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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09 08:21 / 11837 / 54
【小说】妻子的绽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5:39

(43) 温柔乡
  从老白办公室回到教室,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刚才老白在我走之前告诉了我,昨天妻子那次中间离席,确实是被那个王处长的咸猪手弄生气了,她也本打算要回家的,只不过被老白追出去用第三次“任务”给“劝”了回来。老白告诉完我这层隐情,才算是打消了我心里一晚上的疑惑,我就说嘛…这样的话还说的过去,不然我真以为妻子对老白已经言听计从到了那种地步了!
  只不过…我想老白可能当时都没有预料到,自己一次看似无关痛痒的任务要求,居然后面促成了他们第二次热汗淋漓的性爱,而且还是妻子完全没尝试过的车震!这也让老白第二次享受到了妻子美穴的温润…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第二次交媾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而且妻子的状态好像都有些和第一次不一样了…这么看的话,我是不是该叫停了?
  其实理智告诉过我这一切有多么荒唐,甚至可以说是祸福难料,我很明白。但是内心深处淫妻的贪婪又让我有些不甘就此停止…如果真的是像老白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有助于我们未来夫妻生活的,那现在停止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不行!那不相当于让妻子白白被狎玩了这么久嘛!?
  如果是那样,那也太不值了…于是乎,就这么一个随便的理由,我却如同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心里借此说服着自己——先这样吧,继续观察一下再说…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韩文静,我应该让她帮忙探探妻子的口风,看看妻子的状态,也省的我自己在这里纠结。只不过,当我真的点开和韩文静的聊天框时,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是可以帮我,但是我一个男人不能总是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吧——向别人打听自己妻子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感受,问妻子愿不愿意继续这样苟且下去!?这些话题,实在是有些太伤自尊了…
  而且,想想昨晚妻子到家时那张红润的脸颊,这些问题的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我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正当我对着窗户出神的时候,恰巧看到妻子和柳夏挽着胳膊从办公室出来,看样子是要结伴去卫生间。我发现每当她俩走到一起,即便柳夏在学校已经算是公认的高颜值女教师,但还是会被妻子高挑的身材、淡雅的气质和举手投足间的柔美映衬的黯然失色。此时柳夏边走路还边用手比划着和妻子在讲什么,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容。妻子本来开始还有些皱着眉头,但终究还是被柳夏逗得捂着嘴一阵莞尔。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是的…我是希望妻子不要有太多的负担,我希望她能放松心态,这样我也可以不那么自责…但是当我发现她越来越容易接受这一切时,我又有些患得患失了——这才第二天上午,看起来…妻子好像已经从昨晚的阴郁情绪中走了出来,难道说就这么一个晚上,她就已经原谅了自己昨晚那些疯涨的孽欲了吗!?我明明记得她第一次失身给任龙的时候,可是痛苦的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啊!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妻子今天穿着一套修身的米白色连衣裙,把桃臀柳腰的玲珑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远远看着她的侧影,突然就觉得她的体型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或者说…更诱人了——胸部好像又鼓了一些,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臀肉也丰满了一些,我依稀记得妻子以前穿这件衣服时并不是现在这种效果啊…
  一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野之中,我还是有些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错觉。算了!估计是自己想多了,就算妻子最近真正做了几次女人,那也没理由产生这种生理上的变化,想必是我眼花了。我揉了揉太阳穴,稍微舒缓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身回到了教室。
  下午,学校领导层像往常一样开了例会,很突然的,老白之前提过的那个招生办副主任的职位任命就下来了,这确实让我有点始料未及。一是我当时根本没觉得他是认真的,所以也没太往心里去;二是我以为就算任命,最早也要高三年级毕业了吧!没想到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人事处的电话就打到了我的手机上了。
  接完电话,我连忙去人事处拿了调令,正好遇到了人事处的马主任。他说学校也有学校的考虑,我这属于要提前熟悉新岗位,毕竟对学校整个大局来说,毕业班重要,招生同样重要,毕业季同样也是招生季,所以才会在这个关头任命。然后他又给我打了一大堆官腔,说什么我责任重大云云,一方面要我尽快熟悉新工作,同时还要花大精力先这届毕业班带好。
  我连连点头,心里却不自觉的想起了妻子。因为我明白,这种人事的调动最终决定权都是在老白的手里,而我能够得到这样的重用,呵…应该不仅仅是因为什么兄弟情谊吧!唉…也不知道学校里的那些老师会怎么嘀咕我的升迁,虽然他们肯定能猜到我托了某种关系,但应该怎么也不敢想,这其中的关键居然是他们眼中冰洁清冷的女神何悦,是她用自己雪白的肉体为我创造了这样的机会…
  就这样,折腾了一下午手续的事,都忘了将这个也算是喜讯的消息告诉妻子。没想到下班回到家,发现妻子已经系着围裙准备了一大桌的美食,甚至还很有仪式感的放了一瓶红酒在桌上。我刚一进门,她就低着头接过了我的包,抬了抬嘴角笑着说道:“快换衣服吧,准备了你爱吃的菜,给你庆祝一下。”
  “哎!好的。”我也让自己笑了一下,然后随口说道:“你已经知道了啊?我还说忘了向你汇报来着。”
  “哦…是,那个…下午…正好碰到雪华,她说的。”妻子的响应显得有些紧张,她说的宋雪华是人事处的一个科员,和妻子一年入职的,所以两人平时也有些私交。说完妻子就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快洗手去吧,就等你了。”
  呵…妻子的话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想再去考证。于是我简单应了一声,就到卫生间洗手去了。
  回到饭桌,妻子已经把红酒打开倒上了,她还主动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今天的氛围让我觉得有些不太自然,有一种易碎的美好。只有静花什么都不顾忌,油光满面的一直侃侃而谈,简直比我还要高兴。不过想想也是,小宝还不懂发生了什么,所以饭桌上也只有牛静花的喜悦是最纯粹的。她一改平时在妻子面前低眉顺眼的模样,一口一个“我哥升官了”、“以后肯定当大官”什么的,显然觉得这下我是一家之主了。而她也终于扬眉吐气,不用再担心妻子的脸色了,兴奋的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放在以前,牛静花类似的行为言谈肯定会让妻子忍不住皱起眉头。但是今天,妻子却一直是笑眯眯的,没有过多的计较。只是我感觉的出来,妻子高兴的很谨慎、也很刻意,吃完饭,妻子拿着碗筷去厨房收拾了,最近晚上她没有什么家教的兼职,所以我得以抽出时间多去健身房锻炼一下。别说,这一段时间的健身还真挺有效果的,感觉一直孱弱的身体上终于挂了点肌肉。我严重怀疑自己上次遇到那几个小混混会那么冲动鲁莽,和健身脱不开关系,以前我好像根本就没有动手去解决问题的意识,而现在天天和一群肌肉猛男泡在一起,感觉自己的心态都不一样了。
  锻炼完回到家,因为小宝睡了,所以家里已经安静了下来。妻子看起来早早的就洗完了澡,正敷着面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我洗漱完进了卧室,她才睁开眼睛摘掉了面膜。等她上完卫生间回到卧室,我还正在床上玩着手机,她就直接把灯关上了。借着小区昏暗的路灯,我看着妻子慢慢走向床边的婀娜轮廓,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了多年,但那种独特的魅力和体香还是令我心旌摇曳。
  只不过今天锻炼的有点累了,再加上老白给我讲昨晚的事情时,阴茎基本上断断续续的硬了小半天,所以我也没有很大冲动。于是我只是和妻子并排躺着聊了聊工作的事情,妻子总算是恢复了“演技”,开始故作诧异的感叹为什么学校领导会突然选择我,呵…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可是她一次次分开双腿才得到的结果…妻子这么问,也许只是想探探我的口风吧!
  而我很自然的就将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轻轻捏着妻子滑嫩的玉手说道:“白校长前一段询问过我个人意见,就说觉得我老实、可靠,可能就这个原因吧。只不过我当时觉得这事八字没一撇,所以也就没和你提过。”
  “哦。”妻子简单的“哦”了一声算是回应。而我却很灵敏的察觉到,当我说出“白校长”这三个字时,她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之后便是突如其来的宁静,我能听到的,就只剩下了和那晚手机听筒里一样节奏的虫鸣。
  我看妻子半天不再说话,就又温柔的捏了捏她的手,再轻轻的放回到床上,然后说了句:“睡吧。”
  妻子没有响应,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我的眼皮已经不争气的开始打架了。然后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眯了一觉了,就听到妻子突然开口说到:“老公,对不起啊,前几天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妻子的话把我弄得一头雾水,结婚以来她偶尔的小脾气我已经是司空见惯,所以完全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次,而我更加好奇的是——妻子什么时候还学会给我道歉了。于是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问道:“啊?哪一次啊?”
  “就那次,下午那次…”妻子笼统的解释了一句,转过身改成了背对着我的姿势。
  “哦?”我还是没听懂,但也只好似懂非懂的说到:“没事,都没事。”说完用手抚摸了下妻子柔顺的细发,心想结婚到现在,无论她再怎么对我发火,反正到头来我都会原谅她,那也不用再纠结是什么事儿了…
  没想到我的宽容却不是妻子想要的结果,她依然保持着背对着我的姿势,语气有点不耐烦的继续说道:“哎呀!就那次,小宝没在家…你突然发神经那次…”
  发神经?什么意思…哦!突然,一瞬间我给想明白了!也终于知道妻子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她指的是上次我状态不好…秒射的那天下午!
  妻子真是太聪明了,她故意把话题引到这里,然后绕了这么久,那不应该就是…不对,肯定就是想要了嘛!要不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来?真够可以的,对我这个老公都这么委婉,也难怪老白和韩文静他们这些接触过妻子的人,对她的评价都是那两个字——闷骚。真的是…太闷骚了!
  不过再怎么说,妻子能做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这应该是妻子第一次主动的求爱,虽然委婉,但我相信话语的隐晦并不代表欲望的缺损,相反,像妻子这样的人,能让她抛下矜持如此表达,肯定是已经思来想去,忍耐到自己的极限了!
  难道说…都是因为…昨天老白最后一次没有让她高潮吗?
  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只有妻子自己知道了…而此时的我早已无心再去考虑这些,刚才昏昏沉沉的脑子已然彻底清醒。这时我迫不及待的用手攀上了妻子白壁一般的香肩,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怎么的?悦悦,想补偿我吗?”
  妻子看到我已经上钩,反倒又露出了平时那幅清心寡欲的模样,假寐着连连否认道:“没有!就只是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以前如果遇上这种情况真的能把我急死,多少次我憋得都有些疼了的阴茎都是被妻子这么扫兴弄的马上软了下去,我严重怀疑自己现在的早泄会不会和那些经历有关。而现如今,不得不说老白的确教会了我太多东西,而且在他的帮助下,我对妻子的闷骚本性也更加了解,所以这次我没有放弃,而是直接翻身压在了妻子身上,笑着说道:“真的吗?老婆,你道歉的诚意呢?”
  妻子这时已经有点憋不住笑了,她也没有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下去,任由我再她的身上骑着,只是害羞的把脸微微转向了枕头,少倾,才扬起嘴角小声说道:“今天嘛~犒劳一下我家的李主任也不是不行~”
  面对着浑身散发着妩媚气质的妻子,我没有再犹豫,直接埋头对着她的红唇便吻了上去。而妻子的回应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她的香舌像是等候已久了一般,马上便打开了牙关,与我热烈的回吻,点点香涎丝丝润入了我的口腔,很快,妻子的嗓子深处便发出了“嗯…嗯…”的低吟。短短几秒钟的工夫,妻子的娇羞和妖娆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我相信这是她只有在身心愉悦时才会表现出的放松状态,而由此也可以再次印证,妻子一定是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了…
  这次,我没有再着急脱衣服,而是学习老白一样——自上而下的一寸一寸舔舐着妻子敏感的神经,充分享受着妻子的味道。当我亲到妻子玉颈的时候,她突然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躲闪着说道:“痒…老公,别亲了…啊…啊…”只是笑着笑着,妻子便轻轻呻吟了起来…
  原来这才是打开妻子欲望的正确方式!充分的爱抚和前戏,看来并不是妻子不喜欢,只是她以前习惯了掩饰而已!这老白说的都是对的啊!于是,接下来我趁热打铁,轻轻剥下了妻子睡裙,让那对完美形状的乳房跳了出来,这时妻子一声声细腻的低吟,就仿佛实在为了鼓劲一般,我脑门一热,低下头顺着她的锁骨继续往下吻去…
  接下里…正当我沉醉于妻子淡淡的乳香时,突然,一双素手飞快的按住了我即将含咬的两点嫣红!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妻子,发现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怎么说呢…难以形容——有点惊慌,而且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对我摇了摇头。
  怎么了?上次不是还可以吗?今天怎么又不让我亲吻乳头了?虽然再往前数的话,妻子也一直不让我做这些无关的事情,我倒也习惯了,但这次明显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不是羞涩、不是矜持、不是之前理直气壮的嗔怒,这是为什么啊?
  然而,就在我呆呆的盯了妻子几秒之后,突然就反应了过来——哦对…应该是这样,妻子早就告诉我说断奶了,小宝也一直没再吃,前一段可能她都以为断干净了,结果昨天车震的时候被老白时断时续的骚弄,再加上她自己兴致高涨,又给吸出来了。所以今天肯定是又有些泌乳了…这如果被我发现了,她该怎么解释?谨慎的妻子绝不会想露出这样的隐患。这么想想的话,不知不觉,妻子的乳房已经成为了我的禁区,只因为这里面埋藏着她和其他男人的秘密,这两团盈盈可握的娇柔美肉,俨然已经被老白宣告占领,甚至我这个老公都被残酷的剥夺了爱抚的权利…
  唉!想到横陈在我面前的妻子玉体不再全部属于我,然而她却毫无保留的开放给了老白!我就感觉一阵心痛…此时对我来说唯一的安慰是,我相信以妻子忠贞的品德,自己的乳汁瞒着老公却让其他男人肆意品尝,这也绝对不是她的本意,她肯定也是柔肠百转,只不过,悲哀的是她却只能这么做…
  这时,妻子还是比我应变的更快一些,她率先从这段沉默的对视中调整了过来,而她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却让我瞬间血脉贲张,可以说是完全忘却了心中的烦恼——因为妻子破天荒的对我露出了一幅从没见过的淫媚表情!向来连撒娇都没有撒娇过的她,这次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居然嗲声嗲气的说道:“老公~别亲了,来吧~我想…那个…我想你了~”
  这声娇魅的轻唤,既完美的化解了僵持,又可以说是充分对我所受的不公进行了补偿,然而这还没完,妻子紧接着就搂住了我的脖子,软软的在我耳边念道:“可以进来了~安全期…老公…”
  这真的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画面!这补偿我已经足够满意!妻子的表现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这些伎俩,妻子不是不会,她只是不想、不需、不屑,如果她真的骚起来,那真的是没有男人能挡得住!老白啊老白!你到底还是不如我,你说你每次已经那么的处心积虑,但你可曾见过妻子如此魅力的一面吗!?你还说昨天是妻子的排卵期,呵呵…你怎么可能有我这个老公知道的清楚!哈哈!
  我激动的咽了咽口水,起身就一把拉掉了妻子的内裤,虽然夜晚的光线让我无法看清妻子阴部的状态,但手指触摸到的内裤裆部已经有些粘手。我连忙脱光自己的衣服,将涨的有些难受的阴茎顶在了妻子下阴的位置,立刻我的龟头便感觉到一股滑腻,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不禁在心里狠狠的暗骂了一声——“骚逼,发骚发的自己都流水了!”但终究没敢像老白一样真的说出来。
  妻子看我已经蓄势待发,就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一双玉手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乳房,依然警惕的遮挡着乳头不让我有半点机会。
  “老婆,那我来了。”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说话的声音不至于颤抖。看到老婆一边喘息一边点了点头,我就学着老白的样子,在心里不断重复的告诫自己——慢点、别激动、稳住…然后缓缓的把坚硬的阴茎一点一点往妻子美穴里送去。
  这次在妻子情绪的带动下,我的阴茎明显感觉比以往要硬得多,这次甚至还没有完全插入,妻子本来放松的脸上就挤出了细腻的褶皱。当我的阴茎整个没入时,妻子已经松开了久久守护的乳房,把一双酥手搭在了我两侧的腰上,露出了痛苦并享受着的销魂表情。
  妻子这次进入状态很快,看来前戏确实非常有效,我刚开始慢慢抽送,妻子马上皱着眉头开始了低声哼哼,然后就开始不住重复着说道:“老公,我爱你…嗯…爱你…老公…嗯…老公…”
  妻子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之前为床事苦恼时,也看了很多的科普文章。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说,如果女人难以高潮,可以自己试着去调动情绪,想一些比较淫靡的事情,或者说一些浪荡的话。但这所有的前提是,女人必须要投入。而妻子之前连配合都不肯配合,就更别提投入了,所以我当时也没当回事。而此时,我瞬间就揣摩到了妻子的想法——她是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但是她又不会说那些出格的话,所以只能一句一句重复说着爱我,想这样让自己的兴致更高亢一些。
  于是为了帮助妻子,我一边抽送,一边也学着老白去挑逗她说道:“老婆,我也爱你,你今天好湿…”
  “讨厌~”妻子笑着娇哼一声,还不忘开脱自己说道:“还不都是你~嗯…老想对我…啊…做…做坏事…嗯~”
  此时看着妻子在我身下扭动的神态,一对雪白的美乳上上下下跳个不停,我真的想象老白狠狠的吸上几口,再肆无忌惮的说几句羞辱她的话,但犹豫了几次,我也什么也没有做。因为此刻我感觉是如此的幸福,我不想因为贪婪而将它破坏,所以最终选择了沉默。
  可能…这就是夫妻吧,既亲近、又疏远,亲近的时候对方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疏远的时候你却希望自己的秘密对方永远不会知道…
  就这样,几番犹豫下来,虽然我们做的节奏不快,但阴茎也已经在妻子紧窄的美穴里进进出出了三十多下了。可喜可贺!至少比上一次的状态好多了,此时妻子早已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起初的盈盈笑脸也已经消失不见,柳叶般的蛾眉狠狠的簇在一起,像是在真正的享受着性爱的快感,轻轻的呻吟声不住地传进了我的耳朵:“嗯…嗯…嗯啊…”
  然而不知道为何,她的手现在却抵在了我的胸上,好像有些抵触我太过靠近,这完全不是开始时那种你侬我侬的情绪下的反应,相反…这姿势,我依稀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我不甘的握住了妻子的双手,俯身下去含住了眼前湿润的朱唇。几乎与此同时,妻子柔软的香舌再次顺滑的钻了进来——她又是在等待着我的亲吻。此时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妻子感觉到了一丝高潮的前奏,以至于她是如此的动情,热吻的同时居然又像那天下午一样,毫无预兆的就用湿热的穴肉再次狠狠的夹了几下我的阴茎!
  瞬间,上涌的快感让我不敢再做任何的动作,阴茎就这么戛然停在了妻子的娇躯深处。这种主动的迎合,也许对于老白来说是一次来自妻子动情下的奖励;但是对于一晚上都小心翼翼的我来说,这无疑是一种难以承受的生命之重。我能理解,当妻子神志模糊的时候,可能会本能的去追求更加贴合的摩擦,更为热烈的快感。但是,按理说上次草草收场就是因为她不小心夹了我一下!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吃不消这种的啊!
  突然,一个奇怪的猜测闯进了我的大脑——妻子…该不会是为了寻求背德感产生的强烈刺激,想象着和自己做爱的不是我这个老公,而是老白吧…
  不过很快我又觉得会不会是我疑心太重了,最近真是学老白学的有点神经质了…再说妻子刚刚还那么主动的和我湿吻,如果想象的是老白,以她的矜持是不可能那样从容的,所以肯定是我想多了!
  我这就么胡思乱想的停滞了几秒钟后,却发现阴茎的刺激感缓解的非常有限,因为来自妻子身上的清香还是不助的向我徐徐传来,再加妻子的美穴本就紧窄,放松状态下也是用层层褶皱火热贴合着我的整个阴茎,传来阵阵温柔的情欲,让我的阴茎也忍不住一下一下的微微勃动。我想再这样不动的话,自己射精的冲动能不能缓解不提,怕是好不容易有些迷离的妻子就要冷静下来了…
  真是…与其苟延残喘着延续时长,还不如轰轰烈烈的爱妻子一次!打定了这个主意,我马上就抱起了妻子的细腰,开始了今晚第一次、也是象征着结束的快速抽插。果然,阴茎刚一向里挺进,就被层层阻拦的嫩肉压得射了出来,我就这样趁着最后十几秒残余的激情,狠狠地抽插了妻子湿滑的小穴一番。然而频率虽快,却无法改变阴茎越来越软的事实。敏感的妻子应该是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嫩穴中的黏滑,当第一股热精喷入花心,她就一脸惊慌的睁开了始终紧闭的美目,一个“别…”字与此同时脱口而出,但当她红着脸看向我时,又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怎么了,悦悦?”将每一滴精液都播撒完毕后,我筋疲力尽的趴在了妻子身上,看着妻子的模样关心的问道。
  “哦…没事。”妻子说完,伸出双臂抱住了身上趴着的我,然后用手指在我后背上划拉着玩了一会儿,把气喘匀后才接着说道:“就是…就是看你的样子,眼睛都红了…让你别太激动了。”
  “嗯…我没事。”我有气无力的回应了一声,抱着妻子的胴体贪婪的享受淡淡馨香。唉,虽然好像有了苗头,但最终还是没有让妻子高潮,我抬头与妻子染水的桃花美目对视了一秒,有些惭愧的又把头埋了下去。
  妻子不知道是不是读懂了我的内心,有点像安慰我一样,笑着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温柔的说道:“起来吧,老公,我得去洗一下了。”
  “不让去…”我有点半开玩笑的响应道,但其实有点说出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我记得妻子被老白内射那次,可是自己在床上缓了很久,当时她可没有第一时间要去清洗,任凭对方的浓精浸淫到了宫颈很深的地方,那我这个老公的精液为什么就得马上清洗掉!?所以,想到这里我就像赌气似的,压着妻子就是不让她动。
  “哎呀,粘粘的,难受。”妻子娇嗔着扭了扭身子,看我一点没有起来的意思,虽然对我瞪圆了美目,但还是在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差不多就起来吧!我感觉…那个快流到床单上了!”
  而我就是不动,坚持骑着妻子的腰说道:“没事,我洗,我洗一周,行吧?抱会儿…”
  妻子看实在拗不过我,干脆也就放弃了扭动,伸手从床头扯了厚厚的一截卫生纸,抬了下丰臀垫在了下面。就这样,我和妻子就保持这个姿势抱了许久,这时,妻子突然浅笑一声,把脸忽的扭向了旁边,有些难为情的问道:“老公,你在健身房都练什么啊?好像比以前厉害了。”
  看着妻子娇羞的侧脸,我心想妻子对我的要求真是不高,虽然这次她还是没能高潮,但我体现出的这一点小小的进步,就已经足够让她欣喜了…于是我连忙表态说道:“哪哪都练,就教练教的几个动作,全身上下每天都瞎练一遍。悦悦,你要是觉得好的话,那我就后面继续多锻炼。”
  “你锻炼自己身体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看网上说…也是那天偶然看到的,那个…弹窗广告…说…”妻子解释了许久,才接着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说道:“说…多锻炼腿和腰,就是…比较好。”
  “比较好?什么比较好?”我故意贴着妻子的耳朵,这么逗她问道。
  “就是…就是身体比较好…”
  “身体?身体哪一块啊?哈哈…”这时我已经憋不住笑了,故意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着妻子。
  “讨厌!”没想到妻子没有被我问住,反倒是一脸英气的把头扭正了,瞪着我数落道:“老李,你怎么现在这么油腔滑调!真是的!”
  那种气势,我突然觉得妻子又恢复到了我熟悉的样子,这才是她的性格,她可从来不会和人开这种轻薄的玩笑,至少我们相知相恋的这几年,我们从来没有那么肆意过…而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妻子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时,就是我该赔礼道歉的时候了,于是我连连说道:“别生气,悦悦,我错了还不行嘛!开个玩笑嘛!”
  “烦人!”妻子嗔怪一声,这才又把头扭回到了一侧。我看样子也不敢再造次,连忙从妻子身上爬了下来。妻子见我终于没有再压着她了,于是坐起来伸手又撕了一些卫生纸,轻轻的把自己的下阴外面蘸了蘸,然后开始穿起了内裤和睡裙。穿着穿着,妻子突然眼看前方出神的幽幽问道:“老李,是不是你当了这个什么招生办的副主任,还要经常出差了?”
  别说,这个问题下午去招生办报到的时候,我的那个新领导——招生办的刘主任给我介绍新工作时还真提了一下,于是我就按照他的介绍说道:“可能吧,今天刘主任刚和我谈了话,说是可能会有一些出差的任务,特别是暑假这种招生季。”
  “哦…”妻子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话。
  我看妻子的情绪突然有些低沉,于是用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又怎么了?”
  “没事。”妻子呼了一口气说道。手指转着玩起了自己的裙角,也没有扭头看我一眼,只是低着头飞快的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想让你出差。”说完我还没来及响应,她自己就紧接着叹了一口气,估计是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无理取闹,所以很快就补充道:“算了,也没什么…我去洗了…”
  我看着妻子离开房间的背影,心想刚才还好好的,这是突然又怎么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我躺在床上想了想,但可能是实在太累了,虽然知道妻子可能回来就会说我不讲卫生,但就是一点起来清洗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没等妻子回来,我就不知不觉间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5:25

第四十二章 海棠醉日(下)
  “你这也太…”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老白的行为,只能不自觉的喉头动了下。妻子肯定从来没有吃过自己的乳汁,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能想象老白口中所谓的“不敢吐也不敢咽”,因为天性淑雅的妻子要吐东西从来都要找到合适的场所,不可能随随便便吐到地上;而咽下去,那就更不可能了…
  老白不等我感慨完,就继续讲道:“她刚被我吸出奶时,还有点不可思议的那种感觉,后来奶味都进到嘴里了,看我的眼神是又羞又气。不过别说,何老师这素质确实高,都这样了,还知道转身把自己的包拽过来,从里面找了两张纸巾,吐到了上面。只是吐完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了一句:‘你混蛋!’”
  妻子的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作为丈夫,我知道她以前涨奶的时候有多么难受,平时的生活也因为胸前这两团丰满的乳肉增加了诸多不便,更别说对荤腥的禁忌这些细节了。然而如今造成她不便的却不是我们的宝贝儿子,她的付出、她的牺牲、她作为女人所承受的不公,却是为了眼前这位正在糟践她的婚外男人。
  “不过啊…我就喜欢看何老师瞪我的样子,一方面确实是因为漂亮,再一方面,方弟,你想想啊,何老师平时那么高雅从容,但是现在再怎么皱眉,也没办法遮掩眼神里的情欲,毕竟下面还被我的阴茎插着呢,哈哈。”老白得意的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因为妻子骂他而恼怒,反而高兴的继续说道:“所以还是征服何老师这种女人最有意思,我看着她的脸蛋,马上腰部一挺,她拿捏出来的那股劲儿马上就灰飞烟灭了。”
  老白的描述也让我想象出来了这一瞬妻子所变现出来的反差——那些所谓的气场、不可侵犯的英气、姣好的面容等等…这些妻子在长久的人生中炼造的优良品质,在老白的粗长的阴茎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最后还不是只能合着对方腰胯的节奏,发出更显珍贵的娇喘和呻吟,让男人获得更为难得的征服快感…
  “所以啊!方弟,面对你老婆这种极品美女,还是看着她的脸玩起来更有感觉。”老白说着,可能是发现了我在想事情没听他说话,就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等我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身上时,他才继续讲道:“方弟,咱们爷们,想怎么样那就得怎么样,想看那就得看!于是我就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按在了身后的中排座椅椅背上。这一下虽然很轻,但是猛的失去重心还是让她尖叫了一声,可能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的就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这动作不错,还牵着手…挺有感觉,干脆就抓着她的手没放,让她半仰靠着,开始挺送了起来。”
  “那…那…她什么反应…”我关注的当然不是老白怎么想,或者什么感觉,我还是想知道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她…她很快发现了我一边抽插,还一边微笑盯着她看,开始很刻意的把头扭到了一旁,然后可能觉得自己呻吟的越来越失态,就开始说不让我看她,让我别看了。不过你老婆越这么说,我就觉得她越好看,看不够,我就说‘何老师,你真好看,发骚的时候比在讲台上更好看。’反正就是说些这种话,让她联想到自己还是个女老师,还是别人的老婆,这样她下面就更湿了,我就越插越舒服,特别湿滑!”老白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然而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尴尬了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这个姿势——就是她往后仰着的姿势,我的阴茎是顶在她阴道前壁的,方弟,上次我们在火车上我就发现你老婆G点很突出,这个姿势正好是一下一下的拨弄着她的G点,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真的,方弟,你别不信,就你老婆这种嫩的出水、不经世事的少妇,我想让她高潮几次她就得高潮几次,太敏感了…随便一碰她就受不了。”
  老白的话说的让我有些脸上发烫,因为想到自己和妻子结婚这几年,在老白眼里无比敏感的妻子,却一次高潮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过,甚至从未体验到过性爱的魅力…唉!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我的要求也不多,我相信妻子对我的要求也不高!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每次恩爱有那么一次高潮,那也就够了啊…
  老白肯定是没看出我的纠结,只是在那满脸轻松的讲着:“我心想怎么又要高潮啊,别这么快啊,这还没怎么享受呢…所以就缓了缓,给何老师加了点别的料——每次我插进去以后停几秒,低头吃几口她的奶子,然后再插几下,再吃几口…这么循环着来,这样刺激没有那么密集,她会更加舒服,但是不会很快高潮。没几下,她就不像刚才那样拦着我吃奶了,反而是挺起胸脯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大有一副随便我吃的慷慨姿态。哈哈,你应该发现了吧?方弟,她回去的时候和在舞厅发型都不一样了。”
  这个倒是没说错,毕竟昨晚妻子到家时,我一看她是披散着头发的,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面对老白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老白看我有了回应,就讲解的更加细致了,微笑着和我说道:“其实就是这一会儿的工夫,你可以想象一下你老婆G点被蹭到以后多么销魂…扭得有多么厉害,她不是头靠着中排座椅的后背嘛!没几下发髻就蹭开了,发绳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后来也没找到。回去之前她就用自己包里的梳子梳了梳头发,然后就觉得可以瞒过你了…”
  “怪不得…”我两眼无神的念叨着…此时我完全相信老白说的都是真的,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是…因为妻子确实包子常常放着一把梳子,这也是她爱美的一个体现,无论她看起来多么冷傲,实际上她却无比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只是没想到,她的爱美天性却最终成为了其他男人染指她的催化药剂…
  老白讲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会儿,给我添了点热茶,然后笑着问到:“方弟,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不会吧…难道…妻子这么快又第二次高潮了!?不要这么随便啊,悦悦…
  老白却不紧不慢的揭晓了后面的事情,庆幸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时候,你老婆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下还没想着怎么回事,你老婆就猛的坐直了,扭头就去翻放在中间那排座椅上的挎包。我感觉那一刻,她的酒都有点清醒了,原本迷离的眼神有点慌乱,也不顾自己的骚穴还被我整条阴茎插在里面,就赶快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啊!?这…我理所应当的想起了昨晚打给妻子的电话,难道说…当时妻子接电话的时候,都没将下身和老白分开?但是不对啊,当时电话可是很长时间才接通的!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干脆开口问道:“是我…那个电话吗?”
  “不是你,是文静。”老白的否认让我的不适感稍微消除了一些,不过韩文静打电话干嘛?我带着好奇继续听老白说道:“你老婆开始肯定也以为是你,所以当她看到是文静的电话时,明显感觉松了一口气。然后也从慌乱中缓过神来了,扭着屁股往后挪了挪,哆嗦着把我的阴茎从屄里退了出来。然后那骚货,还用手顶着我的肚子,摇着头看着我,意思是不让我再插了。我一看她当时那架势,知道她要接电话了,也就没急着再捣乱。”老白说到这里,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笑容。
  这个笑容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正如老白说的那样,他没有“急着捣乱”,换言之,在这之后,他应该还是“捣乱”了…其实这种结果想想也能知道,妻子和老白的这种体位…虽然狰狞的阴茎刚被请了出去,但它可是依然徘徊在妻子挂着淫丝的美穴门口啊!这种毫厘的间距,甚至都无法格挡性器间热气的交互,又怎能消除老白对妻子身体的本能向往呢…
  而这时老白还在继续耐心的介绍着当时的情况:“其实你老婆当时犹豫了一下是想挂掉电话的,但估计是怕文静瞎想,或者就是怕有要紧的事。所以看了我一眼以后——我那时候正假装配合…一动不动呢——她也就放松了警惕,还是把手机接通了。”
  “是…她肯定会接的…”我默默地说道。因为太了解妻子了,哪怕对方是韩文静,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行为暴露。毕竟三人分别的时候妻子是和老白在一起的,而这个电话一旦不接,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两人还能在做什么呢?
  “我也觉得是。”老白先是肯定了我的看法,继而从现场的角度解释道:“接通后,那边文静先是问她‘怎么样,到家了没有?’然后她像是做贼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小声的撒谎说:‘到了。’我这时候也是闲着没事,眼看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在面前晃动,随手就又拨弄了起来。这下何老师马上就开始了一下一下的痉挛,不过她也真能忍,就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扭来扭去的,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然后我记得文静又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安静…老公在旁边呢?’骚货这下完全是从唇缝里挤出了一声‘嗯’,然后飞快地又说了句:‘没事挂了…’当时那表情别提多销魂了!哈哈!”老白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嘴角都咧开了,显然在回味着当时坐在他腿上妻子的神态。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电话到底挂了没有,这关系到妻子是否如愿在韩文静面前守护了自己的形象。
  “她倒是想挂!不过没那么容易,哈哈!”老白一脸邪笑的回答完我的问题,然后说道:“我是觉得文静又不是外人,何老师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开,那什么时候才能改掉闷骚这臭毛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机夺了过来,然后打开外放就扔到了后排座位的角落那里。”
  我靠!这…这这!这是要干嘛!?这是故意要给韩文静现场播音吗!?我在心里惊呼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其实很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出我的预料,老白接着说道:“你老婆可以说是立刻就花容失色了!马上就想从我胯上起来,去够自己的手机,不过…哈哈,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就用力按住她的两个大腿,让她继续跪坐着没法起来,然后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操进了她的骚屄,这次…哈哈,那必须一插到底啊!”老白越说越兴奋,用词也越来越粗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妻子就像是老白的一个玩具一样,在被他由着性子肆意摆弄。这种毫无预备的“一插到底”,不用说也知道,他就是为了让妻子难堪的——韩文静毕竟不是老白,无论之前闺蜜之间再怎么交流,妻子在韩文静面前肯定还是遮掩的、委婉的、有所保留的…而这一下的插入,怕是让她的一切伪装都瞬间粉碎了吧…
  果然,老白接下来的话完全印证了我的想法——“就这一下,骚货捂着嘴也没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来,这下别说再去够手机了,坐都有点坐不稳了。文静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听手机里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就说:‘学会骗人了呀~何妹妹,你这是回哪个家了?这个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后我是完全不答话,再次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后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声,就直接狠狠的操了起来。这次我是完全没收着劲,每次都顶到她骚屄的最里面,故意把‘啪…啪…啪…’的声音都搞了出来。”
  “你这简直是…简直是要…要她的命啊!”我情难自抑的发出了一声感叹。因为在我看来,尊严和优越感对妻子来说,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视的东西!这也导致了她在和任龙的第一次时迈错了方向,所以我这么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老白倒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了句:“哈哈,有那么夸张吗!?”不过,他很快又转而说道:“不过确实,何老师那个时候也不顾自己都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还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说‘文静…呃…你快挂电话…不要听…唔…快挂掉…文静姐…啊…文静…你快挂电话…’哈哈,骚货真是够掩耳盗铃的,难道说在她看来,只要没人听到,自己就还是那个清纯圣洁的女老师?”老白这段话捏着嗓子把妻子的腔调学的惟妙惟肖,那种讥讽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了,说到最后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咋舌声。
  老白的不屑表情让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我发现自己对妻子的怨恨总是很容易就会消失不见,这种包容和宠溺应该是从和她谈恋爱时起就养成的习惯。于是刚才还有点愤慨的我这时又维护起了妻子,帮她解释道:“也许她只是不好意思吧…”
  “不是,不是,不完全是。”老白言语坚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后解释道:“虽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过你老婆不一样,别人害羞只是说耳朵啊,脸啊什么的发烫,但是何老师屄里都是一股一股的热流,而且她没有那种害羞产生的生理上的躲闪,反倒下阴道箍的特别紧,一抖一抖的紧贴着我的阴茎。本来她开始是满脸绝望的表情,但是被我操了二十多下以后,红扑扑的脸蛋也舒展了,话也不说了,只是抓着我的双手一声一声的呻吟。”
  “那韩文静的电话呢?”我见缝插针的问道。
  “还没挂啊,文静还说着话呢,我记得她还问你老婆什么…这次后不后悔…还有什么…这次还烦躁想发火不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发火、烦躁的?我就觉得骚货的状态越来越好,叫声也越来越浪,所以怕一说话打扰了她享受,干脆就一句话也没说。”
  老白当然不知道韩文静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是妻子不让韩文静说出去的秘密,我必然也不会解释给老白听,但在心里,我已经有了肯定的回答——这次交欢,结束后妻子一定不会再有烦躁的感觉…
  被蒙在鼓里的老白仍然在那边和我详细讲述着事情的经过,这时,他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后来你知道文静干了个什么事不?”老白问完没等我回答,就进而解释道:“文静开始肯定是先入为主的认定她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中间也向我搭了几次话,但是我一直也没吭气。过了一会儿,文静心里应该是犯起了嘀咕,就开始追着我问‘阿祥?阿祥?是你吗?你说话啊?阿祥?’然后又开始问你老婆‘何妹妹,你和谁在一起?不是阿祥!?你在哪!?’我听她的声音越来越着急,应该是真的有点害怕,估计以为你老婆喝醉了被别人拐走了,哈哈!”
  虽然老白是笑着说的这个事情,但是我心想却很理解这种感觉,因为有感情,所以才会担心。韩文静打的这个电话,可能开始的意图就是关心妻子到家了没有,毕竟她们分手时妻子有些醉意,担心路上会出事这也很正常。
  老白当然体会不到我和韩文静的心态,只是当作趣事和我接着说道:“这时候你老婆已经神志有些迷离了,我能感觉的到她的骚屄越收越紧,这意味着第二次高潮马上就要到来,所以她不说话完全是因为很沉浸的状态。不过文静不知道啊,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对我喊道‘你别乱来!我警告你!你放开我朋友,我现在就报警!’”老白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大腿,说道:“听到这句话我还没怎么的,却把你老婆吓了一跳,她咽了下口水,终于一边呻吟一边挤了句‘不用…是他…’”
  是他…是他——听老白说完,这简单的两个字在我心里来回翻滚,什么时候起,两人的默契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一句“是他”就表明了一切…这个本应是指代芸芸众生的第三人称,如今在妻子嘴里,却只是代表一个人…唉…
  “你老婆这一说话,就好像她的意志也被开了口子,阴道都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就这样了她还试图控制住自己,软绵绵的也不知道和谁说着——‘快点…快点挂断…不然…我…生气了…’不过文静那边自从骚货开口后就没在说话了,当时我真都不知道电话挂了没有,完全安静了,于是我就像打桩一样继续狠操你老婆的湿穴,每次插入我感觉把里面的水都挤出来了。然后你老婆呻吟声越来越尖,腰也越顶越高,头顶着前排座椅椅背,完全就是在我和椅背间支了一座拱桥,别说,啧啧…身材真好,人鱼线当时都清晰可见。不过当她弓到顶点的时候,就是张着嘴也喊不出来了,突然,绷紧的细腰也一下子垮了,就和那抽了筋的蛇一样——彻底软了,这时我连忙把她抱住,防止她倒下去,然后她也顺势就搂住了我的肩膀,躲在我的肩头上一下一下的颤抖,足足得痉挛了两三分钟。”
  “是…高潮了?”即使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但我还是想下意识的求问道——毕竟在我看来,这时我从来没有企及的事情,怎么老白就能轻描淡写的反复做到…
  “这还不明显啊?”老白听到我的问题后,简直可以说是一脸的无语,就好像自己刚刚在对牛弹琴一样。因为他不理解,这些他眼中的理所应当,却我是没有怎么经历过的,所以我才需要一个确认…这一瞬间,老白似乎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搭着我的肩说道:“方弟,你可能还不知道,何老师每次高潮都来的特别猛烈,持续时间也长。按正常来说,像她这种高潮越明显的人,说明快感也越强烈,否则身体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你理解吧?”
  我点了点头,身体只是神经的傀儡,我当然能够理解,当然,也认可…
  “嗯,你知道这个就行…”老白说完,默默地给茶杯添了点热水,我们的对话就像和妻子的性潮同步一般,突然陷入了停滞,而我知道这明明不是结束…许久,老白才打破了这种尴尬,率先说道:“对了,这时何老师的电话‘噔’了响了一声,就是对方挂断的那种音效,我才知道文静刚挂掉电话,你老婆肯定也听到了,不过,这事我们谁也没有再提。”
  老白的描述让我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那种安静,空气中应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氤氲的热气。这让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家里的场景——射完后本想抱着妻子温存一下,却被她不耐烦的推开。“唉…”想到这里我再次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只有这样的欢愉才能称之为“做爱”吧…而我们的那种程度又算什么呢…
  “结束了吗?”我死气沉沉的问道。
  “结束?我还没射就想结束?你可真和你老婆是一家人,也不考虑我的感受。”老白一边说,还笑着用手砸了下我的胸口。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是啊…一直只顾着揪心妻子了,忘了老白一次都还没射…不过这要是按照上次在钟点房的表现,想让他射出来可没那么容易啊!看来这次妻子的下身还是免不了要受罪了…
  “还听不听了啊?”老白看我一直在出神,于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来。直到我点了点头,他才接着说道:“你老婆的嫩屄毕竟用的还是少,还是很容易就会满足,而且车里本来就闷,当时她已经出了不少汗,估计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以她的性格,缓过神来肯定该闹着要回家了。于是我这次没等她高潮完全过去,又开始顺着耳垂亲她,因为当时也算是身体还兴奋着,你老婆就没有开始那种条件反射的抗拒了,终于算是正视了身体上的感受,任凭我在耳朵和脖子上来回亲,来回舔,一下都没躲闪…”
  老白的描述虽然只是流于表面,但我却能够体会到妻子的状态——如果说之前妻子还把身体的快感当成一种罪恶,每次动情都让她心怀愧疚、想要逃离的话,如今攀上性欲巅峰的她已经神志模糊。敏感的身体带来的极度快感,让她的意志已经松懈,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虽然,我相信,冷静下来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为一位妻子、一位妈妈、一位教师的身份,但老白怎会给她这种机会?如今的妻子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经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会再次陷入风暴的漩涡…
  然而,老白接下来的描述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痛心疾首的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我还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毕竟光让何老师满足还不够,必须得让她爽透了,总是忍不住回味才行。结果,他妈的我当时画蛇添足的说了嘴不该说的话,一下捅了篓子,何老师马上眼睛都瞪圆了。”
  “啊?你说什么了?”我连忙问道。
  “别提了,上次不是和你老婆前戏的时候,从精神上侮辱了她几句,发现效果还不错嘛!所以昨晚也属于为了助兴,就说了句——‘还是我幸福啊!老王在舞厅摸几下就高兴的找不到北了,他肯定想不到,他心目中的冷美人我是想玩就玩,想插就插!’就这句话,你老婆一下就火了!我都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接着大长腿一迈,就从我身上起来了,情绪挺激动,一边骂我滚,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一边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里,我立刻分析道:“是你说的太过分了吧?”其实不只是这次,以前我经常有时也觉得老白说妻子的话太过分、太难听了,就类似这种话,妻子哪里被人这么侮辱过,早就该生气了才对!
  没想到老白却反驳了我的观点,反而和我讲道:“不是,还真不是,就你老婆这闷骚劲儿,做爱的时候说点这种话,只会让她更刺激,问题不出在这里。后来我也是赶快上去哄了她半天,逼着问她才知道的。”
  “那是怎么回事?”
  听到老白说他去哄了妻子,我的心里突然感觉有些酸楚,那是种以前再怎么看老白作弄、糟践妻子都没有过的别样感觉。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像我这样和妻子最亲近的人才可能会去哄她,老白…他没必要这样啊…只不过,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还是不露声色的问了下去。
  “是这样,你老婆有个事一直憋着没说,可能也是不知道该和谁说吧,怪不得从舞厅出来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个老王,他妈的狗操的…”老白第一次骂人骂的这么难听,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愤怒,只好继续听他说道:“居然趁着跳舞的时候诈你老婆,说他妈什么你老婆和我的烂事他早就知道,让你老婆以后怎么陪我,也要怎么陪他什么的!你老婆告诉我的时候衣服还没来及穿,说着说着就抱着衣服大声哭了起来,看样子真是被他吓到了。”
  “什么!?”我听到老白的话,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凉,心想完了!怎么毫无关系的人都知道了!那岂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我连忙焦急的问老白:“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个屁!”老白再次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很愤慨,可想而知他刚听时的状态。只见老白这时一脸的怒容,接着和我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纯属是看你老婆单纯,一下被他给唬住了!唉!其实文静当时和我说了,说和他跳舞的时候老被套话…但是文静社会阅历丰富,什么都没说。也怪我,当时没当回事,没想到你老婆一被问就慌了,也不说话了,真就任他随便在身上摸了半天,我问她被摸了哪里,就只是哭着摇头不说,一看就是予取予求了呗!这不是就是默认了啊!?”
  原来是这样!我马上也回想起了那个王处长和韩文静说的话,怪不得…我靠,现在已经顾不上过程如何了,结果是已经被他逮住了啊!这下我真是慌了,心想怪不得妻子会被吓到,我现在都心里像是炸了锅一样,连忙抓着老白的胳膊问道:“那怎么办啊,老白!?怎么办啊!?”
  “放心,方弟。”老白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直接电话打了过去!你昨天看视频可能以为我很尊重他,其实就他那怂样,他妈的要不是为了交朋友,给他点面子,就这种级别的我还不放在眼里!所以我拨过去以后,就一顿鸡巴、屄的,带着脏字把他狠骂了一通,最后就给他说了三点——一,敢动我的女…不是,敢再动何老师一下,绝对找人给他鸡巴剁了!二,敢出去乱嚼舌头,不管我从哪里听到的风言风语,我都记到他头上,狗嘴给他打烂;三,钢琴比赛上,一个多余的屁别放,保证得让何老师晋级省赛。”老白颇有绿林风范的把三点说完,这才看起来情绪放松了一些,他回过神来,突然冲我笑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说道:“抱歉啊,方弟,失态了,确实当时太生气了,现在想想还有点生气。这狗…这老王真不地道,后来我又找人查了他老婆电话,打了过去,这老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昨天才突然要回家,要不然真不知道你老婆要被摸多久。反正和他老婆吧,我什么都没说,就说喝的挺高兴,下次一起家庭聚餐什么的,不过这电话只要能打到他老婆那,意思就传达到了,他只要不傻,肯定知道什么意思。”
  老白的这番话,让开始还胆战心惊的我突然就释怀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威严和个人魅力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既然说让我“放心”,我就觉得,那肯定就没问题了。只是不知道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妻子是怎样的状态,毕竟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让我遇事多忍让,少惹事,除了那次吃饭遇到小混混,而且那次…最终还是她自己出面把事情处理了…
  老白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马上就谈到了妻子——“我打完电话,看何老师还是保持着开始的姿势没动,手里的衣服也还没穿,应该是没敢出动静,在认真听我们对话。我看到她的眼神,当时就猜到这下稳住了,应该能把她劝住再做一会儿。因为怎么说呢…一是她没再哭了,二是…怎么说呢,反正那眼神…不是那么冷了,我朝她看过去,感觉她甚至还有点…有点不好意思,背过我去假模假样的开始套她的连衣裙。”
  老白形容的很费劲,感觉他绞尽脑汁也没找到自己认为合适的词汇,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了他想描述的感觉——那应该是一种女人被保护后不自觉产生的温柔和娇羞,毕竟,妻子从来没有被我这么的保护过,而且老白的方式还有些…霸道…但也正因为面对的不是我,所以妻子的理智让这种情绪一闪而过…
  虽然此时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一种奇怪的苗头,我还是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毕竟妻子还是有理智的,而且老白也算是对我有信义,我心里那不敢说出的担忧应该只是自己敏感了吧…
  老白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态变化,而是继续讲着:“这次我决定换个方式,我看气氛也挺合适,就顺手打开了车载音响,放了首优美的轻音乐,而且,我那车之前改过氛围灯,算是比较高端吧,可以调节的那种,我就调成那种柔黄的淡光,何老师裸露的皮肤上也覆盖了一层柔光,反正我是觉得挺好看,挺有感觉的。只能说女人都是感官动物,当你老婆意识到这种环境的时候,明显就感觉有点局促不安,甚至我坐到她旁边的时候,她完全都不好意思看我,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然后我就主动轻挽住她拿着衣服的手按了下去,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让她别走…我还没射这些话。只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经过那个插曲,这次你老婆很容易就开口搭理我了,一边低头玩着自己连衣裙的蕾丝花边,就开口幽幽的说了一句‘已经挺晚了…’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这事又行了。”
  怎么就又成了?我再次纳闷了…我发现这就是自己和老白的差距,试想如果是我处于这种情形,当妻子拒绝我时,我肯定会很尊重她的结束这一切。而老白的看法居然是“这事又行了”,他到底怎么察觉到妻子心思的啊!?
  “这次我是慢慢的往她嘴上亲的,给她躲闪的余地,方弟,你老婆爱装纯,所以就得给她空间表演,否则她一旦感觉下不来台,肯定就真不肯做了。所以我就让她躲,无非就是自己多追几次呗。这次她一直躲到窗户边上,被我挤得实在没地方躲了,就这还扭着头对着窗户外面,装模作样的说‘你别这样…我要走了…’我这次既然决定了不用强,那肯定就不强求,她不是不肯面对我嘛,我就从后面抱着她那小腰,在她光洁的美背上舔了起来…这一舔不要紧,你老婆马上就哼唧的叫了一声,挺得直直的玉背一颤一颤的,真是又骚又敏感…”
  “啊?”我又被老白无招胜有招的技巧折服了,一脸诧异的问道:“背…也会有感觉吗?”
  “怎么说呢…按生理学来说啊,背肯定也会有感觉,只不过神经分布比较少,所以一般女人不会那么敏感。但是何老师这肉体不一般啊!我估计只要是男人摸她、舔她,不管全身上下哪里,她都会有感觉——她这纯粹属于是对异性的接触敏感。”老白和我解释的同时一脸轻佻的笑着,然后说道:“我的舌头从何老师背上往下舔,前面抱着她腰的手是不断往上摸,一会儿就都到了胸罩那了,之前不是把胸罩推上去的,一直没脱嘛,所以她已经又穿好了。于是我就先隔着胸罩捏了几下,然后用嘴咬住后面一侧的挂钩,向另一侧一拉,直接用嘴把胸罩弄开了。这个过程,完全不出我所料,骚货除了用胳膊紧紧夹着胸罩的带子以外,没什么实质性的阻挡。”
  用嘴就解开了…而且没什么阻挡,这前戏的顺利程度基本就预示着下面的发展了…要知道,平时妻子羞耻于自己的胸部那么鼓胀,通常选的文胸都比较紧,每次我用手都很费劲才要弄开,而老白…居然用嘴就把妻子一对大白兔放了出来…
  “这时我两只手就同时覆盖上了骚货的两个奶子,真软…真嫩,真是一种享受。”老白说话的时候,手指都不知觉的动了动,像是在回味着摸妻子乳房的那种感觉,然后才接着说道:“唯独乳头充血硬着,我两只手把两个乳头一捏,骚货就像是被捏住命门一样,身子一下就绷得紧紧的,头往后一仰,就靠在了我的身上。叫的多骚我就不形容了,后面有机会再给你录吧。”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内心无比向往…
  老白看我呆滞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一边轻轻的又揉又捏,心想何老师状态不错,能正常交流…不总是怼我了,于是就趁机聊了几句,我就说——‘刚才心里装着事,没玩好,现在好了,解决了,而且钢琴比赛也不用愁了,小骚货,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果然,很自然的,你老婆就回应了我,骚货对自己还挺自信,一边小声猫叫还一边说什么不用我帮忙,更不用靠那个老王,她自己凭实力就能晋级。我马上就附和着她说,那肯定的!何老师才艳双绝、水平精湛、学校一朵花…什么的,狠狠夸奖了她一番。女人都爱被赞美,你老婆这种要强的女人更是,我甜言蜜语的一通哄骗,虽然她听了后嘴上说恶心,但明显感觉靠着我的身体更加放松了。这时,我就慢慢把她的头转了过来,再次向嘴唇亲了上去。”
  “她…她还躲了吗?”我焦急的问道。
  “躲是肯定躲了,但是一看就是没用力气,我没费什么劲就亲上了,只不过刚才毕竟冷静了,这会儿又不肯张嘴了。”老白神色轻松的说着,仿佛对妻子的矜持完全没当回事,往沙发后面靠了靠,说道:“我就亲了会儿她的嘴唇,然后继续给她台阶下,说这次幸亏是她喝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得手…下次估计没这种机会了…什么的,反正就是让她觉得,她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也是因为酒精,和她本人的品性无关。就这么,说会儿亲会儿、在摸会儿,慢慢的,她思想估计有点动摇,而且肯定身体也有感觉,我发现她的牙关没有咬的那么紧了,趁机我就把舌头又伸了进去。”
  听到这里,我也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却没有再说话打断老白,只想听他尽快讲下去。
  “舌头一伸进去,我知道时机也就差不多成熟了,湿吻了一会儿以后,基本上何老师就只剩下闭着眼睛被我随意吸吮的力气了。”老白说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继续说到:“慢慢的,骚货的眼神再次开始迷离,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把安全套摘掉扔了。于是我就打开了第二个套子,邀请何老师帮我带上。”
  “这不太可能实现吧…”听到这里我不禁插了一句。因为在我看来,男人的阴茎在保守的妻子眼里本就是孽欲和污秽的化身,她连直视都不愿意直视,又怎么会给这种丑陋的东西服务…尚且这还是老公以外的男人的…
  “那肯定的。”老白也认可了我的质疑,说道:“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吧…之前类似这种要求,何老师听了多少会有些生气,而昨晚她只是单纯的拒绝了我,情绪没怎么变化,也没骂我什么的——这放在高冷的何老师身上,我觉得也算是很配合了。我也不敢再啰嗦,趁着她身子还没冷,赶紧自己带上套子,然后双手从下面搂住他的屁股,往我这边使劲一拉——何老师一下没坐稳,尖叫一声就侧躺在了后座上。”
  又要开始了…我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按说像妻子这种性经历很少的女人,两次高潮应该足以让她满足了…而她当时没有坚持要离开,我怀疑通过老白的启蒙,她现在已经有了要配合男人的初步意识——只因老白还没射,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有义务把一场性交继续下去——也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而眼前的老白哪会想那么多,继续没心没肺的讲着:“何老师两条大长腿侧躺那一下,真是太有视觉冲击力了!虽然昨天她没穿丝袜,但是氛围灯一打,那种柔美、细腻的肉质,真是极品!”
  老白每每形容妻子时好像都有些词穷,千言万语最后还是总结成一句“极品”,不过这也是实情,“极品”也许就是对妻子作为女人来说最贴切的描述了。
  “我这时候脱了裤子,把何老师的胸罩摘掉随手一扔,整个人就压在了她身上,开始很温柔的亲她。这时她那两个乳头,充血硬的不行,竖立的贴着我,把我蹭的直痒痒。我当时就想,我都这么痒痒了,那何老师得痒成什么样啊?所以我干脆就有意无意的蹭的更厉害了。”老白说着,还激动的动了动上身好像想和我比划一样。不过很快,他可能意识到这样不太雅观,控制了一下自己,只是用语言描述道:“就这么蹭了没几下,何老师眼睛也闭上了、嘴也张开了,还把一只美腿从我身下抽了出来,从后面搭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想象着老白形容的姿势,就是说开始妻子两条玉腿都是被老白压在身下的,现在她却主动把一条长腿撩了出来,改成了双腿夹着老白的姿势…我脑海里瞬间就想起此前无数个清晨,我睡醒时发现她正夹着被子熟睡的场景,之前我看文章说这是一种性需求的潜在表达,当时我还不以为然。但此时老白形容的那个动作,不就是和妻子夹被子的动作是一样的吗!?
  “我也不知道你老婆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个动作一摆,我的阴茎基本就已经顶在她骚穴的口上了…”老白故作坦然的耸肩说着,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妻子主动送给他的一样——“我想想时间也有限,也就不再挑逗了,我就很轻柔的,把她内裤那条湿漉漉夹在肉缝里的带子再次往旁边一拨,就一点一点的把阴茎往里送,而且这次插入的时候,我基本上一直动情的和她湿吻,尽量让她感受不到阴道再次被撑开的痛感。所以啊,何老师这次也很配合,当我的阴茎没法再深入的时候,她还主动把另一条美腿也从我身下抽了出来,这下我就插得更深了那么半寸…”
  这个动作…岂不是相当于妻子主动分开了自己的两条长腿…她可是已经高潮过两次了啊!还不满足吗!?唉!我轻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的每次插入老白都夹带着一些刻意的企图,或羞辱、或释放、或趁火打劫、或乘胜追击、或一寸一寸的蚕噬,或一插到底的摧残…而这次和以前不同,这完全是一场纯粹的性爱,没有技巧、没有招数,甚至可能妻子都暂时忘记了伦理和禁断,只是在本能和欲望的指引下,让老白从容的进入了自己…
  “里面别提多湿了!”老白感叹道:“也不知道你老婆是一点也没干,还是又新分泌了一股淫水,总之,就是舒服!操起来特别滑溜!也亏得何老师的屄爱湿,要不然就她阴道那么紧,我这阴茎进去了非疼不可。不过吧,即使她不疼,异物感肯定还是很强烈的,我腰刚一动,何老师就把我的舌头从嘴里使劲顶了出来,眯着眼睛忍不住叫了起来。”
  老白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可悲又可气,妻子在他身下和在我身下完全是两种状态!怎么她就那么不知廉耻的一直要分泌爱液啊!?呵…这也不能完全归结于酒精吧?这酒也该醒了吧!?
  而老白的讲述却丝毫没有停歇,继续回忆着说道:“这次我插得不快,比较温柔,想着给何老师留一个美好的结尾,所以用了点技巧,基本上是深浅结合着来,这种方式她不会那么容易就高潮,但是快感比较持久,而且一波高过一波,过程上比较享受。”老白说到这里,咳咳的清了两下嗓子,才接着说道:“你是没见,方弟,骚货当时那沉醉的样子,紧紧的抱着我的上身,闭着眼睛一声接一声的娇喘个不停。我给你说,就你老婆这人,插入前和插入后完全是天上地下,前戏的时候要顺着她来,让她放松心理负担。但是只要插进去了,就可以随便的羞辱她了,因为她那骚劲,一旦被操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甩脸子了。这时那些羞辱或者调戏什么的,为了快感她也就忍了,而且反过来还产生了新的刺激。所以啊,做爱时说点污言秽语,对你老婆这种人特别有效果,不信你下次也试试。”
  此时此刻,试不试对我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我只想知道老白在抱着妻子不断耸动的时候,是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吗?于是,急于知道细节的我直接问道:“你又和她说什么了?”
  “我算是冒了点险吧,把之前让她生气的话题又提了出来,就想试试骚货在被搞的时候到底肯做出多大的妥协,我就说‘王彬…就那王处长,到底摸你哪里了?’嘿嘿…”老白说话间突然笑了一声,像是种奸计得逞后的坏笑,过了一会儿,他才紧接着说道:“你老婆果然没生气,只是不住呻吟着说让我别再提他,这时我就在她脸上、耳朵上、脖子上,特别是胸上和乳头上摸来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追着她问‘摸这里没?这里呢?被摸了没?’哈哈,何老师那张粉脸羞得越来越红,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明显刺激的有点绷不住了,但就这还故作严肃的说‘别再问了…你再问我就生气了!”
  这句话一说,我就知道妻子不会真的生气了。因为我记忆中的她永远是说翻脸就翻脸,哪会在生气前还给一个警告的…看来妻子是真的对老白没有办法了,一物降一物,她真的如老白所说,当性欲被拨撩时,那些恪守半生的原则和底线,此刻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方弟,记得啊,想要驯服你老婆,这种时候是关键,怂了就永远怂了,硬起来她就得…就得…”老白用教导我的语气说到这里时,突然好像词穷了,犹豫了两秒,才继续说到:“算了…反正别怂就对了!我当时听你老婆这么说,心里就想‘骚货,还想吓唬我,我看你叫起春来还怎么生气!’于是就开始狠狠的抽送了起来,可以说次次顶到她的花心。而且,这时我也彻底放开了,完全没有了顾忌,继续追着她一连串的问——‘小骚货,刚才那么湿,是不是在舞厅就被他摸湿了?’‘是不是喜欢被陌生人摸?下次让他扒光了好好再被摸一次…’‘对了,他还不知道你产奶呢,下次我提醒他也尝尝。’说到这里时,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你老婆的乳头,发现上面居然浸出了点点白斑!真行啊!之前还说什么没奶了,这会儿性欲一泛滥,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渗了出来,方弟,从这一点能看出骚货多饥渴了吧?你说,就这状态她可能生气吗?”
  “这…”我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问题,我这个老公该如何张口回应,只是内心却只能认同老白的看法——妻子的身体和灵魂肯定是同时兴奋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则她怎么会这样的任人羞辱…
  那边老白看我这副样子,摆了摆手说道:“吞吞吐吐的,方弟,你真没劲…”之后也不等我辩解,就继续讲道:“算了,不为难你了,还是听我说吧。当时我还没说几句,何老师的骚屄里就‘咕叽咕叽’的响起了水声,我以前真是没碰上过这种淫穴!方弟,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感觉她的子宫口那里又攒了一洼淫水,每次我插到最里面时,就觉得龟头像是蘸到了温泉一样,又湿又热,真是…哎…那种感觉,没法形容…”
  此时,我用余光观察到老白的裆部也鼓了起来,看来当时妻子的嫩穴真是为他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体验,甚至他在回味的时候都忍不住勃起了…只是每每想到那种温热,是来自妻子娇躯内部深藏的温热;那种湿滑,是妻子为了交配而创造的湿滑,我的心脏就一揪一揪的难受…
  “车震吧,就是比较闷,当时车窗上早就是一层水雾了,我估计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所以插了几十下以后,你老婆不光穴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汗香,随便一扭,在我那个真皮座椅上就留下一个人形的汗印,额头上的汗珠就更加明显了,披散的碎发很大一部分都贴在了上面。那种感觉,唉,怎么说呢…”老白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才继续形容道:“反正你想象一下啊,方弟,就你老婆这样的大美人,一身香汗,然后被阴茎插着…扭着细腰,关键还叫的特别好听,眼睛迷离的像是一条柳叶,唉…那场面…真是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唉!方弟,都怪我,没给你录像。”老白说着说着,话头最终落在了没有视频这个关键问题上,看样子他还有些歉疚。
  而越是听老白这么说,我就越是心焦,忍不住脱口而出说道:“下次…”只是刚说完两个字,我就自知不妥,马上噎住了,赶紧解释道:“那个…不是,我意思是万一有下次,万一有的话…是吧…没有就算了,反正就是…以后别这样了…”
  老白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眼睛都亮了,咧开嘴笑着说道:“行,放心吧,方弟,那绝对的!”说完,我们就突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大概有五六秒钟,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时,还是老白咳嗽了一声,适时的说道:“行,那我继续讲,然后是这样,我看何老师之前那阵想强势起来的势头已经被我压下去了,相当于我那些话最后她也没生气,我的意图也就达到了,所以就放慢了一点速度,伴着轻音乐…搞的舒缓了一点,想让她多享受一会儿,我也正好控制一下射精的感觉。只是吧,那时候其实你老婆已经在高潮边缘了,她一感觉到我放慢了速度,缓缓就把眼睛睁开了,我一看,好家伙…眉眼里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眼神吧…特别哀怨,就那种眼神,我敢百分百的保证!方弟,真不夸张…她那绝对是想要高潮的表情!”
