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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0 07:40 / 1450 / 40
天国(修订本)
校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4:41

第十六章
  秋莹一走,夏雨就踌躇不安。他和秋蝉成亲时,春梅母女哭得眼都红肿了,秋莹回来找他算账,他无处可躲又躲到村妇家。那时春梅作了村妇女主任,分管妇女和婚姻纠纷,自然知道他犯的错误性质。起初母女都不理他,后来见他说得可怜,而且说着说着一双腿还跪了下去,小户人家心慈软,抹着泪又给弄好吃好喝的,他才躲过被抓脸的一关。秋蝉一死,心无依着,又三天两头去村妇家,村妇母女照常包他吃,包他困,他在温柔乡里也勾起往日情份,不仅左一声“岳母”右一声“岳母”的叫了村妇,还一遍又一遍的搂着春梅说:我要娶了你的,一定娶了你的,娶了你我才心安……谁知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来,他夏雨即使有三头六臂,也难对付这情场中的斧钺。
  夏雨正愁得吃不下饭,村妇又哭哭啼啼找上门来,告诉他木匠没良心,在南方发了财另娶了女人,来信要她签什么字,她来找他拿主意。
  夏雨接过一看,原来是封离婚申诉书,还有五万元汇款,倒笑了说:“木匠还有良心的,现在的人说离就离,让你继承小木屋就不错了,谁还会把绿花花的票子朝没用的地方甩?”
  村妇就骂:“天杀的说是给我母女安家费,他不汇我也会签字的,他撇了我十多年,我守了十多年活寡,背了十多年空头夫妻的名份,倘不遇着你,我也不想活了,我们女人的命就这么苦么?”
  村妇骂过之后又哭。夏雨想起往日情份,鼻酸酸去拉住手儿,抱到椅上,拭着泪想说我也和你一样,不好过呀,话到嘴边又住了口,把嘴去撮雪白的耳根,一撮起来又闻到一股女人香,下体就扑腾腾的跳,忍不住去扯村妇的裤,扯的开了,那手就朝下摸,摸着滑溜溜的孔,指儿直往里挖,挖得村妇喘息起来,抱了夏雨说:“先人板板,你咋老弄那儿,男人搞女人第一个动作都这样,象离不得似的。”
  夏雨说:“男人搞女人,不搞那儿搞哪儿?”
  村妇扯着手说:“一挖又挖痒了,你要搞就上床吧。”
  夏雨说:“老上床没意思,还是抱着弄。”
  放下村妇,褪出一条腿来,叉搭到自己膝上,掏出自家东西,抹上一泡口水,对了穴口,叫村妇坐下去,村妇一坐,那东西“吱”的一声挺了进去。夏雨就喝了村妇的嘴,搂着腰儿一上一下的挺,挺了一阵,那下面又滋溜滋溜作响,响得两个都笑起来。
  村妇去掐小白脸骂:“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肠变着花样寻开心。”
  夏雨说:“不寻开心,还不真给憋死了。”
  村妇就不再说话,由他挺去,挺了二十分钟,两个又你紧抱了我,我紧抱了你,一阵嘶喘磨抵,瘫到椅背上。
  村妇起身去揩,夏雨按了说:“别揩。”
  把村妇抱到饭桌上,扳开两腿,把头埋了下去。
  村妇蹬着脚说:“先人,你做啥子?”
  夏雨说:“吃你下面的。”
  村妇挣扎着说:“别、别,昨晚没洗澡……”
  夏雨说:“没洗更好,吃了才开心。”
  把那穴里的东西咕噜噜吸舔的尽了,蹲下身去,一寸一寸的扒了看。
  村妇仰起头问:“你又做啥?”
  夏雨说:“看下面。”
  村妇说:“看了千百次,还没看够呀?”
  夏雨说:“这次看不一样。”
  村妇就由他扒去,过了一会,喘喘的问:“那毛是不是还很多?”
  夏雨扒着阴毛说:“黑麻麻一片,很多的。”
  村妇扭着腰儿问:“那肉是啥颜色了?”
  夏雨扒开两片说:“阴唇变得紫黑了,里面还红鲜鲜的。”
  村妇说:“那孔儿呢?”
  夏雨就朝里扩,扩成个喇叭口儿,再抽出来,两片又合拢了,仰了头说:“很大的,不过弹性儿还不错。”
  村妇叹口气说:“人老了,啥都在变。年青时我的腰是出了名的柳枝儿,前天去翻五年前的裤,那腰就搂不上去。不仅腰粗了,就连那儿也在变,你不说我也觉得比先前大多了,原先两个指头插进去还嫌紧窄,现在呢,三个四个都嫌宽了。一蹲下就张得开开的,说去摸摸,整个手都进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痒了自个去操自个呢。”
  夏雨安慰着说:“岳母莫悲观么,大有大的好处,再大的东西轻轻就放了进去,就象钻热被窝儿。”
  村妇嘟着嘴说:“要说大,还不是你死抵蛮捅撑大的,还好意思拿别人开心。还有我那女儿,婚没结就让你给搞了。前天她解溲,我去掏茅坑,顺便瞅了一眼,原来是多美的一个莲蕾儿,现在呢,已变成一朵怒放的喇叭花了。我就担心,将来嫁人上床,能哄得了谁。”
  村妇一说,夏雨的脸就阴沉起来,起身去磁盆里洗了手,对着墙上的镜子照,见头发很乱,拿了梳子去梳。
  村妇起身穿上裤子,去扯着夏雨袖子说:“给你说个正经事儿,木匠离了我,我就成寡妇了,都说寡妇难当,这后半辈子咋过,我想过多少遍。你不是说过要作我女婿吗,我母女也被你搞到这个份上,你不嫌弃,我把女儿嫁给你,你看怎样?”
  夏雨转过身来,捧着村妇银盘脸,嘻嘻啄了一口说:“要娶,我就先娶了你。”
  村妇摸着脸说:“别假惺惺说假话了,假话说多了就被人看白,年青人的怪脾性我不知道?我老了,没吸引力了,将来只有靠了女儿。”
  说到这里,又伏到夏雨肩上抹着泪道:“你这天杀的,可别象头次再哄我们。”
  村妇走后,夏雨却矛盾起来,在选择秋莹和春梅上,不得不绞尽脑汁。在他看来,作了村里妇女主任的春梅,不仅是柳溪数一数二的小美人,而且对自己一片痴情,将来做了妻子,无疑有享不尽的艳福。秋莹虽多次表示过爱,可他始终不相信她,总觉那爱是做出来的,凭她条件,在这么个开放的社会里,即使不走苏珊路子,也会去嫁个阔佬或当官太太。何况人心不古,口头表的不等于心里想的,一朝热情过去,还不说声甩你就把你给甩了,你个乡巴佬教师,能把她其奈何哉?何况这次回来,对自己拿架拿势,要挟威胁,哪还有半点学生模样?苏珊把他整怕了,他无法再去接受那受气包的现实。比较起来,还是啥地位也没的春梅可靠,山鸡攀不得金凤凰,晦气的夏雨只有去配晦气的母女俩了。
  主意打定,夏雨给秋莹去了封极为委婉的信,他在信中把自己比作山鸡,把秋莹比作金凤凰,说山鸡只有呆在山上草窝里的份儿,配不得梧桐高枝的秋莹。他要她郑重考虑,如果错走一步,不仅自己毁了自己前程,还会恼恨他一辈子,苏珊就是前车之鉴。他静侯着她的复音。
  秋莹接了信后,以为夏雨不是谦虚,就是过于迂腐,笑骂了句没志气的东西,就提笔写了十多页的回信。她在信里热情洋溢地回顾了他们的师生生活,她说他是她的引路人,没有他就没有她的今天,何况在读书时她就委身于他,享受到他给她的无限快乐,至今回忆起来还激动不已。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的性格是越得不到的就越要得到,认准了的路就走到底,绝没回头的余地。她还告诉他,她回城后已向局里谈了,麻脸局长好说话,同意秋后调他进城。她叫他作好当新郎的准备,待进城的一天,去拍张两米见方婚照,再举办一个人人都羡慕的婚礼……写毕签上“莹”字大名,落了年月日,又激动的去台头“雨哥”处,印了一个大大的口红,她要让他知道,她又一次热烈地吻了他。
  也许秋莹一生事业有成,爱情却要遭受些磨劫。那信发到柳溪邮局,被中心校一女教师取走。原来夏雨分到柳溪时,那教师多次追求过他,夏雨对女人虽是见一个爱一个,却不买她的账,约会定一个悔一个,情书接一封退一封。那女士一气之下,做起了女光棍,自然把夏雨恨得个要死,夏雨和秋蝉结婚,就打了夏雨小报告。一次到邮局看家书,家书没收到,却见着秋莹寄的信,把它取回拆了一看,见篇篇都是肉麻的话,更是醋罐儿打翻,把信封踯到地上,一连踏了三脚不算,又呸呸呸吐了信纸好几泡口水,丢到抽屉里。一月后,因撒尿找手纸翻着信儿,又去厕所边撒边看,撒毕去揩了尿眼,甩到粪槽边。学校扫地女工和夏雨同村,扫厕所见着信封信纸,认出是夏雨的,就好心拾了去。
  夏雨久不见秋莹回信,就证实自己的看法,认定秋莹是要去攀权贵的了,所以不好意思回复,就有种被捉弄之感。大凡男人有了这种感觉,就是只兔儿也要生出报复心来。一气之下,把爱情标志的高档二胡锁到箱子里,以示眼不见心不烦。再学了黛玉焚稿,把秋莹的上百封情书统统化作一炉灰,以泄被作弄之愤。然后仿照娶秋蝉办法,由村妇杀了一头猪,宰了两只羊,办了几十桌丰盛的酒席,请来亲戚邻朋,热热闹闹放上几通鞭炮,喝了几天喜酒,做了村妇的赘门女婿,夜夜搂着母女俩快活,把个秋莹忘得个干干净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4:29

第十五章
  夏雨恋上春梅,又把秋蝉丢到脑后。秋蝉早被弄上身孕,只因少女没经历,一点也不知觉,直到裤带一天天紧了,去摸小腹,有个碗口大的包,才慌慌张张告诉母亲。她妈伸手一摸,吃了一惊说:“瓜女儿,你已有了,还不把他喊来,把那事给办了。”
  一会又皱着眉说:“这两月他很少来家了,你也不过问一下,年轻人心花,要去爱上个超过你的,我看你这辈子咋办?”
  秋蝉一听,慌忙跑到学校,去寻夏雨,夏雨正在悠哉游哉拉二胡,急急拉到家里,掀起衣服叫他摸,夏雨一摸,张着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秋蝉急了,拉着他哭道:“你口口声说要娶我,把我弄上咋不开腔了?不去办手续,孩子一落地,叫我咋做人?”
  其实夏雨也曾死了心要娶秋蝉的,只因他对女人是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爱上秋蝉又去恋了春梅,如果定了这边就甩了那边,如何向春梅母女交待?何况他还懂些法,尽管和苏珊感情破裂却没离婚,倘若去扯证,那岂不犯了重婚罪,重婚罪是要坐牢的。倘若不去扯,非婚同居又弄出个娃儿来,局里知道了,不开除公职也得给处分。左难右难难住了夏公子,不管秋蝉怎么哭叫,当晚连饭也没吃,就去蒙了被呼呼闷睡。
  还是秋父见识多,知道夏雨的难处,在饭桌上开导着说:“证扯不扯也无所谓,我们这里的风俗是搬到一起就是两口子。比如我先前也有个麻脸老婆,后来秋蝉妈偷偷爱上我,我就对老婆说,你去跟了河边那个歪嘴吧,麻脸配歪嘴谁也不说谁。就搬到秋蝉妈家里。我们一起生活二十多年,女儿也成人了,也没哪个说过盐咸醋酸。你要真喜欢我女儿,就办几桌酒席,把亲朋地邻请来作证,你就成了我的事实女婿,苏珊也找不起你了,生孩子也光明正大。”
  秋母也巴不得完了女儿婚事,天天拉着夏雨规劝。夏雨到了这步田地,为掩人耳目,只好按秋父意见去办,由秋家备了几桌酒席,亲朋地邻们热热闹闹吃了两天又恭贺一番,夏雨就理直气壮做起秋蝉丈夫来,村里也没哪个有言语。
  隔没两天,夏雨和秋蝉结婚之事传到中心校,教师里有人以夏雨犯了“重婚罪”,向局里打小报告。教育局按章办事,派人通知苏珊,看苏珊的态度。苏珊正和王一周二搞得火热,对来人嗤着鼻说:“我懒得管他的穴事,他爱和谁困就和谁困,别说困一个,就是把柳溪女人全困光了,我也不眼红。”
  一来民不告官不理,二来局里因夏雨是柳溪树的红旗,见苏珊不追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不了了之。
  几个月后,秋蝉生产,孩子先伸出一条腿,人们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又是秋父主意高,叫拿大称砣去吊,吊没两分钟,嫩腿“咔嚓”断落,那没见过天日的身子就永远留在了母亲体内。秋家慌忙朝医院抬,抬到半路上,秋蝉蹬了两下腿,便咽了气。夏雨抚着尸体哭得死去活来,直到把秋蝉埋了,又去坟地上哭了三天三夜。
  秋蝉死后不到一年,柳溪镇却发生了一件特大新闻,一位不知名的省级厅长拨款一百万,专修从柳溪镇到柳溪村的公路,公路修成后,那位厅长被请来剪彩,剪毕的当晚,一辆小车和一辆载着花圈的大车开到了柳溪村,第二天,秋蝉坟上就出现个特大的花圈。有人看见是跛腿厅长从小车里被簇拥出来去放的,又有人认出放花圈的厅长就是当年的老羊倌。
  也在秋蝉死后不久,H城墓洞事发,王一调了外县,苏珊被全县通报并降了一级工资。教育局一来要挽救她,二来也有心恢复夏雨和她的夫妻关系,通知夏雨去做苏珊工作。
  夏雨去了县立二小,苏珊不仅不开门,还在屋里恶声恶气的骂:“你去干你的野穴吧,死了一个秋蝉,还有秋蛾、秋虫、秋蚂蚱的。你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就想了你?老实告诉你,我的男人多得很,天底下除了你外,只要夹着根鸡巴的都可做我男人,就即使男人们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夏雨头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满腿黄泥的乡巴佬教师,还有狗胆跑到城里来耍无赖?”
  没一会门开了,一盆沤了多天的臭尿哗地泼出来,淋了夏雨一身一脸。大凡天底下女人的心最阴冷,说甩男人就永远甩了,再没回头的余地。夏雨也是不识时务,又讨了一场辱,直到摸着满脸臭哄哄的尿水,才大彻大悟过来。他做了十多年的空头丈夫,她给他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讲受气包他算得上世界之最,他愤怒了,暴跳着要冲进去拼命,冲到门口,他又退缩了,他在她面前,翻遍所有的历史,就从没英勇过一回。他退到楼梯口,一脚踏虚,咕辘辘顺着楼梯滚了下去,后面就飞来苏珊格格的冷笑和关门的巨响。
  夏雨从二小出来,心里恼得慌,到一家小酒店喝了大半瓶“千杯少”,便去街上乱转,不知不觉转到一家OK厅门前。那种地方他只看过招牌,从没去过,便仗着酒胆钻了进去。屁股刚落座,来了个端瓜子啤酒的胖女人,不仅胖得没了颈儿,那屁股就要改他夏雨两个半,他以为是小姐,气得一挥手赶跑了。接着是个苗条的,白脂粉从额头直扑到了脖根,仿佛如苏珊戴了假面具来哄他,一声怒吼把她掀出了坐桶。第三个是极温柔的,左哄右骗把他拖进包间里,脱裤时他去她胯间一摸,摸了一手的臭,又跳了脚骂臭烂穴喊滚。那小姐就生死不依,哭着扭去找老板。老板见夏雨酒气汹汹又长得不俗,摸不清是哪个县长的舅子或老表,生怕给得罪了,左劝右劝一阵,小姐才放了手。
  白白丢掉一百元坐台费。
  夏雨晦气的回来旅店,睡到次日中午醒来,写了封颇为激昂的离婚申述书,投到公安局。过没十天,局里通知他和苏珊去填表签字,这对挂了十多年名的空头夫妻,才彻底分了手。
  再说秋莹读完县中,由于小学时就有舞蹈基础,加之天生付窈窕身材,又幸运进入市立艺校的舞蹈班。在县中读书时,尽管夏雨不常去看她,她还一月回一趟柳溪。一到艺校后,山重水复,银河路断,也半月一封鸿雁飞书,向夏雨传递她爱情的炽焰。不过,那炽焰还是被泼过冷水,那是在艺校的最后一期,她得知夏雨和姐姐以筵代婚,公然同居,气急败坏跑回家里,骂父母老不醒事,专干荒唐事儿,骂秋蝉不要脸,抢了自己丈夫,哭骂的够了,去学校抓夏雨的脸,寻遍所有厕所及角落,也不见夏雨踪影,才哭哭啼啼回到学校。
  秋莹回校后整整哭了一月,哭的眼泪干了,那恨气就冒出来,顿着脚骂:“你夏雨负心汉找得野婆娘,我秋莹就找不得野男人?天底下立着撒尿的多着哩。”
  她的目光又活泛起来。班上男生都是全市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白马王子,她开始邀他们唱歌、跳舞,白马们早把她视作冷面天鹅,想吃又不敢出嘴,一个个如何不受宠若惊,趋之若鹜。可是,唱了跳了三五次后,她又觉得白马们的脸儿白得太过份,象马屎旦撒了一层霜,那马腿马腰也如风吹了的败柳,没点儿精神,尤其故意张大的马嘴里挤出的流行歌声,就象在哭死去的爹娘,使人浑身起鸡皮皱儿。一个傻冒不小心捏了她纤手一下,她更觉那是鹰爪或烙铁了,惊叫着逃到校长办公室,使学校不得不给傻冒一个很有档次的处分。
  有次学校组织观摩市歌舞团演出,台上一个二胡专家正出神入化独奏二胡,剧场里流淌着如泣如诉的琴声潮水,人们鸦雀一片。
  秋莹听着瞧着,屁股突然弹了起来,冲着台上大声喊:“夏雨!夏雨!你是爱拉二胡的夏雨!爱拉二胡的夏雨!”
  剧场混乱了,琴声嘎然而止,演奏家以为发生了什么政治骚乱或地震,当场尿了一裆尿。
  回到学校,人们开始怕她躲他,她也躲着人们。学生们说她犯了神经病,老师猜她受过剌激,也有人议论是着了魔,那魔是什么,谁也说不出。受处分的傻冒更把她看作女鬼,吓得去住了医院。幸亏那种尴尬的日子不长,三个月后,秋莹毕业分回H县。
  回到县里,她分到文化宫,作了舞蹈辅导老师。跳过几次示范舞,H县的头面人物就赞她是舞蹈天才,于是天天里三层,外三层去围观,给她喝彩,给她鼓掌,给她送鲜花。面对热烈的彩声掌声,她眼皮也不抬一下,鲜花递过来顺手甩到地上,再一路踩过去,那花瓣儿便印上美丽的舞鞋印。
  一个副县长两个部长叁个局长及四个街痞,却不死心,熬夜给她写求爱信,她收到后,把十封信儿们通通贴到门外专栏上,象文革的一排排大字报。
  人们惊愕了,惊愕之余就是满街满巷的议论,有人说她是冷美人,冷美人的心是冰做的。有人说她是天鹅降生,天鹅的眼朝天上望,谁敢去闻天鹅屁谁就被撒上一泡天鹅尿。议论得最多的还是说她有神经病。不管人们怎么说,她秋莹还是秋莹,她还是那个能得到的玛瑙她不要,飞走的麻雀却要去追的怪女孩。
  她的情丝终于复活了,那是秋蝉死后夏雨又和苏珊离婚的日子,在那段日子里,她悲悲切切为姐姐之死而哭,又痛痛快快为苏夏之离而笑。哭过笑过之后,在一个清明节里,兴冲冲去找文化局长借车,局长给她派了最好的桑塔拉和司机,她买了个大花圈,带着把新订做的高级二胡,开到柳溪镇,沿着坦荡荡的水泥路,直奔柳溪学校。
  小车开进操坝里,夏雨正在睡午觉,听到喇叭响,以为哪个局长来检查工作,慌忙整衣出迎,一见秋莹从车门钻了出来,吓得脸也青了,急忙躲进厕所里。秋莹下车就瞧见了夏雨,跟到厕所门外去等,左等右等不见出来,就去打了门骂:“你在里面是屙吊颈屎呀还是在躲我?姐姐跟你不到半年就走了,怪可怜的。清明节家家都在扫墓,你不去祭祭我还得去看看,花圈上还写了你的名字哩。”
  又拿脚去踢着门骂:“我看你还躲不躲,我看你还躲不躲!”
  一连踢了三高跟,夏雨才开门钻出头来。秋莹恨恨瞪了一眼,把花圈塞到他手里,在前面举着,自己和司机在后面跟了,来到秋蝉坟前。
  那坟造在一个山湾里,三面环着光突突的山,前面一条溪水绕过,坟上放着个被雨水淋脱了纸的大花圈,圈架里伸出一窝茅草来,在春寒料峭中瑟瑟抖着。
  秋莹将花圈摆到坟头上,放过一串鞭炮,去坟前跪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姐姐,你咋面都不见一下就自个走了,你一走就再也见不着你了。生前我恨你骂你,你走后又好想你,可想你有啥用呢,买衣你不能穿,买食你不能吃,买车你不能坐,我只有把眼泪洒给你了。”
  抹了一阵涕泪,去扒着大花圈哭诉着:“姐姐,你虽不该走而走了,可还遇着个知痛知热的老羊倌,人家千里迢迢来修公路,给你送花圈,人人都在颂他的功,赞他的德,你在九泉之下还得到点安慰呀。可我呢,你走后他就好象不是我们家里人似的,我辛辛苦苦赶到学校,他还跑到厕所去躲我,好象我是吃人的老虎甩都甩不脱似的。姐姐,想当年在柳溪读书时,我们三人虽斗过嘴,却也过得有滋有味。现在怎样了,走的走了,活着的东一个西一个,就象那陌路人,一个好端端的梦被撕成了碎片,想起来就心酸酸的要哭。你活着时,有委屈还向你诉,现在向谁诉去?向他么?你看他还拿背抵着我去扯你坟头上的茅草哩。我活得好苦好累好委屈呵,有谁知道呢?他这天杀的,扶都不来扶一下!哇、哇――”
  秋莹哭诉到后来,声嘶力竭去抓花圈框,去扯瑟索着的茅草,千声万声喊着姐姐,一身高档连衣裙滚得满是泥水。夏雨挤了几滴眼泪,和司机硬把她架回家里。
  秋莹休息一阵又吃了父母做的好饭菜,心情平静了许多,眼浸浸跟着夏雨来到学校,去看当初住过的房间,屋里已住了远道学生,不过不是女生而是男生,星期天都回家了。也不管脏不脏,躺到床上哭一阵又搂着夏雨亲一阵,哭亲的毕了,去扯着夏雨耳朵骂:“你想甩掉我办不到,我活了二十多岁,除斗不过姐姐外,还没败给过任何人。头次躲过我算你走运,今天祭姐姐也饶了你,以后再躲到厕所耍滑头,看我不抓破你小白脸。”
  当晚睡到夏雨床上,搂着夏雨爱了一遍又一遍,直爱到黎明才睡去。
  翌日上车时,秋莹从车里拿出二胡,对夏雨说:“我知你在柳溪太冷清,买把好的给你。你那把蛇皮蹋了,拉起怪沉闷的,这把是上海乐器厂订做的,专家鉴定过,音质音量都很好,没事也拉拉,见到它就象见着我。不要姐姐走了,耐不住又去做偷野的事。这里的村姑村妇我最了解,你不寻她她也要寻上门来,她们是有企图的,不是图了你的小白脸,就是图你给书不收钱。不比你我是有感情的。为了你,人们都说我疯了,着了什么魔,我也觉得自己真疯了,真着了魔。凭我的条件,啥都得的到也啥都丢得下,可我没那么作,这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姐妹俩都给了你,你不要让我失去一个姐姐,又来逼疯了我。”
  夏雨听得诚惶诚恐,生怕得罪这只白天鹅,真把自己什么地方给抓破了,他不敢说个“不”字,只把那头象啄木鸟似的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4:20

第十四章
  夏雨弄上春梅,那脚就朝村妇家跑的勤了,到了夜里,照例是困了村妇又去偷春梅,村妇尽管不高兴,却也防不胜防,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次村妇走亲戚,夏雨要拉春梅上床,春梅说还是上山吧,妈鬼得很,回来撞着又要黑脸。两个去后山摘黄瓜。黄瓜种在玉米地里,地边有防老熊的看守棚,春梅摘了阵就说累了,要去棚里躺躺。
  夏雨捡几个嫩瓜儿,去溪里洗净回来,见春梅仰八叉躺在铺草上,嘴角挂着微笑,两个半园的奶撑起水红衬衣,衣摆卷了上去,暴出圈雪儿似的小腹。新做的萄花裤把三角区绷得十分突出,一条凹槽直向股下伸去。便蹲下去轻轻拉了裤儿,把粉腿朝两边分开,只见一片肥突之下黑毛稀松,蚌肉重合,中间一条细缝儿,含着晶莹莹的露,拿指去拨开,里面粉红红一个小孔……夏雨那晚弄春梅,只觉穴口紧扎扎的好受,不知小妮子才两年,那下面就变得比她脸儿还好看了。瞧得兴奋,捡根细瓜去插,那孔儿就一张一合,泌出许多亮晶晶水来。
  夏雨正抽得起劲,春梅就醒了,只觉下面鼓涨涨的痒,起身去看,脸刷地红得如三月桃花,伸手去抓瓜儿,夏雨一把扯出,笑嘻嘻朝嘴里送,春梅去夺着喊:“吃不得的,吃不得的,不怕脏了你的嘴?”
