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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22 09:18 / 1276 / 64
【小说】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1:08

第十四章  重整旗鼓,再度出击
  话说唐寅拜别了昭容与春桃,带着两幅元阴元红美人图,穿着当初卖身陆府时的衣裳,连夜回到那悦来客栈,先在客栈外将头发打散、衣服弄皱,假装喝醉酒的进了客栈,粗声粗气的说道:“哎啊,咱可是千杯不醉哩,区区三两杯算得了什么?”就歪歪斜斜的混进了内院,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却是灯火通明,耳朵贴着门板,却听到里面哼哼唧唧、桌椅乱摇的声音。
  咦?是不是太久没回来,房子里都住了一大窝的耗子,在里面元宵花灯游街啦,怎的这般的热闹?既而一想,嘿嘿一阵阴笑,原来咱这个主子出去采花,这个书僮唐庆却在客栈吃起窝边草来,想必是他约了莲芸在房中来个盘肠大战哩。
  于是就开始拍门大喊开门,门才敲完,里面的花灯游街突然停了变得鸦雀无声,接下来灯光暗了一些,听到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这才听到唐庆颤抖的声音回着:“来,来啦……”拖拖拉拉的过来开门。
  走到里面却看到莲芸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坐在桌边,低着头两手颤抖着像是在缝衣裳,唐庆结结巴巴道:“公、公子爷您回来啦,小,小的正在惦记着您呢……”
  伯虎脸色阴暗的看了莲芸一眼不说话,唐庆忙解释道:“莲芸姑娘正在替小的缝衣裳……”
  伯虎也没听他说完,就径自走进卧房,突然听到他“哎啊”一声惊呼。
  唐庆赶紧跟进去,问是出了什么事?只见到伯虎手里拿着一方上面沾了点点污渍的绢布,身体像气急般的发抖。唐庆一看,可不就是第一次和莲芸破瓜时,胡乱拿来擦下身家伙的布嘛,第二天发现错拿了主子的东西乱擦搞脏了,也不敢再动它,就放在桌上,要等主子回来向他认罪赔不是,没想到伯虎一回来就看到了,见到伯虎像是气极了,赶紧向外面的莲芸打暗号要她快走,然后就好汉做事好汉当,低头站在那儿等着伯虎发落。
  伯虎见到绢布上的痕迹,有了先前的经验,一下就猜出这污渍就是这一对奸夫淫妇的初度成绩单。当初男扮女装前往陆府,从整叠绢巾取了两面,就急急出门忘了将剩下的收起来,原本以为唐庆不敢动自己的东西,倒也放心,没想到这小子如此胡来,这可好了,九条绢巾给坏了一条,实在令人着恼。
  然而这元阴八卦计要用的白绢巾事涉机密,若是此时斥责唐庆怕会张扬出去,而且幸好还有另外六条可用,只要以后谨慎行事,倒也不会误事,于是只好咽下了这口气,先将绢巾收起,叹了一口气道:“没事,少爷要睡了。”就将唐庆赶出房去。
  唐寅对这第九条绢巾被那贱精烂红弄污之事,没有对这对狗男女兴师问罪,后来在自个儿与八美团圆时,还厚道的成全了唐庆跟莲芸的好事,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这第九条绢巾最后被送入宁王府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历史上造成了风波,此乃后话。
  唐庆先是被伯虎打断了好事,接着又被发现被逮到做错事,被赶出房门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夜也没有好睡。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唐寅一大早就着唐庆赶回苏州去请好友祝枝山祝解元来南京,准备要请祝大爷到陆府提亲,唐庆见伯虎一丁点儿也没提及自己的丑事,心里虽是舍不得最近夜夜睡在一块的莲芸,但也不敢多停留,急急忙忙的就回苏州去请祝大爷了。
  到了那元宵夜,唐寅心想每年的灯节可是重要节庆,这天夜里许多闺女会出来闲逛,而大户人家也会开放庭院花灯让人欣赏,正好可以趁机寻访美女佳人,于是又乔装为女身出门猎艳。
  上了大街后,一心一意的要用那处女风向鸡寻芳猎艳,在人潮拥挤当中,两只色眼随时注意四周,却也瞧不到一个美貌女子,风向鸡也是没大动静。后来转过几条街巷之后,才在无意中听到了好消息,这时路旁有几个轻浮哥儿们在那议论纷纷,有的说太平巷的陆翰林掌珠陆小姐算是南京第一美人儿,有的说学士街罗府的罗小姐和她表妹谢吏部的千金谢小姐,这对姐妹花也不亚于陆小姐。
  又有一个说:“得啦得啦,太平巷今夜一定拥挤不堪,要看陆小姐铁定是见不着,还是上学士街跑一趟,不知能不能瞧见那两位天仙,只要让我细细看一个饱,就是死也瞑目,不瞒你们说,上次在莲花庵门前瞧见谢小姐一眼,直到如今还是常梦着哩。”边说还边挤往学士街。
  原来他们所说的乃是罗秀英和谢天香,乃姑表姐妹,彼此都是名门闺秀,长得花容月貌,而且熟读诗书,琴棋书画件件皆能,描龙刺凤样样精通,一对姐妹花,在南京地方早已久享艳名。
  伯虎心想那罗小姐及谢小姐竟可与陆昭容一较长短,机会可不能错过,便尾随那几个哥儿们走,转过两条街果然就到了学士街。
  罗府是有财有势的旧乡绅,今日也是由里至外,从大门至中门,重重叠叠的悬着彩灯,一排好几条长桌拼起,铺着绣毯,五光十色的陈列着许多珍奇古玩,晶莹透彻,映着灯火更是金碧辉煌,琳琅满目,美不胜收,桌子四周用铜丝网拦住,另有家丁守护。
  唐寅随着那几位少年进入罗府大门,表面是东走西逛的装作观看彩灯,赏鉴古玩,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心一意的来鉴赏两位美女。虽然放出了处女风向鸡,果然直指内院有绝品处女,然而绕来绕去的走了好几圈,也不见有什么美人儿出现,那些浮薄少年也觉得不耐烦,各自叹着没福,垂头丧气的走了。唐寅也有些失望,但到底有些手段,就让他想出一个探访玉人的方法来。
  眼见夜色渐深却瞧不见玉人倩影,若是再迟疑,待纷乱的游人渐渐散去就要关门了,若是错过了今日灯节,以后就是侯门深似海,恐怕要等到来年才能再踏进这大门。况且既已来到这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再怎样也要见到两位小姐的花容月貌。
  经过一番思量,沉吟半刻就想出一个法子,整了整衣襟、掠一掠鬓发,双蛾紧紧的,认准了一位管理古玩的老家人,便走上去哀求,假说自己同哥哥出来看灯却两下失散,初出闺门不识路途,一个女流深更半夜的,恐会遇到歹人也不敢问路,无可奈何之下便要投到府上,请求行个方便容许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去寻路回去。
  这上了年纪的老家人叫罗芳,也是心地慈悲,打量了唐寅一番后问道:“你是哪里人氏?住在城里还是城外,留你借宿的事儿我也作不得主,你对我说了,好让我去禀报老爷太太,能不能留你也要瞧你的造化。”
  唐寅一听暗喜,连忙回说自己姓罗,闺名叫翠姑,本是姑苏人氏,住在城里城外可不很明白,只听哥哥说,我们住的那条街叫三山街,因为人多拥挤,一路走到这里,也不知究竟走过多少路。罗芳拦着他的话头道:“三山街吗?那可是在城内,离这儿足足有八九里路,怪不得你不认识路回去,那好,你在这儿别走开,让我替你去通报。”
  唐寅装腔作态的连连称谢,罗芳入内通报时,恰巧罗、谢二位小姐已用过晚饭,正在小楼阳台陪着罗老夫人看灯闲谈,谢天香早几天就被表姐接来罗府居住。
  这时因夜色已深,一听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来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香更是年轻爱热闹,自然十分欢迎;只待老夫人点一点头,一个高兴便吩咐罗芳,赶快去把迷路女子引进相见。
  唐寅随着罗芳到了内院,看到院中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美丽绝伦,简直和陆昭容难分上下。伯虎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这回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英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谢天香小姐,伯虎是何等伶俐乖巧,玲珑剔透,一看罗、谢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 ,就使出平生绝技,向她们娘儿三人奉承不已。
  罗夫人看着她虽然是寻常女子的打扮,明眸皓齿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她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她的哥哥,伯虎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已。
  伯虎与三人正说得投机,忽然谢府派人到来,说是谢老夫人旧疾复发,要迎接天香小姐回去侍奉,这时谢小姐正和那西贝罗翠姑谈得入兴,心中好生不乐,但因母亲有病又不能说不回去,无可奈何,依依不舍的握着伯虎的手久久不放,最后还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谢小姐胸前的两球丰满,这才起身谢过姨母,与罗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
  临行时还叫唐伯虎这个西贝姑娘到她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一一牢记在心,也是暗暗欢喜,只有一位姑娘才好施展手脚,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谢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在夜饭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英小姐则领着伯虎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伯虎见秀英娇羞的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酒窝,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伯虎乘机捉住她的一只又白又嫩的玉手,调皮的说:“秀英姐姐,你可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英听到像她这般美丽的女子竟然夸赞自己美,也是喜不自胜,娇羞一笑。
  晚饭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说道:“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只可惜那双脚是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会放过你哟!”
  伯虎由于先前谢小姐离去时,抱了他一下,因此想这两家小姐,或许对于女子没有防范之心,于是乘势的将她一抱,并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了停打了个酒嗝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伯虎与这罗秀英的一番对谈,不免也要评一评高低了,若是说陆府小姐与罗府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说谁比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陆府小姐乃翰林官府小姐,饱读诗书,见识不同,举止也端庄;而罗府则是财主家,千金小姐也算是教养好的了,然而言语间就不像陆小姐那般时时刻刻都规规矩矩的,与同辈女子相处,偶尔也会俏皮淘气一番。
  伯虎听说秀英小姐要睡了,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英小姐先上了绣床,伯虎见她睡稳了也跟着睡上床,轻轻挨近她的娇躯。秀英小姐因是元宵节,陪母亲多喝了几杯酒,上床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伯虎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扑扑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那千金小姐,总是要用文采、人品去吸引她,然后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孤男寡女提前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是位改造过神鞭的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的淫贼吧。于是手脚便不规矩起来,手指头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果真像那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正所谓异性相吸,如今上了床的唐伯虎与罗秀英当然就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醉倒熟睡暂无反应,另一位则是太过兴奋而过度反应,胯下风向鸡在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的直指处女蜜穴。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近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绵绵;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他不断轻揉摸弄。
  伯虎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下那肉鞭儿昂头高举,已顶着秀英小姐娇躯。伯虎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秀英小姐仿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的鞭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伯虎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德香。
  伯虎又在秀英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秀英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伯虎摸到秀英神秘的胯下时,小姐竟发出了几句醉呓:“妹子,别再淘气了,让你疯了两天还不够呀?……”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伯虎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伯虎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的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舐一下。
  秀英小姐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嘛,你就是喜欢这样作弄人……”
  伯虎见她没有进一步反应,于是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臀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间的那朵娇花,阴阜白嫩白嫩的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拨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褶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红艳樱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樱花瓣瓣的满江红。伯虎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
  伯虎巧手动作轻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胀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的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樱红之间。秀英小姐于醉梦,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
  伯虎此时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两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鞭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虎头豹首像撒娇的猫咪般在玉户间不断揉顶着,渐渐那玉户中湿润了起来,借着花蜜的润滑,运起玄功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干、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夹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秀英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以为只是一场刺激的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会儿,那痛苦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名其妙瘙痒起来,更想要去摩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夹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给魅了?
  紧握着粉拳,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精径自泄出于花芯口。
  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运起玄功吸收元阴后,迅速起身将元阴元红这宝货转交至作法的白绢巾上,然后回过身来,挺直的鞭儿直入花房,继续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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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莫待晓催,连夜花开
  伯虎本想来个既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鞭甜头,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
  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无限委屈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鞭再度稳住阵脚,伯虎便先吻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
  “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的活宝鞭儿也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的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秀英小姐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哪儿来的野男人,男扮女装穿着女子衣服混进我家,还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哪还嫁得出去?怎么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秀英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作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伯虎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吓过度发了狂,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小生乃是姑苏唐伯虎,今年新科解元,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对你一见钟情,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伯虎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唐伯虎三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细细注视着眼前俊美人儿,果然像个人才。
  唐伯虎这江南才子的名声,早就是如雷贯耳,自己早已私心钦羡,在姐妹淘之间戏谑婚姻缘分时,就常常拿这名字相互取笑,只是无人敢向尊长倾诉愿有如此佳配。
  如今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进房里的解元郎,居然还让他混进闺阁上了我的床,虽是未经允许、擅自开封,但又有情有义就地补偿、当面求婚。由此可见这解元郎必然对自己万分垂怜,才会不惜身份,乔装改扮,特别的对自己不惜血本呢。
  不过,她又想到了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而且生性风流,眼前这偷香窃玉之辈,着实不像是知书达礼的才子,难道传闻中的风流,就是像这样随意偷上闺女的床?这一点可要先弄个清楚,免得身子被破了,这芳心又被骗了,可就人财两失了。
  咦?这“身子被破、芳心被骗”,明明是“身心受创”啊,怎的说是“人财两失”?这可要依着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说了,这身子被破失了身可以不用再多说明;而糊里糊涂的被人破身,成了破花瓶嫁不出去,少了丰厚的聘金,这岂不是破了财源吗,所以“人财两失”可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闲话表过,接着就听到秀英小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唐伯虎公子的绝顶文采,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我看你啊。”
  秀英小姐一双杏眼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声续道:“除了那张骗人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其它恐怕就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剩下啥都没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若你真有些本事,那咱们还有得商量,否则,哼哼!”
  伯虎见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艺,便笑将起来说:“哈……这吟诗作对,绘画抚琴对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椿,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那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还另有一手绝活好让姐姐你终身受用呢。”
  说完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给你,否则……”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伯虎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待日后再说。不如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英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
  这哪是像样的诗,快快再做一首来。”又轻轻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好像有些才情。
  伯虎轻轻一笑,回顾先前进入绣房时,见到秀英小姐那织绣到一半的刺绣女红,是件精巧绝妙的鸳鸯戏水图,于是又继续吟了一首“倦绣”道:“夜合花开香满庭,玉人停绣自含情;百花绣尽皆鲜巧,惟有鸯绣不成鸳。”
  秀英听到伯虎这首道尽闺情之诗,倒是在芳心中拨动了心弦,那鸳鸯戏水刺绣,可是将来出阁时陪嫁的嫁妆,每当一针一刺之时,心里不时幻想未来夫婿的模样,有时又忧心情归何处、花落谁家,那唐解元可正是梦中情人哩……
  正被这深闺艳情诗句所感动,怔怔痴想时,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待在下的铁杵努力的磨成绣花针后,再助小姐绣成那对鸳鸯吧。”
  被伯虎最后这番话的歪缠,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利落,看起来确实有些文才,不过回头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语所蒙蔽,还得要多试试其它才能定论,于是又催着他说道:“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得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着细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伯虎无奈,只好再狠狠的抽插几下后,抽出了鞭儿,二人各披了件单衣来到案边,秀英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自下摆探出头来的阳具,伯虎看了看她娇美的面容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图给你看可好?”
  秀英说:“快画,莫啰嗦!”
  伯虎呵呵一笑便开始作画。
  最先是出现了两张脸儿,男的俊俏,女的娇美,两对眼睛深情的牢牢锁在一块儿,秀英暗想:“嗯,这淫棍还真有些门道,一对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韵……”
  一番工笔先将上边两张脸儿画得美美的,然后中间画了一只玉手拨弄一朵娇美的花儿,旁边则是一只纤纤五指握着一只玉如意,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正在做什么。接着伯虎大笔一挥,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英鉴赏。
  秀英靠近他的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还真画得像他们两个一般,全身一丝不挂,那俊男抚着丰乳,美女则握着玉如意般的巨阳,两人情意绵绵的对看着,那玉女媚眼如丝的坐在金童怀里,正一手拨开娇花一般的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英看得粉脸一热,这俏郎君还真会捉弄人,原来先画出来的花朵和那玉如意,竟都是胯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到画完还真的看不出来,真把自己给蒙住了,于是娇羞的嗔道:“你这姓唐的可真是坏死了!”