  “嗯…我信,我信。”我面无表情的颓然说道。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妻子在我心里那冰清玉洁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所以,她能表现出那种状态…这完全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不是那个意思,方弟,我不是怕你不信,就是…就是自己说激动了。”老白连忙和我解释,解释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是临时起意,就盯着何老师的桃花眼对视了半天,然后说——‘骚货,想要高潮就说。’虽然我也知道,像你老婆这样的女神,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基本不会有作用,但是吧,我还是说了…”
  “那她说什么了!?”我打断老白,焦急的追问道。
  “能说什么啊…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不想…’”老白皱着眉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说道:“这时我就想,何老师都醉成这样了,还是不肯配合,那以后不就更别指望了!?所以我也有点较劲,马上就狠狠的插了她骚屄十几下,把她又调动了起来,咿咿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同时我的嘴也没闲着,绕着她奶子舔了半天,又轻咬了几下乳头,基本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吧…结果,唉…”
  老白说到这里时,轻轻的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估计是昨晚没有能够如愿。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虽然妻子昨晚在酒精的刺激下相对出格,但她也不是真的成了什么淫娃荡妇,她还是原来的自己…那个自恃清高的她啊…
  “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我每次都是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最后你老婆浑身被憋的通红,我敢说一般女的绝对受不了这么弄,但她就是不听我的…唉…”老白说着,又是一声叹气。
  这第二声哀叹,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老白也有挫败的时候!哈哈,妻子也不是什么都听他的…想到这里我的心居然舒畅了许多!
  不过,这点挫折毕竟对老白来说已经是昨晚的过往了,他摇摇头喝了几口茶,随手整理了整理自己没有一丝褶皱的领带,很快,情绪就调整了过来。这时,他突然坏笑了一下,然后冲着我神采奕奕的说道:“方弟,嘿嘿,你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
  “啊?”我条件反射般的喟叹了一声,随即眼睛都睁大了。这…这不对啊!靠!他们这时不正在云雨正酣吗!?那妻子还接我电话!?那岂不是…妻子接电话的同时还在…还在被他那个!?这…这…
  老白看到我这幅表情,显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是好,只能无奈的说道:“你看你,方弟,怎么了啊?要不就这样吧,不讲了,算了。”
  “不是…”我听到老白的话,连忙摆了摆手,低头默然说道:“讲吧,接着讲,没事…”
  “真的?那我继续了?”老白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我没有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他想必是认为我默认了,这才继续说道:“后面是这样,开始我不是把何老师压在座椅上搞的嘛!这下电话一响,是我先看到你的名字的,我就先坐了起来,但是没让阴茎出来。然后你老婆也想起来,但是因为被压着下身,她只能侧着身子,然后用一只胳膊支着座椅拿起了电话。这时她一看是你的名字,脸色一下就变了,就急着说要让我从她身上下去。我当然是拒绝了,这好不容易操热了的身子,下去不就又得重头开始,我就说‘没事,你接吧,我保证不动。’结果骚货还是不乐意,说她接你的电话,我的阴茎还插在她屄里,这算什么事,不行。”
  “她怎么说的?”我打断了老白,因为在我的概念中,让一向文雅的妻子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有些好奇。
  “我想想…”老白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当时大概对话是这样的,骚货对我说‘不行!你…你起来…别…别…那个了…是他的电话…’我就假装听不懂,坐直了说‘我这不是已经起来了啊,你接呗。’骚货开始用一只手推我,又急又羞的说‘你…你让…它出去,快点…’这时候电话响了好几声了,我也不逗她了,就说‘放心吧,我知道事情轻重,这次肯定不动’没想到骚货还是不同意,说‘不动也不行!这…这他打电话过来,我还…我还这样…这算什么啊…快出去…’”
  听到这里,我心里少许宽慰了一些,至少明白了妻子还是原来的她自己,不是那种被男人的肉棒一插,就把礼义廉耻彻底扔掉的淫女骚妇。所以可以确定的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她的本意,那还好…
  老白那边还在继续说着:“我这时候其实相当于已经换了个姿势,她不是侧身躺着呢嘛,我就把她下面那条腿坐在身下,把另一条腿扛在了肩上,然后拢了拢她的臀肉,趁她还不知道我要干嘛的时候,直接狠狠一撞,把开始滑出来的半根阴茎全都送了进去,直接就插住了她的子宫口,你老婆马上‘呃啊’的叫了一声,可能意识也有点模糊,忘了自己还没接电话呢,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捂自己的嘴唇。这时我就和她说‘我能保证的,就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他什么都听不到,你想想,我说话什么时候食言过?或者,你就别接了。’”
  “所以…当时那么久才接电话?”我颓然问道。然而即使用了这么久,妻子讨价还价了半天,没命令成老白不说,却被摆了个更羞人的姿势,插得更深了,而且一条美腿都被架了起来,可以想象…这种姿势…妻子那个吃的饱饱的美穴也就完全展露在了老白的面前。
  “是啊,因为我知道她肯定得接——何老师再讲究尊严,和不接电话被老公怀疑想比,肯定还是不值得的,所以啊…”老白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何老师最后还是把电话接通了。”
  “你…真的没动吧?”我连忙问道。我发现自己在面对所有困境时,都会习惯性的站在妻子的角度,替她考虑、为她担心,甚至此时,这一瞬间我都忘记了自己也是场景中的一份子…
  “那肯定的啊,人不信不立,说不动肯定不动,不过…嘿嘿…”老白说着说着,再一次露出一丝与他身份不相符的坏笑,我马上精神高度紧张,一下就坐直了。这时老白看我的样子,连忙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事,没事,别激动,方弟,没怎么的。就是…是这样,我肯定没动,何老师肯定更不会动,只不过何老师穴里的嫩肉可能没那么听话,特别是花心那一圈,一直嘬着我的龟头轻轻的咬,电话一通,更是开始抖了起来的,所以你应该也记得,你老婆闭着眼睛缓了好几秒才说出来话。而且一说话,抖得就更厉害了,只能说何老师真的是骚,和你打个电话,谁都没动,自己兴奋的差点高潮…”
  怪不得…如果拿现在的结果去倒推当时的情形,妻子在电话里确有异常!一是草草的就挂断了电话,二是当时她的声音冷静到了一种陌生的状态,正常情况下,人说话肯定是有感情的,而只有在掩饰情绪的时候,才会那么的矫枉过正,让沟通只剩下文字…此时此刻,妻子或许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更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潮,只要当她想到自己居然会夹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和自己老公通电话的时候,可以想象她的内心会受到怎样的煎熬!而这样…看似平静的阴穴深处,势必已经暗潮汹涌…
  “很快你老婆的腰都有点轻微颤抖了,一看就是在强压着快感,我那时真有点怕她突然对着电话高潮了,所以一动也没敢动,也不敢抽身,我甚至都在考虑万一事情捅透了,我第一时间该怎么给你打掩护,方弟。”老白说到这里时,看他还真有点紧张的感觉,可见妻子当时在他面前肯定是忍得很辛苦,这时,他继续说道:“还好,电话很快挂断了。就放下电话那一瞬,你老婆像是憋坏了一样叫的特别浪,真的就和我们看的那些日本电影里的AV演员一个音调,没有半点控制的意思…”
  “那…高潮了?”我感觉自己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完全是耷拉着脑袋问道。
  “没有…”老白居然否认了我的猜测,这让我瞬间诧异万分——怎么会!?妻子都这样了也没有高潮!?之后,老白才提醒我说道:“方弟,你忘了,这之前我不是正在教她怎么正视自己的欲望吗,你这个电话属于插曲,所以我又把阴茎抽了出来,要求她自己说想要高潮。”
  “这次…她说了吧…”我死心的自言自语道。因为我明白,这已经不是羞耻心和道德感的问题了,人的本能欲望被激发到如此的程度,无论是谁我觉得都会失去自我,更何况在老白的描述当中,妻子早就已经憋得满身通红了,这种身体的信号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没有,还是不说…”老白耸了耸肩,回应我说道。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在我的耳蜗中响起了炸雷,没想到啊!妻子居然没有屈服!这一秒我心里的喜悦喷薄而出,似乎是自己得到了某种奖励,虽然抓去发现是一片虚无,但欣慰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于头顶的空气中,让我尽情地呼吸,放松了大脑…我甚至开始在心里开始给妻子道歉,如同过往的那些平凡而甜蜜的日子一样——对不起,悦悦,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看你了!
  不知道老白能否察觉出我情绪的变化,他只是撇了撇嘴,接着讲道:“不过吧,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就是直接说‘不要’。虽然还是没按我的要求来,不过这次她也没有拒绝,就是不说话,你知道吧…方弟,就是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就一脸哀羞的盯着我看,以前她好像很抵触看我,不是闭眼就是看其他地方,但是当时,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没有躲闪。”
  “然后呢?”我追问道。
  “然后?然后我算是彻底放弃了,而且她在电话里和你说马上回去,我看也没时间了,她高不高潮的另说,我也该满足自己了!于是我就最后一次插了进去,扛着她一条腿,压着她另一条腿,坐着开始顶她两腿之间的骚穴。其实你也知道,方弟,她肯定是无比想要这次高潮的,只是比较抵触…或者说羞于承认,对吧?”老白问的这个问题,显然他觉得是无需回答的,所以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时候我就发现,骚货居然在用嫩穴夹我!我…我…”老白说到这里时,激动的差点飚出了脏话,难掩亢奋的说道:“还记得上次我在钟点房怎么教她的不,小骚蹄子昨晚居然主动用上了!”
  “她可能是想让你早点…早点结束…”我敏锐的替妻子开脱。
  “有可能。”老白肯定了我的猜测,只不过他又补充道:“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这只有骚货她自己知道。反正无论怎么样吧,我是一下感觉特别带劲,一方面何老师确实天赋好,夹得又温柔又舒服,另一方面心理的满足感也强啊!想想这可是学校的女神何老师第一次主动给我夹肉棒,我马上就觉得快要射了!当然,这时候何老师更是嗯嗯啊啊的喊的无比淫浪,头发早都乱成了一团,两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你看给我掐的…”老白说着,给我展示了一下胳膊上的抓痕。
  其实那几道血印我一进门就发现了,只是我完全没想到,那居然是妻子留下的!而且我相信学校里的所有师生也不可能想到,校长胳膊上的印痕居然会是音乐教研组的何悦老师在做爱时为他的勇猛授予的嘉奖勋章。我看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印记,就可以想想到妻子经过了那几次欲求不得,最终的高潮来的是多么的汹涌,能让她全身用力紧绷到了这样的程度——看来…妻子终于要如愿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老白接下来的话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居然…居然…没有这么做!
  “插了二十多下,我就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这时我心想她既然一直不配合,那我得讲究个奖惩啊,对吧,方弟,于是我就说‘小骚货,你看你全身红的,既然你不想高潮,那我建议你回去洗澡的时候,自己帮自己释放一次,别让自己这么难受!’说完,我也不顾何老师正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骚穴把我夹得紧紧的,还是果断把阴茎退了出来。然后摘掉套子,撸了几下,全射在她的两腿中间了,小腹上、阴毛上、大腿根上、内裤上…对了,还有她挡着的手上。反正射了不少,射完我也没管别的,直接把她刚才拉到一侧的内裤往中间一扯,精液也没擦,就直接盖上了。”
  “什么!?怎么…这太…你这样不行!”我不满的惊叹道。心想老白也太不负责任了,妻子这么爱干净的人,他居然把妻子阴部射的一团粘糊,还直接把内裤盖上!?别处还好说,还能清理,那内裤哪能那么容易干,那岂不是妻子到家的路上,阴唇都是泡在老白精液里的…不对!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更担心的事情——上次刚做完的时候,因为老白的阴茎比较粗,妻子的阴道被撑开都有点合不住,这…这…射在阴门的精液不会滑进去吧…
  老白看我一脸担忧和不满的样子,连忙换了一个笑脸,好声好气的和我说道:“没事啊!方弟,放心,放心!我想起来了,她自己擦了,我听她后来在后座上默默收拾了半天。各有分工嘛!我不得赶紧去前面开车啊!主要晚了嘛!”说完,可能还是怕我心存芥蒂,老白又不住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第一时间没来及收拾,只是开始没收拾,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主要我穿衣服的时候,何老师还眼神空洞的看着车顶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5:08

41-海棠醉日(上)
  当钥匙在门锁里缓慢转动的时候,我正在沙发上装作若无其事的玩着手机。抬眼看了下屏幕上的时间,正好11点。其实妻子撒谎的那一刻,我就大致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了,然而可悲的是,细节和过程我还得靠那个刚刚离开她身体的男人才能知晓。
  “还没睡啊。”进门后妻子便发现了我,然后瞬间就把自己略显迷离的美目睁大了。以至于我还没做出回应,她就欲盖弥彰的抢着说道:“文静心情不好,喝多了,刚劝回家。小宝睡了吧?”
  也许这是妻子能找到的最自然的理由了吧,然而这三年的朝夕相处,我对她的一颦一笑都太熟悉了!简单的两句话,我就感觉出了她声线里不同以往的细微沙哑,而更加明显的是——她在舞厅里还保持着的丸子头发髻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披散及腰的乌黑直发…很明显,妻子已经尽量把发丝恢复得柔顺而舒展了,但她不知道,这些在我眼里这已然是徒劳。
  我知道,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悬念了…
  呵…想到这里,我不禁也嘲笑了自己一声…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不也是在徒劳的猜想、徒劳的等待、徒劳的笑着、徒劳的神伤吗…
  唉!我无声的点了点头,算是对妻子的响应,然后问了一句:“没喝多吧?”说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眼睛里的颓丧藏好,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因为妻子自始至终没有和我对视一眼。
  “没喝多少。”说话的同时,妻子已经从阳台收拾好自己的浴巾和内衣,然后说了句:“我洗澡了,你先去睡吧。”顷刻,我便听到了一声来自浴室门锁的脆响。
  当浴室的流水声响起时,我拿起手机再次打开了老白的通讯接口,犹豫了三秒钟,心想还是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刚一上班,老白简直是掐着点一样,马上就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有时间来一趟”。内容不多,只有短短的六个字,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前两节课我基本上一直在心里惦记着马上到手的视频,可以说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时间真的是良药,虽然只是一个晚上,我觉得昨晚的颓废已经消减了许多,而现在,更多的是对妻子昨晚秘密的期待和向往。于是第三节上课铃一响,我马上就往校长室所在的行政楼走去。
  我敲门进去的时候老白正在看书,当他抬眼一看是我来了,马上就眉开眼笑的把书放下,然后离开座位往会客桌那里走去,同时回头和我说道:“来,来!方弟,坐,坐这!”我点了点头,随手把办公室的门关紧,在老白的示意下坐在了妻子上次坐过的沙发上。
  老白一边沏茶,笑的眼眉处的褶皱都攒在了一起,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而且好像很放松的样子。我本来在路上还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应该拿出怎样的情绪,来对待这个亵渎了妻子两次的男人。但是老白现在这幅放松、友善的神情,让我实在有点没有心气再去怪罪谁,或者说质问谁。因为他的样子就好像昨晚事情的发展是天经地义一样,天经地义到他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更别说有什么歉疚之心了。一时间,我觉得自己的是非观反而有些动摇了——难道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有了开端就可以随意的继续下去,是我自己小心眼了?
  老白把热气腾腾的茶杯推到我面前,也不提视频和U盘的事,是看样子难道是还要留我坐一会儿吗?我心里这么想着,就听他兴高采烈的说道:“估计你也猜到了吧?方弟。”
  “嗯。”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没什么悬念,但还是程序性的和老白确认了一下,问道:“你们…又做了?”
  “我找你上来就是说这个事儿!嘿嘿!”老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和我解释道:“昨天晚上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及给你说。但是天地可鉴,我可是上班了就第一时间联系了你啊!”老白经过了上次的事情,看起来很怕我再次怪他隐瞒,所以瞪大了双眼急切的和我解释着…
  无论怎么说,至少这一点老白表现的还是让我满意的,看他的样子,以后这一点应该是可以放心的。只是一直让我心存芥蒂的是,怎么这一次老白就半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了,而且…而且我告诉他了…对吧…我告诉他“最好别”了…
  就这样,越想越不舒服的我还是没忍住打断了老白,干脆也没绕弯子,直接语气有些冲的问道:“老白,你现在怎么…怎么——就是我还没答应你吧?退一万步讲,就算已经做完了,怎么你现在一点就是…歉疚的意思都没有了?”
  没想到的是,老白面对我的质问,居然丝毫没有露出我预期的反省神态。而是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有些五味杂陈的看着我,这个过程中,他几次好像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了许久以后,他站起来转身看向了窗外。
  我以为是我的质问让他无言以对了,所以也有些得理不饶人,就继续追着说道:“你是今天第一时间告诉了我,但这不代表着昨晚的事情就是理所应当的吧!?你是觉得我一定能坦然接受是吗!?”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老白的后背开始微微有些颤抖,然后他突然转了回来,脸上写满了不忿和冤屈,反倒比我还要情绪激动的说道:“方弟,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兄弟!?你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之前和你解释了那么多,我们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的私欲!?之前咱不说了,就单说昨天,昨天晚上是你老婆主动,是她主动想要!这你也要怪我吗!?”
  我被老白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看得出来他着实是有点不高兴了。只不过我跟关心的是…他居然说昨天是妻子主动的?这怎么可能!?我虽然心里万般不相信,但底气一下就有些不足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信任你,老白,我以为…唉…也不是那个意思,要不你把U盘给我吧,我回去自己看看再说吧。”
  老白做了两下深呼吸,看的出来想尽量让自己平复,然后才说道:“刚才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昨天我们是在我的车上做的,条件有限,确实没法录像!我把你叫来,就是想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过程讲给你。”
  车上?没法录像?老白这短短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情就像是做了过山车一样——妻子居然会和老白车震!?而且按照老白刚才的说法,还是妻子主动的!?这…这真的是超出了我的预想,车震这种轻浮的性事,怎么想也不会是妻子这种保守传统的人做出来的啊!然而这份激动仅仅一秒就因为那句“没法录像”跌落谷底,那种失望的感觉简直无法控制。这一次,我再次真切体会到了自己内心对妻子淫态的需求和渴望。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对自己是最珍惜的,刚才我还在介意老白的态度问题,现在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而现在唯一我能知道的途径,就只能靠老白的讲述了…
  老白看到我的反应,估计还以为我是不信任他才会面露苦色,于是他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心里很憋屈似的,面色凝重的说道:“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分虚假,直接…直接,直接鸡巴烂掉!”
  我看着老白激动的连脏话都飙出来了的样子,心里早已信了七八成,只能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我相信你,那你说吧…”
  “行!昨天是这样,我和她九点半从舞厅出来,你应该也看到了吧?”老白说话的时候,情绪还有点处于刚才的状态上,可能是被冤枉的感觉不好受吧。他看我点了点头,就尽量克制着继续讲道:“然后本来我要送她,结果你老婆他妈的装纯,迷迷瞪瞪的非要自己走。然后我就说‘你喝多了,打车不安全,而且这么远,我打车送你’,她也不听,就继续一脚深一脚浅的在大街上往前走。”老白明显还因为刚才我的话有点不忿,没说几句就开始向我寻找认同,问道:“你说说,方弟,我这里做的有问题吗?你说让我早点送她回去,当时打个车回去,不就完了嘛!?你说是不是!?”
  我连忙点头——这也是我昨晚认为本应发生的过程,只是我为了不打断老白的状态,除了点头外没再说话。
  于是老白看了我一眼,继续讲道:“然后我就跟着她走了十几分钟,正好经过我们晚餐那个地方,当时我是开车去的,因为喝酒就把车扔那了。这时候我感觉自己也没什么醉意了,就给交警队那朋友打了个电话,他说昨天晚上市里没查酒驾,我就去开车去了。这个过程我一直以为你老婆不知道我在后面,结果就我去启动车那工夫,她居然以为我不跟她了,然后开始站路边打车了。你说她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虽然有一些想法出现在了脑海里,但我不敢再去深想…因为那么去揣摩妻子好像过于恶意了…
  老白看我没响应,愤慨中又轻蔑了笑了一声,就继续讲道:“能有什么意思,她个骚货开始以为我在后面,所以舍不得回家呗!她以为我肯定会对她做点什么。后来发现我走了,就只好打车去了,你以为她真想要走回去啊!?”
  确实…我沉默了,也可以说是默认。妻子不可能打算走回去的,老白说的这一点无可辩驳——因为昨晚她对我撒了谎!而只有早点回家…出现在我面前,才能彻底掩埋这段行踪。在外面待得越久,就越会增加被我发现的风险。一向谨慎的妻子如果没有其他的想法,是绝对不会铤而走险的!唉…所以老白说的没错,缘由再清晰不过了,我看着老白,无话可说…
  “这时候我开着我那个商务车到了你老婆面前,她醉眼朦胧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让我先走什么的,就在那低头假装继续等车。”老白说话的过程中,眼神越来越笃定,反倒是我开始了躲躲闪闪,只听他继续说道:“我让她上车,开会还肯不上,在那装清纯。我就说:‘又不干什么,就送你回家而已’,算是给了这么个台阶,终于打开门提着包坐到了最后一排。”
  “那怎么又没回家?”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听我接着说啊!”老白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快到你家的时候,那骚货又开始作了,说让我停车。我开始以为她怕碰到熟人,就停下来了,然后随口关心了一句:‘这段路回家没问题吧’。方弟,你说,以你对你老婆的了解,她这时候会和我说什么?”
  骂老白假好心?要不然怒斥老白让他别管?亦或者干脆就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直接下车?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没有乱猜,因为老白既然这么问,那就说明当时的妻子给他揭示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方弟,你也知道,你老婆向来对我惜字如金。”老白说这句话时,我心想妻子对所有男人都这样,这没什么稀奇的。然后就听老白继续讲道:“但是这次,她除了冷冷的说了句‘不用你管’外,居然主动在开门前说:‘我出去走走再回家,喝这么多酒,还身上都是烟味,现在回去他会怀疑。’”老白说完这句话后目光凌厉的看着我,就好像想要看穿我的内心一样,然后异常直白的问道:“方弟,你说,她都这么明示我了,我不该上她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把我问懵了,虽然妻子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但是怎么就直接推演到该不该上床的问题了?毕竟我以前没什么和女性打交道的经验,所以可能老白看来很浅显的道理,我却完全没弄明白,所以只能很茫然的看着他。
  老白估计是对我迟钝的样子实在失望,干脆自问自答的解释道:“你想想啊,方弟,如果那骚货当时想到此为止,她犯得上告诉我后面这句话吗?她自己愿意去哪就去哪,她想散步也行,想在楼下坐会儿也行,用不着和我说的啊!她和我说意图那只能是…让我别走。”老白说这句的同时,我的心也越来越沉,是啊!是这个道理啊…随着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老白又把刚才的那个问题抛了过来——“你说,方弟,昨晚她是不是就该被上?”
  一个“该”字,在我的嘴里转来转去,却怎么忍心说得出口…罢了,是我错怪老白了,怪不得他神态如此轻松,这第二次的失身完全是妻子咎由自取的…呵!失身?我看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才对…亏我敬她、爱她、宠她,生活里把她当成女神一样言听计从,分歧时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听之任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之前也才那么一次欢好,就让她这么寂寞难耐吗?以至于对老白频频发出性爱的暗示…
  就这样,我越想越气,忍不住一句“骚货”骂了出来!
  老白看到我这样的反应,开始那种被冤枉的愤慨终于算是烟消云散了,反倒是努力给了我一个勉强的笑容,安慰我说道:“方弟,别激动,你老婆骚归骚,这个不假。但是昨天我觉得啊,更多的是酒精的作用。我不是开始就和你说嘛,她活的太压抑了,所以一喝酒就会这样,你也别太介意。我们做的事情不就是在帮她学着自我调节嘛,你说对吧?”
  “对!”被老白这么一提醒,我像是终于给妻子的出格行为找到了借口,连忙附和着说道:“对!对啊!应该是因为喝酒。”。随即我就想起之前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看来酒这个东西以后还是得让妻子少碰。既然找到了原因,我的心理压力也小了许多,于是就继续追问道:“那然后呢?你们去了哪里?”
  “然后我就在她开门前又把车启动了,小骚货在门口蹲着,还装模做样的一直喊‘你干嘛’、‘放我下去’、‘停车’,我也不理她,直接开车往你家北边走,那边不是有个前两年搬迁走的废弃钢厂嘛!”老白说到这里的时候,仿佛又想起了昨晚的绝色春宵,忍不住端起茶杯咽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我就把车找个地方一停,在后座上把她办了。”
  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老白一句简简单单的“办了”,一张张妻子红着脸娇喘的画面像是幻灯片一样钻入了我的大脑,阴茎也随之一下就顶了起来。这一瞬间,我突然幻想老白会不会刚才在骗我——“真的没有视频吗?”一句疑问不自觉的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
  “真没有啊,方弟。关键我没想到你老婆会突然发骚,没提前准备啊!”老白两手一摊,我的幻想也彻底支离破碎了。
  “那然后呢?”我继续问道。
  “然后?然后没什么了,后来你不是还打了个电话吗,我们急匆匆的就结束了,我把你老婆送到小区门口,我就也回去了。”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然后”,老白可能是没听明白,没有了视频,我唯一能够寄希望的就是他的讲述,所以我说的“然后”,指的是…就是他们怎么…做的,我想知道的是…细节…
  只是这样的要求很难让我开口提出,毕竟追着别人问怎么搞自己老婆的,总是有些怪异和畸形。而一向敏锐的老白居然这次也迟钝了,只是一直在和我说“以后注意”、“下次提前准备”什么的…我现在不想计较他所谓的“以后”和“下次”意味着什么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妻子第一次经历车震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然而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却看不到了…
  不行,我还是得知道…我鼓足勇气,打了个擦边球,试图让老白明白我的需求,问道:“那…她…昨晚表现的…怎么样…”
  “表现?”老白诧异的反问了一句,然后眼睛转了转,说道:“挺好的啊,比第一次在钟点房好。没有跟之前那样又哭又闹、甩脸子什么的…哦不对,也哭过,不过很快好了,后面算是挺配合了。”
  配合?妻子怎么还配合了!?我的火“噌”的就上来了,当然,除了怒火,还有那把欲火!因为我刻骨铭心的记得,自己和妻子这些年的床事有多么不顺,每次我想恩爱的时候,她不是累,就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数落我不正经!也就是近来她才给了我这个正牌老公所谓的“配合”…但是现在,她怎么这么快就接纳了老白!?这才第二次啊…妻子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的…恬不知耻!
  “呼…呼…”我感觉自己压抑得只能不断喘着粗气,但越是这么胡思乱想,我越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现在我也没那么多顾虑了,强压着怒火直接问道:“具体呢…具体她怎么配合的!妈的…骚货!”
  “呃…”老白看到我愤怒的样子后沉吟了一下——好像终于品味到了我的隐藏含义。过了两秒钟后,他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方弟,别生气,你的意思是…你是想知道我搞她的具体过程?”
  我被老白说中了心思,却不好意思很直白的承认,就呷了口茶,假装没好气的说道:“差不多,你说吧。”
  然而老白却好像对这个事情非常的谨慎,一定要我说个一二三出来,皱着眉向我问道:“什么叫差不多,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别我说了你心里更加不痛快了,你真能做到不介意?”
  老白问这句话时,我突然感觉他好像有些刻意,仿佛在故意引导我承认似的。但是,此刻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因为心中所盛的淫妻欲望已经泛滥成灾,我必须要知道昨晚老白到底是怎么淫弄妻子的,而妻子又是怎么配合的!所以,即便察觉到了老白的刻意,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说道:“我不介意,你说吧。”
  “那我可详细说了啊?”老白再次向我确认。这一瞬我真的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胆大心细的老白,怎么磨磨唧唧的像个女人一样。
  于是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好气的说道:“可以细点,你说吧!”
  “行嘞!那我和你详细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啊,你就当老兄和你吹牛逼了。”老白此时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了,叮嘱完我就正式开始讲起了昨晚的经历——“我把车熄了火,就下车然后从中间那个推拉门上去。然后那骚货中间不是吵着要下车嘛,所以开始在中间那排坐着来着。我一上去,她就一边喊:‘你干嘛!你别过来!’一边往最后排那躲…”
  老白一边讲着,妻子那副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就印入了我的大脑,仿佛我都可以看到她钻到后排躲无可躲的样子,是啊…一个商务车,她又能躲到哪里呢…
  这时,老白忽的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方弟,以前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正好借昨晚的事情,给你讲讲怎么征服你老婆这种闷骚的人妻,你后面也可以找机会自己试试。”
  我一听这个,更感觉来了精神,毕竟老白给我看再多视频也是他的。对我来说,能学会老白的本事,亲自给妻子带去些生活的刺激,这才是更重要的。所以我连忙点了点头,继续听老白说了下去。
  “首先就是,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像她这种女人,不能太尊重,太宠着,越捧她越傲,而是必须把她心里那些…什么女神的自尊、什么女老师的羞耻心,这些必须早点给她扒光,至少让她在你面前没有资格再提这些。我当时就是这样,一看她双手抱胸那个装纯的样子,我就直接戳穿她说:‘装什么啊,小骚货,要不是你勾引我,咱能来这里?’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是这东西大家心知肚明的,所以她心里已经慌了。”老白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她越在那辩解我越高兴,就怕她不说话,一说话说明她投入了和你的交流过程。最后我已经把她挤到车后排最里面了,脸就贴着她的脸,问她:‘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她一张口否认,我就趁机亲她,就因为张那下嘴的缘故,我直接舌头伸进去,搅她的舌头。别说,你老婆是我接触的女的里面舌头最软乎的,含在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老白几句话把我说的阴茎硬的不行,确实…说妻子是吐气如兰绝对不过分,越是像她这样优质的美女,越是在意自己的方方面面,再加上她有些洁癖,特别在意卫生问题,所以一张性感的樱唇里永远都是香甜的味道…
  老白继续说道:“我也没含多久,就松开她的舌头,继续嘴唇快贴上嘴唇那么问她:‘是不是勾引我?’她再一否认,我马上又是伸舌头进去和她舌吻。三四次下来,她不敢再张嘴了,但就是摇头不承认,我也就不逗她了,开始疯狂的亲她的耳根和脖子,她这时候还想躲,但是哪有空间躲啊…”老白说到这里时,突然停下来,问我说道:“哎对了,方弟,你有没有发现?你老婆敏感带特别多啊?随便亲亲摸摸哪儿,她嗓子里就‘哼唧哼唧’的有声音。”
  我听到老白的问题,赶紧尴尬的点了点了,但实际上我并不清楚妻子所有的敏感带,也就是最近看老白和妻子的视频,我隐约感觉妻子好像乳头挺敏感的,但是老白说的敏感带特别多,我这个老公就真的不知道了…不禁觉得有些可悲,自己妻子的敏感带还要其他男人来告诉…
  老白看我点了下头,就继续讲道:“我开始从脖子往下亲的时候,就明显感觉有道血印似的,我亲到哪里,她脖子就红到哪里…方弟,这就说明那骚货有感觉,而且感觉还挺强烈,所以我一直说她是天生的骚浪贱,她这幅身子真的是特别敏感,开发好了你肯定也能让她达到高潮。”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发现他很怪异的笑了一下,当我正想开口确认的时候,他已经继续开始讲了起来——“然后我亲到锁骨的时候,她基本上就只能大口喘着气了,这次她没多少力气抵抗多长时间,只剩两个手还是习惯性的抱在胸前,我抬头一看她,眼睛都已经迷离成一条缝了。”
  刹那间,我在脑海里又看到了妻子此刻的样子——面色红润、眼神迷离、一副春情无限的表情,与她平日作为老师时的庄重形成了最反差的对比——这是我心目中妻子最美艳的样子,只是这最诱人的私房表情,她却基本没有让我这个丈夫看过,却总是大方的展示给了其他的男人…
  而看够了妻子媚态的老白怎能体会到我的心酸,他只是继续在那自顾自的说着:“我一看,差不多了,直接俯身把她一抱,她‘啊’的叫了一声,但这一抱我才发现,她全身软的跟烂泥似的,我就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我的胯上,然后把裙子下摆从她屁股下面拽出来铺开,就相当于我下面直接顶在了她的安全裤上。不过都这时候了,这骚货还扭着屁股想躲开我这个鼓鼓的下面。我也没拦她,爱躲躲去,看她能躲到哪里,我是直接捧住她的脸冲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就亲过去了。这一次大概亲了一共有五六分钟吧,刚两三分钟那会儿,她就有点喘不过气了,张开嘴想大口呼吸,但是我就是紧紧的吸着她的嘴唇不让她如愿…对了,开始她用胳膊支着我后面的座椅后背,算是上身躲我挺远的,就是还没亲完,她就已经软的乳房都贴在我身上了。”
  这…全身都软了吗?这是种什么感觉啊?此刻我这个丈夫只能想象着妻子在别人怀里的感觉,因为自己从没有机会体验过她的这种状态。我以前只是感觉妻子的腰肢很软,然后皮肤也很嫩,但是知道这完全是两码事…特别是妻子虽然看起来苗条,但该有肉的地方都很丰满,她的这种身材想必抱在怀里更是无比的舒服受用吧…想到这里我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老白听到后也从自己的回忆里回过了神,对我笑了笑,说道:“还说吗?”
  “继续说吧。”我无精打采的说道,但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这次亲完,我暂时就把重点下移了,你老婆个子高,坐在我身上基本上我的脸正对着她的胸,昨天那身黑裙确实很搭她的身材和气质,所以我就也没舍得脱,直接隔着纱裙就开始啃起了她乳肉。没咬两下,你知道你老婆说了句什么吗!?我的阴茎都一下挺起来了。”
  当老白再次回忆到这里时,我都觉得他难掩自己的兴奋,而这种问题别说我现在脑子里是一片浆糊了,就是正常情况下我也猜不到。因为妻子一次次的举动早已突破了我对她的固有印象,再加上那时的她还有些醉,我就更不可能猜到了。所以我想都没想就响应道:“我猜不到,你直接说吧。”
  “哈哈!是这样,你老婆当时一直小声哼哼‘不要…不要…’,突然就用手挡着我的头不让我再咬了。我还心说这是怎么了,结果刚一抬头,就听到她软绵绵的说:‘衣服得脱了,不能皱…’哈哈哈!”老白说到这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直到笑够了才继续笑骂道:“真是骚啊!害怕衣服皱可以理解。但上来就提要把衣服脱了,你说她是想干嘛…哈哈!”
  我再次叹了口气,也实在没理由再为妻子开脱了,只能低声说了句:“确实…”因为我也明白,如果妻子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老白隔着衣服乱捏乱咬,她可以明说、甚至可以拒绝,再退一步,她甚至可以把连衣裙上面解开把胸露出来…而妻子潜意识的想法居然是直接把衣服脱掉,那只是说明…她心里预期的并不只是这种简单的亲亲摸摸,而是一场激烈到衣服都会皱掉的盘肠大战…
  老白看我终于有了些响应,眉梢隐隐露出了些许得意,继续讲道:“我开始没动声色,就停下来盯着她,等着她脱。我心想她不是自己说要脱嘛,看这点洋酒能让她浪到什么程度。结果呢…只能说何老师还是放不下矜持啊!哈哈,就和之前没被我搞过一样,忸忸怩怩不肯脱。我不管,不脱我就继续隔着衣服咬了上去。”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感觉到了妻子当时的窘迫和无奈,或者说其实我能感觉到妻子每一次的窘迫和无奈…习惯了强势的她好像到了老白面前就完全端不起范,老白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她的要害,然后一言不发的牢牢捏住,让她不得不屈从…
  果然,老白接下来就说道:“这下你老婆第二次把我推开以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红着脸把手背到后面拉开了拉链,然后把整个连衣裙从头顶都脱了下来,一下那胸大腰细的好身材就露出来了。不过别说,这一段那骚货还是有变化,比之前放得开了,自己脱干净只穿个胸罩和安全裤坐我胯上,也没有再哭或者怎么的。”
  老白笑了笑,我心想这应该就是妻子所谓“配合”的预兆吧,然后就听老白接着说道:“我这时候用手一搂那露出来的软肉,就像是刚从蒸笼出来似的,又软又热,估计她早就欲火难耐了。这时候我想着也该奖励奖励你老婆了,就把她胸罩往上一掀,把她两个手反背到身后,低头就把一个乳头含在了嘴里。”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感觉他的嘴里不自觉地分泌了一些口水,甚至明显看到他喉头动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老婆这对美乳什么时候闻什么时候都感觉有一股奶香,按说也不会漏奶啊?反正我在其他女人身上真没闻到过。而且她乳头特别敏感,我以前就发现,不管她闹的多么厉害,我一弄乳头她就立刻开始身子打颤。这回更是这样,我刚一咬上,你老婆立刻就特别骚的叫了一声,就好像往下咽东西那样‘呃…’的一声,还嘱咐我别吸。我心想这刚才开始我吸什么啊,我只是用舌头围着她的乳晕转圈,转两圈用舌尖挑一下她乳头的尖,每次这么一挑她就全身抖一下,然后再转两圈,我就用牙轻咬一下乳头,这一咬她就呻吟…就这么来回来的玩了十分钟,两个乳头都被我弄得有点红肿,对了,回家以后她被你发现乳头和平时不一样了没?”
  我…我去哪里发现啊!?我愤懑的苦笑了一声。昨晚洗完澡妻子可能是心虚,一进屋就把卧室的灯关了,以往她都要披着浴巾把头发吹干、再敷个面膜、保养一下腿部才肯躺下,昨晚直接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睡了…
  “行吧…”老白看我没什么兴趣理他,只能自讨没趣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讲了下去——“反正何老师被我这么又舔又咬的过程中就不挣扎了,只是屁股像触电似的,一扭一扭的,把我下面蹭的还挺舒服,没一会儿本来勃起的阴茎给我蹭的更硬了。然后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放过了她两个乳头,一抬头发现小骚货半睁着的眼里一层水雾。我给你说,方弟,都说这桃花眼桃花眼,当女人眼睛里的春情藏不住的时候,说明内裤已经湿透了,这方法百试百灵。我见状就把她屁股一抬,就把自己的裤子连内裤都褪了下去。然后也没有马上放她坐下来,顺手把她的安全裤从裆部直接撕了个大口子。”
  我心想马上就联想到,我早上特意去晾衣绳上看了看妻子昨晚洗的衣服,怪不得没看到安全裤。当时看到妻子粉色的内裤时,就只顾着欣慰她终于穿了次内裤回来,压根没再想安全裤的事情,原来是被老白直接撕坏了。这时我不禁还感叹老白这身体确实是可以,按说安全裤可是挺结实的…
  老白可不知道我联想了这么多,继续说着——“要不说你老婆装模做样呢,到了这个时候开始用手挡着内裤了,一直和我说‘够了…可以了…不要’什么的,我心想你早干嘛了,但是我也没拆穿她,直接一只胳膊把她搂我怀里,用另一只手从她屁股后面绕过来,把内裤那湿漉漉的小细带子往边上一扒拉,立刻就感觉你老婆那湿穴亲在我龟头上了,连小阴唇都猛的缩了一下。不过毕竟喝了酒,所以何老师挡归挡,身上真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一边心想‘你就装吧,等会看你还装不’,一边扶着阴茎准备往里送了,这时候你老婆在我耳边上好像快急哭了似的说了一句——‘戴套…’”
  我一听这个,突然也想起来了还没戴套,立刻简直是跳了起来,对着老白喊道:“我靠!你不会昨天又没戴吧!我告诉你,以后必须…”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白摆了摆手打断了——“哎哟方弟,你先听我说完嘛!戴了!戴了!”
  老白说到戴了时,我才长舒了一口气,上次他无套内射,我勉强认为他们是条件不允许,这次再不戴,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老白车里准备了安全套?还是怎么的?难不成这俩人都这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了,又穿上衣服去买的安全套!?
  接下来我就听到老白给出了解释——“你知道这安全套哪来的不?我是真没提前准备,所以第一反应我只能哄何悦‘要不就别带了,车上没有,这次肯定不射在里面’什么的,她说什么也不肯,甚至都不怕会触摸到我的龟头…就是把肉洞挡着不让我进,看样子昨晚是你老婆排卵期吧?”
  老白的随口一问,把我问得颇为羞愧,因为我这个丈夫确实也不知道…
  老白看我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没再追问,而是继续说道:“我当时心想坏了,真是早知道车上准备一盒了,但是谁又能提前想到会在车上来一炮呢!然后我看实在哄不过来,那也不能硬来啊,到时候再彻底恼了,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嘛!算了,最后我都准备放弃了,打算亲会儿蹭会儿回家得了…想明白了,我就又把精力放在了你老婆其他的敏感点了,一边上上下下的亲她,吸她的口水,一边手也不闲着,就在她乳房上划着圈,然后时不时的捏两下乳头,再用食指尖扣一扣乳头的尖,没一会儿,我就感觉你老婆下面简直太湿了,龟头好像都滑进去了半个…”
  老白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喝了口茶,调整了一下坐姿,我也趁机让勃起的阴茎换了换地方,然后继续聚精会神的听老白说着——“她肯定也感觉到了,‘唔’的往后躲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胸部以上基本上全是潮红,然后她又羞又怕的小声说了句‘你把…那个…收起来’。我说放心!这东西我控制的住,进不去,更不会这样就射出来。然后她还是在那忸忸怩怩的躲着,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心里还幻想着会不会是欲火被我撩的控制不住了,同意我不带套了。结果,她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那你就…戴上安全套’。我一听就有点着急,火一上来,说话也就不注意文明了,直接就脏话飙起来了,我说:‘说了没有!你以为我不想戴啊!我巴不得戴上把你摁到这里狠狠操一顿呢,骚货!’”老白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问道:“知道你老婆怎么说不?”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
  老白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句令我完全瞠目结舌的话——“你老婆把头低的特别低,犹豫了五六秒,然后说了句‘我包里有’…”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烫。我都尚且如此,那跪坐在老白身上,亲口说出这句话的妻子该有多么的难堪…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是说了出来…我只觉得这一刻,我的一切烦恼都尘埃落定了,是酒精的作用也好,是老白的高超技巧也罢,或者说是因为我那天的秒射让她彻底失望了…总之这句话让我彻底重新认识了妻子——她确实是天生的骚货,虽然后天的修养仿佛将一切掩盖,但内心的放荡还是会不时的显露出来…我真的没想到,天天站在神圣讲台的她居然会放着安全套在包里,也就是说从老白联系她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甚至还有一种可能,自从她被老白射在里面还高潮迭起的那天起,就已经随时准备好了…
  而老白这样的情场老手,又怎么会放过这喂到嘴边的美味呢…
  果然,老白继续说道:“真是,就你老婆当时的骚样,我还真有点沉不住气了,也就没再去逗她。我立刻把她的包从一旁拽过来,然后翻了半天,这个过程她就一直捂着脸在我身上坐着,终于,我在她包里的夹层深处,发现了要找的东西——还是两个…”老白说到这里,对我比了一个“2”的手势,我不知道这仅仅代表着两个安全套,还是一种胜利的炫耀。不过很快,老白就继续讲了下去——“我撕开安全套,一边咬着那个骚货耳朵说了句‘上次没感觉到我的鸡巴多大吗?下次记得买大号’,一边自己套上安全套,就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上了。”
  这时对妻子的失望透顶,让我第一次有种冲动,想让老白替我教训一下妻子的出格和淫荡,用他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操进妻子的骚穴——对,不是搞,是操!向来讨厌脏话的我这时都忍不住发泄了一声——“操!”
  “别激动啊,方弟。对付你老婆这种高傲的女人,得慢慢来。”老白这时给我又添了点热茶,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记得我上次怎么弄的吗?何老师这种道德感强的女人,最让她内心痛苦的其实是每次刚被插入的过程,因为那是她心里的坎,是代表着她同意和妥协的一次插入,这时自命不凡的她会强烈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别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玷污,然而自己还产生了罪恶的快感。所以,这个过程必须要足够长,让她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一寸一寸的慢慢贯穿…”
  怪不得,怪不得…我猛然想起上次也是这样!那是妻子第一次被老白破身,我还以为老白仅仅是怕妻子受不了那么粗的肉棒,原来实情是这样…
  我的出神丝毫没有影响到老白的亢奋,只听他继续讲道:“昨晚我还是那样,插入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骚货当时除了被侵入的耻辱外,肯定也希望我能快点塞满她空虚的阴道,但是呢,她又不可能开口要求。所以我就看着她从开始的躲闪、抵触,慢慢变成了羞耻的低吟,最后骚货居然把眼睛都睁开了,咬着嘴唇和我有了几下眼神的交流。但是啊!方弟,越是这样作为男人越得把持得住——我没有插到最里面,就在她最满怀期待…觉得马上可以止住蚂蚁穴深处瘙痒的时候,我把阴茎抽了出来,转而开始和她拥吻。”
  这老白也能忍住…我颇受启发的点了点头,甚至突然觉得没有看到视频是上天的眷顾,因为只沉溺于视频可学不到老白的这些技巧…
  而老白继续侃侃而谈的说道:“这次我的舌头一下就伸了进去,你老婆就只顾着张大嘴喘着香气,任凭我在里面随意吸吮,这时她甚至敏感到什么程度——我手捏了捏乳头,她就把整个乳房都挺了过来…其实这时候她的意志已经瓦解了。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到了这个程度,还喝了这么多酒,不自己把阴茎坐进去,也会求着你快点操她。不过,哈哈,只能说我们的何老师还是矜持优雅啊…”老白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的调笑,说道:“确实和别人不一样,眼看着哼唧哼唧的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但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然后呢?”我再次迫切的问道,想知道妻子最终会不会屈服。
  然而老白却还是不急不慢的讲道:“然后,然后…因为赶时间,我也就没再耗下去。不过这一通也没白亲,你老婆又没了精神,变得又软又醉的,直接靠着我的肩膀软塌塌的贴在了我的身上。这时是真得让她满足一次了,要不然该醉倒了,于是我就揽了下她的细腰,没想到小骚货迷糊着居然还知道把屁股抬了一下,然后翘了翘,也算是有了点长进。我就再次从她背后握着阴茎抵在了她小穴口,那滑的…真的是不用挺龟头就陷进去了。”
  老白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的讲述着,每到了关键时刻还要拿起茶杯呷上一口,于是这个间隙我就会不自觉地去想象那幅画面,整个下体硬的像铁一样…
  老白喝完茶,继续讲道:“这次就不用再慢慢来了,我趁着她没有防备,还在眯着眼睛恍惚的时候,直接挺起阴茎一插到底。这一下…你知道你老婆特别极品的地方在哪里不?”老白问完,看来也没指望我知道,直接自问自答的说道:“就是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最深处的嫩肉不自主的就开始吸,而且小阴唇也会陷到阴道里去,把阴茎的根都整个裹住。整个阴茎上上下下就像进入了一个热烘烘的腔体里面似的,真是就感觉好像两个人靠着阴茎融为了一体了。而且吧…耳朵里再听着她那种突然释放的吟叫,确实是爽的没边了。”
  呵…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声冷笑,听说女人的性快感远远超过男人,这也是为什么女人老是会忍不住叫出来的原因。老白都“爽的没边了”,可以想象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我听了老白的讲述,才知道性爱的魅力居然如此难以抵挡,而我和妻子以前的夫妻生活简直就像是没入门一样…
  我这边还在感叹着造物主的不公,就听老白接着说道:“这次插入,估计你老婆是没预料到我会这么痛快,一下就顶到她的花心,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啊~’的就叫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阴茎好像抖了一下,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因为你老婆那边还在喃喃的说着‘停…先别动…’这些话,但是马上,交合的地方我就感觉越抖越厉害,就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再也停不下来一样——她阴道里的肉把我的阴茎紧紧地咬住,整个人开始贴在我的肩头打颤…”
  “啊!?怎么这么快?”我发出了一声无比惊讶的疑问,因为妻子这样的反应,任谁都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所以张大了嘴巴问道:“高…潮…了?”
  “对。”老白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想到,刚插到底就高潮了,估计真的是憋坏了,而且想想骚货之前还任凭我摸来亲去了半天,也是真的忍不住了,哈哈!”老白眉宇之间都是对自己挑逗水平的得意,说完还不忘继续对妻子品头论足道:“记得上次在钟点房,骚货的第一次高潮来得也挺快。一次不说明问题,这第二次就可以确定…方弟…你老婆平时就处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状态。她就好比这个茶杯,平时里面的水就很满,虽然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当有人随便一搅,水就漫出来了。”
  老白指着我面前的茶杯,给我举了这么个生动的例子。而我如今早已无比的相信最初任龙的评价——妻子的骨子里是骚的,她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敏感的多。然而即便如此,妻子还能每天表现出一副寡欲的知性模样,这来自于她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来自于她作为妻子的忠贞、来自于她女教师的神圣身份…然而这些看似美好的东西,却成为了让她一生的束缚,如果让我感同身受的话,她确实也很辛苦吧…
  而那边老白还在继续给我传授着他玩弄妻子的经验——“一般她高潮了以后,虽然是刚开始,但也可以让她稍微休息一会,这样一是让她享受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二是等会下一次高潮会比较完整。”只不过他说的这些都是我用不上的知识——“所以我就让她那么靠着,亲她的耳朵和脖子,同时一双手解开她的胸罩,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然后再时不时的说几句挑逗她的话,具体我就不细给你描述了,反正一提到你,我就觉得插在她骚穴里的龟头顶上湿漉漉的,好像里面还在不断地分泌淫水。”
  妻子这一点特征我已经非常清楚了,虽然可悲的是…这都是靠其他男人才能发现的特点。只不过显然老白都对此非常受用,这两次和妻子做爱,他都会一句接着一句,用我的名字不断刺激着妻子强烈的羞耻心。
  那边老白喝完了茶,又开始继续讲道:“等我挑逗了一会儿,听到骚货的嗓子里又有了点轻微的呻吟时,这就算是第一次高潮彻底过去了,于是我开始了真正的挺送。对你老婆这种没多少性经验的嫩穴,其实什么技巧都不用讲,甚至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都可用可不用,她的小屄还完全不‘挑食’,只要被插就很满足了。”
  老白平时毕竟也是一校之长,和我说话很少用“屄”这样的字眼,对妻子也就说过寥寥数次,每次我还总觉得这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但这时我已经情绪激昂,听到后反倒有一种痛快的感觉,甚至有点希望老白口中妻子的“小屄”被他那样的巨茎插得扭曲而残败…
  不知不觉,这短短的时间内,我的心态竞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而老白显然不可能知道,他仍然只是兢兢业业的和我传达着昨晚的场景——“我就那么匀速在何老师的屄里进进出出,本来刚开始不宜太激烈的,但因为她是坐在我身上的,甚至可以说半个身子都是靠压着我的,所以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把她往上顶。这样每次她一下来,就会整个把我的阴茎全都坐进去,顶的她痛苦的直闭眼睛。这样一下两下还行,后来她就有点受不了了,低着头开始用手和膝盖撑着座椅,想靠这点缓冲来保护一下娇柔的花心。可是你想啊,喝了酒她哪还那么有力气,所以说最后弄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嫩肉也还是没少挨撞。”
  但当我真听到老白次次撞到最里面的时候,不禁又有点担心妻子的身体,连忙打断他问道:“这样不会…那个让她…那里…受伤吧?”其实开始我想问的是——这样顶会不会把妻子的嫩穴顶坏、甚至顶出血…但又觉得这么直白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所以隐晦的用了“受伤”的说法。
  “嗨!绝对没事,我给你说,这屄嫩了,弹性也就好。”老白拍着胸脯给我保证着,还举了上一次的例子说道:“上次从三亚回来,你老婆一路带着跳蛋,还第一次被我的阴茎那样操,那都没事。虽然最后在钟点房射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阴唇有点红肿,有点微微外张。但是就休息了那一会儿的功夫,我看小阴唇就阖上了,完全看不出来刚做过爱。真的,那晚上只要你不是掰开她的阴唇看…毕竟里面褶子里的精液没那么容易洗干净,除了这点蛛丝马迹,你绝对发现不了她刚被操了两个小时,她那屄的弹性就是这么好!”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连忙摆摆手,让老白别再提之前的事情了。只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我突然想起一个早就想和他再商量商量的事情,于是打断了一下话题,问道:“对了,正好有个事,你给我的那些视频,真没有其他备份?就只有我看完就损坏的那一份?”
  “你看,你又开始怀疑我了,方弟。”老白一听我的问题又有点不高兴了,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真没有备份!那不光是你老婆的隐私,里面还有我呢,你想留我还不想呢!”
  “不是…”我欲言又止,其实我重点不是怀疑他,当然也有点怀疑,但是更在意的是…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去回味以前的视频,所以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老白,我就是觉得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
  老白听我这么一解释,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一下,只不过语气上他仍然很认真的嘱咐我道:“方弟,这事咱提前得说清楚啊,这东西咱俩必须得坦诚,必须得为对方负责,谁都不能留备份。我不留原片,你也别用别的方式去录,千万别玩火,那东西要让别人拿到,那就得出大事。”
  我一看老白这么认真,而且他还是两性关系中的强势方,都能这么为大局考虑,那我为了妻子的安全更别再说什么了。这时我的心里也算是有些许欣慰吧,于是连忙向老白承诺道:“行吧,行吧,我肯定不留,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算了,你继续讲吧。”
  “这才对嘛!方弟,再说了,只要你不反对,以后想看视频那还不好说啊,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豪爽的笑了起来,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还是继续讲昨晚的事情吧。
  “行了,继续讲了。操了二三十下以后,你老婆开始有节奏的呻吟了,再一个阴道也适应了我阴茎的尺寸,手也就没再撑着座椅,任凭我每次都毫无阻碍的顶在了最里面,终于算是一切都和谐了。那时候的感觉,哎!方弟勿怪啊…确实是爽,你老婆身上散发着特有的体香,虽然对我还是冷冰冰的不搭理,但是身子是滚烫滚烫的,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保证我们下面死死的扣在一起研磨,然后看着她那对奶子像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实在是太诱人,我就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把嘴又凑了上去,毕竟刚才一直没吸,现在感觉是时候了,我就使劲了嘬了几下。没办法啊,这少妇的奶子就是让人白玩不厌,特别像你老婆这种,孩子还小的少妇,除了好玩,还好吃,哈哈!”
  我一听老白说起这个事情就心里又有点别扭,虽然当时妻子被他吸奶也挺让我兴奋的,但毕竟是他把妻子羞辱的直接下了断奶的念头,让小宝少喝了两个月母乳。所以我当时就忍不住埋怨道:“你是好吃了,她为了不让你吃直接断了奶,孩子也吃不上了,那段时间老是哭。”
  “那段时间?”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却显示出了很诧异的表情,然后问我道:“怎么听你说的很遥远似的,哪段啊?”
  “就你们刚从三亚回来,你当时不是吓唬她要给她把课调了,让她每天早上前两节课去你那…那什么…喂你吃吗…”我吞吞吐吐地回应道,觉得还是开口说这种事情有些尴尬。
  然而老白这时却否认道:“这…这…这,方弟,这真不怪我,我也记得当时她是说要断奶,但是我搞了几次破坏,虽说奶水是少了,但一直没完全断啊,昨晚上我还吸到了…”
  啊?这怎么会!?特别是老白说到昨晚上时,我真的是猛的一惊!这…这…真的假的?不是早就断了吗?虽然我相信老白没有骗我,但真的是完全没法接受!因为妻子确实没有再给小宝喂过一次奶!怎么会!?
  老白看我一脸错愕的表情,干脆就继续解释道:“那段时间,她不是每天来我办公室脱自己原味的内衣丝袜吗,我总找机会锁上门摸她一会儿,然后吸她的奶,她虽然翻脸的时候比较多,但也怕门外来人,不太敢大声反抗,所以偶尔也会半推半就被我得手个一两次。那段时间,经常是她感觉奶已经断了,但被我一吸又吸出来了,感觉断了,又吸出来了,来来回回几次,急的她一直就没断成。我当时还逗她说你们儿子得感谢我这个白大伯呢…原来她根本回去就没让孩子吃啊?对了,就昨天晚上,我那时候刚一吸,她就软绵绵的推着我的头让我别吸,说这次真的没有了,结果又被我给吸出来了…”
  听完老白解释的这一瞬,我除了心里的震惊,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自己的妻子,连番几次下定决心断奶,为此她甚至平时都没敢让儿子再吃,却总在关键的时候被老白一下破功——又把奶吸了出来,而且这些都是在妻子体内熏染了一周、两周、甚至一个月的浓香浆汁,沾满了她的味道…我可以想象得出来,每次看到久违的乳汁又淌出来的那一刻,妻子心里该有多么的屈辱和无奈!然而她再无奈,这不争气的乳汁就是要不断的分泌、不断的分泌…而这一切她都在瞒着我和儿子,就好像积攒的乳汁都是为了老白专门存留的一样…
  老白看我惊讶的模样,赶紧拍了拍我,然后安慰我说道:“何老师可能只是怕你怀疑,才没说。方弟,毕竟按你说的说法,她给你说了断奶,然后你们孩子也没再吃,结果一直还有,这也不好解释,是吧?”
  面对老白如此的安慰,我除了点了点头还能怎么样呢?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吧,妻子也有自己的无奈,唉…只是现在心里唯一介意的是——那以后妻子还否如愿把奶断掉…只要她一天不断,这些奶都会揣在乳房里,早晚全都留给老白…
  “咳咳,行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继续说了。”老白的一声咳嗽打断了我的遐想,于是接下来我就继续听他讲道:“昨晚骚货不是口口声声和我说真的没有奶了嘛,也许她确实是这么以为的,毕竟这么久没被我吸了,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但这东西可能也和内分泌有关系,谁让她骚呢,这雌激素、孕激素一类的就是不容易下去。于是这次我把刚吸出来的第一口,都没舍得咽,马上含在嘴里就亲上了你老婆,不顾她摇头躲闪,把嘴里她自己的乳汁全都顶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看着她不敢吐也不敢咽的错愕表情问了句:‘吃出来什么味了吗,这位辣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4:49

第四十章 王处长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果然收到了妻子的微信。
  (茉莉花开)——老李,上次那个闺蜜文静,晚上非要拉我逛街吃饭,今天我就不去练琴了,你也不用送我了。
  事情的真相我已经再明白不过,然而看到微信的那一刻还是有万千感慨,毕竟妻子这一天展示给我的平静,是那种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的淡然,像往常一样的上课、下课、准备午饭、和宝宝玩耍、午休…这样的她让我不禁觉得——她越来越能够接受这种荒唐的生活了,以往的她至少还会心神不宁才对啊!
  而此刻的我却只能回复道——「好的」。只是刚放下手机,我又习惯性地拿起来敲了一行——「注意安全,别回来太晚。」看着这行字,我却迟迟没有发出去,盯了许久最终还是飞快地删了个精光。
  不一会儿,老白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我严重怀疑他和妻子联系过了,知道我们不在一起,否则怎么敢直接就把电话打过来,而且他开门见山就说:「晚上我带骚货出去吃,你不用管她了。」
  虽然自己早已知道,但我还是装傻似的问了问老白什么情况。这样做一是我想验证下老白还会不会再骗我,二是我不想暴露自己背地里和韩文静的交流。
  老白给出的响应还算诚实可信,而且他还主动开诚布公的告诉我说:「对了,刚才那骚货说韩文静也要去。我想那正好,我就让韩文静带个纽扣摄像头,到时候给你现场直播。」说完老白桀桀的笑了起来。
  「好的。」我立刻响应道,这确实是我一直关注的问题,老白能主动提出来再好不过了。只是说完我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句:「别让她回来太晚…」
  「怎么?还舍不得啊?我还想着今晚滋润滋润她呢,哈哈!」老白大笑着如此说道。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而且每次都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有点进可攻退可守的味道——我一着急他就会借口说自己在开玩笑,还会数落我小心眼;然而我要是不认真对待,他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赶紧压低了嗓音在走廊上说道:「你他妈的…少说点不着调的话。」
  然而即使我带着脏字,老白应该还是听出来了我没有真的生气。他对我意识的侵略就像是风一样无孔不入,马上就继续试探我道:「真不行啊?何老师那么骚的身子,这么久了得多想要啊,我还说等会劝劝她,让她晚上就别回去了。」
  听到老白一边笑一边说着,我的心脏早已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干涸的意志凝望着许久未落的甘霖,内部早已松松垮垮,只是面子上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说完后,却突然有一股莫名的失望涌上心头,就好像期待已久的美梦突然落空,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最好别…」
  老白听完后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爽朗的说道:「行了,明白了,哈哈,我悠着点。」也不顾我的响应和解释,手机里已经是一片忙音。
  我想回拨回去,却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最后干脆把手机扔到办公室不再想了。
  自习课还没下课,我便草草的出去吃完了晚饭,然后回到办公室,点开了韩文静后来发给我的连结,不用问,这肯定是老白说的纽扣摄像机的直播连结了。
  因为现在还太早,锁办公室门不太合适,我只能戴上了耳机,好在这时候学生们已经不太用管,我泡了一杯茶放好,便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进了椅子里。
  打开连结,发现饭局已经开始了。我心想这么早啊,这才六点多点,几个人就已经坐好了,而且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几个菜了。我最先看到的是镜头正对面一脸冷漠的妻子,中午我出门早,看来她下午还特意画了个精致的淡妆,丰润的红唇把一张俏脸衬托的更加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钢琴比赛评委见面的缘故,她还盘了一个不常见到的发髻,显得玉颈更加的光洁修长,在加上一袭黑色的连衣裙,妻子就如同一只高傲的黑天鹅一般,举手投足间显示出一种别样的优雅。
  妻子光彩照人的模样可能让旁边的评委都有些不自在,一双手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似的,摸摸筷子动动酒杯,就是不好意思扭头看旁边的妻子一眼。他和妻子是坐在方桌一侧的,老白和韩文静应该是坐在另一侧,然后他也没有看向过韩文静的方向,只是和正对面的老白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连笑起来都很拘谨。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评委估计和老白年龄相仿,俩人不能说是很熟也绝不是第一次见面,只是缺少锻炼的缘故,显得没有老白精神,而且他的脸上坑坑洼洼的,让人第一印象就觉得非常的邋遢。
  「王处长,王哥~ 你好,您也别老和阿祥聊了,你们什么时候聊不行啊,来,我敬您一杯。」这娇滴滴的是韩文静的声音,同时她端起了镜头前的高脚红酒杯。
  这时我才发现,桌子上的三个人面前都摆着一杯红酒,只有妻子面前是光秃秃的,除了餐具就只是一个茶杯,也是,妻子这性格哪那么容易就同意喝酒呢。
  这时那个王处长终于面向了韩文静的方向,端起酒杯咧开嘴笑着说道:「哎!
