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1/10/17 01:40 / 1375 / 62
【小说】长安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2:42

第十四章:奉茶思母,天子无情
  金猊兽炉里燃香袅袅,轻烟如絮,笼彻幽宫华殿,青衣宫人低眉垂眼立在大殿两侧。
  卫明帝与景怀皇后正襟危坐,吃着华阳公主及驸马奉上的两盏香茶。
  景怀皇后浅浅啜了一口茶,抬眼望向殿中一对壁人,客客气气地道:「华阳金枝玉叶,容冠长安,纪驸马能尚得公主,这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还望你们小夫妻俩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皇后娘娘说的是,纪瞻受教。」纪瞻恭谨施礼。
  卫明帝看着长身玉容,风骨清肃的青年,心中满意,但仍肃声嘱咐道:「华阳脾气大,驸马你日后要多让着她点,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须得多多迁就公主。」
  不待纪瞻回话,卫明帝转而望向卫连姬,是怜爱的口吻:「华阳,成婚后若你有什么需要的,或是公主府中哪里置办不妥当的,尽管来跟父皇提。」
  卫连姬怔忡地看着景怀皇后坐着的方向,目光有些呆滞,闻言回神,强扯一抹笑:「多谢父皇。」
  卫明帝敛眉,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景怀皇后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但笑不语,细细揣摩着皇帝心意,挥手摒退了闲杂众人。只留卫明帝与卫连姬父女二人在殿内叙话。
  ……
  卫明帝缓缓开口问道:「华阳,今日归宁,你可是想起了你母后?」
  卫连姬惘然地笑了,胭脂绯唇露出一点妩媚的苍白:「母后曾说过,最想吃连姬与驸马大婚后的一盏香茶。」
  卫明帝黯然,默了一会儿,交代道:「华阳,有空带驸马去卫氏皇陵看看你母后吧。」
  他看着卫连姬,嘴唇动了动,半天才发出声音:「连姬,你心里,可还会怨父皇?」
  卫连姬柔柔一笑,作出坦然的情态给予尊贵的天子看:「儿臣年少不经事那会是曾与父皇闹过性子。可长大了也懂人各有难处,父皇文韬武略,志在四方,是母后缺了一国之母的心胸睿智,活得太不明白。」
  卫明帝因她坦然,反而又幽幽一声叹:「终归是朕对不起她。」
  卫连姬垂眼,惆怅的哀思如水,悄悄划过眸中黑白分明的底色。
  一时竟是无话。
  卫明帝与女儿谈起政事,询问道:「华阳,可有意提拔驸马去门下省?」
  大卫实行三省六部制,也称群相制,分为中书、门下、尚书为三省。
  中书决策,门下审议,尚书执行,三省长官共同负责中枢政务,且各省长官都可称之为宰相。
  如今门下省是风头最盛,每逢会议宰相云集。
  卫连姬摇了摇头,认真道:「儿臣并无此意。」
  遂又娇笑解释:「正值新婚蜜月,儿臣也尚未陪驸马一同回乡省亲,如今不想他太忙。」
  卫明帝见卫连姬面上略带牵强,不放心地出言规劝:「华阳,你可别因为你母后的事,存着把驸马当禁脔的心思。父皇看驸马,还是个不可多得的贤才。」
  卫连姬嫣然一笑,静静地道:「父皇放心,儿臣公私分明,自是省得。」
  卫明帝欣慰点头,似是想起什么,赞叹:「听太子说,你举荐的太子中舍人,那人也是个踏实能干的,为太子办起事来利索得当。朕的华阳慧眼如炬。」
  「父皇过奖。」卫连姬不惊不动,落落得体地道:「连姬受皇族宠养,平生无大志,若能为父皇与太子哥哥分忧一二,也是连姬之幸。」
  卫明帝满意地微笑:「有什么需要的,就与父皇提。」
  「父皇放心。」卫连姬微微作揖。
  殿外有侍人来禀,道是有大臣在前朝议事,请皇帝过去裁决。
  卫明帝闻言拂袖而走,殿内寂静无人。
  华服金钗的公主蜷了身子,神情悲戚,偷偷趴在景怀皇后方才坐过的凤椅上,眼角淌下一行泪。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2:50

第十五章:明智继后,愚昧女儿
  九曲回廊,一方小亭,帘卷轻纱,人影绰绰。
  卫持盈倚在景怀皇后身侧,吵吵嚷嚷地诉着苦:「母后,华阳今儿欺负我了。」
  景怀皇后波澜不惊,凤目淡然:「你是不是又惹到华阳了?」
  卫持盈悻悻地低下头,小声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刺了她几句,强逼纪瞻尚主。」
  景怀皇后想起在殿中一对壁人对视时略显默契的眼神,若有所思道:「我看纪瞻对华阳,也不像全无情意的样子。」
  卫持盈撇嘴,忿忿不平:「华阳就是仗着父皇宠爱,仗势欺人,哄骗逼迫纪瞻尚公主。」
  她语气里带着无限的委屈和抱怨,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明明在岐王府我与她一同看中纪瞻,华阳刁难纪瞻,我还帮纪瞻说话了。可是,他偏偏从了华阳,今日还帮着华阳说话驳我的面子。」
  「连父皇也是偏心,从岐王府回来我就与父皇说看中一个江南姓纪的进士。
  可华阳去求,父皇还是把纪瞻赐给了她。」
  景怀皇后叹了口气,安抚道:「纪瞻已是华阳驸马,持盈你就不要再想了。
  你再挑挑旁的郎君,世家也好,寒门也罢,主要看你喜不喜欢。你是公主,日后也无须倚仗夫家权势。」
  「母后,我不挑!」卫持盈一改人前的素雅文静,扭曲着清丽五官,大声愤愤:「我喜欢的已经被华阳抢走了!」
  景怀皇后苦口婆心地劝慰:「因着贞懿先皇后薨逝,华阳也因此差点病死,你父皇心中对她母女二人愧疚,宠爱华阳也不过是为了补偿她罢了。」
  又出言叮嘱道:「木已成舟,持盈你莫要多生事。」
  维持盈面带不甘地叫了一声「母后」,摇着景怀皇后的胳膊,想要皇后在此事上帮她做个主,在卫连姬那里讨回点颜面。
  景怀皇后语重心长地与卫持盈讲述道理:「华阳虽任性妄为,可她在政治上眼光独到,会招揽人才,还懂知人善用,无论有无功过在朝堂上始终都是收敛锋芒,不仅得你父皇看重,太子对她也是赞不绝口。」
  「华阳与你一同出宫入公主府居住,听闻她府上出入的大多是有才华、有学识的幕僚门客,邀宠献媚的琴乐伶人却是极少的。」
  景怀皇后长长地叹息一声:「持盈,但凡你有华阳一半的懂事,母后也能省心不少呀……」
  卫持盈丝毫听不进去,且对此不屑一顾,恶毒地揣测道:「华阳天天穿得骚成那个样子,谁知道是用什么法子招揽人才,说不定淫荡起来连太子都不放过呢。」
  景怀皇后抬手在卫持盈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厉声骂:「玉清,你胡说八道什么!」
  卫持盈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母后,太子生母早逝,与我和华阳皆为同父异母,但太子对华阳百般殷勤维护,对我却爱答不理,两人私底下保不准就有什么苟且。」