  夏雨三口并作两口嚼吞着说:“吃得的,我喜欢。”
  春梅见他那馋样儿,格格笑了说:“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明天去讲课,满教室还不是一片臭穴气。”
  夏雨扑上去抱了,一边干着去喝了嘴说:“我就喜欢臭穴气。”
  ……
  从山上回来,春梅烧了洗脚水,端到堂屋里要老师一同洗,两个的脚伸到盆里,春梅嘻嘻的去踩老师脚背,夏雨哩哩的翻过来挖她脚心,春梅就格格抬了脚笑。夏雨瞧那脚腕白如玉笋,拉到嘴边亲了一会,顺着裤管去摸大腿,大腿滑滑腻腻十分肉感,指儿直往上钻,触着肥腻腻的两片瓣儿,拨的开了,把指插入兴奋的搅着。春梅就靠了壁头,哼哼唧唧往下滑,终于“哐啷”一声,凳儿翻了,屁股落到地上,一对白脚搭在盆边。
  春梅嘟着嘴去摸屁股说:“你看你,把人家屁股都摔痛了。”
  夏雨穿了鞋子,笑着去抱起,一边陪着不是,一边去揉两瓣屁股,揉时又极不规矩的去拨穴槽儿,拨得槽口突突的跳。春梅嘻嘻的打开手说:“谁要你来揉!刚才一搅,人家的尿就涨了,要撒的。”
  夏雨听说要撒尿,更来了精神,忙拉掉裤儿,抱朝了脚盆说:“撒呀,就撒在盆里。”
  春梅格格扭着腰说:“抱着人家,撒不出来。”
  夏雨说:“我摸摸就撒出来了。”
  把手去摸着个热稀稀的尿眼,尖着指去插,尿孔太小插不进,便在尿眼上搓揉起来。
  春梅哼哼吊了颈子说:“搓得好肉痉的,人家更撒不出了。”
  夏雨抽回手说:“使劲挤呀,小孩子就是大人抱着尿尿的。”
  春梅憋红着脸挤了半天,终于“哗”地一声,那尿如箭射到盆里,溅起一片白花花的水。夏雨去摸,那尿孔儿撑得好大,食指一插插了进去,那尿就没了。
  春梅急得去抓了手叫:“你咋插那儿了,憋得人家好难受?”
  夏雨放了手,尿水又如虹射了出来。
  春梅撒毕,正要下地穿裤,夏雨不让,抱到床上去掀腿儿,春梅挣扎着说:“你干什么?”
  夏雨嘻嘻的说:“吃尿!”
  把头埋到胯里,对着尿孔,一阵滋滋滋的吸,吸得孔儿酥麻失禁,一股余尿“哗”地喷出,喷了夏雨一脸。
  夏雨“哟”地叫了一声,正要伸手去抹,村妇就掀门回来了。
  原来村妇有个堂姐,堂姐生孩子,照例去送人亲蛋,堂姐留着吃了午饭,就匆匆赶了回来。进屋听得两人在床上说话,探头去看,见春梅光着屁股仰八叉躺在床上,夏雨蹲在胯下抹脸。村妇的脸就黑起来,招呼也不打一句,径直去了厨房做饭。
  春梅正被夏雨吸得麻痒难禁,听到锅铲响,慌忙推开说:“你看你干的好事,妈肯定看见了。”
  扎了裤子,拉着夏雨去帮烧锅。
  吃饭时大家都不作声,吃罢天已黑下来,夏雨坐着抽烟,春梅收拾碗筷,村妇提了潲水喂猪,把猪打得满圈的跑着叫。
  村妇喂毕出来,见夏雨脚下丢着五六只烟屁股,就问:“你今晚睡哪儿?”
  夏雨嘻嘻的说:“由岳母安排罢,我听岳母的,岳母咋说我咱办。”
  村妇愣了一下,接着就来了气,大声冲着厨房说:“我几时成你岳母了,你又几时成了我女婿?由我安排,我安排得了吗,安排了又有谁听?我三十好几了,人老了,跟不上形势。听说外面开放得很呢,城里就有啥OK的,小姐们脱光了腚一排排的躺着,由男人们去挑去选干那事儿,比过去的妓院还妓院。连我那死鬼木匠,也一去十几年不回来,还不是应着时新找了别的女人。现在的年青人男的都眼低,眼珠子只盯着年青幼小的。女的都眼高,专去攀有钱有势年龄大的。邻村有个女娃,才十几岁肚皮就大起来,父母问她整死不说。一天有人从柳溪河边的一家门外过,听得堂屋里有人在叫,一看,见那女儿正被一个做生意的老头压着,乐得什么似的。回来一说,父母打了女儿一顿,女儿竟跑到老头家不回来了。隔没几天,老东西捧着五千元来到她家,冲着她爹喊岳父,她妈喊岳母。那老头比她爹还大十多岁哩。”
  说完,黑着脸进屋,砰地把门关了。
  夏雨被村妇说的脸儿红一阵白一阵,觉得再留下来没意思,去寻火把要回学校。春梅从厨房出来,撇着嘴说:“妈又发啥神经了,尽说些疯话,别理她。”
  扯着老师进了自己屋。那一晚,两个心绪都不好,只搂着亲摸,不敢大动。听村妇房里,也是翻来覆去的整夜叹息。
  次日,春梅气着母亲,放学后就不回家了,晚上和夏雨睡在学校里。
  在学校干那事不担心被人发现,一弄起来,那快感又超过几十倍,两个就爱得如胶似漆,谁也离不了谁。
  春梅一连三天没回家,夏雨也不再来,村妇又耐不住了,挨到第四天,硬去学校把两人拉回家里。当晚做了顿好饭菜,吃毕烧水抹净身子,把夏雨扯到自个床上,搂着说:“那晚我说了几句气话,你就当真噎在心里,和我生疏起来了,你是喝过墨水懂道理的人,咋这样的小气。我知她爱着你,你也喜欢她,两个钻在一起,就象干柴遇着烈火,非做那事不可,何况一做起来,你快活她也快活,快活起来就没完没了。你要作女婿我不反对,只是她十六岁还不到,骨子嫩生生的,过早去压还不给压变了形?不象我几十岁的人,身子骨长定了,下头随你捅,上头随你压,不掉一斤也不蚀一两,以后鸡巴痒了来找我,我满足你。”
  村妇没说出生怕夏雨弄上春梅,把自己给甩了,不过夏雨听出她言外之意,觉得好笑,去喝了嘴儿说:“岳母,听说你年青时也很风流的,八九岁就和人来了。”
  村妇说:“八九岁懂个啥,还不是和男孩们在山上闹着玩,学了大人去耸,弄得一点麻酥酥的痒罢了,有多大意思?要讲干,还是十五岁才干的。不是我吹,那时我也是十村八寨的小美人,哪天没十几个小伙来缠我?”
  夏雨说:“你就和他们一起搞轮奸了?”
  村妇去掐着屁股说:“说得多难听,我才不搞轮奸哩,十五岁的姑娘让十几个大男人来压,还不把那儿给捣烂了?我只瞧上一个在城里读过书的,他长得比你还帅哩,你也别见笑,我倒真和他干了。那是一次去柳溪河边玩,他捧着我的脸夸我好美的,后来又学了你要看下面,把我抱到一块石上,扯了裤儿去瞧,又夸那儿比脸还俊,边夸边把那东西挺了进去。第一次弄得好痛的,后来就不痛了。那次过后,两个就一天也离不得的,弄到后来,就怀了春梅。”
  夏雨说:“听说你丈夫又矮又丑,你咋去找个丑木匠?。”
  村妇叹口气说:“嫁木匠是父亲给包办的。弄上春梅后,父亲还是把我嫁到木匠家,当晚就生下春梅来。那木匠脾气大,没满三天就丢下我们母女去了南方。起初还一年回来一两次,这两年一次也不回来了,听人说挣了些钱就去搞野女人,连家也不顾了。”
  夏雨说:“木匠不在家,下边痒了咋过的?”
  村妇说:“咋过的?还不学了你自个拿指去抠。”
  夏雨说:“光拿指抠有啥意思,村里男人多的是,喊几个来搞搞有谁晓得?”
  村妇说:“我才不和村里男人搞哩,别说那些人一身脏黑,就那一口的烂牙臭也够得你闻。活寡也难守,你不同他们来,他们就缠着你,白天这个来摸,哪个来捏,都让我给打走了,晚上敲门的更多。有晚忘了栓门,一个摸到我床上,把我弄醒时那水正咕咕朝里射,射了还赖着不走,我就喊春梅,春梅拿了菜刀来,照着那人屁股砍了一刀,他才号叫着跑了。他跑后,我烧了一大盆水,边抠洗边哭,哭了一整夜的。好在那次之后,村里人都知我贞烈,再没个敢来缠我了。你来了后,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你。”
  说罢,喘喘的去搂夏雨。夏雨想起那晚摸尿眼之事,手就在肥胯里摸搓开来,摸着个筷头大的眼儿,尖着食指去插,插得村妇去扯了指说:“哟、哟,你咋插那儿?弄得里面尿涨涨的,人家要撒尿。”
  夏雨下床端过个盆儿说:“岳母,就撒在盆里。”
  扶着村妇去盆上蹲下,那尿哗哗射了出来。夏雨趁那孔儿撑大,并着两指插了进去,那尿就被堵了。村妇推着手说:“你不怕憋了人家尿精?”
  夏雨说声不怕的,把村妇推到床边,掏出自家的东西,对准尿孔就抵,村妇腰儿一闪说:“你抵了哪儿?抵得人家好涨的。”
  夏雨说:“抵了穴。”
  又一挺,那鸡巴就没入尿孔里。村妇憋得满脸通红,去抓着说:“你、你咋抵那儿了,那儿是弄、弄得的么?”
  夏雨说:“弄得的。”
  咕唧咕唧抽了几十下,把精液汩汩射进尿泡里。待夏雨抽出来,村妇扯纸揩着说:“说你们年青人怪就是怪,放着个现成的穴孔不弄,专去整稀奇古怪的尿眼,尿眼是屙尿的,又不是给男人搞的。”
  揩的毕了,又去扯着夏雨东西说:“幸亏我是尿老了的,才容得下你这么大的货,要是去戳年青的,还不把人家那儿捣成穴花花了。”
  夏雨扳过村妇身子,摸着屁眼说:“岳母,以后还要捣你后面哩。”
  村妇突然恼着脸说:“既然是你岳母,你咋还没大没小的乱说?屁眼是捅得的么,你又见哪个女婿去捅了他丈母娘的屁眼?”
  夏雨嘻嘻的去对了嘴说:“没有过的还可以开创么,听人说外国录像里还有日口的,就是把鸡巴放在女人口里,让女人含着象吮冰棍那样的吮。”
  村妇说:“我就说这世界咋变得越来越古怪,下面不日日上面,二天还要日到天上去干月亮娘娘哩。”
  说罢就嗯嗯唔唔搂着夏雨倒在床上。
  村妇消了气,夏雨照常去村妇家。一个雨天的下午,村妇打扫房间卫生,春梅帮不上忙,借口去后山摘菜,拉着老师钻进草屋里,躺到草堆上抱了亲嘴,亲了一阵又都忍不住褪下裤儿干那事,正干的要射时,听得村妇吆喝着鸡儿朝草屋走来,春梅提着裤子躲到草堆后面,夏雨来不及躲,拉了把谷草盖住身子。
  原来村妇清扫完房间,去草屋抱草垫床,一群鸡在菜园里啄菜吃,边吆喝着走进草屋,看见草儿乱翻翻的,拿脚去掀,掀着两瓣白屁股,见是夏雨,笑着说:“一个老师光了屁股跑到草堆里困,也不怕别人笑?”
  见夏雨屁股沟上满是草,勾了腰去揭着问:“春梅呢?”
  两个大白奶便从衣口里挤出来,一摇一晃,象悬吊着的白葫芦,夏雨也不打话,伸手去捏。村妇被捏得吁吁喘喘的,扭头瞧周围没人,去扯了手说:“冤家,把人家捏痒了,要弄就弄吧,我也好想的。”
  自个去草堆上躺了,拉下裤子,两腿一张,把夏雨拖到身上。夏雨要射没射的精儿正憋得慌,也巴不得找个孔儿泄泄,便“滋”地挺了进去,搂着村妇大动起来。村妇正在虎狼之年,从没吃过饱食,含了那东西,就搂着夏雨,一边拼命迎凑,一边淫声荡语直叫:“呵,冤家,你一抵进去就好快活,过去弄过多少遍,还从没这么快活过,啊、啊,你今天棍儿咋那么硬,戳得人家里面的肉一颤一颤的,颤得浑身都酥透了。呵、呵,穴口也颤起来了,象火夹样在夹你的棍哩,呵、呵,要夹断了……夹断它,我要夹断它,把它留在里面……”
  两腿就紧勾了夏雨的腰,憋着气直往上挺,淫荡之态不可名状。
  村妇正夹的得意忘形,春梅突然从草堆后钻了出来,嘻嘻的看着妈说:“妈,你也躲到这儿搞呀?听你叫得好响的,我还以为哪儿的男女跑到我们草屋来撒野。呵,还有夏老师,你干妈也不轻点,顶得那么狠,搞的妈不好过一声接一声的呻唤。”
  村妇一听,愣了半天,红着脸撤下腿来,掀着夏雨骂:“你们伙着到这儿搞,哄骗老娘上当。刚才我见谷草乱翻翻的,还以为是鸡儿狗儿去爬翻了的,想不到是你们……我算钻了圈套了,钻了你们设的圈套了……”
  夏雨紧按着不放说:“岳母,钻了圈套才好哩,钻了才快活,不钻就没这场快活了。”
  村妇揪着夏雨屁股骂:“谁是你岳母了?我是你岳母,那还不是在和女婿乱来了?听说老丈母同女婿干,叫做啥。啥伦的,我在啥伦了?
  你俩合伙整我,我啥老脸都给丢尽了。”
  原来春梅躲到草堆后穿了衣服,听得母亲和老师弄上了,一来要丢没丢的阴精憋的难受,二来想起那天的恶气,有心要出出妈的丑,才钻出来说了一番不该女儿说的话。
  春梅见母亲骂她俩合伙整她,便撇了嘴说:“妈,说那些话干啥,你们又不是没搞过的,想搞就搞么,我也不干涉你们,你们搞好了,我做饭去。”
  春梅走后,夏雨压着村妇弄的泄了,才爬下身来。村妇拿谷草边揩边伤感的说:“我这是为了啥呀,到底为了啥呀?啥脸都给丢尽了,在晚辈面前再抬不起头,说不起话了,我是自作自受呀。”
  夏雨捧着村妇亲了一口,安慰着说:“岳母别悲观,我全听你的。”
  村妇推着说:“全听我的有啥用哟,她还不是冲着我来的?”
  夏雨去扒开村妇两腿叫:“哟,岳母的毛比春梅多,孔儿也比她的大,她春梅算老几,还有胆冲着岳母来?”
  村妇打开手骂:“又在说啥疯话儿?她还是孩子,还没到那年份上,到了那年份,还不跟我一样。我老了,也没啥想头了,你们男人就爱年轻俏丽的,弄上她可别忘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雨说:“岳母并不老的,要说老,生姜还是老的辣。”
  村妇掀开骂:“正因为我又老又辣,你才嫌老了辣了,去搞鲜嫩不辣的。”
  夏雨被噎得作不了声。
  两人回到屋里,春梅已做好饭,吃完后夏雨赖着不走,在睡时他提议三个睡做一床,春梅也极力赞同。村妇一来拗不过小妖精,二来也怕分开睡,夏雨去陪了春梅,自己不好过,也勉强同意了。三个上床,夏雨夹在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中间,一手去抠个骚穴,抠的母女俩都哼起来,尤其村妇哼得最厉害。春梅的眼睛就湿起来,后悔下午不该丢母亲的面子,说出那番不该说的话,硬把夏雨推到妈身上。夏雨把村妇耸的丢了,又来搂春梅,待要射时,春梅推着说:还是射到妈里面,给我生个胖弟弟。夏雨抵入动了两动,便如大水缺堤,咕噜噜喷了。村妇就紧搂着夏雨哭着说:“我女儿对我是有良心的,我对你也只差点掏出心来了,娘儿俩都给你搞了,天底下还有这种事么,你这没良心的可别甩了我们呀。她爸不顾家,两个女人生活没主心骨,今后就指望你了。”
  夏雨也感动得不行,紧抱着说:“岳母放心,我夏雨不是陈仕美。”
  这样亲亲热热过了几月,春梅小学毕业,作了村里最年青的妇女主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4:09

第十三章
  夏和她表雨迷上秋莹秋蝉,去村妇家次数就少了,少的原因不是他不喜欢村妇,而是因为村妇是有夫之妇。
  村妇确实有个四尺长的木匠丈夫,那是她父亲给包办的,包办缘由是木匠很会找钱。村妇年青时也是出了名的小美人,自然不满这门亲事,于是偷偷好上一个读书人,三搞两搞,就把肚子搞得如鼓儿一般。
  父亲发现后打了女儿一顿,再拿乘小轿抬去木匠家。进门的当晚,村妇两腿一叉,就给木匠生下个呱呱叫的义务女儿来。木匠长的矮丑脾气却大,成亲没三天,就背着木活去了南方。读书人见村妇嫁了木匠,也赌气去从军,在一次中越战斗中踩响了一颗地雷,就再没回来过。从此,村妇便一人带着春梅,过起那有夫无君的寡居生活来。
  村妇勾上夏雨,并没忘记丈夫,她向去南方的人打听木匠下落,人们告诉她世界在怎样的变化着:农村人往城里涌,城里人往南方跑,国外洋鬼子也跑来大陆修房造屋,象要占领这个地球似的。还有人告诉她,南方是个快乐的“天国”,那里的人们在怎样做着一种卖穴买穴生意,那生意又如何如何的红火。一个去过南方的人说他见着了木匠,在给一家私人老板做木活,挣的钱都去买了女人困。
  她是弄过穴的,还从没听说过穴还可以卖,就更不知道怎么个卖法。
  柳溪镇三六九逢场,她几乎场场都去的,街两边摆着的萝卜五角一斤,青菜三毛一斤,还有那猪肉牛肉羊肉,四元五元六元不等,人们为多一分少一分争得面红耳赤,争的毕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于是,她就从菜摊上的买卖去推测,那还不是女人们都光着腚去街的两边躺了,男人们再根据穴模穴样讨价还价,说得合适就搂着搞起来,满街都是晃动着的白屁股,满街都干得哼哼唧唧的,那不成了个牛马交配市场了,这个世界咋变成这个样?她就千诅咒万诅咒木匠不是人,把一门子心思去想了夏雨。
  村妇想夏雨想的急了,天天去后山望学校,望是毕竟望不来,于是去柳溪镇打上十斤好酒,又买件有档次的的确良衬衣,叫春梅给老师送去,再喊来吃顿便饭。
  春梅被夏雨拉回学校,一晃进入五年级,也在深深地恋着老师。她十三岁破了身,那是外地读初中的表哥跑到山里玩,把她抱到草丛里,弄了一个下午,晚上又爬到她床上,使她过早的知道了男女间事儿。
  从此,她开始留意起男人们。对门有个叫“鸡胸”的同学,人长得丑却搞过不少女孩。有次她去河边,他把她抱到杂柳林里,扯了裤儿正弄得欢,夏雨就来了。她读过三年级,崇拜老师,真希望老师也来弄弄自己,夏雨果然来摸了亲了,她就兴奋的告诉给母亲。夏雨和村妇勾搭上,她彻夜地偷听着他们床上的响动,偷听了又吃母亲的醋,把那凳儿盆儿往地上摔,摔过又盼老师来………
  当天上学,春梅把衣服交给夏雨,又把妈的话说了三遍,夏雨一试,果然合身,才想起好久没去村妇家了,眼睛就湿浸浸的。放了学后,带了两截花布,跟着春梅来到小木屋。
  村妇不在家,春梅开了门,堂屋里堆着宰过的猪草,有股潮湿味儿,夏雨就抬根凳在屋檐下坐。春梅泡了茶,递到老师手里,猪儿在栏里叫起来,去厨房提了潲水去喂。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对面山湾,几家瓦房又添了些新砖新瓦,靠边的那家茅屋却垮了,几根乌桩子撑着塌了地的茅草架,茅草已乌黑得结了壳。招呼春梅问那茅屋是哪家?春梅从猪栏出来,揩着手羞羞的说:“鸡胸家的。”
  夏雨吃了一惊说:“鸡胸?鸡胸早没读书了,他去哪里了?”
  春梅红着脸说:“不晓得。”
  夏雨想起杂柳林的事,就不再问,抬头来看春梅,见她两年功夫就长高了,白胖胖一张稚脸,洗褪了的水红衬衣紧裹着半园的奶,一条绿纤维裤儿包了两瓣圆屁股,脚趾在凉鞋里动来动去,象十个洗净了的藕。越看越怜,拉过手儿说:“春梅,你长高了,也漂亮了,多象你妈呀。”
  春梅就活跃起来,顺势倒在老师怀里,夏雨去亲脸蛋,春梅就格格笑得仰在膝上。夏雨去瞧那横卧了的瞧身子,衬衣缩了上去,露出截雪白肚儿来,裤腰挣开个口,里面白的黑的隐约可见。师生俩反正是摸过了的,夏雨就不客气地从开口朝里摸,摸着肥突突的阴阜和几根稀松松的毛,知道她已长毛了,再摸着两片湿润润的肉,脑海里就闪现出那个红孔儿,指儿正要往里深入,蹲在桥边的黄狗突然摇起尾巴来,春梅眼尖,慌忙溜下膝扎着裤腰说:“妈回来了。”
  村妇提着一袋鱼和一只杀了的鹅回来了,见着夏雨,自然高兴,母女俩都下厨房做饭,做好围着桌吃。夏雨三五杯酒下肚,人就晕晕乎乎起来,迷着眼去瞅两人,醉眼看女人是雾里看花,愈看愈美的。村妇坐在对面,银盘的脸象绽开了的玉兰花,丰乳在酥胸里一动一动的,象藏着两个大糍粑儿,那腰又极园极细,细到桌下看不见。瞧到这里,情不自禁把脚去蹬,先蹬着黄狗,黄狗“嘎”地跑了,再蹬着村妇腿窝,村妇趁势夹着,嘻嘻的来盯了夏雨笑。夏雨呷了口酒去瞅春梅,春梅埋着头,那粉脸儿更象羞月半掩,便借着酒性,捧过春梅的头,去脸上“啧”地亲了一口,摇摇晃晃去抓酒瓶。村妇忙按了瓶口说:“瞧你醉成啥样了?酒给你留着的,明天带到学校去喝。”
  叫春梅舀来饭,待夏雨吃过,春梅收拾碗筷,村妇端了猪草去喂猪,夏雨帮不上手,坐到堂屋里喝茶。
  喝了一会,酒就醒许多,尿却涨了,起身去解。农家茅厕和猪儿是共一坑的,也不分男女。夏雨进去,村妇喂完猪,正蹲在踏板上面朝外撒尿。夏雨顽皮地去蹲了对撒,边撒边去摸村妇的尿眼,尿眼被尿一冲,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插了进去,搅得村妇喘吁吁扯出手说:“好人,待会儿弄吧,我还得去换床单呢。”
  起身扎上裤子,去夏雨胯下捏了一把,笑嘻嘻把灯留下,提着潲桶走了。
  夏雨撒完尿,灯被一阵风吹灭,摸着黑往回走,走出两步,又撞着个人儿,那人撞在怀里一动不动。夏雨知是春梅,脑子里又闪现出那红孔儿,就一把搂了,乘着酒性去扯开裆口,一把摸了下去,先摸着又软又细的毛,再拨开两瓣肉儿,尖着食指朝里插,一插竟“滋”地插了进去,一边兴奋的搅着,一边神魂颠倒的想:“她长毛了,孔也大了!”
  春梅被搅弄得浑身酥麻,两脚乱颤,口里喊着人家要的,手去扯老师的裆。夏雨忙抽出手来,去小脸上“啧”了一口往回走,走出几步,后面就响起猪食棒击打猪儿的乱叫声。
  夏雨来到村妇房间,村妇刚换完床,忙去关了门,扑到怀里,一头诉着盼望之苦,一头把夏雨推到床上,连衣也来不及脱,卟地吹了灯,搂着弄起来,弄的两个都丢了,夏雨点上一只烟说:“春梅要毕业了,考学校超过年龄,你咋打算的?”
  村妇勾着脖子说:“超过就算了,她也不想读。听说村里要换妇女主任,正在物色人选,村书记还提过春梅呢。”
  夏雨说:“当妇女主任也好,春梅不善说话,却会做事,村里也需要个脚踏实地的干部。”
  村妇说:“告诉你一件事,春梅在恋着你呢。”
  夏雨说:“她怎么恋着?”
  村妇说:“那次你一走,她就冲我黑脸,把那桌儿凳儿门儿踢得山响。女娃人大心大,见不得别人快活。”
  春梅恋着自己,夏雨自然知道,试探着问:“她恋我啥呀,我有啥值得她恋的?”
