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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06 06:59 / 1529 / 41
北方的天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4:02

第四十一部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回首梦半生缘
  近一个月了,胡丽莹觉得自己整日头脑昏沉,好象自己又回到了被胡凯霸占的日子里,只是男人换成了上司许明而已。白天时不时要对付许明在办公室无尽的纵欲索求,晚上也担心许明敲门进屋。她宁可下班前后满足许明一次,也不希望许明到她住处强占自己。
  许明强行去过胡丽莹的家里几个晚上,没有过夜,但是折腾着胡丽莹到后半夜,在女人肉体内外极尽狂野淫乱之能事,寻宝一般,把胡丽莹身子翻腾个遍。
  胡丽莹相当反感男人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地,每每摔盘子扔碗,许明也不勉强,干脆改成在单位每天偷摸地占有胡丽莹,似乎不再急着住进胡丽莹的家里。
  但是胡丽莹知道,男人曾经多次在家里占了自己,再次杀进家里那是早晚的事情。尤其最近男人总是要求和她结婚,要求公开两人的关系。要不是她苦苦哀求,违心地用肉体使男人获得片刻满足,换取男人的短暂安静,男人恐怕早已离婚迎娶她了。胡丽莹相信许明是真心要娶自己,但她不敢想象嫁给许明的后果,她也根本不想嫁给许明。
  下班许久了,胡丽莹还坐在自己办公室胡思乱想。本来就不善于思考,加上身心被占,更是没有个头绪,意识深处,她还是要再尝试一回,她不想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不想成为一个所谓的淫妇。一直到天黑,胡丽莹还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在天真地等待许明,等待与这个男人“最后一次”商谈,其实每次偷情都像是最后一回,但总是还有下次。
  胡丽莹责怪自己的软弱无能,想想自己平时处理事情总是被动,总是心意不坚定,才落得这个下场,胡丽莹最后下定决心,主动给许明打电话:“许经理,你能过来吗?我要和你谈谈,就现在!”胡丽莹觉得自己语气强硬干脆,总算在心理上争取了一次主动。
  可过了不久,胡丽莹就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了代价:看到男人眼里兽性的欲火,胡丽莹后悔了。许明带着微微的酒意,闯入了胡丽莹的办公室。
  “小胡,我也正想找你好好谈谈我们以后的事儿呢!走吧,到我屋去!”男人又是习惯而霸道地抱住她的身子,抱着她一脚踢开房门,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胡丽莹没想到许明这么明目张胆,吓得大气不敢出,又是被扔到了那张许明多次奸污她的大床里,又是被迫顺从了男人的无礼索求。
  躺到床里,看到许明又习惯地解开裤带,胡丽莹猛然清醒过来,自己本来是要了断这段孽缘的啊,怎么又要这么不明不白下去了。“许明,你干什么呀!”
  胡丽莹推搡着男人,强行坐了起来:“是我不好,我不想破坏你家庭!今天必须谈清楚,以后我们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胡丽莹左右抵挡,说什么不让许明得逞。
  “说多少次了,我要你破坏,我喜欢你,小胡!”许明又扑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男人粗鲁气息。
  “不行,我本来不是随便的人!就算我欠你的情,你占有我这么多次,也算我还清了!”胡丽莹坚决地说,转身要下床,双脚已经着地,上身却被许明拦腰抱住了。
  “你们女人就是要个名分,你放心,你要是愿意,我就和老婆离婚娶你!小胡,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不是玩弄你,我真心喜欢你,真的!可能给你错觉了,但那不怨我,是你太出众了!我们会有个好结果的,我随时可以离婚,相信我!”许明认真抱住胡丽莹,在女人耳边柔声细语。
  “我相信你真心喜欢我,可是我并不喜欢你啊!”胡丽莹重复着曾经一再说过的话。
  “得到了就抛弃,玩够了就扔一边去,你们男人!让我走吧,许明!”胡丽莹在许明的怀里回敬道。
  “如果不得到你,我会憋死!你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和老婆离婚,你要是出去,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会说出一切的!你信不信?”许明发狠赌誓地说。
  “我信,你要说出什么啊?”胡丽莹心里发虚。
  看胡丽莹态度缓和,许明最后终于祭出了杀手锏:“有些事情我不想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但既然你这个解决态度,我就说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好事,你和崔力的事情我睁眼闭眼的。我连你们俩在一起的录音都有。”
  “每次听录音我就想像那个男的是我,是你在那里被我爱的快活,是我许明在拥有你胡丽莹。我护着你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想想,连个电大文凭都没有,还作行政经理。我哪点儿配不上你,我要是有后台关系,不会比他崔力差!你离婚的事情,除了我,单位谁知道?现在大家要是知道了,都得说是你出轨闹的,你信不信?”
  胡丽莹一下子被拿住了,难怪有时候能碰到这个男人在办公室里带着耳机听东西,竟然是自己与崔力偷欢的录音!胡丽莹脸红到了耳根,也不知道是羞臊还是挣扎造成的。自己家里家外的事情全让人掌握了,人前一直很稳重贤淑的形象也许再也保不住了。关键是如果不在友谊宾馆工作,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你真卑鄙!你还想说什么,你想让我死吗?”胡丽莹放弃了抵抗,许明也不动粗了,只是抱着胡丽莹不放:“我也不愿意偷偷摸摸的。你放心,不管你有过几个男人,我都真心爱你。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感情有尊严!就是一条狗,这么围着你,你也得给个好脸吧。我们的第一次,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属于过我,就永远是许明的女人了。我喜欢你不怨我,是你太漂亮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们真的不行,求你放手吧。我们还是同事的好!”胡丽莹尽量缓和着语气拒绝,也有些可怜这个很有能力的男人。
  “你把我当崔力行吗?我要疯了,一天到晚看见你,还不能公开你是我的女人!当初看你进了崔力的房间,我的心都在流血,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女人,可你跟了崔力。我不怨,我确实不如他有地位。可我有一颗心给你啊,我比他年轻,我比他有机会。”
  “现在他早完了,请你给我个爱你的机会,你可以不爱我。但我想得到你!
  我相信我会让你爱上我的!”许明搂着胡丽莹动情地表白着。
  本来坚拒的胡丽莹忽然心底泛起了些须女性的怜爱情愫,也是担心自己的事情被抖落出去,一味缓和着语气:“你别这样,何苦呢!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的?你不能娶我这样乱搞的女人,我太容易出轨了,我喜欢的男人太多了,对你事业不好!”胡丽莹为了摆脱男人,甚至自污人格。在许明怀里扭动挣扎了几下,没有摆脱,反而勾起了男人更大的欲望。
  “嫁给我吧,嫁给我吧,我也不喜欢这么偷摸的,我要你永远属于给我。我们都不是小孩,说这些都多余了。我爱死你了,我要你!”许明胡乱亲吻起来,微硬的胡茬刺激得胡丽莹发痒。
  “别,别了!不好!让人知道怎么做人啊?求你了,别这样!你也得为你家里想想啊!我不是好女人!”胡丽莹用力掰着许明的胳膊,一边躲闪亲吻。衬衣下的胸口不觉又露出了一片雪嫩肌肤,许明刹时就狂躁起来。
  “我不管,我这一辈子就认准你了,我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不允许!以后周末你也得陪我,我疯了,被你折磨疯了!啊!啊!”许明低吼着抱得胡丽莹娇躯倾倒,躺在床上。
  “别喊啊,求你了,放手啊!啊!求你了!咱们的事情慢慢商量,求你别喊了!”胡丽莹低声哀求,双手被禁锢着,两腿不断踢打,使劲挣扎,却不敢出大气。许明看出胡丽莹被拿住了短处,不敢太声张。惹火的大腿此时乱蹬一气,身体乱扭,却没有拼命的架势,还是老一套,出于女人自尊的挣扎。
  许明随即熟练地疯狂撕扯胡丽莹的衣服,寻找那双早已拥有了多日的乳房,大手探进了女人的下体。可能是职业装结实的原因,许明竟然几次没能弄开胡丽莹的衣服,急得要用狠硬扯开胸襟。
  胡丽莹吓得侧躺在床上急忙抵挡:“别,我自己解开。”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在劫难逃,与其被撕碎衣服,还不如自己主动,省得被人发现狼狈相。胡丽莹不情愿地解开了胸口,雪白的胸肉胜过任何挑逗的语言,男人的大嘴迫不及待地糊了上来,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轻点!啊!啊!”胡丽莹被啃得有些发疼,强忍着小声说。男人顾不上说话了,大嘴来回吃奶的动作,一手就挽起了胡丽莹的职业短裙,里面露出紧绷的红色三角内裤,和高筒黑丝袜一起衬托着一截白腻的大腿根和臀部。
  内裤也快速被扒到了腿弯,胡丽莹却不让在向下扒了,她真害怕有人忽然进来。露出整个阴部对男人已经够了,圆滑娇好的臀部看得男人头皮发紧,下身坚硬。阴茎没几个简单的试探,就快速而凶猛地侵入了胡丽莹的阴道。
  “噢,太舒服了!小胡!我爱你啊,爱你!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就等你一句话,我们就结婚。”许明兴奋得更狂乱了,对着胡丽莹激烈地抽弄起来,毫不怜香惜玉。
  “啊!不啊!不!不!”胡丽莹知道自己完了,被男人再次占有了,经过这次深谈,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了。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被这个男人降伏住了。她是个很性感的女人,阴道在男人有力而有节奏地侵犯下,不觉流淌出了润滑的汁水。尽管她忍受许明在自己的身体里翻腾搅动,任意胡为,却始终不与许明接吻。
  没有感情的接吻她受不了。男人哪里管得了这些,全身侵犯,不留余地,到处留下亲咬的痕迹。胡丽莹的乳房饱满而挺实,对男人有着无比巨大的诱惑力,乳头被撕咬得变形,连她的腋窝都是男人的口水。
  “啊!别咬啊你!啊!啊!”胡丽莹一边挣扎,一边克服不舒服的姿势。
  “求你让我换换姿势,求你快点吧!”胡丽莹挣扎向床边挪动身体,弯曲双腿仰面躺着,脚蹬高跟鞋,将整个下半身凌空支在床外,调整了上衣和短裙,避免出现难堪的褶皱。褪掉一只腿上的内裤,叉开双腿完全露出阴部,只希望男人尽快结束。
  阴部花蕊绽放,翕张有度,配合着女人高耸半裸的乳房。看到自己未来的结婚对象这么配合,男人简直不敢相信,摸索了一下胡丽莹湿滑的外阴,再次送入了自己的阴茎,狂抽乱送。
  “嗯!嗯!就这一次,你答应我把我们的事情忘了!就算你要结婚,你能不能结婚前不这样啊!我求你冷静点儿,我们都冷静点儿!给我点儿考虑的时间,我不喜欢婚前乱搞!”胡丽莹娇喘着央求,幻想着能用谎言糊弄住男人。
  “好,我保证不透露你的事情,你放心!只要你这样对我,我就好好对你,对你一辈子好!”许明快速抽动,不忘表白,每次女人这样半推半就的,更让他着迷,只是今天两人彻底说破了隐秘,女人自己都承认是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淫妇了,他也就无所顾及了。
  胡丽莹的阴道真是美妙,就象女人的娇脸,嫩得出水,滑不留物,阴道壁却带着细微的摩擦感,强大的吸附力,强烈刺激男人的神经,让进入这里的任何阴茎都忍不住要喷射。
  “真漂亮啊,你的身体!我太爱你了,小胡!有时候在单位,我真想喊你老婆!老婆!”男人狂乱地呻吟起来,压过了胡丽莹低低的呻吟声。
  “我不是,不是!求你小点儿声,快点啊!”胡丽莹连哀求带呻吟,也强忍着逐渐加重的快感。这种感觉崔力曾经给过自己,好象已经过了很久了。最近是这个自己并不爱恋的男人给的,而且越来越强烈。
  自己马上就变得快要放纵身体了,胡丽莹有些悔恨自己的屈服:“不行,你还是下去吧,是我错了。我们走到这一步都是我不对!我错了,你下去啊!嗯!
  嗯!嗯!”胡丽莹想推开男人起身,却没有推动,男人更卖力地加速了在阴道里抽动,还不停寻找着阴道侧壁最摩擦的角度和感觉。胡丽莹的娇嫩美妙的阴道让男人不能放弃。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拒绝我!我完了,完了,被你征服了,迷住了。我的小胡啊,以后你是我的领导,我的上级,以后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啊!啊!我不行了!小胡!”许明在胡丽莹的身体,男人纵横驰骋,任意游走。
  胡丽莹感觉男人忽然就加快了节奏,呓语起来,赶紧配合着挺迎了几下。就这几下,瞬间就要了男人的命,只觉得男人的抽送频率突然达到极限,将积攒了一天的爱液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胡丽莹慌忙起身,一边揩拭一边快速整理装束。“就这一次,以后不行。我不欠你的,我们还是同事,你听到了吗?”男人的阴茎还缓缓流出白浆,也不系上裤子,从后面就抱住了胡丽莹。“小胡,我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你相信我啊!”男人在后面用半硬的阴茎顶撞胡丽莹的臀部。
  胡丽莹扭身躲闪,却被男人纠缠不放。两人又是一个要娶,一个不嫁,纠缠没完。胡丽莹有些失望了,男人在这方面是没有尽头的,自己也许太天真了。
  “别逼我去死,许明!”胡丽莹眼色微红,说了句狠话,但在男人听来却是肉声细语的。
  “好好,我不逼你,你也别马上拒绝我。给我一段过渡时间,最多一年,半年也行。你让我好好爱你一回,然后再说别的。到时候我不相信你不爱我!要是你还厌烦我,我自动离开你。行不?”男人用下巴磨蹭着胡丽莹的肩部说道。
  “你怎么这样啊?非得和我这样才行吗?让我走吧!”胡丽莹脸色通红。
  “你不答应我不放你走!”男人死抱住不撒手。
  胡丽莹一脸的无奈,碰上这样难缠的人她真不知道如何摆脱。
  “我也得想想吧,让我回家啊!”胡丽莹忽然提高了声音,态度又似乎坚决起来。男人刚松手,胡丽莹就冲出了房门。
  回到隔壁办公室,胡丽莹对着镜子匆忙收拾了一下。每次的最后努力都以失败告终,这次更彻底。难道就因为软弱可欺,自己的感情注定没有着落吗?胡丽莹不敢想象未来了,得过且过吧,今天算又熬过去了,胡丽莹缓了缓神色,害怕许明再次发情跟过来,连忙锁门下楼,借着夜晚大堂里的昏暗,掩饰着满脸的尴尬,一个人打车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胡丽莹还得无奈上班,好象每天上班就是去伺候难缠色急的许明。对镜梳妆,胡丽莹连粉妆也不想描画。这其实是在给许明这个色鬼打扮,自己的一点出色的装扮都会招致男人疯狂的侮辱。可出于女人爱美的天性,胡丽莹出门前还是把自己收拾得大方得体,婀娜生姿,也许她就剩下女人魅力这点自尊自信了。
  胡丽莹到了友谊宾馆,隐约听到隔壁许明还在办公室打电话忙碌,吓得匆忙换上了西服套装,假装工作,躲到一楼大厅。无意间,胡丽莹瞥见大厅里一个男人的身影。浑身一振,几乎叫喊出来:尚鸿!
  男人转头过来,正是尚鸿!尚鸿瞬间惊愕后显得十分激动:“胡姐,你在这里工作?”看得出尚鸿强压制着心头的狂喜,几乎就抓住了她的手。
  “是啊,我在行政部。没想到,你怎么到我们这来了?太巧了!真是的!”
  胡丽莹也是强行镇定,眼里却涌现出闪亮的光彩,一双本就迷人的眼睛更加深情了。
  “我们在你们这开展示会,也不知道你在这里。要不还能打折吧?”尚鸿平静一下,尽量显得沉稳成熟。
  “是啊,能打折的。你还好吧,看样子你发展不错!”胡丽莹眼中的尚鸿比以前那个书生意气的技术员明显不同了,完全是个成熟稳健的经营管理人员的样子。
  尚鸿刚要说话,一位女服务员走近胡丽莹:“胡姐,许总让你马上去他办公室,说有急事儿!”
  胡丽莹面色略微有些犹豫,又是许明的,她好象怎么也逃不脱这个男人的摆布了:“尚鸿,我有急事情,这是我办公室电话,我上去了。”递完名片胡丽莹转身进了电梯,留给尚鸿一阵高贵醉人的清香,也不敢回头。从回身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尚鸿一直在怔怔注视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她。
  电梯门彻底关上后,胡丽莹才有勇气回身。在四楼的走廊里,胡丽莹站立了好久,竭力缓神,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直到手机响起,那是许明催促的电话,胡丽莹才很不情愿地走进许明的办公室,知道又得一番难缠。
  许明正戴着耳机在享受着随身听的乐趣,见胡丽莹进屋,也不多说话,关上门就要在胡丽莹身上动粗。女人一如既往地抵抗,两人几个回合撕扯,许明满以为女人又是故伎重演,最后还得乖乖就范,没想到竟没有得逞。胡丽莹决定不屈服了,因为看到了尚鸿,看到了一线希望,就是不想再顺从了。
  许明死力强迫,竟很难得手,男人岂肯罢休,眼睛冒火:“你真是的,也不看看我们俩的关系,每个月我不是多给你发钱了?听听这个!要不嫁给我,要不作女朋友。”男人拿起旁边的把耳机递给了胡丽莹。
  胡丽莹捋了捋额边的乱发,疑惑地接过耳机,随身听里正在播放,胡丽莹一阵耳热心跳,原来里面竟然是自己与这个许明偷情时的录音。
  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哪次录的,反正她胡丽莹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夹杂着不时的乞求和哀怨。完了!胡丽莹的意志一瞬间又被击跨了,以前她和崔力的录音倒没有核实,现在自己的录音确实在耳边回荡,胡丽莹再次屈服了。
  胡丽莹哭着跪了下去:“许明,我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受不了这种关系,一开始就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玩不起了,我求你了!我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求你了!”
  许明见胡丽莹跪在脚下,虽然怜悯,但更被女人略带憔悴的娇媚容颜吸引。
  拉起女人的同时,也拉开了裤链,就势抱住了胡丽莹的身子。“一会儿就完了!
  要能结婚不就都过去了嘛!”许明又是许愿加表白。看看女人哀戚的表情,更勾起了他占有的欲望。又是这个妙不可言的阴道,又是这个娇弱性感的女子,许明熟练地掏出家伙,抱倒女人,扒下内裤,分腿挺进。
  女人微哼了一下,不再抵抗,眼圈更却湿润了。女人带着泪花,表情渐趋麻木,默默忍受了男人的奸污。身体忍受着侮辱,耳边听着男人的表白,胡丽莹毫无办法。
  她已经无数次想这个问题了,她自己不想当一个被人唾弃第三者,她不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如果说原来还可以忍受这个男人时常的索求,今天看到尚鸿后她不想继续了。可怎么办啊?一个弱女子怎么摆脱男人啊,眼前男人的东西就实实在在地插在自己下体,她的心要疯了。
  兴奋狂乱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鲜花样,似乎这样才能征服女人。许明见女人软弱可欺,兴致大发,干脆抽出阴茎,插入了胡丽莹的口中,缓缓淫弄起来。女人再次默默地忍了,既然做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只盼今天的一切早些结束。可自己有明天吗?胡丽莹满脸哀愁,畏缩在床上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好丽莹!你今天真配合,以后我不这样糟蹋你了!”
  许明见女人悲戚无比,心头也有些不忍,试探着加快节奏,搞得女人一阵恶心,一场性交完全成了男人的独角戏。“比上次过瘾,你舔舔!啊!啊!马上完了!完了!啊!还是用下边吧,结婚以后咱俩再好好玩!啊!啊!”许明轻声喊了一句,从女人口中拔出家伙,快速将阴茎插入收缩的阴道,继续奸淫。
  “丽莹,给我生个儿子吧,保证又聪明又漂亮,都说男孩像妈!”
  许明早知道胡丽莹做过节育手术,要不他真希望女人尽早怀孕,来个既成事实,不怕你不嫁。又是百十个进出,男人低低淫语,揪住胡丽莹的头发,狂插猛顶。在胡丽莹身上,男人一面是淫乱糟蹋,一面又是温存细腻,想在精神肉体上真正占有女人。
  只是胡丽莹根本不领情,女人身心疲惫,欲哭无泪。这次的侮辱似乎比以往都痛苦,好象尚鸿还在楼下向上看着,看着她被奸淫。如果尚鸿跟上来多好,可尚鸿发现了怎么办?胡丽莹的意识又游走到了另外的世界,这是与养父胡凯多年偷情养成的习惯,麻痹自己的意识,放纵自己的身体。
  奸污自己的男人好象消失了,自己只是躺在强烈颠簸的小船里,不知飘向何方。远处有个男青年,在向自己笑,那是尚鸿。尚鸿没有责怪她,只是微笑,两人之间却有一个身影的阻隔,那个身影变得越来越厚重!
  许明对着乳房的一阵啃咬,惊醒了梦游一般的胡丽莹,讨厌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撒野:“丽莹,我要结婚!结婚!我要干出孩子,儿子!啊!痛快!”男人自得其乐,精液快速流淌出来。整日的纵欲,男人似乎丧失了喷射的力道。
  胡丽莹躺在床里,如僵尸一般,眼望天花板发呆。许明整理装束,恢复了严谨的一面。又抱住胡丽莹亲热了一会,胡丽莹还是木头一般僵硬不动。许明看看胡丽莹实在没兴致,找个理由出门了,留下女人躺着发呆。
  胡丽莹脑海又混乱起来,也不知怎么穿上内裤,怎么下的床。如同一直受伤的雌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舔嗜伤口。
  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好象一个淫欲的女人,准时上班,供许明发泄性欲,都有些麻木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突然重逢尚鸿,胡丽莹发现自己的心还是活的,还有正常女人的感觉,就是对外面的渴望,对美好的渴望。自己没有看错,尚鸿果然是个人才。全身潇洒大方的气度不同于稳重有余的政府官员,充满了迎接挑战的气魄,充满了男性的阳刚。
  在友谊宾馆开会的公司太多了,可胡丽莹确信尚鸿是最出色的人物。可惜邂逅太匆忙了,竟然连尚鸿的电话也没要,销售部应该能查到电话。可自己还有资格要尚鸿的电话吗?尚鸿好像也没有主动给自己电话的意思。也许自己早已不如当初有魅力了?也许尚鸿早成家了?也许自己哪里有臭男人的气味了?
  胡丽莹又有些不自信了,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外表,好像在挑剔自己浑身上下哪有不对的地方。又拿出小镜子,仔细看看自己粉白的容颜,自己并没有青春逝去的迹象,依然是那张让年轻女孩们看了都忌妒的粉面,那副自信可以让任何男人垂涎的身段,只是眼睛里多了一丝难言的愁苦。心中无法割舍曾经的情怀,一天都在想着尚鸿。哪也不想去,不想有人打扰自己的思绪。
  整整三天了,尚鸿都很郁闷。不清楚什么原因让胡丽莹一再回绝自己,明明见面的时候还算热情的。想起邂逅的情景,尚鸿心绪始终无法平静:这么些年过去了,胡丽莹没有变化,比国营企业时更多了时髦,也更多了一分少妇的成熟魅力。
  尤其胡丽莹迎面走来的风姿,依旧是当年那么稳重却又妖娆。想着胡丽莹一如往昔的神采风韵,尚鸿心头火热,拿着名片来回端详。他要不断尝试下去,直到再次见面。尚鸿等到所有手头的事情结束了,才稳定情绪,很小心地拨通了胡丽莹的电话:“喂,胡姐你好!我是尚鸿!”尚鸿尽量平静语气,他多么希望女人能同意见面啊。
  “哎,尚鸿,你好!不行,我晚上有事情!有机会的吧!”胡丽莹还是很忙的语气。
  尚鸿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失落,同时心中更升腾起了对胡丽莹的渴望。那种强烈的渴望和思恋让他无法继续工作。快下班的时候,尚鸿简单交代了几个工作,连例会都没有参加,开车出门了。尚鸿还是来到了友谊宾馆门口,好象完全是本能支撑过来的。“胡姐,下班没?我在外面等你,还是想请你吃饭!”尚鸿在电话里平静地说。
  “不巧啊,最近实在忙,又得加班。你先回去吧!”胡丽莹还是没有同意。
  “我等你下班!”尚鸿郑重地说,也许女人真忙,那天见面不就匆忙吗。尚鸿不知道,心中的胡丽莹这些天一直忙着应付许明的纠缠。
  此时的胡丽莹同样百感交织,关上了办公室的灯光,反锁房门,好象这样能逃避掉人世间的一切丑恶。胡丽莹放下尚鸿的电话就后悔了,后悔自己的绝情,其实她晚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只因为她现在是许明的情妇,不管她是否承认。
  许明昨天又杀入她家里了,差点就要过夜。要不是她不断满足许明的性欲要求,连连哀求男人,恐怕许明就要和她在早晨一同上班了。现在的许明,得寸进尺,开始蹂躏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干她那女人最后的禁区……
  她的肛门,许明连舔带咬的,还说什么来个后庭花,听着就吓人。为了尽快打发都许明,她好歹伺候了,勉强同意许明插了半个龟头进去。
  那个难受的滋味她终生难忘,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那么肮脏的行为,弄得她实在疼,最后答应用嘴伺候许明,这才摆脱了男人对后面的纠缠,但肛门被弄得过了一天还是微痛,好像一直没合拢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了。自己这样的状态,被地里的这些龌龊,怎么还能见尚鸿呢!可怎么摆脱啊,胡丽莹陷入了无边的痛苦。
  正在发愁,黑暗中办公室的房门被打开了,许明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胡丽莹的房门。
  “你!”胡丽莹气得没话说,自己关灯了还没有逃脱这个男人的魔掌。“昨天不是都那么长时间了吗?你还要怎么样?”
  “就是想你,没够!快,抓紧时间,一会酒会结束前我还得陪领导出去。”
  许明直接奔了过来,搂住女人亲啃摸索。胡丽莹绝望地站着,任凭男人轻薄侮辱,连泪水、愤怒都似乎没有了,只有麻木和忍受。
  用不着开灯,许明在胡丽莹身后快速撩起西服裙子,熟练地扒下了女人的内裤,一撸到脚脖子。顷刻间女人丝袜根部的肉色就透了出来,显出更白皙肉感的臀部。许明褪掉自己的裤子,把胡丽莹在面前摆好,胡丽莹好象习惯地就趴到了桌沿上,撅起了臀部。许明对着那个肉洞“扑哧”就捅了进去。
  “嗯!嗯!嗯!”胡丽莹低声喘息着,麻木地接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奸淫取乐。
  “你今天真听话,这样多好啊,省得都受累!晚上这个会议,我们又赚了不少!你等着拿奖金吧!”许明低声说道。一边快速抽动,一边想着业务的事情,觉得女人今天很臣服,忽然有了一种征服的成就感,也许这就是成功的满足吧,权利、金钱、女人,而且是自己最中意的女人,一个都不差了。
  尤其身下的女人似乎越来越臣服了,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都迷人,让男人沉陷其间,无法自拔。女人啊,真是好东西,每次看到胡丽莹裙下的风光,他都能立刻起性发威。女人的大腿永远那么肉滑诱惑,阴唇间总是充满力道与韧性,这是上天特意给他许明准备的尤物,对他多年等待的奖赏。
  “丽莹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辈子的老婆!一定!我离不开你的阴道,你的乳头!”男人开始呓语。
  胡丽莹趴在桌边,只是忍不住偶尔低吟几声,连头也不想动一下。上面的男人每次高潮前都这么痴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嗯……嗯……”胡丽莹天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后都被男人弄出了感觉。
  许明快意连连,一边抚摩女人的腰臀,一边掏弄女人衣服里的丰硕乳房,那是他的专利。黑暗中,除了女人性感利落的职业装,许明只能看见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乱颤的臀肉的刺激得他更加肆无忌惮了,用手使劲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搂住女人柔软的细腰,趴到女人后背上,猛力前拱,一会就带出了快意的汁水。
  许明抚摩着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阴道,都拔出阴茎磨蹭女人的肛门菊肉,刺激女人后面的另外妙处,然后再更深入地插入阴道。女人害怕似的,只要他的龟头接触肛门,臀部本能就朝两边躲闪。
  这个女人的肛门绝对应该是极品,昨晚牛刀小试,自己在那里刚刚开垦个出口,完全没有尽兴插入。以前他有的是机会玩妓女们的后庭,因为他喜欢变态一些的滋味,但他嫌弃那些皮肉女子不干净,也就提不起兴趣。
  身下的胡丽莹可不一样,一摸肛门就知道顾国庆、崔力根本没有动过这里。
  也难怪,良家女子,没有几个愿意玩这里的。今天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这最后的阵地也开垦出来。男人突然就抽出家伙,用力顶向了胡丽莹细嫩紧闭的菊门。
  “啊!不行!那里不行!”胡丽莹惊得要爬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不行,要不我翻脸了,昨晚的疼劲儿还没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
  啊!”胡丽莹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办公室。许明反倒吓得放轻了动作,但阴茎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要不一会儿那边酒宴结束咱俩回家慢慢再弄这!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
  “别去我家!千万别去!你就象以前那样还不满足吗?你还要怎么样折腾人啊!”胡丽莹害怕男人强占自己的小家,想想许明进家的情景就害怕,那是半宿的荒淫,无度的折磨,还不如在单位简单解决的好。
  “丽莹听话,整几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几次就都进去了,今天再进一点儿,一点儿!适应适应!”许明说着用力缓缓顶进,龟头被女人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
  但昨晚的处女开垦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声中,龟头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龟头全部进了女人的菊门。一个更加神秘诱人、多年设防的寨子被男人无情攻破了。女人的后寨同样肉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他的阴茎,让他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欲望。
  许明急忙缓了缓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声音过大,一边抚慰女人的乳房,臀肉。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点儿吧!快点儿啊!你别摸了!变态啊,你!疼死了,疼!”胡丽莹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总是被这个男人欺侮。猛然想到尚鸿,心中更绝望了,只盼着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结束。
  这个男人要是尚鸿多好啊,她会愿意快乐地回身拥抱男人,迸发激情的,尚鸿要她任何部位她都会奉献的。尚鸿啊,对不起!你知道我此刻的处境吗,我正被别人欺负呢!还是这样的方式,自己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了。胡丽莹心底在求救,向心底的那个男人求救:“疼啊!啊……”
  “好了,好了,丽莹!好了,马上出来!给我叫两声,我能快点儿!”阴茎已经有多半个身位进入了肛门,阴茎与肛门的环肉激烈地缠斗着。这是崭新的天地,别人没有光顾的地盘,许明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
  许明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阴道,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阴茎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女人肛门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阴道高潮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许明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你快点儿啊!就在那出来吧!脏!脏啊,疼啊!啊!”胡丽莹低声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家伙总是在最后带来些许的快意,这次是后面,肛门里酸胀难挡,男人的家伙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啊!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坏女人!我对不起你!”这是说给心底的尚鸿听啊,胡丽莹感觉自己要憋闷死了。
  许明就女人喜欢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他胜利的号角,是他再次降服女人的标志。“你对得起我,对得起!”
  他知道离婚后的胡丽莹没有什么男人,女人连后庭都出让了,一定是说给自己呢:“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
  啊!”一个深入,阴茎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内里的本能反抗。
  女人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男人一个抖动,精液流了进去,混合着女人后寨里的黏液,似溃败的千军万马,一腔热流。
  “噢!真不一样啊!以后咱俩前后可以一起享受了!”许明拍摸着女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好象时间很紧张,没有再纠缠胡丽莹,提上裤子,作贼一样溜出了房门,人前又恢复了干练从容。友谊宾馆的这个总经理刚刚在自己的女下属身体里留下了东西,而且是在肛门里,更在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胡丽莹坐回椅子里,呆呆望着天花板,精液顺着臀沟流了出来。胡丽莹懒得收拾了,一天之中两次被奸淫蹂躏,一次比一次变态,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心理的阴云也更沉重了。脑海里想着尚鸿,又想起了崔力、顾国庆、胡凯、甚至那个刘胜利,今天怎么如此伤感啊,好象哪里是自己的家都不知道了,只想这么静静地坐着,一直坐下去。
  尚鸿从放下电话,就一直靠在车里注视着友谊宾馆的大门,从来没有如此执着,如果不看到胡丽莹,他不会离开。
  周围的一切在眼前流过,尚鸿只觉得麻木。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疲惫,心中期盼着胡丽莹快快出现,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啊。
  晚上八点了,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好象大部分吃饭的客人都出来了,尚鸿的眼睛都盼红了,一直没有等到胡丽莹出现。尚鸿知道胡丽莹没走,他尊重胡丽莹的作息,这种等待比起这六年多的时光要短暂得多,而且是甜美的等待。
  工夫不负有心人,尚鸿终于看见心上人出现了。摇曳多姿的胡丽莹拎着手包出来了,已经换掉了职业装,一身的暗花浅灰长裙,闪亮的高跟鞋衬托得女人华彩流淌。“胡姐!等你很久了,上车吧!”尚鸿急忙下车招呼。
  胡丽莹脸色惊异而略带尴尬,用手掸了一下裙子的下摆,好象担心什么灰尘粘到身上,不声不响地上车了。
  “胡姐,想吃点儿什么?”尚鸿边开车边问,眼角注意到胡丽莹,女人好象不舒服地在车座里挪动着身体。
  “我不饿!你还没吃饭啊,身体要紧啊!”胡丽莹关切地说,眼神也忍不住看了尚鸿一下,尚鸿的侧面很刚毅。
  “我知道一个点儿,川味儿小吃花样多,热闹,我们去吧!”尚鸿想起了目的地。
  “还是找个清净的地方吧,我不喜欢太闹腾!”胡丽莹说着又挪动了身体才坐好。
  两人很快就到了胡丽莹指定的地方,简单点了几个快菜。尚鸿特意为胡丽莹点了个奶茶。尚鸿也是为了缓解紧张的内心,也是为了调节过于清净的气氛,主动聊起来。
  胡丽莹只是默默坐在尚鸿对面,并不怎么说话,听尚鸿简单不乏感染力地讲自己的奋斗史,时不时跟着问一些问题。尚鸿地讲述,让胡丽莹看到了另外的一个天地,一个充满机遇挑战的天地。好象看到一群年轻人集结成一个团队,为了共同的目标努力,而这个团队的领航者,就是尚鸿。
  当初意气风发的技术员,已经成长为国际公司的一个管理人员了,可自己却跟不上时代的脚步,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单纯女孩。自己还单纯吗?胡丽莹不敢深想。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快一个钟头,两人却没有吃太多的东西。“尽我说了,胡姐!你现在怎么样啊?”尚鸿发现胡丽莹总是问他的情况,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生活。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两点一线的工作。不象你这么风光,这么充实。你爱人是做什么的!”胡丽莹忍不住还是问自己最想知道的。
  “我没结婚呢!”
  “是,你们在外面闯的人结婚好象都晚。你女朋友呢?”胡丽莹继续探询。
  “胡姐,我也没有女朋友!原来有一个,黄了!”尚鸿忽然想起了陈雪晴,心里竟然有些解脱的感觉。“姐夫做什么工作的?”
  “我离婚了!”胡丽莹低下了头。尚鸿一时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
  “我该回去了,孩子还等我呢!别开车送我了,我想走回去!”胡丽莹撒谎说。
  “那好,我送你!”
  两人一路前行,却没了话语,各自思量着心事。还是尚鸿鼓足勇气:“你!
  你还记得我们从前在原单位的时候吗?”
  夜色中胡丽莹泛起了腮红,却没有回答。
  “我其实一直想着你,我才明白这些年的奋斗都是为了你的。为了等你的出现!”尚鸿庄重地说。
  “真的吗?”胡丽莹柔声问。
  “真的,我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总觉得没有哪个女孩能跟你相比。我感觉好像能找到你,这个世界这么大,可又这么小。你忘了以前吗?”
  “我……”胡丽莹娇柔地低头不语,默默前行。
  “我们能重新开始吗?”尚鸿突然握住胡丽莹的手,却被轻轻挣脱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拖累,有难言之隐。以后再说吧,我到家了!你慢点儿开回去!”胡丽莹如释重负,告别了尚鸿。
  夜里尚鸿辗转反侧,回闪着胡丽莹的每个举动,每句话。总觉得胡丽莹对自己躲躲闪闪的,也不清楚为什么胡丽莹就离婚了。也许女人真的有难言之隐,哪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最可能的就是财产官司问题、孩子抚养问题。
  胡丽莹的前夫为什么要离开这么出众的一个女人呢?他绝对不相信是胡丽莹的原因,胡丽莹略带矜持的举止让她坚信胡丽莹没有什么本质变化,还是那么本色平淡,艳冶温柔。
  第二天,尚鸿再次堵到了胡丽莹,胡丽莹好象预见到尚鸿会再来,没有了昨日的惊诧,自然接受了尚鸿的陪伴。
  两人再次徜徉在昨日的路上。尚鸿嗅到胡丽莹浑身的香水气味,这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夹杂着肉体的芳香。女人今晚换了一身比昨天更年轻的装束,好象特意装扮了一番:点缀着淡紫色花纹的连衣裙包裹着妖娆挺拔的身躯,一双光洁的美足穿着白色的高跟凉鞋,脚指甲是鲜亮的紫红色,更显得神采灵动、风情荡漾了。
  乌黑的头发用紫色的发带束在脑后,眼影也是淡淡的灰紫色,目光飞扬。只是脸色略显憔悴,却也别有一种风致。
  “工作累吗?”尚鸿问。
  “昨晚没睡好!”胡丽莹娇柔怯弱的样子。
  “昨晚我也没睡好。我想好了,我愿意重新追求你,哪怕被你拒绝一千次,我也不放过你。我们都是自由的,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只要你说你不厌烦我就行,别的我们慢慢来!”尚鸿坚定地说。
  “我怎么有资格厌烦你呢!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成功。可我不配你,我又老又笨,还有孩子了!”胡丽莹强压着内心的炙热。
  “那是你自己谦虚。你看看周围男的看你的眼神,他们都忌妒我呢!”尚鸿调节着气氛。
  的确,胡丽莹靓丽的粉面,浅淡的装束,挺拔的身姿,轻柔的步伐,总能获得男人的回头率。
  “你学会哄人了!我真的不是原来的我了,三十好几了,能这样聊天就挺好了,你应该找个更年轻的,更有能力的。”
  “我只喜欢你,真的!我原为你牺牲一切,只要你不拒绝我,只要你愿意接受我们重新开始!”
  “尚鸿,你真的要冷静。有些事情可能不象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法跟你说。
  你找我太亏了,我说的实话!”胡丽莹抬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鬓角,借机再次轻轻挣脱了尚鸿的大手。
  “我都想清楚了,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我也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你只要点点头,我明天就可以定房子结婚,我说的是心里话。答应我,一定嫁给我!好吗?”尚鸿又握住胡丽莹的一只玉手,那只手没有再挣脱。
  “说点别的吧!”胡丽莹放慢了脚步,低头好象在倾听自己高跟鞋踩着地面的韵律声音。
  “胡姐,你怎么一点没变啊?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老啊!”尚鸿挽上了胡丽莹的胳膊。
  “你真会说话,我怎么没老啊!心都老了!为什么要老啊?不变多好!”胡丽莹问。
  “人都是要老的,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尚鸿对着胡丽莹的耳边倾述。
  “现在我还没老,可我的心好象先老了!我挺怀念原来在国营企业的时候,有困难,可挺美好的!”胡丽莹望着夜色轻叹。
  “我也是,经常怀念和你刚认识的情形。你说这是上天的安排吗?我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尚鸿搂过胡丽莹。
  “尚鸿!我很满足了。我真希望我是刚认识你!”胡丽莹动情地说道。
  “我们前世就认识了。我想我们都经过了千年的轮回,走到了一起。来生我们还是要一起度过的!”尚鸿轻吻胡丽莹的额头,女人的肩头在轻抖,眼泪落到了尚鸿的手背上。
  “有来生吗?我真希望有来生,我们能重新认识!”胡丽莹泪光闪闪。
  “我相信,我们有可以跨越时空的缘分。我相信我们还能一起走过,你也要相信!丽莹!”尚鸿亲吻着胡丽莹的脸颊。
  “我听你的!”胡丽莹轻轻地说。
  两人并肩走在僻静的小路上,无论从身高相貌还是气质上,都是那么和谐,那么珠联璧合。胡丽莹娇羞地轻偎着尚鸿的肩膀,感受着恋爱的甜蜜。
  夜色阑珊,远处万家灯火。
  送胡丽莹到家里的时候,尚鸿跟着进了胡丽莹的住处,胡丽莹并没有拒绝。
  一旦只有两个人,尚鸿马上恢复了雄性的生猛,抱住胡丽莹亲吻不够。女人默默承受下来,任凭尚鸿亲吻自己的脸颊、双眼和红唇,同时热切地回应着尚鸿的热吻,初恋的情结袭上心头,围绕着两颗炽热的心灵。
  尚鸿抱着胡丽莹躺倒在大床上,女人那嘤嘤的隐约呻吟,是他依稀记得的感觉。当初自己与胡丽莹第一次的亲密,就是在一张大床上。已婚的女人就是有一种包容的温柔,任何男人在这样曼妙的女人怀中都蜕变回了只会索求的孩子。
  如今女人还是如当初那般娇纵自己,让他意摸索,随意探寻,不时发出快意的呻吟。尚鸿遍体抚摩女人,激烈地感受着衣服下面女人跳动的肌肤,充满活力的性感肉体。
  脑海中回忆起了当初在女人身上初尝释放的美妙,自己曾经在青春年华时品尝过的乳房,就在衣裙下面挺立着,迎接着他的亲吻。
  那让男人梦想的销魂去处,已经摸到了,已经感觉到潮湿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尚鸿遏止不住一种强烈的要侵入的冲动。
  胡丽莹同样心醉神,尚鸿叼住她乳头的一刻,她就似乎丧失理智了。情欲的闸门彻底打开,主动献上了自己美妙的肉体,随便尚鸿品尝。爱人的狂抚乱吻,对她来说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回味。
  胡丽莹情不自禁伸手抱紧了尚鸿,为尚鸿解开了裤带,主动掏出了那个有过一次短暂交往的阴茎,娇手已经紧紧握到了尚鸿的男根。
  这完全是已婚男人的东西,能感觉到龟头硕大,枪杆粗硬,看来尚鸿也是时尚青年,曾经与女友同居过。不用看阴茎的外型,从尚鸿熟练准确、热切火暴的动作就能觉察出来。
  这样也好,自己少一些负罪感,胡丽莹心底甚至希望尚鸿是个曾经花心的坏男人,一个现在只对自己好的坏男人,那样就公平了。同样的男性身体,相似的阴茎,此刻带来的却完全是欢娱的感受。胡丽莹在自己兴奋的幻想中,在尚鸿宽厚激情的抚慰中痛快地呻吟起来。
  她无须伪装,本来自己就是已婚女人,有再多的经验也是应该的,这些经验如今都要给最心爱的男人享用了。胡丽莹爱抚着阴茎,迷醉在男人的身下,准备迎接爱人的进入。大腿被分开的一瞬间,尚鸿一头拱进了她的胯间,尽情地到处热吻。尚鸿很老练,顺着阴户亲吻,留连许久,弄得她几乎就泛滥了。胡丽莹呻吟声开始急促高亢,强烈地想要男人的东西进入。
  尚鸿却更为老练,并不急于进入,而是转战到了她的后方:尚鸿捧起胡丽莹肉感圆润的臀部,埋头到她的阴沟下,大嘴越过她的阴道,径直奔向她的臀肉、臀沟,不断舔嗜,最后舔上她的肛门,围着她的下体前后亲吻挑逗。
  胡丽莹浑身微颤,说不出是快感还是恐怖。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许明也这样侵犯自己,不同的男人却有同样的床上动作。也是在这张床上,许明肆意侵犯玩弄她的肉体,而且不止一次的在这里玩弄她的身子。尽管她早换了床单,这张床也已经不干净了,如同自己的身体一样不干净。
  胡丽莹不得不想起噩梦一般的日子,在这张床上曾经发生的肮脏勾当。就在今天白天,许明还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自己那里还没有认真清理过,那里残留的是无比屈辱的肮脏东西。
  她身体里燃烧的欲火退却了,从沉醉的情欲中清醒过来,自己和这张床,和这个屋子,都太肮脏,不应该让肮脏的东西玷污尚鸿强健的身体和纯洁的感情!
  就在尚鸿最甜蜜惬意的当口,胡丽莹却猛地挪开了身子,夹紧了双腿,回绝了马上就要得逞的雄伟阴茎。胡丽莹轻轻制止了尚鸿将要开始的卤莽,挣扎着坐起来:“尚鸿,就到这里吧!你要是真喜欢我,我们以后有时间的。我希望你是因为爱我才这样的,不是只奔我的身子!”
  尚鸿面露迷茫,“我爱你,才要你啊!真的!”尚鸿有些急了,以为自己早已弄懂了女人,却还是被拒绝了。端着粗大的阴茎就要再次上前,女人却回身坐直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真喜欢我,就别太着急这方面了,男女间不是就只有这些的,尊重我一回不好吗?”胡丽莹摆脱了尚鸿从后面的拥抱,不敢看尚鸿的眼睛,幽幽地叹口气。
  尚鸿看着胡丽莹背对自己,为难的样子,逐渐冷静下来:“好!我尊重你!
  我一定要娶你!”
  “尚鸿,你想清楚了!我已经不干净了,真的!我是有过男人的女人了!你不吃亏吗?”胡丽莹羞眉低眼,躲避着尚鸿热辣的目光。
  “我不吃亏,在爱情面前,没有什么亏不亏的!只要我们相爱就好!”尚鸿扳过胡丽莹的肩头,两人重新亲吻起来,许久许久的沉浸在一起,最后还是胡丽莹先告饶了:“你真狠,把人亲死了!你该回去了,明天我们还上班呢!以后时间有的是,早点回去吧!”胡丽莹轻声说道,好像也不舍得尚鸿离去。
  “你更狠!舍得撵我走!我是真不想走!但我答应你,结婚前我不要求你给我!”尚鸿在昏暗中认真地说。
  “别生气,尚鸿,你真的能娶我吗?我比你大,还有孩子,还……”胡丽莹说不下去了,心中有些混沌。
  “我一定娶你!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我们好好生活,再也不分开了!”
  尚鸿说完向门口慢慢走去。
  “我们不分开!尚鸿,我也爱你!但我也有为难的地方,我是女人啊!答应我,将来娶了我,带我离开,我要去南方,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干净地方,我们要有一个自己的家!”胡丽莹憧憬着说,好象担心尚鸿不开心,开门前挂到了尚鸿的脖子上,吻了尚鸿一下,尚鸿狂热地紧紧抱住胡丽莹激动的身体,久久不愿意离去。
  与胡丽莹重逢的这一个多月,尚鸿又回到了从前的充实快乐,朝气蓬勃。几乎天天晚上与胡丽莹见面,花前月下,轻声细语,克服着肉欲的渴求,却增添了情感的依恋。尚鸿甚至不忍心碰一下成熟而娇柔的胡丽莹,似乎怕碰碎了自己的梦。
  也许而立的自己真的可以从容面对一些事情了,尚鸿内心里意识到了自己要找寻的幸福,是那种不完全依赖肉体的两情相悦,默默相守。
  生活,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转了一个圈,却又回到了起点。尚鸿觉得自己有了某种哲学上的收获,但说不出来。
  只是每每提到关键的未来问题,胡丽莹总是回避,可也不拒绝。女人似乎在用一颗心品尝着迟来的感情,总是默默地依偎着尚鸿,象一只躲避风雨的小鸟。
  尚鸿想自己已经找到了胡丽莹,也不用太着急,毕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可自己还是要为胡丽莹做点什么,做点让胡丽莹更高兴的事情。
  尚鸿甚至利用白天工作的时间逛起了商场。平时他不喜欢逛街,现在是主动为自己的心上人挑选礼物。
  琳琅满目的各色女士用品,有些是做什么的他都不清楚,尚鸿一下跌进了迷惘。还是买首饰最合适,女人没有不喜欢首饰的。
  可首饰的牌子也多得挑花了眼,各色钻戒、手链、手镯、胸针,五光十色,尚鸿再次迷糊了。在一处装修豪华的香港品牌前,尚鸿停下了脚步,一条摆放显眼,晶莹纯洁的白金钻石项链吸引了尚鸿的目光:一颗方形的钻石镶嵌在造型简洁的白金衬架上。尚鸿一下联想到了胡丽莹雪白挺拔的脖颈,配上这条钻链一定很有风采。
  女服务员很有销售经验,看出尚鸿眼睛里的光芒,更从尚鸿的穿着看出了这个男人的实力。“先生,这种款式的按克拉数分两个档次。上克拉的贵一些,但是保值,也象征爱情更持久更纯洁!先生如果您是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我建议您买上克拉的,彰显您对她的真心实意,保准她喜欢。”
  “就这条了,给我来个礼品包装!”尚鸿第一次买首饰给女性,差一点就手舞足蹈了,心里美滋滋的。
  拿上礼物,尚鸿直接到了友谊宾馆,要看看胡丽莹工作的样子,也想给胡丽莹一个惊喜。他已经等不到晚上见面了。
  打听了一下胡丽莹的办公室,一位服务员回答:“行政部在三楼!”旁边的一个却说胡丽莹前个月就搬到顶层四楼了。尚鸿迫不及待地到了静悄悄的四楼。
  尚鸿轻轻走近行政部的办公室,想像着胡丽莹看到礼物的一刹那的惊喜和甜蜜。轻轻敲门,却没有人开。尚鸿又来到隔壁总经理室门前,想打听一下,也借机认识一下这里的老总。
  总经理办公室里,正在一如既往地上演着肉淫大戏:里屋的胡丽莹正在许明身下挣扎,趴在桌沿忍受着男人的欺凌。
  齐膝短裙被撩到了腰部,穿着高筒黑色丝袜的双腿被强行叉开,黑色蕾丝三角内裤褪到了腿弯处,雪白的臀部暴露无遗。许明霸道地按住胡丽莹,从臀部后面猛力抽送着,两手从衣服下面探进女人的身体,不停地摸索着胡丽莹饱满低垂的丰硕乳房。
  “扑哧!扑哧!”的抽送声音甚至盖过了女人的低低呻吟声。女人沉默忍受的样子,让后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更加有恃无恐了,张嘴大口喘气,一条青龙强横地进出女人柔韧韧湿漉漉的阴道。
  这些天胡丽莹总是躲避他,总找机会不在办公室。要不就是拉着楼下财务部那个讨厌的女同事在办公室作挡箭牌。胡丽莹最近几次甚至说自己有男朋友了,希望他许明不要再纠缠,许明听着就气愤。今天找机会打发了别人,对胡丽莹又一次实施着肉体的占有。
  “别了!啊!快点啊!求你快点啊!我不愿意啊!不行啊!”胡丽莹低低低哀求。
  “还说有男朋友呢,那还这么多水!乖乖的,乖!小胡,我太爱你了!要不我把他喊来,当面谈谈,看看谁更了解你的底细。我和他比一比,谁说出你身上的特征多,谁知道你会的花样,你就归谁,认赌服输,怎么样?”男人低声表白着。
  “不,别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们一辈子感激你!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他还未婚呢!”
  胡丽莹低低哀求,臀部晃动着,说不清是躲避还是配合男人的抽插。
  “行啊!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吗?还勾引未婚小伙儿了,看我不废了你个脚踩两条船的女人,我废了你,我不允许你勾搭别的男的。说,你和他上床了没?说啊,你,上床没?我要你说实话,快说啊,上床没?”许明心起嫉妒,淫威大发,哐哐撞击胡丽莹的后臀,死死握着女人的双乳:“你俩上床没?”
  “没有,我们是纯洁的,不是你想像的那么脏,不是,我爱他,不爱你。”
  胡丽莹坚决地回答,转瞬就被男人猛烈地镇压下去了。“啊!啊!”
  许明已经彻底证实了女人确实有男朋友,心底也彻底发狠,醋意上涌,翻过胡丽莹的身体,把胡丽莹上身按在桌面上,分开女人的双腿,愤怒地插入到女人的深处,凶狠地奸淫着无助的女人:“我不同意你勾引他,不同意!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啊!啊!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胡丽莹顾不得下体被男人狠力糟蹋的痛苦,连连乞求,乞求那飘渺的人身自由。
  “不行,你给我断了,我娶你,我是你男人,我要你的一切!”许明张牙舞爪起来,低吼着冲击胡丽莹的阴户。
  胡丽莹吓得大气似乎也不敢出了:“求你别喊了,求你了!啊!啊……”得到的又是一阵激烈的“噼啪”撞击声。
  正在性头上,突然房门“咣咣”响起,那是尚鸿在砸门。门外的尚鸿早听得热血沸腾,血管几乎爆裂,愤怒中夹杂着惋惜、疑惑,用力砸门。
  听到外面有人,胡丽莹忙不迭地推开慌张的许明,提上内裤,裙子还没完全放利索,胸口还半敞开着露着让人遐想的雪白肌肤,尚鸿已经破门而入了。
  尚鸿怒火满腔,眼角几乎崩裂地堵在里屋门口。已经迅速拔出家伙的许明早已拉上了裤链,质问尚鸿:“你怎么进来的,你谁呀?你!”许明有些胆怯,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胡丽莹说的那个男朋友。只见尚鸿怒目对着两人不说话,眼里分明喷着火焰。尚鸿气愤地竟然不能言语,浑身战抖。
  胡丽莹见状急忙推搡着许明出去:“你出去,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出去啊!你再不出去我从窗户跳下去啦!滚啊!”胡丽莹含着眼泪叫了一声。被搅扰了好事的许明绕过尚鸿悻悻地出门了。
  胡丽莹扑到尚鸿身前:“尚鸿,你别瞎想!什么也没发生!别气坏了!你说句话呀,尚鸿,你别吓唬我,求你说句话啊!”胡丽莹拼命摇晃尚鸿,尚鸿却如同凝固了一样,一口气憋住吐不出来。
  “尚鸿,你别吓唬我好吗,我求你了,我的鸿!我心疼死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骂我也行啊!别憋坏了啊!”胡丽莹抱住尚鸿低声哭泣。“尚鸿,我的尚鸿,都不是真的,不是你看到的。听我解释啊!你说话啊!”
  “为什么?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尚鸿终于爆发出来,脸上血筋暴露。为自己一直的被愚弄,为自己心中的美好的破灭。胡丽莹也抱着尚鸿抽泣,楚楚可怜。尚鸿的心一下软了下来,可一想到刚刚自己不愿意碰到的龌龊事情,心中又燃起了怒火,狠心地一把推开了胡丽莹。
  “尚鸿,你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我隐瞒你了!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是被迫的!我爱你啊!”胡丽莹粉泪轻弹。
  “你不愿意还和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你还有没有尊严了,有没有权利了。他强迫你你就!我杀了他!”尚鸿一时要丧失理智了。
  胡丽莹一把就拽住了尚鸿:“求你了,冷静点儿!我!你想让所有人看我笑话吗?想让所有人用口水淹死我吗?你不如杀了我才痛快!”
  “原来,那天你不接受我就是因为他!你有男人了,把一切都给他了,给他了!可惜我满心天真,竟以为我找到了以前的你,原来天下我最傻!我最笨,我被玩弄了还不知道!”尚鸿不再流泪了,心里充满了愤怒。
  “不是的!我爱你,尚鸿!是我笨,我怕失去你,才不跟你说这些。我不想骗你,一直想找个适当的时候跟你说。”
  “你不会反抗吗!你怎么这么贱!”尚鸿质问。
  听到尚鸿这么说,胡丽莹一下恢复了平静,想着如何能跟尚鸿解释清楚,可又怎么能说清楚呢。顾国庆出轨自己没看到都受不了,何况现在自己被侮辱的样子尚鸿就算没看到也听到了,这对尚鸿是多大的痛苦刺激啊。
  这些天胡丽莹一直想方设法避开许明的纠缠,想找机会与尚鸿深谈一次,总觉得万分对不起尚鸿的再次追求。也许自己命中注定不幸吧,好不容易重逢了尚鸿,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无边的痛苦煎熬也总算有个结果了,艰难的心路总算到头了,尽管是这么一个难堪的结果。想到这,胡丽莹反而不想解释了:“是我下贱,我不干净了,我不是好女人了!是我玩弄你感情了,我欺骗了你!我不配你!你走吧,不要烦我了!”
  “你以为我还会留在这里吗?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吗?”尚鸿只觉心头在流血。
  “你走啊!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胡丽莹背过身去,不再看尚鸿。
  “我走,我不耽误你们!我走!操他妈的,天下就没有干净女人了吗!”尚鸿摔门而去。胡丽莹一个人面对窗户站着,傻愣愣地,衣襟还有些凌乱。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丽莹猛然清醒过来,发觉屋子里空荡荡的,所有自己爱的,讨厌的男人都不在了。胡丽莹急忙喊尚鸿,哪里还有影子呢。“尚鸿,你回来!”
  忽然看见地上精美的礼品盒,胡丽莹拾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来。一张散发着幽香的卡片展现在眼前。
  “……送给我最心爱的丽莹!我们的爱情就像这无瑕的钻石,我们被爱情的锁链缠绕,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们永远相爱。你的鸿!”
  胡丽莹轻轻拿起项链,眼泪扑簌蔌滴落了上去,钻石映射出更晶莹剔透的光泽。
  “尚鸿,别恨我!别忘了我!”胡丽莹在心里喊着尚鸿。
  一个月以后,这个城市进入了秋季。
  这是收获的季节,可尚鸿感觉自己失去了整个世界。心情就像即将来临的酷冷严冬,冰冷到了极点。
  极度的失态与痛苦过后,尚鸿冷静下来,拷问着自己的内心。他还是爱胡丽莹的,他要娶胡丽莹,哪怕女人是被轮奸过的。就在几天前,他终于回去找了胡丽莹,却被告知胡丽莹早已辞职南下了,去了哪里,无人知道。尚鸿的心境坏到了极点,除了悔恨自己醒来得太晚,更是无处诉说的悲苦与孤独。
  他一个男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孤身一人的胡丽莹,饱受创伤的身心是多么的煎熬。多年前他曾经年轻气盛,要一生等候胡丽莹,却没有做到。尚鸿心底发誓,即便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胡丽莹,这回是用一生去追寻。
  风尚咖啡厅,周海、尚鸿、袁可学几个懒散地堆坐在包间的沙发里,独独少了王言。尚鸿听着同伴聊天,竟然那么事不关己,心头只惦着南下的胡丽莹。
  “最近我这边业务不错,产销两旺。我准备过几天去南方考察一下,找几个新品种,另外学一学人家的先进管理。要是能碰上肯投资合作的就更好了。”周海说。
  “实业啊!佩服!我就不行,属于捞一票就走的主。还是老周你看得远。”
  袁可学慨叹。
  “谦虚!我跟你们学了不少东西,说实话!哥们是有案底的人,这辈子就靠手艺和拼命吃饭了。吃多少苦就有多少收获,我相信咱们这些经历过几年苦日子的人,将来都不会差。不过走之前先得把郭胖子的官司了结。”周海回答。
  “这小子也是报应,害得我表妹守活寡。”袁可学说道,想想郭胖子被诊断为丧失生育能力,任何男人也会为之悲哀。“哥们你要是手头宽裕,多给他点补偿,也算对得起我表妹。”
  “只要他不再狮子大开口,我可以让一步。郭胖子他妈到真年轻,好象以前是演员吧!”周海说,在第一次开庭的时候,他见到过那个陪同的女人,真是风韵犹存,倾倒一片男人。“其实男人的奋斗最终都是为了女人,为了得到女人,为了取悦女人,总之为了女人!”