  景怀皇后眸中泛冷,语调也是冷冷的:「持盈,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莫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卫持盈不听,把石案上的茶盏一拂,茶汤倾洒,碎瓷满地。
  她娇气而不满地埋怨:「母后,连你也处处为华阳说话!」
  景怀皇后气得连连摇头叹气,捂住心口,痛惜道:「玉清,你真的太不懂事了。」
  「嫌我不懂事,母后你去找华阳做你女儿呀!」卫持盈委屈反驳,掀了纱帘冲动地大步离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2:58

第十六章:偷用他的名箫,插穴
  新月初上,疏星点点。
  自洞房花烛夜过后,纪瞻白日里在弘文馆办完公,晚间就一直歇在公主府的书斋。公主没有吩咐让过去,他一个人在灯下看会儿书就休息,也算得个清闲。
  但此夜,他刚推开书斋的两扇门,就闻到一阵甜腻的熏香,似花非花,似果非果。
  深入内室,果不其然,室内香几上的铜炉里燃着一段卫连姬平常爱用的香料。
  熏香的主人此刻正躺在角落里那张他平时夜里休憩的罗汉床榻上。
  美人衣发凌乱,面若桃红,一双明眸泛着水蒙蒙的雾气,双腿曲起又放下,纤腰无助扭动,似疼、似痛、似难耐,好不可怜。
  纪瞻上前,急急地握住美人的手,询问道:「公主,怎么了?」
  卫连姬蹙起了眉尖,是柔弱的风致,小声呻吟:「纪瞻,我难受……」
  纪瞻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脸急切之色:「公主哪里难受?可要命人去请太医?」
  卫连姬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娇怯怯地道:「下面,我下面难受。」
  纪瞻惊诧,而后放开了她的手,尬然起身:「公主,你又作弄我。」
  「没有呀……」卫连姬娇声解释,一把掀开了身下的衣裙:「不信,纪瞻,你看呀……」
  纪瞻顺着卫连姬的话,目光落在她下身。
  光裸的双腿大大张开,中间那张粉嫩的小口含着一管两指粗细的玉屏箫。
  这箫,纪瞻是识得的,是他曾经托人去江南千里之外的黔东玉屏特意购置,乃箫中的珍品,其造型、制作、和音色都别具一格。
  若有一管,必为爱箫之人的珍宝。
  古人甚至有云:「仙到玉屏留古调,客从海外访知音。」
  但此时,这等风雅之物居然被卫连姬用来插在下体的阴穴里。
  穴口的媚肉被古铜色的箫身撑得薄薄的一圈,仿佛会被撑到破裂,可还是牢牢地吸附住巨物。
  春水潺潺,从穴缝里一点点沁出,堆积在股间,是一大片明晃晃的晶亮水渍。
  纪瞻看得心口怦怦直跳,面上飞红,又羞又恼地指着卫连姬,气得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公主,你!……」
  卫连姬握住露在穴外的箫柄,顾自抽动几下,软软地抱怨道:「你这箫好粗呀,我塞了半天才塞进去的,涨死了都……」
  纪瞻被卫连姬这没脸没皮的淫荡情状彻底征服,他背过身去,幽幽叹气:「公主,你这都让我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卫连姬佯作委屈地埋怨:「晚上你都不陪我,我想要啊,我难受……」
  她一边委屈,还一边振振有词:「听闻这管名箫你视若珍宝,我想着,沾了我的味道,你以后再拿起箫就能一下想起我了。呜呜,你看我一片好心,你都不领我的情。」
  明明知道卫连姬就是说得哄人的话,纪瞻还是被撩地心头一颤。
  他回过头,只见她那小小的花穴瑟瑟地含着那管玉屏箫,穴肉一抽一抽的,可怜巴巴,不知是想吸紧还是在排斥。
  纪瞻目露怜爱之色,跪在卫连姬榻前,轻声劝慰:「公主不要胡闹,这不是用来放身下玩乐的物件,快些拔出来。」
  卫连姬娇傲,一口拒绝:「不,我不要。」
  纪瞻拿她没办法,按捺住心中羞赧,俯在她耳边小小声地哄道:「公主,要不,我给你拔?」
  卫连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得呀,纪瞻能踏出这一步。
  可她不愿轻易放过他,继续不依不饶:「我不要拔出来,我就要插着。」
  纪瞻拗不过卫连姬的娇蛮,身下肿胀得发疼,连喘气呼吸都是滚烫的。
  他不敢与她久待,也不想随便就要了她的身子,起身请辞:「那公主自己待一会,我先出去了。」
  卫连姬高声叫住他:「我不准你出去!」
  纪瞻无奈回头看她,平日里一双清明的眼,这会儿被欲色熏得泛红迷蒙。
  「你过来。」卫连姬轻声唤,眸中媚意流转,一只纤纤玉手握着那半截箫身,还在往穴里缓缓抽送。
  她扭着腰臀,娇柔地指示他:「纪瞻,我要你像这样插我,给我快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3:06

第十七章:他握着箫,把她插哭了
  起初听这话,纪瞻以为卫连姬是想同他交欢,身下阳茎一跳。
  尚在迟疑之际,只听她又催促道:「纪瞻,快过来呀,帮我握住箫,在穴里动一动,痒死了……」
  用箫也不用他,纪瞻默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虽不想与她随意交欢,可她若真的想要,他还是愿意给她的。
  见纪瞻不作声,卫连姬弓起脊背,咬着下唇难耐地呻吟:「呜呜,想要高潮,我没力气动,纪瞻你过来帮帮我呀……」
  她面上的春色浓的快要溢出来,用那样一双妩媚的眼睛渴望地看着他,眼底水波晃晃荡荡,似乎他不答应,她就会在下一刻难受到掉下泪珠来。
  纪瞻心下不忍,向她妥协,也温言劝诫:「公主,用这样的东西玩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卫连姬顾不得他说什么,目中只有得逞之色,欢喜地叫:「嗯,快过来……
  我想要……」
  纪瞻曲膝跪在床下,卫连姬转动身子,自然而然地把分开双腿搭在他两侧肩头。
  纪瞻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握住那管玉屏竹箫,古铜色的箫身雕刻有高山流水图,被粉嫩的穴口一点点吃进去。
  他捏紧箫柄,在她穴里轻轻抽动几下,有水声噗呲作响。
  湿得这么透,他也不再怜香惜玉,手上加重了力度,深深入,浅浅出,速度不快,却顶得她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流。
  许是郎君天生在男女情事上就是无师自通,知道让小娘子如何舒爽。
  粗长的竹箫捅开层层叠叠的细嫩软肉,直直地深入内里。
  每一次他都插到底,圆弧形状的箫头把脆弱的花心顶得狠狠凹陷下去,那处最致命的褶皱嫩肉都被塞了进去。
  待一阵阵颤栗的快感升起,又被人无情拔出,嫩肉与箫头相接处发出噗的一声响。
  愉悦的情潮才退下一点,花心再次被坚硬的箫头挤压、贯穿,小娘子尖叫着被推上另一个至高点。
  卫连姬头一回尝到这猛烈的插干刺激,双腿乱蹬,哭叫连连:「啊啊……纪瞻……深、太深了……呜呜要死了……我要被插死了……」
  她上面那张嘴叫着快被插死了,可下面的这张嘴贪的要命,内壁软肉疾速挛动,花心总是死死地咬住深入的箫头不肯丢,且咬得越来越紧,拔出都困难。
  反应这样大,穴里缩得这样紧,她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纪瞻有意取悦她,轻声安抚:「公主,别怕,放松,马上就好了。」
