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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17 09:05 / 4924 / 112
【小说】天若有情(原名:一家之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31:23

第二十九章
  我打车回到家中,妈妈已经在家里等我了,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对修长胳膊抱在胸前,直到我走近她的身边,她的眼神依旧直愣愣的盯在对面的墙上,一点都没有转头看我的意思,她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我还是头次见到,心里不由有些惴惴不安。
  「妈妈,我回来了,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在她身边坐下,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的侧脸说。
  妈妈并没有回答我,她依然保持那个姿势看着远处,眼神里空洞洞的,全无平日里的生机勃勃,我有些手足无措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样子,根本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妈妈,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抓住妈妈的纤手摇了摇,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好像身上的热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我心下大急,不知所措的抓住妈妈的香肩,用力摇晃着她,嘴里急切喊着:「妈妈,你说话啊,你动一动啊,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会发疯的。」妈妈纤瘦的身子在我的双手间摆动着,就像狂风中的一棵杨柳,可能我的力气有些大了,妈妈忍不住「吖呀」叫了一声,我赶紧停手看着她。
  「石头,你变了。」妈妈的眼睛依然没看我,但是她却开口说话了,她的语气里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我怎么变了,妈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迷惑,妈妈的话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妈妈这么多年一直盼着你回家,可是没想到我的孩子却变了。」妈妈终于转过身来了,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一对美目直视着我,但是目光里却透露着一种冷漠。
  「以前我的石头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是妈妈的贴心小尾巴,整天喜欢跟在妈妈身边,有什么事情都会跟妈妈说的,有什么疑问都会问妈妈的。」「可是现在的石头,有事情却藏在自己心里,从来也不跟妈妈说他的心事,妈妈也弄不懂他在想什么,虽然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妈妈却觉得自己跟他之间有堵墙似的,怎么也接触不到他。」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的说道。
  妈妈的话让我有些无言以对「妈妈,不可否认我是有事瞒着你,可是你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啊。」我有些不忿的回答,妈妈的话听在耳朵里有些别扭,她自己跟吕家父子纠缠不清,现在反而先来指责我了。
  我的话刚一出口,妈妈的娇躯顿时颤抖了一下,看着我的美目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不停扑闪着,好像被我的话说中了要害一般。
  「妈妈,就好比如这次的事,我都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你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吕天的事情呢,你明知道他还在打你的主意,却不肯告诉你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我越说越激动,好像要把压抑已久的情绪都宣泄出来一般,这些情绪就像一条大毒蛇,一直藏在我的心里,时不时的出来咬噬着我,折磨着我,让我寝食难安。
  「如果今天早上我没有跟你去店里的话,如果后来我没有跑到车库来找你的话,如果我没有及时找到吕天的车子的话,妈妈你想想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是没有能保护好你,我会自责一辈子的。」我说到最后,已经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紧紧的抓着妈妈的胳膊不放。
  我这一番话像机关枪般连续射出,让妈妈有些招架不住,她再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像鸵鸟般把头埋进胳膊里,好像不敢面对我一般,只是嘴里轻声低语着。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好了,好了,妈妈别激动,我不说了,不说了。」我看妈妈的情绪有点不对劲,连忙轻轻拍抚着她的背部,口里不住的安慰她,此刻的妈妈倒像个小女孩,头低低的,用双手堵住耳朵,过了半响她才稳定了下来。
  「不是妈妈不想告诉你,可是你让妈妈怎么好开口呢,这种事情实在太羞人了,妈妈很怕你知道后会嫌弃妈妈的,妈妈很害怕,你知道吗?」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总算开口说话了,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下。
  「可是,妈妈你如果不告诉我的话,怎么让我保护你呢,那你不是还得受吕天的侮辱,还得继续让他——那样子对你,你不觉得我受到的伤害更大吗?」我的回答在一次触动了妈妈脆弱的神经,她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呜…呜…呜,妈妈是很傻,妈妈总是做错事。」妈妈一边哭一边带着泪腔说着。
  「妈妈心里有一千万个想要告诉你,可是看着你的时候我又退缩了,我怕你会误解我,把我看成那种不知廉耻的坏女人,妈妈想在你面前保留一个美好的形象,呜呜呜。」看着她瘦瘦的香肩不断的耸动着,我心里很不好受,轻轻的伸出双臂将妈妈搂入了怀中。
  「妈妈,你怎么这么傻,我是你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呢,无论吕天对你做了什么事,我都相信你是被逼的,那绝不是你的本性。」
  我用一种沉稳厚实的语气缓缓说出。
  「真的吗,石头,你真的相信妈妈,无论妈妈以前做了什么?」妈妈听了我的话,一下子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她忽的直起了身子,就那样双膝跪在沙发上,妈妈早上那件白色羊绒针织外套已经脱掉了,此刻只穿着里面月白色的圆领打底衫,黑色文胸束缚起来的丰满双乳隐约可见,她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肩头,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看着我的眼神就像一个等待糖果的小女孩。
  「嗯,只要你的初衷是好的,过去的事情不怪你。」我犹豫了一下,开口答道。
  「呜…呜…呜,那你能保证不再追问,妈妈之前做过的事情吗,妈妈真的不想再重复那些噩梦了。」妈妈双手抓住我的一只手掌摇晃着,带着点撒娇的样子向我哀求着。
  「妈妈,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现在并不是治疗伤痛的时候,你如果不告诉我实情的话,我很难尽到保护你的责任。」「目前先不管其他的,你得告诉我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特别是——吕天跟你之间是怎么开始的。」虽然妈妈此刻的小儿女姿态很是诱人,但是我并不会就此住口的,我并不是存心想伤害妈妈,但此刻我别无选择。
  妈妈虽然有些犹豫,但奈不住我的再三催促,总算开口说出了事情的缘由,全程她依旧保持着双膝跪着的姿势,只是用一双纤手掩住玉脸,不敢正面看我的眼睛。
  根据妈妈的回忆,她在开了那家网吧之后,有几次吕天来网吧里玩的时候,无意中给他瞧见了妈妈,他对妈妈的美貌垂涎三尺,并开始猛烈追求妈妈,但是妈妈根本理都不愿意理他,他就搬出他叔叔的名头来威胁妈妈,说妈妈要是继续给他脸色看的话,就要让公安天天来查网吧,让妈妈做不成生意,妈妈在无奈之下,只好对他虚以委蛇,没想到他居然利用一次酒后的机会,强行占有了妈妈,并给妈妈拍下了很多下流的照片。
  事后妈妈悲痛欲绝,想要去报警惩罚他,可是他拿着那些下流照片威胁妈妈,还说要把照片寄给我,让我看看自己母亲淫荡的样子,妈妈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但是绝不愿意影响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形象,只好再次顺从了吕天,吕天抓住了妈妈的痛点,越发变本加厉的要挟妈妈,时常把妈妈叫出来满足他的淫欲,就这样一直延续到我的归来,妈妈总算不用再屈从吕天的淫威了,所以自此之后对吕天的召唤置若罔闻,吕天再三的发出要求都被妈妈拒绝,所以他才会想到利用梦兰与妈妈之间的闺蜜关系,把没做防备的妈妈给引出来,然后就发生了今天早上的事情。
  含泪说完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妈妈好像耗尽了全身精力般斜斜靠在我的肩上,我用一只手揽着妈妈的香肩,轻轻拍着妈妈的背部抚慰她,妈妈颤抖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但我的胸前已经被她的泪水给浸湿了一大块,她的右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左手,两只手心五指相扣,好像生怕我会走开似的,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会儿。
  我虽然觉得妈妈所说的虽然绝大部分都是属实,但是不知为何她略去了自己与吕江之间的故事,把吕天对她的举动描述成孤立的见色起歹心的行为,这让我心里有些不快,今天母子俩都把话讲到这个程度了,妈妈为何还是不能推心置腹,在回忆中故意避开吕江这个人,好像存心想要让我不知道吕江的存在一般。
  「石头,你现在已经知道妈妈和吕天之间的故事了,你还会原谅妈妈吗?你会不会不认我这个妈妈了?」妈妈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她的语气很是纤弱,带着很多的不自信和不安。
  我看着妈妈往日娇艳媚人的大眼哭得又红又肿,就像两只大桃子一般,又是心疼又是怜惜,忙伸手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尽我所能的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她。
  「妈妈,过去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是吕天那个坏蛋强迫污辱了你,你不必想太多了,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我的话让妈妈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她脸上的愁云尚未全部散去,转而又有些犹豫的开口说道。
  「石头,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吕天的事情了?是有人把这个事告诉你的吗?」
  我把从老张口中得知的故事简略转述了一次,但是并没有说出在车库里的那一幕,只是说了那天在金乐迪KTV 包厢内的事情,在讲述的过程中我很注意的观察了妈妈的反应,很显然在儿子口里听到自己被一个男孩玩弄的情节,让妈妈很是羞愧难安,她的粉脸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与我相握的纤手也抓得越紧了,好像要把指甲都嵌入我的皮肤内一般。
  待我说完,妈妈迫不及待的接口道:「对了,那天就是我被他……吕天强——那个之后的一个礼拜,我还在店里查账目,他打电话来要我去,说了很多威胁的话,我要是不去的话他就要去我店里闹,我不想他把事情闹大,毕竟自己在这里生活,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就不好了,再加上想借此机会做个了结,结果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卑鄙,拍下了那些下流的照片,还拿你来要挟我,妈妈没办法只好屈服了,结果……后面你都知道了。」妈妈虽然亲口承认了她与吕天之间的关系,但是在我心里还尚存疑惑,因为那个网吧卫生间的视频的存在,让我如鲠在喉般难以释然,因为那天在卫生间里的不仅仅只有妈妈和吕天,还有另一个男孩子也在场,而妈妈在视频里看到的神态动作总让我很纠结,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视频告诉她,我很怕从她口中得知的答案会让我更心痛,可是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妈妈肯定不会主动告诉我实情的,我思前虑后,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妈妈,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吕天在找你出去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此言一出,顿时觉得靠在肩膀上的妈妈身子很明显的剧震了一下,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抓着我的手一下子变得冷冰冰的,她像被我点到了穴位一般呆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过了许久才有些柔弱的说道。
  「石头,你怎么可以这么问妈妈,妈妈难道在你心目中又那么不堪吗?」我对妈妈的防备早有心理准备,她不敢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反问来转移重点,正好说明了她的心虚,对于她的这种推三阻四、能拖就拖、能赖就赖的态度,我心里很不爽,为了锁定她心神,让她无法继续狡辩,我只能我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妈妈,我既然这么问你,肯定是有我的理由的,你还是对我实话实说吧。」
  我边说着边拿出了手机,将程旭拍下的那段网吧卫生间里的视频播放给她看。
  手机小小的屏幕上出现了妈妈雪白丰腴的胴体,妈妈像头大白蛇般在两个男孩子之间婉转扭动,妈妈摆出羞耻的姿势让吕天从背后进入身体,妈妈用自己的小嘴和纤手为小窦作着深喉口交,妈妈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和金色蝴蝶发夹在年轻男孩的肉体间舞动,还有妈妈挺翘的丰臀和颤抖着的修长美腿交织而成的风光,最终妈妈还被男孩子们将白浊精液射入上下两张小嘴里,整个画面配着妈妈独特的低婉呻吟声,一种淫靡的气息在母子之间弥漫着。
  视频播放过程中,妈妈一直保持着双膝跪着的姿势,只是紧紧的咬着下唇,她鲜红的嘴唇都快要被咬出血来了,脸上充满了羞耻和痛苦的神情,也难怪,自己在那个嘈杂的网吧卫生间,在狭窄而又充满不洁气息的空间内,裸露着自己一向珍视的肉体,任由两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孩子淫弄,这是多么的不堪入目啊,而且这一幕现在就呈现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这对她一直以来维护得很好的母亲的尊严是多么严重的一次打击。
  视频结束了,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妈妈,并没有开口说话,妈妈在我的目光下已经无计可施了,她「扑通」一下跪倒在了我的脚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膝盖,抬起俏脸带着哭音哀求道。
  「石头,妈妈并不是主动的,这些都是他们逼我的,你要相信妈妈啊。」我并未厉声指责她,只是轻轻的为她抚开有些凌乱的长卷发,妈妈此刻正坐在地板上,仰着的脸蛋显得更加瘦瘦小小了,我很温柔的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说道。
  「妈妈,不要激动,这些我都知道的,我只是需要你说出实话,好吗?」
  「不要再对我隐瞒什么了,我不是当年的小石头了,我已经长大成人了,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我可以保护你的,只要你对我说实话,好吗?」我的话语中透露出强大的自信和决断力,妈妈好像很受感染般点了点头,她惶恐不安的神情减弱了些,此时的她更像个柔弱的小姑娘,看着我的眼神里也少了一份母亲的矜持和高傲,更多了不少仰慕和顺从之意。
  「吕天这个小孩脾气很坏,又很喜欢装老大指手画脚的,他身边总是有一群小孩子围着追捧他,他在我面前也总是很自豪的展示这一点,原来他叫我出去的时候都没有别人在的,只是上个月他带了个小伙伴在场,妈妈那时候非常生气,因为被逼着做这种事已经很羞耻了,他还把陌生人带来,我执意不肯要走人,结果被他抓住……然后再次强行——那个了妈妈。」「可是,妈妈坚决不肯跟他们俩一起,吕天还说什么3P很刺激什么的,用很下流无耻的话来哄骗我,但在我的执意反抗下,他最后也没办法,所以……妈妈,只是用手和其他部位帮那个小孩发泄了出来,并没有让他碰到妈妈的身子。」妈妈含着耻辱说完这些,粉脸一直胀红到了耳根处,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亲口承认这些事实,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真是太残酷了,不啻于亲手扯下母亲高贵的面纱,将自己赤裸裸的羞耻摆在儿子面前。
  听到妈妈在自己面前亲口说出那些不堪的情节,包括她被吕天以及他的小伙伴所淫弄的事实,我并没有意料中的那么痛苦,或许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次复述只是让我断却那唯一的幻想罢了,我不能继续纠结在这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里,我必须改变未来的局面。
  「石头,妈妈能说的都说出来了,你告诉妈妈现在应该怎么办?」妈妈伏在我的膝盖上,我感觉有两坨弹性十足的肉球挤压着我的大腿,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好像一个馋嘴的小孩偷吃的时候被大人发现一样。
  我轻轻的扶起妈妈的身子,让这个极具诱惑的肉体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我的双目发出锐利的目光,让妈妈不敢移开视线,我以很严肃的语气说道。
  「首先,妈妈你必须断绝与吕天以及他一家子的任何关系,你能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做得到的。」我充满霸气的口吻让妈妈无法抵抗,她很直截了当的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其次,我这次把吕天给打得很惨,估计这小子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防备他可能的报复。」我皱了皱眉头。
  「嗯,吕天心胸很狭隘的,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石头你一定要小心他啊。」
  妈妈很担心的说,她的身子还是倚靠在我的膝盖上,下巴正好点着我的大腿,从这身体语言上看她对我越来越依赖了。
  我对她的话表示肯定,然后妈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补充说道:「还有,那个梦兰,也就是吕天的妈妈,她平时对儿子很是宠溺,什么事情都顺从着他,这次你把她的宝贝儿子打得很惨,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了,妈妈,你早上回去后,梦兰的神态有什么可疑的。」我突然想起早上的事情,我送吕天去医院的同时,妈妈也和梦兰再次碰头了,不知道她当时的反应如何。
  「后来,我走进店里的时候,梦兰看到我很吃了一惊的样子,但是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只说自己下电梯后没找到她,然后店员打电话告诉我,我才知道你已经回到店里了,所以就折回来找你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相信我说的,反正她很快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顺着我的话茬往下溜,若无其事的跟我闲聊起来,好像前面吕天要她做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般,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了内情,还真会被她的表面功夫给迷惑过去。」「我们聊了一阵子,她好像接到一个电话,神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连她脸上涂的昂贵的化妆品都遮掩不住,她接完电话也没说什么,就那样站起身很快就走了,临走前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妈妈便说着边把她的臻首倚靠在我的大腿上,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带来很多安全感。
  「这个女人真是很会表演,而且别看她表面上很有风度的样子,实际上心眼很是毒辣,据说她发达富贵了之后,对以前跟她有过露水关系的人毫不留情,花了很大力气在媒体上营造自己的形象,我跟她虽然也算挺熟了,但从来都看不透她的内心,,石头你可千万别上她的当啊。」「这个你放心,我对她早有了解,不会掉以轻心的。」我口中安慰着妈妈,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问道。
  「妈妈,你店里是不是装了个视频监控系统,摄像头是安装在试衣间的。」
  「嗯,你早上看到了吗?」妈妈这回没有太多犹豫就回答了,她应该从我的口气中知道我掌握了不少东西,这个时候不承认是没有意义的,所以并没有做过多的考虑就承认了。
  「是的,我本来不想问你这个事,可是现在我要向你确认一下,这个视频监控系统有录制的功能吗?」「好像是有的,当时安装这个系统的那个公司说过,视频都会刻录保存在硬盘里,等三个月后系统会自动删除,他们还特意给配了个超级大的硬盘呢。」我顿时有了主意,但并没有当场直接告诉妈妈,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下她,然后就让她回房间去休息了,妈妈今天遭遇了很多事情,再加上刚才情绪上的大起大落,的确也感觉疲乏了,她也没有多问其他的,很温顺的回到自己的卧室,而我却悄悄的走出了屋外,从身上拿出一张纸片,开始拨打上面的电话号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31:12

第二十八章
  我心下有些慌了,通过摄像头看到梦兰母子俩激情结束是在十五分钟前,而妈妈这时候刚准备进门,应该是没有机会碰到吕天的,但是十分钟之后她出去了,此时吕天应该还没有走远,在我出来后的短短五分钟时间内,她的人到哪里去了,难道她被吕天看到了吗?为什么梦兰一点都没有提到她的儿子,只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坐在那里,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
  想到此处,我已经无心继续跟她们闲聊,我必须马上找到妈妈,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这两个妇人,我一边掏出手机拨打妈妈的号码,一边找店里的导购员询问妈妈的去向,手机传过来的声音提示「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店里的导购员一致告诉我,早上妈妈基本上都是在店里跟客人说话,但是问起妈妈现在的去向,却没有一个人答得出来,我走遍了整个店里都没有看见她的人影。
  冲出门外,偌大的室内广场中人潮涌动,到处都是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我该如何寻找妈妈的去向,这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捞一根针般困难。我心急如焚,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会让妈妈离开我的视线,为什么要跟施姐在房间里纠缠那么久,为什么知道吕天在附近却不提高警惕,自己要是早一点出来的话,就不会让妈妈在眼前消失了,现在妈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高岩哥哥,你在这里干嘛?」一个清脆的女声将我从自怨自艾中唤醒,我扭头一看,一个高挑苗条、面容清秀的小姑娘站在我的右边,她身上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瘦瘦的小腿裹在黑丝袜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很关切的看着我,这个女孩子有些眼熟。
  「你不认识了吗?我是小杨啊,莉姐店里的小杨,上次我还帮你提过衣服呢。」
  小杨脸上好像有些委屈的神色,我这才想起来了,这个小杨是在妈妈另外一家DiorHomme 旗舰店里做导购员,嘴巴很会说话的那个小姑娘。
  「我记起你了,小杨你好。」我的话让小杨的脸色一下子由阴转晴,她的双眼弯成了一对月牙儿,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笑道:「我还以为你真把我忘记了,我上次给你的名片,你看了吗,为什么不给打电话?」什么名片,哦,上次她是有递给我一张纸片,不过我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回去后也没拿出来看过,早不知道放哪儿去了,现在的我也无心去想这个,我忙抓住小杨细细的胳膊问道:「小杨,你刚才在这里多久了,有看到我妈妈吗?」小杨可能也看到我脸上的申请有些不对劲,她是一个很机灵的女孩子,马上回答到:「莉姐啊,我十分钟前看她从这里走了过去,好像很匆忙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个包包。」「她去哪儿了,你知道吗,你看见了什么,快说。」我迫不及待的问,手里用的劲大了点,小杨瘦弱的身子像杨柳枝般摆动着,但是她并没有叫疼,只是皱着眉,用另一只手指着右边说:「我看到莉姐进了电梯,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电梯的指示灯是向下降落的。」「好的,谢谢你,小杨。」我已经问到我想要的,再多情况她也说不出来了,松开她的手就往电梯方向跑。
  「高岩哥哥,记得给我打电话啊。」小杨清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无暇理会她,只是向后挥了挥手,撒开腿狂奔过去。
  一阵风冲进电梯,凭着直觉我按了负二层的按钮,妈妈决不会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走掉的,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妈妈连吕江的约会都断了,怎么可能会顺从的跟着吕天出去呢,吕天肯定是用其他手段把妈妈骗了出来,且不论这个手段如何,他应该不对选择人流量大的地方会面,所以唯一可能的就是负二层的地下车库。
  走出电梯,车库里的日光灯虽然都是打开的,但是由于整个面积太大的缘故,还是有些地方是光线不及之处,我的视野被密密麻麻的停放车辆挡住,怎么从这些车辆中找到妈妈可能在的那辆呢?我的第一直觉是先找到妈妈那辆X1停放的点,妈妈习惯上都是把车停在这个电梯入口过去点的E 区,因为那样子上去的话不用走很远就到了「莉阁」,我急忙冲过去一看,白色的X1还静静的躺在原来的车位上,车里车外都没有女主人的痕迹,妈妈并没有来过这里。
  怎么办,妈妈还有可能在哪里呢?我必须尽快做出正确的判断,对了,前几次开车过来的路上,妈妈好像有提过,万隆广场双休日人流量很大,周末早上九点多E 区就停满了,上一次我们只好把车停在了H 区,今天早上我进店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吕天,从摄像头的监控视频来看,他至少也是在九点以后进来的,那么他的车很有可能就是停在了H 区。
  想到这里,我赶紧拔腿向H 区跑去, H区和E 区正好是一个对角线,在一个远离电梯和出入口的偏僻角落,平时车主都不爱把车停在这里,但现在H区里显然停满了各种车辆,我一辆辆的搜索过去,连车底都不放过,在一辆三菱帕杰罗的车尾我突然看到几个闪亮的东西,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一些尾指大小的乳白色珍珠,这些珍珠都曾被穿了洞,好像原本是用线串在一起的,我想起来了,早上出门时,妈妈用一串珍珠头绳绑住她的长发,那些珍珠的大小形状跟我捡到的差不多,这么说妈妈应该就在附近,至少她曾经过这里,不过,看起来这些珍珠好像是被用力扯断的,吕天估计已经对妈妈施暴了。
  我焦急的咬着牙关,一再提醒自己要冷静,现在要是出一点错都会让妈妈多受一分折磨,吕天这小子平时行事那么张扬,他所开的肯定都是些知名的豪车,我这回专门搜查那些有档次的车子,终于发现最角落靠墙停着一辆土黄色的兰博基尼Gallardo跑车。
  矮矮的车身好像在轻微的晃动着,我绕过了一辆黑色路虎,正好看到兰博基尼的侧面,兰博基尼跑车右侧车门敞开着,有四条人腿正摆在车门外,两条较粗穿着运动裤管的腿在上面,脚上穿着带勾子图案的耐克球鞋,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腿;下面的两条腿又细又长,被裹在贴身黑色丝质九分裤内,两只套在高跟及踝靴的脚露在外面,白嫩的脚趾上涂着黑色趾甲油,十分显眼,这双美腿不是我妈妈还是谁。
  妈妈一双细长的小腿被穿运动裤的男腿压在了下面,她不停的摆动着小腿,脚上的高跟及踝靴拼命踢着上面的耐克球鞋,好像在尽力反抗着对方的施暴,但是由于两人力量相差太多,这种反抗收效甚微,我隐隐约约听到车内传来妈妈呼救的声音,还夹杂着吕天那令人反感的狂笑。
  我怒不可遏,飞快的冲了上去,扒开车门一看,跑车里面被压在车座上的女人杏眼桃腮,正是我的妈妈白莉媛,她酒红色的长卷发凌乱的披散在车座上,上身的白色羊绒针织外套已经被撕开了,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小内衣,黑色文胸束缚的丰满酥胸隐约可见,一个身形瘦瘦的男人,或者说还是个发育过快的男孩子正趴在妈妈身上,双手正放在她的胸前肆虐者,但是由于妈妈反抗的程度很是激烈,他并没有办法进一步施暴。
  看到妈妈被人压在身子下面,我的双眼已经通红一片,伸手一个手刀劈在了那个家伙的脖颈上,着手的位置是人体为脑袋供氧的椎动脉所在,对方在我的突然袭击下毫无反抗,嘴里不知说了声什么就晕了过去,我抓着他的衣领往外一拉,他整个人被我甩了出来,后背撞上了黑色路虎的侧门,像一对烂泥般滑落在地面,看他的样子果然是吕天,我急忙转过身来。
  「妈妈,你没事吧,他有对你做了什么吗?」妈妈看到我出现在车外又惊又喜,但是她很快发现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赶紧伸手把羊绒针织外套拉链拉了起来,遮盖住胸前被裸露出来的内衣文胸,用手背搽了搽脸上的泪痕说:「乖孩子,还好你来的及时,妈妈没有事。」我看到妈妈黑色贴身九分裤还是完整的裹在修长的双腿上,稍稍放心了点,转而又看到妈妈白皙娇嫩的脸蛋上残留的泪痕,往日里明媚的杏目眼角红红的,还有几丝酒红色的长发被扯掉下来挂在她的外套上,可见刚才吕天给妈妈造成的伤害可不小,我心里头的火气更旺了。
  「又是你这个傻逼,你他妈的算个屁啊,要你多管闲事。」背后传来一声尖细的骂声,吕天这小子先前只是暂时性的昏厥,刚才撞到路虎车门那一下反倒使他清醒了过来,我看到妈妈惊呼了一声「小心」,耳边听到风声袭来,也不回头看,反手胳膊一紧,便把吕天的拳头夹在了臂弯下,顺势一扭,伴着骨头粉碎的声音,吕天那尖细的嗓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我转身抬起膝盖顶在了他的胯下,把他顶飞了两丈之远,摔倒在地板上叫苦连连。
  「你这个傻逼,敢打我,我是谁你知道不知道,我要灭了你。」吕天不服气的大骂着,挣扎着要爬起来。
  我尚不解恨,冲上去扯着他的衣领照他身上就打,虽然在气头上,我的出拳依旧有选择的打击他身上的软组织和关节,这些地方虽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触感细胞密集,被击中的时候的痛感却是超过其他部位的,我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吕天身上,这小子被我打得惨叫连连,但是嘴里还很强硬的骂着。
  「操你妈的,你再打啊,我操你妈,你有本事再打,老子操你妈,你要是打不死我,老子让你全家都死光。」吕天狂妄的话语触动了我心头的逆鳞,刺激得我狂性大发,这回我的拳头都是落在他的腰肾部位,强大的撞击力使得他肺腑受伤,几下拳脚后他便口吐鲜血,被我打得喘不过气来,被我打得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我尚不解气的抬脚用穿着马丁靴的鞋底在他身上踩着,眼看着吕天身上的衣服已经碎裂,口里的叫骂声也渐渐小声了下来,我正要继续上前踢他,一双冰凉的纤手抓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妈妈。
  妈妈脸上带着不忍的神色抓着我说:「石头,你别再打了,他已经被你打伤了,妈妈已经足够解气了。」我正在气头上,这时候任何人的劝阻都会被我视为敌意的表现,妈妈的话就像火上浇油般,不然没有让我停手,反而使我的怒火更烈,我双眼圆瞪着看着妈妈说:「我正在帮你出头,你怎么还为这小子说话,你还维护着他不成?」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对她说话,脸上露出被冤枉后委屈的神色,但是手中依旧牢牢抓住不放。
  「妈妈不是维护他,但是你要是再打下去,他就会被你打死的,这是一条人命啊。」妈妈的话其实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此刻我听起来却那么的刺耳,情绪激动至极的我已经被愤怒主宰了理智,只觉得她句句都是在为吕天着想,存心想要维护着吕天一般,我感到一阵阵的气苦难言,不怒反笑。
  「呵呵,你一心都想着他,是不是迷恋上了这小子,他让你得到高潮了吗?
  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忽视。」我的此言一出,好像一把利刃刺在了妈妈的心上,她的脸蛋刹那间白得像纸一般,目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死死盯着我,原本红润的双唇灰暗了下来,抓住我的手还在颤抖着。
  「你——什么时候……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我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下有些不忍,却强装铁石心肠的背过身去,看到吕天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心头里像堵车了似的烦闷,都是这个小子搞的鬼,没有他的横生是非,我和妈妈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状况。
  我正要再次举脚踩过去,靴子却被妈妈牢牢的抓住了,由于我的力气很大,妈妈整个人被我带着向前甩了一下,双膝齐齐的跪在了地板上,但是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抱住我的脚不放,酒红色的长卷发披散着盖在我的裤管上,我感觉到裤子上有点湿濡濡的,难道是妈妈的眼泪吗?
  「孩子,不管你怎么看妈妈都好,千万不要再动手打他了,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妈妈求求你了,你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到时候你就成杀人犯了,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妈妈语重心长的哀求着我。
  「我要被制裁?吕天这种人就是社会的渣滓,他才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看到妈妈如此狼狈的跪在我的脚下,我的心稍稍软了些,只是嘴里还是很不服气她说的话。
  「孩子,不管他做了什么坏事,你杀人的话就要被抓起来的啊,坏人做坏事的话,老天爷会惩罚他的。」「呵呵,什么狗屁老天爷在哪里,他什么时候露面过,我们受人欺负的时候他在哪里?」我忍不住出言讥讽妈妈。
  「孩子,妈妈不管别人到底如何,但是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让妈妈该怎么办呢?」妈妈的声音极为凄凉,听上去很是苦涩。
  「孩子,妈妈好怕啊,妈妈已经失去你一次了,妈妈不想再重复苦等着你回家的日子啊,你听妈妈的话好吗,为妈妈考虑考虑下,好吗?」妈妈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哀求着,她的膝盖处的丝裤都磨脏了,白色羊绒外套上沾着我靴子带起的灰尘,平日里很爱干净的妈妈此刻全然不顾自己的仪容整洁,这是为什么呢?
  虽然妈妈的话让我很不服气,但是不可否认她所说的句句都很真切实在,她对我的重视和疼爱绝不可能是假装的,我现在出手教训吕天是毫无问题的,但是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应该如何应对呢,我可以我行我素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妈妈也能像我这般潇洒吗?就算我不顾及妈妈可能被牵连到的伤害,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时候妈妈应该怎么办呢?上次我离开妈妈的八年内,妈妈就已经遭受了那么多的污辱,那这次呢?
