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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06 06:59 / 1546 / 41
北方的天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6:03

第十七部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
  被周海痛扁后的郭卫东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静养,旁边的一位美妇,使得十多年的屋子焕发了光彩:利落的浅蓝薄纱料的套裙装,紧裹女人柔软曼妙的身段;洁白的细脚穿着细高跟凉鞋,婷婷端立。
  妇人浑身散发着柔媚典雅的气质,娇羞成熟的仪态,尤其一双剔透的眼睛,神采灵动,衬托出一张勾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面容。娇嫩白皙的肌肤掩饰住了美妇的真实年龄,显示着这个妇人很善于保养自己,看外表也就三十多岁。
  “我不是不来,是你陶叔那边有病需要照顾,还得托人报销医疗费,现在不像从前了,厂子归个人经营了,报销特别费劲儿。美真什么时候回来啊?”
  妇人解释着。看郭卫东直瞄她的身体,就没有靠近床边,坐到了旁边,顺手摆放着床头柜上的一兜水果。
  “她今天有课!荔香,你靠我近点!你今天打扮得真有味道!我一直想你!
  想我们以前的时候!”郭卫东请求着。
  “说多少遍了,以后别叫我名字,让人听见不好!我好歹是你后妈啊!当着外人,你怎么也得叫妈啊!你和你爸一样,哪都好,就是见着女人没够。”美妇保持着距离说道。
  “好了,别说了!以前是我不对!你也有爱人了,别总惦记那点儿事,想想正经事儿,你眼瞅着快三十了,也该立事业了!看你都胖成什么样儿了,以后少出去跟你那些朋友瞎喝酒。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美妇没有太多留恋似的,很快就起身出门了。
  郭卫东想追过去,动作一大,下身竟然有些隐隐的疼痛,只得回床休息。这才几年的时光,自己就混这么惨相。要是自己当官的父亲还活着多好,做生意也不用这么费劲。四、五年前自己还是一身强健,不知不觉胖成了废物,有时那些三陪小姐都跟自己开玩笑,问他能不能自己伸手够到下边家伙。现在连个周海都能收拾自己了,自己曾经的女人都嫌弃自己了。妈的,都是酒色淘空了自己!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
  子之不淑,云如之何!
  ──《诗经·鄘风·君子偕老》
  郭卫东的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在郭卫东十几岁的时候娶了唐荔香。郭卫东的父亲是本市有级别的主管文教的领导,这也是为什么唐荔香年纪轻轻嫁过来的原因。
  唐荔香在京剧院上班,文革后京剧院就一直不景气,人们更喜欢港台歌曲。
  她虽然算台柱子,年龄不过二十六、七岁,身材相貌都有十足的本钱。但是唐荔香却不愿意改行走穴、唱流行歌曲,加上婚后的条件也不错,干脆在家里过普通人的生活。
  自从有了这个后妈,郭卫东觉得父亲就像变了一个人,整天围着这个后妈转。也难怪,连郭卫东都是心甘情愿叫妈的。后妈唐荔香可能担心早已经上初中的郭卫东抵触自己,又整天围着郭卫东转,家里一时怪怪的气氛。但是郭卫东喜欢后妈照顾自己,喜欢闻女人身上那股醉人的雪花膏味儿。
  懵懂已开的郭卫东,也逐渐懂得欣赏后妈的漂亮了。
  在这方面,郭卫东好像继承了父亲的本领,对女性的感觉很早熟。心中拿那些在影视里的美女明星和自己的后妈比较,原来的朝鲜电视剧《无名英雄》里美丽果敢的顺姬中尉,日本影片《人证》的那个时髦迷人的母亲,还有港台的邓丽君、黄杏秀,郭卫东原本很着迷。
  可自从唐荔香进门,郭卫东以往心中的美女形象都黯然失色,远不如这个年轻的后妈活生生的有魅力。郭卫东还特意把唐荔香的大照片摆到了自己卧室的书桌上,晚上只有看够了后妈的样子,才能睡觉。
  三个人平静地过了半年多的日子。
  一天半夜里,郭卫东起床准备去卫生间。刚开自己的房门,就听见父母的房间里有异样的响动,连着后妈的喘叫声,虽然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听清楚。
  “嘶哈!啊!呜呜……你使劲啊,使劲啊!啊!啊!”那是女人在要求丈夫。
  “啊!我出来了!出来了!”郭卫东父亲费力地喘气声。
  “你不能多挺一会吗?天天这样,都是你先来,几下就不行!完蛋!”唐荔香埋怨道。
  “是你厉害啊!我也不是铁打的啊!最近好像越来越短了,腰也疼!”男人疲劳地说。
  “你才多大岁数啊!现在要是就不行了,以后可怎么过啊!”唐荔香不高兴地说。
  “得补一补了!”
  “就知道补,你腰子吃的还少吗?不说了,睡觉!”两人好像都没了话。郭卫东干脆回屋,侧脸贴到两个卧室之间的隔墙上,效果竟然与在门口是一样的,而且不用担惊受怕。听到父母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着。郭卫东干脆拿喝水的搪瓷缸子顶到墙上,权当扩音器了,总要想办法清楚地听一听隔壁那种刺激的呻吟声。可除了模糊的声音,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郭卫东借着解手的机会悄悄在父亲房门外又听了一会,确信父亲已经熟睡了。郭卫东兴奋得撒尿都费劲了,不情愿地回到床上。想像着父母一定和电影里男女激情亲热时一样,肯定浑身都光着呢!后妈唐荔香光着身子会是什么样子呢?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见过女人光着的样子。
  想着想着,下身憋的难受,郭卫东伸手揉搓起自己的阴茎,想着后妈白日间年轻艳丽、风姿招展的样子,幻想着女人被父亲折腾的景象,不知不觉睡着了。
  可迷糊中,一个特别像后妈的漂亮女人围着自己打转,摸自己的身体,对着自己微笑,郭卫东想扑到女人的怀里,想让女人敞开胸脯,可漂亮女人就是若即若离的,挑逗得郭卫东难受。漂亮女人伸手摸他的下身,那种滋味实在是美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一会工夫下身就弄出了浆液。
  清醒过来的郭卫东有些害怕,自己这是学坏了,但是刚才那种滋味真是舒服啊,酥麻麻的,还想再来一次。
  第二天夜里,郭卫东说什么也睡不着了,主动把耳朵贴到了墙上,等待着半夜里传来的刺激声音。一如期盼的,隔壁再次响起了那种让他受不了的声音,尤其是后妈唐荔香的声音,抓心挠肝的,让他联想起了小说《封神演义》里的妲己,在纣王怀里也应该是这种动人魂魄的声音语调,要么怎么能迷住英武的商纣王呢?也许后妈更像《埃及艳后》,也许更像……
  郭卫东调动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女人形象,来充实自己的想像,充实半夜里隔壁那个后妈的呻吟声。真恨不得两个卧室间的那堵墙是透明的。
  可是那种隔墙偷听的滋味实在不过瘾,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只有偶尔能听到几声,只能在心理上痛快一下而已,一定要想个办法听得再清楚一些!
  郭卫东忽然就为自己的发现欣喜若狂了:两边的卧室有暖气管子沿着地角线穿墙而过,水管和墙体间有缝隙。趁着没人的时候,就用螺丝刀和水果刀扩大那个暗道,几天下来,暖气管子四周已经悄然出现了一个通透的窟窿,看起来就像暖气管子通道大了两圈,隔壁的声音清晰可闻。郭卫东自信这是自己这辈子最伟大的“土木工程”。
  夜里,隔壁那种郭卫东用来手淫的声音如期而至,清晰到了不用贴墙就能听得一清二楚。郭卫东静静地躺着,手中握着自己的下身,缓缓动作。隔壁的后妈唐荔香好像就趴在自己床边,就在和自己亲热似的。
  “讨厌,你天天要啊!讨厌嘛,色鬼!”女人娇嗔的声音。
  好像两人先亲嘴的声音,嘬咂声很大,也许是父亲正在亲后妈的乳房呢!白天后妈帮自己收拾衣服什么的,那双丰满坚挺的乳房经常离自己很近,每次后妈的胸脯靠近自己的时候,他真想抱上去吃奶,可那是后妈,是父亲的女人,自己还得装出一副孩子气的样子。想到后妈的乳房,郭卫东的性欲迅速窜升,开始跟着女人的呻吟声伺弄起自己的家伙。
  “你今天又主动了!讨厌!嗯……啊……我的男人啊,我的好老爷们啊!”
  隔壁也逐渐进入了状态。
  父亲只粗喘,没有话语,“哼!哼”地不停,似乎在往后妈身上使劲。
  “啊……嗯……啊……嗯……你使劲啊,越来越不行了你!使劲啊!啊…”
  女人拐着弯儿地呻吟,也许以为深夜了,隔壁的少年早睡熟了,女人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啊……啊……快啊……快啊……啊!”
  “荔香,你的大奶子太好了,太美了,要死了我,哦!哦!啊!”
  “要吧,给你要啊!使劲亲我啊,吃我啊!啊……吃我啊!啊……”
  “我要,荔香啊,我的美人啊,我的好老婆,我舒服死了,我要死了,啊!
  你勾死我了!你个妖精你勾死我了!啊!我要啊!我要挺住,我不行了!啊!”
  “呜!呜!哈呀……挺住啊!啊……好男人你使劲啊,人家才开始嘛!啊呀……啊……”
  “硬点儿啊!硬啊,你使劲啊!啊……啊……别泻,别泻!挺住啊!啊!使劲啊!”
  女人的娇喘呻吟夹杂这男人浑重的喘息,冲击这郭卫东的耳膜,冲击着下身,只觉得快感和父母的激情同步到来。听着女人长长的“啊…………”了一声,郭卫东跟着泻了满手。隔壁的激情实在太短暂了,根本还不过瘾,父母随后的温存和亲热的言语,同样刺激着郭卫东。
  “讨厌,每次你就顾自己享受,男人真是的,来的快去的快,我还没怎么调整好呢!你倒好,下来了!”女人不满地埋怨。
  “现在我挺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要不以后分床睡吧,我去客卧,歇一歇再回来。守着你我真受不了,其实今天没想干,看你那样子我就忍不住了。你太招惹我来情绪了!难怪当初那个老家伙盯着你不放。谁都想得到你啊!谁得到你这个美人都得美死啊!荔香!”
  “讨厌,我不喜欢你提那个混蛋,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也不知道我那姐妹儿在他那怎么样了?哎,一步错步步错啊!”
  “我好不?把你救出火坑!你姐妹也算行了,好歹明媒正娶嘛!”
  “讨厌,你都没给我办过婚礼!不说了,睡觉吧,明天你不还出差吗?你轻点儿,别摸了,下面都摸烂了也没够!有本事你用你这个把我弄烂,算你厉害!
  睡觉睡觉!”渐渐地隔壁彻底没有动静了。郭卫东却还在手淫不止,满脑子都是想像中的女人身体。
  从此以后,郭卫东养成了偷听的习惯。只要半夜醒来,只要那边两人行房,他就跟着起性。白天郭卫东看后妈唐荔香也开始不自然了,总能想起夜间父母做出的声音。
  后妈确实好看,走路都像在舞台上唱戏。尤其那副身材,浑圆的臀部,细柳的腰板,隆起的胸脯,就像外国电影里的美女明星。但是后妈唐荔香比那些明星更好看,更亲切。那双灵动的眼睛会说话,会指使人,身为干部的父亲以前是很有威严的,可总是被后妈指使来去,还没有怨言。
  从父母的对话中隐约得知早先似乎有不少男人盯过自己的后妈,郭卫东很佩服自己的父亲有本事,暗下决心将来自己也一定找个这样的老婆。
  可郭卫东父亲再婚不到三年,就百病缠身去世了。多年后郭卫东才明白,自己父亲本来文革时身体就落下了毛病,是色欲过度把身体彻底弄垮了,四十六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花样妻子在一起,根本经受不住每晚的声色诱惑。正所谓色欲愈深,天机必浅。
  痛失生父的郭卫东仅仅悲伤了个把月,就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心理,自己清楚全因为有个漂亮的后妈。后妈再不会分心照顾两个男子了,后妈属于他郭卫东一个人的了。唯一失落的就是再也无法听到从前那种夜半淫声了。空虚的郭卫东很快就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癖好,就是偷唐荔香的内衣内裤。
  唐荔香的内衣内裤从来就很讲究,都是精致的款式。每次偷偷亲吻后妈唐荔香的贴身东西,郭卫东就变得异常兴奋快感。偶尔在上面发现女人几根卷曲的淫毛,郭卫东能兴奋得亲上去。眼睛瞄着桌上女人的照片,心里一次次呼喊“唐荔香”三个字,每每就着那股女人的体香泻出来。
  郭卫东就在这样的煎熬下成长起来,嘴边的绒毛髭须显示出小伙子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健壮青年。郭卫东满脑子都是唐荔香的身影,只要没有人,就对着唐荔香的大照片贪看不停,女人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总像在冲他递送秋波,实在熬得不行了,还得手淫解决。
  本来已经进入高考年龄的郭卫东学习成绩极其一般,三十来岁就妙龄守寡的唐荔香,也隐约觉得郭卫东长大了,连看自己的眼神都隐约出格了。尤其自己在家里洗澡的时候,郭卫东总是想方设法贴近卫生间的房门,跟她找话说。
  作为一个过来人,明显感觉郭卫东有一种隐含的青春冲动。郭卫东不但相貌像他父亲,棱角分明,而且比他父亲还高大,让唐荔香有一种亲近感。只是母子两人朝夕相处,却并没有真正的天伦之乐,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可她还是决心要照顾这个孩子直到他工作。
  只是最近发觉郭卫东开始变得有些自闭,总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愿意见人。
  看到她进屋就不自然。在一次整理郭卫东的床铺时,唐荔香意外在褥子下面发现了自己换下来的文胸、内裤,一下明白了这个孩子已经是青年了。
  唐荔香心里很尴尬,也为自己的魅力有点儿骄傲。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稳一稳,也许等郭卫东度过青春期就好了。但总要想个办法分散一下郭卫东的注意力。郭卫东身强力壮的,喜欢踢足球,看足球比赛,那就换个彩电!
  晚春的一天,唐荔香在百货公司里独自溜达。这几年虽然没了丈夫,但生活还不错,唐荔香准备用手头的优惠券买台彩电,其实她也特别喜欢在家里看连续剧,什么《排球女将》、《血疑》等日本的连续剧;港台的也好看,《上海滩》、《万水千山总是情》,一部比一部好看。
  尤其是《血疑》,每次看到里面的大岛茂,自己都忍不住落泪。那个饰演大岛茂的男演员太像自己的丈夫了。也是那么爱妻子,爱孩子。就为了好好看看这个像自己丈夫的演员,她也要换一个彩色电视。她看中了日本日立公司的彩电,准备回家让郭卫东帮着往回买,郭卫东已经是大小伙子了,体格超过了父亲,抬个精巧的日本电视不成问题。
  要出百货公司的时候,唐荔香有意无意地照了一下门边的镜子,看看镜中的自己依旧年轻:浅灰色的套装衬托镜中的女子俏美成熟,细高跟黑色小皮鞋是自己喜欢的款式,显得腿部的曲线更柔顺了,发式是自己琢磨出来的盘头,虽然成熟了些,却哪里像个有十七、八岁孩子的母亲呢?唐荔香对着镜子驻足端详了一会,才出门去银行取钱。
  回家的时候,大院周围的吵杂让唐荔香很反感。本来挺好的住宅大院,院墙这几年也不知道被谁做主就改成了一排门市房,小饭店,服装店比比皆是。也难怪,自打改革开放,人们都认识到了权力和金钱的重要。人们四处寻找可以变成利益的资源,守着繁华地带的这片门市,自然不会被放过。
  如果自己的男人在,也许这里的门市房自己家也能有份。街上两旁卖货的男摊主色迷迷的贪看眼神让唐荔香很不舒服,这种眼神自己见多了,臭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露馅了。
  唐荔香光顾合计事情了,却没有想到三个男青年一直尾随她进了楼道。三个青年穿着普通,没有一些街头流氓的花哨样,也就没有引起唐荔香的注意。就在唐荔香开门的瞬间,几个男青年从后面一拥而上,把她架到了屋子里,唬得唐荔香大气也不敢出。
  正巧郭卫东从自己房间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刀子逼住了喉咙。郭卫东一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把弹簧刀,他在电影《神女蜂的迷雾》里见到过,当时还很羡慕那个公子哥,能有那样一把伸缩自如的精致弹簧刀,没想到今天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东,别动!你们别伤孩子!他还是孩子,你们发发善心,我答应你们!
  要什么都答应!”唐荔香明白过来马上哀求着,准备做出最大的牺牲,浑身颤抖地被流氓用刀子逼到了墙边。
  “我们要你这个小娘们陪我们哥几个玩一回!还有你取的钱,归我们保管了!”两个男青年边说边找出绳子捆住了郭卫东的双臂,推倒在了一边,始终用刀逼着郭卫东。郭卫东老老实实地被按倒,蹲坐在地板上,眼看着另外两个同伙挟持着唐荔香,上下其手,转瞬就用刀子挑开了唐荔香的衣服扣子,里面白色的小内衣包裹着丰满的乳房更勾引流氓的欲望了。
  “你们行行好!我给你们钱,都给你们,别这样,别!啊!啊!”唐荔香拼命求饶,蹬脚张手,却畏于凶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看到郭卫东在流氓的手中,唐荔香更不敢高喊,只能身体靠墙,挥舞手臂推搡躲避,半裸的娇躯哪里抵挡得了两个兽欲大发的流氓。遮挡胸脯的当口,裤子很快就被划开了,香肌裸露,贴身的亵衣勉强遮盖着最后的羞耻。
  “我操,不操真鸡巴可惜了!真跟画报上一样!”一个流氓猛然抱了起唐荔香,抢进了旁边的卧室。另外一个流氓一边解裤带一边淫笑着跟了进去。唐荔香痛苦哀求的哭泣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啊!啊!流氓!啊!你们放了我啊!啊……”女人的内裤飞到了地板上。
  “啊!求你们放开我啊,我给你们钱啊!我不报案还不行吗!啊……啊……
  求你们放开啊!你们干什么啊!啊!啊!我给你们钱啊!啊……呜!呜!”
  “干什么,我们强奸你,尝尝大美人的滋味。这鸡巴皮肤也太白了,我操!
  我操死你!亲亲嘴!亲亲大奶!呜,真带劲儿!我操,操!”
  “啊!流氓!放开我,流氓!啊!啊!”
  卧室里的唐荔香被折磨得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音不大,那是女人刻意在忍受着不想外面听见,可是卧室的房门大开,几个人的粗重呼气声、撕裂衬衣声、女人的呻吟声毫无保留地刺激着郭卫东。郭卫东浑身沸腾,借着挪动身体,眼睛往卧室里看进去,浑然忘记了脖子上的弹簧刀。不止是郭卫东,旁边看管郭卫东的流氓强忍着欲火也探头往卧室里张望。一只手不停摸自己的裤裆,就等着换班了。
  只能看到唐荔香雪白匀净的双脚在床上胡乱踢打,高跟小皮鞋早已踢掉了一只,上面流氓正使劲地前后动作,偶尔能看到流氓的小腿和下身寻找合适的角度。从那只死死蹬着床单的高跟鞋就能知道唐荔香在拼死抗拒着,忍受着,而且看到两个流氓轮番进攻的影子,交替蹂躏着唐荔香。
  “大哥,这逼长得真美,我还第一次看见这么带劲儿的女人!真他妈滑溜啊!亲一个!”
  “一会你再尝尝滋味儿!我操!操!快按住她胳膊!操!我操!”
  “啊!你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啊呀……”
  郭卫东气血上涌,恨不得挣断绳索扑过去拼了。自己一直暗恋的女人就这样被别人欺侮了,而且是两个流氓同时欺侮。自从父亲死后,郭卫东原本自信可以守在唐荔香的身边,可以作为男人保护女人一辈子的。
  “啊……流氓!啊……畜生啊!你们缺德啊……啊……”唐荔香似乎在强忍着哭泣,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啊……流氓……你们没有妈啊,没有姐妹啊?呜……啊……你们,啊!啊!”同以往那种消魂的呻吟不同,完全是真正的痛苦呻吟,听得郭卫东热血冲顶,不觉用头顶到墙上,发泄着自己的悲愤。
  “啊……哎呀……你们有完没完啊……啊……求求你们了,啊……别了,啊……”郭卫东忽然看见挣扎的唐荔香披散着头发扒住床沿,拼命要从流氓身下挣脱,泪水和汗水混在一处。转眼就被流氓捉了回去,按倒了原处,又是只能看见两条不断踢打的雪白小腿。
  “还想跑!美人,老子弄你了,奸你了,怎么的!你叫也没用,这才到哪啊,我们三个才进来俩啊,哈哈!你帮我使劲按住她胳膊,我往里深一点!别动,哥们舒服了就饶了你!”
  “啊……求你了,啊……呜呜!呜……呜……”好像女人的嘴里进了东西,语音含混。
  “我操!操!操你个透亮!操操!啊!啊!啊!啊……你快接着来!”
  “谢谢大哥!啊!我也真操美人了!啊哈!啊!操死得了!操逼了!操逼了!”
  “啊……畜生!啊……畜生!呜!呜!你们不是人啊!呜!啊!呜!啊!
  啊!呜……”
  郭卫东眼睛却始终盯着卧室里看,女人小腿的蹬踏越来越激烈了,也越来越叉开了,呻吟声由高到低,偶尔又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声叫喊,流氓不知怎么折磨女人呢,女人的呻吟比压在脖子上的刀子还让他痛。
  “我操!操!大哥,这逼太带劲儿了!我操!操!太滑溜了!操死你,操!”
  “啊……啊……呜呜……”
  很久,唐荔香的呻吟短暂地停息了,小腿也不蹬踏了。一个流氓才提着裤子出来,对在外面一直如饥似渴张望的流氓递了一句:“进去玩玩儿吧,真他妈痛快!”最后这个流氓如遇大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分开了女人刚要合拢的双腿。
  “啊!你们!啊!呜!啊!呜呜!”卧室又传出了唐荔香极度痛苦的呻吟声,都有些不成调了,平时清亮透彻的嗓音已经嘶哑了。郭卫东只觉得自己比唐荔香更无助,更痛苦,眼看着自己的心中的女人就这样毁了,却无法解救,悲愤中来,眼泪流了下来。
  “啊……啊……”唐荔香的呻吟刺激折磨着郭卫东,不知何时郭卫东下身开始挺硬了。
  “啊!啊!畜生!你们太没人性了!啊!呜……啊……”
  “我求你们了,啊!呜……受不了了!啊!”
  忽然,卧室中的唐荔香踉跄着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内衣被撕扯得剩不了多少了,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只有平时总佩带的项链完好地甩在胸前。女人实在受不了几个流氓的轮番暴虐,趁着两个流氓换位的当口,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逃出卧室。“小东,救……啊…………”女人奔着郭卫东抓过来,寻找根本不存在的逃脱希望。
  几个流氓瞬间就逮住了唐荔香,直接按到了客厅沙发上。楼下传来嘈杂的市场叫卖声,掩盖了女人本不响亮的呻吟。
  “小样,跑,往哪跑。我哥们刚上架子,大鸡巴抡死你!把住了。”带头的流氓命令着,三个流氓上下使劲,唐荔香如同案板上的美肉,被流氓们彻底制服了。
  雪白的臀部,匀净的双腿,到处是流氓留下的抓痕,大腿根上粘糊糊的都是精液;一双丰满的乳房一块块红印,颤巍巍地在胸前摇晃,转眼就进了流氓的口中。被残暴虐待下的女体依然散发着无限的美感和诱惑力。
  郭卫东猛然记起了那部日本影片《人证》:里面的年轻女人被美国大兵按在下面轮奸的惨状。当时他是带着强烈的性冲动观看着那样的场面,而且找机会看了几遍。那个被美国大兵肆意蹂躏的女人的雪白臀部,一直留在记忆里,并时常想像着安在唐荔香的身上。郭卫东想不看都控制不住,电影中的全景此时意外呈现在眼前了。
  “操死得了,啊!大美人!我操死你!”
  这最后一个还没解决问题的流氓最起劲,把唐荔香死死压在沙发上,粗大的家伙凶器一般用力顶进女人的下体。唐荔香双腿被大大的强制分开,压到了胸脯上,一只脚还挂着挂着高跟皮鞋。女人的挣扎只能激发流氓更强烈的欲望,女人咬牙死挺,偶尔难受得不行才反抗一下。
  三个流氓像在揉面团一样肆意凌辱女人的肉体。女人只有靠墙的一只胳膊无助地张手乱抓乱挡,无意间一把抓住了旁边郭卫东的胳膊。一边被反绑着双臂的郭卫东正楞楞地望着,说不出是什么复杂表情。
  “受不了啊!啊!啊!呜呜!畜生!啊!啊!”
  “小东,啊……妈完了!啊……”女人无助地哭泣,转过脸去。身体被无情地制住,下身被流氓撞击得咣咣做响!
  “啊!呜!啊!我操你妈,太滑溜了,噢!噢!”流氓淫威大发,猛力奸淫。
  最后的流氓好像经验并不丰富,只知道蛮干,一个劲地冲锋,一边抓住女人的乳房、臀部亲咬起来。旁边的流氓跟着一同蹂躏着女人的娇躯,六只大手游走在女人身子上。
  看得郭卫东浑身快要爆炸了,此刻眼前被蹂躏的女人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后妈了,就是个让他发狂的裸体美女。清楚地看见流氓粗大丑陋的家伙进出女人的下体,白浆翻涌,汁水横流,阴部被流氓折磨得好像翻开了一般,“咕唧咕唧”
  的嫩肉外露。
  原来女人的阴部是这样的!郭卫东饱看了一回女人完美的肉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牢牢记到了心里。
  “啊呜!呜!啊…………小东……啊!”女人最后挣扎着呻吟,无力地呻吟。一股股的精液流淌在大腿上。
  “大哥,撤吧!哥们没你俩厉害,便宜她了!”流氓提上裤子说。
  “你不想好了?等会,不能就这么完了。”带头的流氓也刚提上裤子,再次冲着唐荔香过来。唐荔香吓得从沙发上爬到双臂反绑的郭卫东身边,拿沙发垫子遮挡自己赤裸着的娇躯。
  “你们还想干什么啊?你们走吧,我们不报案!你们快走吧!”唐荔香带着极度恐惧低低说道,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羞愧屈辱的神色。
  “走?不报案?骗谁呀!哥们没玩够,哈哈!”几个人好像还不过瘾,带头的又想出了坏主意:“我看你也挺能挺的,是不是没吃饱啊?现在让你儿子干你,看看你小娘们过瘾不?”
  “啊!你们别胡来!求你们别胡来!你们不都完了吗?你们要我怎么都行,别毁了孩子!”唐荔香哀痛起来,顾不得羞臊,裸着身子抱住流氓的大腿乞求着。
  “玩玩有什么?快点儿!让你儿子干你,省得你报案有证据!”带头的命令着,说出了心里的龌龊。唐荔香转瞬就被架了起来,那边带头的已经褪掉了郭卫东的裤衩。
  郭卫东的阴茎从唐荔香被扒光的一刻就早已勃起了,而且并不比流氓们的小。郭卫东两眼圆睁,似乎在冒火,只是并不是愤怒的烈火。他从头至尾经历了整个轮奸过程,唐荔香肉白的身子,雪腻的大腿,在男人身下的低吟呼号,永远留在了他的心底。他甚至幻想着是自己在奸淫后妈,在撕咬他早已垂涎的那双丰挺乳房,机会就这么来了!
  “啊,不……”唐荔香猛然拧身,用尽残存的力量想挣脱流氓的摆布。她是说什么也不能与自己养子发生关系的,那样的话就永远没法见人了。可她哪里拧得过三个兽性大发的流氓。
  一直用力往后蹲坐挣扎的唐荔香,被强行架着坐到了自己儿子的怀里,乳房就对着郭卫东的脸。看着郭卫东同样勃大的家伙,唐荔香羞得别过脸,仰面哀叹,不愿意接受事实。尽管流氓把她往郭卫东身上按,她就是不配合,蹲在郭卫东的大腿中间不下去,阴户不时来回摩擦着郭卫东的龟头,就是死抗着不下去。
  “妈的,给脸不要脸!我要是给你们俩谁的脸上来那么几下,看你们还硬气!”带头的拔出刀子在唐荔香细嫩的脸蛋上比划一个来回,又比划到了郭卫东脸上。
  “别伤他!我自己来!”唐荔香急忙服软:“小东,别怪我!就当没有妈了!”唐荔香果断地对准郭卫东的家伙坐了下去。
  “妈!噢……”郭卫东只叫了一句就不说话了,下身与后妈真正结合到了一起。立刻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带,里面满是粘稠湿滑的液体,处男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挺进了自己后妈的身体里。
  郭卫东兴奋得浑身一战,随即假装难过地挪动身体,却是在适应着女人刚被蹂躏过的身体。两人完全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体位了,唐荔香如披发的美女观音裸体坐在郭卫东的怀里,上下轻动,泪水涟涟。
  郭卫东恨不得挣断绳索搂住后妈亲吻。那双梦想了多年的乳房到处是口水和精液,就在眼前上下晃荡,乳头深红诱人,这是一双还没有生产过的女人的饱满乳房,是自己父亲一定每晚含在嘴里的乳房。乳房不时蹭到郭卫东的嘴边,郭卫东强烈地想亲上去,那将是多美的滋味啊。可他却不敢,那是自己的后妈啊!
  “妈不是人!小东,别恨妈!妈完了!完了!啊!”唐荔香对着天花板痛苦呻吟。
  凌乱的黑发遮挡住了女人难堪的表情,被架住的身体在郭卫东怀里用力挣扎扭动。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就这样和自己的养子发生关系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在养子的怀里动啊,可不动能怎么办啊?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啊!孩子的家伙怎么也这么大啊,是啊,早就是青年了啊。自己曾经那么在意形象,可现在完了,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啊!小东,妈不是人了!妈不是人了!妈把你毁了!毁了啊!啊!啊!”
  唐荔香对空绝望哀号,没有丝毫痛苦,阴道里全是流氓发泄的东西,润滑着男人的侵入。只有呻吟,真正发自内心的痛苦呻吟,以后怎么活啊!
  “啊,小东,妈完了!你也毁了啊!你别看啊!小东!一会就完事了!啊!
  啊!一会就完了,完了!出来就完了!出来就完了,完了,快了!”唐荔香扭动着身躯,心里想着可千万别让孩子得什么病。却不知道永久的心病已经随着下身的极度快感扎进了郭卫东的心灵。
  看着母子二人真正交媾到了一起,三个小流氓哈哈淫笑了起来。抱住唐荔香的身子上下晃动,左右晃动。郭卫东沉浸在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的快感中,还是自己后妈的身体。大口粗喘,脸色通红。虽然不能动弹,下身却本能地迎接着后妈的来回套弄。
  以往自己的双手换成了真实的女阴,全然是一种暂新无比的刺激。紧滑肉感,深不可测,永无止境。偶尔嘴唇碰到到女人乱颤的乳房,本已绷紧的神经抵挡不住下体强烈的发射欲望,没有几下,剧烈的快感就涌上了全身,处男的淫精短促有力地射入了后妈唐荔香的阴道最深处。
  “噢!妈,我完了!完了!”郭卫东带着一丝遗憾说。
  女人双臂被架住,还在机械地套弄着他依旧勃起的阴茎,轮番的奸媾已经使得女人失去了下体的感觉。听到郭卫东的话,浑身疲惫的唐荔香“啊…………”
  地一阵呻吟,瘫坐在郭卫东怀中,无奈接受了与这个养子的肉体结合。
  “妈的,现在可以报案了,就说你儿子强奸你,哈哈!”带头的流氓出门的时候,嘴里还嘀咕了一句:“他妈的,老爷子没这个福气,哥们补了!”就是这一句话,让唐荔香猛然记起了什么。
  等流氓们远去了,从噩梦中醒来的唐荔香抱住郭卫东痛哭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还肉体赤裸。郭卫东面露哀戚,心里却强烈地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几天以后,流氓就伏法了,最后却只是以入室抢劫罪判了两年。对于自身遭受的万般凌辱,唐荔香选择了沉默。
  可家庭的沉默却是难堪的。此后的时间,母子两人都觉得尴尬,除了吃饭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各自回房,不多说什么话。即便吃饭的时候,也只是看看电视,简单品评几句,随后还是无边的沉默。整个家庭憋闷着一种诡秘压抑的氛围。
  郭卫东很想与后妈唐荔香说些话,却无法找到合适的话题。只要一看唐荔香那双幽怨流动的眼睛,就忍不住产生强烈的异样冲动。最近唐荔香好像也看管好了自己贴身的衣物,不再让他碰到了。只有唐荔香解手的时候,郭卫东才能从女人隐约的哗哗尿声中急速寻找快感,几乎每晚都是在对唐荔香的幻想与思恋中度过的。
  郭卫东只好将精力用到了高考复习上面,结果可想而知,只考了个电大。女人还是欣慰,好歹也算大学。
  “小东,你也大了,以后你上学校住宿舍吧,我也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事情!”唐荔香与郭卫东就以后的事情简单交流了一番,还是尴尬,只好回房了。
  这么多天了,女人总是白天出门,晚上才回来,明显故意躲避经常在家里的郭卫东。每晚看到唐荔香温婉曼妙的背影进了卧室,郭卫东真恨不得也跟着冲进去作一回流氓。
  郭卫东恨那几个流氓毁了女人,却在心底感激流氓让自己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暗暗发誓,以后决不允许任何别的男人欺侮唐荔香,唐荔香已经是他郭卫东的女人了。如果女人再有危险,自己会拼命。可女人却总是回避他,一副羞于见人的神态。女人越是这样躲闪,越增强了郭卫东的男人气概,就像一个守护神一样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女人守护着。
  暑期早开始了,郭卫东向往着自己大学毕业后的生活。看看同学父母都忙着给孩子作入学的准备,自己竟有些落寞。已经大学生了,一如女人说的已经是大人了,也许应该找个机会向唐荔香表白自己的暗恋,可母子的关系怎么能解脱呢?郭卫东内心苦闷。
  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吵架的声音,郭卫东迅速冲了进去。
  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两个女人,正抓住唐荔香不依不饶的吵嚷着。郭卫东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惹眼的女人,不觉多看了两眼:女子也就二十四、五岁,有些妖气的女人味道,就是面色难看;帮着旁边年长的女人讨伐唐荔香;年长的女人看样子五十岁了,眼角布满了鱼尾纹,晃动着瘦弱的身子几乎在破口大骂:“你个骚狐狸精!自己没男人勾搭别人的男人,你长那个了吗?我们家陶强怎么被你迷住了,你个狐狸精!你克死一个还不够啊!”
  唐荔香衬衣胸口被抓开了口子,发丝都散乱了,一个劲躲闪,表情狼狈。
  “怎么了?”郭卫东强行挤了到三人中间,大手伸过唐荔香的胸前,用力扒陌生女人的胳膊。唐荔香看到郭卫东进来了,就势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几乎落下眼泪了。
  老女人恶狠狠地扑了上来,一副拼命的架势:“你们欺负人啊,两个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啊,我不要命了!”
  郭卫东有力地挡住了,脖子上却被抓了一道血痕。顾不得火辣辣的疼痛,急忙高喊:“我报警了!你们有事儿说事儿,凭什么打人!”
  四个人撕扯到了一处,郭卫东始终牢牢护住唐荔香,不让外人沾边。最后还是年轻女人说话:“妈,咱们走!今天先饶了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也是看这家回来了男人,讨不到便宜,只好劝住自己母亲,悻悻出门了。
  郭卫东锁门回身,看到唐荔香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急忙上前安慰,却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也不多问,扶着唐荔香进了卧室,不会更多的安慰话,就那么陪在唐荔香身边坐着,只等女人抽泣了好久好久。自从上次的经历,郭卫东甚至一直没有再叫过妈,只把后妈当作自己的女人守望着。
  唐荔香一直低头轻泣,好像这一辈子的苦楚才发泄出来。疲惫中不觉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头偎在郭卫东的下颚处。心潮翻滚:我这是怎么了?这么想找个臂膀依靠。只要是个家,就必须有个男人支撑。身边的人真像原来的丈夫,要是他该多好啊,也能这么靠着,那种心理的依靠都快磨灭了,现在仿佛回来了。男人的气息好重啊,自己多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可转瞬之间的沉浸后,唐荔香就被郭卫东的粗喘吹得清醒过来,拢了拢遮脸的披肩发:“小东,你回去睡吧,我没事儿了!”女人肩头耸动,披散的黑发遮住了半边粉面,脖颈白皙柔嫩。女人此时才注意自己衣衫不整,侧背过身拢了拢贴身的衬衣,紧紧兜起了胸前饱满的乳房。
  郭卫东盯住乳房的眼神实在挪不开,大着胆子搂了一下女人,像一个真正的男人献出了自己的臂膀。“没事!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跟他没完!我爸没有了还有我!我能保护你!”
  伸手轻轻拥住了女人的肩头,下颚开始迷醉地在女人的黑发上磨蹭了。不知道父亲原来是不是这样做的,反正电影里男人总是这样爱抚女人的。从进入过唐荔香的身体以后,就幻想着有这么一天能搂着女人亲热,女人的脸蛋和胸脯唾手可得,郭卫东的心理激烈挣扎着,被熊熊的情欲之火撕咬着。
  “小东,妈不好,不是好女人了!让人找上门来骂。我也是没办法啊,谁叫你爸死的早!我累了,想休息了!你看电视去吧!”女人就势向床里侧躺了下去,匀称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背对着外面躲开了郭卫东的拥抱。
  郭卫东讪讪地出门,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圆润的臀部,咽了下口水,掩上了房门,一个人到客厅看电视。
  电视到底换成了彩电,而且播放的是高丰文率领的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比赛回顾录像。国家男足马上就要征战奥运会赛场了,这届国足原本不被看好,偏偏预选赛在客场日本打出了荡气回肠的绝地反击。以往郭卫东熬夜也得观战,可现下却完全没了反应,脑子里只想着唐荔香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女人躺下的身子。
  电视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看不下去。女人一直没动静,也许早睡熟了。女人刚才并没有什么反感的表示,自己马上就上大学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机会?最终郭卫东还是大着胆子起身了,轻轻推开了由自己虚掩的房门。
  屋子一直昏暗。女人还保持着侧卧的姿势,客厅的灯光轻柔地折射在女人的身体上,给女人的身体罩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影,仿佛那身贴身的衣物已经透明了。女人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匀净的肉臂随着身体的曲线无力地垂在身侧,浑匀优美的腰臀肉感毕现,露在外面的一双美脚交叠在一起。女人如同一只受伤的美丽母鹿静静栖息在卧榻上,勾得郭卫东慢慢靠近。
  看面对女人静卧的娇样,郭卫东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两人第一次这么晚共处一室,女人的身体就在眼前,朦胧中散发着雌性的气息。郭卫东来回扫视,眼光从女人散开的黑发,到女人柔滑的肩头,顺着女人放在身侧的肉臂,眼光在女人的臀沟处停留了良久,寻找着前次的美妙去处。眼光继续顺着大腿滑向露出的小腿和美脚,那里现出女人娇嫩的肌肤。
  不知道真切地摸一把是什么滋味,但是自己知道女人的私处紧滑有力,自己的东西曾经排进去。想到女人的下体深处,郭卫东浑身发硬,终于遏制不住冲动,从床尾趴了过去,偷偷轻吻上了女人干净雪白的美脚。这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同样芳香,同样诱人。郭卫东刚要顺着女人的小腿上行,睡梦中女人却挪开了小腿。
  郭卫东紧张得不敢轻动,缓缓上爬,偎上了女人的身后,几乎和女人并肩侧卧了。全身轻轻贴上了女人的后身,随着女人身体的弯曲也找到了最贴切的角度,昂扬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顶住了女人的后臀。鼻间嗅着最熟悉的女人体香,就这么半拥着女人,郭卫东暂时满足了。
  唐荔香却并没有熟睡,多日来的事情让她无法安心,郭卫东进来的一刻,她一直清醒着,知道这个青年又耐不住冲动了。感觉到郭卫东慢慢接近,她后悔没有马上起身,竟让青年贴了上来,只希望青年是一时冲动进来偷看一回罢了。不曾想青年竟然偷吻她的脚踝,她只有躲闪,青年却从身后几乎抱上了她这个后妈。
  唐荔香紧张得不敢挪动身子,继续假装熟睡,思索着要不要打破这种尴尬。
  正在犹豫,一只大手悄然摸上了她的大腿,极其轻微,如果不是她醒着,根本察觉不到。那只大手在自己大腿上徘徊了一阵,又上了自己的臀部。这可是禁区,唐荔香只得假装翻身,向床里挪动。
  可一会青年又从背后轻拥了上来,贴得更紧了,下身硬硬的轻顶在自己的臀后,她明显感觉到青年的躁动欲望。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也如期而至,继续探询她的隐秘处。
  从背后过来的粗重呼吸显示出了雄性的勃勃欲望,让她异常紧张,左右为难。自己已经被逼到床里了,再无躲避的空间了,但愿青年适可而止,仅仅是出于冲动和好奇。真想翻身坐起来,却实在没有勇气,既怕撕破了颜面,更担心被揭穿的青年彻底卤莽下去,自己是无力抵抗这样一个健壮的青年的。
  正犹豫的当口,那只折磨人的大手又极其轻微地上行了,顺着她的腰腹摸上了她的胸脯,隔着衬衣轻触她本来就敏感的乳房。甚至还很不老练地在乳头附近轻轻磨蹭,那里可是前夫的专利,唐荔香只觉得似有电流传遍全身,本能夹紧了双腿,感觉下身都有些潮湿了。
  不行,绝对不行!
  唐荔香被逼得只好假装着轻缓地翻过身,给了青年迅速撤退的时机。唐荔香害怕客厅的灯光射上自己尴尬的脸庞,就势把头深埋,却也把自己的身子送入了青年的怀中,一瞬间两人都不动了,只有彼此的心跳怦怦作响。没一会,青年的大手就再次放肆起来,轻抱着她的身体,顺着裤腰缓缓地慢慢地进了她的臀沟,并且向前挪动,侵到了阴部,轻轻试探,好像每挪动一寸都要花费一年的时光,极其缓慢,但决不停止。
  唐荔香后悔自己这次翻身,想再次翻回身,可那只大手势必要别在自己的裤裆里,那样就彻底摊牌了。只有忍受,再忍受,盼着大手的男主人解馋后赶快结束,可大手最终还是侵入到了她那最隐秘的底部。
  已经摸到她的淫毛了,已经触到她敏感的玉户了,那里已经被摸得淫潮暗涌,彻底湿润了。自己都能感受得到阴蒂的翕张,自己的呼吸都难以伪装得平静了。这样下去要出事的!唐荔香心底哀叹着,本能地再次翻身躲避,动作快了点,那只大手果然没来得及抽出,结结实实地掏住了她的下阴。
  “小东!你睡迷糊了!回你自己屋子去!”唐荔香还想做最后的颜面挽救。
  可是那只大手还掏在她的阴部,僵在那里。
  “我!我想!我!我喜欢你!”郭卫东被突然发现后十分难为情,拥着女人不知如何收手。
  “快拿出来,你睡糊涂了!我真该睡了!你回屋吧!”女人找着两人都不信的借口。挣脱开来,背对郭卫东不言语,也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
  郭卫东看着眼前女人浑圆匀称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只觉浑身有无尽的欲望要宣泄。忽然似灵光突现,明白了女人其实早就觉察到了自己的行径,自己的心理早被女人识破了,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是啊,有了上一次,两人就回不去了。郭卫东索性放开了心态,放开了手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喜欢你!我想!”郭卫东扑了上去,热切表白着,再次拥住了自己的后妈。
  “你瞎想什么!不行,是我错了,她们说得对,我还得要脸!我这成什么了?”本来柔弱的唐荔香用力支撑躲闪,还想恢复往日人前矜持的一面。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郭卫东发力了,身体压倒了唐荔香。
  “啊!小东,你干什么?你下去啊!下去啊!”看到郭卫东昏暗中红着双眼,女人本能地蜷缩起了双腿,抱住胸脯,被侮辱的噩梦使得女人时常战战兢兢的。女人只穿着贴身衬衣,胸口还露着一片白肉,昏暗的灯光映衬下分外刺眼。
  “妈,你为什么要找他们家那个男的?为什么?我一直爱你,你不知道吗?
  你是我的!”郭卫东扑到了女人胸脯里。
  “我有自己的权利啊!你下去啊!小东!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啊!”唐荔香死命抵抗,却发现这个健壮青年一身的蛮力,一腔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是那么熟悉,对,那是这个青年的父亲的欲望,也许是上次被迫交媾留下的印象。
  可自己那是被迫的,眼下却不能再错了。
  “你没有道理跟别的男人好!我早都长大了!我不是小孩了!自从上次和你那样,就没有别的女人让我有好感了。你为什么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为什么?我就你一个亲人了!”郭卫东压住唐荔香摇晃不停。
  “小东,你冷静点儿!把我弄疼了,上次我是被迫的,以后不行了,妈没法见人啊!妈以后还要生活啊,你也大了,你不能让我一辈子这样一个人过吧?”
  女人哀求着,胸脯已经散乱开来,乳房暴露无遗,刺激得郭卫东彻底趴了上去。
  “我要我们一起生活!我都想好了,我们一起生活,真正的一起生活。你本来就不是我妈!我要你作我的女人!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以后我要娶你!我现在就要娶你,我不管了!我成年了,唐荔香,你是我的女人,我的!”郭卫东急切地表白,大嘴已经啃上了乳房,香喷喷的感觉。乳房来回躲闪着,最终还是落入虎口,真是饱满啊,郭卫东第一次品尝到了后妈的乳房,用力含住不撒口了。
  “啊!不能啊!不能啊!小东啊,你不能和流氓一样啊,我是你妈啊,啊!”女人被压住无法脱身,只能与郭卫东尽力周旋,力气没一会就似乎消耗尽。
  “你不是我妈,不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们都有过一次了,我一直记得你身体,我忘不了那天的一切!你那么美!我一直记得,我们回不去了,唐荔香,你让我吧,我要你!连他们都能,我怎么就不行!”郭卫东用力掰开女人的双臂,一直占领着女人的乳房。
  “别说了,别说了!我受不了了,你也要像那几个混蛋吗?你拿我当人吗?”女人突然停止了挣扎,在下面直视郭卫东。
  “我拿你当人,最好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你离开这个家!我们作两口子!”
  “呜……你欺负我!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女人哭了出来,像个小女孩一样伤心无助。郭卫东急忙放开乳房,亲吻上了女人的脸颊,女人只是躲闪,最后还是被郭卫东强行按住亲了起来。
  “你下去啊!小东!下去啊!”女人无助挣扎着,双手护住衬衣胸口,可转瞬衬裤就被扒到了腿弯,雪白的腰腹暴露无遗。唐荔香拧身躲闪,哪里拧得过青年的臂膀,郭卫东胡乱褪下女人的内裤,连同衬裤一撸到底,下身挺进了向往的深处,虽然动作笨拙,却很准确。
  “啊!小东,你出来啊!出来啊!我们完了啊,完了,你这是在乱伦啊!小东,你明白不?你这是往绝路上走啊!啊……”没有充分准备的淫处被塞得爆满,有些痛楚。
  女人重新死力挣扎起来,却被郭卫东更猛烈的炮火压制了。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几次女人半裸着滑溜的身子都要从郭卫东胯下逃脱了,最后还是被郭卫东有力的臂膀和强劲的双腿制住了,像一只无助的小鸟逃避不了老鹰的袭击。
  健壮的郭卫东从来没有爆发过这么大的能量,轻易就制服了女人,把以往的性幻想变成了现实。女人散乱的黑发衬托着一张娇美可人的脸蛋;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随着身体的扭转躲避郭卫东的亲咬,却被狠狠含住。
  女人的身体滑腻丰满,柔软适度,伴随着苦苦挣扎的动作,就如同在勾引男人侵犯。郭卫东贪婪地抓摸着女人娇嫩性感的臀部,回味着自己看电影时的幻想,美国大兵也是这么压住女人实施残暴的,此刻那种青春的幻想和身下的现实混为了一体,激发着年轻的性欲。
  流氓们也是这么干的,可自己上次根本不算真做过,现在自己总算得到了!
  郭卫东按住女人,在女人不断地摆脱中,重新进入女人的身体,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替代着父亲完成着对女人的重新占有。
  “啊!小东,妈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嗯!嗯!”
  唐荔香哪里知道郭卫东在自己身上实现着青春的梦想,只觉得巨大的屈辱再次到来。连哭带推,却也不敢大声喊叫,大晚上的刚才与外人的吵架恐怕已经传开了,现在自己这种叫声很可能也被传嚷开去,谁都知道这个家里只有母子两人。
  流氓的轮奸都默默忍下了,何况只是一个刚刚懂得女人的郭卫东。唐荔香几次低喊着要挣脱,还是徒劳,无奈地接受着郭卫东的亲咬热吻,双手本能地还四处用力推拒着郭卫东沉重有力的身躯。
  “下去,下去啊!啊……啊……”唐荔香苦苦呻吟,身手乱抓。
  “啊呀……”郭卫东脖子上的血道子被挣扎的唐荔香无意抓到了,疼得一咧嘴。
  本来挣扎的唐荔香心下一惊,这是因为保护自己留下的伤口!如果不是这个青年保护了自己,也许伤口就在自己脖子上了。看着郭卫东近乎痴迷的表情在自己身上索求着,香汗淋漓的唐荔香心下忽然软了下来。都已经进来了,反抗还有什么用?反正自己也被糟蹋过了,也和这个青年有过关系了,现在这个青年要求这么强烈,还不如再让他一回,以后慢慢想办法摆脱。
  想清楚了这些,一直试图从下面逃脱的唐荔香放松下来:“小东,你轻点吧,妈不跑了,你别弄伤了我!”女人缓和下来,不再逃脱了。昏暗中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养子在自己身上像个大孩子肆意胡为。
  郭卫东看女人不反抗,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处索求,从女人的乳房直到臀部,无所不亲,无所不摸,恨不得生出几十张嘴才够用。下体更深入地侵入女人的身体,寻找着奸淫的快感。学着流氓的动作,在女人身上寻找无尽的快感。搞得女人呻吟不断,两腿打晃。
  唐荔香娇声轻颤,潮水连连。敏感的女人逐渐来了感觉,巧妙地承应着。想不到这父子俩都是这么能作践女人,而且这个儿子比父亲还勇猛十倍。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主动起来竟然这么有力,就在半年前还当他是个孩子呢!可这个养子早不是孩子,上次被迫与这个青年交媾,就真切感受到了身体里粗壮的男根。这次更雄健了,顶得她浑身乱颤。
  青年埋头进了她的胸脯,来回撕咬那对原本属于前夫的乳房,让她难受的同时,也觉得有阵阵的酥麻瘙痒。记忆中这个男人的父亲就这么第一次占有了自己,也是这么狂暴,毫无温柔,父子两人不但外貌相像,连对待她的动作都这么像。
  难道自己注定要被这家的两代男人占有吗?这些天一直尴尬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明显能感受到郭卫东涌动的欲望,整日像惊弓之鸟,生怕再出什么乱子,可现在终于还是撕破了面具,上次的轮奸痛苦还没有彻底过去啊。
  “啊……啊……啊……”女人低声呻吟起来,仿佛在承受,仿佛在做爱,仿佛在哀鸣。呻吟得让上面的青年兴奋,让青年达到极限。
  “啊……小东啊……妈服了……啊……你比你爸还……啊……行了啊……
  啊……小东啊……小东……”女人双手抓住床单,拼力承迎。
  “啊……小东啊……行了啊……小东啊!啊……啊……妈不行了,妈累了,行了啊……”女人原本就对夫妻生活有很高的要求,在郭卫东的进攻下,不经意间现出蛰伏的性欲,在下面婉转呻吟,媚态百出。
  “啊……啊……啊……小东啊!啊……啊……行了啊!啊……啊……”
  这么亲密地听到梦寐以求的呻吟声,郭卫东突然就喷射出来,死死抱住女人喘息了一会儿:“我们在一起了,我都会了,荔香,你对我真好!”郭卫东强奸了自己的后妈,那么彻底地把唐荔香强奸了。郭卫东像个男人一样抱住女人,学着电影里的一些场面,对着女人爱抚起来。
  “小东,不许你叫我名字!还叫我妈,听见没?我们的事儿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经历了养子暴风雨般折磨的唐荔香不忘叮嘱。
  “妈,只要你让我,怎么都行!我不许你离开我,不许你有别的男人!”
  风暴过后,同样疲惫的郭卫东搂着后妈唐荔香不撒手。郭卫东扎进唐荔香的怀中,感受着女人母性的温存和宽容。疲惫的唐荔香没有什么动作,一脸的无奈,任凭男人在怀里拱来拱去的,像在看自己的大孩子在淘气,默默接受了事实。
  清晨,真正成为了男人的郭卫东被窗外的阳光刺醒,在父亲与唐荔香曾经同床共枕的地方伸了个懒腰,一探手,唐荔香没在旁边。心里一空,却听见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流声响。听到这样的哗哗声,郭卫东条件反射一般立刻恢复了雄性的进攻欲望。以往只能在门外听听女人洗澡的声音,现在怎么也要进去过瘾!
  被折磨了半宿的唐荔香以为自己偷摸起来,洗漱后可以到外面躲避,没想到郭卫东这么早就起床了,刚打开门插销,郭卫东浑身精光就冲了进来。跟昨夜的表情一样,眼里充满了欲望火焰。猛然就抱住了她的身子,那个让她蒙羞的家伙在下面早已不安分地往自己身上使劲寻找缝隙了。
  “啊!小东你出去,你还让我活不?”唐荔香羞得直躲,如果昨夜还有黑暗的遮挡,现在大早晨光线通亮的,可太难为情了。
  “小东,你听妈话别糊涂了!好了!好了!好好的!”
  女人还是那身贴身衬衣,还没来得及换下,好像还留着昨夜的残痕。郭卫东本想只是看看女人在卫生间里的样子,看到女人惺忪慵懒的仪态,欲遮还羞的神情,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手脚。
  狭小的卫生间里,两人扭扯起来。很快女人就缴械了,郭卫东年轻粗暴的动作让她好像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只有哀求。经过休整的郭卫东重新爆发出了能量,重新制住了女人的身子。郭卫东抱起女人到客厅的沙发上。
  女人在下面一阵悲鸣:“晚上!妈答应你晚上可以,白天你饶了妈吧!”唐荔香哀求着眼前的青年。
  “妈,我是大人了,我现在就要你!”郭卫东不顾女人的反对,还是冲进了女人的身体里,看着女人在身下拧转挣扎,有一种彻底的占有感和满足感,郭卫东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啊,小东,你越来越坏了!别了,求你好好的啊!啊……”女人的低声哀号中夹杂着性交的快感呻吟,昨晚被激发的性欲又要来了,昨晚自己跟养子可能真太过分了,现在往回拉比登天还难!
  “啊……小东啊!你太像你爸了!啊啊……啊呀……小东啊……啊……”
  郭卫东无暇出声,只有埋头奸淫,把女人在沙发上弄了个里外透亮。天色已亮,女人的娇躯媚色一览无余,郭卫东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前段时间流氓们在女人身上的蹂躏场面,今天是他郭卫东自己在此蹂躏后妈,没有人胆敢和他挣抢女人。身下的女人幻化成了电影里的女人,轻声淫叫,让他狂想狂干。
  “啊……嗯……嗯……小东,你要把我怎么样啊,行了啊!啊……”女人在下面忍受着无边的屈辱,自己似乎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无法逃脱。
  昨夜的奸淫太过猛烈突然,下体还残留着剧烈摩擦后的隐痛。刚刚恢复的下体再次被男人强力糟蹋,真有些吃不消。可快感却逐渐袭击着年轻的娇躯,占据了上峰,真希望上面的是自己的丈夫!唐荔香婉转应承,也不好意思彻底放浪,那种肉体的折磨和心灵的扭曲让她产生了强烈的近乎变态的兴奋。
  “啊……啊……小东,你轻点啊……啊……”女人的呻吟没有了痛苦,完全是沉迷的样子。只是保持着最低的理性,不与上面的郭卫东接吻。这算是被强迫的,接吻可太难为情了。男人的家伙好大好粗,早已胜过他的父亲了,而且远比他的父亲坚挺持久,力道十足,每次都深入谷底。
  “小东,我求你了,晚上还不行吗?你昨天把我弄破了,我求你饶了我吧!
  啊……啊呀……疼啊……小东,你太大了,弄疼我了,啊……”女人低声呻吟,可内心深处另外一个声音在强烈地叫喊着“不要停!不要停!使劲弄吧,使劲弄啊!”
  “我快了,快了!妈,我的好妈!快了!”