  “你这是要结婚了感慨了,别忘了王言那边要离婚呢!”袁可学笑道。
  “结婚,跟谁呀?”尚鸿一直没有接两人的话茬,这才插了一句:“我也要去南方看看,换个活法,你说行不?”尚鸿看着窗外说。
  “我看你行!咱们这还是有些封闭,南方机会也多。”周海深沉地说。
  “我不是为了生意!”尚鸿淡淡地说。
  “为了女人!”周海和袁可学异口同声。
  尚鸿没有回答,心早已飞向了南方。
  异乡感怀
       ——南天雁
        黄叶轻徐待子吟,残荷霜雪啸胡琴。
  晴日对酌邀倩月,艳娥芳影伴唐音。
  右诗献于所有笔下的女人,生活总有很多缺憾,更有永远的延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3:35

第四十部 往事如烟多成梦 谁堪眼底孽情缘
  市政府人事大调整,间接影响了友谊宾馆的效益。
  总经理许明经过不懈的努力,市政府的大型会议又落在友谊宾馆召开。许明搞得异常忙碌,但是却很得意。市场竞争的就是客源,开会的很多是外地过来的商家,他借着开会的机会结识了不少像样的人物,规划着自己将来杀入政界,扬名立腕。
  只是目前自己象样的人手不够,把他个总经理推到了最前台。崔力倒了,自己的王牌胡丽莹现在也舍不得总拿出去显摆了。
  尤其最近胡丽莹家里有事情,总是闷闷不乐的,让他担心。许明望着远去的女人,一边欣赏女人丰匀娇娆的身影,一边咽着口水。天气的原因,胡丽莹穿着稍微薄透了一些:上身半袖的淡紫色短款衬衫,雪腰微露,衬衫领口点缀着一粒晶莹的白纽扣;下身是浅淡灰白的紧臀宽口长裤;踩着乳白的坡跟皮凉鞋;薄施粉黛的娇脸下一双丹凤眼隐含淡淡的哀伤。
  许明暗赞这个女人总是穿着得体时尚,岁月并没有给女人留下什么痕迹,更多的是妩媚娇熟的气质。
  胡丽莹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男人艳羡的目光,径直赶赴医院。胡丽莹这些天总是请假早走,为的是到医院照顾继父胡凯,一个弥留之际的男人。
  胡凯住的是干部单间,算是顾国庆父母对亲家的临终关照吧,从这点,胡丽莹很感激婆家人。
  病房里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气味,病榻上的胡凯消瘦得已经脱像,完全找不到当初在胡丽莹身上逞强的影子了。本来胡凯就愿意喝酒,自从一个人过活,身体就垮了。胡丽莹有些内疚,自己心里总想着两家距离远,平时去看望的就少,一年就那么有数的几次,还都是与顾国庆一起来去匆匆的。尤其离婚后,自己就没回去过,没想到男人垮得这样快。
  但是今天男人的气色好多了,似乎有好转的迹象:“小莹,我跟你说点事:咱们那房子地脚好,赶上南边开发,来年要动迁了,现在也值个十来万了。我留给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你就卖了吧。我大衣柜抽屉里还有个两万的存折,也给你了。密码是你生日。”
  “你存钱有什么用,我不缺钱。你怎么不早点治病呢?是不是怕单位不给报销啊?拖到现在什么都晚了!”胡丽莹痛心地说道,她很埋怨胡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得病的消息。现在国营企业到处都拖欠医疗费,老人只要得大病,如果不是儿女贴补,就得等死。
  “小莹,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带走了。得的是心病,没治了!我没后悔,没后悔和你!”胡凯孱弱地说。
  “别说了!”胡丽莹打断了男人的话,她不想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没有阳光的日子。
  “我还想擦擦身子,行不?”胡凯请求着。胡丽莹不回答,却默默地调好温水,拿起湿毛巾开始伺候胡凯。
  男人消瘦得很厉害,好象就剩下一副架子了,胡丽莹轻易就能翻动男人的身子骨,心里感慨从前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健壮劲,男人还不到六十岁啊。她对面前的男人还是有感情的,那里有养父的恩情,有夫妻男女的感情,说不出的复杂感情,但早已没有恨了。其实在两人偷情的后期,胡丽莹早就没了仇恨和愤怒,心里只有尽快想摆脱阴暗日子的念头。
  “小莹,你还是这么漂亮,老天有眼,让我有了你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干瘦的大手就搂住了胡丽莹的腰枝,虽然没有什么力量,却带着一股胡丽莹很熟悉的激情。
  胡丽莹没有理会,低头继续给男人擦身子。那双大手就在胡丽莹身上到处游走,抚摩,腰、背、臀部、大腿,好象男人要通过手的抚摩牢牢记住曾经爱抚过的女人。男人摸完了后面,接着摸胡丽莹的前面。手从下面伸进了胡丽莹的短款衬衫里,抚弄起乳头来。最后摸到了胡丽莹的阴部,手指隔着裤子往阴沟里抠。
  胡丽莹本来就敏感,被男人一会就摸得来了感觉。阴部开始潮湿,乳房有些发硬。机械地擦洗男人的身子,也不敢看男人渴望的眼睛。
  “小莹,我要你!多久没摸你身子了。你快摸摸我,像从前那样!”男人吃力地请求着。
  胡丽莹羞怯了一下,不置可否,心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只是在外面做实在难为情。
  想想也许这是男人最后一点要求了,胡丽莹转身轻轻插好房门,伸手进了男人的被子下面,缓缓握住胡凯的阴茎。已经多年没有碰这里了,这个可怕又可恨的阴茎曾经毁过自己,把自己送上与养父乱伦的耻辱柱上;也曾经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慰,偷吃禁果的肉欲快感。
  如今这个阴茎萎靡了,软软的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胡丽莹伸手徐徐伺候着男人的阴茎,逐渐加快撮弄的节奏。看着男人仰面朝天,呼吸越来越急促,弥漫着冲动的兴奋。男人手脚伸张,尽力要挺起男性的象征。胡丽莹更加快了撸弄的速度,可男人的阴茎也只是半硬着。
  “真好啊!你上来啊,跟从前那样,坐上来!”男人恳求着。
  胡丽莹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微红着脸,小心解开裤子,褪到膝弯,腾身蹲坐到男人下身处,丰润的阴唇熟练地对准男人黑紫色的龟头,稳稳坐了下去,柔嫩幽深的阴道转瞬吞噬了男人的阴茎。
  男人喘一口粗气,下身费力地往上迎了迎,双手不停抚摩胡丽莹的身子。
  胡丽莹说不清是出于孝顺还是夫妻之情,徐徐套弄,伺候得男人不禁轻轻哼了一声。这是两人曾经的交媾姿势,是胡凯比较喜欢的体位。当初夜深人静关门堵窗,两人大开方便,由白日相互关心的半路父女变为深夜淫乱的地下夫妻。
  男人每次都要耗尽当日的所有精力,每每看看身下的养女彻底发情后,都会要求她采取上位,自己在下面享受美女伺候。胡丽莹发育成熟,淫欲智昏,每每也半推半就,跨身上位,享受男人强行奉送的性交乐趣。
  今天老调重弹,感觉却熟悉又陌生,下面男人的家伙早不似当年一柱擎天,而是半软不活的,只有男人的大手还在游走。胡丽莹也是多日没有行房,温柔伺候着,就如当初出嫁前的那几个夜晚,想用自己的身体最后报答一回男人。
  在胡丽莹的温柔磨弄下,渐渐地,男人的家伙算有了些须阳刚,胡丽莹知道这也许是男人最后一次逞强了,尽心伺候着,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象几个小时一般,竟有些累人。
  对男人来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对胡丽莹却是时光倒流的感觉,是最初性爱的重温。自己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很和谐的性生活,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性生活最放得开,在床上最放纵,最享受,她在顾国庆和崔力那似乎有些不敢,似乎害怕他们看出自己屈辱又放纵的一面。
  是这个男人把自己变成了真正的倾城女人,带给自己短暂而充实的性享受。
  胡丽莹甚至想自己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同房的次数比与顾国庆可能还要多,那份和谐是别的男人不能给的,毕竟在自她最年轻娇艳的青春岁月,与这个男人整整过了近五年的准夫妻生活。
  往事重现,胡丽莹有些走神了,半仰粉面,微微娇喘。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下体轻微撞击的噼啪水响声,那是胡丽莹的汁水润泽着两人的阴处。男人无意间的一声呻吟,打断了胡丽莹的思绪,这是那个诱奸自己的养父吗?是那个占了自己近五年的男人吗?怎么没有了往日充实的滋味。
  当初只要阴道里塞进那个家伙,她胡丽莹就算再不愿意,最后都是无法抗拒的高潮,都是她胡丽莹主动进行性欲的宣泄。
  可现在尽管阴道里男人的家伙还在,却难以让她有被攻击,被挑逗的感受。
  尽管她努力前后上下套弄,男人还是无力,只是半硬地由她的阴道蹂躏着,主次完全颠倒了。
  胡丽莹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调整体位再次套弄,以往她这样,男人会很快高潮的,会抓她乳头,甚至会突然坐起撕咬她娇嫩的后背,会死抱她的腰身淫语连绵。那些脏话至今她也不会忘记,每次都让她脸热心跳,都是让她难以把持,把她送上高潮。想想这些,一直默默伺候的胡丽莹忽然情动起来,轻轻呻吟了几声:“嗯……嗯……你好受点儿吗?嗯……嗯……”
  看着熟悉的女人用熟悉的姿势,听到女人熟悉的床第淫声,弥留的胡凯忽然来了感觉一般,阴茎暴涨了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雄风,主动挺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了胡丽莹的身子,浑身贴着女人,亲吻女人薄料衬衫下肉滑的肌体。
  胡丽莹毫无准备,忽然身体一颤,那种熟悉的被从下面和后面侵犯的感觉多年以后再次袭来,她还如当初那样本能的配合起来,彻底释放自己旺盛的性欲。
  男人的家伙又焕发了生机,粗大结实,横扫女阴。男人满脸的胡茬隔着衣料刺激得她浑身淫痒,胡丽莹真正地呻吟了起来,真正地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交合到了一起。
  胡丽莹丰臀轻摆,轻柔而稳重地上下盘桓,不觉套弄了几十回合。刚要回身采用正面交合体位,却发现男人刚刚红润起来的脸色变动十分难看。胡丽莹急忙停止了套弄,翻身坐到男人身边。只见男人脱离了阴道的家伙望空使劲,连同男人胡乱抓弄的双手,一起对着天花板,象要迎接什么。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胡丽莹还是花容失色。
  “你难受吧?要不用手弄出来吧!”胡丽莹轻抚着男人的家伙问道,也不知道是让男人发泄出来还是安抚住男人好。
  男人也不说话,似乎在对着天空性交。
  “啊!”男人奋力挺了一下身体,最后的时刻,阴茎奋力昂扬了一下,龟头马眼处淌出了几滴精液,人却昏迷过去了。
  胡丽莹慌得急忙提好裤子,收拾残局。对着床边的镜子拢好发髻,往脸上扑了几下化妆粉,又神经质地补了补根本没有破坏的唇彩、眼影,看看确实没有什么破绽,打开房门喊医生急救。
  男医生很快就进了病房,这个医生是娘顾国庆父母就打好招呼的。其实不用打招呼,只要见到病人这个风韵娇妖、举止雅丽的女儿,任何男医生都会乐于效劳的。男医生边听胡丽莹语无伦次地说话,边暗暗地品尝胡丽莹使人酥醉的诱人风采。慌张下的女人更是迷人,一脸的娇红。男医生心里比胡丽莹还不愿意胡凯有个意外,因为胡凯在,这个美貌女儿就在。
  可尽管勉力急救,病人再也没有醒来。胡凯总算在养女胡丽莹身上最后一次撒野,就此撒手人寰了。看到男医生同情的眼神,胡丽莹哈身摇晃胡凯,声音哽咽,也顾不得自己粉妆离乱,泪水扑簌簌落下。男医生假意安慰,借机偷窥胡丽莹美白的胸肉,直到胡丽莹哭了好一会,坐直身体,回过神来,才带着护士退出了病房。
  胡丽莹看着自己最初的男人以这样方式了结了一生,心绪烦乱。一只手默默搭在男人身上,半晌无言。
  走廊有人大声说话,才惊醒了陷入往事沉思的胡丽莹。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人了,一股强烈的孤独袭上胡丽莹的心头,甚至恐惧,对未来的恐惧。原来以为自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男人,其实自己心里还留着这个男人的位置。永别的这天到来了,她才发觉自己其实还是希望男人活在自己身边。
  护理胡凯的这些天,胡丽莹甚至幻想着只要男人能好过来,她愿意给养父尽孝养老,陪着男人再过回地下夫妻的生活,只要有个知近的男人对自己好就行。
  可如今男人不可能再回应了,再不能占有她了。“爸!”胡丽莹真心叫了一声:“爸!你醒醒!我陪你回家过日子!你醒醒啊!”
  呼唤了胡凯好一会,胡丽莹彻底放弃了,浑身散架子了一般,有些瘫软。也许是刚才在床上有些劳累,也许是心理上再没了依靠,胡丽莹呆呆地对着胡凯,握着男人的手,那大手逐渐冷却下来,没有了体温。
  “别伤心了,快换衣服啊,一会凉透了就麻烦了!”一个护士过来劝慰了一句,随手又关门离去。胡丽莹缓缓神,擦掉泪痕,就势给刚咽气的胡凯换贴身衣服,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了。
  给男人穿内裤的当口,胡丽莹最后看了一回男人的东西,那里早已委顿起来了,而且颜色黑紫,与自己葱白的玉指形成明显的对比。胡丽莹最后抚摩了一下男人的阴茎,俯身下去,粉脸贴了一下男人的下身,算是告别了。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心境,告别了这个男人的一切。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好象从此没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也许就此告别了男女之情。
  没有知近的人帮忙,善后的事情胡丽莹只得求助单位出人出车帮忙。火化了胡凯的第二天,胡丽莹就开始照常上班了,她实在无法一个人在家里品尝寂寞孤独。
  上班的第一个晚上又是高规格宴会,总经理许明特意带着胡丽莹问候新来的重要客人。胡丽莹依然是一身深色职业西装,齐膝短群,透明黑丝袜,精致的高跟鞋,精细的面妆,浑身的冶俏,无尽的风采。只是女人眼神深处多了几许旁人不宜察觉的哀愁,那是一个无助女人才有的凄凉。
  胡丽莹忍受着内心的悲凉,强颜欢笑,频频举杯。她一点不喜欢眼前的男男女女,都是一些窃取高位的酒色之徒,怎么自己就落得要陪这样的人把酒言欢。
  正座上那个所谓的男领导不顾旁边还有女士,对她几乎就动起手来,让她一阵恶心。男领导酒酣耳热,要求与友谊宾馆的第一美女喝一个交杯酒。
  胡丽莹想发作,可看到许明旁边一直笑脸相陪,她忍了,许明也不容易,每天都这样陪着,她只是偶尔客串一下。胡丽莹推辞半天,最好耐不住男领导一再要求,只好伸出胳膊,与男领导交臂对饮。尽管她小心躲闪,男人的脸还是努力贴住了她的肉臂,慢慢享受着近距离触碰美人的滋味儿。半杯红酒,胡丽莹觉得似乎喝了十几分钟,最后一滴下肚,胡丽莹刚要逃走,却被男领导挽住腰枝。
  “别这么着急走啊,还得拥抱一下呢,要不交杯酒白喝了!来一个!”男领导强自拥抱着胡丽莹,周围一片起哄声音,包括席间几个不知廉耻的女宾。胡丽莹脸色通红,浑身僵硬,强忍着对付过去,勉强回个笑脸。男领导放下搂着胡丽莹的一只手,顺手摸了一把女人性感的臀部,才满意地坐下了。胡丽莹心里顿生厌恶,也不顾许明还在继续干杯,自己先找个理由逃席告退。
  胡丽莹脚步已经些微微踉跄,快速逃到走廊尽头,扶着墙壁缓了缓神。一旁的包房半掩房门,传出肆意的狂笑:“崔力那个傻逼,连电视台那个女主持都鸡吧敢搞,活该出事!谁不知道那是个婊子,逮机会就往男人下边钻。”
  “旅游局那个叶小如真走运,先抬腿出国了!”
  旁边一人附和道:“崔力好象跟蓝德那个女经理也有一腿吧!我听公安局朋友说的!那些字画就是那家公司送的,上千万了。也鸡巴活该出事,有点儿模样的都让这个傻逼给玩遍了。现在女的都一个鸡吧味儿,看着有钱有势力的,就献身。话说回来,还得崔力,有本事搞女人,哎!北京那帮子人还不定多过瘾呢!
  来,为我们以后相会在中国黄业的最高峰干杯!”
  “对,去北京干他妈日本妞!俄罗斯妞,为国争光!”有人起哄。
  胡丽莹一阵眩晕,悲凉的心里又升腾起了强烈的愤恨,失落。
  难道自己被玩弄了,自己犯傻了,自己太幼稚了。
  世上到底有没有好男人啊?她真想大哭一场。
  刚刚跟出来的许明看出胡丽莹的心绪低落,急忙掺扶:“小胡,今晚就这样了,难为你了,送你回家吧。”听到安慰话,胡丽莹内心感到些须温暖。原来以为许明有意往自己身上使劲,现在看来也就身边这个男人还算稳重,让人踏实,多年的共事彼此了解,现在对男人忽然不那么想躲避了。胡丽莹没有多说,让许明打车送自己回家。
  出租车里,胡丽莹半闭双眼,脑海中回忆着这段时光,怎么那么多的不幸,她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了,心中的苦楚憋闷着,无人述说。胡丽莹慢慢合上了双眼,轻靠着许明的臂膀,男人斯文地护着她,并没有非礼。胡丽莹感受到一种安稳,慢慢地瞌睡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明温柔地在胡丽莹耳边唤了一声:“到家了!”在司机看来,就如同一对夫妻。胡丽莹睁眼看看,已经到了自己住的楼下,许明连车钱都付完了。
  下车的时候,胡丽莹玉腿轻伸,感觉自己脚步还是有些不稳。胡丽莹竭力沉静下来,可悲凉和微醉的情绪中漫卷不去。以往这些酒对胡丽莹不算什么,今天心境烦乱,一直有微醉的感觉。许明及时跟进,小心翼翼地掺扶着胡丽莹的半边身子。
  从前在家门口,胡丽莹是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如此靠近自己的,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拒绝。许明的一只手有意无意触碰着她的肉腰,乳房边缘,她也认了。还为谁守贞洁呢?谁值得她珍惜自己呢?
  许明几次试探,感受着女人西服下鲜活起伏的肉体。见往日万分矜持的胡丽莹毫不抵挡,兴奋得几乎当街脱掉裤子,全仗天色已黑,没有暴露自己下身的窘态。进了楼洞,许明干脆半抱着胡丽莹上楼,感受着女人浑身的匀称肉感。女人上身微倾,西服领口里那白皙的胸肉就在眼前晃动,晃得许明眼热心跳。
  他从来没这么半抱过这样一位美女,一位心仪多年的同事,自己的脚步都跟着有些踉跄了,恨不得结结实实抱上去亲啃女人。一个走神,带得胡丽莹身体前倾,就要跪到楼梯上,许明手疾眼快,伸胳膊兜住女人的上身,一双丰满的乳房颤巍巍担在胳膊上。胡丽莹没有埋怨什么,也没说话,挺直了身体,径直开门。
  呈现在许明面前的是一个温馨干净的单身女人住处,透着淡淡的幽香,与胡丽莹身上的气息一样使人心醉。外面昏沉的光线映照进来,屋内更有一种浪漫的氛围。许明也没开灯,扶着胡丽莹的胳膊进了卧室,一个陌生又向往的去处,慢慢扶着胡丽莹坐到床边。
  胡丽莹却就势软倒在床上,西服领口立刻半开,胸肉微露,美腿毕现。许明假意扶女人躺好,手却不安分地轻触着女人的腰臀,就是不忍心说再见。昏暗中一双眼睛投进了女人的乳沟深处,眼前的美女实在让他留恋,可男女间的事情他只想两相情愿,否则搞砸了同事都没得做了。
  就在许明进退维谷时,胡丽莹调整一下体位,侧对着瞠目结舌的许明,踢掉一只高跟鞋。许明心领神会,伸手脱掉女人另外一只高跟鞋,握着女人的美脚不忍撒手,隔着丝袜轻抚起来。那是一双让男人发狂的勾魂的美脚,平日里看着就欲望高涨,今晚竟握在自己手中了。
  许明见女人任由自己抚弄着双脚,胆子陡然大了起来,慢慢摸到了女人的脚踝,小腿,终于抚摩到了女人平日里无比折磨人的性感丝袜美腿,想往上继续试探,又害怕女人翻脸。
  一直沉沉地侧躺着的胡丽莹,忽然微醉地扭动一下身体,好象在给男人腾出施展的空间。眼角流露出迷离的色彩,带着一丝勾引,默许了男人的轻薄,但是眼里却闪现出泪花。她决定报复这个社会,报复那些负心的男人,包括曾经真爱的崔力。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用身体报复,好象自己的堕落,就是对于那些男人的不忠,自己心里有种快感,是心灵放松,肉体堕落的放松。
  许明也不说话,完全沉浸在女人冷艳迷人的气质中了。拱在女人身后,惊喜兴奋,小心抚摩着女人丝滑的双腿,直到臀部。
  一条腿试探着轻跨上女人的大腿,裤子里的家伙硬硬地顶了顶女人的后臀。
  看看女人没什么反应,默然承受的样子,心下怜悯起来。也不好过分粗鲁,喘了口气,又趴到胡丽莹脚下。
  隔着丝袜,从女人的美脚亲吻起来,顺着脚脖,小腿,直到大腿根。
  女人下身丝滑肉感,无限媚惑。大腿根处没有了丝袜的遮掩,真实的女人细肉如酥似玉,滑不留手。许明有些迫不及待想摸上了女人的内裤,正要发狠往阴部深处摸索,忽然听到女人一声轻泣。
  明强忍着熊熊的欲火,绅士般地侧到胡丽莹身边,温存地安慰着,亲吻着女人的泪痕,想亲吻女人的樱唇,却被女人向床里躲开了。
  许明知道女人羞涩,也不强求,一只手解开女人上衣的钮扣,脱去了女人的西服上衣,吊带白衬衫里面,就是他一直想窥视抚摸的隐私。原来女人里面是深紫色胸衣,胸衣被女人的乳房撑得丰隆起伏,香气缭绕。许明试探着慢慢摸了上去,摸到了女人的乳房,只一瞬间,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胡丽莹本能地格挡了一下,僵直不动了。随便吧,什么贞洁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胡丽莹瞥了男人一眼,随即半闭上了一双迷离的美目。外面街道的灯光照射进来,女人如妖似狐,万分艳俏。
  许明淫心顿时高涨起来,见胡丽莹放弃了一切防范,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痴迷地扒开了女人的胸衣,一双梦寐以求的乳房腾然跃入口中,馥香满口。
  许明瞬间遭到电击一般,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任意亲吻着女人硬实的乳头,神秘的乳沟,顺着乳沟亲吻到了女人肉腻的小腹。一只手放弃了绅士,流氓般地掏进了女人的裙下阴部,抚摩着女人肉滑的大腿根,性感丰隆的外阴。暗光洒在女人暴露的胸肉上,活色生香。
  但胡丽莹表情却有些呆滞,痴痴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好象许明在玩弄别的女人。她心里想的就是这些日子的委屈,就是对不起自己的男人们。许明已经扒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她也不觉得怎么样了。
  似乎一旦看开了这点事情,她胡丽莹也可以做一个玩弄男人的女人,只要她愿意。可自己玩得起吗?胡丽莹酒意未消,加上许明狂热的亲抚拥抱,意识开始模糊。也不反抗,也不配合,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挥洒起来。
  许明的大嘴最后停留在了女人的大腿根,停留在女人的神秘处。大嘴对着女人大腿根的嫩肉亲抚不断,经常梦里都在想如何进入到这里。昏暗中只见女人淫毛整齐,阴户饱满,外阴唇似乎带着腾腾热气召唤男人。许明对着女人柔嫩潮湿的外阴唇亲了许久,肥厚的舌头在女人的阴唇上留连忘返,多次深入到女人的阴道口,感受到女阴紧紧的,湿湿的,不停蠕动外阴唇,本能推阻男人的舌头。
  许明遏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快速褪下裤子,放马出栏,阴茎早已昂扬怒立,急切难耐。许明跪在女人双腿间,一手端住家伙,一手扛起胡丽莹的一条雪白大腿,彻底露出女人微开的阴部。
  一边亲吻女人细嫩的脚趾,一边用突起的蘑菇状龟头磨蹭起女人的阴唇,几个回合,感觉女人不再轻泣,阴户急剧蠕动,似乎有些动情了。许明一个用力,挺身而入。阴道肉紧湿滑,瞬间夹紧了侵入的阴茎。两人都不约而同哼了一声。
  许明是兴奋的哼喘声,女人是有些疼痛的呻吟。
  许明到底经验老到,知道女人没有完全放开,也想给女人个好印象。不急着用强,开始缓缓抽送,拉扯阴道肉壁。几十回合下来,弄得女人逐渐有了汁水。
  女人好象也适应了阴茎的进入,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开始挺腰送臀,一双白腿夹住男人的腰侧,望空勾送,不时盘住许明的臀部,微微配合着深入浅出,只是依旧沉默不语。
  两人谁也不说话,昏暗中默默交合着。许明逐渐施展开身手,抱住女人的大腿来回抽插阴道,不时停止进出,用阴茎在阴道内碾磨钻探,搞得胡丽莹竟隐隐地在喉咙深处呻吟起来。许明摸乳搂背,温存用力,下体加紧撞击。为了讨好胡丽莹,许明撤身哈腰,再次舔噬起女人汁水泛滥的阴处,前后上下,极尽温存,几次舔到了女人的臀沟,舔到了女人的肛门口。
  胡丽莹羞怯地拒绝了:“别!我不习惯!”女人第一次伸手,第一次碰到了男人的下身,自己摆好了仰面的姿势,张开双腿,示意男人重新进入。胡丽莹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多年的原则,慢慢适应着男人的进犯。不清楚自己这样是否正确,只知道不想委屈自己了。
  许明从未见到女人如此妖媚放纵,提起家伙,再次杀入那个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索命的阴道,放手一阵大力猛攻。胡丽莹肉臀缓摆,主动大幅度迎送。随着男人的深入,节奏的加快,渐渐有了做爱的快感。
  脑海中出现了以往男人的影象,模糊又真实。最后想到了刚刚离去的胡凯,想到胡凯也曾经无数次在这样昏暗的氛围中奸弄过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胡丽莹轻轻“啊”了一声,有些彻底放开了。
  许明听到女人真切的呻吟,更是淫性大发,奸淫不止。这些年因为有了胡丽莹在身边,与老婆房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胡丽莹的影象。有时干脆找个有模样有腰条的卖肉小姐解决,而且要尽量接近胡丽莹外貌体态的小姐。
  今晚美人入怀,辗转在自己胯下,心中的满足似乎比真实的肉体占有更称心畅快。只觉得满眼满手都是女人的大腿、丝袜、乳房、臀部,女人的一切都化作了无数香艳的碎片,围绕在他周围,让他又爽快又窒息。这些年的忍耐等待没有白白付出,以后这个绝色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禁脔了,想着以后的欢合日子,许明更卖力地冲击着女人的阴道。
  两人转眼就是几百个回合,大床上充满了浪冶淫情。
  胡丽莹被弄得娇喘连连,香汗微微,一头秀发散乱了开来,遮掩住了半边娇脸,也遮挡了女人羞涩娇怯的面容。真要放纵,胡丽莹发觉自己并不在行。除了胡凯,好象她跟别的男人都放不开,在床上也总是有些矜持。她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荡妇,成为一个随便的女人,可天性不允许,她想叫床都不好意思,只是大口喘息,缓解男下体人猛烈深入的撞击。
  越是如此,越是勾得许明发狂,真正的女人就算不叫床,不发嗲,也是这么要男人命。许明胡乱拥抱着女人,到处掏摸,到处抚摩,阴茎也好象在里面跟着抚摩女人迷人的阴道肉壁。这个女人终于属于他许明了,属于他这个总经理了,今后友谊宾馆真的就是自己的天了。
  许明只觉女人浑身到处肉感,无处不带着磁力。女人的汁水越来越丰涌,沾到了他的睾丸上,沾到了他的大腿根。许明濒死般做着最后的挣扎,他要给女人个温柔强悍的印象,一个在床上同样有能力的男人形象。看着女人扭转在身下,轻轻挣扎的妖媚表情,许明挺着不想发射,可身下的女人太过迷人了,太过要命了。
  久经沙场的许明最终也没有抵挡住女人款款的魅力,默默的勾弄,腰眼越来越发酸,终于忍受不住女人不时流露出的无限妖冶娇媚,激情喷射出来。许明瘫在胡丽莹的身上,老练地温存着,可女人最后还是不接吻。
  “我答应你,以后我对你会好的,我会用我的心换你的心!”许明表白着,搂住女人滑腻的脊背,女人却向床里躲开去了。激情还未退却,女人却已经不敢直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裸身男人。荒唐的疯狂过后,解决不了内心的问题,胡丽莹忽然更空虚了。看着男人起身穿衣服,女人淡淡地问道:“不多呆会儿吗?”
  “不了,太晚对你不好!”许明穿戴齐整,又恢复了“绅士”风度,其实今天对他是个意外收获,根本没有准备离家过夜。胡丽莹忽然心中一阵酸楚孤独,包括崔力在内,男人们在她身上来去匆匆,仿佛她只是个用具。她原本真心希望男人留下来,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放纵一个晚上。可内心忽然有些后悔的滋味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
  这个男人也不可能是她的归宿依靠:“就这一次,我们还是同事,以后不行了,你答应我!”胡丽莹背对着男人小声说道。“我后悔这样了,你赶紧走吧,算我错了!”女人幽幽地对着窗外说,用毛巾被紧紧护住身子,不再允许男人近身。
  许明对着女人曲线起伏的背影淫笑了一下,心中好笑。
  都这样了,还要回头,这个床上如此妖冶迷人的女人,经常表现得像个小女孩般单纯幼稚。许明敷衍了女人几句,想着今后的欢会偷情。
  “麻烦你出门小点儿声!”胡丽莹躺在床上嘱咐道,听见许明悄声离去,感觉自己浑身酸懒疲惫,迷糊中,胡丽莹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早晨胡丽莹慵懒地醒来。
  昨晚被许明折磨得隐隐的不舒服,还感觉自己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下体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脏液。急忙起身洗漱,照镜子才发觉,脖子上都是浅浅的印记,过来人一眼就能识破那是怎么回事。左邻右舍都知道她是独身女人,看来这一天是没法见人了。
  胡丽莹简单地收拾本已十分干净的屋子,一边想着这些天的事情。自己归许明直管,还是得跟许明请假,可说什么呢?清醒后的胡丽莹倍觉尴尬,感觉到事情有些难以收拾,自己在破坏许明的家庭。无可奈何,电话还是打了过去。
  尽管许明话语柔软,充满情人的问候语气,一再表白心迹,胡丽莹还是言语严肃,回绝了许明前来探望的要求,也想让许明冷静下来:“都是我不好,以后别再想这些了,大家冷静冷静,我们还是同事,周一我们再好好谈谈,再见。”
  胡丽莹如释重负放下电话,边收拾家务,边缓解纷乱的心境。
  可没有多就,自家的门铃就响了,是许明杀上门来!胡丽莹想装着自己不在家,站在门里不动。但是听到男人逐渐大声呼喊起来:“丽莹!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胡丽莹慌得心里直突突。透过门镜看到许明焦急的样子,一个劲砸门,最后竟然要回头敲对门邻居的房门,胡丽莹吓得赶紧开门,真怕许明在邻居门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说什么出格的话。可是开门后就后悔了。
  “你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许明进屋没有多说话,就盯住胡丽莹上下贪看:女人一定没想到自己追到了家里,所以穿着这么随便。
  随意披散着波浪长发,浅施淡妆;灰色麻纱料的宽松家居长裙,一双白嫩的胳膊肥瘦恰倒好处。
  昨晚还被男人轻薄过的双乳鼓鼓的撑在胸前,侧光的映照下,裙子里乳房的形状甚至乳头都隐约可见;光洁的脚上是半高跟的草编绊带凉鞋,圆润的膝盖、匀净的小腿没有了平时穿黑丝袜的神秘感,却更增添了原始的肉感。
  “不是不让你来吗?我就是想静静呆一天。”胡丽莹怯声说道。女人谨小慎微地站立着,一双幽亮的眼睛带着胆怯、抗拒,好象自己反而是客人了。
  许明本想继续的扮演绅士风度,可看到女主人怯怯的样子,再也无法伪装下去,突然就爆发了男性的狂野,兽性的欲望,一个猛扑就抱了上来,抱住胡丽莹进了卧室,不容胡丽莹有一点反抗。
  胡丽莹也没太过分地反抗,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肉体只会招致更猛烈的对待。如果让邻居听见了,自己就全完了。胡丽莹几乎是被男人抛进了床里,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肆意的全身抚摩。胡丽莹那点本不十分遮体的穿着只会勾引男人无比的性欲和激情。
  “你非得这样吗?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昨晚我不对!我对你道歉,你放开我好吗!”胡丽莹幻想着能摆脱掉男人。
  “我不接受道歉,我愿意你破坏我的家庭,随便破坏,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就可怜我一回不行吗?我真对你好!不信我向全世界发誓!我爱你小胡!”许明高声说,呼哧带喘。男人用胳膊和身体圈住了胡丽莹,却也不急于用强。
  “求你别喊了,你还让我见人不了?我再让你这最后一回还不行吗?你别出声了!”胡丽莹吓得赶紧求饶。
  “求你轻点,别再咬出印了!”胡丽莹在下面求饶。大腿被从裙子里扒了出来,乳房同样没能幸免于难,被从睡裙下面翻了出来,颤巍巍地被男人亲弄着。
  一条宽松的长裙被男人直接掀到了腋下,胡丽莹整个肉体的隐秘部位完全裸露都给了男人。
  “我知道,昨天太激动了。今天我慢点,时间还能长点。小胡你这乳房我怎么也亲不够!”许明放缓了动作。
  “你还是快点儿吧,单位人该瞎合计了,你让我怎么见人啊!”胡丽莹战战兢兢的担心自己的丑事被外面的人知晓。
  “没事,今天都安排完了,下班前赶上酒宴开始回去就行。让我好好爱你一回。”胡丽莹无奈地接受了现实,接受了这个胁迫自己的男人,跟着一起动作起来。
  胡丽莹忽然就想起了顾国庆,虽然不是那么强壮,好歹也曾经是个户主。现在自己像一个无人保护的失群羔羊,落入了狼嘴里,还是闯上门的色狼。怨身上的男人吗?都是自己惹祸,勾引了上司,后悔都晚了。自己也许内心里就想偷情呢!胡丽莹脑海很乱,内心深处闪过了胡凯的身影。
  “小胡,丽莹,我知道你也喜欢这样,昨晚就看出来了!”许明就如同在自己家里的大床上,尽情奸淫着胡丽莹,这个美妙无助的孤身少妇。
  “小胡,你也太美了!你看你的乳房,都好象能裹出水来。你看你这皮肤,怎么这么滑溜啊!我操,你太过瘾了!太招我爱了,小胡。乳头硬了,硬了,还说你不喜欢我,你也有反应了。”
  男人不紧不慢地蹂躏着胡丽莹的双乳,大嘴来回奔波,随着乳房乳沟的起伏前供后舔,胡丽莹不禁有些麻酥酥的难受。男人看胡丽莹默默承受了自己,干脆脱光了衣服,要大干一场了。“小胡,昨天没过瘾,今天我得好好看看你!”说着彻底扒掉胡丽莹的裙子。
  “你快点完事走吧,求你了!啊……啊……你太过分了,你还想怎么折磨我啊?”胡丽莹无力抗拒,转眼被脱去了一切,她还从来没有大白天的对着男人裸体,包括曾经的丈夫顾国庆,羞得胡丽莹立即转侧了身体,光滑的脊背、完美的肉臀、修长的大腿,肉感匀称的美体顿时呈现给了男人。
  男人掀起胡丽莹的一条雪白大腿,阴毛下水晶晶的有些发亮,性感的胡丽莹也被弄得兴奋了,未婚期间那种被男人霸占后的快感重新回来了。
  “啊!我操。你太完美了,我的小胡!”男人高昂着龟头,全力摩擦着胡丽莹的阴唇阴蒂,刺激得胡丽莹阵阵呻吟。
  “你说你爱我,小胡,我求你说你爱我!”男人用龟头挑逗胡丽莹。
  “我不爱你,我不需要爱,不需要!你要就快点,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行了,你听到没,你快点。讨厌啊,你!”胡丽莹忍受着强烈的性欲煎熬和被羞辱的心理折磨。
  “啊!啊!啊!你快点吧,邻居有人啊!求你了快点啊!啊!啊啊!”胡丽莹被刺激得快疯了,不觉主动叉开了双腿,希望男人快些进入,快些了结无边的屈辱。“啊!快点啊!你混蛋啊!求你快点吧!啊!”
  “我来了!噢!我操!小胡,美人!”男人猛力插入,直捣胡丽莹花心,来回搅动个遍。
  “啊!嗯!嗯!嗯!啊!嗯!你轻点儿,嗯!嗯!”胡丽莹慢慢适应了男人的动作,也慢慢找到了自己的快感,闭着眼睛不看男人,既希望赶紧结束,又希望这种滋味永远留驻。自从与崔力有了肉体关系,胡丽莹就发觉原来自己还有强烈的性爱需求,还渴望男人的爱抚。
  正值旺年的胡丽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那种渴望男人进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窒息迷乱。她的身体是需要男人的,其实心理也需要,胡丽莹此刻更明白了,但她却不想与上司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了,那是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什么代价她也不清楚,就是内心隐隐的恐惧。
  “啊!啊!”胡丽莹低吟起来,掩饰不住身体的兴奋。
  双手在胸前挡也不是,抱也不是,胡乱挥舞着。
  “小胡,我的女人啊!我不行了,被你抽出来了,抽出来了,我的抽子啊,我的马子啊!你比昨晚还迷人啊,女人啊,好女人啊!啊!”男人胡乱喊道。
  “啊!啊啊!啊……”胡丽莹终于浪吟了几声,全身紧绷起来,进入了久违的亢奋状态。“啊……啊……”胡丽莹顾不得什么尊严了,无奈接受属于自己的快感。
  男人还是无法抵挡胡丽莹浪媚娇喊的神情,再次腰眼发算,头皮发麻,不自主的一阵快速运动,将精液喷紧了胡丽莹的体内,轰然倒在了一旁,一切又沉寂了。“你太迷人了,你这方面其实挺厉害的,你一叫我就不行了!”男人趴着遗憾地说道。
  胡丽莹忽然清醒了,脸色微红,表情尴尬,厌烦地推掉男人的胳膊,赶紧拾掇起自己的衣物,进了卫生间,她不想身体里留下男人的精液。发现身上又多了几处男人的牙印,胡丽莹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妥协了。
  排解了好半天,才感觉精液流淌干净了,又仔细擦拭了一番。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出去,刚才自己实在太没尊严了。胡丽莹一边自责,一边穿戴上胸罩,正要穿下面的,没想到许明光着身子闯了进来,胡丽莹后悔自己慌忙中忘了锁门。
  “小胡!我的好女人!我又来了!让我再弄一会,亲亲就行。”
  男人搂过来。胡丽莹抱着裙子内裤,本能地背身蹲下去躲避纠缠,肉美的香臀配上白嫩的大腿,在昏暗中发出一片淫迷的肉白,更加诱惑了。男人跟着就蹲下从后面又抱又掏的,玩弄起来。女人浑身肉感娇好,手感舒服,男人抱着胡丽莹的肉身爱不释手,到处乱摸,似乎要摸够了才肯放手。
  “丽莹,你在男人怀里总是这么温顺吗?真好!”许明赞叹着,抚摩搂抱,毫无松缓的迹象,下身反而硬挺起来,从阴户后面摩擦起胡丽莹的阴部,寻找着快意。
  胡丽莹低声抗拒,忍受了半天,知道男人没个头,这样下去一会儿就要再次发狂了,于是狠命回身:“你有完没完啊!出去!”在卫生间里,胡丽莹大声喊了起来,可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是那么无助。
  “我们一起出去!你喊吧,不怕把外面的人招来就喊!”男人肆无忌惮地把胡丽莹象肉团一样抱在怀里,用力站起,出了卫生间。
  “小胡,你真肉实,得一百多斤吧,我爱死你这一身小白肉了!”胡丽莹无声地挣扎下来,又逃回了卧室,男人随后跟了进来,掀翻了胡丽莹。
  “你让我穿上衣服行不行啊!我求你冷静点!你是畜生我不是!”胡丽莹知道躲不过男人的纠缠,只想争取到最低的要求,就是有衣服裹体,免得生出无穷的事端。
  “你穿你的,我还挺喜欢隔着衣服亲你呢!我要和你过一天夫妻日子!”男人放开了胡丽莹,不想看见女人过于痛苦的表情。胡丽莹快速套上了裙子,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就翻身进了厨房:“你愿意你躺着吧,我还得吃饭呢,别过来烦我。”胡丽莹假戏真做,开始做饭。
  许明起身到了客厅,打开电视,一边瞄着胡丽莹在厨房里默默地操作。长长的披肩发垂到了肩头,遮住女人半边脸,但可以感觉到女人羞辱和无奈的样子。
  外面的阳光映衬得女人浑身娇艳,逆光中的裙子几乎透明一般,里面的肉体散发着强烈的雌性诱惑。
  胡丽莹故意拖拉着节奏,摔打得锅碗瓢盆叮当做响,发泄着自己的郁闷,心里思考着如何支走许明。余光里看到许明赤裸的样子心里就发怵,祈祷男人能老实点儿。可那简直是幻想,胡丽莹没有意识到自己薄纱轻遮的肉体甚至剩过裸体的样子,更具有一种隐秘的诱惑美感。
  许明没多久就跟着侵入了厨房,从后面抱住胡丽莹,隔着裙子用下身磨蹭起女人的臀部来:“小胡,你迷死我了!你老公,对了,应该是前夫,怎么舍得离开你这个美人呢!要我天天守着还不放心呢!”
  胡丽莹尽力不理睬,沉默中忙自己的事情,只当男人不存在,自己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刺激男人,给男人借口。希望自己的冷漠态度能冷却男人的欲望。
  “小胡,我今天好好陪你,好好爱你!”许明在胡丽莹的浑身摸索,到处游走,感觉衣服下面女人肉体丰润,到处都是细腻的肌肤,沟壑分明,让人爱不释手。
  摸到臀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里面的美臀,肉感挺翘,曲线圆润,来回轻摇着,试图躲避他的肆意进犯。这是多么美妙的臀部,丰挺紧凑,方圆适度,平日里掩盖在西服短裙下从未示人,他想象了多少年,今天总算随意自己玩弄了。
  “里面给我准备的吧,小胡。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你也是女人啊,也有感情啊!刚才你也挺配合的!”男人边摸边调戏,胡丽莹心里想说些骂人的话,表面却冷冷的忙着做饭。
  许明看胡丽莹低头不语,始终背对自己,猛然哈腰,钻进了胡丽莹的裙子下面。
  “啊!你出来啊!你太过分了!啊!”男人流氓一样的做派,让胡丽莹无计可施,却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很久没有与男人这样了,胡丽莹才发现自己原来性欲很强,只是她不想让许明看出来。
  “哎呀,你这大腿根有个胎记,还挺隐蔽的。我才注意,真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我是不入胡丽莹,怎么能看清女人啊,哈哈!”
  男人在胡丽莹的裙子下大耍淫威,搞得胡丽莹无处逃遁。男人在裙下又摸又舔,四处探索,孜孜不倦,女人的肛门、阴唇、臀丘都留下了拜访的痕迹。胡丽莹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
  男人在裙下探索够了,才撩起裙子,霍然钻出,重新由背后抱住胡丽莹。
  “你叉开腿,听话!我在这爱你一回!”许明在后面摆弄胡丽莹的体态,从后面强行插入了。
  阴茎突入的瞬间,胡丽莹再次接受了被另一个男人霸占的境地。当初胡凯也没有这么张狂得在厨房要她啊。胡丽莹一脸的无奈,只得撅起臀部稍微配合,心中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回卧室了。
  厨房毕竟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要是上了床,那就是没完没了的作践了。
  男人哪里理会胡丽莹内心复杂的念头,搂住肉臀,掏阴抓乳,狠力从后面对着香臀嫩阴一通狂轰乱炸。肉体的撞击声里,不时夹杂着女人微微的叹息声、喘息声,和偶尔炊具的磕碰声。看到女人默默忍受的迷人背影,男人兴奋得几乎高声呼喝起来,肉棍挥舞,次次见底。
  胡丽莹有意麻木自己,不去配合男人,意识似乎游离到了肉体以外,似乎男人在奸污别的女人,没有痛苦,没有快感,只有忍受。自己怎么这么遭男人作践啊,那些做二奶的女孩子也是这么没尊严吗?是自己走错了路,一开始就错了。
  其实都有过两次偷情的经历了,可自己还不是一个能放下传统观念的女人,胡丽莹开始真正怨恨自己的软弱随意。
  男人还在背后用力,撞击不已。忽然叼住胡丽莹的肩头嫩肉,一个猛啃,咬得女人很疼,本能向前躲闪。却被男人抱住乳房,揽在怀中。
  “求你了,你有完没完啊!”胡丽莹终于低低哀求。
  “别再弄出印了!疼啊,啊!”
  “就完了,完了!”男人异常兴奋,后入式的好处是阴道更紧凑柔韧,还能把玩女人的臀部,女人撅起的臀部实在是充满肉感刺激,今后在单位一定要用这个姿势多玩儿几次。许明几个凶猛的冲刺,一股残余精液顺着胡丽莹大腿流了下来。“怎么这么快,还是你厉害!”
  “放开!”胡丽莹气得脸色发青,转身进了客厅,直勾勾看着电视发呆。沙发坐垫上渐渐沾污上男人的精液,臀部的裙摆湿透了,自己的体内又被灌进了男人的东西。胡丽莹不知道怎么摆脱困境,难道天生就是被男人霸占的吗?
  男人讪咧咧地跟了上来,搂住胡丽莹爱抚起来。胡丽莹只觉得是无休止的折磨,却又无法摆脱。一边看电视,一边思索着怎么防备男人的再次进犯。
  男人连续两次发泄,也的确累了,变得不再疯狂,温存起来,这让胡丽莹稍微好受一些。但是她知道这样下去男人早晚还会变回流氓的,胡丽莹放下裙摆,打开男人到处抚摩的大手,起身再次进了厨房,给自己准备饮食。
  男人如影随形,赖皮一般再次跟了进来,胡丽莹急了:“你再不穿上衣服,我从楼上跳下去了。”许明见女人微微动怒,只好穿上裤子,上身却光着,算是应付了女人的无谓要求暗中积攒着新一轮的能量。
  吃饭的当口,许明也不回友谊宾馆了,索性把胡丽莹抱在大腿上,看着女人吃饭。胡丽莹哭笑不得,随便男人怎么变态对自己吧,胡乱吃了几口。
  “我还没吃饱呢,快喂我!”男人含住胡丽莹饱硕的乳房,吸吮起来。一边自己用手撸起有些发软的阴茎。
  胡丽莹嘤咛一声,悲哀地接受着男人又一轮折磨。这还是自己的家吗?怎么成了自己受难的场所。以后自己还敢单独在这里住吗?胡丽莹不禁在喉咙深处哀鸣了一声。男人却以为那是女人快感的呻吟,加紧了抚弄乳房的节奏。觉得自己肉棍重新崛起,抱倒了面无表情的女人,分开女人的双腿,重新深深地侵入进了女体阴处。
  女人发自内心悲鸣,可无力地推拒着男人厚重的体格:“啊!你还是人吗?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尊重我一回不行吗?拿我当工具了,你!”男人如高山压顶,死死压住她一个无助的弱女子身上。男人的家伙死死顶向她的深处,顶得她浑身弯曲,双腿战栗,似乎要虚脱了。年龄啊,年龄优势决定了上面的男人远比当初的胡凯更疯狂猛烈,更会玩弄女体。
  许明正在兴头上,手机忽然响起。男人大骂了一句,继续奸污着女人。可电话响了停,停了响,看来有重要事情,许明最后只好撩下女人,起身接电话,表情严肃起来。
  男人一会儿放下电话,看到瘫软在沙发里的美妙肉体,男人欲火熊熊,怎么也不甘心没发泄就离开,抱住胡丽莹的双腿,挺身狠命地又抽送了百十回合。胡丽莹麻木地承受着,催促男人快走。男人不想走,非得泄出来,可已经发泄两次了,这次怎么也唤不来高潮,只好恨恨地放开胡丽莹,舍不得地穿衣出门了。
  胡丽莹呆呆地坐在沙发里,被男人折磨得似乎失去了感觉,连泪水都没了。
  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受过来这样轮番的折磨了,阴部传来一阵隐痛,被折磨得例假好象提前要来了,胡丽莹暗怨许明,心中默默感激那个打电话的人。
  没到晚上,胡丽莹就逃到顾国庆父母那边陪伴孩子,也算躲避了许明,休息了两天。以后也许自己无法再继续独居了,这个精壮男人如果逮住自己肯定是没完没了。周一怎么上班啊,自己还有勇气面对以往的一切吗?一切都不同以往了啊。
  果然,周一早晨上班时,胡丽莹发现许明如同变了一个人:男人衣冠楚楚,一丝不苟,正在铿锵有力地对属下布置工作,占有胡丽莹的满足感如同一只兴奋剂,刺激得许明神情饱满,斗志高涨。男人看胡丽莹的眼神,也变了样,只有胡丽莹能感觉到,男人的眼神深处,有一种随时扑过来俘获猎物的神情,而且并不担心猎物会逃跑。
  胡丽莹心惊胆战地上了四楼办公室。友谊宾馆的总经理室在顶层,四楼并没有下面几层那么大的面积。电梯的一侧是几套豪华的套房,预备给重要的领导和贵宾的,平时少有人光顾。另一侧只有两个房间门,总经理的办公室就在里面,紧挨着就是新调上来的行政部。
  胡丽莹一直不想上来办公,知道许明是有目的的安排。尤其电梯另一边是几套豪华套房,那里有她和崔力曾经数次欢娱幽会的地方,每次路过心里都不是滋味。
  以往与许明两人没有肉体关系的期间,胡丽莹小心翼翼地周旋躲闪着,没事尽量招呼楼下的财务部的女同事聊天,要不自己就下去聊,或者假装办事,到处走走,就是不给许明靠近的机会。
  许明就如同追腥的老猫,千方百计单独与胡丽莹接近。现在自己已经失身给这个男人了,甚至还是自己主动勾引的。今后到底怎么恢复到同事的关系,她毫无把握。胡丽莹如惊弓之鸟,害怕看到许明的出现。
  整个上午算是艰难熬过去了,周一总是很忙,男人并没有回办公室。胡丽莹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许明冲杀上来,生怕有人知道自己的私情。心里一直掂量着与许明不明不白的关系,原来许明给自己的良好印象逐渐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许明淫欲的一面。
  想想自己和许明也确实有过快感,自己的身体告诉自己,她从某种程度上也有些接受了男人的侵犯,这种心甘情愿接受侵犯的心态也许从胡凯那就养成习惯了。但她更希望男人能多一些爱抚的话,少一些肉体的索求。
  有时她真想就此放纵下去,由着自己性子、由着自己的需求来,活得不这么累,可自己还有孩子啊!难道自己真的需要这个男人的感情吗?真的能与这个男人有什么结果吗?
  自己就是这种关系的受害者,不可能再去拆散一个无辜的家庭。许明也许就是贪恋自己的身体吧,胡丽莹想想许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越来越确信许明是在玩弄自己的肉体和感情。可她真的能摆脱吗?男人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这是一头已经发情了的牲口。
  果然中午饭口最忙碌的时候,许明叫胡丽莹到自己的办公室。
  胡丽莹犹豫再三,还是进了许明的办公室。她想跟许明彻底摊牌,彻底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可准备好的一切,一进许明的办公室,就被男人浑厚粗暴的动作打乱了。许明根本不容胡丽莹多说话,关上房门就把胡丽莹往里间抱。那里有午睡的床铺,也成了临时偷情的场所。
  胡丽莹用力阻挡:“说过以后别这样了,你怎么还动手动脚!放我下来!”
  胡丽莹在男人怀里挣扎,却被男人放倒在床里。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上周我们还做来着,今天你就想反悔了?我看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上过的女人吧!我连你身上哪块地方有胎记都知道!”
  许明一句话就击垮了胡丽莹,女人软了下来。
  “求你了!今天不行,我身体不舒服。”胡丽莹边挣扎边哀求。胸口已经被扒开了,一双乳房夺门而出,进了男人的口中。
  “啊!别了!不行啊!”胡丽莹想回身躲闪,被许明猛力抱紧,乳房始终没有逃开被侵犯的厄运。
  “来吧,亲爱的美人,亲爱的宝贝,让我亲个够。你这对乳房我怎么也玩不够,你说你怎么长的?让我看看下面淌水没?我摸摸!”
  “讨厌!我说过不方便,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拿我当什么了?”胡丽莹由于激动脸色绯红。两人在床上激烈争执,男人饿鬼一样死命亲啃胡丽莹的乳房,伸进裙子下面的手很重,胡丽莹却只能默默抵抗,不敢太出声,害怕有人经过听到屋内的动静,尽管很少有人到总经理办公室。
  “我真不方便,你尊重我行不行!”胡丽莹脸色涨红,双手双脚用力抵挡。
  “女人就会拿这个说事,我才不信,我就要你!快点,时间宝贵!”许明贪婪地吮吸着乳房,伸手撕扯女人的内裤。
  “不信你就自己看,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了!”胡丽莹生气地说道,也不抵抗了,岔开双腿,任由男人侵犯自己的阴部。那里垫着卫生巾,阻挡着男人进犯的大手。
  “小胡,别生气!丽莹,我实在爱你!要不你用手给我撸出来吧,不出来,我看着你就上火,你还不愿意。听话!”许明搂着胡丽莹的腰,把胡丽莹的手摁到自己的阴茎上。
  面对强壮的男人,胡丽莹无可奈何,总比真正的奸污好一些,胡丽莹也不看面前的男人,任凭乳房被肆意蹂躏,眼睛始终看着窗外,手下加速,快速撸弄男人的阴茎,只盼着越快出来越好。
  男人跨着胡丽莹,开始了新一轮的采花大战,这次是用胡丽莹的双手。男人享受地指挥着胡丽莹撸弄的节奏、力度,自己则任意在胡丽莹的身体上下前后游走不停。这是个永远不会让男人失望的肉体,是个让男人甘愿付出一切的女人。
  每次做爱,都能感受到女人不同寻常的美妙滋味,每次都是不同的享受。
  到底周一繁忙,正在享受的当口,男人衣袋里的电话又响起来。许明骑跨在女人身前,看看号码,表情有些恭敬地接听过来:“李局长,你好!什么?要我们胡小姐坐陪,那可不容易啊,人家上次陪酒只是客串,你们第一次光临嘛!小胡在我们这是有名的贞洁烈女,从来不随便的!”许明抱着胡丽莹,亲吻了一下女人的秀发,胡丽莹恨得躲开去,却被男人揪回,在身下继续伺候。
  男人一边享受女人的伺候,一边继续应付电话:“那好,我试试吧,不过她不见得答应啊,我们这毕竟是国企呀!呵呵,不行我给你从外面叫两个过来,真的!要不我们的张小姐也很会陪领导喝酒啊,不信你见识见识!”放下电话,许明调笑着身下的胡丽莹:“你成明星了,点你陪酒呢!去不去?”
  “不去!”胡丽莹坚决回绝了,表情厌烦。许明急忙爱抚:“以后你就是我夫人了,我还不舍得放手呢!哪能便宜那个色鬼!”
  “谁是你夫人,我不想嫁你,这是最后一次了!算我错了!”胡丽莹不敢看男人,躲避着男人索吻的大嘴。感受到男人呼吸急促,手足癫狂起来,埋头在她的秀发里,抓摸她的肩背,梦语淫话,狂乱不已。胡丽莹毕竟是过来人,知道男人高潮了,自己的受难也快结束了。
  男人阴茎加速跳动起来,胡丽莹快速握住包皮,希望别喷出来,还好,经过前次的挥霍,马眼流出不多的精液,都被包皮裹住了。
  终于男人算是小尝了在女人身上的滋味,泻了出来。胡丽莹无奈地揩拭了自己的双手,整理好衣着,撂下还要纠缠的许明就要出门。
  “给你这个月的奖金,两千!你数数!”许明递过钱。
  “奖金发过了,你这是什么钱?我不要!”胡丽莹摔下钱出门了。心中涌起一股愤懑,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竟然象个卖身的妓女。
  从许明的办公室里出来,胡丽莹心里直突突,因为生气,也因为害怕碰到同事。还好,平时就很少有人到顶楼,白天友谊宾馆都各就其位,忙忙碌碌的。
  胡丽莹回到办公室,重新收拾了一回自己的装束,拿出进口法国香水全身上下里外喷了一通,心里感觉彻底没有男人的味道了,才坐了下来。一会听到纵欲后的许明出门下楼的脚步声,男人似乎也收拾停当,又开始下午的工作了。胡丽莹心里安稳了许多,出神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内心更加迷茫,难道这就是自己走出家庭后的未来吗?难道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以后的情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3:24

第三十九部 晴雪飞落花无果 北雀南飞倚何枝
  正如陈雪晴想的,她和肖云宏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晚上收工回来,肖云宏早就在屋子里等着她的归来。陈雪晴一袭黑裙,妆容浓艳,浑身带着疲惫,也透着无限的俏媚风姿,哪个男人见了都要发情。肖云宏饥渴难耐,不顾陈雪晴铅华未洗,裙带未解,就把陈雪晴紧抱到怀中,来了一个长长的深吻。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上床做爱了,容不得反抗,陈雪晴就被肖云宏抱进了床里,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有肉体的激烈索求。
  下面被死死顶住了,陈雪晴激烈地回抱肖云宏。男人爆发的情欲,让陈雪晴既得意又暗暗惊异,看来一个读书人也有被这方面迷住的时候,多亏她的研究生以前没有接触过乌七八糟的事情。陈雪晴也是思恋了一天,两人憋着一白天没有通话,似乎就等着见面的刺激,期盼着此时此刻的激情。
  但是,她的研究生太霸道了,太性急了,不顾卫生了,到底是正常人家的青年,到底是正当年的强健身体,陈雪晴想阻止:“宏,昨晚上的还没来得及洗干净呢!身上都是汗呢!”
  肖云宏早已迅速扒下了陈雪晴的裙子,吃上了还有昨夜斑痕的乳房,熟练地摸进了女人的阴部:“又不是别人的,我不怕,等不及了,给我!我喜欢你身上的一切气味,我喜欢!”
  肖云宏雄壮有力,掀起裙摆,褪下内裤,直接杀了进去。几个回合,就刺激出了陈雪晴的汁水。
  “雪晴,想你一天了,我完了,离不开你的床了!我们做爱!你太性感了,太性感了!”肖云宏痛快地在陈雪晴的身体里外逞强,重温着这个妙不可言的肉体。
  “肖哥,肖老师,今天累了,让我缓缓洗洗吧,看你色急的,白天肯定没摸着你女朋友吧!”陈雪晴欲拒还迎,又累又想情人跟着疯狂。本来她还想给研究生戴上避孕套,但没好意思说出口,她的心底也实在喜欢研究生真实的家伙,喜欢阴道里没有遮挡的摩擦感受。
  “雪晴,你真性!真性!先解决一下,要不我不放你!”肖云宏已经进入了状态,迷醉在她的身子上,到处求索。陈雪晴只好由着研究生折腾了,今天带团走了不少道,到屋就象散架子了,躺着也懒得动弹,被压得哼哼着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嗯!嗯!”陈雪晴在下面抚摸着她的研究生,欣赏着男人聪明的额头,结实的臂膀,炽热的目光。
  就这样一个男人,昨天还羞涩得如同大姑娘,现在就成了一个色情狂了。屋子里有些热,男人带着辛苦的汗水开垦着她的阴道,她的每一处肉体。男人近乎癫狂地舔舐她的粉脸,亲吻她的下颚、脖颈。
  “好了啊!别舔了,嗯……嗯!有化妆品,不干净啊!怪不得男人没有女人活得长,吃的不健康啊!”陈雪晴在情人身下浪吟着。
  研究生一边有板有眼地做爱,一边迷醉道:“雪晴太性感了,性感!你的我都喜欢!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我爱你,我的性感雪晴,性感!”反正不用负责,他就胡乱表达了爱,更多的是对陈雪晴那娘们肉体的爱恋。
  “我大便你也喜欢?呵呵!看你热的,歇会儿吧,大研究生,怕了你了!”
  陈雪晴坏笑。
  “喜欢,性雪晴让我好好玩玩,好好玩你的阴道!”肖云宏被勾得上了瘾。
  “不是在玩嘛!还要人家怎么样啊!嗯!啊……”
  陈雪晴安慰着身上的男人:“做爱这么有意思吗?看你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缓一缓吧,明天没有团过来,一整天我都是你的,怕你到时候没体力呢!”陈雪晴低估了她的研究生。她的这个新客人经过了一天的休整,正以最饱满的激情和体力征战在她劳累了一天的身子上。陈雪晴本来劳累的身子,逐渐被研究生带动得也焕发了活力,开始回应上面强健的身体。
  “肖哥,好老师,做爱太舒服了!啊……啊……”陈雪晴媚浪地淫叫起来,淫精喷涌出来,润滑着插到底芯的雄壮阴茎。曾经接待过那么多男人的陈雪晴,经常淫叫着就叫出了自己习惯的性欲,职业的高潮。那是她出于职业习惯本能地自我保护,润滑自己的下体,更保护自己的心灵。
  在陌生男人身下,只有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才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面对自己喜欢的研究生,她更本能地淫叫起来,好像要用完美的性爱弥补自己身份的低微:“给我,我爱你!肖哥!你真棒!我很久没出水了!你把我干出水了,肖哥!宏!老公!啊……啊……啊……”
  肖云宏转眼又难以抵抗了,身下的陈雪晴一次比一次放荡,好像这个肉体会施行魔法。陈雪晴那浓妆可人的冶容,柔软浪荡的乳房,腻滑风骚的大腿,丰厚性感的香臀,还有那细嫩的美脚,让他把玩不够。陈雪晴那婉转浪媚的身段,娇滴滴风骚骚的柔情媚骨,声声淫叫浪笑,更勾得他心智迷乱,一种无边的魅惑滚滚包裹他,袭击他的阴茎,袭击他的闸门。
  “啊!啊!雪晴,性!性!我不行了!”肖云宏又喷射出来,只是短暂的解渴而已。
  陈雪晴用阴道深处承接着研究生汩汩而出的精液,浑身舒畅解乏。
  “嗯!嗯……就喜欢你的硬气,还霸道!你和她多久一次?”高潮后的陈雪晴很好奇。
  “一共没几次,都是我主动要的,不像我们!”肖云宏觉得女朋友在这方面实在无法与陈雪晴相提并论,这是两类女人,肖云宏一再暗示自己,陈雪晴做爱很有经验,但层次不如自己女朋友。
  “你是说我主动了,今天可是你强迫人家的啊,累死了!”
  陈雪晴撅嘴撒娇,别过身子,却被研究生强行搂了过来:“雪晴,你真性!
  我想天天这样要你!”
  “想了就来呗,我喜欢你压我的感觉,真的!”陈雪晴爱抚了一会贪恋在她怀中的研究生,“我要去洗洗了。”起身进了卫生间,冲起了淋浴,身子里外都是两天来残留的精液和汗水,心里想着这一夜和明天的安排。
  肖云宏不知何时光着身子摸了进来,吓了陈雪晴一跳,随后就是无尽的甜蜜亲吻,多次的肉体关系让一个书生暴露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陈雪晴无奈,只能给情人也尽心洗了起来,就像当初在洗浴中心里为客人洗盐浴、奶浴,服务细致入微,丝丝入扣。
  男人的马眼、肛门、脚趾都被陈雪晴伺候到位,阴茎也被伺候得异常舒服,峭立起来。陈雪晴拍打着熟悉的东西:“行了老公,出去吧,我要撒尿了!”
  陈雪晴裸身坐到马桶上。肖云宏却跨站在陈雪晴的身前,把昂首挺立的阴茎对着陈雪晴的脖子、娇脸磨蹭。陈雪晴情不自禁地张口含住了膨大的龟头,玉指抚弄起男人丢荡的睾丸。她发现男人都一样,都愿意全方位占有她,绝不放过任何蹂躏她肉体的机会。
  以前尚鸿、顾国庆都曾经在浴室里玩弄过她的身子,面前的研究生有着同样的色情癖好:“又大了,今晚看你表现了!这么色!还研究生呢!嗯!嗯!”陈雪晴爱抚着男人的家伙。
  “研究生也是人,也需要女人嘛!你真性感!”肖云宏只有这一个词汇形容陈雪晴,在他眼里,陈雪晴就是性的化身,只要见面,无论陈雪晴是否有动作,他就想压倒陈雪晴做爱。
  “去床上等我吧!乖!”陈雪晴推研究生离开。肖云宏没有听从,反而看着她撒完尿,兜住肉实的臀部,强力把她抱了起来。陈雪晴踢打双腿,搂着她的研究生开心大叫:“坏蛋,劲儿真大,下面也大,这么让人爱呢!”
  陈雪晴吻着研究生干净的脸颊。浑身清爽的两个年轻人,赤身裸体重新回到了床上,大腿相交,边看电视,边相互刺激着对方的身体。
  肖云宏率先对陈雪晴的肉体发起了强力进攻。他本来要延迟个把小时,尽情享受怀中情人温柔多姿的一面,可惜做不到。陈雪晴性感妖媚的挑逗让他多一会都把持不住,只想做爱!肖云宏的阴茎牢牢扎根在陈雪晴的淫处,再次饱含激情地快速抽送起来。
  “又来了,真快啊!”陈雪晴多年的坐台小姐经验,一直认为男人比女人来得快,没有想到那是她绝美的风尘气质太让男人痴迷。
  她刚刚清洗过的性感肉体,转瞬成了研究生的一道肉食美餐。
  “雪晴,你是性交的最好对象!真性!性!”研究生气喘吁吁地说。
  陈雪晴一双雪白的肉腿高举在胸前,夹着研究生的脖子,挺腰送臀,淫处翻涌,用一种欢场里的放荡姿势逗引着情人的高潮。
  “我真你说的那么好吗?我哪性啊?”陈雪晴曾经这样问过那些客人,客人总是用下面的家伙给他最好的回答。今晚她的研究生也不例外,动作猛烈得让她身体变型,阴道胀满。陈雪晴一直很自豪男人在自己身上干的起劲,尽管经常碰到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客人,但一进入按摩密室,和嫖客上床,她还是盼着身上的男人对自己有感觉,愿意玩弄自己。
  “你哪都性感,我要疯了,雪晴!我要和你做爱!做爱!”刚刚释放了一次的肖云宏这次很争气,做爱的时间很长。
  将近一个小时下来,不紧不慢,没完没了。陈雪晴浪情地接受着研究生的索求,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的肉体。上面的研究生无师自通一般,轻重缓急,开始掌握了做爱的节奏技巧,扛着她的大腿,亲吻她的脚趾,学会了用阴茎四处敲打,到处挑衅,最后再杀入她的阴道。再出来游玩,再来个回马枪。
  陈雪晴放心地由着情人蹂躏,她现在每一个细微处都是干净的,随便上面的研究生连啃带抓。要舔肛门,陈雪晴会配合地高耸肉臀,晃动勾引;要吃奶,陈雪晴更是家常便饭一般抱住男人喂食;要刺激,陈雪晴会送上香舌,抛过媚眼。
  客人想要的一切享受,她都善解人意的百倍奉献。
  “你就是性,性!”研究生快崩溃了。
  “老公!留点儿体力吧,瞅这样你下半夜还得折腾人家!嗯……嗯……”陈雪晴坐上了肖云宏的小腹,施展出曾经伺候客人的套路,淫靡地刺激着男人。这是她最尊贵珍惜的客人,她要牢牢吸住研究生,不允许研究生再对任何女人感兴趣,包括那个未婚妻。
  陈雪晴一会是观音坐莲的架势,肉臀吃尽了研究生的淫根,上下套弄,淫水浇灌。
  一会又变成了倒栽葱的姿势,香舌轻舔,伺弄男人的睾丸,臀沟,大腿根。
  刺激得研究生嗷嗷淫啸,变成了疯狂的淫兽。
  肖云宏真的变成了一头交配的淫兽,重又按住浑身香艳的陈雪晴,蹲在陈雪晴胯间,抱着陈雪晴肉腻匀美的身子,拱咬着陈雪晴的肩头脖子。雄性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在陈雪晴的阴道进出着,牙齿撕咬着陈雪晴的乳房,发绺,双手抓挠着陈雪晴匀美肉感的后背。
  “你咬死雪晴了,老公!啊!啊……你这么这么狠啊!饶了雪晴吧,啊……
  你别停啊!雪晴要你啊!要啊!”陈雪晴被研究生干得习惯性地呓语起来,好像在被以往嫖客们没有怜惜地蹂躏糟蹋。
  那饱经风尘的肉体却又本能地祭出斩人的媚刀,肉香生艳,淫浪滚滚:“你太狠了!操死雪晴了,老公!你什么时候变得挺这么长时间啊!不会连上下半夜吧!啊……啊……”陈雪晴浪眼妖情,声色诱惑,由不得研究生抗拒高潮。
  “性!我的性!我的全部!啊!啊!”
  强弩之末的肖云宏浑身一个哆嗦:“雪晴,你真性,我射了!”说话间就射了出来。
  “可算完了!啊……”陈雪晴搂着早已走火入魔的研究生,懒得动弹。
  第二天一早,刚恢复体力的肖云宏就又纠缠起了睡眼惺忪的陈雪晴。看啊,摸啊,闻啊,啃啊。
  陈雪晴暗笑,好象自己不是个女人,是个外星来客,哪都是神秘的都是吸引人的,研究生对自己的肉体到了着魔的程度。陈雪晴就穿着透亮的睡裙任由研究生研究自己,琢磨自己的肉体,抠摸自己的阴道臀沟,身上一切沟沟坎坎的神秘部位都被研究生光顾到了,男人还是痴迷,还是不放手,最后就只有无休止地调情,做爱,射精。
  肖云宏霸道地不允许陈雪晴下床,一切事物由他打理,包括买饭。他只要陈雪晴穿着性感透明的丝质睡裙,随便在床里供自己把玩享受,似乎分秒也割舍不下陈雪晴的肉体。这个绝色的导游女,以前肯定特别开放,要不怎么这么让男人迷恋啊!