  说完按住她的腰身,握着箫柄在花心一下一下用力捣弄,直捣得榻上人颤抖哭泣,泪流不止。
  在一次花心嫩肉又被深深嵌进圆状箫头时,卫连姬拱起纤腰,仰着细颈,挣扎着、尖叫着被他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累积的快感一瞬间在身体内炸开,如水一般流淌进四肢百骸,周身都被细细密密的温暖酥麻感包围了。
  在他的手上,她快乐得快要死掉。
  宫口涌出一波波高潮后的水液,沿着空心的箫管,从头部流到尾端,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卫连姬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地哭:「呜呜……纪瞻……泄了……被你插到泄出来了……」
  纪瞻看着面前那一小滩她流下的淫靡液体,听着她爽到呜咽的娇媚哭声,心中既有莫名的满足,又觉得她娇蛮中还带着可爱,故作一本正色地问:「公主,还要吗?」
  「呜呜,不要了……」卫连姬含泪嗔他一眼,用脚尖勾着他的后颈,哑着娇声催使:「快帮我拔出来。」
  小小的穴还在含着箫管不断缩动滴水,红艳中带着微肿,似被春雨打过后的三月桃花,是破碎的娇艳又令人心折的风情。
  纪瞻胯下胀硬如铁,滚烫如火,只想抽出竹箫,立时冲进她高潮后水嫩湿滑的销魂穴孔。
  被她裹紧,被她咬住,将积攒已久的白浊精华都射在她紧缩的花心。
  他握着箫的尾端,一时心绪纷乱,抬头但见卫连姬已阖了美目,胸口微微起伏,似是累得睡着了。
  纪瞻心中暗叹一声,闭上眼轻轻抽出了那管玉屏箫,将她的衣裙拉好,唤来侍女伺候公主洗沐。
  而他自己,在乍暖还寒、卫公主穿衣露半乳他都说人家会冷的春日深夜,整整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3:17

第十八章:要考春宫图的功课
  春夜泡冷水澡的后果就是,纪瞻染了风寒,一连吃了几天的苦药汤水。
  直到三月底卫连姬陪他一同回江南余杭老家省亲时,身子还没好全,时不时还会微微低咳几声。
  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卫连姬听纪瞻咳嗽,屈尊降贵地倒了盏温茶递过去,笑着挪揄:「没见过你这样的郎君,娇妻在卧,你都不用来泄火,偏偏学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
  她又挤兑他:「冷水澡泡得够舒爽吧。」
  纪瞻接过茶,声音有点哑:「谢公主。」
  他出言解释:「那会儿公主累得睡着了,我不想扰了你好眠。」
  卫连姬斜斜地瞥他一眼,悠悠地道:「若是我没有睡着呢?」
  纪瞻讶然:「那公主?……」
  「你是不是想说,我勾了你,怎么还不给你?用箫都不用你?」
  卫连姬接过他的话,轻巧挑眉,勾唇一笑,意态高傲如天上月:「新婚夜我不是说了么,你越难堪,我越喜欢啊,你不要我就硬上,你想要我偏不给。你敢强上,我就一脚把你踹出门去。」
  末了,她笑得甜媚而挑衅:「我就是这么坏,就是要折辱你。」
  纪瞻仿佛听不到她话里的刻薄之意,佯作淡然地抿了口茶,慢吞吞地说了一句:「我不觉得是折辱。
  卫连姬一怔,莫名其妙地看了纪瞻一眼,见他面颊、耳垂泛红,突地恍然。
  他不觉得折辱,言下之意就是还很乐在其中。
  乐得她调戏他,强上他,逼迫他给她送上高潮……
  这是什么奇怪想法……
  卫连姬只感到心口莫名地发烫,腮帮子也顿觉烧得慌。
  她撇开了眼,静了静心神,掩口嗤笑:「纪瞻,看不出来,你还有受虐倾向呀?」
  纪瞻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慢地道:「我只是觉得公主……哭得时候很可爱。」
  卫连姬想起那晚在书斋自己没出息的哭哭啼啼样,不悦地朝他翻了个白眼:「什么可爱,你是不是还想把我插哭?」
  纪瞻稍有窘迫,继而正色:「夫妻行周公之礼是人伦常理,公主不要说得这么……」
  卫连姬娇哼一声打断他的话,撇了撇嘴:「我要像你这么温吞行事,估摸你这会儿不入我玉清妹妹的府邸,也该被其他贵族小娘子吃干抹净了。」
  思及此,她顾自发出感叹:「长安娘子多豪放,最喜漂亮有才华的小郎君,做不成夫妻,做一夜交颈鸳鸯也是好的呀!」
  「公主也是这样想的?」纪瞻好奇地问。
  「当然了。」卫连姬回地干脆利落,是惋惜的口气:「若你之前低下身段多给我睡几回尝尝滋味,说不定我也没那么念着了,反而会放过你,提拔你,你也不用被强逼着尚公主了。」
  纪瞻眸色微沉,静静地道:「公主就只想沉沦肉欲吗?没有别的吗?」
  卫连姬不屑地笑,反诘道:「男女之间除了纵欲贪欢还能有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么多干嘛,累不累。」
  纪瞻敛眉,握紧了她倒给他的那盏茶,淡淡地:「不累。」
  卫连姬心口又开始发烫,她不敢看他,佯装无谓:「反正我就是个没有心肝的坏公主,你不嫌累随便你呀……」
  纪瞻沉默良久,回了个言简意赅的「嗯。」
  随后放下茶盏,拉住了她柔软的一只手,在掌心握紧。
  卫连姬一向大胆妄为,荤素不忌,这会儿手心冒汗,粉颊涨红。
  她不愿在他面前露怯,清了清嗓子,调笑道:「纪瞻,上次给你的春宫图,你研究得怎么样了?晚上一起入住客栈,我可是要考的。」
  纪瞻见公主反应,就知她就是色厉内荏,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故作一本正经,谦逊请教:「公主,怎么才算考举及格?让你哭出来就可以吗?」
  闻言,卫连姬惊了,纪瞻居然反过来调侃她。
  她被气笑:「纪瞻,我看你的嘴也是挺厉害的,堵我的话一句一个准。」
  瞅了眼他胯下的物什,讥诮道:「就是不知道下面这根东西主动起来,能不能堵到我满意?」
  纪瞻风清云静地笑:「若不满意,公主就罚我重修功课。」
  卫连姬不满:「重修功课还是你得了我的便宜。」
  纪瞻笑得更清淡雅致了:「公主也可以主动,把便宜占回来。」
  卫连姬:「……」
  她下颌高抬,不甘示弱:「你想得美!」
  纪瞻拉着她的手,把人拥进怀里,低下头小声坦白:「想得不美,一个人在书斋的时候总会想到公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3:27

第十九章:住客栈,不要抠那里
  江南余杭离都城长安有千里之遥,华阳公主没走过远路,人娇气,也怕颠簸,一队车马慢行慢缓地驶在驿道上。
  因是作为新妇陪同驸马回乡探亲,一路也并未惊动当地官员,天黑了公主就吩咐护卫、仆婢安排客栈一并投宿歇下。
  侍女青昭不敢马虎,每每给公主奉的都是当地的美食佳酿,选的都是最好的客栈上房,但即便如此,公主还是挑挑拣拣,不甚满意。
  好在有驸马性清温和,常在一旁温声细语地哄慰,公主这一路也极少发脾气,挑剔下人们的错处。
  ……
  日暮向晚,又到春夜,一行人照列歇在城中客栈。
  卫连姬刚沐完浴,只套了抹胸和亵裤,湿着长发、赤着双足就跑出来了。
  雪白的胸脯,纤细的腰身,连小巧的足尖都带着晶莹剔透的粉。