  村妇笑着说:“恋你啥?还不是想吃你下面那砣东西哩?”
  夏雨说:“你说些啥呀,她还小。”
  村妇说:“还小?都十六了。她十三岁就破了身,背着哥弄得嗯呀唔的,第二天还不好意思抬头见我哩。尝过那味儿,咋忘得了,不给她点好处,你走后,她还不知要把什么给砸了?”
  夏雨说:“我带了两截花布,给她缝条裤儿,十六岁的大姑娘,还穿着透明纤维布多不好。”
  村妇说:“一条裤就把嘴给堵住了?要堵嘴,还得你自个去。那次你摸她,她回来就给我说了。后来我问她咋告起老师状来了?你猜她怎么说,她说我不说你会去吗,你不去他会来吗?好象她成了我们的大媒人似的。我戳着她额头骂,小鬼头,人小鬼大,爱上了老师吧,她就红着脸不作声。”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呀?”
  村妇说:“老师搞学生有啥稀奇的,你不是搞了秋莹,把她搞得很有出息了?人们说‘要得会,就给师父睡’,这话也说得有道理。”
  说到这里,两个又搂着弄起来……
  春梅从厕所出来,见母亲关门熄灯,发了一阵呆,嘟着嘴回到自家床上。刚一躺下,隔壁就传来床的咿咿呀呀摇响,接着就是一片呻喘,她听得出,妈在呻吟,老师在喘息。一会又是啪啪哒哒的抽响,抽响中又混杂着什么咕唧咕唧的声音,象是弄出了水来。觅了壁缝去看,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床和心都抖得厉害。她是尝过那滋味的,就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就去想像隔壁的情景:老师东西弄进妈的里面,会怎么怎么的动着,妈含了那东西,又怎么怎么的快活着……男人东西弄进女人里面,为什么会快活,她说不出个道理,愈说不出就愈觉得神秘,愈神秘就愈要去思想、去体验,去发现……想得眼泪花花的了,又恨恨的骂:你们才做得出呢,把我甩在一边去安逸,当初要不是我报信,你们能在一起么?困在一起快活就把我给忘了!看我明天不把锅儿砸了,缸儿打了?想着骂着,那下面就象虫儿爬了似的麻痒,麻痒中象有什么东西流出,伸手去摸,那瓣儿张得开开的,里面稀糊糊一泡液,发一声恨把指插了进去,待抠出爽爽的水来,才慵慵懒懒睡去。
  春梅睡了一阵,被隔壁母亲和老师说话声惊醒,贴了壁去听,话又没了,又传来床的压响。她懒得去听那淫声荡语,穿了鞋去厕所解溲,撒毕起来,想起母亲在床上快活,一咬牙把一升糠拂到猪槽里,再抓了猪食棒去打猪屁股,打的猪儿们满圈跑了叫。走到地坝里,撞着一桶粪,把那粪踢得哗啦啦流了一地。仍不解恨,经过母亲门前,对着门狠狠踢了一脚,才“哇”地一声,握住脸冲回自家床上。
  村妇和夏雨正弄得畅快,春梅一闹,村妇就惊慌起来,推着夏雨说:“小骚穴跑出来发母猪威哩。”
  夏雨也觉再弄没意思,翻下身来说:“让她发吧,有委屈就让人家发出来,憋在心里不好受。”
  村妇说:“她有啥委屈?还不是冲着你我来的?刚才我说了,不给她点甜头尝尝,她是不依的。”
  夏雨说:“她还是学生,我怎能去做呀?”
  村妇推着说:“谁叫你来真格的,只去亲一下,摸一下,哄哄罢了,女儿家都服哄的。你不去,她明天又要和我拼命,这两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怕出事儿。”
  夏雨虽和春梅亲摸过多少次,应该说只要他一点头,随时都可以和春梅来的,但他并不想搞春梅,他不愿去重犯秋莹的错误,不仅名声不好听,而且在他看来,春梅比秋莹还难缠,秋莹是嘴上功夫,说过就算了,春梅是死脾气,动则以罢课来要挟。听村妇一说,也觉得不去哄哄,那死妮子明天不仅赖着不上学,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来。
  夏雨端着灯来到春梅门前,见门半开着,那脚又停住了。村妇披衣出来,见他还楞在那里,接过灯朝里一推,去了厕所。
  夏雨摸着黑摸到春梅床上,那思想又变化了,他知道她在恋着他,但她并不知道他夏雨更爱她,他不仅爱她鲜活水灵的肉体,更爱她的憨痴,他知道那憨痴才是做爱人的最好标准,他真恨不得一口把这只痴嫩嫩的爱鹅儿吞到肚里去,去填补他早已散乱了的思想带来的无比空虚。
  春梅在床上抽泣,夏雨拉过一只小手朝怀里拖,春梅挣脱了又朝床角里睡着哭。夏雨知道她委屈,他自有他的办法。他一把去抱了,叫了两声春梅,春梅没应。
  他便偎着耳问:“春梅,你刚才打猪了?”
  春梅拿手拐他,又去抽泣。
  夏雨捧过脸说:“你还踢倒了一桶粪,那粪臭不臭?”
  春梅一手抹泪,一手去掐他。
  夏雨喝了嘴儿,翁声翁气说:“你还踢了门一脚,那门踢烂没?踢烂了我明天请个木匠补,工钱我出?”
  春梅格格一声,反身搂住老师,咕噜咕噜吻起来,吻了一会,夏雨去摸她下面,摸着软软的毛说:“你长毛了,几时长的?”
  春梅格格笑着去掐老师屁股。
  夏雨又朝下摸,孔儿里已含了一大泡热热的液,指插入了一边搅一边问:“痒不?”
  春梅扭着屁股说:“痒。”
  夏雨问:“哪儿痒?”
  春梅去拉着手说:“里面痒。”
  夏雨说:“咋会痒?”
  春梅羞涩着说:“不晓得。”
  夏雨去粉脸上亲了一口说:“乖!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哩。”
  就要起身下床,春梅一把紧抱了不放,夏雨只得躺下,捧过小脸动情的喊:“春梅”
  春梅“嗯”了一声,脸贴脸去匝了老师颈子。
  夏雨舔着耳根问:“要我弄吗?”
  春梅点了点头,一条腿搭到老师腰上。
  夏雨摸着孔儿说:“弄进去可要痛的,怕不怕?”
  春梅摇了摇头,去抓住老师的东西,朝自己胯里扯。
  夏雨笑着说:“还没脱裤子呢?”
  两个就解衣裤,解的末了,春梅张开两腿,夏雨爬上身去,扒开两片粉瓣儿,轻轻朝里一抵,春梅就抖颤起来,夏雨喝了嘴问:“春梅,痛吗?”
  春梅点了点头,咬着牙说:“抵么。”夏一用力,整根鸡巴滑了进去,春梅一声闷哼,就撒手不动了,夏雨去摸,那穴皮儿紧裹着自己的东西,如吹涨了的肠管,正在紧张,春梅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动、动么。”
  ……
  村妇从厕所回来,憋着气去听隔壁的动静。叫夏雨去哄女儿,她是出于不得已,做母亲的最了解女儿,小骚穴人小鬼大,早爱上了老师,何况这两天眼皮跳得很,倘不去哄哄,不知要闹出啥事来。听得那边在说话,她就知道两人搞好了。女人也真怪,就需要男人哄。男人说爱你,未必就真爱了,男人说一天要干你几十回,其实一两回就泄了身子,男人只要给女人一点点甜头,女人就把他宠到天上去,再不去做背叛之事。
  正想着,隔壁传来女儿的哼叫,那心又紧了,再听下去,又是床的摇动和春梅的呻吟,就擂了胸骂夏雨:这个天杀的,叫你去哄哄,你倒动起真格来了,她才十六呀,你真下得手,你是去哄春梅了,还是来骗我了,我真上了你的大当了!
  骂了夏雨又骂自己,自己真个老糊涂精老糊涂蛋,把块肥鲜鲜的肉送到别人口里,害得自个在这壁厢白吞了许多口水。
  骂了自己又骂女儿,这个不要脸的小骚穴小烂娼,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指去抠呀,还好意思跑出来打猪掀桶踢门的,特别是那一桶粪,淌得满地坝都是,浪费了不说,明天咋冲呀,就是冲了,也是一地坝的粪臭?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啥事都要抢个先,争个赢,还打起母亲的翻天掌来了。
  骂到后来,从柜上抓个一尺来长的玉米棒,插入穴洞里狠命的搅着说:“我让你们快活,我让你们快活,大家都快活,快活到天上去!”
  那壁厢夏雨进入春梅体内,春梅的穴是早弄大了的,其实并不很痛,夏雨一动,春梅就活泼起来,搂着老师娇啼宛转,颤语连连,做出许多的浪态来。
  夏雨知她来了甜头,大着胆子往里送,女儿家是不经弄的,才三五个回合,就干得春梅两眼翻白,身子乱抖,一股淫水卟地从穴底喷出。
  夏雨也憋不住,腰儿一挺,把那精水咕噜噜放了进去。
  夏雨抽出拿被揩后,又温存一阵,才回到村妇床上。
  村妇拿背抵着不理他,夏雨去捏胖奶,被“啪”地打开,又去摸肥胯,村妇紧夹了不让深入。后来去捏鼻子,村妇憋不住才翻过身来,骂他咋动真格把十六岁的女儿给干了,回来还耍死皮。
  夏雨抱了说:“弄春梅可是你做的大媒呀,你放只猫去抱鲜鱼,猫儿能忍住不吃腥?”
  村妇哑了半天,叹口气说:“我这媒人做过头了,村里那么多寡公子不给做,咋做到你头上了?”
  说罢又叹息。
  夏雨忙骑上去以示补尝,可弄起来就觉没春梅有趣,只草草意思了一下。待村妇睡着,又摸到春梅床上,春梅赤条条的躺着没睡,见老师来摸,两个又搂了,这次一弄起来,那快活就无比,春梅忍不住张嘴要叫,夏雨忙去封住,弄得咿咿唔唔两个都丢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村妇身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53

第十二章
  周二一出事,春香就不去墓洞了,一门子心思扑在OK厅里,侍候款爷们赚些皮肉钱。周二出来后,父母担心她一人在城里,会弄出事来,便叫了回去。春香一走,墓洞只剩下苏珊王一,两个仍夜夜的聚了乐,乐极生悲,不久墓洞秘密就暴露了,暴露的人竟是王一的儿子。
  王一儿子王宝气,原在苏珊班上读书,成绩低劣没考上县中校,王一送去读了高价初中。据说学校要培养学生上知天文下贯古今,开展什么社会调查。历史老师打听得城东有座唐代古墓,里面有许多壁画古迹,便找来向导,带着学生去学习先人们创造的灿烂文明。
  师生们来到洞口,扒去遮挡物,进入洞里,一股恶臭便扑鼻而来,把手电去照,满地都是人屎及便纸。不知谁吐了泡口水,一群绿苍蝇嗡地飞起,直往人们的脸上趴。历史教师拂跑了鼻尖上的一对雌雄苍蝇,冲着向导吼道:“分明是粪坑,哪是什么古墓,你老人家咋老颠东了,带我们来闻大便么,大便有啥好闻的?”
  向导是得了好处费的,自然要负责任,去上下左右瞧看了好一阵子,诅咒发誓说:“是古墓没得拐,二十年前我讨口时还住过的,右边洞口进去,一厅两室,象现在的单位住室一样。不知哪些烂娼烂龟儿子,涨饱了饭没事干,跑到这里乱拉屎尿,把祖先人的宝穴当作公厕了!”
  众人捂着鼻朝棺厅里走,棺厅没屎臭,却有股霉味。历史教师握着手电去照,只见中央有座一米高的棺台,那大概就是王妃的卧榻了,榻周雕着盘龙卧凤,虽然模糊,却也十分的好看,众人顿时兴奋起来。
  再去照了四壁,都是红兰白黑相间了的壁画,不过年代久远,已剥落得东一块西一块。历史教师一阵激动,要上前去讲解壁画的伟大意义,那脚刚跨出两步,“哐啷”一声跌在地上,众人慌忙去扶,历史教师就象化了的雪,没了影儿。
  历史教师突然失踪,向导慌了手脚,拿脚顿着地哭嚎道:“我说不来你偏要来,来了见着几堆屎就冒火皮,你想古墓是乱撞乱说得的么,古墓的鬼正要找替身的呀,咋不把你抓了去。鬼抓了你倒不打紧,校长向我要人我咋交待……”
  向导哭嚎起来,学生们以为古墓真出了鬼,老师被鬼抓走了,一个个的脸立时刹白,不知谁喊了声“鬼抓人了”,众人就吓得哭叫着朝洞外跑,边跑边喊:“鬼抓人了”,“老师被鬼抓走了”,“快跑呀,跑迟了鬼就抓去了。”几十个男女蜂拥着朝洞口逃,逃慢了的吓得掉了一裆屎,逃急了的又撞着墓壁,鬼捏了似的叫,正纷乱得不可开交,历史老师突然从棺台后站起身来,拍着屁股吼道:“都回来,你们才活见鬼了!”
  学生们轰地退了回来,去照地面,地面丢满罐头盒、啤酒瓶以及腐烂变黑的西瓜皮香蕉壳,老师正是蹬了个空罐头盒,才摔到棺台后的。
  最后是参观左室了,洞口挡块木板,拿脚一蹬就钻了进去,室里一个铺儿上堆着乱翻翻的被子。历史老师盯着向导问道:“谁在这里困了?”
  向导也觉奇怪,去蹬着脏污污的被料说:“文革备战期间是有人住过,现在不打仗了,都去住高楼大厦,除了街上几个疯男女,谁会到埋过人的墓里困?”
  学生中数王宝气手脚最痒,是走一地翻一地的货儿,扑到铺上翻了两个斤斗,再掀起枕头,搜出一堆红红绿绿的卫生纸和胶管儿,学生们就轰上去抢,有几个把管儿套着嘴吹,吹成一个长长的的筒,顶端就冒出个园园的囊,男女生们就围了看稀奇。
  历史教师从王宝气嘴上扯下管儿,左看了又右看,“卟”地甩到地上吼:“别吹了,这是避孕套。”
  学生们都没避过孕,不懂避孕套,就问老师避孕套是啥玩意儿,历史教师憋红着脸不好解释,向导就笑着说:“啥玩意?就是男人在干女人时,套在鸡鸡上避免生娃用的,你们没见里面还有男人流的精水么?”
  学生们去捏,果然有稀粘粘的东西,就边甩边呸呸的骂娘,骂了去拿卫生纸团揩嘴。向导又笑了说:“那纸是烂婆娘擦过穴眼的。”
  众人又卟卟的甩哇哇的吐。
  王宝气骂了通野婆娘不要脸,跑到墓洞卖穴后,去床底下搜出一堆东西来,学生们争着去抢。历史教师见没啥可学的,黑着脸说:“古墓被破坏了,没啥看的,大家都回去。”
  宝气回到家里,把搜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撂,竟是一对乳罩,一本电话簿和几本书,见书是黄色内容的,就细细翻看下去,翻出两个压偏了的避孕套来,想起向导的解释,要看看男人干女人时到底留了啥东西,拿了只贴着嘴吹,下端鼓涨起来,上端却被什么粘住,对了鼻子去闻,有股臭熏熏的味,赶忙甩了,换上另一只。这只一吹就开,仰着头去捏耍儿,一股稀稀的液顺了管儿滴到口里,腥腥咸咸的,就张嘴咂舌舔噬起来。
  王一老婆在妇联作干事,长得高大黑粗,人们都叫她“马棒”。那天马棒提前下班回来,见儿子在玩避孕套,气得“啪”的一巴掌打落了,骂道:“狗杂种手痒,回来就乱翻,把那东西也翻出来了,那是你玩得的?”
  宝气被打痛了,跳着脚叫道:“妈,你咋红不说白不说就乱打人,那东西不是家里的。”
  马棒去揪了耳朵骂道:“不是家里的,还会哪儿偷了来,龟儿子在撒谎。”
  使劲一捏,宝气痛得护着耳朵,把去古墓参观的事重复了三遍,马棒才松了手,拿火钳夹起避孕套看了又看,闻了又闻,眉毛鼻子挤做一堆骂:“卖穴婆卖穴也卖得稀奇,竟卖到古墓去了,要卖给千百年的死鬼么。”
  火钳一扬甩到垃圾桶里。回头去看桌上乳罩,两个白窝儿各粘了根长长的女人发丝,还有股好闻的奶油香,心想那婆娘也是个爱俏的了,指着宝气骂:“说你杂种不学好就是不学好,别样不拿就专捡女人臭东西,长大了还不给你老爸样,象头老骚驴专搞野女人。”
  宝气被骂得埋着头大气不敢出。
  马棒又顿了脚骂:“还不甩到屋外去,要霉屋子么?”
  宝气拾起乳罩,如获大赦般朝门外跑,跑到门口,突然被马棒叫住,指着桌上电话本儿问道:“那本子哪儿检的,你给我老实说。”
  宝气说:“妈,古墓拾的,是和乳罩避孕套放到一块的。”
  马棒不信他的鬼话,去揪了耳朵问:“没撒谎?”
  宝气偏着头说:“撒谎的是狗。”
  马棒说:“撒谎看我不打断你狗腿。”
  宝气说:“妈,我带你去古墓,床底下还有好多避孕套呢。”
  马棒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宝气溜后,刹白着脸去翻电话本,那是一本金丝绒封面的精装的本儿,封面盖了妇联钢印,扉页上有王一大名,里面记着许多相识的和不相识的男女电话。她记得那是三年前妇联发的,她把它作为生日礼物赠给了丈夫王一,以标志爱情之树永远长青。这个贼王一不思好,竟把自己一片痴情抛到了汪洋里。
  掉了一阵泪,去翻床下箱子,三捆避孕套少了两捆,又诅咒老色鬼搞计划生育搞得怪,竟搞到野女人身上去了。大凡女人心眼都是极细的,只要发现男人们的一点不轨,就会产生出许多的联想,她想到王一不明不白丢了司机宝座,不仅不忏悔,还洋洋得意整夜不归;更使她切齿的,他过去一晚要爬干三五次,现在可好了,一月来上一两回就闹没水儿,害得她不得不自个动手去解渴。于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恨,一对马脚飞舞起来,把那桌儿凳儿及凡能踢翻的都通通踢了个底朝天。
  不过,马棒尽管牛高马大,发起泼来比市井泼妇还泼十分,毕竟在妇联机关受过锻炼,在大事上还不糊涂,发了一阵泼后,又去拾桌凳,还没拾完,王一就回来了。
  王一瞧着四脚朝天的凳儿问:“咋把凳弄翻了?”
  马棒黑着脸说:“你那宝贝儿子要钱去玩游戏机,我不给就踢翻跑出去了。”
  王一问:“他没上课?”
  马棒说:“咋没上的,说是体育课没老师,就提前回来了。”
  王一刁着烟去打开电视机,跷了二郎腿看足球赛。
  吃饭时,马棒给王一夹着菜说:“今晚个妇联加夜班,我要十二点才回来,你看你是留在家里,还是去汽修铺?”
  王一说:“你们忙,我们就不忙?小车又坏了,还得去修,赶着明儿个县长下乡坐,县长那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县长说了,经理调走后我去接班,不挣挣表现咋行?”
  马棒就推着王一碗说:“那就快吃了去。”
  王一吃毕,摸着嘴出门,马棒碗也不洗,远远的跟了梢,她见他压根没去汽修铺,而是去了东城区的沱江边,象鬼一样没入一片荒荆里。
  古墓马棒是去过的,那是文革备战时,她和王一一同参加了那场声势浩大的扫荡牛鬼蛇神战斗,就在那场战斗中,他把她抱到棺台上,整整弄了一下午,在那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她不仅初次尝了人间插穴的无比乐趣,还怀上宝气这个爱神之种,至今回忆起来,还心旆摇动不已。
  马棒跟到洞口,一弯新月已钻进云里,一阵阴风吹来,荆刺在鬼影似的摇,江水呜咽了哭,一只猫头鹰扑楞楞落到岩上,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嗥叫。这是鬼才住的地方呀,只有聊斋里的狐狸精才躲到这种地方来。马棒心里紧了,她不相信活王一会来到死人的世界,但无情的事实又告诉她,不仅王一在洞里,还有另一妇人,两人正说着话哩。
  洞里的妇人问:“春香来过么?”
  王一说:“春香早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妇人说:“我咋不知她走了,她一走你就掉了魂儿,连梦里都喊着她名字。前两天碰着她卖菜,她说你还请她吃过饭,饭都吃过了,还有不拉来搞的?”
  王一苦笑着说:“我是请她吃过饭。那是一次她的菜没卖,来向我借钱吃饭,我到隔壁小餐馆请她吃了。吃时我说我们过去是有情谊的,你走了,我和你珊姐都好想你,吃了还是去玩玩。这个小妞脾气怪得很,她说我们的事早了了,你也别往那门子上去想,就是去想也是白想。我说不玩玩那摸摸也行。她说摸可以,只能摸上面,不能摸下面,而且只这一次。伸手去摸了脸儿肚儿,摸到腰下时,她一巴掌打开手说,你少耍些流氓,我可要喊警察了。把碗一甩就走了。隔了两天来卖菜,把那顿饭钱也甩到了我铺子里。”
  苏珊说:“她没来,床咋乱翻翻的?”
  王一说:“想起来了,下午一群学生从我铺门过,说去参观什么古墓,里面尽是屎。还有拿了避孕套套在嘴上吹的,看模样就象我戴的那种,我就怀疑,会不会是那些酸老师,活人不学去学死人,带了学生来捣乱。”
  妇人说:“你看,你看,避孕套都偷完了,今后拿啥套了弄?几本书也不见了。我的妈呀,乳罩也遭偷了,偷去给他妈戴呀?”
  王一叹口气说:“这地方不能住了。”
  妇人说:“既然晓得,还不快干了走。这社会也真不让人过了,阳间被人赶,搬到阴朝地府也给抄了家。”
  墓洞里的妇人正是苏珊。
  接下去是苏珊的哭,王一的劝,劝了一阵,就是哐啷啷的解皮带响,那声响如猫爪抓了马棒的心,咬着牙往壁孔里瞧,这一瞧那两只眼就鼓得牛卵一般,于是一声河东狮吼,冲了进去,飞起一脚踢翻王一,又一脚去踹苏珊。苏珊正被王一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见那马蹄踏来,骇得一个翻身跑出了门。马棒去追,王一去拖,马棒扑地啃了一嘴泥,再跃起,又被拖啃一嘴泥,气得返过身来按了王一打,从侧室打到棺厅,又从棺厅打到洞外,毕竟王一力小,不是老婆对手,三打两打就被马棒拦腰夹住,一面往家里赶,一面嚷叫着要向县长告奸云云。
  王一一路上挣扎着哭嚎了叫:“我的姑奶奶,你这去告,还不把我的经理前程给撮脱了?你要闹,待我坐上经理位再闹吧,到那时你打我骂我割我狗卵子将我一刀剐了都行。我的黑大妈,黑大奶,饶了我吧,我求你了,求了你呀黑大妈、黑大奶、大黑妈、大黑奶……”
  王一左一个黑大妈,右一个大黑奶,马棒更是火上加油,一路上劈劈啪啪打着白屁股骂:“我就知道你老团鱼嫌我黑了大了粗了,象匹黑头大马,才去偷白屁股白臭穴的,那白臭穴把你迷住了,连家里避孕套也偷了去塞。你也不撒泡狗尿照照,你那身臭团鱼肉下锅都没人吃,还嫌这嫌那的。就算我黑点大点粗点,你当初咋来追我了?追了三天三夜我没理你,就把我骗到墓洞实行强奸威迫。你记得你强奸时咋说的,夸我那儿的毛怎么的密,肉怎么的肥,水儿又怎么的多,把你美得全身都爽酥了,你要永远爱我忠于我,我才顺从了你。弄出宝气来,咋就得了健忘症,背着我去偷野,把水射在野婆娘穴里,让我守孤寡,不得不拿死萝卜棒来补充,你良心上过得去么?还有,你原是小车司机,和首长们一块进一块出,多荣耀风光的,咋一下就贬到汽修铺作了臭修理工,搞得人不人鬼不鬼,还不是去偷白臭穴被人捉了奸,县长下了你司机,当我不知道?你一倒霉我也抬不起头,出门一步也得去钻大车,把头夹到裤裆里。我没嫌你,你倒嫌我了?我要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专干开垦野穴的陈仕美,把你也变成黑团鱼,和我一样的黑。”
  马棒把王一夹回客厅里,再一顿马蹄向团脸踢去,那团脸就成了一堆黑牛屎旦。
  马棒打够骂够,虽没找县长,还是去寻了妇联主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央告她要给她作主。女主任的粉颊上蒙着块巴掌大的白纱布,嘴边及鼻上也有好几处指痕,正坐在办公室的藤椅上垂泪,她也是去OK厅寻男人,被OK小姐给当场抓破的。同病怜着同病,气就不打一处出,捶胸顿脚骂道:“反了、反了,男人没打我们,女人倒自家打起来了。国门一开,洋鬼子进村来,到处煸阴风点鬼火,早先煸动政治叛乱,围攻天安门,现在又煸动女人围攻女人,女人出了叛匪,男人成了帮凶。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不惩治这些女叛匪,别说我这主任宝座坐不下去,就连家也回不去了。”
  主任一边哭一边给县长挂电话,提出要惩治女叛匪苏珊和那邦OK小姐们。县长在电话里撑了喉咙吼:“瞎扯蛋,又不是国民党时代,哪来什么叛匪?王一苏珊的事我早处理过。什么?要求判刑?我看你天天坐办公室坐昏了头,大不了不让王一当经理,再调回老家去,既远离了苏珊,又保全他家庭,就这么定。”
  主任再一个电话打到教育局,麻脸局长回答说:“苏珊事情我们知道了,知识分子重在教育,给她个全县通报,再降一级工资,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开除公职不合政策。”
  电话咔的放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43

第十一章
  他们这样淫乱,却带坏了一个周二,大凡年青人都好学,跟好人学好人,跟端公学跳神。周二自尝了苏珊滋味,又专心专意学了些新鲜花样,那淫胆就一天大似一天,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可以随便摸呀搞的,结果弄出许多麻烦事来。周二家在城西一个未脱贫的山村里,农闲到城里打工,挣几个零花钱,农忙回家帮父母耕田种地。转眼到了秋黄季节,田里谷子要打,山上玉米要收,地里豆子要扯,家里人进城来喊,又回到山村。周二在城里是夜夜和苏珊困惯了的,回到清冷的山村,如何熬得住寂寞,那目光就老往女人身上盯,盯来盯去,竟盯到自家妹子身上。
  周二妹妹叫春香,也正在二八妙龄,别说杏眼儿迷了不少人,单那过早丰隆的肥乳园臀就馋得男人们白吞了许多口水。春香也读过初中,只因考分差几厘,又没钱读高价,就留在家里,帮父母做些家务活。
  周二回来,见妹妹比前更丰满了,也就不管乱伦不乱伦,其实他文化水不平,也不懂什么叫乱伦,竟暗中打起自家妹子主意来。妹妹走东他走东,妹妹走西他跟西,春香去解溲,周二就躲到坎下去偷看。他家厕所面着坎下竹林,又没个遮挡物,只见妹子捺下裤儿,两腿一叉一蹲,玉胯亮出来,两片粉瓣儿微微张着,如半放了的喇叭花……
  周二正看得入神,一股彩虹似的热尿飞射到竹叶上,再滴滴哒哒掉到嘴边,忙拿舌舔了,那骚咸味就美得他飘飘然然,又抬头去望。妹妹撒完了尿,两指去扒那瓣儿,扒得开开的了,一指插了进去,咬着牙一边挖一边哼,眼看腿儿打了闪闪,才抽出手指,去裤上擦了擦,起身扎裤走了。
  春香从厕所出来,去煮猪食,周二跟着去烧火。妹妹往锅里潺了水,把玉米面倒下去,舞着铲儿搅拌,园屁股在灶后甩,一对鼓奶在灶前晃,浅兰的菊花衣拂来拂去,又拂出一溜雪白的肚儿来。
  周二瞧得忘了火,春香停住铲说:“哥哥,你烧的啥火呀,锅里老是不开。”
  周二埋头去掏,弄得一屋的烟尘。春香丢了铲儿,靠着哥哥的肩去拨火膛,满头秀发扑洒下来,拂了周二的脸,拂得周二酥酥麻麻的,忍不住扭过头去,嘴鼻便触着妹妹酥胸,热热烘烘的,象塞着两个热镘头,正想去摸,火就燃了,春香一扭屁股去了灶头。
  吃午饭时,周二端上碗,眼珠就落到妹妹胸上,痴呆呆的一动不动。
  春香拿筷敲着碗边说:“哥哥,饭都凉了,还不吃呀?”