  弟妹是吧,敬你敬你,真是漂亮,三生有幸,来,敬你。」然后两个人互相称赞了几句便一饮而尽。
  弟妹?这老白是怎么介绍韩文静和妻子的…
  韩文静坐好后,然后我就看到妻子突然看向了摄像头的方向,然后一脸嫌弃的轻轻摇头,又摇了摇头,我猜测应该是韩文静正在给她使什么眼色,估计是让她紧跟着敬酒什么的。镜头里的妻子真的像是电视上的女明星一般,柔软的灯光铺洒在她的脸庞、玉颈和香肩上,显得又白又亮,让我这个老公都忍不住迷醉,更别说其他男人了。只是她脸上不时浮现出的那种一颦一蹙的冷傲表情却又让人不禁望而却步,不敢和她说话。
  终于,妻子可能是抵挡不住韩文静的坚持,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眼前的茶杯,两只手款款端起对着那个王处长的侧脸淡然说道:「王处长,我以茶代酒,也敬您一个,您随意。」说完,妻子也不等对方响应,也没给老白和韩文静劝酒的时间,就自顾自的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
  妻子这种冷淡的态度让王处长起初有些尴尬,但是毕竟也算纵横酒场多年的领导,他马上也就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的举了举酒杯。我发现他就趁着这个机会,终于狠狠地看了几眼妻子的侧颜,然后才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
  一旁的老白看到这种架势,连忙打圆场说道:「王哥,哎呦!何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音乐老师啊!那绝对是才女,一直很仰慕你,早就说想和你见一面,怪我啊,安排的晚了!」老白说着就端起了酒杯,一边笑一边紧接着说道:「我今天说的话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老兄,就这些年和其他的评委吃饭,何老师从来都是去都不去,真的,就仰慕你。」
  这句话说完,我看到镜头里的妻子一脸愠色的瞪了老白一眼,想必是不满老白这么编排自己。而那个王处长显然被老白这么一哄还挺高兴,红光满面地就又和老白干了一杯。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昨天韩文静给我发截图时我居然没有意识到!而此时老白才让我突然清醒!老白说的没错——按妻子平时的性格,和她对自己琴艺的自信,她以前是绝对不会和什么评委出来吃饭的!而且她刚才的表现也证实了这一点,她的身体和情绪都充满了对这种应酬的抵触,充满了对这种酒肉评委的鄙夷和不耻。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来了,而且打扮的如此精心,甚至让韩文静都以为她是为了和评委吃饭才来的,想必她也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吧…那么…真相呢?
  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妻子真的是韩文静和老白说的那样——她想要了…
  此时我的心中既悲愤,有有些刺激的酸爽,正当我要把精力转回到屏幕上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响了,两个班里的女生拿著书站在门口,怯生生的问道:「老师,有时间吗?我们有点问题。」
  我连忙把手机关掉放在了一旁,两个女生看我挺直了腰,也就颠颠的走了上来。我心想着这俩人可真会找时候,也不去吃饭…但是这种高考前的关键时期,身为老师的责任感还是让我没办法把她们草草打发掉。我拿过学生的书本一边审题,一边在脑海里想着妻子的处境——还好,这刚开始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
  然而第一题还没讲完,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妻子的电话。这一下让我猛然紧张了起来,这才一会儿没关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马上站起来踱步到了窗边,深呼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喂~ 李老师~ 」听筒那边传来的却是韩文静的声音,她娇声说道:「还是我,文静~ 上次和你打过电话的~ 」这演技也真够好了,听起来好像真的自从上次带妻子去医院以后我们就没通过话似的,而妻子的声音也从听筒里的远处断断续续的传来——「你别闹了,给我!」
  这是要干什么?我心里一片狐疑,但还是假装不熟的问道:「嗯,我记得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我说和何妹妹喝点酒~ 这不是给你报备一下嘛,要不你老婆不肯喝~ 」
  「哦,您说哪的话…她高兴就行,不用给我报备。」我一边笑一边自然地回应道,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划过我的脑海,我让韩文静把外放打开,得到响应后,这才对着妻子说道:「悦悦,没事,陪你姐妹喝点吧,晚点也不要紧,到时候我去接你们,你们在哪里啊?」
  然后是短暂的寂静,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妻子并不想让我去接她,当然也不会告诉我在哪里。所以两三秒以后,只听她低沉的说了一句:「不用,没事,我自己能回去,挂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连忙回到座位,想把题赶快讲完。结果两个女生一道题接着一道题,足足问了我有二十多分钟,我越着急,思路也就越不清晰,很多题本来很快能解答的,这下欲速则不达,反倒是怎么也算不对。结果这下可好,晚自习的铃一响,几个爱学习的尖子生看我办公室的门开着,也拿了基本习题册在后面排上了队…
  送走学生关好门,我看了眼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于是我厕所都没舍得去就赶紧又打开了视频。映入眼帘的就是妻子明眸流盼的俏脸,雪白的肌肤里透着一层酡红,和刚才相比,更像是寒宫仙娥流落人间,多了一丝扑鼻热气和女人肉香。这下不用说,从她面前还残存着红酒的高脚杯也可以看出来,妻子已经是喝了几口、或者几杯下去了…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妻子现在坐的更加靠边了,她的右胳膊肘甚至已经悬空到了餐桌的外面。而一旁的王处长满面红光,正身体侧坐着高谈阔论自己以往的经历,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拘束,眼睛时不时的聚焦在妻子的脸上。
  「来吧,何老师,咱再来一杯!」王处长说着说着,就笑容满脸的端起了酒杯,只是这个「再」字让我听起来不是很不舒服。只见他举杯的同时眼睛也不老实的来回来去的扫视着妻子,嘴里感叹道:「真是优秀啊!何老师,人美声甜不说,一看这手指,又嫩又长,这坐姿、身段,这一上台肯定就是国家级钢琴家的水平啊,太看好你了,来!」
  王处长说完后也不喝,凑着就要和妻子碰杯。妻子这下只能拿起酒杯上身向后躲,同时面色凝重的说道:「王处长,我已经有点晕了,不能再喝了。」然而妻子越躲,那个王处长越往前凑,一只手甚至都已经按在了妻子胸前的桌面上了。
  妻子只能不时的看向韩文静的方向,像是在发出求助的信号,甚至还白了一眼斜对面的老白。
  老白被妻子这一白,马上真就开始说话了——「这样吧,何老师,我有一个提议。」我本以为老白要为妻子解围,没想到他从兜里拿出了手机,进而说道:「这样,你放心喝,我给李老师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坐会儿,等会接你回去,这总没问题了吧?」
  这句话绵里藏针,妻子当然明白老白的意思,只是她想尽量控制的自然些,不让自己流露出心里的慌张,亦或者她以为老白只是在吓唬她,所以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响应。直到老白真的拨出我的号码打开外放时,妻子本来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马上夺走手机挂掉了电话,声音兀自微颤的说道:「不用了…」
  还好,信号都还没接通…
  这下浸淫官场多年的王处长肯定还是察觉出了一丝异样,他看了看老白,又看了看把酒杯挪回身前的妻子,最终没说什么,只是让两只酒杯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妻子朱唇轻启,终于还是把杯里的红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下去,中间还小声的呛了一下,同时脸上的红云便更加浓密了。正当她放下酒杯,刚喝口水的功夫,面前的高脚杯又被王处长添上了大半杯红酒…
  韩文静见状应该是意识到妻子要不行了,马上解围道:「王哥~ 来,我陪你喝一杯~ 你别老找我们何妹妹喝了,你再这么喝下去人家回不了家,你管住宿呀~ 」
  这…这韩文静也是,解围的同时还不忘顺带调侃妻子。这下肯定也是引发了妻子不满,导致她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后对着妻子的方向说道:「别踢了,开个玩笑嘛~ 」
  「哈哈,无妨!你们两姐妹真是无话不谈啊!」王处长听韩文静这么一说,显得更加高兴了,满脸猥琐笑容的端起酒杯,他现在肯定更不肯放过妻子了…所以在和韩文静碰完杯的同时,他又在妻子和老白的面前举了举,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何老师,你们两姐妹一起,我和白校长也对付的来,哈哈!」说完又碰了碰妻子的酒杯。
  「讨厌,王哥,占我们便宜~ 」韩文静娇嗔一声,咯咯笑着就把一杯红酒喝了。然后镜头转向妻子,妻子阴冷着脸拿起酒杯,看得出来这种玩笑已经让她十分不悦,但她看了眼老白,还是强迫自己又呡了一口。
  我算看出来了,这酒桌上除了韩文静不论,剩下两个男人真是巴不得妻子喝多了,就我看的这一会儿,妻子的酒杯就没空过,更别说我刚才没看的时候肯定就已经喝了不少了。而这时老白开始假惺惺的关切道:「何老师,今天这个酒后劲儿大,你真不用让李老师来接吗?」
  妻子面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没好气的响应了一句:「不用。」
  「你是不是又没告诉李老师?他是不是不知道这次你是和男的出来喝酒?」
  老白却好像突然要把妻子伪装的面具揭开一样,问题尖锐而直接,句句直指妻子的要害。
  妻子被问的有点下不来台,因为老白这问题、再加上那种语气,意味性太强了。只要妻子承认就说明她心里有鬼,所以才会瞒着自己的老公,否则这有什么不能让老公知道的。老白和韩文静是知道她的内情,但是这个王处长是不知道的啊,所以只要妻子承认,她就再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在王处长面前表现出一副贤慧淑良的样子了…而在陌生人面前被撕破伪装,这恰恰是妻子的性格里最无法接受的事情了。所以,最终她只能撒了个谎,轻轻的说了句:「他知道。」
  而老白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了,他丝毫没有照顾妻子自尊的意思,继续笑里藏刀的说道:「那这样,我也不说让他来接了,就给他报个平安吧,要不李老师也担心你。」说完,就再次用手机拨出了我的电话。
  老白电话刚拨出,妻子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这下她也顾不得别人怎么想了,伸手又要夺老白的手机。但是老白这次早有防备,用另外的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妻子伸上来的纤纤玉手。任凭王处长睁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但作为一校之长的他就抓着学校女老师的手不放。一旁的韩文静还算是向着妻子,也赶紧一边说着:「算了阿祥,算了,别找这麻烦事!」一边站起来就去另一侧抢老白的手机。
  这时电话信号已经传了过来,被打断的视频里最后一幕是妻子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却只能用口型向老白比划着:「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却一点声音也没敢发出来。之后我的手机屏幕就被老白的来电所占据,我深吸了一口气,只能接通了这个充满恶意的电话。
  「喂,呃白…白校长。」我差点叫成了老白。
  然而对面却没有一点声音,我不知道是他们四个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还是有人按住了话筒。
  我只能继续演下去,不住地说道:「喂…喂…白校长…有事吗?您说话,能听到吗?喂…」
  过了半天,电话听筒里终于传出了几声「滋啦滋啦」的声响,随后就听到老白在里面说道:「哎呀,李老师,不好意思啊,误触了,没注意,没事啊,挂了吧。」
  老白的借口也真是手到擒来,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只能毕恭毕敬的说道:「好的,没事,白校长,您忙。」挂掉电话以后,我连忙又重新连回了视频。
  此时妻子的手已经被老白放开,她正一脸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双手轻捂着鼻子和嘴唇,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圈也微微有些泛红。也是,自己刚撒的谎就被老白在外人面前无情戳破,关键还是这种令人无限遐想的男女问题,而最后甚至是自己急着一遍又一遍的去承认瞒着老公这个事实。这种自尊心的折磨和践踏,一下就让妻子完全没有了开始的骄傲。
  而这个桌上只有王处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诧异,于是凑在妻子旁边满嘴酒气的问道:「你为什么要瞒着老公呢?」
  「我…我…」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急又气却说不出话来。突然,妻子站了起来,拿起包就想要离开这个让她窘迫的地方。
  然而这时候,那个王处长居然直接伸手就抓住了妻子滑腻的手腕,然后笑盈盈的站起来,另一只手又扶在妻子肩头的软肉上,安慰着说道:「哎,何老师,别生气啊!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这么高兴,怪我不该瞎问,对不起,我给你道歉!」老白闹出的这个插曲,果然一下子就粉碎了妻子一直表现的高洁形象,王处长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拘束,找机会就在妻子肩头摩挲了起来,一边把妻子按回到座位上还一边义正词严的对老白说到:「白校长,你赶快给何老师道歉!」
  「咳!王老兄,行,你说道歉我就道个歉,对不起了,何老师!」老白看王处长站了起来,自己也就离开了椅子,给妻子示意了一下,然后继续对着王处长说道:「老兄你不知道,我们学校这帮子教艺术的女老师会玩着呢!没多大事,你别紧张,哈哈,她们一般和男的出来玩都不告诉老公!」
  妻子瞪着老白,知道他是故意在别人面前轻贱自己,但是一是她忌惮老白可能再做出一些骇人举动,二是当着「外人」的面确实又无法发作。妻子除了脸色一沉也没有别的办法,也不知道现在的她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在后悔自己不该来到这个场合吧…
  妻子的反应和老白的话让王处长笑着更加猥琐了,他现在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的侧脸说道:「我真是没看出来啊,我开始还以为何老师是那种,那种…就是,那种…」吞吞吐吐了半天,那个王处长好像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最后说了一句:「那种良家少妇呢!」
  我一听就不愿意了,妈的!什么意思啊!妻子怎么就不是良家了,就这么几句话怎么就不是良家了!?我看妻子也是被这评价气的够呛,胸口的黑纱布料不断起伏着,像是在化解着压抑的怒火。唉!只能说是红颜是非多,我真是不得不感叹,形象出众的妻子到了哪里都是众人非议的对象,哪怕她根本不屑于说话和解释,男人也会把话题努力往她身上引,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妻子会养成这种冷淡的性格了。
  而妻子的纵容也就让老白和那个王处长更加肆无忌惮的起来,老白紧接着王处长的话就说道:「毕竟是老师嘛!何老师也是外冷内热,你是光看到何老师外面的冷了,没感受到何老师里面的热啊,哈哈!」
  「哈哈,白校长,你说的越来越不象话了,何老师哪有那么热?」王处长大笑着「指责」完老白,然而人却朝妻子的方向又靠近了一扎。
  「啊!你干嘛!」这时妻子突然小声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就猛地站了起来,身前的筷子也「劈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妻子就这么直立着,杏目圆睁的看着旁边的男人,柔软的红唇微微颤抖着。看妻子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她肯定是被那个什么狗屁处长动手动脚了!
  那个王处长这时也有点惊讶于妻子的反应,一时间脸色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去给妻子捡筷子。这下正全身紧绷的妻子又吓得将自己穿着凉鞋的白嫩美足向后撤了一步,韩文静见状连忙上去安慰妻子,这一安慰不要紧,妻子更觉得自己委屈,红着眼圈再次拿起挎包,头也不回的就向外走了。
  韩文静马上就想要去追,老白却起身把她拦住了,说了句:「没事,我去吧。」
  然后转头向王处长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啊,王老兄,何老师就是和你不熟而已,我叫她回来,等会咱们去二场。」
  我心想这也太能吹了,还「我叫她回来」。妻子都气成这样了还能劝回来!?
  我是有点不信的。因为搁以往的经验,我平时要是让她生这么大气,没个一两天绝对是不可能哄好的…我看老白能有什么本事!
  这下老白一走,剩在房间里的两个人也有些尴尬,韩文静只能没话找话的说道:「哎呀~ 何妹妹平时不这样,你别怪她,她可能是近来心情不好~ 别介意啊王哥~ 」
  「没事,没事。」那个王处长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轻轻的招了招手,然后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把妻子捡起来的筷子直接在自己的汤里涮了涮。
  「王处长,等会二场您想去哪玩啊?继续找地方喝点?还是唱歌,跳舞,还是泡温泉啊~ 」看得出来韩文静是真会玩,这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好像到哪里都是熟客一样。
  王处长一听这个,僵硬的嘴角还是轻轻的动了动,然后摸了摸鼻子,说道:「都行,都行,听弟妹的,回家也行。」看他的样子,我估计他心里也明白,老白是很难再把妻子劝回来了。想想也是啊,这一个校长,凭什么能干涉人家女老师工作之外的个人意志啊!
  然而,下一秒,我和视频里的王处长却完全惊呆了,因为…老白真的把妻子劝回来了!
  妻子这是中了老白什么邪了!?我一时眼睛都有些充血,视频里一席连衣长裙的妻子虽然情绪不高,但至少真真切切的站在了老白身后。我这个老公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老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才一两分钟过去,她怎么就一点抗拒都没有的就回来了啊!难道真的是为了「性」吗!?
  想到这里,我只感觉自己心里的一个声音在低吼——悦悦,你怎么了,你要别人怎么想你啊!刚才那个王处长那么过分,你为什么还要听老白的啊!?你要人家怎么去想你和老白的关系啊!?
  视频里的老白看到王处长的表情,一脸得意的说道:「行了,这小屋太压抑,整的大家心情也不放松,咱找别的地方歇会儿吧。」然后转头向韩文静的方向说道:「文静,你知道的地方多,你说去哪吧?」
  「我刚才正和王哥商量呢~ 是去唱歌、还是跳舞,还是去泡会温泉呢,王哥说都行…」话还没说完,韩文静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紧接着说道:「王哥还以为何妹妹不回来了,还打算要回家…」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真都行!」王处长不等韩文静说完就打断了她,然后喝了口碗里的汤,喃喃说道:「跳舞、泡温泉都行。」
  「我不泡温泉。」站在门口的妻子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有一种斩钉截铁的味道。
  不过,妻子的反应我也早能料到,这王处长也不知道瞎意淫什么…就妻子这种天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怎么可能穿着泳衣和他去泡温泉…怎么?是刚才一直盯着看没看够?现在还想让妻子露出酥胸和白腿展示展示?真他妈的不要脸!我在心里忿忿不平的骂着。
  老白听妻子这么一说,回头对她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行,那排除法,那就跳舞去吧,文静带路,走,打车去。」
  韩文静起身就挽起了妻子的胳膊,笑着打趣道:「走~ 呦,何妹妹,还不高兴呢,给姐姐笑一个~ 」然后拉着妻子就一边打闹一边就往外走。虽然妻子嘴上说了几句「别闹了」,但也就任由韩文静这么挎着,毕竟刚才也就这个姐妹真正的照顾了自己几次。韩文静不知道是不是喝嗨了,嘴里还不住地和妻子嘟囔着:「今天得和他们这种老骨头跳,没劲~ 」
  饭店门口的出租车不少,马上就有一辆停在了几人面前,上车的时候老白和韩文静礼节性的邀请那个王处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结果他说什么也不肯,执意要让韩文静坐在前排,说这样好指路。不过就他那点小九九谁都看得出来,不就是想和妻子一起挤在后排…好有意无意的触碰几下妻子鼓胀的乳房和臀肉嘛…
  而此时妻子就一直死死的挽着韩文静的胳膊,一副闺蜜之间无法割舍的样子,最终只能老白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且让那个王处长更加不爽的是,韩文静让妻子先上了车,然后自己马上就紧接着坐在了后排中间的位置,算是又一次让他的计划落了空。一路上妻子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剩下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一会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本以为以他们这种身份,要去舞厅肯定也是市里比较大、比较豪华的那几家,没想到韩文静挑的地方还挺偏僻,门口也没有多少灯光,我完全都看不出来这是哪里。进到里面以后,这个舞厅和我想象的也不太一样,不是那种音乐炸裂、荷尔蒙爆棚、灯光闪耀的风格,而是有些昏暗,里面的人和音乐都显得暮气沉沉的。只不过那一对一对拉着手的中年男女们,却显得非常陶醉,在合着柔和的音乐慢慢的迈动着欢快的步伐。
  四个人先是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然后老白就让韩文静又要了瓶酒。一听要酒我就有点担心,妻子酒量本就一般,更别说这种地方都是洋酒,口感是不错,但是后劲太大。妻子看到后也是面露难色,刚用玉手盖住酒杯,就被老白一把捏在手里,咣咣的就一人倒了满满的一玻璃杯。
  这时我才观察了一下他们落座的地方,他们选择的卡座椅子是不能动的,所以几个人离得也比较远,我心想这下看那个王处长还怎么揩油!只是这种距离,再加上这环境一乱,听他们说话就有点费劲了。只见老白和王处长说说笑笑,然后频频举杯,韩文静说话我基本能听清楚,但听了听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对我而言无关妻子的事情都没什么意思。而一旁的妻子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在大家举杯的时候也会把自己的酒杯举起来,然后小小的呡上一口,然后就呛个不停。
  所以半个多小时过去后,大家的酒都喝了一多半了,妻子却才刚喝下四分之一。
  这时,老白一眼看到了妻子的酒杯。我心想坏了,老白不会又要劝妻子酒了吧!这酒要是喝完妻子真就回不了家了!然而老白接下来的举动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只见他一言不发的拿起妻子的酒杯,把大半杯都添进了自己的酒里,然后一边和王处长继续谈笑,顺手就直接喝了一大口下去!
  整个过程妻子从头到尾看在了眼里,开始可能是担心老白要做什么坏事,后来明白老白的意图后,她还是那么满脸嫣红、眼神发直的盯着老白,直到老白突起的喉结把那口本该是她的酒咽下去,妻子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盯着自己只剩了残底的酒杯发起了呆…
  当妻子看向老白的眼神被我捕捉到时,我突然就有一种抽心的感觉,甚至我发现自己宁愿刚才老白是去劝酒,而不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无法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到底哪里不舒服,但就是觉得心里无比的拧巴…我抓了抓头发,感觉此刻对妻子的想念无比强烈——我想看看她的眼睛,听听她的声音…
  而视频里的老白喝完了这一大口酒后,就潇洒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家说道:「走吧,跳会儿舞去!」他说完王处长和韩文静也就都站了起来。特别是那个王处长尤为积极,此刻他的脸已经被酒精熏的又油又红,上面坑坑洼洼的挂满笑容,他的一双贼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妻子,把手伸了出去,仿佛在他看来,老白和韩文静肯定是一对儿,那妻子顺理成章的就只能落入他的怀里了…
  不过妻子可没那么「善解人意」,就坐着不动,看着王处长伸过来的手,一点也没有给他面子,冷若冰霜的说道:「我不去,你们去吧。」
  这…三个人怎么跳舞啊…瞬间王处长再一次露出了尴尬的神情,韩文静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劝了几句,而妻子只是不住的摇头,一脸冷漠的看着前方。最后韩文静只好说道:「这样,何妹妹~ 我陪王处长跳,让阿祥陪你,这总可以了吧~ 」
  然而即使如此,妻子还是就这一句话——「我不会跳,不去。」
  最后还是老白当机立断,对着王处长和韩文静说道:「算了,你俩去跳吧,我和何老师在这里等你们。」说完还嘱咐了韩文静说道:「陪好你王哥。」
  虽然那个王处长从眼神里可以看出还有些不想放弃,但他也只能恋恋不舍的被韩文静拉着往舞厅中央走去。韩文静回头的工夫,我看到老白已经拿起酒杯坐在了妻子最近的位置上,而妻子双腿并拢的直挺挺的坐着,目视前方装作没看到他一样,反倒显得局促而僵直。但此时老白在对妻子说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没几秒的工夫,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像是舞台的幕布一样,把老白和妻子遮在了后面。
  「哎呀~ 」这时,韩文静一声突然的惊呼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因为跳舞时两个人离得太近,视频里收入不了多少画面,只能听到韩文静娇声娇气的喊道:「王哥~ 您这手可真有劲儿,轻点捏~ 」
  「草!」王处长这时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很突兀的骂了句脏话,吓得韩文静都抖了一下。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彻底恼羞成怒了,只听他恶狠狠的说道:「白如祥还他妈说你是他女朋友,妈的炮友吧?能这么搭配吗!?而且他俩都那样你也不管管?不是,你们…你们他妈的都这么玩吗?」
  意识到对方生气,韩文静马上回过了神,然后风情万种的说道:「王哥,别生气~ 我是他女朋友就不能陪您了嘛~ 」这一句话说的我心里都有些痒痒,只是我十分诧异,为什么那王处长就非惦记妻子,韩文静这种把风骚摆在明面上的女人难道在他们眼里就真不如妻子吗?
  王处长余怒未消,用质问的语气继续说道:「那个贱货,她肯定和白如祥有一腿,你告诉我,他俩什么关系?妈的!装他妈什么纯!」
  「哎呀,王哥,您别再往下摸了~ 」韩文静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这句娇嗔直听得我心跳加速,不用想也知道,没在妻子身上占到便宜的王处长,肯定把所有邪火都发在了韩文静身上。然而即便如此,韩文静却依然在为妻子开脱着说道:「王哥,别生气~ 何妹妹不是针对您,她这两天心情不好,哥~ 大家都是朋友嘛,以后就熟啦~ 」
  然而那个王处长还是没消气,官威十足的说道:「白如祥让她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什么情况啊!?你老实告诉我,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情况,你不告诉我,我回去就找人查他们生活作风问题!」
  我靠,别啊!韩文静还没说话,我这心里就先打起了鼓。这都什么事啊…这王处长不是和老白是朋友吗,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就因为想和妻子跳舞没成功,至于吗?
  韩文静头脑还算是清醒,她没有把老白和妻子的秘密说出来,而是继续缓和着紧张的情绪,嗲声嗲气的说道:「王哥~ 您想多了,能有什么关系呀~ 老师听校长的,这不是天经地义嘛,您别生气啦~ 我多陪你会儿还不行…」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韩文静突然就娇媚的「啊~ 」了一声,然后说道:「讨厌~ 王哥,您这手摸这么准干嘛~ 」
  「小浪蹄子,也不和我说实话,必须惩罚惩罚你!」那个王处长这时候听起来终于情绪缓和了一些,没有刚开始那么冲了。
  确实还是韩文静有本事啊!我不禁在心里感叹,主要还是放得下身段,这幸亏妻子没和这个王处长来跳舞,要不非得再次以不欢而散收场。而且对方都这么过分了,韩文静还在继续帮妻子解释道:「王哥,千万别和我那个妹妹一般见识,我回去就说说她~ 下次咱再一块出来高兴高兴。」
  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个恐怖的想法——如果有一天,妻子也变得像韩文静这么会做事、「识大体」,而不是现在这样由着性子说翻脸就翻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不过我还没来及多想,王处长的话就把我的注意力拽了回来——「得亏是有你这么个好姐姐,要不我说什么也得回去把她弄臭了。还他妈什么钢琴比赛!我到时候在赛场点评,就要说说她的生活作风问题,这种人钢琴弹得再好,那也是什么…那什么,对,有才无德!」
  王处长这番话听得我直冒冷汗,他不知道这利害关系,妻子参赛我是肯定会去现场加油的,要是他在现场把妻子和老白的关系乱说一通,这已经不是我能不能承受的问题了…这种在大庭广众下对妻子自尊心、羞耻心的彻底打击,对女人忠贞和名声的质疑和揭露,这就类似于让妻子裸露着出现在大众面前一样,依她这种传统保守的性格,绝对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的!
  韩文静应该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继续宽慰着说道:「王哥…哥哥~ 千万别这么说,阿祥也把你当好哥们,咱不说何妹妹,你这样对阿祥也不好~ 咱来日方长,你喜欢何老师,后面还有机会嘛~ 」
  「呸,我他妈喜欢她?贱货一个!」那个王处长一个急转弯,开始了蹬鼻子上脸的表演,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还好经过了老白的「洗礼」,我对别人这样称呼妻子已经非常习惯了。而且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喝多了,说话不着四六的,而且口吃也不清楚,就那么嘟嘟囔囔的在韩文静耳边说道:「那是我看的起她…哥什么女人没碰过…她!不就长得好看点…嘁…哥不是那好色的人,主要看缘分!」
  「那是,那是!」韩文静立刻附和道。我是真没想到韩文静居然酒量比男人都大,此刻还能清晰的说道:「何妹妹比赛这事,还是得王哥费心了呀~ 到时候给照顾照顾。」
  「行,文静妹妹说了…那必须…必须办…来,让哥哥亲一个。放心吧…必须办…」那王处长的声音听起来是越来越不行了,但就这他还想着要占韩文静点便宜,而我也看不到他到底亲上没有,总之两个人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可能是抱在一起不动了。
  韩文静见状说道:「王哥,咱回座位歇会儿吧~ 我看你也累了。」
  「嗯,不歇了,回家…回家,等会你嫂子该催了…」王处长说着,就准备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妹妹记得下次…还叫上那个何…何什么来着…何老师,何悦,下次…下次必须跳舞…」
  「嗯!好~ 一定~ 王哥!下次我让何妹妹陪你!」韩文静热情地响应着,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小到我估计也只有她自己和别在领口的摄像机听到了——「呵…这什么烂人啊…」
  当稀稀疏疏的人墙拉开,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墙边昏暗灯光下的老白和妻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个舞厅里的灯光越来越暗了。妻子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双光洁无暇的细腿从裙摆中伸出来,牢牢地并拢在自己身前,十个圆润的粉嫩脚趾从细带的裸色凉鞋里探了个头,显得十分的端庄淑女。这么长时间过去,感觉两人的动作都一点没变,只是走近一看才发现,妻子和老白的酒杯里都已经空空如也了。
  「回来了,王哥!怎么样,跳的高兴不?」老白说着,站起来迎了两步。这时,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妻子居然也站了起来!刚才她可是一脸的冷漠和嫌弃的啊…
  「嗯,高兴…高兴!」王处长也没坐下,偷瞄了一眼妻子,然后一脸憨笑着对老白说道:「行了…改天再聚吧,该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啊,媳妇催了?」老白过去笑着拍了拍王处长的肩膀,然后接下来的那句话让我彻底惊到了——「何老师刚还说,也没陪好你,还想等你回来了请你跳个舞赔罪呢!」
  靠!真的假的!?什么情况!?妻子居然要和这个色狼跳舞!?虽然我明白,这绝对不可能是妻子主动提出的,但是能让妻子答应和一个陌生男人跳舞,还是在这种暧昧的地方,而且这时的灯光快已经黑到什么都看不清了,这简直就是在为男男女女互相摸索提供绝佳遮挡!就这种情况…妻子也同意了!?老白到底给妻子灌了什么迷魂药!?
  那个王处长一听这个,整个人好像又恢复了精神,果然也不再提回家的事儿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兴奋的表态道:「别瞎说,什么媳妇,没那回事儿,马上离了。那就再玩会儿…再玩会儿!」说完就笑着向老白身后的妻子看去。
  妻子在座位前僵直的站着,虽然没有迈出一步,但低着头的她像是已经默认了,纤细的腰身在灯影的照耀下更显得立体而动人,而王处长好像生怕妻子会反悔一样,一个大步跨过去便抓住了妻子柔若无骨的嫩手…
  我看到这里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心里憋闷的难受,因为我知道那个王处长手上是多么的不干净,刚才就他摸韩文静那劲头,用在妻子身上只能变本加厉!
  想到这里,我马上把视频最小化,拿起手机就要给老白打电话,我得让他制止妻子!
  等等…还不行!妻子可能现在还没被那个王处长带进舞池,我得等一下,不能冲动,如果被妻子发现就糟了。于是我决定稍微等一分钟,只是这接下来的一分钟在我的意识里如此漫长,我看着墙上的表,有种冲动恨不得把那慢吞吞的秒针折掉!因为那个色魔王处长带走的…是我这些年一直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娇妻啊!
  终于,虽然只过了半分钟,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拿起手机就打了过去——没人接…妈的!我又赶快给韩文静打,还是没人接!操!难道是没听到,这舞厅也没有那么吵,不至于听不到电话啊!
  没办法,我只能又赶快打开视频,这时映入眼帘的却完全是另外一种场景,舞池里的灯基本上全部都熄灭了,刚才轻柔的音乐此刻正变得无比狂野,怪不得两人都听不到电话,这舞厅怎么会突然如此疯狂!我确认了一下时间,九点整…
  韩文静和老白并没有去跳舞,只是在看着漆黑的舞池,咬着耳朵说话,我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已经振的耳朵有些疼了,也只能从音乐的间隙断断续续听到他们的对话。先是韩文静好像在说:「行啊……你怎么……何妹妹……同意的?」
  然后老白说道:「嗨……动之以……以理。我说……文静……付出了……为了你……你这样……全白搭……再说……不攀关系……也不能……得罪人……」
  韩文静笑了笑,我从她的口型里看出她说了句「没事。」然后她凑到老白耳边继续说道:「何妹妹……受委屈……那……色狼……不停的……屁股……胸……内裤里……」
  我听到这里时好像就已经忘掉了恶心,只感觉下身硬邦邦的,仿佛看到了舞池里妻子被王处长上下其手的景象…估计妻子那一身香嫩的软肉早就被那个猴急的王处长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了吧…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轻薄,那就和直接摸在肉上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妻子今天穿的是裙子,更容易让对方从下摆里伸进去…不知道那个王处长将来在钢琴比赛的时候,会不会联想起台上那个气质优雅、神情傲娇的女老师,也曾被自己抱在怀里随意狎亵…
  而我越去想这些细节,开始的那些恶心感就越会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升起的燃燃欲火…而我现在有一种预感,妻子的欲望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虽然看似压抑,但是在真切的刺激面前,也会不可控制的跳动起来…
  正当我在担心的时候,视频里那个王处长却风风火火的大步走了出来,这时我才发现妻子走路已经不是很平稳,跟在后面的她神情惨淡,眼圈再一次有些泛红,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难道说妻子又翻脸了!?我正这么想着,那个王处长直接走到老白面前,还是没落座,笑着说了几句话,直接拉着老白就往外走去。韩文静见状连忙拿起妻子的包,拉着脚步虚浮的妻子也就跟了出去。
  「不好意思啊…白校长,两位妹妹,家里催的急,得赶紧走了。」王处长一边挥手示意,脚下却丝毫没有慢下来,老白和韩文静笑着摆了摆手,也就在后面跟着,只有妻子远远的落在后面,晃晃悠悠的迈着步子。
  走到马路边上时,韩文静都已经拦了个车过来后,妻子这才慢慢的追了上来,看得出来,这时的她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王处长和大家挥手告别,只是当眼神扫过妻子的时候,却又「奢侈」的停了下来,不要脸的笑了笑,说道:「何老师,来,最后再抱一个吧!」从他那副欠揍的表情可以看出,在刚才那一首歌的时间里,妻子应该是让他满意了…
  而现在,黑暗的遮掩已经被彻底掀开,短暂放纵的妻子哪里还能有说服自己的勇气…于是她在听到那个王处长的呼唤后,头一低直接躲在了韩文静的身后。
  「怎么出来还害羞了,哈哈!」王处长大笑着戏谑道。同时看的出来,他确实是「归家心切」,已经满足的他全然没有了刚才那样的不舍,直接挥了挥手,说了声:「何老师,那就下次再见!」说完便钻进出租车里去了。
  而他扬长而去前留下的这句话——「怎么出来还害羞了」,又让我神经质似的陷入了新一轮的胡思乱想——难道刚才灯黑了的时候,妻子没有害羞吗…
  「行了,我也走了,我家就在这儿附近。」这次是韩文静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只见她走之前又转了个身,像是安慰似的抱了抱妻子,然后咯咯笑着说道:「用不用我再给李老师打个电话,帮你请个夜不归宿假~ 」
  妻子听到后,本就布满红霞的脸一下更艳了,一脸恨恨的把韩文静推开,眉头微蹙的嗔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韩文静看到妻子的反应后,笑的更厉害了,然后一边退一边和两个人摆了摆手,说道:「我赶快消失了,不打扰了~ 」然后镜头就转向了她面前空无一人的街道。
  看来后面已经看不到什么了,我这时看了看表,马上就要九点半了,班里的学生正在陆陆续续的从教室里出来,准备要回宿舍休息了。我心想着既然他们也结束了正在往回走,万一在路上碰上就不好解释了…于是我也赶快锁上门,把手机放回兜里,开上车就回家了。
  到了家楼下,发下家里一片漆黑,妻子果然还没回来。我轻轻地打开门,发现小牛已经哄着小宝在屋里睡着了。于是就这样,我蹑手蹑脚的冲了个澡,然后洗漱完,发现妻子居然还没有到家。
  那舞厅也没有这么远啊?还是有什么别的事啊?百无聊赖的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点了下视频的直播连结,发现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去了,那说明确实是结束了啊…就这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无法沉静下来!本来在卧室里等待的我,后来实在坐不住了,就转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我还不时遛到窗边往下看看,却始终看不到那个熟悉的优美身影…
  没事,没事…我不住的安慰着自己…妻子应该只是怕我怀疑,所以在外面醒醒酒再回来吧…
  直到十点半的时候,心浮气躁的我觉得真是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了!万一是他们早就分开了,妻子在路上、或者在打车的时候发生了危险怎么办!?毕竟她也喝了不少的酒,万一是坏人看到她醉倒了,然后耍流氓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这…这无论如何也必须要问一问了!于是我在老白、韩文静和妻子之间短暂的抉择了一下,决定还是直接打给妻子,因为这样是最保险、也是最好解释的做法——这么晚了,我作为老公,如果不关心一下反倒不正常了!
  于是我颤颤巍巍的站在窗边拨通了电话,然后听到的便是漫长的「嘟…嘟…」声响,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被这样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让我慢慢有些喘不上气来。正当我都做好打算要穿衣服出去找妻子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我连忙「喂」了一声,而电话的那头安静地出奇,只能听到虫鸣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然后便是一段诡异的沉默,我只好再次喊了一声「悦悦」。这时,妻子终于在对面说了句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话——「马上吃完了,你先睡,我马上回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4:36

39-兰闺秘语
  两人先后从视频里消失后,这间刚刚发生了一场激烈性爱的破旧房间也就瞬间恢复了宁静。也是啊!这都晚上四点了,除了老白和妻子发出的动静和阵阵虫鸣,这附近哪还有半点其他声响。
  韩文静拿起遥控调了调视频的进度条,还没等到视频里的老白再次出现,我们包间的房门外却先响起了老白的敲门声——「砰…砰…开下门!准备走吧!?
  」
  我和韩文静同时顺着对方的目光过去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不知不觉这么晚了啊,老白都已经休息完回来了。我开始还想着看完视频后能和韩文静再深入交流一下,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韩文静起身就去给老白开门,这一瞬间,我很有一种想把视频关掉的冲动。
  我还是觉得,我这个丈夫就这么端坐着,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看完了妻子被他淫弄的视频,这种感觉怪怪的。虽然他知道我的癖好,但是当把这一切摆在明面上,而不是在阴影里默默发生时,这种感觉还是让我有些如坐针毡。
  「哎…看完了啊?方弟。」果然,老白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瞅了眼正在播放着的视频,一脸诚挚的和我打了声招呼。他可能对我是否能够马上接受和消化这一切还有些质疑,所以严肃的表情与视频里的轻浮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是我拉着李老师看的。」韩文静及时帮我把话截住了,就那么随意地坐在老白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他的肩膀说道:「是我想看看何妹妹在床上的表现嘛~」
  「咳…」我清了清嗓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且因为不好意思的缘故,我没有看老白的眼睛,只是大致的对着他的方向低头再次和他确认道:「这些你录的视频,都删了吧?」
  「必须的,就这么一份。」老白满脸认真地指了指萤幕,然后说道:「还是和之前以前,看完就损坏了。」
  也许是上次的事情让我对老白没有办法再百分百的信任了,所以我下意识地诈道:「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绝对没有备份,安全第一。」老白说着,侧身仰头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韩文静,戳了她的腰一下,说道:「你不信问问文静。文静,我们之前录过的视频,除非你同意的,我是不是都没存?我没有拿它们为难过你吧?」
  「你讨厌不讨厌啊~怎么还说上我了。」韩文静用手堵了一下老白喋喋不休的嘴,娇嗔着如此说道。不过从她关注的重点来看,老白所说应该没错,只是老白口中那所谓的「除非你同意的」,不禁让我浮想联翩。
  老白躲开了韩文静的纤细手指,好像是坚持想要把信任挽回,于是继续说道:「这不是方弟不太相信我嘛!让你帮忙做个证。」
  韩文静被老白这幅认真的模样弄得捂住嘴笑了,然后温柔地对我说道:「放心吧李老师,他这人官迷,他自己还怕被别人发现呢~」
  听韩文静这么说,我才算是稍微放下心来。但是,我转而就突然想起了三亚回来后他手机里让我看的几个小片段!包括给我冲击最大的那段妻子在车里的片段…想到这里我马上就伸手指着老白的手机说道:「我看看相册。」
  老白从容地解锁后就把手机递给了我,我从头到位翻了半天相册,除了一些工作照片和风景照外,确实已经没有了与妻子有关的片段,这一度让我觉得我的记忆有些不真实。这么说,老白看来确实是将安全放在了第一位,甚至连自己私人手机上的零星片段也都没有留下。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要把那些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弄清楚,于是就继续心不在焉地划着老白的手机萤幕问道:「上次…喝完酒你们在车上的视频呢?
  」
  听到这里反倒是静姐先哎呦了一声,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坏笑着用手指杵了一下老白的额头说道:「行啊!阿祥,还和何妹妹车震过呢~都不告诉我~」
  「哪有!别乱猜。」老白马上严肃地回应道:「那视频也早就删了,而且那次我们没有真的做。虽然是把那骚…」老白说到这里时,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可能还是心存顾忌,所以改口继续说道:「虽然是把何老师挑逗地挺到位了,但是方弟,我真的没在车上和她做,除了火车站那一次,我真没再要过她。在车上那次,我只是用手弄了弄,就…就…你也知道,何老师她实际上内心是有点…有点那个劲儿的…所以我也没想到,喝了点酒以后,用手弄了弄她就有点受不了了…然后…然后…」老白说到这里时嘴角突然咧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似的。
  我看到老白这幅得意的模样,心知后面妻子肯定是又满足了老白什么夙愿,焦急地催促他说:「然后什么?」
  「然后就是,何老师终于同意了咱们的计划了。」老白在说到「咱们」两个字的时候用上了重音,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怎么就「咱们」了,我连他说的是什么都没听懂。
  于是我一脸呆滞地问道:「咱们?什么计划?」
  「咱们不是说要改变一下何老师这种压抑的性格嘛,方弟。」老白看我仍然一脸迷惑的表情,于是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就是那十次游戏!何老师就是那次同意的,当时我看她正在兴头上,我就又提了提,没想到她靠在我怀里就点了点头,哈哈,何老师真是酒后…才肯显露真情啊!」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忍不住直接把他的手机扔在了桌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声脆响,这下韩文静都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我回想起那天老白把我送到家的那一幕,妻子甚至不能说是单纯的酒后冲动,因为到家时她明显已经清醒了,然而她还是任由老白进了房间…还在她股间摸了一下…哦!怪不得当时老白说什么「
  要努力」什么的,原来两个人刚商量完任务的事情…我越想心里越堵,最后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问道:「那后来呢,除了在办公室我看到的,还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
  「别的确实没什么了,能让你看到的我都尽量让你看了。其余就是偶尔有几次,你不是也知道嘛…她每天在我办公室或者车上换一下丝袜和内裤什么的,有时候我不忙的话就挑逗她摸她几下,有时候她反抗的挺厉害,我也不强求,有时候…」老白一说到妻子的事情,从开始的严肃早就完全放松了,最终可以说是神情自若的看着我说道:「有时候她好像还舍不得让我完全扫兴,那样我就不摸她了,于是半推半就的也让我摸到几下。反正每次都是脱下来的内裤也湿、阴毛也湿,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自己都有点装不下去了。看那样子,绝对是有点想要。」
  老白的话让我的阴茎在裤裆里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面前的老白却仍然喋喋不休的和我保证道:「但是我忍住了,绝对没有乱来!而且自从你恼我以后,我就彻底没和她再联络了。」
  而我仍然在想像着妻子之前每次在老白办公室门外和里面的反差表现,感觉自己好想看到她每一张娇羞的俏脸,但是我也知道,老白不可能能够随时随地的拿著录影设备为我记录,这个确实也不怪他。而且想想连刚才看过的视频这辈子也无福再次消受,我内心深处的那种惋惜又不断翻涌得厉害!唉…也就是说,想要再次看到妻子的这种媚态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让这件事情再次发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正当我想到这里时,老白恰巧在我耳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方弟,你看这以后…假如何老师确实想要的厉害,我是不是也应该满足她一下啊…当然,我还是会尽可能的把过程都给你录下来,你觉得呢?」
  听到老白突然问得这么直接,一时我真的懵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当我再次想到我如果不同意的后果——以我的能力,将再也看不到妻子视频里的淫媚模样,甚至她已有的改变也会慢慢的恢复回去。所以最终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却只是毫无底气地说了句:「这不好吧…」
  老白听到我的回答后,没有再追着问给我压力。因为我是低着头的,所以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声音好像有些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兴奋地说道:「行,方弟,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兄弟懂你!我肯定会让你和那骚货都满意的。咱走吧!」
  吃饭的地方离家不远,一路上我总是忍不住回忆视频里妻子那张丢了魂一样的俏脸,慢慢的,中午的醉意基本已经消散。看了看手机里韩文静刚留给我的电话号码,心里还是有很多解不开的地方,但是我怕她现在还和老白在一起,干脆又把手机揣回了兜里。只是刚放回兜里,我又不放心的把手机拿了出来,强迫自己记住了这一串晦涩的数字,就把韩文静这条连络人删掉了。
  到家时,妻子正在打扫卫生,牛静花带着小宝去旁边的公园玩了。妻子很少单独带着小宝出去玩,因为之前的几次不愉快经历,起初妻子也带着小宝单独去过几次公园,这时就老有男家长故意往妻子身边凑,然后和妻子搭讪聊天,也不知道是为了让孩子一起玩,还是他们想和妻子套近乎。有一次,有个男家长故意打擦边球问妻子奶水足不足、孩子爱不爱吃这种猥琐问题,把妻子恶心坏了,所以之后都是牛静花带着小宝去。只是如今回想的话,以前那些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
  牛静花和小宝都不在家,这时我看着妻子窈窕的身影,突然心里就燃起了一阵邪火。可能是因为刚才的视频刺激,而且还没有找到释放的机会,我突然就觉得热血直冲脑门,于是连衣服都没脱,就冲着妻子的细腰抱了上去。
  「哎呀!干嘛呢!」妻子被我从侧面抱住后,下意识的上身躲闪了一下,放开拖把就想要掰开我的手,不满的说道:「大白天的…起来!」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非常的不爽,要是以前也就算了,如今我心里妻子贤慧的形象早已被老白强制刷新,我就好像被老白埋下了一颗种子似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暗骂了一句「骚货,老白玩你的时候分白天还是晚上了吗!?」
  所以,我越这么想就越情绪激荡,越激荡就越把妻子抱得更紧。妻子应该是也察觉出来了我的异常,上身向后躲着看了我一眼,小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喝酒了?」
  「嗯。」我含糊的哼了一声,然后用力的一字一顿说道:「我想要。」
  这下妻子那双晶莹的大眼看起来更加躲闪了,语气里没有了开始的愠气,只是机械的重复问着:「你怎么了这是?静花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没事吧?」
  而此时荷尔蒙冲击下的我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虽然我曾经尊敬她到了近乎卑微的地步,但如今她在我心里已经褪去了洁白的神圣光环。作为妻子,她也有义务要配合我的需求才对!想到这里,我不管不顾地对着妻子软润的粉唇便强吻了上去…
  「唔…唔…」妻子虽然开始发出了一两声像是躲闪的支吾声,但是很快,她还是半仰着脑袋和我亲吻了起来。
  真是不试不知道啊——我一边吸吮着妻子的口水,一边想着——原来争取和放弃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这时的我内心无比感谢自己刚才的冲动,也从行动上理解了点滴老白的男女哲学——因为慢慢的,我发现看似抵触、看似毫无需求的妻子也会在我的强求下逐渐进入状态,没多久,我就感觉一根柔滑的小舌羞涩的袅袅穿过我的牙关,钻入了我尚有些酒气的口腔。而本来侧靠在我怀里的她,早已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变成了正对着我的姿势。
  这次我也毫不顾忌的用支起帐篷的下身顶着妻子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不是微醺的原因,我只觉得这次自己的阴茎又硬又涨,妻子肯定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我那股强烈的渴望。
  果然,我们吻了没一会儿,妻子便轻轻的把舌头从我嘴里收了回来,只是因为依然被我咬着嘴唇,所以她只能口齿不清地说道:「嗯…老李,去屋里…」
  听到这句话后,我就放开了妻子早已被我咬成鲜红色的唇瓣,虽然刚才激愤的情绪已经被这番温柔的亲吻冲散了不少,但是当耳朵里听到妻子的「邀请」、眼睛里看着她那张略带羞红的脸颊时,我只觉得另外一种纯粹的男女欲望不减反增!我这时完全喉头发紧,只能简短的说了声「好」,就马上拥着她向我们的主卧走去…
  客厅到卧室的床边走不了几步,但是足以让我脱的只剩下了三角内裤,而看着拉住窗帘后在那里宽衣解带的妻子,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柔美,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优雅的味道,当睡衣脱落,露出她凝脂般的香肩时,我突然就有点理解了老白的那次失信,面对妻子这样的尤物,他能忍到从三亚回来再…再那个什么…这…这应该说已经够意思了吧!而我,可是和妻子已经恩爱过无数次了,但只是她隐隐露出的诱人一面,就让我已经要把持不住了!
  「老李,你真的没事吧?」妻子脱完睡衣睡裤,一边随手把它们叠好,一边好像从刚才的热吻中恢复了些许理智,还是不放心地问了我一句。
  我知道妻子在担心什么,经历了三亚之行的她整个人都有些疑神疑鬼。但是到了这个关头,我此刻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心无旁骛的恩爱一番!所以怎么说呢…我也分不清这时的自己仅仅是表面上的迎合,还是心底里就这么放过了…总之很轻易的,我便卸掉了自己起初脸上的凝沉,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没事啊,悦悦,怎么了?想你了还必须得有事才行啊。」
  「不是…」妻子脸一红,便转过身背对着我爬到了床头。这时的妻子全身只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内衣内裤,所以她躺到床上后,就把毛巾被顺手盖在了身上。
  当她再次转过身我才发现,妻子的眼眉和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放松的笑意,她就这样躺着伸了伸双臂,然后一脸羞赧地说道:「过来吧。」
  这我哪里还忍得住,马上一个饿虎扑食便扑在了妻子柔软的娇躯上,被我压住的妻子随即发出了一声来自嗓子深处的长喘。我看着妻子微微张开的性感嘴唇,埋下头就又啃了起来…
  妻子同样动情的和我回吻着,没多大会儿,她便从我腋下伸出双臂用力地抱住了我的后背,同时不断用力地将我整个上身向她的乳房挤压,就好像想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里一样…看得出来,妻子其实是很享受这种激情的,只是以前不说罢了…而我结婚这么多年居然也就没有察觉到…
  在这样紧密的拥吻中,我用轻抚在妻子后背的手顺势解开了她的文胸挂钩,妻子应该是也感觉到了胸前那对大白兔突然逃脱了紧绷的束缚,鼻翼轻抖着「嗯…」了一声。我见她没有要去阻止的意思,干脆就舍弃了流连许久的丰唇,猛地低下头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不顾她的惊呼,伸出舌头把一粒葡萄卷在了嘴里。
  「讨厌…嗯…」妻子一声嘤咛的同时,身体也敏感地抖动了两下,然后她便用自己修长的右手轻抚在了我的头发上,就像以前给小宝喂奶的动作一样,任凭我咂玩着嘴里的乳头。就妻子的这种表现,绝对可以说是和之前判若两人!然而,这都还不是最让我兴奋的地方——因为接下来,她居然催促着我说道:「快点吧,老公,嗯…等会…嗯…等会静花回来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妻子比我更加珍惜这短暂的肉欲盛宴,生怕小牛回来会把这一切搅黄一样。
  我马上就吐出了嘴里的殷红肉球,连踢带蹬地把自己的内裤甩在了一旁,然后便满心欢喜地慢慢拽下了妻子小巧的内裤。
  真的漂亮啊!虽然和妻子已经有了几年的房事经历,但是能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下端详妻子美阴的机会几乎可以说是没有。虽然刚在视频里看到过这个熟悉的小穴被老白粗糙的肉棒厮磨到不堪的样子,但如今它早已恢复了粉嫩无暇,精致地如同少女无异,与旁边茂密生长的阴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两扇淫靡的小阴唇因充血而微微外翻,露出平日包裹在里面的细密嫩肉,我低头看去,妻子嫩肉的纹路上早已沾满了洇洇水意。
  「看什么呢?怎么今天这么讨厌。」妻子不满的嗔道,同时用玉手轻轻掩住了自己的下阴,即使是面对我这个丈夫,她也不想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春光泄露出去。
  而我突然也想学老白调动妻子的方式,所以就口笨嘴拙地说道:「怎么我看你下面已经湿了,你想什么呢?」虽然表达的有些刻意,不过这对我来说完全算是一次突破了,因为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床帏玩笑,我以前也是绝对不敢和妻子乱开的。
  「哎呀…你乱说些什么啊。」妻子被我这么一说,一朵红晕立刻飞上了脸颊。只是接下来我也见识到了妻子像老白定义的那种所谓的「闷骚」,因为她居然说道:「你再不快点我就穿衣服了。」
  然而,我却没有老白那么能沉得住气,马上就附和着妻子说道:「这就来,悦悦,这就来…」说完,因为刚才初尝到了坚持所带给自己的福利,我突然就又新增一个想法,于是直起腰,一边用手扶着勃起的阴茎一边说道:「我今天不想戴套了,行吗?」
  「那怎么可以!」妻子马上就半坐了起来,严词拒绝了我的要求。她这次的反应要坚决的多,本来叉开的光溜溜的美腿都并上了,俨然一副不带套休想靠近她半分的神情,这让我一下子就回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吧…平时我也没有那么不甘心,今天主要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刚看到老白都能不带套子,甚至抵着她的子宫口射了她满满一肚子,而我这个丈夫却连让精子进入她宫房的机会都没有,这也太不公平了!而且,老白作为最后一个内射她的男人,现在她的子宫里应该还是老白精子干涸后留下的味道,而我这个丈夫却连让精子进去重夺领地的机会都没有…想着想着,我更觉得无比的垂头丧气…但是没办法,一物降一物,尽管失望,当我看到妻子的坚决时,只能起身准备去柜子里拿安全套…
  「等等…老李…」然而这时候,妻子的呼唤声却在我的耳畔突然响起,当我回头看去,她正咬着嘴唇用纤纤十指搓着被角在玩,犹豫了两秒钟后,她终于又躺了下去,声音轻柔的对着眼前的天花板说道:「算了…今天安全期,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我不知道刹那间妻子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波动,但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猴急的说了声:「谢谢老婆,下次…下次再说下次的。」就飞回上了我们的婚床。因为生怕妻子会再次反悔,我马上就牢牢地把住妻子两条紧致的美腿腿弯,挺起阴茎就顶开了妻子柔软的小阴唇准备插入。
  「不正经…嗯…轻点…」妻子见状也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只是还不忘像以前那样提醒我一声。
  我这时忽然在妻子的眉眼之间看到了她与视频上的不同,现在的她是种完全放松、惬意和享受的状态,甚至在数落我的同时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这让我突然就想通了——我完全不需要去和老白比较,我也完全不用觉得不公,无论如何我才是妻子心里那个最特别的人啊!因为她只有和我这个丈夫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卸开自己心灵的束缚,百分百全心全意的去享受一场男女间的性爱。而和老白在一起时,将永远有一片乌云笼罩着她,让她在道德的枷锁下喘不过气来。所以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是妻子心里无法取代的那个人!
  当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开始的那种焦躁和不安突然就烟消云散了,于是我也温柔的对妻子笑了笑,然后就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向妻子的穴肉里探去…
  「啊…」妻子在当我把整个肉棒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呻吟出了声音。这下她好像更加不好意思了,搂住我的脖子,也不许我看她,只是甜蜜地在耳畔呼唤着我:「老公…老公…」
  看的出来,妻子经过和老白的三亚之行,身体上的确有了这方面的需求。我刚插进去就觉得她的蜜穴深处又热又湿,真的是说不出的舒服,甚至…可以说对我来说有点太过于舒服了,妻子的肉穴里就像是有负压一样紧紧地吸裹着我,让我一时都有点不太敢乱动,只能轻轻地先把气喘匀,这时我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脑子里血液的流动。
  但是妻子并不知道我正在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看我抱着她却迟迟没有抽送的动作,也许是急着想要了,于是她就想通过自己的方式感受一下久违的酥麻,所以…所以她这时做出了一个令我猝不及防的动作——她居然收紧阴道…夹了我一下!
  我是真的没想到老白教给妻子的床上技巧她就这么记在了心里,甚至轻而易举的便运用了出来…我立刻就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妻子阴道的软肉狠狠地挤压了一下,特别是我最敏感的龟头,就感觉是被一张小嘴整个含住,用力地嘬了一口。
  这下我心知不妙,毕竟勃起了一下午的括约肌早已疲惫不堪,完全没有了去控制精关的力气,于是我纵然再不甘心,但是那些在马眼处徘徊了一下午的精子还是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一股股流进了妻子的花径。
  这…这可怎么办!我心里慌了神,因为这也太快了吧,这次真的是状态不好…以前至少也能坚持个几分钟啊!但是无论我再怎么在心里呐喊,也无法改变自己的阴茎越来越软的事实,直到它慢慢地再也无法充满妻子那紧窄的阴道…
  妻子应该也很快地察觉出来了,但是她还是睁着一汪春水的大眼睛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你?你…那个…出来了?」
  我只好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辩解道:「今天…状态不好,累了…」
  「那等一会呢?」妻子的声音里好像还抱有一丝幻想,她应该是问我等一会儿是否还能再重新勃起。当然以前她是从来不会这么问的,也许是经历了和老白的难忘一晚,让她对男人的阴茎有了全新的认识…只是她问完后也没等我回答,紧接着就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算了,等会她们该回来了…」
  我不知道这下该再说些什么,因为我瞭解自己的身体,射完就会进入冷静状态,连续作战什么的我是想都没有想过,最早也要明天才有精力再次勃起…所以我只能学着老白的方式,想把妻子抱在怀里温存一会,也算给这次不成功的交合来一点点补救…
  只是妻子却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她不耐烦地推开我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情绪低沉地说道:「我要去洗一洗了,下次别再这么乱来了。」说罢,就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这时,空荡荡的大床上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躺在床上,虽然感觉身体无比的疲惫,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听着卫生间哗啦哗啦响起的流水声,我的脑海里却像是过电影一样,不住播放起了老白曾经告诉过我的那些话,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
  吃完晚饭,妻子周末的晚上需要出去教琴,我送完她以后,就听从她的指挥直接拐到了健身房。虽然换好了健身的衣服,但是我却觉得今天实在是一点状态也没有,其实也正常,这一天下来我其实早就累了。所以我干脆找地方坐了下来,再次斟酌起了老白下午问我的那句话——「方弟,你看这以后…假如何老师确实想要的厉害,我是不是也应该满足她一下啊?」
  呵…开始我还认为这句话荒唐,但是当我把妻子下午的表现看进眼里时,我决定真的要认真考虑一下了。只是,要让我再次对老白达到百分百的绝对信任,我还需要确认两个事情,想到这里,我就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编辑了一条短信——「你能帮我问点事吗?」然后飞快地输入了那个记在心里的号码,一咬牙发了出去。
  就在我等着资讯的时候,对方的电话却直接打了过来,还是那串晦涩的数字——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和妻子之间的窗户纸,生怕一个细节的不小心就会把它戳破。只是电话那头的韩文静却毫不顾忌的轻松说道:「怎么啦~李老师,想问什么事情呀~」
  「呃…嗯…」我赶快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静姐…哎怎么说呢…就是…下午你也听到了,我还是…不太放心,你能不能从何悦哪里套套话,看看老白说的后来没联系什么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即使我大体上相信老白应该是没有再骗我,但是还是想再完全确认一下,权因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如果老白确实如他所说,能够做到令行禁止,那我也就能够说服自己让他继续下去了,因为这相当于是我最后的保险——一旦情况有变,可以及时停止。
  「没问题啊,你加我微信,我等会问完了,把截图发你。」韩文静倒是很通情达理,痛快的同意了我的求助。
  只是一听要加微信,我赶快拒绝道:「不了不了,我怕何悦发现,不太好解释。」毕竟我的手机以前从来没有秘密,所以妻子经常会拿来给小宝拍照或者淘宝什么的。
  「噢~」韩文静听到我这么说,也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看来她性格上真的不是那种思虑很多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的逻辑都想不到。只是没想到的是,她继而说道:「没关系~我还有个微信号,我加你,那个号专门…嘿嘿…干坏事用的,上面只有陌生人,连阿祥都不知道~」
  韩文静口中的那句「干坏事用的」,又把我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禁觉得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只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是浮想联翩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下,最终觉得这样确实没什么隐患,于是就说了句:「行」。临挂电话前,我看韩文静既然答应的很痛快,就干脆又把另外一个想要确认的事情说了出来——「还有一个事,静姐…如果能旁敲侧击地瞭解下,何悦对这种关系是什么看法…就是什么感受就更好了…」
  「那还能有什么感受,刺激呗~当然还有一点…怎么说呢,背德感,但是我看何妹妹这样子,越背德她可能越兴奋呢~」韩文静理所应当的直接给我下了论断,只是她没有强迫我去认同她的看法,说完后继续补充说道:「行了,我瞎说的,我也给你问问。」
  「谢了,对了,这些事不要告诉老白。」我最后嘱咐道。
  「哎呀!你放心吧~再给你说一次,他是他,我是我,你别老把我们捆在一起!」
  挂了电话以后,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好友里出现了一个新的申请,我点开一看,头像是一个妖娆的女子形象,画着浓浓的妆、带着口罩,所以也看不出来是不是韩文静本人的照片,网名叫做「socket」,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直接点击了同意。
  交待完了心里的顾虑,我感觉轻松了许多,也该锻炼锻炼了!于是我找了一个跑步机跑了一会儿。慢跑确实是个有助于人思考的运动,于是我就一边跑一边分析了一下自己——其实我知道,自己在心里已经答应了老白下午的提议,只是没有明说罢了。但是我真的是那种纯粹的淫妻癖吗!?我觉得好像也不能这么说,因为相比其他人,我还是更想靠自己来让妻子得到满足,只是苦于自己在这方面确实不太行而已…唉!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不中用!妻子下午在浴室里洗了很长时间,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多去健身房锻炼锻炼吧」。是啊!如果我能好一点的话,现在一切的困扰可能就都没有了!想着想着,我按了几下控制台的按钮,加快了跑步的速度。
  当晚,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的状态,但一直到睡觉前也没有收到韩文静的微信消息。妻子倒是也没有看手机,一直在给小宝洗澡洗衣服,逗着他玩。我一直焦急地等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在这之前刚把妻子和柳夏一起送到备赛基地去练琴,一个多小时候后,当我正在盯晚自习时,韩文静发来了一条微信的消息——「
  李老师,在吗?我妹妹最近学习状态怎么样?」
  这条资讯看的我一头雾水,第一反应是加错人了还是发错消息了,但是很快对面就又发过来了一个坏笑的表情。看到这个表情后我恍然大悟,不禁在课堂上轻笑了一声,心想韩文静还算是通晓人情世故,知道我小心,还专门事先对个暗号。于是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地回复到:「安全,有什么消息?」
  韩文静更是二话不说,直接甩过来了一堆截图,一看就是她和妻子的聊天记录,我慢慢地踱出教室,回到办公室一张一张的看了起来。
  (韩韩)——干嘛呢?何妹妹,出来聊聊天。
  (茉莉花开)——正在教学生练琴呢,这么了?文静姐。
  (韩韩)——哦~那没什么事了,你先忙吧~(茉莉花开)——嗯,好的。
  我看了看聊天记录的时间,最早这几句是昨天的消息,看来昨天我刚拜托完韩文静,她就找妻子打听去了,她还挺够意思的。后面的时间是今天五点多,也就是我刚把妻子送到基地没多大会儿,这次可能是妻子觉得因为昨天在忙冷落了韩文静,所以她主动先发了第一条消息。
  (茉莉花开)——文静姐,怎么了?昨天一直有事,后来也没来及问你。
  看的出来,虽然两个人接触次数不多,但是韩文静作为妻子唯一能倾诉的物件,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朋友,要不然以妻子平日里那种高傲的性格,她哪里肯去主动联系别人。我心里这么想着,就顺着聊天记录继续看了下去。
  (韩韩)——没事啦~昨天晚上有点事联系阿祥联系不上,就看看他在你那没~(坏笑)
  (茉莉花开)——你又开我玩笑,他怎么可能在我那里。
  (韩韩)——那怎么不可能,我还不瞭解他呀~他最心心念念的就是你呀~韩文静发完这句话,也没等妻子回复,就连环炮一样的继续问了下去。
  (韩韩)——老实交代,你们最近又做了几次!(严肃)
  (茉莉花开)——你别乱说,那次以后都没有。
  (茉莉花开)——而且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他好久没联系我了。
  我看到这里时,心里的两座大山终于算是挪开了一座,既然妻子也这么说,看来老白是真的没再骗我了,那偶尔的一次,我就姑且认为是意外吧。虽然是想明白了这一层,但是我的眼神还是没舍得从最后的这句话上挪开,不禁又细品了一下妻子说最后这句话的语气和心境,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马上,接下来韩文静的话就把我的忧虑明明白白的点了出来…
  (韩韩)——何妹妹还挺幽怨的嘛~阿祥也是的,这么长时间也不光顾一次,确实有点狠心,下次我帮你说他~原来是因为妻子有些「幽怨」的感觉啊…我瞬间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的难受…
  (茉莉花开)——你别!千万别乱说!(发怒)
  (韩韩)——哈哈,看把你吓的~怎么啦?上次在小旅馆太激烈,让阿祥给弄怕啦?
