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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9 08:21 / 11708 / 54
【小说】妻子的绽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1/26 14:14:20

54-狼谋狈计
  从医院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基本清楚,于是我先给老白回了个电话,想给他共享一些信息,最主要的是,我发现到了现在,自己遇上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束手无策,第一时间还是想看看老白能有什么样的解决办法。
  结果他直接将我的电话给挂断了,然后发了信息过来,说正在外面吃饭,晚上有时间再给我回复。我一看时间,确实是不早了,原来早已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回了个消息,让他晚上不要随意联系我,反正也不差这一晚上,干脆明天再联系吧。然后便急匆匆的打了个车,向家里驶去。
  路上我几次拿出了手机,却最终也没有给妻子拨去电话,算了,还是看看妻子目前真实的状态吧…而不是知道了我要回家,提前给自己建造了层层的心墙。然而没想到,到了楼下,我抬头一看,却发现家里的灯暗着,于是三步并做两步的上楼打开门,果然家里空无一人,甚至水闸和部分电闸不知为何都拉了下来。不由分说,我连忙便给妻子拨通了电话。
  此时,仅仅是那阵「嘟…嘟…」的盲音都让我的心情变得无比的烦躁和不安,但随着听筒里终于传出了妻子那熟悉的声音,瞬间,一阵踏实和温暖便席卷了我的全身——只听妻子在电话那边轻柔的问道:「喂,嗯,你阅卷结束了?」
  「嗯,结束了。你们去哪了?家里怎么没人啊?」
  「学校放假了,正好我爸妈想让回来住几天,我就带着小宝回来了。静花…也让她回家了。」妻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依旧是那种冷淡的声线。但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通感的错觉,我始终认为,即便有人没见过妻子,但只要听了她的声音,就能感觉到她的魅力,或者说,是一种气质在声音上的传递吧…
  「哦,怪不得,你们回爸妈那了啊…」我机械的重复了一遍,然后随口问道:「准备住多久?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们。」
  岳父岳母家不算近,做高铁也要五六个小时,妻子以前每次回去基本都要住上个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但是自从小宝出生后,凭添了许多不方便的地方,她也就一直没有再回去过,只是岳父岳母来过我们这边几次看自己的外孙。所以我估计这次可能妻子还是要在那边住上一段时间了。
  果然,妻子好像是停顿的思考了那么几秒,才回应道:「过几天再说吧,还没想好。」只不过紧接着,她又说道:「我们正在吃饭,等会吃完饭聊吧。你还没吃饭吧?自己做点饭吃,走之前我包了馄饨,冻在冰箱里了,还买了些你爱吃的火腿和熟肉,热一热,别凉着吃。」
  「行,那先吃饭吧。等会视频,想…儿子了。」我本来想说想妻子了,但是考虑到岳父岳母可能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只好改口说想小宝了…
  挂断了电话,妻子刚带给我的那种平静感也就瞬间消失了…看着空荡荡的家,心中便不受控制的再次泛起了刚才的那种压抑…打开冰箱,发现妻子很细心把馄饨都分成了一个个的小袋子,这样我随手拿出一袋,正好也就是一餐的分量了。
  只不过一边煮着馄饨,下午听到的那些对话依旧不住的在脑海盘旋着,真的是令我如鲠在喉,一碗馄饨吃了没几口便吃不下去了。只是想到这是妻子辛苦辛苦准备的,只能强迫自己一口一口都吃了下去…
  吃完饭还没收拾,我就在家里到处乱翻了起来,我知道自己想找的是什么——那段录像…那段妻子不愿提及的录像…只是我已经分辨不出,在事实已经基本明了的情况下,我想看的到底是什么?是确认妻子有没有对韩文静隐瞒、还是想去寻找破局的蛛丝马迹、抑或是单纯的想看看妻子被淫弄的娇态…我无法分辨,只是内心,却无比的渴望,渴望找到那个连样式都没见过的微型摄像机…
  然而我翻遍里家里的各个角落,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物体,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都是我和妻子一件件带回到这个家的,完全没有那种违和的外来物。唯一令我稍感陌生的,是妻子床头柜里叠放的各式丝袜和鞋柜里越来越多的高跟鞋——不知不觉,妻子的着装风格已悄然改变。而那个我曾经在视频里见到过的小铁盒,就藏在所有丝袜的最下面,我轻轻的掀开盖子,有一股细腻的芳香钻入鼻腔——依旧是视频里那双见到过的黑色丝袜,我不敢拿出来撑开,怕无法再叠成起初的样子,所以只是小心的摸了摸,丝质冰感光滑,俨然售价不菲,但也正配得上妻子那双完美无瑕的雪白美腿。看得出来,这双丝袜叠放整齐,折痕明显,显然妻子还没有穿过,只不过…我本来以为她会扔掉或者还给老白的…
  而丝袜的下一层就是妻子叠放好的内衣了,以及分成一个个隔盒的小巧内裤了。即便是早已有了肌肤之亲的妻子,在探寻她的隐私时我依旧能够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刺激,甚至还有一丝对未知的期许…平时她在家时我没有这样的机会,这次,我将那些内裤一件件的都拿出来欣赏了一番,粉色的、肉色的、紫色的、棉质的、冰丝的、蕾丝的…只是曾经占比最多的可爱类型的早已不见了踪迹,而那两件蕾丝的俨然和一旁同色的文胸是套装,它们的设计并不算大胆,但也在压抑中努力的展示着女人的性感…
  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妻子的视频邀请终于发了过来,我连忙拿起手机,靠在沙发上按下了接通的按钮。
  「怎么还穿着外面的衣服,睡衣也不换呀?」妻子虽然开口第一句话就这么问道,但语气里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强势。
  不过我也是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家后连睡衣都没来及换,于是连忙回应道:「等会就换,忘了。」
  妻子这时没再说什么,反而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累了?你吃饭了吧?」
  「嗯,吃了馄饨。」我尽量的放松自己,微笑着盯着妻子白里透红的脸颊说道:「很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妻子轻咳的一声便退出了屏幕,然后把儿子推了出来,说道:「你不是想儿子了吗,给,看吧。」
  二岁多的小孩就是这样,几天不见,就能感受到变化。这次小宝不用人教,主动便喊了我一声「爸爸」,然后对着屏幕傻笑起来。于是我就奶声奶气的逗了一会儿孩子,中间和妻子详细的讲了讲在里面封闭看卷子的生活,毕竟上次在里面打电话不方便,没说太多。
  这时,岳母从孩子后面走进了屏幕,应该是看到了我们在视频,于是也笑着说道:「方啊!学校没事了这两天也就过来吧,在这边住两天,你爸总念叨你呢,说你过来了,要和你好好喝点,庆祝一下你的进步。」岳母也是一名当地的教师,因为生妻子生的比较早,所以还没退休,常年的讲台生涯让她的中气依然充沛,说话也很注意措辞,我大致能猜到,妻子良好的修养和体态其实都是拜岳母所赐。只是不知道,如果岳母知道了正是因为自己的精心培养,才让女儿如今成为了其他男人强烈觊觎的目标,还被屡次得手,她是否会后悔自己曾经这般的用心…
  「哎呀!人家想来就来了,不用你们说。他刚换了岗位,正是忙的时候,我爸整天就光想着让他喝酒。」妻子马上刁蛮的替我说道,因为她知道我不喜欢在那边住,特别是有几次岳父喝酒把我喝的很难受,就更加有心理阴影了。然后,妻子终于又从视频了露出了小半张脸,对我说道:「没事啊…你想来就来,学校有事的话,就先忙,我和小宝在这边也都挺好的,你也不用接我,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我妈也放假了,小宝也喜欢和姥姥姥爷玩,我想着就让他在这边住完这个暑假吧,回去咱们那边太热。」
  「嗯?那也行。」我一时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也就明白了妻子的想法,毕竟如她所说,那个姓贾的很快要她去省厅借调,小宝这段时间的安置问题,应该也是她最挂念的事情之一了。不过,既是因为想儿子,更是因为心疼妻子未来可能的遭遇,我还是说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和我说,我提前两天过去,和小宝待两天,然后咱们一起回来。」
  「嗯,那好…」妻子应完这声,忽然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她才继续说道:「那个…有个事,前两天联系不上你,也没来及和你商量…」
  妻子一说到这里,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事,只是那种对失控的恐惧令我无比的紧张,我甚至此时都在为妻子考虑,她该如何和我来说起这个事情…
  「就是…可能是因为省赛发挥的比较好,教育厅联系,说有合适的岗位,邀请我去借调…是自愿的啊!征求意见…自愿的。」妻子无意识的强调着「征求意见」、「自愿」这样的字眼,因为她知道,我总会支持她的决定,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所以她才能「自信」的将事实说成了「自愿」,好表现得自己在控制着形势一般,不会引起我过多的怀疑和诧异。此时她又彻底退出了屏幕,继续说道:「因为是征求了一批人的意见,所以要求反馈的时间比较急,我没办法联系你,只能问了问我爸妈的意见,然后我就…答应了…就半年,半年就结束。」
  「半年」这两个字就如同是救生圈一样被妻子紧紧的抓着,也验证了妻子和韩文静说的那一切都是事实。总的来说,妻子的表述梳理成章,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真相,应该真的不会将这次借调和「包养」、「胁迫」、「秘书」这样字眼联系起来。可见,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妻子斟酌过的,甚至连谈起的这个时间,可能都是她计划好的,因为她还将岳父岳母绑定在了一起…
  「是,小方,当时悦悦和我和你妈说了以后,我们也是说让她主要问你的意见,她说没办法联系,我们才帮你们小两口拿了主意。」岳父这时适时的出现在了屏幕里,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到了省里是要被领导当性伴侣用的,所以还在笑着说道:「年轻人,要进步,是好事!放心,我和你妈给你们做好后勤保障,别暑假了,这半年就让小宝在这边就行了,我马上退了,单位可去可不去,正好让小宝多陪陪我,你妈那,也基本不代课了,需要的话,悦悦在老家的姐姐和小姨也都闲着呢,过来帮帮忙,半年一晃就过去了。」
  老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再说什么,只能对着他们说道:「谢谢爸妈,我肯定支持悦悦,就要…要辛苦你们了。」
  「嗯…行了,先不说了,孩子困了,明天再聊吧。」这时,妻子的声音忽而从视频里冒了出来,生硬的打断了我和岳父的寒暄。然后她的整张脸就挡在了视频面前,也许是感激于大家的支持,又内疚于自己此番的谎言,我明显看出妻子的眼圈有些泛红,可能也正是这样,她才这么突然的要结束这番对话,而且还自己背对着岳父岳母挡在了镜头前面…
  我也只好配合的说道:「好的,那休息吧,明天再聊。」
  「嗯。」妻子浅浅的「嗯」了一声,说了句——「你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晚安。」然后便挂断了视频。
  然而,这一夜,我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我实在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突然就想看看这几天家里的监控,虽然我知道,家里应该并没有发生什么,而看到妻子那些孤单无助的场景,只会让我更加的难受和心疼。但是再想想的话,自己已然无法和妻子分担困境,如果连去感受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还谈什么爱她、守护她…所以想到这里,我还是下床打开了电脑,点开了控制摄像头回放的软件。
  然而视频回放的文件夹里,并没有多少内容。其实刚才找东西的时候我就有些诧异,因为我发现,家里那几个小摄像头都已经搁置在了卧室的抽屉里。按说就算妻子离开家之前会给它们断电,也不至于专门将设备都收起来啊…带着这样的困惑,我连忙点开了设备断电前最后录制的一段视频,这个设备录制出来的视频是连续录制但自动分段的,我算了算,这一段的时间是我刚开始封闭第三天的那个下午,那时候妻子应该还没有被那个姓贾的威胁,看起来状态还很不错。小宝午睡睡醒后,妻子就穿的很清爽的带着小宝出去玩了。这时候静花自己在家里收拾着卫生,我本来想要快进到最后几分钟,但是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等静花打开门,我一看,原来是她对象过来找她了。之前我有意无意的给静花提过几次,妻子不喜欢陌生人到家里来,让她没有特殊情况,别和曹传宗在家里约会。而现在看起来,肯定是静花趁妻子出去的工夫,通风报信,这曹传宗才敢过来的。
  我又快进着看了一会儿,开始没发现两人有什么异常,曹传宗到了家里,就说干了一上午活儿,累,一直就躺在次卧静花的床上玩手机,静花把他拿过来的脏衣服洗了洗,然后就湿着放在了塑料袋里,让他拿回去自己晾起来。但是,这个时候曹传宗突然躺着给静花说,自己又有些胃疼,让静花出去给他买点胃药。我们家里一直没有人有胃病,所以从来不存这种东西。静花只能嘴硬心软的说了他几句不好好吃饭、老是胃疼什么的,就出去买药去了。
  只不过静花一出门,那个曹传宗哪里有半点胃疼的样子,马上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直接就钻进了我和妻子的房间!我第一反应是他要偷钱,结果他直接拉开的却是我们的床头柜——就是妻子放着丝袜和内裤的那两层抽屉。然后就如同精挑细选一般,找了妻子一双穿过的肉色丝袜拿出来放在了床上,再然后,他又找了一条淡黄色的内裤,一边闻,一边便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曹传宗的动作做到这里,我怎么也能猜到他要干什么了!不过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妻子放内衣和丝袜的地方…对他来说简直如同轻车熟路一般。曹传宗的阴茎长度中规中矩,但是很粗,那种维度甚至让我联想起妻子纤细的小臂,只不过一个白皙细嫩,一个黝黑却血管暴起。曹传宗把妻子的丝袜套在他坚硬的阴茎上后,似乎感觉妻子内裤的味道不够浓郁,又拿起妻子梳妆台上的香水喷了一些在上面,才大口大口的吸嗅了起来…
  一边吸,他还是没有急着去套弄自己的阴茎,反而是又翻箱倒柜把我和妻子的相册拿了出来,从里面抽了两张妻子的照片后,这才一手拿着内裤,一手拿着照片,迈着小步走到了防盗门门口,还把门打开留了个小缝。
  别说,这个曹传宗还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因为我们家楼层不高,这样基本上有人进楼道他就能够听到了。当这一切就绪,他才将妻子的照片放在鞋柜上,看着照片快速的撸动起了下体。毕竟时间紧迫,曹传宗一刻也没有停歇,似乎在脑海里疯狂意淫着妻子,上来就开始了全速的冲刺。
  他就这样疯狂的撸动了三五分钟,我感觉少说也得有个一两百下了,曹传宗又把妻子的内裤咬在了嘴里,一只手继续不停的撸着肉棒,而另一只手却打开鞋柜将妻子一双漆皮阔口高跟鞋拿了出来…接下来,他深深的将鼻尖探进了妻子平时安放玉足的鞋子里,大口大口的闻了有小半分钟,然后就将它拿下来反扣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上了。再次撸动了十几下以后,曹传宗闭上眼睛,一抖一抖的将灼热的精液隔着丝袜全部射在妻子的高跟鞋里面了…
  而妻子的那双高跟鞋是春秋款的,短期内肯定不会拿出来穿,看到这里我暂时将视频停了一下,然后同样摸到了鞋柜旁边,将视频里的那双高跟鞋拿了出来。果然,曹传宗的这个举动妻子并没有发现——因为我只是轻轻一闻,一股浓郁的男子腥臭就闯进了我的鼻子,但是肉眼看去,那乳白色的阳精早已干涸在高跟鞋内衬上,不注意看已经完全察觉不到了。我无意去帮妻子清洗,硬着下身将那双高跟鞋又放回了鞋柜里。
  继续点开视频,曹传宗果然没有给妻子擦鞋子,直接嚣张的将它又放了回去。那条丝袜反而是用卫生纸擦了擦,然后就连同另一只都装进了自己的兜里。包括妻子的照片,他也没有放回相册,同样直接装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要拿回工地和自己的工友分享吹嘘…而那条被他舔舐啃咬过的内裤,他用来胡乱的擦了擦自己渗着体液的马眼,然后搓了搓,似乎是想把有痕迹的地方搓匀,居然就那么又重新放回妻子的内衣收纳盒里了!
  这也太大胆了吧!这曹传宗!虽说那条内裤是浅色的,精液干涸了以后不太明显,但曹传宗这也太低估妻子的细心程度了,怪不得今天我没看到那条内裤,肯定是已经被妻子扔掉了…而且这还不算完,他居然将收纳盒里所有剩下的文胸和内裤都一一拿了出来,在自己依然坚挺的肉棒上都搓弄了一番,而那些内衣,大部分我还刚在抽屉里见过——没见到的应该也只是被妻子带着回娘家了——而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因为这次曹传宗除了心理上的满足,已经没有在妻子的内衣上留下什么痕迹了…
  只是到了最后两个内裤的时候,曹传宗没有再去「玷污」,当然,他也不是「好心」放过了它们,而且同样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不知是不是要留作日后使用…就这样,曹传宗收拾好「战场」,根本没有等静花回来,就带着妻子的照片、丝袜、内裤,和静花已经洗好的衣服,关门离开了我们家。
  静花买药回来后,看家里没人了,就给曹传宗打了个电话。这小子也真不是个东西,又骗静花说工地突然有急事,改天再见面吧。静花也是个可怜女人,对方已经不耐烦的想要挂断电话了,她还在嘱咐着对方自己买点药吃,不要硬撑着,然而她并不知道,她对象的「病」是来源于对她嫂子着迷的心病…
  看完了这段,我就继续快进到了最后几分钟了——毕竟很晚了,这几天又累,的确也有些困了。最后几分钟是晚上九点多,妻子应该是准备洗澡换内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收纳箱被人动过了。她先是问了问静花,有没有动她的床头柜,牛静花把头甩得像拨浪鼓一般说没有…然后妻子马上便质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人来家里了,是不是曹传宗。
  静花一下有些紧张了,但还是硬咬着牙说没有人来,然后还假装问是什么家具坏了吗?还是丢什么了?毕竟丢的是自己的贴身衣物,妻子起初还羞于说破,但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声音越高,小宝在一旁都吓哭了。妻子把小宝揽到怀里,才终于说道,肯定是曹传宗来过,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今天又有内裤不翼而飞了——当然她还不知道,曹传宗碰过的不仅仅只是内裤而已。而且,因为静花的否认,妻子满肚子怒气,却也只能指桑骂槐的说,这进来的小偷真是不要脸,没素质,肯定是农村来的什么的…
  静花此时虽然看似强硬,而异常复杂的心绪早已显现在了脸上,因为她心里肯定已经认可了妻子的推测,只是话赶到这里,她就更加不能承认了,依旧坚称自己没让曹传宗来过。而面对着妻子不住的指责,她最终忍无可忍,干脆真就拿出了农村里的那套,开始不讲理的和妻子吵了起来——说妻子是烂屁股,有男人爱闻骚味,自己男人可不稀罕…
  妻子这般的家教哪听过如此的污言秽语,再加上静花这些凭空捏造的脏话反而歪打正着了她脆弱的禁区,妻子瞬间情绪崩溃了,完全不顾亲属情谊的喊道:「滚!你马上给我滚出去!」——这真的是两人矛盾最激烈的一次了,偏偏还赶在了我不在家的时候…
  静花也是倔的很,一边抹着泪,一边就喊着自己马上就走,反正这也不是自己的家。走之前,她把自己这两年的辛苦和委屈还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其中就涉及到了这个监控的问题。其实我也明白,我和妻子之前一直是在掩耳盗铃,静花又不是小孩,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几个摄像头是干什么用的——于是因为监控的问题,静花就说我们根本不把她当一家人,每天监视着她,好像她会害小宝似的。静花说的动情,也说的委屈,说小宝是自己的侄子,当姑姑亲孩子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孩子。看得出静花和小宝这两年的相处,是有感情的,而且也的确辛苦。再加上曹传宗的这档子事,静花也是心酸极了,泪刷刷的就往下掉,一边哭着一边就去收拾行李去了。
  当静花说到监控的事情时,妻子基本就已经沉默不语了,因为她明白这一点自己是理亏的,再加上后面静花说的动容,而妻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幕,包括我这时也在想,等会静花该去哪里,明天一早必须得给静花打个电话,真不知道她安全到家了没有…
  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接下来却展现了自己作为嫂子的肚量,她放下小宝,起身走到了静花的房间,主动把手搭在了静花抽搐的肩膀上,说了句——「静花,嫂子刚才情绪有些激动,给你道歉,我知道,你辛苦了…」
  静花也真的是直脾气,听她嫂子这么一说,马上就回过了头,像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反应一样,抱着妻子哭了起来,静花哭的很痛,我看得出来——妻子应该也猜得到——她不仅仅是为刚才的矛盾冲突而哭,而一部分是因为对妻子的歉意,更多的是为自己给曹传宗付出的感情而哭泣…
  「好了,别哭了,静花。我刚检查了下,发现是我上次换了地方放,忘记了,没丢东西。」妻子安慰着静花,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台阶,但作为嫂子,她还是皱着眉,很有使命感的提醒静花说道:「不过,我不知道小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别太单纯了,还是要多观察对方,我们女人,还是要保护好自己,是吧?」
  静花默默的抱着妻子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有些痴傻的问道:「那嫂子,我今晚还用走吗?我也不想再去找他了。」
  妻子此时因为静花的天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才温柔的说道:「刚才都是气话,别当真。还有,别怪你哥和嫂子,这个监控你来之前我们就装上了,并不是针对你,单纯是为了想孩子的时候看看而已,我这就去把它们拆掉。」说完,妻子走到了摄像头前面,这段视频就完全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虽然本想看的那几天内容看不到了,但是这段视频,看到妻子和静花最终能够言归于好,还是令我非常的欣慰。我心想着早上还是给静花打个电话吧,既然妻子已经决定将孩子放在岳父那边,静花下半年也就有自己的时间了,明年开春了再让她过来吧。而且我也要提醒她一下曹传宗这孩子不靠谱的事情,也不知道静花为此和他分手了没有…
  这一觉,也没有睡很久,虽然身体很乏,但是刚八点过,我就完全没有了睡意。先和静花通了个电话,聊了聊,她说嫂子有几天心情挺低落,后来就说要回娘家,她也就先回家了,然后和曹传宗也分手了。我明知故问的问她为什么,静花也没有和我细说,就只是说需要她的话就再联系吧,这一段,她就先在村里的化肥厂打工了。
  和静花通完话,我知道自己该干正事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将妻子的遭遇共享给老白,共同想办法,就不能再拖了,最好能尽快商量出来一个解决方案。于是,我接下来就拨打了老白的电话,结果打通后,老白还是说上午有点事情,没在,差不多中午就回去了,约了我中午一点的时候去他办公室再详谈。
  我想了想,这样也好,中午正好学校里没人,谈这些问题也方便一些。这下上午没有了事情,我吃完早饭,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解决问题的头绪,就抽空又给我们部门的刘主任打了个电话,主要是汇报了一下,自己已经结束了判卷任务。
  刘主任起初很友善的在电话里说道:「小李,真是辛苦了啊!这么多天,让小何自己在家带孩子,都辛苦了。」
  结果我也是缺心眼,一点没动脑筋就把实话都抖搂了出来,直接说道:「没事,主任,应该的。家里一切都好,前一段孩子姑姑也帮忙带着孩子呢,现在何悦放假了,就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了。」
  「这样啊!那正好。」刘主任听到我的话后,立刻变了个语气,有些高兴的说道:「这不招生工作已经开始了嘛!按说你刚解除封闭,该让你先休息休息,不过正好赶上这个时候,小宋、小杜、对,还有文玲,文玲都怀孕了,也都在下面跑招生呢。你这毕竟刚接触这个岗位,还是得尽快融入,这也是为你好,这样将来你也在他们里面更有威信,是吧小李?」
  此时我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刚才咋就一点没表示困难,把自己的处境形容的那么轻松。天知道我现在一点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但是这种事又没办法给其他人说,只好现编的一个理由,磕磕绊绊的说道:「那什么,主任,那个,家里,就是何悦那,走的时候急,孩子东西都没拿全,我说给她们望那边送一趟,然后,然后过两天就能回来,到时候看再怎么安排,行吗?」
  「行!家庭要紧,家庭要紧!」刘主任嘴上倒是很痛快,但马上就紧跟着说道:「两天是吧?那就干脆后天吧,你也不用那么赶,明天晚上前回来就行,我安排后天早上的用车,到时候咱们联系。」
  我他妈的…我看了看表,这都已经上午九点多了,我说的两天他给我把今天都算上了,还说什么不用那么赶,我真的是…无奈,支支吾吾了几声,最终只好还是答应了下来。
  但是和刘主任的这通电话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出差这件事情突然启发了我一个关键的问题——虽然妻子把摄像头都收起来了,但是这个家里不能没有监控,因为我还是会出差,无论是出于关心妻子的考虑,还是为了听一听妻子的电话,应对潜在可能发生的事情,监控都是有备无患的东西。只不过目前这套肯定不能再用了,想到这里,我便马上行动,开上车,就向我们当地最大的电子用品中心驶去。
  不得不说,电子产品的发展真是日新月异,距离我和妻子上次来买家里的摄像头才两三年,现在新款的设备更加轻便,也更加清晰了,什么追视、调焦、夜视功能一应俱全,续航和回放更是长达一两个月的都有。只不过是我看了几家,还是感觉还是不够「隐蔽」,想了想,既然要装,肯定是要装几个连妻子也发现不了的才好,这样我才能听到她没有伪装的交流,看到她真实的心情和状态。
  终于,转了一个多小时后,在电子中心的三楼,当我再次摇了摇头表示不满意,一个小哥笑着对我悄悄说道:「老兄,那我知道你想买什么了,你要买的那种,不能在这里摆。」
  于是我连忙问他那哪里可以买到,他再次笑了笑,说道:「不过好东西可不便宜。老兄真心想买,我带你去咱这地下室,那边我还有个店,可能有你想要的款式。」
  当我表达了钱不是问题后,就跟随店员小哥乘电梯来到了地下室另一个铺面,以前只知道电子中心的地下室是搞维修的,没想到这种隐藏款只有这里才能找到。随后我精挑细选了一番,最终花高价买了三个那种长时间续航的针孔高清摄像头,店员小哥教给我如何使用以后,看我很有诚意,不像其他顾客一样罗里吧嗦的讲半天价,就又免费送了我一个纽扣录音器。我拿到手里一看,东西也不错,比我上次在耗材市场那买的窃听器还要小…
  窃听器…对啊!我突然想到,封闭之前我还在老白办公室的柜子里放过一个窃听器,这事我居然差点忘了!按当时那个老板说的续航时间,最多这一两天就该没电了。而且当时那个老板还说了,它是那种要不就把内存卡取出来听,要不就趁著有电通过网络监听的。去老白办公室柜子里取卡可能有些困难了…所以我必须趁著有电赶紧用软件听一听,虽然我判断,按妻子如今的情绪,大概率这几天不会和老白产生什么瓜葛,老白最近应该也是为此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妻子了吧…但等会既然到家没事,也还是听一听吧,即便两人没有做出肉体出格的事情,只要有两人说话、甚至打电话的录音,也能多少从中分析出两人如今相处的状态来…
  感谢了店员小哥的馈赠后,我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家,也没顾上吃饭,就率先把两个摄像头分别固定在了客厅和卧室,而且分别用绿植和书本遮挡住了,真的是非常隐蔽。最后一个摄像头,我一直很犹豫,到底该放到次卧还是卫生间,思来想去,最终还是选择固定在了卫生间,毕竟因为静花的缘故,妻子这半年到次卧的次数真是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放置了应该也没有什么用。而那个纽扣录音器,我寻摸了半天,妻子的钱包、手机、坤包肯定都带回了娘家,只剩了一个稍微有点大的挎包还放在家里,也是实在没有其他合适的地方了,干脆就粘在了那个挎包的内衬里了。
  布置完毕都十二点多了,和妻子又简单通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儿,就急急忙忙的打开了手机里控制老白办公室里窃听器的软件,还好,设备还没完全停止工作。我点开回放,一边快进,一边带上耳机细细的寻找妻子的声音,以及可能的…老白打给妻子的电话。
  然后,粗略的快进了许久,耳机里突然传出了一个令我猛然清醒的关键词——「省里领导」。听起来似乎老白在给门岗打电话,他说道:「等会到的黑色商务,省里领导,不用登记,直接让进来。」
  省里?我咂摸着这两个字,按说正常礼节,省里来人,老白应该提前下楼迎接才对,而录音里听起来他连走动的脚步声都没有,似乎就稳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于是我连忙快进了十多分钟,就听到门就「吱呀」一声的打开了,接下来我就听到老白很随意的说道:「准备回去了?」
  「嗯,见你一面,就回去了。」对方的声音略带磁性,字正腔圆,听起来是很善于交际的那种人,大约有个四十岁上下,应该比老白稍微年轻些,而且这个人似乎和老白很熟,说话的语气并没有什么隔阂,一句话说完还啧啧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道:「这是又弄什么好茶了,等会我得带点走。」
  而老白接下来说出的话,却瞬间让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人都快让你带省里了,一点破茶叶还不放过,你属狗的啊。」
  这个「人」…是指的谁?这是什么情况!?这个人难道是那个姓贾的吗!?他怎么会到这里,还和老白这么熟系!?刹那间,我的脑海中迸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但因为我之前并未听到过那个姓贾的声音,所以目前也无从比对,只能继续竖起耳朵听了下去。
  「哎!这你可怨不了我啊!要怨怨领导去。」对方发完牢骚,并没有让我的疑惑持续太久,也并没有给我心里建设的时间,就忽然提到了我心目中那个最为特殊的名字——「你说你,早早安排领导见了何悦,又迟迟推进不了,自从今年我说过你开始行动了以后,老逼玩意儿都侧面问我好几次了,不加快点进度没法交差啊!」
  他们果然说的就是妻子!我本来没对窃听器里收集的内容报多少期待,没想到的是…这么突然,就让我听到了这么一番关键的对话!
  此时,我已经来不及想其他的事情,只是无比的诧异和惊恐,到底这个人是不是那个姓贾的?但怎么还有其他领导的参与?到了省里,并不是只是他吗!?很快,接下来录音里的白如祥就在我的心头再次重重的剜了一刀,只听他缓缓问道:「怎么样,昨天领导感觉如何?」
  「嗨!就他那身体,还能干点啥啊!?我费半天劲给他把何悦收拾利索,绑上眼罩,换他进去,然后偷瞄了几眼,开始又摸又舔的是挺带劲,但真到插的时候,没几下就射了。」对方笑着回应道,他几乎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就直接「宣判」了那天的结果——原来…这个人真是那个姓贾的,只是当天侵犯妻子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而这一切,老白都是知情的!霎时,我感觉到周边的空气都是如此的稀薄,让人简直难以呼吸!而录音里姓贾的却还在风轻云淡的笑骂道:「祥哥,不过看得出来,领导很满意呵!挺激动,结束还问我什么时候能摘了何悦的眼罩,还嫌缺乏感情的交流,老不死的玩意。」
  「在等等,还不成熟。」白如祥低沉的说完,然后又问对方道:「昨天领导有事?我开始还想着咱们吃个饭,聊聊我调动的事儿。不过我在车里看领导提前下来了,然后司机开着车就走了,怕不方便,也就没过去打招呼。」
  此时我终于从一连串惊爆的打击中逐渐恢复了些许理智,听到白如祥的这番话,即便再不懂那些官场的人情世故,如今也大致明白了——他果然是在骗我!他一直都在骗我,我之前的一些不安、怀疑都是对的!原来妻子经历的这些!一直都是他的筹划和安排!甚至他昨天还在电话里向我表现焦急和无助,那些也都是假的!白如祥这是不仅要玩弄妻子,还要将妻子分享给其它见过她、喜欢她、想要占有她的领导!
  白!如!祥!我只觉得双手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那种被人欺骗,而且已经是骗到失去了所有的愤怒感,充斥了我整个胸膛。此时此刻的我,已经完全没有意识自己要干什么,只是本能的穿上了衣服和鞋,狠狠摔上房门便离开了家。
  我知道我要去哪里!我也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此时此刻的我,已经连给他打电话质问他在哪里的心情都没有了!我只想马上就见到他!不给他准备的时间,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一点了!我只希望他现在就坐在那个时常与我见面、与妻子见面的罪恶的办公室里!
  一路快步走着,但我也没忘了继续听着手机里的录音,只是我的拳头却捏的越来越紧。因为两人寒暄了几句以后,话题又回到了妻子身上,白如祥在录音里问道:「你也试了试?」
  「那不废话嘛!领导没吃几口,咱不能浪费不是!」对方的回应让我在炎热的街道上只觉得心凉,原来他的确也进入了妻子…就是说不仅仅是那个未知的领导,那天妻子是被两个人连续的侵犯了!而这一切,可怜的妻子还不知情…他的话语在吵闹的空气中也如此的清晰,像针一样一字一句的扎在了我的心里——「别说,这个何悦真他妈极品!又紧又湿!关键是性子还挺硬,开始一句软话没有,真是女老师的气质,给我又是讲法律,又是讲礼仪廉耻的;但是真操起来,身子软的不行,小屄骚的,噗唧噗唧的直冒水…叫床声也巨好听,那种反差感,真他妈爽!」
  白如祥这时似乎不想再听下去了,直接出言打断了对方,谨慎的说道:「还是要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什么异常,我这现在控制的还不完全稳定,你别节外生枝了。」
  对方马上胸有成竹的回应道:「发现不了一点!蒙着眼睛能发现什么,我不信她那小屄能有那么敏感,前后两根鸡巴不一样都能感觉得出来。」
  姓贾的说完,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太有画面感了,我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两根阴茎先后捣弄妻子湿漉漉阴穴的画面…想想妻子如此娇嫩而私密的花径,居然会短短十几分钟内连续接待了两根肉棒的搓磨,这让妻子知道了怎么能够接受的了…而我一边想着,一边愤慨着,下身却又不争气的支起了帐篷…
  而白如祥的语气与对方的兴奋不同,他略显阴沉的说道:「你又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家伙事了?昨天送何悦回去,我看在车上,她一颠就皱眉头。」
  「祥哥怎么听着还心疼上小情人了,哈哈!」对方大笑了几声后,依旧很兴奋的说道:「正要和你说呢!没打几下,不禁打,但是是真敏感!没几下那小穴就湿了,阴唇的轮廓都印在内裤上了,打一下缩一下,哎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啊!关键是,就打了那么二十几下,尿还是什么的…顺着内裤和大腿就淅淅沥沥的留下来了!啧啧!老刺激了!」
  我回忆了一下,妻子在韩文静那倒是没说自己被打的尿失禁这个情况,我记得她只是说自己很快就有了尿意,后悔没有先上厕所再过去。韩文静估计也是忽略了这个细节,没再追问,就聊到其他地方去了,妻子当然也没有主动再提。想想这样骄傲的妻子,本来做好了给对方讲道理的准备,却被人直接按倒扒掉了裙子,一下下的用力打在了屁股上,直接羞耻的失禁了,而且还让那个带给他无限屈辱的陌生男人全部看在了眼里,我现在想想,都能切身感觉到当妻子感觉到下身止不住的流出湿热的那一刻,内心该有多么强烈的哀羞…
  然而录音里的对方还在兴奋的喋喋不休的说道:「后面我就骂她,我说骚婊子,这就尿了,还和我装什么清高!那天和老公在电话里演的也挺好!转眼就能和自己的校长玩69式,不对,是自己的干爹。怎么的,我说那天唱完歌回去,在楼道里就被你干爹抠的饥渴难耐了?后来他没操你是不是老空虚了!?就没见过女老师像你这么骚的!还他妈的最美女教师,我说你那个称号就是我让人给你封的,为的就是今天操你的时候更刺激,昂!是不是?最美女教师!」
  「净说些不该说的话!我让你说的那些,都说了吗?」白如祥言语严肃的说道,真不知道他和这个姓贾的什么关系,听起来居然还能带着训斥的口吻和对方说话。
  「肯定说了啊!还得是你啊祥哥,咱村我就服你,别看我现在这个职位,真论驭人水平,我自愧不如!」不知道对方按照白如祥教的说了什么,但听起来两人似乎以前是同乡的关系,然后我就听他继续说道:「你教我的那番话说完,小娘们眼圈立刻都红了,然后我再接再厉,添油加醋的又吓唬了吓唬,直接当场眼泪流出来了,放心,就那表现,就算发现了,她也保证什么都不敢说。」
  「画蛇添足,也不和我商量,你怎么说的?」白如祥依旧不满的低声说道。
  「稍微加工了几句而已,我先按你教的,就把你们用公款请客,买酒,行贿,花了几万经费的那段录像,先让她看了看。她估计自己都忽略这个了,我一放那段马上就不吭声了。我就说,你这不单单是道德问题了,你这是犯法了已经!而且你属于知情人、参与人和受益人三重身份!我说你这和主谋几乎一样的严重程度,你和白校长,至少都判个一年半载的起步。」
  对方说到这里,我就忽然觉得一盆凉水从自己的头顶浇了下来,也瞬间明白了白如祥教他「提醒」妻子的是什么事情了!因为我也忽略了这个环节!妈的!现在想想,这都是白如祥蓄谋设计的,他有意的在房间里说这个事情,有意被摄像头拍摄下来,有意让这一切成为了妻子的把柄,与妻子绑定在了一起。现在我已经全明白了,这里面哪有什么王彬的事情!王彬应该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姓贾的!对方掌握的录像,完完全全都只是白如祥计划里的一部分而已!
  而且,我也终于明白了妻子坚持不能报警的原因了…是啊,这还能怎么办啊…如果说之前我还认为可以依靠白如祥,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现在就真的是完全的无助了,此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迈出的每一步都走的越来越艰难…
  而录音里的那个姓贾的还在得意的继续说道:「后面我扒她衣服、往椅子上捆她的时候,又吓唬了吓唬,我就说,你们报警吧,我在监狱系统朋友很多,我照样吃香喝辣,风声过了找个病由,就出来了。我说倒是你,你和你干爹的关系肯定也是人尽皆知了,估计你很多男同事,都很愿意看到你光着身子坐在校长身上的骚样吧?不对,还有你的男学生,估计也都得帮忙传播,你儿子,以后肯定也得欣赏欣赏,就你这身材、这脸蛋、还有你们俩这身份,肯定能火遍全国啊!就这名声,监狱出来以后什么也不用干了,名妓啊!以后你这双腿一张,这辈子就是接客的命了!」
  老白听到这里,从鼻子里「哼」的笑了一声,说道:「你小子也是真他妈能扯!这么离谱,哪有点当领导的样儿。」
  「嗨!这怎么算扯呢!你是没看她端着的样子,你说她,都被你操的叫爸爸了,那天到我那,还给我装,早晚把她送去当妓女。」录音里的话听得我心在滴血,既觉得自己作为丈夫可悲,更觉得妻子可怜,但我真的怕他说的一切会成为现实…
  白如祥这时才如同是安慰对方一般的说道:「她慢热,没事,做爱做爱,越做越爱嘛!人毕竟才刚认识你,第一次做,端着也正常。」
  对方听到白如祥这么说后,于是也再次顺应着吹捧道:「嗯,慢慢来。不过啊!还是你牛逼,去年到学校调研,看何悦还是一脸良家相,标准的冷美人,真没想到如今…啧啧啧…你到底怎么调教的?你上过她几次了?」
  原来他们都之前来「考察」过妻子…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白如祥「特意」邀请的,这姓贾的问题一出口,瞬间也让我回忆起了过往这半年的种种纠缠,然而,白如祥接下来缓缓说出的回答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还真记不太清了,我数数啊,从三亚回来,第一次…哦对,第二天,和他老公吃饭喝酒,下了点药,不过那次没真进去,先不算了。车震,第二次。后面就频繁了,在外面琴房有过两次,每次都把她放琴键上干,叮叮当当的,挺有意思;然后你坐的这个沙发上,做过一次,就这个印,就是她那次流湿的,后面每次来都说要我尽快洗了;然后在车上换内裤时,短暂的弄过一次;小柳给创造机会,在商场偶遇,她找理由先走,我们直接上楼上钟点房做过一次,那次时间挺长,两个多小时,干透了,光潮吹就潮吹了两次,干完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才起来;再之后就是你看到的,比赛前那天在她房间来的那次;后来到了我那,我定了个情趣房,水床那种,带着床纱,环境挺好,又被我摸得受不了了,干了一次。大概就是这么几次吧。」
  妈的!妈的!原来是这样!原来…原来白如祥背着我,已经和妻子交合了这么多次!怪不得…怪不得上次两人在床事中,甚至已经表现出了些许默契…做爱做爱,越做越爱…白如祥刚才的话言犹在耳,我忽然就觉得心如死灰,走在路上腿脚都好像瞬间没有了力气。我居然天真的以为他们真的只有那三次!真没想到…而且刚才怎么还隐约听到了什么小柳的名字…那是谁啊,是柳夏吗?只是这次恍惚和无力是如此的短暂,随着愤怒感重新充斥了我的胸膛,我的手脚也登时恢复了力气,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经明显的暴了起来!
  「牛逼啊!祥哥好福气啊!这么快都把人女老师弄了…这是多少次…得快十次了吧!?」耳机里那个姓贾的也有些惊讶,随口便反问道。但随即,他接下来那轻蔑的语气更让我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只听他笑了一声,说道:「哈哈!那她那傻逼老公,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嗯。」白如祥轻声「嗯」了一句,然后颇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说道:「要不是说书呆子书呆子呢,就这帮老师,哪有几个脑子正常的。天天就捉摸那点旱涝保收的事儿,咳!哪知道社会的残酷啊!」
  我操你妈的!白如祥!我听到这里,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那种被人欺骗、愚弄感觉,让我在大街上忍不住自言自语的骂出声来!引得了许多路人纷纷侧目。但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关心这些,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发泄出心中的怒火!同时走路的步伐也不住加速了起来!
  而耳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着…我的神经虽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几乎已经无法再听下去了,但理智却要求自己还是要将内容听完听全。这段录音,这白如祥迄今为止面对我的第一次纰漏,我深知应该也是唯一一次了…所以,只有掌握了全面的信息,自己才能知道到底现在该怎么办。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她那老公知道啊?」姓贾的这时在耳机里问道。
  「再等等吧,还是让他逐步接受,不然真弄离了,何悦没有家庭和人妻的身份了,怕是没那么大吸引力了,再一个,领导也就该有顾虑了。」白如祥若有所思的说道,而我也逐步明白了他们到底在下怎样的一盘棋,白如祥一直以来的谆谆善诱,原来是想让我逐步接受妻子成为其他领导情妇的身份,最终甚至乐在其中…这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希望看到的结果——让我和妻子在道德的约束下互相牵制,而他们能够予取予求!还不用担心任何风险!
  姓贾的听到这里后,轻轻的呷了一口茶,说道「但是你不是说她那老公最近又不犯傻逼了,不让你再搞他老婆了吗?」
  白如祥听完,又是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冷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不影响,随机应变吧,昨天这事一弄,以后就让何悦经常在省里呆着,他也就不知道了。量变引起质变,再弄个小半年,加上何悦现在这种体质,再忠贞的女人也该沦陷了!什么时候他老婆变成主动送上门的时候,我再告诉他,他也就怨不了我了,呵呵!是吧!?」
  「听着倒是可行,但是你也得做好预案啊!万一他老公发现了,家庭关系破裂,这何悦到时候别心态出什么问题。再弄个鱼死网破什么的,领导那就不好交代了。」
  「放心,这事我早就提前谋划了。你就唱好你的黑脸就行,剩下不用你管。我这边已经开始调整策略了。」不知道白如祥说的「调整策略」是什么意思,只听耳机里的他第一次由衷的「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发现没,小娘们最近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她和她老公如果真掰了,你就配合我演演戏,我能控制的住,放心,不会给领导找麻烦。」
  「演什么戏啊?」那个姓贾的应该和我一样,并不理解白如祥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紧接着问道,我也暂时停下了脚步,赶紧竖起耳朵使劲的听着…
  但白如祥已经不想再过多解释,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这台子都搭好了,就继续演呗,到时候再说!」
  既然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便再次又加快了脚步,眼看着学校就在眼前了,我也开始考虑见到白如祥的第一面我应该是怎样的姿态,这时我看到校门口的地上扔着一块半截的红砖,于是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俯身拿在了手里,但起身后,稍稍有一些理智进入了大脑,我还是犹豫了一番,又把它扔在了地上…
  而录音里的他们似乎也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沉默了一会儿,白如祥就如同是做总结发言一样,说道:「行了,回去给领导解释下,这次何悦毕竟素质高一些,客观评价,算是非常非常正派的良家了。要不是每天小柳在办公室做点手脚,让她每天性欲高涨,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所以领导想要的更深入的交流,再耐心等一等吧,慢慢来,近期临时有需求了,可以让小柳随时过去。」
  真是柳夏!他们说的真的是柳夏,和妻子一个办公室,姓柳的不是她还能是谁!柳夏也和他们是一伙的!?而且听起来柳夏早已是他们贿赂领导的「工具」了!我回想着柳夏的天真和活泼,那难道都是表演出来的吗!?虽然她曾经在妻子背后嚼过舌根,但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会过分成这样!还有!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难道说妻子并不是什么天生淫媚,妻子根本就是白如祥刚才所说的「正派的良家」!那所有被挑逗后的激烈反应,都是因为柳夏「做了手脚」,所以我和妻子才会被迷惑的吗!?
  此时此刻,我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这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让我完全无法消化!眼前的学校此时就如同一个完全陌生的异世界——那些深埋着的肮脏和勾当、那些垃圾、那些蚊蝇乱扰的废墟此时就如同从地底升起一样,占据了眼前这篇洒满阳光的操场!这么多年!我每天踩在脚下的,是怎样一片吃人的土地啊!
  而耳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姓贾的依旧在笑着说道:「行,我知道了。哎,你别说,老胡从国外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真顶事。我昨天又给何悦用了一种新药,说是外用刺激性欲的,在她阴唇和阴道口涂了点,然后换了老家伙进来,我他妈的!我等老家伙走了后进去,何悦还是全身通红,搁那使劲的蹭腿呢,谁也没碰,就跟那发情的母猫似的,一声声小声的叫春,我后来把鸡巴往那一顶,真的就是一直往上凑!真也就是你说的——良家,要搁一般女的,绝对得不停的喊着要鸡巴,要操逼了。」
  这里昨天在韩文静的录音里,也听妻子说过的事情…只是当姓贾的说出另一个角度的真相,我才知道当时妻子被挑逗的有多么厉害…
  白如祥这时紧跟着对方说道:「你看你这!我一提小柳,你就要说别的事,到底怎么个说法啊?这次真是多亏了小柳啊!从发现她和我外甥那档子事,到后面给出主意,创造机会,哪个不是人小柳的功劳,你也给领导表表功,我马上走了,后面到底怎么安排。」
  「不用你操心,都亏待不了,后面再说,后面再说。」姓贾的敷衍的回应着,而我已经无力再去思考,此时的我似乎感受到了妻子曾经有过的感受——整个人就如同被抽干了一样,任由对方凌辱,也已经无力反抗,只不过不同的是,我受折磨的只是精神,而妻子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煎熬。
  这时,白如祥似乎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就问了句再次令我再次如临深渊的话——「对了,我昨天告诉你的那个,何悦别在包上的小摄像机,最后给她收了吧?留好,千万别给任何人看,毕竟里面有领导。」
  原来…原来这次的录像又落在了姓贾的手里!都是老白安排好的!怪不得…怪不得我到处都找不到!原来是他先让妻子偷录,转而又告诉了那个姓贾的,让他最后给妻子将录像「没收」掉的!他完全是给妻子设计了一个作茧自缚的死局!这下别说妻子手里掌握对方的犯罪证据了,连她失禁、被两个男人虐奸、被弄出快感、去追逐男人肉棒的镜头,都被对方完全握在了手里,接下来就只能任由对方可以随意剪辑…拼接…要挟了!死局…真的是死局…
  姓贾的回应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幻想,他大笑了一阵,才上气不接下气的承认道:「那必须收好了啊!你太小看我这秘书出身的人了,这么重要的事儿,我还能掉地上啊!这方法真不错,咱可没背叛领导啊!都是何悦不讲究,居然敢给领导录像,哈哈!我等她全替我录好了,走之前才假装发现了,为此我还演了一出呢!哈哈!没把小娘们给吓死!」
  「你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哎!这段我必须好好给你讲讲!老有意思了!」姓贾的情绪又突然上来了,言语激昂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不是没带套嘛,你又不让射里面,我后来就射到她的嘴里了,憋了一个多礼拜的一泡浓精,全射她嘴里了。我说你他妈别给我吐地上,我嫌你脏,你也没资格用我卫生间,不想咽就给我在嘴里一直含着,出去了再吐。然后小娘们就真一直含着,然后我不是绑着她呢,我就慢慢的给她解绑,给她递衣服,磨磨蹭蹭了快十分钟,小骚娘们干呕的几次,还有两次都是靠手捂着,才忍住没有吐出来,真是他妈的听话,欠调教!然后到了最后,就是到了摄像头这个事情,我他妈一下子演技上来了,直接给她来了个暴怒,我说你真是不讲究,欠收拾,居然还敢偷拍,我也是心想必须一次给她制住了,省的以后还敢弄这事。于是我直接说,你赶紧滚出去,我现在要给自己打个马赛克,然后传到网上去,我说等会我把网址发给你,你想存下来做个纪念,就到网上下载吧!小娘们一听这个傻眼了,也不顾嘴里满满一口我的精液,急的当场就直接全咽了下去!然后一边咳一边给我道歉!」
  妻子原来那天还吞了精…这段她也没有讲给韩文静,我理解,也许是太过屈辱,她骗了韩文静,也就骗过了我…妻子这样的洁癖,我还记得精液对她来说是多么的肮脏多么的不堪,而现在,她居然已经吞咽过陌生男人腥臭的精液了…这才只是短短半年多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的如姓贾的和白如祥计划的那样,妻子被送到省里,随意索取、随意玩弄那么半年,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了…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白如祥对这段终于提起了些许兴致,主动继续问道。
  「别说啊祥哥!这小娘们对你还挺讲情谊,可能是怕我报复你,到最后也没说是你让她录的,就只说她自己的事。」姓贾的桀桀怪笑的说道:「后来吧…嘿嘿,算了,卖个关子吧,后面你就知道了,后来她答应了我一个条件,我才假装消了气,让她走了,嘿嘿!」
  「你小子!」白如祥到底还是习惯了那种威严的做派,虽然我无比想知道妻子答应了姓贾的什么条件,但他只是四平八稳骂了一句,便不再追问了,就如同一个没有好奇心的机器一般,直接岔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次没戴套啊?以后还是注意吧,她们现在放假了,好几天不去办公室了,小柳也没机会给她下长效避孕药了,这段时间别乱来,现在不是让她怀孕的时候。」
  听完这句话,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白如祥办公室的门口…此刻,我清晰的感觉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和抖动的双手,甚至…似乎连放大的瞳孔的能感受得到,我本来没想好自己该如何来质问、来面对,但是当推开门的那一刻!当看到老板椅里坐着的那个人的那一刻!当看到他一脸伪善笑容的那一刻!似乎身体里有种动物的本能瞬间迸发了出来!我用余光看到他的办公桌前正斜靠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同时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直接冲了过去,直接跳上了横亘在前的办公桌,抄起球杆就朝着白如祥的脑袋挥了过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6 04:06:59

53-闭月双姝[下]
  为什么两人会同时发出这种声音?我完全无法想象原因,只能带着耳机品味着两种不同类型的天籁——同样都是嗓音美妙的人妻,韩文静更洒脱一些,所以声音显得从容自然;而妻子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女教师的职业风范,说话抑扬顿挫、口齿清朗,但每每发出这种羞人的叫声时,却只是显得温婉克制,有一种与她平日里不相称的小家碧玉…
  「还是…你的乳头更硬一点…」韩文静声音迷魅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接着说道:「继续讲吧…」
  「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从妻子的声音可以感觉的到,她已经被韩文静的举动惊呆了…我其实大概能想象到此时诊室里正在上演的那一幕,只是向来「见识短浅」的我一时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没用多久,耳机里接下来传出的声音就印证了我的猜想——妻子先是发出几声「唔唔…」的闷哼,随后那串细小的如黏液粘连般的「吧哒吧哒」的声响,俨然是两人开始接吻了!
  是…那绝对是接吻的声音!但是…但是那可是两个女人啊!我几次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偶尔两人发出的沉重鼻息,却一次又一次打消了我的怀疑,同时也让我的阴茎硬的像铁一样…大脑的思绪也如同受惊的马匹,四处乱撞——我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和韩文静在会所独处的场景——当时她借口脚累,还脱掉了高跟鞋,把穿着薄丝的双腿架在了我的身上…结合耳机里她此时的表现,由此看来她真是很容易动情的女人,这么说,和我那次,她也是有些无法自抑了…越是这么想着,再听着耳机里莺莺燕燕的哼吟,自己不禁都心猿意马了起来…
  两人一直哼哼唧唧了接近一分钟,虽然荒唐,妻子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抵触…然后,我就听到韩文静声音又低又柔的问道:「继续说呀,然后呢~」
  「然后,文静…嗯…你这是…然后,嗯…我说到哪里了?」妻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吟,似乎虽然接吻结束了,但韩文静对她的「揉捏」
  并未完全停歇。再加上韩文静突如其来的惊人举动,妻子彻底的慌了神,都忘了自己说到哪里了。
  「说你感觉,他在一直盯着你的小肉穴看~」
  「然后…」妻子继续大口的喘息着,也许真的是情绪到位了,她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自己此时会将如此私密的经历告知韩文静——耳机里妻子继续软绵无力的说道:「然后…就感觉…嗯…有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嗯…在那…在那…我下面,动…来回动…」
  「嗯…是肉棒吗?这是准备要…操你了~」韩文静随着气氛的升温,说话也逐渐露骨了起来。只是这种字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时,虽然违和,却没有其他人口中的那种攻击性,反而有一种撩人的穿透感…
  「不是…嗯,文静,别贴耳朵…嗯…很痒…」妻子哼吟着,声音中已然透露出沉沉的迷醉,只是倾诉欲却还让她不住开合著性感的樱唇,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是…那个,嗯…应该是…嗯…舌头吧…而且,只是舌尖…然后…他…把…把夹子摘了,我就感觉…一下子…就是…嗯…就是…只剩下面…下面…还有那种…
  嗯…嗯…还有那种感觉…就可能…嗯…往前…往前挪了几下…文静…不要了…不闹了…好吗?我快受不了了…」
  「我告诉你啊…别啰嗦~继续说,小心我再捏你乳头!」韩文静不顾妻子的反对,反而幽幽的说道:「真是的…你看你,舒服的全身都红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韩文静的这句话,引得我不禁又胡思乱想了起来——那天她和我一起时的动作,也是暗示要我「帮」她吗…
  「因为…我…嗯…我挪动了几下…他就又开始…嗯…又开始…骂我…啊…然后…打我…用力捏我的乳房…啊…啊~别…文静…你不要再乱来了…嗯…啊~嗯…」妻子说着说着,不知道被韩文静拨弄了哪里,再一次失声叫了出来,那种在克制下发出的将破未破的声音,更凸显出尾音的颤抖,但就是即便如此,妻子依旧是音颤声酥的接续说道:「但是…嗯…那一瞬间…我忽然就觉得,他骂的都对,我也该打…啊…因为…真的…我真的不好…才会那样…啊~嗯…」
  妻子讲述了她的认同,我也大致就可以猜到对方用哪些话霸凌了妻子——无非就是结合她人妻和女教师这样高尚纯洁的身份,对她肉体出轨的事实和对欲望妥协的沉沦,在最脆弱的灵魂暗处,用最难听最直白的话语对妻子进行了凌辱…
  只不过对方的那些原话,妻子肯定不好意思复述,我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而且由此可见,妻子刚才那「轻描淡写」的两次所谓的「挪动」,肯定也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人说话的时候都会有意隐瞒自己的痛处,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以妻子的性格,这种事情,能不承认的是一定不会承认的,如果承认了,那只能说…绝不是挪了几下下体那么简单。于是,我就在想象着当时的那个画面——也许妻子是被挑逗到了一定的程度,乳头突然自由带来的空虚,加上舌尖那种轻轻舔舐阴门的瘙痒感,言语的刺激,灵魂的折磨…这些因素一起作用,致使她的脑袋早已是一片空白,身体的渴求让她无意识的挺着下身迎合著对方,只希望得到的不只是对方软绵的舌尖,而是真正能够探寻她花穴深处的雄壮…
  「没事的,何妹妹~其实也正常,嗯…」韩文静的喘息此时已经转为轻声而细腻,可见妻子还是没有按她所预期的那样「帮」她,不过她还是安慰着妻子说道:「不是你不好,嗯…感觉咱们女人,说的不好听点,多少都有点」奴性「,内心深处还是想要被人征服,被人支配,嗯…弱势群体嘛~没办法的,所以你当时产生那样的想法,别多想,嗯…只不过是逐渐被他带入了节奏…不用放在心上~」
  「呼…嗯…呼…」妻子听韩文静说话的同时,正在长长的呼气喘息着,可能是韩文静暂时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不知道那些宽慰的话妻子听进去了多少。
  但这时的她已经不用韩文静再去催促,调整了一会儿便主动开口接着说道:「然后他…他,就在我下面和乳头上,不知道涂了些什么…然后我就听到…他走了,是真的走了…我都听到他关门出去了。我当时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来,他涂东西的地方…嗯…文静,嗯…就这样轻轻的揉就好,别再刚才那样了…」
  「那看你是不是如实交代了,哼~」韩文静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是正中我这个听众下怀的接着问道:「涂了什么呀?精油,还是什么?」
  「不知道…只不过涂东西的地方,嗯…慢慢我就感觉…很热,然后,开始发痒…唉…」妻子正说着,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应该是回想起了当时自己的无助,然后继续说道:「真的不知道…嗯…过了多久,好久,中间他还进来过一次,我以为…嗯…他会过来,但是没一会儿…就又出去了…唉…」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从耳机里已经有段时间没听到妻子叹气了,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她又连续有两次轻轻的叹气,我有种直觉,也许她有什么话没好意思说。只是韩文静毕竟没有我们这样的默契,她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只是开玩笑似的和妻子说道:「你怎么知道中间进来的是他…不是门口还有个助手还是司机什么的吗嘛~说不定是那个人偷跑进来一饱眼福呢~」
  「呀…」妻子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似乎被韩文静这么一提醒,自己才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但是事到如今,妻子也只能安慰着自己不住说道:「不会吧…应该不会吧…呃…如果那样,那我岂不是…被那个人…都看了…」
  「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他一个小下属,怎么敢这么去偷看领导的隐私~你快点帮我也摸摸嘛~」韩文静娇嗔着说道,只是我这个听众却完全无法猜到,她们两人目前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我…我不会啊…文静…我没…这么弄过…」妻子无力的声音中带着歉意,过了一会儿,她再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不然…你也别帮我…嗯…帮我弄了,我自己…歇会就行,你就自己弄吧…」
  「哎~无语…」韩文静叹了口气,然后床便「吱吱」的响了几声,只听韩文静继续说道:「算了,我今天算是无福消受了…何妹妹,你说你是真可爱呢,还是假正经呢~不过吧,我现在真的是特别理解阿祥和那个贾书记以及其他所有所有所有的男人…就你现在这种欲拒还迎、含苞待放的闷骚模样,绝对对男人的口味,他们不上你,真的不配当男人~」
  「你说的什么…哪有…啊…啊…嗯啊…文静!别这样…啊~啊…嗯啊~唔…
  唔呃~嗯…唔…」耳机里的妻子这时突然再次连声呻吟了起来,夹杂着偶尔表达出的拒绝,最终却只能化为一声声颤抖的尾音,直到妻子应该是捂上了自己的樱唇,那串诱人的雌性叫声才变得沉闷而深幽…
  妻子的这番叫声听得我热血上涌,呼吸也大为急促了起来…晚上的医院我也去过,楼道里安静的都有些诡异,她们两个人这么玩——当然,听起来主要是妻子被玩,这实在有些太…太胆大了…
  韩文静这次并没有说话,似乎此时完全将精力集中在了「帮助」妻子身上…
  我虽然看不到她们在干什么,但是身处宁静的黑暗之中,耳机里妻子压低的吟叫声更感觉真实而诱人,我干脆彻底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想象着妻子俏丽的容颜和完美的身材,竭尽所能的想把耳机里那骚媚的叫声和故事里被捆绑的轻贱模样与她生活里的强势、讲台上的优雅联系起来,却只能感觉到更加的刺激…我甚至荒唐的想象着,如果妻子有一天,端庄秀美的在讲台上正讲着课,多媒体却不小心将这次她录制的——自己被剥光了绑在椅子上,乳头上夹着夹子的视频播放出来,被全班男生鉴赏、评论、戏谑,乃至走上讲台来猥亵,那该是多么淫靡的场景…
  而耳机里妻子,就如同在配合著我的想象一般,听起来已经放开了挡在唇边的玉手,被韩文静不知用什么样的方式…很快便送到了高潮的边缘——「唔…唔…啊…啊~文静…文静文静文静文静文静!」
  正当我以为马上将要听到妻子伴随着泄身的细密莺吟时,韩文静娇俏的声音却突然又冒了出来,说道:「不行呀!现在还不行~否则高潮完,又该不想说话了!何妹妹,嘿嘿…先给我讲完~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呀?」
  我大致能明白韩文静的意思,因为我也了解妻子,很多过火的话、那些意想不到的行为,其实靠的都是一时的情绪和激情来支撑的,而这种感觉一旦释放,刚才那样的倾诉欲可能也就随之而去了…就如同我们饮酒一样,微醺时我们谈天说地、朦胧中我们心灵碰撞、沉醉中我们邪欲丛生,而一旦清醒,心里留下的就只有尴尬和悔恨了——所以,看起来韩文静并不想让妻子现在就「清醒」过来。
  不过,她应该倒也没有完全的停下与妻子的「嬉闹」,听起来只是动作程度轻了,因为妻子依旧是吭吭唧唧的娇喘着…而且,我明显感觉到妻子描述的节奏加快了——当然,也粗略了…似是有一种无形的需求推动着她,使她纵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直接就说出了最终的结果——「后面…嗯…后面就没有…没有什么了,他…嗯…就…嗯啊…就…过来…就…嗯…啊…就,我就被…嗯…嗯…他…被他…侵犯了…」
  终于听到了这早在预料之中的结果,我已然淡去了些许起初的愤怒,还增加了一丝血脉贲张的异样感觉,只是此时我来不及细想,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两声敲门的声音——「咚,咚咚…」
  马上,我一个激灵,便如同做贼一样把耳机和录音笔放在了沙发上,这下我也得以清晰的辨认出,敲门声的确不是来自耳机里的录音,而是真真切切的这个世界。
  正当我犹豫该怎么回应时,那个刚刚在耳机里听到过的熟悉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李老师,怎么样~还在里面吗?」那温柔到有些腻人的声线,不是韩文静还能是谁…她来干什么来了?