  周二一惊,筷子掉到桌下,埋头去拾,一拾又拾了五分钟。春香见他久不抬头,低头去看,见自己裤脚挽到大腿上,两条粉白白的腿八字叉着,周二眼睛象狗样正在腿上梭巡。脸儿一红,忙收了脚,拿筷击着桌说:“哥哥,满腿都是泥,有啥好瞧的?”
  周二抬起头来,口吃的说:“我、我看妹妹越来越成熟了。”
  春香红着脸说:“哥哥,你乱说些啥呀。”
  埋着头紧扒了两口饭,起身喂猪去了。
  周二瞧妹妹瞧得走了魂,晚上春香去睡,又鬼牵似的溜到窗下,贴耳去听,听得里面一片哼喘,哼喘中又夹杂了床的格格摇响。他是被苏珊调教精了的,知道妹妹在做什么,戳破窗纸去看,暗弱的灯光下,只见妹妹脱得只穿了背心裤衩,仰八叉躺在床上,一手牵开衩口,一手握个什么东西,正往下面塞……周二看得肉棍儿“卟”地顶了壁头,心急气喘去捏,捏了一会,身子一颤,一股阳精奔泄出来,额头“咚”地砸着窗台,屋里的灯便突地灭了,再去听,就没了声响。过了十多分钟,那床又剧烈摇响起来,一声闷哼飞出窗外,就没了动静。
  次日,周二哼哼唧唧躺在床上装病,装到父母上山去了,妹妹也下了地,悄悄溜到春香屋里。先去枕下摸出几根细长的萝卜棒,见上面粘着白胶儿似的东西,猜想那是妹妹昨晚用的了,含到口里品吮,肉滑滑的好味儿,一激动嚓嚓咬吃了两根。再去席下翻出本计划生育书来,坐到床边翻看,见里面有男女生殖器图,标着若干他从没听说过的新鲜名词。男的东西画得和自家一样,没啥看头,女的却画得活灵活现,两边是张开的大腿,中间呈倒“丫”形的毛下画着芒果儿似的大圈小圈,再中间就是一个小孔和一个大孔,他是瞧过苏珊和其她女人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呆看了半天。翻过两页又是介绍性的知识,什么快感、高潮、射精之类,又专心专意看了下去,再下去就是避孕知识,比如男的戴什么套,女的安什么环,还有射精时抽出来排到体外或去按着鸡巴根倒泄到尿泡里等等方法,觉得没啥大看头,又去翻生殖器图和性知识,见页面有几处折角,便抿了嘴笑,妹妹也看这些东西了。再去席下翻出堆结了壳的手纸,正要举到鼻尖去闻,屋外就传来春香吆喝猪儿声,慌忙溜回自家屋里。
  春香回到堂屋,把猪草细细的宰了,提着潲水,一扭一扭去了猪栏。
  周二蹑手蹑脚跟到栏边,见妹妹靠着栏儿倒猪食,两个园奶卡在栏上,如压扁了的一对皮球。春香倒完,勾着腰去搅,两瓣园屁股跷了起来,一摇一晃,又十分惹人动火。周二从妹妹身上看到一种无比的魅力,那魅力是什么,他说不出,却比较得出,那是苏珊和城里许多女人都不具有的,脑壳“嗡”地一声,什么也顾不得了,溜到春香身后,一把抱住,隔着菊花衣去捏两个圆奶。
  春香正搅拌得专心,突觉身子被什么匝住,扭头见是哥哥,吃了一惊说:“哥哥,我在喂猪食,你在做啥子?”
  周二也不答话,用力把她抱在怀里,从衣里摸上去,摸着两个滑腻腻的圆奶头,兴奋的捏揉着。
  春香惊得扳着手叫:“哥哥,你疯了,我是你妹妹呀,快放开手。”
  周二此时哪里控制得住,一手匝了妹妹细腰,一手去扯裆口,扯的开了,把手插了进去,摸着两片滑溜溜肉瓣,顺了缝儿呼哧呼哧的摸搓起来。
  春香吓得又是抓手又是跳了脚叫:“哥哥,你咋弄那儿了,那儿弄不得的,弄不得的,我还没结婚呀。”
  周二这下就咬了耳朵说:“妹妹,弄得的,你自己就弄过。”
  春香红着脸说:“我几时弄过?”
  周二笑着说:“你昨天解溲就弄过的,晚上还拿萝卜棒儿插,弄得床摇来摇去的响哩,你还看《计划生育》书,书上画有男人鸡巴什么的,婚没结,咋去看那书了?”
  春香窘得骂了句不要脸偷看人家,就不动了。
  周二见妹妹不再反抗,便大着胆子去摸,摸得缝儿滑溜溜泌出好些水来,食指“滋”的插了进去,春香“啊”的一声,抖着身子倒在怀里。周二就抱了妹妹,一头吻,一头滋溜滋溜去挖,又挖出一大堆春水儿,春香就反手搂着哥哥,嗯嗯喔喔扭起腰来。周二见火候已到,一把托起妹妹屁股,抱到床上。春香也是及时女子,被哥哥一亲一摸,已弄得浑身酥痒难禁,便半闭了媚眼,任由他摆弄。周二把她放到床边,扯去裤子,扳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去嫩胯里看一阵,扒一阵,又闻一阵,尘根早已突起,慌忙拉掉自家裤子,爬到床上,对准嫩孔儿就抵。
  春香正被哥哥扒弄得骨软筋酥,神智迷糊,突然瞧见一根白棍儿向自己下面戳来,惊得拿脚踢蹬着叫:“哥哥,你亲了摸了看了就是了,那东西弄不得的,弄不得的。”周二腰上挨了两脚,忙去按住腿说:“妹妹,弄得的,弄进去比萝卜棒还安逸,哥哥搞过女人的,也让妹妹尝尝。”
  春香挣扎着骂道:“你是坏蛋,你是流氓,你要搞就去搞其他女人,咋来搞妹妹了?弄进去好痛的,我不要,不要的。”
  周二附了耳朵哄着说:“妹妹,弄进去一点也不痛的,不信你试试,如果痛,我就不弄了。”
  周二这一哄,春香又不动了。周二搂着一抵,白棍儿就进去了大半截,春香一声大叫,咬着牙推打着骂:“痛死人了,我不要,你骗人,你是骗子……”
  周二抵入妹妹又窄又暖的阴道里,身子就酥麻了半截,哪管你推不推打不打的,咬牙一挺,“滋”的没了根,爽得全身抖颤着说:“妹妹,坚、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就舒服的。”
  春香泪人儿似的推打一阵,毕竟那孔儿平日被指头萝卜开过,痛了一会,果然不痛了,慢慢撒开手,任由哥哥咕唧咕唧的抽送。周二见妹妹不动也不叫,竟心痛起来,去舔着泪儿问:“妹妹,还痛不?”
  春香半睁了杏眼,羞羞的说:“不痛了,只是里面涨兮兮的。”
  周二放开胆耸去,春香就哼喘起来,哼到后来,双手去搂了哥哥呻吟。周二知她性来了,边动边问:“妹妹,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周二说:“咋不让哥哥弄呢?”
  春香羞羞的说:“人家没弄过,不晓得,你是哥哥,哪有哥哥搞妹妹的?”
  周二说:“妹妹,你没看过录象的,录象里男女弄穴时,男的都喊女的妹妹,女的都喊男的哥哥,弄来弄去,都是哥哥妹妹在弄,有啥稀奇的。”
  春香扭着身子说:“听人说弄了要怀孩子的,人家怕么。”
  周二笑着说:“OK厅小姐,每天都千人爬万人骑的,也没弄出个娃来,你怕啥?”
  春香去掐周二屁股骂:“爹妈叫你到城里挣钱,你钱不挣就天天去爬女人,爬女人爬起了瘾,就跑回来爬自家的妹子。还说你病了,原来得的是想干妹妹的病呀……”
  周二边动边说:“妹妹比小姐漂亮多了。”
  春香挺着屁股说:“我不是小姐,是你妹妹呀。”
  周二恬不知耻的说:“干妹妹比干小姐安逸。”春香说:“你只顾自己安逸,不管人家痛不痛。”
  周二笑着去喝了嘴问:“妹妹,还痛么?”
  春香去掐着哥哥屁股骂:“问得讨厌……”
  话没说完,就紧搂着叫道:“哥哥,里面痒得慌,象有好多虫儿在爬,人家受不了,快、快动么。”
  周二紧耸几下,春香便扭曲成一团,颤着身子喊:“哥哥,尿来了,我要屙,啊、啊,尿屙出来了。”
  周二说:“妹妹,那不是尿,是女人的卵水……”
  也身子一挺,僵伏着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
  春香喘了一阵气,起身去揩,见床单上有两滴血,眼睛又湿润起来。
  周二扎上裤子,又搂着亲摸一阵,去耳边说了句什么,春香羞羞的推开了他。
  那天晚饭,春香特地煮了块腊肉,上桌后虽不敢正面瞧哥哥,却也偷着往他碗里夹肉,夹时又专捡最精的。吃完饭,周家父母劳累一天提前去睡了。春香洗完碗筷,到堂屋抹桌子,周二拦腰抱了要亲,春香推拒两下,倒在哥哥怀里。周二搂着亲了会嘴,又摸阵肚皮奶头,扯了裤腰要朝下插,春香伸手去护,周二笑着去扳,那腿又紧紧的夹了,周二去搔腿根,春香格格松开,周二摸了下去,正要往里扒入,猪栏里的猪就饿叫起来。
  春香慌忙挣起身子说,还忘了喂猪哩。端着猪食去猪栏,周二点灯跟去。春香倒入猪食,搅拌匀了,转过身来,周二一口吹灭了灯,把妹妹按在栏上,扯了裤子去抵。春香推着说尿涨了,要先解的。周二说就地解吧,我也涨了。两个便蹲在栏下,你对了我撒,我对了你撒,撒的完了,周二去摸妹妹,嫩牡不仅水淋林一片,连孔儿也撑得开开的,食指就滑了进去,直往深处里挖。春香去扯出手指说:“哥哥,你没剪指甲,挖得里面好痛的。”
  两个就搂着倒在草堆里,吭哧吭哧耸弄的毕了,才各自回房去睡。
  次日,春香去城里卖菜,周二跟爹妈上山收玉米,好不容易盼到太阳落坡。那晚春香又做了顿好饭菜,桌上不仅大胆的朝哥哥碗里夹城里买的鸡翅、猪肝,还偷眼去瞧周二。两兄妹眉来眼去吃完了饭,春香去喂猪,周二又跟了去,春香倒完猪食,周二要重复昨晚的故事。春香推开说爹妈还没睡哩,不晓得忍耐一会儿。去洗了手脚,提前去睡了。
  周二领会妹妹意思,拿本武侠小说去自家床上看等,偏偏那晚爹妈象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直忙碌到半夜,才关门睡去。
  周二来摸妹妹的门,见门虚掩着,知是妹妹留的,闪身摸进屋里。
  摸到床上,春香拿背抵了不理他,他去扳肓,春香拿手拐着喊他滚。
  周二觉得奇怪,赌气说滚就滚,脚刚挪到床边,春香突然反手来抱了说:“哥哥,你真要滚呀?”
  周二嘟着嘴说:“你叫我滚的。”
  春香吃吃笑着说:“我喊你滚你就滚了,我要你滚还留着门吗?你咋来得这么晚?”
  周二说:“爹妈象专作对似的,一个补衣服,一个打草鞋,害得等了半夜。”
  春香说:“你不晓得悄悄溜进来。”
  两个搂着吻摸一阵,就弄起来,不想这次一弄,竟比先前又畅快了许多,周二大动时,春香就一声盖一声哼叫,周二忙去掩着嘴说:“妹妹,小声点,爹妈会听见的。”
  春香掀开手说:“听见又怎么啦,人家舒服得忍不住么。”
  周二说:“听见了要挨打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们是骗子,弄穴这么舒服的,就不告诉我,还哄骗了说,弄不得的呀,弄了要痛的呀,要怀孩子丢脸不道德呀。他们就道德么,搂着不知耸了多少遍,把床都压垮好几回,还好意思提着斧头去叮叮咚咚的钉哩。”
  周二说:“妹妹,你听到过么?”
  春香说:“你困在隔壁,你不晓得,你装啥糊涂?”
  周二说:“妹妹,你是看过计划生育书的,书里讲性交是很舒服的,咋去听爹妈哄骗,不找个男人搞搞,倒去玩那死萝卜棒儿?”
  春香去掐周二的嘴骂:“讨厌,只晓得偷看人家的?咋不说说你,背着去城里乱搞女人,搞上瘾就来偷妹妹,妹妹是你偷得的吗?要讲坏,你才坏,是你带坏了人家。”
  掐过了又搂着问:“哥,你在城里玩女人,舒服不?”
  周二吻着嘴说:“舒服。”
  春香搂着说:“咋舒服的?”
  周二说:“一抵进去就热突突的好受,耸到后来,又一闪一闪的射精,射精一刹那,就美得象上了天。”
  春香问:“那女人呢?”
  周二说:“一弄进去,她们就象妹妹一样,又挺又哼又叫的,干完一回还要来二回,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春香打着周二骂:“你才是母猪,你才骚得象发了情的母猪。”
  周二投降了说:“好、好,哥是母的,妹是公的,对了吧。”
  又喝了嘴问:“妹妹,哥弄进去舒服不?”
  春香扭着腰说:“舒服。”
  周二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开始痒酥酥的,后来就、就……不说给你听。”两个又动起来,下面就咕唧咕唧一片水响,春香去摸了说:“哥,弄得好稀哟,你屙尿了?”周二说:“不是尿,是妹妹的卵水。”春香说:“啥叫卵水?”周二说:“男人干女人,女人里面就流出一种水来,让男人舒服。”春香说:“你每次干时,都要射出好多的,把里面都灌满了,那是啥子呢?”周二说:“精水。”春香问:“啥叫精水?”周二说:“男人干到高潮时,就一闪一闪的射出一种水来,让女人也舒服。”春香说:“怪不得你射时,穴口也一夹一夹的好快活。”两个说得亲热,就边动边亲,亲到高潮时,周二就搂着妹妹爱妻爱妻的喊,春香也不晓事,也去贴了哥哥的脸老公老公的叫。完事后周二要走,春香不放,拥着打个盹儿,又搂了说:“哥哥,再来一回”,周二又压了上去。
  春香本是个极骚的货,未破身时还听了爹妈欺骗,只管拿指拿物去手淫自慰,一旦尝了男人滋味,淫胆就比天还大,不仅夜夜让哥哥来搂了困,就是白天,也避着父母去后山的草丛或山洞里偷着快活。尤其在极隐蔽的山洞里,两个不但可以尽情欢笑,还可以你瞧了我的,我看了你的。有次周二摸着妹妹尿眼,那尿就涨了,想起插苏珊尿眼之事,把白棍儿去抵,春香就喊痛,只得把尿喷到穴里。春香含了哥哥的尿,引得自己也涨了,骑上去对准哥哥嘴儿,一阵嗖嗖的撒,周二就咕噜噜的吞,撒毕吞毕了,两个又你舔我的,我吮你的。周二也算得个无师自通的业余性专家了,常常掀起妹妹的腿去观阴部,问春香咋女人偏要生个洞儿,男人又偏要长个鸡巴。春香羞羞说不晓得。他就告诉她,因为男人长根鸡巴,所以女人要生个装鸡巴的洞,女人生了个洞,男人就必须长根鸡巴去填。春香笑着说,你是见我生了个洞,就非得要把你的鸡巴填进去是吗?周二说正是这个道理。春香问填进去为啥两个都快活呢?周二说这很简单么,之所以你快活,是因为我是男人,之所以我快活,是因为你是女人。说得兴奋,又搂着填弄起来。两兄妹就这样无休无止的纵欲,时间一长,春香的肚子就渐渐的大起来。
  周二满了农忙假,回到城里,苏珊一见,如新婚久别,当晚撇开王一,搂着周二乐了一整夜。周二是个忘性大的人,一乐上苏珊,又把妹妹给丢在脑后。
  一天周二在铺里换汽车轮胎,春香突然找了来,把他拉到僻静处,扯过手去摸自己小腹说:“哥哥,你弄的倒好,乐倒乐了,可肚里却有了,你说咋办呀?”
  周二吓得半天才回过神来,带着她去一家小餐馆吃了便饭,塞给三十元,叫她先回去,自己想想办法。
  周二回到铺里就六神无主,砸起车胎来把脚趾给砸了,去扳螺丝,又给夹了虎口。王一老奸得很,早瞧出他有心事,把他拉到一边,包着脚趾问怎么回事。周二正要找他帮忙,又不好说出实情,只撒谎说耍了个女朋友,没扯证就弄上了孕,女方找上门来喊想办法。
  王一一听就来了精神说:“你怕个球,这年头开放得很,没结婚就捅上多的是。你叫你干妈带去妇产科拿瓢儿挖来甩了,隔几天还不照常可以搞。”
  当晚周二去找苏珊,苏珊一听就火了说:“你说你没朋友的,咋又钻出个怀儿婆了,有本事搞上就有本事拿掉,找我干什么?”
  别过脸去自个削苹果吃,不再理周二。周二急了,只得说出是自家亲妹子,一时忍不住,才干了那事。苏珊一听,皱着眉说:“忍不住就朝城里跑呀,城里又不是没女人。你才下得手啊,连自家亲妹子都不放过。”
  周二就握了脸哭。
  苏珊嚼着苹果说:“哭什么,又没死人。现在科学发达得很,弄得进去就拉得出来,带来刮了就是了。”
  次日,周二回家喊来春香,由苏珊领去刮了宫,刮毕出来,春香也不想回去,握着脸哭着说:“我没脸回去的,爹妈知道不打死我也要骂死我。”
  苏珊去揪着她粉嘟嘟的脸旦说:“不回去就留在城里,凭你这脸旦儿,还愁找不到饭吃?”
  将春香带到自己住处,将息了半月,再介绍到一家OK厅,先作勤杂工,后来又陪客人坐台,春香是天生野性美,一时间竟成了几家争夺的红小姐。
  春香在苏珊住处将养时,王一就看上她的美色,那魂象被勾了般,一天要跑上五六次,送这送那去献殷勤。春香进了OK,王一又装了几晚病,去OK寻着,先卖弄一番歌喉,再拉去舞池炫耀了自己的舞姿,最后提出非份要求。春香虽不爱这个团头团脑的胖家伙,毕竟涉世不深,被左哄右骗哄进了包间。王一弄上春香,就颠得没了魂儿。春香虽压的喘不过气来,也是图那刺激感,千娇百媚由他弄喷了水。
  说起周家,原是王一老婆的亲戚,论辈份王一是春香的姑爷,只因两家一个城里,一个农村,多年没有来往,所以两人不认识。王一射后却看出了明堂,搂着春香说:“你不是周二朋友。”
  春香说:“不是朋友是什么?”
  王一说:“你是他亲妹子。”
  春香说:“凭什么?”
  王一捏着粉脸旦说:“凭这个。”
  春香就红着脸不作声。
  王一觉得玩侄女更有趣,把春香抱到膝上,合着嘴儿说:“哥哥干妹妹才有意思哩,可惜我没有,如果有,我也早把她干了。”
  边说边去扒阴唇,扒的开了,一指插了进去,一边滋溜滋溜的挖,一边嘻皮笑脸盘问她是不是五六岁就和周二哥干上了,鸡鸡弄进去舒服不,一天要搞多少次,流多少回水?除了周二外,还和别的男人来过没,比如村里的俊小子,还有那些老大爷们,现在的老牛都爱吃嫩草,见着你这窝鲜草儿,岂有放过的?春香被问得冒了火,溜下膝来,一巴掌掴在王一团脸上。
  王一捧着火辣辣的脸笑着说:“我除老婆和珊妹打过外,还没女人敢打哩。你勇敢,有野味,我就喜欢有野味的,越野越好。”
  去拉了春香手说:“打呀,重重的打,不打不亲热,打了才亲热哩。”
  春香又一连煽了三掌,边打边骂他是死皮赖脸的二流子,老流氓,专欺侮乡下人,欺侮了还说下流话。王一是花场中老手,啥女人没见过,春香越打越骂他越嘻嘻哈哈,打到后来,又去搂了,一边耸,一边千姑奶奶万姑奶奶的亲了喊,耸得春香吭哧吭哧又叫着泄了。王一起身塞给一百元,春香“卟”地甩到地上,王一拾起又塞,如此三五次后,才讴着歌儿走了。自此就三天两头来找春香,两个在打打骂骂中度过那快乐之夜。说来也怪,打闹到后来,姑侄俩三天不见面就象盼穿秋水似的,谁也离不开谁了。
  王一偷上春香,还是被苏珊发现了,苏珊揪着王一臭骂了好几天,才消了气说:“你要玩就把她带到墓洞来玩,我倒要看看周二是咋样干他妹子的。”
  一晚,王一把春香带到了墓洞,苏珊去另铺了一个铺,四人一起围着油灯拱猪,拱了两圈,苏珊说玩玩再拱,自个搂着周二在旧铺上颠弄起来,王一就拉了春香去新铺,待都哼哼着弄的丢了,又围在一起打升级。
  苏珊这次摸上牌就注意起春香来,见她粉团样一张脸,眉眼中透出股灵秀,胸如嫩苞米涨鼓了汁,两条粉酥酥的腿曲伸了,饱满的三角渗出一个口字形的湿痕来。心里就暗暗的骂,说我骚,看她比我还骚,怪不得周二要偷了妹妹,一种莫名的忌恨就涌上心头。才打完一圈,就推着周二春香说,你们兄妹到新铺上玩,我和王一到旧铺上。
  周二兄妹被推到新铺上,那灯就吹灭了,洞里一片漆黑,旧铺便传来苏珊的呻吟,王一的喘息,那声音在密闭的墓洞里回漩着,撩得人心慌意乱的。周二自春香刮宫后,再不敢动妹妹了,听到那片呻喘,心里又痒痒的去抓了妹妹手。春香早被王一开导得极解放的了,耳听得对方在搞,也巴不得哥哥下手,见哥哥来抓了自己,就慌急急往身上拖,周二压着妹妹,激动了一阵,又趴着不动了。
  春香搂着问:“哥哥,你咋不干呀?”