  伯虎最后又在这画儿上题了两句:“谁能写出轻憨态,点缀春宫秘戏图。”
  说声:“大功告成。”然后乘势将秀英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可信我就是那唐寅了,这画儿可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
  秀英嘴角儿一翘,对于确认眼前这位俏郎君,果然是唐伯虎这件事,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于是在那根肉鞭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伯虎随即又将她扑上床,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犁庭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寅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的媚眼儿细眯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伯虎如今却毫无欺骗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芯,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伯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虎豹大龟头吻住了花芯一阵跳动,“噢”的一声长叹,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芯深处,秀英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夹紧肥胀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让它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分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伯虎才将秀英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入梦乡。
  正是: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第二天清早,当侍婢过来服侍小姐起床时,秀英小姐就交待侍婢,说前夜里与罗翠姑小姐谈得太晚了,就不去老太太那里了,要她将早餐送进来,她要与罗小姐共进早餐。侍婢一脸会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
  早餐已毕,秀英小姐就对着伯虎说道,昨日那幅画儿,她真的很喜欢,会好好儿珍藏,只是那画中人物实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给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够再画一张,作为婚约的信物。
  伯虎听说她要一张婚约的信物,二话不说立刻满口答应,秀英也早已唤进一个侍婢,将画具一一准备整齐,又吩咐再去端些点心来吃,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笔慢慢的绘成一幅山水楼阁,唐寅只觉得万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
  将近一个时辰时间,方把一幅山水绘好,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秀英说了一声:“献丑了。”
  秀英此时,倒觉不好意思赞扬,含情脉脉的鉴赏一番。
  秀英看了那画儿,一边准备收藏画幅,却见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于秀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秀英一看,脸儿羞红、秀眉一皱的说道:“昨夜那羞人的东西,你却拿出来做什么?”
  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说道:“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这会儿也要画一份信物自己留着呢。”
  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秀英那娇艳的阴户时,白玉中间夹着粉红色花唇,状似樱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绢布上方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枝樱枝上,接着取了朱红调了一调,添在下方的元红旁边,居然就画成了春风吹拂花瓣飞扬的意境。
  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春光添秀、落英缤纷”!
  这文字形容那樱花盛开之际,随那微微春风,花瓣儿纷纷落下添增了春日美景,而里暗嵌了“秀英”的名儿当作识别。
  一旁的秀英,见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点点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这下子任谁也看不出来,这绢巾上曾经染有元红,就算是拿出来也不必担心难为情了,心头反倒生出了些甜蜜欢喜。
  只是这绢巾要是当画的话,似乎又有些单薄了,于是好奇的问道:“郎君要将这巾儿当画吗?是不是上面还要画些其它的事物呢?”
  伯虎呵呵一笑道:“然也,小姐果然心思玲珑,小生先依着布上的元红,在上面补了一株樱树及数瓣落花。依照小生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佳人醉春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
  秀英小姐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待在一旁,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站在一旁的秀英小姐,娇美的注视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先在缤纷的花瓣间细心勾出那白衣胜雪,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春装娇媚仕女已是渐渐呼之欲出,秀发上玉饰金钗的盘成妇人的高髻,一勾远山含黛之眉,双目闭起,仅见长长睫毛。
  画中美人那满颊艳红上有一对酒窝,仿佛饮过了醇酒,又像是沉醉于这春日美景。身子斜依在那樱树上,雪白的春装上,又沾有点点落英,说不尽的娇艳慵懒,道不完的缱绻柔情。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三幅,也就在秀英小姐的绣楼中旖旎呈现了。
  秀英小姐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心思细密的秀英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识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醉酒的娇态,似乎还暗示着昨夜趁人酒醉之际,取了人家的元红,幸而伯虎这会儿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表示承诺婚约,心中真是又喜又羞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遣人来提亲好早日做个贵妇人。
  伯虎绘完这美女图,又从随身包袱中取出了一支镶有淡青色宝玉、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这钗儿与赠给春桃为信物者颇为相似,唯宝玉色泽不同。
  秀英小姐见着这支来自宫廷的钗儿,整支金光闪闪,上头的珠儿晶莹四射,那一双眼睛儿都发亮了,一支金钗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不已,而这金钗的模样,与“佳人醉春图”中美人发上的雷同,乐得她抱着伯虎忘形狂吻几下。
  伯虎依着先前在陆府的经验,想必这罗家小姐必须也要试试他别样才能,因此自动请缨,又是抚琴,又要与秀英下棋,还又唱了几首小曲儿。
  只是这秀英小姐似乎只对画儿特别有兴趣,这上午才画了一幅仕女,下午又要画那花鸟,今儿个画了幅水墨山水,明儿个要画观音大士。
  伯虎看她高兴,也就顺着她的意思,然而这画可也不能白画,于是就会暗地里要求,到了夜里要做一些花样,这罗秀英倒是挺大方的,只要伯虎愿画,她就愿意夜里在绣榻上换不同的花样玩儿。
  看倌只道这秀英小姐特别爱画儿吗?您这可就猜错了。秀英生于富绅之家,她父亲也爱附庸风雅,喜爱那古玩书画,而从长辈的口中,早知道这伯虎的画儿比古董还值钱哩,可是千金不易的难求。
  如今捉住这破了自己的黄花闺女千金之躯的解元郎,看着他得要负些责任、赔些小心之际,正可以好好诈他几幅画儿,这才不算赔了千金之躯的本,也才不失咱这做富商女儿的本色;算算看,若是这一幅画一千金,伯虎在这儿待上的四五天,也要叫他画了八幅画,这可就是八千金哩,真是发财了、发财了!
  而秀英小姐也颇知趣的,当伯虎画到手儿酸软、脚儿发麻之际,她也会帮伯虎捏捏肩、捶捶背,贴心的不得了,从秀英小姐这儿又有与昭容、春桃主仆那儿不同的感受。
  陆翰林与陆夫人两人相敬如宾,而陆翰林十分专情,从未纳妾,因此昭容从小就上行下效的看着两老相敬如宾长大,平日自然而然就十分端庄得体,没有那轻浮举动。对于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夜里在床上是一回事,到了白日要是稍涉淫邪,她可就要变脸了。
  而罗家老爷可就不同了,正室夫人只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为了传递香火的理由,于是后来就纳了几位姨娘,而这姨娘对罗老爷如何的体贴照顾,这秀英小姐是常常耳濡目染看在眼里,因此对于伯虎的床第要求是毫不以为异,同时看到情郎为自己绘图脖子酸、肩膀痛之时,自然而然的就会上去捏捏揉揉一番,让伯虎觉得十分贴心受用。
  相较于道学家似的昭容小姐,这秀英小姐则风情得多,替她破身时,听到她说妹子别闹了等语,显然这秀英小姐曾与其他姑娘家在床第玩过私密游戏,也不知她嘴里的妹子是谁。
  不过,对于伯虎而言倒也无妨,反正女孩子家情欲来了互相逗弄,又不会破了处女身,更何况这会磨镜的女子,感官充分开发过,尔后在床上玩起来会更尽兴,在陆府时可是有难忘的切身体验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2:46

第十六章  慧心巧手,通体舒泰
  这秀英小姐还真有些撒娇狐媚的本事,哄着伯虎连着两三天的整日作画,这天夜里伯虎开始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腰背僵硬、肩痛手酸,上了秀英的绣床后,直嚷嚷着酸啊、疼的,在他心里想的,是想要利用机会,想要求秀英和他玩些床笫新花样,因此只有一丁点酸痛,就被他讲成了十分。
  秀英小姐听到他这般的抱怨,倒是心中歉然,对伯虎产生疼惜之心,于是媚声说道:“寅郎为奴家绘画真是辛苦了,听到你说这里酸,那里痛的,还真令人心疼,不如让奴家为寅郎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小姐怎会那推拿之术?”伯虎十分惊奇,这千金小姐怎会学这服侍人的功夫。
  秀英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是奴家的姨娘教的,爹爹常常夸她的巧手经穴推拿,说是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奴的亲娘就让奴与姨娘学学。每当天气变寒,亲娘腰骨酸痛时,就会要奴帮她推拿揉捏一番,让亲娘苦痛全消,还因此常常夸奴孝顺哩。”
  伯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绘画时,每当告一段落稍稍歇息时,秀英上前帮他一番的捏揉,只道是小儿女间的亲昵,没想到还是有门道的,难怪经她那纤纤玉指的一捏一压,都十分受用。
  于是,原本想要用胯下那元气按摩棒,对秀英那甜甜蜜穴来一个不同花样的人工按摩,一听到秀英会那正统推拿并要为自己按摩,立刻改变了主意,就将身上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秀英小姐的孝心。
  秀英小姐在伯虎赤裸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伯虎便松软趴着。于是秀英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接着以指甲修饰整齐之纤纤玉指,在伯虎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气通畅,疲劳尽消。
  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手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动,果然酸疼俱消。再按住颈背上方之风池穴,头脑果然一片清明。
  接着,秀英将伯虎一手举起,按摩手背拇指、食指接合处之合谷穴,一面解释有助于预防来日的头、颈疼痛。她又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伯虎十只手指儿,想那十指连心,伯虎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又接续拉着伯虎酸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拍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
  顺着下去按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说是让伯虎呼吸、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秀英便使出那推拿基本八法“摩、推、拿、揉、擦、捏、打、切”,开始由头至脚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丰富。
  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最后则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适。由其认真态度及充分耐心,那技法竟要直追以按摩驰名的红牌名妓。
  这么一节按摩下来,秀英芳额冒出细细粉汗,正待问伯虎那感觉如何,结果却听到一声鼾响,伯虎竟因推拿得太过舒服而睡着了,秀英取了一方绣帕轻拭额顶,对自己成就发出满意微笑,恰巧伯虎一个翻身仰卧,身上薄巾滑落下来,露出一身白玉般的身躯,而胯下软倒的长鞭更是显眼。
  前几日秀英与伯虎数度缠绵,那鞭儿一直是长硬不倒,一出来就埋头苦干,倒是藏身于她花房的时间较多,抛头露面的时间较少;虽是与自己十分亲近过,却是从未好好照过面打声招呼哩。这会儿趁着伯虎已熟睡,倒可以和它熟识熟识一番。
  于是就用那纤纤玉指,轻轻将那软倒的虎豹鞭提起来,没想到伯虎虽然睡了过去,那虎豹霸王鞭似是自有主张,稍稍触弄便活了过来,胯下宛如一根粗大的钢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直指向天。
  细细看那左右不对称的巨阳还真透着些奇异,大大的龟头左边像个虎头,右边像个豹头,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虎豹间之灵龟便吐出之丝丝黏滑津液,润湿了秀英纤指,再多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
  秀英乃转而紧握虎豹龟头下的肉棍儿开始套弄。这茎儿还真是奇特,上面凹凹鼓鼓的,开始握时还可以防滑手,然而套弄了一会儿之后,那洞玄子十三经玄功牵引,这些凹凸不平处竟然像走马灯般旋转起来,摸在手上更有趣了,有新奇的触感,怪道插入花房之中,会令人那么的爽;想到这里,秀英觉得花芯中紧了一下,有些酸酸的。
  “如此搓揉可好?”秀英心下暗道,先前与闺中密友相互逗弄之经验,倒是熟悉身躯爱抚之术,只是密友间都没有带把子,对于伯虎这多出来的一条就得重新摸索了。
  在不同于方才按摩推拿的强烈局部刺激,令伯虎醒了过来,嘴里也泄出了喘息。
  “寅郎爽否?”秀英迟疑问道。
  “啊……啊……好……爽……”伯虎回得断断续续。
  秀英听完,立即忽快忽慢变化素手中之动作,也听得出伯虎气息逐渐慌乱起来,身躯各部位渐渐热烘烘。秀英旋即以手握长鞭开始努力挥动套弄,不断扭摆,测试这改造肉鞭之极限。
  “呼,呼!”伯虎的喘气声也就更大了。夹杂着来自下方的猥亵噗滋声,原来秀英素手被溢出津汁粘液浸得湿淋,和那肉鞭摩擦时,便发出清晰的“噗滋噗滋”之声。
  肉鞭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温温热热的,有莫名感动,秀英战战兢兢轻抚弄搓。
  “呵,轻点……”伯虎温柔的吩咐。
  听到伯虎如此一说,秀英纤指改为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了几下后,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生变化的阳具,心里十分的喜爱。
  微微的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肉鞭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着:“寅郎先前多次不嫌肮脏,用嘴儿吮吻奴家的小穴儿,让奴家十分受用,奴家是不是也要用嘴儿?”
  横在面前正在勃动肉鞭,正是前些天夺走处女之身之凶器,仿佛调节呼吸正准备出击猎物的猛虎恶豹。而秀英经过这爱抚洗礼,已然从可怜猎物,转变为充满爱心之驯兽女。
  “想要驯服它就得先爱护它!”想到这一点,先前犹豫皆已消失,一手卷起了前额垂下发丝,另一只玉手扶住肉鞭,先用樱唇在灵龟、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接着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舐着虎首、豹头及灵龟的眼儿,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些奇怪味道。舌尖沿着马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芳舌舔吮完马眼后,就开始仔细舔吮起龟头的四周边缘。
  当口舌稍稍习惯一下之后,便慢慢将樱口张开,开始努力的自灵龟的前端含入,伯虎感到身下肉棒被含入秀英口中,龟头被软绵绵一团覆盖,随着肉棍通过了她的嘴唇,秀英几乎将过半的热硬肉鞭含入嘴中。嘴儿含住肉棒,嫩舌一阵搅动,经过数下舔吮,那肉鞭儿急速勃动起来。
  伯虎已是花丛老手,却从未经历如此妙味,心中兴奋狂喊:“妙啊,真是妙极了!”
  感受到舌下肉鞭急速跳动,秀英芳心也是很高兴,于是更卖力飞舞着嫩舌,绕弄着整个虎豹龟头,细细体会上面凹凸不平,另一手移至下方,温柔抚摸阴囊。
  伯虎那肉鞭儿也是越抖越厉害了。
  “这寅郎阳根舔起来也是有趣,再多多舔舐一番。”秀英内心充满着服侍心爱情郎之喜悦,暂时将肉棒吐出樱唇,舔弄动作换作嫩舌沿着肉棍上下轻轻吸吮着,然后秀口儿慢慢舐吮着阴囊,接着张嘴含进半边阴囊,感受到核桃大小的硬硬睾丸,圆滚滚的甚是有趣,便活动起舌头轻轻搅动起来。舔了一边,当然也不会冷落另一边,于是又轻轻将另一边阴囊也含进了嘴里。
  房中景象太过淫糜。娇俏可爱青春少女,张开樱嘴含进阴囊,口中嫩舌来回舔弄着两颗睾丸。绣楼中整个房间,回荡着舔弄时“啧啧”、“啾啾”淫靡声,还有伯虎那虎豹般的“呼呼”喘息。
  秀英的脸更往下方贴去,她想清清楚楚看明白心爱寅郎的巨阳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存着这般心情,如蛮荒探险般,慢慢用手拨开丛丛阴毛,秀脸儿静静向前靠,开始舌头通过会阴,就来到肛门左近。然后秀英像是爱极了伯虎一般,如同孩童舔食最爱糖饴,拼命用舌尖顶弄着肛门的皱褶。而双手则持续握着肉鞭儿上下套弄。
  前后夹击、上下交攻之下,伯虎前军、后卫纷纷遭秀英甜蜜袭击,带来了一股微醉般危机感,伯虎十分难耐的就想要泄。
  他低吼着:“秀英亲亲,小生快、快……泄了!”
  听到伯虎慌乱低吼,秀英用嘴儿封住肉棒,加大手中套弄,头也上下摆动起来,一缓一急的开始吸吮着,另一手的纤纤素指,继续搔扰伯虎后庭。
  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顺着脊梁直上脑髓,一阵阵尖锐快感袭向伯虎,他不堪被如此戏弄,“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花花阳精,像是一群妄想落荒而逃的小白军,一滴也没逃过的,尽皆落入秀英芳喉的最深处。
  “喝喝!”伯虎舒服地低吼。
  泄出之精液,令喉头感到一股热流,那常人难以忍受特有腥膻气味,秀英像是毫不介意,蠕动喉咙将滚烫阳精全数饮入,似乎只要是唐寅的都很喜欢,阳精全都为喉咙所吞没。
  “嗯,可让寅郎欢心了。”以行动表达爱意令情郎满意,这心绪让秀英极有成就感、自信心,更有成为唐寅女人的幸福感。
  秀英最后用力吸着马口内残留阳精,尽全力地舔取完后,那玲珑可爱的樱嘴,依依不舍离开了肉鞭。深深呼吸几口气后,秀英爬上去在伯虎耳朵边轻轻说道:“寅郎可受用否?”