  身下的陈雪晴慵懒性感,腰身丰盈,骨肉丰美,尤其女人的面容冶艳,神情浪荡,充满了流动的魅惑。女人阴唇黑红,乳房极度丰肥柔软,他不知道那都是陌生男人千万次蹂躏搓玩的结果,那些寻花问柳的阳具早已抢先进出过这身下尤物的肉体。
  他更迷恋陈雪晴浑圆滑腻的腰身,肉感丰厚的大腿和臀部,完全是成熟少妇的气韵质感,让他爱不释手,他不知道那是都无数次淫性精液的浇灌,那些精液不止浇灌到了陈雪晴的阴道里,还有陈雪晴的乳沟、后庭,细齿红唇间。那些数不清的男人使用过任何做爱的姿势,蹂躏过陈雪晴肉体的任何部位,糜烂的男人们糟蹋得陈雪晴怀孕,堕胎,保养,再回到男人身下供人享受。
  放纵无度的性爱让陈雪晴的丰腴匀美的肉体成熟得赛过任何一个生养过的女人,千百次的性高潮才造就了陈雪晴这么倾城的绝色,这个绝色女子如今迷住了他这个涉世不深的研究生。
  “你说,你有过几个男朋友!雪晴,我受不了你的眼神,你别再勾引我了,你别撅臀部了,我受不了啊!”肖云宏近乎整日地疯狂:“你穿上裙子吧,我快酥了,雪晴,妖精!阴道,乳房!”肖云宏体会到了刮骨毒药的滋味儿,但他已经“中毒”太深了,只有陈雪晴这那最迷人的淫荡肉体能让他饮鸩止渴。
  陈雪晴只是在床里浪荡浅笑,研究生虽然比她大,但对异性的经验远不如自己丰富。她完全掌握了研究生的性情,她太懂得男人的心思喜好了,她一岔开双腿,做一个稍微淫荡的眼神动作,肖云宏就会失魂落魄,饿虎扑食上她身子的。
  陈雪晴看肖云宏一天来被自己迷得根本下不了床,再这样下去男人的腰都累折了,也是心疼,就收敛淫情,套上丝裙,双脚刚踩到高跟拖鞋,肖云宏却又冲上了她的身子:“太性感了!性!妖精,还是别穿了,你穿这样的裙子,我更受不了,受不了啊!”
  “肖老师,到底要学生怎么样啊?还有人权吗?脱了说我勾搭你,穿裙子还说我勾搭你,是你自己太色了,呵呵!”陈雪晴点着男人的鼻子,很爱研究生真实的一面。
  “我色,是你太会了,你太不正经了,我玩不够你!”肖云宏啃咬着女人的乳房,一天下来,那条饱尝美餐的阴茎无论软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陈雪晴的胯间徘徊,阴道进出。
  “那就玩儿呗,反正都是你的人了,我只要你喜欢!”陈雪晴放开了手脚,原本想适可而止,保持一点儿矜持,看看床上的研究生和所有男人一样,甚至更霸道,她没有任何伪装了,只要肖云宏还行,她就持续地勾引做爱,决不让男人的家伙多偷闲。
  肖云宏完全沉迷了,深陷在陈雪晴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他在陈雪晴的肉体上尝试各种动作姿势,体味陈雪晴的各色叫床呻吟声,无论他多么有力,多么折腾,陈雪晴都能温柔以对,应付自如,最后溃败的都是他。
  往往高潮之际,他呼喊陈雪晴的名字,呼喊她,叫她“情人”、“宝贝”、甚至“淫妇”!陈雪晴都爽快地应和着,似乎只要快活。越是销魂,肖云宏越是没有安全感,他知道陈雪晴有避孕套,那是对这个女人如此淫荡销魂的最好的解释。但他不敢刨根问底儿,好像怕触破什么。
  想想陈雪晴过于开放的导游工作,他害怕陈雪晴同时还有别的男人,害怕失去对这个美妙肉体的独断专享。肖云宏甚至兴奋得哭了:“雪晴,不要有别人,不要跟别的男人做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作我一辈子的情人!你跟他们都断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别人,你一直在骗我!你一定有别人!”
  陈雪晴心疼:“又瞎想了,你知道我没有别人,我只有你,不哭,宏,我只有你,这里只有你才能进来!乖,操我,用力!嗯……啊……舒服死了,宏,用力,给我你的鸡巴!乖!啊!啊……”她自觉对得起肖云宏,两人熟识后,她没有与别人上床,包括老板强哥。
  肖云宏更悲戚了:“你的乳房,你的阴道,只有我一个能用。我真恨不得给你带贞操带,我怕失去你,你太风骚了!你太让男人发狂,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你是妖精,妖精!”
  “我是女人,你的女人!”陈雪晴想起尚鸿也说过自己风骚,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风骚了,但她知道自己的这种气质迷住了研究生。“我爱你,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还会跟别的男人吗?你那么高的学历,我还怕你嫌弃我呢?宏,开心点儿,我们性交!你不是最喜欢性交嘛!玩儿我,快操我!啊!嗯……啊!
  啊!”陈雪晴抚慰着,勾引着。
  “你是我的专利!只供我一个人玩儿,供我一个人操!”研究生又哭又笑,似乎要用阴茎永远这样独占着女人。
  陈雪晴也被感染得也流下了眼泪:“宏!宝贝宏!我是你一个人的,就你能上我,宝贝宏!别哭!乖,好好操我!操我!”陈雪晴汗水合着泪水,想起自己从前的身份,此刻总算有个专心又干净的研究生爱自己了,哪怕只是爱她这早已不干净的身子,她也很满足。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肉体交织,痛快淋漓的宣泄,为下次更疯狂的铺垫。
  直到傍晚,肖云宏才恋恋不舍地下了床,因为要去见未婚妻。下体里外都粘着精液的陈雪晴也舍不得研究生,裸着身子在门里送研究生。一再叮嘱,别跟女孩来真的,都留给她。“晚上要是结束得早,你就回来,我给你留门!”陈雪晴亲吻着研究生。肖云宏昏醉一般答应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未婚妻的了,今天的身体被陈雪晴彻底淘干净了。
  几天下来,两人彻底似乎是完成了灵肉的结合,象一对新婚的夫妻,连战不断。这是一种朝朝相思,夜夜新婚的幸福。
  夏日的季节,尽管陈雪晴一再更换着性感暴露的衣着,研究生还是要求她再性感一些,再要命一些。陈雪晴女奴一般,乖乖按照研究生的变态要求做,为了这个迷恋自己的情人,她愿意做一切:每晚洗漱已毕,正常人家的女人已经卸妆安息了,陈雪晴却重拾风尘生涯,开始精心准备自己,修眉描妆,靓妆浓抹,她要呈现给客人一张最迷人的俏脸。
  发式也是不时变换,今晚爆炸式,明晚斜披式;她更多的心思花在自己身体上,要么换上性感撩人的情趣内衣,若隐若现的;要么浑身精光,美肉风骚,却在手腕脚腕处戴着香艳的饰链;要么黑纱裹体,秀发散披,如同一个待伺的淫教妖女。只有那淫乱的心,那放纵的身体,依旧如故。
  陈雪晴真正又成了一个被常年包宿的风尘女,就这样花样百变,夜夜在床上等着客人前来临幸自己。不管每天多晚,她的研究生客人肯定会来的,那是一个已经对自己身体着魔的男人。
  每每听到男人那熟悉的脚步声,陈雪晴就觉得下体潮湿,淫情发作,浪浪地低叫着:“宏!快进来操我!”那道房门,包括她肉体的阴门,总是为这唯一的客人虚掩着,直到男人进来,她才会紧紧关起,夹紧。
  只要滚在一起,她陈雪晴总是变着花样心思殷勤伺候,尽情展示自己最为风骚醉人的肉体,自信地放出在无数男人身下练就的软绵媚术,她已经把一个书生气的研究生彻底变成了床上的淫魔,随时随地能让她高潮痛快,两人完全跌入了情欲的汪洋。那些变态的手段,勾人的狐媚,她都施展出来了,她答应要让研究生快活,她自己也快活。
  一个多月下来,陈雪晴记不得做了多少次,每天床单上都满是湿印,身上满是男人哭叫着留下的咬痕。两人忘记了本来的外语学习,代之的是无比快心的肉体交合。自己本来清净温馨的小屋就这么成了一个淫窝,只要两人在屋子里,无论在什么角落,她都能被抱住一通折腾,做爱是两人的全部生活。
  陈雪晴知道,研究生在心理上也开始彻底的迷恋自己了,如果研究生是个大款,肯定会包下自己的。作为女人她满足,她骄傲。
  肖云宏也渐渐熟识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从风尘里走过的狐媚精灵。每个夜晚,只要送走越来越索然乏味的未婚妻,他就觉得情欲之火把自己烧成了另外一个人。
  陈雪晴的小屋如同一个强大的黑洞,吸引他过去做爱,往往还没到门口,他已经解开了裤袋;每次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又会是什么打扮,会以什么样的姿势迎接访客,每次又都是惊喜狂乱。床上的陈雪晴淫淫地召唤,他就会发疯地扑过去,开始这贯穿黑夜的狂淫。他游历过陈雪晴的任何肌肤,领略了陈雪晴的各色技巧,但是没有尽头。
  肖云宏早已看见了陈雪晴玉腕上烟头的烫痕,他不愿去多想那些,反正就是玩玩,都是偷情幽会,两人不会一结果的,陈雪晴的过去,她有多少男朋友跟自己无关,甚至越多越好。除了整日占用的阴道,他也要在陈雪晴的心里,陈雪晴的肉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肖云宏要求自己的情人在阴道外,大腿根为自己刺个字,或者图案,永久的纪念,那是他在古书里知道的床上趣味。
  陈雪晴竟然同意了情人这个更加变态的要求,自己身上的印记,本就是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留的。她才有一个,许多女孩子胳膊上,大腿根好几个呢。
  “可以,等你结婚前夜,我们好好玩一宿,你给我刺一个『H』吧,『宏』
  的意思!”
  “雪晴啊,淫妇!你迷死我了,我怕等不到结婚就累死在你床上了!”肖云宏激动得趴在陈雪晴的胯间。阴茎总会软下来,但只要歇息一会,重新放到陈雪晴的阴道里,两下就能被女人肥厚紧韧的两片淫肉夹起来,温暖得硬实起来,随后就是狂热的做爱。
  肖云宏感觉自己变了,变得那么会与女人做爱,那么寻死觅活地要这个开放的女人。只要回到宿舍、单位,他就会觉得日子特别难熬,只想着夜里的激情时刻。但肖云宏另外的变化,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一直把陈雪晴当成个床上玩物,但又本能地要显示对陈雪晴的占有权。夏日夜晚,他每每在陈雪晴的身上撒欢放纵后,借着夜色的掩护,就带着陈雪晴出去逛夜市、吃烧烤。他喜欢看到旁人那种垂涎惊艳的目光,此时才有一种男人的身心满足。
  陈雪晴更开心,她的研究生不象顾国庆那样的男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羞于示人。只有把自己当成真正女人的男人,才会带她出游逛街。这样的玩法最好,没有负担,又都快活充实。她只能用自己的身子作为回报,只能更精心的准备下一次的幽会。
  自己的情趣内衣不够,陈雪晴甚至开始向李霜借,李霜的内衣什么样变态趣味的都有。
  每次李霜都是酸溜溜地嘱咐别把研究生累坏了,人家可是正经青年呢。李霜甚至还要求见一见这个好友的研究生,被陈雪晴婉言拒绝了。李霜她们太轻浮,她担心研究生看出自己不光彩的圈子,更不想李霜与自己分享意中人。
  李霜不止一次开玩笑:“那,你的那个他摸上这件胸罩可等于摸我的胸啊!
  你穿这件丝袜,等于你的研究生干我了,什么时候双飞一个呀?让咱也尝尝研究生的滋味和本事!”
  陈雪晴总是敲打好友:“别想了!我可一直没和你分享强哥啊!”
  李霜回敬着:“呵呵!不是要嫁她吧,看你把得严严的,他不是个要你倒贴的主吧!你没告诉她咱们怎么回事吧,千万别犯傻,就算以后分手也得留个好印象!”陈雪晴心里挺感激李霜的好意嘱咐,虽然惭愧自己的隐瞒,但每次看到研究生痴迷疯狂的神情,她甚至庆幸自己从前的经历,有那么多男人磨练,她才懂得男人,才勾得住研究生的身心。
  这一晚,快十点了,陈雪晴懒散地躺在床里看着电视,穿着高跟拖鞋的一双美脚高举在床尾的桌子上,夜光下红唇娇艳,冶容精致,待客的肉体上特意穿着极度性感的豹纹亵衣,短衣的下摆刚刚盖到肉臀的上部,黑带的T字内裤紧勒在两瓣肉臀间,显得香臀无比肉感撩人。
  陈雪晴一直虚掩房门,饥渴地等待着情人的光顾,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重回过去的放纵的夜生活,只是客人永远是她的研究生。但是情人没有出现,陈雪晴心里涌起了一种嫉妒心,他知道肖云宏来之前一般都是与未婚妻在一起,该不是他们俩在做爱吧。陈雪晴希望研究生每晚都用最旺盛的体力研究她的身体,希望肖云宏在婚前只属于自己,起码在肉体上。
  一个人的脚步声走近,那是女性的脚步声,陈雪晴又失望了。正胡思乱想,但她的房门门却开了,那个脚步声进屋了。陈雪晴急忙起身,竟然是研究生的未婚妻进来了!陈雪晴有种不祥的预感,慌忙披上一件外衣。
  “你就是这样每天勾引别人的未婚夫!真下贱!”女孩冷冷地说,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眼里有嫉妒,更多是的仇恨。
  早就担忧的场面到底来了,陈雪晴却又觉得自己一直在等这一天似的。面前的女孩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当初也是因为有些嫉妒才记住了这个女孩,但现在看女孩实在太单纯文静了,想想她的研究生在自己身上的狂野,这样的女孩根本不能满足男人夜夜的性欲要求。
  “请你说话尊重点儿!我和他都是自愿的!”
  “你把他带坏了,你让他变心了,你这个坏女人!”
  女孩恨恨地说,“你想没想过,你怎么用下贱手段得到男人,也会被别的女人夺去。早晚你会报应的!”
  陈雪晴被女孩骂得心头一冷,这些话也是她心底担心的。但是陈雪晴嘴上还是不让:“是你自己不了解男人,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陈雪晴表情骄傲,这些天她拥有研究生的时间远胜过面前的女孩。
  “喜欢和你这样的下贱女人上床!不要脸!你怎么不去当妓女,让所有男人看看你有多贱,多坏!你比妓女还坏,还阴损!”女孩气哼哼地含着眼泪走了。
  陈雪晴听得心里阴冷阴冷的难受。
  坐回床边,不知道是否要锁上虚掩的大门,也许肖云宏就此不会来了。她勾到了研究生,却好像并没有胜利者的痛快,心理开始了从来没有过的沉重。
  她怀疑她的研究生是否真象女孩说的已经变心了,但是她的一颗心实际早给了研究生。孤寂的夜晚,陈雪晴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那些美好和痛苦,欢娱和堕落交织的日子。妓女,女孩说得对!
  窗外突然一个闪电,紧接着雷雨交加。外面的黑云妖魔鬼怪般似乎要压到了窗前,陈雪晴从没这么孤单害怕过,此时特别需要能依靠的男人出现。
  已经快半夜了,肖云宏还是没有来,陈雪晴也没有睡意,也不敢打电话,呆呆地靠着床头。
  大门被推开了,她的研究生冒雨进屋了!尽管手中有伞,研究生的浑身还是湿漉漉的。陈雪晴心疼地起身相迎,紧紧抱住研究生,充满了温情呵护:“你总算来了,宏!我怕!”
  “别怕,都完事了,都过去了……让我看看我的性雪晴,我的性玩具!我的性!今晚我不走了,以后我也不走了!”肖云宏激烈地亲吻着怀中的女人。
  陈雪晴一看研究生的眼神,就知道这个情人彻底摆脱了烦恼。“你不想想我们以后吗?”陈雪晴温柔地问。
  “明天再说吧,现在我只要你,要你的阴道,想我的性雪晴了!”肖云宏看到了陈雪晴精心准备的性感妆容,那是他在画报上才见得到的绝美女人,“这是内裤吗?雪晴,我的性女人!”
  肖云宏摸进陈雪晴的阴部,内裤的绊带细得成了刑具,紧勒在阴唇之间,毫无遮挡作用,男人瞬间迸发了性欲:“给我的,谢谢你雪晴!”肖云宏爆发地抱起陈雪晴的一条大腿,当地就掏出家伙捅向陈雪晴的T字内裤。性感的内裤绊带连同外阴唇紧夹着男人的阴茎,让男人别有一种滋味儿。
  陈雪晴半个身子挂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开怀宴客。她为自己的装扮又一次得到了情人的认可而满足,其实她什么也不穿,穿什么都会得到男人的认可,只要她允许男人进入她性感的身体里。“宏!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不来!我们伤害了她,我们对吗?”陈雪晴一想到女孩那怨愤的眼神,心里就恐慌。平时那么收放自如的做爱,变得有些不自信了。
  “都过去了,我们今后放心地做爱吧,永远地幽会吧,我的雪晴!你今天最迷我了,不用脱就能干到你里面,雪晴,喂我吃奶!”肖云宏亲吻着豹纹内衣包裹的肥软乳房。
  “上床吧,站着没法喂啊!不得劲儿!”陈雪晴磨蹭着自己的身子,上下磨蹭。她的研究生听话地把她抱进了床里,没有动她的衣着,就那么尽兴地淫弄起来。陈雪晴第一次觉得这是两个人的世界,再也不用担心有别人了。
  窗外隆隆的雷声仿佛男人阵阵的战鼓,身上的男人完全被她深夜的淫浪装束所倾倒折服,使出了比平时更刚猛的动作。“宏,以后我们天天做爱,我要你天天陪我睡觉!不许离开!”
  “不离开,我永远舍不得离开你的身子!你是我的小娘们儿!我的,我的性啊!你今天的这套象个妓女,太性了。以后我包下你了,你是我的妓女,妓女!
  我爱你!我的小妓女!”肖云宏发狠地冲击着。
  听到“妓女”两个字,陈雪晴心头被剧烈地刺痛了,顿时完全没了做爱的情绪。
  “妓女”,这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词汇,即便作小姐的时候,上面的男人如果这样叫她,她也会不开心。
  ,圈子里的人都没有这么叫,但今晚高潮里的男人就这么叫了自己,而且是在她心里很惶恐的情况下。她只想着李霜嘱咐她的话,要不要说出来。
  “淫妇,我的妓女!太痛快了!”
  研究生根本没有顾及到陈雪晴微妙的变化,正放情地享用着情人的肉体。陈雪晴默默地忍受着,有些躲闪,有些难受,终于喃喃地说:“我是妓女!妓女!
  宏,我是妓女!”
  肖云宏听来陈雪晴是在配合自己,挑逗自己。陈雪晴总是给自己带来了最销魂的享受,超越他想象的感觉,尤其今晚,陈雪晴真象一些书中描写的妓女,在床上放荡迷人又显得软弱可欺。
  “妓女,我的好妓女!我爱你!爱你!性!我的性妓女!真好用啊!啊!”
  肖云宏喊得性起,粗大的阴茎越过T字内裤的细带,强力地抽插着。几次凶狠的刺入,竟然连绊带都带进了阴道里,疼得女人一阵躲闪,好像今夜他成了君临天下的人物,彻底征服了默默忍受的女人。
  看着陈雪晴哀怨无助的容颜,肖云宏感受到自己终于征服了这个淫妖女人,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发泄出来了:“雪晴,我爱你!我们还能继续保持这样,对吧!我爱你!”
  陈雪晴兴味索然,任凭精液流到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缓缓从研究生身下坐起:“你刚才叫的对,我就是妓女!你能接受我是小姐吗?”陈雪晴摊牌了,说出了从前的职业,很平淡的语气,却如同重磅炸弹,轰炸着肖云宏的心灵。
  “你说什么?雪晴,我性头上的话,你生气了?”肖云宏抱着侥幸心理,不敢相信。
  “我以前是小姐!就是妓女!你刚才不是还这么叫我吗!我以前不干净,早就不干净了,还不明白吗?我勾引了你,我把你带坏了,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想继续欺骗你了!”陈雪晴觉得自己的腔调都变味儿了,她第一次从自己嘴里说出“妓女”这个词,第一次打开了压抑多年的心门。
  “你又有别人了,还是想用这个借口赶我走?雪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了,我背叛了未婚妻。连你也瞧不起我了对吗?”肖云宏始终不愿相信陈雪晴的话。
  “都不是,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可能爱上你了,所以不想骗你了!”陈雪晴不看研究生,把头埋进了肉滑的双腿间,看着淫处男人留下的斑斑精液,也许自己就是这个命,让男人作践的命吧。她要是再坏一点儿,也许就此隐瞒下去了,就能登堂入室混成个良家媳妇儿了,但她做不到,她还有善良的女人心。
  陈雪晴真渴望她的研究生此刻能抱住她,安慰她,而不是仅仅为了那片刻肉体的欢娱,她已经感觉到肖云宏的大手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腰背,但那只手却渐渐远去了。
  肖云宏正在心底撕心裂肺地挣扎着,自己背叛了未婚妻,却原来是为了一个妓女出身的女子。“你让我想想,想想!”沉默良久,研究生痛苦地下床了,连伞都忘记了拿,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过了三天,肖云宏还是没有出现。陈雪晴心死了,也是意料之中的。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那么多臭男人糟蹋过,不管是强奸被迫的,还是主动卖淫的。这个世界,谁会娶一个小姐过日子呢!
  男人都一样,都是喜欢她的身子,没人在乎她的真实感受,她自己原本也就是要玩玩,看看一个研究生能怎么玩,现在玩过了,没什么特殊的。如果再遇到合适的男人,也许应该先讲清楚再同居到一起,也许应该找个年龄大的男人,同龄人太不合适了。想通这一层,陈雪晴突然就心安了。
  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放不下这段情缘,这些天她不敢独自在屋子里度过睡前的夜晚,她已经习惯了枕边多个激情的的男人,现在又孑然一身了。晚上,陈雪晴特意给自己画了个漂亮的艳妆,穿上了新买的连衣裙,强迫自己和老板强哥、李霜去迪吧疯到半夜,只差没有用摇头丸了。李霜埋怨她讲实话,太认真。
  陈雪晴也不反驳,静静地喝酒,麻痹着爱恋的神经。看着眼前那些疯狂乱舞的年轻人,陈雪晴第一次觉得那么遥远,好像她的心都老了。
  一直到闹下半夜,最后老板强哥和李霜豪迈放纵地要大家回去一起乐乐,陈雪晴反而清醒了,只是起身搭老板的车回家。陈雪晴特意提前下车了,路过肖云宏的宿舍,怀恋地向上看看,疯狂了这么些日子,竟然不知道她的研究生住着什么样的环境,此刻的研究生也许正在那里熟睡着,还是在她怀中那种疲倦而满足的神态吧。
  清朗的夜色中,陈雪晴缓步走回住处,身心疲惫。所有得不到的都那么值得珍惜回味,就像她与尚鸿的初恋。陈雪晴甚至安慰自己,如果研究生真的回来找自己,她会轻视这个男人的,越是桀骜不驯的男人似乎越值得她留恋,只被自己身体迷住的男人也就是凡夫俗子。
  她好像天生就喜欢偷别人家的男人,以前作小姐是,作顾国庆的情妇也是,与肖云宏的幽会更是。她好像不太适合有家,只要有个相好的男人就行,无论这个男人是否成家。
  楼门口有个人影,吓了陈雪晴一跳,随后是莫大的惊喜,那是肖云宏熟悉的身影。陈雪晴看出肖云宏已经在楼口坐了很久,竟然没有发觉她的的归来。“怎么坐水泥啊,这里多凉!”陈雪晴心疼地说,尽量平静心情。
  肖云宏眼睛微红,神情疲倦中又带着亢奋,冲上前去,抱住了陈雪晴,眼泪下来了:“雪晴,你去哪了!是不是又找从前的男友去了!”
  看到研究生为自己留下的眼泪,陈雪晴的心都碎了,几天来所有对男人的猜测、定论,都烟消云散:“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好早回来!”
  “我不敢打,我害怕听到你和他在一起的声音!我害怕!”肖云宏孩子似的哭着说。
  陈雪晴心头一热,抚摸着肖云宏的脸颊、胡子茬,像在安慰自己的孩子。
  “又瞎想了,我哪有别人啊。我和李霜蹦迪去了。李霜,我跟你提到好几次了的,明天你可以核实的!”
  “我还有资格核实吗?雪晴!”肖云宏抱着陈雪晴不撒手。
  “当然有了,看你想不想要这个资格了!想吗?想要吗?”陈雪晴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问。
  “我要,我要你!”肖云宏抱起陈雪晴进了楼栋,那是一种激情的力量,陈雪晴一百多斤的身子被男人毫不费力地抱上了二楼。男人抱着陈雪晴开门,抱着陈雪晴上床,不容许陈雪晴挣扎,扒掉女人的内裤,掏出家伙,就分腿进了陈雪晴的身子。
  男人狂乱地抚摸着陈雪晴那熟悉的身子,陈雪晴嘴里带着微微的酒气,但身上依旧香气满腹,全部是这个女人特有的肉体汗香。女人的身子果然很干净,就如同每晚他进入之前那样,女人胯间的淫水都是由他亲自引导出来的。“你是干净的,是给我留着的!”男人随后就不说话了,又开始了往日那样闷头做爱。
  陈雪晴也不说话了,她很疲惫,看到肖云宏的时候更是象散了架子。两人激烈地做爱,做爱。沉默,激情,两人就那样疯狂地做爱,里外翻滚,相互紧抱,撕咬亲啃,似乎要把丢掉的做爱时光补回来。
  失而复得的感受竟然这般美好,陈雪晴敞开身心,由着男人肆意到处侵犯,从进门的那一刻,她早已暗下了决心,即便研究生只喜欢她的身子,她也认了。
  谁叫她喜欢研究生呢,谁叫她这么喜欢和研究生做爱呢!但是另一个声音在心头呐喊,她只是个小姐,是个妓女。
  “我是小姐!宏!我是小姐!你太吃亏了,亏了!”陈雪晴忍不住在下面低低地提醒。
  “我就喜欢小姐!喜欢妓女!我喜欢,我要你!我一辈子要你!”
  轮到陈雪晴哭了:“那就要吧,只要你高兴,我给你当一辈子妓女!我们只要开心!”
  “但你不许找别的男人了,我只要你服务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干!雪晴,你真性!我干你个妓女!干你,性雪晴!”男人淫乱地嘶喊着。
  “嗯……嗯……小点声吧,楼下要敲暖气管子了!”陈雪晴知道那个曾经的研究生又回来了,比以往更生猛了。“宏,只要你喜欢,随时都是你的玩物,以后你可以找别的小姐,和我从前一样的小姐,只要你们没有真感情就行。把真感情,把你的真爱给雪晴。雪晴随便你找野女人,就是不许你和别的女人有感情,我不许嘛!”
  陈雪晴死死抓着男人的脊背,为了心爱的男人,她似乎放弃了一个女人的底线。“不行,你不能找别的小姐,我怕她们跟我一样把你抢走,我怕,宏,我怕失去你,你只能找我一个人做爱!就我们两个人做爱!我会用最好的服务给你,我的男人!”陈雪晴思维混乱,语无伦次了,只有抓着男人拼命地往自己身体里用力,用力地占有她。
  “啊!啊!雪晴,性啊!你是最好的小姐,我谁也不找,就找你一个做爱!
  你的这个骚逼太迷我了,你太肉感了,夹紧我的鸡巴啊,我要操啊!雪晴啊!操逼啊!大鸡巴操逼啊!骑肥马操肥逼!操陈雪晴!”
  男人第一次用了过火的脏话,而且连绵不断的脏话,淫话。
  陈雪晴听着却更安心了,好像两人就此拉平了在床上的身份。男人放纵狂淫的表现告诉她,她在男人的心里还是有魅力的,男人没有轻视她。男人又开始舔她娇美的脚趾了,舔她带着汗液的肛门了。陈雪晴激情回应着,送腰撅臀,千媚万荡,生怕男人漏掉她身上的任何细节。
  她庆幸自己今晚没有跟老板一起鬼混,她早已不属于那个圈子,她的身体、她的心灵、她的一切都属于上面的这个研究生。
  “我要给你一辈子,一辈子!宏,我爱你!爱你!我就是你的妓女,你知道了,我要你爱我!啊!啊……我要疯了!”
  “疯吧,我俩都疯了!爱你,我的晴,我的妓女!我认了,我爱你一辈子!
  嫁给我吧!嫁给我吧!我要合法地奸污你,嫁给我吧雪晴,我的妓女!”肖云宏抱着陈雪晴的娇躯激烈地做爱,求婚。
  “这不已经嫁了嘛!快干我,干你的新娘子,干我!啊……啊……”陈雪晴知道那是男人们做爱高潮中的疯话,淫话。曾经有那么多的嫖客在奸污她的时候都说过类似的话,要包她,要娶她,可在她身上发泄完毕,提上裤子就变卦了,下次甚至当着她的面又去找另外的小姐。
  肖云宏痴迷着道:“我要你把心也嫁给我,真心实意地嫁给我!供我一个人爱,一个人操,嫁给我啊,雪晴,我的性啊,嫁给我,嫁了吧!”
  陈雪晴在下面浪媚着,幸福着:“贪心!男人做爱时求婚不可靠!不嫁嘛!
  不嫁!我要你清醒的时候来求我,不操我的时候求婚,我得考虑考虑啊!啊……
  啊……求我吧!”
  “我以后没有时间求婚了,我二十四小时都在操你啊!那我让孩子求你,让孩子求你!去求你妈嫁过来!”男人疯癫了,高潮了,积攒了数天的精液带着激荡的活力喷射进了陈雪晴的深处。“他们求你嫁给我,雪晴,我的性!我的好妓女,嫁给我!”男人压倒在陈雪晴身上,阴茎还捅在女人的身体里。
  “明天吧,他们站住脚我就嫁了!”陈雪晴意犹未尽地浪道,这次的性爱没有了心底的隐私,那么透彻畅快,浑身酥麻。什么嫁人,这样她就很满足了,只要能与研究生保持住肉体关系,她不在乎是否结婚,研究生每次这样疯话连床的表达更能增添做爱的激情乐趣。
  “嫁你嘛,现在嫁完了,明天还接着嫁给你!让你夜夜作新郎,好不好啊,宝贝!我的老公!老公,享受不啊!累死了!”陈雪晴搂着怀中疲惫的男人亲吻抚摸,咿呀爱语,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好像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啊,天都要亮了。性爱后的陈雪晴更累了,懒懒地偎在肖云宏的怀中睡去。
  第二天上午,陈雪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裙不整,妆容散乱,肖云宏并没有在身边。难道是幻觉,明明下身黏黏的,那是男人留下的精液。难道她的研究生只是为了这短暂的性爱才回来的,她记得男人忘情的亲热样子,陈雪晴有些恍惚。
  陈雪晴懒懒地起床,收拾了一下身子,内裤还没穿,就听见有人敲门。
  陈雪晴开门,眼前是一大捧绽放的火红玫瑰。花丛后面,是肖云宏憔悴但灿烂的一张脸:“嫁给我吧,雪晴!我爱你!求你嫁给我!”肖云宏把花放进了目瞪口呆的陈雪晴怀中。
  “真的吗?宏,你不是耍我吧!”陈雪晴不敢相信。她曾接受过无数的玫瑰花,有顾国庆那样的有妇之夫送的,更多的是嫖客们在KTV包间里点给她的,在多次嫖完她这个头牌后乘兴赏赐给她的。无论哪类男人送的,实质都是她的嫖客兴致到了,奖励给她这个小姐的,奖励她的姿色撩人,服务一流,陈雪晴很明白这些,也从来都是淡淡一笑,撇到一边。
  唯独眼前的玫瑰是最干净的,干净得让陈雪晴不敢相信。陈雪晴曾经无数个夜晚梦想着属于自己的婚姻,当真正的婚姻来临,而且是一个高学历的纯粹未婚的男子求婚,陈雪晴竟然茫然了。这么好的男人,心甘情愿为自己舍弃了现成的一切,还有什么犹豫的呢?那是害怕,害怕会重新失去到手的一切。
  但是她不能拒绝,她曾经拒绝了尚鸿的安排,现在又有这么一个男人闯进自己的世界,如果她再次放弃,老天也会报应她的。“如果你就是为了哄我高兴,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上床,不用这样我也能答应你的!我喜欢和你做爱的感觉。
  宏,我爱你!别勉强,就算你和别人结婚我都接受,我只要你和我保持住,不分手。我希望听到真心话!”
  “你说得都是真的,我说得更是真的!我离不开你,雪晴。就算为了性,为了性爱,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做一回男人。我不后悔,嫁给我!我要作你合法的男人!”肖云宏抱着陈雪晴坐到床边,单腿跪了下去:“如果你还不相信,我愿意当众,当你朋友的面求婚!”
  陈雪晴感动得哭了出来。
  “不用了,我不忍心委屈你那样!你这么高的学历,这么好的男人;可我也想让你那样啊,宏,我想显示我有你这样的男人啊,一直都想呢!你真是雪晴的骄傲呢!我不是做梦吧,我太幸福了,我不敢相信!”
  “我是清醒的时候求婚的,我尊重你,现在求婚后就得嫁了,就得做爱!”
  男人抱着陈雪晴的双腿,拜倒在陈雪晴的裙下:“雪晴,你今天最迷人,我们做爱吧!”
  “我饿了!想吃饭呢!”陈雪晴浑身颤抖,那么有经验的女人竟然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它也饿了!先喂饱它,我陪你出去吃饭!”男人忘情地把陈雪晴放到在大床里,开始了清晨的性爱。
  陈雪晴昨夜的残妆未退,正是男人最喜欢的妖浪口味。
  裙带不整,内裤未穿,恰好满足了男人的爱欲宣泄。
  陈雪晴更忘情的配合着,两人达到了天衣无缝的和谐,肉体的和谐,心灵的和谐。
  “我嫁给你了,从现在起!也嫁给它了。”陈雪晴幸福地捋着男人的头发,揪着男人的阴毛。从爱人进入的那一刹那,陈雪晴就感觉到了全新的幸福,一种从肉体到心灵都属于一个男人的幸福。陈雪晴依偎着男人的怀抱,幸福洋溢在脸上。
  此刻她最想要个孩子!
  陈雪晴心里清楚自己已经超期快一个月了还没有例假,难道老中医的医术真的很灵,难道上天有眼。
  就算自己真的怀了肖云宏的孩子,有一天真的又单身了,她也能支撑下去。
  她这样一个女人,其实在哪里都能养活自己,她不怕没有男人要,关键是能不能长久。
  “啊……啊……如果哪天你不爱我了,要告诉我,我不喜欢欺骗!我宁愿独立养活自己,也不喜欢被欺骗。做过小姐的人也是有感情的有人格的!希望你理解我,接受我!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会给你生儿育女!”
  “我们现在就生,我把他们送过去,你好好看好了,我不许你清洗他们,以后也不许,我在你身上留的东西都不许动!”肖云宏狠力抽送在新娘那已经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胯间,很快就进入了快车道。
  “你真霸道,以后不许欺负我,我要你好好爱我!”陈雪晴在下面缠着爱人撒娇说道。
  “我这还不是爱吗?我抛弃了未婚妻,顶撞了家里人,难道还不是因为爱你吗?让我好好爱你,好好操你!我的新娘,我的雪晴,性!雪晴。”
  “是的,你爱我,但我有些害怕会有一天失去你,你知道我学历低,我出身不好,我幸福,我害怕!”陈雪晴抱着肖云宏,轻声哭了。幸福地哭着,承受着爱情人最猛烈也最投入的抽送,现在这个男人的一切彻底属于她了,现在似乎只有这一样珍贵的感情了。
  “都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我是你的新娘啊,你的新娘啊!啊!啊!啊!
  快操!我们性交!”陈雪晴颤音呻吟着,淫叫着。
  “不,性交不尊重我的雪晴了,以后我们是做爱,我们有爱!”肖云宏纠正着。
  “是啊,我们有爱了,给我爱吧,给我你的一切!”
  陈雪晴兴奋得浑身颤抖。
  “给你,新娘!”肖云宏高潮地吼道,身下的新娘实在是天下最娇美最温柔也最淫性的新娘,“我的性新娘啊!”肖云宏一泄如注。
  发泄后的肖云宏没有再象以往那样纠缠着,而是变得出奇的柔和,“雪晴,我们结婚吧,就这个国庆节!”
  “那我父母可要乐坏了!”
  陈雪晴躺在爱人的身下,轻轻地说,这么多年了,家里总是追问她的工作、她的婚姻,她算对家里有个交代了。
  突然想到肖云宏的父母,心又沉了下去:“宏,你父母那边怎么办呢?”
  “早晚得见面,我们下礼拜就回去,然后去南方!我同学在深圳开了公司,请我过去帮忙呢!雪晴,我的爱人,你把我毁了,又重生了我,你知道吗?但我不后悔,不后悔娶你!”肖云宏坚定地回答。陈雪晴看着男人果敢的眼神,那里有她想看到的智慧、纯洁、坚毅、执着,更有对她的忠诚。
  南方,似乎有着广阔的天地,那里是她梦想又伤心的地方,陈雪晴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3:12

第三十八部 风尘百炼花魁首 情海苦度研究生
  春日的朝阳暖意融融,陈雪晴的心境更是别样的惬意。
  她做导游一段时间了,也逐渐找到了感觉。在普通人家看来,导游起早贪黑确实辛苦。但比起当初坐台时的颠倒黑白的生活,陈雪晴非常适应导游的节奏。
  偶遇王言,陈雪晴很自豪,不象以前在自己坐台的场子里遇到尚鸿,自己是那么卑贱。现在自己光明正大地见人,与别人一样平等。
  今天这批游客人员不整,老少都有,而且还有一对外国夫妇。外国夫妇脸色一直不好看,陈雪晴心理有些紧张,暗自埋怨公司怎么给自己安排这么一对。
  陈雪晴第一次近距离见识生活中的外国人,以前在豪爵领班的时候来过一个俄罗斯的小姐,可惜中国男人没人敢点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都担心自己下面不够大吧,那个小姐只坐了两天,就被老板转卖到了南方。
  这对外国夫妇语言不通,只能走马观花,陈雪晴只是在行程上多招呼两人,其余时间全部给了别的游客。
  陈雪晴带着游客游览本地最著名的寺庙建筑群,一干游客心境愉悦,跟着陈雪晴缓缓游走。陈雪晴的解说词熟练流利,悦耳动听,许多耍单帮的游客也借机跟着听讲解。陈雪晴很得意,无意间看到一个同龄男子不远不近地跟着自己这个团,好象也在听她讲解。
  男青年一脸书生气,清爽健康,十分受看。见惯了各色男人的陈雪晴有心考验男子,故意轻飘了一个眼神过去,男人立刻避开了。陈雪晴知道,这是一个本分男青年,也就不再“惹事”了。
  正巧那对外国夫妇走过来,比比划划的,好象一直很不满意。陈雪晴顿时手足无措,慌张得用眼神向四外求助。那个男青年走上前来,与外国夫妇流畅地用英语交流起来,周围的人都投以佩服的目光。
  但是男青年始终没有给陈雪晴翻译,男青年转身对陈雪晴说:“他们原来对你有误解,没事了!”陈雪晴执意询问,男青年只好小声回答:“我说完你别生气!他们夫妇说你穿紧身皮装,怀疑你是兼职不正经行业,就是妓女出身!我替你向他们抗议了,咱们国家没有这样的说法,他们理解了!”
  陈雪晴听完眼圈湿润,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没想到还是被认成了妓女,难道自己身上还有当初坐台的气质吗?
  陈雪晴回来与自己的大部队会合的时候,男青年身边又多了一个女孩,看样子比自己小几岁,还戴着斯文的眼睛。两人应该是恋人关系,女孩总是挽着男青年的胳膊。陈雪晴眼里看着,心中有些羡慕,自己何时也能这样偎着男朋友游玩呢!这次陈雪晴投过一个感激的眼神,男青年微笑了一下。
  半天的时间,游完了寺庙建筑群,游客开始自由活动。陈雪晴看看那个男青年还在附近,那个斯文女孩儿暂时不见了。陈雪晴急忙上前:“谢谢你给帮我大忙了!真的谢谢了!能问你贵姓吗?”
  “我叫肖云宏!”男青年爽朗地回答。又是一个“宏”,陈雪晴心中一动,不知道是不是尚鸿的那个“鸿”。
  “我叫陈雪晴。真羡慕你英语这么好,我才初中水平,都就饭吃了。”
  陈雪晴自我解嘲,她很少主动与男人搭讪,但这个肖云宏一看就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她心里特别想结识。
  “其实很简单,多听,多说就行,不怕说不好,就怕你不张嘴。你有底子,用心学两三个月,基本会话没问题。”肖云桥轻声说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陈雪晴问道,第一次对一个刚认识的异性刨根问底。
  “不是,但也不远。我念完研究生就在本市参加工作。”肖云宏的回答让陈雪晴肃然起敬:竟然还是研究生!
  “这是我名片,以后有机会还得向你请教外语呢,可别吝啬哦!”陈雪晴匆忙说道,心里生怕那个斯文女孩儿马上回来。男青年没有名片,只好给陈雪晴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陈雪晴如获至宝,小心收藏进了挎包。
  春夏之交,万物欣荣。陈雪晴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燥,说不清楚为什么,但肯定跟一个人有关,那就是肖云宏。整个一个星期,尽管自己很忙碌,那个研究生的青年身影却始终萦绕在心头。只能靠工作分散着自己的思绪,可一旦停下来,就是想念这个研究生,总期望着能再次相逢。陈雪晴心底本能地告诫自己,都是幻想,那是人家的男朋友,萍水相逢而已。
  周一的中午,陈雪晴又百无聊赖起来,今天没有游客团来,李霜也跟着强哥不知到哪潇洒去了。陈雪晴又想起了那个帮过自己的肖云宏,心中竟有种莫名的情怀。犹豫再三,最终仗着胆子给那个研究生打了电话,祷告着但愿那个女孩最好没在他身边,否则真有些难堪。似乎天遂人愿,肖云宏一个人在宿舍接听的电话。
  陈雪晴掩饰着兴奋的心情,缓声细语:“肖哥,还记得我吗?陈雪晴!”
  “记得,记得!”肖云宏也很高兴的语调。
  一番简单的对话,两人都很开心,也很意外,因为两人距离竟然异常近便,还不到一站地,可是两人的生活节奏迥然不同,难怪咫尺天涯。肖云宏爽快地答应了帮陈雪晴补习英语,而且傍晚就过来。
  陈雪晴利用整个下午,快速准备好了一切学习用品。至于她本人的装扮,却进行得异常缓慢。这第一次正式见面,她要给对方一个良好的印象。她从来没这么犯愁穿哪件衣服,梳理什么发式,面妆画到什么程度。好象两人见面不是为了学习,而是相亲。她不想打扮得过于妖艳暴露,显得自己没有身份,但又不愿隐藏自己傲人的身材,娇好的肌肤。
  陈雪晴在镜子前反复比较,最后为自己选择了细纹薄纱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度适中,玉臂裸露,很有些晚礼服的意思,长长的裙摆随身轻飘,几乎遮住光洁的小腿;脚下是刚刚购买的镶钻高跟凉鞋,还特意穿了丝袜,自己感觉能显得正式一些,实际上更多了强烈的性感。陈雪晴别致地盘起了焗成黑红色的秀发,显出自己颈背白皙。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陈雪晴从肖云宏见面的眼神中看得出来:研究生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呆滞了瞬间,才回过神来与自己说话,本来还自然的表情一下拘谨起来。陈雪晴暗暗得意和欣喜,正经男人见到心中漂亮的女子都是拘谨的。两人闲聊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正式学习。
  教学的时候,陈雪晴感觉面前的肖云宏不但拘谨,而且总是走神。“肖哥,你听我读的对吗?”陈雪晴轻声提醒着。
  “不错!你语言能力挺好的,语感不错,节奏也好!”肖云宏夸奖着。
  的确,陈雪晴有着出色的磁性中音,领悟能力也高。但这都是其次的,肖云宏发觉面前的女子特别出彩,比第一次认识的时候还漂亮。看不出化妆的痕迹,脸上却轮廓分明,透出精致的俏媚。离近的时候,甚至闻到了陈雪晴身上特有的香水和肉体的混合气味。这真是个绝色导游!
  第一次巧遇后,肖云宏倒是过后就忘了陈雪晴这个导游。今天接到电话,马上就回想起了女导游漂亮出众的形象,娓娓导游的神采。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做英语辅导了,而且免费。
  原来以为陈雪晴只是要随便学着玩儿的,但开始辅导才发现陈雪晴相当认真卖力,绝对不马虎。肖云宏曾经做过不少次的家教,今天很为遇到这样一个辅导对象开心,既是同龄女子,又聪慧机灵,赏心悦目。
  纠正口型的时候,肖云宏看见陈雪晴细齿红唇,由不得他不走神。面前的女子让他无法安心辅导,其实陈雪晴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就那么乖乖地坐着学习,就那么惹他遐想。
  这一个来小时的辅导课,肖云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挺过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日常的事情,说到以往的工作,陈雪晴岔过去了。但听得出,陈雪晴走过不少地方,很健谈。肖云宏心想,导游嘛,见识就是多。哪里知道,风尘出身的陈雪晴,所能掌握的见闻,多半都是跟那些上过身的男人嘴里听来的,她直接接触的世界并不广泛。
  真告别的时候,肖云宏又有些留恋,但是自己坚持没有让陈雪晴送出门。两人的住处不远,陈雪晴又太抢眼,他担心熟人看见。
  陈雪晴目送研究生远去,心头的兴奋无法形容,终于接触到了高素质的同龄人了,正经职业就是好!陈雪晴压抑不住,给好友李霜去了电话。李霜正陪一个富款男游客吃晚饭呢,听到陈雪晴有个研究生的业余老师,冒出有些酸溜溜的语气:“那你可得抓住机会啊!好男人太少了!”
  “什么机会!就是辅导我外语!你别想歪了。”陈雪晴嘴里说李霜,但心里美滋滋的,又琢磨下次学习时该这么装扮自己了。
  此后的日子,只要陈雪晴不带团,肖云宏总是准时步行到陈雪晴的住处,帮着陈雪晴熟悉英语九百句,还整理背诵英文导游词,其实那根本用不了几次。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晚上学习的时间逐渐变短了,更多的是聊天。从聊天中,陈雪晴知道了肖云宏和女朋友的关系,知道了肖云宏家里的情况,更知道了研究生的口味。因为学习之余,陈雪晴总会酬谢肖云宏一顿美味的夜宵。
  她喜欢为研究生做点事情,尤其喜欢在研究生面前展示自己的风姿。她的穿着也越来越进入夏季的感觉,逐渐放开了尺度,裙子开始过了膝盖,上衣开始袒露腰背。她特别喜欢肖云宏看见自己又穿新衣服时那种瞬间的惊诧目光,自己费心打扮就是为了吸引肖云宏的眼球。
  每次见面,陈雪晴最担心的不是肖云宏检查自己的功课进步,而是担心不能吸引研究生矜持的目光。要是哪次研究生不走神,陈雪晴会很失落,会检讨自己今天的装束,哪里不够漂亮迷人。下次一定变本加厉地抢回研究生的眼球,好象自己在暗暗地跟肖云宏那个女朋友比赛,比谁更能吸引男人。在任何女子面前,陈雪晴都不想认输,哪怕自己学历再低。
  其实陈雪晴想多了,肖云宏质朴年轻的心早已被牢牢锁在了她的住处。每到周末,陈雪晴出去带团,肖云宏见到女朋友竟然感觉缺乏激情了。但肖云宏自认为是特别理性的人,他知道为什么,那是陈雪晴风流艳美的外表要远胜过自己的女朋友。
  肖云宏提醒自己,对陈雪晴的感觉只是一种感性的冲动,是正常男人都有的生理反应;对自己的女朋友才是理性深层次的恋爱,是包括精神层面的。可是他还是抑制不住在心底把自己身边这两个女子比较,想得更多的总是陈雪晴,甚至在梦里。
  六月的天气热度上来了,陈雪晴和肖云宏的感情更是在暗中滋生蔓延,可是两人浑然不觉。就盼着工作之余,见面学习,然后休息聊天,带着一份美好的感觉安心睡觉。
  周末两天,陈雪晴从来是最繁忙的时段,也把解放了的肖云宏还给女朋友;周一到周五的晚上,就成了陈雪晴和肖云宏相会的时段,似乎这个节奏成了两人的常态。陈雪晴从肖云宏那不但学到了外语,更如饥似渴的了解着自己从来没有接触的世界,闻所未闻的知识,感觉生活很充实。
  一个周五晚上,陈雪晴突然发觉肖云宏心不在焉的,情绪不高,而且眼带血丝。没有学多久,两人就进行不下去了。肖云宏有些苦着脸:“明天我要去她家见面定亲了!”
  好似一个晴天霹雳,陈雪晴心头一痛,强作镇静道:“看你好象不高兴的样子!结婚不是你们俩的目标嘛?”肖云宏没有回答。“没想到这么突然,是不是她发现我们什么了?”陈雪晴自觉失言,好象两人一直在偷情似的。其实两人什么也没有,但陈雪晴觉得有,似乎她在和那个女孩争夺肖云宏的心,一天看不见肖云宏,心中就发慌。“你还回来教我吗?”
  “也许吧,就怕她家着急结婚,原本是定在国庆节,我得忙了,我们的课就得结束了。”肖云宏临走说,要出门一星期,这期间不联系了。陈雪晴第一次送肖云宏出门,一直送到了肖云宏的宿舍楼前,肖云宏不放心,又把陈雪晴送回了她的楼下。
  “我们没完了,总得有个完啊,肖老师!学生到家了!”陈雪晴微笑着说,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是啊,总得有个完,我们就这样吧!”肖云宏紧盯着陈雪晴看,似乎永远要记住这个迷人的女子。夜色中的陈雪晴风情万种,分外惹人,那是男人看不够的。
  “肖哥,你怎么这么看我?”陈雪晴发觉肖云宏的眼神不同以往:“哪不好看吗?”
  “你一直这么好看!可惜啊!”肖云宏叹道。
  陈雪晴仰头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我得走了!”肖云宏再叹。陈雪晴再追问:“不走呢?会怎么样?”
  肖云宏却回避了陈雪晴火热的目光:“我们都对得起自己了,你将来也得结婚啊!”研究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转身走了。
  过了一个星期,肖云宏也没回音,看来结婚前的事情很多。陈雪晴很失落,但她有骨气,决不会再主动找肖云宏了。
  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自己接触到了,还学到了本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把全部精力用到了学习和带团上,只有这样,才能不去想与肖云宏在一起的这些充实的日子。
  周五的晚上,陈雪晴躺在床上,想着明早接团的事情,考虑有个耍单的男游客需不需要提前招呼一声,那人正跟李霜在一起。昨天那个游客,一看就是南方来的大款,金链子满身,但模样不让人讨厌。男人话里话外要找个单独陪游的,有些纠缠陈雪晴的意思。也难怪,陈雪晴从来都是男人追逐的目标,只因为人太漂亮,又会打扮。
  陈雪晴明砍了,是不是需要特殊服务,男人干脆就点头了。陈雪晴知道又是一个嫖客级的游客,心头一笑,她可不行,不过可以介绍,好友李霜就是专门吃这口饭的。男人见到赶来的李霜,眼睛发亮,淫光外露。李霜每次见客都穿着暴露性感,浓妆艳抹,说话故意嗲声嗲气的勾引男人。男人也没问价码,两人相互搂着就单独游玩去了。
  陈雪晴看看还不到九点,给李霜去了电话。
  没想到李霜那边正忙得不可开交:吃罢晚饭没一个小时,就被男人按到床上干了起来。正起劲儿,手机响了,李霜看是陈雪晴,只好接了。
  这是好友,也是给自己介绍生意的人:“雪晴,没睡呢!正忙呢,你介绍的这位可能干了,今天都两次了!哎呀!啊!啊!鸡吧真粗,整死我了!哎呀!”
  李霜对陈雪晴毫不避讳,两人曾经一起双飞,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宝贝,工作也不敬业!小心我不买单!”是男人的声音,李霜的电话被摔到了一边,但没有挂断。陈雪晴可以清晰地听见阵阵淫迷刺激的做爱声音,男人兴奋得高声呼喊,压制着好友李霜的浪叫,能听见“哐咣”的床响。“老公啊!
  太粗了,啊哈!啊!”
  陈雪晴睡意顿消,那是她太熟悉的声音了,自己也曾经无数次那样做过陌生男人身下的玩物。猛然就想起了从前的时日,想起了自己被嫖时的淫荡感受。陈雪晴就用免提用心听着,李霜那边赤裸裸的淫声浪调,男人粗重的喘息嚎叫,刺激得她浑身冒火。肖云宏走了,她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觉得空虚,觉得需要男人的东西。
  陈雪晴自慰了,就着电话里的淫声自慰着。
  陈雪晴在床里抚摩着自己的乳房,想象着男人压着自己。一只手探向阴部,食指扣摸着淫蒂,淫水流出来了。
  “啊!嗯!嗯……”脑海里出现男人的影象,很多男人,都是上过自己的那几个最疯狂的男人。最清晰的是尚鸿的身影,最能带给她床第快乐的男人。又是肖云宏的面庞,但她想象不出研究生下面的样子和做爱时的表现。
  “鸿!啊!鸿!”陈雪晴低低呼喊着。
  也许自己喊的这个是肖云宏的“宏”,因为肖云宏的面庞越来越清晰了,她想象着是肖云宏压在自己上面,在迷恋自己的肉体,在亲吻自己的乳头。自己太淫荡了,一个人就能起性,男人啊,男人!怎么这么渴望男人的进入啊!
  此时陈雪晴真想找个“鸭子”来宽慰自己,她是认识几个那样的男人的,凭她陈雪晴的模样身段,完全可以免费享用的。陈雪晴觉得自己又要沉沦下去了,又需要男人玩弄自己了,也许明天,明天再不舒服就找一个鸭子过瘾,她没必要为谁负责。
  “快干我男人,鸿!宏!”陈雪晴扣摸着阴处,夹着被子在床里挺身翻腾,好象那条被子是男人的大腿,是男人的家伙,身上似乎趴着她熟悉的男人们,男人们正在往她的阴道里大力插入。
  “啊,老公!要啊!啊……”陈雪晴习惯性低叫起来,耳边男人的声音模糊了,只能听见自己的呻吟。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又高了起来,耳边嚎叫的这个男人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吗,不是故意喊给她听吧,陈雪晴兴奋得跟着淫哼着,双腿夹着自己的手更猛烈了。
  如果明天这个男人再纠缠,她愿意和李霜一样陪游,只要自己下面充实,有男人的东西。一旦进入了角色,陈雪晴发觉自己根本就是个性欲强烈的坏女人,根本忘不了从前那些感觉,忘不了那一夜夜的放纵,那一场场的淫乱。“啊!男人啊,鸿啊,难受啊!干我啊!”陈雪晴呻吟着,自己就焕发了高潮,汹涌的高潮,内裤湿了大片,女精彻底宣泄了出来。
  高潮后的陈雪晴感觉自己隐藏多日的情欲又复苏了,也许是环境和氛围造成的,她此刻确实特别需要男人的温存抚慰,只能自己抚摩自己光洁的肌肤,一会才缓解下来情绪。电话那边李霜还没有完事,昏天黑日地喊叫着,看来遇到了一个厉害的。
  陈雪晴又听了一会儿,按断了电话。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了,毕竟那不是自己在做爱,有了高潮后还是空虚,也更加疲惫虚脱。刚才还想明天找个男人,现在又有些放弃了念头,自己不能再学坏了。陈雪晴躺着脱掉了湿漉漉的内裤,扔到一边,盖上薄被,一会儿就懒懒地眯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敲门,陈雪晴迷糊着,本能地起身,拖着困倦的身躯亮灯开门,门口竟然是肖云宏!
  门外的肖云宏同时呆立了:暗淡的灯光中,陈雪晴只穿了一套黑色半透的丝料睡裙,光脚趿拉着高跟拖鞋,黑红的秀发散乱在脸边。
  逆光中,黑丝难遮丰体,乱发无奈妖容,慵懒的体态,随意的风情,展示了完全不同以往那个作学生的女子。这简直是个床第间的美色精灵,男人怀中的性感娇娃。眼前的女子丰美肉感,是他在小说里想象出来的那一类的俏艳女人,是那种勾引男人的不正经女人!
  陈雪晴同样没有心理准备,目光还饱含着不久前自慰后的迷离,看到肖云宏后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双手抬了起来,不知道要拥抱还是要遮挡胸脯。旋即清醒过来,确实是肖云宏回来了,只好假装无所谓的神情,压抑着重逢的激动,让肖云宏进屋坐下。
  陈雪晴边让边转身去收拾床铺,内裤就那么散乱的丢在床头,研究生都看见了,陈雪晴很脸红。自己睡裙袒胸露背,里面可什么也没穿呀,这里只是单间,都没机会穿内裤,好在光线暗淡,全仗着黑丝睡裙的蕾丝雕花遮挡三点隐私。
  陈雪晴赶紧简单收拾完毕,回身面对肖云宏坐下,捋了把头发,急忙又放下了胳膊,举手后胸前半个乳房似乎都袒露出来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
  陈雪晴觉得自己的语调很不自然,最不想给男人看的一面暴露了,妆容不整,而且自己还刚刚自慰过,太狼狈了。
  “婚礼定在明年五一了,不是今年十一,我们还有时间!”肖云宏咽着口水说,比陈雪晴更难堪。陈雪晴臀部弯向他的时候,他清晰看见了睡裙里面赤裸性感的女人胴体,陈雪晴的腰背浑圆匀称,臂膀肉白细腻,散发着一种成熟的女人味儿,一种强烈的雌性味道;尤其是迷人的臀部被半透明丝料紧紧绷住,肉感圆润,有一种要抱上去的冲动。
  短短的几秒窥视,肖云宏就觉得体内五脏六腑都沸腾了,好在陈雪晴回过身了。可陈雪晴的正面同样具有强烈的诱惑力,女人浑身沟壑起伏,暗光中更显波涛汹涌,那黑丝睡裙下隐隐地透着肉色,一身美肉若隐若现。肖云宏连腿也不敢轻易挪动,自己早已反应的下身会暴露的。但是眼神却难以把持,不时扫描一下陈雪晴的胸部,小腹。
  陈雪晴轻笑着递给肖云宏饮料,她很熟悉男人这闪烁的眼神:“不好意思,没准备!”
  “我也是刚到家!”肖云宏缓解着从来没有过的拘谨。其实肖云宏傍晚就回来了,本来计划明天过来的,但是遏止不住自己,似乎本能地走到了陈雪晴的住处。两人本来距离就近,他怎么能等到明天呢,回想分别时陈雪晴的失落表情,他要给陈雪晴一个惊喜,但也给了自己意外,竟见识了陈雪晴另外的暗夜风致。
  “他家里说得准备一年!买房子,装修,散味儿……也好再考验一年。”肖云宏如同思想汇报,语无伦次。
  “那你禁得起考验吗?”陈雪晴用拖鞋尖轻踢了一下研究生的小腿,像在开玩笑,更是在挑逗。看着研究生脸比自己刚才还红,也不敢正面回答,她反而自然了:“你刚才说我们还有时间,什么时间啊?”
  “我们在一起学习的时间啊!还可以一起交流。”肖云宏紧张地回答。
  “我穿得太少了,考验你了吧!呵呵。”
  陈雪晴到底老练,已经恢复了正常,随意整理着自己肩头的丝带,丝带几乎要滑落下来,似乎就要显示里面的诱惑。即便没有滑落,也足够吸住研究生的眼神余光。“你怎么想起这么晚过来,也不事先来个电话!”
  “想给你个惊喜!”肖云宏老实回答,眼光从陈雪晴的脸上闪过,他不敢与陈雪晴对视,那双眼睛象有磁力吸引他要走火入魔,更不敢多看陈雪晴的身体,女人的肉体几乎是半裸在自己面前。
  要命的黑色丝料不但难以遮掩住陈雪晴的肉体,反而更显露出女体的梦幻性感。
  看出研究生的眼神没有地方放了,陈雪晴感觉自己有些欺负人,但她似乎很乐意这样捉弄男人,顺手拿起桌上的课本:“肖哥,这几天有两句总咬不准,你帮我看看!”陈雪晴肉身前探,凑近了研究生,带着幽兰的体香,暧昧的神情。
  随着陈雪晴上身前倾,半边秀发似乎也心领神会,搭到了研究生的胳膊上,像小手一样挠着男人慌乱不已的内心。
  肖云宏尴尬地应付着,陈雪晴香喷喷地靠近,极具诱惑的香艳肉体只隔着一层丝料紧挨着他,整个身子近乎靠近了他的怀抱,让他进退两难,不得不与内心里另一个自我激烈斗争着。肖云宏早意识到夜晚里的孤男寡女确实不妥,其实来之前就想到了,但就是控制不住,另一个自己似乎就希望看到陈雪晴这个样子,看到女子隐私的一面。
  看到陈雪晴手中的书本,肖云宏的理智稍微占了上风,读完句子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时屋子里异常静谧,静得两人都听见了蚊子的“嗡嗡”声。
  陈雪晴顺着臀部拢了一下裙摆,放下书对着空中拍打蚊子:“看不清,开大灯吧!”
  肖云宏如释重负地起身开大灯,总算躲避了陈雪晴肉感匀美的身子,可转身再次面对的时候,肖云宏又到了崩溃边缘:在亮光的照射下,陈雪晴那睡觉时才穿的贴身黑色睡裙几乎不存在了,贴肉的丝料几近透明,女主人如裸体般展示在他面前,浑身曲线毕露,肉色夺人。
  那微颤的乳房在薄丝下盈手可握,两点乳头似两粒红枣,呼之欲出,尤其陈雪晴越发暧昧的眼神,让他内心里蹦出了无数的遐想,原来一个女人可以性感到这样的地步,穿着衣服就能让男人起邪念。
  肖云宏急忙遏制邪念,不看陈雪晴,转身找蚊子。肖云宏围绕着屋里转,回避着陈雪晴的目光,费了一番周折,总算拍死了倒霉蚊子,好像也暂时拍灭了自己的欲念。
  “我该回去了!”肖云宏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不知道是追蚊子累的还是紧张的。
  陈雪晴递过毛巾,却没有放走肖云宏的意思:“肖哥,帮我上点花露水吧,哪来的蚊子虰得痒死了!”陈雪晴娇懒转身,把美妙的肉背送给了肖云宏。更致命的是,陈雪晴竟然反手拉开了后面那条柔软的拉链,一拉到腰,顿时如酥似玉的肉感美背呈现给了肖云宏。
  肖云宏完全窒息了,由于拉链被拉得过于向下,他不但饱览了陈雪晴肉感滑腻的美背,甚至看到了陈雪晴的肉腰和隐约的臀沟。肖云宏只觉下身暴胀,口干舌燥,动作僵硬。
  “肖哥,你往右边里边喷,帮挠挠这边。”陈雪晴拧动娇躯,引导肖云宏的大手挪到自己的背侧,几乎摸到了腋下。“往里挠,这边!”陈雪晴用身体迎接着肖云宏过于老实的大手,很久没有男人的手碰过自己的身子了,自己的肌肤对异性的抚摸十分饥渴,陈雪晴主动着。
  肖云宏呼吸急促,他不敢也不舍得挠。这是怎样诱人的背部啊,雪白得让他眩晕,那么肉滑,让他不敢动作。摸一个陌生女人的肉体真的太刺激了!肖云宏觉得不是他在摸,是那女人的肉体在摸他的手,那肉体在主动找他的手。那充满肉感的曼妙背部自己会动,寻找着他的手,主动吸引他,刺激他,他想挪开,就是动不了。
  不知是陈雪晴转身动作大了还是他没有控制住,一只大手就那么伸进了丝料下面,伸过了陈雪晴的腋下,摸到了陈雪晴丰肥柔软的乳房。这是从来没碰过的乳房,那么丰软性感,让他心里腾起了强烈的邪念。肖云宏浑身僵直,手瞬间停在了陈雪晴的乳房上。
  陈雪晴就势回身,浪身靠进了研究生的怀里,一个轻媚的香温送到了肖云宏的厚唇。
  肖云宏被迫抱着陈雪晴的娇躯,僵直站立,被动地接受了陈雪晴的香吻。
  “还舍得走吗?”陈雪晴上身几乎赤裸,一身美肉配着俏浪多姿的身段,如同一个夜晚中的暗娼,掐着肖云宏的胳膊,轻吐香气,勾引着上门的男人,勾弄着男人欲望的心灵。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自慰的时候想着肖云宏,她心里有这个研究生的位置,就期盼着有这一天。
  此刻她希望肖云宏像个男人一样非礼自己才好,但肖云宏只僵硬地抱着她,不敢有所动作。真是个老实人家的青年!陈雪晴发觉自己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抚摩着肖云宏的胸怀,丰匀的肉体在男人怀中轻浪:“算我不好!不怨你!”陈雪晴主动地深吻着研究生,舌头探了过去,那比任何语言都要勾魂。
  肖云宏的理性瞬间就崩溃了,死死抱紧怀中的陈雪晴亲啃起来。虽然他有力气,但在接吻方面,远不如陈雪晴技巧老到,让人心醉。诺大的身躯被陈雪晴摆弄着,牵引着。
  “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好吗?嗯!嗯!”陈雪晴故作可怜,暗中放媚,引得男人无法拒绝。陈雪晴的一只手也已经摸到了男人的裆部,隔着裤子握住了男人雄起的男根,男人的上下全被她牢牢掌握着,两人相互紧抱着尽情深吻起来。
  肖云宏没有料到陈雪晴如此开放主动,就势伸手关上了灯,好像以此掩饰自己的难为情。陈雪晴心头一笑,肖云宏快结婚的人了,比女人还羞涩。可刚关上灯,陈雪晴就感到了一个狂野发情的男人:肖云宏突然就如同变了一个人,满眼喷火,一把抱起了她,滚倒在大床里,男人无声地对她的肉体发起了冲锋。
  这个肉阵太容易攻破了,阵地的女主人主动放弃了防守,丢盔弃甲,任由男人翻掉了那件形同虚设的夺命睡裙,自慰后的装束好像特意为身上的留着的,方便来人随处摸弄。
  男人啃上了她的乳房,分开了她的大腿,没有号角前奏,直接就深入了她的腹地。那里很久没有男人到访了,粗大的男根立刻让她下体充实起来,陈雪晴快慰地夹紧男人,夹紧了又一个陌生有力的阴茎。今晚自己正不得劲,却正好得到了心里其实最想要的男人。
  “不嘛,别来真的啊!啊……别啊!嗯……嗯……禁不起考验怎么办啊!别啊……”陈雪晴故作推诿,坏坏地在下面娇浪着。已经进来了,她不怕男人中途反悔。她的研究生也根本没有理会,正尽情地品尝着初开睡裙、初占女体的妙不可言的享受。男人沉醉疯狂地抱着她的身子,狂情万丈,肉炮猛轰。
  “嗯!你力气真大!嗯!嗯!戴上套子吧!”陈雪晴习惯性地叮嘱了一句,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与陌生客人第一次上床,总是小心谨慎。但是这次晚了,研究生已经插入了,转眼就百十个进出了。陈雪晴也随即就后悔了,自己暴露了身份似的。一个独身女子,家里放着避孕套干什么。好在研究生已经被她的美色柔情迷住了,早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做爱境界。
  “嗯,轻点儿,嗯!嗯!”陈雪晴故作娇怜,暗中打量着上面干得起劲儿的研究生,看研究生也不说话,只是埋头在自己的胸口里,丧失了往日的理性,跟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表情,痴迷于肉体的欢娱。
  研究生也是男人,东西也是一样,只是肯定干净,她就需要这样健壮干净的男人。陈雪晴明显感觉到,肖云宏不是处男,动作很准确,但没有太多的经验,只是体力很好。要是处男,也许她会毫不犹豫抓紧,不会让别的女人染指,可惜这是一个订了婚的男人。陈雪晴不愿想那么远,她只要眼前的激情快乐。
  身上的研究生体力充沛,并不是以往那些寻花问柳男人可比的,那些男人的体力,要么靠酒,要么靠药。
  研究生的体力是真实的年轻体力,没有多余的动作,压住她只有猛烈抽插一个动作,铁甲军一样横冲直撞,进攻山呼海啸。陈雪晴的身体不自主地又回到了以往在各色男人身下的淫荡反应,连着此刻真实的快活,如登仙境。
  “嗯……嗯……给我!”陈雪晴低声呻吟,没有以往对嫖客那样肆无忌惮的淫叫。她不想太放荡,怕吓坏研究生,怕研究生看贱自己,她只想轻微地勾引住她的研究生上身就够了。
  陈雪晴就那么款款温柔,低声淫媚,化解着阵阵的冲击。
  对所有上她身子的男人,她早学会了闪转呻吟、以柔克刚,貌似无力,实际最能勾引男人发情狂干。
  研究生的动作始终有板有眼,充满力道,但毕竟是经验少,也根本没有见识过风尘女人的床上魅力。陈雪晴的风媚柔情,浸到了骨子里,腐蚀着任何有着肌肤之亲的男人。淫处里外的无尽妙动,红唇舌间的轻柔缠绵,粉腿甩动出的肉感淫迷,让研究生情不自禁、无法控制。
  原来丝裙下面的臀部是这样的性感,乳房是这样的勾魂,梦想中的阴道是如此的爽滑柔韧,暗光中陈雪晴轻扭娇躯,缓送香臀,低低的呻吟和享受,带着不同于清纯女友的另类诱人风情。肖云宏死命搂着陈雪晴的肉腰,见识着陈雪晴那远远超过女朋友的淫性挑逗。
  “太猛了,你!嗯!嗯!摸摸我,摸我!受不了了,你真厉害,嗯!嗯!”