  周二说:“不敢的。”
  春香笑着说:“你在家象饿了饭似的,一天要干多少回,今晚犯啥神经了?”
  周二胆怯怯的说:“干了要刮宫的。”
  春香说:“刮就刮吧,反正乐了,刮也值得。”
  周二还是不动,春香去揪哥哥屁股,周二被揪痛了,抱着妹妹说:“妹妹,你不晓得,当着他们干,王一那老东西要说出去的。”
  春香嘟着嘴说:“我才不怕哩,他象啥东西,猪不猪人不人的,还夜夜耍流氓搞女人,我不骂他就是了,他还敢说我们?黑漆漆的你不搞,他们也要卷着舌头说你是搞了的,我才不背这白冤枉呢。”
  不由哥哥肯不肯,去扯住白棍儿,挺臀含了,搂着扭起屁股,周二进入妹妹体内,也就身不由已,抱了大动起来。
  两兄妹俩正干得气喘吁吁,那灯突然亮了,苏珊王一嘻嘻哈哈爬过来,去拍着周二屁股说:“你们兄妹干的好热火哟。”
  周二窘得要挣起身子,王一忙按了说:“小伙子好好的干,你干妈正等着看稀奇哩。”
  春香羞的双手握住了脸,苏珊去扳开了,捏着粉嘟嘟脸皮儿说:“害什么羞,女人生个穴就是给男人搞的,就象我,一天要让男人爬好几回,没人爬还不习惯呢。”
  又冲着王一喊:“还不快掀周二屁股,我们的春香妹正在兴头上,闪不得火的。”
  王一去掀周二。周二在苏珊眼皮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木头似的在妹妹肚皮上挪来挪去。苏珊看不过去,打着周二屁股骂:“你杂种在磨啥子洋功,我的话你可以不听,你妹妹正等着你,总不能辜负她呀。”骂毕又去揉春香嫩苞米似的奶,揉得哼哼的了,去扒后面的穴口,见两片粉瓣包着白棍儿,一吞一吐,一翻一卷磨出好多亮水来。去掐着春香嘴说:“你哥哥白棍儿也真顶用,插得你流了好多水,要是我早扯开喉咙叫了,你咋憋着不叫呀?”
  又去附了周二耳问:“你妹妹骚水比我还多,干起很舒服吧。”
  王一一听就来了精神说:“春香姑娘的嫩穴我是尝过的,那味儿不摆了,简值是嫩苞米粑蘸了蜂糖,甜得人魂儿都飘了,怪不得我徒儿要去偷他亲妹子。”
  苏珊瞪了王一一眼骂:“只有你的穴话多,你这么说,周二还有脸干他妹子吗?”
  周二果然挣扎起来朝洞口跑。春香也要起身,苏珊忙去按住,扒开胯儿,见穴口半开着,却没半点儿东西流出,就说:“不行,不行,周二干穴不专心,还没射就丢下妹妹跑了。”
  王一去拉住周二劝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和你干妈是干完了的,你没完就跑。你知道女人最恨什么,最恨男人半途而废,你不射进去,你妹妹要恨你一辈子的。”
  不由周二肯不肯,硬拖到春香身上,兄妹俩只得又做起来,好不容易在一片嘲弄中声闷哼着泄了,周二爬起身子,苏珊扮开春香白胯,见缝里涌出一堆浓浓的精液,又冲着周二喊:“周二,还不快把你妹妹胯里的东西揩了,要她夹着困觉吗?”
  周二瞥了一眼,一溜烟逃了出去。
  王一早在一旁看红了眼,忙讨好说:“他不揩,我去舔。”
  伏到春香胯里,撮着缝儿里的东西,一阵的舔噬光了,抬头见春香脸儿涨得如熟透了的红苹果,又扑上去,搂着大动起来。
  苏珊见王一弄上春香,恨得去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跑到棺厅里,见周二正握住鸡鸡在撒尿,一手去扯了说:“王一老杂种在干你妹妹,我们到棺台上干。”
  硬推着去棺台上仰躺了,搂上周二猛挺起屁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30

第十章
  王一调到汽修部,就没小车作爱了,两人又得另辟新窝。苏珊宿舍不能去,楼上住了校长,楼下住了主任,象监视贼一样的监视着。王一有个宽敞的窝,却被妇联工作的老婆盘据着,连个雌苍蝇也不准带进的。旅店OK不能常去,别说高消费支付不起,就那三天两头的扫黄打非,也吓得人缩了脑壳。两个寻来觅去,终于相中城东一座古墓。
  其实,城东古墓并不可怕,那是唐代一位王妃的冥居,造在沱江边的荒岩上,一个洞口进去,里面两室一厅,正厅停放王妃棺木,两侧是陶佣们的居室,四壁画着很好看的壁画。那古墓据说五十年代被盗,七十年代作了战时防空洞,后来战争没打成,人们都去抓了经济,就渐渐的被人忘了。在当年备战时,造反派们造了古墓的反,把棺木和陶佣统统扫到了沱江里,只因四壁的壁画没法去剥,所以才保留了下来。在那场造古墓反的战斗中,王一不仅参加了,还充当了急先锋,所以至今他还记得。
  为了作爱,两人用了一个下午清扫古墓,他们赶跑盘踞墓里的老鼠、蝙蝠、壁虎们,清理出被灰尘埋葬了的备战床,洒上几瓶香水,再在床头插上两束野玖瑰,也不亚于单位的两室一厅了。在选择床位时,苏珊原想去睡王妃棺台,可惜光线太暗,还是去住了奴佣们的一个侧室,那里有个孔眼,不仅可以了望来路,如果架挺机关枪什么的,还可扫射她憎恨的所有偷袭者们。
  当晚住进新居,两人确实高兴一阵,在那个死人才住的世界里,他们不仅可以尽情的欢爱,而且在爱的过程中,什么刺激,什么感受,什么体会,都可以通过语言和动作为所欲为的释放出来,他们成了彻头彻尾的性解放者和自由人。
  可是,爱过之后,面对鬼王一样的壁画和漆黑的夜空,苏珊搂着王一哭了,边哭边说:“这是什么世道呀,把我们逼到这个世界里,我们成了什么了,成了山顶洞人了。”
  王一连声安慰着说;“山顶洞人好,山顶洞人自由,我们自由了。”
  话虽这么说,眼眶也噙满了泪,那泪并不比苏珊的少,不过,他哭的不是墓洞的恐怖,而是哭他的小车,哭他失去的司机宝座。两个哭一阵又爱一阵,爱一阵又哭一阵,哭爱到后来,泪水精水就一起往外流。
  墓洞里没有电,不能放电视,更不能看VCD,作完爱只能对着油灯打牌。两人打牌又总有弊病,不是你猜着我的,就是我猜着你的,输赢上冠军亚军都在两个身上转,就象一块布折来叠去还是一块布。玩了几晚,苏珊就觉没味,抓住王一黄头发骂:“你算个什么男人,连臭老婆都治服不了,有种的开到你家去,喊几个弟兄伙热闹热闹,那才算人过的日子。”
  王一被逼急了,喊来徒儿周二。周二二十来岁,原是王一老婆的一个远房侄子,王一调修理铺,便跟来学汽车修理,挣口手艺饭吃。三人围在一起撮二七十,就比两人甩扑克好。撮了几晚,苏珊和周二也混熟了,见他生张小白脸,身腰又出奇的匀称,和王一相比,就象武松配了武大。那目光就不停地去瞅,瞅得忘了形,一对小脚去蹬周二的裆,蹬得周二羞羞怯怯直往床角里缩。一旁的王一白了一下金鱼眼,一声干咳甩出张牌来,苏珊笑嘻嘻凑上去一张。打完一圈,王一去洞口撒尿,苏珊趁机捧过周二的脸,在额上印了一大口香波。
  一晚,王一因事没按时来,苏珊周二却提前到了,屁股一落地,苏珊又去挑逗,问他结婚没,老婆漂亮不,一晚要爬几次,凭他那精力,射上三五回也射不干的。
  周二在农村长大,不善应对,红着脸说:“穷得饭都吃不上,哪来钱讨老婆,就是讨了也养不活。”
  苏珊说:“没讨老婆,也是干过女人的,现在的女人开放得很,瞧了你那张小白脸,还有不让你干的?”
  周二的脸一下红到了脖根,口吃了半天才说:“就是我想干,人家也不给,小白脸又不能当饭吃。”
  苏珊见他那股老实劲,心里更乐了,一把揽到怀里,咬着耳根说:“你穷是穷点,却生得可爱,作我干儿,我当干妈,行不?”
  周二还没反应过来,苏珊已掏出大白奶往他嘴里塞着说:“儿要吃妈奶的,干妈喂你。”
  周二活了二十二岁,从没触过女人肉体,那脸窘得如猪肝般,又见一个白生生的东西晃来,慌忙闪过脸躲开。
  苏珊见他不就范,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不吃奶也行,那就和干妈玩玩。”周二还要挣扎,苏珊卟地吹灭了灯,把他掀倒在床上,去扯裤子,扯的开了,摸着根硬翘翘的肉棍儿,一头捏,一头去喝了嘴说:“妈要你干,你还装模作样,哪有这样傻的小子?要是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哩。”周二到了此时,也就不挣不扎,只战竞竞的说:“我、我没干过女人。”苏珊笑着说:“妈知道你是童子鸡,才爱了你,没干过,干妈教你,世上最快乐的是玩女人,玩女人最快乐的又是玩穴,把鸡巴抵进女人穴里,再抱着一耸一耸的动,你快活,女人也快活。”边说边拉掉裤头,两腿一张,扯过周二的手说:“你摸么。”
  周二颤着手去摸,摸着毛茸茸的胯,慌手慌脚去扒,扒出个热孔儿来,那魂儿就飞了,一头钻,一头挖,眼看挖出许多骚水来,苏珊喘急急把周二搂到身上喊:“干儿,抵、抵进干妈的穴里去……”
  周二慌急急跷着棍儿去抵,不是抵在肚皮上,就是抵在屁股下,或是去抵了大腿则,抵了十几下,象泄气的皮球伏在身上,哭丧着脸说:“我、我不行,抵不进去的。”
  苏珊去脸上亲了一口,扒开自己的穴口,扯过周二肉棍对的准了道:“我儿是童子鸡,没弄过女人穴的,弄穴要对准穴眼眼。”
  去按了周二屁股喊:“抵呀,朝干妈里面抵呀。”
  周二朝前一挺,终于送进去了,出了口长气,慌慌张张耸起屁股来,接着身子就象一片飘着的木叶,在黑暗中不知从那儿飘来,又飘到那儿去……周二貌似老实其实并不老实,他在农村就什么都见过了。他听人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其中一个土名叫做穴,是专供男人搞的,就千方百计要去解那穴之迷。他小时就见过牡牛大穴,那是两瓣肉夹着个红孔儿。也见过母猪的小穴,一根猪尾巴搭着,象个红荼壶嘴儿。他还偷瞧过女人解溲,他家茅厕是敞着的,坎下有丛竹子,他就常常躲到竹丛里,偷看他母亲,他妹妹,还有其她女人,偷看后又一遍一遍的去想象那进入的滋味。
  周二也提前实践了,不过他实践的不是人而是畜。他在放牛时就一遍又一遍的把鸡鸡放进牛穴里,那牛穴确实使他很快活,不仅热乎乎好受,在射精的一刹那,他就做了活神仙。然而,干牛也不易,牡牛老拿脚踢他,不过他有办法治服牛,那就是抽牛屁股,直到把牛抽怵了,才放进去快活。他就这样强暴了自家牡牛千百次。他还奸过母猪,他晚上爬进猪栏里,把鸡巴抵进猪穴里,母猪脾气就比牡牛好,不仅嗯嗯哼哼接受他的奸污,在射精的一刹那,那猪嘴还特地拱过来啪哒啪哒舔他的手,感激他给它的快活。他家母鸡见了他就飞逃。他听说过鸡奸,以为鸡奸就是奸母鸡,他捉了几只进行奸污,那鸡就扑腾了翅膀叫,他去掐鸡脖竟掐死了几只……
  周二尝了各种畜味禽味,再千方百计去想人味,他想了十多年,什么都想到了,就从没想到天仙似的苏珊会毫不吝啬地恩赐给他,那是比一切都美之又美的人穴,他兴奋得晕晕乎乎在心里喊:“干妈妈,我的干妈妈,比妈妈还亲的干妈妈。”
  苏珊也有同样的心境,她爱周二不仅仅是周二长得美,更因为他是童子鸡,她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嚼过童子鸡儿,夏雨应该说是的了,因她恨他就总怀疑他,她相信的只有周二,那是鲜嫩嫩的一根白菜心儿……
  苏珊周二快乐地弄流了水,点上灯刚扎好裤子,王一就来了,三人又围着灯打牌。王一是老奸,摸着牌去瞅两人,见苏珊头发蓬松不说,连裙子也反穿着。周二衩口没拉上,白内裤突兀出来,小白脸红得如涂了朱砂。心里就老大不自在。
  这场牌苏珊打得特别的开心,不仅至始至终高声吆喝,牌也甩的山响。王一就打得好窝囊,出一张被吃一张,窝了一肚子气,怎么也吐不出。周二更难堪,该甩六点的甩了三点,该对红的却对了黑,打了十盘就输了九盘九。
  牌打下来,苏珊尽管羸了个够,却笑嘻嘻撕了负单,宣布谁也不负谁。王一更奇怪了,这婆娘平时一毛不拔,今天咋这么大方了,金鱼眼又去盯了床铺,床单揉得如沱江的波浪,波浪中飘浮着几处耀眼的“白花”,脸就黑得象抹桌布,心里骂着看我不捉了你两个狗日的奸。
  王一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次日下午,他给苏珊拔电话说儿子病了,自己要迟到两小时,苏珊也干脆得很,回话说你忙你的吧,我和周二玩牌等你。其实王一儿子没啥大病,只患了点感冒在床上发闷汗。王一吃了晚饭,先到河边抽阵闷烟,想象着捉了奸如何如何的教育徒儿,又如何如何给苏珊一点颜色看看。三人平时聚会是七点半,因而死挨活拖到八点才向古墓摸去。摸到洞口,见孔眼透出一丝光亮来,知道两人早到了,又听得里面一片的呻喘,知道已干上了,浑身就抖索起来,咬着牙冲了进去,眼前的场面比他想象的还糟。这欠苏珊是赤光着一身白肉上阵的,一对大白腿勾了徒儿的腰,徒儿也脱的一丝不挂,高抬了屁股直往下扎,扎得苏珊连连去咬周二的肩,以示那快活已达到了某个极点。王一不看还可,这一看,就如一樽呆佛呆立在那里。
  苏珊第一个瞧见王一,一双白腿紧紧勾了周二的腰,对着王一说:“你来迟了,待会上吧。”
  周二听得师傅来了,吓的身子一沉,瘫在苏珊身上。苏珊去掐了屁股骂:“抵呀,抵呀,你咋不抵了,没用的东西。”
  苏珊一骂,王一才清醒过来,勾着头逃到棺厅里,靠了棺台一口接一口抽闷烟。他恨徒儿,更恨苏珊,徒儿打翻天云抢了自己情人,苏珊变节不忠出卖爱情,这且不说,还当了他的面,一个象骚公狗蹬着两只脚儿猛爬,一个象骚母猪摇摆着屁股骚叫,象是在故意做给他看,骚给他看似的,他们把他王一看作啥人了,他王一还有啥地位了?想当初开小车时,哪个不仰着脖子看他,就连县长书记及副手们要坐车儿,也得笑嘻嘻给递上一只烟,一种失落感使他象从泰山顶峰跌到东海深渊……
  王一懊恼一阵,隔壁又飞来苏珊要命的乐叫,那叫声有如万把钢刀戳心,他再无法控制,把烟蒂一甩,再次朝里冲,他是不甘寂寞的人,他要挣回他的面子,挣回他的地位,让周二看看,他王一还是王一,绝不是农村吃粗粮长大的周二。冲到门口时,两人已经完事,周二背着身子在扎裤儿,苏珊叉着白腿躺在床上。那脚又象钉子钉了,目呆呆的望着两人。
  苏珊笑见王一进来,笑着说:“我们完了,你来上吧。”
  王一去瞧毛胯,一股白浆顺着穴孔儿搭挂到床单上,他知道那是徒儿射的,心里一阵恶心,想冒两句火皮。抬头见苏珊笑容没了,那背又象泼了盆凉水,渐渐发起冷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耷拉着脑袋说:“还是打牌吧。”
  苏珊瞪了一眼,拿被掩着下身说:“打牌也好,周二,还不快洗牌?”
  这次打起牌来,王一心里有气,牌运就糟,打了十盘,盘盘输个精光。苏珊心里舒畅,羸了个够。待王一输得歪了嘴,苏珊甩了牌说:“干脆和了,玩玩再打。”
  掀开被头,去拉王一手说:“这次你先爬,你是正宗的。”
  王一听苏珊这么一说,身份一下又高起来,可埋头去看,那黑森森的胯里精液粘在阴毛上,已变得半干了,眉头就皱成两个萝匡,别过脸去,点上一只烟,对着墓壁吐起烟圈来。
  苏珊等了一阵,不见王一行动,突然杏目园睁,去扯了烟头骂:“你在装那门子骄傲?我没嫌你,你倒嫌起我来了?嫌我长得丑配不上你,还是嫌我和周二困了?要讲美,你算那把夜壶?要说和周二困,我是女人,生了个穴,就是专给男人干的,只要高兴,哪个来困都可以。你要装模作样,那就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永远不想见着你。”
  苏珊一骂,王一的气倒消了许多,转过脸来,嘻皮着脸瞧了苏珊,再苦笑着去望了周二一眼。周二自知闯祸,哭丧着脸说:“你们玩,我、我回铺子里。”
  苏珊又瞪了周二骂:“你别走,你走了咋玩,你小杂种也学了你师傅来拆我的台吗?”
  周二吓得住了脚,嗫嗫嚅嚅说:“那、那我去解解溲再来。”
  周二出了门,王一就爬到苏珊肚皮上。他也是个没骨气的,一抵入苏珊体内,又忘掉一切,热热烈烈抱了苏珊,晃起罗筐屁股来,两个啪哒啪哒,呼哧呼哧骑弄了好一阵,才撒开手。
  苏珊喘了一阵气,叉着光腿喊来周二说:“小杂种也该找点事做做,干妈胯里稀粘粘的,怪不舒服,还不给舔舔。”
  周二瞧着她满胯的秽物,把头摇得梆郎鼓似的,苏珊就来了气:“小东西才当了两天干儿,就不听话了,长大了还不飞到天上去。”
  周二只得伏下身子,对着穴缝撮了一口,那嘴鼻就歪在一边,哭丧着脸说:”干妈,穴水好、好腥咸的,我、我受不了。”
  苏珊蹬了脚骂:“不腥咸就不叫穴水了,不舔也得给舔,再不老实,看我不告了你强奸罪,让局子里抓去坐大牢。”
  苏珊一吓唬,周二才老实起来,一把眼泪一口精液去撮了舔,舔的尽了,那阴区面目就明朗起来,竟惊得目瞪口呆。他瞧过他母亲的,也偷看过妹妹的,近几天他干过干妈不知多少次,就从没认真瞧过干妈的阴部。他觉得她比母亲的鲜嫩,又比妹妹的成熟,很象那他插过的牡牛大肥穴了。想到抵入的快活,精神就振奋起来,也不管是腥是咸,拨开穴皮儿,只把嘴巴朝里拱。
  周二拱弄起来,苏珊就紧抓了床单叫:“乖儿,好乖儿,你撮进干妈的穴洞洞了,洞里的肉一颤一颤的好痒。干妈的穴向你开放了,你每个部位都要撮遍的,干妈一身没啥爱好,就喜欢别人撮骚洞。”
  苏珊一叫,周二突然想起女人下边有三个洞,停了嘴去摸,只摸着两个,仰了头问:“干妈,听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的,咋只摸了两个,另一个呢?”
  苏珊扭着屁股骂:“龟儿子问得怪,两个屙的,一个插的,你弄过了还不知道?”
  周二说:“插的和屙屎的都瞧见了,就只两个,那一个干妈把它藏到哪去了?”
  苏珊伸手指着穴口上方说:“小杂种打胡乱说,身上的东西还不在身上,能藏到哪儿去?那一个是屙尿的,洞眼很小,要扒开了才看得见。”
  周二笑了说:“我以为尿是穴里撒的哩,不晓得还是另一个。”
  去扒了阴唇看,穴槽里果然有个筷头大的孔,拿指去插,居然紧扎扎的插了进去。苏珊一声哼叫,颤着身子骂:“小杂种,你咋戳哪地方了,那是屙尿的,乱戳得的么?”
  可骂归骂,却没去推。周二小孩子家家,象发现了什么稀奇似的,又朝里深入。苏珊是专寻求刺激的,什么都尝过,就从没听说过插尿眼,尽管涨是涨点,还是由他插去。周二食指终于挤入尿泡里,泡里的尿就象开了锅似的叫。
  苏珊又挺了屁股叫道:“啊哟,插得人家好涨,尿都要喷出来了。玩了半天,还没撒过尿哩,快抽出来,我要撒了。”
  周二抽了出来,一股热尿就卟地喷了面门,慌忙闪开,那尿又如虹直射了墓壁,把那本来就斑驳的壁画更斑驳得如淌过了河水。
  苏珊撒完了尿,去扯过周二嫩鸡巴说:“把人家尿眼抠痒了,不弄进去还等什么?”
  周二也巴不得试一试,也就不顾王一师傅不师傅了,把白棍儿对了尿眼,憋着气朝里抵入,再压着耸动起来。苏珊便搂了周二喊:“哟,插尿眼好刺激,亏儿想得出,儿是发明家了。啊、啊、好涨,好舒服!”
  周二舔苏珊王一就躲在一边抽闷烟。听说插了尿眼,别过脸去看,见周二腰儿一闪一闪的朝前挺,苏珊就哎哎哟哟迎凑着做出各种情状来,心里就恶烦得要死,直骂这个荡妇真荡得没边没沿,连自家尿眼也不放过,照此下去,二天还要别人去插鼻孔耳心,或在什么地方开个洞儿,让男人去捅去入。那徒儿也不是好东西,喊去舔就去舔了,喊去插就去插了,象一条没脊梁骨的狗,这种狗一样的人也配来爬自己的情妇,自己还算是人么?直恨得要去踹周二狗屁股。可恨归恨,在苏珊面前,他不敢动他一指头,人家既是干儿又是情人,双料货是动不得的。于是摇着头又逃到洞口,把那满腔的冤气怨气怒气直往夜空里冲,在他看来,三人中他只有这种权利了。
  周二把精液射到苏珊尿泡里,苏珊又喊王一打牌,她一边洗着牌说:“从今天起,三人谁也别黑脸,大家和和乐乐图个快活,那个要拈酸吃醋,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那杏目冷冷的去射了王一。
  王一被苏珊镇住,一连两夜没去墓洞,他并非害怕苏珊,而是觉得去后日子不好过。又不想见到徒儿周二,第三天下午,提前放了工人,一个人闷着脑袋在铺里补胎。补到下班时,有个穿石榴裙的女人在铺门外踱来踱去,目光老往自己身上瞅。抬头见是苏兰,团脸刹时涨的如猪血。从七仙湖回到城里后,他见了她就象耗子见了猫,躲都来不及,慌忙埋着头去收拾工具。
  铺外踱步的正是苏兰,苏兰见王一不理自己,踱进铺里拿脚踩着王一手中的钳子说:“你不认识我了?”
  王一埋着头说:“认识的,你是县长太太。”
  苏兰说:“咋不理我,我几时把你得罪了?”
  王一说:“我没脸见太太。”
  苏兰笑着说:“你把脸丢到哪去了?丢了还可以捡回来呀。”
  王一不作声,苏兰去蹬着脚说:“要是瞧得起,今晚就陪陪我,可以吗?”
  县长太太恭请,王一不敢不从,关了铺门,勾着头跟了苏兰,转了几条偏僻的街巷,来到一家酒楼里,默默喝了阵酒。从酒楼出来,王一眼睛就迷眩起来,又不知苏兰找他什么事,心里象吊了七八个吊桶,走起路来也摇摇摆摆,老去踩了苏兰的脚,苏兰扶着他,迷迷糊糊又不知转了几条巷几幢房,进入一个布置得红彤彤的屋里。
  王一倒在沙发上,红色一刺激,酒就醒了许多,吃惊地说:“咋到天外天了?”
  苏兰笑着说:“天外天只许男人来,就不许女人来了?”
  王一又不言语。苏兰冲了荼,削个苹果劈成两半,一半给了王一,一半自己吃着。王一不吃,自个点了烟抽。苏兰边吃边去瞅了王一,从团脸瞅到泡粑脚,再从泡粑脚溜到腰下的鼓囊上,突然丢了苹果,扑到王一怀里,一双纤手擂着胸脯骂:“你咋不理我了,咋不理我了,你这该死的,我几时得罪了你,你说呀,你说呀?”
  王一惊惶失措的推着说:“太太,你找我来,要说什么就说,你这,这是……”
  苏兰擂够了,拿头去顶着肥下巴,咽咽的说:“七仙湖一别,我没忘你,你倒把我给忘了,街上碰着象躲贼儿似的。你把我当作啥人了,干了就甩,是只破鞋吗?”
  王一一听,心里的吊桶才落下来,把肥下巴仰来仰去的说:“那天早晨你一哭,倒把我给吓死了。”
  苏兰仰起脖子,尖了食指去戳着肥额说:“你真个笨蛋,儿子撞见不装装样子,下得来台吗?你早晨爬我时,我就认出你了。”
  王一疑惑的说:“认出我了?”
