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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10/17 01:40 / 1376 / 62
【小说】长安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50:19

第六十三章:毛笔作画,蚀骨销魂(终)
  火上浇油,简直不怕死,她哪里是想作画,分明就是变着法地勾他。
  纪瞻也不再与卫连姬客气,走过去将人圈在小榻上,手握笔杆,用笔端那一簇狼毫抵在她细颈间摩挲,笑问:「用这个试试?」
  卫连姬眼皮微抬,清而媚的眸子凝视他,粉舌微吐,舔了舔下唇,媚着声道:「舍命陪君子啊……」
  纪瞻笑笑,抬手,柔软的笔尖滑过精致锁骨,移到下方那道深深的乳沟中,来回摩擦。
  狼毫粗糙,肌肤娇嫩,刺得又疼又痒,奶尖被激得充血挺立。
  皑皑白雪,两点红梅,他伸手掐住一点红尖,卫连姬眯眼挺胸,柔柔呻吟。
  胸乳被侵略,下面的小穴不争气地流出淫液。
  狼毫的顶端扫过粉嫩奶尖,打着圈儿磨蹭,动物坚硬的毛发扎进细秘的奶孔,引发酥酥麻麻的颤栗。
  她低叫几声,不受控制地喷出几柱奶水。
  纪瞻伏在她胸前,埋首其中,张嘴含住正在沁乳的奶尖,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咽乳汁。
  「不要,哥哥……这是睡前要留给思远喝的……」是娇滴滴的呜咽阻止声。
  在纪瞻听来却是欲拒还迎,他吸得更用力了,仿佛要把她吸干吸净,两乳轮流舔舐,不一会儿,嫩乳里膨胀的奶水就被吮得空空。
  腿心湿哒哒的不能看,生育后的身体敏感的不成样,淫水将身下的梨花榻泅湿一小片。
  卫连姬拉着他握着狼毫的手,抵在穴间,眼中水波迷离,渴求道:「哥哥……
  下面、下面也要。」
  「骚。」纪瞻轻笑,引诱道:「自己掰开。」
  卫连姬乖巧地照做,莹润的指尖扯开两片花瓣,露出一点翘起的红嫩阴核,穴口不住翕动收缩,渴望被人侵占、填充。
  她脸上是天真妩媚的神情,口中急急催促:「哥哥,插我呀……痒死了……」
  就是一副想被人插死的姿态。
  纪瞻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狼毫在穴口拨弄几下,将浸足淫水的笔尖插进连连缩动的小穴。
  紧致的内壁被缓缓撑开,粗糙的毫毛扎进瘙痒的花心,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舒爽到极致的快慰。
  卫连姬拱腰迎合他的插弄,狼毫在穴心撞击旋转,抚平每一处敏感的褶皱,惹得她叫声妖媚骚浪。
  「纪瞻……嗯啊啊……好爽、爽死了呜呜……好会插……嗯嗯啊啊!……」
  纪瞻边插弄,边笑:「这么浪,是不是想被干死?」
  是想被干死,累积的快感如潮水般在体内汹涌澎湃,她立在风口浪尖,快要被惊涛骇浪淹没。
  快到了,快要高潮了!
  卫连姬瞪大迷蒙的眼,身子剧烈抖动,仰颈尖叫:「啊啊快到了……哥哥干我……呜呜用力、用力啊啊!……」
  狼毫深深地送入花心,顶端的毛发扎在宫口那一圈嫩肉上,道道白光不断从眼前闪过,凝聚成烟花一瞬间在头脑中炸开。
  水哗啦啦地从穴中喷涌出来,沿着黑色笔杆汇成水柱往下淌。
  穴口一抽一抽,咬着笔杆不放,纪瞻握着往深处又捅了几下,竟是将毫毛戳进了宫颈,卫连姬被刺激地再次泄身。
  她娇泣求饶:「呜呜……哥哥……不要了……」
  纪瞻拔出狼毫,站起拖着她的双腿,向前一撞,胯下阳物狠狠地挺进软嫩的小穴。
  高潮的余韵中穴肉还在挛动,粗大的肉棒实实地填满窄小的甬道,生得浅而嫩的花心,轻而易举就被顶到了底,被迫裹紧圆硕的龟头。
  「啊……哥哥插得太深……要坏了……」
  卫连姬上半身倚在小榻上,下半身被他拖着高高悬在半空,失重感让小穴收得更紧,缩得更厉害。
  纪瞻用力地顶了几下,在交合处随意掬了一手心的淫水,甩在她脸上,微微一笑:「越深你越喜欢,水流得越多。」
  卫连姬听不得纪瞻说荤话,一听就湿,一听就痒,刚历经两次极乐,花心又贪婪地吞咬龟头。
  「还想要?」纪瞻感受她的夹弄,含笑道:「给你!」
  说完攥紧她的大腿,次次尽根没入,猛进猛出,肏得小穴媚肉外翻,汁水横流。
  花芯都要被捅烂了、捣碎了,还在往里深入,宫口被撞得酥酥软软,不过十几下,就被他干进去,抵着宫壁肆意辗磨。
  卫连姬紧抓小榻两侧的手指都泛了白,身子被撞得急速晃动,张着嘴摇头哭叫:「纪瞻……嗯啊瞻哥哥……啊啊……不、不要了!……出去……呜呜,受不住!」
  「乖,忍一会儿。」纪瞻轻声安抚,将一整个龟头送进宫颈,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进进出出。
  宫口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任由入侵者来回折腾,时不时还吐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
  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身体被他彻底操开了、肏透了,小穴只会无助地抽搐痉挛,颤抖喷水。
  高亢的尖叫和呻吟都卡在喉咙里,爽到极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媚眼圆睁,泪水糊了满脸,大脑一片空白,只知紧紧含着肉棒,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的巅峰。
  他射了,又硬了,只是这样不知疲倦地操干她。
  小腹被精水灌到微鼓,发酸、发胀,体内尿意频频上涌,卫连姬全身战栗,颤声大哭:「呜呜……啊哥哥……要尿、我要尿了!嗯啊啊……呜呜!」
  纪瞻将她一把抱起,以站立的姿势将她串在阳茎上,龟头还插在宫颈里,他柔声哄她:「连姬,含着我,尿出来。」
  「啊……不、我不要!」卫连姬羞愤摇头,拚命乱挣,可被他抱得紧紧,越挣,那股尿意越憋不住。
  纪瞻却有意按着她的腰,猛烈几记深顶,顶得她再也绷不住,奔溃尖叫着将全部水液泄出来。
  潮吹的汁水,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都淋在他的下半身。
  她又被他干尿了,每次都失控尿在他身上。
  明明那么温柔的郎君,怎么在床上那么会使坏。
  卫连姬委屈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纪瞻在她喷尿时已经射了,抽出疲软的阳物,抱着她又亲又哄:「好了,乖,我又不嫌。」
  「你最讨厌。」她噘嘴不满。
  纪瞻只是清浅地笑:「连姬,舒不舒服?」
  卫连姬泪眼楚楚,娇喘吁吁,嗔怪道:「都被你操尿了,你说呢?」
  「真乖。」纪瞻满意,又凑上去亲她。
  《全书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50:10