  陈雪晴鼓励着引导着研究生的大手抚摸自己干渴的肌肤,揉搓自己起性的乳房,仰面受淫,开阖有度,享受着阴道充实摩擦的滋味儿。陈雪晴快活地夹紧双腿,不许体内的阴茎有丝毫远离。她的研究生一言不发,就那么闷头开垦着她刚刚自慰过的身子。
  研究生的粗喘越来越急促,在她布下的肉阵里,急速有力的开始了最后的总攻。实在是个没有太多性经验的研究生,就像从前那些第一次嫖她的男人,没有几个能挺太长时间。老练的皮肉经验,让陈雪晴与陌生男人上床时,都以最快的速度焕发男人的高潮、喷射,只是为了尽快迎接下一台客人,她学会了在快速中享受,在淫叫中高潮。
  “啊……来吧,来吧,射我里面,我要你的,我要!快!快!”今天,陈雪晴本能地露出了些许淫媚风姿,就极度刺激了研究生的高潮。她的研究生来得太快了,她还没有进入高潮呢,但她愿意配合,她鼓励着痴迷的研究生,双腿用力盘桓,阴道猛夹,肉臀挺送,准备迎接一个新的占领者的精液洗礼。
  “啊!”
  肖云宏早已濒临高潮,禁不起陈雪晴营业性的媚荡身段,淫靡挑逗,也就短短十来分钟,男人就射了。这是陈雪晴感觉近来在自己体内时间最快、最猛烈的喷射,浓烈有力,直达蕊心,男人随即山一般坍塌在刚刚占领的肉体上,陈雪晴没有推开男人,反而安抚着亢奋的男人,触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一切好像才刚刚开始。
  研究生趴在陈雪晴的身体上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话:“雪晴!对不起!”
  “一点儿不像老师!都教到床上来了!”陈雪晴柔声调笑道,一直温柔地搂着研究生。
  肖云宏没回答,似乎渐渐冷静下来。跟自己未婚妻相比,陈雪晴除了靓媚灵动的外表,更具有一般女孩没有的性爱经验,是他无法想象到的床上魅力。自己曾经看过几本古典成人小说,那里的性爱场面他认为已经相当刺激了,也跟未婚妻试验多次了。但与陈雪晴在一起,才发觉另有天地。
  这个女人的媚惑是无法掩饰的,自然而然散发着,围绕着上面的男人。让男人堕落,让男人愿意抛弃一切跟着这个女人疯狂。发泄出性欲的肖云宏觉得自己堕落了,守着已经订婚的未婚妻,而且陈雪晴还算自己的学生,就与陈雪晴发生了关系。
  关键问题表面是陈雪晴主动,实际他自己心里很愿意。以后怎么办呢?“你很有经验,真的!我们太快了,我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我们都没控制住。”
  肖云宏坐起身,好像陈雪晴的开放,有经验,可以成为出轨的借口。
  “你是说没控制住太快射我里面了,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别的什么?”陈雪晴幽媚地问。
  “都有吧,我很没劲!雪晴,我破坏了自己做人的原则!”肖云宏喃喃地回答。
  “我没怨你,肖哥。你爱我吗?”陈雪晴躺在男人身下轻声问道。研究生好象很自责,低头不语。陈雪晴看出来了,她的研究生有很强的责任心:“肖哥,你别有负担,我们就是玩玩,又没有发展感情的意思,你放心,我会把你还给她的。只要你结婚了,我们就结束这种关系。现在我们开心就好,你有你的婚姻,我相信会有我自己的幸福。不过我现在就挺幸福的。你幸福吗?肖老师!”
  “我不知道是否爱上了两个人,但我很幸福!很快活,真的雪晴!”肖云宏俯身搂住陈雪晴。“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性爱!”陈雪晴的话,让肖云宏暂时卸下了沉重心理包袱,其实这个包袱不是今天才有的。他刚才还突然想到陈雪晴是否在主动勾引她,如果要他负责到底怎么办,他不可能订两份婚约。现在最好,不用他负责,两情相悦,又不耽误两人的婚姻大事。
  “没负担了吧,这样多好,别把自己弄得太累!”
  陈雪晴抚慰着他的研究生。
  “雪晴,你真是性感!”肖云宏赞叹着。
  肖云宏心中一直认为陈雪晴很性感,今晚性感到了极致,让他冲破了底线。
  性爱后的陈雪晴如沐春风,异常妖冶,仰面用小腿勾着男人的脊背:“还来吗?”陈雪晴赤裸裸地勾引着,感觉今天自己完全主动。
  “你真性感!雪晴!”
  肖云宏重重扑入陈雪晴的乳沟,两人热切搂抱在一起,带着亲昵淫亵,刚才只顾做爱,连亲昵的前戏都省却了,肖云宏也有些难为情自己的表现,那么快就缴枪了,以前跟女朋友都是他厉害,是女朋友告饶的。肖云宏现在才开始仔细品尝陈雪晴肉体的滋味,销魂的媚态。
  这个魅惑的女导游尽管号称未婚,平时也打扮得青春靓丽,但早已是个娘们身子了,是他特别幻想的那种肉感又不失腰条的娘们身子,就是电影里那种勾搭男人的坏娘们。但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坏娘们,喜欢玩弄这样的娘们肉体,再没有了任何负疚感。
  一个女导游,说不定从前如何呢,也许当初自己内心里就是看到有机会才答应过来辅导外语的。肖云宏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理,也更加放松了,压住陈雪晴狂放着。
  陈雪晴始终任由男人压住自己,压得她低喘呻吟:“肖老师!你杀害我们的媒人!”说得肖云宏一头雾水。
  “就是那支蚊子啊,没有它,我们还不能这样呢,好好埋了吧,呵呵!”
  “坏女人,看我教训你!”肖云宏从未见识过如此媚人的女子,狠狠亲吻起来。
  “肖老师,我们今天还没做功课呢!不能白让你欺负了!”陈雪晴撒娇地说道,玉指轻弹,研究生的阴茎又起反应了。
  “我们以后就在床上学吧,我教得能更好!”一旦放开,肖云宏发觉自己也很会调情,与陈雪晴这样娘们身子的女子调情别样刺激:“今晚不走了行吗?我的小娘子!”
  “你说行就行呗,你是这里第一个男人!真棒!”陈雪晴柔媚地浪了一下。
  这是陈雪晴认为最干净的床,只有她一个人睡过,心里想着肯定不会再找别的男人瞎扯了。
  “也是最后一个吧!”肖云宏抢上陈雪晴的娇脸问道。
  “看你的了,老师,教得好就是最后一个,教不好我就属于别人了!啊!还要问你的她答应不。你说她能感觉到你有我了吗?女人在这方面很敏感的。”陈雪晴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战胜了那个女孩。
  “不知道,希望她发现不了。不说她了,你真性感!”肖云宏感觉陈雪晴以前应该是个很开放的女子,床上一流,随时能引发他的情欲火焰:“雪晴你让我会偷情了,我们能保持这样下去吗?你说的,就是玩玩儿,能玩多久?到我结婚还是你结婚?”
  “你说呢?到我们后结婚的那个吧,或者都结婚了也无所谓啦,保持到老!
  啊!啊!我喜欢你的东西!喜欢做爱!”陈雪晴尽情舒展久旱的身体,绽放久闭的花蕊,完全带出了风尘女子的手段,那是在下面缠绕男人的手段,没有人能逃脱得了。
  “你说性爱和感情可以分开吗?你可以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吗?或者可以和一个只有性的异性结婚吗?可以爱一个心里又想另一个吗?”研究生粗喘着似乎又上来了理论劲儿。
  “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喜欢你,但我不奢望得到你全部,这样就行。”陈雪晴呻吟道。
  “我现在的全部就是你的,你还贪心,小妖精,你太迷人了!”肖云宏对陈雪晴的肉体百摸不厌,陈雪晴的任何地方都有强烈的磁性吸引他下手。
  “我贪心,我希望你也爱我嘛,起码我们做爱的时候你是爱我的,别那我当工具!”
  “我都成了你的工具了,雪晴!”肖云宏发觉自己越来越迷上了今晚的陈雪晴。下面的女子随便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动人心魄,放浪销魂。想着陈雪晴以前开放的生活作风,完全变成玩弄肉体的心理了:“你以前有过多少男朋友,能说吗?”肖云宏问道。
  “不告诉你,偏不,你会享受到更多的呢,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敢一直背着她来!”陈雪晴故意挑逗自己的新情人,咿咿呀呀,软温缠绵,浪浪的媚气弥漫在床上。
  陈雪晴引导着肖云宏的做爱姿势,一边媚情地低声蹦出记得的英语短句,故作怪调;肖云宏一边频频发力,一边不时纠正着陈雪晴的英语发音。
  “肖老师,学生读得对不对啊?嗯!嗯!使劲儿!”陈雪晴柔情地勾引着,伺候着。
  “不对,读音发颤了,语调轻浮了!”
  肖云宏用阴茎教训着自己身下的女人。
  “教我『做爱』!”陈雪晴低喘道。
  “你还用我教,你太有经验了,谢谢你以前的男朋友!”研究生在上面起伏着说。
  “不是,是教我『做爱』的英语怎么说!”陈雪晴抚摩着肖云宏强健的身板儿。
  “『MAKE LOVE』!”
  “或者说『INTERCOURSE』;『COITION』,性交,对性交,我们不谈爱,我们性交!一切都不是,就是性!性交!就这么说,你跟着我叫,啊!啊!”肖云宏激烈的动作起来,顶得陈雪晴非常舒畅。
  “啊!啊!性交,你真会说,我记不住,再说一遍给学生啊!”陈雪晴刺激着研究生沉迷的情怀。
  “『COITION』,性交,记不住不许吃饭,就吃我这个家伙!”研究生也很会调情。
  “你们在一起也是这样的吗?嗯!啊!啊!”陈雪晴夹弄着问,第一次与一个研究生过夜,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新鲜快活。
  “就跟你这样,她没有你这么放得开!”研究生想用“淫荡”来形容身下的陈雪晴,但是没好说出口,他还需要彻底熟悉这个女子,彻底占有她,玩弄她,用胯下淫棍征服她。可身下的女子实在太过经验十足,他竟然总是力不从心,但他如同输急了的赌徒,奋力拼杀在女人的肉体中。
  “啊,真猛啊!就跟我这样,跟我!”陈雪晴爱抚着男人,她喜欢这种滋味儿,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给自己的快慰,不同于以往的嫖客。
  这是在自己的家里,研究生很听她的摆弄,象个痴迷的大男孩,流连在她的肉体上,不断冲入她的深处。下面那个招她喜爱的家伙象一把钝刀,在阴道外面割着她的肉缝;又如同一条铁枪,刺进她的淫肉花蕊,甚至能挑起她的身体,凌空交合。男人光顾了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每绺发丝,亲吻着她的每一个沟壑,寻找着最原始的欢合。
  “永动机,我在你身上就是!”肖云宏昏醉一般忙活着,抽插着,似乎永不知疲倦。
  “宏!我的宏!我知道,永远动的鸡鸡!呵呵!嗯!嗯……啊……嗯!”陈雪晴紧搂着研究生有力的腰板,跟着癫狂的男人走向性爱的巅峰。
  一直到半夜,两人又疯狂了一次,肖云宏才稍微放开了陈雪晴。
  陈雪晴真恨不得永远进行下去,她很自信,自己已经彻底抢到了研究生,她要是再缠绵一回,男人还会跟着再来一通。但她也心疼肖云宏的身体,而且自己明早还得早起:“宏!我累了。你也歇歇吧,看你都是汗!让人怪心疼的,别伤了身体!我们有的是时间交流,你说的!好饭别一天都吃了,要不该腻味了!”
  陈雪晴摇身一变,从一个精通做爱的淫女又变成了温柔贤惠的妻子。
  “不会的,雪晴,我永远都不会腻味!你是最好的做爱伙伴!最好的!明天我们接着交流做爱,我的情人,你好好睡吧!”肖云宏到底疲惫了,加上旅途的劳累,温存没一会儿,就搂着陈雪晴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陈雪晴习惯的小心早起,肖云宏还呼呼大睡着,看来折腾了半宿的男人确实累了。
  陈雪晴真想留下陪伴情人,明天说什么也得找人替自己带团。陈雪晴边胡思乱想,边轻手轻脚地留下备用钥匙出门上班。
  外面的天蓝蓝的,还是那些匆忙的行人,还是那些游客,陈雪晴却觉得一切都似乎变了,她的内心起了波澜。
  因为和一个高不可攀的研究生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她不知道是对是错,两人没有了纯洁的关系,也许就此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3:00

第三十七部 徐美娘残脂剩粉 副县长恨海情天
  乡情
        ——南天雁
        柴门幽闭岂疏荒,落草萧妃待客忙。
  六宫粉黛皆弃色,策马君王踏野芳。
  王言晚上简单吃了饭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就躺下对着电视发呆,脑子里思摸着今后的去向。崔力倒台的这些天来,王言觉得整日如丧家之犬,惶惶度日。本来以往每个礼拜怎么也得弄一回徐寡妇,现在也不敢过去了。
  只是可惜了徐寡妇这个小美人,真舍不得放手啊。不放手又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其实都是老谢的玩物,他说赏赐给谁就给谁。老谢似乎掐准了他的脉门,似乎知道他特别钟爱徐寡妇,总是拿徐寡妇钓他胃口似的。
  正在琢磨老谢这些天对自己的态度,王言似乎觉得有人进了屋,脚步细碎轻稳。王言一惊,平时晚间没有人来自己这里的,急忙坐起身,惊愕间看见一位浓妆艳色的曼妙少妇,袅娜身姿,走到床边,正是日思夜想的徐寡妇!
  “是你吗?怎么找来的?”
  王言急忙让女人坐在身边,搂过女人问寒问暖的。
  女人扔下挎包,坐到王言身前。用不着什么多余的举动,女人直接进入了挑逗的状态,眼神幽荡,一只细手轻抚进王言的胸脯,跟着小嘴吻上王言下巴,脖子,刺激得王言一阵眩晕:“司机带我来的,要不我哪有大侦探的本事,呵呵!
  你自己呆得住吗?是不是回家交『公粮』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去找我?”
  “老谢知道你来吗?”王言有些担心地问,也许徐寡妇就是老谢的侦探。
  “就是谢哥让我来陪陪你,说你最近情绪不高,怕你一个人寂寞坏了!”女人抚摩着王言的大腿根说。王言说不出对老谢是感激还是恐惧,这个土皇帝轻易就抓住了他的软肋,用一个破鞋寡妇就把自己拿下了。可怀中这个温沟第一小媳妇实在招他迷恋,既然来了,就要好好欢聚一个良宵。定下心来,王言才仔细端详把玩怀中的女人,女人今天似乎特意为他打扮了一番。
  女人紧盘着秀发,脑后微微爆开的一团细卷;一张略带狐媚的清亮俏脸让男人看着就起邪念;贴身的黑丝透网的衬衫,灯光下隐约可见里面一抹黑色文胸;女人第一次穿了黑丝裤袜,高跟鞋,显得一双肉腿紧绷性感。
  王言近距离看着女人惹火的装扮,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仕途烦恼。女人两眼飘媚,秋波浓浓,媚气中又带着三分憔悴,当真惹人怜爱。尤其透过女人半透明的黑网衬衣,胸衣下一双自己玩过多次的肉乳颤颤颠颠,乳房的外廓若隐若现,惹得王言不停伸手握住,抚摩起来,搂着女人埋怨着:“你也太暴露了!不怕司机受不了!”
  的确,女人的上身正面过于透明暴露,乡间公路的颠簸,这双乳房还不要了年轻司机的小命。
  “王哥,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心里就你一个男人!”女人忽然在王言怀里认真表白起来,她觉得自己也就这颗心还干净,身体上太对不起王言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什么了,是不是忌讳以前我和谢哥那些事儿?从谢哥咱们几个第一次那啥以后,你哪回见我陪过别人。谢哥听说你喜欢我,就不碰我了,我是你的人了,你明白吗,王哥!龚艳还有点儿嫉妒咱俩的关系呢!你随便碰龚艳,但以后就你有资格碰我了。”女人柔情蜜语,缠着王言。
  王言听着女人的倾诉,异常受用:“可怜人,跟了我,你倒真成寡妇了!龚艳我以后就不招惹了,省得你吃醋!”王言说着压倒了女人,骑乘上去,狠狠亲吻进了女人的胸肉里。
  引得女人一阵呻吟:“嗯!嗯!没事,王哥你隔段时间给那丫头点儿甜头。
  你要是总不碰她,我怕那丫头弄出什么事来,那丫头其实也挺在意你的!你那两次都偷偷到我家,她还问怎么一直看不着你。啊……啊……王哥,你也是我的就好了,我真挺想你的。”
  “我更想你,好女人,今晚住下,我们做一宿爱!”王言早已心旌迷乱,情欲高涨。说着就要扒光女人的衣服。
  “关灯,别让人发现副县长偷情,呵呵!”徐寡妇生怕王言发觉自己身上前两个混帐男人留下的痕迹,起身就关了灯,屋子里顿时一片淫迷的昏暗。
  “王哥,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随便享受吧,我豁出去了,反正回去我也没男人检查!来啊,上来!让我真正当一宿你的媳妇儿!”徐寡妇倒进床里,只褪掉短衣,短裙,没有脱掉裤袜,黑暗中女人的上身灰白肉感,充满诱惑。
  王言长身压上,便要大战俏寡妇。时间有的是,王言也不急着进入,只是对着女人浑身亲吻,四处游弋。两人“哥一句姐一句”的互述衷肠,徐寡妇明知王言比自己小几岁,可偏偏喜欢跟男人叫哥,“哥哥长,哥哥短”的,弄得王言浑身酥透,欢爱无比。
  徐寡妇心思细腻,知道单纯的做爱恐怕拴不住男人高傲的心灵,何况阴道已经被糟蹋多次,有些轻微的痛楚。徐寡妇干脆放下身段,放开手段,又一次玩起了兰舌游戏,俯身舔噬王言的阴茎龟头。这一次比对待谢长发更加卖力投入,边吃边浪,无尽温柔,酥浪软麻。只一会儿工夫,就把男人的家伙伺弄到了极限,一直久违的阳具高高耸立,直待女阴的进一步伺候了。
  “口活!你会口活!”王言浑身哆嗦了着,没想到这个深山里的少妇竟然如此会伺候男人,而且象个老练的卖身小姐一样尽心伺候男人。一瞬间王言只觉得这个少妇是天下最美最浪的少妇,温柔多情,花样翻新。
  不觉跟着下身乱挺,双腿夹住女人的秀头,一手就抓乱了女人盘起的细卷黑发,顿时胯间的女人变得风浪勾人。王言夹紧女人的上部,翻滚在大床里,把女人的娇口当作阴道大力抽送起来。直奸得女人口眼挪移,身型扭曲。
  王言见女人真是用心,心中又不忍如此折磨女人,毕竟徐寡妇不是下贱的小姐,对外还是良家少妇。
  王言对着女人娇口过了一阵瘾,放开强壮有力的双腿,把似乎有些娇弱无力的女人抱在怀中,捧定女人的小嘴,热吻起来,也不管女人的舌尖还残留着自己阴茎的骚味儿,也不知道女人的兰舌下午才吃过另外的一条阴茎。王言在女人的舌尖上寻觅着激情,寻觅着女人最销魂的醇美滋味,品尝着一个寡妇最勾人的接吻手段。
  徐寡妇这次是死心塌地,也是真心实意地伺候王言。这是自己心中的男人,年轻有为,俊朗强健。女人没有不喜欢这样男人的,只盼将来能独占这个男人,而且就从今晚开始。
  徐寡妇热切地抱住王言的脖子,全身心投入进了男人的怀抱,恨不得肉体相连,永不分离。一双肉腿早盘开在男人身侧,圈住男人壮腰。小腹紧贴,阴臀盘桓,在男人怀中娇喘鹦鸣,呢哝放情,本来似已用完的淫水竟然汩汩涌动,湿润阴道:“王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徐姐!我爱你!恨不相逢未嫁时呀!徐姐,你这一身的魅力,哪个男人有了你,再也不会想别的女人了。这么多天没见面,我今天才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怎么回事了!你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少妇中的绝品。”
  王言抚摸着女人细滑的裤袜,里面的大腿弹性十足。
  “嗯……王哥,我爱你!爱你!”徐寡妇只剩下这句话了,她喜欢王言做爱时略带文绉绉的词语和年轻猛烈的动作,可她没有什么文化,更愿意用身体换来男人的热辣话语。
  “我们做爱吧,我等不及了!”王言被媚惑的女人完全控制了心性,只有淫欲的念头了。
  “不嘛!我偏要用嘴把你榨出来,让你享受温沟女人的最高待遇!”徐寡妇撒娇地在男人怀中说道,她感到自己阴道暂时不适合男人,那里似乎还没有清理干净,她要洗干净了才让王言进去。
  如果对王言没有产生感情,她才不会顾及这些。但谢长发有话了,王言是她的了,她就要好好保护好这个“属于”她的男人,千万不让王言有任何染病的机会。
  “我心疼你!”王言捧着女人再次俯到胯下的媚脸,客气了一下,就把阴茎重新插入了女人娇口中,任由女人含送舔咬。
  “王哥,你真会疼人!呜……嗯……嗯……”女人听到贴心的话,浑身的疲惫全忘却了。
  经过多次幽会,徐寡妇发觉王言不止喜欢她的身体,还不时透出贴心疼人的情话,这是她喜欢这个男人的又一个原因。不象谢长发,只是色鬼一个。为了王言这一句疼人话,她也愿意付出一切,何况是老谢已经用过的一张嘴。
  “王哥,我不后悔跟你好!我爱你!我要把最好的回忆留给你,就怕你身体不行!呵!啊!啊!”女人喉咙里又开始了醉人的呻吟声。
  美妙的肉臀高高撅起,晃动在王言的面前,任由男人纵情把玩。
  王言立刻魂不守舍,浑身鼓胀。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伺候人了,小小一张嫩嘴,配合着不断上涌来回摩挲的双乳,能把男人迷死在胯下。“徐姐,爱你!哦!哦!好徐姐!大哥以前该多幸福啊,老谢以前该多幸福啊,他们都舍得把你让给我了!我福气不浅啊。”
  “嗯!嗯……他们没这个福气,就你有!我只对你这样,以后别不来找我,别就知道自己媳妇好。记得温沟这还有一个媳妇等着伺候你呢!嗯……嗯……记住了,王哥!我是你媳妇吗?我就要当你媳妇,你要我吗?嗯……嗯……”女人施展巧肉兰舌,盘桓在王言小腹周围,阴茎左右,使出浑身解数,似乎今晚就要确定长久的夫妻关系。
  王言还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卖力细心的时候,以往两人来去匆匆,偷偷摸摸的,无非就是开腿放炮那点儿野事。今晚女人浑身都是浪肉,里外都是风媚。没用那个让他深迷的阴道,同样能要了他的性命。
  “徐姐,大美人,小娘子!你是我媳妇,我要定你了!”双腿夹住女人的腰身,下身挺进女人的娇口,开始大力抽射,双手不停抓摸女人摇曳乱摆的肉臀。
  不时隔着半透的弹性裤袜,抠向女阴的入口,抠得女人阵阵呻吟,淫水透过裤袜湿润了手指。
  徐寡妇淫情发作,猛烈在王言的手指间摩擦阴唇。一张娇嘴开始深入地套弄阴茎了。这条朝天的肉棍似乎是她未来的全部,必须全力拿下又要给男人留下以后的念头。徐寡妇一会用嘴,一会用双乳,交替伺候男人的雄壮的家伙,这些都是认识县长以后在度假村看录象学的。
  以前不敢这样,怕让人瞧不起,现在为了拴住王言的心,她彻底的放开了手段。看看火候足够,又坐到王言上面,肉臀嫩阴隔着丝棉裤袜磨蹭男人本已发涨到极致的阴茎,就是不让男人真正插入饱经磨难的阴道。男人那根阴茎早已淫威大发,想往阴道里用劲,却无奈始终无法刺穿柔韧的裤袜,徒劳而返。就这样,徐寡妇上下挑逗,仰俯有致,勾引得男人在下面哼哼不已。
  “徐姐啊,以前没发现你这些本事啊,他是不是受不了你才离婚的啊!”王言边享受边说道,真怀疑是徐寡妇先出轨才离婚的。
  “专门给你准备的,以后还有更好的给你,只要你喜欢!”女人尽心用嘴和肢体交替伺候勾引着,培养男人似乎久违的性欲。渐渐地,男人的下体亢奋到了极限,耀武扬威。
  昏暗中徐寡妇凭感觉就知道龟头大得如同林间硕大的蘑菇,不但青筋暴起,而且马眼膨胀欲喷。徐寡妇急忙加紧伺候,十几个来回,连舔带摸,把王言的阴沟臀沟伺弄个遍,侧着上下含弄阴茎,细牙轻蹭,兰舌紧贴。
  “啊!啊!射我嘴里,来啊!射吧!射吧!嗯……嗯……”徐寡妇低浪呼唤着,呼唤男人发泄出来。
  听着女人酥浪的呻吟,王言不得不配合。饱涨的阴茎再也无法坚持到真正的插入阴道了,先是强烈一跳,随即喷涌。
  “谢谢你这样,徐姐!此生无憾了!”稍微泻火的王言体力毫无损耗,只等再次勃起大干一宿。搂住女人在怀中,抚摩着女人的大腿,美脚,最终又回到那双百弄不厌的妙乳。
  “王哥,以后我们能在城里约会就好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家庭的!”
  徐寡妇幽浪地摆弄着王言的家伙。她打心里希望王言家庭破裂才好,自己才有机会名正言顺登堂入室。
  “徐姐啊,我真爱你啊!爱你的肉体,爱你的风骚多情,爱你这些做爱的本事。以后我一定安排在市里做爱,我们好好做爱,不出屋做它几天。”王言欲海再次翻腾,捧着女人的娇脸倾诉爱抚。心思早被女人万分的柔情拴得死死的,此刻似乎世界上再无其他女人了。
  “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你别动!”徐寡妇拿腔做调,翻身坐起。
  “别洗了,我喜欢你今天的浓妆,特别性感!”王言发觉到女人身上风尘放荡的一面。
  “平时我不爱化妆,怕周围有闲话。只要你喜欢,以后和你在一起我都尽量好好化妆,专给你欣赏!给我老公欣赏。呵呵!”徐寡妇进了洗手间。彻底清洗了司机残留的脏液。重新补了浓妆,又一步三摇,来到王言床前摆了个幽雅淫荡的造型。
  昏暗中,只见女人上身裸露,只下面穿着透肉的弹力裤袜,蹬着高跟鞋,浑身紧俏肉感,一双妙乳示威一般胸前半垂,似乎跟着女主人一起冲着王言媚笑。
  王言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尽情享受这个女人,也似乎第一次真正见识这个女人的浓情风致,脑海中也不怎么就想起了农村年画里的美女,好象今天走出画面,来陪伴自己度过枕边孤寂的夜晚:“徐姐,你真是漂亮!我真希望咱俩在这有个家,天天操你!”王言揽过徐寡妇,抚摩着女人的大腿,臀部,肉腰,撕咬着女人肉垂的乳房,最后才搂女人进了被窝。
  徐寡妇暗自得意,自己这第一轮算成功对付过去了。无奈疲劳再次袭来,一边与男人轻柔接吻,一边小心翼翼地躺在男人怀中,以最勾人的曲背姿势睡在男人的被窝里。把自己的肉体蜷缩起来,方便男人随时随地到处摆弄。
  王言慢慢地抚摩着怀中女人的娇滑肉体,亲吻着女人丝般的秀发。看来女人刚才确实卖力了,在他温柔的呵护爱抚下,竟沉沉睡去了。
  王言不忍继续折磨这个对自己尽心尽力的寡妇,怀抱着酥温肉感的俏寡妇,一会儿也渐渐进入了梦乡。女人在睡梦中,一手抓着王言半硬的家伙,一边憧憬着似乎渐渐接近的未来。
  后半夜,王言先醒过来,以往枕边总是空落落的,今夜自己的下身却顶着一个寡妇的后臀。
  怀中的女人还是睡着前那样蜷缩在他的怀中,还睡得香甜,王言在背后轻轻抚摩着女人的大腿,小腹,一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袜里,掏到了女人温暖的阴户,慢慢地揉搓着,试探着,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让男人淫醉的味道。女人似乎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动。王言感觉自己的阴茎又挺直了腰杆,在女人的肉臀上来回摩擦,寻找快感。
  想到女人肯为自己做口活,王言真的心疼女人,也不忍闹醒女人,就这么在被窝里轻轻摆弄,轻轻挑逗。女人骨架娇小,肉感十足,尤其这个女人的臀部实在曼妙,软硬适中,方圆恰好,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领导用过,才修炼得这么夺人魂魄。这是一个多妙的寡妇啊,可惜被老谢抢先了,不然他会考虑和女人更深入的交往,不止肉体上的,就象与嫂子邱荷那样。
  王言正在胡思乱想,女人却翻身醒了:“瞎摸索什么呢?不老实!又有反应了?”
  女人掐了一把雄壮的阴茎,翻身拱到王言怀中,轻轻呻吟了一声:“啊……
  王哥!真缠人!”
  昏暗中两人四目相对,只一个会意的眼神,轻微的动作,便迎面死死搂在一处,相拥亲吻。
  被窝里,王言骑跨上女人的身子,感觉到女人睡眼惺忪,体态慵懒,娇柔无力,似乎并未休息好。“穿裤袜就睡了,我的可怜人!是不是防我上来?”
  “我睡一会就缓过来了,王哥,看你睡得香,在你怀里就没敢大动,怕碰醒你!男人都是这样,下半夜不让老婆睡觉!啊!轻点儿掐我啊!嗯……嗯……”
  被男人猛地扛起大腿,女人在王言身下低浪承受,不动而媚。
  “好徐姐!好老婆,搂着你就满足了,还能操着你,我是这个县上最幸福的男人了!流水没?我摸摸!”王言熟练地搂着女人,一边亲吻,一边褪去了女人腿上的裤袜。“下次穿个开裆的裤袜,更过瘾。”
  王言急切地说,一个骑马蹲裆式,蹲跨在女人上面,一条淫棍在昏暗中对着熟悉又久违的女阴猛地深深插了下去,久久深入,往里钻探。几个狠捅,似乎要插开女人的淫胯,插进女人的花心。“听见没,以后里头穿开裆裤来,不用脱也能干,又安全又过瘾!”
  “什么也不穿得了!好哥哥!好爱人!啊……嗯……嗯……王哥,都射一回了,你还是这么猛,爱死人了!女人的福分啊!嗯……老婆真幸福啊!”女人媚声叫床,又是那种耳熟的浪声,带着一点假,但王言听着特别舒服刺激,难怪老谢喜欢这个女人的叫声。
  叫床女人似乎都会,但叫得恰倒好处,叫得男人受用的不多。这个女人的声音就很特别,声音不大,但很媚,媚得男人痴狂,媚得男人浑身酥烂。古人说女人是刮骨毒药,这个女人却是媚魂迷药,不但要命更要男人的灵魂。“徐姐,你叫床声真迷人啊,勾魂啊!叫啊!叫啊!在咱俩自己的屋里叫吧!”
  徐寡妇应声微颤,提高了呻吟声,深夜里伴起了王言老婆的角色。两条善战的肉腿开合有度,倍受蹂躏的阴户欢快迎客,布满前人抓痕的肉臀在下面起伏迎送,床铺跟着嘎吱做响。“啊!啊……王哥,我要你的小名,我要在床上叫你小名!王哥!嗯!嗯……我们一起过日子的小名!”
  “叫我『言』吧!”王言回答,突然想起这是神圣嫂子邱荷的专利,怎么就这么轻易给了一个轻媚的徐寡妇!可谁叫这是一个暗夜上门的俏寡妇呢,此刻就是要命也无法收手了。
  “言,爱你!言!叫我『静』,快叫我『静』,求你了,言。”女人回转在王言身下,低吟哀求,如同一条美丽的蛇精缠住了男人的身体,更缠住了男人迷失的魂灵。
  “静!亲爱的静!言爱你!”王言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徐静,这个名字和平时里温静贤淑的女人倒是匹配,但他早已知道了女人的床上风光,裙下淫彩,这个谙熟床第快乐技巧的女人不但不静,反而淫叫得男人狂热心痒。
  “言,老婆要你留在温沟,好好发展事业,好好的。老婆伺候你一辈子,不让你想家,这里就是言的家,我们的家。”
  “静,老婆!言要在温沟扎根,在你的阴道里扎根!天天操你!还要你给我生儿育女,我要霸占你的后半辈子!静,我的老婆!”
  王言语无伦次,渐入高潮。一条淫棍挥舞起来,深夜中大展威风,奸得女人哀声一片,被窝里连躲带闪。看着以往淫胯张迟有度的女人今夜似乎服软,王言更加高歌猛进,连连进击,哪里知道又掉进女人本能的温柔陷阱。
  徐寡妇是欲擒故纵,欲强先弱。经过半夜的休整,已经基本恢复了精力。王言在身后撩动她,她也知道,只是故意装未醒,培养男人的激情。
  王言越是猛攻,徐寡妇越是哀求不断。一会躲到被窝深处,被王言跟上继续施淫;一会婉转浪吟几句,似乎根本无力承受。
  “言啊!求求你了,我不行了啊!啊!你太厉害了,老婆受不了了啊!言!
  啊……”看看王言节奏加快,徐寡妇反而假装躲避,借机缓解一下,延长男人做爱的时间。看看男人真的喘息起来,徐寡妇重又嗲声委身上来,夸奖男人的雄伟难挡。就这么来来回回,两人拉锯一般,你来我往,肉战不止。
  淫迷的后半夜,王言感受着无法形容的快活,这是在自己的住处,没有老谢的吆喝,就他们两个灵肉相通的男女,尽情地享受鱼水欢情。徐寡妇频频躲在下面示弱,勾得他雄风劲扫,似乎要发力荡平了女人的身体。
  可每每还是女人以柔克刚,以媚化凶,似乎在以声声的求饶中化解了他阵阵猛攻。好像是他在强力进攻女人柔嫩的阴道,实际却是女人的阴道屡次降伏他有力的淫杵。
  女人的阴道如同一张柔韧的大网,兜住他强悍的下体,将他弹回高峰,又在下面接住他猛烈的回击。
  王言不甘示弱,抽出家伙,缓了缓体力,眼见女人媚人的肉臀,突发奇想地直奔女人肛门捅过去。
  女人的菊瓣娇柔细嫩,根本经不起王言的侵犯,还未进去,女人已经疼得扑到一边:“不行,那里不行!”徐寡妇尽管是孩子母亲,也经历过几个狠男人,但后庭始终没有被碰过,她从来也不允许跟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碰自己那里。
  “想尝个鲜!”王言近乎变态地抱着女人索求,一摸女人禁闭的菊门,那么紧合柔韧,瓣蕊整洁,就知道那里是女人的处女地。
  徐寡妇抱着王言的脖子,温柔亲吻,软款拒绝:“言,我没有把初夜给你,这里以后肯定是你的,等我们有个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后面给你,算静补偿言没有尝到我处女身子的遗憾,静说话算数,给你留着!”徐寡妇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值钱的地方,好象掌握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红线。“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什么时候给我玩后头?”王言重新插入女人湿滑温暖的阴道。
  “合适的时候,我们感情再发展一步,言,你真爱静吗?其实我们就到这步我都满足了!你不满足吗?”徐寡妇一边承受王言的抽送,一边顾作哀婉,紧紧抱住王言的身板。
  “静,宝贝!我不满足,我要天天能操到你,操遍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爱你,如果能有第二个家,你一定是老婆!说实话,静!我从来没有尝过处女的感觉,包括我老婆,结婚时都不是了!你说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让我有机会玩许多女人,就是不给处女!”王言放慢了抽插,忽然感觉一阵失落。
  徐寡妇在下面反应机敏,急忙亲吻男人的脸安慰:“言,不许抱怨!我后面留给你,都说好了!静爱死你了,我们要有第二个家,静不但给你后面,静还去市里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还言一个处女。只要你喜欢静的处女滋味儿,静月月为你去做处女手术。静愿意为言做一切,只要能和言长久在一起!”
  “真的啊?静,好女人!”王言被女人的情意感动,这个女人对自己确实完全动了真情:“世界上要是有你这么会做爱的处女,这么会勾人的处女,老公肯定把你八抬大轿娶回家,天天绑在腰上干你!小样儿,迷死老公了!我的处女寡妇,我的处女情人!”王言抖擞精力,重新杀入。
  虽然身下的女人早不是处女,但这种销魂荡魄的气度,更让他着魔。王言边干边亲吻女人的美脚,呓语起来:“起码后面是处女!处女屁股!”
  “我有过两个男人,但我后面还是处女的,啊……我的心更是处女的!我是干净的,言!相信我!我爱你!”女人想起自己无奈委身谢长发的往事,无限后悔。“我下礼拜就去做手术,我要你成为破我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我就是要做你的处女,你的女人,你的!我要你娶我!娶我处女身子!”
  徐寡妇真情表白。
  “好,你给我一个处女荡妇,我给你一个温暖小家。静,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平时淑女,床上放荡!这才是女人,女人就该有两张脸,一张给外人看,一张给自己男人玩。你上面一张脸给他们看,下面一张脸是我的专利!哈哈!”
  徐寡妇被逗得肉身乱颤道:“言,你一套一套的,静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一定要还你个处女身子,给你个干净身子!真的,静要对得起言!我要为你手术去,为你穿婚纱!我还没有穿过城里那样的婚纱呢,我喜欢婚纱,喜欢当你的新娘!”女人浪声表白。
  “好处女,我的处女老婆啊,我一定尝尝你的处女滋味儿!你永远是我的处女!”王言暴操着女人,两人滚到一处。四条大腿紧紧相交,两个肉体粘连在一起,交舌吃乳,极尽疯狂。
  “啊,言啊,言,好好对我,好好对媳妇儿,媳妇爱你啊!”徐寡妇暗想自己这一天的经历,最后还是得到了王言,一点淫心由衷发作,浪叫翻转,肉体生香。女人本是过来人,休整一番早恢复了体力,整天被蹂躏的下体也百炼成精;王言则是床上生力军,正当兴头,看看女人在怀中昏天黑日的呻吟,心底迸发巨大的成就感和频频的快感。
  两人死死相抱,上下翻滚,整整盘桓了一个来小时,把积攒的体力都消耗出来。
  却还是徒恨夜短,一对孤男寡女燃烧着无尽爱火,真是说不尽的相思爱恋,海誓山盟,才又相互搂抱着进了被窝。
  早晨快上班了,徐寡妇还赖在王言被窝里,眼睛里似乎带着泪光,心疼得王言搂过女人安慰不止。
  女人的确内心伤感,第二次做爱后又是老样子,难以入睡。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底泛起了嘀咕:做爱后的男人又有什么不同,都是呼呼大睡。
  除了做爱,她就没有别的办法勾住男人的心吗?
  王言并不清楚被窝里这个俏寡妇的隐秘心思。只觉得女人睡眼憔悴,勾魂惹火,似乎在无声地勾引他别去上班。王言也恨不得长在女人阴户里耍乐,乳房间游玩。看看女人那幽俏的眼神,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昨夜与男人在床上兴风作浪的痕迹。女人大腿、乳房上残留着他的咬痕,那也应该是他王言的杰作。
  要是能这么一直搂着这个迷人的寡妇该是多大的性福啊,王言抓紧早晨的时光,复习着女人肉感匀称的娇躯,销魂蚀骨的红唇。女人更是娇浪低放,暗媚频生,懒懒地在下面与王言接吻缠斗,鼓舞男人再次发威,再次甚至永远地占有她的肉体和心灵。
  面对女人妖媚的挑逗,王言几乎就想请假在家了,想彻底与怀里的徐寡妇放纵淫乱一天。可想想老谢掌握着自己的所有动向,王言还是违心起床收拾,徐寡妇也只好懒懒地起床洗漱。
  总是要分手的,徐寡妇先出门,可女人迟迟不愿离去。两人又在床边缠绵了很久,王言注意到徐寡妇眼里有些湿润。那是一个女人对男人动心的表情,王言心中一阵怜惜,真想让女人留下,可清晨的理智再次战胜了昨夜的淫欲,王言还是狠心看着女人依依不舍走向房门。
  徐寡妇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但她深知这离别的时刻有多么重要。她要为以后留着铺垫,要永远勾住男人。短短的一天,经历了数次做爱的洗礼,徐寡妇这个谙熟性爱的精灵,勾引男人的高手,浑身上下无处不风流,无处不骚媚。女人缓摆香臀,肉感的身子配着轻盈稳重的脚步,一张俏脸要回不回,眼角顾盼,留下无限深情。
  看着女人那晃动的香臀,透肉的裤袜,内含冶荡的眼神,本已有些冷静的王言猛然上前,冲到门厅,从后面抱住女人狂啃起来。裤袜是那么诱人,也是那么碍事,王言再次把女人的裤袜扒下,直露出蹂躏了一宿的臀肉,掏出挺立的阴茎顶了上去。
  本来多年已经没了晨勃,现在面对一个俏寡妇竟然能空肚子发情挺翘起来。
  王言把女人按在鞋柜上,让女人弯腰撅臀,自己从后面插入阴道,进行起清晨的温习。
  徐寡妇善解人意,双手扶着鞋柜,配合地耸动肉盘,满足男人的欲望。
  这清晨的较量异常持久,王言体力充沛,加上多次泄欲,迟迟没有什么发射的征兆。徐寡妇知道不是一时半会能完事的,在男人抽插的空挡,及时躲开了阴茎的侵入,回身扑进王言的怀中:“言,我们没有个完,永远都没个完啊!除非我们有个家!你娶我吧,娶我吧!我们彼此离不开对方!”
  “离不开!离不开啊!静,你真是我的好女人!”
  王言被怀中的寡妇迷醉了,不忍放女人离去,何况这一轮才刚开始。清晨的女人更有一种惺忪肉感的气韵,哪个男人见了都要性欲高涨:“真想再给你留点精子!还有你的后面,我一定给你破了!静,我的女人!再操一会吧,哥把这点儿精子都给你!”
  “太伤身子了,影响你工作就不好了!安慰你一下!”
  女人温柔幽媚地说道,蹲在地上亲吻王言的家伙。把王言的阴茎吃得如同胡萝卜大,女人却给王言提上了裤子。心里琢磨着男人的情怀,越是没有得到,越会有下次的,也更想给男人留个深刻的回味,不能这么总让王言轻易得手,否则自己该不值钱了。
  “下次吧,下次你会得到一个处女!前后都是!静说真的,我等你来娶我!
  言,我的好男人!”女人不顾王言激烈的拥抱,自己忍心提上裤袜,似乎又恢复了人前贤淑的一面:“走了,言,下次给你处女身体!我的言,爱你!”徐寡妇柔情一吻,缓步出门了。
  王言咽着口水,看着女人消失在视线中,急忙奔向邻街的窗户,目送女人曼妙肉感的背影。王言贪婪的最后看着女人诱人的美色,摆动的身条。最后死盯着女人肉感的臀胯越来越远,女人的那里不久前还有自己的精液啊,可转眼又不知什么何时能再把家伙插进去了。
  这个床上俏媚淫浪的女人答应给自己个处女身子,那是怎样的帝王享受啊!
  王言站在窗边抚摩着自己的家伙,直到女人彻底消失了,王言发觉自己的下身竟还直直鼓胀着。真是个妖媚的寡妇,怎么也玩不够,而且今天发觉这个徐寡妇其实很会打扮,时尚勾人。下次一定带这个女人去市里开房,给女人买衣服,再和女人好好做爱。
  王言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早间新闻,下体跟着大脑逐渐冷静下来,估计女人已经远去了。看看时间,单位食堂肯定没有饭了。收拾停当,看看自己又似乎恢复了副县长的身架,信步来到龚云的饭店,这里的一楼是有早餐的。
  平日起床晚了,王言就在这里吃一口,还能与老板娘龚云调笑两句。可今天王言发觉龚云的脸色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有些难看。王言请女人坐下聊一会,女人犹豫了一会,最后坐到王言对面,表情冷漠。
  “怎么了?嫂子!”王言纳闷问。
  “问你自己!”女人没有好脸色。
  “我不欠咱们店里饭钱啊,是不我吃相不好啊?呵呵!”王言解嘲地说道。
  “你太让我失望了,王副县长!”女人端着架子,开始教训王言:“老谢他们不是人,我看你比他们还差劲儿!”
  “我怎么了我?”王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感觉女人知道了自己什么隐私。
  “我妹妹龚艳和老谢他们那点事我早知道了,我没想到你也不学好,和徐寡妇那样的女人瞎扯,还领家里来了,你不嫌丢人啊你!告诉你,我们这被老谢这帮土匪糟蹋多少年了,本来盼着你这样外来干部能做点象样的事儿,可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和他们一样,咱们这是没指望了。”女人说到后来有些气愤,好象声讨的不止王言,还有老谢。
  王言心里一凉,自己的形象全完了,也许有更多的人看到徐寡妇从自己住处出门,也许这都是老谢故意泼的脏水,反正自己在这里是名誉扫地了,可嘴里还得解释:“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
  “我误会!我有必要对你误会吗?你跟谁上床关我什么事,你是我的什么人啊,对了,你是我父母官啊!你别也象老谢那样玩遍温沟有模样的大姑娘小媳妇大家就烧高香了!”女人义愤得脸色发红,不等王言接话,起身去了后厨,再也没有出来。
  王言被数落得如同落汤螃蟹,都不知道怎么到的办公室。一天里都在想龚云的话,可心里又有些不服。自己干净有什么用,要是自己干净做人,恐怕崔力也不会提拔自己。
  崔力怎么样,还不是女人一大把,赃款一大堆。但是他理解崔力,自己这才屁大个官,就这么放任权色,何况崔力高高在上,多少男女就怕你不腐败,就怕你没有缝隙可钻。
  不就个寡妇吗?值得大惊小怪的,也许是龚云在吃醋,说不定哪天把这个女人也弄到手,看那个身段气色,绝对不比徐寡妇差。王言胡思乱想一气,想得最多的还是徐寡妇,真是让过手的男人回味无穷的一个寡妇。
  想到寡妇,王言又记起了邱荷,自己的第二个家其实是在邱荷那里,想想都快一个月没见到邱荷了。正好周五,王言决定先回市里,到邱荷那找找往日的感觉,这里的人对自己爱怎么合计都行,反正不可能在此处呆一辈子。
  晚上回到市里,王言放走了司机,照例是到了邱荷的饭店。王言最喜欢与邱荷在黑暗中相会,好象这样能找到两人当初的滋味,邱荷也知趣,总是在夜深人静的周末等他来幽会。王言在楼下看看海娜的房间黑着,知道海娜在学校没回来住。邱荷的房间也黑着,王言心中暗暗兴奋。每次周末,邱荷都给自己留门,两个卧室的灯光就是信号,有一个亮就不能上去。
  王言悄悄摸进邱荷的卧室。屋子里有淡淡的脂粉气息,刺激着王言的神经,早晨被徐寡妇挑起的欲火,就要在这个真正的寡妇身上放纵出来了。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寡妇,也是自己最爱的寡妇,就算没有平时的性爱,王言相信自己一样会爱这个寡妇,嫂子邱荷他的初恋,这是哪个女人都无法替代的。
  王言掏弄着已经勃起的家伙,摸上了邱荷的床。黑暗中依稀可知女人侧身背对外面,盖着毛巾被,只露出丰匀的小腿和白腻的胳膊。王言也不说话,在床边轻轻脱掉自己的衣服,昂身跨了上去。女人一惊,随即知道是王言,蹬开毛巾被搂住男人,十分配合。
  王言想了邱荷一路了,感觉女人今天特别主动。自己也不能示弱,虽说大部分都给了徐寡妇,可还想把剩余的精力与嫂子战斗一番,毕竟这是自己的最爱。
  还没亲热,就分开女人的大腿,只一下就硬生生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王言喜欢这种在女人身上霸道的感觉。
  只觉得下体紧涩难当的感觉,真是好女人,不象龚艳那个烂货下面随便男人出入,也就徐寡妇能与自己的邱荷比一下吧。也得感谢徐寡妇伺候自己一宿,现在自己久经考验的家伙异常坚挺,身下的嫂子可要舍出相当精力才能让自己找到快感啊。王言缓缓深入,慢进快出,几十下就带出了女人淫淫的汁水。
  “嗯!嗯!”女人低低地哼了几下,王言爱怜地亲抚起女人。
  女人好象瘦了,往日厚实的大腿臀部都有些细瘦了。顺手掏向女人的后臀,细嫩有余,浑厚不足。以往邱荷的臀股厚重,是那种生育过的劳动女人特有的结实性感,现在却不是了;王言心疼地吻上女人的乳房,又要寻找在女人身上吃奶的感觉。
  王言口含乳房,却并不如以往那样丰实肉感,而是挺翘柔嫩。女人被亲得深哼了一声,有些异样的滋味儿。以往邱荷的呻吟跟身体一样低吟肉感,不是这种人压抑的细腻呻吟,这是有些异样的呻吟。
  “啊!啊!”两声细腻的呻吟彻底叫醒了王言,今天身下的女人感觉怎么也不对,王言惊得抽出家伙,急忙开灯。躺在胯下的根本不是邱荷,却是海娜!一张隐约带着媚气的青春脸颊配着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懒洋洋地躺着,对眼前的一切竟然毫不吃惊。顿时王言觉得阴茎被万条钢鞭抽打一般,巨痛了一下,随即绵软下去。
  “叔,我妈回老家收药材去了,这些天我住这!”海娜坐起身说道,也不想穿衣服。
  “你!你!你怎么不上学?”王言语无伦次,脸色难看,急忙穿好裤子。
  “叔,我不是读书的料!我也不愿意上学!你和我妈的事情我早都知道了!
  叔,我自己愿意的!”海娜平静地说。
  “叔对不起你,海娜!”王言想说自己毁了海娜,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凭经验就知道海娜不是第一次了,女孩的阴道爽滑顺畅,是个男人进入后就知道,这个女孩有相当的与男人交接的经验。只是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这母女两人,本来自己对邱荷已经不忠实了,现在又与海娜这样,今后自己还有脸见邱荷吗?
  “叔,我不会告诉我妈的!但你得帮我一件事情!”海娜简单收拾着自己。
  “什么?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以后你能好好的!叔对不起你!”王言方寸已乱,没想到自己与这个当初的小侄女发生了肉体关系。
  “叔,我怀孕了,你借我两千块钱。我要去医院做人流,你别告诉我妈!”
  海娜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王言瞬间已明白了自己进了这个女孩的圈套,没想到为了钱,为了打胎,这个当初那么清纯的女孩竟然主动躺到了母亲的位置,只为了那点打胎的费用。
  “给你,都给你,谁的孩子?谁啊?你们这些人怎么了,才多大啊!才多大啊!你们不要身体啦?不要将来啦?小娜你怎么这么傻啊!”王言把钱包里所有的钱掏了出来,扔了一床。实在无法说什么了,王言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邱荷的住处,裤裆里夹着彻底疲软的家伙,默默朝家的方向走去。
  王言突然觉得今天身心异常疲惫,根本没心情回家。只好先找了个洗浴中心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似乎要洗去身上徐寡妇,海娜的味道。到了休息大厅,一个三陪小姐立刻冲到王言身畔:“哥,一会儿做个大活呗,我服务绝对一流,包你满意!”女子伸手就掏进王言的裤裆里,探囊取物一般,握住王言的家伙,可惜那里软弱无力。
  “没见你做啊,怎么一点儿反应也不给呢?”女子迷惑地说道,一边不服输地抚弄了半天,王言呆呆看着电视,任凭女子怎么刺激,下身竟毫无反应。女子最后实在没辙,起身告退:“碰上太监了,呵呵!哥你真有挺头!服了!在哪疯完了过来的!”
  王言苦笑了一下,倒头睡下。可心里怎么也不踏实,朦胧中看到邱荷向自己问罪,又看到老婆王月向自己怒目而视,又看到徐寡妇几个骚女人对自己招手,脑袋都要炸开了。
  王言没等天大亮就起床了,结帐时才发觉自己钱包里没钱了,想起都给了海娜了。
  急忙翻弄各个衣裤口袋,总算划拉齐了几十块钱结帐,多亏没做什么项目,否则可出丑了。
  王言不知道自己往哪里去了,也许应该回家乡看看邱荷,可自己还有脸见邱荷吗!王言朝着自家方向本能踱去。路过一家宾馆的门前,正巧一辆大巴旅游车刚停下。副驾驶车门一开,轻盈跳下一个清丽绝美的年轻女子,王言眼前一亮,郁闷苦涩的心境似乎也舒缓了些须。年轻女子也看到了王言,眼神一顿,迟疑地走进王言:“你是王言吧?”
  王言本来见女子走近,眼神已经挪开了,听到女子喊自己名字,心中一愣,随即细看女子:“你是小陈!”
  面前的女子一身浑身利落,胸前挂着醒目的胸牌,好象是导游。如果不是女子主动说话,他根本认不出当初的陈雪晴,那个总到寝室找尚鸿几个打扑克的女孩。
  “对呀,陈雪晴!王哥你胖了不少呢,差点没认出你来!这么早就出来工作啊!”
  陈雪晴细齿明眸,妩媚大方,这些年似乎见多识广,倒显得王言有些拘束。
  陈雪晴笑盈盈地递过名片,果然是导游。王言不禁感慨:变化真快啊,连当初稚嫩的女孩都成了导游了!找到一张自己的名片回敬过去。陈雪晴一声轻呼:“哎呀,王哥你真厉害,都副县长了!”
  “哪里,哪里,混口饭吃。不像你们,是凭真本事吃饭!”王言由衷称赞,站在原地与陈雪晴聊了起来。他一直很佩服这样下海闯荡的同龄人,忽然想起了尚鸿,也是这样闯荡,他们都比自己有勇气。
  想到尚鸿,尚鸿从未跟自己提起过陈雪晴,看来两人当初也只是传闻而已,出来后应该就分手了。
  也就没有提尚鸿,陈雪晴也是东拉西扯,同样没有提尚鸿。聊天的内容倒是其次,王言不时端详陈雪晴的模样:上身短款的黑色软皮甲克衫,下身是过膝的黑皮短裙,一双坡跟皮鞋,披肩发焗成了漂亮的黑红色,带着细微的波浪随风轻摆。这些年了,陈雪晴出落得女人味儿十足,虽然淡妆浅画,但那种醇情妩媚,沁人心脾。
  尤其陈雪晴浑身隐隐诱人的风流体态,不经意间的成熟韵味,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浮想联翩。王言断定,陈雪晴的经历不简单,起码经历过不少男人。放在从前,哪怕是昨天,见到这样的女子,王言是一定身体里有反应的,现在却没有,从海娜身上下来后,自己就再没有勃起过,王言内心里无限伤感。
  “王哥你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天天这么敬业啊,注意亚健康啊!呵呵!”
  陈雪晴笑道。
  王言苦笑了一下:“你爱人做什么的?”到底忍不住问道。早听说导游行业风气乱套,王言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有福气有胆量娶了陈雪晴。
  “没呢!改天给我介绍个公务员呗!年龄大点儿我也能接受,呵呵!”陈雪晴笑答。
  王言并不感到意外,导游生活没有规律,结婚晚是很正常的。“小陈,你年轻,别着急,有机会帮你留意。”
  陆续有人从宾馆大堂出来上车,逐渐大巴车便坐满了。
  陈雪晴似乎无奈地告辞:“都下来了,我得出发了。王哥改天联系!”陈雪晴跨步上车,关门离去了。
  王言呆望着陈雪晴的身姿消失了,好像自己与这样的同龄人越来越远了。她们多有朝气啊,在外面拼搏奋斗,自己却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僚了。王言内里叹着气,稳定着内心的情绪,也只能空着肚子一路向家里踱去。自己这个德行,这个状态,怎么面对合法妻子呢?王言的脚步越发沉重起来。要到家的时候,猛然看见妻子王月的同事杨大夫从楼洞里出来,心里一沉。
  他认识这个大夫,当初就是这个杨大夫的老婆找到自己告状说自己老婆不干净,王言过后到医院特意打听清楚了这个杨大夫是谁,也看到了本人,当时心里尽管难受,还是忍住没发作,他不相信这个单薄斯文的男人会让王月动心。可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而且是大清早,王言一下傻了。看到杨大夫走近,王言却象做了亏心事一般背过身去。
  杨大夫一边走一边接电话,从王言身边经过,并没有留意背对他的男人,正是自己刚刚睡过的女人的合法丈夫:“喂,刘革,知道哥们的本事不?哥们刚从那个人妻家里出来,下次能不能拿下看你们的手段了,哈哈!什么?你们还在洗浴中心呐,来新人了?好啊,哥们马上过去!”男人扬手打车走了。
  王言象个落魄的民工一样蹲到路边,痛苦地瞅着地面发呆。怎么所有不该发生的事情都赶到了一起?
  人行道上的地砖逢里一群蚂蚁忙碌着,路过的小孩拉着母亲的手直叫:“妈妈,妈妈,叔叔看蚂蚁打架呢!”王言抬头看着小孩远去,自己要是没长大多好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2:40

第三十六部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
  残红
        ——南天雁
        春色曾经春帐中,空闱空自恨情空。
  几番苦雨削香骨,一片秋霜色更浓。
  温沟度假村的桃源跨院正房里,傍晚斜阳中,一对男女正在猛烈做爱。
  县长谢长发淫兴正浓,进行午后第二次的肉体大战,胯下正是温沟著名的美人徐寡妇!
  女人在谢长发身下服从地高声淫叫,像模像样,似乎又来了高潮。
  喉中呻吟,连连告饶:“谢哥,你歇会儿吧,还让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么,这两轮你就塌胯了?老子还没使劲呢?哼!哼!小逼啊!骚逼!
  老子爱死你身上小肉了!”谢长发频频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
  身下的徐寡妇有些诧异,以往这个男人的手段自己是领教过的,更多的是她的叫床刺激两人做爱,谢长发也就那几板斧。可今天不同了,这个半老男人几乎疯狂地轮番蹂躏无奈的她。她只觉得阴道酥麻膨胀,四肢无力,光剩下口中的媚人呻吟声了。
  谢长发名如其人,长长发威,今天更是超长发挥,时间长,东西长,弄得女人身上到处是深浅不一的印痕。其实来温沟之前,谢长发就感觉最近在女人身上有些力不从心,想不服输,可想想度假村里一个个骚性的女人,还是不情愿的第一次吃了催情药,什么“魔幻美人”、“金枪不倒”,都是炮友从南方带给他的据说是进口货。
  没想到他经验不足,药量没控制好,本来是慢性药,晚上才发挥作用。也不知是烟酒的作用,还是狗肉之类的大补,药力竟然提前在下午发作了。午饭后洗浴完毕,便淫欲难耐,龚艳那边带着几个三陪小姐招待客人,没有办法又找来已经多日不上的徐寡妇,大肆宣淫。
  也亏得徐寡妇是个床第老练的过来女人,拼了半条性命,陪伺着色狂已极的县长。徐寡妇浑身疲软,关键是体力开始不足。下午勉力迎承下来男人一轮疯狂的暴虐,又给男人尽心按摩一番,把男人弄睡着了,自己也体力消耗很大,在旁边伺寝。刚睡了一个多小时,还未缓解疲劳,男人竟又公牛般地鼓动醒了她,重新投入新一轮淫乱。
  而且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她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昏死在这里。傍晚的山庄异常幽静,可偏偏这个县长还要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害得她只好假意高潮失声,稍微变着腔调地高喊,生怕被山庄外面的人听出是本村的她在伺候来宾。
  “啊……啊……谢哥,我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啊哈!啊……”女人浪声呻吟,手脚摊开在大炕上,淫胯毕现,大字型地任由男人奸淫。
  “弟妹啊!小美人!谢哥我够男人吧,谢哥我宝刀不老,今天耍个够!”谢长发频频进攻,顶的女人浑身瘫软,阴户酸麻。
  徐寡妇原本也算良家女人,哪里知道春药一类的东西,还道自己太有魅力,勾引得男人走样了。“谢哥啊!饶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会啊!不行了!啊!啊……”
  徐寡妇确实有些忍受不了了,男人似发情的蛮牛,横冲直撞,毫不讲理。只可惜她不是等待交配的母牛,她只是个弱女子啊!她使尽了平日惯用的手段,男人还是没有发射的征兆。她拼命也要男人赶紧结束,不然自己的阴道说不定要磨破了。徐寡妇看着上面着迷的男人,用劲儿伺候。
  见没有什么进展,干脆拼了最后的性命,使出剩余体力,抱住男人,翻滚过去,自己骑住男人,在上面左右上下,深入浅出,雪臀频压,香乳乱送。
  最后连轻易不让的香艳兰舌也殷勤伺候起来,在男人身上连舔带咬,刺激男人纵欲发情。
  谢长发也还真没见过徐寡妇如此淫浪:“好弟妹,今天你拿出当媳妇的真本事了,好好!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服务,谢哥保准不亏待你!”谢长发在下面猛力挺进,配合女人的动作。
  “想得美啊!给多少钱也不干了,你太厉害了!我都虚了!以后让龚艳先陪你我收秋吧!”
