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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30 02:24 / 2117 / 105
【小说】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5 01:19:39

第三十八章 亚琳
  有时候最伤心和痛苦的事情莫过於你必须对两个同样喜欢的女孩作出一个选择。这种选择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都是终生的伤痛。但有时你不得不进行选择。最竭心虑殚的当然是当年赵雪和夏洁的选择,以後的凯迪和赵雪的选择。至少目前我还不想说她们的事,但还有些事情的洛印也很难轻易从脑海消除。
  我想说说王枚和亚琳之间的一段经历。
  认识亚琳是一个很偶尔的机会。那年小薇高考,结束考试的第二天她恳求我见面,确实在她高考复习期间我们很少约会,我也许诺过考完我们好好聚聚,我会陪她。第二天正好赵雪出差在外,於是我和小薇到郊区别墅温馨地度过了一整天。很晚当我们回北京市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我开车送小薇回家,雨急,能见度差,车行驶很慢,车到离小薇居住的小区街道,小薇突然让我停车,她冲下车,在我诧异的同时,她拉著一个被雨淋透的女孩跑回车里。小薇看著我:“雨这麽大,我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路边公共汽车站牌下,我们就送她一趟吧。”见我笑著点头,她又问那女孩:“你家住哪儿?”
  我打开车灯,看那女孩,中学生模样,大小跟小薇差不多。女孩头发被雨水淋湿,散乱地遮著脸,脸色苍白,大大的眼珠显得分外黑而明亮。女孩摇摇头。我递给小薇一条毛巾,让小薇给她擦擦脸上的雨水。我又问她家住何处,我们可以送她回家。女孩看著我说:“我家就住这里。”小薇看看我,吃惊地问:“就住这儿?怎麽不回家,是不是没带伞?我这有,要不你先用著回家?”女孩摇摇头:“我与父母吵架了,我正准备去叔叔家。”
  我一听,赶紧说:“赶快回家吧。你爸爸妈妈肯定急坏了。我们陪你回去。”女孩倔强的摇摇头。我只好问:“你叔叔家在哪儿?”“昌平。”昌平是北京郊区一个县城,我一听,那麽远,雨又如此大还真不好办。其实内心有点怕粘上这事,不知道女孩甚麽原因与家人争吵,我们突然冒出怕惹麻烦,而且毕竟小薇还是中学生,我也不希望我俩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小薇见我神态知道这事比较棘手,但人都上车了又不好把人轰下去。小薇小心翼翼地看看我,生怕我责怪她多事,她与我商量:“要不让她先到你家住一晚,顺便给家人打电话,明天再说?”我没吭声,女孩也可能冷静下来,觉得那个锺点又下大雨到昌平已不可能,看著我说:“大哥,要不就照姐姐说的先在你家住一晚吧。”我看看小薇,小薇显然不愿我和女孩单处,她说:“要不我一块去吧,我给家里打电话就说下雨住娇娇这里了。”女孩这才吃惊地看著小薇,我感到她一直以为小薇是我妹妹,她当然不会想到我和小薇的特殊关系。
  我看也只好这样,回到家。娇娇早睡了,可能是听到我们说话声,穿著睡衣跑出来想要撒娇埋怨我一天没露面,看见了小薇和陌生的女孩,早高兴地跑过去与她们打招呼说话去了。
  我洗完出来,坐在客厅。一会儿小薇和陌生女孩也洗完说说笑笑走出来,娇娇也高兴地跟她们聊著。我细看那女孩,约十五、六岁,身高约一米六四,洗完显得清秀、娟美。我笑著问:“你叫甚麽名字?”女孩略有些不好意思:“亚琳。”小薇看著我说:“我刚才已让她给家里打电话了,父母都快急死了。”亚琳看著我说:“给你添麻烦了。”我起身笑著说:“以後可别这样。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聊一会儿也睡吧。”我见小薇眼睛探询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跟我去睡,我笑笑说:“我明天还有事,早休息了。”
  这样,就算认识了亚琳。以後,亚琳断断续续来家里玩过几次,但每次她都与娇娇、小薇她们嘻嘻哈哈说笑,我也没多接触。
  以後有段时间没怎麽联系,再後来,我和赵雪去了澳洲,我也就早忘了亚琳。王枚从广东来到北京发展後,我虽见过几次小薇,大家好象也都没提到亚琳。一直到参与王枚投资後,每年在北京呆的时间才久了些。有一次,回北京,我、小薇和王枚一块吃饭,三人说笑著,小薇突然问我:“你还记得亚琳吗?”我想想,笑著摇摇头。小薇好象回忆起我们过去美好的时光,兴奋地提示:“有次下大雨的晚上,我高三时高考第二天?”我当时确实忘了,笑著摇摇头,小薇略不满地说:“那麽有意义的时刻你都忘了。”看看王枚小薇又笑了“有个女孩跟父母赌气在雨中要去昌平,我们把她带回家。”我记得好象有那麽回事,也怕惹小薇伤心,於是笑道:“就那个淋得象落汤鸡的瘦瘦的女孩?”看小薇点点头,我问:“怎麽啦?”
  小薇高兴地说:“前不久我在电视台做节目,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问我认不认识娇娇,我说认识呀,她高兴地抱住我说,你真是小薇姐呀,你猜谁?亚琳。我听她说才知道,原来亚琳与我们认识不久跟父母去国外呆了两年,回北京後,我读大学你和娇娇也都去了澳洲,互相失去了联系。以後她读大学,然後应聘到一家报社做记者,她到电视台办事,偶尔听我一个同事提到我的名字,她问了问我的基本情况,猜测可能是我,所以找到我问认不认识娇娇,她说她一直希望找到我们,她非常感谢我们的帮助和我们在一起的度过的时光。”
  说实话,亚琳甚麽样我早忘了,我看看王枚,笑道:“多少年的事了。都忘了长甚麽样了。”每次我和亚琳叙旧,王枚都不打扰我们谈话,见我对她说,王枚也笑著说:“看来世界太小,山不转水转。”大家谈别的事,也就没继续亚琳的话题。
  过了两天,小薇笑著给我打电话,说:“我现在和亚琳在一块,你有时间过来吗?”我问王枚去不去,王枚正好忙著,她笑著:“我走不开,我忙完了再过去。”
  我第一眼见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几年前我见过的那个瘦瘦的女孩。隐约间还有过去的轮廓,但眼前的亚琳完全变成了一个美丽性感、青春时尚、精明利落的美女。我笑著说:“真是女大十八变。如果不是小薇介绍,我怎麽都不相信你就是几年前那个女孩子。”
  看来重逢亚琳也很高兴,她笑著说:“你倒没甚麽变化,我会认出你。”小薇笑嘻嘻地看著我:“哥,请我们吃饭吧。”小薇一直随娇娇叫我哥哥,尤其在公众场合。我说:“好啊,小枚说下班也过来呢。”小薇看我一眼,没吭声。亚琳悄悄问小薇:“小枚是谁?”小薇不自然笑笑,说:“他的一个合作者。”
  因为还早,三人到一家茶楼喝茶聊天。一会儿,王枚急匆匆地进来,笑著抱歉:“对不起,有事耽误了一会儿,让你们久等了。”小薇笑著说:“罚你等会儿请我们吃饭。”王枚笑著说:“接受。接受。”
  我见王枚和亚琳一见面,就暗自打量对方,於是给她们互相介绍。小薇笑笑说:“一个是名记者,一个是名企业家。你们是该相互认识认识。”我知道小薇有埋怨我请王枚来的意思,接触那麽多年,小薇的心事我还不清楚,说实话,见到如此漂亮的亚琳,我也觉得自己做了件错事。
  王枚笑著向亚琳打招呼,亚琳也微微一笑。王枚坐到我身边,轻轻拍拍我的手,温柔地问:“我们到哪吃饭?”小薇已习惯了王枚这样,也不太在意,笑著问:“亚琳,爱吃甚麽?”我笑著问亚琳:“是呀,你今天是我们的客人。”亚琳笑著说:“随便吧。主要是大家见见面吃甚麽不重要。”於是就近找了一家酒楼用餐,说说笑笑,气氛活跃融洽。
  与亚琳见面後两天,我去广东看一个朋友阿彪,然後去了香港。
  自与亚琳再次见面後大概又有三个月,我回到北京,小薇给我打电话,说正好与亚琳等朋友在酒吧聚会,问我去不去,同时好象随意地说:“枚枚忙的话,你就一个人来吧。”我告诉王枚,小薇说几个朋友聚会让我去,我问王枚去不去,因为我通常这样征求王枚的意见她都知道我与小薇是单独聚会,她知道我和小薇的关系,她会很大度地表示有事,但我觉得这次她显示出不安,也许我感觉错误吧。王枚笑著摇摇头说:“我正好有些事处理,你去吧。”她亲吻我一下,歪著头笑问:“哪些朋友。”“好象还有上次你见过的亚琳小姐吧。别的人不清楚。”我实实在在地告诉她。王枚的眼中闪过一丝游弋的光,但她还是笑笑:“你替我向亚琳小姐问好。”
  小薇、亚琳还有一个可能是亚琳的同事吧,一个叫玉的丰满女孩我们一起吃饭,然後她们带我到一个有数十家酒吧的街道去玩,过去常去的是比较清静的酒吧,这种酒吧还真第一次来,一进房间就让震耳欲聋的音乐搞得人情绪烦躁,倒是也充满了激情。小薇凑到耳边大声笑著嚷:“从来没来过吧?”我笑著摇摇头。大家费劲的交流,谁也听不清说的话,只能靠彼此猜了,好象还有不少的男男女女不断往里进,小小酒吧座位还挺紧张,看房间里人影蹿动,真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
  有人给小薇电话,她跑出门去听电话,桌对面的亚琳向我说话,我听不情,只好把头凑过去,她笑著高声问:“这次北京呆多久?”我听了几遍才明白她问甚麽。我说了两遍她也听不清,我只好用手比划告诉她说不准。她又说甚麽觉得太费劲,干脆绕过桌坐到我身边小薇刚才的位置,头靠向我,大声说:“在北京有甚麽需要我帮的,就请吭一声。”我笑著点点头,真不愿多说话,同时左手搂住她肩,端起手中啤酒杯与她碰杯表示感谢,当然,也跟对面的玉碰碰杯。这时小薇回来见我和亚琳勾肩搭背的样子,楞了一下。亚琳要起身让位,小薇笑笑摆摆手,坐到对面原来亚琳的位子。我後来想,当时我真没有别的念头,也许我已经自然习惯这种友善的举动。一会儿又来了小薇的几个朋友,由於已经没有更多的空位,大家又都挤在一块,也许是大家都喝酒高兴吧,亚琳和大家又说又笑,不说话时会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我也被现场这种热烈的气氛感染。
  一直说笑、喝酒到半夜一点,小薇看看表说:“下次再聚吧。今天太晚了。”大家出门,顿觉空气清新自然,房间外靠马路边上也全是酒吧桌,我笑了:“还不如坐外面舒服。”小薇笑道:“好啊,下次再来坐外面。”她又看著我说:“比你带我去的那些酒吧热闹多了。”小薇的朋友们向我道别,一个小夥子笑道:“认识你很高兴,有时间我们再聚。”他又看一眼还没从酒吧气氛走出的亚琳笑著说:“你女朋友非常漂亮。”亚琳脸一红,看了小薇一眼,笑著说:“谢谢。”我看小薇一眼,小薇含笑不语,但我知道她不高兴我出酒吧还搂著亚琳的肩,肯定也恼恨朋友的话。但当著小薇的面,我不好马上放下手让亚琳难堪,只好笑笑。小薇的几个朋友刚走,我和亚琳几乎同时她走向小薇我放下手。
  小薇说:“刚才枚枚打电话问我们甚麽时间结束,我让她一点过来接,应该在前面等我们。”亚琳和玉要告别,小薇笑道:“正好等会顺道就先送送你们吧。”
  王枚果然在约好的地点等我们,她没让司机开车,而是自己开车过来,我笑著问:“来了怎麽不进去?”王枚笑著向小薇、亚琳和玉点点头,然後搂住我腰说:“我也是刚到。我与小薇约好一点的。”看见王枚对我的亲昵态度,我看见亚琳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
  上车,王枚有说有笑跟我说话,小薇、亚琳和玉坐在後坐默默不语,小薇有时应答一下王枚的问话。我偶然转身给小薇说话,看见亚琳黑暗中亮亮的眼珠幽幽地盯著我,我一激灵,我太熟悉那种眼神,赶忙转过身,,我觉得在北京有小薇和王枚两个亲密的朋友足够了,我真不想惹任何女孩让小薇和王枚不高兴,而且那时我觉得我对亚琳也谈不上甚麽感觉。我再不敢转身。
  躺在床上,王枚温柔地吻吻我,问:“晚上玩得高兴吗?”我笑笑说:“朋友聚会,大家也就聊聊天,还算轻松愉快吧。”王枚盯著我,手轻轻抚弄我的脸,身体紧紧贴著我,柔情地说:“你喜欢那种地方,我明天陪你去就是了。”我笑著:“吵死人了,还是少去吧。”王枚紧紧搂住我,好象我会立即飞了似的。
  过了两天,王枚上班去了,我正躺著睡觉,亚琳忽然来电话,她问我干甚麽,我说睡觉。亚琳嘻嘻笑著说:“都11点了,该起床了。中午有安排吗,我请你吃饭?”她哪知道我和王枚昨晚嬉闹到凌晨三点,想起亚琳那眼神我有些犹豫。“怎麽,有安排?”见我迟疑,亚琳不嘻嘻笑了,探究地问,语音中有明显的失望,我想吃吃饭又怎麽啦,何况是一个如此迷人的美女邀请。我笑道:“不,没有,我还没睡醒,反应不过来。”亚琳听我说,笑了,说:“起床吧。啊?要我去接你吗?”她的口气温柔之极,声音甜甜的,听了很舒服。我说不用,让她告诉我地点。
  到约好的酒店门口,远远就看见亚琳那飘逸的随风飘扬的长长黑发和她那亭亭玉立的身姿,真的漂亮之致,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看见我从车里出来,她高兴地挥挥手,走进酒店,我觉得她想靠近我挽我手,但不好意思,我伸手搂住她腰,她看看我甜甜一笑。
  坐下刚聊了几句话,王枚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跟一个朋友吃饭,她笑著问她认识吗,我怕她误会,於是笑著说她不认识,王枚倒也没在意,放低声音说:“昨晚折腾半夜,吃点有原养的东西补补身子吧。”说著她哧哧乐了。我笑笑道再见。
  亚琳笑道:“是枚枚吧?”我点点头。亚琳看著我:“干吗说是不认识的朋友?”我看著她:“你说呢?”亚琳张口就答:“怕她不高兴呗。”“那你还问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笑笑,不语。亚琳倒也没继续沿著这个话题说下去。她笑著说:“吃完饭,没事的话陪我去玩玩?”“玩甚麽?”亚琳想想,然後说:“玩甚麽都行,打保龄球?”我看著她不置可否,她也没继续说下去。
  亚琳不愧是记者,知识面广,很健谈,而又不乏女孩子的柔情,偶尔还会用撒娇的眼光看著你,娇媚地凝视著你,那时我感到我是有点喜欢她了。
  吃完饭,我们在酒店的保龄球场玩了两个小时的保龄球,她玩得非常高兴,渐渐的我看她对我也随便了,两人都坐下休息时,她会高兴地依偎到我怀里一边喝著饮料一边说个不停。看著她那浑身散发的青春朝气和俏丽的脸让我心里充满激情。所以当我低头在她嘴唇亲一下时,她羞怯地看看旁边玩球的人,也偷偷敏捷地回吻我一下。见我一笑,她不好意思地推我一下,我看著她,她偎紧我,我俩好象都对玩球失去了兴趣。
  走出保龄球馆,她靠在我手臂,说:“你晚上得回请我吃饭。”我笑著说:“改日吧,我和枚枚约好晚上见一个朋友的。”她好象突然回到了现实,稍稍离开我一点,然後低头不语。我笑著问:“怎麽不说话了?”亚琳笑了:“你办正事要紧,不过记得欠我一次。”我觉得她笑得很勉强。我问她去哪儿要不要送,她说不用。我上了车,扭头见她好象还站在门口发呆。
  王枚见到我抱过来,刚靠近我身体她看著我:“运动啦?”我说打打保龄球,她笑盈盈地看著我:“怎麽打保龄球?陪谁呀?”她知道真是我的商业朋友,不可能去打保龄球,她见我笑笑不答,也不追问。我知道她感觉出是谁,我是很少去甚麽保龄球馆的,除了小薇和她的朋友们,而且小薇也不可能,她当然感觉出是谁,但她不点破。她逼著我在她办公室私人休息室洗澡,换衣,她那里随时准备了我整套的东西。
  我觉得从那刻起,王枚好象特别关照我的每个动向,她也调整了工作,每天陪我的时间更多些了。过了两天,一个中午,小薇正好来看我,吃饭时,王枚笑著对小薇说:“我觉得他这次回来变了很多。”小薇含笑看著我,问王枚:“怎麽?”王枚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见他甚麽时间玩保龄球。”小薇是个聪明的女孩,马上想到了甚麽,而且明白了王枚的意思,她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小薇和王枚虽然有些间接排斥,但总体是一致协调的,在对外的态度上想法完全是一样的。见她们那样,我笑著说:“别绕著弯说了。前两天亚琳约我吃饭打保龄球了。”
  小薇翘起嘴:“她干嘛单约你,怎麽这样。”王枚哧哧笑了:“不仅打球呢”我瞪王枚一眼:“还能干甚麽?”王枚见小薇看著她,看看我说:“其实那天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我就知道是谁。”说罢看著小薇,意思是,你看著办吧,是你带亚琳来的。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她们两从不交流说出来,但对方一看就明白是在责怪自己。王枚点到为止,她给我夹菜,然後说:“吃饭吧,随便说说。小薇,吃呀。”小薇也平静地笑笑,好象结束式地说:“亚琳是个漂亮的女孩,但还是没枚枚有魅力。”王枚斜她一眼:“你不知道他?总以为新鲜的是更好的。”小薇淡淡一笑。王枚马上意识到自己也是在小薇之後与我相好的,神情颇为尴尬。我看看她们,叹了口气:“你们也不是不清楚我,我不是那种忘旧的人,亚琳确实漂亮,我觉得她也喜欢我,她也挺可爱,就这样约一快吃吃饭玩玩,别弄得大家不愉快。”
  王枚真心地轻轻拍拍我的手:“没有埋怨谁的意思。你应该清楚我和小薇。但你不该骗我,还说是我不认识的朋友。”“那不是怕你误会吗?”我笑笑。“误会?”王枚笑了“我只要知道你在干甚麽,别骗我和小薇就行了。”小薇笑著拿起筷子:“吃饭吧,越说越无聊”她又看看王枚:“我最近忙著做节目,他好不容易回来你又不多陪陪他,让他闲著没事他干甚麽?”王枚笑著说:“我不是他怕天天看著我烦嘛。”我笑著打她一下:“我可没嫌你烦。不过公司事情太多,也不要耽误事情。”王枚笑道:“我看你天天玩也没误事啊。”
  三人说说笑笑,好象没事了,但我想王枚和小薇肯定就亚琳交换过意见。过了一天亚琳给我打电话我证实了。亚琳电话里照样嘻嘻笑著:“你还真是坦白,甚麽事都告诉小薇和枚枚了。”“怎麽啦?她们问,我说与你吃饭打保龄球啊。”亚琳说:“没甚麽。小薇给我打电话,让我下次约你时最好大家一块,别让枚枚误会。下次我约你是不是先请示枚枚呀?”我哈哈一笑,其实是不知如何回答好。
  亚琳显然很不高兴:“我自己的事凭甚麽请示枚枚。我约你你愿来就来,你不来我没意见,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我没办法,但我不想别人干涉我的事。”我一听,呵,还挺有个性。见我不吭声,亚琳扑哧笑了:“怎麽,生我气了?我就这样。”她撒娇地笑著:“你还要请我一次的,你自己说的,算不算数啊。”“好,今天中午老地方请你吃饭。”“好啊。那等会见。”
  刚到酒店门口下车,亚琳就笑盈盈地迎上来,挽起我手就向里面走。刚坐下,正好王枚来电话问我在哪儿准备中午陪我吃饭,我说正好,我请亚琳吃饭问她来不来,王枚楞了一下,笑道:“有人陪你用餐就行了。吃饭後再联系吧。向亚琳问个好。说我有事不来了,找时间请她吃饭。”
  挂上电话,亚琳笑眯眯地看著我:“真巧,只不过这次回答比上次干脆。”我笑笑说:“在哪儿我都不带电话的,就回北京,王枚非让我带上手机。”“她是怕你走丢了呀。”我瞪亚琳一眼:“别没大没小。”亚琳斜我一眼:“甚麽没大没小?你比我大点还说得过去,我可不比枚枚小。好,好,你也别不高兴,我甚麽都不说了,我可不是请你出来赌气的。”
  她知道我并没生气,看著我笑道:“我就这性格,如果不是我这性子,那次也就不会与父母赌气,不会认识你。我也不知这是好还是不好。”我笑道:“漂亮的女孩子有这样的性格可不一定好。”“我知道,你呀,哼”她看我一眼“就喜欢漂漂亮亮的、乖乖听话的、温柔甜蜜的----象枚枚那样的女孩子。”“那也没甚麽不对呀。”“我做不到。”亚琳干脆地说。“反正我有个象你一样的妹妹娇娇,也不在乎多你这个妹妹。”我微微一笑说。
  “你。”亚琳瞪大一双美丽的眼睛气淋淋地看著我“谁愿做你妹妹呀,小薇叫你哥,我叫过吗。”我笑著说:“你做记者就这样出去采访?我怎麽看都不象。”亚琳不理我,凝视著我说:“其实那个下雨夜我就喜欢上你,可你根本就不理我,後来听说你去澳洲,读大学结交了个觉得与你相象的同学作男朋友,甚麽呀,根本没感觉,後来听说你做了甚麽大企业家满世界跑,我觉得我完了。但上帝安排我们又见了。我告诉你,或者让我做你女朋友,或者我们甚麽都不是。我可不做你妹妹。”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我心想:认识那麽多女孩子,真只有北京女孩子敢爱敢恨。我想缓和一下气氛,故作轻松笑笑,不说话。亚琳继续说她的:“你觉得我比枚枚哪点差,不错,她是商界巾帼,有天赋,那不靠你支持吗。何况你是找女朋友,又不是找商业助手。”
  我看著她,认真地说:“你说你自己,别扯上枚枚。我首先把她当作朋友,把她当作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然後才欣赏她的商业才干,而且今天这一切完全靠她自己奋斗来的。你这样说,是看低了枚枚,这没甚麽可讨论的。”
  亚琳站起身,看看我:“你既然不让我说话,我就不说,谢谢你请我,我吃不下。再见。”说到最後声音哽咽了,跑出餐厅。我发了半天楞,挂通了王枚的电话。王枚问:“用完餐了?”见我不回答,我觉得她声音有些颤抖了,“怎麽啦?”我内心叹了口气,调整一下自己情绪,说:“吃饭了吗?我请你吃饭。”
  王枚一进房间,看见满桌没动的饭菜,似乎明白了甚麽,她径直走到我身边,吻我一下,我笑著指指亚琳刚才坐过的座位。我俩谁也没有提发生了甚麽事。
  凭感觉,我觉得亚琳不会完的,果然,王枚刚坐下说话,亚琳打电话过来:“刚才对不起,原谅我吗?”我笑笑,早没事了:“没关系,我现在正与枚枚吃饭呢,你来吗?”电话里迟疑了一下:“方便吗?”我说没关系,她说马上过来。我笑著对王枚说:“亚琳又要回来。”王枚笑笑,也不说甚麽。
  一会儿,亚琳走进来,对亚琳笑笑。亚琳不好意思对我笑笑。看著王枚,说:“枚枚,刚才我与他发生些小误会。”
  “既然是误会还说甚麽,吃饭吧。”王枚笑笑,“他甚麽都没告诉我。”亚琳看看我,我笑著说:“你以为我会与你耍小心眼啊,没事了,吃饭吧。”亚琳似乎轻松了些。
  王枚一边和我、亚琳聊天,一边往我碗里夹我爱吃的菜,亚琳羡慕地看著王枚,看著我说:“枚枚确实比我了解你。”她一会儿看著我,一会儿看看王枚,不知道想些甚麽。
  吃完饭,我和王枚向亚琳道别,亚琳忽然叫住了我们,她看著我:“晚上我们有几个朋友聚会你参加吗?”她又看看王枚:“枚枚你有时间也参加吧。”王枚笑笑:“今晚我是真的有事,你参加吧。”王枚说著看我。我看亚琳哀求的目光,心一软,问:“甚麽聚会呀?”亚琳说:“我获得了优秀记者奖,几个朋友说给我庆祝一下。”我笑笑:“那我是的祝贺你,枚枚,你真有事?”王枚笑著点点头。
  上了车,我看著半天没吭声的王枚:“怎麽不说话?”王枚猛把车停到路边,头扎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笑著抚摸她耸动的肩:“怎麽象小孩子,我可好久没见你这样。”王枚不好意思抬起头,看我笑笑,重新启动车。她说:“我不怕你们见面就做爱,我怕你们这种一会儿好,一会儿吵,象一对疯狂的恋人,让我神经紧张。”我拍拍她肩,笑道:“她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王枚叹了口气:“得不到的东西最有诱惑,我倒希望你们今天就做爱,你就会明白究竟我们俩谁更适合你。我不怕与她比,就怕你跟本就不比,感情又总是沈迷其中,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次我比任何一次都紧张。”我叹了口气:“枚枚,让你难受了,我真没与她做甚麽,而且目前也真没甚麽感觉。”“那更可怕。”王枚似乎自言自语。
  聚会在一家酒楼进行,远远就看见亚琳焦急地看著我来的路,我的车刚一露面,见亚琳欣喜地招手。我下车,亚琳扑到我怀里兴高采烈地说:“我生怕你不来。”我挽住她手:“路上塞车耽误了。”
  在一个大房间,亚琳的朋友们已到。有她报社两个同事简和男朋友、林和夫人,还有大学两个同学萍和男友、娟和先生。亚琳和我坐下後,亚琳笑著说:“这是我男朋友,让大家久等了。”见亚琳如此介绍,我也不好说甚麽,一个男性的朋友也还算说得过去,我叮嘱过亚琳不让她介绍我太多情况。我抱歉地对大家笑笑说:“路上塞车,耽误各位了。”大家笑著纷纷互递名片亚琳给我一一介绍。不多说。
  我看今天亚琳显得特别兴奋,一方面确实获得优秀记者奖这个荣誉,另一方面在聚会上我作为她男友的角色扮演得还不错。因兴奋亚琳显得尤其光彩夺目。聚会後,向大家告别,我送亚琳回家。她紧紧搂住我,沈浸在喜悦之中。在怀里她仰头看著我,我低头吻她,她那柔润的嘴唇贴到我嘴上,小巧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亚琳软软的乳房贴著我,让我感受到她身体的柔情和缠绵。看著她因柔情而显得甜甜温柔的脸,我的心好象被她吞噬。
  车到亚琳租的寓所,她看著我,幽幽地说:“我也知道对不起枚枚,也可能让你不高兴,但我真的做不到与你相好时你心中还装著别人,我真的好爱你。你说你选择我吧,我会用全部的身体、心灵、精神去珍惜这份爱。”
  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我心中叹息:亚琳,我们注定没这个缘份。见我看著她不表态,她吻吻我,说:“我不要你马上回答我甚麽,我只要你明白我的心就行。晚安。”她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跑进寓所。
  见我回来,王枚显然更吃惊,她想象到我们之间的情况。其实那时我心也有些困惑了,或许王枚说得对,亚琳那清新和鲜嫩的身体更多的诱惑了我,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相对而言,我与王枚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情感链接,而她的身体早无法引起我初期的那种刺激和冲动,虽然每次在床上王枚想出各种办法逗我兴奋,但我知道我的激情是很难再高涨如初。亚琳那漂亮的脸蛋,曲线毕露而性感的身体,她的朝气和没有尝试的身体都无时无刻不冲撞著我。
  王枚也不多问。温柔地替我脱衣然後陪我进入浴池,但她明显的情绪紧张多了。看她那忐忑不安的样子,我心里又充满了怜爱。我抱起她赤裸的身体,说:“亚琳不可能象你和小薇样接受现实。”王枚贴在我胸膛:“我知道。”我又说:“她让我在你与她之间选择。”王枚搂得更紧了,点点头:“我知道。”见我不再说话,王枚轻轻地抚摸我身体,她凝视著我:“我是不是变难看了?”我笑了:“你比我第一次见你时更有魅力了。”
  王枚声音哽咽道:“那为甚麽我就没有魅力无法让你不对别的女孩子动心呢?”我亲亲她:“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错。是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王枚手摸著我脸,呜咽:“我真不愿看到你痛苦难受,我从不干涉你与别的女孩做爱来往,虽然我是那样伤心难受,我只希望你高兴。但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接受亚琳的这种选择,我只要你,我不要选择,我也不要你选择。”说著,王枚终於搂住我哇哇地哭起来,好几年了,从来没见她哭得如此伤心。
  我抱起王枚,将她放到床上,她紧紧搂住我,继续伤心流泪:“你要我怎样做你才高兴,你才不受别的女孩子诱惑啊?你说啊,告诉我?”我亲亲她乳房,尽量笑笑:“别胡思乱想,我不与亚琳来往就是了。守著你这样好的女孩,我那有别的兴趣。”王枚摇摇头,但不继续哭了。我见她安静些了,捏捏她乳头,逗笑:“我每次在北京也呆不了几天,你不用担心什麽的。是不是?”王枚含泪一笑,我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是为了让我高兴,算是结束对两人都很伤神的对话吧。
  第二天,我和王枚正在别墅外草坪坐著聊天,只见佣人带亚琳走过来,王枚看著她,早没了过去那种热情,我觉得她眼中有种莫明的恐慌。亚琳也不看我,直接对王枚说:“枚枚,我想同你说话。”王枚镇定了自己,说:“有甚麽话不能在这里说吗?我和他没甚麽可保密的。”
  “好,我说。”亚琳看看我,“我爱他,他也爱我,我希望你退出,结束他选择的痛苦。”王枚冷冷一笑:“凭甚麽你不退出?你要真爱他,就不要打扰他增加他的痛苦。”我感到不能继续下去必须作选择了,我看著亚琳,说:“亚琳,是的,我喜欢你,但我从来没想过离开枚枚,你别耍小孩子脾气。”“谁耍小孩子脾气,我从你眼神中知道你的心。”亚琳悲恼地盯著我:“我苦苦等了你六年。绝对不是使性子。”
  “但我们显然不合适。”我温和地看著亚琳,我觉得她要崩溃了,不想让她伤心。亚琳死死地盯著我,忽然她猛冲进别墅,我和王枚还没明白怎麽回事,亚琳已跑到别墅四楼楼顶,站到房顶,看著似乎站在蓝天的亚琳,我只觉得血液都凝固了。突然我大叫一声跑向别墅,王枚也被突发事件震惊了。
  亚琳站在房顶,大声嚷著:“你别上来,你进别墅我就跳下去,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我猛止住脚步,看著亚琳,亚琳头发迎风飞舞,衣服被风吹著紧贴她修长的身体,显出她身体的曲线和性感。我仰头看著她,恳求她别冲动,别墅的工人也出来,紧张地看著房顶的亚琳。王枚脸惨白,靠在我身边不语。
  亚琳俯瞰著我们,大声说:“我只要听你一句话我就不再烦你们,永远不打扰你们,你要她还是要我。”王枚咬牙切齿地跺脚,显然她也不知所措。
  我焦急万状地看著亚琳,风中的她显得那样轻飘好象随时会被风吹倒。我恳求地说:“亚琳,下来听我好好说,行吗,求求你啦。”王枚眼角默默流出泪水。
  亚琳大声嚷道:“我不听,我不听,我只要知道,你要我还是要她。”我抓住王枚的手,感到自己在颤抖,而王枚也是颤栗不已。我知道,亚琳是能说到做到的,她那倔强的个性从来就那样的。我恨极了当年那个下雨的夜晚。
  亚琳哭著喊叫:“你说呀,你要我还是要她,说呀,你怎麽不说啊。”亚琳也悲痛欲绝,突然,可能因为伤心,她身体晃动一下差点摔下来,我心一紧,下面也一片尖哗声。
  亚琳止住哭,远远看著我和王枚这里,悲痛地大声嚷:“我数十下,不想再等了。一-----”
  每数一下,我觉得王枚抓我的手都紧一下,我也被折腾得要发狂。
  “九”亚琳绝望地叫喊,我感到她身体已经快跌下来,我用劲握住王枚地手,痛苦万状大声喊道:“我要你,我要你!”
  亚琳在房顶说不上是喜还是悲,她看著我嚷:“你不骗我?”我摇摇头。我只觉得我不拽住王枚,她要软倒在地。
  亚琳走过来,她俏丽的脸苍白,黑黑的眼睛痴痴盯著我。我抱紧王枚吻吻。亚琳看看王枚:“枚枚,真的对不起你。”说罢,拉住我的手向外走。
  我只能说,碰到这种女孩,以後想起来都永远不敢再对女孩有丝毫的想法,尤其是漂亮而又刚毅的女孩。
  到亚琳的寓所,这是一个三层的两居室,我筋疲力尽地坐在沙发上。“你要洗洗吗?”见我一直不吭声,亚琳小心翼翼地问。我还在生自己的气。亚琳自己进浴室收拾收拾,然後拿出毛巾给我,我擦擦脸上因紧张而流下的汗痕,我看著亚琳说:“亚琳,你不该这样的。”
  亚琳靠到我怀里,不吭声。我说:“你怎麽能以死相要挟呢。”亚琳看来是随我怎麽说了,反正她实实在在能靠在我怀里是真实的。她看著我:“我真的是那样想的,如果没有你我还不如去死,一了百了。”看我还要说甚麽,她用手轻轻捂在我嘴上,翘起嘴说:“别说了嘛,啊?我就那性格。我也没办法。”她放下手,温柔地说:“不过我真的很爱你的。我会好好待你的。”说著,她凑上嘴,舌头伸进我嘴里,我想只好先这样,慢慢再改变她吧。她吻著,同时手拿起我手轻轻按在她乳房上,我手一摸到她身体,顿时没甚麽说的了,她确实长了幅魔鬼身材。亚琳春情荡漾,她略羞怯地看我一眼,起身拉住我手走向卧室,我要解她衣服,她摇摇头,让我躺下,然後慢慢给我解衣,很快脱光了我,她羞红了脸看看我身体,然後站起,自己慢慢脱衣,很快,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圆润的双肩,细腻的两只玉藕般的双臂,纤细的腰自然流畅的连接圆圆的臀部,匀称的大腿,笔直修长的小腿,对称而浑圆的乳房上两个小巧的粉粉的乳头,在毛茸茸的大腿跟部丰满微凸,她见我看她不好意思地上床偎到我怀里。不得不承认,仅就身体本身而言,她确实比王枚身体更富诱惑力。我手揉摸乳房,捏弄乳头,亚琳微张嘴显然因刺激而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她兴奋地看著我,手也伸到我下面。
  说实话,我的内心还没有从刚才的经历中恢复过来,身体软绵绵的好象没有甚麽激情,她好象明白我的感受,体谅地拉起我,走进浴室,她替我擦洗,我也慢慢抚摸她身体,她慢慢滑到下面,手抓住我下面身体,用嘴轻轻吸允,那温柔细腻的感觉舒坦地覆盖全身,我心情慢慢为激情笼罩,我抱起她走回卧室,她身体早已湿润,我慢慢进去,她好象细细体会著,沈浸在刺激带来的快感之中。
  做爱後,我觉得亚琳还沈迷在兴奋的感受之中,我有点不高兴,所有女孩做完都温柔地帮我清洗收拾,看亚琳的意思恨不得我去照应她,不仅想起了王枚的许多好处来。不过亚琳带给我的感受确实是全新的。亚琳看我的神态有点不满,她从自己的快乐中醒悟,爬在我身上,亲吻我,然後偎紧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而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真让人著迷,我的情也迷惑了。
  看她腻起来没完,我对亚琳说:“我得给枚枚打个电话。”亚琳好象真正从性兴奋中清醒,她看看我,没吭声,见我看她,她赤身跳下床,拿过电话,我挂通了王枚,王枚平静地问:“她怎样样啦?”我说没事,停顿了一会儿,我说:“枚枚,对不起。”王枚在电话中没多说,当我说再见後,她叹了口气,说:“哪天我请你们吃饭,见见你总行吧?”我说:“好吧,再联系。”
  亚琳一丝不挂站在床边,凝视著我,她的身体非常具有诱惑力。我坐起,看著亚琳:“枚枚说作为朋友哪天请我们吃饭。”亚琳低头不语。然後抬头看我,温柔地说:“这件事情再说吧。洗洗然後去吃饭?”