第六十二章:温柔治愈,灯下缱绻
  回到纪家的第二日,卫连姬按照礼仪规矩,与纪瞻一起,给纪父纪母奉上两盏香茶。
  奉茶本是新妇之礼,时隔三年,这盏茶,纪家父母终是尝着了。
  这既是公主给纪瞻的体面,也是对纪家儿媳这个身份的认可。
  纪夫人悬了几年的心终于落下来。
  纪刺史倒是在心中感叹,华阳嚣张任性,张扬似火,纪瞻循规蹈矩,温吞如水。明明性子天差地别,却能走到一起,乍看出乎意料,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公主年少坎坷,一捧温柔最能治愈人心。
  ……
  不仅如此,卫连姬还主动与纪瞻提议去净慈寺上香拜佛,保佑感情和睦,天长地久。
  临走时又虔诚地跪在佛前特意求了两道灵符,一道保健康平安,一道保官运通达,赠与郎君。
  马车里,卫连姬依偎在纪瞻肩头,轻轻地开了口:「我这一生不信神佛,可因为你,我信了。」
  纪瞻怜惜地揉了揉她的额发,温声道:「连姬,我听说了,我在青州时,你去西明寺长住,日日跪拜祈福。」
  卫连姬抬眸,认真接话:「那会儿,我在想,如果你回不来,我怎么办。」
  柔柔地微笑了下,像是春天开的小白花揉碎了撒在风里,带着一点点伶仃和脆弱。
  神情略恍惚,她说得很慢、很慢:「其实也不会怎么办,大概就是长安以后只有华阳,再没有连姬了……只有你和我母后这样叫过我的名字。」
  纪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轻声道歉:「连姬,对不起。」
  卫连姬摇头,难得一本正色:「你没有错,你有你的理想和志向,造福一方,身死犹荣。」
  她垂眸,小小声地道:「是我困于儿女私情,只想霸占你。」
  「我心甘情愿被你霸占。」纪瞻回得斩钉截铁,继而,又补充道:「从一开始就是。」
  男来女往,对方动不动情,上不上心,如纪瞻所说,嘴巴和行动会骗人,但身体和感觉……不会。
  卫连姬故作娇气地推了推,轻哼:「那你之前还一直跟我装矜持。」
  「你这么任性,我哪能纵着你。」纪瞻好笑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而且,依照你的脾气,轻易得到的,肯定也不会珍惜。」
  这倒是真的,卫连姬见过的俊俏才子不少,自荐枕席,求到公主府门前的也不是没有。但送上门来的,若是低下身段去尝,总归差了些味道。
  纪瞻虽生得好,可若是一勾,他就因美色和权势,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反而还会让人失了兴致。
  她寻的是万里挑一的珍珠,不是千篇一律的鱼目。
  纵使馋他色相,一夜风流,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再或者,他若当初轻易就从了她,恐怕连一夜风流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一点风骨的郎君,她也瞧不上眼。
  卫连姬秋眸含水,娇娇嗔道:「你倒是把我看得通透。」
  纪瞻温文而笑:「我是想和你长久。」
  卫连姬勾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小小地挑衅道:「怕睡一段时日不够,想睡我一辈子?」
  纪瞻神色自若,温柔淡然:「是想照顾你一辈子。」
  卫连姬被哄得眉开眼笑,捧着他的脸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
  晚间用过膳后,卫连姬缠着纪瞻要给她作美人画。
  纪瞻点头同意,没想她进了书斋就衣衫尽褪,全身光裸,玉手半撑,斜倚在一张梨花榻上。
  「画裸的?」两人虽多次袒裎相对,纪瞻见此艳景,面上微微一红。
  檀香揉着杜若,铜炉熏开一室香软甜腻。烛影摇红,将美人窈窕的身姿映照得清晰。
  肤如玉色,酥胸勾壑,双腿时并时开,那一抹销魂粉嫩处若隐若现。
  卫连姬撩起掩在胸前的一缕发,露出微翘的嫣粉奶尖,娇声催促:「快画呀,哥哥。」
  纪瞻手里是一支崭新的狼毫毛笔,还未上墨,他顿在宣纸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是想让我画你,还是干你?」
  卫连姬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掩口道:「都想呀……」
  张开腿,朝他露出那方水嫩艳穴,娇软软地叮嘱:「这里也要画到。」
  纪瞻看得眼热,腹下更热,笑骂:「欠肏!」
  卫连姬神情佯作天真无辜,笑盈盈:「哥哥想怎么肏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50:02

第六十一章:生子之后,再游江南
  开元二十二年秋末,华阳公主诞下一子。皇帝大喜,封郡王,赐封地,各种奇珍异宝、名贵补品,如流水般的往公主府邸奉送。
  这等尊荣体面在大卫众皇子公主中也是少有。
  可卫连姬不大动容,听婢女来禀也是恹恹的神情。
  纪瞻揣摩公主心思,知她是初为人母牵念贞懿先皇后,故而给小婴儿取名思远,意为追思先人,追忆先皇后。
  纪瞻这样知情解意,卫连姬心里倒是欢喜,坐月子也坐得舒心,怀孕生子亏损的气血也慢慢将养回来。
  待到年末除夕宫宴时,华阳公主又是千娇百媚,艳压群芳,更兼得驸马贤良,幼子可爱,风光无两一时间羡煞旁人。
  过了年就是开春,上一次回江南时还是开元二十年,距今已有三个年头,卫连姬琢磨着,该带小思远拜会一下祖父祖母。
  纪瞻欣然同意,向朝廷告假一月,两人在三月暖春动身启程,赶赴余抗。
  从长安到江南,由北至南,路上途经中原,纪瞻特意带卫连姬去了趟他曾治过水患的青州。
  曾经苍夷满目,哀鸿遍野的城池,经过一年多的修整,已重塑繁华,车水马龙,人声聒沸,喧哗热闹非凡。
  卫连姬表面无殊色,只是晚间入住客栈时,床笫缠绵要他要得厉害,全然不顾小思远还在一旁哼哼唧唧地哭闹。
  纪瞻看不过眼,抽身而出,将小思远抱到她胸前吃奶。待孩子平复,他又捞起她的双腿,继续深插猛干。
  小思远吧唧吧唧地吸吮乳汁,一双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才半岁的婴童懵懵懂懂,不知父母是在做什么举动。
  只听见公主母亲嗯嗯啊啊,又哭又叫,极为痛苦难抑。小思远以为母亲受了委屈,吐出口粮,「啊」地一声大哭起来。
  卫连姬正在要命关头,被小思远的哭声一激,咬着纪瞻的肉棒,啊啊媚叫着攀上了高潮。
  铺天盖地的快感漫延至四肢百骸,引发双乳胀痛,两缕奶柱一下喷射而出。
  上面喷奶,下面喷水,场面分外淫靡,纪瞻禁不住,精关一松,射她满腹白浊。
  伺候完大的,还要照料小的,欢爱后卫连姬瘫在床上缓神,纪瞻穿衣抱起小思远,在房内踱步轻拍,温温柔柔地哄着。
  ……
  舟车劳顿几日,一队车马终于行至余抗,纪刺史在府上早备好酒宴,带领府上众人在门前恭候相迎。
  上次纪瞻是被迫尚公主,按例回乡省亲,这回是携娇妻爱子,衣锦还乡。