  带着困惑…和一丝丝的遐想,我连忙一边回应道:「还在,在呢!」一边跑去打开了灯,和反锁着的房门。
  门外的韩文静正站在楼道的光亮里,刚才毕竟患者多而且我又着急,没来及细细打量,此时我看到她依旧穿着出诊时的白色大褂,只是下摆露出的肉色丝袜和透明宽带的高跟凉鞋还是彰显出了她的女人味和时尚感。我记得她下午是盘着头发的,而现在已经披散了下来,而且下午好像是没带眼镜吧…我记不太清了,此时,她却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着对我说道:「怎么样~听完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我连忙让开门,示意她可以进来,同时,连自己都自觉的有些笨拙的说道:
  「嗯,快了…呃,也不是,不知道快结束没,还没听完。」说完看着韩文静迈入房间的婀娜背影,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关门,毕竟孤男寡女,关门怕是有些不合礼节…但是不关门,有些话的确就不方便说了。
  韩文静反倒一副完全不怕同事说闲话的神情,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转过身,落落大方的说道:「先把门带上吧,李老师。」说完,她便直接坐在了我刚才坐过的沙发上,稍稍并了并腿。因为坐下的缘故,白大褂的下摆露出了更长一截的丝袜,此时她直接捡起我放在沙发上的耳机,听了几秒钟,然后抿嘴笑了笑,说道:「哦~这里倒是快结束了,那基本上情况你也就都了解了,剩下就是我们胡闹的那些了…」
  韩文静这么一说,我以为她是来要回录音的设备的,其实内心肯定是想听完的,但毕竟也不好明说,于是只好问道:「你是要下班了吗?」
  「嗯,是忙完了,不过,也可以晚点再走。」韩文静一边说着,眼神瞄在了自己白润的足尖之上,伴随着的是几根玉趾俏皮的互相蹭动着…让我也一时也有些冒昧的盯的入了神,然后才听到她接着说道:「李老师,别怪我那样开导何妹妹。」
  「嗯…没有,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吞了口唾沫,连忙把眼神收了回来,低着头讪讪的回应道。
  「嗯,碰上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韩文静抬头看向了我,虽然她此时戴着眼镜,但还是难掩眸子中的明亮,那种直接的目光让我稍一触碰便再次慌忙躲开,只听她温柔的继续说道:「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所以,在你们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前,我也只能这样来宽慰她了。」
  「嗯,我明白。」我点了点头,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紧跟着问道:
  「对了,悦悦她…为什么不愿意报警,后来告诉你了吗?」
  「没说,后来我又问过她,她还是不想说。我想从心理学的角度,这种情况,她既然还没准备好要说,我们就再等等吧。」
  「嗯。」我再次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韩文静的专业程度。只不过当她提到「
  心理学」的时候,还是不禁心虚了一下,生怕此时自己心中的一些悸动,会通过细微的肢体动作被她敏锐的察觉。所以只好什么也没再说,只是让自己沉默的站着,然而眼睛却不知怎么不受控制的总想瞟向韩文静翘着二郎腿的丝袜玉足,一番尴尬的不知所措过后,我干脆让自己看向了窗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沉默有些「送客」的意味,韩文静沉默片刻后,便缓缓的站起来了,说道:「那没别的事,那个,你接着听完吧。」然后便向门口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后,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眸笑了笑说道:「差点忘了关心你了~你还好吧?李老师,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你随时联系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好的,谢谢。」我连声称谢。只是刚才本来是在送韩文静出门,她这样一转身,瞬间让我感觉距离一下子离得太近了。我盯着眼前那藏在白大褂下的纤细腰肢,再加上刚才耳畔残存的录音余响,这般的孤男寡女,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封闭看卷子憋得久了,我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心中有一块地方正在兹兹的在冒着火星…
  而韩文静却还在不合时宜的一边笑,一边直盯盯的看着我说道:「那现在需要帮助吗?需要我陪你在这里听完嘛~」
  这句话虽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但是在老白这一段时间的「熏陶」
  下,我似乎第一次读懂了女人话中的隐藏含义——这是一种模棱两可的矜持,她是在试探我的态度!这一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似乎是一股热血直冲到了自己的脑门。毕竟循规蹈矩的自己从来没有品尝过其他女人的味道,那种强烈的好奇感让我的手已经忍不住的抖动了起来!
  但同样也就在这一瞬,与妻子那些山盟海誓的美好也闪回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我曾发誓要只爱她一人,而且以她的美丽和善良,单单是与她相识相爱就已经是我此生的福分,我怎还能贪心更多!于是可以说是在这一瞬间,我便下定了决心,无论妻子如今是怎样的状态,我能做的,都应该是做好自己丈夫的本分。如果今天我也踏出了这样的一步,那我与妻子的关系才是无可挽回了!
  我不知道刹那间时间过了多久——是转瞬而过的几秒,还是一段怪异的沉默…我只知道面前的韩文静并没有等我的回应,便自己开口说道:「算啦!不逗你玩了,李老师,我先下班啦,今晚还有约~你听完把东西放到这里就行,我明天来拿走。」说罢,她便踩着婀娜的步伐走到了门口,还顺手帮我关上了房间的灯。依旧是趁着昏暗的走廊灯光,她轻轻的甩了下长发,回头说了句——「有事电话联系,拜拜~」便从外面将门再次撞上了。
  我的心兀自还在强烈的跳动着,直到她「嗒嗒」的高跟鞋声越走越远,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遗憾,有的只是庆幸自己刚才的定力——因为如今冷静下来,优柔寡断的老毛病又将我笼罩了,心想韩文静可能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她万一真的只是看我太过紧张,开开玩笑宽慰我一下,我反而曲解了她的意思,那岂不是太尴尬了…幸亏刚才没乱来,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更不知道回家后如何面对妻子。还好…还好…
  一边这么想着,我再次坐回了刚才的沙发上。要说此刻和刚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空气中正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就如同斗篷一般将我笼罩,不用说,那是韩文静身上的味道…我的阴茎霎时又变得无比坚硬,于是我连忙将耳机塞入自己的耳朵的同时,也把时间调到了刚才没听完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就插入了?他没再用道具挑逗你什么的?」接上刚才断掉的地方,韩文静正顺着妻子的话追问道。
  「没了…嗯…没了…啊…嗯…文静…别闹了…我们走吧…别闹了…啊…呃啊…」妻子虽然嘴上说着想要尽快结束的话语,然而低沉的呻吟中却满是情欲,俨然她正处于快感的旋涡中央。
  「嘿嘿~那他怎么样,还行吗?你们做了多久?」韩文静笑着继续问道,感觉的到,她一直试图在营造着那种闺蜜间闲谈的轻松氛围。
  「啊…啊…就…就一般…嗯…挺快的…他…他…啊…嗯…不是…嗯我不是…
  那个意思…啊…也还行…」妻子呢喃着,前半句似乎是意乱情迷中的脱口而出,只是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妥,连忙改口说道。不知不觉,在妻子的潜意识中,也许老白已经成为了她心目中男人的唯一参照物了…而在理智下说出的后半句,应该就是对标的我这个丈夫了…
  「看来是差阿祥远了~」韩文静也真是够聪明,立刻就提炼出了妻子评价中的重点。然后,她便问了句我竟然都忘了去关注的重点问题——「他肯定没戴套吧?」
  是啊!想也是这样,那个混蛋肯定没用避孕措施!这几乎可以说是男人的本能,特别是面对妻子这样的高冷尤物,能够与她最私密的阴器毫无阻隔的贴合,感受着蜜穴的温暖和水润,将代表着生育的种子播种在对方体内,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才算是真正的占有…
  而此时妻子的反应无疑也印证了我和韩文静的猜测,因为我从耳机里没有听到她的任何回应——如果对方戴了的话,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马上去纠正韩文静的猜测。然而她没有出声,那无非就是在无声的点头或着摇头——无论是哪种,代表的回应都会是一样的…
  「那你吃药了吧?」接下里耳机里就是韩文静关切的问道。
  「嗯,吃了…」妻子细声的回应道。此时韩文静可能是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妻子一时喘息要流畅多了,继续说道:「不过…不过就是以防万一,他最后…没…没弄到里面…」
  「啊?那怎么回事?」韩文静颇有些惊讶的问道,当然听到这句话的我也有些诧异,但很快,韩文静就反应了过来,咯咯的笑了起来,再次猜测的说道:「
  哦~我知道啦,被射到嘴里了,是不是?吞了没?」
  我立刻便联想起上次妻子和老白在厕所里的那一幕,妻子当时漱口都漱了好久!难道这个人比老白还过分,居然还要求妻子咽下那么腥浊的精液吗!?应该不会吧…我的心里虽然如此的呐喊着,手却已经轻轻在的如铁一般的阴茎抚动了起来…
  而妻子没有马上正面回答,我只是听到她此时有些哀羞的说道:「我没办法…文静,唉…他说…他说,不然我就张开嘴,否则…否则…他就都弄到我衣服上…脸上…头发上…而且他还说,弄完…马上就让我走,包括以后也是这样,说我…说我没有资格用他的卫生间清洗…」
  妻子说到这里,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她的确是被对方射入了口中。只是她的逻辑我却不太明白——妻子是爱干净,甚至到了轻微洁癖的地步,所以不想被脏臭的精液沾染到皮肤、包括头发衣服这些。但是说不通的是,射进嘴里岂不是更脏吗?这岂不是舍本逐末吗!?
  然而此时耳机里韩文静说的一句话,却猛然间让我明白,没有什么说不通,只是自己想错了而已——只听韩文静认真的问道:「何妹妹,你说的没办法,是因为不想让阿祥看到那些痕迹吗?」
  终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原来妻子想维护的,并不只是自身的干净纯洁,而是被老白看到眼里的,自己究竟「脏」不「脏」…
  「嗯…也不是,也不只是…不只是因为他,嗯…万一被其他人看到…嗯…也不好呀…」妻子尚且自矜的否认道,只是那细蚊般的声音正印证了她的心虚,听起来的确是因为她不想被老白看到自己被其他男人玩弄过的样子,因为当时的老白,正在楼下焦急的等待着她…
  「嘻嘻~」韩文静嘻嘻的笑着,但还是耐心的听完了妻子的辩解,才缓缓说道:「何妹妹呀,其实你对阿祥,让我这个外人的来看,其实已经有了一些情感上的关联,你会在意他对你的看法,甚至态度,单从这件事来看,嘻嘻~你居然已经对他有一些背德感了~」
  韩文静的这番话,听的我是汗都要流了下来,但是我还是有一些幻想,至少并不完全认可她的看法,这个也不一定吧…妻子应该还是抵触和逃避老白的,至少在理智上是这样的啊!她应该只是在意其他人对她的看法而已吧…就算不是白如祥,随便一个同事在楼下等着她,她也不想让自己那般被精液污染的狼狈模样被对方看到,这并不能说明老白有什么特别的啊!
  很快,妻子接下来的话,也算是给我注入了一阵强心剂,只听她也说道:「
  不是的…嗯…说了不是因为他…嗯…嗯…你别…别乱猜了…」说完,妻子不知为何,还特别的补充道:「这些事情,你答应我的…嗯…嗯…你别…别告诉…啊…
  嗯…他…」韩文静肯定是又开始在妻子身上的某个敏感带上做起了动作,刚刚缓和了一些的妻子…声音又逐渐颤抖了起来。
  忽然!这时我听到韩文静也「嗯啊」的俏吟了一声,然后就她听用撒娇一样的软腻声音说道:「啊呀~知道了知道了!快点嘛~你看我还得自己摸摸,你帮帮我嘛!这有什么不会的呀~听你说的,我现在想要的不行了~」说完后,我很清晰的就听到那张床开始很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响动,我猜测一定是妻子还没「帮」她,韩文静就已经主动在妻子身上蹭动了起来…就这样,床一边「吱吱」
  的响着,韩文静还不住的娇喘着说道:「好你个何妹妹~身上被别的男人写了字,嗯呃…嘴里还沾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啊…然后就下楼见接自己的情郎去了~嗯啊…想想就挺刺激…」
  「什么情郎…啊…嗯…我们真的…不熟…而且,呼…呼…以后…也不联系了…嗯啊…嗯…啊…」妻子急切的否认着,只是不知道韩文静又使出了什么手段,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强烈,不住的哼哼道:「啊…你别这样…嗯啊…文静…你别…
  呃啊…这像什么…像什么样子…嗯啊…起来…嗯…啊…文静…啊…」
  「嗯…是不是就是这张小嘴~那天…嗯啊…偷吃别人的精液了,我也要尝尝~」韩文静这句话说完,耳机里就只能听到「唔~唔…」的声音了——这种声音我刚刚才听到过,明显是韩文静与开始与妻子接吻了…如果说之前那次带给我的是震惊,这次我更多是享受着两位佳人发出的缠绵悱恻的喘息声,同时也想象着她们抱在一起的淫靡而猎奇的画面…
  大概一分多钟过后,妻子又是率先支撑不住,大口大口喘息着说道:「唔…
  文静…呼…呼…停一下…嗯…让我喘口气…呼…呼…啊…也别亲耳朵…痒…啊…
  啊…太痒了…不要…啊…啊…」
  然而韩文静却没有马上停止,就这么戏弄着让妻子娇吟了大约有半分钟,才出声再次说道:「还没说完呢~嗯…那天那个贾书记的精液,吞进去了吗?」
  「唉…文静…后来…后来…啊…他…他…嗯啊…」妻子艰难的在喘息之余描述着,只是支吾了许久也没有说出后来的结果,以及对方到底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妻子突然长舒了一口气,转而利落的说道:「没有,嗯…啊…嗯…没有…
  嗯…嗯啊…」
  还好…还好…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庆幸的,但就是感觉,能够少突破一项妻子的底线,就已经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没吞就没吞,嗯…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嗯…何妹妹,你难受吗?我真的难受死了…后悔没带按摩棒过来…」韩文静此时的声音,就像是快要化掉一样的柔软,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急切的哼咛道:「你快点~摸这里就行,嗯~就这里…妹妹,快点,再舔一舔乳头…你再不动我…我现在就叫阿祥过来了~」
  「啊别…不要…别让他过来…」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白如祥的名字,立刻连本来脱力的声音都有了中气,连连开口拒绝道。然后,她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过了一会儿,说了句——「你这…真是的…」便再没有了声音…
  这下,随之而来的呻吟声便成为了来自于韩文静的口中——「啊~啊~舒服,手…手指也可以进去…啊~快点,多进两根手指呀~啊~啊~嗯啊~」韩文静自从刚才叫声断了以后,真是已经憋了许久,所以这次的呻吟显得很放纵,言语上也毫不避讳,让我得以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妻子那葱白般的细指,听起来已经伸入韩文静那呼着热气的美穴里了…
  就这样,韩文静的呻吟持续了有一两分钟,我听着耳机里不断传出的魅惑女声,不禁浮想联翩——如果刚才没有让韩文静离开,真的让她陪我在这里听完的话,听到这里时,她会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也渐渐的情欲高涨…要我也…也「
  帮」她呢…
  想到这里,真是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脱下裤子,坚硬的肉棒直接从内裤里钻了出来,然后自己便深深的细嗅着韩文静残余的香水气味,终于还是没忍住握住阴茎撸动了起来。
  而耳机里妻子的呻吟声也很快的加入了进来,还是那么的清晰可辨——含蓄,压抑…但又暗含着一种比韩文静更加强烈的诱惑,令每一个男人听了,都想要去蹂躏、去征服、去占有,好让她发出更加释放的雌性呼唤…
  「文静…嗯…啊…这里…这里…嗯啊…啊…我快…快要…啊…啊…啊…快要…啊…受不了了…嗯…文静…」妻子止不住的香喘娇吟道,只是不知道她说的「
  这里」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妻子真是要被韩文静敏感的多,那边韩文静「啊啊」的高声吟叫了许久,也没听出有要高潮的迹象。而妻子这次还没被怎么弄,就俨然已经无法抑制汹涌的快感,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了…
  韩文静对此听得出来真是颇为无奈,肯定是妻子到了关键时刻,不知不觉就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所以只听韩文静哼了一声,便充满怨念的说道:「真是指望不上你…还没怎么着就又要到了…唉~我注定要憋着了,算了!今晚就当是替阿祥满足你了~」
  「胡说什么呀你…啊…嗯…和他…嗯啊…有什么关系…啊…嗯…我和他…没关系…呃啊…啊…啊…」妻子依旧是轻声细语的辩解道,但此时此刻,她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体力留给说话了。
  「还嘴硬~」韩文静娇嗔着说道:「让你这么嘴硬!我明天就告诉阿祥,他的小娘子,一提到他就会脸红呢~嘿嘿,而且承认很喜欢被他打屁股~对了我还要说,何妹妹这几天没有了他的粗大鸡鸡安慰,刚聊几句床事,内裤就湿的不能要了,乳头更是硬硬的,就等着他来吸奶呢~」
  「你…」妻子此时即便再想说什么,一个「你」字说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紧接着便是娇媚的呻吟声不断的从耳机里传了出来,钻入我耳朵的同时,也一声一声的抓挠着我的神经——「嗯…啊…嗯…啊…不要说…啊…啊…啊…啊…文静…啊啊啊啊…文静…啊啊…啊~我…啊呃…到了…嗯啊~啊…啊呃~啊…」
  妻子此次泄身时的吟叫声起伏婉转,却并不高亢,有一种闷骚的诱人感,听得出来里面饱含着一名知性女教师的压抑和良家人妻的矜持,而且足足持续了有十多秒之久,长到足够我也在右手的冲刺中射出积蓄已久的精华。这次,可能因为妻子面对的是韩文静,并没有与老白时那样的心理负担,她居然在细密的呻吟当中,第一次主动表达出了自己身体的真实感受——「到了」…
  高潮过后,妻子便没有再发出声音,细听只剩下了沉沉的喘息声绵延入耳,这时韩文静才笑着说道:「好啦~开玩笑的,我什么都不说,放心吧~逗你玩而已。」韩文静一边说着,床「吱吱」的响了两声,然后耳机里便听到了轻轻走动的声音——应该是韩文静下了床。再后面,就是几声抽动纸抽的声音,韩文静再次开口说道:「真够可以的,何妹妹,你这是水多的在里面存不住了呀~只是弄外阴你也能潮吹…看把我这个床弄的,这地上也是,唉~这真是天生的,我是学不来呀~」
  「不是…」妻子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艰难的轻声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以前不这样…这是…就是…」妻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她当然说不出口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无非是想说这都是认识老白后的变化,只是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我清晰的记得,以前的妻子阴道是多么的干涩;而现在,我甚至怀疑她时时刻刻蜜穴中都是黏黏糊糊的状态…她起初都不知道女人在高潮时也会喷出阴精,还总以为自己是想上厕所…而只是被老白的巨茎滋润灌溉了那么几次,她的整个身体就产生了如此的变化,我想这更应该归咎于…就是天生的体质问题…
  这时,韩文静也没有为难妻子,看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就自己直接说道:
  「好了,说了开玩笑,你就是什么时候都太认真,快起来收拾下吧,我们吃饭去了。」
  「不好意思啊…文静…」妻子小声的说道。听声音她此时应该是终于动了动软倒在床的身体,只是不知道是坐了起来,还是只是支起了上身…而且,也不知道她的歉意到底在指什么。
  「没事,这算什么呀~」韩文静随口便豪爽的回应了妻子的歉意。只不过她然后便怔了那么一秒钟,突然又继续说道:「哎呦~小祖宗,怎么又哭了啊!」
  我这才知道,妻子说完刚才的话,许久没有再动,原来是在床上又无声的流出了眼泪。
  「文静,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妻子呜咽着说道。此时的整个话题瞬间又回到了起初的原点,正如韩文静预料的那样,当激情褪去,妻子冷静了下来,那些烦恼和忧虑再次回到了这个房间之中。只是如今不同的是,妻子似乎已经足够信任韩文静,至少能够将自己的压抑和无助直白通畅的表达了出来。
  韩文静想了一会儿,才反问妻子道:「所以,何妹妹,你觉得自己最难以接受的是什么?」然而这个问题她并不是要妻子回答,问完后,便直接自问自答的娓娓说道:「如果是害怕被老公发现,害怕事情不可控,其实大可不必,那个姓贾的,他作为当官的,更怕不可控,所以他们喜欢人妻,就是想随时能干干净净的结束;如果是厌恶他的怪癖,那我只能建议你尽量忍一下,少拒绝,多顺从,男人就是这样,越是无法征服你,越来劲,什么时候顺从了,他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才能放过你;但如果是因为过不了心里那道贞节的坎,我说过了,你也无能为力,你也是受害者,不如放过自己。」
  「嗯…」妻子默默的应了一声,想必是在消化着韩文静的这段话。
  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还在闷闷不乐,干脆豁达的说道:「行啦~将来什么时候真受不了,你告诉我,只要那个人同意,姐姐我再替你几次,到时候有人和你同甘共苦,是不是心里就舒服点了~」
  还能这样…韩文静的这番话直接把我惊到了,当然,心里也由衷的感谢韩文静,感谢她的帮助,更感谢她对妻子的疏导,不用说,那肯定是当时的妻子最需要的东西…
  妻子听到韩文静这「奋不顾身」的开导,心里想必多少也会很温暖的。只是,懂分寸的她当然是连连说道:「那怎么可以…肯定不行,上次都已经很麻烦你了。绝对不行。」
  「我没觉得这有什么,这点忙可以帮的,嘿嘿~」韩文静笑着继续说道:「
  到时候趁着他正在兴头上,给他来上两句——大兄弟,最新工作被大领导批评没?和老婆最近吵架没?孩子又被叫家长没?保证让他马上软下来,这半年都对这档子事兴致全无,哈哈~」
  妻子听到韩文静的这番话,终于「噗」的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轻声说道:
  「好了~文静,你这里有湿巾吗?我清理下,咱们就走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6 03:56:06

第五十二章 闭月双姝(上)
  「吃饭着什么急呀!还没聊完呢,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呢~再说了,我按得不舒服吗?我这正规医师的手法,可不是外面那些野路子,你出去花钱都享受不到。这样,你过来,躺这里。」韩文静说话的同时,我听到一声帘子拉开的声音,然后她继续说道:「这样,你先趴到这里,我先给你揉揉肩和背,你太紧张了,需要放松放松~ 」
  我虽然看不到,但大概听懂了——韩文静想让妻子躺在诊室里的床上,刚才我去找她时还看到了,床就在蓝色的拉帘后面,并不大,因为毕竟是儿科,但也足以让苗条的妻子整个躺上去。不知道韩文静这样的医生是不是辅修过心理学什么的,我有一种直觉,她应该是想让妻子彻底放松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样才好更加深度的挖掘妻子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要干嘛呀?事情我不都告诉你了嘛!」而接下来的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伴随着几声跌跌撞撞的高跟鞋「嗒嗒」声,应该还是被韩文静推上了诊床。
  「我知道,谁也不想碰上这种事情~ 给,铺上这个单子,干净的~ 消过毒的。」
  韩文静一边指导着妻子趴下,一边不断的开导着她说道:「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而且你又没有别的办法,那还不如放过自己,再纠结又有什么用呢?」
  「那要按你的说法,我就只能这么认了?」过了一会儿,耳机里这时妻子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闷,应该是已经按韩文静的方法趴在了床上,还真的让对方按摩了起来…
  「那你不认,除了自己难受,你还能怎么样?」
  妻子应该是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时语塞了,不知道该再如何回应,我从耳机里又许久都没有听到声音。其实这个问题同样也引发了我的思考,是啊,现在又能怎么办呢?我是想了半天没有想到什么办法,看来还是得靠老白啊…也许他能有什么好主意。对了,如果真的按老白的嘱咐,妻子全程录像了的话,会不会可以靠这个做点文章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没有说话,所以又继续说道:
  「何妹妹,虽然咱们认识不久,不过因为阿祥的原因,也算有些交情。你别误会,我说这些不是要劝你什么,决定权在你自己,只是我看到你有时会想起以前的自己,所以不想让你太过纠结,徒增痛苦。」
  韩文静说这番话时收起了刚才的嬉笑轻松,听得出真是颇为诚挚。而仔细聆听了她们每句对白的我,虽然不想如此——但还是发现自己已经逐渐认同了韩文静的观点…
  而妻子,又是许久没有说话…
  于是韩文静只好继续柔声说道:「如果你有解决办法,有什么我能做的,你说,我肯定帮你,就像上次那样。但是如果你没有好的办法,我只能说,放轻松吧,都会过去。」
  这次,虽然妻子还是没有马上说话,但等待了十几秒后,终于开口轻轻的回应道:「文静,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谢谢你。」
  「客气什么~ 」韩文静说着说着,刚才的严肃和认真转瞬便不见了踪影,而是又笑着说道:「这次虽然帮不了你挨「枪」了,但还可以谈谈心嘛~ 不然你整天哭丧着脸,你说,你脸色这么差,等你老公回来了,你怎么解释~ 」
  「唉…」也许是想起了我,妻子还是再次叹了口气,本来刚有些轻松的氛围,听起来又有些压抑了起来。
  而韩文静听到妻子的叹气声后,马上就说道:「看来还是没有彻底放松!还得聊得再深入,来吧,给姐姐继续说说~ 那天到底怎么样?」
  「能怎么样?这还用说吗…」妻子毫无感情的说道,虽然方式委婉,但还是盖棺定论了我所有的猜想…我不在的这些天,妻子,真的是被又一个男人——就是那个姓贾的,也染指了…为什么会这样!?她可是刚刚结束与老白的荒唐关系啊!命运怎么就如此乖戾,转手就又把她送给了其他男人!想到这里,我更觉得胸闷气短,简直快要难以正常呼吸了…
  而耳机里韩文静的声音还在说道:「当然要说,讲讲过程,那个人到底怎么变态了?我给你说,何妹妹,不说出来永远是个死结。而且你说你,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除了我,你想说还能和谁说啊~ 」
  妻子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过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其实我们之前已经见过两次面了,开始觉得他挺正派的,特别是有次,晚上…白如祥…让我去唱歌,而且…非让我陪着那个人旁边坐,他喝了很多酒,但是还是很…就是很绅士的感觉,丝毫没有有失身份的举动…」
  妻子淡淡的不断诉说着,我当然知道她指的两次是哪两次,无非是一次吃饭,还有就是她说得唱歌那次。韩文静这个过程一直没有插话,因为听起来妻子已经稍微进入了些状态,所以我猜她应该这时正一边给妻子做着放松,然后倾听着对方的讲述。
  「所以也是因为这个,我有点幻想,没有听…没听白如祥的,就按照那个人要求的,去他定的地方找他了。没想到,一进那个门,他就说…就说…」妻子说道这里,突然有点吞吞吐吐了起来。
  这时,听到妻子又犹豫了,韩文静才引导着问道:「说什么了啊,快说,快说…」
  「嗯…你别闹,痒…」妻子突然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也不知道韩文静按了她的哪里,这才犹犹豫豫的继续说道:「他说,说…我和…白如祥在酒店的视频,他看了,看了好多遍…还说自己…还说就是…就是那些下流的话。还说,就是开始看我挺…挺怎么怎么样,没想到,到了宾馆就…就…就是不一样了怎么的…唉…原话我实在说不出口,反正就是说的很露骨…很难听,我只能大致给你复述他的意思,他的那些话我真说不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不就男欢女爱那点事嘛~怎么了?听意思在那边,和阿祥,嘿嘿…玩的挺尽兴?」韩文静嬉笑着问道。
  「不是…也不是…不过,唉…」妻子声如蚊吟的否认道,单单从声音我都能想象出她说话时的娇羞。只是,看过了当时现场情况的我,显然知道这只是她条件反射般的狡辩。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又自相矛盾的改口说到:「第一晚,是有点…我可能…有点…不太合适。然后第二晚,就是唱歌回来那晚上,他…就是他,在楼梯就开始动手动脚,所以后来进门后…我以为他还要怎么样,就…就…一时头脑发热,说了句…要先去洗澡…可能因为是主动我先说的,就…就…」
  听到这里时,我一时认为白如祥又欺骗了我,于是左手不自觉的就攥紧了拳头。我知道,妻子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主动」这二字却重如千钧…能让她承认这一点,那她一定是当时被老白撩弄的彻底无法自己了…
  不过我还没来及多想,妻子马上就替老白证明了诚信,因为她紧接着便解释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真的怎么样…反而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只不过这一点,那个人,也是大做文章,嗯…就说我是…那种女人,就说都是我…一直以来…主动勾引,引诱…他,就是…说的很难听,我只能解释,那个人就一定要我承认,我不肯,呜…那个人就…不依不饶…」妻子说着说着,抽泣的声音就再次从耳机里悄悄的传了出来。
  韩文静一听妻子又哽咽了起来,连连安慰道:「你和他解释不是白费力气嘛!
  傻妹妹~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嘛,这你还往心里去啊?」
  「嗯…」妻子听完韩文静的宽慰后,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明显感觉的到…她已经逐步接受韩文静的开导了。
  「就是嘛~他爱说说去,就是过嘴瘾,你当然不是他说的那样人~ 」韩文静见状继续补充道。
  「嗯…」妻子又轻声做了个回应,耳机里便一时没有了动静,只偶尔听到衣服摩擦的窸窣. 大概十多秒过后,妻子才好似经过了反复的斟酌,小声的开口说道:「文静…那个,你这里…有没消肿的药膏,什么的…」
  「啊?哪里用啊?」韩文静下意识的问了句,忽而又「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才问道:「下面吗?被那个贾书记的大鸡鸡给弄肿了?」
  「哎呀不是!」妻子先是嗔怒地否认完,语气马上就又弱了下来,吞吞吐吐的说道:「就…皮肤…用的就行,在…在屁股上…」
  屁股…妻子的屁股肿了?结合妻子刚才形容的「变态」和如今羞于谈起的状态,我再怎么的也能猜到了个大概——只可能是被打的了…此时此刻,我一边心疼妻子,却又很矛盾的…不自觉的就胡思乱想了起来——妻子是怎么样的体位被打的屁股——后入吗?不知道是站立式…还是趴跪着的…
  而韩文静听到妻子的话便马上问道:「怎么了?你起来点,嗯,把安全裤往下拉拉,我看看。」此时,向来拒人千里的妻子,对韩文静反倒没有了那种骨子里的推脱与隔阂,她应该是照做了…因为,很快,一声来自韩文静的惊呼便再次将我的心提了起来——「啊!?怎么弄成这样。」
  从韩文静吃惊的声音里,我听得出来!妻子的臀肉一定是肿的厉害!我立刻不自觉的站了起来。但是,除了眼前这间昏暗的空房,我的视线连窗外的夕阳都几乎看不见,就更别说另一个时空中妻子的情况了…
  耳机里妻子的一声轻吟倏然回应了我此刻的焦虑——「啊…」紧接着就听到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轻点,还有点痛…」
  「不痛才怪!这里,这里,皮下肯定有出血点。」韩文静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又急又气的对妻子说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啊你!什么事情都想瞒着,瞒着有用吗!?你看这不早点处理,这边…还有这个点,这也有一块,都淤青了,他这是…用什么打的啊?」
  也许是韩文静发自内心的关怀打动了妻子,这次她没有再沉默或者纠结,虽然仍是轻声细语,但至少是正面回答道:「先是用手,后来…嗯…就那种,鞭子…小鞭子…」
  妈的!我马上意识到妻子说的是哪种「鞭子」!之前我上网时偶然也见过,就是那种SM题材影片里会出现的道具。每次看到那种片段,我都会快速跳过,因为不忍心看。然而没想到的是,连那些色情女星被虐待都目不忍视的我,如今接受到的…却是自己最尊重、最心疼的妻子被奸虐的事实!
  此时此刻,那令人窒息的空气简直让我快要听不下去了,我几次摘掉耳机,想走出这片宁静的黑暗,心中暗骂这段录音哪有什么「香艳」!有的只是虐心!
  但几番踱步,无能为力的我还是只能将耳机戴了回去…
  「没事,放松,我给你涂点药,揉一揉,等会我给你说后面怎么用药,两三天也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韩文静温柔的不住安慰着妻子,这也让我那颗本来快要爆炸的心脏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嗯…其实,我早想找医生看的…」妻子说着说着,声音便暗淡了下来。只不过停顿了一下后,妻子那压抑的声线中似乎又注入了一丝希望,她再次开口说道:「只是…不好意思去,还好有你…文静。」
  「切~早和你说了,这些事,你不找我说,还能告诉谁?」韩文静说话间,耳机里又传来「吱」的一声,像是帘子被拉动的声音。我猜她应该是配好了药膏,又回到了床边。然后,我就听韩文静接着说道:「怎么还趴着不动呢~ 裙子、安全裤什么的,都脱脱啊!等会揉的时候别不小心给弄脏了。放心,这么晚了,这里除了我这个女菩萨,不会来人了。」
  「嗯…」妻子应了一声,才开始动了起来。她应该是没下床,因为我没听到高跟鞋踩动的声音,然后一切就回归了平静,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妻子还淡淡的问了一句:「内裤…我就穿着吧?」
  韩文静简直是要被妻子的话气笑了,她故作嗔怒的说道:「天天的假正经~我又不会怎么你!你愿意穿就穿,那你给我把内裤夹到屁股里去,别影响我上药!」
  「你又没说要脱…」妻子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毕竟对方在帮助自己,也就没真的争辩下去。而是过了一会儿,唯唯诺诺的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韩文静半天没说话,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许久,才听到她啧啧两声,说道:「你说说你,何妹妹,你怎么长的呀~ 这皮肤、这腰、这腿、这屁股,真是…也难怪被男人们惦记,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有些控制不住~ 」
  韩文静形容的时候,我也就不自觉想象起了当时的画面——妻子应该是趴在诊疗床上的,一头打着波浪的茶棕色秀发,无论是披散下来,还是扎成马尾,都总是显得那么典雅而唯美;妻子上身可能还穿着衣服,下身则只剩下了内裤,但即使那小小的一片薄布,现在也已经被妻子夹在了臀肉之中,好让圆润雪白的美臀完整的展现出来;而被拢成一束的内裤…应该是无法完全遮挡妻子那饱满鼓胀的阴户的,毛绒绒的耻丘多少会露出半方春色,彰显着妻子身为少妇的成熟美感;
  妻子那天应该是没穿丝袜——因为没听到韩文静要她脱掉,那么当时她小巧的玉足要不就是裸露着的,要不就是穿着她最喜欢的那种肉色蕾丝短袜。总之,纤细柔美的腰肢,充满诱惑的腰臀比,雪白而笔直的美腿,妻子的一切本是那么的完美,唯有那臀肉上片片淤青,就如同玉璧上的斑斑瑕疵,让人忍不住注目叹息;
  但是,在另一个层面上,那片征伐落下的印记…也激发了男人去征服、去鞭挞这份柔美的冲动…
  而妻子,面对韩文静「变相」的称赞,什么话都没有说。的确,性格冷淡的妻子不爱开玩笑,也更不会接别人的玩笑。所以一时间,耳机里又是一片安静,只是若有若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总感觉妻子在隐隐的喘息着…
  「需要轻点吗?」过了几分钟,还是韩文静率先开口问道:「怎么感觉你有些发抖,疼吗?」
  「呃…」妻子因为要开口说话,终于让我听到一声清晰的喘息声,然后她才声音飘忽的回答道:「还好…嗯,没事,就是…麻麻的…」
  「哼~ 还麻麻的,你还挺享受是怎么的…」韩文静又是奚闹了妻子一番,才继续说道:「行啦,我继续八卦一下~ 那个人还怎么变态啦?你看我这一晚上又是心理疏导,又是免费疗伤的,你再不给我说,实在是不够意思了啊!」
  「嗯…写字…」妻子这次虽然稍作停顿,但还是很快的回应了韩文静。正当我完全没理解什么叫做「写字」时,耳机里妻子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写了很多很难听的话,用那种记号笔,在我…在好几个地方。」
  这下我立刻明白了,因为这种方式我也在网上也见到过…耳机里面的韩文静也适时的马上追问道:「都写了什么呀?在哪里,屁股上?还有哪里,腿上?」
  「嗯,不过…还有其他地方。嗯…」妻子说着说着,又是沉重的喘息了一声,可能是韩文静的手触摸到了她臀肉上的痛处,所以她直等到喘匀了气后才继续说道:「就是…唉,就是很难听的那种,很侮辱人的那些话,就是那些什么什么的,我说不出口…」
  「好吧…」韩文静看妻子的确是不想说,也就没有再咄咄强求。其实我能想到对方写了什么,我看网上那些,无非是「骚货」、「妓女」、「婊子」一类的字,再难听的,还有什么…那个…「精盆」「母狗」等等,这些字眼真是令我都感觉到难以启齿,更别说妻子这样的知性女教师了。我想韩文静可能会玩过这些,但是毕竟她也是知识分子,交欢时情绪到了也许会说出来,但真要让她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也许她也说不出口吧,所以她也就没再追问。
  然而,令我完全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儿,妻子居然主动挑起了话题!她依旧是轻轻的喘息着,然后音调柔软的问道:「文静,你被打过…这里吗?」
  韩文静则是干净利落的回答道:「当然了,正常的床上情趣而已~ 不过…没有被打成这样过。」
  妻子接下来的反应却更加的让我惊讶!因为她问了句完全不像她能说出来的话——「那…你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韩文静下意识的回应完,瞬间便明白了妻子话里的含义,而后便与我同样惊讶的反问道:「你被他打出快感了?」
  沉默,又是一段沉默…只是这段沉默的长短,已经令我无法估量,因为我早已大脑一片空白…我努力回想着上次老白打妻子屁股时她的反应…包括上一次,老白粗暴的撑开了妻子的美穴,我当时看着都感觉心疼,妻子却依旧于快感之中没有丝毫的躲闪,现在我终于明白老白当时说的妻子的那种「体质」是什么了…
  这时,耳机里韩文静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许久的沉默,她似乎依旧还沉浸在惊讶之中,惊呼着说道:「妈呀!我说你的腿怎么老是一抖一抖的,还总是挪屁股,我还以为弄疼你了呢!这是…我刚揉的这几下,你又有感觉了!?」
  「唔…」妻子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还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继续幽幽的说道:「文静,其实除了那天的经历,另外我无法接受的是,嗯…按说他那么的侮辱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嗯…我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我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再为自己辩解了…唉…我都不知道,嗯…怎么面对自己…」
  「那你说说,具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我帮你分析分析。」韩文静说这句话前,似乎还有一声轻巧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当然,不只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早已是口干舌燥了…
  「唉…你说的没错,我也就只能和你说说这些事情了…」妻子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轻声的铺垫完这句话,才开口说道:「去之前…我是喝了些水,但是开始没有什么感觉。直到…直到我不承认,就是刚才说的…主动勾引…我不承认,他就把我按倒在床边,掀开我裙子,用手掌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骂我…骂我是…就是…就是…就是背叛家庭那些话…我突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感觉很痛,只感觉突然想上厕所。我就慌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些的感觉…越慌张,我的精力就越是集中在想上厕所的事情上…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嗯…」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进入了状态,也没有再打断,只是偶尔的回应着。
  「然后,然后我试了几下,完全挣脱不了,就只能…只能夹紧…夹紧大腿…那里,但是越夹越感觉…感觉就是…怎么说呢…就是…」
  这下妻子又吞吞吐吐了起来,似乎是不好意思形容自己的感受,抑或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此时韩文静就接着妻子的话问道:「越有感觉,是吗?」
  害羞的妻子就如同一下子被戳穿了秘密,过了许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刚开始流畅的诉说欲又刹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那你当时在想什么?何妹妹,其实从医学角度解释,这种情况产生快感的,一方面是内啡肽的作用,另一方面,就是心理的影响。所以,你当时的心理活动是怎么样的啊~ 」韩文静见状,只好再次引导着问道。
  「开始就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先上个厕所再去,然后…然后就…」妻子说着说着,又难以启齿了起来。
  「就什么?我告诉你,你给我如实说啊!否则我也打你屁股!」韩文静笑着追问道,同时耳机里真的传来了一声轻轻的脆响。
  「嗯…别闹了,文静。」妻子一声嘤咛,缓了缓神,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还在下面等着,我想结束后,要不要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又想有没有可能…他看我一直没下去,上来找我…」
  「他没找你是吧?」
  「找了,他说…没找到。」妻子说着说着,声音居然有些黯然,然后吸了吸鼻子,才继续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过也好。」
  「所以你瞒着他,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些?」韩文静继续追问道。这段听得我心里酸酸的,怎么话题又跑到老白身上了…而且妻子还故意瞒着他,让我感觉更是有种难以名状的压抑。只不过我转念想想,即便是妻子做了相反的选择——把实情告诉了老白,我还是会很失落吧…
  耳机里妻子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也没想好。算了吧,以后再说吧。」
  两个人的交心似乎不知不觉进入到了一个悲伤的领域,韩文静应该是也察觉到了,于是她刻意的换了种轻快的语调,才继续向妻子问道:「那我八卦一下~我们的何大美女,被白校长打过屁股嘛?」
  过了一会儿,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那被阿祥打,有感觉吗?」
  「嗯…」妻子这次拖着长长的尾音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不知道…」不过,这次她没有等韩文静追问,就主动解释道:「主要,他打的时候…都是我们…我们正在…那个的时候,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来自那里…还是哪里…」妻子这句话说到后面,声音再次变得细不可闻,听起来趴着的她已经将脸埋进了枕头里,我真的是把音量开到了最大,才隐隐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这位患者,你大概的情况我了解了~ 」韩文静笑嘻嘻的说道:「我当然也不专业啊~ 但是道理都是相通的,何妹妹,至少这方面,你不用过分苛责自己,也不必担心。我听了你的情况,主导你的主要还是激素问题,当然心理也会有影响,但是最影响你的还是内啡肽。你这个属于身体正常的应激反应,所以不用有心理负担,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
  「是吗?」妻子听到韩文静的解释,突然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追着对方问道:「所以我不是天生的…那种,那种…就是天生的,那种注定会不检点那种人?」
  我明白妻子想说什么…因为回想起来,老白…包括任龙都说形容过,妻子体质淫媚,注定欲求不满什么的,他们肯定也不只一次的和妻子说过类似的话。妻子虽然从小接受的教育、包括从事的职业,压抑了她的欲望,但这段时间与老白的肉体交媾,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肯定早已令她产生了自我怀疑…
  「没有人是天生的荡妇。」韩文静应该是听懂了妻子的意思,所以直截了当的说了这么一句,同时,她向妻子解释道:「那和道德无关,那都是激素的反射而已,这个东西不是你能够控制的。我的意思是,何妹妹,你看你,身体健康、生殖状况良好,当然,这可能和你生活作息、锻炼、跳舞什么的都有关系。所以你的内啡肽分泌量比较大,这个东西就是你的身体在面对疼痛时应激分泌的,来减少疼痛…甚至产生一些愉悦感来中和痛感的激素。我再推测一下,你应该月经状况也不错,然后做爱时敏感、渴望性爱,而且易孕、皮肤光泽细腻等等,这些,都是你作为女性身体状况良好的反射,这是好事情~ 你说,这个你有什么错?」
  「那…那…」妻子被韩文静的反问弄得半天没说出来话,过了一会儿,像是消化完了韩文静的这番理论,才说道:「但是从结果来看…我还是那种不好的女人啊…」
  「他们怎么给你扣帽子,你管不了。但是,你说你刚才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大可不必,错的不是你,是他们的误解!你的状态是正常的健康女性啊!」
  妻子听完韩文静的话,这下更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但又实在是和她一直以来的认知无法契合,于是只好回应道:「好吧,你说的也对,我回去再想想吧…」只是说到这里,妻子突然话锋一转,又问道:「对了,文静,我真的激素状况没问题吗?我要不要去检查一下,我感觉自己…最近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什么不一样?什么时候开始的?」韩文静越聊感觉越回到了医生的角色,俩人好像完全忘了开始的主题。但是因为谈的是妻子的身体状况,我依旧一字不落的认真听着,只是一直揪着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
  「差不多…就自从认识…认识…他,就是半年前吧…」妻子的声音又扭扭捏捏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经常回到家,发现…内裤上流了脏东西,以前我和老公一起,很少做那些事,下面一般都很清爽,现在,基本每天…不,半天不到内裤就有些难受了…」
  「哈哈哈~ 哈哈~ 」韩文静听到这里,耳机里立刻传出了她银铃般的笑声。
  「真是的,有那么好笑吗?」妻子声音严肃的问道。
  「没事,没事,你接着说。」韩文静连连说道,只是声音中还有那残余的笑意。
  「还有就是,我最近乳房也变大了,以前的文胸都快不能穿了。」妻子说到这里,我马上心中附和了一下,因为我之前就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直不太确定而已,然后,就听她接着说道:「关键最主要的是,我很久前就想要断奶了,还吃过回奶的药,我以为都断干净了,但是有时候…有时候被他吸那么几下,乳汁就又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涨奶、渗奶,我是不是该去检查下啊…」
  韩文静听完妻子的话,感觉有些故意让妻子难堪似的,笑着问道:「他?谁啊?被谁吸,你老公吗?」
  妻子不爱开玩笑,所以可能也没听出来,只好「艰难」的再次把那个不想提起的名字又说了一遍——「不是,就是…白如祥。」
  「哈哈!」果然,刚才韩文静就是故意的,当妻子说出老白的名字后,她就「蓄势待发」的又笑了起来,笑完才继续说道:「没事啊,我给你说,没事,继续观察就行。你就是之前太压抑了,你看你说的这些,都和阿祥有关,说明是认识他以后,你的身体得到了滋润,这是好事,你看,你现在皮肤多滑,啧啧~ 羡慕呀~ 」
  「啊…」妻子这时突然诱人的轻喊了一声,然后,她应该是冲着韩文静喊到:
  「你干嘛!」
  「哼~ 摸摸怎么了,只许阿祥摸,不许别人动呀~ 再这么偏心,我看你改嫁阿祥得了!」韩文静依旧是开着玩笑,只是我却不可能笑出来,虽然不知道韩文静摸得是妻子哪里,但是我却如同是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僵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呢你!啊…」妻子又是一声呻吟,然后我就听到诊疗床「吱咕!
  吱咕!」的响了起来,真是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只能听到妻子不断的重复说着:
  「别闹了…文静,你疯了…别闹了…」
  真是过了好一会儿,韩文静才大喘着气笑着说道:「行了,不逗你了。感觉好点了吗?后面你自己每天涂两次,应该很快就好了。」
  妻子也是气喘吁吁的,软绵绵的说道:「嗯…好的…」只是听声音她却没有马上从床上起来,直到韩文静好像走了几步以后,妻子才鼓总勇气的说道:「文静…这个药膏,乳房…和…和乳头…能用吗?」
  「嗯?」韩文静听到妻子的话,先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诧异的反问,但随即马上说道:「对哦!是我疏忽了,这么饱满多汁的胸部,对方怎么可能放过呢~ 来吧,翻过来,脱上衣吧~ 」
  「不用不用…」妻子这次连连回绝了韩文静,然后说道:「我回家…自己弄就行了,我就确认一下,这个药膏可以用就行…」
  「真是的,我还能占你便宜啊!」韩文静长出了一口气,故作不满的说道:
  「你别给我装绿茶!搞什么欲拒还迎,我可不是男的,不吃你那一套~ 今天趁着在我这,我帮你看看,好的快,以后你愿意怎么弄我就不管了,你愿意找阿祥给你弄都行~ 但是今天,听我的!」
  「真的不用了吧…我,我怕…不习惯…」妻子依旧为难的低声说道。
  「快点吧!别浪费时间了,我先看看什么情况。对了!有一种情况,这个药还真不能在乳头上用~ 」韩文静嘴上这么说着,但我听起来她好像却是在憋着笑似的。
  而妻子此刻却早已如求诊的患者一般,紧跟着对方认真的问道:「啊?哪种情况?」
  「就是…」韩文静卖了个关子,突然不说了,反而改口说道:「你先脱了上衣吧,我怎么的也得先看看。」
  这下妻子只好不再推诿,无声无息的应该是在脱去自己的上衣和文胸…想象着此时妻子一对美乳正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全身上下只着一条亵裤遮住私处,我忽然就遐想了起来——韩文静的诊室,窗帘遮的严实吗?还有那个诊室会不会是个轮值诊室,其他男医生也有钥匙,然后突然推门进去…越想越感觉刺激,甚至相对来说,自己的潜意识里希望有一些刺激的事情发生,一时间连妻子胸部受伤的情况都抛之了脑后…
  我发现自己的确是太分裂了…
  这时,耳机里终于再次出现了说话的声音——只听韩文静先是感叹了一句:
  「你可真够白的~ 」然后才说道:「乳房看起来还好,这红印…还有这,是捏痕吧?抹点药膏很快就好了。」
  妻子随即也柔声的应和道:「嗯…这里只是捏的…」
  「乳头,我看看。」韩文静继续说着,这时,床也再次发出了两声「吱吱…」的恼人声响,想必是她已经凑到了妻子的乳头前方,端详了几秒钟,这才开口说道:「稍微有些破皮,是被咬的吗?」
  「不是…」妻子说完后,我还有些诧异——没咬怎么会破皮呢?就算对方是用手猥亵,那也按说不会破皮啊…但是,妻子似乎很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而是马上转而问道:「那这样还能用药膏吗?你不是说有一种情况就不能用了吗?」
  「嗯,那种情况就是…」韩文静再一次欲言又止,只是这次没用多久,她就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那种情况就是…哈哈…如果阿祥还要吃奶,那提前两个小时,就不要涂药了哦~ 无毒无害,哈哈…不可食用!」
  妻子总算意识到了对方是在开自己的玩笑,立刻娇喝道:「你胡说什么呢!」
  然后…然后耳机里突然就乱了起来——我猜测会不会是妻子在说韩文静的时候,手上有什么动作,两人听起来似乎是在床上又闹成了一团,当然,不是那种真的闹情绪闹别扭,而是姐妹闺蜜之间的打闹那般。
  韩文静一边笑着,一边嘴里还一刻不停的说着:「你管我~ 我就说!我就说!
  哺乳期不可使用~ 给阿祥哺乳也算哺乳哦~ 哈哈!我不仅要说~ 哎,我还要感受一下!哇塞~ 好软呀!哈哈~ 」
  「哎呀,你别胡闹…文静,你别闹了!」妻子则是不停的扭扭捏捏的回应着韩文静的「调戏」,直到韩文静感叹「好软」时,她突然就像是被戳到了软肋一样,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软腻的低吟——「啊…」
  「呦~ 这就要叫出来了啊,药都还没上呢~ 」韩文静当然不会错过妻子出糗的这个机会,继续不饶人的说道:「要不要我叫个关系不错的男医生过来,帮你上上药,揉一揉~ 哈哈~ 」
  这玩笑开的,真够过分的!我心里虽然这么嘀咕着,但与此同时那种直击灵魂的刺激感还是不禁让我打了个哆嗦…
  「说什么呢你!别不着调的乱开玩笑了…」这次,妻子对韩文静的不满已然毫无气势,那语气的感觉…就差用娇嗔来形容了。而且,过了一会儿,她居然一改刚才的坚定态度,反而慵懒的说道:「不闹了…真不闹了,文静,你…要是上药就好好弄,或者我就回去自己处理…」
  「切!谁愿意帮你弄~ 」韩文静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正当我以为她会说让妻子回去自己弄一类的话时,她却还是说道:「躺下吧,要不是阿祥求我帮忙~ 像你这种患者,本医师概不收治。」
  韩文静受老白委托,老白刚才倒是和我提过,只是妻子看来并不知情,所以我就听到她轻声确认道:「你说…是他求你帮我的?」
  「对啊,你以为我很闲嘛!为了你,我约会都推了一场!哎~ 那我开始了啊~ 」
  韩文静口中的「开始」,我想应该是是指给妻子胸部活血化瘀吧…只不过,以妻子胸部的敏感程度…刚才只是抚触了臀部,我就从耳机里明显听到了她呼吸的加重,要是乳房的话…她能受得了吗…此时,我并没有听到妻子的回应,只是很明显的,没多长时间,刚才那种沉重的喘息声又隐隐的出现了…
  韩文静可能从医生的角度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依旧闲聊着问道:「你俩也真有意思,一个需要帮助又不说,一个想为对方做点什么还得通过我这个电灯泡…你俩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嗯…」妻子此时说话就已经像是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嗓音,尽量简洁短促的回应道:「本来就不熟。」
  「还不熟啊!?这都干柴烈火多少次了,看来还得再加几把火呀~ 」韩文静听到妻子的回答,也不再追问,只是阴阳怪气的笑着说道。
  「一边去…嗯…你…尽量…别用指尖…嗯…」耳机里妻子的娇喘越来越幽沉,我就知道会这样…果然,妻子接下来就说道:「算了吧…算了吧…嗯,文静,我回去弄吧…」
  「我这不是在看你乳头破皮的情况嘛…这到底怎么弄的?」韩文静这句话说完,我才意识到妻子刚才口中的「别用指尖」的含义——我还以为韩文静只是在按摩妻子胸部有淤伤的地方,原来她正在用指尖拨弄着妻子的乳头…
  「就是…就是,他…啊…嗯…痒…别动了,文静…文静…」经过了之前两人的交心,此时妻子听起来并不是有意隐瞒,可能只是不知如何开口描述,再加上一声突如其来的娇吟,正好又打断了妻子的描述。而她这次脱口而出的「痒」,即便是不同时空的我,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不是简单层面的那种想要躲闪的「痒」,而是一种深入神经末梢…让人既想逃离、又觉得意犹未尽的「痒」…
  「痒什么痒~ 你不觉得情绪上来了,这样谈一些悄悄话更有感觉嘛~ 」韩文静声音有些邪魅的说道:「我这里又没有酒,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你就能更放得开啦~ 快说,他到底怎么弄的~ 」
  「啊呃…嗯…」妻子低沉的呻吟了一声后,真的如韩文静所预料的那样,她的情绪仿佛再次被韩文静调动到了另一个层次,言语比之前要大胆多了,于是我也得以从耳机里听到了那个令我震惊的过程——「应该…是被夹破的…就是…我也不太确定…嗯…呃…因为他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控制了我的手脚,然后…嗯…然后我就感觉…好像,是两个夹子…凉凉的,夹在了上面…然后…偶尔他还碰几下那个夹子…晃晃的…坠的厉害…」
  我靠!这算是…什么!用夹子夹妻子的乳头!?听起来还是那种金属材质的。
  此时我满脑子就只有妻子在黑暗中无助颤抖的样子…平时我悉心呵护的妻子,连让她干点重活我都会舍不得,而那个姓贾的畜生,居然这样对待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爱好!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然后我他妈的必须要去举报他!
