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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9 08:21 / 11837 / 54
【小说】妻子的绽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2:11

第三十一章 夫复何求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确认两人不会再返回后,老白这才招呼我从柜子里走了出来。
  甯水市四月的天已经足够燥热,看戏的时候还好,但是当我从封闭的柜子里时,才突然感觉满身大汗的自己有些许狼狈和可笑。
  “没事啊,方弟,等会我到医院就不下车,只在停车场等着,让韩文静…哦,就是刚才那个女的和她一块上去。”老白说完可能是看我还有些担忧,继续和我说解释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看,就是开始好像放反了,然后一拉绳,跳蛋在里面转了一圈,横那了,到医院这就是小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难免心里对妻子还是有所担心,我唠唠叨叨的继续和老白嘱咐着:“有口罩吗?带个口罩给她吧,要不她心里肯定很别扭…对了!找个负责点的医生,有熟人吗?让医生下手慢点,别弄伤了…”
  “放心吧,韩文静她就是医院的,肯定找个负责任的。”老白说完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静姐是医院的啊,也不知道是医生还是护士。也是因为我走了这一下神,老白可能以为我还是不放心,故意神情轻松地和我开起了玩笑:“肯定没事的,方弟,你那个骚货老婆现在害羞,但是将来回想这次经历,就知道多刺激了!绝对让她回味无穷!”
  “嗯。”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其实心思早飞到了妻子身旁,不知她到了车上没有,她是和这个静姐一起坐在了后排呢,还是被静姐强推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了呢?如果真的坐在了副驾,老白会不会在车上动手动脚呢…
  我越想越出神,直到老白出声打断了我的思路:“行了,方弟,走吧,我要过去了,你在楼里转转再出去,别被她们看到。”
  “行,老白,记得路上给她买个口罩。”我被他这么一催,也突然意识到妻子还在那边焦急的等着老白呢,于是就和他前后脚出了办公室。
  “放心吧。”老白和我简单的告了别,就先快步流星地下楼去了。我无处可去,只能去楼道的厕所里先躲了一会儿。没想到还没多久,妻子的电话就先打了过来。
  “老公。”妻子现在喊我时终于有了些女人味,而不是以往的那种大大咧咧的呼来喝去,妻子的改变老白或多或少的参与其中,甚至可以说是贡献了不少力量。
  只听妻子温柔的呼唤完我后继续说道:“今天…不能陪你出去了,我有点事。”
  “好的,没问题啊。”我先答应了妻子,省的让她有压力。我虽然知道她所说的“有点事”是指什么,但是完全不过问更显得不自然,所以还是顺带着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有个朋友…”妻子说完可能怕我有所怀疑,特地又改了字眼说道:“有个闺蜜,要去趟医院,她自己不方便,我陪她一块去一趟。”妻子的声音平静而自然,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怎么会想到和我通电话的她现在正含着一个大号的跳蛋在阴穴里呢!
  其实如果是正常情况,我一般会习惯性的多关心一句是哪个闺蜜,因为我和她都清楚,她性格一直这么冷冰冰的,除了柳夏基本没什么朋友,再加上又比较清高孤傲,哪里会把人当成闺蜜啊!不过毕竟我知道真实情况,也就很生硬的闭上了嘴,没有再问下去了。
  我没问,但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韩文静那妖娆的声音,听起来是把妻子的手机夺了过去,很自来熟的和我说道:“李方啊,我是你老婆的闺蜜文静~不好意思啦!
  强拉上她陪我,你可别埋怨我呀~”
  听到韩文静这酥媚入骨的声音,在加上想到这个女人刚刚还一脸春情地在我眼前呻吟着,本来就比较木讷的我更加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很僵硬地“嗯,哦”着回应了两声。其实这都是我们这种老实人的通病,遇上个陌生的妖艳女人,基本上就和木头差不多了。
  而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韩文静,依然嗲声说着:“打扰你们约会啦~等会我替你请你老婆吃好吃的!你放心啦~”
  “好,好…”除了好,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说些什么,脑子就如同是短路了一样。
  听到我的回应,妻子估计是彻底放心了,在韩文静的掩护下,妻子刚才还有点慌乱的心情得到了平复,所以应该是把手机又拿了回去,平静地说道:“好了,老公,嗯…那我们就先去了,拜拜。”
  “拜拜,路上…。”我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已经传来了忙音一片。
  也可以理解,毕竟急着去医院嘛…不过这个电话打完,我知道他们应该是走远了,我也可以从办公楼里出去了。虽然还是心神不宁地记挂着妻子的情况,但是我知道,必须要收拾好略显狼狈的自己了,此时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要从另一个次元回到人间一样,而现在我捡起的这张写满了从容的面具,却是我将要重返人间的通行证!
  回到教室后,我还是像往常一般在自习室里转了转,站在这个熟悉的地方,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突然就习惯性地想起了任龙,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和妻子应该还是在过着平澹的日子。而现在我却时常如坠梦中——看到那些以往想都不敢去想的场景,欣赏着妻子展现出的那一幕幕让我血脉喷张的画面。这样的生活确实给了我很多刺激,我想起来小时候看的电视剧,里面演绎的人生充满了戏剧和冲突,和我们现实中不太一样,好像有更多的崎岖坎坷,但也正是因为荒诞,却让我们对后面的剧情充满期待。而我现在的内心感受正是这样,这样的生活,即让我觉得荒诞,却又沉溺其中,半年以前,我肯定想不到,我的人生,真的过到了如此猎奇的地步!
  但是扪心自问,其实排除过程中对妻子的些许担忧,现在的生活完全没有什么不好,虽然这一点我没有给老白承认过。特别是看着妻子还在一天天变得更加“完美”,至少是我希望的“完美”,而不是以往那种咫尺天涯的距离感。想到这里,我又特意回忆了下韩文静今天的媚态,然后偷偷咽了下口水——如果妻子有一天对我就如同她对老白一样,那真的是挺好的!
  而站在妻子的角度,她应该也没有那么痛苦吧…至少我觉得她现在的心态已经放松多了,毕竟她那样的体质和压抑的性格,她应该也会和老白说的一样——其实很享受吧…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想了很多,为了不被举手的学生打扰到,我不知不觉间已经踱步回到了办公室,待在安静的办公间,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阖上了眼睛,从纠结到释然,从担忧到放松,躁动的内心慢慢变得舒缓,伴着黄昏的晚霞和逐渐变暗的惬意氛围,直至缓缓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比我预想的要放松,醒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对妻子他们已经如此放心了,就好像他们就算真的要发生点什么,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一样。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发现自己的神经明显已经因为刺激而的变得麻木多了,甚至懈怠于去“担心”妻子了,内心中时时觉得有一根绳子在拽着自己,让我安静地待在原地,听之任之。思考只会让自己心神涣散,而静候才是让我觉得舒适的最佳状态。
  回过神来后,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下时间,已经睡了四十分钟了,也不知道妻子现在怎么样了。于是我拿起手机,想了想,虽然老白说他就在停车场等着,但是贸然打电话肯定还是有风险,于是我给他发了个微信——“怎么样了?”
  几秒钟,老白的微信就回了过来,而且是一段语音——“没事了已经,文静刚和我说结束了,很顺利,放心吧方弟。”听起来老白应该还是单独在车里等着她们,而且这回复速度,估计是在玩手机。第一条语音我刚听完,第二条就又传了过来——“等会骚货同意的话,我们三个就吃个饭再让她回去,回去早了也不太自然。”
  我想了想,也是,如果真的是许久未见的闺蜜,没吃饭就回来好像是有点假。那就看妻子怎么考虑吧,我也不想再过多干扰什么,于是就简单的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这个“好”字也是刚发过去,老白就发了张图片过来,是两个人的聊天记录截图,其中一个是老白自己,另一个一看那张美女头像我也就明白了,这是老白和韩文静的聊天记录——“何老师怎么样了?”
  韩文静回复的应该是语音,老白转换成的文字截图给我的——“弄出来了。何妹妹真是闷骚啊,阴钳一进去就忍不住要扭屁股,弄得医生都很无奈,你搞她的时候她也这样吗?”
  看到韩文静这段语音,我一边暗自埋怨她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调侃妻子,造这种谣!一边又不争气的下身硬了起来,不自觉的开始假想起了她所描绘的妻子扭臀躲闪的画面…
  老白后面的回复还是文字形式的——“整天瞎猜!好了赶快下来。”
  ——“哼!马上下去了,何妹妹去厕所整理衣服去了,我等她呢。我给你说啊,何妹妹真的只是装纯,你上了她她也不会真和你绝交~刚才就取个跳蛋,那水流的,分明就是欲求不满,求偶呢~”
  ——“别说了,医院人多。”
  ——“你怎么胆子变小了,不是你开始欺负我的时候了!哼!跳蛋不拿下去了啊,送我们科室小张了,我和闷骚小姐刚才上楼的时候楼道碰到他,他就一直盯着戴口罩的闷骚小姐看,我知道他…”
  后面的文字超出了萤幕的范围,就看不到了,也不知道老白为啥给我发这样的截图,是想告诉我已经没问题了,让我放心吗?或者还有其他的目的?
  正在思索间,老白的语音讯息又发了过来——“怎么样,我这个女伴辣吧?其实她特别适合你,可以改改你那假正经的臭毛病,改天我安排你们认识认识吧,哈哈哈。”老白说完话后面的笑声充满了暗示的味道,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认识认识”指代什么。
  瞬间,刚刚睡醒那迟缓的神经一下子就清醒了。这下,我更加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如何回复了。其实我感受的到,此时自己内心狂热的想要同意老白这个提议,但是一个“好”字却让我打了又删,打了又删,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看情况吧。”
  打完这几个字,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这怎么符合我一个老师的身份,也许我真的是老白所说的“假正经”吧,犹豫了两秒,也不知道老白看到了没有,我又把消息撤回了,而是故作深沉的回复了一个“算了吧。”
  之后老白就没有再回复。
  晚上八点多,当我吃完饭和小宝玩了小半天后,妻子才拎着包回来了,不得不说,妻子伪装的还是很好,妆容精致,唇红齿白,头发柔顺而整洁,像是一道黑色的瀑布,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的话,完全不可能猜到她今天经历了什么。而且更加令我诧异的是,也不知道她们后来去哪里吃饭了,妻子居然和韩文静又把衣服换了回来,一如几年前我刚认识她时的清纯。
  “老公,抱歉了哦,我那个闺蜜非要一起吃个饭。”以前的妻子什么时候和我说过“抱歉”?从来做什么事都是如大小姐般理直气壮,只见这时她放下包,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镜子说道:“真讨厌,吃饭就吃饭,还非要喝点红酒,我的脸不红吧。”
  怀里的小宝哪里知道妈妈经历了什么,对着妈妈“呀!呀!”的叫了两声,我赶快也顺着妻子说道:“没看出来红啊,正常,好久不见了嘛。”
  “好吧…今天有点突然,那我们就改天再出去吧,老公。”妻子一边脱下自己的绑带凉鞋,一边眼神飘忽的说道:“太热了,我得先去洗个澡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着急去洗澡,肯定是因为这一下午,蜜穴里流出的汁液已经煳满了整个阴道,甚至让她那片柔软的阴毛都粘在了小穴口上,紧紧包裹的内裤肯定都显出了耻丘的形状,也许一路走回来都觉得下面湿漉漉的不舒服。不过我就算知道,肯定还是装傻的宽慰妻子:“行,你先去洗,改天再补你吃大餐!嘿嘿,咱们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听完我说的话,妻子便将头扭向了背对着我的方向,许久才说出一句话:“谢谢老公…”之后便是一阵沉默的寂静。妻子就这样默默地换了拖鞋,甚至连丝袜都没脱,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先逗一下儿子,就直接到浴室里去了。
  之后差不多一个礼拜,老白不知道又忙什么去了,没有再出现,只是偶尔的,妻子的手机会突兀的震动几下,我只能瞎猜是老白又在用什么样的语言在刺激着妻子。
  在老白的帮助下,我和妻子的生活平静中确实逐渐有了热情,现在妻子每天穿着丝袜和凉鞋在学校里晃来晃去,总是把我弄得大白天的就开始意淫晚上的专案,也不知道学生们受不受得了。而且晚上每次我想要的时候,妻子即使嘴上埋怨两句,却总是很顺从地便脱下了内裤,夫妻生活也慢慢润滑了,不再像以往那么难以开展,所有的事情都在像我希望的方向发展着。
  我给妻子承诺的大餐,没有了老白的打扰,终于在差不多我们纪念日一周后的周末,顺利的得以开展。我特意在我和妻子刚恋爱时约会过的“蓝天餐厅”订了一桌烛光晚餐,虽然这里不是客观意义上的高档大餐,但是对我和妻子来说,这里有无法替代的美丽回忆,这种甜蜜的感觉是无论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妻子这段时间以来,慢慢的没有了那种刚和老白接触时的沉重警惕,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没有了心里的负担的妻子,那种少淑美妇的韵味也更加淋漓尽致的在日常生活中流露了出来,再加上她现在打扮得也越来越俏丽性感,妻子真的是每天让我都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这天,妻子一听我说要去“蓝天餐厅”吃饭,要是放在以往,她肯定是很没情趣的表示“别没事找事了”,然后不顾我的反对,就开始准备起了晚饭。但是这天的她却害羞的吃吃一笑,假装是为了顺从我似的说了一句“好吧”,便到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当妻子从房间里走走出来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这个和我同床共枕的熟悉女人其实可以带给我多少惊喜!妻子今天应该是用夹发棒稍微打理了一下头发,与她以往那种黑长直不同的是,今天那头乌发在发梢处打着慵懒的卷,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风姿;依然是精致而完美的妆容,澹妆、眼影、口红,样样不少,增一分则显风尘,减一分则显稚嫩。这种精致是妻子口中对他人的尊重,即使今天约会的物件是我这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公。
  妻子今天依然是一袭连衣裙示人,最近这样的装扮好像成为了她为了穿丝袜而妥协的标配,因为这样即使穿着丝袜,总体上还是一种清新的感觉,而不至于过分性感;修长的美腿上当然还是一双全新的、正在贪婪地吸吮着妻子体香、好卖给某些猥琐男的肉色丝袜,只是今天的丝袜略有不同,几朵针织的素色花朵点缀其上,诱惑中透露着和女主人气质相符的高贵。
  出门前,妻子还从鞋柜里找出了一双许久未穿的细跟高跟鞋,轻轻地把自己被丝袜包裹住的玉足踩了进去。这双鞋以往妻子只在一两次重要场合上穿过,没想到今天居然为了一次夫妻间的普通晚餐,就把它拿了出来。
  精心打扮的妻子从出门开始,一路上都是行人瞩目的物件,甚至有个男的迎面走过去后,我还发现他悄悄掉了个头,在我们后面跟了许久。直到我们在餐厅落座后,妻子背对的一桌正在喝酒的三个中年男人还把眼睛不断往我和妻子的方向瞟来。妻子背对着可能没有察觉到,我却能发现他们总是在那窃窃私语然后哄堂大笑,绝对是在对妻子品头论足,不知道说些什么难听的话。
  算了!不管他们了,爱怎么说怎么说吧!男人嘛,不就是爱插科打诨嘛!
  眼看着妻子正在饶有兴致的点着自己爱吃的菜,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也可能是我想错了,妻子并非没有察觉到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只是她变得从容了。以往妻子和我上街,只要被其他男人盯着看上一会儿,用她的话说,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但是她本身容貌身材又很极品,男人在路上不就爱看妻子这款嘛!所以那时候妻子出来总会莫名的就心情不好了。开始我刚认识她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个情况,总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后来才知道,妻子是天生对男性有一种敌意。所以她即使再爱美,在打扮上也还是不希望自己太过吸睛。
  但是现在,最起码路上那些、包括现在餐厅里这些盯着她丝袜美腿看的男人,都没有像以往那样引起她的反感——这些从一些微小的动作里就可以看得出来——以往如果妻子发现有人盯着她的腿看,会不自觉的把腿往桌子下面收;而这次,我刚才洗手回来的时候,恰巧发现餐桌前点菜的妻子正迎着男人的目光,把一双美腿舒展而自然的摆放…
  妻子对男性的那种厌恶感,彷佛正在慢慢的消失一样…
  其实这也挺好,我想起过往几次因为被偷看而导致不欢而散的约会经历,不禁微微一笑,感觉到现在心里那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而且这次过来吃饭前,我还特意准备了一瓶红酒,随着我和妻子感情的再次升温,我发现自己最近喜欢上了和妻子小酌几杯的感觉,妻子现在倒是也不反对,毕竟暂时我们也没有要二胎的计画,喝点能更好的消除我们自身的压力,而且妻子好像前面喝了几次以后,现在对酒精的态度也更加开放了,总是很爽快地便把酒杯推给了我。
  “悦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嘛?”我一边微笑着给妻子倒酒,一边看着妻子因火光照耀而更加艳丽的脸庞,颇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味道。
  “不记得了。”妻子完全不领情,故意把嘴一噘说道:“我家老李这样的木头脑袋,哪会有这种情调。”
  听到妻子言语中居然有一丝撒娇的味道,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确实,结婚了以后,好像再也没有了这样的经历。原来妻子平时不说,其实内心还是对我们的平澹生活颇有微词的,我这时只能打着哈哈说道:“那时候不是还没结婚嘛,年轻。”
  “是啊,结了婚就是每天柴米油盐了,早忘了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了。”妻子美目一撇,假装生气的如此说道。
  我一听这个,赶快故作严肃的认错:“都怪我,悦悦!我以后一定注意!”估计是字正腔圆的样子有些滑稽,妻子直接被我逗笑了。我一看时机成熟,赶快拿起酒杯,继续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说道:“我先敬领导一个,我干了,您随意!”
  “别没个正经样子。”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还是用手托起了酒杯,同时恢复了她往日贤妻的模样,数落我道:“干什么干,又没有多大量,少喝点。”
  看到妻子关心我的贤慧模样,再加上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红色的葡萄酒和嫩白的纤细手指本来就如同绝配一般,在摇曳的烛光下拨动着我本已陈旧的心弦,我的内心一下子就泛起了对妻子的情愫,这种感情随之很自然地就流淌了出来,举着酒杯说道:“老婆,我爱你。”
  而这一切的感觉毕竟只有我自己知道,对妻子来说,我应该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所以她被这句突然的表白弄的颇有些窘迫,又好像又一些害羞,最后干咳了一声后说道:“喝…喝你的酒吧。”说完便眼波流转地把玻璃杯送到了自己的红唇前,抿嘴啜饮了一口。
  想想也是好笑,妻子这么一个成熟干练的知性美女,平时在单位里再复杂的场合都能应付的得心应手的人,偏偏对这种肉麻的情感表达招架不住,她现在的表现就像我第一次说爱她时一模一样,真是一点也没变。
  不过害羞归害羞,妻子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看得出来她还是很高兴的,我也的确是情绪到了,一口就把半杯红酒喝了下去,引来了妻子一阵不满:“干嘛啊!
  喝着么快,等会醉了,赶快吃点东西!”说完就站起来给我夹了两筷子菜。
  “没什么,高兴嘛。”我傻笑着回答道。
  “有什么高兴的,又不是没出来吃过饭。”妻子夹完菜,又一脸严肃地给我盛了碗鸡汤,这才用手把裙摆从臀部到腿弯捋好,优雅的坐了回去。
  “不是,最近就是感觉高兴…”我一边说,一边想着怎么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最终也没有表达的很清楚:“就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我们又像刚认识了一样,悦悦,就是…就是反正挺幸福的,就大概这意思吧。”
  妻子看到我这副窘态,“噗嗤”一声乐了出来,然后帮我总结着说道:“你不就是想说最近我又让你有新鲜感了呗。”
  “对,对。”我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地说道:“悦悦你怎么猜的这么准,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其实我无意暗示什么,纯属随口一说,但是这句话还是让妻子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一秒,但是很快,她就掩饰住了自己的慌乱,继续笑着说道:“没有,我没有…”说完还主动举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不得不说,妻子这段时间的演技却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好了。
  既然说到这了,我也就继续趁热打铁地说道:“悦悦,你最近越来越美了,现在的你…”说到这里,其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肉麻了,也就是借着刚才那杯红酒有些上头的劲儿,这才没羞没臊的继续说道:“…更加让我着迷了,最近觉得自己好幸福,所以刚才也不是逗你,真的是感觉很爱你。”
  妻子听我说完后迟迟没有开口,而是一直低着头摆弄着碟子里的青菜,半晌才突然举起了酒杯,说道:“老公,不说了,陪我喝酒吧,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
  举杯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刚才这席话,居然让妻子的眼圈都有些泛红了。
  这可不行!我说那些的本意是想让妻子别那么有心里负担,想传达给她的是我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让她放心去玩。怎么这理解还跑偏了呢?妻子这一感动,回去又要和老白决裂怎么办,这可是弄巧成拙了!于是我赶快换了种腔调,调动了下气氛,哈哈大笑着说道:“怎么几句深情告白还把领导感动哭了,看来我这次舔领导舔到位了。”
  “讨厌!难听死了。”妻子听完我的玩笑,眼中含泪地冲我笑了笑,居然仰头直接就把杯里剩下的小半杯红酒喝干了。
  怎么直接就干了!?妻子这样的一反常态,我也只好把半杯酒一口都倒进了肚子里,这样的对饮,完全没有了刚才夫妻之间那种甜蜜的美感,而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悲怆的味道。我忽然就想起了王维的那句离别诗——“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真的就像是一场诀别,只是我们要诀别的“故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曾经毫无保留的自己罢了。
  “老李,你真的觉得…我比以前更好了吗?”妻子的发问,打破了酒杯落桌后的沉静,妻子肯定要比我更加五味杂陈,换位思考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纠结和矛盾。
  而我,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就只能坚持的走下去。悦悦,再坚持一下吧,我现在已经看到了白如祥承诺的效果,我们平澹的生活已经增添了许多激情,无论白如祥是否有私心色心,但这种幸福感却是让我真真实实感受到的,感受是不会骗人的,悦悦,你也能感受到吧?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妻子有一天会这么发问,于是我故作轻松地答道:“当然,老婆越来越成熟了,有女人味了,我当然喜欢。”
  我故意把妻子的变化归因于她年龄上的成熟,也是为了消除她的疑虑。果然,听到我这样说后,妻子的俏脸上这才绽放出了欣慰的微笑,对我嗔怒道:“什么女人味,恶心!我可没什么变化,倒是你,越来越色了!”
  “对,对,主要是我变色了。都怪我…给领导赔罪…”我一如既往的开始哄着妻子,一边哄一边心疼的给妻子倒了杯热水:“喝点水吧,悦悦。”我知道,这段深沉的插曲终于要结束了。
  “哼,这还差不多!”妻子说完,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一扫刚才的阴霾,哈哈大笑了起来。
  之后,我和妻子便一边喝酒一边回忆起了从认识到现在的种种趣事,从恋爱、结婚、儿子、家庭一直到工作、社会、人生、未来,尽兴地和妻子交心、通情、探讨甚至争论。真的是感觉我们夫妻之间很久没有这样聊过天了,婚后那一天天乏味的生活早就让我们丧失了去谈心的热情,而现在,好像那种对对方的依恋和不舍又再次迸发了出来。这次聊天让我突然觉得,原来妻子有这么多有趣的想法,我们曾经怎么就没有交流过呢?
  妻子应该是也对这次约会和谈心很满足,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红晕,其实她应该也感觉到我们夫妻之间现在更加融洽了,几次侧面的表达都含有这样的意思,只能说是听者有心、说者无意吧。既然知道了妻子现在的心理状态,我的担忧也就减轻了不少。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我们两个甚至把一瓶红酒都喝完了,这时妻子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温柔地对我说道:“回去吧?老公,不早了。”
  我也觉得该回去了,于是就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先去上个厕所。”别说,刚才可能聊得太投入,没太把这酒当回事,这一站起来还真有点飘飘乎乎了,缓了几下才控制住了自己。
  妻子除了脸色泛红,其他倒是看起来没太大问题,也跟着我站了起来,说道:“行,你去吧,我先去结帐。”因为我一般发了工资都是直接交给妻子的,所以出门在外通常都是她花钱,这样我也省心省力。
  晃晃悠悠的在卫生间尿了一泡后,还没走到前厅,就远远的好像听到了妻子的声音,而且声调还很高,听起来像是和谁在争论着什么,我赶快忍着醉意,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
  回到厅里我才发现,妻子是在前台和一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中年人在争论着什么,一群坐着的客人都饶有兴致的像是看戏一样,没有一个上前帮忙的。我再细看一下那个男的,就不就是旁边那桌喝酒的三个男人其中的一个嘛,刚才就一直在嘀咕不知道些什么,这是开始耍酒疯了?我一边赶快继续往前走,一边还能听到那个男人在不乾不净地说着:“操,说一下怎么了,又他妈不会少块肉。”
  妻子的脸庞虽然还因为酒红而泛着媚意,但明显看得出来已经生气了。不过她还是很有修养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决绝的说道:“你再这么纠缠不清,我立刻报警!”
  “哄”的一声,那桌剩下的两个男人开始起哄了——“呦!行不行啊!真鸡巴怂!”
  “回来喝酒吧!”
  这时候我也走到了妻子跟前,先是看了那个二流子一眼,然后关切的对妻子问道:“怎么了?悦悦。”
  妻子一脸严肃地还没说话,我的耳边反倒是先传来了那个二流子的尖声细嗓:“操!”我下意识的扭头,发现那个二流子正在一脸挑衅的看着我,明显是在妻子身上没占到便宜,开始把怒火撒到我身上了:“你他妈瞪谁呢!?”
  从小就老实巴交的我哪见过这种阵势,我一直脾气就很好,上次特别生气的去质问老白,结果自己却先消气了。这次再加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直接就被二流子的一句话给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反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一样的解释道:“我没瞪你。”
  妻子这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拉在了她身后,用娇柔的身躯挡在了我前面,厉色说道:“你说话注意些!”
  二流子看到妻子过来,马上就换回了那个玩世不恭的表情,坏笑着对妻子说道:“呦,没看出来小娘们脾气挺烈啊,还知道罩着姘头。”
  听到这里,其实我就已经有点不高兴了,大概心里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了,原来是遇上流氓了!我眼看着对方笑的猥琐,自然而然地便抓住了妻子的手,把她又拉回到了我的身后。
  但是那个二流子依然隔着我就往妻子身边凑,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悦悦是吧?悦悦你看,本来没事了,你这姘头非要瞪我一眼,这样吧,让他给我道个歉,咱就算清了。要不,你就配合配合我们这酒场呗,就说个内裤颜色,又损失不了什么。”
  听到这里,本来就已经有点不高兴的我突然怒火便冲上了头顶,原来是这回事!
  耳畔虽然依稀还能听到妻子好像在说:“走吧老李,别理这种人…”但是身体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妈的任龙是因为抓着我的把柄所以欺负妻子,老白是因为我自己贪心才让妻子受委屈,但是怎么现在他妈的随便一个流氓都想占妻子的便宜!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这一段时间的健身让我的潜意识里有了一些改变,总之,这次我做出了一个以往从来不曾有过的举动——骂了一句:“操你妈!”便张开双臂扑向了眼前的男人!
  之后的几秒钟,我就如同是刚从冰水里钻出来一般的清醒,从来没和人打过架的我,身体虽然和二流子在地上缠斗着,灵魂却如同出窍般在整个小厅里环视——我看到二流子的两个伙伴冲了过来,也看到胆怯的餐厅服务员躲在一旁,最后我把目光停留在了俯身拉我起来的娇妻身上,虽然每个人都在张着嘴像是呼喊着什么,但是那几秒钟的世界对我来说完全是一片死寂,甚至都没有任何的痛感。我只知道自己死死地抓住了对方的头发,而那泛着油光的头发上散发的阵阵恶臭简直令我作呕!
  而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秒钟,世界便恢复了它的嘈杂:“操,你他妈不想活了!”
  “干他妈死他!”“滚一边去,别碍老子事,小心把你店砸了!”二流子的两个朋友中,满脸麻子的那个过来对付我,另外一个光头对着想过来劝架的餐厅服务员吼了一声,直接把他又吓回去了,旁边的客人也就都讪讪的收了手。
  此时的人群中,只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粗言秽语,还在无力地劝阻着:“别打了!停手!别打!”
  而这时我已经被二流子和他朋友反摁到了身下,整个人只能抱头躺着,三人的缝隙中我看到了还在努力向我凑近的妻子,一边苦苦地劝解着身边的醉汉们,一边想要拉开骑在我身上的二流子。
  这时那个光头还在故意拉着偏架,嘴里虽然嘟囔着“行了行了,差不多行了”,而手上的动作分明是只针对妻子!拉偏架对我来说无所谓,大不了被多打几下!
  真正令我气愤的是他拦妻子的动作!他整个人从妻子后面贴上去,好像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却仍然拉不住妻子一样,所以他从后面把妻子抱得越来越紧,一双沾满油渍的手一会儿“不小心”按在妻子的酥胸上,一会儿环住了妻子的细腰,分明是在吃妻子的豆腐!
  肾上腺素飙升的我依然没觉得有多么疼痛,只是想要去追打妻子身后那个猥琐的光头,但是却连起身都很困难,只能骂着:“别他妈动我老婆!你妈的!”。而妻子此时更是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一心一意的只想拉开我周边的流氓,哪里还感受的到自己柔软的乳房和腰身早已经被用力的摸了几下,在整洁的连衣裙上留下了五根沾油的手指印。
  “别打了!我已经报警了!”终于,妻子在一侧肩袖被拉下来、露出了粉色文胸系带的代价下,用手抓住了骑坐在我身上的二流子。我没看到妻子什么时候报的警,或是仅仅是想吓唬住他们,总之,妻子的思路很清楚,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只有安抚住开始这个二流子,才能结束这场闹剧。
  而这个二流子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回头看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只佳人的玉手,立刻便摸了上去!妻子受惊,飞也似得把手又抽了回去,二流子跟着就从我身上起来了,桀桀怪笑两声说道:“报警?倒是也不赖,反正我可一直没动他啊,大家都可以作证!”说完得意的环视了餐厅里的顾客一周。然后这才把眼神回到了自己的麻子朋友身上,坏笑着说道:“兄弟,你也太粗鲁了,他打我,你就要打他啊?这下美女报了警,你和这姘头估计都得进去呆一晚上了!”
  “操你妈的,得了便宜卖乖!”麻子这时听他这么一说,嚷嚷着脏话和他闹了起来,令我意外的是,他们的神色完全很轻松,彷佛根本没把进派出所当回事一样。
  二流子也陪着笑说道:“哈哈!对不住了哥们,不过谁让你撺掇我来搭讪这小娘们的,你也是活该,哈哈!”
  “滚你妈的!”“我就说他不讲见色忘义吧,你还不信!”吃够了妻子豆腐的光头也加入了他们的对话,三个人闹成一团,好像他们之间谁替谁去趟派出所都是天经地义一样。
  “别闹…别闹…”二流子这时一边笑着对朋友摆手,一边转向了正在起身的我说道:“最先动手打人的兄弟,晚上在局子里好好反省下吧,我这俩兄弟陪你,你晚上肯定也不寂寞!放心吧,这个小娘们…”二流子说到这里,看着妻子吧嗒了吧嗒嘴,好像真的咽了几口唾沫,这才继续说道:“我会很绅士的把她送到家门口的!哈哈!”
  “草!”刚站起来的我被他这么一激,差点又挥拳打了过去,但是只一下犹豫,就感觉到一个柔软带着香气的身躯扑在了我身上,把我拦住了。这不是妻子还能是谁!
  看来妻子是提前意识到了二流子还在激我,也发现了我又要动手了,这才扑过来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然后趴进了我的怀里,看看我这,看看我那,颤抖得重复念叨着:“别打了!老李,没事吧…哪受伤了吗?”
  其实我刚才那下犹豫,也是因为我心里确实没底了!二流子刚才说的句句属实,他真是一直没动手,而且也是我先动的手,还揪着他的头发打了他几拳,要进派出所我可能还真有点责任。我现在一下知道为什么说“挨打的是爷,打人的是孙子”了,这几个闲汉是无所谓,而我真要是拘几天的话,自己公职事小,将来影响了孩子就麻烦了。
  也不知道二流子是不是发现我已经怂了,这时大胆的从后面轻拍了拍妻子的背,一脸淫笑的说道:“美女,赶快问问警车到哪了吧,他们走了咱也好早点回家。
  那句话咋说的来着,什么春宵什么千金的。”
  “你!”妻子的一双杏目睁的老大,看得出来她也很生气。但是妻子还是深呼吸了一口,彷佛控制了一下情绪,才用平静的声音说道:“算了吧,别闹了吧,三位…三位大哥。”妻子犹犹豫豫了半天,最后居然称呼这三个流氓大哥,每个人从她的语气里都可以听出来,妻子并没有报警,她是想妥协了…
  而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没有报警,还不是因为我的一时冲动,妻子绝对不想让我也去派出所呆一晚上,甚至弄个打架斗殴的罪名。要不是因为我,平时心高气傲的她哪会这样和二流子说好话啊!想到这里我又气恼、又感动,再加上刚打完架,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妻子估计是以为我又想动手,哪怕这时二流子的手已经隔着薄纱在玩她背后文胸的系带,她还是死死地抱着我,完全没想着腾出手去阻止他。
  二流子听出来妻子想妥协,愈发的得寸进尺道:“啊?这就算了啊美女?我白挨这小白脸几拳,怎么你说算了就算了啊?”二流子说话间手还不闲着,把妻子后背的文胸系带隔着衣服使劲拉来了老高,然后一松,系带便“啪”的一声又拍回在了妻子娇嫩的粉背上了。
  眼前的所见所闻让我又忍不住喊了起来:“你们打了我多少下了!讲不讲理!你妈…”当我说到激动处,妻子只能松开我的一只胳膊,用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用力地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别再说了。
  “大哥,我替老公给你道歉,对不起,他冲动了,真的对不起,让我们走吧。”
  妻子好像已经放下了怨恨,如此温柔的对二流子说着。估计也只有和她紧紧相拥的我才知道,妻子这时在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好让自己不失态。
  二流子看到妻子服软了,这下是彻底高兴了,一脸痞气的笑着说道:“行,美女的道歉必须好使,不过,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有什么,不过妻子要聪明的多,一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随即便松开了我。松开后还不放心的先对我撇了下嘴,训斥了一句:“你别再闹了!”这才转过身去,小声对侧后方的二流子说道:“你过来,我只说给你听。”说完便俯在比她低半头的二流子耳边,说了句悄悄话。这时,我再笨也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哈哈,真是粉的啊!粉的好,粉的骚啊!”喝醉的二流子听完便高兴的叫了起来,完全不顾妻子说悄悄话的目的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一边笑着,一边还对着他两个朋友伸手说道:“结帐!结帐!”
  靠,合着几个人是在用妻子的内裤在打赌啊!这时我气血不断上涌着,要不是妻子刚才事先交待过我,我绝对又控制不住自己了。这时,说完悄悄话的妻子满脸通红的回过身来,又把冰冷的手紧紧地握回在了我的手上。
  算了!赶快结束吧!
  这时,那个麻子脸和秃子明显不想给钱,把二流子的手甩在一边想继续提条件:“口说无凭,除非…”
  妻子见状,生怕他们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立刻打断了他俩,插话给二流子说道:“大哥,游戏嘛,都是为了高兴,能配合我肯定配合!这样,我们加个微信,这人多,回去后我单独拍个照片发给你,保证你们游戏公平,以后也就当是认识了。好吧,大哥!”
  二流子当然知道妻子所说的“照片”是什么,立马就露出了淫笑,到了兴头上甚至勐然间在妻子屁股上拍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同时猥琐的说道:“这个提议我喜欢,哈哈,对,只给我看!来,我扫你,美女。”
  看得出来,妻子从称呼“大哥”开始,这二流子到现在已经云里雾里了,妻子态度的一个转变,再油滑的流氓都像是中了迷魂药一样,真是妻子说什么都高兴的点头同意。这时我才不禁暗暗佩服妻子刚才的主动配合,要不然那两个人再提出点其他要求,更是节外生枝。
  “茉莉花开是吧?真好啊,我说美女这么香呢,原来是个茉莉精,哈哈!”二流子这时拿着手机傻乐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至极,他的同伴还不忘在旁边试图抢夺着他的手机,嚷嚷着:“推给我!名片推给我!”
  妻子刚才毕竟被摸了下屁股,苦笑着看了我一眼,便拉拉我的手示意赶快走了,一边离开还不忘一边微笑着和三个流氓告别:“再见大哥,多联系,后面我请三位大哥吃饭!”
  “行,行,一言为定啊!”“推给我了吗?”“还好这小娘们明事理,要不我弄死那傻逼…”我们一边出门,还能听到三个人在里面总结着刚才的战况,看得出来,他们对这次“狩猎”算是很满意了,既占了妻子便宜,还加了微信,妄想着将来还能再加深瞭解。
  我和妻子出了餐厅,本来甜蜜的夜晚早已变得清冷而狼狈,一路无言地走了许久,几次我想和妻子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妻子阴着脸也不想说话,脚上的高跟鞋在静谧的夜晚踏出了更加急促的频率,纵然快步的走着,风姿摇曳的妻子也没有一丝失态,还是引得路人不断地翘首注目,而我和妻子却已没有了去关注他们的心情。
  直到走了十多分钟,妻子这才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像是发泄一般的用力按了几下手机萤幕。我也赶快停了下来,像是做错事了一样低下了头,眼角的余光里传来了妻子拉黑微信好友的影子。
  “李方!你多大了!动什么手啊!”妻子终于说话了,但是开口便把我一番训斥。
  “我…我…”像往常吵架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即使有万千理由,面对粉面生威的妻子也说不出半句话来。更别说刚才确实是因为我的冲动,让妻子忍受了更多的难堪。
  “真的是!你说你!”妻子凤眼圆睁,看起来真是被我气得够呛,依然不依不饶地斥责道:“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多危险啊!你居然后面还想动手!你真的是!”
  面对妻子的说教,我这次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心思去反驳,脑海中只是浮现着刚才被打时,妻子拼命过来拉我起来的画面。我知道,她说这些也是为了我好,担心我刚才受伤。而再想想妻子为了保护我而做出的妥协,我内疚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好在自己一直低着头,任谁都没有发现。
  妻子说了几句,看我低着头也不说话,怒气未销的她面对我这样的反应,也确实是无处发泄,只能扭过头大步流星地继续往家走了。我见状也就赶快得跟了上去,但是任我再怎么努力的追着,还是只能落在妻子一双大长腿的后面。
  直到快到社区门口的时候,妻子突然才放缓了激动的步伐,我紧追两步,悄悄地来到了妻子的身侧,偷偷地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她出门画的妆已经花了。
  看起来妻子是哭完了才肯慢下了脚步,我心中愁肠百转,越是紧张的想着如何安慰妻子,越是什么词语都进不到脑子里面来。正当我焦急万分的时候,妻子却再次停下了脚步。
  本以为自己又要被说教一通,我就先默默低头摆好了认错的态度,没想到一直矗立了十来秒钟,我耳中除了蝉鸣外却没听到任何声音。正当我疑惑的想要抬起头时,一只冰凉的手却钻进了我的手心,紧接着耳边又传来了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温柔:“老公,你…还疼吗?”
  我错愕万分的呆在了原地,而妻子好像对仅仅牵着手还不满足,那只滑嫩的玉手不住地往我手心里钻,直到和我十指紧扣才肯停歇。我回过神来,小声的说道:“不疼,没事…悦悦。”
  “老公…”妻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像在餐厅里一样,不顾社区街边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靠进了我的怀里,声若蚊蝇的呢喃道:“我…爱你,老公”。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了,一时说不出话的我只能张开手臂,把妻子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于是就这样,妻子也没有等着我回话,就这么静静地在我怀里呆了好一会儿,这才温柔耐心地继续说道:“以后别这样了,老公,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这次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我忍住眼泪,尽量平静地说:“悦悦,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一起快跑。你拉着我跑。”
  “嗯,一起跑…”在这清冷的夜空中,这份突如其来的柔情,让我的眼泪想忍也忍不住,还是止不住的淌了下来。
  妻子抱了一会后,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这才好奇地把头钻了出来,看到我这个样子,连忙用手给我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老公,谢谢你,其实我今天很高兴,我们回家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1 03:55:12

第三十章 桃源寻宝
  “你怎么?还留着它呢…”
  妻子看到老白拿出来的东西后,说话更加没有了底气,虽然语气还是习惯性的那种居高临下、带些指责,但是声音说到后面已经细不可闻。因为老白手中拿着的,分明是她的“老相识”了——那个曾经在三亚的视频里出现多次的跳蛋!
  “还记得它啊?小骚货,看来在三亚的那几天对它的印象很深啊!”老白得意地坏笑着说道。
  妻子听到“三亚”二字,便好像是心虚一般,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蛇精,正巧发现那个女人也正在一脸媚笑地盯着自己,这下两位佳人的目光刚一碰撞,顷刻间妻子便躲闪着败下阵来,就好像和这个蛇精比起来,她才是更加不知廉耻的人一样。
  因为妻子从对方笑盈盈的眼神中可以猜出,这个陌生的女人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们所有的勾当。
  “白如祥,你说了不告诉别人的。” 如果说此时妻子低沉的声线里还有那么一丝愤怒,那么接下来蛇精说的话,就再次让妻子失去的发怒的权利。
  “妹妹,你误会了,你们发生过什么,阿祥没有和我说过,几句台词我也是硬背的。只是我大概能猜到,因为我们当年也算是在三亚…经历过一些吧。”蛇精说到这里,转过头甜蜜的看着老白,眼神里充满了绵绵的爱恋,然后就这么对着老白真情吐露道:“妹妹将来可能也会和我一样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听到蛇精的话,我还没来及揣摩妻子的反应,自己就已经在心里疾呼了。我暗下决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丝端倪,即使妻子会恢复成以前那个无趣的样子,我也绝对会让老白把这一切立刻停下来的!
  妻子听完蛇精的话,不屑地白了两人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彷佛是这种谬断根本不值得她出口否认。这时反倒是老白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弯,出声替妻子说道:“那不可能的,何老师和你不一样,人家有老公,而且老公也是我的同事,都认识,我也不可能那么过分。我和她只是玩玩游戏,教教她怎么提升他们夫妻情趣而已。”
  听到老白这么说,我不安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妻子同样也坦然了一些,看向老白的眼神也没有刚才那么尖锐了。可能还因为老白替她说话的缘故,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我读不出的情绪。
  老白也很会找时机,看到妻子情绪有所缓和,立刻适时地又向妻子抖了抖手里的东西。妻子又红着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犹豫了几秒,终于还是轻声说了句:“那就快点吧。”然后一只玉手就从老白的手心里,把那个充满能量的小恶魔接了过去。
  “行,都快点,小骚货还急着回去找老公。”老白把跳蛋递给妻子后,就看向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轻拍了一下她的丰臀。蛇精立刻就心有灵犀地抬起了臀部,眼神迷离地把老白的肉棒从阴户里退了出来,看得出来,就单单是分开这对紧紧贴合的阴阳热肉,就已经让她爽的要飞了。
  蛇精站起来后,两人很有默契地换了个体位,老白依然是对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穿着妻子衣服的“何老师”则是也转身面向了妻子。旋转间,妻子的雪纺裙在蛇精的腰间甩出了一个优美的裙花,再次覆在了老白壮硕的胯上,这下两人刚才操出的汁液,也就星星点点地粘在了妻子的裙摆上了。
  蛇精转过身后,就向后撩起了裙子下摆,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向后翘起的细嫩雪臀和臀瓣中那一条暗红色的秘道,一股从穴蕊中传出的女人肉香,彷佛穿过玻璃萦绕了在我的周围,弄得我心砰砰直跳。好刺激,真是火辣的女人,她居然主动就想再次把老白的阴茎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是这时老白却伸手推在了她的腰上,使她不能再向后坐下。面对蛇精因疑惑而扭转过来的媚脸,老白朝妻子努了努嘴:“你这个何妹妹还没准备好呢。”
  妻子这才意识到这下两个人都是在面对着自己,而且那个女人还是翘着屁股半蹲着,急切地等着她,好让自己的空房被巨根填满。这下手里还拿着跳蛋的妻子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难道就让这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放跳蛋?
  妻子想必和我一样,到现在为止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和老白在一起,如果不主动点,而是一味的矜持被动的话,恰恰只能把自己拖进更尴尬的境地。不知道妻子现在有没有后悔,刚才在他们调整姿势的时候,就应该轻描澹写地先把跳蛋塞好,也不至于落得现在人人瞩目的地步。
  就这样,过去十几秒后,看着妻子呆呆地攥着跳蛋一直下不了决心,一直都很温婉的蛇精突然忍不住爆发了:“你快点啊!还装什么纯啊!”。想想也是,性格和善的她就这样被妻子一直鄙夷了半天,再加上对插入的急切渴求,让她完全没办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脾气,在办公室里高声喊道:“装也装够了吧,何悦!我知道你是贞洁烈女了,快点吧!”
  蛇精的嗓门一大,妻子就像是被捏住了命门一样,也不顾对方的语言恶毒,更不提“贞洁烈女”这种对她的讽刺,立刻站起来急切地轻声说道:“别喊,我只是…
  只是,你们看着太…羞耻了…我马上去卫生间弄好,不用喊,不用喊…”妻子一边站起来,一边反复地念叨着最后这两句,生怕对方再次发难。
  这些话,不知道哪里再次羞辱了蛇精的神经,彻底引爆了看似温柔的她。蛇精登时也面对面地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直接一把就将刚站起来的妻子又推到在了沙发上。这猝不及防的变故让妻子顿然失去了平衡,同时本能地“啊”
  的尖叫了一声,很快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蛇精那套长裙本来就是一侧高开叉的,这一跌倒不要紧,妻子的一双长腿连同丝袜的蕾丝镶边都从侧开叉的地方完全裸露了出来。
  我还正在纳闷,按说都露到屁股了,怎么也没看到内裤的影子。只见蛇精完全不给妻子再喘息质问的机会,一只手从妻子手里夺过跳蛋,另一只手便穿过裙摆开叉的地方,向上用力一撩,长裙便翻在一侧,完全成了一张牵在妻子腰间的绸布,而妻子那双被长筒丝袜包裹的紧致美腿,连同那对被老白揉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臀肉,就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只有那双穿着澹青色肩头高跟鞋的美脚还在兀自不安的挣扎着,反倒给整副画面又点缀了一丝“贞烈”的味道。
  这时我才看出端倪!怪不得刚才没看到内裤,原来妻子现在穿的是一件紫色的丁字裤!我以前只是在成人网站上见过,从来没见过实物,也更不可能想到第一次见居然是在如此传统的妻子身上。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妻子的下半身,生怕以后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内裤两侧完全没有布料的支撑,只是用一条系着蝴蝶结的细带挂在妻子的髋骨上,那个蝴蝶结就像拥有魔咒一样,任凭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去拉开,更别说是穿在像妻子这样完美的女人身上了!两根带子中间是一片精巧的布料,吝啬的刚能够掩住妻子的阴毛,在妻子的菊肛处再次汇集为一根细线,直到钻进臀缝中不见了踪影!真是好色情啊!这居然是我相敬如宾的妻子!
  我确信,妻子是不可能主动穿成这样的,夫妻之间这点瞭解我还是有的。也那就是说,妻子真的如此听老白的话,在厕所里连内裤都和蛇精互换了!
  不过蛇精的怒火还未完全消散,只听她继续尖声喊道:“在这里不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把我的内裤弄得这么湿!还在这里给我装清纯!”看起来两位佳人之间的“私人恩怨”还没有收场,老白也不去制止,反倒是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事情的发展。
  “没有,没有…不是…”花容失色的妻子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一边还是像往常一样,只会无力地辩解着。
  “你把内裤还我!”蛇精不顾妻子的反对,像是读出了我和老白心中所想一样,俐落地就把两侧的蝴蝶结全给拽开了。这下这件假意保护着妻子秘道的丁字裤,这像卧底一般完全没有抵抗,便彻底放弃了对妻子的守护,成为了一张比巴掌还要小的废布,蛇精一边收回自己的内裤,还不忘继续对着总是鄙夷自己的妻子发泄着:“绿茶婊!狐狸精!”