  长安的事,纪瞻与家中写信提得不多,但纪刺史常与同僚酒饭应筹,在席间也听得只言片语。
  只道纪驸马好胆气、好福气,去长安城短短几年,官至正三品中书侍郎,亦是中书省的下任候选宰相。官场得意,情场顺遂,皇帝最宠爱的女儿还给他生下一子。
  纪刺史却听得心酸,旁人只见风光,不见血泪。
  春狩救公主,青州抗水灾,哪件不是舍生忘死,以命博弈,才得皇帝看重。
  且华阳公主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纪瞻私底下还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才打动这骄傲公主,换来旁人口中一句赞叹,驸马公主恩爱和睦。
  ……
  到达纪府时已是暮色昏昏,卫连姬由纪瞻扶着下了马车,与纪家父母颌首见礼。
  衣饰得体,乌发松挽,一颦一笑,落落大方。
  是标准儿媳妇的样子。
  纪刺史和纪夫人受宠若惊,赶忙将公主迎进府中,为二人接风洗尘。
  卫连姬备好贵礼,在席间命侍女当众奉予纪父纪母,言辞姿态难得恭敬,里子面子都做得极其到位。
  纪刺史自是不相信华阳公主是移了性情,猜测许是纪瞻央求公主,公主才勉强卖个面子,全公婆一个脸面。
  纪夫人从前被卫连姬顶撞过,也知道她是个脾气大的公主,只叫人谦卑地收下礼,并赠与小思远金锁以作回礼。
  两厢之间,一派和气。言笑晏晏,把酒谈欢。
  听说,纪景凭着一张好皮相,娶了余抗当地首富家的嫡女,小娘子泼辣蛮横,但心性正直。前不久刚与纪景一同奔赴外地,督促纪景向大儒认真求学,以便早日金榜题名。
  又听闻,孟文婵嫁给江南有名的书香门第人家,才女配才子,琴瑟和鸣,已育有一子一女。
  卫连姬与纪瞻共饮一盏乌程若下,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如此,甚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9:54

第六十章:孕中欢爱,足交……肏穴
  怀胎头三个月实在难忍,不止卫连姬身子倦乏的厉害,纪瞻每晚抱着怀中人柔软香腻的躯体,却什么都不能做,浑身也是燥得难受。
  公主怀孕了更是娇气,不给口就罢了,用手也不肯,时常央求许久,才会允许他抵住她的腿心磨蹭一会儿,勉强射出来。
  纪瞻极为欲求不满,眼巴巴地从冬末熬到开年暮春,孕期前三月的危险期已过,总算可以拉着她纵情一番。
  这夜,窗外月上枝头,房内烛花摇曳,火光透过琉璃灯盏轻飘散开,晕染一室绯红旖旎。
  卫连姬刚洗沐好,就被纪瞻拥在怀里,他眼含欲色,身下那根热烫硬邦邦地顶着她。
  「急什么。」卫连姬好笑地推了推。
  纪瞻难得急色:「连姬,你答应今晚要给我。」
  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横过去,卫连姬抿唇轻笑:「就想成这样。」
  纪瞻表情正经,呼吸急促:「连姬,我想操你。」
  若不是看他眼尾忍到发红,卫连姬会以为,他在与她论书谈政。
  纪瞻实在是一个气质很清淡雅致的郎君,言行举止如行云流水般从容不迫,又生得清朗眉目,一副正人君子面相。
  若是一身白衣在青山烟云中驻足,说是神仙中人也不为过。
  可他不隐世、不避世,偏偏来到这金马玉堂,纸醉金迷的长安城。
  这样高洁的风貌,叫小娘子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一种想方设法睡了他的冲动。
  拉他下红尘滚上一遭,动情、纵欲,再也挣不脱,跑不掉。
  纪瞻这样痴迷她,卫连姬心里是很满意的,旷了他这么久,她也愿意卖他个乖。
  她吩咐:「你先去床上,把衣裳脱了。」
  纪瞻疑惑不解。
  卫连姬轻挑娥眉,娇俏一笑:「带你玩个新鲜的。」
  纪瞻闻言照做,全身光裸坐在床上等她动作。
  卫连姬褪下中裤,赤着双腿爬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惬意躺下。
  右腿拱起,莹白的玉足搭在他的脖颈,足尖勾起,滑过他白皙的胸膛,紧致的小腹,一下一下点在昂扬的茎首上。
  是诱惑,也是挑逗,纪瞻难抑地唤:「连姬……」
  卫连姬媚眼微眯,将另一只足也贴在他的胯下。两足分开,又并拢,将他滚烫的肉棒夹在足心。
  脚腕使力,肆意揉搓。
  嫩足如雪,肉柱猩红,两片柔软包裹一根坚硬,龟头小孔渴望地沁下两滴清液。
  纪瞻挺腰抽送,低声喘息。
  卫连姬勾唇发出咯咯的笑声,媚态诱人:「纪瞻,舒不舒服呀?」
  纪瞻如实回:「连姬,好软,好嫩。」
  软嫩自是肯定的,卫连姬经常用牛乳沐浴泡手泡脚,哪怕怀孕也不懈怠养护这一身天生雪肌。
  足也生得清瘦精致,五趾晶莹圆润,指甲修剪整齐,此刻在他胯下摩擦片刻,肌肤泛上一层淡淡的粉。
  「哎呀,我累了。」她娇娇地抱怨一声,不愿再动,停足:「给,你自己来。」
  纪瞻从善如流地抓住她的双足,用力在足心中间插弄,青筋凸起的茎身狠狠地摩擦过手中的娇嫩。
  卫连姬委屈地叫唤:「轻点呀……呜呜……你弄疼我了……」
  纪瞻闻言皱眉,抽插不停,安抚道:「连姬,忍一下。
  也是到了紧要关头,隐秘的快感直冲颅顶,他面颊潮红,全身绷紧,龟头猛烈跳动两下,「噗」地一声射出一股股白浊液体。
  全部喷发在她的腿上、脚上。
  待他高潮的余韵去后,卫连姬出声:「你把我弄脏了。」
  纪瞻上前,摸了下她的腿心,一手的湿哒哒、黏糊糊。他问:「连姬,要不要我进去?你很湿了。」
  湿了,早就湿了,看他沉迷足交时,小穴就馋得流出口水。
  「那你从后面进来,要轻点。」卫连姬起身,趴伏在榻上,小屁股撅得高高,一口艳穴不住翕动。
  纪瞻握住她的腰,就着湿滑的淫水,一下操到底。
  穴肉紧紧地包裹肉棒,龟头深入花心,直直地戳在宫颈小口。
  有点痛,更多的是爽,但是太深了,受不住。
  卫连姬仰颈尖叫:「嗯啊啊……涨、涨死了……呜呜……别顶这么深……」
  纪瞻稍微退出一点,轻哄:「乖啊,你别夹这么紧。」
  他挺胯抽送,控着力度,在花心慢慢旋转研磨,紧绷的穴放松下来,享受着阴茎摩擦、捣弄带来的的快慰。
  不过一会儿,她拱起双臀,迎合他每一次温柔的操弄。
  婉转承欢的呻吟声不断,似痛似喜,似哭似泣。
  纪瞻轻声问:「这样可以不,连姬,舒服么?」
  舒服,舒服死了。
  好会插,花心最瘙痒的那一点被顶住,漫天的愉悦不断往外冒,肉棒顶一下,快感就往上攀一分。
  卫连姬只觉自己如同一壶在炉上烧开的滚水,咕噜咕噜,马上、马上就要沸腾溢出。
  被干到双腿打颤,她哭叫着催使他给予致命一击:「啊啊……瞻哥哥……用力……呜呜要高潮了!」
  纪瞻使力在宫口撞击几下,撞得她痉挛不已,水液迸发,哆哆嗦嗦地喷出大股水流。
  「啊啊……纪瞻……呜呜……」
  声音由高亢转为低吟,爽得眼泪糊了满脸,卫连姬脑中一片空白,只知呜咽哭啼,柔弱地唤着他的名字。
  许是有孕身体敏感,许是这场温柔的欢爱太醉人。她的高潮持续很久,绚烂的瞬间,忘了所有,唯独没有忘记,这份从身到心的致命欢愉,是他给予。
  只有他,只能他。
  孕期初次欢爱,小公主这样激动,内壁收缩剧烈,小穴喷水不止。