  冷酷的事实摆在眼前,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况且刚才我们的打斗声好像已经有人听见,远远的有几个人头在那边晃动着,我先前还剩余的一点怨气此刻也烟消云散,心里却更为怜惜妈妈,赶紧俯身把她给抱了起来,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弄脏的衣服裤子,我心疼不已,忙用手帮她拍打衣服上的灰尘。
  「妈妈,对不起,我实在太冲动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听了我的话,妈妈的脸色稍稍好了些,但她并没有多跟我说什么,只是撩了撩凌乱的长发,用手把头发拢到后头打了个简单的发髻,用一种很冷静的语气说:「现在来不及说这个了,你先得把他送到医院去,不要让人看到你把他打伤的,其他的事情我来应付。」妈妈此刻的沉着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这时候的样子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见起来了?但我只是点了点头说:「好的妈妈,对了,我出来的时候梦兰还在你店里,不知道她会不会下来找吕天。」
  「梦兰还在店里?」妈妈听了我的话,眉毛很好看的皱了皱,有些疑惑的说。
  「前面就是她打电话说包包拉在店里了,让我送到停车场给她的啊,怎么……」
  说到这里,我们俩相对一眼,心中已经了然,这肯定是梦兰故意打电话把妈妈引到车库里,给吕天制造机会接近妈妈,也只有这么熟悉的女伴才可以把警惕性很高的妈妈给骗出来,可是梦兰居然为了满足自己的儿子的淫欲,不惜给自己的闺蜜设陷阱让她掉进去,这也太无耻了点吧,难道吕天对她来说如此重要,还是她已经完全被吕天所掌控了?
  「这样子好了,我自个把包包送回去,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先把梦兰那边稳住,你从医院回来后,我们再商议下一步怎么办。」妈妈很果断的分配好任务,她从车上找回梦兰的包包,又补充说道:「你开我的车去吧,不过要小心别给人拍到了。」「不用了,这小子的车不就在这里吗,我直接开他的车送他去,然后自己打车回来,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的。」我指了指吕天的那辆兰博基尼。
  妈妈点了点头,转身向电梯走去,尽管她身上的衣裤在刚才弄脏了不少,但她那双修长美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中带着一股坚定之意,那是我之前从未在妈妈身上看到过的。
  回过头来,我把已经不省人事的吕天抓起来,扔在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座位上,我翻了翻车上的储物格,找到一个墨绿色带Gucci 标志的手包,里面放了钱夹手机之类,我无暇多看几眼,拿起那把标着黄色公牛的车钥匙,关门上车,落位启动,发动机的轰鸣声并不是很强劲,我轻点油门,驱车上路。
  出了车库,驱车上了市区的高速,我拨片换挡,逐渐将速度提升了上去,这头土黄色的公牛开始发出它应有的怒吼,毕竟是在市区内,我不敢体验200以上的时速,只是控制在160-180 左右,兰博基尼飞速穿梭在车流中,可以感受到周边车主羡慕嫉妒的目光。
  对于男人来说,车子就跟女人一样,不仅要满足出行和性的需要,还得能够带得出去,让别人嫉妒你的拥有,才足够满足那点虚荣心,所以好车配美人不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对于掌握了巨额财富的男人来说,比如说吕江父子这样,美女对他们只是跟车子差不多的玩物而已,他们想要占有谁就会凭借着自己的财势去买、去骗、去抢、去夺,全然不顾他人的生活是否会因此改变。
  可是光有财富并不足以保证他们的淫欲与安全,这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可以无视财富,那就是无处不在的暴力,无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是力拔千钧的猛士,人在被逼到了绝境的时候必然会使用暴力来维护自己,或者使用暴力去报复他人,而暴力是防不胜防的,所谓「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多志也」,再普通的一个人,他在受到侮辱的时候爆发的力量都是不可小视的,就像现在躺在侧坐上呻吟着的吕天,平时他再怎么强横霸道为所欲为,碰到我只能吃瘪。
  对付暴力的唯一手段只有暴力,所以积累了足够财富的人会将他们的财富拿出来,用来购买一部分人的暴力为他们服务,以镇压另一部分的人的暴力,久而久之,国家就这样诞生了,所谓的政府、军队、法庭、监狱,都是为了压制匹夫之暴而设置的,只有在国家工具的保护下,富人才能安心享受他们的财富,一旦离开了这些工具,吕天之流在暴力面前只不过是只渺小的虫子罢了。
  胡思乱想间,土黄色公牛已经驶入了医大附院的停车场,在附近我能找到的医院只有这家了,停好兰博基尼后,我把吕天抗在肩膀上,送进了急诊通道。
  医大附院的医师护士的确很专业,看到吕天的伤况之后,立马将他放在推车上送进抢救室,一个值班的女医生简单的问了下情况,我就用路上编好的故事告诉她,说在路上看到两群社会青年在斗殴,这个伤者被遗留在路边,自己看不过去就将他送到医院来,女医生并没有怀疑我的描述,还很赞赏我的义举。
  我看吕天躺在推车上从急救室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淡蓝色的病号服,知道他已经脱离危险了,我找了个机会把牛头车钥匙扔在他的被子里,心想这种治安案件等会肯定会有警察过来盘问的,此地不是久留之处,看医生忙碌着没人注意到我,瞄准时机找个机会溜了出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30:59

【天若有情】第二十七章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是妈妈各种迁就我,安心呆在家里守着我的话,那么从郭奇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们之间变成我跟妈妈亦步亦趋了,就连出去买菜购物我都得陪在她身边,对于我这种贴身的保护,妈妈自然极为乐意接受,一出门都要手挽着我的手,好像恨不得我可以贴在她身上一般,不过这样的相处模式好像对她来说很享受似得,她渐渐走出了那件事情的阴影,脸上的笑颜也越来越多。
  又是一个周日早晨,我早早的就被妈妈从床上拉醒,在她的指点下穿上她选好的衣服裤子,打扮整齐的出门朝万隆广场去了,妈妈已经有好几周没有去店里看生意,快到月底了她不得不去盘点一下。
  从停好的X1里走了出来,我们手挽手上了电梯,电梯里的玻璃镜面倒映出我们两个人的身形,我今天上身披着一件ZARA黑色皮夹克,胸口的拉链敞开着,露出白色T 恤裹住的上半身,修身的布料和剪裁更突出了我肌肉饱满的上半身,下身是一条黑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马丁靴,这一身装扮从头到脚都是妈妈为我挑选的,她的确对挑选男人的衣服很有一套,就连从来不注重穿着的我都觉得这身装扮很适合我,再加上稍微长了点的短发,配上我冷漠的眼神和过分严肃的表情,一举一动真的跟专业的男模差不多了。
  白莉媛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羊绒线织的小外套,外套有着小耸肩和裙型下摆,这件外套的领口和衣襟都有黑色长条装饰,在腰部的地方有一个很明显的收腰设计,一条黑色的嵌满黑色水晶的黑带绕腰一圈,恰到好处突出了她高耸的丰胸以及纤细的小腰,外套的白色裙摆较长,正好遮住她浑圆挺翘的美臀,她下身只穿了条很贴肉的黑色丝质九分裤,将修长匀称的大腿完全展示出来,没有穿丝袜的白生生的脚上穿了一双9 厘米的及踝靴,靴子的头部开了一个口子,露出白嫩嫩生姜似的脚趾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
  白莉媛酒红色的长卷发简简单单的笼在脑后绑成个马尾,用一串亮白珍珠缀成的头绳系住,她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淡淡涂了点亮色的唇蜜,皮肤却像玉石般晶莹剔透、容光泛发,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左右,站在我的身边只比我矮了半个头,我们两个手牵着手,很是亲昵的走着,路人看过去只觉得是一对姐弟俩,完全看不出我们是母子关系。
  我们径直走进了有好些时日没来的「莉阁」,这个精品店里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和隐秘,那些导购员也依然很有礼貌的不主动打扰客人,我和妈妈刚走进大厅里便看到了几个老熟人。
  我之前已经见识过的那个施姐站在上次那个位置,一看到妈妈边很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手里拎着一个满是LV字母的包包,一条长度只齐臀的小黑皮裙裹着她丰满的肉体,皮裙胸口处开了一个水滴形的圆洞,两坨肥腻白嫩的肉球在洞口挤出了一条深沟,从胸口处有一排金属拉链直到腰间,她外面套着一件粉红色羽毛织缀成的皮毛外套,配上脚上那双有10厘米高的齐膝尖头长筒靴,整个人看上去苗条了不少。
  她的脸上画了很浓的妆,涂得鲜红的丰唇与白的有些虚假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栗红色的齐肩长发也做了个当下流行的梨花烫,让她显得比岁数年轻了很多,不过整身打扮过于浓艳,就像一只捎首弄姿的火烈鸟。
  施姐一上来就很亲热的挽住妈妈的胳膊说:「我亲爱的莉莉,你这好几天没来,姐姐我都想死你了。」她嘴里说着,一双画了浓重眼妆的大眼却不断在我身上打转。
  「没你在,我们这几个姐妹淘都觉得没啥劲,你说,对不,兰妹子。」她边说着,边用大红唇朝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嘟了嘟嘴。
  上次我见过一次的梦兰也站在一旁,她只是矜持的点头微笑,并不像施姐一般热情洋溢,她今天穿了件桃红色鸡心领的针织衫,下身是一条短短的麂皮豹纹包臀裙,她纤细苗条的腿上裹着光滑无骨的黑丝裤袜,脚下蹬着双11厘米高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鞋子的脚踝处有一条十字形的绊带与鞋尖相连,使得她娇小玲珑的身材挺拔了不少,她外面套了一件黑白格纹的粗花呢长外套,肩上挎着个DIOR的黑色菱格链条包,棕黄的长卷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几缕刘海垂在她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上,更显得比身边的施姐年轻了好多。
  「真对不住各位姐妹们,说实话最近我事情比较多,你看我连店里都很少来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补上。」妈妈轻松的接过了话茬,跟这些女人们聊了起来,各种八面玲珑、如鱼得水,都是些女人的话题,妈妈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面,就叫导购带我到她办公室去坐坐。
  妈妈的办公室在大门正对的最里面,我前次来都没有进去过,待导购关上沉重的红木房门后,我仔细打量着这个80多平米大小的经理室。
  正对着门是一面大玻璃窗,户外的阳光透过黑色的百叶窗被分割成一个个细长条,照得房间内明暗不齐,窗户前面是一张庞大的棕红大班桌,大班桌的左侧被划出一块会客区,摆着四个棕色真皮沙发和茶几,沙发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工笔的古代仕女图,大班桌的右侧摆着一排黑色的落地书柜,但柜子里并没有放多少书籍,透过玻璃可以看见摆放了很多工艺美术品,像翡翠玉雕、犀牛角、贝壳雕塑等等,总体来说这个办公室收拾得很干净,但也没有经常使用的痕迹,可能妈妈只是偶尔办公的时候来一下吧。
  那张大大的真皮大班椅很是舒适,大班桌下的空间很大,我坐在上面转了个圈,翘起了二郎腿都不觉得拥挤,桌子上放了几本时装杂志和一些财务报表之类的文件夹,我看了几眼都不感兴趣,随手翻了下就放到了一边,正想打开桌面上那台联想一体机电脑玩玩,却发现电脑是处于待机状态,鼠标稍一晃动,熟悉的WINDOW7 界面就出现了,我从没见过妈妈使用电脑,家里那台IMAC也只是摆着当装饰而已,所以看到妈妈办公室的电脑居然是开着时,不由得引起了我的好奇。
  我打开了「我的电脑」,一个个硬盘和文件夹看过去,但是都是一些店铺经营的数据存档,包括进货、库存之类的表格,那些数字看得我头大,电脑桌面上除了OFFICE等办公软件之外别无他物,就连国内普及率最高的QQ都没有安装,浏览器里最近的历史记录还是半年前了,跳转过去是「淮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主页,我硬是没弄明白妈妈浏览这个网站干嘛,关闭浏览器退回桌面,我有些无聊的点了右下角隐藏后台程序的小三角,发现在杀毒软件和音量调整之间有一个绿色的眼睛图标,鼠标移了上去显示的软件名是「DVR2008」
  ,我好奇的点了一下,桌面上立马弹出了一个软件界面。
  这个软件原来一直在后台运行着,所以电脑才长时间保持待机状态,软件的界面很简单直观,被分割成九个整齐的矩形窗口,每一个窗口内都在播放着视频,但是这些视频的角度都很单一,都是固定在某个角度,我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一个视频监控系统,通过固定位置安装的摄像头传过来的实时图像。
  我再认真看了下,发现摄像头里传来的图像虽然角度不同,但是里面的内容却差不多,都是一个20平方的小隔间,没有设置门而是用白色纱幔遮盖视线,隔间里一律装有长落地镜和桌椅,这些隔间我并不陌生,「莉阁」的大厅中央那个用白纱围起来的圆圈型建筑,正好被分割成9 个试衣间,从摄像头的位置来看,它们监控的正是这9 个试衣间。
  我虽然弄明白了这些摄像头的功用,但是心里却徒生疑惑,妈妈为什么要在这些试衣间里装上摄像头呢,这不是在侵犯来店里购物客人的隐私吗?如果这些摄像头被人发现的话,这些被拍摄到的客人肯定会找妈妈算账的,而且擅自在公共场所设置监控设备也是违法的,妈妈难道不懂得其中的风险吗,有什么东西值得她冒险这么做呢?
  我正在思虑中,突然发现右下角倒数第二个摄像头里有了动静,一个头发染得黄黄的男子走进了试衣间,男子的身体高高瘦瘦的,穿着米黄色的套领毛衣和黑色运动裤。
  他背对着摄像头看不见脸,但是他的手里还拉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由于摄像头的解析度相当不错,我可以看到女人白皙手指上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女人的身子被男人挡住了,只看见男子一直在说着什么,并极力要把女人往试衣间里拉,女人好像有些顾忌的样子,但是态度并不坚决,再被男子拉了几下后,就顺势走进了试衣间,期间她还回头看了看门帘,这一瞬间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蛋,那张精致玲珑的小脸曾经多次在电视屏幕上闪耀,这个女人居然是梦兰。
  梦兰被拉进试衣间后,身上的黑白格纹粗花呢外套很快被脱下扔在了椅子上,男子稍一用力便把梦兰抱了起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搂住梦兰开始亲吻起来,梦兰也很热烈的回应着他,透过摄像头可以看到她微闭着眼睛,好像很是惬意般配合着男子的舌吻,一双裹着黑丝的光滑美腿已经盘在了男子腰间,那个男子的动作比较粗野,他的嘴巴每次都把梦兰的樱桃小嘴整个吸入,然后用力吸吮舔舐着,可以看到梦兰的嘴唇周围都蘸满了男子的口水,但是梦兰却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而是温柔顺从的配合着男子的舌头。
  男子一边吸吮着梦兰的小嘴,一边把她的桃红色针织衫掀了起来,露出黑色文胸包裹着的雪白酥胸,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文胸也被解了下来,之后梦兰那对小乳鸽般坚挺浑圆的乳房就落入了男子手中,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捏揉着梦兰的乳房,在白皙娇嫩的乳肉上面留下一道道浅红的指痕,梦兰有些吃疼的皱了皱眉,用手轻打了下男子的手,嘴里带着笑意说了句什么,男子手里的动作小了很多,不知道他嘴里说了什么,竟逗得梦兰娇笑不已,眼波流动,甚是诱人。
  男子另一只手已经深入了梦兰的包臀裙内,随着他手臂的越来越深入,梦兰的脸上逐渐出现了一圈红晕,她好像有些难耐般扭动着自己的双臀,双腿不时张开合并,好像要把男子的手夹住又想把手推开似的,男子又说了句什么话,梦兰有些羞涩的把脸蛋朝向了一侧,然后把自己的双腿向左右分开,让小腿朝着大腿方向曲了起来,最终用自己的双手分别抓住自己的脚踝,像一只青蛙般将双腿之间的部位展现在男子面前。
  只见她匀称的大腿之间,黑丝裤袜已经被扯掉了一个大洞,露出胯下雪白的肌肤以及浓密的黑森林,虽然看不清楚她阴阜的模样,但是她的内裤只是几条桃红色的细线绑在了一起,勉强的罩在黑乎乎的阴毛上,没想到在舞台上高贵大气的著名歌唱家梦兰,居然穿了一条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的丁字裤。
  男子这时也开始脱下自己裤子,将下体那根昂扬的肉棒取了出来,他裸露的屁股瘦瘪瘪的,白白的腿上还有些黑毛,看上去好像有些熟悉的样子,他把自己的肉棒放在梦兰的胯下磨蹭了几下,便挺腰摆臀插了进去,随后便开始耸动着屁股,做起活塞运动来,他的动作还挺有力的。
  从梦兰的反应来看,男子的抽插给予她很大的快感,她微皱着眉头,好像很愉快又得极力忍着的样子,努力摆动着臀部迎合男子的抽插,这一对男女居然就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公然做爱,完全不顾这个试衣间连扇密封的门都没有,只靠着一道纱帘与外界隔开,任何人只要路过都可以从纱帘的缝隙看到里面的景象,而且从他们交合的动作幅度来看,外面的人要听到试衣间里面的动静很容易,可是好像他们做了快10分钟了,也没看到有人前来探询的影子,而且导购员都在附近走动着,难道她们都不关心客人在试衣间内做什么吗?或者是她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边看边想着,过于专注屏幕上的内容,连房门被打开又关上都没有发觉,直到一阵浓烈的香水味伴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逼近时才发觉,我想要伸手隐藏监控软件已经来不及了,施姐那张浓妆艳抹的大脸已经凑到了我的身边。
  「小帅哥,你自己一个人在看什么,这么认真啊?」「啊——」她嘴里妖里妖气的说着,脑袋一转却看到屏幕上的画面,瞬间也惊呆住了。
  「怎么会这样,试衣间居然有摄像头,来人啊!」我看施姐的鲜红双唇张开就要叫嚷,连忙伸手掩住她的嘴巴,同时用一只手圈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有机会跑出去。
  施姐的嘴巴被我盖住,只能通过鼻子呼吸,她支支吾吾的好像要大声叫出来,可是被我用手堵住传不出声音,急得她白白的脸蛋都胀红了,她的身子也很不安分的扭动着,不过我的左手就像铁圈般牢牢把住她的身子,她挣扎了一阵子,发觉自己在力量上于我差距实在太大,逐渐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双目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我告诉她不准再大喊大叫,如果做得到的话就松手让她呼吸,她连忙点头表示愿意,我稍稍一松手,看这女人又要扯开嗓子尖叫的样子,又重新把她的嘴巴塞住,施姐这种屡教不改的劣性让我有些火起,把她身子调转了过来,举起巴掌朝她那被皮裙包裹得极紧的肥臀上就来了一下,只听着「啪」一声,那两团浑圆高耸的软肉被打得一阵乱颤,虽然隔着一层皮裙,但我也感觉到她臀部上的那两团肉极为肥厚饱满,就像里面灌了水般滑腻有质感。
  我原以为施姐被打了后会疼得大叫,没想到我这一巴掌打在她的大屁股上后,这女人并没有要叫嚷的意思,而是变得极为温顺下来,她从喉咙的极深处「唔」的娇吟了一声,这声音不像是叫疼,反而更像是带着快意的呻吟,我感觉盖住她嘴巴的手触到一团湿热柔软带着凸点的肉条,好像这女人正在用舌头舔着我的手心,看着我的眼神哀求中还带着几丝妩媚。
  这个施姐不会是受虐狂吧,我刚才只是打了她屁股一下,她的眼神里就好像快要滴出水来一样,我还是头次看到一个女人的神情可以转变得这么快,都没法判断究竟她这种转变是真是假了。
  「我把手松开,你这回要是再叫我可不客气了。」我再次警告了她,施姐像只小狗儿般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我确认之后松开了手,她这回很是听话,不但不乱叫乱动,而且还一把扑入我的怀里,整个人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一种甜腻的语气说。
  「小帅哥,你是不是不想我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你觉得我会让你那么容易的出去乱说吗?」我反问道。
  「当然不会,我已经见识到你的力气,你的力气好大哟。」施姐伸出她白嫩圆润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肱二头肌,她的指甲长长的,上面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很是妖艳。
  「可是,你能把我怎么样呢,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座安保严密的大厦内把我给杀了吗?顺便提醒一下,有四个导购员看着我进了这个房间哟。」施姐的声音还是那么甜腻,但是从她的红唇中说出的话却是极为有力。
  「你想怎么样?」我冷冷的说,这个女人脑子转得极快,而且很懂得人的心理,她说的话无一不击中我的要害。
  「我嘛,这个摄像头的事情反正与我无关,我是不会在这种不靠谱的地方跟男人打炮的。」施姐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过,要是这个事情泄露出去,你妈妈可能就会有大麻烦,莉莉平时跟我挺好的,我也不想伤害她。」「你是说你会保守秘密,是这个意思吗?」她的态度暧昧不清,让我有些头疼。
  「会?不会?那要看我的心情咯。」施姐扑闪着她的大眼睛,里面的神色有些让我琢磨不透。
  「你是什么意思,我的耐心有限的。」我有些窝火,直到现在我还是被这个女人调动着走,对她毫无办法。
  施姐却用一只白腻的胳膊缠上我的脖子,她的红唇凑在我的耳边,一股温热带着脂粉香的气流随着她的嘴巴的张合输送到我的耳根,弄得我痒痒的。
  「我的好弟弟,姐姐的意思就是你。」「只要你让姐姐好好的爽上一把,姐姐就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很划算吧。」说完她还用湿润的舌头舔了下我的耳垂。
  我在脑子里推想了半天,也没料到施姐的要求原来是这个,不过从她第一次见到我以来的眼神和言语来看,我对于她来说一直是诱惑力很大的一道美味,施姐虽然不是妈妈般的绝色美人,相比精致的梦兰也有点差距,但是也算是蛮有风韵的一个美熟女,最起码从男人的本能上,我对她并无反感,但是光靠她的一句承诺来保守秘密,未免太掉以轻心了,女人嘴巴上的承诺不能轻信,我得掌握更靠得住的法子。
  我的心态转变过来,顿时觉得怀里这具女体极为滚烫火热,先前在抓住她的时候便感觉到,施姐的身子虽然不够苗条,但是充满了成熟女人的丰腴柔软,就像一枚充满了火药的炸弹般,刺激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我圈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头一低找到了她仰起头送上的红唇,施姐「唔」了一声,马上热烈的迎了上来,一张口就是大胆的法式湿吻,我自然见招拆招,拨弄着舌头与她唇齿相吸,施姐的口腔里有一股熟年女人特有的味道,但并不令人反感,我有技巧的轻啄着她的红舌,时而舒缓时而狂烈,把她逗得气喘吁吁、垂涎滴滴,我趁机将自己的口水推送过去,她更是如获甘露般大口吞咽着,不一会儿她的粉脸已经一片潮红,一双眼儿里更是春情浓郁。
  「哎哟,弟弟,让我喘口气吧。」施姐有些不舍的推开我的头,高耸的双乳在皮裙内剧烈的起伏,她丰腴的大屁股却在我的大腿上扭动着,好像难耐自身的欲望一般。
  「真没想到,弟弟你嘴上的功夫还挺了得的,姐姐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个雏儿呢。」施姐一边说着,一边把她身上那件粉红色的毛皮外套脱下扔在了一边。
  施姐脱了外套,露出两条白嫩圆润的胳膊,她伸手把胸前的金属拉链一直拉到了腰间,露出粉红色文胸托着的一对大白兔,没有了皮裙的包裹,她的上身显得有些胖,但是皮肤的确很白,那条粉红色文胸是半托式的,我伸手解开文胸将那两个肉球释放出来,双手抓在上面只觉滑润肥腻,那饱满的形状和分量应该有F 罩杯大小吧,她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直挺挺的像个小烟蒂,乳头和乳晕都是暗红色的,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应有的色泽。
  「施姐,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身上还有好多功夫你没有发觉呢。」我有些顽皮的玩弄着她的肥白奶子,手上像和面般毫不怜惜的揉捏着,但是施姐的反应却好像很享受,随着我手指的用力轻声呻吟着。
  「是么,弟弟,那姐姐可要好好试试你的功力如何了。」施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她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自己的下唇,白嫩的小手已经握在了我的裤裆处。
  在之前的一系列挑逗中,我的下身已经高高挺起了,施姐有些赞赏的盯着我牛仔裤上被顶起的一大坨,伸手拉开拉链,探了进去,她的小手肉肉的软软的,紧接着我的CK内裤被拨到了一边,一条热气腾腾的巨茎便展现在了空气中。
  「这——怎么可能,弟弟,你的肉棒好大哦。」施姐很明显被我的巨茎给惊住了,她有些爱不释手的抓住我的肉茎,用自己柔软的双手抚摸着,很有技巧的轻轻套弄着茎身,让它更加血脉膨胀,一颗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红得发紫了,顶部渐渐有了些水光。
  「那你喜欢它吗?想不想尝尝它的滋味。」我继续调戏着施姐,不知怎的,在这个作风开放言语大胆的施姐面前,我说话和行事都放松了很多,不像平时那么严肃冷漠。
  「喜欢,姐姐当然喜欢咯。」施姐故意停顿了下,「不过,就怕你是中看不中吃的家伙,待会进了姐姐的嘴巴就化成水了。」施姐的一边妩媚的看着我的眼睛,一边轻舔着红唇说。
  她嘴里说着手里也没闲着,已经将自己的皮裙从后头撩起,把一只白皙肥厚的大屁股露在了我的面前,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三角形的布料又小又薄,在那对磨盘大小的肥臀上只是起了个装饰作用,一溜乌黑杂乱的阴毛正从蕾丝边向外探头招摇。
  施姐大腿上还套着尖头高跟长筒靴,她双腿呈八字形分开,将那个雪白肥腻的丰臀翘起来,蹲在我高高竖起的肉茎上,有规律的做着圆周式摆动,时不时有意在我的大龟头上磨蹭几把,然后又很快的躲开,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白嫩小手从前面伸到自己的胯下,分开粉红色蕾丝三角裤,把一具色泽暗红的阴阜展露在我的面前,用两根手指张开已经沾满透明粘液的阴唇,将里面红红的嫩肉穴摆在我的视线内。
  施姐放荡的动作极具诱惑力,我已经觉得自己的口中有些干燥了,看着那还在晃荡的大白屁股,我心头一阵痒痒的,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甩了上去,施姐的雪白肥臀上顿时多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但她却从口中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把大白屁股摇得更加欢快了,这个女人真是欠打,不打白不打,我左右开弓,连连击打在她的大屁股上,施姐的反应也很敏感,感觉她胯下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都把我的龟头涂上了一层,我的欲望已经膨胀得差不多了,抓了抓她的腰示意。
  施姐很是善解人意的将肥臀固定住了,她用小手扶住我的肉茎,大白屁股往下一沉,很准确的就找到了旗杆,她好像有些不适应我肉茎的粗大般,只是轻摇着肥臀缓慢下落,好像在细细品味肉茎将她下体撕开的感觉,我才懒得理会她的感受,下身猛的向上一挺。
  「哎呀,怎么回事」施姐被我的突然间的穿刺弄得浑身直颤,我的肉茎已经突破了她阴道内的极限,粗大的茎身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毕竟是这个年纪的女人了,施姐的小穴外面不算很紧,但是里面还是挺窄的,我这一下插得极深,初时让她小穴心窝一直发抖,但随着她缓过气来,阴道内的嫩肉反噬过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罩住了我的茎身,施姐也开始左右摇动着肥臀,有节奏的上下套弄着我的肉茎。
  她背对着我,皮裙已经被撩在了腰间,我索性把手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握住那两只大白兔玩弄起来,嘴里还调笑着她。
  「施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下面这张嘴要是吃不了的话,只能兜着走了。」
  「啊……啊……啊……弟弟,你这根肉棒实在太给力了。」施姐放荡的在我的肉茎上舞动着,一边嘴里还不住的呻吟,她的大白屁股高高的举起,然后又重重的压了下来,胯下小穴与肉茎交合处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我的肉茎每次都插到了她的小穴最深处,外面还剩余了半截,她明显不敢让我的肉茎继续向内插入,但又舍不得那种被刺穿身体的滋味,一边飞快起落着大屁股,一边还注意控制着小穴被插入的距离,好像一个贪吃又怕胖的小孩,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捏着手指数数量一般。
  「嗷……弟弟,嗷……你这是要把姐姐的下面给刺穿了呀,嗷……」「姐姐我也算阅人无数了,但是你这么粗、这么大、这么长的肉棒,还是第一次尝到——嗷。」可能我的肉茎的确如施姐所说的那般给力吧,她只是套弄了六十多下,就已经双腿不停打颤,肥臀上雪花似也的白肉一紧一缩的,阴道内的嫩肉一阵大力吸吮,居然就在我腿上来了一次小高潮,可是我还一点射意都没有,顺势把她按趴在桌边,双手扶着她的肥臀,站起身来,继续用自己的肉茎猛操着施姐。
  施姐在小高潮过后,身子有些无力的趴在大班桌上,但是依旧高高的挺起她的大屁股,仍由我主动的抽插,吃过我大肉茎的苦头后,她这回老实了不少,只是轻摇着大屁股迎合我的动作,嘴里放荡的呻吟声也低了不少。
  「好舒服啊,弟弟,你把姐姐操得心花都要开了,嗷……」我保持着忽浅忽深的频率操着施姐,她栗红色的卷发披散在脸颊两旁,随着我的撞击摇摆晃动着,可是她突然注意力被什么吸引了过去,嘴里的呻吟声变小了,过了一会,她嘴里「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奇了怪了,这个摄像头里的好像是梦兰?」「弟弟,你看,你快看。」她的眼睛盯着电脑上的监控屏幕,嘴里有些好奇的说,这个答案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只是嘴巴上答应着她,下体却没有放松对她的抽插。
  「哎呀,我们的大歌唱家,没想到也会在这种场合跟野男人玩得起劲,这要是让她的忠实歌迷们看见了,不知是何感想。」施姐嘴里带着些许讥讽之意说着,好像她跟梦兰之间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所见的那么亲密。
  「梦兰不是你的好闺蜜吗,怎么你看她不是很顺眼的样子?」我随口问道。
  「什么好闺蜜,那个女人整天炫耀她的老公儿子,好像自己真的是什么高贵人家出身一样,谁不知道她是湖北那个农村里出来的乡下妹子,脚上的泥巴都不知道洗干净了没有。」
  「要不是老娘我要借助她老公的势力做生意,谁有这么耐心跟她来往,还要天天听她讲如何培养优秀的下一代,也不看看自己的嘴巴吃干净了没有,真是作得要死。」施姐一提到梦兰就来劲,嘴巴吧唧吧唧的讲个不停,不是说梦兰之前出身有多差劲,就是说她18岁如何只身闯荡淮海市,又是如何结识了吕江以致跻身上流社会的圈子里。
  在她口中说出的梦兰,几乎完全是靠着姿色和肉体在演艺圈和政商界内混,一步步靠着男人向上爬起来的,说起她之前的风流韵事口口是道、绘真绘假的,虽然嘴巴上说得很是兴奋,但是她丝毫没有松懈的摇着肥臀迎合我的抽插,眼看着她的肥白屁股开始颤动,在她体内的肉茎感到阴道开始收紧,我知道她又快要到了,开始猛烈的冲刺抽动。
  「弟弟……啊,爽死了……啊,用力点,用力操姐姐……啊」「再快一点,啊呀,用力的插姐姐,让姐姐到了吧……啊呀呀」施姐又是一阵打摆子般的乱颤,阴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液,再次被我送上了巅峰,这次高潮的效果极为强烈,她整个人全身乏力的瘫在桌子上,要不是我坚硬如铁的肉茎在后面撑着,看上去就要滑落到桌子底下去了。
  「弟弟,你怎么还没射啊,姐姐都要被你搞死了。」施姐感受到我依然挺立在她体内的肉茎,有些惊奇的问道。
  「施姐你骗人,你这不是还没有死吗,我还想再操你一回呢。」我故意取笑她。
  「小乖乖,你真的不得了,可是姐姐下面已经被你操得有点疼了,你能让我歇歇吗。」施姐讲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看来她所言非虚。
  「没问题,我就放在里面帮你歇歇,省得拔出来浪费时间。」我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上身向下压去,双手抓住施姐压在大班桌上的大白奶子,轻轻玩弄着。
  我的眼睛正好扫到监视屏幕上,画面里梦兰跟那个男子的性交估计也要结束了,只见那个男子坐在椅子上双腿岔开,梦鸽光着下身蹲在男子的双腿间,她染成棕黄的长卷发的头在男子胯间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好像用嘴巴在帮那个男子口交着。
  她的两只手扶在男子的大腿上,动作很是温柔体贴,但是那个男子对她毫无怜惜之意,只是抓着她的脑袋向自己的胯下推送,好像把梦兰的口腔当作一个淫器般使用,没几下之后他便站了起来,死死的按住梦兰的脑袋不放,然后僵持静止了一会儿才松开,好像刚刚在梦兰口中射完精液,之后很放松的坐回到椅子上,梦兰还很细心的用嘴巴帮那个男子清理好下身,再帮他穿好内裤和裤子,给他套上袜子和鞋子,然后才起身收拾自己。
  一会儿后,穿戴整齐的梦兰先走出了试衣间,那个男子在里面抽了一根烟,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当他拉开门帘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圆鼻子、细眼睛、厚嘴唇,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不合年龄的狂妄与浮躁之气,这不就是网吧里的那个不良少年,吕江的儿子——吕天吗?