  苏兰说:“咋没认出的?第一次算是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第二次天已大亮,你没见我睁着眼吗?你也真个老骚,那东西把人家塞得好紧涨的,孔儿都给撑大了。”
  王一慢慢回忆,仿佛正如她所说。天亮时不知怎么又骑到她身上,她确实睁了眼,那是一对墨打的忽闪忽闪的眸子,当时自己兴奋得过了头,不仅没认出,更没去注意那眸子里的意义。于是自责着说:“我真昏了头,天亮了还干那事,给夫人带来痛苦。我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去爬了夫人。”
  边说边打自己耳光,那胖腮就红紫起来。
  苏兰慌忙抓了手说:“什么痛苦,那是快活!要是痛苦,早把你蹬去见阎王了,还会搂着又亲又叫的吗?你人丑是丑点,那东西塞进去倒挺刺激的。”
  王一受宠若惊正要说句什么感激的话,苏兰已笑嘻嘻去捏他的裆,裆里的东西就膨大起来,苏兰喘吁吁倒在沙发上,半闭了媚眼说:“还不快上来,象七仙湖那样。”
  王一被逗得心痒痒的,鼓着金鱼眼去瞄这个美丽的怪物:白玉一样的鹅蛋脸,迷人的一对巫山神女峰,腰儿下的巫峡凹了下去,两道玉岭隆了起来,真是天作地造,至美至极。那头就啄了下去,刚刚触及巫山峰顶,忽地反弹上来。在他眼里,她是巫山的神,他是山下的虫,他这条虫不配去亵渎他心目中的神。
  苏兰见他迟迟疑疑,把石榴裙往上一拂,露出一片玉白来,两腿一叉,玉白下便是勾魂掠骨的凹槽。七仙湖的神魂颠倒再次使他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向凹槽扑去,就在压下的一刹那,脑子里突然闪出县太爷的威严和自己下了司机宝座的狼狈,背上就象泼了一盆冰水,忽地站起身子。
  苏兰拿脚去蹬着说:“上呀,上呀,七仙湖的勇气哪去了?”
  王一擦着额上虚汗说:“夫人,我、我不敢的,还是回、回去吧。”
  人们说女人脸是七八月的天,说变就变。苏兰愣了一阵,忽地柳眉倒竖,抓起桌上的半块苹果,“啪”地朝王一面门掷去,咬牙切齿地指着门口骂道:“滚、滚,给我滚出去。早知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当初咋不收拾了你?”
  王一象只惊吓了的约克猪,没头没脑去掀门,掀了几下也没掀开,转过身来战战兢兢说:“夫人,你、你听我说………”
  苏兰抓过荼盅又向王一头上盖去,站起身来骂:“你不走我走,看我不告了你,你给我好好等着!”
  王一吓的魂也掉了,顾不得一脸的茶水,“卟”地跪在地上,去抱了苏兰腿哭求道“夫人,七仙湖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呀,我、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苏兰返身一脚,那高跟就击在王一肥额上,王一一声嗥叫跌在地上。
  苏兰转过身来,把脚尖去蹬着身子问:“我不告你,你要怎样?”
  王一双手撑了地,如鸡啄米似的磕着头说:“我、我听夫人的,一切听夫人的,夫人叫怎样,我就怎样。”
  苏兰见他肥额上一大团黑泥,那黑泥又顺了茶水往下淌,就象泥水里掏出来的王八,卟地笑了说:“我叫你做狗,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苏兰说:“我叫你爬到床边去,行不?”
  王一点着头说:“行。”
  就四肢着地,一步一撑爬到了床边。苏兰去床上坐了,叉开两条粉白白的腿,咬着牙说:“从我胯下钻过去!”
  王一便埋了头往床底钻,刚钻了一半,苏兰去屁股上踢了一脚骂:“真个下丕货,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快去冲了澡上床!”
  王一从浴室冲完澡出来,苏兰已赤光光的躺在了床上………
  从天外天回来,翌日晚王一去了墓洞,又被苏珊狠狠克了一顿。同苏兰幽会,他才真正体验到女人的厉害,那一点点傲气中的赌气也缥缈得无影无踪了,只一个劲向苏珊表态,说他完全听她的,凡是她的指示他都照办。还当着周二的面,一连干了苏珊两次,以弥补三晚旷课的过失。
  这以后,三个就极随便的了,打一阵牌又玩一会,玩一会又打一阵牌。苏珊玩厌了穴,要学录象里插屁眼的伟大创举,跷着屁股去扒着墓壁,叫周二从后面抵入。周二没经验,第一次没涂肥皂水,把屁眼塞裂了一条口,肿了好多天。苏珊是插过尿眼的,那尿道已捅得有酒杯口大了,又叫王一抱着,由周二从前面抵。周二抵起来她就浪叫着朝后面闪,有几次用力过猛,王一站不住脚,跌到石头上,屁股肿了碗口大个包。
  王一被周二插尿眼屁眼插红了眼,也提出要试试。苏珊就蹬了王一称砣骂:“你和周二比不得,人家是细竹杆,轻轻松松就送进去了。你那称砣似的东西塞进去,把屁眼尿眼整裂了,屎尿到处拉,你负得起责不?”
  王一就批着自己鸡巴骂:“哪个叫你龟孙子长的象称砣,只能尝一种味,哪比人家周二妈给他生了根细竹杆,女人的三种味都尝遍了。真个没用的东西,专给老子难堪。”
  苏珊和周二就掩了嘴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11

第九章
  回到城里,王一好几天不敢出门,脸上指痕脱了甲,也不见苏兰检举,李清县长对他照常笑嘻嘻的。苏珊是过后就忘的人,仍天天同他电话联系。王一情绪又来了,白天只要不出车,便载着苏珊去郊外兜风,到了晚上,把车停在车房里,拉上窗帘,放平了坐椅,搂着苏珊在车里整夜的淫乐,这样弄了一个月,竟没一人知晓。
  王一苏珊长期在小车里偷着淫乐,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他体内射出又从她体内排出的白色精液,常常滴到坐椅上,滴上去又懒得去揩,久而久之,金丝绒的椅面就结了一层硬硬的精壳,坐上去就象坐在爬满松毛虫的臭皮囊上,苦得那些部局长们叫苦连天,宁肯去挤公共大车,也不坐他的官车了。县府里却有一人极特别,那就是苏兰的丈夫,五十多岁的李清李县长,他有部省里赠的豪华车不坐,就专爱去光顾最脏臭的王一小车。
  一个周六,苏珊又要载了去郊外乐乐,刚驶出政府大院,李县长和秘书跑步追来,要搭车去高山镇检查工作。王一只好一同载了,开到镇里,老县长由镇官儿们陪着下村去了,村里没公路,小车就停放在镇政府的大院里。
  县长秘书走后,苏珊扯着王一去逛街。高山镇是个极偏僻的小镇,两排破破旧旧的房子,几家半掩半开的小铺面,没几个人影。街面坑坑洼洼,积了许多污水,苏珊不小心踏着一个水坑,溅了一裙子的臭泥,街两旁就有人笑。苏珊气得扯着王一往回走。
  回到车上,王一拉上车帘,放平椅凳,苏珊解下脏裙,从包里翻出一条新的,要王一给系。王一刚系上,她一把去扯落了,躺到椅面上叉了腿说:“本说今天好好乐乐的,偏遇着个晦气县长,啥好事都给搅了。还愣着干什么?”
  王一嘻嘻的去瞧窄三角,有一处已湿透了,忽地扑上去,从角边抵入,撑着四肢大动,弄到动情处,苏珊便疯狂的搂了叫。正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车突然朝前滑动。王一怀疑蹬着了引擎,伸手去掀,一掀又触响了喇叭,车外就飞来一群小孩子们的惊叫。王一断定是山崽子们没见过洋货儿,来推着玩稀奇的,也就不去管他,继续搂了苏珊,刚一抵入,车外就说起话来:一个说:“上车按喇叭去。”
  一个说:“上锁了,拉不开的。”
  一个说:“车上有人的。”
  一个说:“黑漆漆的,有啥人哟?”
  一个说:“真有的,刚才推时,一个女人在叫唤,象被人压着了。”
  一个问:“谁压了?”
  被问的人说:“除了男人还有谁?女人都是被男人压了干的,干时还流水哩。”
  一个说:“你干过没?”
  那人说:“没的,看见别人干过,干时男女都在叫。”
  一个说:“是不是见了你妈压着你爸干的?”
  车外又是一片轰笑和追打,之后,又有人大声喊推呀,推到街后池塘里喂蜻蛙。在一二三三二一的叫喊声中,小车一颠一颠朝前滚去。
  苏珊惊得精没泄成却撒了一椅的尿。王一慌忙按喇叭,喇叭一响就有男人来轰走山崽子,去推车门喊王师傅吃午饭啦。这次王一才真吓得肥汗长流,只把两根柱子腿去紧撑了车门。
  那男人敲了一阵,嘟囔着说:“刚才还喇叭响,咋就没人了?是活见鬼了,还是我耳朵出了毛病?”
  远处一个胖女人问:“师傅喊来没,菜都凉了。上面来的都是老爷,嫌这嫌那的,怠慢了又得挨镇长骂。”
  男人说:“没人的,可能到哪个房间困觉去了。”
  一会儿,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哎哟!你这老东西咋扣哪儿?指甲好长的,挖得里面生痛。”
  男人说:“叫你陪王师傅,你嫌这嫌那,这下丢了可好了,倒真要挨镇长骂哩。”
  女人说:“我陪他,他那么大个坯子还不把我给压偏了,他带了个女的,说不定在哪个房间正搂着困觉哩。”
  男人问:“昨晚丢了几次?我从镇长门口过,听你叫声好高的,那床也压得要垮了似的响。”
  女人骂:“丢了多少次关你屁事,没陪你就吃醋去偷听,心里不平衡。”
  男人说:“今晚陪我哈?你捏么,好硬的。”
  女人骂:“陪你你给过多少钱?喊给十元就打九折给一元,弄了一夜给的钱还不够买一斤米。平时摸摸捏捏占便宜还没给你算账哩。死鬼,水都给人家抠出来了,还不快抽出来?”
  接着又是楼上楼下喊王师傅吃饭,折腾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苏珊王一擦了头上虚汗,就觉肚子在咕咕的叫。王一拿出卤鸡啤酒,两个撕着吃喝的饱了,苏珊忘了刚才惊吓,乜斜着醉眼去蹬王一。王一说这里不安全,还是回去弄吧。苏珊不依,去吊了颈子说:“你咋老混账了,越不安全的地方越安全,只要不开门,鬼才晓得哩。”
  王一拗不过,只得又去压了,弄出些水来,才拥着甜甜的睡去。一觉醒来,王一见苏珊媚眼半闭,粉胯半张,黑毛间一缕精液如高山飞泉,直挂到坐椅上,十分壮观,又扑上去搂着挺入。再泄后,苏珊喊尿涨,王一要她下车去解,苏珊偏不,蹲下屁股对着车板,哗啦啦撒了一大泡冒着热泡的尿。苏珊正扎裤子,外面一群人说着话进入大院,接着秘书来喊开门。两人慌忙拉倒坐椅,李清就带着一群人挤上了车。
  小车往回驶了一里许,李清去摸椅面,摸了一手稀,起身拿报纸去揩,人们就发现他屁股和背上各印了两个眼镜似的圈。县长揩毕,拿报纸垫着坐了,目光直去射了王一问:“啥东西到在椅上了?”
  王一红着脸说:“可能茶杯仄了,撒了些茶水。”
  李清就不作声,掏出只烟,边抽边去盯苏珊和她脚下那片稀车板,一股尿骚味就直冲鼻孔,忙拿报纸掩了鼻。转过一个山弯驶入平地时,老县长突然咳了两声,向车上的人讲述起一个故事:说是某县有个女教师,人生得极风流的,读书时就和男人有一手,后来钓了个司机,就把车座作了爱床,爱过又不打扫,流出的东西浸入凳面结成硬壳,人坐上去就象坐在针毯上,搞得人们宁愿去挤公共大车,再没个去坐那辆官车了。讲末了,拿报纸煸了煸车里的气味,感概的说:“资本主义的洞房和妓院还开在高楼大厦,我们大陆的竟设在首长们坐的小车里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人们的目光刷地投向苏珊和王一。
  回到县里没隔两天,王一突然接到调令,那调令不是调他去坐什么办公室,而是调到县属一个汽修部作了修理工,工种是提着锒头去敲沾满泥巴的轮胎。之后,王一修了无数的大车小车,就再没见着他们爱过的那辆乌龟壳,一打听,那小车早以极廉的价卖到外县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3:03

第八章
  夏雨那次进城碰着的矮胖子,正是苏珊新觅的绿洲,他是县府的小车司机王一,他们是在OK里结识的。
  说起大陆娱乐文化的变迁,那是随着改革春风的吹拂而深入的。在几千年封建社会里,尽管孔子提出“男女授受不亲”伦理,却又无意说了句“食色性也”之话,就是说男女性关系就象吃饭穿衣困觉一样,是一种少不了的生理现象。因此妓院一直久盛不衰,有钱人家还可讨上三妻四妾。到了民国,一些大城市又引进西方的舞厅和夜总会,人们可以在大庭广坐中跳圆舞曲或什么的。不过,舞厅夜总会只是达官贵人们的进出场所,一般百姓要发泄多余的性欲,只有去钻那街头巷尾的低档妓院了。
  四九年十月一日后,为实现一个理想社会,封了妓院禁了舞厅。至于文革,虽说百花齐放,其实是八个样板戏一花独放,戏里的英雄都是不娶人妻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外来客。至于性的方面,更把性欲视作洪水猛兽,不仅偷情被搞倒搞臭,就是开句性玩笑的话,也要被斥为宣传“封资修”,戴着高帽子去游大街。事物的发展总有个度,超过了度就恰得其反。尽管那个年代酷刑禁“性”,可是强奸轮奸之“性案”却越禁越多,所以那时犯科坐监的除了“反革命”外,几乎百分之一百无不与性有关。也就在禁欲达到顶峰时期,不知从哪冒出本超级淫书《少女之心》,又象天上掉下颗原子弹,全国上下又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抄书”运动,当局者用法“抄”,百姓们就用手“抄”,结果《少女之心》越“抄”越多,多到中小学生百分之三十手头都有手本……
  到了八十年代,人们开始有理智的思考社会,首先是开发区率先恢复舞厅舞会,并引进外国的“迪斯科”、“桑拉浴”……不过这时的娱乐还极有限度,比如舞会跳跳贴面舞或在舞时突然灭灯五分钟,让男女们在短暂的黑暗中搞点小动作,就已经不得了。后来在经济利益和人们需求的驱使下,不知哪位伟大哲人或发明家,把古代妓院和现代舞厅堂而皇之结合起来,创造了一种划时代的娱乐场所――OK厅,再以后就连发廊、按摩、美容、旅社等也陆续渗入妓院成份,因此大陆也就成了不是妓院的妓院大国。不过这种变革,倒缓解了几十年来的“性案”问题,监狱里关的就不再是(至少不全是)强奸犯或轮奸犯,而是那些杀人放火抢劫或贩毒者了。
  H城开OK是在八十年代后期,即苏珊告别马六“水打捧”之后,虽说比开发区晚了多年,却也十分现代化,不仅门面辉煌,设备高档,而且艳女如云。当然,进现代化的娱乐场所是要破费的,如果每小时交上三十至四十元坐台费,便有小姐来陪歌陪舞。说起OK的歌舞,却又有些特别,人们总以为唱歌容易,跳舞最难,而OK却恰恰相反,你没美丽的歌喉最好别亮嗓子,亮了厅内不笑厅外要笑。进了舞池明说是跳舞,其实是一种走步,在墨打的一块小天地里,男女勾腰搭肩,你推我我推你,前三步后四步的走着,走完一曲再走下一曲。不过,这种走步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倘要亲亲小姐芳泽,还得讨价还价,交上三五十元,那片芳草地才极有限度向你开放。如果要做一回神仙,又要一大笔勾兑费,才有资格进入六平米包间,和小姐共度那美丽的良宵。然而,尽管OK艳女如云,看钱开道,但小姐们敝开酥胸迎接的却不是她们的同类,而是她的异类,因此,OK自诞生以来,便彻头彻尾成了男人的乐园,女人的禁地。
  一个晚上,苏珊学了操女打扮,扎套牛仔衣裤,压顶齐眉博士帽,到酒楼灌上两杯扎卑,乘着酒性满街乱逛,一逛起来,那脚步儿又象被什么牵了,只朝幽暗处移转,转到一家OK门外,只见满天星从屋顶撒了下来,一幅珠帘垂挂着,里面一片深深邃邃幽幽暗暗。她是闯过大世面的,什么没见过没逛过没玩过?心里一动,大摇大摆掀帘进入。屁股刚落到紫金绒的坐桶上,慌得小姐们一个端来啤酒瓜子,一个抓了话筒来陪。
  话筒小姐展开歌单,卟卟卟弹了三下话筒,把头倚到苏珊肩上,甜蜜着声音问:“先生,点那首歌?”
  苏珊嗑着瓜子,看也不看说:“随便!点哪首唱哪首。”
  小姐的屁股象锥刺着,忽地弹起来说:“你、你是个女的?”
  苏珊突地吐了瓜壳,笑着说:“怎么?不配做女的,那就做回男人吧,欢迎吗。”
  小姐咚地丢下话筒,拂袖走了。
  小姐一走,那座位就永远空着。苏珊索性踢去高跟,把套了粉袜的小脚跷到前排桶边,一边啖着啤酒,一边把脚趾击了拍节,去欣赏他人高歌。见人们都在卖弄歌喉,那歌喉又实在不敢去恭维,正撇了嘴笑,珠帘一掀,钻进个西装革履的矮胖男人来。
  胖子一出现,又忙坏了两位小姐,一个推,一个拉,去苏珊前面坐桶上坐了,这个问,咋才来呀,人家都想死你了。那个说,来迟了要罚招待,上次还欠着哩。矮胖也乐得一边亲了个响嘴说:要招待的,待会去包间,包你们爽得扯破喉咙叫。小姐们就骂好坏哟,去打胖肚皮,胖子就把肥脑袋耷到桶背上,腆着肚皮笑。
  苏珊不是女人对手,却是男人的领袖,心里早气着小姐们,又见胖子乐成那样,如何的过得?“呸”地吐出一口瓜壳,心里骂着,小脚儿跷到胖子腮边,如五只骚动了的小蚂蝗,一上一下的爬搔着。胖子以为小姐在取闹,去抓了粉脚趾道:乖!你那手咋搔我脸了,搔得怪痒痒的?说过了又扭头来看,阔嘴就碰在五个粉趾上,眉毛鼻子立时挤做一堆。苏珊“卟”地掩嘴笑了。苏珊一笑,胖子也跟着笑起来。原来苏珊认识他,他叫王一,是县府大名鼎鼎的小车司机,一次外出她曾坐过他的车。王一也认出了苏珊,她是他儿子的老师,一次家长会她给他递过荼。
  苏珊笑着抽回了脚,王一起身推着小姐吼:“去、去、去,我要陪老师的。”
  小姐们呸呸的吐了通口水走后,王一坐到苏珊身边,重新叫了啤酒瓜子,热情寒喧一通之后,递过话筒说:“唱只歌吗?”
  苏珊接过话筒说:“唱就唱。”
  苏珊点了首《情妹妹的心》,王一也点了首《情哥哥的爱》,两个合着唱了,竟唱得那么合拍,那么动情,那么投入,好象一个是爱了情哥哥的情妹妹,一个爱了情妹妹的情哥哥。
  唱的完了,王一拉着苏珊说:“跳个舞吧。”
  苏珊说:“跳就跳。”
  两人手拉手进入舞池,那是一个墨打的世界,真正的夜晚,只能听了声音,闻了鼻息,却不见面容。王一勾着苏珊的腰,苏珊搭了王一的肩,面对了面,一个前三步的朝前推,一个后四步的朝后退,这样推来退去,踏完一曲。第二曲又开始了,王一揽了苏珊腰,两个轻移碎步,绕着舞池转起圈儿来。
  王一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苏珊也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王一说:“我看你好孤独的?”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着说:“不孤独的女人不进OK。”
  苏珊笑了说:“你也好孤独的。”
  王一说:“为什么?”
  苏珊撇着嘴说:“不孤独的男人不进OK。”
  王一说:“现在不孤独了。”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了说:“两个孤独者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苏珊贴过脸去问:“是吗?”
  王一也贴过脸来问:“你说呢?”
  苏珊没作声。
  王一向苏珊靠近一步,苏珊向王一靠近半步,两个都不说话,你推我搡又走起步来。这次两个的脚都不听使唤,王一老踏了苏珊小脚,苏珊老去踩了王一的大脚,象走在滑不溜丢的黄泥路上,溜到一处墙角,苏珊终于喘吁吁歪倒在王一肩上。王一去捏涨鼓鼓的奶,苏珊轻轻拉开手,骂他不规矩。王一一把搂了说:“讲规矩就不进OK了。”
  第三曲开始,两人就心领神会拥抱在一起。王一去亲嘴,可他长得矮胖(比苏珊短了四寸),只得垫了脚把嘴送上去。苏珊长的高挑(比他长了四寸),犹犹豫豫还是把美唇压了下来,四片嘴蜃喝在一起,叽叽咕咕一阵,王一要摸她下面,苏珊扭扭捏捏之后,还是向他开放了。两人就一个动作,一个叉了腿哼,哼到后来,苏珊去抓了王一的裆,捏着捏着腿儿就一软,两个都跌到地上。一对舞伴漫游过来,踩着王一屁股,王一才扯起苏珊,回到座上。
  这次坐下,王一右腿便去压了苏珊左膝,苏珊左手也去勾了王一胖脖,脸贴脸拥在一起。王一剥颗瓜子送到苏珊嘴里,苏珊“嚓”的咬吞了,苏珊斟杯啤酒送到王一嘴边,王一一仰脖见了底。对面就飞来小姐们瀑布似的唾沫。苏珊骄傲的瞥了一眼小姐,干脆捧过王一肥腮,啧儿啧儿啄了几十口,对面又现出一排红绿交错的美丽背影。
  嘻哈一阵,王一点首《我爱你爱得要死》,两个合着唱了,苏珊点首《生生死死在一起》,两个又合着唱了。王一去苏珊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红着脸踢了他一下,两个便手牵着手,闪进一个黑胡同的包间里。
  苏珊一走,小姐们就扯开嗓门骂,骂过又蜂涌到包间外,听得里面床在摇,人在喘……
  王一勾搭上苏珊,准确地说是两个互相勾搭上,就一晚也离不了,他爱上她的美貌,她爱上他的短粗,取长补短,也算是极配对的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王一带着她逛遍H城的所有玩处,什么录象、OK、酒巴以及鲜为人知的“天外天”,整夜搂了快活。不过,苏珊是极贪的人,玩腻了城里的现代化,又要去城外体验野趣,王一就拿公车载着她去游“七仙湖”。
  说起大名鼎鼎的“七仙湖”,不仅是H县的奇美风景区,而且是H人传说中的祖宗发源地。七仙湖四面青山环抱,湖山之间长着铺天盖地的苇林。七仙湖的奇美不只奇在山光水色上,尤其奇在苇林间密布着无数的石板滩,被苇儿们围成一个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这本是大自然的杰作,在H人传说里,却把它看作是祖宗发源的直接缘由。传说古时天上有七个仙娥,七月十五从七仙湖飞过,误把湖泊当了月亮,石滩作了星星,于是降落湖畔,见是美丽的湖儿,下水沐浴一番之后,突发奇想要尝尝人间男女滋味。仙袖一拂,摄来七个美男,各自搂到苇滩间,一夜欢爱下来,竟种了玉胎,生下H的祖先们。为纪念祖宗的诞生,不知从那朝起建立了七仙庙,供着七个仙娥,后来又补塑七个美男,每逢七月十五,H县的子孙们便举行朝庙大会,向祖先供香进食,以表后人孝敬之情。
  故事至此本该结束,可是在一则县志上,却载有某朝仙人借种之说,至使后人又把敬奉祖先的盛会转变为繁殖后代的借种会了,一到七月十五,男男女女群集湖畔,以待仙人降种。据一个有识之士考证,原来某朝某年庙会之后,两位富家小姐回家迟误,躲在空庙里过夜,被几个来偷供物的山民轮奸,回来肚子大了,不好直说,便编造出男神借种之说。这事一传开去,那些想要娃的,不想要娃的女人们以及怀有非份之想的男人们,都朝湖边涌去,女的跪求男神来搞搞自己,留个仙种或什么的。男的则跪了仙娥,祈祷交个桃花好运。一到夜间,男人冒充男神去摸女人,女人也真以为仙神降临而开怀搂交,一番云雨过后,又带回几十个“神种”来。人们就不分七月十五还是八月十五,都朝湖边赶。仙娥自然等不来,男神也子虚乌有,只有在漆黑的夜里,男摸女女摸男,做起那极快乐的播种之事,这种情形,直到文革造反派们砸了神像,才宣告结束。
  考证人本意要反对H人神造之说,可在放开了的年代,文章一登报却招来相反效应,一些开发商便利用H人历史上曾有乱来的习俗,恢复庙宇,重塑仙娥仙男金身,在朔像设计上又极富西方派,女神裸着两个大白奶,男神则吊了两尺长的鸡巴。再在湖畔建起西双版纳似的竹楼宾馆,取名什么“野趣”、“鹊桥”、“仙凡共渡”……干起招人淫乐坐地收钱勾当,把个祖先发源地弄成了半公开的偷情场所。
  苏珊对这些情形自然打听得清清楚楚,所以要缠了王一去游“七仙湖”。
  王一小车开到湖边,两个一下车,便径直去了大殿。那大殿确实造得金碧辉煌,正中朔着神像,左边七个美男,右边七个仙娥,一字儿排开,谁也不分高下,大约以示平等博爱之意,像前又香炉林立,紫烟袅袅,倒给泥神们增添了几分鲜活之感。
  苏珊来到女神面前,金莲下早跪满了男人,一个个呆视着仙娥们的花容玉貌,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一瞧尽是些城里讨不着老婆的光棍,不由得掩了嘴笑。朝前走了几步,却不见了王一,转身来寻,只见他呆立在女神面前,虽没下跪,一对金鱼眼却象钉子钉了似的,直落在半掩着的粉胯里,涎水垂了一尺来长。去掐着屁股骂道:“不要脸,那是泥做的,你想去爬么?”