  其实我心里称呼那个女人为蛇精,但是单纯是因为她太媚了,而不是因为她狠毒或是怎么样。因为凭心而论,她应该也是位高雅的知识女性,看起来正常情况下也是温婉和善,所以也许这些词语对她来说,就是她认为最粗俗恶毒的了!在她的眼里,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学校女教师中最端庄美丽的那朵茉莉花,却只值得用最粗俗的词汇来评价。
  难道妻子真的是本性如此吗?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这么形容她!?难道他们才是对的,我才是那个被外表所蒙蔽的人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也再次对妻子深藏的淫荡本性产生了认同。
  不过这时妻子却没有精力再去反驳这些污言秽语,甚至连挣扎起身都已经放在了一旁,惊恐的她第一时间就用一双玉手捂住了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湿穴,不想让自己的丑态过多地展示给眼前的两个人看。
  事情到了这一步,急切的蛇精也不会再耐心地等待着磨磨蹭蹭的妻子了,于是柜子里的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用力拨开妻子挡在阴部的手,粗暴地把跳蛋塞进了妻子的阴户。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拖泥带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跳蛋做了滑梯,从妻子的阴道口一直滑了进去,直到只留下那根黑绳搭在了妻子的嫩穴口上。
  “嗯…”妻子随即发出一声销魂的闷哼,修长的手指也只是象徵性地捂在细密的阴毛上,像是故意要失职一样。
  解决完妻子,蛇精嫌脏似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这才转身对老白说道:“行了,阿祥,这下可以开始了吧~”虽然她看起来还有点馀怒未消,但是明显一看向老白,情绪就缓和多了,笑容也随之绽放了出来,狐媚地说道:“你不是想让我演嘛!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悦悦我将来的样子~”
  一番话说完,老白赞许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幕也是颇有兴致,高兴地坐着揽住了冒牌“妻子”的纤细腰身。而躲在柜子里的我听完这句话,也被这个装扮成妻子还自称悦悦的女人弄得心潮澎湃,于是就再次强迫自己把这个蒙面的女人想像成了妻子何悦。
  只见这位冒牌妻子看到老白终于有了动作,立刻就娇嗔着又翘起了屁股,嗲声嗲气的说道:“悦悦忍不住了,快来吧,阿祥…呃不,快来吧,校长~”
  老白也转眼就入戏了,哂笑着说道:“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操完一炮现在也不提老公不老公的了。”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妻子,彷佛是在对着妻子说话一样。而妻子也是才坐起来,刚把裙摆再次整理好,搭在自己那双斜支着的长腿上面,就抬头撞上了老白挑衅的目光,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
  “讨厌~”冒牌妻子轻拍了一下老白的大腿,就把手伸过自己胯下抓住了老白挺立的阴茎,一边瞄准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娇吟道:“人家老公要是真能满足人家,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呀~”
  这…这…我算是躺枪了吗?求你别再说我了,再说我就要打喷嚏了,我看咱们怎么收场!我心里默默的如此怨念着…诚然,看到妻子逐渐恢复了平静,我的心态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那边,老白则是继续着对妻子的调侃:“哈哈,没错,悦悦,李方不知道珍惜,那就让我来帮你止止痒吧!”老白叫妻子什么?悦悦?第一次听到老白如此称呼妻子,感觉又和当时任龙这样喊时的感受不太一样了,现在更多的是一种酸涩,而不是以往的那种愤怒,甚至说,还有一些过瘾的味道。
  难道,这么快我已经变了?
  思考间我又发现,老白即使说完这句话,也没有马上就插入在他龟头上苦苦等待的湿洞,而是拿起一旁的遥控先打开了妻子蜜穴里的跳蛋,妻子的反应也就顷刻间到来了,一双如杨柳般的美腿微微地抖动着,小心翼翼地消化着快感。这下,无论老白再说什么,妻子和蛇精在他心里的主次顺序也就昭然显露了,他的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妻子听的。
  “呃…别再乱说了…嗯…”妻子即使辛苦地忍受着刚进入异物,还是不忘去制止他们的羞辱,但是殊不知,这样反倒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因为只有妻子肯开口交流,才算是真正地踏入了这座三人的舞台!
  而妻子的闷哼声响起后,作为妻子替代品的蛇精,才终于有资格享受到了老白的恩赐。“啊~嗯~”,一声酥媚入骨的娇吟,和妻子的闷哼声合在一起,就如同狂野的电音吉他和深沉的贝斯和鸣一般,在房间里奏出了别样的风情。
  “你…别这么大声…”妻子还是相比要谨慎的多,立刻出言如此提醒。那种感觉就像是旧社会共同侍奉男人的两姐妹,一边共同在床上娇喘着,还不忘互相配合、互相提醒一样。
  而那位正在情欲峰尖上的美妇哪顾得上妻子说了什么,倒是老白把话头接了过来,说道:“悦悦,来都来了,就别让自己受委屈,今天没人会过来。”因为蛇精现在是背靠着坐在老白身上的,所以老白说什么都是在直勾勾地盯着妻子,用模棱两可地方式,也不知道到底在和谁说话:“怎么样,今天来这一趟不亏吧!”
  这句话虽然更像是说给妻子听的,但是背对着老白的蛇精怎么可能知道,只听她咿咿呀呀地抢先回应到:“亏…啊…啊…人家早就想来了…你也不啊…不用强…
  啊。坏人…难道还想让人家主动…啊啊…送上门啊…人家…嗯…害羞啊~”
  “你胡说!呃…我…嗯…没有!”这场本该是两个人的表演,却因为妻子从来不受闷气的性格,活脱脱变成了三个人的对话。但是妻子这种毫无实际内容的辩驳,更像是一种被戳穿了心中秘密后的惊慌失措,完全起不到辩解应有的作用,反而是把她越陷越深。
  而老白接下来的回应可谓是“左右逢源”,他完全是想把两个人都调动起来,只见他先拿起妻子刚才的丁字裤夸张地闻了闻,笑着说道:“我可没胡说,你自己闻闻,这味儿有多催情!”然后又接着蛇精的话说道:“你看你,送上门多好啊,要不矜持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嘛!”
  老白说完,动了动手里的遥控,从妻子突然颤抖了一下的反应看,老白应该是又加强了震动频率,与此同时,他对身上女人的抽送频率也默默加快了。
  这下面美妇的呻吟声像是连起了线:“人家装…啊…啊…矜持…啊…还不是…想让你…啊…更…心痒…一点,好…见面…啊…更加…呀…粗暴…地插…啊…我,插悦悦…啊啊…操悦悦…”她越叫越失神,后面只是在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些污言秽语,让我听起来都面红耳臊。
  聪明的妻子当然更加明白蛇精是在故意侮辱自己,所以她即使已经被蜜穴里的跳蛋弄得娇喘连连,一会儿把二郎腿支起、一会儿又把一双美腿放平,显得坐立不安的,但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再次踏进了陷阱,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嗔怒着盯着一脸销魂的美妇,却除了“呼…你!你这个…呼…呃…”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长长的喘气声中带出一阵阵如兰花香般的吐息,我却已经无法分辨妻子这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快感。
  突然有一种感觉,妻子无论在任龙面前还是如今在老白面前,都有那么小女人的一面,只是每次在我面前时,总是端庄地像一个女王一样。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蛇精的吟叫声突然放缓了,老白看起来并不想那么快让蛇精高潮,所以本来已经因为失神而眯上眼睛的美妇这下又清醒了过来。这一放松不要紧,妻子的一个微小的动作一下子就被我们三个人同时捕捉到了!
  只见妻子微微分开饱满的大腿,飞快地隔着裙摆按了按自己下阴的位置,然后就又把美腿用力的夹紧了!这一瞬间,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但是殊不知,她这细小的动作早已被目不转睛的我们看了个真切!两个本来还在激情交媾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看起来刚泄了点火的蛇精已经把那点不快暂时忘却了,率先“噗嗤”一声,莞尔笑了出来:“呦,看起来何妹妹是真痒了啊,这都自己上手啦~”
  “不是!”意识到事情暴露,虽然妻子羞红了脸,但是不得不去解释一番,否则大家还真以为她是痒了呢!所以很快,我就听到妻子拖着微微颤抖的尾音说道:“它老是…嗯…往外钻,我怕掉出来,嗯呃…”
  看到妻子这幅窘态,在座的两人都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欣慰的摇头,我感觉这次不像那种纯粹的嘲笑,而是有一丝朋友间笑闹的味道,妻子好像渐渐地,行为的准则尺度也在慢慢地向“朋友们”靠拢一样。
  老白也是表现的很关心,温柔的帮妻子“排忧解难”说道:“你自己好好塞一下嘛,推这一下没用,等会又挤出来了。”说完他就不再盯着妻子看了,反而是噙住了怀里少妇的耳朵,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含煳道:“你这种名器,东西到了穴口肯定会被往外推,不过要是过了收腰那段,那就是往里吸了。”
  女人身体的秘密怎么能这样被随便拿出来说呢?妻子听到后,羞恼的嗔怒了一声:“你…嗯…变态!嗯~”便彻底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自己潮红的精致面容,含羞带臊的好像真是被发现了秘密一样。
  而我听到这里不禁感叹老白的见多识广,光是听名字就能分析出妻子这种名穴的特点!怪不得以前和妻子做爱总是那么艰难,原来是这样…可惜我以前没享受过里面那段的吸力,希望老白这下能帮助我们慢慢改善一下夫妻生活的品质吧!暗处的我正在这么默默祈求着,居然发现老白这时更近一步,已经撩开了面纱在和那个蛇精动情的湿吻,好像已经到了完全忘记妻子存在的地步了!
  这个老狐狸!确实深谙心理学诡计!不知道妻子能否察觉,反正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瞭解老白的套路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还盯着妻子不放的话,妻子肯定会不好意思按他说的做;但是现在他和蛇精投入到了眼睛都眯起了的程度,妻子肯定会趁这个没人注意的机会调整下阴的!老白这看似眯起的眼睛,绝对还是在偷偷的观察着!
  果然,掩面的妻子听到“吧嗒吧嗒”的接吻声后,就缓缓抬起了头,当然,害羞的她看到这一幕后,眼神立刻像触电般躲闪开了,但是!几秒后她居然又小心翼翼地把眼神挪了回来!而蛇精一身妻子的打扮,阴户里插着老白的巨根,销魂的坐在老白身上舌吻的景象,我相信妻子真的会觉得像在看镜子里的自己一样!所以她真的是就这样出神的看了这幅活春宫几秒后,才勐然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而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窄裙里一直垂着一根绳子,这画面本来就有一种淫靡的味道,因为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不禁去猜测,绳子的那一头到底连在女人胴体的哪个地方。这时的妻子自以为没人发现,斗争过后,最终还是伸出纤纤玉手,顺着绳子从裙摆边缘探了进去。
  也不知道没穿内裤的妻子为了防止跳蛋再次被推出来,塞这一下用了多少力气,我只能从她那勐然仰起玉颈的动作断定,那个并不算小的黑色魔丸已经突破甬道,迎着潺潺流出的琼浆逆流而上,深深扎入到妻子那段连着子宫口的蚂蚁穴腔体中去了!
  而这时老白的表现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就是在欲擒故纵,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对妻子的关注,因为当妻子刚做完这一切,甚至连那根挂着淫液的手指都还没来及回收的时候,老白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起了遥控器的按钮。单纯的妻子满以为自己这番动作神不知鬼不觉,但是顷刻间,嗓子深处那些忍不住涌出的香酥嘤咛就已经把她出卖,把她阴户里的实情告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啊~你怎么…”喊出声后妻子就意识到了不对,赶快用修长的手指捂住了樱唇,另一只本来要从裙摆里拿出来的手也就临时停靠在了蜜穴“吐出”的那根绳上,粉莹莹泛着水光的指尖轻轻地捏住那根淫邪的绳子,犹豫许久,终究闭起眼睛的妻子还是消化掉了这份冲击,没有妥协地向外拉半分,就松开了手里紧捏着的绳子。
  妻子这样做,到底是因为怕跳蛋再掉出来,还是她确实天生骚骨,痒到了想要主动去享受的程度,我这个丈夫已经不得而知,我能做到也只是这样继续的看下去。
  而老白从刚才开始就一反常态的总是替妻子说话,不像以往的那种调笑和戏弄,现在当他再次耸动起自己的下身,在身前的雪臀里进出的时候,他又开始了他的怀柔:“小骚货都做了这么大牺牲了,我们也听她的,小点声吧。”
  “嗯~不要~”结束了湿吻的美妇,纱巾又自然而然的垂了下来,她呢喃着摇头拒绝,同时腰身也开始了主动的耸动:“啊~悦悦只是表面害羞~其实人家被人听到…
  啊…才会更兴奋,悦悦就想…偷人…啊~啊…人家老公能听到…啊…才刺…啊~才刺激呢~”
  靠,怎么又扯到我头上!而且,这随便一演还真符合妻子的特点!妻子现在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再去反驳了,她应该全部的精力都正在用来应付着子宫口上的酥麻震动。现在的妻子,即使穿着高跟鞋,还是忍不住地踮起了脚尖,细长的足跟只是在偶尔颤抖到激烈时才会接触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丰满的臀部而因用力向下挤压着沙发而变型,但是即使这样,还是压不住不断传来的臀肉馀波,硕大的跳蛋就如同蝴蝶效应一样,虽然只是在妻子体内小幅地跳跃着,但却引起了妻子娇躯各处飓风般的热浪!
  “行,呵!那就满足你,让你老公和他上课的学生都听到!骚货!”老白这下也被骚媚的蛇精感染了,把手里的遥控最后又调了一下,应该是设置到了最高的强度!然后就把遥控扔到一边,掐住美妇的腰,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妻子冲刺了起来,一边冲刺,还在一边质问:“还装吗?呼!骚货!还装吗!?”
  蛇精也忘情的大喊着:“啊啊啊…悦悦是绿茶婊…啊啊…悦悦不…啊…装了…
  啊…不敢了…狠狠地操我吧…征服…啊啊…人家…啊…啊…征服…啊啊啊啊…
  我这个…绿茶婊…啊…啊!”
  听到这些难以入耳的“倾诉”,妻子再也无法沉默了!她看似痛苦地从臂弯里抬起那张红的发烫的俏脸,瞬间来自妻子的娇吟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两人的交媾:“别…嗯…轻…嗯…嗯…嗯…呃…”这一句话都没说完,妻子的声音就只剩下了颤抖,然后,她就像突然静止了一般,直到她闭上美目向沙发的靠背一躺,整个人毫无力气的瘫倒在沙发上时,我知道,妻子这是准备要迎接她久违的高潮了!
  现在我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妻子以外的任何人,我也不知道老白后来和蛇精发生了什么,我只看到妻子开始想用力掩住朱唇,却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后一双玉手只好用力的扯着自己瀑布般的秀发,好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啊~啊~啊~”这一声声最纯粹的呻吟还是从她黄鹂般的嗓子中传了出来!
  这次高潮连绵不绝的涌上来,妻子身体的这次颤抖还没停止,下一波浪潮就又把妻子淹没了。妻子像一条美女蛇一样在在沙发上不断扭动着全身,丰满地雪臀已经把沙发罩完全拧成了一团,与之对应的是她高开叉的长裙,早就被她自己的扭动完全掀在了一边,两条无助的丝袜美腿在半空中显得更加妩媚和风情!
  就这样,差不多持续了半分钟后,脱力的妻子就只剩下了像是在睡梦中的小声呓语了:“不…不行…呃~受不了…啊~停…停…嗯…白…呃~停…祥…停…啊~”
  妻子这副美不胜收的人妻姿态,让我看得津津有味,这次我的内心甚至没有泛起丝毫的怜惜,完全没有想要去解救她的冲动。而老白听到妻子的呼唤后,居然紧张得赶过来英雄救美了!他真的关切地停掉了遥控器。我这时才刚刚发现,原来老白早已把蛇精扔在一旁,站在妻子身边许久了!
  “真偏心!”看来蛇精对这种激烈的性爱早已习以为常,一会儿便休息好了,满脸不高兴地埋怨着。而此时一贯娇嫩的妻子哪能完全恢复,一双明眸尚自涣散无神,浑圆的丰臀隔几秒仍然要抽搐一下,紧实的大腿死死夹紧阴部,但是仍然隐藏不住她那充血勃起的耻阜。粉嫩湿滑的穴口依然紧闭着咬住那根垂出来的黑色绳子,伴随着还在一下下收缩的阴道轻轻地抖动。
  蛇精这时心有怨念,再也看不下去妻子这幅娇态了,一把抓住了阴门外的绳子,用力一拉说道:“还夹呢!狐狸精!”
  这一拉,却发生了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没想到的结果!不知道是妻子大腿夹得太紧,还是因为阴道仍在不停的收缩咬噬,抑或是绳子在三亚就经历了过多磨损,总之,这一下没把跳蛋拉出来,居然还把绳子给拉断了!
  蛇精懵了一秒钟,看了看拿在手里的绳子,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结果的她“噗嗤”
  一声便笑了出来,然后阴阳怪气地感慨道:“吸的这么紧呐~”
  老白似乎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下意识的疑惑问道:“怎么断了?”
  “何妹妹咬得太用力呗,还能为什么?”蛇精半开玩笑地说完,别说老白,我都被妻子的蚂蚁穴惊呆了!
  而这一拽的痛楚本该让妻子立刻就清醒过来,但是想必长时间的蹂躏已经让她的湿穴彻底酥麻了,妻子这下并没有喊疼。但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慢慢地也让失神的妻子逐步恢复了意识,倚靠在沙发上的她把屁股往上挪了挪,这才让自己坐了起来,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穴口,发现已经没有了那根熟悉的绳子,这才紧张得问道:“怎么会这样?”
  “断了”老白简短的交代完,又进一步替妻子解释道:“可是能上次在三亚用完没洗,绳子被淫水浸的没劲儿了。”解释完还一屁股坐在了妻子身边,轻抚着妻子的背像是安慰般的说道:“没事,断就断了,我们把跳蛋取出来就行了。”
  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妻子委屈的泪珠便从眼睛里涌了出来,像平时在家里训我一样地对老白喊道:“你们!你们转过去!呜…”
  看到妻子哭了起来,我本来尽力想要坚硬的心房又像是被扎了一样,我还是做不到像老白说得那样,彻底把她当成一个欠玩弄的闷骚女人,放下自己的心理负担,完全去享受她、当然也包括我的成长。
  唉,心疼!
  不过老白这次很温顺地就听了妻子的话,站起来还不忘拉着蛇精一块转身,把象征安全的后背留给了妻子,然后背对着妻子说道:“你先试着弄弄,不行我和你静姐帮你。”
  原来这个女人叫静姐,我这下才知道。看来今天的戏演完了,“演员”可以谢幕了,只是谁也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妻子也不理睬老白的示好,擦乾了眼泪,还不忘先典雅地把开叉长裙铺好,盖住双腿之间的淫靡,然后这才让右手借着长裙的掩饰,伸进自己泥泞不堪的秘道里去了。
  “嗯…嗯…呼…嗯…呼…”就这样,妻子小声地哼哼几声,然后喘一口粗气,哼哼几声,喘口粗气,试了有一两分钟,完全没有成功的迹象。这时妻子才放下自己优雅的身段,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自己的裙摆里,但是几分钟后,结果依然是徒劳。
  “不行,呜…怎么办呀?”妻子的声音从老白的背后传来,而且那迷人的嗓音在哭腔下显得更加无助。此时妻子所显示出的那种寻找依靠的眼神,是和我一起时从未展现过的,而现在,她的眼神就牢牢地聚集在老白宽阔的背上,梨花带雨地向这个成熟的男人寻求着搭救。
  老白听到妻子的求助,立刻就转过了身,俯身蹲下到了妻子的脚边。那个静姐看得出来虽然稍感愧疚,但是依然显得理所应当的样子,置身事外地站着没动。老白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含泪欲洒的妻子关切的问道:“小何,别怕,这没事的。
  让我或者让你静姐帮你看看吧,你说呢?”
  妻子低头看了看蹲在面前的老白,又抬头看了看婀娜站着的陌生女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来,虽然没有看着老白的眼睛,但是大致却是冲着老白的方向,低落地吐出了两个字:“你吧…”
  听到这两个字,躲在柜子里的我心中五味杂陈!妻子居然主动选了一个男人来探索自己最圣洁的私处,而且明明还有一个女人在场可以帮忙的啊!妻子这一段时间里,究竟经过了怎么样的心里变化啊!?难道在她心里,这两个人中,她已经和老白产生了相对亲近的感觉了吗!?
  我现在也大概明白了老白为什么一反常态,今天显得十分体贴,原来他营造的这种环境,就是希望妻子能无意识地慢慢向他靠近,而这意料之外的东风,势必让老白的计画更加向前了一步。
  老白得到“圣旨”后,便神情严肃地缓缓掀开了妻子刚刚搭在腿上的长裙,那份小心翼翼就像是在侍奉工艺品一般。然后只见他温柔地把两只肉掌搭在妻子光洁无瑕的膝盖上,慢慢地向上推,直到那双身着肉丝的长腿打开成了M型。这下,妻子那个持续充血的阴阜就毫无掩饰地盛开在了老白的鼻尖前,即使这样,老白的脸还在不断的向前探着,我甚至都能想像到老白闻到的香糜味道。
  妻子怎么好意思和老白一起盯着自己的湿穴看,只能满脸通红地闭上眼睛问道:“看到了吗?能取出来吗?”
  “看不太到,我就直接用手了啊?何老师别介意。”老白这个老狐狸,今天还真走的是绅士风,看到他这个样子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但是妻子却好像很吃这一套,也不再扭捏,而是张开了那双含泪欲滴的清目,和老白诚挚的眼神交织了一番,这才轻咬住自己的樱唇,轻轻地点了下头。
  紧接着,老白便伸出了两根粗壮的食指,一根刮蹭着妻子淫穴的穴顶,一根顺着流水的谷底,碾过充血胀大的蜜豆,同时向妻子蚂蚁穴的深处进发了。只是刚进去一个指节,妻子便已经忍不住娇声叫了起来:“啊~嗯…”
  但是为了取出跳蛋,妻子很明白,即使自己会忍不住地发出呻吟,此时也不能去阻止老白的合理进入啊!这毕竟不是侵犯,而是一次“善意”的帮助啊!妻子也许也是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的。所以当老白的手指进入到第二个指节的时候,妻子的蜜液便止不住地淌了出来,滑腻的花蜜淌过老白蜷缩握拳的中指、无名指…
  弄得老白手上一片水渍,最终连妻子屁股下的沙发都湿了一大片。我很清楚,淫液这东西过了再久也不会完全消除,而是会隽永为一片轮廓,只是那些来找校长谈话的老师们,任谁都不会想到,这片水渍居然是他们最美的女教师同事在校长办公室里留下的永恒纪念。
  那个叫静姐的女人虽然站在一旁,其实也在关注着事情的进展,这一幕她也是完全地看在眼里,所以她又阴阳怪气地调笑道:“呦~何妹妹,这水流的,是向我示威呢?还是勾引我们阿祥呢啊?”
  “你胡说些什么!啊~”妻子这时气还没消,刚才身不由己的无法辩解,现在终于能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只是刚英气满满的怼完,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动了什么手脚,妻子便娇声喊了一声,转眼只能又把气撒到了老白头上:“你轻点!”
  静姐看到妻子这副窘态,抿嘴笑了一下,继续含笑说道:“我胡说什么啦~你自己看看,都知道你年轻水嫩,那也不用这么流吧~”说完好像还担心妻子不服气,用手指了指妻子的下面。
  妻子当然不会真的看向对方指向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她的私处,浸湿到什么程度不用看也能知道,而不幸的是,对方所说的泛滥成灾已是事实,任妻子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而更加令她难堪的是,在静姐的言语刺激下,妻子这副越羞耻越忍不住兴奋的娇躯更加的发热发烫,直接导致淫穴里滴出了更多的蜜汁,黏黏答答的全粘在了老白的手上。
  静姐见到妻子哑然失语,自己愈加精神抖擞,风情万种地不断挑逗着妻子敏感的神经,依然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么享受嘛?何妹妹,论发浪,我认输还不行嘛~妹妹你才是…”
  说到这时,老白突然出言制止了得理不饶人的静姐:“行了!别说了,何老师都这样了,还在这说风凉话!争什么争!”我这才发现老白面带愠色,早已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对着静姐就是一通训斥:“还不过来帮忙,我一个人不行,也不知道拿手机过来帮忙照着点!”
  什么?照着?这样看还不够!?还要用灯光照着!?那岂不是两个人不仅要把妻子的外阴看个精光,连里面的嫩肉都要全检查一遍了,这…这…我这个老公都没有这样盯着看过妻子的穴肉呢!听到他们要拿灯光仔细看妻子的阴道,我心里的醋坛子一下子又被打翻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应该是也和我一样觉得不妥,本来想挣扎起来说些什么,但是刚抬起头就看到了老白那张笃信的脸,对视了两秒钟后,妻子最终叹了口气,靠回到了沙发上了。由此可见,她认了。妻子就这样大开着双腿,如同砧板上的美肉一般,任由两个人随随便便地指点、摆布!
  而静姐被老白训完,倒也没看出有什么心里负担,吐了吐舌头,娇嗔了一句“找什么急嘛~”便去包里拿出了手机,熟练地点开了手电筒。霎时间,一道光柱便从手机的摄像头上射出,我知道,这道光柱最终会射进妻子的阴道,帮助两个陌生人看清妻子秘谷的内壁,探索蚂蚁穴腔体里的秘密。
  “你过来,把手机给我,我手指太粗,你来,我打着光。”老白看到万事齐备,便展示出了自己的领导才能。给静姐交代完后,又开始按部就班地给妻子分配“任务”。只是听完他说给妻子的话,让我的鼻血差点喷薄而出——“何老师,我怕弄疼你,不太敢发力,你自己用手把阴唇分开些。”
  “啊?我啊?那…”妻子第一反应肯定是抵触,从她抗拒的语气就可以看出,毕竟要摆出这样妖娆的姿势,甚至说是淫荡也不为过,这绝对是以前的她想都不会想的。
  但是那两个人像是没听到一样,还在认真地研究,用什么手势、怎样才能不伤害妻子阴道的前提下把东西取出来。是啊,每个人都没闲着,除了自己,又还有谁能够代劳呢!?妻子自讨没趣的问完,还是只能顺从地伸出了两只玉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阜上。
  “好的,用力掰开,我们先看看情况。”老白的指令下达后,只见妻子又向前送了送屁股,好让自己的阴户更加突出,然后用两根纤细的食指分别按住两侧勃起的大阴唇,粉色透亮的指甲微微一发白,我知道,妻子这下用上了力。果然,那个紧闭的“蓬门”立刻就为老白打开了通路,好让他更好地看遍这个美丽人妻的所有秘密。
  “何妹妹这肉真嫩呀,光一照,感觉都快成透明的啦~”老白还没有言语,静姐就率先对老白说道,而我这个远远望着的丈夫只能通过她的描述来想像那副美景。
  “看到了吗?看到就快点弄吧,静…静姐。”这种开腿掰穴的淫荡姿势实在让妻子感觉到极度的羞耻和不安,她的脸红的像要滴出血一般,为了能够早一秒结束这份屈辱,她甚至对着这个令她厌恶的女人叫了声“静姐”,只希望她能早点帮助自己脱离这样的境地。
  “别急啊妹妹,我这先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考虑能不能弄出来。”这时在困难面前,两个佳人也摒弃了前嫌,一口一个静姐,一口一个妹妹的,表面上看起来还真有点同舟共济的味道。只不过这个姐姐总爱开玩笑,后面接下来的一句话,又把妹妹的蜜液勾了出来:“我看着好像是横着卡在了里面,何妹妹,你刚才怎么塞了这么深啊~想要就说嘛,我可以把位置让给你的,干嘛要这样对自己。”
  妻子此时已经无暇分辨什么是玩笑,单纯的她居然认真地否认了起来:“不是不是,不是的…我塞得…不深。是它自己…”但是终究,妻子也没好意思解释真正的原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估计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它自己?它有腿吗?还不是你吸的。”静姐一边左右拨弄着妻子的G点,想看得更深入些,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却迟迟没有再向里下手。
  这时候还是老白最终出马了,他瞪了静姐一眼,当机立断地命令道:“行了,看也没用,开始弄吧,轻点,别划伤了何老师里面。”
  我不知道在两个女人面前,老白总是明显的偏心妻子,妻子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是否也会向日常男女的社交一样,产有感激甚至甜蜜的好感。但是我能看出的是,静姐肯定是心里颇有怨言的,只听她“哼~”了一声,虽然不是很高兴,但是还是听老白的,小心翼翼地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了进去,似乎是想把跳蛋抠出来。
  “感觉怎么样?”老白看到妻子姣好的面容一点一点扭曲成了一团,同时又开始了大口的呼吸,赶快关切地轻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这样问道。显然妻子这时没有力气去回答他,他又转向静姐问道:“摸到了吗?”
  静姐继续在妻子的湿穴里一边探索一边回应道:“阿祥,何妹妹下面真够紧的,还热烘烘的。这阴道怎么恢复的这么好啊,也没被你那个大鸡鸡插松了。”
  听到静姐这么说,我的脑子里突然一声炸响,整个人瞬间感觉窒息般的紧张,什么!他们做过了!?真的吗!?更为可耻的是,我虽然胸有惊雷,但是阴茎却不争气的又挺立了起来,好像窒息中还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不会吧,她肯定是瞎说的!?但是真的做过了,我又能怎么样呢?好像…好像也不是那么的不能接受…到底我能接受吗?我的心里矛盾极了。
  不过老白很快就给我吃下了定心丸,因为他马上便否认了:“别瞎说,我们没怎么。”老白说话的时候神色看起来无比的自然,我相信说谎的人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他们应该真的没有怎么样。
  嗯,一定没有!
  只是静姐看起来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对着老白笑靥如花的嗔道:“切,我还不知道你。”
  “没…嗯…没有…”妻子这时挣扎着吐出了几个字,看得出来她即使很难受也在努力自证着清白。只是她说完后还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老白,我也没有读出她的眼神中向老白传递了一个什么信号,想必是让老白替她解释清楚吧…
  “确实没有,何老师和其他女人不一样。”老白果然看到妻子的眼神后,就又解释着说道。
  这下静姐好像更不乐意了,把湿淋淋的右手慢慢地抽了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女人,谁不瞭解谁呀~”说完她居然把自己刚抽出来的手指直接塞进了老白的嘴里,而老白居然也没有躲闪,这不就是间接传递了妻子的花蜜嘛!
  “别吃…脏!”妻子随着手指的抽离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当她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时已然晚了。虽然她又羞又急地喊了一声,但是老白已经吧嗒了下嘴,好像并不嫌弃这是妻子下面流出的腥骚淫液。此时的老白也没有再去说什么,而是突然收拾起了妻子的裙摆,细心地帮妻子把裙摆理好,盖住她大开着的阴户,又把她分开的大腿并了回来,恢复了开始的姿势。整个动作稳重的如同泰山一般,让人看着就有安全感。老白这是放弃了吗?
  妻子这时才跟着老白的节奏把分穴的手收了回来,看到两个人不再帮她了,妻子又展现出了那副我见犹怜的美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凝望着眼前的男人,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滴,好像在追问着二人自己该如何是好!
  “去医院吧,何妹妹,弄不出来,你里面本来就很嫩,再弄我怕弄伤了阴道,我们都是女人,知道那里最是娇贵。”静姐看到老白的肃穆,这时也严肃了起来,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诚恳说道:“否则,真弄伤了,或者感染发炎了,你和阿祥都该怪我了。”
  靠,怎么会是妻子和老白怨她!刚才一直拿我说事,到这个时候也不提我这个老公了,不是应该我和妻子怨恨她才对嘛!此时我的心情还真是难以名状,因为听到那个静姐就这样把老白和妻子归为了一对,实在是让我有些义愤填膺!
  当然,这点无伤大雅的漏洞妻子也不会特意去替我反驳了,她听完静姐说的话,就默认地点了点头,看来她也认可了,这件事并非看起来那么简单。只是想到要这个样子前往医院,还要向医生说出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一贯坚强的妻子又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老白还没说什么,反倒是静姐这时过去揽了揽妻子的肩膀,恢复了刚见面时的友善,温柔的说道:“别担心,何妹妹,刚才都是和你闹着玩的。没事,你和阿祥肯定不方便一起去,我陪你去,放心吧!都会没事的~”静姐说话间,还在不断划拉着妻子的胳膊安慰着她。
  静姐既然已经主动示好,皱着眉的妻子虽然心有怨气,但是更多的还是对自己下身的忧虑,所以当对方像好姐妹一般牵住自己手的时候,妻子也没有过多的抵触,就任由她把自己拉起来整理起了褶皱的裙子和乌发。
  就这样,不一会儿两人便收拾妥当了,虽然衣服没有再换回来,但是静姐还是把妻子的内裤还给了她,好让她到了医生那里不过于尴尬。一切就绪,静姐这才一边牵着妻子的手往外走,一边转身对老白温柔地说道:“阿祥,何妹妹刚偷偷告诉我说,要惩罚你当司机。行吧?
  “诶!没问题!”老白听到后也露出了笑容,虽然我和他都知道,妻子哪里会提这样的要求,无非都是静姐在自导自演而已。
  “那就开我的车吧~我们先去车上等你,分开走。”静姐考虑事情也很周到,妻子听到她这么说后,这才稍稍宽心地抬起了头,甚至略显友善地看了眼面前的这个从容的女人。
  确实,静姐这简单的几番话,让本来紧张的氛围稍稍扭转了不少,妻子的心情好像也没有开始那么低落了,任由静姐拉着就到车上等老白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1 03:54:52

第二十九章 批红判白
  “好久没见了。”自习课时的教室外,我鼓足勇气,用手机编辑了这么一行字。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好几天了,但是之后老白一直没再通知我过去。想起上次分别的时候,他明明说的是一旦有“任务”,就会再次安排我“现场”观摩,结果这么多天却杳无音信,这让我不禁疑问,难道这么多天妻子都没有过去交内裤吗?
  这些天,我也是无数次查看了上次离开前老白告诉我的微博账号——“月月”,上面确实如老白所说,没有妻子的任何信息,只有一两张裆部泛黄的内裤照片和揉在一起的丝袜照片孤零零的挂在上面,偶尔还有一两张图片已经被系统和谐而无法查看,所以整个主页显得冷冷清清,没有什么粉丝。那些浏览过的猥琐男也绝对不会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售卖绝美人妻内衣的隐秘窝点,他们因为怀疑真实性而离开的页面,却是无数妻子周边男人想得到却无法品尝的咸鲜琼香。
  看来是因为没有“生意”,所以老白没再让我去现场看妻子换衣,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进度。但是话说回来,我这个脾气,再好奇也不好意思主动去问,显得我好像盼着妻子过去似的。不过这几天我也不是完全的坐以待毙,我也偷偷地观察着妻子,结果发现她好像确实也没有怎么频繁的改变内裤的样式,而且每天该换换、该洗洗、该晾晾,除了第一天,因为蕾丝款式的原因,让她在我面前有些许羞涩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异常表现。所以我才最终忍不住,想着明天就周末了,这才利用周五下午自习课的时间,想侧面“提醒”下老白。
  不过发完以后我就又想撤回了,但是又怕已经被看到了,真是前怕狼后怕虎,最后想了想遮遮掩掩更被人笑话,于是就纠结了半天,决定还是等等老白的回应吧!
  直到我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小时,老白的回复才姗姗来迟——“别急,忙完这两天。”
  这个老白!整天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看来今天又没活动了!此时趴在教室外栏杆上的我不知为何却有些怨气。不过很快,这份怨气又因为一个人的出现而烟消云散了——穿着浅色衬衣和卡其色七分裤的妻子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正踩着一双一字带凉鞋婀娜地穿过操场,走出校门。而让我怨气消散的主要原因就是——妻子那条从七分裤中伸出的紧实小腿,正被一双肉色丝袜贴实地包裹着,当然也包括那双凉鞋里的小巧玉足,也藏在那柔滑的丝线中,隔着丝织的脉络映现出淡青色的血管,散发着成熟人妻的诱人气息。
  其实从老白那天任务开始的第二天,七分裤、丝袜、凉鞋就成为了妻子的标配。
  妻子这种着装的变化,我又不能假装看不到,否则那就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了,反而更容易引起怀疑。而且我相信,以妻子的聪明和谨慎,她肯定会事先想好说辞的,于是当我看到她正在穿丝袜的那天,就曾经假装若无其事的问过她:“呦,怎么开始穿丝袜了?”
  妻子果然早有准备,虽然没有抬头和我对视,但是至少声音伪装的很到位,还是一贯的盛气凌人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劝我穿!在…三亚还不忘给我做工作,我这才穿的,你要不愿意那我就脱了!”妻子当时说完,真的就开始用手向下推着丝袜的边,假意脱了起来。
  靠,这骚货…那一刻我立刻就想到了这个称呼,因为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居然会把借口安在我身上,而且还演的如此逼真。当时我就楞了一下,但是我又转念想想,妻子也不容易,毕竟别的原因确实也不好找,而且只有这个理由才足够安全,我又何必纠结她是不是骗我呢!
  所以我最终还是赶快摆了摆手,说:“别,别脱,老婆大人这样最美,谢老婆大人恩典!”
  妻子这才噘着嘴,“勉为其难”地又把丝袜提了起来,我当时还趁机上去摸了摸妻子穿上丝袜后的大腿,比起以往的滑腻又多了一分搔人心弦的味道。当时妻子第一反应就是瞪了我一眼,看起来是想数落我的表情,但是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后,最终也没说什么,还是把眼神挪到一边了,没有说任何话,可能还是觉得亏欠我吧…最后那天出门的时候,我看妻子还拿出了自己夏天才穿的一字带凉鞋,我还纳闷地随口问了一句:“有那么热吗?”
  妻子的回答直接让我心头一颤,当时她正俯身系着凉鞋的带子,我也没看到她的表情,只听她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怕出汗,有味…”
  原来是这样…这下我也明白了妻子的心思,怪不得她也不穿长裤了,而且这时候就开始穿露趾凉鞋,她是故意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的,但是她不知道,那群变态们喜欢的就是她身上的味道啊!
  回想起这些当时和妻子的对话,我的嘴角又忍不住微微挑动了一下,妻子从以前的冷淡到现在这样可喜的转变,这不都是老白帮我争取到的嘛,这我还有什么可怨恨的,还是听他的吧——别急。
  和老白主动联系后的第二天,是个除了高三年级外、全校放假的周六,更重要的是,这天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其实我早就惦记上这一天了,上次那件事后,我偶尔盯自习的时候会看看家里的监控,发现妻子心情的总是时好时坏,和小宝玩着玩着就会发呆、叹气、眉头紧缩,掉几滴眼泪也都是时有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也是早就计划好了,打算纪念日这天,盯完自习陪着妻子出去逛逛街,过下二人世界,找找以前甜蜜的感觉,缓解一下她的心里压力。
  于是我中午就和妻子约好了,让她下午5点来学校找我,一起出去逛街吃饭。从怀孕到照顾小宝,结婚纪念日这个词早就被我们湮没在柴米油盐中好几年了,我故意没说原因,想给妻子一个惊喜。妻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没意识到,反正只是答应了我5点见面。
  再加上昨天老白和我说了要忙完这两天再说,所以我也就没想着会有什么变量。
  结果,下午我刚到高三教室,老白的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方弟,今天办公楼没人,就当犒劳你啦,请你看好戏!快过来吧!”
  这一个电话,直接把我的魂就勾了过去…我看了看表,还有一段时间才到5点,于是毫不拒绝地便转身向办公楼走去!
  我刚一进门,老白就直接把我就往衣橱里引:“快,直接藏起来吧,有个人马上要来。”虽然他的声音还是那种千帆看尽的淡然,但是行动上却毫不放松,直接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什么叫“有个人”?听老白这口气,今天来的人不是妻子?
  不过进衣橱的那一刹那,我还是赶快问了问老白:“今天何…那骚货来吗?”这个词太久不说了,还是有些不大习惯,问完后我也来不及等老白回应,就一边进一边继续说道:“她要是来,你得想办法让我先走,我们约好出去逛街,她要是先出去的话肯定会去教室找我的!”
  老白听完我说的话后稍微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就把衣橱的门锁上了,我只能听到他在外面说道:“放心吧!”
  我刚在衣橱里把气喘匀,就听到一声温柔甜腻的呼唤——“阿祥”,同时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中年美妇随后便进入了我的视线。这人是谁啊?叫的还挺亲切,而且怎么门都不敲就进来了?我一边心里瞎猜着,一边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都说女人的年龄不太好猜,特别是美丽的女人,所以我也只能看出她应该是要比妻子年长一些。但是虽然年纪大些,身材却保持的非常好,整个腰身柔美纤细,让人忍不住有揽在怀中的冲动,关键是,该丰满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吝啬,这种身材绝对不是那些青春期的姑娘所能拥有的,甚至诚实来讲,要比妻子这种我心目中的完美身材还要傲人一些。
  不过虽然身材略胜一筹,但是从面容来说,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妻子的对手。虽然她的一张俏脸也是白净小巧,但是却没有妻子那种柳眉星目的精致感觉,只能说,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美少妇,但是与妻子这种五官标致、气色红润还略带英气的脸庞相比,肯定还是要逊色不少的。
  虽然面容有所不及,但是这个女人的穿衣打扮却大胆的多,她上身是一件枣红色的一字肩,将白到发亮的锁骨和香肩抖露在空气中,让细嫩的皮肤和美人的酥骨构成了一组完美的沟壑曲线;下身虽然是一件过膝裙,但是侧面的开叉却开到了大腿根部,从她进门到坐下这几步,我的目光就已经被她不断探出、收回、探出、又收回的丝袜玉腿所深深的迷住了;脚上踏了一双淡青色的尖头细高跟鞋,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脚面,因为鞋跟大概有个5公分的样子,所以看起来比妻子还要略高一些。
  老白看到她进来,便笑眯眯地走上前去,和她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倒了一杯水,说道:“来的挺快啊,怎么样,给你说的几句词记住了吗?”
  什么词?他们是要干什么?老白的话让暗处的我一头雾水。
  不过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是完全清楚老白要她做什么,只听她用一口软糯的温柔口音问道:“阿祥,你今天这是…要干嘛?怎么又让我在别人面前那样?”
  “没事啦,就是陪我玩玩嘛,咱俩也好久没亲热了。”老白一边说着这句话,上身就往那个女人的方向凑了过去。然后,他的嘴中就蹦出了一个我无比熟稔的称呼:“何老师,放开玩,在她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老师?这个人也姓何?因为我们学校没有其他姓何的老师,所以我一听这个称呼总是第一反应就想起妻子。看这意思,老白是要和这个何老师亲热亲热?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叫何老师的原因,一想到这个我的情绪就已经有点激动了。
  而这个何老师显然和妻子不一样,应该是和老白很熟了,所以她只是轻轻推了一下老白的胸口,就娇声娇气地说:“哼,现在就演上了呀!我倒要看看这个何妹妹到底美成什么样子,让你这个色鬼这么…” 我正仔细听着他们的话,想搞清楚情况,结果这个女人说到一半就被老白半压在沙发上封住了湿软的唇,这也就导致我没听懂什么叫做“演上了”?不过有一点,我大概还是猜到了,她口中的这个“何妹妹”应该指的就是妻子吧!?
  这时我心里也有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按说这么正经的称呼,怎么让她说起来这么奇怪呢…就在这时,老白的办公室门响起了几声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任谁从这种音调的敲门声中都能听出来者的复杂心情,我有预感,这应该是妻子来了。
  老白连忙放开了怀里的女人,一边小声说着:“行了,我开门去了啊!等会你演的越好,我就让你越爽!”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去开门去了。
  打开门,一个穿着印花雪纺裙的标志少妇正低着头站在门口,且不说那优美的身影是多么的熟悉,只说这件用红色花瓣点缀的白色连衣裙,我就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件衣服妻子特别偏爱,已经前前后后穿了两三年,我还曾经开玩笑说看都看腻了,因为的确已经是前些年的款式,没有人再穿了。所以说不看别说,就单说衣服,门口的人不是那个本该藏在我家里的娇妻还能是谁?
  这次妻子看起来可能是刚洗完澡,一头微微打着波浪的秀发还没有完全晾干,依然是被妻子束在脑后,绑了一个淡黄色的蝴蝶发卡。那个发卡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当时谈恋爱时我发现妻子喜欢一些发饰,所以特意选来送她的。但是印象中妻子已经有几年没有带过它了,不知怎么今天又带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妻子低着头,十根手指在身前无助的纠结拉扯着,仿佛是她那颗百转千结的心脏一样。而她看到门开后也没说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老白,便迈着安静的小碎步再次进入了这个让她情绪复杂的屋子里来了。
  而此时那个沙发上的女人早就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还把刚才甩在一侧的裙子齐整的铺平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举起了带着玉镯的手,风情无限地挥了挥招呼道:“你好呀,何妹妹——”
  听到这句话的妻子猛地转过了头,一双眼眸顷刻便全部被惊恐所占领了,底气全无地说道:“怎么…怎么你这里…有人啊,我先走了!”说完以后便转过身准备离开,一边转身一边还解释般的说道:“你先忙,白…校长,我改天再来…汇报工作。”
  看起来老白也没告诉妻子今天来做什么,要不也不会被吓得如此花容失色,还编出这么蹩脚的理由,看到这一幕的我突然觉得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不过老白早已用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把门死死按住,任凭妻子用力拉了几下门把手也纹丝不动。然后用另一只手拨开妻子,直接把门从里面反锁了,锁好后才微笑着对妻子说道:“没事的,何老师,都是自己人,今天让你来看戏而已。”
  同时,那个陌生的女人也从沙发那踩着猫步、扭着丰腴的胯部走到了妻子面前,把手轻轻地搭在了妻子的肩上说道,同样微笑地看着妻子的眼睛说道:“没事的,何妹妹,姐姐都知道,不用瞒着我。”
  妻子今天看起来完全没有上次和老白斗嘴的心情了,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种高傲冷艳的样子,而是一张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低着头站在两人之间,轻声的问道:“你…你们要干嘛?”
  “今天太简单了,何老师,又便宜你了。”老白悠悠地转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前,稳稳地坐下后才慢慢的说道:“今天你就看我和她做爱就行,纯看戏,多简单。”
  只是看老白和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做爱?虽然我对妻子有别样的情愫,但是想想能看到老白真正地和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发生性关系,这也是不错的体验啊!
  况且这个女人也叫何老师,太巧了!
  不过妻子肯定和我不是一样的心情,她听到老白这么说后终于抬起了头,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了看搭着她肩膀的这个女人,那种嫌弃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居然能忍受我看着你们做爱!?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啊!?
  被妻子用鄙夷的目光盯了一会儿后,明显这个女人也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而且把手从妻子的肩上也收了回来,看起来像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依然充满涵养的柔声说道:“妹妹,你不懂,被人看着有被人看着的情趣。
  你记住我的这句话,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再判断我是不是骗你。”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蛇精!太会蛊惑人了吧!因为我知道,以前上课的时候,有一些学生不懂的内容,我都让他们一定先记住,后面再去慢慢消化。她刚才这么说,简直就是在给妻子心里下蛊啊!难道以后我和妻子做爱还要让老白看着啊!?我心里愤慨地这么想着。
  妻子没有响应,只是被那个蛇精盯得羞红了脸,只好把眼睛看向别的地方,一双手只能无助地玩弄着裙边。白校长这时突然督促道:“行了,别废话了,时间不多。今天就算是我们第二次玩游戏了,何老师,你俩去厕所和换一下衣服,内裤也要换了!”
  换衣服?为什么要换衣服啊?我诧异了几秒后,突然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了老白今天要干什么了!原来他是这个意图!刚才那个所谓的“演上了”一下和我现在的猜测连成了线,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蛇精不一定是真的姓何…她可能只是老白布置的场景罢了…但是妻子并没有听到开始他们的对话,所以应该是还没有猜到老白的企图,听到老白让她们换衣服后便抬起头冰冷地问道:“为什么换衣服?”
  老白眼都没抬,显然是对妻子问问题不太满意,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深深地从鼻腔里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才侧过头冷冷地瞪了妻子一眼。那种眼神让我都有些许恐惧,因为这让我想起了他们在三亚的那些往事,这看起来像是老白暴发的前奏。
  妻子本来冷冰冰的眼神迎上老白的目光后,坚持了几秒,便撇了下嘴,红了眼圈,然后抬头扭向了另一边。这时候那个蛇精突然站到了两人中间,陪着笑对老白说道:“哎呀——别生气阿祥,何妹妹也只是随便问问,又没说不听你的。”说完又把头转向妻子,五指交错地牵住妻子的手,笑着说:“走吧走吧,妹妹,我衣服也是刚洗的,你不用嫌弃。”说话间,她就牵着一脸不情愿的妻子到厕所里去了,空荡的屋子里只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女人笑声,越过完全不隔音的玻璃板,只往我的心里钻。
  两人进去后,老白看着像是又检查了一下办公室的门锁,而后又把窗帘用力掩了掩,这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等着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五六分钟过后,厕所的门吱呀一声敞开了,两个美貌的女人终于回到了我的视线里!
  这真的是…那个蛇精吗!?我使劲瞪了瞪眼睛,这姹紫嫣红的一幕完全让我惊呆了,仔细分辨后,我才能让自己相信走在前面的不是妻子!因为那个蛇精不仅穿上了妻子那套让我无比熟悉的雪纺裙,连发型都梳成了开始妻子的模样,甚至别在她脑后的蝴蝶结发卡,更是我当年用攥出汗的手送给妻子的,我死也不会忘记它的样子!而更为关键的是,她居然还自作主张地蒙了一层薄纱,只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留在了外面!要不是妻子也紧接着羞答答的从后面缓步走了出来,我完全会以为她就是那个和我夜夜共枕的妻子!