  「咦,这男的不是梦兰她儿子吗。」施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头凑了过来,她似乎也很惊讶的样子。
  「啧啧,真没想到,梦兰这么要啊,还把宝贝儿子带到这里来做。」施姐嘴里不屑之意很是明显,但是她并没有因为梦兰与吕天的母子关系而感到好奇。
  「你说梦兰跟他是母子关系,那他们这样子不是乱伦吗?」吕天对白莉媛所做的一切我还牢牢记在心里,但是我从没想到他居然跟自己的母亲有一腿,这种不伦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认识范畴。
  「乱伦就乱伦咯,对于这个小衙内来说,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他老爹是本市排前三的大富豪,他叔叔是市委书记面前的大红人,他要干嘛谁能阻挡的了他?」「而且梦兰这几年估计也熬得慌了,他老公在外面一直有人,她又太有名了,不敢公开去找情人,正好家中有个年轻有力的小老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正要继续问她有关梦兰、吕天母子俩的私隐,耳边突然捕捉到门外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我霍然惊起,伸手赶紧把施姐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这时候高跟鞋声已经在房门前停住了,眼看房门的锁孔正在开始转动,我手里还抱着个半裸的施姐,怎么办?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将自己的肉茎从施姐的下身抽出,同时双臂一送把施姐塞到了大班桌底下,同时示意她躲好,施姐也是个机灵人,虽然赤裸着两个大白奶子,下半身还在湿漉漉的流着淫水,但她很快把自己的身子藏到大班桌下的空间里,她曲起双腿坐在地板上,身子刚好被宽大的桌子遮住,手指却伸出来一直指着我的右边脚处,我一看她前面脱下来的粉红色皮毛外套和LV包包还扔在地上,赶紧用脚挑起来递了进去。
  于此同时,房门也被打开了,妈妈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我正好拿起桌面上的一份报表,装模作样的在看着,我心里暗自感谢妈妈,她购置的这张大班桌底下够宽够大,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躲藏,否则我跟施姐刚才所做的事情就无可掩盖了。
  「石头,你自个在这里闷吗?」妈妈走近了些,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是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似的。
  「不会啊,我刚才随便看了看杂志什么的,这把椅子很舒服,我一坐就舍不得起来。」妈妈已经走到了大班桌的左侧,她的视线好像是在桌子上扫过,之前我已经把电脑屏幕给关了,一切都恢复到了初始的状态。
  「你怎么不把电脑开起来玩呢,上上网什么的。」妈妈好像话中有话的问道。
  「不用了,我不喜欢上网,没意思。」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答。
  我现在的坐姿刚好把施姐挡得严严实实的,妈妈除非有意弯下身去找人,否则是无法发现桌子底下藏了个女人的,可是我担忧的是自己手里捧着的文件夹,要知道文件夹一移开,自己依然充血勃起着的肉茎就会暴露无遗,它在这种坚硬挺拔的状态下,我根本无法将其放回裤子内,只好装作在看文件的样子,拿着文件夹挡住妈妈的视线。
  我正暗暗祈求妈妈赶紧走开,突然有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肉茎,紧接着肉茎被纳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中,从洞穴中的触感和洞口大小可知,这肯定是施姐上面那张嘴,这个女人也太疯狂了吧,我妈妈就站在离我5 厘米的附近,她居然想到这个时候来帮我口交,但是她口交的技巧着实不错,不但把嘴撅成成阴道的模样前后套弄着,而且还时不时用舌尖刺激着我的马眼。
  「那你现在在看什么呢?」妈妈有些好奇的把头凑了过来,我赶紧把手里的文件夹端得正正的,牢牢遮住自己胯下的动静。
  妈妈此时跟我靠得极近,肩膀都贴着我的肩膀了,我闻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想起在优雅端庄的妈妈眼皮底下,下身裸露着自己的阳具,被她的女伴闺蜜口交着,这种极度反差形成的刺激让我快感倍增,施姐真是胆大包天,这个时候她非但不收敛动作,反而更加快速的摇晃着脑袋,口腔中使出各种招数刺激着我的肉茎,一只手还握着残留在外的茎体撸动着。
  「我在看店铺的财务数据,想了解一点东西,以后也可以帮妈妈的忙。」我装作很认真好学的样子,不过我的言辞很容易就赢得了妈妈的信任,她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哎呀,我的石头真懂事,从小到大你就是这么爱学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
  看她说话的样子,好像还是把我当成当年的小孩子一般,却不想想我现在的容貌体型跟好学的小学生差距有多大,我感到胯下的肉茎被施姐狠狠唆了一口,隐约听到她好像在偷笑的样子,我羞得连耳根都要红了。
  「咦,石头,这里是不是太热了,我看你脸上红红的,好像都流汗了。」妈妈好像觉得我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忧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天知道那些汗水是刚才流出的,还是前面和施姐大战时遗留的。
  「哦,我刚才都没喝水,可能有点口渴吧。」我胡乱找了个理由,想要掩盖过去。
  「傻孩子,口渴了不会去喝水啊。」妈妈一点都没有怀疑我的意思,有些嗔怪的说。
  「你呆着,妈妈泡点茶给你喝。」说着她走到会客区那边,拿起茶几上的杯壶就给我泡起茶来,她背对着我弯下腰去倒水的时候,那对有着优美弧形的丰臀便直挺挺的翘在了我的眼前,虽然黑色丝质九分裤里还穿着打底裤,但是那饱满丰腴的完美臀型性感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在贴肉丝裤的包裹下,蹬在9 厘米高的及踝靴上,更加显得挺拔苗条。
  妈妈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只觉得胯下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赶紧将双眼移开,顺便瞄了一眼胯下,只见施姐栗红色卷发披散在我的双腿间,她白皙的脸颊已经鼓起了两大块,鲜红的小嘴被我的大肉茎挤到了极限,还有几丝口水从嘴角滑出,直滴落在下面赤裸的大白奶子上,但是她的双眼却无比妩媚的看着我,眼神湿润得可以挤出水来。
  我做了个手势要她松嘴,可是她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开始继续唆了起来,这时候妈妈已经转过身来了,我赶紧用文件夹重新挡住,妈妈端了个盛满的茶壶和茶杯过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柔声说:「等茶凉了就快点喝,妈妈已经给你烧了一壶水放这里了。」
  她站在我的身旁,我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细长匀称的小腿边,那双9 厘米的黑色及踝靴口露出了白生生的脚趾,脚趾甲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白白胖胖的小蚕趴在一起,充满了别样的风情与诱惑,我脑子突然出现了妈妈躲在大班桌下,曲着一对穿着9 厘米及踝靴的修长美腿,用她端庄的小嘴儿为我口交的画面,胯下施姐的面庞也变成了妈妈的模样,我只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浪涌了来,施姐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也加快了头部摆动的频率,抓着我的肉茎的手飞快的撸动,我突然感到马眼上一阵酥麻,坚守了半天的精关已经松懈,居然就在妈妈的身边喷射了。
  妈妈见我只是点头作答,不在意的摸了摸我的头发,转身向门口走去,我看着她两条匀称的大长腿以优美的步姿消失在门前,然后房门就被关上了,自己这时也堪堪射精完毕,一种从巅峰上滑落的舒畅感夹杂着莫名的失落涌上身来,施姐却立马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她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不住擦拭着不断从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嘴里还轻声埋怨着,说我射精的时候好像是跟女人的嘴巴有仇似的,就像把大机枪在拼命扫射,差点没把她给射岔气了。
  我距离上次在钟小箐口中爆发有一段时日了,所以这次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虽然施姐很大方的用她的嘴巴承接了大部分,但是还有几股从嘴角溢了出来,有几滴还黏在她的黑色皮裙上面,我帮她把裙子拉好,给她披上皮毛外套,轻拍了她的大屁股下,嘴里笑着说:「谁叫你要在我妈妈进来后吃我的肉棒,存心想让我出丑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谁是爷了。」
  施姐也不生气,腻歪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娇笑道:「你当然是我的爷了,我的小爷,你要是天天喂姐姐这么多白色的东西,姐姐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说好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要做到,要是你敢泄露一点,我对你绝不客气。」我收回笑脸,正色说道,虽然施姐看起来已经完全在肉体上被我征服了,但是我对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凶啥凶,姐姐爱你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施姐嘴里说着,伸手从我怀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后,听见她的LV包包里响起了一阵铃声,然后便挂断了,她把一张名片塞到我的口袋中说:「姐姐的手机号码在上面了,以后想姐姐的话就打电话吧。」我知道这下自己又惹上了一个不好摆脱的女人,不过现在她对我来说尚有价值,目前先要稳定住她,然后慢慢的征服她的身心,迟早让她为我所用。
  「我们还是早点出去吧,否则我妈妈等会又进来看到了就麻烦了。」施姐这回很听话,抱着我的脸上亲了几下,才放开手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我先出去,过5 分钟你再出来,免得你妈妈看见了起疑心。」施姐又恢复了她的精明本色,我自然点头称是。
  5 分钟后,我自己一人走出了经理室,我们在里面呆了一个半小时,外面店里的客人已经多了很多,还是清一色的各种美貌少妇,有我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是却没有看见妈妈熟悉的身影。
  我走了几步,看见施姐和梦兰两个人很亲热的坐在老地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施姐的LV包包,施姐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前面她对梦兰各种不屑的神情,一口一个「兰」叫得特别亲密,梦兰身上的装扮跟还是先前一样端庄优雅,谁又能想象得到,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就在附近的试衣间里,跟自己的儿子无耻的乱伦性交着。
  两个人的容貌身材都各有各自的风情,两张大小不一的嘴唇上,已经重新涂好了颜色不同的唇膏,有谁知道这两张精心保养的美丽小嘴儿,不久前都曾被尺寸不同的阳具所插入;有谁知道这两个平日里姐来妹去的好闺蜜,在背地里对姐妹又是各种吐槽贬低;有谁知道这两个浑身名牌的贵妇,前不久都曾撩起她们昂贵的裙子,蹲在地上服侍着男人的阳具,直到男人在她们的口中射精。
  我忍不住要想,她们两人面对面张口谈话的时候,是否会闻到彼此嘴中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气味呢。
  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顺便询问妈妈的去向,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都说没有看见,施姐的演技真的很好,一点都看不出她在经理室里对我花痴撒娇的痕迹,梦兰也毫不逊色,从她脸上找不出一丝偷情的证据,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我看,但是眼内的神色却各有不同,可以我隐隐约约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吕天到哪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30:39

第二十六章
  程旭并没有注意到我在思考,依旧边喝着可乐,边讲他的故事。
  「今天早上我不用上课,但是昨天跟李靖约好了去网吧,所以我就跟妈妈撒了个谎,说老师让我们去学校补课,早早的就出门了,走到半路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居然忘记带钱了,没钱可上不了网,没办法,我只好回家去拿钱。」
  「我出门的时候妈妈还在睡觉,我想偷偷进去拿了钱就走,免得她看到了又要唠叨,所以我就悄悄开了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影,妈妈估计还在睡觉吧,我偷偷的溜回自己房间,从我的小金库里拿了钱,正打算出门去网吧的时候,外面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正要去看看谁这个时候上门的,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好继续躲在房间里,等着按铃的人自己走开。」
  「可是那个按铃的人十分讨厌,一直按着门铃不停,那声音连头牛都可以吵醒了,果然我妈妈那边的房门打开了,我听见她穿着拖鞋趿拉在地板上的声音,她走了过去开了门,随后那个人被让进了屋子里,我听见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在聊着什么,好像是妈妈的熟人。」
  「可是,他们聊着聊着我觉得有些奇怪,妈妈跟那个男人讲话的口气很随便,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就是那种听起来很像电视里谈恋爱的男女一样,妈妈问对方干嘛不打个招呼就上门来,那个男人说我想你了呗,妈妈鼻子里笑了一声,说上周不是跟你出去过了怎么这么饥渴,那个男人笑着说一想到你淫荡的身子就想要,妈妈好像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口中骂着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但是她的动作和语气都没有看出生气的样子,我还头次见到妈妈这样子跟男人说话,而且他们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只听见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两人的呼吸声反倒是浓重起来。」
  「我把门开了一条小缝,偷偷向外面瞧了瞧,整个人立马惊呆住了,妈妈正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她身上只穿件薄薄的红色吊带睡衣,睡衣已经被完整的掀了起来,一个男人的手正在她白白的大腿上抚摸着,妈妈的乳房也都露在了外面,正被那个男人的手搓揉着。」
  「我当时头脑里一片混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妈在我眼中一直是十分端庄、保守的,自从爸爸去世之后,她独自一人抚养我长这么大,这些年来虽然有很多人给她介绍对象什么的,可是她为了我都一一拒绝了,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她有跟男人交往的迹象,为什么她会跟这个男人如此亲密呢。」
  「妈妈不但对这个男人的举动不反感,而且还很享受的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抚摸,那个男人还把嘴巴伸过去亲我妈妈,我妈妈居然很配合的张嘴跟他接吻了,他们两个人玩的竟然是湿吻,我好几次看到妈妈的舌头都被男人吸出来,他们相互交换着口水的样子,完完全全就跟日本AV里演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我妈妈跟那个男人的调情,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我心目中的妈妈可不是这样子的啊,她在外面是个精明能干、举止大方的女强人,在家里又是温柔可亲、和蔼亲切的妈妈,怎么也想不到她还有另外的一面,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的放荡,她的所作所为跟AV里那些出轨偷情的人妻有什么区别呢。」
  「他们俩滑滑腻腻的亲来亲去,好像两个人都差不多兴奋了,男人很邪恶的问我妈妈是不是想要了,我心里暗暗祈祷着,期待我妈妈会义正言辞的拒绝他,可是我妈妈令我失望了,她居然娇羞的回答说是,还让那个男的和她到卧室里去做,那个男人自然是非常乐意,他一把就抱起妈妈的身体,往卧室走去。」
  「我妈妈的卧室跟我正好是隔壁,所以他们走了过来,正好让我看到那个男人的正面,我看他穿着衬衫和牛仔裤,瘦瘦高高的,一头很显眼的卷曲的长发,靠,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郭奇啊,上次把我妈妈带出去约会还不够,今天还跑到我们家里来了,我心里极为不爽,这个家原本是我和妈妈一起生活的地方,现在却有一个陌生人闯了进来,而且还侵占了我妈妈。」
  「更让我觉得气苦的是,妈妈是家里的女主人,可是她不但不抵抗外敌的闯入,居然还里通外国,把别的男人放了进来,让他随便玩弄她的身体,我看她半裸着躺在郭奇怀里,两只胳膊还吊在他的脖子上,嘴巴上也还没闲着,在郭奇已经裸露出来的胸膛上亲来亲去,好像那家伙的皮肉很香一样。」
  「他们俩很快进了屋子,随后里面传出脱衣服裤子的声音,接着又是两个人亲嘴的咂舌声,好像并没有把主卧室的房门关紧,否则我隔着两道门一道墙,怎么会听得这么清楚呢。」「我一心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偷偷的溜出了自己房间,一看我妈妈房间的门是虚掩着,还有一道不小的缝隙,我把眼睛凑到那条缝上一看,里面的景象一清二楚。」
  「只见郭奇已经把自己脱得光光的,瘦巴巴的身子下面那条东西竖得高高的,而我妈妈的两只大腿已经被他扛在肩膀上,那根东西正对着我妈妈的下身,他还问我妈妈这几天是不是等得辛苦了,是不是一直想着他的东西。」「我妈妈居然很无耻的回答,她一直在想着郭奇,就连做梦都会梦见他,还叫郭奇老公来操她,我真的没听错,她居然叫郭奇老公,这可是我爸爸才配得上的称呼啊,她难道没有看到自己床上方挂着的婚纱照吗,我爸爸的身影孩子啊上面看着,他们就在这张照片下做这种事,妈妈还很主动的挺起小腹,扭着屁股叫郭奇快点进来。」
  「郭奇一边淫笑着,一边把那根东西插入了我妈妈体内,她好像很满意郭奇的东西一样,扭着腰迎合他的抽插,嘴里还」嗯嗯呀呀「的叫个不停,那一幕看得我心痛不已,我妈妈被爸爸以外的男人操了,而且看上去她的心也未必能够守得住,为什么会这样呢?」「郭奇的动作挺猛的,我妈妈好像很快就被他弄得来了次高潮,她全身的白肉像头上岸的大鱼一般乱跳,等她身子平息下来,郭奇还是在不停的抽插着,我妈妈有气无力的问他怎么最近这么厉害,以前不是都要找那啥才弄得起来,她的话里的意思我没听明白,好像说郭奇以前有啥毛病吧,估计性功能有问题。」
  「郭奇一边插着我妈妈,一边嘴里得意的说他最近弄到了一瓶什么好药,吃了可以硬上一整天,要弄几次都没问题,我妈妈担心的问是什么药,安不安全,别吃出毛病来,她居然还对这个野男人如此关心,真不知是不是被这男人操傻了,郭奇笑了笑说,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试吃,只是觉得效果还不错,说着他又拿出一个药瓶,倒了颗药丸吞了下去,然后像是加了条命一样,更加猛烈的动作起来,他妈的简直像头野兽了。」
  「他们两人搞的动作姿势还挺多的,跟我看过的AV上差不多都演了出来,只是女主角换成了我妈妈,要是这个女人不认识的话我肯定会拍下来好好欣赏,但是现在躺床上被操的是我妈妈,我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我妈妈也不争气,接着又被郭奇弄出了2个小高潮。」
  「他们就这么弄了2个小时多,我在外面看得又是心酸又是难过,最后,她有气无力的躺着,双腿软趴趴的垂在床边,恳求郭奇说不能再要了,再要她也受不住了,她还特意提醒郭奇,说她儿子快要从学校回来了,让他一定要在11点前离开我家,不能让我看到他在我家里,她这回说的话让我有些宽心,毕竟她还是在乎我的感受的,可是她究竟是想把这个事情隐瞒到什么时候呢?」
  「郭奇虽然看上去有些不爽,但我妈妈这副有气没力的样子,他再弄下去也没有意思了,只好抽出那根沾满液体的东西,开始拿起脱下的衣服往身上穿,我看他穿上裤子的时候还很费力,好像那个东西还没有软下来似得,他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赶紧躲回自己房间。」
  「郭奇穿好衣服后,也不管我妈妈还躺在床上,就自己开门出去了,我等他关上了大门,再次走到主卧室门口一看,我妈妈好像经过这番动作,已经累得睡着过去了,我听到她呼吸挺正常的样子,也不好现在去打扰她,就自己偷偷的走了出来。」
  「我心里很烦,走出家门后也没心思再去上网了,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栋大楼下面,心里想着郭奇这时候去哪儿了,他是回那个临时的住处还是这个家里,我只是傻傻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正在这时,我看到你像赛跑一样,从远处跑了过来。」「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看你脸色十分可怕,就像阵旋风一样冲进了大楼,好像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一样,我感觉跟了上去,可是那个电梯我进不去,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后,我居然看到郭奇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脑袋上一个大包,身上衣服乱乱的,一条手臂像断了似得垂在身体旁边,好像是被谁狠狠揍了一顿,我看了心里真他妈的舒服。」
  「我想这么巧,你进去后郭奇就出来了,莫不就是你出手教训了他,只是你怎么知道郭奇这个家伙呢,难道他干的坏事远近皆知了,还有你能进入这个大楼,是不是也是住在这上面,我正想着找个法子上去看看,没想到你就下来了。」一口气说完这些,程旭双手托着下巴,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看,眼中透露出夹杂着悲痛与不甘的神色,这种眼神我并不陌生,我曾多次在对着镜子的时候看到过。
  「高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一想到我妈妈跟姓郭的在一起,心头就很恼火,很难受,心里像被刀子割着一般疼,可是我该怎么办呢,是去找郭奇算账,还是叫我妈妈不要再跟郭奇好了。」
  我沉声说:「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找他们任何一个人说什么,你还是一个小孩子,现在全靠你妈妈抚养你,根本没有自我生存能力,你没有资格也没有办法干涉大人的生活,你如果现在去找他们的话,他们只会矢口否认,而且你手头根本没有什么证据。」
  程旭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好像很赞成我的说法一样,继续问:「高哥你说得不错,可是我总得想办法啊,要不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郭奇来搞我妈妈了?」「
  我是让你谨慎行事,不是让你冷眼旁观,你从现在开始,要时时刻刻注意你妈妈和郭奇的动向,把他们之间的任何细节都记录下来,找出里面有用的线索和破绽,之后抓住机会一举击败郭奇,不但要把他的人赶走,而且要把他从你妈妈的心里彻底抹去,这样你的家庭才有可能得到拯救,这才是男子汉做事情的方式。」我这番话说得程旭兴奋不已,他俩大眼睛里露出来的都是满满的崇拜仰慕之意,一个劲的点头称是,好像把我当成了可倚靠的英雄偶像一般。
  「你再仔细回想下,你妈妈和郭奇在一起的时候,有提到过什么人,什么事情,或者什么地方吗?」我看他有点开窍了,就开始用话诱导他,希望可从他嘴中探得更多讯息。
  程旭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在回忆中搜索着,半响后开口说道:「他们在做那个事的时候,郭奇没有说很多话,大部分是我妈妈在说的,她不是说郭奇让她好舒服,就是问郭奇爱不爱他,如此之类的,女人真是好愚蠢,郭奇嘴巴上答得当然都是爱她,可是连我都听得出他在骗她,可是我妈妈就是听不出来。」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不过,有一次妈妈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什么话,你重复一遍我听听。」我闻言打起了精神,连忙问道。
  「我妈妈有一次问郭奇,什么时候帮她把那个人解决了,郭奇回答得含含糊糊,好像说准备还不够充分,还要等一段时间,我妈妈也听出他话里的不干不脆,有点恼怒的质问郭奇是不是在骗她,说以前对她保证很快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当时说得好听,现在事到临头了又找借口推迟,还挣扎着想要郭奇从她身上下来。」
  「郭奇好像没料到我妈妈的反应这么大,连忙又献出他的甜言蜜语,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出来了,我妈妈也真傻,被他几句话又说动了,只是再三提醒他要尽快把事情办了,还说等郭奇办完这件事,她就要跟郭奇结婚,好像两个人早就商量好,在办完那件事之后就公开关系一般,可是他们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我也没有从他们话里听出来,后面他们也没继续说这个话题了。」
  看着程旭一脸迷惑的样子,我心里却有些数了,钟小箐口中所说要解决的那个人,指的应该就是铁拐李,否则她没有必要找郭奇说这个事,看来她并不甘愿一直沦为铁拐李的性奴的处境,也在试图摆脱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只是为何她会找上郭奇来帮她出头,还是郭奇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实力,虽然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不关我的事,但是郭奇这个人的动静我不得不小心防备,因为经过上午的一幕,我们与郭奇之间是正式撕破了脸皮,郭奇也不是什么宅心仁厚的好人,他一定会想着法子来报复我和妈妈的。
  想通了这里头的道道后,我严肃的吩咐程旭,让他接下来专注跟踪了解郭奇的动向,记录下任何有用的线索,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报道,并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
  程旭这时候好像已经从母亲出轨偷情的震惊走了出来,小脸蛋涨的红红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毕竟是小孩子心性,我现在吩咐他做的事情,在他看来估计跟电视电影里的侦探间谍的所作所为一样刺激,他跟我道别之后便蹦蹦跳跳的走了回去。
  我看着他小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程旭这小子虽然说话行动装作很成熟老练的样子,但毕竟只是个小孩子,这个年龄亲眼目睹母亲出轨的悲剧,对于他的成长不知是好是坏,但是他对郭奇的仇视我完全可以理解,陪伴着自己这么多年的母亲,被父亲之外的男人所占有,在小孩子的心中就像最珍贵的东西被人窃取了一般,要是换了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话,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不过扪心自问,自己对程旭的态度也是挺复杂的,虽然同情他的遭遇,但是从铁拐李的讲述来看,程旭的父亲当年对我的妈妈肯定有过不轨之举,现在轮到他的妻子和儿子受人凌辱,不知道这是不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的一种,从内心深处看我依然放不下这道槛,对程旭虽然有一些怜悯之意,但更大程度上还是在利用他。
  利用小孩子的仇恨来为我驱使,未免有些不择手段,可这跟我的遭遇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当年我和妈妈在那么困难的时候,有什么人真正好心的帮助过我们吗?妈妈在被人侮辱、被人伤害的时候,有什么人出来主持过公道吗?这世间每一个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吕江如此、程阳如此、铁拐李如此、钟小箐也是如此,除了妈妈对我是毫无保留的爱之外,其他人的感受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为什么要去顾虑他人如何,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好我的妈妈,我才不会管其他人怎么想。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午5 点了,一切还跟出门时一般没有变化,妈妈的主卧室们仍然紧闭着,家里的垃圾都被我清理掉了,好像又恢复了平时那种安静,可是少了妈妈走动的身影和她身上的那股香气。
  走进厨房,打开双开门的大冰箱,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食品和蔬菜,不过今天家里的女主人应该是没有办法来使用它们了,我想自己煮饭给妈妈吃,可是拿起食材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从小到大妈妈从未教我怎么做饭,她总是说念书才是男孩子的本业,其他之外的事情都让女人来做就行,所以我对于食物的理解基本仅限于自己的口舌。
  不过,当我看到冰箱里冷冻的几只新鲜黄鱼时,顿时有了主意,把黄鱼解冻后,放在砧板上,我手握菜刀,刷刷刷的几下,便将黄鱼肉片了下来,随后用刀尖将小刺剔净,最后再将黄鱼片切成小块,这一套动作下来顺心顺手,毫无拖泥带水之感,我敢说自己之前从未做过任何菜,但是好像菜刀一握在手中就心中有谱,随手挥去就将鱼肉剖析开来。
  我把平底煎锅放在灶火上,放好豆油加热之后,倒入葱花、姜片和碎鱼肉,反复将鱼肉煎到焦黄,再倒入开水熬成一锅白白的浓汤,将煮好的浓汤倒在海碗里,再烧一锅水来把鱼片蒸熟,待鱼片变白后便捞出盛好,同时倒入雪白的面条煮熟,然后捞出放入煮好的鱼汤中,最后放上黄鱼片和切好的雪菜,这样我完全凭靠自己的记忆就做成了一碗雪菜黄鱼面。
  看着青花边白瓷海碗中黄白相间、香喷喷的面汤,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便端着海碗走到主卧室,轻轻敲了敲门,口里喊着妈妈。
  妈妈的声音在门内响了起来,她问我有什么事吗。
  「妈妈,你好点了没,我能进来吗?」我的语气很轻柔,生怕刺激到妈妈。
  「嗯,妈妈没事了,你等一下吖。」妈妈回答的很快,随后我听见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
  「好了,你进来吧。」妈妈说完,我便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妈妈双手抱膝坐在那张大床上,她好像刚从睡眠中起来,薄薄的被子很随意的掀开在一旁,她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绣花棉质睡衣,长袖长裤的式样很端庄,完全遮盖住她曼妙玲珑的身子,胸口的扣子系得紧紧的,连脖子以下的皮肤都遮掩住了,只露出一段秀气修长的白皙脖颈,她的身上夹杂着沐浴露和天然体香的气息,酒红色波浪长卷发蓬松的披在背上,不着一丝脂粉的白皙脸蛋儿显得比往时瘦了些许,但是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态。
  「妈妈,你今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我煮了黄鱼面,你尝尝。」我将手里的海碗端到了妈妈面前。
  妈妈原本神情有些低落的样子,但当她看到我手中的海碗时,不仅睁大了那双美目,脸上露出惊讶和喜悦的表情,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问我:「石头,这面条是你煮的吗,你什么时候学会煮面了?」我耸耸肩说道:「当然是我煮的,不过今天是我第一次尝试煮面,小时候看你煮面有点印象,我就凭着记忆中的样子试了试。」「妈妈,你先尝一尝看看,别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催促妈妈。
  「嗯,我肯定要好好尝尝宝贝儿子的手艺咯。」妈妈的脸上今天头次露出快乐的笑颜,我原本有些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最怕妈妈一直沉浸在上午的伤痛中不能出来。
  妈妈用她修长纤细的手端住海碗,先用她嫣红的小嘴吸了吸面汤,然后「嗯」