  然而,耳机里韩文静的反应却给我这满腔怒火登时淋了一盆冷水,因为她似乎对此并没有多惊讶,而是没太当回事的笑着说道:「哎呦~ 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我也试过的,坠坠的,感觉一直被捏扯的感觉,挺刺激的…对吧?何妹妹,当时是不是马上投降啦?」
  韩文静这种自然反射出的态度,让我听起来,似乎这一切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都只是我孤陋寡闻而已,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对自己的怒火都有些不自信了起来…
  「没有…」那边妻子还是否认了韩文静的问题。我不禁欣慰于妻子意志的坚定,因为乳头本就是妻子的敏感带之一…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口中的「没有」…并不是真的「没有投降」,因为她接下里就说道:「因为…嗯…他给我嘴上也带了个…嗯…带了个东西,后来摘掉眼罩后…我才知道是个镂空的…嗯…塑料球,当时我没办法闭上嘴,呼…也没办法开口说话…嗯…所以即便我想…嗯…想怎么样,也没办法表达,只是很害怕…真的怕自己…一直那么…那么下去,乳头会受伤,嗯…甚至…嗯呃…他好长时间…没碰我,我都不知道…嗯…他还在不在屋里,就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此时妻子的音调声中已经明显可以感受出她当时的恐惧感,是啊,那种无法行动、又目不见物、还无法开口表达自己的感受的窒息感,显然是一段她不愿意再去回忆的过往,所以韩文静适时的出声干预道:「没事的,放松,何妹妹,都已经过去了,没事的…放心,他不可能真的威胁到你的安全的,他那种位置,肯定也有顾忌,不敢太过火的,只是单纯的性癖而已,不用怕~ 」
  然后此刻的妻子,就好像生怕韩文静会不想再听她诉说一样,一刻不停的继续说道:「当时…我被控制,是被他绑在椅子上的,然后,我可能…嗯…中间…夹了几下大腿,他就又开始骂我…骂我是…是…是…是不好听那种女人…然后就一下…把我的双腿…嗯…分的很开…这时,我才知道了…他还在我身边,所以心里稍微放松了,然后…我就感觉,嗯…他按着我的膝盖,就离得我下面…很近…就那么…很近的…嗯…盯着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的到,可能是…有他呼出来的…嗯…热气,我就感觉…他一直盯着…一直盯着…然后,然后…就突然忍不住,下面…流了些…脏东西出来…」
  「被那么盯着一直看,是有些难为情哈…」韩文静轻声附和着妻子,此时她早已没有了开始的轻佻,反而声音里居然也开始夹杂了些许喘息,然后,韩文静就轻微沙哑的说道:「让你说的…我都有些心跳加快了…」
  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把手又放在了下身罪恶的地方…此刻的我终于明白了韩文静所谓的「香艳」是什么了…
  这时,耳机里妻子却突然带着疑惑问道:「嗯?你干什么…」
  「真是的…我能干什么,我还能强奸你啊~ 」韩文静没头没脑的回答了这么一句,同时我就听到了似乎又是衣物布料摩擦的「窣窣」声响,因为看不到当时的现场画面,我只能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着,但韩文静没有容我遐想太久,就补充说道:「我就是看你太舒服了…我也想放松放松不行嘛~ 」
  「你要放松?」这时妻子的乳房应该暂时被韩文静放开了,一直断断续续的话语顺畅了不少,只是那延续的软绵音感一时还没有消散。呵…何止是没有消散,妻子的下一波娇吟马上就又传了出来,而这次,居然还有韩文静的一声闷哼缠绕在了里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6 03:45:32

(第五十一章)隔绝之境
  也许每个人都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吧,自从在老白屋里装了窃听器后,这两天只要闲下来,我总会忍不住打开软件听一听里面的讯息。当然,大部分时候里面都是安静的,不过设备有存储和回放的功能,所以我偶尔也会简单抽查一下前面的内容,也都是些工作和交际方面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和妻子有关的消息。这样看来,很快我和妻子的生活就要彻底恢复正常了。
  而妻子从那天起,因为不再需要练琴——当然,也是因为不用再去老白办公室「换衣服」,下班回家的时间要准时多了。但是,即便没有了那种老白强加的要求,妻子似乎也已经厌倦了曾经素雅的装扮风格,裙子、丝袜和高跟鞋基本成为了每天的标配,上衣也开始愿意选择那些将胸部曲线勾勒出来的紧身上衣,自信而美丽的行走在校园的各个角落。
  这显然是我一直希望看到的,先不说这种性感成熟的穿衣风格本身就会使妻子的魅力大增,那种作为独占配偶的虚荣感、以及看到其他男老师偷看…吞咽口水,也许还顺带意淫的刺激感,更是对于我这样淫妻癖的老公来说——离开老白后,是现在唯一可以偷偷享受的慰藉了。
  不过,除了可喜的变化外,这两天也有一些其他我特别注意的地方,就是妻子情绪不是特别稳定,比如有天晚上恩爱完,开始的甜蜜骤然便消失了,她直接一言不发的背对着我睡了,虽然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很快睡着…后来这两天虽然大部分时间挺好,但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发了几次脾气,好在我之前便习惯了妻子的强势。但是,家里的静花却不一样,一是她也是女性,本身对她嫂子就不够迁就,二是最近这小半年来妻子相对温和,静花可能误以为是我当了副主任的缘故,所以在家越来越咋呼,所以这两天没少让妻子生气,弄得我是里外不是人。
  本来各种家事就已经够让我头痛的了,没想到,在高考的前一天下午,数学教研组的高组长突然找到我,说需要上报一位老师给教育局,参与高考封闭阅卷任务。而封闭第二天就要开始,大约一周多的时间,具体要看阅卷进度来最终确定。还没等我张口,他就说了一堆老张孩子要结婚、小刘孩子没满月、王老师父亲住了院、老宋倒是合适,就是孩子今年高考,不得参与评卷…等等这样的客观困难,说来说去,只有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自然不想去,其实高组长平时待我倒是不错,又是老教师,我刚入职时没少帮我。但是这次,家里琐事不断不说,现在正是我观察老白和妻子的关键时期,只是这个原因拿不上台面来说罢了。我想了想,只好说招生那边也安排了工作,既算是借口倒也是实情,希望他先去再找找别人。
  结果没想到,高组长直接告诉我说,他和我们招生办刘主任先沟通过了,刘主任已经爽快的同意了。这下子,我顿时哑口无言了,总不能再去找别的借口吧。
  高组长看我没说话,马上一番吹捧就跟了上来,说什么我是有职位的学校青年干部,站位就是不一样,总是把学校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将来肯定前途无量云云…我听得头大,但又对这种软磨硬泡无可奈何,最终只好无奈答应了下来。
  答应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接到了我们当地教育局的电话——告知我明天一早,在学生们高考入场前,我就要到指定地点报道。电话里简单交代了一下让我提前准备好衣服和证件,剩下什么都不用带,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没办法,看来名单已经报到了教育局,事情已成定局…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正开门打算给妻子「汇报」,却发现家里的气氛着实怪异。
  静花也没有带孩子,难能可贵的一个人在屋里安静的待着,我回来也没露面。妻子则是带着小宝在主卧里玩耍,一张冷艳的俏脸早已是阴云密布。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一边换睡衣,一边关切的向妻子问道,看这个形势,封闭阅卷这种坏消息先放一放再说吧。
  「越来越过分了!」妻子气鼓鼓的丢下一句,便把孩子挡在一旁,让他自己玩玩具去了。随后便对着我生气的说道:「一点不知道廉耻,真是农村来的…没素质!」
  妻子从不说脏话,所以这已经是她能说出的最恶毒的话了。虽然我不认同她关于农村人的偏见,但结婚这么多年了,妻子打心底里那种城市富家女的莫名优越感,我也早已适应了。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也多少明白了,女人要的就是你的态度,所以无论我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马上表态道:「她又干什么事情了?没事,悦悦,你告诉我,我去替你说她!」
  「…」妻子欲言又止的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算了,没法说,没事,洗漱休息吧。」
  看妻子还是心情不畅,我只好把孩子送到了静花的屋里,让她哄孩子先睡。
  然后继续表现着自己的诚意,追到卫生间继续问道:「和我说说呗,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没事,悦悦,你不好意思说她,我去。」
  妻子这时已经洗完了脸,正在敷面膜,听到我说的话后,依然就那么盯着镜子,像是宽慰自己一样的说道:「算了,反正这学期我也没什么课了,不行就给她放一段假吧。暑假回来了再坚持一年,小宝也就该上幼儿园了,那时候她也就不用再来了。」只是说完看我没什么动静,她当然不知道我是在欣赏她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身材,这才扭头看着我说道:「没事了,你这一天下来也够累了,休息吧,明天高考,还用去学校吗?」
  听到妻子这么问,我只好把要封闭阅卷的消息告诉了她:「那什么,悦悦,教研组下午找我谈话了,要明天去封闭,看高考卷子,可能得一周多才能回来,先让静花再呆几天吧,等我回来。」
  「封闭?为什么要找你…」妻子听到我要封闭的消息,没有再提静花的事情,而是小心翼翼的试图问道。只是刚问出口,她就如同触碰了话题中的敏感禁区,连忙把头转回去不再看我,改口说道:「那怎么…你已经答应了?」
  我看着妻子的侧脸,虽然面膜已经遮挡住了大部分脸颊,但乍现的桃红还是不肯罢休,从面膜边缘蔓延爬出,一直传到了耳根。我知道,妻子肯定会怀疑这会不会是老白特意的安排,因为我也一直在这么怀疑着…在回来的一路上,我反复思索着——只不过最终考虑到高组长一是和老白没什么私交,再一个他说的那些也是实情,我才得以说服自己,这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进门前,我最终是这样说服的自己——就把这次封闭当做对老白的终极考验吧。毕竟留在他办公室的窃听器只能坚持个十天半个月的,就没电了,我又不可能再有机会去换纽扣电池,所以能监听他的也就这么几天,结束封闭后我听听回放,如果这样的机会老白都没有行动的话,我也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来到了教育局指定的当地宾馆进行报道,负责报道的工作人员检查了我的行李后,特意询问我是否带了手机。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便直接丢了个信封过来,示意我关机后放进去,签完字交由他保管。我这才知道原来阅卷这几天休息的时候也是无法用手机的,瞬间更觉得忐忑不安了起来。
  发了临时工作卡,我就来到了这几天住宿休息的房间了,不用猜也知道,房间里的固话也早被拆除了,而且每人一个房间,除了规定的讨论环节外不允许有其他的交流。房间的工作规定上写明了每天的工作时间和休息时间,基本上白天都是忙碌的工作,只有晚上可以在房间看书或者看电视。如果确实有紧急事情,要么提出申请,逐级上报方可离开;要么就可以到指定区域使用阅卷组加密被监听的电话。总之,我估计大家如果不是有特殊情况,谁也不会去找那样的麻烦…
  因为数学考试的试卷还没送来,所以第一天主要就是学习阅卷的各项规章制度和纪律。下午我们被分配了阅卷电脑和各自的职能,然后工作人员就按照职能,分组对我们进行了一下午针对性的培训。
  晚上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已经七点多了,累得直接便躺在了床上。我心想这还只是培训而已,明天要开始阅卷了,看样子强度只能更大。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早点阅完早点离开,这里毕竟可以说是「与世隔绝」,这期间如果妻子有什么事,我还真是难以放心得下。当然,这个「有事」一方面是家里的两个女人能不能融洽相处,但更重要的是另一个方面——老白会不会趁着我不在,瞒着我做些什么…
  这个担忧一直伴随了我好多天,特别是后来阅卷时,自己越想要精神集中,脑海里那些曾经两人同帷交媾的画面和妻子含蓄柔腻的娇吟总是不时的冒出来,敲打着我本就紧绷的神经。有一天我实在有些心神不宁,鼓足勇气申请了专线,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我特意选的晚八点的时候,就想要「检查」下妻子是不是在家。当然,电话里也不能多说,毕竟是在被监听的状态下,但至少听起来妻子确实在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那天打完电话,躺在床上的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妻子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步,很大程度是因为她传统而天真的契约意识,真的是太天真!是那种没有经历过社会尔虞我诈,只是在象牙塔温和的氛围中成长起来的天真。从她被任龙引入圈套的赌约,到老白给出的本就不公平的选择。如果妻子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女教师,才不会天真的信守赌约、坚守承诺…也就不会逐渐发展到如此适应、甚至有些顺从的今天…但是这种天真和单纯,如今起到的效果应该反过来了——既然老白已经当面告诉她这一切结束了,那么妻子内心中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契约,之后老白即便再有过分的要求,妻子也有底气去拒绝了!
  当然,除非一种情况——就是妻子自己也愿意…
  但我了解妻子,她的本性不是这样的,即便她曾有过短暂的失态和迷醉,但她的本性还是理智的、传统的,至少我感觉,单单这几天下来,她就已经快找回曾经那个自信勇敢的自己了。
  想明白了这个事情后,我在后面几天的工作中相对安心了不少。虽然阅卷强度依旧很高,但每个人负责的也就是那几道题,我已经能够逐步适应,面对着不断送进系统的电子题目,每天就是轻车熟路的找点、给分、送审,然后等待着不再产生新试卷补入的那一天。与之一同适应的还有与手机的「分离」,向所有人一样,习惯了手机时时在身边,突然看不见摸不到它,开始总觉得身体上缺少了什么,但过了这几天后,我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纯粹的年少时代,没有急迫像催命的电话铃声,没有碎片而繁琐的各式消息,没有如乱花撩人的娱乐软件,让我得以安静的享受着每个黑夜的深度,也不亏是一次返璞归真的宝贵体验…
  就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了九天,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想到马上就可以结束这与世隔绝的日子,见到思念已久的妻子,真是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激动,我一刻不停的回到房间收拾了自己的衣物,然后便来到了起初上交手机的地方。
  打开手机,看完并不熟悉的开机画面,便是一堆消息、广告和来电提醒的短信挤入了我的手机。我先大致过了一遍,首先检查了下没有妻子的号码,毕竟中间我打电话告诉过她里面的情况。然后我的注意力就被短信里那七八个同一个名字的来电提醒所吸引了,那是我一直担心看到的名字,也是让我瞬间便感受到不安的名字——「白如祥」,这还没有结束,来电提醒的最后,是一条来自他的短信——「还没拿到手机吗?方弟,看到消息速速回电!」我看了看时间,这些消息已经是几天前的了…
  给老白拨出电话的短暂时间里,无数种可能的想象纷纷灌入了我的大脑,什么事这么急呢?光从短信里我都能感受到事情的急迫,直到那「滴滴」的忙音结束,我仿佛重返人间,再次听到了那熟悉的男性中音。
  「方弟…」老白叫完我这一声,便停顿了许久。而此时他的犹豫与踟蹰,让我感觉时间都发生了扭曲,变得无比漫长。经历了难捱的等待,老白这才消沉的开口说道:「出了点意外情况,我和何老师被人威胁了。」
  「啊?」我只觉得心口仿佛受到了一记重击,连忙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那王彬,那狗玩意,可能是他报复我们。」老白突然提起了这个陌生的名字,我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上次市赛的那个觊觎妻子的王处长。然后就听老白继续说道:「我和何老师推测是他,也只能是他,他可能是和那个省里的贾书记,不知道是工作上有往来,还是早就认识,肯定是早就通了气,知道何老师有别的事儿,所以提前在她住的屋里安了摄像头,偷录了我过去以后发生的那些事…然后就…」
  我听到这里,已经急的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老白问道:「然后怎么了啊?
  我老婆呢!?他威胁什么了?」
  「我不知道,方弟,我真不知道。」老白反复的说着自己不知道,声音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睿智与冷静。这样的对话方式听得我更是着急,正要忍不住爆发,就听电话里的他继续说道:「方弟,我本来想当面和你说的,现在我有点事过不去。我真的不知道何老师有没有被欺负,当然,我猜测可能…多少…多少有点,是这样,当时那个贾路明直接联系的何老师,就发了一段我们的录像,然后一个地址,让她过去聊。我当时劝她不要过去,直接报警处理。」
  老白的话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报警,可见事情已经超出了他掌控的范围。只是对于妻子来说,名声甚至比命都要重要…我很怀疑她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方式,所以紧跟着问道:「那后来报警了吗?」
  「没有…何老师犹豫了许久。」老白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我劝了她半天,对付这种人就只有报警才行,但何老师最后铁了心,说要先去和对方见一面,再说报不报警。」
  「那你就让她自己去了!?」
  「当然不是,我把她送到楼下,让她到了房间给我说下房间号,然后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马上上去。还给了她包上藏了一个微型的摄像机,让她至少把对方可能的犯罪过程存留下来,将来不至于太被动。然后那是个…是个宾馆,何老师上去后,也没给我发信息,我找都没法找,大概三四个小时她才下来…回去的路上我再问她什么,她就什么都不肯和我说了,就说没事了,不用我管…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但看她当时的状态,反正…不太好…」
  三四个小时…妻子和一个本就图谋不轨的男人,在宾馆独处了三四个小时!
  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听到这里,我感觉自己拿手机的手已经止不住的抖了起来,我只能尽量平稳住自己的呼吸,向老白问道:「录像呢?你不是让她装了摄像头,看了录像没?到底怎么了?」
  「我没看,我当时让何老师录像也只是让她自己存留,保护自己用的。我只是问她用不用拿着录像去报警,她说不用,就回去了…」
  老白说的也在理,看来他确实是为了保护妻子,是我自己脑子昏了,这视频要是再他手里,那才奇怪了。既然这样,我这就回家去找一找,要是找不到的话,我都想好了,就算钻窗户也要钻到妻子的办公室找找,能藏的地方也就是这些了,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老白此时在电话里继续说道:「你应该是刚解除封闭吧?你要是还没回家,可以试试先问问文静,我那天让她找何老师谈谈心,主要是想着开导一下,也让何老师倾诉倾诉,别事情都憋在心里。所以文静应该是知道了一些细节,只不过我找文静问的时候,她说何老师嘱咐过她,还没做好准备告诉我。我说不告诉我没关系,但务必要告诉你,毕竟你有了解的权利,所以你问问她吧。」
  了解的权利…老白倒是很清楚我和他的不同…听到这里,看来从老白这里也问不到什么了,现在也不是指责谁或者生气的时候,我必须赶快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我应了一声,便默默的挂断了电话,真是想来想去没想到,在我封闭的这段日子里,老白没有发难,但妻子却遇上了这种麻烦,我一边拨号一边发愁的摸了摸脑袋,发现自己早已是满头大汗…
  「哎,李老师,你结束封闭啦?」韩文静接通电话,便率先如此问道。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依旧是那种南方女人特有的温柔,让我得以稍微放松了一些。
  「嗯…静姐,好久不联系,又要麻烦你了。」我礼貌的问候完,马上单刀直入的问道:「白如祥都和我说了,到底怎么回事,悦悦她告诉你了吗?」
  韩文静那边乱哄哄的,应该是正在上班,我听到她像是先给其他人说了一声「先去拿药吧」,才提高声调对我说道:「你直接过来找我吧,我们当时正好在诊室聊的,我这里长期开着防医患纠纷的录音设备,所以我们俩的谈话都录下来了。我现在忙的不行,你就过来先拿走听听吧,听完也就都明白了。」说完,韩文静就告诉了我她的地址、楼层和诊室号。
  一听到这里,我哪还有半分的犹豫,立刻说道:「好的,我马上过去。」便匆匆挂断电话,招手拦了辆车向医院驶去。
  经过一路上心神不宁的颠簸,我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韩文静的诊室门口。
  医院里果然是人满为患,我按照韩文静说的诊室号找了过去,远远就看到她被包围在一堆孩子和家长之中。别说,此时的韩文静穿着纯洁的白衣,身处孩子们的簇拥之中,我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那个混乱放纵的女人联系起来。而且,也许是长期在新奇百变的私生活中得到了满足,眼前的韩文静气色鲜亮、皮肤细腻,即便在忙碌的工作中,也未见有半分烦躁的情绪。特别是在口罩的遮挡下,妩媚的眸子和细长的柳眉更显得她女人味十足,这让我不禁猜测,如今的生活方式,也许对韩文静来说很幸福吧…
  韩文静看到我过来,便从人群里抬起了头,然后笑了笑,打开了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个类似录音笔一样的设备,站起来递向我说道:「我懒得导出来了,你直接拿去听吧,你就找大概是十二三号的时候,晚上六点左右的时间点。这设备是医院的,按规定其实不能乱借,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安静的屋子,在四层男科那边,到那里你就提我的名字就行,听完记得拿下来还我。」
  确实,我理解,这里面应该是一些病号的隐私,本不应该给我听的。于是我急忙隔着一个家长的头顶把录音笔接了过来,一边致谢,一边还心想韩文静也不避讳这一屋子的人,真是不怕被举报。
  只是我没想到,这都还不算什么,韩文静接下来的话才是瞬间惊呆了我!让我彻底惊叹于她在其他人面前的百无禁忌…只见她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嗲嗲的喊了我一声——「李老师~ 」然后笑着说道:「做好心理准备,里面的内容可是有点香艳~ 」
  我红着脸逃也似的来到了四楼韩文静说的地方,心脏还因为刚才那些家长齐刷刷看向我的眼神而突突直跳。我按照韩文静说的那样,给前台负责分诊的护士提了她的名字,然后就被她引导着来到了一个昏暗的走廊。走着走着,那个护士打开了一扇门,然后转身对我说道:「你去吧,快下班了,等会我就走了,你走的时候关上门就行,其他不用管。」
  我连忙点了点头,同样给护士表达了谢意。这才抬头一看,门牌上赫然写了三个字——「采精室」…
  这…这…韩文静这搞的是什么…这里虽说是安静,但给我安排这样一间屋子,未免有些太尴尬了,我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只是那个护士想必早已见惯了这些,和我交待完后转身就走了,将我自己留在了原地,似乎对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我看着楼道里逐渐恢复了开始的宁静,也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迈腿进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屋子不大,里面的布置也很简单,一个沙发,一个木椅,一个洗手池,然后就是墙上一副老旧的美女图片,怎么看怎么像儿时父母买回家的挂历。只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我关心的东西,我回味着韩文静刚才所说的「香艳」,心里既紧张于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又有一种莫名的邪火烧了起来…我都不知自己何时将屋内的窗帘都拉了下来,好使自己笼罩于一片黑暗之中。
  我按照韩文静刚才说的那个时间点,很快便找到了那段录音的开头——「这不是都没人了吗?楼道都空了,还不能下班吗?」这是来自于妻子的熟悉声音,此时,许久未见的思念忽然就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我深呼吸了两口,祈祷着接下里听到的会是一场虚惊。
  「先别着急嘛~ 你饿了吗?不饿就等会再去吃。」韩文静温柔声音传进了我的大脑,只能她接着说道:「正好门诊都没人了,现在也没人打扰,咱们姐妹说说话。」听完韩文静的回应,我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应该是两人约好了要去吃饭,所以妻子就先来诊室找她了。
  「聊什么啊…」妻子没有正面回应饿不饿的问题,但录音笔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更近了,然后就听到妻子更加低沉的说道:「是他…让你找我的吧…」妻子似乎非常不喜欢直呼老白的名字,每每提到老白,都是尽可能的用「他」来代替…
  「是啊,阿祥也是关心你嘛~ 」韩文静爽快的承认了妻子的猜测,然后我就听到了好像是门关上的声音,甚至还有锁芯转动的「咔哒」一声,同时韩文静还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还好吧?我看你气色有些差…」
  「唉…」只听妻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录音笔就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了,过了许久,妻子疲惫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不想说,别问了,静姐,别问了…」
  听到妻子的这种反应,我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在慢慢的下沉着,不知道要沉到哪里去了…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而录音里的韩文静还是在温柔的劝说着——「说说嘛~ 何妹妹,你如果不想告诉阿祥,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说的!而且他本来就不是让我打听什么,单纯就让我找你谈谈心。」韩文静说完,也许是妻子许久没有回应,她只好继续说道:
  「再说了,我也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
  「没有,没什么需要帮的。别说了。」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冷,显然情绪已经有些不太好了,果然,她紧接着就直接说到:「还吃饭吗?不吃我就走了。」
  「哎呀~ 」韩文静感叹了一声,随即我就听到了她走动的声音,然后说道:
  「大热天的手这么凉,何妹妹,我给你说啊,这些东西越憋着越是个事儿~ 你看我,心里没有秘密,活的才能这么阳光,你坐这里,我们好好聊聊,我帮你疏解下。」
  「我不想说不行吗!」这次妻子不仅没有被说服,反而是声音忽然就高了八度,直接激动的拒绝了韩文静的好意!妻子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担心,她肯定是在那几个小时里…遭受了什么…否则怎么会这样!
  「何妹妹…」韩文静一时也许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能沉默了下来,然后我就听到了似乎是抽纸抽的声音,伴随着的是韩文静温柔的声音:「给你…」
  紧接着就是许久的无声,直到我听到了妻子轻轻的呜咽…以及韩文静不断的安慰——「哭吧,没事,哭出来就好了~哭吧,这里没人听到…」韩文静的安慰仿佛催化剂一般,一直发掘着妻子隐藏的情绪,想让她彻底释放出深埋的压抑。
  妻子就在这样的安慰下,越哭越大声,从开始的抽泣逐渐变成了失声大哭,将我的心也抽的一紧一紧的…不得不说,医生这方面确实比常人要专业,这个时候,能引导着妻子哭出来,就已经是最好的聆听了。
  就这样,妻子一直哭了有十多分钟,我紧攥着手,心里虽然难受,却一刻也没有快进,因为我也想要在妻子最难受的时候「陪伴」着她。直到妻子呼了一口气,仿佛想要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但一开口,却依旧止不住哽咽的说道:「他就是个变态。呜…」
  纵然我早已有了预感,但当真正听到妻子说出这句话时,还是脑子里「嗡」
  的一声!这代表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只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强迫着自己听下去了…
  「那个贾书记吗?」韩文静听到妻子终于肯说一些事情出来了,马上紧跟着一股脑的问道:「那你怎么不和阿祥打电话啊,他不是说就在楼下等你吗?没有…其他人吧,确定是那个王处长借机报复吗?」
  其他人?王彬!?虽说韩文静的思路有些超前,但决不能说是完全荒唐,甚至提醒到了我,按老白的说法,王彬参与其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妻子…该不会是被姓贾的和王彬这两个男的,同时给…侵犯了吧!?不会吧!?
  「哎呀!你别只摇头啊,到底怎么了啊!?」还好,韩文静紧接着问出的话稍稍缓解了我刚产生的担心和猜测。
  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我因为无法看到妻子的肢体语言和表情,真是比现场的韩文静还要焦急。终于,过了不知道多久,妻子才再次艰难的开口说道:
  「屋里就他一个…但门口,有个司机或者什么人,不允许我带手机进去…」
  「那那个贾书记,他什么要求?」韩文静继续追问着妻子,听得出来,她此时的声音也有些焦急,明显有一种朋友的关心在里面。
  「他…」妻子只说了一个字便欲言又止,继续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才抽抽搭搭的说道:「他…都知道了…他…呜…他说…半年内,呜呜…我要向那天一样,对他言听计从,随叫随到。」妻子的话让我如坠冰窟,言听计从…言听计从…向那天一样…这几个字不断在我脑海里盘旋着,不知道妻子那天到底如何的「言听计从」了。而且,更严重的是,这已经不只是一次两次的侵犯这么简单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我一边听,一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此时几番倾诉过后,妻子俨然已经没有那般抗拒,只听她继续说道:「他还说下半年,要…借调我去省里工作半年,给他给他当半年秘书,就放过我…」
  「阿祥不是说想要报警嘛?你怎么想的?」韩文静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一般,恰如其时的替我问道。
  「不能报警,唉…没办法报警。」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毫无生机,她无比颓丧的解释道:「开始没报警是我心存幻想,想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后来…也是那天他中间提醒,我才想起来,报警的话…算了,这个不说了,后面有机会再和你细说吧…」
  「为什么啊?」韩文静还是不放弃的问道,当然我也想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顾忌,听起来不简单是因为顾及曝光…但是纵然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也没有听到妻子丝毫的回应。
  「…」
  就这样两人又无言的待了一会儿后,韩文静对妻子的沉默还是选择了尊重,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的说道:「那如果没有别的办法,你只能想开一点了。其实我刚才就想说,当半年情人嘛~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去省里也好,不在家这边,不容易被发现,半年一过,就都过去了。」
  「你说的简单!我这都…我这算什么啊…我成什么了啊…」妻子说着,轻轻的吸了吸鼻子,此时的她似乎已经稍微控制住了情绪,但还是哀叹一声说道:
  「而且…他,而且他那种…那种…人,我真是一次都觉得撑不下去。别说半年了,唉…」
  「什么意思?他哪种人?」韩文静问着问着,语气转而恢复了起初的轻快,甚至有了些许闺蜜之间打探八卦的感觉。
  「别问了…我说不出口…」而妻子依然是犹豫中带着凄然,听得我一阵心疼,我不敢想象「说不出口」的是什么,但是,对妻子的关心又让我无比想知道,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正当我黯然的时候,耳机里很快再次传出了妻子的声音——「哎你怎么还笑呢!你看不到我都愁死了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忽而听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仿佛韩文静的乐观轻松对妻子有了一些感染,虽然这句话带着妻子的愠怒和不满,但毕竟不再是那种无力的颓丧,而是闪过了一丝生机——虽然不多,但那也是从录音开始到现在没出现过的状态。
  「我就笑~ 你能把我怎么样!」韩文静似乎真的打心眼里不觉得是多大事,继续言语轻松的说道。也是,她那样「随性」的生活作风,估计早已见多了吧…
  「你…哎呀!别闹了!我真的没心情。」妻子说着,不知为何耳机里还有高跟鞋挪动的「吱吱」声。不过这番对话下来,我明显感觉得到两人关系的变化。
  其实,按说妻子和韩文静也没认识多久,但也许就是因为韩文静这个人的透明感和亲和力,让妻子这种不善交朋友的冰美人都很快的接纳了她。
  「肩膀放松点~ 怎么样?说出来一些,是不是感觉好多了?」韩文静听起来…好像是在给妻子放松按摩?然后我就听她继续安慰着妻子说道:「其实呀~ 男人女人的事情,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也不能…那样啊!我这…我已经…就是和…他…就是…白…白如祥…都已经够过分了,怎么可以再多一个…这种人…」妻子一句话说的既吞吞吐吐,又无比的轻声细语…也许是在想合适的措辞,只是和白如祥的过往事实又让她完全没有底气,像从前那样去谈所谓的贞操观念。这次,她还是不愿意直接说出白如祥的名字,似乎那是一个烫嘴的山芋,最后要不是怕有歧义,可能又是一个「他」就指代了…
  妻子这句话说完,韩文静「噗嗤」一声便没忍住笑出声来,只听她一边笑一边说道:「呦,耳朵怎么突然红了~ 你可真行啊!何妹妹,一提到阿祥,我再摸摸这脸,我噻~ 脸都烫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呢~ 」
  「不是!不是因为他!别按了别按了!还去不去吃饭了?」妻子连连否认道,甚至最后还试图转移话题。只是她越急迫,我的心也随之突突的厉害,妻子…到底对白如祥,如今是怎样的一种心绪…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6 03:39:54

第五十章 分·合
  妻子洗完澡要去干什么!?
  我满心狐疑,现在都是晚上了!而且我已经告诉老白,今晚不许再挑逗妻子做那些苟且的事情!难道他要食言!?我仔细回忆着当时老白答应我时的犹豫,更觉得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对老白、对妻子、对这一切掌控的无力感…
  此时,我的手机适时的收到了老白的消息——「方弟,叫小骚货一起去KTV待会儿,刚和省里贾书记又聊到了今天的比赛,难得领导也想认识认识咱们优秀的省级一等奖获得者,我就让她去稍待会儿,放心吧,人很正派,一会儿就送她回来。」
  省级一等奖?这就已经定了吗?这比赛都还没完全结束呢!我不禁感叹「权力」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混乱,虽说这样的成绩是妻子长期以来的夙愿,但如此这般在特权的保驾护航下功成名就,却让我为妻子高兴的同时夹杂着难以名状的遗憾,不知妻子知道后会是怎么的心情…然而此时,我也没有时间想的太多,抬头看了看遮盖着小花园上空的漆黑夜幕,考虑了一下回复道——「能不去吗?尽量别去了吧,有点晚了。」
  「方弟,现在确实不好说啊!主要领导都提了,而且何老师自己都同意了,现在不好扫领导的兴,放心吧!我接送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尽量早点劝贾书记回家,让何老师回房间休息。」老白的这条消息过了有三四分钟才回了过来,久到卫生间里早已没有了妻子淋浴的水声,然而,接下里却很快,他的又一条消息传了过来——「对了方弟,我一直记得你白天告诉我的话呢,放心!今天让她休息,不会乱来的!」
  老白这段表态无疑是正中了我的忧虑,听到他能主动这么说后,我对他的怀疑骤然化解了不少…而且这时妻子正好也穿着内衣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看着她已经画上的淡淡唇彩和眼影,我还能再说什么呢…只好不再给老白回复了…
  放下手机后我不禁感叹,妻子这次的妆化的好快啊!此时的她,除了以往的精致感,还有一份芙蓉出水般的清丽,远远看去,像是全身笼罩着一层氤氲似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白的发亮,头发披散着,里面粘连的水气还没有完全烘干,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那种沁人的芬芳。妻子就这样带着刚出浴的旖旎,绷着那张被水气熏得微红的俏脸,一件件穿上了行李箱里拿出的衣服,出门前,她还是习惯性的在门口的落地镜前照了照,然后叹了口气,用没有提包的右手五指深深抓了抓额顶的发丝,然后顺着发浪一路捋了下来,再次叹了口气后,便转身「嗒嗒」的离开了房间。
  妻子出门后,我鬼使神差的就点开了老白刚发给我的信息,一遍又一遍的看,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自己放松一些,KTV …应该里面灯光很暗吧,这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上次那个市里的王处长…所以至于后面的「人很正派」,我是压根一点都没法相信,再正派,他们喝了那么多酒,看着面前美人出浴的妻子,真的能把持住吗…
  后来,我又再次看到老白说要接送妻子那句话,我估计着时间,妻子应该差不多已经上了他的车了吧…想到车厢里马上就会充满妻子刚洗完澡后身体散发的香气,然后被老白和可能也在车上的领导随意吸嗅,那么密闭而窄小的空间…不对,我突然又想到,老白和那个贾书记都喝了酒,那就说明车上至少还有一个司机,或者代驾,那妻子是坐在了副驾?还是和老白在后排?还是和…那个贾书记?
  我胡思乱想着一些看似荒谬的细节,但这段时间以来,那些所谓的荒谬、那些我所看来的不可能…却都在一件一件的发生着,这让我不得不习惯了杞人忧天。
  唉!算了,纠结来纠结去,看着视频里空荡的房间,坐在石凳上的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被夜晚的凉风吹了这么一会儿,刚喝完酒的脑袋还有些疼了,回家吧!
  到家洗完了澡,我像是肌肉记忆般又点开了视频——果然还没回来…也是!
  怎么会这么快结束,虽然我感觉过了很久,实际上我看了下时间,也才过了半个多小时。躺在床上,虽然喝了酒,但是我却没办法睡得踏实,迷迷糊糊了不知道多久,我猛然床上惊坐了起来,立刻再次拿起手机——发现视频里的房间还是那么的安静…
  呃…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现在已然没办法再联系老白,因为妻子可能就在他旁边…而直接联系妻子就更不可能了,也不知道她是否还生我的气…嗯!?想到这里,我霎时有些不安——但很快我还是安慰了自己——妻子是个理智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因为我缺少关心,就赌气不自爱的…应该不会,我感觉她不会的…
  但是越这么想,我就越觉得清醒,一直在床上不知躺了有多长时间,我才再次昏昏睡去。但可以肯定得是,我直到睡着之前,都没有听到手机里传来开门的声音…
  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我连忙充电开机,发现妻子已经穿着睡衣安静的在床上休息了,她沉沉的睡着,洁白的棉被遮盖了大部分的身体,从视频里看不出任何异样,虽然脖子上老白之前留下来的吻痕还隐约可见,不过看起来没有增加新的印记。只是,地上东倒西歪扔着的两只高跟鞋,却俨然不是妻子平日里良好的生活习惯…
  直至我吃完早餐离开家,妻子依旧还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睡着。我不忍心打扰,但又怕妻子醒来后再次怨我漠不关心,于是便发了个信息,「明知故问」的问道——「醒了吗?悦悦,昨晚睡的好吗?几点去比赛?」听到视频里「叮咚」一声,但显然沉睡中的妻子并没有听到,于是我便只好先上班去了。
  上完第一节课,我拿出调成了震动的手机,才发现早已收到了妻子的回复——「正准备去。」课间的时间也不长,我充分吸收了昨天的教训,看到信息后便直接把电话回了过去,一边等待忙音的过程中,我顺手又打开了视频,看着妻子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弯着腰收拾自己的行李箱。不知是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到了她还是怎么回事,妻子触电般站了起来,然后轻咬了下嘴唇,才面无表情的慢慢向手机走去。
  应该是看到了来电显示上我的名字,妻子这才清了清嗓子,甩了下头发把听筒放在了耳朵边上,听不出情绪的说道:「怎么了?」
  「还生气呢?老婆。」我温柔的问道。问的同时想到自己也不能光靠嘴上说,还得拿出点实际行动,于是突发奇想继续说道:「别生气了,你那边几点结束,我下午没课,上午下了课我直接开车去那边接你,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妻子沉默了一会儿,此时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让我无法从视频中看到她的表情,大概一两秒后,她才淡淡的说道:「不用了。」说完这句话,妻子似乎又调整了一下情绪,紧接着才用以往那熟悉的语调,体贴的说道:「我没生气,老李,昨天可能就是累了,情绪不好,其实没什么,放心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没生气也得接!我又不是因为你生气了才去的。」我试图调节气氛,故作轻松的说道。其实我清楚妻子不会真的让我去接的,但是该有的诚意还是得表现出来。
  「哎呀!不用,我说不用就不用。」妻子突然声调有些高了,但很快,她又压制住了情绪,越来越平静的说道:「还不确定几点能结束,我订好车票给你说,你到车站接我就行。老李,我没生气了,别多想,好好上课,没几天就要高考了。」
  「真的没事…」
  「行了不说了…快该比赛了,你好好上课。」妻子不等我说完,便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给我「献殷勤」的机会。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等待了一会儿,妻子也没有从卫生间出来。这时我突然想到,得尽快联系老白问下昨晚的情况,否则万一等会他又和妻子到了一起,就不方便了。我看了下表,现在距离上课还有两分钟,于是连忙把电话拨了出去。
  「那什么…昨晚没事吧?」电话接通后,我随即便问道。只是刚开口我就后悔了——这么问能问出来什么啊!于是还没等老白反应,我假装情绪激动的重新质问道:「昨晚怎么回来那么晚啊!怎么回事?你…你又干什么了!?」
  「我?」老白拖长音调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没有去正面回应关于他的问题,反而反问道:「晚吗?喝多了,也没看时间,当时几点了啊,方弟?」
  老白这个反问一下子把我弄的措手不及,毕竟我没真的看到妻子回来的时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强行解释道:「我…我当时也没看表,反正,反正感觉挺晚…都后半夜了!」说完,我自己都觉得牵强——我用手机看的直播,时间就显示在上面,怎么可能没看到…
  老白没再追问,笑着说道:「呵呵,我感觉没多晚吧,何老师还有比赛,我今天一早也要继续出差,怎么可能玩的太晚!?方弟你可能是当时睡迷糊了,不晚。」老白理所应当的说道,说着说着还唏嘘了起来——「唉!我这年纪,你还当我是你们小年轻啊,应酬一下,走个过场就散了,哪还有真玩的精力!」
  「反正我当时看就是…不早了…」我兀自圆着慌,试图化解自己的尴尬,然后追问道:「我…那个,她喝酒了吗?」
  「没喝!」老白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肯定不让她喝啊!酒量又不行,喝多了再发起骚来,何老师这魅力,我们可把持不住。」老白说到这里时,也许是怕我生气,紧接着就解释道:「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我对老白的玩笑完全无感,而是突然想起刚才他说要继续出差的事情,于是问道:「你今天不在那…陪…她了?」当那个「陪」字出口的时候,我瞬间感觉一丝触动,我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的认为老白应该陪在妻子身旁了…
  「反正都已经安排好了,等会我去把她送到场馆,就先走了。」老白说着,恼人的上课铃已经开始「叮叮当当」的催促我去上课了。
  我一边朝教室走一边仓促的小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昨天就一直想问的——「戒指买到了吗?没告诉她是新买的吧?怎么样,看起来一样吗?」
  「基本一样,至少我看不出来区别…」
  基本一样?这算是个什么回答,我咂摸着老白的话,但俨然脚已近迈入了上课的教室,只能小声说了句「好」,便挂断了电话。
  上课的时候,我或多或少还是会想象老白送妻子去比赛的场景——这两天他是租了车?还是打车?还是说住的比较近,两人干脆走着过去?路上…或者说和上次市赛那次似的,老白会不会又想了什么歪主意,在公共厕所或者什么地方,不一定真的做,但挑逗妻子那么几下,把她弄得脸红心跳的,再加上想着前天晚上叫的太大声,隔壁听到的选手可能会在下面议论,这对于马上要上台表演的妻子来说就已经够难为情了…
  但好消息是老白也急着要去出差,两人应该不至于太过火…所以虽然我偶尔会胡思乱想,但总的来说,心情要比昨晚平静的多了。
  就这样,这一天过的还算是风平浪静,中间老白曾给我发过一次消息——「方弟,在看吗?我到这里接何老师了,她东西收拾差不多了,等会去比赛前要先退房,我就把摄像头也收起来了。」只是当时我在上课,等看到消息的时候视频链接早已是无信号状态。但想必老白敢这么说,应该也的确是实情,否则他们走了,留一个隐秘的摄像头在房间里,更容易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
  当然,我今天吸取了昨天的教训,不时的向妻子表达一下关心——吃饭了吗?
  比赛结果怎么样?快结束了吗?晚饭想吃什么等等…中间还打过几次电话,妻子可能调了静音都没接到,但至少很快都回了消息过来,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完全不生我的气了,只说让我等她消息,然后再出发到车站接她。
  只不过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六点多,我正在给妻子准备晚饭,她才发了个信息给我——「快到车站了,你过来吧。」
  我简单回复了下,便连忙洗手、换衣服、下楼启动车一气呵成,一刻不停的便向车站驶去。只是即便如此,等我到达出站口的时候,妻子还是已经在那里站着等我了。妻子那高挑挺拔的身材辨识度太高了,所以即便她穿了一套新买的连衣裙,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那是一套法式的无袖挂颈长裙,米色的裙身与她雪白的皮肤相得益彰,裙摆下露出一截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同样米色的高跟凉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素的清纯,但诱人的窈窕曲线却又暴露出了她作为少妇人妻的成熟妩媚。妻子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绑马尾或者盘发,而是将新染的茶色波浪披散开来,在晚风的吹拂中轻轻摇曳,搔弄着每一位过路男子的目光。至于那被立起的挂领遮住的玉颈,不用猜就知道,老白前天晚上留下的殷红还未完全消退…
  帮妻子拿了行李上了车,此时的场景让我不得不想起三亚那次到车站接她,只不过这次,她的精神状态却与当时判若云泥,没有上次受侵犯的那种恍惚,也没有犯错的目光躲闪,而是平静的让我觉得陌生,她的侧脸,有一种隔着玻璃的朦胧,以至于当她告诉我得了一等奖的时候,我都察觉不出她的任何情绪…
  「不错!不错!老婆真厉害!优秀!」我当然不能显示出任何提前知晓的淡定,刻意的调动起情绪赞扬道。
  「哪里…」妻子平静的说着,眼神依旧目视着前方,然后便岔开了话题,主动解释道:「也就那样,和市赛时候差不多,比赛完了也是颁奖了…采访什么的,然后各种仪式,所以回来晚了。」
  这个问题,其实我并没有很想问,尤其在看到妻子的新裙子后,我认定她应该是去买这种高领的衣服了。只是这时…我偶然间的一低头,却意外的发现了另一件细节——妻子在刚才说话的时候,右手就那么小心翼翼的一直搭在左手的上面,一刻也未曾离开…
  我当然明白妻子在有意无意的遮挡什么!不会吧!老白不是说戒指已经给妻子了吗!?难道说有什么变数!?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耐心再去等待什么合适的时机,一冲动,也没有考虑退路什么的,就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脑子里灵光一闪,转向妻子说道:「老婆这段时间备赛辛苦了!来,鼓励一下!」然后直接就从妻子的手腕处牵起了她的左手,吻上了她那皓洁光滑的手背——当然,亲吻只是掩饰,我真正在意的,是此刻那枚已经大摇大摆的占领了妻子无名指的「婚戒」…
  那!那戒指…真的只能勉强称得上「基本一样」!
  一瞬间,我感觉副驾的妻子整个人都绷直了,纤细的玉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柔软,就那么僵硬的被我抓在手心,还有些不自觉的轻轻后撤…而那双盯着我看的明亮瞳仁,此时此刻,则像是在经历着一场忽如其来的地震。妻子这一霎那的表现,更加充分的印证了我的心中所想——她和我对这枚戒指的认识程度是一致的!
  当然,如果是老白或者是其他人,我相信他们可能真的看不出区别,款式和外形的确大体相同。但那些细节上的东西——那些在平凡岁月里暗淡下来的光泽,那份与肌肤日夜相伴产生的契合感,那些被生活的灰尘所沾染的纹理…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又怎么可能完全一样!这些细节上的差别,连我都可以一眼看得出来,作为一直佩戴着它的妻子,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我太天真了!我太想当然了!我居然会认为老白的办法可行,妻子会意识不到…只是转念想想,丢失的结果已成定局,哪里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解决!所以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老白!此时我再次怀疑…戒指丢失真的是巧合吗?
  因为这意味着从今天起,无论在生活中、校园里、课堂上还是在家里,我的妻子,都要无时无刻的佩戴着他赠予的戒指,而且是戴在代表着爱情和姻缘的无名指上!
  这种替换掉我这个丈夫的占有感,肯定让老白无比受用吧!会不会就是他有意为之呢!?而对于妻子来说,从今天起,只要她随时低下头,有意无意的看到戒指那一刻,能否想到我已经很难说,但无法控制的想起老白…却是必然的吧!
  可悲的是,我,却真的只好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随着红灯结束,我也松开了妻子的手,恢复了轻松的言笑。这一刻,妻子想必是认为骗过了粗心的我,而且是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所以终于可以放心了,结束了她不知何时而起的忐忑。于是她静静的收回了左手,起初的错愕眼神也逐渐褪去。只是惊魂一刻过后,两片羞晕却是忍不住浮现出来,染红了她两侧的面颊——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不会知道,我这个丈夫一路上都在努力的压抑着这份酸涩——我心爱的妻子,却只能戴着属于另一位男人的婚戒,而或许这一戴上,就是永远了…
  此时,我这两天的想法更加无比的坚定,等老白从外地回来后,我要当面质问他这离谱的巧合,而无论他给出什么解释,我都会告诉他!我们这种荒唐的关系,必须结束了!
  好在,这样的义愤填膺并没有持续很久,隔了一天老白便从外地出差回来了。
  虽然这一天里,我无数次想在电话里和老白说个清楚,特别是每当看到妻子坐在家里的角落,不知道在给谁回手机消息的时候,我都会认为对面的人是老白。但最终,为了不让老白有提前准备说辞的机会,我还是忍住了,选择了来到他的办公室当面摊牌。
  其实我一定要到老白办公室谈还有另一个原因,来之前我也不是什么工作都没做,而是特地抽空去了趟本市的信息设备耗材中心,挑了一款极其不起眼的窃听器,那种带录音回放功能的,就准备粘到老白办公室的某个隐蔽角落。因为我很清楚,如果老白把这些行动从明面放到暗地里,我只会更加被动,所以我必须至少监听他一段时间,以确保他信守承诺。
  而选择窃听器而不是隐蔽摄像头的原因,是因为我感觉大概率老白还是不会乱来的,没必要那么大费周章。再一个就是,摄像头要放在视野好的地方,还是不如窃听器安全稳定。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段时间包括身体上的锻炼和心理上的成长,让我感觉自己的处事方式有了一定的变化,肌肉的增长也带来了意志品质上的提升。特别是既然已经决定要结束,我就要强迫自己控制欲望,这个窃听器只是为了做个验证,而不是要记录什么,所以,这就够了,此刻起,我就决定要和那个藏在摄像头后看妻子被玩弄的猥琐男人说再见了!
  我根据之前老白接待人的习惯,大致提前考虑了一个粘放的位置,就在我常坐的沙发旁边。当然,如果这个过程中老白去上厕所或者接电话什么的,我就会有更好的时机了。
  果然,我进门后老白还是热情的把我引到了平时座谈的茶桌旁,与我预想的差不多,然后沏了一杯热茶,坐在了侧对着我的单体沙发上。
  「怎么样,方弟?最近小骚货的床上功夫好了不少吧?」老白坏笑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来的目的,还邀功似的和我说道。
  我没有接老白的话,而且直接将这几天回闪了无数遍的问题问了出来——「先别说没用的,我问你,老白,我们的婚戒真丢了?」
  「怎么,还是不相信我啊?哎呀,方弟,真是不好意思了,再次致歉!真是找不到了,酒店工作人员、管道维修工都出动了,也没找到,当时你不是也一直看着嘛!」老白应该还是没预估准我的愤恨程度,虽然他满脸堆笑的说着,但言语中间已颇为随意。
  老白的话让我直接皱起了眉,忍不住加重了口气质问道:「怎么会这样?那戒指又不是人参果,就那么一块地方,怎么就会没了呢?」
  老白看到我的表情,识相的收起了笑容,继续向我解释道:「我也很诧异啊!
  我们当时推测,就是很巧合,掉到下水道里面了。」只是他在提到自己与妻子的时候,很自然的用了「我们」二字,这让我我觉得无比的刺耳…
  「怎么可能就这么巧!」我越说感觉自己越激动,说到这里只能冷静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就算掉进去,回直接进下水道吗?哪个酒店设计是这样的!?」
  老白这时应该是终于意识到了我此行来者不善,于是也变了脸色,有些严肃的说道:「方弟,说了这么多,反正你就是认定我拿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只是也许在办公室的缘故,他虽然有些激动,但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和音量,一股脑的将心里的委屈倒了出来——「我当时全裸着呢!我能藏到哪呢!?酒店怎么设计,我也管不了,反正当时工作人员就这么说的,我又什么办法,我又不是警察,我只能信啊!我明白,其实上次那件事以后你就一直不完全信任我。这个事,是!我同样很抱歉,但是你不能这么凭空冤枉我啊!」
  老白说完这通怨言,我和他一时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双双陷入了沉默。我明白,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成了无头悬案,也许真是巧合也不一定,但无论事实是什么,正如老白刚才所说,经历了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无法再建立完全的的信任关系。如果说上次的决裂是突发的戛然而止,那么这次俨然是这条路已经走到头了。
  好吧,那就提出来吧…
  「老白,我们结束吧,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老白听完我的这句话,又是一番许久的沉默,但最终,他还是喝了一口茶,然后不轻不重的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发出了「咔」的一声脆响,然后转身坐回了自己的办公位置,这才开口说道:「行,听你的,那就先这样。」
  「那以后…」我犹豫了半天,后面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老白却已经读懂了我的心思,直接打断我说道:「放心,我会找时间和何老师说清楚的。」只是刚说完,老白可能重新考虑了一下自己再单约妻子是否妥当,所以又改为说道:「这样吧,善始善终,我直接把她叫过来,当面和她说清楚,你躲起来当场听一下,省得将来再有疑虑,我们也为此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一听老白立刻就要让妻子过来,我惯性的感觉到一股生理上的刺激,下体稍微有些抬头。只是慌张更多的占据了自己的大脑,于是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老白,这个就不用了,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抽空告诉他就行。」
  老白摆了摆手,已经拿出了手机发起了消息,同时说道:「没关系,本来就说好正准备过来送衣服的。」
  送衣服?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最早的那个任务,老白说的隐晦,其实确切的说应该是送内衣才对吧…此时,逐渐冷静下来的我综合考虑了一下,突然觉得不走也挺好,因为临时想到,之前我躲过的柜子,倒是藏窃听器的绝佳地点。而且,我的确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现场,老白会不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特别是涉及到我的。所以,我指了指柜子,同时旁敲侧击的给老白说道:「我就还去那里面吧,你等会注意…措辞,理由…什么的,那老白…白兄,就靠你了,谢了!」
  「放心吧,我懂。买卖不成仁义在,不该她知道的,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老白颇具威严的回应了我,让我不禁感叹老白就是老白!我只是稍微点了一下,他就完全理解了我的意思,登时让我心中踏实了不少。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楼道里就传来了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嗒嗒」声响,那种不急不慢的节奏我再熟悉不过了…此时我已经在柜子里合适的地方放好了窃听器,但却随着妻子脚步的不断临近,本就提着的心「砰砰」的跳得更加厉害了。
  进来了!毫无意外是妻子…在此之前老白特意提前将门完全敞开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约定过的暗号。而妻子进门后,就熟练的转身、关门、反锁,也没看老白,径直走到我正前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时,她才一边俯身解开她一字凉鞋的系带,一边自然的说道:「丝袜这三天确实一直没换,只是内裤…实在不卫生,我前天晚上换掉了。但现在还是有点脏,特别是…流了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人…确定要这种的吗?」听起来这次顾客的要求是有些独特,但妻子还是毫不停顿的将丝袜卷了下来,然后轻车熟路的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两个塑封袋子,打开一个将丝袜装了进去。
  只是关于内裤的问题,妻子正以这样商量的口吻征求着老白的意见,从妻子微微掀起的裙子下方,我看到她的手指正勾在内裤的带子上,仿佛在等老白替她做最后的决定。只是…看起来无论这个决定是什么,妻子都没有做拒绝的打算…
  而正处于低沉中的老白好像并没有认真听妻子说了什么,头都没抬便随意的招了招手,说道:「没事,都行。」
  妻子听到这样的回答,终于有些疑惑的抬头第一次看向了老白,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老白有些意兴阑珊,妻子犹豫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回过头理了理裙摆,然后便抬了抬肉感的大腿,带动着雪臀在裙摆的遮挡下将一条妖艳的玫红色内裤褪了出来。
  紧接着,妻子便拿起另外那个还没使用的塑封袋,将带着余温的内裤装了进去。然后便拿起两个袋子走到老白面前,红着脸递在了正在闭目养神的老白面前。
  老白这才睁开眼坐直了,伸手接过东西便扔进了一旁的抽屉,同时随手又从里面抽出一条新的内裤递给了妻子。
  原来最近他们每次都是这样交接的,我好奇的观察着,确实很久都没有关注过了,现在看起来…这样安静的房间,两人如此禁忌却又密切的关系,而表面矜持淑女的妻子,举手投足间却如此的反差,怪不得老白总会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
  「明天,不需要…丝袜吗?」妻子拿到内裤,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如此问道。
  但见老白摇了摇头,她才像是自言自语的又说了句—「好吧,就当勾丝扔掉了…」说罢,她才坐回到了沙发上,优雅的将绷直的玉足穿过那团亵布,一寸寸顺着裸露的长腿提了上去。
  「明天起,所有的这些就全都不需要了。」老白这时突然开口深沉的说道——他终于还是信守了自己的诺言,当着我的面,将这个决定告诉了妻子。
  然而妻子可能还在想着刚才自己提的问题,所以理解的有些偏差,她听到老白说的话后,眼睛忽而亮了起来,抬起头看着老白,似乎有些惊喜的说道:「真的啊!终于结束了!老是有人买这种东西…真的是讨厌死了!」
  「不是这个意思,不只是这个。」老白意识到妻子理解错了,于是再次说道。
  这次妻子没有再说话,而是收起了开始的惊喜表情,认真的看向了老白的方向,一动也不动,仿佛在全神贯注的等待着老白接下来对自己的「宣判」。
  「还记得开始我就和你说过,不要想太多,把我们的接触仅仅就当是一场游戏,为的是你能够放松自己,释放自己,改变自己。现在我觉得已经帮到你了,所以游戏也该结束了,希望你这段时间玩的愉快,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老白这次无比细致的解释道。
  身处柜子里的我早已认同的暗暗点头,老白解释的很清楚,甚至我都没要求「不要再联系」什么的,他自己就加上了,足以看出老白的诚意。只是我本以为妻子这次听到后会更加惊喜时,她不知为何反而沉静的站了起来,就那么直直的凝视着老白沉默了十几秒钟,这才开口确认道:「那就是…那些没完成的那些,就算了是吧?」
  「对,就算了。」老白言简意赅的回应了妻子,然后抬起头看着对方,笑了笑,示意告别。
  妻子这才好像是完全听明白了,如梦初醒般说道:「哦,好。」然后四周看了看,似是在找自己的包或者手机一类的随身物品,找来找去,才发现自己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于是妻子有些尴尬的抬起头,礼貌性的也笑了笑,然后似说似问的轻声说道:「那我走了啊?」
  「嗯。」老白的回答还是很简单,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需要对妻子说的话。
  妻子听到老白的回答,只好默默的走到了门口。然而,就当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前,却好像想要再次求证一样,背对着老白问道:「那,那之前已经说过的,比如…那个…什么脱毛…什么的,还用吗?」
  「都不用了。」
  老白说完,妻子没有再说任何话,停顿了两秒钟后,便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妻子离开后,到我走出行政楼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因为怕妻子会再返回来,所以出了老白的办公室后,我又到一旁的公共卫生间逗留了一会儿。回忆着妻子刚才的反应,我有些难以确定…或者说不敢乱猜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而老白表现出的配合与果决,让我有些相信他可能真是冤枉的…
  这些种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感觉到些许遗憾,但更多的还是那种终于要迈进阳光的放松。特别是出行政楼的时候还遇上了柳夏,心虚的我也没敢问她要去干什么,便匆匆擦肩而过。回想起她们曾在妻子背后的嚼舌,此时我突然也想明白了,幸福是需要克制的,而欲望的放纵只会让幸福化为瞬间的烟火,看似美好,却无法长久…学校这个圈子,终究还是太小了,纸怎么能包住火呢?当断则断,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上完了一天的课,因为马上就要高考的原因,到家已经不早了。迎上来的妻子虽然笑着,但我总感觉她的眼神里一团黯淡,即使是在和小宝玩耍的时候,也有些打不起精神。看着妻子这样奇怪的状态,我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苦楚,只不过,个中缘由,我已经不愿…也不敢再往深处想下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很快就在睡觉前迎来了转机——我洗完澡,发现妻子又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出神,此时我并没有马上过去打扰,而是一边假装悄悄的在客厅收拾玩具,一边观察着她,然后,妻子居然缓缓的就从一团混沌中清醒了过来,忽而就那么一瞬间,妻子似是也像我一样想明白了什么,镜子里的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然后便站了起来,这时,我仿佛看到那熟悉的光芒已经重新注入了她深邃的美目。
  晚上关了灯,因为上了一天的课,着实有些累了,在加上那种久违的放松感,让我很快就有些意识迷糊了。然而这时,妻子的一双火热的藕臂却慢慢从后面攀上了我的腰,然后我就听到她温柔的唤道:「老公…」
  我立刻便清醒了过来,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妻子那双带笑的眼睛,同样笑着问道:「怎么了?老婆。」
  「没事,就想叫叫你。」妻子有些俏皮的说道,月牙般的眼睛里反射着窗外的星光。
  「想要了?」我直接坏笑着问道,同时伸出右手就想去摸她的乳房。
  妻子轻轻躲了一下,但还是被我摸到了那团软肉。只是那谈「性」色变的保守已经刻进了她的灵魂,她马上像过去一样柳眉倒竖的喝道:「你想什么呢!」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妻子就恢复了开始的温柔,闭上眼睛小声的说道:「不,今天不想那个,今天就想抱着。」妻子的改变令我无比欣喜,她的确比之前更有女人味了,但更令我欣慰的是,嗔怒时的她依旧保持着曾经的本色,那也曾是我深深为之着迷的气质。
  这一瞬间,我清晰的感觉到幸福包围了我,于是也没有困意了,贴近了闭着眼睛的妻子,故意夸张的说道:「真的不要吗?我最近可是坚持锻炼,厉害多了!
