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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06 06:59 / 1546 / 41
北方的天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0:39

第二十九部 县长弄权得寡妇 王言洗浴战徐娘
  不可阻挡的城市变革滚滚到来了,从市容的变迁到体制的转变。每个人都在这巨大的变革中重新寻找着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开春的时候,王言通过关系,低价盘了一个中等面积的门市房,楼上两个房间留作居住,楼下是营业的门市。就算不做经营,这里也早晚会动迁开发的,转手就能挣个几万块甚至十几万。买房子的这些钱,全部都是这些年与尚鸿几个合作项目的收入。
  城市里高大的杨树刚刚进入了翠绿色调,王言看着邱荷紧锣密鼓的张罗起了小饭店,心头很满足,终于对自己的女人有个交代了。只是海娜好像并没有多少进城后的欢快,也许女孩子长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样了,心里有事情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呢。想想邱荷进城了,自己却就要去县里报到了,王言很感慨,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的天地,以后很少有机会与尚鸿几个聚会了。
  王言被县里用专车接去上任,本来市里是安排了车辆的。可县里的安排更让王言受宠若惊。王言到达的当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谢长发县长的隆重接待。
  这个谢县长很清楚,王言是来锻炼的,前途无量。县政府的几个主要人员四五个人都陪着,还有云艳大酒店的老板娘也进了包房敬酒。
  “介绍一下,我们镇上的美女老板,你嫂子龚云!”谢县长端起酒杯起身招呼着,王言心里一阵发紧。眼前的少妇似曾相识,太像自己曾经的女人了。只是眼前的女人仪态风流,身姿摇曳,一双活泛的媚眼显出常年在尘世修炼滚打,迎着男人们的目光,丝毫没有害羞。
  “嫂子好!”王言跟着起身敬酒。
  “哎呀,我们这来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诸位领导喝一杯,我先干为敬!”
  龚云仰头干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妇脖子天生有一圈细细的肉纹,显得脖颈细腻圆润。
  “干,干!”大家跟着一起举杯。
  王言听着不知道谁趁乱说了一句降调的“干”,男人们暗自坏笑起来。龚云只当没有听见,神态从容大方。
  几个男人开始轮流与老板娘喝起来,龚云一律不推辞。看看也该自己了,王言只好起身到龚云身边,表示敬酒。女人好像一直等待着,自然地起身与王言碰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王言没有太直接看女人。也许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作用,女人的脸色绯红,微带酒意的迷醉风情。
  “谢谢!还是我先干为敬。别听他们几个缺德鬼瞎说!”
  后面一句女人声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与王言喝完,龚云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别小看女人!关紧门,注意别让人听着不好!”谢县长看龚云出去了,调侃起来。
  “这两口子,也不知道怎么凑合到一起了?老板娘能干啊!”谢县长酒过三轮,滔滔不绝了。
  “他们当初也就是个普通饭店,我看着干大的。仗着男的会一手好菜,女的又勾人儿,那叫个火。大家给老板娘家送一句:卖色不卖身。什么意思呢?你听我说。这个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愿意高价雇称手大师傅,就专门找外地的年轻后生。”
  “老公也在后厨干活,白天就当普通厨师用。两口子有办法,女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后生们这个上火啊。她老公就跟人说,他也是在这做了几年了,老板娘就喜欢能干活的,会炒菜的年轻人,以前的厨师就是又得钱又得人,最后出去自己单挑了,他是自己不会讨老板娘喜欢,才没出息的一直这么当厨子。”
  “像新来的小伙,老板娘都是奔人挑过来的,老板娘可知道疼人了。说得这些傻逼小伙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谁呢,玩命跟着学手艺,表现自己,到头也没碰上老板娘的手指头。哈哈,就这么换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没人知道那个老牌厨师是真正的老板。现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来越火。”
  “聪明啊!不过他老公也好意思说。”王言感慨着,觉得与这些人吃饭特别放松,完全没有了官场上的矜持。
  “王言,你这话可不像市里来的。现在都奔钱,谁还在乎名声。”谢县长不屑了一句。
  “世风不古啊!来,喝!”王言意识到城里的淫靡风气,似乎早就渗透到县里了。
  “我们这从来没有古过,来,吃菜!这可是我们县特产的雄蚕蛾,大补啊!”谢县长招呼着王言。
  “来,张秘书,你别光喝酒,你也吃。”王言谦让着旁边的张秘书,一个很年轻的工作人员。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蚕蛾回家流鼻血了,差点儿没止住!”张秘书赶紧解释谦让。
  “流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妇科啊!哈哈!”谢县长放肆地大笑起来,小张几个急忙陪着笑了起来。王言感觉谢县长像个土匪头子。
  酒宴散尽,谢县长亲自和司机送王言回住处。临别,还特意嘱咐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把人头熟了再说。哪天一块下乡看看,尝尝野味。真正的野味!”谢县长语意悠长地说。
  谢长发县长撂下王言熟悉环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己的安乐窝──温沟度假村。
  这是他作为县长的财富资本,也是腐蚀上边来人的地方,虽然规模不是特别宏大,但在这十里八村的也算十分抢眼的建筑群落了。谢长发早盘算清楚了,只有权力和财富结合得到位,自己才能长久坐好这个位置。
  谢长发开车直接到了度假村办公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堂弟谢富贵已经等着了。这个谢富贵其貌不扬的,也没大本事,全凭当哥的照应,做了这里看摊儿的掌柜。
  “哥,知道你今天来,我把龚艳那丫头叫来陪着!”说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龚艳的女子不久就进屋了,女子年纪不大,身段性感,秋波荡漾,虽然穿着深蓝色的职业套装,举止投足间却是一身的轻媚气质。
  “谢哥来了,今天不走了吧?”龚艳自然地靠到了谢长发的身边。
  “不走了,昨天迎接新来的王副县长,喝多了,到你这放松放松!来了个白面书生,呵呵!和你挺合适,改天帮我搞定。亏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吗?你还说让我做管理呢,骗人!”龚艳假意牢骚。
  “什么三陪,顶多陪我们两个,没我的允许,谁敢动你,我弄死他!在这个地界,我姓谢的还照应不了你一个女人了!话说回来了,你就是干这个出身的,发挥一下优势嘛!”
  正要对龚艳下手,一个十七八岁的女服务员端着茶水进来了。谢长发眼睛一亮,真是一个水嫩的女孩,一看那个步伐神态,就知道是个未开怀的处女。“小姑娘哪里过来的?多长时间了?”
  女服务员微微害羞地回答完毕,看看龚艳在一边不高兴的样子,急忙退出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毁人家小姑娘吧,把我这改成妓院得了!害我一个还不够!玩够了告诉我一声,省得我热脸贴你凉屁股。”
  “呵呵,吃醋了?你跟她们比什么劲!你多好,经验丰富,人又漂亮,十个这样的也不换啊,哈哈,来亲一个!”谢长发将龚艳抱进怀里就享受起来。
  这个龚艳确实是三陪出身,不过却要拜谢长发所赐。当初龚艳也是个清纯女子,应聘到度假村做服务员,刚来就被谢长发盯上了。谢长发仗着权势,不断送些金银首饰,高档服饰。
  农村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没几个回合,在男人的软硬兼施下,委身给了谢长发。没一年,龚艳就不小心被弄成了大肚子。谢长发是只给钱打胎,绝不给什么说法。龚艳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丑事传千里,没多久这里的人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龚艳干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去了城里,人流做完,也不回家。想想自己已经名声扫地了,不混出个模样怎么回去,于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业。原本以为自己的姿色在那里还算是出众的,入了行才发觉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这个行当里挤。
  一年后,在城里有些厌烦的龚艳开始想着后路,正巧温沟度假村扩大经营。
  在谢长发的召唤下,龚艳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当服务员了,改当了康乐部经理。
  用谢长发的话讲,发挥本地优势。这里既然有这个遮遮掩掩的项目,总得找个可靠的明白人看着,龚艳最合适不过。龚艳也争气,把从前的几个熟悉不熟悉的姐妹都拢了过来,把个康乐部弄得有声有色,很让包括谢长发在内的男客人们满意。
  龚艳正在男人怀里放骚,谢富贵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抱着,有些尴尬。
  “没事,进来说话,又不是外人!”谢长发放下龚艳,招呼着。
  “南面那片地本来说好了的,老刘家又要加钱,你抽空帮着过问一下呗!反正也来了。”
  “妈的,还反了!这点事还摆不平,度假村以后还发展不?回头我跟他们村书记说说,又不是生金子银子的地皮,跟个宝似的,不想到镇上混了咋的?你现在就去说,就说我说的,必须按照原来的价格。”
  谢长发怒了一下,转眼就平和下来,本来有些哆嗦的谢富贵很纳闷,这不是大哥的风格呀。回头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村里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妇,正朝办公室门口款款走来。
  徐寡妇记不得第几次又到度假村找谢富贵帮忙,不想今日却碰到了县长谢长发。这几年很艰难,原来早早嫁到这里,早早给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却在孩子刚懂事上学的时候抛弃了她这个原配。她没有太多的经济来源,孩子也判给了男人。她也想开了,孩子进城将来读书上大学都容易,唯一的担心就是孩子别跟父亲学坏了。
  男人狠心,那么发达了却没有给她多少补偿。这几年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以前觉得家里有个十万八万的有点吓人,现在看,养老都不够。况且她还年轻,想想那个更年轻漂亮的小骚货,她心里就不平。为了生活,她开了个食杂店,生意虽然不错,却挣不到大钱。
  看到度假村建起来了,她瞄准了门口的门市房,这里既能照顾村里的主顾,又能赚到外地客人的钱。几次找谢富贵请求,对方就是不点头。想想这个谢富贵,年纪一把了,还朝眼前的男人叫哥。如果不是凭的县长撑腰,哪里能支起这个度假村。当初自己男人也帮过谢富贵,现在却公事公办了。
  谢长发一见到徐寡妇,急忙热情招呼落座,还邀请徐寡妇打麻将。“来得正好,把桌儿支上!”
  “我来找主任帮忙,不打了吧!”
  “麻将桌上好说话,是吧!来,一起来!什么事情靠后都好办,我给你办,来,来,心情第一,生活质量第一啊!来,来!”谢长发张罗着,谢富贵急忙摆放停当。
  徐寡妇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陪了。正好三缺一,谢长发兄弟加上龚艳这个有名的交际花。
  麻将桌上,谢长发不止一次对龚艳言语挑逗,徐寡妇知道是冲着自己。可为了自己的事情,她只能受着了。有些黄段子很淫秽,让她一个孩子妈听了都害臊,里面痒痒的,龚艳这个未婚丫头却毫不在意,还跟着起哄,一看那架势早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原来外面的人都聊这些,自己太闭塞了。
  几圈麻将下来,看看徐寡妇确实坐稳当了,谢长发意犹未尽,张罗两个女人陪自己打台球。龚艳在市里做小姐的时候接触过台球,没事也经常在台球厅里和一些不良青年泡。没想到谢长发打得不错,颇有水准。徐寡妇却是外行,只能临时抱佛脚,却不幸抱到了谢长发这里。
  “要专心认真啊!台球讲究意境!”谢长发边出杆边权威地教授着两个女人。
  “什么呀!以前玩的好像眼比这个大,杆也比这个好用!”龚艳发挥欠佳抱怨不断,本来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现在眼才大呢!杆嘛,一个人习惯一个样,咱们这是眼圆杆直,玩个痛快。你是不是习惯城里的杆了!”谢长发暗含淫语,只有龚艳能听出来的淫语。
  “讨厌,打你球吧!”龚艳早就看出这个谢哥对徐寡妇今天有意思,看看谢富贵早悄声走了,自己打了两盘借机抽身,只剩下徐寡妇陪伴谢长发。
  等徐寡妇醒悟过来,有些迟了,谢长发假装教徐寡妇打球,两手扶住徐寡妇的胳膊,摆弄着女人柔嫩的手指,调整着最佳姿态,最利于自己揩油的姿态,半搂半抱地拥上了徐寡妇的身体。
  谢长发半个身子靠上了徐寡妇,借着女人哈腰工夫,眼睛进了女人的胸口:女人里面就是胸衣,两只奶子又白又大,越过那条深深的乳沟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脐处。
  徐寡妇只觉得谢长发像一头健壮的公牛热气直喘,脸快贴到自己脸上了。急忙起身,暂时摆脱了谢长发的半个怀抱。谢长发却跟进上来,抓住女人的细手不放:“再玩一会,你进步挺快的!”
  “谢县长,我得走了,我也不会。再说我还得找谢主任批我那件事儿!”徐寡妇被弄得进退维谷。说实话,这个谢县长还有些男人气度,比自己当初的男人要强多了,原来在村里碰面没事也多看自己两眼,多唠几句闲嗑。可要是靠出卖身体,徐寡妇心里还真没有准备。
  “你那个事情,等会让村里给你办个手续,一个女人家不容易。乡里的事情,没有人罩着,你得干吃亏啊。”谢长发见徐寡妇秉性柔顺,顺嘴许愿。
  “那感情谢谢领导了。”徐寡妇没想到遇到了贵人。
  “拿什么谢我呀?”谢长发色迷迷地问。
  “谢县长,你说怎么谢都行,要不等年底挣钱了算你一份!”徐寡妇说。
  “我要你那点儿钱干吗?你自己留着买化妆品吧。哎呀,看你这么水灵也用不着化妆品。呵呵,咋保养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没?”谢长发好像很随便地聊着。
  “还没有,再说谁能看上咱们离婚的!”徐寡妇说。
  “别人看不上,谢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谁不知道你是咱们村的第一漂亮媳妇!”
  “谢哥你别开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让嫂子听见不好。”徐寡妇柔声说。
  “什么嫂子,就挂个名。婚姻这个东西,就是一张纸,你还信那个。把钱赚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没钱,谁也看不起你!就这度假村,都是钱堆起来的。谢哥我早几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无珠,偏偏喜欢城里那些骚货。你看着吧,早晚那小子得让人算计进去。还是咱们温沟的女人好。”
  一番话说到了徐寡妇的心坎上,女人的心里防线一下松动了。
  谢长发见徐寡妇神情暧昧起来,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怀里。
  “大白天的,谢哥你干什么呀?”
  “还能干什么!希罕你!”
  “不行,有人来!门开着!”
  “在我这怕什么,没人上来,放心吧!”
  谢长发要用强,不想女人却挣脱了。徐寡妇实在无法接受大白天敞门这样,红着脸快步下楼了。谢长发喘着粗气,望着女人肉感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门。
  晚上,温沟除了度假村灯火通明,其余地方并没有多少亮光。谢长发没有像以往一样叫龚艳陪宿,一个人故作悠闲,溜达出了度假村。
  徐寡妇此时正在盘账,心里不时合计白天的事情。说实话,得罪了县长,自己恐怕只能在这个小卖店凑合过了。没有男人撑腰,尤其没有硬人儿撑腰,在这里做什么都有人欺负你。
  就说谢富贵,没事总想在她身上揩油。她知道这个家伙早就和村里老张家那个骚货媳妇有一腿,没少给那个骚货好处,可她实在看不上谢富贵那副德行,一点男人样也没有,就算找男人也实在将就不了,为了一个门市房,也实在不值得跟那样龌龊的男人有瓜葛。倒是这个村里出去的谢县长不让人烦,就是太色急了,让她一时下不来台。
  正寻思着,猛然看见谢县长闪进来,还以为是幻觉,可没等开口,男人已经回身关门熄灯了。
  “你!”
  徐寡妇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却被男人抓小鸡般抱到怀中。
  “饶了我吧,谢大哥!我怎么见人啊!”徐寡妇挣扎着,不由自主被弄进了里屋。
  “跟我,什么都给你!我能让你到度假村上班,谢哥我不是什么女人都看得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这么一回。”
  昏暗中女人微微叹息,挣扎着与谢长发一同滚到了炕上:“谢哥,你说话算数,门市房给我经营。”
  “行,你要什么我都给。我把自己都给你!”谢长发挑逗着扒开女人的胸衣。
  “你真会占便宜,我要你放哪呀?”徐寡妇推了男人一把,任凭男人含住了自己的乳房。
  “你把我放你裤裆里,嘿嘿!徐妹子,你多长时间没沾男人了!这么快就见水了!”谢长发探手摸进徐寡妇的裤裆,里面淫潮涌动,看来女人在强挺着。
  “讨厌,占我便宜还笑话我,你出去!”徐寡妇故意挣扎起身,却被男人狠力按住,褪下了裤子,一片白肉映衬在夜色中,馋得男人放肆起来。自己也脱下裤子提枪要上马,徐寡妇连忙制止:“等一下,你没锁门!”
  女人光着下身,一路小跑反锁房门,回转身形,上了炕里。也不顾男人死气白赖地在身上纠缠,把被卧铺开,躺了上去。“谢哥,你慢点儿对我!”女人低声召唤。
  谢长发腾身上跃,钻进了女人的胯间,几个进出,就熟悉了路径,来回拉扯,肆意寻欢,开始了对徐寡妇的无尽享用。徐寡妇被弄得来了兴致,产后一直没怎么被男人碰过,感觉特别强烈,娇喘着承受了谢长发一波又一波的粗鲁。男人的家伙凶神恶煞地在下面逞强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原来看这个谢长发挺正经啊,怎么是这般好色能干的男人!
  “啊!谢哥,你太急了,有点儿疼啊!啊!”徐寡妇低声呻吟,换来男人更深入的奸弄。
  “到底是温沟第一小媳妇儿,你要是叫两声就好了,我弄着更来劲。”
  “谢哥,你小点儿声,让人听见成什么了!”失身后的徐寡妇有些难为情。
  “早晚都得听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后来叫!哈哈!”谢长发挑逗着女人。
  女人突然有些后悔了,是啊,早晚得让人知道,那自己可怎么再嫁啊?白天还想说什么也不能有这样的事情,可眼下已经这样了。也没屈自己,毕竟跟的是县长,女人心里安慰自己。
  两人搂抱着滚在炕上,四腿相交,割蚌裹阴,磨乳掐臀,痛快淋漓。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交合淫弄,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哎!怎么关门了,今天比往日早!徐嫂,着急用电池,能开门不?”
  徐寡妇一个转身,从男人身下起来。慌乱穿上衣服裤子,小声叮嘱:“别出声,趴着!”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用什么电池?这么晚敲我家门,也不让人休息。”也不让来人进屋,从柜台拿出来人要的电池,收了钱就要关门。
  “徐嫂,你让我进去坐会儿,你一个人不怕黑啊!”来人要挤进门,被徐寡妇挡住了,可胸脯还是被来人摸了一下。
  “你要死啊,回家摸你家老婆去,去去!快走,想什么了你!”徐寡妇推着来人,用力插上了门。
  再次进屋,黑暗中发现谢长发正躲在炕里用被卧紧盖自己,生怕露了马脚。
  女人不禁一笑:“你不是挺胆子大嘛,缩头缩脚的!”
  谢长发掀走被子,重新搂定女人弄了进去:“不是怕他,我是怕对你不好。
  你说我的地盘上都是这些事儿,我怎么领导!”
  “你是就许州官放火,不许人家点灯。还想来不来你?”女人意犹未尽地催促。
  “这不来了,让这小子一搅和,有点儿软。你叫两声,我就硬了!!”女人果然低叫了两声,男人果然应声而硬,恢复了雄姿。“好了,我又成你领导了!
  嘿嘿!妹子,你再叫!叫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徐寡妇配合地低声叫了起来,男人乘着余勇,快意奸弄。大力抽拉了百十下,最后的淫精流到了炕席上,徐寡妇急忙起身整理装束,心里已经开始合计着度假村门口服务部的营业问题了。
  王言熟悉了县里的环境后,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按照县长谢长发的意思:“也不需要你王言太辛苦,就是帮着弄些项目回来。财政预算那是死的,再使劲也多不了哪去。就是项目是活的,尤其农业项目,那是来钱的东西。”
  “没问题,我在市政府就总和科委对口。那里有不少等待转化的项目,拿来帮农民解决点科技问题。”王言说。
  “什么科技!你把项目款项落实回来就是首功,全乡政府都感谢你!”谢县长强调着。
  “有那么严重吗?”王言笑了。
  看看乡政府的几台豪华越野车,根本不像缺钱的主。
  不过王言还是认真研究了好几天,多方联系,开始立项。跑动起来才发觉,下面要弄点项目资金,还真不容易。王言几乎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跑项目中。
  只是最多每周才回一次家,而且也是先去邱荷那里安营扎寨。
  直到盛夏季节,经过王言上下努力,里外跑动。主抓的新农业科研项目也被科委批复下来,资金开始陆续到位。果真如谢县长当初所言,大家喜笑颜开了。
  “哎呀,还是你有资源啊!过两天一起下乡去吃狗肉和野味!”谢县长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下乡的时候,王言心里很是舒畅,山里的景色气候真是好,王言不自觉地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经过好一番颠簸,终于到了一个幽静的度假村,王言看看路边的牌子:温沟。曾经听说过,但一直没机会来,主要是偏僻。但好像也不偏僻,因为度假村里停着好些辆各色的轿车,越野车,大都不是本地的牌子。
  “这里是我们县的温泉疗养度假村,没事就来放松放松。”谢县长一路介绍着。
  王言注意到度假村规模中等,依山错落,看样子各种娱乐设施很全。而且除了会议中心是座小二层楼,全部都是仿民宅建筑,一派田园风貌。王言没想到偏僻的山区里还有这么幽静舒适的所在,看来经营多年了。
  谢县长把进口沙漠风暴越野车一直开进了度假村最里面的一个单独的小院落,停到了路边,直接带着王言进院。
  院落不大,但绿化得很到位,假山、葡萄架一样不少。三面平房,绕过葡萄架就是正房,房门开在一侧,门楣上挂着“世外桃源”的原木色的匾额。一副对联显得很特别:“水乳交融尽享极乐世界,脱胎换骨感受天上人间。”
  看来是就餐和洗浴的地方,进门依次是餐厅、温泉池、休息室。餐厅是农家特色,精美的饭桌支在炕头;里面却一色的现代装修,浴池全部镶嵌进口瓷砖,池水边还站立着一尊仿西洋裸体浴女的汉白玉雕像,裸女双手托着一个水瓶在肩膀上,身体S型展示,温泉水就从水瓶口不断流进池子。温泉水清澈荡漾,哗哗声响,有种听觉按摩般的舒服。里间的休息室温馨浪漫,双人床、真皮沙发、高档影音设备一应俱全。
  院子两边也是住宿的厢房,一边挂着“瑶池仙镜”,另一边挂着“镜花水月”的匾额,看来这个度假村的开发者还很附庸风雅。只是没有餐厅,进门就是莲花式样的小型浴池,刚好可容纳两人洗浴,泉水自下汩汩涌动,惹人遐想,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温泉气味。里间是高档休息室,舒适的大炕。
  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还支了个麻将桌,四下空空无人。
  “怎么样,不错吧,我们的安乐窝,以后有什么亲戚朋友就到这度假,还能上山里摘新鲜水果、山货。你先进去泡泡温泉,什么都是现成的,我出去招呼一下。”谢县长轻车熟路,把王言领进正房。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走了进来,一身农家打扮,头上还扎着碎花的发带。
  “四点准时上菜,现在还没饿呢!我出去看看,你先泡泡!”谢县长命令着,放下王言出门了。
  王言独自脱去衣服,进了温泉池子。一段时间的市里、乡下来回跑,总算办成了一件大事情,难得有今天的好心情。
  谢长发独自到了度假村的办公楼,谢富贵赶紧出来迎接:“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人我安排完了,今年又有不少资金进来。走,进去说。”进入主楼总经理办公室。“龚艳那个骚货呢?你最近上没,呵呵!”谢长发毫无顾及地问。
  “哎呀,我哪有您这体格啊,再说那丫头认钱,我有钱给她?不如找村里老张家儿媳妇过瘾呢!她闲着也是闲着!”谢富贵回答,“这个王言怎么样啊?”
  “没说的,能干,我指工作啊,床上还没试过,哈哈!男人没有不吃腥的,别说他一个小年轻的,就是市里领导还不照样拿下,女人腿一叉,哪个也得钻进去。你瞧好吧,肯定是自己人!”谢长发很有信心地说。“让龚艳好好拾掇拾掇,别让人看走眼了,可别穿制服过去,暴露点儿的,年轻人嘛,就要有年轻人的活法。”
  王言正靠着大理石台阶舒服地在温泉水里放松,听到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谢县长回来了。又觉得不对,怎么高跟鞋的声音,猛一回头,只觉得一位妖艳狐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慌得王言急忙说:“有人!”
  “没人我给谁服务呀,王哥你好!我是龚艳!这里的领班,泡够没?上来吃点晚饭吧,马上就上菜了。”
  “啊,好!帮我拿一下浴巾和浴服!谢谢!”王言很快就镇静下来,不能让这里的女人以为自己没见过世面。但实在不好意思光身子自己出温泉池子。
  “哎呀,还年轻的,到底文化人啊!”龚艳笑盈盈地走近,说着拿给王言。
  王言背对着龚艳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龚艳的样子,不禁心头一颤,好一个风尘女子:最吸引王言的是女人烫着时尚的发型,头顶是爆炸式,后面是顺滑的黑色长发,修剪得刚好过肩,发梢却染成了金褐色,分外打眼;金褐色的刘海斜斜的披到一边的眼角,轻抚一张雪白的瓜子型粉脸,细眉弯弯,秀鼻纤巧;乌黑的狐狸眼,闪着勾人的光泽;女人身材高挑,莲步微摇。
  身上是一字型紧身黑纱吊带连衣裙,浑身沟乳起伏。尤其是面料轻薄贴身,里面的内裤、乳罩隐隐的一览无余;臀部被包裹得紧称圆润,下面摆动着一双傲人的大腿,水晶面的高跟拖鞋衬托着涂着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脚趾。女人站立着不动,散发着浑身的妖冶,里外的妩媚。这哪是野味啊,城里这样的女子也少见啊,王言一阵起性。
  “行不?我陪你!”龚艳问,似乎欣赏着王言健硕的身材。
  “好靓啊!怎么埋没在这里了,怎么称呼?”王言眼神在女子身上到处浏览。
  “我叫龚艳!行不?”女子笑盈盈地又问。
  “有什么不行的,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出去坐!”王言自然地搂上了龚艳的细腰,到了外间炕头。
  “欢迎晚上验货!”女子荡荡地一笑。
  “现在就想验货!”王言想亲龚艳,却被挡住了。
  “别急嘛,有的是时间!”
  龚艳等王言盘腿在炕上坐好,从后面用腿夹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怀中。龚艳一边轻声闲聊一边给王言按摩肩上身,一双灵活的玉手不时按到王言的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实起来,伸手从两边抱住肋下女人的双腿,顺着大腿摸下去。
  “老实点儿,没见过女人啊!”龚艳想推开王言的双手,但没推动,也就不阻挡了。
  王言闭着眼睛一边享受按摩,一边回手抚摩女人的身体。
  “真滑呀!你们这的水质好,出女人啊。里头滑不,让我摸摸!”王言手更放肆了。
  “别抠了,文明点儿吧,大哥。还拿你当文化人呢!一会谢哥回来就开饭了!”
  龚艳收回了双腿,跪在后面给王言按摩,一会让王言趴下,骑到王言身上,用肉感的膝盖用力挤压王言的背部,腰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声不断。
  “还按呐,狗肉该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早已开怀的睡衣。谢县长已经进屋了。后面跟着两个女服务员,一人提着两个大食盒,热腾腾的冒气,狗肉宴席上来了。
  三个人边吃喝边聊天,全是些风花雪月的话题。王言的眼神一直与龚艳不时对接,彼此窥视着对方,也培养着对方。碍于谢县长在,王言不便太放松。但是谢县长却是一副土匪像,黄段子连篇,不时对龚艳动手动脚,龚艳也不十分回避,从容应付两个都想扑上来的男人。
  谢县长是上座,王言和龚艳坐在炕桌两边。王言这才感觉自己其实和谢长发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农民出身,从盘腿的姿势就看出来了。
  龚艳可不愿意两条美腿盘着,干脆侧身伸展开坐着,一只脚就在王言的大腿根附近游荡。上面一双狐狸眼顾盼生情,下面一双脚有意无意地偶尔碰下王言的大腿根,没多久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妇最近陪谁没?小娘们还没哪个男的敢提亲呐?”谢县长问龚艳。
  “没听说呀!就你总叫人家寡妇的,还能再婚吗?王哥来喝酒!”龚艳举杯,满眼诱惑。
  “这个小娘们,谁要她,我都能给她搅和黄了!呵呵!那个尺寸,那个皮肤,那个骚劲儿,就让一个男的专用,浪费材料了。王言,一会你看看,咱们温沟是不是出漂亮娘们!”
  王言心头一动,眼前的龚艳已经要命了,这个徐寡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啊!只要一提寡妇这个词,王言总是兴奋。
  “你那么坏呢!要霸占人家啊!”龚艳推了一把谢县长。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轻的多值个!哈哈,保质期长啊!”谢县长肆无忌惮地大笑,龚艳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饭很快结束了,王言是就着美色尽情享用了一顿狗肉全席。落日余晖中,面对秀色可餐的龚艳,王言强忍住欲火。
  “快去喊徐寡妇过来,早该到了,都几点了!”谢县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几个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将稀里哗啦铺了一桌面。
  此时门口恰巧进来一位少妇。王言回头观瞧,不禁暗暗贪看:进来的少妇身材匀称窈窕,步态袅娜,轻摆着微微的水蛇腰,脸上微微带笑,带着几分淡淡的脂粉媚气。
  “谢哥你好啊!你好!”
  少妇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着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了一回少妇的模样:少妇穿着麻纱料的淡绿色坎袖衬衫,下面是黑色掐花边的紧身肥裤脚的九分裤,葱嫩的一双脚穿着坡跟的白色凉鞋。少妇的一头黑发挽了个抓髻在脑后,鬓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镂花银钗头分外惹眼;一双含情妙眼,光泽流动,却又含而不露,让你觉得在看你却又没看。
  “怎么称呼?”王言故意文质彬彬地问。
  “叫我徐姐就行!”少妇轻声细语的,带着无尽的隐隐媚气。
  “你还能比我大?”王言诧异问,想像中能和谢县长搭配的徐寡妇怎么还不得比自己大几岁?可眼前的妙人让王言很惊叹山区里还有这么样的少妇。
  优质的水土养育得这里的女人细皮嫩肉,丝毫不显岁数。少妇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尽管女人稳稳当当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来骨子里都是一步三摇的诱惑,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堆等着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给王副县长介绍一下你们的规矩!”谢县长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们这里就看夹,夹一个条子翻一番。饼子夹条子翻两番。奶子夹条子嘛!明白吗?”龚艳细嫩的双手一边码牌一边缓缓讲解,语气里透着隐隐的放荡。
  王言听出这是纯粹的带着色彩的麻将。
  “奶子夹条子!呵呵!幺鸡谁夹啊?”
  “幺鸡自摸两番;一个幺鸡带两个奶子两番,幺鸡自摸带四个奶子算封顶!”龚艳回答。
  徐寡妇只是微笑,王言发觉这个徐寡妇是那种越品越出戏的女人,让人胡思乱想的。
  “四个幺鸡带四个奶子呢?”
  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妇,脚底下轻轻踢了一下女人光洁的小腿,顺势踩住女人的右脚,来回摩擦。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徐寡妇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胆敢放手挑逗。
  “没看出来呢!”
  龚艳瞟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向王言瞟了一眼。王言干脆架起右腿横担在左腿上,桌子下面的右脚尖却偷着移动到了女人的大腿里侧。徐寡妇眼角微微闪烁,没吱声,若无其事地开始过牌,娇柔的手腕上戴着碧绿的玉镯子,每次都是轻舒玉臂,不急不慢。
  几个回合下来,王言就熟悉了路数,可惜似乎总有些算计不过左右两个女人,总是小和后就点个大炮。那边龚艳是飞扬灵动,这边徐寡妇是柔静浅笑,尤其是徐寡妇眼角的余光搅乱了王言的注意力,老想着这个女人水蛇腰扭动起来的样子。
  “自摸,和了!”谢县长忽然发了威风,来了个封顶。
  “哈哈,让我摸了,哈!好大啊!哈哈!”谢县长伸手摸了一把龚艳的胸脯,被龚艳一把推打到一边。
  王言借机把脚趾伸进徐寡妇的裤裆处搅和了几下,徐寡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表情,还是不做声。王言看出徐寡妇对自己不反感,把脚更深入往女人大腿间的深处使劲,女人眉头微动,眼角流出瞬间的嗔怪,把双腿夹紧。
  “争取再来一个夹,看看谁的奶子能夹!”谢县长说着开始了又一轮抓牌。
  “还是徐姐的大!”龚艳边打牌边嬉笑。
  徐寡妇只是嘴角翘了一下,算是笑了。
  “那你的屁股也又大又紧,更能夹,看我来个操后路,呵呵!碰!”谢县长淫笑着说,顺手碰了王言出的张儿。
  “讨厌,小心点炮!”龚艳踢了谢县长的小腿一下。
  “一会点你一炮,把你点着了!哈哈。看看谁求饶,今天我可有帮手啊,看你王哥体格多壮实!”
  谢县长嘻嘻哈哈的说,龚艳热辣辣地看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不经意地笑了一下。
  王言觉得脸热了一下,这个老谢也太没遮拦了。可担在左腿的右脚还是再次伸进了徐寡妇的裆部,女人只是稍微紧闭双腿做着抵挡,任凭王言的脚趾到处乱拱,脸上却是表情平静。王言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含蓄沉静,借着抓牌欠身的时机,一阵使坏地搅动,徐寡妇耳鬓微红,双腿来回摩擦,好像也在努力克制被王言挑起的情绪。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葡萄架下亮起了灯。
  王言借着桌子下面的黑暗,更放心地勾弄着徐寡妇的下体,就差挨光贴上去了。
  徐寡妇总是冲着桌面微笑过牌,偶尔看王言走神,就轻启朱唇柔声提醒一句:“要不要啊?”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递送秋波。
  王言心里恨不得说:“要,就要你个小寡妇!”想想自己怎么也是个读书人,初来乍到的,到底不敢如谢县长一样放肆。
  麻将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算了算,王言还输了不少,谢县长输的更多。
  “给钱,给钱嘛!”龚艳叫了起来。
  王言急忙把脚从徐寡妇胯间抽了回来,女人好像也轻松了不少。
  “完事给,一起给!还没数夹多少下呢!夹的多给的就多!”谢县长色迷迷地对王言说道:“你第一次来,嫩的先跟你,走,我们去瑶池!”拉着徐寡妇走了,徐寡妇进屋的时候特意半回头瞟了一眼王言,王言感觉就像是心肝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几圈麻将下来就培养出了感觉,可惜被别人占了先机。
  王言拥着龚艳进了自己房间,两人自然地一起进入了莲花池,泡起了温泉。
  龚艳一身浪肉,不用挑逗就颤动着乳房坐到了王言怀里。王言抱住龚艳的身子,对准女人的阴部顶了进去,长到了阴道里面。龚艳浪声娇颤,盘桓着肉臀,借着泉水和淫水的润滑,小幅度缓缓动作。“啊!王哥,插我啊,摸我啊!啊!”
  王言靠着池壁,向上缓慢有力地顶撞,温泉水的温度和阴道里的温度似乎达到了平衡,同样的温暖,同样的爽滑。
  “艳啊,真享受啊!噢!”两人谁也没有激烈动作的意思,尽情品尝着性爱的愉悦。
  那边徐嫂好像被谢县长弄得特别刺激,忽然“啊!啊!”的大声呼喊,有些近似于哀嚎了。听得王言下身立刻彻底硬了,忍不住打听徐寡妇的情况。
  “徐嫂挺厉害吧?”王言在水里搂过龚艳,玩弄起一双柔软滑白的乳房。
  “厉害什么呀,就老谢,喜欢女人叫唤,说不叫唤不给钱,变态!徐嫂也不算是寡妇。她老公又没死,离了。这几年在外,发展多快啊,她老公原来就是带着咱们附近的几个民工给人干活,后来也不怎么就能耐得不行了,那钱挡也挡不住地挣。给人在市里承包工程,现在还有个什么吊鸡巴房地产公司,彻底发了,顺便包了个二奶,可漂亮了!”龚艳说。
  “她看起来挺不错的,她老公也太挑了吧!”王言实在觉得徐寡妇虽然谈不上青春靓丽,可绝对是温良标致,风韵十足。
  “那看跟谁比!那个二奶我见过,跟他老公回来过。长得可像电影明星周洁了,就是《火烧圆明园》里的那个贵妃,我看比周洁还漂亮!”
  “两人回来就摊牌了,给了徐嫂几万块钱,宅基地都不要了。傻逼老爷们,一年回不了几趟家,回来就离婚。将来那个也不一定能跟他长了,还不是奔他那些钱。徐嫂她看开了,也跟着外来的男人瞎扯,就老谢叫人家寡妇!难听死了!”龚艳边替王言擦背边唠叨。
  王言想想时间还有一个晚上,也不着急折腾龚艳,躺在炕上边让龚艳光着身子给自己按摩,边相互调笑,下身早已高高挺立,龚艳不时扒拉一下,敲打一下,大炕上一时肉光淫海。
  王言正抱着龚艳亲热,那边谢长发已经喊了起来:“快点过来呀,我的人可过去了!”两人出水后,还没有进行更激烈的交媾,没想到谢长发起了荒唐劲,要交换女人取乐。龚艳好像见怪不怪了,起身亲了王言一下,披着浴巾,近乎裸体,就过去了。
  “来了,王哥!”
  徐寡妇微摆水蛇腰,已经穿着毛巾睡衣进了王言的房间,一手拿着自己来时穿的衣服。看王言穿着睡衣在炕头等候,急忙坐到王言身边,也不说话。
  “快过来,想死我了!你想我没?”王言一把搂过徐寡妇的腰身,感受着女人柔媚的姿色。
  “你也不要我呀?”徐寡妇在王言怀里细声细气地说。
  “我得等老谢挑完了!”女人的脖子细腻肌肤,王言亲得徐寡妇直哼哼。
  “要是谢哥今天不放我过来,你怎么办?”徐寡妇抚摩着王言的胸脯问,眼角向上瞟着看王言。
  “那我找机会也得找你!兴许明天就回来找!看你就上火,就想要你。你和老谢多久了?”
  “你看上我哪了?王哥!”徐寡妇很会调情,不紧不慢地问,眼角含情。一边抚摩王言的大腿,却不碰要害。
  “哪都好,长相,皮肤,个头,和我一个嫂子差不多。要是你们温沟选美,我看你能拿第一!”
  “还选美第一,别拿我开心了,中老年组的第一吧,呵呵!”徐寡妇第一次露齿微笑,风情荡漾。
  “第一火给那个丫头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啊?”徐寡妇注意到王言下身挺立,不像刚用过的样子。
  “没出来呢,就等着给你留念呢!”王言调戏着女人。
  女人柔顺地靠着王言,随便王言把手伸进胸口玩弄。王言扒开了徐寡妇的睡衣,里面果然是一身细腻的白肉。女人骨骼匀细,肉感滑腻。一双肥美的乳房微微下垂,乳头殷红饱满。王言探手向下,徐寡妇的腹部丰满,阴户微隆,一上手就知道平日里滋养得很不错。不是男人的功劳就是美食的结果。
  “老谢够狠吧,把你弄疼了吧,让我心疼心疼,看看破没?”王言已经起身跨上去,徐寡妇应声后倒。
  “没怎么做,几下就完事了,就是叫唤时间长,他得意女人叫唤。”
  “你也给我叫唤几声吧,刚才听得我骨头都酥了!”王言压住徐寡妇。
  “你愿意听怎么的?我自己都觉得假!啊!啊哈!啊!”徐寡妇叫了两声,一副浪浪的表情。那边龚艳已经开始高潮般地大声呻吟起来。两人会心一笑,随即紧紧拥抱到一起。
  这徐寡妇很会伺候男人,在下面全力应承王言的每次进攻,百转千回,在炕上来回翻滚,死死夹住男人不放。
  “徐姐,我的小寡妇!我的好女人!”王言感受着一个女人最迷人的温柔软款。“老谢射进去没?这么滑!”
  “都进去了,怕你嫌弃,我洗干净了,你放心吧。啊!啊!啊!”女人在下面柔情地答道。
  到底是年轻人,做起来真不一样啊,家伙又大又硬,竟然一气伺候两个女人了,而且还没有完事的样子。男人用力撞击她,大炕“咣咣”作响,似乎都要被两人压塌了。看看上面的男人模样英武,身板健壮,又有本事,要是一辈子守个这样的老爷们过,她什么都不要了。
  王言也同样感慨女人的本事。女人眯缝着妙眼,微张着小嘴,颤动着柔白的双乳,款款迎送。这个女人不像一般的自己接触过的卖身女子那么外露,而是含蓄中带着暗暗的骚媚,通过眼神传递过来,让男人为之疯狂。女人略带娇羞的放纵,平添了淫乱的氛围。
  “好徐姐,好女人!我干得真舒服!啊!噢!噢!”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女人在下面高声淫浪,叫得王言浑身沸腾。扛定女人的大腿,进出不停。数百个回合转瞬即过,女人已是浑身瘫软,呻吟连连。
  王言也是濒临崩溃,身下女人让他沉迷,让他堕落。女人款款扭摆,轻轻抵抗,一副肉肉的水蛇腰波动不停,一双白腿勾弄紧凑,女人使出了浑身解数,骚情伺候。王言本来已经和龚艳扯了好一会,在女人用情的勾引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女人也同样快活,懒懒地躺着也不洗浴。
  晚上,王言就搂着徐寡妇睡下了。下半夜的时候,王言起夜听见对面又传出龚艳夸张的呻吟声,似乎要飞出院门,传遍整个度假村,不禁佩服谢县长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徐寡妇好像也听见了,睡眼惺忪地冲王言笑了一下,翻身又睡下了。
  其实徐寡妇心里一直想着心事,这两年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从跟谢长发有了关系,一切都很顺利,可又不顺利。自己比以前挣到了更多的钱,给度假村送货,让她的店面货品越来越齐全了,村子里的主顾也更加多了起来。谢长发每次光顾她的身子,也不少给她甩钱。下辈子看来有指望了,将来也有基础去见判给男方的孩子了。
  可就是感情方面空虚得很,想找个像样的男人嫁了,却每每不如意,也许就是与那个刚刚在自己身上快活过的谢长发有关系。谢长发生性燥性,见到女人就没魂,只是暂时拿她开心,这她很清楚,不可能指望将来了。如果没有老谢该多好,可没有这个老男人,自己也不可能接触到王副县长。
  身旁的王副县长让她心动,年轻,体格也好,看着就是有文化的人,如果将来靠上了这样的男人,就算不结婚也知足了。可心头又一阵悲哀,王言知道自己眼下的为人,难道以后会珍惜自己吗?以后老谢退了,王言能上来吗?就算上来,能在意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吗?她一个女人确实想不清楚这些复杂的问题。
  山里的清晨薄雾笼罩,山林间晨鸟嘻叫起来。
  伴着几声鸡鸣,一缕阳光透过葡萄架射进了屋子。王言早早醒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只见徐寡妇还侧身熟睡,一头黝黑的秀发蓬松散乱在脸边,睡衣下,半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双白嫩匀细的大腿夹着毛巾被,女人娇容如水,满脸春意,看得王言气血难平。经过一夜的休整,王言好像又恢复了精力。
  顺着女人娇嫩的脚踝亲了上去,一直亲到女人的阴部。
  “别了,让人睡一会嘛!”徐寡妇懒懒说,睡态醉人。
  “宝贝,让我再玩一回,今天就回去了。”王言不容女人抵抗,重新武装,跨了上去,掰开了女人双腿,早已熟悉那里的地形了。早晨的阴茎格外争气,比昨夜还巨大。
  “啊!弄死人了!先亲亲再弄啊!”下身还没湿润的徐寡妇一下被刺痛了。
  “就是要弄死你,省得让别人弄到!”
  王言亲上女人的乳头,到底是有过孩子,乳头比龚艳的饱满很多,乳晕很大,几乎占了乳房的正面一半还多,让人爱不释口。昨夜昏暗,光图痛快了,现在王言要仔细品味这个细嫩圆润的寡妇。可那边老谢好像已经起来了,都能听龚艳放肆的笑声。王言抓紧时间动作,对着徐寡妇不断冲击。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女人调整体位,逐渐适应了男人清晨的进攻,也终于发自肺腑低嚎起来,短短的十几个小时,竟然被两个男人弄了几回,而且就这次最痛快。昨晚第一次接触王言,她还有些放不开。
  “你长得真男人,真的!”女人在下面浪浪低述。
  “是吗?你爱我不?爱,就叫几声老公!”王言逗弄女人。
  “老公,老公!你真是男人啊!老公!我的老公!啊──啊──”女人高声呻吟,似无法自拔。下面淫水汹涌,湿润着王言雄壮的家伙。
  “徐姐,好寡妇,好女人!我要了你了,要了!啊!”
  “要我吧,要我吧,以后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来就找我,我幸福死了,啊──啊──啊──”
  王言暗自感叹,难怪老谢喜欢听这个女人叫唤,的确太销魂了。女人的叫声中夹杂着痴迷,放荡,又带着些许良家妇女的矜持。王言猛然站起身,倒抱女人的两腿在腰间,把女人的下半身倒竖在炕上,只有肩背着炕,自上而下,快意奸淫。女人哪里见过这样年轻放纵,有力刺激的姿势,被弄得浪叫不止,浑身抖动。
  “啊!啊!男人啊,你弄死我了,你太有力气了,谁也赶不上你会弄啊!
  啊──啊──”
  看着女人淫唇翻卷,浑身妙肉乱颤,王言施展开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女人被折腾得身体变形,脸色通红,只有张嘴讨饶的份儿了。
  “小样,看你就来劲!让你见识见识猛男的滋味。”
  “见识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见识了你厉害!你厉害!啊哈啊!
  哈!啊!啊!”女人浪叫不止,王言乘着余勇,大力奸淫。
  没有十来分钟,就射进了徐寡妇美妙的阴道深处。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实,搂住王言亲了好一会。
  临走王言特意给了徐寡妇一千块钱,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欢你!”
  “拿着,我也是喜欢你。必须拿着!以后时间长着呢!”王言把钱塞进女人的衣服兜。
  “还有以后吗?”徐寡妇柔柔地问。
  “当然有!以后来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寡妇,我的小婊子,以后就到你身上度假来!到你身上当流氓。”王言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彻底堕落的感觉。这些话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说,却不敢。
  “讨厌,说话那么难听呢!我不喜欢你说脏话!我喜欢你说点情话!跟我说些悄悄话!”
  女人颔首摆腰,边走边整理自己的发髻,举起胳膊时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腰身,连内裤都现了出边来了。王言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裤裆处,又微微发硬了。
  “体力真好啊,狗肉没少吃!”
  “狗宝补的好!真不想走!”
  王言和徐寡妇又搂抱缠绵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边谢县长都已经出门上车了。
  “我们的基层群众多好啊!呵呵!”
  回来的路上,谢县长调侃的一句话让王言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到了县里工作竟然如此没有廉耻了!不过有机会一定请尚鸿几个过来消费,既可以名正言顺地找徐寡妇,也可以给老谢的度假村带来效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0:27

第二十八部 重描茜色胭脂美 羞抱郎君入画闱
  《临江仙·逢旧》
  ──吴伟业
       落拓江湖常载酒,十年重见云英,依然绰约掌中轻。
  灯前才一笑,偷解砑罗裙。
  薄伟萧郎憔悴甚,此生终负卿卿。
  姑苏城外月黄昏,绿窗人去住,红粉泪纵横。
  市政府有关城市改造的第二次大型招商大会,由于人数太多,一部分参会人员被分流到了其他宾馆。这让友谊宾馆的张总感受到了压力。开了这个口子,自己就失去主导优势了。但是硬件环境那是先天的,只能从别的方面着手改进了。
  自己的两位手下销售部的和行政部的经理算是王牌吧。尤其是看出崔力对胡丽莹很照顾,胡丽莹的老公好像是崔力的同学。只要崔力过来,基本都派胡丽莹负责接洽。
  晚上崔力又下榻到了友谊宾馆,平时他是不屑于在这里住的。主要是借着开会的机会想看看胡丽莹,每次见到这个妖娆性感却又带着矜持羞涩的少妇,崔力都心头发热。脑海里闪现出了胡丽莹迷人的粉面、胸前傲挺的乳峰,想起了胡丽莹结婚的一幕。自己是亲吻抚摩过那个女人的,十年了,那种温存的感觉还在,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已经很晚了,崔力不禁又把玩起胡丽莹的名片,好像上面依然带着女人的体香。想想胡丽莹应该早回去了,崔力放下文件,却下意识地拿起了电话,拨打着胡丽莹的座机号码。崔力每次与胡丽莹接触都想深入聊一聊,却总也没有合适的话题。此时甚至希望胡丽莹不在,最好不在,如果她在说什么呢?可又希望她在,听听那个让他想起来就销魂的声音。
  “喂!”胡丽莹的声音好像不太高兴,可崔力已经有些迷失了。
  “嫂子,是我,崔力。怎么你还没回去?”崔力与胡丽莹说话激动得勉强抑制住不让声音走样。
  “没呢!家里没人,回去也没意思。你有什么事情吗?”胡丽莹好像回过神来,语气平静了许多。
  “没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打你这来了,巧了。要不你上我这来坐会吧,我送你回去!”崔力有些语拙,知道胡丽莹肯定会拒绝的,没想到胡丽莹却答应了:“好吧,我一会上去!”崔力狂喜,急忙对着镜子整理仪表。
  不一会,胡丽莹就敲门进来了:云鬓光洁,长发后束;深褐色的紧款休闲上装,里面是洁白的丝质衬衫,下面是紧臀大裤脚的黑色裤子,显得腰腹匀称,两腿修长;一双闪亮的黑色高跟鞋踩着地毯无声无息的,摇曳生姿;只是微青的细眼圈衬托着两汪秋水,透露出一丝哀怨,全没有了晚宴时的笑意春风。
  两人就在套房的外间接待室沙发上坐下了,聊了几句家常话,胡丽莹心不在焉的。崔力递水的当口甚至发觉胡丽莹眼圈微红,心事重重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儿了?好像不舒服!”崔力挪到了挨着胡丽莹的沙发上,没有再称呼“嫂子”。
  “你说我做妻子算合格吗?是不是我没有文凭耽误国庆了?”胡丽莹眼圈更红了。
  “怎么了,他得你这么好的女人还不满意,欺负你了。你喝点水,慢慢说!”崔力心头说不出的复杂,甚至带点窃喜。
  “他有外遇了,整天半夜回家,回家就睡觉。”胡丽莹低头看着茶几述说着。
  “他工作忙也不一定!你们不是挺好的吗?”崔力劝慰道。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他也承认了。我也傻,这么多年就知道忙活家里,总觉得自己没文凭,和他交流也少。我真失败死了!”胡丽莹终于滴下了泪花。
  她从来很少接触社会,更没有几个知心朋友,尤其女性朋友更少。好像同性都嫉妒她,回避她。这段时间心头的隐痛一直纠缠着,无法自拔。每天下班不愿意回家,却也没有地方去。想想这些年自己精心保养自己,取悦丈夫,小心维护这个家,却落得丈夫外遇的结果,心中的委屈无处倾吐。崔力的一个电话就抓住了她,也许这个高层次的男人能帮助自己。其实她也就是想找个可靠的人好好倾吐一下,等接到电话才意识到这个人原来就是崔力。
  崔力看到胡丽莹盈盈轻泣,心头重重地一疼,伸手把了一下胡丽莹的胳膊:“我说过,老顾配不上你。你低看自己了,你这么出色,应该是老顾发愁啊!”
  “你看我是不是老了,国庆嫌弃了?要不他怎么宁愿跟个小姐也不回家,我还不如那些小姐啊!”胡丽莹哀婉低述。
  “老顾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值钱!什么女的都要,看来他提干的事情我们得慎重了,这么下去还得了!先冷静,两口子什么都能商量。这个老顾,看我怎么收拾他!”崔力听说顾国庆为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抛开了这么好的娇妻,真的很气愤。
  “他心早都变了,我应该早感觉到的,不是一年了,他一直都说忙,不愿意回家。我白白忙活这些年,全没用。他还是说变心就变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他不要你,有的是人等着呢,到时候后悔的是他,不是你。你这么年轻,各个方面也这么出众,可得自信点儿!女人活得是精气神,得活给自己。你比谁也不差,用不着看着别人脸色!”
  “真的吗?”胡丽莹有些不相信自己,一直心底有些卑微的感觉。觉得除了容貌自己好像哪也拿不出手似的,能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夸奖让她心头一热。
  “好了,你别太伤心了,什么事情都有个来去,别太在意了!你再观察一下老顾,也许能回心转意呢!改天我找他!”
  “他回不来了,现在仗着我俩吵架的机会,干脆外面住了。我性格软,也不会闹,也不想闹。想起他的事儿我就恶心,就是孩子的问题我放心不下。将来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刚刚有点儿信心的胡丽莹幽怨起来。
  “如果老顾真的离开了,你也许能找个更好的男人,我看不见得是坏事!”
  崔力再次轻握了一下胡丽莹的胳膊。
  “我觉得自己太傻了,对外面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不会,也不懂!我笨死了!”胡丽莹低声说。
  “不对,你很不一般。我敢说外面的男人排队等你呢!老顾真是眼睛长后脑勺去了。这么好的爱人不要!”
  “你说真的,还是安慰我啊?”
  胡丽莹微微抬头却不好意思看着崔力。多少年没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了,胡丽莹心生波澜,想起了以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举动。
  “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别生气!自从我见你和老顾结婚那天,我就记住你了。你还是当初那么年轻有魅力,一点没有变化。我后悔当时胆子小,没得到你。有时候我就幻想哪天能单独和你这么近地说句话。你别笑话我,我有点孩子气了,真的。可没想到你这些年了,活得这么委屈。可惜我认识你晚了!”崔力表白着。
  “你别说了!”
  胡丽莹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在崔力眼里有这样的地位,慌得像一只小鹿,起身要出去,却又不想走,崔力的话真心实意,让她受用,只是太突然了。
  原来男人一直没忘记自己,看来当初自己心里想的是对的:这个男人心里还一直有自己,并没有怨自己曾经拒绝过。上次聚会她强烈感觉到男人在心里注视着自己,这是个远远比顾国庆优秀的男人,只是从来没想到崔力这么成功的男人也一直这么强烈地惦记着自己,一时低头不语。
  “我莽撞了!吓坏你了!其实都是真心话!”崔力急忙拦住,“难为你了,今天能有机会说出来,也没什么后悔的。你别怕,我也不是当初毛手毛脚的人了,不会把你怎么样!听我说完,好吗?”
  崔力轻轻揽住胡丽莹肩头,女人没有拒绝,有些手足无措。
  “按理说我不该这么对你说话!可是我还是要说,老天对你太不公平了,你这么好,男人还拈花惹草的。如果我今天不打电话,还不知道你内心这么苦!如果我有能力帮助你,就让我帮助你吧!如果你能接受我这个人,让我来保护你吧!”
  “丽莹,请允许我这么叫你!今天遇到你,我比谁都有福。请允许我爱你,允许我来呵护你,我的丽莹,我的好女人!我一直嫉妒着国庆!真的!这些年的奋斗是为了你,为了在你面前有个地位,为了你不再拒绝我!你明白我的心思吗?丽莹!”
  女人的香肩柔嫩圆润,惹人怜爱。
  听到崔力轻缓而沉稳的述说,胡丽莹多日干涸的内心仿佛流淌过了一汪清泉。在最需要关怀的时候,这个男人及时送来了抚慰,让她无力抵挡。苦闷中的胡丽莹感动得再次落下了眼泪,被崔力轻拢入怀。轻靠到崔力的肩头,感受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山一样的宽广稳固。
  崔力就势搂住了胡丽莹的柳腰,下巴抵住女人娇美的额头,来回轻摩。胡丽莹瞬间就陶醉了,原来真正的男人是这样的强健又温柔,她这些年算白过了。心里掠过甜蜜、刺激、抱负各种心境,就是没有后悔。
  “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吗?”胡丽莹忽然抬头,羞涩地问。
  女人一旦选择了,会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坚毅。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知道了顾国庆的行为后,她甚至后悔当初没有与尚鸿好一回,自己错过了几个好男人了。曾经回厂打听过尚鸿的去向,却没有结果,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一个男人的下落,心里默默地祈祷尚鸿能幸福。
  她一直对身材高大的男人有好感,何况是这样成熟有内涵的男人,否则当初也不会与尚鸿那样依依惜别,至今常常回想。可自己现在已经早过了三十岁了,也许早就不像从前一样年轻貌美了,也没有自信再寻找尚鸿了。就算面对大自己十岁的崔力,她似乎都少了以往的信心。
  “你应该问你要不要我!”
  崔力回答,双手扳过胡丽莹的肩头,对着自己。女人的秀发带着阵阵的香气,散发出雌性的诱惑,崔力忍不住手指梳理着胡丽莹鬓角后的发丝。女人一下子就彻底服从了。
  “可你还有叶姐啊!她人那么漂亮,又有能力,我哪也比不了她!她真幸福。”胡丽莹在崔力的怀中低低说,她的确觉得自己哪里也比不了叶小如,总觉得很闭塞,除了女人的化妆品、衣服,再就是照顾孩子,其它什么都不知道。
  “实话说吧,她不是我爱人!我们没什么的。那天我是知道你要出席,为了脸面才拉了她去的。我拉她去也是为了你出席,我很想见你,没有哪个女的能跟你比。你是我见过最好最美最柔的女人。”
  崔力搂着胡丽莹,开始轻缓地亲吻女人的额头、脸颊,好一阵耳鬓丝磨,却并不急于亲吻娇嫩欲滴的樱唇。
  “我不知道你还这样!我认识你也晚了。”
  女人被催眠了一般,倒在了崔力的怀中,任由崔力亲吻。从来没有人能这么真挚地打动她的心,能这么恰到好处地掌握她的心底感受,作为一个女人,她需要的就是这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被保护的感觉,崔力及时给了她这种感觉。
  “不晚,你这么年轻,我还有爱你的时间,请你给我一点时间爱你!”崔力抱起胡丽莹进了卧室。
  “我给你时间,我也爱你!”
  胡丽莹内心完全回到了恋爱的情景,此刻忽然觉得自己才刚刚涉世,才刚刚接触男人,才刚刚品尝被男人呵护的美妙感受。就连崔力扒掉自己的衣服,她都觉得如此刺激,如此美好,好像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的恋人。
  崔力大手摸到胡丽莹的胸脯时,明显感觉胡丽莹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女人就倒了下去,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新生活了。
  崔力强忍着没有做出太粗野的动作,可心里早已放开了。胡丽莹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女人衬衣里面是精致的蕾丝文胸,乳房饱满异常,撑得文胸都显得有些瘦小了,乳头几乎要从文胸边缘绽放出来。裤子里面是迷人的黑色真丝三角内裤,衬托着女人娇嫩雪白的肉体。匀称的香臀配合着颀长丰腻的大腿,款款摆动,召唤着崔力大胆深入。
  只一会,衬衣、文胸、黑色三角内裤就遍布四周。女人独特的体香散发出来,崔力迷醉了。
  “你的乳房真美,真大。国庆夸过没?”崔力慢慢围着胡丽莹挺实的乳头亲吻,双手不停抚摩女人的肩背,丝绒一样的肌肤,滑不留手。
  “别提他。我只要你喜欢!”
  胡丽莹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任性的小姑娘一般,在崔力这个老练的男人下面撒娇。丰满性感的娇躯衬托着狐媚和纯真混合的沉迷表情,让上面的男人陷入了肉欲的波涛。
  “好女人,我爱你!”
  崔力压住胡丽莹,一边贪看身下的一片艳色风光:暗弱灯光下的胡丽莹S型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张漂亮的粉面娇羞低埋进了自己散乱的长发和枕头里,微张着通红的樱唇,脸颊由于极度兴奋显得绯红;一双异常饱满的乳房上下乱颤;乳头殷红,葡萄一样让人爱不释手;乳晕很大,与这双极品的乳房非常相配,是那种哺育过孩子的极度丰硕滑腻的乳房,多年过去了,乳房依旧保持着哺乳时期的外形和手感,让男人瞬间就回到了母亲怀抱的感觉。
  单看这对乳房就能知道这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只是碍于伦理,家庭,压抑太久了;女人的腰身并没有产后那种笨重,匀称肉感,胖瘦恰到好处,在男人的把持下柔软地弯向后面。怀中的两条大腿,性感雪白,让男人忍不住来回抚摩。
  女人分开的大腿配合着浑厚细腻的臀部,带着放纵的体态,生产过的胡丽莹竟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反而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妇的润泽艳冶,好一个让男人为之发狂的绝色尤物啊。
  崔力扛着女人的大腿,来回亲吻抚摩,直亲到阴唇,阴毛,那里没有骚腥气味,女人真是美妙,对自己的每个细节都保养得到位。整齐的淫毛,香喷喷的阴户,雪白无瑕的美臀,只有真正懂得爱惜自己的女人才能在产后恢复得如此美妙,如此柔腻。
  崔力又顺势上行,越过滑腻雪白的腹部,重新含住饱满如葡萄粒的乳头,轻轻围绕着乳晕亲舔,玩弄不止,不时贴到女人胸前的耳朵似乎感受到女人怦怦的心跳。乳房,这个少妇平时最吸引他的就是这对乳房,今天终于彻底含到自己嘴里了,那种无边的享受,太销魂了。
  “嗯!嗯!嗯!嗯!哦!嗯哦!啊!啊!啊!”
  胡丽莹被刺激得通体酥麻,娇躯乱摆,压抑已久的美妙的少妇之身终于到了要释放的边缘。记不得多久了没有人这么会折磨她,折磨她的乳房,她也才知道自己的乳房竟然是这么敏感,这么让男人沉迷。男人每扰动一下乳头,胡丽莹就跟着浑身颤栗一下,下面跟着分泌更多的汁水,胡丽莹知道自己无法把持住了,自己就要疯狂了。
  可潜意识里她还知道与崔力这才是第一次,自己本不应该这么强烈、这么放纵啊!可是身体啊,不会撒谎的身体啊,出卖了自己,出卖了自己的含蓄和矜持,出卖了自己的心灵。她本来就是女人,一个早早成为妇人的女人了,其实她的需求比一般的女人还强烈啊。就让自己放纵吧,就让该来的都来吧。
  看到胡丽莹深深沉迷的表情,崔力有经验地继续抚弄着女人的肉体,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胡丽莹的臀肉,好像要扒开女人的阴部,好像要深入女人的肌肤下面,融化进去。
  “啊!啊!啊!”胡丽莹开始有节奏地配合着低吟起来。
  “我爱你,我的女人!让我们一起融化吧,让我们永远相爱吧。”
  崔力好像也恢复了十年前的活力,鼓舞着冲向胡丽莹的身体。女人的阴唇紧闭,看来长时间没人光顾了,竟然不像生产过的女人。崔力不禁为顾国庆遗憾,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女人。只略微调整体位,强壮的崔力就一蹴而就,到达了胡丽莹的深处。
  “啊───”女人发出长长的呼吸,这一声呼吸,显出了女人成熟的经验、蛰伏的欲望,女人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身体。
  “啊────啊────啊────”胡丽莹呻吟起来,快乐得泪花闪闪。
  “弄疼你了!你真紧!”崔力想说些过瘾放纵的话,却没出口。他不想破坏在女人心中稳重的形象,他要全面征服女人。一旦深入,阴道里面却是无尽的柔软,深邃,和强烈的吸力。
  “我愿意!我愿意给你!给你!你要我吧,要我啊!”
  胡丽莹在下面发出了柔腻的呻吟,抱定了崔力,逐渐放弃了往日的矜持。身体里那是男人的东西吗?这么强壮,要把她顶上了天,却又抛了下来,刚缓下来,又顶上了天。她要夹紧这个要命的家伙,可偏偏这个家伙来去自如,在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再次杀入,急促高速地撞击阴道的每一处神经,搞得她窒息,眩晕,却又清楚自己在偷情。
  这种肉体交合的快感与偷情心理刺激混合袭击着她。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激情充实的感觉,那滋味也许只有吸毒能比吧。胡丽莹被弄得只剩下呻吟连连,娇躯乱扭。自己的每寸肌肤都贡献出来给这个男人了,阴道里每个角落都被男人光顾了,此刻她只想要这个男人,要他的一切激情火焰来燃烧自己,融化自己:“我!啊!啊!呜!呜!啊────”
  胡丽莹自己都不清楚哪来的勇气,大声呻吟起来,多日的憋闷化作了肉欲的欢快。
  “啊!我爱你!我的女人,我爱你!”崔力不觉跟着喊了起来。
  “我也爱你,我爱你!我怎么了!我!我是不是疯了?”胡丽莹不断呻吟,喉咙发出向天的呻吟感叹。
  “你很正常!你是我的女人,你在我身下,我们在做爱!”崔力鼓励着女人,感受着阴道传来的有力的夹击和摩擦感。
  “是做爱!做爱真幸福!我真幸福!我不后悔!啊────”
  胡丽莹闭着眼睛侧着头,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起伏,肉涛涌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真实的快感。多么强壮的男人啊,多么刺激的插入啊,再猛烈点,再深入点!胡丽莹忽然就来了高潮,阴道处泛出了白色的泡沫,高潮的泡沫!从结婚开始,她第一次被男人刺激出了高潮,真正的高潮。
  “啊!我要疯了,要死了!你太有劲儿了!啊!哎呀!啊────”
  胡丽莹放纵地高声呻吟,忘记了还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只想多享受一会快感,多享受一会男人的爱抚。
  “我也来了,我也不行了!啊!啊!啊!”