  可能是王枚告诉了小薇亚琳的事情,我和亚琳刚坐下准备吃饭,小薇给亚琳打电话。亚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小薇要不要一块来吃饭。我心想小薇还能不来?果然,小薇高兴地答应马上过来。
  小薇笑盈盈地进来,亚琳高兴招呼她。小薇装作甚麽都不知道,笑著给我打招呼。亚琳笑著说:“你怎麽知道他在我这儿?”小薇笑道:“我问枚枚,她告诉我的。”我笑笑,没言语,心想,亚琳啊,这可不是我不告诉你真相,确实我不愿让小薇也牵扯进来。说说笑笑,大家真好象很正常。
  吃完饭,小薇告别先走了。亚琳挽著我手散步,她装作无意的问:“几年前,那个大雨天你和小薇去哪儿了?”我看亚琳一眼,好象在回忆,实际上不知怎麽回答,笑问:“怎麽想起这件事?”亚琳笑笑:“我突然想起那个夜晚,我们的相识,如果没有小薇,我们还认识不了。”“我还真想不起当时干甚麽去了,你到时问问小薇吧。”我笑答,如果我们说不一样岂不多事,还是小薇怎麽说,我就怎麽应吧。亚琳微微一笑,不多说。
  第二天我醒来,亚琳正坐在床头看著我,见我醒来,她说:“枚枚给我电话,让我们住别墅或亚运村的寓所。你的意见呢?”我笑笑:“住酒店吧。毕竟方便些。”亚琳点点头。我看著亚琳的身体,昨晚我们没完没了的做爱,两人都非常兴奋。亚琳看著我:“你真必须明天走吗?”我点点头,笑道:“我必须赶回日本去。”亚琳伤感地看著我:“我怎麽办呢。”我吻吻她:“我最多一个月会回来看你的。”我转移话题,说道:“我下午得到公司看看。”我觉得亚琳眼神中有一种悲伤,绝对不是因为我要去公司会见到王枚,她忧伤甚麽呢?看著她凄美的脸,我升起一丝柔情,将亚琳搂到怀里,她紧紧抱住我甚麽也不说。
  下午去公司,亚琳当然不会无理性跟我到公司,她也到报社去了,但约好四点锺在公司门口等我。王枚似乎知道我会去,我甚至觉得她一直在办公室等著。看见我进来,她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勉强笑笑,泪水似乎在眼眶中涌出,我上去抱抱她,亲亲她,她不好意思一笑,说:“我也不知怎麽啦。昨天哭了一夜,其实经常半年见不到你我没有甚麽伤感,可昨天因为一天没见你而想念得快发疯了。”我明白她的心情,但我确实也精力耗尽,至少目前我不想有甚麽新的变故。
  晚上在酒店,当我和亚琳做完爱躺下时,亚琳抽泣起来,问她怎麽啦她也不说,我再问,她说因为我明天要走所以她哭,但我觉得不是真正原因。
  第二天,我去了日本。大约一个多月後,我回北京,小薇、亚琳和王枚到机场接我。亚琳见到我欣喜万状,我看得出王枚和小薇都尽量压抑自己的情感。晚上,四人一块用餐,我看她们之间,彼此都很别扭,虽然三人有说有笑,亚琳也有意不在王枚面前对我太亲热,她们之间也说话,但总感到有一道无形的墙隔在中间,让我觉得很难受。
  亚琳似乎比一个月前看上去更加妩媚,因为她几乎每天与我通电话,我和亚琳倒也说不上生疏,而且电话中也不是一味伤感,我们也常常作些温柔的交流,我感到亚琳似乎柔情了许多。也许她想改变自己潜意识中学王枚吧。
  当我们两人在一起时,亚琳对我说:“枚枚来机场的路上告诉了我许多如何照顾你的吃、住、行和习惯。看来我真做的不好,可能我真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了。选择我让你受委屈了。但相信我,我会逐渐做好的。”我笑笑说:“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毕竟你生活的圈子跟我不一样,给我时间让我熟悉学会怎样关心照顾自己所爱的人吧,好吗?”我吻吻她,内心很感动。
  一天晚上,我和亚琳坐在酒店酒吧聊天,低柔地音乐伴著宁静的柔情,亚琳凝视著我温柔地说:“我们以後不能总这样一年见两、三次啊,我想跟你在一块。”我看著她,抓住她的手,考虑怎样告诉她真相:“亚琳,你要明白,我们结婚是不可能的。”“为甚麽?”亚琳脸色变了,我想想怎麽说:“枚枚和小薇都知道,我澳洲是有女朋友的。”她震惊了,要说甚麽,我手轻轻放在她嘴上,继续说:“听我说完。早在认识你时我就有女朋友。如果你想我们常见面,你可以选择香港、日本、美国,总之除了澳洲任何地方。”
  亚琳泪如雨下:“可是我只爱你啊,你怎麽能这样对我呢。”她站起身,冲向外面,我马上跟出去,亚琳疯似地跑向房间。她要关门,我及时跟进,关上门,亚琳爬在床上号啕大哭。我过去哄她,心里也有些烦,哪有那麽多事啊。
  忽然,亚琳止住哭,泪眼蒙蒙地盯住我:“你老实告诉我,我们遇到的那个下雨的夜晚,你与小薇是不是约会後回家?”我看著她:“是的。”“你们一直有来往?”“是的。”亚琳痛苦地摇头:“我真傻,我真傻呀。”我将亚琳搂到怀里,她没有拒绝,但当我要吻她时,她痛苦地推开我。就这样,两人搂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似乎突然醒来,一看,亚琳不在了。只见床头留著一张留言:我不怪你,只怪命运捉弄。我一生只爱你,感谢你给了我许多美好的时光,更感谢你选择我。永别了,爱你的亚琳。
  我内心一激灵,马上给小薇打电话,小薇接电话,我急急地说:“你赶快到亚琳的寓所看她回去没有,立即去,她可能会出事。”我又给王枚打电话:“枚枚,不管你现在在哪里,有甚麽事,请立即到酒店接我。亚琳出事了。”
  打完电话,在酒店门口焦急等著,一会儿,王枚开车急驶过来,我上车,王枚说:“小薇给我打电话,说亚琳送进医院了。”我一听顿时软倒在车座上,我恨我自己居然睡著了,没看住她。王枚安慰我:“听说在抢救,也可能没危险。”
  匆匆赶到医院,小薇正在抢救室外等著,见我和王枚过来,小薇靠到我肩上,默默流泪。我问:“怎麽样?”小薇摇摇头:“我叫门她早没了知觉,还是请房东才打开她的房门,她吃了一瓶安眠药,躺在床上已不能说话了。”我看著她,伤感地说:“她为甚麽要这样?”“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小薇看著我问。我伤心不语,王枚向小薇摇摇头,意思是现在先别谈这些。
  一会儿医生出来,我忙问:“她怎麽样?”医生看看我:“要再晚点,就无法抢救了,现在已脱离危险,但对身体有那些影响,我们还得继续观察。”“我能去看看她吗?”我抓住医生的手,医生摇摇头:“目前病人处於昏睡状态,情况也很不稳定,还是明天来听消息吧。”
  我们三人好象谁也没有离意。一直坐到天明。终於,有护士小姐出来,问我们三人的名字,护士进去後一会儿出来说:“病人只愿见小薇小姐。”小薇看看我和王枚,说:“我先去看看吧。”
  亚琳脸色苍白地静静躺在病床,见到小薇,亚琳止不住泪水哗哗流下,声音虚弱地说:“小薇,你为甚麽要救我啊。没用的,我真不想活了。”小薇用手给她擦泪,也禁不住热泪盈眶:“是他告诉我的。他和枚枚也在外面守侯了一夜。”
  亚琳苦笑笑,似乎暂时平静了下来,她脸上挂著泪恳求小薇:“我求你了,你出去告诉他,我决不再见他啦。我的心已死。你告诉他,如果他执意要见,我立即撞墙自杀,我不见他。你告诉枚枚,我对不起她,或许这本身就是错误。你去告诉他们。求求你。”小薇出来,告诉了亚琳的话,我心如刀绞。小薇看著我,恳求道:“你和枚枚先走吧,我陪陪她,等她平静下来再说。”王枚也劝我走。我和王枚回到酒店。
  从那以後一直再没见过亚琳,虽然我和王枚、小薇关系好象仍象过去一样,但我觉得大家心里总有些别扭。
  一直到我离开,再次回到北京,我们好象才正常些了。但王枚和小薇好象都不在我面前提亚琳。我一年多以後有次到北京,问起亚琳的事情,小薇告诉我,亚琳曾约她吃饭,亚琳告诉小薇,她仍然十分感谢和怀念过去我和小薇对她的帮助和我们相处的时光,以及我带给她的美好感受,亚琳说其实她早猜到了小薇与我的关系,知道自己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可能容纳感情的杂质。她说她唯一所爱的人是我,但她不想再见到我,她让小薇以後如可能常告诉她我的消息。虽然亚琳把小薇还当作朋友,但实际上她以後很少与小薇联系。
  经历亚琳的事,王枚对我好象不象过去那样看护得紧了,她告诉我,要相信命,是她的终究飞不了,不属於她的她强求不来,所以以後即使我与她密友来往,她也不是很计较,但她总是防止我和别的女孩感情来真格的,好在她知道我曾经沧海,绝对轻易不敢拿感情作尝试了。
  其实与亚琳的事是很波折的,其间有许多美好的生活记录,我们在一起前後时间加起来也度过了旖旎的四、五个月光阴,但无论是美好的部分还是重大冲突的部分,叙述起来都凭添我的惆怅,我只希望象现在这样平静的叙述大概的经过。如果亚琳看到这些文字,希望她明白我是真心喜欢她的,但我确实不可能舍弃过去而建立她期望的理想生活模式。
  我衷心祝愿她找到新的理想的生活航船驶向幸福美好的彼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5 01:19:55

第三十九章 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上)
  自因为芝和阿娴的关系投资娱乐界後,渐渐开始熟悉娱乐界的许多事情,我的娱乐投资人的声名也日益扩展,加上我与好莱坞的密切关系,应该说我也开始有了些专业艺术投资人独有的眼光,一般而言,我投资的项目或演员总是可以很快发展起来。
  有一次回到香港,山本丽奈告诉我,她办了一个青春美少女艺员班,主要为演艺界培养有潜力的艺术新人。我当时还笑她这是赔本的买卖,确实,以我的观点,如果某人不错,签约包装就是,最多就是多花些投资,但你更主动,选择余地更大,风险较小,而你自己培养往往得不偿失。丽奈说她愿意试试,我也不太在意。
  我想也许丽奈自己喜欢漂亮女孩吧,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那时我与芝和阿娴正常约会,偶尔到丽奈那里聚聚,虽然平时接触许多演艺界明星但内心倒也没甚麽特别的欲望冲动,毕竟,有芝和阿娴这样两个漂亮、娇嫩、清纯的女孩,何况她们的知名度和美丽确实不是一般女孩可以相比的,我已知足。
  丽奈说过多次希望我去她的艺员班看看,我知道她是希望我投资到她的这个项目,因为我们下属娱乐集团正与日本NHK,美国IMG,米兰PaoloTomei洽谈全球的模特、演艺经纪合作,我不希望我们的公司象丽奈一样小打小闹搞这些没用的工作。但毕竟丽奈与我不是一般关系,终於有一天我被她强行带到她艺员班去考察观摩。
  艺员班训练上课在丽奈公司顶层的大厅进行。经过改装,我觉得打厅更象一个舞蹈班的大形体室。丽奈陪我到训练室,女孩子们正在上形体课,形体老师是专门从日本请来的铃木纪子小姐,我曾经见过一次。纪子小姐见我忙点头鞠躬,我笑笑让她继续上课,丽奈的下属安排坐椅让我和丽奈坐下。我这才细细看艺员班的女孩子们。
  我心里佩服丽奈的眼光,这确实是一批很漂亮的女孩,大概年龄均在15-17岁之间,身高都在一米六四左右,个个富有青春靓丽的脸蛋和曲线迷人的柔软身体。丽奈亲自观看训练,女孩子们当然知道她是谁,因而表现得尤其认真和兴奋。可以看出她们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从丽奈和纪子对我的态度,知道我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丽奈凑到我身边,小声介绍这些女孩的情况,我这才清楚,原来这个艺员班总共十二个学员,除了香港本地招聘的外,还有日本、韩国、中国及东南亚各地招聘来的。多数是自费,,也有丽奈认为确实不错自己签约的。培训半年为一期,经考评部分可以进入第二阶段培训。艺员班课程主要为形体、声乐、表演三项内容。
  丽奈正给我介绍,纪子让女孩子们暂停放松休息,然後请丽奈给大家说话,女孩子们或坐在地毯上,或靠在形体扶手架。丽奈笑著向女孩子们介绍我,女孩子们一听,明显都兴奋起来,她们当然知道我的名字,只是绝大多数没见过我,没想到我会来看她们训练。她们清楚只要我认可,她们的演艺事业就成功了一半。丽奈让我给大家讲讲话,女孩子们鼓掌欢迎,我简单说了些鼓励的话,因不好久呆打扰她们训练,就与丽奈离开了艺员班。
  到丽奈的办公室,丽奈告诉我,她想组织一个女孩演唱组,大约由四、五名女孩组成,然後其他的女孩可以向演艺公司、电视台、模特机构、媒体推荐,她希望我能投资参加,我没马上同意,也没拒绝,丽奈也知道我不可能管这些具体事物,她想我指定一家下属公司参与相关活动,我笑著告诉她等听完公司意见我们再谈。想到那些年轻漂亮的身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一点想法和感觉都没有的。
  告别丽奈,我因忙於别事务也就没再与丽奈谈论这件事。过了两天,丽奈与我通电话,问我女孩演唱组的计划我考虑得怎样,我笑笑告诉她我还没来得及考虑,让她等等,我说对这件事还没感觉。丽奈让晚上去她那里,我同意了,因为好久没与她约会做爱,我想是应该去她那儿一次了。
  晚上我直接去丽奈的卧室,我已经很熟悉她那里的一切了,佣人们早知道我和丽奈的关系以及我的习惯。我见丽奈穿著睡衣在卧室,上去抱住她亲了一下,两人相拥亲吻了一会儿早激起了我的冲动,我解丽奈的睡衣,丽奈含笑推开我手,说:“你不是没感觉吗,我让你找到感觉,我知道,女孩子们不熟悉,你是永远没感觉的。”说著,她看著疑惑的我笑笑,出去,一会儿,她带著一个女孩进来,对我说:“这是容儿,来自新加坡,你在她这儿先找找感觉吧。”我刚才早被丽奈激起了巨大的热情,过去在她这儿常与她公司艺员一块做爱,倒没觉甚麽特别。
  容儿兴奋而羞涩地看著我,丽奈早不习惯见到我与别的女孩做爱,她离开。我笑著问容儿:“多大了?”容儿看著我,绯红的脸兴奋也有些紧张:“十七岁。”我看著她笑笑说:“脱衣吧。”容儿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看看我,紧张解自己衣服扣。她长了一对圆圆的乳房,身体苗条而大腿修长,白色的皮肤下是毛茸茸隆起的身体,我边脱衣边指指床,她一丝不挂地爬到床上,躺下。我上床,用手轻轻抚摸她乳房,乳房柔软而敏感,当我的指头触到她乳头,她急促地呼吸起来,我手在她大腿跟部慢慢抚摸,她下面立即变得湿润,我早被她那细嫩的身体刺激得立了起来,摸摸她已潮湿的下面,在她身体的小洞口摩擦了数下,在她激情高昂时直接顶了进去,她小声哼叫一声,紧紧搂住了我腰------当我射进去後,我坐下,看看她下面,问:“你有过男人?”容儿好象怕我生气地看我一眼,小声说:“我的艺术老师。”可能见我没说话。容儿扑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是他强迫我做的。”我轻轻拍拍她脸,笑著说:“没关系,要洗洗吗?”容儿摇摇头:“不,我回去洗。你还会约我吗?”我亲她一下,说:“找时间吧,啊?”容儿仔细观察我的脸:“你不高兴了?”我笑著摇摇头:“穿衣服吧,啊?”容儿一边穿衣一边看著我说:“我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是他强迫我做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我安慰她:“真没生气,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会安排时间再与你见面的,乖乖地听话,别胡思乱想。”容儿看著我:“你喜欢我吗?”“当然。”“你真的还约我?”“是的,好了,别哭。”我见她眼眶要流泪了,忙抱住她,亲吻她眼睛,她不好意思笑笑,吻我一下。
  第二天,丽奈打电话约我去,说实话,那些女孩子令我神往,我应允了。果然,丽奈又带进一个女孩子。丽奈离开後,我问她的名字,女孩略紧张地看著我回答名字叫乌丽,来自马来西亚。我让她脱衣,乌丽紧张地看著我,慌慌张张地脱掉外衣。我看著戴著乳罩和穿著裤衩的乌丽,她的身体似乎与她那张清纯的娃娃脸不相配。皮肤不算太白,但在灯光下,藕色的乳罩托著丰满的乳房,三角裤衩紧紧贴在身体中间,在裤衩的底部,肉体高高的隆起,显得她的胯部中间特别丰满凸出,我笑道:“都脱掉上床呀。”
  乌丽脸一红,看看我想说甚麽,又止住了,她脱下乳罩和裤衩,上床躺下,年轻的身体显得特别修长,我看著她完美的身体,手轻轻抚摸,内心由衷地赞叹,我问:“你有多大了?”乌丽避开我的眼睛,羞怯地说:“十六岁。”我摸弄著她被遮挡在隆起的毛茸茸黑毛中的肉缝,热腻潮湿,不由身体硬起,顶进去,乌丽尖叫一声马上又抿上嘴,她居然还是处女,我兴奋地抽插起来,乌丽似乎疼痛,但克制著不出声,一直到我喷射进去,乌丽才粗粗喘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吭声。她痴痴地看著我身体下面带出的一丝血痕,我领著她冲洗身体,她乖乖地站著,让她怎样做她就去做,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感觉到身体因性而带来的兴奋和愉悦,所以特别温柔地替她用水洗摸,在我挑逗性的抚弄中,我感觉她多少感受到一些身体的快感。一直到她走,她都没说多少话。
  又过一天,去丽奈家,她带进一个看上去比前两次小得多的女孩,见我她立即点头鞠躬:“谢谢你照顾。”我知道是个日本小女孩。我看著她,浓密而厚长的睫毛,灵活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细长的脖子,微微隆起的乳房,匀称的大腿。见我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笑笑然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我身边帮助我脱衣,我边抚摸她的乳房边问:“几岁了?叫甚麽名字?”“十四岁,我叫齐藤裕子,您叫我裕子就行。”
  躺在床上,裕子躺在我身上好象轻飘飘的,我真怕等会她是否能承受得住我的抽插,见我许久只吻她、抚摸她,裕子手摸到我下面,羞怯地回应我的吻。在她的抚摸下,我身体自然很快又硬又直,裕子似乎吃惊地看著我的身体,我摸摸她那细细的腰和干净只有几跟稀稀拉拉还没变黑的胯部,摇摇头,裕子见我摇头,她热烈地吻我,小小的嘴唇我觉得我张开口都能全部含在嘴里,我温和地说:“裕子,陪我聊天算了,你太小,你会承受不了的。”裕子小手搂住我脖子,热切地说:“没关系,我早成大女人了,您要我吧,我行。”我笑著摸摸她身下那小小的肉缝摇摇头。裕子几乎哀求地对我说:“求求您,我行。”说著她站在我头前,然後又半蹲在我脸,自己用双手掰开自己下面的肉缝让我看,一层皮状的薄薄的丝纸样的东西使她肉缝死死的连在一切,我在她的肉缝里摸了许久才找到她身体被处女膜挡住的小小的肉洞,我说:“裕子,以後我们做啊,听话?”裕子爬在我身上伤心地哭起来,我想别人是生怕破身,裕子你倒非要我破你不可,由此可见娱乐业的堕落,我无奈的一笑。裕子哭泣著死死拉我,让我与她做爱,在她的抚弄下我早已挺立如纲,见我犹豫,裕子忙躺到我身边,拼命张开自己的大腿,露出自己的下面。我双膝撑在她身体两边,用手摩挲到她的肉洞,慢慢在她肉缝洞边摩擦,然後慢慢望里进,遇到了阻挡,我身体好象被一种巨大的力量驱使,我深呼吸一口,腰一挺顶了进去,她撕裂般尖叫一声,然後死死抓住床单,上齿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那窄小的身体紧紧夹著我,我的身体早被刺激得充血,我抽插起来,在她身体本能的扭动中我射了进去,裕子好象还没有从剧烈震颤中醒悟过来,她大腿微微颤动著,从小小裂开的肉洞里流出精、血。我看她血流不止,忙叫进了丽奈,丽奈一看也大吃一惊,让我去洗。她忙呼著护理裕子。
  我洗了出来,裕子早不在了,卧室也早收拾整理好,我问丽奈:“裕子怎样了?”丽奈笑笑:“没甚麽大问题,女人嘛,做爱是天生的。”说著她贴紧我,手摸我下面,轻轻说:“也许你太强烈了,怎麽会弄得那样。”“我不想做的,可她总要求我做。”我说。丽奈说:“也许她下面太小,而你又太大,别说这个了,你今天住这里吗?”我犹豫了一下,丽奈略撒娇地说:“我可不怕你乱插。”我看看她,丽奈嘻嘻笑了。
  过了两天,我正好有事去了美国。一周後回香港,丽奈与我通电话,约我去她家,因为我要与芝和阿娴约会,就推辞了。大概过了一周,丽奈打电话给我,笑著说:“那些没跟你约会的女孩子都想与你约会呢,你安排一下吧。要不今晚给你带两个女孩?大家一起聚聚?”我笑笑算同意了。
  晚餐,丽奈叫来了两个女孩与我们一块吃饭。两个女孩都挺清纯可爱,一个十六岁的曼丽,本地人,一个是十五岁的姬善,来自韩国。吃饭有两个女孩热闹了许多,虽然在丽奈面前她们有些拘谨,但又都想在我面前表现,所以也很有意思。
  用完餐,丽奈让佣人带我们去卧室,我让丽奈一块去,丽奈摇摇头,凑在我耳边轻轻说:“我受不了与这些小女孩共享你,还是让我眼不见为净吧。”
  进到房间,曼丽和姬善都有些紧张,但抑止不住满面的兴奋之情。我坐下,与她们说笑,也许一块吃饭,她们也已不太拘谨,而且觉得我还算和善,渐渐放松自然。我让姬善给我按摩一下,姬善高兴地过来慢慢给我按摩头,曼丽则靠在边上看著,偶尔用小拳轻轻捶打我的大腿。我看著曼丽清秀的脸,笑道:“曼丽,为甚麽选择做艺员。”曼丽笑嘻嘻地看著我:“哪个女孩子不想做明星啊?”我说:“但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曼丽乖巧地依偎到我怀里,撒娇道:“你帮帮我不就行了?”姬善也凑过来说:“也帮帮我,你让我干甚麽都行。”“是吗?”我笑著逗她们。两个女孩子都靠过来,两张漂亮的脸凑到我跟前,四只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真让人冲动。我捧著曼丽的脸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曼丽羞红了脸但很高兴,我又吻吻姬善,然後说:“你们知道我要干甚麽吧。”两人互望一眼,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当她们看著我脱衣时,慢慢解自己的衣扣。我只剩裤衩躺上床,看著她们,曼丽脱光了自己,轻轻咬一下自己嘴唇,羞怯地爬到我怀里,姬善也脱光,迟疑了一下,也凑过来,我分别抚摸著她们小巧的乳房,曼丽毕竟要大一岁,身体也基本发育成熟,姬善小小的乳房更小巧挺立些。我笑著逗她们:“看你们谁能更让我愉快些。”我刚说完,曼丽小嘴就凑到我嘴边,小小舌头伸进我口里。姬善一看曼丽占了先机,只好用小舌头舔我耳朵,让我心痒酥酥的。我手摸到曼丽胯部,细茸茸的毛中早变成热热的湿润,我又摸到姬善的大腿跟部,姬善身体一激灵,本能地贴紧我,我将两人放下。我先掰开曼丽的双腿,拿出自己硬硬的身体,找准顶了进去,曼丽咿呀一声,我早抽动起来,姬善默默地看著我抽插,身体微微发颤,我动作慢了些,用手摸摸姬善的下面,早被刺激得湿沥一片,我抽出,直接又挺进了姬善的身体,姬善尖叫一声,双手紧抓住我胳膊,曼丽急促呼吸著,看著我的抽插和姬善身体的耸动。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插进曼丽体内,两人交替穿插,三人都气喘吁吁,终於,我射进了姬善体内。
  休息会儿,三人一起到浴室洗浴,道不尽的温情,不提。
  大概过了两天吧,一天正在办公室通电话,阿莹带著一个女孩进来,请女孩坐下端水後,阿莹关门出去了。女孩也不说话,敏捷地脱光自己,躺在沙发上张开毛茸茸的大腿,我吃惊地看著她,问:“怎麽回事?你是谁?”女孩说:“我是艺员班的,我叫阿柯。”说罢摊开双腿不多说。我走过去,这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我在丽奈的艺员班见过。我扶起她:“怎麽回事?”阿柯略有些羞涩,看著我说:“我愿意为您做一切,我要您帮助我。”我笑笑:“谁要你这样?”阿柯脸一红:“我听她们说您喜欢这个,只要让您高兴,您就会帮我。”说著,去摸我下面,我轻推开她手,问:“阿柯,别听她们胡说。没有的事。”“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一切”阿柯看著我,近似哀求。看著半躺在怀里一丝不挂的女孩,我摇摇头,这算怎麽回事嘛。不过阿柯确实拥有一个迷人的身体,滚圆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纤细柔软的腰,富有弹性的腹部和灵巧的眼睛。见我看她,阿柯凑上嘴来,让我吻她。我亲了她一下,温和地说:“穿上衣服吧。”阿柯一听会说话的眼睛顿时蓄满泪水:“您不喜欢我?”我哭笑不得,说:“不,阿柯,你很可爱,但别这样。”阿柯哀求地卡看著我。见我还没动静,阿柯抓住我的手放到她毛茸茸的大腿跟部揉摸,那儿早潮湿发热,她看著我,哀求:“为甚麽不要我,我知道您喜欢这个的。要我吧?求求您。”其实她早激得我浑身冲动,我抱起她走进休息室。
  也许确实女孩子们的身体和她们那青春俏丽的脸打动了我,或者说为丽奈的苦心所感动,当丽奈问我如何为女孩子们创造些条件时,我同意她由我出面,让我们的一个经纪公司负责对这些女孩评估一下。於是决定带她们到洛杉矶请好莱坞的专业人士评判评判。女孩子们听到要去好莱坞考察的消息自然高兴万分。
  我们所属公司带著十二个女孩,还有丽奈、丽奈公司专业人员,我们公司几位专业人员一起到洛杉矶。因为我有些别的事耽误了两天,等我到洛杉矶时,女孩子们已分别参观游览了好莱坞。
  凯迪在机场等著我,我走下飞机,凯迪高兴地跑过来搂著我亲吻。见到凯迪我也很高兴。凯迪说:“我昨天就从纽约来洛杉矶了。我见到了香港公司的吉布森,也见到了公司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们,她们很漂亮。据说有几个经纪公司有意向合作呢。”“是吗。”我没想到事情进行如此顺利,我笑著说:“不管那些了,我只想回家休息睡觉。”凯迪柔情地吻我一下,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我也只想与你睡觉。”我拍拍凯迪的脸,凯迪脸露喜悦的笑靥。
  第二天,我和凯迪来到丽奈她们所住的寓所。一般情况下我出去商业活动是不带凯迪的,也许是为了让她放心吧,因为昨晚在床上,凯迪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她还是喜欢我从事纯粹的商业不喜欢我涉及娱乐业,我知道她是见到那麽多漂亮女孩心里不踏实。这是我们美国公司专为这次活动租的一个相对封闭的活动居住培训场所,过去是一个艺术学校的旧址,条件还算不错。我和凯迪到时,女孩子们正中午休息,三三两两在草坪坐著聊天,还有些穿著游泳衣正准备去游泳。看见我和凯迪出现,女孩子好象都停止了说话,看著我和身边的凯迪,显然交头接耳在议论。凯迪被看得有点不自在,她紧紧挽住我手,我笑著向认识的女孩打招呼,我看见了女孩中的容儿,笑问:“容儿,丽奈小姐在甚麽地方?”容儿笑嘻嘻地起身,拉上身旁的乌丽,说:“我带你们去。”
  在临时办公室见到了丽奈,给丽奈和凯迪互相作了介绍。丽奈知道我和凯迪的关系,离开香港前特别与丽奈约法三章,让她不能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丽奈点头鞠躬,很自然地与凯迪问好,凯迪看看漂亮的丽奈,笑著说:“看来演艺界确实与我们商界不同,每个女孩子都这麽漂亮,公司老板都这样靓丽迷人。”丽奈含笑说:“谢谢凯迪小姐夸奖,我早听说凯迪小姐美丽迷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唯一觉得不准确的地方是谁也没有真正把凯迪小姐的魅力传神地表达出来。”
  我见两个女孩子见面真真假假说起来没完,於是打断她们的互相吹捧,问丽奈:“丽奈小姐,近期是怎麽安排的?”丽奈说:“近几天主要还是与几家模特公司和经纪公司洽谈合作,女孩子们进行一些形体训练,可能到制片厂去参观看看具体的影片摄制,同时,与唱片公司谈谈我的关於东方美少女演唱组合作事宜。”
  凯迪见我和丽奈谈工作,她坐到旁边不吭声。我与丽奈简单交流了一下我的看法,然後对丽奈说:“明天我和凯迪去纽约,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洛杉矶,有甚麽事情电话联系吧。”
  过了几天,我回洛杉矶,凯迪因为公司另外有事,没跟我回洛杉矶,但说好周末她来度假。
  我径直去丽奈她们寓所,丽奈见我独自回来当然觉得轻松了许多。我们拥抱相互亲吻了一下,我走到窗口,她靠在我身边,看著外面嬉闹的女孩子们,我问:“从专业的角度讲,你认为她们确实具有明星的潜力?”丽奈看我一眼:“当然,我从来不怀疑自己的眼光。”我突然看见一个嬉闹活泼的女孩:“那女孩是谁?”“哪位?”我说:“与阿柯嬉闹那女孩。”丽奈看看我:“李蒂。”停顿了一会儿:“让她来?”我看看她没说话,但丽奈看我那眼神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会儿,李蒂被叫到办公室。她一看见我,似乎明白了甚麽,因在下面打闹而脸上绯红汗水沾黏著她的头发脸颊的两侧,她可能是跑著上楼,大口喘著气,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我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向後靠靠,靠在沙发背上,略紧张地笑笑,说:“您好。”我问:“你从哪儿来?”她笑笑:“中国大连。”我笑著用中文说:“那我们算近邻了,我移民澳洲前在北京。”李蒂似乎平静了些,笑笑:“是的。我知道。”我将她搂到怀里,李蒂看著我笑笑,没拒绝,但身体稍稍离开我一些。我去吻她,她头稍稍偏一下,恳求地看著我,我搂紧她,她只好让我吻,闻到她身体散发出淡淡的身体的味道,刺激了我的身体,我去解她衣服,李蒂抓住我的手,勉强笑著说:“您不是有容儿吗,就放我一马吧。”我笑笑,仍解她衣扣,她低下头,身体微微发颤,显然在激烈冲突之中,我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到她乳房,又轻柔捏著乳头,她哀求地看著我,我手默默揉捏著,她身体渐渐靠近我,显然痛苦之极,见状我也不忍心伤害她,我抽出手,说:“你去吧。”李蒂抓住我手,小心地问:“您生气了?”我摇摇头,挥挥手,让她走开。李蒂犹疑半天,转身走开。
  我被李蒂那身体的抚摸刺激得浑身充满激情,浑身好象有一股无处发泄的冲动,我正考虑如何排遣,只见李蒂又折回来。她默默走到我面前,仰头看著我:“您答应我,不向别人说这件事好吗?”我看著她,她说:“容儿总在班上炫耀您与她约会的事,我们都知道,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含笑点点头,我更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去解她衣服,李蒂略不好意思地说:“我从来没交过男朋友,我真的很害怕紧张。”看著自己被脱光的身体,李蒂羞红了脸,小声请求:“请您教我好吗,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我早已不说话,抱著她进入丽奈的办公休息室,我手伸到她身下,李蒂紧张地躺在床上任我抚弄,发出了紧张急促地喘息------我射出後,李蒂好象松了口气,她真是一个纯真的女孩,身体的自然本能让我感到舒坦。看著床上的精液和处女血,李蒂脸色苍白,她边穿衣边小声问:“您高兴吗?”我点点头,她友好地凑到我身边,亲我一下,脸恢复了红晕,低声说:“我们班女孩都知道您喜欢这个,都希望与您约会增加您的印象。您会再约会我吗?”我点点头,问:“你觉得怎样?”李蒂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只觉得疼,紧张得甚麽都忘了,您高兴就行。”她又吻我一下,看著我轻声问:“我可以走了吗?”看著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她的纯情真的很可爱。我点点头,李蒂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晚上我与丽奈一块吃饭,然後约丽奈一块游泳,丽奈高兴地与我来到游泳池。正好女孩子们在电影观摩,浴池就我和丽奈,我们在浴池打闹,我抱著她,她热切地吻我,并用手抚摸我身体,我在水里禁不住就与她做爱,丽奈兴奋地应和我,两人都欢快地享受彼此带来的巨大欢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5 01:20:12

第四十章 青春美少女之演唱组(中)
  丽奈有她自己的关系网,她很快打听出我与迈克的友好关系。她知道迈克公司是好莱坞最好的经纪公司,於是将自己的演唱组计划正式定名为:东方少女演唱组,并拟订了详尽的计划交给迈克公司,特意注明我们香港演艺公司为合作单位。当丽奈告诉我这件事时,我自然很不高兴,但也拿她没办法,加上丽奈撒娇地表示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我也就算认可了。其实内心我也想让迈克公司专业人员对这些女孩子们好好估价一下,也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同时也杜绝丽奈以後瞒著我,以我的名义去开展其他商业项目推广。还有点潜意识的东西,那时我也确实被那帮天使般的女孩子们的可爱打动了。
  迈克打电话征询我的意见,我含糊地说有这样一个合作意象,以他的意见为准。迈克说可以让他的人来研究考评一下女孩子们和项目的商业价值。於是,过了两天,好莱坞的专业人员开始来往於青春美少女艺员班。
  女孩子们不知从哪儿得到了这些消息,她们当然明白这意味著甚麽,因此个个显得兴奋异常,尤其是见到许多真正好莱坞的专业人员,来围绕她们进行各项化妆、设计和造型,以及来来往往的音乐艺术家、舞蹈家,她们明白自己成功的大门已摆在眼前,是否抓住机会在次一举了。她们明白出现这种机会的原因,也清楚谁是真正的关键人物,所以那时我觉得遇到每个女孩她们都热情地往身边凑,以便增加我对她们的印象。
  有专业人员和下属们具体操作,凯迪在纽约正好也不在,使我有时间每天带女孩子回别墅度过一个个美妙的夜晚,丽奈或许是希望我与女孩子们更亲密些通过女孩子们来引导我参与她的商业计划,所以每天不怎麽缠我,好象更鼓励我带女孩子回家。
  我从来没刻意想带谁回家,每个女孩都清新诱人,说实话,带谁走我都会很愉快,所以有时全凭机缘,碰到谁就带谁,或者说正好对谁有感觉就带谁走。
  一天下午,我刚走出丽奈的办公室,见到容儿正好上楼可能准备去丽奈办公室,见到我独自一人,容儿眼睛一亮,她笑盈盈地站在楼梯口,我对她笑笑,容儿见我站在她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甜甜一笑:“您好!”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问:“容儿,你好吗?”容儿低下眼睫毛:“我不好。”“怎麽啦?”容儿脸一红,轻声说:“我总是想著您,可您一点也不理睬我。”我看著她那绯红俏丽的脸,心里一荡,问:“下午还有安排吗?”容儿抬眼看我,兴奋的摇摇头。我笑笑:“晚上陪陪我?”容儿欣喜地点点头,说:“您稍等,我向丽奈小姐请假。”我说:“跟我走吧,我替你向丽奈请假。”
  车驶进别墅,容儿惊叹地看著四周:“哇,这麽漂亮。”看著容儿那好象做梦的惊喜神态,我笑笑轻捏一下她乳房,容儿娇喘一声,偎到我怀里。用餐後,与容儿一块游泳,然後带容儿在别墅主要地方看看,容儿靠在我手臂,看著夜幕下灯光闪烁的静静的别墅,喃喃道:“只要让我天天住这里,我甚麽都不需要了。”我笑道:“好啊,我让你天天住这里,你也别做明星了。”容儿知道我开玩笑,她歪头看著我:“我甚麽都可以不做,只要你天天陪我。”我哈哈笑了:“要我了还甚麽都不要?”容儿不好意思地推推我,她已经不象过去那样拘谨,我也觉得两人关系亲近随便了许多,我喜欢这种感觉。
  与容儿这样一个温顺漂亮、充满青春朝气的身体做爱,真是一种巨大的享受。你可以仔细品味她、感受她,虽然她那紧窄的身体还是很容易就挤压得我很快就射出,但抚摸著她柔软的身体和领略著她脉脉含情的温柔,能充分体验到生命的愉悦感受。
  两人都一丝不挂地在床上聊天,容儿爬在我怀里兴奋地听我说话,偶尔亲亲我的嘴,柔软的乳房贴在胸前很舒适,我抚摸著她柔软的後背和圆柔的臀部。容儿柔柔地亲我一下:“呕,我好喜欢您。”她的脸贴在我脸上,又想起甚麽:“那次见到与您一块的那个漂亮的美国女孩是您女朋友?”我笑著点点头,容儿轻叹一声:“她真幸福!”她又哧哧笑了“我们班的女孩子本来都觉得自己有希望与您约会,见到她大家都失望了,知道很难与她竞争。”我看著容儿:“凯迪真有那麽漂亮?我怎麽不觉得?”我说的是实话,也许看习惯了吧,而且按照东方人的标准我从来不认为凯迪特别美丽。容儿看我不是开玩笑,说:“你们男人不明白的,叫凯迪?凯迪小姐非常有魅力,我们女孩子一看就知道,比不了的。我要象她那样漂亮、妩媚就好了。”她说著亲我一下看著我:“与她做爱是不是很快活?”我笑笑:“也没觉得特别。”容儿轻声说:“多少人羡慕您呢,您可得珍惜。”“您不嫉妒?”我好奇。容儿说:“我是谁呀,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没条件与她比,您能约我我已经非常高兴了。”
  第二天,当我的车进训练场地,女孩子们正坐在草坪休息聊天,见容儿从我车里下来,我看女孩子们都露出羡慕的神态。容儿也高高兴兴地向车里的我挥挥小手。
  中午,我赶回训练地,与丽奈用餐,听她告诉我进展情况,因为我反正也没事,就听她说。见我半天没说话,丽奈抱歉一笑:“你是不是烦我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我笑笑说:“没有呀,我不听你说吗?”丽奈嘻嘻一笑:“算了,我也不说这些,也用不著你关心这些事。”
  我放下刀叉,擦擦嘴,笑问:“你甚麽时间能结束这次活动?”丽奈妩媚一笑:“你别著急嘛,女孩子们也刚刚进入状态,迈克先生的人正与我们的人作报告呢。是不是没事?约女孩子们出去玩玩吧,啊?”见我不语,丽奈温柔地说:“不是还有些女孩没约过吗?我给你约约?”我笑著摇摇头:“我在女孩子中名声好象除了喜欢做爱没甚麽别的。”丽奈嘻嘻笑了:“你本来就是喜欢这个嘛,有甚麽不好?我喜欢。”她笑著说了实话:“如果你对我的女孩子们不喜欢,那说明我选择的人是失败了。我喜欢你约她们。”
  我和丽奈挽手在培训地散步,正好四、五个女孩在远处说笑经过,丽奈笑著向她们挥挥手,同时悄悄对我说:“你看看想约谁?”女孩子们早看见了我和丽奈,见丽奈叫,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走到面前,五个女孩都瞪著眼又略显羞怯地看著我们。阿柯、李蒂、姬善、容儿都认识,另一个女孩总见但从来没接触过,我对她们笑笑,她们都兴奋地看著我,从眼神中我明白她们的意思,我问不认识的那个女孩:“你叫甚麽名字?”女孩含笑说:“我叫李卿。”丽奈笑著说:“李卿与李蒂是双胞胎。”“是吗?”我看看李蒂,她笑笑,但有些不自然,“怎麽长得一点也不象,谁是姐姐。”李蒂指指李卿:“她是姐姐。”丽奈笑著对李卿说:“李卿小姐,你陪先生聊聊天吧。”李卿兴奋地点点头,其他几个女孩顿时露出失望,尤其是李蒂我看眼中都要流泪了。我笑笑:“李蒂小姐,你要有时间也一块陪我,我们出去走走?”李蒂脸一红,看看李卿,李卿没吭声,李蒂点点头。
  下午,李蒂和李卿陪我在别墅内健身、游泳,李蒂到底与我熟悉一些,与我说笑嬉闹,李卿虽然也很活泼,但毕竟不好意思象李蒂样往我怀里扎,我觉得她甚至对李蒂与我的亲昵感到吃惊。
  晚餐後,我们又一起散步,当我搂住李卿的腰走向卧室,我看李蒂有些不自在。走到卧室门口,李蒂依依不舍向我们道晚安,我亲了李卿一下,她早软靠在我手臂,问:“要不让李蒂一块过来睡?”李卿脸一红,没吭声,我用另只手揽过李蒂,一起走进卧室。
  我脱掉睡衣,李蒂不好意思看李卿一眼,默默脱衣,李卿吃惊地看著李蒂,李蒂很快把自己脱得精光,她看看已躺在床上的我,我笑著说:“看来姐姐得你帮她脱了。”李蒂羞红了脸,走到李卿身边,李卿羞答答地看我一眼,轻轻推开李蒂,自己脱。我招招手,李蒂上床扑到我怀里,凑过脸来亲我,李卿看著相拥亲吻的我们,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我看著一丝不挂的李卿,笑著说:“上来吧。”李卿看了裸体的李蒂一眼,靠到我身边,我搂过李卿,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一会儿李卿开始热切地回应我。看来她比李蒂要熟练得多。我将李卿放下,摸摸下面,早潮湿如泉,直接就顶了进去,李蒂脸绯红,感受著我和李卿作爱的呻咽和欢叫,李蒂手轻轻抚摸我大腿,手微颤著,我让她倒下,一边与李卿慢慢抽插,一边用手抚摸李蒂,李蒂不象前一次很快下面就起了反应,我回念起她那紧而有弹性的身体,於是抽出来,李卿本能去抓我,但我早进入到李蒂的体内。这次李蒂似乎有时间来细细品味性给她带来的乐趣,因为她很快就本能的欢快地叫起来。李卿默默看著我们痛苦地用手慢慢抚弄著自己。
  等我终於射进李蒂体内後,李卿偎紧躺下的我怀里,委屈地看著我。李蒂则四肢摊开喘著粗气,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刺激兴奋中缓过来。我用手去抚弄李卿的下面,李卿不语地推开我的手,更紧的贴我怀里。等三人都平静下来後,我笑著说:“姐姐看来比妹妹有经验得多。”李蒂笑著说:“她谈过朋友当然比我有经验。”李卿好象还耿耿於怀,说:“您更喜欢她些,李蒂”李卿看著李蒂:“你与先生约会过怎麽也不告诉我?”李蒂脸一红:“我怕你知道告诉爸爸妈妈。”李卿不高兴地说:“那你也应该告诉我。”我分别亲她们一下,然後说:“都别吵,我不喜欢吵来吵去的,以後要互相体谅,再别这样。”李蒂嘻嘻笑著吻我一下:“是的,知道啦。”李卿也不好意思地亲我一下:“那您不许太偏心。”一夜春光无限。
  公司报给我项目论证书,认为可以采取合作的方式参与项目,迈克公司对这些女孩从形体、声乐、表演等各方面也进行了考核,并摄像试镜,对她们潜值分别做了评估。我们香港公司也希望参与做些工作,於是我让他们考虑具体的合作方案和投资回报经济分析论证。丽奈整天忙於各方面周旋,她的精力都放在合作项目上,倒没提出与我约会甚麽的,加上她知道我会随时约女孩们,也就懒得夹在中间让我安排为难了。
  可能是组建东方少女演唱组的消息让女孩子们知道了,我觉得她们之间有了些竞争的东西,对於谁入选,我历来是听取专家意见的,我不怎麽干涉她们的工作,尤其我觉得每个女孩都对我不错,我也很难说厚此薄彼,基本上采取相对超脱的态度。但女孩子们不会干的,我明白她们的心态,但也只能走著看了。
  一天,丽奈与我吃饭时说已基本准备了东方少女演唱组的人选,我问是哪些人。丽奈告诉我其实她认为这些女孩是各有特点,但主要是挑选舞蹈和演唱更好些的女孩,同时还要充满激情些的,她笑道:“谁更有激情活泼些,也许你是最有发言权的。”我笑笑问她究竟定了哪些人,丽奈告诉我先选择了六个人:容儿、齐藤裕子、阿柯、李蒂、曼丽、本上美礼。我问:“本上美礼是哪个女孩,不熟。”丽奈看著我,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嘻嘻笑了:“美礼你都没约过?看来你也有疏忽的时候,美礼是女孩子中公认最漂亮的,都叫她小公主呢。”我笑笑说:“我也没整天想著与她们约会,裕子跟其他几个女孩比是不是小了点?”丽奈说:“这几个女孩子身高都差不多,舞蹈形体和唱歌都是最好的。裕子虽然年龄小,但身体高度和基本功是很扎实的,怎麽,你不喜欢她?”我赶忙摇头:“千万别这麽想,以你们专业要求为准吧。我觉得女孩子都不错,让我选择我还真不知谁合适或不合适。”丽奈嘻嘻笑:“在床上也没区别?”我看看她:“都挺好。”丽奈显然不爱听,看我一眼,我笑道:“当然都没你好。”“呸!”丽奈不好意思了,但看来似乎高兴了些。
  用完餐,丽奈说:“晚上不是有个聚会吗,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休息吧。”我想想也是,就不再回家了,同意了。
  刚在丽奈的床上躺下,听见敲门声,我让进来,一个靓丽的女孩走进来,点头鞠躬,然後说:“我是本上美礼,丽奈小姐让我来。”我细看,果然是国色天香,鲜嫩纯情。她微圆的脸,弯弯的细眉黑而不乱,水灵的眼睛黑白分明充满了夺魂的魔力,柔和的轮廓,细长的脖子下面是柔润的双肩,白嫩的胸脯上高高耸立圆圆的乳房,因为穿著练功服,清晰可见平滑的小腹和丰隆的胯部,两腿显得尤其笔直修长。看我打量她,本上美礼有些不好意思,我感叹她的娟美暗责自己真是有眼无珠。我笑笑说:“脱衣上床吧。”本上美礼听罢楞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走到我床边,低头鞠躬,但不说话,我将她拉到床上,她既想推脱又怕惹我不高兴,为难地看著我,我早被她的漂亮和身体刺激得无法自抑,低头就吻她,美礼紧闭嘴唇,脸色惨白地看著我。我舌头无法进入她嘴,下面身体又好象充血难受,我手揉她乳房,美礼本能地用手去推我,她的反抗更刺激得我兴奋,我手将她练功服从她肩两边褪下,露出了她丰满的乳胸,美礼用胳膊挡在自己乳房,哀求地看著我。
  我早被激情胀得不能自己,我手伸到她裤衩里,美礼呜咽著扭动身体挣扎,让我很难如愿,我也不多说,增加力量去掰她双腿,美礼死死夹住大腿,呼哧著用全身力气推我,当然她无法推开我,我终於掰开她双腿,我早拖光自己,身体坚硬无比,在美礼恐怖的尖叫声中刺穿她的处女膜挺进去,美礼尖叫著,我匆匆抽插了数下射了进去,丽奈早被尖叫声引来,美礼见她哇地扑到丽奈怀里伤心地哭起来,丽奈不知说甚麽好,她哄著美礼穿上衣服,美礼抽泣著穿上衣,丽奈用纸擦干净美礼大腿上的血痕和精液,美礼匆匆跑了出去,丽奈看著我:“我也不知道美礼会这样。”我摇摇头:“我不应该强迫的。”
  与本上美礼的事以後有几天,我好象对女孩们失去了兴趣,正好周末凯迪来洛杉矶我陪著凯迪度假,也就没去艺员班。凯迪晚上与我做完爱,怀疑地看著我说:“你身体怎麽这样虚,是工作劳累还是别的?”我心情也不太好,说:“你说别的甚麽?”凯迪道歉地吻吻我,说:“亲爱的,没别的意思,是我不对,我道歉。”我也心亏,不多说,搂住她吻吻。凯迪和好地笑笑,说:“女孩子们现在怎样?”我也不愿让凯迪不高兴,於是笑著说:“迈克的人和公司的专家在进行培训策划,凯迪,你猜有次一个女孩对我说甚麽?”凯迪偎在我怀里,漂亮的眼睛看著我,等我继续“她说原来班上许多女孩子想与我约会,可是见了你,觉得都失望了。”凯迪楞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她们小孩子知道甚麽,不过确实很漂亮可爱的。”说著凯迪看看我“你可不许背著我与她们偷偷约会啊。”我笑笑。凯迪仔细看了我一会儿,她是越来越感到把握不住我的思想。她只好搂住我不吭声了。