  王一傻笑着抹去涎水,跟着苏珊来到男神脚下,那里也跪了许多女人,有已婚的,有没婚的,其中一位艳妇正跪着往炉里插印度香,苏珊认识她,她叫苏兰,是县长李清的续弦太太,在信访办作副主任。身旁还站着前妻瘪三一样的儿子衙内。苏珊心里就想,县长太太也来求神种,这个时代也够开放的了。抬头去瞧,也惊得张大了嘴。原来男神们塑的十分雄伟,单是那鸡巴就足有两尺来长,龟头也拿紫红涂了,光光亮亮,十分耀眼。盯着想着,嘴里喘吁起来,就摇摇晃晃站不住,眼看要向神脚下倒去。王一以为她犯了病去扶,不想一出脚便绊着个香炉,身子就象尊没脚的佛,歪歪斜斜向苏兰扑去,苏兰一声惊叫,两个就嘴儿对嘴儿的倒在一起。这一来,女信徒们乱了队形,都扭过脸来看稀稀。苏兰羞得满面通红,一面推骂着王一挣起身来,扯着衙内气咻咻走了。
  苏兰一走,苏珊也无心去跪男神,拉着王一去转湖边,埋怨着说:“你看你,象走了魂儿似的,见了女神,眼珠就落在泥胯里,碰着县长太太,又想方打条去亲人家的嘴,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去奸了泥菩萨没人管你,犯着县长夫人,太爷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王一也觉晦气,啄着胖头不敢作声。两人转了半圈,石板滩几乎都被人们占了,好不容易寻着块空地,王一打开牛仔包,拿出啤酒、卤鸡、卤鸭,两个边吃边欣赏着景色,只见溜光光的白石,四周苇丛拨起,围成一个神秘的绿色世界,确是块野合的好地方,难怪仙娥们要生发出那片思凡之心。不过,有一处却生得稀疏,两人就透过苇杆儿朝前望,望了一阵,那眼珠就定了位。原来在二十米外的一个石滩上,衙内搂着苏兰在咂嘴,咂着咂着,那手就摸到了苏兰的裤里,苏兰去扯,衙内又不放,便一巴掌掴到衙内脸上,衙内哭了一会,又一个猴扑把苏兰扑倒在地上,那四脚就朝了天……
  王一看到这里,卟的笑了,那边苏兰慌忙挣起身子,拉着衙内走了。
  两人走后,苏珊又怪王一莽撞,好景没瞧完就给搅了。怪了之后,忍不住去掏王一的东西,王一也去摸她下面,两个摸的正上火,后边来了一群人,扒得芦苇格格叭叭的响。只好撒了手,去湖里划船,划的累了,到一家餐馆嚼了一顿野鸡、石蛙、泉鱼之类的名餐野味,摸着嘴出来,天已黑了。
  苏珊要体验仙人借种的情趣,选了家名叫“野趣”的宾馆。那宾馆名为“宾馆”,其实是拿竹儿搭成,有好几排竹舍,每排又有十多个客房,房间拿竹壁隔着,上方也没封顶,这边可以聆听那边的声响,那边可以感受这边的情景,每间门都朝一个方向开着,一个模样,不同之处是挂了不同的门牌号。
  苏珊要图个吉利,选了“八号”房间,冲完澡上床,隔壁九号和七号就传来竹床咿咿呀呀的摇响,尤其九号摇得最厉害,间或还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苏珊便贴着壁去听。王一要看个究竟,爬到写字台上,垫了脚趾从上方去瞧,不小心碰着桌上茶盅,哐啷啷滚到地上,两壁厢的摇喘声便嘎然而止。苏珊又来了气,去扯着黄头发骂:白天还没看够听够呀,还不快脱了睡?两个脱了衣服,搂着弄了一阵,弄得唧唧汩汩要射时,苏珊推开说累了,留到天明射吧。便拿背抵了王一睡去。
  睡到半夜,王一因白天多喝了两瓶啤酒,尿涨了,开门去苇林边撒。
  那夜也真好天气,山顶挂着半轮明月,照得山川湖面如水墨画般,一股清凉的山风掠过来,苇林沙沙作响,湖面掀起阵阵涟绮,有种说不出的诗情画意。他是读过两天初中的,仿佛哪首古诗就很符合这种意境,顿时诗兴发了,边踱步边苦苦的搜肠索句,踱到湖边,一个字也没搜出来,却遇着几个熟男女,也是带上情妇情夫上山过夜,弄了一阵又出来观夜景的,拉着他去湖边石上蹲了闲聊。
  隔壁“九号”搞得竹床山响的正是苏兰和儿子衙内。小伙子在苇林没干成,精水憋得不行,一上床就爬上后母肚皮,咿咿呀呀弄了一回,才偎着睡去。王一开门小解,惊醒了衙内,也趿鞋出来,对着黑压压的苇林扫了通热尿,想起后母温馨怀抱,朝着开了的门就钻,一钻竟钻进了“八号”,偎着苏珊睡了一会,去摸湿湿热热的骚穴,鸡巴又硬跷起来,翻上去抱了抵入,那穴又暖又大,象泡在个暖水壶里,爽得神魂颠倒地大动起来。
  苏珊从好梦中被弄醒,以为是王一,嘟囔着嘴说:“上床才弄过,咋又来了?人家眼皮好涩的。”
  说了伸手去摸,摸着根细长长的东西,抵得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受,又激动了说:“你那东西咋一下变得细长了,抵的人家里面好、好爽。”
  苏珊声调和苏兰差不多,衙内木脑袋,自然分辨不出。苏珊被弄到兴奋处,贪图快活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怀疑是真王一还是假王一,于是双腿勾了衙内的腰,搂着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弄的毕了,打个阿欠,再一个抱了,一个偎着,呼噜噜睡去。
  王一和熟人吹了半天牛皮,不外乎是张家的公公去扒了儿媳的灰,王家的女婿去摸了丈母娘,还有李家的丈夫去偷了赵家的媳妇,赵家男人搞报复又来奸了李家的婆娘,与身边美景毫不粘边的。吹了笑了乐了,胯间物件又硬朗起来,忙告别众人,去拍自家的门,里面却反扣了,走过一间,见门开着,拍了脑袋自惭道:“你看我吹牛真吹昏了,连自家的门都找不着。”
  进门摸到床上,摸着两条粉酥酥的腿,急急扳开就往里塞。王一绝没想到他错进了“九号”,塞的不是苏珊而是县长太太苏兰。苏兰没生过娃,穴口狭小,足足费了三分钟,才紧扎扎的抵入。王一不比衙内木脑袋,是有心计的,搂着苏兰怜惜的想,这几天是搞的狠了,怪不得那么紧的,更加倍怜香惜玉,轻抽慢送起来。
  苏兰睡得迷里迷糊,只觉穴口裂了似的疼痛,咬牙去摸,摸着个称砣一样的东西。迷糊中更没想到宝贝儿会换成胖司机王一,不仅不去怀疑,反而兴奋了说:“我的儿,你那东西咋变得这么粗,把妈那儿都快塞裂了。”
  王一被窄穴夹得神魂出壳,边动边咿唔着说:“解了溲,刚硬的。”
  苏兰激动地去吻着胖腮说:“我儿成大人了,大鸡巴抵进去才刺激哩。”
  王一以为她埋怨自己回来迟了,支唔着说:“碰着熟人,没吹会儿就回来了的。”
  两个就不再说话,一个呼哧呼哧的耸,一个娇喘连连的挺,弄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各自背抵背的睡了。
  睡至黎明,苏珊首先醒来,心痒痒去拉王一,扳过身子,发觉小了两圈,仔细一看见是瘦衙内。苏珊是个骄矜的人,凡事都往好处里想,猜定王一一早溜湖去了,衙内慕美来偷自己,年青人瞌睡多,一上床就睡着了,真是天上掉下个神种来,好不高兴。也不去推醒,扯过衙内细鸡巴捏揉的硬了,跨上去轻轻的含入,双手撑着床边,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如醉水捉鱼,轻摇慢橹起来,一股热液喷入里面,才美得一声欢叫瘫在衙内身上。
  衙内梦中射后,揉眼一看,见个陌生女人压着自己,却不见了母亲,吓得一头喊妈,一头去掀。苏珊正在兴头上,哪里就放了,嘻嘻的捧过稚脸,啧啧啧的亲着,衙内左右挣扎,鼻尖给咬了一口,一声惊叫,抓着裤衩逃了出去。
  九号的苏兰也早醒来,想起昨晚儿子鸡巴变大之事,借着光亮,掀了被去看,身边却躺着卧佛似的一堆肉,看那嘴脸,认出是在神殿撞倒自己的胖司机王一,唬得眼也直了。正喊也不是,推也不是,王一一个翻身,两条柱子腿叉摆开来,中间突兀个白团团的东西。苏兰一来是久旷之人,二来也从没见过这没长毛的货儿,瞧着瞧着,就心急气喘起来,想起昨晚的紧扎感,颤着纤指去摸,那东西又“卟”地变成个短粗黄爪,惹得自己下面象有许多虫子在爬,一时吭奋,抱着王一就朝身上搂,王一翻身压上也就糊里糊涂的动。
  衙内逃回屋里,见个陌生男人压着母亲在吭哧吭哧的耸。惊得扯了鞋底去击那人屁股,边击边喊抓贼。这一喊,惊动老板和客人们,都来围了门看,见是那种事儿,又都笑着散了开去。苏兰正被王一抽的浑身酥麻,猛见了儿子和围看的人们,那酥麻劲就如六月天的雪,一下化作了零,羞得一边掩面,一边去掀王一。王一正泄身子,哪管你打呀掀的,硬憋着射后,才发觉身下竟是县长太太,也骇得如樽呆佛。
  衙内见王一干了还赖着不走,发声狮吼去踢腰窝,王一才如桩大口袋,咚地栽到床下,连裤衩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逃出“九号”。
  这边苏珊躺在床上,正咬牙恨着衙内,听得隔壁哭打起来,不知发生了啥事,又见王一光着屁股回来,正要追问,门外“嗖”地飞来一条臭裤衩,不偏不移盖到脸上,忙去揭了,唬着脸问王一。王一先还抵赖,后来才战兢兢把昨晚去解溲,怎样遇着熟人,怎样摸错了门之事说了一遍。苏珊想起衙内躺到自己床上,心里也不由得好笑,但仍唬了脸说:“你自己没心病咋会摸错了门?白天瞧着她臭毛穴,晚上就起邪心去偷,你以为象OK小姐那样好偷的,这下可好了,偷下泼天大祸来了。”
  王一叫起屈来,苏珊去戳了额说:“叫屈等死呀,还不快去陪陪罪,求得人家宽大处理。”
  王一穿上裤子,哭丧着脸去了隔壁,一会又转了回来,团脸上便留下十个深红红的指印,说是县长太太在哭,衙内就是不依不饶,把脸给抓破了。苏珊见状,扯着他匆匆收拾上车,车子启动后,又一个劲的埋怨道:“你看,跟着你象个逃犯,打一枪换个地方,还惹出许多祸事来。马六在时还有个臭窝棚,你连个插锥地方也没有,我们总不能躺到大街上做爱呀!”
  见王一不作声,又拍了方向盘骂:“你得了哑症啦,不作声就开到你家去,和你困了那么久,讲事实也算得上你半个老婆。”
  王一吓得脸色刹白,刹了车说:“去不得的,我那婆娘比狮子还凶,见着还不一口吞了我?”
  苏珊愣了一阵,去肩上伏了,抽泣着说:“你总得想个办法呀?”
  王一突然拍着脑袋说:“我咋昏了,车上不是可以做的么,去年载着几个部局长,干小姐就是在车上干的,干了也没谁知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2:51

第七章
  秋莹去县中住校,回来次数少了,又一封一封给夏雨写信,说他是她的大恩人,将来一定嫁他,要老师抽空去看她。夏雨忆起这个犟脾气而又多情的女状元,心里也不由不动,于一个周六赶回柳溪镇,再乘车去了县城。
  夏雨和苏珊闹翻后,已几年没进城了,一下车,就感觉什么都在变,矮塌的旧车站已换成高楼大厦,临街开着这么店那么店,花花绿绿又眩人耳目。来到大街上,又新添了许多才听说的录像室。夏雨是个探奇的人,一间间探头去看,播的尽管是些港澳打斗片,对他这个连电视都少看的人来说,却也有吸引力,正想进入一家坐坐,抬头又见一个十分古怪的门面,门前站了三个妖里妖气的小女子,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向行人丢眼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家从没听说过的什么“OK厅”,那脚步儿又不知不觉朝前移。走到门前,绿帘里钻出一对男女来,男的十分矮胖,夏雨不认识,女的衣着艳丽,一张脸偎在男人肩上,看不清楚,不过,从那一走三扭的身腰儿,却很象苏珊,吃了一惊,忙拿背去抵了。待那对男女走出两丈远,又鬼牵了似的跟在后面,走过一条街,又走过另一条街,来到一处十字街口,在分手时,女的终于把一张粉白的脸抬了起来,夏雨才看清楚正是苏珊。心里就恨了骂,那娼妇果然网上野男人,才把自己给甩了。要上去责问又没狗胆,只得远远的跟在后面,来到县立二小门前,眼见得苏珊穿过一片操坝,钻进他曾去过的那幢宿舍楼,才蹲下抹眼泪。
  夏雨抹了一阵泪,正六神无依,一个回校的男老师见他一人蹲着,就问你找夫人吗,咋不进校门呀?夏雨才清醒过来,想起要去找秋莹。
  夏雨来到街上,挂了县中电话,找着秋莹,一会儿,秋莹蹦蹦跳跳赶来,见着夏雨,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夏雨带着去一家羊肉餐馆吃了顿羊肉汤锅,出来天已暗了,要送她回校。秋莹说周六不上课,非要陪老师玩玩不可。夏雨只好带着转街。走到大街上,怕碰着熟人,又朝河边一条小巷转去,见一家挂了黑布帘的录像室刚刚开播,就拉了秋莹进去。屁股一落座,满屏幕就晃动着大鸡巴小穴之类的东西。夏雨初次见这种镜头,惊得眼睛都大了,去瞧秋莹,秋莹却看得喘吁吁来抓自己。偏偏一室全是男士,没个女先生,看了一阵,男士们的目光便慢慢扫向两人,扫得夏雨背心冒出一片细密密的汗,忙扯秋莹出来,秋莹催着去旅馆,夏雨才想起该住店了。
  夏雨住进一家私人旅店,老板曾是他父亲同学,给开了个单间。一进门,秋莹就倒在怀里,要老师这样亲,那样吻,夏雨也很兴奋,两个热热烈烈亲吻一阵,秋莹就迫不及待拉下裤儿,要老师弄进去。夏雨好久没同这个学生加情人的小美人做爱了,也慌不跌的解开裆口,可一进入秋莹体内,却又心虚起来。他是看过地方报纸的,知道官方正在扫黄,H市就抓了不少奸宿男女,生怕H城也这样,只草草的耸流了水,就催秋莹快走。秋莹突然翻脸,说他赶自己走是别有用心,不是去会苏珊,就是去寻野女人。边说边去开门,跨出去又转身来冲着屋里吼:我走了你好去偷野女人么,那女人正在二小门口等你哩,旅馆小姐也多得很,她们正等着你去上床的!夏雨出来送她,又扑在怀里,擂打着骂道:“你这没良心的,干上我姐姐就把我给忘了。好不容易盼你进城来,又撵我走,你安的什么心?告诉你,我没那么傻,你不撵我还走,你要撵我就偏不走,我才不上你的当哩。”
  自个去倒水洗了脚,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再不起来。夏雨没法,只得去走廊上看动静,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同秋莹睡了。睡到十二点,秋莹又缠着要弄,一弄起来,就扯了喉咙叫。走廊上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咳嗽,夏雨知道老板在外面偷听,忙去掩嘴。秋莹推开说:“你要憋死我吗,你怕我可不怕,反正我要嫁你的,他们晓得了我就说我是你妻子,敢把我怎么样?”
  又搂着叫,夏雨又掩,秋莹又推,推推掩掩中,外面的大门敲响起来,接着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再下来又是一阵嘈杂的争执声。夏雨听得出是查夜的来了,老板正在低三下四的交涉,吓得手脚都软了,一下瘫在秋莹身上。好一会,争执没了,旅店静下来。秋莹去推夏雨,夏雨再动不起来,拿手去捏,那东西已软得如挤了油的一条蚕蛹,秋莹一把掀开,恨恨的拿背抵了朝里睡去。
  夏雨一眼不眨挨到六点半,去厕所解溲,开门时见着一张从门缝里塞进的字条,上面写着:“你夏雨好大胆,昨晚局子查了两次夜,我塞了小费,才没把你和那女生抓走。看在熟人面上,天一亮赶快离开,别砸了我的店子。”
  夏雨一见,吓得尿也没了,慌忙推醒秋莹,秋莹见了字条,也后怕起来,两人草草洗完脸,夏雨把她送到校门口,塞给三十元,慌慌张张搭上去柳溪的早车,回了柳溪。
  夏雨回到柳溪,由于惊吓,一连病了三天。病好后又收到秋莹来信,要他再去看她。夏雨回信借口脱不开身,再不敢去城里了。秋莹自去了县中,秋蝉就独包了夏雨,这次夏雨得病,又一手一脚的在学校服侍,病一好转,秋蝉就常常带着他到自家过夜。秋家父母因夏雨盘出个秋莹,早把他捧作大圣人,也巴不得招为乘龙快婿,把东屋清扫干净裱糊上报纸,供两人住宿。秋蝉虽没秋莹艳丽,却也丰满娟秀,善解人意,是个十足的村姑风味。夏雨也想成个实实在在的家,便把两姐妹作了比较,觉得秋莹是只骄养了的孔雀,将来很可能是苏珊似人物,加之还在读书,那心儿就渐渐移到秋蝉身上,常常搂了说:“待我离了那王母娘娘﹙他是这样称苏珊的﹚,就作我妻子吧。”
  秋蝉也小鸟依人,曲意侍候,在那欢乐的温柔乡里,夏雨渐渐把身心移到秋蝉身上,不仅苏珊象吹散了的雾,就连秋莹也渐渐给淡忘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2:20

第六章
  秋蝉自和夏雨困了后,就天天盼着夏雨来。不但夏雨再不来了,还发现妹妹秋莹越来越反常。学校放学是下午四点半,却常常六七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进屋就躺到床上,喊她吃饭推说吃了。有几次整夜没归,父母问她,她说去了同学家,秋蝉去打听,根本没那事儿。她还发现她好打扮了,把节日才穿的水红衣从箱底翻出,头上扎对白结儿,走起路来一飘一摇,象飞舞了的白蝴蝶。三春都过去了,不知从哪弄来盒护肤霜,上学时往脸上一抹,一股说不出的味就直钻鼻孔,走起路来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声,妖精得象拾了个金娃。
  凡此种种,她就估摸秋莹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干上了。心里就骂夏雨忘恩负义,再骂秋莹小骚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看我不捉了你的奸,再教训那个三心二意的。
  她开始注意学校。学校在秋家脚下,转过一片竹林就可望见:那是个远离人居的孤山头,一座古庙改装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场,校舍周围栽了芭蕉,芭蕉后面一排小屋,就是夏雨的卧室和厨房,一条小路下去,便是如带的柳溪河和郁郁葱葱的杂柳林。一天放学后一小时过去了,还不见秋莹回来,她就估摸两个又在做那事,转过竹林去望,校园空荡荡的,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心想这就怪了,他们去了哪里呢?夏雨喜欢钓鱼,会不会去了河边,边钓边捡个隐蔽处,还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扎上裤子,有谁知道?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你两个就是升天九层,入地三尺,完了事总得要进屋。等到夜幕快要降临,事情却来了个颠倒,不是夏雨进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门“呀”地开了,先钻出秋莹来,边走边理着乱发儿,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便气得跺了脚骂: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哩!
  那晚秋莹回来,饭没吃就去睡。秋蝉收拾完碗筷,进门绊着件东西,拾起一看,见是秋莹的红裤衩,觉得蹊跷,拿到灯下去瞧,见裆里一片粘糊,举到鼻尖一闻,有股刺鼻味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呸呸甩到地上,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淫妇,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骑着小淫妇,小淫妇搂着大狼狗,乐了射了还丢人现眼。
  骂毕坐到床边,见秋莹光着屁股躺着,一条白腿翘在被上,一条勾在床边,那白胯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又撇着嘴骂小骚货不要脸,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见上面粘着片纸屑,拿手揭了,穴瓣儿原来还红艳艳的,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穴口,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也大得可以塞进个大红枣了,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怪不得夏雨不来了,原来搞了个年小的,就忘掉旧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发着恨声,一边去挨着秋莹躺下。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一会去想那晚的事,她总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没一处不和死去的老师相似,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在他干她时,鸡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能再振颤,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那是心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她说不清,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在满意的振颤中,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也从那晚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给。想着想着,下面穴里便火跳跳的,于是一手扒开阴唇,一手去挖阴道里的肉,挖得正渍渍水响,身扭如蛇,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发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秋蝉恼得一把掀开,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继续挖弄那孔儿,挖到后来,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日,秋蝉又去望了学校,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学生走了,民师及代课也走了,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一边咬牙切齿恨着,一边草草打扮一下,就直奔了学校,来到夏雨门外,听得屋里在说话儿,秋蝉便屏了气去听:秋莹说:“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
  夏雨说:“你说过多少遍了。”
  秋莹说:“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说,你小骚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传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秋家别看是村长家,女儿没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说:“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秋莹说:“改个屁?老羊倌逃走后,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
  说过了又问夏雨:“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干母羊还不粘了羊穴屎?你干我姐姐时,她那穴有羊屎味没?”
  夏雨说:“你咋老问那事儿?”
  秋莹说:“你说呀,说呀!”
  夏雨说:“有、有,对了吧。”
  秋蝉本是来捉奸的,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发声恨去踢了门骂:“你小娼骚穴痒了,让夏老师戳就是了,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你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又抓过一块石头还要砸,门就虚开一条缝,探出夏雨半张脸来,见是秋蝉,嘻皮笑脸打招呼。
  秋蝉也不理他,掀门冲入客厅,再冲进卧室床边,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抓过被儿扔到地上,秋莹一声惊叫,光着屁股朝床角里缩,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稀糊糊的东西。
  秋蝉叉着腰指了秋莹骂:“你骚穴人前骂我不要脸,人后骂我骚,你要脸,你不骚,咋光着屁股来偷老师,偷得连家也不回了。你看,还流了一床的浪水。走,光着屁股找妈去,妈正等着你哩。”
  抓住秋莹往床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床边往里挣,把姐姐拖了个嘴啃床,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床来,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秋蝉一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压到精液里,转着磨儿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姐姐腰上瞎抓,抓着裤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裤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屁股就晃了出来。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大凡女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头顶,把对方顶翻就胜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敌对分子不得不放手。如果两招不能取胜,就舞着纤爪去抓,千方百计要给对手留下个美丽的纪念。果然翻滚到后来,四只纤爪都朝对方头上发起冲锋,秋莹早散乱了的秀发被抓成了个鸡窝,秋蝉梳得溜光的长辫也满头满脸的盖了,象个活罗刹。
  两个雌儿在床上武斗,把夏雨急得团团乱转,一会去劝秋蝉,秋蝉白也不搭一个,一会去帮了秋莹,腰窝上又挨了秋蝉两脚。后来情急智生,摆起老师架子,去写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马着脸大声喝道:“打什么,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不是撒野的放牛场,有理坐下来讲。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长了。”
  两个雌儿听说要喊村长,才气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蝉爬下床来,扎着裤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讲得好哩,把女生都讲到床上来了,照你这样讲下去,搞完女的还会去按了男生白屁股,从后面搞鸡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红着脖子作不了声。
  秋蝉转身抓了秋莹裤子,对秋莹说:“你不走就呆着吧,我向妈汇报去。”
  秋莹本是不认输的角儿,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见秋蝉来了真格,心里才虚了,倒在床上哭着说:“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秋蝉说:“我饶了你,你饶得了我吗?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莹抹着泪说:“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怪话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儿。”
  秋蝉指着夏雨说:“我和他早困了的,现在还要困,你还骂不骂,说不说?”