  崔力被女人叫得早已按耐不住了,若不是怕女人失望,早就射了。拼命抵住女人的花心,减轻频率。感到下面女人的阴道变得越来越粘稠了,女人的表情越来越迷醉了,女人抱住自己的腰猛力撞击阴道口,伴随着强烈的性欲渴求,那种勾魂的神态让崔力无法抵抗,忽然崔力就喷射了。
  “亲亲你!”
  崔力最后才开始细心品尝身下的尤物,那条兰舌本能地递了过来,呼应着,寻觅着。崔力脑海中闪现出了叶小如的倩影,可转眼就被怀中妖美的尤物勾住了。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相互亲吻缠绕,一时陷入了肉欲的海洋和无边的情爱,没有了声响。房间里只有两人偶尔嘬咂亲热的声音、女人昏醉的喘息声。
  很久两人才稍微分开了身体,才从迷醉中清醒,崔力挽住饱受爱抚、娇弱无力的胡丽莹的腰身。崔力抚摩着女人的肌肤把玩不停。胡丽莹忽然就像梦中惊醒,回身躲避着,不声不响地收拾衣服。
  “我爱你!”
  崔力只有这句话了,一切都是多余的。
  女人柔媚地低头不语,盘在床上不停开始穿衣服。胡丽莹懒懒地收拾起自己的装束,看崔力一直默默注视自己,忽然羞涩起来,收敛了刚才的放纵媚态:“我得出去了!你也收拾收拾吧!”胡丽莹叮嘱着。
  “什么时候还能再这样?”
  崔力有些舍不得放女人出去,经历过几个女人,崔力觉得各个不同,尤其在最亲密的时候。眼前的胡丽莹也许最让他销魂:从一个娇懒妩媚、性感醇美的偷情少妇,转眼却又回复到了人前矜持柔美的办公室女郎。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不会也一样吧?我没有什么好的,你都知道了,都得到了,还会爱我吗?”胡丽莹站在床边,忽然有些伤感起来。
  “你又不自信了。是我求你爱我,我只想天天能见到你,亲吻你。能吗?”
  崔力搂着胡丽莹的肩头轻声问。
  “只要你真心对我,我就知足了。你工作那么忙,别为我分心了。就是见不了面,我在电视里也能看见你。要是你来开会,我们也许能见面的。以后我自己过了,机会就多了。”胡丽莹埋头在崔力的胸膛里,一头秀发遮住了粉白的脸颊,也遮住了含情的眼睛。
  “你打算离婚吗?孩子呢?”崔力觉得好像是自己促使女人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我得不到孩子。他们家到处是关系,又是这么一个孩子。他们家给我房子,孩子只同意让我看望。你能帮我把孩子判过来吗?算了,不能麻烦你。免得牵扯你进来。我离婚不是你造成的。”胡丽莹幽幽地说。
  “你后悔吗?后悔跟我这样吗?”崔力抚摩着胡丽莹的后背,感受到衣服下面女人肉感匀称的脊背。
  “我没后悔,我高攀你了。可我很幸福,从来没这么幸福过。”胡丽莹忽然扭出了崔力的怀抱,头也不回出门了。一次真正的出轨,真实的放纵,让女人下定了独立的决心。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
  今我不乐,日月其除。
  无已大康,职思其居。
  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诗经》
  又是一个市政府的对外会议,胡丽莹知道崔力一定会来参加的,可是却没有了往日从容出场的勇气,一个人静静地躲在办公室里发呆,一直到天都黑了。脑海中回想着晚间新闻里的崔力。每次胡丽莹都抓紧时间盯住屏幕:那是一脸的严肃,好像扑克牌的一张毫无表情的国字脸,全然没有了和自己在一起时的一丝和蔼平易。但是胡丽莹愿意看,只希望崔力的新闻永远别结束,可很快几分钟的镜头,崔力就消失了。
  好多天了,总是回想着与崔力激情的欢聚。难道自己学坏了吗?就是学坏了,她也愿意,她不想什么结果了。婚姻,她有些看透了。这些年,自己竟然没有真正懂得或者品尝到爱情的滋味,就是生活,工作,就这么过来了。崔力唤醒了她,可惜却一直没有再回来找自己。没有什么大型上档次的会议,崔力不可能来友谊宾馆的。
  电话铃忽然就响了起来,胡丽莹有些不敢接,却又怕错过什么,响了一会才拿起电话,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喂,你好!”
  “是我!”
  崔力浑厚的声音让胡丽莹欣喜异常,多少天了,就等着崔力再次找自己。胡丽莹放下电话,悄声出门,上楼进了贵宾区套房。
  “想死我了!你想我吗?”
  崔力抱住胡丽莹就亲吻起来,门还没来得及关严。
  “你工作忙吗?怎么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胡丽莹热切地投入了崔力的怀抱,娇躯微颤,泪光盈盈。胡丽莹今天换了一身轻便的藏蓝色麻料连衣裙,脚下是银链闪闪的黑色高跟凉鞋,一头秀发随着女人的身型飘摆不定,衬托着女人宛若暗夜玫瑰。
  “是忙,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一直惦记你,生怕你忘了我!”崔力抚摩着胡丽莹温存说。
  女人就像一个懂得男人心的灵物,让他把玩不够。大手掏进了女人的裙子里,里面除了贴身的亵衣,几乎真空。胡丽莹软软地倒伏在崔力的怀里,吹气如兰,面色绯红。
  “女人可不像男人容易忘!你真的那么想我吗?还是就是图个新鲜?”胡丽莹不止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爱你!爱你!你知道的!我也要你,要你整个人!你愿意给我吗?”崔力激吻胡丽莹的脖子,脸蛋,搞得女人顿时迷失了一切。
  “我也爱你,我愿意!什么都愿意!只要你喜欢!”胡丽莹像个真正的小女人,一个真正经过恋爱的小女人。
  胡丽莹主动挪身到了里间的大床上,半裸着身子,侧并双腿,坐在床里等着崔力扑上来。
  崔力一边满眼激情地看着灯光下妖美的女人,一边快速脱去衣服。这重新的幽会,崔力不再犹豫斯文了,提着雄赳赳的阴茎直奔胡丽莹,女人还是害羞地侧过了身体。
  崔力猛地跨坐到胡丽莹的大腿上,抱住胡丽莹,用自己的胸脯磨蹭胡丽莹的双乳,寻找销魂的滋味。女人微微皱眉:“这几天那个来了!还有一点点!”胡丽莹有些娇羞尴尬。
  “你能行吗?”
  崔力爱怜起胡丽莹,但双手却没有丝毫停顿,到处抚摩。从胡丽莹的丝发,缓缓摸到女人肉滑的肩背、丰匀的腰腹、神秘的臀沟,对女人的阴部格外垂青,翻来覆去地摩挲,不忍放弃,一会女人就娇喘连连了:“你要我吧!快没有血了,我不怕。”
  一切都是多余了,崔力不想别的,快速进入了女人的身子,奋力挺进,只觉得血水和着淫水,滋润了自己勃大的阴茎,顷刻就带出了少量的浅红血水。
  “丽莹,我的女人!你真是我的处女啊!我的处女!疼吗?”崔力真希望身下的胡丽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羞死了!我都生过孩子了!你别取笑我了!啊!啊!”胡丽莹脸侧进了枕头里,波浪发遮不住半边粉白的娇脸。
  “我说真的呢?你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真紧啊!我后悔当初没强奸你,便宜别人了!”崔力压住女人感慨着,寻找着当初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印象。
  “啊!啊!啊────你欺负人!当初是你胆子小,不敢嘛!我就挡了你几下,你就走了。是你胆子小!”胡丽莹逐渐又放开了心理,埋怨道。
  “是我胆子小,可我家伙不小!看我报仇来了,叫你拒绝我,叫你折磨我十年,叫你嫁给顾国庆!你到底还是属于我的,小宝贝,看我收拾你!”
  崔力已经放开放开手段了,也不顾胡丽莹还在流血,继续深入浅出,肆意享受。崔力发动能量,大力抽送,上下左右,里外冲撞,一会就打开了女人的闸门,大量的淫水和着几丝血水流了出来。细心的胡丽莹一边迎合崔力的猛烈进击,一边急忙用纸巾擦拭,生怕弄到洁白的床单上。
  “啊!啊──啊──我要你啊,啊!啊!啊!”胡丽莹娇喊扭动起来,越发动人心魄。
  “我记得你结婚时的样子,真美!我嫉妒死国庆了。今天我终于再次得到我的丽莹了。”
  “我也记得你当初的样子,高大,稳重!啊!啊!我喜欢你让人依靠的样子!我喜欢!啊!啊!啊!”胡丽莹婉转承受,低声表白。
  “我如愿了!我满足了!丽莹!我爱你!”
  崔力到处感受女人的妖美柔情,款款春意。胡丽莹挺身迎送,完全没有了初次的羞臊。就如同在与自己的丈夫行房一般,也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了胡凯的影子,可转眼被崔力高大的身形取代了。到底是成熟男人,做爱不急不慢,恰到好处,让她再次领略了一次性的高潮。
  “啊!啊!你真会!啊!你真的厉害啊!啊!谁也比不了你!你真厉害!撑满了!撑满了!啊!啊!我真爱你啊!”胡丽莹低声呻吟,彻底搂住了男人,主动迎送,开合自如。不知是兴奋还是幸福,眼睛一直湿润着。
  崔力已经忘乎所以了,下面加紧翻动,上面大嘴不停戏弄着女人的乳房:“你的乳房真美,真丰满,男人都喜欢你这样体型的女人。我吃奶,吃你的奶,让我多亲一会儿!”
  “啊!啊!啊!你真会!我快不行了!啊!啊!”胡丽莹娇声呻吟,也忘记了是在自己工作的宾馆里。
  男人的家伙突然抽了出来,腾身跨上了她的上身,家伙抵在她的胸口,来回磨蹭,似乎要突入乳沟深处,深入进她的心灵。
  “啊!啊!”她忘情地捧住男人的东西,娇脸贴了上去,安抚不断。
  “上面有你的血迹!你为我流的血!丽莹!你是我女人!是我的!你欠我十年的感情债,今后好好还我,我要你好好爱我!”崔力重入女阴,痛快抽插。
  “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全给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胡丽莹把紧男人,生怕再次失去一个男人。
  两人鸾凤颠倒,呓语痴迷。足足缠绵了快一个小时,崔力才在胡丽莹身上软了下来,还是爱不释手地到处抚弄胡丽莹的娇躯。胡丽莹爱惜地搂着崔力:“你累坏了,也不是年轻了,还没完没了的!注意身体啊!你的可真大啊!你真让我做回真女人了!”胡丽莹爱惜地抚摩着男人的家伙,玉指轻弹。
  “在你这我最放松!累不着!我喜欢这种感觉。你不知道,别人以为我当个市长多风光,其实连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费劲,把你这么好的资产都闲置了。”崔力并没有疲劳的感觉,相反浑身轻松,血脉舒畅。
  “乱说!我知道你忙!你忙不像我们忙,你那是为了老百姓!你当个好官我心里为你高兴!”女人娇柔细语。
  “好官,什么是好官?我也不知道为谁忙。最近忙越忙越不踏实,总觉得哪不对!不说这些了,让我好好爱爱你!亲亲你,别让烦心事占用我们的时间!”
  崔力一提工作,心情就沉了下来。胡丽莹乖巧地迎合着崔力的亲吻,把自己完全交给了男人。
  “我真羡慕手下那些年轻人,他们年轻有机会啊!”崔力感叹着,想到自己最得意的手下王言就要下去锻炼了,也许远离是非,对年轻人不是坏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9:58

第二十七部 曾经云雨难成爱 无奈红尘自弄人
  丽花娇
        ──南天雁
        卿本仙池草,尘间惹乱情。
  寄书无北雁,传恨少飞星。
  香魄凌霜雪,丹心付玉英。
  化蝶犹寂舞,谁晓俪人行?
  胡丽莹原本姓许。小时候就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她一直不知道亲生父亲是什么样子,母亲也从来不许她问。在胡丽莹十岁的时候,母亲带着她改嫁了。男人是一个国营工厂的工人──胡凯。很平常的人,就是有些板金之类的小手艺,人也本分踏实,在邻居朋友中口碑还不错。
  关键是胡凯四十多岁的人了,前妻得病去世,还一直没孩子。胡丽莹的母亲就是看中了这点,自己的孩子不会受委屈,才跟了胡凯。胡丽莹还清楚记得第一次母亲被逼着叫爸爸的滋味,心里很不情愿,不明白为什么母亲非得嫁人。
  胡丽莹在这个重新组建的家庭里成长着,虽然并没有太多的乐趣,但有自己的亲生母亲照顾,胡丽莹心里也算有依靠。而且胡凯对母女俩人确实很好,新衣服、好吃的都是母女俩先来。胡丽莹心里逐渐接受了这个继父的地位。
  胡丽莹继承了自己父母的优异基因,身材模样都招男孩子看。胡丽莹自己也常常对母亲说自己很自豪,长得像妈妈。没事对着镜子比较自己和妈妈的外表,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可母亲原本出众的外表却总带着一丝憔悴,身体也越来越消瘦了。原来胡丽莹还认为母亲体型保持得好,可年少的她很快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拉着母亲去医院检查,竟然是宫颈癌,早已扩散了。
  临去世的母亲留给胡丽莹的一番话:“小莹!我是为了你才改嫁的!要不,妈不会找你爸的。你将来一定要嫁个好男人!不要嫁给没文化的,女人别委屈了自己!好好照顾好自己!”
  母亲的去世对胡丽莹的打击是巨大的,一下子就举目无亲了。本来就有些内向的胡丽莹更不愿意说话了,只是每天跟着继父胡凯熬日子了,家境虽不宽裕,但也衣食无愁。
  人到中年的胡凯好像把对亡妻的感情全部转嫁到了女儿这边,经常做些外活,总是让胡丽莹零花钱不断,家务也不许胡丽莹伸手。胡丽莹也很懂事,拼命学习,希望将来考上大学,准备未来改变家里的景况。
  可是由于学校教学一般,加上底子差,胡丽莹考虑再三,考进了工业中专。
  也是希望早些工作,早些独立,减轻家里的负担。每次看到继父胡凯辛辛苦苦的操劳,胡丽莹就于心不忍。什么时候自己挣钱了,一定回报这位对她们母女很亲,并一直呵护养育她的继父。
  三年中专学业,很快过了两年多,胡丽莹也逐渐出落起来,在父母身上继承的基因越来越发挥出优势了,无论模样还是身段,都超出周围的女同学,以至经常遭来不必要的嫉妒。其实胡丽莹并没有怎么打扮,完全是天生的俊俏。她不舍得花钱买新衣服,继父的钱都用在她身上了。
  暑假时候,一直住校的胡丽莹回家了。家里没有女人,乱糟糟的。胡丽莹费尽力气收拾出来,并且给父亲做了两道家常菜,算是感激父亲这两年起早摸黑供自己上学的恩情。好像是心心相印似的,胡凯也拿出了礼物给胡丽莹。
  胡凯吃完饭的时候拿出裙子:“小莹,给你试试合身不?”转身进了厨房收拾碗筷。
  胡丽莹心头一阵甜蜜。她从来不好意思主动提出买衣服,只有换季了才买最急需的衣服穿,上中专了,也才只有两条裙子。看到手中淡绿色的料子,胡丽莹异常惊喜,自己最喜欢这样的颜色了。
  急忙拉上屋子里的帘子,躲到里边换上新裙子。以往一家三口晚上就是靠卧室中间的帘子隔开来睡觉,胡丽莹一直难为情,却也没有办法,家里就这个条件。为这,胡丽莹从来不请同学到自己家里玩。
  换上新裙子的胡丽莹站立在立柜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一头披肩长发,一张细嫩的娇脸,挺拔的身材,在淡绿色连衣裙的衬托下,青春的风采已经显露在全身了。
  “爸,挺合适的!花了不少钱吧?”胡丽莹对进屋的继父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
  “不贵!小莹你真像你妈!穿什么都好看!来,陪爸喝两杯!”胡凯夸赞着女儿。
  胡丽莹看父亲高兴,只得陪着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我不会喝,算了吧!”
  “不会学啊,喝!别扫我兴啊!”胡凯故意假装沉脸。
  “好吧,我陪爸喝,就这一杯!谢谢爸给我买裙子!”胡丽莹用了一段时间,才喝完一杯白酒,感觉身体里着火了一般。急忙起身倒水喝。
  “乖,这才是我女儿。陪我喝酒是孝顺!我没白供你上学!”胡凯大口喝酒。不经意间,从后面瞄着胡丽莹的腰身臀部偷看。胡丽莹的腰肢被裙子衬托得匀称性感,已经隐隐的现出接近完美的身段了。
  直到晚上胡丽莹都一直没舍得脱下来新裙子。一直洗漱完毕,才换下新裙子,精心地把裙子叠好,放到枕边,想像着自己在同学羡慕的眼神中的骄傲样子,睡下了,酒劲也逐渐返上来了。
  一帘之隔的胡凯却无论如何睡不下了,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难眠。这几年了,眼看着小莹出落成个小美人,个子也早赶上从前的老婆了。这半年没见面,女儿真是一天一个变化。今天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身上的清香味道越来越像她母亲了,尤其那双桃花丹凤眼,太像自己的老婆了。
  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修来的福分,娶到了那么个漂亮老婆。那段日子真是舒坦啊,白天铆劲干活挣钱,晚上等到女儿确实睡熟了,偷偷摸摸地在老婆身上发泄。
  这第二个老婆简直就是仙女啊,浑身的嫩肉,还特别干净,弄起来就是舒坦。每次他都是来不及怎么亲热就弄上了,老婆不高兴也只能受着。可惜他生殖方面有问题,没能和那个女人留下个孩子。但是足够了,老天公平啊,给了你漂亮老婆,足够挥霍了。可惜啊,好景不长,那么个好老婆就撒手去了。
  俗话说:“鳏夫寡妇夜难熬”,只要一想到老婆,胡凯就想起女人的种种好处,想起了女人在自己身下皱眉拧身的样子。今天看到回家的胡丽莹,胡凯又想起了老婆。
  胡凯不禁伸手撮弄起自己的阴茎来,那早就硬了。胡凯偷偷从枕头下面拿出女儿的内裤,放到嘴边连闻带亲。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想到女人,想到老婆,就拿出事先藏好的女儿的内裤解馋。最喜欢的是女儿刚换下的内裤,那上边有一种和老婆一样的清香和尿骚混合的气味。
  过了今晚,他还得把内裤偷偷放回去,免得女儿发现,只有内衣内裤,女儿是不让他洗的。
  胡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有两年了,好像上班挣钱就是为了晚上回来闻女儿的内裤,想着老婆的身体,悄悄享受自己的时光。也只有胡丽莹寒暑假回家,他才有这样的机会,才有这样的好日子。
  胡凯一边亲闻女儿的内裤,一边幻想着老婆被自己抱在怀中,被自己连啃带咬的,想像着老婆那能迷死人的脸蛋。可最近这一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往常幻想的老婆竟然越来越淡漠了,脑海里的形象全是长大了的女儿的样子,今天尤其明显。也难怪,母女俩人太像了。
  是啊,今天女儿穿自己买的新裙子了,自己还看到了裙子下面女儿那双白嫩的小腿,跟莲藕似的,恨不得摸上一把。可那是女儿,是不能摸的。那是自己的女儿吗?不是,那是别人的女儿,养在自己家里了。是不是老天照顾自己,给了自己两个漂亮女人啊?胡凯给自己找各种理由,逐渐心里也放开了,那就应该是自己的女人,什么女儿!
  胡凯听着旁边年轻女孩的轻柔气息声,悄声起身,摸了过去。摸向那个他早就为之想入非非的女儿。昏暗中,女儿正穿着背心短裤,甜甜地毫无戒备地熟睡着。一条雪白的大腿不经意间露出了毛巾被,泛出一片诱人的光泽。
  胡丽莹正睡的香甜,猛然觉得自己身上异乎寻常地沉重,压得自己喘气都费劲了。睁眼一看,自己的继父竟然趴在上面,正亲吻她的乳房,也不知何时继父就到了帘子这边,上了自己的床。
  胡丽莹吓得叫了一声:“啊!爸,你干吗啊?”
  “别叫,别叫!乖!小莹,爸爸亲亲你就完了!爸爸想你妈了,你长得太像你妈了!爸爸过得苦啊!”
  “你下去啊!我是你女儿啊!你下去!”胡丽莹用力挣扎,可惜一个女孩家,加上喝了不少酒,根本无法撼动整日做体力劳动的汉子胡凯。
  “爸爸没法子,哪个女人愿意跟爸爸过啊,都死了两个老婆了。”胡凯一脸哀求的神情。往日强壮的胡凯此时像个乞丐一样,一边哀求一边用力掰开胡丽莹抵挡的双臂。
  “不行啊,爸!爸!你下去,你听我说,我们不能啊!我妈她也不答应啊!
  求你了爸!求你下去啊!”
  “你可怜可怜爸吧!我不容易啊!哪个后爹对女儿有我好啊!你摸胸脯想想,我这两年对你怎么样!小莹啊,人得有良心!爸不求别的,就想亲亲你,你就当自己是你妈还不行吗?来乖,让爸亲一会就完了!爸保证不弄疼你,乖!”
  胡凯果然只是用胳膊箍住胡丽莹,尽量温存地隔着背心亲吻胡丽莹的乳房。
  胡丽莹羞得无地自容,万万想不到会摊上这样的事情。自己的父亲怎么能亲自己女儿的身体呢?稍微犹豫了一下,继父已经开始来回交替亲吻乳头了。也许是从小没了亲爹,胡丽莹天生的温柔性格。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却无法挣脱男人的侵犯。
  “爸,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上学呢?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啊!爸,放过我吧,求你了!爸,求你了啊!啊!”胡丽莹苦苦讨饶,男人只是亲吻乳房,好像那里抹着甜美的蜂蜜,舔舐不断。
  “好孩子,我不是人!爸真喜欢你!爸一直拿你当你妈看了!你放心,爸今天就这一回。爸受不了,爸要是今天亲不到,你爸会病死的!爸要是死了,你可怎么办啊!小莹,让爸好好亲亲你,你看你,都长大了,跟你妈一样好看。比你妈还细粉儿!真好看啊!”
  胡凯在女儿身上肆意游走,完全进入了状态。一边亲女儿的乳房,嘴里胡乱咕噜着:“好小莹,你就让爸亲一会,爸也求你了。爸好几年没碰女人了,你妈多好的女人啊,你跟你妈一样好,小莹。爸想你妈啊!求你可怜可怜爸吧!爸要憋死了!爸没别的意思,就想亲亲你。你就为爸当一回你妈吧!爸求你了!”胡凯连哀求带用力。
  胡丽莹一下陷入了迷茫。看看眼前的继父,那张一直很慈祥的脸庞,由于生活的操劳过早地显得苍老了。没有这个继父,自己恐怕也无法像样地生活到现在了,一种怜悯的心情骤然袭了上来:“爸,你放手啊!我知道你想妈!我也想!
  可我们是父女啊,不行啊!”胡丽莹扭动身体,依然躲避继父的亲吻。
  “小莹,我们不是血亲,你别怕。爸白天拿你当女儿,晚上一直拿你当爸的女人守着。生怕别的男人抢了去。小莹,乖,爸亲几下就完了,你还是爸的女儿,你什么也丢不了!”胡凯安慰着胡丽莹,大嘴又到了胡丽莹的胸脯。
  “爸,亲几下!你说的!以后不许这样了,我是看在妈的份上让你的!你也不容易!爸,你轻点儿!”胡丽莹低声说,既然无法摆脱,只希望尽快躲过难堪的局面。
  胡凯如同得到圣旨,猛然就掀起了胡丽莹的小背心,一双肉感挺实的处女的雪乳展现出来,散发着清新的处女气息。胡凯哆嗦着就扑了上去,含住了女儿的乳头不松口了,来回含弄,玩弄不够。太美了,当初老婆的奶子也没这么肉实,那是一双下垂的大奶子,和小莹的挺挺的奶子不一样啊。
  想到老婆,胡凯立刻陷入了淫迷,压住胡丽莹开始用力使劲吸吮乳房,好像要吸出奶水才罢休。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缓缓但有力地抚摩起胡丽莹的身体,感受着女儿滑滑的水嫩的肌肤。
  “爸,我受不了了,你下去吧!我求你了!我后悔了!”胡丽莹闭着双眼,双手一直推在胡凯胸前。
  胡丽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胡凯的下巴上带着微微的胡茬,又扎又痒的。早已性萌动的身体被刺激得一阵颤动,双腿跟着本能紧闭在一起。乳房传来的刺激让她难堪,难受,永远也没有个完的亲吻,刺激。而且继父的双手还在抚摩她的双臂,她的后背,向下进入了她的内裤里。
  “爸,求你了,就这还不够吗?”
  早已淫心炽烈的胡凯,根本不管女儿的死活了,扒下了她的内裤。那里可是宝贵的处子秘地啊。胡丽莹天性柔弱,只能夹紧双腿,阻挡胡凯侵犯自己。
  “小莹,让我摸几下,解解馋就行。我就磨蹭几下,看在我多年养你,可怜我一回吧。我也是老爷们,也得要女人啊!你让我蹭出来,我就过去了。保证不伤到你,我蹭蹭你这就行。来,别怕,我就蹭蹭!”胡凯不断安慰着女儿,慢慢把阴茎凑近了胡丽莹的阴部,真的开始猥亵起来。
  大手摩挲着胡丽莹的淫毛,阴唇,鼓胀的龟头来回摩擦,在胡丽莹的阴门处游荡,寻找着昔日真实的感受。一会就感觉到胡丽莹的阴道湿润出水了,看来胡丽莹和她妈一样,都是特别会来劲的女人。胡凯上面亲乳房,下面加紧挤弄摩擦,把个年轻娇怯的胡丽莹折磨得娇喘不断,香汗尽出。
  “嗯!嗯!嗯!嗯!”胡丽莹连吓带羞,低声呻吟。下身被阴茎刺激得阵阵发痒,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强烈袭击着大脑,让她丧失思考。可是心底最深处还是有个声音提醒着,自己是在和继父一起做着极不光彩的事情:“嗯!嗯!你完了吧,我受不了!求你睡觉去吧。”
  “乖,我再磨蹭几下,真舒坦啊!女人没有男的弄有什么意思。小莹,你不知道乐子,越蹭越舒服,你咂摸一下,看舒服不?我往里蹭一蹭,更舒服!”胡凯得寸进尺,阴茎早已不满足于在门口徘徊了,进一步进犯女儿的阴道。
  “嗯!嗯!嗯!嗯!”
  胡丽莹完全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陷入了迷乱状态。脑海里回忆起了以往的零星记忆:就是在这屋子里,母亲和继父经常深经半夜地亲热,自己总是被帘子那边继父粗重的喘息声吵醒,有几次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母亲无助的呻吟声。可是她不敢有任何响动,只能受着。进入青春期的她理解了那种事情,甚至有些渴望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是和自己继父如此开场。
  她的乳房被蹂躏得变了型,双腿被分开来,强迫着跨在继父的腰旁。闭着眼睛就能感受到继父的阴茎如同木棒顶在自己下体入口,在自己的阴部前后左右磨蹭不断。她讨厌那个东西,那是让她羞耻的东西,可那个东西却让她流水了,而且水很多,流到了大腿根上,原来男人的东西有这么强烈的作用。胡丽莹双手在空中乱摆,却没有再推开继父的身体。
  “小莹,你流水了,和你妈一样!你想不想再享受点儿?来,做我的老婆吧!我来了!你忍着点,过去就好了,就疼一下!完了就舒服了!”胡凯趁着女儿还迷乱的工夫,猛然进入胡丽莹的阴道,处女的阴道。
  “啊!”
  胡丽莹叫了起来,她一直在下面迷糊着,被胡凯折磨得越来越要爆炸的感受。对继父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心里毫无准备。尽管阴道早已有了润滑,但破处的剧烈痛苦还是让她高叫了一声。那种痛感,让她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躲避男人的阴茎。可阴茎深入体内,扎下了根,还不断搅动。
  “疼死了!啊!你混蛋啊!”
  胡丽莹疼得流下了眼泪,也猛然清醒,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从前浪漫纯洁的自己再也回不来了。自己被无耻的继父诱奸了,自己和上面的男人再也不是父女关系了。
  “来,一会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乖!乖,一会就好了,就不疼了。女人都得有这个过程!”胡凯连忙搂住胡丽莹安慰,下身却毫不客气,奋勇前行,直捣阴道深处。
  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血水,下面虽然紧撑撑的,但很滑溜,越往里有暖和,越紧。胡凯陷入了亢奋。身子下面到底是大姑娘啊!自己一手养大的大姑娘啊!
  肉皮儿紧紧的,奶子也结实,大腿也直溜,真是怎么弄怎么来劲啊!
  “啊!疼死了,你出来啊,别弄了!疼啊!啊!啊!疼!”
  胡丽莹眼泪打转,不停推拒上面的男人,膝盖弯到了胸脯,双脚没有目的地踢打,可越动越疼,却怎么也摆脱不开男人。内心里涌起了强烈的苦涩,难道自己就这么完了吗?
  “乖,小莹。女人都得破身的!给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胡凯耸动下身,可能太久没做了,几十个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小莹,你真紧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胡凯一泄如注。
  “小莹,爸稀罕你,真的!以后爸什么都给你,只要爸买得起!咱们好好过日子!”泄欲后的胡凯似乎恢复了温存的一面。
  “谁要和你过日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呜!呜!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你毁了我,毁了我!呜────”
  胡丽莹伤心欲绝,最悲惨的时刻,竟然连个说话的亲人都没有,而且还得与这个兽心男人在一个屋子里共处。
  “没事了,睡一觉什么都没了,小莹,你还是爸的乖女儿!”胡凯哄着伤心欲绝的胡丽莹。
  “不是了,我们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胡丽莹背对男人暗自抽泣。
  “对,不是了,我们是两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去!”胡凯千番哄骗,看看胡丽莹不哭闹了,才满足地回到了自己床上,沉沉睡去了。
  胡丽莹动也不动,呆呆凝望着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胡丽莹带着隐隐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四处游荡。想自己的母亲,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亲生父亲。
  夏日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而游荡了一整天的胡丽莹却没有回家的打算。可是一个女孩还能去哪里呢?街上乘凉的人陆续都撤了,路灯好像也跟着打起瞌睡,马路上逐渐显得昏暗。家就在前方,胡丽莹却没有勇气回去。
  “小妹儿,一个人啊?陪哥们玩会儿!”两个穿着牛仔服、喇叭裤的男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眼前,满脸的猥琐奸笑。
  胡丽莹吓得呆住了,连喊叫都忘了。两个流氓不容分说,一个抱腰,一个捂嘴,把胡丽莹往路边的草丛里拖。
  “救命啊!”胡丽莹醒悟过来,竭力挣脱捂嘴的那只恶心的大手,喊了出来。难道自己命苦到连续被男人欺负吗?
  “干什么!”
  正巧远处有人骑自行车过来,径直奔这边过来,小流氓慌忙逃窜。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车,不禁仔细看了胡丽莹一眼,难怪被流氓纠缠,这个女青年实在漂亮。
  看胡丽莹整理好衣服,急忙安慰:“姑娘,几点了,还不回家!现在坏人不少啊!多亏碰上我,要不你不让人毁了吗?走,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丽莹无奈地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车后座,无奈地被送回了家。
  胡丽莹在楼下就看见家里亮着灯,知道胡凯还没睡,硬着头皮上楼,中年男人一直把胡丽莹送到门口。胡凯得知遇到流氓了,连忙向来人道谢,却一把抱住了胡丽莹,一种强烈的爱抚涌了过来,胡丽莹没有躲闪。中年男人一看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回身走了。
  “小莹,你去哪了,吓死爸了!以为你不要爸了,以为你遇到坏人了!还真是。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咱们一块吃!”胡凯急忙招呼胡丽莹进屋,很快就端上了热乎的饭菜。胡丽莹说不出的复杂心情,忽然有一种安全感,甚至还有些感动。
  “你也没吃?”胡丽莹问。
  胡凯只吃了几口就放筷了,看着胡丽莹低头吃饭。
  “我不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心疼死你了!你吃饱就好,吃饱就好!”胡凯唠叨着,一脸的慈祥爱护。
  胡凯一直伺候着胡丽莹吃饭,睡下,自己才躺下。胡丽莹以为继父这样的慈祥是悔改的表示,两人也许还能将就着回到从前的状态。
  第二天凌晨,都快要天亮了,经过一夜休整的胡凯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再次扒开帘子,趴到了胡丽莹的身上。
  “小莹,我又想稀罕你了!反正我们也有一次了,你就做我的女人吧。”胡凯趴在胡丽莹身上乞求道。
  “你要一辈子毁我霸占我吗?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还没有缓过气的胡丽莹挣扎着,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无法逃出这个怀抱,可也不敢大声喊叫。扭动身体奋力挣扎,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的亢奋。
  “爸也没几年好时候了。我答应你,你结婚,爸不拦着,就算你报答我养育你还不行吗?就咱们俩知道,反正你有第一次了,不差这一次,爸实在熬不住了,有你这个丫头在旁边睡觉,哪个男的能挺住啊!爸再求你最后一次,再给爸一次!”
  胡丽莹没有选择,只有任凭胡凯蹂躏宣泄。
  “乖,小莹!你忍着点儿!像你妈那样!像昨天那样,一会就完了!”
  可是哪里有个完呢?胡丽莹发觉这第二次的奸淫比第一次还要长久。如果说昨夜的第一次奸淫胡凯还有些试探,再次得手的胡凯把积攒了多年的欲望彻底释放到了她的身体上。
  “小莹!你真好,我没白养活你!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啊!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不是你女人!不是!啊!啊!疼!疼!”初次的破瓜痛楚隐然然犹在,胡丽莹又添新疼,低声呻吟。
  “小莹,你这是才开始做女人,不习惯!习惯就好了,尝到甜头就不疼了!
  我慢点,你咂摸一下滋味,女人哪有不稀罕操的!我轻点儿操,你腿别老是夹着,松快点儿就不疼了。”胡凯教唆着胡丽莹学习交媾的技巧。
  胡丽莹从来没听过这些淫话,意乱心迷的。也只得服从着,果然放松以后,下面不很疼了,可心里却更疼了。“爸,最后一次,你答应我,最后一次。”胡丽莹哀求道。
  “最后一次,我再干最后一次,爸好好稀罕你一回。”胡凯低号着冲向女儿的身体。
  胡丽莹身材挺拔,发育完美,好像有天生的承受能力,两次下来,渐渐适应了男人的折磨,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胡丽莹任由继父在自己身上折腾。可是这所谓的最后一次竟然如此漫长,这是周末的日子,成了胡丽莹的受难日。胡凯根本不用出门了,把胡丽莹翻来覆去的亲弄,尽情享受着胡丽莹娇嫩圆润的肉体,感受着一个被开苞后的女子的全部美妙滋味。
  “啊!你快完啊!求你了,求你了!”胡丽莹实在无法抵抗身体的强烈反应,低低哀求。
  胡凯哪里顾得了许多,尽管自己享受。好一个美貌女儿啊,早已胜过原来的老婆了。
  “快了,快了!小莹你真像你妈,比你妈还好看,比你妈还紧称。让爸亲亲你奶子。”胡凯抱住胡丽莹的身子吸吮起乳头来,搞得胡丽莹阵阵酥麻。
  “爸,求你别亲了,求你完了吧,我受不了你,受不了!啊!啊嗯!啊嗯!”
  胡丽莹被弄得汁水涟涟,在一阵剧烈的下体冲撞后,身体里满是男人凉薄的精液。胡丽莹羞愧地在窝在床上,盖着毛巾被不想动弹。自己太软弱了,这不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男人已经彻底熟悉了她的身体,彻底降住了她。
  下午的时候,胡丽莹收拾东西出门,被胡凯拦住:“别出去了,咱们好不容易这样了,让多我稀罕稀罕你,开学你就走了。”
  “我要洗澡!我都臭了!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胡丽莹不耐烦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看胡凯。
  “你别忘了换上新裙子!我自己在家里洗!”胡凯嘱咐着,看着胡丽莹低眉顺眼、脚步轻巧地地出门了。
  公共浴池里的胡丽莹带着满心的羞耻,偷偷背着人脱去衣物,看看身体上有男人隐隐的痕迹。胡丽莹拼命搓洗,想洗去男人的味道,却好像怎么也洗不掉。
  平日里一个小时不用,这次两个小时才完事。
  脑海里一直想着如何回去,如何将来面对同学,如何将来面对自己真正的丈夫。可天生不善于思考的胡丽莹,根本没有了主意。索性不想了,反正早晚要开学的,男人是不可能跟自己到宿舍里的。开学,自己还要拿这个男人的钱交学费,自己还能再指望依靠这个男人吗?
  洗澡回来的胡丽莹,仿佛又恢复了青春活力,如出水芙蓉,醇美婉丽,看得胡凯禁不住咽了口水。看着胡丽莹转身晾毛巾的工夫,胡凯一把就抱住了胡丽莹的腰,伸嘴上了胡丽莹的乳房,他对这里已经太熟悉了。
  “啊!你又要干什么啊!你还有完没完啊!”胡丽莹惊叫了一声,随即被按到了床上,男人似乎有无穷的精力,随时可以勃起发泄。
  “小莹,你太美了!我受不了!刚才你出去我还想,以后不了。现在你一回来我就不行了,控制不住,放谁也控制不住啊!你就和我好好一回吧。”胡凯语无伦次,抢身上了胡丽莹的身子。
  胡丽莹满眼绝望,连抵抗的动作都没有做,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胡丽莹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只想到刚才的澡是白洗了。
  “小莹,你动一动!你摸摸我,摸摸!”胡凯握住胡丽莹的玉手,放到自己的阴部摩擦起来,那里早已膨然而起了。
  胡丽莹麻木地用手指摸着男人的家伙,闭着眼睛等待男人赶快过去。可男人越发凶悍了,不但深入胡丽莹的体内搅动,甚至把个胡丽莹倒转过来,一边亲抚丽莹粉嫩的脚趾,一边插入阴道。
  “你要干什么嘛?你有完没完了?”胡丽莹知道抵抗无用,自己人单力薄,永远整不过这个男人。
  “小莹!今天让你尝尝真正老爷们的滋味。我把本事都拿出来,你享受享受!”胡凯奋身向前,抽送起来,完全没有了一点怜香惜玉的温存。“一下,两下……一百,二百!……”胡凯边干边数数,恨不得钻进胡丽莹的阴道里放肆,一个动作,捧着胡丽莹的雪白大腿狠命插送,完全把青春娇嫩的胡丽莹当成了一个过来的成熟妇人奸弄了。
  “啊!啊!啊!”
  胡丽莹顷刻跟着陷入了肉欲之中,原本还对这种事情抵触,现在却有了感觉,甚至有了点儿异样的感觉。胡丽莹也觉得被胡凯侵犯不是那么痛苦了,男人说的没错,习惯了是不一样。下面竟然有了潮乎乎的感觉,有些舒服的滋味。
  也不再有丝毫抵抗了,叉着双腿任由男人使劲,几次的奸媾,没有了痛楚,随之而来的是更让她难以抵抗的快感,阵阵袭涌,她不想表现出来,却还是不自觉地跟着呻吟。男人的东西真让她受不了,搅得她思维混乱,赤潮浮面。
  “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行啊!啊!”胡丽莹呻吟不止,渐渐进入了男人的节奏。
  “小莹,叫出来更得劲!我爱死你了,你比你妈还好用啊!”男人欢快地在胡丽莹身上肆虐,准备好了这次彻底把个养女变成自己的女人。上下翻飞,奸弄不停,顷刻就降伏了早熟的胡丽莹。
  “啊!嗯!嗯!嗯!啊!啊!我不想这样啊,啊!嗯!啊!我完了啊!我完了!啊!”
  “小莹,你没完,你是女人了,是我胡凯的女人了,以后咱们不让别人知道,就咱们快活!噢!噢!”
  “不行,啊!嗯!嗯!嗯!我不想做你女人,我要嫁人,我要嫁人。你把我毁了,把我糟踏了,你不是人。”胡丽莹低声责骂,心里好受了许多。可下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男人的家伙肆虐在体内,翻动着她刚刚清理过的阴部,到处侵犯,让她一强烈的负罪感,也有强烈的快感。原来男女放松了做爱,也就是这样的滋味。
  胡丽莹经过这几次奸淫,也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下面闭眼慢慢承受,逐渐有些丢弃了羞耻心,开始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滋味儿。不觉伸手搂了胡凯一下。就这一下,对胡凯简直是莫大的鼓舞。
  “好小莹!你懂得做女人了,好女人!好小莹。我稀罕死你了,我就要你了!”胡凯低呼着大力抽送,身下雪白的胡丽莹婉转哀怨,好像就是亡妻的化身,让他发狂。
  “嗯!嗯!嗯!”
  胡丽莹战战兢兢地承受着,难道就这样下去了?自己才十七岁啊,怎么就三番五次地与继父发生关系了!外人知道自己就全完了。也不敢大声喊叫,只是在枕边轻声呻吟,缓解着复杂的情绪,释放着快感的身体。
  “我完了,我不是女孩子了,你坏,你毁了我!啊!啊!啊──我害怕怀孕啊!我害怕啊!”胡丽莹忽然记起了什么,猛然推上面的胡凯。
  “放心,小莹,我生不了孩子。大夫说的,你就管享受吧,看我喂你个饱!”
  “你骗我,我不相信。求你别弄里面去,我求你了,我都让你了,求你别弄进去。啊!啊!”胡丽莹被压在下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一次,我求你了,最后一次!啊!啊!啊──”
  “最后一次,今天最后一次!我太幸福了,我有过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好。我要成神仙了。小莹,噢!噢!”
  胡丽莹突然感觉精稀的东西进了自己的阴道,终于结束了,可分明能感觉到男人在酝酿下一次的奸媾。躺在床里,胡丽莹抬眼看到窗前的月季花被轻风轻抚着,晃动了几下枝头,花骨朵好像已经提前开放了。
  此后的日子里,胡丽莹白天是胡凯漂亮沉静的女儿,后半夜就成了胡凯肆意蹂躏的地下女人,用来发泄兽欲的女人。年轻无助的胡丽莹无处逃遁,默默忍受了现实。胡丽莹就像被男人圈养的美丽羔羊,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不用插手,只剩下饱满的体力等待男人前来糟蹋。
  每天早早睡觉,趁着人们熟睡的当口,两人起来做爱。胡丽莹的身体被激活了,跟着自己的继父逐渐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尝到了高潮的快乐。女人真的很奇怪,对于占有自己的男人,竟然开始有了多少依赖的感觉。但不是女儿对父亲的依赖,而是女人对男人的依赖。胡丽莹甚至感觉如果每天不被胡凯折磨作践,反而不正常了。
  开学的时候,胡凯完全舍不得胡丽莹走了。可胡丽莹是决心要上学的,虽然每次也能多少品尝到交欢的快感,可这种屈辱、见不得人的日子让她羞愧,自责。
  看到同学灿烂的生活,胡丽莹越来越讨厌自己的生活,只希望早日摆脱胡凯,离开这个肮脏的环境。只有到了学校,胡丽莹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学生的感觉,可自己清楚,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了,已经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了。
  胡丽莹在人前甚至不好意思正常挺胸,担心同学看出自己的少妇一样的身材。在别人面前坐着的时候,总是夹紧双腿,好像害怕别的男人看到自己不齿的一面,看出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了。每次洗澡,胡丽莹都尽量避免和熟人一起去,每次都偷偷打量自己的体型,看看哪里又起了变化。也一次次的发誓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男人。
  可是命运不饶恕胡丽莹,让她无法摆脱男人的纠缠霸占。寒假的时候,本来逐渐恢复青春阳光的胡丽莹,又没有了去处。还有学费要拿,没有办法,只得回到胡凯的家里,接着忍受男人的再次长期霸占。而且这次时间更长久,北方的寒假从来就长。冬日里的活计本来就不多,胡凯把全部的业余时间都用来“陪伴”
  胡丽莹了。
  在胡凯精心伺弄照料下,在胡凯稀薄的精液不断浇灌下,在胡凯变着样的玩弄下,胡丽莹不但谙熟了各种应付男人的技巧,而且早已进入青春期的身体彻底发育成熟了。
  浑身的肌肤如同凝脂般雪腻润泽,眉宇间眼神里多了些许迷人的媚气,原本挺拔匀称的体型悄然成熟,过早地出现了少妇般的蜂腰圆臀;尤其那双被男人用双手和大嘴蹂躏出来的早熟的乳房,总是傲然挺立在胸前,让胡丽莹人前害羞。
  半年后,胡丽莹毕业顺利招工进厂了,住进了工厂的宿舍,暂时脱离了胡凯的控制,也过上了自己的生活。
  分配的工厂,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工厂。胡丽莹知道这是胡凯使劲的结果,为的是能让她离家里近些,好经常占有她。只要离开家,胡丽莹就满足了。她渴望过正常女人的生活。
  胡丽莹住进了单位宿舍,也开始留意身边的男青年,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可哪里有合适的男青年呢?胡丽莹内心自卑,只希望有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就好。
  春节的时候,胡丽莹一个人在宿舍等待着自己的男朋友到来,准备过一个二人世界的春节。
  男青年准时出现了,这是个很平常的男青年。旁人没有不为胡丽莹惋惜的,都觉得胡丽莹昏头了。但胡丽莹不想犹豫了,原本对自己期望很高,可自从被胡凯霸占后,她觉得只要能离开家就行,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过那种见不得人的日子了。
  男青年对胡丽莹是垂涎已久,而且也没有想到胡丽莹对自己会认可。当初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接近胡丽莹,没想到胡丽莹就同意了,而且还要和自己过春节。
  整个宿舍里也没有几个人了。两人在寝室里亲热起来。胡丽莹半推半就的,心里希望别被看出自己早已不干净了。
  “咣咣!”房门被猛烈敲打,胡凯恶魔一般地在门口吼叫着:“开门,小莹你给我开门!开门,我操你妈的!”
  胡丽莹吓得乱了方寸,好像小媳妇被自己的丈夫捉奸在床,急忙推开青年,整理衣服开门。胡凯满脸杀气,吓得胡丽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男人一直在肉体和心灵双重降服着她,让她抬不起头做人。
  胡凯一把扒拉开胡丽莹,冲向青年就猛打:“我让你占便宜,让你占便宜!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臭工人,也不看看你自己德行!也敢搞我们家小莹!我揍死你!看我不揍死你!”
  胡凯发疯一般拳打脚踢,青年彻底懵了,只要招架的份了。瞅准机会,一个箭步逃出了门,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敢再来找胡丽莹了。
  “你干什么啊!我们碍着谁了?”胡丽莹看胡凯蛮横无理,气得流泪。
  “干什么!我是你爸!我不许你找这些臭工人!你着什么急,你才多大?跟我回家!”胡凯拉胡丽莹往外走。
  胡丽莹死活不想回去,回去就意味着自己重新堕入地狱。
  “你不回去是不?”胡凯来了疯劲,抱住胡丽莹又亲又咬:“我都好半年没整你了!你想甩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混蛋,你还要毁我多少年啊!”
  胡丽莹被压在床上,毛衣被掀开了,被这个男人伺弄得近似丰硕的乳房露出来了。胡丽莹用力推搡,还是被男人制住了。男人已经咬上了饱满的乳头,一颗早已成熟的葡萄粒。男人熟练地扒她的裤子,熟练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胡丽莹没有选择,只有顺从。她害怕有人知道自己的这一切。盼着男人的折磨赶快过去,这个年也赶快过去。
  看到胡丽莹不动了,胡凯更来了劲头,狠命抽送起来。多日没有逞威风的家伙昂扬奋进,再次奸淫自己的女主人。先前还有些拒绝的胡丽莹一会就兴奋了,与这个男人无数次的交媾,让她早已轻车熟路,乳房上传来的刺激更让她陷入迷乱。明知道是龌龊的,可只要一做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难道自己真的与母亲那么像吗?为什么每次这个男人都那么了解自己的感受,轻易就能刺激自己进入一起淫乱呢。看着上面“呼哧呼哧”卖力的胡凯,胡丽莹说不出的复杂心情。
  “小莹,你还是我的,我的!”胡凯急速抽动,全然不顾“女儿”还带着泪花,摸乳抓臀,极尽力气,把个胡丽莹弄得在床上哀求不断。
  “啊!啊!你别这样了,求你以后别这样了!啊!啊──”
  “以后你要嫁人,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就得伺候我舒坦,多长时间没弄了,想死我了,小莹。你又长肉了,奶头也大了,更像你妈了!”胡凯边弄边说,听得胡丽莹阵阵脸红。
  胡凯好像为了证明自己对胡丽莹的拥有权,很快就唤来了高潮:“我又不行了,不行了!”“啊!”的一声把精液喷进了胡丽莹的阴道深处。
  胡凯发泄完毕,又开始哄骗起胡丽莹。“小莹,不是我心狠!我知道你为了躲我才找那个小子!算我错了。怎么的也不能找那样的啊!凭你模样,要找,你给我找一个像样的干部!我不拦着!”
  胡丽莹胡躺着没动,心里空空的。
  “我还能找到吗?你把我毁了!毁了!你就不能好好像个男人样?你放过我不行吗?”胡丽莹愧疚地起身整理衣服,无比哀愁。已经记不清男人的东西进犯自己多少次了。
  “走吧,回家过年!让我好好心疼心疼!”胡凯提上裤子,拉着胡丽莹的手。
  再次被奸污的胡丽莹放弃了争斗的勇气,跟着胡凯回家了。她也实在想像不出一个女人单独过春节的凄凉。毕竟自己的家就在不远,如果不与自己的“父亲”过年,一定会招来闲话,那样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事情。
  胡凯又开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度蜜月了。
  转眼二十一岁的胡丽莹风华绝代,翩然待嫁。可竟然没有哪个男青年敢于追求胡丽莹。身边的工人都知道胡丽莹有个父亲,“挑剔”得很,把胡丽莹看得死死的,条件不够的根本不敢靠前。胡丽莹自己也想清楚了,一定要找一个能把自己带走的男人,越远越好。
  终于有人给介绍了顾国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胡丽莹看看与自己差不多身高、有些文弱的顾国庆,心里不是特别满意。可男人有文凭,是干部,更重要的能给自己调工作。
  胡丽莹最终接受了顾国庆,背着胡凯调到了北方厂机关里,而且弄了个干部编制。连新单位和宿舍都没有告诉胡凯,忽然就从原来的环境消失了。北方厂和胡丽莹原来住的地方在城市的一南一北,交通很不方便。胡丽莹再也没有了胡凯的纠缠,彻底过上了自己的单身生活。偶尔想想胡凯找不到自己发疯的样子,心里既得意又有几分不忍。
  独立生活的胡丽莹仿佛成了一只美丽的白天鹅,更加光彩耀人。胡丽莹对顾国庆也由最初的感激变成了感情。虽然她和胡凯生活了将近五年,对于男女间的事情早已谙熟,可还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爱情。只知道顾国庆对自己很迷恋,很投入,动用一切关系帮她调动工作。
  胡丽莹暗下决心,一定对得起这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好好把握住幸福。两人也很快就准备结婚了。
  从工作以来,胡丽莹没有对身边的人(包括顾国庆)提及胡凯是继父。可这是不能回避的现实,结婚前胡丽莹还是回家了。她本不想再回家了,本来那就不是个家,只是她无处可去时,一再被男人糟蹋的地方。
  “小莹!你回来了!你调哪去了,也不回来看看我!”满脸胡茬的胡凯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忙下地接胡丽莹手里的行李和一堆日常用具。“回来就好,咱们好好过日子,我缺不了你的!我知道你调工作了,想死我了!”胡凯讨好地围着胡丽莹说,看胡丽莹冷着脸,没好上前亲热。
  “我要结婚了。礼拜天出门,在这里出门!”胡丽莹带着即将告别过去的心情说道。
  “怎么这么快啊,就是你上次领回来那个小子?你们才搞对象几个月啊?小莹,你不能赌气啊!”胡凯没想到胡丽莹回来是拿这个家当作出嫁的地点了。
  “我早该结婚了,你折腾我几年了。以后你自己好好过吧,别喝酒了,身体会完的!”胡丽莹也不知道怎么就关心起胡凯了,也许相处的太久了,有了某种感情,但绝对不再是父女的感情。胡丽莹看着胡凯默然回身,似乎有些弯曲苍老的背影,竟然一丝感叹。
  只见胡凯摸摸索索地从柜子地下掏出了一个布包:“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迟早会有这一天啊!来得太快了,太快了!小莹,这是我这几年积攒的钱。你拿着买点嫁妆什么的,我也不会买,买了也怕你不满意。还有个死期存折,明天我提前取出来,怎么也得凑个一万块钱,你结婚太突然了,我没准备,你容我想想落什么没。这是大事!”
  胡凯慈爱的样子好像真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要出嫁了。胡丽莹这么多年第一次被胡凯感动了。
  “不用买什么了,钱我自己也有,用不着你的!他们家条件好,什么都准备齐全了。礼拜天早晨接亲的时候,你给国庆一个一千元的红包就行了。婚礼敬酒点烟的时候,你再给个点烟的五百元红包。剩下的你留着自己花吧,你挣钱也不容易。”
  胡丽莹实在难以接受胡凯的钱。但是胡凯异常坚决要给,胡丽莹没有办法,只好收下了。心里极为过意不去,这些钱是胡凯起早贪黑、一分一分的血汗钱,一瞬间她发现了胡凯另外让她认可的一面。
  “睡吧,明天一天得准备呢!太突然了!”胡凯表情伤感地说道,回身就要拉帘到外面睡。
  胡丽莹忽然就心存怜悯了:“你睡这旁边吧!”胡丽莹躺到床里,示意胡凯睡在自己身边。善良的胡丽莹想着通过自己的身体,最后报答这个继父,也彻底告别这个男人,从此两人就没有从前的关系了。
  “哎!”胡凯如同大赦,兴奋得有些手足无措了:“我去洗洗,我去洗干净再来睡!”
  两人最后的一次同床做爱,胡丽莹没有任何反感和负疚感,甚至带着主动的心理。自从与顾国庆相识搞对象,她多日没有了性生活。几个月来,胡丽莹小心翼翼地在顾国庆面前扮演着淑女的形象,她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掩饰自己丰富的性经验,生怕顾国庆有什么发现。
  可毕竟她与胡凯在一张床上生活了五年,做了五年的地下女人,一直淫乱的性经验和正值旺盛的年龄,让已经多年为人妇的胡丽莹身体有强烈的要求。既然决定最后一次了,胡丽莹干脆准备放开了。
  但是这次男人却不行了,胡凯虽然很兴奋,上下忙活,爱抚不断,却始终无法进入状态。以往见到胡丽莹就昂扬勃起的家伙总是不争气,半软地在胡丽莹的阴道口徘徊,无法冲锋。
  胡丽莹在下面着急,不知道男人怎么了。只得像从前一样,上面加紧喂奶,下面主动帮着男人摸弄着阴茎,希望唤起男性的征候,可也是无济于事。胡丽莹也就只能让男人在上面象征性地亲吻乳房,摸索自己的肉体,算是解眼前急了。
  胡凯忽然哭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伤心。胡丽莹的心一下子难受了,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抱住男人的头在自己怀里:“没事,以后我也不是不回来看你了。”胡丽莹觉得自己就像抛弃亲夫的女人准备再嫁,有些不道德。
  “以后,我没有以后了。以后你就成别人媳妇了。”胡凯哭得更伤心了。
  本来对结婚充满向往的胡丽莹,竟然有些内疚的感觉,急忙像个温柔的妻子安慰了胡凯好一会,看看男人逐渐稳定了,才背过身子自己睡了。胡凯也如从前一样从后面拥着胡丽莹半裸的身子,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睡下了。
  一连几天,胡凯都忙忙碌碌的张罗婚礼的事情,收拾屋子,请请亲戚、邻居。胡丽莹很感动,几个晚上也就一直和胡凯睡在了一起,男人也一直没有再做什么真正的举动,只是搂着胡丽莹,不忍撒手。
  没有人知道,即将成为新娘的胡丽莹,新婚前夜竟然是和自己的继父同床共枕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9:39

第二十六部 丽影暗系前缘梦 桃花依旧笑多情
  《西江月》
  ──司马光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夜月斜人静。
  崔力一直为城市改造的事情忙碌,有时莫名其妙就要发火。主要是牵扯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了,各种利益交织在一起,理也理不清,如同趟着地雷阵。很多市里确定的条条框框,经常被省里打破。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正思考着近期老百姓上访的棘手问题,电话响了,是老同学顾国庆。
  “崔市长,你好。我顾国庆,说好今晚一起聚会,没问题吧?地方都定完了!”
  “没问题,不是说好了嘛!”只有这件事情崔力还有值得高兴的地方。
  “说好了,带家属啊!”顾国庆跟了一句。
  “那好,都带女人,晚上粤海楼见面!”
  崔力故意把家属说成了女人,他是不会带自己的原配出场的,放下顾国庆的电话,揉了揉眼眶,内心思索着应该带哪个女人去赴宴。
  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个个时髦的女人,崔力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的主宰。这里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可以随意地意淫她们,甚至占有她们。
  可有个女人,他却一直没有机会。那就是顾国庆的妻子,也就是今晚能见到的女人,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本来已经淡忘的记忆:记得当时顾国庆结婚晚,而且也没有怎么大操办,简单请了亲戚几桌,毕竟是国家干部,要注意影响。但婚礼过后两天,顾国庆还是请了老同学在自家楼下的饭店摆了两桌,算是一起有个聚会。
  看到新娘子出现的时候,崔力竟然有些失态,呆望了好一会。崔力暗暗琢磨着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新娘子年轻媚秀,风流内敛,却掩饰不住的散发着迷人气韵:一身薄料的白色短裙套装:盘起的黑发,衬托着一张转折分明的俏脸,抓髻上一朵娇艳的红色绢花,与女人的两汪秋水交相映衬;露出的胳膊如莲藕般又白又丰润,摆动的大腿带动着浑圆精巧的臀部微微颤动,也带动着男人的心跟着发颤。
  看来刚刚入过洞房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不对,刚刚成为新娘子的女人不会有这种风韵!这个女人虽然十分年轻,但举首投足却带着成熟性感的韵味。那种妖娆妩媚、粉黛天然,那种无声流淌的风流仪态,尤其是那双傲乳雪峰,简直就是神女仙子,让男人倾倒。
  崔力确定顾国庆和新娘子两人一定结婚之前就有过很长时间的性关系了,不禁感叹顾国庆隐藏得很深,难怪结婚晚,也许就等着新娘够法定结婚年龄吧。崔力自认为定力十足,却第一次对一个别人的女人看呆了。
  崔力跟着大家一起灌顾国庆,也借机会和新娘子靠近。顾国庆的酒量极其一般,加上几天来连续作战,几个回合下来就晕了,拉着自己的新娘子趔趄脚步,勉强应酬。新娘子没多喝,保持着温默可人的柔情姿态跟在顾国庆身边。
  等到崔力单独与顾国庆喝酒,顾国庆特意着重给自己新娘子介绍了崔力,三十岁就已经在政府部门小有成就了。新娘子羞涩地看了一眼崔力,普通的眼神说不出的滋润,好像不经意地用眼角看人,让旁边的男人遐想。
  大家也是难得聚会,都不愿提早离开,一边狂饮,一边海聊起来。什么下海啊,出国啊,都是时兴的话题,一直闹到晚上十点了,看看顾国庆喝得已经半昏不醒了,新娘子早都上楼休息了,一个个才收拾着离去。
  崔力与顾国庆的关系最近,也就一直坚持到最后送走众人,才扶着顾国庆上楼。心里惦记着新娘子的媚态娇羞,脚步越发缓慢了。只有二楼,崔力却累得直喘,顾国庆还没到自己家门,就昏睡过去了。
  上了楼,发现顾国庆的贴着红喜字的新房大门还虚掩着,也没敲门就进了屋子。
  新娘子一怔,崔力急忙晃动身型,也好像喝多了,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好像准备休息了,本来盘起的黑发披散在脑后;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薄薄的夏季睡衣,领口微开,一双高耸的香乳颤巍巍地在胸前抖动;下面光着腿脚,趿拉着白色塑料拖鞋。可能刚洗澡的原因,睡衣微微潮湿贴身,更显出新娘子曼妙的腰条。
  “我包落下了!正好送国庆回来,在哪呢,他喝多了!”崔力急忙解释,把顾国庆放在沙发上。
  “他怎么也不注意点,酒量不行啊!还逞能!让你见笑了!”
  女人招呼着要给崔力倒水。崔力急忙拦住了。
  崔力是过来人,对女人算很有研究了。借着女人回身拿包,饱饱贪看了一回女人的腰身:这个新娘子怎么看也不像刚结婚的女人,蜂腰圆臀,莲步轻摇。虽然仪态矜持,但从女人那种柔肩摆胯、欲遮还露的曼妙神韵,就能看出有过不错的性生活,崔力真恨不得扑过去替顾国庆做新郎。女人回身看见崔力在看自己,脸一红。
  崔力急忙侧目,看见顾国庆还昏睡不醒:“我帮你把他弄屋里去吧!”
  “那太好了,我还愁呢!”女人娇柔地递过包,回避着崔力的目光。
  两人用力把顾国庆扶了起来,崔力几乎是半抱着顾国庆进了卧室。一时想起有人说过死人要比活人沉,这顾国庆就像个死人。女人只能在旁边帮衬着,由于用力,胸口更加暴露了,崔力甚至看到了女人的迷人乳沟,就如同港台挂历上那些明星的乳沟,加上女人浑身的幽香,真让他把持不住。
  卧室并不宽敞,一不留神,崔力连同顾国庆被床边的矮凳拌倒了,摔向床上。女人一惊,急忙搀扶崔力。崔力本能地要抓住女人滑溜的胳膊,没想到用力过大,连同女人一起拽倒了。
  女人一个踉跄,侧倒在了崔力的怀里。崔力措手不及,一只手下意识地捧到了女人的臀部,把女人托住了。女人的胸口由于弯腰完全暴露出来,里面的乳房暴露在眼前,连殷红的乳晕都看到了。女人几乎与崔力贴到了一起,六月的天气,女人一身的香脂细汗。
  女人瞬间就站起身了,满脸绯红:“对不起!”
  “没事儿!国庆太沉了!”崔力慌忙撤回手,手掌上热辣辣地似乎还留着女人那香臀的肉感:“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崔力无奈地放下死猪一样的顾国庆,回身向房门走去,也不敢看女人的娇样。
  “等一等,包又落下了!”
  女人追了出来,没留意自己的胸口敞开。慌乱接过包的一刹那,崔力的大手碰到了女人滑腻的肌肤,卧室和客厅间短短的走廊很昏暗,映衬着女主人淡淡的妖媚气。崔力心里强烈地一痒,彻底控制不住了。
  借着昏暗遮挡,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女人,女人“嘤咛”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崔力拥住了,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这个女人对男人的侵犯好像有一种天生的服从,刺激着崔力狂热起来。女人喉咙里轻声哼了一声,很陶醉的表情,整个身子瘫软在崔力的怀里。
  崔力抱紧女人,狂乱地伸手向女人的阴部摸去,里面只有小小的三角内裤。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国庆!你走吧!走吧!你们是同学啊!嗯!”女人好像自言自语,忽然就醒悟过来,用力推开崔力,返身回屋了。
  性欲勃发的崔力看着女人晃动的腰臀,追了进去。
  “你!”
  女人吃了一惊,刚要关卧室门,没想到崔力跟进来了,男人胆子这么大,旁边床上顾国庆正躺着打酣呢!