  “爽,真是太爽了!”全身酸软躺在绣榻上,两眼失神直瞪天花板,这是打从心底的回答。
  “奴实在爱死郎了。”秀英十分乖巧说完后紧抱着伯虎。
  经过一天辛苦作画,总算有所回报,伯虎在泄精后十分舒适之中深深入眠。
  秀英在这一夜中,虽然未曾经过伯虎的胯下鞭笞,但是能够以口舌之能,驯服那桀傲的虎豹霸王鞭,也心满意足的傍着情郎熟睡过去。
  其实秀英小姐几天来央着伯虎绘画,才画过几张伯虎便已发觉秀英小姐收集画作的企图,主要的原因是:除了最开始时,秀英小姐十分专注看着他绘成画作,到了后来伯虎作画时,秀英并未特别留神,倒是在最后落款,盖上朱印时,则变得全神贯注,一对杏眼儿冒出银光闪闪,笑得十分开心灿烂,一副见钱眼开状。
  不过伯虎倒也没有将这一点放在心上,若是绘画就能换上千金小姐献上处子之身,他倒情愿多绘个百十幅画来多换几位处女献身呢。
  
  伯虎住在罗府,与小姐及老夫人的闲谈中,发觉罗家果然将商家老祖宗吕不韦当年格言发挥至极至,也就是那“商人无祖国”的精神,只要利之所趋,和谁都可以做生意,因此不但与朝廷官员关系不错,与宁王及其爪牙都有些交情。因此伯虎完全没有对罗小姐透露元阴八卦阵以及身为豹房密探的秘密。
  伯虎倒是透过罗秀英表示与祝,文,周另外三位苏州解元打赌,要齐聚八美的企图,同时明说这正室夫人之位已订为陆翰林掌珠昭容小姐。罗秀英小姐一听伯虎将聘陆小姐为正室,想想那陆昭容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名声在自己之上,还真是甘拜下风,也情愿为妾室。
  而伯虎将这娶八美为妻室之事说给罗小姐听,主要也是希望能透过罗府的生意网与三姑六婆系统,将唐伯虎在南京追妞的风流韵事散布开来,好让宁王爪牙耳目听到这风声回报至宁王府,以免对他男扮女装藏身温柔乡这段时间的失踪产生怀疑。
  伯虎在罗府中一住就是五天,秀英小姐在收够名画,饱餐巨鞭之后,便开始催着他快些去央一位名高望重的人前来说亲,好早了却平生夙愿。而伯虎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在最后一夜,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
  到了隔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位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姑娘,一路护送回到伯虎下榻的悦来客栈寓所,将他交回给唐庆这位西贝哥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2:53

第十七章  阴错阳差,黄雀在后
  唐寅出了罗府,回到客栈后,发现先前被遣回苏州的书僮唐庆,要他请祝枝山来南京说亲的,这会儿却一个人在房里,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彷佛要掩饰些什么,伯虎一看到就猜出里面可能藏着莲芸,两人干柴烈火的大白天在他房里胡天胡地。
  唉,其实也不能怪他,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强将手下无弱兵,谁叫主子我唐寅是如此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问清楚唐庆去苏州的情形,原来祝大人这些天忙,要到正月底才能来,因为担心公子一人在南京没人照应,所以唐庆就没敢停留,连夜又赶了回来南京,只是一连等了二、三天都没看到公子爷,这会儿还在挂念呢。
  唐寅听了这番话心里暗笑,你这小子倒真会说话,明明是惦记着心肝莲芸,却说担心公子。为了满足胯下之欲,你这两条腿还真是不辞劳苦啊,百余里路就这样来来回回跑,不嫌累啊。
  近来春风得意有些忘形的唐寅却没发现,自己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倒忘了这些日子在罗府与秀英小姐一块时,还不是拿绘画儿换夜里各种花样的插弄欢娱,而且也是搞得手麻肩疼、腰酸背痛的。
  因为一切进行顺利,心头还挂有一位谢小姐,而且也不觉疲倦,没有需要在寓处休息。也无意留在这里,看着这两个偷情男女露馅出乖献丑。于是就决定维持改扮女装,直接去谢府行事,索性不在客店停留,交待唐庆祝大爷来时好生招呼,便顺着脚步一路溜达出去。
  看看时候尚早,便想出一个主意,找一家香烛店买些香烛纸锭,找了一所东岳庙,独自一人进庙烧香,叫神明体贴自己一片关怀天下安危之心,让他早日上遍八美,以完成这元阴八卦阵,让天下太平。诚心诚意拜完后,心下也在嘀咕,不知这神明好不好哄,灵不灵验;其实上遍八美是重点,天下太平只是附加价值而已。
  在庙中观玩一会,吃了一顿素斋,如此将大半天的光阴捱过了,待出庙门时,已是下午未时光景,这才折回大街,备了几式礼物,专诚上谢府去拜望天香小姐,顺便问候谢夫人的病。
  
  天香小姐自罗府回来后,见那母亲旧疾复发,只是肝肠上升、心胃疼痛,并无大碍,一面请大夫服药调治,一面用些忌楠香佛手等丹方服下,病势就减了,让天香安心下来。
  这日午饭后,正陪着谢老夫人在房中讲些趣闻轶事,以宽慰老夫人心怀,忽然丫鬟禀报外面有位罗翠姑小姐前来拜访,并呈上四式礼物。天香听了大喜,连忙吩咐请入相见,并亲自与侍婢去内厅门首迎接。
  唐伯虎这几日扮女子扮出了滋味,经验也越丰富,天香小姐哪里分得出真假,此时她心里已把这位面相娇艳的西贝罗翠姑当作亲爱的好姐妹,因此相见之下像得到一件活宝一般,上前一个热情拥抱,胸前坚挺双丸又在西贝美女的平胸上揉了又揉。
  伯虎受宠若惊之下,原本运功缩入胯下的处女风向鸡,差一点就要暴走冲出献丑了。天香一番相见欢的亲热之后,随即拉着他的手,引入自己的书房殷勤款待。
  谢吏部服官京城,唐寅早已探听明白,此时唐寅又故意装腔,要她引着拜见令堂,于是天香便引着他拜见卧病中老夫人,唐寅也装得真像,恭恭敬敬的当着老夫人装神弄鬼,天香又将他胡扯的来历禀明母亲。
  谢老夫人瞧见那艳丽的容貌,温文的性情,伶俐的言谈,不由得眯着老眼,紧紧握着他的手,好半天不忍放下,心情大好之下,让身子轻松许多,卧床症候也减了大半。一面吩咐侍婢殷勤相待,又命天香传话下去,让厨下准备一席酒席,老夫人晚上要亲自为罗小姐接风。
  唐寅心里暗暗好笑,心想这位老人家可也是未来的丈母娘,果然应了俗谚,看自己这个女婿,越看越有趣。
  接着天香小姐又将唐寅带回自己书房,这位天香小姐言谈举止潇洒自如,并没有一般小女儿家般羞涩扭捏,果然有大家风范。两人相谈甚欢,与她谈诗论文之时,伯虎随口卖弄了些文才,就让天香小姐敬服得似天人一般,恨不得随即在家中施案拜他为师。
  一到晚上,老夫人卧病症头一扫而空,亲自起身,吩咐将酒宴搬入房中,娘儿俩欢欢欣欣的,陪着那位“雌孵雄”的风流解元开怀畅饮。筳间老夫人不免絮絮叨叨的问东问西,伯虎也是紧着嗓子留心的应对。
  老夫人听说翠姑尚未许字人家,由不得望着天香小姐一笑道:“你瞧,你罗家姐姐这样的才貌,日后正不知谁家儿郎有此艳福消受。”
  唐寅听了故意头一低做出含羞的样子,天香微红着脸儿,望着老夫人一笑道:“母亲怎的又说到这上头去了,您身子还没全好,还是先歇歇吧。”
  老夫人笑道:“我也好久没有与人谈天说地,难得今日罗小姐在此,也让我说个痛快吧。”
  唐寅只是在一旁暗自好笑,心中想她老人家这番艳福的话,倒好似对自己女儿说的,哈!除了我唐寅,还有哪位消受得起呢,待你女儿沾到了我胯下的好处,再让她来告诉你吧!
  想到这里,便迎合着老人家心理,编些好话将老夫人哄得团团转,不知不觉老夫人和伯虎就多喝了几杯,果然有些支撑不住,醉眼迷糊就要睡去,天香小姐急忙将她扶上床休息。
  他俩见老夫人入睡,也收去酒杯,各用些饭,就命女仆撤去残肴,吩咐值夜侍婢小心侍候,便引着唐寅上楼,一同到她的香闺中去叙谈。
  唐寅进了香闺之后,镇定了心神,正要想出种种言语,待说得入港之际再婉婉转转的向天香说明自己的底细及来意,最后再用甜言蜜语好混上天香的绣床。
  没想到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是不胜酒力的就要倒下来,只见那天香小姐狡黠一笑,一个箭步上来将唐寅扶住,状似十分关心的问说:“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到床上躺躺?”说着也不待伯虎回答,就将他扶上自己的绣榻。
  此时的伯虎虽是四肢松软,有口难言,但是神志尚清楚,只觉得自己被天香小姐摆布到床上,先脱去了外衫裤子,就只当她要为自己盖上被窝准备睡了,没想要这天香小姐,一路褪去她的亵衣,将伯虎那白皙光洁肌肤展现出来,一边儿用那纤纤玉手,在伯虎光滑细致触感极佳的肌肤,来来回回抚摸着。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谢天香小姐竟然是个花痴,看出来眼前的伯虎是位俊俏男子,就准备要上了他吗?呔!汝等贱民怎可将一位千娇百媚的千金小姐想得如此不堪!当然不是如此啰!
  原来这谢天香小姐,平日在姐妹淘之间甚为豪放,好与美女往来宾,特别爱结交貌美有文采的青春少女。在这美女一道,平生最为得意的是有罗秀英这般锦心绣口的娇美表姐;平生最为遗憾的是,是尚未能亲近号称南京第一大美人的陆昭容小姐,如今见到姿容不输自家姐妹花、文采更胜陆昭容小姐的西贝罗翠姑,这到口的肥肉怎能放过?
  于是在晚饭间,暗自取出了家藏秘酿的“三杯百步醉”来畅饮。要说这秘法酿造之美酒琼浆,饮用时是入口芬芳、香甘甜美,然而后劲却甚强,自那酒名儿便可看出,饮用三杯后,走上个一百步就要醉倒了,然而这“三杯百步醉”之酒醉却又与其它劣酒不同,不会令人反胃或是失去神智,只是让人身子酸软,口舌难动,却又清楚四周之事。
  谢天香小姐自幼常喝这家藏“三杯百步醉”,竟练就极佳酒性,别个女子不必三杯就要禁不住了,她则是再来三个三杯都没问题,因此,这南京城中的名媛淑女,或是外乡来访的官家千金,看到她人长得又美又十分好客,受邀来到她家作客时,往往就着了她这“三杯百步醉”的道儿,成为她床笫间玩物。
  啊!这会儿又有那看倌大惊小怪说道,这谢天香小姐居然可以上别个女人,难道是因为胯下带着把儿,果真是位又男又女的触手人妖不成?这下子会不会使伯虎那处男后庭不保?呔!就说你神怪小说看太多,这大明太平盛世怎会有那么多触手人妖?来来来,喝杯茶,且定下心来继续看下去!
  原来谢天香这官家小姐,也是庭训极严,知书达礼,重视那男女之防,然而谢吏部奉值北京城,经年不在家中,这小姐由夫人带着也就有些娇纵,虽是防那男女,却让她随意结交闺中密友,又因天香生性活泼开放,因而让她很早就从爱玩的姐妹淘处,习得这磨镜之妙。
  然而天香禀性聪慧,自视甚高,深知那已婚女子常常口风不紧、向着自己的男人,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名声,而面貌普通的少女又引不起她的兴致,因此对于床头猎物选取算是十分严苛,非年轻貌美处子不上。
  一旦上床之后,凭着自己美艳动人的容貌,精妙的磨镜之术,再加上三寸不烂之舌,机巧的辩说这黄花闺女之间磨镜,乃正当性欲发泄,与那十指纤纤的自慰并无不同,况且处子之身又未被破,也没有与那男子勾勾搭搭,对那贞洁妇道而言又何妨之有?