  纪瞻不敢放纵,草草顶弄几下,泄在她紧缩的花心。
  事后,等她彻底缓过来,身无异常,他才小心翼翼地抱她去浴室洗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9:44

第五十九章:孕中温情
  纪瞻因青州治水有功,被提拔为中书省长官、正三品中书侍郎,帮助沈相公管理中书省的事务。
  而中书侍郎一职,一直都是中书省固定编制的未来宰相。
  曾经对驸马嗤之以鼻,认为纪瞻尚公主就是以色事人、攀附权贵的各地学子也都哑了声。
  毕竟是拿命做出来的功绩,单说这份勇气和胆魄,在文人士子中也是少有。
  纪瞻在中书省更忙了,早出晚归,案牍劳形,惹得卫连姬心中极为不满,去找皇帝假惺惺地哭诉几回,纪瞻才勉强按官员正常的上下值时间办公。
  卫明帝爱才,想让驸马在政事上施展才能。沈相公年岁已高,也有心培养下属,日后接管中书省政务。
  纪瞻性情温和,又有青云之志,操办公务时任劳任怨,事必躬亲,深得皇帝和宰相喜欢。
  只有卫连姬暗戳戳地心疼不已,不想他升职那么快,公务那么繁忙。
  他从青州回来,她瘦下去的肉倒是慢慢养回来了,可纪瞻还是玉骨清瘦,身形削薄。
  好看是好看的,中用也是中用的,不过半年,她这副残败枯萎的身子,被他呵护浇灌得竟然开出了花,结出了果。
  才刚怀上,腰身还是纤细不可盈握,丝毫看不出有孕的样子。
  纪瞻又惊喜、又担忧,每日下值后若无要事便直奔回府。
  每日有一顿晚膳是要他喂的,洗身沐发的贴身活计他也从青昭手上接过来,时不时还要弹琴吹箫给她怡情悦耳。
  对于这二十四孝夫君,卫连姬非常满意,满意到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带着娇媚春意、婉约风情。
  连为他们牵线搭桥的岐王见了,都说一句公主美貌比往日更甚,脾性心胸也较从前平和开阔不少。
  卫连姬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欢喜地想,近朱者赤,理当如此。
  ……
  今年的冬,长安的雪没完没了地下,直到年末临近宫宴这几日方才停。
  薄日渐出,缱绻在檐间的残雪化作晶莹的水珠,沙沙如雨落。
  除夕这日,卫连姬以身子不便婉辞宫宴,纪瞻作为驸马,一起陪同在府。
  小夫妻俩在府上随意用了些清淡的江南菜色,午后,卫连姬带纪瞻去了卫氏皇陵。
  行过驿道,远远地在陵坊前看到有一队御前人马。
  待走近,向守陵的将士问起,才知是天子驾临。
  除夕佳节,晚上还有盛宴,皇帝跑来皇陵做什么。
  卫连姬才不相信卫明帝是来缅怀先祖。
  大卫皇室对祭祀一事规矩严谨,每年冬至会专程放三天假,皇帝带百官去礼仪天坛举行隆重的祭祀典礼,祭天、祭祖、祭社稷。
  皇陵里还埋着谁,能让皇帝这般牵挂。
  可惜人都死了,骨头都烂成泥了,还摆出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儿给谁看呢。
  迟来的深情,未免可笑。
  卫连姬掀起车帘,向外面做了个手势,驭马的侍从会意,驾车拐去了林间小道。
  纪瞻知她是不想与卫明帝碰上,只是这眉头紧蹙、唇瓣轻咬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贴过去,拥上她,纪瞻却不知该说什么。
  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上一代的纠葛恩怨,他们这一辈的人无法评判。
  不品人间酒,不知其中醉。不陷世间情,不知其中苦。
  各人有各人的难处。
  卫连姬在纪瞻怀中闷闷地开了口:「我父皇,他是一位好皇帝,朝臣满意,百姓称赞,但他却不是我母后心中的好夫君。」
  「别人都说我父皇待我母后仁至义尽。母后因妒发疯杀害宫妃龙嗣,众朝臣上疏朝廷,请求废后,父皇抗下所有争论压力,也只将她夺权禁足。哪怕行丧,他也依旧给她皇后的尊严和体面。」
  纪瞻的嘴唇动了动,喃喃:「连姬……」
  「但我心里永远不会原谅他。」卫连姬的声音拔高、拔尖,冷漠地微笑:「他对我的好,不过是在赎罪!」
  纪瞻不愿看到她郁郁寡欢的悲戚神情,轻声安慰:「连姬,都过去了,别想了。」
  抚上她的小腹,他又说:「心情郁郁会动胎气,你也要做母亲了。」
  卫连姬抬眼,幽艳的眸子定定地盯着他,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抹脆弱:「纪瞻,你会背弃我吗?」
  纪瞻认真地回答:「除非你不要我。」
  「你若叫别人碰了你,那我肯定就不要你了。」卫连姬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一口,倨傲地宣告:「你是我的,知不知道?」
  纪瞻温柔地笑笑:「你说过喜欢干净的东西,我记着呢。」
  凑近她耳鬓边小声道:「只给你用。」
  用什么呀,除了那根东西,他身上还有哪里能给她用。
  卫连姬娇娇嗔他一眼:「别勾我,最近不能做。」
  纪瞻抱着她静笑不语。
  卫连姬道:「待会带你去见我母后。」
  纪瞻低头看她,假意疑惑:「那我是侍奉你的郎君,还是你的夫君?」
  「你说呢。」卫连姬笑着反问,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这么久了,你还纠结这个呀……」
  「你没给过准话。」纪瞻记得清楚。
  卫连姬掩口轻笑,慢悠悠:「不给,一辈子都不给,怕你恃宠生娇。」
  纪瞻拈起往事打趣道:「我们俩谁更恃宠生娇……乖女儿。」
  「呜呜,纪瞻,你占我便宜。」卫连姬佯作委屈。
  纪瞻捏她粉嫩双颊,眼神宠溺:「谁叫你说过那么离经叛道的话。」
  去年回江南去吴府参宴时,她是与他咬耳朵,悄悄说过爹爹操死女儿的荤话。
  卫连姬鼓起腮帮子,俏皮一笑:「什么离经叛道,我看你是乐在心里吧。」
  她别有深意地提醒他:「还记得有一回,我喊了你一声爹爹,你激动地一下就射了。」
  纪瞻面上红了红,正色提醒:「不准胡说八道。」
  卫连姬偷笑撇嘴:「装。」
  纪瞻摸上她小小的红唇,意带威胁:「再乱说话,我不介意给你嘴巴吃点别的。」
  卫连姬惊讶:「……」
  哎呀,还长本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9:36

第五十八章:喷水不断……哭叫不止
  「啊啊……不……呜呜,不要了……」身下人娇娇啜泣,柔柔哭求。
  身体在抽搐,却被他强硬捅开,穴肉冰凉,肉棒滚烫,饱满的龟头将紧缩的花心涨得满满。
  「连姬,吸得好紧。」纪瞻爽到叹息,任由她紧紧地裹夹他。
  他埋在她的雪颈处,边亲吻、边絮絮:「连姬,我想死你了,真的很想你。」
  卫连姬含着他,委委屈屈地抱怨:「呜呜……哥哥插得太深了……」
  纪瞻抓她的手摸到穴口外露出的一截肉柱,温声说:「还没全部插进去。」
  卫连姬惊地一下抽回手,双手扯住芙蓉锦帐的纱幔,扭动腰肢想要逃脱:「啊不……呜呜,要坏了……不插了……」
  「两个月没碰你,这么娇气。」纪瞻起身分开她两条腿,捧着雪白屁股往胯下套弄,诱哄道:「都吃下去才能爽到,放松。」