  了一声,点了点头说:「味道还行。」,没等我开始自豪,她接着说:「就是味道淡了点,你是不是忘记放佐料了?」我连忙凑过去尝了一口,果然除了黄鱼汤和生姜的香味外,确实味道很淡,有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说:「我好像忘记放盐巴味精了。」妈妈听了掩口「噗嗤」一笑,一对美目都笑完成两弯新月了,她语笑嫣然的说:「我的石头儿跟小时候一样,还是个马大哈哟。」看我有点被打击到的样子,她忙又温柔的补充说道:「不过,初次煮面能够煮成这个水准以及很不错了。」「妈妈要好好表扬你,给你这碗面80分吧。」她的神情姿态好像完全恢复到了原样,可能是曾经当过老师的缘故吧,小时候她经常检查我做的作业,之后再给我下评语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我看着她记忆中似曾相识的美姿,不由得有些痴了。
  妈妈在表扬完我之后,便把注意力集中在碗中了,她水葱般的手指握着筷子,轻轻的挑起白白的面条,然后送入张开一道小口的红唇中,然后她白嫩的脸颊稍稍凹了一下,便将面条吸入口中,她的小嘴儿没涂唇膏依然鲜红光润,在开合中隐约可见那条滑腻灵蛇的翻动,我不由得想起了早上手指压在上面的柔滑触感,心神有些恍惚不宁,眼前那个鲜红潮湿的洞穴正在一张一合着,像一只蚌壳般不断吞吐着白色细长圆条。
  我连忙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荒唐景象驱散,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自己面前的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妈妈,为什么现在总是会在她面前出现这种幻觉呢,而且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这些奇怪的想法就越来越容易出现。
  「乖儿子,妈妈吃饱了,该轮到你吃面了。」妈妈吃了一小半碗就停住了,她很满意的舒了口气,把海碗塞在我的手中,用她柔软滑腻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
  我也不客气,接过海碗就吃起妈妈剩下的面条,海碗的瓷边上好像还隐约残留着妈妈口齿的香味,碗中的面条很可能曾经被送入妈妈温热的小嘴中,然后被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切断残留下来,想起自己跟妈妈共用着餐具和食物,一种异样的情愫使我食欲大开。
  吃着吃着才发现这面条跟先前有些不一样,面汤里夹杂着鱼骨头和碎刺都被妈妈细心的捡了出来,妈妈只吃了几片鱼肉,大部分都完好的留在面条上,就像小时候在一起吃饭时一样,妈妈总是把好吃的、我喜欢吃的留给我,而她只是吃些我剩下来的菜,这么多年了,妈妈依旧保留着这个习惯,我感觉自己的眼圈有些潮湿,不知道是不是被面汤的热气熏着了。
  待我将一海碗面条吃得干干净净,正要端出去厨房,妈妈却伸手过来接过了碗筷,我怕她身子还未完全恢复,要让她歇着,我自己去洗涮,但是她执意要自己来,还说洗碗什么的是女人做的事情,我今天能做面条已经很了不得了,说什么也要自己来动手清洗,我看她很坚决的样子,只好由着她去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妈妈,待她清洗好碗筷收拾干净后走了出来,看到我好像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充满爱意的抚摸了下我的脸颊说道:「我的石头儿越来越厉害了,不但会照顾妈妈,而且还会煮面条,妈妈真是太开心了。」我看着她神清气爽的容颜,联想起早上在郭奇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以及之后妈妈脸上那种痛苦的神情,心头又是一疼,忍不住低头将手抱住,嘴中喃喃自语道:「不是的,妈妈,我都没有好好保护你,今天才会让那个坏蛋伤害你,我没有尽到责任。」我觉得妈妈放在我脸上的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之又恢复了原本的轻柔,妈妈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温柔舒缓。
  「傻孩子,那怎么能怪你呢,也都是妈妈太疏忽了,没想到郭奇会变得这么粗野狂暴,还好你及时赶回来,否则妈妈就……」说到这里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好像又触动了内心中的那块伤处。
  我连忙抓住妈妈的芊芊细手,轻声抚慰着她,妈妈顺势倚靠在我的肩膀上,心有余悸的跟我讲起了早上在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据妈妈回忆,早上我出门后,她就开始做家里的卫生,然后再出门去购物,等到她买菜回来已经10点多了,正要下厨给我做饭的时候,屋子的大门突然被人开了进来,她以为是我回家了,也没回头就叫着我的名字,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不是我,而是近一个月没有见到过人影的郭奇。
  妈妈开始还以为郭奇是忘记什么东西要过来取,也没有提高警惕提防着他,只是淡淡的叫他拿了东西就快走吧,但很快她就发觉郭奇今天看上去很不对劲,他头发乱糟糟的好像前面进行过剧烈的运动,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就像公牛一般,嘴里喘着粗气直愣愣的看着她,妈妈突然想起自己早上穿的这套粉色丝绸睡衣有点薄了,虽然自己里面有穿文胸和内裤,但是遮掩不住自己的身段。
  想到这里,妈妈有些羞愤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胸前,心里有些害怕了,她连忙拿起手机拨我的号码,让我快些回家来,郭奇开始没理会妈妈的举动,只是一个劲的在指责妈妈,还拿一些子虚乌有的传言栽到妈妈头上,给妈妈按上很多污名,妈妈很是气恼的叫郭奇闭嘴,还让他快点滚出去。
  没想到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郭奇一般,他竟然伸手打了妈妈一个耳光,还把妈妈的手机打到了地上,然后像头饿狼一般扑上来抱住妈妈的身体,双手就开始在妈妈身上乱摸乱捏,妈妈被他这股狂劲惊到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郭奇这种举动,一点都不像之前一般尊重她,她虽然极力反抗,但是郭奇的力气变得异如常人,妈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很快妈妈身上的衣服不是被他扯破,就是被他脱了下来,他也脱光了衣服裤子想要侵犯妈妈,但是妈妈一直在反抗着不让他就范,郭奇就把妈妈的睡裤撕了一片布条下来,然后用布条绑住妈妈的双手,妈妈失去反抗能力之后便被他扛起来,把她扔进他房间的床上,由于妈妈嘴里还不停的叫骂着,用牙齿咬着他,郭奇就干脆脱下妈妈的内裤,将内裤塞到妈妈的口中,让妈妈不能正常说话。
  这时候,妈妈好像听到我在客厅里喊她名字的声音,越发大力挣扎反抗着,但是手和嘴巴被限制住了,她也无法造出更大的声响,眼看着自己的双腿被郭奇铁钳般的双手抓住,他那根东西已经侵入了自己的身体有一小截,妈妈感觉眼前一片灰暗,郭奇那根东西并不像他往常一般萎靡,而是硬得像个机械制品一般,妈妈正处于被人侵犯的绝望之中,恨不得自己能够就此死去,免得之后无法面对儿子,还好我及时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进来打跑了郭奇,拯救了自己。
  待妈妈说完自己的遭遇,我依然心存余悸,今天这件事真够危险的,要是妈妈没有及时拨电话给我,要是郭奇的动作更快一些,要是我没有及时回家的话,妈妈都难逃被男人污辱的结局,别看妈妈如今在经济能力和生活条件上已经今非昔比了,但是这些只能防备住遵守规则的人,却无法阻止无视规则的兽性的攻击,郭奇还算是一个攻击力较弱的家伙,如果还有更为强悍的猛兽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耳边传来悠长的呼吸声,妈妈居然不知不觉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看来她今天真的是身心俱疲了,她一大半的波浪长卷发都挤在我的脖子上,细长的胳膊抱住我的手臂不放,一半饱满滑腻的乳房压在我的胳膊上,白皙素净的脸上露出女孩儿般的神情,好像在我的身边才能感到安全一般。
  我轻轻叫唤了妈妈几声,她只是嘟囔了几声谁也听不懂的话,我只好维持着这个姿态,用另一只手从妈妈的臀部下方伸过去,将其整个人抱了起来朝主卧室走去,别看妈妈平时看起来体态有些丰腴,但是抱上手却发现她的身子很轻,可能连100 斤都不到,虽然隔着一层棉质睡衣,但是仍能感受到她的身上肌肤是那么柔软滑腻,就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般充满弹性。
  将妈妈在她的床上放好,然后拉上被子盖住那诱人的肉体后,我看着妈妈淡雅恬静的面容,轻轻的说:「妈妈,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妈妈在睡梦中好像也听到我的说话一般,翻了个身子,脸上挂着一丝微笑,安详的浸入梦乡中。
  我这才放心的走出主卧,随后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夜无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30:26

【天若有情】第二十五章
  从铁拐李家里出来,我一路上狂奔着向家里跑去,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我恨不得此刻可以插上双翅飞到妈妈身边,我很怕自己每耽搁一秒钟的时间,妈妈就可能多受辱一秒钟,我绝不能让妈妈再次受人欺辱了,我要保护她。
  5分钟不到,我已经到了大厦楼下,匆匆闯入电梯,不顾其他住户的抗议,自己按着电梯门就上了,电梯楼层不断上升中,我却在电梯里不断踱步,这短短的十几秒间,在我看来却像十几个小时那么漫长。
  看到楼层指示到了最熟悉的那个数字,我立马冲了出去,跑到家门口一看,门是紧关着的,我赶紧刷卡开门,冲进屋内。
  进门后并没有看到我预料中的画面,客厅里空荡荡的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妈妈那支iphone掉在了茶几附近,我捡起来一看,已经自动关机了,再一看四周,沙发前好像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我走过去一看,一条熟悉的粉色丝绸睡衣,衣服上的扣子已经被扯掉了,同一套的丝绸睡裤也胡乱丢在一旁,睡裤的裆部已经开了一道大口子,好像是被人用手撕开的,沙发背上挂着条白色的文胸,那上面的气息我很熟悉,这些贴身衣物在我出门前都是穿在妈妈身上的,可是这时候它们却没有尽到保护女主人的职责,而是像打了败仗的逃兵一般,狼狈的四散在屋子内。
  我心急如焚,手里的衣物说明妈妈刚才遭到了袭击,可是妈妈去哪儿了?这个袭击者把妈妈的衣服都撕坏了,他绝不可能就这样抓着裸体的妈妈跑出去,难道,他要对妈妈下毒手,不,没可能的,从电话被挂断到现在才5 分钟,他不可能做到毫无痕迹,最有可能的是他和妈妈还在这个屋子里。
  我立马跑去打开妈妈的主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我自己的房间也是如此,我忍不住大声的叫着妈妈的名字,好像从屋子的那一角传来模模糊糊的人声,我循声找了过去,发现郭奇那个房间是关着的,我拧了拧门锁,门在里面被锁上了。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房间一直都没有人住,但是妈妈并没有把房门给锁上,她说郭奇的东西都在里面,他有时候要回来拿东西的话,不要难为他,怎么这个时候门被锁上了,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面有人。
  想到这里,我便大声喊着妈妈的名字,房间里好像有人在回应,可是听不清楚是不是妈妈的声音,不过有个男人的说话声倒是听的很清楚。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我把你当女神一般看待,可是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
  「别人还以为你有多贞洁,谁知道暗地里早就做了大款的二奶。」「还让我傻乎乎的当了这么多年的龟公,绿帽都不知让我戴了多少顶。」「你这个装模作样的荡妇,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用我的鸡巴让你知道,谁才是你老公。」男人口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但是我已经从那尖细的嗓子听出,这个人就是消失了好一段时间的郭奇,不管他所说的究竟如何,他此刻肯定是在对妈妈行不轨之事,这是我决不允许的。
  实木质地的房门关得很是严实,我倒退了几步,猛吸一口气,接着助跑的惯性,抬起脚来踹了过去,随着门锁机关的金属件发出的摩擦声,房门应脚而开,露出房内的景象。
  房间中央,一具雪白丰润的女体正面朝天的倒在床上,虽然女人的脸部被她如云般的长卷发盖住了,但是那瘦瘦的香肩,高高挺起的丰满酥胸,不堪一握的细腰,以及一对白花花的长腿,从这体态来看正是妈妈,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好像是被什么绑住了似得,虽然身体在不断的挣扎,但是双手却动弹不得。
  她面前那个背对着我的男人,一头狮子狗般的卷毛,瘦长条的体型,上身光溜溜的露出木板般平坦的后背,下身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上,两个瘦瘪瘪的屁股和竹竿般的长腿赤裸着,他的脚上还穿着袜子和皮鞋,难怪刚才没有在玄关看到陌生人的鞋子。
  这个男人我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一定是郭奇,这个时候他好像是发疯了似的,对于我踢门和进来的举动置若罔闻,依旧露着后背对着我,他的双手抓着妈妈的那对玉足,将她们呈大字型分开,而双腿间那根玩意已经进入了妈妈的下体,还在持续做着猥琐的动作,妈妈的双腿被他抓得牢牢的,只能在床上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像一只大白羊般的肉体在床上翻滚着,试图躲避他的袭击,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抵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她的反抗收效甚微。
  「郭奇,你给我住手。」我怒吼一声,上前扳住郭奇的肩膀,使力向后一拉,想要把他的身子先从妈妈身上拉出来,没想到前几下虽然已经让他肩膀歪斜了,但是他的下身依然牢固不动,以我的气力估计,郭奇这种体格只要一扳就可以放倒,今天他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不但站得牢牢地,而是毫不理会我的动作,只是喘着粗气要扑向妈妈。
  我无明火起,提起右脚踢在他膝盖背后的位置,同时手往前一伸,锁住他的喉咙向后使力,这回他一只脚被我踢得弯了下来,上身又向后倾去,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我见他身体已经离开妈妈,又朝他另外一只脚踢去,同时手上松开他,郭奇顿时脑向后摔倒在地,这一下摔得不清,他的脑门子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全身光溜溜的就像只长臂猿猴,唯独下身那个玩意依然张牙舞爪的挺立着。
  被我这么重的摔了一下,郭奇好像精神清醒了一些,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向我挥拳打来,我顺势抓住他的拳头,从他的肘关节向后一扭,双手同时用劲,只听见「咯吱」一声,他的肩关节已经脱落,郭奇发出一声惨叫,另一只手试图想要去抓我,我怎么肯给他这个机会,双手顺势一甩,他就不由自主的被我转个身,变成背对着我,我起脚在他的腰部猛地一踹,他整个人顿时被踹飞了出去,刚好摔倒在客厅的地板上。
  由于他是正面朝下摔下去的,之前他身上勃起的那玩意正好直挺挺的被自己压在了客厅的地砖上,估计这一下他的那玩意伤得不清,只听见他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我心下极恨他对妈妈的所作所为,刚才那一只脚用了暗劲踢在了他的腰肾位置,他被我踢得一下子岔气了,估计小半天都动弹不得,我还想上去继续揍他几下,房间内传来妈妈「呜呜丫丫」的叫声,她好像嘴巴被堵了什么似得,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牵挂着妈妈,就不再追打郭奇,上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往大门外的地上一扔,然后捡起他的衣物丢在他身上,叱道:「赶紧给我滚,以后不要让我在这附近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把你打成生活不能自理。」躺在地板上的郭奇哪敢对我言出不逊,只是忙不迭的捡起衣服裤子往他身上套,只是一边胳膊已经被我卸掉,光靠一只手十分费劲,我看他头发凌乱,脸色发青,原本直挺挺的下身已经软了下来,红肿得厉害,而且形状还歪向了一边,估计这下要好好送医院去治疗一番了,心里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些,也不再管他会干些什么,把大门关上后,赶紧去看看妈妈的情况。
  我走回郭奇的房间,床上并没有看见妈妈的身子,妈妈哪里去了呢?我定睛一瞧,几缕酒红色的长卷发在靠里面那边的床头露着,原来在我们扭打的期间,她自己挣扎着不小心滑倒到另一边的床沿下了,我向里面走近了几步,可以看清妈妈的脸蛋了,她中分的波浪长卷发已经向两边掀开,原本高贵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白净的脸颊高高鼓起了两块圆形,好像口内被塞了什么东西似得,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我想走近点,可是妈妈却拼命的摇头向我示意,我霍然想起,从进门起她身上一直都是赤裸裸的,妈妈肯定不想儿子目睹自己被侮辱后的样子,我只好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说:「妈妈,你是不是嘴里被塞住了什么?」妈妈立马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肯定我所说的话。
  「那我先帮你把口里的东西取出来,好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妈妈刚点了点头,我正要举步,她又开始拼命的摇头,我停住脚步问道:「
  妈妈,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走过来吗?」妈妈又点了点头,我有些为难了,在这个状况下,我要取出她嘴里塞的东西,就不能不走过去,可是妈妈又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身子,这怎么办好呢。
  我再三思虑,总算想起了个法子,说道:「妈妈,这样子好吧,我闭着眼睛,走过来帮你取出嘴里的东西,好吗?」妈妈听了连忙点头,我就把眼睛闭上,凭着记忆走到床那边,直到自己的裤管碰上一对冰凉的脚掌,我知道已经距离妈妈不远了,我轻轻的蹲下身子,估算着距离伸出手去,手掌触到一片浓密顺滑的毛发,我知道自己已经碰到妈妈的头部了,就顺着额头、鼻梁向下摸索去,只觉得触手之处光滑娇嫩,极富弹性,我在成年之后还是第一次与妈妈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手上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
  妈妈见我手只是放在她脸上却没有动作,又支支吾吾的摇着头,好像在催我快点一样,我定了定心,摸准了她嘴唇的位置,用两根指头探了进去,妈妈的嘴巴很小,再加上里面塞了一团什么布料,我的两根指头很费劲的掘了半天,才将那团塞得很紧的布条一点点的取了出来,随着布料取出的过程中,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碰在妈妈潮湿温热的口腔内,还时不时的碰到一条柔软滑腻的嫩肉,直到那团布料已经被完全取了出来,我的手指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压在妈妈湿润柔腻的舌头上,直到妈妈用她的牙齿轻咬了我一下以示抗议,我才惊醒过来,赶紧把手指拿了出来,妈妈的口腔这才完全放松下来,她忙着咳了几声,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好像才平静下来,带着几丝嗔怪开口道:「你这孩子,怎么用力那么大,东西都取下来了还压着妈妈的舌头不放,差点没让我呛到。」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我想妈妈白嫩的脸此刻上应该是飞起了两朵红云,一对美目里肯定带着羞意看自己,不过她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多责怪自己的意思,我这才发觉那两根手指湿漉漉的,妈妈嘴巴被塞住那么久,应该分泌了不少的口水吧,想到自己刚才手指上那令人销魂的触感,这算是自己与妈妈口腔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吗,我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
  「傻孩子,还在想什么,快点帮妈妈把手腕解开啊。」妈妈的声音把我从绮思中唤醒,我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找到妈妈的手腕,没想到触手之处却是软绵绵的,好像抓在了一坨极富弹性的球状物上,那种娇嫩滑腻的手感应该是妈妈身上某个我久违的部位。
  「啊,你手往哪里摸啊,快停手。」妈妈也没有料到我的手会碰到她的乳房,尖叫了一声后忙说道。
  「我,我没看见。」其实我的手碰上之后就觉得不对劲,立马像触电般抽开了手指,嘴里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妈妈,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小心碰到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解释说出口后,自己都觉得很苍白。
  不过妈妈并没有继续责难我,她只是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嗯,我知道了,你先帮我把手腕解开吧。」我这回真正定下神来,为了避免刚才的尴尬,我凭着记忆先摸到妈妈的头发,然后沿着头发向下探索,顺着她瘦瘦的香肩,光滑的背部,总算在腰部左右找到妈妈的手,她的手腕反背在后头,用一条布带子绑得紧紧的,郭奇这个结绑得并不复杂,但是却重复绑了好几圈,所以接起来要花一点时间。
  我双手绕在妈妈的背后帮她松绑,这个姿势等于用双手把她环抱在胳膊圈内,由于是闭着眼睛的缘故,只能感觉妈妈的身子在我的双手间微微颤抖,她高挺的鼻子偶尔会碰到我胸口处的衬衫上,感觉她的呼吸较平时有些粗了起来,由于靠得很近,妈妈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香气更加浓重了,我心头某个角落里的绮念又跑了出来,不行,我得赶紧帮妈妈松绑,然后远离她的身体,不然的话就会出丑了。
  虽然只是两三分钟的时间,我却觉得像好几天一样漫长,总算将妈妈的双手解放了出来,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等着妈妈下一步的吩咐。
  「石头,你先出去下,记得把门带上。」妈妈轻轻的说。
  我遵照她的指示办了,直到走到客厅前,我的双目都是紧闭着。
  客厅里一片凌乱,一个花瓶被打翻了,茶几附近都是玻璃碎片,白色的花瓣洒落了一地,再加上被人践踏的痕迹,一片狼藉,可见前不久妈妈是在客厅里遭到郭奇的袭击,之后才被他带到房间里面施暴的。
  背后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妈妈用一条白色的大床单裹住身子,床单的一角有些歪了,修长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她的长卷发披散在裸露的香肩上,面色憔悴的走了出来。
  「妈妈,你身子怎么样,我……」我想要询问她的情况,却不知如何开口,她刚才遭遇了什么我已经很清楚了,这时再去问她岂不是重新勾起她的伤处。
  「石头,妈妈有点不舒服,午饭你自己解决好吗。」妈妈看起来很没有精神的样子,我自然不会为难她,点点头,目送着她迈着那对美腿走进了主卧室。
  我不敢打扰妈妈,又担心她会不会做一些傻事,站在主卧室门口静静停了一会儿,开始隐约有些抽泣的声音,过了一会传出淅沥沥的水声,之后良久没有声息了,我想妈妈应该是睡着了吧,才稍稍放下心来,走回客厅收拾那片残局。
  我将碎片垃圾什么的都打扫干净,提着大大的垃圾袋走下楼来,放在垃圾回收处,正要返身走回电梯,忽然衣角被人拉住了。
  回头一看,拉住我衣服的是一个小孩子,虎头虎脑的,这不就是钟小箐的儿子程旭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有些不客气的问。
  「高狠……哦不,高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程旭的小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很是焦急。
  「什么事,快点说。」我有些不耐烦了,我自己身上还一大堆事情,哪有空在这里听一个小孩子讲故事。
  「高哥,你知道郭奇这个人吧?他就是住在这栋楼里的。」程旭居然提到郭奇的名字,这让我有些吃惊。
  「是的,你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有些警惕的问他。
  「我恨不得杀了那个家伙,哪还有什么关系。」程旭嘴里说出的话恶狠狠的,这个孩子才这么点大,但是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他对郭奇有很深的恶意。
  「哦,他做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讲讲。」我试着问了他一句。
  这时候电梯附近人来人往的,不少住户都好奇的看着我和一个小孩在这里对话,这里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
  程旭刚要开口,我打断了他,示意他跟我走,程旭很听话的闭上了嘴巴,跟在我后面。
  因为妈妈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想走得太远,就在大厦旁边的一个肯德基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我找了个靠角落人很少的位置,程旭坐在我的对面,闻着餐厅里食物的气味,他鼻子有些翕动着,不安分的看着旁边桌子上的汉堡,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反正我也没有吃午饭,便走过去点了几个套餐回来。
  等服务员送上一个全家桶来,程旭的眼睛更是移不开了,我心里暗暗笑了笑,脸上却是毫无表情,拿了鸡腿堡和可乐扔给他,这小子也不客气,拿了就开始啃了起来。
  我也拿了个汉堡吃了起来,看着程旭狼吞虎咽的吃相,不仅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自己以前也是很爱吃这些洋快餐,但是当时这些洋快餐的价格对于我们家来说过于昂贵了,所以只有在自己过生日或者考了好成绩的时候,妈妈才会带着自己吃一次,当作对我的奖励。
  时间过得这么快,现在的我什么时候想吃这些就可以马上吃到,可是这些食物对我来说已经毫无吸引力,我心里宁愿回到那个与妈妈相对坐着,细嚼慢咽的品尝着童年憧憬的美味的日子。
  等我从感慨中归来,程旭已经把桌面上的食物一扫而光了,正蹬着那对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他的脸色从先前青中带白变得正常了很多,恢复了原有的红润。
  我把喝了剩一半的可乐递给他,自己点了根烟,让他把前面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
  程旭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上残留的可乐汁,从头开始说了起来。
  「高哥,你知道我妈妈有外遇了吗?」他一开口居然问了个我没有想到的问题,我该怎么跟他讲,难道告诉他,他妈妈的情人是一个身带残废的老头子,对此我只能摇摇头。
  「我知道了,原来就是那个人。」看了他并没有要从我身上得到答案,或者他已经有了答案。
  「谁,哪个人。」我忍不住问他。
  「就是那个人,我前面跟你说的那个。」他的话让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我又重新问了次。
  「那个人就是郭奇。」他用一种斩钉截铁般的坚定语气说了出来,这个答案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他会说是铁拐李,怎么郭奇也跟钟小箐有一腿吗?
  「你是怎么发现的?」
  「大概就在半年前吧,我有几次看见过他从我们小区里进出,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不是那家网吧老板娘,也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美人阿姨的老公吗?我有几次见他跟美人阿姨在一起出入,网吧里的姐姐告诉我那个是她老公。」
  「所以我有些奇怪,没听说过他在这个小区里有房子啊,没事老来这里干什么,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他是来找我妈妈的。」
  「上次你从我们家走了出去后,我跟妈妈刚吃完午饭,就有人敲门,妈妈开门后在门口呆了很长时间,好像在跟什么人对话,我听得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但他们说话声音放得很小,没有听清楚在说什么。」
  「过了会儿,妈妈关上门跟我说,她单位有事情要出去一下,然后就换了一身衣服出去了,我当时有点奇怪,因为她双休日是很少会去单位的,而且就算出去一趟也是随便穿件休闲服就行了,可是那天她打扮得很漂亮,穿得衣服也是很性感的那种,好像……好像是要出去约会一般。」
  「我有点怀疑,就开门跟了上去,想去看看她约会的对象是谁。」「没想到,那个男人就在小区门口等着她,他那天穿着一身牛仔服,头发卷卷的乱乱的,我当时就认出来了,那不就是郭奇吗?他已经有美人阿姨那么漂亮的老婆了怎么还会做这种事,为什么妈妈会跟他出去?」
  「我本来想继续跟着看他们都做些什么,没想到出门后那小子就带着妈妈上了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小车,然后就开走了,我只好放弃了跟踪的想法,那天妈妈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到家里,而且我看她脸上红扑扑的,好像心情很愉快的样子。
  」
  「你就看到了这些?那也不能说明你妈妈跟郭奇之间发生了什么啊。」程旭的话让我有些失望,郭奇跟钟小箐之间有奸情这个信息虽然比较新奇,但是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价值,郭奇跟妈妈之间并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也没办法用法律来惩戒他。
  「等等,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当然不止这些了。」程旭又喝了一口可乐,砸吧砸吧嘴继续说。
  「那天之后,我有去妈妈的办公室,偷偷的看了看社区居民的档案,才知道他是住在那个福佑大厦里,也知道了那个美人阿姨的名字,嘿嘿。」「不过虽然他登记的时候是跟美人阿姨一个地址,他们上面写得关系却不是夫妻,不过我看美人阿姨外面的男人也不少,估计这个家伙只是个幌子。」程旭说出来的话让我有些不悦,我瞪了他一眼,让他少说废话,他吓得缩了缩头,继续讲下去。
  「于是,我就一直想着怎么抓住郭奇的把柄,最好能够用来威胁他,让他主动离开我妈妈,可是没有什么效果,他好像那段时间也不住在美人阿姨那个家里,而是在附近的一个小区内另有一套房子,整天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干嘛,而且还有好几个漂亮女人在他那里出入,这小子真他妈的花心。」
  程旭的话我半信半疑,郭奇这段时间的确是很少见到,他果然是在外面还有个住处,不过他跟很多女人有关系这点恐怕不大可信,因为我亲眼目睹他在妈妈面前一副不行的样子,估计是程旭认错了,不过有点不对,他今天早上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又恢复了男性功能,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29:49

第二十四章
  「什么,你还不知道他是谁?」铁拐李好像很惊讶我问出这个问题似的,睁大了眼睛。
  「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告诉你我记不起来很多事了吗?」铁拐李接下来的话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小子叫程阳,就是姓钟那个烂婊子的老公,你小时候不是很爱跟他出去玩吗?你还叫他程叔叔,这你都忘记了?」铁拐李盯着我严肃的说,他的眼神里有些好奇,还有一种我说不出的味道。
  程阳,程叔叔,我试图在记忆库里寻找这个名字,但总是一无所获,我儿时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但是基本的人名都还有印象,为什么这个名字在我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他是在我失去的那段记忆中吗?
  还有钟小箐,原来她的老公是程阳,那个叫程旭的小孩子应该就是他们的孩子,这个程阳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铁拐李,听他说话的口气对程阳一直很不服气的样子,对他的所作所为也看不过去,他对钟小箐的施虐是不是也有这些因素在内呢?