  崔力从后面抱住女人,女人默声中用力挣扎,不愿意就范。撕扯中女人发丝散乱,领口大开,一双丰乳几乎破衣而出,崔力双手直奔那里使劲,女人支起胳膊拼命抵抗,两人无声地扭斗起来。崔力顾不得一旁栽倒在床上的顾国庆了,马上就摸上了女人的乳房。与臀部同样柔软的感觉,只是更丰腻更充实的握在手中。下身紧紧顶住女人的后臀,感受着如果插进去的滋味。
  “水!丽莹!水!”顾国庆梦话一般咕囔了一句,惊醒了两人。
  趁着崔力松手,女人迅速闪身,躲开了崔力的控制。急忙奔到丈夫身边,扶起男人,好像在以自己男人做挡箭牌。眼睛也不敢看崔力,低头抱着自己男人安慰着。
  崔力知道,自己今天太丢人了。就算自己再有男性魅力,女人也是不可能和自己如何的。这是什么年代,再出格的女人,也不可能当着自己新婚老公和别的男人偷情,何况两人刚结婚。崔力讪讪地向门口走去。出了户门,女人才小心翼翼地出来送客。
  “嫂子!今天我喝多了,出洋相了!对不起!”崔力冷静下来,实在不忍心就此放弃。
  “我!没、没什么!以后常来!”女人低头说道。
  “今天喝多了,对不起!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让国庆找我。我走了!”
  “那你走好!”女人整理了一下领口,低声客气着,好像怕吵醒顾国庆。看着崔力出门,下楼,才关上房门。
  崔力感觉女人一直在看自己,那种眼神一辈子也忘不了。崔力开始嫉妒顾国庆了,真正的嫉妒。也从那一刻起,崔力暗下决心,一定在别的方面远超过顾国庆。
  那一夜回家后,崔力记得与自己老婆做爱到很晚,搞得女人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一切仿佛就在眼前,可这么快就过去了十年了。
  崔力和顾国庆两个男人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如约聚会。临行的时候,崔力犹豫再三,还是带上了叶小如。这让叶小如很奇怪。两人的关系从来没有当众公开过,看来宴请的一定是很亲密的人。
  崔力想好了,顾国庆并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叶小如年龄虽然比自己小很多,但还是成熟的女人。他一直记着顾国庆的妻子,那个相当有媚惑力的女子。
  这也是为什么崔力总不满意自己家庭的原因,自己的妻子相比起来太逊色了。
  晚宴开始的时候,崔力故意拖延了时间,让顾国庆夫妇等了一会才上去,这是他的习惯,从来不先到达。
  见面落座后,崔力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惊诧于胡丽莹柔丽迷人的气质。
  当初就相当出众的新娘,经过这么多年,岁月不但没有侵蚀这个女人的容颜,反而把女人罩上了一层更为诱人的润泽。真正的女人是永远不会老的。
  胡丽莹今天特意仔细修饰了自己的外表:不敢在脸上有太明显的化妆痕迹,只是浅妆淡彩;把自己珍爱的波浪长发梳拢到脑后,扎成了一条蓬松发髻;特意穿上了老公从香港购买的深紫色大翻领掐腰休闲套装,胸口处露出里面乳白色的衬衫,胸脯丰隆,饱含着女性的活力;长裤下配着光亮的黑色敞口高跟鞋,露出秀媚的足弓。胡丽莹很钟爱紫色,觉得紫色可以显得自己年轻一些。
  胡丽莹和叶小如都一下子认出了对方,曾经交叉换位的两个美女虽然是同事,其实并没有真正交往过,但彼此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借着男人们聚会的机会,两人很快就熟识起来。
  “你们原来认识啊?看来今天是我们北方厂同事聚会啊,你成陪衬了,国庆,哈哈!”崔力爽朗地笑了起来,越是有自己心仪的女人在场,崔力越是举止得体,从容发挥。
  崔力的笑声让胡丽莹一下子放松下来,原来所谓的大领导也就是平常人,甚至比自己单位的那些个科级、处级干部还平易。
  胡丽莹一直没敢正眼看崔力。早知道是老公要请客的是崔力,而且是当了副市长的老同学,心里忐忑不安。她还从来没近距离接触过这么大的领导。也不知道当初对自己暧昧、卤莽的崔力,如今会变成什么样的男人了。
  她对崔力的印象非常深刻,当时崔力虽然是普通的政府干部,但很潇洒从容了,一种不落俗套的气质。虽然崔力曾经对自己有不轨的举动,但那是在那种情况下,她甚至从来没有怪过崔力,而是认为自己哪里表现太外露了,有些没深浅,才让男人有非分之想的。
  尤其崔力当时就道歉了,让她顿生好感,可惜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十年了,这个男人一点没有当初在女人面前毛躁的影子了,完全真正的领导气质了。
  “还得感谢崔市长呢,听我们家国庆说,我当初是靠您帮忙才调到北方厂的。我原来的那个单位现在快黄了,好像正等着兼并呢!”胡丽莹轻启朱唇,大着胆子说道。
  “是吗?我都忘了。对了,是我岳父帮忙的,我可不敢贪功啊!我到北方厂的时候,好像你都不在那了吧,还是国庆脑子快,把媳妇先转移到好地方了。现在不在工业区那边也好,效益都不好。市里一直在筹划对老企业兼并改制,逐渐还得迁到郊区,其实可盘活的资源不多。”
  “哪家都是一堆外债,都是严重资不抵债了。要是放国外,都破产几个来回了。现在是谁能承担债务,注入流动资金,谁就能兼并国企。可惜啊,我们去欧美一圈,也没有几家国际集团感兴趣的!就是要价一块钱,人家都不感兴趣,烂摊子还得我们自己收拾。不说这些了,工厂的事情你们俩倒是应该私下聊聊,都是一个单位基层出来的嘛!呵呵!”崔力一通讲演。
  “是啊,原来嫂子也是北方厂出来的,好像比我们家小胡还年轻啊!”看到崔力笑了起来,顾国庆跟着也放松了。
  两人多年同学,但他一直拿不准崔力的心思。这个崔力天生是当官的材料,滴水不漏。要不是他有求于崔力,他才不会带着老婆张罗这么一个好像家宴的场合。不过他记得崔力结婚比他早,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老婆,要不就是在当市长之前暗地里再婚了,要不就是情人。
  想到这里,顾国庆有些得意起来,崔力肯在自己面前带出这么个漂亮女人,一定没拿自己当外人。想想两人本来也不是外人,这几年自己可是帮崔力办了不少事情,很多大笔的项目运作都把好处给了崔力。
  “嫂子现在哪里高就啊?”顾国庆试探着询问,他肯定这个漂亮女人绝对不可能还在国企里窝着。
  “应该是弟妹吧,我可比你小一岁啊!”崔力纠正了一下,也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确认了叶小如和自己的关系。
  “没什么本事,现在闲着呢,马上出国了!”叶小如笑着回答,叶小如聪明,绝对不露出自己的隐私,她知道崔力的妻子赋闲,自己的回答就模糊了两人的差别。
  顾国庆借机欣赏了一下崔力的女人:崔力真有眼光,叶小如浑身带着一股干练的派头,却掩饰不住内里的娇媚风韵。披肩发遮在一边,粉面带春,细口挺鼻。脱去了外衣的上身是银色暗花的开领衬衫,与深褐色的长发辉映着,时髦又不失稳重。
  “好啊,不像我们整天辛苦。来,崔市长,敬你和嫂子一杯!”顾国庆端起了酒杯,胡丽莹跟着举杯。
  “还是外贸公司好啊,有油水。”叶小如看崔力不说话,自然调剂着场面。
  “好什么呀!受累的命。我就想回机关上班,在外贸公司干多少年了,到头了。”顾国庆话说给崔力听,他今天的一个主要目的就是希望能调到外经贸局,告别多年的处级待遇,熬个起码的副局长。
  “我托你办的那个,你进展怎么样了?”崔力含糊地问顾国庆。
  “没事放心,过几天就妥了。局里的事情还得多帮忙啊!”顾国庆提醒崔力。
  “老赵那边的事情一完,老刘也该到市里了,你这边就行,别松劲,下面的人也得小心,不能冒失!”崔力嘱咐着,眼睛却不时暗暗地瞟胡丽莹一眼。
  胡丽莹完全听不懂大家的谈话,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只能傻傻地陪着。
  与丰韵性感、处事干练的叶小如相比,外表冶艳的胡丽莹显得美妙含蓄,轻声细语。不用说话,便把崔力吸引得走神了。就连叶小如,一个本来就女人味儿十足的女人,也非常喜欢胡丽莹。
  尤其是两人都是北方厂出来的,更有一种亲近感。叶小如看出胡丽莹除了有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外表,其实不是场面上的女人,对胡丽莹就格外关照起来。
  不时给胡丽莹夹菜,倒饮料。
  只是胡丽莹却并不愿意多聊北方厂的事情,她很谨慎,叶小如在刘胜利身边工作好几年,万一两人有什么亲密关系,自己哪句话没说好就得罪人了。越是含蓄谦让,叶小如越是觉得相见恨晚,以往对胡丽莹稍微的嫉妒心,现在全消失了。
  “让他们聊去,咱们说会话!”叶小如拉着胡丽莹的手聊了起来。
  聚会一个小时多就结束了,崔力真有些舍不得。守着两个美女,自然不愿意过早散了。很少有三十多岁的女人让他动心,叶小如在他占有之中,而这个明艳诱惑的胡丽莹同样更让他在心里难以割舍了。
  告别的时候,胡丽莹躲在丈夫身边,也没与崔力握手,就用眼神对崔力笑了一下,算打招呼了,崔力心里隐隐的不尽兴。只要他崔力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可面对这个温婉沉静,从不主动说话的胡丽莹,崔力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失落。
  崔力自己开车送叶小如回家,一路上叶小如沉浸在甜蜜的氛围里。这是崔力第一次公开带自己出席场合聚会,可惜自己就要离开了。其实就算崔力不给她什么名分,她已经很满足了。崔力给了她新的世界,更重要的是给了她最宝贵的感情。
  叶小如的房子都已经出售了,寄居在同学家里。到了住处的门口,叶小如趁左右没人,黑暗中搂住崔力亲吻起来。
  “我得回去了,今天老丈人还有事情呢!”崔力感觉今天被顾国庆的妻子刺激了神经,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倩影。
  “早点休息!我在那边等你!”叶小如温柔地嘱咐着,崔力心头一阵复杂,还是狠心离开了。
  今天崔力微微有些醉意,他知道自己有喝情绪酒的毛病。只要情绪受到影响,往往就有些顶不住酒劲儿。今天虽然是顾国庆求自己办事,自己是座上宾,但顾国庆的妻子倩影犹存,深深刺激着崔力。自己什么都不缺,就是在家庭方面有些不如意。得到一个叶小如,却不能真正公开。
  崔力匆忙告别了叶小如,开着车朝回家的方向驶去。路过一片新小区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应该是韩香影住的小区。心中掠过一阵温馨,自己内心里竟然还装着这样一个清丽的女子。一时间,脑海里浮出了韩香影温柔浅笑的神态,冲淡了顾国庆妻子成熟媚惑的印象。
  崔力慢慢靠边停车,思索再三,还是给韩香影打了电话。还没等开口,韩香影已经说话了:“领导,你好!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语气里带着惊喜和甜蜜。
  “韩小姐,你好。今天和老同学聚会,忽然想起来了,你还欠我一杯茶呢!
  有时间吗?”崔力自认为定力十足,偏偏在这个女子面前,像个涉世不深的男人。
  “有时间,到我家好吗?我现在就准备。”韩香影觉得这是一次难得与崔力更近距离的机会,只有自己家里最合适了。
  “我就在你家楼下呢!”
  “我马上下去接你!”
  韩香影放下电话清风一样飘出了家门,看到崔力已经停车等候了,韩香影一时激动得险些扑到崔力的怀里,勉强克制住了,还是忍不住轻轻挽起了崔力的胳膊。韩香影还是很惊诧崔力晚饭后来找自己,而且事前没有一点征兆。多亏自己晚上没有安排什么事情,否则得让崔力扑空了。
  崔力尽量稳健地踏进了韩香影的住处,一个独身女子的闺房。韩香影的住处是个两室两厅的套间,虽然面积不是特别大,装修却花费了很多心思:从中西结合的客厅,到完全阿拉伯风格的浴室,处处透出女主人很懂得生活的品位。
  韩香影穿着莨绸面料的休闲款裙装,一派典雅时尚。
  崔力喜欢韩香影这样的女人,聪慧文雅。比起叶小如来,虽然不那么性感媚人,却更清醇可人。叶小如是他真心喜欢的第一个女人,与叶小如在一起,充满了肉欲的快乐和占有的满足感。韩香影也是他要拥有的女人,自己同时喜欢着几个女人,而且跟哪一个在一起都是真心真意。他恨晚生了两百年,否则一定会来个三妻四妾。
  叶小如给他带来无比的温柔,性爱的快乐,占有的满足;韩香影则带给他心灵的愉悦,性情的陶冶,和爱的纯真感。还有一个女人,也同样占据着他心里的一席之地,而且越发强烈了,那就是顾国庆的妻子。想起那个温默中透着诱惑的少妇,崔力就感觉有一种欲望在燃烧。
  人真的很奇怪,在头脑混乱的时候,却总有最清晰的东西能保持住。崔力瞬间从想念胡丽莹的思绪中就回过神来,眼前的韩香影是另外的美女,同样强烈吸引他的美女。
  “我渴了,就多喝吧。糟蹋你这名茶了,可惜这么好的茶,到我这成了解渴的蠢物了!连着我这人也俗气了。”崔力自嘲地说。
  “看你说的,茶就是人喝的,大俗大雅吗!”韩香影麻利优雅地给崔力沏茶,崔力又是一饮而尽。却按捺不住心中的隐隐欲火。韩香影静静地坐在崔力的旁边,不时加水,动作轻柔细致。
  看到韩香影的书橱里有一些历史典籍书,还夹杂不少文物和考古的书籍,崔力起身走了过去。
  “你还喜欢历史?”崔力问,很奇怪一个年轻女子对历史感兴趣。
  “不行吗?就你们男人喜欢历史啊!历史可是男人和女人共同书写的哦!不会大男子主义吧!”韩香影娇俏地回答。
  “难得啊,难得你这么有历史品位。看你选的这些书很少有快餐型的,看来你的历史功底不浅啊!”崔力夸赞道。
  “承蒙夸奖,跟你比差远了。我对书画不是太在行,正好我这有一幅字,麻烦给看看呗!”韩香影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预备答谢崔力的一幅名人书法,到底公司得到了那块地皮,价格也很低,没有崔力的关照是不可能的。“我卧室呢!走吧!”
  “看看你家,还真是别致啊!不像我那,太正统了!”崔力进入韩香影的卧室,被眼前的浪漫氛围打动了。不看别的,光是那张轻纱帷幔的古典大床,就看出这个女子对生活的要求多么高了。
  韩香影引领崔力坐到床边,伸手从柜子上拿出一轴书法,展开到让崔力观赏。屋子里没有大桌子,韩香影就自己拿着卷轴的两端,站立着尽量抻直作品,一直抵到自己胸口。
  “是秦观秦少游的词!”
  崔力认真读了起来:“浣溪纱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好书法。清淡飘逸,很得晋唐风韵!要是写自己的诗就完美了!”
  “不好吗?”韩香影问,她非常欣赏这个男人的艺术品位,尤其是男人观赏品评艺术品的神态让她着迷。
  “很好了。历史上大书家都是会作诗词歌赋的,不像现在的书法家大部分只能写别人的诗词。老先生也是会一手好文章,要是写他自己的内容就完美了。不过历史上也不乏诗以书名,或者书以诗名的例子!”崔力滔滔不绝。“好东西,难得,你怎么总有本事搞到这些名家的作品?”崔力由衷叹服。
  “他和沙孟海,谁的字更好啊?”韩香影问。
  “不好说!好好保管吧,可以当传家宝了!”
  崔力说着从下开始卷起卷轴,一直卷到韩香影的胸部,韩香影一直站着没动,眼睛默默注视着崔力认真的样子。崔力抬头与韩香影隐隐带着火辣的目光相对,两手一歪,险些碰到韩香影的胸脯。崔力急忙把卷轴交给韩香影,稳重地说:“早点休息吧!”带着成熟男人的厚重深沉,不知为何胡丽莹在心中却更清晰了。
  胡丽莹在自己工作的友谊宾馆里也正在想着崔力。
  自从上次见到崔力并一起吃饭,这个伟岸的男人就留在了心底。她隐约感觉到叶小如不像是崔力的妻子,起码不是原配妻子,但看得出叶小如很幸福,很爱崔力。从这一点,她很羡慕叶小如。自己老公与崔力年纪相仿,却像未老先衰,身体和精力照崔力相比天壤之别。
  女人年轻时喜欢找年龄大的男人做依靠,过了三十就想自己老公三十多好。
  平时偶尔与年轻的小姑娘聊天,她也劝别找年龄差别太大的,原因却没说出口。
  脑海里细细回想着刚结婚时与崔力的第一次接触:她从见到崔力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出众。只是她知道自己卑微的出身,根本不配找这个样的男人。
  她太熟悉男人了,熟悉男人对自己的眼神,崔力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那种带着欣赏、一丝跃跃欲试的样子。她很欣赏崔力的大胆,怎么就敢突然找个理由回来了,内心里甚至想也许要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糊里糊涂地倒在了崔力的怀里,惊得无地自容,却感受到男人特别宽厚的胸脯,自己男人可没有那种气度。要不是顾国庆那无意识的一声呼唤,也许自己就犯糊涂了。
  从那以后,胡丽莹总能想起这个自己丈夫的同学,那瞬间的接触留在了心底。可是崔力再也没有出现过,听说一直忙事业,而且相当成功。现在看来真是个事业成功的好男人。
  胡丽莹正沉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友谊宾馆的总经理许明进来了,带着一脸的讨好笑容,胡丽莹立刻就心里戒备起来。自从老公顾国庆把她从北方厂调到市政府下属的友谊宾馆办公室,她就没安生过。这个许经理总是找理由制造机会往她身边凑。胡丽莹不好向顾国庆说这些事情,只能心里把握尺度,不让自己的上司越雷池半步。
  这段时间市里的会议特别多,能得到这么多外地的客流,多亏了许明的辛勤运作。从这一点,胡丽莹很佩服许明,现在的市场竞争太惨烈了,包括友谊宾馆都市场化了。如果没有出色的经营水平,谁会到这个准四星级的宾馆消费?尤其友谊宾馆挂靠着政府,没有什么“特色服务”,更不容易。
  “小胡,晚上招待外地的客户,你也参加!”许明嘱咐着。
  “我也不会喝酒,再说我一个做行政的,也不行啊!”胡丽莹从上次与叶小如见面后,就发觉自己很幼稚,什么都不懂。
  “什么行政、销售的,现在是全员做市场,大家都得出力啊!何况今晚崔力副市长还要来,像样的人手也不够啊!”许明吐了苦水。
  “那好吧,我也参加!”听说崔力要出席宴会,胡丽莹忽然渴望再见到这个男人。
  晚宴是隆重热烈的。许明带着销售部和行政部的两位女子,挨桌敬酒。
  正座上的崔力看到胡丽莹递过名片的刹那,与所有其他男人一样,强忍住了躁动的心情。
  今天的胡丽莹可谓艳美无双:波浪长发蓬松飘逸,衬托着一张粉白娇艳的脸颊;天生勾魂的桃花丹凤眼秋波流慧;朱唇微启,笑语盈盈;深色紧身职业西服,紧紧托住饱满的胸部,一颗精细别致的镶钻胸针,压制着不甘寂寞的一双微颤美乳,那对美乳似乎要从衬衫下破壳而出;短裙下修长圆润的大腿,被长筒黑丝袜包裹得曲线性感,丝丝透肉;女人敬酒时随意地微微欠身,突显出女人蜂腰圆臀、丰匀曼妙的身材。
  旁边的女子也同样出色,年纪比胡丽莹还年轻,也是同样的打扮,不同的是梳着长长的披肩直发,黑瀑布一样披散肩头。耳边两条银光灿灿的耳坠现出青春甜美的风采。与胡丽莹相比,更有一种飞扬活泛的气韵。但是胡丽莹身上那种温默妖冶的气质,低眉浅笑的魅力,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虽然胡丽莹只是陪着总经理敬酒,但完全成了焦点,酒宴的气氛顿时也活跃起来。
  人们争相回敬,胡丽莹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就算象征性地陪着每一拨人喝点,也有些不胜酒力。胡丽莹只期盼酒宴早些结束。崔力还没有回敬,许明说什么也不让胡丽莹回去。
  崔力是挨桌回敬,最后才敬到了友谊宾馆内部人员和市政府内部人员这一桌。崔力风趣地感谢友谊宾馆同志的辛苦,举杯一饮而尽。随后看看大家,胡丽莹端着半杯酒不好意思了,只好喝干了,感觉崔力一直在注意自己。
  酒会在男人们尽兴的发挥下结束了。崔力一直在讲,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寂寞。
  崔力本没有喝多少,到各桌基本点一下而已。会后特意放走了其他人,一个人到自己预留的豪华套间里休息了一会,脑海里想了想本次的招商预备会还是有个比较好的开始。
  崔力顺手掏出了胡丽莹的名片,刚才连名字都没顾上看,被这个少妇彻底吸引了。多么迷人的名字,多么让人留恋的女人啊!人生总不能十全十美,顾国庆这小子大学时候也没怎么张扬,却得了这么个尤物做老婆。
  崔力又陷入了对自己生活的反思,不知道自己到底走的对不对。手里把玩着胡丽莹的名片,上面好像还有女人的香气,就像在抚摩女人的纤手,一下看到上面胡丽莹的办公室座机。
  “喂!你好啊,嫂子!我是崔力!”听到泉水般的声音,崔力心头少有的兴奋,看来胡丽莹也是休息后才回家。
  “我路过你们家,送你回去吧。不用客气!这就下楼!车停远了,出门左走停车场。”崔力放下电话,简单擦了一把脸就出门了。
  一会,胡丽莹款款地走出了大门,看见崔力在离大门很远的地方招手,心里一下宽慰不少。她真担心被别人看见与崔力在一起,没想到崔力也很细心。
  “崔市长,麻烦您了,我们家国庆今晚也有事情,我还合计怎么回去呢!谢谢您!”胡丽莹随着崔力进了车子。
  “别这么见外啊!我可是老顾的同学。你可别一口一个市长的,你还是我嫂子呢!以后没人的时候称呼我老崔就行了,或者就叫我名字!”崔力急忙纠正。
  “我比您小多了,不过您可比我们家国庆年轻多了,怎么也不能叫老崔啊!”胡丽莹微笑着说,微微露出一口细白整齐的牙齿。
  “也是,再过几年该改口崔老了!呵呵!那就什么也别称呼,总还有个你我吧。可别带尊称!”
  崔力自嘲了一下,胡丽莹内心一下放松了。
  “看你今天酒量也不错啊,挺适合做接待工作的!”崔力说道。
  “没有,我是硬挺的,现在头都晕了!”胡丽莹靠着椅背轻声说道,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现在都是这样,连我这个当副市长的,不还一样跟着喝!不过红酒像他们这么狂喝有些糟蹋了!”崔力说。
  “以后我可不想再喝了,有什么好喝的。我们家国庆天天在外面应酬,我都替他担心身体!”胡丽莹想想顾国庆过早显得衰老的样子就难过。
  “国庆也是,守着你这么好的人还不着家,你可得看住他啊。现在外面的诱惑太多了,要是他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别人管不住他,我第一个不饶他,给你做主。呵呵!”
  崔力的话让胡丽莹马上就没了话,在外人面前,她总是谨慎小心,生怕说错什么,十年前的一幕隐约浮现出来,两人都不出声了。除了崔力偶尔说一些无关的话题,基本没有什么对话。车里有些静谧的氛围。好在没多久就到了地方,两人相继下车。
  “我能说句实话吗?”崔力送胡丽莹到家街口的时候,忍不住说道。
  “什么?你说吧。”胡丽莹问。
  “你还是当初结婚时的样子!真有点可惜了,国庆根本配不上你!”
  崔力说完也没想胡丽莹回答就回身走了。胡丽莹看着崔力高大的身影进了车里远去了,一时无语,转身上楼进屋。
  屋子里静悄悄的,孩子上学后一直在干部出身的爷爷奶奶家住,周末才回来。尤其今晚大人都有事情,顾国庆还没回家。这几年顾国庆就是个忙,尤其最近这几个月,总是很晚才回家,两人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就休息了。这个家似乎成了顾国庆的宾馆。可听说自己的丈夫在忙着最后的一搏,将来回外贸局就好了,胡丽莹心里觉得还有点盼头。
  胡丽莹简单收拾了一下,把要洗的衣服往洗衣机里放。顺手掏了掏顾国庆换下来的裤子,掏出个小塑料袋,竟然是未开封的避孕套。胡丽莹顷刻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夫妻俩从来不用这个,难道自己老公在外面?胡丽莹呆呆地坐到了椅子上,耳边响起崔力的话。
  顾国庆在温兰娱乐城招待完客人,又送客人到了酒店。多年的酒肉生涯,让他感觉在女人方面有些力不从心,不愿意早回家面对娇美的妻子。
  也许是结婚十年了,失去了新鲜感,与妻子在一起总是没有什么激情。只有从别人贪婪惊艳的眼神里,顾国庆才会意识到自己妻子是个绝色美女。有时他看到街上长相一般,打扮妖艳性感的女人,反而有一点儿冲动。他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好男人,能给家人带来富裕的生活,他也很少出入风月场所,因为他的目标是要从政。
  几个月以前,顾国庆在温兰娱乐城一次与朋友的豪华消费,机缘巧合发现了陈雪晴这个风采华丽的领班小姐:那次消费由于是周末,娱乐中心的人很多,接客的小姐竟然告罄,顾国庆很不满,对着服务员发火,没办法只好等。
  顾国庆穿着睡衣,一个人懒洋洋地在豪华包房里正在浏览成人色情影片,片子太多了,一时竟不知道看哪部好。
  忽然,一阵轻柔的敲门声,随之袅袅娜娜走进来一位绝代佳人:女子身穿乳白色的低胸晚礼裙,丰胸毕现;裙摆长长后拖,只露出银白色的纤巧鞋尖,让人想像里面的一双玉足如何完美无瑕;高挽发髻,脑后横插着长长的精致仿古木质发钗:双眼桃花,细鼻挺翘,樱唇欲滴;一身古典妖媚气,未曾近身已消魂。
  “先生,我是领班,小姐不够了,今晚我陪坐一会,你看行吗?”
  “太好了,来来!”顾国庆回过神来,忙不迭招呼美人入怀。
  女子轻移脚步,飘进了顾国庆的身边,一阵浓郁的女人香让顾国庆犹如身处仙境。
  “怎么称呼你?”顾国庆急切地抱住女子,边问边抚摩女人滑腻雪白的肩臂,拿起一只娇手亲个不停。
  “我叫雪晴!”女子淡淡地说道,声音磁性媚人,顾国庆听来如饮甘泉。
  “名字真好听啊,跟你人真是般配。你都能做什么项目?”顾国庆单刀直入,不想浪费宝贵光阴。
  “我是领班,不能做的,不过我可以帮你弄出来。先生,我尊重你是贵宾,你可不能胡来!”
  陈雪晴靠着顾国庆,轻柔地抚摩顾国庆的大腿,顾国庆感觉就像有一股电流一样传过来,下身陡然发硬。
  “雪晴啊,我能包宿不?我包你了!小美人!”
  “跟你说了,我不是小姐,我不出台,一个人挺好的。我们可以做朋友,普通朋友!”
  陈雪晴的确不愿意做了,只想找个有实力的男人过活,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没想到身上那种冷艳孤高竟然迷住了顾国庆这个公务人员。
  “什么也不用了,动手吧,我多长时间也没这种感觉了。来吧!”顾国庆说完就压倒了陈雪晴,拼命寻找陈雪晴的乳房。
  陈雪晴挣扎起来,顾国庆猛然在后面把陈雪晴的晚礼裙拉链一拉到底。陈雪晴却顺手关掉了电灯,一片屏幕的微光洒落娇躯,别样的风韵。陈雪晴实在懂得男人的性心理,越是遮掩,越能勾住男人,她要保持自己的神秘,保持对男人的心理优势。
  “我靠,你太有型了!”昏暗之中赏美人,顾国庆面对眼前袒肩露背的诱惑美色,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不行这样嘛,你把我拉链拉开都过分了!我不能抢小姐的生意,先生你意思意思就得了!今天我破例了!”陈雪晴始终不露出乳房等隐私部位,也不许男人下手。
  “不做也行,你给我弄出来就行,今天没白来啊!总得有点表示吧,美人!”
  “说好了,弄出来就行,可不许动手动脚的,老实点儿!”陈雪晴已经开始为顾国庆手淫了。那双手充满了磁性,游走在男人的胯间,缠绕着男人的家什。
  “先生,舒服吗?”
  “太舒服了,雪晴!你真是领班的水平啊!”一番下来,顾国庆发现这个女子风度迷人,不卑不亢,完全不是那些上来就卖肉的小姐可比的。不禁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冲动。
  “给你戴套。不许非礼我,不许碰我里面,要不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陈雪晴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避孕套。
  “不用戴这个,不爽!”顾国庆特别讨厌避孕套,自己感觉本来就迟钝,再隔着那层膜,什么滋味都没了。
  “不行的,嘴里全是病菌,也不干净啊,不怕染病啊?这个是超薄的,不碍事的。”
  陈雪晴说着,已经麻利地套住了顾国庆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了,她牢记老中医的话,决不让男人的精液再次进入身体了。现在干脆不想让男人进入自己下面了。她的死守底线,反而赢得了顾国庆的强烈好感。
  戴上套子的顾国庆果然又没了感觉,在陈雪晴的小嘴里,几个回合下来,就有些软了,虽然看着陈雪晴的美貌和娇躯还是不住发情、摩挲。
  “我帮你做一个乳交吧,看你体力也不行啊!是不是总找小姐啊?”陈雪晴倒着趴到顾国庆身上,把柔软丰盈的双乳递到了男人胯下,同时撩起裙子,将自己的私处对准了顾国庆的脸部。
  顾国庆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嗷唠”一声就对着隐秘的阴部、臀部亲了上去,下面自己的家伙也被陈雪晴用双乳来回夹弄起来,两人摆开了六九式体位。
  短短几分钟,顾国庆就又来了劲头,下面再次展现了雄风。陈雪晴忙不失时机地用小嘴含住阴茎,来回吮吸,不时用手指刺激男人龟头,顾国庆在陈雪晴不断的挑逗夹弄下,逐渐涨到了极限。
  “啊!雪晴小姐啊!你太爽了!啊!”顾国庆快活呻吟,大口喘气,双手不停抚摩眼前陈雪晴的娇腻美臀。
  陈雪晴的阴部随着身体的起伏前后,有节奏地开张闭合,就差有尿液滴落到顾国庆的脸上了。顾国庆不禁猛力啃了上去,隔着内裤咬住阴唇,也顾不得什么骚性味道了,只觉得充实放纵。下面的阴茎在女人乳房和小嘴的双重伺候下,青筋暴露,愤然喷发,如同一只高涨的垃圾股票,马上就要崩盘了。
  “啊!啊!先生,你的好大啊!我以前男朋友也没你的大啊!啊!啊!”陈雪晴不忘记配合着叫两声,好像被顾国庆奸淫得很快活,实际上顾国庆的家伙没有什么难对付的。
  “雪晴啊!我的雪晴啊,你刺激死我了,噢,噢!啊────”顾国庆无奈缴械了。
  “真他妈爽!就你能让我硬起来!我真喜欢你,雪晴!”
  “喜欢就经常来啊!不过下次不能这样了,我事先给你留个像样的小姐。”
  陈雪晴娇滴滴地说,一边收拾自己的衣裙。
  “就找你个小美人!要不你做我女人得了。”顾国庆意犹未尽,一种长期占有的欲望涌了上来。
  陈雪晴听过太多这样的话,都麻木了:“先生,你真会开玩笑,我就是同意,就怕你家里也不同意!呵呵!再说我又不是小姐,你别想歪了,从我和男朋友分手,我不和男人亲热的,先生,今天看你一个人冷清,人又有气质,我真破例了!别以为我是小姐!”说完收拾利索,就等签单了。
  “那好,为了让你相信,下次我来,把你领走!”顾国庆很久没有这样的痛快感觉了,内心很感激这个领班的服务,签单的时候特意多签了一份双飞,虽然他只叫了这一个小姐。
  就这一次浅尝辄止的交流,顾国庆就迷上了陈雪晴,只有这样在床上充满淫荡风味、手段高超的女人,才能调动他的性欲,才能让他恢复往日的雄风。尤其这个雪晴不是小姐,更让人痴迷。
  一到周末,就像吃了迷魂药一样跑到温兰娱乐城,进行大把的公款消费。可又总感到不过瘾,陈雪晴总是回避,总是用双手和乳房伺候他。没想到欢场里还有不靠卖身生活的漂亮女子,说什么也得搞到手!
  陈雪晴放足长线,不急不躁,在考验了顾国庆的感情后,才委身到男人的身下,而且是在顾国庆的房子里。这套房子,是公司分给顾国庆的优惠房,顾国庆没有告诉自己的爱人,想着会有这么一天派上用场,没料到这么快,自己就开始了包“二奶”的生活,而且自己这个“二奶”千娇百媚,功夫一流,每次抽空的偷情都意犹未尽,空恨夜短。
  顾国庆如获至宝,自己竟然可以得到一位“守身如玉”的领班。真害怕这只凤凰飞进别人的怀抱,干脆就叫陈雪晴搬到自己的这套双室住房里,预备长期鬼混,也不让陈雪晴继续上班了。
  在正式调回外经贸局以前,他还是要亲自操作几笔项目,积攒家底。看看时间不到九点,匆匆赶往自己的安乐窝,那里还有美色佳人在等候自己呢,想到偷情的滋味,顾国庆就来了精神。
  此时的陈雪晴正躺在床上等着顾国庆到来。自从离开尚鸿,心里空落落的。
  她见过顾国庆钱包里老婆的照片,感觉相当漂亮,漂亮得让她有些嫉妒,也恍惚在哪里见过似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老婆,男人还出来偷腥。
  接的客太多了,她看出这个男人不是风月老手,任凭顾国庆怎么央求,就是不在场子里献身。端住了身架,也端出了身份,后来干脆连手活也不给顾国庆做了,馋得男人像哈巴狗似的围前围后的,只有掏钱的份了。陈雪晴拿捏火候,也担心男人知难而退,不时给个好脸,温柔相对,把个男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拿她当成了红颜知己。
  对男人几次欲迎还拒的应付,把顾国庆迷得神魂颠倒,顺理成章地成了顾国庆包养的情妇。在顾国庆这里,得到的不是肉体的欢娱,更多的是一种逃避,她既不想继续当小姐了,可也不想委委屈屈地生活了。
  “宝贝,我来了!”顾国庆冲了进来,鞋都没脱。
  “讨厌!喝酒了吧,就你这体格少喝点吧!滚一边去!”陈雪晴挖苦着男人。在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前,陈雪晴觉得自己有放肆的资本,有高傲的理由。
  “雪晴啊,宝贝,让我亲亲,看看下面想我没!”顾国庆淫笑着趴了上去。
  “想你了,怕你不行啊!”
  陈雪晴反而抱紧了睡衣的胸口,顾国庆手伸进了陈雪晴的睡衣下摆,顺着大腿摸索上去,兜住陈雪晴的阴部。一边猛力亲上陈雪晴的小嘴,脖子,拱进陈雪晴的胸口,感受着和自己老婆一样娇嫩的肌肤,只是感觉更刺激,更痛快。
  陈雪晴抚摩着男人的头,稍微抵抗着。已经很久没有痛快的做爱了,陈雪晴身体有些饥渴,更多的是心灵上的饥渴,渴望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不是看顾国庆对自己真心实意的爱恋,她也许早就找个男人做了。
  只是顾国庆每月大把地给自己钱,大段的时间陪自己,让她有了某种依靠感,她不能再伤另一个男人的心,可是也不知道这样地下情人的日子何时有个尽头。
  顾国庆已经不顾陈雪晴怎么想了,骑上女人的身子开始了交合。他一直对这个女人无比着迷,平时在单位只要想想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冷艳妖媚的女人,心里就兴奋,家花没有野花香!
  在陈雪晴这,可以发泄自己近乎变态的那点儿性欲,满足作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望。可每次都时间太短,对付不了这个手段高强的女人。看着下面女人淫浪与冷漠混合的样子,就受不了,顾国庆不由奋力,想多坚持一会,可还是一如既往交代了。
  陈雪晴也还是失望,男人每次都是来得凶猛,去得更快,剩下的就是在她身上胡乱摸索,恨不得和她的身体粘在一起。“你家里知道你这样不完了吗?”陈雪晴多次说过这样的话,也没指望顾国庆有什么答案。
  “知道就离婚!不过了。老子有钱有地位,什么女人还不乖乖的!男人有钱腰板硬,鸡巴更硬!”顾国庆来了脾气。
  “就在我面前厉害吧!那以后你是不是还要把我也换掉啊,你说啊!”陈雪晴撅嘴问,扭到一边不理睬顾国庆。
  “哪会呢?我心疼还来不及呢!你是我的终极目标。干完你,估计我也老了!哈哈……”顾国庆淫笑起来。
  “赶紧回去吧,要不你老婆真着急了,我可不希望你老婆发现我们的事情,这样挺好的,我们俩随时可以结束!男人有的是!”
  陈雪晴实话实说,唬得顾国庆彻底软了下去。在这个没有底线的风尘女人面前,顾国庆总是找不到便宜,占不了上风。
  “宝贝,我真回去了,改天我再来!”顾国庆无奈地起身了。
  顾国庆只是没想到家里等待他的是异常严峻的危机。
  回家的时候,胡丽莹一直铁着脸在等待他。顾国庆感觉就不对,自己老婆从来都是温柔贤淑的啊。茶几上的避孕套让顾国庆心里缴械了,到底没加小心露出了马脚,这个小婊子,什么时候把东西放自己身上了!没有想到平日温良贤淑的胡丽莹会如此失态,对他大动肝火。吵嚷了一个晚上,直到顾国庆受不了出门去了。
  顾国庆是好男不跟女斗,默认了事实,心里反而轻松了。平淡的生活对女人可能适合,可他顾国庆总是要成就一番事业的,总是要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的。
  男人的乐趣女人有几个懂得。况且自己老婆一直依靠自己,还能闹出什么事情,顶多几天就过去了。
  可胡丽莹极其在意感情问题,几天过去依旧不放松对顾国庆的讨伐。
  看看胡丽莹不依不饶的,顾国庆也来了肝火:“差不多得了。你比我好哪去了!你结婚前跟过谁,我问过一句吗?凑合过得了,不缺吃穿的。女人还想怎么的?”
  “你!你说什么?”胡丽莹没想到顾国庆说这么绝情的话。
  “没什么!我也不傻!你当初要是干净,能找我吗?还好,孩子像我!”
  “你滚!滚!”胡丽莹气的无话可说,第一次骂人。
  顾国庆主动撤退,心里合计着凭胡丽莹柔顺的性格,也许过些天就好了。
  看到自己的丈夫顾国庆竟然没有多少悔改的心意,胡丽莹的心彻底凉了。这些年自己守望的幸福就此破灭了。到底什么是生活?什么是感情?胡丽莹不愿意回头想,可不得不想自己走过的心路。不觉失声哭了出来,从心底喊了一声:“妈!”这一声呼喊,喊出了自己多年的隐秘和委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9:17

第二十五部 黄氏女涉黄摊事 李局长为民消灾
  尚鸿走后,黄晶晶又睡了一会,才起来拢账目。上午就回到家里休息,准备下午再继续营业。每天这种周而复始的日子,让她心里空落落的。就在一年以前,她黄晶晶还是个干净女人,转眼就丧失了底线。尚鸿是开业以来在洗浴中心,她第一个接的男人,为了生意做大,为了早日罢手,她也顾不上尊严了,也深深理解了那些小姑娘为什么能陪着老男人上床。
  刚要出门,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领导啊!你好!”手机里黄晶晶又开始了对男人的媚态。
  “知道,明晚大干,好,明天我停业。对,不关门,正常洗浴足疗,不能害你呀,领导。哪天来玩呗,我给你找两个处女,玩玩双飞。什么?要玩儿我,得了吧,早把我忘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谁还能看上啊?别逗我了,行了,随你便,你到我家也行。看你本事了,明天我在家里等你,不起床了。好,拜拜!”
  黄晶晶撂下电话,迅速思索着如何应付明天警察扫黄打非的行动,还有就是迎接这个李局长的临幸。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好色,也就没有了洗浴中心的今天:当初洗浴中心开业后,形势不错,小姐多了起来,客人也络绎不绝。主要是北方刚开始这些色情行业,男人们没有不向往的。没到半年,就收回了绝大部分成本。黄晶晶开始了真正当老板娘的生活,辛苦中带着所谓的充实。
  初秋的一次警方突击行动,打破了黄晶晶两口子的发财梦。两对男女被捉奸在床,押上了警车。这个行当,只要是场子响过,多少天也翻不过身。没人会到一个没有安全保障的地方消费。黄晶晶花钱把两个小姐“赎”了出来,却不敢撕掉中心的封条。眼看着自己养的几个小姐开始联系别的洗浴场所,黄晶晶心里异常焦急。
  “你赶紧让他找人啊,不然开业了人都走光了!”
  黄晶晶埋怨着自己的男人,从开业开始,男人还算积极,两口子轮换着打理。可有了几个钱后,男人开始不务正业了,几乎天天打麻将,似乎麻将桌旁的那把椅子有万能胶水,粘住了屁股。为此黄晶晶没少与男人争执,可男人也有自己的道理,自己不偷不嫖,就好这个。
  “我能不找他吗,都几次了,他也解决不了。说这次扫黄是市局行动,他们分局管不了,也不怨他。”男人解释着。
  “他可拿了不少好处,关键时刻还指望不上了!到底谁能管啊。都是吃干饭的。小姐要走光了!”黄晶晶怨气满腹。
  “干拿钱,办不了大事!比她妈婊子还婊子,妈的,以后不给红了。”男人骂着粗口,却也没有办法。
  涉及身家性命,黄晶晶也豁出去了,多方联系,最后自己到了市局。
  见到主管副局长李为民的时候,这个五十来岁的领导正在办公室接电话,身材精壮,动作利落,就是一脸的严肃,看来是个难缠的角色。
  放下电话,李为民心里惊讶了瞬间:眼前站着一位姿色撩人的美艳少妇,微带波浪的长发飘洒脑后,一张略微苍白的娇脸上柳眉斜挑,星眼含春。一身灰色吊带长裙,包裹着让男人看着就想上手的肉体。一双纤细的美足穿着时髦的白色高跟凉鞋,脚面和小腿露出的白皙皮肤,显示着这个少妇很善于保养。只是少妇脸上略微显出一丝疲惫,眼圈有淡淡的青色。
  “什么事情?”李为民问道,暗暗仔细打量黄晶晶,真是别样风韵。记忆里只有自己的朋友苏德才身边有个女人有这种风采,但没有这个女人年轻。
  “我是晶晶美容美发中心的,来和李局长沟通一下我们重新开业的事情。”
  黄晶晶第一次接触这么大的官,有些怯弱,但还是仗着胆子说。
  “什么美发,不是有小姐特殊服务吗?”李为民反问道,还是第一次一个女老板来出头露面到他这跑这样的事情,还是这么有味道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亲自做小姐也会很出色,顿时一点淫心涌了上来。
  职业的关系,李为民见多了不正经的女人和各色的小姐、暗娼,也没少搞这些女人。反而越来越喜欢这种有味道、有姿色的良家女子,他也搞过几个别人的老婆,但都不如眼前的这个看来三十多岁的带劲。
  看女人手里那精致的手包,里面一定有避孕套什么的工具,这些道上的女人,没有安分的。一下想起来了当天好像确实在晶晶洗浴抓了四个人,对其中两个小姐的漂亮劲儿还有很深的印象,当时还暗骂这些小姐可惜了一副好长相,当演员都够了,却他妈的做了人人可上的马桶。
  看到李为民审讯似的眼光,黄晶晶不知道李为民是因为自己的迷人才走神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解释。
  “李局长,我们这次违规都是服务员的个人行为,您帮帮忙,我们个体经营也不容易。”黄晶晶娇怯地说道,她从来还没有与这么大的官打过交道,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家,她根本不敢想像以前那个就会美容做头发的自己,能挖门盗洞找关系,进了这个男人的办公室。反正没有别的办法了,今天豁出去了!
  “什么个人行为,你要这么说,我看你态度还是有问题,黄经理,你下周再来吧,下周一看看情况再说。我现在也有事情。”李局长对这个美少妇毫不留情,他需要这种气势,让女人彻底折服的派头,他要慢慢折磨消受这个漂亮女人,玩耍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还是给女人留了活口。
  “那好,我下周一再来,李局长您先忙。”
  黄晶晶没了主意,只好出来。看来朋友的面子还不够。
  好容易盼到周一,黄晶晶赶紧又到了李为民的办公室,软话不断。
  “我看看你场子再说吧!”李为民面无表情。
  “哎呀,李局长,不就是你一句话吗?”
  黄晶晶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以往自己在男人面前很自信,多少男的主动往自己身上蹭。难道自己哪里不对,让这个李为民反感了吗?
  “我不看,怎么知道行不行!”李局长缓缓地说,直看着浓妆淡抹的黄晶晶。
  黄晶晶今天特意仔细装扮了一番,心里也很矛盾,既不希望被这个男人轻视,又担心自己太过惹眼,让男人起邪念。其实以黄晶晶的条件,就算不刻意打扮,对年近五十的李为民来说也如同仙女。
  “那好,李局长,您什么时间过去,我等您!”
  “下午吧,你等我吧。不送!”
  黄晶晶一下心里亮堂起来,回去的时候脚步也轻捷了许多。
  下午李为民自己开着警车到了晶晶美容美发中心大门口,黄晶晶还是同样的打扮,已经等了好一会了。李为民看着黄晶晶亭亭妙立的样子,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李为民跟着黄晶晶进了洗浴中心大门,一楼的美发中心还照常营业,只是往里通往二楼的门上贴着封条。李为民上前就撕掉了封条,两人一同上楼。一个实习的服务员小伙儿探头想跟老板娘上来,被黄晶晶摆手制止住了。
  李为民在还算宽阔的二楼大厅象征性地四处查看,像个猎狗嗅着各个角落,黄晶晶陪着一路走,一路开灯,一阵紧张。
  李为民又到处看了看,对大厅内外各处细查看了一番,尤其对后面的按摩房区域特意多看了一会。好像很感兴趣,走到里面就不动地方了。
  “李局长,今后还得靠你照应,要不那些混混我可招呼不过来!”黄晶晶带着懒洋洋的语调说,她还从来没有勾引男人的经验。这里以前是小姐们接客的场所,是她黄晶晶赚钱的地方,现在看样子要成为这个色鬼占她便宜的地方了。
  “你这还不错,弄得挺有情调,就是不知道业务怎么样?”昏暗里李局长突然变得淫秽地说道,开始在黄晶晶身上扫描。
  黄晶晶一时又紧张起来,不断没话找话,缓解着情绪。
  “你这布局一看就是新手弄的,不过这个床看样子挺舒服啊!”李为民在床上坐下,就是不出去了,黄晶晶只好陪着坐下。
  “床不是给人服务的吗!我这还有服务员,要不李局长你给教育教育!呵呵!”黄晶晶讨好地推了一下李为民的胳膊。
  “服务员,就是你的小姐吧!”李为民慢条斯理地问,眼睛没离开黄晶晶的胸脯和脸蛋。
  “得了,李局长,明人不说暗话!我马上找个小姑娘陪陪您吧。都在附近住。”黄晶晶讨好地说道,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脑海里迅速搜寻着自己手头的年轻小姐,准备找一个来救火,救男人的欲火。
  “不用了,你陪我呆会儿,我就走了。”李局长随意地回答。
  黄晶晶只好陪着坐到身边,看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
  “想开业不?想的话就把你给我!呵呵!”男人干笑了两声,算是调情了。
  “你,李局长啊,你别开玩笑了,我都三十几的人了,我手里小姑娘多的是,我还是给你叫个过来吧。”黄晶晶说道。
  “就你,那些卖肉的我看着就腻歪。就看你水灵!”
  李为民并不动手,这让黄晶晶更不知所措了。
  “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李为民做出要起身的样子。
  “别走,李局长你也是的,什么样的不行啊?非得我!”黄晶晶推了一把李为民的大腿。
  “就看你得劲,我不亏待你,以后没人敢碰你!”李为民同时摸上了黄晶晶的大腿,黄晶晶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
  “想好,跟我不!要不让我尝尝你上面的滋味,我就撤!”李为民继续抚摩黄晶晶白皙的胳膊,就手搂住了女人的腰。
  黄晶晶犹犹豫豫的,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脑海里却还是有些斗争,难道就靠这个挣钱了?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你看你!那就让你上面吧,到此为止了,说好了别胡来!”黄晶晶抱着一丝幻想屈服了。
  “行,让我看看上面!”李为民看黄晶晶自己不说话了,知道女人是彻底屈服了,伸手就扒掉灰色连衣裙的吊带,比胳膊更白皙的肩背暴露无余。李为民早已兴奋,伸手进入黄晶晶的胸脯里玩弄起来。
  “啊!别,不行!我不能!”黄晶晶再次要提上吊带,可已经来不及了,暴露的上半身彻底点燃了男人的欲火。
  李为民轻易就把黄晶晶压到床上,开始了交换──权力和肉体的交换。黄晶晶终于还是没有躲过去,原本以为找个小姐随便可以作挡箭牌。
  李为民熟练地扒开了黄晶晶的胸衣,拽出了女人丰满的乳房,吓得黄晶晶直躲闪,却怎么也逃不出男人的掌握。
  “别,不行啊!我还是给你找个最好的女孩!”黄晶晶半推半就地抵抗着,还是有些后悔。
  “得了吧,那些小姐我看着就反胃,公共厕所!”李为民不屑地说,大嘴来回在黄晶晶的上半身寻觅。
  “李局长,你听我说,我手头有个刚来的,还是小姑娘!保证你满意!”
  黄晶晶不顾一切想挣脱,却被死死压住,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尤其在这个早已发情的男人下面。
  “就是给我七仙女,我也得先尝尝你的滋味!”李为民狠狠咬住了黄晶晶的乳房,恨不得要咂出奶来才罢休。
  一阵疼痛袭击过来,黄晶晶不禁叫了一句:“疼啊,别咬!”
  “太嫩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嫩、这么白的肉呢。你是南方人吧,这么水灵!让我好好看看!这奶头长的,一看就是没别的男人祸害过,给十个小姐也不换!”
  李为民说着就抱住了黄晶晶,从上到下胡乱亲了起来。李为民只是短暂地亲吻了黄晶晶一会,就抑制不住发狂了。黄晶晶被弄得逐渐来了感觉,放弃了挣扎,却不好意思做什么动作,闭眼掩饰尴尬。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身体,黄晶晶心里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为民如同饥渴的婴儿,大嘴饱含女人的乳房,裹咂把玩,亲得黄晶晶连连叫苦。把黄晶晶的一双丰盈乳房亲得差不多了,看看黄晶晶也没了什么抵抗,继续向腰部以下扒掉连衣裙,要来个无遮大会。
  “不行!说好了就动上面!”黄晶晶又开始用力抵挡。
  “我操,老板娘,你太美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投降!上面也是你,下面也是你,就差这点?”李为民一边向下扒裙子,一边说。
  “不行啊,就是不行嘛!”黄晶晶知道一旦让男人碰自己的私处,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裙子在脚腕处停住了,黄晶晶用力挣脱起身,低头伸手试图重新穿上吊带裙。一双乳房随着身体颤巍巍地在胸前摆动。看着黄晶晶娇媚的身段和由于紧张变得绯红的脸蛋,李为民欲火夹杂怒火,一把抱过女人,狠狠地用胳膊箍住女人的双臂,雨点般狂吻不停。
  “我说行就行!今天我还非得要你了!”李为民狂野起来,重新放倒了黄晶晶。
  黄晶晶刚要蜷腿起来,还在挣扎,撕扯中裙子却正好被李为民腾出一只手轻易就撸下了小腿,滑到了地上,整个白皙嫩滑的肉体彻底暴露,内裤边缘整齐的淫毛似乎在两腿间召唤男人进入那里。
  黄晶晶后悔自己穿这样的裙子,尤其上面只靠两条吊带连接,实在太方便男人下手了。平时自己回家就是把吊带两边一扒,让裙子自己滑落,然后换睡衣什么的。没想到成全了李为民这个色狼。李为民顺手解开裤带,掏出了早已变成特大号的家伙,猛撞黄晶晶的阴部。
  “我来了!”李为民一把就扒掉了黄晶晶的内裤,顺着小腹向下狂吻起来。
  黄晶晶再也无法抵抗了,那种刺激让她这个过来人燃起了内心的情欲。李为民埋头到黄晶晶的大腿根,在有些湿润的阴唇上来回亲抚,好像在品尝一道盛宴。
  “不好嘛,快点吧!”黄晶晶双腿乱蹬,催促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希望尽快度过难堪的场面。
  当初选择这行当,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会被这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糟蹋。尽管陌生男人已经亲上了自己的乳房,黄晶晶还幻想着男人点到为止,自己也能保住最后的底线。可哪里有开弓回头的箭,何况是一个早已盯上她的男人。
  男人更进一步侵入了,晃动着家伙开始寻找她的蜜洞。黄晶晶本能地把脸扭到一边,躲避着男人的激烈亲吻,床单似乎发出一阵糜烂的气味,让黄晶晶很不适应。营业的时候,这里每次都铺垫一次性的纸床单,现在她连小姐们的待遇都不如了,心里不禁有些酸楚,可下身的充实感却是久违了的。
  当李为民掏出家伙真正开始了奸淫的时候,黄晶晶发现这根本不像个快五十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壮小伙,一个好像多年没见过女性的色狼。李为民在黄晶晶身上疯狂掠夺,从额头到脚趾,把黄晶晶扒得一丝不挂,亲得一寸不留。黄晶晶顷刻就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忘记了自己的身分,只记得自己是个女人,是个很久没有男人碰过的饥渴的女人。
  李为民没有太多的花样,就是一个劲地狠命进出黄晶晶的身体。前面抽送差不多了,就翻过黄晶晶已经瘫软的肉体,从后面猛烈进攻,一下是一下,次次到底。
  “小样,骚给我看啊,我把你也弄成小姐怎么样!”李为民被黄晶晶的美色陶醉,开始说起淫语烂话。
  “真他妈的爽啊!你怎么长的呢?给我你的骚逼!”李为民边发泄边感叹。
  “给你,你随便吧,快点儿吧,有人上来就完了。”黄晶晶光着身子轻声叫喊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心里却担心有人看见两人的奸情。
  “我带着枪呢!这个肉枪对付你这个小美人,真枪对付敢进来的家伙。”李为民回身把包房的门带上了,继续奸弄美艳绝伦的黄晶晶。
  黄晶晶阴唇外翻,汁液横流,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为了所谓的将来奉献着自己的肉体、尊严。下体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了屈辱,背对着李为民,忍受加享受。自己骗自己,反正也不是什么小姑娘小媳妇儿了,一会就过去了。可是李为民的动作越来越强力,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没有发泄出来,就是那么动作简单、节奏有力地在阴道里来回拉扯抽送。
  黄晶晶内心不觉对比自己老公和李为民:自己老公是那种好耍花活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什么动作都尝试,黄晶晶兴奋的是与老公前戏的过程,真正做起来却没有了充分的快乐;李为民不同,也许是警察出身的原因,性交的过程特别刺激,特别舒服持久,不用什么花样,就将黄晶晶送上了性爱的天堂。
  “啊!啊!嗯!啊!”黄晶晶不断呻吟,不由得配合起来,好像在与自己的老公交合。
  “啊,你快点儿吧,时间长了不好呀!啊!啊哈!啊!”黄晶晶趴在床上说,换来更猛烈的奸淫。
  “小宝贝,爱的就是你这口,这个城市我还没碰上谁敢搅我的好事呢。看我干你。”男人的下身“咣咣”对着黄晶晶的臀部撞击不停。
  黄晶晶甚至没有后悔自己的献身行为,甚至有些庆幸得到了身体的满足,和自己老公很久没有这么刺激过。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李为民才加快了抽送的节奏,最后把一股陌生的精液射进了黄晶晶的阴道,烫得黄晶晶阴道里一阵酥麻。
  “好舒服呀,你个小娘们真爽!以后跟我吧!你舒服吗?今天我有点急了!”李为民搂着黄晶晶感叹着。
  黄晶晶没有回答,发丝披散脸前。遮住了尴尬的脸色。从男人的摧残中醒来,黄晶晶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自己太过轻浮了,可是身体的充实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李为民抓起床单擦拭了两下,提上裤子。也没管黄晶晶的死活,打开了黄晶晶的手提包,拿出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算是存上了黄晶晶的号码。
  “我走了,下午还得开会。等过几天我再找你。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了,小宝贝,走了。”李为民系上裤带匆匆下楼,留下黄晶晶趴在按摩房,独自回味着偷情的美妙和失身的愧疚。
  没过几天黄晶晶把楼下的美发店关了,特意将楼下的伙计打发干净,生怕留下谁传播自己的风流事。又把洗浴中心重新装修了一番,牌子也换成了“娱人洗浴中心”,给外界的感觉是换了老板换了打法,其实从事的是同样见不得人的勾当。按摩房更隐蔽安全了,内外还建立了电子联系方式,有人再想直接闯入是不可能的。
  重新营业快一个月过去了,娱人洗浴中心又恢复了生机,而且生意比以前更火了。每天黄晶晶都是忙到早晨才回家,中午起床,过着与常人不同节奏的生活,也忘记了自己为此付出的耻辱。
  社会改变人,更改变女人。黄晶晶就此彻底开始了做李为民情妇的日子,每次黄晶晶都是极尽风流,彻底释放自己的身体。只是两人并不时常幽会,偶尔个把月有三四回。李为民还算讲道行,没有什么过分的纠缠,也没有任何人再来骚扰娱人洗浴这个色情场所了。黄晶晶猜想这样的男人一定不止她一个情人,这样也好,省得被发现。
  黄晶晶的丈夫却疏远了她,好像隐约知道黄晶晶的不光彩事情。黄晶晶也就无所谓了,开始了自己的不光彩生涯。以前她瞧不起陶子欣的做派,现在她自己也开始了糜烂的性生活。只是被重新点燃的欲火是无法自然消灭的,有了偷情经历的黄晶晶又开始寻找新的男人交欢,却一直没有合适的目标。
  尚鸿的出现,让黄晶晶似乎看到了另外寻欢的机会。却不知道自己在尚鸿心里暗暗地远去了。
  与尚鸿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按照内线消息,黄晶晶暂时关闭了娱人洗浴中心,躲避严打的风头。黄晶晶在自己家里又是懒懒地睡到十点多,老公早就对付完早饭去打麻将了。黄晶晶躺着想心事,直到手机响起才挣开眼,是李为民的电话。
  “最近生意怎么样?”李为民电话里问道。
  “托你照应,现在挺好的。就是累啊,我这还没起床呢。哪天来玩呗,最全套的服务。”黄晶晶躺着献媚地回答,自从与这个男人上床后,还没有与自己的老公亲热过,全都给了这个有实权的男人,很留恋那种滋味,下身开始湿润了。
  “那你怎么让我玩啊?”男人钓着黄晶晶的胃口。
  “还能怎么样?怎么都行,你说吧!呵呵!”黄晶晶充满荡意地在电话里笑了起来,只要肉体接触过了,所有尊严和虚伪全部抛到九霄云外了,剩下的就是调情。
  “你可真是老板啊,活得比我自由啊!穿什么衣服呢?”李为民对黄晶晶很有兴趣。多次的肉体交流,他对这个女人留下了特别痛快的印象。
  “呵呵,你猜!”黄晶晶电话里挑逗起李为民来。
  “我猜你穿肉色的,下面还有黑色毛条纹。哈哈!”李为民如同看到了黄晶晶裸体的睡相。
  “李局长啊,你可真会猜!我猜你下面还有香肠呢!”黄晶晶放肆地淫荡起来。
  “我马上来!快!我要你,要你!你不许穿衣服,在被卧里等我!”李为民带着命令的口吻,他已经受不了了。
  “你等一会吧,我收拾收拾!”黄晶晶娇滴滴地说。
  “收拾什么?我真想大鸡巴伸过去,把你从被卧里操出来!”李为民淫荡地说着。
  “那么色呢,你!”黄晶晶脑海里记起了两人疯狂的场面,下身有些暗暗发潮,一只手伸进裆部摸了起来。
  自从与老公以外的男人有了奸情,黄晶晶忽然觉得自己恢复了性欲,很强烈的性欲。以往自己对老公程式化的行房已经麻木了,刚开始就能知道最后的动作。这个男人给了她疯狂活力,让她从里到外都舒坦起来,原来偷情那么刺激。
  黄晶晶还是懒洋洋起床穿衣,精心装扮起自己的面容,等待着李为民的驾临。
  她听小姐们讲过:男人喜欢女人半遮半掩的,直接光身子没有意思。以往在小姐那听来的对付男人的技巧,都用到了李为民身上。她可不想让李为民看到自己不雅的一面,不想失去自己在这个好色男人心中的地位。自从有了第一次献身,再多几次也无所谓了。何况这是一座别人都不敢想的靠山。
  色急的李为民以最神奇的速度出现在黄晶晶面前。见到黄晶晶的时候,尽管有准备,李为民还是心头一颤。黄晶晶太出彩了:一身轻薄面料的淡咖啡色家居休闲装,时尚的黑色高跟皮鞋。黑发蓬松,面色滑白,那双暧昧的星眼似乎能看穿男人心理。
  李为民一把就抱住了黄晶晶,这个风月场中日渐风流的少妇。手伸进女人的领口,硬生生扒出了一只乳房。
  “啊,你也太急了!到里屋再做啊!也不考虑害怕我老公回来吗?安全第一,色狼!”黄晶晶在李为民怀里故意挣扎,拿腔作调,这对于李为民来说,简直就是无上的勾引。
  “你家不安全哪安全!”李为民伸嘴一边亲黄晶晶的乳房,一边向下进入摸索。黄晶晶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在李为民的怀里瘫软着,任凭男人抚弄嘬咂。
  两人直接进了卧室,凌乱的被窝似乎还保持着女主人起床时的体温。黄晶晶甩掉高跟鞋,自然地回到了床上,开始脱衣服,看也没看李为民一眼,刚露出雪白的大腿就钻进了被子。
  “不怕我老公回来捉奸在床啊!”黄晶晶知道自己老公不可能白天在家,斜瞟了李为民一眼,男人正迅速脱掉衣服准备上身。
  “我操你个小娘们,你太浪了。老子今天好好爱你一回。我当一回你老公。”李为民疯狂地冲上了黄晶晶的身体。李为民好像看到了女人隐秘的生活,开始扮演起了男主人的角色,再次肆意蹂躏起了黄晶晶肉感的身体。
  两人第一次是在昏暗的包房里进行的交换,以后都是在大白天,李为民边做边欣赏着黄晶晶美妙的肉体和迷乱的表情。
  “老公啊!你干我啊!”黄晶晶发出了宣战,也发出了呻吟,浑身散发着媚浪骚情,如同美女蛇缠住了李为民。乳房乱颤,臀部来回扭动,似乎想榨取干李为民的所有精华。
  “好老婆,好媳妇,看老公干你!”李为民呼哧呼哧喘息不停,下身却毫不示弱,雄赳赳地挺进了黄晶晶的下体。用力撅弄,搞得黄晶晶差点翻了个,脸窝进了枕头里,头发全乱套了。
  “你劲也太大了,不怕弄折鸡巴啊?”黄晶晶侧脸,一边拨开头发一边调整身子角度,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心里异常兴奋,一方面是为被激发出的性欲所驱使,另一方面也很自得自己有魅力勾住男人的心。
  “折了更好,在你这留个纪念。找人刺几个字,到此一游,鸡巴留下!呵呵!让你天天被我的鸡巴干。”李为民淫荡地边说边弄,刺激得黄晶晶也跟着癫狂起来。没想到一个局长竟然像流氓一样狂野粗俗,但此时却更增加了情爱的乐趣。
  “哎呀,弄死了,弄死我了。你弄过多少女人啊,这么狠!”黄晶晶感觉李为民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丝丝入扣,动力十足地进出不停,毫无疲倦。
  “说实话,弄过几个,比你年轻的也有。遇到你都忘了。以后就找你了,小骚货,你老公能满足你吗?”李为民看着黄晶晶娇媚的小脸就要射精,急忙拔出阴茎喘息起来。
  “我老公早不行了,整天就知道坐着搓麻将,腰子都坐虚了。你快点别停啊,折磨死人了。”黄晶晶已经放开,不能忍受阴道里空荡荡的滋味。
  “来了,我来了,我的好老婆,看我疼你,爱你。”李为民又焕发了青春活力,大力抽弄起来。可很快就又要射精,只好再次拔出家伙缓解一下,如此多次,反而让黄晶晶高潮迭起,叫喊连连,双腿间汁水四溢,噼啪扑哧响动不断。
  “啊呀!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啊──弄死我了,啊啊──”
  黄晶晶蜜洞幽深,菊瓣大开,夹住男人不愿放走。
  “小骚货,还挺浪。看我收拾你,干你!”李为民鼓足体力,向女人的深处闯入,怀里抱住女人的一条粉腿亲吻不停。女人的脚上还穿着丝袜,浪浪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好像要男人连头也进入阴道才过瘾。
  “小娘们啊,爱死我了啊!你骚啊,真他妈骚啊!真他妈嫩啊!”李为民搂住女人,爱恋不已。
  对于他这个岁数的男人,黄晶晶本就是神女下凡,妖精转世,女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要了他的魂儿。
  “啊──啊──你真流氓啊!啊──人家被你霸占了,啊──你霸占良家妇女,你真不像话啊!啊──”黄晶晶使出本事,尽心伺候着男人的家伙。
  “小娘们,我的宝贝,你要是我老婆多好!噢!噢!我天天干你!”