  这样的姿势不费力,又插得深,纪瞻只需要托着她的腰臀往阳具上撞,就可以彻底肏开她。
  卫连姬被顶得泫然欲泣,可怜楚楚。
  纪瞻却不怜惜她,抓住她的腰,用力往小穴深处捣弄,强迫她接纳他的所有。
  肉棒全都插了进去,昂扬的龟头穿过花心,直冲宫口。
  深插猛干不过十几下,宫口就颤巍巍地咬住阳具顶端,他一使力,将整个龟头都送进了紧窒的宫颈。
  卫连姬双眼泛白,小腹痉挛,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逼上了高潮。
  纪瞻缓缓抽动阳物,继续摩擦穴内的软肉和深处的宫壁,磨得她在极速的收缩中尖叫连连,泪流不止。
  「不,不……啊啊……呜呜高潮了受不住……别插……呜呜……啊……」
  她越求,他越控不住力道,肏得穴内汁水横流,穴口白沫泛滥,两坨肉囊打得花唇啪啪作响,性器相接处传来「噗呲、噗呲」的声音。
  一阵高潮的巨浪未平,又被卷入更猛烈的快感漩涡,她一直飘浮在云端,承受着他给予的无尽欢乐。
  潮吹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喷出,被肉棒撞击得水花四溅,沿着大腿淅淅沥沥往下流,打湿半床被褥。
  不断地泄身,娇娇娘子被逼到奔溃的边缘,挣着身子又哭又叫,声色微哑:「呜呜……纪瞻……啊啊……快、快射呀……我受不了了呜呜……」
  「连姬,喜欢玉势,还是喜欢我?」纪瞻挺动的速度不停,边干边问。
  卫连姬在意乱情迷中听到这句,好气又好笑,这种关键时候,他居然还跟个死物争风吃醋。
  可腰臀被箍住,她逃不脱,小穴夹他两下,她娇媚地哄他:「嗯啊……最喜欢瞻哥哥……要哥哥射进来……射满……」
  「都给你。」纪瞻最后冲刺几下,抵着她的柔嫩宫壁,将积攒已久的精水喷射而出。
  他射了,但是阳物还没疲软,硬挺地顶在挛动的穴心。
  这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了。
  卫连姬泪眼含春,柔声细语:「哥哥,不能再插,要坏了……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怕诱惑性不大,她又加上一句:「想你射我嘴里。」
  盯着那张翕动的小小红唇,纪瞻果然动容。
  ……
  小别胜新婚,纵欲过度的结果是,小公主上下两张嘴都被肏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9:29

第五十七章:被玉势顶到高潮
  两人在榻上缠绵亲吻,锦绣软枕下无意滚出一根白玉圆柱物什。
  是上好的和田玉做成的玩意儿,柱身粗壮,前端硕大,头部还微微翘起。
  纪瞻停下,吐出卫连姬的丁香小舌,惊诧问:「这是什么?」
  迷离的眼波转了过来,卫连姬被亲得娇喘微微,闻声瞟一眼,粉面泛红,娇怯怯地道:「这是玉势呀,你难道不认识?」
  纪瞻了然一笑,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这分明不是问玉势,而是问玉势为何出现在床榻上。
  卫连姬硬着头皮豁了出去,坦白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想要,就用这个。」
  难得见她这么又羞又怂,纪瞻好笑道:「想着我,用玉势自慰到高潮?」
  卫连姬脸更红了,不答。
  纪瞻贴过去,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怎么这么……骚。」
  「你不就喜欢骚的。」卫连姬娇哼。
  纪瞻亲她一口:「只喜欢你。」
  卫连姬拿起那根白玉势,递给纪瞻,口中软声求欢:「哥哥,插我。」
  纪瞻却是不接,胯下那根硬挺的巨物抵上她泥泞的腿心。久未欢爱,他说得也很直接:「连姬,让我操进去。」
  「不。」卫连姬不依,固执地道:「就想要你握着玉势干我。」
  纪瞻挑了挑眉毛,笑道:「这样不听话,不怕我操哭你。」
  「就要玉势插……呜呜……」卫连姬佯装委屈地叫唤。
  纪瞻好整以暇地看她装可怜,宠溺地笑了笑,接过那根玉势,捞起她的双腿,一下捅了进去。
  粉嫩的穴肉紧紧地裹住白玉势,脆弱的穴口被撑得薄薄一圈,小穴一抽一抽,还在往深处吞咽。
  卫连姬被刺激得拱腰蹬腿,连声媚叫:「啊啊……哥哥……撑满了……」
  纪瞻抽动玉势,三下浅,一下深,浅插时挠得花心瘙痒,欲求不满,深入时捣得媚肉凹陷,快慰冲天。
  这样三浅一深的规律,反而勾起了卫连姬更蓬勃、更热切的渴求和欲望。想他用力,想被他一直猛捣花心,让体内的快乐不要中断,直接送她攀上极乐云霄。
  这样想着,她娇柔地从眼角挤出两滴泪,梨花带雨,软软地求:「啊……纪瞻……瞻哥哥……呜呜,难受……给我个痛快……重重操我呀……」
  「骚成这样。」纪瞻轻轻笑,嘴上说她骚,眼里却饱含柔情万千。
  他爱死了她这副被干得花枝乱颤、娇媚欲泣的模样。
  也不再折磨她,他一手揉弄她的花唇阴蒂,一手紧握玉势疾速在嫩穴里抽插,次次尽根没入,顶得花心颤栗瑟缩。
  阴壁的软肉被摩擦得酥酥麻麻,淫荡的汁水沿着玉势抽出的缝隙不断往下淌,糊了他满满一手粘腻。
  卫连姬细眉轻蹙,媚眼微眯,口中不断发出爽到极处的淫声浪叫:「啊啊……
  瞻哥哥……好会插……呜呜,好舒服……连姬要被你插死了……」
  纪瞻被她叫得身下胀痛难忍,只想甩了玉势狠狠地操进去,但见她此刻正在兴头上,若是没泄身突然拔出怕是又会哭闹。
  他低喘着声,催促道:「别叫了,夹紧,快点高潮。」
  卫连姬睁着泪眸望过去,郎君玉面飞红,汗滴如珠,平日里一双清明的眼蕴满对她的渴望和欲求。
  他想她,想得眼底都发红了,可他还在努力给她输送愉悦。
  这种从身到心的满足感,伴随着玉势的在穴中的抽插,缓缓地将她推向情欲的临界点。
  到了,快到了,纪瞻掐住她的阴蒂,把玉势的头部深深地送入柔嫩花心,卫连姬尖叫着到达了绝顶的高潮。
  小穴媚肉痉挛,夹着一根白玉势,喷出一汪清澈的水流。
  纪瞻在她高潮的瞬间,快速拔出冰冷白玉,用胯下的滚烫坚硬凶猛地贯穿了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9:20

第五十六章:这会儿只想吃你
  经过七十余天的奋战,青州官民终于战胜了洪水,保全一城百姓的生命财产。
  当纪瞻从青州离去时,百姓感激他护城有功,家家扶老携幼,手拿花枝,依依送别。有些甚至流泪敬酒,跪地不起。
  纪瞻在马上向众人频频答谢,也感动得热泪盈眶,只道「水来非吾过,去亦非吾功」。
  但人们对为他们做过好事的官吏,是永远也不会忘记。
  ……
  回到长安时已是八月初,回到公主府时天色近暮。
  纪瞻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寝房里的烛火明亮,映照出碧纱窗内那道纤瘦人影。
  一时间,竟有些爱深情怯之感。
  在檀门上轻叩两声,没人回应,他推门进去。
  卫连姬坐在窗下的小几旁,闻声头也没抬,只传来冰冷又刻薄的声音:「这时候才回来,你还回来干嘛呢,怎么不死在外面算了。」