  当然,后面的妻子也换上了开始这个女人的衣服,一字肩上衣、高开叉长裙,甚至连那双浅蓝色的高跟鞋都换了过来,估计也就那两双完全看不出区别的肉丝筒袜没有交换。而现在没有了发卡的绑缚,妻子那头柔亮的乌发也完全地垂了下来,若隐若无地遮住了她那张因害羞而红艳的脸颊。
  “何老师,过来吧!”老白在沙发上朝着两个人的方向招了招手。
  妻子犹豫了一下,刚迈开右腿,自己大半条凝脂般的玉腿以及长筒袜的蕾丝花边就从高开叉的长裙中露了出来。这时她却意外的发现,另一个何老师却迈着坚定的步伐,率先扭着细腰过去了,一边走一边还不忘扭头笑着对妻子说道:“何妹妹,白校长叫的是我——”这一句话就把穿着高跟鞋的妻子钉在了原地。
  老白就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沙发上,待那个蛇精走到自己面前后,才对着她说道:“何老师,来都来了,今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好好的玩一玩,权当是生活的调剂。”
  而那个蛇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收起了笑容,本来从面纱上方露出的月牙般的眼睛也已经变了形状,像是在怒目而视地说道:“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来就快点吧!”这句话虽然语气听起来很重,但是却没有一丝愤怒的情绪在里面,所以听起来有些很不自然的感觉。因为我明白,这只是他们演出来的对话,而且现在我也已经无比确认,这个蛇精只是在模仿妻子的样子而已。
  想到妻子,我不禁朝着打扮美艳的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想到妻子的反应比我预计的要大很多,亭亭玉立的她在一旁露出了和刚进门时一样的吃惊表情,甚至那张娇嫩的朱唇都无意识地半张开来,一抹红霞铺满了她本就无比娇艳的脸庞。看到妻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禁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如此吃惊?按说也不至于啊,这还没怎么样呢。
  不过我又站起妻子的角度想了想,估计是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吧,居然会陪着男人玩这种游戏,妻子到底在这方面还是很单纯。
  那边老白已经继续开始了,依然是靠在沙发上笑吟吟地说道:“行,那听你们,咱们这就开始,时间确实不多。”说着就要去脱自己的裤子,刚解开腰带,突然又停了下来,说道:“其实快不快主要看你,何老师,我肯定不耽误时间,你别再纠结就行,先帮我脱了裤子吧。”
  这个何老师看起来还是有点没进入状态,被老白这么一说,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发现自己笑场后,她立刻隔着面纱捂了下嘴,然后屏住笑容,假装恶狠狠地说道:“哼…就知道欺负我!”说完就假装扭捏了一下,熟练地开始解起了老白的腰带和裤门。
  这句话和这个动作就完全不是妻子的风格了,不过看着和妻子一样的身影俯在老白胯下,帮老白脱裤子的画面,我也忍不住地把她想象成了妻子。想象着妻子放下平时清冷的防备,如此娇嗔着帮另一个男人脱裤子的场景,我居然比老白还要先硬了起来!
  裤子脱完后,老白那团瘫软在两腿之间的“牛粪”一样的丑陋下体便露了出来,上次只是在视频里看到,毕竟看得不真切。而现在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虽然老白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硬起来,但是那庞大鼓起的阴囊可以说明,与之相配的肉棒肯定不是平常的尺寸。想想“妖娆的妻子”等下就要被这样的肉棒刺入,我简直都快忘了真正的妻子还站在一旁了。
  “怎么回事?”突然,老白就那么任由裤子在大腿上挂着就站了起来,眼神穿过蛇精看向了妻子的方向,我顺着老白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满脸羞红的妻子为了不看到这幅淫靡的画面,已经把脸转向了一旁。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样的行为不太满意,于是皮笑肉不笑地低声说道:“看来你不喜欢这个游戏啊,何老师。你要是不介意我下次换个游戏的话,你可以先走。”说完老白也不看妻子的反应,就又坐了下来,停顿了一会儿后,指了指身边的单人沙发,加重了语气说道:“否则你就坐在这里,好好看着!”
  别让她走啊,我要是从办公楼里出去被外面的妻子发现就完了啊!我在心里不住地向老白疾呼。不过老白显然是对自己的预判十分自信,他也不等妻子的响应,就继续回到了“战场”,对眼前的佳人柔声说道:“这次不让你口了,你不是想快点吗,直接坐上来帮我蹭硬了。”然后瞟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妻子,继续对着眼前的女人说道:“放心吧,你听话的话,你老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
  妻子这时应该也明白了老白今天的意图,我看到她一边嘴里小声的念念有词道:“变态,混蛋!混蛋!混蛋…”一边气鼓鼓地便迈步向我的方向走来了,别说,穿着这身衣服的妻子看起来真是又性感又妩媚,长裙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生姿,脚上的高跟鞋也在地板上踩出了动人的节拍:“嗒…嗒…嗒…”
  最终,妻子果然如老白所言,还是坐在了正对着我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后妻子便把右腿斜支了起来,然后左腿翘起二郎腿斜倚在了上面,动作标准地就如同电视台主持人一般。从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妻子明白了既然不能逃避,也就豁出去了,就近距离的用一双美目死死盯住眼前的两个人,嘴上还不饶人得狠狠说道:“变态!淫…”但是话没说完,突然又好像没了底气,“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听到妻子这么说,这下那位不知真假的何老师好像也有点不高兴了,同样“哼”
  了一声,便把头转向了老白,好像作践自己似的直接脱下了裤,也是一脸鄙夷地说道:“只要别告诉我老公,我就听你的!”这时,我看了看那件被她脱下扔在一旁的内裤,果然是妻子昨晚穿的那件。
  老白这时摸了摸眼前这个“何老师”的头发,轻声的说道:“好啦,何老师,别生气,上来吧,我们开始。”
  “哼——”本来这个何老师还故意学着妻子娇羞的模样,低着头拒绝了老白的要求:“坏蛋…不要——”。但是老白只是轻轻用手捧住她的翘臀向上一抬,她便又很自觉地站了起来,然后熟练地跨坐在了老白裸露的大腿根部,一双美腿也就M型的平放在了老白屁股下的沙发上。
  “何老师,你下面怎么总是这么湿啊?”老白的下身刚被妻子那件雪纺裙的裙摆遮住,他就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想必“何老师”湿热的阴户现在已经正好覆在老白软塌塌的阴茎上了。
  “不是的…你又笑我——人家平时不怎么湿的…”这个“何老师”说到这里便玩味似的看向了旁边的妻子,然后冲着她缓缓说道:“只是感觉到刺激才会湿…”这下本来怒目圆瞪的妻子被她盯得眼神都涣散了,想躲开她的凝视,但是好像很快又想起了老白刚才的样子,只要轻咬着朱唇又把目光聚了回来。
  “哈哈,何老师,我就喜欢你这幅诚实的淫荡样子。”老白一边笑着一边抓住了这个“何老师”扶在沙发上的手指,然后拉起一双藕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兴奋地说道:“何老师这圣水一洒,我这下面立刻有感觉了!来,抱住我的脖子吧。”
  “不要——”没想到跨坐在老白大腿根部的“何老师”居然拒绝了老白的请求,又把胳膊放了下来,千娇百媚地说道:“我只抱我老公——为什么要抱你呀!”
  妻子这时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样,老白也转头看了一眼妻子的神态,然后双手扶住胯上的蜂腰,借助大腿的力量使劲儿向上抬起了一点,一边淫笑着说:“呵,小骚货,等会操开了,看你抱不抱。”一边便把腰微微往前一挺!
  “啊——”顷刻间,这个“何老师”便叫出了声来,这一声吟叫,也就说明确实老白应该是把阴茎伸进她温暖的肉穴里了,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浪叫”。
  那种酥到骨髓的娇媚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危险的想法,如果妻子真有这么一天成了这个样子,也是有一番别样的韵味啊!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喘了粗气,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假的,假的,没事,都是假的…既然都是假的,那就没什么危险的,呼…呼…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就是妻子何悦…就是妻子…没有危险…没有危险…她就是妻子。”
  为了追求那种刺激感,我开始故意暗示自己那个蛇精就是妻子,而且从我的角度看去,是在两个人的侧后方观察的,所以从身形、衣着、发型,特别是那个标志性的发卡来看,那个女人都可以代表妻子!不!她就是妻子无疑!
  我隔着玻璃继续看过去,只见刚才那一下,被老白轻抬起来的“妻子”并没有完全坐下去,一对玉膝兀自颤抖着支在老白大腿外侧的沙发上,表情销魂地颤声说道:“别…别用力,慢点进…太粗了——”
  老白哈哈大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我和你老公谁的更大?”老白这句话虽然开始是对着胯上的女人说的,但是说完后目光却还是停在了一旁的妻子脸上,弄得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而且他的这句话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和当时三亚的视频有衔接的地方,这让我一下更加代入到了老白和妻子的故事中去了。
  “坏人——”表情痛苦的“妻子”一边娇嗔着,一边缓缓地继续坐着下去,到了一定程度后,又停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用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说道:“太深了…啊到了吧?”
  “这就深了啊?何悦,李老师太不懂得疼爱你了!”靠!老白这次干脆把妻子的全名都叫了出来,而且还把我也一并带了出来!我赶快看了看妻子的表情,看得出来,她肯定也早就明白了今天老白的意图,所以也显得并不很惊讶,不过那种被人叫着名字玩弄的羞耻肯定还是有的,妻子明显地挪动了一下踩在地上的高跟鞋,开叉的裙摆也适时的掉了下去,露出了内裤的一角。
  “别…别说我老公——你这个坏人——人家弄都被你弄了,你还要说人家老公——”别说,虽然这个人口气不太像妻子——至少不像现在的妻子,但是根据我的了解,她的心理活动却也和妻子暗合。
  听到这里,老白直接再次箍住了扭摆着的细腰,用力地就按了下去,伴随着“妻子”的一声销魂吟叫,应该是老白那根粗长的阴茎全部进入到了打扮文静的“妻子”身体里了。老白这时缓了一下,才张口说道:“何悦,刚才只是突破了你那蚂蚁腰的甬道,现在才算是真正进到你身体里了,感觉和你老公不一样吧?”
  这句话让我有点不忿起来了,这任龙怎么这么细节的东西都和他舅舅说啊,他怎么张得了口!真是的,原来妻子这些秘密老白早就知道了。我看了看妻子,她好像对这件事情也没有很惊讶,强睁着的美目中已经泛起了淡淡春水。
  被老白这么一捅到底后,“妻子”只能闭着眼睛消化了半天阴道里的粗长阴茎,这才调整好呼吸说道:“别说我老公…想做就做吧,他等会就来了,快点吧——”我听完后呼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俩人真会玩,这都说的什么啊!
  但是老白的阴茎全部插入后,他却没有再动,而是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妻子”,直到她疑惑地睁开眼后,才一边在“妻子”腿上摩挲一边说道:“何悦,你看这么晚了,我这也四十多岁的人了,容易累,你自己来吧。”
  “嗯…你——怎么这样——多让…嗯…人家难为情呀!人家才不要——”回过神的“妻子”
  依然和刚才一样,听说话像是在拒绝,但是那音调明显却是勾引。
  “何悦,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淫娃荡妇,我肯定不会这么想你的!放心!
  这次只是时间有限,你不是想快点吗?”老白给了“妻子”一个台阶,如此说道。
  “真是的——”被老白这么一说,到底不是真正理智的妻子,这个女人很容易就被说服了。毕竟我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早就忍不住想要品尝品尝这个肉棒刺穿身体的感受了。只见她脱掉妻子的凉鞋后便上了沙发,铺好妻子的裙摆后便蹲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伴随着舒缓的呻吟声,“妻子”坐在老白身上上下耸动了起来:“啊——啊——嗯…啊——好深——啊——”
  “小骚货,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老白说着,又看向了一旁的妻子,妻子被他盯得无比羞怯,但是又没有其他地方可以看,只好把目光看向了眼前这个销魂的女人。
  这无疑是一番冲击妻子内心的画面,妻子那件上课时穿的圣洁的连衣裙就这么盖在老白裸露着的黑毛大腿上,不断随着起伏泛着波浪;多少男生偷偷意淫过的衣衫下的成熟美肉,正不断地分泌出香甜的蜜汁,在老白的阴茎上来回涂抹着;那束妻子标志性的高挑马尾,也因为不断的冲击在空中挥毫乱舞着,把“妻子”口中的仙音都拉扯成了不成语句的呢喃。
  “你别…啊…这么叫我——啊——我不是…小…骚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任谁看到“妻子”这样闭着眼睛在男人身上寻求快感的表情,这个称呼都是实至名归。
  “何悦,还要我再提醒吗?你要想好过一点,就主动些,别总是口是心非的,那只会让你更加难堪!”老白说着,就把自己的双手塞进了“妻子”臀部下面,用力托住了那两瓣柔软白嫩的臀肉,不让她在肆意的上下挺动,严肃地说道:“小骚货,是吗?”
  “妻子”用力向下坐了坐,终究被老白坚实的手臂托住,不甘心地只能吞吐着龟头,尝试了几次后再次没憋住笑,“噗嗤”一声后赶快捂住了嘴,说道:“嗯——我知道啦…啊…我是小骚货,这总可以了吧,老…白。”
  “这才对嘛,你看你主动的时候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老白满意地说完,这才抽出了垫在“妻子”臀肉下的手,而且这下是直接放在了她的细腰上,然后主动把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开始了挺动。
  “啊啊啊啊…”这下“妻子”的呻吟立刻从舒缓变成了急促,这下也听不出来其中的妖娆了,就和世间所有女人一样,变成了那种最原始的销魂应答:“啊啊啊…呃…唔…啊啊啊啊啊啊…”
  老白就这么狠狠地操干了三四十下,一阵冲锋过后,“妻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开始的体面,额鬓两侧齐整的秀发已经被晃得零落披散,本来蹲坐的姿势因为冲击导致的小腿酸软,已经再次变成M型平摊在沙发上。更重要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妻子”那双藕臂已经攀上了老白的脖颈,整个人紧紧地挂在了老白的身前,仿佛害怕被狠狠的冲击摔到地上一样。
  “不是说只抱老公吗?何悦。”老白每叫一句妻子的名字,就玩味的看一旁羞赧的妻子一眼,这次更是挑衅似的对着无助的妻子笑了一笑。
  “啊……”怀里的“妻子”好半天才从刚才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我看到面纱下的她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才喘着气说道:“抱歉…呼…小骚货太激动…失态了…呼…”一边说着,一边放开了交叉在老白颈后的十根嫩葱般的手指,准备离开老白,恢复到开始的坐姿。
  老白见状,还没有等那双柔弱无骨的胳膊离开肩膀,突然端着怀里“妻子”的屁股站了起来!
  我天!老白这身体也太好了吧!第一看到这种姿势的我完全被老白惊呆了。
  这下刚刚松开十指“妻子”啊的惊叫一声,只能再次让双手重逢,而且因为现在没有了其他任何的支撑,紧靠手指的力量已经无法完全保证自己不掉下来,所以“妻子”干脆用两支手臂环住了老白的脖子,同时穿着肉色丝袜的性感美腿也用力地缠在了老白的身后,如同爬树一般紧紧地依偎在老白的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老白就用这个姿势,一边抱紧怀里的“妻子”,一边挺动腰臀,再次操干了起来。
  而从我的视线里看到的老白那个满是肌肉的臀部,不断夹紧、放松、在夹紧、又放松,不断地在“妻子”温润的肉穴里耕耘的画面,已经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次老白的臀部紧缩时,我都产生一种错觉,感觉他本来臀部的肌肉会全部堆积在胯下的阴茎上,好让肉棒更深更用力地刺入“妻子”的蚂蚁穴深处!
  老白一边干着,一边又笑着开始了语言挑逗:“怎么又抱上了啊何悦,那我只能这么想了,你口中的老公…”
  老白话刚说一半,没想到就直接被怀里的佳人打断了:“老公…啊…啊…老公…是你…老白,你就是…啊…我老公…”
  虽然明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妻子,但是看到她这么快就被老白搞到乱喊老公的程度,我还是忍不住把她幻想成了一旁的妻子。想到“妻子”居然因为这种性交的快感而放弃理智,喊一个有些厌恶的人为“老公”的时候,那种既刺激又酸楚的感觉又疯狂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哈哈哈!”这时老白转了个方向,把抱着的女人转向妻子,豪爽的大笑了起来,仿佛是笑给妻子看一样。而妻子虽然看得出来已经有些情动,两支玉腿始终在不断变化着姿势翘着,但是嘴上依然啐了一声说道:“变态!”
  刚才“老公”这样的词语鼓励给了老白更多的激情,老白就这样依然眼里直盯盯地看着妻子,然后猛烈地抽送着下体,直到二三十下后,怀里的“妻子”再也忍不住,整个人无力的俯在老白的肩头,呓语一般的说着:“啊——老公——悦悦受不了了…啊——受不了了,老公好厉害——悦悦要高潮了…”
  这时,老白任凭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趴在肩头高亢地呻吟着,他的眼睛也还是没有离开妻子片刻,而妻子也没有办法,只能满目水光地回望着老白。直到老白一个转身!他居然猛地又坐回到沙发上了!
  这一瞬间!从沙发陷下又弹起的程度,我都完全可以想象,妻子连衣裙下的两个性器相互交合咬噬到了怎么的程度,更何况老白的阴茎是如此的粗长,这下借着惯性,“妻子”的阴道还不得被他完全捅穿嘛!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种自由落体的巨大冲击直接让“妻子”冲上了高潮,发出了一声释放般的高亢吟叫,随后便高音转弱,变成了女人绝顶高潮下的无名呓语:“啊!!!到了到了!呃……呃…子宫…不能…呃…老公…不能…呼……”
  一场忘情的释放过后,我从玻璃中望去,“妻子”这下已经满脸红晕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般把手臂蜷缩在老白胸前,依靠在那里没有了动静,只剩下被丝袜包裹着的细直玉腿兀自不停的小幅抖动着,像是一场地震后的余震。此时她这带着面纱的娇羞模样,还真的是很像妻子…“结束了吧?把衣服换回来吧。”妻子安静地继续坐了一会儿后,对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说出了这样的话。
  老白其实这个过程中一直在盯着妻子看,只是听到妻子这么问,才看了一眼表,笑了笑说道:“这才到哪里啊!何老师,这不是还早嘛!”
  “你们不是…”妻子话没说完,就用细长的手指飞快地掩上了唇,害羞地说不下去了。
  “不是什么啊?先不说我还都没射,难道平时一次高潮你就能满足?”老白说完,终于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老白说句话说的理所当然似的,但是让我听来却觉得特别的难过,因为别说一次高潮了,除了用按摩棒那次,我就完全没让妻子高潮过。以前我还安慰自己说,很多女人都没有体会过高潮,很正常,但是自从任龙的那些事情发生后,我看了妻子的表情和她后来的表现,就知道其实妻子也有自己的欲望,只是和我做爱的时候无可奈何罢了,又不想伤及我的自尊。而这下老白就这么赤裸裸的问出来,先不说我难过不难过,妻子会是怎么样的感受啊?
  果然,妻子这下回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只是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有说出话来,而是低下头来玩起了自己的手指。
  “妹妹,再等一会儿吧,太舒服了,阿祥很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爱过我了,我还想再来一次。”这下是那个蛇精从老白的胸膛上抬起了头,转过头来笑着对妻子这么说道。
  妻子这下好像也没有了刚才的锋芒,软软地说道:“那…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刚才声音也太大了,万一有人听到了,他们还以为是…是…反正小点声吧。”
  “啊?”那个蛇精听到妻子这么说后露出了一个很不可理喻的表情,可能在她看来这些事情本就是无所谓的,所以她很诧异的说道:“何妹妹,你也是女人,你应该知道的呀,这种东西是控制不住的呀!”
  妻子被她这一说的,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忍不住刷的红了,只好又把头埋了下去,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羞怯地说道:“那…能不能…别喊我名字了…”
  这时那个蛇精又想再说话,却被老白一把拦住了。老白先是笑着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妻子说道:“这样吧,你姐姐也可以受点委屈,控制一下。”
  说到这里,老白先是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自己茶几下的抽屉,然后把手伸了进去,这才继续微笑着对妻子说道:“但是何老师,你也不能老这么任性吧,你是不是也应该拿出点诚意出来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1 03:54:30

第二十八章 一衣带水
  每次开学前两周,都是老师们最忙的时候,各种计划书、教案还有假期培训的总结都需要准备,想必作为一校之长的老白更是如此,虽然他的忙碌或许更加高级,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也是一样的,无非是两个字——活着。
  经过了上一次办公室的谈话,足足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倒是期间有一次他临时叫我出去吃宵夜,说就我们“兄弟俩”,喝点啤酒随便聊聊天。虽然他说的很亲切,但是我还是无法完全卸下心防,再加上那晚已经答应了妻子接送她上下课,我就下意识地推掉了,然后还是照例送完妻子去补习,我就去健身房锻炼身体去了。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拒绝别人总让我觉得心里有愧,所以推却的同时还不忘客套了句:“下次吧,下次我请。”
  妻子这一段时间,也渐渐地从开始的紧张状态里慢慢恢复了,刚从三亚回来的那几天,我总是觉得她有些心神不宁的,有时候和小宝玩着玩着自己就走神了,晚上睡觉时偶尔也会翻来覆去到很晚。当时我一边心疼她心里压力大,一边还得不断地用老白的理论来安慰自己——别太心疼她,否则起不到好的效果。
  好在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妻子的情绪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我也不得不再次承认了老白地观点——其实每个人都有很强的承受能力,也有足够的恢复能力,更何况是我心目中坚强果敢的妻子,过分的忧虑除了加深我们的压力,也没有其他的作用。
  只是想着那些过往的经历,那些让她心有芥蒂、寝食难安的场景,如今已经被她慢慢的消化掉,化作了妻子身体上和心理上的新特征,从而距离那个我心目中的“骚妻”形象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阵激动。看起来,那些曾经令我无限憧憬的字眼——后入、口交、高潮等等…随着妻子的转变,已经在慢慢向我招手了!
  特别是在偶尔夫妻恩爱之时,每当我在心里默念“骚货”、“荡妇”这些词的时候,好像眼前的妻子也会变得更加妩媚动人起来,这种刺激带动着我的情绪不断澎湃高涨,同时应该也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身下压着的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错觉,还是健身带来的确切帮助,我总觉得我们的床事更加激情了,我的悦悦也更加爱我了,一切看起来都在向我希望的方向发展着…
  终于,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当我甚至都已经怀疑老白是不是太忙早忘了所谓的计划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来自他的信息——“方弟,尽快来一趟我办公室吧,见面细聊!”收到信息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怦怦地跳了起来,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因为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其实我真是不知道老白把视频设置成阅后即焚对治疗我的“怪癖”有什么帮助!
  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一是为了我们的安全,二是想渐渐地帮我消除我的“淫妻癖”,不想让我经常重温那些录像,导致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是我却在内心里察觉到,好像事情并不是按照想象的设定来发展的——我是不能重温以前的录像了,但是这也就导致了我总在期待一些新的内容,也就是新的事情的发生,所以当我接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才会这样无法抑制的激动起来!
  我有一次本想就这个事情和老白聊聊的,但是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开口,我总不能告诉老白说,我想“复习复习”以前的内容吧!再加上他向我保证过,以前的录像为了妻子的安全,都已经彻底销毁了,我还能在说什么…算了,先去看看他这次叫我要干什么吧!
  “你找我啊,老…白。”好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让我感觉又和白如祥有了距离感,开始约定好的称呼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了。
  老白倒还是一脸熟络的样子,豪爽的笑了笑,然后就把我引导到接待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方弟,前一段太忙了,好长时间没见。”寒暄了两句之后,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咱今天开始吧?”
  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开始”是指什么,虽然内心一阵悸动,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这个人骨子里仿佛带着一丝虚伪,不想展现的好像自己期待已久似的,于是我扭扭捏捏地下意识问道:“啊…你是说…什么?”
  老白却不给我退怯的空间,他用那双鹰目凝视着我,嘴角挑了一下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方弟,我现在叫那个骚货过来。”说完就拿出了手机。
  这个时候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也不揣着明白装胡涂了,而是紧张地小声叫道:“什么!?我还在这呢!”
  “别怕,方弟。”老白说完号就已经拨出去了,一边等着妻子接电话一边抓着我的衣袖给我不停地说道:“我早有计划,等会给你说,别紧张。”
  老白的这幅架势吓得我不轻,于是我赶快给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就一动也不敢动了,生怕接通后妻子听出异常。老白也很懂我的心思,等了一会儿干脆就把手机的外放打开,轻轻地放在了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嘟…嘟…嘟……”伴随着电话的忙音,我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直到忙音消匿,房间里突然变得无比安静,这时我不禁连呼吸都屏住了,因为虽然电话无声无息,但是我却看到了屏幕上定时器的跳动——00:00…00:01…00:02…
  “何老师,怎么也不说话啊?”白校长发现电话已经接通后,温和的笑着说道。
  而电话那头的妻子就没有这么和气了,只听到她停顿了一会儿后,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三个冷冷的字:“什么事?”
  “来我这里一趟吧!建议你快点。” 一听老白还催妻子快点,我就又坐不住了,起身就想离开,老白又用抓着我衣袖的手一把将我拽住,继续对着电话说道:“晚点别的老师还要来找我,你要是慢的话我怕撞到了不好,所以快点啊!”
  电话那头的妻子没有立刻响应,而是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也是,妻子平时在家里和办公室都霸道小姐脾气惯了,所以估计也是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然后才冰冷的说道:“知道了。”
  挂掉电话以后,老白才不慌不忙的站起来,我也就赶快跟着站起来,然后他把我带到了办公室角落的一个玻璃衣柜前,打开衣柜的推拉门,我才发现这个不算小的落地橱里空空如也。
  “方弟,委屈你在里面待会了,我前两天把里面的衣服都收拾了,应该也不会特别挤。”一边说着,老白的手势明显是请我进去:“我前两天想了想,以后能让你在现场的,就不给你录像了,这样也安全,所以前两天我把这个柜门换成了单面透光的,你试试。”
  “单面透光?”我虽然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但是想着妻子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先藏起来再说,于是就跨腿迈了进去。
  “对啊,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吗,外面是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你现在可以试试在里面看外面。”老白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帮我关上了衣橱的推拉门,最后还不忘补充了一句:“方弟,别忘了手机关静音。”
  虽然手机通常都是静音状态,但是我还是赶快先确认了一下,才把头抬了起来。
  这一抬头,我就立刻明白了老白的意思——原来从里面来看,这个柜门就像是贴了一层暗膜的玻璃一样,外面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收进眼底,而我就如同站在一个落地窗前来观看外面的景色一般。而还是因为单侧透光的缘故,我的周边,是一片足以把我吞噬掉的静默黑暗!
  没多长时间,妻子还没有给我放松心绪的时间,就轻轻地叩响了校长办公室的房门,然后我就看到端坐在办公桌后的老白笑着回应了一句:“请进!”
  三月底的X市,气温已经足够火热,但是传统的妻子还是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把自己修长美腿的每一寸玉肌都深深的掩盖了起来;上身是一件灰领白身的丝质T恤,胸前的布料被一对藏不住的丰乳绷地紧紧的,任谁看到都忍不住怜惜地想要给它们松松绑;一袭秀发精致地扎在脑后,伴随着进门的脚步不住跳动,显得利落而性感。
  看得出来,虽然妻子进门、关门、走近办公桌这一套动作依然还是那么地气质优雅、顾盼生姿,但是当她最终站在老白面前的时候,刚才还高高昂着的头还是忍不住的低了下来,一双纤细的玉手只能在裤子上不断的抓弄着,无处安放…
  “何老师,休息了一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老白还是一脸笑意的问道。
  “不怎么样。”妻子还是冷淡的和刚才电话里一样,只是看得出来,她回答的很干脆,已经不再是像曾经那样常常用沉默来对付老白了,但是这意味着什么我还琢磨不明白。
  老白倒是丝毫没有被妻子的冷脸影响到,依然挂着笑意说道:“怎么几天不见,又变得这么冷淡了?”
  “有事说事吧,没事我走了。”因为妻子站立位置的缘故,她那张清冷的面容和柔软的身段得以被我一览无余,这让我不禁内心默默感谢着老白居然想到如此周到。和以前相比,这种现场的感觉的确大不相同,那种身临其境的刺激感和代表着安全的黑色处境简直是天作之合,无一不骚弄着我名敏感的神经——我喜欢这个地方!
  “行,那我也不啰嗦了。”白校长放下了手里的笔,站了起来,来到了妻子的身旁。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身处现场,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单单是两个人一靠近就已经让我的阴茎一下雄起了,没想到老白居然还直接就把手放在了妻子的臀肉上,同时凑到妻子的耳边说道:“我今天就是告诉你,你答应过我的游戏这就开始了啊。”
  我本以为妻子面对这样的咸猪手会直接挪动身体去躲避,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玉手覆在了老白的糙手上,然后选择了轻轻拽开的方式,同时说道:“希望你也能遵守诺言。”
  “哈哈,那必须的。”老白大笑着又把刚被拒绝的手搭在了妻子的肩上,这下妻子好像懒得再去推搡了,低着头默认了这种行为,这让我心里不禁又冒出了老白刚教给我的那些词汇——骚货…
  看着白校长哈哈大笑的模样,妻子嗔怒地低喊了一声:“笑什么啊!”但是喊完又好像心虚似的看了一眼门口,低声说了句:“把门反锁下吧。”
  “哈哈!”听到妻子让反锁上门,老白的笑声却更加爽朗了,弄得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像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一边笑着,老白就放开了停放在妻子肩头的手,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里去了,然后说道:“小骚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又不干什么。”
  “怎么又说这…”妻子说到这里时,突然话音断了,转而继续说道:“算了,跟你这无赖说不清楚。快点吧,我着急回家。”
  虽然妻子的话没有说完全,但是我却隐隐觉得有点怪异,妻子明显是在怪老白用“小骚货”这样的词来称呼她,但是她为什么要说“又”?而且为什么要说“说不清楚”?难道火车上还有那次饭局后他们聊得这么深入吗?
  妻子既然自己都放弃了和老白的据理力争,那老白肯定是继续得寸进尺得叫道:“小骚货,别着急啊,李方还回不去呢,我刚和班主任都开过会,带毕业生,要辛苦一点,剩这几个月每天晚上至少盯半个小时晚自习再回家。”学校刚下了这个要求是不假,其实也是往年的惯例,只是今天刚通知了我还没来及和妻子说。
  “真的?”妻子听到这个消息后抬了抬本来向下看的眼皮,看得出来,她的神色这下放松了不少。当然,这种心态我很了解,因为音乐老师很少加班,除非她参加比赛前夕集训的时候,所以平时她回家比我晚的时候我都会关心的问她干嘛去了,想必现在这个情况,她也是不想再冒着风险撒谎了吧。
  “你还不相信我啊!”老白理直气壮地响应完,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坐正了说道:“好了,说正事了啊。我记得你喜欢把穿过的内裤送人是吧?那第一个游戏,我们就从你喜欢的领域开始吧。”
  “什…什么!?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急的忘了自己要小声说话,直接尖声这么喊道,同时右脚抬起来用力在地上跺了一下,这个动作居然让我隐隐看出了一丝撒娇的味道。
  “这怎么能是胡说呢,去年那事我可还记得呢,你不是把自己穿过的内裤送给那两个学生了嘛!你别说那是新的啊,我看那可是湿的不行了的!”
  听到这里的妻子直接慌了神,她本来就不太会撒谎,于是就吞吞吐吐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那还不容易啊!你当时那表情,就差把‘是我的,别查了’六个大字写脑门上了。”老白说到这里时妻子的脸已经红到耳朵根了,但是他依然喋喋不休地说道:“估计张秀兰那三八也看出来了,你没听她当时那么咄咄逼人啊,那是就等着看你笑话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当时还以为只有我看出了妻子的异常,现在看来能当上领导的人在察言观色方面确实都不一般。听到这里满脸羞红的妻子已经无法再忍受了,直接低声喊了一句:“你别再说了!”
  “行,行,不说以前了。”老白又露出了以前那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说道:“记得李方当时向我歉疚地表达过,他浪费了学校的经费。我当时吧,也是因为你这个小骚货的原因,头脑一热就拍了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听老白这么一说我好想确实这么说过,应该是妻子从三亚回来后,他打电话约晚饭的时候说过。但是他之后一直没给我提过这个事情,现在又拿出来说这个干嘛!?
  正当我还在诧异的时候,老白继续念叨着:“我后来发现啊,这个花费确实不好报。一是李方浪费的车票和培训经费,在那边培训他没报到,也没办法报账。二是因为你要洗澡,咱们又没赶上飞机,里外里又花了火车票钱。这火车票,关键我也没办法就拿着咱俩的软卧车票去报账啊,否则这里面没有你老公的车票,就咱俩的卧铺票,那让财务知道了不得闲话传满天啊!”
  “那…”妻子这时一直想说什么,但是也没插进去话,只能皱着眉焦虑的听老白念叨着。
  老白这一段说辞下来,让我都觉得好像确实是个麻烦事了。不过也确实,我和妻子毕业后就进入学校,社会经验太少了,要不是因为老白提前和我打过招呼,我估计我都能被他蒙住。
  “你先听我说完,你是不是想说让我先把我的票报了。”老白看妻子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说道:“我的也不能报啊!你忘了啊,我给你老公说的是我提前走了,去了趟别的地方,而且你不是也这么骗他了嘛!这万一我这机票和火车票在财务放着被他发现,或者谁聊天乱说出去,那不就全玩完了。”
  妻子这下确实是被老白的焦躁情绪也带的紧张起来了:“那怎么办啊,那这不少钱呢,被查到这些亏空,怎么解释啊!”确实,妻子平时谨慎惯了,学生家长送我一瓶酒都能教育我半天,这下让老白给吓唬的,我怀疑现在妻子都联想起以前那些校长用公款包养小三被查处的新闻了。
  老白看到妻子焦急的表情后,才满足地缓缓道来:“是啊,这次差不多花了小一万!所以这次也是便宜你了,说是游戏,其实就是咱俩一块把这个窟窿填上,放心,填上后我就当你完成了一个游戏了,行吧?”
  妻子何等聪明的人,虽然只是社会经验不足,但是话说到这里她还是比我率先猜到了老白的意图,然后一脸娇羞的问道:“啊?那你的意思…你不会是让我卖自己的…衣服吧…”
  这下我也就彻底明白了,原来老白给妻子安排的第一个任务是卖她的内衣!这时我的脑海中很快的也就浮现出了各种猥琐的男人玩弄妻子亵衣的画面!想象着他们一边闻着妻子的内裤,一边舔妻子的分泌物,最后还用阴茎在妻子内裤的裆部射出一股股白精的画面,我的下体也不可抑制的坚硬如铁了!靠!这个柜子还是有些狭窄,我只能一边看着外面的场景把手伸到裤子里抚摸着自己的阴茎,真是越摸越涨得难受!
  这时老白的回应又隔着玻璃传了过来:“对啊,你看,我又不能让你出去卖…”
  这时候其实老白还没有说完,但是已经被妻子直接打断了。
  “你说什么呢你!白如祥!”打断老白后的妻子直接把手扶在了校长的办公桌上,这下从我的角度看起来妻子的整个玲珑身材就完美地凸显了出来,只听她继续嗔道:“不许你这样侮辱我!”
  老白看到妻子这个表情,反倒是一脸无赖地笑着说道:“是啊,我就说这肯定不行啊,没说我觉得可以。后来我想既然你卖过内裤,那咱们就继续呗。”
  “你别乱说!那个…那个我也没卖过!”从妻子的语调里,我都能感觉得到她被冤枉的羞愤。
  “行了行了,以前的都不重要。”老白这时已经被妻子的反应弄的整个人严肃了起来,于是他一脸不耐烦的大声说道:“反正这样总比咱俩的事情被查出来好吧!
  你要不怕那我就如实上报咱俩去三亚出差了!”
  “那…那也不行!”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条件反射般的就喊了出来,说完之后可能是发现老白把笑容收起来了,于是自己就讪讪地往后退了两步,犹豫了半天说道:“那…唉…不会被人发现吧?”
  老白没好气地回答道:“放心!你想出名我还不想呢,我刚注册了一个微博,反正用的也都是假的信息和图片,你就每天把穿完的内裤和丝袜放我这里就行,这多容易啊!”
  在柜子里的我一听到还要丝袜,兴致突然又更高涨了!老白确实懂我啊!以前几次劝妻子穿丝袜都宣告失败的画面也就再次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同时我心里还不自觉的念叨了起来——“骚…骚货…我让你穿你不穿,看你以后穿不穿!”
  妻子果然也是特意关注了这个要求,吞吞吐吐地说道:“还要丝袜啊…他们要丝袜干什么啊…”妻子问完后,抬起头看到老白就那么很严肃地一言不发地盯着她,只好又颤巍巍的自己小声响应道:“行…行吧…听你的…”
  “行,那说好了啊!”老白这时才恢复了一点开始的平和,语调轻柔的继续说道:“你现在就把内裤脱一下吧,我拍一下照片发给顾客。”
  现在就要脱!?还顾客?让老白说的,我都觉得越来越刺激了,特别是想想既然如老白所说,用的都是假照片,也没什么危险,那我也就彻底放心了。想想妻子马上就要在学校的校长办公室脱自己的内裤了,要不是怕手机亮光被发现,我现在都想拿出自己的手机把这一幕录下来!
  妻子果然也和我一样,很惊讶的问道:“啊…还要给内裤拍照啊?”
  “是啊,不给你拍照可以,但是内裤的实物照片得让顾客们看一下啊,否则别人能相信吗。”
  “那我回去了…脱下来拍了发给你吧,明天早上把内裤带来。”妻子还是在尽力斡旋着,想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耻辱。
  “你明天带个脏内裤在包里,你不怕李方发现啊!再说了,你明天上午再过来一趟,我在不在不说,碰到人不就多一份危险嘛!?”老白越说越激动,语调也是越来越高:“咱们就约好,以后每天晚上六点你过来,这个时间办公楼里肯定一个人都没有!你把当天穿的内裤和丝袜脱给我,然后穿着我给你准备的新的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多好!你自己想想吧!总觉得我想害你似的。”
  老白一席话又把妻子说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了,就像是他平时训那些任课老师一样,只是以前妻子应该从来没被这么训过,特别是男领导们,简直都是把妻子当成女神一般地哄着供着,哪用过这样严肃的语气。
  不过想想妻子的哑口无言也实属正常,老白说得确实有道理,因为学校为了让学生加快吃饭节奏,只许食堂5:50到6:20开放,所以6点正是师生都在食堂用餐的时候。再加上办公楼本来就是各个机关处室所在的楼,这些坐班的老师一般都不用加班,早早就回去做饭了,所以这么一看,老白这个办法确实最安全。
  妻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呆立了一会儿后,可能也是想明白了,也不说话,一双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居然直接开始默默地解自己的裤子了!这个举动确实让我直接惊到了!如果说门还没有反锁可以解释成刚才暂时忘了,但是妻子这就在老白面前,怎么解起衣服来一点以前的那种含蓄和害羞都没有,连走到墙角用一些绿植遮挡一下的意识都没有!这可是本能啊,这不可能是忘掉了吧!怎么她现在在老白面前这么放松啊!?
  不过没等我惊异多久,老白很快就挥手叫停了妻子,甚至妻子连裤子上的纽扣都还没解开,只见老白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说道:“小骚货,你现在真的是…算了不说你了。”说着就打开抽屉,从里拿出了一沓相通款式的粉色女士蕾丝内裤,然后从里面抽了一个递给妻子:“给,何老师,暂时顾客也没有什么个人需求,就先这个大众款吧。”妻子接过去以后,老白指了指他屋里的私人卫生间,说道:“去里面换吧,咱俩在屋里锁门不好,先就这么凑合着吧。”
  老白说完这些后我的注意力其实就聚焦在了“个人需求”这个词上,这么看起来,妻子以后可能还会穿一些特别的款式?也不知道到时候她怎么和我解释这个事情。想到这里我突然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我过一段要问一问老白弄的这个微博叫什么名字,我是不是可以伪装一下顾客呢?
  妻子可能是和我关注点不一样,她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好像才想起来门没有反锁,于是惊慌地张了张她性感的粉唇,然后赶快把新内裤用力地攥在了手里,好像生怕被突然闯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似的,然后就到卫生间去了。
  就这样,五六分钟以后妻子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在这个期间我也一直没敢发出动静,只是不断遐想着妻子在卫生间里的换内裤的场景,老白倒是很专注地继续工作着,看起来是在计算机上处理着公务。
  看到妻子出来,老白也就抬起了头,我发现妻子从卫生间出来后步伐显得很沉重,不像是她平时走路时那种铿锵有力、信心满满的样子,而是红着脸低着头,简直是在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等她走到办公桌面前的时候,才缓慢地抬起了好像千斤重的胳膊,然后慢慢舒展开紧握着的粉拳,这样,一个小巧的黑色内裤才在妻子的手心绽放开来。
  “我…刚上了个厕所,不小心弄…湿的。”妻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白校长笑了笑,然后把妻子掌心的黑色“花蕾”接在手里,不顾妻子娇嗔的反对,放在鼻子上深深地闻了一下,然后才微笑着说:“说谎,何老师。”
  我当然知道老白说的“说谎”是什么意思,看到妻子的内裤就这么被老白拿在手里把玩着,再结合妻子默不作声的羞赧神情,我也是感觉到无比刺激,这也难怪妻子会粘湿内裤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早上穿上这个丝袜。”老白说完就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未拆封的丝袜,递到妻子手里后继续说道:“采购和联系顾客都交给我就行了,你负责给它们熏香就可以!咱俩配合好,哄好顾客,早点把窟窿填上,这很简单吧!”
  “变态!”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还是把丝袜藏在了自己的裤子兜里,她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忍不住会想起老白教给我的那些恶毒词语,不过再看看她此时这幅害羞的可爱表情,我又觉得心里像是乐开了花。
  看起来妻子都要走了,老白还不依不饶地挑逗道:“对了,小骚货,你给自己这个内裤定个价吧。”
  “你…你别乱叫了!”妻子羞恨地说完,便转过了身,背对着老白说道:“随便…
  无聊!”
  “行吧,那今天就这样吧,第一个游戏,其实是便宜你了,谁让你那天非要洗澡,没赶上飞机。”
  其实这时妻子已经走到了门边,不过我发现妻子是不是喜欢上了和老白打嘴仗啊?这就还不忘冰冷地呛声道:“那不是正如你愿吗。”
  老白听到后,很放松地靠在椅子靠背上,像是调情一般的响应道:“也如你所愿啊!小骚货!”
  这下妻子连门都打开了,她应该是没想到老白居然说话这么大胆,于是赶快慌张地看了下门外。应该是外面没人,妻子这才回眸狠狠地剜了一眼躺靠着的老白,恨恨地低声喊道:“你别说了!”这才甩了下马尾,关上门离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1 03:54:20

第二十七章 去伪存真
  经过了长时间的黑幕遮扰,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对即将看到的场景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但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真正照进这个淫靡的“蜜月套房”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梦中的人有别样的真实,妻子小鸟依人般裸身钻在白如祥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微微弯着,脸庞上满是少妇所特有的红润。而那一袭柔顺的秀发早已在昨晚的挣扎和甩动中蓬乱不堪,细看下来,还有几缕打着结。而将那一缕缕青丝牵绊在一起的,不知是昨晚妻子留下的香汗还是男人那乳浊的精华。两具肉体就这样紧紧相拥,铺满了那张本就不宽敞的单人床。
  而旁边的另一张床上,配套的枕头和被子早已滚落在地上,而且因为气候潮湿的原因,满是褶皱的床单上依然星星点点,暗示着昨晚女主人在上面的肆意情动。
  三亚的天亮的并不算晚,所以当白如祥睁开眼睛的时候,墙上的钟表也才六点多钟,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赶飞机的缘故还是确实身体疲惫,白如祥这天早上并没有再出去锻炼,而是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妻子,轻轻地把一只藕臂抬起来搭在他的脖子上,又睡了过去。
  两个人就这样继续补充着这几天消耗的体力,特别是妻子,本来就喜欢睡懒觉,这次更是像一个睡美人般沉沉地躺在那里,而那条刚被白如祥捡起的滑嫩手臂,也就这么继续亲昵地勾在白如祥的脖颈上。
  不过时间紧迫,我也就不再欣赏妻子的娇态了,而是快速的拖动着时间条,看得出来,视频剩下的部分已经不多了,我要赶快看完回家。而我最后的疑问就是,妻子为什么会没赶上飞机呢,难道真的只是睡过了吗?
  快进了一会儿后,还是妻子率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应该是睁开眼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自己竟然“主动”地勾着白如祥的脖子,而白如祥反倒像是没有任何温存似的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这下看得出来妻子一阵失神,赶快趁着白如祥还没醒,惊慌失措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不过这也惊醒了白校长,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了?何老师?”
  “没…没事。”妻子一边说着,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她就把头轻轻地扭向了一旁,正好看到了墙上的表。
  “我早上醒了看你睡得正香,也就没敢动。”这白如祥真是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可惜妻子虽然平时看起来举手投足间一股成熟御姐的味道,但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天天在校园里和学生们打交道,都会有老师们的通病——单纯,甚至有些幼稚。
  所以妻子肯定也不可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潮红的娇羞愈发布满了整个脸颊。不过,当转向钟表的妻子顺势定睛看了一眼时间后,所有的情绪瞬间都化为了焦躁,只见妻子勐地坐了起来惊呼道:“呀!起晚了!快点起来,赶飞机!”
  “啊!七点半了!?”白如祥也是一样的反应,不过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还是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没事,何老师,你快穿衣服,我叫个滴滴,我们收拾一下马上下去。”
  妻子从床上下来就翻起了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了自己的内衣裤和出发时的那套衣服放在了床上,以及那双几天没见的方扣平底鞋,妻子终于可以穿回属于自己的衣服了。
  白如祥也把妻子这两天穿的衣服,高跟鞋和丝袜都收拾好,放在了自己的大行李里。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他的箱子里除了给妻子这几天准备的衣服和鞋外,基本就没多少他自己的东西,怪不得当时看起来就不是很重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还要把妻子这些穿过没洗的衣服带回去干什么,想到这里我还真有一点兴奋,毕竟衣服是衣服,怎么的也伤害不了妻子。
  正当白如祥收拾地差不多了,正在梳头发的妻子却突然惊讶的说道:“呀,这都是什么呀!?”妻子下意识地把头发拢到一侧的肩上闻了一下,然后可能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干呕了一声后,脸色立刻变得无比难看:“你怎么!把这些东西都弄到我头发上了!你…”
  这下妻子被气的不轻,明显喘着粗气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估计要是我的话,早就要被狠狠地教训一顿了。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啊!平时都要带着套子,哪能像白如祥这样热肉贴热肉的和妻子欢好。虽说没有真正的插入吧,但是那种灼热的感觉、那种坚硬阴茎和柔软美肉的摩擦,摩擦完把精液喷到妻子这样高雅玉女身上的感觉,我什么时候才能体会的到啊!?
  “不行…我必须得去洗个澡。”妻子看到白如祥就背对着也没有说什么,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白如祥听到妻子这么说,就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转身说道:“别洗了,洗完就真的要晚了,回去再洗吧。”
  “不行,下飞机…”说到这里时,妻子的神情突然暗澹了下来,同时眼圈也明显的红了。起床后的忙忙碌碌让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说到这里时,她好像突然才想起了已为人妇的自己在这三天展现出的荒唐,于是整个情绪也变得无比低沉,失魂落魄地说道:“下飞机…李方会来接我的,这样不行…我头发上的味道太大了…”妻子自顾自地说完,也就意识到不洗绝对不行了,哪怕是为此错过了飞机。所以她也就没再等白校长的回应,把手里的衣服又放回到床上,就进到了浴室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看到这一幕的我也恍然大悟。妻子就这样满身精液的睡了一晚,虽然背上的精液都已经被她细嫩的肌肤所吸收,融入进了她的体液,但是头发上的却乾涸凝结,拖住了她赶飞机的脚步。
  妻子一心要去洗澡后,在摄像头旁刚刚收拾完毕、穿戴整齐的白如祥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百无聊赖地等着她。等到浴室里水声响起来的时候,白如祥这才看了一眼摄像头,他此时的表情就像是剥下了这两天那副暴戾乖张的面具,恢复了我曾经敬爱的白校长的那副温和庄重,只听他深沉地说道:“李老师,视频就到这里了,我们等会就去赶飞机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我知道你看完后会有很多感想,但是还是希望你记得我说过的话。一,我的一些表演请你见谅,都是为了更好的教育效果;二,这三天我更加确认了何老师的心口不一,你应该也能察觉到吧?所以我没有骗你,希望我们能一起努力,达到我们的初衷——让何老师敞开心扉认识自我,不要活的太累。好了,我们马上就要走了,路上我再和何老师谈谈,我有信心她会同意我的提议,接受后面的“培训”的。好了,就这样,回去以后我们再多交流。”说完,白校长的手伸向了摄像头,这个视频也就彻底结束了。
  视频结束后,我也就马不停蹄地关上了电脑,跑出了办公室,太晚了,再晚何悦要怀疑了。回家的路上,白校长最后的一席话和他友善和蔼的神情,就像是一杯白酒咽下后残留的馀味一样,一直萦绕在我的身旁。
  回到家后,我刚一进门,本来坐在沙发上的妻子就立刻迎了过来,眼神里也是透露着藏不住的疑惑,虽然她生硬地向我展现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但是从脸色和声音可以察觉到,紧张的情绪一直伴随着她的整个夜晚:“怎么回来这么晚?吃饭了吗?”