  虽然东方女孩演唱组名单没正式公布,但容儿、齐藤裕子、阿柯、李蒂、曼丽、本上美礼开始一些特别的训练,其他女孩多少有些明白。她们训练时丽奈带我去看过一次,女孩们见到我都很高兴,只有本上美礼礼节性地点头鞠躬,神情上没有特别的显示,我知道她可能还恨我呢,也懒得理她,休息时,容儿、裕子、阿柯、李蒂和曼丽围住我又说又笑,本上美礼静静在房间一旁默默压腿练功,丽奈走过去与本上美礼说著甚麽,本上美礼望望我这边,摇著头。我笑著说:“本上美礼小姐好象特别用功啊。”阿柯不满地说:“总觉得自己最漂亮,从来不合群。清高甚麽呀。”容儿也不屑一顾的说:“她不理我们我还懒得理她呢。”趁大家起身不注意,李蒂悄悄拉我的衣角,悄声说:“姐姐想见见你。”
  我带上李蒂和李卿回家,刚上车驶出训练地,李卿就爬到我怀里伤心地呜呜哭起来,李蒂低头不语,李卿哭著说:“为甚麽李蒂参加演唱组不让我参加?我也要参加。”我笑著看看李蒂,李蒂也对我笑笑,然後靠在我肩上。李卿含泪看著李蒂:“你还笑,不帮我求他。”又看著我:“我知道你偏心,我和她都是一样的。为什麽选她不要我?”我抚摸李卿的头,温和地说:“我可不管这些事,选谁不选谁由公司说了算。”李卿哀求的看著我:“我知道你不管,但你说一句话,谁敢不听,我也要参加。”“好啦,别哭兮兮的,高兴些,我问问他们。”我看著她那可爱的泪脸,心里充满怜爱。李卿不好意思地擦擦泪,说:“你自己答应的。”我哈哈笑道:“我答应你甚麽?”李卿撒娇地爬到我腿上,仰头看著我:“你答应去说让我参加。”我问李蒂:“我答应过?”李蒂笑嘻嘻地点点头:“你答应的。”我亲亲李蒂的小嘴,说:“好啊,帮助李卿说假话。”李蒂也吻我说:“你就帮帮姐姐嘛,求求你啦。”我说:“那看今天李卿表现怎样了。”李蒂看看李卿,李卿脸一红,翘起嘴说:“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的。”
  过了两天正好丽奈与我商量演唱组的事,她说:“烦死了,这六个人总不协调。”我问为甚麽,丽奈说:“本上美礼小姐无论是舞蹈、歌艺、形象比其他五人水平都高出许多,在一块总显得不协调,我又不能让美礼一人来演出,这是一个演唱组。”我笑笑:“我不管你们怎样做,你自己解决吧。”看丽奈犯愁的样子,我说:“我能怎样帮你呢?”丽奈笑眯眯地看著我:“除非你增加投资,我倒有别的方法。”我笑著摇摇头,说:“不过你可以说给我听听。”丽奈凑到我面前,亲昵地吻我一下,说:“本上美礼我单独进行包装推出,当然,投资大许多,现在的五人继续进行演唱组推出。这不就行了。”“美礼行吗?”丽奈小心地说:“她性格是倔些,但潜质绝对不错,迈克先生公司的专家也很推崇她。”我不语。丽奈偎紧我,说:“我让美礼听话些不就行了吗,还为上次的事生气?”我笑笑:“两码事,生意归生意。而且我也没觉得特别喜欢。”丽奈不知说甚麽好了。看见丽奈的样子,我笑笑说:“这样吧,你就美礼的费用让公司作个计划,我考虑一下。”丽奈高兴地吻吻我,说:“我已经与公司的人论证过了,多追加五百万美金就可以了。”
  我看著丽奈:“如果让李蒂和李卿来一个姐妹组合,专打中国和东南亚市场,你估计有几成成功的把握。”丽奈马上明白了我意思,显得比我还兴奋:“除了增加一些广告费外,基本上不用更大的投入,而对项目来讲还是一个双保险。”她抱住我亲了一下:“我就知道只要你愿意介入,我们就成功了。”她见我不语,想了想说:“我让李卿进入六人小组,暂时让美礼退出。”我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她嘴,笑道:“要动心眼,谁也比不了你。”丽奈妩媚一笑:“那没你支持我也做不了甚麽事情。”
  丽奈果然厉害,李卿进入六人组自然死心塌地对我百依百顺,本上美礼被通知暂时停止培训当然立即找到我。中午我在休息室,本上美礼敲门进来。她点头鞠躬,泪水流出来:“为甚麽把我撤下来?”我笑道:“甚麽撤下来?”“为甚麽不让我继续参加演唱组?我不是也让您的到身体了吗?为甚麽还这样待我?”我摇摇头说:“你去找丽奈小姐吧。我不管你们谁参加。”美礼扑到在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找过丽奈小姐,她说一切由您决定。您为甚麽这样,我比她们都好,为甚麽不用我。”我看著她:“因为她们听话,她们让我高兴。”美礼看著我,伤心抽泣,敏捷开始脱衣,很快脱光自己然後呜咽著张开双腿躺在床上。我看著她确实非常美丽诱人的身体,平静地说:“你以为她们仅是性让我喜欢?”美礼看著我:“那您要我怎样您才高兴,我甚麽都愿意。我真心愿意,其实我也早就喜欢您,上次真的对不起了。可我也是将第一次给了您。”美礼也觉得委屈,好象该做的都做了,而没得到应得到的。我不语。她猛搂住我腰伤心地哭起来。
  我看她确实伤心欲绝,而且我还真喜欢她那种个性,於是捧住她脸亲了一下,但我必须杀杀她的性子。我问:“以後听话?”美礼点点头,见我还盯著她,她含著哭腔道:“我发誓听您任何吩咐,我会让您真心喜欢我的,我会让您高兴的。”见我脱衣,美礼忙起身帮我脱,我躺下後,她跪在床上我身边,我轻按她头到我下面,她毫不犹豫地用嘴吸啜我的身体,并用她小巧的舌头舔嗜我身体周围,我抚摸著她柔软的身体,心里叹服丽奈的聪明。
  当丽奈告诉本上美礼公司准备专门投资包装推出她後,她自然高兴万分,当我们在一起时,她显得特别温顺柔情,我想以後无论让她干甚麽事她都会顺从的去做。对我而言没任何损失,多增加一棵摇钱树,还赚一个小猫一样温顺的漂亮女孩,何乐而不为。
  容儿、阿柯、曼丽、齐藤裕子的东方少女演唱组成立,李蒂和李卿的姐妹二人组合演唱组也成立,本上美礼的个人项目组也成立,我知道,其他女孩也要合理的利用,否则对丽奈来说也是一种浪费。她肯定会想出甚麽新点子拖我下水的。好在女孩子们还是集体训练居多,专业训练是利用休息时进行。
  丽奈对我说,她希望将女孩子们带到一个好的外景地去拍摄一些广告素材和宣传片,以配合女孩子们推出的广告宣传。我问她准备去甚麽地方拍摄,丽奈含笑不语,过了许久她说:“几个地方正在选择,反正去一个你一定会喜欢,让你也高兴的地方。”我说我不一定有时间去了,因为我觉得她这个项目花费我时间太多,丽奈笑嘻嘻地看著我:“你舍得放弃这麽多漂亮的女孩子啊?而且美礼也告诉我,她真离不开你了,为了她的发展,你也得参加呀。”
  我拿丽奈没办法,但确实她处处替我想得很周到,而且我自己也感到,本上美礼那十六岁的身体经过我性的兹润,变得美妙无比,让我马上割舍她还真有些放不下。
  丽奈她们继续呆在美国训练,我回到了日本,处理了些事务,然後又回澳洲看看父母和赵雪,一天正与赵雪在澳洲家里说笑聊天,丽奈打来电话,告诉说东方少女演唱组和姐妹演唱组已进入专业歌舞排练,本上美礼也开始与好莱坞制片商洽谈演出事宜,估计再有一个月就可以登台演出了,准备开始研究市场推广和广告宣传的事。我让公司传真给我他们的计划,我想经过娱乐精英的包装策划,如果在配合广告宣传,这些女孩子们该正式向世界展示她们自己了。
  大约半个月後,我在上海与李公子参加一个国际会议,上海公司的助手雅琴转给我一份美国的传真,丽奈在传真中告诉我,她和女孩子们一星期後准备去太平洋的VENA岛,我曾与丽奈在那里度过假,是一个十分美丽漂亮的小岛,当时丽奈幸福地偎在我怀里说她叫VENA岛为情人岛,并表示以後一定要再来,没想她把外景地选择在情人岛,她知道我会去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5 01:20:28

第四十一章 青春美少女之情人岛(下)
  我抵达VENA情人岛已是七天以後了,专用飞机停泊在小岛的沙滩平地。所谓情人岛是位於美豪兰岛以南,FJJIIS之东,PAPEETE以西的一个属於新西兰库克群岛的一个小岛,这是一个绿色的小岛,岛上鲜花盛开,奇异野草遍地,海水碧蓝透彻,天空蔚蓝无云。可能丽奈有点不清楚的是,因该岛离澳洲并不算太远,自我们上次约会来过後,我也挺喜欢这个小岛,因此买下该岛。家人常到小岛休假,相关设施和住宿条件都算比较现代的。我想那些女孩们肯定喜欢这个小岛。
  情人岛白天中午大概有八个小时酷热无比,但其他时间会很舒服,凉爽的海风和天空的云彩点缀得小岛迷人旖旎。
  我休息後,就去看了会儿摄影师给女孩子们摄影拍照,与她们聊聊天然後去小岛的看守处,平时聘有人员常规管理小岛。
  我的到来看来给女孩子们增加了许多乐趣。确实,在如此迷人的小岛,也许真只有恋爱男女在岛上才过得更有意义,否则会觉得很枯燥。当然,我首先是选择本上美礼陪。本上美礼确实是那些漂亮女孩子中的极品。
  晚上,美礼陪我睡觉,当我抚摸她时,她好象突然想起甚麽,拿起一片药片塞进自己的身体下面,见我看著她,美礼不好意思笑笑,说:“我忘了事先放进去,丽奈小姐让我与您做爱前放到身体里,她怕我怀孕,而且她说了,你是从来不会想到这个问题的。”我笑笑,美礼热切地抱住我,亲吻我,热切地说:“我好想您。”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一旦享受到性的巨大快感我觉得美礼好象比我更加需要和迫切,不禁使我想起了在床上近似疯狂的芝和阿娴,谁能想象到清纯玉女在床上做爱时如此疯狂的一面呢,我觉得小美礼与她们比已经相差不远了。
  每次到情人岛,我几乎都是白天睡觉晚上玩,也可能是受这里的气候影响吧。所以第二天白天我几乎与美礼在房间呆了一整天,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锺,美礼才猛然想起摄影师说好白天拍照的。她急急忙忙起床,匆匆吻吻我跑了出去。我起床吃了点东西,出去径直走到海边,正好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只见美国导演在大声训斥美礼,美礼低著头流泪。看见我,丽奈走过来悄悄对我说:“怎麽回事,让几十号人等了美礼好几个小时。”我对丽奈说:“你去劝劝导演吧,怪我不好,不知道她白天有拍摄任务。”丽奈说:“我怎麽说?耽误这麽多人许多时间,导演又正在火头上,这个导演是我们聘请的,谁的面子也不给。”我叹了口气,说:“导演是对的,让他骂吧,我就怕美礼承受不住。”丽奈不高兴地说:“就你宠的,她过去从不这样。”我看看她,她瞪我一眼小声道:“我说错了?可不就是你宠著她,我告诉你,这样你只会毁了她。”我想想也对,但不愿在这里受煎熬,於是离开,去其他地方走走。
  来到一片树林边上,听到传来女孩子的嬉闹声,我走过去,只见四个女孩正在海边打闹,见我过来,她们上岸走过来。见是乌丽、姬善还有两个女孩。乌丽见我还是不多说话,只是笑著点头,算是礼貌性打招呼。我笑著问:“怎麽你们有时间在这儿玩啊?”乌丽一听好象说到痛处,翘起嘴。姬善说:“又没有我们的摄制内容,我们只好来这里玩了。”我看著两个不太熟悉的女孩:“你们叫甚麽?”一个稍大点的女孩笑盈盈地说:“我叫小纹。从台湾来。”小纹身高也就一米六二,但那蛇一般柔软的身体很是性感。另一个女孩略不好意思地说:“我叫塞珠,来自韩国。”
  我笑道:“好,反正我们都没事,要不要跟我一块去岛上好玩的地方。”小纹高兴地拍手:“好啊。”乌丽点点头,姬善虽然生我的气觉得我没帮助她,但她还是愿意跟我近乎的,毕竟是小孩,一听玩也高兴。
  小岛我当然比任何人都熟悉。我带她们穿过一片草地和花园,来到一个山下,从山上流下淡水,大山档住了阳光,显得凉爽幽香,几个女孩子一见就高兴地跳了起来,直接跳进山下的清澈见底的清水池。刚在阳光下洗海水,现在能在凉爽处用清凉的淡水游泳,的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姬善在水里向我招手:“您怎麽不下来呀?”我当然要下水。我脱掉外衣,可猛想到没穿游泳裤,站在那里琢磨怎麽办。乌丽好象明白了怎麽回事,扑哧乐起来,其他三个女孩好象明白了我发呆的原因,也嘻嘻笑起来。姬善笑著说:“没带游泳裤您就裸泳吧,反正我不在乎。”女孩子们哄地笑了。
  我笑著说:“只要你们都脱光,我就脱光裸泳。你们先脱掉游泳衣。”女孩子们笑著摇头。等了会儿,姬善见我确实不愿脱光下水,说:“好,我脱。”说著,她褪下游泳衣,清澈的水映出她雪白修长的身影。乌丽笑笑,反正对我也没有甚麽掩藏的也跟著脱了。我笑著说:“该小纹和塞珠了。”小纹不好意思地忸怩身体,姬善和乌丽嬉笑著游过去扒她泳衣,小纹羞怯地看我一眼,一闭眼,猛地脱下了泳衣,然後本能地往下沈,但因为水清澈透底,依然可见她粉红的乳头和毛茸茸的胯部。小纹见我盯著她身体看,更是脸羞得通红。我看著塞珠说:“只剩塞珠了。”塞珠含羞地摇头嚷著:“我不脱,我不脱。”小纹平静些了,笑著说:“不行,你也得脱,否则我们白脱了。”说著,姬善、乌丽和小纹游过去,塞珠哪是三个女孩子的对手,一会儿就被强行脱下了泳衣,塞珠不好意思地想捂自己下身,猛觉得清水中反而更扎眼,只好不自然地笑著默认了。
  四个女孩笑嘻嘻地盯著我,我想:我怕甚麽,猛地脱下裤衩,姬善和乌丽拍手笑了,小纹看一眼我下面,羞红了脸低下眼睑,塞珠更是脸涨得通红。我跳进水里,直接就游向她们,四人尖叫一声,哗地向四周游去,但塞珠游得慢,还是被我抓住了,我一把将塞珠迎面搂到怀里,塞珠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前,双手去推我,但我早搂紧她动荡不了了。塞珠挣扎了一会儿,也可能是身体的摩擦和乳房的磨蹭,她身体微微开始发颤,她双手开始死死搂住我脖子,双腿交叉挽住我腰。
  我笑著对姬善、乌丽和小纹说:“跑没用的,我要抓谁谁能跑出这个水池。你们还是乖乖洗你们的,看塞珠多听话呀。”塞珠早被自己身体的刺激得浑身发软,一听我说她,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打我的肩,我手伸到贴著我腹部的她毛茸茸的地方,她一声娇呼,立即搂紧我脖子。姬善、乌丽和小纹听到塞珠欢快式的呼叫,互望一下,我觉得她们不是向边上游而是有意地游向我。我身体早被塞珠那柔软的身体激得硬了起来,在水中特别显眼,为了消除难堪,也是为激情冲荡,我稍稍放低塞珠身体,直接借著水的浮力,插进了塞珠的体内。塞珠尖叫一声,死死抓住我。我虽然顶进了她体内但是没有抽插,塞珠只觉得疼痛一个东西塞在自己身体里发涨,而且越来越涨,还在里面慢慢蠕动,她禁不住浑身颤抖。姬善和乌丽太熟悉这种尖叫,小纹虽然没经历过,但她看塞珠的神态,猜到发生了甚麽事。三人不知所措,塞珠声音又有巨大的诱惑。终於,乌丽首先游过来,她看著我们面前水面浮起的血痕,透过清澈的水看见我们紧贴的身体,确认了。她游到旁边,默默用水浇著自己的脸。姬善见状游到我身边,慢慢抚摸我臀部,脸贴到我肩上。我慢慢抽插其来,塞珠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咽起来,也许是声音感染了乌丽,她也默默游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胸脯,同时另一只手抚弄自己乳头。自上次破身後,乌丽一直等著我再约她,但我始终没约,她肉体早充满了渴望和需求。
  只有小纹远远看著这一幕,脸通红,身体为激情所笼罩,但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排遣自己。姬善游到前面,凑上红润的小嘴,伸出舌头舔我的脸。我看著身边难受的乌丽,抽出身体,将乌丽搂到怀里抽插起来,塞珠突然觉得下面一空,浑身舒适的感觉顿时消失,她顾不得害羞自己用手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抚弄。终於,小纹忍受不住,慢慢游过来,眼巴巴地看著我,我顿时豪情万丈,拉过小纹,手摸到她下面,小纹舒服地哼叫一声,我从乌丽身体拿出,顶进了小纹身体,小纹巨大兴奋地嚷叫一声抱紧我,随著我抽插乳房在水中上下起伏。看看快急疯的姬善,又在姬善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天空显得如此蓝,凉风阵阵吹来,让我浑身舒坦愉悦。我好象不是特别想射,正好可以慢慢享受眼前四个俏娇娃。她们也不争抢,我与谁抽插做爱,其他三人则默默看著我们摆动的身体。小纹的身体里好象一个巨大的旋涡,吸引著我向身体深处,使我愿意在她身体里久呆。终於,小纹的下面好象挤压著我,我和她好象同时身体一阵痉挛,我射进了她体内。我好象被四个身体掏空了,我喘息著坐到浅水处。
  我身体平静了下来,看她们静默谁也不说话,猛笑著激起水花推向她们,四个女孩一声尖叫,哗地散开,这才嘻嘻哈哈地笑著向我浇水打闹起来。
  我们在水里嬉闹了几个小时,天快黑了,才上来各自穿好衣服。外面空气湿润,热浪扑面,但我们心情好象都不错。刚走到居住寓所外围,碰到许多正在外面嬉闹的女孩,见我们嘻嘻哈哈过来,看著我们,容儿首先过来,看著姬善四人问:“你们去哪儿玩去了,丽奈小姐快急死了,正生气四处找你们呢。”小纹看看我伸伸舌头:“坏了,该责骂我们了。”
  多数人早用完餐,我怕丽奈骂她们於是陪她们吃饭。只剩我们五人慢慢用餐,这时丽奈不高兴地走进来,她当然不敢对我生气,於是对著女孩子大发脾气:“怎麽出去也不告诉一声,万一出事了怎麽办?”四个女孩站起身,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丽奈越说越生气,说著说著哭起来,我知道她压抑,昨天晚上她要跟我去睡,结果我让美礼陪我了,她肯定伤心了一晚。我拿起一张洁面纸,向小纹努努嘴,我觉得这个小女孩还比较机灵,小纹明白了我的意思,接过纸走到丽奈身边,一边递纸给丽奈一边甜甜的哀求:“丽奈小姐,我们错了,下次一定不让你担心。”我递纸给小纹丽奈早看见了,她接过纸擦擦泪眼,气得直喘粗气。我笑道:“小纹你还是不会说话,你应该说,再哭会伤身体,我们都会难受的。”“你”丽奈气得瞪我一眼,又扑哧笑了:“都是你不好,全把她们惯坏了。你怎麽不给我纸啊?”女孩子们松了口气,我笑著说:“她们也没事,在海边生闷气,我带她们散散心,四处玩玩。你先让她们吃饭嘛,我晚上再向你道歉,好不好?”
  丽奈一听,知道晚上同意她与我独处了,早内心高兴了,其实她刚才生气一半也是对我发泄委屈。现在见我给了她台阶,又允诺陪她,早不在乎别的了。她看看女孩子们,说:“还不快吃饭。”
  下午与四个女孩做爱早已使我身体没有了任何冲动,但在丽奈的疯狂挑逗下,我只好尽全力应付,好在丽奈天生美女倒也容易激起我的热情,总算让丽奈满足了。躺在床上,丽奈笑嘻嘻地对我说:“下午陪女孩子们出去,既然喜欢她们,总得对她们有个交代呀。”我看她一眼:“你真是不失时机地推销你的商业计划。”丽奈偎紧我,说:“其实我早想好了怎样操作,我觉得会成功的。”见我没做声,她太了解我的习惯,温柔地说:“小纹你见过了,是女孩中舞蹈和歌艺仅次於美礼的。如果不是她身体稍矮点,我早把她纳入东方女孩演唱组了。我觉得小纹可以作为独立歌手推出,准保成功,她那柔软迷人的身体,肯定会迷倒大批男人的。”我想起小纹一笑那微眯的神态的确是妩媚妖艳,真的很有诱惑力。丽奈见我在想她的话,欣喜地继续说:“我与韩国的EIKI公司谈过,他们很感兴趣姬善和塞珠,只要我们与EIKI公司合作成立一个演艺公司,很快就可以将姬善和塞珠作为一个青春演唱组的成员推出,不出半年她们就会红起来,公司也就赚钱了。”
  我笑道:“还有乌丽呢?”丽奈爬到我身上,清香的身体刺激著我,她笑著说:“乌丽人漂亮,舞蹈歌艺也不错,但她性格太内向,做明星不太适合,但她的悟性特别好,我准备让她专攻形象设计、化妆,以後专为公司自己的大牌明星作贴身化妆和形象设计。”我想想,忽然问:“我记得艺员班是十二个女孩,怎麽数来数去只有十一个呀?”丽奈瞪我一眼:“所有女孩都陪过你了,你倒记得很清楚,我都以为你忘了记数呢。原来是十二个,但另外一个是替日本公司培养的,她早回日本了。”我内心为流失一个遗憾,丽奈好象明白我想甚麽,哧哧笑著说:“後悔没约吧?她还真求过我约你,可那天你惹我不高兴了。我没安排。”我淡然一笑:“没见过也没甚麽遗憾”丽奈故意气我:“那是我们艺员班最漂亮的女孩子。现在已安排了几部青春偶像电视剧马上会风靡亚洲了呢。”
  见我不言语,丽奈怕我真不高兴,笑著说:“我与你开玩笑的,你没生气吧?那是我们公司自己签约的艺员,日本公司借去演电视剧,你也是他老板呀,随时可见的,你去日本我让她去见你就是了。”我真不清楚现在丽奈他们的具体操作,而且我也不太关心他们的操作,对我而言我只关心投资多少,赚回多少。
  丽奈吻我一下,小心翼翼地看著我:“说话呀,怎麽不说话,真惹你不高兴了?”我笑笑:“生甚麽气呀,我在想你说的话,对了,今天美礼怎样了?”“美礼,美礼,只记得美礼。”丽奈见我没生气说话又随便了“我真後悔让你们那样密切。还没成明星脾气倒大了,谁能把她怎样?导演急归急,骂归骂,最後还不是得为她拍,还怕真把她惹急了,到你这儿告状把大家都解散了。”我笑笑:“我不会这样没原则,我从不会因为女孩子耽误生意,你应该知道的。”丽奈虽然嘴上不说,但她明白我说的是实话。
  第二天,白天我在家通电话,处理各地一些业务情况。本上美礼来到房间,见我正通电话,她笑眯眯地依偎到我怀里,静静地看著我,偶尔亲我一下。见我挂上电话,美礼凑上嘴,我亲了一下,她看著我:“你们昨天去哪儿玩了?我听小纹告诉我很有意思的,你要带我去玩。”我看她:“还玩?忘了昨天导演是怎麽痛骂你的?”美礼笑嘻嘻地说:“我才不怕呢,他骂我我就假装哭,心里总想著与你在一块的高兴的事,就甚麽都没听见了。他骂完了,我还想著你发愣,他还只担心骂我太狠了呢。对我态度可好了。”我看著她那得意的样子真有点哭笑不得,好在丽奈是个做事情绝不含糊的人,还是由丽奈来调教她吧。
  美礼显然不是十分高兴,她靠在我怀里:“听小纹的意思,你们还在水里做爱了,她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故意说给我听,我才不在乎你跟谁做爱呢,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可是你也没带我在水里做爱过,是不是?”“以後有机会再说吧。”我想起小纹,有点犹豫丽奈的提议。小纹能成功吗?我相信丽奈的判断,但我是不是对这个项目陷得太深了?
  见我不说话,美礼歪著头仔细看我,观察我是生气了还是在想事情。当发现我在想问题後,她柔柔地搂住我脖子,撒娇地说:“别想事情了,我陪你说说话吧。”我笑笑说:“好啊,想告诉我甚麽?”
  美礼看著我,兴奋地说:“我昨晚看了我的广告样片,真漂亮,我自己都认不出来那就是我,拍得美极了。”见我含笑不语,她吻吻我:“谢谢你。”我笑了:“我又不是导演,谢我干甚麽?”美礼俏目一佻:“没有你,哪来导演啊,我不管,我只谢你。”“那你怎麽谢我呀?”我逗她,美礼脸一红:“丽奈小姐刚从你这里走,你不是又想要我吧?”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小孩子怎麽也学著说这种话,我可不希望你这样。”美礼羞怯地看我一眼:“知道啦,下次不说就是了。”美礼一直呆到下午四点多锺她去拍摄,唧唧呱呱说过没停,看著她那漂亮的脸我觉得她应该能红起来。
  美礼走後想起丽奈让我去看看东方少女演唱组排练的,於是到她们的排练厅。一个美国请来的舞蹈教练正教练舞蹈,容儿、阿柯、裕子、曼丽、李蒂、李卿正跟著排练。周围站满了工作人员,有编导、音乐、作曲、服装、化妆、音响、摄影及其他工作人员二、三十人在场边观看,见到我,丽奈走过来对我笑笑,只要性得到满足,她会一门心事扎在工作,情绪也会特别好,对我也会温柔得多。丽奈悄声对我说:“我让小纹、姬善她们也来看看,先找些感觉吧。”我细看,果然小纹、姬善、乌丽和塞珠也站在旁观人群中观看。教练较著,我看小纹偶尔在场边也做做动作,体会。
  小纹看见我,从人群後走到我身边,悄悄说:“这麽简单的动作她们怎麽总做不好啊。幸亏教练有耐心。”我看看汗流浃背的教练,说:“我看很好呀。”小纹撇撇嘴,不再说话,看著练习穿著练功服的女孩子们,我感受到她们青春的活力和朝气,真是难以相信她们曾与我做爱,看著漂亮的女孩我常有这种恍惚,也许她们对我依然充满诱惑吧。
  教练叫停,说休息一会儿,女孩子们用毛巾擦汗,然後喝水。容儿看见了我,笑盈盈地走过来,歪著头笑问:“您觉得我们怎样?”“挺漂亮。”我笑笑,容儿脸一红,看看我身边的小纹,撒娇地说:“我说我们的舞蹈。”我说:“我不太懂,不过看教练满身大汗,挺辛苦的。”容儿看在旁嬉笑的小纹,说:“笑甚麽呀。”小纹不笑了:“你们有个动作根本就没领会教练的意图,瞎跳呗。”当著我的面,容儿觉得很没面子,她不高兴地瞪著小纹:“你明白。”小纹也有炫耀之意,说:“这还不简单。”说著跳了一下,我觉得看上去是舒服多了,笑著点点头。容儿恨恨看了小纹一眼。丽奈一直在旁边也没离开,见状她笑著说:“小纹,你唱歌还没容儿好呢,别互相比了,各有所长,我心里有数。”小纹看看容儿,也恨恨的,然後对我说:“您不是还要看美礼的排练吗,我陪您去。”我甚麽时间说去看美礼的排练啊,但我知道小纹是想找借口离开,也不点破,於是点点头,轻轻拍拍容儿的肩,笑道:“很好,继续练吧。”容儿点点头,看著小纹,小纹摇头晃脑好象根本不看她一样。
  出了门,小纹低头轻声说:“谢谢您,我实在受不了她那样。见谁都说您怎麽怎麽喜欢她,谁又不是没跟您约会过,得意甚麽呀。舞蹈就跳那样,我都懒得理她。”我说道:“都是一个整体,这样互相攻击不好,知道吗?”小纹看我一眼,声音低如蚊声:“知道。”说罢她又看著我:“您确实没约过我。我现在跟您回去。”“我们昨天不是还约了吗?”我笑著说。小纹脸一红:“那不算。”她那迷人的妩媚身体还真诱惑著我,我向住房走去,小纹低头跟著。
  做完爱,小纹一丝不挂在床上跟我打闹,她确实是一个活泼、有趣的女孩。我们正嬉闹间,只见美礼走进来,见到床上的小纹,她站在门口看著我,我笑著问:“怎麽今天这麽早就结束了?”“导演有新的想法,他要重新考虑,让我们先收工。”美礼说吧,还是盯著我,但我觉得她眼里满是委屈。小纹偎在我怀里不吭声。我迟疑了一下,说:“要不你也上来?”美礼瞪我一眼,赌气地扭身出去。小纹伸伸舌头,嘻嘻一笑,然後身体象一条蛇样盘缠到我身体上,亲昵地吻我。我笑道:“起床吧。”小纹柔柔地说:“您要答应我,我要象美礼一样随时可以来您这里。”我笑笑:“为甚麽要答应你?”小纹搂紧我,甜甜地说:“我乖呀,我漂亮,我让您高兴,您喜欢我舍不得我呀。”她真是媚到家了,让我浑身发酥,这女孩子是用甚麽做成的啊,我心里感叹。“说呀,答应乖宝宝呀。”她柔声细语地说,口若幽兰,清新诱人。我说:“可以,但如果我房间有人或谈事,不许耍性子。”小纹亲我一下,说:“知道啦。”说著她扶我起身,她自己也开始穿衣,对我一笑,继续说:“至少我不会向美礼刚才这样。”我瞪小纹一眼,小纹哧哧笑了,又不高兴地瞥我一眼:我知道你还是更喜欢美礼。
  小纹挥挥小手向我道别,小纹刚出门我正穿衣,只见美礼冲进来,她一把搂住我腰,她的猛然冲击让我把持不住躺到床上,美礼抱住我,疯狂地吻我,委屈的泪水撒在我脸上,我抱住她让她平静些。原来美礼一直在门外大厅等著,见小纹出来她马上跑了进来。美礼好半天才爬在我身上委屈伤心呜咽,她知道没法干涉我与别的女孩约会,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纹出门那洋洋得意的神态让她无法忍受。抽弃了一会儿,美礼含泪看著我:“答应我,晚上谁也不见,让我陪你。”我笑著用手捏捏她红润的嘴唇,说:“有你这样一个发疯的小美人,我还约谁呀。”美礼扑哧一笑,又撒娇地推搡我:“我怎麽发疯呀。”
  我同意了丽奈的计划,小纹能把我媚得神魂颠倒,那一定能迷倒天下众男人,特别是那些小男生。在情人岛拍完宣传广告外景,将进行分别培训了。而且有些合作的合同、细节要具体切磋也不适宜久呆情人岛,关键是气候太热,大家呆久了都有些受不了。
  丽奈看自己计划终於全部实施,当然很高兴。我们公司提出将女孩子们集中到日本进行最後的排练和策划,我同意了。《东方少女》演唱组、李蒂和李卿的姐妹二人演唱组定名为:《亚洲热点女孩》演唱组。姬善和塞珠将先回韩国进行组合合作排练,小纹和美礼也回日本进行先期培训,然後小纹以台湾公司名义推出,美礼以日本公司名义推出,李蒂和李卿以香港公司名义推出但主要在中国市场推广,东方少女演唱组以新加坡公司名义推出。乌丽始终在丽奈身边工作,成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助手。
  女孩子们都活跃在亚洲乃至世界的娱乐圈,或许以後我讲《娱乐圈》时会再提到她们。丽奈告诉我她又招了一个艺员班,女孩子们比美礼她们还优秀,让我去看看,我总借故躲开,我精力不想花太多在这上面,而且我也怕我身体受不了。
  必须的补充说明为了省篇幅节约各位时间,将许多事揉到一块,比如四人在水中做爱一事,我印象中最多是两人,为了增加可视性,也不想写重复场景,就将四人写到一块,反正做爱大同小异,最多就是当时感受稍有不同而已,而且我从没觉得自己做爱有超出常人太多的本领和能耐,故在此有夸张之嫌,特此注明,以正视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5 01:20:46

第四十二章 伊丽莎白
  凯迪是我真正喜欢的美国女孩。
  只所以提到这点,是因为在我和凯迪相好期间实际上也是屡屡出现一些危机,当然,危机的起点或者说责任都在我而与凯迪无关,但每次多少会伤害到她,无论是与凯迪的朋友索菲娅或其他人,每次都让我难以忍受其间的情感煎熬,其中最让我难以抉择的是依丽莎白。
  Elizabeth伊丽莎白,是妹妹娇娇的YALE大学同学。有一段时间,我与娇娇原来的中学同学同在美国读书的小雅不怎麽来往了,而又没有甚麽新的固定女友,除了与华盛顿等几个酒肉朋友来往多些外,也没有甚麽特别的生活规律,偶尔张琼能给我一些慰籍,但消除不了我远离美国社会的心里失落和情感真空。那时娇娇偶尔来看我,也带一、两个同学到洛杉矶BeverlyHills别墅度周末,我明白她的本意是想让我与她们交往交往让我多少充实些,但对她那些同学确实没多大兴趣,娇娇也无可奈何。以後认识了艾伦,与凯迪同居,生活才逐渐开始走上正轨。
  我曾经闲得无聊去过耶鲁大学看娇娇,就个人爱好而言,我比较喜欢耶鲁的氛围。漂亮的歌德式建筑和乔治王朝式的建筑映衬在现代化的建筑中,把整个校园点缀得十分古典和秀丽。当时去娇娇的Dormitories,与她同住的是一位来自加拿大的室友,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也没多大兴趣,娇娇带我在校园里走走。看来娇娇的漂亮是有目共睹的,我发现许多男孩子都向她打招呼,当然,每次娇娇都介绍说我是她哥哥。在耶鲁大学的校园街上,我发现一些商店里的橱窗里摆著墓碑,上面写的竟是「安息吧,哈佛!」和「安息吧!普林斯顿」。问娇娇甚麽意思,娇娇嘻嘻笑著说:“耶鲁和哈佛历来争排名,两校互相攻击呗。”我笑道:“小雅幸亏不在哈佛读书,否则你两恐怕都互相不往来了。”
  一天我正好到康涅狄格州CONNECTICUT办事,顺便去看娇娇,娇娇兴奋地让我去参加看一年一度的哈佛─耶鲁橄榄球比赛。当时有点犹豫,因为我不是太懂橄榄球,但娇娇非让我去,於是按约定时间到耶鲁。进校园才发现整个气氛十分热烈。娇娇告诉,我才知道,一年一度的哈佛─耶鲁橄榄球比赛是作为一名学生必须参加的盛事──这就像英国剑桥大学与牛津大学传统划船比赛的美国版。比赛不论是在耶鲁还是哈佛举行。我去那次正好在耶鲁校园进行赛事。
  校园里四处可见两方的学生和特地赶来助兴的校友们,进入比赛场地,更是座无虚席,好在娇娇一个朋友提前到一会安排了两个座位,那个朋友就是伊丽莎白。娇娇介绍我和伊丽莎白认识,依丽莎白笑著说:“叫我Bess贝丝吧。总听娇娇提起,认识你很高兴。”我第一印象贝丝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与娇娇在一起,绝对是仅次於赛场的另一亮点,但因为比赛开始,我也被场上双方的气氛感染吸引了。
  代表耶鲁和哈佛的人各自举著自己的标语牌,向对手学校的学生们示威,为自己的球员们欢呼。随著比赛的进行,我们这边代表耶鲁的学生唱著:“晚安,可怜的哈佛,……当大蓝队追你的时候,哈佛,晚安!”我问娇娇意思,娇娇在吵闹声中告诉我,蓝色是耶鲁的校色,或唱“哈佛的队也许一直打到最後,但耶鲁会赢!”当耶鲁赢球时,耶鲁的球迷们会有节奏地欢呼:「叭喇狗!叭喇狗!」──这我知道,叭喇狗是耶鲁的象徵,也是球队的名字。我也就看大家高兴时跟著喊叭喇狗,别的甚麽也不会唱,娇娇也知道如果我唱得吓跑别人,以为是哈佛的人来卧底的呢。说实话,现场的热闹气氛真的很感染人。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贝丝,但因为比赛赢了,好象她们还要举行甚麽庆祝仪式,我就匆匆告别了。娇娇也顾不得我,笑著搂住我吻吻说:“下次再陪你吧,今天我没时间了。”贝丝也抱住我吻一下,笑著说:“下次再见。”
  有一个周末,娇娇打电话,说她和几个同学想到洛杉矶度周末,她特意提到Robert也来。她知道那个周末我和凯迪要到洛杉矶,我也知道罗伯特是她所说的让我见见的她的男朋友。我和凯迪当然都高兴地邀请他们来玩。
  当车载著他们驶进别墅时,我和凯迪在客厅门口迎接他们,或许娇娇几个同学知道我做企业但没想到别墅如此豪华吧,他们四处张望惊叹的神情告诉了我他们的吃惊。一起来的有娇娇和以後成为她第一任丈夫的罗伯特,一个英俊的男孩,还有一个叫巴特利特的高高大大的男孩,两个女孩,一个是卡罗琳,另一个就是伊丽莎白。娇娇分别给我们作了介绍,然後偎到我怀里,相拥著进客厅。娇娇从来不跟我相好的女孩太亲热的。倒是凯迪象女主人样招呼大家。
  佣人带娇娇他们去旁边的客人专用楼,娇娇过去来都要与我住一个楼的,这次可能要与罗伯特住一块了,所以也没说甚麽就跟去了。凯迪当然高兴,过去每次娇娇来都住我们这个楼,虽然房间绰绰有余,但娇娇常常是直接就闯进房里,有一次甚至当我和凯迪正做爱她就闯进来了,我已经习惯,凯迪弄得非常不好意思,甚至有些恼火,而且对娇娇那种对我过分的亲昵她也不舒服,但凯迪也不好表示甚麽,毕竟她现在只是我女朋友,而且她知道我绝对宠娇娇,如果发生摩擦我向著谁是明显的。所以每次娇娇来,凯迪都很紧张,今天见娇娇自觉到旁边楼去了,她是最高兴的。
  一会儿,娇娇过来,依偎到我怀里,看看微笑著的凯迪,略羞涩的问我:“你觉得鲍勃怎样?”我知道她是征询我对罗伯特的印象。我笑笑:“你自己认为好就行了。不过作女朋友就不要太任性了,要互相迁就些。”娇娇甜甜一笑,看来恋爱使她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娇娇又看著凯迪:“凯迪,你的意见呢?”凯迪笑著说:“我看挺不错的,既英俊又很爱你。”娇娇看著凯迪:“也许吧,谁叫最好的让你得著了。”凯迪明白她的意思,看得出她心里很不舒服,这不太象妹妹的口气,倒象一个吃醋的情人。但凯迪也只能附和地笑笑。
  我怕她俩又炝起来,过去俩就是经常不欢而散的,於是插开话题:“巴特利特是谁的朋友?”娇娇倒真是脾气改变了许多,她笑著说:“她正追求贝丝呢,不知道能不能成。本来只想邀请贝丝,巴特利特非跟著要来,贝丝只好请卡罗琳陪著作挡箭牌可进可退吧。”我和凯迪都哈哈大笑起来。
  拉里进来,到我身边轻声请示:“先生,晚餐好了,现在用餐吗?”我看看娇娇说:“他们该收拾完了吧,用餐吧。”
  今天算是正式用餐,所以按正规格式安排。长条桌两旁各有四位女佣人站著随时服务,平时我吃中餐居多,今天也只好陪他们吃西餐了。也许罗伯特他们没见过这个阵势吧,总觉得他们有些拘谨,确实,我的厨师和所有人员即使在美国正规高级餐厅也是最好的。聊了会儿大家好象才渐渐放松了些。我总觉得凯迪和贝丝虽然都谈笑著,但两人似乎都在暗自互相观察对方。确实,仅从形象而言,贝丝很难说不超过凯迪,两人可以说都是美国女孩的美女。凯迪或许稍大些,而且身份毕竟不一样,显得更成熟些,而贝丝显得更清纯和活泼些。
  贝丝换了一件白色的长裙,配著她自然清新的脸显得很有朝气和魅力,我看巴特利特是有点发晕了,几乎目光就没离开过光彩夺目的贝丝。确实,贝丝有天然的诱惑力,如果不是有凯迪在身边,加上巴特利特在旁,我都会忍不住去常看她。但想想娇娇的第一个真正的男朋友在座,即使做样子我也得表现得与我身份相符。所以我更多时间与罗伯特在谈话,我希望娇娇找一个能真心对她好的男朋友。
  用完餐,娇娇说带罗伯特到别墅转转,就消失了。贝丝、巴特利特和卡罗琳也向我们道别,回他们住楼去。
  我和凯迪散步,凯迪挽著我手笑著说:“娇娇看来谈朋友後懂事多了。”我轻轻拍拍她手,说:“至少不会死缠著我了,我可以有更多时间陪你。”凯迪亲亲我,真心地说:“谢谢。”这时,见卡罗琳从楼里出来,我笑著问:“卡罗琳小姐,怎麽一个人出来,准备去哪儿?让人给你带路。”卡罗琳笑著走到我和凯迪面前:“巴特利特嫌我和他们在一块多余,贝丝又希望我多跟她呆一块。干脆自己出来走走,我也许根本就不该来,是娇娇小姐和贝丝非让我来,娇娇自己人不见了,巴特利特也要我消失。”我笑道:“卡罗琳小姐打网球吗?要不我陪你打球?”卡罗琳笑著摇摇头:“你还是与凯迪小姐散步吧。”凯迪笑道:“没关系,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没意思,我们一块玩好不好?”看来凯迪对卡罗琳倒很放心,心里很放松,我心想,如果是贝丝,凯迪不会这样的,我清楚她。
  卡罗琳见凯迪是真心的,或许她确实也无聊吧。点头同意了。来到网球场,下面人早开灯,准备好了工具,我让凯迪带卡罗琳去换装。凯迪过去不怎麽打网球,自从我认识网球美女艾娃。赫金科娃後,她才热忠此项运动,过去经常是我约人打球,她喜欢呆在游泳池游泳。
  我让凯迪和卡罗琳先开球,我估计卡罗琳水平不会太高,要知道那时只要艾娃没比赛,我几乎每天都与艾娃打球,也算是被练出来了。凯迪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也没推辞就与卡罗琳开局了。我觉得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凯迪和卡罗琳刚开球,贝丝和巴特利特也拿著网球拍来了。巴特利特笑著向我挥挥手,打招呼,贝丝也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坐下:“这麽巧,你们也来打球。”我笑道:“卡罗琳小姐一个人孤单单地散步,我和凯迪陪陪她吧。怎麽,伊丽莎白小姐也爱网球?”贝丝笑道:“你还是叫我贝丝吧。我也觉得让卡罗琳一个人在外不好,所以约巴特利特来打球。”说著,她看了一眼远处正观战的巴特利特,轻声说:“我和巴特利特也没甚麽可做的。”我觉得她後一句话是多余的,我看著球场上的凯迪和卡罗琳,微微一笑:“听娇娇说,巴特利特先生不是在追求你吗?他是一个不错的男孩。”贝丝笑笑:“大概是吧。”停顿了一会儿,贝丝接著说:“那只是他的想法。我请卡罗琳来就是为了陪我的。”我笑笑,不再说甚麽了。感觉贝丝偷偷看了我一眼,也不言语了。
  卡罗琳显然不是凯迪的对手。两人下场,我让贝丝与巴特利特去打,贝丝笑笑,请我们打,於是我只好上场,一交手,就明白巴特利特相差太远,但我还是显得很认真的样子,场外凯迪默默笑著,她知道我手下留情。
  谁也不合适再与贝丝打,贝丝笑著说:“我今天不打了,我游泳。”於是我们分手。因为每个楼有自己的游泳池,显然凯迪没有邀请他们到我们游泳池的意思,我也只好向他们道别了。
  第二天中午午餐,才见到娇娇和罗伯特一块进餐厅。娇娇看看大家略显不好意思,说实话,看著娇娇那春情荡漾俏丽的脸,我心里多少有点发酸。娇娇情绪特别好,食欲也很旺,罗伯特看来也是一脸幸福,我叹口气,但确实为娇娇高兴。娇娇问贝丝前晚怎麽过的,贝丝笑著说打球、游泳。娇娇听完经过,吃惊地看著巴特利特:“巴特,你和哥哥打球才输一局。我从不知道你有这麽高的水平。”娇娇显然不相信,她看著罗伯特说:“哥哥在纽约每天与艾娃他们许多专业网球运动员打球玩的。”娇娇去纽约我带她去过艾娃那里玩,她和艾娃都属於我总说她们的那种疯疯癫癫的女孩子,两人还很谈得来,她知道我的水平。巴特利特这才明白我昨晚手下留情,感谢地看了我一眼。
  贝丝惊喜看著我:“你认识艾娃。赫金科娃?下次去纽约你带我见见?”凯迪笑笑,我笑著说:“巴特利特水平很高,我跟赫金科娃小姐他们玩球属於凑热闹,没见水平提高的。”贝丝没在乎我说甚麽,她从凯迪和我的笑容里似乎看见了一段隐情。
  午餐後,我和凯迪出去看望朋友,晚上才回别墅。正好娇娇、罗伯特、巴特利特、卡罗琳和贝丝在主楼前喷泉旁草坪坐著聊天,我让司机停车,问凯迪:“我下去与他们聊聊天,你来吗?”凯迪笑著说:“你先去吧,我等会儿下来。”我下车,娇娇高兴地叫著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我在她头上亲了亲,笑著说:“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娇娇翘起嘴:“赶我们走啊?”我点点她头,笑道:“我是怕你影响上课。”娇娇马上想到别的事,她悄悄对我说:“我觉得贝丝爱上你了。”我笑著说:“别乱说,我们才见两次,让凯迪听见不好。”
  娇娇著急地跺跺脚:“我还不清楚?”她把我拉倒旁边,借著喷泉的水声说:“她整个下午都在问你和凯迪的事,如果她不对你有意,谁无聊总打听这些事啊。我说你心中只有凯迪,我这个妹妹你都不理睬。”“甚麽时间不理睬你呀。”娇娇挥挥手,不理我的话,让我继续听她说,“贝丝说不对,你肯定和艾娃有关系。你是不是与艾娃有关系,我怎麽没看出来?”我想你个傻丫头能看出甚麽,倒是这贝丝不简单,她居然能从我们的谈话中觉察出来,也许留心才敏感注意吧。我笑笑:“当然有关系,她与我和凯迪都是好朋友。”
  “要贝丝真爱你怎麽办呢?”娇娇看来比我还著急,我心一热,到底是自己妹妹,终究不一样。我轻松笑笑:“你别乱想,她好奇想问问有甚麽奇怪的?而且你看我和凯迪象有矛盾吗?”也许贝丝猜到我和娇娇在谈甚麽,眼睛不时看我们这边。正好这时凯迪换完衣服出来走过来,她见我和娇娇在旁边说话,不便过来打扰,就坐在贝丝他们中间与他们说笑起来。我和娇娇聊天说话往往习惯用中文,所以倒不怕旁人听见。娇娇接著我的话说:“是呀,我看至少在美国,你对凯迪是最认真的。”我搂住她肩:“知道就好,不要向别人说我太多的事,知道吗?如果贝丝万一有这个意思,你可以婉转表达,我目前只喜欢凯迪。”说著,我又笑著问娇娇:“否则如果是你,你怎麽选择?”娇娇楞在那里想了想,摇摇头:“我都喜欢,选择不了。”我笑著拍拍她的头:“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别以後忘了哥哥就是了。”娇娇脸一红,一丝甜蜜涌上俏脸。她又看看我:“你知道的,谁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好了,去那边吧。”
  我和娇娇走过去,娇娇偎到罗伯特怀里,凯迪靠在我肩上,大家说笑、聊天,正好拉里快步走过来递给我电话,我一听是赵雪来的,稍稍离开他们,去接电话,电话中与赵雪聊了会儿,挂上电话,我笑著说:“你们先玩吧,我有些事须处理一下。”说完,我吻吻凯迪,回到房间。
  大概过了半过多月,一天娇娇给我打电话,哭著说她与罗伯特吵架,罗伯特不爱她了。我忙问怎麽回事,娇娇电话里只是伤心地哭。我告诉了凯迪,凯迪看我著急的样子,让我去看望一下娇娇。
  我到达娇娇学舍,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罗伯特,他看见我耸耸肩,抱歉地说:“我也不知娇娇怎麽啦,说甚麽也不理我,非要等你来。”我问罗伯特:“两人吵嘴了?”罗伯特说:“昨天我与几个同学在外面组织PARTY,娇娇让我过来,我走不开,两人在电话里斗斗气,没别的。”罗伯特显然觉得不可思议,我拍拍罗伯特肩,心里放松了许多,我笑笑:“娇娇比较倔强,你多迁就些。”罗伯特摊摊手:“我爱她,我不会在意她这样,可她不听我解释。”我上楼敲门,并说:“娇娇开门。”
  听见是我的声音,门开了,居然是贝丝。贝丝看见我,笑笑,然後走了出去。娇娇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委屈又哭了起来。我抚摸著她後背,问:“怎麽啦?”娇娇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哄了她许久,她才安静下来。我又问她究竟出甚麽事了。娇娇半天才说:“我去看他,见他也没甚麽事,要他回来,他让我回家。我等他,给他打电话,他居然很不耐烦,态度不好与我吵。”我笑了:“是你先说话伤他吧?”凭我对娇娇的了解,我还不知道她的性子。娇娇强词夺理:“那他也不应该对我那样,哥,他不爱我了。”我心里叹口气,热恋中的娇娇谁受得了啊。“我在外面见到鲍勃了,他说很爱你,他想向你道歉,为甚麽不让他进来解释?”“他与那些女同学说笑著,看上去比与我在一起还高兴。”说著娇娇又呜呜哭起来。我笑了,这才是娇娇伤心的原因。
  我笑笑,给娇娇拭泪:“你要他见著同学整天都苦著脸,让人不知道受你虐待啊?”娇娇扑哧一笑,又撒娇地打我,委屈地说:“除了哥哥,他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对他好,他应该象你一样疼我。”“你是我宠坏了,对罗伯特你不应该这样要求的,你想想自己是不是总耍性子,谁受得了你啊。”“他受不了分手。”娇娇赌气地说,但显然完全平静了下来,也许她也觉得自己太理亏了吧。我温和地说:“让鲍勃进来道歉,你也要道歉,听见没有?”娇娇不吭声。
  我出门,看著坐在客厅的贝丝和六神无主的罗伯特,笑笑说:“鲍勃,下面就看你自己的了。”罗伯特笑笑,走上楼去。
  贝丝给我递一杯水,我笑著说:“谢谢。贝丝你怎麽在这里?”贝丝含笑说:“鲍勃打电话叫我过来看看娇娇,真难得你立即赶来,看来娇娇有一个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幸福。”我哈哈一笑:“那你也可作我妹妹呀。”贝丝笑笑,不语。
  正说间,娇娇笑盈盈地和罗伯特嬉闹著走下楼来。看见我和贝丝,娇娇略有些不好意思。娇娇属於那种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女孩,她不会太久的保持一种情绪的,过去经常是惹我生气了,我还没恢复她早没事样了。我笑著对罗伯特说:“以後看好娇娇啊,别没事两人哭哭闹闹的折腾我们。”罗伯特笑了。娇娇说:“怎麽折腾你啊,这麽久没见,你不该来看看我呀?”