  “要是你老婆你就没兴趣了,你们男人都是看别人老婆好,啊──啊──别停!”黄晶晶在下面点着李为民的鼻子,娇笑了几下,勾得男人更疯狂了,拼足了力气在女人身上驰骋。
  “是,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才喜欢,我李为民就心喜欢强奸别人老婆。”
  “啊!啊!坏蛋!坏蛋!啊!”黄晶晶勾定男人,开怀痛淫。
  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倾泻了旺盛的情欲和体力,从相互交缠中分开,黄晶晶阴道里外到处是李为民的淫液,带着淡淡的腥臊气味。黄晶晶懒得收拾,仰面躺着,还沉浸在欢娱快感之中,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静。
  “太他妈舒服了,你怎么长的这么肉乎,这么白,水里泡出来的似的。”李为民一边用卫生纸擦下身一边感叹,也为自己的年龄感到遗憾,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却不能长期占有,毕竟年岁大了,再也不像从前可以彻夜狂淫了。
  “谁能想你一个堂堂局长还玩别人老婆?入室强奸,你可真有本事!”黄晶晶点着李为民说。
  “局长也是人啊,也得吃饭睡女人啊。谁叫你勾引我呢!我是管得了自己,管不住鸡巴。”李为民毫无顾忌。
  “流氓,我要到公安局告你强入民宅,强奸民女!证据就是我这里的精子,还有我知道他们局长下面的大小尺寸,什么颜色的,还有个黑痣在包皮上面。”
  黄晶晶浪声说道。
  “我就强奸了,你告我吧。案子我来判,就是再强奸两年,直到干漏这个原告骚货,干到原告叫老公为止!如果胆敢上诉,就加判为这个老公生孩子!”李为民淫笑着说,穿上了衣服。
  “无赖,什么时候再来?”黄晶晶半眯眼睛问。
  “看时间了,找机会就来,怎么样?对我的服务满意吧,老板娘!”李为民穿好衣服,又四处亲吻黄晶晶的身体。
  黄晶晶依然光着身子,双腿乱蹬,又想要李为民上来。
  “下午开会,我得回去了。又有闹事的了,妈的,市里那些领导就知道动迁改造,圈地盖楼,搞得尽是闹事的老百姓。累死了!找机会再操你吧。”李为民带着遗憾说。
  “想来就来,你怎么像个嫖客呢,拿我当鸡啦!”黄晶晶故意怨道,从自己的身体到店面的经营,这个男的都给了她满足。
  “没有,拿你当小老婆了,嘿嘿!晚上大干,要是能带上你个小婊子就好了,可惜呀!我走了,宝贝,改天再来!”
  “出门前看看,别撞着熟人。”黄晶晶叮嘱着,赖在被卧里没动弹。
  晚上快九点钟了,市公安局副局长李为民才收了队伍。这些天真累,动迁户一闹就是大的,总是动用警力维持秩序,公安局快成了房地产公司的保安队了。
  李为民来到香格里拉酒店,径直进了地产老板苏德才的豪华套房外间,苏德才穿着休闲装迎接李为民,已经等候一会了。
  落座后,两人各自交换着最隐秘的信息。李为民有些情急地低声说道:“最近世发的事大了,都捅到中南海了,以前能按住,这次死人按不住了。昨天上面开会研究对策呢,可惜咱不是班子成员啊!不过还是有消息,最近要收紧了。检察院开始调查世发集团的事情,我看早晚要出大事。你们蓝德还没上名单,我看你赶紧出去吧,别到时候走不了,大家都遭殃!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李为民一气说完,看苏德才是重视了,一直低头不语。不经意间看到里间的双人床上有一双醉人的双腿,透明的黑色丝袜,一双黑亮的高跟鞋。单看这双型色完美的双腿,就能想像到女人一定姿色不凡,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子今晚被苏德才弄上了,也许就是上次自己搂过的那个女戏子也说不定!那个女人端庄中带着一种楚楚的风韵,弄起来一定爽。
  什么朋友妻不可妻,他李为民专门搞别人的老婆。可惜今晚只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会面,无法搂到那个花旦跳舞了。有钱真他妈好,可以在这样豪华的地方玩女人,还有保安把守着。
  “我早看出来世发集团他们要出事,跟那些人打交道,用的那些人,没省心的!你说的对,撤!明天就开始准备。”苏德才冷冷地说。心里想着今后的退路。李为民说的对,急流勇退,见好就收。
  送走了李为民,苏德才有些泄气,估计自己怎么也得躲避个两三年光景,想想来不及带走的东西太多了,尤其身边刚到手才半年多的女人唐荔香,这个女人让他在性欲上或者对女人的梦想上极度满足,但愿女人能挺住自己离开的这几年。
  “出什么事情了?看你脸色不好!”
  唐荔香从卧榻上起身迎接男人,浑身只穿着高级的黑色连裤丝袜,上身是黑丝的短款内衣,一派烟云笼罩的性感诱惑,这是男人喜欢的极至打扮,只要两人在一起,就是这种随时做爱的装扮。原本端持的唐荔香无所谓了,自从两人勾搭上,她早已习惯了男人在她身上无度的挥霍性欲。她只要男人着迷,着迷就有钱给她。
  “没什么,过两天出远门,想起还有不少事情没料理,我送你回去。”
  苏德才想借着送女人的时间,冷静冷静,拿起半长的风衣给唐荔香披上,女人顺从地系上腰带、扣子,拢好发髻,转眼就恢复了端丽的仪态,外人根本不知道女人雅致的风衣里面一片淫靡风光。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多说话,很快进了唐荔香的家里。正巧孩子去了郭卫东家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最近为了陪伴苏德才风流,只能偶尔在晚上把孩子寄托给曾经的男人家了。
  “德才,你有事情不告诉我!一定是大事!我没见你这么沉默过!”唐荔香给苏德才倒水,一边收拾着陶强的个人卫生,始终没有看男人的脸色。
  “真美啊,你这小臀部,小腰,我要一辈子能抱着我的荔娘就好了!”苏德才从背后搂紧了女人,抚摩着唐荔香的莲叶样式的波浪发感慨。
  “你有事情不说!”唐荔香回身说道。
  “不提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们时间宝贵,我又想操你了,我的荔娘!”
  “小点声,不怕楼下听到。你也不害臊,他清醒了怎么办!”唐荔香回身推了男人一把,却被男人扒开了风衣,露出了黑丝笼罩下浑润的上半身。
  “德才,别在这,我们去北卧做好吗?”唐荔香哀求道。
  “不,就在这,我从他这夺走你,占有你,我比他强!”苏德才环抱女人,忘情呓语。自己其实并没有夺走女人,以后,女人还是会回到这个“死人”身边的。“小荔娘,我的荔娘!我干死你!干死你!他要醒了我给他钱,把你买走,算给你赎身了!这个世界上就我有资格享受你,你知道吗?”苏德才彻底扒光了女人的风衣,把女人压倒在陶强的身上。
  “别瞎说了,你知道什么,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德才,好不容易碰到你,我真怕哪天你离开我了,那我可怎么办?”唐荔香娇浪地呻吟,勾住了男人的腰板。
  “不会,不会的!你永远是我情妇,是我的荔娘!找机会我会让你出国,我在国外操我的荔妃,谁也夺不去。乳房真厚实,真滑溜,荔娘,我今天吃了你几火了!”
  “德才,我都不敢想我还能有机会出国!你今天没完了,嗯!嗯!”
  唐荔香闷声承受,自己的头就枕在丈夫大腿上,自己就这么与情夫弄上了。
  在这个男人身下,自己才是真正的女人,男人要怎么样她都愿意奉陪。她无意中抓住了丈夫干瘦的胳膊,陶强像有意识被两人压得一样“哼”了一声。唐荔香吓得急忙要起身,却被苏德才压得更猛了。
  苏德才加紧抽送,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女人一个人孤单的身影,也许有机会还会回来的,可眼下时间不多了,可苏德才像发疯了一样,奸弄着唐荔香,全然不顾旁边目光呆滞的男人还没有睡觉。
  “嗯!嗯!嗯!小声、小声点儿!楼下能听见!”
  唐荔香最害怕邻居知道自己的事情,这老楼隔音不好,以前她总听见夜里楼上男女在一起的动静,痒得她不行。女人好像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原来苏德才虽然喜欢弄自己,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不顾一切,而且今天都第三次了,男人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做爱,亲吻,把她的身子颠来倒去,里外掏弄,好像要永远留住这份感觉。
  “男人啊!啊!啊──德才啊,啊──”唐荔香被弄得抑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不时翻滚在丈夫的大腿上,高举双脚,勉力应承。男人真是疯狂了,带动得自己也疯狂了,管他什么邻居,她只要此刻的快活。
  “啊!啊!啊!德才,你真!啊!啊!啊──”唐荔香淫兴大发,死抓男人不撒手。
  “荔香,荔香!我在你男人身上干你了,我偷女人偷到家了,你个小荔娘,以后跟我去国外快活,跟我!我把你夹出海关,荔娘,啊!啊!”男人彻底疯狂,连番舞弄,大床“噶吱吱”摇晃,如大厦将倾。
  两人辗转狠斗了一个小时,才各自收兵。唐荔香已经浑身要瘫痪了一般,今天是男人有史以来最生猛的一次,自己估计得缓几天才能再满足男人了。
  “明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得处理不少事情!”
  苏德才给女人留下了两沓整捆钞票,算对女人有个交代了。女人爱钱,但很迷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钞票进了自己手,拿着大把钞票发愣。
  “大浪头快来了啊!大浪就快来了!”苏德才嘀咕着,唐荔香更不懂了。
  几天以后,唐荔香就明白了一切,苏德才卷了所有款项出国了。自己终于还是失去了高薪的职位,更失去了一个刚依靠上的男人。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尤其是多年的老住房终于开始动迁了,这让唐荔香很着急。没有了靠山,守着一个瘫傻男人,一个上学的孩子,怎么继续下去呢?
  楼下动迁办的人早已经开始挨家挨户轮番动员,遇到老实没门路的,干脆连驱赶带恐吓,逼着户主在明显不平等的动迁协议上签字画押。繁华地段的老房子就算二手也不愁卖,现在陆续被开发公司以低于市场行市的价格掠夺个干净。唐荔香一个人在屋子里想着心事,也不敢出门,生怕自己不在家,房子让人破坏了。
  唐荔香只要一看床上的丈夫,心里就堵。自己一直盼着做个大男人的小女人,衣食无忧就行,可总是不如愿。正想歇会儿,准备找人帮忙推神志不清的丈夫出去晒太阳,郭卫东推门进来了。唐荔香心里一紧,看郭卫东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要在劫难逃了。
  “荔香!我来看看你!”郭卫东如同自己家对着自己老婆说道。
  “进屋吧!”唐荔香只好哈腰给郭卫东找拖鞋。
  郭卫东看到女人精心的打扮,浑身洋溢着成熟的风致,不禁动情,趁着女人转身,搂住了女人的软腰。
  “你又干什么呀,不都说好不这样了吗?”唐荔香用力躲闪,已经不太适应这个男人的侵犯了。
  “荔香,求你让我弄一下,我可能留下病根了,跟谁都不太好使了,我都快不是男人了!你让我试试就行!”郭卫东拥着唐荔香进了客卧,胡乱亲咬着女人的耳朵,头发。
  唐荔香心头一疼,没有办法,只好由着这个曾经的养子和男人摆弄了。自己一直和苏德才鸾凤颠倒,夜夜淫乱,猛然失去了男人的爱抚,她在生理上也很难受。
  郭卫东虽然发胖,但力气不减,抱起唐荔香上了客卧的床,跨身上了女人的身子,亲吻热咬,摸乳掐臀,寻找当初刺激的滋味,下身却久久无法挺立,唐荔香反被刺激得阵阵难忍。
  “荔香,你刺激刺激我,给我叫两声,我怎么还没反应!我真废了吗,不能吧!”
  “没事,你太急了。你缓一会,等一等,我换套衣服!”唐荔香看着郭卫东痛苦的表情,想起了什么,起身去了大屋。
  一会儿工夫,唐荔香又进了客卧,顿时一片淫艳风情:女人穿着连体的开裆黑丝裤袜,真丝的紧身吊带小衫,脚踩高跟鞋,几乎真空上阵,正是女人伺候苏德才的隐秘装扮。
  郭卫东登时两眼发直。
  “好看不?”唐荔香站在床边轻问道。
  “荔香,你真带劲儿!比以前还好看,还年轻,还性感!荔香!”郭卫东低叫一声,抱倒了女人,也没想想女人为什么有这样的衣饰!他见识过无数女人,没想到最好的还是这个曾经让他初成男人的后妈。隔着丝袜上手抚摩女人的大腿,有种异样的刺激,本来不行的物事,竟然缓缓硬挣起来,竟然又能够进入女人了。
  “荔香,妈,还是你最好!最好!我有反应了,我又能干你了!”
  “你起来就好,还是心理紧张。啊!啊!”唐荔香安慰着,鼓励地呻吟着。
  “妈,你这丝袜真带劲,太妖气了,看着就起兴,噢!噢!荔香!我起来了,真硬了!”
  “是啊,你硬了,又进妈里面了,啊!啊!再硬点儿,再大点儿!”唐荔香兴奋中想的却是苏德才。“来啊,使劲啊,快啊!我要啊!”
  郭卫东两年没正经找过唐荔香了,见女人如此浪情,下面乘胜追击,浑然忘我,采取最熟悉的体位、角度进出女人,很快也似乎有了久违的高潮,可惜只有少许精液出来,两人却都没有品尝到以往那种深度的偷情快感。
  “你说我还能有孩子吗,也射不出来啊!妈!你说我怎么办啊!”郭卫东难过地问。
  唐荔香欲言又止,多年的隐秘差一点儿脱口而出。狠下心,劝了劝男人,看看郭卫东情绪好些了,才放下心:“没事,你才刚三十岁,好好调养,应该没问题的,别总想这死活的。以后你有空就到我这来,慢慢恢复吧!”唐荔香不希望自己曾经的男人就这么没骨气,就这么软下去了。
  “荔香,你真是个好女人!”郭卫东抱住女人,心里涌起一种对母性的依赖。
  唐荔香怀里搂着郭卫东,却在心里念叨着苏德才的名字。这样的做爱实在谈不上释放,只让她更饥渴了,以前郭卫东是那么强壮,那么能折腾她,现在却不行了,还是苏德才让她满足,经济上、心理上、肉体上的多重满足。男人何必那么贪心?放着好日子不过,最后跑国外躲着,除了钱,自己竟然来不及得到更多的东西。唐荔香真希望这辈子离开这个好像要发霉的房子。
  “你回去养养吧,用些药,应该能恢复,不是完全不硬,你还年轻!”
  “那我走了!过段时间再来!”郭卫东提上裤子,悻悻地出门了,全无阳刚豪气。
  看郭卫东走了,唐荔香躺了好一会,感觉心底的欲望渐渐淡去了,才起身收拾。郭卫东也没射出来多少精液,自己也懒得换内衣内裤了,直接穿上了苏德才和自己都很喜欢的那件风衣,准备推陶强楼前楼后简单晒几圈就回家。
  楼下忽然有人吵嚷起来,夹杂着男人们的怒骂声音。唐荔香急忙从阳台向下张望,看见两群男女混杂在一起,几乎厮打起来,吓得唐荔香返身回屋了。现在因为动迁费双方打起来的太多了,前段时间楼下还出了一次流血事件,都惊动了公安局。可老百姓是最倒霉的,利益相护,调节的最后,还是老百姓吃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要别出什么乱子,她一定妥协,大不了到近郊去住。
  楼下的声音更嘈杂了,最后警车来了,人们大声议论着动迁政策,吵闹不休。唐荔香系好风衣的腰带、扣子,仗着胆子独自下楼了。远远看见群情激奋,也不敢上前,却很想多了解一些动迁政策信息什么的。旁边就是一辆警用大吉普车,唐荔香躲在车门旁,远远向人群张望。人群中心两帮男人激烈争吵着,似乎眼看就要动手了。
  忽然车门轻轻打开了,吓了唐荔香一跳,不知道里面还有人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唐荔香看着面熟,借着张望的机会,脑海里迅速回想着在哪见过这个人。
  “你家住这?唐小姐!不认识了?我们一起跳过舞。李为民!”男人主动打招呼,眼神有些不够用了。
  唐荔香立刻回想起来,在苏德才的一次晚宴上见过面。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可包括此刻一直没见这个人穿警服。“啊,是你啊!李局长!你好!”
  “嘘!”李为民急忙制止唐荔香,“进楼里说。”
  唐荔香只好跟着进了自家楼门洞。
  看看四下无人,李为民才对唐荔香小声说:“可别叫我局长,让那些动迁户听见了,我今天就走不了了。对了,你也是动迁户啊,呵呵!他们难为你没?”
  李为民和颜悦色地说,眼睛始终盯着唐荔香的身上看:女人今天照旧光彩华美;一袭波浪长发飘散脑后,淡淡眼影下一双秋波流慧、充满神采的眼睛,显出这个女人不同一般家庭妇女的身份,也展现出还未完全褪去的青春。尤其风衣下露出的那一双丝袜美腿,正是那晚自己看到的那双要命的美腿,甚至让人向上想到了女人的私处。女人面色润泽,风情娆媚,哪里知道是刚刚与养子激情的余韵。
  虽然楼道昏暗,唐荔香还是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当初一起吃饭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是这么盯着自己看,那是她很熟悉的男人表情。唐荔香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隐约意识到自己还有机会,眼前就是一座新的靠山。
  “我孤儿寡母的,能怎么办呢?人家说什么我们都得受着!”唐荔香幽怨起来,并不都是做作给李为民看,自己的一句话就触动了心思,生活真难啊!
  “去你家里看看吧,兴许我能帮你说两句话!”李为民看到女人软软的样子,心疼又心痒,几乎裹着女人上楼进屋。
  今天真是幸运,自从苏老板出国躲避后,李为民一直合计找个机会查访一下这个女人住在哪里,没想到在这碰上了。最近动迁现场总能看见一些姿色不错的大姑娘、小媳妇,他真恨不得提着家伙挨家走访,逐一品尝,今天算是有机会了。
  进屋后的眼前景象,让李为民也吃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平素里扮相娇艳艳、粉滴滴的女人家里竟然是这个景况。回想起自己玩弄过的这些个良家女人,数这个唐荔香最有内涵也最惨,苏德才抬屁股就走了,连个女人也没安排好。
  两人在客卧坐了下来,唐荔香心里尴尬,这里好像还残留着郭卫东的气息,可转眼就迎来了另外的男人。“李局长,能帮我说说话不?给我按照一等动迁标准算!”唐荔香恳求了一句,一双靓眼瞟了过去。
  “可你怎么谢我呢?”
  李为民试探着问,又是老一套,每次用权利换取女人,都要说类似的话,自己都烦了。要不是顾及女人的感受,他进屋时就能强奸了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可女人只是低头,李为民看见女人的嘴角轻笑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女人的意思。
  自己真是愚蠢,这个女人有老公还能跟苏德才,为什么不能跟自己呢!
  李为民起身就坐到了唐荔香身边,伸手揽住女人的肉腰,女人的腰很柔软,到底是练过功夫的。
  “李局长,你怎么这样!”唐荔香假意扭动摆脱。
  “就这样!上次跳舞就想这样了,可惜人多。你真有味道啊,老苏他真有福分!”李为民亲着女人的脖子感叹。
  唐荔香无奈地软倒在李为民的怀里。经历的男人多了,唐荔香已经不在乎多几个男人了,只要下半辈子能有好日子过,跟谁上床都无所谓了,况且自己也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龄。她甚至庆幸自己有个好模样,否则四十岁的女人,哪个男人还感兴趣?
  看到男人掀开风衣从下面直接探求自己内衣里的乳房,唐荔香不禁呻吟了一声,自己男人就在隔壁,自己就再次与一个新男人在家里私通了。李为民已经解开她的风衣了,瞬间风光突现。
  “我操,你这也太不像话了!我操,你天天都这么穿啊?”李为民自觉见多识广,但从来没见过一个良家女人里面有这样的打扮,就算自己抓的那些个卖淫的骚货,也没这么露骨的。
  “刚才着急,临时下去看,让你碰上了!不好意思了!我平时不这样的。”
  唐荔香自己也觉得过了,今天的丑丢大了。
  “不,我喜欢,我操你个小美人,以后我来,你就穿这个!我几辈子福分啊!哈哈!老苏真他妈会玩啊!哈哈!”
  唐荔香一阵难为情,本来是穿给郭卫东的露骨装束,现在又面对另外的男人了。刚才被郭卫东调弄得发涨的情欲,再次燃烧起来,内心里紧张兴奋,没等李为民摸索亲吻几下,下面再次潮湿了。唐荔香配合地把风衣脱去,一片匀称朦胧的肉光暴露给了男人。露出的小片肌肤雪白细腻,丝毫没有赘肉。
  李为民早已狂热,急切掰开了女人的身子,对着开裆处,直奔主题而去。女人没有丝毫反抗,好像等待多年了,叉开双腿,迎接着陌生家伙的进入。
  李为民猛力挺进,刺激得女人“啊!啊!”的几声娇喊,在李为民听来就是在给自己助兴的曲子。
  上次一起吃饭,李为民就想像这个戏子出身的女人里面是怎样的风水,叫床的声音估计不比唱戏差,现在转眼就得到了,这个女人真是外娇里嫩啊,哪像个四十的女人,简直赶上自己弄过的二十几岁的小媳妇了,难怪苏德才放着那些年轻靓女不要,非找个四十岁的女人折腾,看来有钱真他妈会享受,连玩女人都不一般。
  “我操!你保养也太好了,苏德才算把你白瞎浪费了,以后跟我,跟我!啊啊!”李为民都不知道该往哪下手好了,女人细腰紧胯,肉臀丰乳,勾得李为民口水连连。刚刚亲咬女人的乳房,又上了女人的脖子;还没摸够女人那粉嫩的能掐出水的臀部,又冲着女人的大腿使劲儿。
  “老苏的女人真好,啊!噢!噢!我的大,还是老苏厉害!”
  “你厉害,你厉害!嗯!嗯!嗯!嗯──李局长!你厉害!啊!嗯──”唐荔香高声呻吟。
  上过自己的男人,好像都喜欢问她与前一个男人的家伙谁大,可惜她更喜欢能长久依靠的男人,其次才是下面的东西。男人们以为在身体上征服了她,就彻底占有了她,真有些幼稚。
  “满意吧,我一直惦记你呢!一直想能有今天!噢!噢!”男人低嚎着冲向她的深处。
  唐荔香来了感觉。这才是男人,甚至盖过了当初的郭卫东,强悍无比,不用花样。陌生的男人,陌生的阴茎,每次自己面对陌生的男人,怎么都更兴奋呢!
  郭卫东刚刚浇灌的一点点精液,继续润滑着后来者的阴茎。
  李为民哪里知道自己是这个女人的第二轮了,只觉得女人的阴处爽滑异常,吸力十足。最后抱住女人的小腹,从后面把女人奸干了百十回合才有了喷射的感觉。身下的女人偶尔哼唧几声,好像害怕有人听到两人的奸情,越是沉默越是让男人心醉。
  李为民稍微调整,再次换位,压定女人,暴操不停。抱定女人丝滑的大腿,感受着无边的声色。女人娇喘连连,黑丝轻薄,高跟摇曳,更衬托出女人如花如雾的风致。看着下面娇滴滴的女人,李为民不觉下体一阵酸麻,不甘心就此缴械,急忙抽出家伙,短暂歇息一会,印象里只有那个洗浴中心的风骚老板娘让自己有过这种消魂的滋味。
  感觉到男人的家伙要逃出洞口了,本来款款应承的唐荔香不觉迎送上去,臀部来回耸翘,反击着上面的男人。有一段时间没有与这样强壮的男人亲热了。自从与苏德才有染后,唐荔香发觉自己的欲望变得比刚结婚的时候还旺盛了,人说四十女人如虎狼,没想到自己真是一只发情的母虎。难怪两个丈夫都受不了,自己的确太需要男人的爱抚了。
  “啊!别停!啊!啊!”
  唐荔香肉体乱颤,施展开伺候男人的温存手段,生怕男人有了这一次以后对自己就没有念想儿了。
  她从青春期就在剧团姐妹口中知道,多少那些平常家的女人不懂得勾住男人的心,最后被男人厌烦了。唐荔香每次与男人同房,都尽量变换手段,变换气氛,尤其对苏德才,更是每天捉摸男人的心,自己没有年龄优势,只有经验的优势。眼下对这个副局长,同样需要用心伺候,哪里知道李为民已经快达到高潮了。
  “啊!啊!啊!你!啊!你啊你!折腾死人了!啊!啊!受不了你,李局长!啊!啊!”唐荔香扭动香躯,无限沉醉地夹紧了男人,也彻底勾住了男人的魂儿。几个剧烈的挺送,就将男人的精华榨了出来。
  “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还有你这样的!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你的这就是我的了。”李为民一边掏弄着女人的阴部一边感叹道,激情后的唐荔香臊得一阵脸红。
  “李局,我们该撤了!”手下人电话进来了,李为民有些败兴的感觉,提上裤子,又温存了一小会儿,才出门了。
  “操他妈的,哪个傻逼说女人都一样!一人一个样!说一样,那是没见识过女人。”李为民发动吉普车的时候,心里还回味着唐荔香的滋味。
  再次裹上风衣的唐荔香一直在阳台上看着男人离去,心中祷告着男人能兑现自己的承诺。
  诗叹:
        高洋皇后淫命苦,炀帝萧妃落山冈。
  息妫怎料山河破,花蕊夫人恨国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8:44

第二十四部 相见时难别更难 旧情未了厌新欢
  尚鸿和郑杰开始了看房行动。秋季房产交易会异常火爆,随着城市的改造陆续开始,人们也开始追求住房条件的改善。动迁房,商品房相继面市,老百姓开始考虑不动产的置办。对于大部分老百姓来说,商品房的价位显得太高了,只能过过眼瘾,还是得考虑经济适用房。那些真正的商品房,是给新近暴发的老板们、经理们准备的。
  尚鸿两人看的都是中档住宅,样板间非常雅致时尚,看得两人有些动心。郑杰甚至在一家公司进行了详细的个人登记。尚鸿没有轻易行动,他还需要让陈雪晴一起看看,毕竟房子是两个人住的。
  陈雪晴却委婉地拒绝了:“鸿!开春再说吧,不是还有春季房产交易会吗?
  到时候再看看吧!”
  “也行,现在刚开始琢磨,不明白啊!我盯住了几个楼盘,看看来年的形势怎么样。还有二期呢!”尚鸿也觉得买房是大事,不宜匆忙下手。
  “雪晴,过来,让我弄一会!”尚鸿搂住陈雪晴就要上身。
  却被陈雪晴阻挡了:“这些天不舒服,你放我休息一段时间吧。我调养一段时间,好了随便你怎么样!”陈雪晴哀求地说。
  “怎么了,得了什么病了?”尚鸿紧张起来,最怕陈雪晴禁不住金钱的诱惑再次做老本行,得什么脏病,也担心陈雪晴的身体。
  “你别瞎合计了!就是不舒服。没情绪做!”陈雪晴急忙亲吻尚鸿,递过了兰舌。这一个动作,打消了尚鸿的多虑,如果陈雪晴有什么脏病,是不会和自己亲吻的。
  尚鸿知道陈雪晴最近一直情绪不高,连与自己做爱都极为有限的那几次,害得他几次偷偷借着招待客户找小姐发泄,但那和与自己亲爱的人做爱完全不同。
  尚鸿也跟着有些郁闷,如果将来成家整天这样沉闷,可真让人难过。
  春节很快到了,尚鸿按照计划陪几个重要客户去“新马泰”一带旅游,这是政府的规矩,一年中最不忙的就是一月份,各路厂家拼命攻关,为来年的项目铺垫。尚鸿本想带上陈雪晴,但是陈雪晴却不愿意去,任凭尚鸿怎么劝,就是不同意。没办法,尚鸿把自己的住处留给陈雪晴与李霜两人使用。也许小别赛新婚,再见面陈雪晴会高兴起来的。
  可这一出国,才过了一个星期的分别时间,尚鸿就先熬不住了,似乎没有了女人睡在身边,一切都没意义。尤其带着几个色鬼客户观看泰国的双人色情表演时,那真是刺激难痒,恨不得自己钻到橱窗里干那个标准的女模特:女模特穿着泳装登场,先是一小段艳舞,劈腿献乳,媚眼频抛,对着外面的游客招手献媚。
  待得健壮全裸的男模特出场,女模特转眼就脱光了衣物,一身微黑的肌肤,迸发着东南亚女人特有的健美气质,弯眉骚眼,明眸皓齿。把男模特的阳具含在嘴里跟吃香蕉一般,在男人身下纠缠不断,两人如两条交配的蟒蛇,紧紧缠绕,忽而分开,让外面的人看清楚两人的阴部,忽而合体,深深地交媾,各色姿势,层出不穷。男模特的家伙异常粗大,好似吃了强壮的春药,要么就是天生禀赋,看得一群相互熟悉不熟悉的内地男人自愧不如,徒叹自己的家伙不是一个级别的。几个人干上火,也不敢在异地取乐,女导游都说了,这里爱滋病多,绝对不能来真的。
  尚鸿暗暗佩服人家真会玩,这样的事情也能在橱窗里当众表演,要是自己,恐怕硬不起来。但更佩服这个女导游,人不起眼,却比男人还大方,陪他们几个一起游览,从来不回避色情问题,看来见怪不怪了。
  女导游好像对尚鸿有点意思,专门给尚鸿讲解海外这方面的事情,几乎就差明说上床做爱了。尚鸿心里揣摩着,还是放弃了,一是导游实在模样一般,激发不了自己的性欲,再一个真怕染上什么毛病,这些在外的女子,什么场面人等没接触过!心里更加思念陈雪晴的娇样温柔,也没什么心思旅游了。
  归心似箭,尚鸿回国的时候,特意买了不少特产,为了哄陈雪晴开心。跨越了两个相反季节的纬度,尚鸿总算到家了。憋闷多日的家伙早跃跃欲试,等着在女人身上发威了。
  “雪晴!我回来了!”
  尚鸿看到门里摆着一双暂新的红色高跟皮鞋,光看这双鞋就让人想到女主人的娇媚样貌,看来自己的女人已经调节好了心情,等着自己呢。不然怎么会买这么通红漂亮的高跟鞋。
  可进屋却没有发现陈雪晴的身影,原来只有李霜一个人在家。李霜正靠在双人床上看电视,像在自己家里那么随便,宝蓝色的睡衣里面好像是真空的。李霜也没说话,依旧半躺着,冲着尚鸿一个浅笑:“回来啦!给我们带什么好吃的了?”
  “什么都有,你看看吧!屋子真热!”尚鸿脱掉外衣,打开了提包。
  “哎呀!还有新鲜椰子,坐飞机过来的呢!”李霜惊喜道,顺手拿过端详。
  “跟你乳房一边大,呵呵!”尚鸿说着溜了一眼李霜的胸口,似有乳香扑鼻。
  “讨厌!等雪晴晚上回来收拾你!”李霜斜睨了尚鸿一下,伸了伸双腿。
  “李霜,平时看你的大腿中间总有个缝,合不拢,是总和男人做的太多了吧!”
  “去你的,别糟蹋人了。都是你弄的,长个大家伙欺负女人!在泰国没弄个外国美女?呵呵!”
  “没有!不敢啊!”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吃碗里看着锅里的!两个礼拜呀,不信你能挺住!
  用手还是用外国女人解决了?回来又要拿我姐妹开涮!”李霜说着瞄了尚鸿裤裆一眼,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逗。
  “用你解决!”
  尚鸿侵到李霜身边,女人的几句话就挑起了他的情欲。既然自己的女人不在,有个李霜也成!本来尚鸿打定主意不碰李霜了,可实在憋得要命,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将原先的决心抛到了一边,呼地就扑了过去,只要在这个屋子的女人,他都有权利拥有,有权利使用。
  “尚哥!又来了!你怎么一天不做就不能活啊!哪来的这么好的体力?在那边吃什么好东西了?”李霜在下面吃吃笑道。
  “我从来不吃药!做爱于我如浮云,铁杵也能磨成真!家常便饭的事儿!看到你我就起性。”尚鸿调笑道。
  “小心雪晴回来,抓住你就完了,你就没法做人了!”李霜叉开大腿,主动撩起睡衣。
  屋子里暖气很足,暖意融融的,尚鸿看着李霜半遮掩的乳房和私处,立刻进入了淫乱状态。
  “不怕,怕你就不会让我了。你以为我缺心眼吗?”尚鸿说着啃上了李霜的乳房,下面已经开始动作了。
  “到底是聪明人,骗不了你!雪晴加班给新来的小姐培训呢,又进来不少新人,你不想去比划比划?”李霜淫荡地在下面挑逗,双手到处摸尚鸿,交欢的劲头比尚鸿还足。
  “我不稀罕!有你和雪晴够了!不就那两片肉吗?”尚鸿更喜欢经验丰富的女人。
  “我也是两片肉啊,你怎么不放过我?还是好色!以后和雪晴结婚了还能保证不找别人潇洒?估计你做不到!”李霜调笑着,“鸡巴真大,难为雪晴了!”
  “要找我也找你,你是最好的零食!告诉我,你接触过多少男人?怎么这么骚!”尚鸿大力进攻,讨伐着女人的身体,脑海里一下想起了泰国那个橱窗里被男人干的女模特。
  “啊!啊!啊──我数数,平均一天至少一个半,啊──啊──啊!一年怎么也得五百多个吧,哎呀,两千多个男人了!啊!啊!呵呵,啊──”李霜浪叫起来,好像在自己的家里。
  “两千多个,那你被干了得有几十万下了,小逼都快漏了!我操,我干你一万下!干,干!”尚鸿越说越兴奋,感受着这个无数男人淫弄过的身体,感受着李霜的温柔与骚浪。“一百,一百零一,零二,零三──”尚鸿痛快驰骋,几百个冲击过去,似乎也揉烂了女人的身体。
  “啊,尚哥,大鸡巴哥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李霜身躯波动,在下面搂住尚鸿寻找最刺激的角度,似乎阴道里奇痒无比,要剧烈摩擦消除那种难言的滋味。一会就淫水泛滥了,搞得好久没碰女人的尚鸿一阵发麻,瞬间高潮到来。
  “霜,我不行了,霜,好骚女人!好骚,啊!骚货!骚宝贝!”尚鸿轰然倒在了李霜身上。
  “压死我了!雪晴怎么受得了你!像野兽!禽兽不如,呵呵!我得回去了,雪晴看到我们在一起呆着该起疑了!”李霜从尚鸿身下挣扎起来,穿戴齐整。
  尚鸿懒得动弹,光着下身看李霜忙活,不时送一个飞吻过去。
  李霜对着镜子一边化妆一边自言自语:“雪晴真够敬业的,过节也不休!但愿身体没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怎么了?”尚鸿一怔。
  李霜说:“雪晴流产了!好长时间了,你不知道?我以为你早知道了呢!你粗心大意的,也没发现她身体反常吗?”
  “没有啊!我就觉得她一直情绪不好!”尚鸿才明白这些天陈雪晴不开心的原因。
  “雪晴想给你生孩子!我劝都劝不住。就她那天天夜里上班,好人也完了,还生什么孩子啊?我是这辈子不结婚,不要孩子了。自己过多好,自由自在。我走了,尚哥!”李霜俯身亲了尚鸿一口,出门了。
  尚鸿心里一阵强烈的内疚,自己太不是东西了。
  豪爵娱乐中心康乐部里,陈雪晴正在认真地为新来的小姐们传授“技艺”。
  说是培训,就是教新出道的小姐伺候男人。
  单独的一间洗浴包房,陈雪晴穿着三点式的内衣,趿拉着半高跟拖鞋,给几个新来的小姐演示伺浴的全套过程。躺着的男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精壮男子,事先说好的,小姐们旁观,洗浴中心给客人免单。
  当着一群漂亮小姐的面享受领班的温柔伺候,男人示威似的阴茎高耸,像一座微型肉塔。一双大手还不老实,对着陈雪晴到处掏弄,不时还碰碰旁边的小姐。陈雪晴看着就不舒服,原来说好了,找个男人就行,没想到摊上个体格快赶上尚鸿的家伙。陈雪晴没办法,只好开始边讲要领边示范。
  先给男人大致清洗了一通,接着脱掉胸罩,双乳齐上,夹住男人的阴茎前后挤弄:“用力要均匀,掌握节奏,主要是个气氛,身体不好的才挺不住,一般都能过去。”随后陈雪晴跨上男人的身子,前后左右,连挤带摸的,又进行了几个有难度的动作,看得小姐们两眼发直。两个小姐可能从来没接触过陌生男人,低头不好意思看,可也不敢出门。
  “啊,我操,真舒服,啊……”男人享受地呻吟起来,双手不老实地揉弄陈雪晴的乳房,臀部。陈雪晴毫不躲闪,尽力配合男人的大手,一切自然熟练。
  “啊!啊!老公,啊!”陈雪晴也不时哼叫几声,提高男人的性趣和快感,她知道,男人此时需要暗示,需要证明自己的性能力。
  乳交简单进行了一会,看到男人有些发情了,陈雪晴趁热打铁,调转身体,撅起臀部对着男人的脸,虽然穿着内裤,却更显风骚放荡。小嘴起劲地示范着吸吮雄壮的阴茎,下面的男人开始了深深的喘息,那是一种对快感的抵抗。
  陈雪晴知道,这个姿势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尤其体格好的男人,反应更敏感。不止一次有客人对她说过:她的牙齿又小又整齐,嘴唇肉头儿,插在里面就像做爱一样舒服。陈雪晴也琢磨出了几个绝活,其中一个就是舌头,可以在男人插入自己嘴里的时候,能来回伺候,模仿花心蠕动,不像很多小姐光剩下死舔了。可是这样的绝活在旁人是看不出来的,那需要悟性。
  “啊!我操!到底是领班啊!哥们我快不行了!啊……”下面的男人开始明显亢奋了,张嘴在陈雪晴的臀部来回亲咬,伸手抓住旁边一个小姐的大腿。
  陈雪晴看看男人的反应,吐出了阴茎,改用手握住龟头,就着唾液轻撸起来。这也是陈雪晴的心得,一般小姐就知道使劲撸,把男人的阴茎都撸红了,男人也不射。陈雪晴相反,尽量轻柔,甚至还用指甲轻扰龟头里的马眼,一边来回抚摩男人的阴沟,阴囊,伸出纤指在男人小腹处轻触轻按,如淫虫蹒跚。
  “动作轻,不能急!”陈雪晴看着几个还有些稚气的女孩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自己愿意干这行呢!
  “啊!我操!操!”男人终于达到了极限,阴茎开始跳动,下腹开始上弓,对着陈雪晴,对着天花板发情。“啊,我操,爽啊,啊!”
  陈雪晴继续抚弄男人的阴沟阴囊,对着龟头和马眼轻轻刺激,很轻,很柔,几个回合,就把男人的阴茎挑逗得跳跃不止,向上猛挺。
  看看时机成熟了,陈雪晴反而加重了力度,一撸到底,男人的包皮翻到了阴茎根部,龟头通红,血管显露,陈雪晴不急不慢地来回上下,次次到位,很快男人的马眼就流溢出一点液体,那是发射的前兆。陈雪晴看准了,加快了节奏,越来越快,不留余地。男人痛苦地紧绷身体,想多挺一会,不料淫精喷了陈雪晴一脖子。
  “先生,完事了!”陈雪晴撂下客人,匆匆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洗浴室。
  陈雪晴却不想回家,带着疲惫的身躯,一个人坐在换衣间发呆,眼圈发红。
  这个春节对于别人来说是温馨幸福的,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难熬!男人都只知道她漂亮,会打扮,会生活,可谁知道她私下的痛楚。孩子早已没了,尚鸿也没留下陪自己,她到底与尚鸿能怎么样呢?
  想到尚鸿,陈雪晴勉强振作起来,尚鸿电话里说今天也许到家,自己不能悲悲戚戚面对爱人,自己要给尚鸿最好的一面,要让爱人知道自己是最好的女人,最爱他的女人,尚鸿回来的第一次,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可她真愿意尚鸿折磨她,为了弥补自己流产后的多次拒绝行房,她愿意加倍补偿与爱人的性爱。想到这,陈雪晴开始精心化妆。
  春天,又一个春天,尚鸿觉得这个春天比以往都让人精神。香港都早已回归了,自己的感情好像也在回归。社会在发展,到处是新的城市景观,外来的人口在这座城市里也渐渐多了起来,也给这座城市注入了新的活力。街上播放着《春天的故事》,尚鸿感叹着,到底社会还是发展的,如果自己不从事市场工作,不可能与陈雪晴重逢,不可能得到这样柔情的女人。
  陈雪晴这些天对自己也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情愫,更温柔体贴了,尤其在床上,用尽花样,尽力满足他的各种无赖要求,让他都不愿下床了。尚鸿感念女人的温柔好处,几次要带陈雪晴出去旅游,都被陈雪晴委婉推脱了。陈雪晴除了上班有个营生,生活并没有太多的色彩。尚鸿想想还是自己的毛病,女人是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稳定的家,真的到了给陈雪晴一个说法的时候了。
  想到家,尚鸿设计起来,那会怎么样呢?陈雪晴一定是不能再上班了,每天就在家里收拾家务,收拾自己,等待男主人的归来,献上热吻,献上整个人。两人还要经常出去游山玩水,到野外做爱,尚鸿对未来是激情高涨。尚鸿决心要敲定一套房子,房子价格都开始上涨了,尚鸿有些后悔没有及早下手。
  春季房展会上,尚鸿发现着房子盖得越来越讲究,小区是一个比一个温馨。
  尚鸿认真考察了许久,心里选定了两处房子,急忙回去等陈雪晴一起商量,也要给自己的女人一个惊喜。晚上尚鸿兴冲冲回到住处,没陈雪晴的身影,却看见桌面上规矩地放着一张白纸,写满了娟秀的字体:“亲爱的鸿:谢谢你给了我最美好的生活时光。我怀着无比的痛苦离开了我们的爱巢!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我永远都在心里爱你,祝福你!
  这些天我总是心里痛苦,可又没法和你说。我是小姐出身,我是怎么也干净不了的,我改变不了自己的身分,就只能选择离开了。
  可是我没有勇气,没有资格再与我心爱的人一起生活下去了。我好几次算好日子和你在一起,都没怀上。我到医院看过了,大夫说我不能生育了。是我自己害了自己,我配不上你,我知道自己没福气做你的妻子了,我只有选择离开。别怨恨我,我是多么真心爱你的,爱我的鸿!爱我们的初恋!
  这么长时间了,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感激你对雪晴的爱!不要以为我下贱,我是没办法才做了这行。我也有爱,我也懂得珍惜你的爱,我多么想一生一世和你相拥,可惜我不能了。
  那天半夜你说梦话,你喊赵姐,还有胡丽莹的名字。我知道你心里女人多。
  我就希望你别忘了我。我记得你说的那个汉朝皇后,我也希望永远在鸿的心里都是年轻美丽的。美丽的雪晴花永远为我的鸿盛开。
  “我走了,鸿!可能离开这个城市,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不要找我。
  亲爱的尚鸿你保重!
  永远珍重我们的感情!你的雪晴。”
  尚鸿粗略一看,与平时看新书的习惯一样,先浏览最后的一段,还以为是李霜开的愚人节玩笑。可是从头细看,马上脸就绿了,那是陈雪晴的字体,原来自己在北方厂技校上课的时候特别留意陈雪晴的一切,尤其那几个错别字,她总是那么写的。还有那个故事,只有两人才知道的。
  尚鸿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又一次女人走了!没事吹什么历史啊。一种强烈的怅然若失笼罩着尚鸿,心中的恼恨比以往更猛烈了。回身看看卧室里,果然陈雪晴早把自己的衣物收拾走了,都怪自己粗心,光图自己痛快了,也没真正与陈雪晴心贴心交流过。其实早该觉察陈雪晴最近背地里总是哀哀怨怨的,像有什么心事,尚鸿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尚鸿急忙拿起手机拨打陈雪晴的号码,对方却是关机状态。本来陈雪晴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只是怕影响他休息,回家后就打成振动模式。
  一个晚上,尚鸿不断拨打,始终是关机。查询到豪爵娱乐中心的电话,却被告知陈雪晴已经离开两天了。往日失去陈雪晴的愤恨和失落心情再次涌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对,让陈雪晴这么坚决地离去了,尚鸿浑身力气无处发泄,很久才冷静下来。仔细想想陈雪晴的手机没有注销,一定是还留恋着自己,尚鸿拼命地发送短信,饱含爱意和痛苦,只希望陈雪晴能够看到,能够回心转意。
  深夜,尚鸿辗转反侧,耐不住寂寞,又开始拨打陈雪晴的电话,让尚鸿激动万分的是电话接通了,也许女人在开机看短信的时候被尚鸿无意碰上了。
  “喂!雪晴!我的雪晴!你在哪里啊!怎么不说话!”尚鸿知道陈雪晴在静静听着,“雪晴,你回来吧!我离不开你,我需要你!我爱你!”尚鸿激动地述说着,脑海里想起自己只曾经对胡丽莹这样过。隐约听见电话里传来阵阵轻声的哭泣。
  电话还是挂断了,尚鸿再打,陈雪晴却不接了。过了很久,尚鸿收到了陈雪晴的短信:“鸿,我也想你!长痛不如短痛!我们注定没有结果的!”
  “鸿,你那么喜欢孩子,可我不能给你的!”
  “也许有一天,你结婚了,我会回来的,雪晴只作鸿的一片绿叶!”
  “鸿,我永远是你的。保重!”
  尚鸿急得赶紧回信:“我们可以领养,我爱的是你!”可陈雪晴却关机了。
  周末的上午,尚鸿一个人在住处发呆,以往看得起劲儿的拳击比赛,此时味同嚼蜡,脑海中一直闪动着陈雪晴娇楚的身影,平时自己静静地看电视,陈雪晴要么睡觉,要么趴在自己身上,温柔得像一只漂亮的家猫,可现在房子里空荡荡的。
  尚鸿有一阵子没有与朋友们约会了。王言最近特别忙,总是电话联系,听说正运作去当什么科技副县长呢;袁可学也是忙自己的业务。尚鸿忽然有些羡慕起那些有家的男人了。
  正百无聊赖,李霜花枝招展,灵猫一般进了房间,看见尚鸿一个人有些发呆地望着电视,抖掉外衣,直接坐到了尚鸿旁边。两人一直关系暧昧,私下从没有什么礼数忌讳。
  “尚哥,你还想雪晴啊?”李霜慢慢偎进了尚鸿的怀里。
  尚鸿才发觉李霜外衣里面连坐台的衣服都没换,面容粉白,浑身暴露,透着强烈的诱惑。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可能离开咱们这个城市了。她去过南方,比我会找机会。”李霜是不可能告诉尚鸿的,陈雪晴一再叮嘱,再一个,她也想借机多与尚鸿接触,也许可以填补陈雪晴留下的空白。
  “尚哥,想开点!雪晴有本事,到哪都能发展不错!你要是总这么没魂儿似的,雪晴该多担心哪!”李霜说着就摸起了尚鸿的阴部,没有太强烈的反应。李霜不死心,继续刺激龟头,“尚哥,雪晴有她的难处,你也别太上火了,有缘分总会见面的。”李霜替代着陈雪晴温柔地抚慰着尚鸿。
  终于在一阵撮弄下尚鸿勃起了。李霜讨好地跨到了尚鸿身上,主动献出阴道,来回磨蹭。瞅准机会,看尚鸿目光有些迷离了,急忙坐了下去。
  “尚哥你动一动啊!啊!就算为我!”李霜在上面呻吟起来。
  尚鸿扶着李霜的小蛮腰,在下面勉强挺进了几个来回,想想陈雪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干老本行了,还是被哪个男人包了,心下气闷,拿李霜发泄。
  看到李霜一身的坐台打扮,联想起女人身上也许还残留着别人的遗迹,一种猥亵的心理涌了上来。翻身压住李霜,就像在洗浴中心的包房里,嫖起了李霜,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尚鸿心中这些天的愤满,在爱人的女友身上找到了发泄点。尚鸿好像带着仇恨,带着变态的心理在李霜身上肆意胡为,大力抽送,绝不手软。
  刚开始发浪的李霜有些紧张了,感觉到尚鸿缺少了以往偷情时的情趣。因为尚鸿根本不看下面,抓住李霜的头发,扳住女人的肩头,一边在她两腿间用力,一边对着窗外怒吼。尚鸿的脸色涨红,下面的家伙也许要更凶猛,挑得她娇躯高耸,阴部要撕裂了,似乎那里与男人有刻骨的仇恨。
  李霜了解男人的心,可也不十分惧怕,比这更残酷的场面她见多了。无论男人怎么样的肉体折磨,她都能应付,都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点快感。李霜使出看家本事,摆动腰身,全力应承尚鸿的进攻。
  “我操,操!操!”尚鸿发狠着,下身的快感掩饰不了内心的郁闷。“我叫你走!叫你找别的男人!我干死你!干死你!”口里发狠,身体终于还是虎头蛇尾,数十个回合激烈的较量,很快就交代了。
  “啊,今天不行了!操她妈的!真没劲!”
  尚鸿一下没了兴致,躺到一边,也不理睬一边被蹂躏得披头散发、仰面朝天的李霜,淫精顺着大腿已经流到了床单上。离开了陈雪晴的李霜信手可得,却一下少了以往刺激的情趣。原来自己对李霜也就是这样的感觉。
  李霜第一次听到尚鸿粗鲁地骂人,缓缓拾起衣物,一如刚接完客的妓女,默默收拾自己。尚鸿毫无激情却近似暴虐的做爱,让李霜明白自己取代不了陈雪晴,心里想好不再来找尚鸿了。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缤纷的生活谁来创造啊?
  男人们生活如此无奈。
  不是我不明白,女人们都在学坏。
  残酷的现实摧毁一切啊,谁来拯救我们的时代。
  咿呀,哎嗨──”
  新装修后的风尚咖啡厅,尚鸿与郑杰在包房里对饮狂歌:尚鸿拿着麦克疯狂吼叫起来,任意篡改歌词,宣泄着内心的苦闷。都因为陈雪晴的无言离去,失而复得的欢喜很美好,得而复失的滋味更难熬!这个春天对尚鸿来说分外恼人,一切都不顺眼。
  郑杰看尚鸿醉意浓浓,一边劝解尚鸿一边叫服务员上了两听汤力水。
  郑杰年前顺利地办理了房产手续,算拥有了自己的首套新房。今天拿到钥匙,郑杰给尚鸿打了电话,要请尚鸿“了锅底”。郑杰其实也是找借口聚聚,看尚鸿这很长时间了没精神,当初与石芳分手也没有这么消沉过。
  同事的聚会都少参加了,今天倒是来了,却有点歇斯底里的。郑杰平实厚道,没有太大的野心,尚鸿也愿意和郑杰交往,当初郑杰帮自己的一件小事,让尚鸿认准了这个同事。最后两人吼得有些筋疲力尽了,才聊了起来。
  “老大,看你又失恋了吧,都爷们,别一个人闷着了,来喝酒!”郑杰劝道。
  “你说女人是什么,《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我看女人是空气做的,那水起码你还能捧到,能看见,空气就不一样了,你每时每刻也离不开,就是看不见,抓不着。”尚鸿说。
  “老大,你啥时候整哲学了。别跟我玩深沉了,说吧,又碰上哪个女的了,肯定沉鱼落雁,不然能让你帅哥上心。”
  “帅哥?帅哥让他妈人甩了,也不知道现在女的都要什么,你说哥们差什么?”
  “老大,你啥也不差,就差丑陋。”郑杰说道。
  “丑陋?你什么意思?”尚鸿有些不解。
  “你说你,学历有,模样有,工作也好,收入也够,年纪还没三十,整个一个钻石王老五。一般女孩都想找个能把握住的男人,好过日子。我说你就差丑陋了,你要是长难看点儿,兴许女孩能跟你。广告里不讲嘛:不要太潇洒。”郑杰阔论了一番。
  “我长得对得起大家还是罪过了。你会不会说话?那你一定有追求你的女人了?哈哈!”尚鸿取笑了一回,忽然发现自己很久没笑过了。
  “老大,你他妈的能行不,好心当驴肝肺!”郑杰自己喝了一口。
  骂归骂,尚鸿还是娓娓道出了自己的这段失败感情,只是略过了陈雪晴的不光彩经历。说完后,尚鸿长长出了口气,一切好像才彻底抛开。
  郑杰听完尚鸿大概的过去,心里很感念尚鸿对自己的信任。到今天,两个人才觉得把男人间的话唠透了。
  该说的都说了,郑杰提议到尚鸿的点儿上去潇洒一下。尚鸿才发觉自己竟然许久没有涉足风月了,想想自己其实没有什么点儿,像个吃野食的,随处寻欢。
  一下想到了黄晶晶,多久没有这个女人的消息了,也许又换场面了也说不定。
  “我知道一个地方,档次肯定没你要求的高,但人头熟,安全,也不知道还营业不?碰运气吧!FUCK!洗去这身臭气,倒霉气!”
  两人很快就到了地方,原先的晶晶美容美发中心换成了娱人洗浴中心。楼梯口的结构没有变化,尚鸿想黄晶晶应该还在这,否则早大规模重新装修了。就算黄晶晶不在,这种中等规模的地方也应该很开放,否则怎么立足呢。
  两人象征性洗浴了一番,上了二楼大厅。尚鸿也是第一次上楼,一切都陌生。迎面吧台前的女人让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黄晶晶站在那里正对着两个上楼的男子。
  尽管室外春寒未尽,洗浴中心二楼却暖意浓浓,提早进入了又一个夏季。
  黄晶晶穿着黑色紧身的薄纱套装,上身吊带背心裹着两个胸前隆起的肉球,如果弯身,乳房似乎会整个暴露出来;下身紧身裙裤,本来很肉感的大腿被宽大的裤管显得有些匀细,脚上蹬着白色的镶钻皮拖鞋。
  吧台的光线打在女人身上,似乎把女人的照透明了,沟壑起伏,自有一种不同与普通小姐的成熟风采。女人甩动着黑亮的长发,在吧台前站着,像一位迷魂的暗夜妖姬。
  尚鸿第一眼看到黄晶晶,还以为是这里的小姐,女人的打扮不再有一点当初良家少妇的影子,全跟着时下小姐们流行的装束走了。只是这个女人不像一般小姐一样见了客人就往身上靠,而是用柔情媚眼审视着每一位上楼的客人。
  黄晶晶先上前打招呼:“尚鸿,你还好啊。这么有时间来消费?”
  长期的夜生活,使黄晶晶的嗓子彻底沙哑了,脸上明显憔悴了,精心纹过的眼线,涂着透明的唇膏的娇嫩嘴唇,显出女人依旧的靓丽容光。女人脸上的皮肤光滑无比,长期皮肤护理的结果,透着过于粉白的光泽。
  “我朋友郑杰,介绍一下,黄晶晶老板。”
  尚鸿故意把郑杰说成是朋友,怕让黄晶晶看出自己有事没事总找小姐。郑杰却没有听出来,已经被黄晶晶顾盼的眉眼吸住了。
  尚鸿习惯坐最后排的沙发靠背床,宽大安全,又能扫视全场。
  “你朋友挺靓啊,除了年龄稍微大点儿,以前干什么的?”郑杰躺到靠背床上问。
  “美容的,够味吧!”
  尚鸿也发觉黄晶晶眼神里比以前更露骨了,没了从前对男人目光的躲闪,愿意与男人对视,在女人那样的目光下,没有几个男人能禁得住诱惑。尚鸿猜想黄晶晶也许自己还兼着做小姐吧,想到这,干脆就打消了找小姐的念头。
  “看看,合适不?”黄晶晶领来两个半裸的小姐,两人看老板娘亲自带队,对尚鸿和郑杰格外献媚,两双眉眼频繁抛了过来。黄晶晶一定是特意挑的两个小姐,各个姿色艳丽,体态风流。如果不是当着环境的面,尚鸿早就摸上去了。
  “郑杰,你选吧!”
  郑杰没客气,挑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姐,起身去了按摩房。
  “你呢?怎么不满意啊?我给你换!”黄晶晶看尚鸿没有起身就问。
  “不是,我想一个人静静,黄姐,你让她照顾别人吧。”
  尚鸿故作从容,黄晶晶打发了小姐,自己坐到尚鸿身边。
  “要不我陪你啊?架子不小呢!”黄晶晶媚眼轻飞,一只手自然搭到了尚鸿大腿上,隔着薄被,尚鸿下身就反应起来。
  “不是。我今天是请朋友来消费的。黄姐你忙你的,要不等你闲下来,咱俩再好好聊一会。”尚鸿借机碰了黄晶晶胳膊一下,女人的皮肤长期在洗浴场所,不同一般的滑腻。
  “那好吧,等人少了我找你,可不许走。”黄晶晶欠身离去,腰身臀部依次经过尚鸿的脸旁,尚鸿一阵偷看。
  远远瞄着黄晶晶迎来送往的身姿,想像着这个女人如果在自己下面会怎么样,一只手已经开始在被子下面抚摩跳动的阴茎了。
  “先生,给你做足疗!”突然背后一位小姐轻扶了尚鸿一下,尚鸿回过头,一张妩媚娇小的脸蛋和玲珑的身子出现在床边。
  “我没叫足疗啊?”尚鸿疑惑地说,看着女孩坐到了床尾。
  “是我们老板赠送的。”
  女孩细腻的双手已经摸上了尚鸿的双脚和小腿,几乎把尚鸿的大脚放进了自己的乳房间。尚鸿享受地眯上眼睛,微微瞟着女孩的相貌:从清澈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个乡村过来的女孩,也就十七八岁,嫩的出水。鸭蛋脸青春秀媚,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时抬起来看看尚鸿的感受。
  “先生舒服吗?”女孩抬起娇美的脸问道,手里加紧向尚鸿的的脚脖子以上开进。
  “舒服,你手挺有劲的!”
  尚鸿欣赏着女孩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嫩脸,也许不久,这个女孩就要告别这个职业,进入真正的卖淫女行列了。多少卖淫女都是因为忍受不了低收入和高强度劳动,从靠手艺吃饭转到了靠身体吃饭。这个女孩除了身材玲珑了一点儿,已经具备了所有色情场所女子的一切条件,尤其是对男人的服务心理,只差遇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
  说是足疗,其实只按了一会双脚就完毕了。女孩一双圆润的手掌如探囊取物,在尚鸿双腿和下身来回按摩。按到大腿根的时候故意长时间挤压停顿,让阴部断绝了任何可能的血液通流,过了一会放开了手掌,憋了很久血液如洪水猛兽,重新让尚鸿的阴茎开始充血,阴茎高高撅起。
  看到尚鸿的阴茎有了反应,女孩低头继续按摩,更多的还是在男人的两腿间做文章。女孩倾身坐到尚鸿双腿之间,把手伸进尚鸿的裤裆里,用毛巾盖住尚鸿的阴茎,开始按摩最关键的部位。尚鸿只感到称心快意,腾云驾雾。一会就有了要发射的欲望。
  “你别弄出来了,我还有用呢!”
  尚鸿嘱咐着,女孩的手指继续在薄被下面抚弄着尚鸿的阴茎,上下轻轻套弄。尚鸿强忍着分解快感,不时偷偷摸一把女孩的乳房、大腿,女孩只是婉转媚笑,没有躲闪。
  “先生不是看上我们老板了吧,很多男客人都看上了呢。你还是挑一个进去按摩吧,别硬挺着。”女孩温柔地劝说着,加速了套弄。
  “不用了,你挺好的,就你了,你做吗?”尚鸿故意作弄女孩。
  “我?不行,老板娘不让。我要做那个就不能回来做这个了。现在挺好的。”女孩认真地说。
  “你有男朋友吗?”尚鸿透过低开的胸口,看到女孩紧身衬衣里一双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忽然问。
  “没呢!以前有,进城就黄了!”女孩好像被问过许多遍这样的问题,随便回答。
  “你还是处女吧?”尚鸿忽然流氓起来,伸手摸了女孩的胸脯一下。
  女孩只是笑了一下,不反抗也不回答。
  “手老实点儿!你朋友挺有眼光的,把我们这最好看的小姐挑走了。”女孩好像故意转移尚鸿的注意力。
  “是吗?确实好看。好像还挺年轻的。”尚鸿回忆起郑杰挑的女子的确是一流货色,如果不是黄晶晶在,自己不会谦让。
  “是年轻啊,比我才大两岁。刚做就红了,一天接好几拨呢。以前是好几天才接一个。”女孩说道。
  “以前是没被男人修炼出来,所以没味道。经的男人多了就漂亮了。”尚鸿替女孩分析着。
  “你说对了一半,大哥。”女孩开始改变了对尚鸿的称呼,两人一但有了肌肤之亲,就没有了生涩感。
  “她以前也好看,但就是接处活。一次能要三千多,最好的给五千呢。后来不像处女了,就不装了。”
  尚鸿听女孩这么说,一下来了精神:“处女,还能弄到处女?”
  “是呀,她第一次是真处女,卖了三千。后来又有十多次,都是手术弄的处女膜,完了再做手术。很多人被骗了,全仗着年轻。其实也不能算骗,人造的它也是处女膜啊。有一次,好像是手术没多长时间,做的好了,那个男的给签了五千的单,创记录了。再后来就没法装了,一看就不像了。我靠,她现在活的可好了。站在一起,男的都点她,邪门了。”女孩说。
  “那叫魅力。行了,别按了,再按出来了。”尚鸿强忍着没发射,只想找个肉洞捅进去。
  “先生你休息吧,再见!”女孩忽然恢复了刚来时的神态,下了尚鸿的身体,转身回了休息处。
  打发了足疗女,尚鸿漫不经心地看着前面的投影节目和往来的男女,不时用余光看着亮处的黄晶晶。
  “老大,你朋友的点儿不错,服务到位。”郑杰晃动矮胖的身材,几乎是抚摩着自己的要害回到了尚鸿旁边的床上。
  “你差一步没干到处女。知道吗?你那位刚被开苞!”尚鸿逗着郑杰。
  “差不多,真他妈紧啊,小逼跟上了皮筋儿似的,就算不是处,那也是个‘副处’。”郑杰满足地回味着。“你上没?”
  “我没上,我等上老板娘呢!呵呵!”尚鸿故作高深。
  “我去你的,放着小姑娘不用,你上老娘们。”
  “娘们怎么了?娘们最知道疼人了,小姑娘有什么意思,就知道叫唤!”尚鸿和郑杰辩论起来。
  “不过老板娘确实不错,看你老大有没有本事到手了。我得回去了,手机没电了,回去充电。”郑杰说。
  “充电,养养身体吧,下次我请你!不送!”尚鸿头也没回。
  郑杰回去后,尚鸿一个人在大厅休息。按摩后的身体焕发着活力,就想找个女人做一回。想到黄晶晶就在不远处,还是打住了念头。想等黄晶晶走了,自己再找小姐不迟,看起了投影电视。
  直到后半夜黄晶晶也没离开吧台。最后却主动过来,坐到尚鸿身边聊了起来:“怎么不找个小姐,嫌我们这档次不够?”
  “没有,我是请朋友消费。按摩挺好的。”尚鸿说道。
  “得了吧,我干这行还不知道吗?做业务的男人,哪有不找小姐的?”黄晶晶老练地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女士香烟。
  “黄姐,你楼下的美发店怎么不干了?我看好像改成女浴室了!”
  “什么女浴室,就是小姐洗澡换衣服的地方,还有休息室。现在小姐多了,地方挤。再说白天我哪有时间管美发店啊?累都累死了。都是钱闹的,现在想想当初靠美发店活着挺踏实的,何必像现在这么累啊。”
  “也不敢跟孩子说,就告诉孩子是开美发店的。怕伤了孩子自尊心,孩子学校都是有钱人家的,现在这些个贵族学校太害人了,孩子在一起那么点儿就知道攀比,谁家的房子大,谁家的车子高级,谁家的父母官大。你说还让人活吗?这么下去,还得把孩子送到普通学校去,要不我都指望不上孩子能给我养老了。”
  黄晶晶也不管尚鸿感不感兴趣,把一肚子的话都倒了出来。
  “黄姐,你嗓子好像不太好!”尚鸿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能好吗?天天熬夜看着,睡不好觉。铁打的人也熬坏了,别说嗓子了,现在一身的小病,将来指不定怎么呢。你姐夫也是身体不好,操心上火的。不瞒你说,都一年我们没在一起睡过了。”黄晶晶就像说着别人的事情,毫无顾及。尚鸿心里感慨生活对女人的改造。
  “你姐夫也是,自己开这样的地方,反倒不行了。整天就知道打麻将赌球。
  我有时候甚至想你姐夫还不如出去找小姐呢,也像个老爷们。这男人啊,还得是男人的活法,要不女人也跟着受罪!”