  我在路上当然早就想好了说辞,我可不想让本就压力很大的妻子再因为我的原因而更加寝食难安:“没事啊,快高考了嘛这不,写个材料也不得安宁,学生一直到办公室问问题,这不是刚放过我嘛。”最后我还尽量轻松地开了个玩笑。
  “嗯。”妻子应了一声,就去帮我放包挂衣服去了,当她转过身背对我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今天,去白校长那里了吗?培训…的内容交流的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始料未及,因为我居然忘了在酒桌上好像白如祥是提过,让我上班后再找他沟通培训的问题,当时妻子也正在旁边,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
  我冷静了一下,赶快答道:“啊哈…去啦,都交代给我了。”说完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补充了一点细节:“不过他很忙,说完就打发我走了,估计这次培训也就到此为止了。”
  “嗯,那就好,赶快收拾下睡觉吧,明天就要正式开学了。”妻子的语气这下听起来轻松了不少,看着她弯下腰来收拾东西的玲珑身段,刚刚手淫完的我又联想起了视频里她的娇羞与放浪,忍不住又拥了上去。
  “悦悦,想你了…”诚然,细算的话我已经快十天没有尝过妻子的肉体芳香了。
  本来想去三亚好好玩的,结果被白如祥劫了妻子的道;而妻子回来后先是火车晚点,我又被白如祥灌醉一次。要不是因为刚刚射了一次,我现在本应无比渴求的,而现在,我感觉到更多的是精神和身体的疲惫。
  不过疲惫归疲惫,当看到妻子那娇嫩欲滴的唇时,我还是忍不住吻了上去。妻子这次居然没有要求我先去刷牙,估计是对我的需求早有预感,于是也就没有任何拒绝的就被我抱在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终于,时隔良久,良久到这期间甚至换了一个男人!妻子那小巧而温润的红唇才又被我噙在了嘴里,当我也想好好地吸吮一下她的香津的时候,妻子却突然把头摆向了一旁,说道:“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刷牙,我嘴里…不乾净。”说完便挣脱了我的怀抱。
  自始至终妻子也没有要求我去刷牙,而她刚才的香唇上,明明还残存着牙膏的薄荷清香…我望着卫生间里未散的氤氲,心里不禁心疼着妻子,看起来她这几天不知道把自己清洗了多少遍…
  看到妻子这个样子,我本来横冲直撞的激情也全化为了绕指柔,刚刚充血的身体又恢复了平静,算了,时候不早了,还是洗漱睡觉吧。
  躺到床上后,妻子还主动地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包括聊我这几天在家干了些什么,当我告诉她在健身房锻炼的体验时,她还高兴的称赞了我,让我以后也要勤加锻炼,把身体练得越来越强壮。后来又聊到了小宝,我还分享了几件这两天小宝的趣事,本来心事重重的妻子这才越来越放松,聊着聊着妻子突然说道:“我这两天在想,小宝也一岁半了,我们给他断奶吧,我也不想…”说到这里,妻子像是突然忘词了一样,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不想再喂奶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沉默,也知道她所说的那句“不想再喂奶了”原因是什么,所以也就假装很自然的回应道:“好啊,小宝也是该断奶了,听你的,悦悦。”
  “嗯…谢谢你,老公。”黑暗中,妻子温柔的声音让我如沐春风,这种温柔是她以前极少表达的。但是这还不是结束,沉默许久之后,妻子的另外一句话,却让我完全的骨软筋酥了:“以后…我就没奶了,老公,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吗?”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撩起她的上衣便把头埋了下去…
  这奶…真的…有一股腥骚…
  第二天是正式开学,所有老师们,无论带不带毕业班、是不是主科教师,都纷纷结束了假期,正式开始了工作。因为是第一天上班,有一个短暂的开学仪式,所以我也就得以和妻子一起踏出了家门。仪式过后,我又忙忙碌碌的上了五节课,虽然脑海里一直想着和白如祥对峙的场面,但是直到下午才真正抽出时间,敲响了他的办公室。
  “请进。”低沉的嗓音,一如他在学校里捉摸不透的作风。当他抬起头看到我时,脸上才浮现出那份标准的和蔼笑容:“小李来啦,快坐下。”
  我神情严肃的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白…白如祥!你骗我!”这么说是我故意设计的策略,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我就想诈一下他,总比直接问“你是不是在骗我”效果要好多了吧!但是其实我本想表现得更加激动一点,但是光是直呼白校长的名字,就让我有点露怯了。
  “怎么了?小李,说说看,我喜欢和你交流。”白校长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慌乱,好像我说的“骗”字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样。
  “何…我老婆明明是拒绝的,你骗我说她愿意!她…她很不喜欢”这句话说到最后其实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不过还是顺势说了出来。
  在学校里有个公认的习惯,就是无论提起哪位老师,哪怕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称呼为某某老师,这好像是老师这类知识份子的通病,我承认这种行为本身就代表着压抑和虚伪。但是这次,我却隐约感觉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一种同事关系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像平时那样,用何悦或者何老师来指代妻子,反倒是内心里就像是要强调主权一样,选择了“我老婆”
  这个我不常用的称呼来指代。
  白校长听完后,也没有直接解释什么,而是叹息着说道:“唉!小李啊!我一直给你强调的事情,你又忘了!”
  “什么?你指什么?”白如祥的这声叹息,反倒把我弄得一懵。
  “你忘了吗?我一直说的,我们的目的是要何老师敞开心扉,不要总是压抑地活着,是要改变她心口不一的特点啊!”说着说着,白校长自己反倒激动了起来,好像对我很失望一样:“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听何老师说了什么,要看她怎么做的!她做了什么才是她真正的自己!这也是我们想要帮她找到的自己!”说到这里,白校长目光如炬地盯着紧张到搓手的我,好像意识到自己太严厉了,才缓了一下继续温和地说道:“当然,那也是你希望何老师成为的样子。”
  “呃…”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那些准备好的种种说辞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样吧,小李,你正好来了,我正想着你再来的时候告诉你的——其实火车那天没有晚点。”
  “什么?没有…晚点?那怎么回事?”
  “其实我在火车上还一直在和何老师聊这个事情,当然我也挑逗了几下,这些我都不想瞒着你,但是她一直还是不同意,这个你说的没错。不得不说,何老师确实很理智,比一般女人都理智,我都那样挑逗了也没能让她最后松口。”
  白校长说到这里时,我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再听下去了,就立刻打断了他,急躁地问道:“你把她在火车上怎么了!?”同时心里怨恨着白如祥,他怎么在火车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挑逗妻子呢!?怪不得妻子上车就说手机没电了,只能偶尔发发资讯。
  “这不重要啊!而且我说小李啊!你真的是…火车上能做什么啊,人那么多,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白校长反问完也没有停顿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吭声了,继续听他说着:“放心,我要是真的怎么样了何老师,她还能继续听我的啊?你也不想想。行了,我继续说啊,最后我本来想着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们了,何老师的压抑已经深入骨髓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临下车事情却发生了转机。”
  “啊?发生什么了?”我冷静地想了想,火车上确实也不好发生什么,估计白如祥没有骗我。既然没有了这份顾虑,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被带动着到了临下车的关头。
  “你先说那天你几点接的何老师吧?”白校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四点,你是说…火车确实两点钟就到了吗?”
  “对,你知道为什么何老师让你四点才来吗?”白校长自问自答地继续说道:“我那时候都想放弃了,就最后给何老师提了一个建议。我把我箱子里那个细跟的高跟鞋拿了出来,放到了她的铺下,当时我的原话是‘何老师,我也不逼你,你可以试一试我的那些游戏多么的有趣,在考虑回去以后我们要不要继续,行吧?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下车后,你就换上这双高跟鞋,自己提着箱子在火车站门口站一会儿,然后再让李方来接你。这么晚了,肯定也没有熟人,我也不看你,你自己感觉一下那种刺激。’对了,小李,我给何老师用的词是游戏,没说是一种教育,怕她抵触,给你解释一下。”
  我被白校长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只要是我们市坐过火车的人,都瞭解本市的不良行业之一——就是火车站的站街女!这些站街女专门晚上出现在火车站周边,她们的标配就是穿着高跟鞋,提着旅行箱,箱子里都是她们做服务时用的东西,包括润滑的、避孕的、清洁的一些瓶瓶罐罐,甚至有的还有一些SM道具。总之,箱子越大说明能提供的服务也就越多,价钱也就越贵,这些我们本地人都知道,而且以前我还给妻子当轶事讲过,当时她就直呼那些女人不要脸,不知廉耻!而妻子…可是为了去三亚,带着一个特大的旅行箱啊!
  而且,我立刻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妻子的时候,火车站确实没有其他出站的人了,而且妻子脚上,真的是踩的那双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联想到视频里她离开宾馆时拿出的是那双自己的平顶鞋,白校长的说法看来真的都是事实了…
  白校长看到我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继续讲了下去:“反正肯定是挑逗多少也起了点作用,因为我当时都没预料到,何老师会犹豫一会儿后真的拿起手机按了起来,我也没看她当时给谁发资讯,但是我猜测那么晚了肯定是你。果然,2点我们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她从铺上下来的时候,真的换上了我给她准备的那个高跟鞋,而把自己那个鞋装了起来,当时我就知道,她同意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听到白校长说完后,我还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完全没有了精神…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冰冷美艳的人民教师,居然真的会为了追求刺激,穿上高跟鞋在深夜的火车站周边扮演了两个小时的妓女!…啊!怎么会这样!
  突然,有一个念头勐地窜入了我的大脑,这样不行!我想到这层以后,说起话都忍不住咬紧了牙关:“白如祥!你!这样太危险了!我老婆这么漂亮,要是真的遇上坏人,发生了意外怎么办!这样的教育我们不要!再见!”说完我就要起身站起。
  白如祥这时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倒是没有很用力,却有一股善意传了过来,只听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小李,你也太不信任我了,这肯定是安全第一的嘛!我还能真走啊!我当然是暗中保护了,要不我怎么能知道何老师愿意,真的照办了啊?你也不想想。”
  白校长这么一说,还真是,要是他真的走了,他也不会知道妻子愿意了。设身处地的想,我要是他我也不会走,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白如祥看我默不作声的又坐下了,就继续说道:“你还是不了何老师啊,你想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要给她台阶下,这个你还没发现啊,不称职啊你这个老公。我就是故意说我不会看着她的,其实何老师这么冰雪聪明,她能猜不到我要暗中观察她?她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而已啊!”
  听白校长这么一说,我也豁然开朗——“想让妻子做出格的事情,就必须给她台阶,让她说服自己”,我不断想着这句话,同时联系起之前发生的种种,真的是这样!没想到白校长已经如此深入的瞭解妻子了!
  我发了一会儿呆,颤声问道:“那…你暗中看到什么了吗?”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为什么会发颤,只是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跳的厉害,连下身都涨了起来。
  “嗐,没什么有意思的,虽然以何老师的姿色,来问价的肯定是络绎不绝,不过她都低着头拒绝了。有意思的细节也不是没有…”白如祥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当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后,他才继续说道:“算了不说了,以后你能看到的比那些刺激百倍,我们还是先说说其他重要的事情吧。”
  “啊…先…好吧…什么重要的事情啊?”虽然我很想问,但是试了下,还是没有办法鼓足勇气开口,只好希望以后他能主动讲给我听。
  “小李啊,我觉得现在我们之间的信任是个大问题啊!”
  “有吗?白…白校长。”我嘴上明知故问的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人的眼光确实毒辣。
  “有啊!其实你也有和何老师一样的压抑,嗐,老师们的通病。这样吧,我们先从表面的信任开始,这样逐渐的,我们就会更加地信任彼此,以后才能无话不谈,更好的帮助何老师,行吧?。”
  白如祥这次说完我是真的疑惑了,所以追问道:“那…怎么做呢?”
  “我长你几岁,我们也就不要校长、老师的叫了,越叫越生分,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白哥、、白兄、或者老白都行。我就叫你方弟,行吧?咱们慢慢加深!”
  听白校长这么说完,我虽然有所抵触,但是一是自己不太会拒绝人,再者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说道:“行吧…白校长,您毕竟大我太多了,那我就叫您老白吧。”说完我就觉得别扭,怎么一个如此对待妻子的男人,我还要这样亲切的称呼他。
  “不行啊,方弟,怎么还您呢?这也没有什么白校长!你就叫我老白,再试试!”
  白如祥倒是很爽朗的样子,一看就不仅仅是在校园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估计在社会上攀关系也是一把好手。
  也是看到他豪放的笑容,我就像被他牵住了鼻子一样,顺从地叫了出来:“好吧…
  老白!白兄!”
  “哎,这就对了嘛,方弟。还有一个啊,也是我刚才发现的,你每次提到何老师的时候,都太心疼她了!这样你将来压力会很大的,而且也起不到好的效果,这个我们也得改一下。”
  “改什么啊?白校长,不…老白。”既然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我也得尽量学着去信任他了——老白说得确实很准确,有时候太心疼妻子,就有点难以放得开了。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像是赞许般的又冲我微笑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为了你以后能够平常心地看待这个事情,别总是把你的爱妻看得这么娇贵,搞得都这么紧张,我们都放松一点,行吧?我建议,以后我们称呼何老师,就说…就说‘那骚屄’或者‘那贱屄’,行吧?”老白说完,自己的表情也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感叹道:“唉噫!其实平时我也臭书生气惯了,我也好不适应啊!方弟!唉!我们一块努力改改吧!也是为了何老师,不对,为了那骚屄。”
  “啊?”虽然老白说的这理论也有道理,但是怎么能真这么叫呢!太粗俗了!我听完后就直摇头:“不行不行,我可没办法这么称呼她。”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指代妻子了,只好用了最简单的“她”。确实,我这辈子都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恶毒的词汇称呼过任何人,又怎么可能就突然这么说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呢。
  “那咱一点一点来吧,这样吧,我也不说得这么难听了,咱就先说‘这骚货’,这总行了吧!”老白说完看我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引导着我,像教小孩子读书似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来,方弟,咱试试,来,何悦这骚货!”
  “何…”刚说了一个字我就发现,我实在是开不了口。
  “方弟啊,你想想啊,我们也没有侮辱何悦…不对,那骚货的意思。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你回忆回忆最后一晚的视频,要不是我确实尊重你,换成没有自制力的人,早就和她真的发生关系了!你想想,她当时绝对是完全忘了你这个老公了,我也没逼她,她就能表现成那样,这难道还配不上‘骚货’这个词吗?”
  被老白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确实就回响起了妻子那晚急促而高亢的吟叫声,虽然当时听到时嘴上没有承认,但实际上我心里早就已经偷偷的这样形容过妻子了,她确实是有点…那个…有点骚的。
  我心里一边纠结着,老白还在旁边不断地和我说着:“所以我们这么说她,也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啊,也没有添油加醋。对吧?其实你也知道,只是你不习惯这么说罢了。对吧?”
  啊…这个白如祥,眼光太毒了,我真的是什么想法都瞒不住他,罢了罢了,我决定了,那我就试一试吧,看看有什么效果!于是我就说:“白兄白兄,你安静一会儿,求你别再说了…我试试还不行嘛…”我真的不想再听他对妻子的品头论足了,所以我的声音已经近乎于请求。
  老白倒是很知道张弛有度,立刻就闭上了嘴,去一旁倒茶去了。没有了人在身边,我也就突然感觉压力小了很多,心里还暗想老白走的真是时候,于是就深呼了一口气,终于,这六个字就从我的口中艰难的爬了出来:“何悦…这个…骚货…”
  “啪啪啪!”白校长把茶壶放下,赞许的对我鼓了鼓掌:“是不是轻松多了,方弟?
  没事,你这么说说也伤不到那骚货一根毫毛,而且反而是保护她呢,这样万一我们将来说话不小心被谁听到了,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说谁,对吧?”
  对啊!听老白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只要不是伤害妻子的事情,更何况这还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呢!想到这里我紧绷的神经也就松弛了下来,对着老白回应道:“也对,白兄,只要别伤害我…我家那个…骚货,就…就好。”
  “哈哈,放心吧,那骚货她愿意着呢,所以我才说,你也别光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阻碍了那荡妇发浪的权利,我们要为了她好,对吧?”
  老白越说越过火,不过却好像句句在理,让我想反驳也找不到漏洞,唉…无奈,我只好轻声的“嗯…”了一声。
  “好了,方弟,那我们过一段就真正开始吧?”白校长刚问完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他立刻又补充道:“没事,咱先开始,到时候确实不喜欢,你和何…骚货都可以叫停,我也和她说了,主动权在你们手里,我只是帮忙,这还不行嘛!”
  当老白把这些话一遍一遍地灌输给我以后,我也逐渐地从最初的抵触慢慢觉得合情合理了,就是,又不是不能停止,那还怕什么,为了妻子,不对…为了我的骚妻,她都同意了我还在阻挠什么!?我不能太把尊严当回事,而影响了她追求快乐的权利。
  所以,最终,我还是把头点了下去。
  “行,方弟,那就先让那骚货休息几天,这一段她肯定也累坏了,开始的时候我再叫你!”
  我听这个意思,老白这是要送客了,从小养成的眼力价让我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一边离开一边对老白嘱咐着:“行,那我回去了,到时候再联系!老…白,记得开始前提前告诉我。”
  “行了,放心吧,方弟,你还信不过你兄弟啊!”老白爽朗的大笑了几声后,便对我挥了挥手开始了伏案工作。不过当我的手刚摸上门把手的时候,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我喊住了说道:“对了,方弟,等一下,最近有人给我送了点好东西,你看看。”
  我走向前去,发现老白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透亮粉末。我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于是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唉,本来这是有人送给我,让我给我老婆用的,说这东西是能让女人延缓衰老、美容养颜,其实我估计就是种改善女性内分泌的保健品!不过我看这是纯生物制剂的,应该是好东西。不过可惜啊,他拍马屁没拍准,不知道我没老婆,于是就一直在这扔着。这么贵的东西,我看扔了也可惜,你给你家那骚货改善改善呗,让她更有女人韵味一点,这不更好嘛!”
  听完老白的介绍,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了,不过妻子从来不吃这种保健品,而且其实我内心也怕这东西对她身体不好,所以就断然拒绝了:“不行不行,你给别人吧,那…骚货不爱用这些东西,我也不想让她瞎吃。”虽然这个词说起来还是有些别扭,不过我发现自己已经在逐渐习惯了,说话过程中很快就能意识到要改口。
  “啊?这是好东西啊,怕什么?”我本想以白校长这样的气度和身份,不会勉强我做什么事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点不想放弃,自己开了一包直接送进了嘴里想要说服我:“这有什么的?好东西啊这是,又没什么毒害!”
  不过,可能是看我面有难色,老白还没等我再次开口拒绝,就突然反悔似的放了起来:“那就算了,不爱吃保健品给你们也是浪费!估计还得给我放过期了,我给别人吧。”
  “那你给别人吧,我走了。”拒绝了老白一次以后,我就发现自己突然没有了以往进出这里的紧张感了,反倒是在老白面前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可以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再去客套了。
  白校长也没有了以前的繁文缛节,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走吧你,再联络!”
  就又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1 03:54:08

第二十六章 只有今天
  白校长说完,就把手从妻子的股间抽了出来,那只滑腻的右手上明显还粘着妻子身体里分泌的汁液,一张由淫液织结的残破丝网在白校长中指和无名指的间隙处兀自坚强的拉起,仿佛想要再将这两根手指拉进妻子的私房。作为观众的我,明显的可以察觉出妻子那微小的动作——当白校长的手指离开时,妻子的胯部还在不舍地追随着手指离开的方向,好像想尽力地去拖延这份离别的苦楚。
  直到白校长的手指已经离开很远很远,妻子的阴门还微微地张开着,不舍得掩上,就如同守闺的女人在房门口等待着男人的回归一样。
  “好了,我们对你今天的服务很满意,你可以走了,我和我的同事要休息了。”
  白校长倒是对妻子的反应没有过多的留恋,而是对旁边的技师大姐这么说道。
  听到白校长再次和技师大姐强调他们的关系只是同事时,闭着眼睛的妻子明显身体又颤动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看似想说什么,却最终也没有开口。
  而技师大姐想必早已被今天的场面惊呆了,听到白校长的话后赶快收拾了自己东西,离开了这个淫靡的房间。可能是因为没有遇上过类似的事情,还出在诧异之中的技师大姐甚至都忘记了告别,打开房门后才突然想了起来,沙哑着回头说了一声:“感谢惠顾,两位早点休息。”说完便急匆匆地鞠了个躬便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急着要和自己的姐妹们分享这一晚的奇异经历。
  技师走了很长时间后,妻子还是满脸通红地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把自己的整个胴体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她的那双完美的玉腿都没有完全加紧,不知是身上没了力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这样的动作简直是一丝的防备都没有!如果放在刚开始的时候,她至少会赶快找个被单把自己裹起来的啊!
  总之令我非常担心的是,妻子就那么紧闭着眼睛躺着,既没有警惕也没有掩盖,像她这样美艳动人、凹凸有致的美人,难道就不怕白如祥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嘛?
  不过白校长看到妻子的表现后,却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做出任何轻浮的举动,只是嘴角轻轻的挑动了一下,同时轻蔑的笑了一声,便到卫生间里洗漱去了。当卫生间传出水流的声音后,妻子才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白校长便又光着身子出来了,那种洒脱就像是和自己的老婆在自己家里一样。“快去洗洗吧,何老师!”白校长满脸堆笑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奶弄得到处都是,别介意,实在也是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不疼了吧?”
  妻子看了看身上,和周边的床上,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在闭着眼的时候做出了怎样的疯狂举动。看得出来她本来不想回应的,任谁都能看得出白校长这么说明显是在戏谑,不过既然最后的问题算是给了台阶,妻子也就轻轻地回应了一声:“嗯,不疼了。”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白校长看似关切的温和回应道,而我在心里却忿恨地想着:还疼才有鬼呢!快把我老婆的奶都要挤光了!
  不过我再怎么不忿也于事无补了,既然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我还是考虑考虑明天怎么和白校长对峙吧。想着想着,视频里的妻子已经坐了以来,然后转动着一双长腿放在了地上,从她的肢体动作来看,经过这次SPA后,她的身体明显轻松了不少,不像是刚才从外面刚回来的那种疲惫了,按说这种状态,不至于闭着眼睛休息了那么长时间啊。
  当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妻子已经光着身子走到了两个床中间通道的出口处。而白如祥就像是没有看到人过来一样,侧身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分明是不想让妻子轻易通过。妻子来到他面前时抬头看了一眼,也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只好把头羞赧的低下,想要侧身挤出去。
  因为摄像头是装在妻子侧身后背后的墙上,所以我只能看到妻子光洁的玉背,和因为踮起脚尖而显得更加紧实的翘臀,妻子就这样侧着身,一步步让自己的玉体——从我的角度看去——像是再次融进了白如祥那壮实的轮廓,直到两个人的身体完全重叠。
  想必此时白如祥那微微硬起的阴茎正顶在妻子的小腹上吧,那个曾经孕育了小宝的地方如今已经恢复了平坦,而白校长的阴茎就像是在检阅着它隆起的弧度;妻子应该也不遑多让,想必那两颗翘起的嫣红葡萄也正在扫过白如祥的胸膛,像是作为被挑逗的回应,那种麻痒的刺激虽然我没有机会能体验到,但是透过屏幕想想也让我觉得心痒难耐。
  果其不然,这种刺激让白如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把面前的妻子抱在了怀里。而妻子面对白如祥的突然发难,居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而是直接像一滩软泥一样接受了这个举动,甚至一双玉臂都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来。不过那两只纤柔玉手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格,没过多久就又松开了那刚刚攀上的粗壮腰身,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现在不得不承认这白如祥太有一手了,只见他看到妻子这样的表现后,就突然用力揽住了妻子的蜂腰,接下来妻子就像是跳交际舞一般被他抱着转了两圈。这下妻子一边惊呼着,手就不自觉地又抱住了白如祥的腰,那种紧密的感觉就像是要挂在他的身上一样。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妻子肯定是因为害怕再次被白如祥粗暴的惩罚,才没有展现出一点点的反抗的,所以这不能说明什么!
  因为转了几圈的缘故,现在妻子不再是背对着我了,现在两个人都是侧面对着我。
  这下我可以看到,果然如我刚才所料的那样,妻子柔软的酥胸已经被白如祥用力的挤在了自己了肋部,而他的那根丑陋的阴茎,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抵在妻子的小腹上。我细看才发现,原来因为身材比例的原因,虽然白校长比妻子高了不少,但是腿却没有妻子长,所以那跟阴茎正好伸在了妻子胯下的地方,深深地藏在了妻子紧实的大腿之间,可能正在享受着头顶雨露的润泽。
  也是因为转换了方向的原因,这下我能够明显的看出,妻子眼睛里的水色依然还是一片丰润,眨一眨就像是要滴落出来一样。白如祥这时一只手按住妻子的后脑,然后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妻子含春的美目,慢慢的把脸靠了上去,他这是要接吻嘛!?
  虽然看到这里时我已经彻底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认同这种尺度的“教育”,但是妻子很快用行动替我做了回答,她还是没有反抗!只见被抱在怀里的妻子这时顺从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那种表情,就好像只要闭上眼睛,她即使做出再疯狂的举动就都与她本人无关一样!
  “只是今天…”妻子闭着眼睛喃喃地说道。
  “噗!”白校长突然笑了出来,然后放开了按在妻子头上的手,笑着说道:“何老师,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哈哈,别介意。”
  “你!怎么…”妻子这时面露愠色地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是想要指责白如祥,但是话说到一半好像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能够“虎口脱险”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
  “我怎么了?”白校长听到妻子这么说,好像才如梦方醒一般,十分惋惜地说道:“唉!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不想呢,我们重来,重来!”
  “算了…”妻子这么说完,虽然把头转向了一边,但是却没有松开抱在白校长腰上的手。
  白校长很惋惜地继续痛心疾首道:“唉,可惜啊!难得何老师主动一次!可惜可惜!”白如祥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行动上看起来却没有一丝的留恋,很干脆地就松开了原本揽着妻子的手。
  白校长的突然放手,让妻子的玉臂反倒成了维系两个人拥抱的纽带,意识到这一点后,妻子也马上讪讪地松开了自己的皓腕,离开了白如祥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白校长转身离开了自己的身旁,躺倒床上睡觉去了。
  “洗澡去吧,何老师,出来记得关灯,我先休息了。”白如祥说完,就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给这疯狂的三天划上了最终的句号。
  妻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按照白如祥之前的要求敞开着门就在浴室里清洗了起来。
  这次洗澡倒是时间不长,毕竟不像昨天一样是两个人在里面…所以妻子很快便擦拭好出来了。不过白校长是打妻子进去后就关上了屋里的大灯,所以妻子袅袅出浴的一幕我只能是看了个大概轮廓。
  妻子躺下后,我本来就打算快进了,因为我办公室里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半的方向,这也就意味着我快该下晚自习回家了,但是一声熟悉的嗓音却划破了漆黑的夜,让我把放在键盘上的手指生生地停了下来:“你睡了吗?白…如祥。”她问这个要干什么?
  不过白如祥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回应,他的鼾声明明还没有响起,这应该还是清醒的状态才对啊。妻子应该也能意识到白如祥还没有睡着,所以即使没有回应,她还是继续问了下去:“这几天的事情…唉,回去后你能够信守诺言的,对吧?”
  这些话还是没有得到白如祥的反馈,妻子的声线就这样孤零零地漂浮在安静的黑夜中,听起来有一种蚀心入骨的感觉:“发生的所有事情,请你不要告诉李方,也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但是回去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有交集了。”
  妻子的这句话,乍一听起来好像完全是想要和白如祥撇清关系,我也相信她的本意就是想将来要划清界限。但是,我却完全没有应该有的宽慰,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因为我太了解她了,她的说话水平本可以把事情说得滴水不漏,而她却故意再里面掺杂了一句“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
  有意夹带这么一句话,说明只有一个原因——妻子这一天的欲火迟迟得不到发泄,现在她真的很渴求,或者更直白点说,用那些男人常用来形容妻子的那句粗俗的词语,那就是,妻子在…发骚…如果说之前的种种过往都是妻子在被动地承受、抵抗和掩饰,那么今天这个场景,就好像妻子已经从火海中脱险,但是火场外的她已经迷上了那种灼烧的刺激,所以又回过头来在火海边缘小心翼翼地去触碰,去享受。
  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得不承认这个已经摆在面前的事实,妻子真的是…内心…至少是有一点,对,至少有一点…淫荡。
  只是妻子那种充满了女人娇羞的含蓄表达,掩盖了她内心真实的狂热。所以说事到如今,我的情绪已经变得无比复杂,一方面,我希望白如祥能迟钝到发现不了妻子暗含的深意,只记得妻子要他回去后离自己远一点;另一方面,看起来白如祥说的没错,妻子真的是无比渴求白如祥口中那所谓的“快乐”,那么我呢?我该怎么做?我…我也希望妻子能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
  罢了,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妻子乐意的话,我…还能说什么。
  正当我暗自承认了妻子的欲望时,眼前的黑雾中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叫声:“啊,你干嘛!”。听起来白如祥这下终于是有所行动了,也是,像他这样的情场老手怎么可能像我想的那样迟钝,他的灵敏嗅觉应该是我所不能及的才对,我都能够听出来,他没有理由察觉不到。
  不过妻子的这次惊呼,我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担心,心底里只有酸楚,因为我知道,这是妻子期待的结果,这句惊呼不过是她含蓄表达的一部分,她想要装出被动的样子而已。我想只要不是到了真正要性交的关头,这些应该都是她所期望的结果。
  伴随着妻子的轻声尖叫,昏暗的视频里又窸窸窣窣的响了几声,同时伴随着床吱呀乱响了两声,才逐渐恢复了最初的平静。然后我终于听到了白如祥的声音:“放心,何老师,我这个人就是靠”信“这个字处事的,你慢慢会了解我的。”
  “不会了…不…以后我们没有交集了。”妻子现在说话的声音小了很多,也软了很多,就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
  “何老师,你肯定会答应我的,就像我们今天在海边时我给你分析的一样,我也是为了你和李方好。不过你放心,李方绝对不会知道的。”
  “不…嗯。”妻子怎么现在说话的声音有一点慵懒的味道,难道白校长隔着床又摸过去了?看不到画面的我只能这样不断地瞎想。
  “手放到这里可以吗?”听到白校长的这句话,果然还是印证了我的猜想。不过他是怎么摸的,摸的哪里,他们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我就完全不知道了,这种感觉真是让我坐立不安。
  “只有今天…”妻子没有直接回应,但是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想必白如祥这样的老手就更加清楚了,果然没多久,妻子就娇声的叫了出来:“嗯…啊——”之后就是不断喘着粗气的声音。
  听到妻子动情的娇喘声,白如祥继续得寸进尺地说道:“我又饿了,何老师,可以吗?”
  “啊…别问了…嗯…只有今天…”妻子只是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她应该正是用这句话在不断麻痹着自己的神经,这样才能说服自己接受白如祥最后的玩弄。
  “吧嗒,咕咚…咕咚。”当这个声音传来,我也就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听起来是妻子的乳头再次失守了。如果说刚才白如祥是用计——借着妻子在外人面前道德感强的特点侵占了妻子的母乳甘泉的话,那么这次就是完全掌控局势下的为所欲为。现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但是妻子却没有了最初骨子里带来的那种反抗,可能也是因为想着反正该喝的都喝了,也就不差这一点了。
  这下房间里陷入了沉默,这段时间里只有一个男人吞咽的声音和妻子喘着粗气的鼻息,偶尔有那么几声若有若无的嘤咛,除此之外,我只能干等着后续的发展。
  过了一会儿,白如祥率先说话了:“何老师,刚才你装成我老婆的时候我就想问,你的奶水怎么这么骚啊?”
  “嗯?我不知道…你别…这么说…”看起来事到如今,妻子已经对白如祥的沟通有问必答了。
  “我知道了,你这奶水在你这风骚的肉体中装着,肯定就是这个味了。”白如祥像是在自问自答。
  “不是…啊!疼…别…”妻子又娇呼了一声,但是这次我已经猜不到发生的情形了。
  “行,我轻点。何老师,回去后我让张秀兰把你这学期的课都调到早上第一节吧,以后你就每天早点到我办公室喂我吃早饭吧,我喜欢你的骚味。”虽然我只能盯着黑色的屏幕,但是这句话太有画面感了,让我不可抑制地想象起了那副场景,裤裆里的阴茎也再次恢复了生机。
  “不…就今天了…你别说了…”妻子说话的声音已经细弱蚊蝇。
  “嘴上说着让我别说,我怎么感觉一说这些你下面就呼呼的出水啊,何老师,你解释一下。”
  “你…没有…啊…那是刚才洗澡的…啊…洗澡的水。”妻子听起来已经进入了状态,说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了。
  “你就装吧,何老师,你自己尝一尝。”
  白如祥说完,屋子里又安静了几秒钟,就听到妻子几声干咳的声音,然后就是几声“呸,呸”的吐口水声,然后妻子才回复了刚才的气息,嗔怒地小声喊道:“你干嘛呀!”
  “这又不脏,来,你嫌弃我不嫌弃,你不要就给我。”白校长这句话说完,屋子里又安静了,只有偶尔发出的“唔”“唔”声响,好像还有一种吸吮的声音,但是声音太小,实在也是没法确认。而我只能坐着干着急,把手上的汗全部蹭到了大腿的裤腿上。
  “嗯…呼…呼…”这两三分钟的时间里,妻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也听得更加真切了。
  终于,白校长的声音划破了宁静,我的注意力也再次回到了视频上,只听他戏谑似的说道:“何老师,有这么爽嘛?都掐上我了。”
  “不是,呼…你…弄的太紧…呼…我喘不上气了。”妻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你这也太娇气了,这在床上一会儿这疼了,一会儿那紧了的,你老公是不是都不舍得和你做啊?”
  “啊…别说李…啊…别说他…”妻子的气息还没喘匀,又突然娇吟了起来,也不知道白如祥又把手伸到了哪里,引得妻子娇喘连连:“啊…嗯…怎么又摸这里…”
  “何老师,你说会不会有一天,你会爱上这种感觉,主动去找我啊。”
  “啊…不…就只有今天。”
  “什么?你的意思你至少今天是爱这种感觉的?”白如祥故意曲解着妻子的意思:“何老师,我就喜欢看到你主动的样子,你只要主动,我就奖励你一下。”
  “啊…不是…啊…啊啊啊嗯…嗯啊啊…”白校长说完,妻子的呻吟突然变得细密而短促。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妻子这么叫过,以前和任龙的时候,妻子都是尽量忍着,所以也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而这次就像是我看的黄片里女人在迎接男人冲刺时的叫声:“呃…啊啊啊…啊…啊!”
  突然,妻子的叫声又戛然而止,白校长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怎么样,何老师,喜欢这个奖励吗?只要你主动,就可以继续有奖励。”
  “你…呼呼…”妻子继续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你…为什么老是这样。”
  “我怎么样了?”白校长先是疑惑的问完,然后才好像恍然大悟地说道:“噢你说这个啊,何老师,你太娇嫩了,我看你又快喘不上气了,又掐又抓的,赶快停下来了,你想要我刚才继续啊?那你下次说一下,这样我好知道。”白如祥描述的明明是妻子快要高潮时的反应,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妻子是否明白他的意图,但是至少我是知道的。
  “呼…没有下次了。”妻子的声音很冷淡,像是那种很失望的声调。
  “来吧,何老师,你都说了没有下次了,就只有今天,那就别这么僵硬,你看你这手,拒人于千里的,你放松一点,我们在三亚留下一下美好的回忆。”
  “唔…”妻子没有回话,只发出了一声闷哼,虽然看不到,但是谁都能猜测到妻子的香唇肯定是又被白校长封住了,只是不确定具体的方式而已。
  “嗯,这就对了嘛。”安静了一会儿后,只听到白如祥称赞似的说道:“一下就又软了,你自己有感觉吗?”
  “没有…”这次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很喘,估计是白如祥这次比较温柔,不过从她的声调里能猜出,妻子的“没有”里肯定有掩饰的成分。
  “来,换个姿势。”白如祥说完,刚才那种窸窸窣窣夹杂着床垫吱呀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几秒钟以后白校长继续说道:“对,何老师姿势还是很标准啊,还知道把腿分开。”
  “你…你!无赖!”妻子不知道为何反倒骂了白如祥一句,她确实是那种最怕别人觉得她风骚的那种女人。
  “哈哈,好了,我懂,不是你的本意。”白如祥突然的发笑弄得我摸不着头脑,估计也只有他和妻子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他继续说道:“只是我的何小姐这两天辛苦了,刚才又这么听话,我今天主要是想帮你舒服一下,可以吧?”
  听到白校长这么说完,我就努力地凑近听着,想听到妻子的回应。没想到没有回答也就算了,可是连反应都没有,又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烦!
  “可以吗,何老师?”正当我用力听的时候,白校长的声音突然又冒出来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还没开始啊,怪不得什么声音都没有。不过这次妻子还是没有回答,白校长只好继续劝说道:“你都说了只是今天,而且我们又不做爱,你还怕什么,我就是报答你的付出。怎么样,可以吗?”
  “嗯…”终于,妻子细小的回应了一声,那是声连着心房的喉咙中传出的信号。
  “这就对了嘛,来,手放这里,弄住了。”白如祥不知道还在引导妻子在做什么动作:“练过舞蹈就是不一样,居然能分成这样。”
  突然,妻子发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吟叫:“啊——”这种音调甚至让我怀疑她是被阴茎插入了一样,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妻子没有什么反抗,说明不是我想的那样。之后妻子便是有节奏的,放松的一声声低吟了起来:“啊…嗯…嗯…啊…”从这种平缓的节奏来看,白如祥的动作肯定很温柔,他是在全心全意地为妻子制造着快感。
  “呼噜…唏噜噜…唏噜…”之后就是一种奇怪的水声不断传出,伴随着妻子有节奏感的呻吟,两人没有再被言语所分心,都在全情地享受着海景房里的二人世界。
  直到好长时间以后,我才听到了妻子那声媚的发腻的低吟:“啊…别…别再弄那里了…啊…”
  “怎么?不想玩了?”白如祥说话间,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也停止了。
  “不是…是…”妻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反正…你老是来来回回弄的那个…那个地方…太痒了。”
  “那我少弄一点那里,多往里舔一点可以吗?”
  “嗯…”妻子又听话的回应了一声。
  “哈哈,何老师,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白如祥自问自答的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欲望和理智都很强的女人,那种只有欲望没有理智的那是妓女,只有理智没有欲望的又索然无味,只有你这样在理智和欲望间不断游走的,才是人间极品,何老师。”
  “你别说了…再说就不…弄…嗯——”妻子听到这里本想阻止白如祥继续说下去,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好像是又被捏住了命门一样,只剩下了娇喘的力气了:“嗯…嗯…”。
  不过这次没多久,白如祥就又开始说话了:“你不觉得这样太浅了吗?何老师,你手过来,抓住它。对,就这样握住。”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时妻子手里握住的是什么了,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它可以进的更深,你要不要?”
  “不…不要…刚才那样就…就挺好…”
  “哪样?”白如祥好像又是故意似的问道。
  “就刚刚…那样,很…”妻子的声音小到我已经要屏息才能听清的地步了。
  “很什么啊?你是说刚刚用手还是舌头?”
  “舌…都行,随便你…”妻子好像很害怕做选择会暴露本心,所以生生又把话锋转了回来。
  白如祥现在倒是不太为难妻子,接着妻子的话就继续说:“行了,何老师,你不说我也知道,很舒服对吧?那我们回到家我可以继续让你舒服的。我也发现了,这种陌生的环境并不能很好的刺激你,我们以后可以找个熟悉的地方,你肯定更有感觉。”
  “就今天…啊…回去不要了…啊…”说话间,不知道白如祥又做了什么动作,妻子的呻吟声就再次充斥了整个房间,不过妻子没有反驳其他的,也从侧面说明白如祥说的“很舒服”看来也是实情。
  “行了,你也别光死死握着它了,你先放开一下,我换个姿势。”几秒钟后,白如祥继续说道:“好了,手过来吧,你也帮我弄着点。”
  没有听到妻子的回应,不过那股“唏噜唏噜”的水声再次传了出来,妻子唇齿间的伴奏声也就响了起来:“嗯…啊…”
  “对就这样,从上到下好好弄,像那天一样,你弄多快我就可以弄多快。”白如祥说这就话的意思,听起来就是要把主动权交到妻子手里,这下虽然两个人不是在真正性交,但是听起来是在互相同样节奏地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力求达到一种水乳交融。
  我本以为憋了一天的妻子会很快地加快自己撸动的速度,好让自己燃烧了一天的身体的得到满足,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妻子的呻吟依然舒缓,给我的感觉是她还舍不得让这个夜晚就这样结束,而是想要慢慢地享受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就像是在闭着眼睛享受着一首舒缓的轻音乐一样:“啊……啊……嗯……”
  我听着妻子这样的叫声,反正什么也看不到,就靠在了办公室的椅背上。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办公室,学生们都已经下了晚自习,三两成群的叽叽喳喳走过掩着窗帘的办公室,如果他们把耳朵贴在门上的吧,我怀疑他们甚至能听到这诺大的办公室里不断回响的销魂叫声,那是他们老师的娇妻被校长玩弄所发出的满足声响。
  就这样又过了五分钟后,不知道白校长又做了什么,导致本来四平八稳的妻子突然好像有了变化:“你…啊…怎么…啊…又弄那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她在被拽着掉往情欲的深渊一样,从她吟叫的声调里可以听出,妻子的欲望里已经又开始夹杂着渴求。
  不过这次白如祥没有因为妻子所谓的“痒”就停下来,他一直没有说话,想必是深埋着耕耘在妻子的两腿之间,而妻子这下已经无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节奏,声音又再次回到了最初我听到过的那种短促和激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从妻子叫喊的节奏来看,她的手想必也在白如祥的阴茎这样高频率的揉捏着吧,那只还带着我们订婚戒指的纤纤玉手,就这样给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持续地输送着快感,而原因,只是因为想让他把自己送上情欲的巅峰。
  “是不是又太激烈了,何老师,用停下来吗?”白如祥这时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啊…别问了…今天…啊…今天不用。”妻子一边忘情的叫喊着一边回应着:“啊啊啊…嗯啊…”
  “那你是不是也该再好好表现表现?”
  “只是…啊啊啊…今天…唔…唏噜…唔唔…唏噜…唔唔唔…”妻子的叫声突然不再是那么高亢,而是变成了一声声发自嗓子里的叫喊。
  “可以,哈哈,很有诚意啊何老师,今天已经晚了,回去以后我再好好的奖励奖励你。”
  “不行…啊啊啊啊啊…只有…啊啊啊啊…今天…啊啊…”妻子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听起来是今天第三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这次却没有在这里戛然而止,而是就这样持续地尖声吟叫了十多秒之后,终于迎来了一次满足的闷哼;“嗯啊…啊……”
  妻子这声释放的吟叫归于沉寂后,我本以为这就是今晚最后的结束曲了,没想到床上吱吱呀呀的声音居然还没有结束,他们还在搞什么!?
  “你…干嘛…”妻子也疑惑的问道,我可以听出她声音里充满了疲惫,而且好像还有一丝沙哑,听起来好像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神游未回。
  “没事,你不用动,借你用用。”白如祥又在床上把妻子摆弄了摆弄。然后床就继续有节奏的吱吱的响了起来。
  “这…呼…哼…你这是干嘛…哼…你别这样,哼…太危险了!”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每句话都像是在承受着冲击似的。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何老师,我说话肯定算数的,你就帮我夹紧就行,很快就能结束。”正当我还在猜测什么夹紧的时候,只听白如祥继续说道:“何老师,你这屁股真弹真滑,关键这一片还都是湿的,真舒服!”
  “哼…你别这样…哼…我害怕…哼…别太用力…”妻子的声音带着颤抖,听出来是真的有点不安。
  “不用怕,我这个人说道做到,只要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和你做的。而且你就放心吧,回去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们怎么玩的。”
  “哼…那你…哼…快点…哼…”
  “想快点就帮我夹一夹。”过了几秒钟白如祥继续说道:“对,何老师你太会玩了,就这样夹,马上了,何老师,继续,舒服!”
  “唔…哼…”妻子想再说什么,但是嘴好像又被封住了,因为我没有听到她的回音,只听到了那种动情接吻时发出的“吧唧吧唧”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了吸吮的声音和吧唧的水声,黑暗中居然还逐渐出现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而且这种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听起来都会让人觉得面红耳臊,因为这种声音和男女交合时发出的撞击声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因为没有女性的呻吟声,所以才能让人分辨出这不是真正的做爱。
  “啊!呀!”突然妻子发出两句嫌弃的声音,只听她说道:“你怎么,把你的…这个…弄我身上啊…快起来,我要去洗洗!”
  妻子这次听起来是没能躲开,被白如祥把他男人的精华弄到了光洁的美背上了,要不然不会这样说的。果然白如祥听到妻子这么说后,得意洋洋地回应道:“哈哈,又不是什么脏东西,我给你擦擦就行了,先别去,躺一会儿。”
  “不行!你让我起来!别抱着我!啊!”听得出来妻子在用力的挣扎,但是房间却迟迟没有开灯,看来妻子的挣扎没能奏效。
  “行了,何老师,已经都擦掉了,今天就这样休息吧。”虽然我知道男人的精液不可能通过擦的方式完全弄干净,顶多是涂抹均匀后慢慢干涸掉,或者说被妻子的肌肤所吸收掉,但是白校长的话里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提完要求后还继续问道:“你不是说想让我信守诺言吗?难道你自己想违背开始的约定吗?”
  果然,听完这句话,妻子不再挣扎了,而是变成了一种恳求的语气:“我只是想洗洗而已…呜…”虽然妻子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但是生性爱干净的她肯定心里还是无法释怀,所以声音中也带着的一丝哭腔。
  “好了,我的何小姐,以后你就知道这东西多好了。”
  “不…呜…你别老这么说,回去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呜…”妻子现在是彻底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继续重申着自己的立场。
  听到妻子这么说,白校长倒是一点不慌张,继续淡定地说道:“别哭了,美人,来,我给你擦擦眼泪。哎,你也别这么说,万一你在明天的飞机上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对你很有信心啊!”白校长说完,我也就思考起了这个事情,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妻子是在回来的路上同意的?
  “呜…呜呜…呀…你这是什么布啊…怎么这么黏,别擦了…”
  “哈哈,没什么,那就不擦了。过来吧!”说完就是两个人好像从床上起来的声音,然后床也响了几声,就听到白如祥继续说:“你那床都被你弄的湿成这样,没法睡了。”一边说着,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才慢慢消失,听起来难道是白如祥把妻子揽到了自己的床上!?
  “嗯…”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无比乖巧,这让我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小女人依偎在丈夫怀里的画面,而这个无比爱干净的小女人,今天居然听男人的话,恩爱完以后真的连澡都没有洗,身上还都是男人的精液,就这么准备过夜了。
  屏幕里的黑幕已经和窗外的夜色融为了一体,如果说黑夜是最好的掩护的话,那晚掩体下的妻子终于小心翼翼地释放了自己些许的真实欲望,而“只有今天”就是释放时最好的催化剂,这句话让她一定程度上说服了自己,宽恕了自己偶尔的放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9 09:47:28

第二十五章 三天三夜(下)
  第一段视频真的好长,想想白校长说这些视频他一点手脚也不会动,就把最原始的东西呈现给我看,现在看起来真是所言非虚。在这团黑幕的笼罩下,我疯狂地按动着电脑的前进键,想尽快看到妻子的状态,当我足足快进了三五分钟以后,天色才微微的亮了起来,就这样,妻子在三亚这个城市算是迎来了第二个清晨。
  白校长看起来是个热爱锻炼的人,天刚蒙蒙亮就穿着一身运动的裤衩背心出门了,房间里只留下了蜷缩着熟睡的妻子。随着他走到门口拔出电卡的动作,视频也就很快在这里中断了。
  不知道妻子昨晚辗转反侧了多久,才能够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房间入睡的…虽然这段视频已经彻底结束了,但是我还在回想着刚才视频最后妻子在床上的姿态,那的确是一种疲惫的沉眠。
  关掉第一个文件夹,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看来我得抓紧时间看了,还有两个文件夹,我今天必须看完才回家,否则我这颗提吊的心将让我无法入眠。
  于是接下来我也不想那么多了,马不停蹄地就打开了第二个文件夹。第二个文件夹里有三个视频文件,我就按着序号先打开了第一个。
  这段视频在时间上应该是和上一段视频最接近的,视频刚一开始,就是白校长穿着短袖短裤、大汗淋漓地回到宾馆的画面,看样子是刚刚运动完。估计是白校长进门的声音惊醒了一直熟睡着的妻子,视频里的妻子正紧紧地裹着被子坐着,一脸惊慌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白校长进到房间便开始脱起了衣服,直到脱到一丝不挂才停止,同时对着紧紧抓着被子的妻子说道:「早安,何老师。累了就再睡会儿,我去冲个澡,今天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说完也不等妻子回应,便进到浴室里去了。
  白校长离开后,妻子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动作,依然是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过一会儿,一颗颗滚烫的泪珠便又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这时妻子也没有任何想要擦拭的意思,任凭眼泪彻底打湿了胸前的被子。
  不过很快,白校长就从浴室里出来了,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妻子这才赶快地擦拭了一下眼泪,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眼前这个令她厌恶的男人看到。
  其实这时我也才越来越意识到,妻子并不是一个我想象的那种无比坚强的人,其实她对我、或者对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就像刚才一样,习惯性地把自己伪装成坚强的模样,而把真实的那一面只展露给自己知道。
  「不睡的话就去洗漱吧。」白校长一边擦着身体一边说道:「洗完了别忘了把我刚换下的衣服洗一下。」
  妻子听到后也没有抬头,应该是用余光看到了白校长依然是全身赤裸的状态,愤懑地小声嘟囔了一句:「恶心!」便继续遮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起床了。瞬间,房间就被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所充斥了,虽然这个房间并不小,但是那种灼热的感觉却让我觉得视频中的两人如同摩肩接踵般热烈,毕竟,这两条赤裸的肉体,其中有我心爱妻子的倩影…
  妻子在卫生间里待了一会儿后,便听到她在里面冷冷地说道:「我今天必须要出去,我如果不出门、不发行程,李方会打视频过来的。你…应该也不想被李方发现吧。」
  白校长听到后便朝着卫生间走了过去,然后一把将门推开了,看来这个酒店的卫生间门是那种不能上锁的,否则妻子不可能不将门反锁上。白校长也不顾里面妻子一声「啊!」的尖叫,就那样继续赤条条地靠在门框上说道:「没事,我不怕,今天不出门。」
  「你出去!你!流氓!出去!」摄像头是看不到卫生间的情况的,不过从妻子这么激烈的反应来看,我猜应该是正蹲在马桶上吧,她习惯于早上起床后便先上厕所,所以想必现在也是这样吧。
  「何老师,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都是公平的。你不穿衣服,我也陪着你不穿,我上厕所都不关门,所以你这两天也不能关门。」白校长说完笑着继续说道:「这淅沥淅沥的声音,很可爱,我喜欢听。记住啊,这两天都不许再关门了,我可不会重复第二遍。」
  这个纯属歪理了吧!这白如祥看起来是故意想让妻子在他面前适应那种毫无廉耻的状态啊!难道只有这样才能如他所说——彻底的认识自我、放开自我嘛!