  还有,妈妈跟这个程阳之间有什么故事,根据铁拐李的描述他跟我们家走得很近,那妈妈对他的态度又是如何,那些流言蜚语是否有一定的可信度,那两张照片上的人头被涂掉应该是妈妈所为,那么多人里她为什么要涂掉这些人,难道是因为这些人会勾起她不愉快的记忆。
  这三个人中,郭奇曾经跟她有少年时期的情感萌芽,如今又是跟她在一起同居;吕江曾经是她丈夫的上级领导,现在还跟她保持着不伦的婚外关系;那这个程阳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他跟妈妈之间又有什么故事呢?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了,这个人做了什么事情?他与我妈妈有什么关系?」我只得向铁拐李求助。
  铁拐李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怜悯之意,这意味着什么呢?他说:「看来你这个病还真是不轻,连这个人都忘记了。」「他刚来的那几年的事情我不大清楚,本来我就跟这小子没什么交情,他也从来不正眼看我,后来我残废了之后,到你家大院里看门,我才注意其这小子来。」「这小子上班是能溜就溜,能躲就躲,什么苦活累活都没有他的影子,高胡子坐的那个位置又是走不开人的,有时候一天都下不来一次,吃喝拉撒都在上面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当然更顾不上。」
  「说老实话,你妈妈嫁给高胡子算是吃亏了,虽然高胡子人不错,也很疼老婆,不过他一工作起来就顾不上别的事,家里孩子就全扔给你妈妈了,我开始看大院的那几年,整个院子里除了我就是你妈妈最早起来,天还灰蒙蒙的,我就看到你家那盏电灯亮了起来,你妈妈就在给你喂奶什么的,然后我赶紧就去开了大门,因为我知道她过会就会出门去买早点,我知道高胡子最喜欢吃老刘家的包子,所以知道你妈妈早上都会提前去买回来给他当早点。」
  「等高胡子吃完早饭去上班了,你妈妈就开始料理一天的家务,每天早上是雷打不动的打扫房间、整理卫生,所以你家里才会一直那么干净,比你们那些邻居家里强多了,然后下午午睡起来后,又得出门去市场买菜,那时候农贸市场离这里远得很,公交车又没有现在这么方便,有时候每天光来回你妈妈就得走上7 、8公里,还要拎着个菜篮子,别提有多辛苦了。」
  「那个姓程的家伙出现后,他就假装很热情的样子,整天跑到你家里来,帮你妈妈做点杂事,帮她提提菜篮子,搬搬重的物件,借着这个籍口他有事没事就跟高胡子请假溜班,高胡子知道他去做什么,对他也毫不怀疑,把他当自己弟弟一般看待,你妈妈当时多年轻啊,对他这种装模作样的卖好也不懂得防备,经常留他在家里吃饭,有时候除了晚上外,他在你家里呆得比高胡子还久了。」「后来邻居里传言多了起来,再加上你也比较大了,你妈妈也感觉到这样子不好,所以姓程的也就没有那么黏糊了,再加上他被调去当采购员,时不时的要去外地出差,所以来得也没有那么殷勤,不过高胡子还是那么的忙,我有时候看你妈妈很辛苦,都忍不住要去帮帮她,可是她总是好言好语的拒绝了。」
  「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因为看不起我才拒绝的,只是怕惹到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嚼舌根,于是我就在暗地里偷偷的帮忙,看她门口的煤球要用完了,我就去拉了一板车过来,晚上见没人了,就给垒到你家门口去。」「看到你妈妈出门买菜了,我就先去她常去的那个菜市场门口候着,等她买完后我就帮她提着,一直提到快到家的附近,我再还到她手里,然后让她先回去,我估计她快走到了再回去,在公交车上我们也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隔着远远的,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看到,让你妈妈觉得尴尬了。」
  「过了不久,高胡子就出了那个事情,你妈妈的生活就越发难过了,本来靠高胡子一个人的工资还可以过日子,现在拿到手的抚恤金比原来少多了,我虽然很想帮她,但是我连养活自己都不容易,除了一身力气没有啥值钱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着急,你长大了念书又要花钱,你妈妈东凑西借的,每年都到了快开学才送你去注册,这你都记不得了?」
  铁拐李口中说出的这些内容很沉重,我虽然从妈妈口中稍稍了解她那些年过得多不容易,但是第一次从别人的转述知道她生活的细节,这些话语让我感触很深,好像有什么东西触动了记忆中密封依旧的盒子般,我逐渐想起了一些片段情景。
  记得爸爸去世后的第一年,暑假都结束了两个礼拜,但是我还没有去学校,妈妈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平时的温柔可亲,但是那是尚不懂事的我也看得出她内心中的焦急与不安,因为家里已经交不起这学期的学费了,一向自尊心很强的妈妈,也放下了脸面去跟认识的人借钱,但是平时还算融洽的邻居朋友们,这个时候却纷纷以各种理由推托,妈妈在这个城市里举目无亲,爸爸这边的亲戚们素来都瞧不起郊区农村出身的妈妈,他们此时更是不会伸出援手了。
  我记得有一天早上,妈妈早早的起来煮了一大锅稀饭,吩咐我乖乖呆在家里看书,不要随便出去乱跑,然后她就出门了,也没有告诉我她去哪儿,我很听话的在家里等了一天,早上煮好的饭都吃完了,天都黑了下来,妈妈还没有回家,我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害怕,但又不敢出门去找她,因为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妈妈,又怕我出门后妈妈回家了,看不到我会着急,只得趴在窗户上盯着大院的门口,期盼可以见到她的身影,结果呆着看着等了好久,自己不知不觉就靠在墙壁上睡着了。
  那天我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叫醒,原来妈妈出门一天一夜才回来,而且她脸色很不好,看起很疲惫的样子,好像都没有好好休息一般,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出门前的女士西装和及膝裙,可是原本整齐熨烫过的衣服,现在却变得皱巴巴脏兮兮的,她腿上的肉色丝袜也开了几个口子,原本用发夹固定住的长发,现在变成披散在肩上,而且头发还有些凌乱。
  她看到我的样子很是心疼,连忙把我抱到床上,直到把我哄得睡着了,才抽身离开床边,我在合眼入梦前,隐隐约约还记得随后卫生间里的流水声,等我再次醒过来,妈妈已经沐浴完毕,换了睡衣睡在我的身边,那天她睡得很死,好像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过的一样。
  第二天,妈妈就带着我去学校注册了,我虽然很想知道妈妈是从哪里筹到钱的,但是我并不敢问她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妈妈一定不会喜欢我问她这个问题,但是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妈妈穿那身衣服了。
  铁拐李的声音将我从往昔的记忆中唤了回来,他并没有注意到我在想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那段时间你们娘俩真是过得很不容易,我想帮忙可是有心无力,没想到姓程的这个时候又出现了,前几年吕江刚刚当上了公司经理,没多久就把姓程的提拔当了党政办主任,接替了他的位子。」
  「姓程的这么快就被提升到重要的岗位,很多人都不服气,但是他背后有吕江这棵大树顶着,谁能斗得过他呢,而且那段时间吕江就开始搞什么减员增效,大家个个都担心自己会被下岗失业,姓程的手里正好掌握着分流名单的制定,人人更是怕他会把自己列进名单,纷纷想尽办法去巴结讨好他,有点钱的就送钱,有点姿色的就自己送上门去,还有人把自己老婆都送过去给他。」
  「最后名单一落实下来,被下岗的不是没钱没姿色的,就是老婆长得太寒碜拿不出手的,其他平时跟他有矛盾和看不顺眼的更不用说了,不过他可不敢拿拐子我怎么样,他也知道拐子向来看他不顺眼,可是拐子不是好惹的主儿,他要是连看大院都不让我干,我就能让他下辈子没办法站着撒尿。」
  「姓程的那段时间也没少来找你妈妈,虽然现在他飞黄腾达了,但是我知道你妈妈并不会因此对他另眼相看,依然跟过去一样对待他,有一次我看见他从你们家里跑了出来,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一边脸上还红肿了起来,好像是被你妈妈甩了一巴掌,估计是他对你妈妈有些不尊重的话语或者动作吧,不过我一直在附近盯着他,如果他有什么不轨的话我肯定饶不了他。」
  「可是,那次后没很久,他又出现了,不知道他耍了什么手段,你妈妈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好像她已经忘记了那次的事情一样,姓程的来得也更加频繁,而且专挑你去上学的时候,来一次就在你家里呆很久,有几次我还看到他开着单位那辆桑塔纳在街上晃悠,你妈妈就坐在他的车里。」
  「我那个时候就很纳闷,你妈妈怎么会跟姓程的走那么近,有几次我问她是不是姓程的怎么威胁她了,告诉她我可以打得姓程的不敢再上门,可是她总是摇头说没事,说姓程的人还是不错的,是我对他有偏见。」「我当时也是气昏了头,再加上看她跟姓程的那么亲近,心里头有些嫉妒,居然问她是不是老公死后想男人了,还说她肯定是拿了姓程的好处,骂她是现在当了姓程的姘头,就一心为他说话。」
  「我当时的话把你妈妈气得不轻,她被我说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我以前没有见她发过火骂过人,可是那天她真的很生气的了,但骂起人来还是柔柔的,只是语气很激动的对我说,我这个人心胸太小了,老是把人想得太坏,让我再也不要管她的事情。」
  「可能我这个人的确心肠比较小吧,看她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好像我这个人还不如姓程的实在,我当时牛脾气也上来了,当场就说以后她爱干什么干什么,反正她又没有老公谁也没资格管,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其实,我话说完就后悔了,可是又放不下脸去找你妈妈道歉,只好暗地里骂自己傻逼,不过我还真做不到不关心她,依然会留意她的举动。」「那你看到,她和程阳之间,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我的声音里有些苦涩。
  「拐子我没办法整天都跟在她身边,所以她跟程阳之间有没有事我并没有看到,不过我想他们之间有出事情也不稀奇吧。」铁拐李的语气变得有些谨慎起来,他稍微斟酌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有件事情一直挂在我心头,很多年了,现在也没想通。」他说到这里,言语里有些犹豫起来,我追问他是什么事情。
  「自从和你妈妈吵了一回,之后她出入院子都会避开我,我也没脸跟她搭话,所以我们两个人就跟不认识一样,碰到了也脸朝一边走,但是我还是会在暗地里注意她跟姓程的来往,怕她被姓程的给欺负了。」「大概是那次吵架之后半年左右的一天,我早上喝了点酒,之后就躺屋子睡着了,结果起来的很晚,所以你妈妈出去买菜的时候,我没有跟在她后面出去,平时我都是会远远的跟着,看她买完了菜,安全回到家里才放心。」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看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妈妈却不在家里,我不是还问你她人去哪了,你傻乎乎的说出去买菜了,她平时2点出门,最多3点半就应该回来了,怎么可能出去这么久。」
  「我当时就心想有点不对劲,怕她在外面出点什么事情,赶紧往她常去的那个菜市场跑去,可是到了那里却没有看到她,那里到我们大院只有一趟公交车经过,那时候公交车到了六点就收工了,如果没赶上的话就得走路回家,我回头跑到公交站一看,果然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
  「我没办法,只好拖着这条废腿慢慢向家里移动,那段路我走了整1个钟头,就在经过那个公交车终点站的时候,突然看到那排都下班了的公交车里走出来一个人,不就是那个姓程的家伙吗,他那天跟平常一样,走路大摇大摆的,朝着大院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他怎么会跑去坐公交车,我也没去想太多。」
  「不过,等我走近了几步,那辆车上又下来了个女人,朝我们大院的方向走着,我一看就呆住了,那不就是你妈妈吗,她怎么也在这辆车上。」「按理说,这个车最后一班应该在1个钟头前到站了,车上的师傅和客人早就各回各家了,怎么你妈妈会在这个时候从车上走下来呢,而且还是在程阳的后面下车的,难道他们一起坐车过来的吗,我当时又不好去问她,只好在后面偷偷跟着她。」
  「那时候天色已近晚了,你妈妈穿着她平时常穿的衣服,就是你上次看到姓钟的婊子身上的那件,脚上踩着双5厘米高的凉鞋吧,手里的菜篮子里装得菜并不多,但是走起路来却是很慢,还一拐一拐的,看上去好像身子很重的样子。」
  「我心里巴不得能上去帮她一把,可是又怕她不理我这个人,只好远远跟着她,直到她回到家里为止。」「那你当时没有想到去那辆公交车上,看看那里有什么蹊跷吗?」我忍不住问他。
  「哎呀,我正后悔着呢,拐子这个脑子是在不灵活,我那天回去躺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要回去看一看,结果人家那个车站已经关门了,我一瘸子也没办法翻墙越壁,等到第二天我又坐上那辆车,结果那师傅已经很勤快的把车子洗了一遍,所以啥玩意儿也没看出来。」铁拐李的话又勾起了我的一段回忆,我脑中某一块地方好像被点燃着了一样,随着记忆火焰的升腾,那天的情景渐渐在眼前浮现出来。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的确跟铁拐李说的一般,呆在家里做作业,连妈妈出去那么久还没回来都没发现,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肚子开始咕咕直叫的时候,妈妈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
  妈妈一进门,就把菜篮子仍在了一旁,她的身体就瘫倒在沙发上,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铁拐李说她那天穿的衣着倒是没有错,只是他隔得太远了,并没有看到妈妈身上的衣裙不整的样子,她身上那件灰色雪纺小外套已经裂开了一道口子,雪白细长的胳膊都露在外头,白色小抹胸的位置有些歪,里面粉色文胸的带子都滑了出来,她双腿有气无力的张开着,杏色百褶裙都拉到了腰部以上,连下身的月白色内裤花纹都露出了一角,整个人显得很是狼狈不堪,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衣冠不整的模样,要知道妈妈平时一再强调不管我们家有没有钱,走出去一定要像模像样,这么不顾形象的妈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更令我惊讶的是,妈妈那白皙圆润的膝盖上,那天居然有两块红痕,那痕迹纹路明显颜色鲜红,好像是妈妈的膝盖在什么硬物上摩擦过多导致的结果,而且看上去摩擦的程度还不轻,妈妈这样一路走回来,肯定是非常痛苦吧,而妈妈眼角的泪痕也验证了我的猜测,妈妈用修长的手盖住自己的小嘴,在偷偷的抽泣着,我当时很慌乱,手足无措的,只知道用自己幼稚的语言,试图安慰妈妈,求她不要再哭了,却不懂得问问妈妈为什么而哭,现在回想起来,那天妈妈肯定是遭遇了让她极度痛苦的事情,所以才会让一直都很坚强的她落泪。
  但是那天妈妈也没有想要跟我说什么,的确,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讲她的不幸又有何用呢?她只是在默默的哭完之后,撑着疲惫的身子和红肿的眼睛去给我做饭,待我吃完饭之后,她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洗了很长时间的澡,之后的事情我又想不起来了。
  铁拐李的描述唤醒了我记忆中部分遗失的内容,虽然只是鸿毛片爪,但毕竟说明我的记忆是可以恢复的,但是要完全唤醒还需要更多的线索和刺激。
  不过,我总算弄明白了几件事,一是那两张照片上被涂去的人都是我爸爸当年单位里的同事,其中一个便是妈妈先进的情夫吕江,而另一个人则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是钟小箐的丈夫程阳,并且从铁拐李的讲述中可知,妈妈和这个程阳曾经走得很亲密,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这些事情估计就是深藏在我那些遗失的记忆内,否则我怎么会对这个人毫无印象呢?
  最令我不解的是铁拐李嘴里口中所说的那件事情,妈妈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如此伤心和屈辱,为什么妈妈从来都没有提过这件事呢,这件事情跟那个程阳有什么关系呢?
  我正要继续询问铁拐李,可是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妈妈打过来的电话,我接通了之后,对面传来的声音却十分焦急。
  「石头,你在哪里,快回家来。」「你想干什么,别过来,你这个变态。」
  妈妈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她这几句不是对我说的。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就回来。」我急忙问道。
  「我儿子就在附近,他马上回来了。」妈妈依然是在跟另一个人对话,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你给我滚啊!」电话对面传来的声音很嘈杂,妈妈好像在跟什么人吵架似得,有个男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在说着什么,这个人的声音我挺熟悉的,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你这个贱货……」「装什么装啊……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我今天要让你好好爽一爽。」听筒传过来的男人声音断断续续的,都是在说一些侮辱妈妈的话,好像他已经开始动手了。
  接着我听到一声布料被撕破的响声,妈妈发出一声惊叫。
  「啊,不……不要!」
  「啪、啪……」
  紧接着是一阵持续的肉体纠缠声,好像妈妈正跟对方发生了肢体冲突,然后手机好像被摔到了地板上,只能听得到一阵阵的忙音。
  我只觉得一阵热血涌到了头顶,一想到妈妈此刻正在家中被男人所欺辱,我再也坐不下去了,也没顾得上跟铁拐李说什么,立马冲出门去,向家里的方向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29:37

第二十三章
  老张的故事讲完了,但是他还在喋喋不休的描述着记忆中那个女人与不同男人交合的各种淫态,他口中的老板娘无疑就是我的妈妈白莉媛了,对于他猥琐的嘴脸我竟一时提不起劲头来反驳,只是默默喝光了最后一壶酒,才把已经醉成一滩泥的老张送回了家,姚姐自然是又埋怨又担心,喝完她泡的蜂蜜水后,我不顾她的挽留,自己走回家去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6 点多了,还是没有白莉媛的倩影,我拖着有些疲乏的身体回到自己房间,躺在那张已经睡习惯的小床上,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劲儿,酒精的存让我身上燥热难耐,但是我的脑子里却不断上演着各种幻灯片,有童年记忆中妈妈的身影,也有现今身边白莉媛的形貌,但都无法将她们同老张口中那个网吧老板娘联系在一起。
  虽然老张口中的描述未必全都可靠,但是至少可知妈妈与吕江的关系已经不是单纯的偷情那么简单,在我不在的这些年里,甚至更早一些的时候,他们已经暗通款曲很久了,或者用他人口中的话来说,他们很多时候更像一对夫妻,至少比那个纯属挂名的郭奇更像,吕江是如何让妈妈对他迷恋呢,难道仅仅是凭借金钱与权力,很明显妈妈这些年在经济和生活水平上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这里面绝对与吕江的存在有着密切关联,但是妈妈并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啊。
  还有一个让我头疼的问题,吕天的出现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从老张的转述来看,他在一年前掌握了妈妈的某些私密的照片,并利用它们来威胁她就范,那些照片里面是什么内容呢,为什么妈妈那么恐惧他手里的照片产生的效果,为什么要那么轻易的被那小子所欺负,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不由得埋怨起妈妈的软弱和无知,对于吕天这种天性邪恶的小流氓,怎么可以相信他的承诺,从那天在网吧卫生间发生的事情来看,妈妈无论有没有从吕天手里取回那些照片,但已经无法摆脱他的淫辱手段了,而且从吕天对待妈妈的态度来看,这小子只是把妈妈当作一个发泄原始性欲的道具,并没有任何的尊重和爱护,不仅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在各种不卫生的环境里淫辱她,还让他的小伙伴一起玩弄妈妈那绝美的肉体。
  这些假设和猜想让我心头燃起了熊熊怒火,牙根痒痒的只想如何抓住这些侵占白莉媛的禽兽,将他们一个个撕成碎片,以至于白莉媛回家开门的声音都没注意到,只听见她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走到了房门前,我连忙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不知为何我这个时候不敢面对她,也许我怕自己会说出日后后悔的话来,或者是做出冲动的事情。
  门开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袭来,一只柔腻微凉的纤手抚上了我的额头。
  「石头,你怎么了,睡着了吗?」白莉媛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在确定我没有在发烧之后,才注意到我身上散发的酒气,虽然闭着眼睛,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皱着好看的眉头用手扇空气的样子,可是我的鼻子却闻到,妈妈身上除了她独特的香味之外,还混着沐浴之后的洗发香波气味。
  「哎,这孩子怎么又跑去喝酒了,还喝了这么多。」「都是妈妈不好,让你等了一天,对不起哦,妈妈的心肝宝贝。」我感觉白莉媛正在帮我解开纽扣,脱下外衣,她的手里不停的动着,转瞬间我下身一凉,身上的牛仔裤也被她拔掉了,我不禁有些尴尬,因为自己的下体在之前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虽然身上穿着白莉媛给自己买的平角内裤,但是从她突然停住的动作来看,自己下身的情况肯定被她看在眼里了,上次酒醉虽然也是她帮我脱了衣服洗了身体,但是那次我是完全处于没有知觉的状态,而这次自己确实在装睡。
  屋内突然出现一阵短暂的安静,只听得见白莉媛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我自己蹦的厉害的心跳,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紧接着她把一条柔软的被子披在了我的身上,还不忘仔细的将被子的四角塞好。
  「好好睡觉吧,妈妈以后再也不出去这么久了,不会把宝贝儿子一个人丢在家里,乖。」然后我只觉得两片温热潮湿的嘴唇在自己的脸颊上碰了下,那股香气渐渐远去,随后房门也被关上了。
  第二天的我很早就醒了过来,可能是昨天酒喝得有点多了的缘故,我感觉膀胱被尿憋的有些难受,赶紧出门跑进客卫,这个客卫挺宽敞的,马桶正对着洗衣机,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在放完膀胱里的积水之后,立马走过去一看,插座已经被拔下的洗衣机里没有衣物,只是尚存的湿气表示前不久刚刚使用过,我稍稍有些失望,转过头正好看见干衣机上的电源正扑闪扑闪着,掀开盖子一看,白莉媛昨天穿过的衣物正干干净净的躺在里面,从它们洁净的外表找不出任何线索佐证我的猜疑。
  走出客卫,早上的屋子里静悄悄的,隐约听见屋外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主卧的房门关得紧紧的,白莉媛估计还在睡觉吧,往常总是提早起来为我做早餐的她,为什么今天改变了自己的作息规律呢,难道是因为她昨天外出活动的缘故,我对于自己的猜想也是有些惊讶,什么时候起自己不讳用带着恶意的想法去揣测她了,是因为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正在崩塌的缘故吗。
  我对自己摇了摇头,重新回到自己房间,等自己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顺着刚出锅的炒菜香味走到了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四菜一汤,白莉媛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的长发在脑后绑个马尾,身上穿着一套湖蓝色的睡衣,素面朝天,淡雅可人。
  白莉媛见到我出来了就叫我来吃饭,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恬淡,但是我却心事重重,坐在餐桌上只是向嘴里扒饭,这个时候即便是龙肝凤脑在我嘴里也是味如嚼蜡,白莉媛显然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一对明媚的大眼睛担忧的看着我。
  「石头,你怎么了,为什么都不跟妈妈说话?生气了吗?」白莉媛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木然的想口里送着不知什么味道的菜是。
  「儿子,你不要这样好吗,你说话啊。」白莉媛见我的样子,有些着急了。
  「妈妈的心肝,你这样是要逼死妈妈吗,你对妈妈有什么不满说出来好不好,不要憋在心里,你这样子好可怕啊」白莉媛的话里都带上了哭腔了,她急切的抓着我的胳膊摇着,长长的指甲都嵌入我的肉里,但是我并不觉得疼痛。
  我轻轻的伸手把白莉媛因为抓得用力而胀红的小手握在了手中,用一种冷静而又坚定的眼神看着她的双目,语气却轻柔温和的说:「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可以把真相告诉我吗?」我的话让白莉媛娇躯微震,她不敢直视我的目光,有些心虚的移开了双目,脸上带着些犹豫又有些惧怕的神情,她目光望向远方,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答道:「石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啊。」我心里暗自冷笑,她的话光从语气上就透露出一股说谎的味道。
  「如果说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些事情,而且这些事情跟妈妈有一定关系,妈妈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我用一种很委婉的语气询问她。
  「你发现了什么事情?妈妈做错了什么吗?」白莉媛听出了我的话中有话,但是她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我。
  「我不清楚,我只记得妈妈小时候一直教我不可以撒谎,如果妈妈说的一直是对的话,可以向我保证吗?」我淡淡的说,继续向她施加压力。
  白莉媛有些难以抵挡我的逼迫,她习惯性咬着下嘴唇垂下头,此刻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是我知道她心里肯定正在激烈的做着斗争,我只是默默的期盼着,希望她可以坦诚的告诉我一切。
  许久之后,白莉媛重新抬起了头,我的心突然冷了下来,她这回没有躲避我的双目,而是直盯盯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更有几丝让我陌生的冷漠,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气说:「石头,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妈妈只能告诉你,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重要的。」「如果你发现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千万不要一时冲动,一定要相信妈妈,让妈妈来解决,好吗?」她的语气中有种我不曾了解的坚毅,这是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恬静的妈妈吗?她的话里隐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不可以直接告诉我,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是一个男子汉了,可以为你扛起这个家庭的重担的。
  还有一种可能,妈妈只是用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来掩饰她所做的事情,或者,她只想着随口找个理由拖住我一阵子,然后去跟她的情夫商量,如何在维持他们的不伦关系的同时,让我不再追究。
  但妈妈回避的态度让我无计可施,我虽然是看着她进入了Fairmont Hotel,也在吕总的房间里找到了她的踪迹,但我并没有亲眼目睹他们在一起的丑态,除此之外就是一段看不清面目的视频和老张那两段酒后讲的故事,每一个都好像把其中女主角引向了妈妈,但又都隐隐约约带着不少不确定的因素,我如果冒然把这些拿来指责妈妈的话,必然会遭到她的有力反驳,不但事半功倍,而且会提高她的警觉性,那之后我想要拿到更为确切的证据的话,难度会提升很多,所以我现在不可以轻举妄动,我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白莉媛见我许久没有回答,又补充说道:「妈妈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昨天把你一个人抛在家里一整天,的确是太过分了」「妈妈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了,以后妈妈再也不这么做了,你原谅妈妈好吗?」白莉媛可怜兮兮的说,她的眼神充满了哀愁,甚至隐隐可见泪光了,我不由得心头一软,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到我的举动,白莉媛转忧为喜,猛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喃喃说道:「石头,你以后可别这样了,妈妈被你吓得不行了,你别这么折磨妈妈好吗?」「妈妈,我只希望我们可以回到原来的生活,你可以做到吗?」我轻抚着她的头发,这个时候她倒像个小姑娘一般,双手缠着我的脖子不放,顺滑的长发在我的脸上撩动着。
  「嗯,嗯,妈妈可以的,石头要相信妈妈,妈妈会做到的。」白莉媛喃喃自语到,她一边说一边用火热湿润的小嘴亲着我的额头、脸颊,她凹凸有致带着香气的玉体正依偎在我的怀中,但我却没有一丝旖旎之想,我们的身体虽然贴得很近,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却渐渐拉远了。
  我们母子又恢复到原来那种简单的生活中,虽然我暗地里加强了对她的行踪和隐私的探察,但是不得不说,白莉媛的确按她所说的去做到了,我再也没有发现她与吕江联络的迹象,即便是手机上也没有陌生电话的记录,难道她真的与吕江断绝一切关系了吗,换而言之,吕江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吗?
  这些烦恼并没有完全摆脱的同时,我还在继续治疗自己的记忆疗程中,最近的一次治疗结束后,江华专门找我单独谈话了,他告诉我必须尽快找到与遗失记忆有关的线索,否则随着时间的拖延,将来记忆恢复的难度会越来越大,能够恢复的程度也会随之递减。
  我并没有把江华的警告转述给白莉媛听,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在内心里对她总有一丝戒备,无论我们在表面上如何融洽,也不能消除我对她的不信任感,我必须依靠自己独立的寻找线索,这些事情只能靠我自己去解决。
  我重新检查了自己那个房间,试图在往日的旧物中找到可用的线索,我小时候穿的衣服、玩具、学习用品都被白莉媛收拾得整整齐齐,但它们对于我的记忆恢复帮助不大,直到我重新翻开那本爸爸送的相册,重新查看那几张头像被涂掉的照片,我才发现一些上次没有注意到的东西。
  尤其是那张三个男人站在码头的照片,我一直觉得这张照片里那个最矮的男人有点眼熟,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有一次不小心手指遮住了那个矮个男人的头顶一看,铁拐李的尊容活灵活现的从照片里跳了出来,也难怪,平时印象里的铁拐李一直都是离不开那个拐杖,思维里先入为主就把四肢健全的男人给排除了,再加上这张照片里的铁拐李头发还未掉光,所以头次看到的时候居然没有认出来。
  既然已经找到了一个可以确认的当事人,我马上要做的就是找他询问细节,事不宜迟,我匆匆跟白莉媛说了声就出门了,这段时间她对我简直是百依百顺,虽然看得出她想问我要去哪里,但是最终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再三叮咛我不要喝酒。
  今天是周六,铁拐李这个时间一般都是呆在家里,说不定还会跟钟小箐做一些他们已经习以为常的活动,我心里想着走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门前,有一段时间没来,房门口又堆了很多垃圾杂物,我按了按门铃,里面并没有反应,难道铁拐李不在家?还是他们关好门在里面大干特干,以致都听不到门铃声?
  我又按了三次门铃,依然没有任何反映,我走到过道尽头看了看阳台,上面光溜溜的没有放什么衣物,难道铁拐李搬走了吗?我有些不爽的坐电梯下来,正打算去钟小箐家里一探究竟的时候,没想到在楼底碰到了这次想要找寻的目标。
  我在铁拐李的屋子里坐了下来,让他看我这次带过来的的照片,他今天的气色看起来挺不错的,难得换了一身洗过的老式西装,虽然穿在他畸形的身体上还是那么不协调,但总不会让人望而却步了,脸上的胡子理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头顶红彤彤的,好像还有点冒汗,他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走路都会出汗?