  郭卫东大力抽送起来,全进全出,展示着一个男人的雄风。这是第三次奸弄后妈了,郭卫东已经掌握了女人身体的秘密,已经知道怎么对付女人了。女人真的太美妙了,以往的幻想再次涌现,却被身下迷人的女人体逐渐替代了。
  郭卫东痴迷地亲吻着女人的乳房,略显老练地抚摩起了女人光滑的臀部,一直配合想像着电影《人证》里那个在美国大兵凌辱下的女人的雪白臀部,快感随着高潮汹涌袭来。
  郭卫东快活地压住女人的身子,来回前后甩动了几下,没想到这次还是有些快。“妈,我弄完了!”郭卫东意犹未尽,匆匆解决完毕,这才撒手放了女人。
  就在唐荔香被轮奸的沙发上,强壮的郭卫东再次强奸了后妈,更彻底地强奸了女人。
  “你可算完了!小东,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妈求你了!以后你还得上班结婚啊!”唐荔香在下面挣扎着坐起来,收拾着肉体的残局。
  “妈,我就跟你结婚!别的女人我不要!”郭卫东发誓赌咒。
  “别瞎说了!你正常点儿吧,以后你大了就好了,你还不懂得这方面。”女人慵懒地起身,再次进了卫生间。郭卫东在后面看着女人半裸的背影,心里开始憧憬着晚上的时光了。
  晚上郭卫东赖到唐荔香的房间睡觉,赶也赶不走。唐荔香除了偶尔言语责备,没有办法逃脱,每次也都草草应付,毕竟郭卫东没有太多经验,就凭着青春的激情蛮干。唐荔香每每在下面哼叫几下,辗转腾挪,使出对付前夫的种种手段,美得郭卫东不亦乐乎,很快就会在女人的无边温柔下释放出年轻的欲望。郭卫东堕入了自己编织的梦想里,每天除了去同学家玩,就是等待晚上唐荔香归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5:46

第十六部  金屋藏娇赏白雪 长夜吹萧品秋荷
  《花非花》
  ──白居易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风尚咖啡厅,尚鸿几个人例常聚会。聊了一阵子天下大事,最后还是回到了眼前。
  周海这段时间非常郁闷,原本就不顺利的业务更加艰难了:郭卫东将周海公司的一笔近十万的货物取走后,就没有了付款的下文。
  一直以来郭卫东都很守信誉,这次更信誓旦旦保证得好,还有远期支票抵押着,周海也向公司保证是多年的朋友,没问题,郭卫东签字,周海签字。最后让周海没想到一切都是预谋好的,货物早出手了,可支票账户却没钱,郭卫东也总是躲着不见人影。偶尔能打通手机,手机里老郭一再保证还钱,可就是没有实际行动。搞得周海到处寻觅老郭,白天几乎住在了郭卫东的公司。
  “告诉你别跟朋友做业务,你不听!现在都渴啊!老郭也他妈不像话,都坑哥们儿头上了。我就忘说一句话,这小子最近经营不太好。”袁可学愤愤地说道。
  一直没敢承认郭卫东是自己的妹夫。这个郭卫东,怎么越来越不走正路了,袁可学有些后悔当初把自己堂妹袁美真嫁给这小子。
  “经营不好也不能拿哥们开骗啊!袁可学你说,他家原来不是高干吗?怎么还这么差劲!”周海唠叨起来没完。
  “就高干子女才敢!什么他们不敢弄?你也别泄气,他不没说不还嘛?你盯紧点儿。想办法知道他公司账号情况,有钱,马上让你公司采取手段。”袁可学说道。
  “能不查吗?连他们那个行的二级账户我们都查了,就是没钱。妈的,这家伙做得挺高,再这么下去,哥们非得丢工作!老郭这个混蛋,这个骗子,这个垃圾,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周海更加气愤了,用最原始的脏话谩骂起来。
  尚鸿敢说,如果此时老郭被逮住,周海能冲上去撕碎了他。尚鸿也是第一次发现朋友骗朋友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劝好:“都是财富啊!经历的苦难越多,得到的越长远!”
  “长远个屁!再过一个月不还,老子就报案!还没王法了!”
  “王法,法律是给穷人定的!就你们那点货款,还不够法院折腾的费用呢!”袁可学劝周海放弃报警的念头。
  王言很少说话,在政府部门时间久了,他养成了倾听的习惯。只是在旁边抽烟,偶尔看周海过于失态,才劝两句。总觉得这个事情袁可学也有责任,对朋友不负责。周海被骗的事情,几个人都很不舒服,毕竟大家曾经一起很要好。
  周海对老郭的咬牙切齿劲头一直持续着,连带着有些怨恨袁可学当初介绍老郭这么个酒肉朋友。
  袁可学也是一肚子冤枉,知道大家就这个事儿,对自己肯定有看法,拼命洗刷自己:“都得碰到类似的事儿。看我没,这个疤怎么来的!当初从北方厂出来,我也是到处乱闯。刚开始做期货,还不是一样被骗?老板卷钱跑了,我佣金都没有,客户平仓,看有损失拿我撒气。找人把我一打工的经纪人收拾一顿,你说我他妈的找谁评理去。后来干脆再转行,也算运气,现在建材生意还好点儿,那哥们儿也铁定的原则,没钱,你就是我亲爹,也别想拿货。宁可坐家里等死,也不能上门送死!哥们吃苦,你们谁知道啊!”
  “走,今晚我请客。请哥几个开荤。我有个点儿不错,能开房包夜!”
  袁可学老练地招呼着,惹得王言、尚鸿心潮澎湃。可周海却好像情绪不高,不情愿去风月场所,百般推脱,最后到底是只有三个人去接着消费了。
  三个人径直到了富都洗浴中心,一家中档娱乐场所。
  洗浴完毕,尚鸿几个穿上一次性浴服直接进了包房。开始点歌点小姐。尚鸿对这套点小姐的路子早熟透了,也没张罗,心里嘀咕真正的小姐会如何?
  尚鸿一直停留在与小姐搂抱亲吻的阶段,看来今天要破戒了,表面却故作老练,一旁的王言看来也不比自己好哪里去,紧张挂在脸上。
  这几年单纯的KTV都有些过时了,明里暗里的都增加了服务项目。以前只有少数的几家有背景的娱乐场所胆敢有实质的服务项目,现在有卖淫服务的地方似乎到处都是,而且形成了主要的几个红灯区,社会好像接纳了这个黄业泛滥的事实。
  很快袁可学就招呼了一个女孩坐到自己身边,是那种青春型的,甚至当众就跟袁可学发嗲起来。一会王言也招呼了一个小姐。尚鸿还是没有合适的,打发了两批小姐走人。那边袁可学已经和小姐开唱了。
  “服务员,有没有成熟一点的呀!都她妈的太嫩了,没味儿!”尚鸿更喜欢有点味道的小姐。
  “先生您说吧!什么算成熟!我们这尽是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嗓子也甜,人也漂亮,还温柔。您随便挑啊!”年轻的男服务员急忙介绍。
  “我懒得去小姐那里,像挑牲口似的。你给我找个二十五岁以上的,要越骚越浪越好,伺候好了,我多消费,多给你几个不就完了嘛!”
  “谢谢先生!一看您就是做大买卖的,见过世面,小丫头都玩够了!我给你叫两个大的来,您自己看着选,不行我再给您换,直到您满意!”
  一会,一位身材浪挑的小姐扭身进来,尚鸿一下就精血上头了:小姐二十六、七岁,妖冶的身体发育十分成熟性感,在地当中款款转了一圈,时髦的波浪发蓬松四散,勾人的媚眼配合细细的大耳环,顾盼生情,微黑的眼圈显示夜生活的糜烂,丰腻的鹅鼻暗示着性欲的旺盛,娇艳的红唇随时准备送出诱人的香吻。
  女人的衣服少得可怜,黑纱礼服裙象征地通过两条细带挂在圆润的脖子上,在胸前形成菱形的大开口,巨大的乳沟一览无余,里面根本没有乳罩。后背完全裸露,几乎可以看到臀沟。肤如凝脂,媚态百生。只有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才会显露这种荡人心魄的风骚,那是初涉风尘的小女孩无法效仿的。尚鸿特别迷恋这样的女人,随处流露千骚百荡。
  “看看,我们的白雪小姐。每天最早出台的。抢手啊!先生要不要留下。”
  小姐幽情的眼神随意扫视了一下房内,见尚鸿身边没人,扭动款款腰肢直接坐到尚鸿大腿上,胳膊搂住尚鸿的肩膀,一双裸露的光脚,踢拉着高跟拖鞋,一只脚勾住尚鸿的小腿,整个肉体瞬间缠住了尚鸿:“帅哥,我是白雪,今晚我陪你玩吧!包你满意!”
  “行了,尚鸿,你原来喜欢年龄大的骚娘们。早说啊!我有个点儿全是少妇坐台,还有良家少妇改行的,一个比一个骚!”没等尚鸿发话,袁可学那边搂着学生妹样的小姐先说了。
  “哪也别去了,就在我家玩呗。我骚给你看!”
  说完,白雪在尚鸿大腿根使劲盘桓着丰厚的臀部,刺激得尚鸿阴茎挺立,不由得一手抱住白雪的蛮腰,一手摸上了乳房。
  “一会,我们俩合唱!我邀请你跳舞!”尚鸿合计这次可有机会对小姐下手了,这个小姐开放得让人想当场脱裤子。
  “看你,都有反应了,顶我直难受!哥啊!走嘛,咱们开房去,唱歌有屁意思啊!”
  白雪边劝边伸手掏进尚鸿没有扣子的浴服裤裆里,阴茎早已按耐不住跳动不已了。白雪娇手抓住阴茎套弄起来,瞬间尚鸿几乎要喷射出来,急忙调转枪头,用力亲上白雪的丰满柔软的乳房。
  “哥啊!看你,在这干吗啊?走嘛!我要你!大帅哥,我一进包房就喜欢你了!给我嘛!”白雪淫荡地乞求着,勾引着尚鸿。
  尚鸿欲火难耐,几经斗争,也顾不得旁边还有老同事了,起身搂着白雪出了KTV包房,七拐八拐地走向按摩房。白雪旁若无人,不时用手握住尚鸿的下身,好像在领路,尚鸿几乎是夹着双腿移动到了按摩区。
  进了两道门,才知道了里面的淫乱天地:隐蔽的按摩区,一片粉红昏暗的光线映衬着白雪如同妖狐一般,游走在狭窄的走廊里。两边数个包间里传出了男女淫乱的声音,“哦啊”声一片,隔着门就听得尚鸿热血沸腾,恨不得推门看看里面的惹火场面。可以想像里面是和白雪一样风骚的女人在被男人玩弄,也许是女人在玩弄男人,这就是过去说的卖淫嫖娼啊!
  尚鸿脑子里飞速闪过念头,紧张又兴奋地犹豫起来,自己难道就此再次放任了吗?如果说以前唱歌泡小姐、与少妇偷情还算小节问题,现在可真要学坏了。
  也许迈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再也不是从前光明磊落的自己了。
  但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了,尚鸿从后面迫不及待地搂住白雪,在按摩区阴暗的走廊里就要发情。
  “等一下,到我们地盘了。”
  白雪熟练地打开一间黑暗的按摩房,尚鸿一边摸白雪,一边甩掉一次性浴服。以前去歌厅白花钱了,太小儿科了,这里才是男人享乐的地方!
  白雪熟练地铺垫起来,顺便脱掉了身上那仅有的那点儿遮羞布。一个完美诱人的女人体呈现在尚鸿眼前,肩背圆润,腰肢柔软,丰乳美臀,修长肉感的大腿间散发着股股灼人的骚气。
  尚鸿两眼冒火,紧紧贴了上去。白雪回身变出一个安全套,麻利地给尚鸿的阴茎套上。白雪的手指就像有魔力一样,尚鸿勃起得快要爆炸了。
  “来啊!帅哥,快上来干我!还等什么呀,别告诉我,你是处男啊!”白雪先躺下叉开了两腿,一边抚摩自己的丰乳,呻吟起来。就那么浪骚地等着尚鸿奸弄。
  我不能啊,这不是堕落了吗?尚鸿再次激烈地斗争了瞬间,性欲始终占着上风。完了吗?以后自己也是卖淫嫖娼的分子了吗?
  “哥啊,快上来操我呀!人家都流水了!”
  白雪柔媚地叫喊着,混合着左右暗房里隐约可闻的呻吟声,彻底摧毁了尚鸿原本日渐薄弱的意志力。
  “你太骚了!看你勾引的,让老子好好干你!”尚鸿迫不及待骑了上去,昏暗的房间只有两个肉体发出淫欲的光泽。
  “啊,好大的鸡巴啊!我太幸福了!一年没碰上这么壮的鸡巴了!哥你太棒了,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哈!哈啊!啊!”
  白雪浪叫起来,用手扶住尚鸿的阴茎,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撮弄,寻找着兴奋点,一会阴道就流出了润滑液体。白雪没等尚鸿使劲,自己猛力挺起下身,吃进了尚鸿的阴茎。
  尚鸿一阵痉挛般的痛快,第一次进入了一个妓女的身体,一个淫贱漂亮的妓女被自己消费了,一个骚浪的女人被自己奸污着,想想都让他受不了的快感。尚鸿鼓足力气,向白雪猛冲。白雪早已胡乱喊叫不止,就差阴道会说话了。下身拼命配合尚鸿的动作,似乎要用阴道吃尽尚鸿的阴茎和睾丸,才过瘾。
  真正做起来,尚鸿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射的意思,酒精的麻醉,使尚鸿的下体勇猛坚挺,久久不倒。白雪不愧是欢场女人,浑身带着骚劲儿,不停摆动,好像是在痛苦挣扎,其实是在挑逗尚鸿的神经。
  阴道虽然经过男人无数次开垦,却很有韧性,隔着安全套夹弄着尚鸿的阴茎快感不断。双手不断抚摩自己的乳房,小腹,表现出了强烈的满足,又不停胡乱抓弄尚鸿的身体,口中叫喊阵阵:“老公啊,太猛了啊!我求你好好干你老婆啊!我太爱你了!”
  一双嫩手甚至抠到了尚鸿的肛门口,搞得尚鸿一阵剧烈的快感。但更多的快感还是来自女人在下面的放荡神情,尚鸿第一次见识了一个风尘女子的真面目。
  妓女啊,真是男人的工具啊!
  尚鸿抱住身下的白雪到处亲吻,尽情的蹂躏。只要白雪在下面呻吟配合,尚鸿就迸发无穷的性欲和力量。“小姐!妓女!我操你个大逼!我操死你!我爽死了!我操!操!”
  “啊!老公啊,老公,白雪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白雪高声呼号,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纠缠在一处,恨不得化为一体。足足四十分钟的时间,尚鸿变换姿势,尽情享用,可是就是没有发泄的征兆,连尚鸿自己都吃惊,看来今晚的酒,喝得恰到好处。
  “就是干你,你太浪了,真是标准啊!”尚鸿边干边感慨,白雪就是自己以往心中想像的妓女身段,妓女味道,今天终于在这个骚货身上实现了其实早就隐藏在心底的淫欲。
  妓女就是不一样啊,这个浪劲太刺激了,难怪两千年了,男人还是喜欢嫖娼。就那么随便躺着,随便浪叫,就让上面的男人消魂倾倒。何况白雪不时配合着来些夸张的动作,良家妇女哪有这样的浪劲啊。尤其是带着一点儿下贱的狐媚,让尚鸿觉得高高在上,胡作非为。尚鸿感觉几乎飞翔在白雪的身上,随意发挥,到处亲咬。
  “白雪,到钟了!”
  外面服务生叫唤了一声,正在兴头的尚鸿吓了一跳,怎么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只好作罢,不情愿地起身。白雪被干得浑身乏力,懒懒地呻吟着,好一会才爬起来收拾。
  “帅哥,我真喜欢你!你体格太好了!早知道你射不出来,就不戴套了。以后你找我吧,我不要钱。给你我电话!”白雪意犹未尽。
  “那还到这干吗呀!你去我家里!多方便啊!”女人肯为自己免费献身,尚鸿很自豪自己的魅力。
  “大哥你没结婚啊!我太幸福了,遇到你这样没结婚的帅哥。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去你那!好好伺候你!保证你连女朋友都不想了!”
  “我没有女朋友!真的。”
  “大哥,不嫌弃我跟你好吧,我做你地下女朋友,我也不要你养我!对我好点就行!”放浪的白雪突然显得有些让人怜惜。
  “你愿意就来,礼拜天我在家!穿的别太暴露了!让邻居看见,我就完了。”
  从按摩间出来的时候,尚鸿知道袁可学与王言也去了按摩间,早已回到包房,各自搂着自己的小姐,脸上带着疲倦和满足,看来也是刚发泄不久。看到尚鸿进来,王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几个老同事第一次相聚在风月场所共同嫖娼,好像一下撕掉了原来的一切面纱。
  “行啊!尚鸿!你中国第一猛男啊!足钟足秒啊!”袁可学打破了尴尬。
  “呵呵!我这位可猛了,到钟还没射!本钱真好啊!”
  白雪淫荡地当众摸着尚鸿一直坚挺的阴部,尚鸿赶紧拿开那双能要命的淫手。
  “要不咱们换换,比试一下。哈哈!”袁可学搂着自己的小姐,朝着白雪挑逗了一下眼神。
  “你还行吗?逞能!”袁可学怀里的小姐掐了一下阴茎。
  “没听说吗?天下的男人都是连襟!换个女人很正常。今天我们就是桃园三结义,你们几个又当嫂子,又当老婆。我们这也是仨爷们结义,要来个‘阳物运动’,对‘阳物运动’,哈哈!来喝酒!”
  袁可学又张罗起来,尚鸿注意王言的表情一直不太自然。
  “我才不换呢!我老公多帅啊,身体多好啊。怎么说来着?对了‘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白雪亲昵地搂着尚鸿的大脖子亲了一下。
  “哈哈,看来小姐也好色呀。俺就这么没人要。”袁可学假装一阵悲哀。
  “也就我要你吧,你是‘马中吕布,人中赤兔。’长反了。”袁可学怀里的小姐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哈哈!”王言几个都乐了起来。
  “悲哀!算账!”袁可学喊了起来。
  结账的时候,尚鸿特意与袁可学争扯了一会,最后还是袁可学买单。消费很合理,也不贵,尚鸿对这样的中档洗浴中心,一下有了深刻的印象,看来以后招待一般客户来这样的场所也不错,就是不能踩袁可学的点儿,否则太没本事了。
  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洗浴中心,不知道是否也是这么开放。
  嫖过娼的尚鸿心里既是惭愧又是兴奋。惭愧自己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堕落到了在风尘场所寻欢;兴奋的是原来有钱可以轻易买到女人的肉体,不用费那么多心思。而且懂得风月的妓女是那么刺激消魂。尚鸿有些期待白雪能真的给自己打电话,他还不能确定白雪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还是像以前那些陪唱小姐只是为了钱财。
  周日上午,白雪真的来了电话。人说婊子最无情,没想到这个小姐还挺重情义,尚鸿顿时兴奋起来。休整好了精力的尚鸿,一边摸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告诉白雪怎么过来。白雪按照电话里尚鸿的指引,还真的到了尚鸿的住处。
  开门的时候,尚鸿眼前一亮,白雪特意换了全套衣服:外面是一件短款米色风衣,开怀露着里面黑色的紧身衬衣,下面是齐膝的黑色皮裙,一双高筒黑皮靴衬托着性感的双腿。冷眼一看白雪像一个利落的职业女性,但是飞散蓬松的发式,幽情媚眼掩饰不住的荡意,向男人暗示着女人风骚蚀骨的本性。
  白雪进屋后任凭尚鸿肆意端详,干脆脱掉风衣,摆着丁字步,露出浑身的紧俏黑色,好像能看到隐隐里面的肉体。
  “喜欢吗?好看不?老公。”白雪一个简单的造型,媚眼轻抛。
  尚鸿一把就抱起白雪,几乎夹到腋下进了卧室,将白雪重重扔到了大床上。
  白雪仰面卧进了松软的床铺里,还要继续脱衣服,被尚鸿制止了。尚鸿喜欢这种放荡的女人穿衣服的样子,感觉比裸体还刺激,尤其是白雪一双高跟细筒皮靴在床尾蹬踢的样子,更让尚鸿着迷。尚鸿一个饿虎扑食就上去了。
  “让我好好亲亲,小美人!”尚鸿抓住白雪的乳房不松手了。
  “哥呀!你太猛了!我太爱你了!”白雪开始了浪叫。
  尚鸿开始就着白雪性感的穿着疯狂起来。但是并不急于进入,在自己的房间里,尚鸿准备尽情享受这个风骚的女人。
  尚鸿抱住白雪,用力亲吻起来,两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极尽亲热,舌头交织,大腿交叠。尚鸿翻开白雪上衣,亲上丰满的乳房,咬上深红的乳头,也不知道多少男人啃过,乳头已经饱满发暗,乳房都有些下垂了,可却有强烈的诱惑力。放下上衣,尚鸿又掀起皮裙,猛摸白雪的美臀,白雪的肉臀同样丰满肉感,经过男人侍弄的肉体就是不一样。
  “帅哥,你怎么没找女朋友啊?”白雪浪浪地问。
  “没合适的,再说不有你吗!”尚鸿在白雪的乳沟里回答着。
  “就没有你看上眼的啊?太挑了吧!”
  “以前大学里见过一个少妇,到现在还有印象,其实就看了几眼,就忘不了了。可能喜欢那样的吧。”尚鸿缓缓亲吻。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读书人,老公啊,什么样的,能让你记这么长时间啊!”白雪对尚鸿的事情好像特别感兴趣。
  “也没什么,当时小吧,没见过女人。你里面穿的吊带衬衫挺性感的,底下就穿这个长短的裙子。可惜这次没穿那种细高跟鞋!”尚鸿描述着自己上大学时电影院里少妇的打扮。白雪太迷人了,让他想起了过去第一次受过的性刺激。他要在白雪身上模拟以前自己着迷的少妇,要实现当初没有发泄的性欲。
  “你看过《真实的谎言》吧,给我跳那里的艳舞。”尚鸿半光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命令着。
  白雪顺从地满足尚鸿,臀部在皮裙的包裹下,诱人地在尚鸿眼前晃动,尚鸿并不伸手触摸,暗暗培养着更炙热的激情。白雪开始陶醉呻吟,摸胸掏裆,做出各种淫色动作勾引尚鸿,完全没有了尚鸿记忆里电影院少妇的略带含蓄的风情,就是一个十足的皮肉女郎。看来真正经历过的女人,是无法让别的女人替代的。
  忽然白雪就手缓缓脱掉了内裤,将整个臀部冲着尚鸿展示挑逗,随着身体的大幅扭动,阴唇明显地也有些微微开合翕张。白雪一只手从身前探过裆部,纤纤嫩指轻柔而淫荡地来回略过暗红的阴唇,模仿着男人的阴茎,象征性地进行着插入的动作暗示。另一只手在自己胸脯、脖颈周围来回游荡,眯着双眼,陶醉在自己制造的幻想意境里。
  看着眼前的艳舞挑逗,早已憋闷的尚鸿再次猛力扑倒了白雪,没有让女人来得及脱衣服,就那么开始奸淫。尚鸿觉得白雪穿衣服时更显得风骚,自己也有一种驰骋的快乐。尚鸿喜欢主宰床上的事情,不喜欢被女人左右,而白雪恰恰满足了他蹂躏女人的需求,只是白雪认为尚鸿喜欢她而已。
  白雪也不断回吻尚鸿的耳蜗,脖子,让尚鸿一阵阵勃发快感。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白雪的阴道更加肉腻腻的让尚鸿舒服。这是个被男人玩儿透了的阴道,无论尚鸿左右上下、深浅进退,白雪都应付自如,配合得恰到好处。那种流连男人身下的淫贱,让尚鸿没把白雪当成一个正常女人,好像白雪就是会说话的活动肉体,活动阴道,只要想干随时奸淫,随时发泄。
  尚鸿在白雪身上到处撕咬,随处抓弄,任意作践。白雪被弄得几乎昏厥过去,淫水都快流干了。原来还能配合动作,最后只是仰面承接,口中只剩下呻吟叫喊了。
  “老公啊!啊!帅哥!啊!”
  “干死你,谁叫你这么骚!干你,我干你!”
  白雪肉嫩的身上,留下了尚鸿抓咬的痕迹。香艳的女人,狂野的性爱,让尚鸿发起了最后的攻势。加速在阴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高潮冲击到了头顶。白雪的下身挂上了尚鸿的淫精,连裙子上都是黏糊的东西。
  “给你钱。”尚鸿搂着王雪,从钱包里拿出了五百元。
  “我不要,我喜欢你,才跟你在外面的,挣钱就不来你这了。小姐也有感情,你懂吗,老公!”
  白雪的话让尚鸿有些惊愕。再次拥抱住了身边的女人,激烈地开始了亲吻。
  诗证:玉乳雪峰寻香脂,桃源仙洞度佳阴。
  枕边尽出风媚态,除却巫山可情深。
  以后的几周,白雪总是主动找机会到尚鸿的住处厮混。每次都不要钱,而且变着花样,变着装束取悦尚鸿。只为了尚鸿爱抚自己,说些爱恋的情话。尚鸿每次都提前要求白雪穿这个穿那个,模仿着自己心中的女人形象,尤其是胡丽莹的形象。
  只是白雪按照胡丽莹的打扮到来时,完全没了那种矜持中的女人味,反倒与良家女子距离更远了,浑身的风骚,遭来尚鸿更猛烈的蹂躏。
  在白雪看来,只要尚鸿有激情,就是喜欢自己。没事还总说:“男人要是不喜欢,女人强奸都没用。”一派自信满足的神态。尚鸿也乐得省钱找女人了,一个白雪已经够他发泄的了。
  以往尚鸿一个人住觉得特别寂寞,自从白雪到来,尚鸿有了些许二人世界的欢快。只是得到白雪后,总觉得缺少点儿什么,激情过后,往往有些空虚,而且这种空虚越来越明显。只有肉体的激情能暂时弥补精神的不足。
  白雪好像也感觉到了尚鸿的热度有些减退:“尚哥,你不讨厌我吧,我是不堕落了!有时我自己都不相信能走到这一步。本来早就不想干这行了。可是别的也做不好,还是靠这个吃饭了。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很多姐妹也都一样,不和别的男人接触肉体!”
  “什么意思?”尚鸿奇怪。
  “就是带套啊!女人只要生殖器不真正跟别的男人有接触,就不算真正的肉体接触。我坐台从来没和别的男人真正接触过!”
  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贞操观,可想想也对。
  “总比那些贪官强吧!你是靠自己养活自己!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把知识分子叫臭老九了,其实很多地方知识分子,尤其当官的就是在卖身,卖得还下贱,人格都没了!”尚鸿肯定着。
  “我接过挺多知识分子,尽是当官的!属他们最疯狂,好像没见过女人,上来就干,什么疯样的都有。就他们爱使劲咬奶头,做口活。有的还给我舔阴,像我消费似的。做生意的、做业务的就差,可能是总找小姐,事先在大厅里爱聊天找感觉,真正做的时间短,也没那些当官的变态。有时候大家就说,接两个做生意的也不接一个当官的。太受罪了!”
  白雪淫嘴生花,说得尚鸿内火上头,翻身又压住白雪的身子。女人的大腿早已分开,迎接尚鸿粗大的阴茎。尚鸿缓缓地进出,看着白雪浓妆艳抹、风情款款如同接客的样子,寻找着激情的感觉。
  “你接着说啊!说得越细越好!我越来劲!”尚鸿催促着。
  “你真愿意听啊!那我就说了,你别听完就不要我了。我不是下贱,我也不想那样,可我得活着啊!”
  “我不嫌弃你,又不是你的错!我就喜欢你做过小姐,有经验,有魅力,那样我才能享受女人的性福!真的!不早对你说了吗,你比那些当官的干净。你说的越细我越兴奋!我就越爱你!”
  尚鸿停止了抽送,亲吻起来。白雪看到尚鸿起劲了,知道尚鸿喜欢刺激的。
  为了取悦尚鸿,也不顾尊严了。反正尚鸿是在场子里把自己钓上的。
  “我出来做服务员后,一直想当个大堂经理什么的。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做是被强迫的,就是现在这个老板。你不知道,那些第一次的女孩被破身子后要死要活的。现在好了,有药了,不行老板就下药,事后你再哭也没有地方告去。我们老板还有这方面的药店,生意好像还挺好呢。再说现在的女孩都自愿做了,谁都知道在外头挣钱不容易。”
  “疼吗?被老板强迫!”尚鸿关切地问,心里恨不得是自己给白雪开的苞。
  “我还行,也没有觉得什么伤害,就是当时心理接受不了。现在想想老板那么对刚出台女孩,就是想在心理上让你愿意干这行。当时想不通,死的心都有了。其实也没什么,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早就和男朋友弄了!当时我年轻,模样嘛,本人还自信得很,要不也不能惹祸。”
  “我们老板看我条件不错,强奸我之后也没放我,把我连着干了一个多礼拜,也不让我出门,连衣服也不让我多穿,就差拿链子拴我了!跟鸡巴牲口似的就是能做,你不知道,他天天能干我个十几回,想起来就干,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什么花活都用上了,以前跟男朋友也没那么干过呀,我真是遭罪也开眼了。
  我早鸡巴同意出台接大活了,傻逼就是不放我出去接客,非得玩够了才撒手。”
  “最鸡巴来气的是还把我赏给他手下一个傻逼跟班干,说我下边好使。算我倒霉,被那家伙又干了好几回。我那真是被折腾散了,他俩轮着干我,这个今天玩累了明天那个上,操他妈的,那段时间我胯骨都被鸡巴傻逼爷们快干开了,干得我道都走不了。我心里合计这辈子完了,被糟蹋那样,以后也就得靠身体吃饭了。”
  “后来老板玩腻了,就让我坐台了。后来我问几个姐妹,属我被干的时间长,当然了,也属本小姐的生意最好。我往那一坐,我不是吹,是个男的就得先选我做。哪天我不都是第一拨被挑走的?对了,你那天也没过去选小姐,你不知道,那天我跟你是第二台了。”
  “后来我男朋友知道我不学好的事儿,也黄了。其实也不怨他,他知道了也救不了我,我们老板有势力,再说我自己也愿意做,靠他八辈子,也别想挣上钱!”
  “那你第一次接客紧张不?你可是哥们找的第一个小姐!也是第一个到我这的小姐!”尚鸿一边玩弄白雪一边问,心里回味着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快感。
  “我一看你就是场子里的新手,老手我才不稀罕呢!我第一次接客是个官员,挺色的!上来就又啃又抱。歌都不唱了。请他的是做买卖的,看着直乐,直冲我使眼色,那意思让我领他上楼开房。说实话,我不愿意。我听一个有经验的大姐说,一般这样的都能折磨小姐。买单的是做买卖的,都是有事情才请的。”
  “我就尽量拖延时间,在KTV包房里挑逗他上火,好让他到炮房里快点射了。那家伙也真不禁挑逗,恨不得在外面就把我强奸了。跳舞时搂着我亲个没完,嘴里还不停叫着我名字:‘白雪啊!宝贝!我的宝贝女人,一会我好好疼你!’,下面大鸡巴早就顶住我小肚子了。我趁机隔着浴服摸摸他的下面,真硬!我就用手使劲撸他的鸡巴,想让他当场出来,我就省事了。”
  “他也使劲亲我,摸我乳房,亲我奶头。手还不老实,原来还放在我后腰上。后来干脆也不顾旁边人了,就一直摸我臀部。使劲往我屁股后头够,拐弯掏我这。我被他摸得也有点兴奋,在他怀里就哼哼,舔他胸口。看他兴奋得直哆嗦,大鸡巴都硬得不行了,有点往外流汤了。”
  “趁他兴奋我说:‘先生,咱们开房去吧!’。就跟牵驴似领到按摩间。门还没关严,他就扑过来了,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说:‘先生,得给你上套啊。’他还挺不情愿的。他那鸡巴也真是够大的,避孕套大小刚刚够用,撑得都透明了。没等我适应一会,就开始干了。下面弄的可疼了。我也怕他太狠了,就借着劲拼命叫唤:‘老公啊!老公弄死我了!你太厉害了啊!’”
  “他好像在使劲扛着不射,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我也不想让他缓,一缓说不定又得多长时间呢。干脆让他躺下,我就坐到他身上。这招还是几个大姐教的,没有几个男的能挺住。我来回左右上下套他鸡巴,用臀部撞他的下面,嘴里还不断叫唤。他还想多挺一会,最后还是让我榨出来了,拿出来一看,避孕套里能有二两精子。”
  “雪儿,我也给你二两精子!你赶紧收手改行吧,早晚得遇到狠的!”尚鸿侧身搂着白雪的身子,边聊边稍微加快了节奏。
  “也遇到过狠的。有一次一个当官的,说愿意给我双倍价钱,玩我后面。听被做过的小姐说,那滋味可疼了,第一次做比前面开苞还疼。看那个当官的身材不高,估计下面也不能太大,就同意了。操他妈的,进按摩间我就后悔了,那个家伙人,小精力特别旺盛,下边也大,看着就害怕。龟头是那种紫红色的,像个小蘑菇似的。后来想想,可能是事先吃药了,要不怎么那么硬呢!”
  “第一次做后头,我怕受伤,就拼命多抹按摩油,使劲撅屁股,把肛门撑大点。那男的看我屁股冲着他,一下就来劲了。‘嗷唠’一声把我抱住,对着我后背一个劲的亲呀,啃呀,大鸡巴磨蹭半天才找着我后口。按摩油起作用,没几下就插进来了。他鸡巴进肛门的那一下,操他妈的,我差点没疼昏过去,第一次被强奸也没那个遭罪,太疼了。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接后面活了。”
  “那家伙抱住我,直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嫂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哪个女的。整整干了我半个小时,我前面都没碰一下,直接射后头了,你说变态不?疼得我两天没敢上台。有那不要命的,为了多几个臭小费,总接后活,弄得走道都变形,两腿合不上,也不敢使劲坐,整天就半躺着。越那样还越勾搭人,还有老客专找那样的做。”
  “雪,我们又有肉体接触了,你真是会弄啊!我爱死你个骚逼了!永远干你!”尚鸿听的起劲,快速舞弄自己的家伙,没两下就射进了白雪的阴道里。
  “老公,我也爱你!你愿意我怎么都行!”白雪在下面呻吟着。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敦煌曲子词俗话说:北方春脖子短,春天很快就过去了。
  夏季的热度逐渐到来,尚鸿的激情反而退却了。最终还是没有和白雪发展多远,白雪虽然很痴情,可也只能带来肉体的满足而已。尚鸿甚至又开始回到白雪工作的场所消费了,还专门躲着白雪,玩弄了不少其他的皮肉女子。一个与一个不同,一个比一个风骚,却又都差不多。
  短短的时间内,尚鸿彻底放纵了自己一回,似乎尝尽了天下的女人,却又感到什么都没有得到。又找了几个其他类似的场所眠花宿柳,都是刚进去兴奋,出来空虚,也没再碰上像白雪一样主动上门的女子了。尤其让尚鸿无奈的是自己在另外的欢场竟然还碰上了另外叫“白雪”的小姐,看来“白雪”这个名字,就是一个欢场的普通艺名而已。
  这样一个多月,搞得尚鸿既痛快又疲惫,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白雪。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让白雪过来了,白雪可能也感觉到尚鸿对自己的冷却,也不纠缠。
  尚鸿又一次去白雪那,准备捧场消费找刺激,竟然看到郭胖子搂着白雪,走向按摩房。小姐就是小姐,难怪袁可学说“天下男人都是连襟”,也不知道谁给谁带绿帽子了!如果是别的男人,尚鸿可能会有些兴奋,但是看到老郭一只胖手摸向白雪的臀部,边走边亲,尚鸿就觉得有些反胃。白雪和老郭并没有看到尚鸿,两人并肩拐进了走廊尽头的按摩区方向。
  “喂,周海吗?我是尚鸿!你快过来,哥们发现老郭这个家伙了!”尚鸿放下电话,有种立功的舒畅。
  周海赶到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尚鸿不认识的年轻人,从身量看,应该是周海特意找的帮手。等了很久,才见老郭懒散地从洗浴中心的大门踱出来,看到周海几个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周海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郭的胳膊。
  “郭胖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干瘪的周海突然浑身力量。
  “有话好好说,都给我个面子!到那边烧烤坐下再说!”尚鸿觉得自己俨然江湖老大,充当了调停的角色。
  几个人就近坐到了烧烤摊里,边吃边谈。可事情却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就说什么时候还钱吧?”周海根本没一点儿吃的意思,扶着啤酒瓶子问道。
  “没钱!再说,这年头谁不欠债啊?实话告诉你,就你那些材料,建筑公司早消耗了,还欠我钱没还呢!三角债,国务院总理来了都弄不明白,你操什么心啊!要不这么办,你接受咱们就两清:我公司房租眼看到期了,我也对得起你,你把家具全拉走。怎么样?”
  “郭胖子,你他妈有钱嫖娼,没钱还债,你还是人吗?”周海看老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嘴放干净点儿,这我私生活,你管得着吗?”
  老郭胖脸蛮横,尚鸿也有些气愤了。
  “我不管你,自然有公安局管你!你今天必须给我明确答复,什么时间还钱?”周海强压心火。
  “没钱,要命一条!”老郭彻底耍起了无赖。
  “没钱,别怪我今天不让你!”周海口气也强硬起来。
  “都冷静点儿!”尚鸿急忙按住要发作的周海“怎么着,绑架啊?老子也不是吓大的。你才进城几天啊?跟我玩儿恐吓,还嫩点儿!”看到有调节人,老郭来了脾气。
  “看来你这货款是铁了心不还了?”周海阴沉地怒视老郭。
  “就这样吧,情况都告诉你了。各位,天晚了,我得先告辞了!”老郭准备起身离去。
  “好小子,郭胖子,你坑朋友坑到我头上了!哥俩,别让他走了!”
  周海手中的啤酒瓶子应声摔到了板油马路上,碎片四溅,吓得旁边的食客急忙逃避。几个胆大的远远瞧热闹。
  老郭刚想跑,双臂却被周海的帮手紧紧夹住了,肥胖的身躯用力挣扎,却没能挣脱。
  “我今天就没合计你能给钱,就打算在你身上来个痛快的。算你倒霉,哥们最近连着背运,就算你背黑锅了!啊!”
  周海大喝一声,积聚全部的力量,将干瘦的身躯砸向老郭。仇恨使周海充满力量,脸扭曲得让人恐怖,周海的拳脚雨点一样落到老郭肥胖的身躯上,此时老郭才觉得恐惧了。
  “有话好说!别打了!尚鸿,救命!”老郭绝望地叫喊起来。
  尚鸿上前制止,一个不留神,嘴唇被周海挥舞的肘部垫出了鲜血。远处已经有人开始报警了。
  “说个屁,看我今天不要你命,我让你骗,让你生小孩没屁眼!”
  周海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尚鸿一下发现自己今天帮了倒忙,不该让两个冤家见面。老郭已经满脸鲜血,神志有些模糊了,只有讨饶的只字片语和鲜血一起迸出来。胖大的身躯慢慢向下滑了下去,街口传来警车的鸣叫声。
  将近一个月后,尚鸿几个人聚集在风尚咖啡厅,迎接周海拘留后的第一次露面。
  留着寸头的周海经历了这次事件,本来瘦小的身材更加干瘦了,看样子在里面没少受苦,可眼神却多了坚定的神采。
  “都怨我,周海。不该告诉你,我没挡住,到底还是让你摊上事儿了!今天给你赔罪!”尚鸿觉得自己责任特别大,有过这样案底的人在很多方面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出来就好,周海你以后遇到事儿冷静点儿!别动不动就上手,不值得!”
  王言劝了一句。
  “我得谢谢你,尚鸿!要不我也找到他家了,可能出的事更大!哥们在里面也没白混,想清楚不少问题。”周海喝了一口啤酒:“好酒,自由真他妈好!哎呀,你不知道,哥们现在是真痛快过的人了。打毕业就不顺,家家不顺,事业事业不顺,你说还活什么劲?老郭他是倒霉,碰上我闹心。来哥几个,喝一个!”
  周海仰头一饮而尽。“我想清楚了,出来后回家!不在这混了!”
  “回家?回农村干吗呀?好不容易弄个城市户口,你别犯傻了!”袁可学说道。
  “就是回农村。中国革命不是从农村起来的吗,那么困难都成功了。我就不信一个老爷们的事业在农村就弄起不来!”周海发狠说道。
  “回去干什么啊?你不会将来回去娶个农村媳妇吧?”尚鸿说。
  “尚鸿你别清高了,农村怎么了,我看就比城市强。山清水秀,人也实在。
  不像这,到处都是流氓、骗子、婊子。先回去再说,慢慢琢磨点儿事,将来哥几个不一定在哪见面呢!”周海举杯又一饮而尽,眼中有些湿润。
  “来,干一个!周海说得对,哪都能成材!农村也一样有好女人,周海,祝你将来幸福。以后别忘了联系。苟富贵,莫相忘啊!呵呵!”
  王言举杯说道,故作轻松的语气却掩饰不住的沉思。也许自己该回农村看看了,自从上次找机会回家后,又大半年没碰邱荷了,那种思念的滋味实在难熬。
  自己还有妻子可以亲热,一个寡妇该怎么熬呢。
  自从与老同事袁可学几个出入过风月场所,王言发现自己更想念邱荷了。这两年刚刚兴起的三陪风潮,着实让王言沉迷了一段时间,经常打着工作的旗号到欢场作乐。尤其最近,已经发展到淫乱的地步了,另外的一个色情世界让王言很乐意帮助朋友联系项目。
  除了尚鸿,王言也与另外几个公司保持着伙伴关系,每天就是忙,忙着拉关系,忙着找小姐,经常一个星期也没有一两天回家吃晚饭的。关系就是资源,就是金钱,金钱就是女人。随着肉欲的频繁满足,王言逐渐就开始了空虚,和小姐们发生关系,都是快进快出,毫无交流可言,过后是更加的空虚。
  王言常常想,自己一个副市长的秘书,就能做一些别人不敢想的事情。中国的政治,少不了秘书的环节,到哪里,都会有人给他王言面子。与尚鸿几个朋友一起收获了几笔数额不菲的金钱,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女人,那个熬心费血等待自己的女人。
  借着周末的间隙,王言找机会回了趟老家。以后跟着崔力真正忙起来,自己恐怕很少有机会回来了。
  回到清河村,王言深深吸了一口山野间的空气,涤荡着浑身的城市浑浊污垢。
  正在自家院子里做活的邱荷,冷丁听到有人走近,抬头见到是王言回家,露出一阵惊喜的表情。
  “回来啦?”邱荷隔着院墙问,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激动。
  王言看到邱荷一如既往的水样娇嫩,那是城里卖身女子们所没有的自然风情,王言顿时亢奋。
  “回来看看,小娜呢?”
  王言尽量想和邱荷多说几句话,自从上了大学,王言就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随便往隔壁年轻寡妇家里跑了。
  “小娜放暑假了,到同学家玩去了!”
  邱荷的眼神飘荡,缓慢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短暂的几句话,王言就有些要控制不住了,没办法,进了父母的屋子。
  午后,家家都开始歇晌了。王言和邱荷却开始先后出门了,两人默契地从各自的路径到了后山窝棚。邱荷早已光脚蜷到了窝棚里,上身薄薄的对襟无袖白色衬衫,下身穿着过膝的碎花布裙,浑身肌肤雪白,丰润无骨。
  王言一走近窝棚,就觉察到了女人里面几乎是早已光着的,浑身妙肉紧兜兜、颤巍巍的,让王言发狂,是辛勤劳动让女人形成的匀称苗条,不同于风尘女子在男人身下的辗转辛苦。
  看到王言近身,邱荷急忙向里让地方,王言就势扑了上去,无声地张嘴拱进了女人的胸口,那里,一双饱满的大奶子挺立着迎接曾经的男主人。女人配合地扭动细腰,娇躯款摆:“啊,言,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嫂子了,要死嫂子吧!”
  窝棚里两个滚烫的肉体紧紧缠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王言从容地撩起了邱荷的裙子,里面果然是淫毛毕现,湿气蒸腾,女人被王言亲得已经按耐不住淫兴了。
  “我来了,嫂子!”
  王言脱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腰背寻找着入口,“扑哧”一声,进入了紧密的阴户。女人瞬间浑身就瘫软了,只有阴道变得紧实有力,夹弄吐纳。女人虽然比一般的风尘女子年纪稍大,并且生产过,可是阴道却远没有风尘女子那么饱经风霜,来去自如,而是娇嫩无比,充满紧塞感。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弄你!好好爱你!”王言边进出邱荷的下身边,边感受阴唇的翻腾。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痒痒!你都成了大男人了,别停,快点!啊!”邱荷浪浪地喊了一声。
  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结婚后,她真担心男人从此抛弃了自己,毕竟自己年龄在那里摆着,比男人大了四岁多,虽然每次王言还是那么疼爱她,可她总有危机感。平时尽量保养自己,生怕男人哪天回来,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
  她没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第一次占据了男人的心,在王言刚刚情窦初开的时候,就让王言领略了女人的滋味,自己是男人的初恋,这是别的女人比不了的。她相信男人说过的话,会回来找她的。男人真的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迎合着男人的欲望,要勾住男人的心。
  王言同样担心邱荷对自己的感情会变化。毕竟是自己负心在先,而且邱荷年轻又漂亮,平时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这一段时间,内心耐不住寂寞,产生变化。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怜的几封情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女人的身子还是那么润泽肉感,这是王言第一个女人,梦里都想的肉体,一个早已经抛开矜持,会发浪的肉体。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将迷人的肉体朝下放倒,从后面进入,模拟着春天牲畜的交配方式。一会的工夫,淫水就流淌到了女人早已清理干净了的凉席上。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觉得能得到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啊──啊──”身下的嫂子彻底放开了,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淫迷的声响在窝棚里回荡。
  王言用自己与妻子王月、小姐们磨练出来的各色手段,尽心伺弄着俏嫂子邱荷,他要让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让她满足,让她为自己守着,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个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弄得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忘记了自己所在,一头的秀发,随着趴下的面部散开在凉席上。女人纵情呻吟起来:“啊,言,嫂子爱你,嫂子要你啊,言,别丢下我,言,你使劲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弄死我了,言啊,饶了我吧,言!言!”
  女人语无伦次地叫着,王言第一次听到邱荷叫床。相比之下,那种不加掩饰的消魂磁力,让王言觉得自己上过的那些风尘女子太做作、太夸张了。看来快一年没有接触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经达到了性欲忍受的极限了。
  王言尽情在女人身上驰骋着,像个将军在享用自己的战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断哼哼呻吟的份了。没有多久,王言就觉得邱荷的淫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干,竟然带着阵阵的香气,女人不知不觉泻出了淫精。
  可王言才刚刚开始,经历了很多欢场女人的王言,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节奏了,他更喜欢做爱的过程,而不急于射精。
  “言啊,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时间太长没做了,受不了啊!”女人开始求饶,更激发了王言的性欲。
  “我才开始呢,这是狗刨式,再来个倒插金箍棒!”
  王言提起女人的双腿,自己从女人两腿间横跨过去,把女人的双脚扳到自己的肩头,女人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么花样啊,小言!”女人既兴奋又害怕,从来没有被这么折腾过呢。
  王言一声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阴部上方,将家伙下进了阴道,左右上下,深浅抽插。
  “啊呀!小言,你跟谁学的,学坏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女人再次兴奋起来,阴道深处又开始流淌出来淫液。
  “再来一个倒坐莲花式,嫂子你坐我怀里!”
  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双手把女人摆正体位,背对自己坐下,阴茎顿时消失到了女人的下体里。王言开始一边玩弄一双美乳,一边不断晃动下身,让阴茎和阴道,随着身体自由摩擦。女人浑身酸懒,如同一只肥嫩的羔羊。觉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采取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嫂子,我厉害不,我能弄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浑身都是细肉。嫂子,我爱你,爱你!”王言渐渐感觉自己有了高潮的意思,加快了节奏。
  身下的女人一会又开始了淫水泛滥,只是身体没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凭王言摆弄。
  “言,我又要来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女人闭着眼睛开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让我们一起快活,一起。”
  王言迅速抽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弄得女人浑身不住微微战栗。
  俏寡妇第二个高潮来临时,王言才一泄如注。
  “小言,你太会弄了,我身子都酥了!”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说,“结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小言,你爱人真幸福啊!我羡慕死她了,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女人缠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么做,结婚时间长了,就没感觉了!”
  “别让她看出来你心里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邱荷反而劝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个!晚上能行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王言问道。
  “晚上来吧,我给你留窗户!”邱荷快活幸福,主动安排着夜晚的幽会。
  王言绕道先回家了,避开了傍晚人多的时候。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儿海娜回来了。海娜小时候早产,邱荷特意让女儿多吃了一年的奶水。大了以后,邱荷也担心海娜有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让海娜多吃好的,以至于,海娜看起来比同龄的女孩都发育得要好,十几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叔。”海娜有些羞涩地称呼着,就进了自家院子。
  王言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成了长辈了,时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刚刚从同学家里回来,有些不开心。
  由于从小就没有父亲,海娜天生显得有些孤僻。其实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却总被排斥。尤其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自己总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协调,也不懂得父母间应该是什么样子相处,渐渐有些自卑起来。单亲家庭的阴影也在心底更重了。
  就是与几个很要好的同学在一起,也总是觉得自己家庭不如别人,内心里很渴望摆脱这种孤独的生活。偶尔看到未曾见面的父亲照片,只是朦胧地感慨一下。想着父亲活着的样子,一定也像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样高大,干净。
  夜里,海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由于家庭的原因,她特别愿意一个人畅想未来,虽然妈妈很疼爱她,但她觉得与妈妈有些话不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没事就是有些心烦。
  刚想起来解手,忽然看见墙角似乎有身影闪过,若不是海娜根本没睡,还注意不到。黑影轻撩起窗帘,闪进了妈妈的屋子,海娜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悄悄透过门缝,向妈妈的房间张望。虽然和妈妈的房间隔着过厅厨房,海娜还是感觉到有人肯定从窗户进了妈妈的屋子。吓得海娜不敢出声,可还是担心妈妈有什么不测,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绝对不能让妈妈有什么不测。
  海娜哈身摸到妈妈的房门口,顺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却不住哆嗦起来。海娜想好了,如果妈妈与坏人搏斗起来,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妈妈。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从窗户进去了,却没听到妈妈的声音,难道是妈妈没听到,还是怎么了?海娜心里更紧张了。
  海娜隔着房门就能确定妈妈屋里面确实有人动作,但声音很低。房门带着四块玻璃,帘布时间长了,有些缩水,露出的一角,显出了屋子里的景象:月光透入薄窗帘洒落屋内,屋内的景象让海娜惊讶得张嘴呆立在门外。
  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骑到了妈妈的身上,好像在欺负妈妈,身体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妈妈大腿中间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男人撒尿的东西漆黑一团的,进出妈妈的身体。王言叔好像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带着闷闷的响动。可妈妈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负了,却没有叫唤,而是搂住了王言叔的后腰,用力使劲,脸上还挺快活的张嘴喘气,甚至能听见妈妈喉咙里,“呜呜”小声叫着。
  一会,又看见妈妈主动抱住王言叔的脑袋,两人开始亲嘴。妈妈还滚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像要把王言叔的舌头都吸出来。一会,王言叔又压住妈妈,两人在炕上来回滚了十几个来回,肉光光的一片,下身连在一起,一撞一撞的。妈妈抓王言叔的后背,抓自己的头发,摸自己胸脯,还让王言叔吃奶,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那是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奶,怎么妈妈还让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经怀春的海娜一瞬间明白了妈妈和王言叔的关系,也亲眼看见了男女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顿时耳热心跳起来,下身紧绷。站在妈妈门口进退不是。原来男女是这么一起做的,怎么有些像两个人在炕上摔交!妈妈,你反抗啊,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呢?这是男人欺负你啊!欺负你一个女人啊!海娜心里为妈妈哀叫,怨恨妈妈为什么这样偷偷摸摸。
  海娜实在不想看下去了,却忍不住还是要看个究竟。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只见王言叔狠劲撞了妈妈好些下,抱住妈妈又亲又咬的,渐渐地王言叔的动作慢了,妈妈也躺着不怎么动了,海娜想,应该就这么样了,怕自己被发现,悄悄放下菜刀,神情恍惚地回屋。心里却涌起了更强烈的自卑,原来自己家真的不如别人家。
  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丢人,平时那么漂亮,对自己那么慈爱的妈妈,竟然和别人家的男人做不要脸的事情。奇怪的是她没有怨恨王言叔,却开始有些瞧不起养育自己长大的妈妈了。从小就听别人说过,女人跟了别人家的男的,就是“破鞋”。有一次她还问妈妈什么是“破鞋”,却被妈妈狠狠批了几句,没想到原来妈妈就是“破鞋”。有个破鞋妈妈,以后怎么办啊?
  海娜自己心里想着,不注意“咣”的一声,撞到了自己的房门上。
  “小娜啊,怎么了?”邱荷正与王言亲热着,猛然听见海娜的房门响动,急忙穿上衣服,开了房门,留下王言趴在被卧里不敢动弹。
  “睡迷糊了,妈!我要上厕所。”海娜觉得自己心里委屈,身体憋得难受,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妈看着!”
  海娜也和妈妈一样爱干净,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里厕所解手。
  邱荷一直等着女儿回屋躺下,帮着关好房门,才回到王言的怀里。两人又亲热了好一阵,摸乳抠阴好半天,无尽的缠绵。听听海娜那边确实睡着了,王言撩开窗帘一角,四下无人,狸猫一般,贴着墙根躺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海娜其实根本没有睡,一直在注意着两人的举动。看看王言叔回去了,一颗心也落了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知道王言叔与妈妈以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人走到一起了。平时自己还很尊敬喜欢王言叔,常常想,如果自己爸爸要是这样多好啊。可偏偏王言叔与妈妈不明不白,如果要在一起生活,为什么王言叔不娶妈妈呢?迷迷糊糊地,想到快天亮了,海娜才睡着,而且一睡就是一个小上午。
  邱荷心里此时只有临时归来的王言,也没有叫女儿起来。本来海娜就是放假,也不上学,早饭都省了。
  第二天夜里,海娜没了一丝睡意,想想隔壁王言叔还没有走,晚上一定会再来。
  果然,后半夜又有黑影进了妈妈房间,妈妈又是没有什么动静。海娜怨恨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那么顺从。实在忍受不了,海娜又悄悄到了妈妈门口。
  皎洁的上弦月光透过窗帘照了进去,海娜看到妈妈变得比昨夜还不像话了,竟然跪在炕上让王言叔从后面玩弄,一双奶子在下面晃得显眼。
  王言叔却比昨天更起劲了,上下乱动,最后翻过妈妈的身体,把妈妈的一条大腿都扛到了肩膀上,还用撒尿的东西敲打妈妈的下身,一会又捅进妈妈阴道里,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进去呢?又看到王言叔抽出家伙,抓住妈妈的头发,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妈妈嘴里。
  看到妈妈难受了几下,好像都要呕吐出来,海娜不禁为妈妈抱屈。没几下,妈妈就好像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又舔又含的,上下吸吮,好像王言叔撒尿的东西抹了蜂蜜似的好吃。就那么一个劲儿地舔,一个劲儿地吃,很久了也不放口。最后还是王言叔自己拔出来了,又捅进妈妈的下身里,弄得更狠了,炕铺都撞出声了。妈妈就是享受的样子,随便王言叔在上面弄。
  海娜第二次看男女做爱,虽然还是惊心动魄,却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看得自己的下身隐隐约约不舒服,涨涨的难受。
  海娜犹豫着如何破坏两人的事情,她实在接受不了名声一直很好的妈妈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有这样的事情,如果昨天也许是王言叔强迫妈妈的也说不定,今天海娜算明白了一定是早就这样的了。可又无从插手,自己一个女孩,怎么办呢?
  海娜边想边注意屋里的一切,看得又想去厕所。悄悄走到门口,想想又不是自己作贼,干脆故意踢开大门,进了院子。就是要打乱妈妈和王言叔两个人的事情。
  “小娜,这两天你肚子不好啊?”邱荷看女儿回来进屋就问,一语双关。
  去年初女儿就来了月经,比一般女孩早很多,邱荷心里经常合计是不是海娜小时候吃的那些个营养品、补品有什么激素,怎么十几岁的年纪,就有些发育早熟了。
  “妈,这两天院子里好像有耗子,门关紧吧,我睡了,妈。”海娜觉得自己出了口气。
  “什么耗子,哪有耗子,睡吧,妈过去了。”邱荷再次回到了王言的怀里,却有些没了底气。
  “小娜好像听见什么了,你小心点儿。”邱荷腻在王言怀里耳语道。
  “没事,小孩懂什么!”王言自我安慰,也有些担心被发现私情。
  “明天就走了,今天多呆一会儿。”王言一边亲昵着寡妇,一边细声耳语道。
  “要是不走就好了,真希望你一辈子住这里,我的男人!”俏寡妇再次浪浪地勾弄起王言来,忘记了自己早已为人母,自己的女儿也已经不再是懵懂年龄了。
  临走的时候,王言特意给自己家和邱荷家都装了电话。王言妈在享受老儿子的孝心的同时,很赞成王言顺带给邱荷也安装电话,认为王言懂得事理。只是以王言妈的意思,两家装一部电话就行了,可王言说两家一个电话不方便,电话一响,两家屋子全响铃,大家没法睡觉了。
  “嫂子,等我回来,现在有钱了,我有机会就回来找你!夜里把电话放被卧里,别让人听见电话响!”
  王言与邱荷约好了通话的时间和暗语,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女人,留下了一个女人苦苦思念着心爱的男人。
  回来后,王言赶紧联系了尚鸿到了风尚咖啡厅,要再接再厉,多合作几个项目。
  “尚鸿,环城快速路的项目你盯没,这回工程大,周期长啊,起码得两年时间,筹备组开始运作了,赶紧切入啊!”