  (茉莉花开)——哎呀,不是!只是你没必要和他说这些嘛。
  (韩韩)——哎呦,既然不是怕,那就是给弄羞咯?
  (韩韩)——怎么样,那天到底感觉咋样?上次也不肯告诉我,是不是挺舒服的?换了几个姿势?
  (茉莉花开)——无语!你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不和你说了,我要练琴了!
  (韩韩)——切~不说就不说呗。我只是担心你这么久没再做,难道不想吗?(坏笑)
  (茉莉花开)——不想!
  (韩韩)——那看来妹夫也挺能干的嘛~(捂嘴笑)
  (茉莉花开)——不是不是!你别瞎猜了,是我没什么需求。
  (韩韩)——还不和姐姐说实话,真没劲~你说你除了和我说说,这些话还能找谁说啊?不说拉倒,我出去玩了~(茉莉花开)——我哪有…
  本以为话题至此就结束了,韩文静没有再回复,但是我翻了一下图片,居然还有下一张,一看时间,大概是韩文静没回以后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妻子又主动和韩文静聊了起来。
  (茉莉花开)——文静姐,你虽然是儿科医生,不过应该也多少懂点吧,如果男的那方面不太行,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吗?
  (韩韩)——刚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跑出来打扰我约会!
  (韩韩)——你是说妹夫不太行吗?他是阳痿还是早泄啊?包皮长吗?治肯定能治,加强锻炼,辅以药物治疗呗~(茉莉花开)——你说的那个…皮…怎么就算长啊?
  (韩韩)——你改天给我拍一张,发给我看看,如果包皮长就切一下~(茉莉花开)——啊?这怎么拍啊…
  (韩韩)——那有什么的~不过我提前给你说,再怎么治疗,顶多也就达到中规中矩的程度,很多东西还得看天赋~(茉莉花开)——嗯…中规中矩就挺好了。
  看到这里,我就知道这也算是被妻子正式「宣判」了…看来妻子经历了和老白的难忘一夜后,确实对性的认知改变了许多。我依稀还记得她以前总是巴不得我早点结束,所以才不会对性爱的品质有任何的要求。而现在,就那么一晚,妻子就发生了这样的转变,虽说这样的转变客观上来说是正面的、积极的,但是对我来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只好继续看了下去…
  (韩韩)——哼~何妹妹,你是真这么觉得还是又给我装呢~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阿祥老说你闷骚了…(微笑)
  (茉莉花开)——不是的…文静姐,你别这么说我,你冤枉我了(大哭)
  (韩韩)——那你说,是和自己老公做舒服,还是和阿祥做更舒服?
  (茉莉花开)——啊?这个…我之前在网上查过,他们好像都不算很正常…
  (韩韩)——怎么不正常了?
  (茉莉花开)——我老公他时间上确实有点短,我也是查了才知道的…
  (韩韩)——那阿祥又怎么不正常了?
  (韩韩)——怎么不回复了?干嘛呢?阿祥怎么不正常了?
  (韩韩)——我都看到你正在输入了,打了又删的,想说什么就说呀~(坏笑)
  (茉莉花开)——哎呀!你明知故问嘛…我不说了!
  (韩韩)——哈哈,这有什么的~承认人家阿祥比一般人厉害这有什么难的~你说,是不是品尝到女人的快乐了?是不是特别庆幸有那么一个晚上?
  这一页的截图到这就又结束了,翻页的一刹那,我特别害怕看到妻子肯定的回答,毕竟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妻子无论现实表现的如何,只要她在言语上不肯承认,这对于我来说还是一种安慰。不过还好,下一张截图的开头,妻子便断然否认了…
  (茉莉花开)——庆幸什么呀!我后悔死了…
  (韩韩)——后悔什么?我一提那晚上的事你就羞的要死,不是应该很舒服吗~(茉莉花开)——不是…唉…怎么说呢,就是…
  看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妻子所谓的「后悔」有些味道不对。因为即便是打字,我都感觉到了她的欲言又止。中间有好几分钟的间隔,韩文静见妻子迟迟没有进一步解释,倒也没有催促,我能想像的到她只是在静静地等待着妻子去措辞,因为接下来那段话,妻子写的很长很长…
  (茉莉花开)——文静姐,那我告诉你我后悔什么,你千万别告诉白如祥,也别笑话我,我最近也是烦死了!就是你说的,我也只能找你说说了,要不然我怕自己会憋死…就是,以前我和老公爱爱的时候,反正我也不喜欢,只是为了配合他,所以他怎么乱弄一通也无所谓,我只想着快点结束就行。但是自从那次以后,对了,我一直不和你讲那次事情的细节,是因为我想你既然也认识他,应该能猜到他是怎么…怎么…糟践我的吧…反正我是非常的、非常的…唉,不知道怎么形容,你应该也懂吧。然后就是那次回家之后,我对老公起初是非常愧疚的,被白如祥那天弄到心神恍惚,那肯定也有我自己的问题啊,你说是不是?所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公,后面我慢慢平静了下来,就下决定一定要做好妻子的角色,来补偿他。只不过…后来他偶尔也要求和我做了几次,每次做完,我就觉得很烦躁。特别是昨天,他可能也是累了,一下就结束了,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对他发火。然后做完…也不能说做完,基本没做,我去洗澡的时候,我越洗就觉得越热,我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唉,以前我真的不是这样的,理智上我也知道,老李是个好男人,对我也很好,虽然那方面比较一般,但是这不是他的错,错的人是我,只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很烦躁,老是胡思乱想,刚才琴也练不下去,所以我真的后悔死了!
  (韩韩)——。。。
  韩文静发了三个句号,我看完妻子这段长长的独白,何尝不是也在心里划了三个句号。开始妻子说后悔的时候,我还以为她纯粹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悔恨,所以我心里还是很欣慰的。但是当她解释完后我才明白,她后悔的是让老白打开了她性欲的潘朵拉魔盒,这让她开始纠结于自己是否还要继续矜持下去,因为她已经开始回味和想念高潮带给她的绝伦快感了!而且,她相当于变相承认了韩文静问她的那些问题——她确实在那一晚「品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意识到这些的瞬间,我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涩,酸的是老白终究在妻子心里留下了一个无法抹去的印记,妻子的心绪已经开始在随着老白的一言一行而波动,涩的是为什么我这么差劲…差劲到作为丈夫,却需要别人帮忙才能满足妻子!
  (茉莉花开)——文静姐,你说实话,我是不是真的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就是从生理上来说我就是一个…就是那种…女人?
  (韩韩)——妹妹别急~说实话,性欲这个东西确实也是因人而异,性欲旺盛也不能说就是坏女人,这都是身体激素导致的,不怪你~(茉莉花开)——啊?那我真的是性欲旺盛吗?
  (韩韩)——有可能,不过这有什么的,何妹妹,现在都这个年代了,你不要这么封建嘛~其实所谓的什么忠贞、妇道,都是古代的男人统治者为了维护男权定下的规则,你作为一个老师,这个应该能想明白啊~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必须三从四德?这分明就是不平等条约嘛~(茉莉花开)——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也不能总是对不起老公啊…
  (韩韩)——你和别人做,他又没损失一根头发,又什么对不起他的。后面你多开发几个体位,活越来越好,他还受益呢,哈哈(捂嘴笑)
  (茉莉花开)——我真的很急才和你说这些的,你别再开我玩笑了!
  (韩韩)——哎呀!何妹妹,我没开玩笑,我说的就是我的想法啊,我和我老公就这样,我觉得挺好的~你不好好爱自己,天天处于焦虑的情绪之中,怎么能有心情和能力去爱别人呢?
  (茉莉花开)——我服了你了…你这套歪理总是把我说晕…想反驳你,又好像你的理论也有些道理,我还是自己想想吧…
  (韩韩)——好的,想通了我帮你约阿祥~(坏笑)(坏笑)
  (茉莉花开)——哎呀!你再说!(敲打)(敲打)我告诉你千万不要!我告诉你的事情你也记得别乱说!
  (韩韩)——你就放心吧,我的何妹妹!天天就好像我要拉你进火坑似的,我给你说,我也就是给你参谋参谋,路要怎么走,我才懒得管,你自己爱怎么选怎么选!我这还和一个小狼狗约着会呢,还得给你做思想工作,我图什么,哼~(茉莉花开)——啊?你可真行,那打扰你们吃饭了…拜拜,改天再聊。
  (韩韩)——吃什么饭,床上呢~(茉莉花开)——(吃惊)
  (韩韩)——哈哈,何妹妹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告诉我,我还等着我们两姐妹共侍一夫呢~嘿嘿,到时候好好玩玩~(茉莉花开)——你恶心死了!你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拜拜!
  聊天记录的截图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后面就是韩文静的一条语音,我点开一听,里面的她喘着粗气说道:「怎么样,这些可以说明问题了吧?」
  如果按照韩文静刚才给妻子的说法,她现在应该还和她的那个「小狼狗」在床上,当然,做什么事情肯定都是不言而喻的。我只能说这女人真是太…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不能单纯的用「骚」来形容她了。但是无论她是怎么样的人,就我这个小身板,也不会和我有一点越界的关系,唉!还是多关注下妻子吧。
  于是我把精力放回到了韩文静的问题上面,这一串截图实际上已经把我起初设定的两个问题都弄清楚了——老白还算诚信,而妻子也确实有需求…那我还能再说什么呢,一行字我打了又删,打了又删,最后想了想,还是别打扰别人了,后面关于和老白的约定,还是见机行事吧!于是我只是简单的回复了一句:「知道了,谢谢!」就回班里盯自习去了。
  后面的几天,虽然说带的是高三毕业班,但我还是谨遵妻子的指示,每天至少抽出一个小时去锻炼一下身体,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至少能让我和妻子都得到一些缥缈的希望。这天我没盯晚自习,正在锻炼的时候,还是韩文静的那个妖娆的微信头像,突然就蹦了出来,依然是那句开场白——「李老师,在吗?我妹妹最近学习状态怎么样?」
  我忍俊不禁地再次回复了一句——「安全,怎么了?」
  马上,又是几张聊天记录的截图轰炸了过来。别说,韩文静看起来还是挺享受充当传话筒的这个角色,有情况还记得主动和我说,确实是很瞭解我的心理需求,这一点我确实还是很感激她的。
  (茉莉花开)——快出来!你给白如祥说什么了!?他怎么突然约我明天晚上吃饭?
  什么?老白约妻子吃饭?怎么也没给我说啊,他想要干什么?我一看这个立刻来了精神,甚至可以说是激动远远超过了担心,赶紧继续看了下去。
  (韩韩)——天地可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这几天都没见到他了啊。
  (茉莉花开)——好吧,确定没说是吧?吓我一跳,我以为是你说了什么他才约我的,那我问问他为什么要吃饭。
  我突然觉得,现在妻子向韩文静说起老白来非常自然,一点也没有以前的那种躲闪和避讳,甚至让我有一种朋友之间相处的感觉…隐隐产生这样的感觉后,我还是接着看了下去。
  (韩韩)——合著你连原因都没问呢啊~你真是昏头了,什么都不问就来怪我(生气),你看你这小鹿乱撞的样子,哈哈~(捂嘴笑)
  (茉莉花开)——哪有…文静姐,我这不是怕你和他乱说嘛(笑)…刚问了,他说快比赛了,给我介绍个评委认识认识,我错怪你啦,对不起~(韩韩)——那你去吗?
  (茉莉花开)——嗯…不想去,感觉他不安好心。
  (韩韩)——哦。我还说你要去就带上我呢~好久没蹭饭了,既然你不去那就算了。
  (茉莉花开)——真的!?你能陪我?
  (韩韩)——怎么啦?你又不想去,那我还去什么…再说了,我去不去有什么影响,阿祥一个人陪你还不够啊~(茉莉花开)——你瞎说什么啊,我烦死他了!你如果去的话,我就…(微笑)
  (韩韩)——你就什么啊?
  (茉莉花开)——那我就和老公说陪姐妹出去吃饭,这样到时候万一需要的话你帮我圆个场。最近我总觉得他可能意识到了什么…
  (韩韩)——你呀你~你就是典型的偷情心态,本来没什么事,自己疑神疑鬼的~(茉莉花开)——什么呀,说的那么难听!他要不是说是和评委吃饭,我才不去!
  (韩韩)——好,好,行~都听你的,行吧,何妹妹,那我明天见~(茉莉花开)——嗯,明天见。
  (韩韩)——记得好好打扮打扮~(坏笑)
  (茉莉花开)——呸!
  截图的最后,是韩文静的一条语音,我点开来听,里面是一句让我也深有同感的话——「李老师,不知道你什么感觉?我凭女人的直觉,觉得何妹妹对阿祥约她这个事还挺放松的,甚至说还有点…有点…怎么说呢~欣喜?你觉得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4:17

38-尺璧寸阴(下)
  闭上眼睛?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令人忍不住遐想的要求,妻子虽说是板着脸说的这句话,但是我却听起来别有他味。此时已经品尝到男女极乐的妻子,看似冷漠的表情里却仿佛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春情,是她无论再怎么藏都藏不住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娇嗔…
  老白显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听到妻子的要求后笑着回应了一声:「好嘞!」之后便痛快地闭上了眼睛。那种感觉,活像是夫妻在同房之前的默契一样,无论是女人的故作矜持还是男人的言听计从,本质都是为了和对方能欢愉地共赴云雨。只是,这次与妻子表现出床笫默契的那个男人,却不是作为丈夫的我…
  果然,我之前的预料很快便应验了…妻子在确认老白闭上眼睛后,轻轻的便用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老白的阴茎。看得出来,妻子对这根已经钻进过自己阴道最深处的肉棒依然充满嫌弃,仅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固定着它,其余翘起的兰花玉指远远的躲着,不想让无辜的肌肤与它有多一分的接触。然而讽刺的是,妻子那段女人最宝贵的私穴秘肉,却早已经每一寸都被这根肉棒沾染过了…
  不过,妻子越是这样,仿佛就越能激起老白的征服欲。当老白的阴茎被妻子的纤纤玉指捏住的一瞬,它仿佛又胀大发硬了许多,隔着屏幕我都感觉到充血的肉棒散发著一股狰狞的热气,把妻子葱白般的手指衬托得更加纤细修长。
  捏住肉棒的妻子再次看了看躺着的老白,像是再次确认对方没有盯着她看,这才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胯下…
  我真是想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而且我相信端庄保守的妻子也绝对没有这么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捏着陌生男人的肉棒,压低臀部坐进自己的花房深处!这样的表现…真的还是那个连夫妻生活都总想着要躲避的妻子吗!?
  显然,黏糊糊的肉棒被妻子用手指固定住后,这次往下坐得顺利多了,硕大的龟头直接把妻子刚才一直不肯分开的小阴唇挤开了一个肉缝,然后慢慢消失在了妻子芳草丛生的耻骨之间。贤惠淑雅的妻子就这么蹲坐着,慢慢下沉着自己的臀部,让老白的龟头再次刺入了身体,或者更贴切的说法是,是妻子自己把老白的龟头坐了进去。与此同时,妻子也毫不克制的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呻吟:「嗯啊…」也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妻子也不用再刻意地去忍耐了,她在老白面前早已没有了作为学校冷美人的神秘。
  只是这次对于眼睁睁地看着插入过程的妻子来说,比起钻入阴门的龟头,那截还在粉穴外面等候的粗长茎身对她视觉的冲击更加强烈!之前还可以说是眼不见为净,而这次妻子真真的看进眼里以后,她立刻担心小穴无法禁受这种尺寸阴茎的挺送,窘急地低声喊道:「啊…怎么…呃…这么…那个…唔…不行…不行…
  啊…」
  「哈哈,这么哪个了?何老师。」老白看到妻子的惊慌失措后,高兴地笑出了声,继续羞辱道:「刚才你是怎么舍不得它的,这么快就忘了?」一遍说着,一遍用双手在妻子硬撑着的大腿和臀肉上轻挠了起来。
  「别动我…」妻子言语的抵御丝毫没有影响到老白的搔挠,反倒是她蹲着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看得出来,这一天的玩弄早已耗尽了妻子所有的体力,而下蹲这种耗费体力的做法注定是不可能持久的。
  果然,没多长时间,妻子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姿势,缓缓变成了跨坐在老白的腰上,总想躲着老白的雪臀最终还是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只是这一换动作不要紧,随着妻子的一声「呃啊…」的呻吟,那根让她觉得无法承受的粗长肉棒就再次顺滑的被小穴吞下去了大半,穴口那些褶皱的粉肉一下被撑得无比的舒展,还随着肉棒的突入陷进去了一个浅坑。这下,妻子也看不到性器交合的情况了,本来放在腿上的一双手因为没有了支撑点,只好支在了眼前男人的胸膛上。
  老白则温柔地伸手帮妻子整理着不断垂下的发丝,把一绺一绺的乌发别到妻子的耳后,好看清楚她那张无限妩媚的俏脸,然后对着满眼春水的妻子说道:「
  我累了,后面都看你的了,你要愿意的话,可以多骑一会儿,让你老公等等你。
  」
  妈的…老白居然还想让妻子自己动,这个关头说这种话,摆明了就是这个意思啊!我虽然内心是想看到妻子主动释放欲望的样子,但是现在更多的是对妻子的怜惜…老白这人,真是吃定了别人的软肋,就毫不客气的一直利用啊!现在觉得妻子真的是还不如在火车上沦陷呢,到了这里却因为时间的原因只能事事受限!所以,老白这人,有时候我觉得他对我还行,有时候真觉得他真他妈阴险!希望他不要把这些手段用在我身上吧!
  妻子当然也能听懂老白话里的含义,这下她也许是连骂都懒得骂了,无可奈何之下居然露出了一丝苦笑,只是苦笑之后紧跟着的便是深深的一声叹息。这一刹那,妻子的眼神里像是转过了无数的往事——和任龙的第一次失身,到后面天真的以为满足他几次就能彻底的逃脱噩梦,再到后来本以为生活恢复了平静,如今却再次踏入了沼泽,自己一次次的妥协换来的却是无止境的得寸进尺!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发展到如今真的都是他们的错吗!?难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逃脱得了干系吗!?想着想着,妻子的几滴眼泪潸然而下,撞碎在了老白的胸膛上。
  「这这么又哭了,何老师,别这样啊,都快结束了。」老白看似心疼的说着,同时伸手轻轻地为妻子拂去了眼角的泪珠。
  妻子倒是没有去拒绝老白的动作,就这样任凭老白在眼角轻拭了好久,沉默了一会,这才定了定神,徐徐说道:「白…白如祥…我实在累了,没有力气动了,这样你也…那个不了,还是你…你快点来吧…」
  老白听到妻子商量似的口吻,却依旧无动于衷,玩味的说道:「啊?何老师,这样你算是求我吗?」他当时的那幅神情,就好像眼前的人妻是他的玩物一般,可以肆意地调戏玩弄。
  而这时的妻子却完全不是刚才那副性潮盎然的样子了,高潮了两次不说,又被老白一次次的刁难,妻子整个人都消沉到了极点,眼眶泛红。我感觉这时老白如果再给她出任何一点难题的话,妻子真的要彻底崩溃了。就这样,妻子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平静,无比消沉地说道:「我想要你来…这样行了吧。」
  我听得出来,妻子这句话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只是这也算是她在自己自尊允许的范围内做出的最大妥协了。
  老白这时好像也察觉到了妻子情绪的异样,微微地笑了一下,「通情达理」
  地赶紧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何老师累了,那就我来吧。」
  说罢,老白将刚刚为妻子拭去眼泪的双手慢慢下移,抚摸过妻子白皙的脖颈,然后按上她充满弹性的香肩,最后停在了那对刚刚解放出来的雪白美乳上,一边轻轻地揉捏着,一边下身开始了温柔的挺送。
  「啊呃…」妻子马上就发出了一声被看似痛苦的呻吟,这个姿势因为重力的作用,妻子每次下坠时肯定会被老白的肉棒顶的更深,我估计老白这种巨茎上真的会顶到妻子的宫颈口…而且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每次插入可以说都会让妻子有一种主动的参与感,这无疑会让她更加觉得羞耻。
  果然,仅仅被老白粗壮的肉棒抽送了没几下,妻子看似牢固的情绪防线就出现了破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还是梨花带雨、略显疲惫,但明显俏脸上仅存的深沉正在被亢奋的性欲所慢慢攻占。
  「何老师,顶到你最里面的软肉了。」老白发现妻子的变化后,马上就又恢复了刚才的得意神情,对着自己身上这个紧闭双眸的女老师说道:「这种深度,李老师让你享受过吗?」
  「呃…啊…别说了…嗯啊…嗯…」妻子闭着眼睛轻吟着,这时她整个人就像是坐在马背上一样,随着老白的节奏小伏上下跳动着,全靠一双玉手来撑住自己想要前倾的身体,朱唇里不断传出一阵阵破碎的呢喃:「快点…嗯啊…结束…嗯…呃…我要走…啊…快点…」
  我知道妻子所说的「快点」只是想要快点结束,但是老白却故意曲解妻子的意思,兴奋地说道:「既然何老师想要我快点,那我肯定不能让你失望。」说罢,老白狠狠地挤了两下妻子的乳房,引得妻子毫无防备的惊叫了一声,然后这才舍得放开一直把玩的柔软乳肉,双手握住妻子的杨柳细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挺送了起来。
  妻子这下马上被搞得后仰起了滑嫩的玉颈,一头如瀑布般垂下的及腰长发被老白的节奏挑逗的不断跳动,纤细的发梢在空中轻盈地抖着圈子,像是在向我展示着女主人波浪般涌来的性潮。慢慢的,妻子向后仰起的俏丽脸庞上又浮上了一层幸福的红晕,她这时的样子,明显已经把刚才的反思和沉默都都抛在脑后了…
  「没有被这样操过吧?」老白一边说着,抓着妻子腰肢的手也不老实了,开始腾出一只手拨弄起了妻子翘立的乳头,弄的妻子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直至忍不住用贝齿轻咬住了自己的丰唇,一张俏脸显得尤其的妩媚。
  老白见状更加得意,继续用语言凌辱着妻子说道:「何老师,你平时学校里的那种冷傲去哪了?怎么上了床就一脸发春的表情啊。」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没有回应,但是心里肯定还是很介意被这么揶揄,她努力的想要去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过这哪里还控制的住…妻子悄悄咽了下嘴里的口水,代表着舒服的「嗯嗯…哼嗯…嗯哼…」低吟就不住的从唇齿间传了出来。
  就这样,再被老白抽插了二三十下以后,妻子突然带着哭腔惊呼道:「停一下…
  啊…啊…呃…等我…嗯啊…等我一下…呜呜…」
  当时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老白却给我解开了疑问。只听他轻声地问道:「又想尿尿了?」问的过程中,他也并没有按妻子要求的那样停下来,粗长的肉棒依旧快速地进出着妻子湿滑的小穴,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娇喘连连的妻子也不回答,挣扎着就要从老白的跨上坐起来,甚至她已经从原本的淑女坐换回了蹲坐的姿势,如果不是老白死死地掐住她的细腰,妻子真的就已经要站起来了。
  这时屏幕前的韩文静看到妻子这幅窘态,反倒幸灾乐祸似的,一边咂舌一边感叹道:「何妹妹真是水灵呀,都高潮几次了,还能潮吹~李老师你可真有福~」
  我看了看略显惊讶的韩文静,心中不禁惊讶怎么她也看出来了!而我才是最欲哭无泪的那个人,天知道我认识老白之前,根本就没怎么感受过妻子的爱液,更别说什么潮吹了!居然还说我有福,我看有福的是老白…如果不是他,妻子估计都绝对发现不了自己居然有一做爱就想要上厕所的习惯。
  当妻子发现老白并不想放开她时,急的用拳头开始捶打起了老白的胸膛,一边捶打还一边娇喊道:「啊…放开我!呃啊…快让我…嗯…起来…」只是这时她那双绵软无力的玉手哪还能有什么力气,每每刚打在老白身上自己就先卸了力,让我看起来就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
  「你去了也是和刚才一样,尿不出来。」老白说着,突然用肉棒狠狠地塞住妻子的穴口便不动了。这一下用力的深钻,直把妻子弄得「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蹲着的双腿便忍不住地抖动了起来。这时,老白向上托住妻子的臀肉,开始改用一顿一顿的节奏在妻子鲜红的阴唇间抽送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像刚才一样把妻子的蚂蚁腰穴塞满,而抽出时却连龟头棱都能看到!
  几番抽送下来,妻子渐渐除了呜咽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挣扎,而是张开玉手的十根葱指紧紧地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两人交媾处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硕大的龟头每次离开小阴唇时,妻子的穴口中都会有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流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股股不断地播撒在老白的肉棒上,让那根狰狞的男根在妻子蜜液的温柔润洗下显得更加威风凛凛。
  这种场景我连在黄片里都没有见过!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尿,因为妻子的表情并不像是高潮,所以最可悲的是我这个老公,对自己妻子身体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甚至连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唯一我能确定的是,身体不会说谎,妻子更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去分泌一些琼浆美露,老白这晚上给予妻子的…一定是一场让她刻骨铭心、销魂蚀骨的性爱!是她完全没有体验过的舒服…
  同样,这场性爱里的男主角老白也被妻子淫魅的反应刺激的精神大振,几股玉液浇灌后,老白那根红的发烫的巨茎挂满了来自妻子的爱液,老白这时好像也有点难以控制心神,一改从容儒雅的模样,用硕大的龟头钻开妻子充血的肉芽没根便顶了进去,疯狂的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同时嘴里还不住的带着脏字低吼着:「真他妈骚!操!我看你以后在学校还怎么和我装纯!」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哈~」妻子这下被老白操干的只能不住地张嘴吟叫,奇怪的是,这番冲刺过程中,妻子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有意无意地呢喃几句「慢点…」「停一下…」之类的口头禅,那张令我无比熟悉的樱桃小口此时只是一边大喘着气、一边娇声呻吟着,没想到…向来抵触性交的妻子竟然真的会有全心全意投入床事的一天!
  然而,即使这样的春情热浪好像还是不能让正在情欲巅峰的妻子完全满足,被结结实实地操弄了二十多下以后,不知道她是彻底脱力了,还是身体渴望雄性的原始本能…本来蹲坐在老白跨上的妻子上身越俯越低,一双撑在男人肌肉上的藕臂也越来越弯!直至那两粒殷红的乳头蹭上老白胸膛的一刹那,妻子一声触电般的嘤咛,彻底地趴在了老白的身上…
  美人、香肩、软肉在怀,老白顺势将妻子滚烫的胴体紧紧抱住,一双大手抚摸在妻子雪白而透着红潮的美背上,在欲望的深潭里点入了几许深情的孽爱。这下,妻子完全是上身趴着,撅着丰臀,任由陌生的阴茎随意享受着自己阴道里嫩肉的触感,两具肉体的上半身更是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连妻子丰满的乳房都被挤压成了两个肉团,而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两人下身交媾的频率和深度,现在洞茎交合的混沌峡谷因为妻子桃臀的翘起而显得更加的清晰摄人——妻子细嫩的穴口皮肉正被老白血管暴起的巨根撑成了一个荒淫的圆形,在两人不断摩擦的大腿根部,一层层污秽的白沫沾满了老白的阴囊和妻子诱人的阴唇外径。
  也许是妻子娇喘时不断呼出的兰香提醒到了老白,当老白看了一眼正趴在自己肩头密吟的妻子后,他分出了一只手按住了妻子的后脑,再一次对着眼前那两瓣艳润欲滴的红唇咬了上去。
  而这次,完全软倒在雄性气息的里妻子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抵抗,只是象征性的发出了两声「唔…唔…」的哼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任凭老白吸吮起了自己的珍馐蜜涎。而且这次,妻子连一直很重视的牙关都没有防备,微张着就让老白的舌头轻松的探了进去,与自己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
  老白就好像故意在给妻子难堪一样,慢慢的,他有意无意地放开了按在妻子后脑的手掌,继续改为用双手把妻子紧紧抱住;同时下身挺送的频率也逐渐放缓,直至将肉棒停泊在妻子湿滑的美穴里不再动弹。而妻子就如同是已经迷醉了一般,即使这样都没有马上发觉出环境的变化,全身心的应对着老白横冲直撞的唇舌,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吞咽口水的哼哼声…
  这次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湿吻对我来说简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我手足无措的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反应,才能让一旁看热闹的韩文静不至于觉得我这个老公太过悲哀。因为整个过程中,妻子都在任由老白贪婪的予取予求,甚至还如同默许一般双手用力地捏着他宽厚的肩膀。中间甚至一度妻子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但是即使这样,苦等的我也没有发现任何她要做出逃离的姿态。而且,如果说开始我还能安慰自己——妻子这次被强吻的顺从只是不想打断老白,为了能尽快结束。但是现在老白连抽送都停止了,这…这妻子还在配合个什么啊!
  就这样,老白的肉舌又在妻子的贝齿间搅动了十来秒后,忘我的妻子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猛然间睁开了自己的一双桃花美目,然后挣脱了老白的怀抱。这一挣脱不要紧,妻子的脸上立即写满了羞耻,因为她发现老白这次完全没有用强,只要她一用力,很轻松地就可以挣脱开来,那岂不是…岂不是会让妻子觉得…这次湿吻是两情相悦的,特别是吻到后面连性交都为之让步了,那就真的与情欲、与强迫、与约定都无关了…
  不出所料,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这一瞬间,妻子满是魅欲的眼睛里更加春水泛滥了…
  「何老师,挺投入嘛,我都不舍得打扰你了。」老白得意地看着半撑着上身的妻子,笑着说道:「我现在嘴里都是你的口水。」
  「你…你!」妻子自知这次连否认都的资格都没有了,失言许久,最后只能转过头去,羞愤的说了句:「你下流!」只是她这样的表情和腔调,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被说穿了心思后的屈辱与愠怒。
  「我下流?」老白笑着反问了一句,然后盯着妻子微蹙的眉黛恢复了下体的挺送,一边发力一边说道:「也不知道刚才谁更下流,快高潮了不肯走,又主动赠送给我这半个小时的?」
  当「高潮」、「主动」、「赠送」这样的羞人字眼钻进妻子耳朵时,她整个娇躯都随之颤抖了几下。只是为了不被老白觉得自己太过淫荡,妻子还是努力的在呻吟的间隙解释道:「不是…啊哈…呃啊…不是的…啊唔~啊…今天…啊…啊~以后…啊哈…不见…啊~了…啊~啊哈…」
  「不见是不可能的!放心吧!」老白说话间,下身又狠狠地撞进妻子的阴道深处两下,每下都把妻子顶的眉头攒成了一团,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就因为这半个小时,现在你老公肯定已经醒了,而你还在我床上这么浪叫,你说谁更下流?」
  「别说…啊…啊…快点…结…啊~啊哈~啊哈~~~啊哈~~~~呃…」妻子或许是在老白的提醒下想起了我,想起了她作为一名妻子、一位母亲应该有的样子,于是屈辱万分的她在话都还没有说完的情况下就完全被快感所吞没。一时间,妻子细嫩透明的冰肌完全无法遮盖住脖颈和前胸处充血的红潮,而嗓子里发出呻吟声越拖越长、越拖越长,逐渐变成了高潮前的静谧与失神…
  而在这个时候,老白这个老狐狸却再一次放慢了节奏…
  我虽然心理暗骂着老白,但是同样也真真切切的被他的耐心和控制力所折服了…我完全承认了自己没法和他对比的事实,也清晰的明白如果不是他,妻子这辈子也体验不到如此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美妙性爱…而这样的性爱,哪怕只体验过一次,可能就会彻彻底底的改变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我向来高雅、从容、知性的妻子…
  果然,一直配合著老白的妻子一时并没有发现老白的异常,因为惯性的起落早已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导着这次女上男下的乘骑。所以当老白力气放缓后,临近高潮的妻子仍然在努力地摆动着自己紧翘的臀部,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紧张的交媾。直到老白基本不再发力时,我才发现妻子已经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了老白的身上,翘着屁股,用雪白的肉体用力地贴着老白,只是为了让吞吐著肉棒的腰臀有一个发力的支点。对于练过舞蹈的妻子来说,扭腰的动作实际上再娴熟不过了,只是她应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苦练的专业功底有一天居然是用来取悦男人的…
  看到向来冷淡的妻子居然也有如此主动的一面,韩文静就像是在替自己的姐妹开心一样,微笑着说道:「怪不得那天我随口问了句——何妹妹,你们做爱都用了哪些姿势呀?她顿时羞的脖子根都红了,还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只是韩文静虽然是在和我说话,但是她的眼神却一直没舍得离开屏幕。确实,我也是,这部分视频真是将我的心紧紧揪住了,如果不是韩文静说话,我甚至都忘了她还在旁边了。所以她说完以后,我也没理她,还是继续关注着视频里妻子和老白的情况。
  其实我也逐渐明白了,老白这晚压根自己满不满足并不关键,对他来说,更大的满足应该是征服妻子身体和意识所带来的快感——征服这个三亚之行前还一脸高冷艳丽的校园女神,征服这个甚至说回到学校在别人面前依然气质款款的绝美人妻。而妻子这一切的一切,无论在其他男人眼里多么的难以取悦、多么的不敢亵渎,但在老白的眼里,妻子将永远的为他单独存有一面燕鸣莺啼的淫魅倩影…
  这时的老白任凭妻子在他身上努力挥洒着香汗,自己却像置身事外一样悠哉的用语言刺激着妻子:「何老师,扭得真骚啊!不对,用你的话说,真下流!」
  迷离中的妻子被老白一说,应该也意识到了——怎么只有她自己在动!本来还在一直在互相拥抱的巨茎和美鲍,现在却只有她自己在努力地促进双方的结合!一时间,妻子好像也犹豫起了自己该不该停下——如果不停,对于妻子来说理智上肯定没法接受;但是停下的话,钟表已经马上四点了,如果这次还没能让老白射出来,那哪里还有时间啊!
  不过,作为女教师的矜持感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妻子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停了下来,只是停下前的最后一下,妻子很体贴地将老白的整个肉棒都坐进了身体深处,仿佛是怕它一旦离开温润的阴道就会冷下来一样。然后她就这么裹着体内的阴茎,再次和老白商量着说道:「你…你快点…那个吧…快点…嗯…他快来了…」
  妻子的这种语气让我觉得无比的陌生,因为在我的心里,她一直是有主见、坚强、又有些强势的成熟妻子,而她和老白这晚的对话却越来越透漏出了一些女人的温柔。况且,这不单单是在商量,羞于说出我名字的妻子居然还补充了句「
  他快来了…」这种场景让我突然觉得,这分明就是妻子在和别人偷情时才应该有的反应…
  以妻子的魅力,当她她媚眼如丝的说出这样的话时,我不相信还有男人能保持着镇静。老白当然也不例外,当他看到坐在身上的妻子这幅表情的时候,低吼了一声:「小骚货,那爸爸就来了!」说罢死死地掐住了妻子的细腰,情绪激昂地马上恢复了对妻子的「恩赐」。
  「你…什么…啊…呃啊…啊…呼…呼…啊哈…啊…」妻子就这样被比她大十几岁的老白占了便宜后,连一句完整的斥责都没有说完,很快就回到了刚才欲求不得的高潮边缘。刚才的小插曲好像确实把妻子憋坏了,老白稍一提速,两人热情交合的地方就响起了「咕唧…咕唧…」的水声。而我作为男人清楚的明白,这种声音的响起是完全怪不得老白的…
  就这样抽送了二三十下后,老白终于也渐渐地发出了沉重的喘息,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妻子不断收紧的嫩穴让他已经有点难以招架。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忘继续在羞耻心这个妻子最大的弱点上做着文章,用语言侮辱着妻子说道:「水真多,呼…发现自己是骚货了吧?呼…嗯!呼…」
  妻子只是疯狂的摇着头,不知道是残存的理智让她硬着头皮在证明着自己的圣洁,还是绝顶的快感让她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而她起初如丝的秀发如今早已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黏在一起,不断搔弄着老白涨红的脸颊。
  「嗯!呼…嗬!呼…呼…」老白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阴囊上的褶皱也越来越舒展,而那根插在妻子美穴里的肉棒更是完全没有了起初的干糙,在淫水的洗练下显得愈发的精壮。
  靠!当我看到老白一脸箭在弦上的样子时,就紧张的不断纠结着他没有戴套这个事情,不过转念想想这既然是妻子的安全期,我心底里又有些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正当我在纠结的时候,妻子却不知为何好像察觉到了,猛然间撑着老白的胸膛就坐直了。如果当时不是老白掐着她的腰,感觉她马上就要从老白的跨上起来了。
  「让我…啊…起来…嗯~~你…是不是…呃…唔…要…那个…啊…嗯…」就这样,妻子用仅存的力气尝试了几次,但都没能让自己的下体与老白的下体分开片刻,只好红着脸娇喘着问道。
  老白挺送着壮硕的腰部承认道:「呼…倒是快了,你怎么知道?呼…」
  「胀…」妻子只说了一个字,就再次腾出右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唇。而我原本以为自己的神经早已麻木,但是这一带而过的字眼却再次刺痛了我!胀!?妈的!这也太不公平了,我们可是结婚三年了啊!而我和妻子做爱时,别说我快要射了,有几次我都射完在套子里了,她都没有感受过我的任何变化…而老白只不过和她云雨了一晚,她就能对老白阴茎的尺寸变化如此的敏感!?
  虽然妻子脱口而出的这个「胀」字对我是一种打击,但是对于同为男人的老白来说,这简直是来自妻子的最大称赞!所以这时男人原始的征服欲让老白自信地说道:「放心吧,呼…只是快了,射的时候我会提前说的,嗬!」说完,好像还是怕妻子不放心一样,老白大方地放开了控制着妻子腰肢的双手,转而开始轻轻挑逗起了妻子挂着残汁的乳头。
  翘立着嫣红乳头刚被老白抓在手里,妻子便「嘤咛」的一声扭动了一下跨坐着的身体。而我这个老公都说不清楚妻子是因为乳头一直很敏感,还是今天性欲的冲刷让她整个身体充盈了足够的雌性荷尔蒙。总之,当妻子的乳头刚被老白捏拽了几下,妻子的呻吟声中就带上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瘙痒:「啊~~痒~~啊…
  啊哈~~啊…」同时一双玉手紧紧的抓住了侵犯自己乳头的粗糙手指,不知道是在阻止他们乱动,还是害怕他们离开…
  而我真的惊讶于老白都到了这个阶段,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精关,就这么全力地一下一下的冲撞着妻子早已粘成了一团的阴户,而妻子的蜜穴口还是被撑得圆圆的,紧紧地箍在老白不断进出的巨茎上,发出一声声代表着女方情动的「咕叽咕叽」水声。
  渐渐地…妻子苗条的腰身再一次无法承受体内来回穿梭的绝顶快感,一点一点屈服着弓起,直到自己完全是翘着臀部趴在了陌生男人裸露的胸肌之上。而留恋着乳头的两个人四只手,还来不及从妻子高耸的乳峰上下来,便相互交缠着被轰然倒塌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随着被挤着乳肉的妻子叫声越来越撩人…我觉得她好像又快要到了…不过还好,这个动作至少妻子的行动还是自由的…
  就这样,我刚感觉到妻子有了些高潮的预兆,就看到跪趴着的她用穿着丝袜的匀称小腿死死地夹着老白结实的大腿两侧,迎来了这个破旧钟点房里的第三次高潮——「啊啊啊~~~啊哈…呃啊………呃……」这次的她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所处的环境和做爱的对象,一声声销魂的吟叫没有任何的收敛和矜持,直到汹涌而来的高潮完全噎住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嗓子,张圆了嘴里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妻子这才面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消化着一浪又一浪拍打而来的痉挛快感。直到十几秒过后,妻子这才无力地瘫倒在了老白的身上…
  老白,她已经不行了,该结束了吧…我在心里焦急的默念着…这已经不单单是时间的问题了,因为妻子以前别说一晚上三次高潮了,被操干这么长的时间都是完全没有经历过的,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小穴现在已经是红肿不堪,却依然再被迫营业着…还不能将如铁棍一般的阴茎吐出来,这样下去我真的害怕妻子的身体和美穴会承受不住…
  而视频里的老白显然不会像我这样感同身受的心疼妻子,再次感受到了妻子的阴潮冲击后,他兴奋的高喊着:「极品,真的极品!何老师你真的棒!不枉我惦记了你这么久!」只是他说惦记了妻子很久这个事,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虽说我知道学校里惦记妻子的男人肯定不在少数,只是老白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甚至还顺利的将生米煮成了熟饭,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妻子听到老白的「称赞」后也无力回应,只是气若游丝的趴着说道:「我…
  要走了…」
  老白听了妻子的诉求,轻柔地把两只手从妻子的胸下抽了出来,改为再次紧紧地抱住妻子的后背,然后说道:「我马上就让你走!」
  说完,老白居然不顾妻子刚刚高潮完,就这么开始了新的挺送!靠!这这这…这别说结束了,这次连休息都不让妻子休息!对比两人的状态,我严重怀疑老白为了和妻子的这一夜春宵,是不是提前吃什么药了!
  妻子哪里经历过这种连续的操弄,马上喘着粗气就想要去阻止老白无休止的占有:「我刚…嗯~~嗯哈…怎么…嗯…还来…嗯啊…不行…停一下…」但是面对着已经憋红了眼睛的老白,妻子单单靠语言已经是完全没有作用了。
  老白不管不顾的说道:「停一下你就迟到了…呼……呼……」同时,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全力抽送的老白还不忘提醒妻子说道:「等会我说要射了的时候,记得提前从我身上下来…呼……」
  这时的妻子并没有像刚才高潮前那么的高亢和敏感,毕竟严格来说上一次高潮带给她的余味还没有完全消散,她只是哼哼唧唧地伏在老白的怀里,像是一滩软泥一般,轻轻地点了点粘满了发丝的额头。
  不过,老白却没有这么好伺候,他好像十分在意妻子在性爱过程中的回应,所以他一边挺腰加速捣弄着妻子的小穴,一边哼哧哼哧地说道:「怎么不叫了?
  嗯!小骚货。呼…前台那个男的,嗬!还在外面等着听你叫呢!」
  呵…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老白这是又在试图用侮辱的方式刺激妻子了,只是他这谎话简直就是张口就来啊!人家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专门等着听妻子叫床!他又不可能提前知道房间里的两个人今晚会这么激烈…
  妻子估计也觉得老白是在胡说八道,加上刚高潮完的阴道里应该还是有些酥麻,所以她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只是小声的哼哼着,偶尔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呻吟。
  「我没骗你,小骚货,你别不信,呼…刚才把你拉到一边,给他说了半天好话他也不同意放你进来。嗬!他就是认定了你是鸡,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嗬嗯!
  只能顺着他说…嗯!说我就爽一次,嗬!爽完了尽快介绍你下一个接他的客,嗬嗯!」老白居然煞有介事的把事情的详细过程也说了出来!
  我虽然这时还不百分百确定老白说话的真假,但是我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的目的肯定又要达到了——听到这里,妻子紧闭了半天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直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用她的名声随意造谣的男人,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和羞愤的神情,看起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才能不登记身份证上来的。
  几乎与此同时,妻子本来已经稍显干涩的穴口处再次响起了淫水被捣动的「咕叽咕叽」声,上一番潮水还没完全退去的妻子再一次被老白轻松地唤醒了情欲!
  而老白发现这屡试不爽的方法再次奏效,就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的不停说道:「我说我已经试过你好几次了,嗯!既便宜,又风骚,呼…每次都物超所值,嗯!嗬!他还不信…嗬嗯!我说光叫床就能听出来骚,呼…让他先听听热热身,我特意没关窗户,嗬!」
  「你…你…混蛋!嗯啊~你怎么可以…嗯…这样…嗯呃…」妻子一句话骂完,我原本以为被侮辱成这样的她会对老白不依不饶的指责许久。但是没想到的是,接下里妻子居然闭上了眼睛,而我的耳边传来地却是她再次忍不住的呻吟:「
  不行…啊啊…嗯啊…又要…啊…啊…又要…啊~~慢点…受…嗯啊……受不了…
  啊~」
  「骚货,嗯!一说有人听就叫的这么大声,呼!怪不得人家把你当妓女!」
  老白继续给妻子灌输着人格的侮辱,同时每次插入都把妻子柔软的阴唇狠狠地带了进去,让龟头在妻子的花心研磨好一会儿后再猛地拔出来,一直把妻子蹂躏的除了娇吟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
  「你…别再…啊哈…说…啊啊啊~~~~呃!!」
  突然,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情况发生了,刚高潮完的妻子毫无预兆地迎来了连续的第二次高潮,这次高潮好像让妻子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她正在娇声高喊着就突然失了声!然后便是浑身一阵触电般的扭动,从头发到撅起的肉臀如同波浪一样,一段一段传递着身体的痉挛。这时的妻子就像是一条在痛苦中挣扎的水蛇,紧贴着老白的身体扭动着最风情最灵活的腰肢。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妻子在情感上多么厌恶老白,身体却对眼前的雄性充满了依赖,因为被老白抱着的她同样用力地回搂着老白的腰部,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老白紧实的后腰都被妻子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此时耳热眼跳的我还来不及惊叹像妻子这样的冷美人居然会被连续两次送上高潮,就听到耳边传来了老白最后的低吼——「我要射了!」
  此时神志不清的妻子还在一下下扭动着身体吸收这来势最凶的一次高潮,我隐约能看到她残存的意识里有一个抬屁股的细微动作,好像是想要躲开老白的精液注入。但是,全身泛红的她早已为这次高潮预支了最后一丝力气…而且关键的是,老白的巨茎实在粗长,妻子两次抬起的屁股都没有顺利的把硕大的龟头从穴口中完全套出来…
  终于,老白的阴囊无法再等,开始了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带动着硕大的肉棒也一抖一抖地输送着数以亿计的生命。这…我颓然发现…这最终妻子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子宫里被灌入精液的命运…
  而感受到花房发热的妻子也许心里也已经认命了,微微翘起的雪臀夹着还在一股股打着寒颤的肉棒挣脱不得,最后干脆又重重的沉了下去——既然污浊的精虫已经有一部分钻破了妻子的神秘宫颈,以它们的活跃生命力和妻子身体对精子的敏感程度,它们今晚注入的多少仿佛也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看到这一幕,我内心的触动程度可想而知…虽然我的心脏早已因为妻子体验过了无数次的酸楚和…兴奋,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我发现这次还有一股愤恨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只是这次的愤怒和恨意完全不是因为老白,而是因为我一直深爱着的妻子!这一次,从未对妻子发过半点脾气的我,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歇斯底里地怒吼:悦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结婚到现在,除了要孩子那次,只要没有安全套,你从没有让我这个老公享受过丝毫温润!而老白可是与你没有半点夫妻恩情的男人啊!他却可以第一次射精就用马眼死死抵着你的宫口,把浓稠的精浆全部喷洒在子宫的角角落落!让你所有未成熟的卵泡上全部沾染上他精液的腥臭!
  而且,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令我更加难以容忍的事实——妻子从三亚回来后的这段时间里,我自认为我们夫妻生活更加和谐的这段时间里,被老白内射完的她依然没有为我这个老公降低过一点原则,还是没有逃脱那层膜的隔阂!所以她作为女人最珍贵的花房里,最进闯入的还是老白的精虫,此时此刻残存的应该还是这次精浆的味道!
  视频里妻子不可能会知道,有一天自己的老公将会看到她的这一幕,此时的她还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高潮未尽的尾巴,软嫩多汁的阴道居然还在不满足地痉挛收缩着,试图从包裹的龟头里吸出更多雄性的种子…
  韩文静好像是感觉出来了我因为愤怒而导致的颤抖,赶忙安慰我说道:「李老师,别激动,何妹妹肯定并不是心甘情愿被弄到里面的。有时候高潮来的厉害,确实是动都没有力气动,阿祥肯定也是没想到何妹妹会不动…」
  韩文静也许说的是真的,但是这时的我已经连一点说话的力气和想法也没有了…悲哀、愤怒、不公、醋意,甚至还有一些兴奋,这些感觉轮番轰炸着我的神经,让我只想安静的呆一会儿。于是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仰在沙发上双税掩面闭上了酸疼的眼睛。
  韩文静很识趣的也没有马上再说话,而是穿上自己的鞋后绕到了沙发的后面,用女人特有的柔软手指帮我按摩起了脑袋和太阳穴。
  唉!现在想想,妻子都从来没有给过我这样的待遇!此时韩文静身上时断时续的女人清香不断飘进我的鼻腔,过了一会儿,我终于从昏昏沉沉中慢慢恢复了一些。这时,韩文静才继续温柔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李老师,这仅仅是生活的调剂而已,千万不要太放在心上~何妹妹只是偶尔放纵享受了一下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罢了,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还不如让她释放释放,这样也是为了你们好啊~」
  韩文静说的话让闭着眼睛的我不自觉的回想起了这一晚妻子的种种表现——欲拒还迎…借口连连…高潮迭起…香艳回吻…想着想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一种想要和过去的生活做一次正式诀别的冲动——欲望这东西,反正也控制不了,我也该享受享受了…于是我最后一次的和韩文静求证道:「静姐,你觉得我老婆她真的很享受吗?」
  「肯定会的。」韩文静坚定的回答让我心里的石头彻底砸落了下来,之后我就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听她继续说道:「因为我也经历过这些,所以我最懂何妹妹,比你、比阿祥都要懂。放心吧,慢慢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了。」
  不得不说,韩文静的话总是让我觉得既真诚、又洒脱,她总是把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的分享,然后就像魔力的指引一般,让我也忍不住想和她敞开心扉,也愿意相信她所说的话。其实我自己也深知,事实未必是真理,存在未必即合理,世间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分个对错呢,就如同我和妻子的欲望,即使我们各自试着去努力正视,但每当看向对方眼睛的时候,却永远还是懦弱的在心里说,还是先得过且过吧…
  而既然她如此肯定,那我也不要在心里折磨自己了吧…其实之前老白对我的劝诫——让我打开心扉,不要把妻子的贞洁的反应看的太重——我一直有所猜忌,毕竟他算是当事人。而这次听到韩文静这个旁观者也这么说后,我感觉我第一次有了彻底轻松的感觉。
  于是我「嗯」了一声,然后就睁开了眼睛。韩文静倒是没急着坐回沙发上,还是在帮我按摩着头部的穴道,我觉得浑身放松,也就没再拒绝。
  刚才闭目养神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也没听到视频里有声音,原本以为妻子是去洗澡了,或者韩文静把视频暂停了。结果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视频还是在正常地播放着,只是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妻子已经被老白从身上放了下来,蜷缩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我想她可能是太累了,累到没有精力再去追究老白的内射和随意造谣,也没有任何的抵触,任凭一侧的老白伸着胳膊把她搂在怀里轻抚。只是在妻子并排放置的丝袜腿根处,一股白色的汁液正从微微张开的阴唇里挤出来,正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划过匀称白嫩的腿肉,在本就一片一片水渍的床单上印上了最高等级的征服徽章。
  「四点十分了,还洗澡吗?」老白看了眼表,轻声对着怀里休息的妻子问道。
  妻子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精致的鼻翼微微地颤抖着,像是在补充刚才激烈的性交过程中没有来及吸入的氧气。而妻子的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她不打算洗澡了…而我完全想不到向来有洁癖的妻子被老白一晚上折腾的性情大变,她居然为了贪图着高潮后的温存而放弃了洗澡!而且还是只穿了一双丝袜躺在这么一张她以前碰的不会碰的肮脏破床上…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我去接她的时候她穿着去时的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原来她当时也就刚刚结束这场汗水交织的性爱,没有洗澡的她为了不让我察觉,特意将老白挥洒在她身上的热汗全都裹在了衣服里,一直等到它们完全干涸融渗到了自己的体内…
  老白对妻子不去洗澡的决定倒是挺高兴的样子,他欣赏了一会怀里闭着眼睛一脸红晕的妻子,突然又伸出舌头对着妻子的饱满的红唇堵了上去。
  还是…没有拒绝…如果说妻子刚才被吻时没有拒绝是因为情欲的支撑,毕竟当时他们正在做爱的亢奋情绪之中。但是这次完全是冷静状态下的温柔交融,妻子居然也没有去拒绝,轻易的就被老白的舌头完全钻了进去!老白就这样捧着妻子的俏脸,尽情地吸吮着本应是丈夫才能尝到的兰香涎液。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看到妻子与别人唇齿交接的连接处,一根肉舌打着圈子在两人口中来回传递着粘稠的口水…
  这次接吻的时间并不长,就像是夫妻床事后的轻吻一样,整个过程没有亢奋、没有抵触、也没有动情的呻吟声,两个人看似平淡,却恰恰有一种最真实最自然的融洽感觉,就好像夫妻之间,只要一方想接吻另一方就会从容地给予一样…
  而且,深吻过后,老白离开妻子的嘴唇前,还不忘在上面又温柔地轻吻了一下。
  而妻子皱了皱眉,嘴唇稍微动了一下,最终也没有将老白的口水吐出去,在嘴里含了半天实在无法处理,但又奢侈的不想从床上起来,最终她的喉头还是动了一下…
  看到妻子现在的样子,我突然间就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人们要把性交称之为做爱,就像现在的妻子,虽然她曾经无比的厌恶老白,但是在性交的过程中,那种冲动的快感、那种赤身相见的交融、那种互相进入身体的熟悉感,就会不可避免的与老白产生感情的交流…我现在愈发希望老白说的是对的——他能够帮我改善妻子对性的认知,我希望妻子有一天能够对我也是这样,那个时候我们一定会更加的恩爱。
  「有湿巾吗?」老白的声音把我又带回到了那个褪去了激情的安静房间,只见他正在翻妻子的行李箱,一边翻还一边体贴地对妻子说道:「你再稍休息会儿,我先帮你简单擦擦,你回去尽快洗澡。」
  妻子还是没有回应老白什么,无论她接不接受老白的好意,心里的怨气肯定还是有的,所以干脆让老白自己在那瞎翻。但是据我对妻子的了解,她出门一定是会带一大包湿巾的,这也是她平时的习惯,所以也有可能只是妻子不好意思开口,在等着老白自己找到而已…
  不过,没想到的是,湿巾还没翻到,老白找到的东西却让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因为老白…居然…在妻子的箱包里拉出了半条未拆封的安全套!
  我靠!这一瞬间我突然也回想起来了,当时在和妻子出发去三亚之前,我确实曾经偷偷的在她的行李箱里塞了七八个安全套,准备到了那里好好和妻子恩爱一番,好像自己当时使坏想让妻子在安检那里出丑,特意还多放了一些。只是后来我没去成,就把这个事情忘了个干净,看来妻子到了三亚以后也没有打开过那个侧兜,完全不知道自己包里就放着我给她准备好的安全套。
  韩文静看到这一幕后率先忍俊不禁的对着屏幕说道:「何妹妹可真有你的啊~买了这么多安全套故意不说,还扭扭捏捏的找前台买,演技太好了~我都被骗过了~」
  视频里的老白同样哈哈笑出了声,起身拿着这些安全套对着妻子晃了晃,一脸坏笑的说道:「小骚货,以后想被内射直说就行,放心,你最近不会怀孕的,也不用给我演这出戏。啧啧啧,还买这么多,这么饥渴啊,看来我是没有达到你的预期了。」
  老白为啥说妻子最近不会怀孕啊?这个小小的疑问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妻子接下来的反应打断了思路——当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好奇的缓缓睁开了一双大眼睛,看到老白手里的东西后「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急迫地辩解道:「这不是我的!我没有买!你别乱说!」
  老白看到妻子坚定的神情后,同样也很诧异,但还是坚持说道:「那我明明是刚才从你的箱子里翻出来的,这还能有假啊!」
  妻子当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愣了一会儿,像是思考了一下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沉重,最终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你这个骗子!大骗子!你明明有…有这个,你骗子!呜呜…」喊着喊着,情绪激动的妻子眼泪绷不住又流了出来,她激动的起身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从箱子里捡了几件衣服跑进了卫生间,「哐」的一声便把门狠狠地关上了。
  原来,妻子把这些安全套当成老白带来的了…
  老白看到妻子反应这么激动,大概也明白了妻子确实不知道箱子里有安全套,看到妻子摔门进了卫生间后,老白这才把安全套扔在一边,跑到卫生间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好声好气的说道:「对不起啊,何老师,别生气了。不过这个真的不是我带来的,我发誓。可能…可能是你老公放在里面的吧,别生气,何老师,我真不知道!」
  身后的韩文静这时从我的侧面伸过头来,对着我耳朵的方向吐著香气向我确认道:「是你放在里面的?」
  「嗯,不过我是准备我们用的。」我急忙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初衷,还是怕韩文静对我有所误会。
  「好吧…可怜的何妹妹~自己老公都准备了安全套,可惜夫妻之间沟通不畅,白白让别人占便宜内射了一次,活该~」韩文静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好像对内射这个事情并不在乎,就好像这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一样。
  我和韩文静说这几句话的功夫,老白还在卫生间门口不断敲着妻子的门,像是在哄着生气的妻子一样说道:「刚才说的都是开玩笑的,增加点情趣嘛,何老师别放在心上,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嘛!」
  就这样过了两三分钟以后,穿戴整齐的妻子终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就是那天我接她时候的装扮,也是坐飞机前往三亚时的装扮——米白色短款风衣,直筒九分西装裤,妻子好像又回到了最初贤惠知性的样子,只是脚上的高跟鞋隐隐约约地显示着三亚之行带给她不易察觉的变化。而她去时穿的那双方扣平底单鞋,我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不知道是被她还是被老白遗弃到了什么地方…
  从卫生间出来的妻子完全不理会向她道歉的老白,像是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到了自己的拉杆箱前,利落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这时,她突然又看到了刚才老白随手仍在一旁的几个安全套,瞟了几眼以后,最终还是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背对着老白冷若冰霜地问道:「这真的是从箱子里找到的?哪个夹层?」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妻子妥协的原因,同时也不禁感叹着妻子的心思缜密。确实,与被我发现这个秘密相比,和厌恶的老白再多说几句话又算什么呢!?而且看来她也相信了老白的说法,这确实是我放进她包里去的,所以她才要原封不动的把这些安全套带回去,哪怕她知道我是一个粗心的人,根本不会去检察这些,但是心虚的她为了维护好我们的家,却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的漏洞。
  老白听到妻子冰冷的问话后,马上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亲自地帮她把安全套放好在了原位,然后四处又帮妻子找了找她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这时他看到地上胡乱团着的妻子内衣和连衣裙,赶快捡起来也递给了妻子。
  妻子用手摸了一下后自己的衣服,却没有接过来,而是转身背对着老白,弯腰把拉杆箱的拉链拉上了。准备离开之前,她再次听不出感情的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帮我扔了吧…扔之前先洗干净。」
  老白这时完全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对妻子的要求热情地回应道:「好的,没问题。」
  「别扔在房间里,我不想让…」妻子说着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问道:「你真的…给那个前台乱说了?」
  老白这时的表情有些复杂,看得出来在这个时间段他不想再惹妻子生气了,所以犹豫再三,他最终吞吞吐吐地说道:「说…啊…也说了一些,没办法,但是没那么难听,抱歉啊何老师。」
  妻子听到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生气地说道:「你…真的是!等会下楼他骚扰我怎么办!?」妻子的这句话虽然听着严厉,但是我却感觉里面藏着一种小女人似的的无助。想想也确实,妻子毕竟也就是个柔弱女子,这被楼下看门的人当成了小姐,关键还听了半宿她的呻吟叫床声,估计那男的正在亢奋的时候,这下楼时不得调戏骚扰一番…
  老白应该是也听出来了妻子言语里的不安,他马上就去床头抓起了自己的裤衩背心,一边往身上胡乱套着一边说道:「你稍等我一下,我陪你下去。这样,晚上不安全,把你送到车站门口,我后面远远跟着你。」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没有再说话,径直拉着自己的箱子就开门出去了。只是我恰巧从视频的边缘可以看到,妻子离开时给老白留下了一扇开着的房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4:01

第三十七章 尺璧寸阴(中)
  当妻子问出这种问题时,我知道,为了能快点结束,一直抗拒的妻子应该还是做了被老白肆意淫弄的心里准备了…
  而看到妻子这幅娇态的老白,自然也无法控制心神,俯下身再次抱住身体发烫的人妻,一边回答道:“那也简单,你后面多听我的,少和我做对,我自然就有感觉了。”一边让下身再次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啊…啊…呃…慢点…啊…不行…啊啊啊…”妻子的反应也来的很快,只是稍微一加快速度,从她呻吟时的纠结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受不了了…
  “嗯!嗯!”老白一边操干妻子,一边从嗓子里发出粗放的用力声,可见每次插入都用了最大的力气,龟头每次都狠狠撞进妻子最柔软的深处。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绝美人妻被自己折磨的一脸销魂,老白这才满足地边发力边说道:“想快点结束,就求我插的再快点!”
  妻子柔弱无骨的娇躯哪里承受过这样强度的抽插,即便她想让老白快些满足,但身体却只能发出本能的抵触:“啊…啊…不行…啊…不能再…呃啊…不能快…啊…”只是短短的半分钟,妻子就已经被操的失神的抱在了侵犯她的男人肩头,指尖狠狠地抓进了对方臂膀的肉里,在对方的耳边一声声地娇吟着:“我…啊…不行…啊…啊啊啊…停…啊…”
  老白听着耳畔佳人的细声魅语,鼓着腮帮子狠狠的又抽送了几下,突然把肉棒整个往美穴深处一塞,抵在妻子的宫颈口便不动了!而之前冲击产生的层层涟漪兀自在妻子体内画着圈子,快感的余震一阵一阵地冲向了妻子久未释放的敏感神经!
  这一次没根的挺送,居然直接让妻子紧翘的臀肉止不住地收缩夹紧了起来,像是在用力地吸吮着阴道里的巨茎!进而,妻子的整个胴体都被带动着在老白怀里抖动了十几秒钟,同时她的口中也发出了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妻子就这样紧紧地裹挟着自己厌恶的阴茎,释放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而此时,聚精会神的我也感觉自己的阴茎上又麻又痒,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的气血一下子就上涌了起来!原来韩文静…竟然正在用穿着丝袜的足尖在我的裆部画着圈子!
  当韩文静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然而奇怪的是,我丝毫感受不到她是在魅惑我,只觉得她像是在逗我玩一样,徐徐地说道:“李老师,我相信阿祥说的话了,你确实是有淫妻癖~而且看起来还不轻呢~”
  然而我这时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了面前绷紧脚尖的丝足上了,韩文静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往心里去,因为我只想把眼前的美脚抱起来把玩一番!只是,思量过后我还是不争气的犹豫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轻浮的事情,哪怕是对妻子,这样做会被认为是变态吧!?
  韩文静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直接大大方方地把脚抬了起来,说道:“呶,想摸就摸嘛~李老师,干嘛想那么多~”
  真的可以吗!?得到韩文静的首肯后,我这才像是得到了圣旨一样,飞快地把韩文静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只是这时,我又有些手足无措了,接下来呢?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办?
  韩文静却是丝毫没把我摸她脚的事放在心上,继续像没事人一样和我聊了起来:“李老师,我们医学上讲,不要讳疾忌医。如果你想要活的健康快乐,就要正视自己的欲望。我问你,你知道自己的淫妻癖吗?”
  又是这个问题…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聊到这里了,其实刚才说到这里的时候、包括之前老白说的时候,我都从来没有真正的直面过…然而这次,不知道是韩文静的“光明磊落”感染了我,还是她医生的身份让我放松了戒备,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这次居然很轻松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应该有点吧…静姐,我每次看到她被…这样的时候,是有点兴奋的,这算是吗?”