  不施粉黛,仍肤如凝脂,唇若点朱,潋滟眸光不经意间流转,艳光摄人。
  纪瞻坐在临河的窗下,手里捧着一本书卷轻翻慢看。
  书,翻是翻了,倒是什么也没进去,自卫连姬进了浴室,听着哗哗啦啦的水声,他根本就静不下心,脑子里都是她在书斋那晚的场景,流水的艳穴和妖媚的呻吟。
  他想了好些天了,生病的那些夜晚,偶尔也会做春梦,梦到她在他身上起伏、次次尽根没入,梦到她被他压在身下、干到求饶大哭。
  卫连姬见纪瞻还在装模作样翻书,玉臂轻抬做了个要抱的姿势,娇滴滴地唤:「纪瞻,过来。」
  纪瞻见她湿发赤足,赶忙放下书卷,拿了件干净外衣给她披上,将人横抱起放在床上,轻声道:「春夜更深露重,公主怎么不绞干了发,穿好了鞋再出来。」
  卫连姬揽住他的颈,娇笑打趣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怕你等急了呀……」
  纪瞻也笑:「我哪有这么急。」
  「嗯,你不急。」卫连姬乖巧点头作恍然状,一把抓住他胯下的坚挺,笑盈盈:「你硬了,硬得硌手。」
  公主这样大胆,纪瞻也不与她客气,脱了衣翻身压在她身上,手直直往她腿心摸。
  卫连姬扯开了抹胸,露出饱满的雪乳和樱红的尖尖,柔柔的叫:「纪瞻,吃吃我。」
  纪瞻低头,细碎的吻落在她胸乳上,张口含住了那挺立起来的一侧乳尖。
  他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唇齿厮磨,手将她的亵裤褪下,指尖在阴蒂、穴口肆意流连。
  上下都被攻击,酥麻的感觉从乳窜到穴,卫连姬受不住,媚着声求:「呜呜,纪瞻,轻点……」
  不求还好,她一开口,纪瞻咬住了她的乳尖,修长的两指并起,一下捅进了紧窄的小穴。
  卫连姬被刺激得腰背拱起,却又被纪瞻狠狠按下压住,柔嫩的花心被迫裹住他略带粗粝的指头。
  呼吸都要顿住了,受了惊的穴肉死死地咬住两根手指,花心不断蠕动,却将他的指尖吞得更深。
  纪瞻手指捅进去,被她夹得拔不出来,吐出口中的乳,趴在她耳边柔声哄:「公主,放松,会让你舒服。」
  卫连姬迷离的眼波转了过来,娇柔而渴望地望着他,努力放松身子,接纳他第一次插进来的手指。
  纪瞻开始抽动,起初缓进缓出,等她彻底湿润后,才开始加快速度。
  细嫩的内壁软肉一次次被顶开,脆弱的花心被他戳得颤栗不已,流出更多粘腻的水液,却都顺着他的指根淌到手腕,打湿他雪白的衣袖。
  被占有、被深入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身子都软成了水,被他托在手上晃晃荡荡。
  卫连姬红唇微张,娇媚的呻吟不断:「呜呜……纪瞻……爽、爽死了……插得好舒服……」
  不知顶到了哪里,她「啊」地一声大叫,纪瞻摸索着,在阴穴上方的位置探到了她的敏感点,是一块小小的半硬软肉,他试探地抠了抠。
  卫连姬顿时蹬腿,啊啊哭叫:「不要啊……呜呜……不要弄那里……」
  纪瞻只想给她极乐快活,用指腹抵住那块敏感软肉,重重抠弄、摩擦,弄得身下人拚命挣扎。
  他禁锢住她的腰身,用越来越重的力度逼迫她泄出来。
  「呜呜……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她淹没,头脑中接连炸开无数烟火。
  卫连姬仰着细颈,绷紧足背,被他送上了绚烂无比的高潮。
  被干到痉挛的穴,霎时涌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打湿了他还在动作的手腕。
  而纪瞻抽出手指,在她涌水的瞬间,捞起她的两腿,如在春梦里的那般,凶狠地将身下人一下贯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3:34

第二十章:深插猛干,接连潮吹
  在到达高潮的时候被插入,卫连姬小腹连连抽搐,扭动着腰臀要从他身下逃开。
  可纪瞻紧紧地掐着她的腰,把那方销魂肉穴死死地套在了胯下的阳具上。
  粗大的肉棒破开内壁的软肉,硕大的龟头捣入收缩的花心,进的越来越深。
  卫连姬觉得要自己要被胀坏了、顶穿了,颤声娇泣:「啊啊……不要……纪瞻……呜呜,太深了……快拔出去……」
  进来了哪有拔出去的道理,纪瞻被她紧窒的花心嫩肉裹得舒爽无比,他本就想她想得紧,这会儿只想在她穴中狠狠深插猛干一场。
  他轻轻哄慰,声带欲色:「忍忍,公主忍忍。」
  随后托住她圆翘的雪臀,一下一下往胯下送,深入浅出,反反覆复。
  细嫩的软肉都要茎身磨坏了,花心的嫩肉被顶得凹陷下去,还未等恢复平整,又被他下一次的插弄顶得凹进去更深。
  有淫荡的水液不断顺着穴口往下流,被他肉棒下两团阴囊拍打得飞汁乱溅。
  卫连姬眼尾泛红,唇瓣轻咬,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床幔,口中的呻吟也被捣的破碎:「轻点啊……太重了……受不了了……啊啊……」
  纪瞻听不得她这种妖媚勾人的叫声,越听,阳物越硬、越烫,只恨不得把她干死在榻上。
  他抽动的速度开始加快、加重,直插得身下人拚命挣扎,啊啊乱叫,却又被人抓着双臀抵在他胯下。
  只有一张娇嫩的穴可怜兮兮含着巨物,不停流泪,承受着他积攒已久的欲。
  花心被撞得软烂,一阵阵愉悦快感不断往高处升腾,小腹又酸又胀,似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卫连姬承受不住,颤着声哭:「啊啊……忍不住了……纪瞻……停下、停下啊……」
  纪瞻也感觉到了她的穴在有规律的快速挛动,轻声:「公主是不是快到了?」
  他连连给她几记猛烈的深顶,目光温柔缱绻:「送你到。」
  卫连姬被他最后这几下冲刺逼疯了,大哭大喊:「啊……不……尿、我要尿了……不要……呜呜……啊啊……」
  细长的双腿在他腰间急急地乱挣,迷媚的眼睁得滚圆,红艳的唇张得大开,她再也憋不住,爆发在了他的沉沉一击中。
  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喷射在郎君白皙的胸膛,溅在他的脸上、发间,久久方停。
  纪瞻在她喷水的瞬间,精关一松,灌了她满穴白浊。
  花心深处被温热的精水烫得连连痉挛,可他的阳物没有疲软,还坚挺着,且胀大了一圈。
  卫连姬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哭求:「纪瞻……呜呜……我不要了……放开我……」
  少年人初尝欢情滋味,难得餍足,还想与娇娇娘子共赴巫山云雨。
  纪瞻不肯松开她的臀,轻哄:「公主,再给我一次。」
  言罢就挺胯抽送,快速捣弄,次次尽根没入,阴茎下的肉囊打得两片花唇啪啪作响。
  晶莹的花汁掺着白浊的精水,一缕缕从穴口底下流出,浸满了股间一道勾壑,淫靡至极。
  不过来回撞击几十下,卫连姬仰着雪白的颈,哆嗦着身子又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流。
  经历潮喷后的嫩穴敏感了极致,稍微的风吹草动,就能催发出灭顶的高潮快感。
  她鬓发湿透,羽睫带泪,弱弱地哀求:「纪瞻……别弄了……求你……呜呜,射给我……射给我呀……」