  “我正找关系呢!还没进展,有几个合作伙伴已经找过来了,我们公司还没确定合作伙伴呢!”尚鸿觉得王言虽然在这样的大项目上不能完全帮助自己,但还是有重要信息可以共享的。
  “你们是国际知名品牌,资源好,千万别轻易答应哪个公司合作。现在像郭胖子那样的人太多了,都说自己是高干子弟,市里关系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在领导面前还不是孙子一个。你放心,项目还是大家合作,关系人我给你介绍。”
  王言自信自己是崔力身边的人,从崔力当局长时就一直伺候着,没有弄不明白的事情。与尚鸿办点儿事情,比跟那些江湖骗子把握。也真害怕尚鸿被谁捆住了,找一个可靠的合作厂家并不容易。这里并不只是钱的问题,有时候领导的一些私事,也需要他王言来张罗,必须在圈子内部解决问题,而且要办得漂亮。
  “郭胖子那小子怎么样了?哥们真有点儿出卖他的感觉。你说,要是那天哥们眯着不告诉周海,不就没事了吗,害了两个人啊!”尚鸿一想起这件事就内疚。
  “算了吧,咱们抓紧时间整项目吧,我还指着项目弄个门市房呢!”王言安慰着尚鸿。
  “门市房,你要那个干吗啊?”
  “投资!现在不允许政府人员做买卖,投资还是不犯毛病!”王言说道,好像已经看到了未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5:01

第十五部  王言升调市政府 尚鸿奸宿美陶娘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诗经》
  石芳云彩飘散一般地离去,尚鸿品尝着一种没有开始的失恋。
  尚鸿还是搬了家,换了个两室的住处,为的是躲开原来的环境,也躲避原来的心境。但是即便搬家了,每天下班,尚鸿都不愿意回家。经历过的事情,让尚鸿对一切似乎看得很淡。多年的奋斗,尚鸿觉得自己得到了许多,可也失去了很多。
  初春的一个周末,尚鸿觉得百无聊赖。真快啊!毕业多年了,自己已经不再纯真了。看看镜子里已经成熟的脸孔,感慨万千。胡须都疯长了,头发也该剪了。
  尚鸿想想自己需要到购物中心买件新衬衫,干脆一个人先打车到了商业街,决定先剪头,再购物。尚鸿在商业街附近提前下车,找了一家门面敞亮的美发中心:晶晶美容美发中心!尚鸿一下想起了刚来这座城市时候,自己照面的第一位女人。难道这么巧?尚鸿步履稳健地进了美发中心。
  美发中心似乎有些陈旧,生意看来一般,一个穿着时髦的少妇正在边看杂志边做着发式,巨大的加热罩扣在头顶,下面一张略显妖艳的粉面,尤其那双单眼皮的眼睛,精心描画,春情欲滴,看到尚鸿进来,少妇抬眼盯住不放,看得尚鸿心头一阵紧张。低头走过时,偷看了一眼少妇紧闭的双腿,那里曲线丰满;下面一双美脚似乎很不安分,在地上轻轻挪移。
  “剪头吗?”旁边过来一位香气浓浓的少妇。
  是她!尚鸿一下就认了出来。就是自己刚刚来到这个城市最先“接触”的少妇──黄晶晶。那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可是女人对尚鸿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尚鸿只好随着女人的引导坐到位置上。
  女人熟练地开始操作。
  借着高大的镜子,尚鸿不时打量围着自己忙碌的女人:少妇依然如相遇时一样星眼含春,眼影浓浓,娇唇闪亮,略带江南女子的风韵。只穿着白色无袖的圆口衬衣,抬起的腋窝下露出淡淡的几根腋毛。一双细脚踩着时髦的高跟鞋来回挪动,舞蹈一样的优美。浑身的香气更浓郁了。
  尚鸿下意识地拿赵姐与这个女人比较,一下想起赵姐肉滑的身子,偷看了一下眼前少妇同样诱人的身段,下面已经暗暗发硬了。少妇好像也察觉尚鸿在偷看自己,不时用眼神瞟一下尚鸿。
  “我还有你名片呢!今天第一次来!你们以前好像不在这里啊?”尚鸿终于还是开口了。
  “名片?在哪发的?”女人一下楞了,停住了理发,盯着尚鸿,似乎努力回忆着,眼神充满了一种成熟的风情。
  “我到北方厂报到的时候!还是你指的路呢!记得不?”尚鸿提醒着少妇,也有些失望。
  “啊!哎呀!我看你眼熟!你叫什么来着?什么来着?还挺好听的名字,哎呀,我这脑子接触人太杂了,都想不起来了!你还帮我抓贼呢!呵呵!”
  “尚鸿!”
  “对对!哎呀!时间太长了,确实想不起来了!我说呢!看着有点儿眼熟!
  就是想不起来了!好几年了,怎么样,干的不错吧?”少妇恍然后问道。
  “已经离开了!在原单位活得都费劲!”尚鸿对着镜子里的黄晶晶说,为少妇脑子里还有自己而兴奋。
  “去外企了吧!我这生意也一般,也不知道是风水不好还是怎么的,从那边搬过来就没太大的发展。下半年再这样就不打算干了!”女人柔声细气地说,尚鸿一楞。
  “我老公和朋友开了个酒店,楼下面还是美发中心。我得去帮忙了!”
  “那边还没装电话呢!你要过去就传我,给你张名片,总是给你马上就不用的名片,呼机没变。”女人叮嘱了一句。
  “到后面给你按按头肩背吧,算赠送的了!”女人给尚鸿修剪完毕头发,殷勤地说。
  尚鸿紧张地跟着到了半开放的里间,半躺到按摩椅上,尚鸿期望又兴奋。
  女店主伸出柔韧的手指,熟练地按住尚鸿的头部,尚鸿瞬间感觉女人的丰胸隔着衬衣侵犯到了脸部上方,一股浓香扑面而来,尚鸿恨不得张嘴咬上女人的胸口。看到女人的香脸也靠近了自己,尚鸿急忙闭上了眼睛,生怕没有遮挡的下身露出马脚。
  看到尚鸿害羞的样子,黄晶晶只是微微的一笑。一双柔韧有力的娇手游弋在尚鸿头部,肩膀。尚鸿紧闭双眼,就着周围的香气,满脑子幻想着女人的身体。
  以后自己的女人会是更像谁呢?或者自己更喜欢哪样的女人呢?
  “睡着了?”
  女人轻推了尚鸿一下,全套的服务结束了。尚鸿有些恋恋不舍,对着镜子反复相看自己的仪表。
  “确实不错,以后就定点儿消费了。黄姐你水平真高,我这脑型不正,就你这次剪的好!”尚鸿搭讪着,想多留一会。
  “你要是有毛病,天底下男人还不都残疾呀?假谦虚!下次来之前打个招呼,省得到了还得等,浪费你大经理的时间。”黄晶晶调侃这说道。
  “什么大经理,就是个打工的。哪天介绍几个我朋友给你,一块吃饭。”
  尚鸿觉得有黄晶晶这样漂亮的女人在身边,自己应该很自豪。一段时间来一直压抑的感情又恢复了。
  “哎呀,担待不起,你们文化人聚会,我可丢不起人。”黄晶晶说道。
  “黄姐,我们请你这样的还请不动呢,丢什么人呐?改天吧,就怕你没时间!”尚鸿不情愿地离去了。
  望着尚鸿的背影,黄晶晶呆楞了一会。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个像样的高层次的朋友圈子呢?
  从结婚以后,就没有一天顺心日子:先是生孩子,赶紧恢复身体早上班。没想到国营单位效益不好,接近停产。没办法自己和家里人凑钱开了个美发店,算是能支撑生活吧。搬到接近闹市这边,房租水电各项费用疯长,好在客流量也大了。
  每当看到店里来的那些时髦的年轻女孩一个个穿名牌,戴首饰,心里就不平衡。尤其是一些明显不正经的女人,也不经意地流露出高傲的神情,更让她难以接受。凭自己的相貌,只要肯低头,挣些不干净的钱还是不难的。但她就想自己奋斗,将来俯瞰这些自己看不上的女人。
  夫妻见面没有别的话题就是一个字:钱!
  最近两年新行业特别火,尤其是娱乐方面的,男人是真舍得花钱。与老公商量多次,KTV投资太大了,洗浴中心还算能开起来。正巧老公的战友在市公安局下面的分局管事,也拉进来入股,就是不出钱,有事帮着照应,年底分红。
  总算装修都快竣工了,却找不到按摩小姐。隔行如隔山,一切都得摸索。她不愿意自己男人去别的场所消费,既花钱也不放心,只能拼命到处找有路子的熟人帮忙,总算联系过来几个小姐,也不知道开张后能如何。不行的话就还得回头经营自己的美发中心。
  “谁呀?挺英俊的呀!”旁边做头发的少妇惊醒了沉思中的黄晶晶。
  “啊!以前的朋友,几年没见面了。发展不错。”黄晶晶应付着。
  “改天我请他和你吃饭吧,大家交流一下,我那边生意太累了,还得跟外企学呢!”少妇诚恳地说道。
  黄晶晶不好拒绝,这是自己的老主顾了,自己新找的一个小姐还是她朋友介绍过来的。
  “没问题,改天一块吧。哎呀,转眼几年了,咱们都老了,这辈子过的,就是一个忙活!”黄晶晶有些抱怨地说。
  “呵!你挤兑我,我可比你大好两岁啊,晶晶。要你这么说,我还不成老太太了?”少妇埋怨着。
  “陶姐啊,人比人,气死人。不认识的都得说你比我小,你信不?我要有你这个条件,我也像你天天泡在美容院保养,那小伙还不一群一群的?用得着受罪!小李,去把头发扫了!”
  黄晶晶一边感慨着,一边吩咐服务生清理地上的碎发。有时她确实羡慕有钱的女人,所有的时间都用到了自己身上,哪能不年轻?自己平时很注意护理面容,可要是有更好的条件,她自信还能年轻几岁。
  周一的下午,尚鸿的手机响了起来,很陌生的号码。
  “喂,尚鸿吗?我是黄晶晶,对。晚上我请你吃饭啊,还有我朋友,你见过的,人家说见过你,对你印象挺好的。”
  尚鸿怦然心动,她还从来没与本地的少妇一起聚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
  几个人见面的地点选在了华帝大酒店,很高档的酒店,尚鸿不明白黄晶晶为什么要到这么高级的地方闲聊。
  黄晶晶刻意打扮了一番:往常的淡淡的眼影这次明显加重,波浪卷发分披在脸旁,衬托着女人味儿十足的一张粉面;黑色长裙流动飘逸,下面是时髦纤巧的高跟鞋,上身只穿着黑色贴身毛衣,宽阔的长袖下露出半截雪白胳膊。
  尚鸿很欣赏黄晶晶的打扮,搞美容的女人打扮起来就是有味道,女人味儿浓郁,又不失典雅。看到尚鸿到来,黄晶晶嫣然一笑,一起进入包房落座。
  尚鸿对包房里的少妇却很陌生:少妇身材丰盈,神采奕奕。乌黑秀发高盘脑后,露出细嫩颈项上惹眼的白金项链;高档的手工披肩随着圆润的肩头自然下垂。尚鸿只觉得艳光四射,香气袭人,一时有些不自然。直到三人正式入座,尚鸿才自我介绍。
  “你好!陶子欣!”少妇伸出纤纤玉手,“陶姐你好!”尚鸿急忙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指尖。
  在外企的礼仪培训中,对女士是不能实在地握手的。
  尚鸿发觉这个少妇比自己还大方,借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着陶子欣:一张精心修饰的粉白面容,纹饰的眼线、细修的弯眉十分性感;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饱含春色;尚鸿实在猜不出女人的年龄,听说话的语气好像过了三十三四岁,但看气质又很年轻。
  陶子欣好像看出尚鸿在注意自己,不时对着尚鸿露出浅浅的笑容。
  “今天是陶姐请客啊,尚鸿。我拦都拦不住,看你面子多大呀!陶姐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人才呢!你听陶姐的名字,掏你心呢!我可没这么大面子!
  呵呵!”黄晶晶笑着说。
  “我好像没见过陶姐吧?”尚鸿小心地说。
  “呵呵,上次你们聊天我在旁边做头呢!你没注意我。”陶子欣依然浅笑。
  “我想起来了,哎呀,当时那个盖子下面,对,我想起来了!”尚鸿猛然想起了那张娇艳的脸庞。
  “什么盖子呀?换地方就认不出来了,还是咱还是不够显眼啊!”陶子欣带着遗憾的语气。
  “不是,是我自己眼神不好,陶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尚鸿说道。
  “那晶晶也在这,今天你可别有什么保留啊。我那几个店,管起来累人。你外企经验多,给我讲讲吧。今天算我教学费了,呵呵!”陶子欣似乎带着调笑。
  尚鸿倒是认真起来,自己最大的经历倒是参加了八九年的学潮,可两个出色的女人好像对政治毫不关心,尚鸿只好转移话题,不断发挥夹杂着自己还比较自豪的职场经历。自己毕竟在外企做了三年了,经历的培训、案例实在不少,现在也是主要部门主管了,管人,管事情,自己觉得相当充实。于是不客气地滔滔讲了起来,吃饭成了次要的了。
  两个女人静静地听着,黄晶晶像在听故事一样,很佩服尚鸿的奋斗经历。而陶子欣则似乎更关心尚鸿的工作和生活细节,最后也不问企业的事情了,直接聊开了生活。
  “哎呀,尚鸿啊,看你也没个亲戚朋友,平时都做什么啊?”陶子欣问道。
  “练字,画画什么的!”尚鸿说。
  “不打球啊?看你体格这么高,这么棒!”陶子欣始终掌握着饭桌的话题,眼神越发飞扬起来。
  “我不愿意激烈的体育活动,看书是最大的爱好!我喜欢看拳击比赛,过瘾,但我不喜欢上场比赛。呵呵!”
  “就没有什么别的运动?我不信!”
  陶子欣暧昧地轻声说了一句,尚鸿看到黄晶晶暗暗推了陶子欣的胳膊一下,两个女人诡秘而有些开心地乐了一下。
  聚会结束的时候,尚鸿觉得自己有种被安排的感觉,好像一切都是两个女人精心合计好的。陶子欣开着白色本田车,先送黄晶晶回家。尚鸿要打车自己走,被陶子欣一把拉住了。
  “一会我送你,一起上车吧。”
  尚鸿没有拒绝。陶子欣执意要开车送尚鸿回去,说是感谢尚鸿的指点。尚鸿很清楚,自己那点儿外企的管理经验不见得适合民营企业,有些受宠若惊了。对这样有魅力的女人,尚鸿也很想多亲近。
  黄晶晶的家很快就到了,尚鸿礼貌地下车送到楼门口。
  “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呢!以后发达了,有收获,别忘了谢我!”
  黄晶晶隐晦地说,转身上楼了。她知道这个陶子欣就是喜欢小伙,没事总跟她唠叨小伙的好处,说男女平等,凭什么就兴男人找女人,不兴女的找男人。黄晶晶并不太愿意介绍这样的事情,只是自己有太多的事情求助于这个女人,而且自己也开始步入不太光彩的行业了,才同意大家聚聚的。没想到陶子欣这么心急,第二天就要见尚鸿。似乎尚鸿是她黄晶晶的一个宝贝要出让了,她反而有些心情复杂。
  “尚鸿,你看陶姐是不是显老了?”陶子欣边开车边问尚鸿。
  “没有,陶姐我看你相当年轻,你要是在我们国际大厦出入,还以为你是哪个公司的市场经理呢!”
  “是吗?我自己都觉得年龄大了,就愿意跟你们年轻的一块混,也能带着年轻点儿。”
  陶子欣的侧脸线条优美,尚鸿不觉多溜了几眼。
  “看什么啊?这么大岁数了。你说我算难看还是好看?”陶子欣感觉到尚鸿男性的目光。
  “女人不能就说难看好看。还是要综合起来,陶姐你属于那种气质特别漂亮的,姐夫挺有眼光的。”尚鸿大胆说道。
  “哎!我早离婚了。一个人挺好,我劝你也别忙结婚,结婚就是围城,自己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陶子欣说道。
  “对不起,陶姐。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尚鸿觉得自己触动了女人的伤心事。
  “没什么,好几年了。以后就了解了,慢慢了解吧,还能有以后吗?”陶子欣瞟了尚鸿一眼说。
  “有机会就聚,我很佩服你自己开那么多店,还希望跟陶姐你多请教呢!注意,我要到了。”尚鸿提醒女人。
  车子停到了路边。陶子欣跟着尚鸿也下了车,似乎想看看尚鸿的住处,尚鸿想想自己单身汉的房子杂乱无章的,没有谦让的意思。
  “陶姐,谢谢你送我,改天再聚,你上车吧!”女人伸出手与尚鸿握了一下,尚鸿忽然感觉女人的指尖故意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划过,心里一阵发痒。
  “你说的,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聚,还得跟你请教呢!”陶子欣风情万种地转身上车了,留下一阵香风给尚鸿。
  第二天下班前,尚鸿翻看着当日的报纸。头版的新闻让尚鸿很关注:崔力被任命为本市的副市长。仔细看看崔力的简历,果然是那个曾经担任北方厂老总的崔力。尚鸿急忙给王言去了电话,政府里的事情,他特别愿意与王言交流。王言正下班前没什么事情,两人畅聊起来。
  原来崔力改组北方厂后,一年多时间就调机械局当了副局长,没一年又升任了局长,市里各大局原来的老干部大部分都提前离退了,完全开始了干部年轻化,专业化的进程。崔力赶上了好时候,加上有人提携,在别人眼里,崔力简直是坐直升机向上爬。
  “我快调市政府了,你知道就行。”王言小声地对尚鸿说。
  “恭喜,恭喜,总算出头了。什么角儿?”尚鸿很为老同事高兴,也意味着自己的关系面可以更广了。
  “平调过去,就是个科级秘书。过一段时间能熬个副处级吧,再往上就难了。”王言带着一点儿遗憾说道。
  “没关系,都是老领导,你是嫡系啊,总有机会的!旁观者清,你好日子在后头呢!兄弟还得靠你啊!”尚鸿说出自己的看法。
  “也许吧,呵呵!这段时间先眯着吧,以后聊!”王言乐着挂了电话。
  尚鸿有些羡慕王言,想想如果自己也进了机关,也许会比王言发展更快,不过自己也有不如王言的地方,就是忍耐力,王言事事都是精打细算,耐心布局,对很多事情看不惯也能忍受。自己太追求自由了,不愿意束缚。而这,在官场上是注定不可能的。
  中国的官场就是麻将文化,互相紧看,一步也不放松。宁可大家平庸,也不能让一个人出头。尚鸿感到在外企工作还是很适合自己的,没有人关心你的私生活,大家彼此有距离。
  看来每个人都在收获属于自己的生活。尚鸿的收获就是结识了一个少妇,一个让他有些想法的少妇。周末,尚鸿主动给陶子欣打了电话。
  “到我家集合吧,然后吃大餐,满足你的胃口!”
  女人的语调故意强调“胃口”,总让尚鸿有些邪念,好像每次陶子欣都在勾引他。
  尚鸿很快就到了陶子欣的家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休闲西装才敲门。
  陶子欣第一时间给尚鸿开了门。女人穿着无袖灰色短衫,下身黑色紧臀喇叭长裤,浑身肉感,媚气荡漾。
  看到女人居家休闲的样子,尚鸿不禁有些走神了。
  “进来啊,傻站着干嘛?”女人给尚鸿拿拖鞋的当口,回头顾盼,顺手拉了尚鸿一把。
  陶子欣的家很豪华,尚鸿很难想像一个单身女人怎么住这么大的房子。
  “陶姐,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啊?老话讲‘屋过大则鬼’。半夜有个响动还不吓死人啊。呵呵!”尚鸿做出鬼脸吓唬女人。
  “你讨厌,晚上让我一个人怎么睡呀?不能说点儿好听得吗?欺负我一个女人家!告诉你,晚上我害怕就打电话给你,谁让你吓唬我!”陶子欣用很亲近的语气埋怨尚鸿。
  “欢迎骚扰。说点儿好听的,陶姐你今天可真漂亮!”尚鸿觉得在这个比自己大的少妇面前,自己变得放松随便起来。
  “贫嘴!”女人轻打了一下尚鸿的后背。
  “你等我一下,我梳个头咱们再下去!”女人在镜子前精心收拾起来。抬起的腋窝下露出雪白的肌肤。
  “陶姐,你真漂亮!”尚鸿忍不住又夸了一句,他特别喜欢看女人在梳妆台前面的样子,不知不觉走近了女人的身边。
  “又贫嘴!陶姐不是小姑娘了!连老公都没了,还漂亮呢。有什么用!”女人无奈地放下了牛角木梳。
  两人没有再去华帝大酒店,步行进了附近一家中档酒店,非常干净。陶子欣没有乱点菜谱,轻描淡写地点了几个荤素搭配的菜,又要了一瓶红酒。看着陶子欣成熟迷人、优雅大方的举止,尚鸿很欣赏这个女人的品位,陶子欣并不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就特别漂亮的少妇,而是需要慢慢品味,越品越觉得风骚迷人。
  这顿饭,两人连吃带喝,都有些沉醉了,互相半靠着回到住处。
  “尚鸿,留下来陪我吧,今天不想一个人打发了,你得负责到底!”陶子欣无助地说,眼里满是调情的暧昧。
  “我睡你隔壁吧,你家房间真多!”尚鸿说道,眼神跑进了女人的胸口里。
  “那,一会你就睡我隔壁,不许逃跑!”女人要求着,一边进自己的专用卫生间洗漱去了。
  尚鸿到客卫也很快洗漱完毕,径直到客厅里看电视。尚鸿等了好半天,女人还没有出来,看来女人对自己的外表还是相当认真的。尚鸿对着电视想像着陶子欣丰满的身体,想像着女人会以怎样的方式勾引自己,不由得微微勃起了。
  女人终于出现了,让尚鸿想不到的是,女人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出来了,大领口处露着白腻的乳沟,召唤着男人贪看。背后的灯光映衬着女人睡衣里几乎透明的玲珑曲线,显露着娇好的身型。
  虽然身上穿着随便,女人的脸部却是精心修饰,眼线、唇线一丝不苟,头发经过吹干后,再次盘起在脑后。尚鸿暗自咽口唾液,急忙专心对着电视。女人柔柔地坐到了尚鸿的身边,还是那股浓烈的香水味道。
  尚鸿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喜欢的节目,心里想着旁边诱惑的肉体,想像着撕开那层睡衣后的情景,好像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肉体完美性感。
  两人谁也不多说话,就那么静静地面对电视。尚鸿已经感觉自己心脏的跳动了,熬着时间。女人也不说话,偶尔瞟尚鸿一眼。尚鸿不敢行动,脑子里闪现出了赵姐的身型。若是这个少妇同样主动过来,他是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被动。可他也不想太主动,有种要享受过程的心理。
  两人就那么闲聊,不时撩拨着对方。尚鸿也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化这么大,一个堂堂的男人竟然沦落到要与少妇鬼混起来。
  “你这有什么好录像没?咱们国家的电视节目太无聊了!”尚鸿随便问了一句。
  “有,怕你受不了。”女人带着隐隐的坏笑。
  “有什么受不了的?”尚鸿觉得这个周末要好好享受一回人生,好好享受这个女人。
  “你等着!”
  女人拢了一下半透明的睡衣,在尚鸿看来几乎就是光着肉感的身子进了卧室,一会就挑出了几盒录像带,看包装就让人心跳加速,全部都是港台的艳情裸照,和不堪入目的淫乱画面。尚鸿一下意识到自己要学坏了,可是禁不住巨大的诱惑,还是跟着拿起了黄色录像。
  “不敢看了吧,这是过来人的东西!你结婚以后再看吧!”女人调侃加挑战。
  “什么时代了,没看怎么知道是什么!”尚鸿不服气地说,眼睛有些不够用了,女人的胸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敞开了,乳房大部分露了出来,就差那一点乳头了。
  尚鸿耳热心跳,胡乱打开录像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内容,淫迷放浪的叫床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尚鸿觉得自己的裤裆隆起了大包。余光中女人微笑着镇静地看着黄色录像的画面,好像与自己毫不相干。尚鸿也只好故作镇静地看下去。
  除了开头的一段煽情刺激,录像很快进入了情节,虽然是三级片,但拍摄得相当具有美感,而且有不错的情节。男女主人公被情节安排得很巧妙地在野外相逢,半裸身体,充满了人体的美感和原始的欲望。尚鸿很欣赏港台演员,就是三级片的演员都带着敬业精神和勾魂魅力。
  影片的前半部分,艳情而不做作,到了后半部分,才渐入佳境,开始了大胆的性爱场面,最后干脆达到了淫乱的地步。画面里,几个出色的男女交织在一起,极尽淫荡,看得尚鸿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一只嫩手握住了尚鸿的胳膊,轻轻晃动了一下,尚鸿回过神来,女人一双柔情的媚眼正往自己身上扫视。
  “受得了吗?”
  “我!”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恨不得就势奸污了身边的女人。
  “没反应吗?”
  女人步步进逼,手指在尚鸿的裤裆上方盘旋,意思说应该硬到那个高度了,可尚鸿分明感受到了女人嫩手的气场已经触摸到了自己的要害似的,憋闷异常。
  “进屋吧!别硬挺着了!怪难受的!”女人拉了尚鸿一把。
  尚鸿梦游一般跟着女人向卧室走去,好像接受屠宰一样,电视里还继续播放着淫乱的画面。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尚鸿进了卧室后胡乱问了一句,在这个成熟的女人面前,尚鸿有些不自信了,忘记什么是调情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陶子欣露骨地靠了上来,香风袭人,似乎混杂着雌性发情的体味。陶子欣不知什么时候抖掉了睡衣,雪白赤裸的肉体展露无遗。
  尚鸿一下又回味起了那个值班室的女人,结过婚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迷人的骚气,只要在男人面前,就能显露出来。尚鸿热血沸腾,就势抱住女人的肉腰,狠狠亲上那张娇艳的粉面。女人搂着尚鸿的脖子缓缓后仰,顺势躺到了双人床上,引导着尚鸿压了过去。
  在这样舒适的大床上,尚鸿只记得自己与胡丽莹有过亲密接触,当时自己还年轻,还不懂女人。今天,尚鸿觉得自己已经成熟了,他要尽情释放自己的情欲,得到这个屡屡给自己性暗示的少妇。尚鸿痛快地拥抱着女人的身体,感受着无边的春情。
  在尚鸿的亲吻下,陶子欣很快就开始了放浪,拱到尚鸿的身下发情了。尚鸿明显感受到这个从失败婚姻里过来的女人,身体有无限的渴望,对男人的渴望。
  陶子欣特别主动,肉感的嘴唇来回亲吻尚鸿的身体,好像要与尚鸿一起融化。
  “啊!尚鸿,我的好男人!陶姐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陶子欣还没有真正开始就已经呻吟起来。
  “陶姐,我也是。那就来吧。”
  尚鸿也异常激动,只要自己被女人认可,身心都会有种满足感,也更愿意让女人开心。看着下面陶子欣浪浪的样子,对于少妇久违的渴望又升腾起来,尚鸿跨上女人的身子,就要开始驰骋。
  忽然陶子欣的手机响了,女人无奈接起电话,边说边走到了客厅,只随意披着睡衣,黑暗中的两腿更显得光洁白皙。尚鸿远远欣赏着女人,赞叹女人真是保养有术,古代的淫妇夏姬,齐姜不过如此吧。
  “傍什么小伙呀?这两天身体不方便,以后再联系吧。行了,色狼!”陶子欣浑身摇摆,体态媚人,轻声回复了电话。
  听到陶子欣偷偷地与其他男人调情,尚鸿觉得受到莫大的侮辱,原来自己只是这个女人的“之一”男人。
  “怎么了,尚鸿,看你撅个嘴!”女人回房后浪声嗲气地问道,捅破了两人间的窗户纸,女人放弃了自尊。
  “你还有别的男人!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尚鸿气哼哼地问。
  “我是离婚了,就不行有几个好朋友啊!看你,吃醋了?”女人轻吻着尚鸿的脸颊,被尚鸿推开了。
  “你是不是拿我当鸭子了!告诉你,我可不想作女人的性工具!”尚鸿脸色愠怒。
  “你别瞎说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是你的性工具,行了吧!乖,不许生气!来嘛!”女人温柔地抱住了尚鸿的胳膊,就往床上使劲,一边再次抖掉了自己的睡衣。一双乱抖的乳房向着尚鸿示威似的。
  看着眼前肉感风流的女人,往日里与值班室女人偷情的滋味又回到了心头,冲到了下面,阴茎不听话地挺立起来。尚鸿又迷失了自己,一个饿虎扑食,又上了女人的身子。他贪恋这样的肉体,他年轻的身体需要在这样成熟的女人身上发泄性欲。
  女人再次抱住尚鸿亲吻不停,接吻的技巧纯熟诱人,兰舌伸进了尚鸿的口中,让尚鸿迷醉。
  尚鸿不想让女人看扁了,并不想让女人觉得自己没有经验,于是也跟着回吻起来,舌头突入女人的口中来回探寻,两人同时堕入了爱欲的深渊。尚鸿紧紧拥抱着女人滑腻的肉体,大手来回抚摩女人带有吸力的后背和臀部,并不急于采取进入的行动,而是继续享受女人无尽甜美的亲吻。
  尚鸿觉得这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完美的亲吻,力度和火候都是那么恰倒好处,显示着这个女人丰富的性爱经验。那双细嫩嘴唇好像能左右尚鸿的意识力,让尚鸿无法思考,只是跟着嘴唇的蠕动,跟着兰舌的搅动,不断升级体内的欲望。
  终于尚鸿在女人不断的挑逗下开始了疯狂的进攻。仿佛两个老相识,尚鸿轻车熟路就进入了女人早已湿漉漉的阴道,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抱住尚鸿发嗲起来。
  “啊!尚鸿,我爱你啊!你太棒了!好爽啊!爽死我了!”女人用力夹紧阴道,整个吞噬了尚鸿的家伙。
  “我也爱你,爱你!”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女人的肉体给自己久旱的身体带来了滋润。
  尚鸿一瞬间既喜且悲:喜的是女人果真如自己想像的那样,特别有滋有味,充满诱惑;悲的是好像真的自己是女人的工具,被用来满足快感。只是尚鸿自己也得到了巨大的快感,那种消魂的滋味既熟悉又陌生。
  女人的阴道丰厚湿滑,并且不时剧烈蠕动,伴随着身体剧烈地迎送着,显出丰富的床上经验。女人用自己的肉体完全征服了尚鸿的身体,用情欲的火焰征服了尚鸿的心智。
  “啊,尚鸿啊,和我做爱吧,一直做下去,别停嘛!好宝贝,好爽啊!
  啊!”
  “使劲干啊!尚鸿,陶姐爽死了,陶姐要死了!好强壮的男人啊,尚鸿,你是陶姐的宝贝!啊!啊!”
  虽然是在女人上面,尚鸿却感到是被女人包围着,索求着,玩弄着。女人下体传来的强烈吸力,仿佛要淘空尚鸿的身体。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尽管异常兴奋,尚鸿却并没有发射的感觉,只是机械地做着抽拉动作,半个小时过去了,全无倦态。女人的阴道被尚鸿里外掏弄个彻底,似乎都有了红肿的迹象。
  “好啊,小伙就是好啊!陶姐幸福死了!尚鸿我爱你!”女人在下面如同吸食了鸦片,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天堂,抱住尚鸿不停啃咬,丰嫩的嘴唇游弋在尚鸿的胸膛,尚鸿逐渐也有了往日的快感和将要迎接高潮的迹象。
  可能是为了表现出床上的魅力,可能是为了留住尚鸿的心,最后陶子欣干脆趴到了尚鸿的胯间,只简单擦拭了几下阴茎,就用小嘴对着龟头含了上去。尚鸿浑身一阵激灵,快活得大口呻吟了起来,好像在女人小嘴里的家伙要被融化掉了。
  如果刚才尚鸿还有些觉得吃亏,还觉得自己有些伺候女人的意思,此时这种美妙绝伦的感受彻底征服了尚鸿,尚鸿彻底迷上了陶子欣。这个少妇的花活太刺激了,刺激得尚鸿忘记了世界,好像女人的小嘴就是另外的一个阴道。女人的舌头不住搅动,舔噬着敏感的龟头,喉咙里发出醉人的呻吟。
  尚鸿手中握着女人丰满的乳房,看着下面肉光光的女体,在女人的嘴里的家伙,只进出了一会就憋不住要发泄了。“陶姐,我不行了。”尚鸿似乎带着痛苦说道。
  “等一下!留给我!”陶子欣急忙调转身体,坐到了尚鸿的身上,用阴道套住了尚鸿的阴茎。
  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一起袭来,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尚鸿喷射了好几下,才彻底发泄了自己过剩的存货。陶子欣满足地享受着尚鸿烫烫的淫精,来回盘弄肉臀,似乎要多榨取一些尚鸿的淫精出来。尚鸿翻身压住陶子欣亲吻起来,这个床第工夫了得的女人,让尚鸿见识了另外的性爱天地。许久尚鸿才回过神来,起身要下床。
  “别下去,压压我!”陶子欣不放尚鸿起身,回味着慢慢逝去的快感。
  “别回去了,就陪我!宝贝宝贝我啊!可怜可怜我啊!”陶子欣放浪后又露出了无助的样子,惹得尚鸿一阵心疼。
  尚鸿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希望男人再亲热一会,别马上就倒下睡觉,搂着女人热吻起来,亲的女人一个劲儿呻吟,两人又纠缠了半天,尚鸿特别迷恋这个女人的热吻,尽管欲火已经熄灭,可那种升腾的感觉却刺激尚鸿。尚鸿压住女人,索求着那两片要命的嘴唇,女人很配合地又开始了对尚鸿的游击战。
  “陶姐,你皮肤真滑啊!”尚鸿边抚摩边说。
  “只要你喜欢就好!我怕你嫌弃我年龄大了!”
  “不大啊,就喜欢你这样的,会体贴人,会做爱!”尚鸿埋头到女人的乳沟,用舌头来回舔噬。
  “我要是年轻十岁,一定要嫁给你这样的男人!可惜现在就只能这样了!”
  女人昏暗中对着天花板说。
  尚鸿想说些安慰的话,可不知道说什么,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的女人结合的,年龄、地位都不合适,只有两人的性爱最和谐。
  “我们这样不挺好吗?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管你的年龄!再说你不显大!”
  “是吗?我特别高兴,你跟我说这些。原来以为是我高攀你了呢!”女人抚摩着尚鸿的腰背说。
  “本来就是高攀,因为你在我下面!呵呵!”尚鸿逗弄起女人。
  “你坏,你坏!我怎么在你怀里变成小女孩了,爱,真让人年轻啊!尚鸿,我爱你!真的爱你!我不奢望你爱我,只是你别嫌弃我就行!以后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我也爱你,要你!你里外都好,是真正的女人!”
  “你见识过几个女人啊?真希望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哎!”女人叹了一口气。
  “我让你见识见识!”一会工夫,尚鸿就觉得本已消耗怠尽的欲望又死灰复燃了,下面重新崛起了。
  “还行吗?”
  女人拨拉一下,试探着尚鸿的反应,阴茎早已昂首翘立了。
  “还行吧,陶姐你真是妖精,男人碰上你高兴又倒霉!”
  “谢谢,我很久没这样了,尚鸿,你让我又恢复了做女人的信心!我们今晚好好享受吧!”女人娇滴滴地说,等待尚鸿的冲锋。
  尚鸿毫无保留地再次冲进了女人的身体,这片刚刚熟悉的沃土。已经不用前奏不用调情了,简单地就开始了又一轮的交欢。
  这次两人进行了更长时间的交战:一个仗着身材强壮,贪恋美色;一个凭着如狼似虎,如逢甘雨;一个索求无度,要拼死泄欲;一个奋力迎合,要吃尽淫精;两人尽情享受性交的快乐,变换体位,寻找着最合适最刺激的动作。
  陶子欣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任由尚鸿玩弄,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美妙肉体。
  足足奸弄了一个小时,尚鸿才在女人模仿狗交动作时发射出来。陶子欣搂着尚鸿,品味着激情后的余味,两人交股而卧。
  “你可不像没结婚的小伙!告诉我,糟蹋过多少小姑娘了!”陶子欣满足娇懒地问,一边玩弄尚鸿的下身。
  “没有,就一个女朋友!黄了!”尚鸿忽然想起了陈雪晴,脑子清醒了一瞬间,也许陈雪晴早嫁人了吧。
  “扯淡,我才不信呢!你能挺着!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不说算了,给我就好!以后不许碰别的女孩子了!”
  “不碰,就碰你!你真是女人,一个好女人!”尚鸿搂着陶子欣回味着,眼皮打架了。
  晚上,尚鸿就睡到了陶子欣的房间,品尝着奸宿带来的乐趣。在尚鸿眼里,陶子欣就是有经验有魅力的女人代表,能给自己带来床第快乐,而自己却不用过分担心什么责任。一个离异的女人,和一个未婚的男人,索求的就是两性的交流。尚鸿第一次住到了一个独身女人的家里。
  两人直睡到天大亮才起床,陶子欣先起来收拾自己,准备早饭。一夜的风流加上充足的睡眠,让女人焕发了活力。陶子欣长的太迷人了,尤其是身体,肉感十足,尚鸿躺在床上,想着如何继续享受这个身体,别的不想管了。
  上午吃饭的时候,陶子欣一个劲讨好尚鸿,先伺候尚鸿起床,又献上自己的香吻,好像很在意尚鸿的感受。尚鸿没有再提及男人电话的事情,毕竟自己与陶子欣没有什么名分,何况也没有什么证据。
  尚鸿又打开录像机,换了一盘新的黄色影片,边看边吃饭,平生第一次在淫乱的氛围里吃早点。佳人美食就在眼前,看到陶子欣穿着半裸的睡衣,尚鸿忍不住抚摩女人的身体,摸得女人阵阵发浪,靠在尚鸿身边瘫软成一团。
  尚鸿索性把女人抱上自己的大腿,扯开睡衣,掏出女人丰满晃荡的乳房亲咬把玩。用嘴含着牛奶喂女人喝,又把杯子里的牛奶顺着女人的乳房轻轻倒了出来,一边亲吻乳头,一边吸吮牛奶,仿佛是女人的奶水一般,玩得女人娇喘不断。
  “你的乳头真漂亮,又红又大。”尚鸿用舌头调弄女人胸前的两颗大葡萄粒,发出赞叹。
  “吃早点还是吃人啊?呵呵!”女人透出淫荡的微笑,带着对自己诱惑力的一丝得意,一双美足挑着半高跟拖鞋晃荡着。
  “吃你,你以后就是我周末的点心了。”
  尚鸿说着,狠狠舔干了女人的乳房,放下杯子,抱起女人走到客厅的沙发。
  经历一夜的疲劳征战,只觉得女人肉感的身子有些沉重。可在黄色录像和女人肉体的双重诱惑下,还是性欲勃发。
  “还要逞能吗?还有力气吗?”女人迷离着眼睛逗尚鸿,双腿大字叉开,毫无羞涩。
  “要,我要和你做一天!”尚鸿明知体力有些不济,可心头的欲火早已燃烧,还是逞强挺枪上阵,女人的一片泽国早已等候多时了。
  “啊!尚鸿啊,啊!干呀,干我呀!”女人还没怎么就开始淫叫,刺激得尚鸿淫火乱窜。
  上午的阳光斜斜地透过纱帘照射着女人起伏的肉体,肌肤完美,体态均匀,像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身材,只是那双大奶子饱满得垂到两边,显露出这是个有过丰富经验的女人体,白花花的一片浪情的挑逗。
  尚鸿第一次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阴部:阴唇被浓密的阴毛遮挡住了一部分,大阴唇是暗红的颜色,里面的小阴唇却保养得分红鲜亮,更主要的是,虽然女人三十多了,却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阴唇夹得很紧,肉肉的让男人不忍抽出来。
  只做了十来分钟,尚鸿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大半夜的消耗,使得尚鸿体力还没完全恢复。
  “我来吧!”
  女人翻身起来,如同一个裸体女妖,坐到了尚鸿的裆部,阴茎轻易就淹没进了肉臀下面。女人又在上面开始了浪叫呻吟,尚鸿知道女人这完全是为了他,也就配合着寻找高潮。一夜的交媾,使得尚鸿很熟悉相互的快感体位,摆准了姿势,加速摩擦,很快就喷了出来,只是仅有可怜的一点点精液。
  “都光了!都给你了!”尚鸿裸身靠在沙发上说。
  “我厉害不,把你榨光了!呵呵!”女人偎进尚鸿怀里,又开始观赏黄色录像。
  “我比他不差吧,起码比他大!”尚鸿对着屏幕问。
  “是啊,我的尚鸿是最好的,最棒的!爱死你了!”女人搂着尚鸿脖子撒娇。
  “我也爱死你了!歇一上午,还能被你榨取剩余价值!”尚鸿把女人的大腿交叠在自己两腿间,酝酿着下一轮的疯狂。
  连续几周,尚鸿几乎个周末就要在陶子欣的家里过夜,这个性欲旺盛,经验丰富的少妇,牢牢吸引着尚鸿,每晚不做两次爱,似乎就无法释放彼此的情欲。
  只是尚鸿总有一种被动的感觉,一种跌入欲海的沉迷,又隐约有了一种要逃离的心理,就像当初离开那个值班室女人。
  陶子欣却好像抓住了一个宝物,最近再也不让黄晶晶陪伴了,尚鸿也一时忘记了自己曾经那么在意的黄晶晶,两人都默契地绝口不提黄晶晶。
  可重要的事情是不能忘的,那就是工作。面对同事的竞争,尚鸿隐约看到了自己奋斗的方向,更高的层次。自己每个周末的幽会,那只是解渴的偷欢,真正的事情还必须面对。
  周一上午,尚鸿刚从国际大厦的卫生间里逃了出来,本来尚鸿最喜欢解手的时候静静地思考问题,这还是跟书本上的毛泽东学到的习惯。可每逢假期后上班,卫生间里都酸臭熏天,好像一些人专门在休息日大吃特吃,真是吃的香,拉的臭!尚鸿正暗骂,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尚鸿吗,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你的,有兴趣下楼聊一会,我想和你谈谈陶子欣的事情!”
  尚鸿心里一阵发毛,难道自己卷入别人家庭了,他最怕的就是有这方面的纠纷,他喜欢自由,不喜欢承担对陶子欣这样女人的责任。急忙下楼,在咖啡厅见到了一个孤身男子,中等身材,一脸的成熟,但并不招人反感。
  “兄弟,我是要和陶子欣结婚的,你行吗?她可比你大不少啊!”
  尚鸿没有说话,揣摩着男人的话。他确实没有与陶子欣结婚的念头,但他却想占有这个女人,一个人独享。
  “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怎么也不学好。玩别人的剩货有意思吗?我告诉你,陶子欣不止有我们两个男人,你不会想要她的钱吧?”
  男人对尚鸿挖苦了起来,尚鸿心里涌起了一股怒火,被耍弄的怒火。陶子欣不是他想像的那种居家女人,几次幽会就知道这个女人风流成性,就算她对自己是真心的,自己也不可能安生了。他从来只在乎女人对自己的感情是否真诚,并不看中女人的钱财,也许这个男人还有别的目的。
  表面上尚鸿还是非常冷静,徐徐地对男人说:“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不就玩儿个女人吗?什么大不了的。实话告诉你,就是图一个乐,你要我原物奉还就是了!”
  尚鸿决心了断与陶子欣麻烦的关系,趁着还没有彻底爱上这个女人。他不想让这样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好好看好吧,就算我不抢,别人也惦记呀!”
  尚鸿转身上楼,不想再参与这些烦心事情了。如果不及时抽身,说不定又惹出什么麻烦。
  “兄弟,你够干脆!”男子背后跟了一句。
  尚鸿没有回头,他已经够烦了,最近的心思不光在女人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争取表现,接替钱总的位置。钱总在老总的位置多年了,早该调总部了。尚鸿很清楚这个时候不能松懈,自己没有什么根基,必须得到钱总的全力支持。
  晚上,尚鸿还是接到了陶子欣的电话,那种女性的诱惑声音,让尚鸿又有些动心了,又想奔到女人身边私会。只是一想到女人糜烂的生活,就放弃了扑过去的想法。
  女人电话里急促地表白着:“尚鸿,他去找你了。我知道他肯定会找你的。
  他就知道我有钱,我没钱,他才不搭理我呢。尚鸿你和他不一样,你是好男人,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陶姐,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你的事情,他都告诉我了。我们没结果的,最近我也开始忙了。”尚鸿敷衍着。
  “尚鸿,你别听别人瞎说。我对你的感情,你是能感觉到的,陶姐我也不容易,你体谅一下吧。”陶子欣恳求着尚鸿。
  “陶姐,我知道你不容易,一个人管那么大生意。可我是男人,我希望只有两个人的感情,我不希望有别的男人掺和进来。”
  尚鸿想想自己也许根本就没有想付出什么感情,难道真的会与一个已婚女子有结果吗?
  “尚鸿啊,我要是以前没有别的男人,我是骗你。可那都是跟生意有关系的人,他们图我钱,我比谁都明白。我只对你是真心的,我求你谅解我一回,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们的感情啊!我求你了!”陶子欣有些声嘶力竭了。
  “我接受不了,可能我太保守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不合适掺和你和他的事情。如果没有别的男人,我什么都不在乎!”尚鸿衡量了一下,自己也没有亏什么。
  “尚鸿你记住,我爱你!”陶子欣说完就挂了电话。
  尚鸿也似乎很快恢复了原来健康的心态,对自己的这段荒唐无奈的经历,就让时间冲淡吧。尚鸿又再次来到黄晶晶的美容店,可是却发现早已换了老板,装修都大变样了。尚鸿急忙传呼黄晶晶。
  原来黄晶晶的新店已经正式营业了,门市还是美容美发中心,只是更气派豪华了。
  尚鸿好奇地走入店里,先看到黄晶晶依然神采奕奕地招呼着明显增多的客人,只是脸上带着一丝憔悴,靠浓重的粉妆才勉强掩饰住,更变成了另一种带着风尘般的气韵,尚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尚鸿回头找地方,却又忽然看到陶子欣也在做头发。女人不但没有丝毫沮丧的神态,反而更迷人了,一双精美的黑色高跟鞋格外显眼。
  看到陶子欣也在,尚鸿心里很不自在,要躲的人还是没有躲开。
  “尚鸿,又见面了,最近忙什么呢?”
  陶子欣的平静表情让尚鸿很佩服,难怪这个女人能掌管自己的生意摊子,能调动几个男人围着自己转,两人的肉体接触、感情波折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一双风流眼暗含蜜意,好像正在重新开始接近并勾引尚鸿似的。尚鸿甚至后悔那么干脆就回绝了陶子欣,也许保留个偷情的机会更好,看到陶子欣神采娇媚的样子,一个星期没有碰女人的尚鸿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脑海里闪过女人诱惑的裸体。
  “就是那些工作的事儿,陶姐你总来啊?”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像自己背叛感情一样,急忙坐下理发。
  时间流动得变慢了。眼神却通过镜子偷偷地注视着陶子欣,尤其是被紧身裤子勒成Y字型的阴部,一阵遐想,心里感叹男人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还真需要点毅力。
  “晶晶,我走了。尚鸿,再见。”女人并没有纠缠什么,好像大家还不很熟悉。
  “怎么样,你陶姐对你好不?”黄晶晶柔和地问,神情暧昧。
  “她是她,我是我。黄姐,可别再提她了。整个一个玩世不恭。我怀疑她离婚是因为她有外遇吧!”尚鸿说道。
  “那我哪知道啊?她跟你说什么过分的了?还是有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儿?”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碰到一个男的,说她怎么怎么的,听着就恶心。”尚鸿不想说自己和陶子欣的亲密举动,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诱骗上床的。
  “尚鸿你还真行,我以为你还不让她给拿下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个消息。到底是素质高,就是不一样!”
  尚鸿听着黄晶晶的话,心里一阵惭愧,什么素质高,自己已经是“叛徒甫志高了”。
  “她男人挺多的,最喜欢小伙。我还真担心你把持不住呢。”黄晶晶一边给尚鸿按摩肩膀一边说,正巧左右没人。
  “黄姐,你知道还给我介绍。女人真难捉摸!”尚鸿感慨了一句。
  “是我大意了,给你道歉了!有空你请客人就到我楼上洗浴吧,你那份费用我免单。”黄晶晶有些不自然。这句话她想了半天还是说出来了,毕竟生意更重要,自己在尚鸿心里的形象太次要了。
  “黄姐,我随便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以后真招待客人也不用你免单,都是花老外的钱,你我赚,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好样的,我没看走眼!”
  黄晶晶更体贴地按摩起来,尚鸿闭眼享受。
  黄晶晶的一对乳房随着身体的前后起伏,再次光临尚鸿的面前,尚鸿甚至想像有甘甜的乳汁滴落下来,坠入自己的口中。但愿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4:45

第十四部  未动真情何心碎 他乡明月几时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诗·小雅·采薇》
  打工拼搏将近两年的时间,尚鸿已经成了公司的业务主管。
  城市依然如故,尚鸿徘徊在那座他经常路过的桥,思绪总伴随着“桃李春风又一年”的感慨。境遇的变化,带来心境的改变,尚鸿找到了那种往昔的自信。
  自认处理各种问题得心应手,偶尔也挥毫来幅得意之作。女孩,似乎也在周围出现很多,反倒尚鸿不那么急切上心了。
  在公司里,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尚鸿以审视和关切的眼光看待新来的“后辈”同事们,因为他深知奋斗的艰辛。同事们也很喜欢与尚鸿交流工作与生活的感受。
  新来的行政助理,才大学毕业的女孩石芳,文静又俏丽,总是一副学生打扮,常常抱着欣赏的眼光问尚鸿很多当初的经历,对于这个离家在外的青年,似乎很关心,这也使尚鸿想起了家中的小妹。
  石芳的家与尚鸿那座小屋在一个方向,偶尔两人能在汽车站台相遇。谈些工作方面的事情,话题便不多,整天都是那些合同,市场计划,有些让人心烦。涉及往事,尤其是自己如何在这个城市立足的,尚鸿倒喜欢多说一些,实在很少有人听的原因吧。石芳总是听得专心致志。
  夏日的一天,又是下班一起在车站。石芳打扮得一身清爽,打着防晒遮阳伞,在尚鸿身边张望着远方。看看尚鸿刚接完电话,仰头问:“尚鸿,好像现在像你这样外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我认识你之后,就好像都能分出来哪些是外来的青年。你看那几个,应该不是本地的,有一种拼搏劲儿!”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呗!城市就是这样!”尚鸿感慨了一句。
  “你将来怎么打算的?不会一直单身下去吧?什么样的女孩,才符合你对象的标准?别太挑剔了吧!”石芳微笑着问,眼睛一直注视着尚鸿。
  尚鸿苦笑了:“我有什么可挑的呢!”心里却在想:前面总有好女孩等着我!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石芳说:“从前有个农民,问父亲关于过日子的经验。父亲说:‘你顺着这条垄沟下去,不许回头,拣一穗最大的麦穗给我拿来!记住,最后手里只能拿一穗!’”
  “儿子觉得很容易,便一路走下去,真的见到了一穗大麦穗,想拿回去,又不甘心,便又向前,发现了更大的一穗,突然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远见!再向前,没有发现更大的,又不愿将就,继续向前,就这样比较来比较去,最后到头了,沮丧地拣了很一般的一穗回到父亲身边。‘孩子,要知道,对咱们,眼前的可得珍惜!没想到吧,农民也有人生呢!’”石芳说。
  “毕竟是农民,这问题分怎么看,人生又不是垄沟!”尚鸿一番高深道理,不甘心被这些抒情杂志上的文章给教育了,更不愿被眼前的女孩教育了。
  “你还挺有道理的,不可救药了,完了!”石芳一脸无奈。
  “我不去拣麦穗,我指引别人去如何做!”尚鸿来了精神,带着一丝自负。
  “那好啊,我为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你指导指导人家!”石芳笑问。
  “什么时间,别像你就行!哈哈!!”
  “你狗咬吕洞宾!”
  ……
  尚鸿觉得石芳像个小妹妹,总是与阳光联系起来。
  一天,尚鸿正在小屋看书,自认很休闲。有人敲门,原来是石芳微笑着站在门口。“你是第一位光临的女士,请进!”尚鸿第一次在自己的斗室里接待女孩,有些紧张。
  “一个人干什么呢?”
  “看书。我喜欢历史书。”尚鸿笑道。
  “我猜对了!”
  望着满墙的绘画,石芳说:“你还挺行的,不过怎么尽画自己呀?别太孤芳自赏了呦!”
  “找不着模特,只能拿自己当靶子!”尚鸿自嘲地说,心里倒挺得意有人欣赏自己随意涂鸦的作品。
  “这幅太胖,这幅嘛,还挺像的,可惜像木头,那幅太英俊!你哪有那么帅!”
  尚鸿知道石芳在拿他开心,不动声色。
  “有什么书可以借给我看?”石芳问。
  尚鸿急忙搬出了一落书,石芳挑来挑去,终于找到一本有关野外生存的《冒险图鉴》,是一本台湾图书,尚鸿很珍爱的。尚鸿没想到石芳这个文静清纯的女孩也喜欢。
  “你真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吧。”
  尚鸿假装很大度,心里直打鼓。男女间俗套的交往一般就是借书再还书,尚鸿心里不想这样。
  “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随便看看!”石芳认真翻看了一阵,放回了原处。
  谢天谢地!尚鸿心里说,好像自己真的送书便有些目的不纯了,想到哪去了,尚鸿自己埋怨自己。
  “还是送你两幅画吧。”尚鸿终于慷慨了许多。
  “你的自画像我不要,别的题材还可以。”
  石芳像个行家。最后拿走了一幅风景水彩,“我还会再来打扰的,今天算了,BYE BYE!”
  石芳走了很久,尚鸿都觉得有股女孩的清香在小屋飘荡。
  不久后的一天,石芳突然对尚鸿说:“准备一下吧!先生,我们去见一位女孩!”
  “你还来真的了!”尚鸿有些犹豫。
  “你以为自己还小吗?再说,我与人家都约好了。政府机关的,将来一家两制,还挺时髦的!嘻嘻!”
  ……
  隔日的相亲像赶考一样,尚鸿总算出来了,已经忘记了对方女孩的清晰模样。
  “怎么样!”石芳与尚鸿走出咖啡厅,急忙打探尚鸿的感觉。
  “没什么感觉!挺别扭的,我指这种形式!”
  “那就是人家白忙活了一回,不过我会为你再留心的,你放心好了!”石芳认真地说。
  回家的路上尚鸿想:这个丫头什么意思呢?好像我们之间不太可能。她应该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自己也说不清。管她呢,反正总会碰上满意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过以后得留心点了,好姻缘真难寻。
  北方的秋天,落叶遍地,有几分萧瑟。尚鸿依然孤身一人地在城市中奋斗。
  这段时间,尚鸿与石芳在一起时,总是拽着几位同事或朋友,生怕引起误会,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石芳似乎也是这样,可是尚鸿总是觉得……说不出来的朦胧,但是大家在一起,确实很美好,抛开了工作的压力。
  郑杰常对尚鸿说:“人家好像对你小子挺好的,你别错过了!小姑娘多纯啊!”
  “没有的事,要不你来!”尚鸿解释着。
  “那你可别后悔!”郑杰挖苦似的说。
  三、四个人的聚会、旅游、游泳经常的,少不了尚鸿、郑杰、石芳,大家谈天说地,聊人生、朋友、好书,回忆当初各自的高考,也常常提到外面的世界。
  抛开应酬的场合,原来每个人都有阳光的一面。
  “离家到远方求学,很难得!我觉得多走些地方,对开阔眼界有好处!”尚鸿在这点上,颇感自豪,其他人都是在本市读书。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嘛!”石芳故意辩解。
  “游必有方!”尚鸿又来了。
  “大男子沙文主义!”石芳嘲笑似的。
  “对,打倒沙文主义!哥们支持石芳!”郑杰帮腔。
  “我要走的比你尚鸿远,看你还说什么!”石芳似乎在生气。
  “什么时间出国呀!”尚鸿开玩笑地问。
  “也许有一天吧!谁知道呢。身边没有能得到的东西、梦想,外面也许就有!谁知道呢!”
  “石芳怎么也伤感起来了!”尚鸿笑着说。
  “你总是那么乐观,真让人羡慕!”石芳有些挖苦了。
  “你们再斗嘴,我走了。我快成了跨世纪的大灯泡了!”郑杰在一旁不干了。
  “你瞎说什么呀!”石芳阻止道。
  ……
  “我不行了,人家还是喜欢你,傻子也明白!”郑杰在路上说。
  “我们不可能的,她不适合我。放心,我没有说过一句过格的话,你有机会的。”尚鸿固执地说。
  “兄弟,你还不如我了解女孩!别看你比我大点!”郑杰显得很成熟。
  的确,尚鸿觉得自己没有真正地了解过女孩。大学时,只顾潇洒了,临毕业,才感觉到那双幽怨的眼神,也许是错觉吧!尚鸿想,年轻的浪漫!现在自己成熟了吗?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可自己好像远远没有成熟。面对各种诱惑,各种选择,自己还是不清楚想要的是什么。但自己是做市场销售的,总会弄清楚的。
  反正好女孩很多,俗话说:好饭不怕晚。尚鸿自我安慰着。
  又一天,郑杰背地里对尚鸿说:“都传开了,同事说你们在恋爱,招了吧!”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和谁呀!”尚鸿很惊讶。
  “还有谁?你这蠢货。如果你真不知道,那人家可真是煞费苦心了!人家连自己的自尊心都不顾了,你可别辜负了人家!”