  他饶有兴趣的把那三张照片看了半天,捏着码头上的那张在手里甩了甩说:「没错,这个人就是拐子我,那时候我还算是个正常人,还没有变成个废物。」
  「拐子知道自家的模样,前半辈子没有拍过任何照片,成了残废后更不用说了,没想到当年还有人帮我拍了一张照片。」他的回答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我的目的并不在此。
  「那你知道,这张照片上头像被涂掉的是谁吗?」「小高啊,你别耍拐子,你还不知道他?」铁拐李好像有些不悦的样子。
  我看他的神态不像做伪的样子,就如实把我记忆遗失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些给他听。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我还一直以为你在拿我寻开心,那你这个病好不好治啊?」铁拐李虽然听不懂我对记忆遗失的解释,但是他至少明白了我目前的情况,知道我想不起很多过去的事,所以需要他帮忙唤醒记忆。
  他一只手扶着脑袋,好像在一边思索着,一边用缓慢的语调讲了起来。
  「拐子我三十出头的时候就到三港码头干活了,当时还只是个临时工,啥福利都没有,不过那时候拐子身体好、力气大,干起活来是一能手,所以挣得也不比正式的差多少。」「你老爹那时候比我年轻点,刚结完婚又添了个大胖小子,整日价红光满面,别提多精神了,不过他打长大起就是满脸胡子,看起来跟四十岁差不多,我们都叫他' 高胡子'.」
  「你…高胡子,哎呀,我平时叫顺口了,小高你没意见吧。」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让他继续说下去。
  「高胡子说实话真是个好兄弟,虽然他是开龙门吊的,特种机械工种,工资是我们这些使苦力的两倍,福利响当当地好,但是从来不摆什么架子,跟码头上的工友们都很聊得来,大家平时也都喜欢找他喝酒、唠嗑什么的。」「高胡子结婚那一年,公司刚好有一批招工名额,拐子我也混到了一名,不过还是做苦力的命,同时候进来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因为念过书比较有文化,手脚也挺灵活的,就被分配来跟高胡子开龙门吊了。」
  「这小子比较会来事,一进来就到处结交人,又很会做表面功夫,所以门路很多,高胡子又是一个仗义的人,虽然自个资格老,但是对这小子很是关照,带着他提升技术,有什么优秀先进也都让给这小子,当然这小子在高胡子面前也是一副鬼机灵样子,整天师傅长师傅短,人前马后跑个不停。」
  「你妈妈嫁给高胡子的时候,我们全公司的人都羡慕死高胡子了,都说高胡子那一世修的福,娶了这个水灵灵的天仙般的娘们儿,开始还有人说风凉话,说高胡子守着这么个美娇娘,头上的帽子要绿了又绿,也不是没有人曾经试着去撩拨你妈妈,男人嘛都是这样的。」
  「结果过了一年,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称赞你妈妈善良本分,不管是什么样的男的在她那里都吃了闭门羹,而且平时对人和善友好,能里能外的,帮高胡子把家里整的红红火火的,这回所有人都说‘高胡子家中有一宝,这宝胜过金元宝’」
  「这小子自从跟了高胡子后,有事没事就往你们家里跑,对你妈妈也‘师母’前、‘师母’后的叫得好听,说实话他比你妈妈还大了4岁多,你妈妈的性格对人都是一般的好,他当然也不例外,所以经常留他在家里吃饭,还帮他补补衣服什么的。」
  「这么几年间,他就跟你家里混得很熟了,高胡子是个没有心机的人,再加上他是业务一把手,有时候工作忙起来顾不着,家里有什么事情就叫这小子去帮你妈妈,有一段时间两个人平时都是一起进进出出的,单位里就有了些闲言闲语,不过你妈妈平时的为人大家都了解,所以大家也没有真当回事,无凭无据的传了几遍后也就没人再说了。」「那小子好像也听到了点什么,之后就有些收敛,再加上他不知道巴结了哪门子的领导,给他调了个岗位去当采购员了,那时候单位的采购员可是个肥缺,没事全国到处跑,费用都是公家报销,设备材料买进卖出都要经他一手,不知道肥水有多足,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居然给弄到这个位置,我们哥几个都很不爽,没办法,单位里就是这么腐败,我们天天骂也没啥用。」
  「那小子调动了部门后,来你家也就没有那么频繁了,只是偶尔还会带着外地的海货什么的来串串门,那时候我已经瘸了一条腿,被弄到大院看门,所以对他的行踪还是比较了解的。」「他就是照片里这个高个子的?」我把那张照片中央的那个指给铁拐李看。
  「没错,就是他,那天我们刚换下班来,你妈妈过来给高胡子送水,我们趁机也享受了一把。」铁拐李点头称是道。
  「这小子长的也不是多漂亮,就是个子高了点,身子还没有我壮,脸蛋虽然普普通通,但是看上去蛮老实的,其实嘴巴很灵活,很会讨姑娘大婶喜欢。」铁拐李嘴里的话有些酸溜溜的,虽然没有看到这个人的脸,但是他的身材高大匀称,比起铁拐李可是强多了。
  「那这张照片上的人呢,你能认得出来吗?」我又把另外一张照片递给他,那上面有两个头像被涂掉的人。
  「这不是高胡子结婚那天的事吗,他俩在工会俱乐部办了六桌酒,请的都是单位的哥们什么的,领导之类来的不多,菜虽然不怎么样,但是酒还不错,我记得那天喝了两瓶泸州大曲,回去醉得一塌糊涂,不过心里是真的高兴。」「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妈妈,完全是个小姑娘的样子,皮肤嫩的像刚出生的娃娃一般,身子那时候还是很瘦的,那天她只是穿了一条红裙子,也没有化妆什么的,只是把头发笼了起来,站在那里就很有女人味了,看到我这么丑怪的家伙也没有瞧不起的意思,一口一口大哥的叫得我心里美滋滋的,还被她劝着多喝了两杯。」
  我看他说得越来越起劲,只顾着回味自己当年的感受了,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叫他辨识头像被涂掉的两个人。
  他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人头上,看了几眼便指着画面最右边的那个穿红色运动衣的说:「这个就是我前面说的那小子,他那个时候刚到高胡子手下当徒弟还没一年,那天酒席上就属他最会闹事儿了,不是喊着让你妈妈来敬酒,就是鼓动大伙儿去敬高胡子,你看,照片上他们俩喝交杯酒也是被他起哄来着的。」我把手指向穿中山装的那个高瘦男人,铁拐李顿时激动起来,语气中都带着几分怒气。
  「操逼的,这个家伙我化成灰都认识他,三港公司里除了几个当官的,谁不恨吕江这个' 败家崽' ,好好的一个国有企业,给他弄得稀里糊涂的,他妈的,公司里万把人下岗这么久,养老保险都不给补上,真是良心给狗吃了,最可恶的是上面的领导还维护他,我们到处告状上访都没用。」「他这个时候还只是个党政办主任,但是手里已经蛮有权力了,酒席上也算他是最大的官儿,还代表单位讲了些祝贺的话,那个时候我还不了解这个人,只是看到那小子跟他好像很熟的样子,一个晚上都围在他身边转。」我继续追问他,吕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有什么缺点和弱点,这个问题很贴合铁拐李的胃口,他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吕江平时人模狗样的,人家都说他是靠娶了上一任经理的女儿才发达的,不过倒霉的是,那女人一直不会生养,吕江岁数跟我差不多,他有老婆我没老婆,可我们俩都没有种,哈哈,真是报应。」「这个人我也了解不多,好像听别人传,他挺爱当官儿,就是学历不高吃亏了点,没有他弟弟发展得好,后面弄到企业里来倒是很吃得开,应该也是挺好钱的,他老婆是个不行的货,女人那方面估计他也不会放过,但也都是听别人传说而已,也没有谁真正见到了。」
  「不过,那天晚上他倒是挺反常的,跟那小子一样,眼睛都在你妈妈身上打转,虽然装作很正经的样子,但是我看他们的眼神和手势就知道,这两人一晚上都在说着你妈妈,反正看上去就是不安好心的样子。」
  我听他说了半天,总算弄明白了画面上这两个被涂掉头像的人是谁,但是铁拐李的话里还有些不清不楚的,我继续问他:「你说了这么久,究竟你说的‘那小子’是谁,他的名字叫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29:25

第二十二章
  从老张的描述来看,白莉媛与吕江之间不但有着长期的肉体关系,而且在两人的互动中可以发觉,白莉媛对于吕江的态度,并不是仅仅只是被金钱或者权势收买的女人而已,而是另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因素在内,这种情感尚未未达到恋人或者夫妻的程度,但也不是单纯的被包养人与保养人那么简单。
  老张见我半天没有动静,咋着舌头问我:“小高,是不是被老哥刚才讲的给迷住了,这个美女老板娘在地下车库偷情的故事有意思吧,比什么黄片好看多了。”
  我没有回答他,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这个只是个开胃菜了,老哥我还见过更刺激的,你还想不想听啊?”这回我忍不住了,开口问他想说些什么,老张喝了一口酒,吃了几口菜,抹抹嘴巴继续说道:“在车库那次之后,我每次见到那个老板娘,就忍不住想起她裙子底下白花花的身子,和那天晚上在车库里跟老头偷情的场面,马上下面就硬了起来,弄得我直不起身子。”“这样又过了一年,虽然我还有几次晚上经过那个车库,但再也没有见过有人打炮,也没有她的身影。”
  “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节,晚上六点左右,我刚坐下来吃饭,你姚姐就打过来电话说要送货,我匆匆扒了几口饭又跑了出去,这次是附近一家叫‘金乐迪’的KTV叫送货,但是要的东西很奇怪,又不是啤酒也不是速食,而是叫我们送绷带和碘酒来,我就奇怪了,一个KTV 叫送绷带干什么,又不是开医院的。”
  “不过顾不得这些,我装了他们要的东西就送了过去,刚到了四楼,就发现‘金乐迪’KTV方向吵闹的声音很大,走了进去发现7、8个服务生和领班正在‘金乐迪’最大的一个包厢门口候着,一个个脸色都很紧张的样子,我跟那个姓孙的领班比较熟,拉住他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领班一脸无奈的说,昨天有人已经预订了这个大包厢,结果晚上来了个谁也得罪不起的少爷,非说要这个包厢不可,我们怎么劝也不能改变他的主意,没办法只要让他用了包厢,结果过了一会原主带着朋友来了,见包厢被占了就很生气,我们提出退还定金并赠送果篮,他们也不接受,非说就要订好的这个包厢不可。”“我们正在尽力协调的时候,原主一个朋友猴急起来就往里面闯,结果跟那个少爷争执了起来,然后不知怎么就动了手,结果两帮人大打出手,那少爷的跟班都是群小伙子,出手没轻重的就把原主那边的打伤了几个,现在已经被送医院了,他自己也受了几处皮肉伤,所以我才叫你给送点药酒绷带什么的。”
  “我当时就问他,为什么发生了这些事情不报警,孙领班苦笑了一下说,报警有什么用,如果让公安发现斗殴事故的话,光停业整顿就得损失半个月的营业额,还不如贴点钱给伤者治疗算了,况且那个少爷家里就是最大的公安局,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到公安那里去,所以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听了孙领班的一番话,心里就有点虚虚的,不知道包厢里那些人是什么煞神,但是已经到了这里,没办法只好推开门走了进去。”“‘金乐迪’的装修一直很出名,我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最大的包厢,一个200多平方米的圆形大厅,从天花板到地板和墙上都贴满了金色的玻璃砖,旁边的人都倒映在砖面上,进门这边半张墙堆起了个台子,背后一台电影院一般大小的投影荧幕,里面正放着让人头晕的音乐,另外一圈的墙边都是紫红色的真皮沙发,角落里还有一个洗手间。”
  “那一圈沙发上都坐满了男男女女们,男的清一色是十六七岁左右的小伙子,个个满脸要找人打架的神气,他们身边至少坐着一到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妞儿,看她们暴露的穿着就知道是' 金乐迪' 里的公主,这些妞儿我平时只是看看,自家知道不是这些妞儿不是我能消费得起的,但是我发现那天包厢里公主,个个都是一流的货色,平时这些公主都是轮流到不同包厢去上班,那次居然同时出现在一个包厢内,可真是头一回见到。”“好好的包厢里到处洒满了打碎的玻璃片和小点,好像刚才这里打过一场战一样,包厢的中间站着个男孩子,个子大概有170左右,脸蛋还是个十一二岁小孩子样,好像是只顾着长身体,脸蛋还没跟上来。
  他站在那里嘴里不停的骂着脏话,我才看到他的右手被割破了道口子,捂着的湿毛巾上一滩红色,旁边的男男女女们都叫他吕少,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见我拿了绷带药水进来,几个小伙子都跑过来,拿了绷带给那个吕少包扎,还有几个公主也凑了上去献慇勤,正好,平时没机会见到‘金乐迪’的几个红牌公主,今天都穿得像鸡一样坐在那里,我趁机多喵了几眼,有个叫窦子的小孩子看了就有点不爽,嘴里骂着想要打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跑出包厢躲开他再说。”
  “刚出来,我才想起糟糕了,我的提包被拉在了包厢里,里面还放着这个月刚取回的帐呢,要是弄丢了回家肯定被老婆一顿克,我想要回来再走,但又不敢再进去,只好在门口干着急。”“还好,没过多久,包厢门开了,一堆小孩子搂着公主们走了出来,我看到了那个窦子也出来了,可是没有吕少的身影,我顾不得那么多,心一横就自己开了门进去。”“那个吕少正背对着门打手机,我看提包就放在茶几上,就踮着脚尖想偷偷过去拿了就走人,没想到刚把包拿在手里,吕少好像在手机里骂了句什么要转过身来,我给吓了一大跳,我那个时候离包厢门还远着呢,当时脑子里顾不得多想,看到旁边卫生间的门开着,就立马钻了进去。”
  “我一进去就后悔了,这回要是吕少过来上厕所,看到我在里面,我怎么回答?但是他已经转过身来,面朝着门口方向,我要再出去也来不及了,只好关上门呆在里面,就盼着这个煞神早点走人,好让我出去。”“吕少坐在空荡荡的包厢里,手机里好像跟谁对话,隔远了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但是好像对方说话很让他生气一般,他对着手机又吼又叫,手里还挥舞着,那个样子实在可怕,最后,对方好像在手机那头软了下来,他挂断了电话,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包厢门被敲了三下,吕少没好气的说进来吧,然后我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直延续到沙发那边为止,我偷偷把卫生间门拉开了个小缝,朝外瞧了瞧。”“一个女人的背影侧对着我这边,她个子蛮高的,一头长卷发很简单的在背后扎了个马尾,上身穿一件很修身的黑色衬衫,下身一条灰色筒裙,长长的腿上裹着黑丝袜,脚底是一双银色7厘米的高跟鞋,那身材曲线就像一个完美的S形,而且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女人双手抱在胸前,好像很冷淡的样子,在问吕少这么急叫她过来干什么,吕少站在这个比自己还高一头的女人面前,气焰没有前面那么嚣张了,但是嘴里还是流里流气的,开口就说自己的小弟弟想她了,叫她过来好好安慰下小弟弟。”“女人很直接就拒绝了他的无礼要求,并且警告他不要再继续骚扰了,否则就会去告诉某人来惩罚他,她的语气十分严厉和端庄,我突然想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这不就是那个网吧的老板娘吗,而且她的身高和体型就是这一款的。”
  “女人的拒绝一下子激怒了吕少,他猛地甩了一巴掌过去,将那个女人打得一个踉跄,屁股摔倒在地板上,这下子刚好让我看到她的脸蛋,果然就是那个老板娘,她头发很整齐的束在脑后,脸上虽然没有化什么妆,但依然美得迷倒人,只可惜左脸被吕少打了一巴掌,红肿起来一层,看的我心疼不已,这么美的一个娘们,居然舍得这样打她。”“吕少打了老板娘一巴掌还不甘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威胁她,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罢了,居然敢在他面前装纯洁,说她在别人面前装得很高贵的样子,其实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被包养的小三,还说如果她敢去某人面前告状的话,他一定会让她过得很惨的,一边说着一边还掏出几张照片扔在老板娘的面前。”
  “包厢里光线不是很好,我看不清楚地上的照片是什么内容,但是那个老板娘看到照片后好像十分紧张的样子,原本根本不理吕少的她,连忙捡起照片问他怎么拍到的,吕少很得意的说他早就发现了她的丑事,继续吓她说如果不乖乖听话的,他就会把这些照片寄给某人,让他知道她的真正面目,到时候再来求他也来不及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出我的意外,老板娘听了吕少的话后,整个人的态度发生了360度的转变,她抓着照片向吕少求饶,叫他把剩余的都还给她。
  吕少这回得意了,他重新翘起二郎腿坐回沙发上,很猥琐的说要想让他归还照片的话,就得先满足他的小弟弟。”“老板娘听了他的话沉默了好一阵,很委婉的说她年纪这么大,都可以当吕少的妈妈了,何必要为难一个老女人呢,吕少鼻子里笑了笑说,他就喜欢玩老板娘这种,有一定年纪但是身材外貌都还年轻的,叫什么熟女来着,还说什么老头子这几年心思都放在外面,原来藏了这么一个宝贝不给人知道,老头子的东西将来迟早都是他的,玩玩他的女人算什么。”
  “吕少见老板娘依然很不情愿,装作发怒要走人的样子,说现在就叫人把照片送过去,老板娘急得抓住他的裤管求饶,吕少就算不答应他的要求一切没门,老板娘吓得没办法回答,吕少趁机就叫老板娘先帮他的小弟弟唆一管,不然他马上就走人,没想到老板娘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吕少重新坐到沙发上,分开双腿向老板娘示意,老板娘咬了咬嘴唇,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走到吕少双腿间蹲了下来,用她那又白又软的小手拉开吕少的裤裆,帮他把那玩意掏了出来。”“吕少那小子看起来没几岁,不过那个玩意已经长得跟大人差不多了,只是颜色还是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很搞笑,老板娘开始只是用她的两只手帮他套弄着,那天她白嫩得像葱一般的手上涂了大红色的指甲油,抓着吕少那根玩意又揉又抚,别提有多刺激了,而且她一边揉一边还朝他龟头上吐着口水,帮助他润滑膨胀,好像恨不得立马就把吕少给弄出来似得,我当时想着,如果能让这双手帮我撸一把那该有多爽啊。”
  “可是吕少并没有我这么知足,看她撸了半天没有其他动作,抓住她的头发就往他胯下凑,老板娘这回没有法子,吕少的那根东西已经顶在了她好看的小嘴上,她虽然百般不情愿的样子,但是只得张开嘴巴把那玩意含了进去,看着她那红红的小嘴被塞了根小孩子的那玩意,瘦瘦的脸被那玩意撞得凸起一小圈,我又是惊讶又是兴奋,恨不得坐在那里的那个人就是我。”“虽然老板娘顺从的把吕少的那玩意吞了进去,但是她只是就那么含着,并没有主动做动作来讨好他,但能够让这么一个大美女帮你口儿也是很刺激的,吕少毕竟是小孩子,给她口了十来下,好像就有点受不了的样子,没等他开口喊停,自己就忍不住叫了一声,肚子往上一抬就泄了出来,老板娘想要缩头避开不及,一半射到她的口中,另一半被她用手接住了。”
  “没等吕少射完,老板娘就满脸嫌恶的把口里的精液吐了出来,还连忙用手甩了几下,要把手上粘着的也给甩掉,她走了几步好像要到卫生间的样子,我吓了一跳,还好在她推开门之前,吕少冲了过来抓住了她,老板娘叫吕少放手,说自己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得说话算话,吕少涎着脸说,他是答应不立刻把照片送出去,现在已经做到了。”“老板娘很生气的叫吕少把照片还给她,吕少这回表情放严肃了回答,说要把照片给她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刚才下面那根光吸吸还不过瘾,得让他真刀真枪干一把才算数,又说只要让他操一次老板娘的小穴就把照片还给她。”
  “老板娘这次考虑了很久,我看她抱着胸站在那儿半天,最后很无奈的答应了吕少,但是再三强调只有一次,并且一定要把照片还给她,吕少连忙满口答应,像拿到糖儿的小孩子般,笑嘻嘻的拉着老板娘坐回沙发上,老板娘虽然没有再做反抗,但是她的脸还是平静的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也不正面看吕少。”“吕少搂着老板娘抱了又抱、摸了又摸,嘴巴里还啧啧称赞她身上这么香,听的我心里痒痒的,可惜没福份凑上去闻闻,不过这么一个美娇娘被一个半大小子搂在怀里玩弄,别说有多不协调了,吕少有几次想要去亲老板娘的嘴,但是都被她拒绝了或者用手掌挡住,她说你要动其他地方可以,但是她是不喜欢跟人亲嘴的,吕少虽然有些扫兴,但是他没有继续纠缠,反过手来解开老板娘黑衬衣前面的扣子。”
  “老板娘的衬衣被解了下来扔在一旁,露出白乎乎的身子,接着她身上唯一的一件黑色的奶罩也被吕少解掉了,那一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直接晒在了外头,我以前看她穿着衣服的样子,就觉得她的奶子好大了,这次直接看到没戴奶罩的样子,才知道以前估算都是错的,她的奶子不但又大又圆,而且形状还很好看,一点都没有下垂的感觉,而是直挺挺的立在瘦瘦的身子上,听人一直传说中的木瓜乳,今天终于看到了,而且最要命的是,她那两粒乳头还是粉红的,不像这个年龄的女人该有的样子,我老婆奶完孩子后都黑了好多,她年纪应该比我老婆还大,乳头居然还是像小姑娘一样,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很少使用,不过看她的情况又不像没有男人的样子。”
  “吕少见了这对奶子自然也很激动,不但双手忙个不停的搓揉着,还把嘴巴凑上去又舔又吸,就像没喝够奶的孩子一样,不过老板娘的年纪也足够当他妈了,虽然她仍然一脸没表情的样子,但是对扑在她胸上吸奶的吕少也没有多少抗拒,只是在他嘴巴吸得有些狠的时候,会用手推开他的头,表示不舒服。”“那个包厢里灯光暗暗的,一个下半身端庄贵气的大美女坐在沙发上,上身光溜溜的露出一对木瓜般的大奶子,还有个身体刚发育的小孩趴上头吸奶,这个画面别提多刺激了,我在卫生间里都感觉浑身火辣辣的,吕少吸了半天老板娘的奶子,下面又硬了起来,他抬起头来,叫老板娘把腿抬起来。”
  “老板娘很无奈的按照他的指示,将自己那双大长腿举了起来用胳膊抱住,她脚上还穿着那双银色高跟鞋,长长的腿上包着黑丝,正好压在那对雪白的木瓜般大奶子上,别提多诱人了,吕少这是已经脱下了裤子,光着下身挺着那玩意,走到她的正面,刚好把我的视线挡住了,只听见一阵‘嘶’一声,好像是直接把老板娘的黑丝裤袜扯了个洞,然后很粗暴的扯下了一条黑色的小裤衩,随手扔在沙发上,举着那根东西就要往里面戳。”“没想到老板娘的腿太长了,腰胯又在很上面的地方,吕少的身子不高不低的,怎么弄都对不准地方,半天了还没搞进去,他火起来就直骂个不停,直到老板娘翻了个身子,变成跪在沙发上的姿势,他这才刚好对准了位置,也没看他怎么摸两下,就直接硬邦邦的插了进去,老板娘惨叫了一声,想来应该是她下面没有什么水,这一下插得她很疼,可是吕少才不管那么多,他抓住老板娘的细腰,就开始猛插起来。”
  “我的位置,只能看见他们的一个侧面,老板娘的头顶在沙发靠背上,后面的马尾下垂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一对肥白的大奶子被压在膝盖上,她的筒裙从后面掀起盖在腰上,两条长长的腿上还穿着黑丝袜和高跟鞋,一个圆滚滚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被吕少从后头狠狠的操着。”“吕少一边操着老板娘,一边嘴里还说着各种下流话,像‘老头子的婊子’、‘我操的就是你老娘’之类,还说自己这个儿子正在替老爸操老妈什么的,这小子真是个变态,老板娘全程一声不吭的,只是任由他摆布,一开始吕少那玩意插得还比较生硬,但是渐渐得就顺畅了起来,好像老板娘里面已经开始流水了,到后面那个玩意插入抽出带出的声音越来越响,可能老板娘的身体已经有些顺应吕少的玩意,她脚上还挂着的银色高跟鞋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摇一摇的,好像有几分在享受被吕少操逼的感觉。”
  “包厢里的音响系统还在自动放着劲爆的音乐,天花板上的彩灯照在他们活动的身体上,把身体照出五颜六色的斑点来,吕少估计是前面那次口交射出来后,这次弄了很长时间,大概弄了40分钟左右,我正急着怎么回去跟老婆交代的时候,吕少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双手抱紧老板娘的臀部,老板娘好像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似的,连忙伸手去手头挡住,嘴里喊着不能射在里面。”“可是为时已晚,吕少大吼了一声,屁股牢牢的顶住老板娘就往里面射了,老板娘百般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待到他射完拔出后软塌在沙发上,老板娘像只母老虎般跳了起来,质问吕少为什么射在她里面,吕少只是猥琐的说,老头子每次都这么射的,我就射不得?老板娘顿时无言以对。”
  “老板娘顾不得擦拭下身还在缓缓流出的白浆,追着就要吕少还她照片,吕少拿了两张照片扔给她,她生气的说怎么只有这两张,吕少很无赖的回答,他是答应操逼一次换一张照片,刚才他一共射了两次就还两张照片,有问题吗?老板娘才知道上当了,但又拿吕少没有法子,只得拿了那两张照片,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恨恨的拉开包厢门走了。”“吕少见老板娘走了也不继续纠缠,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像刚才的运动消耗了很多体力,就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的样子,我赶紧趁机溜了出来,也不在乎结帐不结帐的事了,赶紧回家才好,不然又要被老婆念叨。”
  “在电梯里,刚好又碰见了老板娘,她面朝着电梯墙壁边的玻璃,身上还是穿得整齐大方,和平时一样端庄贵气,只是原本腿上的黑丝裤袜已经不见了,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头,但她并没有看到我,只是呆呆的看着玻璃墙壁,墙壁上倒映出她平静的脸蛋,有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表情。”“电梯到了底楼,她迈开两条白白的长腿消失在黑夜里,看着她把裙子绷得紧紧的大屁股一摇一摆的样子,我忍不住猜想里面是不是还在流淌着吕少的精液呢,可我心里也挺不好受的,这女人太漂亮也不是啥好事啊,虽然吃好穿好的,但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想弄弄她,上次是一老头,现在又一小孩,什么世道啊。”
  “妈的,不过回头一想,如果真换成是我的话,有机会可能也要弄她一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29:12

第二十一章
  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白莉媛的身影,她是跟吕总换了地点,还是另有节目呢?对我来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找出一直藏在她背后这个男人的来历,以及他们之间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
  我想起前面在那个房间里听到的吕总与吴秘的对话,嗯,三港集团,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一般。起居室的一角有摆着台苹果IMAC,平时基本没有看见有人使用过,我走过去打开了电脑,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使用痕迹,我打开谷歌输入「三港集团」、「吕总」这几个关键词,浏览器马上反馈回来很多信息。
  三港集团的前身是淮海港第三港务公司,也就是爸爸曾经工作的单位,原本是市属国有企业,专业从事淮海港的钢材、机械、石油、煤炭等工业原材料的运输、存储和中转,曾经是行业内业绩前三的港埠公司,在淮海市的集体企业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受石油禁运和金融风暴的影响,由于公司主业经营范围较窄,受国际市场价格波动伤害很大,开始逐年亏损并濒临破产的局面,被市里列入需处置和重组的不良资产名单,之后市国资委任命吕江为三港公司党委书记、总经理。
  在吕江上台后,大量集体编制员工纷纷下岗,公司将原有的船舶运输等业务出售给香港的船运集团,只保留了港口仓储等物流服务业务,还清了部分负债,但公司的经营仍然处于亏损状态,吕江之后引入了多家外资银行,通过国资委旗下的融信资产管理公司,对三港公司进行债权重组,将绝大多数股权转让给了一家港资财团,将国有企业转制变为私企。
  公司转制后,吕江离职经商,并成立了一家公司,2 年后通过与港资财团的协议,将三港公司全部资产收购,自己又重新掌控了公司,随后由于淮海市推出临港新区建设战略,公司在临港新区内拥有的大量码头仓库等不动产顿时价值倍增,吕江将公司业务转向房地产开发为主,由于坐拥着丰富的土地资源,公司的业绩在几年间翻了好几番,并在5 年前在A 股市场上市,公司名称也改为「三港集团」,由吕江担任董事长。
  在谷歌上还看到了很多有关吕江的负面信息,包括此人是如何由三港公司的一个办公室主任爬到经理的位置,然后又凭借着上面的关系被任命为三港公司党委书记,在主政三港公司时又是如何贱卖国有资产,将企业完全掏空后卖给外资了事,回头又通过香港的财团将资产转到自己名下,成功的侵吞了价值好几个亿的国有资产,并且凭靠土地资源大搞房地产开发,摇身一变成了身价数十亿的超级富豪,甚至还有一个「吕江吧」的百度贴吧,里面都是各个在国企改制过程中下岗的职工以及家属在揭批吕江的种种劣迹,很多与吕江结怨的人还多次向有关部门举报过,但都毫无下文。
  我逐渐想了起来,在自己10岁那年,好像是听说爸爸单位的领导换成了个姓吕的,开始妈妈还说这个新领导蛮有能力的,上来后就马上补发了拖了好久的工资福利,但是后来渐渐有很多叔叔阿姨都被分流转岗,实际上就是回家不用上班了,当然也没有什么工资可以拿,得靠自己去寻找职业重新就业,美其名曰下岗,实际上就是失业。那些失业的叔叔阿姨们整天就聚在家属楼下的院子里大骂这个吕书记,骂他是砸人饭碗、断人后路的四眼狼,开始我还觉得挺好玩的围着看热闹,没过多久我就懒得看了,因为他们重复骂的都是那些话,再过一阵子叔叔阿姨们也不再骂了,他们要么自己找到了职业,要么就不声不息的搬走了。
  那个时候我并不懂叔叔阿姨们骂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个吕书记应该是个坏人,不然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骂他呢?可是有一年春节前,他带着几个干部上门送年货和慰问款,那时候的我觉得这个戴眼镜的领导伯伯,虽然面相很严肃冷峻,但是在妈妈面前总是笑眯眯的,说话也比较和气,并不像叔叔阿姨们说得那么坏,之后的记忆更是完全跟这个人联系不到一块,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多的故事,那妈妈又是什么时候跟他牵扯到一块的呢?
  网络上关于吕江的劣迹很多,像行贿、巴结领导、裙带关系、侵吞国有资产等等比比皆是,对他的私生活也披露甚多,连他是如何靠娶了前任经理的女儿才当上干部,在他发迹之后又百般逼迫前妻离婚再娶的经历都描绘得头头是道,但是并没有提到此人在男女关系上有不检点的地方,更没有人把他的名字与白莉媛联系在一起,但是有一则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吕江第二次婚姻是娶了本市户籍的知名女歌唱家,那个女歌唱家的名字我很熟悉,就是上次在「莉阁」里遇到的梦兰,原来她嫁的老公是吕江,可是她好像跟妈妈也认识,不过看起来她并不知道妈妈与自己老公之间的关系。吕江与妈妈之间的关系保持了这么多年,却没有让外界打听到丝毫风声,这种保密的功夫不得不让人惊叹。
  关于吕江的信息,可以在网上查到的只有这些了,虽然对他的发家史和劣迹了解了不少,但并没有我最想知道的东西,有特别是跟白莉媛有关系的线索,都是一些来源不清、证据不明的小道消息。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差不多4 点多了,白莉媛还没有任何消息,无论现在她是跟那些女伴们在一起,还是继续和吕江完成他们未完的偷情,都不会在这个时刻回家了,我也没想打电话问她,我能跟她说什么呢?我拿什么理由让她不要跟吕江在一起呢,是一个已经死去十几年的前夫,还是让她艰难苦等八年才归来的失忆儿子?