  「你先出去!你先出去一下!」妻子急切地说完,视频里的白校长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听妻子好像认命般地继续说道:「我不关门,但是我要…我要…清理了,我不关门,好吧?」
  「行,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说清楚一个问题,今天我们不出门。」
  「你…呼…这…」妻子一边喘着粗气,但是听起来又好像没办法直接拒绝,一方面毕竟是自己选择了如今的这个选项,另一方面应该也是害怕白校长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特别是现在她应该还蹲坐在马桶上呢!最终,只听到妻子的声音软了下来,说道:「白如祥,这次算我求你了行吗?我不想让李方怀疑,明天…明天不出去了,我今天先和李方说好,这样明天我听你的,行吗?」
  不出门?妻子主动提出了第三天不出门?那第三天是怎么出去的?难道是又答应了什么不平等条约吗?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就突然想起了我和妻子晚上打电话时的那些对话,不禁为后面事情的发展深深地担忧着。
  不过当我再次把视线聚焦到视频上时,才意识到妻子首先应该度过的是当前的难关。「哎,何老师,你总是让我很为难啊。」白校长说道这里,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才继续说道:「行吧,谁让我在学校时就对你狠不下心来呢,何老师,你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啊!」
  「谢…」妻子平时很讲究礼节,估计是说到这里下意识地就想说一声谢谢,但是才说了一个字就反应过来了,这哪里需要谢他啊!所以又生生把剩下的字吞回肚子里去了。
  看起来白校长也不是那种真正的猥琐之辈,说完话也就没有再赖在卫生间门口,直接出来去翻自己的皮箱去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传来了一阵阵的水声,五六分钟以后,妻子手里拿着一团拧干的衣服才从里面出来,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这几分钟是在给白如祥洗衣服!
  洗完了还不算完,白如祥指了指窗台,妻子又拿着这几件衣服去给他晾了起来,T恤、短裤,还有…内裤!
  看着妻子熟练的晾衣的动作,那是多么熟悉的画面啊,晾完还不忘把衣服的褶皱抻平。单说内裤,平时我的内裤都是自己洗,从来没有享受过妻子纤纤玉指这样的待遇!而且这个过程中妻子的双手一直是占着的,甚至晾完衣服好像都惯性般的忘记了还要遮挡身体这回事,一直就这样完完全全地把自己宝贵的玉体展露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好了,那就吃早饭去吧,穿上衣服。」白校长说着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女性服装。我随即发现,这不是那套米白色的短身裙嘛,就是酒桌上我看到视频里的那套!
  不用说了,看到这里我也彻底接受这个事实了——后面两天妻子的衣服都是白校长选的,包括高跟鞋和丝袜——因为这时白校长已经把那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和米白色高跟鞋拿了出来。
  毕竟刚刚恳求了白校长才得以出门,所以妻子这时应该在穿衣服的问题上不想再去「忤逆」他了,直接转身就去打开了自己的箱子,拿出了自己的内衣内裤。
  从妻子利落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迫不及待得想要离开这个阴暗的房间了。
  白校长这时却出手制止了妻子:「等等何老师,说好了的,后面你的衣服我来提供,今天就是这些。」
  「没有内衣,这怎么出门啊?」妻子看了一看床上的衣服,确认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后,咬着嘴唇说道。
  「可以选择不出门啊。」白校长两手一摊,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白如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还说什么只对妻子无法狠下心来,我现在倒觉得,他每一个举动都是有所意图的。我心里想着,无论这是不是他故意的表演,以后我都要对他小心点了。
  话说到这里,妻子肯定也已经明白了,白如祥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做出点牺牲是不可能踏出这个房门的。虽然妻子那汪清泉般透亮的眼睛中已经噙满了泪水,但是又能如何呢?她还是拿起来了床上的那双肉色的连裤薄丝袜,把它卷成折迭的形状,伸起玉足踩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妻子穿丝袜的过程,只见她将玉足踩进去后,才慢慢地用手指将袜边卷了上来,薄如蝉翼的丝袜便像是保鲜膜一般,在妻子白嫩的腿肉上铺上了一层旖旎,屈腿、下腰、翘臀、蹬直,整个过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我和白校长都看得呆住了,不同的是,他就在现场那触手可及的地方,而我却隔了一条一望无际的深渊。
  「这…这太短了吧…」妻子穿完连衣裙,便羞怯地把目光转向了白校长,同时下意识地用手在后面遮住了裙摆。
  白校长往后站了站,仔细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真空着的妻子,然后说道:「放心吧,什么都看不到。」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虽然这样是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那天白校长给我看的视频是——他们爬山去了!怪不得当时妻子那么谨慎的靠着山墙慢慢地挪动着,怪不得酒桌上白校长把视频伸给我时妻子那么紧张!怪不得那天上午我给妻子打电话时,她的脸色像打了腮红一样娇艳!原来,当时她没有穿内裤!就靠这么一件短款的连衣裙和连裤袜,那岂不是后面的游客都看光了嘛!
  这时的妻子哪能预料到自己将处于怎样的尴尬境地,只是自己到卫生间里又检查了一遍,确认什么都不会暴露后,就跟在换好衣服的白校长后面走出了房门。
  而且我还注意到,刚才白校长换衣服的时候,好像还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装进兜里去了。
  第二天的第一段视频结束后,我就继续打开了第二段视频。视频的开始就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定睛一眼原来看过,正是在酒桌上白校长手机里的那段——妻子穿着刚才换上的衣服走山梯的片段。既然看过了,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就想直接关掉看后面的了,但是点下鼠标前,视频里的一些细节还是吸引了我的注意,让我抱着另外一种心情重温了一下这段片段。
  在酒桌上看的时候,只是觉得妻子的裙子很短,而且注意力全部被妩媚的妻子所吸引了,也就没有注意其他的情况。而这次看感觉就不一样了,我这次知道了妻子没有穿内裤,再加上她的臀部本来就比较翘,想必从后面看过去就直接能看到被丝袜所包裹的美穴了。我仔细想了想可能的情形,按照妻子这种体质——在羞耻时异常敏感的体质,这下肯定早就湿成一片了。想必涌出的淫水早已将穴口和丝袜紧紧粘住,裹挟着妻子的阴毛,成为了一道淫靡的风景线了。况且这么薄的丝袜,估计裆部也早已经被彻底抻开,勾勒出了妻子阴唇的形状,甚至假如淫水着实多的话,顺着裆部留下来也是有可能的,这种肉色的丝袜不像黑色的,肯定湿了以后非常明显。
  虽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但是妻子后面跟着的几个男人却像是在帮忙印证着我的设想,他们就像几条公狗一样,尾随着臀部自然翘起的妻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股之间,就像是要伸出鼻子大肆吸吻一通一样,我甚至都感觉的到他们好像在流着口水,不断地嗅着妻子经过之处留下的淫靡气息一样,所以说他们像是几条公狗真是一点不冤枉!
  关掉视频后,怎么想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妻子这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就被白校长折腾成了这样!想想都知道她当时心里该有多么恐慌…
  不过刚想到这里,那种纠结的感觉立刻又冒了出来,妻子既然真的流出了淫液,难道不是说明她内心也是很享受的嘛?我是不是该去支持她、支持白校长这么做呢!?
  唉,难说!
  算了,看下一段吧!最后一段又是很大的一个文件,不用打开也知道那应该是第二天回到酒店的内容了。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白校长会不会白天,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对妻子做出什么事情来啊!?毕竟白天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虽然我知道正常情况下应该没什么事,毕竟如果白校长真的违反约定的话,妻子也不可能再如此顺从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决心还是要努力观察一些细节,确保没有被白校长蒙蔽才好。
  打开视频,果然是两人刚刚回到酒店的画面,这也就意味着妻子和白校长同室相处的第二晚开始了,从妻子讪讪走在后面的表情来看,她对回到这个房间还是有些抵触的。
  进门把东西放下后,妻子就坐立不安地踱着步,忧心忡忡地问道:「怎么办?
  李方肯定是感觉到什么了,他怀疑了…怎么办?」那种语气让我觉得就好像是她偷情被发现,像她的情夫求援一样。
  我用力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场景,好像那天我晚饭时确实问过妻子白校长有没有再对她有什么不轨的行为,我当时还问什么了?好像还问了问吃的什么,对,还问了有没有涨奶,也没别的了。不过毕竟妻子也算是「做贼心虚」,我随口一问可能就导致了她的心惊胆战。
  「怀疑归怀疑,他又看不到,何老师不必担心。」白校长一边脱衣服,一边风轻云澹的说道。说完后他突然笑了起来,问道:「倒是何老师,怎么还特意为我编了个谎话啊?」
  原来妻子骗我说白校长已经离开了,不是白如祥的主意,居然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
  「我…」妻子被白校长弄得哑口无言,沉默了两秒还是解释道:「谁让你没来之前就给他说了你要提前走,那…那我不继续这么说能行嘛!」妻子说完这句话我已经敏锐地感觉到,这一天的相处下来,妻子的话明显多了,神态也放松了不少,而且刚才那句话里那个「他」字,让我听起来无比的刺耳,彷佛我就是那个局外人一样。
  「那这下你还担心什么?反正他已经相信了。」
  「不行,我心里特别乱。」妻子依然来来回回地走着,突然抬起头对白校长说道:「你给他打个电话吧,就说你已经不在三亚了,要不然我…我真的要崩溃了。」
  妻子看得出来很怕被我知道,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白校长这时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了自己软塌塌的阴茎,走上前去摸着妻子的头说:「何老师,别紧张,为你效劳肯定是我的荣幸!你会记得我对你的好吧?」
  妻子对白校长的亲密举动并没有什么抵触,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要是真的记得的话,也该主动报答我一下吧,那你能为我做点什么?」
  这白如祥,原来说了半天,还是在讨价还价啊!
  妻子也听出了白校长话里有话,于是从白校长的怀里挣脱开,警惕的说道:「我不是都对你…言听计从了吗?你还要我怎么样!」
  「这不一样,何老师。你看其实这一天下来我也没强迫你做什么事情,我其实很讨厌去强迫别人,我希望看到你主动的一面。」
  「我…我能做什么啊?」妻子焦急的说:「你先打电话,我好好想想,行吗?」
  「不」白校长坚定的拒绝了妻子的请求,继续说道:「你先想好,我立刻打电话,其实不用过多考虑,想到什么就可以说什么。」
  「我…我…」妻子还是很难说出什么来,只在不停地开口又闭上,开口又闭上,还穿在脚上的米色高跟鞋在地上也不停地发出「咔」「咔」的跺脚声响。
  「大胆说,何老师,这些话没有其他人会知道,你还怕什么。」白校长继续诱导着妻子,不得不说他现在已经非常了解妻子的性格特点了,我相信这句「没有其他人会知道」,对妻子来说一定很管用。
  果然,这句话说完,妻子就像是打开了声带上的禁锢一样,终于开口了说话了:「不是等会要洗澡吗?我帮你好好洗洗,好吗?」
  什么?他们等会要一起洗澡!这这这…这白天很多事情不知道确实很影响判断,妻子是在怎样的情形下和白如祥约定一起洗澡的?我一头雾水。
  「这点小事,不劳烦何大美女了,我自己来就行。」白校长这么说,自然是对这条不满足了。
  反正话头已经打开,妻子也就不浪费时间了,看得出来她想尽快搞定白校长,这样才好让自己的丈夫少胡思乱想一点,所以继续急促地说道:「我帮你…我再帮你…用口…弄一下,行吗?」看得出来,在妻子眼里,既然已经失去的领地,也就不用保护的那么严格了。
  妻子商量着请求用口帮白校长解决生理问题的这个画面,很奇怪的,让我却突然一下字没有了任何的心理负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难道又是淫妻癖发作?我只是突然觉得什么也不用担心了,这是妻子主动愿意去做的事情!想到这里,那种刺激的情绪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充斥了整个大脑。
  没想到白校长这样都不肯满足,只听他说道:「何老师,不用了,我已经感受过你小嘴的温度了,就不用你再这样辛苦了。而且,看到你干呕的样子,我也不忍心。」
  这还不行,难道是非要妻子献身才肯答应吗!?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啊,白如祥应该也知道的啊。
  听到白校长还是没有同意,妻子这时停了下来,没有着急再说话,而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直到嘴唇上被她咬得发白,才长长地喘了一口粗气,说道:「我…
  同意了,让你…蹭…一蹭,这总可以了吧。」话音到了后面已经声若蚊蝇,那张红润的俏脸也已经低到被两鬓垂下的秀发完全遮挡了起来。
  蹭一蹭!?就是说用白校长那丑陋的阴茎真正接触到妻子柔软的阴部吗!?
  那不就是边缘性交吗!而且为什么妻子要说「同意了」?他们白天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无从知晓,却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猜测可能的对话,那种感觉让我觉得既心痛、又心痒。
  我想,如果让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但是奇怪的是,这种循序渐进的感觉,却让我的心里也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抵触了。
  而且我发现事到如今,我还是可以安慰自己的,毕竟没有真的插入,还是在约定的范围内的。
  白校长这时又说话了:「何老师,我说了,我不是想要你同意做什么。我是希望你心甘情愿地做一些事情,哪怕你提的不如这个让我满足,我都更乐意接受,只要是你愿意的。」
  白如祥看得出来真是耐心十足,但是妻子明显已经不想再和他掰扯了,失魂落魄地换了种方式说道:「我愿意,我想让你…那个,刚才说的那个,行吗?」
  「哪个?」白校长还是不依不饶。
  「蹭…一蹭。」
  「哈哈哈!」白校长突然爆发出爽快的笑声,像是终于满意了一样。
  但是相信妻子感受到的肯定是一种嘲笑,所以只见她愤怒地用一双美目瞪着白校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阴沉地说道:「你笑什么!」
  白校长看到妻子突然脸色变了,也就赶快收起了笑容说道:「别误会,何老师,我不是笑你,只是看到你刚才的样子很可爱,所以高兴而已。」
  我发现白校长特别爱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妻子,难道真的是年龄差异的问题嘛,在我眼里妻子一直是成熟而略带性感的风格,怎么到了白校长面前就成了可爱了。
  「何老师,别介意,刚才和你开开玩笑而已。能听到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满足了,你什么也不用为我做,我马上打电话。」白校长的话转折地让我有点措手不及,相信视频里的妻子应该也是这种感觉。什么都不用做了?白校长居然肯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谢…」妻子又下意识地说出了一个谢字,不过这次她停顿了一下后,还是把话补全了:「谢谢。」
  「行了,你先脱衣服吧,我打完电话。打完电话我们也该洗澡了,今天累了,洗完澡早点休息。」白校长说着就转身拿起了电话,拨完号后,还不忘回头调侃妻子一句:「何老师,丝袜就别脱了,今天你把丝袜弄得那么脏,一块洗洗吧,除非你想让我把你这湿漉漉的丝袜直接带回去。」
  这一句话就把妻子弄了个脸红,不过可能是人都有这种心理,觉得别人「帮助」
  了自己,就不好意思再去拒绝别人的要求了。妻子这下很顺从地就把衣服解开脱了下来,而且的确是没脱丝袜,也没有再遮遮掩掩,就这么先到浴室里去了。
  白校长打电话的过程我就没有再看,直接快进了过去,事情没过去几天,我基本也都还记得他说了什么。打完电话后,白校长就又去衣服兜里摸了半天,然后拿了个东西也进了浴室。我感觉那个东西像是他早上出门拿的东西一样,但是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当两人都进去后,我才失望的意识到,这个浴室是磨砂玻璃的啊!我努力地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想通过意志穿透这个朦胧的迷雾,却发现这样做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再怎么样,我也是只能隐隐看到两个肉色的身影!细节,都看不到了!
  正在我懊恼的时候,只听到妻子呀的叫了一声:「你怎么,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
  「何老师,真的还是不想用吗?我只是觉得,光让我满足了,没有照顾你的感觉,挺不好意思的,试试吧。」
  「不…别逼我了,好吗?」妻子说话的声音完全没有底气,说什么都像是在商量一样。
  能让妻子满足的东西?那听起来应该是一种成人玩具吧?我听到这里,再结合那个尺寸,大概能猜得出来应该是一种跳蛋一类的东西吧,或者就是跳蛋。听这个意思,白校长应该是白天就有这个意图了,只是到现在妻子还不愿意。
  「没事,不愿意就算了,那我们就洗吧。」白校长还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从玻璃上透过的身影来看,他和妻子现在是对着站立着的,看妻子的动作不像是有遮挡的感觉,难道他们就这样赤裸裸的互相对着呢吗?
  「这个浴缸太小了,是单人的,要不还是别了吧。」妻子扭捏的声音传来。
  浴缸?这个里面还有浴缸,他们原来不是要淋浴,而是要用浴缸吗?虽然这时我感觉心里有些酸楚,但是还是那句话,只要妻子不抵触,我就还是可以接受的。
  「没事的,何老师,你先坐进去,两个人没问题的,我们对着坐就行。」白校长一边说着,我一边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应该是在向里面蓄水了。
  然后两个肉体中那个相对纤细的便动了几下,一只手突然出现在了玻璃上,我认得出来,那是妻子带着婚戒的右手,应该是妻子扶着玻璃坐进了浴缸里了,坐好之后那只手就又没有了,朦胧中只能看到妻子那盘着发髻的脑袋还留在浴缸之外。
  过了一会儿,水流的声音停止了,那个相对壮硕的身影也晃动了几下,扶了一下玻璃墙,也就消失不见了,看来是也坐进浴缸里去了…这下,妻子应该是和白如祥双腿交织着相对坐着了吧…按照妻子害羞的性格,现在她应该是娇羞地把头转向一旁了吧…而且那炽热的浴缸,肯定要把妻子本来就粉嫩的俏脸蒸的更加红艳了。
  「何老师,你是不是没这样和李方洗过澡啊?」白校长的声音听得异常清晰,只听他继续说道:「你别老支着了,你想好了,你腿到底放里面还是我腿放里面啊?」
  估计是浴缸太小,两个人四条腿只能并排放着,白校长在让妻子选择怎么放腿。
  不过这问题问的,妻子再怎么着也是女人啊,怎么可能岔开双腿让白校长的腿在中间嘛,果然,妻子过了一会儿回应道:「我放里面。」
  「行,那你伸直吧,我放外面。」
  「呀!你干嘛!」妻子尖叫了一声,看不到情况的我只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紧紧地攥着拳头。
  「没事,我帮你伸直腿,你老这么半支着,我都能看到你充血的阴唇了。」
  妻子急促地说:「我说了太小了,这一伸直就碰到…了,没法伸直。」
  说到这里,我大概也明白了他们是怎么一副场景了,应该是刚才白校长抓住了妻子的双脚,一下就她拽着伸直了,但是毕竟浴缸小,两个人做的很近,这一伸直,不就正好踩在白校长两腿中间的阴茎上了嘛!所以妻子才这么大的反应。
  「碰到就碰到了嘛,再说了,你穿着丝袜呢,怕什么,又不是直接接触。」
  白校长说完这句话,我才想起来,妻子是穿着连裤丝袜进去的,这白校长分明就是想让妻子穿着丝袜给他足交啊!过了一会儿,白校长又说话了:「哎,这才对嘛何老师,来,我教你怎么弄。」
  「你…」妻子气急的说着:「那你快点!恶心!」
  「你快点我自然就会快点,何老师,这不是很容易嘛。」
  听到这里我又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过了一会儿,白校长满足的说道:「舒服…
  这丝袜,质感真的不错,何老师这脚更是极品,这腿,简直和炮架子一样,摸着真舒服,不穿丝袜真是暴殄天物。何老师以后在学校还是多穿丝袜吧,我想我以后只要看到你穿丝袜,就立刻能想起现在的感觉来。」
  「变态。」
  「怎么样何老师,这次感觉出来硬了吗?」
  说到这里,我已经可以确定的猜出他们在干什么了。只是想想妻子居然还肯穿着丝袜在水里帮白校长做这样的事情,现在与其再说是酸楚,不如说是羡慕来得更准确了。
  「别说话了。」妻子厌恶的声音传来,看来刚才白校长的那些行为,还是没有改变妻子厌恶他的本质。
  「何老师,昨天我让你想的问题你想了吗,我和李方谁更大?」
  又问这个,真是什么心态啊!妻子估计也被问烦了,大声地说道:「别再说了,也别再问了!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李方他!他!」说到这里,妻子本来激烈的声音却突然软了下来,连续停顿了几次之后,才低声地说:「差不多…别问了。」这句话说出来,任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白校长听到后满意地笑了起来:「哈哈,何老师真会说话,怪不得来过学校视察的局长们,只要是你接待的,都向我要你。」
  「什么意思?」妻子疑惑的问道,这也是我想问的,什么局长们?
  白校长这时却不想再深入说这个事情了,而是转而说道:「没什么。别停啊,还是昨天那样,我满足了咱们就结束。」
  「叮…叮…叮…」「叮…叮…叮…」正在这个时候,妻子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看了下时间,正是我当时给妻子打电话的时候。
  从身影上看,妻子直接在浴缸了站了起来,想要出来接电话,但是却被白校长伸手拉住了:「如果是李方的话,拿回来接,继续帮我弄着,这样你想打多久打多久,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声音。」
  我也看不到妻子答应了没有,反正一会儿过后,穿着肉色丝袜的妻子就踩着拖鞋出来了。刚才只是想象还好,现在却能够清晰地看到妻子把头发梳成了一个发髻盘在脑后,显得气质高雅端庄,但是身上却湿漉漉的,下身甚至穿了双为了足交所以才没有被脱下来的肉色丝袜,这种差异感让我的阴茎直接勃起到了最大的程度,让我忍不住的偷偷撸动了起来。
  妻子先是甩了甩手上的水,便翘起兰花指拿起了电话,我记得当时我打的是视频电话,她却给我转成了语音模式。
  「我敷着面膜呢,今天太晒了,我要保养一下,就语音吧。」当时听到这句话时没有多想,现在才知道妻子当时是这个样子接的我的电话。
  「好吧,刚才白校长给我打电话了。」
  「哦。」妻子这时转了下头,好像是想起了白校长的要求,所以想往浴室走。
  但是好像她又想尽快挂了电话,于是最终也就没动地方,站在原地继续说道:「没别的什么事吧?没事我看电视了。」
  「没事啊,聊会儿天呗。明天最后一天了,准备去哪里?」
  「累了,起床了再说吧。可能…可能就在宾馆休息。」妻子说道这里的时候,白校长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果然把我和儿子的纪念品都忘了!玩太嗨了吧你!」
  「…」当时只知道妻子沉默了,这下看了视频才知道,妻子听完我这句话后,完全怔在了原地。看起来白校长的突然出现,确实让妻子完全把买纪念品的事情忘记了。过了一会儿,妻子甚至默默地留下了眼泪,怪不得当时的气氛如此的压抑。
  怪不得那天后来我再怎么安慰,连声表示自己是在开玩笑,也没有真正的解开妻子内疚的心结。视频里的她只是轻轻地擦去了脸上的泪,然后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有,明天本来就打算去买东西的。」
  「怎么不太想说话,没生病吧?」
  妻子看了一眼已经走到了眼前的白校长,对着电话那边的我说道:「没有,累了。
  回去再聊吧。」
  「好吧,那你就休息吧,不行明天也在宾馆休息休息。」
  「嗯,拜拜。」
  妻子挂了电话,看起来还是没有从那种阴郁的心情中缓过劲来,虽然看起来她之前已经逐渐地适应了和白校长相处的方式,当时我这个电话无疑提醒了她——她是一个有家庭的人妻!她怎么可以这样放纵。不过这时我的注意力实际上已经不在妻子的身上了,因为我发现白校长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昨天那种阴沉的表情!
  「啊!」妻子尖叫了一声,手里的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白如祥这次居然直接从后面掐住了妻子的脖颈,勐地把妻子向前推去!
  「我看我是对你太好了,贱人!」白校长脸上的表情狰狞可怖,一边说着一边把踉跄着的妻子推到了海景房的落地窗前,然后一把拉开本来的窗帘,就掐着妻子的后颈把她摁在了玻璃窗前!妻子这时候可是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啊!
  这白如祥,又发什么疯啊!
  因为摄像头和落地窗固定在一面墙上,所以我无法从镜头里看到外面的情况,而只能看到妻子挺拔的美乳在玻璃的挤压下完全成为了一个平面,可见白校长用了多么大的力气!我暂时停下了撸动的手,缓了缓神,这才想起现在也不过是八点多,应该还有很多人在沙滩上散步吧…只要他们抬起头,应该就是能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绝美人妻,身上还挂着水滴,被强硬的按到玻璃窗上的场面吧。
  「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妻子一边挣扎,一边大叫道:「我只是想快点挂了电话!」
  这次轮到白校长不说话了,他就继续紧紧地掐着妻子的后颈,同时整个身子压在妻子的身上,用全身的力量把妻子定在了落地窗前,任妻子一双藕臂来回地挥舞着,也在玻璃窗上抓不到任何可以用力的地方。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快让我回去吧,他们要看到了!」妻子喊到这里已经哭了出来,而我却没有看前一晚视频那样的愤怒了,只是心跳口干地静静看着妻子挣扎的样子,又把手放回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别…别这样…我错了…呜…我们快回浴缸里去吧,呜…我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就怎么样…」妻子挣扎的力气渐渐转小,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求白校长放过她。
  「叮…叮…叮…」「叮…叮…叮…」妻子掉落在地上的电话这时候又响起来了,我知道这应该是柳夏的电话,但是妻子不知道啊,这下她的精神又紧张了,同时我看到妻子的脸因此而显得更加惨白,只听她再次急迫的喊着:「快让我接电话,求你了,让我接电话好不好!我不能让李方发现,我要接电话!我去浴缸里接…
  好吗?呜呜…」
  白校长这才慢慢的松开了妻子,然后阴着脸转身回浴室去了,妻子离开窗户边以后,第一时间就蹲下身抓起了电话,看了一下应该是发现不是我的电话,就又把电话放在了地上,双手抱膝抽泣了一会儿。不过她也没敢耽搁太久,很快,妻子就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回到浴室里去了。
  没过多会儿,浴室里就又传出了妻子温柔的嗓音:「这样行吗?」看起来妻子已经被白校长这琢磨不透的性格折磨怕了,现在只想尽量地讨好他。
  我没听到白校长的回应,只看到浴缸上露出的头微微的动了一动,应该是他点了点头。
  之后的十来分钟,两个人在浴室里就没有了声音,我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只能看出妻子的影子一直有着轻微的晃动,应该是妻子正在用自己白玉般的美足夹着那个丑陋的巨根,正在用力的上下撸动着,所以导致整个身体也在不自主的晃动着。
  而且在这十来分钟里,还偶尔会传出几声妻子的小声惊呼,也不知道白校长做了些什么,是又抓住了妻子白嫩的脚吗?还是在妻子大腿上摩挲的手渐渐跑到了大腿的根部,抑或是用闲着的手袭上了妻子饱满的胸部,这些我都不得而知,只是我知道,妻子每小声的惊叫一声,我撸动着的阴茎也跟着像是跳动了一下一样。
  「怎么?怎么有点…软了?」终于,妻子的声音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不过妻子的话说完,我还是没有听到白校长的回应。镜头外的我也和妻子一起思考了起来,怎么突然软了呢?难道是这样机械的上下撸动,导致刺激不足了吗?
  妻子这时又说话了:「那我…要不然我再用…」妻子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感觉是在不断地鼓起勇气,挑战着自己的极限:「我再…用口弄一下吧。」
  白校长虽然还是没说话,但是从朦胧的玻璃上看去,白校长像是蛟龙出水一样,身影从浴缸底部慢慢的钻了出来,直到变成了一个成年人的大小,我知道,白校长这应该是在浴缸里站了起来。
  然后我就看到妻子的头慢慢的在向前移动,同时她的身体也从水里出来了一小截,不多,只够支撑妻子的头部达到白校长的下身位置。然后妻子的头就逐步贴上了那个站着的模煳身影,一会儿过后,那个盘着发髻的脑袋便前后移动了起来。
  如果说昨天晚上妻子只是想给白校长的阴茎湿润一下,好尽快结束自己屈辱的一晚的话。那么今天这一次,就是在白校长时而和蔼、时而狰狞的双重面孔下的屈服,甚至还有一丝讨好的味道。
  「咳…咳…」过了一会儿,妻子的头部从直挺挺的肉棒上退了出来,狠狠的咳了两声,然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就继续迎了上去。我这时候再也无法忍受了,想象着自己的阴茎被妻子性感的嘴唇紧紧包裹着,狠狠地射了出来,就好像想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到妻子的嘴里一样。
  阴茎抖动了几下以后,我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看来今天又没有力气和妻子恩爱了。正在想这个的时候,那个久违的男性嗓音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白校长说话了:「何老师,今天就这样吧,可以了。」白校长突然说话,而且还是主要要求妻子结束,这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他后面的那句话却直接让我再次精神振奋了起来:「其实刚才在水里你用脚的时候我就已经射了。」
  「啊!」随着妻子的一声尖叫,那个苗条的身影看起来就是从浴缸里跨出去了。
  妻子早就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闺中少女了,她知道男人在射完精以后,还会有一些残留的精液慢慢地从马眼里滑出来。原来刚才白校长没有制止妻子,是想让妻子帮他把阴茎舔干净啊!这下那些残留的精虫已经被妻子吞到肚子里去了,任凭妻子再怎么干呕也无法让它们再出来了!
  而且这浴池里的水,说白了就是热水和精水的溷合,妻子就这么毫不知情地又在里面泡了几分钟!现在身上岂不是都是白校长的精液嘛!
  「没事的,不脏,何老师。」白校长一边说着,看起来也从浴缸里出来了,然后就开始在淋浴下冲洗起了身体。
  「咳…呕…咳…咳…」妻子的干呕声和咳嗽的声音还是不住的传来,咳了一会儿后,妻子便有气无力地说道:「能让我先冲一下吗?」
  估计是咳完以后,妻子意识到了身上的问题,于是就向白校长申请冲澡。以往妻子在家里的时候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她说要洗澡谁都要往后排,因为妻子爱干净,身上有什么脏东西的话一秒都不愿意多等,必须要马上清洗,所以更别提现在相当于身上全是白校长的精液了。但是在这里却由不得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只是这样和白校长商量着问道。
  「何老师,你等我一会儿吧,我以前也没这样过,我得好好洗洗。」白校长这倒嫌弃起自己来了,这分明是不想让妻子先洗,还说什么「好好洗洗」,我看是巴不得自己的精液在妻子身上干涸了才好。我揣摩着白如祥的真实想法,却听到他继续说道:「要不过来一起洗吧,何老师,否则你可能还要多等一会儿。」
  白校长说完,毛玻璃里的两个人便安静了几秒钟,最终,妻子那个苗条的身影还是一步、一步、一步的向另一个身影靠过去了,直到两具肉体融为了一体,我再也区分不出两人的距离了…
  「嗯…」没过多会儿,妻子便妩媚的呻吟了一声:「别这样…别摸了,好吗?」
  他们又怎么了!?这该死的玻璃我简直想进到屏幕里砸了它!白如祥这是摸妻子哪里了!?
  白校长迟迟没有回应,应该是又摸了一会儿,妻子也就又「哼…嗯…」的娇喘了几声之后,白校长才缓缓的说道:「行,何老师,听你的,我等你什么时候不拒绝我了,我再摸。」
  「啊…」妻子最后又叫了一声,我猜测白如祥肯定是临收手时又恋恋不舍地摸了哪里,然后那团肉体才渐渐得又分成了两个身影。一个是继续冲洗的苗条女子,另一个是离门口越来越近的壮硕男人。
  白校长出来后,就收拾了收拾自己的东西躺上了床,妻子洗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所以他也就没等妻子回来,自己就在床上呼呼的睡着了。我看了看视频里的时间,已经九点半了,按照他五点多就起床跑步的习惯来说,现在也确实该休息了。
  妻子既然在里面洗澡,而且白校长也睡着了,我估计后面也就没什么重要的内容了。我抬头看了看时间,办公室的表已经指向了九点的位置,妻子和小宝还在等着我回家,我就很快地把这天剩下的内容大致浏览了一天,屏幕暗了以后我就关上了这段视频,尽快打开了第三天的内容。
  第三天视频的开始,还是白校长从外面跑步回来,这下妻子肯定是比第一天还疲惫,白校长回来后都没有听到,还是蜷缩着沉沉地睡着。
  白校长冲完澡,洗完了自己的衣服,妻子才幽幽的醒了过来。白校长发现后,笑着对妻子说道:「睡得挺香嘛,何老师,累了是吗,没事,今天就好好休息。」
  妻子睁着惺忪的睡眼,小心翼翼地说道:「白校长,对不起…我今天…还是要出去。」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同时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白校长,以防他再次发飙。
  白校长倒没有发飙,他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妻子没有说话,那双浑浊的眼睛里让人读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妻子看到这一幕后,只能继续地解释着:「我知道,我昨天答应今天不出去了,但是…你也听到昨天李方的电话了,我今天不出去话…唉,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求你让我再出去一趟吧,我去买点东西就行。」
  这时候白校长站了起来,沉默着走到桌边,随手又拿起了昨天的那个东西把玩了起来。这次因为就在摄像头下面,所以我清楚地看到了,这就是一个女性用的那种跳蛋。
  妻子看到白校长的举动,突然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我…今天用那个,好吗?
  我带着它出门?可以吗?」这种讨好的语气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妻子说的「它」
  应该就是指白校长手里这个跳蛋吧,妻子居然为了出门给我和儿子买东西,不惜妥协到要带着跳蛋出门,而且还是主动提出的!
  白校长这时终于说话了:「何老师,只要你主动愿意做一点事情,我就很满足了,这让我看到了你的诚意,好吧,我答应你。」说着就把手里的跳蛋递了过去。这时我也渐渐地看出了白校长的策略,只要是妻子主动提出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很满意。他就像一个马戏团的驯兽师一样,只要妻子主动愿意去完成一个动作,他手里的「糖」就立刻地飞到了妻子的嘴边,给与她一定的鼓励,引导妻子继续去这么做。
  妻子接到跳蛋以后,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说不上是要求被同意后的那种开心,也不是那种被强迫的抵触,总之我也读不太懂。我只看到她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便用被子挡着,把拿着跳蛋的手放进身下去了。随着「啊…」的一声娇吟,妻子从下身拿出的手上已经空空如也了。
  白校长这时把另一套衣服、丝袜和高跟鞋从自己的箱子里拿了出来,正是当时第三天的照片里妻子穿的那套,看来其实他早就有这样的准备。不过这次白校长又从箱子里多拿了一个东西出来,当他把那个东西伸到妻子面前的时候我才看出来,那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白校长一边把内裤递给妻子一边说道:「今天穿上内裤吧,别在街上把跳蛋掉出来了,今天我给你准备的丝袜是开裆的。」
  开裆的!?我把视频暂停了,迅速地掏出了我的手机,检查了一下那张我珍藏的照片,怪不得照片里妻子用包把自己裙子下方双腿之间的地方挡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是为了优雅才那么站的,原来是因为那天她穿了件开裆的黑色丝袜!
  妻子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会再去拒绝什么了,之间她虽然皱了皱眉,但是还是把白校长的这身衣服换上了,立刻摇身一变成为了照片里的那个妩媚性感的少妇人妻了。
  白校长看到妻子装扮后的形象,也是对她赞不绝口。其实想想除了这些,妻子身体里还放着一个跳蛋呢,想到这层,那种性感的感觉就更加扑面而来了,这样的妻子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教师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而是充满的风尘的气息。
  「何老师,我对昨天的事情像你道歉,对不起,我又冲动了。」妻子穿好衣服后,一边洗漱,白校长就在卫生间门口对着里面喋喋不休地说道:「我这个人,你可能不太了解,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妻子正在刷牙,没有说话,白校长继续说道:「你可能不了解,但是任龙他知道我。」说到这里,我就感觉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刺耳,想必妻子也是同样的感受,不知道白校长绕这么大的弯子,是不是又在用任龙来提醒妻子,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任龙这孩子不错,但是会有一些放荡不羁,其实都是我的教育造成了。
  我这个人,在教育人的时候,不喜欢咄咄逼人,强迫着他们完成每一件我希望的事情,我希望给对方空间,让他们在这个空间里自由的生长。你明白吗?」
  「不明白啊?那我给你解释一下吧,比如说任龙上初中时有一次被我发现他抽烟,其实我平时没有给他提醒过这些东西,是因为我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但是我却发现我对他的信任都被他辜负了,他居然敢抽烟。所以那次,虽然我之前没有警告过他,那次我直接打的他在家里躺了两天。你明白吧?」
  说到这里,我渐渐明白他罗里吧嗦地在说些什么了,他其实不是在说什么任龙,而是在说妻子啊,他分明是在解释他为什么昨天会突然发怒——他不想对妻子喋喋不休的警告些什么,但是妻子一旦违背了他的意愿,他就会像昨天那样发飙了。
  「所以我就是这样,不会事事都来约束别人,只要对方有诚意,我就很满足了。
  但是只要让我觉得有人没有尊重我的信任,那就会像昨晚那样,对不起了。」
  说道这里,妻子应该也明白了白校长的意思,我隐约听到卫生间里的她「嗯」
  了一声。
  「好了,收拾好我们就出门吧。」
  第三天的第一段视频基本就这么结束了,总之我得到的信息是,这天妻子穿了一条开裆的丝袜、带着跳蛋和白校长出的门,而白校长口口声声说的妻子已经同意了后面的任务,我却一点也没有看出预兆。
  看完了早上的这段视频后,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转到了第二段视频上,这个文件比较小,根据前面的经验,应该还是像昨天白天爬山那样的短视频。
  果然,打开视频以后,我能清楚的发现这段是用手机临时录像的,画面有一些轻微的抖动,看起来好像是妻子正在一个店里的柜台前和男店员沟通着什么,应该是要买什么东西。我再定睛一看,柜台后的屏风上有四个大字——清茗绿茶。
  因为是从身后拍摄的,妻子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显得更加的修长紧实,它们就那样笔直的矗立在光洁的地板上,如同一对温润的黑色玉器,这让我不禁想起前一天晚上白如祥对妻子腿部的评价——「这副炮架子不用真是暴殄天物。」
  当我还沉浸在妻子的美腿翘臀中时,镜头下方突然伸出了一个小遥控器,然后一只大手就在遥控器上摁了下去。这个动作不用说我也知道,看来白如祥是在这个时候启动了妻子娇躯深处的跳蛋了。这一下就好像也同时开启了我身体里的阀门,让我再一次激动起来了!
  果然,那只手刚一按下,妻子本来绷直的美腿就突然软了一下,不过还好她的手是撑着柜台的,所以这下颤抖也并不明显。同时妻子本能地向后转头看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正是她表达不满时那种杏目圆瞪的样子,那是我最熟悉的表情,但是我又隐隐感觉这个眼神中还有一丝别样的情绪,那是种不常在妻子眼中看到的撩人味道。
  很快,当妻子把头转回去后,只过了没一会儿,屏幕里的这只手又在遥控上按了两下。很明显的是,这时妻子俯在柜台上不再说话了,同时妻子的臀部开始了不可控制的轻微颤动,这种颤动一直沿着玉腿传到了她的美足上,引得那双充满诱惑气息的尖头高跟鞋不断地在地面上转动着…摩擦着…
  男店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到妻子就这么趴在柜台上不说话,就一直在低着头问妻子怎么了,甚至视频里他的头越来越低,从后面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是贴在了妻子的脸上一样,让我不禁很担心妻子的情况。不过也正是因为妻子完全地趴在了不算高的柜台上,加上裙子本来也短,现在后面的人应该是发现了妻子的丝袜是开档的了,所以不住地在往那个神秘的地方偷瞄而去,好像是在欣赏着妻子大腿根部露出来的那块白花花的嫩肉。
  这时候白校长应该是向前并且向边上走了几步,镜头给到了妻子的侧面。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店员小哥已经撑着妻子的手肘把她扶了起来,并且不断的在问:「小姐,您怎么了?没事吧?用我叫救护车吗?」
  妻子始终把头深深的埋着,强撑着颤抖的声音说道:「不…我…休息,休息一下…
  就好。」
  「那您来这边吧,在贵宾休息室先好好休息下。」说完店员小哥就扶着妻子把她引向了休息室。在妻子转向的那一瞬间,我可以明显看到她的脸已经涨的通红,而现在我的已然分不清那是种痛苦还是校长所谓的享受。
  店员小哥把妻子安顿好后就继续出来看店了,这时候校长应该是向前迎了过去,因为屏幕已经因晃动而什么也看不清了,但是我却能听到他的声音,只听校长说道:「小伙子,你好。」
  「您好,大叔,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店员小哥的声音很专业,一看就是经过了严格的培训。
  「刚才那个是我妻子,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其实我们在玩游戏呢。」白校长的声音很平稳,他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把我的妻子说成了他自己的,简直是说起谎来没有一点感情的破绽。
  「啊?您什么意思?」店员小哥疑惑的声音从视频里传了出来。
  白校长是想要做什么啊,这时候我也一头雾水的,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只听到他的声音继续传了出来:「嗐,你也看得出来,我年纪大了,她还正年轻,所以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已经不中用了,于是我们经常出来玩一些好玩的游戏,你懂我的意思吧?」
  「嗯?我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了,大叔。」
  「嗯,你看,这个遥控连着她身体里的东西呢,所以她才会刚才那样。我想你要是不忙的话,就进去帮我安慰安慰我的妻子,她年纪轻轻的就跟了我,也很不容易。」
  靠!看到这里我不禁爆了句粗口,白如祥什么意思!他是想把何悦往火坑里推吗!?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要给他打电话质问他,但是又想了想,这毕竟是以前的录像,还是先看完吧。
  「好!行!」店员听到顾客这样的请求自然很激动,连声音都变得亢奋起来了,只听他不停的说着:「我这就去!那我就去了!」
  「等一下小伙子,你带着我的手机,录着音,也算是满足我的好奇心吧,谢谢你了啊小伙子。」
  「好的,大叔,你放心吧,我肯定把嫂子…不对,把婶婶安慰好!」说完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白校长把手机给了店员了,这时候我又心里暗骂起了白如祥,到底他是要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应该是店员也进了休息室,然后我就听到了妻子惊慌失措的声音:「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然后是一阵激烈的晃动的声音,应该是店员直接动手动脚了起来。
  「婶婶不用害怕,你老公都告诉我了,今天我肯定会好好的安慰你一下,让你满足的。」店员不知道在干什么,喘着粗气说道,声音也没有了刚才的礼节,现在听起来他应该是已经被欲望吞噬了理智。
  「什么老公?啊…」妻子突然娇吟了一声,不知道被这个店员做了什么,我还来不及思考,就听到视频里「啪」的一声,紧接着妻子喊道:「你滚开!」然后就是又一阵溷乱。
  「操!骚货,你还敢打我!我给你面子才没戳穿你,不就是你下面带着跳蛋呢吗!
  还装什么纯!」店员的声音更喘了,好像是在用力地控制着妻子,同时说道:「你跑什么跑,你老公都同意了,你们不是经常这么玩了吗!跑什么啊!」
  「滚开!啊…」妻子的叫声里已经有了哭腔。
  「哎呦!」只听店员喊了一声,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急促小跑的声音,店员急急忙忙地喊道:「别跑啊!」
  听到这里,我揪着的心才缓缓的放了下来,看来妻子是跑掉了,太惊险了!
  看到这里我决定,我必须得再去找白如祥谈一谈这个事情,这种事情太危险了!
  不行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操!你们到底说好了没啊!?耍我呢啊!她她她…怎么直接往我眼睛里戳啊!」
  听起来店员也从休息室里出来了,直接激动地质问起了白校长。
  「对不起啊,小伙子,真对不起,她刚才跑出来直接走了,我替她给你赔礼道歉啊。」校长的声音很谦卑,也很和蔼,一听就是那种彬彬有礼的感觉,只听他继续说道:「不过小伙子啊,你也太着急了,我这个妻子,她爱面子,你得慢慢来!
  其实平时她很容易被挑逗起来的。」
  「啊?是这样吗,大叔?」店员一听这个事情有转折,立刻语气软了下来,恢复了刚才的礼貌说道:「对不起啊大叔,是我太猴急了,婶婶太迷人了,我没忍住刚才,你劝劝婶婶,让她再回来啊,我这次肯定好好表现。」
  「小伙子,你先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吧,我去找找她,我问问她还玩不玩。」
  「大叔你记得让嫂子过来啊,我今天都在,明天也在的,这几天都在的…」
  店员小哥的声音越来越失望,应该是从白校长的表情中读出了这只是一个委婉的拒绝。
  这段视频就到这里,进度条也走到了最后,就这样结束了。不过我砰砰跳动着的心却没有很快的平复下来,白如祥这么做太危险了!
  虽然心里有诸多不满,但是我还是继续打开了最后一段视频,这肯定是最后一天晚上的内容了。想到再怎么样剩下这段也应该都是在房间里发生的,应该也就不存在危险了,我的心也稍稍平静了一些。
  「何老师,怎么样,今天累了吧?」视频的开端还是他们刚回到房间,白校长一边脱外套一边微笑着说道。
  妻子进到房间以后,还是没有回应白校长的话,就直接坐到了床上。不过从她坐下的幅度来看,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掉了,因为那是一种毫无力气的肢体表现。
  「何老师,你觉得今天怎么样?其实还不错吧,比看几个景点有意思多了吧?」
  白校长一边说着,一边给妻子递了一盒椰汁过去。
  妻子看了一眼递来的盒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感觉看起来很抵触的样子,但是应该确实也是渴了,就那么怔怔的看了两秒,眼圈明显地又红了。最后她也没看校长,直接还是把椰汁一把抓了过去,别过头去喝了起来。
  「何老师,我这都是为你好,你别这样,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和李老师嘛。」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白校长在妻子面前这么说,原来第三天他才把那天告诉我的观点告诉妻子的。不过看起来妻子是一副完全不领情的样子,所以白校长继续说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何老师,你同意我说的了吗?你看,既然这些游戏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回去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就十次,行吧?就十次!我就能让你和李老师的夫妻生活更加合拍。」
  「你做梦!」妻子斩钉截铁地说。
  「还是我给你说的,别急着拒绝,何老师。你的身体已经同意了,所以你早晚会同意的,我等你。」白校长继续温和的说道。
  这时候妻子不再说话了,只是把头扭向窗户的方向静静地坐着。
  「对了,何老师,你真觉得我给你选的这套衣服好看吗?」白校长坐在另一张床上问道:「我听你给你老公说这套衣服好看?」
  这个白如祥,明明知道妻子是被我逼迫着承认的,还这么问,这不就是不安好心吗!难道这就是他说的那种,要从心理上打开妻子的身心吗?
  白校长看妻子还是不说话,就继续说道:「你要真觉得好看,我允许你今天晚上不用脱光了,你继续穿着行吧!」白校长说完,也就不再继续补充了,就直盯盯着看着妻子的侧脸,等着她回应。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看得出来虽然妻子很不想多说话,但是犹豫了大概五六秒的时间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吐出了两个字:「好看。」
  这下白校长高兴了,笑着说道:「嗯,这样才对嘛!何老师。毕竟明天就回去了,今天我们就和和气气的,好吧?」
  「嗯…」妻子小声的回应了一声。
  「行了,你今天确实累了,你先躺着休息会儿吧。我刚给你预约了一个SPA,你就当做是感谢吧,感谢你这几天陪我。」白校长看到妻子不再拒绝和他交流,就放心地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
  「什么?SPA?我才不要!」妻子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直接拒绝了白校长。
  「你别想多了,何老师,我预约的是女技师,我是看你太疲惫了,这样明天回去了李老师会发现什么端倪的。」白校长若无其事地说道:「再说女的你怕什么啊,正规按摩,你来一趟三亚,这个都没体会过,我这不是让你白来了嘛,本来就耽误了你好好游玩了。」
  看着妻子还在犹豫,白校长直接说道:「你别拒绝啊,这可是我给你最后赔罪呢,你要是拒绝了的话…说明你还想和我继续纠缠下去。」
  白校长这句话看似随口一说,但是立刻让我感觉里面有一种不可拒绝的味道,果然妻子应该也是同样的感受,「嗯」了一声也就不说话了。
  「行了,我去洗澡了,你把跳蛋拿出来吧。」白校长不说我都快忘了,原来跳蛋还在妻子的穴肉中呢,怪不得我总感觉妻子的臀肉在床上不停着轻微左右扭动,原来是这个原因。
  白校长脱得正剩下内裤,就进到了卫生间里了。白校长消失后,没想到妻子并没有赶快把跳蛋取出来,而是感觉像终于安全了一样,撤下了所有的心防,鞋也没脱就直接向后倒在了床上。
  平躺了几秒钟,妻子就转而变成了侧躺,然后把腿整个曲了起来,高跟鞋甚至都踩到了床上。妻子直到使整个大腿和上身成为了九十度才停下来,然后她的一双浑圆紧实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加紧、放松、再加紧、再放送…同时,妻子的大腿根部也开始前后交替地摩擦着,甚至带动着妻子的柳腰都在不断前后挺送…
  看到这一幕的我惊讶的完全不能再合上嘴巴,妻子居然是在感受着跳蛋的摩擦!