  若是那女伴仍然扭捏装羞作态觉得吃亏,她就放出官家小姐的架子,说凭自己的相貌身份,难道竟配不上别家小姐做闺中密友,竟是目中无人吗?于是在恩威并重、软硬兼施之下,凡是被她上过的闺女,十个有九个是继续往来,剩下的那一个就算是不再往来,也羞于向人提起这匪夷所思的闺女绮情。
  若是说大江南北真正的处女杀手,这谢天香小姐应是当之无愧,经过她肉欲启蒙过之黄花处女,或许与伯虎在妓院上过的女人数目旗鼓相当,当下这最新的猎物,就是雌孵雄,想要扮猪吃老虎,却又醉得起不了身的寅公子啦。如今两位功勋彪炳之风月高手,各在以有心算无心之下,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着实耐人寻味。
  花了这么多的口舌,交待完谢天香小姐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看看天色已晚,说书人也乏了,就明日请早罢。
  正是:唯有吾家传至醉,绣榻喜抱美人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3:01

第十八章  醉入花丛,图穷见匕
  话说这伯虎被那“三杯百步醉”放倒在床,这天香小姐殷勤将他扶上床之后,便除去了他的衣裤,同时上下其中的占便宜、吃豆腐;伯虎此时却是十分紧张,暗道不好,受了算计,全身脱力无法反制,也摸不清楚这天香小姐的意图。
  幸好那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玄功,只要意识仍在,就算四肢无力仍可运功,因此强运缩阳为阴气功,将那阳具隐于下腹内,战战兢兢等待后续发展。
  天香小姐起身将灯儿挑亮移至床边,回过头来细看横在绣床上的西贝佳人,果然是“美人如玉剑如虹”,伯虎那雪白的肌肤,娟秀的带着醉红的脸蛋儿真是美,至于那剑儿可是柄鱼藏剑,正隐在腹下,是看不着也摸不着。
  天香小姐回到床上,一脸不怀好意盯着伯虎惊慌失措的双眼,轻轻将他那亵裤拉下,这会儿伯虎这“假宝玉美人”可真是裸体横陈啦。
  接着天香小姐盯着无助躺在榻上的伯虎,艳红着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以魅惑姿态解开身上衣裳,令伯虎看得目不转睛,当衣裳解下时,伯虎心头发出悸动,松开那肚兜儿,成双丰乳蜂涌而出,丰满坚挺得令妇人嫉妒,令男子狂恋,顶着一对细嫩粉红之乳头,腰儿纤细,臀儿饱满结实,腿儿雪白修长,十分美丽迷人。
  见着天香小姐细腰丰臀的雪白娇躯,伯虎心头小鹿乱跳,热血在四肢百骸乱窜,心内欲火大起,只可惜四肢无力,否则就会翻身上马,将这诡计多端的天香小姐就地正法。
  天香小姐脱去衣物后的一身光溜溜,上床后贴着伯虎玉体,还拉着他的手,轻轻拂在自己沉甸甸的玉乳上,伯虎身体不能动,却能感受那润滑的触感,也可以闻到天香小姐身上发出幽幽的迷人香气,当真是醉人的销魂乡。
  天香嘻嘻一笑说道:“罗姑娘,你可真是白如玉啊,姐姐这会儿可要和你乐一乐呢。”接着便跪在床上,贴近伯虎的脸,温热的气息呼到唐寅瓷般细致的肌肤上。
  这时,天香小姐从伯虎前额开始湿吻,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嘴唇,樱唇一张,那芳舌毫不客气的直闯而入,在伯虎嘴内一阵的乱搅,让伯虎是一半儿的爽快、一半儿的气苦;这俏妞的嫩舌儿真灵巧,可算是平生所遇舌功第一高手,若非本公子全身无力,这会儿可得要和她好好的舌战一番,以比个高下。
  天香小姐也不管伯虎吻够了没,就离开那嘴儿,接着便在伯虎那缓缓起伏柔软富弹性扁平胸口间舔弄起来,舌尖飞快的在两只小小粉红色乳头及乳晕间逗弄嬉戏,丝丝瘙痒之感令伯虎喘息起来。
  看倌或许会认为,天香小姐见到伯虎是位平胸族,欠缺那窈窕身段所必需之丰乳,或许会觉得美中不足。实则不然,天香小姐正为有幸接触如此幼嫩娇美玉体,内心深感喜悦;到底在南京这一带,过了及笄之龄,长得又好看的黄花闺女也还是有限。
  因此,天香的磨镜猎物,也扩及年纪稍稍小,长得娇嫩可爱正待发育的少女,就算是垂髫少女也可以张罗利落加以调教。而调教天真少女可成为天香的嗜好之一,伯虎那平胸模样倒合于尚待发育之天真姿态。
  天香小姐一面舔弄,一面呢喃着:“好可爱、真有趣。”
  将那小小乳头舔得挺立红艳之后,接着舌尖沿着伯虎胸、腹、经过肚脐绕了一圈、过了蓬松阴毛之耻丘,来到了伯虎缩阳为阴那伪装的阴阜,看到那特别丰厚又奇形怪状的外阴,发出了大惊小怪“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一阵令伯虎难耐的安静,以为自己的伪装太差、破功露馅了。
  天香小姐细细审视伯虎两条大腿间的那朵假花,深紫色丰厚又充满皱褶的突出内阴,对比于白嫩贲起阴阜,触感粗糙又柔软,几乎将中间缝儿都盖住了,用指尖去拨也看不清里面。
  “好样的,居然是难得一见鸡冠花,这磨起来一定很有趣!”一句赞叹的话就显得天香小姐的内行,识人多矣,居然能叫得出这异品花名。
  然而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伪装的鸡冠花的中心部位,居然藏了一柄出必见血的神器,今夜就会要她血流五步。
  接着她就扑下去,在阴囊拟形之柔软丰厚花唇上大快朵颐起来,不时在裂缝中轻舐一下。这可差点破了伯虎的十三经玄功,内藏神鞭几乎就要破门而出。若是伯虎此时口中能言,也是能连着叫那爽、爽、爽、爽、爽。
  伯虎内藏灵龟,受不了如此作弄,开始口吐涎沫,大量流出那假花,这具有淡淡檀香清清如水的津液,令天香小姐十分兴奋,为加强那快感强度,天香故意发出大声吸吮声,唧唧啾啾戏水声,对伯虎暗示那分泌有多丰富,每下的舔舐都令伯虎敏感阴囊不断抽动,那抽动幅度,远远胜过真正异品鸡冠花,令天香小姐觉得自己果然捡了个活宝。
  唯一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伯虎,除了神智清楚之外,是全身不能动,嘴里也不能回应。所以是听不到那有趣的叫床声,也看不出肢体反应是否喜欢如此逗弄。
  不过熟知这“三杯百步醉”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担心,待会儿与床上西贝佳人春风一度流些风流汗,醉意便可去一些,那时便可动口舌言谈。若是再来个春风二度,多流些风流汗,醉意就会去了大半,四肢可以稍稍活动,身子也坐得起来。
  此时正好可以自由自在进行那春风三度,若是在三度之后,则醉意全消,然而也必然累得爬不起身来,刚刚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天香小姐饱餐完那奇异花朵后,便爬上床头,在伯虎双颊上各留下一个湿吻,美丽眸子带着欲望,直视着伯虎欲念丛生的双眸,芳唇又盖上了伯虎嘴唇吻上了。
  伯虎感到天香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正压上自己根本不能相比之平胸,既柔软又饱满,将自己的胸口包了起来,口不能言的伯虎此时只能喘息低吟,天香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伯虎口中,来一个甜美如蜜、天旋地转的深吻,肆无忌惮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一时间这四唇相接胜过身上之挑逗爱抚,伯虎沉醉在与天香舌头交缠的愉悦,而天香的手轻巧游移在伯虎身上。
  伯虎仰卧于床褥之上,天香伏在伯虎身上,居然就像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两人相叠在一起,天香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将阴户对着假阴、丰乳对着平胸贴住,接着天香秀眼盯着伯虎,满脸诱惑的说道:“好妹妹,姐姐这会儿要教你些乐子哩!”
  天香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暖烘烘的阴户,感受到粗粗皱皱的假阴,磨弄得挺舒服,这可是在别的姐妹间,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真幸福了。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酥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玉户,真是又喜又爽。
  伯虎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膨松松的假阴,感受到柔腻湿润的花唇磨磨擦擦,弄得挺舒服,这可是用阳具插别的女子,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真幸福了。这假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软,有如千万蚂蚁爬经阴囊,又痒又惊。
  天香已然动了淫兴,看到伯虎的眼神很是顺服,便决定开始好好磨上一回镜,可怜的伯虎,此时醉倒在下方是任人鱼肉,天香先这么的稍稍挺动,下面的伯虎被压着不能动,却轻喘了一声,上面的天香则是继续不耐的向下挺动,将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用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不安分的磨弄着那一大朵假花儿。
  接着天香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玉户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伯虎突出的假穴儿。不多时,娇花中大量花蜜泉涌而出,将那假花的花瓣糊成一片,在磨弄之中,发出浠沥浠沥急雨之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天香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分,在伯虎平胸、俏脸、腰侧、臀后,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抚摸不已。醉倒的伯虎却只能安安分分的躺着,起初还感到有些怪怪的,任凭天香磨弄,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这时才开始体会到,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有这样的趣味,就算没有插入快感,却另有不同的甜蜜。
  伯虎身不能动,只能任天香为所欲为、磨磨擦擦、哼哼叫叫;耳中听到天香那张樱嘴儿,泄出了含糊不清淫言俏语,水蛇般扭动腰身厮磨着肌肤,眼中看到她那张娇媚的脸儿,写满着征服者的快意。
  经过一柱香时间,快感如急雨般哗哗袭来,娇躯猛然一紧,一声娇声欢呼之后,那绷直玉体瞬间松弛,艳红的脸庞,沾着几丝汗水濡湿乌黑秀发,酥软爽快袭卷下身。
  对于伯虎而言,到底只是磨弄阴囊仿成之假花唇,虽然也会有些麻痒之感甚是有趣,然而到底并无真枪实弹,不足以让他丢精。那天香小姐也看得出,一番厮磨似乎只是独乐乐,还未能将这西贝罗姑娘带入极乐,抬起头来,看到这罗姑娘眼神,虽未真个销魂,但是似乎也被勾得欲上心头,满脸风情。
  轻吻了下伯虎,天香小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妹妹可感到有趣?”
  伯虎经过天香小姐在身上一阵磨弄,倒也急了一身汗儿,消了些酒意,居然口舌能动可以说话了,哼唉一番后,沙哑的说道:“有趣。”
  听到伯虎给了正面答复,天香内心充满欣喜,在烛光摇曳之间,抬起那白玉无瑕的娇躯,现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肌肤因磨弄激情染成粉红,一脸诡笑着爬起身来,将平坦光滑小腹下,那伏贴于诱人玉户一团黝黑毛发,朝向伯虎脸儿贴来。
  天香小姐下体对着伯虎的脸,心想今晚一次都教给这位西贝美人,好让她领略其中的美妙,届时追求快感之本能自是挥之不去。
  伯虎眼见天香小姐的花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展开之内阴花唇,像大片花瓣儿颜色很红,那花唇张得极开,连内里粉红色花道缱绻皱褶都清晰可见,因先前磨弄动情,正不断流出滚滚蜜汁。
  有蕊一条自花芯抽出,长如花叶,这是天香她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这可让伯虎联想到朱槿突出之花柱儿。伯虎色眼儿看到这里,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自己真好命啊,居然又给他遇上了花中异品“急雨扶桑”。
  难怪天香小姐与自己假磨镜之时,胯间一直感觉有根手指似的玩意儿,上下扫弄于自己假花唇之间,甚至顶入戏弄藏于其中的虎首豹头,原来竟是这有趣的花柱儿。看来这天香小姐倒有些女身男相,也难怪她容易对女子动情了。
  咕唧咕唧之声,正是伯虎贪婪吸吮蜜汁的嘴儿所发出,虽然天香要伯虎吸尽蜜汁,但是才从酒醉稍退之人,根本出不了太多气力,稍稍舔动之后就要停一会儿。天香那充满青春活力之淫情玉户,润红如玉、充血蜜唇间不断流出蜜汁,像极了春潮带雨晚来急,津液顺着花唇滑落,拉出一丝丝的银线,最后滴落在伯虎半开的口中。
  “姐姐又要丢了。”天香低沉的嗓音是因为大量消秏体力之故,更显出少女想要将那欲望一次尽情发泄之可爱。最后她将整个阴户贴上了伯虎的口鼻,伯虎只感到愉悦,浑然不知自己欲望会堕落至更深层,这呼吸一窒,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一个不继,胯下神鞭飞挺而出,当天香娇躯后仰时,扫到她白嫩的臀背。
  正是:风流不分雌与雄,逢场做戏假亦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3:11

第十九章  失风被捕,虎落平阳
  天香小姐觉得身后有异,回头见到伯虎胯下生变,怵的一惊连忙起身。然而身为官家大小姐,举止果然不凡,稍事镇静之后,不但不退却,反是挺身而出,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脱,一手捏着下面两粒蛋蛋,威胁他下半生幸福。
  横眉竖眼、杏眼圆睁,恶狠狠的,从樱口中吐出清脆的拷问:“你是何方淫贼,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弄姑奶奶?快快招来,否则捏爆你的子孙袋,送你入宫当太监!”
  哇!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动用私刑,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将他捉起来送官,还可以装疯卖傻,以花痴精神病为由逃过责罚;再不济找自己好友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若是判案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更可能故意判个无罪开释,让他逍遥法外。
  然而最最严重者,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这可就没救了,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时,已出了些风流汗;这一惊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气随着汗出,那晕醉也去了大半,虽是仍然四肢无力,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复生机,急急忙忙出声道:“小姐请慢动刑,小生乃姑苏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别改扮女装来到谢府,想要与小姐亲近亲近,诉诉衷曲,求取姻缘,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痴情。”
  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元,胯下的压力就减轻了一半,爆蛋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满面的娇容,稍稍缓和过来,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随即手又一紧道:“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性,岂有饱读诗书士子模样?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你也敢冒?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岂敢欺瞒,小生的里衣上挂着作画时的一方玉印,这可是如假包换、独一无二的凭证,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小姐可做比对。”
  这起头“啊”的一声,主要是小姐问话时,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带来异样体验,令伯虎有感而发。
  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于床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
  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唇,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得意,嘴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只爽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后劲颇有力,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后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
  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胯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是要赶他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找到这方玉印。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一番,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鉴看得仔细,显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于是将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逼问道:“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的手了?”
  “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啊”
  一声的理由同上,是爽出来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诱骗了哪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逼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上一比。
  “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
  “啊”声的理由再同上,后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
  “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
  “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侍婢春桃姐姐。”
  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懊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床,真是可惜。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悭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处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它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
  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听他说说看,到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于无,主意一定,嘴一撇,手又用力一捏,问道:“既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
  “啊!描龙刺凤、娴熟女红……”
  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
  “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
  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
  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一副催逼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爽得难过。真怀疑这谢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穴、乐在其中。”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言了。脱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
  伯虎说到这儿就不言语,想要喘一口气。天香见到说重要处却又不言语,忙手又一抓问道:“她一人又怎的恁?”
  “啊!昭容小姐股间亦是雪白柔腻,那蜜裂间珊瑚色的内花唇突出,曲曲折折繁繁复复,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你说这美不美?”
  天香小姐听到这绝品好穴的模样,就像是入迷一般,杏子眼儿显着迷离一片柔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握着鞭儿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没事做的手儿,也过来轻轻抚弄着阴囊。
  “啊!啊!”受到那双面拷问,伯虎呼喊两声后继招:“这妙穴儿经过一番爱抚,会有那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光儿如晶莹露珠,真不愧是绝世名花:
  露滴牡丹红。你道是有趣不有趣?”
  天香双眼蒙上一层薄雾,赞叹道:“真是有趣的事,还又有什么更有趣?”
  一面说,一面双手忙成一片。
  “啊!啊!昭容小姐那雪白耻丘上,墨绿般色泽阴毛浓浓密密、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天香出神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甚么样美趣?”一面说着,早已忘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
  “啊!啊!若是将脸贴近昭容小姐娇嫩下体,便可嗅到如兰似麝,令人心旷神怡之气味,若将舌儿舔弄那迷人花瓣,更有独特之肉香散入口中、沁人脾肺,真是令人爱极。”
  天香仿佛饮了那“三杯百步醉”一般,迷醉得几乎口不能言,只能喃喃说道:“妙啊,妙啊!”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伯虎说到此间,也不禁忆起昭容小姐绝品名花的妙处,继续神往说道:“若对昭容小姐品玉时,用舌头仔细小心自外阴、花唇、花蒂,来回舔吮,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如涌泉般,受那舌头拨弄时,尚可发出淅淅沥沥淫亵之声,那玉户仿佛是水做的极品温泉哪,你道世间有此绝品阴户,是奇也不奇。”
  这天香小姐被伯虎说的是芳心引动,淫火大炽,玉户内粘津,滑滑滚流。伯虎也讲得自己情兴焰炽,阳具怒目直瞪,恨不得就在这床上,搂着天香,肏入牝内,消消火气。
  当伯虎说完时,二人此时是淫兴大动,可惜一位是不能动,另一位是不敢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倒出现了些尴尬。
  只听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叹道:“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真是便宜了你这个淫棍儿,从今以后就是你一人之禁脔,任谁都不能近身了。”
  伯虎一听连忙抱屈道:“天可怜见,怎会有如此说法?”受到天香小姐一句苦肉计招引,伯虎居然泄露出唐门机密中之机密,将引诱俏婢春桃与昭容小姐磨镜之始末,像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伯虎这番话,听入天香小姐耳中后,只见她脸上阴晴不定,最后红云上颊,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玉齿一咬樱唇,发出狠声道:“为了却奴家平生心愿,为了那第一美人陆昭容小姐,奴家也就嫁给你吧!”
  说完爬上伯虎身,将胯间早已湿淋淋的玉户,对着那根受了好一阵子冷落的神鞭,左右研磨一阵子,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
  天香小姐这番无头无脑的话,正令那伯虎摸不着头绪,正想要问明白,没想到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将伯虎的鞭儿当成自己破身的工具,于是伯虎就莫名其妙的失身于天香小姐了。
  天香此举看似莽撞无理,实则打过了一番如意算盘,正所谓“打不过他,就加入他”之策略,考虑有三:
  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为伯虎后宫内宠,而他又乐见妻妾磨镜,如此说来,只要嫁给他,就算是自己无法尝到昭容小姐的头啖汤,但未来长长久久的汤汤水水,定可让她好好的终身畅饮。
  其二是,伯虎虽是淫贼,然而这般名气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
  想要将他套牢、赖上他,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床,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把自己身子破了,可不就一切搞定?若是一个不巧,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那更是赖都赖不掉了。
  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文才就不用多说,多少思春少女梦想下嫁他呢,看起来嫁给他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呢。
  伯虎此时的眼中却落下了英雄泪,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中了,一生之中连战皆捷的佳绩,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流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上得了的美女,这次居然倒过来由美女主动出击,真是幸福啊!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那东岳庙再烧把好香拜一拜、还个愿。
  神鞭插入瞬间,些许的津液溅在湿透床榻,经过一连串玩弄,天香那花径内壁已是非常敏感,稍受扭动挤压就让天香连声高呼,由于混合了天香的爱液及伯虎津液,神鞭进入并非十分生硬,但那巨大还是让天香一时难以承受。
  天香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为伯虎打开少女密封十余年的花径,忍受处子生涩之初度。天香又刻意推入全根插入,那神鞭已挥开了处女封口,破了那完璧之身,天香转成一声闷哼,娇艳花瓣终于完全绽开,停在花房最深处,满意的吐口气,再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让滑腻的洞壁摩擦凹凸不平之肉柱。这疼痛对天香不算难以忍受,然而她仍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的冰雪贞节。
  随着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满,带着元红的满溢津液随着肉鞭出入淌下来,顺着伯虎鞭儿,流到丛丛阴毛间。天香加大往下冲击之力,双股下压几乎贴在伯虎胯部,丰满的雪臀一上一下摇动。伯虎无力的躺在枕上,可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在抽插之间翻出体外,微微翕动着如同急雨下之扶桑,娇艳而耐操。
  “唔呜……好……爽……”天香双手不断搓弄自己的乳房,夹紧的腿更是夹紧了神鞭,感到怀中一片空虚,天香俯身将伯虎抱紧,腿儿紧缠对方,感受着伯虎阳具脉动之韵律。
  伯虎四肢醉软,只剩下那第五肢还有功用,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于第五肢的肉鞭上,于是便细心品味天香小姐这“急雨扶桑”妙异之处。
  那妙牝儿如艳红色的朱槿一般,花瓣开口皆颇大,而且花蕊蒂儿甚长,这细嫩幼长色泽粉红之花蒂甚为敏感,稍稍磨弄便会转为润泽红玉般微微扬起,挑弄男子阴茎或是女子花唇两皆相宜,当那花蒂一经感动,就会淫雨不断,让花道中十分湿泞。而这扶桑花道是越向里走越窄,因此是进门容易升级难,需要够长够硬的阳具,才能通过那长长关卡到达花芯,畅饮其中花蜜。
  多疑的看倌或许会问说,这极窄的花道,岂不要细如竹筷的阳具才能进入?