  不检查检查效果吗?」
  「那…我考虑考虑。」妻子犹豫了一下,没忍住的笑了出来,连闭着的眼睛都睁开了。
  如果是之前的我,此时肯定会尊重妻子的决定,真的让她考虑考虑。但现在,我哪里还会给她「考虑」的机会!看着眼前那双言笑晏晏的美目,嗅着周身不断飘起的浓郁兰香,我直接便是一个翻身,把娇柔的美丽妻子压在了身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4 13:54:12

第四十九章 独角戏
  直到第二天上午,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相信…老白那随手的一抛,真的把我和妻子的婚戒弄丢了!
  我在办公室批改着学生们的随堂作业,再次咂摸着昨晚老白给妻子的解释
  —「当时洗完澡,我发现地上积了很多水,就把这个地漏先拿开了。当时就那么随手一扔,谁能想到会这么巧?」
  当然这个猜想是两个人已经在房间里到处找了半天,然而还是看不到戒指的踪影,所以倒推的唯一可能。而我因为昨天心血来潮录了视频,于是也反复将老白扔戒指那一段来回看了几遍,似乎戒指在离开屏幕前的确是飞向了卫生间的方向。只是在找的过程中…妻子有过几次怀疑是不是老白故意把戒指藏起来了,老白的回应都是毫不遮掩的将整个赤裸的身体完全打开,无话可说的妻子也只好慌忙将目光转回到了地面,焦急的继续找了起来…
  最终,两个人就那么光着身子一直找到十点多,我都已经到家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仍然无果,老白安慰妻子说等明天赛事会务组都走了以后,他再联系酒店方,看看有什么办法能不能检查一下管道,看看是否有取出来的可能。妻子实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眼看着不大的房间已经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这时也只能听从老白的建议,心事重重穿上了衣服,和老白先后离开了房间。
  走的时候妻子说她要先到楼道看一下有没有其他人,所以先行离开了房间。
  等了大概有两三分钟以后,老白才接到了好像是来自妻子的电话,说了句:「行,那我下去了。」也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房间。只不过在走之前…老白来到摄像头的前面,刚把手放在屏幕上,似乎是打算要把这部分东西带走,但犹豫了两三秒钟后,又对着屏幕说道:「方弟,还在看吗?戒指真不是有意的,明天我找酒店工作人员过来再找,这摄像头先在这里留着,到时候你可以监督,真抱歉,抱歉!
  放心吧,摄像头刚充了电,而且藏得很好,她看不到,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老白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
  对了,老白当时刚走出房间后,立刻还回来过一趟,他一边向床头走着,一边朝着摄像头的方向说道:「我把剩的那个拿上了,方弟,以防万一。」然后就再次转身离开了。于是我连忙向老白刚去过的床头看去,这才明白他指代的是什么——刚才剩下的那一个安全套已经不见了…
  而老白的这个举动也直接导致昨晚一整晚我都没有睡好,既生气戒指的事情,又总是梦到妻子无力的被老白一次再一次的压到身下,直至尖叫声划破她清丽的声线,让妻子求饶的声音都夹杂着嘶哑…
  只不过,今天早上醒来没多久,我就接到了妻子发来的消息,说是已经到了场地,准备抽签了。然后可能是怕我怀疑,还主动发了张自拍过来——照片上妻子已经画上了稍浓的舞台妆,淡淡的眼影和朱红的香唇相得益彰,白里透红的面颊显得更加光泽细腻,逐渐开始凸显出少妇的独特韵味,白皙的玉颈似乎打了厚厚的粉底,但放大了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出淡淡的红斑,灵动的眼睛里神采流转,看起来昨晚的激烈床事并没有影响到她今天的状态,反而为她的淡然气质增添了一抹艳丽…
  我鼓励了一下妻子,就一边上班,一边偶尔打开视频看过几次,发现老白那边也是早早就开始干起了「正事」,他正在一趟趟的进出房间,又是找房间保洁员清扫房间地面,又是联系酒店维修工,后来好像又自费联系了专业的管道疏通师傅什么的,反正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那个师傅说酒店的卫生间地漏连的是什么竖管,没有弯管云云,我也没听太懂,反正结果就是——我和妻子的婚戒找不到了…
  虽说在这件事上酒店没什么责任,但他们还是专门派了位经理过来,安慰了一番老白,同时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那个经理表示如果后面有什么发现,一定会马上联络老白。老白趁机说起了床单和床垫的事情,当然很快对方就帮忙解决了。就这样,当这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老白才一脸颓然的坐在床边,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方弟,唉!真是抱歉,你看这事弄得…唉!」视频里的老白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划弄着新的床单,接连的叹气说道:「我明白婚戒的纪念意义,但我是真没想到…唉!会这么巧合,唉!都怪我!」
  面对老白如此谦卑的认错态度,虽然义愤填膺,但我就像是面对着一团棉花,一时不知该如何把火发出来,只能强忍着愤恨说道:「你说你!真是的,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说你,乱扔什么啊!」
  「是是…唉!喝多了,有点兴奋,怪我怪我!唉!」老白依然是连连认错,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
  只是现在他再怎么认错也没有用了,我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婚戒贵不贵的另说,妻子手上少了个这么明显的首饰,我也不能以后一直假装自己没发现啊!
  所以我脱口而出的说道:「别说没用的了,现在怎么办吧?」
  「我想了想,一个办法就是…我就让何老师说洗澡的时候或者比赛的把戒指摘了,然后不小心弄丢了,你到时候别拆穿…就假装信了…」
  「那…肯定不太行啊!」我没等老白说完就打断了他,这怎么能行呢,太假了吧!毕竟戒指以前妻子是从来不摘的,就算我肯演,以妻子做贼心虚的处境,这个理由估计她都无法说服自己…
  「确实也是,有点太牵强了…」老白抓了抓头发,喃喃说道:「那要不然就第二种办法,方弟,你把你们戒指的品牌和款式发给我,我这就去买个一模一样的,我就骗何老师说找到了。这样…你看…行吗?」
  老白最后一句问的小心翼翼,我当然能够体会他的顾忌…因为此时我的心里早已是醋海翻腾!这样就意味着,我海誓山盟的结发妻子,从此却要将老白送的婚戒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那曾经随时在手边提醒着家庭、责任、婚姻和忠贞的圆环,自此将变为她与情夫共守的刺激秘密,而我这个老公,却要假装不知道这一切!这…都他妈的算什么事啊!
  然而,可悲的是这却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明天妻子就该回来了,我实在也无法想到更好的办法。唯一让我感觉安慰的…是老白说他可以买个一模一样的,然后骗妻子就是原来的戒指…这样至少在妻子的心中,每天戴在手上的…还是我们爱情的信物。
  于是我只好长叹了一口气,认同了老白的这个提议——「也只能先这样了…」只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想到最快今晚老白就会牵着妻子的纤纤玉手…帮她把刚买的婚戒戴在无名指上,想象中的画面就深深的刺痛了我,让我忍不住再次恨恨的说道:「真是,唉你的是…没法说!」
  「真的对不起,方第,意外,真的是意外…」老白踱着步连连说道,颓然的脸越埋越低,渐渐的我已经从摄像头的角度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和开合的嘴巴,只能听到他压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那你记得给我发品牌和款式,我这就去找。」
  「知道了!」我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同时突然想起了自己最晚的决定,于是说道:对了,我给你说,今天晚上不能再打…不,不能再做了,昨晚我感觉你有点过火了。」我本来想说不能再那样打妻子屁股了,说着说着突然转念一想,昨晚我后来又决定不允许老白今晚再碰妻子了,于是强行又这么改了口。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好似思索了一下,才吐出了一个字——「行…」然后,他又沉吟了大概五六秒钟,忽而将头抬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个…有个情况,今天醒的比较早,然后我摸索了摸索,又把何老师的骚劲儿勾起来了,就稍微又做了一会儿。这不一上午光忙活了,正打算要给你说来着…」
  什么!?听到老白的话,我感觉自己瞬间呆愣了许久——两人竟然今天早上…又做了一次!?昨晚还觉得老白把安全套带过去纯属多此一举,那时妻子已经连出门的步伐都有些变形了,怎么可能再和他做呢…我甚至还担心昨晚那么激烈的性爱,妻子下阴的红肿需要五六天才能恢复,真是没想到…今天一早她居然就又脱下内裤将老白的巨茎夹住了…
  那边老白也没等我回应,就继续解释道:「不过她着急去比赛,时间比较紧张,所以我也没射,她也没到,就中途结束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老白说话的方式,估计他所谓的「没到」,也许是已经把妻子顶在了高潮的边缘,故意让妻子欲求不满的踏上了赛场,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就觉得她的自拍照都有一股春情盎然的味道…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毕竟我没提前要求,只要今天晚上老白能够听我的就行。而且不用问也知道,摄像头留在妻子的房间,那今天早上那次老白肯定是没给我准备视频了,于是我也不再自讨没趣的问了,直接「嗯」
  的应了一声,对老白说道:「已经做了就算了,老白,我觉得…」我本来想说的是这种荒唐的日子该结束了,这也是我昨晚躺在床上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但想到如果现在告诉老白的话,保不齐他会瞒着我最后放纵一次,毕竟他和妻子都在外地。所以想到这里我就停了停,才继续说道:「算了,等你回来见面聊吧。」
  「嗯?」老白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但接下来却没有再好奇的纠缠,而是皱了皱眉头,丝毫听不出感情的说了句:「好。」
  然后,我和老白就好像突然都没话了似的,就这么举着电话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我率先找理由挂断了电话。而老白拿到我发给他的戒指款式后也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妻子倒是后来给我发过几次信息,先是给我说了下自己抽完签了,预计上场时间在中午左右,后来就是马上要上场了,再后来就是比完了,感觉发挥的不错等等…
  只不过,每每接到妻子的信息,我都会不自觉的联想到昨晚她对我那次「处心积虑」的欺瞒,让我没办法完全信任她所说的任何事情。但因为一直有事情,包括因为还要买菜、回家做饭、收拾卫生和小宝乱丢的玩具,真正体验了一把妻子繁琐的日常,所以也一直就没抽出时间给妻子打电话,只是她发消息和我说什么,我就大致回应了她。
  只是…遗失戒指的烦闷心情总会时不时的突然蹦出来一下,让我做什么事情都没兴致,很烦,但这火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发出来、发给谁…
  下午不到两点钟的时候,妻子给我发了个信息——「老李,我回到酒店了,下午没有我的比赛,另一次演奏是明天,然后等待出结果就回去了。」
  当时我午休刚结束,正准备收拾东西去上班,看到妻子的消息后马上就打开了摄像头,发现她这次倒是没有骗我,确实已经盖着被单躺在了床上。而且看样子,妻子应该是已经回来一会儿了,她应该是怕中午影响我休息,所以特意等到这时给我发消息的吧。只是,看到她握着手机的左手无名指…依旧空空荡荡,我刚有些宽慰的心情又突然感受到了一下刺痛…
  「好的,那确定什么时候回来告诉我,去接你。」趁着妻子还没睡着,我便回了这样一条消息。只是刚回完,我又马上加了一条——「你下午准备干什么?」
  「昨天晚上有点没休息好,光想着今天比赛的事情了,下午准备补个觉。」
  妻子在消息后面加了一个笑脸的表情,但是视频中的她却是紧蹙着眉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当然明白她没有休息好的真正原因,但此时看着视频里曲线毕露的可人妻子,也只能够回复了一句——「那好好休息下吧。」便将手机收好上班去了。
  看得出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妻子,下午学生们自己做习题的时候,我偶尔会拿出手机看上几眼,发现妻子都是在沉沉的熟睡之中。老白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难道说我不允许他今晚再碰妻子了,他就打道回府了?还是戒指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仍然再奔波寻找同款式的替代品?只是他既然一直没再打扰妻子,我也不好追着询问,就假装漠不关心的随他去吧…
  这一觉,妻子直睡到傍晚六点才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便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当然,因为我看过几次她都在熟睡,所以一直也没有发信息打扰,但妻子还是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才又将手机放回到了桌上。之后,她便掀起被单准备下床,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妻子的睡裙里面居然还穿了条肉色的长筒丝袜,简洁的丝质将妻子的肌肤映衬的更加白皙,镂空的袜边在睡裙的遮掩下时隐时现,只是在妻子抬腿的刹那才露出其性感的全貌。我猜测这应该是她上午比赛时就一直穿在身上的丝袜吧,没想到脱都没脱就睡着了。而现在,妻子好像也没有把丝袜脱下来的意思,她直接将小巧的丝足伸进了拖鞋,袅袅的到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里的情况看不太到,妻子在里面待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出来后我才发现,她已经在里面化了个淡妆,刚才稍微有些蓬杂的发丝也已经用一个淡黄的宽边发箍拢在了头顶,连垂下的碎发都规矩的别在了耳后,显得端庄而淑女。
  我本以为妻子这样是打算要去吃晚饭了,没想到她却捧着手机又坐回到了床上,眼神空洞的看向了窗外…
  等了一会儿,我看妻子迟迟没有换衣服去吃饭的意思,马上便联想到刚才会不会是老白给她发了信息,有什么计划或者安排?趁着现在俩人没在一起,确信安全的我便又给老白去了个电话,没想到刚响两声却被他直接挂断了,过了一会儿后,老白才回复了一条消息过来——「重要饭局,急事?」
  老白都已经吃上饭了…看来不是我猜测的那样,虽然我还想顺便问问戒指的事情,但既然老白在参加饭局,我也就只是简单回复道——「不用了,没事。」
  接下里,我便打算直接给妻子打个电话关心一下。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老同学罗瑞突然打了个电话进来,一接通,原来是他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自己懒得做饭,就约我一起出去坐坐,喝点啤酒。想想我们确实一晃又是半年没见了,我也正好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憋闷,既然今晚老白和妻子不会发生什么了,我也没必要一直在办公室守着手机揪心了。于是我就答应了罗瑞,知会了静花一声,让她晚饭自己解决,便一边带上蓝牙耳机随时关注着视频里的情况,一边打车前往了和罗瑞约好的地点。
  「前台是吗?」路上的时候,耳机里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声音。于是我连忙将手机屏幕调亮,只见妻子已经离开了之前坐着出神的床边,此时正拿着酒店的座机话筒,一贯冰冷的说道:「你好,313 房间,下午是有人寄存了东西吧?」
  「您好小姐,稍等,我查一下。」座机话筒的声音调的比较大,我隐约也能听到对方的声音,甜美的声调与冷淡的妻子像是处于两个极端。过了没多大会儿,就听到对方继续说道:「是的,小姐,麻烦您说一下寄存人姓名?」
  「…白如祥。」妻子稍作停顿,念出老白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只是她没有等对方确认,就紧接着说道:「麻烦能找人送上来吗?」
  「可以的,小姐,那您稍等。」
  「谢谢,还有…那个,能否…」妻子说话间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而我也是后面听到她的诉求后,才明白为什么妻子如此的纠结为难了——「那…再送一个…那什么上来吧,那个,安全套…」
  尽管早已看透妻子的闷骚,这样的表现相比之前的种种,可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但是亲耳听到她轻声细语说出这三个字时,我端着手机的双手还是忍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妻子居然还想再要一个安全套…看来她还不知道,老白今晚不会再过来求欢了。而且,这也侧面证实了,那两个安全套,的确是妻子出发前内心就有计划、有预期的…只是没想到,老白却在今天早上就提前消耗完了。
  「好的,小姐,那我给您记到房费里了。」电话那头可能也没确认妻子的房间是赛事方集体订房,直接干净利落的说道。
  妻子听到后马上急促的拒绝道:「不!不记到房费。那个…我现结!」是啊,妻子怎么好意思记一个安全套到房间的账上,那就真的会在省厅留名了…
  结果天不遂人愿,面对妻子「现结」的要求,前台这时却说道:「不好意思啊小姐,那就只能麻烦您过来结算了,我们的支付系统在前台。」
  酒店有这样的规定倒也无可厚非,这下妻子听到对方的话后,别说是再商讨其他办法了,她基本可以说是马上就「通情达理」的回应道:「啊…没事,那个…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不需要了,麻烦找人把我的东西送上来吧。」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下一秒,她甚至还用手背碰了碰自己发红的脸颊,然后便将右腿交叠翘在了左腿上,再一次怔怔的出了神…
  当酒店的服务员将一个纸袋子送来的时候,我也已经下了出租车,只好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一边向饭店走去。那个纸袋子看样子不小,视频里的妻子首先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饭盒,好像饭盒上面还放了一张纸条,只是上面写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能看到妻子拿起纸条看了看,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
  「无聊…」就把纸条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随后,她才将下面的饭盒打开,没猜错的话里面就是吃的,因为妻子将脸轻轻凑上去闻了闻,僵直的柳眉随之稍稍舒展了一些。
  后来,妻子又从纸袋里拿出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喝的,应该是粥或者豆浆一类的,要不就是奶茶,但这次她没有打开查看,而是随手就将其放在了桌上,因为此时她的注意力好像都放在了还没拿出来的东西上了…
  只见妻子接下来拿出来的东西居然还带着硬纸袋的包装,上面写了一串英文字符,我也不太认识,但看起来应该是一个衣服的品牌。那个硬纸包装袋侧面也同样帖了一张纸条。但这次妻子看完纸条以后,居然嘴角微微有些上提,但马上她便像是掩饰一般小声咳了一下,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态…
  妻子将纸条放在桌上后,便盯着硬纸包装上的英文字符看了几秒,俏皮的撅了下嘴,然后又瞟了一眼纸条,这才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当妻子将那团布料平举着展开时,我才得以看清楚——原来里面是一条裙子——不是那种超短裙、或者皮裙、或者鲜艳奔放的轻浮款式,反倒是和妻子出发前…也就是后来被老白撕坏的那条有些类似,简约大方,颜色也是偏灰色,一看就是妻子喜欢的款式。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妻子原本那件长度过膝,这件看起来应该也就是及膝而已,还有就是面料的质感在灯光下看起来更好一些。
  妻子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裙子腰间的吊牌上,这一看不要紧,妻子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马上就将裙子塞回了包装袋里。这和我心里预料的差不多,用光感来看就感觉到这件裙子价值不菲。只是没想到的是,妻子正准备要将纸条也放回袋子里的时候,却又看了遍纸条上的字,犹豫了三五秒钟,还是将裙子拿了出来,手里拿着到卫生间去了——这是…妻子,最终还是接受了吗?
  不用猜也知道,妻子去卫生间,肯定是在镜子前面试了一下这条裙子,当然,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换回了原本的居家装束,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裙子叠放好,连同那张纸条一并放回到了品牌包装袋里。妻子的这个举动,让我彻底猜不出她的真实意图了,但总之她没有将这个裙子放回最初的大纸袋里,而是暂时将它放在了一旁,转身从最初的大纸袋里又拿出了一个扁平的小金属盒子。同样,盒子上面还是贴了我看不清的纸条,妻子拿在手里看了一遍,一张俏脸随即便透出了些许嫣红,妻子就如同被烫了手一样马上将纸条扔进了垃圾桶。正当我纳闷上面写了什么的时候,妻子却又弯腰把纸条捡了出来,来回交叠将其撕了个粉碎,这才又将碎纸屑扔掉了…
  看起来…这铁盒子里装的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啊…短短几秒钟,我的脑海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甚至都想到了一些比较变态的情趣道具!再者,考虑到妻子刚才看纸条时表现出的羞厌,好奇心作祟的我又有些担心妻子根本没有兴趣打开它。
  然而,我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视频里的妻子很快就打开了眼前这个精致的铁盒,随即映入眼帘的东西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龌龊——盒子里叠放着的是两条绣着字母的黑色丝袜…
  这次我的内心反倒是有些期待的,想必这种高档优质的丝袜穿在妻子修长笔直的玉腿上一定会美不胜收…更何况,那一串串点缀的英文字母,让黑色的丝质更加增添了一种情色和风尘的味道,这正是妻子很少展现的风格。我是乐于看到妻子着装上的改变的,这也许就是男人的通病吧…但妻子面对这两条包装精美的丝袜,看起来一点试穿的意图都没有,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将盒子阖了起来,果断放回了起初的大纸袋子。然后,就继续在里面捣翻了起来…
  我马上就明白了妻子在找什么,因为当她发现袋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时,马上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像是在给谁发了一条信息…当然,我也能猜到她这条信息是发给了谁——因为我也在一直等待着那个东西,我现在也想问问老白——戒指到底买到了吗?怎么没有在袋子里面呢?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罗瑞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马上下意识的关闭了手机屏幕,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站在了饭店的门口,而紧跟着我到来的罗瑞已经站在了我身后。
  「啊?没什么,嗯…」我怕罗瑞已经看到了个大概,于是只好胡诌说道:
  「家里的监控,我看孩子在家喂饭了没?何悦…出差了。」
  罗瑞偏着头盯了我一会儿,直把我看的有点心虚,但好在他马上笑了笑,搭上我的肩膀说道:「真是闲的你!走走!进去啊!这地方挺不错,来过没?」
  我摇了摇头,把手机放进裤兜,和罗瑞并肩进到了饭店。
  因为就我们两个人用餐,所以也没有找雅间,就在大厅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我当然是抢先坐在了里面靠墙的位置,便于我随时拿出手机观察视频的情况。但毕竟和罗瑞好久不见,上来就盯着手机看肯定不合适,于是点菜加上一番寒暄之间,我几次都把手放在手机上了,却迟迟也没好意思将它从裤兜里拿出来,仅仅从蓝牙耳机里听到了开水管的声音和几声妻子走动的脚步声…
  罗瑞讲了半天自己的生意经后,终于说要先去上个厕所,我才连忙把手机拿出来,找了个东西让屏幕背对着罗瑞将手机支在了桌上。这时妻子已经在收拾吃完的餐盒和桌上的卫生纸了——她居然对老白准备的晚餐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样…而刚才发信息时的焦急模样,也不知道因为得到了老白怎样的回复,从面容上已经一点也看不到了!只是她还是会时不时的将手机拿起来,只是看一眼屏幕就又放了下来…
  罗瑞从厕所回来后,又是和我噼里啪啦的一通瞎聊,其实这时我已经有点后悔答应他吃饭了。本以为今晚老白不出现,这个房间就没有什么看头,没想到妻子的种种表现却让我更加觉得值得注意,她的每个小动作和小细节都显示出了她复杂的心事,而我却只能走马观花的偶尔看上两眼…
  就这样,一晚上我都是那么一心两用的应付着罗瑞,即不能让他知道我看手机的真实原因,又无法彻底放下那颗悬在妻子身旁的心。一直到了差不多快八点的时候,我和罗瑞已经几瓶啤酒下肚,这时蓝牙耳机里突然传出了妻子熟悉的手机铃声,瞬间我的耳朵就竖了起来,眼神也被屏幕吸引了过去…
  妻子当时好像正在房间里拉伸四肢,而手机一直就放在她的手畔,所以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马上便将手机拿了起来。但是,当妻子真真切切的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后,一晚上都在频繁查看手机的她却忽而换上了一副淡然的面孔,清了清嗓子,像是故意似的一直等电话响了有十来声,才幽幽然将听筒靠在了自己的耳边,沉默着…甚至连一声「喂」都没有率先说出口。
  「吃完饭了吧?在房间吗?」对方的声音如此清晰,那浑厚的男中音,不是老白还能是谁。
  「…」妻子没有马上说话,当然也没有回答老白的问题,而是又沉默了七八秒钟,才冷冷的说道:「到底什么时候还我戒指?」
  「你又不给我开门,我怎么给你。」老白故意用刁难的语气说道:「说了见面的时候就还你,有始有终,你不是也同意了嘛!」
  「你赶快还我!我反悔了不行吗?」妻子打着电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无名指,说道:「我反悔了,你就放前台就行,我不用你给我戴!」
  我靠!原来老白还说服了妻子要亲手帮她戴回戒指!我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弱化戒指的象征意义,毕竟我知道…那已经是老白新买的替代品了,但老白怎么还加上仪式感了!那岂不是相当于…老白亲手给妻子戴上的…就是属于他们俩的婚戒!这!要不是妻子还不知情,真就和求婚的流程没什么两样了…
  「那不行,丢了怎么办,这么贵重的东西,必须亲手给你戴上我才放心。」
  老白依然坚持说道。
  我也算看明白了!老白就是故意的,他要享受给我的妻子戴上婚戒那一刻的满足感,甚至是那种长期的…将来在学校里每每看到妻子手上的戒指就能联想到的占有感!他绝对有私心!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是单纯的帮助我们,他真的有私心!这一刻,我决定了,不管怎样,这一次妻子回来,就结束这荒唐的一切!此时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为了防止罗瑞发现异常,只好连忙举酒和他对饮了一满杯。
  视频里妻子肯定也察觉到了老白的意图,但明天就要返程见我的她又能怎么办呢?于是我就听到耳机里的她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说道:「那你…给我,就走!
  我可以给你开一下门,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卡…」
  一时间,听到妻子难以言明的羞窘音调,对面的老白没有接话,只是放纵的不住笑出声来。是啊,妻子也还记得,老白其实是有房卡的…
  「你笑什么,这次说真的!把戒指给我你就走。你别再想别的,反正…」妻子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但停顿了一下后,她还是开口说道:「反正…那个也用完了,没有那个,是绝对不行的。」
  我当然知道妻子口中的「那个」指什么,想想也是可笑,那什么叫没有那个绝对不行,难道说只要老白回来路上买了安全套就可以了吗?呵…然而,就在想到这里的一瞬!我突然在微醺中惊醒——妻子就是在暗示老白!
  这!她不是今天早上刚被肉棒进入过吗?就算不说早上,距离昨晚也还没有24小时,她可是被激烈的操干弄的丢盔卸甲,激烈到那般的无法承受,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了!而现在…她居然又在暗示老白买了安全套再来找她了!
  此时此刻,我感受到的不单单是以往那种心酸,而是一种仿佛被抛弃的孤独感、无力感,这让我更加确定这条路行不通,只是,令我隐隐有些担忧的是…如今我想要的结束,似乎却是妻子春情萌动的开端…
  「行,哈哈!」老白爽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从这得意的笑声中我明白,他肯定也读懂了妻子的潜台词…是啊!我都听明白了,他又怎会不懂!只是,不知道是顾忌我的要求,还是确实是走不开,老白笑完后也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
  「我看情况吧,早的话就过去,晚的话再说。」
  「你不就和他们吃个饭吗…」妻子随口的一句话,也许是听者有心说者无意,我却隐约觉得有一些幽怨在里面。甚至,我感觉妻子可能自己说完都觉得有些不合身份,于是她马上又补充道:「算了,没事了,我挂了。」
  此时,与我对坐的罗瑞端着酒杯隔着桌子就把脸凑了过来,他的声音猛然将我拉回了现实——「又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再看手机没收了啊!」
  我一紧张,马上就把手机屏幕关掉了,随之端起了手边的酒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瞎看瞎看,来,喝一个。」
  「瞎看个什么劲儿啊!好不容易见一面,能不能别玩手机了。」
  「……」
  罗瑞这么说完,我一时也就不好再频繁的点开屏幕去关注妻子的一举一动了,不过之后的很长时间,妻子那边倒也没出什么动静,我偶尔点开屏幕看几眼,发现穿着睡裙和丝袜的妻子正在床上做着简单的瑜伽动作…其实刚结婚时妻子就经常在家做瑜伽,说是可以塑性增美,调养身心,只是那时的她更多的是一种圣洁清纯的美,并不会让我联想太多;而如今再次偶然看到,妻子的身材比之前更添了一份成熟曼妙,而且近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性爱的满足,她的胸部似乎更为丰满诱人,臀部曲线也愈发圆润,令她的每个动作都彰显出一种摄人的韵味,特别是当下,独处的妻子并不知道摄像头的存在,更是肆无忌惮的将每个动作都做到了极致,那睡裙下的饱胀酥胸、盈盈一束的素腰、微微凸起的阴阜、纤细修长的美腿,以及随着拉伸而不断出现的内裤边角、丝袜花纹…别说是老白或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纵然是我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公,都禁不住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就这样,每当妻子运动累了的时候,她就会拿起手机看一眼,然后踱步到窗前,对着夜幕远眺一番。她好像每次都有意识的与窗台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踮着脚远远的向外看一看,就飞快的退了回来,然后再次拿起手机,胡乱的拨弄几下,又随手扔在了床上…
  一直到大概晚上八点半了,我和罗瑞基本已经酒足饭饱,我也只是心不在焉的附和着喋喋不休的他,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妻子的电话,马上想都没想就连忙按了接通键。
  「下晚自习了吧?回家了吗?」妻子一问,我才意识到,刚才只顾着在视频里关注妻子了,而自己出来吃饭的事情一直忘了和妻子说。
  于是我瞟了眼罗瑞,对着话筒说道:「没呢,今天没盯晚自习,罗瑞找我吃饭,我们在外面呢。」
  「外面呢?哦。」妻子说完这句,也没有等我再回应,便继而冷冷的说道:
  「那你们先吃吧。」说完,话筒里就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
  我自然是感受到了妻子情绪的微妙变化,一直以来妻子都很注意在外人面前维护我,如此这般没等我回应就挂断了电话,已然是她表达生气的极限方式了。
  于是我连忙将电话回拨了过去,果然不出所料,妻子直接将我的电话挂断了。
  罗瑞这时一脸八卦的凑上来问道:「怎么了,和何老师吵架了?我说你怎么一晚上心不在焉的。」
  我虽然嘴上答了句:「没有,没事。」其实心里早已是乱麻一片,就吃个饭,不至于吧?以前甚至妻子还经常鼓励我多出去应酬应酬,说老在家里窝着能有什么出息,还是得多结交朋友、走动关系什么的…就算我忘了提前和她说,那也不至于生气吧?
  正当我诧异的时候,手机上却收到了来自妻子的一条讯息——「一天了,也没主动给我打一个电话,一下午,一晚上,不问我比赛的事情,不问我吃饭了没有,不问我订票了没有,什么也不问。我还以为你在辅导学生,毕竟关键时期,所以在忙,所以给你打电话我都要计算着时间,中午怕影响你休息,晚上怕打扰你辅导,只是没想到,你并不是忙的没时间和我联系,而是去和朋友喝酒了。李方,你是不是从来都觉得,我不需要关心?」
  看完妻子的消息,我本来眩晕的脑袋猛然便清醒了,想想这应该是一贯独立坚强的她第一次抱怨我不关心她这种问题。凭心而论,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她!自从认识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只是下午我正打算给她打电话时,正好罗瑞的电话进来,挂了电话我就一时给忘了。唉!其实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妻子的状况我都能从手机里看到,否则我肯定早就追着问东问西了…但是这一切妻子都是不知道的啊,我也没办法和她解释,唉!我忘了这种信息差了!
  于是我只好连忙牵强的打字解释道——「当然关心,悦悦,我当然关心你。」
  只是这段话发过去,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苍白…
  很快,妻子又是一段怨言倾倒而出——「你要是真的关心,完全可以来这边找我,我们也没有很远吧?当然你要是有事我肯定也不会这么说,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和朋友出去喝酒,却连问我都不问一声。」
  这段话,让我瞬间便想起了昨晚!老白一边操干着妻子一边在她耳边灌输的那些话——那段有些挑拨的话——挑拨着我的疏漏,表现着他的殷勤!当时的老白看似无心,妻子也好似并不认可,可如今看来,那颗种子却已然埋在了妻子的心!如今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后背的汗都已经流了出来——因为想到老白后面还极尽所能的表现着自己的殷勤,说自己无论相隔多远都会到现场支持妻子,而我这个老公,今晚却和朋友在推杯换盏,连问都没有问妻子一句…坏了!妻子真的认同了老白的歪理!
  这时我腾的便站了起来,给罗瑞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但其实我也没想好该怎么解释,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我多想!我隐约感觉到,这种对我的失望,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势必会成为妻子行为出格的催化剂!毕竟从她的视角看去,老白的确比我细心的多!我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一边往外走,一边不断的拨打着妻子的电话,但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被挂断的结果。许久,我才又接到一条来自妻子的信息——「我要休息了,别打了。」
  眼看着妻子正在气头上,不会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又给她发了几条解释和道歉的消息过去,只是越道歉,好像越把我不关心她不在乎她的罪名坐实了。妻子也没有再回复。于是我又打开了视频,看到妻子正泪眼婆娑的斜倚在床头,眼神发直的盯着前方的地板发呆。她真是越来越爱哭了,而且那一次次的眼泪似乎也逐渐剥去了她以往的独立,让她变得越来越小女人了,以前的她…怎么可能会因为我没有陪她而如此神伤…
  我一时也没有打算再回到饭桌,就继续盯着发呆的妻子,大概过了有三四分钟,妻子轻轻的用指弯蘸了蘸眼角,这才将扔在床上的手机拿了起来。她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在看我发给她的消息还是什么,然后就默默的又将手机放在了腿边。只是,很快,妻子就又把手机拿了起来,按了两下,但是又放下了…
  接下来妻子又盯着脚尖发呆了许久…随手轻轻拢了拢烫着波浪的棕发,这才第三次又将手机拿了起来。这次,她终于连续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将其放在了耳边——当然,我的手机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正如我刚才预感的那样,这个电话打给的是她此刻心里另外一个男人。只不过接通后,妻子的开场白却又出乎了我的预料——她依旧言语冷冷的说道:「我要睡了,你不要过来了。」
  对方只是迟疑了那么一秒钟,便干净利落的回应道:「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的干脆态度让妻子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她并没有像刚才对待我那样直接挂断电话,而是突然间沉默了,五六秒钟后,她才继续主动开口问道:「你们还没吃完?」
  「吃完了,正准备请贾书记去娱乐娱乐。今天帮了这么大的忙,只请吃饭有点不够诚意啊!」老白的言语中透漏出了丝丝兴奋的感觉。
  「啊?什么意思?有结果了吗?」妻子随口问着,整个人放松的靠在床头,似乎压根就没准备马上挂断电话。
  「说了这点小事你都不用操心,肯定没问题!」老白豁达的说完这句话,突然就压低了嗓音,我只能隐隐约约听他继续说到:「还早…男人的活动,听说…不错,服务很不错,请他玩玩…」
  虽然我没有完全听清楚,但大概也明白「男人的活动」指的是什么了,而妻子听完这句话立刻脸变得通红,又羞又急,但因为面对的是老白,一个与她有肌肤之亲、精神却又毫无瓜葛的男人,妻子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几次刚想开口,却都被自己噎住了——「你!你们…怎么…你…」
  「不用谢我,小骚货,哈哈,为了你的事,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那边老白还在得意洋洋的继续吹嘘着自己的「付出」。
  而另一边妻子在欲说还休了半天后,才仿佛终于疏通了自己的思绪,对着话筒高声喊道:「你!白如祥!你!脏死了!你要是去,就别想再和我…再和我…你就别再来找我!」
  妻子这次的愤怒来得激烈而直接,我甚至从视频里看到她纤细的玉手都随之轻微的抖动了起来…我明白,在身为教师的妻子看来,那种地方、那些女人、那种职业…是完全没有尊严的,是她最不耻的一类女人,同时还有这样那样的传染疾病,她是绝对不愿意自己的性伴侣接触到这样的女人的!
  老白见状,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好言好语的哄着妻子说道:「好好,别生气,宝贝儿,那不去了,我找你去还不行嘛!」那甜腻的称呼让两人就如同吵架的夫妻一般,让我登时觉得心头酸涩无比,特别是看到妻子那一瞬间脸上转过的娇羞,作为丈夫我简直要一口气提不上来。只是,我没想到…当然妻子也没想到——老白这句话完全就是信口敷衍,因为他紧接着故作踟蹰的说出了一句更为过火的话——「找你…那我也得带着贾书记吧?我吃点亏就不玩了,但是…今晚主要是为了让领导乐呵乐呵嘛!」
  一时之间,我已经无法分辨老白是在故意调笑妻子,还是这是真实的想法…而视频里的妻子听到这句话后,本来脸颊上挂着的羞红瞬间便凝结在了脸上,接下来我就生平第一次听到妻子说了句脏话——她失控的骂道:「你他妈的!你混蛋!」然后便直接挂断了手机,将它狠狠的砸在了床上…
  「走吧,回家了,结账了。」这时,耳畔忽然传来了罗瑞的声音,我一转头,他正在整理着钱包,然后也不看我就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吵架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赶快回去和何老师道个歉吧,改天再约了。」
  看着逐渐步入夜幕的罗瑞,我只好先把恍惚的思维收好,然后向着他的背影追去。随他简单的步行了一会儿后,我们就各自打车分别了。坐上出租车后,我马上又将手机拿了出来,看到此时视频里的妻子正一脸严肃的跪坐在床上,细长的玉指捧着手机,快速的在屏幕上一下一下的按击着。从看她的动作和表情来看,八成是在愤慨的编辑着信息吧,而她愤慨的对象…显然不是我…
  当然,妻子到底编辑了些什么,我已经无从知晓,但她的手机一直很安静,说明老白应该是一直都没有回应…然而即便如此,视频里的妻子还是按一会儿,停一会儿,不知道断断续续的发了多少条…而且,后来似乎是发泄完了,当妻子再次把手机随便的扔在床上后,她还一次又一次的频频拿了起来,不知道是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是在等老白发回的消息…
  当我坐着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时,确实时间也不早了,但有些头晕的我却一点回家的欲望也没有。妻子不在,家对我来说无非只是个睡觉的房子而已…于是我坐在了楼下的小花园长凳上,再次从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这时视频里的妻子仍是一脸冰霜,她正将自己的内衣、内裤、毛巾、洗浴用品这些东西一件件的从行李箱中拿出来,然后带着进了卫生间,「哐」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木门。
  看起来…妻子终于是打算结束这个坐立不安的夜晚,要洗澡休息了。没过多久,听着卫生间里开始传出的淋浴声响,我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累了,暂且休息一下我紧绷了整晚的神经吧…
  只不过,这份难得的宁静却只坚持了可怜的一两分钟,伴随着淋浴的「沙沙」
  声响,卫生间的木门却「吱」的一声又被打开了,随后妻子便湿漉漉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特别是她打着波浪的棕发,在水气的映衬下如同茂盛的海藻,毫无规则的披散在她裸露的肩头和玉背上,让我觉得这般形象是如此的陌生。而妻子就这样裸着玉足走到了房间门口,先是将耳朵俯在门缝上听了一会儿,才搭着门把手问道:「谁啊?」
  然而…一直带着耳机、安静的关注着房间情况的我,刚才一直也没有听到任何敲门的动静。所以妻子的询问自然是石沉大海,无人应答…所以,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妻子幻听了…
  当妻子也意识到这个事实时,除了表情外,她的整个身体都毫无戒备的再次放松了。而她也没有马上回浴室,而是擦干了手,再次来到床边,拿起了放在那里的手机——当然,这期间手机也没有动静,毕竟她只进去了才两分钟啊!只是这次,她似乎更加不舍与手机分离,而是带着它走回了卫生间里。
  这次,妻子没有再关上那扇使她幻听的卫生间门,而我也得以更加清晰的听到淋浴声拍打地面的声音,那声音如同白噪声般连续、纯粹、毫无其他杂质的介入,就在这样的情境中,妻子的一声「在哪」毫无缘由的传了出来…
  我已经无法听到对方说了什么,只是倏然之间,这番对话就已经又回到了妻子的回合,伴着淋浴的水声,那朝夕相伴的女声此时却小心的有些陌生,但却也足够撕开了我的耳朵——「那我要先洗完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26 08:59:07

第四十八章 良夜孤行(下)
  「一股酒味」妻子拿到老白递给她的水杯后,竟然没有丝毫嫌弃的直接便喝了两大口,只不过喝完后才这么抱怨道:「难闻死了…」
  然而这种细节已经不再是我关注的重点,因为此时我惊喜的发现,老白用来给我直播的摄像头居然是夜视功能的!这是今晚截至目前为数不多让我欣慰的事情…老白还是惦记着我这个观众的,考虑到妻子这样的高知女性容易害羞,蒙到被子里虽有助于她的放松,但实在影响我的观看体验,现在老白把灯关了,在夜视摄像头的作用下,既不影响我观看,又让妻子更容易放下羞赧,可以说是两全其美啊!
  老白关完灯,又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了一些,便急急忙忙的又回到了床上。
  此时妻子刚把水杯放下,正斜倚着脑袋侧躺在凌乱的床被之间。老白看着妻子发丝凌乱的慵懒姿态,不禁一时有些呆了,只是,他很快就回过了神,然后我的心就猛地揪了一下——因为老白居然突然对着妻子左侧那圆润的软臀「啪」的拍了一掌!
  「啊!」妻子吃痛的便喊了出来,好在有电视声音的遮挡,让这声尖叫不至于太过突兀。只是同样借助电视机的灯光,让我清晰的看到了妻子雪白臀肉上印出了一块红色掌印,看来老白的这巴掌不单是闹着玩的…于是妻子马上便柳眉倒挂的质问道:「你干嘛!」
  「拍屁股的意思,就是要换姿势了。」老白说着,居然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妻子的同一个地方,然后继续解释道:「刚才正面搞完,拍一下的意思就是要后入你了,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当然,妻子又是「啊」的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时她不单单是臀瓣通红,整张俏脸就像同样挨了两巴掌一般,也是一样的通红滚烫。只是作为教师,自命不凡的尊严还是让她没有真的像老白说的那样翻过身去,一时间,悲愤、羞耻、踟蹰、无助、矜持这些复杂的情绪统统聚集到了妻子的脸上,甚至…好像还有一丝丝的娇羞…总之,妻子完全是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怔在那里连任何话都没有说出口…
  「啪!」然而老白才不管这些,直接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妻子柔软的臀肉上,激起了一股诱人的臀浪。然后冲着羞愤的妻子努了努下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再次把手掌高高的抬了起来…
  这…我看着老白又一次举起的巴掌,心疼妻子的同时,也看出了老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而且,妻子好像被这几下打的有些心神不宁,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强势和冷静,一双原本有神的杏目早在这几下「鞭挞」中柔软了下来…
  终于,当老白第四巴掌落下来之前,无可奈何的妻子…还是妥协了…只听她细声说了一句:「不要…」说罢…她便在床上向一侧扭动了一下那双修长细腻的美腿,直到用腿带动着整个身体都翻过去趴在了床上,然后…妻子还下意识的拿起了一旁的薄被,用被角将自己腰胯的关键部分遮挡了起来…只是在她遮挡前我就已经清晰的看到,那夹在一双长腿中间的蜜穴早已因充血而变得异常肥美,粘滑的蜜液就像是蛛丝一样在阴唇上挂着,偶有几缕垂下来,拉了几条长长的粘丝…
  什么时候…妻子的下阴已经湿成这样了…是因为刚才的高潮吗?还是…怎么回事?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啪!啪!」的两声脆响又一次打断了我的思维,只见直播里的老白早把那欲遮还羞的薄被扔在了一旁,让妻子的两侧臀肉上各多了五道殷红的指印,特别是那还未曾受过蹂躏的右侧臀肉,那掌印与雪肌的交界更是异常的醒目!
  「啊!嗯…」妻子这次的惊呼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个软腻的尾音,然后便背着手死死挡住了那对圆鼓鼓的丰臀,偏开头急切的对老白说道:「不要…不能这样…」妻子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羞的把脸深深的埋进了枕头。
  「不打也行,那你猜猜…」老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妻子挡着翘臀的玉指拨开,然后对着下面那团已经通红的臀肉又比划了两下,才阴笑着说道:「你猜你刚才都转过来了,我还打,这是为什么?」
  「你混蛋!」妻子马上扭着身子如此骂道,看样子她好像听懂了老白的问题。
  然而作为局外人的我却完全没懂他们此刻在说什么,以及妻子到底明白了什么…就当我疑惑万分时,又是一声熟悉的脆响传来——「啪!」这是第几下了?
  第六下还是第七下?差不多行了…我在心里默念着,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纸团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巴掌打的尤为的重,这次妻子已经没再发出刚开始的那种惊呼了,而是从嗓子里憋出了一声类似吃痛的呻吟——「呃嗯…」然后…就在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我看到了那幕令我彻底心潮澎湃了的淫靡画面——妻子这次被打完屁股后,居然撑起身子,主动从趴着改成了爬跪的姿势,虽然一脸难为情的难堪模样,但她还是皱了皱眉,就这样迎着老白直射的目光,跪爬着将自己裸露的臀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何老师真是聪慧,一点就透。」看着一脸笑意的老白,这下…我终于明白了刚才两人言语间的隐藏含义。妻子虽然外表冰冷,但其实骨子里却很懂风情,不然也不会秒懂老白作为男人的想法,也难怪她刚才会那样的羞愤…只不过,这一切在保密面前还是让她妥协了。此时的老白正满足的欣赏着妻子压低上身却翘起丰臀的姿势,不禁说道:「何老师是真懂男人,天生当妓女的材料,呵呵,当老师白浪费了。」
  面对老白如此过分的贬谤,向来要强的妻子却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的闭上了双眼,同时腾出左手用手背虚掩着嘴巴…此时她身体的所有动作、每一寸冰肌玉骨都是在说明着一件事情——妻子的全部身心都已经用来准备承受身后那根巨茎刺入的那一瞬了,而其他的事情早已无暇顾及…
  此时的老白却是不慌不忙的将带着安全套的紫红龟头慢慢抵在了妻子拉丝的阴门上,他还是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不断用龟头和茎身摩擦着妻子的柔软的阴唇,直至将它们挑逗的完全撑开了双翼,而从妻子的表情来看,此时的她像是已经在努力克制,但嗓子眼里还是不争气的发出了一声声细腻的低吟:「嗯…嗯…嗯…啊呃…嗯…」
  「还没做就开始叫,发骚了吗?」老白毫不掩饰的羞辱着妻子。同时开始用手捏着自己的肉棒,用力一下下的拍打起了妻子充血的下体,发出阵阵拍击水面的声音——「咜…咜…咜…」。被这样一弄,本就花枝凌乱的妻子更是藏不住满脸的风情,用细密的贝齿紧咬着丰满的嘴唇,臀部甚至不自觉的翘得更高了,像是在迎合着每一下肉棒的鞭挞,将双腿之间的花径呈献了出来。老白看着眼前妻子越翘越高的雪臀,终于,他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让狰狞的龟头回归到了妻子湿滑的穴眼处,然后上半身前倾,把双手按在面前臀肉中最浑圆的地方,低沉地问道:「小骚货,是不是对今天期待已久了?」
  「没有…啊呃!嗯…」妻子正在开口辩驳的关头,身后的巨大阳具突然整根送进了她的身体,占满了她阴道的每一寸角落…
  又一次…进去了…纵然妻子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甚至左手就放在唇边,但瞬间侵入的巨茎实在太过粗长,一声销魂入骨的吟叫还是伴着嘈杂的电视节目传进了我的耳朵,而这却是我这个老公从未让她表现过的魅惑…
  「没有?」老白笑着反问了一句,下身则是在不断的挺送着,好让他那根粗长的黝黑肉棍反复享受着被妻子小穴噬咬的快感,随后满脸轻浮的说道:「呵呵…真没有吗?那我让你劝李方别来,你怎么这么听话,真就没让他陪你来。」
  什么!?老白曾经劝过妻子让我别来?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脑海里便闪过了这些天和妻子相处的每一帧画面——电梯里问我时的纠结、临行前突然莫名的羞怯、送站时在车上的心不在焉、下午视频时的容光焕发,这点点细节被老白一句话牵成了线,原来是这样…只是我如今回想这一幕幕过往的场景,回忆妻子说的每一句话,却还是察觉不到她明确的态度…
  也许…我突然意识到…没有态度,就已经是最明确的态度了——她本就是我的妻子,是有丈夫有家庭的已婚人妻,如今,在面对有可能失节的选择上,她却毫无倾向,反而完全将自己交给了命运!这…已经是最明确的态度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接下来视频里的妻子的回应怎么听都像是在狡辩了
  「嗯…啊…我没有…嗯…没有劝他…啊…啊…他最近忙…嗯…嗯…」
  「忙?哈哈,忙点好!忙点好啊!」老白大笑着说道。操干的同时一只手继续按压着妻子蜂腰,另一只手却捏起了妻子扶着床的右手,把它拉到跪爬着的妻子身后,一边把玩一边说道:「那作为校长更要鼓励李老师的敬业精神了!嗯!
  嗯!我就替他把老婆陪好吧!」
  「你混蛋…嗯…嗯…说什么呢…啊…你…啊…啊…」妻子说话的同时,本来压抑的闷哼已经逐渐变成了诱惑的呻吟…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气不过的娇喘着说道:「不要这么…啊…啊…啊…你慢点…啊…啊…你…你…啊…太…太…啊…不能这样…不行…啊呃…啊…轻点…」
  老白虽说只是刚抽插了三十四下,敏感的妻子隐约就已经有些无法承受了
  —我听得出来——妻子犹犹豫豫一直羞于说出口的「太」如何,如果站在老白的角度和立场,那一定是对他作为雄性的生殖能力的褒奖…因为随着妻子的嫩穴越来越适应今晚莅临的肉棒尺寸,老白已经逐渐提升了操干的节奏…
  「太什么了啊?嗯!」老白问罢,突然便狠狠的顶了下眼前浑圆软弹的雪臀一下,发出一声「啪」的异响!可以想象,老白这下毫无怜惜的猛刺,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定会将妻子蜜穴中的每一层褶皱全部抻开,马眼也将隔着薄膜抵开妻子羞闭的子宫口,来一次亲密接触!
  「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啊!」妻子果然随之尖叫了一声,只不过因为无视了老白的问题,她紧窄的小穴很快便迎来了巨茎的第二次猛插,此时妻子脸上的纠结和苦楚已经看不出是来自花房的阵痛还是极度的舒爽,而那只被老白拉到身后的玉手此时正紧紧的抓着老白的虎口,本就白皙的手指因为发力显得更是毫无血色,妻子就这样紧闭着美眸娇声喊道:「不要…啊!啊!不能…嗯不能这么…啊!啊!这么…嗯呃…这么深…嗯哦…轻点…」
  不能这么深…居然…妻子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岂不是相当于再次变相表达了对那根进入她身体的雄性生殖器尺寸的「称赞」!?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那根畸变的淫妻神经也被狠狠的触碰到了,本就一直勃起的下体现在更是憋得生疼。于是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一边拿着手机不舍得放下,一边佝偻着走到门口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任何隐患后,我才坐回原位,将通红热胀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只手轻轻的撸动了起来…
  此时视频里的老白正在肆无忌惮的盯着妻子看,下身暂时停止了刚才那种全力的猛撞。于是早已香喘连连的妻子终于得以稍稍调整一下呼吸,终于缓缓张开了那双如丝般的媚眼…显然,妻子刚才的反应让老白十分满意,他恢复了那种温和的抽送节奏,然后调笑着说道:「这才到哪里,不肏的深一点怎么对得起你敬业的老公!」
  当然,这句话除了让妻子难为情外,也势必刺激到了屏幕前看戏的我,我只觉得自己阴茎上的血管砰砰跳动了两下,但是,毕竟自己不在现场,我除了默默咽了口口水外,就只能等着妻子替我回应了。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妻子却只是不痛不痒的说道:「嗯…呼…你别再说…嗯…这种…嗯啊…这种话…嗯…嗯…」
  「乖女儿,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今天我可是期盼已久了。」老白说着,把妻子撑着床面的左手也拉了起来,然后稍稍提升了下操干的节奏。这时我也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我就听到老白兴奋的接着说道:「嗯!嗬!上次你在我车里补妆,紧咬着嘴唇和我说『下次』那一刻开始,嗬!我就在期待今晚了!」
  老白这里说的应该是市赛时他们从卫生间离开以后的事情吧?难道是他们在车里又拉扯了一番吗!?妈的老白也没告诉我啊!我突然就想起柳夏当天还发现了妻子和老白从车后门出来的那一幕,不用猜妻子当时肯定是娇容似花,凭借女人那恐怖的直觉,柳夏可能真能猜出些什么,想到这里,我真是越想越觉得心惊冒冷汗…太不小心了!妻子也是的!不是说好了上车只是补一下妆脱一下安全裤吗!?
  「嗯啊…你…啊…啊…你…嗯…混蛋…你明知道…嗯…我是…嗯啊…嗯啊…为了能…能走…嗯啊…才那么说…嗯啊…嗯啊…轻点…」妻子娇吟着解释道。
  这时她的两只手都被拉到了身后,柔软的身躯已经没有了支点,全靠老白在后面拉着,所以晃动的更加厉害了,那对沉甸甸的雪白美乳,不知道是不是垂下来的缘故,真的看起来比之前大了,此时就像水球一般在胸前滚动着,粉嫩的乳头上好像也已经渗出了细密的白点…
  「不用解释,小骚货,嗯!嗯!」老白说着,开始改用深浅结合的方式与身前的佳人媾和,用力时不光是阴部交配发出的「啪」「啪」声响,同时雄性的闷哼和诱人的娇吟也默契的合为了一体,在电视声的掩盖下悄悄奏响着一曲淫浪的交响曲。几番对话下来,老白已经操弄了妻子大约四十来下,额头上逐渐渗出了滴滴汗水,而这种亲眼看着妻子被淫弄的刺激,连同想象着这一切正在不远的外地同步发生的巨大酸涩,早已让我几次有了射精的感觉。我只好断断续续的继续着,希望能够在意念上「陪」妻子多走一程…
  「今晚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何老师,嗯!被我操到…不怪你,都是你老公咎由自取,嗯!谁让他只忙工作不陪你!」老白这时居然隐约有些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的意思,虽然我刚听到后感觉有些不爽,但转念想想,他应该也只是权宜之策,不过是为了让妻子今晚彻底放松神经,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而且,接下来妻子的话也令我宽慰了不少,只听她虽然满脸春色的呻吟着…却还在为我这个老公解释道:「嗯…啊…不是…快高考了…呃啊…啊…嗯啊…他真的…嗯…走不开…」
  「走不开?呵呵!哪有什么走不开,我不是离的更远?我难道不忙?对了,还有市赛那天,记得吧?我可是连夜往返啊!」老白说着时下身继续保持着抽插的节奏,而上身慢慢凑到了妻子身侧,然后张嘴吐舌,轻轻地吻住了妻子的耳朵。
  随着一阵湿腻的舔舐过后,老白才在妻子耳边厮磨着说道:「但是我知道,这个比赛对你多么重要,所以多远多忙我也得赶过来。所以今天要怪就怪你老公,这时候不来陪你,把你让给我肏!何老师,今天就不要纠结了,踏踏实实的享受吧,哈哈!」
  什么叫让给他!?我听到老白这么说后,紧张的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说话也太大胆了,虽然实情可能的确如此,但做贼心虚的我当然怕妻子真的发现我的「慷慨」,所以这种话是千万不能乱说的啊!而且,老白这也太偷换概念了,这能这么对比吗?我和妻子朝夕相处这么久,早已是去伪存真;老白他作为外人,仅仅是费点了劲,就能让佳人用肉体作为报答,特别还是妻子这样的绝品美少妇,这是个所有男人都会做的选择题,怎么让他形容的好像做了什么赔本买卖似的!
  然而处于激情中的妻子可能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不知她是认同了老白的观点,还是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反驳——只见妻子只是紧紧的蹙着蛾眉,翘着她引以为傲的蜜桃雪臀,在身后巨根的抽送下,轻启朱唇发出一声声忘情的魅吟——「啊!啊…嗯啊…啊…啊…嗯啊…」而且,当老白攻占了她敏感的耳鬓后,我甚至观察到紧闭双眼的妻子似乎已经不知不觉间…将头小幅转向了老白口舌的方向…
  而老白…此时仅仅是蜻蜓点水般在妻子的朱唇上一扫而过,就再次直起身子,趁着妻子逐渐进入状态,他也拧着眉头开始了次次全根深入的操干。然后,顶了大概十多下以后,老白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他主动放开了妻子交与他的玉手,转而再次摁住了妻子翘着的臀部,像是在寻求更好的发力方式,好彻底的凌辱妻子娇嫩的花房,至此两人股间发出的「啪」「啪」撞击声,已经完全盖住了电视的嘈杂!
  「这小屄!太舒服了,嗯!包的真紧!弹性又好…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舒服!越肏越湿!」老白一边用粗壮的阴茎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着妻子的嫩穴,嘴上还不忘时时「称赞」着妻子的优点,只是这种优点,却像是妻子在为他准备的一样…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苦涩的握着手中发烫的阴茎,试图去想象老白口中的那种感觉,但当我转头看去,漆黑的玻璃窗上印出的却只有那个可笑的自己…
  「啊…嗯啊…不要…嗯啊…不要…啊…太深…嗯啊…啊…」视频里传出一声声销魂的啼吟打断了我的哀叹。我抬眼看去,只见直播中的妻子因为失去了老白的搀扶,只能靠着玉臂和双肘的力量苦苦地支撑着上身,反曲的细腰在老白猛烈的撞击下不住颤抖,那如花的美靥上此时却是写满了苦楚。
  太用力了…老白,轻一点吧…即便此时的我对妻子尚有怨念,但看到那妻子的小穴就这样被粗暴的撑开、贯穿、蹂躏变形时,我还是忍不住心中惦念了起来…说白了,这也只是我第二次亲眼看到妻子被老白奸淫的画面,车震那次再怎么耳闻,也没有亲眼看到来的触目惊心,但对比那次在小旅馆的所见,明显这次老白要更加「卖力」,看着在老白胯下如呓如诉的妻子,我实在是担心她娇柔的美穴承受不住这样程度的性爱…
  「骚货,叫这么大声!我看这电视开了也白开!」老白看着胯下承欢的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却丝毫没有顾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双大手狠狠地将妻子丰满的臀肉捏在掌心,进而笑着说道:「我猜明天赛场大家该互相打听了,那个208 的女老师叫什么名字,真够骚的!第二天要比赛了都不闲着,叫床声那叫一个浪!」
  「嗯啊…轻点…啊…啊…等一下…嗯啊…不要了…嗯啊…」此时的妻子哪还能看出往日里的优雅,而是一边长吟,一边疯狂的扭摆着玉颈,使原本精致梳理的发丝也变得凌乱不堪,整个画面写满了一名人妻的哀羞与无奈…终于,在一次肉棒的全力冲撞后,妻子一双藕臂忽的一软,上身直接趴了下去,只是那双分开的紧实大腿却依旧跪在床上,靠着膝盖牢牢的撑起腰部,让翘起的丰臀显得更加的突兀、也更加的淫荡诱人,像是舍不得离开身后男人的肉棒一样…
  而就在这时我发现,不知何时,妻子的上身已经泛起一片红霞光泽,我明白…正在被后入的她显然逃不过第二次泄身的命运了…而我的海绵体也早在精神的反复刺激下疲累不堪,我明白,自己只能「陪」妻子到这里了…只是不知道,这对于老白来说,会是结束吗!?