  虽然之前也见过妻子在家里用按摩棒的场景,但是这次毕竟不是在家里啊!
  而且卫生间里还有其他男人洗澡的哗哗水声!妻子居然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趁着白校长不注意,偷偷地主动寻求起了快感!
  难道白校长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没有骗我!?我不得不承认,看到这一幕的我还是认同了他的观点,这时候我又犹豫了,明天我还要不要再去找他叫停了?
  就这样,妻子在床上夹了一会儿腿后,开始慢慢的不再满足这点快感了,她把头从床上抬了起来,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了白校长脱下的衣服上。
  那件衣服兜里有什么?想必她比我更清楚吧!
  「叮咚!」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妻子的目光一下子又转到了门的方向,迟疑了一下,她开口问道:「谁…谁啊?」
  「小姐您好,302房间预约的SPA,我现在可以进去吗?」原来是做SPA的技师来了,听声音应该有个三四十岁,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年轻的姑娘。
  妻子听到技师已经来了,赶快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说着「稍等一下」,一边把自己的包臀裙一把提在了腰间,然后就拨开了已经卡在了她臀肉里的蕾丝内裤。
  「啊…嗯…」毕竟妻子刚才已经情欲上来了,身体肯定是异常敏感,再加上她以前从来没有用过跳蛋,所以取跳蛋的动作只能用笨拙来形容,导致在过程中忍不住娇吟了好几声才顺利地把它取了出来。取出来妻子才发现,这个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了几个小时的椭圆小球早就已经被一层水渍所覆盖了。看到这一幕的妻子娇羞的「嘤」了一声,不过她也来不及再去调整情绪,赶快找了张卫生纸把跳蛋包住就塞进了抽屉。
  「来了,来了。」妻子把裙子放下后,便踩着高跟鞋婀娜的去开门了。
  「小姐您好,是您预约的SPA吧?」果然,技师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姐,估计也就是四十岁上下的年纪。
  「嗯,进来吧。」
  大姐折腾了一会儿自己的瓶瓶罐罐,才说道:「小姐,请您先把外衣脱掉躺下。」
  「什么?还要脱衣服?」妻子从来没有去过按摩的场所,连足疗店都没去过。
  因为以她的性格,是不可能允许有人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的,所以她问的问题显得很初级。
  「对啊,我们的SPA是利用水、保养液、芳香精油这些来帮助您放松身体、提升新陈代谢的,您当然要脱掉衣服了。」这时候,大姐又看了一眼单子确认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看预约人说您处于泌乳期,所以要多加入一些催乳、顺奶的精油,对吧?预约的是全身精油SPA对吧?那就需要您全部脱光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暗想这白校长也太老谋深算了吧,还说什么今天不需要妻子脱光衣服,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有这么一招。而且什么催乳、顺奶,怎么还给妻子预约这种SPA啊!这不是存心要让妻子难堪吗!这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第二天晚上问妻子是否涨奶的时候,白如祥肯定就在身边,怪不得妻子但是很快的就岔开了话题。
  妻子听到这句话后脸腾一下就又红了,她应该也意识到了这全都是白校长的诡计,什么好好相处、什么感谢全都是骗人的鬼话,于是她厉声拒绝道:「不行,那我不做了!」
  「啊?小姐,您不用不好意思的,你如果不习惯的话,我们可以用浴巾把您的隐私部位覆盖起来,其他客人也都是这么做的,我们很专业的。」技师应该也是完全没摸着头脑,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种情况,继续好心的提醒道:「再说您先生把钱都交了。」
  这时候,白校长听到后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了,应该是听到了妻子和技师的谈话,直接强硬的说道:「做!必须做!」紧接着他又像那天一样故技重施,知道妻子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否认和他的「夫妻」关系,更何况是在这样的一副场景下,所以直接说道:「老婆,你不是早就说想享受一次吗?你可想好了啊,这可以最后一天了!」
  我一下就意识到了这句话里绵里藏针,「最后一天」看似是对妻子的体恤和爱护,其实根本就是暗含威胁,这白如祥怎么这样,说谎什么的真是信手拈来。
  妻子应该也是体会到里这里面的味道,但是又不想表现得像是被胁迫一样,只能无可奈何地说道:「做吧…现在就做。」
  「那小姐,那你快去简单冲个澡吧,我们这就开始。」
  就这样,妻子拿着一套新的内衣裤进了卫生间,外面白校长和技师也就是对看了一眼,也没想着聊天,白校长就继续拿起他那本厚厚的书看了起来。
  妻子毕竟还是保守,洗完澡后我眼看着她的影子在卫生间里扭扭捏捏了半天,最终还是穿着新换的粉色纯棉内衣裤才出来。接下来,她就在技师的指引下躺在了床上,然后技师就用两块浴巾把妻子的上下两块关键部位遮住,并且帮助妻子遮挡着脱下了刚换上了一分钟都不到的内衣裤。
  这时候,本来一直在看书的白校长突然抬起头说话了,只见他对着技师大姐说道:「对了,刚才忘了说,我老婆特别的保守,你也看到了,她从来都是特别的传统、正气十足,因为她是老师,所以道德感也比较强,希望你能理解。」技师听到后只是不住的点头认可,继续听白校长说道:「她不好意思说,让我替她给你说一下,她不能忍受陌生人碰她的关键部位,希望你理解一下,我老婆很保守的。」
  白校长突然说这个又是什么意图?而且如此强调妻子的保守心理,虽然他说的是实情不假,但是为什么专门要等妻子出来了再说?我心里对白校长的意图充满了怀疑,不过不只是我,很快技师大姐也被他给说迷煳了。
  「啊?那还怎么做啊?先生,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帮助女性美容养颜的,女性关键部位的调理尤为重要,如果抚触不到,就基本没有效果了啊。」
  「不要…」妻子这时候也抬头小声的说了一声,如此看来白校长确实还是很体谅妻子的,她的确不愿意接受这些。
  「嗯,反正你就把那些去除,然后尽量做吧,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
  白校长体贴地看了妻子一眼,还是帮助她拒绝了大姐的建议。
  大姐倒是很有职业素养,看到既然顾客如此坚持,也就同意了,说道:「好的,先生,那我就按照你们的要求开始了。」
  「嗯,开始吧。」
  「小姐,那我们就开始了。您先翻个身吧,我们从背部开始。」技师说完,妻子就在她的帮助下翻了个身。在翻身的过程中,妻子还牢牢的抓着两块浴巾,生怕自己不小心走了光。
  技师大姐看到这时妻子摆出的动作后又无奈的摇头说道:「小姐,您放松就可以了,整个趴到床上。」原来这时的妻子虽然翻过了身,但是胳膊却用力的架了起来,让上身不至于紧紧地压在床板上。
  「我不方便…」妻子转过头向着技师小声的说道,当她发现大姐还是一脸疑惑的表情时,只好继续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上身有些…涨,不太敢…挤压。」
  这时候我才认真观察了一下视频里的妻子,难怪她不敢趴在床上,因为这几天一直没有喂奶,在加上白校长的挑逗和「餐补」,如今妻子的乳房已经涨的像一个圆鼓鼓的水球一样,随便动一下就在胸前来回的滚动,可以想象里面应该是已经充满了乳白色的汁液,那种流动感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趟旅行,看起来又要让妻子的罩杯上升了。
  「那…」大姐听完后还是把头转向了白校长,根据前面的交谈,她应该是认为最后还是要「丈夫」来拿主意,毕竟他才是消费的那个人,省的自己无辜地遭受差评和投诉。不过白校长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在那里全身贯注的看书。
  妻子应该也是意识到了这事还是要白校长同意才行,只能小声地叫了一声:「白…
  白如祥,我就这样做吧。」不过校长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已经全身心的钻进了手机之中一样。
  这时候气氛就僵住了,妻子叫了几声白如祥都没有反应,估计也是怕太生硬而被大姐看出端倪,最后大声的喊了一声「白…老白!」。
  我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心里不禁一阵酸楚,因为在我听来这个称呼已经很亲切了,长时间以来妻子也不过是称呼我为「老李」,这就是妻子称呼另一半的惯用方式,亲切而不起腻。而现在妻子就为了不被大姐怀疑,居然要这样去称呼白如祥!
  这时候白校长才好像听到了一样,回过神来说道:「啊?叫我呢啊?怎么了?
  没注意听。」
  技师随后说道:「先生,您夫人喊您是想告诉说,她想就这样做,您也同意的话我就这样做了。但是这样效果肯定不好,我要先和您都说清楚了。」
  白校长听完后连忙先像妻子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平时不都叫我老公吗?这称呼一改我没意识在叫我。」那副样子装的惟妙惟肖的,活像是怕被妻子训斥的好男人似的,然后继续说道:「就这么做吧,听我老婆的。」说完就继续回去看书去了。
  虽然现在我知道这是白校长对妻子的训练,想让她更好的打开心扉,但是那种方式还是让我忍不住的有些厌恶。真是占便宜没够!这白如祥这么说不就是摆明了要妻子下次叫他老公吗。
  技师看到既然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意见,就打开了瓶瓶罐罐,在妻子光洁的美背上倒上了精油。也不知道那精油都是些什么成分,精油刚一倾泻在妻子背上的时候,那片雪白的美肉就明显地收紧了一下,像是在适应这种粘稠液体的铺陈。
  紧接着,技师大姐就在妻子的背上涂抹了起来,自上而下、从左到右,一寸一寸地揉捏着妻子嫩滑的肌肤,有时候可能太用力了,引得妻子几句小声的哼哼。
  我心想这样的机会,不知道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特别是给妻子这样的知性美女教师揉摸全身,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弹性,鼻息轻嗅着她的澹澹体香,眼睛享受着这幅丰乳、蜂腰、娇臀的美景,同时还能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小声哼叫,想必平时学校的老师学生都意淫过这样的场景,而像妻子这样的冷艳佳人,自然是最好的意淫对象。
  不过白校长却好像完全不感兴趣,就当房间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盯着手机看,而我早已经无法挪开自己的眼睛。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当技师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揉完手臂、揉完小腿、揉到大腿上时,妻子渐渐地也好像忘记了白校长的存在,真正地享受起了这次全身的放松,用心去感受着技师对她全身的抚触,因为我已经隐隐能听到来自她喉咙深处的闷哼了。同时我发现她本来撑着的胳膊越来越软,到最后仅仅只是垫在身下,让乳房不至于变形的太严重而已。
  到底是正规的项目,即使是抚摸妻子紧致的大腿时技师也没有多余的动作,这下妻子应该也是彻底放松了警惕。所以当这次技师说要转回正面的时候,妻子偷瞄了下还在看手机的白校长,就坦然地转了过来。我从视频里已经可以看到这次转身时妻子的阴部都露了一下,虽然只是那短短几秒,却可以明显的发现妻子的阴唇已经充血胀大了。
  「小姐,刚才背部的按摩更多的是让您放松下来,正面的相对时间要长一些,针对女性的主要是胸部护理和私处保养,请您放松躺好。」
  「什么…」从妻子睁大的双眼来看,她应该是对这些名词还是有些许抵触,不过看到技师大姐这专业的样子,好像再去质疑反倒显得自己思想不单纯了,只好把后面想说的话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您就放心吧,我们都是女人,没什么害羞的,小姐。您这么美,更应该好好的放松,这样才能更加的容光焕发,我相信这样您的先生会更爱您的。」技师大姐看得出来确实经验丰富,几句话就又让妻子放松了下来。
  「好,谢谢你。」妻子说完,就被大姐引导着把一双藕臂向上伸到了头顶,露出了光洁的腋窝。然后技师紧接着在妻子纤细的腰肢上再次倾倒了一些精油,便开始了对妻子身体最两侧穴位的揉捏。
  正面和背面不太一样,相对来说,人正面的敏感部位更多一些,脖颈、胸部、腋下、腰身上都是比较敏感的地方,而且再加上妻子带了一天的跳蛋,本来在技师来之前就已经有些动情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再一揉捏,即使这些揉捏是来自同性,我还是能够看出,妻子的胸口渐渐地起伏越来越大,樱唇也是通过不断的张开又合住来呼吸更多的氧气,虽然妻子忍着没有更多的动作,但是明显可以看出她的情欲更加的旺盛了。
  就这样,技师的手不断的从妻子的脖颈、肩部、沿着一对美胸两侧的狭窄通道游走到妻子平摊的腹部,一遍又一遍,直到泛着水光的精油均匀地覆盖了妻子的全身。在这个过程,妻子的脸色也变得无比红艳,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妻子不自觉的闭上了自己的一双美目。
  慢慢的,当大姐把妻子的其他地方照顾的差不多的时候,最终这个盘旋的终点还是来到了妻子的乳峰脚下,但是因为迟迟没有得到「上山」的许可,这双油亮的手只能在山脚不断徘徊,不敢踏入禁地一步。
  「疼…」妻子突然睁开眼,小声的喊了一声:「停…停吧…」
  怎么会突然疼了呢?我疑惑的看向了技师大姐,她也没做什么其他的动作啊!
  这时候视频里的技师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表情感觉是被妻子已经搞得有点不耐烦了,然后也不说话,就把目光投向了白校长,一脸阴沉的表情好像是在心里嘀咕着「你们这对奇葩夫妻自己商量吧,不做拉倒,我正不知道怎么做呢!」
  妻子看气氛僵住了,只好自己再次向白校长申请:「白…老白,老白。」妻子就这样躺着叫了好几声,白如祥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毫无反应。这时候我敢肯定,他就是故意的!结合前面他说的话,他就是在逼迫妻子叫的更加亲昵一点才肯吭声!
  聪明的妻子肯定也明白了他的意图,但是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一方面乳房涨的实在难受,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另一方面这个大姐还疑惑地看着他们,像是在怀疑他们的关系一样。没办法,妻子最终还是怯生生的喊道:「老白,老白……
  老…老…公…」
  「啊?怎么了,老婆?」白校长这也太明显了,如此小声的一声呼唤反倒让他一下就站了起来,关切的走了过来。
  「您夫人又不做了,她现在胸涨的有些疼。我给您解释一下,这个是难免的,因为她在泌乳期,而这种按摩本来就是疏通经脉的,这下前面的按摩让奶水全部淤积到了乳房,自然会憋得疼。您说吧,要不就别做了,要不就让我正常做。」
  原来是这样,我一下也就明白了这个原理,本来这种顺奶催乳的按摩最终应该是落在女性的乳房上的,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前面按摩中积攒的奶通畅的排出去,这下最后一步没有完成的话,对整个顺奶反倒是起了副作用,使妻子的乳房更加的涨了,所以有了痛感。
  「那肯定不行,你这服务一点也不考虑顾客的需求!这些地方本来也就只能老公碰!」校长的态度也很坚决,特别还着重地突出了「老公」二字。
  技师大姐一脸无辜的瞪大了双眼,反声呛到:「行,那您是她老公吧?那您就自己给她做!这她总不会再有意见了吧?」
  白校长的情绪也激动了起来,立刻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们吗!?
  我自己的老婆当然不会有意见了!」说罢就一把将遮着妻子胸部的浴巾扯了下来,直接用右手抓上了妻子饱满的右乳,说道:「你看我是不是她老公!」
  「嗯…」妻子的上身一下子突然暴露,虽然她受到了惊吓,但是毕竟还要再技师面前装作真正夫妻的样子,所以妻子也没敢喊出来,而是硬生生地转成了「嗯」
  了一声。
  现在我完全明白了白如祥今天的意图了!他就是吃定了妻子道德感强的性格特点,知道她不敢让外人看出来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特别是他还特意安排了一个一脸正气的大姐技师。人都有这种心理,就是在越高尚的人面前越不能显露出自己的龌龊行径,否则会觉得被对方深深的鄙视,这种心态对妻子这样的人来说不更是这样嘛!
  再加上白如祥前面说的那些话,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嘛——引着技师让他亲自上手!
  这下好了,妻子的关键部位现在完全被他掌握着,又碍于身份没办法拒绝。
  我现在才知道,刚才白如祥说的那些话,不仅是说给技师听得,更主要的是,他是说给妻子听的,这样妻子也就完全不会有一点反抗了。
  这时的白校长也被妻子满身精油、面若桃花的羞赧模样惊得愣了一下,不过他到底还是老江湖了,还是很快地回过神来问道:「上面就差胸部了吧?那我就先从右胸开始了。」
  说罢,也不等有人回应,校长的两只大手就像是在制作陶艺一下,围着妻子右胸的边缘绕了起来,想必妻子那个挺立着的滑嫩美乳,正是白校长眼中最美的艺术品吧。
  看到白校长上了手,妻子的内心肯定是想过要挣扎的,但是看了看正在后面站着的大姐,只能又强行忍住,无奈!羞得面颊发烫的妻子只能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闭上眼睛后,妻子身体的感受肯定更加强烈了,只听得她忍不住「嗯…唔…」
  的小声哼叫了起来,毕竟,如今她乳房上的是一双异性的大手,而且这个异性还是个带给了她大量耻辱的男人,想到这些,妻子乳房上那个嫣红色的乳头便不可控制的完全挺立了起来。
  「老婆,你的胸怎么越来越大了,老公都好久没摸过了,怎么还长大了呢?」
  白校长一边用指尖轻轻的在妻子乳房上刮着,一边还装作疑惑的故意说着这些羞辱她的话。确实,我正好也是很久都没有真正的抚摸过妻子的乳房了,想必妻子听到这些话,一定会更加羞愧吧。
  「没有…」不说话肯定是不行的,妻子还是想尽量维持表面上夫妻的关系,无奈的回应道。
  「你别骗我啊,不会是平时偷偷地和别的哪个男人乱搞了吧!」白校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滑过乳房的手腕『不小心』的碰了妻子的乳头一下。
  「啊…」敏感挺立的乳头一被袭击,妻子立刻娇媚的叫了一声,同时还不忘继续否认着:「没有没有…」
  「没有?我不相信,我年级大了,你们这些年轻的男男女女们都爱骗我。」
  说罢,只见白校长腾出一只手勐地将妻子下身的浴巾掀了起来,直接向妻子隐藏的秘谷探去,同时说道:「我要自己检查检查!」
  白如祥要干什么?不会来真的吧!看到这一幕的我立刻紧张了起来,因为此时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妻子的下身不知是精油的原因,还是她自己情欲难耐,已经全部被一层亮光的水渍所覆盖了,浓密的阴毛打着弯黏在她张着口的美穴周围,从穴口中探出的小阴唇已经充血到卷了起来,彰显着一股淫靡的味道。
  「啊…别…先等一下…」妻子娇喘了一声后,下意识地就加紧双腿想要拒绝,但是技师大姐又让她犹豫了,只能转而喊了声「先等一下」。
  白校长可不管这些,这次正好趁着手上湿滑无比,直接突出中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就这样顺着幽谷的曲径滑了进去!
  妻子,就这样,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还是被白如祥,用手指,指奸了…
  我不知道白如祥第二天晚上在浴室里和妻子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他当时所说的「不拒绝」是指这样的话,这次分明就是验证了他的说法啊!
  「嗯…啊…」受袭的妻子条件反射般死死地抓住了背后的床单,看似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同时上身也不自觉地像侧面扭了一下。看得出来,虽然只是手指的插入,但是对情欲高涨的妻子来说还是很难承受的。但是看到这一幕的我,又一次忍不住瞬间勃起了!
  白校长得意的笑了一下,顷刻间又恢复了平静,看似真诚的转头向技师问道:「你说的私处护理,是这样吧?」
  技师大姐明显已经被事情的发展给惊呆了,犹犹豫豫的说道:「呃,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当然,性交肯定对女性是最好的护理…呃,这样也行。」说完又补充说道:「但是,私处护理一般在乳房护理之后才做。」
  「行,那就等会儿。」白校长说罢,就把湿淋淋的右手从妻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在妻子勃起的乳头上擦拭了起来,同时向妻子说道:「等会再好好检查一下。」
  就这样,白校长继续用两只手对着妻子的右乳轻轻的抚触了起来,在她浑圆的乳肉上一遍遍地划着圈子,不时再轻点一下妻子翘立的乳头,引得妻子一阵花枝乱颤,。而妻子里侧的左乳,却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一滴雨露也没有沾到过,就被晾在那里,像是完全没有人待见一样。
  事到如今,反正身上所有宝贵的地方都被白校长探得了,再加上技师在旁边这个事情本来也无计可施,这下妻子应该是彻底放弃了防备,任由白校长玩弄着自己哺育小宝的地方,红着脸闭着眼睛娇吟不已。
  不过没过多会儿,妻子睁开了眼,又开始小声的轻喊道:「啊…疼…」
  想想也是,毕竟乳汁还在乳房里积攒着,刚才虽然通过揉搓分散了一会儿,但是早晚还是堵在了妻子的乳腺里,又引发了一阵阵的痛感。
  「你们带吸奶器了吗?现在可以通一下了。」大姐及时的提醒到,说完后又继续补充了一句:「没带的话也没事,先生可以帮忙轻轻的挤一挤。」
  白校长听完技师的话,立刻又精神了起来,对着妻子说道:「老婆,那我帮你挤挤吧。」
  这时妻子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耻,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脸上写满了无助的表情。但是她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能双手掩面,无奈的点了下头。
  白校长得到命令后大喜,张着两只手把妻子的右乳从底部箍了起来,妻子也拿开了掩面的手警惕的看着白校长,只见他轻轻的一按压,立刻,妻子殷红的乳头中央便浮现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点!
  「嗯…」随着妻子舒服的哼了一声,白校长便像挤牛奶一样开始轻轻的向上推。
  这时,刚才那滴白色汁液便从妻子的乳头上滑了下去,带出了一股乳流,顺着妻子的奶头流过了乳房,积在了白校长张着的虎口之上。
  「老婆,奶水出来了,舒服点了吧?都滴在我手上了,还挺温热。」白校长舔了一下手心,还不忘给妻子描述着这个画面,不过他看妻子不说话,就继续追着问道:「舒服点了吧?有没有舒服点?好点了吗?」
  妻子拗不过,最后点了点头,轻声的「嗯」了一声。
  白校长可能对妻子这样的反应不太满意,他的手指关节突然鼓了起来,应该是暗暗用上了手劲。
  这一用力不要紧,妻子立刻「啊」的叫了一声,同时,她的乳头上立刻又突起了几个白色斑点,零零散散地占满了乳头的顶部。
  我这才知道,原来女人的乳房上不止有一个出奶点!妻子身体的这个知识,我还是在白校长的帮助下如今才得以知晓!
  当我把注意力又回到视频上时,只听这时白校长冷笑着说了一句:「那就让你舒服一下吧!」说完他的手便用力的掐住了妻子的乳房,手指完全陷在了柔软的乳肉之中,这下妻子乳头的那五六个出奶点便全部打开了,争先恐后的向外喷了起来!妻子的乳头就像是一个被刺了五六针的鲜红葡萄,每一个孔都在向外涌出着积攒了许久的香甜汁液!
  我已经被这样香艳的画面惊呆了…妻子身体的这些秘密,如果不是白校长,我这辈子真的不会知道了…
  「不要…啊…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妻子看到自己的乳头像花洒一样朝四面八方喷射着细密的乳汁,羞的也不顾自己还在娇喘,就歇斯底里地抓住白校长的手,喊了一会儿发现白校长没有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喊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老公,老公!不要!老公!」
  白校长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我想他现在终于体验到了长久以来的梦想——让全校的女神、一个像妻子这样的冷艳绝美的人妻如此呜咽着,一边叫着他老公,一边请求他放过自己,现在应该是他最得意、最爽的时候了吧!
  「怎么了?老婆?难道不舒服吗?」
  听到白校长的问候,妻子把头用力地转向里侧,一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的说道:「别…别让它这样…我…不想看到它这样…」
  白校长把头探了过去,看着妻子的脸说道:「哦,你害羞啊。那也不能不挤啊,攒着对你身体不好。」此时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的说道:「对了,那这样就没事了,我们以前不也经常这样的吗!」
  说完,只见白校长勐地把头埋了下去,一张大口便含住了妻子多点开花的小葡萄,手上继续用力的挤了起来!
  「啊…」妻子应该是感受到了口腔的热度,嘤咛的便叫了一声,一只玉手本能的想去推开俯在她身上的白如祥,但是刚一接触就发现技师正在看着他们,手上的力气顷刻便卸了,转而把手搭在了白校长的肩膀上。这下没有别的办法,正能承受着乳头被舔舐的快感吟叫了起来:「啊…呃…噢…」
  视频里白校长的脸颊已经陷了下去,可想而知他是在多么用力的吸吮着妻子的乳头,引得妻子只能甩动着长发来承受着一波波的快感。我定睛一看,妻子粉嫩的指甲已经掐入了白校长肩膀的肉里,但是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发出的一声声娇啼,好像是在为不断偷取着自己乳汁的白校长呐喊助威一样。
  就这样,吮吸大概持续了有两三分钟的样子,在这个过程中,妻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动作,而是始终在眼神迷离的不断吟叫,感受着自己的乳房被逐渐吸空的快感。视频里,妻子的右乳从饱满坚挺的感觉渐渐地柔软下来,在白校长的大力吮吸下,现在甚至已经可以随意地改变着它原本的那种浑圆。而至今无人触碰的左乳,此时却更加渴望着释放的感觉,甚至自己就在乳头上点出了一抹乳汁,呼唤着采花贼能够快快前来。
  白校长这时嘴里继续叼着妻子的乳头,偷瞄了一眼妻子的失魂的状态,就解放了自己的右手,再次向妻子充血涨潮的溪谷里探去。
  随着妻子的一声嘤咛娇吟,白校长的两根手指就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将第一指节插入了妻子的穴口。妻子的胯部像是回应一般向上翻动了一下,好让手指更顺畅的插入;一双雪肌玉腿,随着手指的进入也轻微的向外侧岔开了一寸,便没有了任何其他的表。妻子的这些动作虽然微小,但是却清晰地显示着她的真实要求!她没有反对!
  这时的我已经完全无法再独立的思考了,脑海里的三股力量简直要活活地撑爆我仅有的脑容量了!这三股力量一股是白校长的谆谆教诲,一股是妻子画面里销魂的扭动,一股是我还残存的传统观念,这三股力量就这样碰到一起撞了个粉碎,我这个丈夫!到底应该同意这种尺度的「教育」吗!?
  但是视频里的白校长和妻子不会感受到我的纠结,只见男人的手指一寸寸坚定地深入,女人的呻吟一声声销魂地入骨,直到那个宽阔的手掌只留下三根手指在妻子的蜜穴门口放哨,而中指和无名指早已没根进入到妻子温暖的崎岖栈道里了。
  「老婆,昨天洗澡时我说,什么时候你不拒绝了,我才会这样,还记得吧?」
  白校长终于抬起了头,嘴唇上还挂着妻子的乳汁,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说过的话,必须要算数。」
  妻子没有回应,只是用细长的左手横着把眼睛捂住,满脸扭曲地承受着白校长手指的进进出出。而白校长的手指,真的像在按摩一样,时而浅出挑逗、时而全根没入、时而屈指刮挠,时而挺直深探,一旁的技师大姐也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一双游离的眼睛只能四处乱瞟,把整个屋子里香艳的春光全部都收进了眼底。
  没过一会儿,妻子的娇躯深处便传出了潺潺水声,我知道,那是白如祥的手指在妻子的阴道深处戏水时发出的声响。这时妻子也放开了遮在脸上的手,而是把手抓在了枕头边上,用力的就像是要抓破枕头一样,嗓子里飘出的呻吟声像流转的音乐一般,时而高亢、时而低吟、连绵不断:「啊…啊…哦…啊…」
  这样下去妻子很快就要高潮了啊!此时我的脸也因为刺激而感觉到一阵炽热,同时在心里默默的这么想到。这时,只看到白校长好像突然才想起妻子被冷落的左乳一样,这才轻轻的把指尖触在了依然胀满的乳肉上,在上面似有似无的轻轻的抓捏着,每次离开的时候总是要再「不小心」碰一下那个挺立着的红色葡萄,引得妻子的身体一下下像是有节奏似的不断发抖。
  「啊呃!」随着妻子一声快破音的尖叫,我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不知道妻子是因为左胸又涨又痛,所以忍不住想自己去揉弄一下,但是恰好被白校长覆在上面的手挡住了;还是就是想要一个异性的大手来消除身体里难耐的欲火。
  总之,我能看到的是——妻子终于忍不住,主动抓起白校长的手放在了她的左乳上,同时努力向下按压着,好像是在指引着白校长的手让他用力一样。
  「想让我用力吗?」白校长却故意用反向的力抵住了妻子的手,笑着问道。
  妻子并不说话,只是努力地想要向下按压着。
  「但是我已经饱了,喝不下去了。」白校长继续给妻子出着难题。
  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妻子想要释放的渴望了,只见她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小声的挤出了两个字:「外面…」
  但是听到这句话的白校长却是一动不动,只是盯着妻子的俏脸意味深长地笑着。
  妻子也就这样对着白校长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头扭向一旁声若游丝的说道:「外面…老…公…疼…」
  「那就听你的了。」白校长说罢便好像用上了全力,妻子左乳乳头上的几条通道也瞬间开启了!霎时间,妻子的脸上、小腹上、床铺上甚至白校长的脸上全都沾满了香甜而带有一丝妻子身体腥味的人乳!
  「啊…」妻子随即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吟叫,不用说我也知道,那分明是象征着舒服、象征着释放的叫声,此时的妻子像是在彻底地享受着自身的欲望,她把头用力的仰在了后面,身体整个呈现着一个开放的姿态,任凭这个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上随意的摆弄着。但是白校长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让所有人、包括电脑前的我,脑海里全都发出了「嗡」了一声巨响。
  「何老师,你的丈夫让你这么的爽过吗?」
  妻子这一晚所有的努力都是在尽量地维持着她作为一个人妻的忠贞形象,但是没想到的是,白校长居然在关键时刻完全剥掉了妻子的伪装,我了解何悦,这绝对是最令她难以承受的东西!果然,当这句话传到妻子耳朵里的时候,妻子腾的一下便坐了起来,虽然桃花般的红晕还挂在脸上,但是一双美目却勐的睁开,第一时间便看向了技师大姐。
  「对了,还有任龙对吧,任龙让你这么舒服过吗?」白校长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这么说道。而且他在妻子下身活动的手也没有丝毫的放松,一次次地深入再浅出,就像是在刮掏着妻子美穴里流不尽的黏滑爱液。
  「啊…你!唔…」妻子看了一眼技师后,便两只玉手完全把脸遮住了,这时她想要去说什么,但是一个「你」字以后便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了,因为此时因为羞耻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再去承受,只能张大了红唇,颤抖着肩膀来迎接着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了!
  「何老师,你看这不是很快乐吗?你再考虑考虑吧,回去以后我还是可以继续效劳,让你如此的快乐的!」
  「唔…不…不…呜…」妻子的叫声中带着呜咽,就这样强忍着即将到来的高潮,依然清晰地拒绝着。
  看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对着视频破口大骂起来:「白如祥!你他妈的骗我!
  她根本就没同意!」明天我必须要去找白如祥说个清楚,这个计划如果是现在显示的这样,那立刻就要停下来!
  视频依然在继续播放着,妻子一边如痴如醉地呓语般拒绝着,一边却把柔软的上身向后弯成了一张弓,刚洗完的秀发就像丝绸一般垂了下来。正当妻子表情痛苦地准备迎接着这次许久未得的高潮时,白校长此时却将两只手离开了她的身体,面无表情地说道:「行吧,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不勉强了。那今天就这样吧何老师,你也累了,休息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9 09:47:01

第二十四章 三天三夜(中)
  “好了何老师,都过去了,我们继续吧。”白校长安慰完妻子,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就仿佛这十几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妻子惊魂未定看了白校长两眼,双眸里的愤恨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取代了,细看的话眼前的这幅娇躯好像还在隐隐地颤抖着,就如同一个待宰前的羔羊一般。想必妻子已经不能再承受哪怕一分钟被关在门外的窘迫了,所以她这次很听话的便再次举起了手臂。
  就这样,妻子用两根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拉开了胸前的拉链,就在两团雪白的乳肉将要释放出来的那一瞬,妻子好像突然发现窗帘还敞开着,便小声地说道:“拉上窗帘…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白校长说完便立刻站起来拉住了窗帘,微笑着说道:“何老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满足,这两天我们都要开开心心的嘛!”
  看到白校长如此痛快的答应,我想我和妻子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对他这种阴晴不定的心情诧异归诧异,但至少现在还是放松了不少。
  窗帘既然已经拉上,妻子也就放开了还在用手苦苦攥住的拉链口。刚一松手,一对充满弹性的美乳便带着殷红的乳晕跳了出来,妻子看来对自己的身体了解不足,这才手忙脚乱地用另一只手赶快把两个诱人的乳头捂住了。
  白校长看妻子脱完文胸又不动了,就转换了思路,这次神态轻松地说道:“何老师别着急,慢慢脱,我很乐意多欣赏一会儿这个过程。”说完还在椅子上向后靠了靠。
  妻子听到这句话,就好像被点醒了一样——是啊,反正已经无法改变要赤身裸体的事实了,还不如尽快地了结这羞耻的过程。
  所以这时她也不再等白校长督促,一只手继续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把文胸扔掉后就直接把内裤的一侧拽了下来,这下几缕浓密的阴毛就从妻子的双股间钻了出来。
  一只手毕竟不太方便,后续的视频里就看到妻子那双又长又白的美腿在白校长面前不断的勾起、屈膝、弯曲又踮起,就如同一场人体艺术展一样,几个动作下来才让内裤顺着小腿滑落了下来。当内裤刚刚“安全落地”,妻子便急急忙忙地把它团起来塞到了刚才脱下的衣服里去了。
  其实这应该是妻子第一次将她这幅完美无暇的胴体完完全全地展露给一个男人看,要不是有这个监控,我以前也没有机会在灯光下如此认真地欣赏这幅景象,特别是因为妻子的一双玉臂还都在胸前和下身挡着,所以身体曲线的轮廓就更加明显了,就如同断臂的维纳斯般,苗条的腰身在丰满的胸部和翘臀之间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好美!何老师。”白校长的赞叹像是发自内心一般:“云想衣裳花想容!李白啊李白,衣裳再美,和藏在里面的美玉比起来都不过是一团破布罢了!你这句诗还真是买椟还珠啊,李兄!”
  脱完衣服的妻子听到白校长说话,便羞赧的抬头看了一眼,不过可能也不知道他在抒发些什么,就继续遮着私密部位低下了头。
  “何老师,我决定了!”白校长看妻子不说话,就继续说道:“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再穿衣服了,太美了!那些破布配不上你!”
  什么!?让妻子一直这么赤裸着?我想了想自己都从来没有和妻子这样相处过,白校长居然谈笑间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时候我又突然觉得,如果真的想要改变妻子,可能真的是需要像白校长这样的“外人”才行,如果是我这个丈夫的话,别说她同不同意,我本身就不可能能忍心这样对待她。这么来看白校长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啊?”妻子应该和我的第一反应一样,不情不愿的“啊”了一声。不过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样也就是表示她接受了。毕竟现在妻子已经连刚才的遮羞布都没有了,如果现在再被关到门外的话,谁知道会怎么样呢…“那好,何老师,今天晚上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刚才毕竟耽误了很长时间,现在也不早了,我去洗个澡,等会你就简单的帮我一下就行。”白校长站起来想要向洗浴间走去,经过妻子身边时,因为妻子一直是低着头站着的,所以他又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入了妻子的秀发之中,笑着问道:“何老师,一起洗吗?我真诚的邀请。”
  妻子听到后直接把头扭到了一边,用力地摇了摇,随后把身体也转成了侧对着白校长的方向。白校长也不强求,说了句:“那我等你!等你什么时候不拒绝我的时候!”说完便自己进入了洗浴间,进去后也没关门,不一会儿磨砂玻璃上便出现了一个肉色的身影,随后流水的声音便透过敞开的浴室门传了出来。
  白校长进去洗澡后,妻子一直僵硬的身体终于稍微放松了下来。此时我全身贯注地盯着屏幕,因为我预料妻子这时该把遮挡身体的手暂时放下了吧。果然,妻子看了眼浴室的方向,便把一双藕臂放了下来,这时她雪白的美乳和黑亮的阴毛才登时暴露在了监控的画面里。其实她就是这样,哪怕是在我的面前,也从来都是遮遮掩掩的,想必也就只有她自己的时候才能彻底的放松下来吧,这么一看白校长说的又有些道理,这样的完美躯体却只能孤芳自赏,确实有点可惜。
  很快,妻子接下来的动作就再次吸引了我的目光,只见她先是把自己刚才团在衣服下的内裤拿了出来,抻开后拿到眼前仔细地看了一眼,登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叹了一口气后就把它又团了起来。然后她拿着团着的内裤蹲到了自己的箱包前,打开箱子后,就把内裤团着放了进去,然后拿出了里面的湿巾,抽了一张出来。
  妻子不会是刚才湿了吧?妻子的这一系列动作,让我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猜测,但是同时我又不太愿意相信,妻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湿了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白校长所说的妻子急需认清自己,那…那就真的不是骗我的啊。
  虽然不想相信,但是妻子接下来的动作还是验证了我的设想,她抽出湿巾后就蹲着把湿巾伸到了两腿之间,擦完以后她又拿了张卫生纸擦了擦,才站了起来。
  处理完下身后,妻子又走到手提包前拿出了手机,我看了下她的动作,再对比了一下时间,看来她就是这个时候给我发的信息——说她累了,想早点休息了。原来那天本来说好的晚上继续视频聊天,是因为这样的情景才不得不搁浅,我还以为妻子是玩的太疯才忘了我和儿子,原来一切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后来妻子出神地站了一会儿后,又把手机从包里拿了出来,犹犹豫豫地按了几下屏幕,抬起头面向前方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什么,就又把手机放了起来。
  没一会儿,只见白校长腰间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没想到白校长的身材真的像妻子酒桌上所说的那样——看起来并不苍老。白校长裸露着的上半身甚至可以用紧实来形容,这让我一个30岁的青壮年都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了,看来我还是要加强锻炼,多去一下健身房才好。
  白校长出来后,坐到床沿上又喝了几口水,就想和妻子闲聊一会儿,我看聊得无非都是一些“去哪玩了”、“吃了什么”、“感觉怎么样”这样的问题,而妻子早就恢复了开始时站姿,对待白校长基本上是一个标准的防御姿态,他的问题也都是能不理就不理,或者就是简单的摇摇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快进着看了一段。
  直到白校长对妻子招了招手,我才把快进停了下来,听着他对妻子说道:“何老师,既然你不想聊天,那就过来吧。”
  “过去…干什么?”妻子警惕地问道。
  白校长继续用手招呼着说道:“我们既然不真的做,那你总得给我解决下需求吧,这样早点弄完,我们早点休息。”
  “什么解决…我…我不会那些。”妻子走了两步就没有再动,支支吾吾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会的?用口、用胸,甚至用脚都可以,这有什么不会的?”白校长听起来有点不耐烦了,一句话重复了两遍。
  “啊?那怎么可以…”妻子说的每句话都显得极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这也是事实,这些方法确实都是她从来没有想要去尝试的东西,所以她继续说道:“而且我真的不会…”
  “何老师,我不关心你会不会!我是尊重你才和你说这些,所以希望你也尊重我。”
  白校长的语气里渐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度,说完这句话后,他居然直接把下身的浴巾一把扯了下来!
  就这样,白校长的阴茎突然就暴露在了妻子的面前,我心想这白校长平时看着文绉绉的,怎么做这种动作一点也不感觉难为情啊!而且他的阴茎看起来黑不溜秋的,甚至让我觉得就像是一摊牛粪一样,千褶百皱地堆在双腿之间,除了硕大的龟头直楞楞的在那支着,余下的部分没有一点要勃起的迹象。
  妻子从他撩开浴巾的那一刻起,便下意识地侧过身子面向了墙,只听白校长继续阴沉地说道:“你想清楚了,你最好能让我满足,否则…”
  白校长这句话没有说完便停顿了,好像要把后面的内容交给妻子在脑海中完成一样,同时他的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就这么死死盯着妻子的侧脸,看得我都替妻子捏一把汗。
  妻子这时应该也听出了弦外之音,连忙颤抖着说道:“那我…那我…”
  白校长这时也不着急了,就静静地等着妻子从口中说出那句话。
  就这样,妻子不断地犹豫、又鼓起勇气、犹豫、又鼓起勇气,反反复复了几次以后,终于才把想说的话表达了出来:“我…我用手,用手…可以吧?”
  白校长倒是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微笑着说了一句:“当然很好。”其实在这一瞬间,我是有点体察到了白校长的良苦用心的,因为作为男人我也知道,虽然妻子的纤纤玉手白嫩香软,但是和她身体的其他“宝藏”比起来,那肯定是不值一提的。但是白校长却没有强制妻子去选那些令他更刺激的选项,而是对她难能可贵的主动便不吝鼓励,这确实如他所说,是我们平时教育学生、教学孩子的一张方式。难怪白校长要让我冷静、再冷静,不要冲动地下结论,看来他的确是用心良苦的。
  我一边想着,便看到妻子已经在白校长的指引下蹲在他的两腿之间了。其实刚看到这一幕时,我还是有些心酸的;但是想到平时这么高傲的妻子也有这样的时候——用那双保养的无比细滑的手去摆弄着一个陌生男人的丑陋阴茎,那种熟悉的刺激感又进入了我的意志,我居然也勃起了!
  这么看来…我真的是有白校长说的那种癖好啊,叫什么来着,对…淫妻癖,看来我真的是有淫妻癖啊!我这时不禁如此地定义着自己。
  这时视频里的妻子虽然还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是终于还是像盲人摸象一样,扭着头把手放在了白校长软塌塌的阴茎上了,这下本来半遮着的美乳也就彻底展示在了白校长的眼前,那一对殷红的乳头终于像是解脱了枷锁一样,昂首翘立在空气中用力的呼吸着。
  这时白校长其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现在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饿狼在悄悄地靠近猎物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生怕眼前的美味因惊吓而再次筑起防御工事,他只是在静静地欣赏。
  但是妻子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啊!当她的手刚一接触上皱起的软皮,便像触到了烫手山芋一般猛的抽了回来,转向一旁的嘴角也好像作呕似的撇了下来。白校长看来是铁了心要让妻子发挥她的主动性,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看着这个张着十根玉指手足无措的人妻,等着她战胜自己的那一刻。
  没办法,事情总要继续做下去,十几秒以后,妻子又像是重新鼓足了勇气一样,把手再次伸了上去。这次她应该是对触感有了心里准备,所以,虽然行动很缓慢,不过好在这一双玉手还是很顺利地抓住了白校长的左侧睾丸和阴茎。
  “看来何老师还是很有经验的嘛,知道两只手会让男人更舒服,到底是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要强。”白校长看到妻子生疏的动作后故意这么说道。
  其实任谁看到妻子这个样子都能知道,她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再加上脸又转向一旁,所以根本就是乱抓一气。但是估计妻子听到这句话后,知道自己的动作显得有点“成熟老练”了,羞怯地松开了左手,估计是想把左手再硬生生的撤回来,这时只听到白校长又说话了:“何老师,两只手挺好的,建议你左手抚摸着我的睾丸,右手帮我揉搓阴茎,这样我舒服了,我们才可以早点结束。”
  听人劝吃饱饭,听到这样可以早点结束,妻子也就继续用两只手像白校长希望的那样摆弄起了阴茎。我看到这一幕后不禁偷偷地想,妻子就这样也不看着弄,这下心里肯定会对白校长阴茎的形状和尺寸感受的更加深刻,挂不得白校长也不急着强迫妻子把头扭过来。
  “何老师,你的手好软。”白校长应该是在妻子玉手的抚触下慢慢有了舒服的感觉,所以那根开始软趴趴的阴茎也渐渐地挺立了起来,这时他居然好像在意淫着说道:“不知道何老师的肉穴里是不是也是这种软软的感觉。”
  妻子的脸早就一片红艳了,所以也看不出她的变化,唯一能看出的就是妻子在尽心尽力地帮白校长撸动着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想尽快地结束这充满屈辱的一晚。
  “何老师,我和小李的阴茎,谁的更大?”白校长果然也未能免俗,没多长时间便着急地问起了这个每个男人都十分在意的问题。
  我心想这种明显带着羞辱意味的问题妻子是不可能响应的,不过没想到妻子却一反常态,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她是用那种在讲台上的坚定口吻,充满气势地说道:“白校长,你不用这样羞辱我和我的丈夫!再怎么样,我的丈夫的…我的丈夫…他的…才是我唯一有感情的!和……大小无关!”
  我真是没想到,看似已经屈服了的妻子为了维护我的尊严,依然能够鼓起勇气反击,这应该也是妻子能一反常态开口说话的原因吧,想到这层原因我的心里自然是一股甜蜜。
  不过白校长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和大小无关,哈哈,看来何老师是承认了李方不如我啊!李方还真是没用啊,连我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都不如。”
  这白如祥!妈的!我不禁爆了句粗口,我想无论哪个男人听到自己被人这么说,肯定也是要火冒三丈,我他妈怎么可能不如他,这个硬都硬不起来的老东西!
  我还没来及生完闷气,妻子已经把头扭过来瞪着白校长为我撑腰了,只听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别故意歪曲!行,那我就清楚地告诉你!李方比你…”本来充满气势的妻子说到这里却突然戛然而止,不知道是羞于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反正是又把头扭到一边,小声地说道:“我没必要和你说这些。”
  “李方比我大是吧?这有什么难说出口的,我替你说了,何老师。”白校长若无其事地说道:“不过何老师,你这个对比可不怎么公平,我这都还软着呢,等会你再感觉感觉。”
  听到白校长这么说我就突然有些紧张了,论尺寸白校长的阴茎目前的确不如我,但是差距也很有限。要是真的如他所说,现在还是软着的状态,那勃起后岂不是…我看着他阴茎上那些依然堆栈在一起的褶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视频里的白校长继续开始说话了:“而且,我可告诉你啊何老师,像我这种不会随随便便就硬起来的阴茎,说明敏感度低,这种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才不会轻易缴枪,才能让你们女人体会到真正的欲仙欲死。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听到这里妻子蹲着的腿明显颤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蹲太久腿麻了,还是被白校长说的话触动了…想想当时为了去三亚享受二人世界,特地好多天都没和妻子亲热,想必她也是很有需求的吧。
  白校长应该也发现了妻子动了一下,便看似好意地问道:“何老师,腿麻了?”
  “嗯,腿麻了,腿麻。”妻子很快便响应了,然后变成了单腿蹲着的姿势。
  “何老师,你也辛苦这么久了,我就建议你一下,你如果愿意的话,帮我用嘴弄一下,主要这样太干了,我这个快感不足,我怕你再弄两个小时我也射不了。”
  白校长居然还想让妻子给她口交!我心里虽然暗骂他过分,却隐约又有一点期待——如果真的能看到那一幕,即使那个男人不是我,我也会感觉到很兴奋的!
  “不可能!”既然是建议,妻子就简短的拒绝了。
  这时我的心里状态却让我完全迷茫了,我怎么了!?听到妻子的回答,我居然会有一丝失望的感觉…“啊!”妻子一声短促的尖叫又把我拉回到了视频里,只见她又猛地把两只手缩了回来,惊慌地问道:“什么!什么东西呀?”