  “也许我属于叶公好龙,真正的来了,我却逃避了,我搞不清自己!”
  尚鸿迷茫了,这些天,也偶尔与石芳一起乘车,没感觉有异样啊。她是挺好,可她是我要寻找的人吗?如果谈开了,不成怎么收场。别对不起人家,快刀斩乱麻!可是感情似乎不是谈合同,尚鸿不知如何是好。躲避吗,整天见面。为什么要躲?为什么?尚鸿心乱了。
  冬天的雪花漫天飞舞,晶莹的女孩一般,又是一个圣诞节的平安夜。一个人,尚鸿也有种浪漫的感觉。思绪飞到了南方,尚鸿回想起了大学时光。那时大家在一起只有开心,至今尚鸿还保留着第一次收到的圣诞礼物。记得当时是装在彩色的袜子里,被人钉在门上,过后大家相视大笑。而今天,下班后,出奇的寂静。
  人们都忙着与亲人团聚,那种久违的孤寂再次侵袭过来,尚鸿想:一个人静静地想想吧,难得清闲。不知为何,总是隐约记着石芳。是否也有人陪着她呢,很多男孩喜欢她,应该不会寂寞吧。
  电话铃突然响了!
  “我们已经聚齐了,别像个太上皇似的,还得抬你过来吗?你等一下,有人说话!”郑杰的声音。
  “你快过来呀,就差你了!”石芳的声音。
  “差我买单吧!好,你们等着!”尚鸿有点高兴,朋友们还想着他……
  酒喝了不少,大家都尽兴。虽然做销售,尚鸿很少痛饮,在这个欢聚的平安夜,似乎找到了昔日校园里同学会时的感觉。
  “咱们还是喜欢西方人的节日!下一个是情人节了吧!”
  “情人节不知跟谁过喽!”好像是郑杰的声音。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不知谁接了一句。
  “你呀,朱丽叶遇上了不解风情的罗密欧!”这是石芳的声音。
  “说你自己呢吧!”有人反击。
  “也许吧,这个世界忙碌的人太多,不解风情的人更多!”石芳说。
  “尚鸿,你是个解风情的人吗?”石芳问。
  尚鸿很少被问住,现在却无法回答了。
  “回去吧,不早了。”有人救了尚鸿,尚鸿当时想。
  “我们一道儿,我送你。”尚鸿对石芳说。
  ……
  “我们走回去吧。”石芳说。
  “还差好几站呢!”尚鸿疑惑了一下,“没喝多吧?”
  “有点儿,也好,酒后吐真言!”石芳说。
  ……
  两人走了很久了,都是轻松的话题:谈到尚鸿以前破旧的宿舍,石芳的篮球和游泳水平……
  “你游泳太慢,干做动作,不见距离。不行啊,还得努力嘛,小同志!”石芳笑着说。
  “我怕游得太快,你该退役了!”
  “你担心我退役吗?”
  “怎么不说话了,以前有人追求过你吗?”石芳问。
  “没人,也可能在大学时有,我当时没在意。那时尽玩了。”
  “你可别不解风情,耽误终身!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有时我真的不懂我自己。”尚鸿说了句心里话。
  “何必紧张呢,相逢也是一种缘分,你说呢?”石芳说。
  “我想去日本,那边的亲戚来信说,手续不特别麻烦。你看呢?”石芳问。
  “我说不好,国内不是挺好吗?记得谁说过;没有在中国当过领导,便没有真正当过领导。”
  “那是你们男孩的想法,女孩更现实。国内有什么呢?没有留住人的地方!”石芳忽然有些伤感起来,可转瞬就过去了。
  “你也不能老这样下去,孤芳自赏,太挑剔了吧!”石芳说。
  尚鸿一直没有说话,有些惆怅,不对,说不出的感觉。也许她是说说而已,女孩嘛!那一夜尚鸿想了很久。
  有好些天没有看到石芳了,尚鸿的心情像窗外的冰雪,平时与石芳在一起,只觉得亲切随意,一段时间没见到石芳,反而有些寂寥了。都说石芳辞职了,可是尚鸿还没听说,也不好意思打听到底办手续没有。如果确有其事,尚鸿觉得自己应该先知道,可是凭什么要比别人先知道呢!尚鸿摔了一下工作日记本,有些郁闷。
  刚要下班回家,石芳来电话:“晚上有空吗?”
  听到石芳的声音,尚鸿忽然有些久旱逢甘雨的滋味。
  “都有谁呀?”尚鸿不冷不热的语气,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就上又恢复了老样子,可是还是后悔说出口,不知为什么。
  “我要走了!”
  “去哪里!”尚鸿有些懵了,竭力保持那种镇静。
  “我早告诉过你了!日本!”
  “我马上就来!”尚鸿觉得从来没这么着急过。
  匆匆忙忙见到石芳,尚鸿感到石芳这一段时间没见面,变得似乎成熟了不少,不是那种外表的成熟,而是眼神,一种精神层面的成熟。不知如何吃的晚饭,尚鸿尽说些无关的话。本来是想多说的,可是不知说什么。只能谈去那边之后的想法、做法。人生,以往最多的话题,也不敢谈了。
  “先过语言关,再进修,找个像样的学院,深造一回。”
  石芳说,头一次,石芳有种别样的风采,尚鸿觉得。
  “一个女孩自己出去,太不容易了。”尚鸿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安慰石芳。
  “我也没底,可是手续,保证金都完事了。我已经拿到机票了,明天早晨的航班。”
  “为什么非要出国呢?国内不够你发挥吗?我们公司不是挺好吗?国内发展多快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国,我不知道。出去看看!”石芳一脸忧伤。
  “将来成了富婆,再回来见大家!”尚鸿想幽默起来,突然觉得这对小姑娘太不公平了。
  “原来我说过送你个礼物,这是我妈妈给我的拼图板,有几百块儿呢,能拼出你喜欢的水彩画。”石芳递过了礼物。
  “你用一个月拼出来就不错了,算你聪明。”
  “我一个星期就成!”尚鸿说。
  “你挺有才华的,但不见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成就成的!”
  “其实无所谓,只是纪念。”石芳看着窗外说,眼圈微红。
  “送我回去吧,我想今晚与我在国内最要好的朋友都道个别!你是占时间最多的,我妈可能还在家哭呢!”
  石芳起身了,似乎就要登机的样子。尚鸿机械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彼此都没有说太多实质的话,但是却在不停地说。月光倾洒在大地上,两个人的影子紧挨着。
  “真想多看几眼这里,也许再没有机会了!”石芳淡淡地说,语气却极为沉重。
  尚鸿无法接话,低头陪着走。
  离石芳家很近了,仿佛那就是要离港的航班,尚鸿的步履和心情一样沉重。
  石芳停了下来。月光照在石芳的脸颊上,映着雪光,像圣女一样。尚鸿觉得石芳比任何时候都美丽,非常纯真的美丽。但愿这时刻永远留驻。
  “还记得你唱的《RIGHT HERE WAITING》吗?”石芳问。
  “好像是此情可待,不过你嗓子不行,这辈子成不了歌星了。”石芳说。
  尚鸿低下了头。
  两人都默然了,似乎沉默了有一个世纪!
  “其实我一直想说,可没有勇气。”石芳说,尚鸿分明听到有些哽咽的声音。
  “我明天就要出国了!”
  “我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也说不定,前途不知道是什么样!可是我真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有些话我还是想说,我也不怕什么了!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我知道!”尚鸿鼓足了气力,可是自己觉得声音很小,说不出来声音了。
  “我猜你也知道,可是我还是要说。”石芳仰起脸,月光如水。
  “我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我要说出来!我不顾什么了,你别笑话我就好!”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石芳。”
  “以前你是不是拿我当小女孩,不懂事的小女孩,或者小妹妹。”石芳一直仰着脸看着尚鸿。那永远让尚鸿铭记的脸庞,尚鸿此刻看得呆住了!
  “其实我知道自己给人不成熟的感觉,可是我不是那样的。在学校里,有很多男孩追求我,可是我觉得他们花心,不成熟,更没有责任感。其实恐怕我另一面很内向。”
  “我知道。”尚鸿说。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石芳大声说,一张面容,不知道是由于激动还是寒冷,变得很红润。
  “是的,我不知道!”尚鸿无可争辩,相处共事这么久,其实并不了解石芳的全部。
  “可是你为什么不去了解!”石芳说。
  “也许与你在一起的压力会很大,我觉得你对所爱的男人期望特别高。”
  “我自己都没觉得!”石芳说。
  “我怕伤害你,也许是我性格太内向了。我伤害了你吗?”尚鸿不知如何说。
  “伤害也是一种幸福!我愿意这样,可惜我总是遇到没有结果的事情!你干吗回避自己呢?你别的方面都挺好,就是这方面我搞不懂。”苦涩的石芳。
  “恐怕我再也碰不到像你这样让我喜欢的男人了,我今天终于说出来了!我吃饭之前就想说,可是下不了决心。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我说出来就好受些!我终于说出来了!”
  “你不能留下来吗!我希望你留下来!我们试着开始!”尚鸿声音微弱地说。
  “你为什么不早说这句话!为什么不早些!为什么不早些!我已经与所有的人告别了!我出国,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要赌这口气,我要做给你看!我一定要成为成功而有魅力的女人。我不能回头了!我知道前途未卜,可我要去闯闯!只是我有太多的遗憾!太多的遗憾!”石芳动情地说着。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多的想法,我没有想到!”尚鸿开始变得痛苦了。
  “怪你自己,也怪我,我同样没有勇气!我很个人吗?”石芳问。
  “我还为你找女朋友!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你说得也许有道理,人很难了解自己!”
  “那边机会很多,也许有更出色的男人!”尚鸿语无伦次了。
  “别人代替不了你,这段感情代替不了的!谁知道将来呢?”
  “我的遗憾太多了!我命苦吧!我其实也是很一般的女孩,别人可能会回头,可我放不下面子,谁知道呢?”
  “你在外多保重吧!”尚鸿哽咽了。
  “你也一样,将来找个好女孩!不知将来会怎么样。我们还会见面吗?”
  “你相信缘分吗?”
  “也不知将来会遇上什么样的男人!我命不好,不好!”
  “我都说出来了,总算有些好受!”哀婉的石芳。
  “这些天,我连日记都不敢写,怕自己哭出来。家里人够伤心的了,日记也带不走,怕他们看了,明白我走的原因。到那边我会写下这段感情的!我会的!
  我忘不了,我说什么也忘不了,更忘不了今晚的时光!”
  “我会珍藏你送给我的水彩画的,我真不知道前途怎么样!我甚至有些害怕!”石芳肩头抖动。
  尚鸿扶住了石芳肩膀,多么柔弱的肩膀,竟然因为自己要去远赴重洋,漂泊异乡,挑起生活的压力。
  石芳,让人怜爱的石芳。尚鸿仿佛看到一个女孩孤身在他乡艰难地徘徊,如同自己当初在这座城市里遭遇的困境。
  傻小子,你真的又傻又蠢!与美丽擦肩而过,与真情擦肩而过,与也许是最爱你的人擦肩而过!
  “保重吧!”
  “你也保重!”
  踏着积雪,尚鸿失魂落魄地回到小屋。屋内似乎泛起了很久以前石芳来时留下的清香。
  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着《RIGHT HERE WAITING》。以前用来放松的歌曲,今天听起来怎么如此悲伤!尚鸿不禁热泪盈眶。翻开了日记,一字一句的写了起来。泪水终于还是流了下来,止不住地流。
  初春的傍晚,尚鸿徘徊在那座两人回家常常走过的桥。以前是一个人走,后来是两个人,是与石芳一起,只有几次,却都在眼前。匆忙的城市,似乎离自己更遥远了。
  现在也不知她怎么样了。自己还有资格过问吗?
  石芳走后,郑杰一直埋怨尚鸿傻!“那么好的女孩被你逼到日本去了,你还是人吗?”
  尚鸿无话可说,只有恨自己!
  别人,谁也不愿在尚鸿面前提起石芳。大家心照不宣。尚鸿工作似乎也少了以往的动力,少了激情。平时总是走神,只要一听到“日本”字眼,总是心头震撼。这次又是这样,与客户谈事情却总进入不了状态,思维迟钝。
  “不行,我要振作!”尚鸿提醒自己。
  这时,手机响了,好陌生的一长串儿怪号码!
  尚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你吗?石芳!”名字冲口而出,也顾不得在客户面前失态了,只得竭力保持正常的谈话,可是眼睛却湿润了!
  “你在那里还好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4:27

第十三部  脱胎换骨难脱色 天涯何处觅红颜
  周末的晚上,疲惫的尚鸿离开办公室下,正要出国际大厦的大厅,背后有人拍了一下。
  “尚鸿!”跟着一声叫唤。
  “袁可学!”
  虽然很久不见,尚鸿还是一下认出曾经短暂同室的伙伴。袁可学中分的发式更加时髦了,散发着淡淡的发胶香气,只是额头多了一条浅浅的小伤疤。
  “你怎么在这?”尚鸿奇怪。
  “我怎么不能在这,小子,还那么清高呐!许你在这,就不许我来!”袁可学依然老练调侃。“我等朋友一起吃饭,约好在这见面!一块去呗,也没外人!”
  “一块儿就一块儿!太难得了!”尚鸿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心情。
  一会袁可学的朋友进来了:“介绍一下,我朋友老郭!这是我以前同事尚鸿!”
  竟然是个大胖子,看样子足足一百九十斤。本来不矮的个头,被体重显得矮了不少,看样子大家同龄。
  三人聚齐,直奔袁可学指定的酒吧──风尚咖啡厅。
  “难为你了,你也算成功的知识分子啊!也掉我们这帮做业务的堆儿里了。”袁可学说。
  “是不容易,我也没客户基础。全靠自己打拼,积累。你怎么样,都做什么业务?”尚鸿带着请教的语气。
  “也没什么正经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呗!原来期货我都做过。现在做点建材生意。对了,王言不是在机械局吗!你这个行业正好能借上力。改天把他带上,一块儿聊聊。告诉你,业务没你这么笨跑的,得找关系。”
  袁可学的话提醒了尚鸿,自己一味凭所谓的本事能力闯世界,忘了社会关系这个最重要的方面。
  “来,喝!我敬兄弟一杯!你们都是精英啊!”老郭腆着肚子站起来。
  “别喝马虎了!这可是我们厂的专家!上百万美元的设备,到手里跟玩似的。就是她妈的在那个破厂子耽误了。要不比你我都强。来,先干一个!祝老同事前程远大!”袁可学吹嘘着尚鸿,好像也在抬高自己的身份,袁可学一饮而尽。
  “别扯了!我哪能赶上你啊!还是你有远见,早出来早发展。”
  尚鸿感到自己在社会上或者在对社会的认识上,永远不如袁可学来得快。这个人,天生为人情世故而生,为圆滑处世而活,那种对别人的老练亲热,自己是永远也不及了。或者自己是能为而不为,也许是给自己的书生气找个借口吧。而那个老郭,年龄与袁可学差不多,却更加老练圆熟,让人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一见如故。
  三人相当尽兴地畅饮海侃了一个多小时。
  “今天难得碰上老同事,我买单!一会去卡拉OK一下,谁也不许走!”袁可学带着酒意,宣布了下一步行动。
  三人来到豪歌KTV,很气派的练歌房,尚鸿第一次进KTV这种娱乐场所,眼神有些不够用了。走廊两边全是等待客人挑选的小姐,姹紫嫣红,香风阵阵。
  包房落座后,袁可学老练地吩咐着服务员,看来袁可学以前来过,尚鸿也故作老练地翘着二郎腿,内心充满兴奋和期待。一会,服务员领来三位陪唱的小姐,各个风姿迷人,尚鸿更加热血沸腾了。
  “尚鸿,你今天主角。你先来!”袁可学谦让着。
  小姐们媚眼齐向尚鸿,看得尚鸿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向一个穿红色紧身晚礼服的小姐招手,其实在小姐们进来那一刻,尚鸿就瞄上了这位风情迷人的女子。
  小姐身材高挑,曲线曼妙。长长的波浪发飘洒脑后,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充满沉静的美感,浑身洋溢着浪漫的气质,就像伫立在钢琴旁漂亮的女演奏员,又像一个静静等待的梦中情人。
  其余的两个小姐自然地坐到了袁可学和老郭的身边。老郭也很自然地搂抱着自己的小姐。六个人轮流进行男女对唱,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男人对小姐不断下手,浑身乱摸。老郭那边甚至捧着怀中小姐啃了起来。
  尚鸿的小姐歌喉婉转甜美,但人却很难接触。只准尚鸿稍微碰碰手,大腿,至于臀部,乳房的要害部位,根本不让尚鸿动手,更不用说裙下的风光了。倒是老郭的小姐很解风情,随便让老郭摸弄乳房,甚至尚鸿借着屏幕的光线,几次看到老郭将胖手伸进小姐的下身,看得尚鸿热血沸腾。
  看来女人是不能光看的,还需要动起来。两个小姐一比较,尚鸿觉得自己的小姐就是静态的美,虽然美得让人艳羡;老郭那边的小姐是动态的俏丽,一颦一笑充满媚态。尚鸿只能是望梅止渴了,搂着自己的小姐干嚎了几首歌曲,小姐也只是规规矩矩地陪唱,兴味索然。
  结束的时候,袁可学和老郭搂着自己的小姐先出去了。临出门,袁可学还嘱咐了一句:“尚鸿,抓紧时间亲热一会,兄弟们在大堂等你。看样你没吃饱啊!
  加强手段!”
  尚鸿很尴尬,给了小姐一百元小费,借机亲了几下,又想摸摸乳房。看在小费的份儿上,小姐还是半推半就让尚鸿摸了一下。女人的乳房好滑腻啊,很久没有接触真实的女人身体了,尚鸿十分冲动。继续要摸下面,小姐就再也不让了。
  怕袁可学笑话自己没手段,尚鸿放走小姐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包房呆坐着──蹭一会儿时间,回味着小姐的滋味,脑海里不知为何想起了胡丽莹的身影。
  忽然陪老郭的小姐推门进来,看尚鸿还在,一脸柔媚调情地笑道:“我手包忘拿了!怎么样,开心不?”
  尚鸿看着小姐迷醉勾人的笑容,后悔自己今晚的选择了,还不如挑这个小姐,借着暗淡的灯光看,异常性感诱人。
  “开什么心啊!都是修女啊!穿铠甲上阵啊!”尚鸿自嘲道,趁着小姐哈腰的当口,顺手摸了一下小姐肉感圆润的臀部,今晚偷看这个小姐很久了。
  “大哥,下次找我呗!我看你一直看我!我也挺喜欢你的!”小姐回身更妩媚地笑着说,伸手还勾了一下尚鸿的裆部。“真的,大哥,你特别有气质,我真喜欢你,我也一直注意你呢!看你对女人还挺文明的,不像坏人!”小姐认真地强调。
  “今天算我看走眼了。还是你好!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尚鸿抑制不住兴奋地抱住小姐,借机揩油。
  “我叫刘丽!谁叫你光看模样了!中看不重用!那个小骚逼就知道装正经!
  艺校的,号称卖艺不卖身,仗着自己有点模样,从来不让摸不让碰。今天咱们算初次见面,留个纪念吧。”
  刘丽仰头亲到了尚鸿的嘴唇。尚鸿急忙回应,舌头相交,热吻起来,一只手伸进小姐的胸口摸了起来,同样滑腻的乳房,只是更加丰满柔软。小姐却将尚鸿的大手引向自己的下身,抚摩起阴部,嘴里不断发出娇喘。
  一时,两人都沉浸在欢娱之中。
  “咣”的一声,房门开了!吓得尚鸿急忙松手。原来是一个男服务员要进来收拾卫生。
  “这么没礼貌呢!也不敲门!”刘丽埋怨着。
  “对不起,我看亮灯,以为没人!”服务员道歉地退出。
  尚鸿奇怪,亮灯还没人,想想娱乐场所就是有自己的规矩。
  “这是我传呼号,大哥!兴许我下次就不在这做了!”刘丽递上一张名片,只有呼机号码,姓名。“这鸡巴地方规矩太多,台费也少!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真有缘分!大哥以后多联系!”
  尚鸿很兴奋刘丽有这样袒露的表白,想像刘丽脱光被奸干的样子,尚鸿突然内心邪念陡起,再次抱住刘丽啃了起来,两人又抓紧时间亲热起来。
  刘丽在尚鸿怀里哼哼唧唧的,十分撩人:“大哥,别了!再弄我受不了了!
  行了,下去吧,你朋友还不都急了!”刘丽温柔地推着尚鸿出去。尚鸿连掐带啃,依依不舍。
  “我不送你下去了,让你朋友看见,该说你重色轻友了!”临下楼,刘丽还特意送到楼梯口,媚眼飞送,做着电话联系的手势。
  尚鸿彻底记住了这个短暂相处的小姐。
  大堂里,袁可学和老郭早就等急了。
  “你不是和你那个小姐偷摸打了一炮吧,这么长时间!早干吗了!好像他们家没这个业务啊!哈哈!”袁可学坏笑着说。
  “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原谅!”经过一晚上的熟悉,老郭也开起了尚鸿的玩笑。三人又扯笑了一会,这才各自回家。
  尚鸿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今晚搂过的艳情迷人的两个小姐,回忆着包房里淫靡的氛围,忍不住手淫起来。脑海中有浮现出以前几个女人的影子,也许自己将来应该找个气质迷人,或者性感一些的女人,清醇女生类型的有些不适合。
  次日上班,尚鸿脑海中还回味着头天晚上的刺激,想着刘丽对自己的热情,看来自己还真有点艳遇的本钱,有机会请客户去这样的地方一定有力度。可是一想到下个月的任务,尚鸿又开始焦虑了。
  想起袁可学的话,急忙打电话给王言:“喂,王言啊!我尚鸿。哈哈!好久不联系了。我昨天碰到袁可学了,改天咱们一块聚聚,对对,带上周海。我出来后一直没回去,也没有他消息啊。”
  放下电话,尚鸿一颗心算安稳下来,以后培养各种关系也得列入工作的范畴。
  无意中,尚鸿看到韩香影的名片夹露出房地产公司的名片,但姓名却是韩香影。好奇地拿过来端详:蓝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你还兼职啊!韩姐!”其实韩香影比尚鸿大不了多少,资历的原因,尚鸿一直无法改口。
  “嘘!不许告诉别人。我这也是过渡一下,还得一段时间呢!”韩香影迅速拿回名片叮嘱尚鸿。在韩香影看来,机电行业只是入门而已,只有房地产才是高速增长的行业,无论对企业还是对个人。
  没几天,韩香影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司了。尚鸿有些依依不舍,虽然两人座位挨着,但很少真正交流。可尚鸿已经习惯了每天看着韩香影穿着入时,风度优雅的来去,想像不出办公室没有这么一位美女会多么乏味。
  “韩姐!真要走啊!咱们公司不挺好吗?”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什么呀!我最讨厌那家伙那张老脸。整天尽吃大家的便宜。你那个合同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一样被他给利用了。”韩香影便收拾边说。“尚鸿你是个人才,可惜不懂公司政治哲学。不说了,别影响你奋斗!”韩香影说完就要走了,尚鸿觉得虽然自己与韩香影同龄,可并没有这个女子聪明老练。
  “聊什么呢?上班时间!”
  同事郑杰正巧过来,加入进来,对韩香影离去,看来早已知晓,尚鸿觉得自己在公司真的有些信息不灵。
  “没聊什么,聊你这个月业绩好啊!大家都被你盖了!”
  “哪里啊!是我合作伙伴厉害,咱也就是个跑腿的!”郑杰掩饰着内心的喜悦。
  “小心,别让代理商拿下你!有佳人相约啊!”韩香影开着玩笑。
  “香影同志,别逗老弟了!谁能看上我啊!”郑杰赶紧回避话题。
  其实,郑杰除了有些显得矮胖,还是相当有亲和力的一个男人。尚鸿知道,韩香影说的佳人是指郑杰负责的一个主要代理商老板,听说是位年轻女子,特别漂亮,可惜很少到办事处,都是郑杰过去联系业务。
  “郑杰有福气,分到民用产品部,不像我们辛苦得很!”尚鸿羡慕地说。
  “能力下降啊!你们多好啊!总见用户,走上坡路!我给人打下手都两年了。还不就这样配货发价格资料什么的,我才是真正的销售助理呀,代理商的助理。”
  郑杰说完,见韩香影走了,就干脆坐到韩香影的座位上。“尚鸿,你机会来了!她这个位置空缺了。”郑杰神秘地说。
  “得了吧,我才刚来半年多啊!要轮流坐庄,也到不了我啊!”虽然公司才十几个人,但尚鸿根本没想自己能当部门主管。
  “事在人为啊!你老兄除了业绩一般,我看啥也不差,韩香影不也才做了不到两年吗。她当主管时,入司还不到一年呢。你得去跟老总谈你打算。”郑杰拍了一下尚鸿肩膀。
  “你怎么不去呢?”尚鸿觉得郑杰无论资历还是能力,都应该胜任韩香影的职位。
  “俺就想做民品,俺就想做业务,不想当官。谁上来都得靠俺。”郑杰诡秘地像开玩笑。
  尚鸿难以想像还有不愿意往上的职员。不是有句话: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看来在郑杰这不灵了。
  其实在郑杰看来,一个办事处表面豪华风光,背地里乌烟瘴气的,上边总部还不时过来人指挥一下,已经够烦了。再当什么所谓的部门主管,除了薪水多点,看不出任何好处。但是郑杰觉得尚鸿有当主管的潜质,不说白不说。
  下班的时候,尚鸿闪身进了老总办公室。郑杰的话彻底打动了尚鸿。让尚鸿半天没有平静,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表现呢。至于大家痛恨的一些事情,尚鸿并无特别恶劣的感觉,国企的经历,让尚鸿觉得很多事情可以忍受。
  尚鸿进屋时,钱总刚放下电话。对于尚鸿直白的表态,他并不奇怪。可惜自己当时走眼,也不知道当时怎么鬼迷心窍了,明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是选韩香影这个漂亮能干的女子当了部门主管。
  韩香影平时对自己倒是尊重,可关键的业务处理上,总喜欢自己拿主意,抛开利益不说,就是对自己的领导地位,也似乎有了一些威胁。尤其最近,韩香影更加逍遥了,报告也是简单了事,没有更深入的东西。整个部门像没头的一群苍蝇,各自乱飞。还没等找机会与韩香影谈话,这个女子却主动辞职了,连辞退金的事情也没打算,看来是早有安排。
  从韩香影身上,钱总总结了两点:女职员并不好管理,尤其是能力强的女子;自己需要有计划地培养自己的人了,不能傻做这个分支机构的领导。看来当初自己在海外所学的MBA,并不都有用。在对人管理的问题上,西方的手段和制度不适合中国,国人太聪明了。以前自己笃奉基督教那些理念,希望靠平等包容领导下属,现在看来得改变了。
  “你业绩还需要再提高一些,有些事情现在还早。不过尚鸿你还不错,懂得沟通,你第一个单子,我就看出来你有业务素质。我也是从你这步过来的。职业经理,就怕太自我了。一膨胀就只有自己了。你好好努力吧。哦,对了,我约了个客户,得赶紧过去了,不能让人等我。哪天再详细沟通。”
  钱总起身,尚鸿急忙退出,心里觉得自己发挥还可以。
  周五的夜晚,风尚咖啡厅比平常客流量大了很多,年轻时尚的男人们特别愿意聚集在这里海聊。尚鸿,袁可学、王言、周海,几个老同事边喝酒边聊着各自的境况,虽然早已走入社会,但是由于同在一间宿舍患难过,有半同学半同事的信任感,四个人相互最没有忌讳。
  袁可学拍着周海瘦小的肩膀头:“周海啊!别总郁闷。什么事情愁那样?不就是老婆那点儿事嘛。还没搞定啊?”
  周海一脸无奈和怨愤:“妈的,老逼娘们!结婚了才知道李霜不是处女了!
  还不说是谁弄的!打她也不说,气死我了!还把那男的藏挺深的。干脆离了算!”
  “女人,衣服!喝!”袁可学安慰着周海。
  “处女就那么重要啊!都什么社会了!你还为这个犯愁!人家对你好就行了!婚姻,主要还是看感情。周海你想开点儿吧,我看李霜挺文静的女孩,你就知足吧。”尚鸿也安慰周海。
  尚鸿才知道周海也离开北方厂,到一家建材企业作销售代表,而且与李霜结婚了。怎么就又要离婚呢?
  “我不是在乎那个什么处女膜,我是他妈在乎那个男人!都什么年月了,哪有处女啊!我宁愿李霜那个破鞋是被流氓强奸的,起码心理上,我还算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比她在心里还存着别的男人让我舒服。你没结婚,不知道两口子的事。不说了,喝!”周海酒后真言。
  王言静静听着几个人的海聊,觉得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自从调到机械局,凭本事加娘家关系,也熬了个副科长,马上就转正职了,同龄人里算转干最快的了。
  只是清水衙门,有名无实。看着袁可学脚底下那双锃亮的“大利来”皮鞋,就知道袁可学混得挺滋润。而尚鸿,这个当初的技术能人,现在也是一身的职业气质,完全没有一点当初国企技术员的寒酸影子了。
  “王言,来!干一个!”
  尚鸿一饮而尽,不再关心周海的失败婚姻。尚鸿一直认为大丈夫不能太被女人左右,事业最重要。
  “以后多聚会,有事别闷着!周海,来!”王言跟着举杯。
  尚鸿简单介绍了自己公司的情况,并强调合作的效益问题,这也是能打动王言的地方。加上袁可学旁边煽动,王言也觉得自己应该搞点儿副业了。
  王言很重视尚鸿的业务,没有多少天,就通过老岳父的关系帮着尚鸿联系了一家企业的副总。王言考虑自己要再上台阶,必须靠金钱实力支撑,现在什么都得金钱作后盾,而自己那点工资奖金,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自己的好资源,不能闲置,必须及早兑现。
  能请到张副厂长,尚鸿心里有了底,自己曾经拜访过张总和下面的技术主管,可关键环节还没有突破。看来关系太重要了,综合考虑了很久,尚鸿决定还是得请钱总出面,毕竟是有级别的领导。钱总听说有新客户,也爽快地答应出面支持。
  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进行,尚鸿和王言,两个资历浅的年轻人小心陪着双方领导。
  虽然只是一顿饭,尚鸿却从钱总身上学到了太多的东西。
  不像尚鸿自己,钱总基本不谈具体业务。倒是聊起了自己在国内的短暂履历,寻找到共同话题后,又开始聊自己海外的经历。最后落到了自己信奉的基督教上面,与张总就基督教和佛教展开了交流。张总则推广着自己的佛教,还不时劝王言和尚鸿也多了解佛教的精义。
  看得出,张总很满意晚宴的安排和气氛。吃完大餐,尚鸿提议去卡拉OK,张副厂长只是谦让了一下,就跟着尚鸿走了。
  几个人直接到了事先联系好的豪歌KTV,那里有尚鸿一直惦记的小姐──刘丽。
  刘丽见到尚鸿时,主动迎靠上来,像个久别的情人,全然不顾及旁边的客人。
  好像早准备迎接尚鸿的到来,刘丽明显精心打扮了一番:素裹短衫,乳白短裙,一双白色细筒高跟皮靴,衬托窈窕身材。挽起的黑发,扎成了一个大大的抓髻,青春的脸颊淡扫腮红,黑眼圈,清亮红唇涂抹得恰倒好处,不像陪唱的小姐,倒像一位清醇的化妆品促销员,只是眉眼间流露着不同与良家女人的肆意风流。
  “给我们领导安排最好小姐,要懂事的!”尚鸿嘱咐刘丽。
  “哥,你放心吧!晚上一起吃夜宵呗?”刘丽撒娇地说,对于尚鸿真的回来找自己,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尚鸿今天有桃花运啊!呵呵!”张总对尚鸿笑着说。
  “我和我老公感情好啊!”刘丽搂着尚鸿的胳膊不放。
  一会,几位风姿出众,浓妆艳抹的小姐陆续落座到几个人身边,尚鸿一下又花眼了,恨不得都搂过来蹂躏一番。
  张总好像特别兴奋,搂着小姐一曲《敖包相会》,又一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全是独唱,嗓音嘹亮,看来平时就喜欢文艺,不愧是国企的领导。
  钱总也跟着高歌起来,两人竟相展露各自的水平,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尚鸿确信自己今天安排得很让领导满意,看来都是男人啊!
  尚鸿和王言干脆搂着各自小姐亲热,只是歌声停止才热烈鼓掌,之后又开始蹂躏怀里的女人。
  吸取了前次的教训,尚鸿开始就猛烈索求,亲吻摸乳,甚至把手伸进了刘丽的裙下阴部,隔着内裤感受着娇嫩的阴唇,阴毛,搞得刘丽娇哼不断。昏暗中,尚鸿也顾不得旁边的领导,老同事了,只想着尽情快活。今天刘丽也特别配合,温柔中带着勾引的放浪,不时用细手抚摩尚鸿的阴部,挑逗得尚鸿欲火难平。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尚鸿和王言送两位领导上车离去,回头尚鸿要请王言吃夜宵:“把你那个小姐一起喊出来,我看你俩也挺亲密的!”
  “得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灯!羡慕你啊,怎么潇洒都没人管。我还得回家交公粮呢!不像你一人饱、全家饱啊!”王言随即打车回去了。
  夏日的夜色寂静美妙,尚鸿内心却没法平静下来。遇到刘丽这个三陪女郎,尚鸿一直内心澎湃。刘丽身上那种风尘味道,那种撩人的情调,让尚鸿留恋。好像就有一场艳遇,一场一见钟情的故事即将发生。尚鸿内心品味着强烈的温柔艳情的感受,一边一个人走到路边的烧烤大排挡,等着刘丽出来。
  好一会,刘丽才盈盈出现,还是那身娇美的打扮,明亮的路灯下,脸上的装扮更加浓艳了。旁边的食客不断贪看刘丽,尚鸿觉得自己和刘丽的不正当关系好像让人识破了一样。
  “你快吃吧,我都吃了一会了!”尚鸿也不知道对一个与自己约会的三陪女子说什么好。
  “这家做的一般,我知道一个点儿,烧烤特别地道!”刘丽边吃边评头品足。
  “你还挺在行啊!”尚鸿慢慢搂了一下刘丽的后背,感受着就像恋爱的滋味。
  “告诉你吧,哥,我不是叫刘丽,这是我艺名。我叫金丽,原来朝鲜族,家延边的!我们那的烧烤才叫正宗呢!”刘丽讨好一般,将底细告诉了尚鸿。
  “原来你是朝鲜族,怪不得身体结实呢!我摸着特别来劲!”尚鸿低低的声音说道。
  “哥,你喜欢我不?”刘丽瞟着尚鸿问道。
  “喜欢,你漂亮,也会体贴人,今天多亏你安排的好!做这行可惜了!”尚鸿夸着说,一只大手抚摩着刘丽娇柔的后背。
  “一会去哪呀?”刘丽热切地问。
  “回家啊!还能去哪?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我们有租的房子,离这不远。就两个人,没什么意思!”
  尚鸿听出刘丽在暗示自己。
  “那我过去陪你一会,方便不?”尚鸿试探着,内心期待刘丽对自己的依赖。
  经过两次亲密相处,尚鸿有种爱恋的感觉。
  “不方便,一会我朋友下台也回去了,怎么住啊?哥,你包宿呗!我不贵的,一晚上就五百。”
  听到这,尚鸿的心一下凉了。什么救风尘,什么一见钟情,什么情调,原来都是为了钱,都是交易。尚鸿的艳遇感觉一下没有了,难道自己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不行啊,我女朋友在家!”尚鸿胡乱编着谎言,心里将刘丽已经推开了。
  “你上次不是说没有女朋友吗?怎么这么快呀?”刘丽迷惑地问。
  “刚处没多久!老板,买单!”尚鸿抓紧时间溃退了。
  招待客户多了,去娱乐场所的消费次数也日见增多。尚鸿觉得娱乐场所无非如此,亲亲抱抱,回去更加上火,只能手淫解决被挑起的欲火。
  尚鸿将更多的精力用到了工作上,大多问题都主动寻求钱总的帮助,指点。
  从钱总身上,尚鸿学到了更多自己不具备的素质。对人际关系更练达了,沟通问题更加得心应手了。钱总也很满意尚鸿的表现,自己没有看错人,尚鸿做事透明,没有太多私心,最重要的是跟自己比较近,大事小情一律汇报。不像原来的韩香影,事情装在肚子里,主意特别正,因此也着力培养尚鸿的业务能力,几乎天天过问尚鸿的具体业务,一再强调项目的跟进把握。
  尚鸿越发感觉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可为了那个虚幻的前途,还得咬牙挺着。自己的女朋友问题,却没有时间考虑了。尚鸿心里也很急,年纪不小了,还没个关心自己的女朋友,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可是尚鸿不想将就,要是找,就找个自己满意的,绝不能跟周海一样,娶一个被别人弄过的女人。可自己不就是喜欢那种有经验的女人吗?世界上的事情谁说得清?
  张总的项目在钱总的不断参与下,终于板上钉钉了。一个月后,设备到货,合同执行。
  第一次拿到高额年度奖金,尚鸿自己都有些飘忽了。想想付出的辛苦,却也理解了为什么压力大,付出就有回报的道理。尚鸿完成了一个自己历史上的大单子后,一年的任务提前完成了。郑杰第一个祝贺:“老兄,怎么样啊!什么时间请客!”
  “请你KTV!”尚鸿坐着回复。
  “简单了吧,花钱找小姐,太没水平了!我主张靠魅力玩儿女人!当然了,花钱没责任。条条大路通罗马,这个目标就一个:男人要爽!呵呵!”郑杰拍着尚鸿的肩膀说。
  原来郑杰这小子心里还花花得很,尚鸿一直以为就自己心里整天惦记找女人。
  “不去算了,改天介绍给你几个我老同事,就定风尚咖啡吧!”尚鸿觉得自己有一段时间没去那里了。
  “谁说不去了,要去!还要搞处女!”郑杰胖脸上透出了淫笑,悄声对尚鸿说道。
  “哪有啊!我还找呢!我怕你行吗!你那叫卖淫嫖娼!我可怕被抓进去!”
  尚鸿没想到还真有消费这个的,而且就是身边的人。
  “你真白花招待费了!现在专门有供应处女的地方!一炮两千!”郑杰好像经历过。“周瑜打黄盖,招谁了?这叫促进经济,你别笑,早晚都掉坑里。做业务,不泡女人还怎么混!”
  尚鸿没再接郑杰的话瓣,实在说不出什么。总觉得自己也算出身正派,歌厅唱歌泡小姐已经很过分了,平时在公司根本不敢谈论这方面的事情。
  没两天,尚鸿就凭着刚刚鼓起的钱包,请郑杰到娱乐中心消费,主要是聊聊公司里的一些事情。
  娱乐中心的档次一般,但是结构怪异,尚鸿感觉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两人在KTV包房里边喝边聊,尚鸿才发觉公司里的事情远比自己想像的复杂,难怪郑杰不愿意往上爬那一步。尚鸿有些前途渺茫的感受,在公司外面要斗,在公司内部还要斗。可自己孤身一人,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
  想想自己一个大学毕业生,开始靠打工生活了,也许以后再没有什么固定的职业了。尚鸿第一次觉得踏入真正的社会有多艰难,也没有了归属感,早先一直要报效国家的所谓志向,在心底消失了。
  酒过三轮,郑杰才招呼要小姐。
  几个小姐进来后,尚鸿不免失望。与豪歌KTV的小姐比起来,这几个小姐显得有些小家气了,要么太老,要么就是一看就没有什么太多的风月经验。尚鸿勉强点了一个还算有味道的小姐,边喝酒边看屏幕,也没有太多话了。郑杰却兴致很高,专门选了特别青涩的一个小姐揽入怀中。小姐一身的暴露装束,长发披肩,眼影浓重,只是眼神清澈,不像欢场女孩。
  没唱几首歌,郑杰就开始搂着小姐窃窃私语,好像在谈什么隐秘的事情。一会,两人起身出门,临走留下一句:“你们抓紧时间,我和小红去也。哥们把地方腾给你们了,四十分钟啊,掐着点儿!”
  郑杰跟着自己的小姐拐进了隐秘的小包间。包间昏暗狭小,进门几乎直接就是床铺。小姐有些怯生生地盘腿进了床里,等着郑杰开始。暗光下,女孩一张稚嫩的脸被浓重的脂粉装点着,倒添了几分媚气。
  郑杰没废话,扑倒小姐就啃了起来,一边褪掉自己的裤子。郑杰很谨慎,仅仅下身暴露。现在北方扫黄打非的风声很紧,自己必须小心。上次来,就听小姐说过附近有个场子被踩响了。
  被扒掉内裤的小姐有些胆怯:“先生,说好了,两千元!”
  “钱不是问题!看你是不是雏儿了!”郑杰老练地开始寻找小姐的阴处。
  说是小姐,看样子还不到十八岁,在下面哆哆嗦嗦的承应着。女孩皮肤很白,浑身还没有发育完全,乳房小巧挺立,看得郑杰一阵头皮都充血。女孩的下阴紧紧的带着生涩,阴唇禁闭,淫毛整齐,没有什么汁水,一上手就知道这里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郑杰耐心地缓缓准备杀入。
  “忘了戴套子了!快点儿!”女孩毫无经验,忽然想起了关键的事情。
  “戴个鸡巴套子!我又没病!不戴,上次给你这里的姐们开苞我也没戴!”
  郑杰摆正女孩的身体,像要举行隆重的祭奠仪式,只是下面牺牲的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
  “我怕怀孕!大哥!不行!要不,你给我加两百元。”女孩央求着,假装要挣扎起身。
  “行,加二百元。你还挺会看机会,我都开干了,你还讲条件,怀疑你是处女吗?”郑杰抚摩着女孩的小乳房找感觉。
  “我是啊!要不是父母下岗了,我还得两年工作呢!也没有钱花,我就跑出来当服务员了!他们也管不了我,现在都这样,那几个大姐是纺织厂出来的,做了快一年了。”女孩出奇的冷静,并没有失身前的丝毫痛苦。
  “要不是改革,哥们还没这个机会呢!有钱真好!小样,是挺嫩的,放松,哥哥我跟你入洞房了,入了!啊哈!”郑杰短暂的试探后,发力猛然侵入。
  “啊──咿呀──”女孩大叫了一声,没有料到会这么痛楚。浑身僵直不敢动弹,却也不敢挣脱。早听几个姐妹说过早晚会这样,长痛不如短痛,女孩拧眉咬牙,坚持承受郑杰的粗鲁动作。
  “真是小姑娘啊!真是!真他妈紧!真紧!太值个了,钱就是好!”
  郑杰一旦进入状态,就开始了有些癫狂。下身被紧紧夹住,出入都有些困难,也不知道是女孩的体格单薄,还是处女的原因。那种丝丝入扣的滋味儿真是美妙,每抽送一回,女孩都跟着痛叫一声,好像郑杰的家伙是一把粗齿的钢锯,锯到了粉嫩的阴户。
  “大哥啊!你轻点儿啊,疼死我了!疼啊!慢点儿啊!啊!啊!”
  女孩无助地大声呻吟,越发激起郑杰原始的蛮力和性欲。郑杰张口咬住女孩挺翘的小乳头,吸吮起来,下面狠命抽送,毫不怜香惜玉。女孩在下面来回摇头,昏暗中脸色涨红,只有痛苦地哼哼了。
  “好女人啊,我弄到你了!”
  郑杰语无伦次地发狠着,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美女的影子,遥远又很近,勾魂调情的,让他发狂,身下的女孩除了处女的阴道,什么都不重要了。
  “啊,大哥你快点儿啊,我受不了啊!大哥你轻点儿!啊!啊!”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女孩痛苦的喊叫,完全不是性交的快乐呻吟。“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你下去吧!下去吧,我不要钱了,疼死了啊!啊──”女孩勉强适应着郑杰的节奏,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眼泪下来了。
  “快了,再挺一会!OH,YEAH!宝贝,哥教你做女人呢!别哭!”郑杰有经验地哄了一下女孩,减缓了动作,也缓解着即将的高潮。
  女孩轻声抽泣着,也不敢得罪上面的男人,只好拼命忍受。渐渐地,疼痛也似乎有些过去了,随着男人开始了再次加大力度,跟着呻吟起来。
  “啊──大哥啊!啊──”初次在男人身下的女孩终于知道了男人的滋味,也知道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原来那几个大姐每天就是这么让男人弄的。
  郑杰借着女孩的处女阴道,想像着自己的女人形象,听着女孩生疏但真实的呻吟声,越来越刺激。足足奸干了有几百回合,郑杰才有了发射的前兆,急忙放缓节奏,多享受这个处女一会儿。女孩却记起了大姐的忠告,不让郑杰出来,抱住郑杰递送臀部,尽管有些笨拙,却分外刺激。郑杰立刻就来了快感,喷涌而出。
  “我操你妈的,出来太快了!”郑杰感慨。
  “大哥,你真吓人!刚才我都要昏了!你要是下次来,还找我呗!反正最近也没有新人了!我保证你满意!”女孩嘱咐着郑杰。
  郑杰没答话,心里合计没姑娘我还来个屁!
  “走吧,一会到时间了!”女孩以为郑杰默许了自己的请求。
  “等一会,给他们俩点儿时间!”郑杰穿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香烟点上,看着女孩两腿略微蹒跚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尚鸿在包房里却没有动静,一直无聊地与小姐对唱喝酒,小姐最后耐不住了:“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没有啊,就是体力不好,太累了!”
  身旁的小姐一脸俗气,尚鸿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尚鸿始终不想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已经暗下决心了,将来总要成为同事的上司,眼前一定不能留下劣行让同事将来说道。只要在这种场合有了第一次,自己就再也不可能保持清誉了,公司里都知道自己为人正派,工作勤奋!
  “那我给你做按摩呗,怎么都行,两百元一套的!保证让你放松!”小姐有些急切。
  “唱歌吧,要不你就这么按按,我后脖颈子和腰还真不舒服!你放心,小费照样给你!”
  尚鸿不想周末不痛快,却也不愿意与这么稚嫩的女孩有染,仿佛有一种不道德的滋味。两人机械地唱了几首歌曲,就是喝酒,漫无边际地一通瞎聊。
  半个小时,郑杰好像端着家伙的架势回到了包房,女孩俨然是战利品。
  “你们挺快啊!尚鸿,滋味如何?”
  “一如既往!呵呵!”尚鸿轻笑了一下。
  “他是处男呢!咱是没能耐搞定了!大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小姐失望地问。
  “什么样的,能做老婆的呗!呵呵!”尚鸿自嘲说。
  “得了,下次换个地方,没想到你口味刁,算我的,今天我买单!”郑杰故意有些歉意。“今天哥们爽了,又一个女人在哥们下面诞生了,嘿嘿!”
  旁边刚的女孩急忙打断了郑杰的话。
  实质的事情结束了,聚会很快也就散了。尚鸿一个人走回住处。
  晚风轻抚,尚鸿冷静了许多。经过街口一座桥时,不觉停住脚步,眺望着这个自己奋斗的城市。这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吗?也许永远就在这个城市打拼了,也许就在这个城市成家了,却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半在哪里,也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要找什么样的女子。
  下周还是残酷的现实,竞争的压力,明年的下周,也还是这样,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真是人为财死啊。尚鸿深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气,准备迎接挑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4:14

第十二部  淫闺深陷终难久 职场飞扬洒青春
  改革,对于尚鸿这些人来说,只是按时发放工资,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涨工资,有技改项目,根本不敢想。偶尔有个外加工的活,也是小意思,尚鸿基本上失去了工作的乐趣。自己亲密过的两个女人都离开了,尚鸿浑浑噩噩地度着时光。
  唯一的乐趣是盼来了久违的世界杯──男人的盛典。既然物质上无法满足,那么作为知识分子,在精神上是要满足的。足球,就像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尚鸿这些年轻人的心。而最让尚鸿狂野和期待的,是心中的巴乔,永远的巴乔。
  没有电视,只能到值班室蹭电视看。几个还没有出去工作的男青年挤到值班室,对着老旧的电视发狂。几个人挤在狭小的值班室里间的两张床上,喝水,嗑瓜子。看到尚鸿几个为足球狂吼,赵姐只是一旁偷笑,嗑瓜子,好像几个青年才是节目。
  尚鸿偷眼身旁的赵姐,发觉女人这些天好像也跟着活泛起来。
  杏眼含春,身姿活跃。打扮都有些变了,秀发精致地盘到脑后,鬓角光洁;总是穿着过膝贴身短裙,肉光的大腿不时来回挪动;乳房紧撑着无袖白色衬衣,乳头的形状都隐约可见;白嫩的细脚拖拉着透明的半高跟拖鞋。偶尔,女人会时不时侧过头看看尚鸿,甚至肩膀都贴到了尚鸿的胳膊上。伴随着球赛的狂热,传来阵阵的香气,折磨着尚鸿脆弱的性神经。
  可是球场上的景象却更加折磨尚鸿。在尚鸿看来必胜的意大利,必胜的巴乔却在最后的时刻倒下了。心中的巴乔那基督受难一般的背影,永远留在了尚鸿的心中。如果不是旁边有人,尚鸿真的要为英雄流泪了!英雄的悲剧仿佛昭示着尚鸿,男人,更多的是承担责任,如果没有勇气,就不要开始。
  随着世界杯赛事的结束,尚鸿心情更加落寞。这个夏天真的如此难熬,几天过去,尚鸿依然沉浸在巴乔孤独的背影里,只有悲剧才更显得英雄的伟岸。
  尚鸿无聊地看着自己新买的《市场经济学》,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买这与自己专业不相干的书,只是觉得应该了解一下其他行业的基本东西,还是所谓“艺多不压身”。可眼前晃动的是值班女人赵姐诱人的的身影和萦绕不去的香气。实在难以看下去,空虚焦躁的感觉撕咬着内心。
  自从陈雪晴彻底消失以后,尚鸿不但没有机会发泄自己日益旺盛的性欲,连真正能沟通感情的女人都没有了。与陈雪晴虽然更多的是肉体的接触,以往还是有不少感情交流的,毕竟两人同命相连,都是在这个城市里挣扎的底层人。
  陈雪晴一直就像尚鸿的专用嫔妃一样,一旦消失,让尚鸿难以接受。一种愤恨失落的心理不时刺痛尚鸿。周海最近也不知去哪了,消失了好几天了,尚鸿越发觉得寂寞无聊。
  熄灯很久后,隐约听见楼下大门上锁声音,估计宿舍的人都睡下了。
  “妈的,反正早晚我也得离开这里,管它呢!”
  尚鸿突然在心底骂了一句。遏制不住心底的一股欲火,尚鸿轻手轻脚地穿上运动短裤、T恤来到值班室,门没锁,尚鸿推门进了里间。
  见赵姐正一个人看电视,灯也没开,屏幕闪烁的光线映衬着女人粉白的脸。
  女人只穿着紧身背心和短裙,支着两腿靠在床头。虽然双腿并着,透过小腿间,隐约可见短裙下紧绷的肉色内裤。
  “赵姐,没睡哪!看会儿电视呗。看看世界杯集锦!”尚鸿边说,眼睛已经意淫了一遍女人半裸的全身。
  女人先愣了一下,也没起身:“坐这边吧,以为你们再不来了呢!把赵姐都忘了!你自己调台吧,随你便!”
  拉着尚鸿坐在自己旁边正对电视。嘴里“嗑嘣”一声,原来女人在嗑瓜子。
  丰润的嘴唇轻巧地开合着,肆意地将瓜子皮吐到地上。
  听到女人让自己随便,尚鸿一下邪念陡长,有意靠近女人的大腿,感受着强烈的欲望刺激,好像女人大腿间在不断散发勾人的骚气。屏幕上的画面已经不能吸引尚鸿了,这一刻,尚鸿满脑子都是身边女人完全暴露的大腿。
  “外国男人太疯狂了,哎呀!”女人突然跟着喊了一句,屏幕上已经是人仰马翻了。
  “难怪你们都愿意看足球呢!真挺野的,挺刺激的!”
  女人轻飘飘地说道,瓜子皮飞离了舌尖。
  “外国人整的就是刺激,足球到咱们国家就不行了。就像录像,电影大片,怎么也比不了人家!”尚鸿说。
  “你还看过外国的录像啊!到底是上过大学!什么都见识了!告诉赵姐,你见过女人吗?你以前大学的女朋友一定不错!”女人肆意地看着尚鸿说。
  “赵姐,我就见过你一个女人,咱们宿舍的真正女人,她们都是女孩!”尚鸿故意表白,眼角偷看着女人浑润的臀部。
  “大学生还油嘴滑舌的,还挺会说!”
  尚鸿感觉女人的余光在昏暗中热辣辣的瞟着自己,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态。在这个成熟的女人面前,尚鸿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样,有些幼稚,一下没有了底气。女人看出尚鸿的怯懦,伸腿放松了一下,两只细脚肥嫩得恰倒好处,跟着女主人一起勾引男人的心。
  “你也嗑几个,新买的,可香了!我给你拿。”女人探腰越过尚鸿伸手拿大袋的瓜子,结实肉嫩的细手故意重重把住尚鸿的大腿根。好像无意地抹了一下尚鸿的裤裆,感到硬硬的家伙早已按捺不住了。
  女人夸张暧昧地用身体靠了一下尚鸿。结实的腰腹也一并压在尚鸿大腿上,小背心遮盖不住后腰,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腰身,像一条花蛇半卧在尚鸿的身前,撅起的臀部快送到尚鸿的下巴了。尚鸿强行忍住了,他不知道女人是经常如此随便还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女人回身坐好,塞给尚鸿瓜子,故意吊着尚鸿的胃口。
  “对了,小陈那个丫头我看越来越成熟了,走道都扭。去哪了?是不是跟你有关啊?你和小陈进展怎么样了?”女人突然问。
  “没什么!我们没什么!”黑暗中尚鸿满脸通红。
  “小陈好像在外头有工作了吧,多长时间不回来了?你是不是抓不住人家啊?”女人逗着尚鸿。
  “我和她没什么,真的!”
  尚鸿想起陈雪晴就窝火,连个消息也没有,真希望自己和她从来就没什么关系。
  “别装了,我都在门外听见了,整得人小姑娘要死要活的!你还挺厉害的!”
  听到这,尚鸿知道被女人抓住了把柄,有些后悔与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担心将自己的丑事传扬出去,所有的仁义道德全废了。要知道,他一直有意制造自己还没有女朋友的假象。
  “赵姐没别的意思,看你那样。你们年轻的在一块玩儿太正常了,不搞才不正常呢!我年龄大了,三十的人了,要不早跟你们闹一块儿了。”女人老练而骚情地挑逗尚鸿。
  “喜欢赵姐不?要不怎么这么硬呢?”
  女人媚眼骚情,蜷回一只腿,脚尖勾了一下尚鸿的裤裆。肉棍几乎要顶破短裤出来了。
  “喜欢!赵姐!”尚鸿热血沸腾,彻底投降了。
  “喜欢就好!喂你吃瓜子!”
  女人竟然口含着瓜子仁,用香舌送上门,黑暗中,两眼发出火热的神情,越发风骚媚人。
  尚鸿被动地用舌头接过了女人的瓜子瓤,轻触到柔软的兰舌。尚鸿瞬间融化迷醉了,这个成熟的女人真的不一样啊。
  “来吧!小伙!给你要!”女人小巧肉感的嘴唇亲了尚鸿脸颊一下,毫无害羞。
  面对送到眼前的肥肉,尚鸿本已兴奋的神经一下崩溃了。就在女人刚刚撤退,又递过瓜子的的一刹那,尚鸿发起了进攻,一下抱住女人的腰,就势顶住女人的后臀。女人哼唧了一声,好像早旧盼望着这一刻,就势躺到床上,顺手关掉了电视。
  “等会,我把背心脱了!”女人推开了尚鸿,瘫坐在尚鸿怀里开始脱衣服,在尚鸿两腿间放浪地表演着。
  借着窗外的月光,尚鸿欣赏着女人脱衣的媚态。
  女人纤巧地层层剥落自己,先是去掉背心,再蜷腿脱去短裙,只剩下乳罩、三角内裤。女人故意放慢节奏,背对尚鸿扯掉了乳罩、靠在尚鸿的怀里,让尚鸿摸了一会自己丰满得有些下垂的乳房。
  尚鸿故作老练,颤抖着大手玩弄起女人坚实的乳头。女人浑身娇颤,懒在尚鸿怀里,又转过身,放浪地把双腿搭到尚鸿的肩膀,抬臀拧腰,熟练地褪去三角内裤,喉咙里哼唧着坐回尚鸿怀里扭动腰条,一片柔和的肉光绽现在尚鸿眼前,美妙诱人。
  尚鸿不住用大手抚摩着女人光滑丰满的肉体,女人受用地用身体迎合着尚鸿的双手所到之处,喉咙里不时发出厚重的哼哼唧唧。女人体贴无声地帮尚鸿脱掉T恤、短裤,只见内裤下肉棍勃然挺立。
  “看你,着急!对女人要温柔点儿,懂不!先亲亲我!”