  罗伯特笑问:“凯迪小姐好吧。”我点点头,看看时间。娇娇不高兴地说:“刚来又要走,不请我们吃饭啊?”碰到这样个妹妹是一点办法没有,我笑笑:“好,好,不走,贝丝,请你一块用餐,可以吗?”娇娇嘻嘻笑著说:“她求之不得呢。”我看看还象过一样说话毫无遮掩的娇娇,瞪她一眼。贝丝笑笑:“谢谢。”
  用餐时给凯迪电话,她问我娇娇怎样,我说没事了,但告诉她第二天再回纽约,凯迪没说甚麽,给我道别。娇娇一听高兴地说:“好啊,我们晚上可以出去玩玩。”其实我也不明白为甚麽会作这个决定,好象没怎麽思考就对凯迪说了。也许潜意识中,贝丝那娇美的身体诱惑著我。感觉得到听说我不走,贝丝的喜悦之情不亚於娇娇。
  晚上,我们去听一场音乐会,没演出时,娇娇和罗伯特自己悄悄说亲热话,我只好与贝丝聊天,贝丝那柔柔的声音不断撞击我的心,我知道我有点迷让她了。也许她看出了我眼中的困惑和情感的游离,也有些不太自然。走出音乐厅,贝丝挽著我的手,两人漫无边际地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娇娇和罗伯特送我到酒店门口,约好第二天见面道别了。我看著贝丝,她也看看我,我笑道:“请你上去坐坐,方便吗?”贝丝笑笑,点点头。
  见门,两人不约而同地拥抱对方,我们顿时亲吻在一起。一般说,我接触的澳洲和美国女孩,身体比东方女孩都要宽一些,或者说显得骨架要大一号丰满许多,在凯迪身上,我感觉到一种弹性的柔软,躺在凯迪身上你会好象感觉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一样,她下面有一种厚实的感觉,身体里有不尽的热能和滋味,做爱让人感受到温暖和舒坦,而贝丝则带来更多的刺激,她的身体显得更纤细柔软,肌肤摩擦,让人更容易引起身体的快感和神经的畅快。
  我和贝丝疯狂做爱,只是她感觉我要射时,拿出我身体,用手紧紧掐住滑动让我射到她小腹上。等我们洗完躺到床上後,贝丝用蓝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温柔笑笑,亲亲我,我抚摸著她乳房,那同样是丰满滚圆的一对乳房。过了许久,贝丝才看著我,说:“我们怎麽告诉凯迪?”我有些迟疑了,实话讲,我是既希望保持与贝丝的关系又不想与凯迪分手,可我没法对贝丝说。而且我不希望与贝丝聚会一次就分手,她的美貌和肉体确实也吸引著我。
  贝丝笑笑,她好象感觉到我的犹豫,说:“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我希望你只爱我一个人。”我看看她,贝丝吻吻我:“睡吧,晚安。”我也吻吻她。我觉得我们俩谁也没睡,看著黑黑的房顶,我觉得好象又陷进了万丈深渊,那一刻,我真有点後悔自己的冲动。
  第二天清晨,我正在客厅看报纸,娇娇敲门进来。她笑嘻嘻地说:“昨晚休息得好吗?”我笑著点点头。这时贝丝从浴室出来,向娇娇打招呼,娇娇笑容一下僵在脸上,娇娇看看我,明白贝丝昨晚住我这里,她勉强对贝丝笑笑。贝丝倒没甚麽,她坐下,说:“我们相爱了,你不祝贺我们?”娇娇也是从来有甚麽说甚麽,她看著贝丝:“我不希望你们这样,哥,凯迪对你那样好,你不应该与贝丝这样做。”
  贝丝倒不在意她的话,她看著娇娇:“娇娇,你清楚的,我不是随便的人,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爱他的。”娇娇也不明白自己该向著凯迪还是贝丝,虽然她与凯迪在一起常发生摩擦,但从内心讲,娇娇觉得凯迪很漂亮,又端庄,与我一起她觉得很般配,但贝丝是她同学,她也明白贝丝确实是一个漂亮很不错、而且温柔体贴的女孩。
  我放下报纸,说:“先用餐吧,以後再讨论这个问题。鲍勃怎麽没陪你?”娇娇说:“他早上有点事,可能得晚些时候过来。”
  中午,我向贝丝和娇娇、罗伯特告别,贝丝吻我轻声说:“我会去纽约看你的。”
  回到纽约,我先去办公室。一会儿凯迪进来,她吻吻我,我感觉她稍稍楞了一下,但马上她笑著问:“娇娇和鲍勃出甚麽事了?”我笑笑:“恋爱男女还能有甚麽?而且娇娇的性格你也知道。”凯迪把我的衣服外套拿到休息室,我见凯迪许久没出来,走进休息室,见凯迪正靠在墙默默流泪。见我进来,凯迪不好意思笑笑,我知道凯迪感觉出甚麽,我从来没见过甚麽地方的女孩象美国女孩那样有观察力,我在香港、日本与哪个女孩约会再去见另一个女孩,从来掩饰得很好,包括那麽敏感机灵的芝和阿娴都能掩饰得毫无破绽,但在美国几乎没有一次成功。凯迪真被我改造得不象过去的凯迪了,要在过去她早跳起来跟我急了,但现在她宁可自己偷偷流泪也不轻易显露,也许是爱得越深越怕失去我吧。我觉得对不起她,但也只好掩饰了,我笑笑:“怎麽啦?”
  凯迪搂住我腰,饱含热情吻我,然後笑笑:“没事,昨天没见你想你了。”两人都知道在掩饰但都不点破,我捧住凯迪的脸,凝视著她的眼睛,凯迪也痴痴地看著我,我看看她修理过的金黄头发,问:“修发啦?”凯迪长呼一口气,似乎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後笑道:“谢谢你还在乎我的变化。”我发自内心地说:“我当然在乎。”凯迪感情复杂地吻吻我,柔情地说:“今天别安排别的事,晚上陪陪我。”我点点头。
  破天荒凯迪居然没有对我和贝丝的事深究,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不知道是她开始按照东方人的思维来处理这种变故,还是自欺欺人麻痹自己,或者真是因爱陷得太深不敢触这个敏感问题。无论怎样,总之让我觉得心里很难受,终於有一天,我和凯迪做爱後,我抱住她,说:“凯迪,我很难受。”
  凯迪抱著我,轻轻抚摸我,温柔地吻我。我说:“你知道我和贝丝干过甚麽的。”凯迪看著我,既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我发狠地捏她乳房:“为甚麽不说话呀。”不知是我把她掐疼了还是别的,凯迪眼眶涌出泪水:“你希望我说甚麽?”
  我心顿时软了,死死将她搂紧,很是伤感,不过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凯迪依偎在我怀里低声呜咽。
  我们再没提这个话题,生活象过去一样延续。中途,我离开了美国一个多月,差不多我觉得贝丝在我脑海只是了一个概念,忽然有一天,贝丝给我打电话,她笑著说:“我来纽约了,你有不有时间出来?”顿时,贝丝那美妙的身体呈现在我眼前。我觉得我这人很难抵御美女诱惑的。我告诉凯迪去艾娃那儿打球就出门了,因为我几乎每天都去艾娃那儿,凯迪也跟我去过多次,的确是打球锻炼,凯迪也习惯了,以後她也懒得跟我去。
  贝丝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我觉得我就成了俘虏,她确实太迷人了。见到我,贝丝微微一笑,我让她上了车,笑著说:“你不是要见赫金科娃小姐吗?她正好在纽约,我们去拜访拜访?”贝丝看看我,意思是随你便。
  艾娃正与陪练打球,见我车来,她打打招呼,继续练球。车驶到艾娃住楼,我和贝丝到客厅坐著聊天。一会儿,艾娃兴冲冲地跑进来,刚要扑到我怀里,猛然发现沙发上坐著一个金发漂亮女孩,她看著我,我笑著说:“这是娇娇的同学伊丽莎白小姐,想见见你。”艾娃一笑,伸出手:“你好,叫我艾娃吧。”贝丝也高兴地握手说:“叫我贝丝”两人拥抱,艾娃道歉地笑著说:“你们稍等,我去去回来。”我知道艾娃去洗收拾且等一会儿呢,於是对贝丝笑笑,说:“好久没见。还好吗?”
  贝丝犹豫了一下,到我身边偎在我怀里深深吻吻我,说:“我想你,我控制不住就来了。”我手伸进她衣服,抚摸她乳房,贝丝柔情地看著我,手也轻轻摸我的脸。我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热切的回应我,我觉得她身体开始发烫。我为激情冲撞,将她放倒在沙发,撩起长裙,褪下裤衩插进她体内,两人在紧张地抽插扭动中,我射进了她体内,这次贝丝沈浸在巨大的刺激快感中来不及反映我已射了进去。还在贝丝发愣的时刻,只听脚步声想,艾娃哼著歌曲进来,一看我和贝丝她呆在那里,贝丝脸一红,忙去穿裤衩,我也忙提上裤子。艾娃掉头出去。我看看贝丝,忙跟艾娃进房间,艾娃一见我,就哭著打我胸脯:“你怎麽能在我这里干这个,你把我这里当成甚麽啦?”我抱住艾娃,哄她,亲吻她,艾娃猛地推开我,俏眼怒睁:“别碰我,我绝不允许在我房间你跟别的女孩子约会。绝不允许。”我心里也恼火,甚麽你的房间,不都是我的房子。但跟艾娃没法生气,她要温柔甜蜜能让你软酥得不知东南西北,她要生气反正最好还是顺著点。
  艾娃哭嚷著,突然,她止住了哭叫,我扭头,只见贝丝默默站在房间门口。艾娃当然不会对贝丝发脾气,但也不会对她客气。贝丝两行泪水流下:“你怎麽能这样呢,互相欺骗我们。”我也情绪烦躁不安,生气道:“那你们要我怎样?让你们知道了不行,发现了又说欺骗。”艾娃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真生气了,她也害怕,贝丝坐靠在门口,默默流泪不吭声。艾娃走到我身边,小心地抚摸我。我坐在沙发上,心想该怎样就怎样吧,怎麽跟她们就那麽别扭,不禁想起真濑和王枚的好来。我从来没标榜自己是圣徒,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干麻非互相过不去呢。
  贝丝显然也不知道该怎样收拾残局,毕竟她是在艾娃的房间做偷情的事。艾娃怯怯地跟坐到我身边。拿起我的手抚摸,我甩开她手,心里也挺烦:甚麽明星,没有我你甚麽都不是。艾娃委屈地说:“是我不好,行了吧。”“你们都好,情感专一,我不好”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整个冤大头,陷进这些情感纠纷真是苦累,我看著贝丝,总得有个说明:“贝丝,我喜欢你,但我告诉你,你不可能改变我,我也不想改变你,如果你认为两人在一起愉快就来往,否则,别说我欺骗你感情。”
  我看贝丝显然是被我这耍赖的逻辑和行为搞懵了。艾娃看我没提及她刚才的行为好象松了口气。不禁有些怜惜地看著几乎崩溃的贝丝。看我继续说艾娃实在不忍心,走到贝丝身边扶她起来,坐到沙发上,同时恳求地看著我,意思是别再说了。我说完心里倒是舒坦了许多,看著贝丝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好受。於是走过去,搂住贝丝的双肩:“贝丝,原谅我,我心里也很难受压抑。”贝丝头扎在我怀里泣不成声。看著我温柔地哄贝丝,艾娃也觉得委屈,心里恨恨的。我知道她的感受,但毕竟我只能一个个安抚。
  贝丝抬起泪痕满面的脸,哽咽著说:“艾娃,借借您的卫生间。”艾娃点点头,贝丝跑进了卫生间,过了许久,以至艾娃怕出事都想敲门了,贝丝走了出来,虽然眼睛有些哭过的痕迹,但脸已恢复平静,她对艾娃说:“认识你很高兴,抱歉给你添麻烦。”说著贝丝又看著我:“我回去了。”我起身,贝丝说:“不用送,让司机送我出去就可以了。对这一切我很抱歉。”我上去搂住贝丝的腰,亲亲她:“贝丝,我对刚才的行为道歉,对不起!”贝丝看看我,摇摇头,好象说一切都不重要了。
  贝丝仰起头吻吻我,然後走了出去。艾娃看看我,我知道她怕我怪罪她搅黄了我和贝丝的关系,我不能伤走一个再伤另一个,叹气道:“艾娃,跟你没关系,我和贝丝一切都结束了。”艾娃温柔地抱紧我,不知是悲还是喜。
  我回家觉得筋疲力尽,蒙头就睡,一直到第二天才醒来。睁开眼见凯迪正关心地坐在床边,见我醒了,她关心地问:“吓死我了。尼克先生检查说一切正常我才放心。”尼克是我的医生,我感动地抓住凯迪的手,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也许太累吧。”凯迪总算放心地舒一口气吻吻我,我觉得很温暖,真不想再有任何别的东西来影响我们。
  但有些事是躲不掉的。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一天我正和凯迪、几个朋友聚会用餐,忽然接到贝丝的电话,我刚说一句话,电话里的贝丝哭了起来:“我要见你。”我已经十分平静了:“你在甚麽地方?”贝丝呜咽著答:“我在耶鲁,我不想再去纽约,我想见你。”我犹豫了。“我真的想见你,答应我。”我说:“明天再联系吧。”放下电话,凯迪关心地看著我,我笑笑:“娇娇。“凯迪看看我,与朋友们继续说话,没再提起。
  第二天,贝丝打电话给我,她安静了许多,我说:“周末你有时间吗?”贝丝说可以,我告诉她到洛杉矶。两人没说更多。
  周末,我正在洛杉矶别墅通电话,贝丝被拉里引进来。我指指沙发请贝丝坐,然後将电话结束。贝丝看著我,她显得清瘦了许多,大大的眼睛显得更加突出。我对贝丝笑笑,问:“还好吧?”贝丝看著我,摇摇头,勉强笑笑:“我仔细想过你的话,两人在一起愉快就行,不要考虑太多。”我叹了口气:“贝丝,这对你不公平。”贝丝走过来扑到我怀里,吻我:“我试图忘记你,但不行,我也不想强迫自己,我得承认现实,我爱你,摆脱你太难,我没那麽坚强。”她几乎要哭出来:“我只希望我们在一起时你对我好些,让我快乐些,不要伤害我的自尊,其他一起都不重要。不重要了。”我搂紧她,她流著泪热吻我。
  我和贝丝度过了美好的两天。以後,我们不间断的见面,因为我并不刻意去掩饰,所以凯迪倒反而不太在意。但她隐约间总觉得在我和她之间有一个人存在,她认定的事情她会很认真地去求证,而且她基本上相信我不会对她撒谎。但怎麽说贝丝呢,对性的要求是很强烈的,她要求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勤,而且我觉得她已经不在乎别人知道不知道,偶尔去耶鲁,她会公开挽著我手,让巴特利特很伤心,终於有一天,当我和贝丝又挽著手碰到巴特利特时,他终於给凯迪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凯迪他是如何爱贝丝,而我的介入破坏了他们的关系等等。当巴特利特对贝丝承认自己做了这件事,我看贝丝暴跳如雷,生气得恨不得要杀了他。我也知道我必须面对凯迪了。
  我回家,凯迪出奇地平静,看见我,我觉得凯迪似乎举手要打我一耳光,其实那样也许我还好受些,但她举起手又放下了。凯迪只是说了一句:“你真让我失望。”我知道再说下去,她几乎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感情。我想也许暂时甚麽不说最好吧。
  当我进房间看著凯迪收拾好她的东西,我才急了。我抱住凯迪,恳求:“凯迪,是我对不起你,请别离开我好吗?”凯迪不理我,我拉住她,凯迪努力控制自己情绪,我死死哀求,凯迪声音呜咽了:“既然这样又何必做呢。”我努力去说服她,凯迪犹豫了,她看著我:“你保证不再与贝丝来往?”看著我游弋的眼神,凯迪终於流下泪来:“没用的,你知道我绝不会忍受你们来往的。”我继续拉住她。凯迪看著我:“请你让我走。”见我没动,凯迪平静道:“我希望你尊重我,请松开手,让我走。”我只好松开手,问:“你去哪儿?”凯迪没回答我。径直走了出去。
  平时凯迪在家不觉得,她一走真觉得房间里冷冷清清,感到非常寂寞。我来到艾伦家,我印象中好久没来了,虽然偶尔在艾伦基金会碰到艾伦,但并没有深谈。正好艾伦和麦克都在家。见我到来,麦克吃惊地笑道:“你怎麽来了?”艾伦看看我:“与凯迪发生了甚麽事?”见我不吭声,艾伦和麦克对望一眼,艾伦关心地问:“用晚餐了吗?”我摇摇头,艾伦马上去给我准备吃的。麦克见艾伦不在了,小声问:“你在外面找别的女孩了?”麦克知道,除了这件事,凯迪无论怎麽都不会离开我的。我说:“一个耶鲁的学生。唉,别说了,真的很漂亮,没法抵御诱惑。”麦克看来是深表同情,但也爱莫能助。
  一会儿,艾伦进来,说:“先吃点东西吧。这样怎麽行?”艾伦陪我到餐厅用餐,麦克要陪著,艾伦吻麦克一下,轻声说:“亲爱的,我来吧。”麦克知道艾伦要问具体情况,向我摊摊手,耸耸肩留在客厅。
  我将贝丝的情况简单告诉了艾伦。艾伦听罢,摇摇头:“这样怎麽行。凯迪受不了,如果是我也受不了。”看著我无奈的样子,显然艾伦是既疼我又气我。我这时倒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我和赵雪的事迟早凯迪会知道,到时依凯迪的性格或赵雪的秉性,两人肯定是要抉择的,与其到时再分裂倒不如现在分手,可以让凯迪趁年轻寻找新的归宿。想到这里,我心里倒安稳了许多,长痛不如短痛吧。艾伦见我突然开朗了许多,高兴地问:“准备与贝丝分手接回凯迪了?”我长舒一口气,说:“艾伦,你相信我是真的爱凯迪吧?”艾伦点点头“那我作任何决定都是为她好是不是?”
  艾伦好象意识到甚麽:“你不会是要与凯迪真分手吧?”我看著艾伦,抓住她的手:“请你陪陪凯迪,请告诉她,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永远不会与贝丝结婚的。”艾伦似乎明白了:“你有甚麽隐私?”我看看艾伦,考虑是否将赵雪的事情告诉她,犹豫半天还是忍住了。“我不愿意伤害凯迪,她真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想通了,我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告别艾伦和麦克,慢慢散步,脑子里一片真空,仍解决不了心里的失落感。我突然想到好久没与张琼联系,於是给她打电话,张琼也吃惊,我几乎有半年没与她联系了。我说想去看看她,张琼当然高兴地让我去。
  来到张琼的别墅,她看著我感慨万分,拉著我的手仔细端详我,眼中湿润了。我看著张琼,虽然看上去还丰韵犹存但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半年没见,她好象稍稍丰满了些,但皮肤依然洁白细腻,看著使我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女人,我比她更显沧桑。
  坐下後,张琼看看我,说:“你一定有甚麽心事吧?”我笑笑,说:“没事就不能看你啊?”张琼笑笑,凭她对我的了解她当然不信,但既然我不说,她也不强求。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腰,头靠在她乳胸。张琼更意外,我们差不多有近两年没做爱了,也很久没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她抱紧我,声音发颤:“告诉我,究竟出了甚麽事?”我叹了口气:“真没甚麽事,就是觉得寂寞,想起过去的时光,真是很留念。”张琼好象突然想起了甚麽:“与凯迪分手了?”我笑笑:“你觉得有小雪,我和凯迪能长久吗?”张琼明白了我苦闷的原因。她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我嘴凑上去,张琼似乎有些不习惯地让我吻,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身体微微发颤,她已经又早习惯了做我的阿姨,目前这种情人的角色转换比当年我第一次爬到她身上还让她不好意思和紧张。我手伸到她衣服里,抚摸著我十分熟悉依然十分挺立丰满的乳房,她的热情被我刺激起来了。我轻声说:“我今天不走了。”
  张琼轻推我,然後起身,拉著我手走向卧室。我们很快脱光了衣服,我用手抚摸张琼的身体,说:“这麽多年,你的身体依然没变。”张琼凄美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变没变。”我不想气氛太压抑,笑著说:“变没变我一试就知道了。”张琼笑著打我一下:“半年不见,学得油腔滑调了。”我手伸进她下面,突然看著她:“你有别的男人?”张琼楞了一下,脸一红然後变白,不悦地说:“总不能让我为你们父子俩守活寡吧?”我吻吻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即使结婚或找多少男人我都不会不高兴。”张琼眼睛湿润了:“你以为我想找如意的男人容易吗?”她也不愿双方不愉快,又温柔地吻吻我:“你是真的成熟了,学会理解人了。”“我一定常来看你。你真的很苦。”张琼含泪笑了:“有你这句话,即使你来不了,我也满足了。”我手活动著,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进入了她那熟悉的体内。
  我要说这几年,做爱的女孩子是越来越漂亮,年龄是越来越年轻,在张琼的身体里我忽然意识到成熟是最温馨安逸的。
  从张琼身上,我好象又回到了过去了的那个中学生的年月,我自己对生活好象又有了新的豪气和冲力。
  第二天,娇娇给我打电话说到纽约看我,下午,娇娇和贝丝一起来了。娇娇见我就抱住我说:“张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看看你。”贝丝也吻吻我,说:“我没想到凯迪说走就走了。”我早已平静,笑道:“凯迪是对的。”贝丝看著我说:“娇娇告诉了我,你在澳洲是有女朋友的,也许现在与凯迪分手是对她好。”我早笑不起来了:“可我心里真难受。”娇娇眼泪汪汪地偎到我怀里:“凯迪为甚麽要死心眼嘛。”我吻吻娇娇:“不能怪她的,你不也鲍勃稍稍对别的女孩笑笑你都不愉快吗?”娇娇一想也是:“那你也别这样不高兴嘛。”娇娇看著身边的贝丝,突然想到了甚麽,说:“我先去看看张姨吧。好久没去她那里了。”我知道娇娇与张琼关系并不好,她显然是想给我和贝丝留下些空间。
  娇娇走後,贝丝略伤感地说:“知道你不高兴我也很难过,我不知道怎麽安慰你好,也许我们在一起是一个错误。我不希望我所爱的人伤心难过的。以後偶尔你会看看我?”我看著贝丝,不明白她意思,她深深吻我一下,泪如雨下:“我听娇娇说你伤心难过,我立即给凯迪打了电话,向她道歉,告诉她你非常伤心难过,希望她回到你身边,我告诉她我绝不再打扰你们,我哪知道你在澳洲有即将结婚的女朋友啊,娇娇到纽约前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帮凯迪还是害凯迪。我真不知道,我也舍不得你啊。”我抱著她,摇摇头,说:“别这样,一切顺其自然吧。”我只能用吻来安慰眼前的贝丝。“我要你。”贝丝死死抓住我,从心底里发出呻咽,我抱起她,走向卧室。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贝丝,一个挚情的女孩。
  过了两天,我约艾伦一块去看凯迪原来的一个朋友索菲娅,当年也是因我而激发了遗传精神分裂症,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见《凯迪的朋友:索菲娅》)不知为甚麽,人到了要彻底分手时,过去那些情感性的东西全出来了。
  当我和艾伦进入院子,猛地看见凯迪也索菲娅聊天,艾伦看看我,我觉得我肯定神色很激动,因为艾伦死死抓住我手腕,生怕我会怎样似的,我调整自己的心,想想未来可能小雪和凯迪的冲突,冷静了下来。走到凯迪和索菲娅身边,我对凯迪笑笑,凯迪平静地点点头,温柔地对索菲娅说:“索菲娅,大卫和艾伦来看你了。”索菲娅嘻嘻看著我:“我认识你。”我感伤地抓住索菲娅苍白的手,艾伦眼中也蓄满泪水。我们陪著索菲娅聊天,终於,护士小姐出来带索菲娅回病房,艾伦说:“你们聊聊,我陪索菲娅回病房。”
  我和凯迪慢慢向门口走去,我暗暗叮嘱自己,为了不更大的伤害凯迪,一定要坚持住,可真是难啊,看著凯迪真的只想哭,我自认还是一个比较刚硬的人,但此时只想紧紧抱住凯迪。凯迪低头不语,我知道,她等著我道歉她会立即跟我回去,可我不想再伤害她。我问她:“这几天住哪儿?”凯迪显然对我的开场白不满意。可我能说甚麽?我看见凯迪肩头微微颤动,已经到医院大门,她已看见熟悉的车停在外面,出门就意味著真的全完了。她停下,不走了,我实在难以忍受,去他的,未来的事再说吧。我把她搂到怀里,凯迪终於流出泪来,用近似绝望地口气哭著说:“你就不能道歉求我原谅啊?”我轻轻抚摸她,她靠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出声来。我知道她回来了,可枷锁把我们套得更紧了。
  伤心哭了会儿,她抬起头看著我,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疼爱地说:“你瘦了。我也不好,我不应该丢下你,我应该与你一起来克服的。对不起。”我是真的感动得流出了泪,天底下如此善良美好的女孩,我怎麽去报答啊?我只觉得悲怆。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小雪的事,那意味著我将继续伤害她啊。
  我捧起她脸,深情吻吻,温和地说:“对不起,凯迪!跟我回家吧。”只有我自己明白对不起的真正含义。凯迪水汪汪碧蓝的眼睛凝视著我,点点头。正好艾伦出来,看见这一幕,她高兴得只流泪。我想,人生不如意事情太多,活著就不容易。活一天算一天吧,只是必须让每一天充实。
  备注贝丝在校及毕业後到纽约工作,我们只是偶尔见面,但一直保持偶尔。
  第二年,我和赵雪结婚了,与凯迪形式上分手了,你希望我和凯迪又能怎样发展呢?也许以後我会说後来的事,但因为总要涉及到小雪,只好等这些都真正成为历史了再说它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6 02:15:15

第四十三章 女孩与体香
  有朋友问我对女孩漂亮的看法,我觉得女孩各有各美,形象和形体当然是一方面,语言举止是另一方面,仅就女孩身体而言,我认为每个女孩都有各自身体特殊的气味和韵味,就如同世界上没有相同的树叶一样,这里将我的感受体验和给我印象至深的女孩介绍几个。
  不同年龄女孩有不同的体味,不同种族女孩有不同体香,不同地域女孩有不同体香,只有体香是不分贫贱的,我认为多数是天生的,但成长所处的环境起决定性因素,这种环境有地域、家庭、交往等相关元素。
  现代女孩多数为化妆品所掩饰,你感受到的可能是香水或某种化装品的味道,而女孩本身的体味被长期的外在东西给破坏了,你很难找到本色的身体,我不知这是女孩的现代还是男人的损失。
  同样一个女孩在不同环境散发出的体味是不一样的,运动後、静心时、沐浴後、激动时、做爱前後、笑哭时等女孩体味都不同。但女孩在初潮身体初长成後有她最主流的体味,无论她处於甚麽样的环境和时候。
  我衷心奉劝各位男士,当你与你相爱的人在一起时,你们可以沐浴完静静躺在一起,你细细品味你所爱人的身体,你会悟出她最美妙的身体,最能体现她本色的体香。
  女孩的体味对不同人感受可能不一样,有人觉得是一种香和诱惑,也许另外的人觉得难受,就如同同样的E’ARDEN和CHANEL香水有人喜欢有人不爱闻一样。因而我总觉得一对恋爱的男女最後结合在一起,除了其他许多因素不说外,很重要的一方面是各自的体味的适应和感觉,就象磁场一样,如果女孩身体的本色体味潜移默化诱动了你,她会刺激你的神经让你激动、充满激情,否则你会觉得她枯燥、没有魅力。性感很重要的内容就是体味。同样,你可以试试,如果某个女孩对你并不十分感冒,你根据她的体味和品位适当用香水和香料调整自己身体气味传给她的感受,准保你下次约会加上你的温柔她会乖乖地跟你做任何事。
  相对而言,不同人种有不同的体味,同一种族的人更适应本族女孩的体味。最初我到澳洲刚接触许多澳洲女孩,我很难适应,她们那种强烈的体味使我觉得不舒服,但我当时并没注意是为甚麽,初接触洋妞想到的是做爱,只是後来习以为常了才学会慢慢品味,才发现女孩体味的不同和美妙。以後再接触美国等其他国家女孩的身体才发现其实也是千差万别的。
  也许与遗传有关,我觉得我的嗅觉很灵敏。我祖外婆是东南亚某国一个橡胶园主的女儿,最早嫁给在欧洲某国的俄罗斯一个没落沙皇的後裔,当时就是以经营香水为主,我外婆出生後一直也凭天生敏感的嗅觉继承家族的香水王国,使家族的香水王国结合外公的商业帝国得到了发扬光大,但由於香水业的竞争加上外公本身对香水化妆品业不感兴趣,到我母亲时,家族经营香水化妆业产品的企业除了某些公司的股权外已基本无人感兴趣。父亲去美留学,结识我母亲,结婚回到北京然後生下我和妹妹娇娇,多年後去澳洲继承遗产等不多叙,要感激的是母亲传给了我祖外婆的天然的嗅觉和灵敏,使我感受到了许多人生的美妙。但我也相信只要细细品味,尝试和留意多个女孩的感受,你自己也会觉出其中许多体验的。
  也许我本身对文字和香味缺乏研究吧,更主要的是我觉得自己的文字写不出那许多的感受和对味道的把握,只能是结合接触的女孩谈些我的感受。
  我第一次完全接触女性应该是张琼,但当时更多是受青春期性冲动驱使,我们在一起做爱居多,而且我当时也没有甚麽怜香惜玉的概念,完全受自己情欲所控,当然就谈不上细细来品味张琼,而且张琼毕竟也不是年轻女孩子,她教给我的更多的是性知识和对女性身体本身的知识,但即使如此,只要我细品张琼的身体我很远不用看都能感觉出来。
  第一次我感受到体香的奇妙是有一年在广东结识了王枚和王沁姐妹(背景参考《消魂姐妹花》)与她们相处我领略了其中的差异。
  有一天周六晚,因第二天王沁不用上课。三人都很放松,出去一起用餐,然後回到家。洗浴完上床,王枚和王沁都很兴奋,我也觉得很放松。
  王枚趴在我身上说:“今天你不许在她身上时间太长,每次让我等太久。”王沁稍稍推推她,说:“你现在就全占了,我还有地方吗?”我看两人每次都为时间长短,谁先谁後争论,於是说:“这样吧,关上灯,我摸到谁我就与谁?”“好啊。”两人几乎同时高兴地同意。
  我看著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说:“不过说清楚,我完全凭感觉,轮著谁为主,另外一个绝对不许有任何意见。”两人点点头。
  关上灯,我摸著两个几乎一样的肉体,很难猜出是谁,其实我内心是希望进入王沁体内,毕竟她後认识,我对她身体更迷恋些。乳房是一样,脸型一样,似乎下面的体毛和肉缝都一样,我印象中好象王枚的胯部更丰满些,可摸起来两人也一样,两人在我抚摸下身体都微微发颤,几乎同时发出了笑声,我觉得其中一个可能是王沁,於是插了进去,刚一进入体内,我知道下面身体是王枚的,虽然外面长的形似,但里面的感觉我是很清楚的。但因为我为情欲所控,也懒得再插入王沁的身体,毕竟姐俩没有太大差别,抽插了许久以至旁边的王沁实在受不了做爱的呻吟刺激,拉我身体,我才转入王沁体内,当然,很快就射了。
  开灯,两张相同俏丽的脸,只不过王枚笑盈盈的,而王沁翘著嘴。王沁看著我说:“你不是说你进入体内就知道是谁吗?在姐姐身上那麽久,就对付我一下呀。”我笑著说:“说好不许有意见的。”王沁看王枚一眼,说:“我没意见,谁叫我们长得太象呢,但愿下次我首选吧。”
  三人重新匆匆冲洗完回到床上,这时即使我要做爱,姐妹俩也会尽量回避,以免伤我身体,三人只好在床上打闹说笑。但毕竟我刚运动付出,显得累乏,因此我躺著,她们则象经常那样一左一右躺著,与我说话,我扭头亲王枚时,猛感到从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淡淡的香味,体味里含有少量的沐浴液留下的余味,我觉得很兴奋,於是抱住王枚,从王枚乳房慢慢往下嗅,觉得很清新,王枚吃吃笑著,不知我干甚麽,但显得很高兴。王沁好奇地爬过来,看著我:“你干甚麽呀。”我又趴到王沁身上,细细嗅,王沁身体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与王枚体香接近,但好象更象清晨花园里的清香含有许多别的花味。
  我让王枚关上灯,她不知道我干甚麽,但照我的话做了,我将两个身体闻闻,觉得一个身体是王枚,说:“开灯。”开灯一看,果然我怀里抱著的是王枚,我又试了几次,没有一次错误。王沁看出点名堂,问:“你能闻出我们的区别来?”我笑著说:“我现在不进入你们身体也知道是谁了。”王枚吃惊地看著我:“我们身体有味道?没洗干净?”“正因为你们洗净了,本色的东西才散发出来,不然我还闻不出来。”
  看来三人也真是闲得无聊,王沁一丝不挂跳下床,一会儿从梳妆室随意拿来一瓶夏奈尔19号香水,先喷了些在王枚浑身,然後又喷了许多在自己全身,然後说:“你再关灯试试。”我闻闻,两个人的身体散发出绿草、柏树与木质织成混合的味道,清爽淡雅芬芳,遮掩了两人身上的体香,我从头慢慢嗅,黑暗中终於翻开一个身体的阴唇,隐约间闻出了熟悉的味道但有另一种味道掺杂其中。我抱著身体笑道:“是小沁。”打开灯,果然是王沁,王枚和王沁都傻了,吃惊地看著我:“你真能闻出我们身体的味道?真想不到。”
  王枚凑过来,看著我:“我身上甚麽味道。”我笑道:“我也分不清,总之我知道。”王枚跳下床,一下拿出她常用的十几种香水,说:“你闻闻,看我跟甚麽味道接近。”反正也没事,我就一瓶瓶闻,否则我瞎说一种她也信以为真。我闻到LancomePoeme兰金诗意女士香水,那种感觉比较接近,我笑著说:“跟这个差不多,但要淡许多。”王枚闻著香水,然後又抬起自己胳膊闻闻,她摇头表示不可思议。王沁早兴奋地把她常用的香水也拿过来十几种,让我闻。我闻了半天,闻到GucciAccenti忘情巴黎女士香水,一种桃子与木莓的酸甜及玫瑰、茉莉等香料融入丁香的香味真的很与王沁的体香吻合,我笑著递给王沁,王沁拿过去闻闻,说:“我还真很少使Accenti香水,你喜欢这种香吗?”王沁问我,我点点头,王沁搂住我亲一下:“那我以後就用它了。”
  在我接触的女孩中,体香最诱人和强烈的是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李妮,至今想起她还感受到她身体带了的那种清新和柔和的香味。
  一般而言,我不刻意追求去闻女孩的体香,加上有些女孩身体体味浓,而有些体味淡。有些女孩的体味我也并不是太喜欢。但凡是我印象深刻而且体香浓的,比那些体香淡的更能使我加深印象。但体香不同於俗称的狐臭,那就是一种很难受的体味了,而且完全是一种不正常的身体机能的味道,不是源於身体本身的无处不在的体香。
  体香也不同於女孩子来例假时的体味,虽然每个女孩子例假时所散发的体味也是各不相同,有些气味闻著也并不是很难受,但毕竟是身体某几天的特定环境下的气味,而且每个女孩这时的体味,与例假来时身体状况,时间早晚和体味本身有很大关系。
  一般而言,我感觉出女孩子体香但不告诉她。本身就是一件挺无聊的嗅觉,也算是无心的感受,就没有必要告诉她本人了。而且与大多数女孩接触,她们的体香都很淡,我也未必故意去感受,所以许多也没多大印象。偶尔感觉到,也未必说出来。
  在澳洲时,有一次与澳洲一个女友晴参加一个PARTY,其中有一个游戏节目叫找朋友。意思是让各自女友集中站一排,男士蒙上眼睛,你可以上前握手或拥抱,看能否找到自己女友,以证明对自己女友的热爱程度和了解程度,总共三十个左右小姐太太站成一排,总共有四人猜准,我是其中一位。但我比其他三位更显功力,他们三人是靠抚摸手,拥抱慢慢琢磨出来,只有一位是仅握握手就知道了,我很佩服他真的很了解自己的女友,让我握住晴的手,我只有一半的胜算,但我能取巧,那就是我能闻体香。
  说实话,站在那里的一排小姐太太几乎身上都洒了香水,晴又是站在中间,一接近小姐太太们,我觉得我快被熏晕了。我定定神,慢慢走,只听见满堂笑声,大家以为我不好意思握小姐太太们的手或拥抱她们。当我第二遍走过时,我站在晴的面前,仔细感觉了一下,因为不好意思凑得太近闻,只好透过香水味找熟悉的体香,好在晴知道我不太喜欢她化妆洒香水,所以那天她只是礼貌性的化点淡妆,稍稍喷了点淡淡的香水,即使这样也让我第二遍才闻出来。我记得我一把抓住晴时,全场掌声雷动,我打开蒙布,还就是晴,晴激动得紧紧搂住我亲吻。小姐太太们鼓掌更热烈,她们也许以为我是全凭感应和平时对晴的爱心和关照,觉得我是最了解自己女友吧。
  那一天,我觉得晴特别感动和温柔,眼睛里透出的柔情真要让我融化,到两人在床上做爱,晴还对我情意绵绵地说:“谢谢你如此在意我、爱我。”让我心里只惭愧,当然不会那麽傻告诉她真相。
  要讨女孩子喜欢是随时随地的,只要你利用两人相处时充分注意细心感受就足够了。
  美国女友凯迪是在偶然机会知道我会感受体香的。相比而言,美国女孩体味更强烈一些,除去美国女孩共有的体味,仔细感受其实每个女孩体味也各不相同,尤其是多数美国年轻女孩除了正式场合和职业需要很少化妆洒香水,所以你更能领略她的本香。
  凯迪属於那种身体杂味较少的美国女孩,她的体味就是她本色的体香,而美国女孩许多共同的体味她反而较淡,所以感受她我只要找身体最少共同美国女孩体味的就肯定是她。
  一次,我和凯迪还有几个朋友到一个海滨度假,在海里游完泳,大家身著泳衣泳裤回到别墅游泳池边用餐边到池里游泳,我吃了些东西,休息了一会儿走到池边,看见凯迪与几个女孩在水里嘻嘻哈哈说笑游泳,我当然也不愿闲著了。下水向她们游去,刚进入泳池,居然出现了少见的停电,一阵尖哗,美国停电,多数是哪里出现了重大事故,夜色中我顺著熟悉的体香的身体游去,搂住,嘴里安慰:“凯迪,别怕,我在这里。”果然是凯迪,她喜出望外,她那时没细想我怎麽会准确找到她,而是黑暗的刹那间,我已经将她环抱在怀里。听著水池里尖叫声,呼喊声一片,凯迪紧紧抱住我,不停地吻我,黑夜对我们是另一种浪漫温馨,外面就是地震任何事故也难以让我们分开。
  停电也就是几分锺的事,灯亮,所有原本分开的人,只有我和凯迪紧紧搂抱在一起,水池上下一阵掌声,也许美国人对欣赏赞美的事爱鼓掌吧,我早已习惯,但凯迪感动得只呜咽。
  晚上在床上躺著凯迪似乎还在甜蜜回忆游泳池的一切,她突然好奇地问:“亲爱的,你怎麽会那样准确的知道是我呢?你不怕怀里抱错人。”
  “事实证明没错。”我笑著吻她一下。
  “告诉我,你怎麽如此准确,即使白天那麽多女孩子一起都容易搞混。”
  “你身上的味道。”我只好告诉她。
  “味道?甚麽味道。”凯迪更好奇。
  “闻著你身体的气味,我就能感觉到你。”
  “我甚麽气味,我怎麽感觉不到?”