  我走出家里,朝姚姐的店里走去,有一些疑问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现在正是解决它们的时候了,有些日子没来了,新颖超市里还是老样子,姚姐在柜台前忙碌,老张在一旁看电视,我跟姚姐聊了几句,跟老张说找他喝几杯,老张立马眉开眼笑的站起来跟姚姐请示,虽然姚姐并不是很乐意让老张出去喝酒,但是由于我在的缘故还是答应了,只是再三叮咛不要让老张喝醉了,还要我们早点回来。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小饭店坐了下来,还没到晚餐的时间,饭店里空荡荡的,就我们两个人占了角落的一张桌子,服务员把几个下酒菜上好后就跑到门口玩手机了,整个厅子里就我们两个人,这正是我想要的地方。
  几杯黄酒下肚,老张的灰扑扑的脸有点胀红了,我一边忍受着他絮絮叨叨说着姚姐对他的管束,一边不住的劝他多喝几杯,老张的酒量并不是很好,待到他说话已经带着几分醉意的时候,我开始把话题带到他上次自我吹嘘的那些话上,特别是他所说的跟白莉媛有关的传言。
  老张好像对这个话题也很来劲,顺着我的话头就自己说开了去:「小弟啊,你哥我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是见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可是要一个个数起来,还是那个网吧的老板娘最漂亮。」「你姚姐在她老家虽然也算数得上数的美女了,但是跟那个老板娘相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张哥,你不会是吹牛吧,那个老板娘这么漂亮,她的男人肯定不一般,怎么可能让你看到她乱搞。」我故意激他。
  我的激将果然起效了,老张梗着脖子激动的想要反驳我,连唾沫花都溅到面前的碗里。
  「小弟啊,我老张说的话要是有半句虚假,让我不得好死,我确确实实看见了,而且还不只看到一次。」「张哥,你要我相信你,那就得好好把你看到的跟我讲讲,这样我才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我继续添油加醋。
  老张重重顿了顿酒杯,嘴巴上还残留着酒渍,把手一挥说:「没问题,我老张的记忆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今天我就好好跟小弟你说说,让你也过过瘾。」
  「那一次差不多是两年前的吧,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还有人叫送啤酒和小菜,我本来不想出门,但是被你姚姐说得受不了,就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点好东西送了过去。」
  「那个客户就是住在福佑大厦里,因为那个大厦晚上9点后一层就完全关闭了,只能从地下车库进出,所以我出来的时候刚好在地下负二层。」
  「电梯口出来,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亮,我走得比较快,想早点回家抱着你姚姐热乎乎的身子睡觉,所以抄近路从一排停着的车辆中间穿过去,这样子刚好经过一个平时沿路走看不到的角落。」
  「我走到那里的时候有些纳闷,那地方平时黑乎乎的,怎么今天好像有道光在那里面照着,那时候我也是比较胆大,也不想是不是什么贼儿什么的,就摸了过去想瞧个究竟。」
  「我绕过了一辆白色的宝马,看到车库的最角落地方停着一辆香槟色的奥迪Q7,Q7的前面大灯是开着的,我看到的光线正是这里发出来,那个车个子又高又大,听说一辆要100多万吧,不过这个车库里这种车也不少见,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什么人把车停在这个角落,而且还开着灯干嘛。」
  「我站的位置正好是对着Q7的侧面,发现面朝我这边的后车门被打开了,刚好可以看到车后座的情况,车的后座上好像有两个人,但是那一部分灯光比较暗,所以看不清楚人的样子。」「唯一可以看明白的是一条女人的小腿,那条小腿又长又直,白生生的像一截灯管一样闪着白光,在黑乎乎的车子里特别显眼。」
  「Q7的车后座已经很宽敞了,但是那个女人好像个子很高,她跟另外一个人叠在一起,那长长的的小腿只好踩在车门外的踏板上了,我看到她脚上穿着双白色的绑带凉鞋,那鞋子用两根带子绑住了脚踝,那又细又高的鞋跟足足有11厘米以上,露在外面的脚面白白嫩嫩,小巧玲珑,比我老婆的脚好看多了。」
  「车里面的两个人一直是缠在了一起,但是从他们身体的动静和女人微微抖动的小腿来看,这对男女应该是在摸来摸去,虽然隔了一辆车,但是我还是听到两个人嚼着嘴巴的声音,肯定是在那里打啵。」「我当时想,有钱人真他妈闲得慌啊,到哪里开房不好,非得跑到这个黑不溜秋的车库角落,在挤得慌的车后座乱搞,看得我心头火气,心里痒痒的就像弄点什么吓吓他们,让这些钱多烧着的出出丑。」
  「没等我动身,这对男女咬了半天嘴巴,可能也嫌车后座不够方便了吧,开始动了起来。」
  「我这头只看到那条长长的白腿先倒着从车里伸了出来,踩在车后门前的地板上,然后一个又大又圆的屁股慢慢的从车厢里退了出来,那个大屁股被包在一条白色光滑的裙子里,把丝绸裙子绷得紧紧的,中间还有一道很明显的凹痕,操,我当场下面就硬了起来。」
  「然后那个女人的整个身体就站在了车外,我没猜错,这个女人真的很高,加上脚下那高跟鞋都快有一米八了要,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卷发,肩膀瘦瘦的,腰也是窄窄的,再加上那个又圆又翘的大屁股,平时电视上的模特也没有这么好的身材。」
  「车里另外一个人是从另一边下来的,我看不到他的样子,只听见他对那个女人说了声什么,她便撩起裙子走到了车头的位置。」「我这才发现,那个女人身上穿的是一条很长的裙子,看上去很像春节联欢晚会里那些唱歌演员穿的衣服,两条胳膊处是绣花透明的,上身很紧的包住一对高挺的大奶子,一条绸带子把她的腰束得细细的,裙子长长的一直拖到了地板上,那个女人走路的时候都要用手抓着裙子下摆,以免脚上被绊着摔倒。」
  「她站在车灯前面,全身都被照得十分清晰,我才看清楚她的样子,那鼻子那眼睛完全就是个大美女啊,而且我见过她好几次,这不就是我经常送货去的那个网吧的老板娘吗?虽然她今晚脸上化了很浓很艳的妆,不像平时总是素着个脸见人,但是我绝对没有看错。」
  「那个男人从车另一头绕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靠着车灯的光,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个大概,他穿了一套深色西装,个子高高大大的,戴着个黑框眼镜,梳成个大背头,头发有些花白,好像年纪已经不小了。」
  「我看到那个老头一伸手,就把老板娘的裙子从后面给撩了起来,紧接着他动手把老板娘的内裤给脱了下来,老板娘很顺从的抬脚配合他的动作,我靠,那一双白白的大长腿就直接暴露在车灯下,两个肥厚的大屁股都看得一清二楚,整个人下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里,一双大白腿分得开开的,上半身就趴在Q7的前引擎盖上,那对大奶子被她压得印在车灯上,那形状分量比车灯还要大三几分,她微闭着眼睛,头发披散开,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老头解开了裤子,掏出他那个玩意儿,凑到老板娘屁股后面蹭了两下,就直接插了进去,估计她那里已经流了不少水了,老头的插入很顺利他双手抓住老板娘的细腰,就那样开始操起老板娘来,他下面那两颗玩意砸在老板娘的大白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在车库里十分响亮,老头每一次插进去拔出来,都带着噗噗噗的回响,这女人下面的水可真是多啊,老头没操几下子,她的大屁股下已经留了好多透明的水,顺着她的大白腿一直流到脚上、鞋子上。」
  「那天刚好降温了,天气已经有些冷,但是那个老板娘的大腿和屁股都露在外面,我还真担心她会感冒了,不过他们操得热火朝天,估计也不会觉得冷吧,老板娘的屁股和腿上都布满了一层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她下面流的水,那老头看起来头发都白了,但是腰上还是挺有力的,一下下插得又深又重,弄得老板娘浑身白肉乱颤,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叫个没完,她的叫声又甜又糯,我老婆的口音有几分像她,但是她叫起来比我老婆销魂多了,听在我耳朵里,心都软了一片。」
  「他们就那样操了二十多分钟,老头估计感觉来劲了,俯下身子揽着老板娘的头就亲,老板娘也回过头来接着嘴儿,两个人下身操着屄,上面的嘴儿也没挺着,老板娘对这个老头可是百依百顺,连她那红红的舌头儿都伸出来让老头舔了,还吧唧吧唧的吃着对方的口水,看得我羡慕嫉妒恨都一起上来了,真不知这个老头有什么好的,让这么一个美女这样服侍他,可能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吧,有钱你就想让漂亮女人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操,有钱真他妈的好。」
  「老头跟老板娘嘴儿好了一会儿,开始加快操逼的速度,那个速度还挺像回事的,跟抽水机的马达也差不多了,大概这么插了二十多回后,他下身很猛的顶着老板娘的大屁股,突然僵住了好一阵,看起来像是在老板娘那里面射了,老板娘也轻轻的哼了一声,那两条大白腿夹得紧紧的,好像要把老头吸干一样。」
  「等老头射完,拔出来的那玩意儿已经软趴趴了,老板娘不顾自己下面还流着白白的浆水,放下裙子转过身蹲了下来,抓着老头的那玩意又是摸又是擦,还用她的小嘴含了进去,舔了又舔,吸了又吸,直把那玩意儿弄得清爽干净了,才帮它放回老头的内裤里,我靠,什么时候我老婆对我有这么温柔体贴的话,我做梦也会笑了。」
  「然后那老头把老板娘拉了起来,拿了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关灯锁好车子后,两个人搂腰搭背的向电梯那边走去,那两个人站着差不多高,老头的手搂住老板娘的腰,老板娘头侧靠在老头肩膀上,要不看他们的年龄,那个样子还真像一对夫妻。」
  「我看着他们上了电梯,电梯上的灯指着34这个数字,这对男女估计是去那个会所继续逍遥了,我看了半天身子都拔凉拔凉的,回去还被老婆骂了一顿,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在老张回忆的过程中,我只是默默听着,虽然他描述得很是猥琐,但我的心里早已麻木了,他口中的老板娘应该就是白莉媛,我忍不住开口问他:「你还记得那个老头的模样吗,你以前见过他吗?」
  「之前都没见过,不过我知道那个老头不是她老公,她老公我见过几次,比老头年轻很多,头发卷卷像个卖艺的,看上去跩跩的样子,比较令人讨厌。」
  「要不是老板娘已经结婚了,我肯定认为她是那个老头的二奶,不过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能甘心跟老头,那个老头肯定大有来头,他看上去挺威风的,不是大款就是个大官。」老张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回答,只是朝自己口中又倒了一杯酒进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29:01

【天若有情】第二十章
  我舒了口气,这才有空打量下这个房间四周,这个房间好像是一个起居室的样子,跟卧室呈90度角处另有一个门,整体的装潢跟隔壁的差不多,香槟金为主要色调的墙壁,靠近卧室这边的墙靠着一个落地柜子,落地灯的灯光均匀撒在屋内,墙角的鲜花默默吐着香气,屋子中间两个黑色的真皮长沙发相对摆着,中间的花梨木茶几上放着烟灰缸和两个皮质盒子,我拿起一个打开看了下,里面米黄的衬纸上躺着5 根粗大的雪茄烟,烟头上的标志是「Cohiba Siglo IV 」,有着一股独特的烟草气味,我将雪茄盒盖好放回原处。
  这时,卧室方向好像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我赶紧朝另一个门口走去,但已发现那扇门的门把手正在转动中,怎么会这样子,两边都有人要进来,我被夹在了当中,这个时候我迅速的打开旁边那个柜子,幸好里面空间尚可容纳一人,待我将柜门关好的瞬间,已经听到两股脚步声汇聚到屋子当中了,还好他们注意力都放在对方身上,并没有看到墙角柜子的门尚在颤动中。
  「吕总,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啊。」一个较为清亮的声音先开口了。
  「哪里哪里,吴秘你身负重任,事务繁忙,能够抽空来看看我就不错了,让我再多等半天都没问题。」这个人的嗓门很大,声音又重又浊,可以听得出他平时是习惯发号施令的人,但是面对他口里所称的这个「吴秘」,口气却很谦卑。
  我现在容身的这个柜子应该是用来挂衣服的,当然目前柜子里只有一堆空的衣挂,柜子并不是很高,以我的身高只能蹲着,柜子的门并没有关严,尚留了一条缝,我可以观察屋外。
  只见,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相互礼让的在两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另有两个黑衣男子并没有在沙发上坐下,而是在柜子对面的沙发边缘左右分开站着,我眼前这边也站了两个,这四个男子身高都在180 左右,理得精光泛青的光头,脸上架着黑超墨镜,面无表情就像机械人般,叉手分腿站在那里,他们身上的藏青色西装被肌肉挤得高高鼓起,看他们的体型绝对不是一般的随从和保镖,那肩膀摆放和双腿落地的姿态更像是军人,我打量着这四个人,评估着他们的实力,突然看到柜子前右边的那个人腰间西装后襟被撩起了一片,露出腰间挎着的黄色牛皮枪套,他们身上都带着枪?
  这些黑衣男子身上的那边武器我并不陌生,从露在外面的把手和形状来看,应该是大名鼎鼎的QSG92 式,使用5.8mm 复合弹芯,注重穿透力,适合野外作战,按理说这个枪只装备给作战部队的,不过这些黑衣男子的体型看起来也不像一般的警察,我再仔细观察了下他们,发现他们腰间系的皮带都是制式的军用皮带,皮带的腰身上好像还刻着几个英文字母,那几个英文好像是「V I P S 」,看到这几个字我心中一震,「V I P S 」在国内是一个很神秘的代号,它的全称是「Very Important Person Security」,是专门为国家级领导人以及外国政要提供贴身护卫的安全部队,「V I P S 」的成员清一色都是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资深战士构成,每个人都具备极强的格斗能力和枪械技巧,可以说是一群杀手中的杀手,战斗力极强。
  想到此处我心中一惊,国家对外是不承认「V I P S 」的存在,而目前除了首都之外,只有三个特别行政区设有「V I P S 」的分部,淮海市作为国际性的大都会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区区一个秘书居然能够让四名「V I P S 」贴身护卫他,可见他所服务的对象的地位绝对不同凡响,这两人聚在这里肯定是要商谈一件机密之事,如果这时有第三者被发现的话,他的下场可想而知,我不由得收敛了呼吸,绝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存在,可是妈妈应该怎么办,她知道这边的情况吗?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已经结束了客套的寒暄,坐在左边沙发的应该就是那个吴秘了,年纪看起来才四十左右,白净脸庞,颔下无须,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三七分的头发向后梳着,看上去颇为斯文,他好像刚参加什么会议回来似的,穿着整齐的衬衫西裤,打着条红色条纹的领带,斜靠着沙发,样子很是写意。
  坐在右边的男人个子很是高大,穿着带饭店徽章的白色浴袍,翘着的二郎腿露出长满黑毛的小腿,他的前额已经有些光秃了,剩余不多掺着花白的头发梳成个大背头,年纪应该在六十左右,但是脸上的皮肉还没有松弛,鹰钩鼻,薄嘴唇,他戴着副老式的黑框眼镜,两道浓墨般的浓眉下双眼透露出猛隼般的光芒,有种倨傲自满的感觉,这个人估计就是吴秘口中的吕总了,他就是白莉媛的情夫吗?
  两人聊了会官场上的客套话,吴秘举起右手好像说了些什么,四个「V I PS 」立马退出了房间,好像他们接下来谈话的内容十分机密,不能让外人听闻,我正好松了口气,调整了下有些发麻的双腿,继续盯着屋内的情况。
  吕总先是挑出了两根雪茄,熟练的切好烟嘴点好,送至吴秘手中,吴秘也不客气接过,他们之间的交流姿态很自然,真实体现他们之间的身份差距,也说明两人交往的程度相当不浅。
  一阵吞云吐雾之后,吴秘先开口了:「吕总,主公对你最近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啊,你得反省了。」他的话明显效果很重,吕总原本不动声色的脸上划过一阵阴影,两股浓眉也拧到了一块,他凑近了身子,有些疑惑的问:「吴秘,这是从何说起,主公的意思是什么,你能帮我解释下吗?」吴秘吸了一口雪茄,不紧不慢的说:「还不就是那个什么国际博览会,这个可是主公任内主持的一大重点工作,可是让你们三港集团负责搞了半年,屁大的动静也不见一个,这不是给上面添堵吗?」
  吕总殷勤的将烟灰缸递过去,等吴秘点好烟灰后,才收回手说:「哎,吴秘兄弟啊,这个事老哥也很急啊,但是上一任的时候原本签了东海园林承担这个项目,现在我们要接手过来,他们死都不肯退出,说整体的设计方案都做好了,我们要是再变更的话,浪费的金钱和人力都是巨大的,是严重的国有资产流失行为。」
  「我原以为他们只是要挟一下,多出点钱把方案买下来再说就行,他们的党委书记陈铁林倒是挺好说话的,没想到另外几个高层还相当不配合,动不动就说要去法庭起诉什么的,所以一直卡在这个上面,实话说我也拿他们没啥招式。」
  「吕哥,不是我说你,当初是谁拍胸膛保证这个事情一定可以拿下的?要不是我在主公面前给你说了不少好话,这个事情未必能轮到你来做,现在你跟我来句'没啥招式' ,这不是坑我吗?」吴秘的语气有些尖锐,但是脸上却毫无表情。
  「我的吴大秘啊,你对老哥的恩情,老哥怎么会忘记呢,老哥绝不是吃了这茬忘这茬的人,还不是因为哥哥我比较愚钝,所以特地请大秘书你提点一二。」
  吕总看上去高大粗犷的样子,没想到说起这么一番委婉恭卑的话也是很顺溜的,但是他那种奴颜婢膝的神态让人隐隐有些作呕。
  「呵呵,吕哥你也算是本市的能人之一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锤炼,怎么现在跟一小姑娘似的,当年你偷梁换柱、腾挪反复的功力哪去了?不会是年纪大了,女人多了,就面慈心善了吧?」吴秘有些哂笑的奚落他。
  吕总面上凶光一闪而过,沉声道:「还请兄弟你指点一二,老哥我定重重感激。」
  吴秘这回也不再推托,正声道:「老哥你忘记了,东海园林虽然是上市公司,但还是得国资委管的,那几个不合作的高管,他们能到这个位置,在单位也是有一定年头的,难道他们就没有什么猫腻?」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你应该也知道吧,你家另一位书记不正好分管政法的吗,叫检察系统搞他们一下,听话的就放他们一马,不听话的就直接搞进去,这几个刺头除了,不就没事了吗?」
  吕总听了这话,兴奋得直拍前额说:「哎呀,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真是目光短浅啊,短浅啊。」说完赶紧从身边拿出个古香古气的盒子塞到吴秘手中,谄媚的说道:「兄弟啊,这次你可是救了老哥一命了,老哥无以为谢,这点小玩意算是给弟妹润润手,还请笑纳。」那个盒子一开启,里面透出一股温润平和的光芒,盒中躺着一对翡翠玉镯,那翡翠不是一般的翠绿色,而是晶莹透明,清亮如冰,带有絮花状断断续续的水蓝色,应该是稀有的缅甸冰种翡翠,价值至少在百万以上。
  吴秘应当是个识货的人,看到这对玉镯后也不由得透露出贪婪的神色,一边嘴里打着哈哈说:「老哥你这是做什么,无功不受禄,怎好意思收你的东西。」
  一边却在吕总的再三推送下收起了这对玉镯。
  两人重新坐好后,吴秘恢复正色说到:「吕哥,个中蹊跷我也跟你说了,你得尽快行动起来,把事情做好还不够,必须做得漂亮,不可横生是非,引起非议。」
  说到这里,他突然压低语调,凑到吕总耳边说起悄悄话来,我只隐约听见这几句:「现今主公正在关键时刻」、「任何人和事都不可以影响大业」、「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最后只有你自己扛下来」。
  吕总频频点头表示了解,说完后吴秘又回到他原来的位子上,有些不怀好意的问:「吕总,我发现你今天选这个饭店谈话,不单单是为了我这一件事情吧。」
  吕总闻言也不吃惊,脸上露出一股淫邪的神色,笑道:「吴秘果然是兄弟,你老哥也就这点爱好,今天约好了这个时间,不好改期,刚好老弟你在附近,所以就叫你顺路过来了。」「这个倒没什么,但是你确定那个女人不会有问题吗?我们今天讨论的都是极度机密的事情,如果让第三人知道了」说着吴秘做了个手势,「你知道的」。
  「老弟你放心,这个女人绝对清白,一点都不懂政治和官场上的事,而且跟了我快十年了,性格脾气相当的温顺,比我媳妇还像我媳妇,哈哈。」吕总越说越得意,最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但是那笑声听在我耳中,十分的刺耳难听。
  「既然如此,老哥你就去忙吧,我在这边想点事,你也不必管我,我待会自己就走了。」吕总点点头,站起身来就走进了隔壁的卧室。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自然了解,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干涉,因为那四个「V I P S 」随后又回到了房间,重新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就像四只舞着大钳的螃蟹,牢牢地把守住这个监牢,而我已经成了监牢中的犯人。
  吴秘这时候并没有闲着,而是手不停的在写些什么,我的心思都在隔壁的卧室里,这个时候妈妈应该已经洗浴完毕了吧,她是否正如这个吕总所说的,温顺的躺在床上等候着男人,她无比诱人的肉体是否正在吕总的身体下绽放,她的玉唇是否正在被吕总的大口品尝,她的美乳是否正在吕总的手中搓揉着,她的美腿是否正打开着迎接吕总的侵犯,想到这里,我仿佛听见了隔壁卧室里男女的喘息声,床铺的震动声,口舌相交的咂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我崩溃。
  我尽力不去想象那边的情况,但各种画面会自动闪现在眼前,不停的刺激着我,我甚至想过冲出柜子,击倒这几个「V I P S 」,然后到隔壁去阻止这一切,但是即便我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放到面前这两个背对着的「V I P S 」,对面那两哥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反应过来,用他们的QSG92 式把2 枚5.8mm 复合弹芯射入我的体内,极高的初速会将我的胸腔扯出两个大洞,这个距离上的子弹不会停留在体内,而是直接穿透身体射在地板上或墙上,然后我的体内血浆会像喷泉般激射出,直接打到沙发上的吴秘身上,前提是他没有倒在我第一波攻击之下的话。
  我设想了无数种袭击方式,但始终找不到一个让自己在四个「V I P S 」夹击下存活的方案,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我的心却像被烙铁灼烧般疼痛,我的母亲在一墙之隔的床上正与别的男人偷情,而我却像风箱中的老鼠般被夹在一个小柜子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此刻手中能有把自动步枪,冲出去扫射一番,将所有一切让我烦恼的人统统射死。
  终于,吴秘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站起来很专注很恭敬的回答着,好像电话那头是一个地位高他很多的大人物,他只是一边听着对方的吩咐,一边不断说是,大约5 分钟后,他做了个手势,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而那四个「V I P S 」也随之走了出去。
  听到房间重重被关上的声音后,我立马从柜子里冲了出来,刚才这短短半个小时对于我来说,无疑比整整一天还漫长、还难熬,我定了定神,推开通往隔壁卧室的房门。
  没有预期中的激烈场面,卧室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任何人影了,已经被拉开的窗帘透过来的阳光显示这里还是白天,那张3 米大床上却一片狼藉,被单枕头随处乱扔着,扭曲的被单上有几处已经干涸的污渍,好像是前不久这里一场肉搏运动的残余物,我拿起被单在鼻前一嗅,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白莉媛身上独有的。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仔细搜索了整个房间,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我突然想起什么来,走进浴室一看,果然让我找到了新的发现,浴缸的下水口残留着几根毛发,从长度和末端挑染成酒红色可以判断,这应该是白莉媛的头发,洗手间的垃圾桶里有几团搽拭后的纸巾,摊开一看里面粘着已经泛黄的液体,那股气味我很了解是什么,但是整个房间内却没有发现避孕套的痕迹,这个发现让我心里越发的难受。
  一切业已尘埃落定,白莉媛的出轨已经是不可辨驳的事实,她的情夫就是刚才在这个房间里的吕总,她不但隐瞒着我与这个情夫保持不伦关系,而且他们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并不仅仅是在我迷失的这八年内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难道她对我的爱都是伪装出来的,还是这中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我怎么了,我应该会想起来的,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27:37

第十九章
  从钟小箐家里走出来,在社区门口我却碰到了个出乎意料的人,好几天没有见到人影的郭奇居然出现在这个社区内,他脸色灰暗、头发凌乱,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的,对我的打招呼视若不见,自顾自的与我插身而过,我见他也进了1号楼,心里有些纳闷,这个家伙怎么跑这里来了,他好几天没有回家,白莉媛也当他不存在的样子,我都几乎忽略了这个人本身也是家里的一份子。
  不过此刻我无暇去考虑郭奇,全部心思都转到白莉媛身上,从那个网吧洗手间里发生的3P视频,到程旭转述的与老年男性的私会,这些都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很想逃避的问题,究竟这些年间自己的母亲是否出轨了,或者直到现在她还是保持着这些不伦的男女关系?种种迹象都表明我的猜测会指向那个肯定的答案,但是没有掌握确切她与别的男人偷情的证据前,我现在并不能够做些什么,因为我不敢轻易打破母子之间刚刚重建的亲密,我不能鲁莽也不允许冲动,必须努力掌控一切,否则就会再次陷入困境。
  回到家中,白莉媛已经做好了丰盛的饭菜,我并没有说出前面发生的事情,也没有直接问她那件事的细节,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与往常一样和她过着平静的生活,但是在私底下却留意观察她的生活细节,寻找任何可以跟她的出轨联系起来的蛛丝马迹. 总体来说,我并没有发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至少在我住进来之后,除了郭奇这个家里没有其他男性进入过,她的个人生活和日常用具里也没有男人的痕迹,这让我有些焦虑不安,虽然已经有很多迹象揭示了她可能存在的另一面,但是没有亲眼目睹的我仍不敢确信,我心里总是抱着那么一丁点的幻想,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无端猜疑。
  这个周日的早上,按照固定的行程,妈妈本来应该去她的店里照看生意,而我作为她专供对外炫耀的宝贝儿子,早早就被下了命令,必须全程陪同她去跟她的女伴们会面,所以我老早就穿好了衣服等着她化妆打扮。
  等女人化妆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即便这个女人长得很美,又是你的母亲,也并不例外。我正想到屋外去抽跟烟的时候,白莉媛的声音从主卧室那边传了过来,叫我进去帮忙下。
  走进香气盈鼻的主卧,白莉媛已经穿了一件白色海马毛的小上衣,下身还是穿着棉质睡裤,背对着门口正在摆弄着她的大波浪长卷发,她坐在白色梳粧台前,从梳妆镜里看到我的身影后,忙在镜子里向我招手说:“石头,快过来,帮妈妈看看头发后面弄整齐了没?”
  她的长发已经在脑后盘好了一个发髻,但仍有几丝漏网之鱼在旁边招摇,我帮它们抓起送回白莉媛手中,待她将其卷好并用一根白色山茶花造型的发簪固定住,她对镜自顾自欣赏了几遍,满意的点点头说:“石头真乖,在这里等等,妈妈换一下裙子就可以出发了”。
  说完站起身来,正要往衣帽间走去,一阵手机铃声恰好在这时响起,我这才看到梳粧台上那支熟悉的iphone的萤幕已经被点亮了,我顺手把手机递过去给她,白莉媛看了下电话,脸色有些忧郁,转身走进了衣帽间,然后我隐约听见她在里面对话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凑到衣帽间门口想听个究竟,但是门口那个推拉镜框已经被拉上了,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根本听不清里面人的对话,我只好悻悻的走开. 大约10分钟后,衣帽间门就被推开了,好像里面的对话已经结束,白莉媛也换好了衣服,她下身穿了件藏蓝色的包臀裙,裙子的腰部有一圈荷叶边的蕾丝装饰,裙长只到膝盖上面点,露出一双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脚下踩着双铅笔灰色尖头高跟鞋,最近天气有些转凉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丝袜的样子,那双黑丝袜应该属于高档货,纹理细密光滑柔顺,裹着她那又长又直的美腿,就像她身上的第二层皮肤似的,更加突出腿部线条的优美,更有一股独特的女性魅力。
  白莉媛刚走出来,好像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随手把包包往床上一扔,就跑进了洗手间. 我看着她扔在床上的那个银色方格手拎包,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个想法,看看洗手间那边,那面镜子严严实实的遮住了,我迅速拿过妈妈的包包,拉开拉炼后,果然找到了那支iphone,点亮萤幕后,发现已经设置了解锁密码,我先后输入了妈妈和爸爸的生日,都显示错误,留给我的所剩时间不多了,妈妈随时都可能从卫生间里出来,我突然想起那本相册上自己的生日,立马输入一试,终于顺利解锁了。
  我无暇多顾,直接点开通话记录一看,妈妈的电话并不多,除了几个我已经见过面的女伴的名字,其他大多数是没有保存的陌生号码,最近的一条就是10分钟前拨入的,我查看了下,这个号码总共有3条通话记录,另外一条是在上周五下午4点20分拨入的,最早的一条是再上一周六中午11点左右拨入的,这几次通话的时间都不长,在7- 10分钟左右。
  没等我细看,洗手间那边隐约传来冲水的声音了,我赶紧将程式退出,锁屏并放回包里,将包包摆成原来的样子,等我走回梳粧台旁,白莉媛也正好开门出来了,她脸上带着歉意对我说:“石头,刚才施姐来了个电话,说带了几个小姐妹过来,今天一起去试试她新开的美容会所。”
  “我知道你平时不大乐意跟这些女人们打交道,等下我们做美容需要很久,你肯定等得不耐烦,所以今天你就不用陪妈妈了。”她很小心的看着我的眼神说着,但是我已经看出了她的言不由衷,刚才那个电话并不是施姐打来的,因为昨天晚上就有一个施姐的来电,两个号码是不一样的。
  当然,我脸上不会表现出内心的活动,只是附和她说自己也不喜欢去那些场合,正好在家里休息休息,白莉媛见我同意了,就拎着包包自己出门了,我送她到门口的时候,轻轻的说了句:“妈妈,早点回家,我在等你。”
  我的话好像触动了什么似的,白莉媛已经迈了出去的高跟鞋很明显停了下,看着她瘦削的香肩有些颤抖,这个时刻我多希望她能够转身改变主意,可是现实毕竟是现实,她稍候了片刻,只是背对着我说:“嗯,我知道了。”,然后便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看着白色宝马X1溜出车库,尾随在后的我赶紧冲到街上招了一辆的士,吩咐司机跟上白莉媛的车,还好X1开得并不快,的士不紧不慢的跟着它,司机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对于我的要求他并不是很奇怪,倒是很有兴致的跟我搭话,他大概是把我当成跟踪红杏出墙的妻子的丈夫了,对此我不置与否,心里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X1在车流中穿行,但并没有开向万隆大厦的方向,而是向市中心驶去。妈妈果然有问题,她今天的话都是在欺骗我,她不是去跟那些女伴会面,而是另有安排,这绝对跟之前接到的那个电话有关系,无论那个电话的主人是谁,他对妈妈的控制力很不一般,况且之前那两次通话的时间,让我不由得联想起一些事情,上周五下午的电话和程旭所说的那个灰衣老男人是否是一回事?还有再上周六中午的电话和医大附院出来时妈妈接的那个电话是否是同一个人?这几个电话和这些事情的发生绝不是一个巧合,每一次这个电话出现后,接下来就是妈妈以各种借口离开我身边的时刻,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了一种可能,一种让我恐惧的可能。
  的士跟着X1驶入一条大道,这里已经是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沿街两旁的建筑都有100多年以上的历史,各种哥特式的尖顶遮掩了天空,灰扑扑的砖石结构承载着历史的沉重,这里是这座年轻的城市最具历史色彩的一页,也是它曾经的光荣与梦想的一角。
  X1拐了一个弯,驶入街旁一处被绿荫包围起来的大厦,说是大厦实际上只有10层高,独特的绿色方尖屋顶上飘扬着国旗,建筑外形是文艺复兴风格的,极其庄重大方的坐落在这条街上,黑色大门口上方有几个金字——“FairmontHotel”,里面出入的人个个衣冠楚楚,非富即贵. 白色X1刚好停在大厦门口,穿着褐色金边制服和圆顶大檐帽的礼宾很殷勤的过来拉开车门,一双蹬着灰色尖头高跟鞋的线条优美至极的黑丝美腿先出现在车外,然后白莉媛优雅的身影走出车来,拎着包包就直接走进了大门内,旁边走过一个门童很熟练的将车子开走。
  我早已在后面不远处下车,见此赶紧跟着走了进去,以我的身材和穿着,侍者只是很有礼貌的鞠躬表示欢迎,我穿过一个巴罗克式金碧辉煌的大厅,保持着50米左右的距离辍在白莉媛身后,她好像对这里的设施很是熟悉,直接走到电梯处,也没有等很久,一台电梯降落后,里面的人都走了出来,白莉媛自己一人进了电梯。
  我赶紧快步走上去一看,电梯的楼层指示是复古式的指标数位表盘,目标楼层指向10楼,我赶紧按了下身边的那台电梯,也真是巧,旁边又是一台空电梯,我立马走了进去,刚按下10楼的按钮,电梯外一阵喧哗,就在电梯门快要并拢之前,又挤进来了三个人,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
  这两大人给人的感觉是一对夫妻,其中的男人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头发用摩丝打得油光滑亮,身上价格不菲的成衣套装还没剪去商标,浑身透露着一股土豪味,他旁边的女人三十岁左右,身段苗条容颜清秀,倒是比较有气质,可是他们带着的那个小孩一看就像个熊孩子,胖乎乎的脑袋架在又短又粗的脖子上,前额剃得光光的,只在后脑勺留一条猪尾巴似的小辫,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女真族的发型成了小孩子的时尚了,个个汉人家长巴不得让自己后代改变民族一般,让孩子从小就留起猪尾巴。
  这熊孩子一进门就闹个不停,不是吵着要吃哈根达斯,就是缠着要妈妈抱,一双黑豆般的小眼睛骨溜溜的不住往我身上喵,好像在想着能不能从我身上占点便宜,不过我一个凌厉的眼神就让他呼吸一滞,熊孩子估计从我的身型上判断是讨不了好处去,就挣脱母亲的怀抱,跑到电梯口对着电钮就是一通乱按,这几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等我反映过来抓开他时,从2- 9的楼层全部被他点亮了。
  熊孩子的母亲连忙跑过来拉开孩子,嘴上连连向我赔礼道歉,熊孩子的父亲没什么表示,从他的眼神里好像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有点赞许的冲着熊孩子点头,熊孩子可能被我瞪得有点怕了,到了第4层就吵着说要走楼梯,他的父母只好抱着他走出了电梯。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家子啊,但是事到如今也毫无办法了,我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在每一个楼层多停留了3秒时间,等我到达10层的时候,走出电梯已经找不着白莉媛的身影了。
  这个大厦的楼层不像普通的酒店,它的天花板特别高,上面装饰着华丽的壁画,踩在脚下的紫色波斯地毯软得可以陷脚,整整一层只奢侈的设计了5个房间,厚重的红木房门都是紧闭着,隔音效果好到你根本无法听见里面是否有人,我根本判断不出哪一间里面有人,白莉媛究竟进了哪个房间呢?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电梯突然响了起来,好像有人上来了,我应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呢?时间已不允许我做更多的思考,我迅速跑到通道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门口,这个房间特别之处是它正对着楼梯口,但是房门口不远处有一盏挺大的水晶灯,我双手双脚撑在两边的墙壁上,用力蹭蹭蹭的向上爬了几下,刚好躲在了水晶灯的后头,但是背部已经完全顶在了天花板上,完全靠双手和双脚撑在天花板旁的墙壁上。
  电梯那边的声音逐渐靠近,原来是一个穿着制服的侍者推来了一辆餐车,他走到我的身子下方,正好是5号房间的门口,按响了门铃,不一会门被打开了,好像里面一个男的叫侍者推进去,侍者按照他的吩咐照办,但是餐车进去后房门并没有关上。
  对于这个难得的机会我怎么肯放过,也无暇去考虑里面是谁,我一个翻身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顾不得有些酸麻的手腕,迅速的贴着门边往里面一看,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男子正背对着门口,指挥侍者按他的要求摆放餐具,我趁机朝屋子里走了几步,里面的空间相当大,进门一个客厅连着起居室,还有一个大阳台,那两人正站在阳台边,旁边还有另一个房间,我别无选择,他们随时都可能转过头来,那我就无处可躲了,只好闪进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应该是卧室,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厚重的绸缎窗帘却全拉上了,纯靠床头两盏台灯照明,3米的超级大床上铺着洁白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样子好像没有使用过,旁边的浴室门虚掩着,偷偷溜出的灯光和淅沥沥的水声表示里面有人在沐浴,我打量着房间的四周,目光无意中看到,在大床左侧的地板上,有些随意的脱放着一双女人的高跟鞋,铅笔灰的鞋身、尖尖的鞋头、7厘米的跟高,这不就是妈妈早上出门时穿的高跟鞋吗?