  谁能想到长安城里最妖艳骚浪的公主,在床上娇娇弱弱,随便一折腾就神智昏昏,梨花带雨,张着小嘴只会啊啊呻吟,呜咽求饶。
  纪瞻心生怜惜,想起平日里她肆意大胆的作为,又觉得好笑。
  念着明日还要赶路,他放下她的双腿,伏在她身上用力抽插一会儿,将浓稠的精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在极乐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纪瞻慵懒清悦的低笑声:「公主,我功课的考核成绩,你还满意吗?」
  卫连姬咬着下唇,带着哭腔含糊地骂:「呜呜……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3:58

第二十一章:是不是还想挨操
  一晌贪欢,卫连姬被折腾得太凄惨,第二日睡到午时才肯起,用过午膳后才命侍女、卫士整队收拾,出发赶路。
  青昭作为贴身侍女,得公主令歇在隔壁上房,却也是不经意间听了大半晚的颠鸾倒凤、浓情蜜意声。
  公主房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呻吟、娇泣、求饶声,声声酥媚入骨,令闻者心神荡漾。
  让人不经想,光风霁月如驸马,这是使了什么手段,把盛气凌人的公主闹腾成那样。
  但公主的柔弱只是昙花一现,两人一同上马车,公主摆冷艳傲慢之姿,驸马则揽着她的肩,温柔小意地在旁哄着。
  只看到公主时而蹙眉,时而嗔怒,眉间生艳,玉颊泛粉,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妩媚灵动。
  驸马的气质虽还是如远山清水般淡漠隽雅,但望向公主的眼神里,总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之意。
  一个似意动,一个已神摇,青昭和其他侍女以目互视,了然于心地掩口轻笑。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壁人,谁不希望两位主子能好好地处。
  尤其是娇纵妄为、脾气还大的华阳公主,难得能有个合眼的、称心妥帖的驸马郎君伺候。
  ……
  行驶的马车内室里。
  卫连姬冷着张脸,一双美目瞪着纪瞻,忿忿质问:「纪瞻,你还问我是不是只想沉沦肉欲,这话你现在觉得亏不亏心?我俩到底是谁更沉沦肉欲?」
  公主脾气又上来了,昨晚把她累到昏昏欲睡,没力气计较,今日中午一起来就横眉冷对,找他清算旧帐。
  骄傲的公主不允许被人压了一头,哪怕是在床上。
  纪瞻敛首,柔声赔礼道歉:「公主,是我不好,一时情难自禁。」
  卫连姬脸色好了些,但还是不悦地抱怨:「我都高潮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缓缓,还一个劲儿深插猛干,我看你就是存着想在床上把我操死的心思。」
  想到自己在纪瞻胯下被干到浑身酥软,只会哭泣哀求,她心情更烦躁了,啐骂他一口:「禽兽!」
  纪瞻:「……」
  他拥住她的肩,低声说:「我只是想让公主更舒服。」
  似是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公主水很多。」
  喷那么多水出来,自然是爽到天上去了。
  卫连姬气势愈弱,睨他一眼,娇嗔道:「你还有脸说,就会欺负我。」
  纪瞻摇头:「真不敢。」
  他自嘲地笑:「是公主之前勾我,勾得太狠,我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听清雅如莲,玉骨清寒的郎君主动承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卫连姬心喜,小小的自得:「勾你,你也得忍着。」
  她给他放了话:「这一路你再也不准碰我。」
  纪瞻想到昨晚帮她清理时,曾经如细孔般的穴口被捅出个一指宽的小洞,只知翕动着,不断吐出缕缕混着白沫的液体,是她沁出的春水和他射进去的白浊。
  花唇、阴蒂都被撞肿了,穴口薄薄的一圈嫩肉被撑得通红,似要破开。
  他心有怜惜,轻轻问:「公主,还疼吗?」
  卫连姬被纪瞻突如其来的温柔搞懵了,怔住,以目询意。
  纪瞻脸皮薄,隐晦地道:「我昨晚给你那里上了药,还疼不疼?」
  卫连姬顿时明白过来,娇笑挪揄:「怎么不疼,都被你肏肿了。」
  纪瞻面上微红,轻咳一声:「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笑容更加甜媚:「许你做,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纪瞻搂她入怀,在她乳上揉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公主,你这样说,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卫连姬假意推了推,笑骂:「淫者见淫,精虫上脑。」
  纪瞻微微一笑,贴得更紧,言辞有条有理:「公主难道不是见色起意?你毁了我的亲,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将我绑在榻上,强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卫连姬被纪瞻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转而愤愤地责问:「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没玩过男人!」
  纪瞻目容沉静,款款笑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风流不一定要下流,公主喜欢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会选心仪的那一朵不是。」
  话语里不提一字风月,却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来。
  卫连姬接话:「对,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
  纪瞻:「公主如愿了。」
  要么守着底线一次不肯给,要么一做起来高潮迭起让她快乐到死。
  卫连姬轻哼:「昨晚我吃撑了。」
  纪瞻听懂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托住她的粉腮,轻声:「我帮你消消食。」
  「你干嘛?」一声娇呼。
  纪瞻按住卫连姬的后颈,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住她紧闭的贝齿,轻叩牙关。
  卫连姬不肯让他进来唇齿间,挣了挣身子,含糊道:「我要在上面。」
  「好。」纪瞻从善如流地被她压倒在车室的软榻上。
  粉嫩的灵舌一下窜进他口中,肆意游走一圈,被人紧紧地吮住不放。