  “你不用问我,李老师,我怎么定义你不重要,关键是你的自我认知。” 韩文静的反应和音调让我很放松,即使这是我第一次诚实地对外承认自己的内心世界。看起来她既没有把我当成变态,也没有任何的看戏心理,反倒是很平静的和我沟通道:“对我而言的区别是,如果你真的对这些有兴趣,后面何妹妹再有什么消息的话,我第一时间分享给你。不确定清楚的话,我怕和你说这些对你是种折磨。”
  我当然需要知道妻子的任何事情,而且我也想知道妻子的任何事情,所以听到韩文静这么说后,即使声音很低沉,我还是无比坚定地说道:“嗯,可以告诉我,我不介意…”
  “那就行。”韩文静和我确认完,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直接扭过头继续看视频去了。而且她扭过头的同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自己那只刚刚让我抓在手里的脚又抽了回去…
  我看到韩文静没有进一步主动的表示,只好怅然若失地搓了搓手,心想也许是我想多了,人家并不是勾引我,只是教我要正视自己的欲望而已吧…等等…正视欲望?那是不是她的潜台词是希望我可以主动一点?是这样吗?但是我不确定啊!?我就这样一边纠结着,一边看着眼前优美的女人曲线,却最终还是没有办法下定决心,最终只好又把注意力再次转回到了妻子的视频上了。
  就刚才那几分钟的工夫,我隐约耳朵里听到妻子好像说过“想上厕所”“让我起来”…什么的,而且好像老白还远远地问了句“怎么没尿?”但是因为刚才的聊天和出神的关系,也没注意具体怎么回事,只是当我看回视频上时,妻子应该是刚从卫生间里出来,脚上重新踩上了自己的高跟鞋。而老白这时也没在床上干等着,也从床上下来了。
  老白看到妻子出来,突然就伸出手拽了一把妻子的胳膊。而本就腿软的妻子被老白这突如其来的拉拽弄的高跟鞋一崴,一个踉跄就扑到在了老白的怀里。不过即使是这样的软玉送怀却还是不能另老白满足,他接下来的动作居然是将怀里的妻子转了个身!
  老白的这个动作我当然能看出是什么意图——刚才他已经品尝过了正面征服女神的快感!这次他要让妻子俯下身来从后面泄欲…
  可悲的是,虽然我没有体验过后入这个体位,妻子却先于我这个老公品尝过被后面进入的滋味,所以她更是马上就明白了老白的意图。只是妻子还没有完全从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精神,娇躯看着就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所以被老白从后面抱住后,她能做的只是轻轻挣扎,好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主动的配合,同时不断地轻喊道:“你干嘛…呃…放开我…”这个过程中,妻子的一双明眸显得柔软而小心,一直在无神地扫视着眼前那张沾满灰尘的桌台,眼神里丝毫没有往日的决绝,看来她也知道,如今自己再怎么样也只是徒劳罢了…
  果然,老白全然不顾妻子的反抗,将自己那根又湿又粘的阴茎直愣愣地顶在妻子的薄纱裙摆上,在丝滑的布料上留下一道淫靡的印记;同时一双苍劲的大手便顺理成章地抚在了妻子的香肩上,摩挲着凝脂一般的肌肤。
  而妻子的身体因为刚才的高潮尚且敏感异常,只是因为臀沟被热烫的肉棒一挨,香肩被男人的大手轻轻一抚,就忍不住全身抖动了一下。虽然身体的本能让她躲闪着向前迈了一小步,但是言语上的阻止却在这时烟消云散了,安静的任凭老白一双手从她光滑的玉肩滑落到盈盈细腰,又慢慢上移半托住了她当时尚未断奶的乳肉,引得妻子发出了一声嘤咛:“呃嗯…”
  “好敏感啊!何老师。”老白见到妻子的反应不禁感慨道:“长了这么副骚货的身子,这些年你是怎么忍过来的啊!”
  妻子没有说话,然而越这样越让我觉得她是在默许!只见妻子低着头任凭老白的十指在自己细滑的肌肤上游走着,划出一条条滚烫的孽欲,让她沉重的呼吸声中不断挤出一丝一丝的情欲。
  最终,老白邪祟的双手卡在了妻子性感的两侧胯骨上,从后面紧紧贴住身前的佳人,凑在妻子的耳边说道:“何老师,准备好了就把屁股翘起来吧。”
  老白的这句话算是验证了我的猜测,当然也验证了妻子的猜测。只是当妻子真正听到老白这么说后,本来已经从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紧接着便轻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
  只是…妻子的一个小动作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她虽然没有像老白要求的那样翘起屁股,但是却不易察觉的抬起左手扶住了桌角!
  老白这样的老手更不可能忽略妻子的反应,当他看到妻子的上身微微前倾撑住桌子的那一刻,就咧开嘴笑了起来,说道:“行,何老师,我就喜欢你闷骚的样子!”说罢,老白猛地把妻子的裙摆撩起来卷到了腰上。
  “啊!”随着妻子的一声尖叫,浑圆的玉臀就再次裸露在徐徐吹入的夜风中了,毫无遮挡的薄丝袜边性感地点缀在紧致的大腿之上,与高跟鞋共同把妻子直立的长腿映衬的更加妖娆。惊叫过后,妻子后面的表现就更加值得品味了,她不仅阖住了一双美目,另外一只手提前把红唇都掩了起来…这些信号…这分明是她用身体在表达着自己已经做好了被冲击的准备了…
  老白见状笑了一声,没有让妻子久等,挺起龟头便抵住了妻子湿滑的玉门,不过还是没有急着把巨茎插进去。不知道他是想故意羞辱妻子还是怎么的,老白居然像是教导妻子一样的说道:“今天先教你怎么让男人快点射,万一将来碰上那些迟迟不肯缴枪的男人,不至于一次被干的太实惠。”
  为什么这么说啊?难道是为了我?为了让以后我们夫妻生活更和谐?我诧异着…不过转念一下,我也不是他口中那种“迟迟不肯缴枪”的男人啊…想来想去,我心里最后认定,估计老白只是想故意羞辱妻子而已吧。
  妻子被老白这么一说,果然又气又急的呛道:“你别乱说!啊~~”只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无法克制的魅吟,原来妻子刚放松牙关,老白就突然挺起肉棒从后面滑进了妻子的湿穴。这次与第一次被侵入时不同,妻子和老白的性器像是在刚才的交媾中已经建立起了初步的默契,一经接触便紧密的相互吸引裹挟在了一起,一点没有了刚开始的顿涩,刹那间,老白的巨茎就只留了一小段横在了妻子的臀沟之间。
  “这次舒服多了吧,小骚货。”老白这次进去后还是没有着急抽送,双手在妻子的苗条的腰肢上不断游走着,谆谆地说道:“做爱要为对方考虑,只顾着自己享受可不行,想让我快点射,你可以试试收缩阴道。”
  别管怎么着,老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还是冒出了些许欣慰的感觉…毕竟以前妻子对做爱都很抵触,更别提会为我考虑了。老白看来真的是在践行他之前给我的承诺,在替我给妻子灌输一些房事的经验,好让我们夫妻生活未来更和谐,改变妻子以前谈性色变的习惯。想想妻子从三亚回来后,每次我们夫妻恩爱的时候,确实比以前顺畅了许多,即使每次时间都不长,但至少我比以前满足多了…
  短暂思考后,我又看回到了屏幕上,视频里的妻子哪里还有平日里女教师的盛气,此时角色反转,她就像是老白胯下的一名不谙性事的女学生一样,喘着娇气说道:“啊…我…不会…嗯…”
  “不会?”老白不满的听完妻子的回应,下身开始了缓缓地抽送,每次也不深入,同时双手从妻子的腰眼上不断下移,划过暇白的翘臀停在了股沟处,像是用两只手掰开妻子熟透了的桃谷蜜臀,露出了里面鲜美多汁的蜜肉。突然,只见老白伸出手指,摸了一下眼前完美的小巧菊穴。
  妻子马上发出了一声娇吟:“啊~呃…你…干嘛…”同时腾出那只虚掩着丰唇的手挡在了自己受袭的菊花上,可见她对于这种行为的抵触。
  老白见到妻子的反应后显得十分满意,开始了缓缓的操弄,同时兴奋地说道:“还说自己不会,就是刚才收缩肛门的那种感觉,阴道自然也就夹紧了,你再试试。”
  “我不…”妻子第一次被要求做爱还要去配合对方,当然条件反射的拒绝了,带着婚戒的右手依然无力地挡着自己的臀沟。
  老白见状也不用强,反而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愿意就算了,看来何老师更愿意让老公等着自己挨操,那我也就不用着急了,我们慢慢玩。”
  “你…嗯呃…混蛋…嗯…嗯啊…流氓…嗯呃…”妻子无可奈何地骂着老白,却也只能伴随着抽送的节奏发出本应丈夫才能听到的闺房娇喘。十几秒过后,一声尤为酥麻的娇吟打破了原本克制的喘息,随后,又缓了几秒钟以后,这种呻吟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啊……啊…啊……啊…”
  “对,就是这样。”老白这下也来了兴致,难掩激动的说道:“舒服,有感觉了,小骚货!就这样夹!”
  这时候即便我再迟钝,也意识到两人交合的性器间发生什么了…妻子虽然嘴上拒绝,但是因为时间的缘故还是听从了老白的建议,正在努力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着耻尾肌,好给小穴里的肉棒更佳的侍奉。只是摩擦本来就是相互的,妻子用穴肉将快感馈赠给老白的同时,那种互相配合所释放出的别样情欲也在一下一下地点燃着妻子。而这种服务,我这个老公都还没有机会体验过啊!
  “真舒服!何老师,继续…嗬!嗬…真是天生的尤物啊!一教就会。”看得出来,老白被妻子本就紧窄嫩软的阴道再这么一夹,兴致立刻也上来了,扶着雪白的臀肉就加快了节奏,几次浅插过后紧跟着就是一下没根而入的撞击,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嘉奖着妻子的顺从,同时嘴上还不忘时刻提醒着妻子说道:“舒服吧?何老师,不带套更爽吧?”
  一脸迷醉的妻子被这么一提醒,马上清醒了一些,红着脸喘着说道:“不…啊…啊…不…那个…啊…不在里面…啊…啊…你答应…啊啊啊啊…啊…”只是话没说完,就被老白毫无征兆的一阵高速抽送打断,唇齿间只能表达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老白对妻子的担心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边喘着粗气抽送一边狠狠地说道:“何老师,你太小看我了,你就放心享受吧,呼…好不容易才操上你,哪能这么快就射,嗬!”
  “何妹妹这表情销魂的,真是爽死她了吧~”身旁的韩文静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到这时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也难怪韩文静会这么说,妻子如今的表情确实有些失态——满面通红不说,甚至那片潮红已经蔓延到连衣裙领口里看不到的地方了,矜持克制的朱唇自从张开就没有再合上过,而本来紧闭的媚眼早已微微睁开,无神地扫视着眼前的空白;此时妻子那头秀丽的乌发,更是随着抽插的节奏一抖一抖的甩着波浪,像是在消化着女主人浪潮般的快感。不过即使这样,从妻子绷紧的小腿、青筋微露的手腕和抓着桌面的动作仍然可以看出,她还在一阵阵地发力,用自己柔软的穴肉更亲密地去拥抱入侵的肉棒…
  只是…这种相互刺激的摩擦…妻子这样的做法,固然是为了尽快满足老白的淫欲,不过,难道她不知道,率先承受不住的会是她吗!?
  现实很快就印证了我的猜测,妻子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中间断断续续地掺杂着一两声呜咽:“啊…嗯啊…啊……停…一会…呜…啊…”连续四五十下的抽插已经让她的小腿越分越开,直至脚上的高跟鞋已经站立不稳,之前用手掌便能撑住的身体已经慢慢变成了趴在桌面上,使破旧的桌子也发出了一声声“吱呀”的声响。
  正当我以为妻子会这样迎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时,老白却突然问了句:“怎么不夹了?何老师,刚有点感觉。”说完老白放慢了节奏,开始改用一停一顿的方式全根突破着妻子的阴道穴眼。虽然节奏变慢了,但是每一次深入,都把妻子粉嫩的美穴塞的满满的,然后拔出一半后,便再次狠狠的捅进去。
  妻子努力地承受着一下下的操干,一只纤柔的小腿都已经离开地面向后撩了起来,伸在老白的两腿之间不断晃悠着,像是在化解下体的冲击,同时口中一顿一顿的说道:“我…嗯啊…已经…啊…没有…嗯啊…力气了…呃…啊…”
  是啊!妻子早该没有力气了!整个白天她都在被娇躯里的跳蛋折磨着,夜幕降临后又在车厢被老白刺激到潮吹,更别说在三亚几天被老白搞得就没能好好休息过。即使不算几次高潮带给她的消耗,单单是抵抗性欲和害怕被人发现所花费的精力,就已经够她辛苦的了!而现在,在这个廉价的钟点房里所持续发生的激烈性爱,更是妻子从来没有承受过的——妻子肯定会累坏的啊…
  老白听到妻子这么说后,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不知为何反而更加兴奋了,猛烈地撞击起了妻子充满弹性的臀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伴着一声声饱满的吟叫随即响彻了整个房间,甚至顺着窗户穿透了宁静的夜色。由于妻子早就脱力站不住了,所以她只能靠两只胳膊撑在桌上,小巧的菊穴再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老白的面前。老白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于是他一边笑着说:“那就让我来帮你缩缩阴吧,何大美女。”一边用手指再次拨弄起了妻子的菊肛…
  “不要…啊啊啊…别动…啊啊…啊啊啊…停…啊…”虽然看不清妻子的后庭被老白如何玩弄着,但是从她屈辱的叫声和一抖一抖的臀肉可以看出,老白的这几下刺激真的唤醒了妻子的穴肉,再次从龟头到阴茎夹弄起了体内的肉棒。只是这时,妻子下意识地想要抽出一只手来阻拦老白的狎弄,结果整个身子一软,便无力地趴在了满是灰尘的桌上…
  而妻子这样凄楚的动作,对老白来说却好像是为他支起的炮架子,更容易在妻子的娇躯上发力了…在老白趁机而至的一番猛冲下,没几秒的功夫,妻子的头便深深地埋了下去,整个人抵着桌子弓了起来,修长的美腿绷得笔直,甚至细长的鞋跟好像都无法满足她想要踮脚的本能,脚尖在地板上越踮越高…残存的碎片记忆让妻子像是迷醉了一般,莫名其妙的呢喃道:“窗户…嗯~~~~还没关…呃…嗯…”
  这分明是妻子要再次高潮前的反应,老白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却在这一刻突然停了下来,粗长的阴茎虽然还是全根裹在妻子的湿穴里,但是女人更为渴求的摩擦感却被老白无情的剥夺…我的那位平日里习惯了颐指气使的妻子,如今在和老白的交欢中却只能听从对方的节奏,任凭他在自己的穴肉里予取予求…
  “何老师,这样,我再教你一招。”老白停下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从后面抱着妻子的腰把她从桌子上拉来。
  看得出来,此时的妻子完全没有了任何力气,呼吸沉重的向后靠着老白的胸膛,任凭对方将她的连衣裙从腰上不断卷起,一直从头顶脱掉扔在了一旁。这时露出的粉色文胸也没有脱逃被肮脏地板所玷污的命运,被老白解开后同样扔在了地上。这下,妻子胸前的那对雪白的美乳再次挣脱束缚蹦了出来,凸起的粉红乳头上湿漉漉的,分明是刚才情动时分泌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浊液…
  本来说好的…因为房间不卫生,妻子就不用脱衣服了,而当纱裙和文胸真的被脱掉时,此时的妻子却也没有做出任何的阻拦,任凭陌生男人的胸膛毫无阻拦地贴上了自己热烫的玉背…而且这个过程中,妻子那条湿软芬芳的花径,从始至终被对方狰狞的阴茎满满插住,一刻也没有舍得躲开…
  老白脱光了妻子的衣服后,才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记住啊,何老师,以后你实在没有力气了,还有一个办法让对方快点射,来,左腿往前伸。”
  以往的妻子,对老白的任何要求都多少会有一些抵触,而这次她听到老白的要求后,好像是第一次——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抗拒和不满,虽然也停顿了几秒,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轻挪了一下笔直的左腿,向前迈出了一小步,我的耳朵里也随之听到了一声高跟鞋落到地面时“嗒”的脆响。这…妻子这次这么配合…真的只是时间紧迫的原因嘛?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咚咚地跳的厉害,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对,然后再右移,两条腿交叉…”老白一边说着,就协助妻子把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叉了起来。这样站好后,老白满意的喘一口粗气,好像感觉很舒服似的说道:“怎么样,感觉是不是更紧了。”
  废话!我光是想象就能知道,这种姿势,肯定会让妻子本就充满弹性的阴道压得更紧了,我甚至怀疑,这下妻子应该连自己美穴里阴茎的形状都要感觉出来了…
  妻子现在的动作,就像平日里我给她拍美照时摆出的姿势一样,我记得她曾经告诉我说,这样双腿交叉时拍出来的照片更显腿长、更好看。只是当时她还不知道,当自己再次摆出这幅美态时,却是为了给一位其他男人的肉棒加油助兴!不知道爱美的妻子今后再这样拍照时,会不会每次都会想起这时的感觉——这种用蜜穴紧紧挤压着陌生男人阴茎的背德刺激。
  “别再…问了…唔…你想…怎么样…呼…就…就…呼”这时的妻子已经到了一句话说不完,就需要深深喘一口的地步了,然后才接着说道:“就…嗯…快点…唔…快点吧…呼…呼…太晚了…”
  一旁的韩文静听到这句话后,“噌”的突然在沙发上坐直了,饶有兴致的冲我笑着说道:“你看你老婆!真是的,想要阿祥继续还不好意思说,总要找点借口。”
  我下意识地为妻子解释道:“时间确实不早了,她说的也是实情”。我这句话同时也有点安慰自己的意思,只是妻子的表情让我的底气稍有些不足。
  韩文静听完我的解释,捂着嘴便笑了起来,亮闪闪的眼神里透漏着对我幼稚看法的嗤笑,笑够了才继续说道:“李老师,你不懂女人呐~女人马上高潮的那一刻,其他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你看何妹妹这张思春的小脸,哪里像是在担心时间呀~”
  这下我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毕竟怎么说韩文静才是女人,也许…她的话或多或少的更能代表妻子的感受吧。只是,我仍然有所幻想,我幻想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我幻想像妻子这样忠贞清高的女人是韩文静无法理解的。不过不幸的是,很快,妻子和老白接下来的对白彻底将我的幻想击垮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曾经在脑海里给妻子贴上的有关“忠贞”“清丽”“冰清玉洁”这样的标签,对如今的她来说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讽刺!
  因为老白听到妻子的诉求后,看了一眼表,当时已经三点半了,按照妻子四点钟到火车站的说法,时间确实很紧张了。所以他像是很为妻子考虑地说道:“何老师,你还要洗个澡吧?那确实不早了,我估计想射出来还得有个十来二十分钟。要不今天到此为止吧?咱们安全保密第一,后面有合适的机会了再说。”
  然而老白的话说完,妻子的反应却让我完全措手不及——满脸潮红的她断然地拒绝了老白的提议,声音沙哑地说道:“不用…嗯…我和你…呼…以后没有任何…瓜葛,你别想…嗯…再占便宜…”
  “也不是占便宜。你看,我们这次没准备安全套,虽说可以射在外面,但毕竟也有风险啊!下次我带着套子,至少能保证安全,这对比起来你也不算吃亏啊!”老白的话仍然很有道理,确实,其实要我说,再怎么样,安全、保密都是第一位的。一次和两次的差距并不大,但是如果事情露馅了,那麻烦就大了啊!为了安全和保密,这次早点结束,确实也不算是太吃亏…
  妻子这下短暂的沉默了,我起初以为她在纠结该如何选择,但是当我发现她的一双美腿依旧保持着老白刚教给她的交叉姿势时,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彻底击碎了我开始的幻想!
  韩文静说的没错,妻子真的就没有想过要现在结束!因为在事情还没商量好的时候,她完全可以先恢复一下正常的站姿,甚至可以先从老白的身前躲开啊!而妻子却连动作都一点没变,依然紧紧地用阴户挤压着老白鼓胀的阴茎,感受着肉棒上的层层褶皱——这只能说明,在她马上就要高潮的这一刻,她一点也没有想过要结束…一点也没有!
  老白看到妻子没有说话、同时也没有任何要结束的动作时,嘴角立马就露出了一丝笑意,只是他仍然不放过妻子的追问着:“何老师,真的不结束吗?这都三点半了,你不是要四点到火车站吗?”说话的同时,那根插着美穴里的肉棒终于如妻子所愿的慢慢恢复了耸动。
  “嗯啊…”妻子马上随之发出了一声破音的呻吟,眯着柳叶般的细长媚眼看了时间,轻颤着说道:“我是…啊…让李…嗯啊…让他…啊…四点半…啊…啊…四点半到…嗯啊…”
  四点半到…妻子竟然这下主动把实情告诉了老白!她最初为自己预留的这半个小时提前量,竟然如此轻易的便奖励给了老白…也许,也是奖励给了自己…而且,或许是想到自己的肉穴里还插着其他男人的肉棒,我这个老公的名字只是在她嘴边露了一下,便被妻子毫无感情的用一个“他”字给带过了!
  老白听到实情后,脸上刚浮现的笑意瞬间消失了,熟悉的面皮上突然出现了一种陌生的狠辣,看来比起这半个小时的惊喜,他好像更介意的是妻子欺骗了他。这时,他用力地从后面掐住了妻子盈盈可握的细腰,就像是要固定住眼前高挑的美人一样,然后一改刚才的舒缓,无情地开始了肉棒的抽送,同时阴狠地说道:“居然敢骗我,骚货!亏我还在为你考虑!”
  “啊!啊!啊!轻…啊!点…啊!啊!不是…啊!骗你…啊!啊!”妻子马上就被这一下下捅进小穴深处的蹂躏弄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只能发出一顿一顿的尖叫。而且因为被老白从后面紧紧抱着,所以她连俯身也无法俯身,一双无处支撑的玉手只能紧紧地抓在老白的手臂上,好使自己不至于摔倒在地。
  这番抽送,老白完全没有再使用任何所谓的做爱技巧,就是看起来很简单的一下一下用力地全根塞满妻子的小穴,再狠狠刮弄着妻子穴壁上的嫩肉抽出。每次插入,妻子充满弹性的臀肉都被撞成了扁平的椭圆,而狰狞的龟头冠沟也每次都将妻子娇躯深处分泌的淫液刮带一部分出来,直到粘稠的蜜浆把两人性器的交合处都糊成了一片狼藉,一声声清脆的“啪”“啪”撞击声也逐渐变成了“pia”“pia”的水声!
  唉!这幅淫靡的活春宫,虽然让我兴奋,但更多的却是怅然若失,因为春宫图里的那个女人,却是我家里那位可敬可爱的妻子,她从来都没有这样为我分泌过爱液!可是如今,她为了让老白进出的更加舒服,到底是分泌了多少珍贵的润滑蜜液啊!
  老白肯定也感受到了来自下体的湿热…而且他明显从开始就知道,再怎么样也得让妻子按时回家!所以这时他看起来也不再保留实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妻子这样的女神级的音乐老师,再有千金也难买和她共赴巫山的寸光寸阴,这一晚,老白势必想要在妻子心里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永恒印记!而这个印记最好的镌刻方式,就是将眼前这个一直抵触他的清冷人妻送上从来没有过的情欲巅峰——老白开始了真正的冲刺…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妻子疯狂地喊了起来,全然不顾这已经是静谧的深夜。而且,她虽然喊的是“不要”,但是交叉着的大腿根部却看起来越夹越紧,一双迷媚的凤眼也紧紧地闭合着…只是,起初她闭着眼睛是为了逃避,而现在,闭上眼睛的她应该是在全心全意地…享受…
  “这下真够何妹妹爽的了~”韩文静看到老白低头又咬起了妻子的耳朵,于是像是感同身受一般发出了一句这样的感叹。
  确实,这三四十下的猛烈抽插,妻子却完全没有刚被侵犯时的痛苦,一张俏脸又红又艳,红潮早已布满了整个耳朵,被老白从后面这么咬着,妻子也没有扭头或者躲闪的意思,反倒是呻吟着把玉颈微微扭向了老白的方向,好让对方的热舌更轻易的探进耳蜗深处…整个过程,两人下体交合的频率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妻子的这些动作,更像是种无意识的求偶反应,就如同正在做爱的夫妻情到深处时,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爱意一样…
  不知道老白这时是不是感受到了什么——毕竟我没有让妻子高潮过,所以不清楚她的肉穴深处会有什么预兆——但是老白却已经先于我这个老公品尝过妻子高潮前的特别滋味,所以他突然在妻子耳边问道:“骚货,这么快就又要高潮了?”
  “嗯啊…嗯啊…嗯…唔…”妻子的呻吟声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的高亢,虽然阴茎进进出出的频率并没有降低,但是妻子的尖叫却渐渐变成了失神地哼哼,这种不正常的变化应该是预示着妻子正在厚积薄发了…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妻子还是意乱情迷的哼哼道:“别…那个…啊…嗯…千万…别…嗯啊…那个…里面…嗯…呜呜…”
  虽然高潮边缘的妻子说话断断续续的,也不清晰,但是我还是听懂了——一直以来清雅高洁的性格,让她对一些比较污秽的词语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比如说男人“射精”,或者其他比较羞耻的词语,她是从来不说的,一概都是用“那个”来代替。
  而老白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的,这时也突然喘起了粗气,故意让自己听起来就像快射了似的,向妻子追问道:“什么意思?嗯…呼…别什么啊?听不懂…嗬!”
  情况紧急,妻子应该是真怕老白没听懂,失魂状态下还是喃喃说出了那句她从没说过的话:“嗯~别…嗯~在里面…那个…唔~别…呃嗯…射…嗯唔~射精…”
  当“射精”两个字从妻子这样文雅的女人口中说出时,真的是有种淫靡的韵味,再加上她娇羞的神态、扭动的腰肢和性感的嗓音,这幅媚态确实是太过诱人了…而说完这句话的妻子早已羞的用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了嘴唇,而另一只手那几根葱尖似的指甲,则狠狠地掐着在老白胳膊的肉里,妻子忍不住又要高潮了…
  “放心吧,骚货,这次放过你,我等你排卵时再射进去。”老白这次终于给了妻子一次痛快,言语羞辱本就是妻子最无法忍受的东西,更何况老白的肉棒一直没有放慢节奏,依然猛烈的在妻子的肉洞里进出着…只是老白说什么排卵这种话,让我觉得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这把妻子当成什么了?也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想到妻子会被其他男人受精的画面,那种感觉真是让我难以忍受!
  而此时的妻子却对这样的羞辱已经无暇理会,或者说这些话反倒让她更加的性潮难抑——也许在妻子谁都看不见的内心里,她也会放纵的想象着未来被蹂躏成生育工具的场景,所以她的这次高潮来得更加的汹涌了。就是在妻子高潮的那一瞬,淅淅沥沥的乳汁竟然也配合着阴潮淌了出来,顺着妻子平滑的小腹直至流到了老白的手指上,这让妻子的一泻千里更加无法辩解地传达给了老白…而我这个老公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妻子的乳汁还会在高潮时自己流出来!
  同时,连着十几秒,妻子的整个阴阜都一抖一抖的阵阵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吸吮着插在里面的粗长肉棒,而这种反应想必是女人的一种本能——当花径里的蜜液快要被霸道的肉棒掏空时,干涩的美穴就更加渴望来自异性的精液浸润。所以,即使妻子言语上再拒绝,可她不断收缩的大腿根和小阴唇却早显露出了不同的想法,它们都需要雄性的灌溉…
  “太会吸了…真够骚。”高潮结束后,老白把湿漉漉的阴茎从妻子的穴口里抽了出来,喘着粗气如此感叹着,从他吃力的表情来看,应该是马眼在妻子的吸吮下险些招架不住喷射出来。此时的老白被妻子的极品美穴弄得也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神态若定,只能努力地深呼吸了两口,说道:“要不是答应了你,刚才真的要射了。何老师,有这么爽吗!奶水都被干出来了。”
  而妻子更是气喘吁吁的一直没有睁开眼睛,额头和身上都布满了细密的香汗,两个乳头上还都挂着一滴尚未淌下的乳汁。虽说这下她终于分开了一直交叉着的双腿,但是细长的美腿明显已经软到无法站直,只能无力地曲着,全凭老白在后面抱着才没有瘫倒在地。许久,妻子才缓缓的抬头又看了一下时间,有气无力地说道:“今天…呼…到此为止吧…呼…我要走了…”
  听到妻子这句话,旁边的韩文静惊喜地叫了一声:“是不是我说的话验证了!”然后她转过头激动地对我说道:“何妹妹就是想要那次高潮,要不然怎么老白刚说结束她不同意,现在又主动提起来了,对吧?”
  如今,我确实对这个问题已经哑口无言了,或者说,我从心里认可了韩文静的说法,如果不是这样,那又会是为什么呢?我自己都无法安慰自己一个答案。
  “所以我开始就说嘛~何妹妹其实很享受的,而且,你不是也很享受嘛~”韩文静说完,捂着嘴指了指我下身支起的帐篷,边笑边说道:“你们干嘛都要否认自己的欲望呢~就活这么一次,干嘛要委屈自己~”
  韩文静对待生活的方式和方法,我确实也不知该如何反驳。而且,我确实每次看到妻子受侮辱的时候,自己的阴茎都硬的像铁一样,这也是事实。韩文静的这几句话算是把我噎住了,自己只好叹了口气,像是逃避一样的说道:“还是先看视频吧…”
  韩文静看我这个样子,也就识趣的安静了下来,把头也扭回去看视频去了。
  视频里,老白对妻子这时提出的诉求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通情达理,本来就因为被骗有些愤懑的老白这下更是一下子怒了。妻子也的确是大小姐脾气习惯了,更多的时候都是考虑自己的感受多一点,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老白对此很无语,我却很很了解她,毕竟我和妻子恩爱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什么,所以才导致我们的性生活逐渐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也许如果我们的夫妻生活能够和谐一些,我也不会萌生出如此畸形的淫妻欲望,只能靠别人才能看到妻子满足的模样…
  而老白能够改变妻子的重要原因,就是他对妻子可没有像我那样发自内心的疼爱,他生气了就会都写在脸上,然后毫无顾忌地主宰着妻子的情绪和两人的行为,让妻子只能听从他的计划。
  “你耍我呢!?何老师,刚才说结束你不愿意,现在自己高潮了就要走!?”老白本就不满的脸上如今更加显得阴沉。
  “不是…”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她,只能苍白地如此否认道。然后,一脸羞怯的妻子这才小声说道:“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站不住就到床上来。”老白说完,自己就先又回到了床上,然后直咧咧地往那一躺,奋战了半天的阴茎还是那么坚硬地矗立着,一点也没看出疲态。与之相对的是,老白整个人却看起来有点累了,他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睛,对着妻子的方向督促道:“快点啊!我也有点累了,赶快做完我就要休息了,你再啰嗦我刚攒起来的感觉等会又没了。”
  事到如今,唯一能尽快离开的方法也只有让老白满足一次了,妻子应该也认清了形式,所以这次她并没有纠结太久,便用一只藕臂遮着美乳低头转了回来。唉!又要回到那张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体味的床上了,妻子看了看自己刚才穿过的衣服,裙子、文胸、甚至最早脱掉的内裤早都不知不觉中团在了地上,这也没办法再穿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刚才太过投入,老白脱她衣服的时候都完全没有去阻止!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光溜溜地走到了床边。
  而且,老白就那么大大咧咧往床中间一躺,小旅馆的床本来就不大,妻子走到床边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上去了,下意识的想抬头看一眼老白,只是目光刚越过那根直挺挺的阴茎,妻子就赶快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又羞又急地说道:“我,我…怎么上去呀!”
  “直接坐到我身上啊!” 老白理所当然的回应完,这才从闭目养神中恢复了过来。当他看到妻子一脸不情不愿的表情时,应该是意识到了妻子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这才进而不耐烦地说道:“这个动作都不会吗?”
  坐上去!?老白居然还想在妻子身上开发新姿势!听完老白的话后我心里不禁想着…以妻子平时矜持的性格,绝对是不愿意去摆出这种看似主动的动作的。不过,虽然我这么想着,但是已经见识了老白的无所不能后,我还是隐隐有一种直觉,妻子被解锁这个动作估计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听到老白这么说,妻子马上就小声地拒绝道:“我真的…不会…这样也太…太…”她吞吞吐吐了几次,才红着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继续说道:“太难为情了…”只是如今怎么听怎么觉得,妻子来到这个钟点房以后,所有的拒绝都显得那么没有力度。
  甚至说,这次的拒绝比之前还要乏力,因为钟表正在一分一秒的“嘀嗒嘀嗒”跳动着,在时间这个无法逆转的催化剂面前,妻子真的是没有什么退路啊!也许此时她更需要的…只是一个台阶吧!
  而已经很懂妻子软肋的老白,马上就适时地把台阶搬了出来,对妻子说道:“快过来吧,我也快射了,用这个姿势,至少你可以自己掌握节奏及时躲开,省得你总是担心我射在里面,这不是挺好。”
  听完老白的话,妻子不置可否的站了一会儿,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然后,便缓缓的把腰弯了下去…一只手依然遮着胸脯,另外一只手开始脱起了自己的高跟鞋!单单是这个脱鞋的动作,就让我裤裆里的阴茎再次硬到爆了!因为这是一个预示,这预示着妻子在心里已经接受了老白的安排,而且是如此的轻易!我这个老公想都不曾想过的女上位,老白居然能在第一次搞妻子的夜晚就玩过了!而脱完高跟鞋再次露出丝袜玉足的妻子,圆润的足跟和晶莹的指甲被加厚的袜尖遮挡着,更显得有一种朦胧的女人味!
  “来,一个脚跨过来,正面对着我。”老白又开始了他细致的床上指导。
  而站到床上以后的妻子发现老白躺着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湿润的蜜洞,矜持地用另一只手把下身也遮挡了起来,同时跨过去的时候还不忘夹紧大腿,只靠把修长的小腿分开,便跨立在了老白阴茎的正上方。妻子刚才那个向侧后方挑起小腿跨越老白的优美动作,让视频前的我似曾相识的想起了她曾经跳舞时的优雅。
  “行了,坐下来。”老白继续直愣愣地盯着妻子说道,一直盯到妻子把头扭向了一旁,这才又开始在妻子凹凸有致的胴体上贪婪地扫视了起来。
  妻子无奈,只好缓缓的一点一点的蹲了下去,纵然丝袜的质地很好,但是在妻子的腿弯和脚踝出还是起了些褶皱。整个蹲下的过程,妻子的两只手还是依旧分别遮挡着自己的下阴和双乳,一直到了老白阴茎上方五六厘米的地方,妻子才慢慢犹豫着停了下来,像是在等着老白教她接下来该如何做。
  “继续啊!半蹲着不累啊,用手扶着阴茎坐进去。”老白真是得寸进尺,竟然要求妻子自己把他粗长的肉棒坐进身体里去!说完老白干脆就把自己的双手枕到了头的下面,摆明了就是一副完全不肯帮忙的样子。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睁圆了杏目就瞪了对方一眼,但是正好对上了老白贪婪的目光,只好又飞快地躲开了,一脸潮红地看着旁边说道:“我…我不会…你…你来吧。”
  老白丝毫没有妥协的打算,很坚决地回应道:“你快点吧!我感觉已经有点软了,等会别说射了,估计你还得先帮我舔硬了。”
  妻子听完老白的话,皱着眉明显感觉很恶心的样子。也是,以妻子爱干净的秉性,让她现在去咬那根沾满了两人淫液的肉棒,估计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不过老白说的也是实情,妻子即使再不情愿,也要赶快“趁热打铁”了,软了的话就更加麻烦了。但是对于妻子来说,用手扶着陌生男人的阴茎抵进自己的穴口,这也太羞耻了吧!
  于是,权衡利弊后的妻子最终做出了一个折中的选择——试着不用手去辅助,对着直立的阴茎便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我不知道那些性经验丰富的女人是不是有这样的本事,但是妻子却相当于是一个完全没有体验过这种体位的床笫新闺啊!
  所以在这种的情况下,妻子试了几次也都没有顺利的让老白的肉棒进入,葳蕤的阴唇就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努力地想要把硕大的肉棒对准含住,但最终却只化为了一口又一口的湿吻。同时,唇瓣在亲吻龟头的过程中不断收缩、放松、收缩、又放松…就如同是在舔舐一个滚烫的烙铁一样,几番努力,妻子除了在老白的龟头上挤出一滩粘稠的透明蜜液外,肉棒没有进入紧窄的穴口半分。
  “挺会玩啊,何老师,还知道先把龟头蹭湿。”老白看着满头香汗的妻子,惬意的说道:“我其实刚才就想让你先这样蹭一下,但是怕你又不愿意,没想到你自己都懂啊!”
  “你闭嘴!”妻子虽然疲惫,不过还是厉声制止了老白对她的故意栽赃。这下,妻子也不再做无谓的尝试了,她将自己雪白的丰臀又抬高了几寸,缓了缓精神,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然后对老白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3:46

第三十六章 尺壁寸阴(上)
  “静姐。”我站起身来,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老白的答谢宴就安排在了几天后的周末中午,经过了交通队的那一晚后,这些天我和老白终于冰释前嫌,又坐到了一起。妻子也如往常一般,如期前往基地练琴去了。老白为了隐蔽起见,这次答谢宴特意安排在了一个相对私密的会所,我就在这里算是第一次正式和韩文静有了交集。
  虽然说是答谢宴,但是我举杯站起来后,一声“感谢”却着实难以说出口!毕竟静姐把我从囹圄里捞出来,我很清楚这意味着她付出了什么,所以用“感谢”总觉得太过轻描淡写;而且另一方面,我也觉得用“感谢”好像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于是犹豫再三,我最终只是说了句:“静姐,我酒量有限,这个老白知道,不过这次我必须干了,我也不会说话,都在这杯酒里吧!”
  韩文静也款款地站了起来,捧着酒杯的十根玉指在无名指婚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纤细修长,温柔的说道:“李老师,那我也不拦你了,我们一起喝这一杯。”不得不说,以韩文静的举动和神态,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和老白的私情,我完全会以为她是一位大方得体的良家人妻。
  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想在韩文静面前表现出自己男人的一面,所以听她说完后,我便仰起头,把一杯白酒都吞了进去。
  韩文静朱唇轻启,轻轻得陪我呡了一口,在酒杯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唇印,然后说道:“好了,李老师,这杯酒喝完,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们就当是朋友,你也不用再客气了,都少喝点。”
  老白这时候插话了,爽朗的大笑了一声,然后开玩笑地说道:“文静,你这个不行啊,你看方弟这么有诚意,平时两杯就醉的人,这都直接喝了一满杯,你呡这么一下说不过去,你多喝点,又不是完全不能喝。”
  “哎呀,阿祥!喝那么多酒干嘛,都是自己人。”韩文静白了老白一眼,不满的如此说道。
  老白依然依依不饶地说道:“正是因为自己人,高兴才喝嘛!你们又是刚认识,第一次,多少得有点诚意吧!”
  “真是受不了你。”韩文静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不过还是把酒杯又举了起来,这次一口喝了小半杯,这次放下酒杯轻轻捏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道:“这次可以了吧?”
  老白看韩文静放下酒杯,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说道:“行了,吃菜吃菜!这就算是互相认识了,我也正式介绍一下,韩文静,我和你说过,三院儿科的医生,不过其他科室也都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她。方弟,李方,我们学校优秀的青年教师,现在班子正在研究让他担任招生办的副主任,前途光明啊!”
  招生办?那天我和老白发完微信后,他一直也没有回我,我还以为年级主任的事情因此泡汤了,没想到,今天他居然改口说要提拔我去招生办!我内心一阵激动,因为我知道,别看是个副主任,但是对我们学校来说,招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而且招生过程本就有很多内幕,绝对是有利可图的职位,再说这个职位提拔很快,看来老白真的是把我当亲信来培养了!此时此刻,我很想立刻就把这个事情和妻子分享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先观望一下吧,等尘埃落定再说!
  老白介绍完,我和韩文静就互相寒暄了几句,这时老白也举起了酒杯,伸到韩文静面前,说道:“文静,这次真的感谢你给我面子,我也得敬你一个!”
  “哼!你是得敬我一个,你一滴也不能剩!你都不知道那个人开始看着正派,后来有多么猥琐!”韩文静和老白说话完全是另外的一种神态和语调,与和我交谈时的落落大方不同,更像是一种小女人的娇嗔。而且说到这里还没完,下一句话更是暴露出了她的女人本能的嫉妒心——“你是不是知道他不好对付,所以才这么偏心!”
  韩文静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因为我在场而有所忌讳,虽然她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但是感觉她并没有因此觉得有什么不妥。“偏心”是什么意思在座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而我这个正牌老公还在场时她就能这么说,由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天晚上老白为了让韩文静出马,是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她了——甚至包括我躲在衣柜里的那件事,否则她怎么会如此毫不避讳!
  “不是,不是偏心。”老白被韩文静这么一说,只能苍白的解释道:“何老师怎么能有你会来事,我怕她耽误了事情。行了行了,感谢文静帮忙,先喝酒!”说完也不给韩文静再说话的机会,直接也把一满杯酒喝了下去。
  “我看何妹妹也未必不行…”韩文静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也就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下去。
  后来这个话题后来老白不提,韩文静也就没有再纠缠下去了,看得出来她也不是真的在意,只是两个人在互相调侃开玩笑而已,这也让我越发惊讶于老白和女人打交道的手段。但是回到妻子的问题上,我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也许老白只是运气好,恰巧碰上了韩文静这样性格的人,才能让她这么言听计从的,以妻子这种高冷理智的性格,我不相信她会变成另一个韩文静。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再提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聊了很多无关痛痒的事情。在老白的引领下,我们在这种融洽的氛围里也都喝了不少。不过还是属老白喝的最多,毕竟是他把大家聚到一起的,我确实之前没见过身为校长的他在酒桌上如此高兴和放松过,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把自己最先灌多了…
  “方弟,文静,今天我喝了不少,下午三点我还有个会,我必须得先休息会儿了,你们继续。”老白说着便站了起来,韩文静马上也站了起来过去扶他,却被老白轻轻推开,说道:“没事,没那么严重,这里我熟,你陪方弟就行。我等会就在楼上找个房间休息会儿,你们多聊会儿,谁都别走,等会三点得上去叫我一下,别让我睡过了。”
  我看了看表,这才中午一点钟,这还有两个小时,我和韩文静也喝了不少,而且这房间这么私密,门一关外面都打不开,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完全说不清啊!其实这时我想到了老白之前对我的暗示,喝完酒后更是心跳的厉害,但是作为一个人民教师,我只能装作很正派地说道:“静姐也喝了不少,要不也让她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到时候上去叫你。”
  韩文静这时一言不发的就站在老白的旁边,就像是在等着老白替她做决定一样。
  “不行!”老白虽然吐字已经稍微有点不清晰了,但是声音还是无比的坚决。其实天知道…老白的命令正和我的心意!从小就没有什么桃花运的我其实并不排斥和韩文静独处,更何况她又是这么的妩媚“主动”,所以我就没再说话,静静地听着老白吩咐道:“你们好好聊聊,认识认识,实在没意思,可以唱会儿歌,这设备文静等会让服务员打开。”老白说着,指了指音响和计算机。
  “行,阿祥,那你先休息去吧,等会我们叫你。”韩文静体贴地看着老白,终于也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看到韩文静没有拒绝,我的心也跳的更加厉害了!
  老白这时指着计算机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转身对我说道:“对了,方弟,上次开会的时候你直接走了,我也没来及把事情给你交待完。趁今天喝高兴了,我告诉你,我之前和何老师下火车后去开了个钟点房。”老白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U盘,放到了桌子上,继续解释道:“我不是想故意瞒着你,你看,钟点房的事情我都录下来了,只是想找机会再告诉你,你们如果实在无聊,可以用他们这里的计算机看看。放心吧,他这里房间绝对安全,没人打扰。”
  看到老白拿出U盘的那一刻,我立刻变了一种心情——这其实是我心里几次想主动提起的事情,只是碍于之前和老白闹掰了,一直也没法再提。上次老白让我看完那个帖子后,虽然当时气愤离场,但是过了几天之后,我就一直就心心念念着后续他们发生了什么。即使老白当时已经点头默认,而且我也明白,他们极有可能发生了性关系…不过具体的过程,特别是当时妻子的反应,我还是很想知道…那是一种理智之外的渴求,是我无法控制的欲望!
  而现在,这个U盘就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随时可以打开计算机,解开我的心中滞留许久的谜团,我怎能不心情复杂!而我,真的要现在看吗!?
  老白也没等我的响应,出去就把房间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我站起来,看了看桌上的U盘,又看了看对面的韩文静,刚想绕过去把U盘先收起来——那里面毕竟存储的都是妻子最怕被人看到的秘密。但是此时,因为韩文静离老白放U盘的地方较近,她率先好奇地把那个小东西拿了起来,冲我笑着眨了眨眼睛,说道:“呀~这个U盘里有那么精彩的内容啊!”然后转过来走到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边走边说道:“我其实早猜到他们已经上过床了,阿祥居然还不肯告诉我。其实他不知道,女人是最是了解女人的,我第一次见到何妹妹面对老白时的神情,就猜到了~”说罢,韩文静用她女人特有的滑嫩手掌把我的手抓起来,轻轻捏着U盘把它放在了我的手心里,说了句把我当场惊呆了的话——“不过你们都不知道,何妹妹前两天已经给我坦白了。”
  什么!?妻子居然会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韩文静!什么时候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如此密切的!?居然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甚至连这种事情都肯分享…
  惊讶之余,我甚至忘了把U盘先收起来,就紧紧攥着它问道:“她怎么会告诉你?”
  韩文静松开我的手,然后就坐在了我旁边的空位上,用手指撩了撩刘海,很随意地说着:“只许你们男人感谢我,不许何妹妹也请我吃饭,表达一下感谢呀~我们吃饭时候聊到的!”
  听到韩文静这么说,我这才想起来,怪不得有一天妻子去练琴时告诉我说有顺风车,不用我去送,而且那天回来的还很早,原来是和韩文静吃饭去了!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以妻子对外八面玲珑、知书达理的做事风格,受了别人的恩惠,不当面表达一下谢意也不是她的作风。
  不过,吃饭归吃饭,怎么会聊到这么深的,我还是很好奇,所以问道:“怎么会聊到这里的?”
  “我想想啊…当时我们聊了很多,何妹妹可能也慢慢放开了吧。”韩文静说话不紧不慢地,声音特别温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很认真的对我说道:“毕竟我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再加上她觉得我有恩于她,所以不好意思再欺骗我吧。”
  对于妻子的问题,我当然要问个清楚,所以就继续追问道:“那她到底怎么说的?”
  韩文静仰起头,好像是又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这才说道:“具体怎么聊到这里的忘记了,反正开始她不承认了。后来我们就聊了很多别的事情,我讲了很多关于我的事情,我本身比较坦诚,所以我们就越来越聊得来,然后再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没有再矢口否认,只是一直在说觉得对不起老公,那‘对不起老公’这是什么意思…你也明白吧?”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像是心头一桩大事的尘埃落定,更像是一种仅存幻想的破灭。是啊!毕竟我早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局,而时间早已如一剂止疼药般抚平了我的愤懑。虽然凭心而论,我内心也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这时应该生气才对,只是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韩文静,却怎么也无法将怒气拼凑起来,那些零星的怒火就如同是一盘散沙一样,随便一阵风吹过,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韩文静看我不说话,想必以为我是默认了,就接着和我说道:“李老师,老白给我说你有淫妻癖,让我不用太过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刚才说的事情没有让你感觉到不适吧?”
  “嗯,我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问题,我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自己确实有这种怪癖,只是要让我在其他人面前承认,这未免太怪异了,所以我只是模棱两可地响应道:“没事,静姐,有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就好。”
  “好,那我就直说了,那天何妹妹还说到不知道怎么回事,阿祥最近不联系她了…其实我看得出来,何妹妹如果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你,其实她对前一段的生活是很享受的…”韩文静一边说着,顺势用温润的嫩手再次摸上了我攥着U盘的右手,打开我的手掌,摩挲着那个精致的U盘说道:“特别是这一次…”
  我本能地摇了摇头,好掩饰自己内心的动摇,不死心地说道:“享受?不可能吧…”
  “你不相信吗?”韩文静看着我的眼睛笑了笑,然后一双媚眼突然一亮,像是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说道:“对了,李老师,我想起来了,我们那天分别后到家又打字聊了一会儿,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们的聊天记录~”说着就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伸到了我的面前。
  就这样,我抵抗着不断袭来的酒意定睛向手机屏幕上看去,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确实是妻子的微信头像和昵称。
  (茉莉花开)——我到家了,文静姐。今天和你说完那些话,真的让我心里轻松了许多,感谢你!也再次感谢你帮我把老公救出来,否则我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韩韩)——何妹妹,我不是都说了嘛~我只是因为享受担任这样的“角色”才答应阿祥的,你就不用太客气啦~那晚很刺激!也很尽兴!只可惜你没能自己去体验下,否则你肯定也觉得回味无穷~(捂嘴笑)
  (茉莉花开)——怎么可能……你别说笑了,我知道你是宽慰我,你为了我老公,白白让人…那个了,怎么可能是“享受”…
  (韩韩)——怎么不是享受了~何妹妹,和陌生人做本来就更兴奋啊,特别是第一次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坏笑)刚才我问你第一次和阿祥做是什么感觉,你虽然什么都不肯说,但从你羞得像个刚嫁人的新娘子似的表情我就看得出来,那不是享受那是什么!~(捂嘴笑)
  (茉莉花开)——文静姐,你又用这个取笑我!(敲打)
  (韩韩)——这有什么的,何妹妹,我告诉你,这种新鲜感对女人很重要,我们女人又要照顾家、又要生孩子,还要和男人一样在社会上打拼,很容易就会衰老。你说上天给了男人那么多优势,给了我们女人什么?
  (茉莉花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你已经毁了我的三观了。
  (韩韩)——我想说,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上天什么都没给我们,只是给了我们十倍于男人的快感神经,这就说明是要让我们享受快感的,否则我们活着真的就什么慰藉都没有了!
  (茉莉花开)——真是什么歪理都被你说正了,不过…这样也不太好吧…老李挺爱我的,我也不想老是对不起他…
  (韩韩)——你呀你~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自己都关心不过来呢,还替别人考虑呢!你不用老是觉得对不起你老公,你只要在家对他好就行了啊~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和我老公嘛,他天天在外面努力工作,偶尔和朋友喝喝小酒,打打麻将,他现在生活的既充实,又开心,比以前我经常粘着他开心多了,我俩虽然有时候好几天不见面,但是只要见面就很甜蜜,也很幸福,而且越是这样,我们夫妻关系越融洽。我给你说,夫妻之间越来越多的都是亲情,这和追求生活的激情不冲突,你不信试一试,你自己要开放一点,也多给李老师一点自由,这样你们都会幸福得多。
  (茉莉花开)——算了,我说不过你(叹气),我今天被你说的头都晕了,我需要先静静(捂嘴笑)。今天我告诉你的那些感受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包括白如祥!不然我真的没法见人了!
  (韩韩)——“放心吧,绝对不告诉他,姐妹之间的私房话我怎么可能乱说~你以后…
  当我正向下滑动着聊天记录时,韩文静慢慢地把手机收了回去,说道:“行啦,李老师,你明白何妹妹的感受就行了~后面不能再看了,我们姐妹之间的闺房悄悄话,不能让你们男人知道,已经让你看了够多了~”
  而我此时的记忆还停留在妻子说的“我告诉你的那些感受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包括白如祥”这句话上,于是条件反射般的问道:“连老白都不知道吗?”
  “对啊,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聊天,干嘛要告诉他!而且他不是也有很多事也不告诉我吗!”韩文静理所当然地如此说道,从她坦然的表情可以看出,实情应该确实如此。只是她说完后突然充满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脸色一变惊叫道:“李老师!你不会是把我当成那种被阿祥驯服成奴隶的女人了吧!我告诉你啊,你别乱想!我可不是什么都听他的,我只做我愿意做的事情。”说完,还补充了一句:“阿祥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种肆意践踏女人尊严的人!”
  我像是被韩文静看穿了心思,尴尬地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一点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静姐。”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只能避重就轻地说道:“我只是好奇老白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我觉得…他并不是很尊重我的老婆…”
  “这就叫不尊重吗?”韩文静听闻我的想法,很诧异的反问了我,这让我突然感觉是自己的认知跑偏了。反问完韩文静才继续解释道:“李老师,你可能不太懂男女这档子事,这些话和行为都只是提升情趣的小手段呀,你不知道何妹妹心里觉得多么刺激呢~而至于阿祥是什么样的人,这主要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概括的,人性都很复杂,今天时间有限,下次有机会我慢慢和你聊吧。”说完,韩文静可能是怕我有所顾虑,就又补充说了一句:“简单来说,反正遇上他我不后悔,是他让我学会了去享受生活。”
  韩文静的这番话,确实一时让我找不到反驳的点了。从和她聊天的这短短二十分钟,我感受到韩文静其实是一个思想很包容,而且性格很温柔的女人,上次的事情虽然让我以为她很淫荡,但是这次我却觉得她只是活的简单、通透、洒脱,像这种性格的女人,倒是不能简单地就给她扣上“荡妇”这顶带有男权主义偏见的帽子。而且这种包容性很强的女人,确实无比适合作为倾诉的对象,再加上她对我们有如此大的恩情,怪不得妻子会和她说了那么多心里话。纵然妻子性格再冷傲,说到底还是个内心纯真善良的女教师,这段时间以来经历了如此多难以启齿的变故,也难怪她会把韩文静当成自己的倾诉对象了!
  所以同样的感受也渐渐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发现自己慢慢地也想要去和韩文静多聊一点,特别是关于老白和妻子的事情。于是当我听到她说“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看了看表,现在还不到一点半,距离叫老白起床还有一个半小时呢,我就说道:“这还早呢,静姐,这次我们也可以慢慢聊。”
  “时间是还早,主要…”韩文静听我说完后,却用左手捏了捏我手里的U盘,另一只手的纤纤手指早已掩住了娇俏的红唇,充满笑意地说道:“主要是我今天想看看何妹妹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导致我一提这个事情她就脸红~我们一起看看吧?李老师~”
  我看了看停留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只素手,又抬头看了眼面前的韩文静,对方吐出来的香气如清风般搔弄着我的脸颊,配上她那副笑脸盈盈的表情,瞬间让我忘记了那个优柔寡断、思前想后的自己,尽可能的想要在她面前表现出男人的洒脱,于是我干脆地说道:“行!听你的,静姐,看!”
  “好嘞~那你先坐。”韩文静说着,从我手里拿起U盘,把我扶到了包间里的沙发上,然后就去打开了墙上的电视,插好U盘后,她拿着遥控就直接也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上了,同时嘴里嘟囔着:“应该是这个吧~开始!”
  录像的开端,还是老白的一张大脸,像是又在折腾他三亚的那套设备。视频里老白所处的房间应该就是第一次占有妻子的地方了…我仔细看了下,这真的是一间又小又破的火车站旅店,一张双人床几乎快占满了整间屋子,墙上星星点点的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显得十分污秽。估计平时光顾这种旅店的都是些转乘的农民工们,放在以前,妻子是绝对不可能会踏入这种房间半步的!而今天,她却被要老白在这样便宜的旅店里夺走自己最珍贵的清白了…
  这时的老白,正在一边调试一边对着镜头说话:“小李,你看到这段录像的时候,火车上发生的事情想必我已经告诉你了。只是刚才火车到站了以后,何老师又后悔了,不肯和我一起过来,所以我也没等她,就直接自己先找地方住下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也许她只是表面矜持一下而已,所以我还是先把设备支起来吧…”
  老白的这一番话,一下把我的思绪又带回到了当时的那个帖子,原来当时妻子下车的时候也纠结过啊,而且当时她还恢复了自由,只是她为什么最终还是打电话欺骗了我!?是向欲望的妥协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这些细节我已经不得而知…
  “我们一起等一下吧,看看她会不会和我联系…”好巧不巧,正当老白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电话正好响了起来,老白拿出手机一看,然后笑了笑就把手机屏举到了镜头前面,上面赫然显示着“何悦”两个字!老白这才得意的说道:“看来我猜对了,何老师还是舍不得回家啊!”
  即使我早已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当老白帮我总结出“何老师还是舍不得回家”这句话时,我还是心口一阵刺痛,我认识的妻子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她到底怎么想的?
  这时候一旁的韩文静却拍了拍我的大腿,像是安慰我一样说道:“何妹妹应该只是不想食言而已,估计她怕自己食言后阿祥也会不守承诺,所以不得不过来找阿祥。”
  韩文静的一席话,马上就点醒了我,对啊!冷静下来的妻子肯定是不会心甘情愿和老白去钟点房的,但是受了这么多的屈辱,马上看到曙光了,此时妻子心里更重要的应该是让老白彻底的保密,所以才不得不又主动寻了过来,想到这层,我感激地看了一眼韩文静,她也对我笑着眨了眨眼,吐了下舌头说道:“我猜的~先看吧~”
  视频里的老白这时用免提接了电话,然后对着话筒说了声:“喂!怎么了,何老师,又想清楚了?”
  电话那头的妻子听到老白这么问后,却是什么话都没说。手机里只有“嗒”“嗒”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而这样的响声在静谧的凌晨更是听起来无比的真切。
  “怎么了,说话啊?”老白看妻子不说话,紧接着又问了一遍。
  过了半天,这次妻子最终还是开口了,只听她的声音像是完全没有感情似的,冷冰冰的说道:“明知故问!哪里?”
  老白听到后,哈哈的大笑了两声,然后就踱步到了窗边,打开玻璃窗一边看着外面一边电话指引着妻子:“我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也没注意叫什么名字,你先别挂电话,我在窗户看着你给你说。你出了广场第一个路口右拐到站南街…哎,看到了!看到你了!”老白话还没说几句,看样子就已经在窗外看到了妻子,也就是说,妻子应该是联系老白之前就已经在往这边走了。看到妻子的老白显得十分的惊喜,兴奋地笑着说道:“小骚货,原来还没等我同意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往这边走了。”
  “滚!别再这么说了!”这次,妻子愤而骂了老白一句,听起来声音中还伴着抽泣。
  想到这时妻子正一个人拉着行李,默默地边流着眼泪边走在清冷的凌晨街头,我的心就像是针扎的一样疼。唉!这时的妻子和当时在火车上已经完全不同了,毕竟她已经恢复了冷静,而老白也好像并不想“乘人之危”,他俨然想要让妻子在最冷静的时候下还能把自己送上门来,而且,看起来他已经成功了…
  “对,就这个楼,从这个门进来。202房间。”老白说完,妻子也没有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白这时走到摄像头前,好像把一个东西盖了上来,应该是把摄像头掩住了不让妻子发现,说了句:“小李,让你看看何老师真实的样子。”说完就消失在了镜头里,应该是开门去了。
  不过,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老白和妻子说话的声音,这时老白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老白又回到房间,急匆匆地接了电话,问道:“怎么了?找不到电梯吗?”
  “不是…”妻子这次的声音平静了许多,只是依然很冷淡的说道:“我把电话给前台,你和他说一声吧。”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半天没听到妻子上来,看来是前台把她拦住了。
  这时妻子的电话里出现了一个粗犷的男声,应该就是前台了,只听对方大声地说道:“朋友,这人你认识吗!?她说是你朋友,然后又不肯登记身份证,只能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了。”
  老白连忙回应道:“是找我的,没问题,你让她上来吧。”
  我估计老白和我一样,都是以为说一声就行了,结果对方居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很直白地说道:“不是,朋友,最近全市正扫黄呢,你别瞎搞啊!这要被查到我们这有这种交易,我这店都得关了整顿啊!”
  靠!听到这里我一下就炸了!原来是把妻子当成妓女了!狗眼看人低嘛!!妻子的气质和样貌哪个不是万里挑一,怎么可能会以为是妓女!?
  身旁的韩文静却是被这个插曲逗得乐开了花,坐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的说道:“何妹妹啊何妹妹,可真有你的~”
  身旁的韩文静既然如此放松,我也就强迫自己慢慢冷静了下来。这时候其实再想想,也难怪,妻子估计是还穿的是火车上那一套,丝袜、细高跟鞋,还提着个行李箱,这确实和火车站那些站街拉客的妓女装扮类似,而且妻子这大半夜的独自要去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还是大床房,人家前台见多了这种情况,也难免会这么怀疑…
  只是这边老白还没说话,电话那边的妻子已经生气了,只听她的声音从电话里远远的传了出来——“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想我!我要投诉!”
  老白这时连忙给对方解释:“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正经关系,这样,我下去咱再说…”一边解释,一边穿了鞋就出去了。
  老白出去后,韩文静就拿起遥控像看电视一样把这段快进了,大概五六分钟以后,老白终于先回到了房间,手里帮妻子提着她的行李箱,进门的时候还正在耐心地说着:“行了,何老师,不生气了啊。都解释清楚了,而且以后我们也不会来这了,他也不会再烦你了,投诉了只能更麻烦。”
  妻子终于也在后面缓缓地进入了房间,也不顾老白在话语上占了她的便宜,进屋后就先皱着眉看了眼旅馆的环境,然后充满怨气地说道:“这里也太…不卫生了。”
  “火车站旁边都是这样的,没事,嫌脏你可以不脱衣服。”
  妻子依然还是一脸嫌弃地看了一圈,最后只能踩着高跟鞋站在原地说道:“刚才,你没和他乱说吧?”听妻子的意思,老白和对方交涉的时候,她在站在一旁没有听到的。
  “行了,何老师,不值得为那种人生气,我们赶快干正事吧!”老白没有正面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笑眯眯地走到了妻子面前,直到几乎贴上了妻子挺立的乳房,这才继续说道:“你向李老师请了几个小时的假啊?”
  妻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在老白面前努力地维持着自己作为大家闺秀的镇静和得体,冷冰冰地说道:“我只有一个半小时,他四点来接我,我还要提前冲个澡过去等他,你想怎么样就尽快吧,我和你已经无话可说,别耽误我时间就行。”
  妻子还是很聪明的,她故意和老白说了一个提前的时间,因为记得她当时和我说的是四点半到站,四点让我出发就行。只是进而再想想她的聪明不仅是对付了老白,其实也“对付”了我这个老公,这种感觉其实是我最无法接受的。只不过我理智上也清楚,妻子也有她的苦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谨慎地维持着这个秘密不被我发现,为了我们这个看似温馨的家而已…
  只是老白当然不了解实情,听到妻子这么说后,还很满足的说道:“可以啊,何老师,我本来也就计划做一次,没想到你居然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哈哈,你是不是怕时间太短自己吃不饱啊?”
  “流氓!”妻子虽然进屋后一直在尽可能得保持着端庄,然而到了真正谈到要被插入的时候,眼圈还是忍不住地红了。看起来妻子一点也不想让老白看到自己柔弱的这一面,立刻转过身背对着老白,然后坐在了床边,低着头伸手开始脱起了自己的高跟鞋。
  老白见状也连忙蹲了下去,帮妻子把高跟鞋脱下来放在了一旁,然后看似温柔地对妻子说道:“好了,何老师,来都来了,今天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好好的玩一玩,权当是生活的调剂。”
  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只是细想的话,又觉得好像不是之前三亚视频里的,到底是在哪呢?
  这时一旁的韩文静拍了拍聚精会神的我,一张俏脸上带着两朵红晕说道:“对了,听阿祥说,上次我扮演何妹妹的时候,你在屋里呢?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既然老白都已经交待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辩解,只好低头承认道:“是的…我是在,抱歉了静姐。”
  然而韩文静却满不在乎的响应道:“没事~看就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当时知道还有外人在场,我估计会更兴奋的~”
  听到韩文静的回答,我彻底被震惊了!只是震惊之余,我又疑惑起了为什么她会突然聊起了那天的事情。这时!我突然想到了在哪里听到过老白刚才那句话!怪不得这句话这么耳熟呢,原来这是那次,老白向扮演妻子的韩文静说的话!怪不得当时妻子的表现那么异常,原来老白和韩文静当时是在重现妻子在小旅馆里的表现,是给我看,也是给妻子看的!老白是为了让妻子眼睁睁地看着、然后回忆自己和他第一次做爱的过程,这方法真是够狠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我害怕视频后面的妻子真的会像那天的韩文静一样,在老白的胯下变成一条沉沦于肉欲的“蛇精”,于是我赶忙问道:“静姐,那次…你表现的真的是我老婆等会的样子吗?”