  女人一边动作一边高叫:“啊……啊……快出来啊……出来啊……啊……”
  几十回合盘桓下来,女人累得香臀懒散,肉腰酸软,也没能榨出什么,反倒耗尽了体力,两腿一软,趴在男人身上不动了。
  “出来,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女人累坏了!”谢长发重又压住女人,狠狠奸耍起来。
  身下的女人这次体力算彻底耗尽了,再无配合的能力,只有低声喘息,连呻吟也不愿意了。
  “弟妹,你出个声啊,刺激刺激我!”谢长发边干边要求。
  “没劲儿了,谢哥!你快点儿射出来吧。”女人央求着。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么了,就他妈不出来。”谢长发变换角度,确实没有发射的意思。“要不你用嘴吧,兴许能给谢哥整出来!”谢长发自己也有些害怕,迟迟不发射,别落下什么毛病。
  徐寡妇愣了一下:“你躺下,我试试!”她拼了,以后说什么也不想伺候这个男人了,太折磨人了。徐寡妇重新趴到男人胯下,用浴巾简单擦了擦男人可怕的家伙,张嘴含了进去。她第一次这么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个自己钟情的王言副县长也没受过这个待遇。现在为了尽快脱离肉体苦海,她只有最后按男人要求做了。
  男人的家伙粗大得比平时好象大了两号,撑得她满嘴,喉咙里有些恶心。徐寡妇强行忍住反胃,没有呕吐出来,耐心地含着男人的家伙缓缓进出,看不到男人的脸色,但能听到到男人享受的呻吟声,感觉到男人小腹有节奏的张迟,口中男人的家伙在硬挺跳跃,青筋爆涨,龟头膨大。徐寡妇用心舔弄,如吞雪糕,也真希望男人的家伙赶快融化掉,省得自己受罪。
  “谢哥!你得劲儿吗?”徐寡妇边吃阴茎边问道。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鸡吧根子开酸了,要出来了!你加把劲儿,弟妹!老公不白疼你啊,温沟徐寡妇!徐寡妇!谢哥要你了!要你了!快,快!”
  谢长发躺着呓语起来。以往他也要求女人过女人这样做口活,可女人毕竟不是小姐,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今天女人倒从了。
  女人的肉感小嘴甚至比阴道还让男人受用,既有阴道的湿润温滑,更有灵舌妙动,殷勤伺候,一会就让他有了感觉。“快,快!加油,弟妹,爽了谢哥了!
  徐寡妇,谢哥爱死你了!”
  徐寡妇领命一般,加快节奏,心中却是一阵难过:她最不愿意听到“寡妇”
  这个词汇,平日也没人当面叫过她寡妇,包括眼前的老谢。可今天男人在忘情中喊了出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确实算个寡妇,可寡妇有这样在男人身子底下挣钱的吗?
  她突然有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温柔,加力狠狠咬着男人的阴茎,里外吃送,一会男人的家伙表皮便有些红肿了。可她还是不放口,似乎在报复男人叫她“徐寡妇”,咬住男人的龟头部分,狠狠吸咬,狠狠舔嗜。
  “啊,老婆,好啊,真它娘的刺激,你可真是县长夫人了,啊!啊!要出来了,出来了!”谢长发一阵猛喊,受了莫大的刺激,猛然就精液喷涌,弄了女人满脸。
  女人如释重负,歪倒在男人身边,擦拭脸面。总算结束了,以后想什么办法也得躲开这个男人,简直是头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尽管有些厌烦了谢长发,可还是躺在了男人的身边缓乏。
  谢长发感觉自己今天恢复了青春,一会再吃顿药膳,晚上再干几个女人都没问题,躺在女人大腿上说道:“弟妹,今晚别走了,陪我一宿,咱们多换几个花样玩玩!今天大哥特别兴奋!”男人胯下的家伙依旧雄武挺立,似乎还在寻找新的阴道随时插入。
  “你还是换换口味吧!总使唤一个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说次数多了就腻歪了,怕你以后不想我了。找龚艳乐吧!”徐寡妇告饶地回答,也别有意味地说:“其实男女都一样,总跟一个人,这方面就差了。我也是跟你谢哥之后才明白的。”
  徐寡妇很清楚,自己平日就是谢长发的零食而已,这个男人一个阶段把龚艳玩腻了,才换自己上场。她自己早已腻烦了谢长发,尤其结识了王言后,心都长草了。
  谢长发洞察秋毫,一下明白了女人的话意,女人心里已经对王言有了感情。
  他也知道王言一直迷着这个破鞋寡妇,几次找借口单独来度假村私会女人。有时都奇怪,度假村漂亮小姐不少,包括龚艳,可王言就偏好这么一个已经是孩子妈的女人,读书人的口味就是特别。
  不过舍了一个破鞋,换得王言为自己卖命还是相当划算的。
  “你也想换换吧,我是了解群众的需求的嘛!你是不是想问王副县长怎么没来?其实王副县长跟你倒是挺合适的,年貌相当,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情。今后你就专心陪他,把人给我拴住,把王副县长的能力激发出来,为本县多做事情,造福百姓嘛,你不也有功德!哈哈!”
  但身旁的徐寡妇故作生气:“你是玩够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龚艳年轻!”
  谢长发急忙起身,搂住女人亲了一口,给足了女人面子:“哪里,算你帮我忙。最近你王哥情绪不高,就你兴许能让他高兴。我可不希望他嫌咱们县没有意思,你帮我拴住他,我今后还能给你更大的好处,包括更大的鸡吧,哈哈!话说回来,到哪个男人床上,你最后还不是谢哥的女人。”
  “讨厌!拿我开心。”徐寡妇推开男人,心思飞到了王言那里。
  “说实话,你可能也看出来了,你王哥特别稀罕你这样的离婚女人,有模样有手段,年轻又没拖累,哪个年轻男人不喜欢啊。你这个温沟第一美人要是狠点儿,把王副县长的家给我搅黄了,你不更有机会得个长期饭票,那时咱俩再这么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时你成了王夫人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完饭你就过去,记住我说的话,到哪都是我的女人。”谢长发重又搂过女人。
  徐寡妇边对付男人的上下折腾,边捉摸着男人的话。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就是自己不自信而已。想想与王言的结果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无量的副县长,自己却是失身的女人。不过既然谢长发有话,今晚自己说什么也得过去约会王言,毕竟她很喜欢王言。
  徐寡妇忽然浑身来了一点精神气力,裹上浴巾,耐着性子陪谢长发又上了一桌药膳,也没喝酒,两人在温泉里、大炕上一直缠绵鬼混到天色见黑。徐寡妇估摸谢长发又恢复了体力,害怕男人再次发作,也惦记心中那个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谢长发这次没阻拦,帮着给司机打电话要车。
  徐寡妇刚出院门,便迎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龚艳。路灯映衬得龚艳一身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做响。徐寡妇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龚艳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哎呀!徐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说着就拉徐寡妇的胳膊。
  徐寡妇连忙推辞,闪身出门,心里念叨着:有你龚艳好受的,谢长发那个驴鸡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龚艳的小命,不过也许人家龚艳就有本事承受说不定,那几个可是专业卖身的小姐,整天在来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转,什么阵势都见过。别看一个个小脸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练得比胶皮还结实了。
  自己虽然过三十了,要说这方面,真比人家差远了。徐寡妇边想心事边走出度假村,谢长发的大吉普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徐寡妇让司机小丁就地等自己,一个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坐县长的车招摇,何况自己家也不远。
  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忘的印象。刚才龚艳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
  有次龚艳还私下对她感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欢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感情。还夸她不靠化妆就能吸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
  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饰穿戴起来:上身是露腰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色细丝网的吊带围胸,一双妙乳活脱脱在丝网下挣扎挺立。
  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裤袜,把个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精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
  水样的妖精,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精心打扮,浑身别样的风致。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
  徐寡妇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像她和谢长发是夫妻。
  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
  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徐寡妇心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睡中,梦想着王言,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
  如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裤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阴户。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王言又压住她,开始真正要发力了。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男人面色淫亵狰狞。
  “啊!”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猛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早已下体裸露,鸡吧硬顶。自己短衣翻起,双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裤袜也被扒开了,阴部大露,双腿被抱到男人肩头,若不是弹力裤袜碍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妇用力阻挡男人的肆意侵犯:“滚一边去,放手!”男人的家伙徘徊在她的阴道口,马上准备冲杀进去。
  “你敢对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诉谢哥了!”一边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裤袜。
  “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枪毙我,我也认了。谁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妇有丝毫动弹余地。任凭女人如何挣扎,始终在男人的怀中翻腾。
  “嫂子,其实我听你和谢县长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是难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欢你,就盼着有这一天。”
  男人说的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吉普车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窗户外面偷听徐寡妇的淫声叫床。关键是徐寡妇的声音实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后窗户距离院墙又近,女人销魂的叫床声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妇听到男人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挺,躲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阴门。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压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妇气力不济,按住女人的上身,挥舞一条茁壮肉棍呼哧不断挺刺,挑战女阴。
  任凭徐寡妇如何挺身躲闪,男人最后还是强行架住徐寡妇的双腿,固定住了女人频繁晃动的臀部,终于抓住了机会,一个虎扑熊挺,如愿深入进了紧凑的女阴。
  “我操,嫂子你太带劲了!”男人胡乱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弄女人肉感的乳房。
  “啊!”徐寡妇顿时有被缴械的感觉,下面男人的家伙撑得她很不舒服。
  “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这是强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好!”徐寡妇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
  “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混帐玩意!”徐寡妇无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声埋怨着。“啊,我喊人了!”徐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免费摧残,嘴里吓唬男人。
  男人浑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妇半裸的肉体上狂野耕耘。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叫唤了一会,徐寡妇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儿事,自己还在乎吗?徐寡妇想通关节,放挺不动了。
  男人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奸淫的欢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一张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来就体力透支的徐寡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狼狈地躲闪着,可转眼就彻底成了胯下的女俘虏,随便男人使用了。
  男人想更贴近徐寡妇的小腹奸淫女人,可横在腿弯的裤袜实在妨碍阴茎自由地进出,男人干脆用力撕扯,吓得徐寡妇急忙哀告:“别扯坏了!”只得侧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裤袜一扒而下,徐寡妇整个下身暴露无余,光洁肉嫩的臀部如同刚剥皮的鸡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咽着口水,狠掐着女人的肉臀,更加猛力的压住女人,狂吻乱奸起来。徐寡妇承受着男人的奸淫,嘴里不时埋怨男人。只是疲惫无助的呻吟语气勾得男人更发狂使力,一条肉棍里外翻飞,似乎比谢长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强大难敌。女人被蹂躏的一下午的肉体再次跌落进淫欲的陷阱,被男人尽情摆弄:“小丁,你个坏蛋,谢哥找你当司机真倒霉,你给他戴绿帽子!”
  “绿帽子早就给他戴上了,不瞒你嫂子,谢长发的老婆我都上过,那叫个老骚!”男人一边奸淫一边感叹着,下体在女人身上来回拉着风箱,硕大的车体跟着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徐寡妇听说老谢的老婆也偷男人,心里竟是有些解恨的感觉:“你俩谁勾引谁?”
  “她勾引我呗,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们了,还整天想着操逼。她哪你这样的奶子,这样的屁股!嫂子,呜……啊!嫂子,总算操着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我媳妇儿年轻,论模样体型都照你差远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们真有服气!”
  “他们是谁?啊……啊……”徐寡妇有些心虚。难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这小子也知道?
  “还是当官好!你这样的美女想要就要!”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妇又啃上细嫩丰垂的乳房,吸吮着乳头不愿放口。下体加紧催动,侵入到女人阴道的最深处。尽管女人体力不济,阴道还是本能地汁水浸润,润滑着雄武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里,男人搂住徐寡妇,来回折腾,随处抓咬,把个女人的一双大腿扛得顶上了车篷,一双高跟鞋踢得车篷叮咚乱响。
  “小丁,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谢哥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怕谢哥知道!啊……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妇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还能把这个司机怎么样?司机是老谢的影子,自己和老谢他们的事情,这个司机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势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操媳妇和那个老骚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全力折磨着徐寡妇的身体,无比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徐寡妇心中哀叹,男人到底年轻,不是伪装出来的气力,次次都插得她浑身乱颤,阴户做响。“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没结婚似的,要命了你!没见过女人怎么的?”男人的肉棍雄武发达,刺激得她难受。
  如果在平时,自己也能将就和这个年轻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机毕竟也算年轻力壮,禁得起使用。
  可现在自己实在疲劳,疲劳得没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觉。双腿浑若无力,随便男人推来摆去,一会儿被推到胸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男人又将她的双腿盘到腰间,阴道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遗漏,被男人奸淫个遍。
  男人那条本来可以带来享受的肉棍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已经倍受蹂躏的阴户中,摩擦着她业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强迫,也第一次感觉这种事情有些痛苦。女人心灵深处酸楚了一下,自己没有男人保护,就是这个下场,谁看准了都会对自己下手的。王言,那个能干的副县长,自己一定要抓住作为靠山。
  徐寡妇忍住难受,心里只想着王言,慢慢似乎感觉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王言,这样好受了许多。
  随着男人激烈的撞击,徐寡妇不知不觉轻声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以为屈就的徐寡妇有了高潮,急忙更忘情卖力地奸淫:“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会了!太会了!啊!啊!啊!”男人亢奋地坚挺着,奸污着,似乎永远不愿结束。
  “我会什么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点儿疼了!混蛋玩意,啊……”徐寡妇呻吟道,往外推男人。“压死我了!别亲了,讨厌!”男人象一台做爱的机器,安装在她的身上机械而有力地进出,产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吟声。
  “我也享受一回县长待遇,谢谢嫂子给机会!谢谢嫂子!哦!哦!”男人死死抱紧徐寡妇,拼力猛干,转眼又是数十回合,渐渐男人下体奸送越来越快,手足乱放,有了发射的意思。徐寡妇仰身最后承受了一会儿,一边用劲狠夹男人的阴茎,一边伸手狠掏男人的阴沟,用肢体催促男人放射。
  只这短暂猛烈的挑逗,便无比刺激了男人。男人一个大力深插,跟着高嚎几声,一股浓热精液灌入花心深处,随即整个趴到了徐寡妇身上。
  徐寡妇不愿男人趴在身上粗喘,更不许男人再亲吻自己,费力坐起身。看看时间不早了,急忙仔细打扫身体,把下身流出的脏东西擦了又擦:“快点儿起车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许跟别人传,更不许跟王哥说今天的事,要不我跟谢哥饶不了你!”她揣摩过王言这样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过的女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连司机都碰过自己,王言一定会厌弃的。
  男人提上裤子:“我傻啊!说这个干什么?有机会还得和你再来呢!是不是啊?”徐寡妇再三叮嘱:“小丁你听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们还有机会,要不以后你别想了!”男人淫笑着:“放心,我还想以后常享受待遇呢,嘿嘿!”
  干脆把女人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位。徐寡妇没有挣扎,慌郊野地的,哪里有人啊,只能随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着赶紧起车,赶紧到王言身边。
  司机却不安分,得手后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围。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腾出大手抚摸着徐寡妇的大腿根,女人紧闭双腿,裤袜紧绷的Y型阴处还是被男人结结实实掏个痛快。徐寡妇累得没法,也懒得抵抗,随便男人龌龊掏摸,歪脑袋就睡了。
  男人也没有着急赶路,车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妇亲了又啃,啃了又摸。徐寡妇偶尔勉强睁眼,厌烦地催促男人开车赶路,随即就昏睡过去。梦中一会是男人对自己上下的蹂躏,一会又是王言对自己的爱抚。这一觉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徐寡妇觉得特别解乏。直到被司机又放倒坐椅靠背,压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
  男人已经放出了家伙,就要重新奸污她了。
  徐寡妇回过神来,感觉已经到了镇上,远处有路灯光。县城就干道有路灯,其余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机阴险地把车停在了黑暗的后街。徐寡妇一阵反感,几乎就骂了出来,害怕有人路过,才没有发作:“不行,以后有机会的吧,这要是被人看进来,你让我怎么做人!”徐寡妇挣扎着推拒上面的男人。她必须把最好的状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路恢复了体力,这次坚决拒绝男人的索求。
  “插几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点嫂子,我又起性了!”男人蛮不讲理,猛烈的开始扒裤袜,更坚决的要求着。徐寡妇推搡着阻挡:“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弄得我身上里外全是男人的气味,你当他是白痴啊,哪个男人闻不出来!”
  “我保证不射你身上!保证!保证!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车!”男人已经很熟练地再次到处掏摸起来,一条淫棍耀武扬威,跃跃欲试。
  徐寡妇无奈,再次屈服了:“你说的,不许射我身上!你让我换个姿势,不能碰我前面了!衣服都乱了。”徐寡妇说服男人,让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双撑在后排坐椅的前沿,半撅臀部,随便男人在后面解解馋。
  男人顺手扒下裤袜,刚刚被蹂躏过的肉滑饱满的美臀,顿时呈现面前:“我操,嫂子,从后面干你更得劲!”男人手扶香臀,挥舞家伙直刺女阴。阴道里前次的精液还未干净,男人便又重操旧业,再次奸淫起来,车内一片“噼啪噼啪”
  的水响声音。
  “啊!啊!得了,意思几下得了!时间太晚了,小丁,你听见没?快点拔出来!你说的,就几下!”徐寡妇晃动淫臀,想甩开男人插入的家伙,却被男人连头都按住了。“别碰我头发!讨厌!”徐寡妇急忙侧头躲开,保持着自己上身的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给王哥留着!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当了回男人啊!”男人对着徐寡妇的阴部狂插猛送,只觉女人早已水漫金山,淫肉紧缩了。这样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简单了事,随即抱紧徐寡妇肉感的腰腹,深深入底,决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应你以后了,你怎么没完了,还让我见他不?”
  徐寡妇后悔再次屈服,哪个男人这样得手会意思一下了事?她感觉道身后的男人早已发狠,力道越来越强烈,明显不射出来不会罢休。
  男人抱定徐寡妇,注意力彻底到了女人的下半身,挺送阴茎,摸乳掐臀,非得挥军直捣黄龙,决无退兵的意思:“哪个男的这时候放你,那就不是个男的!
  我保证不射里头,保证!保证!啊!啊!嫂子!嫂子!快叫两声!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万别弄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
  徐寡妇一边继续保护上半身,一边淫浪着,希望男人赶紧结束。那条淫棍一会儿上挑,一会儿前刺,一会儿又抽出做瞬间的休整,随后更猛烈地侵入她的阴道深处。
  徐寡妇被弄得又有些体力耗尽的感觉,双臂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趴到早已平放的靠背上,只撅起后臀,任由男人逞强。男人猛烈的撞击带得她娇阴难受,浑身酸懒。
  甚至想要是此时来个捉奸的也好啊!省得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活受罪。这一会就干了几百干下,这一天下来,就是度假村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受不了这么折腾啊,何儿况她一个枕边并不常有男人的单身女人。
  心中念叨王言的名字,要不是想到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怀抱,恐怕她已经崩溃了。
  就在徐寡妇极力忍受的当口,车窗外走过两个中学生。好象发觉吉普车频繁的晃动,两个孩子竟然踮脚扒窗向车内张望,只是车玻璃都贴着深色的防晒膜,又是夜晚,什么也看不见。徐寡妇吓得趴着不动,更不敢出声。
  兴头上的男人却还是有被打扰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徐寡妇的后腰,一手把车窗玻璃打开半个脸的缝隙:“去一边去,修个车座有什么看的,去去!”两个学生见男人面目有些凶恶,赶紧走开了,边走边小声嘀咕:“修什么车座,肯定没干好事……是县长的车,好像!”
  徐寡妇惊得就要翻身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马上了,再坚持一会儿!”
  “传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说吧!”徐寡妇害怕镇上人多眼杂,影响不好,拧动臀部,想摆脱出来。男人根本不放,双手死捂住徐寡妇的胸部,整个压在女人的背部,下身有力地挺进:“嫂子啊,马上就出来了,解解渴就行!”
  徐寡妇一阵无奈:“你这叫解渴吗?说好就几下,你都干多长时间了!”男人闷声干活,不时狠掐徐寡妇的香肉,掐得寡妇浑身微痛。也只有忍了,徐寡妇再次想起自己孤身女人的境遇,也更幻想王言是保护自己的男人了。
  男人突然就加快了撞击的节奏,“哐!哐!”地冲撞她的后臀。徐寡妇知道男人要结束了,急忙制止:“别弄我身上,快出去,别弄我身上!”还是晚了,男人已经结结实实射了她满满一腔的精液,一条余威犹在的淫棍还在阴道里赖着不走。
  大半天时间,徐寡妇那对外号称守身如玉的阴道就被两个男人轮番留下了精液,而且都是女主人不太情愿的。徐寡妇有些光火,强撑着回身推开也有些松懈的男人,“告诉你别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人啊!讨厌玩意!你让我还怎么见你王哥!你不是保证不弄我身上嘛!”
  男人讪笑着抚摩徐寡妇的肉臀:“我保证不弄你身上,这不都留这里了。”
  男人手指捅进了阴道,被徐寡妇一把推开:“油嘴滑舌,不讲信用,以后让我怎么相信你!讨厌!”
  “别生气嘛,这样咱俩都省事,我都过瘾了,擦吧擦吧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当给王哥垫底儿了,嘿嘿!”男人得意地说:“你说的找机会再满足我!不要耍赖!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男人把住女人的嫩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
  “我说的,就这点儿事呗!嫂子答应你!你要敢说出去,我拧掉你这里!”
  女人狠握了一把男人的家伙,费力地从男人的身侧起身,把男人拱到一边,用卫生纸擦掉流出的精液,提上保持得还很干净的裤袜,理了理秀发,急忙摆脱男人下车。
  徐寡妇目送大吉普车离去,看看夜色深沉,尽量躲避着镇上的路灯和闲杂人的目光,幽灵一般匆匆进了王言住的楼房。在楼道里借着透射进来的街道灯光,女人迅速拿出化妆盒,仔细补妆,照了又照,隔着王言的房门,站立许久,一颗芳心竟然扑扑急跳起来,也不知道王言能否欢迎她这个不速之客,能否发现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伸手一推,房门竟然没有上锁,徐寡妇袅娜进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2:23

第三十五部 无可奈何花落去 旧时堂燕几时归
  尚鸿得到了舅妈何雅琴,却没有了下文。女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只与尚鸿淡淡地保持距离,再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好象在考验他,也在拿曾经的性爱折磨他。尚鸿不相信女人能狠心撂下自己,一定是女人的心理在斗争。
  周五的晚上,尚鸿在网上看到了何雅琴,又聊了起来,可明显感觉女人变得平静了许多。
  “你们怎么样了?你不愿意再次见我,是不是因为他?”尚鸿打字问道。
  “也许吧,男人其实都一样,经历了两个男人就知道了,就是那点儿事情。
  不过我希望他更喜欢我本人。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女人回答。
  “那你爱他吗?”
  “算吧,但我不敢想以后,也有点后悔挑明了。象我们这样就挺好,女人更需要感情,没有身体也能接受,你们男人不行!”
  “也许你说的对。但性是爱的一部分,不是吗?”尚鸿探讨着自认为最核心的问题。
  “不一定,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我想冷静冷静,今天累了,我下了!”女人消失了。
  尚鸿顿时陷入了危机中,难道女人真后悔了,自认为在肉体上占有了女人一次,难道还不能博得女人的心灵。是的,自己占有的女人不少,可占据心灵的却好象没有。不然怎么会枕边空空。不行,要去找何雅琴。尚鸿按捺不住冲动,快步出门。
  他知道何雅琴的住处,但很少单独过去,因为没有机会。女人白天忙店里的事情,晚上就好象是躲他,孩子总在身边,他怕去得多了,传到小舅的耳朵里。
  但今天尚鸿实在憋不住了,很快就赶到了女人的住处,轻轻敲门。
  女人穿着长裙,披着长发站立门里:“尚鸿,你有什么急事?”尚鸿也不答应,硬是挤进了屋子。
  女人急了:“你要干什么?我没让你进来啊!”女人低声埋怨。
  “大哥好!”何雅琴的孩子站在门里幼稚而礼貌地问好,尚鸿知道孩子总在这里,没想到孩子还没有睡。尚鸿挤进门,就势抱起孩子玩耍了一下,何雅琴没有办法阻挡,只好回身关上大门。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各怀心事地交替哄着孩子玩。
  尚鸿希望孩子尽快睡下,自己好单独与女人亲近;何雅琴却好像在拿孩子作掩护,只要尚鸿靠近,女人总是把孩子抱在身前,阻挡尚鸿的非礼企图。纠缠了好一会儿,女人抱着孩子到厕所撒尿,尚鸿跟过去假意帮忙,却在后面偷摸起了女人浑圆性感的臀部,女人晃着身子躲闪,一边给孩子把尿。
  尚鸿见女人双手不得闲,干脆大胆地从下面摸进了女人的长裙,摸到了女人那薄薄的的丝棉内裤,摸到了女人肉隆的阴户。尚鸿顺着臀沟、阴沟前后掏摸,恨不得钻进女人的下身好好看看。
  女人无法躲避,只能回头瞪了尚鸿一眼,眼看着尚鸿在她下身尽情摸索,嘴里还得“嘘嘘”哄孩子撒尿。一会儿孩子尿完,女人故意抱孩子回身冲着尚鸿示威,好像又有了护身武器,尚鸿早已吓得缩手起身,这要是让孩子发现告诉他爸爸就完了。
  尚鸿是不甘心失败的,借着哄孩子看图画书,开始挑逗女人:“看看这个阿姨,阿姨的体型多美啊,长得多漂亮啊,像妈妈吗?妈妈比这个阿姨还要好看是吗?”
  一会儿又玩积木:“小涛,应该这样摆,插进去就对了,插进去!”眼睛看着何雅琴难堪的脸色,彼此隔着孩子较劲。女人哭笑不得,左右为难,只好躲进洗手间去洗漱。
  尚鸿抱着孩子追到了卫生间,一边还不依不饶:“看妈妈刷牙呢,刷牙干什么呢?刷牙睡觉啊,跟谁睡觉啊,跟宝贝睡觉啊!哪个宝贝啊?你这个宝贝!”
  尚鸿上面抱着孩子,下面却努力地挺着下身,那里也有个宝贝也等着与女人睡觉呢,而且越来越精神了。
  何雅琴尽管是个孩子妈,还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杀上门的男人,觉得尚鸿既难缠又风趣。她对这个晚辈的同龄人充满了矛盾的心理,但没有办法逃避。洗漱完毕,只得接过孩子。双手接孩子的时候,尚鸿的大手借机摸到了她的乳房,放肆地侵犯了她的胸脯。
  何雅琴在下面狠狠地踢了尚鸿一脚,尚鸿好像根本不疼地偷着讪笑了一下。
  她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转悠呵哄,尚鸿围着她不时偷偷摸臀搂腰的,搞得她很狼狈。
  也只能责怪自己那一天的失贞,女人一旦被男人占有过,似乎就没有了任何守身的权利和能力。
  但是她确实有些后悔了,她心里提醒自己,她与尚鸿是两辈人:“大哥哥要回家了,宝贝你也睡吧!明早爸爸来接你去一起去奶奶家玩呢!”
  她也提醒尚鸿,必须当着孩子面出门,否则孩子会告诉他爸爸的。
  尚鸿只得跟孩子告别,却只在卧室门口,随后就替母子俩关上了卧室门,自己故意弄出声响开大门,又关上了大门,把自己关在了门里。他就没打算走,就算里面是小舅在睡觉他也得留下来。
  尚鸿悄悄回到卧室门口,悄悄推开卧室门:卧室里的母子充满了温馨,只这一会儿孩子就发蔫了,女人关了大灯,只留着起夜的地灯,把孩子放到大床里。
  女人轻拍着孩子,嘴里轻柔地哼唱着,暗光下女人格外显出母性的柔美风情。
  尚鸿看得眼馋,急切又轻声地侵到女人的身后,躲在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不老实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摸到了女人的腰身。大手不停抚摩着女人的隐秘处,挑逗着女人的情欲。
  真是一个妙龄的少妇啊,只有这样的少妇才有这么年轻肉感的体态,才有这么弹性的大腿,这么浑圆的腰身,才会这么知趣地低低闷骚忍耐。
  女人早察觉了尚鸿没有出门,她根本没有听见有人下楼的声响,却感到了身后男人焦急而热切的喘息。女人只能是一脸的无奈,尽力轻轻地反抗着,一手拍孩子,一手紧护着自己的胸口,夹住自己的双腿,就是不许尚鸿动她身上要害部位,其它随便尚鸿怎么抚摸。
  但是尚鸿猫在她的身后,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从后面偷偷抱住她那浑圆的肉臀,掏出家伙顶了上去。吓得女人赶紧哈腰亲吻孩子,用身体挡住尚鸿过于鲁莽的举动,却把肉臀更彻底地让给了尚鸿享用。
  这是多么浑圆肉实的臀部啊,那是一个早早生养了孩子又恢复了体态的少妇的臀部,即便掩映在长裙下面,还是肉感得让尚鸿魂不守舍。肉臀间就是他曾经流连疯狂的地带,今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机会了。尚鸿偷偷搂着女人的腰身,趴到了女人的后背上,用阴茎抵住女人的肉臀反复摩擦,如同屠宰前的霍霍磨刀。
  女人只当尚鸿不存在似的,只对着孩子轻哼着。但没多久女人那柔声的轻哼就微微变了腔调,那是被身后男人用肉棍挑逗的恶果。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裤子,她也无法回身阻止。男人那曾经的肉棍戳进了裙子里,顶到了她的要害。
  男人的双手也不饶人,抚摩着她的大腿,乳房,害得她是进退维谷,隐隐呻吟。
  她那细微的变调,被觉察到了,也遭来了身后男人,更放肆的揉搓臀部、小腹。她没有办法摆脱,真希望孩子此刻是清醒的。但孩子终于熟睡了,身后的尚鸿也撕下了伪装的面具,转眼变成了色魔,把她彻底扑倒在孩子身边。
  女人坚决地起身要推尚鸿出门,却被鸿更坚决抱紧在怀中。“干吗呀?你越来越不象话了!要霸占我啊!”何雅琴悄声嗔怨道,双手死推尚鸿。
  “给我!爱你!”尚鸿抱住女人亲吻着,耳语着,不敢在熟睡的孩子身旁多说话。
  何雅琴小心翼翼地挣扎了一会儿,在最后的时刻妥协了。实际上,尚鸿对于她来说,就象自己的孩子一样宝贵。她也不忍心伤害这个自己内心钟爱的男人。
  这些天了,她有意回避一些事情,想给双方一个冷静的空间,不想无意伤害了尚鸿。尚鸿激烈地侵入了女人的长裙里,再次摸上了那双曾经拥有过的乳房,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瘫软在尚鸿的身下。
  得到默许的尚鸿一下爆发了压抑已久的情欲,深深地抽插起来。下体传来的是女人淫肉的包裹吸附,如同一张小嘴含着他的阴茎。这是夫妻的双人床,却多了一个熟睡的孩子。尚鸿采取最稳妥的姿势,抱着何雅琴均匀有力地前后动作,不敢有太大的起伏。
  就那么有条不紊地抽插着,抚摸着身下暗暗骚动的女人,虽然这次做爱时间很长,但动作小心缓慢,下身的快感总是那么不温不火的。阴处的摩擦犹如雨过沙滩,唦唦见响,却又漫无痕迹。
  何雅琴还是在长时间的交合下动情了,在下面搂着尚鸿悄声呻吟着。心里很爱这个男人,但又不愿意表现出来。两人差着辈份,相处总是有些难堪。可自己在干什么啊,这个强壮的晚辈已经第二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第一次她还有些被迫,这次她却觉得自己有些主动配合了。
  她真喜欢这个晚辈粗壮的东西,她敞开了阴部供男人慢慢享用,千万别快,孩子会振醒的!她又希望男人再快点儿,再狠点儿,她已经流水了,但觉得不解渴,男人太小心太有节奏了。
  “去沙发!”
  何雅琴终于熬不住了,她很回味上次库房里男人那狂野的表现。旋即就被得令的男人费力地抱起奔向沙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舍不得地一直插在阴道里。女人紧挂在尚鸿的身上,双腿夹住男人的壮腰,在空中做着交合动作,女人真的进入了状态。
  就在被放进沙发的瞬间,何雅琴猛地把尚鸿搂到怀中,肆意亲啃起来,到处抓咬,抚摸,一副主动献身的爱恋神态。
  尚鸿突然发觉到女人狠辣渴求的一面,一个饥渴的女人迸发着比他这个时常猎艳的男人更汹涌的体力和激情。自己被女人死死擒住了身体,擒住了嘴唇。他的双臂被女人用身子死死压住了,就那么全身紧贴地做爱。女人在身下狠狠地扳着他的后腰,狠力往阴道使劲,放情送臀,痴痴淫喘,几乎就要叫喊起来。
  “嗯……嗯……操你妈的,整死我了!尚鸿,操鸡吧真好!真好!”女人低低地骂道,再次露出放纵的一面,勾得尚鸿浑身是劲儿,眼冒欲火。真是一个过来女人,浑身肉劲十足,里外夹弄,好像不是尚鸿在上面抽插,而是女人在下面强迫男人做爱。
  不用担心颠簸到孩子,两人疯狂而无声地做着,两个缠绵的肉体在沙发里,最后滚落到地毯上。两人紧搂对方,叉腿对坐,四目淫光,偷吻不断,下体深深地相互撞击,谁也没有服软的意思。这一次,尚鸿奸弄得女人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女人死死咬住尚鸿的肩头,压抑住嗓眼的淫叫,释放着开闸的情欲,用年轻而成熟的肉体喂养着男人。
  尚鸿有些被动地与女人交合着,搏击着,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不止一次的高潮。女体的淫水忽多忽少,忽粘又稀的,女人几次痛快得甚至咬住了他的舌头。
  但女人疯狂而贪婪地越过了高潮,控制住了做爱的节奏,只要还有剩余的体力和欲望,就不会停止臀部的挺送,阴道的缩放。女人放情地享受着,浑身出着香汗,那香汗湿润了长裙,那柔软的丝绸半裹着女人成熟的肉体,翻滚在男人身下。
  尚鸿觉得自己快透支了,这是第二次,并不陌生的肉体,以前不是这么容易上套啊!也许自己和赵玉娥纵欲过度了,也许这个舅妈太能干了。他想再多享受一会女人的无声淫浪,但最终还是溃败了,败在了这个身子极度饥渴体力又极度旺盛的少妇胯下。
  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女人也早已浑身已经湿透了,尚鸿光着膀子也遍体是汗。
  “抱我上床去!”面带淫靡的女人要求着。尚鸿没有让阴茎生还,就那么半硬地插在女人的阴道里,抱着女人上了床。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女人似的,其实两人已经做了快一个钟头了。尚鸿完全可以回去睡,但女人并没有送客的意思,他也很喜欢这种鸦占鸾巢的滋味,两人紧搂着轻轻躺在孩子旁边,真正作了一回同床夫妻。
  尚鸿简单地眯了一会儿,睡得很不踏实,害怕自己打呼噜,也害怕伸胳膊撂腿惊醒孩子,第一次当着别人孩子的面,充当了一回床上老公,心理既兴奋又紧张。
  他必须在孩子醒来之前离开。凌晨,尚鸿就睁眼起床了,何雅琴起得更早,正穿着丝绸睡衣慵懒地倚靠着床头,眼圈都微微发青,面颊似乎清瘦了许多。
  尚鸿温情地亲吻着女人柔嫩的脸颊,无声地抚慰着这个称作小舅妈的肉香浑润的女人。
  “乱伦啊!”女人第一次说出了内心一直不愿意说的这个词语,声音极度细微,又低头不语。
  漂亮的栗色长发,随着娇俏的脑袋披散下来,晨光下柔软光洁的脊背冲着尚鸿,满身憔悴却更透出着诱人的神态。怜爱中尚鸿更涌动无限的情欲,一下压了上去,紧紧抱住女人身子,压在身下。
  女人嘤咛一声,没有任何反抗,双腿习惯地叉开,任凭尚鸿清晨昂首的男根深入体内,粗暴地搅动着柔嫩的阴道。歇息后的两个肉体无声而紧密地纠缠到一起,动作都是那么均匀有力,召唤着更猛烈的高潮。
  大床“嘎吱”一声,两人都停止了动作。孩子动了一下,尚鸿急忙趴到女人一旁,用被子遮盖住自己,不敢动弹了。
  女人哄了哄孩子,回身看看尚鸿缩头乌龟的窘相,扑哧乐了,随即脸上又泛起了淡淡的愁怨。尚鸿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重新用身体安慰女人。女人也只好接受这新一轮的淫情,只有做爱,才能暂时忘却烦恼。可她的身体要求得到更猛烈的插入,床上过于平稳的交合根本无法满足,女人再次示意尚鸿去沙发那里做。
  尚鸿还是费力地插住女人的下体,抱着女人起身躺进了沙发,随即快速准确地深入女底,顶撞着女人肉壁的阵阵回击。这一次,尚鸿要好好表现一把,不想被这个成熟的小女人征服。
  转眼就是千百次的进出,两人都达到了极致的兴奋,都感受到了爱意的汹涌奔流,偷情的快慰刺激。沙发垫子上,地毯上,留下了两人淫水的斑痕,散落的毛发,屋子里隐隐的充斥着男女交合的喘息,家具微微作响的振动。
  天不作美,就在两人进入高潮的前夕,孩子却醒了,翻身找妈妈。尚鸿急忙俯身趴到了床边的地毯上躲藏,躲过孩子的视线。女人更是飞快的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睡衣,坐到床边抱起孩子,去卫生间撒尿。
  孩子撒完尿,又喝了水,立刻精神了,奔着门厅里的玩具过去,开始了一天的快乐。女人料理了孩子,进屋收拾床铺,偷偷示意尚鸿躲避起来。尚鸿为自己贪恋女人的床第付出了辛苦,没办法,只能钻进了卧室的大衣柜躲避。
  女人快速给孩子弄了点儿吃的,又打开电视,希望掩盖尚鸿发出的哪怕一丁点声响。自己迅速洗漱完毕,到卧室换衣服。
  女人拿外衣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半开大衣柜门,看尚鸿光身子狼狈地躲在里面的样子,顺手摸了一把男人的下体,嘴角带着坏笑,假装照镜子,故意不远不近地对着半开的柜门,脱掉睡衣,露出一身骄人的成熟体态。那美妙的肉体似乎还带着做爱后的余韵,散发着爱液浇灌出的性浪,好像在对尚鸿强烈召唤。尚鸿想伸手摸,却够不着。
  “谁让你赖床,呵呵!”女人低声逗着尚鸿,几乎脱个精光,又穿戴上大号的文胸,收起了丰垂的乳房,套上了长裙,却没有穿内裤。而是背身过去,撩起裙摆一角,露出大腿和半个臀部故意眼馋尚鸿,眼里满是风流荡意。
  “你等我收拾你!”尚鸿对着女人摇晃显示坚硬的下体,早晨这一轮还没有完毕呢。女人放下裙摆,虚掩柜门的同时又摸了一把尚鸿的下身。这回尚鸿有准备,一把抓住女人,险些将女人拖进大衣柜。张口亲上了女人的红唇,搂着女人的上身亲热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口拿着玩具问。
  “妈妈找东西呢!找个好东西给你,出去就知道了!”女人狠狠掐了尚鸿下体一把,放手回身,领着孩子出去了。尚鸿也得空出了衣柜换换空气。孩子在外间玩耍,何雅琴时不时假意进屋收拾,借机安慰一下狼狈而饥渴的尚鸿,由着男人在身上抚摸出入,就是不允许尚鸿碰乱她的仪表服饰。
  女人站在卧室门里对着门边的镜子假意化妆,脑袋冲着卧室外,看着孩子玩玩具,不时叮嘱几句。身子却送给了尚鸿,撅着臀部让尚鸿方便地掀着裙摆插入阴道。女人还不时拧动身体,用力向后挺送,似乎嫌尚鸿插入得不够到位,不够刺激。
  尚鸿忘情地抱着女人的腰腹,狠力插入那醉人的肉体深处,就这样射进去也是享受啊。
  大手不由得兜住女人的乳房肆虐起来,女人很消受的样子,撅着臀部,身子配合得更用力了。两个偷情的成年人,就在一个聚精会神摆弄玩具的孩子身边,玩起了性欲的游戏。
  “妈妈我要这个绿色的!”
  孩子与母亲交流着。何雅琴应着,一边哈腰穿丝袜,一边借势向后不停耸动下身:“宝贝,好好玩啊,妈妈喜欢宝贝!喜欢啊!”女人似乎在说给躲在身后的尚鸿听。
  经历了清晨短暂的风流快活,何雅琴暂时忘却了心中烦恼,叉着双腿,不时回手扳尚鸿的臀部,往自己后臀使劲,尽享着偷欢的乐趣。尚鸿身前看着女人晃动的肥美腰臀,痴痴的索求淫态,激动得贴上去亲吻着女人的后颈,肉背。
  他知道女人早已经放弃了道德挣扎,女人也同样还没有尽兴。
  尚鸿用力猛捅,却又不敢太深入,害怕弄出噼啪的水响撞击声。只能挑着女人的淫肉,拼命摩擦龟头,寻找高潮的滋味。
  “宝贝,妈妈马上来了!就完了,马上来了!”
  女人开始浪了起来,更加俯身去整理脚下的高跟鞋,臀部也更加配合地由着后面的男人抱住猛插,拉送研磨,一会儿淫水就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两人你进我迎,默默而刺激地交战了百十回合。
  正在极致的兴头上,偏偏有人敲门,何雅琴猛然甩掉插在后臀深处的家伙,起身放下裙摆,急促地示意着。尚鸿也早已慌忙抽出还带水的家伙,又狼狈地钻回了大衣柜。女人把床边尚鸿那讲究的男人衣裤也一同塞进衣柜,走到门口,顺便把尚鸿一双男人的大皮鞋踢到隐蔽处,这才整理胸口,捋了头发开门。
  大衣柜里的尚鸿胸口咚咚乱响,手心冒汗。“爸爸!”孩子先喊了一声,尚鸿听出是小舅过来接母子两人回婆家,真担心被捉奸在场。万幸女人并没有让丈夫进屋,就简单收拾了一下,抱起孩子出门了。
  尚鸿感觉心惊肉跳,第一次这么与女人偷情,还是在女人的家里,好险啊,成家的男人怎么都起这么早,尚鸿突然意识到女人好像连内裤还没穿呢,就那么出门了,今天在这个早晨太疯狂刺激了。尚鸿胡思乱想一气,听着外面没有了动静,才缓缓开门出来,长长吸了一口空气,赶紧穿衣服逃离现场。
  周日快中午了,尚鸿还懒在床上,回味着何雅琴的床上表现,恢复着有些透支的体力。
  楼梯口有女人的高跟鞋的“嘎哒”声响,尚鸿立刻想象出了一个摇曳多姿的女人身影。果然,事先没有电话的赵玉娥突然如鬼魅般开了门锁,闪进屋子,前来幽会。尚鸿惊喜异常,也顾不上穿衣服了,人未到,家伙先顶上前去。女人闪身推开,翘首弄姿,跑进卧室,似乎故意逗引尚鸿入戏。
  尚鸿几个箭步,鹰抓嫩鸡,女人急忙告饶:“老公,别破坏我的打扮了,看看好不?”尚鸿略松手,揽住女人贪看起来。
  这真是个懂得男人淫乱心思的女人,在形象上从来都花心思,这次又是里外新鲜。
  女人把平日后挽的光洁发式换成了歪在一侧的俏丽发辫,一身的素色衣裙,脚下也是素色高跟鞋,浑身没有过多的修饰,只在雪腻的手腕上套着银色手镯。
  原来妖冶成熟的风韵变成了淑女味道,还有学生妹的清纯,只是眉眼间流动着内里的冶艳浪荡。尚鸿昨日在何雅琴身上欠了最后没完结的一回,总算有补救的人选。根本也不多说,抱着女人上了床。
  “就知道干,好看不?”女人浪声问到。
  “好看,我上火!骚货,你还装上未婚了,准备勾引男生怎么的!你个骚屄都被男人干熟了。”尚鸿对着女人下手了,咬上了女人饱满的乳房,对这个骚艳女人,他来不及不讲究温柔,只要享受。
  “啊!老公,汉子,想我没?”赵玉娥下面浪吟道。
  “真骚!你穿什么都是骚!你这个女人,就适合做情妇,不适合做老婆。要不能要男人命。快骚给我看!”尚鸿每次在这个女人身上都感觉自己无比下流堕落,堕落得发狂,好象只有在女人离开,自己才暂时能恢复人性。
  “我可想我汉子了,想我老公,想尚鸿的大鸡吧!求你快点儿给我吧,人家俩礼拜没男人弄了。啊!啊!”女人大腿尽开,挺送臀部,主动吃进了尚鸿的家伙。
  一番床上狂野翻滚,尚鸿的家伙再次回到了原来女主人的体内。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肉体,却有着新鲜久违的刺激。那是女人每次来之前都精心装扮,极尽手段,决不让男人失望。尚鸿不禁比较起两个女人来,身下的赵玉娥虽比小舅妈年龄大不少,不如小舅妈那么年轻窈窕、温婉雅致,但更疯浪诱人,更淫荡堕落,对男人也更宽容放纵,要是小舅妈到这个年龄也这样可真是自己的福分。
  身下的女人简直是一堆有无限承受力的女肉,任凭你如何猛力冲杀,依旧稳稳承受,款款相迎。故作无力的浪喊,矫情淫荡的体态,任何在上面的男人都要为之爆炸。刚才还以为有了何雅琴就会淡化对赵玉娥的感觉,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这个女人实在是有另外的本事,勾引男人在床上放荡形骸的本事。
  尚鸿心中拿女人也似乎不当人了,拼力奸淫,前后驰骋,转眼数百个回合。
  “我的女人啊,我的性欲机器!你太肉了!我操不动你了,你操我吧!”尚鸿感觉昨天与何雅琴在一起已经消耗了大部体力,想疯狂却逐渐有些疲累。阴茎插在女阴里,也不出来,两人相互抱定,下体相磨,斗转换位,女人跨坐到了上面。
  一身骚样,浪叫狂摇。
  “尚鸿,老公,我操你,老婆操你,呵呵!”女人浪得忘乎所以,肉感十足的香臀抵住阴茎,结实地来回盘坐,伴随上身的抖动,两个硕大的乳房如同挂在胸前的肉瓜,示威似的冲着尚鸿显示自己的魅力。
  尚鸿伸手抓住,蹂躏起女人的乳房。女人更浪叫了:“啊!啊!啊!舒服死了,老公,每次来之前我都在车上想咱们这样的时候,下面一直湿的。湿的啊!
  啊!”
  “我也是,一接你电话,就想你裸体的骚样。操你,你要是会变小就好了,整天放我裤兜里,想了我就掏出来干一火!”
  “啊!啊!啊!”女人肉盘碾压,大力夹弄,似乎要榨干身下的男人。
  “我操,骚逼!我将来一定把女朋友训练成你这个骚样!要不白结婚了!”
  想到何雅琴,尚鸿莫名兴奋异常。自己背着所谓的女朋友跟一个有夫之妇偷情,也许以后跟何雅琴结婚,自己还会这么偷情。偷情真他妈刺激啊,尚鸿不禁高声喊叫:“老公被你折磨透了,老公要出来了,啊!”
  女人立刻放缓折磨的节奏:“别啊,老公,让媳妇儿多玩一会儿,看媳妇儿多会伺候男人,都是你们男人培养的啊!啊!啊!老公!好老公!”女人俯身亲吻尚鸿,用肉舌遍吻男人的上身,一直吻到小腹,吻得男人浑身似乎痉挛一般,肌肉不松反紧。
  尚鸿强行起身,反压住女人肉感结实的躯体,扛起一条大白腿,狂咬乱亲。
  一个虎扑,冲进女人的阴部,一阵猛舔。女人被舔得淫水泛滥,浪声迭起,肉臀频频向上耸动索求:“老公啊,受不了了,快操吧,快啊,操死小情妇了!啊!
  啊!操啊!”
  尚鸿抓住时机,狠命一顶,结结实实操了进去,女人的阴道比先前更加猛烈蠕动,阴户肉滑,紧口宽膛,深不见底,任凭男人畅怀驰骋。
  尚鸿深深侵入女人的肉体,也深深被女人套住了心灵。两人都是浪声淫叫,物我两忘,完全沉浸到了性爱的欢快中,翻云覆雨,转眼就是几百个交叉抽送,阴道阴茎似一对老冤家狭路相逢,互不相让,又难舍难分。最终还是尚鸿支撑不住了,这个身下的女人实在是做爱的极手,宣淫的绝品。
  每次都是这个妖冶的女人把自己缴械,把自己的子弹榨取干净。
  “好女人!女人!女人!阴道!阴道,骚逼!大逼!啊!啊……操!操……
  操!”尚鸿大声急喊,频率快速,终于进入了交合的极度高潮。两人交股揽怀,舌尖相抵,双乳相压,饱尝了一回分别后的性爱云雨,尚鸿才将头日剩余的精液喷给女人。
  发射后的尚鸿真有些舍不得撒手放开女人,这个女人肉津津的肌肤摸着就让男人重新想上。性爱后的赵玉娥特别体贴,紧着尚鸿在自己身上把抓亲咬,如同娇惯婴儿。
  两人就那么缠绵悱恻,辗转疯浪在床间,留恋在彼此的肉体里,相互温存,耳鬓厮磨,似乎有说不完的淫话,摸不尽的肌肤。女人一身浪肉,时不时就亲上了尚鸿的阴茎,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只要男人有一点儿硬挺的迹象,赵玉娥马上就会扑上去,吃尽男根,用阴道温暖着,润滑着,伺弄着,似乎半硬的家伙也够享受的。
  尚鸿享受着一个真正的淫妇的假日抚慰,懒懒在女人身下,任任由女人琢磨自己的下身,勾引自己的情欲。他已经没有存货了,也没有多少疯狂的体力了,先后两个精力旺盛的女人要了他,要走了他的雄性威风。
  赵玉娥好似不满意,不服输地不断淫弄尚鸿的下身,但那里只是一般硬朗而已,不如从前反倒揪住自己死缠烂打的。“今天你怎么就一回了呢?是不是找小姐了?说啊!”女人半开玩笑地说。
  “没有,这礼拜喝酒喝伤了!累!我对你是认真的!”尚鸿撒谎回答,尽管这是一个情妇而已,但也不能实话实说。看看已经下午了,女人才懒腻腻地挣脱起身:“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得孩子补课完回去。赶紧给你收拾收拾家!”尚鸿也无奈起身,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准备一会和女人一起下去吃点东西。看着女人走入书房的肉感背影,几乎忍不住又要抓住女人再行奸淫。
  正遐想,忽见赵玉娥脸色微变回头问话:“这是哪个女人?”原来女人发现了电脑屏幕上与自己同时出现的另外的女人形象。尚鸿昨夜上网后,一直也没有关电脑。
  “玉娥,我有女朋友了!一直没跟你说!”尚鸿觉得自己很歉意,女人大老远过来,竟然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
  “玉娥,我还爱你,你也不能离婚,我也不能总独身,但我想我们总可以这样保持住关系,我不想找别的什么女人作情人,就你一个。我和她还没发生关系呢,就用这个解闷,你看,不都是用你的身子做的吗?”
  尚鸿真心实意的表达着。
  赵玉娥看屏幕上的一张张影象,的确都是自己的身子,一时低头不语,眼睛湿润,朝门口走去。尚鸿急忙劝慰,搂住女人亲吻不断,他真不希望失去这个对自己一直很痴情的女人。
  女人在书房站立,任由尚鸿爱抚着。其实女人心里最清楚,不象以往两人私会,尚鸿总能给她饱餐一顿精液,刚才的第一次尚鸿虽然勇猛,存货却是少得可怜,碍于难得相会,她没有点明,现在全明白了。
  “老公,我其实挺爱你的,我以前跟别的男人包括我男人都没这么上心,也没这样疯。你现在和她是恋爱,以后结婚了,我真怕你以后不搭理我了。我没几年好青春了,你骗骗我也行,我不想你厌烦我,不要我。答应我,让我再给你做几年情人。”一直那么淫浪的女人忽然就幽怨起来。尚鸿搂着女人无言以对,彼此就那么相互搂着。
  沉默中两人相互亲吻着,谁也不想打破温馨氛围,突然听到敲门声。尚鸿心中气愤:“这些收水电费的,真她妈讨嫌!”冲出外屋,狠狠一开门,竟然是何雅琴!
  “雅琴!怎么没打个电话?”尚鸿故意大声称呼,提示屋里的女人。
  “我看你吃饭总对付,给你弄点儿水果,以后水果不能断,听见没!”女人直接进屋,看见风姿撩人的赵玉娥,一下愣住了。
  “这是我女朋友,这是赵姐,电话里说的那个做家政的赵姐。”尚鸿机敏的解释着,不动声色。两个女人礼貌地打了招呼,却没有太多的话,赵玉娥回身拿过拖把要接着干活。
  “我收拾吧,赵姐你回去吧,我正好没事!”何雅琴还是以女主人的身份下了逐客令。赵玉娥只得罢手,告别出门。看刚刚还搂在怀里的女人出门,尚鸿心中不忍,却无法表达。
  “尚鸿,你跟她说,以后不用来了。你必须辞退她,我不管!必须辞退!”
  何雅琴现出女人冷酷的一面。
  “那我把费用给她,省得下次她来要,我一会儿上来。”尚鸿追了下去。赵玉娥正在楼洞里呆立,见尚鸿下来,眼圈一红,本来平时活泛的眼神失去了勾人的神情,更多的是任何失恋女子都有的悲伤。
  “没事,没事,玉娥你理解我一下!我们还能保持往来,等她不在我还来找你,要不以后我过去,要不以后咱们到外面开房,或者你干活的那家里!反正我不能没有你这个情人。”
  “你真这么在乎我?她真年轻,还挺会打扮的!”女人仰头问,似乎看到了自己红颜已去的未来。
  “你更有经验啊,我和你在床上最快活,你最合我做爱的胃口!你还不知道吗?我找过别人吗?每次不给你二两精子!”尚鸿逗乐着。
  女人捶打了一下,也乐了:“算你是有情有义的男人,开什么房,花那份钱我还心疼呢!你也教了我生存的办法,我一直负责管理宿舍,在你这做家政开窍了。反正下岗了,刚又联系了一份家政的活,主要是伺候月子,有机会我来看看你。你好好对她,心里有我就行,我等你电话。”女人还是带着淡淡的失落。
  尚鸿紧搂女人,下颚抵住女人的额头。刚才两人还肉体交接,转眼却好象要天各一方。
  回到楼上,尚鸿看舅妈真的在收拾自己的房间,有些过意不去:“雅琴,晚上有时间没?我请你吃饭!”
  “我请你吧,这个店你从设计到装修帮了我不少忙!”
  女人说,随便坐到书桌旁,电脑正开着,女人顺手碰了下鼠标,立刻就惊呆了。看着屏幕上淫秽的画面,还有刚才那个姓赵的女人骚首弄姿的淫照,女人有些疯狂了。
  尚鸿猛然惊恐,自己这是做爱过头还是怎么的,电脑两次关键时刻都出事:“不是,这是我改的,不是真的,你别误会,这是电脑制作的!”
  “电脑制作,你骗鬼呀!日期都在上面,你自己看,看!你个流氓!流氓!
  玩弄女人你!连你这样的女人你都整,难怪你和我这样,你变态!去你妈的别碰我!”女人现出了市井的泼劲儿,脸色铁青,摔门而去。
  尴尬的分手折磨了尚鸿几天,尚鸿甚至工作时间都沉着脸,在思考自己的问题,沉默不语。自己真的太花了,难怪陈雪晴当初离开,否则也会发现自己的龌龊行径。
  什么是真爱,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知道的就是眼前的肉体快感。再往前,胡丽莹也说的更对,可能自己就是被结婚的女人迷住了。思前想后,赵玉娥可以算了,两人差距太大;但对用情半年多的女人何雅琴还是割舍不下,怎么办呢?
  总要想办法弥补过失,总要重新得到女人的心灵。
  新公司的员工们还以为这个领导在考察员工的表现,一线的员工赶紧拎包出去联系客户,剩下的都小心翼翼地不出声。忽然尚鸿的手机响了,竟然是小舅妈的:“尚鸿,你快过来,我在省医院等你。你快点!”何雅琴电话里急促地说。
  有事情能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女人回心转意了?尚鸿急三火四地到了医院,女人正在走廊尽头无人处等待尚鸿。女人扑在尚鸿的肩头只是哭,娇楚可怜,尚鸿急忙安慰,抚摩着女人起伏的肉背,亲吻着女人柔嫩的嘴唇,跟着解释自己那点儿事情。
  女人由着尚鸿亲吻了好一会儿,最后慢慢摆脱了尚鸿,表情异常严肃,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尚鸿,我们结束了,以后别单独在外面见面了。我害了你小舅!”
  女人断断续续述说着,尚鸿才知道一切:小舅自从与老婆分居,状态全无。
  因为家庭事业都不顺利,与别人因为小事发生了冲突。以一个南方男人的瘦弱体魄,根本无力抵挡北方汉子的进攻,几个照面,就被打得血肉模糊,连对手都找不到了。
  “要不是因为我,他是不会打架的,他那个脾气我还不知道!平时跟绵羊似的!都是我不好,报应了!”何雅琴哭着说。
  “尚鸿,我们到头了!别有什么怨恨,本来我们就没什么名分,你还是你自己,都忘了吧!我相信你电脑里的那些照片是做的,其实我比你还假,我还没离婚就和你出轨了。都忘了吧,谢谢你今天过来,以后你别来我家了,答应我!跟我进去跟你小舅打个招呼再走!”尚鸿木然地被女人领进了病房。
  看到满身绷带的小舅,看到小舅妈对丈夫无微不至的照顾,何雅琴作为妻子那温情而内疚的神情,尚鸿十分失落,没说多少话,便起身告辞。女人真的一如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送尚鸿出了医院。也许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也许是女人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女人一再对唠叨自己遭报应了,连累男人了。尚鸿想拉拉女人的手,被女人无情地甩开了。
  从医院回到办公司,尚鸿冷静下来。在舅妈这里自己是彻底没有指望了,女人本性善良,肯定不会再与自己深入下去了,尤其自己已经把形象毁了。想想自己原本也没指望,可还是失落。
  除了赵玉娥对自己还算痴情,自己竟然落得一身空。尚鸿内心里一阵翻滚,难道自己的感情就这么坎坷吗?可这又是感情吗?空,对了!袁可学不是说悟出了空和色的真谛吗!都是空!也许该报应的是自己,自己到底要什么样的生活?
  有人进行肉体和感情的交换;有人用金钱购买感情、肉体的愉悦;一切都是交换,更有人是用灵魂换取这一切!
  尚鸿极度哀痛,自己竟然滑向了最后这一种!
  尚鸿拿起手机,对着里面的通讯录默默地删除,删除了自己曾经的所有女人的电话。
  每删除一个女人的名字,心里都有些惆怅。每个名字的背后都是一段故事,往日的时光电影一般闪现出来:陈雪晴、李霜、黄晶晶、赵玉娥、何雅琴……
  甚至还保留着那个陶子欣的号码。都去吧,这些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最不想删除的女人却没有任何联系方式,那个女人就是胡丽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女神到底在这个城市的哪个角落。
  正在狠狠操作,王言的电话进来了,以往都是自己主动找王言,现在崔力倒了,王言像失势的官僚,生怕被大家遗忘在乡下似的。这次又是请尚鸿去度假村玩乐。尚鸿电话里答应着,心里却有些为王言惋惜:刚当了一年副县长就跟着崔力倒霉了。也为了大家的变化,以往在一起什么都聊,聊人生最多,现在除了项目就是女人,感情都淡漠了。
  人都是怎么了,没有真东西了吗?又想起王言多次推荐的温沟度假村,听说里面又是领班又是小姐的,尚鸿相信那里一定很刺激,只可惜自己似乎已毫无兴趣了。买来的只是肉体,没有真正的性灵属于自己。依稀回忆起来,好象自己有次做梦去过那个度假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2:10

第三十四部 萍水惊艳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自从好友陈雪晴被男人包养起来,李霜就觉得自己耍单了,她还不知道陈雪晴的姘头已经进去了。李霜是不太愿意被客人包养的,这些男人今天包你,明天就能包别的小姐。但是衣服总是要更新的,做这行就是凭着样貌吸引男人,李霜只有自己出门逛街。
  李霜刻意的打扮了一番,为的是不让旁人看低了自己,也不顾乍暖还寒的春日,穿得暴露一些。
  白嫩的双脚踩着只有一条T字绊带的红色皮拖;紧身牛仔裤,腰线极低,暴露出雪白娇美的肚脐和肉腰,转身弯腰时依稀可见肉感的臀沟;紧身的黑色圆领衫,似乎包裹不住的一双肉锥乳房;大片雪白的胸肉衬托出挺秀的脖颈;褐色焗油的披肩发配合着摇曳的身姿,旁若无人的眼神,吸引了无数的回头目光。李霜虽然没有搭理那些眼神,但心里挺美。
  总觉得除了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自己有些低贱,平时在街上总是藐视男人,只因为男人贪看她的眼神。别看那些男人平时跟人似的,到了场合里一样露出淫贱相。
  一个人很快就逛累了,李霜坐在商场的木椅上歇乏,拿出化妆镜,用心地补妆。忽然女人的第六感觉让她察觉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顺着目光过去,果然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正瞄着她。
  一般正常的男人看到她回望,基本都避开目光,但是这个男子没有回避,依然大胆放肆地直视过来,眼神里满是欣赏、艳羡。李霜看这个男人的装束不错,不象一般的地皮无赖。心里忽然生出好奇,本来想避开的眼神定在男子那里,看看到底谁的眼神厉害!
  她与各色的男人有染,见过无数的男人目光,尤其在场合里男人大多是视、挑选的眼神,但她自信自己的眼神能打倒任何男人,几乎所有搭眼的男人都能被她的眼神吸引住,在她心里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时,男人们往往就招架不住了。
  但今天的男人似乎更老练,眼神比她还自信还主动,反而是要降伏她这个风月老手。她从来没遇到这样长久的凝视,这样复杂的目光。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自己就被目光牢牢粘住。时间好象凝固了一样,男子的目光里除了贪看,还流露出一丝柔情,一丝爱意,一丝挑逗。李霜试探着隐隐地递过一丝幽深的眼神,夹杂着深藏不露的挑逗,男人的眼神里却也跟着回应着热烈的情感。
  李霜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一个能读懂自己眼神的男人。一会李霜换成生气的眼神,一会又换作貌似冷酷的神情对着男子,一会又不屑一顾,男子却始终回敬着更柔也更狠的眼神。李霜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交替了一下叠起的双腿,眼神却始终无法离开男子的眼睛。
  男子的眼神里飘过来一股试探的神情,一股要贴上来的眼神,一种要冲动起来的眼神,两双眼睛之间连起了一条无形的丝线,目光长久地聚焦在一起,中间来回走动的人们,嬉闹的小孩,都没能阻挡两人远远对视。尽管见识了那么多男人的眼神,李霜却从来没有消受过这样深情、热辣、持久的目光,刹时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霜觉得自己在男人的目光下已经被看透了,被男人的眼神剥光了,融化了,自己的眼神却不敢再抛出一点儿试探性的媚惑了。可男人一如既往地注视李霜,好象在慢慢蚕食李霜的身体。李霜只觉得那种目光越来越强烈,强烈得自己手足无措,她内心拼命抵抗,想逃开那个目光的锁定和侵犯,却无法躲避,心中竟还想知道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是否有勇气靠近自己。
  李霜挣扎在男人强烈的目光中,挣扎着猛然起身,夹起手包,朝商场的出口走去。没看男人一眼,可背后都能感到男人目光的压力。
  还没走出商场大门,李霜就被后面的一只大手拥住了:“我陪你吧!”浓重的男中音。
  李霜侧头,一个中等身高的男子站立身旁,正是刚才对视许久的男子,好象男人的一切都消失了,李霜只看到了那双刚刚熟悉却又很陌生的眼睛,里面满是热情、命令。李霜竟没有勇气拒绝了:“你一个人吗?”心头乱颤。
  “和你一样!你去哪?”男子的声音低沉,并不让人反感。
  “我回家!”李霜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逛街了。
  “我送你,我有车,走吧!”男子不容分说,挽起李霜的腰就走,李霜顿时有些瘫软,好象被绑架了一样,却不愿意拒绝。
  一路上两人什么也没说,男人专注地开车,李霜自觉地说出回家的道路,心里有种异样的冲动。看看路线不对呀,怎么奔着相反的方向去了。“你叫什么?
  你这是要去哪啊?”李霜怯声问。
  “去我家里!名字就是个符号,你叫我『强哥』得了。”男人平静地回答,李霜却能感受到话语里面饱含的狂风暴雨,下身竟然有些湿润了。没多久两人就到了地方,一个景致不错的住宅小区。李霜被男人架下了车,微微踉跄地进了男人的住处。
  男人的家装修考究,面积也大,但李霜凭直觉就知道没有女主人。长期有女人的房间应该是另外的味道和感觉。
  李霜定在大理石地面的客厅当中,默默等待着男人发落自己。
  第一次在外面,没有什么前奏的情况下,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样,一会儿收拾你!”男人抚摸了一下李霜的脖子。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愿意不愿意?”李霜强笑着反问。
  被男人狠狠亲了一口:“你?伺候我这样男人的,我一眼就逮着你了。你去那边卧室等我!你喜欢就先冲洗一下,这是给你预备的衣服,一会你穿上,我过一会就过去!”