  这时,直播里的老白也已经绷紧了面部的肌肉,鼓着腮帮子嘟囔了一句:
  「太会吸了!这骚货…」说完,只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突然挺直了上身,虽然双手仍抚在妻子的雪臀之上,但本像打桩机一样劳作的巨茎却在一次撞击后,居然猛的整根从妻子湿漉漉的粉穴中退了出来。
  「呃啊…」妻子被阴茎这突然的抽离弄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喘,但两条紧实的雪白大腿仍保持着分开的样子,好让中央那一片狼藉的阴户高高挺起,此时她整个白玉般的臀部更加高挺翘悬,自臀肉至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呈现一种向里凹陷的状态,借此可以看出妻子此刻的股沟绷得有多紧!
  随着两人性器的突然分离,正在手淫紧要关头的我,只是希望那根丑陋的巨茎尽快再回到妻子的体内…他妈的老白是不是故技重施!又想以高潮的代价去试探妻子的矜持!?而此时的妻子也是下意识的转头向身后的老白看去,迷离的媚眼中早已是春水欲滴,粉色的俏脸上藏不住的哀怨通通挤上眉头,虽然转过头的妻子没有说话,但那看向老白的勾人眼神早已经表明了所有…
  令我意外的是…老白这次并没有让妻子等待太久,几乎是妻子与他四目相对的同时,老白将稍作休整的肉棒自龟头到茎根再次整个突进了眼前微张的美穴。
  妻子随之又是一声「啊呃…」的闷哼,但仅仅两秒之后,撅着美臀的妻子就开始疯狂的扭动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已不再是规律的呻吟,而是一声赛过一声的惊叫——「啊!嗯啊!啊!不要…嗯啊!不要这样…啊!…停一下…嗯啊!」
  妻子这出格的反应直把我看的口燥心热!我定睛望去,原来老白这次没有再去抽插往复,而是换了种方式——他正在扭动着胯部,让肉棒狰狞的凸起与妻子阴道里的每一寸褶皱紧密贴合,而那硕大的紫黑色龟头,无疑是正在研磨着妻子柔嫩的花心!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妻子阴穴里最深处那团软肉被顶弄的风雨飘摇的样子,阖闭的子宫口也在一下下的拨撩中香蕊乱颤,但显然,妻子无法抑制的尖叫正是老白所要的,所以他非但没有按妻子的要求慢一点或者停下来,反而加快了研磨捣弄的节奏,同时笑着对在床上扭动着水蛇细腰的妻子说道:「小骚货,扭的真好看!不用忍着,放松享受吧!」
  这次妻子肯定要到了!我瞪大眼睛,同时也加快了撸动下体的速度,期待着妻子今晚第二波高潮的媚态——只见老白捣弄了七八下后,便再次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猛的从妻子的阴穴中撤了出来。几乎同时,妻子发出了一声「啊~ 」的长吟,随即便把通红的脸颊深深的埋进了被子,与之相反的是她那高挺的淫靡阴户,随着腰臀的抬送越挺越高,直至开始一挺一挺的颤抖了起来!每挺一下…妻子粉嫩的花穴中便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柱!第一股甚至穿过老白的腿胯,直接喷到了地上!而这妻子这一番足足喷了有五下!最后一股宛如林间小溪,微微涌出便淌入妻子茂密的阴毛里了…
  潮吹了!妻子又一次潮吹了!这样香艳刺激的画面使我完全无从招架,虽然天各一方,但我和妻子在今晚的同一时间泄出了身体里的精华…只是大脑在懵然之间,我看到直播里的淫行还没有结束,老白罪恶的肉棒就等在妻子潮喷的花穴入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充血的阴道口钻了进去,在妻子的花心一阵厮磨,之后再一次抽了出来,随之带出的…又是一股淫液,——就在老白这样反复的捣弄下,妻子前前后后一共潮吹了有十多股阴精…
  这一刻,我甚至还联想到了那篇火车上目击者的帖子,看来那次妻子被老白抱在怀里也是这么潮吹给那位旅客看的,最终泄在了列车的地板上…考虑到妻子的知性、优雅和内敛,与她潮喷时的淫媚简直是极端的反差,也难怪当时那名旅客会如此兴奋,我虽然已经想不起来他当时是否对着妻子手淫了,但我这个与之朝夕相伴的老公,看到这一幕后,可以说是完全无法控制的将精液交了出来…
  这次泄身过后,面若桃花的妻子已然是彻底软倒在床,虽然右手放在嘴边好似是在试图掩住檀口,但哪里还有力气,只能随着老白的节奏发出一声声软绵的哼叫:「嗯……嗯……嗯……」
  看着心中曾经纯洁无瑕的妻子如今却在其他男人身下如此的春情荡漾,真的是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刚才还义正严词拒绝给老白开门的她,居然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软倒在爱液浸透的床单上,一脸被性爱滋润后的迷离与失神模样…
  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湿巾,默默清理起了已经疲软了的阴茎,同时顺手也将地上和桌沿的秽物一并做了处理。这个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再次钻入了这些天妻子在家里看向我的那些眼神——那些纠结、心不在焉又小心翼翼的眼神,那都在说明她出发前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切——猜到了自己会禁不住老白的软磨硬耗,猜到了自己会再次和老白交合欢好,猜到了自己会再次感受那令她又爱又恨的绝顶高潮…
  然而即便想到这些,不知道是不是射精的缘故,我连之前积攒的怒火好像也一起消散了,只觉得全身无力。就这样呆坐了一会儿后,看着直播里仍然绵软在床的妻子,突然就觉得有些悲凉和心酸——唉!我又有什么权利生气呢!?这一切的结果…又何尝不是我无数次预想的演绎…不正是因为我始终什么也没有做,才让老白和妻子的孽缘在默许的温床上生根发芽吗…
  唉!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这是我冷静下来以后的第一个念头。趁着妻子这两天不在家,我应该好好想想目前选择的这条路了,再这样下去除了精神的一时欢愉,我究竟能得到什么?事情真的能按老白说的那样发展吗?而且,今晚…也差不多了,再做下去妻子该体力不支了,老白,快点结束吧…
  只是,我虽然这么想,但直播里两个熟悉的当事人所处的氛围,我打给谁也不合适,特别是妻子,我完全能想象的到,这时我的电话打过去,就只能成为老白胁迫妻子、增加情趣的绝妙助攻了…所以,满心纠结的我只能继续盯着屏幕,看着老白俯视着妻子戏谑道:「何老师,你说,赛事结束后,酒店会不会拿着这个床单和床垫找省厅主办方,要他们另付赔偿啊?」老白一边说着,一边撩起床单一角,一脸坏笑的继续说道:「哪个学校的老师啊?怎么尿在床上啊!?哈哈,到时候省厅一查住房安排,可就要对咱们何老师刮目相看喽!」
  绵软在床的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如梦初醒般连忙支起了上身,不顾自己尚且赤身裸体着,直接就打开了床头的一排射灯。于是,我也就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床上片片点点因妻子动情而留下的淫液属实不少,特别是中间的一大块潮吹的痕迹,肯定已经透过床单渗进了床垫,如果不处理想必最终会在床单和床垫上留下一块轮廓清晰的「地图」。妻子打开灯后,固然也看到了这淫艳羞人的一幕,于是连忙在床头找了些卫生纸,拿起便掀开床单大片大片的擦拭和垫放起来。
  整个过程,妻子始终是一副皱着眉的严肃表情,似乎把身旁的老白当做空气一样,只不过也是打开灯的缘故,我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妻子紧绷的脸上仍然挂着高潮后的潮红余晕,这让她奶色的皮肤更显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赤裸的妻子就这么沉默的一番擦拭,直接让卫生纸只剩下了中间的卷筒,但眼看着床单还是湿润透光的…完全没有什么效果,烦躁的妻子越擦越用力,仿佛是在和这团羞耻的水渍较劲一般…终于,两行清泪顺着她红润的面颊流了下来…
  此时我早已消散了对妻子的怨恨,我了解她,也许使她流泪的直接导火索是弄脏床面的手足无措,但根本原因还是被淫弄的羞愤…以及对自我放纵的自责。
  这个夜晚,即便老白开导了再多,对于妻子来说,她肯定还是担着沉甸甸的心理枷锁的,只不过,身体无可抑制的快感却让她一时忘记了束缚的存在,当意识到时,那不可承受的重量早已将枷锁扯的越来越痛…看着妻子此时的模样,我的心里只剩下心疼与怜惜,但遥遥相隔的我却只能看着直播里凑上前去的老白,听他向妻子问道:「哭什么啊?怎么了就又哭了。」
  是啊,这个「又」字更是让我五味杂陈…细想一想,似乎自三亚以来,妻子和老白的每次独处都会在猎奇中夹杂着眼泪。而我记忆里的她却是个坚强内敛的妻子与母亲,我见到她哭的次数俨然已经没有老白见到的多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还是对他完全的不理不睬,只是用葱白般的细指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眼看着无法清理掉床上的斑斑水迹,妻子只好用手轻掩住自己的双乳,伸直美腿便下了床,似乎想要把床单扯下来去清洗。只不过由于老白还坐在床上,所以床单只掀了一个角就掀不动了,妻子只好一脸冷漠的看向老白,仅仅用眼神示意他从床上下来。
  但老白就坐着不肯挪地,可能受妻子低沉情绪的影响,他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环视了一下床垫的情况,说道:「床垫你也能洗吗?还是你准备从酒店门口扛着床垫出去找地方洗?」
  「那你说怎么办?」妻子最终只好开口向老白问道,只是言语里更多的斗气的成分。
  「终于知道问我了?和你说了多少次,该倚仗男人还是要倚仗男人,一个女人家,总扛着那么多事儿不累吗?」老白卖着关子缓缓的走下了床,然后拿起热水壶,用妻子的水杯倒了杯热水,又缓缓的踱回床边坐下,这才说道:「这有什么难,明天你就放心的去比赛就行,我等你们都走了,买个桶面,哎呀!不小心就这么…」老白一边说着,一边像是演示一般将水杯一抖,居然又倒了一些水到床上!然后才继续说道:「就这儿…把泡面都撒到床上了,那我不得连忙去给前台解释嘛,人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吧!?反正我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等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崭新的房间,不就行了嘛!」
  「这样…」妻子被老白的办法弄的哑口无言,毕竟这种「歪招」从未出现在她曾经的人生正道里。而我也不禁感叹老白的活络,这个办法的确可以很好的解决问题,最多也就是个人掏腰包赔点钱,如果是我的话,遇到这种事情可能还真的要听妻子的指挥了…
  此时视频里的老白看着低头犹豫的妻子,将水杯放回到了床头柜上。妻子下了床后还没来及穿衣服,所以条件反射般的将手里的床单一角挡在了自己的关键部位,老白也没有去阻止,只是微笑着说道:「有什么问题吗?何老师。」
  「那…那你到时候,别乱动我东…啊呀!」妻子显然已经认同了这个离经叛道的做法,只是话还没说完,坐着的老白已经提前发难,一双闭紧的大腿突然猛地被对方用双臂搂抱住了…
  「可以继续了吧!」老白因用力而呼呼喘着粗气说道,这句话也正式打消了我认为今晚会就此结束的幻想。说完便转身将妻子再次仰面扔上了床。只不过,这次因为是开灯状态下的完全赤裸,她马上便挣扎着坐了起来,拿起被子随手遮挡住了身体的几处私密部位。老白似乎也很享受妻子这种欲遮还羞的含蓄,一幅听之任之的态度,自己也上了床,挺着肉棒便对坐到了妻子的面前。这时,老白抬了抬自己刚扶过床的潮湿左手,低头伸着鼻子夸张的吸的一口,随即笑着说道:
  「好家伙,这味道!看来桶面我得买海鲜味的,否则该和床单不一个味儿了。」
  老白这玩笑开的…虽然我笑不出来,但神经确实有一丝久违的放松感。单纯的妻子听到后更是愣了一下,似乎一时没有听懂,只是很快,她脸上一直驻留的红晕便又扩散到了耳朵根,这时,羞极的她却做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过的动作——她打了老白一下!
  对,是红着脸…抬起手打了一下老白的肩膀!
  这!我马上想到,妻子可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我!我坚信一次都没有,因为从小就避男不及的她就不可能会这种轻浮的动作!然而此时,她却如此亲昵的轻打了一下眼前这个让她出尽丑态的婚外男人!甚至打完后,妻子自己都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与我同样的惊讶…
  老白当然是被妻子这一时的风情弄的心摇神驰起来,他立刻便抓住了那只还没来及抽回的素手,直直的盯着妻子的粉脸,说道:「哈哈,小骚货,现在知道害羞了,知道害羞还尿房间床上。」
  「你!你这个人…你…明明知道…那个…不是…那个…那个小便…」妻子听到老白还在这个话题上不肯罢休,又羞又急,只想把被禁锢的右手拽回来,但哪里拽得动半分,反倒是因为用力的缘故,妻子那对水盈盈的丰乳都摇动了几下…
  「我可不知道,你下面流出来的,我怎么能知道是什么?」老白笑着,左手拽着妻子的同时,另一只手便伸开向妻子纤柔的腰间揽去,「等一下!」突然,妻子像是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没有理会老白的调笑,而是面色一下凝重了起来,同时连连向后挪动臀部,没让老白真的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她先是扭头看了一眼挂表的方向,便焦急的四处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边找一边很不耐烦的又甩了一下被抓着的右手,说道:「哎呀!你先放开我一下!」
  妻子大晚上的还有什么事没办呢?我正在乱猜是不是比赛有关的准备时,老白应该是也感受到了妻子不寻常的情绪,所以这次很痛快的放开了她。然后,我们就看到妻子在她曾经床的边缘被子下面找到了要找的东西——手机。
  拿到手机后,妻子第一时间便点亮了屏幕,然后很谨慎的用赤裸的胴体挡住了手机射出的光芒,只把光洁无暇的后背留给了老白,明显时不想被老白看到些什么。而这种欲盖弥彰的小心反倒激发了老白的好奇,他马上就向床边的妻子凑了过去。只不过,妻子只是飞快的点了两下屏幕后,便又将手机锁上了,只留下老白在那里一头雾水的问道:「这就好了?怎么了?这是…」
  我当然也有这样的疑问,所以当我手机上方的消息栏出现「茉莉花开」这几个字时,我一时还以为网络出了问题,或者是谁改了妻子的网名在恶作剧——怎么会收到妻子的信息呢?她刚才只不过在屏幕上划拉了两下而已,别说信息了,表情都发不过来啊!然后,我就打开了那条信息——这真的是一条来自妻子的完整消息!
  (茉莉花开)——老李,我已经躺下了,明天要早点去赛场,我还要提前起床化妆,所以就早点休息了。你下晚自习后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后和我留言说一声,对了,再问问小宝睡前喝了多少奶粉。好了,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聊吧,晚安!(愉快)
  这么完整的一条信息…妻子怎么做到的?我再次确认了下消息发送过来的时间,确定是刚收到的。那是怎么回事?即便说是网络稍有延迟,但妻子一直没动手机,也不可能是之前发给我才收到的啊…
  不对!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老白在床上装醉的时候,妻子有一会儿确实是在手机上点击了半天的——想到这里我瞬时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这条信息,就是妻子在当时编辑的,她那时虽然嘴上说着要老白离开,但私下给我准备了这么一条信息!为了防止我这个老公打扰这久旱甘霖的春宵!她甚至将手机就停留在这个界面上,这样就可以随时「打发」掉我了!要不是我有这样的幕后视角,怎能将妻子如此的小动作真实的看透!?如此看来,如果不是刚才老白假意喝水,然后突然将妻子摁在了床上,也许这个「晚安」早一小时前就会发到了我的手机上了…
  但是现在…妻子在这个关头还是坚持将信息匆忙的发给了我,那只能再次说明,在妻子的预期里,今晚也不会到此结束,我之前关乎妻子会体力不支的担心,如今看来…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杞人忧天罢了…
  然而,本以为直播中发完信息…心里石头落地的妻子也就该与老白继续未完的床事了,但现场画面里却再次发生了令我无话可说的一幕——只见她放下手机,顺便拿起了自己散落在床上的内衣,然后毫无预兆的便再次向老白下了逐客令
  —「行了,可以了吧,我…能做的都做了,你走吧!」
  这一瞬间,我作为旁观者再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妻子那口是心非的「闷骚」,只不过这一次,我仿佛突然就释然了——因为我突然领悟到,她的「闷骚」缘于传统的忠贞思想在她的灵魂里扎下了一根钉子,但实实在在的肉体却比其他女人更加敏感、更加需求,所以她每每都不是为了欺骗别人,只是为了欺骗自己…
  事到如今,妻子的欲求不满已经无需再去证明,即便她在生活里总是一副纯洁知性的模样,但内心的渴求程度连我这个最了解她的丈夫也无法替她丈量,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可以独自承担吧…于是,刚才还打算停止这一切的我,猛然又跌入了混乱的漩涡,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选择了…恍恍惚惚间,为了防止妻子分心,我靠着手指的肌肉记忆,先还是把妻子的信息回复了。
  然而妻子好像已经忽略了我还会回信息这件事,「叮咚」的消息声响起的时候,妻子仅仅用余光瞟了眼被她放在床头的手机,似乎试图保持镇静,但是,她却难掩警惕的看了一眼老白的反应,这一扭头,就发现老白也正在盯着她看…就这么四目相对了一秒过后,老白便率先朝手机抓去,花容失色的妻子马上便不再假装淡定,连忙也起身就要抢夺,但已然被抢先一步的老白用宽厚的后背堵在了身后。
  「好的,那休息吧,晚安。」老白拿到手机后,便大声将屏幕上我发给妻子的消息读了出来。然后他似乎也思索了一会,但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阅人无数的老白怎会看不透,再加上妻子这一系列不打自招的慌乱,很快,老白的脸上就再次浮现出了笑容,扔下手机转身便把身后的妻子迎面抱在了怀里,手伸到后面抓着妻子的臀肉说道:「怎么还骗老公要休息了?看来小穴还没吃饱,并不是真的想让我走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妻子连连解释,同时想把抱着她的老白推开,但几番无力的推搡下来,反倒是被老白完全搂住,都快要坐到对方盘着的大腿上了…
  「不是?那是怎么,难道是…」老白说到这里沉吟了几秒钟,两手自然的移到了妻子的左右膝盖上。这时…突然老白猛然一发力,妻子并紧的美腿便从大腿根上彻底分开了,茂盛阴毛下的旖旎春光再次彻底暴露,而这时妻子不知道是不是类似老白曾经提过的那种状态——「被操开了」,她仿佛忘记了做爱必须关灯的习惯,尽管依旧羞赧,但仅仅也是下意识的用纤柔的左手挡在了美穴前面。老白见状也没有阻止,只是将自己本来盘坐的双腿从妻子的左右腿弯中伸了过去,死死别住了妻子总是试图夹紧的双腿,这才笑着继续说道:「难道是…小骚货偷偷约了贾书记?下一场该轮到他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心想贾书记是谁?怎么没听过呢?这时,视频里的妻子已经再次伸手朝老白打去,一边打还言语激愤的说道:「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恶心呢你!」
  「不是就不是,那到底为什么骗李方啊?」老白丝毫没有在意妻子的愤怒,一边笑着接住了妻子打过来的玉掌,一边继续逼问妻子道,看起来刚才那句话应该是在开玩笑了…
  「我没有骗他,你别乱猜了,我就是打算要休息了,你放开我,然后赶快走吧!」妻子仍然坚持这么说道,但绵软的拉扯挣扎中却没有让我看出一丝坚决。
  「要真这样的话,你慌张什么?而且这么快消息就发出去了,什么时候编辑的啊?是不是在饭局上就准备好回来上床了?当时就把搪塞老公的信息编辑好了,哈哈!」老白果然基本上抓住了所有的关键问题,不断向妻子质问道。眼看妻子无法一一回应他连珠炮般的问题,老白将压在妻子腿下的两腿一撑,便将双腿分开的妻子坐着撑了起来,最终滑到了他的胯上。看着两人此时抱坐的体位,我不用猜也知道…两人的性器已经再次亲密的贴在了一起…老白就这样盯着灯光下近在咫尺的妻子花容,轻轻晃了晃屁股,同时说道:「不说话是吧!何老师真是嘴硬,还是下面的小嘴软和。」
  「啊呐…」妻子随之嘤咛一声,依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抵抗,这时甚至连言语上的拒绝都已经被她吞入腹中——视频中的妻子只是安心的在老白的身上坐着,任凭那硕大的龟头在她滑腻的穴缝间反复蹭动,然后轻轻咬着下嘴唇,闭上了一双美目。
  「啪!」此时,一声清脆的声响穿破了电视的干扰,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膜——老白还是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右手再次用力的拍打在了妻子的臀部,而且从声音上听…这次明显比之前更要用力!
  「啊!」妻子惊叫一声,因为右手被老白抓着,于是玉臀受袭的她便将左手探到身后去拉拽老白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而视频前我的不禁有些愠气,老白怎么又打妻子屁股…我心里嘀咕着,直替妻子觉得吃亏,之前她那两次打老白都没有真的发力,但老白这一下回报却是实打实的,妻子那雪白的臀瓣上甚至都被击出了一轮肉浪…所以妻子惊叫完,一边用手阻止一边急切的说道:「不行!不行…不能打!你干嘛啊!」
  「何老师冰雪聪明,应该能猜到打这一下是要你干嘛吧?」老白说着,颠动的屁股仍然带动着龟头来回在妻子穴口摩擦着,几番往复下来,贴着男根的馋穴已经自深处分泌出了丝丝爱液,在两片阴唇和龟头中间织起了杂乱的蜜丝蛛网…
  「嗯…嗯啊…嗯…」妻子早已在这欲得不能、欲罢无门的蹭弄中轻声哼叫起来,只是当听到老白的问题后,她明显有一下暂时的停顿,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猜到什么…但接下来她也只是用力抓住了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手背,然后轻声细语的说道:「不知道,你别胡闹了…不能再打了…」
  「真不知道?」老白用有些质疑的语气反问道,而狰狞的龟头则是继续厮磨着妻子微张的穴眼,这时,老白今晚第一次将目光锁定在了眼前妻子那对涌动的美乳上,只见他伸出舌头,在殷红的乳晕周圈开始了舔动…
  虽然老白巡逻的肉舌一直没有逾越妻子乳晕的边界半步,但妻子的乳头俨然已经被这若即若离的舔弄刺激的充血立了起来,与之一同激起的还有乳晕上的一圈小鸡皮疙瘩,似乎都在翘首以待着抚触的来临…这时,跨坐在老白身上的妻子声音微颤的说道:「我不…嗯…你…嗯…为什么…呃嗯…非要…嗯…你混蛋…嗯…我不…不知道…」
  「啪!」老白不顾妻子手指的阻拦,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同一瓣臀肉上!然后从妻子胸前抬了下脑袋,脸上挂着笑说道:「又不是没那么做过,还这么不好意思,这下想起来了吗?」
  这老白,来真的啊!这时我有点坐不住了,打起来没完了啊!?这一巴掌让妻子的惊叫声中已经有了颤抖的尾音,光听声音我都感觉到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明天必须趁妻子比赛的时候给他说说,即便是打屁股,也不能这么打啊!对了,听老白的意思,妻子其实是明白要她做什么的,而且他们还试过…真的假的?到底他们在说什么啊?此刻我深深感受到了作为局外人的孤独…
  「混蛋…白如祥…你个大混蛋…嗯呃…不能…再打了…混蛋…流氓…大混蛋…」那边,虽然妻子还在一句接一句的骂着,但来自阴唇和乳房的不断刺激却让她的声音越来越粘腻,特别是被打完这这第二巴掌后,妻子的上身猛的一挺,俨然已经要软倒在了老白的怀里…于是老白只好暂时放弃了眼前的美乳和一直抓着的玉手,伸开左臂接住了赤裸的妻子。直播里,妻子就这么无力的侧靠在老白胸膛前,大喘着气说道:「不能打了…再打…呼…有印…回家…就不方便了…嗯呃…呼…你要的…我能给都给了…还不行吗?为什么还非要我…去主动…呼…呼…我是女人啊!我不想那样不行吗!?」
  主动?原来老白要的是妻子主动啊…我如梦方醒,两人这般对抱的姿势,老白要的是妻子再次主动把他粗长的肉棒坐进阴户…看来妻子的确开始就明白老白的想法,她已经逐渐和老白建立起了做爱的默契…只是妻子的这番话,说的好诚实啊…她终于把自己的心中顾忌毫无保留的直接告诉了老白,用这般示弱的方式,时至今日,妻子丝毫没有在意老白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无理、多么过分、多么践踏她的自尊!她再意的居然仅仅是不要被我发现就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妻子竟然已经是一种偷情的心态来面对老白的侵犯了…
  老白听妻子艰难的说完这番话后,马上就展示出了他的圆滑与无形,无缝转换了一种说话语气,识趣的安慰道:「哪有那么严重,就想着增加点情趣而已嘛!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哪能让你被李方发现啊…」说完,他就将一直放在妻子右臀上的大手拿开了,然后顺势牵住了同样一直爬在他手背上的妻子左手。
  这时的妻子就任凭自己那只素手被老白捏在手掌心,画面里她就像是主动侧贴在对方怀里一样,闭着眼睛一脸「委屈」的点了点头…」
  老白好像非常享受妻子这片刻的宁静与温柔,即便妻子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想主动,他也没有急着挺动肉棒开始插入,就任由妻子在他身上靠着,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检阅着手里那只柔若无物的玉手,直到停留在妻子戴着婚戒的无名指上——那是我和妻子感情与婚姻的象征,当年我就是听着妻子那句「我愿意」
  的甜蜜回应,将它细心的戴在妻子手上的。
  然而这个时候,老白却捏着我们爱情的信物…说了句我完全没想到的话
  「我也是突发奇想啊,今晚先别带戒指了,这可以算作我们的第六个任务,这个不为难吧?就一晚。」
  老白居然提出了这种要求…我明白他的用意,无非还是想尽量释放妻子今晚的伦理束缚。要说这个要求是不是过分,却是可大可小难以界定,但要说完全心无芥蒂,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在老白说就一晚,看着他临时兴起的样子,我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只是,这点细枝末节的小把戏,对于妻子这种理智女性来说能有多大作用呢…
  妻子呢…她当然更明白老白这个要求的象征意义,只不过也是考虑到只在今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第六个任务,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于是她像是求证一般的向老白问道:「真的吗?这…对你有意义吗?就算摘了,我也不可能忘了我的身份…和…和婚姻的…」
  老白马上落落大方的豪爽回答道:「放轻松,本来就是玩呢,我开始不就和你说了,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我又不是要把你怎么样,干嘛做什么都要有意义呢?」一边说着,其实老白已经明白妻子内心已然同意,于是就将妻子带着婚戒的左手拉了起来,说道:「我现在就觉得这样开心,就突发奇想的这么要求了,你要觉得简单,那就当是我为了打屁股的事情赔礼道歉了。」
  「什么赔礼道歉…说的都是什么话…」妻子见老白又提打屁股的事情,一脸不好意思的责怪着老白。只是,最终她思索片刻后,还是支了一下老白的胸膛坐直了,然后便真的用右手捏住了左手的婚戒!只不过,最摘下之前,严谨的妻子再一次向老白确认道:「那说好了,就今晚,明天一早我就要重新戴上。」
  「放心吧,没问题,不过等下!」老白答应完妻子,却突然挡住了妻子的手,正当我以为他果然又要提什么条件时,只听老白说道:「来,手给我吧,我来摘。」
  不知道此时妻子是真觉得婚戒被谁摘掉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想作为老白给出如此简单任务的「回馈」,抑或是一时被调动起了放纵的玩心。她简单思索一下后,居然真的顺从的将左手横放在了老白的面前。妻子的手同样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十指纤细如同嫩葱,柔和而带珠泽,手腕则仿佛白莲藕般洁白无瑕。所以,即便我送给妻子的婚戒款式简约,但戴在妻子这样的玉手上,早已被不止两三个人称赞过样式好看、风格典雅了——然而现在,它就要暂时离开由我这个老公亲自戴放上去的地方了…
  好在,也就一晚上而已…我心里正在安慰着自己,就看到老白已经捧起妻子柔软的左手,缓缓的将婚戒褪了下来。然而,就在那小巧精致的金环离开妻子手尖的一瞬,老白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他居然直接像是扔垃圾一样随手将它抛在了脑后!而即便现在房间里开着灯,我已经在画面里看不到戒指的半点影子!
  妈的!老白那种不屑和随便的动作一下便刺痛了我!我本以为他会将戒指安放在桌上或者哪里,那毕竟也算是我和妻子视为圣物的东西!视频里的妻子同样瞬间就将杏目瞪圆了,立刻生气的提高声调向老白责怪道:「你!你干嘛!你怎么…」然而,妻子的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那倒竖的柳眉突然就又褶了几道弯,同时她的嗓子深处忽而涌出了一声销魂的吟叫——「啊呃…」
  仅仅从妻子这不寻常的叫声我就知道,老白…终于在这时,将徘徊许久的雄伟肉棒再次送入了她的阴道…显然,因为之前的龟头刮磨,妻子外翻的阴唇和充血的阴蒂已经无比敏感,所以当巨茎终于破肉而入时,一时间脑袋空白的她哪里还有心思再去顾忌我们的婚戒,更没有余力再去质问老白的无礼,她就像是猛然触电般将头向后仰了起来,新鲜的茶色秀发如同茶色的瀑布,柔顺的垂挂了下来…
  看到妻子反应的如此强烈,老白这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等到妻子逐渐坐直后,才慢慢开始了阴茎的耸动,同时嘴里还理直气壮的说道:「放心吧,在房间里还能丢了不成!」
  纵然老白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谨慎妻子还是一边猫哼一边嘱咐道:「嗯啊…嗯啊…那个…嗯…千万不能…嗯啊…不能丢,等会…结束后…嗯呃…赶快…嗯…赶快找…」
  看到妻子如此担心婚戒的情况,却心思矛盾的将「赶快找」之前放了一个条件——「结束后」!此时此刻,她的取舍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老白还在锲而不舍的引导着妻子,捏着妻子的手掌说道:「好了,先不想戒指的事了。你看,今晚,你是自由的。」说着,他轻握住了妻子的手腕,向妻子的左手展示给了她自己。看着那不着一物的无名指,连我这个不善观察的老公都觉得有些不习惯,就更别说妻子了,虽然那里只是少了一枚小小的戒指,但感觉却像心里少了一块肉似的空落…
  如此的桃色氛围,这般的火热抱姿,安全的陌生环境,再加上老白不断抽缩的阴茎和催眠般的诱惑引导,妻子虽然还是无比克制的说了句——「无聊…」但显然,这份不屑中已经粘带着丝丝妩媚的春意…
  这时,老白用阴茎插住妻子的下身,将粗长的阴茎停放在了妻子私密的花道中。开始伸出挂着恶涎的舌头,在妻子无名指上来回舔舐,他似乎想要将戒指的余留痕印彻底舔净…而妻子居然也没有将左手抽回,任由老白那般舔弄着,只不过会时不时的睁开那双桃花凤眼,飞快的瞟上一眼后,便又面红心跳的合上了…
  老白还是没有抽动停歇的下身,一番舔弄后开始转而吻上了妻子的皓腕,然后又在整片藕臂上都留下了自己水口的印记,甚至连腋下都不肯放过。妻子从我认识起就非常注意腋毛的脱除,也许对于清高的她来说,被其他人特别是男人看到腋下的软毛都是不可接受的失态。而现在,老白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妻子的左臂就被抬了起来…
  「嗯…痒…嗯…嗯…你…嗯…别…嗯…好痒…你…怎么这么…嗯…变态…」
  妻子一抖一抖的想要将左臂夹紧,但因为老白的头早已钻了进来,她只好用手指死死的攥着老白的手,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抵挡这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这一切对她来说,当然是有些变态的,毕竟我这个老公从来没有猎奇的去品尝过妻子那里的体香,当然,她也不可能允许我这么做的…
  「变态?不知道谁更变态,有人嘴上说着变态,下面却兴奋的流水呢!」老白从妻子腋下抬起头,笑着说道。随后,他便再次捏起了妻子左手的无名指,露出了一幅耐人寻味的微笑,似是在再次暗示妻子今晚她已经选择了抛开婚姻的束缚…然后将嘴凑到妻子耳边,一字一句的娓娓说道:「乖女儿,你睁开眼看看,我是你的干爹啊,你可是点头承认了的,你现在是在和爸爸做爱,而且连婚戒都摘了,哈哈!女儿,想象一下这个场景,是不是更变态了?」
  向来传统的妻子如今听到这样一番荒唐的话后,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内心的羞愤与委屈…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没看清——妻子卷卷的睫毛好似瞬间挑动了一下,然后她就紧紧的闭着眼睛说道:「你别再说了…白如祥,我真的不想听,你别再说了行吗…」
  然而妻子这幅含颦带怨的模样…却只能更加激发老白征服她的欲望,只见老白笑了笑,继续变本加厉说道:「别害臊,宝贝女儿!叫声爸爸,这样爸爸可以操你操的再卖力些!」说完,老白真就缓缓恢复了阴茎的抽送,只是当那硕大的龟头第一次从妻子穴口中抽出的那一刻,无数的银丝拉扯在发红的阴唇和安全套之间,由此可以想象,刚才在妻子阴道里停歇的肉棒得到了多么温柔的浸润…
  然而即便这次老白说了更加过分的话,但随着他胯部的不断挺起,落下,挺起,再落下…妻子此时没有再回以任何的责怨,而是紧紧的夹住了对方的大腿,连脚趾都因为用力而蜷缩成了一排紧密的贝珠,扭着细腰发出了一声声柔声的呻吟——「嗯……嗯……嗯啊……嗯……」
  老白目不转睛的看着骑坐在他胯上的妩媚妻子,许久,他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像是舍不得浪费妻子的每一寸胴体一样,直接贪婪的「兵分两路」占有了眼前的玉体——双手再同时攀上妻子那对玉兔般的美乳,将抚触的圈子越划越小,仅仅避开了那翘首以盼的乳头;另一边,肥硕的舌头却是一路向上,吻过妻子修长白皙的玉颈,最终落在了那熟悉的丰润红唇上…
  「唔…唔…吧唧…吧唧…唔…唔唔…嗯哦…吧唧…」很快,妻子撩人的轻哼伴着软舌交缠的吸吮声便从视频里传了出来,与之同步的还有两团肉体赤身交织在一起的火热画面。看着妻子与对方口舌相接,任其撷索的模样,已然摘掉代表着我们婚姻誓言的戒指,一时之间…我刚射完精的阴茎居然再次有了硬的感觉!
  这可是我那根向来疲软的阴茎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不知两人就这样唇齿交合了多久,老白的右手悄悄环住了妻子的细腰,而左手自始至终的就放在妻子浑圆的右胸上,时而转着圈子、时而慢揉、时而轻捏…不知是有意无意,每次粗糙的手掌掠过妻子的美乳时,都巧妙的避开了中间葡萄般的肉球…
  终于…在又一次擦身而过后,迷醉的妻子默然把自己无处安放的右手搭上了在胸前「作乱」的大手手背。正当我以为她是要试图扯开它时,妻子却再一次让我看清了她内心深藏的渴望——她牢牢的抓住了老白的几根手指,暗暗的拖向了自己乳头的方向…
  妻子…看起来…完全发情了,我无法确实是否有老白不断引导的因素在里面,但现在的她似乎彻底进入了状态——粉色的脸颊因为热吻的吸吮而陷下去一个浅坑,右手则是主动助攻老白按在了自己的饱满水胀的乳房上,下体的蜜液更是因为重力的作用顺着竖立的阴茎不断分泌着…妻子之前所有的冷漠伪装,终于在老白肉舌、手掌和巨根的联合挑逗下,被撕了个粉碎,露出了她淫媚的胴体和骨子里的火热渴望…
  然而,老白的大手虽然被妻子拽到了乳房的中央,如今他却反倒是一幅不拒绝也不主动的态度,只是在那里轻轻的按压着,甚至还不如刚才的划蹭让妻子受用。我能感觉的到,老白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引诱妻子能够再主动一些、投入一些,相信以妻子的聪慧识人,更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然而,也不知道妻子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接下来真的将自己的上身向老白倾倒了一些,试图将更多的柔软乳肉挤在老白的手掌上…但是即便如此,老白的手掌还是消极的抚在妻子的胸上,一点再动弹的意思也没有…
  当然,这些细节虽然见微知著,但毕竟不影响交欢的整体进程。两人的深吻大概持续了有三四分钟,直到妻子实在是呼吸急促,含羞向后一躲,老白才也定了定神,然后以故作挑逗的夸张姿态咽了下原本妻子口中的香涎,笑着说道:
  「这小骚舌头,真滑溜…」
  此时的妻子仍然在大口的喘息着,丰满的嘴唇红似朱丹,一双桃花美目更是早已春水汪汪…只是,妻子听完老白的话更觉得羞涩,习惯性的一低头,也许是不小心看到了下身更加令她面红耳赤的交合场面,只好又飞快的将头抬起,眼波流转的娇喘说道:「这么弄…嗯…你…你…嗯啊…你故意…嗯…你就是…嗯…故意的你…嗯啊…」
  什么故意的?正当我诧异妻子所指的时候,老白就替我问了出来——「什么?
  我故意什么了?」
  妻子这时欲言又止了有十多秒,只是一声一声的低吟过后,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怎么回事,一脸红霞的她再次缓缓将侧脸靠在了老白的胸膛上,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嗯…嗯啊…你…嗯…你…不好好弄…嗯…嗯…」
  哦…原来妻子是这个意思!从这几分钟老白对妻子乳头的挑逗来看,虽然我早已看透了老白的确在「不好好弄」,但当妻子真的含羞带臊的说出这四个字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强烈反差还是瞬间冲击了我的大脑——曾经无数次对老白冷眼相待的妻子,现在居然用一种近乎娇嗔的方式…埋怨对方没有全心全意的与她欢合…
  老白在听闻妻子如此的怨念后,于是煞有介事的解释道:「你不是说要断奶,不让我再捏了嘛!」
  老白这句话一说,直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妻子要断奶这件事是我上次在办公室告诉他的,在他的描述里,妻子并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好在此时的妻子一幅意乱情迷的样子,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呢喃的说了句让我完全没有预料的话——「那…嗯…嗯…那…那下面呢…」妻子一句「下面呢」…在加上她那闷骚的声线,瞬间让我的阴茎彻底抬起了头,而视频里的她还试图解释道:「别误会…嗯啊…我没别的…别的意思…嗯…只是想让你…嗯…让你…快点结束…」
  因为妻子的话,我条件反射般向两人交媾的下体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老白的巨根每次操入妻子的长度连一半都没有!他只是浅尝辄止的在妻子阴道口稍里面的位置蹭弄一下,就将龟头拔了出来…而与敷衍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妻子张开双翼的蜜穴,从花心不断淌出的爱液早已顺着粗壮的茎身流了下来,提前将后半截肉棒彻底润滑就绪,只等着对方能够进入自己了…也难怪,难怪妻子会说老白「不好好弄」了…
  这一切老白可能不知道吗?这当然是他故意的了,只是妻子这欲说还休的内媚模样还是让他受用不已,于是他继续浮皮蹭痒的操弄着妻子,同时轻揉起了妻子的酥胸,有恃无恐的说道:「反正我的节奏就是这样,今晚又不像那天车震似的,还得着急回家,今天咱们慢慢玩…」说到这里时,老白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丝邪笑,继续说道:「要不你就每次自己往下坐一坐,你又不是不会,小骚…女儿,哈哈!」
  老白说到底…真实意图还是希望妻子能主动一点,确实,两人如今交合的姿势,虽然妻子的臀腿都是被老白支撑起来不动的,只是老白的胯部在上下挺送着。
  但如果肉棒插入的时候她能够沉一沉自己的屁股,肯定还是可以将下面的巨茎包裹入肉。但即便这样,听完老白的话后…妻子依旧努力抬着她那高傲的臀部,不肯就范的说道:「你…嗯啊…你怎么…嗯…我明天要…嗯…比赛…你…嗯…你别…别闹了…嗯啊…」
  别闹了…闹!?妻子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的来形容他们的苟且之事!这一带而过的简单几个字,让我体会到了她心态上的变化——难道如今在她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玩闹吗?她付出的可是她作为人妻的清白身体和阴道,怎么会是一场玩闹呢!?
  而老白这时的笑容却更加放松惬意了,就真的像是爱侣间的床头拌嘴一样,只见他缓缓推送着下体,说道:「那你就叫我一声爸爸,乖女儿,我刚才就说了,叫爸爸我可以更卖力些…」
  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除了无法抑制的低吟外,差不多沉默了有十多秒钟,似乎真的将这个要求在脑海中颠来倒去的纠结了一番,只不过…还好,她最终回过神来说道:「不行…嗯…嗯…真的不行…嗯…」
  妻子的拒绝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至少在老白出现之前,她不仅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同样也是个好女儿,相信以她的孝顺和对我们双方父母的尊敬,让她称呼另一个人「爸爸」…肯定是极其为难的事情,更别说这一切还都是为了床事的情趣了,这种人伦禁忌她是不可能突破的…
  就这样,场面因为妻子的频频拒绝而陷入了僵局,老白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接着那么不咸不淡的骚弄着妻子的下阴和美乳,既不让妻子满足,也不至于让她积攒的渴望溃散…于是,半分钟以后,最终还是妻子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压抑的平衡,她努力用一种温柔的商量口吻说道:「你…嗯…喝了那么多…嗯…多酒…嗯啊…也早点休息吧…嗯…早点…早点结束吧…嗯…好吗…」不知不觉,我发现以前那个不愿意搭理老白的妻子,现在却成为了更怕对方不肯说话的那个。
  「真是拿你没办法,行,早点休息!」老白虽然这么说着,但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果然,紧接着他继续说道:「那这样,一起过次夜也是不容易,还和上次在三亚一样,光着身子陪我睡,这总可以吧?」
  也许是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又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与老白赤裸相见,妻子这次犹豫了五六秒后,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行…」
  然而,老白接下来却得寸进尺的继续说道:「我说的可不是这里,我在隔壁酒店有个房间,去那里,你这床湿成这样,我可睡不着。」
  老白的说话方式虽然显得咄咄逼人,但细想下也合情合理,就现在床面的污秽程度,别说老白了,有些洁癖的妻子肯定也休息不好…所以这下妻子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同时小声的「嗯」了一声。但话音刚落,她紧接着便发出了一声诱人却带着丝丝痛苦的尖吟——「啊!」连本来倾靠着老白的上身都猛的颤了一下…
  果不其然…在妻子答应的瞬间,老白双手抚在妻子后腰上,终于将阴茎倏然之间全部插入了饱满的花房,让妻子忍不住将菊穴都一下收的紧紧的,像是开门迎客的耻骨终于抓到了发力的支点,看着妻子向内紧缩的菊肛,我都可以想象那滑嫩的穴肉将入侵的肉棒咬的有多紧…
  就当妻子刚刚回过神,直起上身凤眼轻启的看向老白时,老白也直直的盯着妻子的眼睛,似有所指的露出了一幅坏笑,然后猛地抽出肉棒,再次狠狠的撞入了拉丝的美穴,另妻子发出了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短促吟叫——「啊!」
  看老白的样子,妻子哪能不知道老白是在作弄她,这一刻,被环抱在怀里的她再次羞恼的双手向老白的臂膀打去——真不知知道妻子今天是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就喜欢打人了——只是这软绵的拍打对于老白来说完全是徒劳,反而让镜头前的我觉得两人浑如一对激情热恋的爱人在嬉戏打闹一般…
  视频里的老白无意阻止妻子,任凭连响声都没有发出的玉掌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反而阴茎开始了一下一下规律的挺送。这也导致了妻子的拍打越来越软弱无力,直到一对玉手最后一次落在老白坚实的肩膀上,便再也没有拿开了…就这样,老白抱着妻子的腰,妻子搭着老白的肩膀,两人再次发出了琴瑟和鸣的床帏春鸣:「啊…嗯!嗯啊…啊…嗯!嗯啊…嗯啊…」
  整个过程,老白都在努力的控制着操干的节奏,一旦妻子的呻吟中夹杂尖叫时,他就减弱积分抽插的力度;而一旦妻子紧皱的眉头有所舒展,他又会马上来几番激烈的抽送高峰。他就这样让妻子始终保持着骨酥筋软的媚态,我想,也许这种感觉就是妻子最喜欢的节奏吧…太激烈,对于冷淡娇嫩的她来说,还尚且不太适应;而太舒缓,想必已经无法满足她逐渐知懂性事的身体了吧…
  视频里的妻子也正是如此,她此时正再毫不推诿的长时间享受着老白送给她的绝妙快感,一双玉手逐渐挪动,已经从开始的搭在老白肩上变成为盘着老白的脖颈,而开始蹲坐支撑的美腿此时也已经彻底卸去了力气,将臀肉的重量完全放在了老白的大腿之上,试图让下面进出的阴茎钻的更深…而不断流出的爱液更是在这三十四次的摩擦中结为白浆,在老白的茎身、阴囊和阴毛上慷慨的播撒坠粘,甚至连她自己的阴唇周边都糊了一圈…
  此时另让我不解的是,明明刚才就已无力的靠在老白肩上的妻子,此时却一遍一遍的试图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当然,因为被抱着的缘故,她能做到的,也只是在老白的侧脸边上停留几秒,再无力的靠到老白的肩上。只不过…两人这般密切的距离,看的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老白此时一扭头,也许妻子的朱唇就再次要被他尝到了…
  不对!我这时突然意识到,妻子要的就是老白把头转向她啊——她就是在主动索吻!只是采用了这种无声的被动方式!这肯定是,要不然妻子都已经在这般呻吟下,为何却还如此的不安分!
  然而老白好像开始还没有意识到妻子的小动作,尚且沉浸在肉棒被紧致裹挟的刺激之中,直到妻子第五六次支起上身时,老白才转头一看,发现了妻子艳红的俏脸和近在咫尺的香唇,于是就在雄性荷尔蒙的自然支配下,再次向妻子吻了上去,而这次,老白只是轻微的一努嘴,妻子两片温热的唇瓣便马上迎面堵了上来…
  虽然妻子今晚早已让我见识了太多她无法想象的举动,但至此她的每次出格还是会让我心中极度的酸楚,而我能做的却只是眼睁睁的盯着直播,看着老白轻松的用粗舌敲开了妻子的唇关后,很容易便将妻子灵巧的嫩舌接到了自己的口中。
  妻子这时就如同是在回馈老白温柔的抽插一般,将那片本属于我这个老公的柔软如此主动的送给了老白品尝…这一刻,我看着视频里意乱情迷的妻子,再次不争气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不知道此时的老白是不是也有些情难自抑,本来四平八稳的抽送节奏在妻子主动送吻后逐渐变得越来越快,同时他的一双大手也一刻也不老实的在妻子光洁的美背上来回摸索着,每到一处,便激起妻子一阵轻颤。我无法去切身的体会两人此时有多么的热烈契合,但看着妻子再次忍不住要将一双美腿缓缓的向老白的腰上环去…就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定是一种永生难忘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我一辈子也无法给予妻子的…
  只是,也许是这时没有了棉被的阻挡,而且屋子里的灯光也都亮着,妻子将双腿快要勾到一起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忽而又生生将它们分开了,无力的伸放在了床上…只是在阴部不断的交合过程中,那双长腿就好像互生引力一般,缓缓的总是想要勾到一处,但却总在咫尺之间又彻底的放开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老白身后的…所以他并不知晓,老白只是细心的享受着妻子香舌的每一个角落,同时越来越快的挺送着巨茎,勾出妻子体内一片又一片的羞淫白浆。直到妻子再也无法承受,急喘着将小舌收了回去,然后双臂搂着老白的脖子,靠在对方身上高声的吟叫了起来——「啊…啊…嗯啊…嗯啊…慢点…啊…嗯啊…白如祥…啊…你慢点…」
  老白才不管妻子的要求,自顾自的一下下将妻子顶动的发丝乱颤,娇啼不止。
  而且,既然口中的软舌已经不堪承受的逃脱,眼看着妻子正仰面哀呜,正露出颀长白皙的玉颈,老白直接就啃了上去,吸吸嗦嗦的一寸寸亲吻着…闻嗅着妻子脖颈处的体香。
  「别…嗯啊…嗯…别亲了…那里会…嗯啊…啊…留印…啊…啊…啊…」妻子马上便如此忧怯的呢喃道,确实,妻子的肌肤的比常人都要细腻敏感,而脖子的皮肤本来就更薄,很早我和她热恋的时候都没经验,有一次亲热的时候亲了脖子,留下的草莓吻痕一两天才彻底消除,把妻子羞的请了两天假。然而这次,妻子虽然这么说了,然而却没有在行为上真正的阻止对方——也许…也许这就是性爱的魅力吧,情到深处,所谓的人生信条、那些长久的顾忌、那些关乎伦理的免疫系统都会被暂时关闭、甚至是不可逆的摧毁…
  既然妻子没有伸手阻止,老白就更不会因为几句话停止下来。他就像是故意似的,直把妻子无瑕的脖颈亲的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要是不敢回家,我可以陪你在这多住几天。」
  妻子艰难的喘息着,同时重复着之前话说道:「你休想…嗯啊…啊…明天…啊…啊…就不会…嗯…给你…啊…嗯啊…开门了…」而我这个局外人听到后,却只能替她暗暗叫苦——平时头脑敏锐的妻子真的是已经昏头了,她刚才还说要留房卡给老白,让他明天处理床单和床垫的事情的,明天还用她开门吗?老白直接就像男主人一样开门就进来了…
  老白听到后并没有点破妻子,而是如同报复一般狠狠的顶弄了起来,同样气喘吁吁的说道:「那更得珍惜今晚了!这么极品的骚穴,以后是用一次少一次了!」
  我的注意力基本上都被老白这后半句话所吸引了,听他怎么有些意有所指的味道,难道…难道我还没说,他也觉得这一切快该结束了吗?也确实,妻子也算比之前开放多了,差不多到了预想的状态了!我正这么想着,视频里的妻子已经细密而急切的娇啼了起来:「啊…嗯啊…不…不要…啊…啊…慢点…啊…啊…嗯啊…白如祥…啊…啊…慢点…啊…白如祥…」
  此时的妻子就如同骑马一样,坐着老白的腰胯上上下下的翻飞着,意识早已淹没在一声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只能一遍遍的用粘腻的嗓音叫喊着白如祥的名字——这对于高傲的妻子来说,已经算是自己祈求老白慢一点的方式了,然而如果让外人仅看这一幕的话,他们肯定会以为这个春情无限的少妇是在发情的呼唤着自己情郎的名字,好让自己在高潮的关头涌出更多爱恋的甜蜜…
  而老白的回应除了越来越快的操干后,就只有那么一句话——「叫爸爸!乖女儿,叫爸爸!」
  妻子疯狂的摇着头,摆动的波浪碎发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她死死坚守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自尊,但无法承受的激烈性爱让她已经无所适从,骑坐的她就像是怕被烈马抖落一般,只能死死的抱抓着身前结实的男人,将指尖深深的嵌入对方的肌肉,一双美腿也终于不愿意再被意念所管辖,缓缓的如同两条白蛇向对方的腰上缠去,最终用力的紧密箍住了男人的身体,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虽然没有过亲身的体验,但我现在已经能够看出这是妻子即将再次泄身的预兆…而这时,老白却再次在妻子的左右边臀肉上各打下了一巴掌,说道:「来吧,再换个姿势!」这次不用猜,只听那「啪」的一声脆响,就能知道老白肯定又是用了十成力!只是不知为何,这次被打…妻子张开嘴却并没有叫出任何声音,只是掐着老白的肩膀,眯蒙着双目仰起了脖子,好像在这个关头要高潮了的感觉…但因为老白的肉棒很快就抽了出来,妻子又缓缓的从这种状态中恢复了回来,她还是没有说话,甚至没等老白引导便轻抖着娇躯躺在了床上。然后,在老白俯下身之前,便主动又将一双洁白滑腻的美腿大大的岔开了,露出了中心有些红肿的肥美湿穴…
  「这次配合的可以啊!行,乖女儿真是越来越骚了!」老白连连称赞着妻子…而在我心中这何止是「可以」,无论是不是因为急着高潮的缘故,妻子能如此自然顺畅的摆出了一幅等待对方操入的姿势,这已经是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了!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好像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竟会如此配合对方,于是连忙又用手将双腿中央的花丛遮挡了起来,只不过,那已经分开的双腿却连收都没收,她应该是明白反正还要再分开,于是似乎不想浪费这宝贵春宵的任何一秒…
  然而老白接下来却替她将她分开的双腿收了起来,说道:「不过,这次不是这个姿势。」说完,老白没有再为难妻子,而是挪到妻子身前,温柔的抬起了她的两条玉腿,然后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时,他拍了拍妻子紧实的腿肉说道:
  「其实你入职试讲的时候,我在下面看着你这双长腿,就在想象着什么时候能扛在肩上了,今天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你真够无耻…啊…」妻子说着,湿滑的花径就已经被挺入的巨枪撑开攻入,她习惯性的用双手遮挡住挂着苦楚的娇容,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老白马上便拉开了妻子的两只手,似乎对他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妻子那副婉转承欢的表情,所以他能够容忍妻子遮挡其他部位,但唯独这张俏脸是必须露给他看的。于是接下来…老白就死死地盯着妻子羞凄的脸庞,扛着妻子如玉般的美腿开始了抽送…
  妻子不时的睁开美目看向正在与她做爱的男人,眼睛里似乎可不控制的含住了脉脉春情,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扛起的羞耻模样,她好像心都酥了,不住的用贝齿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呻吟:「啊…嗯啊…啊…啊…」而且因为刚才差点高潮的缘故,即便老白操干的并不激烈,但她的整个身体还是很快就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老白用手再次掐了一下妻子左手无名指的指节,然后将其提到了妻子面前,像是再次提醒着妻子上面的空缺。随后,便看着妻子的眼睛说道:「婚戒都摘了,就别装忠贞了,骚货,叫爸爸!或者,叫老公也行!」
  妻子像是早已对这无聊的要求感到厌烦,她不再回应,而是闭上眼睛像是在全身心的感受着阴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肉棒,每一次抽插,她都像是被一团硬肉抵上花心一样。虽然频率不快也不重,但那种麻痒好似在唤醒着刚刚停歇的性潮,让她忍不住一下下收缩起了奇痒难耐的耻骨…
  老白肯定是感受到了来自妻子下体的噬咬,于是决定给燥热难耐的妻子再点上一把火——他扭头盯着高高架在自己肩头的白嫩玉足看了半天,细致着欣赏着妻子那灵动的足趾因为他的操干而规律的伸展、蜷缩、伸展、蜷缩…突然,老白说了一声——「真是极品,连脚都这么好看!」便张开大两口将妻子左脚的几根脚趾含了进去…
  「嗯唔…」妻子随之便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声音,我不确定她的美足上是否也存在着敏感点,但显然视频里的她试图将自己的受袭的左脚抽回,但老白早已提前握住了她的足弓,这一下,妻子彻底睁开了闪着丝丝光亮的眸子,本来无力搭放在两侧床面上的素手,这时也已经张开玉指紧紧抓住了床单…
  老白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舔弄着,想必妻子吃完饭回到房间肯定还没来及洗脚,毕竟开始的时候她还穿着出门就穿上了的裤袜。但老白却毫不在意的舔弄着妻子这穿了一天裤袜的脚趾,甚至连足缝也不放过,最终贪吃的肉舌落在了妻子的足心处,一边舔弄一边说道:「还记得那次让你看的买你最多丝袜内裤的人的评论吗——闻着就很骚,就喜欢悦悦这样的女老师,外表精致,实际却是个天天在网上卖原味,喜欢让男人闻着打飞机的大骚屄!」
  我靠,原来老白在网上卖妻子的丝袜和内裤居然一直用的「悦悦」这个网名,而且还公布了妻子的职业!这有点危险吧!只是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甚至是最初还是近期我都已经无从知晓了,我理解,妻子和老白肯定有很多不可避免的秘密,应该不是老白故意不说,只是这些小事看起来不值一提…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些小事,当它们露出小荷一角时,却让我有种想看而不得的搔痒…
  「你后来…啊嗯…真的没有给他…啊…发我的…啊…照片吧!?」妻子的回答侧面回应了她还记得那个网友的留言,而且让我更加担心了起来,对方居然还找老白要过妻子的照片!
  「没有,放心吧!」老白说着,又换了妻子的右脚含到了嘴里,同样一寸一寸的舔玩了起来…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去用手固定着妻子的右脚…
  然而妻子却也没有再去挣脱,而是将脚面绷的笔直,好像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手掌和玉足上的亲吻已经泡透了她的身体,随着老白的抽送,妻子白里透红的肌肤渐渐浮现了一抹油光,前额的碎发早已彻底打湿,粘黏在了额头,琼鼻轻颤,竟已有汗水滑落——「别再…啊…这样了…啊…放开…啊…」妻子虽然呢喃着拒绝,但葱白的玉指却更加死死的揪住床单,似乎在抵抗着全身从头到脚涌出的阵阵快感…看起来,这种方式虽然对妻子来说不甚剧烈,但却更加令她欲罢不能了起来…
  这时,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在妻子的阴道里感受到了什么,他忽然松口放开了已被彻底舔湿的玉足,两手撑在妻子的腰侧两边,毫无征兆的抬起下体奋力地往妻子的花心狠狠捣去!一边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一边说道:「来吧,再尿一次!」
  「啊…啊…啊…啊…」妻子密集地淫叫着,无暇再去说话的她只能不时的用含情的春目看向老白,然后轻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愿…然而接下来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也许老白也根本没有想到,也只有辛苦忍耐了一晚上的妻子自己知道——率先忍不住流出她身体的居然是那洁白可口的乳汁…
  妻子,在极度兴奋的高潮边缘,居然…淅淅沥沥的泌出了母乳!没有人去触碰,也没有人去吸吮,妻子的一对美乳就那么摊放着,在孤独的等待了一整晚后,终于在不住的摇晃中将暗藏的美味主动流淌了出来…虽然量不多,但足以让妻子羞耻的双手掩面,呜咽着扭摆着娇躯,似乎马上要迎来了再一次的性爱高潮…
  老白这时也不再吝啬,一双大手马上便抓上了妻子的左右乳房,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老白这次对妻子柔软的乳房丝毫没有怜惜,直至白皙的乳肉竟被他抓勒出了道道指痕,把我看的心惊肉跳,一时甚至都忘记了撸动阴茎。然后就听到老白恶狠狠的说道:「这次不怪我了吧!你自己发骚,刚喝完就又涨了,你还断什么奶!」
  刚喝完?怎么会…今晚没看到老白喝妻子的奶啊!我刚才还一直诧异老白怎么改了心性呢!但他怎么会说刚喝完!?突然,我猛然间想明白了,原来不是刚才老白说漏嘴了,妻子真的告诉了老白自己要断奶的事情,而且就是在今天我没看到的那段时间里。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妻子用这个理由推搡着老白,却还是没能阻止对方再次将自己的珍馐喝了个精光的画面…只是,这个画面发生在什么地方呢!?是饭局的厕所?电梯间?还是回房间的路上?还是两人刚一见面的那一刻…
  妻子没有再接着老白的话说下去,所以我也无从知晓了,其实这时的妻子已经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她只能失神的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而乳房早已在这种力度的揉捏下,如同那次在三亚一般,数孔全开向外喷洒着纯白的乳汁,直把床上、老白身上、脸上和妻子自己的腿上喷的到处都是,就这样无比羞耻的攀上了这一次的高潮峰巅…
  然而这次即便妻子在高潮的颤抖过程中,老白依旧毫不停歇的继续大起大落的操干着妻子,粗大的龟头将妻子葳蕤的唇口媚肉来回翻滚,带出的微黄色液体冲散了两人下阴交合处的片片白浆,顺着妻子的股沟滑落到床上,让本来湿溻溻的床单变得更加脏秽不堪。
  妻子就在老白的操弄下乱颤了十来秒钟,稍稍恢复力气,她便轻启红唇,眯着迷离的媚眼看着老白,眼睛里似乎滚动着晶莹的泪珠,看样子好像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被老白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啊…啊…不…啊…你…啊…啊…」
  「明天不是不给我开门吗?我今天必须操够本了!」老白鼓着腮帮子一边说着,下身不知道已经连续在妻子的花穴中全力操干了多少下,看着他凶狠的样子,就像是要把妻子钉在床上一样…我这时哪里还有心情手淫,心里疾呼着老白这是要干什么啊!让妻子稍微休息一下不行吗!?