  “你不肯用嘴,我就吐了点口水,要不没有润滑,不知道要耗到什么事时候了。”
  白校长倒是很无辜的样子,不过他看到妻子的反应既然很强烈,就顺手拿旁边的纸又把口水擦掉了,并且说道:“你要是嫌弃的话,可以用自己的口水。”
  听到白校长的建议,妻子看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确实,现在已经快帮他撸动了十几分钟了,这根阴茎居然还没有完全硬起来。这下妻子举着的一双玉手就这么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地张着,好像在迟疑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白校长这时适时的说道:“没事,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今天早晚射了为止,何老师愿意多玩会儿就多玩会儿。”说完,白校长便往后一躺然后闭上了眼,摆出了一副不再多嘴的样子,仿佛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这下有预感,妻子会按照白校长的建议来,因为白校长既然闭上了眼睛,那么妻子这种人就没有了被人看着的压力,势必可以相对的放开一些。
  果然,妻子看到白校长躺倒了,便慢慢地把头转了过来,很快的瞟了白校长竖立的阴茎一样,虽然就一眼,但是那一瞬间的动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这样真的能快点结束吗?”妻子问道。
  我太了解她了,她既然这么问,那肯定就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台阶,一个让自己显得是被迫无奈才同意的台阶。
  这个台阶,白校长当然会给妻子,所以他坚定的说道:“相信我,何老师,肯定可以。”
  “好吧。”妻子说完便微微起身看了一眼白校长,确定了一下他是否还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检查发现并没有人观察自己以后,妻子就完全把目光聚集到白校长下身的阴茎上了,虽然表情看起来还是很厌恶,但是眼神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躲闪。就这样,妻子把自己的脸向前挪到了白校长阴茎正上方半米的位置,让自己性感的朱唇正对上白校长湿润的马眼,“啪嗒” “啪嗒”地吐下了她的私房香津。
  妻子的香津刚一落上龟头,白校长的阴茎就如同久旱逢甘露的竹笋一般,狰狞地向上挺立了寸许。这一下我不得不承认,虽然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白校长的阴茎已经完全超越了我的尺寸,恍惚间我又听到白校长躺着说道:“我的阴茎好像很喜欢你身体里的水啊,何老师。”
  “别废话了。”妻子知道白校长总是暗有所指,所以也不过多响应,趁着晶莹的唾液还挂在眼前阴茎的包皮上,便蘸着自己的香津用心地撸动起了白校长的阴茎。
  我看两个人不再交流,我也就快进了几分钟,直到听到白校长躺着说道:“我没骗你吧,何老师,我现在已经隐隐有感觉了。”这时候我才集中精力看了一下,白校长…这也太大了吧!视频里的阴茎现在好像已经彻底地涨开了,刚才那些迭在一起的褶皱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黝黑的、通体油亮的巨根,把妻子握在上面的小手衬托地像雪一样白。
  “恶心。”妻子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恶心?何老师。”白校长说完突然大笑了起来,继续说道:“原来何老师一直在欣赏我的阴茎啊,哈哈。”
  “你…我没有!”妻子说完,这才把头又转向了一旁,说完还怕白校长不相信,画蛇添足地说道:“这么恶心的东西谁想看!”颇有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白校长也不拆穿,而是继续说道:“何老师,你可能要快点了,我感觉你刚才的口水快干了。等下没感觉了,刚才就算白折腾了。”
  “你!你怎么这么无赖啊!”妻子气急败坏的说完,还是赶快又转回身站了起来,把唇凑到阴茎正上方,吐了几口唾液。不过这次可能唾液本就不多了,再加上长时间没喝水,最后那段垂涎像是故意使坏一样,一端连着白校长的肉棒,另一端却连着妻子娇艳欲滴的樱唇,拉着长长的银丝不肯断裂。
  妻子这下羞的快要哭出来了,只好脸又向下凑了一截,使劲干吐了两下,这才好不容易把这跟银丝拉断。而断口上方的那部分,甚至又回弹到了妻子的唇齿中去了。妻子也顾不得那些了,生怕一时的松懈会让白校长的快感消退掉,继续快速的撸动了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白校长开始了沉重的喘息,看起来妻子今天终于快要解脱了!这时只听到白校长说道:“小何,呼…快了,快出来了。就是又快干了,再湿润一下,很快就出来了。”
  终于快结束了!听到白校长的话,妻子赶快又站起来想要吐出唾液,但是这次呸了很久,却终究什么也没有吐出来。这…难道妻子已经口干舌燥到这个地步了吗?
  努力试了几次都毫无收获,妻子只能着急地一边撸动一边说道:“不行啊,吐不出来,就这样吧!”
  “那肯定不行啊,小何,这也控制不了啊,这样下去马上要重头来了。”
  “啊!?不要…我不要再弄了,怎么这么久都还不行啊!”妻子如此感叹着。确实,妻子蹲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已经很累了。
  “你要不就用嘴含一下嘛,含一下肯定就湿了,这样很快就能结束。”白校长居然又把口交提了出来。
  不过这次妻子没有很快地拒绝,只是在着急地继续撸动着,从她皱着眉的表情来看,她应该也能感觉的出来自己的手上越来越干了,这样下去非得重新来过不可。
  白校长看这次妻子没说话,赶快趁热打铁地说道:“没事,小何,我不看你,而且你不用太纠结,你是因为无奈才这么做的,我也知道。快点吧,只要弄湿了就行,不用太长时间。”
  “唉!”妻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把头附了下去,这下我的心脏也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妻子…要给其他男人口交了!?
  只见妻子应该是嫌自己的手不干净,只能用手腕把前面的刘海撩了一下,顺到了耳后,然后又检查了一下白校长没有在看自己,便盯着白校长的巨物停在了上方七八公分的地方,还是不想放弃地用力吐了几下,依然是一滴口水也没有吐出来。
  这下完全没有办法了,时间又在追赶着妻子,催促她尽快的下定决心。无奈,妻子最终还是张开了娇艳的红唇,皱着眉僵硬地将白校长挺立的阴茎吞了进去!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里又酸又苦,妻子娇嫩的樱唇、洁白的贝齿、小巧的细舌这下全部被…被这根粗暴的阴茎玷污了…而我这个丈夫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关键是!她看起来也没有被强迫啊!这我…这我还应该怪白如祥吗!?
  “唔…”妻子刚一含住便干呕了一下,想必阴茎的味道、马眼里液体的味道和口水揉搓产生的味道揉在一起十分难闻,这下干呕让妻子的脸色都白了一片。不过即使这样,妻子也没有将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想必她觉得既然已经这样了,现在吐出来的话前面的屈辱就白受了,还是忍一忍吧。
  我眼看着妻子的脸庞上都鼓起了白校长阴茎的形状,看来这根肉棒虽然只进去了不到一半,但是已经把妻子的嘴完全塞满了。妻子咬住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像是在抵挡着干呕的感觉,只听白校长这时说道:“想象自己在吃雪糕,那种快化了的雪糕!”
  这时妻子就像是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一样,白校长怎么要求,她就怎么做——真的把自己的牙齿收了起来,张开红唇前后前后挪动着,吸吮了两遍那根暴起的阴茎,这下被塞满地嘴里终于有了像吃雪糕 一样的“咝咝”水声。
  “不错,小何,你很会嘛!继续来。”白校长这下兴奋了,继续鼓励着妻子。
  不过这时妻子却“嗳”的一声让翘起的阴茎从嘴里退了出来,出来后马上把头转到旁侧一边干呕,一边想吐一些口水出来。
  最终的结果还是徒劳!妻子还是什么也没有吐出来,那些来自白校长马眼里的液体想必已经牢牢地粘附在了妻子的口腔里,甚至被她吞咽到肚子里去了。白校长阴茎的粘液和妻子的香津已经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扎根在了妻子的口腔里、唇齿间、肚子里,以及白校长的阴茎上了!此时白校长的阴茎上终于再次亮起了水光!
  其实妻子一直清晰的明白自己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所以她只是含了几下便退了出来,所以她即使干呕到青筋浮现还是第一时间就抓住了白校长的阴茎,继续上下撸动了起来。这下妻子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真的就是按照白校长说的一只手在肉棒上撸动,一只手按摩着他的阴囊,还时而抚摸几下他那个涨的黑中透红的巨大龟头,只为了他能快些射出来。
  “嗯!嗯…嗯!”终于,白校长突然地坐了起来,然后舒服地哼了几声,大量的精液就从他的巨物中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妻子应该是提前感觉到了阴茎的涨大,所以后面基本上是躲在一旁帮白校长撸动的,那些喷出的精液倒是没粘到妻子的身上,只是正对着床边的桌子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一股股的精液就直冲着飞了过去,那上面还有妻子的挎包…“谢谢你,何老师,今天就这样吧。”射完精的白校长对妻子和善地说道:“你可以去洗个澡,然后去那边的床上早点休息吧。”
  “用不到你管!”妻子站了起来,重新用手把私密的部位遮着,恨恨的回应道。
  “去吧,你下面都湿成那样了,难道不洗吗?”白校长一句话,就把妻子说的哑口无言地站在了原地。看到妻子的反应,白校长满意的笑了笑,推了一把妻子说道:“洗去吧,顺便想想我开始问你的问题,我和李方谁更大。”
  这下妻子彻底不再说话了,委屈地盯了白校长几秒钟,转身便快步地走向了浴室。
  妻子进入浴室后,我也就快进着看了看,确实这个视频如白校长所说,一点也没有剪辑。后面妻子基本上就是洗漱,收拾,而且一直是按照白校长的要求,没有挂一缕布料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妻子以这个形象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裸露的乳房随着每一个脚步上下地抖动着,我的心脏也好像随之不得安宁。白校长倒是像没看到一样,继续看了会儿书,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下身,便躺下休息了。
  关灯了以后,这个摄像头在基本上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我想努力地听一听声音,但是妻子的床毕竟离摄像头相对较远,很快就只能听到白校长入睡的阵阵鼾声了。
  PS:同志们这么急,我也不忍心,也没怎么检查,就这么发吧,本来是想把三亚写完一块发的,看来剩下的两天要挤到一章发了。
  断更是不存在的,思路断了更不存在,只是最近突然进入毕业季了,工作很忙,晚上也不一定有空闲,所以,估计7月份之前的更新频率都不是那么快了。
  大家不用这么着急,我真心希望大家明年再看,我慢慢写就好了,也不用每天上论坛看,因为这东西时间确实固定不了,大家体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9 09:46:50

第二十三章 三天三夜(上]
  下午心不在焉的上完了课,我就赶快回到了办公室。其实到现在为止,我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纷乱,上午白校长关于释放天性的说辞、中午回家后妻子那种若无其事的温柔和我自己对整个事件的好奇和质疑,这三股力量无时无刻不再我的脑海里翻滚着、碰撞着,想要寻求一个真理——我到底该怎麽办!?
  暂时没别的办法,先看看U盘里的内容再做判断吧!当我中午那会儿下定这样的决心后,便给妻子请好了假,我谎称晚上要加班总结材料,晚些回来。其实妻子不知道,上午白校长完全没有给我提关于材料的一个字,我想这整个事件,他都完全没有把培训放在眼里,而他所谓的培训,其实是对妻子的培训吧…
  打开电脑,趁着启动的工夫,我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很容易地就又钻进了牛角尖里出不来了:白校长会不会是在骗我呢?按说也不会,他是任龙的舅舅,没必要这麽劳神费力的骗我;那他是真的为我和妻子好吗?但是他怎麽不先和我商量下呢,这又让我有点不放心;妻子真的内心这麽渴望性爱吗?也许他是对的,只是我以前没发现;那妻子真的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那所谓的“教育”吗?
  嗐,一团乱麻,想也想不清楚!我不断安慰着自己,实在不行还是可以拒绝白校长的嘛,毕竟我上午也并没有完全答应,说的就是看完视频再决定,那就到时候再下定论吧!
  U盘里有三个资料夹,从日期上看应该是对应着三天的内容,这让我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白校长的中途离开是假的。其实上午他和我交流完我就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现在无非是验证了而已,所以也算不上惊讶,既然他这次远行的目的不是学科交流,那确实也就没必要先行离开了。不过想到妻子居然和白校长一起骗我,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我还是无法控制住内心的酸楚——他们就这样瞒了我三天,甚至可能还是一起坐火车回来的,他们到底做了什麽?
  我打开第一天的资料夹,里面是一个6G多的视频,这个视频马上就能解密萦绕在脑海里的困惑了,我这时候确认了一下办公室的门已经关好后,就紧张而略带期许的点开了这个视频。
  视频的开始是白校长正在调试摄像头的位置,看起来他应该是把摄像头固定在了一个墙角的位置,以便能够观察到整个房间。调整完后,他就向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对着摄像头说道:“小李,你好。”
  听到这句话我的一下子就坐直了,突然间有些恍惚,甚至有那麽一瞬间,我都忘了这只是发生在过去的片段,而以为是白校长真的在和我隔空对话。白校长,白如祥,他居然从第一天开始,就预料到了今天的结果——我会坐在这里仔细地观看他给我的视频!
  “小李,你不要介意,拍摄这些视频绝对不是说威胁何老师或者是怎麽样,只是想给你一个交代,希望你能够放心地把何老师交给我去教导。我这些视频绝对不会剪辑的,摄像头就固定在这里,我回到房间它就会通电开启,离开后就会关闭,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有事情瞒着你。我交给你的U盘档是加密处理的,无法复制,而且看完的每一帧都会自动损坏,我的原始档案也已经删除了,我们一起尽可能地保证何老师的名誉安全。”
  听到这里,我赶快试了一下,想把U盘里的资料夹拷贝出来,发现果然不行。只能看一次!我心里默默这样想着,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种怅然若失的味道。
  白校长顿了一会儿,继续对着镜头说道:“相信你拿到U盘前我也和你说了不少了,但是我还是想和你再叮嘱一下。我们都是老师,应该都能理解这种感受,有时候我们拼命地想为学生着想,批评她,训斥她,都是为了她能更快更好的成长,但是学生却只能记得我们严酷的教育方式,而体会不到我们真正的初衷,所以这几天,何悦肯定也会是这样。”
  “她作为人生这一课的学生,势必不会很快理解我们的苦心,但是,小李,你要时刻记得我们的目标——让何老师真正的敞开心扉,认识自我,而不是压抑地活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也知道,这很不容易,必须要逼她一把才可以,所以我们不能给她留很多后路!为了给何老师营造一种极端的环境,视频里的很多内容其实都是我的表演,希望你看的时候能够理解,我所做的一切,包括那些伪装起来的凶狠,都是为了你和何老师有更好的未来。我希望你能把我的这些话牢牢地记在心里。”
  确实,我认同,作为老师,白校长说的这种老师和学生之间的误解普遍存在着,所以我也理解白校长说的这些话的意思——他伪装成凶狠的模样只是为了能让妻子更快的成长。但是随后我就紧张起来了,他到底要伪装成什麽样子呢?
  “最后,还是我给你说的,对任何事情不要武断的下结论。如果看完这些视频后,你第一时间觉得不太能接受的话,我也希望你能沉静下来再思考几天,至少不要当天就给我回应,当天做决定的你是冲动的,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我会等你消息后再开启那些教学任务,你放心。”
  既然听到白校长这麽说,我心里肯定会有一丝不安,他要做什麽?我看完会冲动吗?不过既然白校长这麽说了,会等我回应后再真正的开启“教学”,那我也就尽量按他所说的,冷静思考后再做决定吧。
  “好了,现在是下午4点。”白校长看了一眼表,继续说道:“我刚才通过酒店的管理员把何老师的房间打开了,把她的行李都取了过来,然后把她的房间退掉了。放心,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是双床标间,这样做也是为了更好的关注她,她应该也就快回来了,这两天我也就不再和你这样的沟通了。最后还是希望你时时牢记,我所做的事情,无论采取了什麽样的方式,都是为了你们而已。”
  “返程后再见,李老师。”白校长说完这些话,就去自己的包里拿了一本厚厚的书,坐在海景房的窗前看了起来。我突然就意识到他所说的“采取什麽样的方式”
  是什麽意思了,想必我没能登上去往三亚的飞机,肯定也是他的“方式”之一吧。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我去了,我一定不会理解、至少不可能当场同意他开展这些计画的,所以白校长才采取了这样的办法。
  就这样,后面三个小时的视频基本没有任何内容了,白校长就一直保持着看书的姿态,视频里很安静,只有不断传来的“沙沙”翻书声。很偶尔的,白校长端起他平时泡枸杞的保温杯喝上一口,也不吃东西,就那麽岿然不动的坐着。再有就是这期间他去了趟卫生间,因为卫生间有一层磨砂的玻璃,所以也看不清里面,但是听起来他是去小便了。我这段基本上就是快进着流览了一遍,直到7点多的时候,安静的氛围终于被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按照那天的时间来看,这时候妻子应该是吃完晚饭了。
  “白校长,我刚才发现房卡不能用了,问了下前台,说您给我把房间退了,是需要我重新自己订吗?”打开房门后,果然是红妆黑裙的妻子站在门口,疑惑地向白校长问道。
  “何老师啊,你先进来吧,我给你解释一下。”
  妻子应该是有所警惕,所以婉言拒绝了他,但是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说道:“不早了,校长,就不进去叨扰您休息了。没事,要是确实是这样。我自己重新开一间就好了。”妻子应该是以为我没来成,所以报帐方面出了什麽问题,需要她自费解决而已。
  “这还早呢,没什麽打扰的,进来说吧。”白校长坚持邀请妻子进房间来说,而妻子却防范心理很重,这下眼看场面僵持住了,只听白校长继续说道:“当时事发紧急,我就让工作人员暂时把你的行李放我这里了,再怎麽样,你不是也要进来取行李的嘛。”说完便露出了他平日里那副和蔼的笑容。
  “好吧,那就打扰了,白校长,我拿下行李就走。”这个理由让妻子没法拒绝,是啊,在怎麽样也要进来拿行李吧,难不成还让领导给送去嘛。
  妻子最终还是踩着婀娜的步点进入了白校长的房间,这个过程中因为她始终保持着礼节的微笑,所以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女神的气质。而引着妻子进门的白校长在后面轻轻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让我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这种令人充满无限遐想的夜色瞬间,让我的心脏剧烈地跳了起来。
  女人的第六感确实精准,特别是美貌人妻对危险的预感更是明察秋毫,只见妻子进门后第一时间就是俯身去拿自己的行李,应该是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白校长瞟了一眼妻子翘起的臀部,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何老师,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喝点水,我想和你说个事情。”
  妻子微笑着回应道:“白校长,明天能邀请您一起吃早饭吗?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在餐厅碰面再谈吧!”说完后妻子拉着箱子就准备离开。
  “何老师,我是任龙的舅舅,我想谈谈关于他的问题!”
  白校长说完这句话,妻子就像一个凋塑一样僵在了那里!虽然她的脸还是朝着门口的方向,但是我知道,对于现在的妻子来说,那个出口的门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看到妻子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白校长赶快站了起来安慰道:“别紧张,放轻松何老师。我不是他,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完他便把手轻轻地放在了妻子僵直的背上,在她的耳边说道:“不过我毕竟帮你解决了他这个麻烦,你是不是该对我有点表示呢?”
  妻子还是面朝前方一动不动地站着,也没有拒绝白校长放在她身上的手,试探性的问道:“你,你想要干什麽?”
  “何老师,这里是三亚,发生了什麽谁也不知道,你懂我的意思吧?”白校长用手捏住了妻子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扭了过来,说道:“何老师,你这麽美,那就用你最宝贵的东西来报答我吧,怎麽样?”
  妻子当然听出了白校长话里的含义,立刻一张粉脸上便写满了怒容,愤怒地低吼道:“白如祥!你居然是这样无耻的人!我真没想到!”吼虽吼,但是妻子十分明白她受制于人的处境,所以拖着拉杆箱的身体始终无法再前进半步。
  “别这麽说何老师,任龙已经把你的情况一字一句的全都告诉我了,他可能太年轻不懂,但是我是能明白你的,你很享受!你不用否认,因为我确定那些都是你情我愿的,所以你就别再假装矜持了。”白校长说的时候特地强调了“一字一句”
  和“你很享受”八个字,就好像妻子已经处于毫无秘密可言的境地了一样。
  “你胡说!你…你!”妻子坚决地否认完,就已经被气的说不出其他话来了。
  “我说了你不用急着否认,何老师。”白校长继续用沉稳的嗓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我并不贪婪,你可以选择今晚彻底放开和我做一次;或者说如果你不愿意被我进入,那就剩下的旅程中都听我的,好好的服侍我,这样的话我不会强行进入你。”说完后白校长还很随意的补充了一句:“当然了,除非有一天你不拒绝了。”
  白校长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提出了两个选项供妻子选择,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里就想着,这白校长也没像他说的那样演的很凶狠啊,说话动作什麽的一点也没有那种流氓的感觉,这麽文绉绉的,而且还很囉嗦,我瞭解妻子,她怎麽可能不拒绝啊!
  妻子没有正面回答白校长的问题,还是试图唤醒着他的良知,悲愤地说道:“白如祥,你可是一名教师!是校长!你怎麽可以这麽卑鄙!”
  白校长像是没听到妻子说话似的,把手又搭在了妻子的肩上,继续说道:“选好了吗?我想以何老师对性爱的渴望,应该更喜欢第一个吧,所以你不回应的话,那我就默认你是选择第一条了。”说完白校长的手一用力,就把妻子上衣的肩袖扯了下来,露出了妻子雪嫩的香肩。
  “啊!”妻子小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肩膀,呜咽着反复说道:“流氓,流氓,流氓!”
  白校长这时直接从妻子手里夺过行李箱往边上一扔,就将妻子一把推倒在了靠近卫生间的床上,这时候的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儒雅模样,而是直接骑在了平躺着的妻子的跨上,然后表情狰狞的拽住妻子的领口,一用力就把领口直接撕了开来!妻子上衣的一排纽扣立刻便四散崩开,在地上跳跃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原来这才是他说的凶狠…这白校长不会真的要强暴妻子吧!?我一边心里担忧着,一边看到现在的妻子完全是一副被白校长吓到花容失色的模样。
  “不要!你别这样!”妻子在床上一边用手激烈的抵抗着一边喊道:“白如祥,我不要这样!”
  这时候白校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是依然骑在妻子的身上问到:“那你是要选择第二种吗?”
  这时候我才发现,刚才挣扎的过程中妻子已然是哭的梨花带雨了,现在因为下身被坐着,所以她就只能是躺着轻轻地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行,那也行,那就说好了,何老师。”白校长这才从妻子的身上下来,站在床边向妻子伸出了一只手想拉她起来。
  妻子一把打开了白校长的手,自己坐了起来,在床边一边抹眼泪一边整理着自己已经被撕坏了的上衣。
  “行了,别弄了,反正马上要脱了,后面两天我给你准备了衣服。”白校长说完又补充道:“对了,还有鞋,鞋码还是李方发给我的,肯定合脚。”
  什麽?衣服是白校长准备的?不是妻子特意买来为我穿的?怪不得他还要妻子的鞋码,原来高跟鞋也都是早就策划好的!这白如祥怎麽这麽老谋深算啊!看来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妻子难得穿得如此性感,原来都是为了满足白校长、侍奉白校长!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好可悲!
  不过这时我又转念想了想,如果这些确实是为了妻子好、为了我们俩的未来的话,这点事情又算的了什麽呢。
  “行了,说了别弄了,把衣服脱了吧。”白校长把妻子从床上拉了起来,自己退后坐到了椅子上。
  听到脱衣服的要求后妻子没有立刻动,只是站在原地直盯盯地瞪着白校长,同时因为不忿而喘着粗气说道:“希望你说话算话!禽兽!”说完就转身想要向卫生间走去。
  “别动,何老师。”白校长这时叫住了妻子,指着她开始站立的位置说道:“就在这里,在我面前脱。”
  妻子这时停下了脚步,犹豫了十几秒钟,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原地,中间她曾抬起头屈辱地看了一眼这个令她恶心的男人,便迅速又把头低了下去。最终,妻子抬起一双玉手,习惯性的翘着兰花指解起了自己仅存的那几个衣扣…
  解完了扣子,妻子这才缓缓的把上衣下摆从阔腿裤里抽了出来,然后双手抓住衣襟向两侧一拉,一直隐藏着的傲人胸部便像开天辟地一般,从衣襟中缝里钻了出来。可能是因为游玩的缘故,妻子那天穿了一件运动内衣,内衣看起来很吃力地兜着妻子沉甸甸的乳房,好像随时可能阻拦不住,会让两团美肉挤出来一样。
  白校长就这样静静地欣赏着脱衣的过程,妻子这种含羞带臊的表情最能令男人们血脉喷张,我相信妻子如果去跳脱衣舞的话,根本用不着那些浮夸地舞美设计,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足以成为最勾人的脱衣舞娘。
  看到妻子脱完了上衣,白校长又努了努头示意妻子继续。没办法,妻子只好又把裤腰解开,用细长的手指引领着裤腰翻过臀峰,之后一松手,阔腿裤便如丝一般从妻子光洁的腿上滑落到地上,堆成了一团。妻子这时候脸色已经涨的通红,手也不自觉的挡在了胸前。
  “继续”,白校长这时指了指妻子的脚,妻子只能无奈地弯下腰,脱掉了自己的鞋子和短袜,至此,一双不加修饰的白嫩玉脚也就呈现在了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继续。”白校长阴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什麽!?”妻子下意识的厉声反问道,平时高傲惯了的她哪里受过这种侮辱,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充满怒气地盯着白校长。
  “何老师,这才几分钟你就忘了吗?你同意要这几天听我的话的。”
  这时妻子也不讲道理了,态度强硬地拒绝道:“我是同意了,但是不代表你可以随便的侮辱我!”
  这时候白校长没再说话,而是缓缓地站起来,朝着妻子的方向走了过去。他要干什麽?不会是又要对妻子用强吧?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不过看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不像是那种生气的样子。视频里的妻子这时也充满警惕的看着白校长,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
  “呀!”只听视频里妻子一声尖叫传来,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直接怒火攻心的站了起来,我要去白如祥的办公室要个说法!
  因为视频里的白如祥走到妻子前面时,居然直接一把揪住了妻子的头发!不顾妻子的尖叫就直接拖着妻子向门口走去。妻子因为当时是背对着房门的,所以只能表情痛苦地大步倒退着。直到退到房门口时,白如祥一把打开房门,揪着头发便把妻子甩了出去,随后“哐”的一声就把房门锁上了!
  白如祥!居然把几乎光着的妻子锁在了门外!
  我愤怒的打开办公室的房门,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八成白校长已经走了。我回到座位上想拿起电话打给他,但是又不禁想起了他开始给我说的那些话——“不要当天就给我回应,当天做决定的你是冲动的。”
  罢了,反正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情,生气也没有用了,还是先看完再说吧,实在不行明天再去找他,想到这里我还是颓然又坐了下来。
  “砰砰砰!砰砰砰!”房门刚一关上便传来了连续的敲门声,白如祥置若罔闻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拿着自己的书又读了起来,彷佛这一切嘈杂与他无关一样。
  妻子敲了一会儿,应该是越来越心急了,敲门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砰!
  砰!砰!”我隐约还能听到她低着嗓子的叫喊:“白如祥,开门,开门!”
  就这样门响了大约一分多钟后,就没有了动静。这让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妻子不会被坏人趁火打劫了吧!本来她身材就好,这下就穿着内衣内裤在外面,还露着诱人的乳沟和半边翘臀,保不齐会不会有色狼见色起意!就算没有动手动脚的,也肯定会有色狼好好地过一过眼瘾吧!
  我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一副景象,妻子就这样满脸娇羞的蹲坐在地上,被一群淫笑着的男人围着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忍不住伸出他们的咸猪手,不断骚扰着妻子的关键部位。
  还好过了一会儿,“砰!砰!砰!”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想必是刚才楼道里确实有人经过,也不知道妻子是躲了起来,还是被他们看了个精光。不过看起来行人应该是没有逗留,因为妻子又开始在门口小声的叫喊了:“让我进去!我…我…我听你的…都听你的,让我进去!”
  听到妻子在外面这麽地小声喊着,我想白校长应该满意了吧,这时我发现自己已经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了——快去给我的妻子开门吧!
  不过白校长还是不为所动,甚至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继续翻着他的书看。这白如祥,太沉得住气了吧!快去开门啊!
  就这样,妻子的敲门声时断时续,来来回回地反复了三四次以后,我看了看时间,妻子已经被锁到外面七八分钟了,我不知道这对于妻子来说是多麽漫长的七八分钟,反正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无比煎熬的七八分钟,我只能在心里不断祈求着下一秒白校长能“噌”的一下站起来打开房门。
  “咔哒…吱…”没想到,门居然自己开了!白校长抬起了头,我也将目光投向了进口的方向。
  “先生,打扰了。”进来的看起来是一个保洁员,她进来后明显很惊讶的说道:“这位女士说房卡被锁了,我就帮她开了,我不知道里面还有人,不好意思。”
  站在保洁身后的便是高挑的妻子,她一直垂着头,但是从她关门的那一瞬间我还是可以明显地看到,妻子的脸色已经煞白,甚至连平时红润的嘴唇都没有了血色。
  “哦,没事,谢谢你了。我们夫妻刚才有点争执,她就自己跑出去了。”白如祥居然用了“夫妻”这个词,这让我一时有点难以接受,而且他说谎也太自然了吧,就像是信手拈来一样,只听他继续说道:“现在我也冷静了一下,确实是我不好,我们和好吧,老婆?”
  保洁员倒是很热心的样子,转头就看着妻子,好像是要亲眼看到“夫妻”和睦后才能放心离开一样。妻子无奈,呆立了一会儿了只好微微地点了下头。妻子这一点头,就像是在应和白如祥的昵称似的,这让我的醋意一下子便涌了上来。
  所以如果说刚才我还感谢这个保洁员及时带回了妻子,现在我怎麽看她怎麽觉得她像个三八!絮絮叨叨个没完:“这才对嘛,先生,您看您夫人这麽美丽,身材又这麽好,你怎麽舍得她给其他男人看嘛!”
  “对对,老婆确实只能给老公看,都是我不对。”白校长一边口头上道歉,一边还要似有似无地影射着妻子。
  “好啦,看到你们和好那我就放心了!夫人这麽年轻漂亮,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您一定要多哄着点啊,先生!”
  “好的,知道了,谢谢。”白校长客气地回应道。
  “那我出去了,先生小姐,有事叫我。”这个三八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房间。
  保洁员走后,白校长依然保持着刚才礼节性的微笑。看到妻子还是一动不动地在那里站着,他便走了上去,轻轻地摸着妻子的头,像是在轻揉刚才那块被他粗暴拉拽的头皮一样,温柔地说道:“何老师,对不起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脾气起来了自己也控制不住,我后面尽量克制,得罪的地方还请您见谅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9 08:25:55

第二十二章 君子一言
  “怎么样,李老师何老师,喝白的还是喝红的?”点完菜以后,校长就自然而然的问道。
  “听您的,校长。”我笑着赶快回应道:“我也不太能喝酒,但是今天必须舍命陪君子。”
  “哟,李老师,你这上来就要和我玩命啊,我这把老骨头了,可承受不起。”白校长难得开次玩笑,笑着和我说道。
  虽然校长是在打趣,但是还是让我一下意识到了自己的用词不当。确实,在这方面我远不如妻子做的那么有礼有节,以往这种情况她肯定会为我解围,并且把对方哄得高高兴兴的,但是今天妻子就在那里心事重重的呆坐着,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到底是怎么了呢?为什么从下午接到电话到现在为止,妻子的表现都如此的怪异呢?
  我虽然诧异,不过还是赶快赔笑道:“瞧您说的,校长,我不会说话,您别介意。”
  “没事,小李,开玩笑的嘛。”校长这一声小李,立刻让我觉得亲近了不少,也没有了刚才说错话的惊慌,只听他继续说道:“你是老实人、实干派,我了解你的为人,我很欣赏你这一点。”校长称赞完我,转而向妻子问道:“何老师,你说吧,喝什么?”
  妻子这时候才如梦方醒,面无表情地挑了一下嘴角,说道:“校长,你点就行。”
  “呦,看来今天何老师一反常态,要和我喝两杯了。”校长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眯着眼睛说道。
  “啊?”妻子这时好像才反应过来刚才问的是点什么酒,赶快说道:“我听错了,我不喝酒,你们喝吧。”
  “行了,说定了。”校长也没听妻子解释,直接笑着叫来了服务员,指着菜单上说道:“这个,法国圣芝,两瓶。”
  服务员走后,我看妻子没什么说话的欲望,而且今天她说话好像和以往也不太一样,对校长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礼节。我只能主动和白校长没话找话了起来:“白校长,您怎么也没把夫人带来啊,我和何老师还说见识见识呢。”
  “嗐,我这辈子,主要精力都放在学校了,一直也没成家。年轻的时候不懂啊,觉得一个人挺好,如今上了年纪,确实有点羡慕你们这种温馨的夫妻生活啊。”
  白校长笑着感慨道:“不过现在一把岁数了,谁还愿意跟我啊。”
  我看妻子一直也不说话,太失礼了,趁着校长说话的功夫用脚碰了碰她。妻子感觉到了我的用意,眼睛也回过了神,机械地说道:“怎么会,校长…”说道这里妻子一时有些词穷,犹豫了一会儿后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校长…还很年轻,看起来完全不像…您说的那样。”
  “哈哈哈!”校长听到后,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完说道:“我就相信何老师说的,何老师要说我年轻,那肯定不会错!”
  妻子可能也是第一次看到校长如此的爽朗,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弄了个大红脸。不过很快,服务员就把酒和菜起上了桌。我看到后,连忙想去给校长倒酒,不过他已经先把酒瓶拿了起来,主动要先给我倒,我赶快连忙说道:“我来吧,校长,您坐着”。
  “哎,不打紧的,我们都是老师,也是同事,不讲那些繁文缛节。”说话间校长也不管这是红酒,直接就给我倒满了。
  等倒到妻子那里的时候,妻子一双玉手直接把高杯酒捂住了说:“我真不能喝酒,你们喝吧。”
  这也太生硬了,我见状赶快替妻子解围:“校长,她不行,孩子还小,确实不方便,等下次,下次让她好好陪你喝点。”
  校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婚姻和养育孩子,好像完全不懂我的意思,疑惑地反问道:“不是说有保姆呢吗?让她看孩子就行了啊。”
  妻子也不说话,只是用手紧紧捂住了酒杯,我继续说道:“主要是孩子还没断奶。”
  说完我就看到妻子把脸害羞的低了下去。
  “噢~这个意思啊,明白了。”校长这才恍然大悟,也就不再劝妻子了。但是在收回酒瓶的过程中不小心手抖了一下,一股红酒就这样直接洒在了妻子白嫩的手背上,顺着妻子如葱白般的细指四面淌去。琼浆玉指,美酒佳人,虽然场面狼狈,但不失是一副别样的美景。
  只见妻子“呀”了一声,脸色直接冷了下来。白校长赶快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何老师,老了,不中用了,你别介意,实在是不好意思。”
  妻子倒没说什么,我赶快说道:“没事没事的,校长,这多大点事,让她洗洗去就好了。”
  校长看了眼妻子忿愠的脸,又转头向我真诚的说道:“行,小李,那你也和何老师一起去吧,省的她回来找不到房间。”
  出了房间,我就跟在妻子后面,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就向卫生间走去了。这时候我突然有一种直觉,妻子好像这种情绪和白校长有关,按说就不小心洒了点红酒,再加上这个人又是我们的领导,她以前可不会这样的任性。
  除非是,除非…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当妻子及其厌恶一个人,她才会这样。难道说…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妻子在三亚第一天时评价白校长的那些话了,难道是后面白校长真的又做了什么!?所以让妻子如此的厌恶吗?
  妻子在卫生间里呆了好长一会儿,才慢慢的走了出来,出来后也只是瞟了我一眼,就越过我继续往前走了起来。看着前面妻子的背影,我发现她和刚才的表现不一样了,如果说刚才去卫生间是大步流星,现在好像妻子却在不自觉的放慢脚步,甚至走着走着就落到了我的后面。
  “老公,你们少聊会儿吧,我想早点结束回去休息。”妻子走了会儿,干脆站在了原地说道。
  如果是以往,我肯定会说好不容易和校长吃次饭,别扫兴什么的,但是今天,我却总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气息在压迫着我,让我不断的胡思乱想,想起那些令我既恐慌又略微兴奋的可能性,于是我也停下来点了点头:“嗯。”
  回到房间,校长已经又坐定了,就等着我们回来开席。还没等我们坐下,校长就率先解释说:“我还是给何老师倒上了一杯,等会不想喝就不喝,我只是觉得空着杯子不好看。”我一低头,果然发现妻子的杯子里还是已经斟上了小半杯酒,不过既然校长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什么推脱的必要了,我就赶快感谢了校长的理解。
  此时看着一桌子上的美食,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一方面是因为和领导吃饭本身就放不开,更主要的是,我的心思已经无法控制地飞向了三亚,此时的我很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妻子看起来对白校长如此的厌恶。妻子彷佛也没有什么胃口,虽然她把筷子一直抓在了手里,但是我却基本没看到她吃任何东西。
  “李老师何老师,还对胃口吧?”白校长可能看我们也不怎么吃,突然问道。
  “太好了,以前都没来过这里。”我赶紧说道,说完使劲的吃了一大口菜。
  “嗯,挺好的。”妻子也清冷的应道,说完后也夹了菜,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碟子里。
  “没事,菜不对口味就喝酒,酒是粮食精嘛。”白校长说着,就举起了酒杯,我赶紧也举起了自己的杯子。
  “校长,你在三亚去哪玩了吗?”喝完一口酒后,我随口问道。
  “你先汇报下你的学习情况吧。”妻子这时候突然插了一句嘴,我才恍然大悟,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不过正当我要汇报的时候,白校长却摆了一下手,说道:“酒桌上,我们不谈工作,明天去办公室再谈。”
  “好的,校长。”
  白校长继续我刚才问的问题回应道:“我没去哪,我就第二天上午随便转了转,下午就走了。对了,我当时还遇上何老师了呢。”
  这时候我看向妻子,妻子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一下,然后讪讪的说道:“哦…对,是的,没错。对…好巧。”
  “那是什么景点来着?我忘了叫什么了,要不何老师,干脆你说说这三天你去哪里玩了吧。”
  妻子犹豫了一会儿,脸色好像又有点红了,她下意识的抓了下酒杯,然后又松开了手,缓缓说道:“亚龙湾,山顶公园…天涯海角,美丽之冠。”
  “对,对,就是山顶公园,我在那里遇上了何老师。”
  “嗯,巧。”看到妻子就简单回应了一下,白校长只好尴尬了再次提起了酒杯。
  就这样,因为酒桌的氛围颇有些怪异,我和白校长只好常常举酒示意。很快,酒过三巡之后,我已经感觉头有些晕了,毕竟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里空空如也,再加上我酒量又不行,我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非得在校长面前失礼不行。
  白校长应该看出了我的不胜酒力,而且这几杯酒下去,他也逐渐兴奋了起来,所以就又转向了妻子,笑着对妻子说道:“何老师,替你老公喝一杯嘛,你看你在三亚玩的这么开心,不得感谢下老公的理解嘛!”
  妻子这时候脸涨的通红,手又放在了酒杯上,就这样瞪着白校长看了几秒钟。白校长也就这样迎着妻子的目光,同时举起手上的酒杯,笑着轻轻地晃了晃。
  最终,还是妻子率先移开了视线,转而对我说道:“不能喝就少喝点吧,多和…
  校长谈谈工作。”
  “嗯。”其实我现在心里已经有点动摇,毕竟已经酒上眉头,而且小宝现在喝奶粉也没有太大的问题,过年的时候妻子也喝过一点酒,于是我就说道:“要不你就用这一点敬白校长一个吧,毕竟一直很照顾我们。”
  这时候妻子两边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最终还是举起了酒杯,也不看校长也没碰杯,冷冷地说了一句:“就这一点。”然后仰起光洁的玉颈一口喝了下去。
  “哎,这才对嘛何老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白校长脸色也有些微红,一边盯着妻子一边笑着也把酒缓缓地喝了下去。
  喝完这杯后,我又和校长瞎聊了一会儿,这时我发现妻子可能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脸色更加艳丽了。这时白校长又要给妻子倒酒,妻子干脆把酒杯放到了身后的茶几上。我见状赶快提起酒杯说道:“校长,咱们喝吧,她不行。”
  白校长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一样,死死地盯着妻子不放,而且他脸上的笑容也突然消失了,虽然声音还是和蔼地如同刚才一样:“何老师,如果不给我这个面子的话,那我就把你在山顶公园的糗事讲出来了哦。”
  妻子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也没看我,僵硬地笑了一下说道:“是吗?
  什么事啊?我都不知道,你认错人了吧?”不过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把酒杯拿了回来。
  白校长见状,就给妻子满满的倒了一杯,脸上重新浮现起笑容,说道:“错不了,就是你,来,先干了。”然后自己率先一饮而尽。
  妻子犹豫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闭上一双美目,直接喝下去一大口。不过毕竟她没怎么喝过酒,这一口直接被呛了一下,咳了半天才把剩下的全部喝完。
  我看到后心疼地说道:“没事的…悦悦,不想喝就别喝了。你就是太在意形象,能有什么糗事啊,在出糗在我心里你也是最美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已经彷佛旁如无人了起来,而且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喝了这个酒后我的头特别的沉,现在已经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了。
  “美,当然美了。”校长这时候拿出了手机伸到了我的面前,示意他把糗事拍了下来。接下来看到的这一幕直接让我血脉喷张了起来,甚至酒意都好像突然清醒了一些。
  果然是妻子,只见视频上的妻子穿了一身米白的全身裙,因为是休闲西服那种硬料的,所以整体看起来非常有型,把妻子衬托的很有那种OL的感觉,整个全身裙中间由一个束带把妻子盈盈可握的细腰紧紧勒住,显得干练而有气质。
  关键是,这件全身裙的裙身很短,甚至比那天我看到的包臀裙都要再短一分,也就是这个裙子的面料停在了男人最希望停到的地方,短一份则显低俗,长一分则诱惑大减。而在这样的短裙下面,妻子居然还穿了一双肉色丝袜和细跟白色高跟鞋,高跟鞋的鞋跟顶端有一个小巧的蝴蝶结造型,显尽了女人的妩媚。
  视频里的妻子当时是应该正在登山顶公园的山梯,白校长可能是正好在下面的平台上拍摄的。因为裙子太短,所以妻子走楼梯时自然有所顾忌,她基本上是侧过身子背对着墙艰难地前进着,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还在用手一直按着自己的裙摆,时刻提防着自己的春光外泄。
  因为手机在我和校长中间,所以妻子的角度无法看到视频,而我又全身贯注的盯着手机屏幕,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当时妻子的表情。不过我清晰的感觉到,妻子的手正紧紧地抓在我的手背上,甚至我的手背上已经传来了阵阵痛感,而那只纤纤玉手,此刻正是一片冰凉。
  虽然我的大脑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比迟钝了,但是这时的我还是在尽力的去思考着。也就是说,其实第二天,妻子就是穿着高跟鞋和丝袜这样的造型出门的,她却没有拍给我,再联想第三天她发给我照片时的不情不愿和刚才的这些紧张表现,我现在心里基本已然确定了一什么——妻子,在三亚,肯定是遭遇了什么…
  这不是我认识的何悦…
  就这样,我一边看着视频,酒精也同时一直在我的胃中翻涌,甚至我感觉到了它们的愤怒已经无以复加,直冲我的脑门,但是我还是在不断地提醒自己——冷静,先冷静,先什么的不要表现出来,要相信妻子,要观察观察再说。
  视频播完后校长就把手机收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更何况是出去游玩。”校长说到这里转而向妻子继续笑着说道:“何老师只是太没经验了,以后去这种地方,还是要注意衣着啊,别光顾着美了忘记了便利。”
  这时候我感觉到妻子握在我手背上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她轻声颤抖着回应道:“知道了,校长,感谢您的提醒!”
  校长对妻子的回应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又把酒瓶对着她的酒杯伸了过来。妻子的脸已经红到只需远远地看一眼,就能感受到那非比寻常的热度了,而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拒绝,只是像没有看到校长的意图似的,适时的侧过身来晃着我的肩膀说道:“你没事吧老李,喝多了吗?”
  “行啦,李老师,没剩多少了,早点喝完早…”校长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时断时续地传来,如果说刚才那段视频强行给我续了段神,那么现在的我已经视线完全模煳了,在这仅存的视野里,我扎挣着不想让缓缓落下的黑幕吞噬着妻子关切的眼光,因为我依稀看到这双往常无比明亮的眼瞳上,此时正覆盖着一层旖旎的春光。
  今宵酒醒无梦,这一觉我睡得无比沉醉,甚至我感觉自己连梦都没有做一个,不过这样的深度睡眠却没有带给我清醒的感觉,反而醒来后可能还是因为酒精的残留,我的脑袋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
  我昨天怎么回的家!?清醒过后,我一个激灵就想起了昨天醉倒前最后的情景!
  对,何悦,妻子呢!?因为在饭局上妻子的异常表现还历历在目,特别是那段视频还如同刀刻斧凿般在我的心里反复播放,这下醒来后没有看到躺在旁边的妻子,我更加觉得心里一惊,赶快从床上跳了下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就来到了客厅。
  还好,来到客厅后我悬着的心还是放下了一些,因为妻子正在澹然地准备着早餐,看到我出来以后她温柔的说道:“醒了啊,不能喝干嘛还非要逞能啊,快喝点粥吧。”
  牛静花看来也早就醒了,正带着小宝在客厅玩玩具,她看到我出来也抬了一下头,皱起她的蒜头鼻也对着我笑了一下。
  “嗯,好像喝太多了,我怎么回来的?你昨天没事吧?”我关切的问道。
  “代驾呗,还多花了二十块钱才把你送上楼。”妻子背对着我一边盛粥一边说道:“我喝那点不要紧,我们看你喝多了,就立刻结束了。”
  真的是这样吗?我心中再次起了疑惑,我怎么记得醉倒前校长还说要把剩下的酒喝完来着。但是妻子因为是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也就无法去猜测真假。于是我下意识的把头转向了小牛,发现她听到这些也完全没有抬头,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逗小宝玩着玩具。
  “快喝吧,你不是上午还有课吗。”妻子把粥盛好后就放到了桌上。
  我嘴上虽然“嗯”了一声,但是心里却想着等下要看监控确认一下,因为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我总觉得妻子在瞒着我一些什么似的,此时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监控,毕竟录像不会说谎。既然妻子至今都不知道我们买的监控有回放功能,她昨晚应该不会去刻意掩饰什么,我想如果妻子真的有撒谎,那么视频是一定能看出些端倪的。
  想清楚以后,我就三下五除二的喝完了粥。妻子应该是想让我醒来以后尽快补充些食物,所以早就已经把粥的温度热的正正好好,这样我喝完了胃才能舒服。我喝完后发现她们都还没开动,就说了一声:“你们吃吧,我赶紧把材料准备好了就走了。”然后就钻进了书房。
  随着电脑“嘀”的一声启动了起来,我的心也提了起来,如今和上次开电脑时我的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上次是因为生活的平澹,所以想在网上找些小小的情趣满足自己的怪癖,但是如今当这些“情趣”有可能变成危及我和妻子的炸弹的时候,任谁都不可能再有心情去考虑它了。我现在,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打开监控的回放,我又感觉到了当初任龙还在时的那种感觉,那种提心吊胆又隐隐有些兴奋的感觉,这让我的嗓子都好像突然失去了水分,变得无比干涩起来。
  虽然有一定的心里准备,但是当我看到接下来监控里的那一幕,我的脑子还是嗡了响了一下。9点51分,怪不得牛静花没有任何反应,原来是已经进房间休息了。那个从门口的亮光里架着我进来的人哪里是什么代驾,分明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那个影子——白校长。
  妻子看起来也喝了不少,整个人显得并不清醒,就这样低着头跟在白校长的后面。
  就这样,白校长在妻子的指引下我把放在了床上,然后可能是有些累了,就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这时候我发现他好像很准确的看了一看摄像头的镜头,那种感觉,就彷佛直接透过镜头看到了我在看他一样。
  这时妻子一边俯下身子帮我脱外套,一边冷冷地小声说道。“你走吧!”
  “哼,何老师,你还是需要努力啊。”白校长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努力?
  白校长这样的一句回话虽然让我完全没听懂意思,但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完全明白了情况!因为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简单、最能说明任何问题的动作!
  他就这样站起来,看着妻子正好俯着身子,就举起右手在妻子翘起的股间自上而下的抚摸了一下!
  “啊…”妻子毫无准备的在我面前受袭,自然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这个叫声中甚至有一丝娇媚的味道,不过随即她便捂住了樱唇,转过头来死死的盯住了这个男人。
  白校长此时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自己转身优哉游哉地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愤怒直接在胸膛中炸开了!白如祥,你个老不死的到底在三亚对我妻子做了什么!我直接拔了电脑电源,心中想着要尽快去找到他一问究竟,所以急匆匆的和妻子打了个招呼,就穿好衣服就出了家门。妻子应该是以为我去上课,也就没多问,我只听到她在后面关切地说道:“路上慢点。”
  “来了,李老师。”白校长看到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就抬起头笑脸吟吟的看着我,好像早已经预料到了一样。
  “白如祥!昨天怎么回事!?你对何老师做了什么?”本来我在路上设想了无数个强势问话的场景,但是当我看到白校长就这样神色澹然的看着我的样子,我的声音又不自主的变小了,生怕破坏了这办公楼里肃穆的氛围。
  “别着急,小李,先冷静。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全部内容的,不过一个人在没有全面了解事情的情况下,可不要妄自下结论啊!先坐下,喝点茶。”白校长的笑容非常有感染力,说完他就向我示意了眼前的座位,座位面前赫然摆了一杯沏好的茶。
  白校长的话像是有一种魔力,沉着且充满着坚决,我就如同此前无数次来到这个办公室一样,听完他的话后,身体像被设定了程序一样,绕过沙发暂且坐了下来。
  “李老师,你先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再告诉你经过,好吧?”白校长也不等我同意,就继续说道:“先问你第一条,你爱何老师吗?”
  我本来稍微冷静的情绪被这个问题再次点燃,我感觉这更像是一种缓兵之计,让完全我摸不着头脑,于是嗓音就又高了起来,同时也把自己因激动而颤抖的手放到了桌面上,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好的,那不用你回答,这个我看得出来。那么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为了她的幸福牺牲自己的某些没有意义的原则吗?”
  “我为了她可以做一切!”我斩钉截铁的一字一顿地说,试图用愤怒来把自己伪装的勇敢一些。
  “好的,问最后一个问题前,你先看看这个。”白校长说着,把电脑屏幕转了过来。
  我顺着白校长给我留下的角度看去,一下子就认出了屏幕上是妻子的身影,但是她的表情却好陌生!看到这一幕的我完全傻掉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痴态!