  男人好象知道在心理上已经降伏了李霜,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逃跑。
  李霜也不言语,踢拉着皮拖鞋进了卧室。卧室宽敞,并不象一般的民宅而是超大的卧室。装修得更豪华:大理石地面上铺设灰白的毛毯;一面墙壁涂着大红的颜色,唤起此间人的原始欲望;尤其一张特大的圆形双人床分外惹眼,明显是订制的式样,宽敞、豪华;除了音响电视却没有多余的家具。
  男人留下的是豹皮情趣内衣,李霜知道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东西,自己还有一件呢,便拿着衣服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卫生间与卧室用透明的整体玻璃相隔,卧室里的人对里面可说一览无余。李霜简单冲洗了一下,出来换上男人留下的豹皮衣服,才发觉不对。
  紧身整体的豹皮装,胸前大圆弧曲线,后背异常裸露;最让女人受不了也最让男人疯狂的是,豹皮装虽然从手腕开始就一直紧紧包裹到脚下,但是乳沟、阴部和臀部这几个日常最应该隐秘的部位,却设计成了不大不小的窗口,几处淫肉完全没有遮挡。在花纹班驳的衣料衬托下,女人更加淫荡肉感。
  李霜曾经有一件豹皮衣服,但只是上半身的普通紧身短衣,如今看着镜子里自己过分淫乱的着装,一下明白男人的用意了。
  “这也太露了,跟没穿一样啊!”李霜踩着高跟拖鞋,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另类装扮,不觉坐到大床边,不小心就沉了下去,床垫异常柔软舒适,让人有躺下去的感觉。
  李霜竟然有些期待和兴奋,想象着男人会如何浪漫,如何对待自己,该来的都来吧,也许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男人一会就进来了,竟然赤身裸体进了卧室,下身昂扬挺立,淫毛浓重,胸脯还有浓重的胸毛。男人两眼喷火,要吃人的样子,直奔李霜。李霜正在想着情调,“妈呀!”一声吓得本能向床里躲避,也顾不得还穿着高跟拖鞋,踩着粉黄的床单就往里床里躲闪。
  男人转瞬就跟到了,一把抓住李霜的小腿,拽了过来,如同抓一只逃跑的小鸡。
  “有什么害怕的,不就是个鸡吧吗?你也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直接点儿不好么?”男人抱住李霜抚摩着女人的腰臀,一条狼牙棒般的家伙跃然胯下。
  “还有你这么狠的套子!”李霜只摸了一下那个家伙,就感觉到那上面布满橡胶突刺,显得男人的家伙狰狞恐怖。这个东西进到自己阴道里,还不把她揉搓死了。“弄这个干嘛啊,吓死人了!你来得也太快了!一点情调也不讲究。”捶打了男人胸口几下。
  “讲究个屁。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性奴隶了!”男人就势扑倒了李霜,狂乱地亲吻起来,李霜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男人的裆部,狼牙棒早已硬得吓人了。
  “啊!太硬了!还是别戴了,太吓人了!”李霜职业地呻吟了起来。
  “就是要折磨你,我一看你就来劲!我包你,你哪也别去了!”男子只亲了几下,不由分说,分开李霜本就暴露的阴处,李霜经过无数男人开垦过的美妙隐秘肉体顿时呈现出来,雪白骚媚,异常淫性。
  “哼!啊!”李霜本能地哼了两声,惹得男人用力揉搓起肥软的乳房,向下伸手死抠李霜的阴部,恨不得要李霜的命一样。李霜疼得直叫唤,心里真有点害怕了:“我不喜欢被人包。啊!疼啊!疼!你吃药了怎么的,这么凶!”
  “这才刚开始,你必须服从我。”男人掀过李霜的身子,从背后抱住李霜狠命亲吻起来,大嘴在李霜后背上、肩头上、腰臀上到处留痕,却并不急于进入阴道快活。
  李霜被男人亲得来了兴致,只希望尽快进入高潮:“啊!啊!啊,你要干什么啊!”可男人却停了下来,放倒了私处赤裸的李霜,骑在她的身上。李霜见镜子里自己女妖一样的装束,在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遮挡自己的阴部。
  男人看得发情,突然再次掀翻了李霜。顿时李霜两腿开张,整个阴部门户大开,淫相毕露。男人抱住李霜的大腿,伏身探头倒李霜的阴部,伸出舌头沉醉地舔起了李霜早已淫水泛滥的阴户。
  “啊!要命了!啊!啊!啊!要死我命了!啊!啊……”李霜顿感高潮汹涌而来。平时就非常喜欢放浪的她此时更加放开了,下面男人的舌头象一只要命的武器紧紧制服着她,让她窒息,让她快活。“啊!啊!啊!你快点进来啊!”
  “早呢!先考验一下你个小骚货!等我一下!”男人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工具,折磨女人的工具。李霜看着一堆东西就浑身发紧:有细锁链、皮鞭、仿真男性生殖器,五花八门。
  男人跨了过来,拿裹绳索开始要捆李霜。李霜吓得急忙朝床里爬去,一片美白的臀部完全冲着男人了。男人猛地扑了上来,抓住李霜的脚脖子,拖了回来:“小骚婊子,还想跑,晚了!”李霜用力也挣脱不开,四肢死命向外扒拉,反而真象一只落入猎人掌中的母豹。男人迅速骑到了李霜的后腰上,麻利地用锁链控制住了李霜的胳膊。
  “你变态啊!啊!啊!别了!求你了!”李霜还想反抗,被男人大力扳起双腿,套上了锁链,李霜马上就明白了这个特制的大床的作用。自己的双臂轻易就被拴到了床头的钢梁上,双脚也很快被绑到了床尾的横梁上。李霜用力挣扎,倒是可以翻转扭动身体,却成了案板的美肉,等待男人的宰割了。
  “认识这个吗?”男人手里拿着精致的黑色小皮鞭晃动着。李霜本来只想浪漫一把,看着那只皮鞭就浑身紧张,心里却又隐隐的兴奋:“你真变态啊?求你了,好好的吧!我伺候你,别用那些东西了,吓人啊!”
  “让你用眼神勾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婊子!”男人轻轻用皮鞭抽打起李霜的大腿,逐渐加大了力度。
  “啊!啊……”李霜本能地叫喊了起来。其实肉体并没有太大的痛苦,皮鞭带来得更多的是和轻微的疼痛一起到来的变态快感。
  “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男人边抽打边问,舌头舔嗜着李霜的肌肤。李霜浑身抖动,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了。“我做,我做!你是我主人,老公你对我好点儿!”
  一阵更猛烈的皮鞭抽打落到李霜的肉臀上,大腿上,力道逐渐加重,抽出了斑斑红印:“你说,你跟过多少男人,小奴隶,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快说,不说我打死你!”
  “疼啊,轻点儿打啊!太多了,啊!啊!你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吧,以后就你糟蹋我,就让你糟蹋我!啊!啊!哎呀!啊!”皮鞭在豹皮下的雪嫩肌肤上留下条条伤痛,李霜既害怕又兴奋。狠烈的皮鞭竟然开始带着唿哨声音,重重地抽打在她的臀肉上,抓心的疼痛包围着李霜。
  “别打了,我好好伺候你!别了!啊!啊……”
  男人没有停止,更变本加厉地抽打起来,直到似乎打累了。李霜感觉自己后面似乎已经体无完肤了,那条带着淫威的皮鞭竟然又捅进她的肛门:“你说,婊子,你这里黑乎乎的,是不是被烂男人糟蹋过,是不是被轮奸过!怎么变成婊子的?快说,说出来我饶你,我就更爱你,说啊!”男人象折腾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肆意淫虐,啃噬掐咬着李霜暴露的淫肉。
  “啊!啊……啊……我是被轮奸才作的小姐啊!求你饶了我吧,不敢了,老公!”
  李霜跪在床里,高声呻吟,随着皮鞭的阵阵抽打,脑海里出现了幻觉,那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豪爵老板强奸的场面。
  当时自己毫无准备,还是黄花姑娘,接受训话的时候,就被那个满身浓毛的老板给强奸了。当时可真疼啊,当时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愿意作三陪小姐,老板就反复强奸,强奸得自己实在受不了罪,最后跪在地上求饶了。可男人不答应,叫来了一个手下的壮汉,又把她狠狠地轮奸了几次。
  把她一个刚刚破身的女孩彻底轮奸了,折磨得她下体流血,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弃了女人的人格尊严、人伦底线,最后她同意做小姐才放她下楼。
  “啊!啊……他们轮奸我啊!糟蹋我啊!我做了小姐啊!”李霜清晰地记得当时那两个男人轮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后来的壮汉折磨得昏死过去一回,老板用冷水浇醒了她,接着又奸污了她,她的下体疼得合不拢腿,心理彻底被两个男人摧残了,崩溃得只想找个姐妹哭诉。
  她拖着带血的身子找到了陈雪晴,她到豪爵的介绍人,原来两人竟然有同样的遭遇。她认命了,真的就做了小姐,而且也真的愿意了。从此死心塌的喜欢上了小姐这行。男人啊,到底男人是个什么啊,她现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后的男人就只打她。就象当初自己被强奸时一样,皮肉疼啊!
  当时是里边疼,心也疼,现在是外边疼,快感的疼!曾经那么痛苦的场面,如今却似乎成了自己幻想调情的素材。
  “你这个肉体多少爷们玩过啊,这么骚性!”在李霜的淫叫哭诉下,男人很沉迷于李霜的肉体。这是个被男人玩透了的浪荡肉体,是一个在男人身下无所不能的肉体。
  李霜的肉体,李霜的淫叫,都是最放荡的皮肉女人的缩影。那原本肉锥型的乳房,一旦失去了乳罩的托护,再不象年轻女子的肉挺乳房,而是完全散软了下去,暴露出被嫖客们肆意蹂躏过的陈迹;大腿上还留有几块浅浅的青斑,那是前夜猛兽般的嫖客刚刚留下的爪痕;那黑红微张的肛门,肥厚浓黑的阴唇,曾经接待了数不清的访客,如今又自愿地接受了一位更疯狂的主顾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强奸过的,我是被强奸过的啊。我让男人玩够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李霜忽然在幻觉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问她的那些日子,虽然模糊,却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体。
  “老公,你别不要我啊,别打我啊,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
  李霜此时终于喊出了多年的心底话,竟然连哭带叫的有些虚脱了,但肉体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变态的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为了你好,谁叫你陪别的男人上床睡觉,谁叫你去偷汉子,老公今天我就打你个皮开肉绽,打你个淫货,打你个用眼神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细一般,便打边骂,又似乎在与另外的女人对话。皮鞭连抽带捅,折磨着越来越淫贱的李霜。最后,直到李霜连告饶的力气似乎都没了,男人才仪式般地解开锁链,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进了阴道。
  “你还让人活不活了!啊……”李霜哀鸣起来。早已期盼的阴茎竟成了最后的折磨,带刺的肉棍般翻动在阴道深处,挑得她几乎崩溃,那漫布肉棍上的棒刺狠狠划拉着她柔韧的淫肉,几乎要拉破她的阴道。她的外阴黑红肥厚,不惧什么黑手折磨,内里的淫肉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柔嫩湿滑,永远心甘地润滑进来的一切男人的东西。
  她的淫处,曾经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躏,现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见识过这么多的男人,头一次见识了狠角色。“啊……
  别戴套子了,疼啊!”
  “生过孩子没?骚货!”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阴道,“被干怀孕没?谁的野种?”
  “怀过啊,老公,我流过产,怀过十来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种啊!
  啊……啊……”李霜回忆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堕胎经历。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许多次,嫖客们疯狂地干破了套子,干得她怀上了不知谁的野种。也有她自愿不戴套子的后果,因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愿冒风险的帅哥级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没有对她钟情的,她也不可能从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离中看着腕上的多处烟头烫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堕胎痛苦,让她刻骨铭心,但是当再次看到自己喜欢的嫖客,她还是贱性难改,忍不住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不戴套子的关系,她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表达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爱,换来的是男人对她短暂的爱恋。只要维持一两周的关系,她就满足了,偶尔能有一个月以上关系的,她会为男人在身上烧印留念。
  “我爱他们,爱他们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淫性狂发道:“我要用鸡巴给你怀孕,再给你刮刮子宫,给你堕胎,骚货,爱死你了!太贱了,就喜欢你这股贱劲儿!”
  “疼啊!疼啊!老公,你疯了,我死了!老公啊!啊!”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夹紧阴唇,而是大大放开了双腿,躲避阴道内狼牙棒凶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别的男人!我操死你!”男人发狠了,次次见底。李霜的淫肉被带得外翻出来,有些红肿难当,李霜拼命分腿缓解疼痛,一边淫叫,一边呼唤自己的兴奋,呼唤自己的阴液更多些,更润滑些。
  男人见李霜很老练地忍受,又觉得前面不过瘾,翻过李霜的身子,让李霜拱起如雪肉臀,亮出饱经磨难的后庭妙处,如同一只戴着锁链等待交配的母豹。男人一个冲刺,将硕大的“狼牙棒”插入了李霜的肛门。“啊!妈呀!疼啊!”李霜疼的大叫,尽管那里被多次使用过了,但近期保存完整,没有被开辟过,毕竟喜欢肛交的嫖客并不多。
  “小样,也知道疼!告诉老公这里被干过多少次了!都什么人干你这里?”
  男人强行奸污着,拷问着。
  “没几次啊,啊!啊!再说都没有你的大啊,你太吓人了!啊!啊……肛门裂了啊!疼死了!”李霜浪声呼喊着,那曾经是她最后的宝贵地域,即便第一次被轮奸,那里也是幸免的地区。可惜作小姐多年,她那里也没有坚守住。
  有人出高价,她就说服自己,忍痛卖掉了后庭的处女地;碰上喜欢的年轻嫖客,为了博得意中人的欢心,她曾主动奉献后庭给人享受。今天的男人家伙太大了,撑得她几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凶猛,让她的菊门殷红肿胀,小腹底部翻江倒海一般。曾经还算坚韧的肛门,今天被里面的凶器给缴械了。
  “啊!肛门要裂了,别整了,看看出血了吧,疼死我了!啊……啊……”李霜痛烈得高声淫叫着,释放着肉体的淫性,缓解着肛交的剧痛。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李霜迷乱的心神顿时回归到现实,急忙侧躺着身子抓电话,借机缓解男人的攻势。原来陈雪晴闲得无聊,给唯一的这么一位闺密打了电话:“李霜,在哪呢?”
  “刚起来,你呢?”李霜忍住痛苦,故意换作慵懒的语气,男人还在身后紧抱着她的腰腹,粗胀的凶狠家伙还插在她的后庭里,塞得她里面酸胀饱满,肉臀被撞击得“呱呱”作响。
  陈雪晴不知道李霜此时也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而且男人还正在践踏着李霜的肉体。“大姐,你睡的什么觉啊?”
  李霜挣脱男人插在后面的家伙想起身,男人却如影随形跟着抱紧了李霜,暴胀的家伙捅进了阴道。李霜顿时感觉到了熟悉了性交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没有了,赶紧摸了一把男人的根部,套子已经摘掉了,现在是真正的做爱,没有套子的阻隔。
  李霜跟着上来了兴奋劲儿,一边回应男人的亲咬淫弄一边聊天:“上午一个客人也不怎么踩到哪根筋了,非要和我做,累死了。男人都是牲口,想起来就来一顿。转业兵吧,体格就是棒。”
  “那不美死你了。我原来那个不行,十分钟就交枪了。我就看他对我特别上心,特别会疼人儿。”陈雪晴一下想起了以前顾国庆在自己身上疲惫但很投入的样子。
  “不行你就上班呗!凭你要男人还不一把一把的!”李霜说,只觉男人突然加速了抽动,顶得自己一阵痉挛般的快意。
  “不干了,都二十六了,再干成老不正经了。凑合活吧!”陈雪晴感慨着,一提起未来,就对自己悲观起来,不知道那边自己女伴正奋力迎战男人的最后奸淫高潮。“哪天一起上街呗,多长时间没买衣服了。”陈雪晴说。
  “要不就今天吧,本来要上街的,被那家伙缠住了!”李霜猛然感觉男人从阴道拔出了家伙,那极端亢奋的家伙却杀回了她的后面,赤裸着杀回了后庭。这次的后庭不再有狼牙棒的刺痛,还带着前面的润滑液,让她跟着进入了高潮。李霜也顾不得陈雪晴那边说上面了,激烈地撕咬着这个血性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低呼一声,一股浓精喷进了直肠深处。
  “雪晴,你等我方便一下。”
  李霜“啵”的一声,费力地甩掉了后庭的家伙,挣脱了瘫倒在身后的男人,拿着手机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被那家伙折腾散了,今天有点累,稍微晚点吧!”李霜还是懒懒地说。
  “看你,被个男人弄几下就拉胯了,还行不行啊你?”陈雪晴取笑了一下李霜,从来李霜都是场子里最强悍的小姐,别人不敢的,李霜都能对付过去。
  “那好吧,雪晴!晚点吧,五点钟出去。”李霜放下电话,回到了床上,还想赖一会床,这张特制的大床特别柔软,象躺在襁褓里,也想多和男人交流一会儿。发泄后的男人搂着微微带汗的李霜问:“你朋友漂亮不?骚货!”
  “比我漂亮!也比我会弄!不骗你!有想法?”李霜挑逗着男人黏糊糊的家伙。
  “哪天介绍我认识一下!”
  “就说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们男人刚下这个就要上那个!”李霜嘴里这么说却一点没有生气。她经常带着姐妹给客人来个双飞什么的,早已习惯了和别人分享男人。“怎么那么狠呢你!老公,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李霜懒洋洋地问。
  “不知道。原来喜欢清纯的,后来觉得还是有经验的好。现在就喜欢你这样的,淫贱型的,让我挥霍的女人。”
  “你是不是特别有钱!怎么不找个女人过日子呢?”李霜好奇。
  男人点了支烟,搂着一身豹皮的李霜说:“老婆出轨被我赶走,女人都换了一打儿。现在想想不怨她,是我在外面玩得太疯了,把家里老婆荒废了,其实还是原配好啊。我下海十年了,就是挣了钱反倒不知道干什么了!现在的男人,象我这样的,都没什么理想了,就是挣钱给女人花,干女人解乐呗。”
  李霜浪浪地抚摸着男人的胸毛:“你是钻石王老五了,女人还不一把一把的啊!”
  想起场子里那些上过身的嫖客,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很多还是政府官员。
  男人嘴角微笑:“倒是,不过多数干过一回就拉屁倒不联系了。碰到你,我就有一种找到女人的感觉,你可真是个纯粹的女人!如果当时,你身边有别的男人,我也会请他把你让给我。”
  “我是个东西呀?让来让去的!”李霜埋怨着。
  “你不是东西,你是我的性奴隶!”男人搂着李霜爱抚起来,“真他妈让男人过瘾,你这个骚货骚到骨子里了,我一眼就发现你不是个省油的灯!”
  “强哥,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我还第一次这么玩!”李霜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接受男人这样的折磨。
  傍晚李霜和陈雪晴两人准时在商场碰头了,一起游逛挑选时兴的衣物。忽然陈雪晴脚步就停止住了,透过衣服架子,盯着远处发怔。
  商场里,尚鸿正与一位年轻的女子嘻嘻哈哈聊着,女子还不时打一下尚鸿的胳膊,很亲昵的神态。女人很年轻,看样子和自己差不多。
  穿着入时,浑身艳俏,一张平常的女人脸经过精心勾画,分外甜美。陈雪晴从后面端详,那个女人虽步履轻柔,青春靓妆,但肉感的身姿略显沉稳,尤其是女人走路时故作风姿,腰胯摇曳扭摆,风骚内敛,是那种很会吸引男人的心计女人。这明显是个过来人的身段气韵,那是女人之间的直觉。
  陈雪晴一直以为自己离开后,尚鸿能找一个文静有学识的女子,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比自己还有点儿世故成熟的女子,就是个少妇。
  这样的过来女人也配得上她的初恋尚鸿?也许尚鸿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她记得尚鸿说过就喜欢她这样做过特殊职业的有味道的女人。陈雪晴好象要验证自己的眼神,掏出新买的手机,举到耳边,轻按键盘,里面始终存着尚鸿的号码,看着尚鸿打开电话。
  “喂!你好,哪位?”不远处的尚鸿对着陌生号码问,电话里一片空白声,很空旷,却无人言语。“怪不怪,打错了还没有声音!”尚鸿奇怪地自言自语。
  “花心留的情债吧!还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啊!”一旁的何雅琴调侃尚鸿,两人边说边远去了。
  陈雪晴听着尚鸿的声音,远远望着尚鸿两人的背影,忽然就泪水朦胧了。原以为自己希望尚鸿幸福,自己能接受尚鸿有新的女人。原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自己就想着过个衣食无愁的日子。可真看到尚鸿身边有了一位如此招摇的佳人,心头不禁酸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人生真是捉弄人,往往最亲密的人却总是擦肩而过。
  “不逛了,走吧。”陈雪晴扭头向外走去。李霜也看见了尚鸿两人,瞥见陈雪晴平时娇媚动人的脸都有些扭曲了,急忙追出去。
  “雪晴!去我那吧!”李霜连忙安慰,拉着陈雪晴回家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陈雪晴和李霜才起来准备吃饭。陈雪晴是因为心情不好睡得晚,而李霜是因为头天被折磨得疲劳了。两人梳洗打扮,正要出门,李霜的电话响了:“小骚货!在哪呢?”是那个“强哥”的声音。
  “要吃饭,和朋友!来就来呗,那得你请客。好啊,『陈记海鲜』楼见。”
  李霜神秘地笑着合上了大红色的折叠手机。
  “谁呀?”陈雪晴好奇问道。
  “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有钱!不吃白不吃!”
  李霜神秘地看着陈雪晴说。陈雪晴犹豫起来:“听出来你们都那什么了吧?
  我不成灯泡了?”架不住李霜劝说,还是出门了。
  海鲜楼包房里,男人见到陈雪晴和李霜两人心里就狂喜了:真是两个绝品的风尘女子。尤其是陈雪晴,出众的妖媚神态让人遐想联翩。可男人沉稳老练,娴熟地招呼着两人用餐,很快大家就熟络起来。
  “强哥,今天我不上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蹦迪呗!”李霜看着男人问。
  “问雪晴!我没问题!”男人回答,眼睛注视着陈雪晴。
  “不想去了,太闹了!还是回去吧!”陈雪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陈雪晴竟然对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了。
  “我知道一个地方,就是得在外面过夜了,明天才能回来,行不?”男人说道。
  “就是丽湖度假村,什么玩的都有!我请客,保准两位美女开心。”李霜兴奋起来,“好啊,我还从来没在度假村里住过呢!谢谢你强哥!”陈雪晴只好认了。
  三人吃饭完毕,开车直奔丽湖度假村。陈雪晴感觉这辆车不错,但叫不出牌子。
  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奔驰宝马几个牌子。还记得有一次陪客人,那几个男的实在放得开,竟然在KTV包房里表演起了脱衣服猜车牌的游戏:一个拉开陈雪晴的胸衣,露出白生生的乳房,旁边男人教导陈雪晴:这叫“半截美”;另外一个男人解开自己裤带,掏出家伙:“看着没?这是子弹头!”;男人继续扒开她的短裙:“这是大解放!”;接着又掏出自己家伙“这是加长林肯!”
  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副驾驶座位上的李霜不时与男人嬉笑着,两人已经很熟习了。陈雪晴发现李霜是彻底暴露了两人的身份,本来平时话不多,现在却与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起来。男人从反光镜中不时瞄自己,眼神热辣。陈雪晴有些尴尬,也插不上几句话,路途上虽然有些疲劳,但到了地方才发现度假村却果然春光怡人,设施齐备。
  整个下午加傍晚,三人尽情享受了度假村的各个室内项目:游泳、温泉、保龄球,最后是地道的烧烤晚宴。男人事先已经打招呼了,度假村接待的规格也可以,三人住进了一座二层的小独楼。
  外表全部是木板包裹,一派原始风貌,室内却是现代化的装修及设施,只有看到窗外的清山秀水,才能记起这里是远离城市喧嚣的度假村。
  陈雪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强哥是个相当成功的男人,无论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就连给她烤肉,都带着一股从容气度。
  陈雪晴为了感谢,拿过麦克深情地演唱了梅艳芳的《女人花》。那是她最喜欢的曲目之一,今天唱来,竟然更加伤感,不由想起了尚鸿,想起了那个不知名的少妇伴着尚鸿的样子。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她曾经无数次在皮肉的场子里吟唱这首歌,每每就能感动自己,心中的眼泪只有她自己品尝,除了换来男人们的喝彩和一时的爱怜,更多的是对她这个歌女兼小姐的无度蹂躏。
  陈雪晴不时盯着男人深情地吟唱,好像那就是尚鸿。男人搂着李霜细细品味着陈雪晴的歌声,不时跟着打着拍子哼唱着。陈雪晴唱完,男人鼓掌喝彩:“女人花!雪晴就是女人花!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版本的《女人花》,唱到心里了。”
  “强哥,笑话我!”陈雪晴发觉这个男人很懂得女人。陈雪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唱起了徐小凤的《婚纱背后》,那同样是她喜爱的曲子,有些伤感,有些幻想。随后回到了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同样的深情。
  好像怀旧的气氛过于浓重了,男人搂着李霜亲昵地喝酒,不再喝彩。李霜善解人意,唱了两个快歌,调剂气氛,不时与男人做出狎昵的动作表情。男人最后放下残席,安排大家休息:“你们俩住一起,我住这边!”男人把一个夫妻间留给了陈雪晴李霜两人。
  这个房间里一张大床,陈雪晴一看就知道这是给那些情侣准备的地方。和李霜先后洗漱,睡到了一张床上。陈雪晴推李霜过去陪强哥,李霜笑着就不走,两人聊着天睡着了。
  下半夜了,累了一下午的陈雪晴正睡着,忽然觉得身子忽悠了一下,好象电梯里的感觉。惺忪地睁开眼,昏暗中只见男人正趴在李霜的身上,起劲地做爱。
  李霜光着身子高抬大腿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喘息连连,默不作声。陈雪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轻轻翻身,背对两人。
  可一边的男人抽送得很起劲,虽然不出声音,原本就睡了两个人的床铺却被压得起伏不停,李霜甚至兴奋得轻声呻吟起来。两人逐渐加大了动作幅度,似乎有意做给陈雪晴看。
  背对同一张床上的活色生香的景象,陈雪晴只有保持沉默。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进了两人的房间,李霜也是,要这样为何不去男人房间,还等着男人过来。
  “啊!”
  李霜很少这么偷偷摸摸做爱,很快就来了高潮,汁水流得满腿都是。
  男人见李霜先放挺了,忽然调转枪口,跨到了陈雪晴身上。“强哥,你!”
  陈雪晴知道男人忙活这大半天了,一直往自己身上使劲,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着自己最要好的女伴。
  “雪晴,别害羞了,李霜是我的人,你也是!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女人!”
  “雪晴,你让他比划几下就完了,他也快了。我成你鸡窝里的『引蛋』了,你给他下个蛋吧,呵呵!”她和陈雪晴都来自农村,农村那些土话,两人沟通起来毫无障碍。李霜在一边看着说,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我没说不好,强哥我身体不方便!嗯!嗯……”陈雪晴没有反抗,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折腾,亲吻抚摩。虽然只有不到一天的交流,但这个男人很能抓住女人的心里,陈雪晴并不反感他,而且她今天感觉空虚,特别需要男人的抚慰。
  “那就用乳房夹我!”男人跨骑着陈雪晴,边亲吻边品评着。陈雪晴的阴道早已在两人的刺激下湿润了,但有卫生巾的遮挡男人无法得手。陈雪晴歉意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了男人的阴茎,开始给男人乳交。
  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她做起来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刺激得男人大栓拉得虎虎生风,在乳沟间纵横驰骋。陈雪晴也跟着呻吟配合,好似男人在奸淫她真正的阴道。男人看到陈雪晴暗浪妖媚,一条硕大的家伙不甘在乳间徘徊,猛地就捅进了陈雪晴张开的娇嘴中,拿陈雪晴的肉唇作了阴唇,开始里外的拉送。
  陈雪晴也只好就范,又给男人做起了口交的活计,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左右前后,舌头如精灵般缠住了男人的雄根。
  男人被吃得一阵痉挛,就要发射,急忙撤出战斗,压到了李霜身上。“到底谁的好?你说呀!”李霜使坏地问。
  “她上边好,你下边好!行了吧!”男人故地重游似的,又开始蹂躏李霜。
  陈雪晴乖巧地在一旁伺候着,不时推着男人的后背,亲吻着男人的身体。这样的双飞,她和李霜经常配合着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客人搞定,省时间来下一台,但在这样出台离场做还是头一遭。
  男人也是做爱的老手,不急不慢地享受着两位姿色绝佳的美人伺候,来回奸弄,循环作乐。下面骑着李霜,上面撕咬着陈雪晴,一会又调转过来,骑着李霜亲陈雪晴。两个绝美的肉体,交替让男人享用。虽然没有了各色工具,男人对李霜依然是遍体折磨,扒着李霜的肛门到处亲咬,看得陈雪晴也胆战心惊的。
  “啊!老公!我服了!啊!整死我了!啊……”李霜却放纵得大声淫叫,全然不顾陈雪晴的存在。陈雪晴也是第一次发现李霜原来有这个口味的爱好。陈雪晴自己可受不了这个折磨,每次男人要对陈雪晴动粗,陈雪晴就赶紧躲开,那已经被肛门污染了的家伙,她说什么也不会伺候了。
  男人也就放弃了对陈雪晴的变态要求,只对李霜痛下狠手。但最后的时刻,男人却回到了陈雪晴的身体里,陈雪晴极力阻止,还是没有抗过男人的凶猛,被射了个通体舒透。
  “太脏了!”陈雪晴有些埋怨,她牢记医生的话,一直很小心不让男人的脏液射入体内。本来她很感激男人的周到款待,也愿意用身体回报。但男人那带着脏液的家伙让她浑身不舒服,多日的保养好像也被破坏了。
  “不好意思,就是喜欢你,不射进去,就不算真正和你俩做过!”男人面露愧色。
  陈雪晴见主人这个态度,也就罢了,急忙起身去冲洗阴处。回来的时候,李霜已经被男人架到了楼下,两人又在大厅里疯了起来,好像刚才只是预演。陈雪晴想睡,却被楼下传来的阵阵淫声吵扰,那是李霜在男人身下的喊叫,带着痛说淫史的哀号。
  陈雪晴静静地听着,从李霜断断续续的哭诉呻吟中,也回忆起了自己的不幸往事。现在想来都那么遥远,好像那些肮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就是一个坐台吃饭的小姐而已。时间太快了,转眼她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工作、男朋友她想都不敢想。
  楼下两人的变态呼号声渐行渐远,最后是李霜残喘呻吟声,都归于了死寂。
  周围静得可怕,陈雪晴从来不愿意这么清醒地活着,可今晚偏偏让她想起了许多,毫无睡意。陈雪晴抱着枕头,半梦半醒地靠到了天亮。
  第二天上午都错过了早饭,几个人才起身出发。临走的时候,陈雪晴有些感慨,这里的环境真好,自己能一辈子住这里多好。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了尚鸿的身影,登时又伤感起来,自己怎么这么没自尊,又开始和别人分享男人,而且又被男人射入了。暗下决心,决不再这样了,真该为以后着想了。
  返程路上,彼此熟悉肉体的三个人放开了话匣子。陈雪晴问道:“大哥,你现在做什么行业?”
  “旅游,我有几条线路挺挣钱。养了一帮导游和业务,有个女导游模样快赶上你们俩了,属她业绩好。要不我给你们也办个导游证,你们在我这试试,很简单,就是生活没规律。”
  “我行吗?听说还得会外语什么的。”陈雪晴很感兴趣。
  “就那几句常用的,再说没几个外国人,都是国内游客。你还不会学啊,以前你俩还不会伺候男人呢,不也学会了,说话和做爱我看其实都一样。”男人随意调侃,陈雪晴脸一红,急忙东拉西扯,可不离导游的事情。
  “雪晴,你要做导游算我一个,就当免费旅游了。”李霜插话。
  “还是霜有胆量,女人能干什么在床上就能看出来,呵呵!”男人掐了一把李霜的大腿,“你们要真做熟了,我给你们没事安排个陪游什么的,全都是有钱男人,比导游省心还来钱。”
  “那不又成小姐了!”陈雪晴说完就自觉失言了,脸又红了。心里还是想试试导游行业。
  到达市里,陈雪晴执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既然决定不做本行,也不想继续放纵下去了。看着李霜和男人走了,也不知道两人晚上又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忽然又想起了尚鸿陪着那个漂亮女人一同逛街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1:58

第三十三部 赵玉娥欲海兴涛 何雅琴半推半就
  北方的冬日不同于南方的阴冷,给人暖洋洋的感受。尚鸿的心境非常得意,有了新工作,认识了新女人,一切似乎都那么让他憧憬,但好象只有他,拥有别人无法体会的满足。
  认识了小舅妈的第二天上午,尚鸿意气风发地到新单位点了名,正式走马上任了。
  下午尚鸿迫不及待地开公司配备的黑色新款广本轿车出去兜风。记得当初陶子欣开的是老款白色的广本,当时自己就羡慕不已,现在起码在车子上超越了那个女人。也不知道那个好看又好用的女强人现在如何了,也许又和几个男人正打得火热吧。不过自己有赵玉娥这个解馋的女人,房中是不寂寞了。
  赵玉娥太让他着魔痴迷,每次也不知道是谁在玩弄谁。这个女人并非国色天香,翘楚容颜,却让他深陷肉欲情海,难以割舍。潜意识里,尚鸿既深爱这个女人的风情万种,销骨勾魂,又不愿意女人出轨滥交。
  但愿女人别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可自己有什么资格管这些呢?忽然记起小舅妈颦笑间的味道,幻想着女人的兰花玉指掐弄自己的下身,不知道舅妈的肉体是什么样的风韵,应该不会比赵玉娥逊色吧,都算良家女子嘛,要是也有赵玉娥的骚劲儿就完美了。
  几个女人轮番映入脑海,尚鸿在车里就独自来了感觉。一手抚摩着方向盘,一手下意识地抚摩着自己的家伙,竟然急切想插入最渴望的女人赵玉娥的下身。
  他是无论如何是等不到明天了,他要马上见到这个骚媚货色,就算没地方,在车里也要把这个多日不见的女人干了。
  尚鸿传呼了女人,没想到女人很快回了过来。
  “老公,想死我了,有时间过来没?我正打扫房间呢。”女人似乎又在躺着说话,腻腻的声音,无上的勾引。
  “打扫什么房间,还是我给你打扫打扫你下边的房间吧。房间总闲着别落灰了,骚货!”尚鸿电话里刺激着女人,更刺激着自己。
  “老公啊,他家今天白天没人,我等你来行不?老公,想死你了。”女人开始发骚。
  “好情妇,我鸡吧要爆炸了!”尚鸿抚慰着裤子下面挺立的家伙,但愿一会儿家伙安定下来,否则没法下车了。
  “真的呀,那你鸡吧到我这里来爆炸吧。把我炸飞上天才好呢!快,快,老公我受不了了,老公,啊!我要你快点来操我!啊!啊!”女人故意大声呻吟,生怕尚鸿不过去。
  “等着,奸夫这就过来!不许穿内裤,就外衣!方便点!”尚鸿按了按自己的家伙,开车前行。
  尚鸿很快就找到了赵玉娥打工的小区,那是北方厂干部小区,尽管十几年光景了,依然是当地数得着的上等小区。
  尚鸿刚要开进小区,远远看到一个女人背影徘徊在院门口:女人上身合体的白色短款羽绒服,帽子把女人的头部遮盖得很严实,抵御着风寒。
  紧身黑裤下蹬着高筒皮靴,体态丰匀,端庄从容。随着距离接近,尚鸿贪看着女人紧紧的臀部,心中合计着女人的内里风光。那女人忽然转身过来,前额露出一缕蓬松发髻,粉面春情,一双杏眼正向远处张望。尚鸿心中一喜,眼前正是心中的淫女赵玉娥!
  女人并未留意眼前的轿车里的男人,忽然被车头侧方蹭了一下,吓得一躲,就要发作。尚鸿急忙开窗打招呼:“对不起,小姐,没撞坏吧!嘿嘿!”女人见是尚鸿,先惊后喜,轻骂了一句,闪身进车,尚鸿顿时闻到女人一身浓郁香气,撩人心性。
  “敢谋害老婆!”
  女人伸手用力抓住尚鸿的裆部。尚鸿一手搂住女人的身子,狠亲了一口,被女人迅速躲开了:“不行,外面人太多!赶紧上楼。”女人端坐在车里,倒真象个良家女子,只有眼角眉梢流露着强烈的骚动情致。
  尚鸿强忍欲火,开车进了小区。上楼的当口,尚鸿走在后面,女人的淫臀晃在眼前。尚鸿记得当初就是因为近距离观瞧了这个浑圆的肉臀,才第一次对这个女人感兴趣。那第一次自己是想摸不敢,现在却是随便蹂躏了。
  有人说喜欢女人臀部的男人品味低,可尚鸿偏偏喜欢研究女人的各色臀部,丰润的、紧绷的、肥美的、挺翘的、宽厚的、小巧的,就是不愿意看下垂的。如何女人没有个好臀部,他的兴致会大打折扣。赵玉娥的臀部会说话,不动自骚,风情四溢。尚鸿伸手就抓了一把女人的臀肉,女人回身一笑,轻声挑逗着:“等会,进屋再说!”
  走廊里的幽暗,掩饰不住女人淫荡的目光,尚鸿眼睛顿时冒火,身体跟着阴茎一同起来:尚鸿多日未碰女人,只觉女人如淫神下凡,性女转世,下身陡然爆涨,直顶而上。“玉娥,骚货!小婊子,你越来越性感了。”尚鸿从后面搂住女人狂啃。
  女人太了解尚鸿的心理了,知道男人马上就要爆发,只得先让男人解解馋,任由尚鸿啃了一会。“好了,好了,到了,到了!进屋吧!”女人开门接客,两人相拥进了刘革的房间。
  房间早被女人布置得昏暗温馨,在尚鸿看来更象个偷情的钟点房。女人在尚鸿的怀里一边挣扎一边脱掉羽绒服,露出黑色紧身衬衣,下面是很有型的包臀棉袜裤。女人摆脱开男人的热吻,在地中央搔首弄姿,眼神飘荡:“老公,看我变没?”
  尚鸿细看原来女人纹了漂亮的眼线,勾勒得春眼骚荡,更透着淫荡幽深。尚鸿迫不及待重新抱定女人,鼻尖对鼻尖,与女人的淫光媚眼对视很久,彼此忽然生出无限爱意一般。
  久别重逢,女人尤其深情,一边温柔轻吻,一边脱了尚鸿的外衣。挂住尚鸿的脖子爱恋不已。
  还是这个男人,自己真正的情人,只这一会,她就知道最钟情的男人是尚鸿了。
  “老公,我爱你!爱你!”女人肉声温存。
  “我爱你,玉娥!你更性感了!”尚鸿真心赞美着女人。
  “怕你嫌眼线纹得不好呢!现在放心了。”女人目光逐渐透出情欲的色彩。
  “下面没变就好,告诉我,我离开这段时间,你老公动你没?”尚鸿隔着裤袜掏住女人的阴裆,几乎把女人抱了起来。
  “没有啊!他一直没干我。我就想你干!哼!”女人想想自己男人确实没碰自己,但刘革几乎三两天玩自己一回,真怕尚鸿看出来。随即用眼神送过淫荡的勾引,下面伸手抚摩尚鸿隆起的裤裆:“还等什么,都硬成这样了!”
  女人温存爱意的目光转瞬变得淫欲激荡,化作万把柔丝牵动男人的心神。尚鸿顿时大发淫威,喉底嚎叫一声,抱紧了女人又亲咬起来。女人激烈回吻,与尚鸿滚做一团。昨天这张大床上还是刘革和她在玩,现在又换成了最得劲的尚鸿,真是浑身惬意。
  女人尽情地勾引着尚鸿,极尽一切交欢前戏手段。女人到底老手,几个激吻挑逗,身型扭动开合,便让上面的男人陷入肉欲深海。看得出,她的男人彻底发情了。
  尚鸿久旱逢甘雨,钻进女人的怀中,咬定乳房,痴痴淫乐。下面扒开裤袜,里面果然没有内裤,方便之极。
  “真听话,看看有反应没?”
  尚鸿伸手掏进女阴,女人阴部早已潮湿,丰肥的阴唇蠕动着,迎接着男人大手的抚弄。“我的好老婆,真想我了!我好好爱你!操你!”
  “来啊,啊!好老公!来啊!”
  女人呻吟着,浑身美肉乱颤。尚鸿一边狠吻,一边彻底扒下女人的裤袜,刚露出美白香臀,便挺枪直进,刺得女人哼唧一声,迷乱起来。
  随着女人哼唧呻吟,尚鸿浑身不禁快感涌动,把女人来回翻转,把玩奸淫,揽着女人双腿先奸了几十回合,感受着久违的阴道肉壁摩擦包裹的妙味。这种滋味自己常常回味,可真正做起来似乎又回回不同。身下女人精于做爱,特别了解他这样男人的生理需求,知道往哪里用力,往哪里抚摩,什么时候躲闪,什么时候跟进。
  “啊!情人,你真让我满足!”尚鸿边做边赞叹,简单的抽插动作,几乎就要喷射出来,急忙大口喘息,放缓节奏。
  女人早被弄得哼叫起来,跟着肆无忌惮地呻吟放浪:“老公啊,爷们啊!都攒足了给我留着呢!情人也等着你呢,人家等你等得辛苦呢!好好爱爱老婆嘛,爱爱嘛!嗯!嗯!嗯!”女人逐渐来了情致,心中回味着这段时间几个年轻男人的滋味儿,乳房充涨,鼻息急促,下面竟然汩汩流水了。
  尚鸿感觉到了女人阴道的变化,由最初的柔韧变得滑腻起来。阳具被滋润得无比舒畅雄健。尚鸿也没有过多的花活,只一个劲儿冲撞着女人的阴户,撞得大床“咣咣”做响。
  尚鸿高度兴奋中,看着女人在下面被撞得淫浪娇喊,奋力冲击,忽然又记起了舅妈的娇容,也不知道那个标志的少妇是否如身下的赵玉娥这般销魂蚀骨,可人心意。也许女人的最优解应该是一生中经历至少两个以上的男人才是真女人。
  “你撸我鸡吧!随便玩我鸡巴!”
  尚鸿抽出家伙命令,女人服从,连舔带撸,尚鸿幻想着是舅妈的巧手在伺弄自己下身。从来赵玉娥都让在肉欲上他无限满足,在床第间心无旁骛,今天竟然有另外的女人身影闪了进来,而且挥之不去。
  “玩个屁啊,哪有老娘里面好啊,喜欢老娘就来啊,进来啊,进来,快,快操,操啊!尚鸿,老公,你干小婊子啊,干我啊,都这么硬了!”女人一边弹弄着阴茎,一边夸张而真实地勾引尚鸿,两腿大开,再次仰面等着暴风雨来临。任何男人看到这个妖冶女人如此露骨的勾引姿势,都会意志崩溃的。尚鸿根本禁不住挑逗,重新杀入女人阴道。
  “对,我干你,你最让我舒服,你这个小婊子,小淫妇!大腿真白,骚逼真滑!你这个骚逼,什么都让你吸进去了!”
  尚鸿痛快淋漓,在女人的精心伺候下,饱尝了一回似乎久违了的北方女人的滋味。
  “佛祖见我也还俗了,呵呵!嗯!嗯!嗯……嗯……嗯……嗯……干死老娘了!”
  “小婊子,你越来越会伺候我了,总在兴奋点上勾引我,老公爱死你了!”
  尚鸿激情飞扬,搂定女人高声呼呵,极尽挥洒。与女人交叠纠缠,上下翻滚,感受着女人那丰嫩结实的大腿,抚摩掐弄女人盘桓扭动的紧臀,几百个回合,身下的女人已经告别了重逢时的利落容装,变得春眼丝离,肉阵散乱,香汗微出,由开始的主动勾引,逐渐变为仰身承迎,欲死欲活。
  看着身下被干得呼号呻吟的淫妇,尚鸿忽然淫兴大发,起身停止了抽送。女人正在兴头,坐起赖住尚鸿不撒手。尚鸿既是缓缓马上发射的念头,也是有意捉弄,只是抱着女人亲吻缠绵,一旁找出自己口袋里的数码相机要给赵玉娥拍照。
  “你要留罪证啊!别吓唬我啊!快点呀,我要老公大鸡吧。”女人浪浪地腻在尚鸿怀中,浑身娇懒,上吻胸膛,下抓阴茎。“照什么呀,快干老婆啊!”
  “小婊子!是留个纪念,以后你不在身边我好对你照片解决。”尚鸿实话实说,在性欲上他真的特别依赖这个女人。光线不好,尚鸿干脆拉彻底开本就半掩的窗帘,让阳光直射进来,照到赵玉娥雪白圆润的肉体,尚鸿不禁贪看抚摩女人性感的肉体。
  女人卷发垂胸,乳房半裸,衣衫不整,下体尽现,比之裸体更具诱惑。“好女人,你真美,真淫荡!”尚鸿爱抚着女人,用家伙安慰似的在女人脸上磨蹭几下。
  “喜欢就照呗,只给你用,不许别的男人看!快照完,我还没操够呢!”女人粉面潮红,知趣地撅腚挺胸,叉腿埋首,摆出各色淫秽姿态,供尚鸿使用。
  尚鸿见女人如此知趣,“噼啪”远近上下一通抓拍,不时搂住女人亲热。
  “玉娥,我的情妇,我的马子!我下面真是一天也不能没有你,以后我要是有女朋友你千万别不搭理我了,你机灵点,咱们还能总保持这样!”
  “尚鸿,老公!只要你不厌烦我,我就给你当一辈子婊子情人,可惜咱们距离太远了,一个月这么一两次,都不解渴。要不你说我们是亲戚,到时候也能走动走动,省得起疑。”女人浪浪地说道,拽着尚鸿倒在身上,双腿盘住男人再不放走了。
  “那你就是我的表姐吧。可别忘了!”尚鸿亲吻着女人说,拨弄着女人的发丝,乳头。
  “我是你姨妈,把你养大的姨妈,现在你来糟蹋姨妈来了!呵呵。快啊,快操啊,别上门的不是买卖,快操我!呵呵!”女人更放浪了。
  尚鸿真是怎么也爱不够这个骚浪女人,只有再次勃起奋战了。“对,你是我姨妈,我最年轻最风骚的姨妈,把外甥教坏了,把外甥鸡吧吃了。”
  “是外甥把我这个姨妈强奸了,把姨妈的心和魂都弄坏了。姨妈离不开汉子了,姨妈就要男人的鸡吧!大鸡吧!啊!啊!”女人浪叫不停。
  “姨妈,我干死你!啊!赵姐,我的好姨妈,我的骚货,我的小婊子,爽死我了!”尚鸿骑着女人,仰头高喊。猛抬头,看见远处的一扇窗户里闪过一道光亮,那是阳光的照耀在镜片折射过来的,原来一个少年正拿望远镜朝两人窥视。
  尚鸿急忙拉上纱帘,骂了一句“小色鬼”。
  “谁呀?”赵玉娥仰面问。
  “小屄崽子偷窥,坏我兴致!”尚鸿骂道,平生最恨隐私被别人干涉隐私。
  “看就看呗!看你气的!不值得呀,我的帅表弟,我的好老公!干我嘛,来啊!啊!啊!”
  “干你,我接着干你!今天没什么事儿,属于我们俩的!你说我们算不算奸夫淫妇,我在你身上真过瘾!”尚鸿快意抽送着。
  “我们是情人嘛,呵呵!还是一对老情人。人家被你占有了,连亲老公都不碰了,你可怜可怜我啊!啊!啊爱你啊!”赵玉娥想想自己背着尚鸿与刘革他们鬼混,真象给尚鸿戴绿帽子,心里更加骚浪起来,加紧夹弄,鼓舞得尚鸿再次亢奋不已。
  “真希望天天搂着你睡觉!我都恨不得你谋杀亲夫了!我真想长久霸占着你啊!真是个让男人从里面满足的淫妇啊!玉娥,我肏死你得了!”尚鸿感慨着。
  “那你去杀他吧,完了我跟你过!呵呵!啊!啊!鸿啊!啊!你真是好爷们啊!啊!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人家真希望你一辈子这样喜欢干我啊!啊!你可得看住我啊,那么多男人喜欢我呢,不过我最爱我的尚鸿了,你才是我老公,我老公都不是老公了!”女人更加媚浪起来,双腿乱蹬,胡乱抓弄。女人说着实话,经过与刘革、杨平的淫乱,她更想尚鸿了。
  尚鸿是她第一个勾引的大学生,而且如此迷恋她,让她异常受用,每次与尚鸿在一起,便如同死过一回痛快。
  “尚鸿,我的奸夫,你干死老婆了!老婆漏了!嗯!嗯!嗯!”女人肉声哼叫,快意汹涌。
  尚鸿已经顾不上回答了,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
  这个女人浑身肉滑性感、性欲旺盛,每次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完毕,隔夜就会想起女人的滋味,自己倒象个怨女独守空枕。看来自己是彻底掉进了女人的肉欲陷阱了,可眼下自己也没有什么女朋友,如此更好。
  真的没有女朋友吗,尚鸿在激烈的交媾中,忽然又想起了小舅妈那爽利漂亮的身姿。也许舅妈在身下是另外的滋味,尚鸿心底里竟然偷偷呼唤着“舅妈!舅妈!”别有一种强烈的快感,没用身下的赵玉娥如何勾引配合,尚鸿竟然喷薄而出,射了女人个沟满壕平。
  赵玉娥吊在尚鸿肩膀上不撒手,好象意兴正浓,表情象一个留恋情人的年轻姑娘,只是浑身肉感成熟,充满了过来人的性感淫荡。
  激情短暂退却,两人交叠着大腿,半靠着床头,看着电视,相互抚摸,沉浸在爱欲的世界里。屏幕上是午间新闻,原来熟悉的那些官员都换掉了,看来这个城市经过十年的折腾,开始重新洗牌了。
  “崔力进去了,你听说没?”尚鸿掏着赵玉娥的阴部问。
  “都知道啊,早晚的事,就是看能不能判死刑呗。老百姓就是看热闹的,他们谁上来,还不一样!我算看透这些当官的了!”女人感叹道:“我是生错时间地方了,要不,凭我,指不定在谁家当官太太呢!哎,你说他老婆是命好还是命苦?”
  “谁知道呢?我自己老婆在哪还不知道呢!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个。”尚鸿调侃道。
  “有我你还不满足啊,小心累塌了腰啊!要不哪天给你找个离异没孩子的,省得小姑娘受不了你这个大鸡吧。”
  女人肉腻地说道,一边俯身亲吻男人的家伙:“赶紧的,我还要呢!”
  “离异的也行,就是要漂亮能干的,我指的这方面!呵呵!”尚鸿一提到离异,下意识想起了小舅妈,难道自己爱上了年轻貌美的小舅妈吗?
  进入了新的千年,尚鸿除了工作,剩余时间都给了两个女人,肉体交给了赵玉娥,精神交给了小舅妈。
  每次与赵玉娥幽会,尚鸿都发觉自己更喜欢经验丰富、在床上大开大合的成熟女人。可与赵玉娥的欢会频率实在不高,尚鸿更多的是到舅妈家里做客,每次都要留意女人的细微举动,回去在赵玉娥身上实现对这个真正良家少妇的淫梦,越来越心仪风采迷人、言语爽利的小舅妈。
  小舅妈也似乎特别欢迎尚鸿做客,总是热情招待,女人尽管言语爽快亲近,但又好象刻意保持两人的距离,尚鸿体会着一种微妙的心境。
  初春的一天,只有女人独自在家,神情有些凄苦。尚鸿觉得奇怪,没有了小舅那种南方男人的絮叨一时很不习惯。
  “我和你舅分居了!离婚是早晚的!对了,麻烦你帮我找几个人收拾一下那边的房子。”
  听到这话,尚鸿心里一下百感交织,隐隐约约感觉这里有自己的因素。“你放心,我全包了!你就等着进住吧。能问原因吗?”
  “说不好,春节你看到的不是真实的。我们半年多了,一直小吵不断,后来都懒得说话了。你说原因,我也不清楚,就是见面就心烦。我不是不能吃苦,就是不喜欢现在这个环境。接触的都是二道贩子,什么烂人都有。”
  “我也没上过大学,但我乐意和有档次的人交往,整天守个摊子看那些人,这辈子有什么意思啊!以前年纪小,也没想这些事,现在明白还不晚!我想。我就想开间高档时装店,以男式为主。还能认识一些有品位的男人。”
  “买高档服装的男人可不都有品位啊!舅妈你得有思想准备。”尚鸿劝导,心想自己也算高档男人吧,可骨子里已经与流氓没有区别了。
  “就算有歪瓜劣枣的,我也认了,总比二道贩子强吧!这么多年了,我就想换个环境。你小舅就不想有什么变化。不说这些了,说说我的打算。地点我都看了好了,过两天谈谈价位定了算了。哪天你帮我找个朋友设计一下方案,早点开业。”女人显出坚决神情,尚鸿很欣赏舅妈干练麻利的风格。
  很快尚鸿就托朋友出了一套装修方案,第一时间通知了小舅妈。
  “我过去吧,你太忙,我顺便参观一下你们公司!”女人平静地说。本来尚鸿想借机去小舅妈的新住处,却被挡住了,而且小舅妈很快就到了。
  前台商务小姐将女人让进尚鸿办公室。女人上身裘皮短衣,棉料长裙下露出一双细跟黑皮靴。女人淡扫眉眼,粉黛出众,尚鸿竟有些局促。女人倒是大方:“怎么也不让座!”笑看着尚鸿坐到沙发上。
  尚鸿急忙拿过图纸坐到旁边,女人身上的阵阵幽香让尚鸿偷偷闻了又闻,尚鸿甚至借着指点图纸的机会,几次碰触着女人肉感的胳膊,女人并未躲闪。尚鸿借机靠近了女人,感觉自己下身偷偷硬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淫性的念头,想着扒光这个女人的样子,想着女人应该是怎样的呻吟挣扎,尚鸿彻底走神了。
  “怎么不说话?”
  女人朱唇轻动,有些暧昧地看着尚鸿,突然似觉察到了什么,有些不自然起来。
  “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等我发个短信!”尚鸿摆弄手机遮掩着尴尬,什么重要事情,男欢女爱就是最重要的事情,眼前的标致少妇比什么都重要,可惜,两人之间总象隔着什么。
  女人也不说话了,在尚鸿的办公室,平日爽利的女人一下好象有点失去了从容,没多长时间,聊了一会儿卷起图纸就告辞了。
  “经理,你朋友可真年轻漂亮啊!”前台女同事夸赞道。
  尚鸿急忙解释:“我亲戚!”女人拐出门还没有走远,听到两人的谈话,先是惊喜,而后一缕淡淡的失落袭上眉头。
  小舅妈的新店开业没多久,尚鸿特意找了几个朋友光顾,帮着捧场,每人都给尚鸿面子,多少买了几件衣物。“大家合影留念吧!”尚鸿张罗着,连同两个服务员一起在门前合影,特意给小舅妈多拍了不少单人照。尚鸿用的是新近时兴的数码相机,虽然只有一百多万像素,但娱乐是足够了。
  “舅妈,你这缺少电脑,都是手工帐,多费事呀。”尚鸿发现问题。女人一脸无奈,不是嫌贵,是她不会用。尚鸿庆幸又找到了博取女人好感的机会,答应帮着置办电脑。
  女人听说既能做账还能上网,很想往地问道:“可我就高中水平,能学得会吗?”
  “你一定能的!再说现在的打字员都没有大学毕业的,还不一样熟练。你手指灵巧,特别适合学电脑。”女人脸上泛出红晕:“你看我象打字员啊!我就想做我的时装店!那你教我吧,改天我托朋友选一台!我喜欢笔记本电脑,以前看到有女孩子用,特别时髦。不过你可一定要帮我学。”女人眼神熠熠生光。
  一周后的周末,尚鸿帮女人购买了电脑,也终于有机会单独与舅妈在新房子相处了。看到小舅妈坐在新款笔记本电脑前,聚精会神,玉指轻弹,充满了温馨美感,这次尚鸿真的是欣赏女人的手指,没有邪念。
  “舅妈,你都可以给化妆品公司当手模了!你怎么保养的呢?”尚鸿实在欣赏舅妈的双手。
  “好看吗?也没特意保养啊!天生就这样,还就你说我手好看。可能跟我在纺织厂以前当过纺织工有关系吧。”
  女人抬起右手端详了一下,脸上洋溢着自豪。“可惜我那些同事,有几个去当小姐了。这年头,把好人都教坏了。尚鸿你可不许找小姐!”
  尚鸿想想自己找过的小姐实在多如牛毛,若是女人知道了,不骂自己流氓才怪。急忙岔开话头教会女人如何打字,如何上网,如何给自己申请账号。女人认真学着,记着,平日里似乎总有内容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求知的神情。
  尚鸿的眼神深处却开始透出色情意味:身畔的女人只穿着贴身衬衣,身段异常性感,尚鸿不时被身边飘荡的香气弄走神,女人的身上是自然芳香,并没有丁点儿骚味儿。看来女人虽然是表面爽利中带着市井女人的开朗,但绝不是什么骚货,而是真正的良家少妇。
  两人一直忙活了半天,女人并没有留尚鸿吃饭,而是搭了尚鸿的车子去接孩子。尚鸿一个人吃了晚饭,回到自己住处,百无聊赖,又打开电脑上网浏览。除了新闻,还是到自己喜欢的成人网站上寻找自己中意的情色图片,成人小说。想起还有舅妈的照片,尚鸿全部调出,挑选角度光线符合要求的几张,开始在电脑里作践自己的舅妈。
  尚鸿将照片里赵玉娥淫荡的肉体部分与舅妈的脸部仔细拼接到一起,细心地做了一番光线过渡、肤色处理,不特别放大,还真看不出。屏幕上自己心仪的舅妈叉腿翘臀,做着让男人想入非非的淫荡姿势,阴部和乳房冲着尚鸿召唤。
  尚鸿竟然被自己的“杰作”感染了,一阵手淫,看来赵玉娥不在的晚上有事情做了。
  尚鸿一鼓作气,继续花了半夜的时间,把女人其余的照片也都做了处理,除了墙纸,就是屏幕保护,到处是两个女人淫荡的图片,似乎活出了屏幕,在向他勾引。
  尚鸿不觉对着屏幕亲了上去,这里有两个女人对自己轮番献媚,要是两个女人都在自己的胯下就美了,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女人嫁给自己,不知是福是祸啊!
  尚鸿再次在手淫中,疲倦地睡去了。
  两天后,尚鸿接到了舅妈的电话:“尚鸿啊!我电脑有问题了,怎么也不好使,哪天你找人帮我看看!”
  尚鸿下班就到了女人的住处。没有什么大问题,设置乱套了。尚鸿故意装作很复杂的样子,女人转身给尚鸿倒水。尚鸿急忙看了一眼七位数的QQ号码,迅速按到手机键盘上。
  “行了舅妈!没大问题,我走了!你休息吧!”尚鸿故作正经,女人一直送尚鸿下楼才回转。
  回到住处,尚鸿以自己的QQ号登陆聊天室,期望着舅妈能在上面。尚鸿搜索了一下女人的QQ号码,发现这个号码在一个情感聊天室,对应的昵称是“水琴”。
  水琴……好美的名字,看来舅妈是学会上网了。可怜一个孤家女人,夜晚除了孩子,没有男人相伴,只能通过网络打发时光。两人很快就相互加了好友,尚鸿很自信,自己的资料简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相信有内涵的女人都会欣赏。
  自然地聊到了感情问题。可能是网络的保护作用,女人竟然没有回避,直截了当地聊了起来。“出色的男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家庭了。”
  “你身边就没有什么好的单身男人吗?”尚鸿问。
  “也有吧。我不知道,可惜我们不可能!”女人迟疑着还是回答了。
  “为什么?”尚鸿追问。
  “不方便说原因。我觉得他象个男人样,工作好,外表也好。但我们不可能的。”
  “你喜欢小男人?”尚鸿问。
  “不是,他比我大两岁。我辈份高。他不是小男人,很高,有一米八。”
  “你们自己都有家庭了?”尚鸿试探着。
  “是!我结婚了。”
  “那你们就不能先在一起吗?找找感觉也好。”
  “他不知道我的感受。我也没跟他说。我也没法说出口。”
  “你不想男人吗,一个人独居多没意思啊。”
  尚鸿总愿意在网上聊性的话题。
  “想有什么用呢,现在的社会是给男人准备的,我们女的就是个陪衬。”女人无奈。
  尚鸿很兴奋舅妈也对自己有好感,他需要培养起女人的激情来,尚鸿在网上不再跟陌生女人聊了。
  经历了快一个月的网络交流,尚鸿与舅妈彼此都有了强烈的依赖感。
  这一晚又在网上聊到了一起,两人已经多次长谈了,“我们能见面吗?我很想见你!”尚鸿最近几次提这个要求了。“好吧,那就见一面吧。”女人无奈的同意了:“在哪里?”
  “风尚咖啡!”尚鸿心头狂喜,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难道自己再次跌入了一个成熟少妇的温柔乡里了吗?好象去年此时才告别了一个黄晶晶,现在还有个赵玉娥,为什么这么快就又喜欢上了自己的小舅妈呢?尚鸿内心里比较着到底是情欲还是思恋,可是自己并不清楚。
  风尚咖啡厅,尚鸿看到了小舅妈的身影。暗夜里的女人站立酒吧大厅,四处寻觅,今晚着意修饰了一番。
  栗色秀发扎成尾辫披在娇俏的脑后,一缕流海斜斜的遮挡了眉梢。精心描画的眉眼灯光下显得幽深迷情,薄薄的唇膏突出着娇嫩的樱唇,粉白的脸颊比往日更多了一丝样式简洁的大翻领深色风衣露出白色的衬衣。
  随着风衣的摆动,隐约呈现女人性感窈窕的腰身。黑色的高跟鞋衬托着曲线柔美的脚脖,在地面不时的划蹭。最动人的是女人娇俏的头部戴着白色俏丽的发网,真是要想俏,就戴孝啊!女人宛如一位即将出发的靓丽空姐,完全没有了已经生育的影子。如同一位期待情郎的少妇,热切娇羞,勾得尚鸿一阵发痒。
  从这个女人身上,尚鸿再次确定自己喜欢少妇,喜欢有经验的成熟少妇,那是一种宽容和温存的结合。见舅妈坐下了,尚鸿并没有现身,他担心自己的恶作剧一般的欺骗会激怒女人,会认为自己在戏弄她。他已经确认了女人肯和网友约会,自己好象彻底了解了这个平日里就很爽利的女人的内心世界。
  女人等了很久,也没见到“网友”出现,掩饰不住失落,独自离去了。
  尚鸿在暗处喝完咖啡,也独自回家了。
  回到家里,尚鸿唤醒电脑,对着屏幕里淫情的两个女人一阵发情,忽然QQ里有人招呼自己,是舅妈。尚鸿急忙解释,临时有事情没有赴约。
  女人回了一句话:“这样也好,我等你的时候也有些后悔答应见面了。我不是想出格的女人,但我也有想疯狂的时候,幸好你没出现,否则我真有可能把持不住自己,那样就对不起他了。”
  “你好象把他当成你重要的人了!”
  尚鸿说,很高兴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以后我不会见任何陌生人了!我们这样挺好。太晚了,我下了。”女人说完就消失了。
  尚鸿可睡不下了,满眼满脑子都是女人,一会是赵玉娥,一会是小舅妈,偶尔想起胡丽莹、陈雪晴,竟有些模糊了,无奈中,还是对着屏幕发情泄欲。
  第二天在办公室里的尚鸿还在想小舅妈昨晚爽利俏美的神态。忽然想起自己竟然还没有在女人的店里消费呢,未免不象话了,急忙操起电话:“舅妈啊,我自己还准备买一套西装,你帮我看看!”
  “你六点后来吧,我正好要盘帐,今天让她们早点走,我那时候不忙,你从后门进来,帮你好好挑挑!”尚鸿听完心里一阵激动,恨不得马上飞过去。
  下班后,尚鸿推掉所有应酬事情,准点儿赶到了小舅妈的店面,果然店门紧闭,卷闸门彻底放了下来。尚鸿从后门进去,见只有女人一个人。
  女人正在盘点库存,麻利的动作使尚鸿想起了胡丽莹工作时的样子,只是小舅妈更亲近自己。女人认真地帮尚鸿挑选了两套西装。
  尚鸿看到舅妈婀娜的身姿,尤其是翘臀时,明显暴露出裙下的三角内裤的形状,不禁热血澎湃,换裤子的时候,内裤竟支起了帐篷。女人虽然比尚鸿年轻,毕竟是过来人,脸微微红了一下,立刻转向尚鸿身后,纤纤玉指麻利的帮助整理着裤腰。女人弯下腰细心的整理并打量着裤型,一抬头,尚鸿正贪婪地饱看自己半裸的胸脯里面,女人一下扭过身子。
  “正经点儿!”女人打了尚鸿臀部一下,显出宽容的一面。
  尚鸿恨不得一把抱住女人娇柔的细腰,可是不敢。自从早先被胡丽莹拒绝过一次,尚鸿意识到以自己的条件不应该强迫女人。“我得找你这样的女朋友,什么都会!”尚鸿知道女人心里有自己,似乎自言自语,却故意说得露骨一些,希望引起女人的哪怕反感也好。
  可女人只愣了一下而已,也没看尚鸿,麻利地为尚鸿整理了一下裤脚,站起身进了库房。
  尚鸿似灵光闪动:“就这套了!舅妈给你裤子。”脱下裤子,只穿内裤跟了进去。
  库房很隐蔽,但收拾得很干净,地板上整齐地铺满着衣服垛子,更体现出老板娘的利落。女人知道尚鸿在后面,一直也没回身,哈腰整理物品。尚鸿坏坏地再次从后面偷窥女人的臀部,圆润饱满,沟壑分明,真是神品!尚鸿一时有些恍惚了,女人的臀部在眼前晃动,好象一张会说话的脸,在对着他招手。
  不知道里面的肌肤是否如赵玉娥的那样滑不留手,那里的滋味是否也象女人的外表般爽利。想起赵玉娥的淫样,昏暗中尚鸿竟然下意识地伸手抚摩上去,只一瞬间,好肉感鲜活啊!