  女人拨拉一下尚鸿的肉棍,柔声教育着。五个手指已经开始抚弄阴囊,臀沟,很有经验地刺激尚鸿发情。另一只手将尚鸿拢到自己胸前,献上了丰满的一对奶子。奶头大而坚挺,葡萄粒一般让尚鸿不想挪开嘴。肉棍疯狂寻觅着女人的洞口。
  “看你那样,还挺性急!上来吧,慢点!慢点弄!”女人仰面朝天,玉指掐住尚鸿的肉棍引导进入阴户。
  被女人手指夹住家伙,尚鸿只觉欲火中烧,开始疯狂的交合。
  女人的阴户饱满结实,肉筋筋滑腻腻的,紧裹着尚鸿的阴茎。尚鸿觉得这是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另一种阴道,很舒服,很体贴,强烈的夹裹,忍不住发力。
  女人表现出了经验丰富的一面,在尚鸿身下缓缓扭动自己的肉体,配合着动作,不时长长呻吟,调剂气氛。尚鸿猛烈抽送着,女人张开双腿勾着尚鸿的后腰,开始享受起性爱的快感。
  黑暗中,两个肉体交织在一起,女人的体香夹杂着男人的汗水,低吼声包裹着女人的娇喘,呻吟。一时间,尚鸿眼中只有女人的风骚肉体,耳边只有女人低低的淫哼,让男人骨软魂飞的淫哼。
  “尚鸿啊!啊!你使劲吧!啊!”
  女人不断发出肉麻的呻吟,害怕出声,用嘴咬住了枕巾,双手用力扳着尚鸿的臀部靠近自己下身。
  “呜!啊!呜!”女人囫囵不清地淫荡着。猛力迎送尚鸿的抽插,淫水大量涌出,润滑着青年雄壮的阴茎。
  “呜呜!啊!啊!太爽了!啊啊!”兴奋使女人不由还是出声呻吟起来,浑身扭动,似主动用阴道的每个部分接触进入的阴茎龟头,不留死角。
  “啊!赵姐,你太好了!”尚鸿忍不住快感叫了一句。
  “好你就干啊!使劲啊!呜!嗯!嗯!嗯!”女人强忍着呻吟,鼓励尚鸿进出蜜汁泛滥的阴道。
  “小伙的鸡巴就是硬啊!啊嗯!太硬了!嗯!啊!”女人还是张嘴低低叫了起来。
  “尚鸿啊,我爱死你了!你鸡巴太好了!”
  女人似乎为了发泄内心的欲望,淫声不断,制造着气氛,制造着高潮,尚鸿顷刻间就不行了。本来就是夏天,又关着门,汗水大滴地顺着后背,额头流了下来。
  “啊。”尚鸿快活得终于喊了一声,随即在女人臀部来回摩擦碰撞、激烈的挑逗下迅速射了出来,口中还含着女人的乳房。
  女人很不满足,责怪尚鸿射的太早:“小伙儿怎么就不行了呢!告诉你别着急啊!”说完扭身下床,倒了半盆清水,拿毛巾擦拭尚鸿的下身。
  女人坐在尚鸿怀里,替尚鸿擦拭着汗水,体贴地伺候着。尚鸿躺着让女人伺候,只觉得女人的手如泥鳅一样到处乱窜,清洗还不如说是勾引。尚鸿贪婪地抓摸着女人的臀部,大腿。一会,女人擦洗了自己,返身骑到尚鸿的小腹。慢慢地用肉感的臀部磨动尚鸿软软的肉棍,双手抚摩着自己的上身,似乎沉浸在无边的性欲之中。
  “我还没够,你就完了!以后不能太快!”女人埋怨着。
  “赵姐,你太性感了,没想到你这么会,我都挺不住了!”
  “看你,一点经验也没有,大学白念了!在小陈那没练好啊!”女人逗着尚鸿。
  尚鸿起身抱着女人微微带汗的肉感娇躯,不忍放手。
  “不嫌我比你大,以后把我当女朋友吧,亏不亏啊!”昏暗中女人斜睨着尚鸿。
  “赵姐你结婚了,怎么做女朋友?”尚鸿在女人身上发泄后突然有些失落。
  “结婚就不行搞对象啊?还是嫌弃我!”女人打了一下尚鸿耷拉下去的阴茎。
  “赵姐是不是有点胖!”见尚鸿没有说话,只顾玩弄自己的乳房,女人问。
  “赵姐,总觉得你丰满,其实看你挺苗条的,腰也细,臀部不大,还挺紧撑的!你一点都不胖,是该大的地方大,瞅着很丰满!是你骨架小,肉结实!赵姐我发现你长的有点像香港演员张敏!”昏暗中,尚鸿仔细欣赏着这个凡间骚妇,不停总结着,夸赞着。
  “别逗我了。就直接说我乳房大得了,看你刚才跟我孩子一样没够!”女人打开台灯,拿小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相貌,摆弄着耳边的发柳。“陪我多睡一会,下半夜再回去吧!咱俩好好弄弄,赵姐一直喜欢你!”
  “不了,我睡觉打呼噜,别人发现就完了!”尚鸿打死也不敢在这里过夜。
  “有色心没色胆的!以后你想我就下来睡,赵姐也喜欢跟你大学生小伙在一起睡。”赵姐随意用手指摆弄着尚鸿的阴茎,睾丸,臀沟,似乎有无限的情欲没有发泄完。
  尚鸿知道这么偷摸的场合,自己永远无法满足这个骚情的女人,她太风骚了,性欲太旺盛了,似乎几个男人同时干她,也无法让她身体满足。
  “后天还是我值班!你来吧!”女人骚媚地嘱咐着。
  尚鸿从值班室回到宿舍,还残留着过剩的性欲。女人太诱人了,尚鸿本来想好好享受一下的,结果被女人提前缴械了。回想着女人的风情浪意,无边春色,尚鸿又迅速而过瘾地手淫了一次,才排解掉多余的性欲。随后是悠远的寂寞,无聊。尚鸿突然有些讨厌自己的行为,自己什么时候变这么色情了,连结过婚的女服务员也不放过。
  周五的傍晚,同事小张联系了一个相亲的机会给尚鸿。为了摆脱目前的状态,尚鸿还是去了,本来尚鸿对相亲是比较反感的。从来都是尚鸿挑剔别人,尚鸿觉得自己心中有幻想的女人形象,不是那些清醇的女孩形象,是迷人梦幻的少妇。
  可是这次,却让尚鸿受到了打击。
  小张介绍的女孩外表很清新,是个不错的女孩,也就比尚鸿小一岁,大专刚毕业就工作了,银行的职员,家境殷实,父亲还是处级干部。双方给对方的印象还不错,起码从未真正公开恋爱的尚鸿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当那女孩听尚鸿到国营企业技术员的微薄收入时,流露出的那种惋惜、怜悯、甚至略带鄙夷的眼神,让尚鸿终生难忘。
  尚鸿没有多说什么,只记得自己出来后长长的出口气。尚鸿知道,自己不该来相亲。男人,没有事业,就意味着腰杆子软弱。
  可是周六的晚上,尚鸿又没有躲过女人的暗示,还是禁不住赵姐的勾人暧昧的眼神。当夜里听到楼下大门咣铛上锁时,尚鸿悄然摸进了女人的值班室。女人早已在里间光着身体静待尚鸿临幸了。
  “快来吧,想我没?”女人早已光着身子半呻吟半呓语,尚鸿被挑逗得猛然就精血冲顶了。迅速跨上女人的身子,没有前奏,开始激烈的抽插奸弄。
  “到底是小伙,跟上次一样猛!哎啊!”女人躺在尚鸿下面,爱抚着尚鸿的腰臀,黑暗掩饰不住淫荡的表情。
  尚鸿尽量冲锋一段后就停止下来,以免发泄得太快。可女人的阴户像有强大的吸引力一般,夹裹着尚鸿的阴茎不依不饶。很快,尚鸿就在女人痴迷淫荡的呻吟下,喷出了自己宝贵的精液。
  此后,尚鸿有机会就偷摸奸弄这个值班的女人,那种偷鸡摸狗的感觉,既刺激又惊险,加上这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实在是风情万种,手段温柔,每次很快尚鸿就结束了。可是回房后,又禁不住还得用手淫发泄剩余的淫欲。女人的身体,彻底让尚鸿迷失了。
  一种空虚,自卑混合着袭击尚鸿,似乎内心的一个声音在嘲讽尚鸿只能与结婚的女人鬼混。可是尚鸿每次双腿还是像被摆布了一般,梦游地趁黑摸上女人的值班床,每次还是开始不久就被女人压榨出来,尚鸿甚至怀疑以前自己怎么那么有精力折磨陈雪晴,怎么那么喜欢这个结过婚的女人,难道是自己只需要女人的身体吗?
  直到有一天半夜,尚鸿在女人身上又一次短暂的激情发泄后,懒懒的躺了一会就准备回房。女人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尚鸿你怎么一直糗在咱们厂!看你相貌堂堂的,出去找个好地方啊!多挣点钱,什么年轻女的没有啊?”
  尚鸿内心一阵自卑,多日的阴影被这个自己迷恋的女人说破了。连自己胯下的女人都看不起自己了,尚鸿觉得自己是该真的离开了。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觉涌上尚鸿心头,他要彻底告别这个沉闷的地方,如果说还有点留恋,那就是这里的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
  这个女人似乎有无限的能量和无尽的魅力,只要看尚鸿一眼,尚鸿都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再次与女人上床。可是男人,毕竟是要走出去的,尚鸿忍住性欲,回避那个勾人的值班女人。“不能这样下去,我要找回失去的自我,那个英气勃勃,乐观向上的我自己!人活一世啊!”
  几个星期了,尚鸿都强忍住性欲,没有上那个让自己夜里狂想的值班女人的身体。
  一天,尚鸿起夜,卫生间依然昏暗。
  女人好像恰巧进来,堵住了尚鸿,小声埋怨道:“尚鸿,你最近怎么总躲着我呀?是不是后悔跟我好了!嫌我没文化?”
  “小点声,别让人听见!”尚鸿觉得女人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我结婚有家的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呀?”女人靠在尚鸿的胸前。
  吓得尚鸿急忙将女人拉进小间,关上门。
  “我是怕影响你家庭,赵姐!”尚鸿言不由衷地对女人耳语,眼睛却开始贪看女人半裸的身体,大手不由得习惯地摸上女人的肉腰。
  “瞎说!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告诉你,以前我也在厂里文艺队呢!二十不到就进了厂子,要不是厂效益不好,文艺队解散了,说不定我嫁给谁呢!除了我结婚有孩子了,凭模样,我哪点配不上你?女人一结婚就不值钱了,白给都没人要!”女人幽幽地说。
  “赵姐,我!”尚鸿一时语塞。女人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论外表条件确实很不错,也确实没有要过自己什么。
  “那你说你躲我干吗啊?还是瞧不起我,后悔跟我有夫之妇了吧!”女人不放过尚鸿。
  “我没瞧不起你,赵姐!你好看,也柔!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尚鸿压低声音,真怕有人进来,也忽然怜爱起怀中的女人。“我没躲,我出去找工作了,挺累的!”
  “累,看你现在还硬呢!你要是不嫌我,就做给我看!”
  女人一把抓住尚鸿的阴茎,狭小的卫生间里立刻充满了挑逗的氛围。面对女人的进攻,尚鸿本来脆弱的防线再次崩溃了。抱住女人啃了起来,下面的短裤被女人扒了下去。
  女人踮脚仰脸咬了一下尚鸿的舌头,抬起一条大腿跨缠上了尚鸿的腰,蹭个不停,阴道凑近了坚挺的阴茎。一只嫩手抓住坚硬的阴茎塞进阴道。
  从来没有的姿势,从来没有的环境,尚鸿疯狂了,抱起女人,把女人的双腿盘在腰间,站着挺进女人的阴道,那里淫水早已淌到了大腿根。一会儿尚鸿就吃不消了,毕竟是个一百多斤的肉体,尚鸿让女人背着自己站住,从后面进入女人的阴户。
  黑夜里,一对男女站立着交媾,不时发出“噗噗”的淫声。尚鸿搂着女人的腹部,一边奸弄,一边后悔自己的不坚定。可是夜色中的女人实在太诱惑了。那眼神,身段,无声的娇喘,让尚鸿欲罢不能,变成了一个色情狂。
  忽然传来一阵嘀嗒脚步,吓得两人赶紧停止了抽送,隔着百叶木门,看到一个男人进了旁边的小间解手,“哗哗”的声音。女人忍不住暗暗摸弄尚鸿的下身,一手扶墙,背对尚鸿,臀部快速送到了尚鸿的阴茎前面。尚鸿紧张得不敢动作,阴茎却不听话地滑入阴道,感受着侵入的快感。
  总算盼到男人解手回房,两人又抱到一处,激烈的亲吻起来,下身连到了一起。迷乱中女人显出更媚人的娇情。
  “尚鸿,你还是离不开我!赵姐也喜欢你!别躲我了,自己也难受!啊!”
  女人温柔了起来,下身却配合着更加起劲了。
  “赵姐,不是躲你,我真找工作去了!要不怎么办?每月剩不了几个钱!你都瞧不起我!”尚鸿说出了心里话。
  “我不耽误你!你真有好地方就走!赵姐也没白活,和你大学生好了一回!
  亲亲我!嗯!嗯!嗯!”女人背对尚鸿说道。
  尚鸿低头亲上了女人的脖子,后背,一种柔软腻滑的感觉,十分有磁力。
  “赵姐,你真刺激!太美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尚鸿急速抽送起来,女人翘着臀部,胸前两个悬空大肉球晃荡不停。
  “啊!赵姐!我又挺不住了!啊!我要来了!”尚鸿无法阻止自己越来越快的抽插,不想放走一点快感。
  “慢点,我还没尝到好滋味呢!你停!”女人想躲开尚鸿的阴茎,缓解一下。
  尚鸿却抱紧女人的小腹,以最快的速度抽送了几下,“啊──”的一声。一股精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尚鸿像泄气的皮球,抱住女人喘气。
  “别躲我!这样啥也不耽误!你忙你的工作,想了就找我!”女人接着埋怨尚鸿。
  抱着娇人的肉体,空虚中尚鸿暗下决心,离开这个昏暗淫靡的地方,找寻自己的天空。
  《鹧鸪天题七真洞》
  ──耶律楚材花界倾颓事已迁,浩歌遥望意茫然。
  江山王气空千劫,桃李春风又一年。
  横翠幛。架寒烟。野花平碧怨啼鹃。
  不知何限人间梦,并触沉思到酒边。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走出拥挤的人才市场了,尚鸿默然低头,徘徊在这座北方的工业重镇的街头。伫立在桥头,匆忙的城市在身边却是那么遥远,身在其中似乎又不属于这里,无边寂寞伴随暮色降临,尚鸿却不愿回到现实中:大学时期的美好回忆与憧憬依然很清晰: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求学,经常写生作画,生活充满的是阳光与希望。
  世界仿佛就属于自己,真正是意气风发。可是,现在呢?心中那个被同学们曾经推崇的高大英俊的自我形象,渐渐地淡化了。几次与朋友们的相聚,昔日出众自豪的感觉荡然无存。沉沦吗?谈不上,平庸得让人麻木!只是独自在外闯荡,少年时仗剑天涯的梦想总在心中飘荡。
  新工作,谈何容易!专业、经验,很难相互吻合。很多工作都试过,一个目标,寻求一种尊严,一种起码不让女孩俯视的感觉!
  苦尽甘来,终于有一天,尚鸿又走进了人才市场,被一家著名国际集团公司北方办事处同意试用,做销售助理。尚鸿总算告别了以往的生活,完全是全新的领域与挑战。
  首先吸引尚鸿的是这家公司气派舒适的办公环境:地处城市核心区的写字间。会议室、茶点室、健身房一应俱全,所有办公家俱都是高档品牌。最让尚鸿惊叹的是,这里与自己同龄的年轻人时尚,快节奏,以一种尚鸿未曾经历过的方式生活着。整个大楼里似乎所有的年轻人都是那么时尚、奋进。尚鸿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老土,但尚鸿知道自己也会与这些年轻精英一样的。
  新公司老总四十岁左右,姓钱,睿智的眼神透出良好的教育背景,只是有些微微谢顶。钱总首先召见了尚鸿,并把公司的大致情况介绍了一下。最后领着尚鸿到了职员办公区,介绍尚鸿给老员工。
  这家机电公司的产品分为民用和工业两个系列。尚鸿由于是国企出身,顺理成章地被分到了工业产品部门。
  让尚鸿始料不及的是,自己这个部门,与自己临座的,是位时髦优雅的年轻女子。一头秀发瀑布一样披洒在肩头,雅致的脸颊上一双靓丽明眸楚楚动人,瞬间扫视了尚鸿的全部。大翻领的白色职业上装衬托着窈窕的身材,优雅迷人的气质,让尚鸿有些不好意思地与这位同事打招呼,然后赶紧熟悉产品资料。女子却很大方,温柔地递过名片。
  “新来的吧!这是我名片。认识一下。”
  韩香影,一个非常动听的名字,像本人一样出色。在尚鸿眼里,这是位永远时尚,永远优雅的女子,温婉谈吐间,透露着内心的聪颖细敏。尚鸿心底想起了少年时电影里年轻的归国华侨女子的身影,那也没有眼前的韩香影时髦漂亮。隐隐约约的,尚鸿觉得这样的女子似乎距离自己很遥远。
  尚鸿克制了一切杂念,他要真正融入这里,成为一个出色的职业经理人。
  由于公司刚进入中国大陆市场,人力缺乏,尚鸿这个新员工几乎是边培训边工作。虽然销售助理的职位和薪水比别人低不少,但对于一个国企出来的穷光蛋已经相当不错了。尚鸿根本不计较背对背的薪水等问题。每天配合着同事到用户单位讲解,送资料。尚鸿觉得最受益的还是赶上了一次有规模的发布会,几十家国营企业的技术负责人将齐聚香格里拉大酒店,尚鸿全力以赴,生怕有半点闪失。
  从准备资料到协助布置场地,发送邀请函,尚鸿都积极参与,对外企的行事风格和企业文化有了彻底的认识。直到会议召开,一切顺利。
  看着台上韩香影幽雅得体地介绍着公司最新的工业产品,尚鸿很感慨自己没能早日走出国企,与这些同龄人并肩工作。看看自己新印的名片,自己的英文名字,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假洋鬼子了?
  散会后,空旷豪华的大厅里,只有尚鸿一个人闷头和酒店服务员忙活。所有同事也消失了,女同事无所谓,男的竟然也没有帮忙的,让尚鸿很窝火。快收拾一半,民用产品部的同事郑杰才和一位司机进来,总算有了一个帮手。从这个小事上,尚鸿对郑杰印象不错。
  尚鸿没有怨恨,毕竟自己初来咋到的,而且还没有转正。尚鸿投入的惊人的勇气与努力,别人三个月试用期,他两个月便提前转为正式员工。也拥有了第一个传呼机,第一套职业西装。看到镜子里帅气精干的自己,尚鸿觉得自己的事业算起步了。
  当尚鸿真正开始独立见客户的时候,才知道这份市场工作远没有自己想像的简单。初次的一个客户,就让尚鸿碰了一鼻子灰。本来尚鸿是约好了与这家国企的技术副总见面的,到地方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到这个负责人。尚鸿想既然这位领导曾经参加过发布会,应该对产品还能接受。
  没想到这位领导大嘴一咧,竟然快谩骂了:“什么外企,你们这些年轻的不上进,怎么尽帮着外国企业挣钱。发布会那天我去了,一个个不正经说话,要不就说中国话,要不就说英文,咱们也不是听不懂。跟假洋鬼子似的,唬我们没见过世面啊!”
  尚鸿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计划全乱套了,只好一再道歉。可最终也没能取得什么进展。看来要不是这位领导心情不好,要不就是发布会被哪位同事得罪了。算自己倒霉吧,尚鸿落寞地回到了办公室。郑杰见尚鸿一脸低沉,走近询问情况。
  “你才哪到哪啊!哥们见多了!SALES哪有不挨磕的!要不你跟老总说到我们民用部!”郑杰关切地说。
  “他母亲的!我就不信邪!就是去你那,我也得开和以后再过去!”尚鸿恨恨地说。
  “有种,我就说你行嘛!”郑杰有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佩服尚鸿。
  第二天,尚鸿依旧继续跑动客户,只是有了被扁的心理准备。还不错,没有被客户直接拒绝,但是提到采购计划,客户立刻打起了哈哈。也许真的没有技改项目,尚鸿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继续努力!尚鸿不遗余力地跑动,拜访客户,每天都是中午最后一个回公司吃饭,下午最早出门,晚上最后离开。虽然任务并不重,但对于初入行当的尚鸿来说,任务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尚鸿甚至想过自己败走麦城的未来了,三个月如果没有成绩,意味着将有人找你谈话了。
  尚鸿每天周而复始的拜访客户,虽然送了不少公司的精美礼品出去,但依旧一次次被各种理由拒绝。尚鸿明显感觉到累,也感觉到国企的不景气。现在大部分企业都属于维持,真正有技改项目的企业都被瓜分得差不多了。尚鸿的心态又有些回复到当初在国企的时候,难道自己所学这辈子就荒废了,自己的产品竞争掉国企的产品就算成功了?尚鸿内心很混乱。
  就在尚鸿绝望而有些麻木地继续奔波的时候,一个电话找到了尚鸿:曾经数次拜访的一个客户打算深入了解一下一个系列产品的技术细节。尚鸿知道,这是家大中型企业,有几千人,效益还可以。当见面的时候,还是出现了尚鸿没有预料到的问题。
  “就这么多钱,就想买你们的数控设备。你看能不能这样啊,尚鸿经理啊,我们多打过来五万元,你们公司帮我们提出来,发票还是开全额的!”客户一张胖胖的大脸晃动在尚鸿眼前。
  合同一共才几十万,怎么出了个五万的回款?尚鸿一下懵了。稳定后,说了一句:“我得请示一下我们老总。”
  钱总听完尚鸿的情况:“没问题,告诉你客户,就正常扣税。另外需要走代理商的账,解释一下我们是办事处。”
  “代理商?哪个代理商啊?”尚鸿对财务方面、销售体系方面还没有深刻的认识。
  “这家!记住了,这些事情少让别人知道,直接向我汇报。回扣违法!
  OK?”老总用便签写了一个公司名字。
  似懂非懂的尚鸿急忙回复了客户。
  “你们不能少扣点税啊!”客户很不情愿地说。
  “领导,我们也没办法,都是税务局规定的啊!您理解一下吧。这我还得跟代理商解释一下。您放心,所有后期事情我来搞定!”尚鸿也不知道后期还会出现什么麻烦,反正先成交再说吧,自己太需要这个定单了。
  “您放心,我包您满意,领导!”
  “要不是你们产品正合适,就你们的市场规定没人买账啊!点扣得太多了!
  行了,合同你弄好,设备越快越好。”客户一直抱怨。“你们公司太死性,不过我看好你!”客户临走的话让尚鸿一阵自豪。
  尚鸿疲惫地送走了客户,也算有了第一份业绩。
  得到第一笔丰厚的奖金时,尚鸿却并不太激动,虽然相当于自己原先国企年收入的数倍。其间的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体会得到啊。尚鸿想想自己的景况,真有点像水面悠闲的鸭子,其实下面双掌在紧扑腾。难道这是自己想要的工作吗?
  “你让人玩儿了!”当郑杰与尚鸿闲聊听说尚鸿第一次合同的操作时,很抱不平地说。
  “玩什么?”尚鸿不解地问。
  “YOU FOOLISH!用他们找代理商?哥们给你介绍一家。你算白辛苦了!”
  尚鸿隐约明白了自己的合同确实让别人赚了。没有办法,初学者就是要交学费的。
  有了第一个定单,尚鸿也有了信心。继续独狼一样地奔波,寻求更大的定单。可随后却没有更大的收获了,都是一些小合同,让尚鸿很焦急。每天回到办公室,尚鸿对着镜子端详自己,意气风发中开始透着与年龄不相配的疲惫。
  初级打工者的苦涩,永远地刻上尚鸿年轻的心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4:03

第十一部  待有潮头劲风起 旧情抛却作新娘
  北方机电厂老总办公室,刘胜利浑厚的背影孤独地伫立着。忽然就接到调令,马上交接工作,去机械局上任。
  自从年初以来,单位效益急剧下滑,大批的老用户流失了,都是以往的国营大厂。更要命的是销售处长带着一帮人也辞职了,几个技术骨干也相继离开了。
  这还只是总厂的情况,分厂走了多少人也懒得管了,也管不了。职工的工资缓发好几个月了,人家档案都不稀得要了,直接走人。
  刘胜利这段时间再也没有了激情与叶小如缠绵,更多的是如何安排“后事”,一旦彻底不行,也好有个退路。自己决不能做冤死鬼。
  人家老厂长是在工厂鼎盛时期高升的,直接当了机械局一把。自己这么多年苦劳,奔六十的人了,才弄个副局啊!看着自己工作一生的企业逐渐僵死了,心里说不出难受。对着外面灰色的天空,刘胜利只有沉默。几十年的时光,在眼前闪现。难道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突然听到敲门声,从节奏声就听出是自己的女人叶小如来了。
  叶小如没有等答复直接就进屋了。关门后一下扑到刘胜利怀中,哀怨地看着这个似乎一夜就衰老下来的男人。
  “厂长,以后怎么办啊!”
  看着叶小如娇艳俏脸,刘胜利不禁内心感触,也许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人,这个才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路还长呢。
  “你放心,你先忍着,找机会,我把你调局里去!”
  刘胜利知道这是一句空话,不是一把手,哪来的人事权力。再说,经过这些日子的折磨,自己好像突然看破了一切,对什么也提不起精神了。
  离开了刘胜利,叶小如忽然间失去了工作和生活的方向,刘胜利对她的影响太深刻了,几年的时光,两人那么默契,形同夫妻。以后的路自己该怎么走呢?
  她每天迷惘着进行手头的事情,也不知道新来的领导会如何调整她这样的“老人”。也许自己会被下放到第一分厂,那样也好,反正自己不可能再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了。但她清楚,自己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从前的生活了。
  新来的崔力厂长还是带来了一股新鲜的空气,从行为举止到处世方式都显得年轻干练,咄咄逼人。叶小如和所有中层干部在惶恐不安中与新领导磨合着。
  这个空降到北方厂的崔力四十左右,标准的北方男人,身材颀长,朝气蓬勃。
  与年轻的外表相比,崔力的第一次全厂讲话更让职工振奋:“同志们,以前的景况大家清楚。我是带着压力和期望来到我们厂的。我相信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我们厂会走出困境,再现辉煌!我不喜欢讲大道理,先说说我们未来一年内的打算。”
  崔力用力挥舞了一下手臂,眼角扫视了主席台两边的总厂干部,作为一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干部,崔力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
  “我们厂之所以到今天,跟我们转轨慢或者干脆说转轨失败,有直接原因。
  这不怪大家!多少年了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说旧账了。说我们厂的未来。我们必须从这个大会后马上做起,不能再耽误了,要死人的,同志们!”
  “第一,以往的不良欠款、外债,尤其是三千多万的银行贷款,我会向市里反映,争取计停利息,给我们厂争取最大的财务空间。利息压得我们没法喘气啊!”
  “第二,我们争取再拿到一笔应急资金,先解决眼前的吃饭问题。大家不要再跟其他人去上马路堵车了!不要再上访了!那些准备调离的人才啊,我劝你们留下!如果有更好的地方,我们鼓掌欢送,没有的话,我们大家一起二次创业。
  我们这么悠久的企业,相信不会就此垮掉的!本月争取先补发两个月工资,给最困难的老职工报销最少30%医疗费。说到做到!”
  全厂一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个别小青年竟然高声喊:“好!”
  “先别忙叫好!听我说完这最关键的问题。第三,大家跟我一起转变思路,转变习惯,不要等靠。我们要成立强有力的市场班子,迎接市场,多向开放地区的企业学习。没有市场,贷款就是挂账二十年,我们还是没有钱偿还啊!同志们,改变习惯是最艰难,可是我们必须改变!”
  崔力扫视了全场鼓掌的职工,目光掠过静静地坐在自己旁边叶小如。叶小如跟着大家鼓掌,表情平静。如果之前还有些考虑自己来走个过场,现在看到几千人在下面的期盼,而且还有这么出色的办公室主任叶小如在看着自己,崔力陡然豪情万丈,要干出一番业绩。
  叶小如的内心忽然觉得崔力不像刚来时那么生疏了,原以为是来镀金的,现在看来,这是位很有才干和实干的领导。
  崔力的行动是迅速的,计划完毕,马上实施。总厂干部经过改组定岗后,主要干部组成了两个小队南下:崔力,叶小如,销售处长一组;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总工、销售副处长一组。
  两队人马分头南下,直奔目标客户。实际上,拜访除了残存的、流失的大用户,崔力更联系了在山东、河南的几个老同学老关系。随着国家提倡干部年轻化,专业化,他们这些真正受过正规教育的高学历人才,开始陆续走上领导岗位,掌管着几家大型国营企业。
  没有新客户,这上任的头三板斧是不可能出彩的。头几站与崔力想像的一样,老用户对北方厂已经没有感情了,原来的销售处长跳槽后,将北方厂的恶劣内幕彻底暴露,影响极坏。
  崔力一行,马不停蹄赶到自己老同学的单位,山东某大型国企。已经是厂长的老同学张磊,相当热情的接待了崔力一行。
  “老崔啊!你们北方厂真是人才济济啊!来,喝!”
  张厂长频繁举杯。眼睛不时瞟着诱人的叶小如,叶小如已经在张厂长手下的轮番攻击下,严重超量了。这几天几站下来,叶小如逐渐适应了崔力的交际风格,很佩服崔力的为人和能力,也开始配合崔力,每每都能表现得体,让酒桌的气氛得到一个高度。
  事先崔力已经明确,大家是求人家,必须喝到位。叶小如是酒桌上唯一的女士,而且是如此出众的女士,每个男人都忍不住要敬上一杯,近距离搭讪一会。
  崔力看出苗头,有意的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感谢大张!对了,应该是张总!这次把技改设备选定我们北方厂!来,干!”崔力一饮而尽,崔力酒量是不错的。
  “给小张打个电话!”
  崔力的大学同学有两个张磊,为了区别,同学们就称呼大张,小张。
  “小张啊!我的人你可得照顾好!啊!都是专家啊!什么,多了!哈哈!你们少点灌啊!给我留点面子,否则回去该说我给手下设陷阱了!哈哈。好,咱们的事情好办,大张这边也没忘老同学!下次我一定去你那!”
  撂下大哥大电话,崔力兴奋起来,看来这次还多亏老同学。也是自己安排得当,上任前就已经打过招呼,自己要去北方厂任职。对于自己的长远安排,崔力向来比较自信!
  “来,喝!再次感谢!”大家一起举杯。
  晚上崔力正在自己房间思量着几天的情况,忽然新任销售处长急急慌慌的敲门进来:“崔总,我家里出事了。我老父亲突然病危!我得赶紧回去,反正明后天也没什么大事情了,业务您和叶主任比我还明白。跟您说一声!我实在着急!”
  “老人是大事,赶紧回去!楼下买机票吧,别坐火车了!走,我叫车送你!”
  崔力急忙下楼送销售处长返程。自己刚上任,还是需要主要干部支持的。对下属恩威并重,历来是个好办法。
  回来时,崔力突然想起叶小如还在,脑海中闪现出女人媚人的笑容。
  刚上任的时候,崔力就发现了身边这个标致的少妇,不禁感叹国营大企业埋没人才。
  这是个干练精细的女人,却时时透出少妇特有的妩媚风情。每次看到叶小如,崔力对这个少妇的印象就更深刻,也更渴望。尤其那种在自己面前有些生疏娇羞的样子,让崔力几次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经常制造机会,叫叶小如到自己办公室,叶小如却好像故意躲避,该办的事情一结束,马上离开。
  出发前分组,就有意将叶小如留在身边,希望有机会真正接近。叶小如也没有辜负他,很自然地就表现抢眼,颇受欢迎。没想到天意安排,销售处长走了。
  异地他乡,心头一阵狂喜,但愿老天有眼,成就他崔力一段姻缘。
  崔力兴冲冲上楼,敲了敲叶小如的房门,没有动静。还真有些担心叶小如的身体,急忙又叫服务员打开叶小如的房门,一个人闪了进去。
  昏暗中看着叶小如醉态媚人,昏睡不醒。外衣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白色低领胸衣解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粉白的肌肤。紧身黑裤还穿着,一双秀脚蹬着黑色高跟鞋,贵妃醉酒般斜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暗夜下,面对叶小如活色生香的身姿,崔力口干舌燥。摇晃了几下,叶小如本能地哼了一声,却根本没有清醒的反应。崔力有力地抱起叶小如,来到自己的商务大套房,将叶小如缓缓放到大床上。
  崔力浑身沸腾了,点着床头灯,慢慢扒光了叶小如,把美妙的裸体搂在怀中。叶小如发际散乱,两手本能地扶着崔力的胳臂,软弱无力地任凭崔力观赏。
  这是多么醉人的肉体啊!
  女人的身材保持的非常好,灯光下肌肤雪白,丰乳挺立。腰肢圆润肉感,小腹微隆,下面的阴毛整洁浓密,散发着阵阵体香,典型的生活优裕、勤于保持的少妇身材。
  崔力低头轻吻叶小如娇柔红唇,感受这个不设防女人的娇嫩性感,下身早已蓄势待发。叶小如还是轻哼,眼睛半睁不睁的,好像明白了什么,却没力气动弹。崔力怜爱地放下叶小如,认真摆弄着叶小如的身姿,他要好好地慢慢地品尝这个少妇。
  缓缓掰开叶小如匀称肉感的大腿,仔细观察着神秘的三角区:紧闭的阴唇随着大腿的近乎平行的张来微微绽放开来,召唤着男人向里面挺进。昏醉中,叶小如还是尽力扭动腰臀,似乎不习惯自己大字型的体态。看到女人开始微微动弹,崔力来不及预热,阴茎挺进叶小如的身体。
  叶小如沉沉昏睡,幻觉中好像还是刘胜利在抱着自己,可是那种感觉有点不对,一种陌生的感觉。极度恍惚中看见崔力扑在自己身上。干涩紧闭的阴唇被突然侵犯,疼得叶小如一下有些反应了,口中发出轻轻的声音:“不要,厂长!不要!”
  听着叶小如软弱的拒绝,崔力只觉得那是召唤自己更猛烈的进入。
  叶小如本能地躲闪,可是身子无力动弹,全身瘫痪般任由崔力压着,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崔力长驱直入,轻易奸弄着魂牵梦绕的女人。女人的阴道紧紧的,还是有些干涩,好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崔力慢慢地抽送了两下,简直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得到了叶小如身体。低头咬住女人的乳头,双手来回撮弄着白天一直幻想的乳房,臀部。口中喃喃地轻唤着:“小如,我的女人!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终于躺在我的怀里了,今晚你属于我了!”
  一边不断亲吻叶小如的双颊,樱唇,不时含弄着女人深红挺翘的乳头。
  一会,叶小如下面就流出了汁水,润滑着崔力雄健的下体进出温暖的女阴。
  到底是精力旺盛的女人,崔力爽快得轻“啊”了一声,很少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让自己着迷,叶小如是难得的一个,这个少妇平时穿着衣服就勾引得崔力浮想联翩。今天,终于如愿了,可以尽情享受这个女人的娇嫩肉体了。
  崔力干脆侧过叶小如的身子,肩膀扛起叶小如的一条大腿,更深入女人的身体,猛烈的抽动起来,感受阴唇肉感的紧紧夹住自己的阴茎,阴道已经开始有些爽滑。崔力口中发出狂放的快感呻吟:“小如,我爱你!今晚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我们俩!我爱你,小如!”对着裸体沉醉的叶小如,崔力梦呓一般叫唤。
  “啊!嗯!嗯!嗯!”叶小如偶尔轻声哼哼着,推拒着压在身上的崔力,可是男人大山一般无法撼动。
  叶小如微曲的黑发完全散乱在周围,衬托着雪白的肌肤,娇弱无助,想蜷腿抵住崔力的进入,却一丝力气使不出来,反而被崔力借机抱住膝盖,把两腿弯到胸前,阴道变得狭长紧凑,更加刺激崔力的性欲。
  男人体魄健壮,插入的阴茎又粗又长,叶小如恍惚中觉得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个男人太有力了,抱得自己透不过气,自己在男人怀中像个任意被欺辱的羔羊。可恨的是尽管自己努力控制,可是下身还是淫水连连,甚至隐约有一点儿快感。
  “嗯!嗯!嗯!啊!啊!”叶小如浅吟轻叹,被酒精麻木的身体逐渐来了感觉。
  时间过得太慢了,迷迷糊糊的叶小如内心盼望天亮,盼望自己能站起来。可是下身却不争气地微微迎合着男人的激烈抽送,耳边听着自己下体与男人的下腹“劈啪”碰撞的声响。
  叶小如也不想清醒了,酒劲又开始袭来。任凭男人在自己上面肆意折腾,只有头部无力地扭到一边,本能地躲闪着崔力强烈的亲吻,撕咬。突然觉得男人的阴茎剧烈跳动了几下,一股暖流喷射在自己阴道深处,阴道好烫,上面的男人躺到了自己身边,叶小如知道男人终于结束了,迷迷糊糊中体力透支的叶小如沉沉睡去。
  外面天还没有大亮,叶小如就在很不舒服的感觉中醒来了。发现自己不是在原来的标准间,而是一张大床上,崔力还睡在自己身边。吓得叶小如急忙翻身起来,头部微微眩晕了一下,自己酒劲刚刚过去。下身一阵隐隐的痛楚,阴道口有些发粘,凭经验叶小如知道自己失身了。只想发作,可自己一个弱女子独自在外,面对的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女人的名节啊!
  叶小如委屈地低头不语,眼圈发红。
  这是第一次被迫与男人交媾,自己内心遵守的忠贞好像一下被破坏了。自从刘胜利调任,快两个月了,叶小如对别的男人就没有再提起丁点儿的兴趣。总觉得刘胜利是自己一生唯一至爱的成功男人,为了刘胜利,自己甚至愿意牺牲家庭。
  可是刘胜利从来没有表露过这方面的意思,她也就没有那份妄想。刘胜利走人后,她也想好好与自己老公凑合过下去,尽管在很多方面难以满足。可现在算什么啊,被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强迫奸污了,而且是自己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
  看着熟睡的崔力,叶小如没有喊叫,只是默默的拾起自己的内衣穿上。崔力忽然翻身醒了,看到叶小如两眼湿润,急忙搂住叶小如光滑肉嫩的肩膀。
  “小如,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我太爱你了!”
  崔力不顾叶小如无力的挣扎,有力的臂膀死死抱住叶小如不放手,贴着叶小如的耳边轻声诉说。
  “小如!我刚来咱们厂时就发觉你不一样!你身上有特别的气质!让我着迷。很多工作好像就是为了你做的。如果不是刚上任太忙,我会找机会与你好好沟通的!这次是我不好!我实在按耐不住才对你的!你快别哭了!”边说边亲吻着叶小如的脸颊,显出无比温情的一面。
  “你这是干吗啊!玩弄女性吗!你太自私了!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叶小如晃动了几下肩头,没有摆脱崔力的拥抱。
  想想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上司手中,叶小如没有太让崔力难堪,只是背着身去,忽然往事涌现,不禁抱着棉被轻声抽泣了几下。她对崔力没有什么反感,可她不想给崔力一个随便的印象,女人随便就与男人上床是不值钱的,她很清楚这个道理。
  “你放心,我会真心对你的。一会天亮叫早点。今天是周六,上午老张派车过来,我陪你出去散散心,难得来这里一趟。”崔力像哄孩子一样安慰叶小如。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没脸见人!”
  浑身还有些酸痛的叶小如甩动肩膀想挣脱崔力。男人的力量太大,叶小如始终还是在崔力的怀抱中。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叶小如觉得头脑混乱迷茫,一时没有理清思绪,呆呆地任崔力抱着,不再反抗,也不配合。
  看看叶小如稳定下来,崔力急忙殷勤地服侍叶小如起来穿衣,吃饭。叶小如只是本能地躲避着,适应着,心中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迷惘。
  清晨,张厂长派司机送两人去景点游览,叶小如拧不过崔力的一再劝慰,默默地跟着上车了,一路也不说话。司机似乎看出两人有别扭,几次热情介绍后就不说话了。沉默中到达目的地──泰山。
  “崔总,你们进去吧,我去那边山下停车场等你们!你们坐索道下来,正好能看见。”司机礼貌地招呼了一声就走了。
  崔力看着司机离去后,兴奋地一把搂住叶小如柔软肉感的腰身。
  “你别了!让人看见不好啊!”叶小如柳眉微蹙,胳膊悄悄而用力抵挡着崔力有力的臂膀,生怕别人看见。
  “今天你属于我的!这里就我们两个熟人!我们就当一回恋人吧!我还真没有恋爱过!”崔力更加用力抱着叶小如的腰身,不容有半点反抗。
  “崔总!你放手啊!都不是小孩了!四十的人了哪还没恋爱啊!快放手啊!”叶小如拼命地挣扎着。
  “小如,我真没有恋爱!你不信我说给你听!”崔力突然有些动情地说。
  “你放手好好说!不然我真生气了!我喊人了!”叶小如站住不走了,娇唇微翘。
  “好,只要你好好听,我不强迫你了!”崔力见叶小如不挣扎了,反而放手与叶小如并肩走着。
  “……我是出于无奈才结婚的!我的老婆,比你大不少。你不知道,他父亲,也就是我老丈人,是省委组织部的领导。我是为了所谓的事业与我老婆结合的。我们从认识到结婚,一共才不到半年。这些年来,我只是工作。我害怕回家,那个很平静但是没有激情的家。有时我就想,我这样值得吗?可是已经过来了!小如,这些事情我就跟你说过。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爱上并真正拥有过的女人。我不后悔自己的行为。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叶小如默默倾听着,逐渐了解了一个全新的崔力,一个内心也同样苦闷的男人,对崔力渐渐不再抵触了。
  自从自己的男人刘胜利走后,叶小如这个闲旷的少妇,只是想着未来的道路。没想到今天会是这个局面,脚步也逐渐缓慢下来,两人真的像恋人一样漫步起来。叶小如发现崔力相当有内涵,人文地理娓娓道来,把自己以前书本上的浅薄的知识碎片,通过景点的讲解都很快贯串起来了。
  尤其在岱庙,讲到杜甫的《望岳》诗句,语气忽然慷慨激昂了:“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绝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多好的诗句啊!男人就应该有这样的胸襟,向上走,俯视一切。不知道毛泽东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杜甫。”
  叶小如觉得自己有些接受这个男人了。自己心中的男人就应该是雄心,力量的象征。而崔力,就像名字,确实充满了力量,外表也同样年轻干练。
  自己已经不是纯洁少妇了,与刘胜利有关系,还主动失身给那个马上要退休的季主任,如今来了崔力,自己反而退却了!无论从哪个方面,崔力都是自己接触的男人中条件最好的,好像也是最投入感情的。想想刘胜利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对过自己,自从挑明了关系,两人更多的只是肉体激情。
  叶小如心中胡乱思想着,没了主心骨一般,不知不觉随着崔力开始攀登,漫长的山路,考验着两人的意志。常年深闺中的少妇叶小如爬山很有些吃力,加上高跟鞋的原因,娇喘连连,香汗满身,一缕秀发随着汗水贴住脖颈,娇艳如花。
  不时无奈地倒伏在崔力臂弯里。崔力则有力地搀扶着叶小如前行,不断轻轻地在叶小如耳边鼓励着。
  两人走走歇歇,每到山路拐弯无人之处,崔力都一边搀扶,一边抚摩叶小如紧绷的臀部,搞得叶小如无所适从。
  整整四个多小时的艰苦攀登,当终于登上南天门时,两人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一路辛苦,一路的相互掺扶,其间几次叶小如要放弃,都是崔力不断鼓励前行。
  叶小如在崔力的身上找到了一种依赖感,不只是体力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两人也似乎在心里走近了很多。漫步天街,叶小如没有再拒绝崔力的拥抱,而是有些享受崔力的温存爱恋。汗水将叶小如的一缕发丝粘在俏脸,别样的风韵。在旁人看来,这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每次旁人贪看叶小如诱人娇色时,崔力都不禁有种自豪感。不时提醒着:“那家伙偷看你呢!”
  叶小如满脸娇羞,拨打着崔力不老实的大手,心中竟有一丝甜蜜感。叶小如甚至想,如果换成自己老公或者刘胜利,也许不见得有这种感觉。
  继续登上玉皇顶,天高云淡,极目齐鲁大地。崔力搂住叶小如,濒临万丈高崖,忍不住像个大男孩对空大声呼喊:“我爱叶小如!我爱叶小如!”
  “这让熟人听见不完了吗?别闹了!走吧!”叶小如在旁边竟然不知如何了,催促着赶快下山。
  “我就是要所有人知道我爱你,我爱叶小如!”
  崔力大胆地表白着,叶小如内心充满了甜蜜和矛盾的心境。刘胜利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爱她的言语,也没有崔力这么有朝气。可她自己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自己竟然跟几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她自认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什么男人都冲着她来呢?
  两人乘坐缆车下山,跨越大山峡谷,脚下淡烟薄雾,如同在仙境云游。心境变化,感受也变化了,两人静静地感受着大自然的雄奇。
  缆车经过山峰大幅度晃动了一下,叶小如吓得本能地偎了一下崔力。崔力借机抚摩亲吻叶小如的脖颈、脸颊,大手伸进叶小如的胸口,抚摸饱满的乳房,把玩不够。叶小如只是象征性地忸怩抗拒着,半空中四下无人,无处逃避,也就任由崔力轻薄一回了。
  看到叶小如确实不反感了,崔力顾不得外面的风光,干脆趴下身子,强行解开叶小如的裤带,褪掉裤子到大腿,露出雪白丰腻的肌肤,狠命亲吻叶小如的小腹,阴毛,舌头轻舔阴唇。
  “脏!别了!”叶小如低头埋怨着,却害怕缆车晃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默默承受崔力的大手一轮一轮的进攻。
  崔力肆意搂着叶小如的蛮腰,臀部,更深入地亲吻。整个头埋到了叶小如的裤裆里,一只手抓过叶小如的娇手,撮弄自己粗大勃起的阴茎。叶小如被弄得阵阵酸麻,只能尽力保持端坐的体态。
  “看你,水还不少!”崔力更加起劲了。
  叶小如夹紧大腿,可是无法阻止阴道分泌的淫水缓缓流出。怕远处缆车里有人看见,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眺望远方。在远处的缆车上看来,只有叶小如一个孤零娇媚的少妇独自凭栏,却不知叶小如的下身正在被一个强力男人蹂躏着。
  “快起来吧,要到了啊!”
  叶小如实在拿崔力没有办法,崔力像个初恋的男孩,怎么也不够。
  一下缆车,叶小如赶紧恢复了端丽的一面。
  晚上两人简单吃了饭就回到宾馆。一路的辛苦让叶小如浑身湿透,薄料裤子紧裹着臀部晃动在崔力眼前,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臀。酒足饭饱的崔力强忍着,与叶小如进了酒店,心中早已按耐不住了,见叶小如刚想开门回自己房间,崔力一把拉住。
  “你干吗啊?我想休息了!换换衣服!”叶小如无助地说,脚下被崔力强行带着向前走。
  “去我房间,今晚我们成亲!”崔力不容叶小如有丝毫反抗,拥抱着叶小如来到自己的大套房。
  关上房门,崔力饿虎扑食一般压住了叶小如。叶小如知道,自己无力摆脱,也没想摆脱这个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了,也许今晚真的是自己的新生活开始。她不相信命,但她相信机遇。既然已经失身了,索性就要抓住机会,何况一段时间的工作相处,她开始越来越欣赏崔力了。
  叶小如无奈地扭过脸颊,闭上眼睛,感受着崔力在自己身上汹涌的激情。崔力迅速扒掉叶小如的衣裤,大手抓弄着叶小如饱满的双乳,胡乱地亲吻着叶小如的肌肤。
  “怎么是带咸味儿的?”
  “都是汗,我想先洗洗!”
  叶小如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不想给男人留下一丝不好的印象,拧身从崔力身子下边闪出,进了卫生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圆形的大浴缸,让叶小如一下放松下来。她要好好的洗浴,迎接自己未来的生活。
  躺在床上,回想着这段经历,崔力只觉得自己的道路没有选择错,不但得到了施展的机会,而且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女人。听着卫生间传出的哗啦水声,崔力想像着即将的激情时刻,虽然经历一天的疲劳,下身却已经发硬了。遏制不住,光着身子冲进卫生间。
  “啊!”
  正在最后冲洗的叶小如被崔力吓了一跳,本能地双手遮住了胸前。像一尊古罗马的白色大理石女神雕像。
  “我和你一块洗!”崔力站了进去。
  与昨夜不同,叶小如此时的肉体是鲜活灵动的,夹杂着羞涩的躲避和一丝渴望。
  “别了!不好意思!”叶小如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本能拒绝的同时却又觉得浪漫激情。
  “你给我冲洗!”崔力握住叶小如的手腕。
  没有办法,叶小如只好默默服从,感受着男人雄健的体格。当花洒冲到崔力下体时,叶小如有些害羞地回避崔力野兽般的眼神。崔力却命令似的将叶小如的娇手放到自己粗大的阴茎上。昨夜是强迫叶小如,没有真正的交欢滋味,今天崔力要享受叶小如,要好好爱这个女人。叶小如半闭着眼睛清洗着崔力的下体,心中期待又忐忑。男人的阴茎在手指间勃然挺立着。
  “小如!我爱你发疯了!”
  叶小如的手指让崔力发狂,崔力紧紧抱住叶小如肉感的裸体,阴茎顶了上去。
  “别!这不方便!一会让你还不行吗?”
  叶小如蹲身求饶,哀婉无助的神情,光滑的肩背,隐秘的阴部更加刺激了崔力。崔力轻易将叶小如压到圆形浴缸的椭圆边沿,开始了鸳鸯戏水。
  “我就想现在要你!憋一天了。”
  阴茎滑滑地进入叶小如的双腿之间,还没有完全进入阴道,崔力就忍不住抽送起来。
  “啊,小如!今天让我真正爱你一次!”崔力亲吻着叶小如的脖颈,任凭叶小如无力地反抗着。
  阴茎的刺激加上浴缸边缘传来的不舒服,让叶小如眉头微蹙。
  毕竟浴缸不是做爱的地方,崔力一会也觉得有些别扭,抱住叶小如进了里屋,将叶小如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
  “开开电视吧!别让外面听见!”叶小如细心嘱咐着,一边不好意思地抓过洁白的大浴巾遮盖身体,她无法逃避今晚了。
  “没事,这个房间单独的,两边不挨着!今晚属于我们!我让你尽情喊叫!”
  看着温默柔情的裸身女人,崔力淫欲和温情同时迸发。强盗一般,一把扶起叶小如,抱着女人站到了地上。为叶小如郑重披好洁白的大浴巾,权当婚纱了。
  叶小如潮湿的秀发披散脑后,肌肤雪腻,丰乳微露。光着一双娇美的秀脚踩着高跟鞋,像个待割的羔羊,又像迷情的暗夜新娘。
  “苍天在上,我崔力和叶小如今晚正式入洞房!我发誓,一辈子爱我的女人叶小如!小如,我命令你也爱我!”崔力发现自己更喜欢压制这个娇媚的少妇。
  灯光之下看美人,叶小如沉默不语,越发幽媚沉醉,神采迷人。
  “你说你爱我!”崔力紧紧抱住叶小如,强迫着女人。
  “难为情!你怎么这样啊?别闹了!”叶小如还不习惯在崔力面前彻底放开,努力想推开男人高大的身躯。
  “那我就让你吃不消!我要和你正式入洞房了!我要进你洞了!”
  瞬间,叶小如已经被双腿分开,仰卧在大床上,这张曾经自己不情愿被奸污的床上。可是只一天,自己就有些配合这个强奸过自己的男人。
  崔力用自己的阴茎开始不断到处摩擦叶小如的肌肤,从阴唇,肚脐到乳沟,最后粗大雄浑的阴茎落脚在叶小如娇嫩的脖子,下巴上来回摩擦,搞得叶小如躲也不是,亲也不是,只好微闭双眼,忍住想放浪的心情。
  见叶小如反应不强烈,崔力并不放弃,压住叶小如,狂吻女人早已硬实的乳头。双手揉搓着两任厂长都亲吻过的同一双乳房,频率不断加大,阴茎也激烈的徘徊在阴唇上。崔力要叶小如放松,要女人疯狂,要两人真正的性爱。
  渐渐地,叶小如有了反应,脸颊红润,气息急促,淫液流淌,下身开始迎接崔力的阴茎,似乎期待着消魂的插入。崔力不失时机地插入了阴道,与昨晚不同,女人的阴道微微开启,爽滑无比。崔力的阴茎不由得猛烈抽送起来。叶小如在下面闭着两眼,承受着崔力雨点般的亲吻。
  “轻点,疼啊!”叶小如很久没有做爱了,加上昨夜的蹂躏,下面很有些不适应。
  “我爱你,小如!今晚属于我们俩的!我是你的新郎!”
  崔力稍微放缓,爱怜地拥抱着叶小如。叶小如也不禁抱住了崔力宽厚的臂膀,两腿开始有些动情地夹紧了崔力的后腰。
  “你喊吧,没人听见!”崔力加紧抽送。
  女人的阴道如同被割开的蛤蚌,肉质鲜美,被抽拉得近乎翻出嫩肉,夹带着浓浓的淫汁。这是很久没有男人进入的阴道,紧紧吸裹着阴茎,似乎害怕阴道里没有阴茎的充填。
  崔力有经验地深入浅出,节奏自如,培养着叶小如的高潮。崔力是有经验的男人,他从叶小如的外表就看出这是个里外性感的少妇,是个性欲旺盛、异常敏感的尤物,只是碍于女人的自尊,有些羞涩。
  崔力发动阴茎,进进出出,来回寻觅着叶小如的高潮点,寻觅着让叶小如身体有强烈反应的部位。当阴茎来回摩擦冲撞阴道口里不深处的上部时,明显感到叶小如浑身一颤,眼睛更加紧闭,双腿更有力地夹紧了。这里就是女人的要害,崔力对女人的重点进行无休止的进攻,他要在意志上,而不只是身体上征服这个少妇。
  年轻健壮的男人毕竟是不一样,在强烈的刺激下,叶小如觉得下体经受着以往很少有的快感,如同海浪一样不断涌来,淘弄着她的身子,终于禁不住放浪地喊了一声:“啊──────”那是久旷的呻吟,那是无助的呼喊,那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久违的快感,那是她告别过去的宣泄。
  从此,两人就从肉体到精神全面地结合到了一起。
  “啊!你太大了!”叶小如彻底放弃了尊严和矜持,尽情享受一个女人该品尝的快乐。
  随着崔力的抽插双手乱抓,不断扭动身体,脑海中却模糊出现了刘胜利的影像。
  “大吗?在你面前男人都大!”崔力戏谑着自己的“新娘”,故意放慢了抽送速度。
  “你使劲喊吧!我的小娘子!小娘子!我的有经验的新娘啊!你是有经验的,你会伺候啊,你快浪起来啊!你的新郎来了!进来了!”
  “啊!嗯!啊!嗯!啊!啊呀!啊呀!啊!啊!”叶小如在下面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身体不住地来回摆动,似乎想摆脱体内的阴茎,又似乎在纠缠阴茎。
  “新房”中开始充盈着激情淫浪的呼吸喘气,交织着男女肉体的碰撞声。
  看到叶小如在下面娇声连连,意乱情迷的样子,崔力加劲向叶小如的阴道深处探求着,感觉硕大的龟头已经抵住了花心,叶小如全身颤栗,肉体收缩,阴道变得狭窄起来,双手胡乱抱着崔力的后腰,呓语不断。
  “啊!快啊,厂长!你使劲啊!啊!”
  叶小如习惯地喊着厂长,也不知道是崔力还是刘胜利了,只觉得浑身舒畅,多日的憋闷彻底释放出来了。男人的龟头顶得她异常兴奋,高潮此起彼伏,如果不是碍于脸面,她真想骑到男人的阴茎上痛快地享受一回。即便在下面,也早已淫河泛滥了。
  “太美了,小如,你真是天生的美女啊,上下哪都美,男人得到你真是福分!”崔力用龟头磨弄着叶小如阴道尽头,驰骋着快感。
  “便宜你了!”
  叶小如插了一句,招来男人更猛烈的攻击。刘胜利培养了叶小如在男人面前放荡诱人的一面,最终却让别的男人享受了。
  “记住今天,我们结婚的日子!我们真正做爱的日子!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小桃花洞口!让我亲一亲属于我的禁区!”
  崔力拔出家伙,将叶小如的双腿高高举起,扛到两肩,俯身把脸凑到阴唇上,肆意亲吻起来。刚刚经过洗礼的阴唇、臀沟到处是淫液的滋味,崔力举着叶小如的双腿把玩不停。
  “别了,丢死人了!你要就快点嘛,别这样了,求你了!”
  叶小如被弄得有些狼狈,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当着崔力的面,毫无遮拦地暴露私处。她更渴望男人插入的充实感。
  “美,真是美!我的新娘,你求我干你!求我!要不我不放下你的腿,就这么让你晾着!”崔力坏坏地说。
  “干吗嘛!折磨死人了!难为情!”叶小如半闭眼睛说道,想放下双腿,却被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肩头。
  “求你了,别看了,难为情!”叶小如感觉这个男人有无穷的力量。
  “求我干你,操你!求我!”崔力带着命令带着戏谑的口吻。
  “好了!求你,求你干!”
  叶小如难为情地轻声说了一句。她早已进入高潮,一下体内没了男人的阴茎觉得空空的。
  “大点声,说求我操你!”崔力摇晃着叶小如的双腿,挺立着闲置的阴茎不依不饶。
  “求你操我!”叶小如顾不得许多,提高声音,带着一丝浪腔叫了一句,只想男人尽快进入她的下体。
  “我来了!来操你了!”崔力掰开叶小如的双腿,一条乌龙长驱直入,奋力战斗。
  “啊!嗯!呜!呜!”