  纪瞻抬眼去寻她,只看了一眼,心都要碎了,根本顾不得她说得是什么恶毒的话。
  从前那样张扬艳丽的华阳公主,此刻素着一张小脸,腮颊凹陷,下巴尖尖,一双妩媚的眼睛丧失光彩,面与唇无一丝血色,如同重病初愈一般。
  有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公主执意不允许他去青州的原因。
  走过去,他想要拥住她。
  「别碰我!」他还没挨着她的衣裳,卫连姬起身一下躲开。
  纪瞻上前一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摸上她细细的、窄窄的腰身,怜惜道:「怎么瘦这么多,你都不好好吃饭的么?」
  「你管我!」卫连姬挣扎,可挣不动,委屈地直掉泪:「你眼里只有声誉和百姓,你还管我干嘛?我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纪瞻既心疼,又无奈,叹了口气:「你死了我怎么办?」
  卫连姬冷冰冰地扯出一点笑,意带挑衅:「说不定我死了你还求之不得呢,正好和你那个表妹再续前缘!」
  「你说什么傻话,我心里只有你。」纪瞻不接她的狠话,柔声哄。
  卫连姬低头,趴在他怀里闷闷地哭:「你不听我的,我要跟你和离……」
  纪瞻讶然,重复道:「因为我去青州,你就要跟我和离?」
  「你这么有志向,我总不能耽误了你。」卫连姬哭得更大声了,边哭边嚷:「往后你爱去哪儿送死、去哪儿送死,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嘴上说着要和离、不管他,可人还软软糯糯地贴在他怀里,任由他抱。
  纪瞻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温声细语:「连姬,别生气了,我知道让你担心了。以后我尽量留在长安,身涉险境的差事会少去,不哭了,乖。」
  「你是不是觉得我自私冷漠,眼里没有家国大义?」卫连姬抽噎着,低低一声问。
  纪瞻认真坦言:「你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我哪敢想你还念着别的。」
  继而又无奈说:「我在青州,天天担心你,会不会好好吃饭,会不会乖乖睡觉。结果呢,你又任性,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卫连姬抬起头,用一双婆娑泪眼看他,不满噘嘴:「你是不是嫌我变丑了?」
  浓艳的美人纵是清瘦憔悴,那也是娇态可掬,风致动人。
  纪瞻将她脸颊的一缕碎发勾到耳后,微微一笑:「怎么会丑,连姬以前是勾人的妖精,现在是可爱的仙女。」
  卫连姬心满意足,破涕为笑,捧上他同样清瘦不少的面容,娇声问:「你在青州这两个月都没吃的吗?」
  青州水势汹汹,民不聊生,三伏天挖土堆堤,日夜赶工。能休息时也从来睡不安生,提心吊胆,生怕黄河水冲垮了城墙,淹没一城人。
  其中辛苦波折,纪瞻并不想与卫连姬多说。
  他只是淡声:「青州缺粮,每日清汤寡水,能分得一碗稀粥就不错了。」
  移了话题,他凑上去温柔亲她:「怀念府上厨子的手艺,连姬最贴心。」
  卫连姬抚过他清隽瘦削的脸颊,姿态柔弱且乖巧:「你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做。」
  纪瞻的手摸到她胸前,扯下碍事的衣衫,他低头,细碎的吻落在白嫩的双乳间。
  他衔住她嫣红的乳尖,声带欲色:「我这会儿只想吃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9:12

第五十五章:是身死,还是成名
  纪瞻受伤休养生息不过两月,在入夏时收到朝廷下达的任命,作为朝廷代表,要去青州协助当地刺史治理讯期洪水。
  青州地处中原,每逢夏讯便雷雨交加,洪水爆发,致使途径青州的泱泱黄河冲垮坚垒城墙,决堤而下,汇于城中。
  青州水灾泛滥,百姓流离失所,已是这些年见怪不怪的事情,当地富有的乡绅每至夏季都会争相出城躲避洪水。
  大卫官员晋升,依据政绩考核。卫明帝此举,既是考验磨砺,也是有意提升。
  卫连姬得知时,怒气冲冲,执意要进宫与皇帝争执,说服卫明帝收回成命,另派他人。
  纪瞻却是不同意,两人因此事大吵一架。皇命危急,纪瞻带人马连夜就离开了长安,奔赴水患汹汹的青州城。
  卫连姬气得砸了整间房的琳琅宝器,哐哐啷啷的声音响了大半夜。在天色胧明时红肿着一双眼,开门放话驸马死在青州,都不准下人来禀。
  驸马前脚走,公主后脚就要与他断绝联系,可明明之前两人还好的如胶似漆。
  侍女们在阶下跪了一地,不敢噤声,冷汗浸透轻衫。
  但这只是华阳公主府众人心惊胆战的开始。
  公主脾气越来越大,暴躁、挑剔,稍有不如意就打人板子,连最得宠的侍女青昭因劝了一次酒,就被罚俸半年,禁足一月。
  与之而来的,是公主形容可见的消瘦与憔悴,浓厚的脂粉掩不住眼睑下的青紫。人也弱不胜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
  不问朝堂,不见朝臣,整日里闷在房中,坐在窗下愣愣地发呆。
  如同一株娇艳的海棠失去颜色,无声无息没了生气,只剩下清冷和寂寞。
  ……
  卫明帝听说华阳公主心情郁郁,揣摩着女儿心思,一封谴回长安的诏令发往青州。
  驸马却是拒诏,宁可违逆皇命,也要自请留在青州与当地官员百姓一并抗洪。
  据回来的侍卫禀告,黄河洪水已冲到青州城下,一座孤城浑在漫漫水光中,形势十分危急。
  驸马在城墙上日夜巡视,察看险情。
  城里街道到处浸水,水深处可行船,低矮的房屋全被淹没,许多百姓挤在官府临时置地的简陋小屋。
  城外洪水浩渺,一望无际,只能看到微露水面的高房屋顶和树梢。哀鸿遍野,风卷浊浪,不时有被泡得发胀的尸体在水面漂浮。
  若洪水不退,青州城那年久失修的城墙还不知能顶多久。
  城中人心惶惶,都传言黄河水要淹了青州城。有几家富户携老带幼乘船出城逃难,结果路途偶遇更大风雨,船翻人亡,无一生还。
  卫明帝沉重地叹了口气。
  侍卫又道,情势虽危,但众心成城,驸马拿起畚箕、镢头,带领全城军民垒土堆堤,共抗灾洪。眼下只盼洪水早日退却,青州城得以保全。
  若是青州被淹,驸马与当地百姓以身殉城,如此壮举,也会青史留名。
  危难之际,总要有人做出牺牲,来成全家国和百姓。是身死,还是成名,全看天意。
  卫明帝默然不语,只挑了春闱及第的几个士子,皆是深才学、美姿仪,命人拟好画像,送予华阳公主府邸。
  其中深意显而易见,驸马如遭不测,公主可随意挑选其他世家郎君为夫。
  卫连姬看都没看一眼,带人径自去了西明寺长住,美名清修。
  卸下一头金钗华胜,素衣披发,洗净铅华,从来都对神佛不屑一顾的骄傲公主,在西明寺中竟然每日规规矩矩地在佛前跪上几个时辰,向神灵祷告祈福。
  青昭看得眼涩心酸,在佛殿外偷偷抹泪。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9:05

第五十四章:真的很想要吗
  华阳公主遭人算计险些落马,此事震惊朝野时,又有驸马为爱舍身,在民间传为佳话。