  “尚鸿,你出去!闹什么?”女人扒拉开抚摩自己臀部的大手,依旧拾掇着物品,好象尚鸿就是个顽皮的孩子,却没有动怒的意思。尚鸿这个试探动作,知道了女人的底细,陡然焕发了激情,干脆从后面抱住了女人的腰臀。
  “尚鸿,好了,你别闹了!我怕你了,出去吧!多大了你?”女人想直起身子,却被尚鸿从后面搂得死死的,“我喜欢你!真的,舅妈!”一只手摸向了女人的小腹。
  “你得了吧,有外甥这样对舅妈的吗?跟馋猫似的,够了没有?快放手,哎呀!哎呀!成什么样了!还总经理呢!裤子都不穿!”女人扭身挣扎。尚鸿见女人如此有情趣,索性抱住女人,正面相亲,只觉女人吹气如兰,果真是上等的良家少妇。
  “还受过教育呢,你有完没完了!要命了你,快撒手,勒死我了!”女人好象从来没受过这样大力的拥抱,一时气紧。
  “让我亲一下,就一下!谁叫你这么漂亮!”尚鸿拿出无赖的架势,缠住女人亲吻不停。上下其手,隔着薄料衣服抚摩起女人诱人的躯体,摸得女人也似乎兴起了。
  女人双手开始还胡乱推拒,最后竟然搭到了尚鸿的臂膀,任由男人拥吻。
  尚鸿把女人抱起,放倒在一边绵软一片的衣服垛子上,就要扒女人的胸口。
  女人好像此时才醒悟过来,急忙格挡:“你还要干什么?”
  为时已晚,尚鸿的情欲之火燃烧起来了,也蔓延到了女人的内心。尚鸿不想如当初对胡丽莹那样,他要彻底地释放出来,错过机会女人可能永远也不答应自己了。库房里的地板上到处是堆叠的衣服,仿佛天然的大床,正适合做爱。尚鸿搂住女人就滚到了地上,在女人的半推半就中解开了女人的衬衣。
  那双在屏幕上被赵玉娥的风骚乳房替代的真实乳房转瞬进入了尚鸿的口中,奶过孩子的乳房,饱满挺实,连同女人的娇躯一起呈献给了尚鸿。
  “哎呀,你怎么这么狠!”女人惊呼了一声,极力调整体位,好象有些受不了尚鸿的粗暴掠夺。尚鸿好象不是在亲吻,简直是在撕咬她的乳房。
  “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你真好,真好!”尚鸿如实回答。女人的肌肤果真如想象中的滑腻如酥,爱不释口。尚鸿从上到下亲吻女人的身体,掀起裙摆,摸索着褪下了女人的内裤,昂然进入,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女人体。
  女人仰面呻吟开来,双腿开合,不断夹击,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啊!要命了你!你不象话了!有你这么买衣服的吗?买啥来了?啊!啊!”
  尚鸿再次深入领略了一个少妇的味道,温柔中透着爽利,滑腻中带着紧涩,看来很久没有男人了,好一个偷情的少妇!辗转悱恻在自己身下,低声呻吟,任由他尽力发挥。
  “慢点,有点儿疼,你太狠了。尚鸿,你真是,啊!慢点,慢点!操你妈,疼!啊!疼!操你妈!疼!”女人忽然骂了一句,露出了混迹市场里的本色。原来这个女人有这么本色的一面,这一骂,更勾弄出尚鸿的激情和力道。尚鸿也不顾女人的痛楚,大力抽送,呼呵冲杀,转眼女人在下面就剩下呻吟喘息了。
  “啊,嗯!嗯!嗯!嗯!操你妈,你轻点儿,深点儿,慢,慢!嗯!嗯!你比结婚的男人还狠!啊!象个流氓无赖!”女人低低淫浪,感受着陌生的刺激。
  “你见过流氓?”尚鸿快速进出,边享受边问。
  “我什么人没见过,都打我主意。就让你得手了,我有点儿后悔了,我还没离婚呢!我学坏了!嗯!嗯!嗯!你该瞧不起我了!操你妈,你弄死我了!太长时间没有了,操你妈的,疼死了!啊!啊……”女人在下面叫道。
  女人越示弱,尚鸿越兴奋和发狠:“我不管,我要你!你摸我下面,摸,对摸!我喜欢你的手,特别喜欢,做梦都是你的手在摸我!摸我!舅妈,我爱你!
  你越骂我越爱你!”
  “谁是你舅妈!都这样了还叫舅妈,你不害臊我还嫌丢人呢!你的东西太大了,嗯!嗯!嗯!”女人嗔怪了一句,也逐渐适应了尚鸿的狠烈进攻。
  尚鸿亲吻起女人微张的香唇,女人想躲,最后还是就范了,而且更投入地与尚鸿深吻。女人一旦失身于钟情的男子,也就放开了本就不多的矜持。尚鸿感受到一个闲旷的少妇那种索命般的热度:“舅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何雅琴』!啊!啊!啊!你也没机会叫我名字啊,问有什么用!”女人颤声回答。尚鸿第一次听到舅妈的名字,一下习惯不了。“是,我还是叫你舅妈吧,习惯了!也出不了问题。”
  尚鸿喜欢舅妈这个称呼,更因为内心有一种近乎乱伦的快感。可是女人听了心里却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似乎是一道无形的壁网阻隔了两人,配合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尚鸿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拼命逞强,狂抽狠送,啪啪作响,把个娇美的女人送上了天。
  “舅妈,我爱你!爱你!舅妈!你是最美的女人!我要你,我爱你!噢!”
  “我不是你的舅妈了,不是了!你操我,使劲操!啊!啊!啊!尚鸿你说实话,你有过几个女朋友,我不信你没碰过女人。我也是女人,你骗不了我,你比你小舅还会做。啊!啊!”
  “舅妈,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早黄了!现在就是你……是你……太过瘾了,啊!”
  尚鸿只觉得女人的下体紧缩有力,女人双腿搭在自己的肩头上,身体变形,表情迷乱。
  昏暗中,女人的私处完全敞露在身下,那是与屏幕上不同的阴处,窄细,柔嫩,如同刚结婚的女人,只是言语表情透着平日难见的陶醉沉迷。女人的乳房肥美肉感,完全是生养过孩子的肉垂的乳房,勾引的尚鸿满嘴吃奶。
  尚鸿第一次进入身下女人的身体,第一次品尝一个良家少妇的情怀,想想自己也许是这个女人的第二个男人,是第二个进入这片神秘领地的男人:“舅妈,我是你的第一个情人不?”
  “你说呢?占了便宜还卖乖!啊!”女人身下呻吟道。“你这么有经验,还感觉不出来我吗?被你欺负死了,啊!疼!别太深了,疼!”
  “舅妈,我感觉到了,你真紧!舅妈!我爱你!好女人!”尚鸿用阴茎感觉到了女阴的妙不可言:这个称作舅妈的女人,有着外宽内紧的阴道,越向里,阴道越是狭窄肉紧,包裹得深入的阴茎异常温暖紧涩。
  一般的男人,碰上这样的阴道,会不自觉地高潮。尚鸿的龟头被女人内里的淫肉反复拥抱抚润,阵阵的推送夹杂着强烈的吸力,让尚鸿不禁对着女人摸乳掐臀,恍惚又想起了荡妇赵玉娥,突然就强烈兴奋,不觉射了。在女人的地盘上,尚鸿占有了自己的舅妈。
  “你真要命!”女人说道,好像意犹未尽,抱了尚鸿一会儿,随即起身整理自己的仪表。
  尚鸿重新抱住女人,亲吻女人的脖颈说道:“我第一次见你就控制不住喜欢你了!天天想你!”女人无奈地让尚鸿抱了一会儿:“我现在还是你舅妈啊!传出去多不好!快放下我!”
  “你不是要离了吗?再说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我没有罪!去我那得了。”
  “尚鸿你太疯狂了!你还没结婚呢!快把裤子穿上。”女人劝着尚鸿,仿佛也在说给自己,麻利地穿戴整齐。
  女人用力摆脱了尚鸿的拥抱,到了库房外面,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到这吧,不能再由着你胡来了!把刚才的事儿忘了,听见没你!吃饭去吧,那边开了一家自助海鲜火锅!你请,算对你的惩罚!”尚鸿心里暗自合计女人如此从容,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想那样安分,一切按照自己的路数下来,但好像是自己掉进了女人的陷阱!
  很快女人就收拾好了铺面,锁门出发。只有两人自己知道刚才的一切,一切已经难以恢复了。性爱后的一对男女都是心情愉悦,眼神里暗暗相交,似乎酝酿更大的风浪。女人穿上外衣,有说有笑地与尚鸿漫步穿过商场大厅,却没有留意远处两个年轻女子正注视二人,那正是陈雪晴和李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1:26

第三十二部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赵玉娥在老厂长家见到了现任厂长,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厂还有三千元的风险抵押金没有退还,已经要债转股了。赵玉娥不甘心,软磨硬泡地请刘胜利帮忙。老头好象挺难为情,有些支吾,他还从来没有为做家政的搭过人情。
  一旁的刘革打圆场:“我爸革命一辈子了,太正统。赵姐,你的事情找机会我帮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来那可太谢谢了!”赵玉娥真的很需要现钱。
  没几天,刘革电话就打回了家,告诉赵玉娥改天凭手续去厂里取钱。其实刘革只是拿着赵玉娥的手续找了吴方良而已,老头子不好开口的事情,他这个晚辈全不在乎,只说家里帮忙的是老头子的远房亲戚。吴厂长还直感慨老领导保密做的好,从来不打这个招呼。但在赵玉娥看来很了不起,多少人离厂了,手里还攥着一把北方厂的财务收据,要想拿现钱何等困难,刘革就是给办回来了!
  “见面好好谢谢你!”赵玉娥激动地说,电话里刘革只是笑了两声。
  其实要钱的事情昨天就办好了,但刘革故意要等赵玉娥在的时候告知一声,他很喜欢这个做家政的女人说话时的神态,尤其跟男人说话时,那股子腻腻的哼腔,听着心里就痒痒的。今天下了夜班,也养足了精神,上午掐着时间回家,他已经确认了那个风骚性感的女人在自己家里。
  刘革蹑手蹑脚的进入自己家,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梳妆,赵玉娥刚刚享受了刘革夫妇的高级热水器,身心放松,那端坐梳妆台前的神采风韵,惹得刘革不由呆看。
  紧盘的水亮黑发,衬托出女人饱含艳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裹着女人勾魂的丰胸,胸口微开,别样韵味;齐膝的灰格裙子,群摆紧包着女人一双肉嫩光鲜的大腿;一双平底拖鞋,露着不安分的白净细脚,显得女人随意风流。女人如雨后芭蕉,温美娇妖。
  刘革暗暗咽着口水。这些年,他玩了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单位里那些轻浮的护士,更多的是药厂业务人员安排的“小姐”们。玩的多了,对一般的女人就提不起兴趣,自然夫妻间就更淡了。赵玉娥可说是一个暗骚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少花枝招展,但是风华成熟,骚情暗动,那份良家的淡淡风骚气质更让他着迷。今天女人不经意间的风采,又让刘革心潮翻涌:“赵姐,忙完了?”
  赵玉娥一惊,随即笑了一下,算回答了,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就如同自己老公回家一般。她清楚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兴趣,这就够了,她甚至想到了男人是有意赶着自己独处的时候回家。她不想冷淡眼前的男人,刘革可是帮了她大忙,于是从镜中对男人轻媚地笑了一下,开始描画自己的眉毛。自己身子最隐秘的部位身后的男人都了如指掌,也就无所谓矜持了。
  刘革见女人神情随便,面色暧昧,知道有些被这个过来女人看透了。哪里有家政胆敢如此对待男雇主的?随即坐到女人身旁的床沿,搭讪着:“赵姐你保养得真好!我真羡慕你老公!”
  “是吗?男人都看别人老婆好!”赵玉娥欲擒故纵地回答,觉得与这些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在一起很自信,而且她看出这个男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儿。
  刘革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太急躁,什么样的女人自己都经手了,过程有时是最享受的:“赵姐除了老公有男朋友没?”
  “有啊!”女人好象很自豪地回答。“他啊,高高的,英俊潇洒,体格特别好,我很爱他。”女人回道,看得出刘革有些酸酸的滋味。想起尚鸿,女人心底一阵复杂,她确实有些爱尚鸿,但怎么就与新男人调情了呢,自己也说不清。女人淡淡的坏笑,弄得刘革没了下文。“你除了老婆有女朋友吗?”女人回问。
  “有啊!一打儿呢!”刘革说道,不远不近地嗅着女人的体香。
  “多了就不算了!呵!你找过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女人调侃着,收拾停当,忽然回身面对着刘革,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至。
  刘革被将了一军,索性敞开了道:“小姐算个屁,来我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过!”
  “那你也好意思,你们妇科的男大夫让我都不得劲儿,你当初是不是故意学的这个专业,成心想占我们女人便宜?我就想知道你们摸女病人胸部的时候有没有邪念!你说实话!”女人推了刘革大腿一下,试探着男人的反应。
  “没有那是假的。但也分什么样的女人,关键是不能笑,什么样的笑都不能有。这是我们这行区分医生与流氓的尺度!”
  “难怪你那天只摸我,面无表情的。怎么样,女人摸多了,对自己老婆都没感觉了吧!”赵玉娥调笑道。
  “说实话,赵姐,真没感觉了。我怀疑自己变态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对女人来感觉,我对你有感觉,就是你趴着干活的时候,瞅着刺激。”刘革如实交代,这段时间他确实对女人找不着感觉了,几个常去的娱乐点儿,小姐都玩儿遍俩来回了。
  “哎呀妈呀,偷情还挺挑时辰,呵呵!那天做手术你有感觉没?”赵玉娥第一次听到男人挑时候喜欢自己,不禁有些不服。
  “有啊!要不是旁边有护士,我当时就非礼你了,真的!”刘革如实回答。
  “你刚才说有情人,是他弄得你去流产吧?”
  “是啊,他子弹走火,意外失误了,呵呵。他可会疼人了,还没结婚,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嫁给他!”想想自己勾引的是个未婚小伙儿,赵玉娥由衷自豪,说得刘革更加醋意大发。女人伸手试探了一把男人的大腿根,那里没什么强烈的反应。“还真挺可怜的,要不姐姐救救你啊?”
  “不用你救,我得着工夫就能给你厉害,现在不行!赵姐你真白!”
  刘革抚摸着女人的肉臂。“也不知道这好不好!”顺手摸了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仍能感觉到女人丰隆的阴户。
  “象我男朋友那样有本事的男人才能知道!你不见得满足我!得了,我还得给你爸按摩呢,改天给你按按,呵呵!”女人笑着起身,掐了一下刘革半硬的裤裆,取笑了一下,轻扭腰臀起身要走。
  “我现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说要当面谢我吗?”刘革忽然发狠起来,起身扑向女人,抱住赵玉娥就要亲啃,下身跟着顶了上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想什么呢你!”赵玉娥闪转躲避,就是不就范,越发刺激男人的性欲见涨。
  “我亲一下,快,我要你感谢我!快,亲亲!”刘革觉得自己似乎心有余力不足,头脑已经冒火了,下身竟还未进入状态。
  “不行,就是不行!”赵玉娥挣扎着,她还没想好与刘革有什么肉体瓜葛,眼下只是玩玩猫戏老鼠的游戏。趁着男人腾手解裤带的当口,一个用力,甩开男人的纠缠,出门进了隔壁刘胜利的房间。
  刘胜利正侧对房门看电视,也没注意女人胸口有些暴露。
  赵玉娥见到刘胜利,立刻端庄安静下来。打个招呼,开始给老人按摩肩背,这是她新近自愿做的。因为这个干部家庭的原因,赵玉娥与北方厂再没有了债务关系,家政做得更起劲儿了,对老厂长也更殷勤了。这两天做完家务就给老厂长按摩肩背,把老头儿伺候得服服帖贴的。
  刘胜利耳朵开始不好,电视的声响很大,以至两人的闲聊有些费劲。赵玉娥对老领导的话题没有兴趣,对屏幕上的新闻更没兴趣。但老领导聊得很投入,赵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里领导都有问题什么的,这派那派的,谁整谁的,赵玉娥也不多插话,觉得都是些男人的游戏。一会儿刘革轻手轻脚追击进来,刘胜利毫无察觉,倒是赵玉娥察觉到了,看着刘革进了背后的书房,好象找什么资料。
  刘革根本没什么资料可找,就是怕父亲问起。他是追击女人而来,不甘心被这个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来“报复”。刘革目光越过书房门口,正看见赵玉娥妖冶丰腴的背影。女人隔着沙发靠背,正在拍打他父亲的肩膀。纵横捭阖已罢的老头儿又习惯性地瞌睡了,脑袋逐渐耷拉下去,让宽厚的沙发背遮挡住了。
  赵玉娥的手劲儿也越发轻柔起来,心里得意刚才在刘革面前的表现。男女的事情,虽然男的总是在女的上面,但心理上,她从来都是要压住男人,左右男人的身体和性情,包括眼前的老领导。
  她自信已经完全在心理上依靠她这个家政了。正要扶刘胜利躺下,忽然背后刘革粘了上来。搂住她的肉腰不放,任她暗暗挣扎,就是无法摆脱。男人的裤扣早已解开,昂扬的阳具愤怒地顶撞着她裙下的臀沟。
  赵玉娥半回头,嗔怨地看刘革,手上一松劲,被刘革抱了起来,彻底脱离了刘胜利的势力范围。赵玉娥慌得玉面失色,双腿乱蹬,还是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沙发后面的书房,连房门都没关严。
  赵玉娥拧身想挣脱男人的搂抱,却被刘革更强力地搂在怀中,如同一个不小心的摔交手,被对手控制住了重心。赵玉娥只得认输,一切来得太快了,老厂长还在外面打盹呢。这个作儿子的男人就要近水楼台先对她下手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赵玉娥在男人怀中轻声抗议着。
  刘革找到了感觉,已经刹不住了,抱着女人径直坐到高背椅子里,将赵玉娥正面放在怀中,伸嘴啃上了女人的乳沟,侵上了女人的乳头。只这一下,就把还有些挣扎的女人彻底缴械。那里是赵玉娥最敏感的部位,每次与尚鸿见面,只要被碰到乳头,赵玉娥的身体都会失去控制,彻底放浪起来。
  “来情绪了?”女人细声问。男人用身体做了回答,放出了崛起的男根,对着怀中的女人示威。男人用家伙抵住女人的裙下,寻找合适的进入角度。
  女人侧坐着,抬起一条大腿,淫情万种,摸了男人的下身,异常坚硬挺拔。
  赵玉娥爱抚着刘革挺立的阴茎,并不急于放进来。女人一边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一边彻底撩起裙子,在男人怀中熟练地踢掉拖鞋,脱掉内裤,用肉臀丰阴磨蹭着男人的家伙,把男人的命根子挤压得变了型,似乎在考验男人的极限承受力。
  刘革第一次接触这个丰韵妖冶的家政女子,到处抚摸探索着女人那肉腻的身子,紧绷的臀部。
  几个回合的试探,终于摆正了女人的身子,两手搂定女人温顺肉感的腰背,一个上挺,插进了女人的阴户。好一条温暖肉紧的阴道,刚一上手,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汁水充盈,吸力十足。尤其女人的阴道内部频繁蠕动,内外配合,对男人阴茎的进入有着异常的适应力,好象天生就可以应付任何型号的家伙进入。
  刘革几个深入的抽插,都被女人轻易接过了,消化得无影无踪。多亏这些天自己没碰过女人,否则可能马上就要交代了。刘革奋力坚挺,希望给女人最满足的第一次。可是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经验丰富,毫不惧怕,甚至主动来回盘桓下身,有些不满足的样子。
  赵玉娥确实不满足,刘革的东西不小,但硬度不足,似乎与女人做的多了,身体发虚。她更喜欢尚鸿铁条一般坚硬粗壮的家伙,干得过瘾。她爱尚鸿,一多半是因为这方面舒服合适。女人扶着男人的肩膀,无声地淫喘起来,夹杂着对男人的勾引,不时送上迷人的丰乳,挤出乳沟,供男人享用,也刺激男人更加卖力投入。
  赵玉娥在男人怀中盘桓了好一会,看来男人的尺寸硬度都彻底达到极限了,干脆大幅度叉开双腿,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死抱住男人的臂膀,反客为主,似乎在奸淫刘革。一副肉胯激情澎湃,撞击男人的小腹,男人的阴茎早被吃进阴户,融化在她无边的淫欲中。
  刘革有些惊异,这个女人平日在他面前虽然透着风骚,但还算成熟稳重。没想到一旦发起淫骚,竟然势不可挡,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本来是他强迫女人,现在完全颠倒了,他成了女人胯下的玩物。刘革再次不甘心,可实力有限,勉强能应付着女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狂送猛夹,强撑着没有立刻射精。
  两人始终无声相斗,默默交锋,别是一番情趣。到底是父亲的地盘,刘革一会就心虚气短了,但也不想太快放掉一枪子弹,这第一次要留一个好印象。
  上面跟着热吻女人,女人更不示弱,老练地回吻。这个女人的狂吻,与女人的淫胯一样能索命。刘革被女人亲得目眩神迷,四肢飘忽,升腾欲仙的滋味。好一个淫女!刘革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突然外面传来刘胜利的声音:“书房不用收拾了,你也歇歇吧,一天到晚挺累的!”椅子几下不和谐的嘎吱声,好象才惊动刘胜利。
  刘胜利这一声,惊吓得刘革手足无措,眼看就要溃败下来。赵玉娥急忙夹住男人,一边应付:“老厂长啊,你躺着吧,我一会就完了!马上做饭!”一边紧张地用眼神和身体催促刘革,下体更是加紧开合夹弄。
  “一天尽吃饭睡觉了,哎!”刘胜利在沙发里躺着喃喃叹到。赵玉娥偶尔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客厅的老领导搭话,坏坏地重新叼住刘革的嘴唇,戏弄起来。一条肉舌似吐非吐,似退非退,又舔又吻。阴道更是内外夹紧,袭扰男人。
  刘革迅速就感觉到了高潮,这个女人的阴道有着近乎完美的韧性肉感,丰垂的乳房甩出阵阵妖风,女人浑身透着强烈的骚情蜜意,做爱中的女人似乎化作了无边的性爱精魅,缠绕着他,吸食着他,索要着他的精华。“哼哼……”刘革飞快地挺送着,死抓女人颤颤的臀肉。
  “快!快!”赵玉娥耳语命令着,她也害怕老领导醒来起身。
  女人下面用淫肉夹紧男人,上面用肉唇叼住男人的耳朵,来回舔咬。
  这些招式都是尚鸿喜欢的,现在用在了另外的男人身上。男人啊,似乎都是她的玩物,现在又多了一个,还是个不太争气的男人,自己这么几下就胜了胯下的男人。“射我里面!快!”赵玉娥对着男人的嘴唇、面颊、耳朵、脖子发起了狂吻,下面开始了最快速的套弄盘桓。
  那种全身酥麻刺激的滋味迅速征服了就要败阵的刘革。刘革既兴奋更紧张,被女人狠命勾弄几下,疏地就射了,自己都觉得有些败兴。他感觉今天有些惹火烧身,自己算彻底拜服在女人的裙下了。恐怕这段时间,自己再不想找别的女人取乐了,家里有这个妖精,哪个男人还能下床?
  “我还是爱我情人!嗯!嗯……”赵玉娥懒懒地骑跨着男人,在刘革耳边喃喃着。这次根本没有放开,也更没有满足,她心中又开始憧憬周末与尚鸿那真正狂欢一般的幽会了。
  尚鸿与赵玉娥断断续续地幽会,持续到了年底。尚鸿听说女人开始在外面兼职做事,也为女人多份收入高兴。
  不过更让尚鸿有些得意的是,自己不但得到了一个“新”女人,也得到了一份新职位,进了一家有背景的公司。尚鸿这次的择业,不再盲目追求了,他更看重从业公司的背景。
  钱总就是凭着海外背景回国从业的。他不可能有那样的经历,但要找一家有强势背景的公司。与朋友的接触中,他也知晓了国内外的重要资讯,新的几大家族、几个核心利益集团正在形成,下面又派生出了众多的子孙公司,瓜分着国内的重要行业。在这样的公司里从业,不用过分操心业务,还可能有机会接触到最上层的关系,不用永远在地方摸爬滚打了。
  新公司直接任命尚鸿为北方区的一把手,这也得感谢中间的猎头公司。尚鸿重新确认了自己的价值。本来尚鸿想带原来的同事郑杰过来帮忙,但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
  郑杰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包括自己对女人的口味等等,人心难测,自己从前的行径绝对不能被新公司手下了解。尚鸿决定单独空降,上任前,尚鸿接受了新东家的安排,去上海总部培训。这一去,就得撂下女人赵玉娥半个多月。
  周五赵玉娥又提前打电话预定尚鸿的时间安排。听说尚鸿要乘飞机过去,赵玉娥非常羡慕,竟然象个小姑娘吵嚷着要去机场送送尚鸿。尚鸿感觉很温暖,女人就象自己的妻子,总是想着自己,电话里又是一阵缠绵,最后约了女人机场饯别。
  机场见到赵玉娥,尚鸿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女人。这个女人第一眼给陌生人的感觉总是良家少妇,可仔细端详女人的眉眼红唇,就会发觉女人隐含着极为性感淫荡的一面。女人虽然是普通的衣着,但难掩撩人骚动的风姿。
  今天也似乎特意为他认真化了妆,一双幽情迷人的杏眼被勾勒得轮廓分明,弯眉斜挑,显得眉眼生姿。尤其朱唇欲滴,让男人望着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接吻欲望。尚鸿已经托运了行李,索性牵着女人的手到处游逛。
  女人第一次见识到机场,而且第一次跟着情人畅游,心情愉悦:“尚鸿,老公!我今天漂亮不?”女人温柔地问道,故作娇羞地靠着尚鸿的臂膀。
  尚鸿看了女人一眼,默不做答,牵着女人的嫩手走向阴暗处。
  女人嗔怪着问:“漂亮不啊?说话啊?是不是上海那边有漂亮妹妹啊!”
  尚鸿拉着女人躲到了侯机大厅角落柱子后面,猛地搂住女人,搂得女人浑身似乎疼了一下:“你真漂亮,骚货,可惜老公走得急,要不怎么也得操你两火再去上海。”
  两人激烈地拥抱在一起,尚鸿感觉自己下身发硬了,更感觉女人身体微微抖动,尤其女人故意展露身材似的,挺胸在他的怀中扭动磨蹭,一双丰乳肉津津地抵在尚鸿身上,刺激得尚鸿热血翻涌。尚鸿看着怀中娇懒扭动的女人,馋得伸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肉臀,俯身亲上女人诱人的胸肉,真恨不得就地奸了女人。
  女人喉咙深处隐隐哼唧起来,仿佛就要与尚鸿当场做爱。一只手悄悄摸上了尚鸿的裤裆,使坏地把握着男人雄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刺激着男人的龟头。那里是她最熟悉的东西,可惜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女人很舍不得,肉舌频送,香躯紧靠,上下勾引,生怕男人忘记回来。
  尚鸿暗暗叫苦,不该答应女人来送行。性欲被女人勾引起来了,大庭广众之下,却无法解决。自己下身隆起的窘相,还得花时间冷却。“玉娥,要命了!要不我改签机票,咱们回去干一回我再走!”
  女人“呵呵”一笑:“这就受不了了啊,来回机场得花多少钱啊!省下来给我吧,回来我好好伺候你!算了,老婆饶你这回了!”女人推开尚鸿,整理起衣装。
  尚鸿对这个妖冶无常的女人真是恋恋不舍,也不敢再过于放肆,就那么半拥着女人,调情打俏。尚鸿心中感念:如果是旅游就好了,可以带女人一同前往,也算对得起女人为自己的付出。
  这些年了,每次出门,竟然都是独来独往,包括同居多日的陈雪晴也没有与自己共游的经历。想起陈雪晴,尚鸿又莫名惆怅起来,也许陈雪晴又沦落了说不定!也不知道女人现在又在哪个洗浴中心工作呢!尚鸿忽然就走神了,还是怀中的女人赵玉娥唤醒了他:“老公!想什么呢?不高兴呢!是不是舍不得老婆?”
  “要出发了,玉娥!高兴不起来!”
  尚鸿亲了一下女人温情却又淫骚的面容。不得不安检了,尚鸿递给女人房门钥匙,外带几百元零花钱。
  赵玉娥心花绽放,拿着尚鸿的钱,最后握了一把男人的裤裆:“记得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老婆好好喂你!”看着尚鸿奔向安检口远去。
  有些怅然的赵玉娥孤单地徜徉在机场大厅里,到处浏览着。
  远去的这个男人似乎带走了自己的心一样。每次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焕发了撒娇卖骚的一切心思手段,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是年轻快活。传呼机的的振动搅扰了女人的情思,原来是刘革家里的电话。赵玉娥急忙找电话回过去,那边刚下夜班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回来啊,送走老情人,回来伺候我这新情人!”
  “讨厌!”女人轻佻地回应着,刚刚还与尚鸿温情脉脉,转眼涌起淫欲的念头。自从离开了北方厂,赵玉娥发觉自己这方面特别强烈,似乎每天都得有男人在身上。女人捋了捋头发,走出侯机大厅,舍不得打车,坐上机场大吧赶向市内去换车。
  到了刘革家里,男人早已等候多时了,正赤着下身迎候她的归来。窗帘早拉上了,屋子里昏暗迷情。经过几个月的偷情,两人已经达到了默契的程度,用不着任何铺垫就可以直入正题。
  “今天体力挺好呗!”赵玉娥一个浪眼飞过去,边脱去外衣边上床,转眼就由一个良家女人变成了淫美的骚妇。暖气很热,赵玉娥索性脱个精光,只穿着高跟皮靴,露出一身的雪肉,玉乳丰臀,骚姿放荡。“老婆来了啊!硬了吧,亲亲爱你!”赵玉娥闪身到了刘革的怀中,浪荡地抚弄起那个看似雄壮却经常败兴的家伙。
  “骚样!昨晚就想干你了,你情人临走干你没?”刘革搂着女人热吻狂摸。
  “没时间干我,他走得急了。便宜你了,在机场我就来感觉了,真的!你摸我!”赵玉娥牵着刘革的手摸到阴部,那里确实已经潮湿了。不但潮湿,阴唇还如婴儿小嘴一般努努使劲,蠕动不已。那是让男人最想往的淫器,刘革摸着女人的淫处,摸着女人那肉滑的大腿,精致的皮靴,就跨上了赵玉娥的身子,挺直了腰杆和家伙,冲向女人的深处。
  赵玉娥躺倒在下面,浪荡地接受着男人的奸淫,一旦做爱开始,上面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年轻干净就好。
  “哼!哼!哼……”赵玉娥习惯性的开始了喉吟鼻哼,展开肉胯,小皮靴勾到了男人的后背,下体狠力夹击男人的家伙。刚才被尚鸿弄出的欲火,借着刘革宣泄出来。刘革今天出奇地卖力,而且呼喝的奸淫声音比以往提高了很多,象在表演给谁看。可惜还是不很争气,没有百十下,又开始疲软要射了。
  但是刘革也有自己的招式,那就是软磨工夫,不行就缓。大力抽送了女人一会儿,感觉要控制不住了,急忙抽阴撤身,先抱住女人亲热抚慰,积攒下一轮的体力。
  赵玉娥只好奉陪,与刘革嘬咋亲吻,这也是她的强项。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她那肉肉薄薄的香唇进攻,滑腻肥乳的喂送,肉腿的开张引逗,上身的男人都会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耗尽体力。
  刘革一会儿又被女人勾引得又迸发了硬硬的欲望,又要求玩后位,赵玉娥顺从地翻过身,用臀部迎接男人的二次进犯:“一不行就换姿势!哼!哼!”赵玉娥取笑着又有些乏力的男人。刘革不甘示弱趴在赵玉娥背后,双手从腋下搂住女人的肩膀,采取最深入的体位,不断深入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的圆臀性感爽滑,刺激得他不得不又几次停止抽插,缓解射精的欲望:“今天我准备充分,一个人能让你享受两个男人的伺候,嘿嘿!”
  “就算是三个,你姐姐都不在乎,硬啊,给老娘硬啊!操啊!”赵玉娥淫浪着,很是受用。
  奸淫的空当,刘革抽出家伙,微微喘息调节体力。
  赵玉娥撅着肉臀饥渴催促:“快点儿啊你,没用呢!把人家整来情绪了,你又拉松了!”
  “看我给你舒服!马上硬,干死你!”刘革抚摸着女人厚腻的臀肉,回头示意。他身后多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就是一直隐藏在卫生间里的同学杨平,他今天的帮手。两人多年相交,共同嫖娼玩女人,只差交换夫妻了。杨平也多次催促他赶紧奉献出家政女人赵玉娥,再拖都是明年的事情了。
  刘革也是玩腻了二人游戏,加上每次赵玉娥都不满足他的表现,干脆今天对女人痛下狠手,来个双龙戏凤。
  赵玉娥根本没有料到刘革隐藏的伏兵,还一如既往地回手拉刘革上身,“快啊,急死了!操啊,难受死了!”哪知等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家伙。“来了!你接好了!”刘革闪开身躯,示意杨平上前。
  初来乍到的杨平情欲勃发,早被赵玉娥的骚荡风采,肉声淫喘勾得是魂飞魄散,在卫生间里就饥渴难耐了。在赵玉娥骚情大发,撅腚埋头的时刻,杨平已悄然到了两人的身后,端着与刘革那条阴茎称兄道弟的家伙,扶住赵玉娥的肉腰,对准女人的后臀淫处,深深插了下去,上下两人同时兴奋得起伏动作起来。
  杨平的家伙虽然与刘革的一样,在女人堆里东征西讨,损耗严重,但还算是一条生力军。初得淫女,如过江猛龙,冲击着女人的淫臀,冲击着女人的花心深处。杨平痛快驰骋,暗暗感叹,不愧刘革经常夸耀,胯下的女人果然是个十足的骚货,肉感的淫神,就那么撅着臀部,就能要了上面男人的全部家当存货。
  得亏他积攒了几天的体力,这也是他多年的心得:要想让女人满意,既不能太频繁做损耗实力,又不能太禁欲,麻木了感觉。
  “啊!这回怎么这么硬了!”赵玉娥觉得背后的家伙异常粗大饱满,顶得她心花绽放,骚水连连。
  “老公啊,你早这样就好了,舒服啊!啊!哼哼!哼……”赵玉娥享受地闷哼着。犹豫臀部高耸,泛滥的淫水毫无外泄,全部在阴道里润滑着男人的阴茎。
  那第一次进入的陌生阴茎,雄浑有力,带来了女人期望的充实和坚挺。转眼已经几百回合了,那条争气的家伙还是插在女人的淫处流连不走,棍法威武。“啊!
  老公啊,今天你才到位啊!哼哼!”
  刘革看到杨平给赵玉娥带来的快慰刺激,又嫉妒又好强,趁着杨平抽刀换式的当口,重新把闲置一时的家伙插入了女人的淫臀深处,重新寻找奸淫的快感。
  “怎么又不太硬了!”女人耸臀问道。刘革急忙遮掩:“又累了!骚货你太耗精力了,老公太爱你了!”双手不停地抚摸女人那肉滑雪腻的肌肤,蹲在女人的身后,一边奸淫,一边狮子大开口,咬住女人的后颈,象个交配的公狮,雄壮生威。
  正在性头的杨平看得眼热,也只能焦急地等待着再次上阵的机会。这个女人比那些小姐还禁折腾,还骚浪性感。那些从业多年的小姐多数都是好逸恶劳,身上的肉软塌塌的中看不中用,不象这个女人骨肉充实,汁水丰足。尤其女人那真情的浪哼,更是难得的催情剂。
  杨平看得忘乎所以了,也想早点儿掀掉这层遮羞布,竟然大胆地也伸手抚摸起赵玉娥的腰背。一时四双大手同时蹂躏起了女人的肉滑身子。
  “谁?”迷情中的赵玉娥猛然觉察到身后是两个人在干自己,不由吓得惊叫一声:“啊!”翻身要起来,随即被两人强行按在床里,压在身下。
  一个插阴,一个亲奶,好不痛快。“你是谁?”赵玉娥瞬间明白着了刘革地道,也看清了杨平那张干净年轻的脸庞。那张脸正痴迷在她的怀中,品尝着她赤裸肉感的上半身。
  “同学,赵姐,听说你很久了,今天一起来乐乐!”杨平边解释边亲昵着女人,从乳房到腋窝,再到女人的肉臂,迅速熟悉了一圈,也暗暗博得了女人的好感。
  原来刚才是这个男人的东西让自己满足的,家伙真不错,看样子是个有教养的男人。“啊,不嘛!”赵玉娥被上下侵犯,脸色涨红,本能地拒绝着。尽管她很疯浪,但这样的场面只在高潮时想过,真正面对还是第一次。
  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男人的控制蹂躏下,到处都被男人弄得淫痒刺激,尤其上面的杨平,甚至压住她的胳膊,把刚才还插在她下面的阴茎捅进了她的嘴里作践她:“呜呜!刘革,你们拿我当什么了!”她被两个男人压住,无法动弹,只能在下面埋怨,乌发散乱,一双高跟皮靴望空乱蹬,半真半假地挣扎着。
  “当小姐呗!别生气,就是玩玩乐乐嘛,给钱,给钱!”刘革一边亲吻女人的乳房,小嘴,一边安慰,防止女人高喊。
  其实赵玉娥明白一切后,就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嘴上留着自尊。“没一千块休想打发我,太欺负人了!你们!”赵玉娥抱怨着,始终在下面忍受着两人轮番轰炸,想推也推不开。这个新加入的男人竟然不分先后,又抽出家伙深吻起她的娇唇香舌。“我告你们轮奸!唔!嗯!一千了事!”
  “一千就一千,轮奸就轮奸,保证对得起你!还没尝过一起干的滋味呢,他总说你特别厉害能干,今天就把你轮奸了!”轮到杨平霸住女人的下身不放,狠狠奸送着。
  赵玉娥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儿后,无奈地接受了被轮奸的现实,心中一横,来吧,看看被两个男人折腾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反正都是玩,一个两个都无所谓,何况还有一千元。那只是她随口的要价,俩男人竟答应了。就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是两个男人在糟蹋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这个干几分钟,一会儿那个操百十下。既是顺奸,更是对她的轮奸。
  两个乱性的男人如同两个比武的高手,各自在赵玉娥的肉体上施展手段,比拼功力。霎时苦坏了被轮奸的赵玉娥。赵玉娥肉感浑润的身子,辗转在两个男人身下,被两人把玩蹂躏。两个男人默契地轮番进攻赵玉娥肉浪的身子,展现着各自的强项,培养着各自的高潮,谁也不想输给对手。
  一会儿,是刘革怀抱着女人由杨平抽送,一会又是杨平抱着女人,供刘革享用。赵玉娥仿佛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男人摆布奸淫。臀沟处、乳峰间,留下了男人到访的痕迹,大腿根、肉背上,粘着男人狂乱的体液。女人本就淫荡的肉体,被两个更淫乱的男人里外彻底地掏个遍,被彻底地洗劫了一番。
  “妈啊!要死了!啊!啊!”
  赵玉娥从来未有过这样的兴奋,不禁高潮迭起,呼爹喊娘。转眼便是千百次的淫弄,性欲的快感似乎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忍的肉体折磨。她的淫水几经喷洒,似乎也要熬干了,下体也开始有些受不了两条肉棍轮番的蹂躏欺侮了,双腿被干得直打飘,淫处隐隐外翻,微微痛楚。
  论单打独斗,这两个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惜今天两个男人轮番休整上阵,让她这么一个惯于床第风月的成熟女人都难以招架。“不行了,你们太狠了!不要钱了,你们下去吧!啊哈!啊哈!”
  一切都太晚了,两个比拼的男人早就到了进退有致的地步,只要累了就下来换人,缓乏了就上她,真把她当成了任人宰割的皮肉小姐了。她的一个阴道要对付两条肉棍的痛彻奸淫,两个乳房被男人交替品尝撕扯,浑身酸痛,下体也不知道是痛楚还是麻木。
  挺过几个来回,赵玉娥才渐渐适应了这种无尽的折磨,但似乎分不清上面是谁了,她也不想分辨了,就只能感觉到身上有男人在用力,在无情地奸弄她,她想象是尚鸿在干她,心里感觉更舒服些。
  赵玉娥迷离着双眼,哀吟不断:“啊!受不了你们啊,俩人干太难受了!不让人歇乏啊!啊……”这种狂力的轮奸也不知过了多久,微微的痛楚过后,赵玉娥又迎来了高潮的快感,淫水再次被体内的肉棍搅动出来。
  “我又来了!啊!啊!不行了,来了!你们也快射吧,快射啊!”赵玉娥浪声淫喘,以为男人也会跟着自己高潮,却想错了。
  杨平这个新来的男人,已经被她的骚情淫色彻底迷倒了,已经开始寻找不一样的销魂处。杨平摸到了她的肛门,那里数次被情人尚鸿用过,早已菊瓣微绽,韧性十足。
  “好像不是第一次了!”杨平的手指抠进了菊门,惊得赵玉娥在刘革身下讨饶:“不行啊,那里不行啊!”她知道自己的深浅,尚鸿并不变态,那里偶尔才用几次,完全不是她的正路。
  “就喜欢你这样少妇的后庭,今天饶不了你!”杨平与刘革彼此调整体位,各自让出一个空间,同时上阵,把家伙一前一后,死死捅入了女人的下体,登时撑得女人眼白上翻,叫苦不迭。
  杨平早知女人的淫荡底细,也根本没有怜香惜玉,只试探了一个回合,就深深插入了女人的肛门深处,徐徐抽送起来。
  “啊,疼啊!”赵玉娥高声呻吟,肉体如同三明治的夹心,任人品味。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上下蹂躏,把个赵玉娥奸弄得死活不知,痛快淋漓。外面是初冬的严寒,室内的赵玉娥竟然浑身香汗,如同一只肥美的落汤野鸡,被轮奸着。“哎呀,要死人了!死人了!哎呀!啊呀!哼哼!”赵玉娥浪声淫叫,完全成了供人行乐的淫贱女人。
  “这逼真厉害,小姐都受不了这么干的!还挺干净的,真爽啊!”杨平在后面搂着昏昏沉沉的女人感叹道,不停地奸弄着女人的后庭通道。
  “是啊,要不我说她骚呢,你还不信!”
  刘革忙活着女人的前面,跟着捧场,手里捏着女人变型的奶子,亲着女人大张的肉唇,在前面肆意着。两人学着西方黄片里的群交场面,拿骚性的赵玉娥练手。
  “活不了了,妈呀!太难受了!啊……”赵玉娥死挺着没有昏厥过去。
  “没看过大片咋的?西方人都这么玩!习惯就有乐子了!”刘革一边安慰,一边抽送,也多少担心也算良家女人的赵玉娥吃不消。他曾经在包房里和杨平同时干过一个小姐,其实也就是轮番上,并没有眼下这么同时进入,当时也想了,可惜那个小姐说什么也不开面。没想到今天拿一个居家女人做了初试。
  “我不是俄罗斯大娘们!大逼大胯的,你们饶命,求你们了!啊!啊……”
  赵玉娥真怕自己死在床上,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怎这么会玩女人啊,还让女人活不!
  “哎呀,啊吗呀!整死了死了!”
  赵玉娥觉得自己飘飘欲飞,身子都成了别人的了。可下体那前后撑满的刺激又召回了她的意识,让她逐渐挺过了难熬的一关,渐渐地又有了异样的高潮:那是两条肉棍在体内几乎汇合的刺激,只隔着一层体内的肉壁,两条淫棍在她的体内交相逞强,互相寻觅,却又被她的阴壁阻挡着,那两个龟头也更将肆无忌惮地捅着她的阴壁。
  赵玉娥想伸手扯开那两条淫棍,雪白的双臂却被杨平死死箍住,男人在背后咬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头发,顶着她的后臀。真是不一样的滋味儿啊,下次也许她就受得了了。还有下次吗?赵玉娥想到了那个曾经交换的张阳,好像也没有这么疯狂折磨人。
  “啊!要撒尿了,要拉屎了!啊!啊!尿了啊!拉了!”赵玉娥觉得自己快绷不住身体了,好像男人从体内带出的已经不是她的淫精了,而是她的排泄物。
  这种前后的轮奸掏空了她的身子,掏出了她最原始的雌性欲望。
  “啊!死了啊!别操了!啊……哼哼!”最后的挣扎还是被男人们有力地镇压了下去,换来的是阴道和肛门里更猛烈得更快速的冲杀。那种对她肉体前后交织的绞杀越来越快,赵玉娥似乎感到了尽头,隐隐地又希望不要结束。
  这种别样的轮奸同样刺激着两个除此尝试的男人,没多久,两条肉棍就乱了阵脚,彼此不再有节律的配合,而是快速抽送,各自寻觅自己的快感高潮。好像约定好了,两条多次并肩战斗、出生入死的肉棍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前后喷涌而出,并排把淫精都射进了赵玉娥的阴道和肛门深处。
  “啊……啊……”赵玉娥还意犹未尽地蹬着皮靴,痴痴地沉迷在被轮奸的快感中,也缓解着私处尤其肛门的隐痛难受。
  泄欲的两个男人前后夹着赵玉娥,还不停地品味抚摩着女人浑润的腰背,耐用的淫臀,久久不放手,好像担心女人跑开。现在的赵玉娥,已经无力起身了,就那么懒懒地由着男人作践,她才明白了那些卖身的小姐为什么能挣钱,那真是需要付出女人的全部肉体和勇气啊。
  “别掐了,疼死了!就你最狠!”赵玉娥推开杨平粗暴的动作,终于在两个男人的怀中懒懒地流出一句话,随后又瘫软了。“你们太能折腾人了,不是正经女人受得了的!”
  “你就不是正经女人嘛!”杨平坏坏地回答,亲吻着女人肉实的后背。三个人极尽淫乱地鬼混在床里,赵玉娥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下处于被动的劣势地位。杨平不像刘革,还能有点保留,这个男人好似专吃女人的饿狼,恨不得这一次就享受掉女人的所有好处。杨平甚至尝试着重新插入赵玉娥的阴道,被赵玉娥狠力地拒绝了,那条家伙还带着她肛内的粘液,她可不想得病。
  “好了,美人,今天就饶了你吧,我也没劲儿了!你真有挺头儿!”杨平放开了女人,率先起身穿上衣服:“你俩接着整吧,哥们晚上还得值班呢!”杨平诡秘地说道,只有刘革知道那是什么含义。刘革追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把你铁子喊过来一起呗,我们可是奉献了啊!你别不够哥们!”
  赵玉娥浑身散软着,有些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杨平知道刘革一直惦记自己单位那个美色的护士王月,他也是最近才与王月重续旧情:“她可不好对付,我也是才鸳梦重温啊!嘿嘿!她太保守了,不可能玩这套路子。过段时间吧,要是哪天她能离婚就放开了。”
  赵玉娥听得似懂非懂,干脆躺在刘革的怀里缓乏。传呼机响了,应该尚鸿的呼叫,她也懒得起身了。大腿间满是男人的精液,看来今天自己又多了洗床单的家务,真是累人啊。
  眼看着千僖年就到了,尚鸿却有一种无比的孤独。美国总统克林顿在北大说得多好:“你们国家经历的千年,比我们国家经历的世纪还多!”人一生有跨世纪的经历,还真是件幸事,可他却要一个人跨越这个世纪之年了。这世界上都在忙碌“千年虫”的问题,其实人们的内心里才都有个虫子。他的“千年虫”就是寻找一个真正相爱的女人一起进入下个世纪生活。
  上海,这个中国最大的城市,尚鸿本来就讨厌它的小资氛围,现在更觉得大得让人讨厌,大得让人们之间距离疏远。尚鸿徘徊在热闹的黄浦江畔,无聊地又一次呼了赵玉娥,却迟迟得不到回电,看来女人是在家里与丈夫孩子团圆,或许正忙家政没时间回电。却不知道赵玉娥正在两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着欢淫的刺激,那是刘革和杨平,趁着女人后防空虚,数次双战淫女。
  忽然接到袁可学的来电:“尚鸿,在哪呢?出大事了,崔力被双规了……回来说吧。”尚鸿放下电话,首先想到的就是王言惨了,其次才想到自己的关系网也跟着出问题了,自己的城市终于重新洗牌了。
  好在自己就职的新公司以民品市场为主,工业品市场倒是其次,自己不至于受到太大的波及。还是静心准备未来吧,这年头,真说不准谁能发迹谁能倒霉。
  一切业务什么的只要跟人紧密挂钩,既保险又异常危险。
  不过在上海的培训,尚鸿有一种全副武装的感觉。到底是国际大公司的高级培训,把自己原来的知识细致的梳理了一遍,上了一个层次。原来自己总结的那些个职场哲学,有些需要调整。这次培训的课程之一就是领导学,国内却变味儿成了厚黑之类的左道。以前自己的一些手段技巧,人家早变成了课本教材。
  告别上海之前,根据母亲的嘱咐,尚鸿拜访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远房舅爷。独立闯世界惯了,尚鸿不愿意与亲戚里道的往来,特意临走才拜访舅爷。不过亲情却让一直寂寞的尚鸿有一种回到人间的感觉,尚鸿第一次感受到异乡亲人的温情。
  临走,舅爷一再叮嘱尚鸿回去联系与自己在一座城市的小舅,这个小舅,本来倒腾服装往北方销售,随着业务的逐渐发展,在北方驻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就留在了北方娶妻生子。
  尚鸿总算赶在元旦前回到了北方,也算在自己的地盘告别旧的世纪。北方给尚鸿踏实的感觉,还是这里的一切让他很适应,包括这里的女人。新的世纪,自己也应该有新的女人,可以结婚的女人了吧。
  尚鸿硬着头皮到了远房小舅的家中。印象却并没有见到舅爷那种亲热感,同龄人差辈儿让尚鸿觉得挺不得劲儿。尤其小舅说话磨磨叨叨的,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让他不舒服,刚从上海回来,刚脱离那个小资的氛围,却又碰上了小舅这么一位。
  反倒是从里屋出来的舅妈给尚鸿一个强烈的视觉冲击,心中泛起了惊艳与冲动:这是那种市井中常常让男人回望的艳丽少妇:流行的栗色长发拢在脑后,精致修饰的瓜子脸上,细鼻樱唇,黑细的眼线勾勒出星眼动情的风致。
  紧身米色的毛衣,领口很低,下身高档黑色皮裤裹得女人圆臀细腿,蜂腰拧摆;细脚脖下是黑色高跟细皮女靴,煞是好看。尚鸿想,没几个女人在家里穿高跟鞋的,一定是为了自己地到来才如此打扮。女人身材成熟,既有腰条又不乏肉感,把青年女子的俏丽和已婚少妇的风韵混合得恰到好处。无数次在大街上见过的惹眼少妇,今天聚集成了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尚鸿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尚鸿的小舅安排好尚鸿就扎进厨房忙碌着,反倒是把女人和孩子留在外面陪尚鸿说话。女人虽然称为尚鸿的舅妈,比尚鸿还年轻,言语间显露出少妇特有的奶香风韵。女人白皙的脸色带着一丝红润,说不出是因为暖气热还是因为微微的羞涩,但是女人的羞涩不同于未婚女子,这个女人的眼里很有内容。
  吃饭时,舅妈不断给尚鸿夹这夹那的,一边照顾不太安分的小孩。一双滑腻细嫩的兰花玉手灵巧异常,指甲涂着粉红的指甲油,分外惹眼。尚鸿幻想这双美手如果玩弄自己的阴茎该是什么滋味,突然走神了。
  “吃啊,想什么呢?书念多了怎么的!”舅妈笑让着尚鸿。借着饭桌上的机会,尚鸿近距离端详了舅妈一回,女人真是太有味道了,尚鸿一下想起了许多模糊的年轻少妇身影。
  这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赵姐啊!是我!后天我在,你来吧!好,再见!”尚鸿与赵玉娥约定,旁边有人一定用正式称呼。
  “谁呀?”女人关切地问。
  “我请的家政,周六打扫卫生。”尚鸿尽量随意地回答,心里却闪现出赵玉娥那熟悉而久违的风骚肉体。
  “多大岁数啊?”女人继续追问。
  “四十多了吧!怎么了?”尚鸿故意将赵玉娥的年龄夸大,眼角注视舅妈的神情。
  “听声音挺年轻的!不象啊!尚鸿不是有女朋友背着我们吧。”女人说。
  “哪敢背着你们呀!再说你们不是也听到了吗?真是打扫卫生的!”
  “哎呀,吃饭,吃饭啊。就算尚鸿有女朋友,我觉得那也正常!是不是啊,尚鸿!也该找一个了!该找一个了。看你舅妈比你还小,孩子都不小了。真没有的话哪天让她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来,喝酒!喝酒啊!”
  尚鸿的小舅说完举杯。
  “我可没那本事,我认识的人尽是跟卖服装有关的,有点儿模样的女孩都挺疯的,没有合适的配给尚鸿。”
  女人看着尚鸿说,手指灵巧地用筷子夹菜给尚鸿。尚鸿琢磨着舅妈的话,难道卖服装的女人都疯,那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也疯呢?尚鸿又走神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1:12

第三十一部 荒唐人出荒唐事,风流女换女风流
  玉鉴
        ──南天雁
       素肌凝脂与生来,俗雅高低任尔裁。
  万抚千摩出本色,尘间谁个好清白?
  两个星期的调养,赵玉娥又恢复了光鲜妖艳,找机会又来到尚鸿的住处帮着整理家务。女人身上只有精致的胸罩,小巧的三角内裤,脚下蹬着时髦的高跟鞋,全是尚鸿花钱给买的。尚鸿喜欢看着女人半裸着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就象欣赏艳舞,滋润自己的性欲。
  赵玉娥也乐意尚鸿任意折腾自己,欣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老公和以往的男人从来没有这么会玩的,也没有这个品位,就只会在自己身上蛮干。认识了尚鸿,才知道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原来可以这么放松,这么随便,这么幸福。只有尚鸿懂得欣赏她的身体,她的美!
  “张阳,名片有用吗?”女人边收拾桌面边问。
  “有用!过来我告诉你!”女人急忙放下拖布,乖巧地偎进尚鸿怀中。
  “就是上次那对做人流的。想和我换换老婆。我也没老婆呀!那家伙可能是看上你了!”
  “真的假的。还有换女人的呀!你们男人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赵玉娥吃惊地说,可并没有反感。
  “我就这么一说!也没同意,我同意你还不同意呢!小宝贝!不过那个女的好象挺骚的!”尚鸿一边抚摩一边套着赵玉娥的话。
  女人出乎意料地平静:“你还是心里惦记人家女的!我倒没什么!你要是愿意,我怎么都行,也不是嫁给他,就是大家互相糟蹋那点儿事儿呗,我也不想当什么贞洁烈女的,呵!你别有了新人不要我了!为了你,我可什么都肯做,还能尝尝鲜,老公你不会吃醋吧?”
  “我还真想试试,听说南方兴交换,特别有意思,过后大家拜拜,谁也不认识谁。你想不?”尚鸿带着强烈的好奇问。
  “我嘛,随便!就怕我被人家拐跑了,你一个人可怎么办!你定吧。”女人把皮球踢了回来。尚鸿觉得自己在赵玉娥身上投入的感情没有白白付出,女人真的为自己肯牺牲。
  “玉娥!我也是无聊了!刺激刺激!你永远都是我的最爱!你也知道,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不碰别的女人,不抽、不嫖,也不找女朋友,就你最好!”尚鸿感激着。
  “男人都偷腥!我也不能总喂你。其实我也没资格管你!你找小姐我还放心,就发泄发泄那点事呗。就当我自己老公出轨一回吧,你别跟人家动感情就行,我要你心里就我一个人。”看到女人如此柔顺贴心,尚鸿真的有些后悔说这些了,可还是禁不住交换的诱惑,拿起了电话。
  “张阳吗?我们见过,在医院里,忘了?对对!怎么样,换换?行啊?让她们俩动弹吧。行,先等你的人!兄弟你还真义气!”尚鸿撂下电话,抓了一把赵玉娥的乳房。
  赵玉娥赶紧坐起来,浑身装扮。
  “急什么!还早呢!”尚鸿半躺着又伸手摸进了女人的裤裆,每次这种随便掏进女人下体的淫乱感觉都让尚鸿兴奋不已,有时变态地想,要是能对看上眼的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是过瘾还是空虚。
  “行了,老公!你也收拾一下!女人最看中第一印象了!听话!留着力气吧!”赵玉娥一边扭动娇躯躲闪,一边温柔地劝着尚鸿。穿戴停当,坐在床边对着镜子精心化妆,描眉涂唇,薄施粉黛,巧手下又恢复了人前利落成熟的一面,眉宇间自然荡出一股媚人风骚。看到自己的女人风韵十足,尚鸿忍不住又要霸王硬上弓,站起来跨上赵玉娥的后背,粗大的肉棍搭在赵玉娥的肩头,磨蹭着细嫩的肌肤。
  “好了啊!人家白收拾了!好老公!你赶紧收拾吧!一会人就来了!亲亲你!”说着赵玉娥转身捧起肉棍,娇细的小嘴含了一下,尚鸿刚想深入,女人已经后撤了。
  “我帮你穿衣服,快点吧!大色狼!”赵玉娥一边伺候一边伸手不停抚慰尚鸿不听话的肉棍。
  “你舍得我吗?老公!”赵玉娥突然仰头问,对尚鸿的称呼越来越自然了。
  “不舍得!真不舍得,算了!打电话别换了!”尚鸿看着装扮得风冶迷人的女人,足够自己爱恋的了,心里真有些后悔自己的荒唐举动。
  “来不及了!估计人都到街口了吧。他们住的也没几站地啊!”
  “玉娥!你自己小心!你把手机按好我的号码,一有问题就马上打重拨。我怕碰上骗子。要是那样我太对不起你了!”
  “没事儿!我记得当时那个男的,看我的眼神挺色的。”赵玉娥自信地说道。
  电话后的大约半个小时,叫陈倩的女子就到了。赵玉娥帮着开门,两个女人相视一笑。赵玉娥推着陈倩进了里屋。尚鸿已经穿戴整齐的在恭候着,就差领带了,他想给陈倩个好印象。
  “行了,我该过去了!你们尽兴吧!”赵玉娥说着出门了,看着自己女人离去的背影,尚鸿内心忽然别有一番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傻了还是疯狂了。
  “大哥!怎么玩随你,张阳说了,等你女的回来我再走,你有的是时间。”
  女人说着脱去外衣,露出紧身低胸半透明黑色胸衣。穿着高跟鞋随便与尚鸿坐倒床上,一只手摸上了尚鸿的裤裆。
  “大哥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感觉?”陈倩甩了甩古铜色秀发,骚情地问。
  “哪都好!下边最骚!你腿型特别正,臀部也漂亮!你老公说你以前坐过台!”尚鸿不断抚摩陈倩的腰身,陈倩带着自豪微微扭动着。
  “是啊!挣点钱就不干了,现在后悔了,钱没挣够,从良早了,呵呵。尚哥你第一次找小姐什么时候?感觉怎么样?”
  “我第一次是在富都洗浴。请客户玩,没办法跟着进去了!被小姐折磨了。
  小姐真生猛啊,两下就让你发情勃起。”尚鸿想起了当初白雪的狂浪风骚。
  两人象对老相识,毫无顾及地交流起了各自的经验。尚鸿发现陈倩年龄虽然比自己小,可阅历好象特别丰富,对各色男人习以为常了,就象在品评宠物。
  “大哥,这些我都会,要不给你来一套绝活吧!看你这么帅,以后别忘了小妹!”陈倩开始放浪起来,逐渐露出了一丝小姐的特有服务气质。
  陈倩一会就把工具准备停当了,冷热水各一杯,热水冒着白气,外带着尚鸿从没见过的什么“暗夜神油”。看到陈倩精心布置各色器具,尚鸿就蠢蠢欲动了,从后面搂住陈倩不放。
  “慢点,一会随你。就看你有没有体力坚持。别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吧,呵呵!”陈倩笑的时候,腮边的小美人痣好象跟着笑,尚鸿更受不了了。
  “躺下吧,先让我来。”陈倩推倒尚鸿,帮着脱衣服,自己也脱去了衣物,现出浑身的嫩肉,两腿间的阴毛显得晶莹剔透。
  陈倩叉开双腿跨到尚鸿身上,俯身将双乳送了上来。一双饱满的乳房虽不及赵玉娥的结实丰硕,细腻柔软却一点不逊色,乳头殷红坚挺,刺激得尚鸿浑身难受。尚鸿刁住乳头刚要尽兴,陈倩却撤退了,乳房磨蹭起尚鸿的上半身,由里向外,由上往下,在尚鸿的小腹处来回摩擦,徘徊不下。
  “我这是麻姑献寿桃,才开始。你翻过来,还有蚂蚁上树,沙漠风暴,我最会的就是毒龙锥,冰火两重天,保证你享受。”陈倩悄声说道,尚鸿好象进入了淫迷的包房,顺着陈倩的要求趴了过去,陈倩再次跨了上去。乳房两手顺着尚鸿的后脖子开始缓慢细致地揉擦起来,从后颈一直到尚鸿的臀部,直达脚掌,尚鸿兴奋得连声呻吟,双手向后抓住陈倩的小腿不断抚摩,缓解着难耐饥渴。陈倩却进一步行动了,开始用娇柔的小嘴再次舔嗜尚鸿的肌肤,尚鸿只觉得背后的肌肤被无数的小颗粒击打着,甚至都能听见颗粒跳动的声音,浑身的神经跟着酥麻刺激。陈倩的小嘴带着跳动的颗粒到达尚鸿的臀沟,那些跳动的颗粒似乎化作无数的精灵,刺激得尚鸿内心无比淫痒。
  “这是什么跳啊,太痒了。”尚鸿忍不住问,她还从来没经历过这么会玩的女人。
  “沙漠风暴,就是蹦蹦糖粒。怎么样,受不了了吧!”陈倩起身吐掉口中的蹦蹦糖粒,又开始下一轮的花样。
  “毒龙锥来了!”陈倩娇声颤颤,在尚鸿后面忙碌着。
  尚鸿不觉感慨有段时间没有出入色情场所了,时下新兴的花活都不知道又多了多少。突然间感觉肛门被陈倩擦洗得清亮起来,有一种平时注射前酒精消毒的凉爽,可是部位不是臀部,而是肛门。陈倩甚至用棉签捅到肛门口里面擦洗消毒。
  尚鸿只记得自己把赵玉娥的肛门开过包,还没被哪个女人弄过自己的肛门,那种刺激真是无法形容,就象忍住小便时带着快感,但这是更深入的刺激,小腹前方跟着发涨,性欲陡然升高。一个小小的棉签刚离开,女人的舌头就到了。女人倒趴着将头埋进尚鸿的两腿之间,双手不停抚摩尚鸿的身体,舌头却如探囊取物一般,忽快忽慢地试探着前行。
  尚鸿的肛门就象被灵蛇钻了空子,而且这条灵蛇还肆意游走,细致地舔着他的肛门、臀沟,搅扰着本已淫痒无比的内心。尚鸿竭力控制着,趴在床上享受女人的手段。看到尚鸿控制住了,陈倩加紧了舌头的伸缩探寻。突然尚鸿觉得自己的肛门里被无情地侵犯进去了,那是女人的舌头,如同肉锥一样的舌头,女人的舌头疯狂而急促地向尚鸿的肛门猛烈深入,深入,更深入,模仿着男女交欢的场面,此时男女的位置正好相反,是女人在进犯尚鸿。从来没有被碰过的肛门异常敏感,每次舌头的深入都能激发起无限的欲望,快感和痉挛顺着臀沟和小腹袭击脑仁,尚鸿眼看自己就要喷射了,双手几乎抠进陈倩的肉里。
  尚鸿实在忍不住了,“啊!啊!”地大口喘气,“好毒龙锥啊,太刺激了,你舔死了我啊。”
  “怎么样,享受吗?”陈倩侧脸看了尚鸿一下,自己也休息一会。
  “太他妈刺激了,哪个女的发明的损招,能要男人命啊。”
  “还有呢,冰火两重天!你仰过来!”陈倩帮尚鸿翻转身体,尚鸿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触,可转眼就又进了地狱,女人柔情似火的炼狱折磨。陈倩猛然就含住了尚鸿的阴茎,而且是口中带着热水。尚鸿的阴茎本已挺硬,现在却一下进入了过度的膨胀。女人的小嘴象个火热的熔炉,燃烧着尚鸿的阴茎,从龟头到根部,再到两个阴囊,热辣辣的让尚鸿难以消受,却又渴望女人来回热舔吞噬自己的家伙。尚鸿脑海里一片空白,刚刚要适应女人小嘴的热度,女人却撤退了,留下一柱朝天。
  尚鸿刚想起身抱住女人,女人又再次杀了回尚鸿的胯裆下,这次口中含的是凉水,裹住了尚鸿的阴茎。尚鸿激泠泠下身好象打了一个冷战,本来火热的阴茎又似堕入了无边的阴寒,就如同烧红的铁条被冷水淬火,坚硬无比。女人还不断在喉咙里发出哀鸣呻吟,好象受折磨的是自己,不是尚鸿。几个冷热来回下来,尚鸿彻底领教了冰火两重天的厉害。阴茎冷热伸缩之间,近乎崩溃。若不是想着一会还要奸淫陈倩,尚鸿早就射了出来,饶是这样,尚鸿还是有些虚脱的感觉,浑身出汗,下身似乎失去了感觉变得麻木不仁了。
  “帅哥,没看出来,你体格还行。一般男的到冰火就坚持不住了。”陈倩带着狐媚的眼神说。尚鸿一把就抱住陈倩,疯了一样进入到女人的身体,开始最后的狂野宣泄。陈倩的阴道也早已是河水泛滥,就需要男人的家伙来填补漏洞了。
  “该我了,看我的鸡巴厉害还是你舌头厉害。”尚鸿发狠地猛撞女人的下部,好象要报复刚才在女人自己身下的折磨。
  “来啊,有本事都拿出来,别让我看扁了!”陈倩故意逗尚鸿,两手从侧面扶着尚鸿的身体,一副要操纵尚鸿的架势。
  “好,小样,看我不把你干死,干你个底朝天。”尚鸿脸型扭曲,发动了总攻。想想自己的女人也在被别人玩弄,心理有一种变态的发泄欲望,但愿那小子别折磨赵玉娥,但愿赵玉娥别这么上心伺候那小子。
  张阳很少交换女人,主要是没有自己中意的女人值得换,平时换口味就去找小姐解馋。那天在医院看到赵玉娥,不由得惊为神女,下身连同脑子陡然兴奋。
  张阳也顾不得什么了尊严了,他低声下气和尚鸿地商量起来,真怕尚鸿拒绝。还好,尚鸿没有当面拒绝,可也没同意。多少天了,满脑子都是女人的性感身姿。
  终于等来了电话,等来了机会。
  再次见到丰韵性感的赵玉娥,尽管有准备,张阳还是俩眼发直了:眼前的女人太性感了,有一种天然的风流体态,尤其是那双含春杏眼,强烈又自然地吸引着男人贪看。这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也没有什么浪荡的动作,但骨子里透着诱人的风骚,很端庄的举动就让男人产生幻想和欲望。只有自己青春期强奸过的那个女演员有这样的魅力,但那个女演员太含蓄,太高傲了,何况跟了自己表哥,没机会了。
  “怎么,没见过女人啊!”赵玉娥扭动腰枝主动搭话,唤醒了走神的男人。
  “你太漂亮了!真是女人啊!”张阳拥着赵玉娥进了卧室。赵玉娥发现张阳应该是个很成功或者起码很有钱的男人,从讲究的家具,被褥就看得出来。很舒服地躺了下去,看着男人靠上来,赵玉娥媚眼飞了一下:“放着自己那么年轻的老婆不享受,怎么就盯上我了!我哪好啊?”赵玉娥问,一边大方地脱去衣服。
  “别,我来给你慢慢脱。我最喜欢脱女人衣服了!嘿嘿!我铁子是年轻漂亮,但没有你这么有韵味,到底是结婚的少妇,就是不一样!”张阳边夸赞边替赵玉娥脱衣服,两手兴奋得有些发抖。浑身抚摩女人娇人的肉体,从后背到臀部,最后才舍得玩弄女人颤巍巍的乳房。
  “你孩子肯定不愁没奶吃,真结实!你男人做什么的?”张阳搂住女人的肉体亲吻着问。
  “就是工厂的呗,没你这样的本事,你家房子真大。嗯!嗯!”赵玉娥无意说走了嘴。跟新男人接触总是兴奋,今天也不例外,被摸得象中了毒瘾,呻吟起来,脑子有些混乱。不觉摸了男人下身一把,那里早已跃跃欲试了。
  张阳本想展现一下自己的前戏功夫,被女人这一摸,顿时失去了自制。怀里的女人不但外表性感,而且懂得两性情趣,一接触就知道是个中老手。梦想的女人终于来到,上自己床上了,张阳空前激动兴奋,端着长长的阳具挺进女人身体。
  “你上来就干,也太直接了啊!你东西太真长了!”赵玉娥感受着别样的滋味!张阳的阴茎不是很粗,但是长硬,象铁条入洞,探究着阴道的各个角落,给赵玉娥另外的兴奋感受,在张阳的挑逗下异常舒服淫迷。不急不慢间两人已经过了几十个回合。
  “你真会整啊,你是不是总这么换着女人玩啊?”赵玉娥喉咙深处哼唧着问。
  “不常换,今天你来了我有感觉!告诉你,我强奸过女人,你信不?现在好了,哥们有钱了,不用强奸女人了。改革开发,强奸案都下降了,嘿嘿!”男人肆无忌惮地说着,下身毫不停顿地进出着赵玉娥的阴部。
  “真的假的?那你得给我补偿,我可是不能吃亏!”女人根本没信。
  “行,给你补偿,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精子有精子!嘿嘿!”