  “用心就感觉到了。”
  凯迪看来很满意我的回答,因为她热切缠绵的吻早贴到我嘴唇。
  从未结交过男友或者说从没与异性交往的女孩,体香最纯正,而一旦女孩有过性关系後身体的结构和体香是会发生一些变异的,但基本体味不会根本改变。我曾与我的私人医生尼克先生探讨过这个问题,尼克认为女孩子进入青春期後身体的荷尔蒙可能会诱发人身体散发出一些气味,可能每个人身体状况不同引起的体味相异,当然尼克笑著告诉我,谁也没认真研究过这个课题,他也只是想当然。我当然更不会去研究这个问题,所以这一切算是个人意见和感受吧。
  活泼外向些的女孩,体香要浓些,而文静内向的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平时女孩体香要淡薄些,因性兴奋往往做爱前体香要强烈些。女孩做母亲後身体体味会有较大改变,有些甚至会与原来大相径庭,但基本体味还是会隐含其中。
  日本女友真濑,她身体原来的体香属於兰花、玫瑰、百合的混合味,很有点象雅诗兰黛银钻香水的味道,我很喜欢她身体的那种气味。我们每次沐浴完躺在床上做爱前,真濑会将她身体轻轻趴在我身上,让我细细品味她身体带给我的宁静芬芳以酝酿我的感情,做爱後,她会让我领略她那更强烈的体香带给我的清新和美好。当真濑怀孕後,我们做爱次数少了许多,当我和她同宿一床时,我依然会从她身体感觉到原来熟悉的体香,但那种体香中隐含了一种人奶的气味和真濑平时例假时所有的酸醋味,随著生产期的临近,这种杂味越占据主导位置,使我很不适应和喜欢。最初我找理由不与真濑同床,真濑以为是她无法给我性而让我如此,当我告诉她事实後,真濑每次想与我同床睡觉都会沐浴後让佣人给她身上喷一些我喜欢的香水味。
  真濑生完孩子後,在最初的半年,身上那种混杂的奶腥味还十分浓厚,由於她想保持体形而不愿给孩子喂奶,所以,身体倒是在生产後没有太大变化,以後我感觉她身体虽然依然保持过去那种主流体香,但混杂了许多别的虽然不难闻,但已不象过去清新的体味,当然,体香并不能影响两人的情感和关系,但总是一种无奈的遗憾。
  太太小雪倒是正好相反。生我们第一个孩子前,她身体的体味不是太清晰,虽然我依然可以感觉出,但没有甚麽特别的感受。她天生属於那种身体不太散发气味的女孩,加上每次我们同房前,小雪总要适当向身上洒些护肤水,我也感觉不出甚麽。小雪生完孩子後,更多精力放在小宝宝身上,我们每天同房她也不象过去那样从容地去太护理自己身体,而且小雪坚持要自己给孩子喂奶,她也就不可能使用任何化妆品和护理皮肤用品,我倒可以享受她纯粹身体带来的体香,她身上那种玫瑰和野菊花的味道让我很喜欢。开始也掺杂著奶腥味,宝宝到一岁时,小雪给孩子断奶,那种奶腥味消失,使她身体的体香越发纯正。小雪总开玩笑说我喜欢她的身体比喜欢与她做爱更多些。我当然没告诉她其实我更喜欢她的体香。
  我始终认为女孩体香不会是影响人交往的主要的因素,但不可否认,女孩体香通过刺激你的神经绝对会对你们的关系起一个很重要的影响。我甚至有时都觉得许多性犯罪的行为是否都因为女孩体香为主要诱因,诱导了男性的对应荷尔蒙所致。我没研究过只是凭猜想,也丝毫没有为性犯罪辩护的意思。
  就我个人而言我对女孩体香没有特别嗜好,如果偶尔碰到一个体香纯正我也很喜欢体香的女孩,只能增加一些我的愉悦感觉而已,不会刻意追求甚麽。
  体香与女孩的美丑没有太大关系。在日本,有一个女雇员,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吧,叫纪藤,她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孩,但公司男雇员都爱往她身边凑,我自然不会与她约会,她属於普通雇员根本也不可能接触到我,一次偶然的机会,公司组织员工到夏威夷休假,我正好在美国,於是前往看他们,在海边,纪藤与几个公司女孩坐在我身边说笑聊天,我猛然感受到纪藤身体一种桂花似的浓郁的体香,几乎使我窒息,那次我问她才知道她的名字和在公司从事的工作。
  我感到其他几个女孩见我对纪藤感兴趣都吃惊和觉得不可思议,确实她们似乎谁都比纪藤漂亮,我要对其中的女孩感兴趣绝对是她们中任何一人而不会是纪藤,因为那时真濑怀孕了,所以没跟著到夏威夷来。我觉得女孩子们都希望做临时替补。我带纪藤回房间,说实话,纪藤真有点受宠若惊。
  就不说纪藤的热情迎合和枯燥无味的做爱,当我们躺下後,纪藤偎在我怀里,小声问我为甚麽会喜欢她。我自己明白,喜欢她说不上,但选上她是因为她那难忘的体香使我感受到女孩身体的美妙。见我不回答,纪藤也不敢多追问,但好奇一定会伴著她,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更何况她。
  余下的几天里,虽然女孩子依然暗送秋波,但我实在不感兴趣性,所以也只是偶尔约约纪藤。我觉得他们肯定都在议论我为甚麽会对纪藤感兴趣,她确实是一个太平常的女孩。
  我回日本时,真濑问我为甚麽会单单挑选纪藤,公司任何事情我的任何行踪和事情她都一清二楚的,她知道我们公司有许多漂亮女孩。我笑著告诉她因为纪藤的体香。真濑用母性的眼光看著我,只是摇头,她也没再多说,怀孕後,我觉得真濑看我的目光时常充满了母性的味道,好象我也变成她孩子似的。
  随著自己年岁增加,尤其是有时更注意与女孩在一起的温馨感受而不是性,我才较多的关注女孩的体香,经常是与交往许久的女孩在一起纯为温馨的感受体香,而不做爱,甚至有时初次接触的女孩也只是感受那份体验,而不是以性为主,多数都是女孩子既撒娇又挑逗才使我想起应该做爱。
  有朋友曾希望我写出一些对女孩的赏评之类的东西,我觉得那种东西我实在没有能力归纳出来并进行总结,毕竟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每个女孩各异。我的经验未必对他人有甚麽意义。我个人认为,女孩子和我们男人一样,只要你有一颗爱心和了解她的真正需要,你们就可能成为亲密的朋友,当然不排除缘分。仅从身体生理变化看,女孩子本身是有很大差别的,同样一个女孩在她不同时期,不同时刻也不一样的,她的肉体、轮廓、言谈举止等任何地方随时随刻都在变化,你喜欢她就研究她,就如同对待你的学业和商业,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吧。
  在我接触过的许多女孩中,虽然我没刻意追求女孩的体香,但确实因为女孩体香使我对其中一些女孩有了很深的印象,这里我给朋友们说说其中的几个女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6 02:15:31

第四十四章 赵弥
  赵弥的原名叫Emma,朋友们都叫她Emmy埃米,赵弥的名字是有一次我、埃玛和赵雪在一起聚会聊天时,埃玛希望我给她取个中文名字,我说中国百家姓里赵排首位,就姓赵吧。取她昵称後面英文字音,谐音为米,,取名为赵弥,并用中文写下“赵弥”两字给埃米看。埃米听完我和小雪的解释很喜欢,所以我们一般叫她赵弥,但这里为了叙述需要两种称呼都会出现。
  记得刚从北京到澳洲,见到洋妞总是充满刺激兴奋,埃米属於我到澳洲初期在RMIT做插班生时最早结识的澳洲女孩之一。在北京时虽然也没少见漂亮的女孩,但澳洲女孩那种健康、活泼的身体使我好象回到了中学时代,天天充满了激情和欲望。
  刚到RMIT作插班生几天,一天中午我在学校草坪坐著看英文语言课本,低声读著,忽然听见旁边传来扑哧的笑声,我顺声望去,见是一个棕发女孩正看著我乐,我不知怎麽回事,女孩走过来,用很慢的英语告诉我我读音错误。我谢谢她,她告诉我她叫埃玛Emma。埃玛穿著体恤,下穿普通灰色布裤,平底皮鞋,那时我还不好意思盯著澳洲女孩看太久,於是简单告诉她我正在练习学英语,埃玛安慰我没关系,很快就会适应的。说罢向我道别。埃玛不属於那种特别靓丽的澳洲女孩,所以脑子里也没留太深刻印象。
  大概过了两、三个月,我正在草坪和同学埃丽在草坪坐著说笑,埃玛笑著过来打招呼,那时我已基本上能进行语速较慢的英语交谈。埃玛向埃丽笑著问好,然後问我学习怎样。我回答她一般,那时我多少有点不太怵澳洲女孩了,至少与埃丽还有好几位澳洲女孩发生了关系,做爱让我觉得也就那麽回事,至少心理上不紧张了。但对每个新鲜的面孔和身体还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这次见面,我可以细细观察埃玛,埃玛大概二十来岁,我始终无法正确分辨澳洲女孩的年龄,身高大概一米六八左右,小小的圆柔的脸蛋上是一幅与她单瘦的身体不太协调的成熟的脸。但修长的大腿显得丰满。似乎乳房和臀部都显得丰满浑圆。但因为坐得离我较近,我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水味。在我印象中澳洲女生是很少化妆洒香水的,因而对她格外留心。埃丽见我有意无意间总是细细打量埃玛,多少有些不高兴,埃玛看出了埃丽并不欢迎她,起身向我们道别。
  以後见到埃玛,我们只是打打招呼,没甚麽更深入的交往,只知道她是三年级学生。加上当时每天有许多约会,埃玛属於那种说不上特别俏丽的人,也就没想著去约她。那时我刚对学校的一个女孩晴感兴趣,正琢磨怎样认识晴并交往,心里不可能有别人,最多也是对热情的女生直接约会做爱而已。
  有一天从教室出来,正好在学院教室走廊碰到埃玛,她也是正好下课路过此,互相问好我准备走,埃玛叫住了我,问我干甚麽去,我说去用餐,埃玛笑著问我:“不介意我们一块用餐吧?”我顺便邀请她共进午餐。
  来到学校快餐厅,我们各自买了午餐,然後坐到一张靠窗的小桌边。埃玛看著我,笑著说:“你现在很受欢迎啊。”我当然知道她指甚麽,那时约会女孩子多,而且我每次都比较投入,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可能她说的是这个吧。我笑笑,反正也不是甚麽丢人的事。她嬉笑著盯著我:“我们算是老朋友了,你可从来没约过我。”
  我笑道:“好啊,有时候我们聚聚。”我那时基本上采取的是来者不拒的政策。埃玛放下手里的汉堡,问:“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她还挺著急,说:“下午还有些课,三点就没事了。”
  “好,那我三点等你。”我们约好了地点,谈些别的事情,算是突击增加些了解吧。
  进入我租的寓所,埃玛放下手里的书本,立即抱住我腰凑上嘴来,我们开始亲吻抚摸,埃玛的乳房如同我遇到的许多澳洲女孩样,丰满而结实,滚圆的乳房间是深深的乳沟,白金的项链坠正好放入乳沟之间的深处。埃玛开始舒适的呻咽,她的舌头很灵巧和厚长,但也没甚麽特别之处。当我们都激情高涨地脱光自己我要进入她体内时,埃玛想起了,问我有不有避孕套,我哪准备那些东西,来的女孩几乎都戴套但都是自己准备。见我摇头,埃玛身体离开我一些,我看出她因情欲而身体很难受,我更是为激情所驱,摸著她潮湿的身体要强行进入,埃玛向我道歉,但不让我身体进入,我当然不可能再强行去做,但情绪反应很激烈,埃玛见我痛苦恼怒的样子,穿上裤衩忍住自己身体的煎熬抚摸我让我安静,我那时身体很亢奋,她见状只好用手为我捏摸,见我仍很痛苦,她用嘴吸允,在她手嘴抚弄下,总算让我身体发泄完,我直接进入浴室,埃玛跟到浴室,看我洗浴同时还道歉不已,我早平静了下来,埃玛爱护自己是对的。
  冲洗完我走出浴室,埃玛给我擦後背的水珠。穿上衣物,我们再回到客厅,这时埃玛才问我:“你与别的女孩做爱都不戴套的?”我看她一眼:“谁说不戴,但她们自己早准备好了。”埃玛後悔自己急匆匆忘了从包里带上避孕套,其实她也是随身带的,但因为直接从教室偷跑出来,忘了带包。我身体早累乏,也懒得多理埃玛,她见状只好向我告辞。
  以後由於我与晴约会,在晴和小雪之间疲於奔命,虽然见过埃玛多次,而且她也向我暗示和婉转提出约会多次,但实在力不从心,对澳洲女孩的热情也降低了许多,故一直没与她约会。那时间接要与我约会的女孩很多,埃玛比较而言显得太普通了,更激不起我的热情。这之後,见过埃玛与一个男同学有段时间形影不离,她也就不怎麽提我们独处的事。
  我离开学校後,因为还住在学校附近,初期一段时间比过去更休闲所以常往学校跑。那段时间见到漂亮女生就上去招呼,有意思就带回家,乐得自在,早忘了埃玛。
  一天我与一个女生睡得正香,很抱歉我早忘了小女生的名字和相貌了,被门铃声惊醒,我看看时间十一点多锺,於是穿上睡衣下楼开门,埃玛抱歉地说对不起,没想还休息。我笑笑,表示无所谓让她坐下,我洗完出来,埃玛解释,正好路过来拜访非常不礼貌,我想既然都来了,有甚麽礼貌不礼貌,我也不象老外样有那麽多礼节,懒洋洋的与她聊天,倒真没有故意冷落她的意思,一会儿,陪我睡觉的女生揉著睡意惺忪的眼走下楼来,她穿著我的宽长体恤,隐约可见身体里甚麽也没穿,问:“亲爱的,谁呀?”我看埃玛有点尴尬。女生对埃玛笑笑,上前吻我一下然後去浴室洗浴。过了会儿,女生洗完,进厨房做吃的,所有来我这儿的女孩,都不喜欢我的佣人做的食品,她们想吃自己爱吃的,都是自己去做,好在来我这儿的女孩好象都很随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住所,倒也都不介意。
  我见埃玛好象没有走的意思,我和她随意交谈,按澳洲习惯,埃玛见我房间有别的女孩她应该识趣地离开的,但埃玛从我第一次见面就比较象我认识的许多中国女孩的特性。女生在学校当然见过埃玛,所以也没怎麽把这当回事。一会儿,女生在厨房叫我:“大卫,要不要来吃点东西啊?”我问埃玛用餐没有,埃玛点点头,然後看著我说:“你先去用餐吧,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儿。”我看看埃玛,埃玛恳求地看著我。我去厨房。
  我走到厨房餐桌坐下,女生递给我餐盘,然後不高兴地问:“她走了?”我笑著摇摇头。女生不悦地说:“没礼貌,你怎麽跟这种人交往?”我说:“她找我商量些事,我们早约好的,我忘了。”“那是我影响你们了?”我笑笑,在女生脸上捏了一下。女生哼了一声。用完餐,女生回卧室换衣服,我回到客厅。一会儿女生挎著包,胸前抱著几本书走下楼,我上前搂住她亲吻一下,女生看著我:“甚麽时间再约我?”“我与你联系吧。”女生看看埃玛笑笑,吻我一下,推门离开。
  埃玛抬眼看我笑笑:“上次真的很抱歉。”
  “过了那麽久,还提它干甚麽?”我真的早忘了,不介意。
  埃玛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看我没深入的意思也只是礼貌性的吻吻她,她不好继续,我确实前一晚与女生做爱几乎掏空了身体,浑身累乏,没有兴趣。埃玛可能明白了原因,所以也不再有进一步的亲昵,她抬头看我,说:“我要做你女朋友。”
  “我有女朋友的。”我给她介绍了小雪和晴。
  “我知道。”埃玛还是痴痴看著我“我见过她们,还知道你其他的很多女友。”
  “埃玛,你不是有男友吗?”我问。
  “分手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打球或运动我都去看你。”
  “是吗?我怎麽没见你?”
  “你当然看不见我,你身边有的是漂亮女孩子围著,那还看得见我。”埃玛倒不太在意。
  我没甚麽可说的,反正有机会约约也没甚麽了不起。埃玛从我的眼神读出我的意思。她说:“我不愿做那种睡一觉就分手的朋友。”
  我看著埃玛,意思是那你想怎样,埃玛盯著我,好象告诉我你自己知道。
  我稍稍搂紧些埃玛,她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我轻轻解开她衣服,手摸到她胸前,她含笑不语任我摩挲,她的皮肤摸上去很有弹性,滚圆的乳房深褐色的乳头,当我手指按到乳头,她摇摇头,将我手拿开,为转移我的视线,笑著说:“别刺激我,我会很疯狂的。”我知道她是替我身体考虑。笑笑说:“我们再约吧,等会儿可能小雪要回来了。”埃玛起身,吻吻我:“记著约我,别让我这样没礼貌地再闯来。好吗?”我笑著点点头。
  以後一段时间,我偶尔约她吃吃饭,但我们一直没做爱,听说埃玛也交过几个朋友,如果碰到她与男生一块亲昵地说笑,她会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下次见面她总要解释一番,我是真的不在乎她约谁,渐渐的,以後这种情况她也就不太刻意解释了。
  一次,正好小雪和晴有事都不在,我约埃玛到寓所,在床上埃玛果然很疯狂,如果不是我占著当时充沛的体力和年轻气盛,对每个新鲜的澳洲女孩热情有加,真无法满足埃玛强烈的欲望和身体绵绵不断的需求。做爱过程中,埃玛手诱导我按捏她身体的甚麽部位使她更兴奋,身体配合我使我更轻松用力,她确实也是高手,当埃玛几次达到高潮高兴地尖叫时,我觉得她肯定认为等候我这麽久是值得的。因为当我射出她取下套後,感激地吻我下面的宝贝,欣喜之情留恋地呈现在脸上。充沛的精力和青春的激情真好,我很怀念那段岁月。
  当我们洗浴完毕重新躺下後,看得出埃玛对我身体的迷恋,那时我也尽量想学得更绅士些,所以做爱前後对她温柔体贴有加,让她倍感温馨。她恋恋地抱著我,问我感觉怎样,我说很好,开玩笑地说就是她太瘦,身体抱在手里全是骨头没肉体的感觉。看著她的神态,我知道我犯了错。
  果然,我那时已开始接手经营家族在香港的业务。等我半年回澳洲再次见到埃玛时,她的丰满让我几乎认不出她了。见我吃惊的样子,埃玛也很懊丧,但也不无埋怨:“我想稍稍让身体更丰满些,所以不太注意饮食,结果胖了起来,想瘦下去都不行了,我现在减肥了许多,否则要吓死你。”我觉得我让她受罪了,但埃玛也太认真了,我不就随便开玩笑嘛。不过细看变得丰满的埃玛似乎比过去多了许多的魅力,只是她乳房和臀部显得过於丰满了,但搂在怀里有了不同的感觉。
  “你现在这样很好,很健康呀?”我说,但马上笑著补充:“可别胖就行了。”
  “你喜欢胖女人啊?”埃玛笑著说。我赶紧摇头,说:“我喜欢适中吧,”
  “谁不喜欢啊?看我现在丑样,都怪你。”我笑著安慰她。
  等上了床,抚摸埃玛的身体,我才觉得其实她没胖多少,可能是她身体太显的缘故吧。说实话,做爱时,当进入她丰满的身体我觉得很安逸爽快,有了更多的慢慢的愉悦的快感,当然,少了过去许多的刺激。
  以後,我到香港呆的时间较多,但回澳洲还是与埃玛见面,埃玛始终没中断过交别的男友,她见我也不太理睬她那些事,於是也不故意遮掩了。当我和小雪邀请她参加聚会时,偶尔她也会带上新交的男友出席,我不在澳洲期间,埃玛与小雪常见面,她俩算不上亲密朋友,但也算是来往较多的朋友。
  有一年,那时埃玛已到澳大利亚大学攻读博士学位,我回澳洲,小雪说为我的回家举行一个PARTY,於是邀请了许多方方面面的朋友,当然,主要是小雪的朋友和我父亲生意夥伴的孩子之类,来了一百四、五十人。
  我见到埃玛,她的身体倒没甚麽太大变化,但好象那张成熟的脸与身体和谐了起来,她有些成熟女性的韵味。我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和冲动,毕竟我们都成熟了,我也早结识过形形色色的女孩,对外国女孩早习以为常。我们见面时好象都很理性。
  晚十一点多锺,朋友们纷纷告辞,最後只剩下了小雪和她的几个密友,埃玛也没告辞,因为我与小雪朋友也没更多可谈的,於是,与埃玛到户外草坪散步,埃玛挽著我手,沐浴著皎洁的月光,领悟著她身体散发出的阵阵香味,我笑著问:“埃米,你身上洒甚麽香水,味道很好。”
  埃玛看我一眼,说:“你终於注意我的身体了?我从不洒香水的。”
  “是吗?”我觉得她骗我。她得意地说:“我约会的男孩子告诉我,说我身上有种天然的香味。”
  “是吗?”想想我在中国遇到的王枚、王沁姐妹,我觉得可能,但她的体香也太强烈了。我笑道:“你约会过多少男孩子啊?”
  她见我很平静笑著,於是说:“你约多少女孩我就约多少男孩。”
  我手轻轻拍拍她挽著我手臂的手,笑笑。她幽怨地说:“一年两年见不著你,我怎麽办?”
  我看著她,温柔地对她笑笑:“我们彼此不用承诺甚麽的,有合适的男孩子就固定下来吧。我早不象过去那样了。”
  “我知道。”她低下头,“我毕业後想跟你工作。”
  “我可不长期呆在澳洲的。”
  “我知道,我喜欢跟著你四处奔波。”
  我犹豫地摇摇头。她停下,恳求地看著我:“求求你。我愿意跟你工作。”
  “要不你到小雪公司工作吧。”
  “你以为我找不到工作啊?”她不高兴地看著我,“我只要跟著你工作。”
  “那会影响你正常生活的,听话,多考虑考虑,啊?”我劝解她。
  “我反复考虑过了,跟你工作多好,我不用随时担心怕解雇而无安全感,又能全世界看看,多好呀。”见我看著她,她叹了口气,“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那次回澳洲,我与埃玛约会过一次,当我趴在她身上时,真发现她身体散发出一种玫瑰、兰花混合的清香,那真是使让人舒坦的一种香味。尤其当埃玛情欲高涨时,那种清香会弥漫著一种性欲的挑逗,我真难想象有哪个敏感的男人能抵御得了那种刺激的诱惑。当我离开埃玛,我身上似乎还余味未散,我还想再折回她身边。
  女人也不是感觉不到她的那种体香,我见到小雪,她看著我:“你见到埃米了。”她当然不会想到我与埃玛有别的关系,小雪知道我见到的美女太多,不会感兴趣埃玛的。我笑笑,不想多说,小雪倒也没继续问。
  埃玛毕业那年,我的业务早已超出香港和东南亚,发展到日本和美国、欧洲。埃玛成了我真正的私人助理。以她的能力和知识,小雪也没甚麽可挑剔的,而且确实埃玛将我的一切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埃玛天生是个交际家,是不是她的体香真的有一种迷惑性,无论在日本、香港、美国还是欧洲,她都会有她自己的交往圈,而且好象她也从来不缺男友,世界各地都有相好的男友等著她幽会,但偶尔闲著与她聊天,拿这事与她开玩笑,她总是笑著说:“只要你不要我,我就找别人,你不喜欢我有人喜欢的。”
  有了埃玛,我确实轻松了许多,至少我真想消失一、两天时会有她来应付一切。我们偶尔做爱,但热情不象过去,无论她约了谁,只要我让她留在身边,她会推掉一切约会,随著她年龄的增加我希望她找个固定男友结婚,但埃玛似乎也满足於现在这种现状。要说得多了,她会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嫌我工作不好啊?”或者“你是不是看我越来越讨厌啊?”或干脆是:“你要逼我我就一生不嫁人,死缠著你了。”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也就渐渐懒得管她的事了。
  我印象中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後,小雪与埃玛关系相处算是比较融洽的,但两人也发生过一次比较大的冲突。
  小雪第一次怀孕,当然成为了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母亲一天差不多打两次电话,妹妹娇娇都每周打一次电话问候情况,我虽然也比较呵护她,但毕竟不可能天天陪著她,而且确实有些事是不可能推脱的,因而象过去样四处奔波,小雪因怀孕而情绪变得十分不稳,而且性情变得急躁,我知道她埋怨我没抽更多时间陪她,但她也知道我确实是在工作,所以才更觉得郁闷。
  有一次,我回澳洲看小雪(小雪第一个孩子生在澳洲),小雪非常高兴。第二天上午我正陪著小雪坐在花园草坪晒太阳,埃玛过来,我交代她与几个项目联络了解情况,并且有一个与几家金融企业合作事宜,我让她了解清楚就及时给我汇报。埃玛上前先轻轻搂搂小雪吻了一下,问好。然後将手里的几份文件递给我。小雪正与我谈得温馨,见埃玛来打扰本来就不高兴,但还是礼貌地与埃玛问好。见埃玛没走的意思,她很不高兴了。我问埃玛一些具体情况,埃玛有说有笑地给我解释。
  小雪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觉得自己受罪而我们还有说有笑,觉得特别委屈吧,她实在忍不住了,但还是客气地说:“你们能不能别现在办公事。”埃玛看看我,我向小雪道歉地笑笑,说:“小雪,这是很重要的事,处理完我就陪你,啊?听话。”
  小雪平静了一会儿,见我们还说过没完,她觉得就是埃玛来打扰了我们,因而所有怨气都洒到埃玛身上。尤其是看著埃玛那似乎变得漂亮的脸和灵巧的身体,更是悲从心起,她对埃玛说:“埃米,你不能等等再找他?”埃玛见小雪,也觉得委屈,布置给她事情後,她连续加班,回家看父母的时间都没抽出,但也还是道歉地笑著说:“伊芙琳,先生让我有情况及时向他汇报。对不起。”
  “你就不能晚些时候再汇报?”小雪开始上火了。
  “可先生办事历来就这样,不然他会生气。”
  小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见她一口一个先生,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终於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希望你现在打饶我。”
  埃玛觉得她有些不讲理了,也有些气恼:“我是为他打工,我必须完成自己的工作。我也不希望打饶你。”
  “你对我发脾气?工作也用不著对我生那麽大的气。你是成心想让我生气是不是?”
  埃玛看看小雪,觉得她不讲理,耸耸肩,不说话,毕竟她心理上不敢与小雪对著干。我怕小雪生气伤身,忙走过去,轻搂著小雪抚摸,道歉。小雪气淋淋地看著我:“我只是让她别打扰我们,你看她的态度。”我心知肚明,但还是安慰小雪,埃玛反而委屈地流下泪来。我又只好好言安慰埃玛,向她道歉。小雪看著埃玛:“我求你把他还给我几天好不好?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扰。”埃玛虽然委屈,但不吭声,我知道没我的吩咐她是不会离开的。看看手里的文件,对埃玛说:“算了,先不管项目了,你去看看父母,休假几天吧。”
  埃玛看看我,说:“对不起。”然後离开。
  埃玛走了,小雪情绪发泄完似乎也冷静了下来,她看著我低声说:“对不起,请原谅,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情绪。”
  “别说了,是我陪你时间太少。”我吻吻她,轻轻摸摸她大大肚子,“答应我,为了孩子,以後不准再生气。”
  提到孩子,小雪眼中目光顿时变得柔和,她说:“是我不讲理,我会向埃米打电话道歉的。真对不起。影响你的事情了吧。”
  “没关系,你是最重要的。”我真心地看著她。
  小雪电话向埃玛道歉,埃玛也向小雪道歉。两人恢复了原来的朋友关系。
  埃玛现在仍然作我的助理。她也三十几岁了,我真为她的婚姻费心,她知道我真心关心她,小雪也给她介绍过几个男友,但都同居一段时间就分手了。我曾对她说,只要她结婚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不会以後为生活操心,她笑著说:“你真怕我赖上你啊?”其实我真有些舍不得她,她已成为我工作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枢纽,我真担心她结婚後继任助理是否能象她那样工作起来让我得心应手。当然,我也忘不了她那芬芳的体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6 02:15:50

第四十五章 西野小百合
  也许因为从小就喜欢体育运动吧,我这人很少生病,因此也很少与医生护士接触。自己开始接管家族部分业务後,因为也没有具体事务,每天与朋友们打球、游泳锻炼时间居多。身体总是保持著健康充沛的精神。
  在美国,因为艾娃。赫金科娃的原因接触了许多体育界明星和各种爱好健身运动的朋友。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备投资上太空玩,另一个朋友准备投资一亿美金在南美为世界攀岩爱好者建立攀岩基地,还有许多各自的爱好项目。我过去读书时,也就是踢踢足球,纯属娱乐,工作後主要是游泳,高尔夫居多,那也是交际为主,认识艾娃後主要是以网球为主,那是为了更多的与艾娃交往需要。以後也投资一些朋友所谓极限运动(参见《极限运动》)我逐渐喜欢上攀岩和滑水、潜水运动。
  自从爱上新的运动项目後,走哪都与当地爱好著一起活动,但朋友们和家里人则总是担心害怕。其实我自己是心中有数的,我不会拿生命开玩笑,但运动的刺激和身体的愉悦无法言表,我觉得比做爱更有趣。在美国参加玩的次数最多,每次参加运动,戴西。多恩(DaisyDonne是新女友,那时我已与在美原来女友凯迪分手,也许以後还会提到)都会紧张得很,直到埃玛打电话告诉她平安,她才敢去看我。在日本,真濑知道没法阻拦我的狂热,只好每次提心掉胆地跟著,运动结束她才放心。当然只要小雪在身边,她是死活不会让我去参加任何她认为危险的运动,无论是对她发脾气还是恳求都没用,每次活动只好都不让她知道。不多说。
  有一次,我刚热衷上滑水,到日本,我邀请一些滑水爱好者朋友,包括那时刚刚出道的工藤静香等体育演艺界朋友聚会并滑水,以後工藤静香与木村拓哉结婚前大家还经常聚会滑水,这是後话了(参见《娱乐圈》)。相对而言,滑水真濑倒不太担心,毕竟不会有大的生命安全问题,更主要她可以随时通过望远镜观察到我,而不象攀岩,高山滑翔伞那样见不著我运动的过程。由於我们不是正规比赛,也不用按《花样滑水竞赛规则》规定的花样滑水动作去做,每个滑水者都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些新难动作的尝试,我在美国正好一个做教练的朋友交了我几个新动作,我去尝试,也许是那天注意力不太集中,或本身就是新手不得要领,几次飞跃转体都未成功,好在每次落入海中我都及时跃出水面,登上救援小艇。
  也许是动作操作不当,我的膝盖在最後一次尝试时扭伤了,开始没怎麽注意,当我在岸边休息了一会儿,工藤静香笑著邀请我和她来一个双人滑我起身时,猛觉得膝盖一阵刺心的疼痛引起我一阵麻木,我捂著膝盖坐在地上,只听见工藤静香惊叫真濑。等我醒来已躺在家里的卧塌。真濑正守侯在床边,见我醒来笑笑,似乎我刚睡一觉,甚麽事也没发生一样,我想起滑水的情景,想坐起,真濑轻轻按住我,说:“大夫说了,你得卧床休息。”并同时安慰我:“没甚麽大问题,大夫说你大腿神经受了扭伤,突然刺激腰椎神经引起休克,把朋友们吓坏了。休息一段时间就恢复了。”我问朋友们怎样了,真濑告诉我既然我这样了,他们当然都告辞了,并说等我稍恢复他们再来探望我,我只好叹气休息了。我笑著问真濑我不会变瘸子吧。真濑笑著说:“可能呕,不过我可以作你拐杖。”
  第二天小雪赶到日本,询问了我的伤情,然後埋怨地对真濑说:“我不是让你看住他,别参加这类运动吗?真要弄瘸了腿怎麽办。”真濑抱歉看著小雪,然後说:“除了你谁管得了他,你问问他听不听我劝。”这是实情,小雪也不好说甚麽了。
  在床上呆了四五天,我要求起床走走,其实早可以下床走路,但因为小雪不让,我不好太坚持,在真濑和小雪一左一右的搀扶下,我慢慢走到户外在阳光下坐在草坪靠椅上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小雪因挂念一岁半的女儿回香港去了,每天由真濑陪著我静养。就是这次疗养,我认识了西野小百合。
  西野小百合是看护我的护士中我认为最漂亮的女孩,她大概也就20岁左右吧。白色衣帽穿戴得整整齐齐,每次给我换药她总是很细心体贴,每当她那细柔的小手触摸到我的皮肤,都让我感到舒适温馨。西野小百合大概一米六二左右身高,小巧玲珑的身体在白衣素裹下曲线毕露,黑油油的眼睛和柔柔的嘴唇,白皙的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微微一笑两颗小小的不太突出的小虎牙显出她的纯真。
  除了正常护理必须说的话外,西野小百合很少说话,偶尔她陪我慢慢散步,会用很慢的英语说些开心的话让我高兴。当一个女孩子全身都裹得紧紧时,你对她身体的好奇会大於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身体的诱惑,每当看著她时我总想象她赤身裸体的身体会怎样。有一天突然换了一个护士给我换药,那也是护理我的四个护士中的一个,我问真濑:“怎麽不是西野小百合小姐。”真濑问护士,护士告诉了她。真濑告诉我,西野小百合小姐休息。我不言语了。真濑看出了我的失望。
  也许真濑作了安排,从那以後,好象每次对我直接的护理都是西野小百合,其他几位护士作一些辅助性的护理,其实也没甚麽好做的,不过既然真濑那样安排,我也就随她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不用搀扶我已基本能自己走动了,每天散步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有一天西野小百合陪我到别墅外沿著草坪中的大道散步,我笑著对西野小百合说:“我很想看看你不穿护士服的模样。”西野小百合甜甜一笑,摇摇头:“我们不允许这样的。”“我真的很好奇,想看看你是甚麽样。”我看著她,西野小百合为难地看著我,犹豫半天,摘下她的护士帽,一头短发黑黑地披散开,我继续看著她,她知道我要她脱衣服,脸一红,摇摇头。而且慢慢整理好自己头发,重新戴上帽子。
  走了一会儿,她说休息一会儿。我於是坐到路边的小木长条椅上,西野小百合慢慢给我揉大腿和小腿肚。她靠得很近,隐约从她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散步身体发热的气味并混杂著一股淡淡的野菊花的味道,引起我一阵冲动。自腿受伤近半个月,由於腿部和腰部用不上劲,我几乎没怎麽做爱,只是有一天真濑用嘴让我发泄了一次。西野小百合那神秘青春的身体和诱人的体香让我兴奋刺激。
  也许西野小百合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和正看著她,我觉得她抚摸我的手有些发颤,我抓起她的手,轻轻拉她站起,她羞涩地看著我,我让她坐到我身边,摘下她的护士帽,手伸到她护士服,西野小百合含羞地摇摇头,轻轻推我的手,我隔著衣服摸向她乳房,原来她里面除了护士服没穿任何别的内衬衣物。我将她搂到怀里,从她衣服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大气都不敢出,毕竟我也没有了过去那种见年轻女孩就象做爱的冲动,似乎抚摸和亲昵的感受更使我舒适,我手伸进她衣服里,默默抚摸她乳房和细腻的皮肤。西野小百合身体在抚摸中慢慢变得发热,乳头变硬翘立。当我低头吻她时,她微张开嘴用舌尖回应我。
  两人亲吻抚摸了许久,西野小百合的体香让我迷醉,那是年青肉体所特有的清香,西野小百合也从迷情中冷却,她稍稍离开我身体,为我擦干净嘴唇上的唇膏印,然後柔情地说:“夫人让我们别在外呆太久,我们回去吧。”所有护士都称呼真濑为夫人,并统一听从真濑安排的。我点点头,笑著说:“看来你挺会接吻。有男朋友吧?”西野小百合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那我道歉了。”我起身说。
  “没关系,我觉得很愉快。”
  “下次继续?”我笑著问。
  西野小百合看看我,不回答,算是默许了吧。
  回到别墅,真濑正著急,见我们进门,她责备西野小百合陪我在外面时间太久,我体力支持不了,伤了我身体,西野小百合弯腰鞠躬点头连连道歉。我解释是我的原因,真濑才让西野小百合离开。
  晚上真濑陪我在浴池洗浴。真濑看我心情不错,温柔地对我说想与我商量一件事。我看著她问甚麽事。真濑犹豫半天,轻轻抚摸著我身体告诉我她想与我生个孩子。我不知怎麽回答,我知道如果没我同意,真濑是绝对不会自作主张偷偷怀孕,但一想到她生育可能造成的後果,我又有些迟疑。虽然小雪默认了真濑与我的关系,而且日本的朋友们实际上把真濑当作了我的太太,但无论如何我和真濑只能是同居关系。更主要的是我不知道有了与真濑的孩子,对家族会有甚麽影响。我和真濑的关系除了父母,我家里所有亲戚朋友以及真濑父母和亲戚朋友几乎都知道。
  见我不说话,真濑小心地看著我。说实话,我舍不得真濑离我而去,对她的情爱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可究竟还是涉及到许多法律和家族利益问题。
  “我不会带给你任何麻烦的,请相信我。”真濑选择合适的字眼“我只是觉得我年龄也不小了,我希望以後你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能使我精神有所寄托。”
  “真濑,我明白的。”我温柔地吻吻她“让我想想,与小雪商量商量吧。”
  真濑体谅地点点头,乖巧地靠在我怀里。
  过了几天,小雪到日本看我,她基本上是每周来一次,但呆一两天就走。见我基本上恢复了,她也非常高兴。晚上在床上,小雪主动迎合我做爱,当两人躺在床上时,小雪兴奋不停地说著女儿小婷婷的事,看见初为人母的小雪兴奋高兴的神态,考虑许久终於还是没有提真濑关於孩子的事。
  由於我基本上恢复,只是腿部力量还有待加强,所以护理人员只留下了两人,腿部早不用敷药了,每天除了口服一些强身补药外,西野小百合主要为我作些按摩,或者是陪著说说话,我爱头枕在她双腿,感受著她身体的体香,让她轻轻为我按摩。有一次偶尔我头趴在她腿上,让她给我按摩後背,从她胯部散发出的诱人体味让我消魂,以後我常爱趴著。真濑第一次见我头枕在西野小百合腿上大吃一惊,可见我那舒服陶醉的样子她不敢让西野小百合停止抚摸。但那以後,我看真濑会常让我头枕在她腿上,抚摩我并陪我说话。
  有一天,我对真濑说:“你聘西野小百合在家作保健护士吧。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我的话真濑历来不会反对,她看看我默默点点头。我笑著说:“怎麽不说话,不高兴啊?”真濑笑笑,摇摇头。
  “我告诉你,我们没甚麽关系的。”
  “你不用解释,有关系又怎样?那是她的运气。”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见她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我有点不高兴。
  “我也没说甚麽嘛。”真濑委屈地看著我,“而且你喜欢她哪一点?”
  “我只是觉得躺在她身上能感受到一种清新自然。”
  “我知道你喜欢她体香。”见我看著她,真濑接著说。“跟你太久,我还不了解你。”
  我笑笑,亲亲真濑,算是对我刚才的态度道歉。
  “你希望她与我一起生活?”
  我摇摇头:“她有男朋友的。工作就是工作。”
  真濑高兴了些,亲吻我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孩子的事你考虑得怎样?”
  我抱歉地说:“这两次小雪来我都不好开口说,再等等,啊?”
  过了两天,西野小百合穿著一身职业套装进来,我看著她笑道:“看来你不穿护士服要漂亮多了。不过这身衣服也太正规了,你把来这当作公司上班啊,下次就象在家一样随意些吧。”
  “谢谢你。”西野小百合鞠躬致谢,不知她谢的是我的建议呢,还是谢我让真濑聘了她,我知道,真濑聘她会让她工作轻松许多,而且薪水一定低不了,但我懒得问真濑这些事,看著她裙下露出的洁白柔嫩的双腿,我指指身边,西野小百合坐到我旁边,我手直接就摸到她胯部。西野小百合呼吸一下就变得急促起来,毛茸茸的大腿跟部变得热切湿润,身体散发出一种浓郁的乡间杂草的气味。
  正在西野小百合情欲难抑时,真濑进来,我略尴尬地抽出手,西野小百合脸变得煞白,跪在地上低著头不语。真濑对西野小百合说:“别和先生在客厅做这个,下面人见了象甚麽样。”真濑又看著我,温柔地说:“让小姐陪你到楼上休息吧?!”我笑著摇摇头,对西野小百合说:“起来吧,真濑又没责怪你。”真濑看我一眼,倒也没说甚麽。
  小雪从香港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妹妹娇娇与罗伯特离婚了,专程到港探望小婷婷,她希望我邀请娇娇到日本散散心。我於是与娇娇通话让娇娇到日本住一段时间。娇娇先问我受伤的腿怎样,我告诉她没事了。娇娇答应过几天到日本。
  真濑与娇娇从机场回来,看见娇娇,我百感交集。娇娇似乎丰满了许多,但依然还是那个苗条小巧的模样,似乎显得有些疲乏和憔悴。我们紧紧拥抱了许久,娇娇声音哽咽道:“我与鲍勃分手了。”我拉娇娇坐下,给她擦拭了眼泪,安慰她:“没关系,重新来吧。”
  “可我真的很爱他,他是一个好男人。不说这个了。”过了好久,娇娇象是总结性地说,然後露出了些笑容:“婷婷好可爱,我都恨不得把她偷到美国去。”
  讲到女儿,我也很高兴。娇娇偎到我怀里,唧唧呱呱嘴不停地说著美国我认识的朋友的情况,以及她的情况。
  吃完晚餐,娇娇陪我到户外散步,她似乎完全从与罗伯特的离婚中平静了下来,至少她与我说话时又多了些好久没见著的她的撒娇和不讲理。
  真濑陪我洗浴完,到二层休息厅,娇娇正看电视,见我和真濑进来,她笑著说:“日本电视都是些甚麽呀,一点意思也没有。”见真濑默默不语为我整理刚洗过的头发,笑著对真濑说:“真濑小姐,我晚上借用一下哥哥怎样,我想陪他说说话。”
  娇娇过去从来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何况还征求意见已经很是客气了,真濑笑笑:“我本来就希望你们多聊聊。娇娇,我一直没时间说,你要放宽心,生活会重新美好开始的。”
  “谢谢。”娇娇真心感谢,生活使娇娇成熟了许多。
  我坐靠在床上,娇娇依偎在我怀里,看著娇娇我似乎觉得陌生了许多,娇娇并不太在意避讳甚麽,她的睡衣松散地敞开,变得丰满了许多的乳房在如白色的乳罩里高高耸立。她洁白的皮肤透出特有的肉体的体香。聊了一会儿,我对娇娇说:“休息,明天再聊吧。”
  娇娇躺下,突然,她猛趴到我身上呜呜地伤心哭了起来。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很伤心的。轻轻抚摸她後背,说实话,她那丰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脯让我感受到它们的弹性和柔软,心里一阵躁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哭了一会儿,娇娇凑上嘴亲吻我,我简单地回应她,毕竟是我妹妹,过去虽然很亲昵但现在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我的回应使娇娇气喘吁吁,她哭著说:“哥,你知道吗,我已有半年没与男人同床了。我很想要。”
  我叹了口气:“娇娇,你应该再找一个男友的。”
  “可我忘不了鲍勃。”她的手伸进我睡衣触摸我的胸膛。
  “那你又何必提离婚呢。”
  “可在一起我又无法忍受他。”
  “你还是那样任性。”我笑著,尽量让她分散精力。
  娇娇睁著水汪汪地眼睛,脸色红通通地看著我:“摸摸我好吗?”我抚摸她的手臂,她平躺下解开自己睡衣,我眼光很难离开娇娇迷人的身体,她抓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乳房,我手抚摸著,当手指捏住乳头时,娇娇身体发颤,发出了兴奋的呻咽,她猛握住我下面,哭著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甚麽也不管了,我要你,要你。”
  她早解开我睡衣,看著我也被刺激发硬的身体,脱下裤衩就要骑到我身上,我最後一道防线让我痛苦挣扎,我推倒她,手终於伸进她湿呖呖的体内,她亢奋地尖叫著,我真害怕让真濑听见。在一次次的高潮下,娇娇终於极度兴奋地地瘫倒在床上,说实话,我也被刺激得累乏之极。
  娇娇恋恋地偎紧我,亲我一下:“对不起,不过真的谢谢。”
  看来娇娇地叫声还是传到了真濑的耳朵,恐怕我的任何行为都没有象她听到我房间传出娇娇那兴奋的尖叫声让她惊栗。因为第二天,当娇娇熟睡我起床下楼时,真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坐到她身边,如实告诉了晚上的情景,听罢,真濑感激地吻吻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我能理解娇娇,唉,可怜的娇娇。”真濑似乎早忘了我和娇娇的关系。
  快中午,娇娇才起床,她走下楼,我觉得她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柔和地脸变得格外妩媚,亮晶晶的眼睛好象清澈见底。穿了一件紧腰的连衣短裙,显得乳胸高耸,腰纤细可扣,修长的大腿柔软富有弹性,我和真濑全看呆了。真濑喃喃道:“娇娇好漂亮。”我也心里赞叹真是天下绝美。
  娇娇似乎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惊叹的目光,只是遇到我的目光,眼里露出羞涩和柔情。
  娇娇用餐回来,见客厅坐著的漂亮的西野小百合,两人互相打量了对方一眼,西野小百合以为又聘了一个漂亮女孩子工作,虽然警惕地看看,但也不敢说甚麽,娇娇心情很好,但也不忍心又蹦出一个漂亮女孩,她那时心目中只希望我与她在一起,就如同小时候一样,真濑已经就让她难受了,见又一个漂亮女孩她小时那种本能又回来了。娇娇问:“你是谁?找谁?”