  像伯虎这般阳具过粗者,恐怕只能在门口逛逛,若是硬闯可就会挤裂花道吧。
  这倒不必担心顾虑,所幸靠这急雨般的大量淫津润滑,过粗阳具不仅容易进入,那紧束的花道还可令阴茎尝到紧收摩擦之快感,而阳具外抽之时,花道中之皱折还会缠绵不已湿淋淋的随着带出,如急雨中飘摇之花瓣,观之更是动人,果然是不可多得之花中异品。
  “嗯,啊……”娇喘断断续续从少女芳唇间吐出,伯虎粗长坚硬的鞭儿顶到了花芯,摧垮了女孩儿家长久以来之自信。快感似决堤之洪水,彻底淹没天香之神智。
  她勉强抓住伯虎无力双肩,玉腿在绣榻上蜷曲着。
  终于,天香发出一声长长哀鸣,手儿紧紧攥住床单,蜷起身子,将雪白的丰臀重重一压,肉鞭儿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泞之小径,顶住内里狭窄的花芯,感受到一股阴精从花芯秘处喷涌而出。而伯虎也忍受不住,“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竟似那狂风暴雨,急打在那扶桑花上。
  “好……爽!”天香脱力的喘息着,瘫软在他身上。
  伯虎运起玄功,用那神鞭吸取天香释出之元阴,慢慢移动着因流了一身风流汗而退去醉意的四肢,自天香娇躯下挣扎爬出,迅速翻出那藏于里衣中的白色施法绢巾,赶紧将元阴元红转至绢巾。心中暗道真是好险,幸好这酒醉居然在重要时刻就消退了,否则可要浪费一个绝佳的元阴元红。
  回头望着横陈在湿透绣榻上的天香小姐,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是历历在目。天香小姐那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打朱槿,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斑斑点点的猩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雨,顺着花瓣滴下来。
  正是:龙游浅水美女戏,虎落平阳佳人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3:19

第二十章  天纵娇姿,美人爆春
  眼见天香姑娘破瓜后力尽卧倒,伯虎受了一夜压制,心中很想要好好报复一番,然而身中“三杯百步醉”,酒力刚退,身子还是软软的,虽然胯下长鞭没有问题,但是身体的其它部位实在是有心无力,无奈之下,看在她自动献身的份上,就一笑泯恩仇吧,于是登上绣榻,拥着天香的玉体,盖上被窝共同梦进温柔乡。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天香小姐就醒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然而身边却是空无一人,窗外也是一片寂静。她芳心一惊,勉强坐起身,下阴酸楚告诉她初夜回忆,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禁又想起昨夜兴奋冲动,裸露的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唉!男人就是这样,一得到女人身体后,就不知道躲到哪儿去。唐寅这采花淫贼好像已经溜了,看起来得要央求在衙门当差的父执长辈,寻遍天涯海角将他捉回来,然后拿把尖刀顶在他身后,逼着他就范,这才会乖乖的娶自己了。这有手段、有机巧、有气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着。
  唉!还是咱们女人间有情有义,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黄花处子,第二天早晨总是会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等不及到晚上,在午睡时就先缠绵磨弄一番,而且总是要待个三五天才放人走,离开时还难分难解的依依不舍。这有情、有义、有爱、有心的天香小姐又这么想着。
  天香小姐一面这么胡思乱想,一面穿上衣服,一面缓缓爬下床榻;或许是前一晚上独角戏,耗费太多体力,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正待要开口呼唤侍婢进来帮忙,却听到自书桌传来的脚步声,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身躯,转头一望,一张笑吟吟的俏丽的脸儿,可不是那罗翠姑,不!应该是改装的唐寅才对。
  原来他还在这里,是自己多心了,以为他是位薄幸男子,偷了人家的身子就走人呢。咦!本来自己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提得起、放得下,怎的才和唐伯虎这个小白脸春风一度,心里就如此牵三挂四的想个不休,这可是怎么了?
  天香心里是这么想,嘴里仍是冒出了一句:“我一张开眼却没见着你……”
  说着就彷佛要哽咽起来。
  伯虎忙不更迭的轻抚她的背,告诉她因为醒来时看她仍在熟睡,不忍将她吵醒,下床后来到书桌旁,正准备要画一幅画送给她,没想到就听到她起床的声音,他可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急忙过来扶她起来哦。这一股脑的甜言蜜语的哄着,果然就让她心里开朗起来,嫣然一笑,然后要求来书桌旁看着伯虎作画。
  伯虎扶着天香来到书桌边,却看到昨日被伯虎擦拭元红,上面染得片片血渍的白色绢巾,正端端正正的铺在上面,天香小姐一看,面上就要变色道:“你是不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似的,怎的将这玩意儿大大方方的放在这儿,还不快些收好!”
  唉唉唉!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要了我的身子,怎的说成我要你的身子呢?
  咳!还是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会捏爆子孙袋的姑奶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赶紧赔个笑脸道:“小生实在非常珍惜与小姐的初夜,能够得到小姐宠幸是小生三生修来的福气,小生正准备将这初夜纪念,绘成绝世美图永世珍藏,以示对小姐终身不忘,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一番软言讨好,果然见效,只见小姐听了伯虎如此重视与她初夜之事,内心也是喜滋滋的,只是脸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状,娇哼了一声道:“要画还不快画,磨蹭些什么!”
  伯虎连声道“是是是”之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色好一阵子,由于前一天夜晚,天香小姐以倒浇蜡烛之势破身,颇多元红流到伯虎身上,因此转那元阴元红时染了颇大片。
  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天香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鲜红花唇如同朱槿花瓣,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则如朱槿突出之花柱,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大片元红绘成了数朵鲜艳朱槿,在艳阳下随清风飘扬。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天纵娇姿、香盈满庭”!
  天香小姐见着那伯虎,刷刷的随意三两笔,几朵娇花即已画成,果然不愧一代书画名家,只是还没有习惯夸他,随口敷衍说道:“噢,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以为天香小姐在嫌画得太少,急急接话道:“小姐莫急,这只是开始,小生的意思是要画一张倩女报春图的。”
  在这姑奶奶面前,那“四不绘”原则还是藏在箱笼里,丝毫不敢怠慢的就要画下去,抬头看着天香小姐翠眉含娇,丹唇启秀,嘴角微扬、琼鼻微皱,又带些娇纵的神色,忆起前夜的那场狂风暴雨,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朱红,绘出了带有喜气的大红衣裳,再慢慢工笔细描,花貌盈盈,粉脸桃腮,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红玉蟠龙掠凤紫金钗,画中身着大红薄袄娇俏仕女已是跃然纸上。
  画的是一幅俏女爆竹图,画中一位顽皮佳人,一手掩耳,一手持线香一枝,正准备点燃一只大红爆竹,爆竹上倒写了一个“春”字,画中美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满脸又爱又怕又期待的俏丽顽皮神色,让人看了真是又怜又爱,又疼又惜。
  天香小姐看着图中的美人儿,活脱脱就是自己故意放娇装嗔的模样,能将如此神韵画出来果然不简单,只是听伯虎说这是“倩女报春图”,不知道该是怎个解?便随口问了出来:“为何此图叫做倩女报春图?”
  伯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见着图中这爆竹上写个春子嘛,若是点然了爆竹,那春字不就爆了吗?就是取这爆报谐音,所以就是倩女报春图。”
  天香小姐“啊”的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果真有些学问。”
  一个早上,到了这个时候才听到天香小姐一句认同的话,看起来这位姑奶奶的下床气可是消了,伯虎就趁机加些俏皮话语,想要逗小姐高兴,于是说:“小生画这幅画儿可还是有更深之意涵。”
  “愿闻其详。”天香小姐一脸认真的说道。
  伯虎故作诚恳状,充满感情说道:“为了纪念小生与小姐之定情初夜,小生不断思量,要画出何种涵义最为恰当,于是想到这倩女报春最是应景。”
  天香小姐听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伯虎睇了一眼道:“却又是如何应景?”
  伯虎故意摇头晃脑沉吟道:“如今看到这图,真让小生触景生情,这春儿便是那男女缠绵之事,这带春之大爆竹便是小生,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春儿,岂不和这幅图蛮相合的吗?”
  天香小姐见那伯虎明讽暗刺自己倒贴他,心里想要发作,然而他说的又是实情,一张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又是羞又是嗔,与伯虎一脸清白无辜、天真无邪状对望良久,终于忍不住两人皆噗嗤一声爆笑出来,天香笑骂一句:“文人嘴上无德!”
  “美女腹下有料!”伯虎搂着她随即回赠这么一句。
  天香小姐一听可又笑开花了,两人一阵嬉闹之后,仿佛隔阂尽消,天香小姐丢去了别扭小女子姿态,又变成了豪放女子,与伯虎有说有笑起来。
  这天香小姐的侍婢,似乎很清楚小姐的习惯,若是有那姐妹淘来到家中,夜中必然有事,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晚起,小姐还规定若是没有招唤不得随意过来打搅。说穿了,就是天香小姐为了保守与闺中密友磨镜之秘密,因此过了大半个早上,绣楼中都无人打搅,等伯虎将画收好了,天香便唤人上来侍候,并送上早点。
  早餐已毕,伯虎依着前面两位小姐的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果然这喜好算计别人的天香小姐,最为爱好之道就是下棋。
  这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绝中之一绝,当然不能拿自己的绝活儿欺负人家小女子,于是便从饶个七八子开始。
  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并未事事依着棋谱来,没事就出个奇兵,若是伯虎一个没看清局势,还真的会被她给蒙赢个一两盘,连续几盘下来,天香小姐仍然是乐此不疲,直说别家闺女大多不好棋道,好不容易遇到高手,得要多学习学习。
  伯虎也就一整天都顺其所愿,舍命陪淑女啦……咦?天香小姐像淑女吗?啊呀!放过在下的子孙袋,是淑女!确实是淑女!
  天香小姐生性活泼爱闹,这走棋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若是伯虎当局者迷、陷入长思时,就会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插科打诨,故意乱他,而伯虎也会以牙还牙不时戏谑一番,这一对活宝,若不论两人棋力如何,只说这舌剑唇枪,小俩口还真是棋逢对手,各不相让。所以一天中这棋一路下来,倒也一点儿都不沉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4:52

第二十一章 两奇交锋,愿赌服输
  用过了晚饭,天香小姐又取出棋来要布阵再战,伯虎便出了个题目,这棋要睹个彩头,天香小姐拍手称好,然而等到伯虎说出那彩头名目时,豪放的天香小姐一时倒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露出了羞涩扭捏,然而豪放女果然不愧是豪放女,随即毅然决然的一抬头,慨然说道:“赌就赌,谁怕谁呗!”
  这两人到底在赌啥啊,怎会让天香小姐变得这么迷人?原来伯虎昨晚在床上被压制了一夜,心中颇不服气,因此便要与天香赌,谁要是输了,今夜就任人摆布,不得有异议。就是这么一个赌注,在天香小姐的芳心中,激起了阵阵遐思。
  伯虎让了天香小姐七子,不知是受到什么影响,棋儿下着下着,天香小姐就脸上飘起片片红云,似笑非笑般怔在那儿,根本就心不在焉,竟然连连三战,都是兵败如山倒,可以说输到脱裤子了,这样说别人的千金小姐好像有点不雅……
  不过,天香小姐输了还真的脱了裤子哩。
  伯虎眼见大势已定,天香小姐已是弃子投降,不禁欢呼一声,笑吟吟的看着有些慌乱的天香小姐说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话音刚落,只见伯虎一面淫笑,一面用力的搂住身边的美人,美人一声惊呼,早已被翻倒在床榻,身上衣裳四下乱飞,三下两下便被这风月高手剥成新鲜荔枝一般的白白净净、柔柔腻腻,一对丰乳在颤栗中如水波状抖动,拉开包裹着娇美肥臀的底裤时,伯虎发现上面早就湿透了。
  原来这天香小姐人虽在下棋,心儿早就上床了。虽然先前说好输了任人摆布,然而美人仍是作态,拼命想推开这个扑上来的身躯,但终究难敌那股蛮力,呼声也竟然变成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无力嘤咛。
  天香那眼中落下泪来,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了,前半生床第间每战皆捷的佳绩,居然一夜之间被破。啊!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留下快乐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辛苦才能上别人家闺女取得快乐,这次居然是由别人主动出击,还多带了一只销魂按摩棒儿,自己只要躺在那儿,就可以坐享其成的爽得要升天,真是幸福啊!是不是该要到莲花庵去找九空师太还愿了。
  天香娇嫩的肌肤,毫无掩饰展露于眼前,虽然昨晚见过她那娇躯,但仅止于有限角度,如今再次看到她峰峦起伏的美景,伯虎欲望无可抑制升腾起来。天香先是象征性略挣扎几下,伯虎一句“愿赌服输”,便让那玉体软了下来,后仰的脸蛋儿,刚好被伯虎嘴唇迎上去,封住她娇艳欲滴之樱唇。
  这稍带泼辣的天香小姐,最能激起粗野的男性欲望、令伯虎是阵阵销魂。在伯虎心理上,她可是必须要被征服的可敬敌手,一定要完全占领她的娇躯及芳心。
  伯虎和她唇舌激烈地纠缠着,双手移至高挺丰硕又圆润的乳房,紧紧握住,啊!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到手了,可想了好久了:从那日在罗府离别拥抱,昨日前来谢府欢迎拥抱,夜里被天香小姐强暴,这一对豪乳,早已在自己胸前摆弄磨擦过几回,令人心痒难熬。
  这禄山之爪咸猪手早就蠢蠢欲动,只是前两次光天化日之下动不得,昨夜酒后动不了,现在靠着这十根手指在棋局间一番博杀,终于胜出得以一亲芳泽、如愿以偿了!