  果然,妻子晶莹的眼泪很快便顺着两边的眼角流了出来,她没有再闭眼,只是直直的看着老白,似乎想靠这样的方式传达给对方自己的感受和诉求。但老白就是不为所动的扛着她的玉腿不断用力,直到将她的双腿压得快要叠在了丰硕的胸前,妻子只好再次在喘息和娇啼的间隙,努力的一字一字的说道:「停…啊…啊…不…啊…啊…行…啊…了…我…嗯…我…啊…啊…受…啊…不…啊…嗯…了…啊…」
  老白这时将妻子的双腿压到最低,甚至让妻子的臀部都随之翻挺了出来,然后再次从两腿之间咬上了妻子的嘴唇。此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妻子当然不住的摇头躲闪,但似乎这样的挣扎更加让她费力,不多时老白就追上了妻子的檀口,伸着舌头便直接吸吮了起来…
  「唔…唔…」被亲吻的妻子终于再次闭上了眼睛,然而此时的她就如同要溺水了一般,一双玉手在床单上四处乱抓,似是想要抓住一块救命的浮板。终于,老白摁在床上的大手似乎成了她得以依靠的港湾,她死死的攥着老白的手腕,丝毫也没有放开…
  感受到妻子玉手的老白也渐渐抬起了放在床上的双手,一边吻着妻子,一边转而抓住了妻子柔若无骨的手指,然后,他缓缓的分开自己的双手五指,慢慢的从妻子纤细的玉指间一一穿过,掌心相对形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
  此时的这个细节反倒比老白的抽插更加冲击了我的内心,因为妻子向来的高冷与传统,从恋爱开始在她的观念里这种十指相扣的牵手方式就有些僭越男女界限,所以我们不能说完全没有过,但真的是印象里很少如此的甜腻…但这时,妻子好像已经被老白操弄的整个人都有些崩坏了——当然我指的不仅是身体的透支,而是精神和意志的瓦解,她就那样任由老白那样亲昵的扣着她的玉手,同时也紧紧的牵住了老白的手指…
  这次没有过太长时间,妻子突然毫无预料的便再次全身颤抖了起来,甚至她的香舌还留在老白的嘴中,紧扣的手掌似乎想要向身体中间收回,但紧密的交合让两人中间哪里还有一丝空隙,只好就那么停留着半空中。就这样,妻子一挺一挺的向上挺动着阴臀,一双白嫩的玉足在以老白肩头为支点飞快的踢动着,进入了这连续的第二次高潮!
  然而!这依然还不是结束!老白放开了妻子的唇舌,吝啬的留给了妻子一个喘息的空间,但下身的抽送却依旧猛烈,那根水光洇洇的黑茎就如同战神一般,强力的抽插次次都整根拔起,又连根插入,让妻子这位公认的校园女神的阴唇和穴肉不断翻卷,刚刚被冲刷干净的交合处再次被浓厚的白浆铺满了…
  这连续第二次高潮后,视频里的妻子不知为何似乎又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要了…啊…啊…不要了…白如祥…啊…明天…啊…明天…还有时间…啊…啊…今天…啊…结束吧…啊…啊…」
  啊!听到妻子最终还是妥协了,违背了开始的决定,我的心猛然如同刀绞一般——因为都已经坚持到了现在,明天再重头开始的话,我担心妻子真的会被彻底玩坏的…不过转念想想,高潮了这么多次后,也许妻子真的是一秒也撑不下去了吧…否则怎么会这样妥协…对了!我突然想到,明天我可以直接要求老白,不能再做了,绝对不能再做了!无论以后我们怎么样,但明天至少得让妻子的阴穴好好休息一下了!
  老白当然不知道百里之外我的想法,他听到妻子的话后,也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哼哧着粗气说道:「那行…嗯!今天就这样…嗯!」然而,就在我和妻子认为明天这个的诱饵已经足够丰厚时,老白却锲而不舍的再次提出了之前的要求——呼着热气在妻子的耳边说道:「那你得叫声爸爸,对了,叫老公也行,反正老公已经叫过了!先说好干爹不算啊,听着没什么意思!」
  妻子再次面对着老白这样无理的要求,紧咬着嘴唇含泪看了老白有十几秒钟,不知道是在思索着如何渡过这难捱的夜晚,还是悔恨自己为什么要给老白打开房门,抑或是究竟哪个称呼能更加让自己接受——「老公」虽然是叫过,但那是为了掩饰真实关系的无奈之举,怎么能和现在的处境相提并论!最终,也许是真的无法再承受老白这无休息的操弄了,妻子微微动了动嘴唇,发出了一声软腻却清晰的称唤——「爸爸…」
  老白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了…唉!这一刻我突然就觉得,老白似乎教会我一个道理,男人就得这样坚持、不认输,几次他在面对妻子的冷拒时,不都是想尽办法最终还是取得了想要的结果嘛。一时之间,我又突然有些恐惧老白提出的各种要求了,因为从结果来看,它们在妻子的身上最终都得到了实现…
  但是视频里的老白还没就此满足,他虽然挺直了上身,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但居然胡搅蛮缠的对着妻子说道:「不是让你现在叫,当我快射的时候叫,今天喝多了,又带着套子,有点射不出来,你等会感觉我快射的时候叫一声,可能我就射出来了!」
  「你…你…啊…啊…白如祥…啊…你混蛋…」妻子当然也明白老白的如意算盘,只是刚才那一句「爸爸」就已经让她羞的满面通红,而按照老白的意思,不知道后面还要再叫多少声…
  「快点快点,马上有感觉了!」
  老白这时一句急促的话语打断了妻子的纠结与犹豫,也许是考虑到叫都已经叫了,再叫一声又能怎样呢…妻子在这样的思维惯性里,在老白的催促下,又一次轻易的便又张口叫道:「啊…爸爸…」
  老白这时也狠狠的闭了一会眼睛,不知是真的有了射精的感觉,还是在品味着妻子这亲昵的呼唤…
  而妻子却以为是刺激不够强烈,在老白闭上眼睛的时候再次娇吟着喊道:
  「爸爸…啊…快点…啊…结束吧…啊…啊…白…白如祥…可以了吗…」
  当老白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白里已经透着血红,他猛然将妻子的双手放开,双腿也放了下来,恢复到了最传统的姿势,然后掐着妻子的细腰,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床垫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电视剧不知何时也早已结束,电视中正在播放的是一个安静的养身访谈,而这一切都没能阻止妻子高亢的吟叫,也许在隔壁的老师的耳朵里,这么骚媚入骨的叫床声肯定不是来自于同为教师的同僚,一定是隔壁某个男老师在投入的看着黄色电影,只是这中间偶尔夹杂的「爸爸」呼声却现实的告诉他们——隔壁的叫床声真的是来自一位热辣奔放的女老师,明天就可以一睹她的真实容貌了…
  当老白奋力抽插了三四十下后,妻子再一次率先达到了高潮,这一次她毫不扭捏的便环住了老白的脖颈,本来分的大开的双腿颤抖着不断夹紧,像是试图再次缠上老白的腰,但却已经实在没有力气,抬了几次都没有抬上去,最后只得一下一下的夹动着,稍稍缓解着无法抱紧男人的渴望…
  不顾高潮后妻子的已经软烂如泥,彻底的瘫倒在床上,老白却还是在她的娇躯上再次冲刺了二三十下,然后,满脸通红的他才将胀大的龟头狠狠的抵住妻子最深的穴肉,一股一股的阳精终于隔着安全套在妻子的阴道里喷射了出来!
  而连续高潮的妻子似乎情欲的阀门已经崩坏,敏感的花心连隔着安全套的阳精冲击也无法克制,再次毫无廉耻的抖动了起来,紧咬着肉棒与之一起最后一次达到了男女的极乐巅峰…
  然后,我便眼看着老白抱着赤裸的妻子双双无力的躺倒在了床上,而妻子不知是哪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尚自五六秒一下的颤抖着。只是虽然她一直紧闭着双眼,眼泪却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滑落在她与老白共枕的枕面上,然而,此时我却已经完全读不出她流泪的含义…
  就这样等了一两分钟,看两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于是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钟表,不早了,该回家了。我起身皱了皱后背,只觉得有一条肌肉割裂似的疼痛…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后,我便锁上门朝楼外走去,只是当我抽空将手机的耳机塞入耳朵时,就听到老白得声音说道:「真是找不到了,不信你过来看看,难道这么巧,真弹进这个里面了?」
  我停下脚步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只看到屏幕上的妻子脚步虚浮的连忙下了床,微微外扩着双腿,一脸焦急的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lsxpxp / 发表于: 2022/12/05 08:25:36

快更新啊,大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9 00:59:58

(47-良夜孤行(中))
  窗外的夜并不宁静,来自马路上的车笛声不时传入视频之中,让整个屋子的气氛不至于太过单调。但繁华的灯色无法掩盖夜幕的深沉,我抬头看了看自己办公室外面的夜色,那早已是一层浓墨。
  视频里的老白听到妻子这句压抑着情欲的「指示」后,马上便把跨坐着的佳人仰放在了床畔,支起上半身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了电视,居然真的煞有介事的找起了节目。我想如果是我的话,在这种妻子随时可能反悔的关头,肯定是连音量都不会去花时间调整的。而老白却是丝毫不着急的样子,浏览了一圈也没能选到自己想看的节目。
  「这感觉不错,其实我也不是每次见到你就只想着做爱的,有时候也确实想和你看会儿电视聊会儿天。」老白娓娓说道,这时电视终于停在了一个频道上,他这才紧接着说道:「就这个凑合看吧,老剧了,估计你都没看过。」
  此时,我实在想不通老白为什么要如此的节外生枝,明明妻子已经…已经准备好了…这完全可以说,不仅是毫无意义,而且是在延误时机啊!
  老白突然的情绪变化也让仰卧在侧的妻子一阵默然,只好红着脸坐了起来,抬起两只纤纤玉手拢了拢已有些发潮的发丝,又重新散开让它们垂了下来。而后,又用手指勾住自己内裤的细带调整了调整,将那湿淋淋的耻毛和阴户再次掩了起来…
  「喝太多了,嗓子好干。」老白说着,扭头在两侧床头柜上分别看了一眼,伸手便向左侧床头探去。我开始以为他是要去拿扔在床头的安全套,没想到他居然是拿起了妻子的红色保温杯,毫不顾忌的打开了盖子,也不问妻子是否同意,张口便对着妻子满是唇彩印记的金属杯沿喝了起来!
  「你凭什么用我的水杯!」果然,妻子看到后,马上杏目便瞪圆了,努力将自己带着妩媚的粉脸板了起来,对着老白如此的怨斥道。说罢,她伸手便把水杯夺了回来,随即气冲冲的拧住盖子,趴下腰又把水杯放回在了床头。
  看到这一幕后,其实我的心里是和妻子一样的感受——虽然老白只是用了用水杯,这可以说与之前他对妻子做过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点「小事」就是让我感觉无比的愤懑,甚至出汗的双手都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老白这时玩味的看着妻子的俏脸,故作不满的回应道:「这么无情,何老师,我喝这么多酒为了谁啊?」只是他虽然这么说,嘴角却始终挂着轻松的微笑。他应该也明白,妻子是不会这么轻易领他情的,所以对此老白根本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果然,妻子直接冷漠的说道:「我可受不起。」
  老白看着妻子一脸不买账的模样,早有预料的他再次无所谓的笑了笑,就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妻子不说话了,直到把妻子盯得扭过了身。然而就在这时,老白突然一低头,嗓子里随之发出一声类似噎住的声音——「呃!」马上,只见老白就起身从床上跃了起来,起身踏上拖鞋连走带跑的就进了卫生间。正在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卫生间里就传出了阵阵呕吐的声音——「呕…呕…呕呃…呕…」
  老白居然吐了!?看来这次为了妻子的比赛真是喝了不少,按照之前他给我的印象,酒量应该很大才对。这时视频画面里只剩下坐在床上的妻子了,她也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然后便把头低了下去,不知道想了会儿什么…只是等了半天老白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而且时不时还有几声干呕的声音传来,最终,妻子还是缓缓地下了床,待穿上拖鞋后,可能是发现围在自己腰间的「破布」实在是显得凌乱而狼狈,又轻柔的俯身将损坏的裙子脱下来叠好,看了看四周,最后还是直接放进了垃圾桶。
  这下…妻子肉色裤袜里包裹着的桃臀便再也没有阻挡,特别是蹲下的那一瞬,真是无比的浑圆和紧翘。只是,大腿根部那个破洞中隐隐露出的粉色内裤,像是故意抢戏一般,还是成功的聚焦了我大部分的目光…
  告别了自己的裙子后,妻子再次仰颈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听到此时老白的干呕声中还伴着阵阵咳嗽,妻子默默的发了一会儿呆,随即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我就看到…妻子还是站了起来,停顿了三五秒后,最终还是翩然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直至那苗条的背影全部自镜头里消失了…
  自此,卫生间里,老白的呕吐声中开始隐约掺杂着拍击的声音——「呕…呕…砰砰…砰砰…砰…」这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无数个夜,当我喝的难受趴在马桶上吐的时候,妻子也是这样在我后面轻拍着我的后背,责怪我不能喝还要硬撑的…而现在,她是在照顾老白吧?是!她居然是在照顾老白!她在这个侵占了自己清白的男人背后,像爱人一样展示着女人的温柔体贴!唉…
  「谢谢…嗯…」许久,视频中终于再次听到了老白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舒服多了,何老师,谢谢。」说罢,马桶响起了冲水的声音,随后,老白跌跌撞撞的便率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到了床边便一头栽了上去,那具开始还闪着水渍的狰狞肉棒早已不知何时蔫了下去,团在了老白的大腿中央。只不过到了床上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发觉老白的动作虽然显得沉重,但是一双凝神的双眼却丝毫看不出任何疲态,只见他挪了挪身子,便再次靠在了床头。
  妻子冲完马桶,好像又洗了洗手,也就在老白后面轻柔的踱了出来。看起来帮老白拍完背的妻子比刚才更加害羞了,走起路来全程低着头,一眼都没有向床上的老白看去。而是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蹲了下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咳…咳…咳咳…呼…」老白这时干咳了几声,随之深深的长呼了一口气,那种刚被我察觉的狡黠和轻灵转瞬即逝,此时他正靠着床头一脸的煎熬,连眼睛都无力的闭上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干咳,只好又站起来查看了一下情况,她的手中此时拿了一条白色的纱裙,看来是打算重新穿一条裙子,毕竟下身只裹着一条破损的裤袜实在有些失态。只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老白的干咳,妻子暂时又把裙子放在了一旁,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那个…你感觉怎么样?我要不然…打电话给前台,喝点粥?还是买点药?」
  「都不用,没事…这不算什么…」老白摆了摆手,像是故作坚强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继续闭着眼睛说道:「缓缓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妻子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有些尴尬了站了一会儿。突然,只见她快步走到了热水壶旁,打开壶盖用手感受了一下蒸汽的热度,皱了皱眉,又把壶盖盖上了。
  「算了…反正也用过了。」妻子一边嘟囔着,一边返回床头,伸手便拿起了自己的水杯。这次,她居然主动拧开了自己水杯的盖子!然后递给了老白,虽然眉头有些微微蹙了起来,但却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壶里的水太烫,没法喝。
  你还是喝这个吧,那什么…杯子我不要了。」
  老白抬了抬眼皮,也不和妻子毫不客气,直接就把水杯又接了过去,再次「
  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后,才像是有功之臣一般将其递还给了妻子。我突然感觉,妻子好像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照顾着老白的状态,刚才水杯盖子是她负责拧开,现在又是她顺手给盖上了…
  此时视频里那种温和的氛围简直令我如坐针毡…而令我更加忧虑的是,因为这种氛围,而给这个房间里人性和行为带来的悄然变化——人们时常感叹人性的复杂,但有时候,人性何尝不是简单甚至愚蠢的,它愚蠢到有时只靠着惯性来支配着人们的行为。比如说今晚刚开始的时候,早已与老白颠鸾倒凤过的妻子,至今仍然不愿给老白打开房门,那是因为矜持的惯性;而后督促着老白离开,同样是作为人妻的惯性;甚至几分钟前尚存的抵触,还是因为惯性的作用…那种对立、那种排斥,可以说时至今日,只能靠这种惯性来维系着妻子仅有的忠贞。
  但是,自从刚才老白呕吐过后,或者说,是为了妻子醉酒、呕吐过后,一瞬间,那条横亘的界限好像暂时模糊了。妻子无法再装作不领情,无论是因为三万块钱、还是因为老白的奋不顾身…她最终还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从去卫生间看老白,到刚才准备热水…不知不觉间,老白已经将那种惯性撬到了相反的方向!
  这才是我真正揪心的地方…也正是这个时候,我隐约有些理解老白为何要如此的大费周折了…
  就在我感叹的工夫,此时直播里的妻子已经将水杯放好在了床头,然后再次拿起了床上的纱裙,缓缓穿在了身上。即便这种时候,妻子也不忘细致的整理着裙褶,随后她又把手伸进了裙摆里,借着裙摆的遮挡淑雅的将破损的裤袜脱了下来,同样也是叠好后放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妻子有些无所事事的环顾了一圈房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取出了手机,然后捋了一下裙身,背对着老白便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电视机里的人影不住晃动,有喜悦的聒噪、也有低潮的沉寂。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却谁都没有真正的关注电视里的情节。老白看起来是在闭目养神,偶尔睁眼看看妻子的方向;妻子则是低着头在摆弄着手机,一双裸露着的美腿交叠在一起,更显得修长光洁,同时细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时按下,感觉像是在打字
  难道是在给我编辑信息吗——也是!这么久了…也该想起我了吧!
  然而等了许久,我这边却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直至画面里的妻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桌上,她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所以抬起头和老白一起盯了会儿电视,气氛是如此的怪异,几秒过后,妻子就这样对着空气的方向说道:「你也住在这个酒店吗?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如果感觉好点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吧。」
  听到妻子这句话,我不知道老白是什么心情,屏幕前的我只觉得一阵期盼落空的惋惜!老白这是玩脱了!?刚才妻子在高潮的边缘时不赶紧趁热打铁,这一番插曲下来,显然她已经冷静了下来,那不给老白再次下逐客令才怪呢!
  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今晚要抛开伦理枷锁,好好看看妻子那副香艳的面孔…没想到,老白这次却这么掉链子!此时我心里真是就差骂老白了——老白,你到底真的还是装的!?你想让妻子领你的情,她已经领了;你吃准了妻子的软肋又一次用这种苦肉计,俨然也已经奏效了,就别在这装蒜了!到底今晚还行不行了!?真是越想越憋气,我真是恨不得想给老白打个电话过去…
  不过,很快,老白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放心」了不少,只见他睁了睁眼,对妻子说了句:「我没定房间。」说话的同时,就好像一时没控制住,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淫笑…
  「你…」妻子本来听老白说话时条件反射般的看向了他。但当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时,瞬间就红着脸把头扭转了回来,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说道:「你…
  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有事没有!没事就赶快离开。」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神情却丝毫看不出以往的那种强势,反倒显得有些羞窘,如果说以前她和老白这种独处,抑或是受制于他、抑或是喝醉了酒、抑或是心有不甘无可奈何…此时,完全自由的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了,一时之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甚至连看向老白的勇气都没有了…
  没想到,老白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甘,却轻易的便同意了妻子的要求,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唉…那我去前台看看,还有没有空房间…」不过我现在也算了解老白一些了,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被说服!果然,只见他刚支起上身,就看着妻子的侧影,故意节外生枝的说道:「何老师,最后让我再喝口水,嗓子还是干。」
  妻子听到后,盯了自己的水杯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起来,这次她没再拧开盖子,而是直接隔着床便递给了另一侧的老白…整个过程,她还是没有抬头看老白一眼,一张俏脸虽然始终绷着,但却还是无法抻平腮颊的那层红晕。
  然而这次的老白…抓住的可不是她手中的杯子,而是…她递杯子过来的整只玉手。
  「嗯?」感觉到手指的温度后,妻子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老白,随即便发出了一声尖叫——「呀!」——此时端坐在手机屏幕前的我,只见自己的妻子一把便被眼前的男人拉倒在了床上。而且因为妻子开始是侧身的缘故,所以她倒下去后直接就侧卧在了床上。
  老白这时哪里还能看出半分醉酒后的虚弱,一用力便将妻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也不顾妻子又是「啊」的一声惊呼,直接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扭动扎挣的妻子,脸上再次露出那份熟悉的坏笑,这时,两人脸庞的距离也就仅仅那么一扎远…可以想象,这种距离妻子的女人兰香肯定早已充盈了老白的整个鼻腔。
  几下象征性的挣扎过后,妻子的脸色更显殷红,但她始终没有抬眉去和老白四目相对。直到意识到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动都没动,压根就是在享受着猎物挣扎所带来的征服快感,妻子这才不再扭动,而是将一双杏目瞪了过去,恨恨的说道:「你个骗子!原来你根本没事!」
  「不是啊,我就是喝醉了。」老白笑吟吟的压着妻子说道。
  「你这哪里像是醉了!?你快放我起来!」妻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双藕臂推搡压在身上的老白,不知什么时候,挣扎中那个本在妻子手里的保温杯早已躺在了床的另一侧,甚至连脚上的拖鞋都已经掉在了地上。
  「刚才是没醉,但是…」老白说话间,突然一个停顿,低头便浅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妻子红唇,妻子立刻便愣在了那里。老白这才抬头继续笑着说道:「但是又喝了你给的水,突然就醉了。」
  靠!眼看着妻子的脸「腾」的便红到了耳朵根,这句话也让我醋意大发了起来,对此其实我早就有些不满——肉体的碰撞也就算了,老白近来还总想着挑逗妻子。恰恰是因为我和妻子从谈恋爱起的循规蹈矩,我们之间类似的情话都很缺失,所以我更无法容忍老白这样的越界——他逾越了我和妻子的常规法则,总是去到我都未体验过的领域去发挥,我肯定是难以接受的!只是…不知道妻子对此是什么感受,我想她应该也很厌恶这样的花言巧语吧…
  然而妻子只说了几个字——「你这个人真是…」便说不下去了,看起来妻子是在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把头再次扭向了一旁,不去再看老白的眼睛了…这…
  妻子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侧着头躺在老白身下的样子,露出长长的天鹅细颈,怎么让我感觉一幅任人采摘的模样!
  「小骚货,你说,是不是在水里给我下药了!?」老白看着此时胯下一脸娇羞的妻子,忍不住直起腰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只见他再次拿起了滚在一旁的水杯,一边拧盖子,一边开着玩笑的说道:「想害我!行啊,那我让你也尝尝滋味。」说罢,老白张开大口吞了一口水,鼓着腮帮子便含在了嘴里,放下水杯后随手便抄起了床上的被子,往天上一掀,连他带妻子的全蒙在了里面!
  而我,此时即便有薄被的格挡,也可以看出两个人形的轮廓重叠在了一起。
  妈的!老白这人!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空旷的办公室骂出了声,他妈的关键时刻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只能看到那团薄被开始还不时蠕动,伴随着妻子低沉动人的「唔唔…」嗓音,一时被面这里鼓起、或者那处陷下,激烈时甚至还转瞬看到过那熟悉的柔美腿弯,虽然就那么一秒,但我已经看出妻子的膝盖俨然已经被掰向了两侧…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子营造的漆黑环境,让妻子有了更多的私密感,使逃脱灯光的她更容易与尊严妥协。很快,那团薄被就没有了这些活动的迹象,它就像是一只快速入睡的幽灵,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深深的宁静,只有两三声「咕咚…咕咚…」的声响提醒着我,这洁白的薄被下面,是我深爱的妻子…而她,如此快的便放弃了作为人妻的矜持,只是安静的配合着老白的摸索与占有,没有再让我这个老公听到任何象征着抵抗的声音…两三分钟的安静过后,我甚至就开始隐约听到了妻子那似喘似吟的娇哼:「嗯…嗯…」
  这么快!?妻子就进入状态了?这对于我来说,虽然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一个好兆头,但理智上又会忍不住的担心起她来…
  为此,这时的我简直都快把头钻到了屏幕里面,就好像试图凭借意念让眼神穿透薄被一样,连眨都不舍得眨的盯着那团白色,却还是完全不知道…被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突然,妻子一声粘腻的叫喊从被子里传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她说道:「我就这么一条裙子了…你别乱来,不行…」
  什么情况?听这意思,老白差点又撕坏了妻子刚换上的纱裙?确实如妻子所说,本来计划就出门两三天,她就带了两条裙子,刚才那一条已经放在了垃圾桶里,这一条无论如何不能再被老白弄坏了。
  「行。」老白这次倒爽快,答应完妻子以后我就看到那团被子膨胀开来,看起来老白是稍微从妻子身上起来了一些,这下妻子那茶棕色的头发也从上面露出了一些颜色,但很快,又让被角掩了下去。一阵窸窣过后,那条刚被妻子穿上没多久的纱裙就被老白从被子里扔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到老白隔着被子说道:「对了,不是让你回来换上上次那件比赛的礼服嘛,在哪呢?」
  看来老白还是对妻子在市赛上穿的那件礼服念念不忘,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毕竟很少见到妻子穿那种性感的衣服,再加上她本来的好身材,使她看起来更加韵味十足,而又不失典雅高贵,所以这一点上我和老白的口味是一致的。
  然而妻子却马上打断了老白的奢望,喘着说道:「不行!明天还要穿,不能…嗯啊…你混蛋!」只是一句话没说完,不知道被对方侵犯到了哪里,妻子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小骚货。」我朦朦胧胧的听着老白的话,只见他那强壮的手臂又从被子的上方伸了出来,这次一块带出来的是妻子的白色衬衫,里面好像还卷着昨天晚上见妻子穿过的米色文胸,它们同样被随意的甩在了床上…
  这时老白继续说道:「那明天晚上吧,穿着那件和我做。」
  老白说的理所当然,这让我也突然意识到…对啊!还有一晚啊!这两晚…妻子会被老白淫弄到怎么样的程度呢!肯定会再次给她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经历吧…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心旌神摇了起来…
  而妻子这时好像在努力抵抗着要叫出声的冲动,紧咬着贝齿说道:「明天…
  嗯…明天不会再给你开门了…啊…你…嗯啊…别…」
  「真的吗?」老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道:「那我今天必须操够本了。」
  妻子马上便又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含糊不清的不住说道:「啊!嗯…不要…啊…你…啊…你轻点…嗯…」
  「小骚货,不许挡!又在这给我装忠贞!你看你流了多少!」老白随着精神逐渐亢奋,言语间也没有了平时的儒雅,我依稀听到他从鼻间发出几声吸嗅的「
  嗬嗬」声,然后便说了句:「这味儿真香!」
  然后,那只手又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这次粗壮的手指上勾捏着一个粉色小巧的细绸,还是随手就扔了出来…这团布料我再熟悉不过了,它沾染着妻子身体深处的味道,暗含着人妻特有的私密与哀羞,那是妻子包裹着阴部的最后防线…
  也就是说…现在裹在被子里的妻子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了,而老白…刚才早就已经脱得精光!如今如此狭小的被子里,两具炽热而裸露的肉体,已经完全没有阻碍的贴合在一起了…
  「身上可真烫,何老师。」老白说话的同时,被子的上半部分终于被他掀了起来!然后他继续说道:「里面是不是太热了,不然还是出来吧?」
  终于!老白终于想起来我了!我顿时感觉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这时两个人呈现给我的是一种异常暧昧的姿势——老白正支着上身,手臂撑在妻子耳朵的两侧,而云鬓凌乱的妻子则是一脸羞赧的眯着眼…正好面对着老白躺在他的身下——尽管这一切看起来有些揪心,但是对我来说,也比什么都看不到要强的多了…
  然而,即使是如此揪心的满足感,我也只满足了那么两秒…因为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时两条玉臂从妻子和老白胸膛之间钻了出来,如柔蛇般绕到了老白的颈后,把刚掀开的被子又提了上去,直至被角再次将两人的头顶完全「淹没」
  …妻子这才细声说道:「还是…这样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些…」
  这…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妻子的这种行为,也许在外人看来如同是掩耳盗铃,但对于心性高洁的她来说,可以少看到一些罪恶发生的过程,就能减轻一些自己内心的沉重枷锁…只不过,如今这种画面对于我来说,就真的有些隔靴搔痒了!
  老白肯定对此是无所谓的态度…是啊!毕竟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妻子那温热柔软的胴体,看不到可能还别有一番风味…所以老白没有任何的阻拦、或者说不满,任由被子再次把他和妻子盖了起来…很快,我就发现被子的下半截缓缓隆起了一个鼓包,看起来应该是老白屁股的轮廓…看不到内情的我,只能胡乱的瞎猜、想象着——这是不是代表着老白已经翘起屁股,将那根粗长阴茎的龟头抵上了妻子的阴唇…
  然而就在这时,当我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关键一刻时,没想到,老白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火了,他就像是在训斥妻子一样的喊道:「又怎么了!?又挡什么?戒指都划到我了!」甚至喊完老白都没有发泄完全,继续恶狠狠的骂了两句:「骚逼!贱货!」
  「啊?疼!不要…」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怎么了,颤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惊慌,居然喊了声疼…在我还愣神的工夫,妻子甚至像是有一些害怕似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啊呃!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想…你带上…那个…安全套…」
  妻子居然!为此!还给老白表达了歉意!凭什么!凭什么!?还有,妻子到底被老白怎么了!?为什么会疼!?戴套这个事情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嘛!这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和健康吗!?难道这也是刚才和谐相处的惯性延续?
  突然,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彻底明白了老白的手段和策略——也就是刚才我一直有些疑问的事情——为什么老白不趁着妻子激情未褪的时候尽快插入…
  也许是因为…他要的不仅仅是和妻子做一次、做两次或者做三次,他要的是妻子习惯他随时的要求和索取…激情状态下的再次失节固然容易,但之后的悔恨必将反噬将来的进一步可能。老白想要将妻子忠贞的灵魂击溃,他就像是在破坏一个强力弹簧,不是一下将其拉断,而是在反复的开合拉扯中让其失去原本的塑性和抗力——所以,这种让妻子在迷失和冷静中来回切换的状态,就是老白故意为之的手段…
  怎么,突然感觉这一切有些可怕…这真的是我希望的未来吗!?
  我来不及沉思,直播里的老白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是这样啊小骚货,那我错怪你了,我等会带行不行?」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次的态度很满意,刚才还发火的他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像是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上次准备的套子,太难受了,号太小,卡的厉害,反正我一时半会还射不了,咱们先玩会儿我再带吧!」
  「不行!」虽然妻子刚刚承受了老白的怒火,但在这个问题上她还是断然拒绝了老白。这时我就明显看出那团被子开始整体向床头蠕动,看起来好像是妻子在向后逃避,但趴跪着的老白却在不断的逼近,直到妻子最后退无可退了,她肯定也是急的没有办法了,这才听到她细若蚊蝇的说道:「带上吧,这次的…大一点…」
  大一点…大一点…我品味着这三个字的分量,心中不禁再次一阵酸楚袭来。
  如果说,开始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现在就已经是妻子承认的事实了…这句话所代表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妻子带去外地的这种东西——这种唯一用途就是「做爱」的东西,却不是为我这个老公准备的…这两个安全套,无论是妻子网购的,还是在店里购买的,我已经不想再纠结她从来没有为我们的夫妻床事哪怕买过一次安全套,只说那一刻,她在为了老白在选择着再次进入她身体的用具,而那个尺寸…早已作为老白的专属印记,深深的凿进了她的心房…
  老白闻言大喜,猛地便坐了起来,被子随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滑了下去。这下妻子那张红的已经快要浸血的俏脸也就又一次露了出来,一对桃花美目也早已是春水荡漾。只见妻子双臂在胸前合拢,将一对嫩葫芦般的乳房挤出一个深邃的乳沟,一双玉手死死的捂着三角地带,但双腿早已不知何时被老白分成了M 型,修长的小腿正无力的搭放在老白粗壮的大腿之上…
  现在唯一阻挡老白的,就是妻子那对嫩葱一样的双手,看来,老白的龟头刚才就是这样被妻子右手无名指上婚戒的划了一下。只不过,等会当老白的巨茎「
  穿戴整齐」后,这双素手就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它进入的理由了…
  我发现,老白总是把整个过程的节奏控制的很好——他这时不再为难妻子,而是一把便抓起了早已放在床头的银色小包装袋,拿到后还不忘检查了一番。看完后老白忍不住嘴角扬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刚才也没仔细看,还真是大号,看来何老师表面上抵触,但感受还是很真实、很具体、真准嘛!哈哈!」说罢,老白就撕开了手里的包装袋,拿出安全套,:「这次表现不错,小骚货,值得鼓励!就不为难你了,我这就戴!」老白说着,右手拿着安全套便向下体探了过去,同时左手再次把薄被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俯身便压在了躺着的妻子身上,这时,妻子那雪白的肌肤就再次一寸一寸的融入了那一团白色,直至完全看不到了…
  「啊~ 」几乎与此同时,薄被下的妻子发出了一声突兀的低吟,与之前那种黏腻的哼叫不同,这种声音我听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而那一次,就是老白硕大的龟头第一次挤入妻子小阴唇时…妻子从嗓子里蹦出来的声音…
  马上,妻子便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你…慢点…啊…等一下…呼…呃…」那沉重的呼吸声即便搁着薄被也可以清晰的听到。无疑,老白那鹅蛋般的龟头应该是已经再次进入了妻子那温热的蜜房…
  听到妻子叫停,薄被上印示出的男人轮廓真的就马上停止了下沉,然后我就听到老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了?这次还疼啊?」
  妻子这时声音小的已经有些听不清楚,甚至都不如她香喘的声音清晰,我只好把音量调到最大,才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嗯,啊…你慢点…你那个…那个,慢点…有些…害怕…」
  别的话即使没听太清,但「害怕」二字我是真真切切的听进了耳朵,别说妻子害怕,就老白性器的尺寸,第一次看他插入妻子的时候,我都有些怕把妻子的穴腔和子宫口弄损伤了…只不过后来,当我确定安全后,那种粗壮阴茎插入小巧玲珑穴口所形成的反差,却越看越让人觉得淫靡刺激,特别是每次妻子的阴唇和小腹被撑得鼓包的画面,更是时时在我脑海中徘徊,无法忘却…
  正当我回忆那副画面时,直播里的老白已经开始温柔的安慰起了妻子——「
  放松,小骚货,你别这么紧绷,里面都这么湿了,不可能疼的,放心,手先拿开,对,大腿再分开些,放松,我再慢点行吧…」说完后,只见那团薄被轻微的动了几下,我就听到老白欣慰的说道:「对了,就这样,这状态就对了,你说你把骚穴保养的这么好,弹性又好,水又多,怎么可能会疼。」
  不知道是不是老白的安抚起了作用,妻子没有再说别的,但很快却发出了几声像是嘴巴被堵住的声音——「唔…唔…」,与此同时,那静止了一会儿的薄被轮廓又开始了一点一点的下沉,此时我很自然的就会联想起老白上次和我介绍过的经验——他每次刚插入时都会故意延长这个过程,好让妻子慢慢感受身体和精神被蚕食的感觉——看来这次也不例外,不得不说,老白是真的很懂怎么对付妻子这种自视甚高的女教师…
  果然,很快妻子就连「唔…唔…」的声音也没有再发出了,只是偶尔薄被里会传出一声「吧唧…」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来自于兴奋的老白还是默许的妻子,此时除了老白的屁股在不断下沉外,薄被的上半部分也是有规律的左右摆动着,一看就知道那是老白的脑袋,在不断变换着位置,来回吸取着妻子唇齿间的香津…
  这场被子掩盖下的亲吻足足持续了有两三分钟,老白开始有些翘着的屁股才慢慢彻底的放平了…这也就代表着,那根令妻子有些害怕的巨茎终于还是再次整根挺入了她娇柔的花房。不过,也许是动作比较温柔的缘故,或者接吻产生的雌性荷尔蒙让妻子彻底放松了…总之自始至终,妻子没有再发出任何焦虑或是拒绝的动静…
  伴随着插入过程的顺利完成,自然而然的,老白转而开始了今晚真正意义上与妻子的做爱,于是薄被也就再次被老白的腰臀撑起,开始了小幅度的蠕动。这时,妻子的娇吟声如应斯响,几乎可以说是同时,我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女中音带着颤抖喊道:「啊…慢一点…呼…呼…不要…啊…啊…你先…别动…嗯…呼…先等一下…」
  然而这次,老白并没有再听从妻子的要求,我眼前的那团薄被依然在小幅的上下颠动着,这说明老白的腰胯并没有停止那节奏性的抽送,果然,老白接下里的话就印证了我的猜测——「不用忍着,何老师,可以高潮,这东西忍可是忍不过去的。」
  高潮?这次…妻子还是和之前一样…刚开始就要先泄身一次了吗?虽然之前已经或亲眼见证、或亲耳听到过妻子的这种特性,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惊讶。只不过,当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时,我也越来越可以清晰的追溯和确定出这一切的原因——妻子的确是…在和我的夫妻床事中严重欲求不满的,以至于每次被老白第一下碰到最痒的那块蜜肉,妻子都会忍不住将长期积攒的欲火喷薄而出…
  「不是…嗯…嗯…不是…嗯…嗯…我不想…嗯…嗯…不要这样…」妻子断断续续的呢喃娇吟着,也不知道她残存理智里表达出的「不是」和「不想」是指什么?是还想否认自己的高潮吗?还是说不想这一切来的这么快,使她无法向老白解释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敏感和饥渴…
  「诶!」此时老白却忽然发出了一声略带惊喜的感叹,随后我就听他得意的笑道:「哈哈,这就对了!小骚货,你越来越会配合了,来,爸爸奖励两下!」
  说完,当我还在万分诧异妻子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老白真就狠狠的努了两下腰,甚至嗓子里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嗯!嗯!」的声响…
  然而此时只希望对方能慢点的妻子哪吃得消这种猛撞,立刻便发出了两声凄然尖叫——「啊!啊呃!你…别这…嗯嗯嗯~~嗯嗯~~」只是后面她再想说什么…
  却因为颤音的干扰,再也无从开口了…与那抖动的呻吟声形成共振的正是我眼前的那团薄被,它也同时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抖动…
  妻子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是要来了吗!?此时我急切的盯着屏幕,却只能靠想象填补着空荡荡的内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久盼的惊喜却从天而降
  也许是想起了我的存在,老白就如同是展示战利品一般,轻轻掀开了保护者妻子的那团棉絮,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瞬间就明白了刚才老白的惊喜和得意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是怎么也想象不到,薄被遮掩下的妻子会是这样一副体态!她居然正如同一条八爪鱼般主动的贴挂在老白的身上!一双玉臂柔美的缠着对方结实的肩颈不说,这次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都已经围在了老白的腰上,一对小巧的洁白玉足更是紧紧的在老白的后腰处勾在了一起!就像是担心老白会把肉棒拔出去一样…
  看到妻子如此放浪诱人的模样,我的心里除了震惊,能剩下的就只有深深的疑惑!这真的是我那个强势正派的妻子吗!?真的是那位在学校里冷若冰霜、总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女教师吗!?难道说…性爱的魅力真的如此之大!可以就这样彻底改变一个人,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与自尊!?难道当她把双腿勾在老白后腰的那一刻,她不会想起自己人妻的矜持和女教师的身份吗!?不会由此觉得羞耻吗!?她怎么能够接受自己这幅样子——就这样用腿夹着老白的粗腰,大大的分开三角地带,用中间私密的阴穴紧紧含咬着对方的肉棒,在陌生男人的身下一抖一抖的泄着身…
  老白看着此时正迷醉在高潮中的妻子,不禁咬了咬牙说道:「真会吸,这骚屄,真是极品!呼!」说完老白甚至还长呼了一口气,看起来在妻子嫩穴的吸吮下,准备不足的老白已经有了些射精的冲动。
  就这样,妻子的高潮一直持续了大概有半分多钟,最终才脱力似的侧躺在了枕头上。之前一直在紧闭着美目的她,就像是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灯光的暖色,终于微微睁开了一双凤目,发现那团帮助自己遮掩着哀羞的薄被早已被老白扔在了一旁,妻子马上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猛然便松开了环抱着老白的玉臂与长腿,皱着眉有气无力的怨道:「你混蛋…你!干嘛突然扯开被子…」
  妻子这句话的本意虽然可能的确是责怪和质问,但是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惹火氛围中,在这种两人至此仍将生殖器媾在一起的背景下,在我这个「第三者」听起来…这句话怎么听也感觉是一种饱含着情趣的嗔怪…唉!不知不觉间,我发现妻子如今已经越来越愿意将自己的感受表达给老白听了,记得以前妻子在面对老白时,完全是一个因为厌恶对方、嫌弃对方,所以对方说什么都有不想回应的冰冷人妻,而现在,他们之间的交流已经愈发流畅自然…
  听到妻子的责怪,于是老白恰如其分的解释道:「那我不是看你快喘不上气了啊!你看你,身上出了这么多汗,还非要捂什么被子!」
  「那还不是因为你!」妻子同样也不甘示弱,但见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马上就回过头来瞪着老白反呛道:「每次让你关灯都不关,那我还不是觉得…觉得…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然而这次,老白可能是无意中发现了妻子在黑暗掩饰下的不同,他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马上爽快的说道:「关灯!小骚货,我这就去关!等我啊,马上回来!」说罢,老白便将湿漉漉的肉棒从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而且他关了床头的壁灯还觉得不够,急匆匆的又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口廊灯的开关走去了。
  妻子这时侧身将自己的上半身从床上支了起来,随手用一旁的被子稍稍掩了掩自己的胸部和下阴,面对着老白关灯回来的身影,借着月光看了看床畔,轻声的说了句——「那个…水杯…你放哪了?我也渴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6:41

第四十六章 良夜孤行(上)
  「老李,怎么样,新发型好看吗?」妻子到了赛事组织方安排的酒店后,下午两点多给我打了个视频电话,上来就这么问道,问我的同时还不住左右找着角度,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怪不得妻子到了后报完平安就没再理我,原来是去做头发了。别说!一直以来习惯了妻子黑长直造型的我此时不禁眼前一亮,因为她这次居然破天荒的染了发色!而且还很精心的在发尾处烫了几绺波浪!虽然只是淡淡的茶棕色,但这足已让清冷的妻子有了些烟火气息。于是,处于惊喜当中的我连连点头称赞道:「
  好看,美!」
  看得出妻子对自己的新发型也很满意,还在不住的欣赏着自己,同时和我聊天说道:「之前就在网上看到很多人推荐这家店,早就打算来这里试一试,今天不好容易有机会了。」
  「嗯,确实挺不错。」我一边附和,心里却不自觉的有些不平衡——因为很久前我就鼓励过妻子,要她尝试换个新造型,当时她还总是一脸的不屑,和我讲什么简约才是最美。怎么这次,偏偏挑这个时候烫了头发…想到自己只能隔着屏幕欣赏着妻子的美态,而老白马上就可以先于我直面妻子的新形象了,甚至他可能还会用粗槁的大手抚摸妻子的发梢,贪婪的吸嗅妻子的发香,顿时我就有些失落…
  「真够敷衍的…」妻子应该是看出了我在走神,所以以为我是在敷衍她,登时一脸不满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杏目一瞪说道:「早知道不第一时间让你看了,挂了吧,我休息会儿。」
  「别…不是…」还没等我解释,妻子就已经挂断了视频通话。我第一时间就准备再拨回去,但马上想了想妻子说想要休息,于是我又觉得还是算了吧。最后,我只好发了个信息过去——「那你休息一会儿吧。」
  「好。」看完妻子的回话,我就把手机收进了裤兜,准备去上课了。
  一下午过得很忙,我上了两节课后,又参加了年级组织的高考会,刚回到办公室,就被几个问问题的学生给堵上了。然而繁杂的事务却无法填满内心的焦躁,我的身体虽然一直在僵硬的肩负著作为老师的责任,思绪却没有一刻不在妻子的方向逗留着,一下午各种奇怪的念头不断的涌入我的大脑——妻子真的休息了吗?她能睡着吗?老白不会提前去了吧?妻子为什么还有心情做头发?老白到底会不会给我视频,怎么还不联系我?妻子还没睡醒吗?也没有联系我,她现在休息该不会是为了晚上能有体力吧…越想我的心跳得越厉害,想去主动联系一下老白,又怕他真的已经到了妻子身边,只好强忍着自己的躁动,艰难的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妻子终于有了动静,不知道她是不是刚睡醒,反正是发了一个视频通话到我的手机。但我当时正在给学生们在补课讲试卷,于责任于校规我都无法抛开他们去接电话,所以只好先把视频挂掉,飞快的给妻子回了个——「上课」。
  妻子那边直接给我回复了一个字——「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个视频通话虽然没接通,但还是让正在讲题的我放松了不少,这至少说明妻子应该还是单独在房间里待着的,否则以她的严谨性格不可能和我开视频的。
  只是等我讲完题再把视频拨回去时,这次轮到妻子给我挂掉了,这时我就看到聊天界面出现了「正在输入」的标识,然而很快这个标识又消失了,妻子改为发了条语音过来,我点开听了下,妻子说的是——「先不聊了,我收拾收拾去吃饭了,你也记得按时吃饭,晚上锻炼的话别太晚回去,哄小宝早点睡。」
  真是的…这才五点多,妻子连我们爷俩晚上的日程表都提前给安排好了,不过有人这么关心着自己,毕竟也是件幸福的事情,我回复了一个——「好的,晚上再聊。」就回到教室继续讲题去了,过了一会儿看了看手机,发现妻子没有再给我回复。
  在学校吃完晚饭,第一节晚自习一般我要盯一会儿再去健身房,或者直接回家。其实到了这个关头已经不用再盯着学生们学习了,爱学习的自然无需多言,而不想学的差生也已经没有太多提升空间了,我只需要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人问问题,然后就可以走了。然而今天毕竟比较特殊,我总觉得妻子那边肯定会有事情发生,所以离开了教室我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办公室,此时同事们都已经走完了,安静的夜,正好适合我独自感受一下心脏不时的狂跳。
  不出我所料,久违的宁静很快就被老白的一条消息所打破,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一条链接,没有其他任何的说明。但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本来还在沙发椅上半躺着的我顿时便坐了起来,没有一丝迟疑、什么都没有去猜想——我就像是被喂饵的鱼一样立刻点开了那条链接。
  是直播…
  我马上就感觉喉咙和鼻腔像是被一股热血堵住了一般,忍不住要去狠狠的吞咽、大口的呼吸,但是,却还是那么的呼吸困难——因为直播意味着…我看到的内容是另一个空间正在上演的画面…这种同步的刺激,即便是经历了上次在厕所的身临其境,也无法让我一下适应过来——因为这一次,连我都能预感到,远在外地、没有熟人、没有时间的约束,而且可以说是久旱逢霖的两个人,他们肯定会做出比之前更加出格的举动!
  然而此时的直播画面中还看不到任何内容,不知道老白把摄像头放在了什么地方,视频里只是昏暗的一片。不过虽然画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但一阵阵「噔噔噔…噔噔噔…」的声音却非常清晰的传了出来,听起来好像是敲门的声音,老白这是在干什么?
  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因为这一声声敲击过后,我就听到了一声无比熟悉的声音——「谁?」,没错,是妻子…我可以明显的察觉到,妻子这时应该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因为这句再平常不过的询问中充满了警惕的味道,一听就感觉到了她整个人的紧张…
  马上,老白的声音也不出所料的传了出来,只听他语调轻松的说道:「还能谁啊?开门,怎么还先回来了,也不等我,早晚不还是在屋里等我。」
  老白的话马上抓住了我的神经,听意思是他们已经见过面了?但什么叫妻子先回来了,他们去干嘛了!?此时我不禁暗暗埋怨老白怎么不早点给我链接,显然这之前还发生了一些事情,而我已经不得而知了,我只能结合他们的对话,确认了现在老白的确是在敲叩妻子房间的木门。
  这时里面的妻子隔着房门冷冷的说道:「你别乱说,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赶快走吧。」
  「怎么又翻脸不认人啊,乖女儿,刚才还」干爹「的叫着,怎么这么快就不认我了。」老白的一句话把我弄得「噌」的站了起来,不自觉的狠狠踩了两脚地板。什么情况!?妻子刚才叫老白「干爹」!?这!这…两个人是相差了十几岁,但妻子向来厌恶的连老白的名字都很少喊出口,什么场面下才会喊他「干爹」
  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你个变态!你为什么给他们这么介绍,刚才没机会骂你,你还敢主动提这个事情!你给我滚!这么恶心的话别再说了!」隔着门都能听出妻子的愠怒,但是也相当于从侧面承认了自己刚才曾这么称呼过老白…只不过妻子提起的他们,是谁?
  「你看你,这关系不说得近点,人家就不那么上心了啊!这你还不能体谅一下啊!再说我今天吃饭的时候躲得你远远的,就是怕被他们发现什么异常,我要是真的使坏,你以为你能这么顺利的回来啊!」老白说完这段话,我终于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看来是之前他说的帮妻子跑跑关系,所以拉着妻子和不知道什么人吃了一顿饭。但是什么「干爹、女儿」这种称谓,我很难相信老白没有占妻子便宜的私心,怪不得妻子这么生气,她那么正派的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关系…
  我正想着,就听着老白继续不依不饶的笑着说道:「哈哈,行了,乖女儿,快给干爹开门吧。」
  「你别再说了!恶心!恶心!!」妻子听得出来的确是非常抵触这样的称呼,但可能又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只能低着嗓子如此喊道。喊完后,两人终于陷入了一时的平静,随后直到妻子逐渐冷静了下来,我才听到她再次说道:「你走吧,饭也吃完了,现在过来没安什么好心吧?我不会开门的。」
  妻子这话问的,老白安没安好心还需要他承认吗…大晚上的一个男人进到女人的房间去,这么明显的动机…还能是想干什么?
  所以不这么问还好,妻子这么一问,老白马上就顺势换了种腔调,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说道:「你想多了,何老师,我没想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把今天请客的钱还给我吗?你让我进去,我把花了多少钱给你说清楚,行吧?」
  真的是说钱的事情吗?虽然老白的话我不太信,但我却能理解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肯定是不想和老白有太多的无关纠葛,所以才主动要把请客吃饭的钱还给老白,一直以来,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妻子都不喜欢欠人人情,更别说对方是一直侵犯着她的老白了,包括上次接受老白的化妆品,那也是她一时的无奈之举。但是,我还是那种感觉——这应该只是老白的借口吧!转个账的事情,为什么还非得见面不可…
  然而此时的妻子却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妻子是打算要开门了——这真不是我印象中的妻子,这也太好骗了,以妻子的聪明,她怎么会这么容易的相信老白啊!
  「真的!你不是说要把钱给我啊,那你倒是让我进去说啊!这层住的都是明天参加比赛的选手,隔着门说实在不方便,难道你想被举报啊!?」老白煞有介事的说道。
  「行,那说好了,我把钱转给你你就走,你发誓…」妻子听完老白的说辞,果然还是松口了。只是她刚说完要老白发誓,下一秒就好像怕老白真的会赌咒一样,转而又说道:「算了,不用你发誓了,反正你嘴里也没什么实话,反正你不走我走。」说罢,我还在想着妻子为什么不隔着门把钱转给老白时,她就已经把门打开了…
  于是,一双笔直的女人美腿瞬间打破了视频的昏黄…修长、细腻、没有一丝赘肉,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像是一件优美的工艺品——这确实是妻子的腿…此时那双软嫩的小脚已经换上了拖鞋,丝袜里并排的十根脚趾就好像玉贝一般整齐的排列着,在老白的面前闪烁着淡淡的粉亮。我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和上半身的装扮,但我相信单单是这盲人摸象般的一个画面,就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不已了。
  老白这时就像是房间的男主人一般,不顾妻子还在和他说着「就在门口说吧」,直接就走进了房间里。然后镜头一低,感觉应该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妻子的床上。只不过很快镜头又被老白拉了起来,然后我就感觉摄像头被他置于了一旁的桌上,这下整个房间就尽收了我的眼底。我猜测老白会不会是把摄像头藏在了公文包一类的东西上了?总之整个过程妻子并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在门口那里怔怔的站了会儿,最后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看得出来,妻子应该也就是刚回到房间不久,腿上还穿着丝袜不说,连上衣都还是早上出门时的装束——熟悉的白色无袖纱衫,只是在腰间点缀了一圈蕾丝花边,下身是那件我们一起买的浅灰过膝长裙,简单大方,典型的女教师穿衣风格,一看就属于高雅的知识分子形象。而与平时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下午刚看过的茶棕色头发,此时正整齐顺滑的披散在妻子的肩头,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妻子就那么一直在门口处站着没动,仿佛她才是这个房间的客人一样。直到看见老白再次坐在了她的床单上,才心生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还坐下了,你刚做火车,裤子多脏啊!你坐…你坐…」说着妻子环视了一周,但这毕竟是比赛方安排的房间,也没有多么高档,基本上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妻子最终无奈的只能说道:「你就站着吧,把结账单给我,我马上转给你钱,你就走。」
  这确实是妻子能说出口的话,因为这种要求我再熟悉不过了,以前只要我回家没有换衣服,爱干净的妻子是绝对我不允许我坐在床上的,说法就和刚才如出一辙,这不过这次她面对老白,质问数落的神态却如同对待我一样。
  然而老白怎可能像我对妻子那样的言听计从,此时他故意胡搅蛮吃的曲解道:「行,裤子确实不干净,那我先把裤子脱了。」说罢,就真的站起来解开了腰带。
  「你别乱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干嘛!」妻子连忙出声阻拦,但是只靠声音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住。当老白三下五除二脱得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时,虽已经历过赤裸相见的妻子却还是羞的转过了头,盯着门框嗔怒道:「你!你神经病啊!你赶快穿上!」
  妻子这副含羞带臊的模样却像是突然激发了老白作为男人的征服本能,他马上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妻子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行了,又不是没见过,呦!怎么脸还红了!快转过来给干爹瞧瞧。」
  「你滚开!你别再提了!」妻子还是背对着老白说道,同时用纤弱的藕臂狠狠的推了老白一把,想让他离自己远点。
  「行,那不说这个,那咱们说说钱的事。」老白被妻子推了几下后,再次向狗皮膏药一样不住的向偎在门边的妻子靠近,直到把妻子逼到了墙角,这才对着妻子的耳蜗说道:「你也不用看结账单了,吃饭这点小钱,我又不会占你便宜,这样,我给你抹个零,给我三万块钱就行。」
  「什么!?三万!?」妻子和我的惊讶如出一辙,直接出声叫了出来。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羞愤,甚至连老白就在她后面紧贴着也不顾了,直接转过身问道:「怎么花了这么多钱!?」一时间,妻子和老白基本上可以说是唇齿可及了,妻子只能是掂起脚尖、尽量让脑袋向后靠,试图不让自己的丰润的朱唇接触到老白。
  虽然我和妻子的生活说不上富足,但也一直算是衣食无忧,然而即便如此,我们也想不到吃顿饭怎么会花这么多钱,在社会那套灰色的行为方式面前,我和妻子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完全还是学校象牙塔里的思维方式。
  这时老白一脸笑意的盯着妻子,坦然的说道:「对啊,到了省里,你以为还是我们那小地方请王彬啊,今天光吃饭,我们五个人,差不多就快五千了。然后6瓶酒,一瓶不到3000,虽然没喝完,那不是也顺水推舟正好送人了吗,平时找机会送这样的领导东西还不容易找呢!这就两万多了吧?」
  老白算钱的同时,本还高冷优越的妻子却脸色越来越差,此时她肯定和我同样清楚,这么多钱,她是不可能拿出来还给老白的——不是说她卡里没有这三万块钱,而是这么大一笔钱,不是一千两千的,要动用的话作为夫妻肯定要和另一半说一声,不然凭空卡上少了这么多钱,早晚有一天会被我发现的,而她到时候又该怎么和我解释呢!?