  卫连姬不露声色,只派人去景怀皇后宫里走上一遭。
  皇后公允明断,得知卫持盈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不徇私情,替卫持盈向皇帝上书,自请去长安郊外女子道观清修。
  卫明帝赞皇后深明大义,对玉清加害皇姐一事不多追究,罚玉清在女子道观自省五载,方可重回长安。
  从宫里传来的太医在华阳公主府进进出出,侍女在檐下支起红泥小炉,用温火煨着药汤。空气中都弥漫一股清苦味道,蹁跹的蝴蝶忘记了海棠的香。
  不知因何缘故,公主命下人将府里培育多年的海棠树全部铲除,满院栽上了兰花兰草,给金玉堂皇的府邸平添几分清幽淡雅。
  有几个侍弄花草的侍女在院中掩嘴吃吃地笑,兰花寓意品行高洁,被称为花中君子,就如同……驸马一般。公主此举,不言而喻。
  ……
  纪瞻伤得不算重,血流得多,但大都是磕磕碰碰的皮外伤,并未伤及肺腑。
  好在平日也有锻炼,身体还算康健,在床上昏了两日,便幽幽转醒。
  除了贞懿先皇后,卫连姬没侍奉过别人,人生头一回守在榻边,衣不解带地照料一位郎君。
  笨拙是真的,喂药喝下去的没有洒的多,给他擦洗身子、给他伤口上药时也是笨手笨脚,总会弄疼他。
  看纪瞻在昏迷中皱起的秀气眉头,卫连姬不由心疼愧疚,又舍不得叫侍女仆人伺候他。
  她是个对郎君皮相极为挑剔的娘子,一向追求玉人白璧无瑕之姿,按理说是不能接受郎君身上有瑕疵的。但看到他摔得这一身伤痕淤青,心里却软得不像话。
  「连姬……」纪瞻睁眼就见到公主在榻边,涩涩地唤。
  卫连姬柔柔一笑,态度殷勤体贴:「你醒了,渴不渴,我给你倒水。」
  纪瞻轻轻点头。
  卫连姬将他扶起半倚在枕上,递过去一盏茶,眼波微转,关切道:「还疼不疼呀?」
  纪瞻面色苍白,唇亦苍白,长睫微颤,他只是淡声:「不疼。」
  「你这么笨的技术,居然还追上来救我。」卫连姬微微撇嘴。
  纪瞻看着她,神情温和又温柔:「怕你摔到,你这样娇气。」
  卫连姬不满娇哼:「那你都没想过,你要摔残了废了破相了,我不要你了怎么办?」
  「那总比你一个公主摔残了废了破相了好。」纪瞻认真回,转而侧过去脸,声音沙哑生涩:「即便你不要我了,我还有纪家,有父母,总有生存的办法。」
  听及家世父母,卫连姬神色黯淡。
  自古君王多薄幸,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室子女众多,若失去利用价值,得不到尊严和权势,过得真还不如世家贵族里的郎君娘子。
  心绪百转千回,默了半晌,她眼睫低垂,噘嘴憋出一句:「你是看不起我吗?」
  明明一脸委屈,偏还作出这样骄傲的姿态,伤己还伤人。
  纪瞻不想哄她,平静反问:「你觉得我是吗?」
  他这样冷淡,卫连姬更委屈了,眼泪一下涌出来。
  她下颌高抬,声带哭腔:「那你是可怜我吗?可怜我贵为堂堂公主,被自家人算计,还要你这个外人出手相救?可怜我不得父母真心疼爱,旁人都是表面让着我,看我风光高傲,实则心里面恨不得将我踩在脚下碾成泥渣……」
  「卫连姬,我不是外人,是想和你厮守一生的郎君!」纪瞻强忍下身体痛意,拔高声调打断她,而后又缓声道:「连姬,我喜欢你,所以才会一直让着你,包容你。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永远做个骄傲的公主,不柔弱,不掉泪。」
  他皱眉,沮丧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
  卫连姬意态执拗,盈泪的眸子隐藏质疑:「你敢说你没恨过我吗?我毁你的亲事,强行占你的清白,还经常骂你打你羞辱你……我回江南也没有尽到一点做儿媳的本分,让你在家中父母亲眷跟前丢尽了脸面……」
  纪瞻温声辩解:「连姬,每个人对感情的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你除了会跟我哭闹,你还会和别人这样吗?嘴巴会骗人,但身体不会,行动会骗人,但感觉不会。你心里有没有我,你自己不清楚吗?」
  「只是你内心从来没有真正接纳我,我也不奢求你会认可我的家人。」
  他叹息,低低坦言道:「我知道,你因先皇后的事,对感情有偏见,对郎君有误解,但是连姬,你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你这样躲我,不回应我,我会累,会心寒,还会自我怀疑,是不是我无论怎么做,都不能让你接受我。」
  卫连姬将眼泪收回去,急声反驳:「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努力接受你,我在这儿守你两天了,你以为我就铁石心肠,一点不难过?」
  见他气得呼吸微急促,眼尾轻泛红,苍白的面颊也晕上一层淡淡的粉,俨然一副柔弱病美人模样。
  卫连姬既心疼,又心生荡漾,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哎,不吵了。你饿不饿,想吃什么,白粥小菜好不好,我叫人去准备。」
  纪瞻清澈的眼睛转了过来,凝视她,慢吞吞地说:「要你喂我。」
  「怎么喂,用嘴呀?」卫连姬勾唇娇笑。
  纪瞻静静地盯着她翕动开合的红唇,目露渴望,但是不说话。
  卫连姬贴近,在他苍白的嘴唇上亲一口,留下一抹胭脂的妩媚痕迹。
  她问:「真的很想要吗?」
  纪瞻舔了下唇,认真点头。
  卫连姬笑盈盈,又凑上去亲他:「那我今天就勉强满足你一次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8:53

第五十三章:春狩之行
  开元二十年那一场贵族娘子恋上落魄书生的长安佳话,结局在严冬除岁前终是定下。
  周子衍变心,沈家娘子与其和离。周子衍被官场辞退,落魄返乡,归于贫瘠巴蜀之地,被勒令永世不得再回长安。
  沈娘子与范阳顾氏庶子顾荣相识、相恋,沈顾两大世家预结秦晋之好,两相欢喜。
  年末一场盛大的宫宴过后,便是新年正月,华阳公主府上各种应酬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直到开了春,卫连姬才得闲,与纪瞻一同去参加卫明帝举行的春狩活动。
  ……
  一月草长,二月莺飞,三月薄阳出,青空如洗。
  大卫民风开放,女子巾帼不让须眉,打马球、习骑射、踢蹴鞠,皆都不在话下。
  郁郁山林,苍苍草野,卫连姬发髻高挽,穿一身翻领胡服,骑在汗血宝马之上,张扬妩媚,又英姿飒爽。
  马蹄声疾,惊起尘沙阵阵,她御马狂奔,挽弓,搭箭,一支箭矢破空而出,半空有羽雁哀鸣坠落。
  「连姬,别跑那么快。」纪瞻驾马跟随其后。君子六艺,说来惭愧,他只骑射最为不精。
  卫连姬回头,嫣然一笑:「你比较笨。」
  说完马鞭扬空一甩,她胯下宝马疾驰速度越快。
  娇娇柔柔的小娘子,跑起来一点命不要。纪瞻不放心地皱眉,无奈技不如人,远远跟在后边。
  猎苑场上一派热腾,卫连姬一骑绝尘,一众皇族子女不甘示弱,策马扬鞭,目寻猎标,个个都想在今日春狩会上拔得头筹。