  “你是谁?”西野小百合比娇娇小得多,自然更好奇。
  “我先问你。”娇娇有些不高兴。西野小百合有我宠著她,也不怕她。娇娇一跺脚,但她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加上心情也很愉快:“这是我的家,当然我问你了。”听娇娇如此说,西野小百合有些含糊了。她呐呐地说:“我叫西野小百合。”
  “你就是西野小百合啊?”娇娇听我说起过她,笑了,她有点喜欢西野小百合的乖模样。正这时,我和真濑从外面进来,我给她们作了介绍,西野小百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娇娇笑笑,娇娇对我说:“我喜欢西野小百合小姐。你和真濑小姐忙的话,让她陪陪我吧。”
  西野小百合看著我,显然不太愿意,她早陶醉在我的爱抚之中,不想离开我,娇娇早看出了她的神态,她心情很好,看著我撒娇地说:“没人陪我,我只好缠著你了。”真濑马上对西野小百合说陪陪娇娇吧。西野小百合见我不吭声,不说甚麽了。
  当我和真濑出去後,娇娇看著西野小百合说:“听哥哥说你身体有香味,我闻闻。”说著她走到西野小百合身边,去解她衣服,西野小百合既羞躁又紧张。娇娇是从来没有甚麽禁忌的,西野小百合以为娇娇是同性恋,吓得只哆嗦,但毕竟娇娇就如同她雇主一样,她不敢反抗,娇娇拉开西野小百合衣服,在她身上,乳房上嗅了嗅,摇摇头:“我怎麽闻不出来。”西野小百合衣冠不整地坐在沙发上,大气不敢出,怕娇娇还有甚麽举动。
  当我和真濑进房间,看见西野小百合的样子我大吃一惊,问:“出甚麽事了?”西野小百合委屈地趴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娇娇不高兴地说:“哭甚麽呀,你不是说她身体有香味吗,我就闻闻,也没觉得甚麽。”我哭笑不得。遇到我这妹妹谁也没办法。
  大概过了几个月吧,我回香港,晚上在床上,当我手刚触到小雪身体下面,她轻轻抓住我手,抱歉地吻我一下,说:“我告诉你一个高兴的事。我又怀孕了。”“是吗?”我吻吻小雪,我还真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小雪小心地看看我,说:“亲爱的,对不起没早告诉你,我想让你惊喜。你不喜欢?”我亲亲她:“当然高兴,可你身体受得了吗?”小雪兴奋地说:“我告诉过你我们要有四个小宝宝的,看看婷婷多可爱啊?”我没甚麽可说的,她突然想到甚麽:“抱歉我不能让你高兴,要不,让真濑小姐来香港?”为了孩子,小雪倒不在乎让真濑来香港陪我,我想你把真濑当作一个性工具了,有些不高兴,但也不便多说,沈默了半晌我说:“半年前,我在日本养伤时,真濑说她想生个孩子。”
  小雪的笑僵在脸上,她看著我:“你怎麽说?”“我说与你商量商量。”“爸妈知道吗?”“怎麽能让他们知道。”小雪当然不希望我与真濑生孩子,但她知道反对也没用,谁叫她自己默认了真濑呢。“你看著办罢,只是别惹甚麽麻烦。”小雪不多说了,我也吻吻她,躺下睡觉。
  过了见天,我说去日本一趟,离别前小雪对我说:“也许我不是一个好太太,没好好照顾你。”我笑著开玩笑把话岔开。小雪只好承认了现实对我说:“代向真濑问好吧。”
  到日本,真濑非常高兴,西野小百合自然是含情脉脉。三人正高兴聊著,我的助理埃玛小姐走过来,她笑盈盈地向真濑表示祝贺,同时拿出一些文件,说:“麻烦真濑小姐看看这些文件,如果没有意见的话请签字。”
  真濑只看了标题就兴奋地跑到我身边吻我。我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的律师非要签这些东西,你看看有甚麽不同意的,可以提出。”真濑摇头说:“不用看了,只要同意生我们的小宝贝,甚麽条件我都答应。”说著拿过埃玛递过的笔在每份文件上签字。埃玛搂抱真濑,真心说:“祝贺你,你真让人羡慕。”西野小百合恋恋地看著我,我吻吻她。
  几个月後,小雪又生了一个女儿,小名点点。
  第二年,真濑生了一个男孩,小雪很不服气,但她也非常喜欢真濑的孩子,常带著婷婷到日本去看小弟弟,但私下在床上,小雪赌气地说下次她一定要生个男孩,我笑她封建,小雪也不多说热情地吻我,手去刺激我身体,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做爱,还是想再有个孩子,不过,她身体依然妩媚迷人,不用挑逗我早已情欲高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6 02:16:05

第四十六章 小灵芝
  认识小灵芝是前些年的事。
  中国市场的发展引起全球注目,朋友们投资重点都放到亚洲,而中国更是亚洲的中心,我於是考虑重新回中国加大投资,将资金重点转向向中国投资的企业,於是从香港、日本、美国的投资分别源源不断流入中国大陆。我到中国的机会就多了起来,好在大陆与香港很近,小雪也不用跟著走,如果没事我每周回香港即可。毕竟北京朋友更多,所以我的大本营基本上在北京。(参见《商场情场》)
  年龄稍大些,好象对女孩子的热情已不象过去那样强烈,对性的需求似乎也只是完全凭一时感觉而定了。小雪整天为三个孩子忙碌也不太管我是否对某个女孩怎样了,或许铁定的婚姻保证使她有恃无恐吧,偶尔碰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还会开玩笑地说:“这个女孩挺漂亮,你不上去追追检验一下自己的魅力?”她知道我真要想找漂亮女孩,是不用到街上去追的。
  小雪也知道我与北京女朋友王枚和小薇的事,有一次她对我说:“你真以为我看不出你与她们的关系啊?凭她们的眼神,谁都看得出,只是我从来就没觉得她们会对我造成威胁。”“那你为甚麽对别的女孩对我好不依不饶?”我笑问。小雪瞪眼看我:“我那样看著还这样,如果我不监视那还了得啊。”说罢她也叹气:“你这样是害了她们,既然负不了责就不要害人。否则让你终身负疚,我说清楚啊,别的事我不管,但再出一个真濑我不会同意的。”讲起这些事,两人好象都平淡了许多,她知道我会考虑後果的,那时我觉得好象小雪不太在意我是否与哪个女孩相好,而在意绝对不能有孩子,在我而言,有与小雪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真濑的一个儿子足够了,我知道如果小雪真知道我接触那麽多女孩也早跟我没完了。
  也许女儿天性与父亲近乎,我觉得女儿婷婷那粘呼劲让人既疼爱又觉得过分。过去是每天小雪总要打电话,现在该婷婷必须每天与我通话,如果某天没通话,第二天就会在电话里与我又哭又闹。我想是刚刚没有了大监管但出了一个更厉害的小监管。好在小女儿点点才四岁,否则有这样两个女孩还不闹翻天,不过,听到婷婷和点点的嫩嫩的稚音确实让我感到温馨和甜美。
  重返中国久呆,觉得变化很大,不仅是城市环境、建筑、还是人的精神风貌,说实话,我觉得女孩子都变得漂亮多了,当然也开放多了。但就娱乐而言,还是没有美国,香港方便,所以我基本上还是每月去一趟美国,与美国的朋友们聚聚。也许在北京呆著娱乐单调吧,我开始偶尔写些东西,所有文字都是这样完成的。其实可以找个文笔好的秘书代笔,但我觉得对所认识的女孩自己写多少也是一种回念吧。看来我真的开始老了。
  一天晚上,正与小薇和王枚在一起吃饭,婷婷打来电话,说娇娇妈妈到香港了,问我回不回去。妹妹娇娇让所有我的孩子都叫她妈妈,也许是自己还没有孩子或其他的缘故吧,小雪和真濑当然不愿意,最後总算折衷,叫她娇娇妈妈。真濑的孩子一郎见小雪叫妈妈,而小雪的孩子则叫真濑为真濑妈妈,反正我觉得够乱乎的,不多说。
  我对婷婷说有事回不去,婷婷不干,说我有十天没回去看她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雪或娇娇怂恿的,但确实有事,那时正好王枚与一个叫林露的女孩谈一些合作的事,王枚希望我支持作後援,我不好说走就走。婷婷见撒娇哭闹没用,知道我确实有事,她也学会了试探,只好把电话叫给小雪,我告诉小雪两周没回去的原因,小雪一听生意上的事也不多问,只是说:“婷婷想见你,你说怎麽办吧?”我有些烦她婆婆妈妈,她的任务不就是看好孩子嘛,如果天天让我看算怎麽回事,但我知道小雪其实是嫌我与王枚和小薇她们呆太久了。
  小雪见我不吭声,知道话有些过分但已无法收回。我说:“你带孩子们到北京来玩吧。”小雪迟疑了一下,觉得这样大有监督之嫌,她不愿让我觉得她太不讲情理,於是我与她商量让婷婷来北京玩,一般小雪不愿让孩子离开她,也许的确婷婷天天闹著要见我吧,小雪同意了。
  我说话,王枚和小薇都不吭声,见我挂了电话,小薇笑道:“看来真只有雪姐治得了你。”王枚说:“小薇,你错了,他不想雪姐太多的管他所以哄好雪姐。”我笑而不语,还是王枚聪明了解我。小薇高兴地说:“婷婷要来?”我点点头,王枚和小薇都很喜欢婷婷,我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来了千万别象上次一样太宠著她,那样对她不好。”
  婷婷和从小带她的佣人印尼人尼荭小姐和菲律宾人汗雅小姐一块出现在机场,婷婷象一个飞舞的小蝴蝶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然後又高兴地扑到王枚怀里叫著枚枚阿姨,尼荭小姐对我点点头,汗雅则笑盈盈地看著婷婷。婷婷又向小薇打招呼。小薇抚摸著婷婷的头,然後笑著说:“婷婷又长高了。”那时婷婷刚六岁多,一切事情似懂非懂,我认为小雪还是教女有方的。
  在北京玩了两天,婷婷好象也喜欢北京,王枚派公司两位女职员陪著她们在北京玩,我和王枚继续会见相关业务的企业界人士。
  晚上,当我们回别墅时,婷婷已休息。我和王枚洗完躺在床上时,王枚搂著我说她要去云南,希望我陪她去。我倒是一直想去云南看看,问她婷婷怎麽办,王枚看看我,说:“要不与雪姐商量一下,带婷婷一块去云南,算是旅游呗。”
  我拿起电话,与小雪通话说准备去云南,带上婷婷一起去,小雪一听就急了,说不行,我说必须去那边谈些事,小雪知道我不可能谈这些具体业务上的事务,肯定又是王枚的事,很恼火,我耐著性子给她简单解释了一下,小雪知道再说也没用了。
  小雪与我商量说不行让婷婷回香港,我不高兴了:“带女儿出去旅游也不行啊?”小雪见我生气了,说要与王枚讲话,她知道王枚在我身边,我将电话递给王枚,王枚看看我伸伸舌头,接过电话柔柔地笑著说:“雪姐,要不你也过来一起去云南玩玩?”小雪说:“谢谢,我不凑热闹了。枚枚,我不管你们的事,你也别太过分了。婷婷托付给你了,要有任何差错我跟你没完。”说完,让王枚把电话递给我,小雪说:“你干吗当著她面对我发火啊?我不是担心女儿嘛。”我笑道:“对不起,是我错了。”“回来向我道歉吧,以後不许这样,知道吗?”“不会有下次了。”小雪说再见挂了电话。王枚嘻嘻笑著手早伸到我怀里,高兴得直乐。
  第二天,我们一行十人飞到昆明,王枚的房地产公司总裁刘先生及公司几位副总已在昆明等候,王枚告诉我,昆明准备建世界最大的园艺博物园,刘总想参与其投资建设,所以王枚到云南实地考察。
  来日,在昆明市政府有关官员带领下,我们来到昆明市东北郊,距市区约4千多米。远远望去,有缓坡也有灌木丛,地方不错而且因为是政府项目,优惠条件肯定不少。就不多叙具体考察和当地接待。
  下午,我们一行回到所住的东风东路的昆明饭店。去婷婷住的房间,尼荭小姐见我回来告诉我婷婷玩累了正在休息睡觉。我於是回到自己房间。王枚来我房间,问我对世博园投资的意见,我谈了些我的意见,王枚认为与她的想法一样。
  在昆明呆了三天,游览了圆通寺、滇池,同时带著婷婷到翠湖公园、昆明动物园玩玩,王枚建议到西双版纳玩几天,我觉得既然来了也就同意去看看。第四天在王枚的安排下我们乘飞机到西双版纳机场。下榻景洪宾馆。分别游览了猛龙笋塔、原始森林公园、曼听公园、热带花卉园、民族风情园、野象谷、猛仑植物园、傣族园,可由於天气太热,我怕婷婷受不了,所以我们每次玩一个地方就很快回宾馆休息。断断续续玩了八、九天。
  在橄榄坝,我遇到了灵芝。严格说,是婷婷首先喜欢上灵芝。橄榄坝,在泰语中叫做“猛罕”,“罕”意思是卷起来。传说,佛祖释迦牟尼到这里讲经,教徒们就用棉布铺在地上,请佛祖从上面走过去,佛祖走过去後,教徒又把布卷起来。猛罕就是这样的名的。橄榄坝的海拔只有530米,是西双版纳海拔最低地方。橄榄坝两个比较大的寨子,一个是曼松满,也就是花园寨,另一个是曼听,也就是花果寨。无论进入哪个寨子都能看到典型的缅寺佛塔和传统的傣家竹楼。寨子四周到处是铁刀木树,又叫挨刀树,这种树砍了又发,越砍越发。
  给我们作导游的是专程从北京赶回的出生在橄榄坝,原是云南歌舞团的舞蹈演员,那时在北京从事演艺事业的曼芝小姐。她因为在北京得到王枚不少帮助,也算是王枚的朋友吧,听说我们到云南,专程回故乡带我们游览。
  天气实在太热,婷婷不愿下车,说实话我也想回宾馆,到曼芝小姐的家,曼芝小姐请我们到竹楼坐坐,王枚说下去看看,我处於礼貌,只好下去拜访,婷婷本来不愿下,但她看见远处一个小女孩正追一只蝴蝶,她好奇心起,蹦蹦跳跳下车,去看,尼荭和汗雅忙跟过去,我见她们跟著,也就放心地坐下,询问一些傣家的习俗和当地的情况。
  一会儿,婷婷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过来,曼芝介绍说那女孩是她妹妹,叫灵芝。灵芝有些不好意思,曼芝想让灵芝向我打招呼,但不知如何称呼。曼芝看看王枚,王枚笑道:“这还真不好叫,按理她是你妹妹,你又是我姐妹,灵芝应该叫他哥哥,可这样一个孩子,婷婷还叫她阿姨不成?”我笑道:“爱怎麽叫都行,难得婷婷玩了几天今天总算高兴些。灵芝多大了?”我问曼芝,曼芝笑道:“按我们这里的算法应该十六岁了。应该是十五周岁吧。”
  我细看灵芝,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圆圆的脸,黑黑的头发,丰满的嘴唇,个子不高,但身材发育得十分匀称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野性和纯朴。皮肤稍稍有些黝黑,但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白白的牙齿显得她多了一份灵性,在傣家姑娘里,难得她有如此洁白的牙齿。
  婷婷又拉著灵芝出去了。只是忙坏了尼荭和汗雅,好在她们也都二十来岁,也算是童心未抿,我看她们也玩得很高兴。聊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躁热,我看看王枚,王枚知道我想走,於是起身告别,同时告诉曼芝我们所住酒店,告诉曼芝可以与我们一起回北京。
  婷婷不愿走,我去叫她,婷婷正在看灵芝收藏的许多各式各样的蝴蝶,蝴蝶都夹在书本里,真的很漂亮,不过因为保存不当有许多蝴蝶翅膀都损害了,我又觉得可惜。
  每看到一个蝴蝶,婷婷都惊喜地欢呼。见我过去,婷婷哀求地看著我:“我还想在这里玩,姐姐这里好多漂亮蝴蝶。”曼芝见婷婷喜欢,就对灵芝说:“灵芝,给婷婷一些蝴蝶吧。”灵芝看了曼芝一眼,显然不愿意。
  我对曼芝说:“不用让灵芝为难,收藏这些蝴蝶很不容易的,这是她最心爱的东西。别让她难受。”曼芝看看灵芝,觉得我说得也有道理。王枚笑著对婷婷说:“婷婷,阿姨一定给你买许多蝴蝶带回家,好吗?”婷婷看看王枚,她相信王枚的话,点点头,但继续说:“我还要与灵芝姐姐玩。”
  王枚看看我,笑笑,对曼芝说:“也好,曼芝,你妹妹在家不也没事吗,跟我们回宾馆住几天也可以,你也跟我们一块去,怎麽样?”王枚发话,曼芝还有甚麽不答应的。曼芝与父母用地方话交流了一会儿,她父母显然很高兴。於是,曼芝和灵芝随我们上车回景洪市区。
  晚餐後,婷婷洗完来到我房间,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别的地方,只要我在,婷婷和点点总喜欢在我身上撒会儿娇再去睡觉。那晚,婷婷来到我房间,我正好与王枚在谈项目的事,见婷婷进来,我们停止说项目的事。婷婷高兴地与我说著她与灵芝玩的有趣的事。我耐心听著,偶尔逗逗她。一会儿,灵芝也洗完叫著婷婷跑进来,她早与大家熟悉不怯场了。
  灵芝穿著新买的睡衣,可能睡衣太大了些,显得她身体娇小玲珑。灵芝见婷婷躺偎在我怀里,她也靠到我身边,兴奋地告诉婷婷她发现了甚麽好玩的东西。婷婷正与我说著话,没太理会。我却猛感到灵芝身上一种玉兰花的清香,香味袭人,让我一激灵,我细看灵芝,她的眼睛亮闪闪的,透过大大的睡衣隐约可见她微微突起的乳胸,睡衣下是两条结实匀称的大腿。我手托起灵芝的下巴,看看她,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白天还真没仔细观察到她的清馨。
  王枚见我的眼神,心一沈,她太了解我了。王枚走到灵芝身边,让灵芝站起,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灵芝真是一个漂亮的傣家姑娘。”我对王枚笑笑,没说话,眼睛继续看向婷婷,婷婷开始给小雪打电话,她刚听到小雪的声音,就流泪哭起来,婷婷想妈妈了,我接过电话,小雪在电话另端也呜咽道:“你带婷婷回来吧,我太想她了。”我安慰小雪,告诉她过几天就回香港了。哄了一会儿婷婷,我让人叫来尼荭陪婷婷回去睡觉。王枚带著灵芝去曼芝的房间。
  王枚回到我房间。看著我:“你不会喜欢灵芝吧?”我笑了:“灵芝是个漂亮女孩,不过我还没有达到你说的那样,我只是觉得她身体有种迷人的清香吧了。”王枚知道我早不会轻易对一个女孩感兴趣,听我这样说她倒觉得是真实的。王枚笑笑:“要不让灵芝跟我回北京?”我摇摇头,说:“别惹事吧。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我不希望弄出甚麽事来。”
  王枚见我的话并不是很坚决,於是打电话让曼芝到我房间来一下。曼芝穿著绣花的薄衣,匆匆来到我房间不知有甚麽事。王枚让她坐下,然後看著她说:“曼芝,你觉得我对你怎样?”曼芝诧异地看看王枚,又看看我点点头:“你象我亲姐姐一样,有甚麽事吗?你尽管吩咐。”
  “不是我的事,是他的事。”王枚指指我,“我对你说过我们的关系,我对他的感情。”曼芝看看我,脸腾地红了低下眼睑:“甚麽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听你的”王枚见曼芝羞红的脸知道她想错了。王枚笑著说:“你想哪里去了。我们说的是灵芝。”
  “灵芝?”曼芝看看我,眼中露出失望和吃惊。“灵芝怎麽啦?”“我告诉你吧,他喜欢灵芝。”王枚说。曼芝觉得震惊:“先生喜欢灵芝?一个甚麽都不懂的土里土气的孩子?不会吧?”我对曼芝笑著说:“别听枚枚乱说。我只是刚才与她说灵芝是个漂亮的女孩,她就找你过来,枚枚,让曼芝去休息吧。”
  王枚也不看我,继续对曼芝说:“这样吧,灵芝在家也没甚麽事情,我可以带她到北京接受教育,算是帮小妹妹吧。你有甚麽意见吗?”曼芝道:“你能培养栽培她,那是她的造化,我能有甚麽意见?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我觉得这真有点不可思议。”“这有甚麽不可思议?”王枚淡淡一笑,“因为他喜欢,这就足够了。你考虑一下吧,如果同意,你明天回去与父母商量一下,说我喜欢灵芝,想带她到北京去。你家里不是还有弟弟妹妹吗,父母不会舍不得吧?”曼芝不言语了。
  曼芝离开後,我对王枚说:“枚枚,我觉得你这样不好,而且灵芝也不太适合我。”王枚笑笑:“那就算我帮曼芝的忙吧。”
  两天後,灵芝真被王枚带到北京,由於我准备带婷婷第二天返香港。匆匆与王枚、小薇、林露聚聚也没多与灵芝接触。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再次到北京。灵芝经过王枚的调教,似乎文静了许多。见到我灵芝礼貌地点点头,王枚说:“灵芝,陪先生坐坐聊聊天。”灵芝羞涩地看看我,静静地坐到我身边,我好象不是兴趣很大,对王枚说:“是不是该让灵芝读读书?”王枚不置可否,她瞪了灵芝一眼,说:“你傻乎乎地坐那里干甚麽?”灵芝委屈地看了王枚一眼,她确实不知道该怎样聊天。我笑著说:“枚枚,灵芝还是小孩子,她知道聊甚麽?别难为她了。”王枚看著灵芝:“我昨天给你怎麽说的?”灵芝看看我,脸羞红了。我问灵芝:“枚枚怎麽说?”灵芝羞而不答。
  晚上,与北京几个朋友吃饭谈了些合作情况,回到别墅,王枚陪我游泳,然後我们坐在室外草坪闲聊。王枚说:“好象你对灵芝兴趣不大。”我笑著说:“我当时就让你别带她来北京,怎麽,有些累赘?”
  “灵芝倒是一个听话的女孩,可她既没文化有没有甚麽技能,我只好象小妹妹一样养著她了。”
  “你应该让她去读些书的。”
  “你说得容易,她学甚麽?从小学还是初中学起?除了漂亮和野性她不可能用心学习的。”
  “要不请家教吧。”
  王枚摇摇头:“试过,她不是读书的料,又调皮贪玩,弄得家教老师纷纷辞职不干。不过我也奇怪她身体真的很香,我问过曼芝,她说可能从小就没人管灵芝,她经常在花丛野草中追蝴蝶游玩,可能花草对她影响吧。”我似乎又想到了灵芝身体那令人心醉的体香,问:“怎麽没见到灵芝?”
  “我罚她在房间闭门思过呢。”
  我笑了:“她犯甚麽错?”“她跑得人都找不著,害得下面人找了几个小时才在山後树林里找到她。”
  “也许她真不适合都市生活。”我起身“我去看看她。”王枚看著我:“不许宠她啊?否则以後还不更难管教。”“顺其自然吧。”我笑笑。
  走进灵芝的房间,灵芝正无聊地坐在地板上发呆,见我进房,她默默站起。我笑著坐在地板上,问:“想甚麽,小灵芝?”灵芝坐在地上,说:“我想回家,北京没意思。”“你不喜欢枚枚啊?”灵芝摇摇头:“不是,不是,枚枚姐姐对我很好,是我总不听话惹她生气。可我没甚麽意思。”说著她靠近我些:“要不,你让婷婷到北京来玩?我陪婷婷玩。”
  我将灵芝搂到怀里,她忸怩了一下,倒没太拒绝。我说:“婷婷来不了,你必须得自己安排时间做些有趣的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我手轻轻抚摸灵芝的光洁的手臂,灵芝嘻嘻笑著推我手:“我痒痒。”她身体的异香直扑我心扉,让我冲动。
  我解她衣服。灵芝瞪大眼睛看著我,很快露出了她细腻的身体,我凑到她胸前闻闻,一股浓郁的幽香令我陶醉。我抱著轻飘飘的灵芝,走到我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她只剩下了小裤衩,我尽量让她放松,手指轻柔地伸进她裤衩里,在光洁的大腿跟部游弋,她躁红了脸,全身因急促呼吸上下波动,我笑问:“现在舒服点吧?”灵芝抓住我手,让我用劲按捏她下面,她的呼吸柔和甜美,让我感到浑身发热,我也脱光了自己,她猛见到我下体,羞怯地扭过头,不好意思看我。我摸著她那已湿滑的下面,进入了她身体。灵芝低咽一声,皱眉痛苦地抓住我手臂,在她身体的紧压下,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
  那晚我们数次做爱,但每次我都不是很有耐力,她太紧窄的身体,让我无法完全进入抽插,每当躺下,她那身体的幽香又刺激得我冲动,我觉得灵芝的体香真会要了我的命。第二天当我醒来,觉得头涨疼。睁眼,见灵芝趴在我身边,痴痴看著我,她柔和的小脸春意昂然,一脸满足和恬美。见我突然睁开眼,她吓了一跳,但还是小心地偎到我怀里,我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灵芝这才放松地用手抚摸我的脸。
  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因性的刺激带来的强烈的体香,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笑喘著说:“你抱得我无法呼吸了,放开我,放开我。”我问她:“你没事吧?”她羞答答地贴到我身上,说:“我好高兴,你让我快活。”
  王枚看见我和灵芝出来,她似乎装作不太在意地说:“灵芝,曼芝今天说来看你的。”“是吗?”灵芝高兴地望著王枚。
  中午,曼芝过来了,曼芝的气质和成熟还是远胜於灵芝。曼芝向我笑笑,与王枚说著甚麽事。灵芝自然地偎到我怀里,曼芝看了也不多说甚麽。自从带灵芝出来,她就知道迟早会有这天的。每当我说话,灵芝都痴痴地看著我,看得出灵芝那种依恋和满足的欣喜让王枚有些失落,曼芝也有些酸溜溜的。
  我觉得王枚下午到晚上有些寸步不离地跟我的意思,我笑道:“枚枚,你怎麽还跟小孩子逗气似地看守著我。”王枚笑笑,也不解释甚麽。
  晚上王枚陪我洗完然後跟我进了卧室。白天,灵芝见王枚总跟著我,心理上她还是有些怵王枚,但到了睡觉的时候,她为前一晚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所驱使,管不了太多,闯到我卧室,王枚正一丝不挂在床上与我亲昵嬉闹,灵芝看见也呆住了。王枚羞恼地用被单盖住我们的身体,恼怒地望著灵芝:“你来干甚麽?”灵芝觉得委屈难受,泪水哗地流下来。
  “回你房间去。”王枚生气地嚷道。灵芝只是流泪,伤心地看著我不说话。见状,王枚也没有办法了。我穿上睡衣,走到灵芝身边,她扑到我怀里,哇地哭起来。
  我看著王枚:“要不就让她与我们一块睡?”“绝对不行。不行。”王枚气淋淋地喊叫。我一想,确实以王枚目前的身份,毕竟不能象她在广东时样了。
  我对灵芝说:“回去睡吧。有甚麽事明天再说。”灵芝死死搂住我,甚麽也不说,她身体的异香冲击著我,让我不能自抑。王枚见我那痴迷的样子紧张得吓坏了,她知道再不让灵芝出去,她的生活也许将会为灵芝左右,於是冲著灵芝作最後的尝试:“灵芝,不要惹我生气,你现在就给我回房间,不然明天我就送你回你来的地方,呆在你该呆的地方。给我滚出去!”王枚是真的生气了,悲恼之极。
  灵芝身体一激灵,看著暴怒的王枚,她有些害怕了,恐惧战胜了情欲。她离开我身体,转身走出卧室。离开灵芝的体香,我似乎马上清醒了过来,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的一时的恍惚。我怅然若失地回到床上,王枚帮我脱掉睡衣。默默地亲吻我,抚摸我。渐渐的我们才又回到刚才的气氛中。王枚对我说:“不要怪我这样,我不想失去你。”我吻吻她,我们都没再提这件事。
  第二天,我醒来,王枚已起床。我洗完走进客厅,王枚和灵芝正在客厅说著甚麽,见我来,王枚笑盈盈地起身问我休息怎样,我看看灵芝,灵芝对我甜甜笑笑,我知道王枚控制了局势,灵芝想继续现在的生活就必须接受王枚的安排和王枚的要求,我懒得问她们的事。我明白多了一个我喜欢的女孩,但我失去了那个调皮纯真的灵芝,眼前的灵芝多了更多的柔情和顺从,但没有了过去那种野性和本色。我惘然,又觉得无奈。王枚笑著让灵芝陪我去用餐,灵芝起身走到我身边,我捏捏她的小脸,灵芝笑笑,从她眼神我读到她内心的凄然和委屈。
  现在,灵芝早变成大姑娘了,她依然与王枚住在一起,偶尔帮助王枚处理一些私人事务和公司的事务,灵芝成熟了许多,我每次到北京,只要我有意,她会很柔情地陪我与我做爱,但她很少主动向我展示她的渴求,偶尔王枚不在,她会有更多的热情和主动,话似乎也多些,只有一次,当我们做完爱,我为她的体香沈迷时,她说:“我希望跟著你到别的任何地方去,我不想呆在北京。”我抚摸著她那早已长得成熟柔软的身体,不知如何回答。见我不语,她不继续往下说了。
  灵芝的体香绝对是女孩子体香中的极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6 02:16:24

第四十七章 戴西.多恩
  该发生的事情终於会发生的,躲是没用的。清楚记得美国女友凯迪听到我要与小雪结婚的消息那悲伤欲绝、恨不得与我同归於尽的情形。但我们终於分手了,凯迪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分享我们之间的爱。
  记得小雪到美国第一次与凯迪见面,两个同样漂亮的女孩,同样坚强的性格,她们不让我参加,自己关在房间谈论、争吵、辩论,我不知道她们说了甚麽,发生了甚麽事,只感到两人走出时都筋疲力尽,凯迪搂著我亲吻了一下,默默离开了房间。小雪也坐著沈默了许久,两人谁也没责备我,但我自己觉得好象都对不起。以後我给了凯迪一大笔钱,我要让她终生不为钱而操心,我希望她能更快乐地安排自己的生活。我知道我带给凯迪的创伤是很难用金钱补偿的。(参见背景故事《情感蹉跎》)
  以後我有时还能见到凯迪,我们还相约一起去探望在精神病院的索非亚,偶尔我举行PARTY或朋友艾伦举行聚会也会同时邀请我们参加,节假日或我两的生日我们会互相致电问候或发贺卡。心理上我觉得我和凯迪彼此都很难马上分开。记得有一次我们聚会时两人都很冲动,几乎要进房间做爱,最终还是凯迪理智地告诉我,她对小雪承诺过绝对不会再与我有任何性的关系。
  那段时间,如果我在美国,基本上都去艾娃。赫金科娃那里排遣情感的失落。艾娃当然知道了我和凯迪的事,她显得分外的柔情和体贴,我感谢那段时间艾娃对我的细心呵护和理解。
  过去与凯迪同居时,除了偶尔与艾娃出去外,基本上不怎麽参加她的私人朋友圈的事,与凯迪分手後,除了去看看波士顿的一个香港认识的小女孩彩莲外,倒一时对别的女孩也没有新的激情,艾娃当然高兴我能几乎天天陪著她,虽然在公共场所我们不接触,但她也开始邀请她的好友参加我们的聚会,她的朋友聚会她也会让我陪她去。
  艾娃的朋友体育娱乐界的居多,加上我本身也涉猎娱乐业,在业内也算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艾娃的朋友们也愿意与我结交,毕竟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可能接触到我。我第一次见到戴西。多恩就是在一个艾娃朋友的小型聚会上。
  一个周末,我与艾娃到佛罗里达的迈阿密参加一个艾娃朋友的聚会。听艾娃介绍,这个聚会是住在佛罗里达州迈阿密的一个原奥运会冠军和她丈夫举行的。那个奥运冠军是艾娃很要好的朋友,功成名就时嫁给了美国一个工业界巨头。冠军经常在她家举行朋友聚会,算是娱乐界有名的交际场所。
  我和艾娃乘专机到达,果然,不少熟悉的演艺界体育界明星和名流都在此。似乎来了不少人。艾娃向冠军女友(因故就不说名字)问候并介绍了我,我与男主人握手,我们彼此听说过对方,但毕竟他年龄和资力都比我大许多,我很尊敬他。
  也许象我这种商界朋友少吧,我觉得主人特别关照,至少在介绍来宾时重点提到欢迎我的出席,在大家鼓掌声中我站起向大家笑著点点头,又只顾与艾娃两人单处了。不多说。聚会本来就是各路美女施展魅力的场所,女孩子们争奇斗艳,活跃在聚会各处。因为凯迪的事搞得心力焦瘁,根本没兴趣关心别的,加上艾娃非常温柔体贴,所以我们基本上属於两人自己活动,很少参加主人精心安排的更多的活动。
  聚会作司仪的不是男女主人而是一个极漂亮的身材修长的女孩,艾娃向我介绍,那是戴西。多恩DaisyDonne小姐,DaisyDonne小姐原是一个艺术体操运动员,当时正在好莱坞发展,据说也演过几部影片,属於那种似红非红的演员吧。DaisyDonne是一个有魅力的女孩,而且显然她也是聚会中的亮点。但我没多在意。以至聚会酒宴前DaisyDonne再次介绍我,我正扭身与艾娃说话没注意听,还是艾娃及时发觉捅捅我,我才站起向大家笑笑,我觉得DaisyDonne有些恼火我。我才不管她呢。
  来宾相互交流在广袤的草坪散漫游步,有些人围在一起谈笑,还有些在打球,有些在游泳。我和艾娃手挽手散步,艾娃也是众人注目的靓女,虽然美女不少,我觉得还是艾娃最有魅力,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迎面碰到戴西走过来,艾娃亲热地打招呼,两个女孩拥抱著亲吻,艾娃向戴西介绍我,似乎想起,笑了:“不用介绍了,你刚才介绍过他。”
  “戴西。多恩”戴西礼貌地对我笑笑,自报姓名,好象也没有甚麽特别的热情,我也笑著点点头:“认识戴西。多恩小姐很高兴。”我看看艾娃,她刚才正给我讲她的小时侯的事,我们正聊得温馨,我不太想别人破坏。艾娃也不愿被打扰,於是笑著向戴西说:“对不起。”戴西。多恩笑笑。我们继续散步听艾娃讲她小时候的事。
  下午,我和艾娃去游泳池游泳,许多朋友已经在大大小小的游泳池嬉闹玩耍,我和艾娃每天打完球都一起游泳已成习惯,当然,我们还是游玩自己的。这时,见戴西穿著泳衣正好也向我们这个泳池过来,她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乳房引起池边嬉闹男女的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和艾娃没太理会,而且我也不可能象那些美国男人样如此外向表露。戴西向每个人招呼微笑,然後进入我们的泳池,我和艾娃呆的是一个四、五人的小泳池,一般情况下,别人不会来打扰的,除非要谈些事,这也算是一种惯例吧。
  见戴西进入我们的泳池,我们没理由不与她说话了。彼此打了招呼,戴西躺在池边。笑盈盈地看著我们。我和艾娃对视一下,不知戴西要与谁谈话,戴西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聚会吧?”艾娃知道戴西是要与我说话,於是礼貌地对我们笑笑,起身走出泳池,当然,艾娃刚走到池边同样得到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对戴西笑著点点头,目光瞪著艾娃的方向,看著艾娃走到一个大泳池,与几个认识的男女朋友说笑嬉闹起来。
  戴西看看远处的艾娃,有些羞恼,我意识到自己的无理,抱歉地对戴西笑笑说:“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走神。”
  “艾娃确实是一个美女。”戴西恢复平静笑著说。
  “戴西小姐也是非常漂亮的。”
  “与艾娃比呢?”戴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笑笑不答。戴西看著我恼怒地说:“你知道我为甚麽要来这里找你说话吗?”
  我摇摇头,看著她突然露出的不悦感到诧异:“如果有得罪之处或不礼貌之处,请接受我的道歉。”但我没觉得何处得罪她。
  “是我得罪你了是不是?”戴西问我。
  “没有呀?怎麽?”
  “那你怎麽那样不礼貌?”
  我真是不清楚,诧异地看著她,看见我真的不知,戴西更羞恼。
  “我介绍你,你理都不理让我难堪,别人都为我喝彩,你看都不看我,所有人,就你不看我。”
  我觉得戴西有些不讲理,但还是为刚才自己在她作介绍时的怠慢道歉,解释我因为正与艾娃说话没注意。旁边池里传来艾娃开心的笑声,我不禁朝那边望了望。戴西觉得我与她谈话有些心不在焉。看到我心神不定的样子,知道我和艾娃绝对不是一般关系,她笑了:“看来你非常爱艾娃!”
  戴西的话吓我一跳,我可不想惹出与艾娃的诽闻,毁了艾娃。我只好集中注意力细看戴西,她有一对浅褐色的眼睛,金色飘逸的齐肩秀发,透过比基尼泳衣可显出她身体的曲线,兰色水里印出她的皮肤洁白细腻。挺拔耸立的乳房有一半露在褐色的乳罩外。深深的乳沟中间有一朵小花贴纹,几乎刚刚遮住阴部的小三角裤衩,露出她隆起的胯部。
  也许是我专注打量她吧,我觉得戴西稍稍有了些得意,脸上浮起了些许的笑容。
  “听说大卫先生常在洛杉矶度周末?”戴西笑著问。她倒也没继续说艾娃的事。
  “是啊,下次也许我们会在洛杉矶见面。”
  “这算是邀请吗?”戴西看著我,认真地问。
  “算是吧。”我只好笑著认可。
  “不担心艾娃小姐知道?”
  我笑而不答。
  “要我做隐身人?”戴西淡淡一笑,问。
  “还不至於吧。无论对你还是对她。”
  “大卫夫人是非常非常美丽的东方美女!”戴西换了话题。
  “是的,她很美也很可爱。”
  “能把凯迪小姐打败的女孩当然不是一般的美女。”看来戴西倒甚麽都知道,而且似乎还见过凯迪。
  “你怎麽知道?”我还是忍不住问,这毕竟是我的私事。
  “我可不爱打听名人的私事。最近一期《FASHION》登载了夫人和凯迪小姐的照片。”
  戴西捅到我伤心处,好不容易想忘记的事又被提了出来。戴西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个的。”
  “没关系,我尽量想忘了这件事。”我看著眼前性感的身体,温和地说:“所以我不太想关注别的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请理解。”
  戴西静静靠在我身边,抚摸著我手不语。
  在其他浴池嬉闹的艾娃其实更挂念我和戴西这边,她见戴西到我身边了,於是走回我们的浴池。
  艾娃嘻嘻笑著到我身边,靠在我身体另一边,问:“你们多沈闷啊。”
  戴西看看艾娃笑著说:“全世界的男人都被你的笑容迷住了。你不在大卫先生怎麽笑得出来?”
  “是吗?”艾娃明知故问,看著我。
  我毕竟不能当著其他人对艾娃表示太随意,笑著说:“是不是你自己知道,艾娃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纽约了。”
  “现在就走吗?”戴西吃惊地看著我。
  艾娃早高兴起身,我笑著说:“晚上我们还要参加一个聚会。再见,戴西小姐,认识你真的非常高兴。”
  戴西只好搂住我亲亲,然後与艾娃拥抱一下,向我们道别。
  在洛杉矶有几个好莱坞朋友,他们都是攀岩爱好者,我们每月都会结伴去攀岩,因此在美国期间,我会常呆在洛杉矶与朋友们畅谈攀岩并交流攀岩的信息。艾娃知道我增加了这个爱好,她认为对解脱我的精神苦闷有好处,而且她也喜欢敢於冒险的男人,所以对我参加的各种极限运动,她是唯一不打折扣支持的女朋友。但每次我要参加一项活动前她都会问得很仔细,替我周全地考虑要准备的工具,当然少不了叮嘱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偶尔她会去现场观看,但多数情况下,因为她有自己的训练和活动,不可能经常跟著我到户外运动。
  洛杉矶的朋友中比较好的几个铁杆极限运动朋友是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布鲁斯是一个洛杉矶一家银行的副总裁,安得森是好莱坞制片人,本是世界锦标赛跨栏和全能冠军同时也是我们极限运动最活跃的组织者,凯南跟我一样算是投资人吧。布鲁斯擅长水上运动,安得森喜欢攀岩,本似乎甚麽运动都不错,应该说胆量最大,凯南和我属於身体条件不错,敢於尝试新的运动。每次到洛杉矶我们都得小聚交流运动心得。
  我最早先认识本是艾娃介绍我们认识的,艾娃很推崇本,认为本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朋友,可成为我值得一交的朋友。布鲁斯则是在交际圈认识的,两人交谈才发现有许多共同的爱好,加上业务方面也可以说互相照应,所以来往更密切些。安得森则是我曾经结交过一个到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她当时演的影片的制片人就是安得森,一来二往因为有共同爱好常聚得就多了些,以後跟女孩子分手了,但与安得森的友谊维持了下来。凯南则因为是布鲁斯的朋友介绍相互认识,大家一起出去攀岩过几次,也就比较熟悉了。
  埃玛告诉我,本希望我近期去趟洛杉矶,因为有一个朋友聚会,我知道本一直在追埃玛,因为埃玛知道本是我朋友当然不会与本约会,其实我内心倒觉得本是一个不错的人,如果埃玛与他好,我觉得没甚麽不可以,毕竟埃玛不是我甚麽人。也许埃玛怕以後相处尴尬。但本会常打电话给埃玛,包括要告诉我什麽事也是通过埃玛转,算是名正言顺。我问问时间,告诉埃玛可以出席到时的聚会,并让埃玛约戴西。多恩小姐,希望到时能一块出席。
  洛杉矶是一个晚间聚会,大概就二十来人。过去参加聚会我偶尔带艾娃一块参加,但我知道艾娃近期要到澳洲参加一个世界大赛,正在家练球呢,所以带上戴西。戴西接到我的邀请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我会约她出席交际晚会,我後来才知道她当时是有一个同居的男友的,好象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男影星。据戴西後来说,她男友听说我邀请对她大发雷霆,问我们是甚麽关系,两人吵了一架,戴西见他不听解释於是赌气应我的相约。我真的很抱歉,其实当时也就是觉得既然答应约戴西就履行承诺,本身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其实在纽约那次聚会戴西与我赌气纯粹因为觉得我忽视了她的存在,她也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当我带著光彩照人的戴西进入凯南别墅,最初看见安得森惊异的目光我还以为他是惊叹戴西的美丽,安得森悄悄问我:“你知道戴西是谁的女友?”我才知道他惊异甚麽,安得森告诉了我,我觉得不安。等我和戴西单独一起时,我悄声将安得森的话告诉了戴西,戴西笑笑:“是啊,你不知道?”我赶紧道歉。戴西坦然地说:“出席聚会有甚麽关系。大家都是朋友。”戴西并没有告诉我她与男友吵了架出来。但我总觉得忐忑不安。
  远处本与埃玛聊得火热,埃玛一般不与我同时出席聚会,毕竟她是我助理,但只要有本参加的聚会,我尽量让埃玛参加,埃玛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但她好象也只是陪本聊天说笑。凯南带著他的女友罗尼,安得森当然又带了一个靓丽的小女孩,我们都知道每次他总换不同女友的,贝佛利山想成明星的女孩多了,安得森有得换,安得森曾告诉我们他同几千个女孩做过爱,我们都没表示怀疑。
  每人面前放著一杯酒,听本大侃体育趣闻。谈笑间,本说他前几天独自登BVNEYTA的东面石岩了。我们都知道BVNEYTA是另一个朋友的农场的人工岩石,专共爱好者攀岩的险峻岩石,东面石岩刀削一样笔直,一般人很难攀登的。好莱坞许多西部片都在此拍摄,罗尼笑著说:“本又在吹牛,上次你还说登珠穆朗玛峰呢。”
  本嘻嘻笑著,看著我们怀疑的目光,信誓旦旦:“你们可以去问吉特先生。”吉特是农场的主人。“他可以作证。珠穆朗玛峰我是计划去登,可大卫不支持,你们问问他。”
  “珠穆朗玛峰本是给我说过,他邀请我参加,我觉得时间上可能不许可。”我笑著告诉大家。
  “那能证明你有此计划,告诉你本,下次最好让安得森派摄影跟著,我们眼见为实。”凯南也笑著帮女友说话。每次聚会本最活跃,也总是大家攻击的对象,好象他也习惯了大家矛头所指。
  “凯南,不要无原则地帮罗尼,可要有自己的立场。”本瞪著凯南嚷。
  罗尼不干了,与本让叫起来,数落本。听得我们都哈哈直乐。
  凯南见战火烧到自己和女友身上,我们在一旁起哄,於是转移话题,他问戴西:“戴西小姐喜欢运动吗?”看来凯南比我还差劲,对娱乐业的情况更是一窍不通。罗尼笑道:“戴西小姐是世界锦标赛的艺术体操冠军,你说她爱不爱运动。”
  凯南道歉地说:“对不起,我太冒昧了,看来我是有眼不识冠军。”
  戴西笑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没甚麽。”
  “现在是正红的影星呢。”安得森笑著说。
  “谢谢。还希望安得森先生多关照。”戴西看著安得森说。
  安得森笑著说:“你身边的人多关照就行了。”他指指我。
  “是啊,你可别找安得森。”本嘻嘻笑著补充。
  安得森当然知道他说甚麽意思,不介意的哈哈笑了,安得森是好莱坞有名的花花制片人。
  戴西当然知道本的话意和安得森的为人,笑笑不多说。
  凯南奇怪,问本:“为甚麽不找安得森,他不是搞电影的吗?”