  雪白柔软的乳肉随着捏弄自指缝间挤出,一对圆滚滚的丰满乳房在手中不停变化形状;手指儿也不时捏住勃起变硬,像红葡萄般的乳头搓捻,或许是常与姐妹淘磨弄,乳珠不同于先前所见闺女的粉红色,却是娇艳欲滴的鲜红色。天香也是自信又自傲,努力挺起胸膛,方便伯虎逗弄。
  天香近似虚弱地躺在伯虎身下,任凭伯虎玩弄她美丽的娇躯,伯虎一手离开娇美胸脯,一路向下越过柔细阴毛,玩弄起那如盛开朱槿般花唇,二指搓弄特长花蕊上。这可让天香全身激动颤抖,伯虎手指感觉到她那淫液已是源源不绝。
  一手持续大肆揉搓着丰乳,把持异品名花的手儿,中指突入她那花房之中,果然花道是越进去越紧窄,天香猛烈地收缩肉褶儿,紧紧地缠住伯虎手指。
  伯虎在她花穴内大力搅弄一番后,将沾满爱液而变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先在唇边轻吻之后,再送至天香唇边,她深情的望着伯虎,张开樱桃小嘴将手指含住,吸食自花房溢出之淫蜜。
  看着天香因激情变得嫣红的脸蛋儿,令伯虎的神鞭更加硬挺,紧挺在她圆翘丰满的臀边。天香手向下探,再一次抓住伯虎的把柄,如今不再是严刑拷问,而是温柔又深情的套弄。
  两人愉悦的呻吟在绣房间回荡,更加激烈地爱抚对方。天香花瓣中的淫液顺着她的腿流到了榻上。她将伯虎的肉鞭儿压在她的花唇上摩擦,使得那鞭儿变得湿漉漉的。十指纤纤的将鞭儿导入那迷人的名花美穴口,伯虎用力一挺,虎豹灵龟便破门而入。
  天香舒爽的发出淫言俏语,狭窄花道挤压纠缠着进入体内粗长的肉鞭儿。伯虎使劲抽动着,肉体间碰撞发出“啪啪”响声。淫津爱液汹涌流出,沿着肉棒流到阴囊,滴到榻上。
  在伯虎猛烈攻击下,天香由那千金之躯转变成温柔婉转之情人,全心全意、毫无保留逢迎着伯虎。没想到那么细的腰,扭摆起来竟是如此有力,令骑在上面的伯虎,感觉像是在驯服一匹胭脂野马,想必是与那闺中密友姐妹淘磨镜时练出的功夫,不过……
  喂喂喂,不是说输棋的人要任人摆布吗?天香小姐怎么可以如此猛烈回应,犯规耶?……啥?唐大爷您叫在下别管您的家务事,是是是,您爽您的,在下就不打扰,一边凉快去了,咻,还真是看得好热呢。
  终于,天香小姐自樱唇吐出一声娇呼,娇躯一个僵直,花房急剧收缩吐出一股阴精,从花芯也传来阵阵强大吸力。虽然伯虎尽力强忍,终究只能屈从和她一起共抵巅峰,“噢”的一声长叹,一滴滴白花花的精液,如同投降弃去的白棋子儿,一一被天香花房给提了去。
  两人软软地滑落榻上,急促地喘息,互偎着休息了一会儿,当天香又抬起头,神采晶莹的眸子深情望着情郎时,伯虎也毫不迟疑运起洞玄子十三经起手式,再度挥鞭奔腾驰骋。
  这一夜伯虎使出浑身解数,换了数种花样,可让天香小姐真正尝到了身为女人的好处。
  到了第二天早上梳洗时,伯虎提议为天香梳头,取出了一枝镶有红玉、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替天香小姐在云鬓间插上。看到与“倩女报春图”中美人发上雷同的钗儿,镜中的天香小姐竟露出了从未出现过、像新嫁妇般小女子娇羞模样。
  
  伯虎在天香小姐的绣房中连住了几日,白日在棋局上拼斗、舌剑唇枪斗嘴。
  几日来混得熟了,有时天香眼见局势不妙,还会频频嗲声嗲气、拖着腻声媚语的叫声“寅……郎”,再抛个媚眼的眉目传情;或是故意解开领口扣儿,故意小露个酥胸,直道“好热好热”的,让伯虎觑着那天然美景看个不休,如此一来让他心中十分动火,如此便会有意的让她一分,不尽情攻杀,故意下得个两平。
  而天香小姐见到自己的媚力生效,也是眉开眼笑,比凭真功夫赢棋还高兴。
  而夜里在床笫间争锋,淫言俏语连连,又在伯虎故意相让之下,还真的是各有胜负,也是趣味盎然。
  正是:日长全赖棋消遣,计取输赢赌春宵。
  几日努力下来,谢天香小姐的身心果然都寄在伯虎身上了,只是有一点唐寅一直没有弄懂,也没敢问,怕一不小心碰翻了醋坛子弄得一身酸。那就是天香小姐破身时为何提到了陆昭容小姐?
  伯虎自以为是的认为,天香小姐嫉妒陆昭容的南京第一美人的名号,又配上了他这江南第一才子,两个第一凑成对了,将这位争强好胜的官家掌珠谢天香小姐置于何地?于是决定硬插了进来,也和伯虎好上了先追个平手,将来或许在闺房之中还要比个高下哩。
  伯虎这么个想法,自以为魅力无限,还真是在自个儿脸上贴金哩,然而他这淫中君子之心,怎么度得出俏佳人腹中弯弯曲曲的小主意,倒有一大半打在他千辛万苦觅得的绝色佳人身上。可笑唐寅这色中饿虎,全然不知居然在自己后宫禁脔中,就要放进了一只女色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5:02

第二十二章 空门奇葩,舍身饲虎
  话说伯虎在谢府将那泼辣爽直的天香小姐,调教出稍许温柔女人味之后,便准备拜别老夫人及天香小姐,好继续那八美的寻芳猎艳。
  只是这回伯虎还没出门,这美女却是自己找上门来。当伯虎、天香小俩口正在堂中叮咛话别,忽的伯虎胯下处女风向鸡突然指向门外。
  伯虎这屡试皆爽的处女气机指引,自从在陆府、罗府连着上了昭容小姐、春桃及秀英小姐之后,已经变得非常挑嘴,普通处女已无法引起动静,唯有高档处子才会引出动作,看倌不禁要奇怪了,原先在宁王府时节,不是对所有处子侍婢都会感应吗,为何上了昭容、春桃之后就不感应了?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神奇,当初邵道长在伯虎出师时,放出模拟七大名器的销魂八卦阵,几乎吸尽了伯虎元阳,而伯虎所练龙虎山玄功发出回馈感应,极需吸起处子元阴练化为元阳,以补足空虚,而在陆、罗、谢府中与多位绝佳处女相交,吸收那许多极品元阴,练化之元阳几乎回填过半,回馈感应因而削减,因此对于寻常处女元阴已无感应。
  因此伯虎在天香破身之后,发现神鞭对府中其他人皆无反应,因此也没在刻意的运功缩阳为阴,就放着神鞭在胯下晃荡,没想到就在与天香小姐话别时,居然演出一幕一枝红杏出墙来。
  又有美女啦!头儿转向胯下风向鸡所指方向,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前两夜天香小姐才想到要去九空师太那儿还愿,还没动身哪,这师太就施施然来了。
  只见到:
  粉雕玉琢的面庞上,肌肤白的近乎透明,素净端正的面容,芙蓉为面、秋水为神,眉青如黛,唇若桃花,一头青丝又长又直,一袭袈裟之下身段修长,双峰玲珑,柳腰不盈一握。胴体苗条有致,即使身在尼僧服饰中,也难掩四射的艳光,神情庄重又不失亲切和蔼。
  那莲花庵内的九空师太,携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小沙弥走了进来,见着天香小姐施了一礼,就说是因为老夫人先前在大士座前许下心愿,今日要在庵内诵经礼仪,想请夫人、小姐同去拈香拜佛。
  天香小姐一面招呼九空里面请坐,一面等着伯虎作别上路,谁知唐寅也是淘气,一见这九空师太长得美丽出尘不禁心头一阵荡漾,两只脚就不肯动了。连忙运功将怒指的鞭儿收起,不待天香居中介绍,早已迎向前去搭讪起来。此时的唐寅,已将九空尼姑当作了意外奇遇。
  正应着那一句:意外奇缘真难得,人间艳福应无双。
  如此一来可急煞了天香小姐,既不便阻挡,又恐唐寅露出破绽。其实这生性豪爽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是因为吃醋,虽然这位标致美丽的九空师太早就是天香垂涎已久的磨镜对象,只是师太身在佛门,举止端庄又不饮酒,因此还未能找到机会下手。
  她所担心的,是怕伯虎这淫棍以为来到谢府的美丽师太,也是与天香小姐磨镜的闺中密友,因此就要和她胡天胡地的乱说起来;无论伯虎以女装的身份或是以男子的身份,在谢府对九空有无礼行为,恐怕都会坏事,眼见他俩在厅堂叙话,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天香小姐见九空尼姑和唐寅谈得非常投机,心里真的说不出的焦急,倒有点后悔前两天在床笫之间,怎的居然会想着要还愿,这会儿菩萨果然显灵,就差了位美人来请她去上香还愿。
  呆呆的发了一会怔,只得从旁打断他们的话头,引着九空去见老夫人。好个唐寅,一看天香的模样就已窥知天香小姐想要从中作梗,哼!都已进了我的后宫了,怎可如此拈酸吃醋、阻挠相公寻芳猎艳的正事儿,于是急忙起身握着九空尼姑的手,殷勤的说道:“我在这里等候,你见过老夫人出来,我同你去宝庵中谈谈,菩萨座前我也有一个心愿,趁机让我也去烧一支香,磕几个头吧。”
  九空尼姑听了,连说很好!天香则急得咬着银牙,暗暗向唐寅丢了几次眼色,唐寅却只是当作不见,仍然一屁股坐下,天香无奈,只得引着九空入内见老夫人。
  见了老夫人,却因身子还没复原不能同往,只命天香小姐随着九空同去拈香,九空不知甚中曲折,便望着天香一笑道:“既是老太太不能同行,那么让罗小姐作伴不是很好吗?”
  天香还未回答,老夫人早接口道:“罗小姐还没走啊,很好,香儿你就央她做个伴儿吧!”接着又对九空夸了一番罗小姐如何温文美貌、善解人意。
  此时天香小姐正是有苦说不出,无可奈何的与九空辞别那老夫人,回到卧室换了衣服,粉脂也不施的就和九空一同下楼,命使婢传话,准备了四乘肩舆,带着女婢与九空、伯虎同上莲花庵。
  
  这莲花庵就在学士街的东尽头,距谢府不过一二里远,轿子走得快不一会就到了,下轿后庵内几位女尼早已迎在门首。九空以地主之谊殷勤招待。
  天香因有事在心,不愿久留,便推说老夫人病体未愈,不能没人侍奉,拈过香后就得回去,免得老人家悬心盼望。
  这时观音殿上早已设着忏案,几位女尼在那儿诵经,九空便陪着她先去大士座前拈香礼拜,接着又至各处菩萨面前,一一点过香烛,行过稽首礼,唐寅也在后面装腔作势的胡搞,各处瞻拜完毕,又回到方丈室拜茶。
  天香见着伯虎的举动,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略坐片刻,饮过一杯香茗,便起身作别,唐寅见天香一路过来脸色不佳,知道这位佳人有些恼他,也顺势向九空辞别。
  天香原要用轿子送唐寅回寓,怎奈唐寅坚辞不必破费,天香只得作罢,在伯虎耳边急促的留下一句:“你得仔细小心一点。”说完便带着婢女自行回家。其实天香心里想的,只是要伯虎别露出破绽;然而听到伯虎耳里倒是心里一惊,只当是天香小姐在记恨了,倒白担了许多心。
  这唐寅待天香小姐轿夫的后脚一走,他的前脚又跑回来,推说想要如厕方便,重新进入莲花庵。九空尼姑见他又转回来,倒是喜出望外,在他方便之后,一面吩咐倒茶,就留他在房中谈心。
  在唐寅旁敲侧击之下,也弄清楚了九空师太的出身来历。
  九空这位带发修行的美尼,原本也是名门后裔,只因父母双亡,家产被占夺,所以辗转流入空门,不过她虽归依佛座,却是年纪很轻,而且出落得美丽绝世,因而初进莲花庵时,当家师太就不肯让她落发,只叫她带发修行,预备日后挨不得苦楚时,可返回俗世。
  后来当家师太得病圆寂之时,因见九空心志诚笃,并无邪念妄想,因此传她衣钵,将莲花庵交与她掌理。九空本是冰雪聪明,又年轻貌美,琴棋书画也都能上手,自从住持莲花庵,许多名门闺秀官家内眷,因见九空才貌出众,很愿意照顾她,与莲花庵结了香火缘,让她得以募集银两,将佛像殿宇修葺一新,一切事务重行整顿,使那香火日盛一日。
  九空在庵中衣食安足,也就一心一意的清修,预备就要以此了却残生。或许是我佛慈悲,不肯令那美丽青春虚耗,居然让她遇到了唐寅,乃跳出佛门另结了一门善缘。此乃后话。
  九空乃方外之人,不若闺阁小姐谨守礼教男女之防,于是伯虎很快的自揭身份,以圆滑灵活的手腕、高人一等的才貌,斯文温柔的性情,开始对九空展开追求。
  九空本非无情之人,遁迹空门也是出于无奈,如今得遇一位名满大江南北、青年才俊的堂堂解元郎,怎叫她不生出敬爱钦羡之心。伯虎何等机灵,略一接谈之下,便摸出了对方的心思,于是婉转诚恳的旁敲侧击。九空难挡伯虎莲花妙舌的千方百喻,不禁古井扬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最后深叹一口气,仍然婉拒了唐寅的求婚。
  唐寅一听心急的不得了,自己已坦诚表达一片真心,看起来九空对自己明明有意,为何就是不答应,定要九空说出个理由。
  她面色微微一红,低下了螓首,羞答答的低声说道:“此事真是羞与人知,解元郎硬是要知道原委,小尼只好有污尊耳了,小尼是白虎……”
  说那最后几个字时细如蚊蚋,伯虎听不清,急忙问道:“小生的字叫伯虎,难道你也叫伯虎,这也可巧了……”
  九空见伯虎误会了,急急放高音量道:“不是,不是,小尼的意思是,小尼乃天生白虎身子不祥,恐怕是白虎精转世!因此不敢与解元郎结姻缘,怕会害了您!”
  伯虎一听诧异道:“怎会有这等事?”
  九空两眼一红,凄凉的说道:“小尼自幼父母双亡,家产被匪人所夺,辗转流入空门之后,常常扪心自问,为何身世如此坎坷。待长成后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祥之白虎转世,难怪会克死双亲,一生不幸,于是决意苦守青灯,一心为善,不敢再以此身害人。因此不敢应允解元郎姻缘。”
  伯虎听到九空所说理由,感到啼笑皆非,怎会有如此迷信之歪理?若是说到世上传说女子阴部天生无毛之白虎,那传言可就什么都有啦,淫欲界说那是名器百难求一,生有如此名器者绝淫无比。乡下人说会克夫、克亲人。爱嫖的人说上了好爽,迷信者说遇到了会走霉运。唐伯虎则说,上过那么多个美女至今还没遇上一个白虎,好不容易遇到的这一个,咱是要定了。
  唐寅听到九空说出她深信不移的迷信理由,又开始说好说歹的表示,自己不怕白虎;八字是白虎星座命,只要让人倒霉,没有自己倒霉;自己才是白虎星害人精。不过无论伯虎怎么说,九空都是不肯应允。
  唐寅这下可就急了,抬头一看壁上挂着一幅观音大士图,正以那柳枝普施甘霖,突然灵机一动,开始转移话题了。
  “唉!”伯虎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满面凄容、默然不语。
  九空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又是一副失恋想上吊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带着哽咽声道:“小尼见到解元郎,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文采才气如此高明,性情如此温文尔雅,对小尼又是如此深情,小尼真真是心有所感,也不畏惧犯了佛门色戒,死后堕入阿鼻地狱,也情愿委身与您,只是小尼实在生来不祥,不敢害了解元郎……”
  伯虎愁眉苦脸、微微摇摇头道:“小生这番叹息,倒不是为了个人姻缘区区小事……”
  九空疑道:“不是为了与小尼姻缘之事,又是为了那椿?”
  伯虎突然面容一肃,十分诚恳问道:“九空师太时时游走于官宦之家,可听闻过宁王有那狼子野心之事?”
  九空一听这事关天下之事,也是面容一整,小心的回道:“小尼多多少少有所听闻,不过小尼乃方外之人,这官家之争斗,也只能听听罢了。”
  唐寅面容一正,十分严肃道:“师太乃佛门中人,难道不知所谓出家人慈悲为怀吗?”
  九空一听忙肃容道:“啊弥陀佛,我佛慈悲,敝庵中也是时常做那施舍善业。”
  唐寅点点头道:“若是这些施舍,也不过是那小慈小悲,小生当前论及乃事关千万人之身家性命,若是有朝一日宁王果然起兵称雄,大江南北之百姓只怕是在水深火热,就算是师太方外之人,届时亦难瓦全。”
  九空师太一听如此厉害,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口中喃喃念着佛号不已。
  伯虎续道:“若是师太也是慈悲为怀、有那好生之德,顾念那千千万万大江南北百姓之性命,小生倒是有一言相告,否则……”
  九空师太一听将有用于己,随即振奋起精神道:“小尼虽是一介女尼,若是有益于江南百姓,小尼必尽己所能,解元公请道其详。”
  于是唐寅索性将自己豹房密探的八卦任务,由于取元红事关人家闺女名节,另一方面要佯装花痴躲避宁王刺探,因此与友人赌那三个月内求得八美团圆作为掩护,至今已取得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等佳人之元阴元红,同时也订下了姻缘。先前积极求取九空姻缘一事,除了爱慕九空人物以外,同时也是为了这计策。
  向九空原原本本简述一番之后,还特别强调,若是能够完成元阴八卦阵图,将可破了宁王筑坛所集皇气,使他无法坐大,如此一来即可消弭一场战争之祸,这拯救苍生之举,实乃功德无量。
  九空一面听来,心中充满感动,没想到这唐解元如此关怀苍生百姓,如此劳碌奔走,然而也不禁怀疑,自己可有何种作为,于是问道:“敢问解元公,这八卦计策之中,何者可用到小尼之处?”