  黄晶晶带着一丝怨气说道,身体慢慢靠到尚鸿身边,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冲进尚鸿的鼻孔。女人只要跟你说这些隐私的事情,就说明和你很亲近了,尚鸿暗暗发痒,挪动身体,给黄晶晶腾出更宽敞的地方。本来就是两个人休息的大床,黄晶晶匀称的身体顺利地躺靠到一边,连高跟拖鞋都没踢掉,直接踩着床单。
  尚鸿的眼神从女人精巧的高跟鞋看到黑色紧身背心下鼓起的乳房,里面好像连乳罩都没有戴,乳头形状清晰可见。紧身裤子下大腿交叠在一起,腹部一片迷人的阴影。女人好像故意在用这种暴露的装扮吸引男人,传达这个场所里的淫荡气息。今晚看来就是黄晶晶了,可是不能当着她手下的面进包房,只有等机会了。
  “尚鸿,你说活着为了什么?”黄晶晶吐着烟圈问,黑烟圈里充满了迷情。
  “这题目也太大了,我自己都弄不明白!”尚鸿如实回答,以往每次在风尚咖啡厅也聊这个话题,最后总是扯到别的问题上。
  “我以前是给爹妈活,后来给老公活,后来给孩子活,现在就剩下给钱活着了。”黄晶晶又吐了口烟圈,仰面自言自语,秀发抛到了靠背后面,脖子和下巴用力伸展,发出嘶哑的声音,好像对着天花板发情。
  “黄姐你算成功的了,起码挣到钱了,还有那赔钱的呢!”尚鸿安慰着说道。
  “是,还有赔钱的,那也比陪个人强啊,一点自由都没有。”女人哀叹自己的命运。
  尚鸿一下没了话题。
  “别着凉了。”尚鸿细致地把薄被分给了黄晶晶一半,也传达过去了自己的试探。
  黄晶晶也没躲避,就势进了一个被卧,一切都很自然。两人谁也不说话了,黄晶晶好像有些疲劳,渐渐合上了眼睛。
  尚鸿却怎么也睡不下了,身边的女人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情欲,只差引信了。
  下半夜,基本没了客人。打完最后一轮炮的男人们大部分回家了,零星几个干脆在休息大厅里住下了,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周围恢复了深夜的平静。
  灯光一会就熄灭了,只有地脚灯发出惨淡的亮光。就在休息大厅的最后一排,尚鸿轻轻靠近了熟睡的黄晶晶。黄晶晶也没换衣服,就盖着薄被子睡下了。
  从脚跟到肩膀起伏的身姿剪影,让尚鸿记起了第一次相逢的情景,当时的印象还历历在目,羞涩漂亮,身边的女人是那种憔悴中的风骚,处处显出对一切的无所谓。就是这种随便的举手投足,让男人为之神往。尚鸿偷偷闻了闻黄晶晶身上的女人气味,夹杂着风月场所特有的气息,很久没有这么近和这个女人接触了。
  黄晶晶静静地侧卧着,表情平静。偶尔地动了一下身子,向尚鸿这边靠拢过来。一股吹兰香气袭击着尚鸿,这个风月场所浸淫出来的女人真的很性感,闭着眼睛都似乎在勾引男人,尚鸿不能不动情。
  可又有些犹豫,自己在黄晶晶面前从来都还是正派的形象,还是个未婚的男人呢。可一看到黄晶晶黑暗中洁白的一张脸,对着自己起伏的胸脯,忍不住被卧里探胳膊搂住了黄晶晶,这个曾经幻想过的少妇,可惜没有赶上这个女人最好的时候,却赶上了女人最骚浪的年龄。
  黄晶晶觉察到有人碰自己,半睁开了眼睛,看到尚鸿一双火热的眸子,什么也没有说,嘴角轻笑了一下。这浅浅的一笑,彻底撕下了两人以往的面纱,尚鸿忽然发现自己被黄晶晶看透了,女人一定知道自己早就是个风月场的过来人了。
  黄晶晶无声地顺从,尚鸿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知道自己的试探没错,女人对自己还是不反感的。只是尚鸿不甘心被俯视,被一个年龄不再有优势的女人轻视,老练而缓慢地摸向了女人的下身,摸向了最终的目标。进入那里,才意味得到女人了。
  黄晶晶蹬开了被子,配合地解开了裤扣,褪下紧身裤子,尚鸿摸到女人下身一片肉滑,顺手把女人的吊带背心掀了起来。果然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遮挡都没有,看来黄晶晶是早预谋好了的,尚鸿只恨自己下手太晚。女人的乳房微微下垂,肉实柔软。尚鸿毫无羞愧地亲了上去,吊带背心显得碍事起来。
  “你将就一下吧,不脱衣服了,让服务员看见不好。”黄晶晶维持着自己最低的自尊。
  “他们还管你这个老板娘啊?”尚鸿悄声说,亲上了黄晶晶的耳朵,寻找着记忆里那个迷人的脸庞。
  “老板娘更得注意影响,你见过老板娘接客的吗?便宜你了。”两人一放下了脸面,转眼就成了熟客,好像多次偷情过了。
  “别亲了,快上来吧!”黄晶晶兜了一下尚鸿的裆部,尚鸿顿时血脉贲张,两腿发硬了。
  “我的老板娘啊,我来了!”
  尚鸿在黑暗中压上了洗浴中心老板娘的肉体,黄晶晶扶着尚鸿的身体仰头开始了享受。尚鸿迅速扒掉了黄晶晶的喇叭口长裤,肉肉的大腿带着骚气蹭着尚鸿的身体。尚鸿摸了一把黄晶晶的阴部,短小的内裤镂空精致,护卫着女人最后的底线。尚鸿坏坏地牵扯女人从镂花中露出的淫毛。
  “干什么啊?能行不?”女人被摸得一声轻叹呻吟,自动蜷腿褪下了内裤,顺手就抛到了背后。内裤在黑暗中闪着白色的辉芒,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尚鸿一直叼着黄晶晶的乳房,那是他很久以前就想像过的地方,每次理发都是这对乳房在自己眼前晃动,搞得他神魂颠倒,回去想办法解决出来才好受。现在终于得到了,内心的满足大过了肉欲的满足,尚鸿甚至想就算这么趴一会,亲个够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黄晶晶却主动偎了进来,叉腿献上了女阴。女人的阴道很紧凑,明显许久没有男人进入了,带着饥渴张开了大阴唇,迎接尚鸿的“光临”。
  两个老相识亮出了各自的本事,黑暗中搏杀起来。
  尚鸿拿出对待小姐们的一切手段,默默地狠力地插送黄晶晶。黄晶晶快活得闷声哼哼了起来,两腿不停来回蹬踏,死命抱住尚鸿不撒手了。偶尔黄晶晶会发出轻声的呻吟,转瞬就被起伏的鼾声淹没了,接着继续快活地耍弄起来。
  黄晶晶对尚鸿一直很佩服,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像弟弟一样的年轻人。以往也曾想像过自己会与尚鸿有今天,尤其是在听说尚鸿拒绝了陶子欣,又出现在她眼前时,黄晶晶心理甚至想尚鸿一定是只对自己有意,心头有些甜蜜。只是没想到今晚两人在洗浴中心又重逢了,而且两人这么快进入了角色,毫无前奏。
  尚鸿不愧是未婚的小伙子,体力充沛,干劲十足。几个来回,阴道都快被弄翻了,每次阴茎深入到花心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轻微的哆嗦两下。淫水夹杂着少许白浆,横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黄晶晶在尚鸿的狂轰乱炸下进入了癫狂状态,几次差点叫喊出来,被尚鸿堵住了嘴唇。黄晶晶只觉得欲海无边,浑身飘忽忽的,像被男人架上了云端。这种感觉只记得结婚不久有过几次,是那种高潮的滋味,而且是持续不断的高潮,一波一波的连续出现,让她要喊叫要发狂。
  “啊,嗯!太好了,啊!”
  黄晶晶忍不住哼出了声音,吓得尚鸿急忙回顾,好在大厅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服务员也都找地方睡了。尚鸿索性放开了手脚,在宽大的沙发床上摆开了阵势,扛起黄晶晶的一条大腿,猛力奸弄起来,借着地脚灯发出的昏暗光线,只见黄晶晶满脸兴奋,妖艳无比,真像一个正在接客的小姐,只是比那些小姐更多了一层成熟从容的气度。
  “嗯!好好亲亲啊,早就等你了,啊!”黄晶晶轻声淫唱一般,迷乱中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是,早就喜欢你了!”尚鸿说完,自己忽然意识到这样的话说的太多了。
  “那你不早点来,让我想了这么久!”黄晶晶搂住尚鸿的脖子亲了起来,双腿在尚鸿后腰盘成个肉圈,黑暗中两个肉体上下起伏,贴身搏杀。
  “我怕你没我,被你拒绝,那我以后怎么见你啊!”尚鸿用阴茎挑弄黄晶晶的下身,几乎把女人撅起来。
  “你真是,性格和外表一点不般配,一点胆子都没有!难怪你没有女朋友,对女人要主动,明白吗?”
  黄晶晶点了尚鸿一下,伸手掏弄尚鸿的阴囊,好像把玩两个肉球,一会抠尚鸿的后臀,一会又紧紧贴住尚鸿的脖子,猛亲男人的耳朵。尚鸿一阵快感,自己也许不是这个老练的女人的对手。这个过来女人真懂得男人的兴奋点。尚鸿只好拼尽全力应酬。
  “嗯────”女人长长出了一口气。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起从巅峰跌落,尚鸿将多日积攒的弹药全部射进了黄晶晶的体内,许久才稍稍恢复了平静。
  劳累一天的黄晶晶偎着尚鸿,直接闭上了眼睛,连内裤都懒得收拾。看着黄晶晶沉静迷人的侧脸,尚鸿又亲了亲黄晶晶的上半身,像个没有吃饱的孩子。黄晶晶一直闭着眼睛,任凭尚鸿捉弄,却好像没有了力气再次迎接挑战。
  没有爱,没有情,只有欲。尚鸿发觉自己就是个会性交的动物,如果换作别个漂亮女人,在这样的场合,自己也会冲动。难道陈雪晴离开自己是对的吗?自己真的让陈雪晴那么不安全吗?就算陈雪晴和自己结婚,自己就不会找别的女人吗?尚鸿脑筋混乱,迷糊睡着了。
  估计快清晨的时候,尚鸿醒了。他很少在洗浴中心过夜,有些不适应。身边的黄晶晶满足地蜷缩在被子下,一夜的风流滋润了女人的身体,也滋润了女人的心灵。
  “还来吗?提前来个电话,我给你留个包房!”黄晶晶睡眼惺忪,发丝蓬松,慵懒媚人,摸了一下尚鸿的大腿,脸上又露出了诱人的神态。
  尚鸿一下想起了陶子欣,也曾有过这样的神态。难道自己又一次成了女人的玩物。为什么连钱也不花,就得到了这个以往只能想想的女人呢?
  “黄姐,我走了,有机会招待朋友,我再来。”
  “不招待朋友就不来啊?你们男人真是。”黄晶晶轻声嘀咕了一句,无意中暴露了不止接触过一个男人。
  尚鸿决定再不来这里了,得到后反而更空虚了。一下想起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想!自己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呢?尚鸿忽然想起了胡丽莹,竟然这么久没有思念那个当初的女人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8:29

第二十三部 媚影投怀揽香女 夜深还寝弄小如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诗经》
  秋季房展会开幕前,尚鸿约好郑杰一起聚到了风尚咖啡厅。
  韩香影姗姗来迟,看样子就知道韩香影发展得相当不错,坐骑换成了新款的宝马轿跑,整个人从车里下来,长发飘逸,风衣洒脱。一身的名牌装扮,却并不给人显富的印象,得体优雅,一派新潮。不止尚鸿两个人注目,咖啡厅里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被韩香影吸引过来,韩香影从容落座,摘掉遮阳镜。
  尚鸿和郑杰都想了解商品房的很多问题,也想知道其他行业的事情。这两年城市的改造如火如荼,尚鸿甚至有些遗憾自己没有像韩香影一样改行。
  “韩姐怎么也喜欢书画了,能看看吗?”尚鸿见韩香影手里的卷轴就问。
  “没什么,给朋友带的书法!沙孟海的字,对了,好像你也会几笔书法吧?”韩香影回答。
  “我那叫什么书法,就是培养点清静心。我听说沙孟海的字挺值钱的吧!那就别看了,整坏了咱可赔不起啊!”尚鸿说。
  “别玩高雅的,还是参谋一下房子问题吧!”郑杰说,几个人开始聊起了本市新建的一些楼盘。尚鸿和郑杰这才发现遇到了行家,韩香影对各处的楼盘优缺点了如指掌,如同一张活地图。
  “你们得多看,一般的小品牌就算了,你俩也不缺那几个钱。别总看赠送的顶楼,那最容易出事了。问清楚左右的规划,能确定到合同里就尽量写清楚,可别被合同绕迷糊了。还有开盘的房子尽量躲远点儿,都是不好的户型。”
  “销售许可证那几个手续要全,多看现房,期房最好别搭理,另外墙体防水、地面水平度什么的也得注意仔细看看,别老盯样板间看,都是大价钱装的效果,那是卖房子用的。怎么了,不是就要结婚吧。什么时候吃喜糖啊?”韩香影笑着说,并没有完全说出自己行业的黑幕。
  “还没影呢,就是租房子不合算。”尚鸿回答,心里闪过陈雪晴的身影。
  “这叫投资!等升值呢!”郑杰跟着说。
  “你俩,别逗了。没听说吗:炒房子成房东,炒股票炒成股东,找小姐成老公。你们男人啊!哎!”
  尚鸿没想到韩香影一个女子竟这么放得开。
  “下周去看看房子,我找了几个楼盘,看资料都不错。一块去吧。”郑杰说。
  “不去了,都是同行,不方便。你们看好了再找我参谋吧。”韩香影优雅地看着酒杯说。
  韩香影告别了尚鸿和郑杰,独自驱车奔向市政府大楼。
  一路上,韩香影脑子里回想着上午公司高层会议的内容:目前城市改造是热火朝天,各路神仙是各显其能,大把捞钱。尤其是房地产业,更是炙手可热的行业。
  蓝德公司做房地产不算新兵了,但是却好像没有很好的发展机会,一直只是做一些中小项目。而韩香影看中的恰恰就是这一点,她认准了只有在这样的中等规模的房地产公司里自己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而目前迫切的是需要搞到优质的地皮,无论大小,都是资源。既可以自己开发,也可以待机卖个好价格。北方的真正配套改革才刚刚起步,很多管理细节不到位,尤其是土地管理。只要地皮到手,后期的事情政府是很难有办法控制的。
  在利用法律政策方面,韩香影特别佩服自己的老板苏德才,原来只以为是个有钱的暴发户,最近越来越发觉此人深藏不露。自己从业的蓝德房地产公司只是这个人的一个产业,苏德才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投资。但她知道,开关厂确实是苏德才运作成功的项目。
  瞅准了开关厂早已资不抵债,濒临倒闭,工人连番闹事,苏德才抢先与各方洽谈,在名义上承担了开关厂的全部债务,并且注入了区区五百万的流动资金,就顺理成章地以救世主的身份接过了开关厂的绝大部分产权,还赚了个改革家的名声。
  韩香影清楚,那五百万是自己担着多大的风险──用房产图纸套回来的资金的一部分。苏德才接手开关厂以后,转手用开关厂的地皮作抵押,又从银行套出了数千万元现款,这种来回抵押贷款的手段,完全钻了法律的空子。韩香影清楚自己的处境,一旦出问题,哪个也跑不了。自己准备拿下眼下的一块地皮,就收手撤退。
  韩香影一直想从崔力入手,可内心隐隐地矛盾。这个矛盾既是对崔力的不把握,也是因为有些不舍得把与崔力的关系掺杂进利益的因素,她甚至更希望崔力是仅仅欣赏或者喜欢她本人。
  韩香影认识崔力还是几年前的一次机电展会上,崔力还是机械局的领导。会后的招待会上,崔力代表市里接见本市的一些知名外企经理。初次相逢,韩香影透过崔力隐隐约约的眼神,就感受到崔力对自己很感兴趣,那种眼神韩香影见的太多了。只是大部分男人被她的美貌慑服了,而崔力却是从容的。
  崔力见面的第一句话一下抓住了韩香影的心:“你好,韩小姐!我认识你哥很久了,幸会啊!”
  “我哥?我是独生女啊!”韩香影说,难道出骗子了?
  “你哥不是八仙过海的韩湘子吗?呵呵!”崔力爽朗地笑了,一旁的人跟着大笑起来,气氛一下活跃起来。
  酒宴间,崔力纵横捭阖,尽显才华。眼神却总是抛向韩香影这里,好像所有的幽默都是为了她。韩香影终于发觉自己找到了梦中的男人,一个幽默风趣,具有无穷魅力的男人。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尽管崔力已经四十多岁了,可韩香影觉得与自己接触过的一些青年男子相比,崔力的人格魅力,是那些稚嫩的男青年根本没法比的。
  与圈子里的人聊天就知道,男人只要有爱好,就会有弱点。她记不得是哪个朋友说过,共产党的干部里,只有刘少奇没爱好,没弱点,只知道工作,连毛泽东都感受到了威胁。
  崔力特别喜欢历史和字画收藏,为了接近崔力,韩香影恶补了历史知识。好在她是高知家庭,父亲又是大学历史系教授,近水楼台。今天来,就是要更进一步把握这个男人。韩香影精心准备了国内著名书法家沙孟海的条幅,这可是她花大价钱从别人手里横刀夺爱来的。
  崔力的办公室里,正有一位佳人也在等待崔力。
  叶小如已经如愿地调到了旅游局做了办公室主任,也有更多的时间提炼自己的女人魅力。叶小如自从跟随崔力后,放弃了家庭。也是叶小如的丈夫先提出的,主要是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能交流的太少了。
  在中国,女人强过男人很多,家庭就很难和谐。叶小如没有要什么财产,她对自己的未来很有信心。只是有些割舍不下自己的女儿,经常还要看望女儿。叶小如打算得很清楚,一旦有了足够的财力,一定送女儿出国念书,不能在国内平庸生活了。
  只有在感情方面,叶小如还依赖别人,其他方面都早已得心应手了。尤其是对金钱的把握,叶小如有着异乎寻常的能力,很多项目的运作,都是她自己出面,也是为了少给崔力惹麻烦。
  叶小如在崔力的会客室等了好半天,看来崔力原定的会议延长了。叶小如闲得无聊,对着办公室的大镜子照了起来,端详自己的外表装扮,就算出入国际大厦这样本市一流的场所,自认为不比那些职业女性差。
  崔力正在参加市里的重要会议,随着问题不断展开讨论,原定时间的会议一再延长。
  “再就是结构调整问题,应该具体落实了。这也不是就我们这一个城市的问题,建国后的老大城市普遍存在产业结构不合理的问题。这两年改革改制后,问题暴露更厉害了。”
  “下来的人员,再就业,一个是没有机会,这和他们以前受的教育有关系,更主要的是没有就业岗位。国企比重太大了,国企里制造业,尤其是大中企业比例太大。无论短期还是放长远考虑,还是应该鼓励民营企业快速发展,鼓励服务业快速发展,提高第三产业的比重。有活干了,就有收入嘛。”
  “我在想,下岗能解决一部分问题,这个‘减员增效’,对企业主体是有利的,但是对根本问题还是没有作用。我这里丝毫没有否定中央精神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能单纯搞‘减员增效’,要多手准备,不然上街游行的人还会增多。到时候,我们市政府就成了收容所了。”
  “我也赞同崔副市长的意见。保障要逐步落实。”有人附和道,崔力见自己的观点有人赞同,继续说了下去。
  “在座的很多都是国营企业出身的,包括我自己。我感觉目前企业两方面问题比较突出:一是与南方的新兴企业相比呢,确实存在包袱,尤其是历史包袱过重的问题,整体上产品结构也不合理,市场能力太弱,这大家都知道是老生常谈了。中央的意思我们能体会,尽快分流闲散人员,保持主体的良性发展;再一个,现在我们城市正在进行第一个五年城市改造计划,包括老企业、老城区的搬迁,改造。但是这硬环境上来了,软环境也得上去,而且是长期问题。”
  “我觉得应该着手经营管理人员的培养选拔。不是行政干部,是懂市场,懂技术,会经营的企业领导。我建议两处入手,一个是引进经营人才,我们政府出台经营管理考核指标,长远和任务期相结合。更主要的要调动一切手段,大量培养我们市自己的经营管理人才,将来政府也会受益。这方面我特别赞同张市长原来提出的草案。”
  “好,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啊。选派培养的干部要德才兼备,还要年轻有素质,避免以往一窝蜂出国考察的现象。刹下心来,认真学习南方的先进理念和科学管理手段,不行就脱产个一两年,引进来,走出去,派下去,深入实际。原来我们不是有这个计划草案吗?也该具体落实了。我看就由崔力同志着手细化准备吧,各个职能部门要密切配合。”张市长肯定地说。
  “还有,就是城市拆迁暴露的问题现在又越来越严重了。我主管城市建设和企业搬迁,老区改造,强制拆迁的问题还时有发生,甚至到了伤害人身的程度,这本身暴露了一些少数人想借机获利的心理。别的不说,市里的拆迁补偿费用就是个窟窿,而且越来越大,可老百姓还说政府狠,那我就奇怪了,这钱都哪去了。”
  “我看是不是由市里统一支配这些补偿金,专项划拨,尽量避免个人因素。
  另外土地资源使用的问题,用完了就没有了,还是要慎重对待大规模的土地项目开发,避免南方个别城市出现的过热。这个事情还得相关几个部门理解配合啊。”崔力强调了一句。
  “关于这个问题,下次我看单独作为重要议题讨论,各方面也都充分准备一下。”市长接过了话题,崔力只好不做声了。
  崔力每次升迁,都感到位置上升的同时,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却越来越少了,想起毛泽东对外宾发过类似的感慨:自己只能管管北京郊区的菜园子。难道自己真的管不了什么了吗?每次都是有不合拍的事情。
  崔力一下想到自己在省委党校上课的时候,记得大家一起讨论政治体制问题。
  有人就提出了三权分立和我们国家人大、党委、政府的比较。班上有名的理论家解答得很干脆:人家那是代表不同利益,不同集团,相互制约;我们社会主义代表的都是一个利益,那是只有分工不同,没有利益不同,都是人民的利益。
  当时就有人反对:你拉倒吧,都是代表一个利益就没必要分工,相互监督了。
  问题太敏感,最后大家不争执了。崔力想想自己的确代表老百姓的利益,可这些老百姓又是那么模糊。明明很多事情就是利益之争,可自己代表哪个利益集团呢?崔力确信自己并没有被哪个利益集团左右,要有也是他自己。
  崔力快步回到办公室,看到叶小如坐在自己办公室外间等候,一阵歉意。
  “今天我过生日,你晚上能过去吗?都两个多星期没看见你了!”叶小如温柔地说。
  “小如,我都忘了今天你生日了。那好,晚上开完会我就过去。最近事情太多了,应酬也多。今晚无论如何去你那!”崔力轻轻拢住了叶小如的腰身。
  在崔力眼里,离开北方厂的叶小如,变得更有风采更有朝气了,浑身上下像个职业女经理,眉宇间只在崔力面前才彻底露出妩媚风情。
  今天叶小如特意打扮得简洁性感,为的是引发男人的兴趣:头发早已焗成了漂亮的黑褐色,带着细卷披散在脑后;眼影清淡,樱唇透亮;上身是开领黑色衬衫,微微敞开的大领口现出一片嫩白的胸肉,短小的衣襟紧裹住娇好的腰肢;下面是暗花黑色棉料长裙,细嫩的脚脖包裹着黑色丝袜,在长裙下欲遮还露,隐约透出浑润的一双大腿;精巧的黑色高跟鞋,衬托出女主人妩媚精细的心思。
  这是两人的领地,没有了当初在北方厂的紧张,更多的是温馨。崔力端详着自己情人的俏丽身姿,忍不住吻上了叶小如的樱唇,女人娇怯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跳动,眼圈里含着泪花。崔力看到女人娇楚的样子,心疼地搂住了女人。从来女人就是会哭的精灵,可这个女人的哭不一样,是那种含泪的哀婉,让男人心碎,让男人负责。
  当初崔力调回机械局后,很快也调走了叶小如,只是没敢安排到自己身边。
  在机械局也曾听说前任刘胜利与叶小如的一些传言,搞得崔力一度想放弃这段感情,毕竟前途要紧。崔力故意晾了叶小如一个月的时间,也想考验彼此是否真的相爱了。
  重新见到女人的时候,叶小如也是这样默默含泪,低低说了一句:“我离婚了!”崔力当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知道自己从此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那天叶小如也格外殷勤,一会哭,一会笑的。这个女人有三样法宝,牢牢拴着崔力的心灵,一个是哭,恰倒好处地哭,让男人百抓揉肠,不忍放手;一个是笑,在男人面前充满诱惑的各色媚笑,让男人迸发激情,实现自我;一个是躲,经常故意不搭理男人,让男人无处下手,爱无止境。
  女人一旦有了另外的男人,浑身都是媚人的风韵,每次幽会,女人都是极尽温柔,痴情与放荡源源涌来,让崔力品尝到了绝对在家庭里没有的欢娱。崔力实在禁不住叶小如百般手段姿色的诱惑,千种柔情的淘洗,加之女人实在对自己太钟情了,为了自己,家也不要了,崔力最终还是堕入了女人的情网,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女人又含泪了,眼圈一红就要了崔力的魂魄。崔力急忙爱抚起来,一会崔力的大嘴就游走到了叶小如的胸口,伸出舌头探寻着里面开始挺硬的乳头。
  叶小如开始了哼哼低叫,每次这样,崔力都禁不住要上她。果然,崔力已经动手解开了叶小如的衬衫扣子。崔力见识过不少女人,只有在叶小如身上才有那种充实愉悦的感受,这个女人实在很会手腕,让男人总是有所留恋。
  黑色的紧身衬衫像鸡蛋皮被剥落了,一双饱满的乳房带着挑战的意味腾然跃出,吸引着男人的口水。崔力猛然就进入了状态,叼住了深红的乳头。叶小如不禁发出了呻吟,双手下意识地摸到了男人的裤裆上。
  崔力掏出家伙顶上了女人的阴部,可惜没有机会,女人穿着连体黑色丝袜裤,挡住了进军路线。“你的处女膜真厚!”崔力低声取笑着,这也是他唯一在这个女人身上的遗憾,他不是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讨厌,你笑话我!晚上的嘛!现在可不行!”叶小如娇滴滴回答。
  电话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秘书王言打进来的。
  “崔市长,有位韩香影的女士要见您。”
  “知道了,十五分钟后请她过来。”
  放下电话,崔力抓紧时间又玩弄了叶小如的上半身好一会,对着乳头、乳沟、腋窝狂吻不止,才不舍地放开了女人的身子。“我爱你,小如。”这最后的表白,让叶小如说不出的感动,她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男人,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好了,一会还有客人。”崔力无奈地对叶小如说道。
  “你别太累了!”叶小如又抱了一下崔力的胳膊,才整理衣衫,缓步出门。
  韩香影刚上楼梯,远远就看见崔力的办公室出来一位丰姿绰约的少妇,两人在楼梯口相互看了一眼,擦身而过。韩香影暗自欣赏,好一个美少妇,不知道自己到了三十几岁,是否也能有这样的风度气韵。急忙掏出化妆镜,快速审视自己一番,才走进崔力的办公室。
  简单的寒暄后,韩香影献上了礼品。
  “好东西啊,你真有本事啊。”崔力眼神发光,脸快贴到了作品上。
  “精彩,你看他这线条,墨色变化,太精彩了,阳刚之美啊!到底是一代大师啊。你送这么珍贵的礼物,不是有什么事情吧。”崔力对眼前的美女更另眼相看了。
  “宝剑赠英雄嘛!”韩香影轻声回应。
  “士为知己者死啊!你这是要逼迫我啊!”崔力面对自己钟爱的艺术作品,不禁感慨了,内心已经把作品据为己有了。
  “女为悦己者容!”韩香影脱口而出,办公室的气氛忽然有些微妙了。
  “哪天我请你吃饭吧,韩小姐。”崔力缓解了一下气氛。
  “还是我请吧,哪有市长请我的道理?你说呢?”韩香影故意将您改成了你。
  “那好,我们不争了。不过你有事情要提前说话,不要搞突然袭击。”
  “看你,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你大市长做什么不做什么吗?不耽误你了,今天周末,我安排吧。”
  “也就今天有时间,那好,我就赴你这个鸿门宴!”崔力看了一下台历,大手一挥,忽然想起答应了叶小如晚上回去,想改口已经不好意思了。
  “粤海楼吧。晚上见。”韩香影款款退出了办公室。
  晚上崔力如约到了粤海楼,这里是全市最高档的豪华酒店。韩香影早已恭候在豪华包房里了。
  两人虽然多次交往,而且不止一次在一起吃饭,但是在外面单独相处还是首次。崔力尽管见过无数大场面,但面对一位在心里一直占据着重要位置的女子,心里还是有些异样。崔力有各种经验,惟独没有与这些时尚的年轻女子恋爱的经验。尤其韩香影如此出众,如此年轻,崔力一直在琢磨韩香影的心理,到底是欣赏自己,还是看中了自己的权力。
  吃饭成了两人交流的绝好机会。崔力细细品味着眼前的韩香影。韩香影今天明显雕琢了一番自己的外表,穿着与白天不同的又一套服饰:一身的高级莨绸时装打扮,银色短袖掐腰衬衫,下身黑色半休闲长裙,长长的披肩发瀑布一般顺在脑后、耳边,一双银色缀链耳饰玲珑剔透,衬托着一张妩媚清雅的脸蛋。受到韩香影迷人外表的影响,崔力几次走神。
  “韩小姐,你为什么偏偏当管理人员呢?我看你到电视台做主持人很合适!
  你很脱俗,我说你的气质!”些许红酒下肚,崔力脱口而出,愉悦的气氛让两人彼此都很放松。
  “领导啊,还是得来点儿俗的。还得求您帮忙,优先给我们公司投标的那块地皮啊!”韩香影并不情愿破坏眼前的美好气氛。
  “好吧,明天我给他们去个电话。不过你们要认真准备竞标,那块地皮还是有好几家公司盯着呢!”
  “谢谢领导,我们跳舞吧!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主持人,我宁愿屏幕前只有你这样一个有品位的观众!”韩香影不容崔力反对,起身飘到了崔力身旁,一股迷人的清香包围了崔力,那不是普通的香水味道。
  崔力搂着韩香影,不忍撒手。莨绸面料传来丝滑的感觉,好像在抚摩韩香影的肌肤,衣服下面那娇柔的身躯,实在透着无尽的诱惑美丽。崔力知道韩香影在吸引自己,如果换作别的女人,就是勾引了,但韩香影的确是在吸引崔力,凭借自己天然散发的魅力。他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这个仪态万方、浑身柔丽的女子。
  韩香影随着崔力的步伐轻挪莲步,步态生姿。崔力承认韩香影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好的舞伴,或者是最迷人的女性之一。以往应酬场合自己接触的女性,要不就是身子凝重,要不就是骨瘦如柴的,总有很不如意的地方。韩香影是完美的,身材苗条恰倒好处,步伐轻盈婉转,眼神顾盼流连,崔力差点儿克制不住自己。
  崔力并没有侵犯韩香影的意思,在他眼里,韩香影就像一个倍加珍惜的珍宝,不忍心破坏,用手碰一碰甚至都会心疼。崔力是过来人,懂得自己的身份,这样不犯错误,还能享受到情爱的感觉。他真舍不得破坏这种美妙的时刻。两人跳了好几首曲子,崔力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跳下去,否则显得有些贪色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住哪呢?”崔力问道,曲终人总要散去的。
  “我还真没开车来!”韩香影撒了个谎,她的宝马就在楼下。但她不愿放弃任何与崔力单独相处的机会:“我自己的房子,别忘了我可是房地产公司的啊!”韩香影带着一丝俏皮,一瞬间,崔力又似乎成了一位可依靠的大哥。
  可惜路途太短,酒店与韩香影的住处都在繁华地段,崔力很快送到了地方:“不早了,不上去了,我知道你住处就行了。改天再来讨杯茶吧!”崔力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如果他就势进屋,韩香影不会不愿意的。但他更希望保持自己的尊严,自己的稳重,否则会被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女子看轻了。
  “那说好了,改天一定请你喝茶!”韩香影盈盈地上楼了。
  崔力甩了甩头,似乎要自己清醒一下,本来也没喝多少酒,但被韩香影的气韵迷住了。
  白天答应叶小如晚上一起过生日,看来自己有些过分了,也不知道叶小如是否在生气。
  叶小如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静静地等待着崔力的到来,就像姘妃等待皇帝的驾临。生日蛋糕早已凉透了,叶小如的心也快凉了。叶小如强忍着没有给崔力打手机,她没有这个习惯,那太没有自信了,也只会让自己的男人心烦。她在场面上见过很多女人的劣习,晚上就知道不断询问自己男人在哪里、做什么,搞得男人不断说谎。其实男人是需要自己的空间的,看得太死就失去了乐趣。
  叶小如很聪颖,绝不损害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形象。而且她也理解崔力的辛苦,每天都是烦心的事情。自从崔力当上常务副市长,明显少了以往的冲劲,更多的是官场的圆滑深沉,有时连她也摸不着崔力内心深处的想法。
  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小如就知道是崔力回来了,这里是两人的蜜巢,没有别人会来的,叶小如平时喜欢场面应酬,业余时间却特别喜欢过自己的生活。叶小如快步迎了上去,长长的睡衣裙摆包裹着叶小如日益迷人的肉体,随着女人的走动飘进了大腿间,仿佛在替男主人抚摩着女人滑腻的大腿内侧。
  崔力一脸歉意,轻吻叶小如。刚刚脑海里还残留着韩香影的倩影,转眼就被叶小如彻底吸引住了:眼前的叶小如一身休闲优雅,穿着晚礼服式样的暗纹黑色睡衣,大开领的胸口露出一片诱人的乳沟;叶小如长发蓬松,向后飞撒,自信中透着少妇深夜的迷情诱惑。
  “你总是忙!”叶小如淡淡地说,算是埋怨了一句,却带出无尽的柔情,目光迷醉,睡衣薄得透出女人肌肤雪白,曲线曼妙。这是只有丰富阅历的已婚少妇才有的风致,崔力一下被激发了情欲,借着淡淡的酒劲抱住了叶小如。
  “吃饭了吗?”崔力边亲吻边问。
  “等不起你,我自己对付了一口。你呢?又喝酒了吧!”叶小如缠绵在崔力的怀里,用肩膀、胸脯轻轻摩擦男人的胸膛。
  “我吃了,但没吃饱。”崔力觉得越是高档的宴席越不实际。
  “那我给你弄点,你等着!”叶小如说完就要下厨房,却被崔力一把拉住,再次揽入怀中。
  “我要吃你!”崔力两眼冒着欲望的火焰,只有在叶小如这,他才彻底变成男人,一个能尽情享受女人的男人,甚至带着点兽性的满足。
  叶小如一下就有些瘫软了,偎进崔力的胸口热切地期盼着。很久没有这种激烈的刺激了,以往总是崔力公务繁忙,一个月难得有两次欢聚。男人的胸怀还是当初那么结实,那么宽阔。她一点不后悔跟了这个男人,虽然毫无名分。男人的一切都让她适应,让她着迷,让她愿意付出。
  男人的大手已经深入进了睡衣下摆,已经侵入了她的阴部,让她有回想起了第一次与这个男人的肉体交流。男人是爱她的,一直爱她。男人已经挺立了,已经遏制不住要上来了,雄性的奔放,狂力的拥抱。两人愉快地纠缠到了一起,躺到了宽大的沙发上。
  “小如,委屈你了,为了我,你牺牲太大了!”崔力搂住女人感慨道。
  “啊!啊!力,力!你是我的!我的!我满足了,除了嫂子,只有我知道你的直径,你的快慢!也就你能对我这样,我是你的!我的乳房是你的,我的下面是你的,你要我吧,要吧!”叶小如连连呓语,痴迷地敞开了身体,迎接男人的进攻。
  崔力最喜欢女人这样的神情,真实放浪。叶小如总是扮演着最合适的妻子角色,情人身份,甚至带着几分让他狂乱的婊子淫荡。就是女人这种暗底带着淫荡的韵味,让他迷恋。他看惯了正经女人,反而对女人这种放荡媚态很着迷。这是个真实的女人,不掩饰自己欲望的女人,在这个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男人该得到的享受和快乐。
  女人轻摇慢拧,款款生色,崔力脑海里比较起韩香影,如果韩香影是御风的仙女,那身下的叶小如便是百变的妖精。这个妖精不但媚色如花,而且万般柔情。随着自己进入状态,女人也早已浪声颤抖了。
  “力,力!啊哈!力,男人!”叶小如带着嗲声,呼风唤雨般地在下面淫动,张开无边淫网,顷刻勾起了男人的熊熊欲火。
  “啊──啊──力,爱你啊!力,啊!啊!啊!”叶小如娇躯摆转,温情伺候,一双细手抚摩着男人雄健的脊背,直到臀部。
  两人忘情地滚到地毯上,雄性的强力与女性的阴柔交织在一起,碰撞出爱欲的火花。崔力扛起叶小如的大腿,狠命抽送。平时的叶小如作为公务员很正统,端庄典雅,绝不轻浮,只有此时,才回复了女人的冶艳本色,才让他享受到情夫的特权,不知道平时那些女人是否都有这样的一面。
  崔力欲火炽烈,转眼就进入了百十回合,弄得女人淫户大开,汁水涟涟。崔力也是粗喘不断,正奋力猛进,女人却挣扎起来:“累死了,你真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歇会吧!”
  叶小如故意卖乖,挣扎着甩开男人的家伙,坐在地毯上,睡衣半开,肌肤雪白,一双刚刚被男人分开过的大腿紧闭地弯曲在地上。
  叶小如顺手摆弄自己的发丝,斜斜地看着崔力:“讨厌!腰都压疼了。就知道欺负人家!像个动物!呵!”
  “我本来在你这就是动物!小如,我的女人,如!如!我还没出来呢!你忍心让它遭罪?”崔力端着家伙揽住了女人。
  “讨厌!这么大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叶小如轻打了一下男人的家伙,随即握住不放。“告诉我你主人最近用你碰别的女人没?不说话掐掉你!呵!”
  叶小如在男人怀里浪荡地调笑着,她清楚男人精力不如从前了,需要缓歇再进。
  “报告!打上次回过主人家,至今未尝过女人!我想主人的骚性了,我想主人的肉肉了!我要破门而入了,我要强奸女主人了!如,我的好老婆!”崔力挺着下身回答,扑倒了女人。
  短暂的休整,崔力迸发了更猛烈的激情与力量。每次都是这样,女人总是淫情挑逗,每次都能给他新鲜感,这才是真实的女人,会做爱的女人,在这个女人身上,你不知道下一次她会是什么样的打扮,会出什么样的花样手段,男人看不透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崔力展开大战,抱定女人的身子,翻滚起伏,大开大合,数百次的进攻转瞬完成,却也被女人轻易化解了。
  “啊──啊──力,服了你了,服了。小女子服了你了,我的男人!做死我吧,爱死我吧!啊──啊──男人啊──”
  “小如,你真美,真浪!我的美人,我的一切!我就是你男人,我占有你!
  我干你,我要你!你太满足我胃口了!太美了,美!小如,如!哼!哼!!”
  “啊──啊──都来,来啊──压死我吧,男人!小如是你的,小如一辈子跟着男人走,小如要男人爱,要男人疼我!要啊!啊────”叶小如媚浪四起,妖媚百生,淫语荡漾,声声入骨,摆开弥天肉阵,困住了男人高傲的心。
  “如!如!如!我的情妇!我的爱人!如,我们化为一体了,我们修成正果了,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如!噢!噢!如,爱你,如!我们最搭配,我们没有缝隙,你柔死我了,柔死我了!你太柔了,太浪了,如!我的如妹,如妹,如女,如妖!我的如妻!”崔力高声呼喊,发起了疯狂冲锋。
  叶小如却再次逃避了,逃离了男人的身下,她不想让男人过早结束,她要享受过程:“累了嘛,我给你弄蛋糕!”叶小如逃进了厨房,撂下崔力欲望勃发地喘着粗气。崔力看着叶小如半裸的身子,感慨着女人的无边春色,柔情手段,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的,让你总也玩不够。
  叶小如旋即回转,托着一小块奶油蛋糕,上面带着一粒红樱桃。女人低身偎进崔力的怀中:“来,大力男人!喂你!”女人用嘴叼起樱桃送过来,崔力举舌相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消灭了小小的点心。“不饿了吧!”叶小如轻声问,眼睛带着强烈的媚态。
  “它还没吃饱呢!”崔力再次挺身,压住了女人。
  “讨厌,让人家歇会儿嘛!”女人在男人身下转体,想爬出男人的控制,却被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叶小如挣扎努力,还是被男人抱住,只好跪在地毯上,让男人舞弄。
  男人搂起了女人的臀部,从后面挺入了,更疯狂地深入了。
  叶小如像被用来交配的母羊,又像被蹂躏的女奴。
  “啊!啊!力!力!你又来了!人家真受不了你,市长欺负人了,欺负人了!啊哈!啊!啊!啊!力,你尽着性子弄吧,我们就要分开了,出国手续快完了!快完了,我在外面要没有男人了,我想我的力,我爱我的力!啊!啊!”
  听到这话,崔力倍觉眼前的时光短暂,是啊,女人早就说好要出国的。真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啊,两人在这方面如此和谐,女人的温柔,自己远远没有享受够呢。看着女人光滑性感的臀部撅在面前,阴部高耸,崔力淫情涌动:“我爱你,小如!我要你记住它的厉害,记住你是我的!我的!你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的,好个女人,我的老婆,我的情人,小如,我爱你!爱你!”
  “力,力啊!啊啊!啊!哈啊!我舍不得你啊,男人!男人!”叶小如趴在地毯上,耸臀迎击,浪叫不止。
  崔力狠命抽送了几百回合,次次见底,女人的深处只有他有资格享受,只要他有能力到达,多做一个回合是一个回合,崔力不依不饶,拼尽全力,阴茎即将磨练得麻木了,高潮却控制不住了,多日积攒的子弹毫无保留射入了女人的身体。崔力只觉浑身舒畅,竟无一丝困顿,以往和自己老婆做几下就累了。
  “啊────我的男人!”同样享受的叶小如翻身扑倒了崔力,媚浪地趴在男人的胸口,她爱这个男人,不想男人只把自己当作玩物,她要在心底拴住男人。
  做爱哪个女人都会,关键是让男人离不开自己。当初刘胜利能围着自己转,决不简单是那点男女的肉体关系,她深信自己身上有让男人着迷的地方,她在不断发掘自己这样的地方。每次幽会,除了花样翻新地做爱,笼络男人的心,就是对男人百般温存,悉心呵护,得到男人的心才是女人的本事。
  “最近怎么特别忙啊?”看到男人眼角都有了隐约的皱纹,叶小如心疼地亲了上去。自己经历过几个男人,这是最让她上心的。
  “最近那几个老厂区搬迁改造项目,找的人太多了,都打招呼,我快成接待办主任了。”崔力坐起来感慨。
  “那你看看还是给有实力的公司运作,省得摊事!看你最近老是闷闷不乐!”叶小如心疼地靠过来。
  “高兴不起来啊。总感觉我被推到前台了,什么常务副市长,就是个看摊的。我挺怀念北方厂那段时间,做的都是实在的事情。现在像个囚犯,什么都得小心。”崔力说。
  “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什么囚犯,多少人羡慕你呢!我们的钱再回笼一点,就可以出国定居了。我在国外等你,什么时候你累了,不想给他们忙活了,咱们在国外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多美好啊!我先去加拿大,英联邦国家互相签证也容易,你说呢!”叶小如仿佛已经置身异国了。
  崔力听到叶小如谈起出国,却记起了两人一起去美国考察的日子:刚上任副市长没多久,崔力就组织了一个中等规模的考察团,也是为招商引资做准备。一路上崔力都假作刚认识叶小如,随行的人见叶小如很受崔副市长的赏识,谁也不上前了。百忙之中,最后崔力带着叶小如到一个移居美国的同学家中小聚。本已十分满足的叶小如忽然发觉自己真是坐井观天,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档现代生活。
  崔力一直在听老同学于定邦评判国内的问题:“老崔啊!早几年我也闹过,当初在北大进修的时候,也赶上抗议中曾根康弘参拜靖国神社的游行活动了。当时那叫激动啊。可惜后来学生政治素养下降了还是怎么的,一个反腐败竟然闹成了学潮,还被那几个给美国人摇尾巴的所谓精英利用了。有激情一致对外啊!现在美国制裁中国,怎么没人闹了?你说体制问题?怎么成立个廉正公署这么困难?还得二十年吧,咱们才能见亮啊!”
  “我们有纪检,一样的!再说有些时候也需要灵活的处理,要不没法落实一些问题。你不清楚,在国内如果什么都按照制度做事,那什么也别想做成。说点儿别的吧。你不打算回国发展了?”崔力对于暂时没有办法的问题不愿多说。
  “早晚回去吧!子不嫌母丑,中国再不济也是我家。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爱国啊!你只有出国了才知道什么是祖国。别看他们有几个什么狗屁的伟人,思想启蒙的先驱,中国一个朝代的精英超过他们总和了。我看除了刻到山崖上的那四个总统还算有点思想,基本都是牛仔作风。”
  “人家有基督教,有航天飞机,航空母舰这次我都亲眼看到了,确实是国力的展示,难怪老美傲气。”崔力一路走过,对于美国的实力,深深感慨,忽然想起了山本五十六当初到美国好像也跟自己一样的心境。
  “那些是硬件,秦帝国怎么样,几年就完了。咱俩都下围棋,记得围棋泰斗吴清源说日本的话,你忘了吧,说日本崇尚火德,中国崇尚土德。火眼前旺盛,早晚要燃尽,水土可是生生不息。美国现在开始有这个架势了,借债打仗!你还说基督教,狗屁,都是伪君子!咱们还有孔子呢,老子呢,不一样有众多教众!”于定邦好像很久没有人听讲了,滔滔不绝。
  叶小如却没有听进去两人探讨,心思完全在这个别墅的装修布置上了。
  崔力很清楚自己不适合在国外发展,除了生活优越,并没有太吸引他的方面,他更看中权利和地位,只有这两样,才能施展一个男人的抱负。
  今天回想起来那些谈话,记忆犹新。
  叶小如见崔力不说话,抚摩着男人的物事说道:“国内的两处房子,我到中介公司挂名,准备出手了。你看人家于定邦,别墅多气派!地下室的锅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前后花园,邻居都看不到自己家窗户,放在国内,让我住我都害怕有贼抢劫!对了,驾驶证到那边是不还得重新考试啊?”
  崔力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叶小如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纯粹了,身上更多了功利的色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8:15

第二十二部 破镜重圆终是破 旧时佳偶诉离情
  望江南
        ──敦煌曲子词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
  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攀了那人攀。
  恩爱一时间。
  周六的凌晨,陈雪晴顶着东方的鱼肚白曙光来到尚鸿的住处。
  略显疲惫,浑身娇柔无力的样子。好像怕尚鸿嫌弃自己的工作,陈雪晴素面朝天,不着脂粉,上身乳白色无袖暗花衬衫,露出藕白的双臂;下身深灰色薄料紧身牛仔裤,双腿匀称性感;深红色高跟皮凉鞋衬托着娇美的秀足;一头黑发盘到脑后,两汪秋水饱含蜜意,整个人流露着冷艳的风姿。
  “雪晴!我想你好几天了!”尚鸿亲吻着陈雪晴,陈雪晴娇柔地回吻着。
  “雪晴,让我看看你变没?”尚鸿搂过陈雪晴,如同当初一样自然,陈雪晴很顺从。
  尚鸿顺手解开陈雪晴的衬衫扣子,里面一对白腻丰满的乳房涌现出来,比从前丰润柔软了许多,就像陈雪晴的红唇,勾引男人丢魂。尚鸿却没有亲吻乳头,而是继续扒开陈雪晴的牛仔裤,露出肉感的双腿,三角区的阴毛若隐若现,陈雪晴就像是被剥皮的小鸡,任由尚鸿折腾。
  尚鸿激动得彻底扒掉了陈雪晴的牛仔裤。抱起陈雪晴放到床上,脱下一只凉鞋亲了一下,继续亲上陈雪晴娇嫩的脚趾,脚趾甲画着银红的指甲油彩。
  “真漂亮啊,雪晴,你的脚真漂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尚鸿忍不住狂吻起陈雪晴的嫩脚,随后把下身也贴了上去,陈雪晴的脚趾好像娇手一样灵活性感。
  “脏啊,刚走完道,别亲了。”陈雪晴想收回脚,被尚鸿一把按住在脸下。
  “雪晴,我想死你了。你比以前更好看了,更女人了。让我好好爱你,雪晴!”尚鸿进入了癫狂,狠命啃着陈雪晴的脚趾,陈雪晴竭力忍受着刺激。
  “我也想你,今天还是特意早回来了!”陈雪晴激动地说。
  尚鸿迫不及待地扒掉了陈雪晴上身所有的遮挡衣物,彻底露出了里面丰满的双乳,就势啃了上去。
  “啊!尚哥啊!鸿!”陈雪晴发出长长的呻吟和叹息。
  尚鸿搂住这个曾经梦想过无数次的女子,仿佛回到了从前相恋的时光,陈雪晴略带娇羞,只是肉体更丰盈了,浑身充满着少妇的光彩。
  “尚哥,我累了,你温柔点儿对我!”陈雪晴哀婉地说道,尚鸿早已骑到了陈雪晴的身上。
  陈雪晴微微闭眼,感受着尚鸿雄性的狂野,没有做任何迎合的动作,没有任何轻佻的言语,只是偶尔闷哼几声。她不愿意尚鸿想起自己的身份,一个小姐的身份。在尚鸿身下,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人,那种媚惑男人的床技,她是不会用的,好人家的女子谁能放荡地叫床呢?
  尚鸿却抑制不住的兴奋,几年的时光了,这个自己曾经尽情开垦的肉体终于又回来了,而且变得更丰满,更诱人了。
  “雪晴啊,我爱你!我们尽情做爱吧!”尚鸿想听听陈雪晴彻底放开的叫床声,好像从来没听过陈雪晴叫床的刺激。可惜女人只是闷哼,像忍受强奸一样。
  “雪晴,我亲爱的小骚逼!使劲亲死你!你这真好看!”
  陈雪晴的大腿根内侧贴着一小块儿花蝴蝶图案的纹身贴,这个精致的地方显示着陈雪晴不同一般女子的身份。其实图案的下面就是不久前别的男人啃出的痕迹,一直没消退,陈雪晴不愿意尚鸿看见,才贴了起来。却更显得阴部花蕊娇艳,别有风致。
  尚鸿在陈雪晴大腿根来回摩擦,不时轻咬阴唇,逐渐找回了欺负这个女子的淫虐快感,当初这个身下的女子还是女孩身子。
  “别弄掉了,好不容易贴上的!”陈雪晴故作娇羞,趁机让开了大腿根。
  “雪晴,我终于又得到你了!我又能干你了!”
  尚鸿兴奋地“扑哧扑哧”进出女人的下身,体会着陈雪晴恋人、小姐、少妇的混合风韵。一时间,尚鸿又恍惚想到了赵姐、胡丽莹,女人真好!好像下面已经不是一个陈雪晴,而是几个自己曾经想过的美女的混合,也许这种混合还要继续加入新的女人形象。尚鸿快意地拼搏着,开拓着,享受着曾经丢失的初恋与情欲。
  在陈雪晴看来,尚鸿身体更结实了,对自己的迷恋也更深了。尚鸿的做爱手段更比以前纯熟了,一定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磨练出来的。可回来就好,属于她就好,她只要男人真心喜欢自己。
  尽管她没有故意做出什么过分媚惑的表情和动作,可还是在激情的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丰富的床第经验。那种温柔体贴,那种无声扭动,那种迷离的淫媚,让尚鸿深深感受着自己下面一个丰韵少妇的款款风流,阵阵挑逗。
  “雪晴,我看看你身体!”
  尚鸿大力抽送了一阵后喘息了一下,翻弄陈雪晴的肉体,到处观瞧,好像要找到什么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有什么好看的?你不都知道吗?”陈雪晴娇羞地侧脸到一边。阴部带着淫水被尚鸿饱看了一回。
  陈雪晴的阴唇变得深红柔软了,那应该是无数次做爱狠烈摩擦的痕迹,无数次高潮充血后的结果;阴道虽然不复当年的处女之细,却依然柔韧爽滑;乳房不再挺实,却更饱满柔软;乳头不再粉红鲜嫩,却深红肉实,乳头四周的乳晕很大,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氛围;当初女孩样的肉臀更丰厚圆润了,曲线光滑的臀部美肉细腻得让人爱抚不够,颀长肉感的双腿让尚鸿把玩不停。
  说不出有多少的变化,可尚鸿分明感受到了陈雪晴极为成熟诱惑的一面。
  “雪晴!我爱你!我永远不许你离开我,你是我的!”
  尚鸿再次杀入,翻江倒海,前掘后掏,一会就搞得陈雪晴呻吟连连,如醉如痴了。在自己男人下面,陈雪晴逐渐开始找到了快乐,心灵里的快乐。
  “我是你的,是你的!”陈雪晴娇声微颤,扭身承受。
  卧室里,被翻淫浪,玉臂横陈。一对年轻的情人在别人还没有起床的时间,尽情地享受着男欢女爱,彼此倾诉着别离后的思念,发泄着久违的情欲。
  太阳,渐渐从地平线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映照着这对情人光洁完美、互相交织的肉体。
  陈雪晴几乎每周都有几天会回到尚鸿的住处,带着一身的疲惫陪着尚鸿厮混。尚鸿有时真不忍心在已经一夜劳累,浑身无力的陈雪晴身上发泄。只是每次看到陈雪晴默默忍受的样子,无比怜爱,才匆匆了事。等待什么时间有大段的光阴来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
  尚鸿逐渐开始习惯陈雪晴作为一个风尘女子的生活节奏了。往往是尚鸿上班了,陈雪晴才回来睡觉,尚鸿下班,陈雪晴却出台上班了。偶尔周末两人能碰到一起吃饭,也是短暂的聚会。
  尚鸿觉得自己像个结了婚的单身男人,可毕竟有了金屋藏娇的感觉。尚鸿原本以为自己对陈雪晴的感觉也会和对白雪一样,很快就会热情消退的,可偏偏没有,每天盼着陈雪晴归来才踏实,才有出去工作的动力。也许真的是同在异乡,陈雪晴好像很能理解尚鸿的心理,对尚鸿总是百依百顺的。
  陈雪晴本来想掩饰一下自己的过去,可翻来覆去想,那是掩饰不住的,尚鸿应该对她工作的地方很了解,尤其是明显能感觉到尚鸿对娱乐场所好像也没少光顾,索性就不再遮掩什么了,两人似乎默契地认可了双方的一切。谈话间基本没有了顾忌,风花雪月什么都聊。
  尚鸿也对陈雪晴的事情开始感兴趣,尤其是她电话里与一些姐妹的聊天,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放荡美感。静静地品味陈雪晴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甚至感觉比做爱还要满足。尚鸿几次询问陈雪晴的一些工作细节,带着一种窥视隐私的快感心态。
  “尚哥,看你最近好像没有情绪!是不是厌烦我了?厌烦我做这个!你怎么老问我上班的事儿啊?我又不是小姐!”
  又是周末晚上,陈雪晴躺在尚鸿怀里乖巧地问。其实陈雪晴已经感觉到尚鸿在自己身上好像缺少了激情。以为尚鸿厌烦她的工作,她的身份,她的作息,所以特意请假用整晚上陪伴尚鸿。尚鸿是她第一个看上的男人,也是有真感情的男人,她很在意尚鸿的感受。
  “不是,我喜欢你上班的样子!就是你最近跟我在一起反倒有点不刺激,没滋没味的!我喜欢你浪的样子!”尚鸿感叹。
  “还怎么浪啊,尚哥你要求越来越高了。尚哥你别是有点儿变态吧!我那是对客人才那样的!正常人谁那样啊!那都是工作!我只是领班,我不接客的!”
  陈雪晴说道。
  “就正常人才喜欢不正常的女人呢!是个男人都喜欢有风尘味道的女人,找小姐不就是图个痛快嘛。那些良家妇女要是有小姐的风流劲儿,谁还去瞎扯。我们都这么赤身相见了,还有什么可装的?反正我喜欢看你工作时的样子,妆也画得漂亮,眼睛也活了,特别勾我!以前的事情不怪你,可能也是我的福分吧,你变得这么美,这么会琢磨男人。”
  “那你包我吧,我拿你当顾客。二十四小时上班!我就没自己了!呵!”陈雪晴掐了一下尚鸿大腿,透出少有的顽皮,尚鸿发觉陈雪晴自从到自己身边,逐渐流露出清醇女孩的神态,一种顽皮和骚动混合的味道。
  “好啊!我也有基础养你了!你就在家陪我吧!服侍我一个人,做我的女人!”尚鸿想像着陈雪晴主妇一样每天出入厅堂的样子,计划着长期与陈雪晴姘居,甚至结婚。
  “你养不起我的!要是你喜欢我那样,我就那样!我以为你现在有身份了,瞧不起我们这种气质的呢!”陈雪晴柔柔地说道。
  “没有,我真喜欢你勾人时候的样。普通女人没有你那样的迷人气质。怎么练的呀?我看书上说旧上海有女的专门练眼神,两个女的每天侧对坐着,用余光交流。时间长了,眼角都会说话,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一勾一个准。你们不会也练吧!”
  “看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谁故意练那些呀!平时还怕走道让人看出来是做这行的呢!就你,喜欢人家那样!”
  尚鸿在陈雪晴的身上能找到不同以往的快乐,不单陈雪晴年轻漂亮,两人的默契也是一种消魂的感受。尚鸿逐渐尝试开了各色的性交技巧,也要求陈雪晴跟着配合。
  尚鸿看着《三言二拍》,寻找自己当皇上的滋味:“你看这个海陵王,真够狠的,连自己亲侄女都上了!当皇上就是好啊!”
  “你怎么这样啊,书都读这了。看点别的吧,真受不了你,就知道整这个!”陈雪晴娇嗔道。
  “我们也试试,就是没有工具,西门庆那个银托子要是流传下来多好,我用在你身上!”
  “你要我命啊!鸿!你是不是就因为我这个工作,拼命折磨我啊!真把自己当皇上啦?”陈雪晴埋怨着。
  “这个女人啊,美貌和聪明一结合就让男人掉坑里了。雪晴,你说我是不是金屋藏娇啊!我有种当皇上的滋味。你知道汉武帝吧,没长大就知道要金屋藏娇。你知道金屋藏娇吧,就是他发誓要用黄金做个屋子来养他的皇后。”
  “那后来养了吗?”陈雪晴问道。
  “他最后还是被舞女卫子夫给迷住了。这个卫子夫就是歌女出身,也够聪明,全家都当了官。卫子夫还当了皇后!”
  “那她可真有福气!后来呢?”陈雪晴接着问,似乎忘记了尚鸿还把阴茎插在自己的下体里。
  “后来皇帝又喜欢另外的李夫人了,这个李夫人年轻得了绝症,不让皇帝看见她的病容,把汉武帝气走了。后来她对家里人说,就是怕皇帝看见她容貌难看,不喜欢她了,希望皇帝能记住她最美的时候,她死后皇帝也能对她家里人好点儿。后来还真是,汉武帝特别怀念她,对她亲戚真不错。你说女人聪明加美貌,皇帝都不是对手啊。”
  陈雪晴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你把这段给我读一下!”尚鸿塞给陈雪晴书。
  “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根芽。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瓜田不种他。
  辟懒笑而答道:浅浅平平一个沟,鲇鱼在内恣遨游。谁知水满沟中浅,变作红鱼不转头。啊!啊!啊!”陈雪晴娇嘴轻弹,边伺候尚鸿边细声细语读了起来。
  “啊!啊!这么多字不认识,你还是自己看吧!都不知道什么意思!”陈雪晴发现这些要命的书很难读,都是文言文。
  “这是说这个海陵王和女人鬼混呢,那个女的下身还带着红呢!雪晴,下次你来月经我也要弄你!”
  “讨厌,多脏啊!你真变态啊!”陈雪晴在下面推了尚鸿一把。
  “雪晴!我被你又勾得发情了!你太有女人味儿了!我要你!”