  草丛中几只矫健驯鹿仓惶逃窜,众人开弓放箭,争夺慌乱中,一只利矢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射中了华阳公主的座骑,稳稳地扎进马屁股上。
  宝马吃痛昂首嘶鸣,前蹄腾空而起,差点将主人甩下马去,遂又发疯疾奔,凶悍乱撞。
  卫连姬被颠簸得头晕脑胀,腿夹马腹,拉紧缰绳,却稳不住受伤的疯马,只得伏身抱紧马鬓。
  她虽擅骑射,但没学过功夫,这样的疾驰速度,跳下去只怕不死也残。这射马之人,实在用心歹毒。
  随行的侍卫在后面驭马追赶,却畏手畏脚,游移不定,担心误伤公主。
  纪瞻目视前方,看得心都要揪起来,情急之下拿出一把匕首,将利刃狠狠扎在马背上。
  骏马因疼痛飞速奔驰,掠过长空,呼啸而过。
  他拔出匕首,再一次用力捅进马背,马儿吃痛长鸣,速度如风驰电掣,越过众人,很快追上在宝马上摇摇欲坠的卫连姬。
  丛林尽头,前方就是陡峭山崖,纪瞻脚踩马蹬使力,一跃扑到汗血宝马的马背上。
  卫连姬身体颤抖,脸色惨白,纪瞻从身后抱住她,安抚道:「连姬,别怕,我们一起跳下去,我抱着你。」
  她感受他的温暖怀抱,呜呜咽咽地流下泪。
  纪瞻搂住她的腰,将人牢牢圈在怀里,放开缰绳,抱着她猛地向旁倾倒。
  肌肉骨骼与地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林道两侧都是山石陡坡,两人直接从上至下摔下去,滚落在坡下的乱石荆棘之中。
  卫连姬听到纪瞻因疼痛发出的闷哼声,可他抱着她始终不肯撒手,他的声音、气息越来越微弱,直至再也听不到。
  他们掉在了一片荆棘丛中,卫连姬从纪瞻怀里钻出来,她一下捂住嘴,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英俊的郎君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双目紧闭,混身是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8:46

第五十二章:吃奶肏穴……被他顶出来
  纪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哄道:「连姬,我想听你亲口说。」
  「你想听,我就要说呀……」卫连姬媚眼如丝,娇哼:「我偏不说。」
  纪瞻:「你总是这样坏。」
  卫连姬抿唇轻笑:「不坏,怎么能把你搞到手。」
  悄悄地摸到他腰腹下,沉睡的巨物已经苏醒,昂扬地抬起头。
  她握住了那根肿胀,俏皮地道:「你不喜欢我对你坏嘛?」
  最柔软、也最坚硬的地方被她放在手心把玩,纪瞻忍不住喘息:「喜欢。」
  还是出声想要阻止:「连姬,别碰,我受不了。」
  卫连姬声音娇脆地、蛊惑地问:「想不想要我?」
  「想。」纪瞻如实回。
  她笑容甜媚:「就这样坐在你身上玩。」
  纪瞻犹豫:「连姬,等回去吧。」
  「你都这样硬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卫连姬娇娇嗔他一眼,扯下衣裳领口,露出两团绵软的雪白,挺胸送到他嘴边:「来,给你吃奶。」
  她这样主动,纪瞻从善如流地抱住她的腰,张口含住那一点嫣红尖尖。
  他吃得急,牙齿厮磨到柔嫩的乳尖,卫连姬娇呼:「啊……轻点呀……」
  胸乳被唇舌包围吸吮,一阵酥麻快感直窜穴心,有水流出来。她跨坐在他身上,腿心难耐地蹭着他胯下的粗大。
  纪瞻了然地解开她的里裤,摸上她的花穴。
  湿漉漉一手的水,小公主动情的厉害,他并起两指,顺滑插入。
  内壁的软肉拥上来,吸绞他的手指,向上略一用力,粗粝的指头实实地填满了花心。
  卫连姬坐在他的手指上,按着他的肩膀起伏吞吐,红唇微张,似欢愉、似痛苦地叫:「嗯啊……手指……好深……」
  在她每次往下坐时,纪瞻配合地将指尖捅到最深处,将花心顶得凹陷下去,不住挛动。
  不过几十下,她就不行了,媚着声,浑身抖得厉害,穴里也吸得越来越紧。
  纪瞻知道她是快到了,他倏地拔出手指。
  怀里人不满,美目含春:「呜呜……别拔走啊……」
  纪瞻掏出阳物,对准她的嫩穴,轻声:「乖,给你更好的。」
  「呜呜……瞻哥哥快插进来……想要啊……」卫连姬急切地催促,小穴渴望地淋下一小股淫水,打在他的龟头上。
  纪瞻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将阳物狠狠地送进去。
  阳具比手指粗壮,阴壁被他强行撑开,尽根没入的感觉爽得让人魂都销了,花心紧紧地裹住硕大的龟头,体内细密的骚痒一下被止住了。
  卫连姬娇喘微微,面上有欲生欲死之态:「啊啊……被哥哥顶到了……」
  纪瞻箍住她的纤腰,用力向上抽插,顶得穴心颤栗,被迫吐出更多淫荡汁液。
  他在她耳畔温声提醒:「乖啊,别叫这么大声,会被听到。」
  卫连姬这才想起是在马车上行欢爱之事,外边都是随行的护卫侍女。
  她唇瓣轻咬,努力压下喉间想要溢出的破碎呻吟,又听他在耳边温柔絮语:「连姬好软,水很多,一直在吸我。」
  她被勾得再也忍不住,发出媚叫:「哥哥好大……呜呜……撑满了……嗯啊啊……舒服死了……」
  小娘子妖媚的呻吟是对郎君最好的赞赏,纪瞻轻笑:「怎么都喂不饱你,馋猫。」
  卫连姬在迷乱中恢复一丝清明,水眸含情:「纪瞻,我只馋你。」
  纪瞻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探进去,与她深深交缠在一起。
  下身的动作也开始猛烈,挺腰一次次将她贯穿,在软嫩的穴里横冲直撞。
  上面和下面都被他这样凶猛侵占,卫连姬被插得眼角泛泪,想叫也叫不出,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给予的所有。
  连夹着他的肉棒高潮时,也只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点破碎的呜咽声:「呜呜……
  嗯唔……呜呜……」
  下身的春水如潮涌般倾泄,小穴痉挛不至,快乐的都要死掉。
  纪瞻还在她紧缩的花心研磨,诱哄她再赴极乐:「还没喂饱你,连姬再高潮一次。」
  卫连姬还没从余韵中回神,就被他按住腰,承受第二轮的冲刺。
  她挣着身子啊啊乱叫:「啊啊……慢、慢点……要被撞坏了……」
  纪瞻:「只会把你肏爽,把自己交给我。」
  越插越深,穿过花芯,龟头戳上宫颈小口,宫口那一圈褶皱嫩肉,被顶得酸麻不已,漫天的快慰直冲头顶。
  泫然欲泣,叫声也是销魂蚀骨:「嗯啊……那里、那里顶得好舒服……呜呜……
  啊啊……要被顶出来了……」
  「那就泄出来。」纪瞻连连几记深插猛干,将她逼上情欲的巅峰。
  马车在路途上一个颠簸,龟头一下捣进宫口,身体被彻底肏开了,就这样咬着他的硕大,一抽一抽攀上灭顶的极乐。
  纪瞻精关一松,灌了她满腹白浊:「都射给你。」
  卫连姬泪眼楚楚:「哥哥……烫啊……呜呜……」
  纪瞻边喘边笑:「就要烫坏你。」
  卫连姬趴在他怀里,柔弱地:「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