  “那肯定不是。”韩文静的否定先是让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她进而解释道:“阿祥当时是告诉了我几句台词,不过没说要干什么。可是~我可演不出何妹妹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所以没说几句就不记得那些词了,后面我都是本色演出了~”说完,她自己捂着嘴偷偷地笑了。
  然而,我的注意力已经被韩文静随意带过的那句“欲拒还迎”牵绊住了…欲拒还迎——好像每一个评价妻子的人都是这样的看法,甚至连最懂女人、最懂欲望的韩文静都这么说!难道说,我一直坚持认为的妻子的忠贞和无奈,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吗?
  和韩文静聊天的功夫,视频里的妻子已经躺在了那张发黄的床上,虽然连衣裙和丝袜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从妻子死死捂着裙底的动作、以及安放在床边的女士内裤来看,妻子的裙下已经是一团真空了,而此时老白正跪坐在妻子的面前,说着:“何老师,我肯定不耽误时间,你别再纠结就行。”这句话也好耳熟。
  看得出来,闭眼躺着的妻子在内心里争斗了许久,也许最终还是认命了,犹豫了半天终于小声说了句:“你去洗洗…吧,然后把灯关了。”
  老白听到妻子的要求,虽然无奈地笑了一声,不过还是很配合的下床去了,一会儿,我便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妻子这时继续一动不动地在床上闭着眼睛,全身僵直地躺着,直到老白冲洗完光着身子、挺着他那团像牛粪一样硕大的阴囊回到妻子的面前时,妻子都没有睁开眼睛一下,仿佛想要这样度过这场噩梦。
  老白看到妻子这幅样子,于是说道:“行了,何老师,你反正闭着眼睛又不睁开?那我也不关灯了,反正对你来说都一样。”
  “我…”妻子被老白这么一将,又想说自己不会睁眼,但是同时也不想开着灯让老白肆意欣赏她的表情和身体,所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取舍。最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妻子只好选择了妥协,幽幽地说道:“那你把…安全套带上。”
  这下,老白听到妻子还有要求——虽然在我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但是他还是直接不耐烦的反问起了妻子:“安全套?火车上你也没早说啊,到了这里哪有什么安全套,你行李箱里有吗?”
  靠!老白居然想不带套就和妻子做!即使之前我一直还算平静,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心里的怨气还是“轰”的就被点着了!我这个正牌老公结婚这么多年也不过和妻子不带套做过一次,就是要孩子那一次,当时本来还奢望着一次不成功,后面再多内射妻子几次。结果妻子这个体质确实易孕,一次就怀上了,整的我之后还是只能每次隔着一层膜和妻子亲热,哪怕在安全期也是一样!所以,当老白这时表现出如此妄想的时候,确实是让我心里非常的不爽!
  “房间里…不是一般都有吗?”妻子这时说话了,只是说话的同时,整个俏脸随之扭向了背对着老白的方向。妻子的反应让我突然想起了她和任龙的往事,因为我和妻子住宾馆的那几次,我们是从来没有用过宾馆里的安全套的…
  “这就这么大地方,进了门就是床,你自己看看,哪有?”老白对着房间指了一圈说道。
  妻子肯定以为老白是在骗自己,所以真的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而随之映入眼帘的,还有老白全完赤裸的身体和疲疲沓沓团在一起的阴茎。这下,毫无心理准备的妻子“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然后双手就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装什么啊,何老师,都见了那么多次了,你忘了你连味道都尝过了啊!”
  身旁的韩文静也对妻子的反应有点嗤之以鼻,自言自语地说道:“呵呵,何妹妹这个小妖精真够绿茶的,怪不得阿祥偏心~还是何妹妹知道男人喜欢什么,以后我也得学学~”
  听到韩文静这么说,结合视频里妻子的表现,我的脑海里不禁又浮现了刚才她对妻子的描述——妻子真的是在“欲拒还迎”吗?
  而视频里妻子听到老白的质疑,连忙就要为自己辩解:“这次…不一样…我不知道已经要…”只是她最终尝试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自己的感受,只好又讪讪地收了口,坐在那里捂着眼睛不动了。
  老白也还有心思去追问妻子,就催促着说道:“行了,刚才看清楚了吧?这房间里是没有吧?我没骗你吧?”
  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个旅店里确实没有摆放这些东西,想想也是,这么简陋的房间,想必情侣或者夫妻出行是绝对不会选择这种地方了。只是想想老白随便选了这么一个破旅馆,就初尝到了妻子的私藏珍馐,这对于一直在学校被公认为女神的妻子来说,也太卑贱了吧!
  不过即便老白如此的肯定,妻子还是不肯放弃,继续捂着眼睛,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坐在肮脏的床单上说道:“你打电话问问前台有没有吧…”
  “何老师,这都两点多了,人家也在休息,这么晚了因为这个事情打扰人家好吗?我们这过来住刚把人家折腾起来两次,这又来,我是不好意思了,要打你自己打吧。”
  妻子这种平日里一呼百应的美女,哪里被男人这么呛过,遇到老白真是干著急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一个女人,怎么好意思…要那个呢!”
  然而这次,老白就是说什么也不动,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看着墙上的电子表。我猜他已经考虑清楚了,自己的时间很充裕,而妻子心里却一直在惦记着我要来接她这个事情,早晚会先沉不住气的。
  果然,妻子也是被逼到没有办法了,最后只好红着脸自己摸着下了床,踩上高跟鞋努力地站在了电话旁。以前的妻子,别说让她买安全套了,这些男女之事就像是禁区一样提都不会和别人提。所以,当她缓缓地拿起座机话筒的时候,表情就如同是搬起石头一样的沉重。而妻子在拨了几个数字后,犹豫了一下,居然轻轻得又把话筒放了回去!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妻子要妥协了!我努力的想去换位思考,嗯…妻子刚才给前台说和老白是朋友,但是这个电话拨出去,前台一定会以为是妻子主动送上门求爱的!毕竟连买安全套这种事情,都要女方“迫不及待”的半夜提出,那不是上门求爱那是什么!?想到这层,我刚感觉安慰好了自己,很快就又纠结了起来,毕竟…不带套…这未免也太危险了…
  然而,另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在纠结一番后,居然再次鼓起勇气把听筒又拿了起来,伸出嫩葱般的细指拨出一串数字后,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你好,202房间,可以送一个…送一个…计生用品上来吗?”
  座机的位置就和摄像头离得很近,再加上晚上两点钟已经很安静了,所以我隐约也能听到话筒里的声音,只听对方那个粗狂的声音好像先是反应了一下:“202?”然后才像是没听懂一样高声说道:“什么东西?啥是计生用品!?”
  妻子这下又犯了难,呆呆的怔了片刻,最终才用悄悄话一样的声音解释道:“就是…就是…安全套。”
  对方这下才明白妻子要什么,直截了当的说道:“没这东西!门口有成人用品店,明天开门了自己去买吧!你们这行…”
  妻子没等对方说完,就慌忙的挂断了电话,这下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要投诉对方的气势,却像是自己犯了错一样的仓皇结束了对话。
  “行了,这下没办法了,何老师。”老白等妻子打完这个电话后,在床头大大咧咧的靠着说道,此时那个硕大的阴茎也正耷拉着“脑袋”冲着妻子和镜头的方向。
  而妻子还是面向着电话的方向没有回头,低头交错揉捏着自己的十根玉指,无助地说道:“那…怎么办…”
  这时,老白却说了句连我这个丈夫都不知道的情况——“又不会怀孕,怕什么!你不是安全期吗?”
  “啊?”猛然听到这句话的妻子,像是本能一样转过头看了老白一眼。当然,老白的样子又让妻子飞快了转了回去,然后她才同样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是安全期吧?”老白再次确认了一下,才缓缓解释道:“去三亚的飞机上我知道的啊!咱们不是聊了会儿天后来你要去卫生间嘛!我看你去之前在包里拿了个护垫紧紧地在手里攥着,我当时本来还心说和你出来玩一次不容易,怎么还遇上生理期了!结果第二天你一脱内裤,我发现里面没粘护垫,哈哈,你这也算是为了能和我好好玩刚把脏东西都排干净了啊!”
  妻子听老白说这些话的时候,娇俏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像是被他发现了身体秘密一样的无地自容。直到老白全部解释清楚,妻子才恨恨的说道:“你!你…老奸巨猾!”然而像妻子这种文雅的女教师,她自认为已经用了十足恶毒的词汇,但对别人来说无非是挠痒痒一样——平添情趣,而且还相当于变相承认了对方的推测…
  “行,你愿意考虑就再考虑会儿。”老白看了看墙上的表,说道:“反正现在已经两点四十了,咱说好了,让我射出来一次你才能走,等会别变卦。”老白说完后,自己也没有丝毫的行动,就盯着依然端坐在桌前的妻子后背,用非常阴郁的语气补充了最后一句:“你也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出尔反尔!”
  妻子此时的眼睛正无神地盯着桌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而那双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如今却像是灌了铅一般,难以支撑她转过身来…
  正当我对妻子的遭遇也很揪心的时候,身旁韩文静却像是在看热闹一样的开心,笑着说道:“我的何妹妹呀~被阿祥知道了你赶时间,我看你不牺牲点是不行了~”同时还摸了摸我僵硬的后背,安慰我说道:“放心,李老师~这对何妹妹是好事,我们女人只有在被男人拿住的时候才能被激发出幸福感和安全感,当然~在床上更是这样了~”
  韩文静说的没错,视频里依旧不慌不忙的老白,他今晚已经掌握了最重要的武器——时间!而且看来他早就意识到了,所以他所有的“战略”都好像是围绕着这个中心来展开的!
  而我的妻子…这次应该是真的难逃被无套插入的命运了!老白和妻子的第一次性交,居然就可以完美享受到妻子热穴贴合上来的温润感了…没有塑料膜的阻隔,两人因性交产生的浓浓爱液将毫无阻隔地被对方吸收,如此一来,妻子的阴道深闺里将永久的留下一个默认男人到此一游的精迹…
  果然,妻子犹豫了几分钟以后,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紧闭着双眸满脸通红地说出了老白一直等待的这句话——“那你…别弄到…里面,快…那个的时候…出来…”
  “那肯定没问题!”老白听到妻子的妥协后,立马来了精神,本来靠坐在床头的他猛地坐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行了,快过来吧!何老师,再耽误一会,你老公都该到过来了,结果你在我床上还没吃饱,那就不好了!”
  “你!别提他了…”妻子一听老白提起我,就立刻变得局促不安了起来,像是被触碰到伤疤一样的马上出声制止。
  而老白看到妻子这种自然流露出的娇态,好像再也无法伪装自己了,猛地下床来拦腰抱住了背对着自己的苗条人妻,不顾对方的惊呼便把她扔到床上扑了上去!同时嘴上还狠狠地说道:“小骚货,这还没开操你就想把老公忘掉,还装什么清高玉女!”
  看到老白这个样子,我突然觉得他有些陌生,因为之前无论是三亚的视频里,还是在他办公室的时候,我都从来没见过他如此亢奋的样子,即使是他和韩文静做爱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都一直是沉着稳重的,甚至我都没记得他说过如此粗鲁的话…
  不过转念想想,也许只是因为妻子确实太有魅力了吧!老白毕竟也是男人,当学校公认的清冷女神马上就要张开美腿等他采蜜,而且还破天荒的同意他不用带套,也难怪老白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神…
  所以,老白把妻子扑倒在床后,就好像把全身的力量都压了上去,不顾妻子的尖叫,先尝了尝妻子敏感的耳朵根。妻子的婀娜香躯马上就有了反应,一双丝袜包裹的玉腿来回不住地扭动,却怎么也找不到可以安放的位置。虽然知道已经难逃恶运,但是妻子内心深处的矜持还是让她不住的躲闪、尖叫、拒绝着:“不要…嗯…呃嗯…不要…”
  在妻子泛红的耳朵上留下一片晶莹的口水后,老白转而亲上了妻子细长滑嫩的脖颈,自上而下来回来去的反复亲吻着。此时的老白真的如同一匹发情的野兽一般,任凭妻子一直在用力的推搡,也无法阻止他流着口水品尝自己眼前的“猎物”!
  这样的激情爱吻,我从来没有给过妻子,也难怪妻子会如此的不适应,没一会儿她白璧无瑕的脖颈上就被深浅不一的片片殷红布满了!老白摄取“猎物”的血盆大口终于来到了妻子微张的朱唇面前,此时的距离,只要老白伸一伸舌头,就可以共享到妻子唇膏的香味了。而一直紧闭着双眼的妻子也许是感受到了老白呼出的热气,警惕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白就趁妻子刚睁开眼睛的那个瞬间,低下头便亲了上去!这下,妻子本来眯着的杏睛便猛然间完全睁圆了!
  “哈哈,我喜欢看何妹妹接吻~”韩文静在一旁看得十分投入,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这可是我第一看到妻子被老白强吻的画面啊!这本应是属于我的樱唇贝齿,这上面粘连的是妻子香涎的味道,从我们结婚立誓那天起,这就应该是只限我这个丈夫可以品尝的私房佳肴!而如今,老白却不顾女主人的拒绝,强行吃进了自己的嘴里!看到这里,同时耳边还听着韩文静给妻子加油打气般的呐喊——“伸舌头呀~”我的心里早已被铺天盖地的酸雨所覆盖…然而那根不争气的阴茎,却悄然在裤子里抬起了头。
  视频里的老白也不管妻子在一直紧闭着嘴唇,就在檀口外围不断地扫荡着。因为老白在上妻子在下,也不知道老白是不是故意一直在挤出自己的唾液,总之“上游”那止不住的粘涎充分润湿完妻子娇艳的红唇后,还是无处储备,只好顺着妻子的脸颊流到了枕头上,在妻子光洁的面容上留下了一条淫靡的水印…
  生性洁净的妻子哪受得了这样,没一会儿,本来一直“唔…唔…”闷哼的妻子终于忍受不住,朱唇微张的挤出了一句:“怎么…唔…这么多…口水…呃嗯…”然而这刚一放松,老白的舌头便趁机钻了进去,虽然这次好像没有突破妻子细密的皓齿防线,但是已经抵在了妻子的牙关上了,只要妻子一用力,就好像是把老白的舌头紧紧地含在嘴里似的…而刚才那些不断垂下的男人口涎,现如今就像是找到了收容所一般,源源不断到注入到妻子的唇齿中去了!
  老白这时还不满足,稍微抬了抬自己的屁股,一只手从下面一抄,猛地就掀开了妻子的连衣裙下摆,这下没穿内裤的妻子“啊”的一声便叫了出来!这一喊不要紧,妻子的檀口马上就被老白粗壮的舌头钻了进去,只能发出“唔…唔…”的挣扎声了。而此时,妻子如花蕾一般的下体完全映入了我和韩文静的眼帘——整个阴部早已泥泞不堪,也不知道妻子从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分泌那些为了润滑阴茎才存在的淫液了…也许是因为老白激烈的前戏;也许是因为刚才打电话买安全套的羞愤;也许是因为被前台被当做站街小姐的耻辱;抑或是,当妻子下定决心往旅馆走来时,做好了被插入准备的小穴就已经开始提前为男人润滑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功夫,老白已经把他微微雄起的肉棒贴上了妻子完全充血泛红的大阴唇,前前后后的蹭动了起来,没几下功夫,妻子的大阴唇就已经张开双翼将粗长的阴茎环腰抱了起来,虽然两片阴唇完全张开也无法环住如此粗壮的阴茎,但是那些从花心里一点一点挤出的蜜汁还是锲而不舍地逐渐湿润了整个棒身。由此可见,无论妻子理智上是如何的抵触,但是她的身体都已经做好了享受插入的准备了…
  “何老师,也就是你吧,以前我从来没有这么容易硬过。”老白说话间,终于放开了妻子已经被咬得鲜红的嘴唇,不过因为口水太多的缘故,两三根银丝越来越长,迟迟不肯完全离开,直到因为重力的作用,最终还是全部落回到了妻子的朱唇上,这才消失在了妻子的唇齿之间。
  而我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眼前的事实,妻子何悦,这下真的是吃了一肚子其他男人的口水。想想真的讽刺,也许妻子这一次咽下去的男人口水比我过去这些年加起来都要多——以往我们接吻完,妻子都是要去刷牙漱口的,而且极少和我湿吻。而这次,我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的红唇先是变成了水盈盈的样子,然后又逐渐吸收完恢复了亚光的颜色,而檀口里的残存口涎就更别说了…
  旁边的韩文静此时却突然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她娇嗔了一声说道:“坐着好累啊~”然后低下头脱了高跟鞋,转动了一下圆鼓鼓的臀部,正当我诧异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居然把穿着薄丝的双腿突然架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笑着对着说道:“李老师,借你的腿垫一下,坐着有些累了~”
  我的不知所措完全没有影响到她,说完她就扭过头回去继续看视频了,好像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我低头看了看大腿上并排着的一对诱人丝腿,深细一口气,好像还闻到了一种淡淡的汗臭。这下我本来坚硬的阴茎这下更加无处摆动了,我不禁轻轻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挪动了挪动自己的屁股,好让自己的阴茎不至于生生地硬抵在韩文静的腿上…
  而当我把目光转回到视频上时,发现老白已经挺着他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长肉棒跪坐妻子两腿之间了,而妻子的一双美腿被老白打开成M型,依然紧张的闭眼躺在床上。老白这时用自己的膝盖顶住妻子的腿肉,同时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妻子一对试图推搡他的皓腕。
  妻子当然知道自己在老白胯下摆出了一个多么羞人的姿势,而且她应该也猜到了老白灼热的肉棒正在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逼近,而那根肉棒的尺寸,是她曾经见识过…却完全没有承受过的!于是在这种紧张情绪下,妻子的一双玉手被老白抓着一动也不不敢动,身体无比的僵直,像是在默默的等待着老白巨茎的“莅临”…
  唉…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看到如今被死死抵在床上的妻子,我的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只是除此之外,我却还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期待着…我这位一直没在家里显露出性渴望的贤慧妻子会被老白玩弄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此时,老白将龟头抵在妻子微微张开的湿穴门口,却没有急着插入,只是一挺一挺地拨弄着妻子的小阴唇,让不断挤出的蜜汁充分润洗着自己的龟头,然后兴奋地说道:“何老师,小穴终于要被我插到了,有什么感想?”
  妻子不说话,只是紧闭着双眼的她仿佛不可避免地会想到——那根在自己穴口研磨的阴茎是那么的粗长!也不知道娇嫩的阴道是否能够承受!所以看起来妻子绷紧的身体已经有了微微的颤抖。
  老白应该是也发现了妻子的紧张,开始改用坚硬的肉棒轻轻拍打妻子微张的穴口,像是在给小阴唇放松按摩一样。没过一会儿,两人性器交汇的地方便发出了细小的“咜”“咜”水声,老白这才继续说道:“何老师,别紧张,我肯定会很温柔的,我们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做爱,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妻子当然不可能听老白的,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伴随着老白阴茎拍打的节奏,妻子唇齿间呼出的喘息声无法控制,听起来越来越沉重了。
  老白倒是也不强迫,看到妻子的反应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继续靠妻子汩汩的淫水润滑着自己的龟头,直到妻子一直紧闭的眼皮有了微微的跳动,老白这才温柔地舔了下妻子的耳朵,在耳边说道:“何老师,那我就来了…”说罢,微微一挺腰,我就看到老白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地钻进妻子嫩红的穴肉中了。
  虽然老白已经做了很多的润滑准备,不过妻子毕竟从未体验过这种尺寸的冲击,况且这次没有安全套的缓冲,充血坚硬的龟头筋楞直接狠狠地刮蹭着阴穴里温热的嫩肉…所以尽管妻子想要努力的要紧牙关,但是这仅仅的第一下刺入,就让妻子直接没忍住叫出了声来:“啊~”而且,这种初被插入第一声吟叫,往往不可避免地带着“始料未及”的韵味,听起来更像是一种骚媚入骨…
  这下老白看到妻子眉头拧成一团的样子,也没有急着追击,而是体贴的问道:“还行吧?何老师,我继续了?”
  本想靠沉默来应对羞辱的妻子,一听老白这句话,也不顾自己尚未平息的娇喘,立刻急着开口说道:“慢点…等等…”
  “好,何老师,我慢点。”老白虽然嘴上安慰着妻子,但是下身却没有真的停止动作,而是一点点将龟头抽了出来,在它马上将要离开妻子葳蕤的阴唇时,再次缓缓地插入,如此不断地反复着,直到妻子无法抑制的闷哼慢慢恢复为象征着适应的娇喘时,老白这才问妻子:“舒服了吧?”同时,不知何时老白的双手已经松开了妻子纤细的手腕,在妻子的大腿根部来回游曳搔挠着…
  这下,就换成妻子用刚刚恢复自由的柔弱玉手去拉拽老白的双手了,只是妻子看似是去阻止老白的挑逗,却完全没有起到一点作用,任凭老白在自己紧致的大腿根部来回挑动着性感的神经,发出一阵阵轻微的躲闪和抖动…
  看到如今在老白胯下一边躲避一边娇喘着的妻子,我无法不去感叹——老白的技巧确实比我丰富太多了!不说刚才那阵激烈的前戏带给妻子的刺激,单论这温柔细腻的插入过程,让妻子紧窄的嫩穴这么快就适应了那硕大的龟头!而且看的出来,这个过程妻子敏感的娇躯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有的只是对三亚三天经历的释放和享受…
  “里面真热啊,何老师。”这时老白一边感叹着,下体也开始了缓缓地前送,那慢镜头一样的动作,好像是为了让妻子细细品味着自己珍贵的花径被一寸寸的霸占,也许,也是为了让我慢慢地去感受着妻子他被撕裂的痛感…
  当老白粗长的阴茎差不多消失一半的时候,一直忍着的妻子终于又轻喊出了声:“嗯…疼…疼…呃…”
  老白听到后立刻停止了肉棒的挺进,充满诧异地说道:“不应该啊,才进去一半怎么会疼。”从视频上看老白确实也没有夸张,那根水亮的肉棒尚有半截还裸露在妻子的阴门之外,像是在两具淫靡的性器中间架起了一道直楞楞的黑桥…只是这道本应负责连接夫妻的同心桥,如今一端是老白鼓鼓的阴囊,而另一端却插在了我妻子的美穴上…
  “不是…呼…呼”妻子玉颈上的声带微微颤动了一下,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什么?”老白一边温柔地询问着妻子,一边开始慢慢地向外抽送自己更显水亮的肉棒了。
  “傻瓜,阿祥~”韩文静在一旁看得呵呵直乐,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说道:“何妹妹不是说长度,人家是嫌太粗了~”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啊!听韩文静这么解释完,我也就突然明白了妻子的欲言又止,确实,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啊!想必此时,妻子的阴道内壁已经被侵入的肉棒满满地撑开,直至把妻子撑出了痛感。周遭那些粉红的嫩肉哪里受到过如此的挤压,还不知所措地试图恢复自身的弹性,未想却将老白那根血管密布的肉棒越咬越紧,像是在充分地给它刮揉按摩,好让对方更加兴奋地蹂躏自己的女主人…
  想到这个画面让我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而视频里的老白已经缓缓的将水光油亮的肉棒茎身全部抽出,仅留龟头还嵌在妻子的嫩穴里,凑到妻子面前笑着说道:“何老师,如果这就疼了的话,那天的问题我已经有答案了。”当我还没想起来是什么问题的时候,老白就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你老公的阴茎居然只能探到这里。”说罢,老白一挺身,巨茎的前半部分就再次的插了进去。
  “呃啊…”猝不及防的妻子再次吟叫出了声,大腿之间所受的冲击让她本能地想把摆成M型的玉腿合住,但是途中却受到了老白膝盖的阻拦,无法完全如愿。这下妻子只能靠十指用力,紧紧地抓住老白的肩膀来化解猛然的冲击,不知不觉本来躺着的妻子上半身都已经抬离了床单,老白见状,直接附身把腰细肩窄的苗条妻子抱在了怀里。
  妻子当然不想和对方接触的如此紧密,只好把自己一双素手努力支在了老白的胸膛上,想尽量分开对方与自己的距离,但是随着老白下身有规律的抽送慢慢开始,那对本来支撑身体的纤细皓腕越来越软,越来越软…最终只是无力的夹在了两人中间,完全无法隔开了…
  “何老师,我知道你怎么就舒服了。”老白一边俯身轻咬着妻子的嘴唇,下身的挺动丝毫没有停止,只是每每进入一半的时候,就抽出来一些重新插入,同时在耳边说出了自己刚才的发现:“你是真骚啊,就是欠侮辱,刚才我刚说你老公几句,你这小嫩屄立刻滑溜溜的了。”
  听到老白如此形容自己,妻子也顾不得自己的冷美人形象,一边止不住的呻吟一边急得辩解道:“嗯…不是…不是的…啊…你…别…嗯呃…乱说…呃…”
  妻子艰难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依稀发现老白每次重新插入的力度都在不断深入,来回几次后,老白那根粗长的巨茎居然已经有三分之二都被妻子紧窄的蜜穴吸进去了!而妻子却丝毫没有再喊疼,完全沉浸在了如潮的快感之中…
  “小骚货,你这骚穴的恢复能力可真好,我外甥也就两个月没操你吧?居然又这么紧了。要不是我实实在在地看到你结了婚,否则真的会以为自己操的是个不谙性事的玉女呢!”
  被老白这么一提醒,我也确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学校老师结婚邀请校长参加这是最基本的礼节,当然一同参加的还有很多其他的同事。不过老白作为校长,从来都是让人帮忙带个礼,而不会真的花费时间去参加这种场合。但是我结婚的那次,老白却意外的出现在了婚礼现场,让我和妻子都觉得十分的受宠若惊,只是现在回想才意识到,原来“受宠”的只是妻子而已!那天,不知道有多少男老师借拍照留念的名义留下了妻子一帧帧惊艳的婚礼瞬间,估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才会偷偷地拿出妻子的照片,把台上的新娘想象成娇喘莺啼的模样,在脑海里和妻子尽情的洞房…
  想着想着,老白果然也谈起了当时的情景:“何老师,我是真的没想到,当年那个穿着婚纱、亭亭玉立的绝色新娘,居然还肯陪我这个台下的观众入洞房。要我说,那些去过你婚礼现场的男人都应该有份!你看你,一说这个淫水流的止都止不住!”
  妻子在老白言语的刺激下,果然反应的强烈多了,像是被戳中了软肋一样喊道:“啊…你…别再说了!嗯…啊…啊…别…呃…说了…”
  “今天,我就在这个小旅店给你补一次更加难忘的洞房!准备好,小娘子,你的新老公来了!”老白说这句话的同时,本来缓缓抽送的下体猛然向前狠狠一挺,那根徘徊已久的肉棒便像是打桩一样,没根消失在妻子一双玉腿中间了!
  “啊!”这突然间的粗暴,让娇妻再次不堪承受,“啊”的一声大喊了出来。此时此刻,妻子和老白的性器终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中间没有了一丝的空隙,而妻子那两片温玉软香的阴唇更像是张开小嘴一样,留着“口水”吻在了老白鼓鼓的阴囊之上…同时在那一瞬间,妻子一直紧闭的美目终于在老白面前松开了一条缝…
  终究…我的妻子,还是被老白插入到最深的地方了…我颓然地这么想着,妻子嫩穴最里面的那段软肉是我从未企及过的地方,甚至任龙应该也都没有感受过,所以说那是妻子这三十年来精心保养的处女地也不为过!而如今那片从未接待过来客的桃源谷地,却被老白的巨根狠狠的捅了上去,在娇嫩敏感的花心处激起了阵阵涟漪…
  而且这时我才发现,老白刚才敞开的窗户都没有阖上,而且他们的房间号是202,估计也就是2层,也就是说妻子的这声高音不仅充斥了这个破败的“洞房”,应该同时也划破了窗外寂静的道路。
  妻子此时所面向的角度也是刚发现了这个情况,只见她迷离的眼神最终停留在了未关的窗户上,趁着老白插住自己下身还没开始抽送的功夫,艰难地说道:“窗户…呃…关一下…呼…好吗…呼…”
  老白看到妻子睁开如丝般的美目后,高兴着立刻把妻子放回到了床上,同时把两个枕头都放在了妻子身下,好让妻子正好看到自己充血的美穴把老白那根粗长的肉棒完全吞下的淫靡场景。妻子开始没意识到老白的企图,等到看到时已经为时已晚,不自住的“嘤”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恶心还是刺激,马上羞赧地转过了头…
  “关上窗户也可以,何老师。不过,你得先看看自己是怎么挨操的。”老白说着,那根感受了半天妻子蜜穴包裹的肉棒便开始了真正的征伐,缓缓拔出,猛然插入,缓缓拔出,猛然插入…虽然节奏不快,而且每次也不是全部插入,但是即使这样,当它每次从妻子娇躯深处拉出的时候,上面都牵连着几缕白浊的蜜丝,那是妻子动情时所分泌出的浆汁信号…
  “我不看…嗯…嗯…你…别说了…嗯啊…不看…啊…啊…啊…”妻子当然不可能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美穴被蹂躏的画面,所以刚刚睁开的眼睛又紧紧地阖上了。只是我相信,刚才那根飞毛扎刺的黑色肉棒自上而下全根插在花穴里的刺激画面,估计早已经深深地印刻在妻子的脑海里,再也无法去除了。
  “看不看随你。”老白还是一贯的不对妻子进行强行要求,然而老白接下来却再次抓住了妻子的手腕,一句一句地把妻子不想看到的场面用语言描述了出来——“闭上眼睛也好,我讲给你听,这样你听的更真。何老师,刚才我阴茎抽出来的这一下,把你骚穴里面粉红的穴肉都带出来了,怪就怪你老公平时用的太少,小穴太紧了,咬住我的阴茎就舍不得放开…”老白讲到这里,低头看了看妻子眉头紧蹙的表情,下身向前一挺,继续说道:“呵嗯…好了,呼…既然你舍不得让它出来,我就让它又全都进去了,里面的弹性真好!居然一口就能把我这么大的阴茎吃进去,名器果然是不一样啊!何老师。”
  “啊…别说了…呜呜…你为什么…呃啊…要这样…啊…”紧闭着双眼的妻子,想必老白描述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身体愈发燥热的同时,不禁又急又气地抽泣了起来。
  老白当然不会真的去怜惜我的妻子,而是更加兴奋地说道:“咦…这一次怎么带出来白浆了,这么爽的吗?何老师,你是不是偷偷地高潮了一次?”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一边娇喘着否认着:“啊…你胡说…啊…不…可能…啊呃…”一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去确认了一下自己下身的情况。而从我的角度看去,隐隐约约地感觉老白说的确实是真的,因为妻子低头后就怔怔的呆在了那里…
  “何大美女真是纯洁啊!连白浆都和你一样没有一丝杂色!”老白趁妻子看着的这个机会,故意用反话继续羞辱着妻子,然后下身突然开始加速抽插了起来,同时嘴里还在羞辱着妻子:“何老师,嗯!看着自己美穴挨操的样子,呼…是不是更兴奋了,嗯!”
  在性事方面一直很娇贵的妻子被老白这么一加速,马上簇起眉头看似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啊啊啊…慢…慢点…啊…啊呃…停…啊啊啊…停下…啊…啊…”从妻子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完全受不了这样强度的性交,这时的妻子也顾不上窗户关没关…也不想着小旅馆的隔音有多么差了,好像只能靠拼命的叫床和扭动才能缓解那层层迭迭、汹涌不断的交媾刺激!
  看到妻子如此的销魂,我的阴茎也涨的快要爆掉了似的,再次不听话地顶在了韩文静的腿弯。这下韩文静应该也意识到了,玩味了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就继续转回去看视频了。
  “真的要慢点吗?”老白听到妻子的呼喊后,就掐着妻子的细腰放缓了节奏,改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地折磨着妻子蚂蚁腰穴的内腔,每一次深入,都是轻刮一下便抽了出来,让妻子求安不得、求爽不能,只好不断地轻颤着娇躯,同时将自己丰润的朱唇咬的煞白。就这样,老白满足地看着胯下的美人妻,故意问道:“何老师,屄里突然这么热,难道不是想要高潮了吗?”
  “不是…呃…呃~~~嗯~~~”妻子的娇吟里此时也已经掺杂了微微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忍受着花心处的瘙痒,只是嘴上却依然坚定地否定着。
  然而妻子的否认却让老白更加兴奋了,只见他看了看墙上的表,玩味地对妻子说道:“不是就好,何老师,已经三点十分了,我还一点感觉没有。假如你这就高潮了,那这样下去,我怕你真的无法让我射出来。”
  妻子一被老白提醒到有关时间的问题,便立刻轻轻地睁大了满是春水的杏眼,看了眼挂表后她明显紧张了起来。如果按照妻子开始的想法——她做之前为了节省时间没洗澡,是准备结束后能洗个澡再去见我——那这样的话确实时间很紧张了!所以妻子咬了咬嘴唇,最后用细若蚊吟的声音问了句:“你真的…一点感觉…嗯~~~也没有吗?”
  “那是啊,你一点也不主动,相当于我一直在让你爽,我怎么可能有感觉!”老白故意理所应当地说道。
  “那…那我…呃!”妻子想说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老白的一下深捅给打断了,“呃”的吞咽了一声,这才用我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那我…嗯…怎么…才能让你…嗯…有感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3:28

第三十五章 夜色下的交易
  “你自己看看,酒精含量45了,这已经属于酒驾的范畴了。”交警到达现场后,拿着检测器对我说道。
  自从邻居报警后,我就知道如今想躲也无处可躲了。警车过来后,我老老实实地配合着交警吹完气,眼睁睁的看到这么一组数值后,更是对自己之前的侥幸心理无比悔恨,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有气无力的问对方:“我会被拘留吗?”
  “拘不拘的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交警一句话刚让我有了些许慰藉,马上紧接着说道:“看验血结果超不超过80吧,吹气这东西就是个参考,走吧你俩,先抽血去。”
  刚才那个和我“摔跤”的小子听到还要去抽血,立刻情绪激动了起来,抓着交警的手说道:“交警大哥!我真没喝啊!你让我再吹一次,肯定没事,我那是中午的酒。再说就二十多,我再吹次肯定没事!我还有别的事儿呢!”
  而此时我心里已经完全不关心对方喝没喝酒了,脑海里无数的念头正在像幻灯片一样播放着:如果自己真的被拘留了该怎么办?妻子知道了以后我又该怎么和她解释…最不幸的结果,如果我真的因为拘留被开除公职的话,这个家该怎么办…
  交警一句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他对着我俩严肃的说道:“想什么呢?血检肯定得做,而且你们可能还涉及到寻衅滋事,今天哪都别想去了,出了结果再说吧!”说完拽了一把对方那小子,对他凶狠地说道:“你别给我废话,赶紧上车!”
  交警可能是看我比较配合,所以对我还算客气,指了指示意我也一起上车。我上了警车后,他们执法队的人就把现场刮蹭的两辆车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而我们一行人就直接被带到了市医院的验血科,一人抽了一管血后又被送到了交警队。
  到了交警队后,一直带着我们走程式的徐警官拿出了两张表,对我们说道:“行了,先把资讯填清楚。”然后他便把表递给了我们手里,指了指旁边亮着灯的屋子又说道:“填完后放这就行,那边一人一个隔间,出了验血的结果后再说打架的事儿,没到线的话怎么都好说,否则明天就得去派出所处理了。”
  那个萨塔纳司机一路都觉得自己很冤枉,依然在喋喋不休地和交警掰扯着:“交警大哥!我还没给媳妇说呢,她以为我失踪了咋整!你让我先打个电话吧!”
  “放心!你把资讯填了就行,我们等会会打电话通知的。结果出来前你们不能和外面联系,也不允许有人来探视,这是规定,配合一下吧。”
  “那你们王队在吗?我能不能…”那小子还试图说些什么,只是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徐警官摆摆手打断了。
  “别说那没用的了,赶紧填单子,你填谁我们通知谁,剩下那事不是你能操心的。”徐警官像是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说话的时候丝毫看不出半点表情。
  我看了看手里的表格,填完个人基本资讯外,目光停留在了联络人三个字上。填谁呢?我十分不想让妻子知道自己的情况——一方面是害怕她像以前一样数落我,这次这么大的事情,估计都不是数落这么简单了,我都能够想像得到她无比气愤然后痛骂我的样子;二是我也怕这个事情拔出萝卜带出泥,被她发现背后的隐情,比如说我为什么要和柳夏喝酒,这才是让我更加棘手的问题。
  不过就算我再不想让她知道,如今又能填谁呢?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种想把白如祥填上去的冲动,因为我明白表上这个联络人的意义,我认识的人里也只有他有帮我的能力。但是再反过来想想,妻子这会儿估计正因为联系不上我着急呢,我晚上既然都没法回家了,那想瞒住她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唉…算了!听天由命吧,时间也不早了,先告诉妻子吧,至少让她今晚别着急等我回家了。
  想清楚这点后,我就仔细把妻子和联系方式填了上去,徐警官看我填完后,就把我带领到了旁边的隔间里,然后从外面锁上了门。
  空荡荡的隔间里,除了一个类似火车硬座似的沙发外别无他物,而仅有的这个沙发也让人坐卧不安,靠在上面不得不去反思自己的罪行。回想这一天的经历,还真的像是做梦一样,怎么好好的自己就进了交警队了呢?自己这一天的所作所为,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其实凭心而论也绝非偶然,都是自己都是长期以来行为习惯的恶果,并也没有什么好喊冤的。单说酒驾这个事情,其实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以前自己还觉得哪个男人不得酒驾几次,哪那么容易出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惭愧!
  坐在沙发上就这么想着,真是越想越精神,慢慢地感觉酒精都已经挥发殆尽。也不知道妻子得知我酒驾被抓的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唉!如果血检结果出来后,真的到了醉驾的标准,这消息传到学校,白如祥会念在之前的“交情”上为我网开一面,给教育局求求情放我一马吗?
  在这静悄悄的夜晚,渐渐的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恐慌和不安,当然也没有任何的希望,可以说是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吧!是啊,想那么多干嘛!想再多也见不到任何人,也没办法给任何人通话…再说了,就算通话又能怎样,自己无权无势,谁又肯帮我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什么也做不了,还是安心等待自己的宿命吧…
  “咔哒!”正当我放弃一切希望准备躺下时,门锁却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本来已经被我安抚放松的心脏勐地便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一瞬间的声响像是在故意揭穿我的伪装——那所谓的“安心”,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的假像罢了!
  我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血检结果怎么这么快就出了!?然而进来的那个人,却不是当晚执勤的徐警官!
  只是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我怎么想也没想到居然会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感谢王队长了啊!给支队添麻烦了!”
  之后看到从半开的门缝里闪进来的这个人,我彻底惊呆了!真的,我完全没想到他会来,这一瞬间,我第一次切身感觉到了他以前时常挂在嘴上的兄弟情,虽然他之前和我聊过很多,甚至聊到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但是都不如今天这一次见面给我的触动更大,白如祥…老白居然能进到这里来看我!这一瞬间,我心里迟迟不肯熄灭的希望之火马上就重新燃烧了起来!
  随后,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外小声的传了进来:“白校长,您先聊,我就把门锁上了,您想出来时敲门,然后再找我拿手机。没办法,现在查的严,您多理解。”整句话听似用词都很客气,但是细品的话,好像语气却字字不容分辩。
  白如祥听到后,赶快向对方点头弯腰致意:“感谢感谢!我知道,放心吧,王队长,绝对不给你找麻烦!”从老白热情的样子可以看出,他能到这里来看我已经很不容易了,估计也是托门找关系才有了这样的机会。
  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老白这么赔笑的样子,和他以往那种气定神闲的表情真是判若两人,不得不说,当我们越是看到心目中的巨人为生活折腰的时候,就越会觉得心酸,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对老白的猜忌是不是有些武断了。想这些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何已经站了起来,于是乾脆就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你怎么来了?”
  “嗯…怎么说呢…”一句简单的开场白,却让白如祥犹豫了半天,最后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信义两难全呐,两难全!我得遵守答应你老婆的承诺,她让我这么告诉你——是交警队通知了学校,所以我才知道的。但是…唉…上次我们的不欢而散,也让我反思了许久,我不应该有事瞒着你的…所以…唉…”
  看到老白唉声叹气的样子,我心里其实都已经明白了,只好苦笑了一声替他说道:“所以,是她主动联系…告诉你的?”
  “嗯…”白如祥可能怕我多想,肯定完继续解释道:“之前好久不联系了,也是这次特殊情况才联系的。”
  “嗯。”沉默,许久的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白如祥能到这里来,妻子才是起直接作用的那个人,想必他们已经密切地商量了很多细节了吧,既然白如祥愿意给妻子行这个方便,那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呢?
  果然,白如祥看到我不说话,就主动问了起来:“方…李老师,你怎么回事,喝了多少到底?
  测出来酒精浓度多少?”
  唉!无论白如祥是为谁而来吧,如果我想要度过难关,也只能是靠他了,所以我就将自己从回到社区以后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唯独之前和柳夏见面的情况没说,只说自己吃晚饭的时候自酌自饮了几杯。因为我现在越发觉得,白如祥会不会和妻子已经无话不谈了,告诉他就相当于告诉了妻子。
  白如祥听我大致说完,愁眉苦脸地说道:“真是比较麻烦了,吹气都四十多,一般血检只会更高,而且现在执法过程都随时录影和云端绑定着呢,这不好弄啊…”
  在我接触的人里,白如祥已经是最神通广大的了,如今他都是这副束手无策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又心如死灰了,只能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就这样吧,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我这么一说不要紧,白如祥听完马上激动了起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方弟,你怎么这么天真!何老师都知道这厉害关系,你怎么还能这么想啊!这结果出来就什么都晚了!”
  “天真!?”我心情也不好,也不管白如祥是来帮我的,直接就把他怼了回去:“那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白如祥看我急了,也没在和我计较,语气平静地说道:“别着急,方弟,刚才我路上打了个电话,想问问需要找什么样级别的人才能摆平…然后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不过…唉,怎么说呢…”
  “说吧,都这份上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看似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内心怎么想的可能只有我知道——谁到了这个关头不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呢!
  “那…我说也可以,我也是刚问了别人,只是这办法你不接受没问题,咱不能着急啊!”
  看到老白这个样子我就一点信心也没有了,乾脆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还卖起了关子了,快点,说就说,不说就算了,我烦得很,想早点休息。”
  “是这样,方弟,其实这事对我来说不是第一次听说,所以我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要给你说的话,我就得从头说起,要不你肯定接受不了。”老白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我也不说话,闭上眼就蜷缩着躺在了硬沙发上,老白见状就继续说道:“托关系其实就是送礼,你也知道,虽说不是特别熟的人,送钱人家也不收,怕事后翻旧账。只是这两年,咱这里也不知道谁带出来一个怪风气…”
  我听白如祥又开始欲言又止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就睁眼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无力地招呼了他一声:“说吧。”
  “这个风气我怀疑就是被市里那几个没有和家里人同住的领导带起来的…”老白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压得特别低,生怕被人听到,他就用这样的声调继续说道:“他们这几个领导有离婚的、有分居的、有家在其他城市空降过来的,反正都是独居。我刚才打电话问了个朋友,市里专管交通治安的领导正好也是这种情况,具体是谁我也不和你说了。反正他们都差不多,不是特别熟也能办事,只是他不要钱,要…要中间人安排一个,唉…安排一个…”
  白如祥说到这里又开始吞吞吐吐了起来,我虽然大致猜出来了——既然不要钱,那应该是一种龌龊的情色交易。但是白如祥接下来的话还是把我惊呆了,只听他继续说道:“安排一名…
  良家的…少妇晚上单独去家里谈,谈的怎么样还得看这个人妻少妇的姿色和态度如何…”
  我听完这句话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在沙发上坐了起来,破口大骂道:“滚蛋!变态吗!?不帮就不帮,怎么还要惦记别人妻子!?”
  老白看到我浑身颤抖的样子,赶快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我小点声,然后解释说:“方弟,我确实也对‘朝廷’这种风气特别反感!确实不妥,这要不是祸到临头了我也是真的是难以启齿,太不像话了!唉,他们这帮子人是玩出经验来了,就觉得人妻安全、乾净、有分寸,而且有家有口,不会粘上他们…”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你走吧,明天是什么结果算什么结果!”我说话间就站了起来,边说就往外推他,我已经不想再听白如祥说话了,而且,打心底里我已经放弃了。
  “不是…方弟,我和你一样的!我也觉得这很荒唐,你别着急。”白如祥被我推到门口,就轻轻地敲了敲门,很快门便从外面打开了。我也懒得送他,转身就躺回到了沙发上,只听到他临走前说了一句:“还有时间,方弟,我出去后再想别的办法。”
  荒谬!太荒谬了!躺在沙发上我还是兀自忿忿不平的想着,其实这次我也不是生白如祥的气,我明白,在学校能呼风唤雨的白校长到了社会上还是要看别人的脸色,这个世界最终还是权力说了算。所以我生气一方面是对这种风气的不满,而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满,难怪妻子也总希望我能稍微有些进步,像我们这种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人,便只能看到别人的屁股,连见权贵的面都是奢望,而我倒好,溷来溷去没有长进,还快溷到被拘留的地步了。
  就这样,我久久无法入睡,无法抑制地思考着自己的种种过往,人生本就不容易,更何况对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来说,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跌入深不见底的渊潭,只恨曾经的自己没有在生活的枷锁里不断奋争,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唉,不过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上天怜悯,能让我化险为夷,也许,我应该活的不一样些…
  想着想着,自己不知道何时迷煳着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门外又是一声开锁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异常刺耳。听到这开门声后,我立刻“嗖”的一下便坐了起来!同时心里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啊!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原来已经早上五点半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进来的人是徐警官,看到他我就有些心里突突,身体不由自主地便站了起来,只听他对我说道:“行了,醒醒吧,等会过去签个字拿上存车条和你的东西。然后下午去存车条上的位址把车辆管理费交一下,可以开走了。”对方一边说话一边还把门关上了,然后才继续说道:“咳!你们俩啊,也就沾了这么一点酒,酒精都不高。念在你们都是初犯,我们这最近也挺忙的,就不追究你们了,你们各自修车!没意见吧?哎对了,不过你是公职人员,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回馈你们单位了,听从单位内部处理吧。”
  听徐警官刚说一半的时候,我简直就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狂喜了!真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果,上天竟然真的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赶忙连声向交警道谢:“没意见!没意见!谢谢徐警官!太感谢了,添麻烦了!以后我一定注意!”
  “就是啊!你看这事整的多麻烦,你打个车10块钱,这不比欠个人情好吗,你说是不是?
  这次可得长记性了啊!”
  “放心,绝不会再犯了!谢谢徐警官!”我也没多想对方说的什么意思,只是在原地不住的点头致谢,抬头时发现交警已经打开门出去了。他走以后,我还是抑制不住兴奋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揉了揉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跟着出去办了手续。
  啊!这荒唐的一夜总归是要结束了!
  办完手续,出了交警队,我便徒步踏上了回家的路。我是真的没想到,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到了早上才知道情况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糟,我竟然这么容易就出来了!因为心情大好的缘故,连清晨的马路都觉得如此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虽然我知道,应该早点和妻子报声平安,估计她一晚上也没休息好,肯定也会为我的事情忧心愁愁难以入睡,但是想到告诉她就意味着我又要被责备数落了,我就又把手机放回了兜里,我想先奢侈地享受会儿这片刻的自由!
  大概在街上走了一刻钟,正当我考虑是时候打个车回家时,突然脑海里就蹦出了徐警官刚才的那句话——“打个车10块钱,这不比欠个人情好吗?”刚才光顾着高兴,没有细想这句话的含义,而现在清醒后回想起来,让我心里勐然一慌——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欠谁人情了?
  这一琢磨不要紧,越想就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徐警官甚至都没告诉我血检结果的具体数值,这流程不太对吧!?这时,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昨天晚上给我说的那些龌龊事情…
  坏了!
  我马上拿出手机,就要和妻子打电话,但是转念一想——不行!这事儿我怎么开口问呢!?
  这肯定不行,自己太冲动了,于是赶紧趁着还没接通就挂断了。想了想,还是得先和白如祥联系!从他这里瞭解下情况。
  “喂!白…白如祥!”虽然拨号前我已经尽量要自己控制情绪,反复告诫自己这次是个教训,以后做事不能冲动,要谋而后定。但是当电话接通时,我还是嗓门一下就提了上来,质问对方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出来的!?”
  “出来啦?方弟。”白如祥明显已经提前知道了我能出来,从声音上听起来他挺为我高兴的,只是嘴上埋怨道:“你看看你,出来也不说个感谢,大早上的就这么激动。”
  “你告诉我我怎么出来的,你没瞎给我老婆…支招吧!你一五一十的说,别骗我!”
  “你这个人,我都承诺以后不会再骗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得理不饶人呢!”白如祥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在晨跑了,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说道:“你放心,你那娇滴滴的老婆谁都没动,在家等着你呢,不信你回去问她。”
  一听白如祥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定而诚挚,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语气也随之平和了,就继续问道:“我怎么可能问她…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行,我告诉你!是这样…昨天我从你那回去后,正打听着有没有其他办法呢,你老婆电话就又打过来了。别说,你老婆现在对我是越来越不客气了,我好歹也是校长啊,她却夹枪带棒地给我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白陪你…什么什么的’,反正这种带刺的话给我说了一堆。”
  白如祥还在和我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妻子的指责,我心里确是半晴半雨,因为我知道,妻子能这么和白如祥说话,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关心我,所以着急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这当然让我感动;但是另一方面,也说明在她心里,白如祥已经不再是个简简单单的陌生人,而是一个她可以放下客套和礼貌,表达真实情绪的物件。因为像这种数落和责备人的嗔怒样子,她以前只在我们夫妻之间会表现出来,妻子在外面,一直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
  “你还听着没?”白如祥的一句话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我赶快回应了一声,他就接着讲道:“我被她说的也有点着急了,就把给你过说的那个歪风邪气给她说了。我说这个的目的只是让她知道,这事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是吧,这现在都演化成这种风气了,那哪是那么容易就解决的!”
  “哦,然后呢。”我随口应承着。
  “结果她听我这么说完就沉默了,我还以为她也认识到了这事不是那么容易,于是我就说再想想办法,我们就挂了电话。”老白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快到11点的时候吧,我那时候也是能打电话的都打了,正一筹莫展呢,你老婆又打电话过来了,你知道她给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这时候我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都快走到家了,最后乾脆驻足在社区外,想着打完电话再回去吧。
  “你老婆真是够…那个什么的,一张口就是说她已经准备好了,在社区门口,让我过去接她。
  我有点懵,就问她去哪啊?”白如祥停顿了几秒,看我也不接话,就自顾自接着说道:“她说让我送她去那个领导的住处。”
  听白如祥说到这里时,我突然就觉得心里受到了重重一击,眼睛立刻就湿润了。虽然我现在知道了妻子没有真去,但是以妻子的性格,最后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天知道她用了多长时间说服自己!她放弃了坚持三十年的人生准则,只因为不想让我受到牢狱之苦!她还爱我,我不应该怀疑她的!
  老白也没等我回应,就继续讲着:“我怕她胡来,就赶快开车赶过去劝她回家。到那一看,你老婆穿的很…怎么形容呢,嗯…可以说是…很清凉…穿了双高跟的绑带凉鞋,裙子我估计是她衣柜里最短的那件,不知道你见过她穿没,浅灰色的刚到膝盖,上身穿了件紧身的衬衫,在社区门口双手抱胸站着呢。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个姿势站着吗?”白如祥这次没等我回应,就猴急地揭晓了答案:“我后来让她先上车再说,她拉开车门那一下,我发现你老婆没穿文胸,胸前那两个小肉球都已经支立起来了。”
  听到他把这幅画面描述完,虽然我无比感激妻子为我所做的牺牲,但是生理的反应却无法控制,阴茎勐然就硬了起来。上次的事情让我近期一直在躲着妻子,逃避房事,所以妻子也很久没有享受过床笫之欢了,再加上以妻子的性格,对昨晚自己的穿着和行为肯定无比的羞耻、自责,估计她每每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去主动勾引一个陌生的男人来玩弄自己私密、宝贵的肉体时,那两粒本应娇嫩柔软的小葡萄便不堪血液的冲击,泄露了生理上最真实的信号。
  白如祥怎么会知道他的话让我胡思乱想了这么多,只听他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方弟,我死活不带她去,后来她哭着闹着非让我开车,我实在没办法了,唉…”白如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缓了一下,这才继续和我讲道:“唉…只好试着给韩文静打了个电话,虽然很难开口,不过最后劝了半天,她也算是同意了,真是欠了她一个大人情啊。”
  听完白如祥的描述,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个静姐的条件虽说稍稍不及妻子,但是也算顾盼生姿,风情万种,她去了的话当然没有问题了。只是对我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不知道老白和她怎么说的,她居然就把自己送上了门,唉!老白说是欠了她一个人情,其实欠她人情的是我才对啊!我在那小隔间里的一晚,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此时我不禁又内疚了起来,这事不怪柳夏,毕竟人家确实让我别动车,都是我自己心存侥幸,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想到这里,我也“唉”了一声,对老白说道:“抱歉了,白校长…老白,给大家添麻烦了。”
  “说什么呢,这么客气,都是朋友…不,都是兄弟啊!”老白说到这里,一扫刚才的阴霾,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这种转变让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他笑的很刻意,说白了只是为了减轻我的心里负担,让我别太内疚。老白笑了几声继续说道:“行了,出来就好!方弟,不用担心,文静她也不在乎这个,改天我请她吃个饭,好好道个谢行了。对了,这次事态紧急,我也就把实情告诉了文静,所以,这下她也算是知道你了,我看到时候设宴的话你也一起参与参与,谢谢人家吧。”
  “行,那到时候我请。”我连忙说道。
  “谁请都是小事!方弟,放心,你和文静接触的事我不会告诉何老师的,你们小俩口还是和和睦睦的。”老白说到这里,话筒里又传来了我许久未闻的嘿嘿坏笑。
  挂了电话,我不禁又想起了妻子昨晚的“出格”举动,心情就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一样的复杂,当然,最多的是感动!于是我就连忙跑回了家中。
  打开门,妻子正拿着手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看就是在等我。只是看到我进来的那一刻,她还是想尽量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惊喜”的说道:“老公,你怎么回来了!?”只是她站起来说这句话时,眼圈忽然间便泛红了,与脸上的笑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样的真情流露是再好的演员也无法伪装出来的。
  小宝和牛静花估计还在屋里没醒,我看到妻子满脸憔悴的样子,就可以想像出来她一晚上是多么的难以入眠,我不禁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就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声音嘶哑的说道:“悦悦,我错了…没事了老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没事了就好,老李。”妻子也没有从我的怀里挣脱,就把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地问道:“你昨晚怎么回事…不是送完我就回去盯自习了吗?怎么还自己喝酒呢?”
  我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这么问,因为这一段时间我的异常表现,她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总怀疑自己和老白的事情被我发现了。而这次我居然自己跑去喝酒了,这肯定更会让她胡思乱想。
  于是这次我一改前几天的敷衍,摸着妻子的乌发认真地宽慰她道:“唉!昨天晚上食堂太热了,就到校门口吃了点饭,顺便喝了一瓶冰镇啤酒,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完我低头吻了妻子头发一口,继续忏悔道:“当然,主要还是怪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让你担心了,悦悦。”
  妻子听我解释完后,居然没有像以前我做错事那样数落我一通,而是在我怀里抬起了头,踮起脚把柔软的双唇贴上了我的嘴巴,主动和我拥吻了起来。看得出来,我的安全到家对妻子来说就是今天最好的消息,所以她这次一改以往的冷漠和被动,尽情地伸出自己香滑的小舌,在我的嘴里恣意地游曳,直到自己呼吸受阻,微微气喘,这才挣扎着从我嘴边离开,继续钻回我怀里低头问道:“真的没别的原因吗?老公,我觉得你最近情绪不高。”
  看到妻子还是稍有芥蒂,我就又把之前的说辞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柔声对她说道:“老婆,前一段确实也是我不对,马上高考了,我总觉得今年的学生没达到我的预期,所以给自己平添了很多无谓的负担。昨天晚上我也想开了,我早就该听你的,尽力而为就好,想再多也没用,更不应该影响到自己的心情。我错了,亲爱的。”
  “哪学的这些花言巧语!肉麻!”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我明显察觉自己腰上的玉臂抱的更紧了。我们就这么安静地抱了许久,妻子才从我怀里挣脱,换回了她作为女老师在讲台上的那种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过我还是得说你,早给你说过,别整天那么冲动!那天晚上我不是才和你说过吗,遵守社会各项规定,千万别去找不必要的麻烦!”
  “嗯,知道了。”我现在也就像是妻子的学生一样,低着头诚恳的认着错。
  “咱们都是普通人家,也没什么可以依仗的关系,还好这次喝的不多,以后千万别再乱来了!
  知道了吗!?”感觉得出来,妻子说话的感觉明显没有了前几天的小心翼翼,看来我刚才的那几个解释算是让妻子彻底的释怀了。
  “嗯…”
  虽然严词“教育”了我一番,不过看到我安然无恙的妻子毕竟还是心情大好的,“教育”完我很快就恢复了清冷贤慧的样子,说道:“行了,知错能改就好,休息会儿吧!我去做早饭。”
  “嗯,放心吧。”我继续真诚地承认着错误,反思完微微抬头,发现妻子已经一刻不停地到厨房里做饭去了。我看着妻子忙活的身影,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说道:“悦悦,我真应该听你的,力争上游,出人头地,否则连你和小宝都照顾不好!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
  想到这里,我就坐到沙发上把手机拿了出来,想趁着今天再把老白的好友加上。没想到我刚点击了“添加好友”按钮,就直接进入到了那个熟悉的聊天介面。如此看来,虽然我那天删除了老白,可以他却一直留着我的好友。于是我就在微信上打了这么一行字——“老白,一直没和你说声感谢,这次衷心地给你说声谢谢,也帮我转达对文静姐的感谢。”
  很快,一个好友名片就推送了过来,我之前在老白的截图里看到过,这是韩文静的头像,老白的资讯马上随之而来,只有言简意赅的几个字——“你自己加她给她道谢吧。”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按下添加按钮,给老白回复道——“我不加了,被何悦发现不好解释,还是谨慎些,改天当面致谢吧。”
  ——“也好,那等我通知。”
  ——“好的。”
  发完这两个字,我握了握拳头,一咬牙,就又发了一条资讯过去——“这次的事情,会影响到上次你说的让我当年级主任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3:15

34-墨菲法则
  五味杂陈地回到家,早早下班的妻子已经带着小宝迎了出来,看到我回来的时间颇不寻常,便随口问道:“今天怎麽回来的这麽早?”
  而我看到妻子如今这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再对比刚得知的在火车上的痴魅,这种故作淑态的反差让我更加对她没有一点好脾气,心里默默翻涌着——何悦啊何悦,你可真行!
  你真是帖子里说的那样,太会演戏了!你怎麽那麽…那麽…闷骚啊!那麽…惺惺作态!
  你怎麽瞒我瞒的如此风轻云澹,你现在还会像从前那样,有一点愧疚的感觉吗!?我记得你从三亚回来那天晚上,凌晨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先不要出门,再休息一会儿,我还以为是关心我!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打电话把我叫醒,只是要确认下我是不是还在家,这样才好放心的和白如祥去火车站旁边简陋的钟点房里,张开双腿彻底的把自己呈送给白如祥!
  我无力的想着,看着妻子越来越警惕的目光,冷冷地说了一句:“没事,有点累,回来休息会儿。”
  妻子本来是盯着我在看,但是当我冷冷地回看她时,她好像突然很紧张似的,假装躲闪着收拾起了孩子乱扔的玩具,一边收拾一边小心地问道:“真的没事吗?那你休息会儿,我去做饭。”
  我一点也不想说话,“嗯”了一声,便直接进到了卧室,换了睡衣躺在了床上。
  每次我躺上床时,都会想起任龙曾经也爬上过这张床,而且比我享受的更加充分——其实就这件事情来说,我早已经有了和起初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当初的愤懑,早已经被时间抹平;而那种刺激感,那种看着平时在我面前高傲清冷的妻子,被别人把她女神的伪装撕个粉碎,露出她女人本性魅力的刺激感,却如同琥珀一般,在时间的洗刷下越来越明亮,镌刻在了我的心里。
  所以有时候,想想白如祥的所作所为,和任龙比其实根本算不上什麽,当时妻子也是在瞒着我的,而且他们还做的更加过分。只是当时我不觉得自己是这段孽缘里的局外人,我当时虽然无力去扭转妻子被欺辱的事实,但是至少,怎麽形容呢…至少妻子展示胴体给别人看的时候,我这个正牌老公也看到了,我也享受到了妻子的燕语莺啼。而这次,他们好像完全把我甩在了一边,营造了一个属于他们的秘密!
  而且这次和之前任龙带妻子去宾馆不同的是,虽然我都没看到,但是我确信,当时的妻子肯定是被动的,是被胁迫的,我笃定在她的心里,只有我这一个男人。而现在,妻子在火车上的表现却让我没有了那种自信,想想他们经过那一晚后,妻子甚至还同意了白如祥继续接触下去的提议,而且回想从三亚回来后,妻子在校长办公室里种种细微的动作,这些事情都让我的心里被猜忌和怀疑所填满,这是以往从来没有的感觉。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妻子却轻声的来到了房间,温柔的问道:“老李,是不是生病了?来吧,量量体温。”说完,她把一杯水轻轻地放在了桌上。
  “没事,不用。”我眼都没睁的应道,然后卧室里便是一片死寂。我没有听到妻子再说什麽,却也没有听到她离开,想必是正在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唉,想了想,我还是不能把事情捅破,所以就假装解释一句:“学生太难管了,烦,我休息一会儿就行。”
  “学生吗?”妻子听到我这麽说后,立刻像是确认一样再次问了一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坐在了床边。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是定了定神,才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我还当怎麽了呢,这有什麽的,尽力而为就行了啊!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还是不太想理她,其实我很明白,我没有勇气、也没有脸面把事情说清楚,我想要的只是给她一个理由,让她赶快从我身边走开,留我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继续说了句:“嗯,我歇会儿就行,你做饭去吧。”然后就把头扭向了里侧,把背留给了她。
  妻子又坐了一会儿,想问什麽,但是始终也没再问,过了一会儿,便自讨无趣地说了声:“那你喝点水,我去做饭。”便打开门出去了。
  从那天起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妻子还是提不起来热情,估计她也感觉到了我总是带着情绪,所以在家里她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惹我生气。这种相处的方式我是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往常都是我生怕惹她不高兴了,自己被数落一顿,而现在,却突然有了一种一家之主的感觉。
  我偶尔也会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找一些说辞让她宽宽心,让她感觉我什麽都没有发现,情绪不高只是工作的原因。毕竟当初遗留的淤血已经越结越深,如今层层绕绕,已然是剪不断理还乱,无法回头了。
  当然,最近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肯定就更不可能过夫妻生活了,所以时间一长,我缓慢积攒的性欲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只是没想到的是,比起和妻子做爱,现在已经从愤怒中冷静下来的我,从内心里却对那天没看完的贴子和之后钟点房里发生的事情更感兴趣。
  那种感觉,不像平时性欲高涨时的汹涌澎湃,却像是有人拿着个鸡毛掸子,在轻轻地挠我最痒的地方。
  而且自从我把白如祥删除了以后,他确实也就没有再找我,偶尔在校园里遇到过几次,他也只是微笑着和我点头示意,和以往那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一样他,好像我们中间没有任何插曲。他的那种真诚的笑容,让我总是想说服自己——这样一个和蔼的校长,好像看起来真的是没有什麽坏心思!