  叶小如瞬间又进入了癫狂的高潮,崔力看着“新娘”开始了放浪,也跟着享受起来,快感很快就被叶小如一阵阵的呻吟声勾了出来。崔力竭力控制,大力抽送,不想让“新娘”失望。突然感到下身一阵近乎痉挛,两天内第二次奉献出了自己精液给叶小如。叶小如娇软无力地躺着,不想动弹,白天的劳累,加上夜晚的性爱,身体很是疲惫。
  “你不累吗?爬了一天的山!”叶小如感慨着。娇柔地躺在崔力的怀中。
  “嫁给我幸福吗?”崔力轻轻问道,抚弄叶小如散乱的发丝。
  “谁嫁你了?你就强迫我!”经过性爱摧残的叶小如更加显得娇艳柔情。
  “强迫,那你也流水了!看来以后我得好好锻炼身体了,不然弄不动你个小娘子了!”崔力刮了一下叶小如的俊俏鼻尖。
  “还锻炼啊!你要欺负死我啊!连着两天都有点破了!”叶小如微皱眉头。
  “人家说刚刚做爱的女人最美,刚刚入完洞房的女人更美!我今天相信了!”崔力拥着自己的“新娘”柔情蜜意地说。
  “那是你们男人的感觉吧!”叶小如懒懒地说道,“我去洗一下!”叶小如起身去卫生间,崔力赤裸着跟了进去。
  “干吗嘛?”叶小如对崔力的亲昵程度有些吃惊。
  “我没弄够,一会再来一回,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崔力搂着同样裸体的叶小如说。
  “你把我当什么了,玩具呀!”叶小如故作生气的样子,对于自己的魅力,她很自信。
  “小如,我是真心爱你。”崔力抱住叶小如就要硬来,叶小如实在无奈,只好任崔力又轻薄了一回。
  “你去等我,让我冲洗,一会就好了。体力怎么这么好呢,你老婆能受得了吗?”叶小如提到崔力的家人,内心隐约想起了双方的家庭,掠过一丝内疚。
  “我和她一个月有一回不错了。小如,我们不说这些,你快点!”崔力返身回到床上。
  叶小如一会就跟了进来,带着潮湿的水汽,仿佛新出炉的甜心。崔力一把就抱住了叶小如,两人重新开始了激情的前奏。只是这一次更加缠绵,更加温柔,更加持久。
  “小如,我爱你!明天我们去朝圣!”崔力说道,看着身下娇羞带汗的女人。
  “去哪呀?我可不喜欢拜佛!”叶小如从来不相信佛道,她觉得命运在自己掌握。
  “是孔子的故居,孔府!”
  “孔府在山东啊?不远吗?要不休息一天回去吧,还得准备准备呢!”叶小如对孔子实在没有兴趣。
  “不远,泰山再过就是孔夫子家乡了。读书人哪有过孔子家庙不拜的呢!跟我去吧,就算陪我!我爱你!”
  崔力有些央求,叶小如发觉崔力另一面的执着可爱,双手扶住了崔力的额头。
  崔力紧紧抱住叶小如的娇躯,似乎害怕自己的“新娘”飞走了。他太爱这个少妇了,那种初恋、新婚的感觉一起袭上心头。叶小如顺从地偎着崔力,也同样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内心比较着自己经历的几个男人,崔力才是最适合也最爱自己的。
  两人就那样尽情地相拥亲吻,享受着没人打扰的欢娱。两人上下翻飞,激情鱼水,彼此细腻地品尝对方的每寸肌肤,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深夜才彻底结束了欢娱。还是崔力先沉沉的睡去了,几天来,男人太累了。
  叶小如静静地端详着崔力儒气而阳刚的面庞,不禁百感交集。自己这一生,到底会怎么样的过呢?尽是有地位的男人围着自己,想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给这些男人轻浮的印象,才落得这个结局。可是她确实不想过那种国企普通职工的日子了。
  第二天,还是同样的司机送二人到了曲阜。一路上,两人在后排就像新婚的夫妇,被喜悦甜蜜包围着。崔力不时偷偷将叶小如的娇手拉到自己两腿间,用叶小如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摩自己勃起的阴茎,搞得叶小如娇脸粉红,似乎光着身子坐在车里。
  可是一到达孔府,崔力马上变了一个人似的,举止做派真如朝圣一般庄严。
  整座孔府苍松翠柏,气象幽静。由于是星期天,游览拜谒的人还是很多的,不时还有外国的游客在导游的陪伴讲解下,津津有味地游览。叶小如原以为又是烧香拜佛,看来自己是孤陋寡闻了。
  “我最崇拜的人就有孔子!昨天我们登的泰山,你看那么多孔子的遗迹。我看整个泰山就是孔子的化身。就像司马迁在《史记》里说的:高山仰止,想见其为人!”崔力认真对叶小如讲解着,似乎来过无数次了一样。
  面对孔子塑像,崔力神情肃穆。叶小如第一次看到崔力如此郑重的表情,不由得也跟着跪到崔力身旁。崔力不是普通的跪拜,而是相当严肃地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显得叶小如有些不重视了。
  “干吗这么隆重啊,不就是孔老二吗?”叶小如笑着问。
  “这是中国的骄傲,康熙大帝都行跪拜礼,别说咱们了!”崔力一脸认真。
  “至圣先师,保佑我事业顺利!我崔力一辈子深爱叶小如!”
  听到崔力轻声的祷告,叶小如深受触动,上身靠向了崔力。
  “只要你能对我好就行!”她希望这是自己最后的男人。
  回到单位,两人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关系,只有两人自己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感情的聚变。叶小如深深依恋上了崔力。可是崔力,似乎将全部精力又重新投回了工作,不再纠缠叶小如。
  叶小如甚至经常怀念在泰山脚下的迷情日子,自己就应该与这样年貌相当,精力旺盛的男人走啊!以前自己太年轻了,更多的是贪求两性的欢娱和那种被男人迷恋的感觉,崔力则是让她在感情上找到了归宿,但是她又不忍心为了自己的感情去打扰男人成就自己的大业。
  崔力抓紧一切时间落实自己的整改计划。市场暂时有点起色了,市里的支持还是要真正落实的。自己原计划全体职工集资,由于涉及政策法规等因素,迟迟无法执行。没有资金,生产都难以继续,崔力确实理解了前任的艰难,也更加感到自己不能在这里久留。
  如果要彻底解决北方厂的问题,或者类似企业的问题,必须站在更高,更广的层面,崔力更加看到了自己努力的目标,是真正的改革,涉及体制,机制的改革,而这些,凭一个北方厂的老总,是根本不可能的。
  叶小如一身深色职业套装溜进崔力的办公室。崔力见到风情流露的叶小如不禁动情。自从回来后,还没有和叶小如好好亲热过。想想一路上叶小如依偎着自己甜蜜娇羞的样子,崔力就迸发无限的工作能量。为了自己的女人,他必须向上。
  “小如!你过来!”
  叶小如温柔地靠近了崔力,在这个男人面前,叶小如发现自己不像在刘胜利面前那么放浪,而是有如新婚般的甜蜜温馨。
  崔力一把搂过叶小如,亲上湿润的樱唇,一边摸进了女人的裤腰里。
  “想我了?看你都脸红了!”崔力热吻着叶小如说道。
  “谁想你了!有事找你!”
  叶小如躲避这崔力的进攻,自己曾经与另一个男人在这里无数次偷情,一时还不习惯在老地方被新的男人蹂躏。可是却有一种更加刺激的感觉,一种被着自己男人偷情的快感,好像刘胜利就在附近一样。
  “小如,以后有机会我们单独弄一套房子,我们去住。”崔力根本没听叶小如说什么。
  “一块儿住?你疯了!”叶小如没有想到崔力会这么说,也没有奢望崔力会对自己怎么样。
  “是!小如!现在我太忙,也没时间照顾你!等我稳定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怕时间短点也行。我不能没有你!将来我调走,得把你也带走。”
  叶小如回味着崔力的话。自己跟刘胜利多年,也没听到这样的话,好像更多的是在一起肉体欢娱。崔力,能给自己更新的生活。叶小如一下放弃了躲避,任凭崔力揉搓自己的乳房。崔力却急切地扒开了叶小如的裤子,连同性感的小内裤一起褪到膝弯。
  “来人怎么办啊?”叶小如有些害怕,崔力不像刘胜利,对下面只是威严,却很少有一点粗暴。
  “没事,我实在控制不住了!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机会再和你一起做。
  快下班了,没什么人来了!”
  虽然崔力安慰叶小如,可自己心里还是紧张,只是拉开裤裆口掏出了家伙。
  他对自己的前途非常在意,不想因为这些影响了自己的发展。
  “你轻点,拉链划我了!”叶小如双手按住写字台,撅着臀部供崔力淫弄。
  “小如,什么时候我们能再一起睡,天天看见你光身子在我眼前晃,我想你想疯了!”崔力把着女人后腰狠力抽送,一会就感觉淫水连连了。“我爱你!爱你!”
  “你干吧,只要你有我就行!”
  经过一次不寻常的出差,叶小如又找到了内心依靠的感觉,逐渐在崔力下面放松了,只是竭力保持上身、头型不被弄乱。
  突然一阵敲门声,吓得两人急忙分开。叶小如本能地钻到了崔力的宽大桌子下面,裤子也没来得及提上,崔力则迅速地拉上了裤链。
  “进来!”崔力一边坐好,一边招呼着。脚下的叶小如将头埋到崔力双腿中间。
  “崔总,这是您要的文件,提前整理完了,给您送来。”来人恭敬地站在写字台前面。
  崔力从容地接过看了看,一边与来人简单地交流着。下面的叶小如由于躲的匆忙,身体姿势很不舒服,正偷偷地调整着,一双娇手不由摸到崔力的大腿根。
  崔力尽量保持着镇静,可是阴茎却挺立起来。
  “行了,就这样!你回去吧!”崔力看看没什么问题,打发了来人。
  过了好一会,崔力才慢慢搀扶出了叶小如,女人的脸颊绯红。
  “你勾引我。”
  崔力亲着叶小如说,女人的下体还半裸着,完美的臀部刺激崔力的神经。
  “我没有!吓死了,还敢惹你!”叶小如真的担心奸情被发现。
  崔力已经又插入了,开始抽送起来。伸手进叶小如的胸口摸弄乳房。
  “你快点吧,吓死人了!再来人怎么办啊?”
  “没事,再来人你直接在下面给我做!”崔力挑逗着叶小如。
  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好像今天所有事情在跟一对鸳鸯作对。
  “喂!啊!老李你好!”
  崔力接起电话,却没有抽出阴茎,而是缓慢地进出着,一只手在女人衣服下不停抚摩着肉体。
  叶小如一看崔力的欲望,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只好配合着进出。崔力一边通话,一边奸弄叶小如,显示着一心多用的本事。
  “那好,就这样!”
  刚放下电话,崔力猛然加力,袭击得叶小如毫无准备,趴在台面的俏脸一下扭曲了起来,发际也微微散乱了。
  “你轻点啊!赶紧出来吧,还不定又有什么事儿呢!”叶小如说道,一边撮弄崔力的睾丸。
  看到叶小如开始主动挑逗自己,崔力更加起劲了,隔着衣服扳住叶小如柔嫩的肩膀,肆意而快速地进出女人的下身,下面发出“啵啵”的声音。
  “啊!你太紧了,太滑了!小如,我爱死你了!”
  一阵急速的抽送,没有来得及说几句淫话,崔力就喷出了一股浓浆。叶小如确定精液彻底释放了,才回身帮崔力整理裤子。顺手拿桌面的纸巾擦拭两人的下体,穿戴整齐。
  “小如,你太迷人了!我想娶你!”崔力抚摩着叶小如丰润的乳房说。
  “看你尽瞎说!我们是有家庭孩子的人了!就这样不挺好吗?”
  叶小如虽然开放,但还没有彻底放弃家庭的念头,她实在想像不出离婚的女人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可现在不是时候。
  “小如,这样真不是办法,我天天盼着你在我下面,我早就爱上你了。我一定搞套房子给你!”崔力觉得自己在叶小如身上根本没有够。而且在感情上,他也不希望叶小如回到别人的怀抱。
  “还是先把厂子改革的事情落实了吧,需要做的太多了,大家都看着你呢!”叶小如柔顺地说。
  “小如,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慢慢来吧!你我早晚得走出这片天地!你永远属于我的!”崔力紧抱叶小如。
  “厂长,你会带我走吗?你真能爱我一个结婚的女人吗?”
  叶小如突然酸楚起来,觉得自己如残花败柳等待男人挑选。自从山东之行以来,叶小如总是回味崔力与自己在宾馆的偷情场面。心里并不托底崔力是一时性起还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一个大自己十多岁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肉体太正常了,可是说到感情,叶小如有些向往,又有些担心。
  “小如,你还年轻,在我看来,你还没结婚,上天耽误你了。你的内心是纯洁的,你也对感情有更高的追求,你在等一个终生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我。”
  “厂长!”
  叶小如一下眼圈发红。男人,世上真的还有好男人!叶小如觉得为了这个如此深爱自己的男人,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3:14

第十部 春日更被春情恼 可叹孤鸿空对月
  “五·一”节刚过,胡丽莹就联系了一个女孩给尚鸿。尚鸿精神抖擞,刻意收拾了一番。尚鸿的心里并不是去看那个根本未谋面的女孩,而是为了看胡丽莹。
  他也不想让胡丽莹失望,以为自己应付差事。
  按照胡丽莹提供的地址,尚鸿如约来到胡丽莹的家。平时尚鸿很少到这个相对繁华的地区,厂里的绝大部分职工都住的比厂子更偏远。一进屋,竟然没有尚鸿想像的豪华,只是普通的两室房,而且家居极其简单,原本听说她老公是很有本事的。
  “尚鸿来了,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朋友的孩子小王,你们先谈,我给你们倒水。”胡丽莹麻利地忙碌着,标准的家居少妇。
  尚鸿不断用余光看着胡丽莹来去的身姿,没精打采地与女孩聊了几句。胡丽莹见两人气氛不热烈又坐了进来。
  两个女子坐在一起,尚鸿眼里只有胡丽莹。
  可能是担心自己过于抢眼,胡丽莹今天只是普通的装扮:披肩长发拢到脑后,扎了一个蓬松的尾辫,上身平常的军绿色紧身长袖衫,半旧的衬衫似乎包不住丰满的乳房,脖颈下丰腻雪白。黑色长裤,但脚下却是精巧的嵌花高根皮鞋,透出女主人的精致。一双美腿自然地并拢着,双手幽雅地放在两腿之间。不时轻启朱唇,制造话题。让尚鸿忽然联想起了以前电影里迷人漂亮的国民党女特务!
  相亲的女孩是文静美丽的,如果在大学里,应该是一朵校花,起码是系花。
  可是与胡丽莹比起来,显得苍白乏味。
  尚鸿总觉得女人的魅力有两种,一种是天生俏媚,一种是在经历过许多男人后的诱人风韵。胡丽莹似乎是二者的结合,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显得黯然无光。在尚鸿看来胡丽莹并没有任何抢眼的饰物,然而就是风采照人,动人心魄。
  假装出于礼貌,尚鸿没有面对女孩,而是对着胡丽莹说话,也更仔细的欣赏胡丽莹的每个细节。看得胡丽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像被相看的女孩。
  相亲的女孩很文静,见尚鸿没有太多的话,看了一下墙上的挂表,说了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尚鸿,你先坐,我送送小王。”胡丽莹起身随着女孩出去了。
  尚鸿一个人回味着刚才两个女子的样子,女孩的样子逐渐模糊了,而胡丽莹的音容笑貌却更清晰可人了。
  不久,胡丽莹推门回来。
  “怎么样,好像你不太放松啊!”胡丽莹刚坐到床边,就问尚鸿。
  “挺好的,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型的。”尚鸿怕扫了胡丽莹的兴。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多好的女孩呀!人家对你印象不错呢!”胡丽莹起身给尚鸿添水,淡淡的清香包拢到尚鸿,尚鸿不自主地嗅了一下。
  “我喜欢成熟些的!”
  “尚鸿,你别总是在意女的外表,女孩早晚都会成熟的。成熟后就老了,女人也是够悲哀的了,一辈子也没有多少好日子!”
  “胡姐,你要有孪生妹妹就好了。”尚鸿无奈地说。
  “别瞎说了。我真有孪生妹妹,也比你大五、六岁,给你能要啊!”胡丽莹两腮绯红,一双玉手递过杯子。
  尚鸿接过杯子,顺便触摸胡丽莹凝脂一般的手指,感觉手指瞬间躲远了。
  “我能!两人只要感情好,年龄不是问题。总比没有感情还凑合强!”
  “尚鸿啊,你不是就只喜欢结过婚的女人吧?冷静点儿,不行吗!”胡丽莹突然说。
  “可能吧,我觉得成熟的女人体贴,懂生活。”
  “我看你是被哪个过来的女的迷了!要不怎么就不喜欢小姑娘呢!”胡丽莹还是看着窗外,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批洒在脸上,显出诱人的棱角。
  “过来的女人也应该喜欢年轻小伙啊!胡姐你不喜欢吗?”尚鸿看着眼前充满诱惑的女人,慢慢站了起来。
  胡丽莹也站了起来,可是却站到了窗边,透过半透明的窗帘缝隙,眼睛始终看着外面,默默低下头。
  看到女人娇柔媚态的背影,尚鸿走了过去。气息变得有些急促了,但尚鸿不敢再次卤莽,只是在胡丽莹耳边倾诉,真希望胡丽莹像恋人一般依偎过来。
  “胡姐,你让我一气把话说完,以后怎么样都行!”尚鸿暗下决心。
  “胡姐,其实我一直喜欢你!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女人。是我梦里想的人。我知道你结婚了,可我天天就是想你,睡觉都想。如果老天让我早生几年,早碰上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
  听到这,胡丽莹眼圈一下有些湿润了。
  “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一时冲动,或者就图个那什么?”胡丽莹低低问道。
  “我懂你的意思,我都喜欢!身体和感情本来就是不分开的!”尚鸿激动地说。
  “尚鸿,我承认我也喜欢你!本来今天是给你介绍对象,就想摆脱这种关系。可你还是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话。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过了!”胡丽莹低头轻语。
  受到胡丽莹言语的鼓励,尚鸿轻轻抚摩着胡丽莹的肩头,感受着衣服下面充满诱惑的肉感,女人并没有反抗。
  “胡姐,我真心对你。就算我们不能结合,难道还不准在心里相爱吗?”尚鸿扳过胡丽莹的肩膀,把女人揽入怀中。
  胡丽莹身体竟然微微有些颤抖,激动、恐惧、陌生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着。
  “胡姐,我能亲你一下吗?”尚鸿像热恋中的人,急切,焦躁。
  胡丽莹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
  尚鸿低头亲吻上了女人性感的嘴唇,瞬间融化在女人无尽的柔情蜜意中。两人都默默地、激情地品尝着爱情的愉悦,紧紧相拥,生怕失去对方。这一刻,天地万物不存在了,眼前只有对方,活生生的一个人。
  尚鸿继续贪婪地亲吻胡丽莹的脸颊,脖子,只觉得到处弥漫着女人的体香,那种饱含激情的味道,那种滑腻柔顺的肌肤,散放出磁力一般,吸住尚鸿的嘴唇不能离开。尚鸿粗喘起来,裤子里下身硬硬的挺立起来。尚鸿顺势将胡丽莹压倒在床上。女人只是轻哼了一声,把尚鸿的头抱在胸前。尚鸿一下被丰满的乳房窒息了,随之是巨大的快感。
  只有激情,只有肉体的欢娱,尚鸿突然就进入了疯狂的状态。扒开胡丽莹胸前的扣子,白腻丰硕的乳房呼之欲出。尚鸿猛然亲了上去。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乳房,是多少未婚男人用来想像的乳房。自己曾经一再想像这双乳房的样子,原来是这么美,这么大。尚鸿不顾一切的吸吮起来,像个孩子投入到母亲的怀抱。
  胡丽莹突然睁开眼睛,像记起什么事情,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不行!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我不能和你这样!我不是好女人了!”
  “胡姐,我是真心爱你,胡姐!”尚鸿用力抱住胡丽莹的身子,下身隔着裤子,硬硬的顶在女人的身体。
  “我都结婚了啊!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
  胡丽莹在下面有些哽咽,换来的是尚鸿的更加怜爱与兴奋。
  “胡姐,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我亲你!”尚鸿不容胡丽莹诉说,吻上樱唇。
  “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已经不是好女人了!我不干净了啊!我是不干净的女人了!”女人仿佛在对自己诉说着。
  “你是我的仙女,胡姐!你在我心中最纯洁,最完美!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快别这么说了!我都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哪怕就这么一次,哪怕马上死去我也没有遗憾了!”
  尚鸿感觉自己一下成熟了,反而以往这个性感成熟的少妇变成了被自己哄爱的恋人,这一刻,尚鸿心底感激陈雪晴对自己的纵容,否则自己此时就是个毛头小子。
  尚鸿不断的抚摩胡丽莹的身体,安慰着女人有些恐惧或者害羞的心理。
  “快别乱说什么死的!我没有怨你!我恨我自己管不住自己!”胡丽莹幽怨地说。
  “你真的非得这样吗?你真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体啊?”胡丽莹重复地问着。
  尚鸿没有说话,同样的问题好像听过。此时语言太苍白无力了,他不断地用行动,用亲吻证实自己的感情。女人在尚鸿不断的亲吻爱抚下,身体越发柔软了,渐渐失去了抵抗。
  “孽缘,你真是我的孽缘啊!我碰上你那天就害怕会有今天。”胡丽莹欲推还羞,身体却本能地开始迎送着尚鸿。
  “还有以后呢!我要爱你一辈子!”
  尚鸿兴奋地爱抚着女人,双手已经开始探求女人的下体,在大腿间,臀沟里来回抚弄。虽然隔着裤子,依然感受到强烈的少妇身体那种不可阻挡的肉感。
  “就只能到这样了,啊!不许碰我下面!要不我就不是好女人了,我不能再犯错误了,不能啊!”胡丽莹忽然像个小女孩在尚鸿的怀中要求着,双手死命护住裤带,任凭尚鸿在自己的上半身蹂躏着,亲咬着,只是用闷哼来抵消上身,尤其乳头传来的快感。
  尚鸿尝试着去解开胡丽莹的裤带,女人却拼命保护着最后的贞洁。
  “不行,我让你碰我,已经过分了。你要再这样,我就不答应了,我不能对不起他!”胡丽莹哀求着,神情确是坚定的。
  此时的胡丽莹,仰面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映衬着绯红的娇脸和散乱的黑发。
  上身已经一丝不挂,那对尚鸿思念已久的丰硕乳房,颤巍巍的挺立着,乳头深红。精致的白色皮带,紧身的黑色长裤,两腿间似乎冒出阵阵香风,双脚蹬着高跟鞋,无力地挣扎着。
  尚鸿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裸露上身,任凭自己抚摩,内心无比满足,已经不强求那消魂的抽插进入了。有了这次,就一定有更亲密的幽会。
  尚鸿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带,放出早已饥渴的阴茎,再次直顶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裤子,尚鸿还是无比兴奋,肆意挥洒着,放纵着无边的情欲。
  “别,快穿上!不行这样啊!啊!啊!吓死人了!”
  胡丽莹拒绝着,用手握住阴茎,减轻撞击自己下身的力道和刺激,也安慰着尚鸿激动的身体。可是手指感受到的却是跃动挑衅的阴茎,没有个交代,那里是不会罢休的。
  “你就这样弄吧,别射到我身上。不能碰我里面!”胡丽莹躺着,伸手抓了枕巾,垫到自己的阴部,双手只得套弄尚鸿粗壮的阴茎。
  “尚鸿,你的太大了!将来你得找个个子高点儿的女人。”胡丽莹忍受着尚鸿猛烈的冲撞,双手紧紧握住尚鸿的阴茎套弄着。
  “你这样也不算失身,将来再和你爱的人做,你还是小伙,一样的!”胡丽莹露出善良温情的神态。
  “我只爱你!丽莹!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一辈子只爱你!我不要别的女人!”尚鸿无比亢奋地表白,阴茎在胡丽莹紧握的玉手中抽插着,别样的刺激。
  刹那间,脑海中出现了陈雪晴的阴道夹紧阴茎的样子,这一刻,尚鸿感觉自己更多喜欢陈雪晴的身体。身下的女人,也许才是自己的最爱,一生都不能忘记的女人。想到这,尚鸿反而稍微平和了一些,开始慢慢享受女人的双手给自己带来的刺激快感。胡丽莹很有经验地不时用指尖刺激尚鸿的龟头,抚弄阴囊。
  “啊,胡姐,我的好胡姐,我的丽莹,我的女人!啊!”尚鸿第一次亲密地称呼身下的女人,身心极度痛快,仿佛女人已经被自己彻底占有了,这种消魂的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可胡丽莹的双手是那么刺激,那么柔软,久违的滋味袭击着尚鸿健壮饥渴的身躯,很快尚鸿坚持不住了。虽然胡丽莹只是简单地握紧阴茎,可尚鸿整个下身都感觉强烈的刺激充血,看着女人娇媚迷离的样子,想像着下一次幽会,也许能真正进入这个有着妖精一样魅力的女人阴道里的感觉,尚鸿一下喷射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喷溅在枕巾上。
  和以往不同,这次射精后,尚鸿心理没有了空虚的感觉,没有淫荡的感觉,却很充实,很爱恋,很甜蜜。只是趴在女人身上,抱着女人的身体,轻轻地爱抚着。
  胡丽莹没有动,似乎也在回味着刚才的刺激,任由尚鸿亲吻,乖巧柔媚,不时淡淡地呻吟。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胡丽莹才渐渐清醒过来。抽身从尚鸿沉重的身躯下出来,整理自己。
  尚鸿急忙抱住女人,从后面亲吻着女人光滑性感的脊背,从腋窝下探手抚摸丰满的乳房,生怕她穿上衣服,就再也不搭理自己似的。
  “好了啊,尚鸿!你差点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多呀?到底是年轻啊!你让我收拾一下!”胡丽莹柔柔地埋怨着,小心地用枕巾将精液包住,放到一边。
  “丽莹,你真漂亮!我喜欢看你裸体的样子!你做人体模特都合格!”尚鸿亲吻着女人滑腻的裸背,双手不停抚弄乳房,小腹。
  “摸够了吗?我得穿上衣服了!不然你又胡思乱想了!”胡丽莹温柔地劝说着。
  “不够,永远都不够!我想抱一辈子呢!丽莹,你是我的!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尚鸿内心憧憬着真正占有女人身体的时光。
  胡丽莹突然透出幽幽的眼神,慢慢穿着衣服:“你记住我今天的样子好吗!
  以后结婚了,别忘了我就行!女人会老的,老了就没有人喜欢了!”
  胡丽莹在地中央慢慢转动着身体,双手张开刚刚披上的衬衫,展示给尚鸿看,似乎有意让尚鸿随意观赏自己的风采:窗外的阳光披洒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勾勒出丰乳蛮腰,骨肉停匀;激情过后的胡丽莹,发丝飘散,桃花低垂,显出娇脸含羞,活色生香。
  尚鸿热血沸腾,一下又扑了上去。胡丽莹胳膊抵挡了一下,迅速远离尚鸿,背对尚鸿,将裸露的上身穿戴整齐,不让尚鸿亲近了。
  “胡姐,什么时候还能再次这和你在一起?我爱你,丽莹!”
  “这个房子我很少回来住,过几天就要租出去了。以后也可能卖掉说不定!”
  “再说我这是最后跟你在一起了,我就要走了。”胡丽莹忽然无限伤感的说。
  “去哪呀?”尚鸿如同五雷轰顶。
  “咱们厂效益越来越差了,原来我还以为能在这工作一辈子,谁知道变化这么大呀。我爱人又帮我安排了一个工作,也没跟我说具体,反正比咱们这强多了。”
  “尚鸿你也别糗在这了!前程都耽误了。”胡丽莹幽幽地说,睫毛低垂。
  “离开你,我还有什么意思啊,还谈什么前程!”尚鸿激动地说,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被愚弄的感觉,真的难以想像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别太在意我了,我一个结婚的女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总跟你啊!我也是怕你上瘾,才不让你进我身体。外面好姑娘多的是,你抓紧找机会离开这吧!兴许有机会还能咱们见面的。”胡丽莹抚摩着尚鸿的肩膀,疼爱的神情让尚鸿铭记终生。
  “我以后怎么找你!”尚鸿神情庄重地问。
  “你不用找我!有机会我回来看你!”胡丽莹闪烁地说。
  “我真的离不开你,丽莹!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真心相爱!可是你又要离开我,抛弃我!我成什么了!你不怕我恨你吗?”尚鸿突然大声说。
  “痛苦都是我的,为什么你要走了,还跟我这样?为什么?”尚鸿近似绝望了。
  “尚鸿,鸿!我的鸿!你别恨我!我的感受和你一样!我也知道自己爱你!
  所以才跟你这样!想得到得不到,我作为女人更痛苦!你知道吗?”胡丽莹哽咽地说。
  “丽莹,你能嫁给我吗?”
  “不能!我有家,有孩子了!别以为是我勾引了你!是你让我又年轻了,真正懂得什么是牵挂,什么是相爱!你知道我这一年怎么熬的吗?天天想你!!想你想得发疯了!晚上睡觉,有时就想是你趴在我身上。我也后悔自己找了个大我那么多的老公,可我已经过来了,不能放弃了!我想做个好女人,好妻子,好妈妈。可我没有做到,我今天还是和你亲近了。我是爱你的!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了!可我该怎么办呀!”胡丽莹抑制不住,哭了出来。
  “我的好丽莹!我爱你!”尚鸿一把抱住抽搐哭泣的女人,怜爱地亲吻着女人的俏脸。
  “我知道你爱我,可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会有更好的女人的,我希望你忘了我!可我又希望你永远别忘了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鸿!”
  “我用一生守候你!”尚鸿坚定地说。
  春天,还没有真正开始就结束了。尚鸿的心境如同浸泡在冰水中,死寂一片。
  虽然他内心要守候胡丽莹,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胡丽莹和自己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永远并不到一起的。
  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尚鸿冷冰冰的神态。单位里,只有小张偶尔能和尚鸿聊一些事情,现在话也少了。不只因为尚鸿的原因,厂里效益急剧下滑也是问题。
  已经连续两个月延缓发放工资了。尚鸿这样的单身还能承受,可是按时发放微薄的工资,对于已经成家立业的职工太关键了,尤其许多职工是老少三代都在这个厂子。而且不止北方厂一家如此。听说有人开始堵马路讨说法了,惊动了政府。
  尚鸿也在寻找机会,离开这个半死不活的地方,有时甚至想卖掉自己的自行车。可想想也就七、八十块钱,解决不了问题,还断了自己的交通工具,打消了卖车的念头。
  这辆自行车,每周伴随自己来去人才市场,真的很方便。无数次,尚鸿黯然离开人才市场,带着失望返回宿舍。机电行业不景气,搞得这方面人才严重过剩。尚鸿甚至有些怨恨当初学理工专业,学外贸金融多好啊,到处都是招聘文科,尤其金融外贸的人才。尚鸿暂时不想改行,当初“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的念头,还深刻在心中,费了四年劲,所学不能就此放弃。
  尚鸿每天晚上都是无聊,一本《新概念英语IV》,半年了,还没翻看到一半,什么也没心思做。整个宿舍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冷清的北方厂宿舍本来就远离市区,很多人已经离开到市区或者其他企业工作了。
  内心落寞的尚鸿与更加干瘦的周海躺着闲聊:“看你最近也出去踅摸了!怎么样,有什么好单位没有?”周海问。
  “都是外企招聘,要不就是乡镇企业!外企我感觉自己没资格,再说我也不想改行。乡镇企业我去看了几家,每月有给五百多的!可我一点不稀罕。看那些所谓的农民企业家,我就脑袋大!”
  “别这么说!往上数三代,谁不是农民啊!”周海似乎为自己农村的家庭不愤,干瘦的脸颊,由于长期维持低水准的生活,越发没有光泽了。
  “没别的意思!不是瞧不起农民,是咱适应不了!怎么都这么笨鳖,连个厂子也弄不明白!就不行从南方聘个企业家来!”尚鸿想起单位的惨淡效益,就要骂娘。“这个破厂,没人愿意来!”尚鸿自言自语。
  “哎,对了,听说咱们刘厂长要调走了!好像要来新厂长,挺年轻的!”周海想起了自己的小道消息。
  “真的假的!谁跑这找死啊!刘胜利要调哪啊?”尚鸿问。
  “好像去机械局当副局长!高升了!走是肯定了,具体谁来不清楚,就说挺年轻!”
  “妈的!厂子这个德行,头还高升了!真是没有天理啊!”尚鸿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就是!但也不一定!我听咱们分厂副厂长说,机械局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实权,等于是明升暗降了!”
  “活该!不过还是人家有能耐啊!到老还弄个副局级待遇!”尚鸿有时真觉得当官太有保靠了!
  “王言最近怎么样了?也没消息了!”周海忽然想起问了一句。
  自从结婚后,王言就再没有回来过。
  “我听赵姐说,已经调走了,户口起走了,老丈人那边帮着托人找的关系!
  对了,好像就是到机械局了!”
  “是吗!王言还真厉害啊!我看王言是当官的料!你也应该找人调走!”周海翻了个身说,周海已经快睡着了!
  “算了吧!举目无亲的!再说我讨厌当官!清官太累!贪官短寿!”
  “但愿新来一好同志!不行咱们再等等看!也许效益能好转,也说不定!效益再不好,明天也得上班啊!”尚鸿望着天花板说。
  陈雪晴这么长时间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仿佛自己的禁脔背叛了自己,尚鸿郁闷难当。恨不得把陈雪晴抓过来拷问一番,都去干什么鸟工作了,就不信还能失踪了。
  听李霜说,陈雪晴偶尔深夜回来睡觉,第二天上午就又上班去了。大家都很少能说上话。尚鸿怒火、欲火一起燃烧,经常晚上走到陈雪晴的房门前,想听听陈雪晴是否回来了。结果总是失望,偶尔却隔着门隐约听见周海与李霜在聊天。
  终于有一天,尚鸿起夜的时候,听见楼梯口陈雪晴回来的声音。那种轻盈的高跟鞋声音,尚鸿太熟悉了,随着是轻微的关门声。尚鸿急忙悄悄从卫生间出来,到陈雪晴的门前听个仔细。没有什么声音,好像陈雪晴直接就进了被窝。
  尚鸿悻悻回房,可是按耐不住体内的火气,又悄悄来到陈雪晴门前。想敲门叫陈雪晴出来,可自己并没有勇气公开两人的关系,更没有理由半夜弄这么大动静。尚鸿在门前伫立无声,手不由得去拉了下房门。房门居然没有上锁,尚鸿贼一般悄然进屋。
  陈雪晴那个熟悉的床铺就靠近门口,虽然屋内黑暗,尚鸿还是熟练地摸了上去,不敢出一丁儿点动静。李霜还睡在靠窗户那边呢。尚鸿轻轻又迅速地躺到陈雪晴身边,一股浓郁的芳香刺入尚鸿的鼻孔,立刻激起无限情欲。尚鸿一下吻上了陈雪晴的嘴唇,抱紧了女孩的娇躯,下身隔着短裤挺立过去。
  陈雪晴猛然被惊醒了,惊恐地刚要喊叫,嘴被尚鸿狠很地堵住,只发出了一声闷哼。挣扎了两下,感觉是尚鸿,急忙要推开尚鸿的身体。
  尚鸿狠命地压住陈雪晴的身子,一手掏出阴茎,直接送向了陈雪晴的阴部。
  女孩猛力扭开脸,极细的声音抱怨道:“你也太大胆了,怎么进来的啊?”
  “你没锁门。我天天等你回来!”
  “你也太不像话了,快走!屋里有人!”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
  “你都去哪了!是不是有别人了?想死我了!”
  “你瞎说什么啊!”陈雪晴有些生气地耳语。
  “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去哪工作了?都想死我,憋死我了!”
  尚鸿气喘着在陈雪晴耳边说,两人下身已经胶合到了一起,尚鸿不停进出着,每次都尽量深入浅出,生怕有动静吵醒李霜。熟悉的阴道带来阵阵快感。尤其是陈雪晴身上的浓烈化妆品味道,特别刺激情欲。
  陈雪晴压抑着闷哼了几声,也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尚鸿进出,偶尔配合尚鸿一下。两人无声地交合着,窗外偶尔穿来汽车驶过的声音。
  “你快点吧,一会她起来看见就完了!”陈雪晴轻声地在耳边哀求尚鸿。
  突然,尚鸿用力过猛,铁床发出“嘎吱”一声,李霜翻了一下身,吓得两人紧紧抱住,不敢动弹。一会,看看李霜那边没有动静,才又开始动作起来。
  “快点啊,尚哥!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陈雪晴继续耳语哀求,在尚鸿看来无疑是在调情,更加快了抽动。没有办法,陈雪晴只得默默地配合,不时用手指刺激尚鸿的下部。突然得到这个熟悉的肉体,尚鸿一下不知道从哪里下嘴了,胡乱地到处亲吻抓弄。
  静谧刺激,无声无息,却是肉体交织,激情飞溅。当着另外一个女孩的面偷情,内心的兴奋刺激,甚至盖过了阴道传来的快感。尚鸿只觉得陈雪晴浑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香气,化妆品的气味和肉体的汗香混合着袭击自己的嗅觉。陈雪晴的乳房似乎更加饱满了,大腿有力地夹紧尚鸿的身体。
  也许多日不做的原因,尚鸿感觉陈雪晴也有强烈的激情,动作比当初更熟练到位了,几次兴奋得亲吻尚鸿的胸口,抓挠尚鸿健硕的后背。随着尚鸿的抽送,也快速挺翘身体,迎接着阴茎一次次的索求。
  感到尚鸿狂放的性欲,陈雪晴生怕尚鸿没完没了,樱唇不断亲吻尚鸿的耳朵,脖子,一边配合,一边用手指熟练地抚摩刺激尚鸿的会阴处,来回磨弄。
  尚鸿只觉得陈雪晴的细手像泥鳅鱼一样在自己胯下游走。看来接触过男人的女人就是成熟的快。
  陈雪晴已经学会主动伺候自己的男人了,那种无声的温柔细致体贴,让尚鸿消魂。陈雪晴在尚鸿胯下娇柔地盘桓着肉体,阴唇一紧一松地逗弄着尚鸿的阴茎。尚鸿还没有完全尽兴就交代了,积攒很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射入陈雪晴身体。无奈尚鸿抱住陈雪晴,亲吻摩擦,想再来一次,陈雪晴却无论如何也不让了。
  “雪晴,我需要你,你别离开我!”尚鸿耳语着,真的怕陈雪晴又消失了。
  “尚哥,我知道你想要,以后还有时间,你先回去啊!要不就完了!吓人啊!”
  陈雪晴边推边压低声音劝,两人无声地搏斗着。
  “让我再亲一会,不然我不饶你!”尚鸿气喘起来,在陈雪晴腮边细声耳语。
  陈雪晴看看实在拧不过尚鸿,只好妥协,让尚鸿尽情地亲吻起来。屋子里充满了极其轻柔的亲吻嘬咋声,两个年轻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不愿分离。缠绵许久后,还是陈雪晴理智,渐渐清醒,推着尚鸿离开。尚鸿也害怕被发觉,最后又狠狠地亲咬了一会陈雪晴的乳房,胳膊,觉得还是不过瘾,又干脆到下面亲吻陈雪晴的阴唇,臀部,似乎要永远留住这最消魂迷醉的夜晚。
  可最后还是得离开,像夜贼一般回到自己房间。见周海还熟睡中,尚鸿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上班前,尚鸿敲门,陈雪晴却像故意躲避似的,早已离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3:03

第九部 王言新婚展旧物 尚鸿春日近芳泽
  《秋风怨》
  ──南天雁
        罗帐春风月影媚,谁记秋色独憔悴。
  春华尽处忍看秋荷泪。
  问君秋花可比春花美,却道好个醉。
  ──《诗经·郑风》
  就像尚鸿预料的一样,春节假期过后,真的没有机会单独与陈雪晴相处了。
  一切又恢复了老调。唯一的变化是王言一开春就结婚了,没有到“五一”。
  大家都很惊讶两人的进展速度。
  婚宴上,周海竟然开玩笑地说:“小王不是怀孕了吧!要不怎么不等到五一结婚呢!”
  尚鸿也觉得挺突然的,故意跟了一句:“哪个小王啊?是王言吗?”周海干笑了两声。
  “小王嫁给王言,两个王!这孩子名字好起了,就叫:汪汪。”两人同时都乐了。
  “也许周海说的对吧,许你尚鸿偷腥,不许别人未婚先孕啊!”尚鸿心里暗自好笑。
  “尚鸿同志啥时候结婚啊?”旁边的袁可学问道。
  “没影的事情!你这家伙难得回来聚会,最近忙什么呢?发财了吧?”尚鸿回答。
  “跟朋友学着做点业务,现在学着整点儿期货,给别人下单,我就算经纪人吧。比在厂里强。你别窝着了,该出去了。”袁可学说着掸了一下烟灰。
  “那婚礼完事,回去得跟你好好学学,我对市场真是什么也不知道!看样子咱们厂也够戗,发工资越来越拖拉了。”周海急忙插话。
  “行了,我一会点烟完毕,把礼随上就撤。我堂妹今天结婚,我还得过去呢!哥们还是介绍人呢!嫁给我朋友了!妈的,老子还光棍呢,后悔给介绍了!”
  袁可学真的很忙,但眼睛里并没有太多酒后的兴奋,低头查看腰间的BP机,尚鸿几个一阵羡慕,真是时髦的东西啊!
  婚礼简单却很热闹,王言这边的亲朋好友并不多,主要是娘家那边的宾客占了大半。王言是这批分配的人里结婚早的,大家都很羡慕。看到新娘的时候,尚鸿真的仔细端详着新娘小王的样子,想看看是否有怀孕的迹象,可是没有什么发现。新娘子真是出色,娇柔地偎在新郎王言的身旁,只是从来不喝酒,只喝饮料。而新郎王言脸上尽管带着笑容,却掩饰不住的一丝疲惫。
  尚鸿想像着自己当新郎的样子,可新娘呢?能是自己最亲密的陈雪晴吗!想到陈雪晴,尚鸿不禁看了一眼女士们那边,陈雪晴也同时在看着男士这边,两人目光交接,瞬间就传递了隐秘和爱意。
  陈雪晴今天还是一身紧身夹克衫,发髻光洁,看着就有一种要霸占过来的冲动。尚鸿心中一阵激动,难道真的是心有灵犀吗?可自己真的会娶陈雪晴吗?一眼又看见王言的漂亮嫂子在角落里静静地坐着,尚鸿心里一阵遐想,女人真是各有各的风采!
  尚鸿偷眼又看看陈雪晴,陈雪晴也再次回望过来。尚鸿期盼着属于自己的春天。
  王言却没有尚鸿那样随意观瞧女宾的胆量。自己远道而来的那几桌婆家亲朋里,有一双暗含幽怨的眼神在一直盯着自己,那是嫂子邱荷,把一切都给了自己的邱荷。王言不敢正视那双眼睛,每次不经意的瞥过去,都能感受到一个深受伤害的女人无助的目光。
  待到敬烟到邱荷这桌亲朋,王言非常不自然。原来亲密的爱人此时却成了普通的婚礼宾客,王言只得低头点烟。邱荷趁着起身给王言小两口让地方,偷偷在王言后腰处狠狠掐了一下。王言很疼,但心里更疼,而且知道女人的心比自己还疼。
  中午后王言送走了大部分客人,发现邱荷没有跟随大巴车回去,带着已经上学的海娜留了下来。
  “嫂子,你怎么不上车?”王言没办法,只得面对自己昔日的女人。
  “我住一宿,下午带小娜上街看看,她还从来没进过大城市呢!”
  邱荷平静地说,只有王言感受得到女人在强压难过。王言一时气短,掏出钢笔,找了一张便签写了起来:“嫂子,这是我家里电话,有急事往家里打电话!
  你人生地不熟的!”
  邱荷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纸条。
  傍晚的时候,王言还在自己的新家里迎来送往的招呼着,忽然电话机响了。
  这是老丈人给两人新装的电话,没有几个人知道号码,王言下意识想到了邱荷。
  接起电话,果然传出邱荷的声音:“小言,你能过来一下吗?我钱包让人偷了!没有回去的路费了!”邱荷很急切地说。
  王言急忙交代自己的新娘子几句,新娘子王月知道那边是母女二人,而且自己在人家借宿过,跟着也着急起来,从随身挎包里掏出几个红包,估计有几百块钱了,交给王言带过去。王言忐忑不安地匆忙赶到邱荷临时住下的小招待所。
  邱荷好像一直在房间门口等待着,依旧一身的干净俏丽,浑身散发着王言熟悉的清香味道。王言不禁暗想要是能同时娶两个老婆就好了,眼前的女人真舍不得放弃,哪怕是暂时放弃。
  “小娜呢?”王言见邱荷的房间力只有女人一个人,楚楚可怜的神情。
  “到旁边的浴池洗澡去了。”女人看到王言到来,反而不正眼看王言,低头说着。
  “你怎么不洗啊?”王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完事一起洗吧!小娜刚走,要一个小时吧!她爱干净!”邱荷低声回答,明明暗示两人有充裕的时间,每次女人这样都表示对王言的放纵。
  “完事?对,完事再洗!”王言一瞬间就爆发出了一路上想像中的激情,抱住了女人。
  “你怎么不问我钱包的事情?”邱荷在王言怀中抬头说道,一缕发丝飘散在耳边,惹得王言动情。
  “你那么细心,还能丢了!我知道你就是找个理由见我一面,我不好,对不起你!”
  王言一把抱紧女人亲了起来。女人也没挣扎,任凭王言轻薄。
  “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你娶了她,我哪也不差,就是农村人,就是寡妇,要不我也能嫁给你的!我配得上你!”邱荷神色复杂,对着王言倾诉。
  “好女人,别难过!我一辈子爱你,我说了,条件一好我就接你来,以后过城里的日子!我也离不开你,我这辈子也得想看就能看到你,你必须在我身边!
  你知道就你让我有那种感觉,就你让我是个男人!”
  王言的嘴已经含住了女人的乳头,大手开始上下探寻了。邱荷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可还是激动得娇躯微颤,只等王言在自己身上撒野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我们早就是两口子了,我真希望小娜是你孩子啊!”
  邱荷有些恍惚,主动躺到了床上,褪掉裤子,分开了双腿,迎接着自己的男人。
  半年没有性生活了,王言早已憋得发狂。抱紧女人的身体,湿滑的感觉爬上了下体,王言猛力进出,想尽快找到快感,把积攒多日的欲望还给女人。女人同样抱紧王言,圈住男人的腰跟着动作,刹时,两人又回到了从前的美好时光。
  门外偶然有脚步声,更加剧了内心的刺激,盘桓多时,女人在王言的进攻下有些吃不消了,迷离着低声呻吟起来:“嗯!嗯!小言我的男人啊!什么时候娶了我吧!我要疯了,一想别的女人和你睡觉,我就发疯了!我是你的女人啊!小言,我的男人,娶了我吧!”
  “娶你!早晚我娶你到我身边!看你今天表现了!我记住嫂子的身体了!这个乳房,这个肚脐儿,这个骚洞,都是我的!”王言放肆的蹂躏女人的身体,到处是牙印抓痕。下面也加快了节奏,逐渐进入高潮。
  “啊,嗯,嗯,嗯!不要弄出来,今天是你大喜,留给她吧,我已经对不起她了。我满足了!我只当今天也入新房了,真的!你放了我吧!”关键时刻,女人依然善良,迅速要摆脱王言的拥抱。
  拉弓哪有回头箭,王言强行再次摆正女人的体位,挺身而入。早已憋闷多日的欲火很快烧透了两人,随即进入了更疯狂的状态。
  “没事儿,有的是存货!上回还是和你在宿舍那次,都多长时间了!想死我了!”王言尽情揉搓着女人的身体,加速动作越来越快。
  “你也是,登记就能在一起了,你怕什么的!多难受啊!”女人在下面心疼起来。
  “我怕她看出来!今天先和你入洞房了,嫂子,你高兴吧!到哪,我都是你的男人!”
  “嫂子真高兴,嫂子比她幸福,你结婚的第一火给嫂子了,嫂子知足了!我愿意给你做小!作丫鬟我都愿意!因为你的心在我这里,我这里,我满足了。女人不图别的,就图有个像样的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心理惦记自己,我满足了,满足了!啊!哈!啊!小言啊!嫂子愿意啊!啊!”女人低声呻吟起来,抓住王言乱摸。
  两人在床沿来回翻滚,四腿交叉,王言恨不得把女人吃了。激情缠斗了半个多小时,想想海娜一会要回来,王言更紧张更兴奋了,一个没控制,浓精喷涌进了女人的深处。
  “啊────”女人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慵懒在床上。
  “今天出来太快了,还没过瘾呢!”王言意犹未尽,抱着邱荷还想多缠绵一会,女人无奈地制止着:“你好好洗洗脸,别让她闻出来气味儿就坏了!女人都不容易啊!”邱荷细心嘱咐着,伺候着,依依不舍地与王言厮磨着。却不敢再锁门了,生怕惹人起疑。
  没有多久,海娜就回来了,看到王言坐在屋子里,急忙打招呼:“叔好!”
  王言掏出红包塞给海娜:“这是你婶儿给你上学的钱,拿着!”
  海娜不要,还是邱荷发话才收下了。
  “小娜也该收拾收拾歇着了,我回去了,那边还不少客人呢!明天走时候别落什么东西!”
  “我送送你,小言!”邱荷随即跟了出来。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两人无语地沿着街道溜达了一会。转过路口,一片树林遮挡。趁着四下无人,王言大胆地抱住女人亲吻起来,女人也跟着配合,贴住了王言。也许知道此一去不知何时重逢,女人主动掏摸王言的下身,爱不释手,兰舌早已递进了王言的口中。两人再次陷入了陶醉。王言再次探手进了女人的内里,上下掏摸,女人的阴部流出了残存的精液,粘上了手指。
  “行了,太晚了,你新娘子该着急了!”女人还是细心,先清醒过来。
  “晚上我拿她当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的第一爱人!”王言边亲吻女人边动情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老天爷啊,我到底是命苦还是命好啊,碰到这个男人却得不到!我以后怎么办啊!”黑暗中女人自言自语,脸色有些苍白。
  王言特意坐公共汽车回来,一路上尽回味着与秋荷的种种甜蜜。天大黑的时候才到家。带着被邱荷挑逗起来的一腔欲火,回到了新娘子王月的身边。王月已经送走了客人,正一个人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婚纱造型。
  “才回来呢?”王月埋怨了一句。
  “陪嫂子报案去了,估计也没希望找回来!没听说吗,现在警匪一家,不认识人也是白折腾!”王言撒谎说。
  “今天这件婚纱我同学都说好看,你说好不好?”王月娇媚而期待地问。
  王言瞬间就回到了现实,忘记了自己傍晚才与另外的一个女人有过肉体之欢,被王月的姿色完全吸引过去了。
  王言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白天,王月穿着雪白的婚纱出现时,完全是个诱惑男人的新娘。胸背袒露,肌肤白腻,白色的丝绸包裹着性感的丰臀,显出肉腰细挺,长长的裙摆拖曳在身后,款款而行。粉妆樱唇的脸上尽是娇羞,浑身透着新娘的韵味。王言甚至看到王月的男同事在点烟的时候偷看王月的样子,心里也很骄傲得到了这么个外美里嫩的新娘。
  王言没有多说话,却解开了裤子,亮出了饱受考验,历经磨练的家伙。凶器一样的家伙狰狞地冲着娇美的新娘,似乎要未来的女主人立刻发动侵袭。猛然清楚地看到王言黑红粗大的阴茎,羞得王月回过身去,背后的吊带还没来得及系上。
  王言一把就扒开了新娘的上衣,扒出了一双饱满滑腻的乳房。自从恋爱以来,王言已经把这双乳房亲了无数遍了。王月的乳房在同龄人里也是够大的,虽然不如寡妇邱荷那样丰满并带着哺乳后的微微下垂,却更有一种年轻傲人的挺立姿态。
  王言甚至觉得这双乳房就是这半年多来被自己给搓弄的越来越大了。王月被弄得一个劲哼哼,双腿开始勾王言的腰,逐渐抛弃了新婚的娇羞,进入了沉迷的状态。
  玩弄够了上面,王言又一头向婚纱下面钻了进去,钻进了王月的胯下,抱住了已经无数次抱过的大腿,寻找着王月幽深的阴部。王月哼唧一声,任新郎在自己下面胡作非为。
  王言顺着新娘光滑柔嫩的大腿,已经吻上了镂空的内裤,里面就是她的禁地了,几根阴毛不甘寂寞地从内裤的花缝中支了出来,刺激着王言性欲。王言一口就咬住了新娘的阴部。
  “啊,轻点儿。你太猛了!”王月娇喘着,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
  “还有更猛的呢!月儿,你真美,谢谢你嫁给我!”
  王言轻易就进入了王月的身体,对于女人,他已经很有经验了。王月的阴道紧密狭窄,肉感十足,阴唇把守着要害。却被王言直接突破了进去,捣向了花芯深处。
  “啊,啊!哎呀!啊!”
  王月发出了似乎痛苦的呻吟,双手搂住王言,像要掌控局面,却抵挡不住王言的大力抽送。王言几乎用阳具把丰满的新娘整个挑了起来,显示着男人的威猛,搞得王月娇喊起来。随后就是猛烈的进攻,王言觉得身下的新娘瞬间变换成了嫂子邱荷与新娘王月的混合体,不由得演练起了曾经的一切手段,也不顾王月是否会察觉了。
  王月也配合着用力,可王言却感觉到王月的阴道尽管很紧密,却没有传说中那种阻挡感觉。可是阴道那种强烈的吸力还是刺激着王言奋勇冲杀。王月一副不堪忍受的痛苦模样,娇喘不停,丈夫的猛烈和粗壮,超出了想像。
  “你轻点儿,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慢点儿!”娇媚的王月似乎忍受着新婚的苦楚,又似乎惊喜于王言的雄伟。哪里知道,是之前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体的发泄,助长了王言的坚挺与持久。
  “别弄脏了婚纱啊。”王月看到王言任意践踏婚纱的裙摆,忍不住说道。
  “不行就买下来,今天一定要弄够。”王言不愿意多说话,真怕自己兴奋过度喊出“嫂子”来。
  “以前你怎么那么正经呢,现在倒像个色狼!”王月取笑了一句,用力夹紧大腿,配合着动作起来。
  一会,下面就湿漉漉的了,看到婚纱被弄上了痕迹,王月索性放开了手脚,任由王言在自己身上宣泄。
  很久,王言才在一阵激烈快速的抽送下结束了新婚第一夜的合房。王月已经被弄得浑身酸软,疲惫不堪了,剩下的只有躺着的份了。连洗漱都懒得进行,还是王言精心地伺候了一回,替王月脱下婚纱,露出一身紧俏的白肉,擦洗起来。
  当擦到大腿时,王言里外仔细查看,王月细滑的阴部和大腿没有一点儿血迹。
  好像王月发觉到自己男人的疑惑,急忙解释,上学的时候,不小心练体操弄破了,当时疼得不行。王言没有想法,自己也不是处男,不但不是,而且是一个与寡妇多年偷情的男人。
  蜜月的时光是快乐的。王言终于领悟了古人说的洞房花烛夜的美妙时刻。几天下来,王月在床上也是开始放浪起来,言语间完全是少妇的神情了。
  王言开始逐渐忘记了邱荷的温柔好处,眼前的漂亮妻子,不是同样温柔妩媚吗?除了缺少偷情的刺激,两人的房事一点不差。王月每次都是很疯浪,上下迭坐,似乎永远不满足的样子。王言甚至开始有些怀疑王月婚前就有过丰富的男女经验,只是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毕竟王月的家教很严格。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一个女人上门找王言,王言才觉得事情不对。
  “劝劝你爱人,别勾引我们家男人。我们还得生活呢!”女人说道,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应该说女人很漂亮,但是眉宇间却有让人敬畏的严厉,凭这,男人不会喜欢。王言没有过多为自己的妻子辩驳,他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说实话,他不相信一个与自己整天泡在一起的准新娘,会有什么心思用到别的男人身上。
  晚上王月回来的时候,得知了事情,气得要蹦起来。
  “是他追求我,我都懒得理他,见面都烦。他对老婆不好,关我什么事呀?
  你相信我,我和他一点事都没有。”王月竭力辩解着。
  “你也不想想,我这么长时间,从恋爱到装修房子,到现在,一直和你在一起,哪有闲时间?你信那个女的,还是信我?”王月理直气壮地说。
  “我相信你,我们好好过日子!”