  唐寅脸不红、气不喘严肃的回答:“小生愿取师太之元阴、元红一用。”
  九空一听不禁迟疑道:“佛家有云慈悲为怀、舍身喂虎,为那苍生百姓,小尼可以奋不顾身,可是小尼为白虎之身……”
  唐寅急急接下去说:“师太若是还有怀疑,小生这儿有那玄术仙法,可以用来确认师太元阴合于八卦阵图所用,敬请师太莫再推辞。”
  九空道:“若是解元公有仙法认定小尼元阴可用,小尼就无话可说,敢问解元公如何施法确认?”
  唐寅道:“这玄门功法只怕有污尊目。”于是就将那处女风向鸡可以指出上好元阴之事说了出来。九空听了是半信半疑,于是伯虎便收回缩阳为阴之功,胯下神鞭迅速在裤裆处顶出了一座蒙古包,九空一看羞红着脸,照着伯虎说明在房内走动,果然那帐蓬顶就随着她的身子移动,连伯虎闭上眼睛时,指向仍神准无比,于是也就信了伯虎所言。
  终于九空答应与伯虎阴阳交合取处女元阴元红,而且既然伯虎能够为那天下苍生百姓,不计个人荣辱,看唐解元做大事的模样,那么自己考虑那白虎煞星也不过就是小事一椿,不会影响唐寅的福大命大了,那么嫁给他也是没有问题了。
  然而这莲花庵乃佛门净地,自不可亵渎神佛在这儿取元红,于是九空乃与伯虎相约,第二天两人结伴前去她师父生前闭关悟道之福地洞天,在那进行摄取元阴元红之事。
  当下九空就留了唐寅在庵中进午餐,将伯虎送走后便开始安排庵内接任住持之事。
  正是:说道理佛寺定情,为苍生女尼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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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人间仙境,美人如玉
  第二天一早,唐寅为了避人耳目,穿着一顶白色儒巾、一套白色儒服,这是前一天叫唐庆去当铺里赁的,然后牵着两匹赁租来的蹇马,来到与九空尼姑约定的西城门外,等在路口一株大树下,只见九空换了一袭素白衣裳,秀发上顶着白色素帕,神色端庄,在薄薄晨雾中袅袅婷婷缓缓行来,背后映着初升之旭日,妙相非凡,真是有如那“出自仙云观世音,来到凡间渡众生”。
  伯虎一步向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诉说着许多想念的肉麻话,九空仅微微一笑,只俏生生的回了一句:“多谢公子挂念。”
  两位穿着素服出尘的站在那儿说话,真是一对令人称羡的俊男美女。
  于是伯虎便扶着九空的娇躯上马,看她高挑苗条的身材,身上竟是没有赘肉,身子十分轻盈,伯虎轻轻一举,九空就上了马鞍了。伯虎自己也骑上马后,就往九空所指清修闭关之处前进。
  迂迂曲曲穿林过野,顷刻间走到一林梅花,果然是烂银一片、碎玉千里、幽馥袭和风、素光映朝阳,绰约枝干独傲冰霜;接着上了一座山岗,一直走了约有一里多路,见着一个断崖,底下一座松林,都是合抱不过的老松,林中隐隐一座小庵观,周围一带粉墙包围,向阳两扇八字墙门,门前一道溪涧其是僻静,扶了九空下马,拽开脚步便行将进去。
  说到这住持闭关的福地洞天,果然不似俗尘俗居,就在南京城西郊附近一座清凉山的山腰上,一座简单的石屋,其中有桌、椅及简单厨具。
  后面紧临着山崖有一凹进浅浅山洞,里面有一活泉眼,水味甘美,既可以饮用又可以清洁身体。水温宜人,就连那山洞四周也被泉水调得四季如春。泉眼旁之地面皆铺有打磨过之青石,光可鉴人,其上有一可容双人并卧之白玉石平台,上面散置了数个蒲团,想必就是历代住持闭关打坐之处。
  伯虎与九空自南京城出来,花了一个时辰来到这里,看起来这里有一阵子没人来了,九空便先将石室中之桌椅床几简单清理一番,然后将从山下带来食物用品安置妥当,然后便带着伯虎来到山洞旁,对着一旁的数座牌位祭拜一番。
  原来,此处放着莲花庵历任住持之灵位,此处原本是莲花庵首任住持发迹之地,这位师祖找到这个清静处所清修参悟佛法,至南京城化缘时,因为讲法精妙使得南京城信徒日众,于是为了上香礼佛方便,众信徒便集资在城里建了座莲花庵。
  而这个清静处所,便作为住持闭关静修之处,特别是在仲夏之际,南京城酷暑之日,亦是在严冬冰雪之时,来到此冬暖夏凉之人间胜地,特别方便清修。
  伯虎随着九空来到此间,只觉得一切很新奇,到处东看看、西瞧瞧,感觉到住在此间仿佛人间仙境,特别是这股奇妙涌泉,虽是在这早春时节,外边清晨时分仍是春寒清冽,此处则依靠温暖活水,竟是十分宜人,沿着山洞边上应了水气长了些花花草草,除了应着当季开花的水仙花以外,竟也有其它并非当季的花儿,也合着洞中的温暖开花了。
  九空祭拜祝祷之时,伯虎顾着观看四周景致,并没有十分听清她祝祷内容,只知道大致上向历代祖师诉说,自己身为莲花庵住持,因为顾念尘世生灵,仿效我佛慈悲、以身饲虎之精神,将此身献给唐寅那安邦定国之八卦计策。
  然而却因此要沦入色道,不宜再侍佛祖,于是便要将住持之位传与庵中深明佛理之师姐,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追求男女之私,特别来到历代祖师灵牌前告解,并有请历代祖师为此见证,并予保佑。
  待九空虔诚祝祷结束,便立起身来面向伯虎,神色庄严的宽衣解带,那白色衣裙便滑落于青石地面,外衣脱去之后里衣及亵裤也随即一一解开脱落一地,接着轻启芳唇说道:“小尼有请公子施术取我阴元。”
  此时的九空一身晶莹如玉,立在落于青石地面之雪白衣物上,仿佛出水白莲一般,令人不敢亵渎。全身除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两道弯弯细细的眉毛,清澈的眸子,淡粉红色芳唇,以及小巧玲珑淑乳上,顶着那淡粉红色乳珠以外,全身都是近似透明的白玉色,连那修长的玉腿根处,也是一片雪白的稍稍贲起,之下则藏着一条裂缝,果然是天然的白虎。这出尘的美,令伯虎看得是目瞪口呆。
  对于九空而言,她是内心坦荡荡的是为了救苍生而非男女之私,带伯虎来此于历代祖师牌位前祝祷之后,脱了衣衫由历代祖师神灵见证她的牺牲,则用以说明此心可表天日。然而她没有进一步考虑到的是,如果历代祖师果然有灵,岂不是便宜她们这些出家之魂,白白的看了一场俊男美女的活春宫?
  伯虎原先断断续续听她部分祝祷,心里还嘀咕着说,从来只听过苛政猛于虎,如今却将小生胯下之物比为虎?这倒也无妨,就将你这娇滴滴的小尼姑,喂给我这唐伯虎雄壮威武的虎豹神鞭吧。然而见到她祝祷完毕后,二话不说就将全身衣衫脱尽,就要让伯虎在她那祖师牌位前面做将起来?还真的有点怪怪的不习惯耶。
  看到如此观音大士般圣洁的面容,伯虎心中的淫念俱消,忍不住就要顶礼膜拜起来。
  看倌或许会以为,以伯虎此时如此清心虔诚,想必是色欲全消,原本想要做恶的家伙也都硬不起来了,那要如何取九空元阴元红呢?看倌若是果然如此天真,可就低估那宗教本源力量。此时虽然伯虎心神向佛,然而胯下的神鞭却受到道家玄门真气之影响,仍是怒目圆睁,急欲挺身而出,预备与九空来个佛道之争呢。
  唉!这世间之事还是不能左思右想、瞻前顾后的,否则啥事也都别做了。伯虎此刻管它是佛是道,全依本能行那人道之事,缓步走向前去,轻轻拥着九空苗条的玉体,低头轻吻着她的前额、眉间、眼睑、鼻尖及双颊,接着吻上她的淡粉红色的芳唇。
  九空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温柔拥吻之后,魂儿如同被摄了般,顺从的被伯虎带到了白玉石上软绵绵蒲团,让她舒适的躺于其上。
  接着伯虎吻过她纤幼的肩胛,轻吻胸前粉红幼嫩的蓓蕾之后,便伸出舌头在两具仙桃般大小、圆圆挺挺、小巧玲珑的乳房上舔逗舐弄起来,舌儿在两峰间一番游历后,接着绕过平坦小腹正中的小麝脐,伯虎便轻柔的打开九空的雪白修长的双腿,注视着迷人的白虎玉户。
  方才是九空对着灵位诚心祝祷,而此时的伯虎竟要对这绝品名器,顶礼膜拜了,丰隆的耻丘上寸草不生,整个玉户晶莹剔透、绵绵软软、白腻无毛,白嫩嫩、细致致,轻轻拨开那嫩豆腐似的外阴,连里面的内阴花唇,都只有淡淡的粉红色,再稍稍撑开,只见到花道里平平整整,只有数条与花道平行之纵纹,整具玉户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洁白无瑕之百合花。
  伯虎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那外阴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原本躺在蒲团之上等着伯虎吃她、以成就佛家舍身饲虎好生功德的九空,在与伯虎拥抱亲吻,以及伯虎舔弄雪白的肌肤时,都只觉得心弦之振荡,在身体上倒是没有太多反应。
  然而就在伯虎吻上了阴户时,九空却发出了剧烈反应,娇躯发出扭曲、口中吐出娇喘,两条玉腿又是张开又是合起,同时自那花唇中瞬时泌出一大滴晶莹闪亮的花蜜,伯虎于是再用舌尖将其轻轻勾起,黏稠稠的花蜜被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状。
  九空此时满脸娇红,起身抱住唐寅急急说道:“小尼怕是堕入了色道,着了色相,心魔已生,难以消除,望公子救我。”
  原来九空这名器也有个好名字,叫做“幽谷百合”,冰清玉洁的佳人若是有这名器,就如同纯洁的百合花一般,挺不容易动情的,若是要她动情的话,必须以嘴儿或是阳具接触到这百合阴户,这时就会产生连锁动情反应,叫做“空谷回音”。
  原本古井不波的九空尼姑,此时会如此情急,就是因为“幽谷百合”名器被亲吻,引发“空谷回音”造成极度之淫欲,由于她久受佛法熏陶,这种由芳心中发出极想要男子拥抱,以及阴户中瘙痒期待阳具插弄之陌生感觉,令原本历经生离死别、艰苦磨难,善于控制自身情感的九空尼姑,顿感全身失控,因此认为自己受到心魔控制,所以说出了这番佛家话语。
  伯虎微微一笑道:“不怕不怕,看我用那虎豹伏魔鞭,可以除尽心神不宁之心魔业障。然而若是与你做这极为亲密之事,小生仍称呼你师太,你仍自称小尼,这恐怕有污佛耳,何不由小生呼你空姐儿,你就自称空儿,如此也比较亲近一些。”
  九空依在伯虎怀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安排,于是伯虎再度将九空放倒在蒲团上,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九空睁着一对晶莹无邪的眼睛,看着伯虎脱衣,直到除去底裤,现出那直挺坚硬的肉鞭儿,这才惊呼一声,头一偏用手轻遮着双眼,但是仍然从那指缝处,偷觑那鞭儿的大小尺寸,衡量自己窄小的穴儿堪不堪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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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幽谷百合,绽放吐芳
  伯虎微微一笑,要九空将手儿放下,将胯下怒挺的肉鞭儿,送到躺在蒲团上的九空面前,只见九空脸儿向旁一偏。
  伯虎一看,有些尴尬道:“空姐儿认为小生这玩意儿肮脏不愿亲近吗?”
  九空脸儿一红道:“小尼是吃素的,如今为了救世破了色欲戒,不可除意再破口腹戒……”
  伯虎心里暗笑,好吧让你上面的嘴儿吃素没关系,呆会儿就叫你下面的嘴儿吃肉呢。不过仍然十分正经说道:“空姐儿又再称小尼了,小生将这玩意儿放在面前,只因这阳具经那道家玄功改造,其有好处,所以不敢埋没它,要来亲近深谙佛法的空姐儿,求你赏鉴的意思。”
  九空一听,倒不好意思拒绝他,于是尝试以纤纤玉手温柔触摸那肉鞭,这是九空长这么大以来,首度触及男子阳具,虽则摸起来感觉暖热热的又硬硬邦邦的,然而看到伯虎被自己抚摸很舒服状,九空也就放宽了胆子,渐渐增加抚摸强度,来让伯虎感到舒服。九空的脸上神情便由娇怯害羞,慢慢转换渐入状况之热情。
  伯虎肉鞭儿被九空玉手抚弄虽是好,然而尚感不足,于是出言道:“空姐儿可知有所谓舐犊情深的话儿,请问是否表示慈爱之心?”
  九空点头道:“此乃天下万物最伟大之母爱,当然是慈爱。”
  伯虎续道:“若是只用舌尖舔舐表示慈爱,而未吞入口中,如此可否算是破了口戒?”
  九空一听稍一迟疑,也没有回答,随即轻启那小嘴儿,伸出嫩舌,将手中的肉鞭儿从顶至根,好好的来回扫了几遍,伯虎心下可真爽,倒不是九空舌技有多好,才第一次做怎会有多高明?主要是能说动她用嘴儿服侍自己,那种心里的爽啊。
  终于,伯虎感到时机成熟,便要九空放开自己的肉鞭,在九空俏臀下铺了一方白绫巾,然后轻柔的打开九空那双修长玉腿,让自己的虎豹神鞭抵住了九空那神圣不可侵犯之佛门圣地。
  伯虎之前曾为四位佳人破处,可都在夜间,如今可是初次在大白天为美女破处,心情自然也是不同。更何况在这福地洞天,几乎可说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床,以花草树木为摆设,以虫鸣鸟叫为乐府,一身犹如融入自然之中,心中更是怡然。
  当伯虎肉鞭一顶住九空那名花“幽谷百合”之入口,受那“空谷回音”之影响,原本闭合之花唇立刻张开,刹那间绽放出之美丽,比鲜花更为娇艳,似是十分热情接纳伯虎之虎豹霸王神鞭进入禁地。
  毕竟伯虎有着与数位黄花闺女破处之经验,甚为清楚如何让这位佳人舒适愉悦享受初夜之鱼水之欢,而不会有不适之感。
  于是俯身伏在九空身上,试着温柔的安抚着爱人的紧张心情,说道:“空姐儿,小生就要插入。起初或许有些疼痛,可要稍稍忍耐。但如你身子着实承受不住,就要与我说明,小生就会停一停。”
  “嗯,为那天下苍生,空儿会忍耐。”
  咦,到了这时候还在为天下苍生啊?果然是慈悲为怀,心中有大爱。虽是这么说,九空双手却紧紧握住身下蒲团。
  当伯虎肉鞭进入花道时,九空只感到痛!那种痛就如同韦陀将一根粗长的金刚杵,直直由上而下刺穿身体一般,接下来撕裂的疼痛,更是让九空忍不住流下晶莹泪珠,双手紧紧抱着伯虎,十指尖尖也在伯虎背上留下若干抓痕。
  而在俩人下体结合部位,一些些鲜红的血丝,混在晶莹的淫津里,缓缓的滴在蒲团上的白绫巾上。
  比起先前为其他佳人破处之落英缤纷,九空所流出之元红甚显单薄,这其实与其体质有关。若是说为何九空肤色如此雪白,而且那嘴唇、乳珠、及花唇皆为粉红色?这可就关系到九空身在佛门长年茹素,使那血气稍稍不足。因此在破身之时,落红也较其他处子为少。由于血气不足是经年累月如此,这玉体倒早已适应,也不会让她显得特别娇弱。
  经过了一会儿,九空感觉到下体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乃是带有脉动之充实感与灼热感。随着伯虎缓缓抽送,这种充实灼热的脉动,带着稍许酸痒之感渐渐增强,而九空也渐渐爱上这感觉。感到娇躯深处不断分泌着暖暖黏黏滑滑的津液,与伯虎那虎豹灵龟抽送时所吐出炽热津液相互混合。
  九空此时仿佛身在云中失去方向般茫茫然之感,以一种身处极乐世界之眼神,望着在她身上努力抽送好让自己舒服的情郎,不禁柔柔说道:“寅郎,这感觉真真太奇妙。”
  这话儿让伯虎更为努力抽插着肉鞭,好让九空有更多享受。而伯虎之虎豹霸王鞭一进入这幽谷百合,又有不同寻常的异样之感,初时用手指拨弄九空白虎玉户时,只觉得这绝品妙户比先前诸多女子都要娇小,仿佛那含苞百合,然而当自己的嘴或是肉鞭儿的阳气,一触及九空的玉户时,那花唇就如同春暖花开般的嫣然绽放,同时瞬间结出黏腻淫蜜,好让肉鞭儿能够速速插入,充实空虚的花道。
  若是说九空这幽谷百合,与谢天香的急雨扶桑那名器相比,在动情之时,表面上看来有些相似处,那就是两朵名花皆为开口较阔,长长的花道亦属平滑型,越进去则越窄,且泌出淫露极多。
  然而仔细品味两者间还有差异,那扶桑之淫津,稀稀狂涌如急雨,抽送之时稀里哗啦响个不停,颇有声乐之效,那狭长的花道很难挤入,而且插入后若不继续坚持,则又容易被挤出,再配合谢天香灵动之身形,整体上充满动感。
  而百合淫津浓稠如蜜,抽送时润滑有余,但不足以外滴,抽插之时只能形容是无声胜有声。与扶桑类似狭长花道也是不易挤入,然而一旦挤入之后,则整条玉茎会被紧紧夹住,留在里面让你享受花道中数条纵状皱褶一张一收,如同按摩般之快感。配合九空在床第间娴静的个性,整体上充满静态温馨之感。
  伯虎在前戏时亲吻九空之百合名穴时,颇令她觉得难耐而娇躯扭动,然而一旦伯虎肉鞭进入花道之后,令那“幽谷百合”之空谷有人入主,九空便安静了下来,任凭伯虎抽插。
  喜好在床第间搞情趣的看倌,此时就要说话啦,那么这位九空还真难搞,未动情时像是冰雪美人,好不容易利用“空谷回音”让她动情,结果插进去后便成了位木石美人,那有啥意思?