  我突然感到一阵胸闷,脱落在地板上的高跟鞋,浴室里的洗浴声,穿着浴袍的陌生男人,高级饭店里的幽会,这些赤裸裸的线索残酷的摆在我的眼前,让我不得不接受白莉媛出轨偷情的事实,我该拿她怎么办呢?是当面揭穿他们的关系,还是强行带走妈妈?
  不等我做出决定,卧室门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这个屋子里除了那间浴室,根本无处躲藏,我应该怎么面对那个男人呢,难道我要闯进浴室去,妈妈可是在里面洗澡啊?
  电光火石间,我的后背贴在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上,我反手一抓,好像抓住一个门把手一般的东西,回头一看,浴室旁边的墙上居然还有一个门,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及思考为什么这里会有个门了,卧室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赶紧转动门把手,还好这扇门应手而开,连忙躲入门后的房间,顺手将门重新关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9:27:22

第十八章
  我和白莉媛母子相认之后,一起生活了一个星期,我也逐渐弄明白了她的生活起居,她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平时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家里,除了照顾我的饮食衣着之外,就是带着我去江华教授那里接受治疗,我将她一周内的行程做了个总结:
       周一,超市购物、打扫卫生、烹饪新菜让我试吃;
       周二,带我去江华处治疗,陪我在家休息;
       周三,让我陪着逛街,一起在外面吃饭;
       周四,带我去江华处治疗,陪我在家休息;
       周五,下午去网吧查帐,晚上有商务应酬;
       周六,带我去江华处治疗,陪我在家休息;
       周日,早上去两家店里视察,偶尔有和女伴活动。
  可以说,除了到网吧店铺照顾生意、跟女伴活动和商务应酬之外的时间,妈妈都没有离开我的身边半步,不是忙着实验各种菜谱填饱我的肚子,就是拉着我做各种清扫卫生活动,虽然以她现在的经济情况,完全可以雇佣别人来做这些事了,但是她仍然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的亲手来做,这点倒是跟我记忆中的一致,无论住什么样的房子,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妈妈总能把周边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让人一回到家就有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
  不过,在我的记忆恢复方面,进展却不大,虽然依照江华教授的方式进行了前期治疗,但是收效甚微,按照江华讲的解释,前期治疗只是简单的复健,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启动第二阶段的场景重演,只有这种方法才可能收到奇效,不过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说过,这种尚在实验中的治疗方法可能也存在不良反应。
  但是,据江华教授说:要启动场景重演,必不可少的是场景中曾经存在的物品,或者是有关场景的描述,如果没有充足的道具的话,很难完整的建立起场景,也就不能达到刺激记忆的效果了。所以,他每次都叮嘱我,一定要多去查找可能存在的道具,并将这些道具收集起来,然后交给他来布置场景重演。
  这周六,当我和妈妈从江华教授那里回来后,X1在经过一个社区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忙叫她停车,妈妈有些疑惑的停住看着我,我跟她说借了别人一个东西要去还给他,刚才路过这里就去一下,并跟她说不用等我,这里离家不远,我懂得怎么走回去,妈妈只好答应了我,并叮嘱我早点回来吃饭,然后才驾车离开。
  我目送着白色的宝马车身消失在视线里,转身走进了这个叫「文景苑」的小区,这个社区看起来已经建好有几年了,但是里面楼间距很大,绿化做得很好,花园、游廊、假山、喷泉一应俱全,应该算是有点档次的社区了,赭色石质外墙的楼一共有四座,楼层并不高都在13、14层左右,我找到了1 号楼,门口没有安防设施,我直接坐电梯到达了108 单元。
  我按了下门铃,过了半响,防盗门被打开,程旭那圆溜溜的大头出现在门后,他见了我也不认生,用一只手指按住嘴巴对我「嘘」了一声,然后有点慌张的看了看里面,捏着嗓子说:「你怎么今天才来啊,我不是说不要周末来我家吗?」
  「我妈今天在家里休息呢,别吵着她。」我耸耸肩说:「今天刚好路过这里,想起你还有个东西在我手里,就顺便给你送过来了。」「好了,现在东西交还给你了,我走了。」说着,我把那张手机记忆体卡塞在程旭手里,当然里面有关那天网吧的视频已经被我删了。
  「等等,你那么急着走干嘛?」看我作势要走,程旭又把我叫住了。
  「东西已经还给你了,我还留这里干嘛?」我不想多事,家里妈妈还在等着我呢。
  程旭那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却开口反问:「你那天好像很在意网吧里那个美人阿姨的样子,还把我的手机记忆体卡抢去,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关系?」「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都与你无关。」我有点不耐烦,这个小孩子真的很多事。
  「哦,这么说你并不是很想知道那个美人阿姨的事情了?」程旭好像有些失落,我并没有表示出他预想中的热情。
  「什么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他的话让我提高了警惕,一伸手变抓住程旭的上衣,目冒寒光。
  「别激动,高狠帅,别激动,高狠帅。」程旭连忙抓住我的手腕,免得被我一把提起。
  「你叫我什么?」他的叫唤让我皱起了眉头。
  「高狠帅啊,你不是长得又高,看起来又很帅,就是不像是有钱的样子,但是你那天动手打人又狠又快,所以我就给你起了个外号,很贴切吧。」程旭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但是他说的话却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姓高,以后别乱叫外号。」我瞪了他一眼。
  「那不是都叫高嘛,有啥区别」程旭嘴里还嘟囔个没完。
  「好了,别扯淡,你跟我说你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打断他的自我吹嘘。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跟那个美人阿姨是什么关系?」这家伙还跟我提条件了。
  「这个具体不能跟你说,但是她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我淡淡的说。
  「很重要的人?她看起来年纪比你大很多,不可能是你老婆。」程旭好像从我话中找到什么似的,开始自言自语。
  「如果说是你妈妈的话,好像你年龄又大了点,她应该是你的姐姐或者阿姨之类的吧。」「好了,别猜了,赶紧告诉我有关她的事情。」我不得不打断他的推理过程,要让他这么说下去半天都说不完。
  「昨天下午放学后,我跟几个同学去市二中的足球场踢球,市二中你知道在哪吗?」见我摇头,程旭好像很满意这种效果,他继续说:「市二中就在帝豪山庄附近,帝豪山庄是本市首屈一指的高尔夫温泉别墅,能住那里的都是顶级富豪,那个山庄里我们这个区就隔着一条江,过隧道坐公车要1 个小时。」「我们在市二中踢了2 个小时吧,然后又跑到附近肯德基吃汉堡和辣翅——因为我妈昨天加班没空回家做饭,所以就叫我在外面吃饭了。」「吃完后,我自己一个人朝公交车站方向走去,刚好经过帝豪山庄的大门口,晚上这个时间门口车辆挺多的,都是保时捷、法拉利之类的豪车。」「我一边走一边看着,正好有一辆加长的黑色宾士S500停在了门口,因为前面一辆兰博基尼的车主好像跑去找门卫说什么,把入口给堵住了,S500也动不了,我正好站在S500的后面,刚好透过摇下来的车窗看到两个人坐在里面,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坐在靠近我这边的位子,她穿着件白色圆领连衣裙,外面披个黑色小外套,那连衣裙看起来很短,她白白的大腿都露在外面,长长的卷发披在脑后,对了她脖子上还系着根珍珠项炼,由于她的头都是侧着靠在旁边开车那个男的肩膀上,所以我看不见她的样子,不过我当时想这肯定是个美女,不过不知道她是旁边这个男人的老婆还是小三,因为她旁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多岁的样子。」说到这里,程旭又停顿了下,好像在判断是否适合继续讲下去。
  「继续说,别停。」我口中简短的迸出几个字。白色圆领连衣裙,黑色小外套,珍珠项炼,我记得昨天下午白莉媛出门的时候便是这身打扮,她不是说跟几个女伴一起吃饭吗,怎么会坐在一个男人的车里。
  「好好,我说了,等下你可不要激动啊。」程旭想了想说。
  「我正想走开,这时山庄里面开出一辆车子,那车灯亮的晃眼,我正要拿手去挡一挡,刚好看到S500的后视镜里,那车灯刚好打在那个女人脸上,把她照得一清二楚,我当场就惊呆了,这不就是上次网吧里那个美人阿姨吗?」「你确定是她,没有看错人吗?」我沉声问道,手里使了点劲,程旭的双脚顿时一半离地了。
  「放手,快放手,衣服弄破了我会给老妈骂的。」程旭有点急着掰着我的手腕,我松了松手,让他重新站稳。
  「我就说你不要急嘛,没错,我那时候认真看了三遍,那眉毛,那鼻子,那嘴巴,就是上次看到的那个美人。」程旭并未因为我的态度而有所变化,他语气里有点兴奋,但是接下来他说的话却让我心情降到了谷底。
  「她当时闭着眼睛,头侧着靠在那个男人肩上,另一只手还挽着男人的胳膊,脸上的那种表情很奇怪,不是高兴也不是悲伤,就像…就像…」程旭好像一时找不到形容词一般,卡壳了半天,才接了下去。
  「就像我妈当年在结婚照上,抓着我爸的手时候的表情一般。」程旭的话让我心凉了半截,妈妈不但跟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私会,而且好像还是自愿并且很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模样,这是为什么呢?
  「她一起的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吗?」我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松开了程旭,另一只手却把防盗铁门抓得紧紧的。
  「额,我那个时候光顾看美人阿姨了,没怎么注意去看男的,不过那个男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脸上好像戴个眼镜,穿件棕色的西装,肩膀宽宽的,好像挺结实的样子。」「没一会,那辆兰博基尼动了,S400的车窗也摇了上去,很快就开进山庄里面,这就是我那天晚上看到的,要不是你把我手机记忆体卡抢走了,我还可以拍几张照片给你瞧瞧。」程旭说完,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嘟囔着。
  我们两个人此刻都陷入沉默,程旭是已经把话说完了,我却是无心说话,这时屋内传来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随之一个女人出现在程旭身后,她穿着一件藕色棉质睡裙,一双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脸上贴着白白的面膜,看不清长相。
  「小旭,你在跟谁说话啊,怎么隔着个门?」这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她应该是程旭的妈妈。
  「妈,你醒来了啊,我看你昨天好像很累的样子,所以就不想吵你,这是我朋友高大哥,我们在聊天呢。」程旭看到母亲走了过来,急忙朝我挤眉弄眼的,好像是想让我配合他的说辞。
  程旭妈妈边走边把脸上的面膜揭了下来,等她走到程旭背后,刚好跟我面对着面,我们俩视线相对,都呆住了。
  「怎么是你?」我们两个几乎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
  没想到程旭的妈妈,就是我上周在铁拐李家看到的那个女人,此刻她素面朝天,白净丰腴的脸上没有化妆,一对杏眼下眼圈有些深,顺滑的黑发绑在脑后,显然一副居家妇人的装扮,跟那个在铁拐李身上淫水四溅的荡妇相差极大。
  「妈妈,你们原来认识?」程旭看到我们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
  我们双目相对呆了半天,还是她先露出恳求的神色,有些凄婉眼神里好像在求我,在她的儿子面前为她保持秘密,我心头一软,随口回答:「原来她是你妈妈,我前几天有去社区找你妈妈办事呢,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程旭对我的说辞毫不怀疑,的确以她妈妈的职业,我就是认识也很正常,程旭妈妈朝我轻轻点了点头,眼睛里透出出谢意。
  看到程旭妈妈之后,我倒是不急着走了,嘴里说着:「程旭,我有点事想要跟你妈妈谈谈。」脚下却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程旭倒是没有怀疑什么,他估计巴不得跟我多聊一会。
  程旭妈妈稍微迟疑了下,我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她的头差不多只到我的胸口位置,好像闻到我身上的男性气息似得,她的脸上稍稍多了两块红晕,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向后退了一步扭头说:「小旭,妈妈今天有点累,午饭你帮我去买下好吗?」「我的包包里有钱,你自己去拿一下,不准拿太多哦。」她又补充了一句,程旭很听话的去拿了二百块出门了,看样子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等防盗门关上,程旭妈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她看了看我说:「你…
  要不要喝茶,先坐一坐吧。」我并没有坐客厅的沙发,而是就近在餐厅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这时候我才有闲暇观察这个屋子,三室一厅的格局,进门右手边就是餐厅连着厨房,左边隔着个玄关就是客厅,正面对着是三个房间,屋子里的装修有些时日了,可以看出屋主当年花了不少金钱和精力去装饰,但是明显现在已经很少去打理它们,家俱上都积了一层灰土,显示出灰暗颓败的气息。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跟那个拐子的关系是怎么回事,怎么开始的?」我看程旭妈妈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她坐下来说。
  程旭妈妈这才放松的在我身边的椅子坐下,缓缓讲出她的故事。她姓钟,名小箐,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丈夫在八年前已经去世,只有一个独生子程旭。
  她原来是本地人,通过招工进了街道办工作,后来通过推选当上了社区主任,现在已经是第二个任期了,由于工作和个人原因,她一直没有再婚,独自把孩子养大。
  四年前,她社区内原三港公司的家属楼赶上拆迁,铁拐李是重点的钉子户之一,当时街道下了死命令,每个干部都要包干一人,谁不能完成任务,就不用来上班了,铁拐李是当中最令人头疼的钉子户,不但性格乖张、脾气暴躁,而且身怀异力,动不动就会跟人起冲突,动手伤人的情况时有发生,街道里人人都视其为大麻烦,最后钟小箐躲不过,只好自己承担说服他的任务。
  钟小箐没想到,原本自己认为只是比平时更困难的工作,居然成为她人生的转捩点。铁拐李不仅像预料中的难缠,自己每天上门给他做思想工作,主动关心他的生活,一点都没有打动对方,反而引起了他对女性的觊觎。
  终于,在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里,钟小箐上门劝说铁拐李离开已经被拆了一半的危房,或许是她淋湿的衣服激起了铁拐李的色欲,或许是铁拐李心存歹意已久,那个晚上她就在简陋的地面上,被铁拐李强行占有了。
  事后,她曾经想要去报警,让司法机关惩治铁拐李,但是铁拐李威胁她,如果她胆敢对他不利,自己的独生子就会遭到报复,况且自己身为社区主任,被人奸污的事情暴露出去的话,以后让孩子在邻里间如何抬得起头,无奈之下,她只好忍气吞声,但铁拐李并未因此甘休,而是抓住她不敢声张的命门,不断的向她索求肉体,而她只能一一顺从。
  自从钟小箐成为铁拐李的女人之后,铁拐李倒是不再带头闹事了,在领导和同事眼里,她是为单位立了一大功,也多次得到上级的表扬,这时她反倒是对铁拐李有些感动,在拆迁工作完成后,她主动帮铁拐李申请了廉租房和低保,还帮助他办起了修鞋摊子,本以为通过这些可以打动铁拐李,从此了结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但是事非所愿,铁拐李并不愿意放弃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反而变本加厉的要胁她,扬言要去上级部门揭发自己用身体争取钉子户的行为,她只好再次忍辱吞声,从此一步步的沉沦于铁拐李的胯下。
  于此,我对钟小箐与铁拐李之间的纠葛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不过这些并不是我关注的,我继续问她是否了解铁拐李要求她扮演的角色。
  钟小箐说她并不是很清楚铁拐李的想法,只是有一次她穿着平常在家里家居服去铁拐李那儿,记得那天自己只是挽了个普普通通的发髻,但是铁拐李却显得极为兴奋,本来在那方面就很强的他,那天整整要了自己七次,只弄到两人筋疲力尽为止。
  从那天开始,铁拐李好像对自己穿着和打扮有了特殊的兴趣,每次都要她穿上90年代流行的衣服,打扮成家庭主妇的样子,而且还不能穿自己以前的旧衣服,得穿上他指定的款式的衣服,包括那双金色凉拖和高跟红底鞋也是他给的。
  而且,一旦看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打扮好后,铁拐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对待自己还算客气的他,会变得十分暴虐专横起来,不仅命令自己像奴婢一样服侍他,而且还常用极端下流的语言辱骂自己,好像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来折磨一样。
  说到铁拐李的变态嗜好,钟小箐的脸上露出十分羞耻的神色,但是她微微翘起的唇角又好像陶醉在回忆中一般,并不是想她所说的那么深恶痛绝。
  我继续问她,铁拐李把她当作什么人了。
  钟小箐犹豫了一下,有些踌躇的说:「我只是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也不敢问他为什么,怕惹他生气。」「不过,有几次喝醉酒后,他折磨我的时候嘴里会念着几个字,好像是」小莉「、」莉儿「之类的,事后我也不敢去问他。」她又补充了几句,但是语气里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对铁拐李念念不忘的这个女人有些心存芥蒂。
  我问她认识的人里有谁跟铁拐李所说的相似,她沉默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
  虽然我心里还有疑问,但是从钟小箐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单亲母亲,被铁拐李用卑劣的手段征服之后,出于多种因素不得不屈从于他,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肉体和心理也逐渐对铁拐李产生了依赖感,从而由身至心被铁拐李完全控制,并任由他淫虐取乐。
  对于她的遭遇,我并不同情,铁拐李和她都是独身,他们爱怎么寻欢作乐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只是有些怜悯程旭,他知道自己母亲不为人知的一面吗?
  他知道母亲的残疾人情夫吗?他又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事实?
  我正要起身离开,在玄关处看到柜子上摆了个相框,相框里是张三人的合影照,照片中右侧的钟小箐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清爽干练的齐肩短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头部向左侧稍微倾斜,左边是一个年纪30岁左右的男人,发型是10年前流行的款式,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双唇厚实,看上去五官几分程旭的样子,应该说程旭的轮廓很像他,从他与钟小箐的头部水平线看,他应该比钟小箐高很多,他们中间是一个2 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商店里成套的童装,样子就是个缩小版的程旭,这应该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
  不知怎地,我对照片上的男子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某一处见过似的,但穷尽我那残缺的记忆库也找不到这个人,这个男的看上去也不是很英俊,但是很稳重很有安全感,应该是女人都很乐意亲近的类型,可是我总觉得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透露着一股邪气,让我从内心里有些反感,而我越看到这个人,这种反感之意就越重。
  「这个男的,就是你去世的老公吗?」我拿起相框指给钟小箐看。
  钟小箐看着照片里的男人,流露出一种类似热恋中女性的表情,她又扭头仔细看了我半天,我发觉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反复将我和照片看了好几遍,有些犹豫的回答:「是他,他已经死了八年了,你还找他干什么?」她的话有些答非所问,不过我并没有深究,我只是点了点头说:「没什么,但是你如果在乎你儿子的感受,希望他能够健康的成长,迟早必须了结跟铁拐李的那种事,每一个孩子都需要正常的家庭。」我的话好像刺中了她内心中最敏感的一部分,她有些慌乱的扑倒跪在我的身前,双手抓住我的裤管,脸上神色凄婉的哀求我:「不,不要让小旭知道这件事,求求你了,绕过我们一家吧。」对于她的话我有些疑惑,我只是暗示她关于铁拐李的事情会伤害到她儿子,为什么她会如此慌张,我按捺不动,暂且观察她的反应。
  「放过小旭吧,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来承担,只要你乐意,怎么惩罚我都没有关系。」钟小箐见我丝毫不动,情绪更为激动,紧紧抱住我的双腿,苦苦哀求,连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腿上都没发现,薄薄的睡衣下两只丰硕的奶子都贴到我的腿上,她白嫩的脸颊在摆动中好几次碰着我的下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我下身一热,裤子的裆部高高顶起了一块。
  钟小箐好像感受到我下身的变化,有些害羞的移开了脸颊,但旋后很快便想到什么似得,脸上瞬间由恐惧转为惊讶,并变得有些娇羞起来,她整齐的白牙咬着下唇,好像要把原本已经很红的嘴唇咬出血似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
  我只感到两只柔软的手按住了我的裆部,很快拉炼就被她们解开,一阵冰凉柔腻的触感之后,她双手抓住我的阴茎,将它从内裤中解放了出来,由于我的阴茎正处于昂扬的状态,脱出内裤的瞬间「啪」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白皙的脸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钟小箐好像被我阴茎的长度和壮硕程度下吓了一跳,但随之脸上却浮现出贪婪的神色,爱不释手的抓住不放,很温柔的抚摸套动着,还时不时用她的脸颊去磨蹭着阴茎的顶部,我的阴茎已经在她的刺激下完全勃起了,粗壮的茎身一根根青筋暴露着,暗红色的龟头已经暴露在外面,随着她小手的摆动渐渐浮起一层透明的粘液。
  「小高,你的……好大好长啊,是不是很久没有释放了,让小箐帮你舒服出来好吗?」钟小箐的声音变得又娇又媚,这种声音我在铁拐李家听过,那是她被人操得高潮迭起的时候的声音。
  这个女人的转变也太快了,前一分钟还像个疼爱儿子的母亲,转瞬间就成个了急不可耐的荡妇,她看着我阴茎的眼神就像在海上漂流了几个月的幸存者看到食物一般,一边套弄着一边还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着我龟头上的分泌物,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不由得激动起来,一只手按在她的头发上,向前稍稍用力。
  钟小箐很有默契的向前一凑,那鲜红的小嘴张合间,已经将我的阴茎纳入口中,她款摆着头部,眼神迷茫的看着我,嘴里慢慢的向前移动,我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包裹住,还有一层些粗糙的肉条摩擦着茎身,随着她的小嘴的不断长大消失在那张鲜红的洞口中,但即便是她将小嘴张到了极限,我的茎身还留了一只手的长度拉在外头,而她也不敢继续尝试吞入,开始摇动着头吸允起来。
  钟小箐的动作纯熟老到,每一次当我阴茎顶在她喉咙的极限处时,她都会用自己的一只手抓住我的茎身,防止我过分的插入,而我却顾不得这些,这个女人全身已经被铁拐李调教得烂熟了,对于性和男人的生殖器来说,是她肉体不可抗拒的一部分,所以我毫不怜惜的抓着她的头部,把她的小嘴当作一个容器一般,主导着她为自己口交。
  跪在自己胯间的钟小箐,乌黑整齐的头发,风韵犹存的鹅蛋脸,脸上那种逆来顺受的神情,都极度诱惑着我去羞辱她,此刻的她跪在我的双腿间,脑袋像拨浪鼓般被我抖动着,但是眼神却无比的娇媚,另一只手甚至撩起自己的睡裙,主动抚摸着穿着蕾丝胸罩的肥白美乳。
  我眼前有些恍惚,好像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已经不是钟小箐了,而是高贵美艳的白莉媛,她不是也曾经像这样子,跪在网吧卫生间的地板上,摇摆着头为几个小流氓口交吗;她是不是也在某个夜晚,在某个豪华的社区内,为穿灰色西装的老男人口交吗?在我迷失的这么多年里,她的身边究竟有多少个男人,她都为他们这般口交吗?她也像这个钟小箐一般,淫荡得看见男人的阴茎就遗忘了一切,毫无廉耻的为他们服务吗?
  我手里越发用劲,下身开始像性交一般挺动着,把钟小箐的嘴巴当作女性器官抽插,我猛烈的撞击让自己的阴茎更深入了几寸,每一下深深的顶动,她的脸颊上相应的位置就会鼓起一大块,她的眼睛里潮湿得像要流出水来一般,整张脸在我的胯下变得极为淫荡下贱,但是却充满陶醉的神情,好像很享受被我暴虐的样子。
  我们维持这个动作大概十五分钟左右,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门口传来程旭的叫声:「妈妈,开一下门,我忘记带钥匙了。」听到儿子的声音,钟小箐好像从美梦中惊醒一般,摇摆着头想要从我的胯下抽身,但这个时候我怎容得她脱离,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下体开始用抽水泵般剧烈的动作开始快速作着活塞运动,钟小箐挣扎了几下,眼见没有办法脱离我的控制,干脆闭上双眼任由我抽动,而我却想像着胯下就是白莉媛的样子,对着那个潮湿的口腔迅猛的顶了二十来下,然后屁股一放松,将压抑了许久的精液全部射在钟小箐的小嘴里。
  钟小箐待我的阴茎完全射完变软,才小心翼翼的将它退出,很细心的帮我放回内裤收好,并拉上拉炼,这之后她才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理了理刚才被我弄得松散的头发,走去开门。
  程旭手里拿着两个便当袋走了进来,有点狐疑的看了看我们说:「妈妈,你们刚才在干嘛,怎么我一直叫都没听见吗?」「小旭,刚才妈妈在阳台上教叔叔怎么办理证件,所以没听到你的声音。」钟小箐抢着在我之前编了个幌子掩护过去,这个时候她突然变得精明起来,思维反应都很敏捷,但是从刚才到进门后,她一直没有机会走开,我前面射在她嘴中的精液哪去了呢,不会一直含在嘴巴里吧。
  「哦,我说你怎么听不见呢,对了,妈妈,我买完东西还剩七十块,还给你。」
  程旭没有怀疑母亲的饰词,把便当放在桌上,掏出七十块前放在钟小箐手中。
  他交还钱却在原地站住不动了,鼻子抽了抽好像闻到什么似的问道:「妈,怎么屋子里有股怪味道啊,你们刚才吃什么呢?」钟小箐脸上闪过片刻慌乱,但很快就掩饰好,自己装作到处闻的样子,左右看了看说:「傻孩子,还不是上周的垃圾袋还没有扔掉,你刚才出门都不会记得去扔一下啊。」看着程旭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搔头,钟小箐迅速对我瞟了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举步告辞:「钟主任,我那件事就拜托你了,只要你帮我办好,我不会再外面乱讲的。」钟小箐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事,对于我表示会帮她保密的承诺她显得很开心,脸上笑得像盛开的花儿似得,一边送我走出房门,一边嘴上说着:「没问题,只要你小高要办的事,随时都可以帮你办了,有空常来家里玩啊。」她的话好像有些一语双关,我顾不得去咀嚼其中的含意,推辞了她的送别,迅速下楼往回走去,白莉媛还在家中等着我呢,我应该怎么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