  王言坚定地说,内心里却隐约有一种失落,就算妻子真的没什么外遇或者婚前的行为,自己想得到纯洁的感情,看来也不现实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纯洁的男人,还贪求什么纯洁的女人呢。而且王月也确实很好,很会夫妻间取乐,王月一家人对自己更是全力帮衬。
  只是王言每次与王月行房后,心里渐渐开始又想念起邱荷来了,看来永远都是得不到的才最珍惜。王言心里对婚姻的围城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甚至有些羡慕尚鸿几个没结婚的同事了。转念一想自己马上就能调到机械局了,可哥几个还不知道何时能熬出头?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诗经·郑风》
  春季,意味着一年的开始,对尚鸿而言也意味着萌动。
  分厂组织的春游活动,将尚鸿的青春朝气唤醒了。尚鸿穿着自己喜欢的牛仔服,提着牛仔提包,意气风发地出发了。虽然大家对拖欠工资有意见,但既然单位还能组织旅游,也许就有盼头,没有人愿意扫大家的兴。
  几辆大巴车载着第一分厂的人直奔风景区青山水库。
  尚鸿猫在车厢后面,原因只有一个,苗科长在前面。
  自从奖金的问题出现以后,尚鸿对苗科长的态度完全改变了,基本不单独与苗科长谈话。对于国企的方方面面的勾心斗角,尚鸿开始小心防备了。有时尚鸿也想是否小张搞错了,不是苗科长做的手脚,可看到苗科长有些讨好的样子,又坚定了自己的行为。社会真的太复杂,尚鸿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为这些事情分心了,只要做份内的事情,看谁敢怎么样!
  进入景区时,尚鸿远远落在后面,他回避着胡丽莹,虽然他一直思念着胡丽莹。胡丽莹却有意也落在后面。
  “尚鸿,你帮我拿一下包呗!”胡丽莹温柔地请求着,好像亏欠了尚鸿什么。
  尚鸿已经看到胡丽莹在等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呀!”胡丽莹看着尚鸿说,眼睛有些湿润了。
  “胡姐,我确实不是故意的!我是说那天的事儿!”
  “尚鸿,你不用再提那天的事儿了!我也没往心里去!”
  “胡姐,都是我不好!”尚鸿道歉地说。不知如何表达了。
  “我没有怪你!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容易,正是身强力壮的。我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
  胡丽莹的话让尚鸿忽然觉得天色特别晴朗,心境异常开阔。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心里。两人并肩走着,像一对初恋的人。尚鸿真希望胡丽莹能依偎到自己的肩头。
  “以后你可得扳住了,对别人可别犯啊!”胡丽莹娇声细气地说。
  “对别人不可能的。胡姐,我就对你才有那样的感觉!”
  “又来了!刚原谅你,就放松要求了。不过说实话,你也该找个人了。男大当婚呀!”胡丽莹关切地说着。
  “胡姐,我真的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再说,我也看不上。”
  尚鸿想想那些与自己同龄的女孩,就觉得一点激情也没有。突然又想到了陈雪晴,心下一阵愧疚。
  “只要你以后有我就行了,我会给你留意一个好女孩的,保准好!”胡丽莹真切地说。
  “你快走吧,让人看见我们俩一起时间长不好。”尚鸿听话地急忙向前快步走去。
  “把包给我呀!抢劫呀?”胡丽莹笑着说。
  “我替你拿着吧,用什么你喊我!”尚鸿有些舍不得胡丽莹的东西。
  “快给我吧,你知道女人家要用什么呀!”胡丽莹嗔怪着尚鸿。
  尚鸿只好归还胡丽莹精致的旅行包。
  一路上的风光,尚鸿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远远的瞄着胡丽莹的身形。今天的胡丽莹看起来格外明媚。露背的紫色紧身毛衫越显得身段性感,骨肉亭匀,紧身的白色长裤飘动着喇叭样的裤脚,臀部包裹得翘挺肉感。白色的休闲皮鞋轻俏洁净,点缀淡淡的花样。黑发盘扎头上,花边遮阳帽映衬着春意荡漾的笑脸,红唇明眸,惹人欣赏。
  所有人都留连在旖旎春光中,享受着大自然的乐趣。钓鱼,打牌,扎堆会餐,林间草地上不时传来录音机发出的欢快舞曲。尚鸿先请了一位身材模样都不错的年轻女工一起跳舞,女工有些羞涩,也很自豪一个出色的年轻技术员请自己跳舞。
  可尚鸿的眼神却在不时瞄着一旁的胡丽莹,那边胡丽莹也早被人抢去跳舞了。尚鸿是所有人里最快乐的,因为胡丽莹也不时顾盼着尚鸿,那种两心相印的感觉,回荡在两人心中。
  几个曲子过去,尚鸿终于把胡丽莹搂到了怀里,两人默契地跳了起来。尚鸿身心愉悦,大手不时用力在胡丽莹的腰部抚摩,借着转身的时机把胡丽莹丰挺的胸脯压到自己的怀里,感受着性感的女人体,女人的胸脯饱满富有弹性,体态丰匀得恰到好处,浑身的清香刺激得尚鸿如同被催眠了一般。
  胡丽莹媚眼含春,身型随着尚鸿舞动,完全沉浸在尚鸿的怀抱里,脸颊绯红,发丝轻飘,如仙子临风。
  要是周围没人多好,要是世界上就他们两人多好。
  一天的时光飞速消逝了,带着疲惫和欢快,大家开始返行了。
  与来时不同,尚鸿故意坐到了胡丽莹的车上。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后排座位,这里是谁也不愿意坐的,颠簸得厉害。尚鸿抱着胡丽莹的提包,生怕累坏了娇媚的女人。两人没有多说话,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甜蜜却充斥在两人的心间。
  随着大巴车的颠簸,很快疲劳就上来了,人们开始陆续睡去。只有尚鸿还精神饱满,紧紧相靠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胡丽莹。淡淡的体香袭击着尚鸿本已脆弱的抑制力。胡丽莹也已经靠着车窗一侧睡着了,长长的睫毛,秀挺的鼻翼,更显出迷人的侧面。
  尚鸿不禁偷看胡丽莹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胸脯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着。挽起的袖口肤如玉脂,让尚鸿联想起夏日里胡丽莹那粉白的胳膊。尚鸿渴望地将大腿紧贴着胡丽莹的大腿,借着颠簸感受着对方的每一丝抖动。尚鸿下身开始反应了,只有用提包挡住。可是尚鸿挨着胡丽莹的手却摸向女人的大腿,但就是不敢摸下去。他需要试探,需要节奏。尚鸿已经懂得女人了,他太渴望这个女人了。
  看着胡丽莹结实匀称的大腿,尚鸿还是蠢蠢欲动了。这样的机会不多,一年能有几次旅游呢。尚鸿假装无意地,轻轻把手放到胡丽莹的大腿上,上身不由自主地缓缓靠到胡丽莹的身旁。眼睛却目视前方,一旦有人回头,尚鸿将马上收手。
  可是大家太累了,都沉沉地睡着。
  尚鸿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慢慢将手伸向胡丽莹更深处的大腿之间,那是尚鸿最向往的区域。隔着裤子,尚鸿感受着女人饱满的阴部。
  胡丽莹一下被摸醒了,瞪了一眼尚鸿,将尚鸿的手推开。可是尚鸿的手又再次按向胡丽莹的大腿,并用力的抚摩着。胡丽莹知道尚鸿又动情了,既怜悯又嗔怪地看了尚鸿一眼,用力推着尚鸿的大手,可是没有推动。尚鸿的手好像长在了大腿之间。
  胡丽莹暗暗推着尚鸿的胳膊,幅度很小,怕别人看见,也怕再次伤害了尚鸿,她确实很喜欢尚鸿。可是却受不了尚鸿的摸弄,眼睛似乎哀求的看着尚鸿。
  尚鸿胆子更大了,不断袭扰着胡丽莹的大腿,细腰,搞得胡丽莹脸色绯红,也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嘴角微动,好像在埋怨着尚鸿。
  终于胡丽莹小声在尚鸿耳边嘀咕了一句:“放手啊你!以后不理你了。”
  尚鸿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气了,只得挪开自己的大手,悻悻地半靠着胡丽莹。
  “最后一次了!”尚鸿小声地表了决心,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好像安慰尚鸿似的,胡丽莹将头靠在尚鸿的肩头,眯起了眼睛。
  两个人再也没有发生肢体战争,看着心仪的女人依靠着自己,尚鸿已经无比满足了。一路的美景似乎比来时更明媚了,真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
  旅游归来,尚鸿又觉得生活充满了乐趣,每天下班,除了看书,就是回味着胡丽莹带给自己的柔媚温情,暂时也不去找陈雪晴了,似乎要为胡丽莹守着自己这点纯情。
  而陈雪晴也有一段时间没过来打牌了,听李霜说是在外面找工作。尚鸿关切地问怎么回事,李霜只是微笑着说:“我也不清楚!反正她说找到好工作,就告诉我。我也没有陈雪晴有本事,将来她找了工作能带我就行了。”
  李霜每次来,周海都很热情,以往总愿意出去访亲探友的习惯逐渐消逝了,经常往李霜屋子去聊天,有时很晚才回来。
  尚鸿难得清净,翻看自己新购买的一本旧书──《资治通鉴》。尚鸿自认为是读书人,再困难也不能不买书、看书。尚鸿并不觉得这部书有多好,只是觉得读起来简单明了,按顺序读就行了。
  尚鸿最喜欢的书是《史记》。可惜浩浩荡荡的正史,竟然没有什么像样的女性记述。真的像鲁迅说的是一部吃人的历史,而且把女性吃的更干净,更彻底。
  只有那些祸水红颜,巾帼英雄,亦或是成为男性统治者玩物的美女,才可能在野史中被传承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2:48

第八部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咏雪》
  (拟黄巢诗句反其意)
  ──南天雁
        待到严冬百艳凋,冰姿独舞玉容娇。
  来年落寞随春意,换取杨花漫妖娆。
  尚鸿自从被胡丽莹拒绝,心情很郁闷。强迫女人,对尚鸿来说意味着无能,他不能宽恕自己的冒失,多日积累的良好形象全毁了。每天上班,尚鸿有意躲避胡丽莹,实在不知道两人见面还怎么说话。
  没有办法,只有不断找机会在陈雪晴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陈雪晴的房间很少只是她一个人,没有机会再次偷情,也是欲火难消。偶尔的几次偷偷激情亲密,尚鸿在陈雪晴身上用力掐弄,搞得陈雪晴直埋怨尚鸿怎么有些变态。尚鸿甚至也觉得自己变态,怎么离开女人,就像没魂了。
  晚上看书也看不进去,干脆加入周海组织的打牌队伍。说是队伍,也就自己寝室加上隔壁寝室那几个人,王言明显恋爱了,从来都很晚回来,赶不上牌局,即便在寝室,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像掉入爱情蜜窝里的感觉。袁可学干脆失踪了,只保留着床铺,象征那里有主人。陈雪晴倒是经常带着同屋的李霜,经常加入战斗。
  周海每次见李霜都表现异常兴奋,出牌也有力了,话也幽默了。说实话,李霜这个女孩属于那种性格柔顺的女孩,从娇柔的外表就能感受到。如果不是有陈雪晴的比对,尚鸿觉得李霜也是很有韵味的女孩。身材适中,俊秀的瓜子脸上,饱含着青春的骚动,总是低眉顺眼的微笑。
  每次轮到周海出牌,都有笑话,似乎周海天生怕别人忘记自己的瘦小身量的存在。
  “打,打死,坚决不能让鬼子跑了!”周海又发狠了。仿佛跟手中的牌有千古仇恨,用力摔到桌面。
  “你不能乱讲话啊!周哥!你才鬼子呢!”陈雪晴不依不饶,小嘴微翘。
  “对,你是花姑娘!哈哈!”周海得意地调侃着,看到李霜只是低眉微笑,更加来劲了。
  “李霜,你一定管住她,不能让敌人跑了!剩下的我顶着。”
  李霜轻轻地甩下自己的一张牌。
  “哈哈,跑了啊!你们钻桌子啊!快点!”陈雪晴激动的大声喊着。
  “钻就钻!李霜,你别费劲了!当哥的替你代劳了!”周海一副侠义模样。
  钻到桌子下面的时候,周海故意耽误着时间,借机多看看两个女孩的下身。
  虽然冬天大家在屋内都穿着毛裤,但还是可以看到女孩匀称的小腿,紧绷的三角区。
  陈雪晴蹬着黑色的矮崾皮靴,穿着薄薄的黑色毛裤,包裹的下身匀细肉感。
  两条腿还不时交替着,似乎有耐不住的骚情。李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棉拖鞋,秀气的小脚躲在拖鞋里,像害羞怕别人看见。下身是深褐色的毛裤,双腿紧闭。
  周海反而更加渴望仔细观看暗影里的三角区。借着在桌子下要起身的时机,周海假装随意的扶了一下李霜的脚,那只脚躲了一下,但没动了,也就任周海轻浮了一下。
  “周哥,你下蛋呐,快点呀!”
  陈雪晴叫着周海,她还不习惯一个除了尚鸿以外的男子在自己的胯下,好像自己下身光着一样。要不是周海强烈要求,陈雪晴不会同意钻桌子的,原地转圈已经可以了。
  周海跪着起来,又扶了一下李霜的膝盖,嘴里还不停叫喊:“一伙的,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李霜只是微笑,稍微躲闪着。
  “你们俩厉害啊!光输也不用钻桌子。你俩怎么凑的,霜雪,都冻到一块了。”周海开玩笑说。
  “缘分呗!以后要是能在一起就更好了,这个破厂子一点意思都没有。”陈雪晴发了一句牢骚。一只脚偷偷踢了一下尚鸿的小腿,尚鸿立刻感到下身膨胀。
  “咱们单位确实不好了,都两年没涨工资了。听说。”尚鸿分散着注意力。
  “今年就这样了,明年都得找地方了。一个月二百多块,刚够吃饭的,我都半年没买新衣服了。”陈雪晴更加牢骚了。
  “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让列宁同志先出牌。”
  尚鸿安慰着,其实尚鸿自己也越来越没底了。年底将至,可分厂竟然没有给大家一点节日补助。
  “管他呢!明年再说!李霜,顶住!再别放水了!受累的是自己家人啊!”
  周海叮嘱着李霜。
  “谁是你家人呀!咱们是牌友!”
  李霜忍不住细声反驳了一句,娇柔的脸上掠过一丝羞涩。周海内心一下动了起来,又陷入了兴奋之中。
  牌局一如既往很快就散了。尚鸿却又失眠了。脑海中反复出现着胡丽莹的娇媚面容和陈雪晴的日见成熟的肉体。内心深处激烈地探求着什么是情欲,什么是爱情。难道真的有脱离肉体的爱情吗?
  转眼春节探亲假也到了,单身宿舍的人陆续开始返回自己的老家。
  陈雪晴描眉打鬓,淡妆浅抹,来找尚鸿,见尚鸿房间暂时没人,赶紧和尚鸿商量:“尚哥,你怎么安排啊!直接回家吗!”
  尚鸿一阵激动,陈雪晴经过男人后,眉眼间的灵动、媚惑,越发明显了,就连说话,浑身都似乎在乱颤。尚鸿急忙抱住陈雪晴吻了起来。
  “你说话呀,怎么定呀?”陈雪晴推着尚鸿高大强健的身躯,身体却柔软地瘫在尚鸿的怀里。
  “咱们早点回来吧!毕业后,第一次过年探亲假,我得回去。一个星期,初五就回来,你别和我一天回来,不然赵姐她们看见不好。行吧。我也想你。”
  “我不回去了,回家也没什么意思!还花路费!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尚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没结婚就不干净了,你不会故意躲我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再要我!”陈雪晴有些哀怨。
  “我天天都想你,想你小嘴,想你下面!都想疯了!都用手解决好几次了!”
  尚鸿没有说谎。自从与陈雪晴发生肉体关系以后,晚上的梦中幻想都是陈雪晴身体的各个部分,只有女人的脸还经常是胡丽莹的样子。最近几次起夜,天冷的缘故,看到赵姐都是穿着长裤衬衣,也没有夏天时候暴露了,尚鸿也早已取消了不定期的蹲点守候。陈雪晴的肉体彻底占据着尚鸿的脑海,每天撕咬着尚鸿的性欲神经。
  “那你多难受呀!对身体也不好!我不喜欢你那样。我要你省下来,都留给我!”
  陈雪晴伸手摸弄尚鸿的下身,尚鸿一阵剧烈的痉挛感觉,阴茎勃然挺立,隔着厚厚的裤子挺立着。
  “看你,又发情了!我等你回来。”陈雪晴说完就出门,正好碰上周海进来。
  “小陈呀!怎么不多坐会呀!”周海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陈雪晴紧绷衣服下的身体。
  “不了,周哥,我来打个招呼。过年我去亲戚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还得几天。腊月二十六吧。”
  “回来别忘了给带好吃的!”陈雪晴又露出了女孩的嫣然娇笑,径自回去了。
  “小陈好像对你有意思啊,尚鸿!”周海好像发现了什么说。
  “没有,别瞎说。就是来告别的。话打住,别耽误人家小姑娘。”尚鸿显出很成熟的样子。
  “我看好像不像小姑娘呀!挺成熟的!”
  周海想说陈雪晴像个小娘们,可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也让尚鸿坚定了自己不可能和陈雪晴有结果的心理。
  王言一会也回来了,还带着一位文静漂亮的女孩。以往,尚鸿会认真端详一下的,只是脑子里残留着陈雪晴刚留下的美妙印象,对别的女孩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王月。这是尚鸿,这是周海。袁可学又没在。”王言好像在介绍自己的亲属,也许很快就要带着女朋友回家见婆家人了,算是演练了一回。可王言好像并没有过年的喜气,尤其还带着一位女朋友回家。尚鸿以为两人也许因为过年礼物什么的不高兴吧。
  “你好,你们一起回家吗?”尚鸿问王言。
  “是,一起回去看看我父母。给你父母带个好!”两人拿着早已收拾好的提包,就出门了。
  这个春节,除了走亲访友,尚鸿满脑子都是回厂的念头。他实在不愿意呆下去了。同学们谈论的话题,永远都是工作、钱,好像人一进入社会,就变成了经济动物。而谈到钱,尚鸿也很羞愧,听着银行的同学谈论年底分到的奖金,国库券,自己那几十元的奖金,实在像是乞丐的年终安慰奖,不值一提。
  回去,那里有个诱人的躯体在等待自己。
  好不容易春节破五了,尚鸿急忙打点行囊赶回来。这一次回来,已经不像刚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那样处处陌生。此时尚鸿对这个自己原本觉得很昏闷的城市有了亲切感,仿佛是在回家,而自己的女人正等着自己。
  一路上,尚鸿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与陈雪晴做爱,想像着陈雪晴的肉体在自己的摆弄下,变换着各种姿势,被自己疯狂地抽插奸淫,在自己的下面放浪臣服。透过车窗,偶尔看到标致的女人走过,尚鸿本能地就想像着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尚鸿突然觉得生活有了某种意义,或者乐趣。
  一进宿舍,迎面就看见赵姐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向外走,上身显得更加丰满结实,细腰下是薄薄的毛裤包裹性感的圆臀,肉腿。女人为了自己的美,根本不顾天气的寒冷了。看到赵姐那张女人味儿十足的瓜子脸,匀称性感的腰身,尚鸿潜伏多日的性欲早已按捺不住了,原来女人都是这么有味道,真想知道这个性感的少妇做起来是什么感觉。
  “尚鸿,这么早就回来了!”女人柔和地问候,眼神暗暗飘荡过来。
  “赵姐,你过年好!我怕年后坐车人多,先回来几天,有空来坐。”尚鸿与女人擦肩而过,嗅到女人身上诱人的浓香。
  尚鸿迫不及待地上楼,提着旅行包直接来到陈雪晴的房间门口,感觉还没有人探亲回来,单身假期要比一般本地职工的长很多天,没有事情,谁愿意早回来呢。
  整个走廊极为沉寂,尚鸿激动地敲门。
  门缓慢打开了,一个娇媚、略带憔悴的陈雪晴出现在门里。眼窝微陷,双颊带着消瘦的痕迹,更显得风骚诱人。
  尚鸿一下冲了进去,带上门的同时,一把扔了提包,扑向陈雪晴。陈雪晴眼泪涌了出来。
  “你怎么才回来,尚哥!我都快熬不住了!”
  搂着陈雪晴肉实的身躯,狂吻着陈雪晴翘楚的小嘴,尚鸿感觉自己竟然割舍不下这个女孩了,多日的性欲和思念如火山爆发,烈焰飞腾。
  “你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你知道人家怎么过的吗!”陈雪晴倒在尚鸿的怀抱里,任凭尚鸿肆意的抚摩,抓咬。
  “我家没有电话,再说也不方便,赵姐她们都能听出来我的声音。”
  “你是不是怕她们知道你对我好?”
  “没有!就是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是单相思,等你也是白等!你不会要我的!”陈雪晴哀怨着。
  “我想你还想不过来呢!我这不是提前回来了吗!”尚鸿已经急不可待了,喉咙被欲火焚烧得发干,下身挺硬,只想赶快找个肉洞插进去。
  “你回来是要我人,还是就想着要身体?”女孩似乎要得到尚鸿的承诺。
  “我都要!我就不走了!要你到上班再说!”尚鸿一下把陈雪晴抱到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光着身子,扑到陈雪晴身上。
  陈雪晴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那是一声期待男人已久、终于宣泄的呻吟。在尚鸿身下主动脱下了衣服,光着身子叫着:“你快来啊!要我啊!我就等你来要我!”
  “你瘦了,我看更骚了。还会叫床了,我好好干你一个下午!”尚鸿亲啃着陈雪晴的乳房,来回不断地交换左右。双手用力抚摩女孩的大腿,臀部,不时抓着光滑的肌肤。
  “你又来了,我就跟你才这样。”女孩搂着尚鸿健壮的后背。
  “我就喜欢你跟我发骚的样儿!让我看看你的小骚洞!”
  尚鸿扛起陈雪晴的大腿,仔细欣赏着美妙的阴部。闲置很久的阴唇冲着尚鸿微微用力突起,仿佛在召唤他的男根赶快进入。尚鸿用手指拨弄着浓密的阴毛,接着挑拨着殷红的双唇。
  女孩在手指的拨弄下,身体不停向尚鸿挺着,暗示尚鸿行动。尚鸿偏偏要戏弄一下陈雪晴。女孩已经开始大口喘气了,嘴里不停地哼哼着,呓语不断,双手用力扳着尚鸿的臀部,拉向自己叉开的双腿深处。尚鸿看到陈雪晴开始不断放浪,自己也忍不住下身的孤寂,阴茎迅速对准桃花洞口,一刺而入。
  “啊!!”陈雪晴发出无比舒服畅快的呻吟,俏脸向后仰了过去。
  “舒服吧!想死我了!看我的大鸡巴来伺候你个小骚货!”尚鸿说着粗话,自己也更加起劲地抽送。
  “尚哥啊!我想你!我也想你的身体!我学坏了!整天净想这些!我不干净了!尚哥!”女孩在下面悲吟起来。“啊!!太粗了!尚哥,你慢点!又疼了!
  慢点!”女孩挪动肉体,适应着尚鸿猛烈的冲击。
  “太美了,太骚了!你更像小媳妇了!我的小媳妇!我们俩好好干一天!我要你!要你!”
  尚鸿发动着强烈的冲刺。与第一次做爱一样,女孩下面依然紧紧环抱,婴儿小嘴般紧裹尚鸿的阴茎。尚鸿大力抽拉,感觉已经将女孩的阴唇带动得外翻出来。
  “哎呀!疼!你捅到里面底了!”女孩呻吟不止,柳眉微蹙。
  尚鸿没有顾及女孩的娇喊,双手掰着女孩的大腿继续冲击。一会,女孩就找到了感觉,开始淫水不断。双手不断扒着尚鸿的肩膀,后腰,两腿也紧紧钩住尚鸿的身体,身体用力地迎合尚鸿的动作。女孩俨然像个闲旷许久的少妇,拼命吸裹着尚鸿的下身。
  女孩突然用力蜷起身体,一边做爱一边亲吻尚鸿,口中发出喃喃的细语。整个身体完全挂在尚鸿身上。尚鸿一下将女孩抱了起来,两人脸对脸地疯狂享受。
  一边看着怀里女孩娇媚的容颜,一边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尚鸿觉得不过瘾,干脆放倒女孩,把女孩掀翻在床。
  “尚哥,你要干嘛啊?疯了!”女孩趴在床上没有动,等待尚鸿下一个花样。
  “我要你趴着被我干。像母狗一样的。”尚鸿想尝试一下黄色小说里的动作。
  “你随便吧,尚哥!我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女孩温柔地说,眼角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尚鸿双手搂住女孩的腰腹,挺立的阴茎在女孩细白嫩肉的臀部来回摩擦了两下,一下重新进入了阴道,感觉更深,更紧了。小腹和女孩的臀部激烈碰撞,“劈啪劈啪”的,伴随着女孩更加剧烈的呻吟。女孩整个脸部完全埋到了枕头里,嘴里发出“呜呜啊啊”的淫声,臀部高翘,来回配合着尚鸿有力的抽送。
  没有多少回合,尚鸿就在女孩无意间回手抚摩阴囊的瞬间,伴随着强烈的高潮,喷泄出来自己的第一波精液,女孩下面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太刺激了。
  尚鸿一下趴到了女孩的身上。
  “尚哥,你压死我了!好重啊!你太厉害了!”
  “我是憋的时间太长了!你更美了!雪晴!”尚鸿第一次亲昵地称呼陈雪晴。
  女孩疲惫娇柔地偎进尚鸿怀中。伸手抚摩尚鸿的胸膛、腹部、直到裆部,默不作声。
  “你知道人家想你,还不早点回来!”女孩忽然说。
  “我回来够早的了!家里都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刚才回来碰上赵姐,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说赵姐好看,还是我好看?”女孩问。
  “你好看!你们没有比的地方!女的,一人一个美法。她是少妇,你是少女,骚女!”尚鸿说。
  “讨厌,你说是我好,还是少妇好!我听人说,有的男的就喜欢少妇类型的!你可不许!”
  “我喜欢少妇,我天天操你,把你变成少妇不就行了!还用别人干嘛!”尚鸿淫荡地说道。
  “我这样以后怎么办啊!别人还不看出我有过男人了吗?你说能看出来吗?”女孩担心地问。
  “能,都知道你下面多大眼了!多大乳房了!嘴多大,下面就多大!”尚鸿调笑着女孩。
  “你就知道欺负我!都怨你!要不人家能失身吗?你爱我吗?尚哥!”女孩又问老问题。
  “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的小脸,你的眼睛,你的乳房,你的腰,你的阴道!我想操你一辈子。”尚鸿边说边抚摸女孩滑腻的肌肤,感觉下身又开始反应了。
  “我还想要你!”
  “我也是,尚哥,好像上瘾似的!”女孩目光开始迷离,手指掐住尚鸿已经硬挺的阴茎。
  尚鸿翻身跨上女孩上体,很熟练地找到部位,“扑哧”,应声挺进。
  尚鸿知道自己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个肉体,多日憋着的性欲高涨,可尚鸿反而不愿意一泄如柱,更想慢慢品味最好。尚鸿一路的疲倦,刚刚经历性爱表现了出来,有些抽插不动了。于是侧躺下去,让陈雪晴背靠自己的怀中躺下。
  “你又有什么花样啊?”陈雪晴无奈而期盼地背对尚鸿躺着。
  “我要各种姿势干你!现在是背越式!抬腿!”
  尚鸿命令着,女孩听话地叉起了一条大腿。尚鸿搂住女孩臀部,从后面找寻着阴道。第一次尝试这个动作,尚鸿显得有些笨拙。
  “在这呢!”女孩伸手将尚鸿的阴茎导入了自己阴道,随即前后摆动下身,享受地呻吟起来。
  尚鸿发觉侧位做爱非常省力,很适合自己高大的身躯和雄壮的阴茎,抱住女孩的细腰,加紧催动阴茎快活地交媾着。女孩滑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尚鸿的阴部,压榨着所剩无几的精液。虽然插入不深,但是由于体位特别,阴道口变形地紧箍尚鸿的阳根,更加强烈的快感。
  “尚哥,你摸我胸!啊!啊!”女孩再次呻吟起来,伸手抓过尚鸿的大手放到坚挺的乳房上。
  尚鸿一边奸淫一边玩弄乳头,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幻觉。阴茎就像一个探宝的人深入到一个无比温暖潮湿的宝贝洞穴,一辈子不想出来。
  尚鸿再次喷泄出来,阴茎迅速萎了下来,可那只是假象,短暂的歇息蓄意着下次的进攻,后面紧接着又弄了几次,尚鸿高潮时已经没有多少精华涌出了,下身只是象征性地哆嗦几下,就算射精了。
  “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呢!像个公驴!”女孩懒懒地说。
  “你见过公驴吗?”
  “见过,我们家就有。春天时,公驴那个可大了,比你小胳膊都粗,还长。”
  “我恨不得长个驴鸡巴,好使劲干你,我在你身上没够。”
  “你想要我命啊!尚哥,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我身体,才跟我好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才跟你这样。”
  “尚哥,其实你不用这么说!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都不怨你!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你也把第一次给我了。这,我就很满足了。将来你有了爱人,别忘了我就行!”女孩温柔伤感地说。
  尚鸿一下子搂住女孩的肩膀,对着细腻的脖颈,耳后,胸脯亲了起来。下身又开始硬硬地进出。女孩在下面开始哼哼起来,无力地配合着尚鸿的动作。
  尚鸿知道四下无人,放开色胆,痛痛快快地奸淫了陈雪晴一个下午,几个回合下来,多日的憋闷得到极大的满足。陈雪晴最后已经双腿难以合拢了,躺在床上,看尚鸿穿上衣服,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
  看看傍晚了,尚鸿悄声告别。女孩也只是满足地笑了一下,也没起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被尚鸿数次摧残蹂躏的肉体。尚鸿出门的时候故意没有带紧房门,腰酸背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似乎要虚脱了一样,可是想到那个迷人的肉体,不禁又情动起来。
  赵姐在晚饭后来到尚鸿的房间,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小时。聊天时,尚鸿总是不自主地用陈雪晴的肉体对比想像赵姐脱光的样子,也许女人各有不同。
  这个满脸娇俏,韵味十足的少妇,说话时总是飘着眼睛看人,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尤其是丰润的红唇,总像等待着与男人接吻,到底是过来人,就是有味道。尚鸿饥渴难耐,却又不敢有非分的举动。赵姐见尚鸿有些疲惫了,以为是旅途的劳累,心思不在自己这,打个招呼就下楼了。
  晚上,尚鸿估计再不会有人来了,在又一轮性欲的驱使下,偷偷来到陈雪晴的房间,房门果然如自己离开时一样还虚掩着。但是屋内没有灯光,借着外面昏暗的雪光和月光,看到陈雪晴睡在床上,还保持着自己离开的样子。侧身对着墙,被子下起伏的曲线再次勾引起尚鸿的邪念。尚鸿一下扑了过去。
  “啊!!”陈雪晴似乎没有料到尚鸿还会回来,已经疲惫的身子懒懒的躺了很久,昏昏沉沉的睡着,一下被尚鸿粗暴的动作惊醒了。
  “尚哥,你饶了我吧!啊!你折腾我一下午了,下面都疼了。晚上我饭都没吃,你控制一下吧。”陈雪晴哀求着,用手抱紧被子不让尚鸿进入。
  看到女孩哀求的神态,尚鸿一下更兴奋了,突然流氓起来,强行扯开女孩的被子。
  “我不管,你爱我,就得给我!我控制不住!我要强奸你!”尚鸿双眼喷火,像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
  “是你让我懂得女人滋味的,你得负责到底!你就是我的工具,我的一切,我的爱妃!我是你的皇帝,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临幸你!快点,让我亲亲!”
  尚鸿情欲高涨,诉说着疯话。用力将女孩本已无力的双手扯开,露出一片肉光。
  “明天吧,尚哥,让我缓一天!我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陈雪晴无助的哀求着,尚鸿已经把女孩压在身下,抱住女孩的身子,疯狂咬了起来,下身顶住了女孩光溜不设防的阴部。
  “尚哥,你疯了!疼啊!”陈雪晴哀号了一声,反而更激起尚鸿性欲高涨,猛力将阴茎插入女孩柔嫩禁闭的阴户。
  “啊!疼啊!尚哥!求你别了!”
  昏暗中,女孩扭动的肉体越发光泽诱人,尚鸿用力猛挺,随之低吼了一声。
  “别了!尚哥,我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女孩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双腿被尚鸿的身体强行分开两边,无法闭合,只能扭动身子,不让尚鸿使上劲。可是尚鸿粗大的阴茎已经插入了女孩的阴道深处,任凭女孩如何摆动身体,阴茎就像是长在阴道里,满满的充填着狭窄的阴道,怎么也摆脱不掉。
  “求你了,尚哥,出来吧!我疼啊!疼!!啊!啊!疼!”女孩原本低声的哀求变成了哀号。
  “你喊吧,今天我就是要奸污你!别的屋也没人!赵姐在楼下!没人救你!
  你必须被我强奸!我就是这里唯一的流氓坏蛋!”尚鸿胡乱的说着,性欲更加强烈了。一下午发泄了几次,现在的阴茎已经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轻易不会倒下了。
  女孩的阴道有些干涸,一个下午的折磨,女孩似乎耗尽了淫水。只有无力地躺着,任尚鸿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开拓。
  “疼死了!尚哥!你混蛋!你对我一点不好!”女孩带着哭腔说。
  黑暗,夹杂偷情,强迫,尚鸿血脉贲张,大力抽送,下面的女孩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自己强迫着做了,奸污了这个女孩,一种小时侯做坏事的快感涌上心头。慢慢地,女孩又在阴茎的刺激下流出了淫液,润滑着尚鸿雄壮的阴茎。
  “尚哥,你快点出来吧,我不行了呀!真受不了啊!啊!啊!”女孩恳求着,极度疲劳中已经没有多少性爱的快感了。
  “你求我,求我饶你,我就能快点!”
  “好了!我求你了,大爷!祖宗!别折磨我了,被你弄伤了!”
  在女孩不断地央求下,尚鸿又抽送了许久,才哆嗦了几下,趴在女孩的身上。
  “一点存货没有了!你怀不了孕了!”尚鸿坏坏地说了一句。
  暴风雨过后,女孩慵懒地仰面躺着,为了减轻阴道的痛楚,双腿叉开着,樱唇轻启:“尚哥,我是不是不纯洁了?你才这么糟蹋我的!你看不起我了!是不?”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
  “男人只是这样,才表示喜欢吗?”女孩无力地问,声音更加沙哑了。
  “我是最强的!你是我的,服从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性奴隶!呵呵。”尚鸿满足地说道。
  “尚哥,你差点要我命!”
  “要命!是你差点儿要我命,我都被你吸干了。你的小嘴,下面,你的魂,所有都是我的,我全要!我要霸占你!”尚鸿疯狂地亲吻着陈雪晴的青斑累累的肌肤。
  窗外,飘起了雪花。
  三天,对尚鸿就像三年一样快活淫乱,充实无比。每天,两人吃完早饭,反锁房门,就光着身子滚到一起,直做到筋疲力尽,尚鸿才暂时放开陈雪晴一丝不挂的肉体。简单用电炉子做点吃的,再交欢。吃饭的时候,尚鸿也不允许陈雪晴穿衣服,只让披着毛毯御寒。
  尚鸿全天几乎就那么赤裸着下身,阴茎总是保持着昂扬的状态。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液了,剩下的只有欲望,随时奸淫的欲望。尚鸿随时抓住陈雪晴拥到怀里,抚摩陈雪晴的乳房,大腿,撕咬鲜红的乳头,搞得陈雪晴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好像命中注定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玩物了。
  尚鸿玩遍了女孩陈雪晴的肉体,变换了各种姿势,尝试在任何时候发起攻击,随意控制自己象征性的射精。以前在书中学到的任何姿势,都肆意在陈雪晴的肉体上演练着、享受着。一会来个老汉推车,一会来个兔吮毫,一会是搂住陈雪晴狠命插送,一会是抱起陈雪晴在怀中把玩,挤住双乳,将头埋入陈雪晴的乳沟里。
  陈雪晴只有哀求与忍受,偶尔被尚鸿挑逗,得到阵阵兴奋,但随后便是猛烈的蹂躏摧残。陈雪晴就像被尚鸿绑架的弱女子,无处躲藏。尚鸿拼命熟悉着陈雪晴的每处肌肤,从阴道,乳沟,臀沟,腋窝,无处不尽情探寻。
  尚鸿喜欢在房间内,与裸体的陈雪晴嬉戏挑逗,追赶女孩,将女孩逼迫到角落直到压在身下的快感,那种肆意淫乱的滋味,是尚鸿一直梦想的。尚鸿知道,过了这个节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拥有这个日益丰满的肉体了。
  而这三天,陈雪晴也从一个还有一丝清醇的女孩,似乎一下成了一个谙熟男人的女子,身体开始真正全面发育了:经过男人大手几天的撮弄,乳房比少女时更丰满柔软;颀长的大腿也更结实了,臀部变得厚实起来;眉宇间流露出风情荡意,走路也是腰姿摆动,于无意间露出风流。
  更重要的还是心理,陈雪晴好像已经彻底了解了男人,在男人面前,不再有很多的羞涩,而是大方成熟,声音也更加磁性了。
  第三天早晨,听到外面宿舍已经零星回来一些人了,可是李霜还没有回来。
  陈雪晴害怕李霜回来,不顾尚鸿的反对,还是穿上了衣服,尚鸿也害怕万一被堵住,就名誉扫地了,只好隔靴止痒,赖在陈雪晴的屋内不走,隔着衣服亲吻女孩的胸部,大手深入女孩的裤裆里,拨弄着女孩柔嫩肿胀的阴唇。
  几天下来,女孩阴唇已经红肿,乳房也已经青痕斑斑,乳头都有些深红了。
  陈雪晴躺在床上,随便尚鸿摆弄着,只是用手偶尔拨弄着尚鸿的头发,疼急了,推一把尚鸿沉重的身躯。
  “我怎么像在奸尸啊!”尚鸿得意地说。
  “我完了,被你彻底折腾散了,明天怎么上班啊!”陈雪晴哀怨地说,眼睛看着天花板,满脸慵懒憔悴。
  “就饶了你吧,我耳朵怎么响个没完呀!”尚鸿觉得自己这几天体力透支,腰部酸痛,一旦要离开陈雪晴的肉体,整个人似乎要垮了。
  “记住,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给我留门!我好找你,干你!我爱你!以后又没有机会了!”尚鸿嘱咐着,只要一看到陈雪晴懒懒的样子,尚鸿的下身就会在性欲的支撑下再次挺立。
  女孩盖着被子,没有动弹的意思,只是对着尚鸿笑了笑。
  尚鸿一推门,正碰见李霜在门外,吃惊了一下,脸一红,打了招呼赶紧回屋了。
  这一晚,尚鸿像做贼一样,总想着李霜低眉微笑的样子,难道她听到自己的话了。心里有些羡慕王言,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女朋友人前露面,为什么自己总不愿意公开与陈雪晴的关系呢?这个假期过的,不但没休息,反倒比平时更消耗体力。
  王言的假期也并不轻松,带着自己的未婚妻,也带着内心的惶恐,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当看到邱荷眼里的愤恨,不解,甚至泪花时,王言有些无地自容。如果还有负心汉陈世美在世的话,那一定是化身到了他王言身上。除了学历,邱荷任何方面都不差,尤其是那种俏丽温默,百依百顺的柔情,是城里的女孩根本没有的。可是为了将来在城市里立足,王言还是狠心确定了新的女人。
  正月的晚上,王言一家,还有邱荷家一起看电视节目。生活好转了不少,王言家买了一台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笑星赵本山的小品《我想有个家》。旁人光顾乐了,只有王言注意到邱荷的眼睛里都是泪花,只是强忍着没流下来。自己的女朋友晚上就借宿在邱荷家,而且和邱荷一个炕上睡,王言想像不出对邱荷是怎样的折磨。
  假期结束的时候,王言特意找理由一个人到邱荷家告别,算有机会单独与邱荷说几句话。
  “嫂子,是我不好。我还爱你,你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你别怪我!要不我没法发展了!”王言不知道如何辩解自己的负心。
  “我是不是老了,你不喜欢了?”女人有些无助地说。
  “嫂子,你比以前更美了,真的!我其实只喜欢你一个。为了事业,你就原谅我一回吧,抽空我回来找你!我还要你!以后我一定接你走。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王言匆忙说道,这最后的表白让女人心里好受了许多。
  “以后别领媳妇回来了,我求你了,我看着心里难受。你在城里过你的,回来就把这当另一个家,不好吗?我等你回来!”
  女人哀怨地诉说着,王言一把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品尝到女人带着咸味儿的泪珠。女人想甩开王言,却没有力气甩掉,只好让王言抱住轻薄起来。当两人激吻到一起,所有的怨恨不解全消失了,还是像从前一样配合默契。
  “你快出去吧,让人看见不好!我等你回来!我一辈子是你的。”女人的话,让王言把另外的希望留在了这里。
  回程的火车上,王言默不作声,王月以为王言是疲劳了,在一边静静守着,看着王言闭上了眼睛。王言却在梳理着自己和邱荷的感情,看着渐行渐远的山色,仿佛就此告别了以往的生活,可自己真的能摆脱内心里早已生根的寡嫂吗?
  火车进站的时候,王言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对这里的一切,他是既向往又无奈。身边的王月提示着王言,已经回到了自己奋斗的城市了。难道真的要和身边的王月结婚吗?自己以往的感情如何能有个了解呢?
  王言又回想与王月的感情经历:王言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回农村了,与寡妇邱荷的关系也只能先放下了。和王月相识,还是单位的同事给介绍的,两人是在公园见的面,介绍人并没有到场。
  王言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急于找个落脚点。王言很珍惜这次约会的机会,也许自己在这个城市的命运就会改变了,北方厂肯定指望不上了。
  秋日的黄昏,王言按照约定到了公园。远远看见一个孤身女子站在长廊边等人。背影如一位婉约的青春少妇,身材曼妙丰盈。王言的直觉,这就是那个要见面的女子,心头一阵紧张。
  女子回过头,王言一下惊诧于女子的妩媚容貌。
  “我叫王月,你是王言吧?”女子带着甜甜的微笑问。
  当初王言确定见王月,主要是看到王月家庭条件很理想,有政府背景。没想到王月本人也不错,国营医院的护士。在王月身上,王月能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那种女人的柔情娴静。
  王月发育很好,属于那种匀称柔美的体形,如果不看年轻醇美的脸蛋,从背后看王月,就像一新婚不久的少妇,走路时,那双来回轻摆的球状臀肉,让王言想伸手摸上去。
  与王月的恋爱,让王言品尝到了没有阴暗的日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与女人约会了。每个星期,王言至少要见王月三次以上,见面就是不停的逛街,逛公园。
  王言将全部精力、财力用到了王月的身上,用心地呵护着王月。王月也相当满意王言的为人处事。两人进展飞快,很快进入到了耳鬓丝磨的阶段。
  王言特别喜欢王月这种带些成熟味道的女孩,每次在王月身上都能找到一些与邱荷在一起的滋味。只是他不敢太放肆,努力克制自己对女人的欲望,害怕王月看出自己和女人有过经验,自己和邱荷毕竟四年多的感情、肉体交流,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稍不注意就容易让人看破了。
  但每次约会,还是忍不住躁动的情欲,双手时常在王月的身上探寻着,尤其是王月一双比一般同龄女子发育要丰满柔腻的乳房,让王言爱不释手,暗暗体会着以往在邱荷身上的感觉。每每搞得王月娇喘不断,几次王月甚至让王言继续深入摸索她的下体。
  “我们结婚以后,再真正开始吧。”王言假意正经地说。
  “我是怕你有问题啊,你总是有什么放不开的。”王月撒娇起来,好像很愿意王言对她有些动作。
  “王言,我们结婚吧!”王月说道,脸上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我也想呢,可我条件还是差了一些,基础太薄了!”王言想静下心来,好好规划一下,从小他就养成了缜密的习惯。
  “不用你操心,我父母都准备好了。”王月坚定自己的选择。
  王言每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面既高兴又害怕,越临近春节放假,王言越是心事重重。最担心邱荷看到自己的负心,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还好,到底是深爱自己的女人,最后还是接受了他的选择,看来两人今生注定是一场苦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2:29

第七部 他乡再品痴心嫂 今世情迷闺怨人
  《感伤》
  ──南天雁
        秋日秋风秋更霜,炽情难奈世炎凉。
  为君暂作红拂女,不想她人试嫁妆。
  王言分配到北方厂,没想到女人却主动跟了过来。就跟尚鸿的感觉一样,王言真不希望寝室的邋遢样子被女人看见。女人的到来,如同鸡窝飞回了玉凤凰,搞得大家都紧张。王言见嫂子休息了一会,急忙带女人出门。一路上王言既自豪又不好意思,旁人的眼睛里还以为是王言的漂亮女友来了。
  王言陪着嫂子来到厂招待所,为了省钱,开了一间普通房。
  里面已经住进了一位女人,看样子是农村来的,一脸的粗犷率直,也没细问就聊开了:“哎呀,你俩可真般配啊,还没见你们这么好的一对呢!你看这妹子长的真白,老弟多有男子气!你们唠嗑吧,我去食堂了!”
  一番话说得王言两人无言以对,都微红了脸,却也没有反驳。
  看人走远了,王言急忙关好门,这才仔细打量起女人来。邱荷的装束平淡成熟,透着干净窈窕的气质,平时邱荷在家里总是不敢太化妆,免得惹人闲话。现在远离家门,打扮得异常鲜亮,整个人焕发了青春,看得王言垂涎不断,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嘴才好了。
  “嫂子,你还是那么漂亮!我要你!”
  王言自从工作以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个魂牵梦绕的嫂子,没想到嫂子自己主动送上门了,抱着怀里的女人亲咬了半天。
  “你等我洗一洗。”
  王言的嫂子说着就要出去,却又被王言一把揽入怀中,两人无声地热吻到了一起。多日沉闷的生活,反而更加助长了情欲。王言解开女人的胸衣,大手却急不可待地掏向了嫂子的裙下,肆意游走起来,迅速就进入了亢奋的状态。
  “嫂子,我要吃奶!”王言低低的声音,双手不停摆弄抚摩女人的大腿和臀部。上面的嘴也不清闲,将女人的乳房用力从衬衫开口处叼了出来,吸吮品味。
  “这不来了嘛!我多陪你几天。”女人轻柔地说,下面也跟着王言开始动情了,湿漉漉的一片。
  王言撩起嫂子的裙子,里面竟然是那种特别性感的镂空三角内裤,雕花图案间漏出几根倔强的阴毛。王言兴奋得用手指抠进了嫂子的内裤里面,感受着骚动的阴唇。这是女人特意为王言换的,以往她只愿意穿传统的内裤。
  看到杂志广告城里女人都用这样的内裤,她觉得王言也应该喜欢,就买了一条,没想到王言撩起裙子看见后就发情了。
  “嫂子,嫂子!”王言压住嫂子胡乱低声叫了起来,抬起嫂子的双腿,褪下内裤,同时急不可待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家伙,熟练地捅进嫂子的身体。
  进入的一瞬间两个肉体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女人害怕有人打扰,尽量保持仪表,也不敢有过大的动作。王言嘴上刚松劲,女人急忙整理好胸口,躺在铺盖上梳理自己的发髻,张着双腿,看着王言在自己身上投入地进出,好像王言此刻正弄的不是自己的身子。看来王言和自己一样饥渴,只顾埋头猛干,全然不顾自己旅途的劳累。女人爱惜地抚摩着王言的头发,缓缓配合。
  房间外面人不时有人走动,王言也是努力克制紧张的情绪,大白天一对年轻男女关门独处,确实有些不妥。只有先解决了饥渴再说了。
  没有前奏,没有语言,王言快速进出女人听话的身体,感觉几乎要把女人的下身弄得翻开了,淫水流到了床单上。邱荷带着旅途疲惫的身体懒懒地仰躺着,双手抓住床单,不时配合着王言的抽送,一只脚高高地朝天花板举起,连同光滑的臀部一起摇曳不停。小小的房间内顿时谑浪淫靡,臀乳娇颤。
  久不进入的滋味一直折磨王言,今天女人终于又回到了自己下边!女人几声轻轻的呻吟,刺激得王言,一会下身就开始发麻、发酸了。
  没有多久,王言就不动了。女人迅速起身,从包里掏出卫生纸擦拭下身,王言赖着邱荷不撒手。
  “快收拾收拾!一会回来人了!到底是成年了,跟头年时都不一样了!我有点儿饿了,你不饿吗?”女人有些疲惫地说,担心有人回来,快速整理两人的仪表。
  “忘了饿了,就想着吃你了,我还要!”魁梧的王言像个孩子抱住嫂子索求起来。
  “找机会吧,这人太多了,大白天的咱们俩关门时间长了,对你影响不好。
  人回来可怎么办啊?我真饿了!紧赶过来,中午饭都没吃!可怜嫂子吧!”女人低声求饶道。
  王言很不情愿地从女人身上起来,整理好了自己的仪表,可巧有人敲门。两人相互交换了眼色,彼此都暗叫:“好险!”原来同屋的女房客吃饭回来了。
  王言囊中羞涩,挑了附近一家还算干净的小饭店。
  王言边吃边贪看对面的嫂子,真实的女人就是比照片上的生动,眉眼俊俏,香脂细腻,颦笑间都充满挑逗的风韵。面对多情的嫂子,王言强掩着心头的冲动,暗暗伸腿到女人两腿间,磨蹭解馋,女人的小腿异常光滑,与王言带着腿毛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人轻轻的回应着:“好好吃饭吧,都说了多陪你两天!小言你瘦了,比大学时瘦了!”女人心疼地说。
  “能不瘦吗?厂子效益不好,工资刚够吃饭的!都几个月没发奖金了!”王言有些黯然。
  “现在都这样,你别太上火了!今天嫂子请你,我就怕你苦了自己,这是给你带的钱!”女人说着拿出了一个厚纸包,王言一下脸色难堪了,推拒着不想接,一个已经挣工资的男人还怎么好意思拿女人的钱。
  “算我借给你还不行吗?我人都给你了,还在乎这些!你别心里丢了嫂子!”女人央求。
  “嫂子,我收下了!等我立足了,一定娶你过来!”王言忽然来了豪气,可马上气馁了。
  “小言,我就是想顺便和你商量,我们怎么办啊?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小娜也大了,你说我们能走到一起吗?再过几年我也老了,没人要了。”女人跟着也黯然了。
  王言一时无语。凭自己现在的状况,勉强够活,还谈什么个人幸福!再说世俗能容忍两人的关系吗?可他又怎么舍得这个女人呢?这个女人给了自己全部的情感,让他懂得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相思。
  “算了,不说没边的话了,吃饭吧!”女人见王言面露难色,主动缓解气氛,勾起脚轻踢了王言一下,嘴角报以温柔的一笑,回身主动结了饭钱,王言也没谦让。
  天色渐渐黑暗,两人顺着路边的花栏往回溜达,不约而同地走进了一片隐秘的灌木里,坐到了长椅上。四下无人,借着夜色的掩护,王言把邱荷抱在自己的怀里,女人默默地搂住王言的肩头,任凭王言侵犯。
  王言担心有冒失的路人撞见这里的淫靡风光,与女人激吻在一起,遮挡住了两人的脸。上下其手,品尝着上门的美色。女人也没有敢太大胆,只是侧坐在王言怀里,裙摆遮盖了下面早已褪掉内裤的裙底肉光。女人尽量打开身体,下体已经被王言塞的满满的,饭前刚被折腾的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淫精,此时更润滑了男人侵入的家伙。
  正当两人暗潮涌动,抚慰不止的时候,忽然灌木外面有人走了过来,吓得女人急忙埋头,动也不敢动。邱荷还从来没有在人前与自己男人亲热的经历,娇躯僵直,玉肌发紧,紧紧夹住了男人不动。来人可能也觉得冒失,瞥了眼这对无间的鸳侣,匆匆走过。
  “吓死了!我们回去吧!”女人摸着自己的胸脯,花容失色。
  “怕什么,就算脱光了也没人认识你,再说我们也没违法!自由恋爱!”
  “我们这算恋爱还是偷情啊?小言,我心里真害怕你离开我!我就想做你的好女人,我只爱你一个男人!”女人幽怨起来,紧紧抱住王言的肩头,脸蛋贴上了王言的额头。
  “我也爱你,我一定要你进城和我在一起,一定!”王言看到女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幸福的蜜意。就势抚摩起女人的胸脯,第一次看见女人这样像个小女孩。
  干脆借着夜色解开了裤链,大开方便之门,毫无顾及猛力往上一顶。
  女人“啊”的一声娇啼,随即扭动腰胯,在王言怀里盘桓,寻找最适合摩擦的角度。逐渐加大幅度开始上下套弄,恨不得吞吃了王言的下身。女人的肉臀滑腻地在王言的双腿间磨蹭,生疏的环境,却是一对熟悉的肉体。王言抱定女人的小蛮腰,拼命往自己怀里带,女人的阴精逐渐流淌到了王言的大腿上,凉丝丝的。
  偷情,好像两人天生就是为了偷情而生,总是这么刺激。女人想叫不敢叫,急速晃动娇躯,主动献上自己的乳房送进王言的嘴里。女人特别喜欢王言蹂躏自己的乳头,那种感觉很解渴,比平时自己抚摩要舒服很多。女人的乳房由于哺乳期比一般女人都长,丰硕肉挺,填满了王言的大嘴,胸脯紧捂住王言的脸,带给王言一种窒息的快感。
  没一会,王言就觉得自己的家伙跳动,急剧充血,一个向上猛冲,顶住了女人的深处,肉肉的刺激。王言浑身哆嗦了一下,缓缓动作,刚离开女人的桃源,精华顺着女人的臀沟流了出来。
  女人懒倒在王言怀里,不愿意动弹,由着王言摸腿亲乳,百般柔情。可毕竟不是自家地盘,偶尔就有陌生人路过,虽然看见两人就绕开了,还是惊坏了很少出远门的邱荷。王言也深感不便,草草温习了一遍女人的身体,无奈地送她回招待所休息。
  王言回到宿舍,听周海无意间的话语,立刻失眠了。
  周二的早晨,尚鸿一个人到了班上。这是技校培训后自己第一次回分厂上班,与陈雪晴的欢情还流淌在心间,却更渴望再次见到胡丽莹。在车间看到胡丽莹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有种愧疚和后悔的感觉。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女人,安静含蓄,却不失性感妖媚的风韵。尽管与陈雪晴经历过了肉体的欢娱,也懂得了女人的奥秘,在胡丽莹面前,尚鸿却是不敢有透视的心理的。
  胡丽莹微笑着问尚鸿:“回来啦!有什么收获没有呀?”
  “还行吧!”
  尚鸿说,内心觉得胡丽莹的艳美是独一无二的,那种随意间流淌出来的韵味,是任何女人无法替代的。经历了与陈雪晴初次的激情,尚鸿反而更渴望这个女人了。
  同时女人的神秘感消除了,尚鸿对胡丽莹也大方起来了,随意聊着厂里的事情。
  正说着,突然有人喊尚鸿的名字,一种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尚鸿脸一红,知道是陈雪晴。只好回身应对:“介绍一下,我们厂的胡姐。这是陈雪晴,刚分来的。对了,你分到哪个厂了?”尚鸿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两个不同年龄段的漂亮女人对视了一下。陈雪晴匆忙向尚鸿告别离去。
  “别招惹这样的女孩子,她们不适合你。你应该找有学历,有气质的。这样的太不稳当了。”胡丽莹看了一眼陈雪晴的背影,叮嘱尚鸿。
  “我听胡姐的。我先上去了。”尚鸿急忙上楼回自己的办公室,一时还不习惯心中同时有两个女子。
  苗科长端着特大号茶杯进来:“尚鸿,你们这次技术革新成功,厂里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看来厂子确实困难了啊!”讪讪地说着,好像克扣奖金的事情与他一点儿关系没有。
  小张、尚鸿谁也没接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旁边的人回了一句:“咱们还不都是砖头嘛!垫脚的砖头。保不齐哪天领导不高兴,咱们还得倒霉,你说都多长时间没涨工资了?这中央领导南巡,怎么就没有北上的呢?咱们北方,那当初给国家创了多少效益,缴了多少税啊,现在时代这一变,没咱们什么事了!”
  “哎呀,这十个手指头还不一边长呢!会叫的孩子有奶吃。没听人家说吗:我们是把中央的精神用对,人家南边是把中央的精神用透,用活,这就是差距呗!领导人的差距就是最大的差距。咱们这,多少年中央没人了,寡妇睡觉,上边没人啊,啥也别想。”苗科长又开始了国家大事的研讨。
  “咱们北方地理位置也不好,离港台太远了,现在电子行业发达,咱们也够不上劲呐。我听我南边同学说,现在深圳跟香港差不多了,建设的可好了。”有人说道。
  “我看也未见得。你把好东西都放到那边,哪天台湾那边一打起来,还不倒退二十年啊!海湾战争老美多凶,那真叫高科技战争。伊拉克也是笨,足球挺厉害,打仗不行!”
  苗科长又接着说,尚鸿一听就知道又要聊到中午了,国企这些年,最多的就是这些关心远大目标的家伙,自己的事情反而不着急上火。尚鸿干脆又下楼,想想也没地方去,还不如回宿舍呆着。苗科长对尚鸿的行踪一直也不太过问,只要能把手头的活做好就行。
  尚鸿回到宿舍走廊的时候,险些被一辆自行车绊了一个跟头。本来就昏暗拥挤的的走廊,不知道何时又被自行车占了地方,尚鸿暗骂了一句,还好,自己的一双旧皮鞋并没有什么损坏。尚鸿掏钥匙捅自己的房门,却怎么也不灵了。刚想用力,门从里面开了,吓了尚鸿一跳。
  王言站在门口:“这个门锁老是不好使!”