  其实那倒也未必如此,前面已说过,藏于山灵水秀中之名花“幽谷百合”,本来就是孤芳自赏,意远香浓,宜静静玩赏。而此花特质就是在交合时,就算身形不动,也可经由自主之花道脉动,令那男子胯下不动而自爽。
  惜花爱花之淫民雅士,当此之时应可静心下来,细观那美女如花芳容,十分赏心悦目,来个目奸加肉奸的身心俱爽;或是与那佳人深情拥吻,上下皆亲如甜蜜之沟通;或用那甜言蜜语悄悄话,深深打动芳心,来个既插其身、又虏其心。
  以上诸多建议,皆是在美女身上狂骑猛飙、气喘吁吁时所无法做到的,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空着的双手要往哪儿摆,那就任凭个人喜好随意放啦。
  这床第间机巧灵变的伯虎,在九空身上插弄了一会儿,可就探出了这朵名花的妙处,于是便将耸动的腰臀慢了下来,将虎豹鞭儿深深插入,细细品味那花道自动收束之妙,同时双手在九空那如玉的娇躯上下抚摸,感受那晶莹玉洁、温润柔美、令人怜爱的体验。
  眼睛看着九空既端庄又美艳的秀脸,美目中迷离的表情,口中开始在空姐儿耳边诉说着,自己与她缠绵之感受,如同金童玉女金刚杵入莲花宫,身在九天、腾云驾雾、如入仙境、共游极乐。
  怎知道这番佛家术语,入了九空之耳,又在九空下身之空谷中传出回响,那原本缓缓自收自张,令伯虎肉鞭感到丝丝美快的平滑花道,居然猛烈的收缩起来,突然耳中听到一声娇呼,鼻中嗅到来自胯下结合处,一股清新馥郁的花香,原来是那九空的百合花心因应回响,情深意浓的泄出阴精。
  就在这时,伯虎的鞭儿也禁不住花道剧烈收缩,“噢”的一声长叹,如观世音手持柳枝洒下甘霖一般,一股一股晶莹热精,从伯虎的灵龟,填满那百合幽谷。
  泄身已毕,伯虎运功取那处子元阴,然后运起十三经秘注起手式,将沾有处子元红的神鞭取出,步下白玉石平台,取出一方收取元阴的白绢,在阳具上裹住后再取下,只见到上面若有若无,仅有微微数道血丝,然而那元阴却在白绢巾上留有一股花香气味。
  收了那元阴元红之后,回身望着九空那单薄娇弱的玉体蜷曲在蒲团上,于是又跨上蒲团盘坐着,怜爱的将九空轻轻搂住。谁知伯虎才触着了九空的娇躯,她竟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身子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再用那百合名器,将硬起神鞭上的虎豹灵龟,请进了幽谷做主人,而九空也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深爱情郎腰部,他们俩就以这欢喜坐禅面对面结合姿式,嘴儿相对互拥着在蒲团上入定。
  怎知这又是“幽谷百合”另一特色,可久纳阳具不放,百合百合,意即久久交合,而那幽谷自是不愿时时空着做无主之物,若有阳具进来做主,当然希望能长能久,于是利用幽谷花道缓缓收放,令男根不受冷落长期勃起。
  在这儿拉拉杂杂尽讲那九空“幽谷百合”绝妙之处,主要是奉劝风月淫民雅士,这行走淫浪江湖、打滚脂粉风尘之际,可别小觑那正正经经出家人,虽是心思无邪、不善浪语,然而极有可能身怀异禀,另有绝技,遇上了是烧了三生好香,若是错过了,可是要终身遗憾。
  正是:百合葳蕤不锁情,裙内消魂别有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2 09:25:28

第二十五章 心怀众生,百年好合
  人说白虎女子好淫,若是评论之前所言九空“幽谷百合”这名器,竟是可以时时刻刻咬着那男子之阳根不放,令男人欲仙欲死,那娇躯确实是有那极淫之本事。然而九空身在佛门日久,不涉淫邪,从来皆与人间风月绝缘,心境却是极清高,对众生有慈爱之心,那心地却是十分纯洁,如此之身、心结合在一起,令伯虎更有异于一般闺秀之体验。
  且说伯虎那虎豹霸王鞭插在那九空的幽谷百合中,两人面对面的各以观音坐莲的式子,进行那佛道一家的交流入定,顺应着百合名器之天然收缩,也运功将胯下肉鞭进行对应鼓胀,使两人结合之下体同感舒畅。
  伯虎也趁机炼化自九空那儿收来之元阴,胯下经过了数周天后,只觉得精、气、神饱满,唯独腹中空空。
  此时,九空亦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丝嫣红,微红着脸,怯怯叫了声:“寅郎。”便要起身。
  这才发现两人下身还牢牢的连在一起,双颊更是涨得通红。伯虎微微一笑,将九空身子提起,置于身旁的蒲团上,九空则是缓缓起身,斯斯文文的将落于地面的衣物一一拾起穿上,接着也拾起伯虎落于一地的衣物,温温柔柔的帮着伯虎穿上。
  打从九空自解衣衫开始,到被虎豹鞭儿破处,得到高潮,由伯虎取那元阴元红,至最后下了蒲团穿上衣裳,九空始终心存一念——那就是为了要平息兵祸、解救众生,因此动作从从容容,毫无小儿女之羞态。
  伯虎感到她在做那档子事时,倒是与龙虎山师姐妹练功时的态度颇为相似,或许日后需要练那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较为特别,会令一般女子十分害羞的式子,就可以找九空来做鼎器。
  两人穿戴整齐,见到外边天色已过正午,九空轻声道:“寅郎忙了一早上,想必腹中饥饿了,待空儿准备一会儿,就可以用午饭了。”
  随即就到石室中,将带来的干粮准备妥当,同时烧了水沏了一壶香茗,两人便对坐着吃了起来。
  祭过了五脏庙,桌上都收拾过了,伯虎便将文房四宝在石室桌上安排开来,将收了九空元阴元红的白绢巾平铺在桌面上,九空见着那沾有自己元红的绢巾,丝毫没有刚被破处闺女之羞态,倒是全神贯注、心存慈悲的观看伯虎如何处置,这关系到江南百姓安危之元阴元红。
  仔细审视被那一片淫精多于元红的丝丝落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方才在福地洞天中,品评九空那白虎玉户时,一片雪白带着几丝粉红,如同纯洁之白色百合花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
  先是在那丝丝元红之外缘,数笔细描,将内细外宽的长花瓣勾出来,花蕊柱头上勾出了晶莹的花蜜,再加上数笔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数朵长于幽谷断崖边之百合花。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九天仙子、空谷百合”。
  九空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为孤芳自赏的百合,芳心颇为欣慰,而见到情郎情深意重、颇具意涵的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更是凡心大动。
  这画中有了题字上的百合,只是还少了题字上的仙子;伯虎见着九空绝世姿容,神情一片庄严、满脸慈悲,鼻中嗅到来自画中元阴之一阵幽香,不禁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仙女散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那秀发衣褶,随着几笔勾勒,颜如美玉、玉藕腕臂、朱唇若丹、修眉联娟,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点睛,那对乌亮柔和的眸子,隐含无限生机,画中美人已是飘然若仙。
  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白衣白裙美如天仙之佳人,站于山岚云雾之间,秀发盘做高髻,上插紫金钗并罩着白丝巾,一手揽着一只竹篮,另一只纤纤玉手轻撒着五彩花瓣随风飘去,彷佛一位百花仙子,说不尽的仙姿风采,道不完的大地春回。
  仙女散花、四季幻化,画出那春日之生生不息,百花仙子、催动开花,寓意那万物之生机勃勃。这让那悲天悯人的九空看了,内心十分满意。
  这第五幅八美图,也就在这佛家清修的福地洞天之中,充满仙机的现世了。
  伯虎取了元红又将这画儿完成之后,觉得大功告成,心情一片轻松,于是就邀了九空要到那活水泉眼处,沐浴一番,洗洗身体。原本伯虎的意思是想要来个鸳鸯戏水,多培养培养感情,然而九空却回说有东西要收拾,之后还有念经的功课,不能陪他,请他自便。
  伯虎见九空无意与他嬉游,有些无情无趣的去那活水泉眼,稍稍洗过身体,看看一时无事,干脆整个身子都泡入了涌泉之中,让那温温泉水流过身体,一时之间思虑全消,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儿,再回到石室时已是日薄西山。
  此时九空已将灯火点上,同时安排了夜膳,有几样是在伯虎泡澡时到附近所摘采的野菜、松子、菇蕈,虽则都是素菜,然而经过九空调理,也都清爽可口。
  夜来无事,九空说经过一日劳顿不如早早睡去,明日还可以赶早下山。
  山中夜来清冷,而在石室之中,只存有一床被窝,九空对着伯虎歉然道,看来只有两人挤一挤将就一夜了。在她看来,反正两人曾有肌肤之亲,这男女之防也就免了。
  伯虎听她这么说,也和颜悦色的表示,在这荒山野地之处,有这福地洞天已是万幸,能与九空共挤一个被窝,也算是一种善缘。
  伯虎见九空说这些话时,语气甚为平淡,如同对着自家兄弟姐妹一般,没有情人间之亲昵,只当她久居空门,七情六欲十分淡薄,今日为了取元阴元红与他阴阳交合,大功告成之后也没显现出寻常女子爱恋之情。
  过去在闺房里为几位闺女破处之后,都会多留几天与美人多缠绵交欢几次,以培养感情,如今这位做过尼姑的九空,却像是毫不在意这些世俗情爱,倒令多情的风流才子唐伯虎难以再对她动手。
  伯虎与女子相交,向来不愿强人所难,若是九空没有意愿,那么这一夜就安安稳稳的睡过算了。
  伯虎一日下来,又是赶路、又是做工、又是绘画的,耗了许多精力,上床之后,既然没事,没多久就进了黑甜乡。
  咦!在这黑甜乡的黑暗之中,是哪一位在舔那甜甜的棒棒糖啊?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一惊醒,抬头望去,竟是九空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肉鞭,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虎豹灵龟,抬起晶亮的大眼睛轻瞧伯虎,娇俏脸上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
  伯虎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空门女子,竟如此会服侍男人。一边盯着伯虎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舒畅愉悦表情,便更卖力舔吮起来。
  这是怎的一回事?先前不是说九空无意于情欲,怎的还没睡到半夜,就情兴如狂的偷袭唐大爷呢?
  这可就要怪石屋中只有一张床、一套被窝。九空日里被伯虎破身,夜里两人若是分开睡,一位自做君子,一位本无情欲,或许便可相安无事。
  然而,两人共睡一床,那唐大爷的鞭儿实在太长太突出,两人随便翻个身,就会扫到九空的幽谷百合,只要那儿轻轻被碰,空谷回音就让九空怎样也睡不着,硬是得要爬起来为那空谷找个主子,而现成的主子可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此一来,咱们的唐大爷今夜可就别睡了。
  九空一开始在伯虎胯下拎着这么大的鞭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挥舞,不过女人有天生本能,没一会九空就找到最顺手的使法——上下套弄!而且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夹在两团兽头间的灵龟口。
  此时的她似乎忘了先前所说的口腹之戒,小嘴一张,将虎豹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弄一遍,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棱,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但为了精益求益,教学相长,伯虎眼睛却仍瞄着下方,不时指点九空动作:“舌尖绕着下面沟沟一圈一圈舔!……把上面含住,别让牙齿碰到,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下面卵蛋要轻轻揉,不可用力捏!”
  经过一阵舔吮之后,九空似乎更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爬上伯虎,芳唇对着他的嘴唇索吻。
  伯虎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手儿开始揉着九空胸前玉兔,而九空却更像受惊吓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伯虎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的乳房,小巧玲珑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弹回原来挺翘的模样。
  接着伯虎将一只手,伸进了九空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
  啊!真是一个下体光洁无毛美妙的天生白虎精!
  凭伯虎在女人堆里打滚经验,这天生白虎耻丘如玉的九空,竟也是媚入根骨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也难怪那乡间传奇中,要将这般的白虎女子骂作克夫的白虎精。
  幸好九空这天生白虎沦入空门未曾嫁人,却让我这货真价实,白虎星转世之唐伯虎遇上了,可要好好的编写出一段美妙的风月传奇。
  九空被伯虎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不知不觉流出一股晶莹蜜露,伯虎揉弄胸前的双手似乎带着魔力,一直渗透到她心中,那燥热麻痒顺着脊背延伸到她双腿之间,让她不禁低呼着:“寅郎,下面好痒。”
  “且让我看看。”
  伯虎一面回话,一面将身子往下,伸手拉开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的百合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蜂摘采,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妙啊!真正是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纯的颜色真是头一个,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九空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色的,好奇的轻舔一下,却让九空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弓起。
  伯虎回过头来,开始专心攻克眼前美丽花蕊,九空到底还是初尝情欲,转眼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
  伯虎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同时在后庭的菊花上温柔搔弄。九空浑身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伯虎的头,纤腰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粘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九空忍不住的哀求道:“寅郎,我的心好空虚,快让我填一填。”这所谓空虚之心,指的是花芯。
  伯虎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床上,将胯下神鞭高举,示意九空自行上来填空。九空扶住粗大的虎豹神鞭,顶在自己双腿间湿粘粘的百合花瓣上,玉体慢慢下沉,巨大的虎豹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彷佛要刺透花房。
  充实感让九空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伯虎胸部,筛动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呢喃、轻叹、压抑的呻吟,从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九空弯下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玲珑的乳房要塞进伯虎的嘴里,让伯虎吸吮那由粉红色胀成鲜红色的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双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似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九空原本为了“我佛慈悲、舍身饲虎”,对伯虎的献身,已然堕入伯虎那色欲之口,沉沦于色戒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精之后,九空那幽谷百合名穴,随即发挥天生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伯虎的肉鞭,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
  隔日清晨,两人醒来之后,免不了又是一番高潮之后才结束那亲密的结合。
  当然,这天就无法赶早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