  视频应该是昨天喝完酒后,白校长用手机在车后排座上偷拍的。我当时应该是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因为镜头里没有我,而本应靠在我怀里的妻子却满脸通红地依偎在白校长的怀里,睁着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大大的眼眶里已经无法盛放下那不断涌出的春水,一头披散的秀发不知为何已经蓬乱无章,完全没有了以前规整的模样。妻子的玉手正主动的在白校长的裆部摸索,同时口中一直喃喃的说着“我要…”“我要…”。
  视频只有短短的三、四秒钟,导致视频结束后我都无法从震惊和心痛中回过神来,这真是是我的妻子何悦吗!?难道只是因为这一点酒精,她就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吗!?
  白校长看到我这个样子,咧嘴一下说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酒后吐真言’。
  你应该也看到了,何老师在酒后和平时有多么的不一样。你觉得一个人只有在酒后才敢这样真实的表达自己,这个人在这漫长的人生中真的能快乐吗?”
  此时我发现自己的嘴已经无法自由的发出声响,只有循环播放的视频中,一声又一声千娇百媚的“我要…”“我要…”替我做出了回答。
  白校长看到我被问的说不说话的样子,如同一个慈祥的前辈一样向我继续说道:“小李啊,昨天看到小何的这个样子,我真的有点心疼她,明明在自己最渴望的年龄,却只能在酒后才敢偷偷的放松一下欲望。人生还很漫长,难道你愿意看着她此生都无法得到本该属于她的极乐吗?”
  真的是这样吗?妻子真的内心是如此渴望吗?这样的心声激荡让我已经无法再去承受,只能继续呆呆的坐着,任由白校长的声音不断地传入到我的脑海里。
  “你如果爱她,就不应该把她囚禁在牢笼里,而是应该支持她去体会人生种最大的快乐和幸福。”白校长再次把我的目光引向了这个循环播放的视频。“你看看,你的妻子本应多么有魅力,她现在很满足,你不要去打扰她,剥夺她享受的权利,她是自由的,自愿的,我只是那个推了她一把的人。”
  “所以我刚才问你是否愿意为她的幸福牺牲自己的原则,你如果不愿意牺牲那点可笑的尊严,那么只能说明你爱的只是你自己,而不是真的爱她。你现在还能回答这个问题吗?”
  这些问题把我问的哑口无言,我的心里好像已经开始有一个角落被撬开,他的这些话、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在我的心中不断盘旋,不断加深,钻到我的心底深处,留下一个火辣辣的疤。
  我无法去回答白校长的这些问题,只能垂头丧气地岔开了话题问道:“你们…你们到底在三亚发生了什么?”
  “给你一直想要的这个,里面的东西可以解释何老师的变化。”白校长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U盘。
  我听了白校长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U盘的意义,手忙脚乱的就站起来从白校长手中抓了过来,好像生怕他会后悔一样。
  白校长看到我失态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嘲笑,依然慈祥的说道:“小李,其实我是任龙的舅舅,他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如果我只是为了自己,我完全可以不和你说这些,你同样不敢把我怎么样,对吧?但是我却选择了更复杂的方式,帮你分析了这么多,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啊!?你是任龙的舅舅?”这个结果完全是我始料未及的,怪不得任龙的事情能够不了了之,怪不得任龙在学校里如此的胆大妄为,怪不得当时监控里任龙舅舅的咆哮声是如此的耳熟而又陌生,这些过往的种种线索,终于在白校长说出这句话后连成了片,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的话也是啊,他本来完全没必要和我说这些的,仅仅是任龙掌握的那点视频,就足够让我翻不起半点波浪了。
  “如假包换,我是他亲舅舅。”白校长肯定的回复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小李,你听我说,我当时听了任龙说完你的情况我就知道,你这样的情况在心理学上叫做淫妻癖,这是很普遍的现象,通常出现在十分爱自己的妻子又无法真正让妻子体会到女人快乐的人身上。”
  “什么,淫…淫妻癖?”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自然感觉十分的惊讶。不过白校长的话还是一下就点中了我的特征,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直觉得自己有些怪癖,怪不得我看到妻子的那些录像会激动。想到这些我突然松了一口气,此前因为这个怪癖而产生的内疚通过与白校长的谈话完全烟消云散了,原来这不是我的错,我还是爱妻子的!这不是我的错!
  “所以你也要直视自己的欲望,不要太有压力。其实我了解这个词是因为我曾经也是这样,当时我太年轻,无法处理好这样的情况,所以才会永远的失去了心爱的妻子,至今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白校长说到这里,眼圈甚至有些红了,他声音低沉的继续说道:“作为前辈,我不想让你们再重蹈我的覆辙,如果当初有人帮我一把,也许我的人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凄惨。”
  “啊?怎么回事,白校长?”看到校长这个样子,我不禁有些同情他。
  白校长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好像是努力的从那些不堪的过往中回过神来,就这样我们沉默了大概十几秒钟,他才缓缓地继续说道:“后面再慢慢告诉你把,小李,先说你们。其实是这样,只有当你们两个的欲望同时得到满足时,你们的生活才能更加的幸福和和谐,但是男人的性能力是天生的,你可能可塑性不太强了,但是如果能改变一下何老师,让她变得容易满足一些,你们未来才会更加的恩爱。”
  听到这里,我揪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原来是有办法的啊!?“幸福”“和谐”
  “恩爱”这样的词汇从白校长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让我对他描述的这个未来无比的心痒了。
  “所以小李,我们一起来帮助何老师在这方面改变一下吧,也是为了你们的未来。
  不过放心,小李,我绝对不会对她有过分的欲望,更不会真正的侵犯到何老师,包括你刚才看到的画面,也就仅此而已了,我们没有做任何其他过分的事情,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希望帮助到你们这对小夫妻而已。”
  “您指的改变是?”我已经不知不觉地对白校长放下了敌意,反倒是充满希望地看着他问道。
  “我计划后面给何老师安排一些任务,就像我们给学生留作业一样,能让她能够更好的认识自我、敞开心扉,其实这也是一种教育,这样她对自己的真实需求就不会那么抵触了。”白校长说到这里,眼神无比的和蔼,对着我继续说道:“小李,给我一段时间,送给你一个更爱你也更完美的何老师。”
  这样的条件固然让我无比心动,但是我所有的初衷还是希望妻子能不要这样压抑自己,正视自己的欲望,她现在的样子实在让我心酸,所以虽然我不太明白是种什么教育,但是还是条件反射般的问道:“任务?这种教育她不会痛苦吧?”
  “小李,我们都是老师,你应该有体会,有时候我们对学生很严格,是因为我们对他们负责,希望他们有更好的未来,这就是严师出高徒嘛!所以这个教育也是一样,可能何老师开始会有一些轻微的不适,但是后面肯定会越来越好,我们总目标,不就是希望她未来能够更好吗?”
  白校长的这番话让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坐在那里思量了起来。
  白校长可能看出我还有心理负担,继续解释道:“小李,你放心好了,这个过程你又不是看不到,如果你中间无法忍受,你告诉我停下来就可以了。”
  “那何悦她…她同意了?”我还是不能相信妻子已经接受了这样所谓的任务。
  “是啊,何老师那边我已经和她说好了,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其实这次去三亚,我主要就是想先问问她的意思,她同意了我才问的你。当然她不适应的话也自然也会和我说的,那我们就把事情停下来。”
  说完了以后,白校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补充道:“对了,但是你先不要告诉何老师你已经知道了,这样她会很有压力的,我们循序渐进的来,好吧?”
  “嗯,我觉得我还要再想想,白校长,或者你再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是所谓的任务吧?”我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又好像一切看起来又那么的充满希望,所以只能坐在那里继续的纠结着。
  “这十个任务,我可能要根据何老师的特征具体设定。不过,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经过这样的磨练,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你以后就可以帮助何老师更容易的达到高潮了。”说到这里,白校长的嘴角又隐隐地抬了一下。
  听到这里,我死死地攥住了手中的U盘,努力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因为我知道,这样的条件让我无法拒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9 08:25:44

第二十一章 卓越不群
  吃完晚饭,我又坐在书桌前欣赏起了妻子今天发给我的美照。太美了!薄纱衫、包臀裙、黑色丝袜、高跟鞋,搭配着妻子168的完美身材和姣好面容,简直是一副绝美的画面。
  如果说以前的妻子是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充满了澹雅出尘的气息。
  那麽当她穿上丝袜和高跟鞋后,就像是从广寒宫来到了凡间,这样的装扮给她本就摄人心魄的美丽增添了一份生活的气息,把那些虚无缥缈的仙味变成了撩人心弦的女人味。
  这可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装扮啊!何悦居然为我做出了如此大的妥协,用这样的方式弥补着我未能成行的遗憾!此时我的心中依然延续着刚看到这张照片时的狂喜,可是这样的喜悦,我又能和谁分享呢?
  此时,突然一个想法闯入了我的脑海,我认真思量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嗯,应该没什麽风险。”
  考虑完了风险问题,那我就没什麽好顾虑的了。于是我熟练地打开了电脑,登录了我经常访问的成人网站。因为这个网站是一群志同道合的网友自发组建的,所以也就不存在什麽收费的问题(关于这点,我十分敬佩那些无偿付出的网站维护人员),而许可权的提升主要是靠大家发帖、分享和交流。
  其实我一直想在这个网站里提升自己的许可权,好访问更多更丰富的版块,但是苦于我不像其他人那样,有那麽多原创的、可以探讨的资源,所以一直没能付出行动。
  而今天,我不一样了,我有了一张狼友们最喜欢的类型的照片!
  说干就干,我小心翼翼地把妻子的照片面部打完码,上传了上去。关于图片的文案,着实让我纠结了半天,最终我配了这样一段文字:“旅行中刚刚拿下的人妻秘书,今天我给她搭配了这样一身衣服,各位狼友点评一下。”
  我杜撰了一些内容,一方面还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另一方面当然是为了追求刺激,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群色狼意淫妻子的场景了。不过发帖前我还是再三检查了照片的打码情况,确保自己做到了万无一失,才按下了“发帖”按钮。
  发完贴我才注意到自己的阴茎早就高高的勃起了,因为我的脑海里已经不自觉地出现了自己描绘的画面——气质端庄的妻子担任着某位禽兽领导的秘书,在陪同领导出差期间,在威逼利诱被剥下了人妻的衣衫,成为了领导的床上玩物,画面中妻子的美腿上就蹬着这样的一双黑色丝袜,虽然她百般恳求,但是还是在床上被领导随意地拨弄着,摆出着一个个撩人的姿势。
  我就这麽自己想像着,就感觉到特别的刺激。不过没一会儿,网页的几声提醒就让我回到了现实中来,我发现自己刚才愣神的工夫,帖子下已经有了很多的回复。
  “官老爷好福气啊,这娘们身材真好!一看在床上就放得开!”
  “这大腿夹的这麽紧,肯定是欲求不满啊,说不定你拍照的时候还在流水呢,导快去厕所检查检查,回来继续交流。”
  “床照呢?没有床照我可不信,你个新号菜鸟能操上这麽极品的妞?”
  看到这条留言我实在忍不住了,在网上也要被人瞧不起吗!?不过生气归生气,我确实也无能为力,妻子这麽传统,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什麽床照。
  对了,我突然想到我有一张可以证明的照片,就是上次那张妻子用按摩棒高潮后把床单浸湿的照片,我记得当天早上我拍了照。想到这里,我就赶快打开手机翻了翻,果然还在里面存着,我就用照片回复了一下:“你好好看看,她被我搞得流了多少水!绝对原创。”
  这时候我的阴茎已经硬的发烫了,我发现这样的交流既安全,又能满足我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确实是有点上瘾啊!所以我就继续激动地看起了下面其他人的回复。
  “感谢朋友提供的照片,给我意淫提供了素材。”
  虽然这位网友没有说的太过火,我也还是简单地回复了一下:“脸都没有,你怎麽意淫,人才!交流交流。”
  没过一会儿,这个网友就回复了我:“兄弟,你这秘书身材和我经常意淫的一名老师一模一样,没有脸正好可以完美的代入!”
  看到这个职业,我一下就被激发起了兴趣,和他继续瞎编着聊了起来:“老师好啊,老师水多,超爽!你下次试试!”
  “哈哈,兄弟,这个我确实没试过,不过她长得确实让我很有欲望。”
  “那你有没有什麽实际的行动?”这下话题已经彻底跑偏了,变成了我追着他问东问西了。
  “能有什麽行动啊!其实我是一个学生家长,有时候那个老师来我家给孩子补习。但是那位老师很矜重的,平时就是一副拒人千里的神情,要不我也不能就这麽干着急。”
  其实我心里当时想,这个老师还真有妻子的几分影子,应该不会是说的妻子吧。不过很快,我又转念想明白了,老师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嘛,哪个家教不是这样?说白了都是共性的特徵,完全说明不了什麽。
  正当我不想再回复的时候,他却又发来一条:“你别笑话我啊兄弟,我特别想操她,所以也干过一些猥琐的事情,比如我给她专门准备了一个水杯喝水,看似我很尊重她,其实她回去以后这个水杯上都会有一些口红印,包括剩下的水什麽的,我都会,嘿嘿,你懂的。”
  “这有什麽的啊,很正常。”为了引诱他继续说下去,我虽然感觉这人挺恶心的,但是口头上还是认可了他的行径。
  “知己啊兄弟!那我就再给你说点,我还给她专门准备了一双拖鞋,其实她不知道,这个拖鞋上都是我的精液,只不过晾乾了。每次她穿着袜子踩上去,我都能硬半天。”
  被这个大哥说的,我都有点激动了,不过我还是想确认一下不会是妻子吧,我就直接问他:“这个老师教什麽的啊?叫什麽名字啊?名字好听吗?”
  “好听是好听,兄弟,不过这些我不能乱说啊,这是别人的隐私。”
  “我又不告诉别人,怕什麽。”这大哥居然不告诉我!不过我还是不想放弃,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我就想晚上操秘书的时候,把她当成你说的那个老师,喊喊她的名字,过了今天我就忘了,我保证。”
  大哥好像是犹豫了半天,一直没说话,不过最终还是回复了过来:“行吧,兄弟,你这个设想确实让我觉得挺刺激的,你说服我了!那我就告诉你吧。她叫可心,好听吧?”
  “真名吗?还有姓可的?你别骗我。”
  过了一会儿,那边回复到:“骗你干嘛,你自己上网查查百家姓不就知道了。”
  我还真就上网查了一下,确保不是妻子,发现他确实不是骗我,还真有这样的姓。这下我算是彻底放心了,于是也就没有任何负担了,继续给他胡诌了起来:“你怎麽不在厕所装个针孔摄像头啊,她肯定得上厕所吧。”
  “卧槽,兄弟,知己,必须加个好友!还是你脑子活,我怎麽没想到!正好她爱乾净,在我家只用客卫的蹲便,我明天就去装。”
  这大哥感觉挺憨厚的,我还真对他有点好感,于是就同意了他的好友请求,同时回复道:“记得到时候一块分享啊!”
  过了一会儿,大哥回复道:“放心吧,被你说硬了,先去解决了,改天聊!”
  “好的,等你的好消息!”
  其实何止是对面的大哥,我从发帖到现在阴茎就一直处于硬着的状态,虽然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妻子,但是还是忍不住把那个教师想像成了她,光是想像着这样的场景就已经让我快无法忍受了。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外面的夜幕已经昏黑,而台灯下的我却越看越亢奋,最终我还是说服了自己,今天必须先自己解决一下!因为我细致的分析了一下,我已经憋了这麽多天了,明天久逢甘露肯定会非常敏感,那样的话恐怕我会一泄如注的。这长期以来,无法给予妻子高潮已经是我心中的一个死结了,如果连一点快感都不能给她就草草缴枪的话,那同样禁欲了这麽多天的妻子该有多麽的失望啊。
  想通后,我就继续把可心当成妻子意淫了起来,同时把阴茎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我一边看着妻子的照片,一边想像着妻子那些到学生家里补课的场景手淫了起来。就这样,我想像着妻子的香津和红唇被陌生男子采摘的画面,甚至可能爱乾净的妻子每次用的水杯都是被污染过的;想像着妻子踩在别人的精液上而完全不自知,不知道长期以来她的靴子里已经攒了多少精液;想像着如果妻子穿着这样的丝袜去补课,用那双丝袜包裹住的玉足踩在拖鞋上时,会不会让学生家长的欲望炸裂到直接把妻子推到。想着想着,我就随手翻出了妻子以前穿过的一条短丝袜,一边盯着照片里妻子的丝袜美腿,一边感受着丝袜的触感,尽情的射了出来。
  手淫完,我赶紧收拾了下战场。这时候我抬头看了下表,发现已经九点半了,时间过得好快啊,不知不觉这麽晚了啊!也不知道妻子睡了没有,于是我拿起手机,发现妻子二十分钟前已经发了一条微信:“老公,休息了,明天见。”
  我怕这时候回复再打扰到妻子休息,也就没再回复,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老婆,我想你,明天见。”
  行了,手淫完我也心满意足了,早点休息,为明天养足精神。这时候,正当我要关网页的时候,发现刚才那个大哥又给留了一条言:“对了,兄弟,刚才忘了给你说,其实我很久以前喝过她的奶。”
  这时候其实我已经进入了圣人模式,看到后也没太当回事,而且看样子他也已经下线了,我就也给他留了一句:“下次讲讲。”然后就关掉了网页。
  ………………
  第二天一早我便兴奋的睡不着了,妻子等会应该就上飞机了,她会穿哪件衣服回来呢?是想我多一点还是想儿子多一点?我一边吹着口哨做早饭一边胡思乱想着。
  没想到,这时候我却收到了一条妻子的资讯:“老李,我没赶上飞机,你先别去机场。”
  什麽!?怎麽会没赶上飞机呢?这麽大个事也不说打个电话,发什麽资讯啊!
  我急急忙忙地就把电话回拨了回去,电话接通后,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麽回事,悦悦?没出什麽事吧。”
  “嗯…我走到半路发现东西落在酒店了,又回来拿了,就没赶上飞机。”妻子扭扭捏捏的说道。
  “你给酒店打电话,让她寄回来就好了啊!自己还还去拿什麽啊!”我这时候挺着急的,因为我觉得妻子不像是会犯这种错的人。不过事已至此,说别的也没用了,我还是冷静了下来关切的问道:“那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准备去火车站呢,嗯嘤…正走路呢,我定了卧铺,嗯…明天凌晨2点到,呼…你记得来接我。”
  “好吧,那你一个人小心点。”
  “嗯…卦…”妻子想必是正在赶火车,话都没说完就是一片忙音了。
  过了一个小时,我收到了来自妻子的资讯:“上车了,凌晨1点50到,在出站口等我。”
  看到妻子的资讯,心中短暂的失落也消失不见了,更多感觉到的还是幸福的感觉,看来妻子也挺想我的,从她的字里行间就能感受到,她想出站后就看到我。
  算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两情若久长,又岂在朝暮嘛!我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确实太心急了,居然都没有想着安慰一下妻子,就让她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慌慌张张的,确实不应该。不过现在既然已经上车了,那就打个视频安慰她一下吧。
  结果视频打过去就被妻子挂断了,过了一会儿,妻子的资讯发了过来,“手机电不多了,有事发信息吧。”
  我赶紧回复道:“没什麽事,没赶上飞机也别放在心上了,就当是坐着火车再看看风景吧,一个人一定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
  “好。”
  这一下又没什麽事了,事情都安排好后,我又空闲了下来。想了想,健身房去吧!于是上午我又去健身房锻炼了一个半小时,锻炼完也累了,下午睡了一大觉,想着晚上就不睡了,等着妻子安全到家后再睡。
  这一整天,手机都是安安静静的,偶尔响起的资讯都是群里的闲聊和广告,我也不敢再打给妻子,生怕她路上手机没电了到时候联系不上。
  直到晚上的时候,妻子的资讯才过来:“老李,过海峡的时候拆车厢晚点了很多,我看现在也没追回来,2点肯定到不了了,你睡觉吧,我打车回去。”
  我心里想着这可不行,自从发生任龙那个事情后,我就对这个社会不怎麽放心了,怎麽妻子这麽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于是我坚决地回复道:“绝对不行,晚上多不安全!那你快到了给我说,我再去,哪趟车?我自己也看着点。”
  “你不用看。那就快到了我给你说。”
  “好,那你注意别坐过了,别再睡了,不行回来再好好休息。”我也不是操心的人,既然妻子这样说了,那就老老实实的等她的电话吧。
  过了一会儿,我就在床上迷煳着了。
  到了快两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本来就没脱衣服,随时在等着妻子的电话,所以电话一响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赶紧问道:“快到了吗?悦悦,我出发吧?”
  “没有呢,你还在家吧?”电话那头乱糟糟的,妻子的声音也是时断时续。
  想了想火车的环境毕竟还是不如飞机,妻子肯定也休息不好。
  “嗯,刚才睡着了。是快到了吗,我过去等你吧?”
  “不用不用。”妻子很快的回绝了我:“还早呢,列车员说要四点半左右到,你四点来就行,再睡会儿吧。”
  “那好吧,那我就四点到。”
  “嗯,不用着急,我如果提前了就等…嗯不用,应该提前不了,你不用着急,四点出发就行。”妻子说道。
  “好,那等会见。”
  “嗯。”说完妻子挂断了电话。于是我就定了个闹铃,再次倒头睡了过去。
  “铃铃铃…铃铃铃…”3点50的时候,闹钟准时响了起来。听到闹铃的我第一时间就弹下了床,看了眼手机,妻子没有再发资讯,那说明肯定是没有其他的变数了。我怕妻子穿的少,晚上太凉,就随手在衣橱里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匆匆忙忙的便下楼启动车去了。
  晚上的风清冷凉爽,平时繁华的街道上也只剩下了孤独的路灯还敬业的坚守着自己的职责,我就在这样的晚风陪伴下,飞速地朝着火车站驶去。
  到了火车站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孤单的身影瑟瑟的站在出站口,周围的夜像一道黑色的幕布盖住了整个城市,只有出站口那道微弱的灯光洒在那个人的头顶,如同是舞台上的追光一样。
  “怎麽提前到了啊!怎麽也不说啊!”我人还没到跟前,就朝着那个声影大喊。
  因为我远远的就看出了那个是妻子的轮廓,她穿着出发前的那套衣服,米白色短款风衣,直筒九分西装裤,唯一不同的是,脚上踩着的是照片上的那双高跟鞋。
  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观察这些了,我把衣服赶快披到了妻子的身上,然后把箱子接了过来,心疼的问道:“等多长时间了?”
  “没事,刚到没一会儿,我怕催你你开太快。”妻子没有看我,用大衣把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温柔的说道。
  “走吧,赶快回家。”
  “嗯,回家,老公。”妻子虽然还是没有看着我,但是说完就轻轻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晚上回到家,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爱乾净的妻子还是坚持先洗了个澡再睡觉。我也是太瞭解她了,知道妻子做完火车是必定要大清洗的,包括随身衣物什麽的,否则她不可能睡得着,所以我早就帮她把水烧好了,就等着她回来洗澡,洗完澡好休息。
  洗完澡后,妻子躺下便进入了梦乡,而我躺在她的身边,因为白天睡得太多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睡意袭来。回忆了一会儿文档里的知识以后,我乾脆把头支了起来,静静的欣赏起了身旁的这个睡美人。白皙的俏脸、澹澹的柳叶眉,又长又弯的睫毛伴随着呼吸轻微地颤动着,与之共振的还有我那颗柔软的心。看着妻子这幅美态,我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啊不!”这一吻不要紧,妻子勐地睁开眼睛喊了一声。
  我看到妻子此时的眼神里空荡的如同黑洞一般,明显是做了噩梦,于是赶快安慰她说:“没事没事,都怪我都怪我。”
  妻子这时候看到我,眼神才聚焦了起来,大口喘着气说道:“嗯,没事,我以为是…梦呢。”
  第二天一上午,妻子都在卧室里酣睡,我早上便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同时带上了门。昨天回来的路上妻子便给我说了,在火车上一眼没睡着,感觉是又困又倦,今天要好好的补补觉了。我当时听到妻子这麽说便在内心里偷偷的嘲笑了她:你还当自己还是那个20岁出头的年轻背包客啊!
  不过好好休息休息也好,因为晚上——我想起来就心里偷着乐,是时候和妻子好好的缠绵一番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她又用累了或者什麽样的藉口来拒绝我。
  所以这一天除了上厕所我不能替她,其他的我没让妻子干一点活,就等着她休息好后把精力全部都用在晚上。
  不过没想到,这时候白校长的电话打了过来。
  “李老师,何老师昨天回来了吧?”白校长依然是如此的关心我们。
  “校长你好,何老师出了点意外,今天凌晨才到家。”我说完后看了一眼妻子,发现她端坐在沙发上一动也没动,好像在仔细的聆听着我们的对话。
  “哦?怎麽回事,没事吧?”
  因为后面还要涉及到差旅费的报销问题,我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校长汇报了一下,说完后赶快诚惶诚恐地向校长表达着歉意,毕竟又浪费了学校的经费。
  “嗐,这有什麽啊!你刚才说出了点意外,吓了我一跳。李老师,多少钱都没有任何问题,我会想办法!只要你们没事就好!”校长的话总是让人感觉这麽的亲切。
  “谢谢,谢谢校长。”
  “嗯,我打电话没别的什麽事,就是你当时没在,我在三亚和何老师约好了,等回来了我们一起吃个饭,也算是补偿补偿你,李老师,毕竟你没去成。”
  “校长,这怎麽好意思啊,您别破费了!本来没去成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哎别乱说,李老师,我也就刚五十,还没到老煳涂了的地步,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就这麽说好了啊,晚上七点万荣大酒店188房间,我已经订好了,你们直接来就行!”校长的热情扑面而来,甚至让我感觉他现在说话都比以前少了一分沉稳,多了一分激情。
  我挂掉电话后,妻子小声的问我说:“怎麽了?”
  “校长说不是和你说过嘛!今天咱们一起吃个晚餐。”
  妻子听完后,那个一脸茫然的表情把我也弄了个满头雾水,心里不禁嘀咕我刚才不会是听错了吧,别今天傻不愣登的跑过去发现没人。随即,我发现妻子的眉头舒展开了,她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是说过,瞧我这记性。”
  晚上七点,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发现校长已经一身正装地端坐在了座位上,我不禁心里暗自埋怨起了妻子:都怪你!出门磨磨蹭蹭的,来晚了吧!
  因为我知道万荣是本地较为高档的酒店之一,所以出门前一直怂恿着妻子穿的美丽得体一点,结果她倒好,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穿的连平时出去买菜都不如!也就是因为这个我们争执了半天,才导致耽误了出门的时间。
  校长倒是不以为意,看到我们进来房间便热情地招呼我和妻子赶紧坐下,反倒是弄得我感觉很不好意思。
  “何老师想吃什麽?先听女士的。”校长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第一时间便询问起了妻子的口味。
  “都可以,校长您定,谢谢。”妻子的话倒是依然很得体,但是语气却冰冷地让我觉得很尴尬,我心里不禁埋怨着妻子怎麽又不给校长面子了。
  不过校长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一样,转而把功能表递给了我,向我说道:“何老师在三亚一直吃的很清澹,也不知道为什麽,今天你帮何老师点些她爱吃的吧,这几天也玩累了,好好补补。”
  我当然不敢随便乱点,赶快把菜单推了过去,唯唯诺诺地说道:“校长,我们都可以,您说吃什麽就吃什麽。”
  校长是个雷厉风行的性格,既然已经邀请过了,就不再多弄那些客套话了。
  于是他笑着把菜单收了回去,向我说道:“行,那我就点了啊。”说完校长就举起了菜单。
  高档酒店的菜单做的也很精致,而且很硕大,把美食的照片都印在了上面,所以当白校长举起菜单,我已经完全看不到他的脸了。他就这样举着看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对着妻子问道:“何老师,还喝木瓜汤吗?”
  妻子的脸这时候突然红了,听到校长如此关心她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赶紧应道:“都可以的,校长,您点就行。”
  这句话的语气和刚才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甚至让我感觉里面已经有了一丝丝像我那样讨好的味道。看到妻子终于上道了,我的心里还是宽慰了不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09 08:25:33

第二十章 海市蜃楼
  “老李,刚才在餐厅吃饭,白校长过来找我一起吃的。”妻子上午起晚了,吃完午饭后和我视频时说道。
  和我视频的妻子穿了一身御姐范十足的休闲套装,上身是一件酒红色的丝质衬衫,V字型的交叉领口把她白嫩的脖颈隐隐的显露出来,顺着雪颈向下是妻子挺拔的胸部,一对深深隐藏着的玉兔被斜跨的衣襟兜住,显得更加的诱人。下身是一件黑色的阔腿裤,高腰的设计让妻子的腿部显得更加的修长,当妻子袅袅站立时,阔腿裤的裤缝将被裤身上的大褶皱所掩盖,看起来像是穿了件垂到脚踝的优雅长裙一般。
  妻子的一双美腿本来就很长,在这样的收腰长裤的衬托下,更加显示出一种黄金比例的感觉。整个搭配风格简洁,款式大方,虽然我看不到三亚其他女游客的样子,但是我敢肯定,妻子到哪里都会是最吸引目光的那一个。
  “哎,今天你还涂眼影了啊。”我没有理会妻子和我说什么,因为我直接被她视频中精致的脸庞所吸引,痴痴的观察起了她的妆容。
  “是啊,出来玩了,我就穿的鲜艳了一点,否则照片不好看。我这上衣又是红色的,所以就稍微画了点玫瑰色的眼影。”
  “嘿嘿,何老师辛苦了!在学校憋坏了,在那边可以好好化化妆了。”确实,因为教师身份的原因,妻子在本地时妆容衣品基本都是一切从简,这也是教师们对这个神圣职业的基本素养,虽然没有人提醒过这些,但是大家都很自觉地遵守着学校的仪容仪表要求。
  “是啊,我这眼影结婚时候买的,再不用都要过期了。”妻子说完这句话,发现话题已经被我带跑偏了,嗔怒着说道:“你到底听没听我说什么啊!?”
  “哦,白校长啊?那怎么了,你逛完人家白校长也培训完,其他人又不认识,一起吃个午饭不是很正常嘛。”
  “什么不认识,我看他和这个酒店的人熟得很。”视频里的妻子像是在照镜子整理妆容一样,不时地撩动着头发。不过说到这里时,妻子突然严肃了起来,目光的对焦也转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觉白校长的眼神怪怪的,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反正看得我不舒服。”
  以前上街的时候,很多男的都喜欢或者光明正大的、或者偷偷摸摸地盯着妻子看,妻子只要发现了就小声的嘀咕人家是流氓。也不知道为什么妻子如此讨厌别人看她,所以我对她的这些反应也都是见怪不怪了。这次居然又开始怀疑起了白校长,我不耐烦的说:“你就是多心,看谁都不像是好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长得好看被看两眼这叫天经地义,等到哪天真没人看你了,我估计你得更郁闷!”
  “和你说了也是白说!睡你的觉吧,我歇会下午就去景点了。”妻子发现每次和我说这些,我都是不以为意的态度,也懒得再和我说了。
  “行,记得多拍点照片啊!这身衣服挺漂亮,明天也穿下另外那套让我看看啊,拍了照片要发给我啊!”我话都没说完,妻子就已经生气地挂断了视频电话。
  下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就不断地收到了来自妻子的照片,有妻子的自拍,也有应该是让其他人帮忙拍摄的她在景点的留念,还有一些纯粹的风景照片。我知道,妻子看似因为我不关心她而假装生气,其实她把我说的话都听了进去,特别是这一大堆风景照片,应该是她想弥补我未能亲身到达的遗憾。
  想到这层原因我就一阵感动,微笑着和妻子发回了一条信息:“老婆,别拍风景了,你才是我眼里最美的风景。”
  “…”
  妻子回复了个“无语”的动画表情,但是我知道,她只有在开心的时候才会不发文字发表情,这说明我说的话她还是听到了心里去了。果然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后面大部分收到的都是妻子与风景合影的照片了。
  到了傍晚七点的时候,妻子又打了一个视频过来,这也是我要求她的,一天玩完后回到酒店一定要向我报平安。
  “吃饭了吗?”我接通视频后询问妻子。
  “逛的累死了,刚回到了餐厅点完餐,还没回客房。”妻子对我没什么太大兴趣,视频通了以后就开始找儿子:“小宝儿呢?让他过来。”
  之后妻子就完全不理我了,开始神色轻松地和小宝逗乐了起来,小宝看着妈妈后也不知道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只知道傻乐流口水。我看到小宝这个样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给妻子说道:“对了,今天我发现吸奶器落在我书包里了,你在那边怎么办啊?”
  “对哦,忘了这回事了。没事,我尽量少吃点荤腥,应该也不太要紧。”
  “行吧,实在不行就再买一个。明天是不是要去海边了,带泳衣了吗?”其实问这个我一点也不抱希望,因为我知道妻子无比讨厌穿泳衣,上次我们度蜜月去海边,也就是在沙滩上走了走而已。
  果然不出所料,妻子直接回怼了我:“带什么带!一天天的也不怕我被别人看!
  再说现在才一月份,我才不下水呢。”
  “不下就不下呗,着什么急嘛。”我看妻子又没耐心了,赶紧哄着妻子。
  “行了,饭来了啊老李,我吃饭了。”妻子白了我一眼后,发现饭来了,立刻注意力就被美食吸引了。不过挂掉电话前还是不忘笑脸盈盈地和儿子告别:“小宝,妈妈想你,晚上我们再聊喽!”
  也不知道妻子点了什么好吃的,看到服务员把饭菜端过来以后,就这样急急忙忙的和我们挂了电话,那副兴高采烈的模样真是和“吃糠咽菜”的我们爷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是的,到了晚上我心里更加不忿了,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也就算了,说好的晚上再聊会天的,结果自己到了八点多就给我发了个信息,说自己今天逛累了想早点休息,就没了下文。平时把我说的话当空气,这次真是会选择性的“听”
  我的话——居然真的是无比的放飞自我,完全不管不顾我们家里的死活了。
  到了第二天我就开始犯愁了,因为开始以为自己要去三亚,所以就把这几天的课提前都给上完了,这下倒好,妻子也没在家,也不用上课,我又不喜欢看孩子,这才第二天我就快受不了这种无聊的生活了。后来实在闲得无聊,就想着给妻子主动打个电话视频一下吧,结果几个视频都没打通,想必是正在走路没听到,这下是彻底无事可做了。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小区外新开了一家健身房,既然罗瑞都告诫我了让我注意锻炼身体,那就正好趁着空闲去转转吧,至少看看有没有什么优惠活动或者体验活动,就当是打发打发时间。打定主意我就换了身运动服出门了,出门前还不忘充满怨气地给妻子发了条语音:“何老师啊何老师!别光顾着自己乐呵,至少给我拍点照片看看啊!”
  到了健身房,就有一个身材姣好的女教练接待了我,穿着一套运动的紧身小背心和紧身裤,又是给我测体脂,又是分析我的身体机能的,一套说辞下来让我觉得自己的性命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关键时期了。听她这么一说,让我感觉这要是不锻炼,别说给妻子性福了,能不能“心无杂念”地陪妻子再活二十年都两说。
  哎,我纠结了半天,最后也算想通了,别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了,锻炼身体总归是个好事情!于是就趁着健身房刚开业还有优惠,我就当场办了一张年卡。
  和女教练一起锻炼了一个多小时,又爽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心里想着这钱花的值,锻炼完感觉自己整个身心都不一样了,特别是刚才女教练带着练大腿和深蹲的时候,下身都隐隐有一种要雄起的感觉。看来以后得继续坚持锻炼了,罗瑞说的没错,只有这样才能有能力去守护自己的爱人,同时带给她女人的幸福。
  想起妻子,就忍不住想把自己的感悟分享给她,结果我满心期待的打开手机,发现居然一条她的信息都没有收到!这都快中午了,一上午一条信息也没有,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我心里一慌,直接就在微信里又把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响了好久以后,正当我打算挂掉视频后打电话时,妻子终于接收了视频,见面就问我:“怎么了?”
  看得出来妻子应该是又在某个景区,因为旁边的人很多,妻子今天带着遮阳帽和墨镜,看得出来应该是太阳很毒,妻子生怕把自己娇嫩的肌肤晒伤了,所以捂得很严实。视频里看不到妻子新买的衣服全貌,我只能看到上衣是白色的。
  看到终于联系上了妻子,我也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一上午也没个动静,这是哪啊?”
  “随便转转。”不知道为什么,妻子的情绪和昨天看起来不太一样,显得有些许冷淡。
  虽然妻子情绪上不如昨天高涨,不过我想应该也不用担心什么,毕竟她的脸色看起来还不错。我发现视频中的妻子看起来比以往都要红润娇艳,就随口问道:“是不是打腮红了?打的有点厚了吧?”
  “没有打腮红啊…”妻子明显楞了一下,不过话还没说完就改口了:“哦,对,打了…稍微打了点,我忘了…对…可能太晒了,所以看着红。”
  “嘁,打就打了呗,还想瞒着我。”因为妻子很少说谎,所以她骗人时会犹豫的很明显。不过想想她就因为这点事还要瞒自己的丈夫,我就觉得妻子还是很可爱的,赶快宽慰她说:“又不是在学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这么介意。”
  “知道了。挂了,我去吃饭了。”妻子听完后冷冷的应道。
  “拍美照了吗?”我话刚问完,发现视频已经结束了。
  靠,女人的心情真是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还好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按照以往的习惯,我还是发了条信息过去:“你没事吧?”
  “没事。”
  这句话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我不小心又说错什么话了,正当我绞尽脑汁的反思时,妻子突然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真没事啊老公,别担心。”说完就发了几张自己的照片过来。
  照片里的妻子倒是都在微笑,但是我怎么看怎么感觉笑的很勉强,完全不是昨天那种神态轻松、发自内心的笑。而且很奇怪的是,妻子只有在情绪到了的时候才会用“老公”这个词来称呼我,这怎么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还让我别担心。
  我再细看这些照片,这些照片的背景都比较相似,应该是来自同一个景点。而且这些照片都是自拍,只能看到妻子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是应付我才现拍的。
  我发现,一个人越给你说让你别担心,你就会忍不住的开始瞎想了。这时候我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妻子不会是被人骚扰了吧?毕竟妻子这么的明艳动人,放到人堆里男人都会不自觉把眼光集中在她身上,加上我现在又不在她的身边保护着,是不是人多的时候被咸猪手摸了,或者被搭讪了。
  对了,不会是如妻子昨天所说,白校长又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了吧?我不禁开始担心起了妻子,不过这又不好直接问,看来晚上视频的时候得旁敲侧击一下了。
  就这样,一下午我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脑海里一直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断地冒出来,到了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妻子的视频打了过来,这至少让我放心了不少。
  “回来了,到餐厅了。”妻子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的和我说道。
  “嗯,点了什么吃的啊?”
  “嗯…”妻子迟疑着拖了两秒长音,抬头不知道看了一眼哪里,说道:“红糖年糕,还有虾。”
  “没涨奶吧?”我关切的问道。
  “没。”妻子简单的响应后,接着说道:“别说这个了。”
  妻子的这个反应让我更加诧异了,那种说话的语气让我想起了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我有时候给她打电话,她正好在办公室里而且旁边还有人,她就会这样端着,好像是那种不想我们的悄悄话被笑话的感觉。
  莫非真的有什么事情吗?难道真的是白校长?我一脑子疑问,忍不住问了出来:“白校长后来怎么样?又招你烦了没有?”
  妻子先喝了一口水,突然笑着说道:“没事啊,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我还是不太放心的问道:“怎么感觉你不太想说话。”
  “真的没事,呃,我这两天都没见到他。嗯对了,他说…他中午说…打电话说他先回去了。”妻子的笑就像今天照片里的一样,看起来不是特别自然。
  不过既然白校长已经走了,那么应该是没有怎么样吧,看来是我多心了,我就宽慰妻子说道:“你看是吧,我就说了人白校长怎么可能是你想的那种人,人家是老教育家了,只会教育人又不会害人,你就是疑心重。”
  “嗯。”妻子小声的嗯了一声后,也没再说想儿子的事情。我们两个就互相沉默了几秒,这时候妻子说道:“吃饭了啊,早点吃饭吧,晚上早点休息。”
  “嗯,吃饭吧,晚上再聊。”
  “嗯…”妻子犹豫了一下,又说了句“行”就挂掉了电话。
  晚上吃完饭后,白校长突然给我来了一个电话,我赶紧把小宝交给牛静花,然后钻进了书房去接电话了。
  “李老师啊,一直也忘了关心你,身份证怎么样了啊。”
  “多谢校长还特意惦记我,已经处理了,派出所说两三天后就自动解封了。”
  “那就好。对了,我把这次交流的档发到你邮箱了,你有空就研究研究,我们回去再讨论。”
  “好的校长,那我什么时候去找您。”
  “再过两三天吧,我到时候联系你。”校长又补充说道:“我离开三亚了,但是要去拜访一个朋友,所以应该还要两三天,等我电话吧。”
  “好的,那您路上注意安全校长。”
  “好的。”
  挂了电话以后,这下我是彻底放心了。看来是我多心了啊,我怎么养成了和妻子一样的毛病,老爱怀疑别人。不过转念又想想,毕竟妻子这么漂亮,多操点心也是应该的,上次任龙那些事情不就是因为自己太粗心大意了嘛。
  想到这里,当时的那种自责感又从心底里浮现了出来,自己是应该时刻多关心妻子才对啊!以前总觉得妻子是个独立的成熟女性,什么都不用操心,甚至有时都把她当成姐姐来对待,但是想起她和任龙在一起时的某些行为,她明明也有小女人的一面,还是自己太粗糙了,才一直没有关注到妻子的这些。
  想着想着,发现已经八点多了,还是趁着妻子没睡,赶紧打个视频再关心一下吧。
  妻子没有接收视频,而是转成了语音模式。我正想问,就听到她解释道:“我敷着面膜呢,今天太晒了,我要保养一下,就语音吧。”
  “好吧,刚才白校长给我打电话了。”我随便找了个话题和妻子聊着。
  “哦”妻子听起来并不关心校长和我说了什么,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紧接着就问我:“没别的什么事吧?没事我看电视了。”
  “没事啊,聊会儿天呗。明天最后一天了,准备去哪里?”
  “累了,起床了再说吧。可能…可能就在宾馆休息。”
  其实我这么问,是想和妻子开开玩笑,缓和一下这不知为何如此冷淡的气氛,因为我早想好了后面要说什么。这下听到妻子这么说,我突然假装生气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果然把我和儿子的纪念品都忘了!玩太嗨了吧你!”
  “…”没想到这个玩笑完全没有起到打破僵局的作用,反而让电话那边的妻子彻底沉默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可不想让妻子真的内疚,赶快继续说道:“没事没事,开开玩笑,不用买哈,你玩的开心就好。”
  妻子又沉默了两秒后,低沉地说道:“没有,明天本来就打算去买东西的。”
  妻子这样的反应让我心里挺不舒服的,就问道:“怎么不太想说话,没生病吧?”
  “没有,累了。回去再聊吧。”
  “好吧,那你就休息吧,不行明天也在宾馆休息休息。”
  “嗯,拜拜。”
  看了妻子真的累了,那我也不打扰她了,我看了看表发现时间还早,就把校长给我发送的档下载了下来,想着这次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去成交流会,那就必须把这写材料全部吃透,到时候好好和白校长交流的时候,才能挽回一点损失的印象。结果没看多会儿,柳夏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行啊你们,也不接我电话,我要的特产帮我买好了没啊!?”电话里柳夏古灵精怪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么早就不接电话了,是不是打扰你们恩爱了?”果然是她的风格,就爱开这种玩笑。
  既然柳夏这么问,那么看来妻子就是把去三亚的事情告诉了柳夏,不过她应该是不知道我没去成,想必是给妻子打电话没打通,所以打我这里来了。
  我就向她解释道:“别提了,那天检票出了点问题,我没去成,我和何老师没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后,柳夏的声音显得很惊讶:“什么!那悦悦姐和白校长去了?”
  “是啊,你们音乐老师又没开学,我就让她去玩了。”我解释完了就问柳夏:“怎么了,电话打不通吗?刚才我们还聊天了,那我让她给你回电吧。”
  柳夏那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急切地说道:“不用不用,我知道啦!也没什么大事,那就别打扰悦悦姐啦,我明天再打就行,挂啦。”
  真是个风风火火的疯丫头!不过我想了想,确实,妻子估计累了,还是别打扰她了,没什么大事就明天说吧,我也就没有再给妻子打电话。
  第三天上午,妻子就给我发了个信息——“今天就在市区逛逛,买点特产,也没什么景点,就不拍照了。”
  我看到信息后,还是想努力争取一下,毕竟已经两三天没见到妻子了,确实有点思念,所以就回复说:“市区也有很多地标建筑啊,凤凰岛、美丽之冠什么的,我早就想去没去成,你帮我合影留个念啊!”其实什么凤凰岛、美丽之冠我以前听都没听过,都是从网上现查的,我对这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单纯只是想欣赏妻子的美照而已。
  妻子没有再回复,我就知道这事还是有戏。果然,两个小时以后照片还是发了过来,看到照片后,我心理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庆幸自己当时提了这些要求!
  因为我收到图片里,妻子居然穿了条黑色丝袜!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妻子穿丝袜时的美态,而且她居然还穿了高跟鞋!只看到这些就已经让我的下体完全挺立了起来。
  我定了定神,仔细的从上到下欣赏了一遍妻子,照片里的妻子还带着昨天的遮阳帽,但是没有带墨镜,上身是一件同样黑色的丝质宽松开衫,下身的橄榄绿包臀裙因为是高腰的,所以显得比较短,裙子的下摆停留在了膝盖上方二十公分的位置。加上那双应该有五公分的黑色尖头细高跟鞋,把妻子整体衬托的更加修长挺拔,亭亭玉立。照片上妻子的并着双腿站立着,虽然她的包挡住了身前的一部分,但是还是能看出一双美腿没有一丝赘肉,腿型更是笔直无暇。以前没见过还不知道,如今看到后我不禁感叹妻子这双玉腿简直就是丝袜的最佳载体!
  真是没想到,妻子买的另一套衣服居然是这样的!我心里其实乐开了花,看来离开了本地,妻子终于肯好好的打扮打扮自己了。
  当我还在呆呆的欣赏时,突然发现照片居然没有了,微信接口上显示出了一行文字“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怎么回事?什么意思?这张照片如果我没有见到过也就算了,如今既然看到了,就无法再承受失去它的那种痒了,我立刻把正在看的数学数据扔到一边,一个视频给妻子打了过去。
  “为什么撤回了?”视频接通后,我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嗯…我以为…没事,拍的不好看。”妻子正在城区里走路,可能有些累了,声音听起来软软的,一点底气也没有。
  “好看啊,怎么不好看!我挺喜欢的,你再发给我。”
  “嗯…”妻子基本上是说完话的同时就挂掉了电话,这电话挂的越来越快了!这不禁让我感觉有些不满。
  不过很快,这种不满就再次被兴奋所取代了,妻子又把那张照片发给了我,看到照片失而复得,我也没心思和她计较挂电话的事情了,赶快把照片先存到了相册里慢慢欣赏,生怕她再次撤回。这时候我才来得及仔细看了下这张照片的背景,看起来这是在美丽之冠建筑前拍的,这时候我觉得应该还能再看到几张其他建筑前的照片。
  没想到的是,不论我后面再怎么央求,妻子这天也没有再给我发一张照片。后来我也就安慰起了自己,知足常乐吧,妻子反正都是自己的,只是在家和学校这边比较注意仪态,以后做做思想工作应该在家里还是会再穿一穿的,有了这第一次就行,晚上休息前好好地把她称赞一番,后面还是有机会的。
  想到妻子应该是想着到了三亚以后,穿这身衣服给我一个惊喜的,我的内心真是既激动、又失望——激动的是妻子看来是想和我在三亚好好的缠绵一番的,居然听了我的话买了丝袜;失望的是自己没有去成,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
  傍晚的时候,妻子的视频又准时的打了过来,还是在餐厅的老位置向我报平安。
  妻子的脸色还是很娇艳,不过眼睛里却充满了疲惫,她轻声的说道:“回来了,东西都买了,明天中午记得去接我。”
  “放心!这不可能忘的,就等着你回来呢。”我说的确实是实情,特别是今天看到妻子黑丝的照片,我的欲望就十分的高涨,所以我坏笑着说道:“悦悦,你今晚在家里就好了。”
  一般这个时候妻子都会骂我不正经的,这次也没说什么,眼神透过手机不知道瞟了一下哪里,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你今天那张照片真好看。”我开始了我的计划——称赞。
  妻子勉强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悦悦。你既然买了想穿给我看,那肯定说明你也觉得好看啊,是不是?要不然你为什么买啊。”我早就设计好了台词,我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潜移默化的改变妻子的思想,最好将来还能穿给我看。
  妻子假装没听到一样不回应我,这可不行!我今天必须要让她承认,否则以后更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我就连珠炮般地拿话堵她:“你难道觉得不好看?”“不好看你为什么买啊?”“除非不是你买的,你要买了肯定是因为好看。”
  妻子可能是受不了我的咄咄逼人了,终于向我承认了我想要的答案:“嗯…好看…”
  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心理已经非常满足了,但是还是不忘得寸进尺的说道:“那回来能穿着丝袜再让我抱抱吗?我想你了。”
  “嗯…不…不说了。”视频被挂断了。
  妻子这个响应,让我完全没弄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在愣神之间,妻子的信息传了过来:“我要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