  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香软掺着清冽,互渡着彼此口中的津液,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良久之后,才肯分开。
  卫连姬掩着嘴,倚在纪瞻怀里,软软糯糯地埋怨:「哎呀,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回应她的,是纪瞻低哑的喘息声:「公主,别说了。」
  他眼中透欲,呼吸急促,薄唇上淡淡的一抹粉,变为浓艳的绯,有亲吻的水光,也有她胭脂的痕迹。
  卫连姬的手探到他腰腹以下,摸到他肿胀的坚挺,发出小小的惊叹:「呀,你硬了?」
  纪瞻推开她的手:「别闹。」
  卫连姬锲而不舍,又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娇媚而倔强:「我不,就要摸。」
  纪瞻翻身将卫连姬半压在身下,俯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声色喑哑,字字缓慢清晰:「公主,是不是还想挨操?」
  卫连姬「啊啊」两声惊叫:「纪瞻,你都学坏了!」
  随即,她并拢双腿,挑眉微笑,是妩媚的挑衅:「馋死你,就不给你操!」
  纪瞻亲了她一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小声求:「连姬,你不给我,就别勾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
  卫连姬被纪瞻叫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看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她眨了眨眼睫,柔柔地问:「真的、真的很想要吗?」
  这是想妥协他的意思了。
  「也没有。」纪瞻挪了挪身体,尽量不用下体顶着她。
  他埋在她雪颈间,小小声的:「你给我抱抱,忍一会儿就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4:07

第二十二章:归家,不要咬我的胸
  就这么慢悠悠地在路上走了四五天,终于到达纪瞻的家乡、余杭。
  余杭是江南有名的富庶之地,鱼米之乡。
  与都城长安的金马玉堂,锦绣繁华不同,这里小桥流水,青瓦白墙,清幽而雅致,临窗的风景看得卫连姬连连赞叹。
  也怪不得能养出纪瞻这样清俊好看的小郎君。
  马车将至纪府时,卫连姬与纪瞻二人因衣裙之事争执。
  纪瞻不同意她穿敞领襦裙,江南含蓄,不比豪放长安,初次见家中父母及亲眷,露出半乳深沟多少有些不体面。
  他也不想旁人看到她酥胸半掩下的诱人丰满。
  而卫连姬一向恣意潇洒惯了,根本听不进纪瞻的意见,又久居长安,对江南的习俗风气不以为然。
  他越不让她穿,她偏偏就要穿那件领口开得低低的织锦红裙。
  华阳公主向来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华艳风貌。
  纪瞻气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可又拿她没办法。
  ……
  纪刺史、纪夫人早早得了消息,带着亲眷奴仆在府门外整衣肃容,恭候公主儿媳回门。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下,侍女搬来车凳,驸马搀扶华阳公主下车。
  公主华裙步摇,云鬓花颜,妆容精致,美艳不可方物。
  卫士开道,侍女随行,公主莲步轻移,雪乳颤颤,所行之处香风袭人,慵懒而妩媚。
  纪家众人看得怔住,哪里见过这么浩大的阵势,这么衣饰大胆、容姿绝艳的美人。
  纪刺史见多识广,早听闻华阳公主在长安的金尊玉贵,嚣张名头,率先携家眷与公主行礼。
  卫连姬对纪瞻心中不爽,连着纪家人一块不待见,吩咐他们起身后,就领着一行下人扬长踏进了纪府。
  连纪父纪母一眼都没看,更别说奉茶见礼了。
  纪瞻尬然地笑,与父母亲眷解释,公主长途跋涉,疲倦乏累。
  纪夫人私下与纪刺史幽幽地叹气,公主脾性这样大,儿子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又暗暗后悔,没让纪瞻成婚之后再去长安参加科举,也省得被这娇贵公主看上,留在公主身边受尽委屈。
  公主像是会伺候人的嘛,看这架势就是要人时时好声好气伺候她、捧着她的。
  听说长安的公主都还爱蓄养男伶、男宠,出去偷情、休夫另嫁的也不再少数。
  观这华阳公主,怕也不是个安生的主。
  望着纪瞻比之前还要清瘦的身影,纪夫人一时心绪纷乱,百般纠结。
  ……
  卫连姬缓步走到庭院中,一个俊秀郎君紧后随行,她斜过去一眼,那郎君上前拱手致意:「在下纪景,是驸马的堂弟。」
  她不经意打量,纪景与纪瞻生得有三分像,但是论起五官标致,周身气质却是与纪瞻相差得远了。
  卫连姬并不感兴趣,收回视线,淡淡「哦」了一声。
  纪景恭声又道:「公主初入纪府,纪景愿为公主带路,公主舟车劳顿,是要先入房休息,还是去正厅吃盏薄茶,见见纪家一众老小。」
  这是要执意献殷勤的意思了。
  对于郎君的热情,卫连姬见怪不怪,左右不过是为了美色或权势。
  她本想拒绝,眼角余光突然瞟到纪瞻急急赶来的身影,话到嘴边一转,与纪景笑吟吟:「你带我到府里四处转转吧。」
  纪景受宠若惊,正要引路。
  纪瞻过来一把拉住卫连姬的手腕,唤了一声:「公主。」
  「你放开我!」卫连姬还生着气,挣了挣手,想甩开他的桎梏。
  她穿得轻薄,又是敞领,挣扎起来嫩乳晃晃,纤腰扭扭,别有一番诱媚风情。
  纪景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愣住。
  纪瞻眸光泛冷,不露声色地将挡住纪景窥探艳姿的目光,吩咐道:「阿景,你先去忙你的吧,公主有我。」
  「是。」纪景悻悻而退。
  待纪景走后,卫连姬也不与纪瞻做戏,神色冷冰冰:「纪瞻,你不是自作清高,见不得我这副搔首弄姿的样子,你还拉着我干嘛。」
  纪瞻松开了她柔软的手腕,反握住手,哄劝道:「公主,别任性。」
  卫连姬又挣:「放开!」
  纪瞻不顾周围仆婢好奇偷觑的目光,径直拉着她去了他之前居住过的院子。
  纪府早收到公主要陪同驸马回乡省亲的消息,提前就把院子房舍翻新了一番,皆是按公主的喜好来布置的,极为华美旖旎。
  纪瞻推开寝房的檀门,待两人进去后,将门啪哒一声从里面关上。
  他强硬地拖着卫连姬走到床边,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衣领被粗暴地撕开了,他重重地吮吸、嘶咬她胸乳上的柔嫩肌肤。
  不像情欲的亲吻,像是生气的惩罚,直到雪白的双乳上布满了点点道道的红痕,他才肯放开。
  卫连姬目如噙水,声含无限委屈:「你干嘛把我的胸弄成这样……」
  纪瞻拿出一套备好的家常妃色软罗衣裙,是江南小娘子常穿的交领款式,能将锁骨以下遮得严严实实。
  他交代她:「换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4:15

第二十三章:寺庙勾引,被射一嘴一脸