  除了凯南全乐了,包括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罗尼悄悄对凯南说了甚麽,凯南笑笑,说:“弄不明白娱乐业的事。”他对戴西笑笑说:“不过你是大卫女友,有大卫在後撑腰,安得森又能怎样?”
  他说完,大家顿时不吭声了,只有安得森带来的小女孩和本嘻嘻直乐。罗尼瞪了凯南一眼,凯南看看尴尬的戴西,知道又错了,说:“算了,大家跳跳舞吧。”
  轻柔的华尔兹音乐弥漫在浪漫的空间。
  “对不起,今天让你处在尴尬的境地。”
  “这有甚麽。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别说我们没什麽即使有关系了不起我和他分手呗。”
  我笑笑:“谁要作你男朋友真该提心掉胆了。”
  她右手搭在我手里,左手轻轻搂住我腰随著音乐慢慢随我其舞,她看著我,说:“你怕甚麽?我又不会找你。”
  “阿弥陀佛。”
  “明天你们去奥里萨巴攀岩?”
  “是的。”
  “我想跟你们去看看。”
  “你与本联系吧。他是活动的组织者。”
  “那我以甚麽身份?”
  “当然以你自己的身份。”我笑著答。
  “你不愿带我?”她淡淡一笑。
  我看著她,两人都有一搭无一搭,很随意。“美国讲究个人自由的,还是以个人身份较好,我带你,算甚麽?”
  “你不能临时客串一下男朋友啊?”她不悦地说。
  “你知道,我从来不作客串的。”
  戴西凝视我,突然扑哧一笑。我问她笑甚麽,戴西说:“你怎麽那麽怕沾上我啊?是怕伊芙琳女士知道,还是怕艾娃知道?还是怕我男朋友知道?”
  我深深叹了口气:“我实在是累了,怕我自己。”
  戴西听罢搭在我左手的手紧紧抓住我,柔声说:“带我去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著她,她眼中露出少有的温柔,似乎在凯迪的眼睛中见过,一时我有些惘然,也有些激动,但心真有些累了,只希望增加运动量发泄一下。我笑笑:“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很可爱,但我恐怕不适合带你去。”
  戴西也不再提此话题,她静静一笑,说:“随你吧。”
  奥里萨巴火山是墨西哥最高峰,海拔有5700米。我们一行十人到了奥里撒巴火山的一个叫奥里塔的山脚下。搭起临时帐篷。我们搭起个人帐篷,戴西的帐篷与我紧挨著,收拾停当已是傍晚,大家围成一团点上篝火开始烧烤。戴西穿著长衫牛崽裤显得修长秀丽。
  因第二天要登山,所以按惯例大家都早休息。我刚躺到睡袋里,隐约见戴西钻进我帐篷,她拉开我睡袋拉链,钻入我睡袋。我刚要说话,她嘴堵住我嘴唇。灵巧细长的舌头探入我口中。她的乳房柔软地在我身上蹭著,她呼吸急促地拉我的睡衣。我嘴离开她些说:“明天还要登山,休息吧。”
  戴西早被情欲所控,她手抚摸著我下面,我被她挑逗得刺激得也早忘记了一切,两人在睡袋里就做上了,幸亏我带的是最大号的睡袋。当我射到她体内时我们几乎同时惊叫一声,同时爬出睡袋。她想起没戴避孕套我全部射进了她体内,我则想起小雪说过无论何时一定要戴套做。戴西用衣服挡著身体,钻进她自己的帐篷,我小声叫埃玛,埃玛迷迷糊糊钻进我帐篷,看我样子大吃一惊,我赤著身体,因看不太清,埃玛用手摸到我身体下面,手上黏呼呼的,埃玛明白怎麽回事,她回到自己帐篷,拿来湿的消毒纸巾,擦拭身体。
  我稍微觉得舒服了些,埃玛摸摸我睡袋脏兮兮的,对我说:“你去我帐篷睡吧。”说实话我有些恼火戴西,可想想自己刚才的狂热,我也无话可说。我去埃玛帐篷钻进睡袋就睡了。
  第二天凌晨,我还昏昏然,就被吵闹声惊醒,我走出帐篷,天已蒙蒙亮,大家早起床开始准备行装。埃玛正坐在帐篷外草坪上,见我出来,问:“你行吗?”我点点头,埃玛说:“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东西我来为你准备。”我说:“先弄点吃的吧,我觉得饿了。”埃玛到行李带拿出食物和罐头为我准备早餐。
  我们每次运动,女孩子们跟著主要是准备作些後勤工作,等我们登山时她们可以休息、采购或看我们登山。我正用餐,戴西从帐篷也出来了,见到我,她脸一红,向我点头笑笑。我对她笑笑,两人都没甚麽好说的,晨光中,戴西显得青春靓丽,绢美无暇。
  来到山脚下,我左肩搭上登山绳,拿著手镐,望上去,布鲁斯、安得森、本已登了十几米高了,凯南站在下面看著他们,见我过来说:“不行,我觉得今天状态不好,我休息一会看情况再决定上还是不上。”
  其实我觉得我脚也有些发酸,浑身无力,也可能是昨晚有戴西做爱著凉的缘故。山并不高,大概也就三、四百米高,但两面陡峭几乎看不见可踩和手抓的地方,看本艰辛的攀登,我知道肯定很难,要说过去攀过比这高而险的山,但那天我觉得我腿直发软。但既然来了,还是攀吧。攀了近一个小时,大概才十几米,我浑身早被汗水湿透了。又攀登了三个小时,我觉得已经攀得很高了,隐约可见下面人变成了小点。太阳出来了,我觉得我似乎劲全部用尽了。检查才发现,埃玛给我收拾行囊少装了岩石锥和岩石钉。我这才有些紧张,这是从未有过的失误,也许一切都是天意?踩在岩石上,手紧紧抓住上面岩石凹进的地方。我喘息著,突然我右脚下的岩石突然没踩松了,我身子一软,顺势向下滑,我只觉得山下一片尖叫,我忙用手中铁镐尽最後一点力死死扎下去,这也就是几秒锺的事,铁镐总算挂在岩石上。吓出我一身冷汗。
  我知道我是上不去了,上面的岩石起码还需要七、八个小时,但没有任何地方可系绳让我下去。我那时知道甚麽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知道继续耗下去随著我体力消耗更无法解脱,想找地方卡住铁镐系绳,但岩石太圆滑,很少有完全凸起坚硬的岩石。头上不远出似乎有几块凸出的翘石,我觉得我恐怕已经上不去了,但如果上不去我将会被摔成肉饼。
  我觉得我每前进一步都十分艰难,说实话,我当时真想到了死,可我觉得这样就结束了生命实在不甘心,我希望能使自己有些力量,可有点力不从心。太阳变得毒辣辣的,也许是生的本能吧,朝著目标似乎越来越近了,汗水早把我头发全粘连到头上,感谢过去坚持不懈的锻炼使我身体抗住了最初的乏力,两个小时,我终於到了怪石前。我站稳,将绳死死交叉系在铁镐,然後将铁镐卡死在岩石,然後贴著岩石慢慢往下滑,我知道这不符合攀岩的要求,而且是很危险的,但我顾不了那麽多了。当我终於落地时,只觉得浑身发软,埃玛和戴西首先跑过来,凯南也跑过来,赶快扶我离开山脚,离开山脚40多米远了,我才坐在地上,我望去,我才刚登了岩石的五分之一,也就80米高。
  凯南说:“你今天不该上的,我觉得你上前十米就用完了劲,而且力量使用不得当,好在平安。”埃玛用湿毛巾轻擦著我头上的汗污,替我整理头发,戴西脸色好象刚缓过来:“我是第一次见真正攀岩,太可怕了。”说完她紧紧握住我手:“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说著她又看著忙碌的埃玛:“埃米,你刚才责怪我是对的,对不起。”原来攀岩时,埃玛就责怪戴西不该昨晚去我帐篷影响我休息,当时戴西很不高兴,两人还吵了几句,现在戴西想来就後怕,主动向埃玛道歉。
  我看著本和布鲁斯、安得森,他们刚登了不到一半,平时我应该与他们体力和技术差不多,我也很遗憾,当时就想以後还得来再来一次。戴西拿过来衣服给我披上,柔软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大腿,让我放松,看著戴西那漂亮的脸上露出的关爱的目光,我心里顿觉感动和温暖。
  我躺在帐篷休息了几个小时,身体好象恢复了正常。其实攀岩前做爱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可能是感冒的缘故,不过在登攀过程中出了一身汗,感冒倒似乎好了。埃玛对我说:“艾娃小姐打电话过来,问你情况,我见你睡觉就没叫醒你,要不要给她一个电话?”
  我接通艾娃,她关心地问出了什麽事,我轻描淡写地笑著说可能身体不太适应没甚麽大的事情,我告诉她我将回洛杉矶休息两天再回纽约。艾娃说她要到洛杉矶陪我,我劝阻了她。
  回洛杉矶BeverlyHills别墅休养。过了两天,戴西打电话约我,说要来探望我,我正闲著没事做高兴地答应了。
  下午,戴西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来访,戴西笑著说:“这是我的好友马莎小姐。”马莎青春靓丽,热情奔放。我请她们坐下。
  戴西关心的问我身体怎样,我谢谢她,说没事了。我问马莎做甚麽工作,戴西笑著说跟她一样,我知道又是一个怀揣明星梦到好莱坞闯荡的女孩。马莎似乎很兴奋,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无拘无束地说笑,两只美丽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向我传递著一种挑逗。这种女孩我见多了,没怎麽在意。
  戴西和马莎坐了一个多小时,戴西起身道别,马莎笑著问我:“我能来拜访你吗?”戴西有些不高兴地看著马莎,我笑笑,礼貌地说:“当然可以。”两人走出去,从窗口看去,似乎两人激烈地争吵甚麽,我知道戴西肯定不高兴马莎的横插一刀了。
  晚餐後,刚挂上与女儿婷婷的电话,马莎打来电话,她笑著问:“你想不想参加我们这儿的一个聚会?”我问她都是些甚麽人,马莎说都是好莱坞的一些朋友。我犹豫了一下,婉转推辞了。毕竟不熟悉,马莎也不算是很了解的朋友,完全顾问洛丁先生说过几次让我注意交友,马莎在电话里笑著恳求,身边传来热闹的音乐和欢笑声,我说:“你有时间欢迎到我家做客,谢谢你的邀请,我不参加了。”
  “那我参加活动结束我去拜访你,欢迎吗?”
  “如果不太晚的话。”我笑著说。
  “可我记不住你家的位置,能告诉我吗?”
  “你与埃米联系吧,再见。”说完我挂了电话。
  十一点多锺,我看完了一些公司材料,准备休息,马莎和埃玛进来,我正好让埃玛将有关材料带出去。埃玛出去後,马莎直接到我身边,凑上来吻我一下。坐到我对面沙发。她穿著吊带背心,短裙,修长的大腿柔和洁白。
  我笑著说:“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到一个新地方结识太多新朋友。”
  “我也算是新朋友啊?”马莎妩媚地看著我,笑笑说。
  “一回生,二回熟吧。”我淡淡一笑,“下午好象与戴西争吵了?”
  “戴西给你打电话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摇摇头。
  马莎耸耸肩:“戴西过去不这样的,她觉得我好象勾引你。”
  “是吗?”我笑笑。
  “她是你甚麽人啊,要吃醋也轮不到她,是不是?”
  “你觉得我容易勾引?”
  马莎看看我,乐了:“太容易了。亲爱的,给你开玩笑。”
  我没说话,不过马莎的开朗倒是给我带来一些开心,至少聊天比较舒服些。
  见我不说话。马莎道:“你不觉得我比戴西漂亮更有魅力?”说著她自己哧哧乐了“不过,漂亮女孩子你见多了。你喜不喜欢我?”
  “你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孩。”我不置可否。
  马莎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在我唇上亲亲,然後坐到我身边。她看著我:“我觉得你有些忧郁,是不是有什麽不高兴的事?”
  “没有呀?”我笑了“我很好。”
  马莎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嘻嘻笑著说:“我想与你交朋友,你是我结识的第一个东方人。”
  “我们已经是朋友。”
  马莎看看我,不知如何表达,她笑笑,也不多解释,我实在也没太多的激情。
  自然,晚上马莎睡到我的床上,我们很自然地做爱。与其他美国女孩相比,马莎也没甚麽特别之处,或许第一次与东方男人做爱,她显得有些拘谨和兴奋,但不象多数美国女孩在床上做爱疯狂,她可能听说过前几天攀岩的事,显得更温柔主动些。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拥有迷人身体的女孩。
  第二天,我和马莎正坐在床上说笑用早餐。管家拉里先生在外敲门,我问甚麽事,拉里先生说有位戴西小姐在客厅等我著要见我。我看看马莎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马莎照旧用餐,也许看见我略显尴尬的脸吧,笑著说:“这有甚麽呀,有甚麽不好意思的,谁早谁占先呗。”我心想:小丫头片子,要讲早你可没戴西早,不过想想戴西有男友,而且我们也没甚麽承诺,我倒也心底坦然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一见戴西的我知道坏了:戴西穿戴整齐,身边放著两个大旅行包,我太熟悉这一幕了,看来戴西与她男友分手了。果然,戴西对我笑笑,说:“我与他分手了,我跟定你了。”
  我的笑一定不真实,戴西看看我:“怎麽,不欢迎?”
  我请她坐下,说:“戴西,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也没缠著要你离婚。你紧张甚麽?”戴西坐下,洒脱的说。
  “可是,我------”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马莎出现在楼梯。戴西看见马莎,惊呆了。同时觉得有一种被耍弄和羞辱的神态浮现在她脸上。
  马莎看见戴西的样子,也有些吃惊,她呐呐地问:“戴西,你们分手了?”说著,马莎偎到我怀里,戴西看马莎的样子,似乎恨到极点倒反而没有了任何表情。对我而言,真谈不上更喜欢谁多些,反正都是逢场作戏,可戴西居然与男友分手,我心里觉得似乎更对不起她多些。
  戴西没说话,她捻起旅行包就向外走,我叫住她。我走过去,说:“戴西,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明天该回纽约了。你可以在我这里住的。”
  “你以为我没地方住到你这里来借宿啊?谢谢,用不著。”说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马莎,马莎耸耸肩,妩媚地一笑:“跟我没关系,你别看我。”
  马莎非要我陪她去购物,我只好陪她逛街,给她买了些衣物,送了她一颗钻石,马莎心情不错,对我很温柔体贴。无论在商场还是在外用餐、行走,马莎绝对是众人瞩目的靓女,我觉得有这样一个美丽乐天派的女孩陪著,至少情绪很松弛。
  第二天,我回纽约。马莎送我上飞机,脉脉含情地告诉我她等我,希望我早点回洛杉矶看她。
  到纽约,我去见了见艾娃,晚上住到张琼处。又过一天,我去了日本。日本有几个高山滑翔伞爱好者朋友约我到日本。在日本呆了一个星期回到纽约,戴西的事已在我脑海中淡漠了。
  本给我打电话,告诉说我们的一个朋友要举行一个斗牛活动,很多朋友都参加,他希望我也出席。我与艾娃商量,艾娃一听兴趣昂然。我看凡是刺激好玩的活动没有艾娃不喜欢的。於是我们与比赛前一天回到洛杉矶。
  朋友的农场在离旧金山不远的雷丁和沙斯塔山中间地带,翻过海岸山脉就是东太平洋,我们都喜欢去那里玩。晚上,我和艾娃去我们常去的YEYA酒吧。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还有其他一些朋友自然都在。但让我吃惊地是我见到戴西与安得森一块来。想起上次大家在一起开玩笑说的话,我觉得戴西似乎故意想让我难堪。
  我和艾娃到时,他们早在一起喝酒聊了许久,安得森倒没觉得有甚麽尴尬,他笑呵呵地拥抱我,向艾娃问好。艾娃见到老朋友们也是很愉快。我向戴西笑著点点头,尽量装作不在意。随著大家喝酒嬉闹,我的心也就慢慢平静了。一直完到深夜我和艾娃才回到别墅,我觉得那晚我激情高涨,好象心中蕴涵著巨大的热能要发泄,回到别墅我就疯狂剧烈地与艾娃做爱,把艾娃刺激兴奋的似乎都无法入睡。
  朋友的斗牛不是象西班牙样的斗牛士的专业斗牛,而是朋友们分别拿著锋利的短刀,自告奋勇地与牛斗,一直到把牛杀死,然後大家用牛肉烧烤,每次斗牛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总有不少人受伤,这取决於所选牛的情况。
  这次听说找了几头最凶悍的年轻小牛,大家都想上场去斗斗。来的客人大概有20个左右男士,基本上都带著女友或太太,也有四、五个小孩子。
  斗牛场被很牢固的钢丝网围住,旁观者在钢丝网外面。牛被引进钢丝网中後会将钢丝门关注,场里除了一棵天然粗大的枯树外,没有别的掩体。一般是两人同时进去一个人逗牛,另一个人伺机刺牛,刺牛最好是每一刀都中要害,但被刺伤的牛会疯狂地用角顶人,上次一个朋友被牛角刺穿了腹部,差点就死了。每次斗牛场外都会有急救车等候以防万一。
  戴西跟著安得森到达了斗牛场。当第一头牛被人逗引进斗牛场。我们几位一看这头牛不怎麽凶悍就都没进的意思。两位新人进去。经过了十几个回合,牛中了几十刀倒在了地上。
  我一般都是与本搭档。第三头牛出来,我和本对视一下,想进入斗牛场,布鲁斯笑著对我说:“这头牛让给我和凯南吧。”本笑著回答:“下头牛谁也别跟我们争了。”
  这真是一头好牛。宽大的额头,深棕色的眼睛,膘肥体壮,四个蹄子趴在地上坚稳有力。布鲁斯走到牛前不远处,然後慢慢向前挪步。凯南则从旁边向前走。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怕说话声刺激牛。那头牛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把布鲁斯放在眼里。当布鲁斯离牛头大概只有十几米远时,牛慢慢向前走去,布鲁斯站住不动了。凯南加快步伐向前赶,逗牛者和刺牛者要根据场上情况及时调整的,关键看谁更有利。我觉得这头牛有些邪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感觉。我曾经参加过几次,也刺死过好几头悍牛,但象这样敏锐机灵的牛还真没见过。
  本也感觉到了,在外面提醒布鲁斯和凯南,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忽然,牛转身向侧面的凯南冲去,也许是凯南步伐带快引起了牛的悍劲。说时迟那时快布鲁斯加快步伐抽出锋利的刀冲过去,凯南见牛向他直冲而来,只差几步,猛的向右一躲,顺势向牛刺了一刀。大家为凯南的敏捷叫好,但由於牛的冲速太快,凯南的刀本来刺向牛前腿的,结果只是顺刺到了牛的臀部,即使这样,牛的臀部皮也被锋利的刀划了一道长口。但这头牛似乎不象别的牛发疯似的乱撞,而是稳稳地立住,看著凯南和布鲁斯。双方僵持著,被刺牛居然能忍住疼痛不乱,实在是难得,我既为布鲁斯和凯南担心,又为难得一头如此好的牛不能上场遗憾。
  僵持了一会儿,布鲁斯和凯南分开,这次是凯南在前逗牛,布鲁斯作主刺手。牛慢慢向前走,发怒的眼登著凯南,我觉得凯南有点被牛看毛了。布鲁斯从侧面往前走。到了前次牛与人的距离,布鲁斯作好了准备,怕牛又向侧面冲过来。只见牛头向下梢低前蹄突然加力,猛冲向前面的凯南,凯南眼看牛要到了,一瞬间凯南本能地向右一避但这次牛似乎明白凯南向右避,牛头正好顶向右边,场外的尖叫和凯南被撞飞的身体几乎同时发生,布鲁斯的刀也赶到,布鲁斯的刀刺向牛的眼睛和咽喉,布鲁斯在一瞬间同时向牛刺了四刀,发疯地牛一只眼眶全是血眼珠挂在眶边,另一只眼受伤了,咽喉冒著血泡,牛根本不理布鲁斯继续本能向躺在地上的凯南冲过去,在布鲁斯刀落的一瞬间凯南被牛角插入了身体,布鲁斯的刀几乎割断了牛的脖子,牛借著身体的冲劲将凯南的身体死死顶在了地上,我和本早飞身进去,乱刀刺下,牛只剩下了喘息,凯南人已缩成一团。医务人员跑了过来。
  看著被担架匆匆抬上急救车的凯南,斗牛场一片安静。这时负责斗牛的汤姆森先生过来,问我继续不继续,我和本几乎同时说当然继续。我看艾娃第一次有些紧张,但她没说甚麽,只是默默给我整理我的护胸。戴西脸色煞白地从安得森身边跑过来,恳求地看著我说:“你们别斗了,太残忍了。我求求你。”
  我和本对视一眼,本笑著说:“戴西小姐,凯南纯属意外,不会有危险的。”
  戴西抓住我胳膊,泪水哗哗流下,说:“我求你啦,别上去斗。”我对她笑笑,尽量让她放松。
  戴西抓住艾娃:“艾娃,你劝劝他,别斗了。”
  艾娃脸色惨白,说:“没用的,是男人就死在斗牛场也不会退缩的。相信他们吧。”
  戴西捂住脸坐在地上低声呜咽。我和本刚走到钢丝门,戴西叫著跑过来,她搂住我腰说:“你千万要为我活著,别受伤。”她吻了我一下“本他们都知道,我是为了来见你才与他们商量好带我来,让安得森陪我,我是想气气你,我真的爱你啊。”本拍拍戴西,笑道:“别哭兮兮的,可是你自己说的实话,别怪我们啊。”
  我对戴西说:“没事的,过去吧。”
  也许不知凯南是死是活吧,汤姆森安排的第一头牛,我和本一看就嚷起来,一头老牛斗甚麽,让换一头牛,牛温顺地被赶走,我和本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引进一头牛,看著凶悍,我和本都知道不是一头真正值得一斗的牛。当你斗过几次牛後,你会希望下次斗的牛越凶悍越刺激越有斗志,汤姆森告诉我这就是最凶悍的一头牛了。
  经过几个回合,牛就倒在地上了。我兴趣索然。本更觉得不刺激,骂骂咧咧地与我走出斗场。艾娃迎过来,笑著说:“不知道是你们太恨还是这牛太温顺,怎麽几下就完了。”本耸耸肩,我也无话可说。戴西一直不敢看场内,见我们出来,她欣喜地也走过来。艾娃看看我,不吭声了。
  见到安得森,安得森揽住我肩,低声说:“我可将戴西交给你了,烦死我了,如果不是她,我怎麽也不会单身一人来此度假。”
  “跟我有甚麽关系,我和她没甚麽的。”我说。
  “我不管你们的事。但我保证她一跟手指头我都没动。”安得森看看走在前面的艾娃和戴西,说:“不过戴西真是一个不错的小妞,如果不是她看上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走吧,看看凯南先生怎样了。”
  到医院,凯南还在急救之中,回到农庄,我们似乎也无心吃牛肉。辞别主人,我们赶到旧金山去用餐。在车上,艾娃依偎在我怀里,问我:“你和戴西小姐怎麽回事?”
  见我不回答。艾娃说:“你忘了凯迪的事?不要又回到过去。戴西不适合你。”
  我亲亲艾娃,艾娃恋恋地说:“有我你还不够吗?”
  “你知道我们只能是地下的。”我叹了口气。
  “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太太的。跟过去不一样的。”艾娃忿忿地说。“我这样尽心都留不住你心,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懒得理艾娃的絮叨,生活久了,彼此都太了解双方的性格和脾气。艾娃恨恨地说:“我告诉你,只要我有时间,你必须陪我,不然我不打球了也得天天缠著你。”
  “又耍小性子,你敢不打球。而且还得给我打出前三名来。”我看著她。
  “我就不,就不。”艾娃赌气地嚷。
  “好呐,别闹了。”我温和地说,“我与戴西小姐并没有甚麽关系。”
  “马上就会有关系的。我看得出。”
  “你还有完没完?”我有些烦了,生气地嚷。“我过去跟凯迪好也没有影响我们的交往,是不是?”
  艾娃看看我,靠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我拿起纸巾递给她,艾娃擦泪,嘟囔:“还没好上就对我这样了,好上了还不知怎样呢。哼,还说没影响。”
  我笑了:“是她追我,又不是我追她。况且你有甚麽害怕的?”
  “谁怕她呀。”艾娃见我没事了,不高兴地说:“你从来也没专心爱过我一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真心地吻吻她,艾娃靠紧我,不吭声了。
  回到洛杉矶,艾娃因为要参加比赛赶回了纽约,与她的团队回合後她将去法国参加网球公开赛,我告诉艾娃到时会去观看她才放心地离开。戴西与我联系想见见我,我们约好在贝佛里山一个酒吧见面。
  到约好的酒吧,我刚坐下,戴西也匆匆进来。她要了一杯酒,仍然後怕地说:“我现在想来还觉得恐怖。”
  我笑笑:“你算是运动员出身,应该承受得住。”
  戴西凝视著我,轻轻摸摸我的手:“再可怕的运动作为观众我都能承受,但我自己所爱的人参加我承受不了。”
  “你还好吧?”
  “我不好,幸亏最近参加一步电影的拍摄,工作使我消磨了许多时间。”
  俩人沈默了许久,戴西问:“艾娃在洛杉矶?”
  “不,她回纽约了。戴西。”我看著戴西“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对我给你带来的这一切表示歉意。”
  “我的一切跟你有甚麽关系?是我们自己性格不和分手的。”戴西笑了“我才不会象凯迪那麽傻呢。我只要现在感到快乐就行了。以後,谁能说以後的事?”
  “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认真地看著她,真心实意告诉她。
  “这有甚麽公平不公平,也许对你太太是不公平。”戴西笑著说。“别说这个了,你在洛杉矶呆几天?”
  “我明天去巴黎,艾娃有一场球赛。”
  “我也想去。”
  “你最好别去,我怕会影响艾娃比赛。”
  戴西眼中有些失望,笑笑:“你太喜欢艾娃。答应我,今天晚上属於我。”
  回到别墅,戴西告诉我她这不戏拍完後,她会去纽约看我,直到有新的戏再回洛杉矶,我答应她了。
  我和戴西刚在床上搂著亲热接吻,马莎打来电话,马莎在电话里嘻嘻笑著说:“回洛杉矶怎麽不联系啊?我想你,我现在过来行吗?”
  “不行,再联系吧。”
  马莎的笑声停止了,问:“谁?”
  “戴西。”
  马莎沈默了一下,说:“我们再联系吧,晚安。”
  “晚安。”
  戴西赤裸的身体偎过来,问:“马莎?”
  我点点头。戴西也不多问,嘴贴到我嘴上。
  我从巴黎回纽约後,戴西到纽约找我,我们开始了同居生活,每次我说去艾娃那里,戴西往往沈默不语,最多只是问我甚麽时间回家。艾娃那边因为我几乎象过去样去打球、聊天、吃饭,有时也住艾娃那里,她也就懒得过问我与戴西的事。因为我的缘故,戴西拍片机会多了许多,我也为她力争主演的演片投资过,因为戴西的缘故,我更多的时间回洛杉矶,参加好莱坞的聚会比过去要多。
  我到洛杉矶,马莎会抽空与我约会,偶尔戴西回家,看见马莎偎在我怀里说笑,她会装作没注意,马莎会很自觉地告辞。偶尔,我们三人也会一起吃吃饭,但马莎一般会纯粹把自己当作局外人。
  有一次在纽约,我和戴西去看望索菲娅,正好凯迪也探望索菲娅。我介绍戴西与凯迪认识。凯迪上前拥抱了戴西,然後看著我问:“最近还好吗?”我看著靓丽照人的凯迪,心里充满激情。凯迪看出了我的情绪,她太了解我了。凯迪淡淡笑笑,对戴西说:“你可千万别甚麽都由著他,弄得我象个东方女人,现在心态还调整不过来。”
  戴西笑著点点头。凯迪说:“常陪他去吃吃中国菜吧。他始终不太习惯西餐的。”戴西说:“谢谢。我会的。”凯迪上前搂住我,我吻吻她,凯迪身体颤栗了一下,回吻吻我,含笑说:“我已看过索菲娅,我走了,再见。”我痴痴看著凯迪的背影,我真的非常喜欢她,挂念她。戴西挽住我手,轻柔地说:“走吧。”
  看著戴西,我似乎找到了凯迪的部分影子,我觉得我终生难以从凯迪的身影中走出,凯迪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常想凯迪又何必如此认真呢,每想及此,我觉得我太自私了,可凯迪如果象许多美国女孩那样稍稍开明些,我们会有多少美好的时光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6 02:17:00

第四十八章 加藤美雪
  有一年在澳洲,正好有一场国际游泳比赛,我与几个朋友去看比赛,认识了日本泳坛新秀理枝子。理枝子刚十七岁,身高才一米五九,属於那种小巧玲珑的女孩。但理枝子活泼可爱,开朗青春的言行弥补了她形象的不足,在澳洲我陪理枝子和她游泳队的几个朋友玩,大家也算很愉快。
  以後彼此常通电话,我到日本时,偶尔会到横滨去看望理枝子。每次看望理枝子,她都非常兴奋,加上我每次去都会带她买许多贵重的衣物和首饰,她的游泳队朋友也非常羡慕,其实,我只是闲得无聊,纯粹是四处走走多结交一些朋友。
  自从在美国喜欢上攀岩、水上运动後,我结交的体育界朋友多起来。有时到日本就纯粹是邀请理枝子参加陪著一起玩。
  认识加藤美雪那年,我和理枝子认识三年了,理枝子也变成了大姑娘,但依然小巧模样,身材还是瘦小单薄。我看得出理枝子一直想与我交朋友,但确实她太提不起我兴趣。理枝子见过真濑後,知道自己无法取胜所以也就断了交友的念头,我内心始终把她当作小妹妹看。理枝子因以後比赛成绩滑坡,没再参加大的比赛,找了份游泳俱乐部教练助理的工作。
  一次艾娃到日本参加一个俱乐部网球赛。因为奖金很高,所以吸引了许多世界网坛高手,我自然去现场捧场。比赛艾娃成绩不算太理想,仅得了个第四名。艾娃情绪有些低落,於是我邀请了一批朋友,大家一起到海上玩。那时对日本爱水者我没甚麽朋友,所以让理枝子帮助邀请几个朋友一块玩,热闹些。
  理枝子一起来的有四、五位朋友,除了我认识的她原来游泳队的朋友外,有两个陌生的女孩。理枝子介绍一个女孩子叫ShizukaKudo,我总觉得日本人的英文名总是怪怪的,以後我才知道ShizukaKudo中文名叫工藤静香,另一位女孩名字叫加藤美雪。静香一米六二左右身高,椭圆型脸,嘴稍稍有些大,但薄薄的嘴唇笑起来很性感,也许腿太纤细,站立时大腿跟部显得有些空间,笔挺的鼻梁,浓黑的眉毛。理枝子介绍说静香在跟她学游泳。加藤美雪正好与静香属於两种类型的人。加藤美雪大概有一米七一的身高,丰满,淡细的眉毛,丰满耸立的乳房,修长的大腿。美雪原来也是学游泳的,过去是理枝子的队友,她与理枝子前後离开游泳比赛,当时在一个大学学习。我介绍艾娃与来访的朋友们认识。艾娃看见来了许多朋友,高兴了些。
  这样我算是认识了加藤美雪。以後到日本,如果出去进行海上运动,我邀请理枝子的同时,理枝子往往也邀请静香和美雪一起参加。有时不运动时,静香和美雪也随理枝子到我和真濑的别墅玩。也许真濑太过於出众,所以根本不可能让我对她们三个女孩子任何一个产生些许的别的想法。不知道静香和美雪怎麽想,理枝子是彻底死了心了。
  与加藤美雪的关系深入是一次巧合。有一年四月,我邀请美国朋友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到日本登富士山。由於过完圣诞节和中国的春节後,我们也是很久没聚,他们除凯南外都是第一次到日本,非常兴奋,我当然要尽地主之谊。每天带他们四处玩,找些女孩子陪著聊天,游玩,他们玩得很尽兴,就不多说他们对真濑简直到了喜欢得膜拜的程度。
  准备登山前,我让一个模特公司的朋友理惠派了四位伴游小姐陪美国朋友。因真濑正好感冒不适,而我认识的日本女友美礼正录制歌曲,千蕙正在制作一个青春偶像剧,(见背景参考〈〈娱乐圈〉〉),於是我邀请理枝子参加,因静香那时也开始涉足娱乐圈,正有一个广告拍摄,理枝子於是邀请了加藤美雪同行。
  我们先到了东距东京市80多公里的河口湖。那天,我们是黄昏时候到达,住进宾馆。透过房间的窗户外望,这里有波光粼粼的河口湖,有灿烂怒放的樱花,有白雪盖头的富士山;三者优雅和谐地构成一幅绝妙的天然丹青。看得安得森赞不绝口,本也兴奋得手舞足蹈。
  河口湖是日本山区里的天然湖泊,由直径2公里的大湖和直径1公里的小湖呈8字型构成。湖水碧澄,在黄昏的阳光下泛动著轻轻的漪澜,像一个美丽姑娘那明亮眼睛里的秋波。湖边长著一棵又一棵满含笑意的樱花。
  与我们下榻的旅馆遥遥相对的湖那边,坐落著日本的第一高峰富士山。富士山呈圆锥形,海拔3776米,顶部常年积雪。富士山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据说富士山在休眠前曾喷发过18次,喷出的熔岩堵塞了河流,山周围形成了五个堰塞湖,号称富士五湖(河口湖是其中之一)。
  我历来不喜欢时间安排得太紧,所以第二天我们又改住到富士山脚下我们即将登山最近处的一所饭店,也是为了登山更近些吧。大家各自玩自己的,我带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闲逛。每当看见什麽有意思的东西或地方,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会一左一右拉住我胳膊,笑著拽我过去,见到喜欢的东西,叫嚷著让我买给她们。
  午餐後,我说带大家去洗温泉。并向他们介绍日本温泉依照化学成分分为四种:氢化物泉、硫酸氢盐泉、硫酸盐泉和混合型泉。并告诉他们各自的特点和注意事项。
  来到热海温泉(AtamiSPA),公司人员早作了安排,我让伴游小姐带美国朋友去洗温泉,我则带著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来到小型的温泉池。我笑著问理枝子和加藤美雪:“跟我一块洗吗?”加藤美雪脸一红,没吭声,理枝子道:“洗就洗,有甚麽关系。”
  我脱光衣服,有温泉小姐陪著到池子,稍洗,然後按摩,按摩後我进入温泉大池泡浴,理枝子在一个小姐陪同下一丝不挂地来到我的水池。说实话,看著赤裸的理枝子,我身体还真没甚麽反应,两人说说笑笑,陪同小姐站在池边,一会儿,加藤美雪赤裸著身体不好意思地进来,她的身体在热气中显得蒙蒙胧胧。美雪进入池子,我对站在池边的小姐说:“你们先走吧。”理枝子又用日语对小姐们说了一遍,陪侍小姐离开後,池子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说笑了一会儿,我移到美雪身边,美雪有些紧张但同时也莫名兴奋地看著我。我将她搂到怀里。理枝子假装甚麽也没看见,微闭上眼躺在温水里养神。美雪的身体在水里抚摸起来滑腻富有弹性,当我手指触摸到美雪的乳房,她舒畅地呻咽起来,同时手轻柔地抚摸我全身,我们搂在一起亲吻,当我进入她体内,很快传来了她的欢叫声。
  我射入美雪体内,我们静下来後,美雪温柔地靠在我怀里,理枝子睁开眼,道:“你们怎麽在池子里做爱,我还在池子里呆著呢。”
  美雪因兴奋和热水而脸红扑扑的,她静静一笑,看看我。我笑著说:“对不起,理枝子。”理枝子扭头不看我们,也不搭理我,眼角流出泪水。美雪伸伸舌头,对我嘤然一笑,然後移到理枝子身边去搂她想与她说话,理枝子推开她,起身跑出池子。
  理枝子一路不与我说话,更不愿搭理加藤美雪。当天晚上,美雪住在我房间。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们到山脚下准备登山,理枝子依然沈默寡言,她默默为我整理衣服,并检查我带的登山工具。当我们向女孩子们道别时,理枝子看看我,说:“小心些,我们在下面等著你。”
  登山的细节就不多说。当我们回到山下时,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看来和好如初了。两人高兴地跑过来为我解衣拿包,回到饭店。当我洗完进房间,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正用日语说笑著,我心情很好,觉得浑身轻松,笑著对理枝子说:“我还以为你会不理我了呢。”
  理枝子笑笑,说:“我属於命苦,我还怕你不理我呢。”说著起身“我先回房间。”
  我叫住理枝子,告诉她晚上有一个朋友聚会,理枝子点点头,看了美雪一眼,说:“你们说说话吧,我知道有人早嫌我碍事了。”加藤美雪脸一红,柔柔地看我一眼。
  理枝子刚一出门,美雪就扑到我怀里,两人那晚虽然同在一床,但因为第二天我要登山,我们没做爱,我觉得她似乎比我还迫切。我们相拥著进入卧室。
  两人洗毕,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加藤美雪笑著亲我一下,说:“你躺一会儿,马上要参加活动,我得化化妆。”我过去认识的女孩很少化妆,或者也许是淡妆不显吧。看著美雪赤裸身子坐在镜子前,我觉得美雪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和可爱的女孩。
  美雪拿出她的化妆盒。先用眼影笔在眼睛上勾画出轮廓,然後涂匀。然後用眼影笔在眼睑部位加深并且延伸,在眼睑部位用棉花棒把刚涂上的眼影晕开,用银色眼影粉涂於眼下方内侧,使效果更显著。见我看她化妆,我觉得比让我看她裸体还让她难为情,不过她眼睛里也露出幸福快乐的光泽。
  加藤美雪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接著化嘴唇,化妆前她到我身边在我嘴唇吻了一下,嘻嘻笑著说:“等会想吻你就不方便了,先预吻一下。”我被她的话逗乐了。
  加藤美雪先在面部打好粉底,将唇部的边缘也稍稍打上一些粉底,再用一支肉色的唇线笔为双唇勾画出唇线,用笔刷沾上橘红色的唇彩先从下唇的尾部开始涂抹,最後,再使用另一支笔刷沾上一些白色的唇油,轻轻地涂在下唇的中间部位增加下唇的亮度和质感。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女孩子化妆,过去连小雪化妆我都没细看过。我没想到如此复杂而细腻。见过你所喜欢的女孩化妆後,你会对她产生许多新的柔情和亲昵,我觉得加藤美雪也有同样的感受,因为她全部完成後,死死抱住我,我催她起身她都恋恋不舍。
  第二天到东京,我让女孩子陪美国朋友逛街购物,这是女孩子们最兴奋的时刻。
  我过去在交际圈常带著认识的两个京都大学的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恭子毕业後,我让她在京都公司工作,当然有点接原来真濑秘书兼助理的班的意思。由於真奈晚一年毕业,毕业後她也希望到我公司工作,可总不至於有两个秘书做同样的事。於是将真奈安排在我们日本公司投资的一家娱乐公司工作。由於娱乐公司在东京,所以平时只有在休假的时候我们才能三人聚在一起,享受三人同乐的假期生活。
  我很少逛街,但经不住理枝子和加藤美雪的软磨硬泡,只好陪著一块逛,真奈也陪著我们一起逛,毕竟东京还是真奈更熟悉。
  先到丰岛区西池袋1-1-25池袋东武百货,真是让人逛到脚酸,刷卡刷到手酸。好在我们只是按标牌匆匆选择性的逛,否则看女孩子们的架势一天也逛不完。然後到有ISETAN走在时代尖端的名牌发信基地的新宿伊势丹百货。又到丸井百货,我看这更适合女孩子们逛,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可以用狂购来形容。涩谷区宇田町的涩谷PARCO百货时,我觉得比登山还难走了。等进入涩谷LOFT百货,我看女孩子们还精神抖擞,我看天色已晚,问布鲁斯、本他们是否回去休息,他们也早腻了,全是陪他们的女孩子缠著要继续逛。
  真奈说:“再逛逛有乐町西武百货就回酒店。”我看她们大包小包不少了,说要不回去吧。理枝子撒娇地说:“你甚麽都不想著我,还不让我多逛一会儿?”真奈笑著说:“西武女孩子还是应该逛逛的。”於是大家同意再逛有乐町西武百货就回酒店。进到千代田区有乐町的有乐町西武百货,我才知道为甚麽女孩们非要再逛,SEIBU灯光美、气氛佳,整个是专属於女人的时尚店。这里几乎可称得上是东京OL的人气时尚指针:在东京掀起风潮的纽约设计师品牌TODDOLDHAM、日本新锐计师AtsuroTayama的副牌A/T,与以版型线条俐落见长的josephessentials。此外,以色彩鲜艳变化丰富著称的日本彩妆品牌植村秀(shuuemura)也设有nailboutique,这儿有超过300种植村秀独创色泽的指甲油,相当精彩。我只能说看得我眼花缭乱了。
  全部满载而归。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为我选购了几套她们认为适合我的服装,我也让真奈替真濑选购了几套所谓名牌时装,反正我也不明白,她们买我负责刷卡就是了。我想我下次非要带真濑和小雪逛一次街了,她们每次逛街我都躲了,这下她们该有话柄了。
  回到京都,真濑看我给她买衣服了,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非常高兴,她试穿了一件,走进客厅,安得森看得眼睛就不眨了,拍拍我胸说:“你该让真濑小姐去好莱坞演电影,我保证她能大红大紫。”
  真濑甜甜一笑:“谢谢安得森先生,不过你太夸张了。就我这样还演电影?”本和布鲁斯也在旁直感叹。本说:“我干脆也到日本定居。找个真濑小姐一样的日本女孩做太太。”凯南笑著说:“谁要你来定居。你还是老实呆在美国吧。”
  我知道其实真濑并不仅是因为她的漂亮,美礼和千蕙就比真濑要漂亮得多,真濑在於她除了美丽之外还有许多的贤惠、温柔和端庄,这是许多成年男人所锺爱的。
  以後理枝子和加藤美雪来我别墅玩,我看加藤美雪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每次看到真濑对我亲昵的说话或微笑。真濑早看出了美雪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但她好象甚麽也没注意一样。只不过下几次去游水和登山,真濑都一定要跟著。从那以後,凡在日本参加这类运动,真濑总是跟著,一直到她生孩子一郎後才停止每次的紧跟看护。
  小雪让我回香港,我回香港呆了半个多月,然後又回到日本,因时间关系。没来得及见到加藤美雪,更别说两人做爱了。但美雪在镜子前化妆时的那种娇态时常在我眼前浮现。
  九月,我从中国上海再到日本,那次是因为陪上海一个代表团,我们在上海的合作企业和市政府有关官员。上海女友雅琴当然随团访日,雅琴见到了真濑,我没想到两个我认为最听话温顺的女孩子在一起会发生如此大的摩擦,好在是团圆结尾,否则我会後悔终身。
  建立上海办事处前,我曾带真濑到上海去过,但那时还没招聘雅琴作秘书,就更谈不上以後的关系,雅琴来公司後听员工们议论过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日本秘书和女友真濑小姐,我们同居後,她也曾多次问我真濑的情况,但见我不爱说她也就算了,毕竟离得太远。但每次我在日本呆许久雅琴打电话时多少有些心里不平衡。这次上海访问团访日,雅琴作为公司职员的名义参加,虽然她早不在公司上班但谁也没让她停职,办事处代表陆季番当然做顺水人情访日顺便带上雅琴,至少我不会怪罪他,因为雅琴一直说要到日本看看。
  日本公司组织了几十人的欢迎团在机场欢迎我们。我刚走出机舱就看见真濑在人群中高兴地向我挥手。在飞机上,雅琴情绪十分高涨高兴,随著临近日本,她开始变得沈默寡言,我问她怎麽回事,雅琴说没事,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飞机上不适而已。雅琴一眼就看见了真濑,她为真濑的漂亮惊呆了,我觉得她眼神中有些不自信的游弋。但雅琴还是保持著镇静。
  上海合资公司的总裁南先生过去见过日本办事处的吉田和专程从美国公司赶来的杰克。所以握手後给代表团主要成员介绍吉田和杰克。代表团去安排的酒店,我则带著雅琴回日本住所。当真濑向我鞠躬问候时,我对雅琴和真濑彼此作了介绍,雅琴礼貌地笑著问好。真濑见雅琴手挽著我手,她当然就不好意思对我亲昵。
  到了别墅,雅琴看看别墅就有些不高兴,明显日本的别墅比上海我们的别墅要豪华多了。但雅琴毕竟初来乍到也不好说甚麽。晚上请代表团吃饭,平时真濑不怎麽参加的,向我要求她也要出席。我看看她觉得有些为难,因为去了如何介绍?我不想让代表团人感觉我好象在哪里都有女朋友似的,而且代表团都知道雅琴是我女朋友,突然真濑出现,我觉得会使雅琴处在尴尬的地位。
  那时雅琴正坐在沙发上,真濑帮我换衣,这平时都是雅琴做的。雅琴面无表情。我对真濑笑著说:“反正你也不认识,你今晚就不参加了吧,行吗?”