  只是,他却没有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提交好友申请,他真的很轻易的就放弃了,也放下了。
  为什麽我能如此确定,因为有一个发现,妻子并不是每天都穿着丝袜了,最近我怕他们背着我还有联系,所以非常用心地偷偷观察过妻子换洗的内裤丝袜。以前她因为每天都要把脏内裤和丝袜藏起来,第二天交给白如祥,所以在家里就另外还弄了一套内衣,每次假装洗洗晾起来,好让我感觉不出异样。她不知道我我全都看在眼里,只是因为知道她为什麽怎麽做,所以才没有点破。
  而这一段时间,妻子的内衣和丝袜明显品质好了许多,一看就是她自己精挑细选的,而不是那种穿一次就卖掉的,所以从这一点上,我就能够看出白如祥确实还是言出必行,没有再继续纠缠妻子;而且我在学校里也总是有意无意地从妻子办公室门口经过一下,同样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值得一提的是,前一段的经历已经让妻子的审美和穿着习惯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即使现在没有了白如祥的强迫,高跟凉鞋和丝袜已经成为了妻子日常搭配里必不可少的选项,虽然说不上每天都穿,但是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装束,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偏爱。
  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当妻子这麽穿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看白如祥迟迟再没有行动,所以主动给白如祥传递一种讯号。虽然我理智上知道,这大概率是我的主观臆断,因为我很瞭解妻子,她只是爱美而已,这并不能代表什麽,只是,有时间还是会忍不住恶意地去揣测她的动机。
  在我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日子里,一年一度的中学教师技能大赛悄然临近。对妻子她们音乐老师来说,其实就是各种乐器或者声乐的竞赛。只是妻子每次报名都会选择钢琴,一方面确实这是她的特长,其他项目并不精通;二是她可能自己也觉得,只有钢琴才最搭配她的气质——典雅、高贵、深沉。
  其实这钢琴比赛,是全国性质的赛事,只是妻子连省赛都没进入过,更别提是参加全国比赛了,再加上这几年怀孕、哺乳、产假、照顾孩子种种琐事,妻子已经连着三年都没有参加过了。而这三年里,新来的柳夏都通过了市赛的选拔,到省赛里打了个酱油,这下妻子更加坐不住了。其实我一直觉得,小鬼难缠小鬼难缠,妻子的水准到了省赛完全有竞争力,甚至去国赛都有机会,因为越高的平台就会越公平公正。像市赛这种小圈子,人家随便有熟人送送礼打打招呼,就没有你的机会了。
  妻子也对自己依然充满着自信,所以那些黑幕和风言风语也没有影响到她,她坚信自己的实力总有被认可的那一天,所以这一年虽然经历了如此多的纷扰,妻子对专业的追求和热情还是没有放松,早早地就又开始了这一次的备赛。学校也很支持老师们参加比赛,毕竟这是提升学校知名度的最好手段,妻子所在的音乐教研组早早地就帮她们租了一个基地,有琴房、声乐室,让她们用业馀的时间自行备赛。
  只是学校为了节约成本,租的备赛场地稍微有点偏,这些天我也就一直是开着车上班,等没课的时候送妻子一趟。有时候柳夏正好也在办公室,就搭顺风车一块过去,两个人每次都在后坐聊个不停,完全是把我当司机来使唤。不过好在她们晚上练完后都顺路搭乘教研组里其他老师的车回来,也不用我跑去再接,让我晚上至少能保证充分的盯自习时间,倒也是可以接受。
  这天,下午上完课,学生开始自习后,我像往常一样把妻子送到了备赛基地,然后回到学校准备盯自习时,在校门口却遇到了柳夏。刚才送妻子的时候还听她说,柳夏今天不去练琴,所以我们也没等她。但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是在等计程车的样子,也不知道要去干什麽。
  这时我看她也注意到了我,就把车窗落了下来,笑着打招呼说道:“哎,柳老师,今天怎麽偷懒不去练琴了?”
  “嘿嘿,今天回家有点事,你这是送悦悦姐回来啦!?”柳夏还是永远充满着能量,热情地也和我打着招呼,笑脸盈盈地如此说道。
  “是啊,我听她说你今天不去,就没等你,你在这干嘛呢?”
  柳夏听我这麽一问,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倾诉的物件,巴拉巴拉地说道:“这不是上了两节课,累的不行,想打个车回家呢!结果等了半天,一个车也没有!怎麽现在校门口打个车这麽难啊!”
  我也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下,对面好像有辆计程车停着呢。但是既然柳夏都这麽说了,那看来那辆是有人约或者是其他什麽原因,于是我就开玩笑地说:“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不就是等我这句话呢。”
  “哈哈,怎麽可能,那辆车是别人约的,司机不让我上,气死了!”果然,柳夏发现我看到那辆车了,就解释了一下,看来我想的没错。
  这时我发现,柳夏白皙的脖颈已经被大太阳晒得汗水涔涔,也是,现在正是我们这里最热的时候,下午4点多了还是得有三十大几度,看得出来,柳夏真是在这等了半天了。
  于是我也不开玩笑了,认真地和她说道:“赶快上车吧!刚才和你开玩笑的,又没多远,跟我还客气什麽!”
  柳夏明显是想上车了,只是一只手拉住门把手后,还不忘体贴地问了句:“你真没事吗?
  有事你就去忙,我就再等会。”
  “没事,今天都是自习了,送完你再回来答疑就行。”
  “那行吧,感谢,李老师!不对,感谢,我的好姐夫!”柳夏一边越叫越亲切,一边就坐上了副驾的位置,上车后亲昵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高兴地继续说道:“你要没事就太好了,我这正愁呢,有个事正想找人帮忙。”
  “怎麽了?什麽事吧?”
  柳夏叹了口气,噘着嘴说道:“哎,别提了,家里空调坏了,中午热的我不行,刚打电话找了个师傅上门维修,但是那师傅说到我这一户得六点多了!”
  “嗯,那真是挺晚了!然后呢?”我随口应和着,一边听柳夏继续说。和柳夏说话的感觉与平时和妻子聊天不太一样,感觉我都被叽叽喳喳的她带动的有激情了。
  “然后!?还然后什麽呢,姐夫,你带点脑子行吗!你说,我这麽青春靓丽的美女,还一个人独居,长的又这麽让人想入非非,引人犯罪的!这大晚上的来一个男的修空调,方便吗?”柳夏越说越激动,对我迟钝的反应颇有些不满,俏皮地用手指轻轻地戳我的脑袋,坚持不懈地问我:“我这麽漂亮,难道不引人犯罪吗!?”
  柳夏这火辣的性格和今天的太阳相比真是不遑多让,这大热天的没给我整出汗,让柳夏这一颦一闹的,我的脸还真有点烫,于是赶快附和她说道:“确实,确实…”心想着再不附和柳夏非得拿拳头砸我了。
  柳夏这才得意地笑了笑,像撒娇一样说道:“就是嘛,姐夫,送佛送到西,你等会去我那稍待会儿,帮我充充场子,这晚上没空调太难受了,我又不能让他明天再来。”
  一听要去柳夏的家里做客,这让我着实有些措手不及,其实倒不是抵触,只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怎麽表现才显得不唐突不失态。再加上柳夏虽然不及妻子貌美,但也绝对是个标准的美女,所以我刚才也不是违心,确实如她形容的那样,青春靓丽,引人…引人犯罪…
  柳夏还以为我不愿意,乾脆双手搭在了我撑着方向盘的右小臂上,继续给我撒娇:“求求你啦~帮帮忙啊~”
  我感觉自己被柳夏弄得非常不自在,主要从谈恋爱开始就基本上没见过妻子撒娇,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应对,乾脆也不去想那麽多了,就应和道:“行,好。”
  “嘿嘿,这才是好兄弟!”柳夏这下高兴了,松开双手挨在我身边搭了搭肩膀,那种女人身上的味道一下子便好像从她身上被撩了起来,在我的身旁泛起了氤氲。不过也就是蜻蜓点水一下,柳夏理了理衣服,又端坐了回去,喃喃自语地说道:“说错了,这才是好姐夫!”
  然后一路上,柳夏就继续巴拉巴拉说了很多,说相亲遇上的种种奇葩;说她们办公室一个女老师怎麽怎麽样,大家都背地里吐槽她;说哪个学生又给她写情书什麽的…我感觉她给我说的很多东西,妻子都从来没给我讲过,也是,我从小到大也没遇到过这样的女生,我甚至可以不说话,也不会让气氛有一丝的尴尬。
  甯水市不大,柳夏租房的这个社区和我们家离得也不远,没一会儿便到了。我锁好车,紧跟着柳夏便进入了电梯。别说,就这种感觉,就是我明知道我们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但是能跟着一个女人去她的家里,就已经足够刺激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动物本能的残留。
  柳夏这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和我一样这麽胡思乱想,而正当我出神的时候,她突然“呀”
  了一声,破天荒的露出了害羞的表情,说道:“呃…姐夫,家里比较乱,我没计画有人会来,也没收拾,你不介意吧…”
  “噢,没事,没事,我都行,不介意,你想收拾收拾我再进也行。”虽然我嘴上这麽说,但是心里还是想见识下柳夏闺房的原貌的,毕竟是个人都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我当然也不例外,更别提是美女教师的隐私了。
  “嗯,那也不用,嘿嘿,也没那麽乱。”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门口,柳夏一边开防盗门,一边回头笑了笑说道:“不让你进好像我做贼心虚藏了什麽东西似的,到时候你再告诉悦悦姐,我以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哈哈,请进吧!”
  于是我就在柳夏的指引下进到了她的出租屋里,房子不大,是那种比较老式的两室一厅,毕竟我们这里也不是大城市,租单间还是比较难的,所以客厅里其实还好,比较乾净,主要是东西也少,不像我们家,有孩子以后到处都是东西。即使妻子再爱乾净再勤快,也收拾不及孩子的乱扔乱放。
  “你随便坐,我就不带你参观了,我先把卧室收拾下,等会修理工就来了。”柳夏对着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连跑带跳的就进房间了。
  我看鞋柜里还有双男士拖鞋,就自觉地换上了,然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环顾四周后,眼神最终停留在了阳台上晾挂着的女士内衣上——柳夏居然平时穿的都是丁字裤。这让我不禁又联想到妻子,除了那次和韩文静换衣服外,妻子是从来不会穿这种内衣的。而想起那次经历,就觉得宛如南柯一梦般,它真的是真实发生的吗?怎麽和现实如此的格格不入!
  想起妻子,我就不自觉的拿出了手机,想着要不要给妻子说一下我在柳夏家。但是犹豫再三,最终想想还是算了,先这样吧,晚上回去再给她说,要不一时半会万一说不清,再被柳夏看了笑话。再说她正在练琴,就不干扰她了,我又没怎麽样,也不怕说不清。
  这时柳夏收拾完屋子,看到我在沙发上做着玩手机,就看着我微笑了一会,最后不好意思地说道:“李老师,你自己再玩会哈~我还想洗个澡,太热了,你帮我听着门,行吧?”
  “噢,没事没事,你随意,不用管我,我听着门呢。”我虽然表面很平静地这麽说道,但是是个男人,孤男寡女的听到这句话都会浮想联翩吧!虽然我知道,生活不是影视剧,柳夏只是太大大咧咧了,人家肯定没往那方面想,单纯是出了太多汗需要洗澡而已,就这麽简单!但是即使我如此的提醒自己——别太丰富这句话的含义,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心猿意马了起来。
  而柳夏听我说完后,却突然拍了下脑袋,懊悔地说道:“哎呀!你看我,整天这麽冒冒失失的,怪不得找不到物件。”说着就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厨房,只给我留下了一句话:“都怪我…我连杯水都没给你倒!”看到她来来回回到处跑的样子,我心里不禁一阵偷笑——怪不得你这麽热,这麽折腾不热才怪。其实以前除了妻子在场的时候,我并没有和柳夏深交过,偶尔单独见面也都是说说妻子,今天才发现,她的很多举动真是让我有些忍俊不禁,颇为可爱。
  过了一会儿,柳夏先是给我倒了一杯冰水放在桌上,然后就再次暴露了她不着调的本性,开玩笑地说了句:“我去洗澡了,你别胡思乱想,喝点冰水冷静冷静!”
  这句话整的我不知道怎麽接才好,感觉说什麽都会显得很轻浮,憋得我直接弄了个大红脸。只能假装没听懂她说的话,举重若轻地催促她:“赶快去吧,别废话了。”
  “对了!”柳夏好像又想起了什麽,然后进了厨房,没一会儿抱着半个西瓜出来了,说道:“李老师,抱歉啊,家里确实也没有其他水果了,这个西瓜我就吃了两口,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吃点,不愿意吃的话在这放着就行。”说完也不等我反应,扭头就去阳台上把我刚才看到的那套内衣收了起来,然后拿着洗澡去了。
  我这时候确实已经僵在了原地,再次感叹柳夏这小妮子真的是…没法形容。这下我真的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吧…这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她吃过的东西让我吃,而且我看这半个西瓜是她之前用勺子挖着吃的,勺子估计都没换,在多汁的西瓜凹陷里插着,也不知道上面沾着的是西瓜的浆汁还是柳夏的口红;不吃吧…好像也不妥,人家女的都不介意,我却这麽扭扭捏捏的岂不是让人笑话,再说了,我不吃潜台词好像就是嫌对方脏,好像也不好。
  靠!真的整的我进退维谷,最终还真应了柳夏的说的那句话,喝了点冰水,冷静了冷静。
  最终,我还是决定,吃!这还是前一段白如祥交给我的办法,当我做一个事情犹豫不决的时候,就问自己两个问题:一、是男人吗?二、能死吗!?当这两个问题都是肯定的时候,就可以放手去干!他妈的,这辈子思前想后的还不够吗!?因为思前想后吃过的亏还不够吗!?吃个西瓜都这麽犹豫,太没种了,吃!
  想清楚我就端起西瓜吃了起来,而且是专挑柳夏吃过的地方吃,吃完还满足的呡呡勺子,心里想着:你都不怕,我不能让一个女的给比下去吧!
  我也记不得那个西瓜是什麽滋味了,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在裤子里硬的难受,吃着吃着差点把自己呛到。这时我看了看茶几上没有放卫生纸,就随手翻了翻茶几下的抽屉,卫生纸是找到了,但是除此之外,我不小心还找到了一盒杜蕾斯…
  其实让我更惊讶的是,这种东西居然不是放在卧室,而就这麽胡乱地塞在了客厅这种地方,这代表着什麽?我赶快检查了下自己屁股下面的沙发,浅蓝的布艺沙发上隐隐有一块块的深色“岛屿”,不知道是油渍,还是我想的那样…
  联想到柳夏一直都没有找到物件,让我不禁感慨,现在的新新人类,虽然没差几岁,俨然和我们这一代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难道是这种事情真的就这麽随意吗?难道是我单方面的把它看得太神圣了吗?
  想到这里,我真的是不敢再吃那半个西瓜了,而是端起冰水一饮而尽,心里不断告诉自己——那是柳夏的私生活,那是人家的权利,现在和我无关,将来也不会和我有关,是我自己乱翻撞破了别人的隐私,不是别人想要展示给我看的,所以没有人想要勾引我!
  我需要做的,就是等修好空调,然后离开!
  这时候柳夏洗完澡出来了,不是电视剧里那种包着浴巾就出来晃的,而且已经穿戴整齐,虽然衣服松松垮垮,一看就是居家穿的,但是从上到下包裹的很严实,一看就是刻意为之。她看了看已经出汗的我,然后又给我倒了一杯冰水,然后拿着扇子坐在了我的旁边,一边给我扇着,一边很愧疚地说道:“不好意思了啊李老师,刚催了那个修空调的,他说前面那家难弄,处理好了尽快过来,麻烦你再等会吧。”看得出来,即使大大咧咧的她,让我等了这麽长时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越来越暗了,现在走肯定更不行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就安慰柳夏说道:“没事,回去也没什麽重要的事,晚了我就直接回家了,放心,肯定等他处理好了再走。”
  柳夏听到我这麽说后像是很感激似的,很乖巧的说道:“嗯,希望快点,我确实自己在家害怕,感谢理解…”
  随着夜色越来越黑,我逐渐感觉到一种不自在感笼罩着我们,让说话都没有开始的随意了,我和柳夏就好像都在刻意保持着距离一样。而这时扇子扇过来的不仅有凉风,还有柳夏刚洗完澡身上的阵阵芬芳,考虑到这样好像离得太近了,不是特别妥当,我就说:“扇子给我吧,我自己扇就行。”
  “没事,我扇吧,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柳夏说完,犹豫了那麽几秒钟,这才很为难地继续说道:“你要是实在热,也可以去里面洗个澡…”
  洗澡!?我心里这一通嘀咕,甚至还带着一点激动。不过很快,理智还是告诉我这肯定不行!这别说让妻子知道了,从柳夏为难的样子,也看得出来他纯粹是因为心里内疚,所以才不惜很难为情的这样提议,绝对没有其他的含义,所以我赶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不热。”
  “哦,那好吧。”柳夏听到我说不用,像是松了一口气,也就没有再坚持。
  于是,我们两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突然陷入了沉默,为了掩饰尴尬,我就拿出来手机随意地翻看着,实际上也什麽都没有看进去。柳夏不知道在干什麽,不过那一阵阵潮湿而芬芳的微风还是不断袭来,不断轻抚在我的脸上,吹透了我微微出汗的衬衫。
  “六点多了,怎麽还不来!”柳夏肯定也感觉到了不自在,抱怨了一声,然后突然站了起来,把扇子递给了我,说道:“李老师,你自己先扇会儿。你看我,都这麽晚了,也没说给你做饭,我赶快去做点饭,等会你就不用再去找地方吃饭了。”
  我也赶快站了起来,示意不用那麽麻烦,说道:“不用,我回去吃就行,也不饿。”
  “那怎麽行啊,那太失礼了,我随便做点,一边吃一边等。”柳夏不顾我的阻拦,看我不接扇子,就把它随手往桌上一扔,随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个头绳,亭亭玉立地站在我面前,把一头刚洗完的蓬松乌发挽在脑后,就去厨房张罗去了。
  “真不用,别麻烦了。”当我还在客气的不断推脱时,柳夏已经在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忙活了起来,而我就像是被粘在了客厅这一亩三分地上一样,总感觉在女同事家里走动走动都是一种冒犯,所以也就没再去厨房拦她。行了,这下饭也已经做上了,我还是用那句话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既来之则安之,又没有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吃顿饭嘛!
  “叮咚…叮咚…”柳夏正在做饭的时候,门铃终于响了。我就犹豫了那麽一下,考虑是我去开门还是等柳夏自己去的时候,她已经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连跑带跳的出来了,高兴地问了一声谁之后,就把门打开了。
  别说,现在这修空调的怎麽连个工作服都不穿,这麽看柳夏说的真没错,让这麽个美女独自在家里应付真挺危险的。现在这些企业也真是的,把能外包的项目都外包了,售后这麽重要的环节也不知道都交给什麽阿猫阿狗来做。不过既然我在这里,柳夏看得出来也就没有一点不安了,高高兴兴地带着维修人员就往屋里走去。
  当两个人越过我,准备往卧室去的时候,柳夏突然俏皮的笑了一声,然后把围裙脱下往我脖子上一套,嗲声嗲气地轻唤了声:“亲爱的,菜还在锅里呢,你先去做饭吧,别煳了,我带着师傅去看空调。”
  柳夏这下又把我弄的心弦为之一颤!关键是这声“亲爱的”,好像妻子都没有这麽称呼过我…虽然我能理解,她只是刻意在外人面前营造出自己不是独居的假像,只是这演技说来就来,也太突然了!柳夏这小妮子,怪不得妻子一直说她古灵精怪的!
  走进厨房,发现柳夏已经把黄瓜和熟牛肉都切好了,锅里还有青菜正在小火炒着,我赶紧拾掇拾掇上手,该凉拌的凉拌,该炒的炒完。当我满头大汗地差不多做完时,身后又传来了阵阵清风,一扭头,发现柳夏正在后面帮我扇着扇子,笑脸盈盈地说:“夏天很少在家做饭,太热了。所以家里储备的东西比较少,凑合吃吧,李老师。”
  “没事,挺好的,修完了吗?”
  “嗯,刚修完走了,没什麽大问题。”柳夏说完,脸色突然有点微微泛红,一改刚才的洒脱,羞赧地说道:“刚才的事,别介意哈…李老师,我也是为了…”
  “明白,明白你什麽意思,哈哈。”我打断了柳夏的解释,然后故作豪迈的笑了笑,想冲澹这奇怪的氛围,为了防止尴尬,我还赶快转移了话题,继续说道:“饭也做好了,那我真就厚着脸皮吃完再走了啊!”
  “那必须的!不吃完不许走!”柳夏也哈哈大笑的和我开着玩笑,好像开始的那些迷雾已经逐渐散去,我们又恢复平时轻松的相处方式。看着柳夏一边自言自语地喊着:“吃饭喽!吃饭!”一边把做好的饭菜一一的摆到了客厅的桌上,我心里不禁也有些感触——像柳夏这麽活泼、爱说话的性格,让她老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玩手机、一个人睡觉,也确实挺可怜的,这也难怪她会采取一些让我不太接受的“消遣方式”,其实这都是她的私人生活,谁也无权干涉,我更不应该因为这个就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她,毕竟人生就是这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饭桌上,我们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柳夏吃饭过程中也能毫不顾忌的放声大笑,丝毫不顾忌作为美女的形象,那种没有感受过的女性热情,让我渐渐也没有开始那麽拘束了。
  空调修好后,柳夏应该是把屋里的空调开到了最大风量,丝丝冷风席卷卧室、穿过门廊,吹拂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消除了起初的燥热,让人感觉十分清爽舒服。
  “嗯,李老师,你真好,今天多亏你了,谢谢啦…”聊天的空隙,柳夏用细密的贝齿轻咬着筷子,突然甜甜地说出了这麽一句话。
  “哈,举手之劳,这不是也蹭了顿免费的饭嘛。”我摆摆手,示意不用这麽客气。
  “嗯…那个…”柳夏突然想说什麽,但是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也没有说出口。纠结了半天以后,最终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筷子,开始低头吃起了饭。
  “怎麽了?还有什麽事,柳大小姐。”我以为柳夏又有什麽事需要帮忙,但是不好意思再说了,所以就笑着说道:“有事就说,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不是,不是帮忙,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柳夏的声音越说越小,渐渐地只剩下了筷子和碗盘撞击的声音。看得出来这麽纠结实在不是柳夏的风格,一会儿她自己都没有耐心了,把筷子往碗上一摔,小声嘀咕道:“哎呀,烦死了!”
  “怎麽了,你说呗?有什麽的,放心,我不告诉别人。”看到柳夏这个样子,我以为是她遇到了什麽难题,只是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所以就引导着她继续说下去,别憋在心里。
  “就是关于…关于…”这下柳夏刚鼓足勇气,但是具体什麽事还一个字都还没说,又憋了回去:“算了,不说了,当我没说。”
  我其实也不强求,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她愿意说,我可以作为一个听众,帮她分析出主意;但是如果她不愿意说,我也不想违背别人的意愿,听到自己不该知道的秘密。考虑清楚这层厉害关系,我就很佛系的说:“没事,柳老师,想说的时候再说,别勉强,任何时候我和你悦悦姐都是你最忠实的听众。”
  “哎呀!你真是的!你越是对我这麽好,我就越没法瞒着你,哎!”柳夏突然情绪很激动,缓缓地抬起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我说:“主要…主要是关于悦悦姐的…”
  关于妻子的?柳夏这一句话,让我脑子里一下冒出来十来个念头,这小妮子知道了!?她知道哪些!?怎麽发现的?她知道到什麽程度了?虽然此时我的心里已经百爪挠肝,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让柳夏看出来,所以我尽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平静的音调说道:“整天神神秘秘的,你悦悦姐还能怎样?”
  “不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柳夏吞吞吐吐的就是很难启齿,看得出来,面对着一边是刚帮助了她的我,一边却是自己的好姐妹,所以话到了嘴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但是我必须要让她说出来,因为我要清楚她都知道了什麽,否则这个事情很容易继续发酵。
  于是我就继续引导式的说道:“你说吧,没事,有什麽不能说的,哈哈,就算今天你说了你悦悦姐坏话,我也不会告诉她的,放心吧。”
  “也不是坏话…这怎麽说呢…就是…”柳夏又纠结了半天,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似的,惊呼一声“对了!”然后便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厨房,回来的时候细嫩的手里攥了一瓶刚开封的红酒,说道:“这样吧,姐夫,你们男人不都是喝多了才能说心里话吗,其实这话我也憋了很久了,也很难受,要不你今天陪我喝点,如果我说的不对,就当我说的是醉话。”
  “至于吗?什麽事啊,关键我开着车呢。”
  “这麽近,再说你又不用接悦悦姐,你就放楼下嘛,明天再来开。”
  其实我最近的确有些压抑,每每想到妻子在火车上最后的妥协,都感觉到一种怅然若失。最近我总是骂自己自作自受,平澹的时候总想找刺激,当刺激真的来临时,又觉得那个帖子里的妻子——那个居然尿在车厢里的妻子是那麽的陌生。不过这些失落我也不能总是表现出来,否则以妻子的聪明才智,肯定会发现出异样。这种情绪长期积蓄下来,自己也就想喝点酒,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所以柳夏的提议我是有些心动的,而且更主要的是,我必须要知道她发现了什麽,而且是不能有一丝隐瞒的,否则我还怎麽给妻子打掩护。
  想到这层,我就说:“来吧,喝就喝点,那你好好说说,看把你憋的。”
  “先干一个,姐夫,后面我说什麽你就别怪我了!”柳夏说完,一大杯红酒咕咚咕咚地就往嗓子里灌,一看她也就不怎麽经常喝酒,才喝了一半,自己被呛的就咳嗽了起来。
  “慢点喝,找什麽急啊,放心,我听你说完再走。”说罢,我也按照约定把一杯酒干了。
  别说,柳夏这小妮子真的很倔强,就算分了几次也要把第一杯喝完再说,就如同是一场仪式一样。放下酒杯,这才压低了嗓音说道:“这个学期,你有没有发现悦悦姐怪怪的,有时候她总是心事重重的。”
  “有吗?”我反应了那麽一两秒钟,然后赶快找了个理由试图搪塞过去:“哦…正常,最近小宝越来越不听话了,晚上经常也睡不好。”
  “不是,她有几次都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以前我从来没见过悦悦姐接电话要到办公室外面,而且都是去人少的地方才接。”柳夏停顿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确认没事后,才继续说道:“每次她都眉头紧锁的,感觉不像是和你打电话。”
  “是吗?”我冷静了一下,心想也不能柳夏说什麽我都贸然否定,毕竟女人都有很强的第六感,如果急着否定更容易出现纰漏,还是先听听她怎麽说吧,于是就继续引导着她说道:“这也不能说明什麽嘛?”
  “诶呀姐夫,你也别太不当回事!”柳夏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个榆木疙瘩一样,当然了,她不可能知道我只是在装傻。所以她沉默了几秒钟后,决定不那麽含蓄了,直接说道:“她每次接完电话,假装坐一会儿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有一次我偷偷跟着去看了看,她去了…去了…”
  “去哪了?”我看她一犹豫,就紧跟着问道。
  “去了…”柳夏一犹豫,就又端起了酒杯,和我碰完喝了一口,好像才有了勇气继续说下去,而且这一说,就彻底刹不住车了,心里藏着的疑惑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悦悦姐…她去了白校长那里…后来我在办公室等了很久,她都没有回来,一直到我回家的时候,悦悦姐的挎包都还在桌子上放着。反正…挺不对劲的…”柳夏说到最后,好像自己的勇气也慢慢用完了,反而又开始为妻子辩解了起来,但是怎麽听怎麽像是一种对我的安慰:“我也就是说我看到了什麽…不过…也可能是我多想了…谈谈工作好像也正常,白校长挺爱顺便问问工作的,只是…我也不知道…”
  “除了这一次呢?”我还想继续挖掘一下,所以就追着问道:“最近呢?”
  “我也就见了那一次,也许是我多想了。”看来比较难以启齿的部分说完了,柳夏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轻松了许多,还不忘继续碎碎念地说道:“最近这一段应该是没有了,悦悦姐好像也没有以前那麽多心事了,反正我没再发现有奇怪的电话打来。”
  听到这里,我心里暗暗对白如祥又增加了一份复杂的感情,心想这他毕竟没骗我,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真的没有再继续纠缠不休。而且好在柳夏知道的并不多,这让我不禁松了口气,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想想怎麽和她解释,让柳夏不要再好奇下去。
  于是我一边使出了缓兵之计,给柳夏说:“我想想,你说那次我好像有印象。”一边故作镇静的喝了口酒,其实脑子已经飞速的转了起来。
  “你知道!?不是…那个?”柳夏听到我这麽说,必然是十分惊讶,更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有些不妥,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有了!飞快地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解释,这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突然有了依靠,不过我还是没忘记先铺垫了一下:“我想起来了,是这样…
  对了,你别和其他人说,也别告诉你悦悦姐我给你说过。”看到柳夏点了点头,我这才继续说道:“你悦悦姐不是从三亚回来的时候,买了飞机票最后没赶上嘛,回来后她还是想把飞机票报了,所以就找了好几趟领导。估计你说的是那次,这事她也就和我说过,主要确实不符合规定,怕影响不好,就瞒着你来着…你千万别乱出去说。”
  我特意叮嘱柳夏别和任何人提起,包括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妻子之前也和我解释过飞机票的事,只是说的方式略有不同,她给我说的是——校长很痛快的答应给报销了。好让我不再继续过问,只不过她不知道,她将穿脏的内裤丝袜卖给其他男人来补偿飞机票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这次事到临头,确实也容不得我多想,就编了这麽个还算严谨的理由。
  柳夏俨然相信了我说的话,马上就显得局促不安了起来,站起来连连给我道歉:“啊!我冤枉悦悦姐了,对不起,啊啊啊!都怪我,太冒失了,气死了!我错了,我罚自己一杯,姐夫,你和悦悦姐别介意!”
  看到柳夏脸色酡红,却依然又端起酒杯真诚地表达着歉意,我拗不过她,而且我心里也知道,她完全没任何错误,错的是我和妻子,特别是我!而柳夏能给我说这些,说明她是个好姑娘,想到这里,我热血上涌,陪她也干了手里的这一杯。
  喝完这杯酒,我也得把这个话题收一下了,特别是将来如果妻子再有什麽异常的举动,我还希望能从柳夏这里得知消息,所以更不能让她有任何心理负担,于是我就很诚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想多了,柳夏,我挺愿意听你说你悦悦姐的事情的。以后有什麽想法,也欢迎你和我分享,也欢迎你和你悦悦姐分享。”
  柳夏听到我这麽说,更觉得自己很囧了,俏皮地趴到桌子上,假装痛哭着说道:“呜呜…估计悦悦姐明天要怪我了…呜呜…”
  我连忙安慰道:“放心吧,今天这些内容我不会告诉她的,以后你给我说她的事情,只要你不想让她知道,我都不说,行吧。”
  柳夏听到我这麽说,这才把头抬了起来,收拾起了自己的满面愁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真的吗?那行,那说好了,你别给她说这次的事情,主要我太尴尬了…这样以后她再做了什麽糗事,我还告诉你,行吧?你别出卖我噢!”
  “没问题!”
  说完了这个事情,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了看表,确实也没必要再回去盯晚自习了,于是就聊到了8点钟准备回家,期间两个人又稍微喝了几口红酒,不过也不多,只能说刚刚好,什麽都不影响。柳夏喝了一会儿说想吃西瓜,就又把我吃过的西瓜抱了过来,勺子也不换,就直接又吃了起来,整的我不知道为什麽,看着她嘴角流淌着的西瓜汁液,不禁自己也咽了几口唾沫。
  酒足饭饱,我也就准备回家了。柳夏送我出门的时候,突然问了我一句:“今天你来我家帮我的事情,回去会和悦悦姐说吗?”
  柳夏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正是我一直在犹豫的事情。我虽然想着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但是也不能直接和柳夏这麽说啊!好像我们做了多麽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密谋一样。而现在正好她问起了,我就乾脆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把难题推给了她,反问道:“怎麽了?我都行啊。”
  “我也都行,主要是你如果说了什麽而我没不主动坦白的话,显得不好。所以就想和你说的一致点,别因为我影响了你和悦悦姐的感情。”
  看来我和柳夏想到一块了,这也是已婚男人的通病——避嫌。我想了想,既然柳夏都这麽提了,说明她其实是不想让我告诉妻子的,否则干嘛要怎麽问,只是她一个姑娘家不方便直接要求罢了。其实我也觉得不说是最安全的,所以乾脆顺水推舟,说道:“那就先别说了,省的你悦悦姐瞎想。”
  “好嘞!那我也不多嘴了,嘿嘿!”柳夏听到我这麽说后,脸上立刻就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轻轻的倚在门框上,朝我招了招手柔声说道:“谢谢…谢谢方哥,那你回去慢点。”
  柳夏真是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一会一个称呼,我也懒得多想,随她吧。我就一边等电梯一边说道:“回去吧,我走了。”
  “没事,我等你进电梯再回去。”柳夏又努力笑了一下,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总感觉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落寞。
  电梯来了,我也没敢再看她,挥了挥手就下楼了。
  不过,到了楼下我突然开始犯难了,既然商量好了先不和妻子说这个事情,那我这车怎麽办呢,妻子问起来,我怎麽解释晚上把车放在柳夏家楼下了。我都无法想像,假如晚上妻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知道了我来过柳夏家,而柳夏不知道我“招供”了,就是死不承认的话,这事该怎麽收场?
  叫个代驾?也不行啊,手机上有记录,难免不被发现。主要这一共也没有两个路口,也不是很有必要。
  考虑到不是很远,而且自己其实也没喝多少,就想着,还是直接开回去得了,这才刚过八点,而且平时这条路上也没见过有人查酒驾。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很快我就说服自己上车打着了火,毕竟商量好了要保密,这种事情,很容易就牵一发动全身,毕竟我和柳夏两个人在她家里没问题,但是为什麽喝酒就比较奇怪了,这很容易就会把我们喝酒的原因牵扯出来。如果让妻子知道了柳夏的发现,那事情会发酵到什麽程度,就谁也不知道了!甚至牵扯出来白如祥也不是没有可能!
  坐在车里,越想越觉得这不是个小事,所以我坚定地就开着车出发了。一路上还算运气不坏,我开的不快,好方便自己远远地观察前方的十字路口有没有设岗的情况,而且尽量捡一些没有红绿灯的小路开,没几分钟就到了社区门口。
  进到了社区以后,我就算是彻底地松了一口气了。然而还容不得我高兴太久,突然就被现实泼了一盆冷水——当我行驶到社区一条比较偏的狭窄道路时,迎面一辆闪着远光的老款桑塔纳忽忽悠悠地就冲我的方向开了过来,也不知道对方是在玩手机还是喝多了,我已经尽量想往边上打方向了,但是!它还是慢慢地就靠了过来!我慌忙地按了两下喇叭,但是对方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随着“哐”的一声撞击脆响,对面那辆车的车头便蹭在了我的大车灯上,此时,坐在车里的我勐然间便清醒了!
  正当我还在犹豫该如何应对的时候,对方反倒先从车上跳了下来,喊叫道:“你他妈的怎麽开车的,到社区里还开着远光!我闪你几次你都不关!”
  我从车上下来,也分辨不出对方是不是社区的人,而且这人一股子憨态,整个人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是喝酒了还是就是癔症。不过不管对方有没有喝酒吧,至少我喝了啊!我不能和他较真啊,所以就赶快和他讲道理:“大哥,不是,我没开远光,这条道比较黑,所以显得灯比较亮,而且是你撞得我。”
  “你扯什麽犊子,我撞得你?”对方完全不听我的解释,一说到责任问题,立刻就上来要和我动手,真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大哥,算了,咱也不说谁撞了谁了,我看你这样,要不把车放好,今天就别开了。”我总觉得他迷迷煳煳的,像是喝多了似的,但是又不确认,所以一边用手阻拦着他,一边随口就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喝酒了?我也不追究了,也不想把你怎麽样,和你说不清楚,你走吧。”
  我当时想着,他要是真喝多了,听说我不追究责任,应该也就见好就收了。
  结果这人好像被我这句话点醒了,反将了我一军,大声喝道:“喝酒?我喝什麽酒?你他妈的小白脸别想诬赖人,你才喝酒了!”然后就怒气冲冲地来拽我的领子,凑到我跟前以后,可能是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突然惊叫着喊道:“操!你小子喝酒了,我闻到了!操,还想诬陷我!”
  这下对方拽着我的领子就想凑到我脸更近的地方闻一闻,我一着急,一双手掌用上力气就摁在他那张圆脸上,使劲一用力把他整个人都推了出去。对方一振踉跄,差点被我推到垃圾桶上,这下对方彻底愤怒了,骂了一声:“操你妈的!还敢还手!”冲过来就挥起了拳头往我身上招呼。
  我没办法,只能使劲的抱住他的胳膊,一边试图安慰着情绪激昂的对方,好声好气地说道:“大哥,好好说行吗?行,我赔给你这总行吧!”
  “你小子绝对喝酒了,还他妈的想诬赖我!还说是我的责任!我他妈非得让你长点教训!”
  对方比我矮半头,所以胳膊被我牢牢抱住后,动了几下都无法挣脱,就开始用脚踹我,当他踹了第三脚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往前一推,单腿站立的他站立不稳,往后便倒了过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一下肯定摔得不轻。而且摔倒的时候他还把我拉着,一起滚到了地上,这下社区里散步的人都围观了过来,我都可以想想当时的我有多麽狼狈,两个人就像是在土里打滚一样,完全没有章法,在地上斗成了一团,而且对方还一直骂骂咧咧地喊着:“操你妈!操!操!”
  社区里其实也都谁也不认识谁,而且散步乘凉的都是一群中年妇女,所以也没有人拉架,唯一一个“好心”的老娘们,这时候拿出手机,熟练的接通了报警的电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2:59

第三十三章 笼中金雀(下)
  那个校长说完五六秒后,女老师好像才从失魂中缓过神来,小声的问道:“必须去吗…我怕被他看到…”
  这时候校长突然站了起来,而且就在我的床边。我赶快继续装睡,结果他却对着我的侧脸说了一句:“小兄弟,睡着没,借个火。”声调完全和平时说话一样,没有刻意地去控制,那我肯定一动不能动啊!
  这老狐狸故意试探我,看我没反应这才又俯身和那个女老师说:“看,他睡的很死,放心吧,小骚货。”
  上一次被这么称呼的时候,女老师正无暇反驳,而这次缓过来的她又有精力去斥责了,我听她声色严厉的说:“我警告你,过了今天!以后不许再这么…”不过话刚说一半,突然女老师来了个急刹车,我一细品,哈哈,她说错话了!
  校长确实也很有水平,马上就意识到了女老师本来要说什么,于是他接住话茬笑着说道:“放心吧,以后在学校有人的时候我肯定不这么喊,哈哈,小骚货。”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女老师从床上拉了起来。
  被说中心思的女老师又气又羞,急的高声给自己解释:“滚!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以后!”只是虽然言语上看似决绝,但是行动上却没有任何反抗,被校长牵着便站了起来,让我越来越觉得他们是在打情骂俏。哎,不得不感叹,这种女老师真是情人中的极品!嘴上总是这么故作矜持的,床上不是照样该怎么配合怎么配合嘛!
  校长对女老师的嗔骂好像也是习以为常了,嘿嘿笑了几声没说什么,而是听起来“吱吱呀呀”的带着女老师上了床,过了一会儿,校长说:“咱们继续。”
  这时候我就感觉事态恢复了平静,我也终于能如愿以偿的偷偷睁开点眼睛了!
  于是,眯着眼睛的我在廊灯的帮助下终于看到了那两团白花花的肉体,还是女老师在床里面,校长在外面侧倚着,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子,挡住了女老师的大半个身子,女老师两个奶子什么样当时是一点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女老师的一条大腿从丝袜的蕾丝袜口处被校长揽在手里,顺着肉色丝袜下来的修长小腿无力地和校长那条粗腿缠在一起,贴身感受着男人肌肉的弹性。也正是因为女老师的一条腿被校长抬了起来,她双腿之间的那片黑色森林也隐隐的展现了出来,展现给了我这么一个旅客看到。直到这一幕真实的看进眼里时,我依然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男校长和一个已婚女老师在偷情通奸,无视旁人的存在,而且还是在火车车厢这样的地方。
  而躺在床里面的女老师始终用一只手蒙着自己的眼睛,就好像只要自己看不到,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而她的另一只玉手被校长攥在手里,正慢慢地向自己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中央摸去。
  “我刚才让你摸的叫做G点,以前听过吗?”校长掰起女老师那根修长的中指,同时伸出自己的食指,两根手指就如同绑定在一起一样,缓缓地便送向了女老师的骚穴深处…
  进入的过程看起来没有任何困难,想想也是,那个女老师的屄口里估计一天都是湿的,所以她只是微微张了张红唇皓齿,即没有回答“听过”也没有回答“没听过”,两根手指的第一指节便已经被美屄咬了进去。然后,那个女老师才开始有了“嗯…嗯…”的轻声低吟,估计是屄里的嫩肉慢慢被刺激到了。
  但是两个人的手指还是继续往里送,直到那个校长轻声趴在女老师耳边说了一句:“到了,这个凸起后面就是,你再自己试试。”
  狼友们,女人G点这个东西,我也是只在黄书上听过,现实里还真没摸到过,当时我还真挺怀疑有没有用,毕竟这样优雅的美女老师,真能和黄书里说的那样爽到乱叫吗?我还是先不剧透,后面的事情大家慢慢看。
  明显这时候的女老师已经感受过G点被触碰的感觉了,就之前在我下铺的时候,所以这次她就在那哼哼唧唧不敢乱动,而是说道:“嗯…不…嗯…不行…让我的…嗯…让我的手…嗯…出来…”
  校长倒也不是那种流氓无赖,看女老师不愿意也不强迫,就说了句:“你确定不再试试?你不摸那我就来了啊。”
  “不…嗯…”捂着脸的女老师只顾着摇头,也不知道她说的“不”字是不让校长摸她还是她不想自己来,总之她一直在连吟带喘的恳求把自己的手拿出来:“让我手出来…嗯…太…太…太羞…呃啊…”
  校长看到她这么坚持,说了句“好的”便把手从女老师的阴穴里抽了出来,与之一同带出来的还有女老师沾满蜜液的玉指。我不知道这个人妻女老师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到淫水直流心里是什么感觉,因为这下即使她捂着眼睛装做看不见,但是手指上这实实在在的滑腻触感也是无法否认的,这下看她还怎么维持自己高贵女老师的人设。
  这时,我就突然听到那个女老师又没忍住“啊…”的叫了一声,我一看,她那只修长的玉手甚至还没来及从浓密的阴毛上拿开,校长就直接把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从小阴唇中的甬道里插了进去,引得女老师发出了刚才那声浪叫。
  “小骚货,他们都没碰过你的G点吗?”那个校长每次用“他们”这个词的时候,我都觉得场面无比的淫靡,难道说这个女老师跟谁上床都可以吗?她的老公——那个李老师应该也只是校长口中“他们”中的一员吧。
  也不知道女老师听到“他们”这个词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想起和老公以外其他男人上床的经历,而听她当时“唔…唔…”的声音,应该是很想反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说话和呻吟已经无法分离,所以女老师只能抑制着自己的躁动,在床上一扭一扭地抵抗着,好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
  校长看到女老师那个样子,咂了一下嘴,用很惋惜的语气说:“G点的快感都没体验过,何老师,你说你这辈子得多无趣啊!就说我们刚才在餐车上玩的游戏,你将来不会想念吗?”
  女老师一直在尽量控制着自己的低吟,所以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也正是因为捂着嘴的缘故,看起来更觉得她那双桃花美目中噙满了亮晶晶的水光,那种想喊却要用力忍住的表情,啧啧,真是无比的诱人!
  “又不诚实了啊,刚才在餐车难道没高潮吗?”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他妈就有点难受了!这俩人当时在餐车干什么了啊!?我他妈的好后悔没去看,现在还是很后悔,所以兄弟们,那一段儿我就没法给大家讲了,咱实事求是啊,没有的事我也就不给大家杜撰了。
  女老师虽然忍得很辛苦,但是面对这样的问题她还是想着辩解,所以她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飞快地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没。”那种短促的发音,就好像再多开口一秒钟,就要把呻吟声吐露出来一样。
  “今天一天都没高潮?”那个校长仿佛对女老师的回答不是很满意,用质疑的语气继续这样问道。
  “唔…”从女老师发出的声音可以推断,校长问完话应该是在她屄里搔弄的更卖力了,所以她只能靠摇头来否认,而刚才那个“不”字,只是她意志崩坏前说的最后一个字。
  “何老师,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死不承认,我就没办法证明你刚才有多爽。”校长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全身都在用力,从他说话那种一字一顿的感觉,我都能想象到女老师的嫩穴正承受着怎样的龌龊指奸。
  “咕叽…咕叽…”面对这样的耻辱,女老师的湿穴里却逐渐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校长的手指每次就像是插进装满水的容器中一样,搅动着一汪春水不断翻腾,直到女老师柳叶般的细眉蹙成一团,开始那一顿一顿的扭动这时已经连了起来,她就像是水蛇一般在床上摆动着臀部,想逃离校长手指的追踪。
  “这就是G点被捉住的感觉,小骚货,以前没被碰过这里吧?”校长看到女老师频频躲闪的模样,得意的连说话都带着笑意:“那这儿也算是一块处女地了,哈哈,我就是第一个碰到你G点的男人,可别忘了啊,何老师!”
  本以为进入状态的女老师不可能再说话了,没想到她却一边试图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无力的推搡着身前的男人,一边说道:“啊…停…停…别弄…别弄了…啊…我想…想小…嗯…上卫生间…嗯…”当然,也正是因为开口说话的缘故,一串悦耳的娇吟也就随之倾泻了出来别说,这种女老师玩起来真就和那些庸脂俗品味道不一样,文化人到底是文化人,尿尿不说尿尿,拉屎不说拉屎,都湿成这样了,还文绉绉的说想上卫生间呢!我看她不是真想上厕所,明显是被玩的要失禁了,想必是以前没被老公,不对…不仅仅是老公…没被以前那些男人玩尿过,所以还以为自己是想要尿尿。
  不过人校长肯定经验比我更丰富,估计平时在学校看女老师端着也看腻了,所以这次才非要让她原形毕露,就追问她:“去卫生间干嘛?说清楚了才能去。”
  “呃嗯…嗯…嗯…我想…嗯…嗯…”女老师大喘着气,说了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缓了半天才继续说道:“我想…啊…小…便…”
  还是太文明,校长看起来也不太满意,于是他俯下身轻咬住女老师的耳朵,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我刚刚能听清的声音说道:“除非…你说你要尿尿。”
  其实当时我还以为这只是俩人经常玩的情趣游戏,女老师马上就会很默契的言听计从,没想到的是,女老师在这方面却很有底线,“唔唔…”的抗拒着就是不肯说,直至忍到两行委屈的清泪顺着绝美的脸颊流在了枕头上。
  校长这时才缓和了语气,赶快哄着说:“哎呦,哭什么啊!多大点事儿,不就是说个尿尿嘛。行,我让你小便还不行啊!”
  他说完这句话时我还真就当真了,其实当时我心里还挺纳闷,这不是要潮吹了嘛!?去什么厕所啊!?女老师不懂吧很正常,毕竟平时肯定是高冷风格的美女,没被老公玩成这样过,但是这个校长表面看起来挺有经验,原来也是什么都不懂啊!
  我正在心里鄙视那个校长的时候,他后面的动作却完全把我惊呆了!这他妈不是发福利还能是什么!?
  大家虽然看不到,但是可以想象下我接下来看到的场景!那个校长先是把手指从女老师身体里抽出来坐到床边,然后就用他那双有力的臂膀一下把女老师拽了出来。女老师这一天下来,再加上刚才的刺激,那时候一看就是已经脱力了,只是稍微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就被校长钳住双手抱在了身上,那时候的她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老…你要干嘛…”
  我这时候才得以看到女老师那双诱人的美乳,她穿了一件前面系带的文胸,只是中间的带子早已被校长解开了,两片乳垫只是象征性的挡在硕大的乳房前面,任何一个挣扎的动作都能让它们离开女主人的身体,露出那两个藏在里面的嫣红乳头。
  那对紧致的美乳我还没欣赏够,校长马上就给发了第二波福利,他把自己的两只手伸在女老师大腿中间,不顾女老师的奋力挣扎,只是轻微的一用力,就把女老师一双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分成了M型,刹那间,女老师那片茂密的黑色阴毛就完全展示在了我的眼前,虽然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我明显可以看到阴毛下方的那片嫩肉已经完全充血泛红了,女老师的整个阴部涨的鼓鼓的,肥美的简直让大腿根部都合不拢了!校长居然是将女老师抱在了身前,做出了把尿的姿势!
  “你放开我!”这时女老师敏感的骚穴没有被狎弄,说话也连贯多了,只是尚在哺乳期的她肯定孩子也还小,这样的姿势肯定会让她想起自己的孩子吧!因为这明明是帮小孩尿尿才用的姿势,而现在却用在了孩子妈妈身上。
  “尿吧,反正你不是改口说想小便嘛,又没说要去哪里。”那校长真他妈够狡猾的,哈哈,不过我喜欢!要不我怎么看到这一幕啊,我这时候鸡巴已经快撑爆了,但是还是只能假装打着呼噜睡觉!真他妈惨!
  “你无耻!你快放我下来”女老师的脸已经红透了,但是越挣扎越显示出了她的无力。于是她只能换了一个思路,停止了无谓的挣扎,而是淑女地用手轻遮耻穴,吐吐吞吞的说道:“我…我…我没感觉了!”
  “没感觉了?我看未必”
  只见校长说完话,便松开了自己用力地双手,紧靠身体的支持让女老师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一只手揽着女老师的蜂腰,另外那只手不顾女老师的阻拦,直接就再次末根插入了少妇那充血的美穴。
  “啊…”女老师一声呻吟,修长的美腿刚刚恢复自由,便下意识地把校长刚刚侵入阴道的大手夹住了,只是大腿根部的间隙完全无法夹紧,所以也只是相当于用滑嫩的腿肉把校长的手包裹在了里面,不能阻止校长的指奸不说,那不断夹紧的力量还帮助那两根手指更轻松地送进了她骚穴的深处。
  “何老师,你可以再夹紧些!我敢打赌,就你这敏感程度,你等会就会自己把大腿分开。”校长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着,一边快速冲击着“咕叽…咕叽…”淫叫的美穴,侵犯着美女老师最纯洁也最寂寞的敏感G点。
  在这种强度的蹂躏下,女老师很快就不行了,本来夹紧的双腿慢慢无力地下垂,爱干净的她还不想直接踩在地上,就慢慢地伸进了地上的高跟鞋里,同时嘴里的喊声也越来越大,呻吟也越来越细密:“不行…啊啊啊…又…又要…啊…你停下…啊…”
  我当时就觉得,这女人要是浪起来也太疯狂了吧,我是可以假装睡觉,但是旁边包厢是有人的啊!她再这么喊下去,估计周边的乘客都会竖起耳朵听吧!
  不过校长看起来完全不担心小三被听墙角,反倒故意使坏刺激女老师,砸了咂嘴说道:“我想了想,何老师你说的对,确实不能在尿在这里。哪有女老师尿在车厢里的,还是以这样的姿势,影响确实不太好,你千万别尿啊!”
  不过那何老师也真是天生骚骨,越说不让她尿她好像越兴奋,听完校长说的话整个身体都被一层潮红覆盖了,阴道里的淫水就好像要满了似的,随着校长手指的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我敢说她自己都能听的真真切切!而且这时,她虽然还在用手捂着嘴唇,但是明显是使不出一丝力气了,高亢的淫叫毫无阻碍地便传了出来:“不…啊啊…啊…停…停下…啊啊…我不在…不在这里…啊呃…不行…老…老…老公…停…”
  濒临失禁的人妻这时候又开始乱喊老公了,关键这次也没人引导,她自己就主动喊了起来,也许是潜意识里怕被人听到?所以才这么故意掩饰,不过话说回来,也有可能是真的意乱情迷了,谁说得准呢!
  而这时候的校长看到女老师香汗淋漓的模样,肯定不可能停啊,而是继续加快手指的节奏,同时报复性地问道:“何老师,今天真的没有高潮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正处在高潮边缘的人妻还能说什么呢?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刚开始那种扭腰躲闪的样子,而是真的像校长预测的那样,主动把一双美腿开到了夸张的角度,一看就是有舞蹈基础才能做出的动作,整个阴户都在往前挺送着,两片肥美的阴唇就像在追着校长的手指嗦咬一样,在手指的冲击下还在充血胀大!
  “啊啊啊…”女老师这时突然发出几声短促而带着惊恐的叫喊,像是提前预料到了自己将要表现出的不雅行为,用尽力气在校长怀里扭动着喊道:“不要…啊啊…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不要…啊~~”
  我知道,我苦等的画面终于来了!昏暗中几声“淅沥…淅沥…”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那是水珠摔打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我凝神看去,羞耻的女老师还在试图靠纤白的玉手去阻挡潮吹的“圣水”,但是那温热的尿液还是不断地从指缝间涌了出来,只是这次它们没能如愿滴落在代表文明的“卫生间”里,而是就这样被失禁的女主人洒在了火车过道的地面上!
  这股尿液一直持续了五六股才逐渐结束,此时的女老师已经完全失声,极端的高潮让她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身体那一阵阵用力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否定着她起初的矜持——今天何止是高潮,连人生的第一次潮吹都献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怎么搞的,何老师,不是说没感觉吗?这…这怎么能尿在车厢里啊!”校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把尿的姿势,女老师也就那么任他端抱着,无力的靠坐在情夫紧实的胸膛上,一对美乳随着沉重的喘息不断起伏着,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缓了小半天,女老师才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说完便再也没有力气了,一张爬满红晕的俏脸上写满了对刚才所作所为的悔恨和疑惑。
  这时校长只是用手轻拈了一下女老师的乳头,余韵未消的她便异常敏感的抖动了一下,看到这个反应的校长十分得意,用指甲在女老师饱满的乳房上一边划着圈子一边说道:“那估计就是潮吹了,不过按说只有最骚、性欲最强的女人高潮的时候才会尿出来,何老师,我真没看错你啊!”
  校长当时的这句话,我反正回来查了查,也没看到有这种关系。很有可能他是瞎说的,因为按说这是人体构造的问题,跟骚不骚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不谙世事的女老师明显有点信了,她明显很诧异的“啊?”了一声,而且诧异中还带着不好意思、有点羞愧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意思是——“啊?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不过犹豫了一下以后,她还是简单否认道:“我不是…”
  “何老师,你在我面前不承认没关系,你自己清楚就好。性欲强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担心你常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越强忍着对身体越不好,这违背了人体自然规律,会让你提前进入更前期,加速衰老。”校长又说了一套玄学理论,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可能是当局者迷吧,女老师却很认真的都听了进去,估计真的是在顺着校长的理论,对照自己是不是个淫娃骚货吧!
  我只能说,能当上校长的真不是一般人,他的理论是真是假咱不讨论,但是那个女老师肯定是比刚才更相信了,这就够了啊!那个女老师听完后,就很无助的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校长,这时候校长居然很恶趣味的拿起了她刚刚遮挡尿液的湿手,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上使劲闻了闻,而这种充满暗示的小动作,居然都没有引起女老师的抵触。女老师只是羞耻地把头转了回去,任凭男人舔舐着她温热湿润的掌心。
  这时候女老师的心理大家也都看得出来了吧!面对这样的挑逗,居然没有丝毫抗拒。校长看到女老师想要躲避,粗暴的又将潮红的俏脸扭了回来,说道:“何老师,趁着还早,我再让你高潮一次,省着回去以后李老师又满足不了你!”
  面对这样的提议,女老师睁着一双楚楚动人的美目,没有摇头。虽然以俩人当时的关系,她肯定也不会点头,但是只是不摇头我感觉已经意味了所有。
  结果这个时候,我正满怀期待地准备继续看戏的时候,突然却响起了几下拍门声!
  这下把包厢里的校长、女老师,当然还有我全都吓了一跳!但是最惊慌的肯定是那个假装正经的女老师啊,毕竟看她的样子,肯定还是要脸的!
  所以当时本来背坐在校长身上的她,猛然便站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就转过身正面扑进了校长的怀里,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害羞的小媳妇,而且此时她还用力地将一对丰乳和下身紧紧地贴住男人,生怕有人进来后看到她乍泄的春光。
  只是她忘了,门早就被校长锁住了,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一个中年妇女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喊道:“还有没有廉耻啊!旁边还有孩子呢!”
  唉!当时一直担心的事真他妈发生了,我早就说了嘛,这何老师再这么浪叫下去,我是可以装睡,但是旁边的包厢早晚要听到啊!这不,真就找来了,那时候的我别提多惋惜了,心想好戏就这么要草草收场了。
  骂街的那个妇女喊了一句,估计是听里面没有了声音,也就适可而止的走了。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坏事的了,因为后面无论校长多么安慰那个何老师,她也是说什么也不肯再玩了,一脸花容失色躲在校长的怀里,迟迟没有缓过来。如果说开始只是条件反射,那后来她慢慢冷静后还选择待在那里,就说明了女人这种生物,当危险来临的时候,真是会把男人当成靠山的,即使这个男人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好了,真没事了,她走了。”校长放任怀里受惊的佳人缓和了许久,看似耐心的安慰完,只是后面那句话让我彻底拜服了——这他妈才是干大事儿的人!因为他完全没鸟刚才发生了什么,而是很举重若轻的说:“我们继续吧。”
  女老师明显也惊异于校长的淡定,直接用不可思议地音调反问:“还来!?这都……”这时候她看着只有几厘米距离的校长,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从校长身上挣脱开,含羞带臊的缩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文胸系扣继续说:“不行…这里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别叫不就行了。”
  “我…”女老师被如此简单的解决办法弄的哑口无言,半晌,才幽幽的小声解释道:“我忍…我不行…别…别弄了吧…”
  “什么不行?忍什么?”校长对女老师含蓄的回答并不满意,坐在床边,把刚站起来的高挑女老师面对面拉回身前,捏住她充满弹性的臀肉,色情的说道:“你不用忍,何老师,高潮对你有好处。”
  “不是…不是那个…”女老师说到这里时,羞赧地把本来面向校长的俏脸转向一旁,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叫…”
  什么?忍不住要叫?还能这样?听到这句话的我当时就被那个纯中带骚的“小骚货”搞心动了,真是尤物啊!兄弟们,到底女人做爱的时候能不能忍住呻吟,我没研究过啊,我只是记得黄片里有那种不叫的女优。
  不过也可能是分人,难道说像这种骚的,就是会忍不住吗?难道说她在家里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也会这样忍不住浪叫吗?那邻居不得天天找上门啊!
  女老师当时那幅含苞待放的模样想必不仅打动了我,校长眼看着也忍不住了,“唔”的一下便把眼前殷红挺立的乳头再次舔进了嘴里。女老师反应不及,不小心便嘤咛着发出了一声“嗯…”的低吟,同时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头也微微向后仰了起来。没多久,我就看到她脚下的高跟鞋开始东歪西扭了,没想到这么快女老师就已经腿软到无法直立了!
  而这种程度的刺激恰好是“润物细无声”的,女老师这下也不用发出令她尴尬的呻吟声了,所以她也就没像开始说的那样——“这里真的不行”。
  “吧嗒…吧嗒…”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女老师乳头被舔舐的声音。没多大会儿,逐渐放松的女老师才回应似的把双手搭在了校长的肩上,整个娇躯慢慢瘫软,最后仿佛全靠着校长的支撑才得以站立。
  当时我看到那个人妻一副媚眼如丝的骚样,真的都忍不住想要下去上了她!所以吧,还是刚才那句话,李老师,假如你有一天知道了,也看到了这篇文章,别怪我,也别过分苛责人校长,这完全是你老婆自己发骚勾引男人的结果。
  后来,校长呡够了,就吐出了嘴里的小红葡萄,搂住了相当于投怀送抱的美人,一个半转身便把她按在了铺上,随后自己也翻身上床,心急火燎地说了句:“和昨晚一样,给我夹夹吧。”说完便一把脱下了自己的大裤衩子。
  校长那玩意儿刚露出来的时候,因为光线不好嘛,我也看不太清什么样,但是明显黑乎乎的很大一团,硬起来绝对是根巨茎。我当时大概估计了一下,就那女老师小屄的粉嫩程度,平时肯定性经验不丰富,这要是被这样的巨根插到,别说忍不住叫了,估计忍不住得在心里再认个老公。
  而女老师对校长露出阴茎的行为却没有怎么紧张,想想也对,人家孤男寡女的能一块到三亚来,怎么的也算是度个小蜜月吧,那肯定不知道都见过多少次了,当时我估计着体位什么的都开发完全了,所以女老师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不过这个过程还是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校长脱裤衩的时候,一不小心撞了下包厢之间的隔板,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这声闷响让女老师一下就睁开了本来紧闭的美目,紧张地轻唤了一声:“慢点…轻点…”
  想想那个何老师也真是的,自己都被校长挺着鸡巴按到身下了,还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很有歧义。反正让我听起来想入非非的,总觉得她想表达的是让校长操她的时候轻点、慢点、温柔点…
  但是人校长却没有像我这样龌龊的揣测女老师的本意,只是从字面意思上响应说:“放心吧,何老师,我肯定可以轻点,就看你的了。”说完便整个光溜溜压在了身下的胴体上,对着微张朱唇的啃了起来。
  “唔…唔…”这次热身的时间更短,女老师没一会儿便被吻得再次哼哼了起来。
  毕竟刚才俩人激吻的时候只能听声音,没能看到画面,这次我使劲盯着观察了观察,只见女老师闭着眼睛,一双叶眉紧蹙,纤纤玉手很自然地抓在了校长的背上。更绝的是,不知道是校长使坏,还是女老师自己进入了状态,本来女老师的一双长腿是侧身并拢被压着的,逐渐的,双腿居然在校长身下分开了一个色情的空隙,这下让本来夹在两人中间的肉棒终于找到了栖身之所。
  “啊…”突然,女老师躲开校长的肉舌,扭头娇吟了一声。我清晰地看到,从校长舌头一直粘到女老师朱唇上的垂涎一根根被重力扯断,然后慢慢滴落在了人妻洁白的玉颈上了。如果说此前女老师的叫声只是因为忍不住,那么这次的叫声里明显加入了一些真情实感,那是一种带着媚意的娇喘,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能感觉出女老师的兴奋。而随后她发出的质问,如果细品的话也带有一丝暧昧的味道:“你想干嘛…”
  “不干嘛啊!沾点玉女尿,这样滑溜点,你等会更舒服。”听校长那意思,他当时应该是正把肉棒抵在女老师的耻骨上来回蹭着,只是他说的是“玉女尿”还是“欲女尿”,面对这样的女老师,我也无从区分了。也许她以后还能在自己老公面前称得上“玉女”,只是在这个校长面前,作为失禁的代价,已经只能算是媚态尽出的“欲女”了吧。
  对了,还有,当时校长说“滑溜点”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期待已久的插入终于要来临了。没想到,女老师在阴蒂就这样被滚烫肉棒狠狠摩擦的情况下,居然还娇喘着拒绝了,她说:“嗯…嗯…你别…乱来…呃…我们说好的…呃…不能…”
  乱来?说好的!?当时我听到这俩个词后,就先懵了一会儿,之后才隐隐约约猜出来,女老师根本没有真正的被校长插进去过!
  这么看的话,这校长也太不容易了!面对这么性感的少妇,都玩到这种程度了,居然真能忍住不插入,按照女老师的说法,他们之前约定过,那校长也算是言出必行的好汉了!要我肯定忍不住,管她三七二十一的,肯定先操爽了再说啊!而且像这种欲求不满的饥渴人妻,狠狠的操个几炮下来,我保证她不再提什么“说好了”、“别乱来”这样的傻话了。
  但是校长看起来还是很君子,不像我似的,向对方解释说:“何老师,我只是说这样蹭你更舒服啊。你想哪去了?”