  尚鸿抽出家伙,腾身跨了上去,陈雪晴熟练地侧过身体,抬起了一条大腿,让尚鸿能更加深入阴道。经过这些天的磨合,陈雪晴彻底放开了。尚鸿也早已长枪抖动,跨马上阵了。
  “啊,噢!你真猛!”陈雪晴禁不住呻吟出来,以往的快活又回来了。
  陈雪晴时不时变换着体位,殷勤伺候着尚鸿。
  “啊,啊!”口中开始肆意地淫叫,与自己的男人做爱,她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呻吟,尽管尚鸿也是跟其他男人一样对自己又抓又咬,但是她的心里没有痛苦和怨恨,而是奉献的快感。看着尚鸿在自己身上快乐,她很知足。
  她知道自己跟尚鸿除了感情和肉体的交流,平时很少聊别的话题。她知道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黄段子,不健康的男女事情,社会的现实,与她这样的女人似乎太遥远了。她也不知道如何拢住尚鸿的心,她知道尚鸿内心清高,但她也有自己的主意:尚鸿也是男人,也需要女人的温存。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勾住尚鸿。有时她甚至想,如果是旧社会,她会甘愿做尚鸿的偏房女人。
  “啊,雪晴,我的雪晴!你就是我的侄女儿,我就是你的海陵王,你的皇上,你是我的妃子。”尚鸿越说越兴奋,脑海里幻想出了淫乱的场景。
  “啊!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妃子,你的皇后。我只做你的皇后,你干死雪晴了,干死你的女人了!”陈雪晴浪声大叫,淫花绽放,阴唇好似在缺氧一般大口呼吸,吞噬着尚鸿勃大的阴茎,吞噬着男人的欲望。
  尚鸿发起了最后的进攻,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陈雪晴好像能感觉到阴茎青筋暴露的“凶像”,凭经验,她知道尚鸿要射了,赶紧配合着声声的浪叫,迎送自己丰厚细腻的臀部。
  “啊!爽啊,太大了,啊!啊!啊!大鸡巴使劲啊!啊!”陈雪晴开始彻底放开了手段,在尚鸿的身下婉转娇啼,起伏开合,欲拒还迎,一副媚浪神色,尚鸿马上就达到了顶点。
  “雪晴,我不行了,啊,要喷了。”
  “啊!”尚鸿发出无奈的喘息,软到陈雪晴的身上。
  “雪晴,你经验太丰富了,今天我特别尽兴。你哪学的这么多招数!”满足后的尚鸿轻柔地搂着陈雪晴。
  “还不都是你们男人弄的,你以为女人都愿意这样啊,你们男人早出来,我们就少受罪,要不得让你咬死!”陈雪晴假装埋怨着尚鸿的粗鲁做爱,其实尚鸿的表现让她也很快意,在尚鸿身下,她觉得自己真实,真正像个女人。
  盛夏的季节,尚鸿一颗孤独的心灵也不再感到寂寞了。他的初恋情人还是一如从前,让他迷恋甚至贪恋。陈雪晴唯一的一点变化就是好像总是走神,时不时的想心事。尚鸿问起的时候,陈雪晴就像从梦中惊醒,却又说不出什么事情。
  尚鸿倒是没有过多的想法,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热情地投入到工作中。以往看来很苦很有压力的工作,现在变成了动力。尚鸿与陈雪晴很少有机会双宿双飞,陈雪晴就像个地下情人。
  自从有了陈雪晴这个地下情人后,尚鸿更愿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早些回去休息,以迎接每天清晨归来的温柔艳冶的陈雪晴。由于两人并不是天天能碰面,每次团聚都像蜜月一样,充实愉悦。
  “阿鸿,我想上街买衣服,快换季了。”陈雪晴对尚鸿撒娇说。
  “那好吧,周末陪你上街,买衣服,也帮我选几件衣服。都是我给你买,不公平啊!”尚鸿说。
  “让你去你也不去呀,就知道睡懒觉。再说你那些袜子,衬衣不都是我给你买的吗?还说我。”陈雪晴回敬说,一边开始清点自己的衣物,将过季的都收拾妥当。
  尚鸿看着陈雪晴忙这些家务就有一种享受,一种家的温馨。
  周末的凌晨,陈雪晴早早下班,用自己的身体滋养、喂饱了早已饥渴了几天的尚鸿,倒头睡了一小觉。吃完尚鸿预备的早点就起来装扮自己。这是尚鸿第一次陪她上街,陈雪晴特别欣慰,对自己的外表看了又看,衣服换了几个来回。
  “行了,雪晴啊,又不是相亲,我看着舒服就行了。”尚鸿催促着,想中午回来看拳击比赛。
  “那也不能太寒碜啊,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陈雪晴娇唇一努,又开始了装扮。
  上午,尚鸿总算陪着陈雪晴到了新世界百货。走出了家门,尚鸿才发现女人也有对的时候。陈雪晴的精心打扮,引来不少男女的关注:陈雪晴今天看似很随意地把秀发披撒在脑后,染过的略带紫红色的大波浪自然地下垂,遮住了几乎半裸的后背;陈雪晴特意穿了一条自己最钟爱的灰色紧身晚礼裙,造型简洁,袒露的臂膀和胸脯显得肌肤白嫩;灰色的丝麻面料上密密镶缀着无数极其细小的银粒儿,随着女人的身型摆动,忽明忽暗地闪动,起伏的臀部和大腿处,光线映衬下显得好似半透明一样,隐约感到里面的风光,却也恰倒好处地掩饰着丰韵的娇躯,使裙子变得不再透明。
  晚礼裙没有过多装饰,只是腰间一条仿珍珠的腰带儿若隐若现,与陈雪晴的蛮腰曲线一同蜿蜒;光洁的小腿下就是平素陈雪晴最爱的细跟黑色T字绊带凉鞋,脚脖上的银脚链儿垂到细腻的脚面,和薄施粉黛的主人一起灵动飞扬。
  有尚鸿在身旁,陈雪晴毫不顾及旁人的眼神,欢快得就像一只麻雀,不时飞向各款时装。尚鸿注意到陈雪晴在手腕上贴上了精美的心型图案,恰好遮住了那个不大但让两人都难堪的烟头坑。
  陈雪晴特别迷恋那些香港品牌,尚鸿是不感兴趣的,他更愿意在家里看书,写字,看电视,图个清净。看到陈雪晴依偎着自己或者不时冲向某件衣服,尚鸿真切地体会着一个男人的责任。陈雪晴花了好久才算浏览了一遍商场里的新品,最后确定了几件的衣服,还有吊带背心。
  “我记得你有这样的上衣啊!”尚鸿问。
  “是一个牌子,但这是新款。”陈雪晴娇滴滴地说着,不容尚鸿反对。
  “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啊!”尚鸿边掏信用卡边说。
  “就是不一样嘛,这款领口的褶皱是双层的,原来的是单层的。”陈雪晴行家一样指点着。
  “就这就新款,我吐!”尚鸿故作呕吐状。
  “不许随地大小便!哈哈!”陈雪晴露出了未婚女子的顽皮一面。
  尚鸿一个人买单,眼睛甜蜜地看了一眼远处的陈雪晴。陈雪晴今天实在是美不胜收,装饰简洁漂亮,风韵妩媚,站在那就如杨柳轻摆,又似桃花绽放,过往的人没有不注视的。
  尚鸿自豪地付款后走回陈雪晴身边,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色迷迷地纠缠着陈雪晴。
  “这是我名片。”男人正往陈雪晴手中递片子,陈雪晴却回避了。
  “你不认识我了?在广州我找你好几次呢,你忘了?现在在哪做呢,太有缘分了。你看看我名片,雪晴。”男人就要硬塞给陈雪晴,陈雪晴脸色通红,向后躲避。
  “我操你妈,调戏我女人。”尚鸿冲过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愤怒得几乎把男人提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我们是老朋友了。”男人被陈雪晴的风采迷住了,没有注意尚鸿的脸色比陈雪晴还难看。
  尚鸿照着男人的脸就是一个老拳。男人一个踉跄就倒向了一边,随即起身扑向尚鸿,两人撕打起来。陈雪晴急得要拉开两人,却伸不上手,只能喊:“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最后还是旁边的人帮着及时隔开了两个男人。在这种高档消费场所,尚鸿第一次失去了常态。陈雪晴拉着尚鸿夺路而出,逃避着众人疑惑的眼光。
  尚鸿倒是没吃什么亏,就是心里发堵,一路也不说话,径直拉着陈雪晴打车回到家。
  “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上街了,你别生我气了。”陈雪晴哀求着。
  “我没生你气,我生那个鸟男的气。”尚鸿气呼呼地回答。
  “以前的事情了,我讨厌死他了。跟你以前,我早都不坐台了,你也知道。
  你干吗生气呀,犯不着跟那么一个臭男人动手,伤了你怎么办呀?”陈雪晴柔声细气地按摩尚鸿的肩膀。
  “以前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啊?我恨不得杀了他们。”尚鸿愤愤地说道,对于陈雪晴以往的经历,第一次有了一种莫名的苦恼。
  “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以前的事情吗?那天晚上你还说喜欢我做过小姐呢!男人都一样没良心!都是假话!”陈雪晴眼圈发红,她一直以为尚鸿已经过了这道心理的坎。
  “我看你最好领班也别干了,省得我操心,非得挣那两个钱?”尚鸿余怒未消。
  “我就这几年好时光了,不得给以后着想啊,没人要了,我怎么活啊?”陈雪晴委屈得眼泪几乎掉了下来。
  “我要你,我养你还不行吗?”
  “你别说气话了,我们能有结果吗?我担心你也就现在几年喜欢我,以后我指望谁啊?”
  “指望我,我还养不起一个女人了?”尚鸿看到陈雪晴情绪消沉,泪眼扑簌,怒气消了大半。
  “要不咱们就结婚,你看我是不是真心的。”尚鸿发誓道。
  “婚姻就是一张纸,说没就没了。咱们过好眼前的日子吧,别说这些烦心事儿了。”陈雪晴回身擦拭眼泪。
  “那你高兴点儿,我不也是为你出手吗?你怎么还哭了?”尚鸿哄着陈雪晴。
  “答应我,以后别打架了,也别为这些破事儿操心了!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了解吗?什么时候会骗你呢?鸿,你别因为这点儿事儿就嫌弃我了,我知道我走错了路,可现在我也想靠能力养活我自己,也想做个平常人啊。你能理解我吗?”陈雪晴一字一句地说。
  “我理解你的难处。我们不说这些了!没有个结果!”尚鸿开始平静下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生气,确实不值得。
  “雪晴你今天真漂亮,从来没这么漂亮过。估计结婚那天,得把我那些哥们迷死!”
  尚鸿亲吻着陈雪晴还带着泪花的睫毛,陈雪晴一下就变成了驯服的小母鹿,温柔不语。
  “雪晴,我要你,我看了你半天了,上火了。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尚鸿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你真是色情狂,早晨不是刚要过了吗?又要折磨人,你不要命啦?”陈雪晴假装埋怨道。
  “不要了,死在你胯下我才死得其所。你有时候就是我妈,怎么这么惯我呢?雪晴,我是不是有点儿变态?”
  尚鸿扒掉了礼服裙子的背带,裙子轻易滑到了臀部,陈雪晴上身裸露出来,连同性感光滑的臀腰一起召唤尚鸿。尚鸿揉搓着陈雪晴的乳房,开始了前奏。
  “你说呢?我有时候觉得你就像个孩子!可我喜欢依靠你。你可别老是为我以前的事情烦心啊,听到没有?鸿!我爱你!”陈雪晴握住了尚鸿的裆部。
  “我更爱你!我受不了了,给我!”尚鸿粗鲁地把陈雪晴的裙子一扒到底,陈雪晴就像个美丽的女奴一样顺从尚鸿。
  陈雪晴也只好用柔情、用身体来安慰尚鸿,她只有这最后的一招了。
  她最怕的就是有人揭她过去的疮疤,可偏偏碰上了。内心的刺痛只有一个人承受了,她只担心尚鸿反感这些,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污辱过呢?尚鸿从事的是市场工作,自己说不定都服务过他的同事,以后见面怎么办呢?陈雪晴想想就发慌,可尚鸿已经开始对她的身体动作起来,全然不顾陈雪晴眼里还噙着泪花。这个男人真能成为自己的丈夫吗,真能相守一生吗?
  激情过后,尚鸿搂着陈雪晴昏昏睡去。
  看着尚鸿疲惫熟睡的样子,陈雪晴充满了爱惜和幸福。跟尚鸿这么多天,两人重新陷入了爱欲的深渊,寻找着失去的快乐。每次做爱结束,陈雪晴就会像从梦中清醒一样,不相信自己又回到尚鸿身边。
  也不知道用这样的方式刺激尚鸿是对还是错,反正尚鸿高兴,她就配合,多年的风尘生涯,让她对生活得过且过。也许自己就是为尚鸿活着的,转了个大圈,还是转回了这个男人的怀里,由着尚鸿发泄,也许这是对自己不声不响离开尚鸿的惩罚吧。
  陈雪晴不敢奢望还能有将来,她只是尽情享受与尚鸿在一起的欢娱,像抓住一根感情的稻草。她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过于成熟了,她还不到二十五岁啊。她又真的幻想能与尚鸿有结果,毕竟两人是有感情基础的。
  每当看到尚鸿在自己身上快乐地放纵,发泄男性的欲望,她就觉得自己还是有魅力的,还是能吸引住尚鸿的。可她知道,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她对男人好像已经失去了信心,她不敢相信什么男人了。
  尚鸿对她也是温柔呵护,从来不花她的钱,反而给她买了不少东西,这让陈雪晴反倒有些心里不踏实了。尤其是尚鸿喜欢她疯浪的样子,让她心里担心,该不会尚鸿只喜欢自己还年轻迷人的身体吧。她为了尚鸿,愿意扮演一切角色,只要尚鸿尽兴。
  平时下班,也不再刻意卸妆了,因为尚鸿喜欢她盛装娇艳的样子。只要她稍微用心伺候,用些接客的手段,就发觉尚鸿特别起性,特别持久,好像在她身上有使不完的精力,两人又似乎找到了从前在北方厂的快乐时光。
  陈雪晴多次算计日子与尚鸿行房,为的就是能有个“情况”,也许孩子能拉住男人的心,陈雪晴发觉自己太在意尚鸿了。原先不堪回首的感情经历,本来让她下决心对男人死心了,可看到尚鸿这么在意自己,她也跟着改变了“只想曾经拥有”的想法,更愿意与尚鸿天长地久。
  以前接客的时候是千方百计地避孕,现在是一门心思想要孩子,可偏偏却没有动静。几次去医院检查,大夫都说不太可能怀孕了。自己却只记得做过三次人流,怎么就没有了生育能力呢?
  西医不灵,陈雪晴又看中医,还是专家门诊,希望能有收获。老大夫的问话让陈雪晴很尴尬。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是酒店的!”陈雪晴知道不能对大夫撒谎,可也不想坦白自己难堪的经历。
  “不对,你男朋友换太勤了吧。是你自己不注意。”老大夫和颜悦色,却显得一脸郑重,仿佛看透了陈雪晴的心思。
  “大夫,我没治了吗?”陈雪晴近似哀求了,为了尚鸿,哪怕有一丝希望她也要争取。
  “那倒不绝对,不过养过来得几年时间,坚持吃我给你开的药,到时候再检查看看,也说不定能有希望。”
  “我才做过三次人流啊!大夫!”陈雪晴终于抛开了自尊。
  “跟那有一定关系。你知道吗,一个男人的精液对女人来说是宝贝,多个男人的精液就是毒素了。女性身体里同时有多个男性的精液,那就是毒素,很强的毒素。长期和多个男性有性关系,体内逐渐就产生保护反应,生育的机能可能就丧失掉了。先调理两个月吧,你还年轻,不要放弃!”老大夫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似乎经历了太多这样的事情。
  陈雪晴如同听见晴天霹雳,顿时呆住了。难道自己的命运真的这么苦吗?付出了青春,却可能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能力。
  时光飞快地就流失了几个月。
  陈雪晴除了上班就是在住处看电视,很少出去和女友逛街了。可是却时常心事重重,少了以往重逢后的欢颜。在尚鸿看来,陈雪晴沉静中更有一种独特的美,一种风尘中的清丽。
  尚鸿甚至又动了要迎娶陈雪晴的念头:“雪晴,我想看看房子。以后我们一起住,你也别去工作了。我还能再往上提,将来也许还能当办事处老总。我想能养得起你,就是你别太浪费就行。”
  “鸿!你还像以前那么爱我吗?”陈雪晴不敢想像未来。
  “我比以前更爱你了。你身上有所有女人的优点,漂亮,温柔,还会做爱,会伺候男人!”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陈雪晴娇媚地埋头到尚鸿的胸膛里。
  “鸿,我们能有结果吗?我可是做过小姐了。你能接受吗?现在我们都年轻,你还能喜欢我,以后你该讨厌我了!该后悔了。你在熟人面前也抬不起头啊!”陈雪晴认真地说。
  “雪晴,我起码也是在外企做了几年了,这点还能想通吧。你也不是自愿做小姐的,再说,你现在又不是小姐,不是领班吗?我父母要是见到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妇,还不乐坏了。”尚鸿安慰着,也逐渐解开了自己的心结。
  要说他不介意,那是说谎,但长期的相处让尚鸿认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陈雪晴,两人同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同样为自己的未来奋斗,有一种共同的东西连接着两人。只是陈雪晴被迫靠自己的女人资本在闯世界,而他靠的是所谓的能力。如果陈雪晴也受过高等教育,地位应该不会很差。
  “鸿,我也爱你!我一直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要是能一辈子这么搂我多好啊。以后我们都老了,你说还能这样相互抱着吗?”陈雪晴紧紧靠住尚鸿的胸膛。
  “说不定你抱的是别的女人。可我很满足了,真的,鸿!有你真心的爱我,我就没白活。我们这行能碰到真正爱自己的男人不容易,鸿,我特别感谢你爱我。”陈雪晴不停地述说着,每次都是这样,陈雪晴在尚鸿的怀抱里特别容易动情。
  “雪晴,你不是碰到我,是我们早就认识了,我们这是破镜重圆了。我还得谢谢你让我成了男子汉呢。不过说实话,当初我真恨你,恨你离开我也不告诉我。现在你又被我逮住了,以后别想跑掉了。”尚鸿死死抱了陈雪晴一下。
  “鸿,都过去了,你别恨我,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原来我不懂感情,现在才知道你就像我的命。”陈雪晴掉下了眼泪。
  “雪晴不哭,我们现在多快活。你记住,命还得靠自己把握。雪晴,看你,越哭越漂亮了。你注意看港台影片没,包括大陆的影片,越漂亮的女人越不会哭,一哭就特别难看,整个脸都抽抽了。雪晴你哭都特别好看,太可怜人了。”
  “鸿,你就会哄我。我不后悔把第一次给你了,更不后悔跟你过这么长时间。真的,鸿,你是我唯一爱的男人。”陈雪晴在尚鸿身下开始了蠕动,那是两人每次激情的前哨战。
  “雪晴,我被你迷死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父母总催我找对象,说想抱孙子了。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更像谁?我希望女孩像你,男孩像我多点儿,双胞胎,不,龙凤胎更好。要不你给我来个四胞胎吧!”尚鸿搂着陈雪晴憧憬着,陈雪晴温情地依偎着,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尚鸿的阴茎。
  “你拿我当母猪啦?仗着体格欺负人!”陈雪晴故意撅嘴。
  “我可不敢欺负咱们雪晴大美女。我就是喜欢小孩,我父母更喜欢小孩,要不当初也不能要我们兄妹俩。你呀,等着到我们家享福吧。”尚鸿边亲吻边说。
  “鸿,你真的那么喜欢孩子吗?”陈雪晴低低地问道。
  “喜欢啊。我同学现在都结婚生孩子了,就我才找到你。你不喜欢孩子吗?”
  “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呢,连个自己房子都没有。”陈雪晴抚摩着尚鸿的肩膀说。
  “房子我下月就去看,约了我以前的同事了。现在蓝德房地产公司副总。你就等着吧,我现在就想要孩子!我来了!”尚鸿巨大的身躯压上了陈雪晴,女人娇柔地承受着,眼睛里却带着泪花。
  “高兴一点儿嘛!我又不是强奸你,看你总不开心。要不你哪天把你那几个好朋友还有李霜喊着,大家一起聚聚,我怕你被我这么看着憋坏了,业余时间都给我了。”尚鸿关切地说。提起李霜,想到在那个洗浴中心与李霜荒唐的一幕,更兴奋了。
  “好吧,你请我们吃顿饭吧。李霜也一直想过来看看呢!怕你瞧不起她!她不像我,她坐台的。”陈雪晴边在下面温存伺候边说。
  “有什么瞧不起的,都是靠自己吃饭,又没偷没抢的!”尚鸿说,下面加紧了动作。
  周末的时候,陈雪晴就带着李霜回到了尚鸿的住处。本来尚鸿准备出去吃,被李霜劝住了。两人曾经有过短暂随性的一次肉体关系,尚鸿看到李霜一双柔顺而含笑的眼睛,就觉得在自己住处反而不自在了。李霜却好像什么都没有似的,举止从容,主动下厨房了。到底是结过婚的女人,李霜很快就开始做饭了,好像不是在陈雪晴的住处,倒像李霜的家里。陈雪晴有些插不上手了。
  “尚鸿,看见我手机没?”陈雪晴忽然发现手机不见了。赶紧拿尚鸿的电话打自己号码,还有拨号声音。
  “可能落吧台里了,不行,得赶紧去拿回来,刚换没几天的诺基亚呢!李霜你先忙活,我过会儿回来帮你!”陈雪晴撂下两人快步出门了。
  “尚哥,鱼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咸香还是糖醋的?”李霜在厨房一边收拾,一边问尚鸿。
  “什么都行!你的都好!”
  尚鸿远远看着李霜的腰条:李霜爆炸式的发型改成了马尾辫,身上就是普通的粉绿色露脐衫,深灰色低腰紧身裤子,平平常常,却渗着肉感的信息。
  这个女人真是对男人有强烈的诱惑力,高跟鞋在厨房地面来回走动,就像在跳舞。尤其是那条暴露出来的雪白的腰部,让男人看见就想搂上去。尚鸿对这个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看着胸口那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尚鸿就回味起了曾经亲吻过的那双柔软的乳房,顺着肉腰就想到了下面的私处。
  “那我做糖醋口味的,尚哥你真好伺候!”李霜甩了一下发辫,随意说了一句,却仿佛带着无限的勾引放荡。尚鸿一阵心痒。
  李霜好像觉察到尚鸿的眼神,轻轻回首,对尚鸿浅笑了一下。就这一个浅笑,让此时早已胡思乱想的尚鸿更增添了侵犯的欲望,一种想荒唐一下的欲望。
  “是吗?你试试!”
  尚鸿迅速窜进了厨房,搂住了女人匀称的肉腰。借着陈雪晴出去的工夫,尚鸿对着李霜就发情了。
  “嗯!尚哥你干吗呀?一会雪晴回来了!嗯!”李霜扭摆着身体,回身看了尚鸿一眼,眼神深处带着挑逗。
  “我想要你,饭前点心,行不!”
  尚鸿也不多说话,抱起李霜进了客厅,熟练地解开李霜胸前的扣子。柔软雪白的乳房在肉色的胸罩托衬下,像两个大大的白馍。
  “啊!尚哥,你不爱雪晴吗?”李霜在尚鸿身下柔声地问。
  “爱,我爱她。可我现在就想和你做一下,也不知道怎么了!”尚鸿确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就可以这么贪婪,这么肆无忌惮地对自己女人的好朋友下手了。
  一头拱进了李霜的胸脯里,寻找着女人最敏感的乳头,含住不放。
  “我不会让雪晴知道的,尚哥!其实刚才我还想和你上次做的感觉,你就来了。你总这么猛吗?雪晴能受得了吗?”李霜腻腻地说,一边伺候尚鸿褪掉裤子。她知道陈雪晴来去的时间,最快怎么也得半个多小时。自己也褪掉裤子,一条腿完全光着,另外一条腿带着裤子和内裤。
  “你还挺细心的!”尚鸿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李霜的阴道,那里又是一片潮湿,看来这个女人随时可以来高潮。
  “我不想破坏雪晴的感情,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可我喜欢你,尚哥!你不嫌弃我就好了。啊!啊!好舒服啊!尚哥你真是男人!真是好使!啊!啊!啊!干我啊!”李霜在尚鸿狂野的刺激下瞬间来了欲望。
  “好李霜!上次没干够你,主要是在你的地盘上。这回你送上门来了,看我不干个痛快。我干!干!我要!”尚鸿在李霜的肉体上里外翻飞,任意胡为。只差把阴茎插进李霜的嘴里了。
  “啊!哎啊!哎呀!啊!哎啊!啊──”
  李霜拉着长音呻吟,意识里也不知道是在想哪个男人,浪浪地闭着眼睛享受,轻扭腰臀,很有技巧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淫液逐渐增多,粘到了大腿根,粘到了尚鸿的阴囊上。尚鸿剧烈地抽动,身下的女人实在是骚,而且带着让男人蹂躏的淫荡相。看到这种淫荡表情,尚鸿就忍不住要喷射,急忙抽出家伙缓解一下。
  “尚哥,别出来啊!让我好好爱你啊!啊!快进来啊!我要做你的女人啊!
  快啊!快干我啊!啊!”李霜发情一般地呻吟,搂着尚鸿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条光腿攀住尚鸿的腰往阴部使劲。
  “好!我干透你!”
  尚鸿催动身体,猛力抽送,一会两人就进入了高潮,互相死死搂住,胯骨交织,阴部相互摩擦撞击,淫水湿润了大腿根,湿润了阴沟。
  十几分钟的时间,尚鸿就把李霜奸弄了个遍。脑海里只要一想起陈雪晴马上要回来,兴奋劲儿就更强烈了,精液很快就喷进了李霜的阴道里。
  “霜,你真让我过瘾!”尚鸿摸着李霜肉感的后背说。
  “你们男人都是贪心,见一个爱一个!雪晴她那么漂亮,那么会做,满足不了你吗?”李霜回摸尚鸿软软的阴茎问。
  “不是!女人和女人不一样,两个滋味。今天对不住你了!”尚鸿说,心里感觉李霜也就是个惹眼的风尘女子,与白雪没有不同。看来是自己不安分的心理在作祟。
  “没事,我理解你们男人,在外面也不容易。”李霜随意说着,两人始终没有接吻。
  “你还真懂男人心,将来哪个男的有了你,也会很幸福!到时候小心我去你家里干你!”尚鸿淫笑着说道。
  “得了吧,谁要我这样的呀?我跟你是真心愿意的,以后要是雪晴来例假了什么的,你挺不住就找我!我想办法陪你,你可别辜负了雪晴,她挺不容易的。
  我也就是个零食,我不想破坏你们,真的!”李霜一边穿起衣服,一边嘱咐尚鸿。
  陈雪晴回来的时候,李霜在厨房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尚鸿都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做爱如同家常便饭,提上裤子就没事了。
  可尚鸿心里却有些发泄后的愧疚,自己怎么如此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看看陈雪晴对自己温柔信任的态度,尚鸿心里发誓再不会荒唐了,也许真应该给陈雪晴一个交代了。
  随后的几个星期,李霜也总是不时陪陈雪晴回来,三个人照样吃饭聊天。李霜依然从容,尚鸿心里能感觉到李霜对自己的在意。尤其偶尔只有两人的时候,李霜虽然不表示出来,但明显期望尚鸿再荒唐下去。
  虽然还有机会和李霜偷情,可尚鸿强制忍住了。如果用别的女人,他宁愿去娱乐场所,也不再想对陈雪晴的女友下手了。尚鸿想证明自己还是个正常男人,一个爱陈雪晴的男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7:38

第二十一部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
  《风尘叹》
  ──南天雁
        妖姬绝代艳秦淮,墨染牙钗玉丧白。
  昨夜晚妆新客赏,今宵早盼旧人来。
  千番淫媚寻真爱,几度冰心许错怀。
  可恨世间皆浪子,忍将国色弃章台。
  佑诗《风尘叹》,为陈雪晴而拟,叹其遭遇,哀其伤痛,天下陈雪晴何其多也!
  陈雪晴当初离开北方厂,先到了一个中档酒店当服务员。陈雪晴意识到自己的姿色早已成了男人们追逐的目标。老板经常变着花样接近她,甚至动手动脚的。陈雪晴受不了老板的骚扰,没多久就换地方了。又找到豪爵大酒店,应聘成了散台服务员。
  这家酒店规模很大,裙楼三层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楼上好像还有KTV练歌房什么的。陈雪晴觉得豪爵规模大,应该比较正规,也许自己在这里能找到发展方向。
  做服务员工作不到两个月,她就被调到了练歌房当服务员。工资倒是明显提了不少,可说是服务员,却还兼着一些陪唱的工作,连工作服都与楼下的普通服务员不一样,总是紧身衬衫,短裙和高跟鞋。
  陪唱的小姐实在不够,经理硬是让陈雪晴客串上台。开始几次还没什么乱子,偶尔客人也就言语冒犯,有意无意碰一下陈雪晴的胳膊,大腿,陈雪晴一一回避,毕竟她和这里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样。她隐约听人说这些小姐经常在楼上和客人进行交易,只是她从来没有上楼看过那里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陈雪晴对那些作三陪的同龄人怀着神秘感,也羡慕她们总是大把花钱,穿着入时,却不敢有过多交往。想想如果尚鸿有一天发了,自己也许比她们还漂亮呢。
  陈雪晴的嗓音属于略带沙哑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陈慧娴的《千千阙歌》什么的,总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发现自己原来对歌唱很喜欢。
  可是随着陪唱的次数增多,陈雪晴越来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礼了。一些老顾客好像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点她陪唱,侵犯的动作也越发过分。终于有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乳房,陈雪晴给了客人一个巴掌,落荒而逃。想起平时同事说过老板特别有道行,吓得一个人坐在后面等着处分。
  没多久,老板就把陈雪晴叫到了六楼办公室。
  陈雪晴第一次到顶楼,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老板。这是个单独的楼层,只有老板宽大的办公室,老板台,组合沙发,组合音响电视,地面铺着讲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宽大奢华,没有其他房间。老板年纪四十岁样子,竟穿着长款睡衣站着,冷冷地不说话。
  陈雪晴静静地低头站立,等待老板的发落,偶尔看见老板布满体毛的小腿在眼前闪过。老板缓缓地围着陈雪晴转,似乎在嗅闻着陈雪晴浑身的体香,吓得陈雪晴双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护自己。
  “你敢搅我场子!我支这么大个场面,公安、税务,哪没我哥们罩着。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损失吗?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
  男人阴冷地说,手指轻轻在陈雪晴身后摆弄着她的发梢,陈雪晴感觉自己有些发抖。
  “我没有!是他们实在不像话了。我不想做三陪小姐!”陈雪晴低头轻声说道,原本挺拔俏丽的身子变得有些矮小萎缩起来。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毕竟找个“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说一遍,你不想当三陪!我看你不当都可惜了!你自己看看你这模样,身段,天生三陪的料。”男人把脸凑近陈雪晴慢慢说道。
  “我就想做好服务员!”陈雪晴重复了一遍。
  老板不说话,空气静得让陈雪晴窒息。
  突然,男人从背后抱住了陈雪晴,用力压到了宽大的长条沙发上。陈雪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求你放开我!”陈雪晴一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拼命挣扎起来。
  男人力量惊人,双臂死死箍住陈雪晴的胳膊,任凭她怎么挣扎,始终在男人怀里。男人是那种有胸毛的男人,陈雪晴听那些陪客女说过,这样的男人这方面特别强,内心更加恐惧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陈雪晴高声叫喊,双手用力向外挣脱着,两腿胡乱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却亲到了她的脸颊上。陈雪晴用力来回扭动头部,躲避男人的亲吻。她粉白的双臂双手终于挣脱出来,在空中挥舞,胡乱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躯。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陈雪晴用尽全力反抗着,在男人的重压下,力气却怎么也使不出来,嗓音也有些嘶哑了。
  男人却疯了一般,猛力撕开她的衬衣领口,陈雪晴拼命保护自己的乳房不外露,男人却又疯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陈雪晴急忙护住下面,那里有女孩更宝贵的部位。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衬衫,乳罩,一会,陈雪晴就上下忙乱,保护不暇了,衬衣被撕得破烂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内裤早已不知去向。
  看陈雪晴一直死命防护,男人突然挺起了上身,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打了陈雪晴几个耳光。陈雪晴发际散乱,耳鸣不止,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刚放松的工夫,男人已经死死亲上了她的乳房。
  陈雪晴嘴里咬着一缕自己的秀发,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盖想弯曲上来抵挡男人,却被男人的身体就势分到了两边。陈雪晴几次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阴部。随着反抗的加剧,她的力气也用尽了,最后还是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了双腿,她已经感到粗大的阴茎在寻找自己的下体了。
  “求你了,我真有男朋友了!求你饶了我吧!”
  陈雪晴知道这里就两个人,再大的声音也没人听见,只有哀求男人放过自己。可是她已经衣不蔽体了,挺翘的乳房飞舞在胸前,雪白的大腿间露出凌乱的阴毛,暴露的条条雪白肌肤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
  扭头躲闪的瞬间,看见旁边墙上宽阔的镜子里,一个男人撩开睡衣,里面赤条条什么也没有,一身的浓重体毛,下面一个浑身暴露的女性肉体激烈地扭动,那是她陈雪晴,马上就要被强奸的自己。陈雪晴不愿意看到这幅人间的强奸场面,扭头到另外的一侧。她的双臂被男人制住了,阴户已经有东西在摩擦了。
  “你男朋友没本事养你,可惜了!听话,别动!一会就过去了!听话!”男人边说边摆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来呀!求你了,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流氓啊!我求你了!”
  当感到男人的东西一下进入自己阴道里,陈雪晴一下绝望了,那种充满的感觉她曾经很熟悉:完了,自己失身了!所有的反抗全白费了。那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东西,却真实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男人的阴茎长在阴道里,就是不出来。
  陈雪晴的阴道虽然经过了男人的开垦,却依然鲜嫩紧缩,温润湿滑,是那种让男人消魂沉迷的名器。男人进入后痛快地大口喘了一口气,随即摁住陈雪晴的肩膀用力抽送起来。
  男人尽管猛力抽送,陈雪晴的身体并没有感到痛苦,那里早已被疏通过了。
  只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一种被强奸的屈辱从此永远留在了她的心底。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家人呢,还能回到尚鸿身边吗?也许今生再没有资格找尚鸿了!想到这些,内心无限苦楚。
  “你还挺紧的,小骚娘们儿你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个安分娘们,不差这一次,听话!我操,真鸡巴爽死我了!”
  男人放肆地奸淫着,陈雪晴本能地扭动身躯抗拒着,却如同配合男人的抽插,男人更起劲了,又抓又咬。陈雪晴防不胜防,只好尽力躲避男人的亲吻,乳房早已被抓出了红印,下面却一直被男人占据着。
  剧烈的羞辱和无助,让她产生了幻觉,想到了尚鸿,想到了遥远的家乡,想到了自杀。从前尚鸿也强迫过她,可那是带着一丝偷情的甜蜜,现在却是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陌生男人。陈雪晴无助地在男人的压迫下哭嚎起来,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啊!”陈雪晴哀号连连,被男人挤压得身体快成了一张肉弓。
  只要男人的东西进来了,就意味着她陈雪晴的贞操被永远地夺走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属于一个人的了。陈雪晴索性彻底放弃了抵抗,直条条躺在男人身下,任凭男人强奸,没有痛苦,没有快感,只有麻木。可阴道却本能地反应起来,呼应着男人的进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无法回避阴茎在体内的刺激。
  随着阴茎的剧烈抽动,阴道里淫水开始不断涌流,润滑着进出的阴茎。陈雪晴身体停止了抵抗,意识里还激烈地反抗着,她不想让强奸自己的人以为自己屈服了,以为自己就是随便的女孩。可下身传来的刺激还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胸毛蹭得陈雪晴浑身发痒,陈雪晴难受地忍耐着,闭着眼睛不看这外面的世界,不看上面的男人。
  “啊!你个小骚娘们儿,你怎么不反抗了?你反抗啊!我操你妈,你反抗啊!”男人急速抽动着,挥手又打了陈雪晴一个耳光。
  陈雪晴清醒了一下,又用残存的力气推搡沉重的男人,却如同撼山一样困难。
  “啊!啊!”
  “你反抗,我让你反抗,我弄死你!”男人暴叫着,像发疯的野兽,不断冲击陈雪晴的娇嫩肉体。
  陈雪晴只是闷声不吭,身体被撞得“哐哐”的,偶尔被折磨得受不了,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男人却毫不手软,进行得更起劲了,带着咆哮。
  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她的阴道里,陈雪晴知道男人对自己的折磨结束了,用力推着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却压着她不起身。
  “你太坏了!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让我走!”陈雪晴无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着,阴茎还有些硬硬地插在阴道里。
  “别动,让我亲一会!习惯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们了,还装什么嫩啊!告诉我,哪个男的给你破身了,瞅你这骚德行,肯定不是你现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亲吻着陈雪晴的上半身,陈雪晴麻木地闭着眼睛忍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她逃不过男人的魔掌。陈雪晴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兴奋彻底消退,内心充满了屈辱哀怨。
  “呜──呜──”
  陈雪晴抽泣起来,为无法摆脱男人的压迫,为自己的失身。
  从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惹男的喜欢,她也很喜欢男人往自己身上贴的感觉,常常幻想与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尚鸿以后,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拥抱了。最后忍不住主动献身给了尚鸿,每每回味与尚鸿在一起的欢娱,内心充满甜美。总是期待尚鸿能再找机会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激情的事情,那种感受太美妙了。
  可毕竟是未婚就失身啊,虽然是和自己特别喜爱的尚鸿发生关系,她也常常内心责怪自己轻浮,轻易就和男的上床了。可现在是被强奸,一瞬间,陈雪晴脑海里闪现出尚鸿的身影,却那么遥远,一会又是父母、警察,混乱不堪。难道这是对自己一直不检点的报应吗?
  破碎的衬衫,断带的胸罩,撕裂的内裤,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无助的轻声抽泣。
  “我这是教你习惯伺候男人,时间长了就好了,我这也缺小姐,你看你这副骚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红,钱有的是你挣的!你听话,我以后对你好!”男人骑着陈雪晴到处乱摸,随处亲咬。
  “我不想做小姐,求你放了我吧!”陈雪晴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毁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就此改变了她的人生曲线。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不行我找几个人一齐干你!”
  陈雪晴听到男人的狠话,急忙软了下来。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饶了我吧!”
  她最终还是用力从男人刚发泄完的身下坐了起来,掩面抽泣,肉滑的脊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吓得陈雪晴急忙挣脱到了长条沙发的另一边,四下寻找遮体的衣物。可到处都是破碎布片,陈雪晴一下绝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无底的深渊。双臂只好紧紧地抱在胸前,蜷并着双腿背对男人,无声抽泣着,午后的斜阳映照得她肌肤雪腻,秀发披散。
  “求你给我件衣服吧,让我出去吧!”她轻声低头乞求着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
  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只要自己这么裸露着,一会男人就会再次发情的,当初尚鸿就是这么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发泄的,还隐约记得尚鸿说就喜欢她裸体无处躲藏的样子。
  “等会儿吧,我再和你玩一会儿。你得习惯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么做小姐。”男人软硬兼施地说着,只是披着睡衣,并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
  陈雪晴担心男人再次发作,身体正面极力回避男人的贪婪目光。
  “你太适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这样的女人。小模样、小嫩逼,经看又经干,我今天好好喂喂你,过来,给你看点儿东西。”
  男人又光着身体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全套的音响设备。录像带一会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现了一对赤裸年轻男女的淫乱场面,艳冶无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舐着阴茎和阴囊,口中不断发出浪情的淫叫。
  陈雪晴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第一次见到这样色情的节目,惊诧得无地自容。
  急忙抱住胸脯回过身,躲避着录像带节目的刺激,却更担心老板再次强暴自己了。男人的威势彻底镇服了她一个弱女子。
  男人像欣赏一个猎物叼着烟卷,目光淫秽,旁观着陈雪倾的狼狈相。耳边听着录像带里的阵阵淫乱声音,陈雪晴无处躲闪。没有衣服,她没有勇气冲出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果然,男人狠狠吸了最后一口香烟,迅速将烟头掐进了烟灰缸,跟踪而至,又抱住了陈雪晴不放手,阴茎渐渐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势。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还不行吗?”她哀求着,不敢想像尚鸿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这么折磨玩弄,还会不会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陈雪晴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将阴茎送到她的嘴边:“给我舔!
  不会就学!”
  陈雪晴本能地躲避着,带着点点精液的龟头让她作呕,让她害怕。男人的阴茎透着狰狞,透着邪恶,像恶兽一样呲牙向她示威。陈雪晴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脸尽量别到一边,男人却一只手把住她的下颚,挤开她娇嫩的小嘴,将阴茎捅了进去。
  陈雪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忍受着,不敢反抗。男人却变本加厉,让陈雪晴半坐在沙发上,自己叉开双腿几乎跨到了陈雪晴的肩膀上,阴茎缓缓进出她的口中,几次深入的插入让陈雪晴差点呕吐。看到男人凶神一样的淫威,她还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操你妈,给我舔,以后都得学会!”男人命令着,拔出了阴茎。
  陈雪晴含着眼泪,极不情愿地舔起了这个深入过自己身体里的阳具,男人的龟头很大,黑红的蘑菇似的,陈雪晴看着就心惊胆战。只希望折磨早点儿过去,早点儿逃出这个魔窟。
  “给我叫床,学录像里他们俩!快!我看看下面流水没?没水我打死你!”
  男人继续命令着,伸手掏弄着陈雪晴的阴部,那里在录像和男人的双重刺激下,已经湿润了。
  没有办法,已经失身了,陈雪晴害怕男人再次打她,只好也跟着“啊!啊!
  呜!呜!”地叫了起来,似乎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你还真骚啊,以后就跟我干吧,保你不缺钱,不缺男人!你慢点舔,对,以前没舔过你男朋友吗?雪晴,好娘们儿,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在陈雪晴的不断舔舐下,男人半软的阴茎又恢复了雄姿,怒向着陈雪晴,不断摩擦她的脸颊。陈雪晴只有忍耐,幻想着用心伺候这一回,就能彻底摆脱男人。
  男人突然又扑倒了她,再次对她施行奸污,陈雪晴闭上了眼睛,泪水早已干枯了。男人奋力猛进,还不断要求她模仿叫床呻吟,保持淫浪的样子。陈雪晴不敢睁眼,害怕看到旁边穿衣镜里自己的丑态。
  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还没结婚就被强奸过!想到这些,她内心的苦楚更深了,那叫床的呻吟仿佛也是在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兽性勃发,奸淫得更剧烈了。
  “说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男人不断严厉地命令着,加紧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陈雪晴机械地重复着男人的语言,莫大的耻辱和自卑笼罩心头,她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淫贱的话,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继续强迫她说着更难堪的话。
  “哦!啊!”电视里传来一阵肉麻的淫乱声音,陈雪晴被迫跟着叫喊,一次次的淫叫学舌。
  “我是骚货,你干我,老公!使劲干我!大鸡巴好舒服,干我好舒服!我是贱货,我是小姐!”陈雪晴不断机械地重复男人的话,逐渐感觉自己真的非常下贱。脑海中对尚鸿的幻想,对家人的渴望,逐渐消退了。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似乎也能体味到一丝欢娱的乐趣,淫水再次多了起来。
  逐渐地,陈雪晴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空中胡乱蹬踏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经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动情了。虽然还是被男人强迫说着各种淫话,羞耻感和紧张感却越来越少了,换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是大骚逼,快干大骚逼啊,老公干我大骚逼!”
  男人不再要求,陈雪晴惯性地继续淫叫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多日压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强奸彻底激发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上面是谁,只觉得下体充实,快感习习。男人的亲吻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酥麻,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彻底暴露了自己曾经淫荡的一面。
  幻觉中她开始了真正的叫床,只是看来还像是被强迫的,肉体的一丝快感夹杂着内心痛苦:“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陈雪晴一直仰面躺着,内心里消化着被奸淫的痛苦。也许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干净,不然为什么男人都愿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为什么强奸自己的不是尚鸿啊?哪怕是个像样的年轻人也好啊!混乱中,陈雪晴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轻点儿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别伤了我啊!”陈雪晴停止喊叫,低声恳求,内心再次唤醒了被强奸的屈辱。
  “我就是让你反抗,你不动弹,我干起来没意思!快叫唤!”男人呼哧呼哧地说,加紧抽送。
  陈雪晴却不再扭动了,清醒过来的她不想配合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只是本能地发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腾的没有了太多的力气。
  第二次强奸,男人表现得异常持久。最后陈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毫无快感,毕竟这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苦中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
  男人刚刚经历过喷射的阴茎如此雄壮,好像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陈雪晴就像丢盔卸甲的败兵,狼狈不堪,残喘在男人的身下,无力动弹。任凭阴道被翻弄得浆水四溢,微微肿胀,也只有倾力忍受。
  将近半个小时,陈雪晴突然感到阴道里有点热流,却没有太多的精液进去。
  男人轰然趴倒在她身上时,陈雪晴一下清醒了,用力挣脱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时有些下贱的表现,自己真的太下贱了,一点自尊都没有了。陈雪晴一个人抱着胸脯跪在沙发的一头发呆,脸上布满早已干涸的泪痕。
  男人才彻底尽兴了,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陈雪晴。
  “你身份证就暂时让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让你男朋友知道我们的好事!只要你肯干,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红,到时候别赖着不走。女人嘛,别他妈亏待自己,就那么几十年,得活个质量。你才多大,过了二十五,收拾收拾,找个有钱人一嫁,谁他妈能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五楼康乐部吗?给我送一套女士浴服过来!”
  男人有些疲惫地打了个电话,陈雪晴明白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看到屋里一个女人背着身子,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地低头蜷在沙发靠背后面,吓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
  陈雪晴没有勇气抬头,自己已经被污辱了,改变不了的事实。陈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经历过突如其来的欺凌污辱,她已经丧失了自我。
  “你去五楼吧,学学按摩,唱歌什么的。记住我说过的话,不是吓唬你!”
  陈雪晴很快被一个女领班带到了五楼。两个女人在一起,陈雪晴忍不住哭了出来。女领班安慰着陈雪晴,无非重复老板的套话,陈雪晴慢慢缓过神来。能怎么办?这种事情,就像领班说的,说不清楚,只能更倒霉。何况对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想想自己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陈雪晴内心开导着自己,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告诫自己要坚强,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晚上,陈雪晴就被领班换上一套暴露的装束,进包房陪唱了。这种衣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变了。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千娇百媚的自己,陈雪晴第一次发现原本挂历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来自己更适合。裸露的肩背,曼妙的身段,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前多流连了一会。看到周围男人的眼神,虚荣让她暂时也忘记了自己被强奸的痛苦。
  与真正的肉体强暴相比,简单的亲亲摸摸实在不算什么了。很快陈雪晴就适应了男客人的轻薄,也学着适当的回避躲闪。当终于在客人的怀里坚持下来,拿到客人给的小费,陈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这可是以往自己在国企半个月的收入啊。难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就这么下去了?她不敢想像,不敢回忆,只有用红酒麻醉自己,那里不但可以解脱自己内疚的心灵,还有自己的提成。
  两个月下来,陈雪晴彻底习惯了做小姐的生活。与做服务员相比,金钱的收入实在相差太大了。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头客,陈雪晴甚至很满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有回头客,意味着有女人魅力,意味着能有更多的小费、提成,意味着自己在小姐中、领班中的地位。
  她也频繁接所谓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肉生意。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别人也认为你做了。她的心态逐渐开始转变了,好像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费自己,而是她在消费男人。男人真的很傻,舍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钱,却只能暂时得到她的肉体,得不到她的心。每当到商场购买自己喜欢的名牌时装,化妆品,看到旁边女孩和服务员羡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快乐。
  只是她内心有一丝隐痛,那就是尚鸿,她的初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再次面对尚鸿,她知道自己的变化尚鸿一定能感觉到。她爱尚鸿,也知道尚鸿爱自己。别的男人都是消费自己,发泄后就连话都懒得说,尚鸿却是对自己百般爱抚亲吻,那是一种激情和柔情的混合。只是她好像再没有资格享受尚鸿的温存了。
  一次回北方厂,本来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讯录,那里有许多自己需要的电话。结果意外地被尚鸿半夜按到了床上,好一阵缠绵。那天她太累了,没有洗漱就睡下了,她真怕染给自己恋人什么脏病。
  从尚鸿的表现她知道尚鸿还深爱她,还是那么喜欢亲吻她的肌肤。可她却再不敢回去了,她害怕看到原来的一切,更害怕光天化日下尚鸿看清她已经不再纯洁的面容,宁愿尚鸿恨她,也不想毁了自己的形象。
  回来后没有几天,陈雪晴感觉自己总是要呕吐,难道是怀孕了?是客人的吗?自己总是采取保护措施的;是老板的吗?记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只记得男人两次都射到了里面,没有一点儿浪费。但肯定不是尚鸿的。
  陈雪晴急忙去医院,她害怕自己别染上什么别的病症。医生的话让她呆立不语:“姑娘,你怀孕了!怎么看你不高兴啊?”医生问道。
  “大夫,我不想要这个孩子!”陈雪晴坚定地说。
  “这女人的子宫就像土地,越刮越薄,保不准可能影响以后生育,你可得和你对象想清楚了。要是年轻没结婚还来得及,婚礼上也看不出来,就是别喝酒,注意饮食!”医生耐心劝说着。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车祸去世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没父亲!我还得生活下去。”陈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说。
  医生无奈地轻摇了一下脑袋。
  从医院出来,陈雪晴内心更加孤单了。未婚就失身,又被强奸做了小姐,这又流产,自己算什么女孩呢?以后什么男人能要自己呢?她没有跟别人提及自己的身体问题,悄悄地给自己买了补品,一周后,感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异样了,架不住领班的一再要求,又出台接客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还是流产后的别样风韵,陈雪晴复出后的第一天生意特别红火,刚出现在小姐台席,还没坐稳,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点走了。流产后的第一次接客,并没有什么痛苦,陈雪晴习惯了男人在身上的肆虐,甚至有种久违的兴奋。
  草草应付了男人,陈雪晴快速洗浴,争取时间准备迎接下一拨客人。刚又坐回小姐堆里,就被一个男人挑走了,陈雪晴抛下同伴们嫉妒的目光,骄傲地再次进了按摩包房,走马灯般接着伺候客人。应付完第二台客人,陈雪晴彻底不想做了,第一次感觉这么累,先前在男人身下还有的一点快感都没了。
  快半夜了,陈雪晴从包房出来,连洗浴都懒得进行了,来回脱衣服,自己都嫌麻烦。陈雪晴进了休息大厅旁的卫生间里,胡乱用消毒喷剂清理了一下阴部。
  补妆时看看镜中的自己,眼圈微青,仪态慵懒,对着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
  刚出卫生间,对门男卫生间里出来一个青年男人,身材样貌有尚鸿的影子。
  陈雪晴暗暗感叹,原来到这里消费的是有钱的中年男人居多,现在越来越年轻了。青年也看到了陈雪晴,眼神顿亮,差点就扑了过来。
  “有客人没?”青年低声问道,带着渴望与期待。
  “闲着呢!都多晚了,你还没找小姐吗?”陈雪晴有些不忍拒绝。
  “等了半天没合适的,刚才看着你了,让人选走了,我一直也没找别人,以为你走了呢,还真让我等着了!行不?”青年问道。
  陈雪晴为难了,自己下体都被作践得红肿了,可看到青年的样子,想想这么多小姐不选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种陌路知己的感觉。
  “你都说话了,我们做小姐的还能怎么的!”跟着青年第三次进按摩间。把门的服务生看到陈雪晴进来,一阵惊呼:“陈姐,你真行!”
  真正与青年做起来,陈雪晴后悔了。原本内心里拿这个青年当尚鸿了,结果发现这个客人异常变态,比先前的几位都猛,踏着前人的淫迹疯狂掠夺她的身体,百般蹂躏她的下体,好像没玩过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轻点儿啊!啊──”陈雪晴拖着疲惫之躯勉强应付,下身越发疼痛,陈雪晴高声叫个不停,希望青年快些结束。
  “啊──疼死了,啊──老公你好了啊,啊──啊──”
  青年热吻不断,寻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势,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好像要撕裂她的身体,折磨得陈雪晴异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就算当初被强奸好像也没这样痛苦,她第一次知道了身体被虐待折磨的滋味。
  年轻的客人就是有精力,自己平日的手段都失灵了,怎么也对付不了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发自内心的呻吟,竟然没有作用似的。青年撕咬她的乳房,她推也推不开,青年狠抓她的臀部,她无处躲避。陈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挣扎,忍受,期盼着一切早些过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了!啊──啊──”
  “不行,我花钱就是要享受,现在时间你属于我的商品!属于我的!”
  “我知道,我刚流产,求你轻点,啊!啊────”
  “流产,天天有小姐说流产,你们都骗人,骗男人!我不管流产,我就管干,我干!干!”
  一阵激烈的抽插,陈雪晴阴道巨痛,估计阴道壁肉都早已磨破了,只有咬牙死挺。下体里好像不是男人的肉棍,而是烧红的铁条,折磨着她的私处,让她在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产也就这么疼吧!真是钻心的痛啊。小姐就这么倒霉,就这么没人格了,陈雪晴心底更哀痛了。
  陈雪晴只觉得天花板都模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股精液射进了阴道。坏了!避孕套磨漏了!
  陈雪晴一惊,趁着青年起身,急忙查看情况,避孕套果然破损了,自己竟没有察觉。看到避孕套上的鲜血,陈雪晴更是心里一凉,低头查看,自己下体竟然流出了少量鲜血。流产后这第一天接台,自己折腾得太厉害了,看来还得补养几个礼拜身体才能复原,打定主意这段时间一天就接一台。
  足钟足秒,青年泻欲后没说几句话就走了,陈雪晴内心失落,都是一样的男人,玩够了连句温存话都没有。只是青年临走的话让她有点安慰:“下次还找你做!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小姐!”有这句话也算够意思了!
  身在风尘,哪里由得陈雪晴自己做主。
  第二天依旧人手紧张,陈雪晴依旧连接了两台客人。尤其接第二台时,她猛然看到了昨日狂虐自己的青年,可青年看见了她,只是笑笑,却选择了另外一个新来的小姐。男人都是在这里都是尝鲜的,谁会花钱重复玩一个没有了神秘感的小姐,那么多鲜货等着呢!
  陈雪晴暗自失落,倒不是因为青年没有选择自己做,而是自己太幼稚了,一个小姐,怎么能希望嫖客专一呢!陈雪晴一如既往地坐台接客,锤炼着自己对男人的免疫力,除了月经量最多的时日,每天至少两台客人。
  没到半年,她已经出落成了豪爵娱乐城的头牌小姐。男人,在陈雪晴眼里不再有什么区别了,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现,贪心的淫欲。陈雪晴逐渐懂得了男人的心理,你越是讨好男人,男人越不珍视你;相反你越是高傲,男人越着迷。其实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赐,记得一个嫖客对她说过:就喜欢有大家闺秀气质的风尘女子,那和有风尘味道的大家女子同样迷人。
  男人啊,嫖娼都有理论了。她只是尽量施展着自己的魅力手段,尽量争取回头客。每天的纸醉金迷,纵情声色,让陈雪晴变得妖媚迷人,经验丰富,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卑微出身。偶尔想起原来的环境,也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尚鸿,她根本不敢联系。
  只有李霜还偶尔保持联系,也是李霜求她介绍工作。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性质,可李霜的心早飞出去了。没办法,她只好介绍李霜到一楼的散台作服务员,眼不见心不烦,心里祷告别出什么乱子。
  直到一天,李霜带着哭腔用内线电话叫陈雪晴。
  五楼员工休息室,李霜满脸泪痕地扑到她的肩头:“雪晴,我完了!我被毁了!”
  她知道自己经历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发生了。急忙安慰李霜:“洗完就好了,什么也看不出来,你自己坚强点。以为你在一楼没人注意你,可还是……我们女人都命苦!”她只有握住李霜的手,细心照料一颗受伤的心灵。
  与陈雪晴不同,李霜的第一次是被男人强行破身,那种心灵的创伤和肉体的巨大折磨双重打击着李霜,很久李霜才接受了现实,可性情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李霜逐渐地随便起来,放纵起来,除了陪客人,平时话少了,只是与陈雪晴才有话聊,两个人像一对相依为命的姐妹花,出入豪爵娱乐城。
  豪爵的小姐逐渐多了起来,两人的出台频率也没以前高了,基本每天就一两台客人。剩余的时间,陈雪晴甚至偶尔还是要勾引男人上床,既解决自己生理的饥渴,也多赚些小费。
  与其他很多小姐不同,陈雪晴自从第一次开始接大活,就觉得自己的性要求特别强烈,几天不做,似乎身体就空空的不舒服,她需要男人的拥抱,蹂躏,甚至折磨,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需要。好像男人不上她,就感觉自己没有了魅力,没有了生活。
  与李霜私下调笑,李霜笑她变态,是女中色鬼。其实李霜何尝不是这种感觉,从被男人糟蹋后,越来越觉得上床就跟吃饭似的随便。偶尔碰到个别模样不错,温柔一些的男人,还能得到某种快感。两人没事就感叹社会变了,男人都坏了,聊到以后,都充满了迷茫。也不知道这钱挣到什么时候能结束。
  不到一年,陈雪晴成了康乐部领班,兼职做些皮肉生意。每天除了客人不一样,都是重复的事情,连与男人做爱也是重复的动作,重复的叫床。只有时新的衣服化妆品变换不断,可内心有些厌倦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常常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偶然的一次听另外的领班说老板正张罗往南面派小姐,好像是帮老板朋友忙,陈雪晴一下动了心,思前想后还是直接敲开了老板的办公室。
  还是一年前的办公室,就是在这里自己被强奸后变成了三陪小姐,想想当时自己的心境,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这个禽兽男人,金钱真的腐蚀了她的意志和心灵。
  “老板,我想去广州看看,能派我过去吗?”陈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了,经历了各色的男人后,她觉得男人都是差不多的牲口,就是玩女人身体那点儿事情。
  男人却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快一年不见,陈雪晴神采灵动,挺拔肉感,浑身散发着风流妩媚。披肩秀发直垂在四周,发梢波浪卷曲,衬托一张迷人的娇脸。
  樱唇红润,似乎时时勾引男人强暴上去。宝蓝色的大开叉无袖吊带旗袍,清晰地看到里面深深的乳沟和光华肉感的大腿,雪白的脚下一双精美的金色高跟拖鞋,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摩上去。
  陈雪晴安静地站在那,却有一种媚惑的柔情散发出来,无意中挑逗着男人。
  男人后悔这一年没再找这个天生丽质的女子,他原本有自己的规矩,只要强迫女人卖淫后,就懒得再去折腾女人了。可看到陈雪晴出落得如此风情,有些要修改自己的规矩了。男人淫笑着说了一句:“先喂饱我再说吧!”就直接把陈雪晴抱到了沙发上,压了上去。
  陈雪晴很配合地媚笑了一下,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套了,轻哼了一声,就仰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旗袍吊带,丝滑的旗袍顺着身体掉落下去,露出精致小巧的文胸、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内裤。
  男人急切地亲上了陈雪晴几乎从文胸里暴出的乳头,下身顶住陈雪晴的阴部。陈雪晴随意让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亲吻,主动脱掉了内裤,叉开了双腿,她要用自己唯一的本钱换来新的生活。陈雪晴伸手开始掏弄男人睡衣下的阴茎,竟然没有勃起,想抚弄一回,可男人却坐了起来。
  “妈的,现在也不怎么了?不强迫就没情绪。现在这些小搔逼也是,都他妈比男的还主动。搞得我一点儿滋味都没有。我他妈这是病了吧!”男人无奈地骂着。
  陈雪晴温柔地摸上男人的阴部,果然硕大的阴茎竟然没有反应,软软的耷拉在胯下。
  “老板,我给你弄起来吧,她们不懂男人的心思!”陈雪晴也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能让男人反应,可她要尝试,男人的勃起似乎就是她的未来。
  陈雪晴扶着男人坐好,柔顺地低头下去,樱唇翘起,含住了男人的阴茎,缓缓吸吮起来,就像当初录像里的淫乱女子,眼睛不时向上瞟着男人,喉咙里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
  男人经不住一个浑身轻微的冷战,很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了。
  看到男人有了一点儿反应,陈雪晴跪到了男人的胯下,一只娇手抚弄阴茎,一只娇手摩擦男人的臀沟,阴囊,兰舌轻探,仿佛在品尝一支美味冰淇淋,一支不会融化只会越来越雄壮的冰淇淋。
  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扶住陈雪晴的头部,把一只毛茸茸的大腿搭上了陈雪晴的肩头,嘴里发出了快感的呼吸,阴茎在陈雪晴一轮又一轮的不断进攻下,开始逐渐抬头了。
  “老板啊!快大啊,快硬啊!原来怎么强奸雪晴的啊!雪晴要你嘛,要嘛!”
  男人被挑逗的来了劲头,把陈雪晴扑倒在地毯上。
  “不要啊!不要强奸我啊!”
  陈雪晴故作娇羞,扭动身躯强力挣扎,她了解这样的男人,女人只有反抗才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越是顺从男人越是无聊。为了自己的所谓的未来,陈雪晴甘愿表演起被强奸的角色来。只是内心里触景生情,回味起了自己真正被强奸的感受,内心隐隐掠过一丝悲凉,夹杂着男人的进攻,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被虐待的刺激。
  “小婊子,看我不干死你!”男人用力压住陈雪晴,被激发的兽欲开始爆发,又寻找到了强奸的快感。
  “不要啊,求你不要啊!”陈雪晴矫情地叫喊起来,假意用力摆脱着男人的阴茎,阴唇却紧紧夹住不放松,臀部挺送,双手不断用力推男人,却被男人更用力地抱住了。
  “啊!别咬了!我服了!雪晴是你的奴隶了,雪晴服男人了!啊!啊!疼啊!太厉害了,哈啊!”陈雪晴浪叫不止,希望男人早点发泄出来。
  “对,你是我的奴隶,我马子,我操,我干漏你,让你叫!”男人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完全进入了疯癫状态,下身强烈地撞击陈雪晴的阴部,发出“咣咣”的声音和淫水飞溅的声音。
  “啊!啊!我不行了,男人饶命啊,我不行了!”
  陈雪晴来回扭动,甩动长发,雪白的肌肤,殷红的樱唇,挺实的乳头,刺激得男人更疯狂,几乎要全身钻进陈雪晴的阴道,猛烈撞击不停。终于在一阵急速的摩擦下,男人喷涌出来,热浆烫了陈雪晴一下,她急忙起身服侍男人,顾不得精液顺着大腿缓缓流出。
  “啊!雪晴啊!骚娘们!我真舍不得你啊!”喷发后的男人抱着陈雪晴的娇躯,磨蹭着自己已经疲软的阴茎。
  “老板,你得答应我啊!”陈雪晴软软地说。
  男人看着下面陈雪晴娇媚乖巧的样子,实在有些舍不得。这么长时间了,陈雪晴给自己赚了不少,关键是她是领班,能团住那些小姐。呆了一会,男人披着睡衣站起来,走到写字台前。
  “这是两千,你拿去当路费吧。不白给你,你要是想回来,就给我带几个四川小姐回来。你也知道,北方老爷们儿特别喜欢川妹子。我这就缺这口!”
  陈雪晴拿着钱,内心对男人似乎有了一丝好感,或者说依赖感,这里也算自己的后路吧。
  一路南下,陈雪晴仿佛获得了新生一样。
  她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到广州,南方的天空似乎比北方更加蔚蓝,更加透亮。
  陈雪晴并没有直接到老板朋友的地方去。她一直盘算着自己还能做什么别的行业,首先就是找了一间普通的房子住下。交了半年的房租,才知道南方的消费好贵。但她相信自己能养活自己,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开始仔细寻觅合适的工作,女工她是不想做的,可办公室文员需要会电脑,需要文凭,她一个技校生是没有资格了。也有个别公司看好她,可看到公司经理那贪婪的目光,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什么真正的机会,男人想得到的就是她的身体。
  这样高不成低不就,转眼快一个月过去了,身上的钱也消耗不少了,陈雪晴才明白要在这样一个大都市生存实在是艰难。没有办法,她决定还是做小姐本行,挣足钱就回去,没人知道她在南方做什么的。
  这里的豪爵,比自己曾经的豪爵还要气派,各种项目齐全,装修富丽堂皇。
  还没见到新老板,就被电话里安排上台陪唱了。好在一切都是老业务,只是换了更高档的环境,陈雪晴轻松应付下来,才发觉这里的小费比北方翻了一番还多。
  深夜,陈雪晴已经准备回去休息了,却被叫到了新老板的办公室,一个豪华的里外间办公室。老板四十多岁,看样子曾经身板健壮。老板第一眼看见陈雪晴的时候,两眼就露出了一丝贪婪淫欲的目光,陈雪晴没太多想,她已经习惯男人这种目光了。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别是让谁拐走了,呵呵!怎么才过来呀?”
  新老板肆意扫荡陈雪晴的身体。陈雪晴还穿着暴露的坐台服饰:发髻后挽,耳坠闪亮;柳眉斜挑,细眼顾盼;一袭黑丝绸吊带的半裸长裙,隐约可见里面白腻的肌肤,脚下是仿水晶的高跟拖鞋,衬托出一双鲜嫩无比的美足。
  男人说着就到了陈雪晴身边,像在挑选一件物品。新老板有些男人样,并不让陈雪晴反感。
  “在我这好好做,肯定你赚大钱。我这人讲究大家发财,我从不强迫谁做事情。听说你本事不错!”男人淫笑着靠了上来。边说边抚摩陈雪晴细软的蛮腰。
  陈雪晴进屋时就有了准备,知道老板可能要在自己身上开荤,配合地脱掉了衣服,随便男人亲吻摸弄。顺手拉开男人的裤裆,家常便饭地掏出了男人的家事,抚摩起新老板的阴茎。男人的家伙逐渐膨胀起来,黑红的阴茎和外翻的龟头现出昔日的威风,看来男人曾经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
  陈雪晴被男人压着就势躺到沙发上,张开双腿,自然地迎接自己身体的第一位南方客人。男人早已遏制不住亢奋了,狠命就插进了陈雪晴的阴道,毫无前奏。可能是很久没有与男人上床的原因,男人的阴茎进入陈雪晴身体的时候,她还真的有了一点儿兴奋的感觉,本能地眯着眼睛哼哼起来,抱住男人的后腰夹弄不停。
  男人也似乎很久没有性生活了,表现的异常兴奋,半硬的阴茎里外忙活,浑身是汗。张开大嘴不停亲吻陈雪晴的上半身,到处留下撕咬的印记。以往碰上这样的客人,陈雪晴会毫不犹豫制止的,女人身上的亲咬印记特别不雅观,陈雪晴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仔细查看自己皮肤,最讨厌留下男人的痕迹。可现在是新老板在上面,她不好拒绝,只能逢迎,而且还要表现出特别的热情和兴奋。
  “啊──啊──老板你真猛啊!啊──啊──”
  陈雪晴刚想好好享受一下南方男人的滋味,只是没想到老板那么快进入,那么快就不行了。
  “哎,不行了!年龄大了。我最喜欢北方女人,肉感,有型,不像我们南方妹子,就凭脸蛋混,连个像样的胯骨屁股都没有。你还是做领班吧,我这有个领班刚走,都是嫩手,就缺现成的人手。”男人提上裤子带着遗憾地说着,陈雪晴没想到自己命这么好。
  “老板,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到!”陈雪晴一边替老板收拾衣裤,一边献媚地表白着,没有意识到自己过于露骨的表情。
  “北方妹子就是爽快!”男人感慨中带着疲惫。
  陈雪晴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只想尽快挣足钱回家,两个月的时间,陈雪晴发现自己积攒的比以前一年的还多。
  又是昏醉的一天,陈雪晴陪了一帮客人,几乎都是中年人,好像是官员。只有一位年轻人,应该是买单的人,像侍从一样殷勤招待大家。青年对陈雪晴好像格外迷恋,歌也不唱了,楼上的按摩也不做了,只是搂着陈雪晴不撒手。从聊天中,陈雪晴得知这个青年叫石刚,做电脑生意的,家在东莞。难怪有些书生气质,陈雪晴暗暗比较石刚与尚鸿。
  石刚是那种典型的南方男人,中等身材,有些文质彬彬,好像不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陈雪晴是带着一点感冒上台的,石刚很体贴地有些呵护陈雪晴,没有让她喝多少酒,也没让她唱歌,就那么搂着,偶尔轻柔地亲吻陈雪晴娇嫩的脸颊。客人都陆续带着小姐出台或者上楼洗浴去了,石刚还是抱着陈雪晴不放。陈雪晴肯定石刚下次还会找自己,这样的客人她见多了,她对自己很自信。
  果然回家后石刚就打电话给陈雪晴,问寒问暖的让陈雪晴有些感触。以往也有回头客,基本都是直奔主题,甚至勾搭她出台包夜,陈雪晴对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欲望太了解了。
  石刚却没有过分的言语,一种受过教育的修养让陈雪晴很受用,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温柔了,异地他乡的陈雪晴被感动的有些动情了。两人随意地聊了很久,从各自的家乡,一直到对未来的向往,看看快凌晨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陈雪晴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沙哑了。
  陈雪晴在这个城市不再孤独了,几乎每天深夜,都能收到石刚的电话,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陈雪晴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健谈了,什么话题都能接住,偶尔还能电话里对石刚撒一下娇。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很美好。
  拖着病体,陈雪晴坐台却更有劲头了,心里多了一个男人的影子,是石刚的影子。
  过了一周,陈雪晴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本就沙哑的嗓音更加嘶哑了,接电话也没了力气,躺在自己的住处静养。想想没有男人呵护的滋味真难受,石刚的电话适时进来:“雪晴,我知道你病了,这两天我在外地,明天回去看你!”陈雪晴心头一阵感动,好像等待着男人来解救自己。
  第三天,石刚如期出现,风尘仆仆的样子让陈雪晴有些心疼。石刚没说太多,低头收拾起来,端水送饭,无微不至。看着前后忙碌的石刚,陈雪晴内心想像着自己未来的男人,难道会是石刚这样的男人吗?