  秋莹一听,捂着面哭了:“你和他困么,现在就上床困么,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困么,我腾给你,都腾给你。喔——喔!”一边哭着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蝉撇着咀说:“别假惺惺做样儿了,你怕我把他抢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的‘金宝卵’,抢走了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说:“把‘金宝卵’还给你,我找妈去。”
  夏雨被推得一个趔趄,待站住了脚,抓着秋蝉的手,拉到门边小声说:“来都来了还走啥么,你不来,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蝉瞪了一眼,甩开手大声儿说:“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会同小骚穴上床了。我不走,还等你们撵我走吗?”边说着那脚儿就跨出了门。
  秋莹突然踢打着床边大哭起来:“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
  秋蝉也并非真要去告状,只是想吓唬一下小妖精,迫使她就范罢了,也就见好便收,转过身说:“你依了我,你说说咋依法?”
  秋莹抹着泪说:“你说咋依,我就咋依。”
  秋蝉说:“那好,你和他困我不管,我和他困你也别说我,我们都是亲亲的姐妹,闹出去也不好听。”
  秋莹的泪又淌了下来,还是点了点头,秋蝉将裤子甩到床上。
  夏雨见两姐妹谈判好了,喜滋滋拿面园镜来,去两人面前照,要她们看看武斗的好战果。秋蝉瞧了自己鬼王样,扯条毛巾揩着骂夏雨不专心,一会爱这个,一会爱那个,是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夏雨给秋莹梳头,梳毕了又给秋蝉梳,边梳边自我检导说秋蝉说的对,都是他的错,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天天吵嘴打架,打架竟打到老师屋里来了。他愿受罚,即使罚他去每人脸上亲上百个热嘴儿再陪上一万个不是也乐意。说着就势咬了一口秋蝉的嘴,又去秋莹脸上啄了一下,两姐妹卟地笑了,骂他弯弯拐多专整人,别人挨了整还不知道。
  秋蝉边骂边去他额上狠弹了两个暴栗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别以为你真个是‘金宝卵’,我们姐妹都离不开你?”
  秋莹也嘟着嘴罚他给自己扎裤。
  夏雨斗乐一阵,留两人吃了晚饭,秋莹象斗败的公鸡,耷了头要走。
  秋蝉是下决心不走的,怕她回去乱说,诡称给妈说了不回家的。秋莹也担心走后,两人不知要乐成啥样儿,也就留了下来。
  学校没多的铺,三人挤做一床睡,秋莹秋蝉睡一头,夏雨睡另一头。
  秋蝉留下的目的是要和夏雨续那前缘,睡了一会,下面就火燎火涨起来,忍不住扯掉裤头,拿脚去蹬夏雨。夏雨懂得那含义,也把脚趾探入她阴道里,一扭一扭的动,动得秋蝉夹腿咬牙忍受。秋莹下床撒尿,前脚刚出门,秋蝉就迫不及待爬了过去,张腿挺腰让夏雨顶入,正抽得水儿渍渍的响,秋莹就回来了,慌忙爬回床这头来。待秋莹再次睡去,秋蝉蹬了夏雨一下,出门解手,夏雨自然晓得她的用意,蹑手蹑脚跟了出来。秋蝉蹲到一窝芭蕉树下撒尿,夏雨从后面抱了,去摸尿眼,秋蝉尿也不撒了,反过来抓住夏雨的东西,两个就抱着倒在地上,一干起来,秋蝉的背顶着块石头,痛得直叫。推起夏雨,去靠了教室墙壁,叉着两腿叫夏雨从下面抵入,一动起来又男高女低,那东西入不到两三下就滑了出来,如此三四次后,秋蝉急得跳了脚喊不行。两个再搂到教室里,秋蝉去课桌上躺了,夏雨扛起双腿挺入,这次就顺顺当当直抵了花心,哪知道一抽弄起来,那朽桌儿就象病了的老驴摇来摇去的叫,两个正憋着气要丢时,“哗啦”一声,桌儿塌了,秋蝉跌到地上,屋里就飞出秋莹拿脚打床的巨响。
  两个晦气的回到床上,秋蝉要射没射的阴精憋得极其难受,好不容易挨过一个小时,听得秋莹鼾声连天,才爬了过去,这次一弄上,两个都情不自禁的大耸大动,弄到紧要处,又一个呻唤,一个牛喘,把那床摇晃得要塌了似。
  秋莹其实并没睡着,只装了鼾声要看姐姐行动,先前听得两人在屋外弄,早已憋着一肚子的气,见两个又干起来了,心里更不是味儿,唿地停了鼾声,把脚去踢打着床边骂道:“你们搞的还有完没完,人家还睡觉不?明天还得上课哩。穴痒了不晓得忍着点,从床上搞到屋外,又从屋外搞到床上,还好意思张嘴呻唤,床这头还躺着个人呢。”
  又啪啪掀打着夏雨蹬到嘴边的一只脚骂:“亏你还是个老师,当着学生光了屁股搞女人,看你还象老师不,看你还象老师不?”夏雨很虚这个学生王,要翻身下来,秋蝉正干到浑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莹骂一阵见没效果,一把扯了被子骂:“我让你们干,我让你们干,冻死了看还干不干?”秋蝉搂着夏雨痉挛了好一阵,才瘫软下来,推着说:“小骚穴在那头听痒了,还不快过去煞煞火。”
  夏雨爬过来抱了秋莹亲嘴,秋莹一把掀开,拿背抵了骂:“你在那头乐好了,过来干什么,别骚扰我,我要困觉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说:“不理也好,我们各困各的。”
  睡了一阵说:“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头困哈。”边说边挣起身子。
  秋莹一把抓住头发,朝怀里扯着骂:“你这不要脸的,弄上个新鲜的就把我给甩了,你有脸就过去么,看我不放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夏雨趁机压了上去,秋莹又推,推了两下,两腿便勾了老师的腰,掐着屁股骂:“还不快朝里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阴道里,就甩开屁股大动,秋莹也学了姐姐,把那粉臀儿腾得波浪一般,叫声也一浪盖过一浪。
  秋蝉在一头听的火动,也爬过来摸妹妹,见嫩穴儿含着夏雨东西,吱溜吱溜翻来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来,心里就暗暗骂道:“这小骚穴别看人小,倒比我骚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计去勾了老师。”
  夏雨把秋莹弄泄后,一手抱了秋莹,一手揽了秋蝉睡去,睡到半夜去摸两姐妹阴阜,犹如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的肥美丰满,忍不住去拨弄四片嫩滑滑的阴唇,拨得两姐妹都醒来,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拥着个夏雨,你亲一回,我抚一阵。秋蝉搂上夏雨,秋莹就去挨着,让夏雨一头弄姐姐,一头和自己咂嘴儿。夏雨弄完秋蝉来骑了秋莹,秋蝉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两个奶子,乐得秋莹哼喘着直喊好姐姐。
  转眼到了五月底,离升学考试只一个月了,秋莹提出住校,准备报考课程,秋家父母巴不得盘出个女秀才来,撑个门面,也就答应了。学校有的是房子,夏雨清扫出两间,一间供秋莹复习,一间作秋蝉住宿。学校民师及代课见安排给村长千金,巴结还来不赢,那个去管夏雨的事。秋莹住到学校,秋蝉就白天在家劳动,晚上来给两人做饭,两姐妹又和好如初。夏雨也想考出个状元来状名声,使出吃奶力气辅导秋莹。秋莹本来就聪慧好学,把应试知识背得个滚瓜烂熟,在升学考试中,以全镇第一升了县中校。夏雨名声再次大振,镇中心校要调他去教毕业班,他舍不得柳溪的美人们,就婉辞谢绝,仍留教柳溪村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0 07:42:11

第五章
  说起秋莹姐姐秋蝉,也是个极可怜的女孩。原来秋蝉十岁时过继给一个孤表姨作伴,在另一所村小读书,所以夏雨不认识。秋蝉读到五年级时,已十五岁,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已谱人事的小美人了。读书期间,她曾恋过一个王姓老师,王是师范分配来的,长的高挑白净,在她班上教语文,她是班长,成绩又是第一名,因此他很关心她,经常给她买些笔呀书呀本的,鼓励她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师范,和他一样当老师。就在她毕业的最后一期时,王老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她伤伤心心哭了好几场。毕业前夕,学校放电影,散场后她作为班长帮搬桌凳,搬完一个人回家,走到一处黑林子边,突然窜出两个人来,把她架到林子里,扒去衣裤轮奸了足足两个小时。那次轮奸,秋蝉流了不少的血,爬回家不敢告诉表姨,悄悄吃些消炎片,翌日去参加升学考试,本是班上第一却考了倒数第二,自然榜上无名。不久表姨去世,父母把她接回家里,帮做些家务活,后来秋父买了一群羊,又天天带了饭菜上山,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
  秋母有个远房侄子叫做朱混儿,原是路边捡的弃婴,模样生得倒不丑,却生性好吃懒做,长到三十挂零还打着光棍。秋蝉十六岁时,朱混儿于中秋日来秋家混口酒喝。秋父虽不喜欢这个懒侄子,却也拿出酒菜招待。当日晚饭,混儿死吃滥喝弄了个大醉,一来秋家没多的铺,二来秋父也大意,叫秋莹到西屋同父母睡,把朱混儿扶去东屋,和秋蝉睡做一床。
  那朱混儿是想过女人千百遍却从末沾过女人边的人,半夜酒醒来,见脚那头躺着个水灵灵的大表妹,如何耐得住。伸过脏手去摸,摸到秋蝉裆里,偏那裆口爆了线,指头又向里扒,扒着毛茸茸的两片肉,气急心喘向里插,又插进个热滑滑的孔儿里,兴奋得头也大了,扑上去从破裆口抵入。秋蝉被抵醒来,惊慌着去推。混儿被热孔烫得浑身都酥麻了,哪里肯下来。秋蝉见推不动,要张嘴喊,混儿忙拿嘴去睹了,舞着屁股猛抽起来。不知怎么,秋蝉到了此时,只觉下体一阵阵酥麻得紧,就不动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儿爬下身子,见表妹不再反抗,胆子更大了,扯去秋蝉衣裤,揽着粉颈去扒妙洞,扒到里面水儿四溢,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混儿一边动,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
  那晚混儿奸了秋蝉三回,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尽管心满意足,心里却虚得很。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才放下心来,去讨好秋父,愿帮做几天重活。那时正是秋忙时间,也就把他留下。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晚上搂着秋蝉奸乐。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乐得任由表哥弄去。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声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更得意的忘了形状,先去抱了秋蝉耸弄。秋莹那时已十四岁,早谱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儿和姐姐在做什么,又听得两人干起来,那床一上一下,一摇一晃,如发了地震般,过了一会,又是表哥的粗喘,姐姐要命的呻吟……混儿干完秋蝉,来摸秋莹,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了,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可秋莹就不比秋蝉,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穴瓣,正要往里插时,秋莹一声惊叫,抓住表哥手臂死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儿一声闷叫,滚到床那头不动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犹如江河缺口,一发不可收拾。混儿走后,就神不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车祸丧生的王姓老师,想到了黑林子里光棍们轮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当然,想得更多的还是混儿奸她时的惊奇和快感,在那惊奇和快感里,她发现了女人的价值。
  如果说黑林子强奸及失学后,她还想到过死,现在她非但不死,还要拼命活下去,去追求那种快感,以此来填补她的人生失落。想到激动时,又学了混儿去扒下体,一扒又扒出许多爽水来。她的思想活跃了,或者说她的思想混乱了,她开始搜索男人们,搜索来搜索去,稚嫩的目光终于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
  和秋蝉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五十多岁而又跛了一只脚,在林边扎个棚子,一边看羊,一边编些箩呀筐的卖给村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羊倌是哪里人,除了死去的村长,谁也不清楚,人们只知他是文革时被打折了脚踝,逃到柳溪来的,村长安排他给队里放羊,后来土地下放,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费。不过,人们从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里,推测他曾有过非凡的经历,因跛了脚或什么原因,才躲到深山里来。人们还推测他没老婆,因为落地柳溪后,就没个女人来看他,他也没去探过任何一个女人,没女人那性生活怎么解决,人们便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有人见他搂着两只母羊困觉,于是就传出羊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话。
  秋蝉照常天天上山放羊,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放时两家的羊就混在一起,不过秋家的羊尾巴是涂了颜色的,一到晚上也是各归各的棚。如果说先前秋蝉带的午饭还在自家棚里热了吃,现在不知怎么,就借口点不着火去羊倌棚里热,热到后来,索性带了米菜,和老羊倌搭起伙来。在吃饭时又常常去瞅了羊倌,见他尽管满头苍发,衣衫破烂,扭曲的脚踝还歪到破草鞋外,可脸上却有种常人不具有的刚毅,她就断定他年轻时肯定很英俊,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天。
  她开始向他问些不该少女问的话,比如问他结过婚没,咋没个女人来看他,没女人那日子又怎么过?老羊倌只是依依唔唔的应付。她还当着老羊倌换衣服,换过又去棚外拉下裤子哗哗撒尿,那老羊倌也稳得起,头也不抬一下去裹他的烟叶,编他的箩筐。
  一次吃饭时,她的筷子落到地上,低头去拾,在抬头的一刹那,只见一团什么肉从老羊倌破裆口挤出,紫紫黑黑的,几根卷曲的毛贴在上面,她从她表哥身上,早就知道那是什么,那嘴就粗喘起来,喘了一阵又埋头去看,如此几番后,就紧扒了几口饭,推说很疲倦,躺到羊倌的草铺上呼呼睡了。
  老羊倌洗完碗筷,又去山上看了一阵羊,回到棚子里,秋蝉就蹬着脚喊肚子痛,要羊倌给揉揉,羊倌去揉肚皮,她推着手说下面痛的,羊倌就朝下揉,她又推着手说还在下面的,羊倌的手再朝下时,只见秋蝉已把裤子捺到腿弯,两股间一堆隆起的白肉,肉下布着稀稀疏疏的毛,一道微徽张着的缝……老羊倌惊得要站起身来,秋蝉就一把抱住,喘着去扯羊倌下面的东西……
  在秋蝉的诱惑下,老羊倌终于身不由己和她干起那事来,完事后惶恐的扎着裤说:“你、你咋要我搞了?”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喜欢你。”
  羊倌说:“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欢的?”
  秋蝉说:“不晓得。”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这事到此为止,村里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们吧。”
  秋蝉说:“恨死了,我才不哩。”
  羊倌皱着眉说:“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秋蝉说:“我才不怕哩!”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蝉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缠着老羊倌重复着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完事后羊倌烧野免给她吃,吃了又继续干那事,干到兴奋时,秋蝉问他是哪里人,羊倌含混说了个县名,她没听说过那县,就问:“有人说你了不起,你过去干过些啥呀?”
  羊倌说:“别人干过的我干过,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不问吧。”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你结婚没?”
  羊倌说:“结了的。”
  秋蝉说:“咋没见她来?”
  羊倌说:“脚踝坏后她就走了。”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她走了你咋过的,有人说你搞过母羊,搞过没?”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蝉说:“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搞过的。”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
  羊倌去吻了嘴说:“还是人的好。”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着说:“今天奖励你,让你搞个够。”
  ……
  尽管秋蝉缠着羊倌鬼混,快活之后又后悔,她不明白咋弄来弄去把自己献给了一个老头儿,而且又老又跛,又常常哭着去想初恋的老师,去想给过她快活的表哥,想得最多的还是黑林子里可怕的一幕:她在黑暗中往家里赶,突然被什么拖进林子里,一个握嘴,一个扯裤,被压倒在草地上,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之后,她听出奸她的是表姨村的两个光棍,她想喊,一阵急压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条狗来舔她身子,她才慢慢醒来,跟着狗爬回表姨家。从此她恨男人,恨所有的男人。她一千个一万个的诅着咒不再干了,可诅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搂着羊倌不止一次的说:“你插死我吧,我算活够了,就死在你棚子里。”
  秋蝉和老羊倌鬼混,被村民和父母发现了,有人去告诫老羊倌,羊倌在一夜间把羊贱卖,离开了柳溪。秋母骂了秋蝉好几次,托人给她找婆家,秋蝉在气头上,说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那晚见着高伟潇洒的夏雨,想起当初的情人王老师,如何不把俊目频频去挑逗。待夏雨睡了,她去和邻家女孩搭铺,却怎么也睡不着,待女孩扯起鼾声,就溜到夏雨床上,做出那事来。
  春梅被夏雨收回学校,免费读了三年级,为感谢老师,常常给他带些好吃的腊肉、笋子及新鲜蔬菜之类的东西。夏雨过意不去,一天趁秋莹回家,杀了只鸡,请春梅吃午饭,边吃边说些学习方面的事。春梅对夏雨早存有好感,只把眸子去瞅了他的身子,瞅着瞅着,那下体就麻涨起来,隔了裤去摸,又摸出一股爽爽的水来,那心儿就提到了喉咙口,恨不得扑到老师怀里。
  夏雨说毕了,见她不说话,也不拈菜,只张着嘴木呆呆地瞧着自己出粗气,便夹过一块鸡肉,去敲了碗边喊吃。春梅把筷来接,鸡肉颤落到地上,埋头去捡。夏雨忙叫不捡了,脏兮兮的。去抓了小手,见指上粘着许多红油,便拿帕给她揩,待揩的净了,春梅一头扑到怀里,嘴里喊着什么,腰儿就扭动如蛇。
  夏雨正在惶恐,门外飞来一阵歌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响,知道秋莹返回来了,慌忙推起春梅。春梅起身时,不知怎么,裤腰有一半脱了带儿,露出一截白屁股,正伸手去扎。秋莹“咚”地掀门进来,瞧见春梅白晃晃的屁股,呆立了一下,突然一个转身冲出门外。
  秋莹一走,夏雨慌忙塞给春梅一只鸡腿,叫给村妇带去,送走了春梅,去校园寻秋莹,就再没个人影。
  次日秋莹来上课,那老毛病又翻了,整个上午不是摔书就是踢桌凳,弄得师生俩都是气。放了午学,夏雨以为她不会来了,关了门睡闷觉,脚刚伸到床上,门“咚”地被踢开,秋莹气呼呼冲到床前,掀起老师,憋红着脸问:“你昨天和她做啥了?”
  夏雨说:“请她吃午饭。”
  秋莹说:“吃午饭她咋扎裤儿了?”
  夏雨吃惊地说:“她扎裤儿了?我没见着。”
  秋莹提高了嗓门说:“没见着?裤腰垮到腿弯上,白屁股露了大半截,还撒赖说没见着?我看你们是干了的。”
  夏雨哭笑不得,及着鞋说:“说你们学生看问题片面就是片面,你想那种事儿是在饭桌上做得的吗?”
  秋莹被噎住了嘴,仍不依不挠的说:“就是没搞也是摸了的,就象摸我一样,摸时不也脱了裤儿摸的?”
  夏雨拉着秋莹说:“秋莹,真没那事的,她扎裤也许是裤子自个垮下去了。你们的裤腰都系在裤带上,又没个扣儿,不小心还不给弄垮了?”
  说着去扯秋莹的裤,那裤子果然滑落到脚上,一把抱过去摸,摸得秋莹挣挣扎扎擂打着骂:“不准你同她来的,也不准她进你屋的……”
  骂完打完,又缠着做那事,事毕出门,心里仍恼了春梅,走过客厅时,看见春梅送的一把鲜竹笋,飞起一脚踢到了墙角里。
  以后的几天,秋莹春梅虽没在一个班上,一上学,秋莹就象盯贼一样去盯了春梅。一天见她又给夏雨提了块腊肉,放学之后就追到柳溪河桥边,叫住春梅垢骂。先骂她不要脸去缠老师,继而揭她和“鸡胸”的老底,再继而又翻出她母亲十多年前的丑事,什么小骚穴、小烂娼、千人骑万人爬出来的私娃子、祖传就是卖穴老手,等等侮辱人的语言都骂了出来。春梅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也是逼反了的兔子要咬人,返身抓住秋莹掐嘴,秋莹也反掐,两个就抓打起来。一打起来又都势均力敌,春梅把秋莹掷到草地上一堆牛屎里,背上粘了厚厚一层臭牛屎。秋莹气不过使劲一顶,把春梅顶到一丛荆刺里,那荆刺把衣服挂破了好几处。春梅被挂痛了,爬起来一扑,把秋莹扑倒在地上,两个又扭滚着你抓我的脸,我抓你的胸,抓到后来又互相扯裤子,先是春梅的裤子被扯脱了带,春梅还没长毛,秋莹的纤手就直冲白窝里狠捣。接着春梅又扯脱了秋莹的裆,秋莹是长了毛的,那小拳也去黑窝里猛击。这样击来捣去,眼看两个的裤儿都要离了脚,桥那头有人走来,毕竟秋莹聪明得多,抓了砣臭牛屎朝春梅嘴鼻上一抹,提着裤儿如飞跑了。
  秋莹跑后,春梅哭着去河边冲洗了脸,回家向母亲哭诉被打经过以及秋莹垢骂之话。村妇抹了一阵泪说:“他夏雨教的啥学生,咋这样撩泼侮骂人?她秋莹猖狂还不是仗着她老子是村长,来欺侮咱孤儿寡母,孤儿寡母就该欺侮么?你也别去读那受气书了,我去找夏雨评评理,我就服不下这口气。”
  当晚村妇气冲冲赶到学校找夏雨。夏雨正在做晚饭,以为村妇是来干那事的,热热情情拉到灶下,抱着又是亲又是摸。村妇气愤愤的推开手说:“我不是来找你干那事的,我要找你评评理。”
  夏雨吃惊地问:“评什么理?”
  村妇说:“我女儿被秋莹打了,你不知道?”
  夏雨说:“不知道,在哪打的?”
  村妇说:“追到河边打的。身上衣服被扯破,裤儿被扯脱,脸上给糊了稀牛屎弄得满嘴满鼻都是且不说,还骂什么私娃子,野外捅出来的,祖传就是卖穴的老手……那些话连大人都骂不出来,还亏她是学生,接受过文明教育的?就算我年青时有过不检点,做那种事也不止我一个。她秋家祖辈卖穴咋不说?先是她奶卖,卖出了她爹,接着她妈卖,卖遍了全村再卖给她爸,那老杂种尝了味就当陈仕美,离了麻脸老婆来跟着老娼,才生下她秋莹来。她秋莹猖狂还不仗势她老子是村长,村长就可以欺侮百姓,欺侮我孤儿寡母?还有她是你的学生,你教育的啥呀,还说你文化水平高哩?”
  村妇骂得火冲,夏雨听的脸红,骂到后来,还是夏雨答应教育秋莹,让秋莹给春梅道歉,又抱着村妇在灶下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村妇才气喘喘的扎着裤子说:“我就等着你回话,人活在世上就活个理儿,现在不是在讲民主吗,我不信就只准他村长家欺侮人,不让老百姓说话了?”
  夏雨一边说着是,一边把村妇送到门口,村妇转过身来说:“没柴没菜了也给春梅说一声,让她给你捎来。没事也常来走走,别要因小孩的事就疏远了大人,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伤着你的地方,也别往心上放。”
  夏雨点着头,村妇才走了。次日夏雨给秋莹做工作才真难做,秋莹不仅不道歉,还伙群女生骂春梅告状婆,从教室骂到操坝,又从操坝骂到厕所,骂得春梅尿没撒完就哭着回了家。夏雨找来秋莹批评,秋莹嘻嘻的去墙上取下二胡,跷了二郎腿“沙叽沙呀”的拉着,要老师尖着脚儿跳芭蕾舞给她看。夏雨批评不下去,黑着脸朝屋外走,秋莹一把去吊了颈子说:“我要她滚的,就是要她滚的,让她永远的滚出学校去。”
  春梅一连五天没到校上课,夏雨慌急急找上门去。这次村妇就不客气,既不倒茶,也不喊坐,只黑着脸说,学校是人家村长办的,我女儿有啥资格去读书,不读书照常劳动吃饭,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你也别劳驾来白跑。夏雨央求她去作春梅的工作,村妇说要作你去作,我是作不通的。说着转身烧火做饭去了。
  夏雨去找春梅,春梅正在地里摘葱,见了老师就朝后山跑,夏雨只得跟着追,追一步春梅跑一步,追两步春梅跑两步,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里,见她坐在谷草堆上喘气。夏雨去拉,又朝草堆里缩,缩到一堆玉米壳里,突然抱了老师,倒在草上,那壳儿就哗哗盖了两人一身。
  夏雨拂去身上壳儿,见自己压在春梅身上,要挣起身子,春梅抱住不放,夏雨见她脸儿红喷喷的,发丝有一半搭在额上,拿手去理着说:“春梅,去读书吧。”春梅说:“不!”
  夏雨说:“人总要学点文化呀。”
  春梅扭着腰说:“人家要,要。”
  夏雨兴奋的说:“要读书么?”
  春梅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人家要,要这个的。”
  夏雨慌忙挣起身来说:“要,要不得的。”
  春梅喘喘的说:“要、要得的。”
  正在这时,村妇喊春梅吃晚饭,两人才起身回到屋里。
  那晚夏雨睡在村妇床上,又听得春梅整夜把小床弄得格吱吱的响。
  次日一早,夏雨拉着春梅上学,走到河边杂柳林里,春梅又作起怪来,一屁股坐到一块石上,赖着不走,夏雨去拉,一把抱了老师问:“你昨晚是干了我妈的。”
  夏雨红着脸说:“别乱说。”
  春梅说:“我才没乱说哩,你把妈干得嗯呀唔呀的叫,还把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当我没听见?”
  夏雨说:“你还小,别管大人的事。”
  春梅撒娇的说:“人家都十五了,还小呀?”
  倒在老师怀里,硬缠着亲摸了好一阵,才雀跃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