  “我好久没见你了,想跟你一块去嘛,带上我,好吗?”真濑略撒娇地恳求问,声音柔柔的,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我看看雅琴,雅琴扭头看著远处,她不象真濑早习惯了别的女孩子当著面与我亲昵。
  “你说参加酒宴,我是穿和服还是穿更中国化的衣服?”真濑继续问我。从雅琴进房间,真濑总共与她也没说几句话,其实真濑也是不满我常往上海跑,毕竟她算是准太太,是小雪认可的人。我谈不上更偏向谁些,但毕竟雅琴是第一次到日本,算是客人,我不希望雅琴受委屈。
  我对真濑明说:“你最好不参加,雅琴过来了,他们都熟悉她,你出席大家会尴尬的,毕竟中国朋友的观念不一样。”
  见我说明了,真濑倒不坚持了,其实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她不会让我难堪的。
  “那你晚上回来要陪我。好不好?”真濑缠著我,非要我答应。我只好点点头。真濑问雅琴需不需要帮助,雅琴看看真濑,淡淡一笑:“谢谢,没甚麽事。”
  上了车去酒宴的路上,雅琴就不干了。她说:“我要住酒店,我不跟她住一起。”见我看她,她说:“我还要你陪我,我第一次到日本,你总不会让我自己孤零零地呆在酒店吧?”我一看事情有些复杂了。我笑著说:“就住家里吧,真濑是个明事理的人,她会好好待你的。”“那是我不明事理了?”雅琴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干吗要她好好待,她跟我有甚麽关系?”我好言相劝,哄著她,雅琴看我都有些急了,才不再坚持去酒店住,她看著我说:“我刚到生地方,我要你晚上陪我。不然我就住出去。反正在哪里住如果是一人也无所谓。”我暗叹了口气,等酒宴完回去再说吧。
  很晚,回到别墅。真濑为我换鞋更衣,然後给我端水,用毛巾给我擦脸,雅琴觉得真濑好象故意做给她看的,这是雅琴冤枉真濑了,真濑平时就这样的,多数中国女孩子不可能象真濑这样体贴细致照顾自己爱人。
  雅琴安排住三楼,我和真濑平时都住二楼的。雅琴去洗,我知道她且洗呢,於是将真濑搂到怀里,亲了一下,笑著问:“今天是怎麽啦?”
  真濑躺在我怀里,手轻轻抚摸著我脸:“除了夫人外,你可从来没有当著我面带别的女孩子回家。我心里好难受。”
  “雅琴也不是外人,是不是?”
  “可她从见我第一眼就开始排斥我,你怎麽不说说她?”
  “慢慢熟悉就好了,”我当然不能说从来没当著雅琴的面对别的女孩亲热过,真濑听了不更难受。“到生地方,我今天陪陪她,啊?”
  “不行。”真濑很少这样的。“你刚从上海回来,你们呆的时间还少啊?我可有四个多月没见你了。”真濑紧紧抱住我,恋恋地看著我。我发现文静温柔的女孩要倔起来更是固执。
  雅琴在楼上叫我,真濑也不说话,紧紧抱住我腰,我总不至於推开她吧,心里也不知怎麽办好,又不好对她们生气。雅琴又叫我。我答应了一声,问她洗完没有,雅琴没回答。一会儿,雅琴穿著睡衣走下楼来,真濑稍稍松开些,但还是依偎在我怀里,雅琴真没见过别的女孩子这样躺在我怀里,我觉得雅琴脸色都变了,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笑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心平气和些好不好?好容易在一起,大家应该高兴才对。”
  雅琴不高兴地看我一眼,不吭声,真濑撇撇嘴:“你看她那样,象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雅琴白真濑一眼,要讲吵架,日本女孩肯定胜不过中国女孩。
  真濑哼了一声,那一刻,我觉得真濑从本质上是有些看不起中国女孩的,我很为她那种盲目的优越感恼火,但毕竟这牵涉不到两个国家两个民族的事,只是家务事而已,不过真濑那神态有些让我别扭。真濑的态度惹毛了雅琴,好象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雅琴看著我,声音很轻柔但很坚决:“我爱你,但不是到日本来争风吃醋的。”
  真濑抓住我手:“我从来不争风吃醋。我只是希望能晚上让他陪陪我,毕竟我们四个多月没见了。”
  “你见没见跟我有甚麽关系。你四年没见那是你的事。”
  “你”真濑坐起身,看著我,“她怎麽那样不讲道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这次轮到雅琴哼了一声。
  我看继续下去就不可收拾了,我说:“都别吵了,我原以为你们见面会成好朋友,看来我错了。都是我不对。今晚各回各房,我到四楼住,告诉你们,我谁也不见,我要想想。”
  “我也没说你不对嘛。”真濑有些委屈,话音柔了许多。
  雅琴也不吭声了。半晌,雅琴说:“我明天搬出去住。”
  我见雅琴又旧话重提心里很不高兴,我说:“要麽,谁受不了谁退出,要不我退出,免得大家见面难受。”
  “干吗用退出来逼人啊。”雅琴嘟囔,但声音很柔和。真濑不言语。
  我起身:“就按我刚才说的吧。有任何问题明天再说。看大晚上的这是干什麽?”
  真濑慌忙起身:“你还是到二楼睡吧,四楼你怎麽习惯。”她很是委屈“就让我住四楼好了。”
  我想任何事到明天都会解决的,但我是大错特错了。
  第二天,我被争吵声惊醒,听见客厅真濑和雅琴争吵,细细听听似乎是昨晚话题的继续,只不过,吵的问题是谁退出。其实就我个人的想法,我是谁也舍不得分开,但如果真的水火不容,只好让她们分开住了。
  我觉得雅琴不对,过去我虽然没带女孩到家里,但真濑对我与别的女孩好并不怎麽在意,她也不会单单对雅琴过不去,看来是雅琴容不了真濑。
  我在楼梯一露面,两人都住了嘴,但看两人气鼓鼓的样子,倒真是各有各的妩媚,如果平和的情况下,很是温馨。真濑默默走到我身边,为我整理头发,雅琴说:“对不起吵醒你了。”
  我说:“有甚麽好吵的。雅琴刚来,真濑你陪雅琴去逛逛街吧。”真濑不吭声。
  雅琴看著我:“代表团不是要去公司看看吗?你不去?我跟著你吧。”
  “我可很少逛街的。”
  雅琴笑笑:“没关系,以後有时间就逛,没时间就算了。”
  真濑也不好说甚麽,她知道雅琴是专程到日本来玩的,礼貌上应该她陪雅琴逛街才是,而不应该让我与代表团一起还随时带著雅琴,但从感情上两人刚吵她又很难接受现实。真濑看看我,总算平静了些:“让加藤美雪她们陪吧?”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明白了,她与雅琴的纠葛还没理清,又蹦出个加藤美雪,岂不是乱上加乱。但无论如何真濑实在没有可能马上又带著雅琴去玩,感情上怎麽也接受不了。
  我对真濑说:“你怎麽说也算是雅琴的姐姐,你要迁就些她,你总不会希望大家都不欢而散吧?”
  真濑看看我,但就是话说不出口,她也是被雅琴呛怕了,清晨起来,真濑想与雅琴改善关系,没想雅琴昨晚伤心了一晚上,正在难受,呛了真濑几句,其实说完雅琴也就後悔了,两人就又争吵起来。
  我想想真濑的提议心一动,对真濑说:“你叫埃米来吧。”
  一会儿,埃玛进来,我问了代表团今天的安排,埃玛跟我去上海几次,与雅琴关系还算可以,我笑著说:“埃米,你带雅琴逛逛街吧。”
  埃玛对真濑和雅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和昨天吵架的事,她谁也不得罪,笑笑,说:“我对日本也不是很熟,真濑小姐,如果你没事我们一块去怎样?”
  真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雅琴再不好说甚麽了。她看看我,轻叹一口气,说:“你与他们谈完事早点回家,啊?”
  我点点头:“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晚上我们一起去领略日本的夜景。”
  雅琴上前搂住我,我亲她一下,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摸摸她头笑笑。真濑上前说:“你先去吃点东西再走吧。你放心去好了。”
  晚上,我带著三个女孩一起到京都市区,雅琴和真濑似乎不吵了,但两人还是不说话,减少了些敌意,当然也还是各住各的房间。
  理枝子给我打电话,说几个朋友准备去海上滑水,问我去不去,时间正好是代表团与别的企业谈事,我正好说带雅琴去海滨玩的,於是欣然同意到时参加。
  我们先到横滨,带著雅琴到横滨游览。横滨核心区的流动性极大,最受注目的是规模庞大,象征21世纪国际都市的港都未来21地区,区内有一个智能型大楼──地标塔大楼(地上70层,高296公尺)。这个号称日本第一的摩天大厦,底层是购物中心,高层有横滨RoyalParkHotelNikko和日本最高的展望台。附近有「太平洋白鸟」之称的帆船日本丸、日本最大的木制巨蛋等。
  然後又参观山下公园。山下公园是日本最早的临海西洋式公园,附近有曾经是客船的冰川丸,并有号称全世界最高的灯塔,日落後形成美丽的灯饰海塔。自关东大地震後,这里有许多的纪念碑和歌碑,不过最具代表的则是圣地亚哥市所赠水的守护神,充满童话气息的穿著深红靴子的女子像等歌碑。公园西侧则有印度人所赠送的印度水塔。
  中华街素有「小中国」之称,是日本最大的中国城,这里有200间以上的中国料理店并立其间,足以满足贪吃的胃。所以中午我们到中华街用餐。
  雅琴不知是为美景感动还是心情玩高兴了,用餐时她问真濑一些当地的情况,毕竟真濑用中文为她解答她觉得更亲切些。真濑借机下台耐心给她解答,介绍。我见两人开始说话交流了当然高兴。於是与埃玛说话,让雅琴和真濑自己去聊。
  鹿儿岛屿的种子岛数出名的是滑浪胜地铁滨海岸,这拥有来自太平洋的澎湃浪潮,对於像木村般热爱滑浪的朋友来说,来到这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追波逐浪无拘无束。我们到达种子岛,已聚集了十几个朋友,见我们过来,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工藤静香都跑过来打招呼。後来静香告诉我,她就是在种子岛与木村认识的,但我们每次滑水,静香并没有与木村一块来。我与其他朋友笑著招呼,同时大家换衣,我刚出来美雪嚷著要与我来个双人滑水。真濑虽然游泳不错,但我每次玩水她都不下海,而是在旁边看著,我和美雪去了,雅琴和埃玛换上游泳衣到另一边的海滩去游泳。
  晚餐,我请所有朋友用日本料理,也是为了让雅琴品尝日本正宗寿司、手卷和日式煎饼。
  回到京都,我看雅琴从这两天争吵带来的坏心情中走了出来,大家坐著聊了一会儿,雅琴对我说:“你们洗了睡吧,我今天玩累了,我要早洗早睡了。”她到楼梯口转过身对我说:“你让真濑小姐回二楼睡吧。晚安。”
  我笑著看看真濑,真濑不好意思一笑,走到我身边说:“我陪你洗吧,今天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我被真濑用头发抚弄我脸、用手捏我鼻子弄醒,见我睁眼,真濑偎紧我,甜甜一笑。我说:“再睡一会儿,别再弄,再弄我饶不了你。”
  “起来嘛,”真濑嘴吻我,然後趴在我身上,用头发继续抚弄我脸,痒酥酥的,我早被她闹得无法入睡,我双手伸到她胳肢窝去咯吱她,真濑嘻嘻笑著缩成一团,嘴里求饶。我手捏住她乳头,真濑扭动身体,嘴里说:“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我看著她洁白柔软的身体,俏丽的脸上荡起的笑靥,生活真美好。
  我坐起,真濑过来帮我穿衣,我说:“雅琴是个听话的女孩,你们不要再吵了。”
  “你见我和谁吵过?你说说她呀。”
  我吻吻真濑:“我会说她的,你得先答应。”
  “干吗每次都得我让步啊。”真濑嘟囔,但语气平和。
  “我不是最喜欢你嘛。”冲著我这句话,真濑不吭声了。
  走进客厅,雅琴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雅琴对我笑笑,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我觉得在日本我甚麽都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甚麽。”
  “大家高兴就行,想那麽多干甚麽?”
  这时真濑进客厅,笑盈盈地说:“用早餐了。”雅琴看著真濑因性滋润而变得更加妩媚靓丽春意昂然的脸,不知心里想甚麽。
  餐毕,真濑对雅琴说:“雅琴小姐,先生今天有事,我们继续逛街吧。”
  雅琴高兴地说:“好啊。那天不是还有几个商场没逛吗。”
  我知道两人终於靠拢了,心里也很高兴。
  余下几天,我二楼三楼轮流住,倒也不特别偏心。三人相处渐渐融洽。
  加藤美雪给我打电话,希望我带她出去玩,自上次做爱後,我们许久没联系了。我似乎没甚麽特别的兴趣,但美雪那年轻朝气的身体还是有些感觉残留在记忆里。
  依性能及飞行员技术的提高,比赛种类越来越多,大致有以下的几种:滞空(Duration)、定点著陆(Target)、定时赛(SetTime)、折返赛(OutandReturn)、距离标竿(DistancePYlon)、指定路线(CourseRace)、指定路线的自由飞行(Distance)、开放式的自由飞行(Distance),我一般与朋友们玩得较多的是开放式自由飞行。当你!翔在天空时,那种刺激和感受是别得任何运动无法比拟的。据说目前非动力滑翔飞行最长时间达到了24小时,飞行直行距离达到了350公里。
  我的美国的滑翔伞比较新一些,而在日本的滑翔伞就是普通的滑翔伞,因为我一般也不参加甚麽比赛,纯粹是娱乐,我那帮朋友也与我一样是为娱乐刺激而飞。加藤美雪打电话时,正好一个朋友说到北海道去滑翔飞行,於是我约加藤美雪到时参加。因我让真濑陪雅琴到东京、大阪等地方再玩玩,所以就不带真濑她们去了。真濑关心地问到北海道参加甚麽活动,我怕她担心,於是笑著告诉她登山。真濑听登山倒不是太担忧,但还是叮嘱埃玛好好看著我。有任何事情及时打电话。
  经过90分锺飞机到达札幌。北海道以美食和温泉著名。我到达札幌市厚别区厚别中央2条5丁目居住的来来Hotel札幌。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已静候我多时,为我预定了最大的豪华套间。参加滑翔的朋友们,如山田、木村等早也到了。加藤美雪很自然地跟我到我的卧房,理枝子则在套间的另一间房住下。凭理枝子的那点薪水是无法住这样的酒店的,美雪还在大阪私立大学近畿大学文化学部文学系学习,所以带她们出来玩很自然都是我出钱,与美国女孩不同,日本女孩很习惯这样。
  中午在仙云请她们品尝正宗的北京烤鸭、饮茶等等的中国菜。晚餐我们则从La。Stella眺望著窗口美丽的景色,享受真正的北义大利菜。
  晚上,当加藤美雪躺在床上时,我有时间细看加藤美雪,她大大的眼睛、美丽的曲线、挺拔有型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樱桃小嘴没说话就露出甜甜的微笑。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
  美雪极尽温柔,她那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增强我的记忆,不时站立在我眼前展示,我知道她为自己的身体自豪,她的温柔一点不亚於真濑。我坐靠在床头看著仰面躺著的美雪,她温顺地让我一遍遍抚摸她的全身。
  第二天凌晨,我们为了到羊蹄山滑翔,搬迁到虻田郡Niseko町东山温泉的Niseko东山王子Hotel。羊蹄山标高1898公尺,北海道西南部的第一高峰,为圆锥形的独立山峰。因其山形与富士山相似,因此亦被称为「虾夷富士山」。羊蹄山为虾夷麽樱、黄花石楠花等约260种高山植物生长的宝库,自俱知安町、喜茂别町、京极町、真狩村的登山路线登山,越往高处爬越能让你感受到高山植物的变化无穷。自山顶可以清楚的看到二世古连峰、洞爷湖、昭和新山等绝佳美景。
  在羊蹄山,我仅滑翔一次,因为风向不对,滑翔了五个多小时,加藤美雪和理枝子随车跟著我,然後将我接回酒店,她们先陪我到BeauSe’jour餐厅,品尝了利用了北海道的新鲜食材制作而成的精美食品。然後我们到露天风吕享受了温泉露浴。带她们到商店购物,看时间还早,我们到Hamanasu茶馆坐著喝茶。
  看著两个女孩子规规矩矩坐著陪喝茶的样子,我倒不习惯,我这人随便惯了,何况美雪跟我也不是一般关系。我们品尝了会儿茶,我笑著说:“干脆回房间聊天吧,还随便些。”
  美雪笑著点头,理枝子说:“我不去,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在旁边干甚麽?”
  美雪看看我,甜甜一笑。我笑著问理枝子:“我们就聊天的。”理枝子看看翘嘴的美雪,说:“有人不同意的。”
  美雪说:“说谁呀,别把我牵涉进去。”
  理枝子说归说,我真想回房间她不会继续久坐Hamanasu的。三人说说笑笑回到我的房间。
  回到房间,我脱下外套,美雪默默替我接过,然後挂在衣橱。理枝子笑嘻嘻地靠在我怀里,然後看著我问:“听说你上海一个女友来了?”我点点头。
  “她一定很漂亮吧?”理枝子笑著问。
  “你说呢?”我觉得雅琴不是一个漂亮可以概括的。
  “比美雪怎样?”理枝子问,她倒没拿真濑比,也许她觉得很难有人超过真濑吧。美雪坐到我们对面,也关注地看著我。
  “我们相好几年了。”我答非所问的说。
  “听说上海女孩都很漂亮可爱的。”美雪说。
  “你们也挺漂亮可爱啊。”我笑著说,在理枝子嘴上亲了一下,理枝子有些兴奋起来,搂紧我。美雪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我其实对理枝子没甚麽激情,也就把她看成普通较好的朋友。但因为理枝子总依偎在我怀里,美雪不好意思走到我身边来。
  经过一天运动,心情比较松快,有两个女孩陪著聊天,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安逸。我笑著对美雪说:“坐我身边来啊,离那麽远干什麽?”
  美雪不好意思地坐到我身边,我在美雪嘴唇上吻了一下,美雪嘴唇上淡淡的口红粘到我嘴唇上,美雪笑著拿纸给我擦干净,同时也将自己嘴唇唇膏擦净。
  理枝子仰头看著我,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嘴凑到我嘴上亲亲。我感到她小巧的身体发热,柔软地贴在我怀里,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清澈。我禁不住嘴压下去,舌头伸进了理枝子小巧的嘴里,理枝子微闭上眼回应我,美雪扭头看著窗外,抿著嘴不吭声。
  理枝子的脸绯红,从她那笨拙的举动看似乎从来没接吻过,她不至於还是处女吧?想到此,我有些莫名的冲动,我看看美雪看著窗外,似乎不看我和理枝子接吻,於是手隔著衣服轻轻按在理枝子柔柔的乳房上,理枝子轻轻一声呻咽,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我奇怪象理枝子这样的女孩居然没谈过男朋友,谁说我也不相信。
  理枝子的呻咽让美雪难受,她转过头看著我,眼里既有伤感又有羞恼。她盯著我:“你怎麽能当著我与理枝子亲热?”
  “我们亲热了吗?”我逗美雪,有些为自己刚才的失控尴尬。
  理枝子小脸红扑扑的,恋恋看著我,也不说话,女孩子春情荡漾时,那种似羞似娇的媚态可爱极了。
  “谈过几个男朋友?”我问理枝子。理枝子不好意思一笑,不回答我。
  美雪有些生气,但又不甘心离开。我看出她不会就这样离去,当然也不便再逗理枝子,我笑著说:“起来吧。我要喝点水了。”
  理枝子稍稍坐正身体,美雪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饮干净,说:“美雪,别象真濑似的管我太多,出来玩大家高兴些。”其实真濑才不管呢,当然,我也从来没当著她面这样亲热另一个女孩。
  美雪说:“谁管你啊,我是谁,凭甚麽象真濑小姐那样管你。”
  “是啊,美雪,按理我还比你先认识他呢,你与他在温泉做爱我说过甚麽没有?”理枝子也在一旁帮腔。
  提到做爱这样的字眼,我觉得三人都一激灵。美雪不吭声了,理枝子说得是实话。美雪轻轻靠在我肩头,抓住我一只手抚摸,一时三人无语。
  理枝子看来是刚刚体验到亲吻带来的愉悦,有些恋恋地看著我,似乎想继续,但又不好意思主动,那种欲罢不能的神态很娇媚,富有诱惑力。我看美雪不平衡的样子,将她向我怀里抱抱。美雪的头靠在了理枝子的头边,美雪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里耸立著一起一伏,她小巧的嘴唇湿润鲜艳,我刚把嘴放过去,美雪侧身坐正抱著我脖子香舌伸进了我嘴里。在我们嘴稍分开的瞬间,理枝子的舌头模仿我刚才的亲吻也伸进我嘴里,两人互不说话,交替吻我。我觉得三人情绪都变得高涨,我好久没玩三人游戏了,於是手分别伸到两人乳房抚摸,美雪似乎默认了这种关系,理枝子更是沈浸在愉悦之中,早忘记了一切。
  我似乎对与她们做爱没有更多的激情,倒是这种亲昵让我感到愉快。理枝子在我抚摸下首先嚷叫起来。理枝子兴奋的嚷叫刺激了美雪,她也发出了更妖媚的腻腻的呻咽。理枝子高兴得呜咽起来:“你知道吗,三年前,刚认识你我就爱你了,等了这麽久,你今天才让我觉得心里高兴些。”
  我知道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真不想与她做爱,於是轻轻推开些美雪凑过来的脸,笑著对理枝子说:“原来与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兴啊。”
  “你与我身边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从来没对我好过。”理枝子耿耿於怀,“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带上漂亮的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说,你女朋友我只与美雪好了,静香,里惠那麽多朋友我对谁好啊。即使没她们我不一样对你好吗?”
  “只要有时间,她们与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爱你。”也许是刚才的亲吻使理枝子终於甚麽都敢说了,没有了过去的许多羞涩。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而且我有真濑,也有太太的。”
  “我从来没想取代谁,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
  我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起身,笑著说:“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早点休息,明天我回京都还有事情。”
  理枝子恨恨地看著我,站在我面前不动。美雪似乎很高兴,她走到床边开始整理床铺。理枝子没理由不回自己房间了,她推开侧门回自己房间。
  美雪陪我洗毕,我们刚脱光躺在床上搂著亲吻,理枝子穿著睡衣又回来了。她流著泪看著我们,美雪羞躁地用床单遮住我们身体。理枝子猛扑到床上,一头扎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单早从我和美雪身上落下,美雪难堪地身体蜷缩著侧身背对著我们。理枝子哭著,肌肤触到我身体,她喘息著脱光自己,紧紧抱住我吻我,我刚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冲动,那经受得住这样一个鲜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进了早已湿呖呖一片的理枝子的身体,处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轻叫一瞬间,我感到背对著我们的美雪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当我身体软下後,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头默默穿上裤衩、乳罩,然後去浴室拿回温热的毛巾替我擦拭,理枝子这时才不好意思地看著满床的血迹和粘液,对美雪说:“美雪,对不起。”
  美雪恢复了平静:“我们是朋友,不用说对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们回到床上时,我抱住美雪亲吻,似乎补偿刚才的过失,理枝子恋恋地躺在我身边,手轻柔地抚摸我,对我和美雪的亲昵似乎没见一样。
  回到京都,陪上海访问团参观了我们日本的几个公司。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处好了?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真濑一样自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著我,至少在日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换也太快了,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
  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我吻吻雅琴,说:“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雅琴听话地点点头。
  前两年,雅琴终於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真濑和雅琴经常来往。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是後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参见《家庭生活》)
  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後几年,或许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後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後在大阪的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後,我们才终止来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6 02:18:14

第五十章 大学女生:卫芹和袁苑
  秋天北京天气秋高气爽,去十渡玩有些偏凉了,我想去十渡王枚和林露都反对我去。王枚建议去香山登山,她与林露可以陪我登。小薇本来热情很高一听有林露参加,借故不去了。张鸿雨听说我回北京正好打电话问候,我顺便邀请她一块登香山,毕竟香山离得不远,又是周末,公司的刘总还有一些员工大家一起参加。
  十点多锺,大家在门口聚齐。张鸿雨、刘爽还有她们的另外一男一女同学一块高兴跑到我们面前。张鸿雨介绍女同学叫卫芹,男同学叫李伟志。我与李伟志握手,向卫芹和刘爽打招呼。刘爽看看周围十几个公司员工,很兴奋,王枚主要介绍了刘总,然後说:“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吧。”公司的男男女女员工嬉闹著进香山公园。
  我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没随大家一起进,问王枚,他是谁,男孩笑著:“我叫王强,公司办公室工作。”王枚笑著说:“我让王强陪著我们,万一有些什麽事好照应一些。”我笑笑,对张鸿雨说:“你们还不登山?我们山上见吧。”
  进香山公园,大家很快就有说有笑的开始登山。听得见公司员工在前面招手欢呼,我因为陪王枚和林露不可能走得更快。王枚嘻嘻笑著说:“你就算是陪我们散步吧,可不许一个人跑得快快的,把我们丢下啊。”我只好依她们的速度慢慢走了。
  王枚在前,然後是林露,我身後是王强和张鸿雨他们。我与王枚说笑著,听见王强问张鸿雨在哪里工作,当听说是大学在校生,王强笑著说:“你们怎麽会认识王总?”
  “王总?”张鸿雨有些没反应过来。王强向前面指指,张鸿雨这才知道王枚是公司老总。她点点头。然後问:“他是谁?”王强对她小声说:“是我们老板的老板。”我知道他在说我。我笑笑,觉得张鸿雨是抓紧任何可能刺探我的情况。
  大概走了香山三分之一,王枚和林露都叫累了,要休息。我转身对王强他们说:“你们先登山吧,我陪她们。”
  “没关系,我们一块休息吧。”王强笑著回答。
  於是大家找了个树下草坪坐下。我笑著对王枚说:“看来你们得多锻炼。”
  王强笑著说:“我们王总平时太忙,今天要不是您要来登山她都抽不出时间。”
  林露含笑说:“你倒是挺会说话。”
  王枚笑道:“你可别说我太忙,他会说我工作缺乏统筹,是自己没安排妥当的。”
  王强见我和王枚、林露说话,他不便参与,於是与张鸿雨、刘爽他们聊天,一会儿就传来了他们的笑声。王枚笑看我一眼:“看来你这几个小女孩朋友还是蛮招人喜欢的,我看刚才公司小青年看见她们眼睛都发光了。”
  林露笑著说:“我看今天来的那个卫芹更漂亮。”
  我看看卫芹,确实是美丽可爱,笑道:“谁也没你们漂亮,可是谁敢向你们套近乎啊?”
  王枚似乎不愿就此话题多说,嚷道:“王强,你们先走吧,我们边走边说话,不影响你们登山玩。”
  王强点点头,四个大学生也站起,走了几步,张鸿雨笑著跑回来,看著我:“我还是跟你们走吧。”
  王枚只好笑笑,向王强他们挥挥手,自然王强他们向前走了。
  坐了一会儿,四人起身继续登山,王枚和林露还是走在前面,将张鸿雨和我留在身後,张鸿雨好象步伐迈得特别慢,很快就落後於王枚和林露,林露扭头看看张鸿雨,对王枚说了些甚麽,王枚立住,回头看我们,笑著说:“怎麽走那麽慢。”
  张鸿雨急走几步,等她们向前走,她又放慢了脚步。我看著张鸿雨,她的圆圆的臀部在我眼前随步伐张合,笔直的双腿随迈动一弯一曲,诱惑得我心里直痒痒,我禁不住在她滚圆的臀部打了一下,笑道:“稍快点吧。”
  张鸿雨扭头看我一下,甜甜一笑说:“我走不动了嘛。”
  见我没吭声,张鸿雨说:“回来干吗不让我知道?”
  “你不也知道了吗?”
  “幸亏我留著埃玛小姐的手机号,你是想躲我,是不是?”张鸿雨有些赌气地问。
  “我怕你啊,我躲你干甚麽?”我笑著说。
  张鸿雨停下,转过身看著我:“我说过我不是随便的女孩,上次只是为了吸引你注意让你同意为我担保才说那些话,看你的神态把我当成甚麽样的女孩子了。”
  “快走吧,前面大家都看著呢。”确实,王枚和林露都停在前面休息,看著我们。
  “我不管,我要你单独安排时间见我。”
  “别任性啊,我不喜欢你这样。走吧,注意影响,有公司员工的。”
  张鸿雨转身继续向上一步一步走,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想等我回话。我说:“同意帮你忙就是了。”
  张鸿雨不说话,默默向上走,也许步伐加快听得见她的喘息声。太沈闷了些,我笑著问:“李伟志是你们谁的男朋友?”
  “还看不出?跟著卫芹形影不离。”
  “卫芹甚麽专业?”
  张鸿雨停下,转身看著我:“你是不是喜欢卫芹啊?”
  正如林露所说,卫芹确实是美丽,但更重要的是她使我想起了我学姐张蜜。张鸿雨见我不说话,觉得我默认了,她继续登山,过了半晌她头也不回地说:“明天安排个地方吃饭吧,我带卫芹来。”
  卫芹那漂亮的笑脸闪现在我脑海,我几乎没思考就说:“明天中午去长城饭店吧,我在那里固定开的有房间的。我觉得这样不好吧。”
  “吃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也许你尝尝再说吧。有甚麽好不好,只要她同意就行了,又不准备娶她做太太。打死她她也不会告诉伟志的。”
  就不多说香山登山的情形。我长期在长城饭店包房,对外来说我毕竟算是外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几乎就没怎麽住过酒店,有时完全是为了谈生意或会见甚麽人说住酒店做做样子。第二天中午,张鸿雨和卫芹果然应约到酒店,当吃饭过程中卫芹上卫生间时,张鸿雨笑著对我说:“卫芹问你给她多少钱。我说不会亏待她,没错吧?”
  我一听顿时兴趣索然,卫芹那美好的身影让我觉得一下贬值。我笑笑说:“既然这样,算了吧。”
  张鸿雨著急地说:“我好说歹说把她叫出来,总不能吃餐饭就完了吧。”
  “我给她钱就是了。我对她没兴趣了。”
  张鸿雨笑了:“那干吗,学雷锋啊?那你给我钱得了,别误会,与你开玩笑。我的意思既然来了怎麽也得去房间呆一会儿。”
  “我不习惯这样。”
  “有甚麽习惯不习惯,天天泡著王枚和林露啊。我不管,反正我在大厅等著你们下来,我还得与她一起回学校交人呢。”
  卫芹回餐桌,我看著纯纯的卫芹,怎麽也想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也许明知她有男友,我本身就不该约她来,让她美好的形象在我心里产生如此不美好的反应。卫芹见我看她,甜甜一笑,我心一颤,她真的是一个纯情的女孩,怎麽会变成这样,象个应招女郎似的,说实话我心里很不好受。
  用餐完进到房间,卫芹看著房间:“真漂亮,平时你不住多可惜啊。”张鸿雨也是四处张望叹息,猛然她想到了干甚麽来的,说:“你们先聊,我出去办点事。”
  房间只剩下我和卫芹,卫芹有些不自然,她笑著说:“我没想到你会约我。”
  我笑笑,看著她,她耸立的乳房在薄衣环裹下滚圆性感,她的大腿在裙下细腻柔和。真的很漂亮诱人,既然是花钱做爱,我也用不著耽误她的时间,但我没有任何激情。见我看著她不语,卫芹走到我身边,双腿叉开坐到我腿上,抱著我脖子嘴凑到我唇边,我被动地回应吻了吻她,感觉她呼吸的清香和身体弥漫的肉欲的刺激。
  我解她衣服,卫芹笑笑,自己脱衣,很快露出了她绝对美妙的身体,她又帮我脱,我躺在床上,她熟练的用嘴帮我吸啜,看著我变硬的身体,她从包里掏出早预备好的避孕套给我套上,然後骑坐到我身上,开始一上一下的抽插,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兴奋还是愉悦,总觉得她的呻咽声让我别扭。我射出,卫芹取下套,亲亲我,说:“我陪你洗洗?”
  我和她到浴室,卫芹帮我洗遍全身,然後自己也冲洗干净,我觉得自己好象被玩弄了一样,没任何激情,只是简单的性交。帮我穿好了衣服,卫芹才自己慢慢穿裤衩,乳罩,衣裙。看她整理好自己,我也不知道该给她多少钱,我印象中好象从来没进行过这种交易,後悔没先问问张鸿雨。我拿出五万块钱给她,卫芹吃惊地看著钱,我不知道她是觉得多还是少。
  “都给我的?”卫芹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从她的神态我知道至少我没让她失望,一个女孩子无论做甚麽,当她对一个不一定喜欢的男人献出自己身体时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让她感觉到我不尊重她的牺牲。
  我放进她的随身小包里。卫芹抱住我,吻我,我觉得她是发自内心地吻我。我回吻她一下,说:“我们下去吧,小雨还等著我们呢。”
  我看到卫芹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一笑点点头。
  张鸿雨果然在大厅等著我们,见卫芹的神态,她知道我们做了甚麽,她盯住我看著,一直到我走到她身边,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很快笑著说:“我正准备上去叫你们。”
  车送她们回学校,卫芹坐在我身边,紧紧偎著我,手抚摸著我的脸。张鸿雨坐在副驾驶位,头不回也不说话。
  到学校门口,车停下,卫芹看著我:“甚麽时间再约我?”
  我笑笑:“抽时间吧。”我内心知道,我和她已结束。
  我送她们下车告别,张鸿雨看著我:“是不是得这样你才约我吃饭啊?”
  我笑著说:“我一定请你吃饭。”说著,我塞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了一万元钱,她吃惊地接过,从信封口往里看看,脸色变了,我感到她几乎要把信封扔到我怀里,但看我真诚的样子,她犹豫了,然後突然笑了:“看来我可以靠这个发财了。”
  我抓住她手,知道她有些自嘲讽刺的意思,真心地说:“你就把我当作大哥吧。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谁的大哥啊。”张鸿雨恢复了自然,“不敢高攀。”她背著卫芹悄悄把钱放进小包。
  “怎麽样啊?”张鸿雨问我。我知道她问甚麽,我摇摇头:“不好,真的很失望。我不希望这样。”
  “身体还是交易?”张鸿雨穷追猛问。
  “身体和交易。”我看著她。
  “要不要介绍一个纯情的女生给你?”
  “算了吧”我笑了“我不敢再有丝毫的想法。”
  “那你也没闲著。”看来张鸿雨很恼火,“我还以为你真的让她回家呢。哼。”
  我向站在远处的卫芹招招手,然後对张鸿雨说:“再联系吧,再见。”
  “BYE-BYE”张鸿雨向我挥挥手。
  过了两天,张鸿雨给我打电话,笑著说:“中午请我们吃饭吧。”
  “你们?你还有谁?”我以为又是卫芹。
  “我和刘爽呀,还有一个同学。”
  正好林露和王枚都出去了,我正和灵芝无聊地说笑著。我说老地方见面吧,看看不高兴又不敢表露的灵芝,说:“我去见几个朋友。”
  “你不是说好请我和姐姐吃饭的吗?”灵芝说。
  “对不起,我忘了。你让曼芝下午就在家里玩吧,我们晚上一块吃饭。”
  灵芝扭头不理睬我了。
  张鸿雨穿了一身漂亮的新衣,也许是我给她的钱买的,不过看上去显得时尚了许多。刘爽向我微笑点头。张鸿雨给我介绍站在她身边的女孩:“这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袁苑。”我早被袁苑的漂亮惊呆了,我这人有个习惯,总爱把新认识的大学女生与过去我认识的学姐学妹对照,我觉得袁苑就象过去的夏洁一样端庄、漂亮,当然,我外表很镇静,礼貌地对袁苑笑笑,算是打招呼问好。
  四人坐下用餐,张鸿雨很高兴地说东说西,刘爽也算是老朋友了,也很随便说笑。只有袁苑静静笑著听我们说,偶尔问她她答绝不多说。我笑著说:“校花是不是就这样的?不多说话?”
  袁苑不好意思地说:“你别听鸿雨和刘爽胡说,什麽校花啊。”
  刘爽道:“不多说话?我和小雨加在一块也没她话多,那是现在与你不熟悉,等下次见她你别嫌她话密就不错了。”
  我看著恬静文雅的袁苑,还真有些喜欢。张鸿雨见我看著袁苑的神态,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意味深长地看著我说:“我知道你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你了解我多少?别瞎猜了,吃饭吧。”
  餐後,到酒店包房坐著聊天,刘爽看著张鸿雨,笑道:“小雨,干脆我们搬这里来住,反正他也常年不住。”
  “我可不来。我觉得学校住著很好。”张鸿雨笑嘻嘻地说“住几天我就不想上学了,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呢。”然後张鸿雨起身叫刘爽到房间里去看看,刘爽看看我,我笑著说:“想去看就看罢,酒店房间不都一样,困了就睡一会儿吧。”
  刘爽和张鸿雨嬉笑著进套间里面去了。我不知道张鸿雨是不是故意留下袁苑给我的。袁苑见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起身坐到袁苑身边,袁苑有些不自然地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我抓住她手,她的手有些颤抖,我笑著问:“紧张甚麽?”
  “没有呀。”袁苑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我再抓住她手,并细细看著她柔软的手掌。袁苑不好再抽回,笑道:“你会看手相啊?”
  “是啊。”我看著她,笑著。
  袁苑躲开我眼睛,说:“你看出甚麽啦?”
  “你很紧张。”
  袁苑看我一眼,低下眼睑,脸红地问:“还有呢?”
  “不知所措。”
  袁苑不吭声,笑笑,尽量让自己放松。
  “你没有谈过男朋友。”
  “错了。”袁苑马上声明,我知道现在的女孩谁也不愿承认自己没交过男朋友。我其实是想说她从来没有性的经历,但如此露骨挑逗的话对一个女孩很难说出口。我拉著她的手,将她身体向我怀里拉拉,也许不愿显得自己真没交过男朋友吧,她居然没抵抗就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可是当我要低头吻她时,袁苑用手推我的下巴,脸涨得通红。
  看著她娇羞的模样我早顾不得其他,将她手拿开,嘴贴到她软软的嘴唇上。我舌头很轻易就进入了她嘴里,她机械地回应我,身体不再僵硬而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我也不想太急於干甚麽,手轻轻摸向她乳房,袁苑口吐香兰,呼吸粗喘,依然保持身体不失态,她似乎不想动弹享受著抚摸带给她身体的巨大愉悦。
  我抬起头,手也从她乳房挪开,看著她绯红俏丽的脸,袁苑羞怯地看著我,等我新的一轮亲热,但我忌讳张鸿雨和刘爽出来,不敢继续。半躺在我手臂的袁苑乳胸一起一伏,我手随意地隔著衣服在她乳房上慢慢游弋。她似乎不想多动,让我的手带给她酥酥的感受。我实在想看看挺里的衣服里跳动的乳房的诱惑,於是轻轻解开她衣扣,袁苑看著我不语,露出了她白色的乳罩,好在乳罩是前扣,我解开了乳罩的扣,两个圆圆的乳房印入我眼帘。
  白嫩极了的皮肤,清晰可见乳房上青青的血管,挺挺的两个肉粉的乳头,我低头用舌尖在乳头上舔了一下,袁苑身体颤栗了一下,我每舔吸一下,袁苑身体就一阵颤栗,她手紧紧掐住我胳膊。我咬住肉头,用牙轻轻咂允,袁苑猛抱住我腰哇地哭起来,我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甚麽事,袁苑打我:“你干吗这样让我难受。”
  听见哭声,张鸿雨和刘爽跑出来,一看我们的神态,很尴尬。袁苑也不说话只是哭,用手无力地打我,头扎在我怀里。张鸿雨和刘爽忙躲进房间去。
  我给她扣上乳罩,又扣上她衣服扣,说:“别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
  袁苑抽泣著,慢慢恢复了平静,我给她擦拭眼泪,她好象受到极大伤害似地看著我,然後站起,远远地坐到我沙发对面。她自己可能也奇怪刚才我解她衣服她居然没反抗,显然陷入了羞恼之中。
  过了一会儿,张鸿雨和刘爽出来,刘爽看见我,脸一红,好象刚才是她敞开衣服一样。张鸿雨看著袁苑,好象不知发生甚麽事一样,确实刚才袁苑没注意她们的出现,问袁苑:“袁苑,你怎麽啦?”
  “没甚麽。”袁苑勉强笑笑,答。
  “那我们到下面商场看看去。”张鸿雨想转移视线,笑著说。
  我拿出些钱递给张鸿雨,笑道:“你们去看看,买点东西吧,要回去的话叫我就行了。”
  张鸿雨看看我,但还是接过钱,笑著对刘爽说:“也好。”
  刘爽高兴地起身,拉袁苑,袁苑摇摇头:“你们先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一会儿下去找你们。”张鸿雨拉住刘爽开门出去。
  沈默了一会儿,我见袁苑静静低头坐在那里,心里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她甚麽意思。我拿出一万块钱,走到袁苑面前:“你也去买些东西吧,我道歉。”
  袁苑不吭声,我又说了一次。袁苑猛地站起,打掉我手里的钱猛地扎到我怀里,哭嚷著:“我不要钱,我不要下去,我只要你。”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钱,抱起袁苑走向卧房。
  等刘爽和张鸿雨哼著歌曲进房,看见袁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没甚麽特别的表情,她们哪里想到,在她们离开的这一会儿,一个处女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女人。张鸿雨看不出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甚麽事,也许她根本就没想到袁苑会是一个处女。袁苑在床上告诉我,所有同学都知道她有许多男友,在女生中如果她没有男友简直不可想象,但也确实与几个同学好过,但只有她自己和他们知道,她仅仅只是交朋友,而很少有亲昵的行为。我想也许追她的那些男孩都想显得更绅士些,所以宁可慢慢来,可曾想过作为一个女孩,袁苑其实又何尝不希望别人吻她,抚摸她,甚至与她做爱呢。
  袁苑恬静地坐在沙发,似乎还沈浸在刚才的性带给她的刺激兴奋回念之中,当她看我时,我觉得眼中有许多的依恋和温柔。张鸿雨虽然聊著,但她似乎感到我和袁苑之间的变化,她觉得袁苑与我肯定发生了性关系,从袁苑那满足甜美的脸上可以看出,不过凭她的了解和交往,觉得袁苑不应该是那种见面第一次就与男人上床的女孩,所以她吃不准。
  袁苑身体带给我的是一种新的记忆而已,做爱本身不会增加我对她特别的印象,确实,无论她是处女还是别的,做爱已不是女孩子打动我最主要的东西了。但她那娇柔清纯的神态似乎使我沈睡的记忆复苏,使我想起了过去了的岁月,心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蜜。
  张鸿雨说回学校去。刘爽同意。只有袁苑看看我没吭声。张鸿雨和刘爽那时才明白了我和袁苑刚才发生了甚麽事。张鸿雨表情顿时从刚才的高兴显得低落,她坐下,刘爽问:“怎麽啦,不是回校吗?”见张鸿雨也不吭声,刘爽也只好坐下,她觉得在坐的好象都有毛病。
  我说:“干脆一起吃晚饭再走吧。”见她们都没反对,我给王枚打电话,说晚餐与张鸿雨、刘爽一块吃,让她们不用等我。然後我说晚上我可能就住酒店了,王枚楞了一下,电话中问:“她们谁呀。”我知道她明白我不回去睡问与谁住酒店,我笑笑说:“别问了,明天再说吧。”
  王枚说:“别与女生们缠得太深。注意自己身份和影响。”我说再见挂上电话。
  袁苑听我说晚上住酒店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闪耀明亮的光彩,她从沙发上站起,说:“走,我们吃饭去。”
  我看张鸿雨似乎吃饭没甚麽口味,袁苑和刘爽倒没事似的边吃边与我说笑。
  用餐完,起身,张鸿雨看著我说:“我不上楼,我回学校了。”
  刘爽也向我道别。
  我们一起到酒店门口,张鸿雨第一个钻进了车,刘爽见袁苑向她们挥手道别,猛然明白了为甚麽张鸿雨不高兴。她笑著说再见进了车里。袁苑情不自禁早挽住我手。我想著袁苑那在床上娇媚的身体,袁苑也想著性带来的巨大的欢娱,我们都迫不及待地返回酒店房间。
  真的没有甚麽比初尝禁果的漂亮女孩的身体更富有诱惑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