  “你休息一会吧,等我好了自己收拾!”陈雪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为自己付出,有些不适应,更多的实感动。
  “没什么,雪晴。”石刚的细致让陈雪晴体会到了南方男人的温情一面。
  整整一个星期,石刚每天必到,一到就是几个小时的陪伴,喂陈雪晴吃药,吃饭,为她擦洗手脸,哄着陈雪晴睡下才悄声离去。陈雪晴幸福地接受着石刚的照料,这样一直到陈雪晴又恢复了光鲜艳丽,石刚才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一去就是三天。
  陈雪晴就如同等待了漫长的三年,生活中已经不能没有这个男人了,如果他一天没有身影,陈雪晴心里就发慌。
  周末的晚上,陈雪晴梳洗完毕,略施粉黛,静静等待着石刚的到来。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爱上了石刚,可是那种好感、那种依赖确实实实在在的缠绕她敏感的女人心灵。
  石刚的脚步声出现了,陈雪晴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期盼。看到石刚出现,陈雪晴内心狂跳起来,以往对男人的从容随意突然消失了,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石刚进屋后就要收拾房间,却被陈雪晴拦住了:“石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三陪小姐啊,我不干净了,你别忘了!”
  “雪晴!我对你一见钟情。我爱你!我喜欢你这个人,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要我们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就是干净的。”石刚热切地对陈雪晴说道,一边搂住了陈雪晴病后有些娇柔的肩膀。
  “你真的这么想吗?我没上过大学,也不懂电脑,帮不了你什么的!再说你家里能同意吗?”陈雪晴现实地问。
  “喜欢一个人,还要看学历吗?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不管你什么出身,我都会爱护你一生。我家里是农村的,他们见了你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肯定好开心的了!”石刚在陈雪晴耳边轻声述说,感受着女人无边的温柔。病愈的陈雪晴带着一丝憔悴的迷人风情,惹人怜爱。
  “石刚,我还是没把握。我怕得到你又失去你,我受不了那样的打击!”陈雪晴眼睛湿润了。
  “雪晴,我爱你!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我就要你!”石刚慢慢压上了陈雪晴的身子,亲吻着女人带着泪花的眼睛,那是迷茫、幸福和期待的泪花。
  “石刚,我心里早就是你的了!就等你这一天了!你要我吗?”陈雪晴娇羞地说道,像个待字的新娘。
  以前她无数次的与男人淫乱,没有什么顾及。可自从认识了石刚,她发觉自己开始爱惜身体了,不再愿意男人随意的碰她。病榻上她就一直幻想与陈刚真正的亲密,带着爱意的亲密,渴望着把自己献给石刚。虽然自己早已不再纯洁,甚至可以说是破烂货了,可她觉得自己的内心从来是干净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想与一个男人亲密,想把自己奉献出去。
  她是在真正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献身,连同自己的心,充满了圣洁,充满了幸福。
  “我要你,雪晴!我爱你,雪晴!”石刚好像也期待着这一刻。
  石刚的体格并不强健,但却很懂得对女人的温柔技巧。通过不断的悄声细语,轻柔亲吻,制造着一波一波的浪漫气氛。
  石刚把陈雪晴从额头亲吻到脖子,再到胸脯,口中轻轻叼住乳头玩弄不止,看到陈雪晴表情迷离,又向下亲吻,直达腹部、阴部,嘴唇在陈雪晴的阴唇上来回戏弄,搞得陈雪晴呻吟不止。石刚却没有进入,而是用舌头伺候了陈雪晴的阴道,一会感觉淫液外溢,才开始继续向下,从大腿一直亲吻到脚趾,对着陈雪晴娇嫩雪白的脚趾含弄起来,陈雪晴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
  陈雪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长的前戏,石刚将她的全身每个角落,每寸肌肤都细致亲吻了一遍。那种浪漫消魂的滋味让她终生难忘,直叫她寻找男人的阴茎,寻找能插入自己阴道的阴茎,以解欲望的饥渴。可是石刚很会戏弄她,有意躲避陈雪晴的下身,反而更加激起陈雪晴无边的情欲,陈雪晴近似哀号一样用双腿夹住男人不放,扳着男人的臀部猛力往自己的下体狠送。
  石刚看到陈雪晴彻底发情了,才缓缓进入。用尽深浅之法,极尽挑逗之事。
  陈雪晴瞬间就陶醉在男人的温柔里了,身体的感觉告诉陈雪晴,石刚不是处男了,甚至可以说是自己接触过的最有经验的男人,可她已经不能思维了,她要石刚,她太需要石刚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她都彻底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最后,陈雪晴也不顾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体,热情地回应石刚,放纵自己的身体。她要与石刚融化到一起,共同达到爱的高潮。
  “啊,我要啊,我要你,啊阿刚,你太好了,我要疯了。”本来性欲就很高的陈雪晴,遇到了很会缠绵的石刚,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了。
  “啊──石刚,我爱你!爱你!爱你啊!石刚,我属于你了!啊啊──”
  “雪晴,我也爱你,我要娶你回家!要你嫁给我!”
  “我愿意嫁给你,你是我的真爱,真爱人啊!啊──”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石刚一股热流喷进了陈雪晴的身体,陈雪晴没有害怕自己是否安全,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怀上石刚的孩子。她完全爱上了这个男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相互真正的拥有了第一次,两人便进入了半同居状态。石刚隔几天就要到陈雪晴的住处过夜,极尽缠绵悱恻。不来的时候,也是电话不断,有时干脆打到陈雪晴上班的豪爵娱乐城,让她带着爱意快乐地工作。
  为了石刚,陈雪晴放弃了接大活的机会,不再与客人肉体交易。每天她拼命上台陪酒陪唱,就是不出台包夜,任凭老顾客怎么出价钱她都不为所动。她要保持身体的干净,她要把干净的身体奉献给最爱的爱人,石刚就是她的一切。
  她也几次陪石刚到公司楼下,只是她不敢上去。那里进出的全是利落干练的白领阶层,每次经过这样的地方陈雪晴都很不自信,男人贪婪的目光只会让陈雪晴想到自己被识破了小姐身份。她担心自己的工作和自身气质让石刚在手下难堪,隐约中她觉得自己有些高攀石刚。她能做的就是做一个好女人,一个让男人开心满足的女人。
  每次依偎在石刚怀里,陈雪晴都无比愉悦。她告诉石刚,自己从不接活,让石刚放心在她身上开心。她在业务上帮不了石刚,只希望自己多挣钱,多体贴男人,用自己的身体和温柔在床上尽心服侍男人。石刚总是怜惜地亲吻她,逗弄她,挑逗得她意兴高涨后,再狂野地压迫她,进入她的身体。
  每当石刚真正的进入,陈雪晴都万分兴奋,那是以往嫖客不能给予的肉体激情,是发自心灵的激情。
  将近一年的时间,陈雪晴过着一个准居家女人的规律生活。下午上班,深夜回家。爱情和性爱的浇灌,让陈雪晴彻底变成了一个风情成熟的少妇,变得更加水嫩充盈,沟乳分明。走在南方的街头,经常引来无数男人贪羡的目光。
  陈雪晴也注意自己的打扮,平时从来不穿暴露的衣服,尽量装扮得端庄秀气,只是每天到了豪爵才换上性感的服饰,特殊的工作环境和经历却越发显得平素的陈雪晴身姿妖娆,妩媚风流。她也时不时看看镜中的自己,满意自己的变化,看来有爱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经常对着镜子问石刚:“我漂亮吗?”
  “漂亮!你是天下最漂亮最温柔的女人!”石刚每每都是赞叹不止,随后就是激烈的拥抱亲热。“等我公司发达了,我就买房子,我们有个自己的家。雪晴,到时候你也不用上班了,就在家休闲。”石刚说道。
  “那我不成了笼子里的鸟了,还不得发胖啊!我可不喜欢胖,到时候你该嫌弃我了!”陈雪晴撒娇地说。
  “那你就天天去健身房,为我保持身材,保持下面的松紧,我们夫妻生活也会更开心!”石刚温存说道。
  “美得你啊!就想这些!”陈雪晴内心却欢愉无比,自己男人喜欢就是她最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陈雪晴习惯了南方的一切,她打算着长期定居下来。春节快到了,陈雪晴想像着自己与石刚回家的情景,憧憬着自己美好的生活。可是石刚却好像总是心事重重的,甚至好几天也不来了。陈雪晴怕耽误石刚的工作,平时很少主动打电话过去。只能等待石刚心情好转。可内心的不安还是骚扰得她无法安心工作,只好冒失地打电话过去。
  “阿刚!没出什么事情吧?我这几天一直担心你,也不给我个电话!”陈雪晴委屈地说道。
  “没事,最近有笔不错的生意,就是缺资金,我已经筹了差不多了,就差二十来万了,这两天能找的都找了,还是没办法!要是这笔生意能做成,我们的房子也能有希望了。你先忍耐两天,等我忙完了就回去!”石刚带着焦虑说道。
  “阿刚!你千万别操心累坏了身体!我这还有点,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凑十万,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稳住!”陈雪晴心里为自己的男人担心,她宁愿要一个健康的爱自己的穷老公,也不要一个浑身是病的富男人,她需要一个稳定的家。
  “那不行,我怎么能动自己女人的私房钱呢?雪晴,我再想想办法!”石刚坚决地说。
  “别想了,什么我的你的,都是这个家的!明天我过去,不用说了!”陈雪晴显出了北方女人的干脆性格。
  第二天,陈雪晴就提出了十万元送到了石刚公司楼下。
  当看到石刚从容出现的时候,虽然只是三天没见,陈雪晴还是禁不住有些激动:“阿刚,你注意身体,我在家等你回来。”
  可是石刚却没有回来,而且似乎永远地消失了。手机关机,公司电话说人失踪了。
  陈雪晴不甘心,径直到了石刚的公司。一位负责人接待了陈雪晴。
  “奇怪,这两天都找石刚。什么老板!石刚在我们这就是个业务员,我们还找他呢!他身份证,学历都是假的,你们赶紧报案吧。对了外面还有一位女士找石刚,也说石刚欺骗了她。”
  陈雪晴急忙出去,一个面容憔悴的俊俏女孩正低头抽泣着。霎时间,陈雪晴明白了一切,只觉天旋地转。原来石刚同时还与这个女孩保持着情人的关系,女孩的五万元钱也被骗走了。与女孩没说完话,陈雪晴就踉踉跄跄地出了公司大楼。报什么案呢,她从来不相信法律能维护她这样的弱女子。
  陈雪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石刚这个南方人被欺骗了,被骗得这么彻底,金钱、肉体、心灵,所有的一切都被骗了,自己成了一具空壳。她第一次想到了自杀,以前被男人强奸她也没想死,可这个石刚却断绝了她的生活勇气。
  站在江边,陈雪晴两眼茫然。看着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她觉得那么遥远,那么陌生。脑海里再次想起以往的生活,在国企困苦但欢乐的时光,家里的亲人、初次的恋人。南方的天空不再蔚蓝,不再让她留恋,她什么都不留恋了。
  “小妹子!你有什么心事吧?”不知何时身边站着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面带慈祥。
  “我注意你好久了的。你别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吧?”老者关切地问道。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陈雪晴像看到了亲人,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连日的愤恨、委屈、痛苦终于爆发出来。
  “福祸相倚,什么事都有好有坏,人生都有自己的劫数。小妹子你还年轻,有什么摆不开的喽!多替家里父母想想啊。没有你,他们怎么办啊?”老者一直语重心长地劝慰着,就像对自己的孩子说话。
  是的,她还年轻,还没有真正享受过生活。世上还是好人多啊!陈雪晴默默地接受了现实,将痛苦深深地埋藏起来,带着疲惫的身体,受伤的心灵,回到了北方。
  陈雪晴又回到了当初的豪爵,又重新做起了领班。好像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在旁人看来,经历了南国雨露滋润的陈雪晴变得更加成熟妖媚,妖冶动人了,处事也更老练圆熟了。
  只是陈雪晴不愿意提及南方的风土人情,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实在问急了,也就是淡淡的回答:“挣的多,消费也高!”只有李霜跟自己聊起了与周海短暂的失败婚姻,陈雪晴才有一种同病相怜的伤感,简单地和李霜聊起自己在南方的伤心往事,感叹女人命苦,感叹自己也同样得不到尚鸿。
  在豪爵碰到尚鸿,陈雪晴百感交集。李霜神秘地告诉她有熟人的时候,她第一想到的就是尚鸿,可又一想不可能的事情。真看到包房里的尚鸿让她惊呆了一会,她曾设想过自己与尚鸿的各种重逢场面,火车站、酒店、百货商场、公园里,甚至公厕的门口,也想过见面的时候尚鸿也许身边多了一位文静有修养的女孩,也许尚鸿都结婚有孩子了也可能呢。
  就是没想到会在自己工作的声色场所见到尚鸿。尚鸿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她就光着身体,一时间她羞愧、怨恨、渴望,什么感情都有了。可经历丰富的陈雪晴转瞬就镇定下来。她不想让尚鸿看不起她,她不欠什么人的,也不欠尚鸿什么。
  她把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连同初恋一起给过尚鸿了,女人没有比这个更宝贵的了。
  心里想如果尚鸿轻视她,她甚至会抓起酒杯摔过去。就是有男人需要,才让她这样的女孩一步步到了这步田地,除了钱,好像什么都没了。
  可是尚鸿却比以前好像更疼爱她了,她也不想破坏机缘巧合的相聚气氛。只是陈雪晴心里隐隐地能感觉到尚鸿一定找过小姐,男人身上那股从容和成熟劲儿她很熟悉。可她没有资格管这些了,多少男人上过她,陈雪晴自己都记不清了。
  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个青春无邪的自己了,她已经被无数男人上过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被负心男人无情抛弃的。否则以自己的外表和年龄,她不相信男人会真的愿意放弃她,多少男人第一次看到她就着迷。可陈雪晴却还是珍视与尚鸿的重聚,期盼着新的生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7:18

第二十部  大浪淘沙出本色 惊逢霜雪被尘烟
  苏德才看见的正是刚刚从公司出来的尚鸿,旁边的是公司技术人员。
  周海的离去,让尚鸿几个很久没有心情再聚会了,加上风尚咖啡厅装修,干脆大家停止了见面。尚鸿也将心思全部投入到工作上。在外企工作三年了,尚鸿觉得自己应该有更高的追求。钱总这段时间总往总部去,北方办事处都由尚鸿代为打理。随着实际掌控公司的一把权力,尚鸿越来越忙。进入盛夏,尚鸿的工作热情也跟着气温高涨,因为有了奋斗目标。
  上午尚鸿带着技术人员到了外协部件的加工厂,其实只是外带的无关要害的一批部件,用户要得紧,因为来不及进口,才委托代理商找了一家民营企业代加工,条件是必须严格遵守出厂标准,按时交货。代理商也乐得这么做,等进口的部件到了,还能赚个原装配件。甚至有时候故意在各个环节上拖延,提高“部件的国产率”。
  看到上游厂家来人了,尤其听说是本地的实际负责人,这个民营加工厂格外殷勤。厂里的一把手亲自陪着参观,为的是以后拿到类似部件的生产,现在越来越多的外企部件拿到国内加工,谁都想与国际企业挂钩,在老外看来很不起眼的小活,却是这些民营企业的肥肉。
  “我们这里从国企挖了不少技术骨干,您放心,以后我们还会加大设备和技术投入的。”厂长边走边介绍。
  尚鸿对这个厂的印象不错,有一定规模,管理也很正规,没有了国企职工闲散的痕迹,除了设备家底略显得单薄。其实尚鸿并不在意外加工的活由谁来干,他只是例行公事,带着技术人员检查工艺质量,毕竟这些部件是要贴上他们外企标签的。尚鸿忽然看见一个背影很熟悉,正在操作铣床。那个人正好转过身,与尚鸿打了个照面。
  “苗科长,你怎么干这个?”尚鸿突然看到老同事,一阵不解,旋即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苗科长一脸的沧桑,早先油光的脸上失去了应有的光泽。
  “没办法,北方厂效益不好,提前退休了,咱也赶不上劳保,就靠退休金活,也不按时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在这找个补差,凑合吧。咱们北方厂还剩下个架子,算不错的了。隔壁那个开关厂,听说让个体兼并了,不少闹事的,上访的!”苗科长尽量平静地说道,却更显得一股悲凉。
  “小张他们都去哪了?”尚鸿问。
  “他们几个年轻点儿的都去合资企业了,那给的条件也高。还是干技术。尚鸿你这是?”苗科长问。
  “啊,是这样,我们两家有业务往来,我陪技术过来看看。”
  “你不做技术工作了,看来是发了吧?”苗科长羡慕地说,看到一边自己的新老板一直没插话,有些不自然了。
  “尚鸿你忙吧,你们当领导的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
  苗科长转身干活了,尚鸿原本想递一张名片,还是没有伸出手。
  尚鸿不止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了:难道是外企打垮了国企,还是民营超过了这些落伍的国营,要不就是南方超过了北方。可政策给北方一样可以发展起来,也许有体制束缚的因素。可根源单单是体制问题吗?看着老苗的背影,尚鸿心里有些酸楚,以前对这个国企科长的反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改革开放肯定是必然的,可当权者牺牲的就是这些老去的一代。
  他们曾经为共和国做出过巨大贡献,如今却没有能力学习掌握新东西了,只能是哪需要就奔哪去了。自己的父亲也面临这样的事情,可凭什么要牺牲他们这一代人的晚年幸福!什么下岗,减员增效,什么买断职工的工龄,说穿了就是用不着了一脚踢开,以后到哪要饭没人管你。电视里还总放那个长了个狮子头歌星的什么“擦干泪,从头再来,人生豪迈”什么的,把你踩脚底下了,打入了社会的最底层,还让你自己爬起来,连句人话都没有。
  尚鸿带着一丝伤感离开了这家工厂,自己只是空想而已,书生意气而已,根本管不了这些不平事。真像聊天时哥们说的,法律是给弱者定的,只有实力,才能让你过得好。尚鸿郁郁不平,还是回到自己眼前,想着晚上请客户的事情。
  这段时间,尚鸿按照王言和几个朋友提供的信息,正加紧开拓市里的几个大项目,都是长期的项目,但只要下来一个,尚鸿自信就可以稳坐钱总将要空下的位置了。这两年城市的改造已经陆续开始了,而且是多方面的,从房地产到交通等行业,充满了商机。
  尚鸿盯的短期项目就是一个重大的机电配套项目,本来是有把握的。无论品牌、质量,还是以往的案例都得到了各方面的首肯,这也是尚鸿几个月深入公关的结果。可偏偏要招标了,却杀出了对手,尚鸿心里有些不放心。看来晚上需要用心安排一下,彻底确定一些细节。
  皇族娱乐城里,一派歌舞升平。尚鸿陪同项目技术负责人李主任坐在舞厅中央最前排,今晚特意安排了好戏,就是这个“幸运新郎”节目。中等身材、一脸正派的李主任穿着一次性浴服,精神饱满、兴致勃勃地看着节目,早已入神了。
  舞台上,三个阿拉伯打扮的舞女舞动诱惑的胯骨,一前两后跳着媚惑的艳舞。这是今晚的三个“新娘”。中奖的嫖客将有幸选择这三个精心挑选出来的绝色舞女进入包房淫乱。
  三个舞女都是身披轻纱,镶着亮片的胸罩随着舞姿展现着晃动的丰硕双乳,迷幻的五彩灯光映射着舞女袒露的肩背,柔软的腰肢。尤其领舞的舞女,身材姿色、淫邪艳冶,配合着极度妖媚放浪的舞姿,勾引得台下阵阵的口哨。浓郁的异域音乐衬托着舞女开合放浪的身段。看得男人们如醉如痴。
  忽然舞台灯光变暗,音乐转换成了一股让人心驰神迷的靡靡之音,乐声夹杂着女人时断时续的呻吟,一种痛苦与快乐交替的呻吟,仿佛空幻中有个女人正在被几个男人肆意奸淫。
  “啊!啊!”
  ——前面的舞女立刻扯动长裙,摆动颀长的大腿翩翩起舞,舞姿完全进入了另一种更为淫靡的境界,身姿完全打开,不时大幅度叉开双腿,俯身献乳,似乎引诱男人进入自己的胯下;随着长发甩动,一双媚眼热辣地直视台下,挑逗着疯狂的男人们。
  慢慢地,舞女甩掉轻纱,褪掉长裙,浑身只有乳罩,银片点点的三角内裤。
  在乐曲的呻吟声中,舞女肉感的裸体前后起伏,好像在与胯下虚幻的一个男人交媾着,“啊啊啊”呻吟不断,表情极尽陶醉淫荡。
  激情的音乐,激情的男人。音乐忽然停止,灯光集中到舞女的身上,台下也没了声音。舞女转身背对观众,静立不动,缓缓脱掉了乳罩。猛然一个转身,一双丰硕跳动的乳房呈现胸前,好像乳房被无数男人搓弄过了,丰满而微垂,晃动不已,台下一片叫喊。
  “AH!YEAH!”
  ──音乐继续响起,夹杂的女人呻吟声更加猛烈了。又是一个休止音乐,舞女转身又脱掉了三角内裤。里面竟然是透明的不能再小的贴身T型内裤,臀沟里一条细带紧紧勒着绕到前面。从后面看来,整个身体除了臀部的细带,完全裸体了。舞女静静地转身,妖冶无比地勾引观众。人们看到一朵银色的小花镶在淫毛前面。妖气四射的舞女放荡地伸展着大腿,下面的透明内裤清晰可见性感的淫毛。
  “脱!!继续脱!!”男人们疯狂地高喊。
  “OH!YEAH!”
  ──随着音乐,李主任下意识地撸着啤酒瓶,就像在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AH!HA!”
  ──舞女慢慢背向台下,跪了下去,仰面倒下,极其缓慢地脱下了仅有的一点遮羞布。后面的嫖客甚至站了起来观瞧。
  “AH!OH!HA!MY BABY!”
  ──舞女慢慢起身,手指挑着自己的T字透明镶花内裤,进入了最后的疯狂挑逗淫舞。大腿不断踢向空中,劈胯、送臀、挺胸、飞吻、媚眼,飞扬的乳房,晃动的香臀,淫毛、阴唇、肛门交替展示给观众。
  “COME ON!AH!”
  ──突然指尖飘动的内裤被舞女旋转着抛向了嫖客,台下一片骚动。
  “ON!ON!BABY!”
  ──在音乐的最后一刻,舞女裹上了透明的轻纱。灯光下,舞女被照得沟乳毕现,却毫无羞涩,静待自己的“新郎”,今晚的嫖客。同样是风尘女子,经过挑选包装后,就可以每天晚上只接待一个高价男人,尚鸿既佩服这里老板的头脑,又心疼自己的费用。
  “各位来宾!今晚抽奖开始!中奖的先生请一会留步。让我们的佳佳小姐陪伴你度过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第三号贵宾!哪位是第三号贵宾,请举手。”
  听到服务生的叫喊,李主任急忙站了起来,满眼掩饰不住的狂喜。
  “是我,三号牌!”
  “恭喜这位先生!你荣幸成为今夜我们中心的幸运新郎,佳佳小姐就是今晚的新娘!恭喜两位新人入洞房!”
  周围的嫖客发出此起彼伏的口哨,笑声。李主任根本没有与尚鸿打招呼,直接奔向台上佳佳小姐──那个惹得台下的男人肉欲勃发的舞女。其他嫖客开始陆续到小姐休息区,挑选自己中意的性伙伴。
  佳佳小姐柔情蜜意地搀扶着李主任,灯光穿过薄纱,使得腰臀的肌肤一览无余,近乎裸体地走向包房深处。伴舞的两个小姐跟在后面,见怪不怪的样子,对周围贪婪的淫邪目光早已经习惯了。
  包房那边,淫乱的活动已经陆续开始了。李主任边走边迫不及待地抓摸小姐的身体,搞得小姐不断推李主任的两只手。后面的人,明显感到李主任即将发泄的性欲。尚鸿知道,自己这次没有安排错,随即跟了过去。
  “先生,请选小姐再进按摩区!”一个服务生拦住了去路。
  “把他们俩隔壁的房间留给我!不亏待你!”尚鸿叮嘱着。
  “没问题,先生!经常有好这口的!”服务生殷勤地说。
  自从与白雪有过这样的经历后,尚鸿开始习惯涉足色情场所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尚鸿一看走廊两边无数的小姐翘首弄姿的等着挑选。简直就是小姐选美比赛啊,尚鸿瞬间有些花眼了,都是性感艳丽,骚首弄姿。现在色情场所真是越来越高档了,连小姐都更新换代了。看得一时有些眼晕,猛然被一个打扮简单性感的小姐吸引了。
  与其他人紧抛媚眼不同,这个小姐没有看任何客人,正低头似乎在沉思。只穿着深蓝色薄绸短款筒裙,后背半裸,一条贯穿后身的拉链从后腰直达臀沟,整个丰满的肉体被整块绸料紧紧包裹,似乎要崩出仅有的这层贴身绸料。
  由于俯视,尚鸿轻易就看进了小姐胸前的乳沟,好丰满的一对乳房。大腿到脚全部光洁裸露,趿拉着一双绊带拖鞋。小姐睫毛修长,媚眼低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玉指纤巧地夹弄着一支香烟,一种不经意的媚态自然流露。
  “你,跟我走!”尚鸿像挑女奴一样挑选了这个勾火的小姐。
  小姐一抬眼,看见雄健的尚鸿,柔媚一笑,像老相识一样立刻站起来靠进尚鸿的怀中。
  进入李主任的隔壁,就听见那边已经开始了战斗。所有的洗浴场所包房似乎都是隔音不好,尚鸿忽然想想自己以往也被别人偷听到了,不觉心中有些不爽。
  可还是耐不住好奇贴近墙壁听李主任的表现。
  “太爽了!啊!佳佳啊!你们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啊!太柔软了!我干死你!你们帮忙啊!我干你们三个!我操你个骚逼,我操!你们排成排,老子机枪扫射,扫射!啊哈!我操死你,佳佳!你们是一群妖精,妖精!”隔壁三女一男的声音异常火爆,尚鸿听得热血沸腾。
  “来啊!你干啊!啊!老公!你干死我了!啊!看我们姐妹谁厉害啊!啊─啊──老公,你来啊!里面是你家啊,回家了,啊──啊──”
  佳佳小姐淫荡夸张的声音传了过来。另外的两个小姐跟着浪声呼喊,也不知道隔壁是多大的一张床,能容下四个人同时淫乱。
  “小红,推他,推,老公,你怎么松了?使劲啊!别拉松啊,还行吗你个老鸡巴?快使劲啊!啊──啊──”
  “我人老鸡巴不老,换一换!小红,我干你!我今天疯了,干不过来了,我!噢噢!”
  尚鸿想像着隔壁的淫情场面,什么时候自己也来个一箭三雕。
  “别听了!一会时间到了,帅哥!”尚鸿的小姐媚浪地握住尚鸿的阴茎。
  “对,只争朝夕!”
  看到身边娇媚的小姐,尚鸿连名字也懒得问了,顺势拉开了小姐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像剥洋葱一般得到了一个雪白娇嫩的肉体,小姐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被男人们争相蹂躏的肉体。
  “啊!老公!好猛啊!老公!太爽了!佳佳,这鸡巴真猛,啊──啊──还是还给你吧啊──啊──”隔壁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声。
  “我们也开始吧!”
  尚鸿抱起小姐放到床上,脱去了浴衣,一次性内裤,骑身上去。压得小姐哼哼了起来。尚鸿眼里早已经没有了身下的小姐,耳边就是隔壁那个佳佳小姐的淫叫声,好像自己正奸干的是那个花魁。身下的小姐却毫不示弱,淫叫声更勾魂更心荡,几个小姐的呻吟此起彼伏,双重刺激着尚鸿。
  尚鸿借着酒劲儿,拼命驰骋,不想输给隔壁的李主任。那边李主任已经开始大声喘息了:“佳佳啊,我的宝贝!小红啊,小霏啊,我的好老婆啊,我操死个大逼啊!我干啊,我干死你啊,啊!啊!啊!”
  “来啊,来嘛,使劲啊,别停,快快!快!快啊!老公,爱你啊,快啊!”
  尚鸿也分不清是哪个小姐在浪叫了,快意抽送,双手握满乳房,肆意蹂躏,像一个真正的占有者。身下的小姐被翻来覆去,左右上下到处蹂躏,只剩下张嘴喘叫了。小姐心下暗自合计,遇到体力这样旺盛的猛男,今晚不能再接第二个大活了。
  从包房出来,尽兴的尚鸿与李主任相互看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人说“红军长征一起吃过糠的;抗日战争一起负过伤的;解放战争一起打老蒋的;抗美援朝一起跨过江的;改革开放一起嫖过娼的”。自己和李主任属于这最后的一类,只要经历了赤身相见,没有办不了的事情。
  送李主任上车时,尚鸿趁机塞给李主任一个信封,李主任也没多说,微笑了一下收好了。
  一周后,尚鸿如愿中标。这样的结局早已意料之中,尚鸿关心的是自己的职位什么时候彻底落实下来。拼了这些年,就为了这个办事处一把的位置了。只要哪天钱总上调,自己一定要争取到那个办事处老总的位置。钱总就是自己前面的导航灯,从钱总身上,尚鸿学到的实在许多。
  钱总正式将自己的密切合作伙伴介绍给了尚鸿。代理商老总姓王,以前尚鸿见过,只是没有深交。进钱总办公室后,王总主动起身与尚鸿打招呼,正式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多联系!改天一块聚!”王总与钱总的年龄相仿,只是没有钱总的一丝书卷气质,更多的是江湖上的老练圆滑。
  “王总你是前辈了,以后多指教!那你们先聊,我出去了!”尚鸿在钱总面前就怕言多必失,寒暄几句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急忙告退出来。
  周末,王总就约了尚鸿一起吃饭,尚鸿没好意思拒绝,只好赴约。两人在豪爵娱乐城的二楼就餐包房相见,尚鸿觉得自己受的待遇有些过了,一色的海鲜大餐,高级红酒。
  “上次那个合同还是你的业绩,我公司也跟着受益成长啊,长江后浪,来,干一个!”王总频繁举杯。
  尚鸿知道自己最大的定单是钱总指派王总公司执行的,也算自己对钱总表达站位的态度吧,没想到王总主动提出这个事情。
  “这是一点儿意思,十万!知道你是外地过来的,一个人,也就不给你买东西了,老爷们直接来。你拿好!”王总从桌面推过一张银行卡。
  尚鸿内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真是诱人啊,可理智告诉他,这是钱总的老关系,里面不一定是怎么回事。
  “都是钱总帮忙!我哪有那个本事啊!以后还得靠王哥你多帮忙,咱们多配合,大家一起发财!”尚鸿真心地谦虚着,轻轻推回了银行卡。
  王总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尚鸿,好一会没说话,尚鸿内心也在思索着是否自己做的过了。
  “好人啊!爷们啊!尚鸿,没见过你这样的。这个事,与老钱他没关系,我自己愿意。我看好兄弟你有前途,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这次算我欠你人情,下次咱们一定配合,天知,地知,你放心。”王总收起了银行卡。
  “王总,以后我路还长,还得你帮忙。以后是以后,咱们慢慢处!将来咱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尚鸿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钱总都说了,你是他的人,将来可能接他这块。以后你前途远大啊!以往照应不到的地方老弟你多包涵。今后咱们多处,多走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话,老哥我在这片黑道白道没有摆不平的!我不懂技术,也不想懂,就是知道交朋友,今后大家就是朋友!”
  王总的舌头有些大,尚鸿明显感觉王总酒量不行,只是高兴在硬撑着而已。
  但是从王总这个外人的口中得知了钱总的态度,尚鸿觉得更有奔头了,陪着狂饮起来。
  “这个酒店就是我朋友开的,楼上是KTV和洗浴中心,今晚我安排,你尽管消费。”
  王总已经醉意浓浓了,红酒的后劲还没有真正发作。时间还早,两人直接上楼继续消费,尚鸿没有再拒绝王总,这些事情就算钱总知道也没什么。
  洗浴完毕,两个男人穿着一次性洗浴服开了个KTV包房,随后开始挑选小姐。虽然一片姹紫嫣红,可仔细看都是挑剩的小姐,尚鸿不想扫老王的兴,随便点了一个穿着暴露,看样子比较老实、好蹂躏的小姐回到自己身边。老王却还在寻觅着,尚鸿都搂着小姐进了包房,老王也没行动,踉跄着似乎还想到别处寻觅的样子。
  尚鸿已经和小姐唱完了一首情歌,昏暗中,老王才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进来。
  两人一屁股就坐到沙发上,开始喝酒唱歌。小姐一头短短的卷发暴开在脑后,黑黑的眼影睫毛衬托一双勾魂的媚眼,身穿豹皮短胸衣,丰胸荡漾;皮短裙紧箍下身臀部,似乎刚刚盖住内裤,下面光脚穿着斑点高跟皮拖鞋,摇曳生姿,风骚诱人,像一只发情的母豹。
  小姐看到尚鸿眼睛一亮,看了尚鸿好一会儿,却没有说话。尚鸿很熟悉这种眼神,小姐也挑男人外表。小姐只是暗暗对尚鸿露出了浅笑,让尚鸿迷醉。
  一会老王踉跄着脚步与小姐跳舞,顺手关上了本已不亮的灯,只有电视屏幕还闪烁着音乐画面。黑暗中小姐扭动的臀部勾引得尚鸿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我们也跳。”尚鸿揽住自己小姐的腰肢,缓缓起舞。
  四人擦肩而过时,尚鸿流氓地偷偷摸了摸老王怀中女人丰满的臀部,如果不是怕自己怀中的小姐生气,甚至想伸手进入小姐的短裙。小姐没有生气,好像习惯了被男人骚扰,只是在老王怀中低眉浅笑,更加风情荡人。
  几个曲子下来,老王就浑身发软了,脚步更加踉跄,干脆半躺半坐休息起来。这边尚鸿两人还起劲贴面舞,但尚鸿眼角却一直瞟着老王怀里的小姐。
  已经不胜酒力的老王,由于高兴,不禁又灌了几杯啤酒。两种酒下肚,连搂小姐的力气都没了,沉沉地鼾睡起来,呼噜似乎要盖过音响的声音。剩下尚鸿一个男人陪着两个小姐,尚鸿一时好不得意。看看老王彻底迷糊过去了,尚鸿也不跳舞了,胆子一下大了起来,一股偷摸别人老婆的快感涌上来。撇开自己的小姐,伸手又摸进陪老王的小姐的短裙里面。
  “尚哥,你怎么这样啊!”尚鸿听到小姐叫自己的名字,一下呆住了。
  “尚哥,我李霜!还以为你认出我来了呢!”尚鸿听到李霜的名字更加狼狈了,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重逢了。
  “我!我!你怎么?”尚鸿失去了潇洒,口吃起来。
  “你还那样,一点没变。还喜欢这方面!”李霜笑着说,一点没有难为情。
  “你说什么?”尚鸿胡乱问道,两手不知放哪好了。
  “小丽!我碰上熟人了!没事,你招呼别的客人吧!这边我替你了!行吗?
  尚哥!”
  尚鸿才想起来旁边有自己的小姐,急忙付小费打发走了。看到小丽走了,李霜坐近了尚鸿。
  “尚哥,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呀?看样子发财了吧?”李霜问道。
  尚鸿看到李霜的眼影很浓重,完全改变了当初在北方厂的样子。李霜完全变了,变得尚鸿都不敢认了,当初娇柔的身材已经发育得丰满挺拔,最迷人的是那双眼睛,总是柔顺地盯着男人,让人忍不住想抓过来蹂躏。尚鸿不禁感慨社会如此彻底改造女人,应该说是男人改造女人。经历了多少男人,李霜才能变得这么随处流散风情骚意。
  “也没什么,就是打工呗!今天招待客户。刚才实在对不起!没认出你!”
  尚鸿尴尬地歉意着。
  “看你呀!有什么道歉的啊!以前你和雪晴的事我都看见了!就你当时还像什么事没有似的!”
  “不说以前了,聊现在吧!”尚鸿更尴尬了,原来自己的行为早暴露了,真是掩耳盗铃。
  李霜一听尚鸿愿意聊天,一下眼神发亮,更靠近了尚鸿:“我平时不在楼下的,今天周末人手不够了!我下来帮忙!”
  “楼上做什么啊?”
  隐约中,尚鸿猜出李霜应该是在做全套服务的小姐。一般豪华洗浴中心都是把最隐秘、最昂贵的服务放到最上面,一般的客人是消费不起的。
  “你没上去过啊!上去就知道了!”
  “你们一共几层啊?我还以为只有卡拉OK包房呢!”尚鸿想掩饰自己在这方面的老练。
  “好几层呢!顶层单独电梯!”李霜一只手已经自然地搭上了尚鸿的大腿。
  “你和周海怎么回事呀?”尚鸿实在不知道聊点什么好,平时很少过问别人的私生活,这是在外企养成的习惯。
  “也没什么!就是感情不合呗!也是怨我骗他了。我第一次是在这里,没给周海,你看我手腕上的烟印儿!干了大半年吧,就想趁着年轻嫁了。”
  “尚哥你也知道的,我们没学历没能耐,也没正经工作,找对象难。后来我不想干了,也没地方住,厂里宿舍我还有床位,干脆就回去住了。周海看我回去,就总找我。后来一想自己也就这样了,周海那还对我挺好,就嫁他了。我合计一起住独身熬一熬,兴许还有机会发展,只要他对我好就行。”
  “谁知道周海那么狠!天天打我,非得说第一次跟谁了!我能告诉他我当过小姐吗?他自己这方面也不行,两下就软了。也打我,说看到我提不起精神,堵的慌。活得都特别累,后来想想也没孩子,还是自己一个人清净好,就离了!就这么简单。我也没本事,就回来了,正好雪晴也回来了。外面我不敢出去了,这里就当家了,什么时候遇到合适的再说吧。”
  听到这,尚鸿搂了一下李霜,算是安慰,李霜却就势靠到尚鸿身上,手指轻轻抚摩尚鸿的大腿根,尚鸿那里已经发硬了。尚鸿心里一直欲火燃烧,别人的老婆就是好。本来今天就准备消遣的,碰到了李霜,更别有情调。尚鸿搂住了李霜,开始放肆起来,大手直接摸进女人短裙下面,那里已经发潮了。
  其实在李霜心目中,毕业后一直想找个尚鸿这样的男人,尤其是尚鸿技术出名,还有才气,就更加暗恋尚鸿了。有陈雪晴,李霜不好太执着,而且发现尚鸿心思也没在自己身上,到自己房间就是找陈雪晴。觉得自己可能比陈雪晴还不如吧,也佩服陈雪晴吸引男人的本事。今天遇见尚鸿,心中一下燃起了爱欲的火焰。
  黑暗中,李霜仰面躺到沙发上,搂起短裙,献出了阴部,那么自然,那么随意,看来是被无数个男人洗礼过了。
  尚鸿毫不客气,兴奋地趴了上去,扒掉了女人小小的三角内裤。李霜把内裤直接塞进了手提包。背景音乐一直顺序的播放着。
  尚鸿还是很紧张,回头看看老王睡得正香,鼾声如故。尚鸿只褪下浴服裤衩,掏出昂扬的阴茎插进李霜早已湿漉漉的阴户,脑海中真的浮现出了以前那激情的夜晚。
  “啊!尚哥!你真是不一样啊!难怪雪晴当初喜欢你!”李霜轻声呻吟着说,她真想说其实我也一直爱你的。
  尚鸿想李霜一定拿自己跟周海或者别的什么男人比较了,想像李霜在别人身下的样子,立刻放开了情怀。一个劲的进出猛干,却并没有亲吻李霜,他还不习惯亲吻一个曾经的同事和曾经的同事的老婆。
  音响里正播放着歌曲:“你问我爱你有多深……”老王的呼噜声也依旧沉厚。
  李霜两条雪白的大腿已经伸向空中乱摆起来,口里胡乱喘气,也不大声浪叫,闷声享受,看来是真正的兴奋了,不是应酬客人的习惯动作。阴唇紧紧吸住尚鸿的阴茎,刺激得尚鸿快感连连。这个无数男人浇灌蹂躏出来的女子自有一种消魂的味道。不用喊叫,不用过多的动作,就让男人发狂发情。
  尚鸿内心暗暗为周海遗憾,不能一辈子享受这样诱人的女人。走廊里,不时传来嗲声嗲气的小姐招呼声,服务员的应答声。包房里,音乐声掩盖着尚鸿和李霜粗重的喘息声,两人谁也不说话,也不叫唤,闷头品尝激情的快感。尚鸿眼里只有性交,只有李霜晃动的乳房,蓬松的发际,飞舞的大腿。
  “尚哥,尚哥!你猛啊!尚哥!啊!啊!啊!”
  李霜像没有灵魂的肉体,任凭尚鸿肆意抚弄,扭曲,开合,迷离着眼睛享受着自己心中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尽兴的做爱。她终于得到这个男人了,毕业后就一直非常喜欢的男人,虽然只是在肉体上的拥有,但李霜已经非常满足了。只有用力夹住男人的身体,夹住进来的家伙。
  男人都一样,在自己身上都是一样的动作,可这个男人就是不同,这是自己曾经喜欢的男人,能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实在不容易啊!男人啊,用力啊!李霜主动亲吻尚鸿,刺激这男人的性欲,感觉到阴道里的家伙虎虎生威,如同钻井,钻得她心都跟着痒痒。
  “啊!啊!尚哥,真幸福!雪晴她!啊!啊!”李霜低声呻吟,快活起在沙发里起伏不停,下体迎送,真的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小母豹。
  “啊!啊!尚哥,尚哥!啊──啊──”
  歌曲最后的一句“月亮代表我的心……”刚完毕,尚鸿也发泄出来。
  尚鸿趴在李霜身上,李霜幸福地抱住尚鸿的头部到自己的胸口,许久不愿意撒开。就这一次,李霜觉得足够了,她不奢望什么好男人,只是麻木地每天生活,尚鸿的到来,对她就像一个浪漫的插曲。
  两人拥抱着躺了一会,旁边的呼噜声提醒这里不只有他们两人。李霜无奈地起身收拾整理,当着尚鸿的面擦拭阴部,全无半点害羞的样子。
  “尚哥你还喜欢雪晴吗?”李霜擦拭完毕,放下裙摆,侧脸问道。
  “喜欢,我一直在想她。对了,你们还有联系吧?她现在在哪里?干什么工作?”纵欲后的尚鸿头脑清醒了一些,想着以往的事情,有些无奈,也许雪晴早嫁人了。
  “雪晴没看错你!她太幸运了,能有你!尚哥你抱抱我!”李霜柔顺地偎在尚鸿怀里,“雪晴也在这里,她是领班,就是管理我们的,不坐台。看样子你以前没来过我们这,一会我叫雪晴来。”
  “什么?!雪晴也在这里上班!”尚鸿一下慌了神,梦中的雪晴竟然掉入了这个行当,尚鸿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尚哥你别怨我跟你打埋伏,听见雪晴,你是不后悔刚才和我做了?”李霜看到尚鸿的神态,既羡慕陈雪晴,也有些失落。
  “没有,你别误会,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雪晴也是小姐?”尚鸿说完有些后悔。
  “你瞧不起小姐,尚哥!”李霜反问。
  “没,没有,你又误会了。”尚鸿发觉自己虽然占有了眼前的李霜,但总像欠了女人什么,口吃得厉害。
  “没什么,她不坐台,是领班!雪晴一般在上面,还主要照顾贵宾套房。雪晴要过来还得绕过来!尚哥,其实我早知道你和雪晴的关系了!那年春节回来就听见你们俩在屋里的动静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屋。进屋时候,才发现雪晴让你折腾得挺重的,一晚上也没下床。”
  “还有那天夜里你去我们寝室和雪晴做,我都看见了。当时我难受坏了!也不敢动。周海他可没你这个本事!有时我就想雪晴比我幸福,她第一次给你了,雪晴也总念叨你的好处,说她配不上你,你将来一定有前途。”
  听到这话,尚鸿心里异常复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尚哥,你千万别跟雪晴说我陪过你这!雪晴不高兴!你在她心里还一直有地位!我不想伤害姐妹感情。今天咱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都是我自己愿意,以后咱们几个还当朋友处!最后碰你这了。”李霜摸着尚鸿的裆部,边穿内裤边嘱咐着尚鸿,闪身出门。
  “服务员,往楼上打电话喊雪晴!就说我说的,有老熟人来了!”李霜安排完,有些不舍地离去了。
  尚鸿稳定情绪,紧张地等待着陈雪晴的出现,又希望陈雪晴别出现,自己穿着浴服,实在不雅观。
  好一会,一个身型妖冶挺拔的女子亭亭站立在视线中。长发盘到脑后,鬓角紧束光洁。一张古典美感的玉琢粉面,标致妖娆,桃花细眼微吊眼角,樱唇小口红润光泽。长长拖地的黑色晚礼服,包裹着曼妙身姿。傲然挺立的丰满胸部一片荡人的肉白,略低的胸口乳肉呼之欲出。
  与一般的小姐不同,这个小姐穿着没有过于暴露,只是一袭黑色,映衬着白腻的肌肤,反而更加勾起男人雄性的欲望。黑色镶钻高跟拖鞋衬托出白腻的细脚。让人向上联想到滑腻的小腿,直至大腿,甚至诱惑的阴部三角区。小姐手中夹着一个化妆包,好像刚下台的样子!有些疲惫的眼神扫视了一眼昏暗的包房内。
  “雪晴,真的是你!”尚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尚哥!”陈雪晴呆立住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尚哥!我以为李霜说哪个老熟人呢!你真在这!”陈雪晴急忙提着裙摆奔向尚鸿,黑暗中眼圈有些湿亮。看到旁边鼾声如雷的老王,陈雪晴稍微有点儿不自然,还是坐到了尚鸿身边。
  “雪晴,你还好吧!”尚鸿搂住陈雪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来这里了?”陈雪晴问道。
  “陪代理商来的!你都看见了!你怎么在这工作呀?多长时间了?”尚鸿问。
  “三年了!尚哥你工作不错吧!瞧不起我这样的了!”陈雪晴粉颈低垂,长长的眼睫毛也跟着低垂下去。
  “没有,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几年了,也找不到你!总想你!你这两年都去哪了?”
  “瞎混呗!自己养活自己,还能干啥啊?你真想我,还是就像以前那样总想那些事儿!”陈雪晴挪了一下身子,保持开与尚鸿的距离。
  “我想你!你知道你是我的第一次。我一直忘不了你。你也狠心连个信也没有,最后连李霜都跟你一块失踪了。你让我怎么办?”尚鸿有些激动了。
  “尚哥,不是我不想找你!我已经再也配不上你了,干脆就让你死心算了!
  谁知道我在这还能遇到你!尚哥,你说你真的想我吗?你还能像以前那么喜欢我吗?”陈雪晴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握住了尚鸿的大手。
  “当初咱们那么甜蜜,我能不想你吗!对了,你怎么在这里用真名啊!”尚鸿也不知道怎么说话才能安慰陈雪晴。
  “反正我在这个城市也没有熟人,我就用真名。我做领班,也是凭自己吃饭,又没惹谁!”陈雪晴有些怨气地说。
  “你看我手腕,这个烟头坑都和你有关。”陈雪晴撸开玉腕上的碧玉手镯,漂亮的桃花细眼低垂下去,尚鸿一把搂住亲了一下粉嫩的脖颈。
  “这个是纪念我第一次给你的,是后来补的,是纪念离开你的,想永远也见不着你了!”
  尚鸿疼爱地拉着陈雪晴丰润的胳臂,抚摩着陈雪晴腕上的烫伤。小小的伤疤,却是巨大的耻辱与伤害,尚鸿心中感觉好像是自己害了陈雪晴。
  “尚哥,我这辈子废了!冲这疤就没人敢要我!好人谁留这个啊!”陈雪晴依偎着尚鸿的肩膀,无限伤感。
  “都是我没能耐,当初没能力结婚,把你坑了!但我心里一直想你,有时候做梦都是你。”尚鸿倾诉着自己的情感。
  “尚哥,我也是,做梦总梦到你。总想你可能结婚了,都有小孩了。”
  “尚哥,以后你别来这种地方了,不好!你要需要我陪你!我不愿意看你跟别的女孩一起,你明白吗?我干净的!”陈雪晴突然对尚鸿说。
  一时间两人沉默不语了。
  “我得回去了,明天还有事情呢!给你我的住址电话!开下灯吧!”尚鸿说。
  陈雪晴款款起身,打开了大灯。尚鸿用陈雪晴递过的眉笔在自己的名片背面写下两行字。陈雪晴小心翼翼地接过名片,无言以对。
  “你要是周末有时间,就来找我,行吗?我等你。”尚鸿尽量平和语气。
  “那你怎么跟嫂子介绍我呢?”陈雪晴仰头问,满眼的期待。
  “我还是单身呢!”
  尚鸿的回答出乎陈雪晴的意料。
  “那你女朋友呢?”陈雪晴想确定自己听到的话。
  “我也没有女朋友,我心里只有你!”尚鸿轻轻扳住陈雪晴的肩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话很庄重严肃。
  “尚哥,我们!”陈雪晴有些哽咽了。
  这一夜,尚鸿辗转反侧,一年来第一次失眠了。巧遇陈雪晴,看到陈雪晴出落得那样韵味十足,风流动人,带着震撼的美,尚鸿更加渴望重新得到陈雪晴了。可心里却又有一丝遗憾。为什么偏偏是做了小姐这行才变得更迷人了,哪怕嫁人了也好啊!
  引词:
        章台柳
        ──韩翃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
  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6:30

第十九部  起舞唐妃恨情老 荔花残影沐新春
  唐荔香离开了养病的郭卫东,上了去陶强单位的公共汽车,脑海中一直回忆着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结婚好像对男人的改变比女人还大。郭卫东结婚不到一年,与她偷情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干脆不来纠缠,自己真过了几年平静日子。其实她哪里知道,郭卫东结婚后也没安心工作,辞职与朋友去了南方。本事没学到,却发现了南方的好处,那就是到繁华都市里的烟花柳巷寻开心。回来后学着做生意,只要有钱,就要出入声色场所,变着小姐,换着环境快活,几乎忘记了曾经暗恋过的后妈。
  无数的生活片段闪现在脑海中,快到站了,唐荔香才被“吱噶”的刹车声从回忆中惊醒。急忙下车,目光中发现一个男青年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唐荔香快步奔自己丈夫原来的工厂走去,自从有了一次经历,她对陌生男人总有一种警觉。
  到这个厂子次数多了,连门卫都认识了这个“老陶的爱人”,除了目光贪婪,就是热心搭讪几句才给唐荔香放行。厂子换了主人,却没有大变化,好像也没什么设备改造,什么重新辉煌的,本来听说这个新老板挺有实力的。
  唐荔香直接到厂部大楼,看看这里大部分人员好像还没换,但是气氛跟以前不一样了。人们都好像在紧张忙碌,不再有以前松散悠闲的神态。
  唐荔香只听说新的老总姓苏,是个有钱的个体老板,心里祷告这个老总别把自己的事情打发了,老天保佑别又白来了,赶紧把积攒的医疗单据报销了,都快两万元了。孩子上学、男人半死不活地等着呢,还有个不省心的郭卫东也出事了,到处需要钱。想想自己男人也曾经是这个厂子的中层干部,怎么这就没人管了。以往自己没事还能在家里吊嗓子来一段京剧,现在早没了兴致。
  老总的办公室里房门虚掩,好像有人。唐荔香直接进了办公室。却没有人,唐荔香敲了两下没人答应,干脆进屋等待。一把手的办公室和会议室连着,通向隔壁会议室的房门关着,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在开会。唐荔香一颗心放下了,静静坐到了会客沙发上。
  就在唐荔香等待的工夫,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跟着晃了进来,一身大花格的名牌西装,头发黑亮,袖口处还带着商标,似乎怕别人不知道是名牌。
  两人对视的瞬间,都猛然一惊。唐荔香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这个男的──当初百般强奸自己的那个带头流氓!经历过这么些年,这个男人的长相如同噩梦伴随她的生活,挥之不去。
  唐荔香惊得脱口而出:“你!”
  “哎呀,这不是名角儿唐荔香吗!幸会啊!到这应聘啊,用不用我给你说几句话。这的新头儿那可是我表哥。”男人带着轻佻的口吻靠近了唐荔香。
  “你要干什么?你要胡来我可喊人了!”唐荔香方寸大乱,真是冤家路窄,以往的屈辱,尤其自己与郭卫东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这个男人害的。
  “我干什么,我蹲了两年大牢还是拜托你呢!对了,我得感谢你当初没抖落出咱们俩的好事,让我少蹲几年。怎么样,现在在哪干呢?你老公知道那事不?”男人淫笑着靠了上来,堵住唐荔香的逃路。
  唐荔香吓得玉面泛红,生怕男人说出自己那最隐秘的羞辱事,却无处躲藏。
  “哎呀,越来越水灵儿了,看这细皮嫩肉的,看来你爷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现在我也小发了,要不要跟我找个地方坐坐?保准你满意,我还没结婚呢!
  就一直等着你呢!嘿嘿!”
  男人再次露出了流氓本色,手脚不老实起来,唐荔香已经被逼迫得退到了沙发和墙角的交界处,没有退路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阳!你干什么!”一个带着派头的中年男人正好从会议室那边散会过来,其他人已经从通向走廊的另一扇门出去了。
  男人看到张阳刚才几乎搂上了唐荔香,满脸的愤怒:“混蛋玩意!这里什么地方,你当你家里啊!谁你都碰!我告诉你,你别在我这胡闹,没事到这晃悠什么?给我滚!滚!以后没我的话不许过来!听到没!滚一边去!”中年男人解救了唐荔香。
  张阳急忙奔过去,在男人耳边嘀咕了两句,眼睛还瞄着唐荔香。
  “你那点儿破事,我不想听,你完没?”中年男人冷冷地问。
  “哥,我就说说,也没干嘛!我亲哥!我那项目进展不顺,你帮我说句话。
  拜托拜托,亲哥!”张阳软到一旁,看来中年男人是他的绝对权威。
  “你要再不滚,以后连我这的活儿你也别想拿了,滚!”
  中年男人提高声音,吓得张阳没了底气:“那好,那好,以后我不来还不行吗?我不知道这是你女人啊!”张阳说完就跑了。
  唐荔香惊魂未定,都忘记了感谢眼前的男人。还是中年男人先开口了:“你是谁?我怎么看着眼熟!”男人坐到自己的老板椅子上,审视着眼前的美妇。
  “噢,我是陶强的爱人,来报销医疗费!”唐荔香说完就没有了话,男人大气的外表让她紧张,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么像样的男人了,这一定是那个苏总!
  “我问你是谁?”男人重复了一遍。
  “我!唐荔香,陶强的爱人,来报销医疗费!”唐荔香更紧张了,刚才张阳在男人耳边嘀咕那两句,不知道为什么让她觉得衣不蔽体。
  “原来真是你!这是我名片,苏德才。”男人递了一张名片过来:“你做什么工作?看你好像还没有三十五吧?”苏德才柔和地说,让唐荔香不那么紧张了。
  逐渐放松的唐荔香微微窃喜,看来自己还很年轻,从男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
  “我现在也没干什么,我爱人病了,好几年了,需要人照顾,医疗费都好久没报销了!”唐荔香反复强调医疗费,希望引起这个老总苏德才的同情。
  “怎么不请个保姆,你这么年轻就闲着多可惜啊,再说你也不是没本事。我以前就知道你,十多年了,时间真快!”苏德才感慨着。
  “我没有钱请保姆!”唐荔香低低说道。
  “啊!对!对啊!要不你考虑一下,到我这上班吧,我正招人,需要个秘书,我看你挺合适的。工资我一个月给你两千!”苏德才平静地说。
  面色娇羞的唐荔香心头一震。两千,想都不敢想的数字。自己男人的退休金也就六百多,这实在太有吸引力了,想答应,却犹豫了:“我不会秘书工作啊!
  连电脑都不会用!”
  “不会可以学啊,再说也用不着你打字,就是帮我收收文件,张罗开会什么的,给你配办事员。不过我有条件,白天你可以早走,但是晚上加班、有应酬什么的,你必须听公司安排,也就是能跟上我的工作节奏。你看行不?”
  “那好,我来,你说的,是月工资两千元。还有医疗费,你看?”唐荔香想证实一下。
  “对呀,是两千,但是人民币,不是美元啊!”苏德才说道,唐荔香被逗得羞笑了。
  第二天唐荔香就如期上班了,却没有找到工作的感觉。只要苏德才在办公室,唐荔香就发觉男人总是在背后看她,似乎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搞得唐荔香很紧张,每天都仔细把浑身打扮得利落庄重,不时偷空检查,生怕自己哪里不得体,本来就四十岁了,得到这样的工作不容易。好在这个苏德才很忙,她也就是接个电话,发个传真什么的,而且苏德才也不长在这个办公室工作。
  直到两周以后,苏德才带着她到蓝德房地产公司开会,唐荔香才发觉这个苏德才真是有本事。原来这个厂子只是他的一个产业,他还有个房地产公司,而且手下尽是能人。别人不说,那个叫韩香影的副总,既年轻漂亮,又行事得体,以前只有自己京剧院的那个年轻对手才有这个做派。
  人们常说男人看女人容易看出漂亮,而女人看女人,如果漂亮才是真的漂亮。唐荔香和韩香影彼此就是这样的感觉。除了年龄的差异,两人都担得一个香字,都有让男人倾慕的仪容。韩香影好像也对这个好像才三十几岁的少妇投来了关注的目光,见唐荔香主动给倒水,韩香影眼里带着感谢微微欠身。
  “韩总啊,那个新房的销售回款怎么样了,公司资金紧张,你抓紧时间!”
  苏德才询问。
  “这是本月销售数据,现房80%都销售出去了,期房稍微慢点,估计还得三、五个月吧。”韩香影优雅地回答。
  “对韩总你这边的销售业绩公司基本满意,不过期房得想想办法,尽快资金回笼,下一个地皮还等着呢!不行,你先内部解决一下,多收集点身份证!”苏德才点拨着属下。
  “苏总,公司员工的身份证都用上了,再就是到社会上找了,我担心有风险银行那边出问题。”韩香影依旧平静。
  “没什么,银行我负责。另外对你们,除了原来的奖励政策,公司也实行新的奖励政策,一个月回收资金,我奖励你们新款的宝马轿跑,你那辆三菱跑也该换了!”苏德才斩钉截铁地说,他从来就是不计较这些小钱。
  韩香影笑了,算是领下了任务。
  会议结束时,唐荔香特意主动跟韩香影交换了名片。急忙往家赶,回去安顿一下放学的孩子,再就是打扮一下自己。今晚是第一次出席苏老板举行的宴会,这是个展示自己才艺的绝佳机会。唐荔香没想到苏德才能让她出席,自己有了某种存在的价值。她真心佩服苏德才的能力,也庆幸自己得到了这么个金饭碗。
  唐荔香拣来拣去,挑了自己喜爱的浅灰色紧身连衣裙,把发式也改成了脑后高挑的马尾,光洁的额头特意斜斜地几缕刘海。雪白圆润的脖子上却空空的,以前的项链式样太老了,这几年都没戴过。唐荔香思索端详再三,确认浑身没有什么毛病,狠心打车出发了。
  晚宴的应酬,也确实让唐荔香得到了发挥的机会。为了感激苏德才,唐荔香作为唯一的女士,频频与男人们碰杯,仪态端媚,大方得体。男人们讨论着市里的一些内幕事情,她似懂非懂,但基本听明白了意思,大家在筹划开发新的地产项目。
  苏德才在一旁招呼着客人,留心观察唐荔香的举止,女人真是物超所值。自己见识过太多的什么美女靓妹的,要么中看不中用,要么就是野心很大,他不太喜欢过于年轻的女子在身边,总觉得像唐荔香这样比自己小几岁的女性让他舒服。
  这个唐荔香不但举止优雅,看着就身心舒畅,而且有京剧特长,还曾经是名角儿,不同于一般的文秘女性。自己现在公司大了,必须有个处事成熟,又与众不同的贴身秘书。
  唐荔香献歌的时候,本没有想唱京剧,现在好像没人愿意听京剧了。可偏偏苏德才要她唱一出京剧,没办法,自己老板发话,唐荔香只好献了一曲《苏三起解》,这是俗套的折子,一般人都听过。果然一张口就获得了满堂彩,唐荔香暗自满意自己的工夫还在。
  随后就是不断的点曲目,原来滚瓜烂熟的样板戏过了这二十年,现在竟然又恢复了活力。唐荔香大段地演唱,也仿佛唱出了自己的青春,眼角含情,神韵飞扬。宴会的高潮马上被掀了起来,男人们纷纷请唐荔香合唱,都是四五十岁的男人,都是老歌,唐荔香从容应付,淋漓发挥。
  最后一个壮实的男人要和唐荔香跳舞,唐荔香不习惯与陌生男人过于亲近,可记得开始介绍的时候这是公安局李副局长,不好拒绝。看了看苏德才那边,好像自己的一切已经由苏德才说了算了。苏德才微微点头,唐荔香只好被靠上来的李副局长抱到了怀里。
  说是跳舞,实际就是借机揩油。唐荔香明显感觉男人的大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腰臀上有意摸索,下身硬硬的顶在自己的身上,借着转体的机会在她身上磨蹭。
  没想到一个五十的男人还这么张狂,碍于场面,唐荔香曲意逢迎着。可这个李副局长很霸道,抱着她跳个没完,若不是中途有电话,唐荔香真不知如何摆脱。
  宴会结束的时候,唐荔香与苏德才一同目送客人各自上车离去。看人都走了,苏德才嘀咕了一句:“真她妈色鬼一个!”
  唐荔香也没听清楚,刚要打车回家,被苏德才拦住了:“我看你好像总不戴首饰,是没有还是不愿意戴?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看你喜欢不?”苏德才递过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唐荔香打开上眼一看,心里忽悠一下:全套的名牌钻链、手链、耳饰,十分晃眼。唐荔香眼神发亮,这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少说也得两万元!
  唐荔香刚要谦让,却被苏德才连人一起裹进了奔驰600的后排座。这种高级豪华轿车,现在本市一共也没有多少辆。
  “送唐秘书回家!”苏德才吩咐司机。
  唐荔香坐在车里,又晕乎了,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与第一任丈夫一起乘坐红旗轿车的感觉。自己终于进入上层社会的圈子了,吃饭的这些人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今晚会跟本市的这几个风云人物一起吃饭,而且自己还那么受欢迎。
  旁边的苏德才同样兴奋不已,白天在办公室里,看着唐荔香仪态万方,忙前忙后的,心里就有一种成就感。唐荔香今晚表现抢眼,让苏德才有些刮目相看。
  唐荔香似乎恢复了当年的舞台风韵,浑身风流。
  记得自己二十几岁的时候,经常路过京剧院的海报宣传廊,里面唐荔香的大幅照片异常醒目,迷得他经常绕道也要看一看女人的照片。想不到风水轮流转,今天他竟然将这个女人揽至麾下!