  然而这都还没算完,老白继续在妻子面前喋喋不休的说道:「让人家帮忙不能白帮吧?怎么也得包个红包吧?所以上车前还拿了一万块钱给他,让他帮忙给联络一下。这总共去了零头,可不就是三万嘛,对吧?」
  老白算完这笔账,妻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连向后躲的力度都明显小了许多,眼皮也随之垂了下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的她只能在那里娇滴滴的踮着脚尖,性感柔软的嘴唇稍稍动了动,却最终也没说什么话出来…老白见状也没有再主动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妻子,完全一副按兵不动的模样。
  就这么沉默了十几秒以后,妻子看老白不说话,最终露出了一副我极少见到的无助模样,惹人怜惜的说道:「那…我一下拿出来这么多钱,实在不方便…那…那怎么办?」
  「你说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老白还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说道。同时赤裸的双腿又凑近了妻子几厘米。而妻子因为掂着脚的缘故,本就修长的美腿显著更加的诱人,一如穿了高跟鞋的效果一般,这下被老白一双长满黑毛的粗腿紧紧夹住,便绷得更加笔直了…老白就这样一边享受着妻子腿上丝袜的光滑触感,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妻子露出了奇怪的邪笑。
  靠!老白这种笑容,分明就是意有所指,我感觉他明显就是想让妻子主动提出来肉偿。这真的是…现在想想,妻子还不如不提要把钱还给老白,不提我看老白也不会要,结果现在弄成这样…
  妻子想必也听出了老白的潜台词,一张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但她怎么可能主动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所以妻子只好也打起了太极,用基本上听不清的声音说道:「你说吧…我…我…都行…」
  都行…都行是意味着什么,难道把自己送到老白床上也行吗!?我心里恨恨的想着,但是也没有办法,对于从小就心高气傲的妻子来说,欠别人钱实在是让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丑事。而且还是那种没办法偿还的亏欠,这就让她更加抬不起头来了。这时,我发现妻子已经许久未提让老白离开的事情了,她只是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等待老白的发落一样…
  然而正当我以为老白一定会提出十分过分的要求时,没想到老白却爽朗一笑,只是浅吻了一下妻子的脸颊,便放开了她。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随意的说道:「行了,这钱我出就可以了,你也不用觉得欠我的,就当我是以校长的身份拿出经费来支持学校青年教师了,再说了,你拿了省级奖项学校也风光!我这不是也算是一份业绩嘛!」
  妻子显然和我一样,永远也无法猜透老白的行为,就如同上次在卫生间一样,他的瞬间变化总是让人无法预料,而这次他给妻子铺就的台阶又那么的合情合理——不欠老白的,这是妻子作为学校教师应得的支持,这无疑会让妻子好受许多。于是我就看到妻子终于再次抬起了头,眼里亮光的向老白问道:「这样…这样好吗?」
  「我给你说,你就是太单纯,社会上的水深着呢,乖女儿。」老白笑嘻嘻的又适时把这个恶心的称呼拿了出来,同时用一副关切的模样说道:「你别觉得你什么都行,关键时候我来处理就行,你什么也不用管,就听我的就行了。我本来就没想着要你的钱,猜你也是什么都不懂,还光想着逞强,你说你一个女人家,你累不累啊!?」
  妻子这次听老白说完,只是白了老白一眼,却没有再去阻止他那么称呼自己。我想妻子肯定也知道老白刚才说的话只是对她的安慰,毕竟那也是真金白银的三万块钱,完全是为了她花出去的,所以多少还是会觉得对老白有所亏欠。于是就让老白在嘴上占几下便宜吧,妻子看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细究了…
  就这样,因为妻子没再说话,老白也就在床边又坐了下去,然后随手拿起手机翻动了起来。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些怪异的尴尬,就这么僵持了有小半分钟,妻子突然再次转向了门口的方向,然后像是没话找话一般背对着老白说道:「行了,这下你可以走了吧。」说罢,妻子就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看似是要送客的模样,我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真的将把手摁下去…
  不过也有可能妻子只是在等老白把衣服穿好吧…否则打开门被外面的人看到更不好解释了——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心里至少感觉稍稍敞亮了一些…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坏事得逞后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老白既然进来了,就绝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于是接下来我就看到老白瞄了眼妻子的背影后,一只手抓起裤子没穿,而实际上却蹑手蹑脚来到了妻子的挎包前,瞬间就把手伸了进去!
  老白这是要干什么?此时的我完全是一头雾水,然而妻子却用余光发现了老白的动向,登时一脸的花容失色!她甚至连话都没来及说就马上离开了自己守了许久的门口阵地,看起来是想把挎包从老白手里夺过来。但也就是这几步路的工夫,老白就已经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刻我也终于明白了妻子的羞愤与窘急——那是两片用银色塑料纸包装的精致小物,方方正正的被老白捏在了手里,分明就是妻子为此次出门准备的安全套!
  「行啊,小骚货,又带了两个,让我猜猜这是准备什么时候用的?」老白兴奋的把妻子带来的安全套都握在了手里,然后又特意拿起一个,对着眼前的妻子晃了晃,止不住的大声笑着说道:「我猜,至少有一个是给今晚上准备的吧?哈哈哈!」
  「你!你混蛋!」妻子在老白调笑下胸口不住起伏着,脸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但除了骂老白,解释的话却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妻子…她果然知道这趟旅程可能发生什么,她刚才所有的拒绝和矜持现在在我看来都已经完全崩塌,那都只是她欲拒还迎的托词!明明是又一次给老白留下了打开自己阴户的通路!而这个通路的「钥匙」,也已然被老白捏在了手里,郎有情妾有意,这时任妻子再怎么解释,那张已经捅破的窗户纸也无法再闭合了!
  「看来我是猜对了啊!」老白得意的说完这句话,突然,只见这时他一把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然后不顾妻子「呀」的一声惊呼,直接就把妻子摁倒到了床上,然而顺势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老白就这样自上而下审视着妻子因羞愤和挣扎而显得更加娇艳的脸庞,然后笑着说道:「心里还是有我,小骚货,看来我这三万块钱没白花。」
  「不是!你起来!我只是以防万一!」妻子否认的同时,本来手脚都在奋力的挣扎着,但听到老白说「三万块钱」这四个字时,她明显稍稍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就感觉妻子之后连推搡都有些底气不足了,嘴里也只是机械的重复说道:「你别这样…别这样…」
  「这么久没喂过你了,小骚货,你真的不想要吗?那让我检查检查。」老白可不管妻子怎么拒绝,他一边这么说道,一边便把一只手努力的向后探,然后从妻子裙子的下摆中伸了进去。当我刚看到他的整个手腕消失不见时,就听到老白欣喜的说道:「不错,挺乖啊,小骚货,今天终于没再穿安全裤了。」
  没穿吗?我明明记得早上看到妻子套进去了啊!但是被老白这么一说,我也有点不自信了,会不会是我记错了…哎对了!一提这个事我忽然联想起自己早上的一个突发奇想,虽然这个想法让我纠结克制了一整天,因为道德感告诉我那么做是不对的,而且我还曾经答应过老白,不去做这样的事。但是,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马上将要与其他男人再一次上演活春宫时,那种畸形的欲望还是暂时淹没了理智,我决定还是将想法实施下去——那就是把这次的过程录下来…
  没事的…我一边打开手机录屏,一边安慰着自己——我只是为了留个纪念,不会影响到任何人的…
  当我把录像打开后,视频里的妻子正在低声娇喊着:「不行!不行…」同时不断的踢动着自己的一双长腿,想要阻止老白罪恶的糙手摸到她阴户穴口。当然,结果自然是无力阻止老白的深入,妻子只好又改变策略,变为用力的将双腿加紧,就是不希望老白揭露出她裙底深藏的秘密。同时,她也再一次使出了惯用的缓兵之计,动容的说道:「这次真不行!旁边都有人,这房间也不隔音!你别乱来!啊!」
  老白听完妻子这个理由后,居然真的缓缓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这我倒觉得蹊跷了,因为我之前就发现老白这个人,他根本不在乎妻子叫床会不会别被人听见,甚至他也清楚,越有无关的人听见,那种背德的刺激感越会让闷骚的妻子忍不住发情,而这次,老白怎么一反常态啊…
  「唉!也是…」只见老白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瞬间,我甚至也身历其境般的被传染了一份失落!看着还在计时的录屏软件,我承认…我…我不想就此结束——没事,老白,可以偶尔放纵一次的…
  不过,我都没来及过分惋惜,老白接下来的话就让我意识到了自己担心是如此的多余——也许是上次的苦情牌让老白尝到了甜头,只见他这时仍是一副极度失望的表情,然后看似随口的说道:「那这样吧,今晚你再用嘴给我弄一下吧。
  」
  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老白的真实意图——在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夜晚,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独居的妻子!他这么做的目的,只要为了尽可能的把妻子能接受的方式玩个遍!此时他提出的这个「建议」,看似是为妻子着想,给了妻子一个更加能够接受的选项;而实际上则是偷换了概念,把妻子本来「同意」或「不同意」的选项改为了「做爱」还是「口交」!
  妻子这时看着老白落寞的神情,好像是有些于心不忍,又好像还在顾念着那三万块钱的亏欠,所以当对方提出这个看似合理的解决办法后,妻子真的就没有再去生硬的拒绝,而是既羞又怒的说了句:「你真是的,怎么又要那样啊…」
  这句话…当妻子说出来时,不用说老白了,连我也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意味——是指责,但确切来说是一种被动接受后的指责,仿佛是为了把自己的不情不愿展示给对方看…但这些细节对于老白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想要的他马上就会得到了…
  老白也许都没想到这次会这么顺利,激动的直接从妻子身上爬了起来,甚至说道:「行了,这次我洗一洗,保证一点味道没有!」说完,他好像还是怕妻子会突然后悔,马上就一边脱着内裤一边向卫生间走去了。着呢米想到,老白这次居然主动提出了要去做清洗下体,这无疑又推了犹豫中的妻子一把…
  这时妻子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爱美的她甚至还不忘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乱发,便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不知道妻子想了些什么,突然对着卫生间的方向说道:「那我…用嘴,就…就不用再…再那个了吧?」
  此时卫生间里正响着哗哗的流水声,听这声音,难道老白是顺带着把澡都洗了吗?而妻子的这句断断续续的话也许就是因为流水声的缘故,我完全没有听到老白的回应…
  几分钟以后,全身赤裸的老白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看着距离妻子越来越近的男人裸体,我不禁在心里暗骂,真是够了!这是真把我的妻子当成自己老婆了啊!连个浴巾都不裹,不觉得难堪啊!而此时老白双腿间那坨黑乎乎的雄壮性器,由于硕大而显得异常的丑陋,暗红色的龟头虽然耷拉着脑袋,却一眼就可以预料到它冲锋时的狰狞,最夸张的是老白那鼓囊囊的精袋,走起路来更是一垂一垂的,一看就是装满了女人受精所需的种子。妻子这时只是不小心的看了一眼,就马上嫌弃的将头扭向了别处…
  「顺便洗了个澡,你不是嫌我刚坐了火车嘛,这下干净了。」老白一边往床上爬一边如此说道,直到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床头,他才对妻子招了招手,然后把一双长满黑毛的粗腿岔开,对着妻子说道:「快过来吧,早点弄完你也能早点休息。」
  妻子背对着老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她还有拒绝和拉扯的余地,如今老白把所有准备工作都抢着做完后,妻子这时再多说任何话,除了激怒老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妻子肯定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叹完气后,最终还是将自己穿着丝袜的小脚从家里带去的拖鞋中抽了出来,然后转身缓缓的爬上了背后的床…
  「怎么…你坐在这了,那我…那…那太低了,我怎么弄啊…」妻子手脚并用的刚爬到床上,就看到了面前靠坐着的老白,于是这么说道。我记得上次老白是让妻子坐在马桶上,他站着的,算是比较注重妻子的体验。而这次妻子一看老白摆出的动作,肯定也能猜到老白是要她俯身趴跪着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心高气傲的妻子哪肯做出那种低贱的动作,明显看得出有些抵触,于是起身双腿斜坐在床上迟迟不肯再向前半步了。
  已经做好准备的老白看到妻子又开始了各种挑刺,马上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立刻语气生硬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弄吧!」
  「你…你还站着吧,我坐在床边。」妻子见状小心翼翼的回应道,应该是多少也有些怕真的把老白惹毛。
  不过我觉得妻子的要求真不算高…我本想着老白怕夜长梦多一定会先应承下来,毕竟只要他点头同意,妻子那两瓣鲜红的丰唇和柔软的小舌就相当于已经接纳了他的肉棒。但是,老白却没有就此满足,反而还真的有些生气了!只见他脸色一沉,伸出手指着妻子言辞激烈的说道:「你有点良心行吗!刚才我帮你挡了多少酒啊!我可是喝了一斤都不止!我能站得住吗!」
  老白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妻子今晚的妥协也许不单单是因为那三万块钱,因为之前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联想起之前老白几次类似的帮忙,都让妻子的情绪发生了些许变化。今晚,肯定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比如老白刚才说的挡酒,这都有可能成为妻子妥协的催化剂。此刻的妻子,虽然看起来还是冷冰冰的,但总感觉好像对老白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变化…至少,她今天又一次默默的接受了老白的帮助,这个是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结果!
  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妻子听到老白这么一通带着诉苦的责备后,态度马上就转变了,脸一红,随即吐吐吞吞的说道:「那…那你就平躺吧…别这么坐着行吗?我不想…让你…盯着看…」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每每妻子确定自己要被老白淫弄时,她都会最后展现出一次发自身心的娇羞,而那也是她最有魅力的一瞬…这种感觉想必老白也同样十分受用,一听妻子都如此妥协了,也算是认可了他的付出、体谅了他的身体状况。于是老白二话不说,只见他屁股往下一挪,就改成了躺着的姿势,同时还把两只手枕在了脑袋下面,甚至主动将眼睛都闭了起来。老白这个安逸的姿势,让我觉得此时他就是一个在等待着服务的嫖客——什么都不用管,只需静待着床上的女人主动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好的享受着那温暖的感觉就好了…
  而妻子…那个曾经老白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娴雅淑女,那个刚刚被冠以「
  最美教师」称号的校园女神,那个之前总是以鄙夷的目光审视他的骄傲人妻!此时却真的像是一位情色行业的服务人员一样,小心翼翼的爬跪在了老白的胯下,先是抬头看了一下好像正阖着双眼的「客人」,然后便低头审视起了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性器…一阵心理斗争过后,最终妻子还是缓缓的张开了自己伴着兰香的双唇,慢慢的低头,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将眼前还有些疲沓的黑色巨根含了进去!
  毕竟在厕所时我没能看到这一幕,当这次我亲眼目睹到妻子张嘴吞茎的那一刹,心爱女人那高雅和低贱并存的场面狠狠的触及了我的灵魂…高雅是因为她一直以来那与身相伴的气质,连做这种事情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舒雅——启朱唇、翘花指、拨青丝、低压胯、浅翘臀,让人一看便知她的内涵与修养;而低贱则是因为我心目中如此自尊自爱的妻子,一直以来连我这个老公的阴茎都觉得恶心、碰也不愿意碰一下的妻子,居然此时在吸吮一个其他男人的肮脏肉棒!
  贱逼!操!太他妈贱了!我突然就愤怒到了极点!
  虽然这一切不能说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但真的看到时才知道,做再多的心理准备也是徒劳,那种背叛和不公带来的愤怒是难以克制的!也许她之前如果对我放得开一些,我也不至于心里如此的难受!甚至说也许她现在脱得精光都也会让我好受一些——那样我可能就不会觉得像现在这样的反差!而她此时就穿着早上出门时的衣服,像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这个埋在男人跨间的骚浪贱货就是我的妻子——那个我爱护有加、捧在手心、生怕她收到一丝委屈的妻子…
  今晚!我倒要看看,何悦,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此时此刻,经过了愤怒的洗礼,我觉得自己突然就都看开了,什么狗屁伦理道德,妈的!不管了!我下定决心,今晚,就当是犒劳自己一直所受的不公待遇了,我就要看清楚妻子这闷骚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淫荡!
  这时,视频里老白称赞妻子的话打断了我纷飞的思绪——「这次对了,这次就知道不光吸龟头了。」我才发现这一会儿的工夫,老白的肉棒已经在妻子的嘴里整个竖了起来,而肉棒的主人还在那里不时的评价在胯下的人妻,言语轻浮的说道:「还是老师悟性高,上次教完这次还记得,看来是记到心里了。」
  「我不是…唔…」妻子听完老白的话后马上把嘴里的粗大阴茎吐了出来,强压着干呕的冲动说道:「你别…别乱说,我只是想…你快点,快点那个…」
  保守的妻子还是羞于说出指代男人向她播种的那个「射」字,但她越是这样,老白却越是故意挑逗她说道:「快点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等会没理解对可别怪我啊!」
  「你明知故问!」妻子这时干脆坐了起来,嗔怒的瞪着老白说道。只是她上半身起来以后,另一只手还自然的停留在老白阴茎的底部扶着茎身,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再俯身吃下去一样。妻子就这样瞪了老白几眼,才继续说道:「你要是…快…快好的时候,必须要告诉我,否则…否则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不告诉她…就是最后一次…那只要告诉她…岂不是…我在心里默默复述着刚听完的这句话,心里忽然又是一股火气袭来——妈的!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只要老白这次没口爆,她以后随时还准备为对方口交!?这他妈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公了!什么时候想过给我口交哪怕一次!?
  而此时视频里老白正得意无比的回应道:「放心,今天我可舍不得射那么早,上次让你别回去了你还不肯,这次好不容易才过夜一次。」老白的想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今天…甚至包括明天,我看都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妻子了!只是他这句话说完,又转而说道:「不过我给你提个建议啊,你要想让男人快点射,总是断断续续的可不行,你这一停,对于男人的快感积攒来说,那就相当于重新开始了,信不信由你。」
  「嘁…」妻子对于老白的说教显得有些厌恶,但看得出来还是相信的,所以老白说完后,她就又一次俯下身去,用右手将自己顺滑的发丝别在耳后,一只手按着头发不至于垂下来,一只手扶好老白此时已变得猩红硕大的肉棒,再次一点一点的含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老白的阴茎确实令人羡慕,不仅仅是长,主要还很粗,感觉妻子只有把嘴唇完全撑圆才能吃得下去,而且也只能含住整个茎身的二分之一。看得出来,妻子还是想要尽快结束这屈辱的口交经历,但任凭她已经将自己桃色的双颊撑出了肉棒冲撞的印记,尽量将自己最舒服的侍奉给予了老白,老白依然枕着双臂轻松的说道:「再深一点,对,出来的时候舔一下马眼…嗯…对,就那里,啧!舒服…」
  「淅噜…淅噜…」没多长时间,妻子吸吮着肉棒的嘴里已经发出了口水翻滚的声音,当然,这口水中肯定也掺杂了老白马眼里分泌的恶臭粘液。但妻子就只能含着这么一口淫津围绕着茎身打转,吐也不是,咽下去对于妻子来说更加不可能,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给老白做着下身的清洗。只是偶尔会有几缕银丝从妻子的嘴角渗了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向下荡去,显得十分的淫靡…
  妻子这样的表现,却误打误撞的再次得到了老白的称赞——「行啊,小骚货,还知道吹箫的时候要含着口水,看来很有经验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会呢!
  我看明天…嗯…舒服…我看明天你也别表演什么钢琴了,还是吹箫更适合你…呃,对,就是那…水真多!嗯…你给评委们都吹一遍,肯定能得一等奖!嗯…舒服,真润!」
  我听着老白因为舒服发出的阵阵感叹,此时直觉告诉我,妻子很可能真的在这个方面挺有天赋…当然,这个和淫荡无关,一是因为她的聪慧,二是以前我就发现妻子有很强的共情能力——她能准确体会到自己的行为带给别人的感受,就比如说她刚学着口交,不用老白提醒,她就知道要小心牙齿别碰到对方的龟头。
  妻子不是那种悟性很差的傻女人,我认识的她,只要是她想做好的事情,就都能做到优秀。所以,从某种层面上来讲,妻子真的是如那些男人在背后所议论的那样——极品。
  而现在,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显然妻子是想尽快把眼前这件事做好的…此时,我也忍不住的去想象着自己的阴茎被妻子温热的嘴巴包裹住的感觉,顿时就觉得十分可悲!忍不住就又想骂一句脏话——操!因为作为丈夫,我却一次也没有享受过妻子这方面的爱意!一次也没!
  此时视频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却还在那里火上浇油的说道:「原来何老师这么会吹,看来在家里是没少给李方吹啊!真没想到啊,这么文气的小两口,在家里居然玩的这么开!」
  「未偶!」妻子再也受不了老白的言语刺激,不顾嘴里还含着老白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否认道:「嗯未有!」
  看着妻子在老白面前涨红了脸急着否认的样子,难道说与我发生这种性行为有那么的不堪吗!?而且讽刺的是,连否认时她的嘴里都还在吸含着其他男人的肉棒,然而我这个老公,她却在极力的撇清着关系!这一瞬间,我真的不知道在妻子的心里,到底谁才是她的老公!
  「那你就是…嗯!舒服…再舔一下那里!嗯!」老白被妻子出乎意料的「口技」好像弄得有些难以自持,甚至逐渐亢奋的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甚至开始说起了脏话,对着跪趴在他胯下的妻子低吼道:「爽!
  真过瘾!手也别闲着,吃不进去的那半截,用手撸!就这样…嗯!骚屄!吹箫的骚样真好看!」
  一脸桃晕的妻子被老白这么一说,仿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矜持,马上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掌,如同掩耳盗铃般挡在老白和自己中间,嘴里唔唔的说道:「侬不奥看!」
  然而对于老白来说,亲眼看着曾经心心念念的女神下属吞吐自己肉棒的样子,这才是最极致的享受,甚至我怀疑这种心理的满足感已经超越了生理刺激本身,所以,他怎么可能任凭妻子挡住自己欣赏的视线。于是只见他直接摁下了妻子那只玉手,继续在酒精的作用下亢奋的品头论足道:「别挡!骚屄!让你平时老绷着脸,我这次倒要看你会不会发情,看你以后还怎么和我装纯!」
  老白越说越过分,这让本就敏感的妻子更加羞耻了,也许是为了躲闪迎面射来的尖锐目光,只见妻子缓缓的将老白的巨茎从唇关中退了出来,然后因为嘴里还含着口水的缘故,只能大概听她说了句「无奥看!」就起身跨过了老白横在床上的左腿,看起来是想要在床上挪个位置…
  只不过,最终她选的是老白腋下的那块床畔,相当于在老白的侧面背对着再次趴跪了下去。这…我不知道妻子是考虑不周还是什么情况,虽然老白这时是看不到她的脸了,但是因为背对着老白的缘故,妻子丰硕的桃臀正巧就卧在了老白的手边。隔着一层的薄薄的裙纱,基本上都可以看清楚那圆润的轮廓…
  这…雪臀在侧,已经有些上头的老白不动手动脚才怪啊!妈的!我又暗骂一句,这骚货!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把脸面放在第一位,真是只顾头不顾屁股!我看是逃不了被老白猥亵的命运了!
  然而我却没有料到,借着妻子的这个动作,老白接下来的行为远比我想象的还要过分…
  只见他看到妻子耍的小聪明后,并没有表现出半分气恼,反而是笑了笑。突然,老白用手牢牢的抓住了妻子平放在床上的右脚脚踝,像是在憋着一股劲似的说道:「小骚货,我还是能看到!要不咱们这样吧!」说罢,老白将手里握着的脚踝狠狠向他那侧一拉,直接让妻子穿着丝袜的右脚跨过了他的头顶!
  「唔…」妻子一紧张,马上把嘴里的龟头吐了出来,同时蹬动着自己的玉脚,想把它从老白的手里解放出来。妻子这时应该也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急的想要把嘴里的香涎也暂时都吐掉,但又苦于床上实在没有地方,最后只能哼哼着喝到:「侬按嘛!」
  尽管妻子不断地挣扎,但老白的一只手就是牢牢的抓着她香滑的右脚不放,同时另一只手也游龙出山,从妻子趴着的小腹下穿了过去,向上一卷揽住了妻子纤细的杨柳腰身,同样狠狠的一拽,将妻子的整个阴胯都拖到了他的脸上!
  此时,正是因为妻子身材比较高挑的缘故,两个人的阴部非常契合的正抵了对方脸口的位置,妻子在上面趴着,老白则在下面躺着——这不就是我在成人电影里看到的69式吗!?之前每每看到这种情节时,我都会心里无比的鄙夷里面的女优,暗斥对方真是不要脸,否则哪位良家肯摆出如此不雅的姿势与男人嬉戏。然而,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想到,作为教师的结发妻子居然有一天也会变成她们中的一员,被男人用这种最放浪低贱的姿势抱住腰臀,而且,身下的那个男人还是她的校长!
  这时,妻子再想挣扎已经难以挪动半分了,因为老白正死死的用两只手环抱着她的腰臀,任四肢再怎么乱动,也无法避免耻胯正被大大的分开,紧紧的贴在了老白的脸上。只能说妻子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她终于如愿掩藏住了自己羞红的面颊,但却把更宝贵的生殖部位换给了对方…一时间,妻子好像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她只是不放弃的挪动着自己贴在老白脸上的阴部,殊不知,这一切都让老白无比的享受,他闭上双眼,像是在吸嗅着那一股股扑面而来的欲望热浪…
  过了一会儿,当看到妻子挣扎的迹象有所轻缓后,酒精作用下的老白突然像是暴起一般,腾出双手居然直接从后面把妻子的裙子「嚓」的撕开了!要不是腰带那截实在难以撕动,妻子的这条裙子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张破布;但即便如此,妻子现在也只剩一圈布料围在了腰上,露出了肉色连裤丝袜里的粉色内裤,看起来既狼狈…又深藏着一股无法遮掩的淫乱…
  老白突然的发难让妻子瞬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呃啊!」可能是缺乏足够的心理准备,我眼看着妻子一着急就不小心把嘴里香涎与恶液的混合物给吞咽了下去,随之便导致了一阵咳嗽,但此时的妻子哪还顾得上这些的,还没咳完她就连忙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阴部,看起来生怕老白再发酒疯将丝袜和内裤撕坏,同时柳眉倒竖的质问道:「你混蛋!你干嘛呀!」
  而此时的老白却完全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面对妻子的指责也不回应,直接将挡在眼前的素手一推,紧接着就把妻子的裤袜裆部扯出了一个蟒蛇粗细的圆洞。只是在内裤这道最后的关卡前,老白先是停了一会儿,盯着说了句:「吹个箫自己倒湿成这样,看来也该喂喂下面这张嘴了!」说罢,就把内裤中间的细带拨到了一旁…
  「不要!」伴随着妻子象征性的惊叫,那片毛茸茸的湿穴已经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此时两片葳蕤的阴唇正如蝶翼般翩然展翅,像是故意和矜持的妻子作对一般,丝毫没有去掩挡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洞口,桃源深处的蜜浆早已不知何时流的到处都是,甚至连周边阴毛都粘成了一绺一绺的模样。美穴浅处的嫩肉这时也被挤了一些出来,在老白的眼前一下一下的缩动着,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临幸…
  当我看到这一幕后,也就明白了老白为什么说要「喂喂下面这张嘴」了…看着妻子因充血而变得更为肥美的阴部,连我这个局外人也能判断出妻子早已发情…而且,这还是在老白碰都没碰她的前提下发生的…所以,在我看来,现在的悬念已然不是妻子是否同意媾合,而是老白他想要什么时候插入了…
  而老白,此时面对着妻子最私密的羞臊花房,就这么直勾勾的盯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这嫩屄真诱人…」说完也不等妻子回应,他直接伸出舌尖就舔了上去!
  瞬间,被老白紧紧箍着腰臀的妻子便发出了一声释放的吟叫:「啊嗯…」肥美的雪臀像是受到了电击一样,抖动着就想要躲开舌尖的挑逗,甚至妻子的一双美目都随之紧闭了一下。一边躲闪,妻子一边轻喘着连忙说道:「你先放开一下…我没洗,有味道!啊…嗯…你至少让我去洗一下!嗯啊…」
  「要的就是你身上的原味!」老白断然拒绝了妻子的要求,说完便再次张开血喷大口,包住妻子的两瓣阴唇继续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听着老白的大嘴与妻子美穴间因输送蜜液而不断发出的「啧啧…」声响,此刻我无比的理解老白的感受——像妻子这样绝美的佳人,哪怕她的下体再久没有清洗,那些咸腥的淫液在男人嘴里都能化成最香甜的美味,勾起雄性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你起来…啊…啊…嗯啊…轻点…啊…啊…轻点…」妻子的哼吟声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起初她还试图让老白放开她,但是没多久后,更害怕被人听到的妻子只能改为乞求老白轻柔一些,好让自己能够忍住叫喊的冲动…
  「不想叫出声就帮我接着咬…」老白只是抬头短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再次把头埋了下去。此时的老白我看也没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只是简单粗暴的在妻子的美穴上胡啃乱舔,但这对于敏感的妻子来说已然难以忍受,在小穴的带动下,妻子整个人都一下一下的抖动了起来…
  即便如此,妻子好像也并不想按照老白说的那样——靠肉棒来止住自己不断发出的哼响。她试图用手背捂着自己的朱唇,然而带着颤音的低吟还是不断的传了出来——「啊…不要…呃这样…嗯啊…别…痒…嗯啊…啊…轻点…啊…嗯啊…
  嗯啊…」
  痒?纵然这个字在妻子口中只是一带而过,却还是被画面前的我敏锐的过滤了下来,印象中这还是妻子第一次在床上说出这个字…诚然,我无法去切身体会她所谓的「痒」,但是这个字却让我无法否认她时至今日的改变——那个曾经无比保守纯洁的妻子,此时也会感受到来自下体的「痒」了…
  老白看起来也尤为关注妻子的这份「进步」,憋着一股狠劲说道:「那我给你止止痒!」说罢便将自己的粗舌化成一条安慰妻子的肉鞭,狠狠的朝眼前的蜜洞中钻去,直至整张脸贴上了妻子光滑的臀肉,硬涩的胡茬与妻子卷曲的阴毛便融为了一体…
  「啊!」妻子随之便发出了一声清厉的尖叫,只好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此刻眉黛紧蹙的妻子也许终于想明白了那个事实——欲望这个东西,只靠忍耐和手捂可没办法真的控制,释放才是她唯一的出路…于是我就看到,最终妻子还是听从了老白的建议——她再次手忙脚乱的抓起了眼前的阴茎,不顾一切的将它又含进了嘴里!
  终于…妻子还是以如此低贱的姿势…开胯提臀的骑在老白身上…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69式交合…
  而这时的老白突然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明显不再像刚才那样卖力的舔弄了,就像是自己的意图达成,所以躺好开始享受了起来…只是时不时的,老白会挑着舌尖在妻子的大腿根部画起几个圈子,偶尔触碰一下眼前那充血的肥厚肉唇,之后就马上离开沿着外阴的轮廓滑向了另外一侧,周而复始,来回反复,直至妻子的阴毛都被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老白也没再去触碰妻子敏感的阴蒂哪怕一下…
  在老白这样的戏弄挑逗下,妻子的下体就如同夜半的含羞草一样,当淫邪的肉舌触碰时,它便羞也似的缩了回去;待对方刚一离开,它又捧出了花心处的阴蒂,婷婷勃发的绽放开来,似又期盼着入侵者的采摘。而这种程度的骚扰正巧也不会打扰到正在认真「劳作」的妻子,只见正脸颊微红、眼眸轻闭,长长的睫毛随着下垂的眼帘微微地眨动,嘴里鼓鼓囊囊的,正在不断上下吸含着老白的阴茎,时而轻轻吸吮、时而细细亲吻,那血管遍布的茎身上,每当妻子的红唇吻过后,都裹着一层旖旎的水光…
  「这些毛真碍事!」老白这时突然开口说道。或许是妻子在上面的姿势让阴毛阻挡了老白的视线,但我本以为他抱怨一下也就算了,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老白居然因为这个原因接下来就理直气壮的说道:「回去以后自己把阴毛剃光,嗯!就当是我们的第五个任务了。」
  什么!?让妻子脱去阴毛!那怎么可能!?就在我一阵激荡的同时,这个过分的要求也让妻子的眉头紧紧皱了一下,但是,她却因为嘴里的肉棒和津液的缘故,只能含糊不清的拒绝道:「哼嗯!哼嗯!」想想也是!这怎么可能呢…先不说脱去阴毛这种行为带给妻子精神上的极度屈辱,单就说她该如何给我解释脱毛的原因,这件事就行不通啊!
  然而,当我以为老白只是为了挑弄妻子才这么说时,他却拿出自己领导学校时的那种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强硬作风,再次强调道:「你自己看着办,回去后要是再让我看到毛,那就别怪我让你光秃秃的回去了!」
  「囡无奥!无奥!」妻子心有不甘的再次全身挣扎了起来,然而穿着丝袜的长腿还没蹬踏几下,突然就像是脱力般横在了床上,唯有两只粉色的玉脚反而向上用力的勾了起来,十根精致的贝趾如同想要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奋力的向外张开,好似在抵抗着贯通身体的某种异常,同时,一声含糊的悲吟就从妻子的嘴里传了出来——「呃呜…」
  这时我定睛一眼,原来是老白看到妻子开始挣扎后,趁机再次舔上了她久未逢霖的孤单阴蒂!之前它周边的嫩肉都得到了老白的垂青,只有它在矗立等待了许久,一遍遍看着男人的舌头从周边划过,却就是不肯接近自己半分。所以这时虽然自己的女主人还在试图和对方做着「谈判」,但它却早已率先投降,开始大量的给自己的女主人释放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就这样,老白的舌头开始从阴蒂扫到小腿,又从小腿吻上那温热饱满的花瓣,再回到正中央舔弄妻子美穴的那道裂缝,不时还要轻咬几下早已充血勃发的阴蒂。看着妻子此时娇喘吟吟的动情模样,老白还不忘偶尔抬头说道:「还说不要,小骚货,一说要被剃毛,淫穴就一直收缩个不停!」羞辱完妻子下体的淫态,老白还不忘侧面开导着妻子,用相对缓和的语气说道:「再说了,我又没让你马上就剃!回去先和李方做做铺垫,我相信以你的聪明,肯定有办法让他不怀疑!
  」
  「唔…唔…啊嗯…唔…」此时妻子的檀口虽然已经被老白的阴茎整个塞满,但还是止不住的传出了连续的哼唧声…特别是当老白提完我的名字,再次将肉舌伸进双股之间的那一刻,妻子嘴里含着的淫津忽儿就顺着老白竖立的巨茎流了下来,紧致的丝袜美腿随即紧绷着夹住了老白的脑袋,开始了一下下轻微但有节奏的抖动…同时口中也传出了清晰可闻的动听吟叫:「啊…啊…唔嗯…啊…」
  此时的妻子俨然已经无法再含紧肉棒,但她还是机械性的抓着老白的巨根,想靠嘴边的龟头堵住自己不断发出呻吟的朱唇,然而喘息声却让她已然无法开口,所有的努力最终只化为了猩红龟头上留下的个个香吻…
  这是…要被老白舔出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吗!?我看着妻子的淫态,心脏也止不住狠狠的撞击着自己的胸腔…唉!妻子的耐受程度完全没法和老白相比,她太敏感了,再加上老白不断的语言刺激,我看用这种69的姿势等不到老白射精,她自己就先要高潮到虚脱了…
  然而,结果…却不是我想象的那般——就在妻子的呻吟声越发摄人心魄的同时,老白却突然又把头从妻子股间抬了起来!这次他甚至连一直紧抱着妻子的双手都松开了。而此时的妻子哪里还会再去挣脱,只顾着蜷成一团紧紧的缩在了老白的胸膛上…然而带着酒气的老白眼看着怀里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的妻子,却停下来慢条斯理的说道:「想要高潮吗?想要的话可就得让我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听到老白这句话的我在心里一边又一边的疾呼,这也算是应证了我一直以来的猜想,老白要的…绝不仅仅是口交!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只是因为贪婪的想把妻子上下两个温暖的肉洞都享受一遍!
  「我…」而妻子刚想开口回应,就像是突然受到电击一样,忍不住紧紧的闭上了自己迷离的美眸——感觉老白的这个要求只是在妻子的脑海里过了一通,就已经让她哀羞的差点泄身。只不过,缓了十几秒的妻子最终还是守住了矜持,待稍稍将气息喘匀后,我就听到她开口说道:「我…不要…你…你快走吧!」
  妻子的拒绝让老白太阳穴周边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然后就听他说了句——「
  行!我看你个骚货还能装多久!」说完便用双手使劲的掰开了妻子裹在裤袜里的臀瓣!纤柔的连裤袜即便弹性再好,也在老白这粗暴的动作下直接裂了个更大的口子,让两团雪白的蜜桃臀肉直接跳了出来…
  此时妻子早已松开了手里的肉棒,不知这一下是不是被老白弄疼了,她像是一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眯着眼「啊」的尖叫了一声。即便我还有些余怒未消,但看到这一幕后还是一阵心疼,不禁又开始念叨着千万别让妻子收到了伤害…反倒是妻子,按理说被如此用力的掰开私处,她应该下意识的去阻拦老白才对,但这时妻子却顺从的扶着老白的大腿根,任凭对方把她的下体分到了最大,甚至连阴道口都因为手指的拉扯变成了三角的形状,露出了里面涔涔的粉色褶皱…
  难道说…老白其实并没有很用力,所以妻子没感觉到疼痛吗?
  「没想到,你还是这种体质…」老白这时小声嘟囔了一句,只是我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他就不再说了,稍微回了回神,便对着妻子张着口的粉穴舔了进去!基本上与此同时,两人最紧密的交合处马上就发出了一阵「吸噜…吸噜…」的声响,听起来妻子肉壶中饱满的汁水无需任何的引诱,就早已酝酿好等待新一轮的品鉴了…
  妻子也随即再次发出了一声「啊~」的叫喊,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的喊声里充满着骚媚的味道,一时间新染的棕色秀发都随着妻子弓起的身子打了个转,然后我就看到她被掰开的臀肉猛得向内夹紧,仿佛是要把老白的舌头咬住一样…
  然而老白却故意不让妻子如愿,再次将妻子雪白的肉臀用力分开,只是这一次…他埋头的那一瞬,却是伸出舌头转而亲上了妻子小巧的菊肛!
  「啊…不行!」妻子立刻像是触电一般打了个寒颤,趁着老白此时没有固定着她的细腰,猛得就将自己的桃臀抬了起来。看着此时上身低俯、却单将屁股高高翘起的妻子,我已经完全无法将她与心目中从容优雅的爱人联系在一起了…然而接下来那传进我耳朵的熟悉声音…却还是将这份割裂又缝合在了一起——「你别…怎么又弄…那里…不行!那里…」
  又?妻子说的「又」字让我一时竞有些恍惚,想了许久,发现很多过往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几缕单薄的印象,具体的情况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烟消云散了。而作为主角妻子…显然对于那些回忆要刻骨铭心的多…每段过往、每个羞人的动作、每次切身的感受与销魂的颤抖,肯定都已经深深的印入她的大脑,随时便会不自觉的开启,带给她脸红心跳的回忆…
  正当我还在试图回想时,就隐约听到老白说了句:「都没人操过,有什么脏的!」真是喝多了说话不着调,我听到后连忙将注意力回到了视频当中,发现老白正将妻子翘着的雪臀重新按回了自己脸上,不顾妻子的反对,再次用舌头钻了钻眼前那不住收缩的菊花…
  「嗯…啊…不要…脏…啊呃…别再弄了…嗯啊…」妻子忍不住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哀鸣,菊穴失守的她俨然已经无心再去关怀眼前的肉棒,为了不发出声响,我看到妻子鲜艳的红唇都被玉齿咬出了片片煞白…然而,因为胯骨再次被老白掐住的缘故,妻子即便再难堪,也只好这样默默的忍受着菊穴里不断钻入的热舌,直到玉体一软,完全依偎在了老白的身上…
  而此时软香在怀的老白开始了更加卖力的舔弄,只见他一根肉舌在妻子菊肛与小穴中间的狭径上来回游划,将蜜穴中吸吮出的芬芳浆汁,一点一滴的卷进妻子的处女菊肛,渐渐的,两个肉洞只能此起彼伏的寻找着喘息的契机,而串联在一起的两种快感,让妻子逐渐失去了防抗的意识,想必此时的她已经难以区分快感到底源起于哪个地方…
  「啊…嗯啊…嗯…啊…嗯…」妻子的呻吟声里慢慢已经听不到刚才的反抗了,视频里,她迷离的春目微微闭合,更显得睫毛是那么的修长…妻子就如同无意识一般,又随手抓起了一旁傲立的巨茎,不知道是不是还想着要尽快帮老白解决,但尚且自身难保的她只能抓着茎身越握越紧…越握越紧…
  唉!以妻子的身份和修养,她怎么可能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连自己排泄用的菊花都会被男人探索亵玩…这种耻辱也许带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再加上刚才本就差点攀上高潮,此时的妻子突然就全身泛起了桃色的欲潮,盈盈可握的细腰也高高的拱了起来,直至舒展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一声声沉闷的呜咽——「
  呜…呃啊……啊……」
  妻子…这是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也就是刚才老白将她推回原地的地方…
  而这次,老白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停了下来,再次嚣张跋扈的对着阵阵发颤的妻子问道:「怎么样?小骚货,这次要吗?还是,再等下次?」
  也许此时的妻子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重新体验一遍肛门受袭的屈辱,抑或是身体里积攒的欲望让她已无从忍受,或者仅仅是因为她明白了…老白不会让她安静的度过这漫长的良夜,总之,这时的妻子就如同被老白捏住了自己的另一个命门一般,用临近高潮的呜咽说道:「那你…嗯…你去…把电视打开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6:10

第四十五章 一地鸡毛
  比赛最终的结果并不出人意料,妻子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一等奖,同时也获得了省赛的参赛资格。厕所发生的事情看起来并没有影响到妻子的发挥,而且或许是确认了有老白在幕后保驾护航,妻子上台时比见我那会儿还安心从容了许多,整个面色显得白里透红,更是凭添了一份女人被滋润后的韵味。整个演奏过程中,即便我不懂音乐,也能从妻子熟练而流畅的音符中体会到美妙的感觉,再加上妻子美不胜收的外形,这场演奏,妻子那十根葱白细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流转的优雅模样,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之中。
  坐在台下的王处长,到了点评的时候真的就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最后评委和获奖选手集体上台合影时,他也有意的站的和妻子远远的,让我不得不佩服老白的手段。只不过当大家都转身下台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那个王处长还是趁别人不注意,用刀子一样的眼睛狠狠的剜了妻子半裸的美背两眼,仿佛是在给自己躁动的内心一点点抚慰…
  合影结束后,我刚想迎上前去,远远的看见柳夏面无表情的妻子说了句话,也没和我打招呼就先行匆匆离去了。而妻子则是马上被我们当地一家电视台拦住了,说是市里正在打造「最美教师」的专题采访。妻子见状只好隔空对我微微吐了下舌头,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眼神里仿佛是在说让我再等一会儿。看到妻子神采奕奕的开心模样,我也微笑着给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但心里却始终无法纯粹的为她高兴,因为我无法选择性遗忘这个事实——妻子的这份喜悦,是老白的功劳…
  此时,看着比男记者还要高挑挺拔的妻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刚才那个在厕所被男人扛着一条腿的轻贱女人联系起来;而那两瓣正在侃侃而谈的丰满红唇,电视机前的观众也永远不会知道,仅仅在一个小时前,这位「最美教师」才刚吮吸过一个婚外男人的肉棒…当想到这里时,即便我再不忍用恶意来出揣测妻子,但那些不好的词汇又一次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拦也拦不住的涌进了我的大脑——荡妇、闷骚、反差、欠…
  咳…不过再怎么样,一切都结束了…老白今晚也没有再联系我,我知道,他应该是怕我在妻子面前被发现。出了文化宫的门,我看了看空荡荡的停车场,看来他已经驱车离去了。想必他的车上还安放着妻子刚脱下来的安全裤、用过的纸巾和刚拆开的化妆品…那辆车俨然已经成为了妻子存放私人物品的中转地…而老白就这样载着满满的「收获」,再次暂离了我们这个城市。这一晚,虽然对老白来说可能有些辛苦劳顿,但他肯定比我这个坐享「最美教师老公」称号的人还要振奋,对他来说,这趟折腾值了…
  市赛结束的第二天,一上班妻子就问了问柳夏往年省赛都是怎么安排的,然后就有点不高兴的和我打了个电话。因为柳夏告诉她,省赛一般就安排在市赛结束后的一两周内,而且更加严峻的是,按照往年的惯例,比赛组可能是为了更好地展示老师们综合实力,还要求不能演奏与市赛同样的曲目——让妻子有些生气的点就在这里——当时她们在训练房练琴的时候,她就发现柳夏练了两首曲子,她还问柳夏干嘛要这么做,柳夏当时只说到时候看哪首练得好,就比赛用哪首。
  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妻子问完柳夏后,虽然表面上很感谢她给了一些指点,但心里却很别扭,也忍不到晚上回家后再和我抱怨了,在电话里就忿忿不平的说道:「真是的!如果不是我主动问她,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呢!」
  这一个措手不及的安排,让刚刚结束了上一场比赛的妻子,马上就面临了更大的挑战。这时市赛结束了,不用大规模的训练,学校就把租用的训练场地退了,妻子只好找了个附近朋友开的琴房,每天自费过去练琴。而这时距离高考也就二十天了,但自从上次的事后,我觉得自己和老白想比,能为妻子比赛付出的实在太少太少…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有些内疚。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天按时接送妻子去琴房,偶尔再为她送点吃的、带一杯温开水。有时候去接的早了,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静美倩影,真的会觉得能和妻子结婚已经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成就了。
  很快,省赛的正式通知就下发到了学校,柳夏说的没错,钢琴组的比赛就安排在了这个五月的月底——30号报道、31号比赛,1 号出成绩。学校今年在各项赛事里只有妻子进入到了省赛,成绩是有些惨淡,不过大家倒是都对妻子的入围并不意外,毕竟在同事们的眼里,像妻子这样八面玲珑的女强人,事事都要做到优秀出彩,还那么努力训练,总是不出成绩才有鬼了。特别是一些以前对妻子就有好感的男老师,见面就一脸谄笑的表示前两年没让妻子晋级绝对是评委瞎了眼了,每每听到这些话,妻子都只能是脸红的予以一个微笑。
  只是,纵然学校的舆论氛围看似风平浪静,但之后的一天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对妻子不友善的评论,而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在背后嚼舌根的,居然会是她最熟悉的那些人…
  这天,我上完课把教具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送妻子到琴房练琴,快走到妻子办公室门口时,正巧远远的看见妻子从里面出来,看起来像是向卫生间走去了。当时正赶上打上课铃,一堆学生挤着往教室跑,人太多估计妻子也没注意到我,于是我干脆就站在了她办公室门口等她回来。
  这时我突然听到没有关紧的门里传出了柳夏的声音,好像还提到了妻子的名字。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有些神经质了,所以一听到和妻子有关的事情,我就连忙离近想听清楚一些。而这时已经是另一位比妻子要年长一点的女老师吴彩华在说话了,我就隐约听见她说道:「教研组会也不参加了,小柳你当时备战省赛的时候也没这样吧?」
  哦!听起来是妻子为了去练琴,所以开会请假了,所以吴彩华对她有些意见。
  哎,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吴老师也真够迂腐的,一次例会,少开一次有什么打紧的。不过吧,转念再想想,估计是妻子平时在办公室孤傲惯了,和其他老师也没什么交情,大家多少对她有点不友善吧,倒也正常。
  然而这时柳夏也开口笑着说道:「人家大公主哪能跟咱们这些草民一样啊!」
  「大公主」什么意思?这是妻子的外号吗?虽然倒不是什么难听的称谓,但是结合那种语气,明显是几个人在背地里揶揄时才说的,是因为她平时老是在办公室颐指气使吗?但是,这也不太对啊,妻子平时再怎么高冷,和柳夏的关系还算不错的,怎么柳夏也不帮着妻子说话,还反倒帮起腔起来了。
  这时另外一个女老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嗓音很有特点,比较粗放,所以我一下就听出来了是她们办公室的牛艳红,只听她爽朗的说道:「哈哈!大公主怎么了!?大公主不也得亲自去上厕所啊,估计现在正蹲着拉屎呢!」我平时就听妻子说此人对妻子的敌意最深,俩人见面经常是谁也不理谁。
  「你可真够恶心的。」这时吴彩华接过了话茬,说道:「小柳,今年你怎么没比过她啊?你不是有个亲戚能帮忙吗,今年怎么让她得了一等奖啊。」
  听到这时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一直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像妻子这么优秀的人,肯定是人人喜欢的,记得妻子还和我说过,她刚入职时这些什么吴老师牛老师都还抢着给她介绍对象,没想到这才几年过去,光是她们办公室就已经把她视作公敌了。现如今她进入了省赛,估计大家更巴不得她出糗呢!这真是…真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不过,柳夏说什么来着?她在市里也有人?难怪前几年妻子都比不过她。但是这种事怎么她们都知道,我却没听妻子说过,难道柳夏告诉了其他人唯独没告诉妻子吗?
  这时我就听柳夏在里面说道:「两位姐姐,就许我找人啊?人家找的人关系更硬呗。」这句话一说,基本上就属于是承认了。真是没想到啊,看来没有老白的话,妻子可以一辈子也不能如愿了。
  「有什么关系能比亲戚还近的?」牛艳红忍不住打断了柳夏的话,然后说道:「而且就她那样,除了小柳之外连个朋友都没,家也不是本地的,还能有其他什么社会关系。」
  「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老公有什么朋友呢。」吴彩华说话还相对客观一些,听起来像是在屋里一边走动着一边说道。
  「要有关系以前怎么没听说啊?再说她老公就教数学的那个李方吧?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我看不像。」
  妈的!这个牛艳红真是越说越过分了,难怪妻子和她不对付。以前妻子向我抱怨的时候我还总不当回事,觉得是妻子太自我。现在看来这人真就像个三八一样,一句话就把我给惹毛了。
  「人不可貌相。」这时吴彩华打断了牛艳红,压低声音煞有介事的说道:「你看人家老公现在不是招生办的副主任了嘛!说明还是有人的,要不干嘛提拔他啊。」
  吴彩华的话听起来毕竟有些道理,他们肯定不会知道我这个副主任是怎么得来的,所以一时之间屋里的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连一直咄咄叫嚣的牛艳红这下都没再接话。
  然而就在我认为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时,柳夏却突然又开口了,只听她小声说道:「其实,我发现…」只是刚说一半,她又突然打住了,过了几秒才继续说道:「哎算了,没事,没事…」
  但是这句不完整的话却彻底又点燃了牛艳红的好奇心,她急切的说道:「哎呀,你别啰嗦!和我们有什么不能说的啊,赶紧说!」
  连那个吴老师也忍不住小声问道:「就是,咱不就也是闲聊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怎么了?」
  「哎呀不好…本来也不确定的事…」柳夏再次扭扭捏捏的拒绝了大家的渴求,只是这种说辞反倒是彻底勾起了听众的胃口,连我都忍不住更加靠近了房门,生怕错过了重要的内容。难道说…她又要把上次在家里告诉我的事情再说一遍吗?
  我可是给她解释过了啊!
  「快点快点!快点说,等会她回来了!」牛艳红这时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也站起来凑到了柳夏的身边,不住催促道。
  于是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柳夏只好为难的说道:「那你们别和别人说啊,我也是偶然看到的,千万别乱传。」
  「知道了,快说快说。」
  「就是比赛那天,我第二个演奏完,看她没在后台等着。」柳夏刚说这么两句话,我的脑子就「嗡」的一声。我靠,不会被发现了吧!虽然她这次说的不是妻子去老白办公室的事,但比赛当天的事情更加不能被她知道啊!
  确实,那天妻子出去的时间太长了,柳夏作为直接竞争对手,肯定会比较关注妻子在赛场的动向,唉!真是的,老白也是百密一疏,他忽略了柳夏会重点关注妻子这回事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当前最重要的还是确认柳夏到底发现了哪些事情,如果真是看到两个人一起厕所出来,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好在接下来很快我就确认了,不是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因为柳夏后面说道:「我以为她去厕所了,然后也去了一下,没看到人,我又从后台看了看观众席,就她老公自己在那坐着。」柳夏说的应该是我已经从厕所回来的事情,确实我后面就一直在观众席坐着没再乱动,那就还好。
  「评委呢?都在吗?」牛艳红迫不及待的插嘴问道,声音里一股子给柳夏出谋划策的味道。
  「都在,你听我说…」柳夏这时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基本上只能听个大概,她说道:「我…出去转…白校长的车…按理说…出差,不可能…而且我昨天找他签字,他还没回来…但是,我就是…等了会…车的后门…两个人…一起出来了…」
  「我的妈!真的假的!?」牛艳红这个女高音,听到这里简直是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得到了重要八卦消息的喜悦。
  「嘘!」那个吴彩华老师毕竟年纪稍大,遇事相对较为冷静,连忙出声制止,然后同样小声的说道:「别乱叫!这也不能确定什么,可能就是谈比赛的事情呢,可别出去乱说啊!特别是你,艳红!行了,散了散了!」
  「知道知道。哎!一起从车后门出来…呵呵…从后门出来,真够可以的。」
  牛艳红反复咂摸着柳夏的最后那句话,兴奋的简直难以自抑,就这么自言自语了半天,别人都回到座位不说话了,她还在那意犹未尽的说道:「怪不得最近大公主打扮的越来越花枝招展了,呵呵…小柳上次不是还发现她去白校长办公室了嘛,哎呦,有意思有意思。」
  原来柳夏早就把上次告诉我的事情告诉了她们…
  这时,吴彩华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本已经沉默的她再次开口说道:「对了,小柳,这人家万一到省里弄个一等奖,你可就哭都没地方哭了,咱们教研组可就剩一个中级职称空额了,你不想想办法什么的?」
  「这能想什么办法啊,我和白校长又不熟,也不会暗送秋波的…」柳夏开始说这话时一副无可奈何的腔调,但越说越阴阳怪气,最后还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几声,明显是话里有话。
  牛艳红被柳夏这么一带,也哈哈的笑了起来,但可能又有些为柳夏鸣不平,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跟人家相比,你就是个傻白甜!不过你也别着急,到了省里没了靠山,看这个骚狐狸还能怎么办!」
  「行了,艳红,别说了,越说越过分了!小心让她听到!」吴彩华这时马上出声制止了牛艳红。确实,这牛艳红好歹也是一个老师,怎么能这么形容自己的同事,真的是太过分了!而吴彩华再怎么嘴碎,还能几次客观的主持公道,也算说得过去。这时我就听吴彩华继续说道:「她快回来了,别说了,这事出去谁都别说。」
  「对,就咱们三姐妹的小秘密,听到没!艳红!」柳夏又跟着补充了这么一句,其他两个人再次纷纷响应没有问题,屋里才终于再次恢复了宁静,只留下了「沙沙」的书页翻动声——这个话题总算是暂时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三姐妹…我一直以为,妻子和柳夏关系最好,柳夏就和妻子关系最好,看来是我忽略了一个事情,柳夏也可以有别的朋友,而且看起来比与妻子更要无话不谈。而对于妻子来说,果真是高处不胜寒啊!我现在突然无比的心疼站在「高处」的妻子,因为优秀,就要被人天天拿着放大镜来看,连自己认为的朋友也一样如此,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只不过,按照妻子的性格,她们越是这样,妻子就越不会向她们低头——怪不得妻子每天练得那么刻苦,既然她们都觉得妻子到了省赛就会露出「狐狸尾巴」,那妻子肯定是铁了心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这时,我远远看到妻子已经上卫生间回来了,为了避免被屋里的几个长舌妇发现,我也不能再在门口待了。于是我只好在楼道里躲了一会儿,等妻子回到办公室后才又去敲门接了她。
  送妻子去练琴的路上,她基本上一直认真的用手机听着曲子找感觉,我大致瞟了几眼,看她听得入神,也就没有打扰她。直到晚上接她回家的时候,看着妻子疲惫的在副驾位置闭目养神,我才故意旁敲侧击的说道:「那个…悦悦,准备的怎么样啦?柳夏,还有你们办公室的人,有没有帮你比赛出出主意什么的?」
  「她们…」妻子说话时眼睛都没睁开,而是冷冷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这才说到:「我看巴不得我得最后一名呢。问什么也是记不清了、忘了。反正呢,我现在是两眼一摸黑。」
  妻子这么说完,我才意识到是我多虑了,开始还担心妻子会被人在背地里欺负,现在看来,她早就明白几个同事对她的态度,包括柳夏。也是,可能是因为老白的缘故,最近总是看到妻子顾此失彼、受人摆布的一面,甚至渐渐都有些忘了她性格里的强势…现在看来,除了面对老白时的狼狈,她还是原来的她——独立、坚强、清高,这些琐事既不会影响到她,也不需要我来替她操心…
  「也是…」这下本想提醒妻子的我,一时有些不知还要说什么了,刚起的话题突然就中断了。
  然而聪慧的妻子这就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欲言又止,反而出声安慰我道:「放心吧,老李,她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影响不到我,最后还是得看我自己的发挥。」
  「嗯,确实。」看到妻子风轻云淡的自信模样,打开心结的我不由的笑了笑,然后也慷慨激昂的附和道:「决定权还是在咱们自己手里!拿个一等奖惊呆她们所有人!」
  「对!」妻子一下子被我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此时开车的我就感觉到一束温柔的目光正扫在自己的侧脸上,然后听妻子说道:「也就老李是真心实意关心我的比赛,这么忙还天天接送我,不错!对了,还有小宝,也没扯我后腿。」
  不知道妻子说这句话时,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想到过老白…如今这样的生活仿佛已经越来越被妻子所接受,让她说这样的话时也能做到如此的波澜不惊,也让我这个老公再也察觉不到一丝她神情的异样。老白也许对于妻子来说,就像是一个平行时空的魔鬼,与她的人生从撕裂的苦痛、到交互的阵痛、再到如今的慢慢契合,直至再也想不起曾经的那些创伤…那时,就达到了我们最初的设想——妻子从某个角度来讲已不再是曾经的她,而是被魔鬼附体后能够直面自我的新生。
  正当我如此胡思乱想的出神时,车子已经不知不觉的驶入了小区,妻子突然让我停一下,说在门岗有个快递,要过去取一下。我随口就问了句买什么了,妻子说最近网上有活动,所以网购了不少东西,有衣服,有生活用品,还有孩子的玩具什么的,不知道这次寄过来的是什么。
  过了一会,妻子就拿着一个纸盒子回到了车上,我看她有意无意的用手遮挡的动作,觉得有些蹊跷,就好奇的问道:「这么大盒子,什么东西啊?」
  「嗯…买了套化妆品。」妻子把快递放在了脚下,然后低头一边整理自己的丝袜一边说道。这时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应该是老白在上海买的那套,看来他没提前告诉妻子就寄过来了。于是这突然的「惊喜」多少让妻子有些心虚气短,只好盯着其他地方接着说道:「家里那套打算送给静花用了。」
  为了显示我并没有为此多心,我就若无其事的和妻子继续聊道:「没事,你都留着慢慢用呗,她还用什么化妆品啊。」
  妻子这时已经从刹那的慌乱中缓了过来,突然就坐直了,盯着我借题发挥的说道:「我给你说,小牛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几次从监控里看小宝的时候,看到她偷用我的化妆品和香水,特别是要去和她那个男朋友约会的时候,还穿过我的衣服几次,我都不想要了。」
  看着妻子说话时一脸嫌弃的认真表情,我相信她应该不是故意编造转移话题,这让我也有些惊讶,于是我说道:「啊?那你没说她啊?」
  「怎么说啊!?」妻子被我这么一附和,更觉得自己委屈,激动的说道:「难道我告诉她我在用监控监视她?」
  也是,还是妻子想的周到,这么简单的逻辑我差点都没转过来弯,于是我只好说道:「那好吧,那我找机会侧面说说她。」
  「算了吧。」妻子听我这般表态完,皱着眉靠回到了座位上,只是她一边说着算了,一边还是忍不住继续抱怨道:「想想她穿着我的衣服和那人…那人叫什么的来着,俩人不一定干了什么恶心的事,有时候衣服都有些…有些…不干净,我也不要了,都送给她吧。」
  「这…」我大概猜到了妻子的意思,想必这不应该全是静花的错,她应该不会主动穿妻子的衣服的,作为男人我很清楚,八成是她那个对象要求她这么做的。
  我估计发生这种事的起因应该是曹传宗来家里那次,想必多少对妻子这种都市女性有些念念不忘,所以后来才让静花经常用妻子的化妆品、香水,穿妻子的衣服吧。而静花这种村里的姑娘又非常的传统,觉得家里的男人说什么是什么。虽然这也侧面反应出了妻子成熟女人的魅力,但这种怪癖,想想确实也有些恶心。想必以妻子的聪明肯定也能猜到,所以才会这么的嫌弃。但毕竟静花是我自己家的妹妹,我只好讪讪的说道:「确实太过分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了家楼下,车停下以后,妻子拿起自己的快递,一边下车一边拿出了自己作为嫂子的气场说道:「行了,你别乱说啊,等我先找机会和她谈谈。」
  这时我突然想到,干脆借此机会给牛静花放一段时间假算了,因为之前父母说过几次想让小宝回去陪他们住一段时间,但妻子一直舍不得孩子,所以都没同意。这次我干脆旧事重提,说道:「要不让静花回家待一段时间吧,实在不行就不让她再来了。然后小宝送回老家住一段,现在也断奶了,爸妈总是说想孙子。」
  妻子听到我这个提议后犹豫了一秒,但最后还是说道:「再说吧。」
  看着妻子走在前面的婀娜背影,我心知这次提议是又被否定了,只好连忙在后面跟上妻子的脚步,但心里还有些不甘心的继续劝道:「行,你再考虑考虑。」
  上楼的时候,妻子突然问我说道:「对了,老李,这次你能陪我去省里参赛吗?」妻子问完还没等我回答,我就看到她的眼眸暗淡了下来,然后叹了一口气,像是自问自答似的又小声嘀咕道:「是不是时间上,有些不合适了。」
  「啧…唉…确实…」我也长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个事情我何尝没有想过,妻子第一次进入省赛,想肯定是想陪妻子去,但就是如妻子所说,时间弄得有点不合适。她们比赛的时候,也就距离高考不到十天了,我这个班主任,还是数学老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消失三天,且不说全校都知道我只是陪老婆去参赛,单从负责任的角度来说,我也有些辜负班里孩子们的期望。再说了,其实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每天也就是干等着罢了。
  其实像妻子这样的独立女性,放在以前我完全不会这么纠结,而且她肯定还会理直气壮的命令我、教育我,不能因为她耽误了正事,她会要求我留在家把工作和小宝都安排好,然后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完美。但现在的问题是,自从上次在卫生间的事情,我知道老白一定会去往现场,我如果不去的话,总感觉有些心里打鼓…
  而妻子在问这个问题时,虽说神色有些深沉,但我却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我想应该是希望我陪她去的,但同时,我又感觉这像是一次走过场式的询问,好让她自己的内心得到解脱——反正已经问过我了,如果我不去,即使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思来想去,最后我也只好说道:「到眼前再说吧,我尽量看看能不能调调课,能去咱们尽量一起去。」
  「嗯。」妻子沉默的点了点头。过了许久,她又缓缓开口说了句:「老李,我是希望你能陪着我去的,但是我也知道,你刚提拔,现在责任大了许多,就这么不顾大局,光想着陪我,在这个关头请假三天,上有领导,下有学生,肯定都不好解释,所以你也不用勉强。」
  「嗯,是。」我也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我甚至怀疑妻子可能都无法区分自己这么说到底是出于公理还是私欲了,此时她完全有没有了往日的干脆利落,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又把话翻回来强调了一次,说道:「但是,我心里还是希望你能陪我去的。」
  最终,想去归想去,但一直到妻子临行前的两天,我看着日程上第三次模拟高考的安排表,再看看招生方面手头积攒的一堆工作,心里已经确认自己不可能抽身出来。于是吃完晚饭后,我只好对妻子说道:「悦悦,对不起,最近手头事情太多,估计是没办法陪你去了,你自己买张车票去吧。」
  妻子对我的决定像是有些心理准备,她当时正在收拾碗筷,听完我这么说后,就抬起头望了望我,又转瞬把头低了下去,这时,她发现她的侧脸有些泛红。许久,妻子才通情达理的回应我道:「没事,老李,你放心吧,我自己能行。」
  「嗯,我在家里给你加油…」我话还没说完,发现妻子已经迅速转身去厨房收拾了。我心想难道是为此有些不高兴?但我又不太确定,而妻子这次刷碗的用时又尤为的长,等她从水池旁转身时,我已经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了。
  晚上我自己在健身房锻炼时,思来想去了半天,毕竟真正让我耿耿于怀的不是妻子是否自己去参赛,而是老白会干什么,于是我就给他发了个信息——「省赛你会过去吗?」
  老白的消息过了一会儿才发了过来——「去啊,没事,不会影响你们小两口,我就去给骚货跑跑关系。」
  看来老白还不知道我不去了,这时我也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最后想了想,算了,早晚他也会知道。而且他既然是去给妻子跑关系,我也不可能不让他去,于是我就打字说道——「我可能去不了了,你到那注意分寸,不要做过火的事情,别影响了她的比赛。」
  ——「放心吧,影响不了。」老白没有直接回应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回了这么模棱两可的七个字,但怎么算影响不了?