  钟声阵阵,松涛如波,一座古刹巍峨立在幽幽深山中。
  马车停在山门外,纪瞻唤醒了昏昏欲睡的公主。
  卫连姬睁开惺忪的眼,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她顿时傻眼了,望着纪瞻,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就是你与我说的,带我出来游玩赏乐的地方?」
  纪瞻沉静地点头。
  卫连姬简直都要气笑了,纪瞻昨日里好声好气哄着她,给她备江南美食佳酿,还说要带她出来游乐散心。
  她只当他是移了性子,解了风情,就给了个面子,勉为其难地换上了他给她准备的衣裳。
  难得她今日这么好的兴致与他一道出门,他居然带她来这么个寂无人烟,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卫连姬懒懒阖眼,意味索然:「打道回府,我不拜佛。」
  纪瞻牵着她的手,却是要拉她一同下去。
  卫连姬不耐烦地叹道:「纪瞻,你也太无趣了,居然带小娘子来寺庙,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什么花红柳绿的地方凑会热闹,玩个新鲜。」
  纪瞻温声细语:「我少年时在净慈寺住过一段时间,所以想带你来看看。」
  「没意思。」卫连姬一口拒绝:「我不想去。」
  纪瞻期待地看着她,神情温柔地劝说:「公主,我们一起烧炷香、拜了佛就离开,好不好?」
  大卫民间历来有夫妻、情人来寺庙拜佛许愿,保佑感情和睦、地久天长的习俗。
  就连卫明帝也曾与贞懿先皇后在佛前共许过白头。
  可卫连姬不信天命,早就不信了。
  她撇开了眼,微微的笑容略带讽意:「纪瞻,你想求什么,求佛还不如求我。」
  纪瞻又问:「那公主去不去?」
  卫连姬看他一脸认真,突然起了玩心,意味深长地笑笑:「你是善男,我可不是信女。纪瞻,你叫我去了,你可别后悔。」
  纪瞻不以为然,想着顶多是公主闹会脾气、为难为难他,却没曾想卫连姬会那样放肆大胆。
  ……
  两人由知客僧引入佛堂正殿,卫连姬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炷香,装模作样地与纪瞻在佛像前拜了拜。
  只听侍女青昭与那僧人道:「大师,听闻贵寺神佛灵验,我家娘子、郎君想借此地为家中父母祈福,但参佛不宜有扰,还请大师摒退殿内,行个方便。」
  香客心诚,知客僧双手各十,宣一声佛号,依言照做。
  殿门被沉沉关上,纪瞻好奇道:「公主不是说不想拜佛?」
  卫连姬莞尔,精致的眉目嫣然如画。
  她软着身子贴上纪瞻的胸膛,手缓缓下移,就要往他腰腹下摸。
  纪瞻挣着要推开她的手,一本正色规劝:「公主,佛殿圣洁,不能有亲密之举,有碍世俗礼法,也是对神灵不敬。」
  卫连姬嗤笑:「你觉得我是守规矩的人吗?」
  见纪瞻哑然,她又缠了上来,手伸进他裤子里摸索,不耐道:「别废话,快给我。」
  阳物与她的手心相贴,蠢蠢欲动,一下就肿胀坚硬无比。
  纪瞻不死心,又想劝:「公主……」
  卫连姬直截了当地道:「今天我就想在这里要。」
  「不行。」纪瞻身体往佛前香案边后退。
  卫连姬推了纪瞻一把,将他抵在香案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他的里裤,身子一缩半跪在他的胯下。
  握着茎身,她张嘴就咬住了他敏感的龟头。
  纪瞻的一声惊呼被压制在喉咙里,抿着薄唇,连喘息声都不敢发出。
  他低头轻轻看一眼,金尊玉贵的公主,伏在他的胯下,那张小小的嘴,被他粗长的阳物撑得满满,一缕口涎顺着她唇角往下流,粉腮也被胀得满满。
  她还在往里面深咽,似乎想吞到尽根,鸦色的长睫在莹白的面上投下一抹脆弱的影子。
  纪瞻怜惜道:「公主,你不用为我这样。」
  卫连姬倒不顾及什么颜面尊严,她只想把他折磨到奔溃,在佛像前与她一道沉沦肉欲,共赴人间极乐。
  越刺激,就会越兴奋,欢爱起来才会越快乐。
  她想要死亡一般的身心快感,想看纪瞻在他的信仰面前失控堕落。
  她用舌尖舔弄他龟头的小孔,逼得他沁出清液后,再深深往喉咙里面含。
  异物顶喉,她欲呕的反应将他嗫吸得更深了,龟头被她喉间的软肉温暖地包裹着,爽到极处的阵阵快感从下腹直冲头顶。
  纪瞻的两手死死地按在香案上,竭力控制住不去往她嘴里抽送的冲动。
  浅出一点,再深入,每一下都让龟头撞到柔软的喉肉,卫连姬吃他吃到眼角泛泪。
  嘴都撑疼了,他怎么还不射呀。
  她双手抓住他阴茎下的两坨肉囊,用力揉搓,在拔出的时候用贝齿厮磨了下他的龟头。
  纪瞻果然受不住了,阳茎在她嘴里抽搐了两下,龟头胞胀,在她喉间作出要喷射的状态。
  高潮来得太快,纪瞻来不及推开提醒,在一瞬间就迸射了。
  卫连姬急急后退,可吐的太慢,他浓稠的白浊,一半泄在了她嘴里,一半射在了她脸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4:23

第二十四章:被串在阳茎上,哭
  纪瞻羞愧难当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连姬……」
  卫连姬不恼,就顶着一嘴、一脸的白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缕淫靡的液体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流,纪瞻的手伸过去,示意她吐在他掌心里。
  还算有眼色,卫连姬低头,将一口粘稠的精水都吐出来,掺着口涎,溢满了他的手心。
  他平日里吃得清淡,味道倒也不重,含在嘴里,隐约有淡淡的栗子花的清香。
  一侧的香案上有茶水,纪瞻走过去濯干净手,连壶带盏地端到卫连姬跟前。
  捧着盏茶水,给她漱了好几次口,又拿干净白帕细细地擦干净她脸上的精渍。
  他与她低声道歉:「连姬,是我情难自禁,委屈你了。」
  明明就是她故意勾的他情难自控,他还说是她受委屈了。
  卫连姬眉眼弯弯,心情大好,轻轻摇头:「不委屈。」
  她又握上他的坚挺摆弄,妩媚而渴望地凝视他,气息香软地能将人溺没:「瞻哥哥,我想挨操……」
  纪瞻目露迟疑:「连姬……」
  卫连姬笑:「青昭带人在殿门外把守,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松开了手,解开身上的妃色春衫,指示道:「我跪在这里,你从后面插进来操我。」
  说完曲膝跪在一方明黄色蒲团上,那是来往香客跪拜神佛时用的,这会儿成了她后入欢爱保护玉膝的物什。
  雪做的臀高高翘起,中间一口艳穴翕动,馋地都流出汁来,大腿根都是晶亮亮的一片水渍。
  这样潮湿,这样想要。
  在佛前与人交媾,纪瞻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他与她商量:「连姬,我用手给你,好不好?」
  「不好。」卫连姬噘嘴拒绝:「就要你插进来才可以。」
  纪瞻咬牙,再退一步:「我可以像你那样,也帮你……口出来。」
  卫连姬笑了,若是平日里,肯定会要他好好地来舔上一番,可今日,她就是存着心思要他堕落,在圣洁之地进行淫乱交欢。
  她佯作生气:「纪瞻,你操不操?不操我就找其他人过来伺候我。」