  苏德才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胳膊顺势搭到了唐荔香身后,身体几乎半拥着唐荔香。唐荔香想躲开,却被牢牢搂住。借着酒劲儿,苏德才另外一只手握住了唐荔香的手,唐荔香想轻轻挣脱,却被握得更紧了。男人只是握住她的手,放在大腿上轻柔把玩。唐荔香的细手柔若无骨,异常性感。
  唐荔香心跳不已,很紧张自己的处境,男人的大腿已经靠上了她的大腿,分明可以感受到男人炽烈的欲望,她很了解男人,但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成功男人心里的地位。况且前面还有司机,唐荔香更紧张了。也许男人就是玩玩,估计在这辆车里,没少女孩子被这样吧!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净身子,金枝玉叶的,高级首饰都收了,就让酒意浓浓的男人沾点便宜吧。
  唐荔香正思索对策,搂在腋下的大手开始慢慢侵犯到自己的胸侧,揉上了半个乳房。唐荔香本能躲闪,却躲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的大手干脆放肆地顺着腋下裙子开口处进来了,兜住了乳房。
  唐荔香脸色涨红,急忙用胳膊和身体死死夹住男人的大手,再向前,自己的乳头就被侵犯了。唐荔香眼角含羞,有些哀求的样子,夹住男人的大手微微拧身,却始终被男人半拥着,男人好像很满足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一会动一下,一会又不动了。
  就这样也好,唐荔香夹住男人在自己腋下的大手,不知道男人是触景生情还是经常这样玩弄女性,似乎感觉司机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窘境,真难为情啊。
  一会工夫,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不老实了,男人的胳膊肘随意搭在翘起的二郎腿上,大手很自然地顺着她的手腕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在露出裙摆的光滑膝盖上来回抚摩,摸得她痒痒的急忙夹紧了双腿。
  收了贵重的首饰,也为了饭碗,自己怎么也不好太过反抗,就只能由着男人抚摩了,她只装什么也没发生,眼看前方,偶尔指点司机道路。
  可男人的大手一点也不安于现状,继续下探,顺着她的膝盖挤进了裙摆里,挤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男人的手指头刚好够得着她的内裤。
  唐荔香这下慌神了,如果刚才男人是借酒揩油,现在完全变了性质,这里是女人的禁地啊,男人根本没糊涂,是她糊涂了。急忙暗暗支胳膊阻挡,可男人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大腿根,手掌已经伸开,手指尖已经碰到了她的内裤边缘。自己被上下夹攻了,腋下的大手不时兜一下自己的乳房,下面又被不断碰碰敏感的阴部,她真担心自己失态,自己下身都微微潮湿了。
  忽然奔驰车被旁边的出租车挡了一下,司机一个点刹车,两人都同时微微向前探身。男人兜住乳房的大手猛然借劲,侵入了她乳房前面,整个握住了乳房,虽然隔着文胸,唐荔香还是羞得不敢抬眼。
  下面那只大手更不像话,竟然掏进了她的内裤边缘,摸上了她的淫毛,挑弄着她的外阴。唐荔香彻底服输了,这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若即若离的让她麻醉,让她失去防范意识。潮水已经洇湿一片,唐荔香感觉自己香汗微出了。
  车子每次的颠簸急停,都加剧了男人的上下挑动,唐荔香被摸得实在有些难忍,拼力闭腿躲避,但男人的大手总是如期而至,不离阴部。这个叱咤风云的大老板怎么像个孩子,越来越无礼了,一个指头已经探到了她的阴门。
  她无法再忍受了,这样下去,自己马上就等于被另外的男人进入了。不行,必须阻止男人进入,唐荔香猛地打开双腿,放那只大手进来。男人的大手正奋力要冲开女人紧夹的双腿,深入淫毛之地,毫无准备,竟然被闪了一下,停住了。
  唐荔香赶紧用首饰盒敲打了一下苏德才的手背,趁机挪开了双腿。
  苏德才没想到被玩了个欲擒故纵,笑了一下,不再骚扰了,半搂着女人不说话。
  人说在女人面前能看出男人的本性,这一刻,她好像就了解了这个男人,唐荔香也低头嗔笑了一下,笑这个男人露出了男人都有的一面,也笑自己还是具有让男人痴迷的魅力。
  想起男人平日看自己的眼神,更坚信了男人是喜欢自己,虽然她非常欣赏这个男人,但她不想发展太快,很多事情自己都没想清楚,怎么好与自己的新老板就上手了!
  到了家门口,唐荔香如释重负,假意礼貌谦让了一下,苏德才就放走了司机。看到奔驰车开走了,唐荔香心里一沉,快九点半了,司机看到老板和她这个秘书单独在一起,明天单位传开了就不好了,可苏德才已经揽着她的腰进了楼门洞,唐荔香也没好摆脱男人温存的照顾。
  孩子在自己的房间里都躺下要睡觉了,这些天,孩子不但得不到自己的照顾,还得替她承担一部分照顾病人的任务,唐荔香一阵心疼。看了一会,转身出门,顺手关上了两边的房门,自己陪着苏德才到大卧室,这兼着客厅的功能,陶强躺在床上毫无清醒的迹象。
  眼前的景象让苏德才很惊讶,没想到女人这么困难。
  “你不容易啊!”苏德才接过唐荔香递过的水杯,油然升出怜悯。把唐荔香拽到身边坐下,聊了起来。
  为了两边躺着的人,唐荔香关了大灯,只开了昏暗的小灯,屋子里平添了几许浪漫氛围。不知为什么,唐荔香觉得苏德才虽然对自己有些轻侮,但给她安全可靠的心底感觉,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能成就大事业的魅力吧。唐荔香娓娓轻声地聊起了这些年坎坷的经历,聊了很久。苏德才静静倾听,一种爱怜的心情更强烈了。
  “哎呀,都忘了给他把尿了!别尿床就好!”唐荔香撩了一下头发,快速起身,从床下拿出便携式尿壶,塞到陶强胯下。一边轻轻抚摩着陶强的下身,一边用嘴发出“嘘……嘘……嘘……嘘……”的声音导引陶强排尿,像在哄孩子一样。
  过了很长时间,陶强才尿了出来。一直到排尿完毕,陶强也没有清醒的意思。唐荔香急忙到卫生间清理尿壶,又回屋放到了原位。用心给陶强翻了几个身子,拿毛巾擦干了陶强身上的细汗,盖上了薄被子。一切都细致入微,熟练麻利,显示出女人善良的底性。干完了例行的一切,唐荔香呼了一口气,捋了捋额前遮眼的刘海。
  刚要回身,臀部被后面的男人抱住了,分明感受到男人挺硬的东西。男人的一只手从腋下抱到了她的胸前,已经摸上了乳房。女人很犹豫,挣扎起来,毕竟是自己家里,而且自己丈夫就在身前,虽然那是个没有了多少感知的躯体。但是男人的爱抚很让她沉醉,并不是色急的表现,是一种爱恋的抚摩。
  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粗喘,刺激得她浑身瘫软。唐荔香扭动着身型,试图摆脱男人的怀抱,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了。
  唐荔香背对男人,摆脱不了,也不敢转身,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胸前摸索,那种刺激越来越强烈了,就那么来回抚弄,好像她的胸前挂的是两个熟透的甜瓜,被男人把玩着。
  很久很久,唐荔香无奈地对着自己的丈夫,沉浸在另外男人的爱抚中,忽然感觉男人硬硬的家伙挑起了连衣裙的后摆,侵入了她的臀沟!难道要来真的吗?
  唐荔香犹豫万分,还是没有勇气拒绝男人的侵犯,试探着抵挡,摸了一把男人的东西,好粗大的家伙,真是让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向往的好东西啊!试过了男人的物事,一切反抗的意志瞬间消失了。
  “别,在这不好!”唐荔香这话一出口,明白告诉了男人她的内心。
  苏德才没有出声,默默而有力地从后面抱住唐荔香,如果说先前在车里的侵犯出于对这个华彩柔丽的女人的原始本能和好奇,现在则多了对女人的理解。男人在唐荔香的臀部来回磨蹭了一会,扳过唐荔香的身子,搂定了女人柔软的腰身。
  “别,别在这!”唐荔香柔声道,她很喜欢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没有太拒绝。
  男人还是不做声,温存有力地抱紧了唐荔香,吃上了女人的红唇。
  唐荔香躲闪了两下,就放弃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懂得女人的心理和感觉,简单的几下亲吻,老练深情,让她这个过来人就吃不消了,就迷醉了,跟着男人到了沙发上,也不知道怎么就被男人压倒在了下面,侵入了胸口。
  唐荔香只是略略挣扎,好像只是显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男人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胸扣,她也只是手跟着过去象征地推拒了几下,却没有用力挣脱,顷刻间,几年没见男人的乳房就暴露出来给新的男主人了。
  苏德才很有经验地拥住了女人,温存地亲了上去,张口含住乳房,里面的舌头围着乳头来回舔舐,深红的乳头很快就发硬了。男人没有着急,遏制着强烈的欲望,慢慢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女人的肌肤滑腻如酥,微微带着香汗。
  迷乱中的唐荔香最后耐不住欲火了,伸手下探,再次摸到了男人的阴部,那里已经彻底挺立了。唐荔香有经验地主动顺过茁壮的雄根,手指轻抚上去,感觉血筋鼓胀,微微翘动。
  没有什么羞臊了,唐荔香一边应付男人的激吻,一边褪下下自己的内裤,叉开双腿,将阴户迎上了男人的下身。只一挺,就感觉到男人侵入了裙下,侵入了已经被男人侦察过的禁地。
  隔壁是孩子,旁边是丈夫,自己就这么与新男人偷情了,当初与养子郭卫东也没这么大胆荒唐过。可一切就发生了,上面的男人勇武有力,就像做事业一样,不容别人反抗。她也没反抗,从倒下的一刻,她甚至比男人还主动,几年没真正接触男人了,强烈的渴望其实在今晚的酒宴上就萌动了,在车里就开始了。
  “嗯……嗯……嗯……嗯……”唐荔香热切地迎送着男人的索求。
  “你真大……胆子!你真!嗯嗯……嗯……嗯……你真大!嗯……嗯……”
  唐荔香低声吟喘,抱定了男人,一种热恋的滋味回荡在心里,可自己才认识这个男人半个多月啊,难道这就是自己最后的男人吗?
  “嗯……嗯……”
  “你皮肤真年轻,这乳房型真正,你真紧,一看就是品性好的女人,难为你一个女人了!你对得起他了!现在你要对得起我!”苏德才抵住女人的花心,低声感慨。
  “你见过品性不好的女人吧?嗯……嗯……”唐荔香在男人耳边追问,浑身蹭上了男人,下阴寻找着最适合的角度。
  “你真是聪明!我以前是见过坏女人,还不止一个。你是最好的,也是最坏的,勾引我十年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
  男人的热气在唐荔香耳边涌动,让她麻痒无比。
  “嗯……嗯……我不记得你,真不记得!嗯……嗯……”
  “我让你记得我,记得我的厉害!噢!噢……”男人发狠起来,里挑外刺,直奔女人深处。
  “嗯……嗯……嗯……嗯……厉害,你真……嗯……嗯……厉害!”唐荔香勉力承迎,湿滑一片了。
  闲旷太久了,猛然遇到这么粗壮的男根,竟然有些吃不消,阴处有些痛楚,可更多的是强烈的欢娱,她抓住男人不放,这是她的,这个男人真好,给自己开高工资,还舍得给自己花钱,不明白自己哪里能抵得过那些小姑娘,让男人对自己这么花心思。
  “嗯……嗯……你大!嗯……嗯……嗯……嗯……”
  百十个回合,两人就领教了对方的厉害。男人体格雄健,精力旺盛,进出极为有力,丝丝入扣;唐荔香从忍受到逐渐适应,肉蚌翕张,莲门大开,开闸放水了,汩汩的淫精顺着两人的缝隙流了出来,滋润着男人的家伙。
  “噢!噢!噢!”男人投入地埋头在唐荔香的胸口,摸乳拍臀,极尽欲求。
  “嗯……嗯……你小声点儿,别让孩子听见!”唐荔香嘱咐着,男人有些忘情了,偶尔发出淫情的浓重喉音。
  第一次与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男人好像还没有能太持久的,包括那几个流氓。想到流氓,唐荔香心底复杂,自己这一生应该并不缺少男人,可最缺少能一直依靠下去的男人。男人啊,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唐荔香正在下面感慨,忽然男人就狂放起来,沙发连同她的身体被压得几乎变形。她知道男人要来了,这是高潮的前奏,自己下体承受的力道越发猛烈,节奏越发紧凑。
  “能射进去吗?我要挺不住了!噢!噢!”苏德才耳语问到,快马加鞭,狠力抽送。
  “都给我,都给我吧,我喜欢你的,喜欢!嗯……嗯……”
  男人拔出家伙的同时,一股浓精顺着大腿淌到了沙发上,唐荔香满足地懒在男人下面,低低发娇:“你多久没这个了?这么多东西!我还以为你们当老板的整天玩女人呢!”
  “玩女人!你就这么看我?玩女人也是要看玩谁!我是喜欢你,控制不住了。也没个老板样了!你笑话我!”
  “没有,刚才觉得你像个大孩子,就知道咬这,疼了!”唐荔香揉了揉乳房。
  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唐荔香与自己的老板完成了第一次的结合。男人舍不得放手,继续赖在唐荔香身上摸索亲吻。被男人压了很久,唐荔香才起身,收拾自己一直精心保养的香体:“你该走了,太晚了,邻居该笑话我了。”
  “没想到还有女人嫌我给丢人!第一次啊!”男人拉上了裤链,扶唐荔香站起来。
  “不是那个意思,我跟寡妇有什么区别,大晚上带个男人回来,对孩子不好!”唐荔香急切表达,生怕伤了男人心。
  “我真走了,你舍得吗?”男人问。
  “不舍得怎么办呀!你还能在这过夜啊!我送送你吧!”女人无奈回答,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瞧了男人一眼。
  到在楼梯口的时候,两人又抱又亲了好一阵子。明天,两人关系就变样了,唐荔香特别用情地与男人拥吻在一起,希望自己对这个男人有持久的吸引力,但愿男人不是逢场作戏。
  “你跟我吧,这里不应该是你睡觉的地方!你的一切我给你买!”男人激吻着唐荔香说道。
  “我跟你走,跟你走,我们去哪里啊?”唐荔香第一次发现有男人能彻底征服自己。“你等我一下,给孩子留早饭钱!”
  香格里拉的豪华套房里,卧室的灯光昏暗,考究的落地窗帘半掩着外面的阳光。
  几乎彻夜宣淫的唐荔香已经记不住弄了几次了,累了就休息,醒了就交欢,疲惫中更想显示自己还年轻的身体,还能承受男人的压迫,她愿意献出自己即将逝去的韶华春光。
  苏德才背靠着床头,唐荔香浑身精光,趴在苏德才的身前。苏德才像把玩一件可手的古典瓷器,轻轻抚摩着唐荔香顺滑细腻的腰身和臀部。从进入这个套房开始,苏德才就这样让这个美妇裸体伺候,可以随时享受女人美妙的肉体和温情。
  “我以为我能扳住自己,还是被你降服了。你是我年轻时的梦想,荔香!我的荔妃,我的香娘啊!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了。你知道的,他们家没什么正经人!我在他们家看过你的照片,那叫个漂亮!”
  男人一次次呼唤着刚刚为唐荔香起的爱称,得到的是唐荔香热切而柔情的亲吻。这个温情媚惑的女子似乎天生具有挑逗男人的姿色手段,十年前那双让他迷恋的春眼更饱含蜜意,勾魂夺魄,每每就像演戏一般轻抛媚眼,低回浅笑,让他浑身沸腾,提枪上阵。
  “我现在不好看了是不?四十的人了!”唐荔香略带哀婉地在男人怀里扭动身体,男人却把大手摸向了她的阴部。
  “你不好看,我能这么对你吗?今天我做了几火了?累死了!你可真要命啊!”苏德才揉了一下自己的腰板。
  “那我都劝你别做了,你也没够啊!抓住我就不放。我这都疼了,真的,你也不心疼我,就知道自己享受。拿我当什么了?”唐荔香假意埋怨着。
  “再来一段京剧,我想听了!”男人说。
  唐荔香一丝不挂从床上起身,想穿衬衣,被苏德才制止了。
  “就这么唱!谁有我这个待遇,唐荔香女士裸体演出现在开始。开始,快开始!”男人强迫唐荔香站在华贵的地毯上,弄得女人娇滴滴的无奈表情。
  唐荔香浑身不自在,经过一夜的鏖战,已经彼此极为熟悉了各自身体,但还没有这么放纵地让男人观瞧过,自己浑身只穿着昨晚在楼下新买的黑色意大利品牌的高跟鞋。到底是五星酒店,快半夜了还有服务。为了男人开心,唐荔香款款站到了地毯上,清了一下嗓子,唱了起来。
  男人不禁一旁拍打着节奏,眼睛里又重现了女人最青春的舞台靓影,眼睛越来越直了。自己要是早十年发家多好,可现在得到这个女人也不晚。眼前的女人丝毫不显年龄,身段柔美,肌肤雪腻,温情似水。得女如此,人生何求!
  女人的高腔还没到位,男人的下身已经高高挺起了,冲着唐荔香示威。眼睛死死盯着早晨刚刚饱尝过的女人肉体,大手开始不觉摸上了阴茎。干脆冲着唐荔香隔空使劲,做出奸淫的架势。
  唐荔香尽管早已经放开了矜持,可眼见男人发情挑逗的样子,还是有些羞臊:“不唱了!羞死人了!这样光着我都不会唱了,发挥不出来呀!”唐荔香扭动腰肢,双乳乱颤,扑回了苏德才怀里。
  男人一把就抱住了唐荔香保养得极为年轻肉感的身子,又要深入奸弄。
  “我的香妃啊,小香娘,我爱死你个小嘴了,说话跟唱戏似的好听!你给我哼哼几声,快点儿啊!”男人压住唐荔香,开始动作起来。
  “啊!啊……”唐荔香是真的呻吟,在这个男人下面,找到了久违的做女人的滋味。这个男人让她崇拜,让她安全,更让她快乐。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花样挑逗,就能把她的情欲彻底激发出来。唐荔香沉迷地在下面高声呻吟,这里不但舒适,还异常隐秘,真是幽会的绝佳场所。
  “啊……啊……德才啊!我爱你!啊……啊…………”
  “我操,我操!”
  苏德才瞬间就爆发出了激情,这个标致的女人很少像自己玩过的那些没身份的女子,就会“老公、老公”地叫。身下的女人从来都是呼喊他苏德才的名字,让他知道这个芳华依旧的女人只属于自己,女人在最兴奋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
  每次听到女人有穿透力的柔声浪腔,苏德才就把持不住。剩下的只有全力挺进身下的女人体,挺进这个让家族的男人都迷恋过的女人。
  “啊……啊……啊哈,啊……德才,我真幸福啊!啊……”唐荔香高声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叫得自己痛快,叫得男人消魂。
  这是多年压抑的反弹,十年了,自己都没有这么尽情放纵了,心底的淫欲彻底被男人激发了,就只有两个人,再也没人打扰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她只属于这个成功的男人,这个男人此刻也只属于她。
  “啊……德才,我要疯了啊……你大啊……大啊,真大啊!啊……啊……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我不要你离开,不要!啊……”唐荔香死死搂住男人的壮腰,呼喊呻吟,浪声迭起。
  “好女人,我的好女人!我大鸡巴这辈子就喂你一个女人,就操你一个小逼!我也疯了,这半个月一直在心里疯,我操你啊!操我的荔妃啊,操我的香娘啊,噢,我的情人啊,我进来一千次了,我要干你一亿次,亿亿次,我要死在你身上,啊!”
  “我要你永远这样,永远要我!要我!啊……”唐荔香浪情汹涌,百转千回,全身心放出了青春的光芒,火热的激情,如一条化作人形的美女蛇精,彻底缠上了男人,缠上了男人雄性的心灵。
  苏德才在女人身上毫无保留地再次发泄了情欲,喘息着等待下一次的开始。
  在这个女人身上,男人不知道什么叫放弃。
  唐荔香同样更尽兴,忽然问道:“你说韩总好看还是我好看?她跟你有过这样没?”
  苏德才意一愣:“你怎么想起她了!我看这个女人有好多种类,有专门就是让男人爱的,有特别有能力的,当然还有靠青春做鸡的。韩香影嘛,我看中她身上和男人一样的能力,敢承担。我是不会和这样要强的女人上床的,不过我相信有人喜欢,而且非常喜欢。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纯粹的女人。”
  “德才,你都这么有钱了,还折腾什么呀?多累啊,有个厂子不挺好吗?好好生活不好吗?我们就这样多好!”唐荔香在男人腿上翻滚了一下娇嫩的玉体,仰面看着男人。
  苏德才抱女人起来,相互拥着,一边跳舞一边转到了窗前。唐荔香看了一眼窗外,心里满足自己得到的一切,其实并没有要男人的回答。
  苏德才半硬的下身抵住女人的后臀,来回摩擦,指着窗外说:“你看对面这个国际大厦,里面那些大公司,哪个不盯着市里的项目,我这也不能放松,现在竞争太激烈了,说不上哪天你就被淘汰了。你以为昨天那几个色鬼真是我朋友,我要是哪天倒了,他们比我还急!”
  “你倒了他们急什么?再说你不能倒,你这永远都不许倒,我要你永远伟大呢!”唐荔香抚弄着男人的雄根说。
  “你不懂啊,公司费用那么大,你以为都喂狗了?我把他们喂肥肥的,在我这就跑不了,这些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染上这些铜臭。走,收拾收拾,到国际大厦转转,那刚开了意大利品牌店。下午还有会要开,晚上还是宴会,我得给我女人拾掇几件像样的名牌!”
  唐荔香异常兴奋,急忙进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男人也已经穿戴整齐了。看到唐荔香费心地化妆打扮,不觉拥上了女人身后。镜子里两人前后搭配,如同一幅新婚照,只是主角是两个幽会的野鸳鸯。
  国际大厦里,男人始终紧搂着唐荔香,搞得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唐荔香暗中使力,也没有摆脱,看来男人真的把自己当心上女人了,也就任由男人拥着。
  新开的品牌店着实让唐荔香开眼,以前自己连这座楼都不敢进来,现在竟然来高档消费了。看到大堂里进出的青年男女,不禁感慨,要是郭卫东也是这个阶层的人多好,可惜郭卫东太不争气。
  “看什么呢?”苏德才见唐荔香总是对什么都好奇。
  “我真羡慕他们,赶上好时候了!”唐荔香说道。
  “是啊,年轻就是资本,不过女人还是靠魅力,就像你,我的小香娘!哎,你看那个高个年轻的我认识,应该是韩经理以前的同事,我在他们展会上见过。
  当初我还问韩经理能不能一块儿带过来,韩经理说这个人暂时不会动,看来打工也有上瘾的时候。”
  多年与政府领导打交道的苏德才,养成了过目不忘的本事。
  “我不也是给你打工嘛!我也上瘾了,呵呵!”唐荔香调笑了一句。
  “是我在你这上瘾了,今晚争取早点结束,我爱你个通宵!”苏德才坏笑着在女人耳边说道,唐荔香脸一红,轻打了男人一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06:19

第十八部 此花独媚随人采 犹有芳华吐荔香
  《乱孀尘》
  ──南天雁
        杏红新落旧时墙,影绿偷舒掩荔娘。
  老雀初登啄嫩果,狂蜂频访弄残香。
  津门已渡千帆过,玉杵方得百战忙。
  媚帝宣华遂太子,夏姬怀种嫁淫藏。
  一九八八年的那个暑假,唐荔香和郭卫东都有着非同寻常的回忆。虽然才过了短短的十几天,郭卫东已然饱尝了父亲的禁脔滋味,人前母子相称,暗中进行着隐秘的夫妻生活。那种彻夜欢淫的刺激也让一直在心底挣扎的唐荔香将错就错,欲罢不能。
  唐荔香也感到了自己身体和外表的微妙变化,日益明显:每天对着镜子,都能发现自己雪肤滋润,身材越发妖冶丰韵,掩饰不住一种被男人的精华喂养出来的容光。
  也难怪,一个身强力壮的男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淫,彻底触发了她本已尘封的性欲。可就算找男人,也不应该是自己的养子啊。好久没来例假了,自从上次遭遇的噩梦般的轮奸经历,例假就彻底错乱了。别是有了这个孩子的骨肉了吧?寡妇身份的唐荔香也不敢去医院妇科检查,祈祷着别出麻烦。
  唐荔香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尽早解决今后的去向。自己的交际圈子实在小,并不认识几个像样的男人。眼前只有一个男人委实不错,前夫的战友陶强,那个人本来就是自己的目标,也算有身份的男人。可惜男人的老婆女儿闹过来了,不过她看准了陶强:前段时间,因为彩电的事情自己彻底被改变了,被轮奸后的唐荔香一直觉得旁人的目光不再如从前那样色迷迷的,好像总暗中指指点点,也许是自己心下有阴影吧。唐荔香都很少同外人说话了,平时深居浅出,大门锁得死死的,过了许久才有些恢复了以往的心态。
  想想百无聊赖的日子,还是决定买彩电,优惠券都要过期了。搬运彩电的时候,唐荔香才感到一个女人的不容易。想到郭卫东,可自从出事以后彼此一直觉得尴尬,也就打消了求援的念头。陶强恰好出现了,极其热情地帮着提货,还特意叫来一辆车,一直把唐荔香送到家里,安装到位。看着男人干练麻利的样子,唐荔香心里发酸,自己就缺个这样的男人。陶强临走的时候,唐荔香一再感谢相送。
  “别客气,都应该的,弟妹你不容易!以后有什么事就招呼,我包了!”陶强握住唐荔香的嫩手好半天才撒开。
  “老陶,太谢谢你了!真的,有机会一定来啊!”从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眼睛举止里,唐荔香看到了自己的机会,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国营企业的实权干部。
  其实陶强早就记住了自己朋友的这个明星一样的妻子。
  当初战友出殡的当天,陶强是帮忙的熟人之一,忙碌的过程全忘了,只记得战友的遗孀唐荔香成了挥之不去的媚影:女人一袭黑衣裹体,盘起的黑发也披上了半透明的黑纱,腰臀在黑纱的包裹下更显圆滑性感。丰胸高耸,微露的脯白和胸口的小白花格外惹眼;女人面色青白,蛾眉微蹙,虽面容悲伤,却是风韵流淌。
  端立在灵堂前,惹得在场的男人们偷看。女人最后讲话的时候,含泪的目光轻扫了一下全场的来宾,每个男人心头都是一动,这个女人的眼神天生有一种摄人的魅力,摄得现场男人们的心里忽悠起伏;女人略带颤抖的透亮柔声连最后一排的男人都听得心里痒滋滋的,好一个妖艳寡妇,不愧是京剧演员出身的女人!
  从那以后陶强算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别人聊天谈到哪个明星受看,陶强心里总是立刻想到曾经见过的唐荔香,那才是女明星的容貌和气质,可惜早早嫁人了。
  偶然的邂逅,让陶强心里泛起了感情的波澜。陶强并不清楚唐荔香不久之前的难堪经历,只觉得女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幽静迷人的气度,让他这个不惑之年的男人起了贪欲。借着帮女人这那的忙活,陶强频繁的造访唐荔香,彻底对女人痴迷上了。
  虽然没有什么越礼的举动,还是被老婆发现了。尽管已经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期了,生活作风依然是人们最关注的重大问题之一,尤其唐荔香一个出色的寡妇更被关注。本来就可以无风三尺浪的事情,一下被闹大了,而且婆娘一直不罢休,好像非得让他招供根本没有的事实,若果自己偷腥得手也罢,可偏偏连唐荔香的大腿还没摸上过。
  恼怒的陶强心里有些拿不准,唐荔香到底只是对自己有好感还是想继续下去。但是他自己拿准了,只要唐荔香点头,自己就得离婚。现在都在张罗改制,很多人都想借机把以往的对手搞掉,男女作风问题不但能使自己后半辈子抬不起头,而且不小心还可能丢掉干部职位。
  陶强有些豁出去了,尤其唐荔香主动请他到家吃饭,本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反而踏实了,唐荔香能在自己老婆闹过后还找自己,一定也是想好了。
  唐荔香特意挑了一个郭卫东不在家的日子,请陶强到家,陶强也没客气。唐荔香做饭的时间,陶强仔细观瞧墙上悬挂的女人照片,全是唐荔香的舞台照,艺术照,美不胜收。如果有这样的老婆,什么家庭都可以抛弃了,自己的战友真没福气啊!
  女人今天打扮得秀色可人:平时总后盘的黑发改成了瀑布式的披肩发;淡黄的连衣裙下丰韵的肉体若隐若现,莲藕般白腻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白色的高跟凉鞋。陶强被女人的艳光摄得只能在女人背身时仔细贪看,女人身段摇摆,腿型修美,饱满圆润的臀部早勾起了男人的食欲。
  厨房里外忙活的少妇浑身流淌着的媚人韵味,根本不像丧夫一年多的样子。
  岂知正是因他的出现,唐荔香这些日子才一直委身在养子的怀抱里,每晚承受着养子无度的性爱。
  看着唐荔香收拾桌面开饭,陶强也帮着端盘子端碗的,俨然两口子一样娴熟。唐荔香满意地笑了笑算是感谢了。
  两人聊起了过去的事情,引得唐荔香一阵哀叹,自己的前夫如果不去世多好。眼前的陶强虽然有些大,但是精神很好,也很有男人气度,让唐荔香有一种依靠感。从前夫的葬礼上就看出这个男人很有能力,而且陶强是国营企业里的干部,更增添了好感。
  陶强提出看看卧室里的照片,唐荔香一怔,也没阻止,没想到这个陶强还挺主动,两个成年男女进了卧室,一切都有可能了。唐荔香陪着进屋了,还找出了自己以前的影集,看得陶强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唐荔香看陶强走神了,挨在一旁轻声问:“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和你想的一样!”陶强带着不宜察觉的笑意挑逗着。
  “缺德!”唐荔香“哧”地笑了一下,这一笑,惑得陶强又呆住了,身畔的女人活脱脱白娘子再生啊!
  “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有真人好看吗?”唐荔香轻笑了一下,身子更靠近了陶强,一股沁人的香气侵入了男人的肺腑。陶强彻底迷醉了,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比眼前的女人小不了四、五岁。看到女人眼角带着撩人的风情,陶强知道女人是看好了自己,那是过来人都明白的事情。
  “弟妹!你真带劲!我!”陶强瞬间就抱住了女人的腰,压了下去。
  “啊!你真坏!”唐荔香打了陶强一下,随即挺身相迎,两人热切地滚到了一处。
  “啊,老陶!啊!你真坏啊!啊……”唐荔香边叫边探手把旁边前夫的照片翻倒在一边。
  “我!好女人!好啊!”陶强根本没察觉女人的小动作,眼里全是唐荔香的媚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女人的裙扣,探进了女人的胸口,葬礼上牢记着的那双丰乳呈现眼前。陶强狼吞虎咽一般吃上了女人雪堆的胸乳。
  “啊哈!老陶!”唐荔香低吟了一声,男人的精力似乎不亚于年轻的郭卫东,想到郭卫东,唐荔香莫名地兴奋起来:“老陶,你进来吧,进来吧!”
  “小唐,弟妹!我爱你好几年了,真的,就等着这一天了!噢!”陶强熟练地挺进女人的身体,四处顶撞,什么生活作风问题,全然抛弃。
  陶强不如郭卫东强壮,但很会伺弄女人,几个回合下来,就找到了最佳的角度,上下亲热,百般爱抚。
  已经多年都没有和自己老婆过性生活了,陶强发觉自己还保持着足够的精力,主要是身下的美貌女人实在太让男人起性了,浪声淫喘,花枝抖动,看着好像弱不禁风的娇楚神情,实际任凭男人如何卖力,都能从容应对。自己的强力进攻,每每就化解在女人的款款扭动配合之中了。难怪自己的战友早去了,铁打的男人也斗不过身下这个妙龄的寡妇啊。
  “啊……啊……老陶,你弄死我了,啊!你真会啊!啊……”
  唐荔香同样得到了快慰,陶强不同于郭卫东,很懂得女人高潮的感受。手段温存,不急不躁,偶尔加快节奏,再变为缓缓进出。尤其在寻找女人身体兴奋点方面,陶强老练快速,不留余地。唐荔香只觉得乳房发涨,下身紧绷,不觉与陶强激烈亲吻起来。
  除了前夫,她还没这么真正亲吻过。
  不知道是初次的兴奋,还是为了博得女人的认可,陶强出奇地卖力,上下翻飞,奋勇酣战。唐荔香在床上被百般享用,万千宠爱。翻身的当口,唐荔香猛然看到枕边露出一条内裤,心里“腾”地紧张起来。这是郭卫东的内裤,从那个尺码就能看出是男人的东西,昨晚郭卫东与自己同房,不小心留在枕头下了,也不怎么又折腾出来了。
  唐荔香侧眼偷看陶强,男人正扛着自己大腿,拼命往自己身上使劲,完全忽略了周围的细节。唐荔香一边迎送,一边轻轻把郭卫东的内裤又塞到枕头下面。
  心里感慨,要有几个男人自己才能出头啊!每晚与养子的淫乱让她在悖伦自责中却又享受到男人带来的快乐,她也意识到自己正是做这事情的好时候,自己不能没有男人。
  “啊……啊……”唐荔香乳头酥麻,快感连连,跟着男人的激吻进入了疯狂。
  “弟妹,你真是女人!我那老婆子跟你比简直就不是女人了!啊!我要了你了!”
  “还叫我弟妹,有你这么对待弟妹的吗?啊……啊……不怕人笑话!老不正经的,呵呵!”唐荔香放纵地调笑着,勾来一阵猛烈的进攻。
  “对,不能叫弟妹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的爱人了,我的一切!你是我陶强下辈子的灵魂!老天没负我陶强,折腾这些年,得了个好女人!老郭,我好好待你的女人!我好好对我的荔香!荔香啊,我比他怎么样,你说说啊!啊!”陶强狂乱起来。
  “你比他强,强!强!强多了,你的真大啊!你真会弄啊,老陶!老强,强,你弄死我了!啊……哎呀,老陶,你跟小伙似的,哪来的威风!”提到小伙,唐荔香就想起年轻的郭卫东在自己身上到处索求的神态,心下更兴奋起来,娇躯百转,浪声不已。
  “小伙!我比小伙不强吗!小伙哪有我这本事,以前我老婆都受不了我,说我是犊子!要是以前就有你这样的,我比犊子还犊子!我属虎,看看我有没有虎威虎相!”
  “嗯……嗯……嗯……嗯……嗯……啊……老陶,你娶我吧,我离不开你!
  我要你这样对我一辈子!”唐荔香在两人最高潮的时机说出了心里话。
  “娶,娶!你嫁我就娶!一定娶,娶你不白活,不白走这一辈子。你这太嫩了,我要你了,要了,噢!噢!”陶强彻底钻进了唐荔香的圈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圈套。
  两人好像进行着一场性爱的比赛,各自亮出了本领,双双沉浸在成人的肉体游戏里。唐荔香在这张伺候了父子两人的大床上,又一次与新的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而且是自愿的。
  两人山盟海誓,约定了下次的幽会时间:“明天中午你来,小东不在家。就这半个月了,你赶紧想办法,要不就你就不是真心的,以后我也不搭理你了!”
  女人留给陶强的只有没说出口的两个字“离婚”。哪里还用唐荔香逼迫,得到了心中的女人,陶强心里更坚定了一定要把这个女人长期占有。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随便几个眼神动作就能迷死一片男人。看来女人是准备再嫁了,要是被别的男人抢先了,后悔都来不及。
  唐荔香施展本事迅速勾住了陶强,却不敢让郭卫东有一丝察觉,如果郭卫东知道了,肯定要出乱子。只要白天郭卫东在家,唐荔香总是找理由出门,尽量不与郭卫东单独相处。
  晚上,郭卫东怎么也不放过唐荔香,一想到女人可能是和别的男人约会,心里就有些莫名地愤怒。女人一回来,郭卫东也问不出什么,女人只是略带哀怨难堪的表情,也不多说话。郭卫东每次都像疯了一样冲进女人的卧室,抓住女人肆意奸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报复女人那颗捉摸不透的心。
  唐荔香只是承受,只要郭卫东不张扬两人的丑事,早晚会有个结果的。可毕竟一天应付两个男人,女人明显力不从心了。白天被陶强偷摸掏弄过的身子晚上接着被郭卫东蹂躏,而且是更猛烈的变本加厉地蹂躏,阴部都有些疼痛了。
  郭卫东就如同长在了她的身上,挥霍无度,让她这个过来人都受不了,唐荔香最后到了告饶的程度:“小东,你饶了妈吧!你还年轻啊,就这么学坏了不好啊!你拿妈当个女人当个人行不?妈受不了你了,你天天晚上不歇气儿啊!
  啊……”
  “你要是不出去找那个男的,我就不弄!等我工作了,我娶你!我们搬家!
  谁也不知道!”
  “你别说傻话了!这是什么社会啊?我死的心都有了!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再说我出去也没别的事儿,你别瞎想了。我都让你这样了,你还不放心吗?
  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看看书学习学习不行吗!”
  唐荔香每每在下面一边承受一边恳求着,她不喜欢被强迫,她更喜欢成熟有依靠的男子。郭卫东更多地让她想到内心深处的屈辱经历,背地里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虽然最后也有强烈的快感,但更多的是郭卫东自己的性欲满足。
  郭卫东根本听不进去唐荔香的任何解释,也理解不了这个大他十几岁的女人的心思,只是得到机会就一味地奸污着自己的后妈。可是女人好像有心事,总是草草应付,最后才有那一点兴奋的迹象,也许女人一直摆不开这层关系,郭卫东暗自揣摩。
  他也想好好与唐荔香交流,但女人总不给机会,家里成了宾馆。同一屋檐下两人见面的时光却显得太宝贵了,每晚女人无声地走进卧室,那婉丽丰盈的背影都好似在召唤他可以开始了行动了。女人总是先极力反抗,最后累了才屈从他的暴力。女人的细手随便碰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勾引得他欲望高涨。也只有在女人的身上,他才暂时感觉占有了女人,自己也像个男人了。
  眼看就要开学报到了,郭卫东红眼的赌徒般抓紧一切时机,在唐荔香身上变换花样,百般索求,饱尝到了作为男人的全部乐趣。心里再也没有了幻想,只有实实在在的女人肉体充斥着大脑,只有每次的快感宣泄袭击着自己日渐茁壮的下体。
  直到上学后收到唐荔香的来信:“小东,我结婚了!是和你以前见过一面的陶叔。他也挺不容易的,我们算是自由结合吧!以后你走好自己的路,找个像样的工作。房子留给你将来结婚用。”郭卫东心里一时气愤难挡,到底女人还是走了。
  直到元旦假期,郭卫东才费尽心思找到了唐荔香的新住处,可女人却已经怀孕多时了,肚子隆起很高,面容饱满,完全是居家的女人了。外面寒风凛冽,女人却一身的春意。
  郭卫东看到了女人的丈夫陶强,内心充满愤怒,就是这个男人抢走了自己的女人!父亲葬礼上见过的,当时挺感激这个陶叔,没想到成了自己的敌人,说不定是这个男人害死了父亲!他不怨恨唐荔香,只想上去暴揍男人一顿,却不好发作,因为陶强身后的女人一直带着恐惧,羞愧、哀求等等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就差跪地求饶了。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他忍了,保持住了起码的礼貌。
  陶强看到老战友的儿子来了,分外热情。他和唐荔香的结合毫无动静,唐荔香过来的时候,他甚至都没看到这个青年的影子,急忙下楼去买菜招待郭卫东吃饭。
  等男人出门,郭卫东忍不住侵犯到女人身前:“荔香!我真想你!”
  “你怎么找来的?不行!你陶叔回来就完了。你没看见我这样了吗?你走吧,以后少来这,我会去看你的!”女人推着郭卫东,嘴里虚与应付。
  “我不走,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不走!”郭卫东伸手就进了女人的胸脯里,女人的乳房饱满得都握不住了。女人吓得回身闪躲,却被郭卫东从后面紧紧抱住亲吻上了脖子。
  “你疯了啊!这是在他家里啊!你要害死我啊!”女人痛苦地闭上眼睛。
  “你不让我就说出咱们的关系,反正你离婚了我肯定娶你!”郭卫东孩子气地发狠了。
  僵持了一会,最后女人不得不妥协了:“怕了你了!我的祖宗!你轻点对我啊!流产就坏了!孩子是我的命根子你知道不!”女人侧躺在床边,撩起孕妇长裙,让郭卫东解决饥渴问题:“小东,我知道你就想这这点儿事,都是我不坚决,害了你!求你别弄进去,要不我早产了,你意思意思得了!”
  尽管答应女人只是意思意思,尽管只是解开裤带,郭卫东却全力投入了,就着女人大腿间的缝隙,全当阴户了。上面啃上了女人异常饱满的乳头,乳晕几乎扩大到了整个乳房前部,女人的乳头变得深红饱满,惹得郭卫东吸吮不停。
  果然里面是有奶水的,虽然不很多,还是被郭卫东吸了出来,甘甜乳香,郭卫东陶醉了。女人的双腿更肉实了,比以前更有弹性了。想想别的男人进来过这里,留下了孩子,郭卫东彻底爆发了,对着女人的大腿根深处冲了进去。
  “啊……小东,你轻点儿,轻点!我受不了啊!别伤了胎气。”唐荔香本能往床里躲避。
  “啊哈!噢!”郭卫东抓住女人,按在身下不许逃避。知道陶强得一阵子回来,放纵地边抚摩女人的臀部边在女人的阴部折腾。尽管女人努力躲闪,可郭卫东的龟头几乎半个进入了阴道。
  “荔香!你到哪都是我的!你跑不了,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女人!”郭卫东激烈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寻找着半年前的狂乱滋味。从女人离开的那天,他就没了魂似的,学习也进行不下去了,大一就挂了三门功课。整天想着把女人找回来,现在女人总算又在胯下了,自己又是这个女人的主宰了。
  “我是你妈!你别叫我名字叫习惯了,小东你意思意思快点吧!以后不许这样了!”女人强忍着说道,尽力护着高隆的腹部。
  “你不是我妈,不是,你是我女人,我女人,我想来就来,我不管。噢,荔香,我的女人!噢!那个老家伙有什么好,白头发都出来了,他根本配不上你!
  我才行!他怎么不死!”
  “小东,你混蛋,你说什么呢!你还想让我守寡啊!你下去吧,下去!”女人故做生气。哪里挣脱得了憋闷了半年的青年,下面的家伙更深入进了阴户。
  “亲亲得了,别摸胸了,生疼的难受!”女人扒拉开了胸前的大手。
  “男孩女孩知道不?”郭卫东边奸弄边询问,大手从女人的乳房摸上了浑圆的肚子。
  “不知道,名字我起好了,女孩就叫子悦,你陶叔原来的女儿叫子欣;男孩就叫子青,希望孩子青出于蓝,比他爸能强!你快点啊,有完没完啊你!”唐荔香叉着腿催促着。
  “快了,我都多长时间没有了,我想你,真的想你!我快了!快了!妈,荔香!”
  “啊……啊……啊……”唐荔香试着挺身迎送,主动缩张阴户,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也是为了加快郭卫东的节奏,只短短的两声就要了郭卫东的命似的。听着女人熟悉的催情声,郭卫东快感随之而来,喷了女人一下身,嘴里还含着女人的乳头。
  女人也有些累,放下裙摆,仍然侧躺着,拿过卫生纸擦拭下身:“小东,你赶紧毕业结婚吧,这样下去就完了,要害两家啊!妈求你了,你好好学习毕业,妈给你找个漂亮媳妇。总跟我这三十多岁的在一起成什么了!”
  “我爱你,荔香!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以后的事再说!”郭卫东提上裤子说。
  “你叫啊妈,快点儿,省得一会你走嘴!”女人侧靠着床头说。
  “妈!妈!我要吃奶,我要回你那里去!”郭卫东摸着女人的臀部调戏着。
  “说正经的呢!一会你陶叔回来你可别露馅了!听见没?别摸了,坐那边去!”女人扒拉开郭卫东的大手。
  没多久,陶强就拎着满满两手干鲜鱼肉进屋了,看到女人正陪着郭卫东聊天,倍觉温馨。唐荔香急忙迎了出来,郭卫东随后也跟了出来,看着陶强进了厨房收拾鱼肉。趁着陶强去阳台的时机,郭卫东从后面掏进了女人的裙子,摸上了女人肥嫩细腻的臀部。
  女人吓得不敢动作,身子挡在厨房门口,拧身抗拒,可大手在臀沟里盘桓不已,好一会才拿出来。知道自今天被郭卫东找到起,就再也摆脱不了男人的纠缠了。
  时光荏苒,郭卫东到底电大混毕业工作了。其间与自己的后妈偷摸了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陶强的儿子日渐长大,不但小模样招他亲近,“哥哥”更叫得让他舒心,只是这个弟弟一直横在他和唐荔香之间碍手碍脚的。不过最让郭卫东开心的还是自己讨厌的陶强病倒两次了,开始引发的是脑溢血,后来并发的症状就多了。
  两家相安无事地凭着一点乱情保持着往来,在一次匆忙的欢合后,郭卫东的话让唐荔香心下略微释然,同时也很惊讶:“荔香,开春我要结婚了,以后真得改称呼了!妈!好妈!”郭卫东轻声叫了一句,含着双重的情感,伸手抚摩着女人柔滑的后背。
  “你到底要结婚了,真快啊!都叫妈了,以后好好的吧!别总让我做这样的事儿,我都没脸见人了!”唐荔香感慨着。
  “又没人知道,是你心里不得劲。我暂时不来找你了,得准备婚事。以后你在我心里还是我女人,真的!”郭卫东低声说完就出门了,留下唐荔香一个人感慨。
  婚礼当天,郭卫东接新娘子到洞房。唐荔香陪着娘家人参观洞房,内心充满了无奈。就在这里,自己与几个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今天的新郎彻夜享用。
  虽然新房装点得完全是另外的样子,可三室一厅的格局没有变,只是那个让她讨厌的老式真皮沙发换成了时兴的款式。
  唐荔香不自觉地走在了众人的后面,不愿意多看。冷不防被殿后的郭卫东悄悄摸了一把臀部,搞了个偷袭。女人回手抵挡了一下,嗔怒的眼光看了郭卫东一眼,旋即恢复了温柔的表情,前面有人说话了:“小郭你真有实力啊,小两口住这么大房子!”
  “都是我妈好,我妈好!”郭卫东直往唐荔香这边看,也不知道是说她这个妈为人好还是别的好,唐荔香只觉浑身不自在,好像郭卫东又要侵犯自己了。郭卫东却只是说说,表情一直很正经。
  以母亲名义出席郭卫东的婚礼仪式,唐荔香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她这个所谓的母亲,这个一点不比新娘子逊色的女人,才是新郎真正的新娘子。面前给自己鞠躬的新郎,自己都清楚他裤裆里的家伙是个什么样子,几个月前那个家伙还在自己身体里放肆呢!
  新郎在床上好用什么动作,恐怕新娘子还不如她明白!难道自己就这么成了长辈吗?要是自己的婚礼多好啊,三十五岁的她自信绝对可以出彩的。结婚两次了,还不知道众目睽睽下当新娘子的滋味。而且为了使自己显得像个家长的样子,唐荔香在郭卫东的婚礼上是故意打扮得老气一些。
  不过当时还是引来一片惊叹:唐荔香虽然一身藏蓝色老式套装,头发也盘成了老式的抓髻,不但没有减损耀目的风采,反而更显出母性的韵味,女人的柔姿。一双美目光亮透彻,不经意间扫视着台下的来宾,引得男士窥视。碰到女人似水的目光,却没有人好意思与女人对视。谁都没有料到郭卫东有这么年轻出色的母亲,娘家那边的双亲显得更苍老了。
  唐荔香带着内心的酸楚喝着郭卫东的结婚团圆酒。自己是不可能和郭卫东有什么结果的,可看到郭卫东娶妻成家,心里还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自从第一次结婚,好像老天有意惩罚她贪图男人的权利,让她经历这么多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哪个女人不想过好日子呢?第二任丈夫本来身体健康,没几年却垮掉了,久病不起,提前退休了。丈夫原来的那个女儿陶子欣,比自己就小那么几岁,特别怨恨自己,怨恨抛弃原配的父亲,从来也不回来看看,更别说资助钱财了。
  也难怪,如果不是自己急于摆脱困境,自己是不会再嫁给一个五十岁的男人的,可不那样怎么办呢?她自己有难处啊!
  那些个大小男人,借机每每与这位年轻丰韵的女人频频碰杯。唐荔香本不擅长喝酒,加上心情不好,很快就到量了。傍晚团圆饭结束的时候,唐荔香脚步微微踉跄了。
  “在这边住下吧,回去也没个人照顾!反正两个房间还空着呢。”新娘袁美真关切地说道,实在没好意思叫妈。
  “让子青住你们这吧,帮我照看一下,晚上我还得去医院护理他爸!”唐荔香回答。
  “妈,要不你去医院看看,没事再回来,我就不陪你过去了,我们收拾一下,等你回来!”郭卫东第一次像个成年男人,唐荔香只好点头。独自到卫生间漱口。躲避了小两口,也躲避了自己的尴尬。这里的一切太熟悉了,包括这个卫生间,自己和郭卫东多次被迫交合淫迷。
  唐荔香安顿好陶强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新婚小两口正准备休息了,好像为了等她回来才熬着看电视。唐荔香急忙打招呼,也不好与小两口深聊,转身到客卧看孩子。看着孩子睡梦中稚嫩的面容,心下又酸楚起来。刚才在医院,新来的护士走了嘴,说她孝顺,这么细心照料老人,搞得她面色难堪,百口莫辩。谁都知道她年轻貌美,可偏偏是个寡命,靠一个倒一个,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唐荔香听听小两口躺下很久了,才出来关了客厅的灯,进了当初郭卫东的卧室,连灯也没开就悄声躺下了。太熟悉这里的一切了,唐荔香思绪万千,怎么也睡不下。往事就像过电影似的,从自己嫁进来到遭遇不幸,到被郭卫东强迫,到勾上陶强,到自己离开这里,一切就在眼前,就像昨天的事情。与郭卫东半阴半阳的日子中,除了满足了男人的欲望,掩盖了自己的丑事,自己什么也没得到。
  以前虽然有些无奈郭卫东的行为,却也有某种私情的愉悦。也许是那个新娘子拴住了郭卫东的心,想想那个年轻俊美的新娘子袁美真,唐荔香感觉淡淡的哀伤。
  也许自己已经青春不再了吧,要不郭卫东不会放弃自己的。恍恍惚惚的,唐荔香进入了梦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没有深睡的唐荔香被一阵急促的呻吟声惊醒:“啊……啊……你轻点儿,啊,还是疼!啊……”新娘子娇喘的着低声痛叫。
  “一会就好了,就好了!噢!噢!我的妈呀,你太美了,我可娶了你了!你是我的了!给我生孩子,我的老婆!”郭卫东大声粗喘,几乎吼叫起来。
  “啊……啊……疼……啊……你慢点啊!啊……疼啊!”新娘子的声音。
  “好美啊,我的妈呀,你太美了,我弄死你了,噢!”郭卫东高声感叹着,传出一阵“咕唧咕唧”的声音。
  “你小点儿声吧,别让楼下听见,妈还在隔壁呢!”新娘子娇声提醒。
  “没事,听不见,今天大喜,大喜!我的妈你太紧了,太紧了,小眼勒住我了,勒住住我了,我的妈你要我命了,要我命了,要命了,宝贝!”从节奏听来,两人开始有一会了。
  唐荔香猛然清醒过来,这是郭卫东在故意喊给自己听,表面好像在对新娘子发狠,实际是在喊给她这个不干不净的后妈,那一声声的“妈呀”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唐荔香一下明白了,自己与前夫的种种亲密行为也一定被这样偷听了,难怪郭卫东当初那么对自己痴迷,就是个成年人天天听这些也控制不住啊。
  唐荔香听得浑身酸懒,潮湿一片,不觉摸住了下身,就着隔壁小两口的声音,暗自抠摸起来。从亡夫后,她时不时这么来几下,夹着被卧舒服一下,今天却是最投入的一次。已经大半年没有性生活了,最后的一次还是与郭卫东偷摸在孩子的屋子里弄的。
  “卫东,你疯了,你轻点啊!啊!啊!”新娘子好像逐渐进入了状态。
  “我操,我舒服死了,老婆,鸡巴大不?厉害不?你服不?我操!”
  “讨厌,啊!不许说脏话嘛!啊……太粗了,啊……满了,撑满了,慢点,慢点啊!太狠了你,卫东,你坏啊,你坏!”新娘子被弄得彻底开怀了。
  这边唐荔香也控制不住了,开始急速往阴蒂的妙处用力。隔壁的声音太强烈了。尤其新娘子略带痛苦的呻吟声,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那种剧烈的痛楚想起来就浑身酥麻。那个姑娘能受得了郭卫东吗?
  她可知道这个新郎在女人身上有多凶猛,为什么不冲着她来啊!给我啊,以前你不是总愿意在我身上弄吗!给我啊!男人的东西给我啊!冲我使劲啊!唐荔香辗转挣扎,幻想有个男人好好在爱自己!
  “啊,卫东,啊!”新娘子好像逐渐适应了,代替唐荔香的位置在男人身下挣扎呻吟。
  “啊……啊……啊……卫东,啊……”新娘子好像遭到了最后的一击,突然没了声音。随后是窸窣的声音。
  “美真,你真美啊,人说洞房花烛夜就是这个了。你说我爸和我妈是不也就这样?”
  “讨厌,谁知道那个,别让人家听见啊!睡觉吧,我真累了!”
  唐荔香默默忍受着性欲的煎熬,好你个坏小子,这不是故意逗我吗?明明是在隔着墙挑逗啊!什么叫“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可知道我多难受!又听了许久,隔壁都没了动静,唐荔香还在不停摸弄,最后因为忙碌一天实在疲倦才睡着。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恍惚中,自己的前夫爬上了胸前,一如从前那么激烈地亲吻她的乳头,抓弄她的腰臀,甚至探到了她的阴户,自己跟着男人的抚摩又起性了,而且越来越真实。唐荔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醒了,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明白是新郎郭卫东:“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唐荔香耳语轻声,吓得不行。
  “我想你了,妈!我要你,她满足不了我的家伙!”郭卫东轻声回答,光着身子在唐荔香身上舞弄起来。也是担心弄出动静,搂着女人的身子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挺着小腹,缓进缓出。
  “她知道就完了!小东,你回去吧!”唐荔香嘴上柔声拒绝,却并不如以往推搡男人。
  “没事,快睡死了。抓着我就说睡迷糊了!原来我不就睡这吗!”郭卫东熟练地操持着女人的身子,滚抱在一起,唐荔香打了一下郭卫东的肩膀,算责罚了,随即夹紧双腿。
  “嗯……嗯……嗯……嗯……”唐荔香快活地闷哼着,主动张开身子迎接男人的进犯,黑暗中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只要快活,只要男人的家伙。甚至后悔自己曾经那么矜持地被动接受郭卫东的爱欲,也许以后自己再没有机会与男人快活了,隔壁的新娘子已经明白了与男人在一起的快乐,会牢牢抓紧自己男人的。
  自从与郭卫东发生关系,唐荔香第一次主动拥抱上去,主动去亲吻养子。原来是郭卫东偷自己,现在是感觉自己在偷郭卫东,人家的新人就在隔壁,还改口叫自己妈呢,自己竟然偷了人家的丈夫!唐荔香越发淫情高涨,双腿死死圈住郭卫东,小腹贴住男人的下身,紧凑有力地献媚迎送。
  郭卫东哪里见过女人这么疯浪的时候,尽管与女人苟合了多年,从来都是他主动挑衅,女人从来都是半推半就,怨声应付的。无声的搏杀中,算是领教了女人真实放荡的一面,原来这个后妈并不如从前那般总带着一丝性冷淡似的对付自己,女人竟这般浑身激情,开合有度,那种媚惑成熟,远非自己那个看似美貌却很稚嫩的新娘子可比。不是自己在强迫女人,现在是女人在勾引自己。
  “东!东!嗯……嗯……嗯嗯……男人……来,来,给我!嗯……嗯……”
  唐荔香第一次对郭卫东使用昵称,耳语呻吟。
  “嗯……嗯……给我,使劲,使劲!嗯……嗯……”
  “嗯……嗯……东,给我!给我!嗯……嗯……嗯……嗯……”
  洞房的第一次给了新娘,这第二次郭卫东持续了很久,若不是女人实在勾魂,郭卫东甚至以为自己可以挺到天亮。可这次失算了,郭卫东见识了一个真正女人的本事和温柔,不知道自己父亲第一次是否享受过女人这种待遇,反正他享受到了。没想到新婚夜自己有意地调弄,竟然发掘了女人真正的淫欲。
  如果不是左右屋子都有人,估计女人能兴奋得喊破天花板。郭卫东有力地从腿弯处抱起淫迷的女人,两人下体交织,蹲在床上交媾。女人的身子完全离了床铺,随着郭卫东的臂膀悬空挺送着玉户,肉蚌开裂,汁液横流。郭卫东奋起冲锋,转眼就几百回合,毫无倦怠。
  “嗯……嗯……东,我的男人!你占了我了!嗯……嗯……”唐荔香更是使出了千般手段,浪喘娇颤,玉体挂在郭卫东身上,扒住男人的臀部,淫淫耳语。
  可能怕出声,竟咬住了郭卫东的耳朵,这下几乎要了郭卫东的性命,立刻浑身过电般的滋味。
  “我娶了你了,妈,我新娘子,荔香,好女人!以后还得,还得!噢!我有两个新娘,你是我的新娘!”郭卫东在女人耳边低呼着,顷刻发泄出来。
  “嗯…………”唐荔香长长地闷哼了一声,抱住了郭卫东的后腰,挺了好一会才放手:“就最后一回了,回去陪你媳妇!以后不行了!”唐荔香故作反感,翻身向里睡去。
  郭卫东哪里肯信,温存着继续在女人身后掏弄,这个女人的肌肤滑腻雪白,单看身体,甚至比新娘子好像还年轻。想起了当初第一次也是这么在背后抚摩女人的,多年过去了,女人的背影依然如故,丝毫不显松弛。
  郭卫东不觉情动,亲上了女人的后颈香肩,大手随处游动,搞得女人没有办法,只好回身,陪着温存了好一会。郭卫东也害怕自己的新娘子发现,匆忙温习了一遍女人的身子,不情愿地回屋了。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欲有多么强了,也领略了女人放怀淫荡的一面。本来确实是合计着最后一回的,现在看来又不可能结束了。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两个经历了男人云雨的女人各自散发着属于自己年龄段的妩媚风姿,除了孩子叽叽喳喳的,三个人倒没有太多的话语。郭卫东借着哄逗孩子掩饰尴尬;新娘子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年轻的新妈;唐荔香却是五味杂陈:四口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谁是多余的。
  一个月后陶强出院,只能算病情稳定不恶化了,根本无法好利索。唐荔香也是心疼医疗费,总往这半死的人身上花实在不值得,还得为孩子将来考虑。自己和丈夫都是不能满开工资的,需要筹划度日。
  她听人说政府企业都要深化改革,别人都说这下可好了,有奔头了,各人看各人本事,以前投机倒把现在都不算什么,有什么《公司法》保护,市场化嘛。
  可她不懂什么改革,就知道眼看着陶强因为得病错过了最后工资普涨的机会,勉强保留了干部编制。好在京剧院那边有前夫的老部下罩着,还能按停薪留职开工资。
  结算医疗费的时候,唐荔香发现自己还差了些钱。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还找郭卫东。前夫生前有存款留给了郭卫东,自己也只能算借了。郭卫东倒是没废话,很快赶来,帮着结算完毕。陶强几次发病,郭卫东已经没有什么仇恨了,何况自己一直暗地里偷着陶强的合法妻子。郭卫东一路送两人到了家,吃力地把陶强背上二楼,直把孱弱的陶强安顿睡下。
  “小东,谢谢你帮我!”唐荔香静静说:“美真什么时候过来?”唐荔香拿手巾给郭卫东擦汗。
  “美真在家里看子青呢,等我电话,一会我下去打!就说我刚接你们回来。”郭卫东看着浑身利落,粉黛薄施的唐荔香就心痒:“妈,你过来,我有话说!”郭卫东示意女人到另外的房间。
  唐荔香脸一红,知道又没有好事情,可好像除了身体,自己也没什么拿出手作感激了,只好硬着头皮被拽进了屋子。大白天的,郭卫东却转身关上了房门。
  “妈,这几天美真来那个了,我要你!”郭卫东说着抱住了唐荔香,扒开了女人的裤子,女人堆雪肌肤与黑色淫毛辉映一处,沃土一片。
  唐荔香看着郭卫东家常便饭地解开了裤带,掏出男人的武器,默然屈从了。
  “那一千块钱,美真不知道,不用你们还了,是我做生意倒腾挣的!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我每次给你钱,你就和我来两次,反正都需要。”郭卫东说完就放倒了女人。
  “你说什么呢,我是妓女啊!混蛋玩意!你下去!”唐荔香生气了,男人的话刺穿了她本来脆弱敏感的心灵,刚刚升腾的一点欲望消失了,一下没了情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妈,我跟她怎么也没有跟你得劲,真的!我一想你这里就硬得不行!我现在跟朋友学着做买卖,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去南方发展了。我一定成点事业,给我老爸争口气,给你争脸!你等我做买卖发的,分给你一半!你一个人管两个人多难!”郭卫东边解释边熟练插入了女阴,几下就有了感觉。
  听到郭卫东还算有良心的话,唐荔香感动了,没有在揪着话瓣不放。叉开腿半躺在小儿子的单人床上,看着也曾经是儿子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撒野,勉强应付着。男人真是善变,得到那么一个好媳妇,刚刚出蜜月就跟别的女人混上了。想想自己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竟然能迷住二十几岁的青年,不禁也有些兴奋,一种久违的虚荣心忽然就连同性欲一起涌了上来,张口娇喘起来。
  “小东,我不图你钱财,只要你混出个样,能过好就行。我还能有几年青春啊,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吧。”女人主动解开胸口,送上了一双美乳。那是一双经历过哺乳期的饱满乳房,塞得郭卫东满嘴乳香。
  “荔香,我又吃你奶了!我又进来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吧,给我当爱人吧,我为你挣钱!”
  “说混账话!嗯……嗯……啊……为我挣钱,为妈挣钱!为家挣钱!东,你成熟了,你懂事了!”
  “女人,女人让我懂事!噢!噢!我大了,哪都大了,这也练大了,大没?”
  “大了,是大了!比以前大了。她受得了吗?你那么狠!啊……啊……啊哈啊……”
  “谁叫她是我媳妇儿呢!有时候我拿她当你操呢!”
  “嗯……嗯……啊……嗯……嗯……好东,好男人!嗯……嗯……啊……”
  郭卫东激情勃发,转眼就弄了百十回合,心里比较着自己下面两个女人的各自好处,渐渐来了高潮,阴茎跳动,狂插不已。
  “等我发了的,我们包个宾馆,省得总这么紧张,做贼似的!”
  “你说了算,啊……啊……小东,啊……啊……”
  女人跟着几个急速的盘桓迎送,很快榨出了宝贵的淫精,唐荔香暗自感慨,这些年若是没有这个男人的追求和伺弄,恐怕自己早告别青春了。
  两人抱在一起正在短暂歇息,楼梯口突然传来小孩跑动的声音,还边喊:“到家了!到家了!嫂子,你按上面那个门铃,看我妈回来没!”
  两人惊慌不已,郭卫东迅速拔出阴茎,起身提上裤子,拉上裤链,边向外走边整理仪表;唐荔香也是边穿上衣服边示意郭卫东出去挡一档,快速拢着自己的头发,急中生智,打开了大衣柜,胡乱拽出几件旧大衣,一股卫生球的气味弥散出来,盖住了男人的淫精气味。
  郭卫东故意在走廊踢了一脚板凳,弄出响动,才慢慢开门:“差点儿绊倒我,疼死了我了!我正要下楼打电话,你们倒来了!”借着给自己媳妇袁美真找拖鞋,挡在门口给唐荔香争取时间。
  袁美真刚穿上拖鞋进屋,唐荔香也正好出来:“美真,辛苦你了!尽给你们添麻烦,放假了吧?”
  “还没,快了,七月中旬放假。我陶叔怎么样了?有好转没?”
  “就那样了,这辈子好不了了,希望全在孩子身上了。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打算没?进大屋坐下说。北屋乱,我正合计收拾衣服呢!”唐荔香假意关切地问,感觉下身里流出了男人的精液,逐渐湿润了内裤。
  提到孩子问题,袁美真羞笑了一下,没好意思回答,走进主卧室看望陶强。
  几个人随后跟进,唐荔香在后面狠狠掐了郭卫东一把,缓解着极度的紧张。
  郭卫东疼得一咧嘴,回手报复地掏了一把唐荔香丰隆的阴部。到底女人心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卫东浅灰的裤子挂上一根卷曲的阴毛,那是自己的。唐荔香急忙伸手摘掉了,好在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