  其实这时我内心还有一个关键的要求,是那种有些难以启齿的欲求,就是——我想让老白假如和妻子上床的话,一定不要再忘了录视频了。但是我又没办法直接说,万一人家没这样的计划,我岂不是属于侧面推动和鼓励了…但是不提醒吧,我又不甘心,很久没看到视频了,我真是有些坐不住了,其实在内心深处,我每每想到自己放弃陪伴妻子出行而让老白趁虚而入的场景,都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和激动,这甚至也是我没有请假的原因之一——我发现自己真是太矛盾了!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托词!如果这么说的话,应该还是比较得体的。于是连忙发文字说道——「怎么影响不了?这样吧,我得监督一下,你们在一起独处的话得有视频。」
  没想到老白却不和我弯弯绕,一下就明白了我的真实意图,直截了当的回了句——「行,这次保证上她时全程录像。」
  ——「我不是让你…」我连忙想解释一下,但这行字还没打完,我叹了口气,又删掉了,改成了「这次别做」四个字,转念想了想还是不妥,万一某种机缘下两个人还是做了,老白可能会瞒着我,那我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我思前想后了半天,最后发了句——「最好这次别做。」就这样吧,该说的我也说了,意思多少也传达了,既然剩下的事情我无法在现场控制,暂时也就别太纠结了…
  ——「看她吧。」老白简单的回复了三个字后,也就没有下文了。
  30号那天,妻子买的是上午九点多的高铁车票,我们这里离省会不远,高铁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其实妻子大学毕业后本打算是去往那种大城市工作生活的,当时心高气傲的她首选就是省会那样的城市,最后阴差阳错的才来到了我们这个小城。
  我开车送妻子的路上问她怎么去那么早,记得通知说的是下午报道就行。妻子这时就教育我一通,说又不是出去玩,这种时候一定是赶早不赶晚,哪怕早点过去干等着,也不能卡着点,万一路上有什么意外情况,调整都来不及。这种考虑问题的方式倒是完全符合妻子谨慎的性格,只是她说着说着,作为老师的职业病就犯了,不小心就举了上次去三亚的例子,说那次要能早点过去发现问题,可能还来得及处理,也不至于最后沦落到让她自己…说到这里时,妻子的脸突然又红了,然后她就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只是不知道此时具体是三亚的哪一段回忆闯进了她的脑海——是阴户里夹着跳蛋游走在三亚的大街小巷、还是在回来的火车铺上被老白端把着喷出了金黄透亮的尿液、抑或是在钟点房里张开双腿被老白在蜜穴里灌满了阳精,这些过往我相信即便妻子不刻意去回想,它们也定会时不时的跳出来骚扰妻子的神经,挖刨妻子曾经那无比坚定的道德根基。而这次旅程,还不知道有怎样的未知在等待着妻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5:56

第四十四章 隔墙红杏
  之后的十多天,老白只联系了我一次,说他最近一直在各地开会、交流,回来再联系我。虽然老白在我面前有点不那么正经,但实际上他还是挺有事业心的人,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忙碌。而我也在接手了新岗位后工作强度越来越大,在加上还要在这最后几十天里带好毕业班,加班也逐渐成为了常态。
  好在妻子还是很体贴,看我工作忙,也就没在出去兼职代课,除了偶尔出去练练琴备战比赛,基本晚上都在家里陪着孩子,或者打扫卫生。只不过,可能是那晚的缘故,妻子在我面前突破了自己的部分矜持,没有以前那么害羞了,总是隔三差五的就提前上床关灯,然后给我一些做爱的暗示。虽然我还是没能让她达到高潮,但妻子依旧乐此不疲,这令我不禁意识到结婚这么多年,妻子终于从夫妻生活中体会到幸福的感觉了。反倒是我,总感觉每次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又被掏空,渐渐都有点吃不消了。
  月中的时候,妻子准备已久的全市中学教师专业技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和往年一样,钢琴组的比赛每个学校最多选送两人参赛,而今年学校选派的还是妻子和柳夏。在我的印象里,这个比赛的组织形式也很固定,评委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我这个家属都对他们个别几个人有些印象了。
  这次钢琴组比赛的时间被组委会排到了晚上7点,然后地点还是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少年文化宫的一层演播大厅进行。妻子下午没课,早早就去找地方化妆、做头发了,然后就自己先到场地去了。我6点半下课后,也尽快就赶了过去。我明白这个比赛对妻子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自从我们相识起,每年我都会去到现场为妻子加油鼓劲,即使之前几次的参赛成绩都不太理想,但我始终相信妻子的水平,我相信终有一天她会站在一等奖的领奖台上。而对我来说,能让妻子高兴的事情,那就是我最欣慰、最愿意看到的事。
  达了文化宫,还不到七点,我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了。妻子就仙气飘飘的从备赛室里出来找我了。说仙气飘飘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因为妻子今天实在是太美了!让我这个看了她这么多年的老公都再次眼前一亮!妻子这次居然准备了一件有些低胸的性感礼服!什么时候买的啊!?真好看!这是一件黑色打底的丝质长裙,上面星星点点的缀满了浅金色花纹和流苏。裙摆长长的坠在妻子的脚面上,若隐若现的盖住了她的高跟鞋。我靠!一细看才注意到,妻子今天的一字高跟鞋也很性感,漆黑色的鞋身上只有简单的两根细带,一根绑住了足弓、另一根揽住了圆润的足跟。妻子今天没有穿丝袜,在这种高跟鞋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玉足雪白无暇,象是件精致的工艺品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把玩。
  一根细长的鞋跟牢牢地踩在地上,随着妻子的身姿走动发出「哒哒」的声响,也让妻子显得更加的自信高挑,气质不凡。
  但最让我感到意外的还是这件衣服上身有多么清凉,虽然妻子出来见我时披了件外套,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件吊带的连衣裙,妻子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胸口和部分玉背应该都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如果说这种领口能掩盖住妻子深邃的乳沟,那感觉也就是刚刚可以,只要妻子稍微低头致谢什么的,肯定都会被人顺着衣领看进去的…
  我记得以前妻子最讨厌的就是其他男人在她身上乱扫乱看,所以这些年参加比赛,妻子虽然一直衣着很得体,但都是捂得比较严,颜色也偏保守——那种衣服上了舞台,灯光一照,基本上就没有效果都没有了。而可能是这一年来妻子在任龙和老白身上感受到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对男人的敌意慢慢降低了,面对男人那种炽热的目光时也从容了许多,这种心态的变化,让妻子的衣品自然而然的开放了许多,使她的女人魅力更加舒展的散发了出来。
  而且,今天可能是因为表演的缘故,平时妆容相对清雅的妻子特意涂了个浓妆,但这丝毫没有掩盖她姣好的底子——柳眉、星目、红唇、粉面,无一不展示着妻子完美的容颜。看到浓妆的妻子如今又是另外一种惊艳的模样,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了那句古诗——「浓妆淡抹总相宜。」
  妻子带着我选了个前排的座位,然后陪我稍微坐了一会儿。看我一直在上下打量着她,杏目一瞪说道:「干嘛啊!眼睛到处乱转!」
  「好看呗…」我嬉皮笑脸的如此回答,其实也是心里话,然后我就问妻子说道:「什么时候买的?也不告诉我。」
  「你天天忙的晚上老加班,我可是在家里试过的,你自己没在。」妻子理直气壮的答道。然后看我是死性不敢,一脸羞愤的推了我的脸一把,然后数落道:「别看了!再看你就先回家吧!」
  「好好…不看了…」我连连笑着抓住了妻子的手,最近夫妻生活改善以后,感觉我和妻子的相处都变甜蜜了,这可是我们恋爱时都没有过的体会。因为恋爱那会儿妻子经常就是一脸的冷相,实在让我难易亲近,只是没想到,结婚到现在我们却突然找回了错失的美好。于是,我把妻子的纤纤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握着,然后说道:「怎么还不去准备,我看比赛快开始了。」
  「早呢。」妻子小嘴一撇,有些焦虑的说道:「抽签没抽好,倒数第三个,估计到我的时候评委已经累了。柳夏抽的不错,第二个,这次不知道…唉…有点没底…」
  看得出去,妻子和柳夏的感情再好,这种直接的竞争还是让她们有些羁绊,特别是最近几次都是柳夏代表我们市去参加了省赛,两个人的关系就更微妙了。
  呵…女人,真是表面再热情,心里怎么想的可就说不好了。
  对了,我这时想到上次老白不是威胁了那个王处长吗?他不是必须要让妻子晋级的嘛?现在我严重怀疑老白是在和我吹牛,这么多天没信,他到底有准没准啊!?我看妻子也没多相信老白那一套,脸上还是写满了对比赛未知的不安。
  还是别指望老白了,这么大的比赛还真能操纵啊?最重要的还得是妻子的发挥。于是我连忙宽慰了妻子半天,又是鼓励,又是分析的,这时候妻子需要的就是无条件的自信,我夸了一番她怎么怎么优秀、美丽、大方、台风好、水平高什么的,就差说柳夏连给她当丫鬟都不配了,妻子这才终于又露出了笑容——行了!
  这状态,才算是上台表演的状态!我也很荣幸能多少帮到了妻子,为她做了一点点事情,也算没白来!
  这时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妻子就准备回后台备赛了。走开几步以后,她还回头望了望我,见我也在出神的看着她,突然又转身走了回来,我连忙站起来相迎,只见妻子走到我面前,温柔的说道:「老李,你别乱换座位,要不我上台的时候灯光太刺眼,该找不到你了。」说完也不等我答应,扭头就快步走进了后台。
  妻子的一句嘱咐,让我顿感内心无比的温暖,妻子还是很需要我的,看来我的存在会让她觉得踏实…此时此刻,在这个温馨的夜晚,我更加无比的希望妻子能够达成夙愿,只因为不忍心再次看到如此用心的她陷入失落,加油啊,悦悦!
  希望你取得好成绩,回家我和小宝为你庆祝胜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兜里的手机震了两下,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许久没有音信的老白,他这时候给我发消息干嘛!?瞬间,我就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当我手忙脚乱的点开信息一看,果然!老白怎么挑这个时候又出手了——「方弟,好久没和小骚货玩游戏了,今天机会不错,等会记得接我电话,或者,胆子大的话你可以现在到三楼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等着!什么都不要问,开始行动!」
  这…老白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去女厕?要让我去那里等什么!?当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的时候,老白又把一张图片发了过来,我一看,是他和妻子的聊天截图,而聊天框里只有他的一句话——「第四个游戏了吧?三楼女厕所倒数第二个隔间里,我给你放了东西,速去,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老白让我去最里面的隔间,而妻子是倒数第二个…这张图片让我「腾」的便站了起来,老白到底放了什么我已经来不及多想,因为我知道,妻子绝对会去把东西拿走的!这无关好奇,而是因为妻子谨慎的性格,她一定会担心那个东西万一被别人无意拿到,那是会暴露个人隐私的!所以,我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要去就必须尽快,否则在路上碰到妻子就不好解释了!
  于是我打开门,找到最近的楼梯,三步并作两步的便向三楼走去。「三楼,三楼,女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最里面…」我一边嘴里默念着,一边感受到楼层的黑暗越来越深的压迫了过来。毕竟少年宫平时也就白天开放,到了晚上人去楼空,早已是一片寂静,与一层大厅里的热闹景象仿佛不是一个世界。这一路小跑,我也就只在二层见了个收拾卫生的大妈而已。
  所以到了三层我也没有任何顾忌,趁着夜色就低头走进了女厕,直接按照老白的要求拉开了最里面的隔间,然后紧张的钻了进去,然后坐在了马桶盖上。
  稍微定了定神后,我突然想起手机还没调成静音,就这么个校纰漏就把我吓了一身冷汗,一边手忙脚乱的打开手机一边心里暗骂自己欠考虑,就这么鲁莽的跑了过来。这万一等会妻子过来的时候老白正好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过来,不就全完了嘛!所以真是一点都疏忽不得啊!算了,我再给老白说一声吧,省的他等会真的打电话过来。
  于是,我又把刚放入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给老白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已经到了。也就在消息发送的同时,一声「嗡…」的手机震动声从旁边隔间里传了出来!
  我靠!有人!?什么情况,难道说老白在旁边!?他不是说给妻子放的东西吗!?什么情况?我刚想开口问,但是转念一想,这万一是巧合怎么办?万一真是有人上厕所怎么办?这可是女厕所,而且妻子应该就快到了,我可绝对不能暴露!
  于是我生生憋住了询问的冲动,然后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嗯…这个厕所还是那种比较老式的,隔间的隔断下面留着一道差不多二十公分的空隙,求知的本能让我马上低头看了过去…果然!虽然厕所里光线很差,但我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隔壁分明是一双男士的皮鞋!
  这…不是老白还能是谁!?我刚想开口喝问老白想干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厕所门口已经响起了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哒哒」脆响…
  「请问…有人吗?」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的脑海中基本能浮现出妻子在门口怯生生的模样。等到确定没有任何回应时,妻子才终于放心的走了进来。一直以来,妻子都不是那种怕黑的小女人,所以她的踟蹰也只是担心有人撞破自己的秘密。此时没有了这部分担忧,从走路的声音就可以听出,妻子快步的走到了旁边隔间的门口,然后猛的便拉开了那扇马上要令她花容失色的木门——「呀!
  谁…唔…」
  我猜老白肯定是一把就将打开门的妻子拽了进去,因为妻子一声本能的尖叫过后,就只剩下了被捂住嘴以后的「唔唔」闷哼,然后我就听到两人推搡的声音,这个过程中不知道是他们两个其中的谁,把卫生间的隔断都撞得「砰砰」的响了几声。再后来,我就听到「咔哒」一声,这个声音再明显不过了,因为我刚才给隔间上锁的时候刚刚听到过…
  「是我…是我…别喊!」这时,老白压低着嗓子说话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了我的耳朵。
  过了几秒钟以后,妻子那熟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你疯了!你干嘛!?吓死我了,不是说取东西吗?你在这里干嘛!?」虽然妻子的每一句话都是愠怒的质问,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低着嗓子的缘故,这声调听起来一点也没有她往日的强势。
  「嘿嘿…」老白低沉的笑了一声,然后轻佻的说道:「我难道就不能是东西吗?」
  「你就不是东西!」妻子顺着老白的话直接回怼道。只是纵然她的语气再怎么严厉,但如果承接上老白轻佻的自嘲,就让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变味,我甚至觉得有点象是夫妻在拌嘴一样…
  老白声音里的笑意完全没有被妻子干扰,他依然语气轻浮的说道:「小骚货,今天穿的真漂亮!」老白说这句话的同时,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因为在地上站不稳而频频挪动的声音,也不知道老白在干什么,然后就听他继续说道:「这件衣服好,下次我们做的时候穿上。」
  「你…你无耻!你到底要干嘛!你离我远点!」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暗劲,明显是在用力推搡着老白。但是在这种地方,她又能把老白推到哪里呢?我抬头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囹圄,暗想着旁边妻子和老白共享的也就是这一点点空间…
  几番衣服布料和肌肤摩擦的声音过后,我就听到老白突然收起了言语里的笑意,而是深沉严肃的用半提醒半吓唬的语气说道:「你小点声!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确实,刚才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摸了哪里,一时可能忘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再加上整个三楼都那么的安静,这让妻子的反抗的动静一时显得有些大。不过老白刚提醒完,我感觉一旁瞬间就安静了…不用想也知道,比起被摸,妻子绝对更怕的是被人发现,这下老白才情绪缓和了一些,低沉的说道:「别动!先坐下。」
  「我不…你…哎呀…我不…」妻子这下虽然又试图着去拒绝,但比起刚才的动静已然是畏首畏尾,连挣扎听来都变得不敢发力。所以没一会儿,我就听旁边再次安定了下来——这是…已经坐下了?
  只是这…一个隔间就一个马桶,老白说的坐下说…那两个人…得怎么坐啊?
  我不甘心的低头从下面的空隙看去,只见老白的双脚踩在地面上,皮鞋尖正对着隔间木门的方向,明显是在马桶上坐着。而妻子一双亮白的美腿从老白的膝盖处蔓延滋伸,交叠着支在了地面上,而且因为妻子的小腿比较修长的缘故,她同样毫不逊色的踩在了地面上。只不过和老白的脚尖方向不同,妻子从一字高跟鞋里伸出的五根圆润的嫩白脚趾正对着我的方向…两个人的腿和鞋互相交织重叠,这明显是妻子坐在了老白的身上…
  「十几天不见,在我面前又端起来了啊,何老师。」老白估计是看到妻子安静了一些,所以语气又恢复了开始的浮薄,开始刺激妻子说道:「忘了上次在我车上怎么发骚的了?」
  「你!」妻子听到老白就这么羞辱自己,居然真的被噎住了!难道说…老白那天所说真的一点也没有添油加醋!?否则以妻子的脾气,她不会沉默着任凭老白这么奚落的!而这次…她居然连解释都没有解释,而是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避重就轻的说道:「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你赶快走吧,你不是在上海的会还没开完吗?」
  原来妻子也知道老白在外面出差…而且她比我知道的更详细,她居然还知道老白是在上海开会…
  而我还没来及多想,就听到老白小声说道:「我不是说了,你比赛的时候肯定要回来。今天下午还没散会,我就提前坐了高铁往回赶,总算赶上了。」
  「不用。」妻子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冷漠的回应道。
  「啐!我不得来盯着王彬那老小子啊!」老白说着就鄙夷的吐了一口痰。被他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今天的评委还有王处长那么一号人,是啊…妻子肯定一直惦记着和他的纠葛,怪不得刚才对我显得那么依赖,这应该也是源于对那个王彬的忌惮吧!真是的…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居然给忽略了,最后还是老白提醒了才意识到!正当我内心无比自责时,就听到老白继续阴狠的说道:「放心吧,我刚才已经把该说的又给他说了一遍,我在这,他不敢乱来,你就好好比赛就行。」
  「哦。」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完,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却模棱两可的说道:「随你便。」
  妻子这句话一说出口,凭我对她的了解,其实已经算是她同意老白留在这里了。想想这些年都是我自己来给她助威,而这一次却多了一个男人,也许这是一种预示吧——说明无论妻子心里多么抵触老白,但至少今天,她把老白当成了她的后盾、她的依靠…特别是在面对那个色眯眯的王处长时,甚至可以说,老白在这里比我这个老公还要重要…
  正当我有些暗自神伤时,只听旁边开始有了几声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我连忙的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隔断上,才听到老白小声说道:「行了,赶快让我摸摸,想死我了!这么多天可把我憋坏了!」
  「你别乱来!嗯啊…」妻子在老白说完话的同时,就突然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呢喃,然后有气无力的低声喝道:「我要走…呃…走了,你别!你起…嗯…起来!」
  靠!老白这也太胆大了,听这个意思,他不会在这个地方要强上妻子吧!?
  这时我虽然为妻子捏了一把汗,但听到她刚才那几声诱人的娇嗔,马上就让我的阴茎就顶了起来!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着发生些什么…我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进退维谷,特别是今天,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如此的近距离,内心的激动真的可以说是难以抑制,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老白一边吭哧吭哧不知道在干什么,一边低着嗓子反问道:「你觉得你现在走得了吗?今天我可是为了你,下了火车就往这赶,晚饭都没吃,你不得管我饭啊!」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听到一声丝绸滑动的声音。听声音就感觉到出来,老白真的如他所说——这段时间憋坏了,现在的他简直是亢奋难当,声音都有点难以自抑的说道:「真骚!小骚货,知道今天要被大家盯着看,故意穿成这样!
  呵!行啊,今天居然还带的是胸贴!」
  「你别动!你还我…啊…呃…你…你…呼呼…呃啊…」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拿走了什么,但是她还没把东西要回来,就发出了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虽然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克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但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而我又离得这么近,妻子的呼吸声就象是鼓点一般,一声一声的敲在了我的心里。
  「啧啧啧…咕咚…啧…啧…咕咚…咕咚…」当这种声音夹杂着妻子深呼吸的声音穿过隔板,我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老白在干什么了,看来妻子最终还是给老白送上了温热的晚餐…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有点象是妻子给老白的「报酬」,报答老白今天来为自己撑腰——因为妻子这次实在是陷落的太容易了,我基本上已经听不到她挣扎的响动。也或许是,之前老白一次又一次的骚扰,已经让妻子紧绷的神经不断松弛…老化,现在对于老白的这种癖好,妻子可能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行了,挡什么挡!你又不给你儿子吃,你老公也不吃,这早晚不都是我的啊!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贤妻良母!起来…嗯…啧啧啧…」老白含糊不清的哼哼道:「真是不经常吸不行啊,都快没什么了,换另一边。」
  妻子听到老白这样形容自己,连忙羞愤的低声说到:「你混蛋…啊呃…你起来…呃…别再…嗯…这样了…啊…轻点…」
  然而老白当然不会像我对妻子那样百依百顺,任凭妻子不断的轻搡,依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妻子虽然生小宝时,医生护士们齐齐夸赞她的奶好,在一众宝妈里她的乳房也算是非常饱满挺胀的,但那也禁不住像老白这样的成年男人大口的吮吸啊!所以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工夫,老白的吞咽声就停止了,然后我就听他说出了今天叫妻子来的真正目的——「行了,干正事,鸡巴硬的不行了,今天就不搞你了,你就用嘴给我解决一下就行。」
  用嘴?这是要让妻子给他口交!?还要解决?那是要让他射出来吗?老白这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就好像这次不插妻子是对她的恩赐一样,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虽说妻子在三亚是含过一次老白的阴茎,但那也是为了湿润,让自己尽快结束屈辱的无奈之举,所以很快就松开了。而这次,老白居然是要妻子给他来一次真正的口交!这…老白真的是…越来越不顾及妻子的感受了,甚至连说话都比以前粗俗了,我印象里他以前很少把「鸡巴」什么的挂在嘴边的,现在他在我心里的校长身份越来越模糊了。
  听完老白的要求,妻子当然是想都没想,立刻就态度坚决的拒绝道:「你想什么呢!做梦!你放开我,乳贴还给我!」哦,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刚才老白是拿走了妻子的乳贴,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希望老白不把乳贴还给妻子,骚…骚货…穿的那么清凉,活该上身真空的上台表演——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真是快没救了,有时候好像比老白还变态,因为听起来老白最终还是把乳贴还了回去,妻子这才继续说道:「真是的,别再乱动了,我要走了…马上要上场了!」短短的几句话,妻子的态度表漏无疑,甚至后面的声音都是贝齿紧咬着挤出来的,象是在用力挣脱老白的禁锢,同时我还听到隔壁门闩轻轻的动了一动,然而却没能完全打开。
  和我想的一样,对于妻子这种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民女教师,怎么可能同意口交这种事情!但是…另一方面来说,我心里也有一丝担忧,因为这不是老白第一次提各种无理要求了,即便妻子开始再怎么不同意,但最终都还是会被老白机关算尽,一次又一次的脱去了底裤。这次…会怎么样呢?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妻子突然惊叫了一声,随即低声喊道:「呀…你干什么呢!你…你快穿上!你别乱来!我都要上场了!」
  「马上什么啊!我都看了顺序了,到你还早呢。」老白居然都知道顺序了!
  我再次意识到了老白做事有多缜密,原来他都是有计划的。这一瞬间,我对妻子能够如愿逃脱的幻想渐渐熄灭…然而,正当我预感妻子的红唇香舌今晚难逃噩梦时,却突然发现老白的要求还远不至此,因为这时他说出了一句更加令我更加瞠目结舌的话——「放心吧,小骚货,等会让我射到嘴里,这样外面什么痕迹都没有,谁也发现不了。」
  老白!妈的!他居然不光要让妻子为他口交,他还要射在妻子嘴里!这时我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是啊!如果妻子今晚真的在这里吸含了老白的阴茎,那结局…不被射在嘴里还能射到什么地方!?头发上?脸上?还是衣服上?这都是妆容精致而且马上要上台的妻子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且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你!我不!你起来!我不!你混蛋!呃…让开!」妻子应该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不顾一切的用力挣扎,声调都控制不住的高了起来。这时我就听到隔间的门闩开始吱吱哐哐的响个不停,甚至有两次插销已经从里面打开了,但很快又被人「咔哒」一声上了锁。我低头看去,发现妻子的高跟鞋已经是正对着隔间门口的方向,只不过却被老白的皮鞋挡在了前面。
  「这有什么的啊,别白费劲了,吓!」老白说话时也在抻着劲,想必是在阻拦着妻子。然后,他突然兴奋的「哎」了一声,然后轻笑着说道:「小骚货,原来已经湿了啊!到底是谁变态啊?」
  此时我发现妻子纤细的脚踝已经不是那么直挺挺的撑在地面上了,而是微微向前有些弯曲,同时,飘进我耳朵的声音里也带了着微微的颤抖,只听妻子喘着香气说道:「不是…嗯…你起来!嗯啊…你再这样…我就…啊呀…我…」
  「你就怎么样?呵…」老白满不在乎的堵上了妻子说了半截的话。
  听得出来,此时红妆华服的妻子正在隔壁被老白弄得非常难堪,但老白毕竟不像我对她那么她言听计从,所以妻子次次都扮演的是被支配的那个角色,对老白实在是无计可施,你你我我了半天,最终却只能转而说道:「嗯呀…今天真的不行!嗯啊…啊…拿开!」
  今天…真的不行…我在心里默默又复述了一遍妻子的话——能把她逼得说出这样的话,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如果是我,那一定会很满意了!因为妻子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了——「今天不行」,说明在合适的时候,她还是会同意和老白再续前缘的,这已经可以了吧!?
  然而,就在我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老白也该见好就收时,没想到老白却完全不买账!他真的和我不一样——不会因为妻子的一点「小恩小惠」就妥协,而是仍然坚定的要求道:「怎么不行?就现在,改天再说改天怎么玩。」
  「你…唔…」妻子刚想说什么,我就听着她的嘴好像突然被堵上了。靠!什么情况!我第一反应是老白不会已经把肉棒粗暴的塞进妻子嘴里了吧!?瞬间我自己的阴茎也挺的硬邦邦的,让我忍不住隔着裤子抚摸了几下。
  很快,我就发现是我想多了,因为这时老白压低嗓子突然说道:「嘘!来人了。」
  来人了?听到老白这么说,我才分心去细听了一下。真的是!隐隐约约外面是有个哼着戏曲的女人声音越来越近,没几秒的工夫,俨然已经快到门口了。也就是老白还一直留心着外面的情况,及时发现了这个情况,而我和妻子早已被各自的处境所牵绊,差点就出事了。
  「你…」没想到都这个关头了,妻子还敢发出这种低沉的质问,与此同时,我还听到一声高跟鞋划过地面的声音。
  只不过老白马上狠狠的说了一句:「别动!」就把还想说些什么的妻子给噎了回去。
  我连忙低头再次看去——怪不得妻子出动静!原来刚才那下妻子是被转了个身,此时那双性感夺目的一字高跟凉鞋反过来面向了马桶的方向——而老白,自然是站在了妻子的后面。
  这站位…别他妈乱来啊!这老白要干嘛!?这时我的心里就这一个想法。然而那阵懒散的脚步声已经走进了门口,然后只听「嗞…」的一声,应该是卫生间里的水龙头被打开了,接下来我就听到了一阵冲洗拖把的声音——「噌!噌!唰!
  噌!噌!唰!」
  哦!我突然想了起来,这应该是刚才路上看到的那个打扰卫生的大妈!她这是处理好二层的卫生了,现在跑到三层来了!
  就这样,在那个大妈清洗拖把的一两分钟里,我眼睁睁的看着妻子一双踩着高跟鞋的细嫩美脚,开始逐渐呈现出内八的姿态,想必是两腿之间的多汁秘地已经遭受了孽抚。一排圆润的脚趾被抖动的长裙拖摆所遮掩,时而露出、时而消失,显得诱惑而有美感。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亵玩妻子而已。我试图屏住呼吸努力去听,却还是没有听到妻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外面那个大妈在洗干净拖把后,我很庆幸她没有进到卫生间里面来打扫,而是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了出去。只是她并却没有走很远,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应该是在卫生间的门口停了下来,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难听的戏曲还能隔着门板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当然,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够听到。
  然而,这种距离对于此时正无比煎熬的妻子来说已然是难寻的机会,我隐隐约约听到她把嗓音压到最低,轻声怒斥道:「你等下!有人!」
  然而老白却象是丝毫不在意一样,竟然用只比平时说话稍小的声音说道:「
  你不出声就没事。」那音量,真是直把我这个局外人吓得冒冷汗,可以想象和他共处一个隔间的妻子该多么惊慌。
  「你…不行,那…」妻子的声音小到了我只能时断时续的听清,她好像说道:「那……怎么…准…你别……等…」
  「你看,让你给我口你又不肯。」老白的声音却要清楚的多,只听他旧事重提的说道:「你看你这么爱叫,含住阴茎就好了。」
  「你别……什么…嗯啊…哪有…嗯…」妻子的话虽然难以听全,然而娇柔的喘息声却已经明显可闻,正当我有些担心妻子会妥协时,却隐约听出她激烈的拒绝道:「呃…你滚……脏……」
  「脏什么,男女这东西都不会脏,那我先…」老白说着说着话,话语却戛然而止。然后我才听到水龙头再次被打开的声音——原来那个大妈又回来清洗拖把了!这个老白…看来他并不是不怕被发现,只是相比于妻子,他更胆大而已,所以显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游刃有余,占了妻子的上风。
  这下隔壁又没有了声音,我也就放弃了贴着隔板去听,而是再次低头看了过去。这一看我才发现!原来没动静不是因为老白停止了侵犯,而是妻子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现在妻子的脚不单单是内八那么简单了,这时高跟鞋的鞋跟都已经吊离了地面,雪白中映衬着几缕淡青血管的足面高高弓起,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修长的小腿也从裙摆的开叉中若隐若现,象是在不断向内收缩加紧…而老白从皮鞋可以看出,他是在紧挨着妻子站着,甚至我怀疑妻子已经有些站不住的向后靠在了他的身上…
  我就这样看着妻子苦苦忍受的样子,还有那几个完美无瑕的玉趾不断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自己也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借着水流声音的掩盖悄悄地拉开了裤子拉链,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老白竟然缓缓的在向下蹲!他蹲的很慢,所以衣服发出的轻微响动应该也不至于被大妈听到,如果我不是先发现了所以刻意去听,绝对也不可能察觉到那种衣料摩擦的声音。但是当局者迷的妻子肯定吓坏了,老白蹲下的过程中她一动都不敢动,直到我看到了老白腿弯处堆成了一团的男裤、看到了他解开着的腰带!虽然老白粗大的阴茎藏在黑暗中无法看到,但明显可以得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将自己那根罪恶的肉棒露在了外面,就这样拉扯推搡着妻子,试图让妻子给他口交!而且,他蹲下来是要干什么!?
  而后,我就看到老白用一只手捏住了妻子颤颤巍巍的左脚脚踝,然后缓缓拉起,毕竟隔间下面的空隙太短了,妻子又实在不敢反抗,很快我就看不到妻子的左脚被老白带去了何处,妻子就这样成了一只脚站着…我知道,妻子从小练过很久的舞蹈,一字马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她是可以自主保持平衡的。但是,如果加上老白的骚扰,她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撑点了…只是视野受限的我却无法知道了…
  「这味道多好闻啊!男女这点事,这有什么脏的。」当老白的说话声传来时,我才意识到大妈早已经又出去拖地了,是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老白说完这句话后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结合他刚说的话,我估计现在他正对着妻子的私处在嗅闻!唉…妻子这高挑的身材,抬起一条腿的话,差不多正好让蹲着的老白面对着自己的私密花房。这时,我突然听到「嗞拉」一声,随后老白说道:「能不能别再穿安全裤了,脱又不好脱,多麻烦。」
  这…这…这声音,难道是妻子的安全裤又被老白徒手撕了!?这等会让妻子还怎么走路啊!本来这种高开叉的礼服裙就容易走光…
  果然,妻子也马上急促的低声喝问道:「你干嘛!?」只不过马上她的声音就又细不可闻了,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你让我……裙子…我…」
  老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不理妻子的质问,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别动啊,摔了可不怪我…嗯…」话都没说完,我就听到老白发出了「啧」
  的一声动静,就象是在品尝美酒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你放开!啊…」妻子终于再次发出了一声清晰的疾呼,只不过这牙关一松,马上一声骚媚的呻吟也顺势跟了出来。也许是人作为动物的本能,我感觉这种象征着雌性求偶的吟叫可以说是穿透性最强的声音,特别是在这种安静的楼宇中,最容易让人听到。所以当妻子这声呻吟毫无征兆的传出时,我简直是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估计隔壁的妻子自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所以很快她的嘴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上了,只留下了「唔…唔…」的闷响。
  「放开?行。」老白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连着错动了两下,然后老白紧接着桀桀怪笑着说道:「嘿嘿,我放开你站得住吗?一舒服就软成这样。」
  这时妻子已经不再回应老白了,不知道是已经放弃了挣扎,还是在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未来的几分钟内卫生间里恢复了看似无人的状态,只是偶尔几声「唔…唔…」的声音总是在割裂着眼前这片寂静的空气,明显是女人发出来的动情声响。
  「你看你的阴唇红的,啧…啧…」老白兀自不停的发出着吮吸的声音,同时还不忘抽空品头论足道:「何老师…嗞咕…这腰身可真软,我真没试过你这样的,腿居然能抬这么高…嘶…嘶…嗞咕…下次好好玩玩…噗嗞…噗嗞…」
  我低头看去,妻子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歪歪拧拧,已然颤抖到无法控制,裙叉中露出的洁白小腿也是斜倚在老白身上,明显已经无法自主站立。此时挂着流苏的裙摆早已经拖在了地上,蹭上了一些肮脏的水渍。
  「嗞…」这时水龙头又响了起来,大妈又回来涮拖把了。这次伴随着拖把狠狠撞击水池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从隔壁也听到了「吧嗞…吧嗞…」
  的水声。不过无论隔壁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已然爱液横流,我想老白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老白肯定是用尽自己各种的奇淫巧计在亵弄着妻子敏感的美穴。而向来骄傲的妻子就这么在厕所的隔间里单腿款款站立,辛苦的忍耐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触电快感,没有再让一丝美妙的声音从嗓子中挤弄而出…我想,今晚对于妻子来说,何尝不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体验…
  这时,正当我担忧等下大妈出去后老白会再生事端时,却听到大妈洗完拖把、关上手龙头,然后就居然脚步越来越远的离开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令人烦心的戏曲歌声。走了?真走了?我竖起耳朵确认了一下,确实她没有再返回来,看来这段插曲总算是结束了!我看了看表,原来并没有过去很久,只是这种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却让我简直感觉象是时空被拉长了几倍一样!想想我都况且如此,那么这个过程对于一直以如此羞耻站姿的妻子来说该有多么的煎熬!
  这下,妻子终于可以不再任由老白摆布了吧!
  此时,我本以为隔壁会立刻传出妻子挣扎和躲闪的声音,然而等来等去,几分钟过去了,那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好像并没有打断一旁隔墙可闻的春意,妻子女人味十足的喘息声还是不住的小声传来,老白也没有说话,象是在专心的制造出汨汨的水声。这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妻子没听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然而矛盾的是,开始的妻子可是连点沉重的喘息声都听不到的…这时,如果把耳朵贴在隔板上,甚至偶尔能听到几声妻子嗓子里发出的闷哼。
  「来,扶这里。」老白轻轻的说道。
  我真是看不透老白,刚才有人时说话肆无忌惮,现在反倒小声温柔起来了…
  只是不知道他在让妻子扶着什么地方,而且我没听到妻子的拒绝或者抵触,应该是已经如老白所愿了。我低头看了看,只觉得妻子高跟鞋的细跟越抬越高,基本上现在是用脚尖在站着。老白还是在蹲着,裤裆鼓鼓的团在两腿之间,想必也不可能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淡定,别的就看不出来什么了。
  只不过,那种「嗞咕…嗞咕…」的水声频率却越来越高,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女人肉壶才能发出的声响,而且还必须是要灌满了爱液才行,否则不可能听起来如此淫靡…而自始至终爱液的主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我感觉妻子就象是在自我暗示保洁员还没走远,所以她必须要完全听命于老白一样,直到来自下体的刺激积水成溪,妻子才终于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了出来…
  而这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了。妻子的哼叫声在我的耳朵里越来越清晰,只不过熟悉的嗓音在理智的克制下有点变形,使妻子听起来象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断断续续的吟叫着:「呀…呃呀…嗯啊…嗯啊…」
  「骚逼,真是越有人你越发骚,下次我们再做的时候,我找个人来观摩给你助兴吧!?」老白应该是故意羞辱妻子才这么说道,此时「嗞咕…嗞咕…」的水声也暂时停下了。
  「你…嗯呀…变态…呃…」妻子终于开口说话了,老白说的这么过分,妻子再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否则不知道老白还要再说些什么出来。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妻子说话了,这侧面表明她其实是知道保洁大妈刚才已经离开了…那为什么还要…还要任凭老白摆布…我无法再想下去了…
  而老白还在一旁接连不断的羞辱着妻子,很露骨说道:「你知道刚才外面有人的时候,你的穴肉都在自己蠕动不?还一直往外挤热气!这么想要吗?要不我喂喂你?」
  「你……啊…嗯…」妻子刚一个「你」字出口,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听起来象是快要窒息一样的急促呼吸了起来。这时羞人的水声也及时的响了起来,伴随着老白因口腔用力而挤压空气发出的「啧…啧…」声,妻子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啊…啊……不要…啊……不要了…」
  这是…要高潮了吗!?此时我没有再选择去低头窥视,而是闭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美妙的听觉盛宴,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再次放在了阴茎上…因为怕衣服发出声音不敢去撸动,我只好听着妻子销魂的浪叫轻轻按摩着自己茎身和龟头,希望能增加快感。
  十几秒钟以后,妻子留下一句——「白…白如祥,扶我…呼…呼…扶我一下…呃嗯…嗯嗯……」便突然停止了呻吟,之后只剩下了一阵衣服摩擦的「嘶嘶」
  声响…这种动静一直持续了十多秒钟…伴随的还有高跟鞋不断挪动的声音…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妻子应该是被老白玩弄的高潮了…
  一时间,宁静象是黑夜一样笼罩了整个厕所的边边角角,妻子和老白肯定是抱在一起一动都没动,甚至整个世界都象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此时我别说手淫了,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心里只是万般后悔自己居然敢这么冒险,跑到距离老白和妻子这么近的地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静静的等待着,不知道两人还在干什么,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此时我就一个想法,希望他们尽快离开,太危险了!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两三分钟以后,终于又是几声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哒哒」
  脆响,这应该是妻子的长腿被老白放了下来——她有力气站稳了…
  这时老白咂摸了咂摸嘴,听起来挺高兴的说道:「怎么样,何老师,刺激吧?」
  「你卑鄙…呼…呼…」妻子的情绪听起来不高,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声音有些柔软,气息也还没有喘匀。
  「呵呵…」老白笑了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是啊,也就只有我这么卑鄙的人,才能撬开何老师这双夹的这么紧的美腿,稍微高尚点的人还真不行,你就庆幸碰到我了吧。」
  「无耻死了,我要走了…你让开吧…」妻子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然而我对她的期待,是她本应在那个保洁大妈离开时就这么说的…
  没想到老白却说道:「走?等等,你是不是爽的大脑空白了,每次只想着自己舒服,忘了我叫你来干什么了!?」
  什么!?不是吧,都已经这时候了,老白居然还在想着口交这回事!而且老白的语气就象是妻子得了什么便宜似的,是,这种事确实是女人比较舒服,但是再怎么说妻子也是女人啊!她即使再什么都不做,但只要她张开双腿漏出阴户,那损失的也是女人最宝贵的清白!这概念被老白这么一偷换,一时还真有点让人转不过弯来!
  果然,妻子就好像是被老白错误引入了他的歪理,本来刚高潮完就没什么力气,这下说话更添一份羞怯,完全不像刚才拒绝的那么理直气壮,而是没有底气的说道:「不是,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要轮到我了…我必须要走了…」还没说几句,感觉妻子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听到妻子有些屈尊就卑的声音,我真实的感觉到一阵心疼,我从来没让她受过这样的委屈,此时我好想告诉妻子——悦悦,你不欠他什么,真的不用这样…
  然而老白怎会像我这样心软,他对于妻子的反应好像没有任何触动,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快了,到你至少还要半个小时,这次我快点射,十来分钟就好,你看你这白白的浪费时间。」
  不知道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是怎么了,我只觉得空气突然又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妻子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起初还只是小声哽咽,渐渐的…
  哭声越来越大,不用看也知道,这么哭估计妆都要哭花了吧…妻子也真的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再加上高潮后可能有些神经敏感,她以前是很少把自己如此无助的一面暴露给别人的,更别说是面对老白了。但这时她就是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幽怨的说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呜呜…你什么都不懂!呜…我为了这场比赛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过去就能上台表演吗!?呜呜…我现在这副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情啊!我老公都来了,柳夏也在,你让我临上台急急忙忙的回去,我怎么和他们解释去哪了…呜呜…你只想着你的这些破事,你一点也没有为我考虑!呜呜呜…」
  妻子的哭诉声让我的心里酸酸的,唉…是啊,她说的句句在理,如果是我,早就已经哄着她回去备赛了,不对,我压根就不会让她哭…妻子也从没有为我流过这样的眼泪…但现在,她面对的是老白,唉!这是我的错吧,我不该让她处于这种境地的,算了吧,等会我就告诉老白,让他把一切都停下来,我不想再让妻子这么难过了…
  正当我无比消沉,再次打算让这一切结束时,没想到老白却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哄着妻子说道:「哎呦!何老师,哭什么啊!别哭了,有什么的啊,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无非是玩点刺激的,你看你这…我什么时候真的强迫过你,走吧走吧,赶紧去准备吧。」
  一时之间,别说妻子了,我都有点无法相信老白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妥协了!
  而且他说,他从没有真的没「强迫」过妻子!?那…之前都是妻子在欲拒还迎!?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妻子确实和之前的拒绝不太一样,比较坚决。那…看来是我多虑了?这样的话,那还行…
  而妻子也没有再去咬文嚼字的纠结到底怎么叫「强迫」,她肯定也有些诧异老白的转变,甚至可能还有些怀疑这是老白的阴谋,所以有些试探的问道:「真的?那我…可以走了?」
  「走呗,好好比赛。别哭了,这样,这次任务算白过了,当给你赔罪了。」
  老白大肚的说道,本来我还担心妻子这次任务没完成,后面老白会怎么变本加厉,现在看来校长还是有校长的风度的。而且这还没完,只听他继续为今天的行为解释道:「就市里这种小比赛,你看你,真不至于。今天就是走个过场,我不是不为你考虑,这些早都安排好了,所以我才没当回事,不是给你说过吗,我的目标是想办法让你进国赛。」
  什么时候说的?国赛?这个事我倒没记得老白提过,估计是他俩某次私下交流或者微信上说的吧。听到老白这么说,我的心里却有些别扭,一方面,我知道进国赛、甚至拿奖,这是妻子一直以来的追求,所以我希望妻子如愿以偿;但是另一方面,我内心又不太希望是老白为妻子实现的愿望…只不过,这种微妙的感觉,让我没办法开口去阻止,既然是为妻子着想、对妻子好,那我再去说什么,就显得就有些自私和狭隘了…
  好在另我欣慰的是,妻子并不领老白的情,面对这个「外人」的殷勤,她马上说道:「不用…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比成什么算什么。」妻子这么说完,我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老白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听起来笑吟吟的说道:「行,算我多管闲事行吧。
  等会我就去给评委说,之前说的都作废,该怎么点评怎么点评,特别是王彬那老小子,呵呵…让他重点点评一下在舞厅怎么摸你的。」
  「你!你敢!」妻子听到这个,又急又羞立刻怒斥道。虽然两人是在拌嘴,但我感觉这时隔壁两个人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妻子也总算是重新焕发了精神,听声音她就是那副杏目圆瞪的招牌表情。
  「哈哈!」老白哈哈大笑了一声。保洁大妈来的那几趟,让两个人好像适应了厕所的环境,也没那么紧张了,这时基本上都是用正常的音量交流着,这时我就听到老白温和的说道:「行了,不说他了。你看你妆都花了,也是巧了,我正好在上海给你买了套名贵化妆品,放车上了,本想找机会再给你,这下好了,等会去车上补个妆吧。」
  「啊?我不要。」妻子听到后直接发出了一声疑问,然后果断拒绝了老白,其实这也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老白给妻子买礼物这事实在有些怪异。但马上,可能是妻子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没法见人,即便平时她绝对是不会要老白的东西的,但现在形势所迫,她只好又改口说道:「算了,多少钱,我等会转给你。」
  老白继续用一种戏谑的腔调说道:「不用,我还没给你转钱呢。玩了你这么多次,按你这质量,出去玩至少得好几千一次,这次就当是给钱了。」
  靠!老白这么说…岂不是把妻子当妓女了!要不怎么还涉及到交易了!虽然我知道老白一定程度上在开玩笑,但是他形容出来的那种反差还是让我忍不住一阵心神激荡…想想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教师美妻,通过这几次「卖身」,虽然自己被糟蹋的不轻,但也赚回了一套化妆品——别说,这种想法还真有些刺激,我早已疲沓的阴茎再次抬起了头…
  妻子当然也被老白这种不着边际的玩笑再次惹毛,羞愤的低声喊道:「你!
  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于此同时,我隐约感觉还有几声推搡捶打的声音,这是妻子还动手了?
  「哎哎哎!停!停!」老白笑着叫了几声停以后,突然隔壁又怪异的安静了下来,而什么都看不到的我急的象是热锅上的蚂蚁,真是不知道俩人这是又干嘛呢!?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这怎么妻子又喘了起来!而且还「嗯…」的嘤咛了一声…在我快要抓狂的时候,好在老白终于开口说道:「你这闷骚的程度,可比那些出来卖的骚多了,你看下面又湿了。」
  「你别再…呼…这么说我了…嗯…起来,手脏…嗯…不卫生…」刚才还在生气的妻子就象是瞬间被控制住了命门一样,马上声音都慵懒了起来,只是残存的理智让她挣扎了一下,然后说道:「别闹了,呼…走了,我还得去补个妆。」
  「这就走了啊?」老白却显得依旧有些恋恋不舍。这俩人今天真够磨蹭的,我现在真的都有点想先走了!而老白还在那恩威并施的继续说道:「你看我今天这么通情达理,你真不打算多少表达一下谢意啊?这行为要是不加以鼓励的话,下次我肯定没这么好说话了。」
  「啊?那…那…」妻子犹豫了几下,不知道脑子里转过了哪些想法,最终却还是羞怯的说道:「怎么表达?我不会。」
  「稍微吸两下,行吧?」——老白真他妈的老狐狸!太有耐心了,我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天第几次把这个事情提起来了,这时妻子完全和刚开始已经换了一种心态,而且任务都取消了,他居然再一次提了出来!然后说道:「就俩下,肯定也射不了,意思意思就行。」
  妻子也对老白的执着有些近乎无语,也不厌其烦的再次拒绝道:「我不!你是癞皮狗啊?怎么这话又转回来了。」只不过,我却感觉她现在的斥责声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
  「不一样,刚才是任务,现在属于这个…对吧…属于鼓励,属于交情。」老白强词夺理的说道。
  妻子仍然不为所动,说道:「不,我嫌…我嫌脏。」
  「你这个人,怎么就说不通呢!」老白现在被妻子弄得竟然颇有些我当年的感觉——万般无奈,无从下手。这让我一时有些忍俊不禁,虽然这种轻松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老白和我不同的是,面对拒绝,他就是死皮赖脸的继续给妻子做工作,急切的说道:「这东西真不脏!我刚才不是都给你舔了吗?」
  「混蛋!那不是有人,我敢动吗?」妻子也是伶牙俐齿的聪明人,见招拆招的对付着老白的要求。
  「就两下!小骚货,你看,这么多天没见,你看它想你想的。」老白又换了一种思路,居然开始打起了苦情牌,只是听意思他还是没把裤子穿上!?此时我真的是服了他了,只听接下来他可怜兮兮的说道:「我这好几个小时才回来,等会结束后也没飞机、也没高铁了,我还得做着卧铺再回上海,咣当十几个小时才能赶上明天的会议,我就这点要求,过分吗!?」
  什么?老白还得再回上海!?原来他不是已经开完会了啊!?合著他回来就为了见妻子这么一面?我们这离上海也得有个近千公里,老白也太下血本了。这时我忍不住扪心自问,如果是我的话,虽然我知道这个比赛对妻子的重要性,但我也可能不会这么连夜来回一趟,当然,以妻子的性格,她肯定也不同意自己的老公这么折腾、这么劳累…
  所以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果然是和我一样的费解,声音突然就褪去了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而是充满惊讶的问道:「啊!?你还要再去?那你回来干嘛!
  折腾这一圈,神经病啊!」
  「这不是就为了见你一面啊!今天对你这么重要,我必须得来现场,才能万无一失嘛!」老白嗓音深沉的说道。
  这时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切…都在向着老白希望的方向发展,老白这只老狐狸,通过这半天耐心的寻找,似乎终于找到了妻子思想防线的破绽。妻子也是善良,老白一晚上硬来没有成功,但是这次苦情牌好像奏效了…
  这时,两个人许久没有再说话,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也猜不透老白的想法。
  我只知道老白没有再去追问,充分给与了妻子空间和自由,让她静下来自己去抉择。许久以后,妻子一句象是晴天霹雳的话,彻底击碎了我守护了许久的幻想——「那…那你别乱动,就两下。」
  这…妻子同意了…我这个老公都从未享受过的温暖,妻子答应补偿给老白了…
  「好。」达到目的的老白没有再多废话,隔壁马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然后老白简短的说道:「你坐这里」。
  老白的这句话让我大概猜到了他们的体位,只是妻子刚才答应老白时的娇媚声音就如同春药一样,让我的阴茎涨的老大,实在无法再蹲下去窥视了。就这样过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我先是听到妻子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就听到了那声「唔」
  的怪响…
  老白终于得逞了!虽然只是两下,但那种沾染和玷污确是永远不可磨灭的!
  可以想象,老白现在就这么凝视着眼前这位曾经对任何人都爱答不理的孤傲人妻,感受着这位全校有气质的女教师扶着自己的腰肉,然后心甘情愿的俯身到自己的胯下,张开红唇一寸一寸的吞入自己狰狞丑陋的肉棒。然后他一边感受着妻子小嘴的温度,一边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妻子精致设计的马尾、细心保养的皮肤、优雅淑女的动作,而这一切的韵味和知性,妻子这三十多年来修炼的端庄和典雅,这一刻仿佛都是在为了服侍他而存在!这种征服别人妻子的感觉,远远不是「两下」
  可以概括的!
  而妻子也永远会记得,她此生第一个…甚至也可能是唯一一个,用口交来取悦的男人——是白如祥。口交,虽然不如做爱那般另人欲罢不能,但却象征着妻子在老白面前已经放下了自己作为人妻的尊严,因为那个男人身上最脏最臭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此时正被她放进了嘴里品味,而且,这还只是开始,当妻子这块处女宝地被老白用身体占有后,那再次光顾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此时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只感觉自己无比的疲惫,只想就这么一直闭着眼睛。然而活跃的思绪却象是这个季节漫天飞舞的柳絮,带着我在这一年的回忆里往返穿梭。一年前的今天,也是我和妻子一起在这里参加了比赛,当时肯定想不到,一年后我清高骄傲的妻子会穿着礼服在厕所吸着别人的阴茎,而我却是那个推波助澜的罪人。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多到甚至我已经想不起来全部,此时我真的只想让他们尽快离开,但两个人还是不住的有对话传来,而我已经不像再听下去了…
  ——「不行,这不算,整个含住才算。」
  ——「这怎么含得住?」
  ——「你至少试试,把龟头放到舌头根那里,对,再往里一点。」
  ——「咳…咳…不行,太…不是,我…我不行。」
  ——「终于承认我的阴茎大了吧。」
  ——「你滚!」
  ——「那你再含住龟头吸两下,哦…整个包住,用上颌和舌头,对…哦…舒服…再来两下,太舒服了,真会吸,真是天生的骚货…」
  ——「呀!这什么啊,黏糊糊的,恶心死了!可以了!就这样了,我去漱口了!」
  终于,隔壁的厕所门「咔哒」一声被妻子打开了,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哒哒」小跑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因为妻子嘴里含着老白马眼的分泌物,所以匆忙的想要去到水池那里漱口,但是那种味道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清洗干净的,无论再怎么漱口,今晚妻子嘴里都会一直弥漫着老白阴茎的腥臭,直到她上台演奏、领奖、见我、然后回家…
  而当妻子还在一遍又一遍的漱口时,老白直接提好裤子也从隔间里出去了,有时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老白的胆量,这可是女厕所啊!但是他还不是那种鲁莽,需要心细的时候也肯定不会掉链子,刚才也是他第一个察觉到有人靠近的…而我,的确在心理素质上和老白插了一大块,我现在还有些害怕等会出去时正好碰到人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妻子可能是漱完口了,我听到她在门口说道:「你帮我看着外面,我把安全裤脱了扔掉,谁让你又把裆弄破了,真是的!」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和老白说话的语气已经如此坦然,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生疏和厌恶,就好像平时在数落我一样。
  然而老白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以后别穿了,下次再穿安全裤,我连内裤都给你扒了。」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变态!我就穿!」妻子也不甘示弱的反呛道。
  「行了,走吧,别脱了,反正还得去车上补妆,到车上再脱吧。」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已经走到了厕所的外面,声音已经没有那么聚拢了。
  「也行。」妻子想了想,然后就同意了,她又要去老白车上换衣服了。只是走之前谨慎的妻子还不忘嘱咐道:「我先走,你别离我太近。我警告你,车上不能再乱来了,否则我就不去了…」这时妻子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听起来两个人象是慢慢的离开了…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妻子的话,和她保持了距离,他的声音也逐渐的小到再也听不清了——「放心,今天让你好好表演,省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