  真是可笑,原来人家校长根本就没那意思,女老师倒自己先准备着要挨操了。
  就那骚货,那会儿正忍受着热肉贴热肉的快感呢!听校长这么一说,赶快闷哼着解释:“啊…我…我…呃…我以为…呃…你要…那样,嗯…嗯…嗯…那你就…轻点…轻点…嗯…”说是解释,但是我感觉女老师丢了魂似的说出的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一种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退而求其次,呵,什么叫“那你就轻点”?
  而校长这时“呵!呵!”的喘着粗气,完全没看出要轻点的意思,压着女老师说:“放心吧,何老师,昨天晚上你都那样了,我不是也没真的侵犯你嘛!”
  想必校长的鸡巴在女老师淫液的润洗下,肯定早就硬邦邦的了,茎身上那一层层粗糙的褶皱来回划剌着女老师细嫩而敏感的穴口,加上这种公共环境带给女老师的刺激,引得女老师终于又忍不住了,眉头再次蹙成了一团,眯着眼睛连声吟叫:“不行…啊…不行…嗯…轻点…别…唔…唔…”
  “哎,你真的是…”校长对女老师如此敏感的身体也是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只能说道:“行吧,我换个方式,今天我也不蹭了,专门给你服务,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校长也不管女老师同意不同意,自己先坐了起来,然后抬起女老师的下身,就把自己床上的枕头垫在了女老师的臀部下面,女老师的下身被支撑着挺了出来。接下来,校长猛的抓住女老师的丝袜腿向上一抬,然后两只手用力的推住女老师的大腿,这样,一对修长的美腿便无力的擎在半空中,指向上铺的方向了。
  而这下女老师的美穴也被一双长腿带动着暴露了出来,而且正对向了校长的方向,我都能想象的出那张“小嘴”正下流的吐着涎水,门户大开着露出了阴道里被小阴唇日夜守护的粉嫩肉芽。
  “不行不行…这也太…太羞…不行…”女老师显然对如此不雅的动作非常抵触,这样不就成了分开双腿让对方毫无阻碍的视奸自己私密深闺的样子了嘛!所以女老师这时也不说再用玉手掩盖呻吟了,而是交迭着死死封在了自己的美穴上,同时不断的重复着:“不行…不行…我接受不了…”
  面对女老师一而再再而三的矜持,明显校长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说话的口气也凝重了起来:“时间不多了,何老师,我再说最后一次,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们最初约定的就是此次旅行,不是三亚,旅行还没有结束,所以失礼了。”
  这才对嘛!校长说完这段话,我都忍不住想给他鼓掌,赶快的吧,再一味的宠溺这个何老师下去,一会儿都该下车了。校长说完这句话,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不顾女老师的反对,直接用手穿过挑在半空中的丝袜腿弯,两只手用力抓住女老师试图遮挡阴门的素手,然后十指交织着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下子,女老师两只手被控制,曲勾着的美腿和紧绷的玉足也因为横拦而无法落下,再也没有任何部位去阻拦校长灼热的目光了,急的女老师只能有气无力地呜咽着:“别看了…呜…你放开我!”
  而校长就如同旁若无人一般,对着女老师盛放的美穴细细欣赏了一会儿,看着那柔软的小阴唇已经因为充血涨的没有了一丝褶皱,他再也忍不住了,对着眼前那盛满甘醴的穴眼便吮舐了起来!
  女老师一声惊啼,试图把自己的纤纤玉指从十指交错中挣脱开来,但是哪里还有机会,灯光下这具白的发亮的胴体已经无险可守。校长的舌头越伸越长,脸也在女老师的私处越埋越深,不一会女老师便止不住地娇声呻吟了起来,想必她刚刚觉醒的G点又被校长拨弄了起来。
  果然,分分钟的功夫,女老师便越叫越浪,一双美目也缓缓睁开,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在自己胯下肆意探索着,扫荡着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地方,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象征性的轻声阻止:“啊…停…啊呃…旁边有人…不能…嗯…再弄了…啊…停下来啊…”
  校长抬了下头,吧嗒了吧嗒带着水光的臭嘴,说道:“没事,门锁着呢。”说完就继续用舌头在女老师的湿穴里搅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别再…啊啊啊…深了…啊啊…”女老师的娇啼越来越亢奋,俨然到了和刚才无差的程度,看得出来,全身发粉的她神智已经慢慢模糊,估计又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尴尬环境,只是靠潜意识断断续续的呢喃着:“你放开…啊…我…嗯啊…尿…”
  兄弟们,别骂我变态,当女老师第一次说出“尿”字的时候,我他妈的太兴奋了!真的,像这种级别的美女,这种高雅的人妻老师,我对她的尿都很向往…算了,我直说了,我真的愿意尝尝她的尿是什么味道,但是前提必须是新鲜的啊,让我直接从屄里吸出来的那种…
  校长俨然和我一样,不怕女老师真的尿到嘴里,依然“吸溜吸溜”的刺激着她的嫩穴,弄得女老师的胴体已经从粉色变成了通红,同时身体也在不断的扭动,想从舌头的温软触蹭中逃脱出来。但是校长早就牢牢的固定好了女老师的关键部位,让她无处躲藏。
  用力挣脱了几次都没能奏效,女老师又开始了无助的抽泣,靠仅存的理智哭喊着:“啊…啊…够了…啊…够了…嗯呃…你…啊…起来…”
  一时间,女老师眼角滑落的泪珠、额头上的汗、臀瓣上亮晶晶的淫水,在灯光的反射下都在若隐若现地亮着水光。这让我至今都在感叹,这看似高冷的少妇完全就是水做的啊!这校长是还没插,这要是真插进去地多带劲儿啊,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把她开发成这样的,太他妈牛逼了!
  这时,校长突然停了下来,女老师没有说话,而是赶快利用这样的间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缺氧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道德廉耻。我正在纳闷校长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他嘿嘿笑了一下,问了句:“早上洗澡好好洗这里了吗?”说完便伸出舌头,没等我和女老师反应过来,居然对着女老师菊穴的位置就舔了上去!
  菊花也不放过啊!女老师绝对没想过自己那个肮脏的地方也会成为男人觊觎的对象,不过,嘿嘿,这就是男人的趣味,她可能一辈子也理解不了——越是像她这种看起来就很典雅、高洁的女人,她身上肮脏的部位玩起来才越有味道,才越有反差,让男人愈发的欲罢不能。
  “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女老师第一反应还是惊恐和诧异,“啊”的一声便喊了出来,从她的反应来看,校长那天真的是教会了她许多,她的菊花应该是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当然也包括她的老公。
  条件反射般的惊呼过后,女老师纠结的俏脸上立刻便浮现出了嫌弃的神情,她就像是在摇尾巴一样疯狂的躲避着肉舌的钻入。看的出来,这突然的变故确实是女老师一直没有预料到的,所以她对自己菊花的保护也的确是发自内心——光躲闪还不够,惊恐的她还在不断地叫喊着:“你这是!干嘛!”
  面对这样的强烈抗拒,校长只好放开了紧握着女老师的手,转而按住了女老师的胯骨。女老师虽然还在试图挣扎着,但是正在兴头上的校长完全不想解释,二话不说对着女老师被固定住的腰胯再次把脸埋了上去。
  这时女老师才发现,自己的细腰怎么也扭不动了。自知没法再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拯救自己无人涉足的纯洁圣地,刚刚解放了双手的女老师转而开始推搡校长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脑袋,但是想想也知道,带了一天跳蛋,又刚被玩到潮吹的女老师哪里还有力气(对了,更别说他们在三亚不一定消耗了多少体力呢,嘿嘿),所以完全阻挡不了校长对菊穴的开采。
  于是,没多久,女老师本来挺直的藕臂突然就无力的弯软了下来,同时保持着坐姿的她忽而就闭上了一双美目,发出了一声放松的长吟:“嗯啊……”那放纵的声音,就好像人们刚刚泡进温泉,身上的各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时的感觉一样。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校长的舌头终于舔进了那清白小巧的菊花穴,所以女老师才会发出这样满足的声音。
  之后的女老师,一只手努力撑着床,好让自己不至于完全躺倒任人蹂躏,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校长的头发,想靠这样的方式来抵抗一波波从未体验过的别样快感。但是即便如此,玉颈深处的哼吟声还是不争气的传了出来:“嗯…哼……哼……嗯……”
  估计过了那天以后,那个何老师才总算知道了自己的菊穴有什么用——的确,这玩法她老公教不来!
  我当时看她那舒服的骚样,估计再被舔一会儿真得上瘾了。结果,真是天不遂人愿,这时“砰!砰!砰!”的几声敲击,再次打断了女老师销魂的神游。
  这次敲击的声音不是来自车厢门,而是更加直接的在他们身旁的墙壁上传了过来,虽然这次对方没有再用语言来侮辱,但是那几声重重的敲击声明显带着怒气,仿佛在传递着对方的愤慨——“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提醒了也没用吗?”
  听到这几声带着怒气的提醒,迷醉的女老师一下子就回过了神,慢慢的,本来诱人的潮红脸庞一帧帧变得苍白无比,女老师用绝望的哭腔说道:“停吧…呜呜…求你了…校长…呜…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她又敲墙了…”
  我很清楚女老师的两难境地,只要拼凑一下他们刚才的只言词组,大概就能明白一件事——女老师之前答应了校长在旅程中都听他的,否则可能就会有怎么样的后果;但是那个女老师道德感又很强,现在这样的场景已经濒临了她自尊心的极限,她再也没办法继续坚持了。
  校长却还是不舍得就这样结束,从女老师的双股间抬起头,冷冷地说道:“何老师,马上就可以结束了,这时最后的几个小时了。”
  “几个小时?”梨花带雨的女老师听到校长的话后,完美没有得到任何安慰,却像是行尸走肉般无助的重复了一遍,好像这才意识到距离自己的解放居然还有几个小时的难捱时长。现在对她来说,别说几个小时了,每分每秒都是一种煎熬,一种在渴望和逃避间的冰火折磨。甚至我都怀疑,那种渴望当时已经占据了上风,因为她接下来说的那句话,我事后细细琢磨,怎么也觉得,以老师的文化水平不可能不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吧!
  “真的不行…这里,真的不行…”
  听到这句话,校长的精神明显振奋了一下,不过他还是佯装淡定的叹了口气:“唉,这…”然后假装思索后,才缓缓说出了他的条件:“这样吧,现在结束也行,我可以在车上不再碰你一下,但是下车后换个地方陪我放开了玩会儿。”
  “放开?”女老师一脸懵懂的如此问道,然而她的骚穴却不愿配合她的单纯,兀自一张一阖的缩动着,明显是听出了话语里的暗示。
  “对啊,我们都要各退一步吧,我也是第一次在火车上这么过瘾,我可不想就这么结束。”
  “各退一步?我已经…已经…全让你…”女老师吞吐良久,不知道脑海中转过了多少个令人羞耻的词汇,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措辞,只好压低了嗓子重新说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再退就只能让你…让你…让你那个了……”说完红霞再次飞满了整个脸颊。
  “那个?”校长听到这个词语笑出了声,继续开导女老师:“就算那个又能怎么样呢,有什么区别吗?只要没人知道不都一样吗?总比在这里被人知道了好吧。”
  “……”女老师默默的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拿起毯子盖住了只穿着丝袜的下半身,抱起膝盖抽泣了起来。
  眼看女老师又哭了起来,校长实在是一点耐心也没有了,脸一阴,直接催促道:“行行行!我又没逼你,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就继续。”说完就要上手再次把女老师的下身支起来。
  这时,女老师却依然埋着头,闷声说出了那句让校长喜出望外的话——“你不是说…在这里不碰我了吗…”
  ——————————————(以上为帖子内容)————————————
       这个帖子到了这里,虽然后面还有一小段内容,但是我再无心看下去了。此时会议室里做报告的声音异常清晰的冲击着我的大脑,但是我却完全听不懂台上在说什么,脑海里只有一个快使我窒息的想法——妻子真的妥协了!就是说,她和老白,不!白如祥,她和白如祥!早就突破了最私密的那层关系,只是我才刚刚知道!
  我深呼吸一口,尽量平静的转头看向身旁的白如祥,还想做最后的确认。白如祥仿佛看出了我想问什么,直视着我的双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行了!一切都没有悬念了!我愤怒的把手机狠狠扣在了桌上,瞬间,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我。我心里暗骂:“他妈的白如祥,真他妈鸡贼!知道我在这里无法发作,故意这个时候才告诉我!”只是,我除了怒视他一眼外,对于早已发生的事情,又能再做些什么呢!?
  我喘着粗气,这里压抑的环境让我忍不住想大声骂一句脏话——“操!”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这么做。眼看着白如祥还在凝视着我的反应,最终,在本能的指引下,我猛然间站了起来,不顾其他人的诧异,愤而独自一人离开了会场。
  下楼的时候,我却可悲的发现,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该生谁的气!白如祥吗?他好像除了耍了些小聪明外,也真的没有强迫我和妻子做任何事情;那么妻子呢?如果她能忍住当时的冲动,事情不就大不一样了嘛!甚至她干脆洒脱一点,反正火车上都是陌生人,为什么非要时时刻刻维持着自己高尚的形象,到头来却连作为人妻最宝贵的东西都没守住…
  而我呢!?我不是也在间接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吗!?甚至时至今日,白如祥和妻子的关系还在继续发展着,我难道在其中就完全没有私欲吗!?
  呼!我深呼吸了一口,颓然的想到,难道说,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必然的吗…看完这个帖子到现在,虽然我很爱自己的妻子,但是我也彻底相信了妻子真的是个闷骚到了极致的女人。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她为了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去享受出轨的刺激…说服自己去体验被白如祥那样的巨茎插入身体而找的借口而已啊!
  就这样,纠结着,怀疑着,否认着,到最后我居然能清晰地分辨出了自己的情绪——其实我在情感上并没有怎么生气,事情发展到这里我并非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只是理智还在不断告诉着自己,面对这样的背叛,我应该要生气才正常啊!
  浑浑噩噩走出大门,也不顾还在上班时间,我不由自主地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脑海里全都是妻子一颦一笑的纯真模样。路上,我拿起手机,最后给白如祥发了一条信息——“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和妻子了,我想结束了,希望你能遵守最初的诺言。”发完再也不想看到白如祥的任何回复,直接从好友里删除了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2 04:22:27

第三十二章 笼中金雀(上)
  周末过后,学校老师们又开始了紧张的工作,我负责的毕业班距离高考只有不到100天的时间了,所以我也是时常提醒自己,无论生活中有怎样的插曲,我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将毕业班的工作完成好,这样才能给班级里的学生们一个交代。
  高三这个学期音乐课停了以后,我在学校里见到妻子的机会也少了很多,毕竟她现在主要出现在高一和高二的区域。想想这样也好,毕竟班里以徐昂为首的学生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妻子现在打扮的愈发性感,甚至有几天穿着黑色丝袜就来学校了!而且每当她穿黑丝的时候,就不愿意穿连衣裙这种清纯气质的衣服了,她说那样不搭配,难看。唉,女人真是什么时候都逃脱不了爱美的桎梏,所以妻子虽然不习惯,但是为了风格的统一,穿黑丝的时候都穿的比较成熟性感。就那副打扮,要让那帮色小子们看到了,不知道又怎么在脑子里意淫妻子呢!
  其实意淫不意淫的,我心里已经不怎么介意了,毕竟也不会威胁到妻子的安全,甚至想想以前他们在课堂上对着妻子打飞机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凭心而论,就妻子这状态,我现在更多考虑的是怕影响到学生们的学习…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心态转变了这么多…
  如今虽然在课堂上我可以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但是每节课一下课,我还是会忍不住看一眼手机,看看有没有老白的未读消息。当这种行为慢慢成为我雷打不动的习惯时,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再欺骗自己了,我就是在期待着老白的消息…
  终于,周三一早八点多,白校长这三个字又出现在了我的来电显示上。终于来了!我努力抑制住自己躁动的内心,假装平静的在办公室接起电话,说道:“您好,白校长,有事吗?”
  “李老师,把上午的课调调,等会市里有个论坛,关于今年数学高考要点的,我们一起去听听。”老白的声音恢复了他作为校长的威严,这让我不禁有些失望,看起来今天他还是没有准备对妻子做什么,而是真的在交待工作。
  没办法,夫妻那些事听老白的,工作这事就更得听白校长的了,所以我虽然失望,但还是丝毫不显山不漏水的应道:“好的,我马上调。”
  半个小时后,我按照约定预先来到了停车场,因为我平时上班比较近,一般不开车,所以老白刚才说开他的商务车一起过去。五六分钟后,老白才一身西装的从楼里出来,一边往这边来一边还不停的和来来往往的其他老师打招呼。八点多正是一些副课老师刚到单位的时间,停车场里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当老白看到我一身运动装时,车也没上,就在路边严肃的教育我说:“李老师,以后穿正式点,市里随时有一些会议,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得安排你过去。”
  我虽然像捣蒜一样点着头,但是心里却没有怎么真正的紧张。不像当时不太熟的时候,别说是批评了,就是随便和我聊聊工作,都有够我紧张的了。
  “多参加会议,多领悟领悟精神,对你们年轻人有好处。”老白一边教导着我,一边把车钥匙扔给我,示意我去启动他的商务车,然后自己坐到了后排。上车坐好后还不忘继续着刚才的话题,神色肃穆的说着:“多学习多锻炼,这届高三带完,下届高一我准备让你主抓。”
  “啊?”听到这里,刚调整好座椅的我本能的“啊”了一声,因为主抓高一那不就意味着要我当年级主任呗,我有那个能力吗?
  “啊什么啊!让你管你就管,是不是男人!?”随着汽车发动上路,老白这才把刚才的架子放了下来,说话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熟悉的那个老白:“你得有点自信啊,方弟!”
  其实我知道,老白说这些确实是为了我好,作为男人,谁不想出人头地啊。只是我从小就有这种感觉,自信心这个东西,不是我能控制的,包括这次也不例外,我心里一点也没底,所以只能打着退堂鼓说:“我不行啊,真不太行…”
  老白没听我说完,就直接打断我说道:“你可以,方弟,我看人不会出错!”
  老白的这句话,让我心里突然对他产生了一种亲近的感觉,因为他的肯定,让我自己也有了些许信心。莫非,老白真的是我命中的贵人?否则我太知道自己什么德行了,要不是他,我肯定这辈子都是一个普通的小数学老师,过着平凡的人生。想想妻子以前也总是给我说要努力提升自己,好好表现,实现人生的价值,说白了她也希望我有更好的发展,只是她怕自己显得世俗,所以说的比较委婉罢了。
  想到妻子,想到这样应该能让她开心,我也就不犹豫了,一咬牙就硬着头皮表了态:“行,那我试试吧…”
  “这才对嘛,方弟。”老白给予了我肯定以后,继续说道:“其实方弟,你这辈子就是因为娶了这么个强势的老婆,才导致你男人的那一面被盖住了,以后你在家里强硬点,在外面也就慢慢自信了。”
  “是吗?”我将信将疑。
  老白却很肯定得说:“怎么不是!你就是缺少机会,那种展现男人威严的机会,对了…”说到这里老白突然话锋一转,好像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激动的从后座坐起来,扒着头和我说道:“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事,就是韩文静那事儿,你考虑好了没,你多和她接触接触,你就找到当男人的感觉了。”说完老白又是意味深长的嘿嘿笑了起来。
  老白突然再次把这个事情提起来,弄的我心里一阵怦怦跳,但是我又不想被他看出来,所以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响应道:“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整天,真磨叽!”老白明显对我这种犹犹豫豫有点烦了,也不和我绕弯子了,直接很露骨的说道:“不就认识认识,打个炮什么的,你情她愿的,又不是强奸。你这性格就得从这里改变,犹犹豫豫的成不了什么大事。”
  听到老白说“你情她愿”,再加上被老白这么一激,我直接问道:“她愿意?”问完这句话就觉得有些不妥,这不摆明了至少我是愿意的嘛。
  “有什么不愿意的,方弟,你这个思想太陈旧了,人家现在都是新新人类了,找个陌生人才刺激,她求之不得呢。”老白说完这句话,还不忘连带损了一下妻子,补充说道:“何悦那骚货本性也是这样的,只不过韩文静这叫敢爱敢恨,不像何悦那么闷骚,说真的,闷骚才可怕,你不知道她将来能给你玩出来什么花来。”
  其实老白不这么说,我也已经慢慢认同他们对妻子的评价了。确实,从妻子的改变来看,从她在三亚、在老白办公室的表现来看,她本性里的确藏着这样的欲望。我现在越来越能体会到妻子的感觉,就像我现在一样,其实我心里无数次的大喊着愿意,只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
  我和妻子,原来真的这么相像…
  “那也不好吧…她是你的人,我这算什么啊…”我还在无力的找着借口,试图在木已成舟的边缘彰显着自己的正派,只是话说到最后,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
  老白听完我说的话,突然收齐了笑容,凝视着我很严肃的问:“方弟,你到底把我当大哥吗?”
  “呃…”看到老白认真的样子,而且在这样煽情的氛围下,我还真是怕伤了他的心,所以赶快应道:“当然,当然。”
  “既然我们是兄弟,一个女人算什么啊!你放心,别说韩文静了,你老兄我将来有了再多的女人、再完美的女人,不对,不光女人,任何东西,只要我有,都可以分给你!”老白如此慷慨陈词,脸上写满了深沉,一点不像开玩笑。
  其实我从小到大,没有说特别被人看重过,虽然有几个朋友,但是自己永远都是边缘的那一个,没什么存在感。所以此时老白对我的重视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时间真的有些许感动。当然,除了感动外,还有对老白所承诺内容的激动。
  我是真没想到自己刚才一句无心之言居然让老白如此激动,我赶快表达歉意:“老白…老兄言重了啊,算我说错话了,白兄别激动。”老白这一掏心掏肺,整的我以前不愿意用的“老兄”、“白兄”这样的称呼也都很顺理成章的叫了出来,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老白显然还有些芥蒂,还不忘反问我:“方弟,难道兄弟不应该都是这样的吗?你也会这么对兄弟我的吧?”
  “呃,是,是。”气氛到了这个地步,除了“是”我还能说什么呢?
  “这才是好兄弟嘛,你都这么信任我,同意我这么玩何悦那个小浪货,我必须也得安排我的女伴表达下诚意嘛!”老白说出这个“玩”字的时候,突然让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之我记得他以前是不会这样来形容他和妻子的关系的。这样的老白,越来越让我觉得像个小孩一样,也许他真的是对我毫无保留了吧。
  没多久,我们已经进入了市教育局的院里,我虽然还在想着老白言语里"玩"这个字的用意,但是毕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就是表达的区别吗,事还不就是这么个事。我们停了车,当我打开车门想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现车门的储物槽里团着一双肉色的薄丝袜。
  我大概能猜到,这应该是妻子的贴身物品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本应属于我和妻子的东西,我却只能看它一眼,任它留在原位,然后赶快下车追老白去了。
  一边上楼,我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还是趁着旁边没人,匆忙问道:“车上的丝袜…是她的吗?”
  “啊?哦,那个啊,嗯,是。”老白毕竟没有心理准备,被我突然一问的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低声说道:“有时候我办公室不方便,我都让她趁没人看到的时候,自己去车上换丝袜和内裤,你说的估计是她早上塞那的。”
  “什么?”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在学校里一贯秀丽端庄的妻子,竟然经常跑到校长私人的商务车里,在后排紧张而利索的换掉自己的贴身丝袜内裤,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现在居然当做一种日常来做!估计是妻子怕被坐老白车的人看到,所以特地每次把丝袜塞到驾驶位上,没想到反倒被我发现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小声疾呼:“这也太危险了!那内裤呢?”
  “谁知道她塞哪了,没什么危险的,再说了,她自己愿意,估计是约危险她越觉得刺激吧。”老白说完,就给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在外面就别说了,回去再说。”说完便带着我进到了会议室里。
  进到会议室里,我还尚自不忿着,妻子怎么连内裤都能乱塞呢!?连老白都不知道在哪,这弄的就好像老白的车是她的一样!虽然我还想着再追问下妻子原味内衣的下落,但是会议很快就开始了,这次会议有市里领导的参与,然后各个学校也都有校领导出席,所以整个会场肃穆而安静,在这样的环境中,任谁都无法再发出一点声音,我也只好作罢。
  会议开了半个小时后,纪律保持的就没有开始那么好了,有的人开始玩起了手机,有的老师在那里昏昏欲睡,有人开始小声的交流起来了,会场上逐渐开始有了些白噪声。
  这时候老白率先找我说话了,坐在我旁边的他轻俯下身子,小声说道:“方弟,有个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你说”我也把身子压低,小声问道。
  老白看了旁边一眼,一脸认真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没说,是因为答应了何老师,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你。再一个也是怕你现在还接受不了,所以才一直不说,不是有意要瞒你。但是你刚才在路上说的那些话,让我很有感触,我们既然是兄弟,就应该彻底摊开心扉,我们才是最近的人才对。”
  老白的这些铺垫突然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妻子要老白瞒着我,那说明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我同样也认真了起来,说道:“你放心说吧。”
  “其实我们从三亚回来的那晚…火车并没有晚点,你老婆也没有在火车站门口装站街女。”
  “啊?那…你们去哪了?”我感觉的到,那不好的预感正在慢慢变得真实,所以这时虽然声音我还可以控制,但是情绪已经有些起伏了。
  老白思索了几秒,从兜里拿出了手机,一边点击了几下,一边说道:“这里不方便解释,你先看看这个吧,这个是当时我们软卧车厢里的一个乘客发到网上的帖子,你看完就明白了。”
  我急忙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老白发过来的是几张截图,每张截图都是一大段文字,看起来是老白所说的帖子一张一张截下来的。
  虽然老白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写者无心,看者有意啊!居然有人从帖子里认出我来了,还敢以此来要挟我。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搞定了,不会有危险…”但是我已经分辨不出他在说些什么了,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进入到这个帖子的截图中去了…
  ——————————————(以下为帖子内容)————————————兄弟们,前两天我发的那个帖子——《现在人民教师这么乱吗!?我只能感叹太会玩了!》,没想到还挺受欢迎,有很多老哥给我留言说特别感兴趣,让我再展开了详细讲讲。今天我正好忙完了,就好好回忆回忆给大家从头到尾讲一遍,也算给自己留个纪念。
  但是先说好了啊,上次我没注意版规,可能暴露了一点当事人的身份情况,已经被版主删了。有个老哥还追着我问了我很多车次啦、两个人在哪下车啦,然后男主啥发型多大年纪啦这种问题,当时我也不懂规则,说了很多,想想确实不应该。今天这个帖子咱只聊事情,不谈人物信息,大家也别再私信问了,大家就当个小黄文看,文笔不好,但是贵在真实。
  行了,正文开始了啊,现在回想还觉得那天运气是真的好,让我碰上这么档子事!那天是我从我们家这边,往北方去出趟差,因为单位出钱嘛,然后行程又比较远,再加上前一天没休息好,我就买了个软卧,那种带隔间的软卧,想着是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那一男一女是和我一站上的车,女的是学校老师,男的是她们学校校长,怎么知道的后面会讲到。这俩人一看就是来我们这边旅游的,其实候车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们了,只是当时美女老师带着口罩,所以没看到脸,但是我当时觉得她身材挺好,就偷拍了张照片(就是上一帖子里那张戴口罩的照片,不好意思兄弟们,没拍到露脸的图),主要就为了和我同事开开荤笑话。没想到,上了车发现我们居然是一个包厢。特别是那个女老师后面摘了口罩后,我操!我他妈简直看呆了!
  好看,美,真的气质无敌好!皮肤吹弹可破,百里透红,最勾人的是她那双春情满满的眼睛 ,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那么水汪汪的桃花眼!反正我也不会形容,就是很知性的那种美,不是那种网红脸,我当时还以为是我们这里哪个台的主持人。
  虽然女老师长相气质各方面都很典雅,但是穿的很随意,一看就是出来旅游放松的,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连衣裙,充满弹性的布料把她优美的胸型勾勒的无比清晰,让人看着就想要去抚触那柔软的美肉;裙摆的下沿刚不到膝盖,把一双美腿印衬的更加修长。
  开始我以为女老师是光着腿的,只是后来她俯身收拾床铺的时候,我才隐约看到裙摆处偶尔露出两段蕾丝的袜口,原来她穿了一层肉色的极薄丝袜,想想也对,这样才不会掩盖她玉腿的光彩,展现她自内而外散发出的美女自信;与之搭配的是女老师脚下那双通体漆黑的细跟皮鞋,黑色的质感让她细嫩的脚面显得更加雪白,玉足指缝时隐时现出没在高跟鞋的尖头前端,让我觉得自己的心从那时候起便被轻轻抓挠了起来。而且自从她来到车厢后,我们这个隔间里就开始弥漫着一股清香。一路上我每每想到这是美女老师身体的味道,鸡巴就真是硬的不行!
  继续说那个校长,我开始因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很诧异,他大概得四十多岁吧,看起来比那个美女老师大不少,我心想这种年龄差异还能一块出来旅游?这是什么情况?而且两个人关系看起来挺冷淡的,绝对不是那种互相很熟悉的那种。但是呢,假如是普通关系吧,肯定会刻意表现的很友好,很热情,他们也没有。
  结果当我正瞎猜的时候,那个校长上来就对那个美女老师说了句:“老婆,帮我打杯热水去吧。”
  我一下就心里不平衡了,操!老夫少妻啊!虽然那时候俩人的关系看似可以盖棺定论了,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蹊跷,一是因为我刚才我所说的——两人的状态有问题,二是因为…
  是这样的啊,我先介绍下当时包厢布局,我就想到哪写到哪了啊,大家勿怪,我们软卧一个包厢4个人,我当时在上铺坐着,美女老师在我正下方的铺上,那个校长在我侧下方,剩下一个上铺到最后也没来人。二就是因为那个校长叫了声“老婆”后,美女老师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心想你老公让你接个水,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而且她那个目光,很躲闪,看到我也在看她,就赶快把头低下去打水去了。
  火车开了以后,两个人还是很冷淡,基本不交流,但是又不是吵架冷战的那种冷淡,而是感觉没什么话可说,也不想说。按说就算是老夫少妻吧,也就是差个十来岁,刚刚旅游结束一起回家,也不至于完全没有话题吧!而且,只有那个校长喊对方“老婆”,而那个女老师就没喊过“老公”。
  不过怀疑归怀疑,我也没啥实质性的发现,因为俩人不说话,就各自在铺上休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三亚玩的太累了,我也就无聊的在上铺睡了醒、醒了睡的。不过我几次睡着了以后,就迷迷糊糊地听见下铺那个美女老师时不时的小声哼哼,而且床还有点轻微的抖动。
  我当时完全没当回事,还以为她有点身体不舒服。虽然搁平时,碰上这样的风韵少妇我早上去嘘寒问暖了,但是今天人家老公在旁边,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干脆带上耳机看电视剧了。
  对了对了,差点忘了,上午有一个事得给大家说说,差不多火车开了十来分钟吧,美女老师的手机突然响了,虽然我看不到正下方的情况,但是听铃声应该是微信来电,正当我竖起耳朵想听听的时候,没想到她直接挂了。
  这时候那个校长就问她:“谁啊?老婆。”
  美女老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漠的说:“李…李老师。”这是我上车以后第一次听到她开口说话,声音也很好听,有点像香港电影里那些女明星的配音演员,这女人确实完美。不过,当然,嘿嘿,更完美的“声音”在后面…
  解释一下,这个“李老师”可不是我把名字屏蔽了啊,当时她原话就是这么说的。刚听到的时候我和大家一样,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回想的话,这就很值得玩味了!因为这个李老师,你们知道是谁吗?
  行了,不绕圈子了,我也是后来才发现,这个李老师,居然才是这个女老师的正牌老公!所以这个校长,根本就是和她出来偷情的!我怎么发现的等会再说,只是每每回想这一幕,就觉得这女老师真够淫荡的,和奸夫在一块老婆老公的叫着,自己老公真的来电话了,就像是对待路人一样,连电话都懒得接。
  而且为什么说值得玩味呢?我后来分析了一下,为什么美女老师要这么说,她确实不能说是她老公打的,毕竟我一个外人还在这呢,估计自己也知道这是丑事;然后她也不能说全名,怕奸情暴露呗,所以就用了这个称呼。当时确实把我瞒过了,估计她老公肯定也猜不到,他老婆居然有一天会用这么敷衍的称呼向自己的“新老公”来介绍他。
  行了,继续说后来我怎么知道他们身份的,刚才说了,一直到下午我都在补前一天的觉,除了刚才说的几点外也没其他具体的发现,直到下午三四点吧,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个女老师犹豫什么呢,反正是响了很久才给接通了。然后吧,那时候包厢里特别安静,她可能不知道,当我把耳朵趴在床板上时,是能大概听清电话内容的,这次是一个女的打来的。我正好睡醒了没事干,就仔细听了听,就听里面说:“回来没,何大美女。”
  “没呢,出了点意外,改卧铺了,正在车上呢。”女老师这时候的声音还是很谨慎,听不出任何感情。
  “前天晚上干嘛呢,打电话一直不接?”
  在被问到这句话时,美女老师明显有一个不自然的结巴:“没…没干嘛呀,嗯…早早休息了。”我当时就听出来她在撒谎了,只是猜不到实际情况。现在看来,当时应该是和这个校长在一起,但是两个人具体怎么玩的,就靠各位狼友自己发挥想象力了。
  “睡得还真熟!真是服了你,那么早就睡。玩的开心吗?”
  “嗯…”美女老师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肯说:“还行,开心。”
  我那时候就发现,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声音明显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就好像这么说是纯属怕被人继续追问似的。而那个校长听到后还很怪异地冲她笑了一下,就是挺不正经的那种笑,看得出来,这女老师即使只是嘴上承认了开心,也让他心里挺得意的。
  然后电话那边估计也没听出异常,就继续瞎聊:“校长哪天走的?(校长的姓我就隐去了,毕竟盯着的人多)”当时听到这么问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个校长就是眼前的男人,还以为是另有其人。不过我这时候倒是猜出人妻的职业了,毕竟这电话里又是老师又是校长的,再加上她的知性气质,果然最后也是验证了我的猜测。
  接下来,第一场好戏就开始了,那个人妻女老师突然说话有点有气无力的,而且又像上午似的有点哼哼:“走了…嗯,就是正常安排…走的。”
  我正纳闷这是什么情况?就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里一句让我震惊的话:“你真可行呀何姐姐,一个人还玩这么嗨,也不说提前回来管管老公孩子,李老师可真不容易…”
  我靠,什么情况,老公孩子?李老师?这句话一下就帮我捋清了关系,果然我开始怀疑的没错!就是我刚才说的,这个李老师才是她真正的老公,而她和这个校长,到底是出来偷情约会了?还是单纯的约炮、一夜情?或者是包养?我都现在也没弄清楚。
  电话这段还没完,我继续讲啊,美女老师听到这里,这时候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很销魂的“啊嗯…”了一声,不得不说,美女连声音就很性感,她这一声就让我的鸡巴“噌”的硬了。这时我趴着就顶的很难受了,于是我就换了个姿势。这一换姿势不要紧,我他妈的意外发现了一个细节——那男的,就她那奸夫校长,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像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兄弟们,现在不用我说也知道是啥情况了吧!?干!这么有气质的美女出来私会情夫就够劲爆了,原来屄里还塞着震动玩具!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面泛桃花、眼含春水的,我记得有狼友说过,什么时候女人眼睛里含水的时候,下面就是湿了,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而且她那种反差,你们根本想象不到,她那气质那谈吐,在家里肯定是贤妻良母,在学校里肯定也是高雅冰洁,他那老公估计都不知道她平时装纯压抑坏了,所以才会一出门就暴露本性,在外人面前发骚!
  这骚货人妻不小心叫了一声以后,我也没听到挂电话的声音,估计是还想开口说话。但是那校长一动手指,就把她的话又憋回去了,就这么差不多小声哼唧了十来秒,一直说不出话来,我都感觉床铺有点微微抖动了,看样子是真把她舒服坏了。
  你们想想,一边奸夫毫不怜惜的挑逗她,一边朋友还在那喂喂喂的问她怎么了,然后包厢里还有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这环境得多刺激!我都能想象出她当时的样子,肯定是捂着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别说聊天了,估计一张嘴肯定先出来的就是浪叫。
  不过那个校长也不是一直弄,一会儿好像就给她停了,结合上午我睡觉时听到的那几阵哼哼,估计那个校长是控制着节奏呢。
  停了以后,我发现到底是老师,这小骚蹄子确实还是有脑子,而且会装,她马上就调整了一下,很平静地说:“回去聊吧,火车上信号不好,听不清你说什么。”
  兄弟们,反正这事儿算是给我上了一课,真他妈的和小说里说的一样,女人越漂亮是越会骗人,一句信号不好不仅骗了她朋友,差点把我也都瞒了过去!要不是我能听见那边的声音,她这么一说,我肯定还以为是对方一直在说话呢!太缜密了,真是同情她老公,这绿帽子算是带稳了,这心机,估计哪天她那骚屄被操松了他老公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呢!
  电话挂了以后,这次那个校长没再问是谁,而是就那么微笑看着我下铺的方向。我估计两个人是在对视,可能是那个女老师还有点埋怨校长在打电话的时候瞎搞。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那个女老师第一次主动说话了:“我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刚才小腹特别疼。”
  这时候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因为这句话明显是解释给我听的,她无非是想和那个校长配合演个戏,让我别瞎想呗。她还以为我在上面躺着没发现呢,其实就她们这些小情趣,我早就躲在床边偷偷看着了。
  没想到校长完全不想配合她,只能说高智商人群确实会玩,居然假装躺着睡着了,故意不吭声。这下女老师就更尴尬了,解释一下吧还没人接话,这不显得更刻意了嘛!
  而显然这个人妻是非常在意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的,看那个校长不说话,只能提高分贝继续问:“你听到了吗?我说我肚子不舒服。”还是没反应,女老师这才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犹犹豫豫地第一次喊了句:“老…老公?”
  其实在这之前我对她还有一丝丝的好感,认为她出轨归出轨,情人和老公还是分得清的,任那个校长再怎么喊她老婆,她也没用很亲昵的称呼回应。但是这句话说完,我算是彻底觉得她下贱了!什么气质不气质、高贵不高贵的,发骚的时候都一样!什么他妈的肚子不舒服、小腹疼!我看就是那奸夫把她肚子搞得太舒服、小腹挑逗得太痒了!
  狼友们,别怪我当时那么生气,我在现实中也是老实人,所以想想就替他老公生气,他妈的!世风日下!
  那个校长明显很吃这一套,那个贱人一喊老公他就爬了起来,顺手拿起他那个保温杯,走过来很温柔的说:“喝点热水,老婆。”一边说还一边脱鞋想往铺上蹭:“来,让个地儿,我给你揉揉。”
  靠,挺大胆啊!这就是我当时的心里活动。听到这俩人在车厢里都要躺在一张床上,我虽然替她老公有点愤慨,但更多的还是激动——看不到画面听听声也行啊!
  但是,女老师看起来在这种地方多少还是有点害羞的,再加上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肚子疼、小腹疼,所以我就听到她推搡着对方说:“我…不渴,你别上来!没事…我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必须喝了,那样好的快。忘了咱怎么说的了?老婆,你不听话我可就生气了啊。”别说,这么一个年纪的男人说这样的话的时候,终于是有了点老夫少妻的宠溺感觉,虽然他嘴上说生气,但是我看还是挺温柔的。
  不过写到这里不禁又有点同情那个李老师了,她这老婆都已经成了别人的少妻了,俩人还挺有情趣,这奸夫一假装生气,女老师立刻乖乖的用他的水杯喝了起来!而且看这女老师上车时那高傲劲儿,我估计她平时在家都未必对她老公这么言听计从。
  然后校长就乘着女老师喝水的工夫顺势爬上了床,我这个角度,也看不到俩人在这么一张小床上是怎么搂抱着的,就只能听到那个校长说:“来吧,老婆,放松点,揉揉就舒服了。”
  “你…”那个女老师不知道想说什么,说了个你字就生生憋回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小到快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别这样…有人…”
  “咱这合法夫妻,再说只是揉揉肚子,有人怎么了?让你这么说得咱俩跟偷情似的。”这个校长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有脸这么说,我正暗自好笑的时候,他突然隔着床板和我喊了句话:“小兄弟?别误会啊,我给老婆揉揉肚子,你下来前先提醒我们一声啊。”
  “行,行,老兄,没问题。”我条件反射般的说完,心里突然又泛起了小九九,嘿嘿,我得想办法不让这个骚货女老师总是这么提防,要不怎么听好戏啊!于是我又假装打了个哈欠,补充说:“我肯定不下去,昨天通宵加班一晚上,困得不行,你们自便就行。”
  所以我能听到、看到后来的事情,这都要感谢我那个时候的灵机一动!哈哈,没想到我这装满黄色思想的脑子,关键时刻还挺灵光。唯一愧疚的就是有点对不起那个李老师,因为我的暗中帮助,后面才让他老婆的大白屁股在火车铺上就被奸夫扒了个精光!
  行了,继续说啊,后来我就一点声音不出,假装在那睡觉,明显感觉下铺两个人放开多了。我就在那瞎意淫,估计骚货女老师那松松垮垮的连衣裙,在床上躺着肯定什么事都不顶,随便一折腾就得卷到腰上了。特别像这种平时装的挺高冷的女老师,在刺激的坏境里最容易动情了,再加上她屄里塞的那玩意,这种快感从她老公那里肯定没享受过。
  果然,我刚这么猜没多会儿,我们这床就又有点轻微抖动了,然后我就听到那校长压着嗓子问:“舒服点了吗?老婆。”
  “嗯…嗯…”那个女老师又开始哼哼不说话了,她也想要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又有点忍不住,总是偶尔就蹦出来几声低吟。
  这校长也是够会玩的,一边狎亵着女下属,让她说不出来话来,一边还故意想让我听到似的大声问话:“老婆,到底是这里吗?”
  这下女老师怕被我听出异常,肯定想要开口说话了。但是呢,她又没法正常的说话,只能朱唇微张,连哼带喘的说了声:“是…嗯…”
  “那到底舒服点了没有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揉的对不对啊。”
  “嗯…呼…呼…呼…”女老师这沉重的呼吸声,要是不知情的人听到,肯定会以为她难受的厉害,只不过真实的感受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难受”确实不一般,这可是深入骨髓,像是触电一样的“难受”,嘿嘿。
  那个校长可不管这一套,依然执拗的反复问着:“舒服吗?要不我再用点力?现在呢,舒服点了吗…”仿佛没有得到答案不肯罢休一样。
  终于,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吧,女老师在校长的反复问候下,终于开口了,我听得都有点着急了,那个女老师才肯幽幽的承认:“舒服…舒服…够了…”
  呵!听到女老师这么连声轻呼舒服,不禁又想起了她正在家里看孩子的老公李老师,大家说说,他有这么个风姿绰约的老婆,怎么就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玩?也不多打几个电话关心关心,老婆都被人玩的叫“舒服”了,还不知道在哪傻乐呢…
  这时候校长还继续拙劣的表演着,问他“老婆”说:“行,舒服就好,确实比昨天软多了啊,没有昨天那么胀了吧?”还什么没有昨天那么胀了!?装的有鼻子有眼的。
  “嗯。”人妻女老师这时候听不出任何感情的嗯了一声,听意思应该是校长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所以把震动强度调弱了。
  “就是,这样多好,咱们得多沟通,这样才能让你更舒服啊。”那个校长说完这句话,后来就没再追问了。咳,想想也是,人家这都是你情我愿的,要不也不能一起甜蜜双人游啊,我瞎操个什么心的!
  那个时候大概也就三四点吧,一直到晚饭前那个校长都没有从女老师的铺上出来,我就听着窸窸窣窣的,也听不出来在干嘛。然后俩个人时不时的说说话,男的说上个三四句,人妻也响应一两句,反正肯定挨得很近,估计说话都是咬着耳朵说的,因为声音基本小到我听不清说什么了。
  半天听不到说了点啥,我当时虽然抓心挠肝,但也没辙,一会我就真的睡着了,中间还被尿憋醒过一次吧,我就故意没打招呼就下床了,一边下我就一边偷偷的看他们。俩人在那窄床上紧紧的贴着,女老师在床里面缩着,校长在床边侧躺着,这时候倒是还没看出来什么过分的举动,因为俩人身上盖着个毯子,我也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不知道那个校长的手在毯子下面干嘛呢,反正只能看到人妻女老师闭着眼睛,躺的很僵直,肯定是没睡着,一张本来颇有些英气的脸庞红的只剩下了俏丽。
  后来我心态也平和了,一边尿尿还一边想,俩人在火车上激情激情也正常,人之常情嘛!毕竟从我们海南回去后,女老师肯定得回家找老公了吧,又得装的冰清玉洁的,肯定不能跟在外面一样爽了,那不得今天多亲热一下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突然收到了启发——按这么说,晚上俩人很有可能还会有什么节目!毕竟小别胜新婚啊,性伴侣也是伴侣啊,马上要小别了,那晚上不得再进个“洞房”啥的!?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的赶快回去了。
  到差不多晚上六点多,俩人才先后从床上起来,我这时候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他妈的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美女怎么就这么神奇!?哪怕是被情夫在火车铺上玩弄了半天,这个女老师起床后还是显得很精致,一点没有什么狼狈了、淫乱的感觉,还是很快就恢复了端庄。连衣裙本来就看不出来皱,丝袜一看也是高级货,在铺上折腾半天,丝毫没有拉丝什么的情况出现,真是只有这样的丝袜才能配得上女老师这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再一踩上那双高跟鞋,整个人又高又挺,真是正点!
  娘的,怪不得男人拼了命也要娶美女,我现在收回我刚才的愤慨,我他妈的这辈子要是能娶到这样的老婆,戴十顶绿帽子我也愿意!那个什么什么李老师,你要是哪天知道了,别怪我写你老婆出轨的事情,你也别愤怒,你要是不想要了就给我,我拿来二手用绝对没意见!哦对,也不是二手了,反正别管三手四手五手吧,这种级别的美女,几手我都行!
  又扯远了,俩人去餐车吃晚饭吃了快一个小时才回来,我心里当时琢磨了一个计划,所以就在乘务员办公间门口蹲点等着他们回来。远远看到俩人过来了,那校长也是操蛋,我估计这女老师一走路,他就开始动那个跳蛋,女老师走路明显大腿根夹得很紧,一双细跟高跟鞋走起路来尖头微微向内倾斜,看着和内八似的。反正一看女老师就已经是腿软了,校长在前面潇洒的插兜走着,她只能靠双手抓着对方的臂弯慢慢跟着。
  我一看这情况,说明晚上肯定有戏,那咱也不能扫了人家的兴。所以我看他们快走过来的时候,就敲开乘务员的门,给乘务员说我是哪个哪个铺的,到哪哪下。然后乘务员就问我有什么事没,我用余光看到这俩人已经到我身边了,就和乘务员聊天,大概意思就是我这个人晚上睡觉必须带耳塞,要不睡不踏实,但是这样一睡着吧,又会睡得特别死,必须使劲儿推才能把我推醒。所以让乘务员早上6点一定记得把我推醒,否则我会坐过站的。整个过程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乘务员,就是故意假装没看到他俩,省的被他们怀疑我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狼友们,好好学着点吧,就这一招,我到现在都佩服自己的机智!
  等到俩人完全走过去后,我特意去抽了根烟上了个厕所才回包厢,心想这样回去躺下就可以不再下床打扰别人雅兴了。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我隐约还听到女老师在里面说:“你确定说的是整个旅程,我怎么记得你是说在三亚?”
  “何老师,你还要确认几遍啊?道理也给你讲了,毒誓也发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我还以为昨天晚上就最后…唉…”
  “行了,我确认,我当时绝对说的就是旅程中!我自己说的我还能不知道吗?再说了,多享受一天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你再想也没有机会了。”
  这段对话我是真没听太懂,而且说白了我也不关心俩人说什么,所以直接就推门进去了。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坐在各自的床上,那个女老师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我进来就不说话了。
  到底是说什么呢?我当时是挺诧异的,主要那个女老师明显一副想要争辩什么的样子,只是因为我进来所以不方便说了。我一边瞎想着往上铺爬,一边贪婪地又看了两眼那骚货女老师的曼妙身姿,特别是那双肉丝美腿。然后好像被她发现了,她还很冷傲的瞪了我一眼,我当时就有点气愤,心想她还有脸瞪我,自己装的冰清玉洁的,其实性欲比谁都强,自己老公满足不了,还跑出来和野男人偷情。
  当然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肯定什么都没说,不能节外生枝啊,所以我爬上床就躺下了。躺了一会,估计到了快九点的时候,我看俩人还在自己的床上,那个校长居然在那看他妈的什么狗屁书呢,我也是真鸡巴服了。
  算了,还是让我来给俩人加加速吧,于是我就很谦卑的说:“大哥,嫂子,你们介不介意把灯关上啊,我通宵那劲儿还没缓过来,累的不行,这灯开着,我半天也没睡着。”
  然后我就看着那个校长叽里咕噜说的一堆,但是一个字也没听到,哈哈,你们猜为啥?老子早把耳塞放耳朵里了,演戏要演全套啊!那个校长说完,我才假装恍然大悟的一边取耳塞一边说:“不好意思啊,大哥,刚才没听到,麻烦你再说一遍吧,我刚才忘了摘耳塞。”
  “哦,这耳塞还挺好用。”那个校长先感慨了一句,然后微笑着就把书放下关灯去了,同时还不忘友好的和我说:“行了,小伙子,快睡吧。”
  快睡吧,快睡吧,我睡着了你们好亲热是吧!?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嘴上肯定是连连道谢啊。同时我看了下环境,虽然包厢里的灯关了,但是外面还有廊灯,其实什么也都能看清,只是光线暗了而已。
  果然,这套布局下来,老子刚假装打了几声呼噜,那个校长便猴急的往我下铺来了。这次估计那个女老师也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没听到什么阻拦,便让校长了自己的铺。我当时还有一点幻想,要是那个女老师非常饥渴,主动爬上校长的床上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单单只是能听声音了。
  “来吧,都脱了,还和前两天一样。”校长的声音率先传了过来,虽然他还是很谨慎的压低着嗓子,但是我又没真的带耳塞,这么安静的包厢,赖好有点声音我都能听到。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老师真的太能装了,听校长那意思,前两天俩人在一块的时候就没穿过衣服,但是到了那天她还在那装矜持。我听她说:“我可以都脱了,就当我们约定的是这整个旅程,但是这次说好了,下车就都结束了。”
  “行了行了,我说到做到。”我听那个校长一边答应着,一边就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了,想必是正在扒那个人妻女老师的连衣裙。
  “啊?这个…就别脱了吧?”女老师不知道在和校长商量什么,听起来她还是比较紧张的,当时就听她很小心的说:“还有一个人没来呢,万一等会上车怎么办。”
  “脱啊,丝袜可以留着。放心,我早把门从里面锁了,等会只要你别叫的太大声就行。”那个校长说完便嘿嘿笑了起来,整的我都有些心潮澎湃。
  听到校长这么说,那个女老师好像很害羞似的,吞吞吐吐的连忙否认:“我…为什么要…我不会的…”
  但是她刚否认完,不光是她,包括那个校长,两个人就异口同声的发出了一声非常细小的舒服叹息:“嗯…”听起来应该是两团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了。随后那个校长就说:“身上好烫啊,何老师。”
  操!说的我都能想象出那种触感了,那种抱着一个散发着香气的滚烫肉体的感觉,而且这个肉体还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那种征服感真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享受。估计那个女老师身上确实是太烫了,她哼的那一声,应该也是渴望异性触摸的本能反应。
  后来我也没听到那个人妻回话,就听到她“唔…唔…”的声音,这个咱都能猜到,肯定是在接吻呢,但是这种声音一般都是比较抗拒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听着像是被强吻了,而且床也有小幅度的晃动,我猜肯定那女老师又在那装矜持,假装挣扎呗。
  差不多一分多钟后,小声的“唔唔…”声才没有了,而且床也没有再因为女老师的躲闪晃来晃去了,我估计她是被亲出感觉来了。后面就开始只是“嘶…嘶…吧嗒…”的吸口水声,听声音俩人是都挺投入的,不知道那个女老师感觉上来了以后,会不会主动把她那香舌都伸出来让校长含。
  亲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那个女老师后面说话都气喘吁吁的,明显听声音就知道她动情了,不是刚才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而是声音绵绵的说:“呼…呼…你…那个,别乱…乱钻…呼…呼…”
  “没搞错吧,何老师!?是你自己往我身上蹭的,一边蹭还一边扭,你是真没感觉到?还是故意这么说的啊?”听当时校长那个语气,感觉确实不像是在说谎,估计是真的有这个疑问。
  这冷美人也是的,看着一幅被动承受的高傲模样,没想到真和奸夫接起吻来,还挺投入的,自己的一些小动作都没意识到。
  别这么反将一军,理屈词穷的女老师只能很苍白辩解道:“啊?我没有…”
  “何老师,好好想想我在三亚给你说的,别不相信。”那个校长所说的内容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反正他好像是在给那个女老师做思想工作,他还说:“别老是嘴硬,适时的放松一下,这么紧绷着生活,对你们夫妻都也没有好处。”
  “不…”女老师刚否认了一个字,紧接着就惊叫了一声:“啊…你…你又…?”
  然后那个校长嘴里就像咬着一个东西,含糊不清的说:“怎么了?又想不听话了?”其实那校长咬着什么咱们狼友们都能猜得到,我也不卖关子了,只是我开始也是没想到这个人妻居然还在哺乳期!所以后面那个校长简直就是一边咽着她的奶水一边说:“我说了,唔…以后每天给我…唔…加餐,我没同意之前,唔…你不许断奶!”
  妈的!你们说说,这得多下流的关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校长和女下属是不是太会玩了?上下级之间居然还能提这种要求,我看女老师这冰美人的模样,她老公肯定都没有这个待遇,还是校长的营养好!
  人妻女老师果然还是和刚才一样——拒绝!我写帖子这会儿俩人怎么样了咱不知道,反正当时是严词拒绝的说了声:“你!你…啊…做梦…”
  不过这女老师也是真的敏感,乳头就被这么一咬一吸,声音就已经开始发颤了,但是发颤也无法阻止她继续咬紧了贝齿说道:“回去!呃…我就断…啊…断奶…”这一串连环炮般的拒绝,听起来是真的挺决绝的,至少当时是这样。
  这时候有狼友肯定要问了啊,是不是因为跳蛋她才声音发颤的,我敢肯定的告诉大家,不是。晚上后校长就一直没开跳蛋,这个等会他会说到,而且你们不在现场不知道,女老师当时那声音就和白天的感觉不太一样。
  听到女老师这么说,那个校长突然不顾我的存在,哈哈笑出了声,一边笑还一边得意地说:“何老师啊何老师,你看你心里明镜似的,回去以后还是要见我的,要不然为什么要为了我断奶呢?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你!你!”
  这时候我大概也心里有数了,俩人这关系还真挺微妙,不是特别稳定的情人关系,只能说还在发展阶段,不过这一晚过后,俩人这种苟且的关系是发生了质的变化。李老师你要是看到这篇文章别怪兄弟我暗中相助,其实我也只是催化剂,只能说你老婆的这种骚劲儿是迟早会爆发的,看开点吧!
  这时候校长看女老师词穷了,就又把话接了过来,居然开始很自然的评价起了女老师的母乳:“何老师,今天你的奶倒是挺热乎,就是量不多。再攒攒吧,多在你这嫩葫芦里闷闷,更入味儿。”
  那个校长说话的感觉,就好像完全就没把别人老婆的乳汁当回事,简直就像在说自己寄存的饮料似的,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这样的轻浮也难免被女老师小声叱骂了一句:“下流!”
  “下流?哈哈,等会你就知道谁下流了!”那个校长完全没有因为美人妻的这个评价而恼怒,反倒很兴奋的说道:“不闹了,何老师,咱们也算朝夕相处了几天,还有几个小时就到家了,我今天必须要给你留下点美好的回忆!”
  校长的这句话,让女老师很警惕的问了一句:“你想做什么!?”
  “嘿嘿,昨天晚上都关灯了还暗示我呢,当时是自己想要了吧?今天怎么还紧张起来了。”
  “不是!你…你…你胡说!”女老师看似否认的很彻底,但是我从她嗫嗫嚅嚅的声音就能判断,校长想必说的八九不离十。
  这时我对前一晚的情形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只是可惜啊!人家俩人怎么玩的咱是一点也不知道了,我和大家一样的遗憾,遗憾到差点都忘了假装打鼾…
  之后我就听那校长继续拿话堵她,说道:“这么快就忘了?何老师,你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只有今天…”说着说着校长就捏起了嗓子,一听就是学那个女老师前一天晚上说话时的腔调,很娘娘腔的连续重复着那句话:“只有今天~”
  “你…”这下女老师被说的彻底哑口无言了,憋了半天,最后只能简单粗暴的怒斥道:“你别再说了!”
  哈哈,我当时就在想,这么说不就是自己承认了吗!?不过转念想想,倒也符合人设,人家女老师毕竟是文化人,这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的也不会像无赖似的死不认账啊。
  不过看得出来,那个校长再怎么开玩笑,其实心里还是挺宠女老师的,一看她真的要生气,就立刻连连笑着安慰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哈哈,真是个小骚货。”这他娘的也是的,不说就不说了呗,赶快开始正事,还非要再这么肉麻的称呼一声,打情骂俏的。
  结果女老师这下更生气了,看得出来平时高傲惯了,脾气是真的不小,这都让老公以外的男人扒个精光了,还这么大脾气。我这时就听到她低声怒斥那个校长:“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什么…跟什么啊!你再这么说我真要生气了!”
  我心里当时想着千万别生气啊,生气不得冷战嘛,那他妈还玩个屁啊!
  不过校长估计是很了解女老师的,丝毫没有慌张,只是妥协着换了个称呼,继续说道:“何老师,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不管前一天玩的多开,第二天又冷的和陌生人一样,让我每天都有征服的新鲜感…”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严重怀疑他已经慢慢凑到女老师耳朵边上了,后面就只能断断续续的依稀听到他说:“等会让你回到昨晚…想要…今天我可是…”
  “你胡说!呼…”女老师听完后虽然矢口否认,但是声音里已然有了一丝娇喘的味道,明显感觉她情绪有些起伏,一边深呼吸一边在说:“我不会的…”
  “我早说…体质特殊…你不用…”那个校长继续用我听不清的声音说话,而且感觉舌头也同时在舔女老师身体的某个地方,舔完后再把人妻身上的味道卷回自己的嘴里,发出“叭咂…叭咂…”的声音。不过最后有一句话我是听清楚了,他说:“我帮你把跳蛋取出来。”
  “不用…”万万没想到,女老师居然会拒绝!只是我还没来及恶意揣测,就听到女老师紧接着说:“嗯…我自己就行…你别动…”
  靠,当时差点理解错了,原来那个骚货只是想装装矜持。
  良久,一声来自女老师玉颈深处的压抑闷哼——“啊嗯…”从下铺传进了我的耳朵。不怕兄弟们笑话,别说这个校长了,我他妈真觉得自己还不如那颗跳蛋,能够这样狎磨着女老师骚穴的层层嫩肉,肆意粘黏着女老师骚屄深处不断涌出的蜜汁,让她发出这种腻人的娇喘。他妈的,想想就觉得不公平,人家都过的什么日子,我过得什么日子,操!
  我当时正他妈感叹命运不公呢,校长那个人生赢家就开始动手动脚了,我听他说:“来,何老师,我看看这小穴口是不是已经撑的合不上了?晚上回去别让李老师发现端倪啊!”
  人妻女老师好像很羞于在奸夫面前说起自己的老公,所以校长说完那句话后,她紧跟着就说道:“你别提他…他发现不了的…”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又发出了一声勾人的低吟:“啊~”
  不用想也知道,校长刚才说的看看肯定不是只用眼看,而是动手或者…动舌头了吧!真是无缝对接啊,女老师的老公肯定都猜不到自己老婆的蜜穴今天吃了多少东西,刚吃完跳蛋还没消化,紧接着就吃起了校长的手指或者舌头。
  哈,要我说这李老师八成也是老实人一个,肯定是满足不了这个何老师,她不是都说了吗,就算屄口那晚上被撑大了,她老公回去也发现不了,唉,暴殄天物!这要是我老婆,这么多天没见,不管她在外面挨了多少炮,回家也得乖乖地翘起屁股再被我操两发,大家说说是不是,这样的老婆躺在身边,怎么能忍得住啊!
  但是校长可不管女老师想不想谈论自己的老公,就是继续追着问:“为什么李老师发现不了,他平时不操你吗?”
  女老师既不反驳也不否认,只是在那边低声呻吟边说道:“呃…你别说了…嗯…”
  再插一句啊,其实据我后来仔细分析,那个女老师绝逼是个纯骚货,而且是闷骚到不行的那种,反正很多细节吧,不知道狼友们发现没有,就说这个时候吧,她想要装圣女,但是说的却不是让那个校长别弄了,而是让他别说了,这种情况下,人的反应挺真实的…那个李老师吧,其实绿帽子戴的也不冤,早晚的事儿,而且这个校长至少是个文化人,不会玩的太过火,要是那这女老师哪天犯到和我们做工程的那帮大老粗手里,就她这骚样,操得她几天下不了床。
  行了,感叹完了,继续给你们描述啊,后来那个校长说:“把手给我。”
  女老师虽然有些警惕地问:“你干嘛?”但是态度上已经不是拒人千里的感觉了。
  “给我就行了…”校长一句话还没说完,女老师应该是已经配合了,于是他就继续说道:“这就对了嘛,小骚货。来,你不是说你老公不经常和你做吗?我教你回去以后怎么让自己舒服。”
  “你别说了…难听…”
  “怎么难听了?这叫情趣,小骚货。”校长说完这句话后安静了几秒,应该是牵着女老师的嫩手让她自己去摸骚穴了,所以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自己摸摸小穴,我一说你就流水。”
  “你怎么…嗯…”听女老师的语气,她还在想着指责对方,但是刚说了两个字,埋怨声就被唇齿间走漏的娇喘打断了。
  “对,就这里,进去。”校长指引着说道。
  现在想想,那女老师把皮肤都保养的那么细嫩,骚屄肯定是更嫩更紧,这么精致的人妻居然肯被奸夫抓着手一块摸索自己的骚屄,还真就是验证了那个话——“这叫情趣”,她老公肯定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后来女老师就一直的小声娇吟,就如同微醺了一般,也不说话,所以校长就自言自语的说了很多:“我带你去一个别人都没到过的地方,你没到过,李某没到过,任某也没到过,来,还要深一点,别怕。”
  名字我还是不说了啊,只是让我感觉很惊讶的是,这个任某又是谁?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么有气质的女老师,居然私生活这么糜烂,还搞滥交…
  唉!不过私生活再滥,也轮不到咱们,这就是残酷的事实,我还是继续给大家讲后面的事情吧。校长后来说的东西,大家也可以学学,学到点技巧也当没白看我这篇小黄人,他后面说:“对,就这里了,骚货,感受到小凸起了吧?过了这个小凸起,后面有块…”
  “啊!”这时女老师突然旁若无人的叫了一声,而且床都有跟着晃动了一下,这是今天晃动最厉害的一次,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压抑,然后我就听到她急促地说:“不行…不行!”
  “嘘…”这次轮到校长提醒控制音量了,而且他还不忘小声说了句:“别乱扭,小心上铺…”
  “你…别摸了…呃啊…你让我手…嗯…手指出来…”女老师说的这里的时候,我才大概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原来校长和女老师各用了一根手指来捅女老师的骚穴。
  “不行。”校长这次拒绝的很干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说了今天我主要是教你怎么自慰,你忍着点,别叫大太声。”
  “唔…唔…呃唔…”这次,事先有了准备的女老师没有再失声叫出来,但是不知道她是掩着嘴呢还是靠咬着什么,反正因为忍着不能叫,床晃得更加厉害了!
  我当时还心想,再这样晃下去,我这装睡的是不是太假了,这他妈能睡着谁信啊!结果正在这个时候,校长说了一句让我想给他磕头的话!
  “这样不行啊,你这样非得把他晃醒不可,起来,去我的铺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