  “穷呗!”尚鸿附和了一句,却看见王言的漂亮嫂子规矩地坐在王言的床沿,微笑着冲尚鸿点了一下头。尚鸿心头一阵兴奋,又看到这个漂亮少妇了。
  “嫂子这两天没到处玩玩呀?”尚鸿随便问了一句。
  “啊,没有,时间太紧了,今天得回去了。”
  少妇柔声说道,就没有再说什么,王言也是不爱说话的人,屋子一下子静了下来。
  “那你们呆着吧,我回来拿书,我回厂里了,你们先坐吧。”尚鸿说完,随便拿了一本书就出门,觉得自己在,确实不方便王言唠家事。
  刚才尚鸿回来前,两人正进行着肉体大战。只是碍于环境,没敢脱去两人的衣服,就那么撩起裙子,开始了征伐迎战。还是女人先听到了走廊里自行车倒地的声响,两人迅速恢复了原样,女人连内裤都没来得及套上,慌乱中把内裤塞到了被子下面,重新端庄起来。
  看着尚鸿远去了,王言重新反锁上房门,又抱住了自己的嫂子,两人无声地滚到了床上。
  女人又解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掏出大大的乳房喂进王言的口中,王言死命吸吮起来,顺手挽起了嫂子的裙子,里面一片湿漉漉的阴毛。
  王言重新施展手段,“咕唧咕唧”地顶送着女人,久违的女阴再次被他占有了,内心欢快无比。女人在下面默默承受着,偶尔欠身看看王言,只见王言好像在她身上挖井一样,没完没了地向下向里钻探着,要把她整个人翻弄遍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男人的宿舍里偷情,痛快又紧张的感受,丝毫不亚于半夜幽会,让人兴奋不已,可惜没有办法高声叫喊出来。
  “嫂子,嫂子,我干你,我弄你,我要死了。”王言低声呼喊着女人,进入了癫狂状态。
  “小言,嫂子也要你,一辈子要你。嫂子做你的女人,就你能上我身子。嫂子就爱你一个男人!”邱荷跟着开始轻声呻吟。
  “嫂子,你这只要一闲着,就像能长上,又变紧了。我来了!我爱你,嫂子!”王言加速抽送。
  “啊,小言,嫂子被你弄疼了,嫂子真幸福,嫂子没白过来。”邱荷搂紧了王言,用力向上迎接王言,铁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女人再也顾不上什么了,全力投入到欢爱中。
  相会毕竟是短暂的,只要想想很快就要分手,女人就像下身带着海绵,拼命要多吸一些王言的精华。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就是靠王言信里的柔情蜜语支撑着,靠王言每次暑假回家喷射到体内的精液滋润着,没有王言,她的生活就没有了魂灵。
  没多久,王言就趴在嫂子身上不动了。女人柔柔地抚摩着王言的头发,双腿间流淌着男人的淫精。
  “嫂子,你多呆几天不行吗,我想死你了!我还想多要你几天!”王言恳求着,一边玩弄女人的奶子,嘬咂着深红的乳头,女人的乳头又大又挺,总是挑战似的昂首相对男人。
  “不行,孩子早都上学了,该想我了。我有机会就来找你!你好好发展吧,将来我也能指望上你这个大男人。嫂子真舍不得走啊,嫂子真想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啊!”
  女人温柔地说着,一边揉搓着王言的阴茎,要王言记住这美妙的时刻和感觉。王言明显感觉女人在用自己的肉体留住他的心,就算在城市里,女人也是出众的漂亮。
  “我也是你孩子,我也要天天抱你,亲你!吃你的奶头!嫂子,我的好女人!”
  王言对嫂子的身体一直有强烈的依赖感。每次女人放下裙摆,王言都会重新升腾起钻进女人胯下的欲望火焰。这个多情美妙的嫂子真是自己全部的希望,欲望和归宿。
  “以后你有孩子就知道了,那是女人身上的肉,什么时候也丢不下的!”女人望着屋顶说。
  “嫂子,你等我有发展起来了,接你来我身边,天天能看到你,摸到你。”
  王言压着女人发狠说。
  “嫂子相信你有能力,有前途。行了,该收拾收拾走了!”女人从被子下面摸出了三角内裤,顺着大腿套了上去。
  王言趁还没有穿好,又用手抚玩了一回嫂子的阴部,连带着用力亲咬着女人的乳房。女人的乳房一直是那么饱满柔软,每次做艳梦都是这双乳房伴随自己。
  “好了,真该走了,回来人不好!”
  女人劝说王言,快速地系上胸口的扣子,只要胸口露着白肉,王言就会奋不顾身往里钻的,自己这双奶子最让她自豪,多少男人都往这上瞄,王言也特别喜欢嘬咂她的奶头,总是没够。
  “不急,下午走赶趟!”王言说着抱起了女人,在怀里玩弄。
  这几天上班时间,王言就急三火四地请假,把她也带到了招待所、宿舍,轮换地方偷欢,连着几天在女人身上发泄不止。两人都是久闲的身体,碰到一起就是干柴烈火,停不下来了。女人深爱着王言,也是不放心王言的生活,才大老远赶来,以解两人的相思饥渴。
  王言心思缜密,计算着距离中午下班的剩余时间,又抓紧时间亲热了一番。
  两人口舌交织,肉体紧抱,很快又进入了疯狂。尽管女人早就浑身利落了,王言还是又撩起女人充满神秘感的裙子,重新把家伙顶了上去。
  “内裤刚穿上又来了!”女人嗔怪着,体贴地靠着被卧,大开着双腿,让王言在自己身体上挥洒。
  王言也不吭声,知道时间宝贵,把三角内裤往边上用力扒开,阴茎费力地挤进了女人的阴道。
  “啊!小言!又来了!我怎么又流水了!你弄吧,把水弄干吧!”女人柔情地抱着王言,又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女人的身体反应敏感,每次都是汁液横流,淫爽无比。
  “太美了,嫂子,太舒服了,我恨不得天天能干你,也不白活了。”阴唇和三角内裤一起夹击王言的阴茎,带来更剧烈的快感。女人半躺着,竭力承受,一只腿不由得又翘上了王言的肩膀,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双手开始用撩起的裙摆抵挡王言猛烈的亲吻。
  “让我亲亲脸蛋,亲亲上面!谁叫你长这么美呢?”
  “别了,小言。你太用力了,弄出印,让我怎么出门回去啊!”
  女人把裙摆当成了抵御的屏障,越是娇软无力的被动,越是激起了王言更凶猛的欲望。
  “给你留印,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回到哪里,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女神啊!我爱你!”
  “嫂子也爱你,只爱你一个!可惜嫂子没上过大学,配不上你,嫂子满足了!”
  女人忽然在下面又伤感起来,用手中的裙摆擦拭了一下眼泪。
  “看你,嫂子,又说伤心的话!我不是说过吗,以后我接你过来,我养活你。我离不开嫂子,我离不开你的肉体,让我兴奋的肉体。今生今世我们永远做爱。”
  王言边抽动阴茎边安慰着女人,却不再说娶女人,而是接。
  “你又孩子气了,嫂子有你这话就足够了。但愿你以后别瞧不起嫂子!”
  “时间珍贵,嫂子,高兴一点儿,伺候伺候我!”王言实在不愿意在做爱的时候探讨这些永无休止的问题。
  “是我不好,不该说这些,就要回去了,还让你心烦。你弄吧,别把脸、脖子上弄上印就行了。”
  女人放下了抵抗,王言的大嘴一下就叼出了女人的一只乳房,尽情啃了起来。
  “啊,小言,我的孩子!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我永远属于你的!”女人近乎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
  王言朝着内裤边缘露出的湿滑深处猛力进攻,也分不清是女人的肌肤,还是内裤边缘在摩擦自己的阴茎,就是觉得痛快淋漓,宣泄无度。集中剩余的体力和旺盛的性欲,把女人的身体又享受了个来回。
  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了,无奈地收拾停当,才匆匆下楼去招待所收拾东西。
  尚鸿下班回到宿舍的时候,王言正陪着嫂子下楼,王言好像并不高兴,尚鸿猜想一定是王言家里有什么难言之隐,王言不说,他也不方便问。要是换成别人,尚鸿就出言安慰了,但他知道王言是要脸面的人,就像自己。
  “下班啦?我这就回去了。下次来,还给你们带水果。”王言嫂子微笑着说。
  “嫂子你这就走啊,谢谢嫂子,嫂子,祝你一路平安啊!”尚鸿说着上楼了,眼角却悄悄瞄住了女人的娇娆身段,内心里一番胡思乱想,看着王言两人向车站方向走去。
  开过荤的人是不会忘记那种美味的。
  尚鸿自从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就期盼再次和陈雪晴的做爱。
  女人,确切地说,是女人的身体,让已经成为男人的尚鸿上瘾。以往手淫时,略微模糊的想像,现在已经很具体了,就是陈雪晴的身体,每次尚鸿都是在回味着玩弄陈雪晴的肉体时发泄出来,其间还偶尔夹杂着胡丽莹的和王言嫂子的身影,间或还有楼下赵姐的身影。心里感叹女人真是上帝的最佳作品,每个女人都不一样,都有自己的美,只是他就碰了陈雪晴的肉体。
  每次两人见面,不是尚鸿的宿舍就是陈雪晴的宿舍有人。看着陈雪晴日渐成熟诱惑的身体,尚鸿就想抱在怀里。没有旁人的当口,尚鸿会抓紧时间摸弄陈雪晴的乳房,亲嘴咂舌,掐她的臀部。陈雪晴也很配合地贴上来让尚鸿下手,只要听到有人回来,马上分开。这种惊险刺激的游戏更加重了两人的性欲。
  两人也想浪漫地相处,可只有一次一起逛街的记忆,陈雪晴总是盯着各色时装看个不停,再就是化妆品。
  尚鸿知道陈雪晴对这些感兴趣无可厚非,甚至很喜欢陈雪晴懂得装点自己,如果陈雪晴当初不好打扮不把自己装点得那么出众,他还不一定能有感觉,女人就该会美。可惜他囊中羞涩,无力为自己身边的女孩买什么看得上的衣服饰品,尚鸿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快。
  陈雪晴也看出尚鸿自尊心很强,也不要求什么,这反而更刺激了尚鸿敏感的神经。没有经济基础,还奢谈什么感情生活呢。陈雪晴再找他出去,他说什么也不肯了。除了金钱的因素,他还惦记着胡丽莹,内心深处,尚鸿觉得与陈雪晴两人更多的是肉体和性欲的需求。
  几次陈雪晴提出出去约会,尚鸿都说不方便,他担心被别人看见自己与陈雪晴成双出入的亲密关系。
  “别出去了,等我有钱了陪你上街买衣服!”尚鸿许愿道。
  “等你有钱!什么时候啊!咱们这个穷单位,一辈子翻不了身。”陈雪晴幽怨道。
  “其实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别的我自己也会想办法的!我不想在这一直这么下去了,太没意思了,整天混日子,没正经事儿!”陈雪晴似乎比尚鸿更有主意。
  尚鸿生活的全部意义似乎就是找机会幽会。
  转眼冬天来临,凛冽的寒风带来第一场雪,尚鸿的心稍微清凉了一些。
  雪下了大半天,终于歇住了。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尚鸿心里不禁默念起陈雪晴:雪晴了,是啊,雪晴!可是近在身边的陈雪晴,何时能再回到自己的怀抱呢。尚鸿突然心中涌起阵阵感触,自己难道已经爱上了陈雪晴?为什么总是念念不忘这个与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女孩呢?难道当初高傲自信的自己也被情欲所迷陷吗?尚鸿每每思索自己关于爱情和情欲的关系,就无法解释自己。
  雪停就是命令,全厂在大雪稍停后的下午,都出动到大街上清扫积雪。尚鸿第一次与全分厂的人一起扫雪,干劲也很足。
  看到胡丽莹也用力的铲雪,尚鸿急忙过去帮忙。胡丽莹也没有说话,继续干自己的活,只是对尚鸿报以赞许的目光。偶尔的雪花飘落到紧裹着的白围巾上,忽闪的睫毛下专心致志的目光,更加别有一种纯洁俏丽。一双矮筒半高跟深褐色皮靴,衬托着胡丽莹修长的双腿。尚鸿不禁感叹这个胡丽莹怎么打扮都有风致。
  已经初懂女人滋味的尚鸿,看着胡丽莹干活时撅起的臀部,不由得两眼放光,顺着大腿想到了女人两腿间的隐秘,想到女人身前晃动的双乳。尚鸿的汗渗了出来,只有不去看胡丽莹,低头除雪。
  下午快四点了,扫雪后,人们陆续提前回家了。天冷路滑,厂里对职工还算照顾。
  尚鸿挺累的,干了一下午的活,多日积蓄的能量似乎释放了不少,浑身筋骨很舒服。看看没有什么事情,尚鸿也下楼了。车间里静悄悄的,人们都趁着天还亮往家里赶了。尚鸿忽然看见胡丽莹的工具科似乎还有人,一种本能的冲动支持着尚鸿走了过去。
  胡丽莹倚在工具科屋子里角的长条沙发上。双脚翘在靠墙的暖气片上,穿着黑色棉袜的秀足晾在空中,烘烤着已经浸湿的脚脖处。黑色贴身毛衣的上身峰乳毕现,呼之欲出。尚鸿一下看得有些出神了,忘记了自己已经走进屋子。
  “尚鸿,还没回去啊!”胡丽莹双脚放了下来,挨着暖气,两腿并拢到沙发上坐好,如同在家闲居的迷人少妇。
  “没呢!胡姐。回去也是一个人,没什么意思,在哪都是呆。你怎么不回家呢?”
  “靴子进雪,都湿了,都是你弄的雪呢!干活尽走神,弄了我一脚,也不说句话!”胡丽莹故意埋怨着。
  “我弄的,我还真没注意啊!光顾帮你铲雪了。”尚鸿确实没有注意自己当时的动作。
  “你都整天想什么啊。”胡丽莹似笑非笑地说。
  “也没有想什么呀!走神可以吧!”尚鸿有些顽皮。
  “胡姐你接着烘干吧,和你聊一会我就走。”尚鸿自然地坐到胡丽莹对面的椅子上。
  “你来了,还怎么烘啊?不尊重你!”胡丽莹微笑着说。
  “没有不尊重!胡姐你烘脚的样子特别好看,脚也长的好看。”尚鸿说着自己的心里话,胡丽莹秀气的双脚着实吸引了尚鸿的目光,尚鸿想像着胡丽莹光脚的样子一定很美,甚至一下想到胡丽莹用这双脚勾引自己下体的感觉。
  “脚有什么好看的?你拿胡姐开心!”
  “胡姐你看过《红楼梦》吧,女人身体的任何地方都被称赞,包括脚。还有《金瓶梅》也描写女性的脚呢!”
  尚鸿渐渐不再紧张了,说到《金瓶梅》,其实尚鸿也只是在大学期间看了一些片段介绍,并没有机会看到全书,可一下想起其中的淫乱场面,不觉动情,偷看了一眼胡丽莹雅致秀美的双脚。
  “我就看过电视剧《红楼梦》,拍的挺美的。也不知道怎么找的那么多漂亮女孩。”
  “那还漂亮啊。胡姐,我觉得你比她们都漂亮,可惜你没有学表演,当演员,不然那个王熙凤一定得你演。剧里的那个演员多矮啊!”尚鸿真心夸赞着胡丽莹。
  “真的!我有人家那么好吗?我也就一米六八,高跟鞋显的吧。”胡丽莹桃花凤眼轻轻斜楞了尚鸿一下。
  “胡姐你自己感觉不到,你最有女人味儿了!”尚鸿感觉胡丽莹越发秀媚可人。
  “你说什么是女人味儿?”胡丽莹认真地问尚鸿。
  “女人味儿就是性感,包括长相,神态,装扮很多方面,胡姐你占全了。”
  “你没结婚就知道什么女人味儿啊!你可是小伙呀!以后别总乱说,你在大家眼里可是个不错的人才,别把自己耽误了啊!”胡丽莹听到尚鸿这么直接的夸赞自己,脸一下红了。
  “我还是把鞋穿上吧,来人看见什么样子!”
  胡丽莹低头哈腰,拿自己的皮靴,皮靴太远,胡丽莹一只娇嫩细手无意扶了一下尚鸿的膝盖。尚鸿感觉好像一股电流传进下身,那只玉手似乎已经深入自己的裤裆,瞬间里面就坚硬了。
  “给你!”
  尚鸿帮着拿过女人的皮靴,一股沁入心脾的香气流进了鼻孔,尚鸿瞬间有些神智模糊:胡丽莹低身穿鞋,秀发一下披散下来,遮住了脸颊。后腰处毛衣下露出少许白嫩的腰部肌肤,甚至暴露出肉色的一条三角内裤边缘。
  胡丽莹俯身穿鞋时,感觉到尚鸿一直盯着自己身体。抬眼看了一眼尚鸿,脸色微红,尚鸿正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胡丽莹急忙闪过眼神,不敢与尚鸿目光交接。一只手拉扯着自己的后腰毛衣、裤边,遮挡暴露的肌肤。
  尚鸿心里忽然涌动起无边的情愫,看着胡丽莹把一只性感的秀脚伸入皮靴的一刹那,多日的思念使得尚鸿实在兴奋难以自制,突然上去抱住了胡丽莹,脸向胡丽莹贴过去,向沙发压了下去,他要占有这个一直占据自己心灵的女人。
  “胡姐!!”
  胡丽莹没有想到尚鸿突然对自己反应起来,急忙用手撑住尚鸿的双臂,身体用力扭动起来,挣脱着尚鸿。可是年轻的尚鸿已经动情,用力将胡丽莹的双手掰开,身体紧紧搂住胡丽莹的丰匀娇躯。胡丽莹急得别过脸,不让尚鸿亲吻到,双臂却被尚鸿抱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
  胡丽莹突然低声叫了起来:“尚鸿,你冷静点啊!冷静!不行啊!”
  “胡姐,我喜欢你!”
  “不行啊!尚鸿!你听我说,我是有家的女人了。”
  “我就是喜欢你,胡姐!我也没办法!”
  “你快放开!一会来人就完了!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胡丽莹近乎哭腔地哀求着,用尽全力摆脱着,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看着胡丽莹柔弱无助又坚守阵地用力挣扎的样子,尚鸿突然觉得自己很没修养,以往坚信自己会靠自身魅力吸引异性的劲头哪去了?尚鸿无奈地放开了抱着胡丽莹的双臂。
  “胡姐,对不起!我不对!我走了!”尚鸿恍惚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尚鸿,你等等,你听我说!”胡丽莹喊着尚鸿。
  尚鸿头也不回,像个无助的孩子,他觉得自己实在无颜回头。
  “尚鸿,你回来!我没别的意思。”胡丽莹赶紧蹬上皮靴踉跄上前,可是尚鸿已经大步出去了。
  看着尚鸿远去的背影,胡丽莹怅然若失。也许自己的哪个动作,哪句话让尚鸿误会了,但愿尚鸿是一时的冲动,她对尚鸿还是相当有好感的。
  胡丽莹一直难以接受的是男人为什么都想要自己的身体。想起几年前的往事,胡丽莹禁不住又怜爱起尚鸿:她最初的确是凭着关系进厂的,直接就进了办公室。当时她还年轻,老厂长对自己也挺照顾。她努力工作,小心做人,并没有给别人什么不好的口碑。
  直到刘胜利上任,她的命运才彻底改变了。
  刘胜利在副厂长的位置上,就对这个稳重不失妖冶的少妇心存艳想。碍于自己是副手,没有表现出来。第一次见到胡丽莹就一下想起了自己留恋的叶小如。
  两个女人都那么迷人,叶小如当时还是刚刚结婚生子的少妇,矜持中显出娇艳;而这个胡丽莹则高挑丰满,更有一种自然的狐媚,好像她自己在故意端庄稳重,在拼命掩饰自己的女人味儿,适得其反,却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
  说实话,胡丽莹刚见到刘胜利,印象也相当亲切。这个男人很像自己的老公,为人老练踏实,工作出色。只是脾气特别大,厂部的人都不敢轻易进入刘胜利的办公室。而且从欣赏的角度,年龄快五十了,头发也少了,还有就是有不大的将军肚。
  胡丽莹最不喜欢男的有将军肚。胡丽莹觉得自己的老公虽然比自己大了十岁,但还是年轻的。能力、地位也不比刘胜利差。就是刘胜利这样一个男人,最后成了自己的一把手。没有办法,工作原因,胡丽莹只能经常出入刘胜利的办公室。
  她明显感觉到刘胜利那热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别的男同事一般都是偷偷窥视自己,但刘胜利借着权力,肆无忌惮地瞄她的身体,让她很不舒服,很多时候,都委托别人代劳进刘胜利的办公室。自己平时也特别注意,从来不穿薄、透、露的服饰。
  终于有一天,胡丽莹硬着头皮进入刘胜利办公室签字。刘胜利抬眼看到胡丽莹时,不禁还是走神了。胡丽莹一身深色职业套装,包不住鼓起的胸部,细眉高挑,桃花流盼,俏生生地挺立在面前,静默中透着少妇特有的诱人风韵。
  刘胜利下身和性欲同样膨胀了,拿笔时似乎有意地将签字笔掉到地板上。胡丽莹没有办法,只好屈膝弯腰去拣,匀称柔美的肩背侧对着刘胜利,起身后自然地向后撩着秀发。
  刘胜利面对无声的诱惑,多年的欲望突然爆发。一把抱住胡丽莹:“小胡!
  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实在受不了了,你就让我上吧!”刘胜利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尊严。
  “不行,刘厂长。不行。”胡丽莹本能地拒绝着,双臂努力架开刘胜利有力的胳膊。她没有想到刘胜利会在自己毫无迹象的情况下,突然对自己袭击。
  可是刘胜利却一下整个将胡丽莹抱了起来,向里屋走去。胡丽莹拼命的推搡着刘胜利的胳膊,身体扭动,双腿在空中不停踢着。
  “别闹了,我会对你好的。我想你已经好久了!”刘胜利把胡丽莹压在沙发上,双手使劲掰着胡丽莹的双手,希望探寻到那双男人梦想的大乳房。
  身下的胡丽莹蜷缩着膝盖,顶住刘胜利的下身,说什么也不让刘胜利靠近自己。
  她是不会答应的,当初胡丽莹的老公就是觉得国营企业相对还干净,人也多,才想办法将自己的女人送进来,胡丽莹怎么能不知道呢,自己男人那么在意自己,她千万不能做对不起家里的事情。
  “不行,你放开我,不然我真喊了!”胡丽莹扭动挣扎。
  “你别装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不想啊!我就不信你那么保守!”刘胜利以为胡丽莹确实是在跟自己拿架子。
  “刘胜利!!你放开我!”胡丽莹真的急了,大声喊了一句。平时她是绝对不敢叫这个名字的。
  刘胜利没有想到这个外表如此风流动人的少妇会这么坚贞,无奈放开了不断摸索胡丽莹身体的双手。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是你手里的玩物!”胡丽莹由于气愤加上用力,粉面绯红,愠怒中还显出一种迷人气质。一边斥责刘胜利,一边整理自己已经微微暴露的胸部。
  “小胡,都怪我!你别生气!我一时冲动!可我确实喜欢你,你也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从来没有和哪个女的有扯不清的事!我就是喜欢你,打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刘胜利近似哀求地说。自从当上一把手,他还从来没求过哪个下属。
  “刘厂长,我尊重你,也希望你尊重我。我们不可能,我有家!你以后别说这些话了!”胡丽莹稍微缓和了一些。毕竟自己还要面对这个男人。
  “我每天看见你,心里就放不下,你太美了!我都没心思工作了。”刘胜利对着胡丽莹诉说着,生怕以后没有机会了似的。
  胡丽莹看刘胜利软声细气的说话,突然觉得刘胜利挺可怜的。看他每天工作繁忙,压力繁重,还为自己分心。
  “刘厂长,你别说了!我有老公了,对你影响也不好。”
  从青春期开始,胡丽莹就知道男人总是往自己身上使劲,好像自己是块吸石,也许就是因为自己这方面过早的成熟。可她对男人却很回避,越是这样,越觉得男人都围着自己。她反而觉得不安全,最后在熟人的介绍下,嫁给现在的老公,一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
  介绍人扔下的一句话让她记忆犹新:“小胡你是女人精,就得个像样的男人才能有福气享受你,一般男的根本镇不住你。”
  多年来,胡丽莹一直对那些贪看自己的庸俗男人,没有什么好感。自己出身卑微,心里面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幸,多亏丈夫给自己找了个好工作,她是无论如何不能对不起自己男人的。
  刘胜利哪里知道自己在胡丽莹心中也就是个普通男人,还以为胡丽莹是放不开。
  “你和我一次就行,让我亲一下也行。我都被你整疯了,你知道吗?”刘胜利说着又要动手,满脑子都是刚才已经摸到的肉腾腾、香喷喷的乳房。
  胡丽莹急忙从里屋躲到外面,站立在办公桌边。
  “你又来了!我说过我们不行的!我不喜欢你!”胡丽莹知道自己再不把话说绝,刘胜利还会误会下去,纠缠下去。
  “那你喜欢谁,喜欢白面书生。那有什么好,病秧子似的!”刘胜利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一下被打击了。
  “我就是我,喜欢谁,不关你的事!”
  “刘厂长,麻烦你给我签字吧。”胡丽莹转移了话题,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刘胜利。
  刘胜利愤恨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像泄气的皮球坐到椅子里。
  “那你下分厂吧,省得我看见你,心里放不下。”刘胜利最后的话,决定了胡丽莹在这个厂的命运。
  下分厂后,胡丽莹反而不用像在总厂那样战战兢兢了,这里的工人虽然也对自己艳看不已,但没有人敢对总厂来的她有什么不敬,重要的是可以躲开刘胜利的强权骚扰了,同事也不常与她往来,她倒也安心工作。只是内心时常觉得空虚寂寞。丈夫现在对自己已经没有激情了,每天忙于工作,有时甚至整夜不回。爱情,似乎从来没有光顾自己。好像自己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的。
  尚鸿的到来,却让胡丽莹一颗尘封的少妇之心荡起了涟漪。她真的很喜欢这个阳刚青年,一种稳重可依靠的感觉。她一直喜欢、钦佩有水平、有文化的男人,每天上班,看着尚鸿穿着整洁,拿着资料夹向自己走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她知道这个青年技术员很喜欢自己,她喜欢尚鸿那种初恋的眼神。尤其是尚鸿立功后,更让她喜欢。每天不看见尚鸿,心里就发慌,好像自己的梳妆打扮也是为了每天给尚鸿展示。
  她觉得每天这种甜蜜的感觉很滋润,真的不想伤害尚鸿,可是尚鸿却意外地表现出来了,一时胡丽莹竟然不知道如何从容处置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1:19

第六部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幽情》
  ──南天雁
        夜半虚席掩罗帐,粉妆新画待叔郎。
  鹦啼蜂转娇娆态,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篱怎隔邱嫂意,权当红杏过女墙。
  他乡岂少温柔色,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一次真正占有了女人,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让王言永远记住了和这个年轻俏丽的寡妇的第一次,也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晚上,王言辗转难眠。女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旁边,就好像能听见女人夜晚孤独无奈的喘气声,却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墙掏个窟窿爬过去。王言想想,轻声敲击了几下炕梢一头的山墙,那边却没有反应。也许女人睡了,也许在哄孩子?
  王言就是觉得自己思念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喜欢邱荷哪里,邱荷的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俏,那么让他着迷。迷迷糊糊王言终于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劳,昏昏沉沉睡去了。窗外只有知了难忍白天残存的酷热,鸣叫不停。
  随后的日子,王言心里像老鼠抓一样痒痒,整天想着邱荷的好处。可是邱荷却像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家了,来的时候也总是挑王言不在的时候。碰到王言回来,也是呆一会就回去了,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难道嫂子真的铁了心不来往了?王言不相信嫂子会那么绝情。看看进八月份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离家报到去了,王言内心异常烦闷,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就是和自己好那么一下就结束了吗?
  每每听到隔壁院子里邱荷带着孩子走动的声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巴望,女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那衬衣下的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那杨柳细腰,还有裤子包裹的圆润的臀部,原来属于过自己的,自己是真正摸过亲过的,现在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了。
  夜里,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好像预示着要有大雨。王言依旧难眠,忽然听见隔壁院子里响动,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声音。从心里有了女人,王言就时刻注意邱荷的声音。
  农村的老传统,总是晚上在屋子里放个尿壶,但邱荷是干净女人,总是到院角的厕所方便。夏夜的农家除了大门,窗户都是大敞开的。
  想像着邱荷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跃出了窗户。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墙角的院墙,生怕有人看见自己。一会邱荷解手完毕朝屋子走去,上身披着花布衬衣,下身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裙,脚下平底布鞋,一副慵懒醉人的样子。
  王言急忙伸手挥动,破坏着隔壁窗前的灯影,希望女人看见自己。女人被院墙那边的身影吓了一跳,钉立在院子中间一会才回过神来,借着自己屋里的暗弱光线,知道是王言躲在暗处。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卤莽,匆匆回自己房间,赶紧关上了灯。
  看女人对自己这么没情分,王言上来了倔强劲儿,紧贴墙角,轻身跨过早已不在话下的矮隔墙,摸到女人的窗台边。王言也知道邱荷是一个人睡觉,小娜总是和奶奶一块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两边的屋子房门都是关着的,南北窗开着通风。没等邱荷从炕上起来,王言就摸了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冷落了,无论如何得要个结果。
  屋子里邱荷躺下却没有了睡意,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里就打鼓。女人的心是细腻的,白天就是不冲着王言,也能感觉到院子那边王言对自己两眼发直的样子。她总是特别怨恨自己怎么就是过来人了,而且是个寡妇,要是自己还没结婚多好啊。
  她喜欢高高大大有文气的王言,可又时时谴责自己,怨恨自己的轻浮,怨恨自己在一个男青年面前表现出的放荡。想想王言父母和两个兄嫂都对自己很照顾,自己一个寡妇却勾引了人家不经生活的年轻人上了手。尽管两人年纪差别不大,却有一种乱了名分的耻辱。自己还是应该找个条件一般的男人过下去,这样太不像话了。邱荷暗下决心不再与王言有任何往来。
  正想着,一个身影从窗户进来了,若不是刚才有准备了,邱荷准会大叫起来。
  她已经知道一定是王言,从那轻捷熟练的身手就知道了。邱荷没想到王言胆子大到深夜闯进她一个小寡妇的屋子,内心里顿生怜爱。知道都是自己不好,凭着狐媚手段,让一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学坏了。顷刻间也知道自己同样离不开王言了。
  和平时一样寂静的时光,却多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健壮男人。邱荷用力抗拒着王言的侵犯,撕扭着,却不敢有丝毫动静,两边住的都是人,被发现了两人都完了。
  王言不容女人反抗,压住女人开始撕扯仅有的那点儿衣服,一边狂吻不止。
  女人拼命躲闪,抗拒着王言雨点般的亲吻,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犯了。女人一边挣扎内心一边斗争着,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喉咙里不断发出无助的轻声挣扎:“我不能再错了,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性气息让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让她无法坚持,渐渐地,邱荷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当王言的下身顶上女人的大腿之间,女人瞬间就放弃了抵抗,无奈地接受了王言的进入,再次迎接着这个健壮青年的拥抱爱抚。身体的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她实在太需要男人的呵护和亲热,需要男人压住自己胡来的感觉。
  王言轻车熟路就进到她的深处,拱进了她的怀里,肆意地到处乱摸,寻找着昔日的快感。也勾起了女人的欲火。
  女人索性放开了手脚,叉开了大腿,用小腿和双脚勾住了王言的身体,也勾住了王言年轻躁动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让人着迷了,在下面只要动起来就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王言压抑已久的强壮身体彻底开始释放,不断乱摸乱抓女人的肌肤,寻找着沟壑山峰,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样,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肉体山峰。王言只觉得浑身燥热,“扑哧扑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让他无比兴奋,也更想显示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力量。
  身下的女人被王言过分的动作带动得前后起伏,大炕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音。王言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由于兴奋变得绯红的面颊,只是女人根本不做声,默默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越是沉没,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浑身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可是没多久,下身就传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酸麻,火热。王言想拒绝那种喷射的念头,可看着昏暗中肉滑鲜活的女人,无比刺激,还是在一阵极度的快感下喷射出来,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发泄完毕,王言赖着不走,搂住女人又亲又咬,像个发情的公兽。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马上又失去了。
  女人凭经验知道缺乏经验的王言还没有尽兴,还有很多体力没出来,细心地夹着王言慢慢扭动,一边轻轻抚摩王言的后背,臀部,指甲尖儿像羽毛一样轻柔扫过王言的皮肤。
  本来王言就不停地寻找着进攻的目标,在女人温柔抚慰下,不禁一阵颤栗,残存的欲火再次点燃了,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坚挺的大奶头。女人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边也搂住王言结实的腰背,不断抚摩。
  很久没有这种滋味了,女人甚至兴奋得主动亲吻起王言的胸膛,摆弄着男人的下体,寻找着失去的乐园。以往与海旺在一起好像也没有这么快活过,那时候自己太年轻了,还不知道女人多么需要男人,只知道与海旺在一起幸福。生产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特别渴望男人的爱抚亲热,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夹着枕头睡觉,或者靠手指抠弄才觉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根的。暗夜里,女人更加紧紧搂住王言,生怕男人飞走了。
  女人温柔地搂着王言,抚摩着他的带汗的脸庞,在下面轻柔地来回摆动身体,有经验地磨蹭迎合着王言的下身,不愿意放王言离去。王言感受着黑暗中女人的细心挑逗,本来就很膨大的龟头在女人的不断调弄刺激下,一会就再次彻底兴奋了,年轻的下身又昂扬起雄性的斗志,深入到女人的体内,冲锋不止。
  慢慢地,王言懂得了感受女人的身体,配合着女人的反应。女人的深处紧凑有力,比身体外面的皮肤更加滑腻,王言甚至有一种要紧缩一团钻入女人身体的欲望,他实在不明白女人的阴胯为什么那么有吸引力,让他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退却,如果不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言差点儿又没控制住,在感觉腰眼开始发酸的时刻,王言及时停了一会,缓解着过度的兴奋。随即再次发起冲锋,冲向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王言再次杀入女人的身体,两人快活得粘到一起,在宽阔的大炕上来回翻滚,相互撕咬,却绝对不发出一声呼喊。越是压抑,越是兴奋。女人甚至几次骑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动磨动自己的下身,寻找最销魂的角度和节奏。
  王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彻底的放纵,没有见识过女人这么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服输地抽送着,希望战胜女人。刚发射完的阴茎也的确争气,许久没有撤兵的征兆。女人也一次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这一次,王言彻底淫欲了一番,将女人奸弄得差点儿喊出声来,若不是王言及时亲住了女人紧咬的小嘴,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正是女人要的结果,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发觉王言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也有些会做了,不再图一时痛快一个劲蛮干,而是开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抽出家伙歇着。
  王言已经是个男人了,一个懂得享受她身体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丢掉了贞洁,丢掉了尊严,像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伺候着王言。女人大大张开的胯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断向上涌动着,寻找着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里充满了两人的气喘声。
  女人就是女人,那种丰富的经验,那种火热柔情,那份激烈的回吻,让王言年轻的身体再次在女人不断挤压勾弄下溃败了。王言再次宣泄出来,女人同样也没了力气,懒懒地搂着王言,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激情后的甜蜜。内心里完全被王言占据,也许一生都不会消失了。
  过了好久,女人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再来!”给了王言无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情愿地起身下炕,黑夜里王言的背影显得健壮魁梧,女人忍不住爱惜地轻打了一下王言的臀部,勾得王言又搂住女人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留下隔壁再次丧失了贞洁的寡妇独自陷入了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还结实,还让她放开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又一次被这个年轻人摧毁了,而且这次摧毁的更彻底,一直连同封闭的心灵摧毁了。也许是被她自己给毁了,本来就是她一直在勾引这个青年。她不再想着为哪个男人守着了,她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男人,要这样的好男人,也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男人等待吧。
  整个报到前的假期,王言几乎每天深夜都翻进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轻寡妇的万般温柔和尽心伺候,像度蜜月一样快活。
  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书、听音乐,养精蓄锐,等待夜晚向隔壁那个让他着魔的肉体发动新一轮的攻势。深夜里,两声轻轻的敲击山墙声,随后又是两声应答声。王言就知道女人那边准备停当了,看看四下寂静漆黑,王言轻车熟路摸上寡妇的身子。
  女人也不刻意回避了,白天就像平时一样平静地生活着。内心却早已回复到了新婚时刻,每天后半夜都收拾停当,像个妃子一样静静的等待国王的到来。为了王言,还特意换了新被褥,心里体味着新婚一般的温情和快乐。可隐隐地感觉自己有些不道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寡妇,凭着过来人的经验勾引到还没二十岁的年轻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女人不止一次心里拷问自己,这样算什么?可一到深夜王言摸进她的被窝,她照样还是无法拒绝地放纵自己的身体,跟着年轻的男人静静地疯狂,一次次达到生理的高潮,心理的极限。
  以往身体那些不适全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内心纠缠着拒绝和期盼两种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对男人的强烈期盼。每次两人都是激情四射,极尽缠绵,却没有半句话语,一切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肉体的深度纠缠,舌头的舔舐交织,大腿的相互盘绕。
  经常是王言泄了以后,休整一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有时王言能一直缠绵到将近凌晨,若不是担心邻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妇邱荷的被窝里赖到最后。那种害怕而馋嘴的感觉,折磨着两个人,也刺激着两个人。还是女人心细,每每看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却也舍不得放手。两人每次都是在炕边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个多月时间,女人白天是个贞洁贤淑的寡妇,夜里却是温默放纵的新娘。
  女人原本就青春的身上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浑身更散发着说不出的少妇韵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迷人了,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的风致。说话的语音更柔腻了,带着一股磁性,好像刚刚从被男人疼爱的被卧里钻出来,焕发了女人的风流妩媚。
  王言也全身心地迷上了这个白日里水嫩漂亮、背地里手段勾人的俏寡妇。
  度完“蜜月”的王言,带着对女人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家乡,踏入了大学校园。
  进入大学,王言以为自己会变得独立起来,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感情。大学里的漂亮女孩子实在太多了,王言甚至一度疑惑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比自己大的嫂子。
  王言身上特有的成熟让他很快就成为系里的学生干部,很多女生开始明里暗里追求他。比较来,比较去,王言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女人,一个他尽情尝过无尽欢娱滋味的妙龄寡妇。身边的女生,在王言看来都太孩子气了。每当思念得受不了,王言就用老办法解决一下,他实在不敢想像被同学知道自己的心事,会是什么结果。只盼着赶紧到寒假,回家见那个让他梦里都压在身下的女人。
  寒假却更加折磨王言,寒冬里紧闭的门窗,宣告两人再也没有机会厮混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王言甚至后悔自己不该回来,看到了邱荷只能干上火,却不能近身亲热。
  到了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家里大团圆,隔壁邱荷一家也像往年一样被请了过来。邱荷还特意穿了新买的宝蓝色的毛衫,黑条绒的裤子,时兴的小皮靴;平常的脑后抓髻也罩上了金丝网的妆饰,整个神采灵动,娇美可人。只是旁边的木讷的老人和乖巧的孩子让人记起女人家的不幸,女人容光焕发的脸上一双深沉的眼睛,也让人感到隐藏的淡淡忧伤。
  农家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过的,打扑克,搓麻将是家常便饭。王言领着两家的孩子到邱荷家看电视,只等除夕夜来临,好放鞭炮。
  孩子们终于等到了放鞭炮的时候,王言也等到了暂时与寡妇邱荷亲热的机会。
  借着回屋拿燃香的机会,只见正是邱荷一个人在自家屋子里,王言猛地从后面抱住了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了王言的裆部一把,那里早已硬硬的了。
  “赶紧放手吧,我想想办法,再不出去孩子进来了。”
  王言狠亲着邱荷的脸蛋,还是无奈地放开邱荷,出了屋子。
  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家。王言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再接近邱荷,却仿佛可以听见隔壁邱荷独自叹息的声音,憋不住敲了几下山墙,那边的女人一点儿动静也没回。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王言只好睡下了。
  寒假眼看过了多少天了,王言内心更焦急了,自己还没真正碰过邱荷的身体呢,白白回来一趟了。
  “大娘,小言在家吗?”院子一头响起了寡妇邱荷迷人的声音。
  “麻烦小言帮我看一下电视机,怎么也不出影了!”
  王言急忙窜了出去。
  “多穿点儿衣服!”王言听见母亲背后叫自己。
  “没事,不冷!一会就回来了,估计没什么大毛病。十分钟修不好,我给嫂子再买一台!”王言怕老人起疑,故意把时间说得短点儿。
  “修不好别逞能,小子!”老人又跟了一句。
  王言感觉自己快烧着了,快步从大门绕进了邱荷的屋子。邱荷的屋里暂时没有旁人,孩子正巧去了别人家玩,对面屋子里,海旺母亲呆呆坐着,望着窗外。
  王言礼貌地探头向海旺妈问了好,见老人呆笑了一下,王言顺手带上了老人的屋门。
  王言快步闪身回到邱荷的屋里,把寡妇邱荷摁到炕上,快速扒开女人的胸襟,拽下裤子,女人里面竟然什么内衣遮挡都没有,白腻光洁的肉体迎面奉献上来,女人是早有准备的,看来女人比王言还热切地盼着此刻。
  “嫂子,我想你!”
  “我也想,想我的小言!”
  女人热辣地抱住王言就不出声了,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哪怕就这么抱着多一些时间也好。可已经成人的王言更多了就要喷发的情欲。王言狠很亲吻了女人一回,几分钟的时间,就快速温习了一遍这个害自己相思了半年的肉体,把一直默不作声、随他摆弄的女人弄得娇喘连连。
  王言知道时间不多,解开裤子就上了女人。让同样急不可待的寡妇双手扶着炕沿,撅着圆润细腻的臀部,供他发泄。女人也知道王言性急,配合着前后摆动自己的细腰,一会就淫水泛滥了,身体里充满快感却难以喊叫出来,只能压抑着,却感受到更凶猛的冲撞。
  王言尽情蹂躏着女人的下体、乳房,抓咬着女人每一处隆起的肉丘。疼痛在女人那里变成了快感,变成了猛烈的回击。女人回身把王言按到炕上,坐进了王言的怀里,搂着王言的肩膀,跨开双腿,夹杂着阵阵流淌的淫液痛快地碾磨起来,似乎要碾磨碎王言雄壮的阴茎,换来王言的反击。
  王言看着身前活色生香的年轻寡妇这么知趣,这么疼自己,这么让自己作践,更兴奋了。雄根进出女人的下体,几乎带着跳动的力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王言翻身又压住女人,骑了上去,蹲开来,抱住女人的腰身抽送不停。只一会,炕上就被两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片,一片狼藉。
  火红的窗花下,一对真情热恋的男女滚在一处。
  可时间不等人,两边都有老人,他必须短时间内结束这永远没有尽头的战斗。
  王言加快了抽动速度。渐渐女人身子开始模糊起来,只有细白的肌肤在眼前晃动,王言伸手刚想摸上女人的大奶子,下身却再也抵御不了女人的刺激了,突然就发射出来,而且比以往更有力道,更浓烈,显示着一个成熟青年旺盛的精力。
  王言在女人身体里抖动了一会,觉得出的差不多了,全身而退,迅速提上裤子。女人光着身子,散乱着头发,靠着王言,轻轻抚摩王言的脸庞。王言的胡茬儿已经是个男人样了,扎得她痒痒,让她这个过来人都觉得刺激。
  两人紧紧相抱,口舌交缠,恨不得长在一起。
  还是女人理智,推开了王言:“回去吧,一会时间长了,该不好了!大娘那边不定要怎么想呢!”女人开始披上衣服。
  看着女人款款整妆的样子,王言不禁又来了情致,再次扑倒了女人,趁着女人胸口还敞开着,一个虎吻又叼住了女人的乳头。女人轻叹一声,任凭王言又轻薄了一会。
  “回去吧,大娘该疑心了,你都是男子汉了,什么都懂了!”女人柔声劝阻。
  王言无奈地收拾了一下走出屋门,留下衣衫不整的女人侧躺在炕上。女人两眼水汪汪、热辣辣地让王言不敢多回头,只要看到那双勾魂的眼睛,王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接触不好!”
  王言回家后轻描淡写地对母亲说着,进了自己房间,脑海里还留着女人刚在身下晃过的光身子。总算这个假期与自己的女人有了再次的肌肤之亲。
  开学临走的时候,王言偷偷塞给女人通信地址,匆匆回校了。
  开学没多久,就收到了邱荷的来信,两人平时很少说话,都是眉目传情,肉体相交,王言没想到女人的心里竟有这么丰富的情感,长长的三页信纸写满了女人的思念情感。读过两年高中的邱荷文字流畅,饱含深情,述说离别的痛苦和想念,让王言透过纸面看到一个孤苦而俏丽的少妇,夜晚独自在灯下向远方的情郎倾诉衷肠。
  王言当然知道邱荷寄信一去就要走二十来里的路,女人绝不会让别人代寄的,想想女人一个人跋涉的样子,心里就泛起了怜悯。王言提笔开始回信,同样是辗转悱恻,情意绵绵。怕别人发现两人的私情,王言在信封上特意改变了字体,寄信人和寄信地址也改成了别的城市。
  过了不到一个月,竟然收到邱荷邮汇来的五百元钱。王言体会着女人那颗滚烫的心灵,憧憬着暑假的时光,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尝尽女性柔情的女人。
  一九八九年的暑假还没有到来,就发生了著名的学潮动乱事件。王言对学潮是不感兴趣的,觉得有些盲目,上街游行都不知道矛头是针对谁,只是空幻地反腐而已,尤其是学生和社会闲散人员经常混杂在一起游行,王言更没兴趣了。
  白天除了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基本就是暗中品尝女人写给自己的情书和女人寄来的玉照。经常控制不住亲吻照片上的女人,甚至几次把照片贴到自己的隐秘处,才觉得过瘾。盼着赶紧放假,早点幽会自己的女人。
  王言明显感觉学校放松了学业的要求,胡乱地结束了学期的考试,提前回家了。
  看到隔壁院子里的女人第一眼,王言周身热血沸腾,这个害自己得了相思病的俏寡妇更水灵了,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龄,最旺盛的时刻。
  女人好像知道王言要回来,特意打扮得浑身齐整,珠圆玉润。一双越发勾人的眼睛老远就瞟着王言,虽然没有正眼,却浑身都像在盯着王言打量。女人的每个细微动作,都能唤起王言的欲望,已经彻底成人的王言此时才知道这是女人的性感,是最吸引他的女性魅力。
  看王言进了自家院子,女人主动打招呼:“回来啦,小言!”
  在王言听来柔腻的话语里,分明带着暗暗的挑逗,王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奸了这个俏寡妇。可女人五、六岁的孩子已经开始碍手碍脚了,两人是没有办法在家里亲热,王言一时急得上火。
  女人到底是老练,借着到王言家串门的工夫,暗地里向王言使了个眼色,不久就提着短把锄头朝后山方向走了。王言心里佩服女人的缜密的苦心,下午一般很少有人出去干活,尤其后山那么远,就更没人了。王言思索着如何找理由去和自己的女人相会。
  “妈,我下河游泳去,太热了!”王言说完,就拿上毛巾出门。
  “小心啊,今年水大!”老人在后面大声嘱咐了一句。
  只见王言也没回头,出门朝和邱荷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言怕父母疑心,特意绕道进了后山,本来就远的道更让他着急。翻过山坳,村子已经远远地看不见了。前方,那个朝思暮想的窝棚又出现了。
  女人站在窝棚前,身材挺拔,翘首张望着来时的山路。冷不防王言从背后扑了上来,女人一下就浑身发软了,主动拱进了王言的怀抱,渴望地亲吻着自己的男人。已经彻底成熟的王言,浑身带着阳刚和活力,透着文化人的精干气度,远比女人周围以土地为生的男人们有魅力,这让女人更坚定了自己没有白白守侯。
  王言几乎把女人强制地连抱带拖地进了窝棚,迫切地扒掉了女人的所有衣服,女人自己早已开脱了。女人不再只是半脱衣服,而是整个脱了个精光,小小的窝棚里,立刻充满了勃勃欲望。
  王言挺直了身体,从空中砸向了身下一片雪白的女人,似要将女人压扁,压出水来。
  女人“啊!”的叫出了声音,这是王言第一次听见女人偷情时叫喊,打破了往日战战兢兢的感觉,女人那种迷魂醉人的样子让王言发疯。
  “嫂子,我又回来睡你了,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
  王言快速进出,寻找昔日的感觉。一年的时间,在女人身上,脸上看不出时光的流逝,女人依旧青春俊俏,温柔可人。
  “嫂子更想你。你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吗?想你想急了就看你的信和照片,还不敢让小娜看见,就用手电偷偷看。”女人快活得含着泪花说道。
  “嫂子,我天天想着和你抱在一起弄!你看我是不是壮实了,是不是变大了,变硬了,你说,是不是比以前还硬了。”王言学会逗弄邱荷了。
  “硬,大,小言你快啊,快弄啊,嫂子要你,要你啊,啊!”女人发出了厚重婉转的喉音,身体大开,头仰到了窝棚外面,一头秀垂散得,几乎到了地面。
  “嫂子,我暑假哪也不去了,天天要你,干你,我不能没有你!”王言撞击着女人,发出“扑哧扑哧”的韵律。
  “嫂子也不能没有你!嫂子要你,嫂子要嫁给你,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小言,你说过的,你要娶我,要娶我,我谁也不要,我就要小言,我的男人。”女人被淫欲折磨的近乎疯狂,手指抠进了王言发达的肌肉里。
  “我要嫂子,要娶嫂子,一辈子干嫂子!嫂子啊,我的好嫂子,我天天梦到趴在你身上弄你啊。我的好女人,你太让我爱了,太让我迷了,我要娶你做我爱人,最美,最好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嫂子,我爱你!”
  “小言,我的男人啊,我是你的,我爱你,我给你,给你我的一切。”
  女人觉得自己无数次地被送上了巅峰,又跌落下来,又被上面的男人再次送上快感的顶峰,几个高潮,身子变得空膛似的,轻飘飘的,如同在云中漂浮。只有下身实实在在的充实,让她还晓得是自己的梦中情郎真实地压在身上。
  “嫂子,我憋不住了,嫂子,嫂子!啊!啊!”
  王言一阵异常的兴奋,女人急忙配合着更猛烈地撞击着下体,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王言痛痛快快地射了邱荷满满一阴道的精液。“啊”的一声倒在女人身上。
  女人仰面躺着,没有动弹的意思,任凭激情后的王言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来回侵略。
  “嫂子,我真想和你一起睡一晚上!”两人多次偷情,却从来没有真正一起过夜。
  “我想办法吧,总有机会的。”女人不断抚摩王言的身体,永远没有满足的神情。
  “晚上你听我敲墙你再过来!”女人细心安排着。见王言拿起毛巾想擦干净流到凉席上的淫精,急忙阻止:“别收拾了,留着纪念吧,我喜欢你身上的东西!”
  女人起身制止了王言,一边拾起裤子穿上。王言发觉自己只要看见邱荷穿衣服时的神态,就会兴奋,一个饿扑,又上了女人的身子。两人又缠到了一处,许久不忍分开。
  “嫂子,我去河里洗个澡!你去不?”
  “我不去,让人看见不好!”
  王言发觉女人特别怕人看见她和男的在一起。
  “没事,我去上游,远着呐。有树林挡着,再说平时也没人往那去。”
  王言鼓动着,女人却还是摇头,半光着身子半依靠着凉席不想动。
  王言没办法一个人下河去了。以前小的时候母亲就怕他下河游泳,每次玩回来了,就用手指甲挠一下王言的胳膊。只要下河了,胳膊上那是肯定出现一道白印,随后就是一顿不轻不重的教训。现在,王言却反而担心自己胳膊上没有白印了。
  天气炎热,王言脱掉了一切衣服,顺着树荫游进了河里。这里远离山村,周围都是树林遮挡,平时很少有人来的。小时候王言就特别喜欢带着伙伴们大老远过来戏水,回去的路还长,也能减轻胳膊上的水印。王言尽情地仰游着,缓解着身心的疲劳,还是想着刚才的欢娱,可惜好像总不能尽兴。
  “小言,你过来接我一下!”
  王言听到熟悉女人的声音,心头一震。只见刚刚被自己弄过的嫂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在岸边脱着衣服,一身的美肉,一脸的娇俏。远远望去,玉质天成,风致玲珑。王言脑海里一下想起大学语文里的《洛神赋》,曹植为自己的嫂子写辞赋,把嫂子比喻为洛神,可见女子的容貌多美。
  眼前的嫂子也是洛神在世,只是这个洛神带着人间的烟火,体内带着男人的精液,并且还要与男人继续造爱。
  王言乐得疯了一样,疲劳消失得无影无踪。游到岸边,抱住了女人的细腰,顺势把女人弄到了水里,女人原本肉感的身体在水里轻飘起来。女人紧张地四下张望,担心自己的春光被人发现。
  “我不会游啊!”女人光着身子趴在王言身上,紧张的神态像个小女孩一样,只是丰润雪白的肉体暴露出妙龄身份。
  “没事,都能站到底,下面都是鹅卵石!”王言搂住女人安慰着,一边随意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伸手就掏进了女人的下身。
  “别,在这不好!”女人很会制造情调,总是半推半就的。
  “嫂子,我还没在水里要过你!”
  听王言这么说,女人却故意逃避了,美人鱼似的在王言怀里扭动挣扎,光滑的身子还是被王言一把抓住。
  “嫂子,你真是个女神!我们清河女神!你太美了。我还想要你。”王言抱住女人感慨。
  “就你会说话。”
  女人把脸埋到王言的肩膀上,温柔的样子让王言更加放肆,王言狠狠地亲了起来。
  在水中,王言含住了女人的奶子,就着甘澈的河水,感受着汤汤水水的滋味。
  女人仰头向天,双手死死把住王言的肩膀,两腿盘住王言的腰部。王言自然地顶住了她的下部,两人借着河水的浮力,拥抱在一起,像一对幸福的鸳鸯。河水清澈,女人的下身清晰可见,王言感觉在水中的感觉别样的刺激,只是反倒不如平时痛快了。只好靠近岸边,把两人的下身暴露在水面外。
  “水蛇!”王言吓唬地说道。
  “啊!”女人慌叫了一声,就想上岸,却被王言摁到了岸边的草地上。
  “我是说我这条水蛇。”王言摆弄着自己如同小蟒蛇一样的家伙,示威似的在女人身上来回摩擦。
  “你不学好!”
  女人娇柔地拍打了王言一下,却遭到了猛烈的反击,下身被王言塞得满满登登的。
  “啊!小言,你还要啊!不累啊!”女人柔情蜜意地眯着妙眼说道。
  “我没够,嫂子你太漂亮了,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王言边亲边说。
  “我是早产,孩子还小,没受什么罪。我们这样,小娜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啊?”女人忽然惆怅起来。
  “管她呢,我们快活就好!”王言只顾眼前的淫兴了,全然不顾女人的心灵深处的想法。
  女人躺在草地上被捅得奶子乱颤,再次娇喘起来。
  “小言,我的男人!”
  女人搂紧王言,闭眼享受起来。内心却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运,好不容易相会了,她不想让王言有一丝不快,虽然她很想和王言说说心里话。可看到王言连续不断地对着自己发情,女人涌起怜爱之心,很多事情可以等在信里交流也行。
  “嫂子,嫂子,我又要来了,来了!”王言感觉自己总是禁不住女人滑腻的阴道刺激夹弄,尽管他很想多坚持一会。可女人只要微微哼哼几声,就是莫大的勾引刺激,让他难以抵挡。
  王言又发射了一回残余的弹药,就是没个尽兴。女人的温存婉转让他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时间,抱着女人就是不想撒手。
  “松开啊,我透不过气了。”
  邱荷挣扎着说道,王言的体魄好的惊人,她有些难以承受了。
  王言却根本不顾,只管自己享乐,搂住自己的女神,在水边嬉戏起来。
  就在两人在草地上来回翻滚,肆意取乐的当口,远处传来几个孩子的嬉闹声响。吓得邱荷坐了起来,透过灌木丛朝声音方向张望。远远的几个孩子正准备朝这边过来,好像也相中了这里地势平缓,还有树阴遮挡。
  “我过去支开他们,嫂子你猫到树林里,藏好衣服,一会我再来玩你!”王言说完,放开了邱荷,从水路迎了上去。
  几个小孩看到王言从密林深处过来了,急忙围了上去。
  “这里水流太深,小心出事,回村里那边洗去。”王言命令着。
  “我们不怕深,这边水清亮。”一个小孩说着就要下水。
  “小心我告诉你爸,快走,快走。不是你们小孩来的地方。快走!”
  几个小孩赖了好一会,还是怕王言告状,只好往村里方向去了。
  王言看小孩走远了,才又回到水边树林里,却不见了邱荷的身影。
  “在这呢!”女人蹲在灌木丛里轻喊了一句,王言一看女人已经穿上了衣服,只是发梢上还残留着水滴。
  王言哈身钻进了灌木丛,两人蹲在草丛里又啃到了一起,伸手兜住了女人的臀沟,前后抚摩起来。
  “别弄得我身上都湿了。”女人轻声哼叫了起来。
  还光着身板的王言已经开始想着夜里的幽会了。
  每年的暑假,就是两人的乐园。两人就像异地分居的小两口,每年抓紧这最宝贵的时光,挥霍着体内积攒的性欲。不管前方会是什么样的未来。两人的地下爱情一直保持到王言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