  纪瞻闻言眉心一跳,卫连姬喜皮相,爱贪欢,还任性妄为,他还真怕她不理智,玩出什么能气死他的花样。
  他闭了眼,在心里宣了声佛,只道罪过。
  狠了狠心,他跪在她身后,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将肿胀的阳物挺进她水嫩的艳穴里。
  卫连姬被顶地身子往前一倾,却被他按住腰,入得更深了,空虚的花心被圆硕的龟头抵住填满,她快慰而叹:「啊……爽到了……好深,好爽啊……」
  这样浪的小娘子,就该被压在身下狠狠操死,叫她再不敢胡作非为。
  纪瞻挺腰抽送,破开层层叠叠的花褶,摸索着,次次戳在她最瘙痒的那块媚肉上,穴中淌出更多的水,湿滑不堪。
  又痒,又爽,卫连姬被彻底地勾起了欲,双手撑地,小屁股一拱一拱,往肉棒上套,让花心把他吃得更深。
  她穴窄小,花心浅,每次插大半根进去就颤着身子哭着说不要,插一会儿,就哆嗦着要高潮。
  两人没做过几回,纪瞻也有意纵她,即便在她身上没得到尽兴满足。
  但今天他不想惯着她了。
  「纪瞻,操我啊……呜呜……用力……想要重一点……」是卫连姬一声声妖媚的呻吟浪叫。
  纪瞻搂着她的后腰站起来,不着边际的失重感让怀中人惊得啊啊大叫,她双手无助地在空气中抓挠,却什么也抓不到。
  纪瞻以站立后入的姿势,将她直直地串在了他的阳茎上。
  穴肉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缩动地越来越紧,花心都在抽搐,将龟头越含越深。
  花蕊深处似乎有一圈更软的嫩肉,还会挛动吸吮,他的龟头试探地往前顶了顶。
  卫连姬「啊」地一声高亢尖叫,那是紧闭的胞宫小口,脆弱到极致,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
  她一下柔弱地哭出声来:「呜呜……不要……不要顶那里……受不了……」
  纪瞻低笑:「傻公主。」
  在郎君面前暴露出致命弱点,哪个会轻易放过她,只会被操到哭都哭不出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4:31

第二十五章:佛前高潮,汁水横流
  他插着她向前一步,温柔地:「连姬,手扶住香案。」
  卫连姬听言照做,悬空的身子终于有了着力点。
  纪瞻捧着她的双臀,开始攻击方才触碰到的那圈嫩肉。
  她的反应太大,他也不敢直接就往那处横冲直撞,只是轻轻顶弄,让龟头旋转磨擦。
  无数美妙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倾泻出来,一点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还没有高潮,就有水淅淅沥沥地沿着交合缝隙处往下流。
  那是胞宫分泌的淫汁,被他捣得酸软不堪,只能被迫吐出更多的爱液讨好入侵者。
  卫连姬如飘浮在云端,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拴在他那根肉棒上,张着小嘴泫然欲泣,忘我呻吟:「纪瞻……我要死了……呜呜,要被插死了……啊啊……」
  纪瞻继续研磨她的宫口,磨得她两腿打颤,穴中痉挛,水越淌越多,小穴将他吸得越来越紧。
  卫连姬在神智恍惚中听到了他的轻笑打趣声:「连姬,挨操,挨得舒不舒服?」
  继而,又是轻声细语地询问:「收得这样紧,是不是要到了?」
  是要到了,她快到了。
  所有的快感都汇往小腹,又酸又胀,穴里也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身体里那种憋不住的感觉又来了,她知道这是什么征兆。
  咬着唇,呜呜咽咽地表达喜悦,哄着他,给她致命一击:「呜呜……舒服……
  操得舒服死了……」
  「瞻哥哥好会插……给我……用力……啊……连姬要高潮了……」
  纪瞻用力在宫口冲刺几下,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啊啊……」
  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在小腹炸开了,炸得她身心都崩裂了,破碎在无法抵御的致命快感中。
  身子轻飘飘的,什么都看不到了,什么都听不到了,忘记了所有,她要被溺死在这死亡一般的愉悦中。
  有水哗哗啦啦地淌了一地,溅在纪瞻的脚下。
  高潮中的宫口张开一点,颤巍巍地衔住了龟头顶端的小孔。
  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脊背,精关一松,射了她满腹白浊精华。
  滚烫的精水打在细嫩的胞宫内壁,最隐秘的地方都被灌满了。
  卫连姬连连几个痉挛,挣着身子想逃,颤着声,柔柔哭求:「啊啊……不……
  烫……呜呜……」
  这般花枝乱颤,娇妍媚态,纪瞻还没拔出来,又硬了。
  等她这波高潮余韵过去,他牢牢地掐着她的腰,开始了第二轮的撞击。
  他要得又凶又狠,整根猛进猛出,殷红的媚肉随着粗大的肉棒不断翻进翻出,粉嫩的花唇被两坨阴囊拍打得都泛了白。
  内壁的软肉都要被磨烂了,花心都要被捣坏了,还在往里面进,滚圆的龟头翘起来,还要往宫颈小口戳弄。
  卫连姬腰臀乱扭,两腿狂蹬,满脸是泪,泣不成声:「呜呜……坏掉了……
  要被操死了……」
  「不、不要了……放开……不想挨操了……啊啊……」
  纪瞻听得阳茎发胀发疼,在她体内疾速进出,捣得淫汁白沫飞溅。
  他喘着声提醒她:「连姬,不想被操死,就别叫得这么……浪。」
  可她的身体承受不了,他这么多的欲。
  宫口被干得松软,露出一点小孔,胞宫里的淫汁、精液流出来,却又被龟头堵住,硬生生又捣回去。
  揣着一肚子淫液精水,还要被他这样疯操狂捣,胀得都快要死掉了。
  卫连姬的手死死地抠着香案,似喜似痛的哭声断断续续,回荡在佛堂正殿:「啊啊……纪瞻……不要了……放过、放过我……」
  佛笑,拈花不语,淡淡看俗世红尘。
  纪瞻忘了身处何地,他的视线里只有这个散着长发,撅着雪白屁股求操的妖媚娘子。
  在她身上纵情声色,在她穴里神魂尽销,想送她高潮绝顶,想带给她极乐无穷。
  他重重地操干,龟头的顶端时不时刺入小小宫口。
  卫连姬浑身颤栗,抖如筛糠,一波又一波的欲浪袭来,她立在欲望的风口浪尖摇摇欲坠,被他一记猛烈撞击,她哭喊着掉了下去。
  「啊啊……我不行了……呜呜……」
  灭顶的高潮淹没了她,潮吹的春水喷涌而出,一大股一大股顺着大腿往下淌。
  纪瞻摸着她在高潮中痉挛不已的小腹,将浓稠的精水灌进了她的宫颈深处。
  平坦的小肚子都被精水灌得微凸,他用手轻轻一压,她受了刺激,小穴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汪水来。
  他笑叹:「连姬,水好多。」
  「纪瞻,不要了……」卫连姬双颊酡红,眸泛春意,娇弱地求。
  「嗯。」纪瞻拔出阳物,将人抱在怀里,好笑道:「你别勾我了。」
  「呜呜……好累呀……」她软软糯糯地抱怨。
  他帮她穿好衣衫,轻哄:「乖,睡吧,我抱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