  “嗯!嗯!嗯──谁要你人啊,给钱就行!呵呵!开玩笑呢!就这一回了,你可得珍惜啊!呵呵!我爷们后悔了,都不想换了!”女人边享受边浪道。
  “那我们偷着整呗!我知道你们不是夫妻,要不我也不敢提换,这年头,北方爷们还是保守,都不拿自己媳妇儿换!不过换你这样的什么媳妇不媳妇的,真值个了!你真紧,比刚出道的小姐都紧!”男人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好象在品尝女人阴部的妙处。
  赵玉娥浪笑了一声:“你真坦白,又是强奸又是小姐的,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呵呵!”
  “哪个老公,我不也是你老公吗?”男人调笑道。
  “你不合格!你不够大,呵呵!”女人在下面浪浪地扭动起来,刺激着男人的情怀。
  “我操,你真是够骚,还没有女的嫌我不大,你是第一个。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比你老公好不!噢!噢!捅到底没,到底没?”
  “到底了,到了!嗯!嗯!嗯──你真鸡巴长,鸡巴真长!”女人兴奋得摸着男人露在外面的部分,爱不释手。
  张阳对赵玉娥极尽温柔,两个同龄人彼此细心,又是初次,性爱异常浪漫。
  张阳是一个懂得让女人享受自己也享受的男人,先不紧不慢地奸媾赵玉娥的前面,足足半个小时,没有发泄。
  赵玉娥高潮迭起,淫叫不断,阴道里到处都被张阳长长的阴茎掏弄到了。这个男人真会享受女人啊,手段花样,力度适中。前面才要尽兴,男人又套上避孕套,开始弄她的后庭,也多亏尚鸿开包过,否则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住。男人缓缓进入她的肛门,熟练地试探着向里捅去,肛门被撑得异常紧密,似乎隔着避孕套的薄膜就能感受到男人阴茎上粗暴的血管。第一次肛门被尚鸿开苞自己没有什么享受,就记得疼了。这次还好,松紧之间有了很刺激的滋味,但也被弄得两腿打颤,肛部难受。不禁高声呻吟起来:“啊哈!啊哈!难受啊!啊哈!”
  “难受吧,知道我手艺了吧。”男人抚着女人的臀部骄傲道。
  “知道了,你铁子受得了吗?我一会走不了道了,啊哈哈!啊哈!”赵玉娥痛道。
  “受不了也得受,哥们是来劲了才干她后头,平时前头我都干得少,总在一起没新鲜劲儿了。还是交换过瘾啊,我就喜欢交换,交换过来的女人没有不服哥们的。”
  “我服了你了,还是前面吧,要不我没法回家了,啊哈!啊哈!啊!”女人哀求着。
  “前面你也不是我对手!你等我再舒服一会,哥们让你忘不了!”
  后庭继续了百十回合,男人才兴致勃勃又回到前面,撤下套子,一个蟒蛇入洞,重新杀入女人的阴道深处。
  张阳特别迷恋赵玉娥,在怀中抱住女人的肉体来回爱抚,投入了全部身心体力,无休止地反复奸淫赵玉娥的身子。似乎知道经过这一次再也无法得到这个风情骚妇了。
  “你鸡巴太长了!啊!你吃春药了啊?这么强!受不了了啊!你有完没完啊,累死了!”赵玉娥沉醉在男人的胯下,一副肉感的身子翻来覆去,滚动在男人身下,放出无限风情,勾得男人狂放起来。
  “你太好了,太嫩了,象小媳妇,我不能射,射了就完了!我要做一下午!”张阳喘息着说道,身体涌动着无限的能量。
  “啊!啊!干了,被你弄干了!”赵玉娥觉得自己真的下身发干,快感似乎早已过去了,剩下的就是硬挺着,等待第二个高潮来临。原来以为自己接触的工厂里的人最能干,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些外面的年轻男人更会伺候女人,更懂得怎么做舒服,心里打定主意不再接触比自己大的男人了。
  “我吃定你了,小美人!换得真值个,我操他妈的,老天怎么没给我这么给女人呢!你看看你这肉、乳房,真要爷们命。”男人疯狂地蹂躏着赵玉娥的肉体,四处撕咬,一会深深插入,一会大开女人的双腿,猛舔女人的阴部,一会又在女人的胸前乳交不已。最后又进了女人的嘴里,好象不这样,就亏了一趟买卖。
  “啊哈!你太难缠了,你女的天天这样被你还不下不了地啊!啊!啊!色情狂了你都!”赵玉娥在下面感叹着,自己的身子在这个男人面前再没有任何部位是秘密了,好象只要接触到空气的部位,都被男人的阴茎拜访到了。很快,赵玉娥就在男人的肆意奸弄摆布下,唤来了第二个高潮。下面的潮水再次袭了出来,源源不断。这滋润的妙味儿也焕发了男人潜在的激情和体力,奸弄起来永无宁日。
  直到快傍晚,赵玉娥的脸上,胸口,小腹,才到处挂着男人喷溅的淫精,阴部痛楚。
  “我得回去了,你真能做!我腿都打飘了。”赵玉娥从男人怀中出来感叹道,有些虚脱。
  “给我留个电话呗,以后好找你一起玩,放心,哥们给你钱。”男人有些乞求,还是恋恋不舍,极尽缠绵工夫,希望留住一颗芳心。性爱滋润后的赵玉娥慵懒妖冶,更带着别样的风味,让男人爱不释手。
  “我没有电话,你找他就能找到我!”赵玉娥如实回答完,猛地想起尚鸿也可能这样跟人家女人要电话,心里更急了。费了好半天,赵玉娥才把自己上下里外收拾利索,不想带任何别人的痕迹哪怕气味回到尚鸿身边。
  虽然经过疯狂淫乱,得到了性爱的满足,赵玉娥的心却早已都飞回去了。她自己喜欢偷汉子,喜欢与看得上的男人上床;也知道尚鸿喜欢女人,最喜欢和她一起疯浪。可她还是担心尚鸿把持不住,移情别恋。那个交换过来的女子她也看到了,又骚又漂亮,尚鸿别因为一次荒唐再喜欢上那个女的。自己年龄没有优势,全仗着连哄带骚的,好不容易抓住了尚鸿的心,可别出什么乱子,这年头,男人都太爱变心了。想想尚鸿应该不会变心,每次跟尚鸿在一起,尚鸿体力都特别好,泻的也多。要是尚鸿趁自己不在找了别的女人,她也能感觉到的。她太在意尚鸿了,如果不是尚鸿要求,她想自己也许不会与别的男人上床,有尚鸿这样有文化,有事业的男人就很满足了。就算再找别人,也要找有文化的,年轻的一起耍,这个张阳倒是干净,但好象文化不高。赵玉娥胡乱想着心事,全然没留意身边走过的男人们一个个回头看她。
  赵玉娥进屋时,明显感到尚鸿与陈倩亲热后刚刚分开。两人看见赵玉娥进来,都有些不自然,屋子里似乎还飘荡着淡淡的做爱气味。
  “行了,你女人回来了!我也该撤了!”陈倩穿上短袖外衣握了一下赵玉娥的胳膊,两个女人相互用眼神亲密了一下,象姐妹一样。陈倩匆匆下楼去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张阳这小子还真挺够意思!”尚鸿搂着赵玉娥说。
  “什么够意思!那男的肯定吃药了!也没酒味,正常人谁有那么大能耐啊!
  两个小时还不够,把我折腾快昏了!”赵玉娥埋怨着,却并没有说自己身体快乐的感受。
  尚鸿以为赵玉娥早就该回来了,奸了陈倩后一直整衣缠绵,意犹未尽,看到赵玉娥懒散的样子,又来了精神。尚鸿本来就没有太宣泄体力,压住在赵玉娥的身体,又要开战。
  “这次真别弄了,今天太累了。跟我说说话不好吗?”女人哀求道。
  “玉娥,你好象有心事!是不是生气我让你做这个了?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这么傻了,其实你出门我就后悔了。”多日的相处让尚鸿变得细心了,原来对女性的毛躁习惯渐渐改掉了。
  “尚鸿,我没怪你,男女不就那点事儿嘛。就是心情不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就行。孩子上学了,我来的机会也少了,憋不住的话你找小姐泻火我不怨你,不许再找结婚的女人了!这个女的你更不许找了。你要是找女朋友,别忘了我!”赵玉娥有些哀婉地说。
  “玉娥!我最爱你!我一直也没碰过别的女人,就跟你好!你还说我!”尚鸿说道。
  “我是怕你忘了我!除了你有老婆,我不愿意你爱上别的女人!”赵玉娥幽怨地说。
  “以后真见面少了,你别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抽空还来给你收拾房间,做饭,我永远是你的女人!”
  “玉娥!”尚鸿紧紧搂住女人。
  两周后,赵玉娥果然来的次数少了,看来孩子、家庭,拖住了女人。现在有个固定工作很不容易,尚鸿理解这些国企里的女人。
  周末晚上,尚鸿实在忍不住,还是打电话到值班室,如果是别人接的,尚鸿准备不说话。
  电话里,尚鸿又听到了磁性的腻腻的淫声。“喂,哪位?”北方厂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是我,玉娥!”
  “老公!”女人发出更腻的声音。
  “想你了!想干你了!”
  “我也想你!最近也没时间过去陪你,你受得了吗?你要求那么旺盛!别憋坏了!”女人心疼地说。
  “已经坏了!这两天总想你!想你下面,早晨起来都流精了!什么时候你再来喂我啊?”
  “看你,让人心疼!我能去还不去吗!这边孩子事情多,我当妈的得照应啊!”
  “我就不是你孩子吗?我要吃你的奶!要吃你的逼!”尚鸿电话里露出无比的淫乱。
  “你呀!坏蛋!我也想要你!啊!别说这些了,我受不了了!老公!你在我身上就好了!”赵玉娥已经流水了。
  “啊!老公!干我呀!”
  “干你!干死你!小婊子!插你的阴道!插你的屁眼!插你的小嘴!”尚鸿边说边套弄自己的阴茎。赵玉娥仿佛成了色情信息台的小姐,远远又贴近地刺激着尚鸿,与尚鸿一起进入电话性爱的高潮。
  “哎呀!老公,你干死破鞋了。我流了!你呢?”女人问。
  “我也出了一点儿,没过瘾!一会找个小姐来伺候我,呵呵!”尚鸿说。
  “改天我过去吧,你别找了。我怕你得病,你不干净我不理你了。听见没?
  老公!”赵玉娥故意腻腻的叫尚鸿,她真不希望尚鸿找别的什么女人。
  “开玩笑呢,你当真了。我就在你身上花钱,别的我懒得看一眼!”尚鸿说道。
  “老公你真好,一有机会我肯定过去给你,为我留着,啊。好象进来人了,不跟你说了!”女人匆忙嘱咐着放了电话。
  赵玉娥这些天心里也不好受。想起了一直纠缠自己的劳服公司经理于建国,那可真是个老色鬼,除了上床好象不想别的。自己与这个男人一直暗地里保持着暧昧关系,为了所谓的饭碗,时不时满足一下男人的需求。若不是尚鸿的出现,恐怕还要不清不白下去。可现在不想了,自打重新投入尚鸿的怀抱,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光。原来自己同尚鸿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与尚鸿在一起才开心,尚鸿干净强壮,也更会玩,自己也找到了一些恋爱的滋味。每次从尚鸿那回到北方厂这边,都象进了农村,一切都不顺眼,包括原来的老情人,看着怎么就觉得别扭甚至恶心起来。还是尚鸿好,不但会欣赏她的美,会享受她的身体,更知道疼她,给她钱。可无论距离,还是两人的身份,都相差太远。不过就算再找别人玩,也不需要于建国那样的老东西了,从尚鸿和那个张阳那她知道自己以后不愁没有年轻男人一起耍。何况那个家伙就知道干,自己其实什么也得不到。
  正合计心事,有人悄声推门进屋,正是劳服公司的经理于建国。赵玉娥心里一下烦躁起来,她几次找理由拒绝了这个老情人的索求,看来今天又是一番难缠:“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以后拉倒了吗?”赵玉娥不耐烦地说,就要推男人出去。
  男人却强行抱住了她:“以前行,现在怎么就不行了。你老公不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我大半夜过来,你连个好脸也不给!”
  “得!得!那是以前,现在孩子大了,还这么扯你不怕出事我还怕呢?”赵玉娥猛然挣脱男人的怀抱。
  “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小张那个骚逼不识抬举,你也跟着装!都一个鸡巴味儿!得好了就想提裤子不认帐。”
  “我得什么好了?我拿你钱了还是要你东西了?不就一个破工作吗?给你当手下算倒八辈子霉了,给你干活还得搭个人陪你睡觉,老娘不伺候了,你爱找谁找谁睡去,滚!”赵玉娥本来雪白的脸蛋变得微红。
  “我偏不滚!我不信你有新相好的了!我今天非做不可了,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老子还收拾不了你个娘们!”于建国憋闷多日,发狠抢上了女人的身子。
  “我说我有新相好的你信不?比你强一百倍你信不?”赵玉娥边挣扎边打击男人。没想到于建国更用力了,猛地扑倒了女人。
  赵玉娥死命挣扎,夹紧双腿,护住自己的胸脯,闷声抵抗。无奈男人势在必得,骑上了她的身子抢了先机,任凭她如何使力,也只是在男人的胯下瞎折腾。
  没多久香汗尽出,疲惫不堪。“你妈的!你要强奸啊!你还有点儿男人样没?你滚行不行!我不想做,不想!”
  “我想做!我想!两个礼拜了,今天说什么我也得进去!”于建国猛地分开女人的双腿,熟练地插了进去。“这不都好了,装什么呀!”
  “你妈缺德玩意!你真不要脸!”赵玉娥放弃了挣扎,任凭男人在上面胡作非为。以往的偷情刺激全然消失了,只有反感。怎么当初自己就跟这样的男人混到一起了,一嘴的臭气,就知道干完自己提裤子走人。心想着以后一定不和这种男人接触了,自己这是被迫的,不算对不起尚鸿,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尚鸿。
  男人见女人不反抗,以为赵玉娥服软了,扛起女人滑腻的大腿,在女人身上开始了快意取乐。几十个回合下来,女人不哼不响,面无表情,浑身放挺,完全忽视了男人的存在。
  “你怎么了,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嘛,生气了?你乐和乐和,配合配合呀!”
  男人抱定赵玉娥光滑肉感的双腿,边劝边大力抽送,除了女人下身的淫水逐渐流了些许,女人真的一点反应不给。
  “真给我装是不?看我收拾你!看你沉住气还是我鸡巴厉害!”男人发狠深入女阴,狂抽乱插,到处索求。转眼就是百十回合,男人已经接近高潮,赵玉娥还是不声不响,闭眼应付。
  “哎呀!你还真来劲了!看我不操透你个骚逼!操死你得了,省得你合计别的!我操死你!操死你!”男人被赵玉娥气得发疯,拿阴道撒气,转眼又是几十个回合。
  “下去吧,你也就这点能耐,癞皮狗!”女人忍受住了这一轮奸淫,终于开口说话了。
  男人如同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阴茎还插在女人的私处,忽然就给了赵玉娥一个大嘴巴:“你妈的,你今天真是吃呛药了!还骂人了!我她妈整死你!”男人揪住赵玉娥的长发,把女人按进枕头里,“噼啪”几个嘴巴子打得女人晕头转向,也打出了女人的火气。
  赵玉娥没想到男人满足欲望后会变得这么狠毒,翻脸无情,气得伸手向男人脸上挠去,却被男人箍住身子,动弹不得。“你是男人吗?你还打女人,你还要脸不?”
  “要脸!老子今天让你长长记性!叫你个婊子跟我装小姑娘儿!”男人又给赵玉娥身上狠揍了几拳,疼得女人眼泪直流,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两人在床上撕打起来。
  几个照面,赵玉娥又被男人制住,重新奸淫起来。男人被女人的话彻底激怒了,死死按住女人的身体,下身亢奋雄大,恶意奸弄。赵玉娥悲愤难当,却敌不过男人的狠烈。只能低声咒骂:“不要脸,你!你混蛋你!你王八蛋你!”
  “你越骂我干着越舒服,操你妈的骚货,不识抬举,还要立牌坊!啊!啊!
  我干死你!干死你!你个骚逼,你多大多深我全知道,你还装什么纯洁!我干死你!”男人毫不怜惜,肆意折磨赵玉娥。在女人的身体上又抓又咬,继续大力抽插了百十个回合,奸得女人阴唇翻涨,低呼不止。男人突然猛抓女人的乳房,一股热流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
  “妈的,老不做都不行了!”于建国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感慨。
  趁着男人喘息,赵玉娥猛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半裸着身子站立当地,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处有抓痕:“你滚,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个恶心脸!再不走我喊人了,我真喊了!我告你强奸你信不,你妈的,你看我身上!你是人不是!滚!”赵玉娥气得两眼冒火。
  男人见实在征服不了赵玉娥,也怕女人急了喊人,恨恨地转身出门。“行了,我不跟你吵吵,省得别人听见,以为我欺负你。你妈的还真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我表弟正要收购这个厂子,到时候这就是我的天了。不信你不伺候我!”
  “什么表弟,你祖宗来我也不伺候了,大不了我不干了,一个月那点儿钱,还得看你王八蛋脸色。你们霍霍这个破厂子吧,都霍霍没了你们就都进去了。”
  赵玉娥忿忿咒骂道。
  “那好,你等着滚蛋吧!”男人提上裤子,头也不回出门了。
  “你滚蛋,滚蛋!”赵玉娥在小屋子里高声骂着,心里很痛快。莫不如就此离开这个地方,多少年了,自己实在呆够了。心里想着:“尚鸿,我一个女人也对得起你了!”脑子里很混乱,想着尚鸿,又想自己的丈夫、孩子,一会儿思绪又回到自己这个破单位,想着于建国这个混蛋的话,心里很凉。得罪了这个顶头上司,早晚自己也得下岗,都改革什么呢?怎么总是恶人占高枝!
  北方厂的机制改革早在三四年前就跟着改革的大潮开始尝试了。
  制度上职工们没太多的发言权,倒是自己的腰包被动了。先是全员集资,逼迫那些本就捉襟见肘的职工们把老本拿出来填窟窿。如果参与不集资,那承诺的涨工资不但没有指望,更有可能在优化组合中沦为下岗一份子。集资款到位,北方厂也象征性论功行赏,多集资多涨工资。
  可没有市场,一切待遇如同无源之水,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上涨部分就无法真正兑现了,只好来个70% 开工资。年底更无法兑现承诺的高额利息,不久干脆又来了个债转股,将职工的血汗钱牢牢套住,预备将来有机会上市给个说法。
  当然,上市那是一个大饼,用来稳定职工的预期政策。职工们没有办法,也只能相信未来上市自己会成为真正的厂主人或股东。
  赵玉娥和所有职工一样,手中握着一张盖着北方厂财务章的欠条,盼着未来能好起来。但是她不能坐等了,于建国已经下了驱逐令。
  赵玉娥经人介绍进入刘胜利的家里做保姆家政。听到刘胜利的名字,赵玉娥吓了一跳,那不是北方厂的老厂长吗!自己竟然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家庭。刘胜利的家在北方厂和闹市区之间,和赵玉娥的家有段距离,倒是和她做流产手术的医院很近,这让她想起了不久前与尚鸿的荒唐事情。
  星期天,赵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才上门试用:把一头乌发紧紧束在脑后,几乎素面朝天,只涂抹了透明唇膏;上身是白地浅灰格子的半袖衬衫,下身是齐膝的黑色裙子,肉色丝袜下下是一双半高跟的黑色凉鞋,全身没一件首饰,却浑美天成。
  她是想让自己看着老成,但女人天性好美,她又不想自己太显岁数。听介绍人分析说,这家的儿媳妇希望保姆三十多到四十岁,而且一定要有家有孩子,其实就是担心四、五十岁的单身女人容易和自己公爹产生感情,将来瓜分房产什么的。赵玉娥当时心里就是不屑,这越有钱的家庭越会算计,都开始牺牲自己公爹的幸福保财了,这也叫儿女孝道?不给老头找老伴儿也好,省得自己没工作。
  赵玉娥上班试用的第一天就觉得这个家气氛不和谐:老厂长还和善,那个通过熟人认识的这家的大儿媳妇,面色一直不好看,当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那个叫刘革的男主人。夫妻之间似乎在冷战,话也不多。赵玉娥只有低头埋身擦地板,想给女主人一个好印象。按照女主人的说法,先把他们的单室收拾看看,满意了才留下。赵玉娥对自己很自信,打扫卫生的活做了十年了,没有说自己不行的。果然,女主人看看赵玉娥的麻利动作,就满意了。
  “赵姐,以后就这么收拾。还有老人的中午饭,一个月给你八百。”女主人说完起身出门,也没与自己男人打招呼,领着孩子就去了公爹刘胜利的住处。
  赵玉娥心头一动,这是份难得的工作,原来介绍人说一个月六百的。也没起身,跪在地板上继续擦拭。一双雪白的肉臂来回伸展,匀细结实的蛮腰跟着努力前伸,圆臀不时翘起,勾勒出女人裙下紧紧的臀沟。
  赵玉娥腾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却无意发现男主人刘革在沙发上正瞄着自己的背影。也不好回头,只得继续干活,眼角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自己,赵玉娥在男人的窥视下把一面的地板收拾利索,回头起身,见男人还在看自己。还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大胆直看自己,好象自己透明似的。
  男人见赵玉娥对着自己,也没尴尬,先开口了:“你身体恢复得挺好吧,看样子!”
  “什么?”赵玉娥一楞,依稀记得男人有些面善。
  “没什么,我给你做的手术,你忘了。”男人平静地回答,审视着赵玉娥的全身。
  “哦!是你!”赵玉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脸红,为自己的隐私暴露。
  “你们夫妻生活看来不错。介绍人说你四十,我看不出来,你过三十二了吗?她要是有你这样就好了。”男人继续道,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女人都喜欢这样的声音。
  赵玉娥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太难为情了,这个男主人竟然是主治大夫,竟然看过自己那里。对了,当时还摸自己那里了,不是那种正常大夫对病人的触摸,是男人对女人的触摸。不过赵玉娥心里有些得意,就算自己没太招摇打扮,男主人还是被自己的外表吸引了。
  “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活,你忙你的吧。”赵玉娥找个理由急忙到了刘胜利的住处。心里还没想好怎么应付又一个年轻男子的主动。
  没有几天,赵玉娥就熟悉了这个家庭。刘胜利的住处是个三室一厅的住宅,隔壁的一户单室是大儿子的家。这个单室是刘胜利自认为唯一的一次以权谋私,多要了这一户,给了大儿子。退下来后,刘胜利就后悔了,恨当初没有给自己小儿子也弄一套房子,那样就三家住一个楼层了。
  赵玉娥第一次真正见识了一个领导的家,知道这是和别的家庭差不多的家庭,就是有些沉闷。赵玉娥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认识刘胜利这个当年呼风唤雨的人物,感觉不象当初那么威严,甚至就是个普通中老年人。
  屋内的主人刘胜利确实老了,才刚六十出头就老了,满头花发。自从离开北方厂,刘胜利就迅速衰老下来,就算当了机械局的副局长都没有提起精神。他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看什么也不顺眼。从副局长的位置提前退休,他都没什么感觉了,这是必然的结果,谁也不会理睬他这样即将落幕的一代老家伙。但听说叶小如得到崔力的重用,心里却异常不是滋味。他知道,叶小如那种敢作敢为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身边的机会,想想心里就痛,就象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抢夺一般。可自己真正的女人──老伴儿,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已结婚生子,却整天吵架,儿媳妇动不动就抱孩子回娘家,害得他也得不到儿媳妇太多的照顾;小儿子在外地读研究生,倒是上进,可一年见不了两面。
  赵玉娥的到来,让寂寞的刘胜利心底有了些许热度:这个新来的保姆小赵,年轻能干,有一点叶小如的影子,两人的年龄差不多,只是一个要强,一个平实。叶小如在他的心中那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平时他就常常看女人的照片回忆过去的甜蜜时光。那是北方厂开会时拍的大合影,十来个人,叶小如紧挨着自己,面容妩媚。没有人知道,刘胜利从来不看照片里其他人,他只看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叶小如。如果不是顾及身份,他真想把两人的合影从照片里抠出来单独保存。
  这天刘胜利对着照片又走神了。赵玉娥刚好看见,找话搭腔:“刘厂长,你还惦记咱们厂啊,我看你总看照片。”
  “是啊,忘不了!可惜北方厂一直没大起色。”
  正说着,有人敲门,赵玉娥急忙奔过去。原来竟然是北方厂现任一把手吴方良光临,要是从前,或者在厂里,赵玉娥一定紧张得要命。自从接触了刘胜利,她知道再大的领导也是人,反而很从容。
  “老领导,过来看看你,身体还好吧?”
  吴方良急忙上前问候。从第一分厂升任到北方厂一把手已经几年了,他直接感谢的是崔力,但最感谢的确实是刘胜利。如果当初没有老厂长的栽培,自己不可能出人头地,占据第一分厂一把手的位置,也就不可能进入崔力的视野。今天路过这就上来了,一年总有这么几次。逢年过节他要么在家接受别人的拜见,要么得去看望更重要的领导,哪有时间看老领导。但又不能不来,如果忘了老领导,等于在官场上给自己判了死刑,一种无形的道德死刑,官场上属于没有政治素养,老百姓叫“忘恩负义”。
  看到昔日部下,刘胜利仿佛回到过去,一扫老态,精神起来:“方良来了,听说你们搞股份制改革,还在谈合资,动静挺大的。”
  “是啊,下一步还要考虑搬迁,就是心里没底。厂子里的事情,最终市里说了算,我就是个跑腿的,得符合市里老区改造的精神。”吴方良感触道。他实话实说,也只有在老领导面前,才能吐吐苦水。一旁的赵玉娥给沏了杯茶,吴方良看着老领导家里的保姆,有些眼熟。他送走过两个厂里顶级的美女,对左右有姿色的女人总是很敏感。
  “都想说了算,你不好干啊!”刘胜利体谅着说道。
  “是啊,崔市长直接要这么那么的,省里也是要这么那么的。别的不说,搬迁还没影儿的事儿呢,就有人来跟我谈地价了。股份制更不用说了,那个……”
  吴方良放低了声音,赵玉娥知道怕自己听,转身出去了,门却虚掩着,她不想放过任何跟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
  “原始股有问题了?又!”刘胜利问。
  “上市是市里力争的战略方向,倒是没问题,就是原始股,真头疼,都想不花钱就拿,也不知道哪来那些亲戚。我敢得罪谁呀?老领导,你说崔力那边和省里我敢得罪谁?”
  “不要轻易表态,不要轻易站队,你懂吗?你不是给一个人做事,有些人,年轻气盛,不见得到哪都能好使。你得学会保护好自己,瞅准了下手!”刘胜利想起当初被抢走的实权和女人,心里还是很不甘,从机械局退下来,也明白了许多问题。
  “我明白,我倒是没本事怎么的,但我看情形不对,市里太复杂了,斗争太激烈了。什么时候北方厂真成了独立企业就好了。”吴方良低声感叹。
  “那你可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市场,有那么容易吗?什么时候只要还是这个体制,那一定是有人管好,不信你走着瞧。”刘胜利越发有神采地高论起来,全不顾昔日手下看着进来的赵玉娥走神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06 07:10:53

第三十部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尚鸿接到王言邀请度假的电话,却完全没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临下班前钱总从总部来了电话:“尚鸿啊,怎么说呢!你先稳定一下情绪!北方办事处老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你的,实际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谁知道总部这边出了变故,我也就是意见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揽。但是大家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你先忍一段时间,我估计新去接任的不会超过一年,顶多两年!毕竟还需要本地化经营嘛!”
  “两年?太欺负人了吧,业绩,资历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鸿恨不得想说我他妈给你上了多少银子!
  “我知道,我也为难!其实你一直也算办事处老总,就是没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给你争取个别的平级职位,不过也许要离开你那个地方!”钱总带着无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资源全在这里啊!让我想想吧!”尚鸿狠狠地摔了电话,愤愤地离开了办公室。以前只嘲笑那些二奶什么都得到了,却没有名份。自己和那些卖身投靠的小姐、二奶没有什么两样,得到了所谓的一些东西,却没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职位。
  尚鸿一下工作没了激情,脸色与季节形成了明显的温度反差。同事郑杰也看出尚鸿的消沉,但不好说什么。职场里的这条路,当初是他鼓动的,尚鸿上了劲,却没有真正成功。而且随着实际地位的提高,尚鸿在公司里外也不再过多袒露心声,两人虽然默契,却有了一点距离。别的不说,两人很久没有一起行动猎色了,郑杰猜想,尚鸿也许是在制造一种未来领导的架势。但他事先就提醒过尚鸿,说了自己不好的感觉,尤其对钱总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鸿太自信。现在除非尚鸿主动畅聊,否则他不会打听尚鸿的心事。
  尚鸿内心确实有些消沉,一种淡淡的失落。平时那些猎头公司总骚扰自己,现在却没了下文。每天闭关修炼一般在办公室上网游荡,打发时间。在网络里,尚鸿除了写一些抒情文章,发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数浏览国外的成人网站。
  这日渐火暴的互联网确实好,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但你可以尽情宣泄,就象在意淫所有的女人一样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头涨脑的。
  尚鸿不经意间打开一位女网友“玻璃水晶”的邮件,那是一位不曾谋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业和爱情方面都不太顺利。女孩在邮件里讨论的正是和自己类似的情形:“人生有许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弹起来,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尚鸿很感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来算不得什么,可自己还有感情吗?朋友,对了,自己还有朋友。
  从网络中回复到现实的尚鸿,想起了给袁可学打个电话,已经有段时间没聚会了,好象都是因为王言忙着升官没时间聚会,两个人聚总没什么意思。
  尚鸿并不知晓这些日子,袁可学经历了一次炼狱:袁可学半年前与几个朋友胡乱聚会,无意聊到最近爱滋病特别流行,而且是绝症,传染得厉害,前段时间一个负责采购的哥们得病后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袁可学多问了几句:“怎么回事?什么症状?”
  “哥几个,可得注意往后上小姐要戴套啊。这不象淋病、梅毒什么的有药治,这个得上就没好。快的两三年,慢的十几年也说不定。刚开始就象疱疹什么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体质下降得厉害,好象是免疫力丧失。对,就象你前两天感冒那样,病怏怏的!改革开放嘛,不能什么都引进来啊!哈哈哈哈!”朋友开着玩笑说道。
  “是啊,现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们前两天刚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费劲,还是固定性伙伴最好,不过也不一定,摊上不干净的,一样没用。现在女的更开放,开始养男的了。”旁边人附和。
  旁边几位已经开始海聊最近市里的老区改造、开发区扩建了。现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变化着,袁可学几个只要聚会没有不聊生意合作的。只要有点关系门路的,谁都在抓项目,抓钱。就算不做大项目,也做配套设备什么的。几人相互提携,就象一群吃肉的饿狼,在这个改革的城市里寻觅,不断下嘴。
  可现在袁可学忽然没了兴致,而且在一边越想越害怕:自己与小姐可是经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得过一次疱疹。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感觉虚弱,感冒快一个月了也没好利索。袁可学忽然浑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么他妈的爱滋病了吧!袁可学连饭也没吃完就告退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袁可学一直也没安生,因为自己就是爱滋病的症状。袁可学找了些资料,看看自己与爱滋病人的比较,越来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爱滋病,尤其体重开始下降,精神头也更加跟不上了,原来的感冒一直没有好转,更让他深信不疑。一个月的时间掉了十几斤的体重,而且还在继续下降,整日象个病鬼一样魂不守舍的。
  自己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却没有机会消费了。看看外面蓝蓝的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后验尸,知道是爱滋病死的,自己和家里还不全完蛋了。袁可学绝望了,都怪自己图一时快活,却害了自己。他妈的哪个小姐缺德,有爱滋病还接活。他妈的哪个男的缺德,得爱滋病还找小姐,不是害人吗?
  袁可学一下对社会失去了信心,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袁可学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里发呆,要不就是找个酒吧坐着看来往的人群。看着那些芸芸众生,多让人羡慕啊。平凡,活着就是幸福。想到亲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经很遥远了,可真没活够啊!想到了童年、大学的时光,想到了毕业分配后这些年的经历,同寝室的几个兄弟,王言、尚鸿、周海。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要是没毕业多好,自己也没机会学坏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学校里,哪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当时自己还存着出国拼搏的梦想呢,要不是外语实在差,也许现在也是个跨国公司的高级白领了。想起在当时学外语,又恍惚想起读过一本简易版英汉对照小说叫什么历险记,小汤姆躺在干草垛上对着蓝天想哭。现在自己看着蓝天白云也想哭,却哭不出来。
  总不能这样等死,袁可学最终进了医院。以化名挂号,抽血,化验,全面的各项性病检查。袁可学发现做这样的检查实在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异的,嘲笑的,蔑视的。
  等待结果的滋味如此难熬,似乎过了几个世纪。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袁可学浑身紧绷僵硬,就是不敢进去取化验单。旁边几个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脸色严肃,浑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证书就要下来了,也许会还会被公安局当场监控起来。袁可学甚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可转眼心跳似乎又没了,自己好象已经死了。
  袁可学哆嗦着接过化验单,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异常颤抖的双手。当医生那个“阴性”的章子出现在眼前时,袁可学猛地痛哭出来,如同即将溃坝的水库开闸放水了,呼天抢地的哭声吓坏了旁边几个人。袁可学也不知为什么,“扑通”跪了下去,给医生磕了一个响头,没等医生返过神来,已经起身出门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从前那般蔚蓝了,可是在袁可学看来比以前还透亮。经历了一场“生死”,袁可学好象有些解脱了,干脆解散了公司,背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风尚咖啡厅见面的时候,尚鸿惊异于袁可学的黑瘦,好象整个变了一个人。他尚鸿何尝没有变化。刚到这个城市,自己青春小伙儿一个,现在却老于世故了。
  “刚从西藏回来,太晒了!”袁可学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气质。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会找个地方给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鸿试探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地盘。
  “得了吧,哥们戒了。得清闲处且清闲,都是空啊!”袁可学说道。
  这在尚鸿看来真是太奇怪了,从来都是袁可学张罗到各处踩点渔色的。“你好象参透了似的,别想当和尚了。我就是个凡夫俗子,该喜欢的还是喜欢!”尚鸿自己很清楚,虽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还是蠢蠢欲动。
  “我知道你得意少妇那种的女人。原来我也是,后来改道喜欢小姑娘,现在都无所谓了,对女人的喜好也算轮回吧。我也不想当和尚,也没参透,说不定哪天又入进去了。不过一切皆有结束的时候。就说这些骚娘们,为什么叫骚娘们,中医解释得最好:那是这些女的总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体内的清醇香气都变味儿了,就是骚味儿。所以你看骚老娘们总是化妆品的香味儿盖着,我发现那些小姑娘就没有骚味儿。”
  “哈哈,难怪你现在这样,还扯上中医了。哥们就是喜欢那些骚味儿,过瘾刺激!你感情早结婚了,不知道光棍儿苦啊!”尚鸿感慨,也只有这样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郁闷。
  “三句不离本行,你那根棍儿没女人下面东西罩着,能不叫光棍儿吗?告诉你女色都是空,最后你身体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医,这都是周海说的,他在用中医调养。”袁可学嘀咕着。
  “周海干什么呢?有消息吗?”尚鸿很惊讶地问。
  “他可行了,现在是养殖大户,你吃的鸡蛋兴许就有他那的货。找了个中医老丈人,小发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现在是实业啊!你别听我瞎说,我可能有些消极,你还是好好奋斗吧。”袁可学喝了一口咖啡。尚鸿深深感慨,看来每个人都在进步,就自己两手空空的感觉。
  告别了袁可学,尚鸿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了归宿。在这个城市多年了,也算立业了,却没有一个象样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时上班了,找机会跳槽吧。又想起当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里呢。百无聊赖中尚鸿突发奇想,要回原来单位看看。
  尚鸿打车直奔城北的北方机械厂。出租车司机还很奇怪这么晚了去那干嘛?
  本来经济就不是很好,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最近出租车更是被疯狂抢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机被杀害了。尚鸿看司机警觉的眼神,估计自己因为不说话被误解了。
  急忙解释自己以前在那个单位,回去有事情。司机侧眼看了一下尚鸿的气质,这才放心。到达时计价器显示三十元,路途是够远的,以往自己骑着自行车来回都没觉得远,看来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厂象个垂垂的老人,几年过去了,无人理睬,外表也没有丝毫变化,历史的时钟在这里似乎停滞了。这个老人遥望着整个市区,静静地无奈地看着自己不肖的子孙在眼前挥霍着,堕落着。
  尚鸿借着夜色端详了一会厂区大门,还是那块牌子,可是陈旧了许多,白色底漆都开始剥落了。尚鸿转身走向宿舍楼,从外面看,只有几个窗户亮灯,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一切还是和自己离开前一样,连宿舍门口的散乱砖瓦都还在当初的位置。这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环境了,但愿值班的是那个女人。
  宿舍大门紧闭,尚鸿心头一笑。大门还是原来那样,从里面虚掩假锁,为的是给半夜回来的人留门。尚鸿熟练地从显眼的门缝间慢慢用手指拨动门里横担着的铁栓,一会儿门就开了。走廊黑暗肃静,尚鸿摸向了值班室。心中恍惚又象从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床。
  一进值班室就看见了赵姐,这个自己时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面躺着,更加破旧的电视机依然跳跃着光亮。女人似乎要睡觉了,浑身上下只穿着背心、家居短裤,头发散乱在枕边,交叠着双腿,一只细脚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懒神态。尚鸿的眼光本能地顺着女人的大腿根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张惊愕而依旧迷人的脸上。
  女人根本没有料到尚鸿的出现,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会,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来:“尚鸿你怎么想起回来了啊?”转瞬就眼光发亮,媚态顿生。
  尚鸿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也就是无聊过来看看,却没想到四五年过去了,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太多改变,反而越发风骚蚀骨,性感结实了。
  “不能回来啊!就是想看看咱们厂变没!”尚鸿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女人更加丰满的胸脯。以往是绝对不敢如此的,多年与女人接触的经验,使尚鸿对猎物不再畏惧胆怯,但是对眼前的女人还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来寻找熟悉的感觉:“赵姐你还真坚守住了,怎么没出去工作呢?我合计碰不上你呢!”
  “本来我是下岗的,赶上小李怀孕了,我就没离开。小李生完也没上班,估计到外面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干下来了。现在正准备买断呢,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过。”女人边说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什么买断?”尚鸿觉得自己对国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龄给咱们几万块钱,然后拉倒,以后你就和企业再也没关系了。听说是中央吵吵让弄的,把年龄大的职工可他妈给忽悠坏了。你让那些老家伙干什么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况,现在职工调到别的单位都困难,月月扣保险,等你真要调走了,厂子告诉你这些年困难,单位那份应缴保险全都没交。你说不坑人吗?那多大一块啊!谁能自己掏钱补交啊……”女人可算遇到愿意听的人,不觉发了牢骚。
  尚鸿也很慨叹:“是啊,古人讲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北方做了那么多贡献,现在都成了累赘。我见过咱们分厂的老苗,在外头当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时,被牺牲的一代呀。经济转轨,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讲适者生存,人类社会却不能,起码得讲良心。”
  “尚鸿还是你会说话,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长成男人了,成熟了不少!晚上还走吗?”女人露骨地问,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鸿逐渐找到了熟悉的眼神,熟悉的体香。
  “你这有地方吗?”尚鸿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根。
  “怎么,我这还不够你住啊?先喝点水!”女人杏眼含春,热辣地挑逗着尚鸿。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谁知道够大不啊!”尚鸿回敬着女人,寻找着昔日的感觉,并不急于上马。
  “尚鸿,你学坏了,不象以前的大学生了!是哪个女人教的?结婚了你,一看就是。”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远讨不到便宜。
  “你教的呗!赵姐,你可一点没变!真的!更有味道了!”尚鸿反而象到了家,斜靠到床头,把新款的手机放到了床里。“这楼门怎么一直没变化?就把你一个值班的女人撇在楼下,万一夜里进来个歹徒怎么办啊!”尚鸿轻搂过女人,女人就势倒了下去。
  “咱们这片从来杂人就少,再说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什么歹徒。就算劫色还怕他没那个本事呢!呵呵!”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裤子抚摩着尚鸿的下身,两人不觉都进入了状态。
  “赵姐,你怎么保养这么好呢!还细皮嫩肉的,脸上也没皱纹,一点没变!”尚鸿搂着怀中的女人,边摸边亲。
  “不知道愁呗!天天混日子,也没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满足了。女人啊!
  有男人疼才最要紧。没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干巴了!”女人躺在尚鸿怀里,小腿弯曲,用腿弯夹弄着尚鸿硬硬的肉棍。
  “那你肯定外面有男人!我不信你老公能对付得了你这样的,要不怎么这么水灵呢!下边还紧了!”尚鸿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嫩的大腿。
  “又反应了,都潮了!”
  “疼啊!看你,真是老爷们了!说话都不文明!讨厌,我就你一个,你真想死我了!你倒是走得利索,连床铺什么的都不要了。”女人埋怨了几句,转身背对尚鸿脱掉外面短裤,丰腴的肩背透出诱人的光泽,女人的背后好象也长着眼睛,挑逗着尚鸿。浑润的圆臀被三角内裤分割成了诱人的两半,引得尚鸿热血上涌。
  “好几年了,也不回来看看人家,要是当初怀了你的孩子,都找不着你,一点儿风度没有。让我看看你长本事没?嗯!”女人低哼着偎进了尚鸿的怀中。
  “我让你认识认识!”尚鸿只要一听女人低低的带着勾引的嗓音,马上来了精神,下身抬头,显露了雄姿。
  尚鸿刚要起身压倒女人,享受这个熟悉的肉体,突然走廊远处响起了人走路的声音。尚鸿急忙停止,要起身穿裤子。女人也急忙起身,光着肉实的肩膀向门外看了一眼。回身见尚鸿紧张的样子就笑了:“打开水的,没过这边。看你那德行,关键时刻掉链子!就是进来能怎么的?又没犯法,我也不是他什么人。还行不你?呵呵!”女人臀部靠在桌沿,抱着双臂,斜睨着尚鸿,一副骚浪的挑逗模样。小背心紧紧箍着丰硕的乳房,三角内裤下的双腿交叉站立,好象已经等不及了。
  尚鸿一个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两人无声地亲到一起。
  “你学会主动了!”女人在尚鸿怀中懒洋洋地哼道。尚鸿施展全部的接吻技巧,感受女人的浪情骚媚。两人几年不见,彼此通过舌头交流比试,各自逞强,都想展现最老练的一面。女人的肉舌甜美销魂,主动在尚鸿的口中搅动,到处探究,挑衅。尚鸿自以为经手过不少女人,什么样的接吻都尝试了,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的热吻别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风情诱惑。女人喉咙深处哼唧不已,忘情而贪婪地承接着男人的口液,如饮甘浆。尚鸿本来也在热切回吻,可一会就被这个精力旺盛的女人弄得丧失了意志。
  女人一边接吻,一边伸手套着尚鸿的下体,直奔那里的主题。两人“嘎吱”
  倒进了床里,亮出各自旧物新活,开始了肉体对阵。
  “尚鸿,多长时间没一起了!看看你的本事!来啊!来啊!”尚鸿还没进入,女人已经发出了交欢的召唤,几下褪去了多余的衣物,开腿相迎。尚鸿暗暗观瞧,女人一双大腿结实肉感,敞开的阴户弥漫着阵阵风骚。女人经历了这些年,依旧那么让人销魂迷醉。
  尚鸿挺枪刺入,肉肉的阴道马上吸裹紧凑起来,这个女人的阴道真是绝品,尚鸿暗自比较了一下自己奸过的女人阴道,属这个女人的最肉感结实,弹性十足。看来勤劳才是女人最好的养生途径。久违的快感让尚鸿加劲奋进,猛抓女人白嫩的胳膊,猛啃女人丰满的乳房。女人瞬间就彻底放浪起来,也顾不得是在哪了,低声淫叫,香汗和淫水一起流淌起来,只搞得小屋春色无边。好在里外间的门都虚掩着,尚鸿索性就让女人尽情呻吟。
  “尚鸿啊,好爷们!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你一走就没信了,想死我了,谁也比不了我尚鸿干净,有层次。哼!嗯!哼!嗯!尚鸿,我的男人,你可算回来找姐了,嗯!嗯!”女人展现肉山乳海,淫语浪调,哼哼不停。
  “尚鸿,你真是爷们了。比以前还硬,还大啊!尚鸿,你会伺候女人了,真的。我太舒服了,让你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女人夹紧尚鸿,波动身体,迎来送往。
  “你还是紧,还是美啊,我的赵姐,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还是你厉害啊!噢!噢!”尚鸿肆意亲吻女人的肌肤,女人的风骚气味依旧是那般让他着迷,尤其女人在下面扭身低浪,浅哼娇喘,女人的一举一动依旧勾他发狂。
  “慢点啊,还没够呢,慢点做,让我再舒服一会,好尚鸿,别射!别射!”
  女人迎送不止。当初的小伙子如今已经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乐,深浅有度。从前是她主动行事,现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领地一般,充满了征服和侵犯。乳房,大腿,到处被男人亲咬,但是她乐意,自己跟着活回了从前的时光。“啊!尚鸿,好老爷们!啊!你别咬死我了,留着我以后还用呢!还有以后吗?尚鸿,还有以后吗?啊!啊!”
  “有,我就是回来找你啊!赵姐,你真是性感!真性感!真勾人!真不行了,你吸死我了。吸出来了,啊──”
  插入女阴的那种滋味舒服刺激,一如当初的紧凑。尚鸿只觉女人的阴户吸力劲足,媚力难挡,似有无数小手抓弄他的阴茎,看着女人仰面叉腿的样子,尚鸿下身就要崩溃。
  可女人却有着比以往更汹涌的性欲,在下面淫声低哼,伺候得尚鸿飘飘欲仙。女人的淫哼还是那么销魂,任何男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会变成动物,只想性交的动物。
  “嗯!!哈!嗯!!尚鸿啊,好爷们啊!嗯!!使劲弄吧!多回来,回我这里来,回我身体里来!我给你喂奶,我伺候你,尚鸿!爱死我了,你比原来壮实多了,壮实了!会弄了!会了!嗯!嗯!使劲啊!使劲弄我啊!嗯!!你说我这变没?”
  “没变!你这还是紧撑!是你让我知道少妇的味道,你真是性感。你翻身我看看你后背。”
  “后背有什么看头儿!是不是不愿意看姐的老脸了?姐脸上有皱纹了,是不?姐就算老了,也能应付你。嗯!嗯!”女人在下面浪浪地问,托了一下自己的娇脸。
  “不是,你一点儿没老,我就是总想你第一次背对我那样,总梦到你后背!
  赵姐,你的背影特别美,真让我想念!还有你的臀部,说实话,第一次看到我就想摸一把,真圆润啊!我喜欢你的后背,看着来劲!”
  “怎么来劲?再来劲不还得用我下面!还挺会找感觉的,哎呀!嗯!!你愿意就随便你吧,没有人说我后背好看呢!”女人沉醉在下面说。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性感,看着让男人起性!我多看两眼就能射出来!”
  尚鸿翻过女人的身子,从后面欣赏,看着女人俯卧在身下,翘臀埋头,一片肉光淫色。这是梦中的女人背影,时时侵扰他神经的背影。尚鸿俯身热吻女人滑腻的脊背,一直到丰匀的腰臀,随即插入,大力轰击女人的下身,嘭嘭做响。
  “尚鸿,你慢点儿,嗯!!慢点儿!慢点儿!我要多一会,我要你长一会!
  嗯!嗯!”女人回身抚弄尚鸿的阴部,尚鸿已经难以抑制彻底冲动了,频率飞快。
  “赵姐,你后背还是性感,还是勾我。你臀部也紧,紧死我的鸡巴了,紧死我了,赵姐!我要好好干你!”尚鸿边干边抚摩着女人腻滑的圆臀,雪白肉实,别有感觉。
  “干吧,姐早就是你的了!你可真行啊,和你媳妇儿练得这么厉害,真过瘾。嗯!嗯!哼!哼!嗯!嗯!”
  “我没结婚呢,碰过你这样的,我还怎么结婚啊!有时候睡觉都想起你的样子!”尚鸿胡乱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面翻身仰面:“真的?还没结婚?那你跟了多少女人混成这样啊!你活得太潇洒了!我就知道你眼光高,当初我就合计你和小陈也就是玩玩儿,那丫头好看是好看,就是文凭配不上你!”
  一切的话题又回到了从前,沉浸在欢娱中的尚鸿瞬间记起了曾经的陈雪晴,似乎已经很遥远的事情了。自己占有了陈雪晴的同时,就曾经动过身下女人的念头,最终被这个骚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彻底地诱惑了。原以为自己见的女人多了,今天也就是来有点衣锦还乡的意思,却还是沉迷于这个女人的温柔乡,女人的举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无尽的骚媚。尚鸿情不能已,把个女人翻来覆去,连爱带奸。女人也是异常配合,哼喘有度,开合自如,不时对尚鸿报以娇颤的回吻,激烈的爱抚。
  值班室淫靡紧张的气氛早已深深刻在脑海中,时隔多年,依然让尚鸿无法抵挡。女人正在享受,尚鸿已经难以遏制高潮了。迷离中看着女人那无比肉感的肩背,晃动的乳房,只觉得快感与紧张同时袭击上来。“啊!啊!赵姐,你还是厉害!”
  激情过后,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袭遍尚鸿全身。女人还是那样不满足,尚鸿同样也没有尽兴。“看你,还这么着急!几年了,也没长进!”女人埋怨着。
  “太紧张了!本来我还行!”尚鸿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来的快,去的快。但是却没有了以往空虚的感觉,而是一种充实。看来境遇改变了,对女人的感觉也会有些改变。尚鸿又亲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浑身绵软,娇喘不断,直到又有人打水的声响。
  “我得走了!你这我总怕来人看见,太不保险了!”尚鸿起身准备离去。
  “你早点出去的好,我们领导今天可能查岗,也是让人看见不好!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回来!打个电话也行啊!真是老爷们了,这么棒!”女人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奸情,摸了尚鸿下身一下。
  “这是我名片,可能过几天就换地方了也说不定。我把我住址给你写背面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车找我,我给你付车费。你这实在不方便!”尚鸿觉得根本没有尽兴,刚才没有控制住就泻了。
  “真的?你还能瞧得起赵姐这样的呀。就算你没结婚,小姑娘还不一大堆啊!别逗赵姐了!来看看我就挺高兴了,你还有良心!”女人竟然有些动情了,低头坐在床沿抚摩着尚鸿的大腿。
  “我说真的呢!赵姐,这好几年了我要说没碰过别的女的你也不信。自从和你好过以后,我就觉得还是象你这样有经验的少妇最有魅力。你是最让我过瘾的女人,你浑身哪都肉紧,特别舒服。到我那咱俩好好爱一回吧,真正的做爱!我等你来!”尚鸿再次热吻了女人一会,穿上衣服下床。女人急忙半裸着身子下床,帮着尚鸿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样。最后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鸿一阵里外骚扰。
  “行了,别摸了!有你摸的时候!我去给你开门。你说话算数,礼拜六我休息,你方便吗?”女人认真地问,一边穿上高跟凉鞋。
  “方便!你来吧!我们做爱!做一天!”尚鸿最后尽情亲吻了一回女人的娇嫩红唇,在女人身上找够了便宜,才恋恋不舍地出门,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送尚鸿出了宿舍大门。
  走到街上,望着漫天的星斗,尚鸿突然有一种占有的快感。这个破厂压榨了自己两年多的青春,就用你的女人来偿还吧。看着身边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女人,尚鸿有一种满足感,什么职位,工作,一切最后都似乎是为了在女人面前能挺直腰杆。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说话,少了以往那种随便的神色,多了一种良家女人的沉静。也许此时才是这个女人的本色,尚鸿想,看看夜色昏暗,刚要再抱女人来个分别时刻的亲热,却见赵玉娥巧妙回避掉了。
  女人正与不远处的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打招呼:“来巡查啊,领导!尚鸿,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劳服公司的于经理。”
  “过来看看就走!送人呐?”来人回应。
  “咱们这出去的大学生尚鸿,回来看看,人家现在厉害了,当经理了,跟你领导一样。”女人笑道。尚鸿生怕有破绽,急忙与来人也打招呼,走向远处路口去打车。
  来人与女人看着尚鸿离去,才走向宿舍。“不错啊,一看就是精英!”男人说完,借着楼角夜色的掩盖拥着女人进了宿舍。此人正是女人这两年的老情人于建国。两年前,于建国借着职务之便,找机会与这个寂寞难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奸,时不时过来偷腥幽会。
  进得值班室,于建国没等女人站稳,话不多说就开始扒女人仅有的那点儿衣服。女人抵挡着:“今天不想来了,干活累了,改天吧!说说话吧!”
  男人来了脾气:“说个屁!好不容易来了,你还拿架子。快让我操一会儿,要不和你没完,快让我操!小骚逼!”男人硬生生掰开女人的双臂,侵入了女人的禁地。也不管女人愿意与否,摸乳亲嘴,极尽纠缠。
  “讨厌!今天一点儿兴趣没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样。咱们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你别弄了,讨厌!”女人推搡着上面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经起了变化,只有她自己感觉到的变化,从前对这个男人还算满意,现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抵触,脑子里全是尚鸿的样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愿意人家得乐意啊!还是咱俩搭配,大小长短都正好。来,让我好好捅几下,把腿叉开!”男人淫笑着骑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样,乳罩都没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准来干你。让我闻闻下面。”
  “讨厌!别闻了,别闹了!”女人没有办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条大腿,被动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家伙,生硬地破门而入。几个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开始哼哼起来。这个女人天生能对付男人,似乎同时几个男人也难以满足,只是她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你真她妈骚!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妈的,下辈子还当男人,专干你这个骚狐狸。还说不做,看你里面多滑溜,嘻嘻!”男人忘情地奸淫着,小屋里回响着“扑哧扑哧”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女人厚重的呻吟声。“你今天一点儿不配合呢?动弹动弹,别跟死倒似的。动弹动弹!”男人不满足地催促,一边啃上了女人刚被挥霍过的乳房。
  “动个屁!你快点儿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女人埋怨着应付着。
  “你下面真鸡巴滑溜,你男的算把你浪费了。我!噢!噢!我干!干!
  噢!”男人今晚兴致很高,转眼两百来个回合,上下鼓动,奸淫不停。女人虽然刚才没有满足,但送走尚鸿也就性欲消退了,本来没多少兴致,现在逐渐被弄得来了感觉,跟着也开始低声淫浪起来。
  女人虽然在下面承受,心里却早跟着尚鸿走了。想想尚鸿刚才对自己投入的样子,忽然有种要跟着尚鸿私奔的心,也不知道周六尚鸿能不能真有空。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干净,有活力,想当初两人着实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两人半夜总是厮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当初特别喜欢值夜班,甚至主动跟别人换班,那是属于她和尚鸿的时光,可惜尚鸿不辞而别了。现在尚鸿能回来找自己,一定也是对自己没忘,还有感情。
  女人正合计心事,猛然乳头一疼,男人正痴迷地啃咬着,左右来回地咬。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个狗鸡巴玩意,你快点儿得了,嗯!你有完没完啊!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个骚货弄出来了,出来了!”
  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几个动作,抽出家伙喷射到女人的胸口。
  “讨厌,射里头得了,每次非得弄外头,要不就往人家嘴里整,你真够戗!”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惫地趴在上面。
  “起来啊!压死我了!”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边上用手纸擦拭着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样子,男人再次奔袭到身后:“我妈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
  我要是年轻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刚才那年轻的!”于建国抱着女人上下乱摸,就是不撒手。
  “一边去吧,你!做梦吧。你年轻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么呢?”女人嘲笑着。
  “我是说我下面年轻二十年!你今天怎么了,吃呛药了?老是顶我呢!”于建国抱紧女人,想再亲热一会。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总是射出来后再玩一会就走,来去匆匆的,每次温存过后都让女人心里空落落的。可这次不同了,没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腻烦了。
  “滚一边去,以后少来吧,要不早晚得让人发现!我孩子快上学了,要是知道我在厂子里这样,我怎么当妈!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于建国推出了值班室。回身一头倒在床里,却睡不着了。想着尚鸿临走的话,只盼周六赶紧到来。
  周六很快就到了,尚鸿睡了个懒觉快中午了,一周的疲劳彻底消失了,正想吃点什么,手机响了。
  “喂,尚鸿!是我,赵玉娥,你在家吗?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电话亭位置。”尚鸿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赵玉娥。急忙告诉了赵玉娥具体路线。
  很快,赵玉娥出现在门口。女人经过精心的修饰,从上到下紧身利落:发际高挽,描眉打鬓,杏眼亮唇。开领的短袖白衬衫似乎永远包裹不住丰满的乳房,隐隐透出乳头的形状。下面紧身包臀黑裤,里面的三角裤衩形状清晰可见;高跟凉鞋露出白嫩的细脚趾;虽然没有花哨打扮,却是浑身洋溢着少妇的无限底韵。
  尚鸿呆看了一会,以往来自己住处的都是些风尘女子,这是唯一来自己住处的良家少妇,静静站立,等待尚鸿让进门去。安静中自然流露着少妇的夺人风情。尚鸿一把将赵玉娥拽进房间,低头亲啃起来,在自己的领地,尚鸿要尽情品尝这个迷人的少妇。女人却用力躲开了:“弄点吃的给你,估计你不会起早,都是熟食!吃吧。太好了,你这还有啤酒。”尚鸿习惯没事看电视自己喝点。
  两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来。尚鸿边吃边端详赵玉娥的风采,也是第一次毫无顾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赵玉娥:女人温柔从容,时不时对着尚鸿媚情巧笑。
  一会替尚鸿夹点儿熟食,一会用丰润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难怪当初说进厂里的文艺队,女人真的百转柔情,风骚尽现。
  两人的话题怎么也绕不开从前,尤其赵玉娥,有意提起昔日的情事:“你们这些大学生都出息了,还是有文凭好。将来我儿子一定要学你们,但不能象你这样对女人,上完床了抬屁股就走人,没个责任。”
  “不是没责任,是我当初没实力,我什么也不能给你,还把两人都耽误了。
  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床其实第一眼见面就定了,要不我能和你那样吗?”尚鸿解释着,很喜欢女人那副随便的样子。
  “油嘴滑舌,占便宜还卖乖!尚鸿,你上次说因为和我好过才没法结婚,真的假的?我怎么也不信,你是不是因为小陈还是别的女人一直没结婚?其实小陈也挺好,你说我和她要是都没结婚,你喜欢哪个?不是非得结婚,是心里喜欢哪个?还是有更好的?没事,我不在意,就问问!”女人斜睨着说道。
  尚鸿记得陈雪晴也好象问过类似的问题,一时无语。女人却继续追问:“怎么闷了?你就是拿我当个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只要你真心话,省得我费心!小陈后来知道我和你这样了不?是不是因为我你们没成?”女人抚摩着尚鸿的大腿不断好奇。
  “没有!历史没有假如啊!如果当初我先和你好了,也可能还会和她那样。
  我不了解她,我更不了解自己,没骗你。”尚鸿感慨道,不想说陈雪晴后来沦落的事情,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几年陈雪晴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过来的,他曾经想从李霜那里问一些细节,可一直没敢,一旦知道了自己只会更痛苦,人有时候确实需要欺骗一下自己。“你们都是好女人,要是你们是一个人就好了。其实男人都这么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毁到一起,爱自己。其实男人贱,要真那样了,可能又喜欢不怎么样的女人了。再说我和你的事儿她根本不知道,我和她走不到一块儿,我都不知道怨谁,怨社会吧!”
  “哎呀妈呀!又是点儿背怨社会。那你说说我和她谁更合适和你上床,当初我听你和她在宿舍里一天到晚整事儿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男人。”女人靠在尚鸿肩膀上娇浪。
  “也不好说,也分环境,心情吧。一、三、五你适合,二、四、六她适合,呵呵!”
  “狡猾!你知道吗,你走后,我真把你恨死了,当时恨不得你让车轧死了才解气。呸!呸!人家是把心都给你了,你连个招呼也不打。我今天讨债来了,现在知道你家了,看你往哪里跑!”女人娇浪地说道,尚鸿已经开始掏弄女人的裤裆了。
  “等会,我收拾一下!”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摆着圆臀里外走动。尚鸿本想耐心一点儿,可看到女人有意无意地放荡眼神,早已开始脱裤子了。所谓饱思淫欲,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鸿遏止不住地扑倒了赵玉娥。
  “又来了,慢点,我伺候你脱衣服!不是喜欢我后背嘛,今天让你看个够!
  呵呵!”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面,背坐在尚鸿怀里精心而缓慢地脱掉衣服。回首靠进尚鸿怀抱,抓住阴茎,仰脸亲吻尚鸿的下巴,脖子,瞬间就激起了男人最雄浑最猛烈的性欲。
  “嗷!”尚鸿野兽一般紧箍女人的肉体,昂扬挺入阴道,不再紧张,不再畏惧。只有亢奋,只有迷乱。“我今天好好爱你!上次不发挥,紧张了!看我来个持久战!”
  “嗯!嗯!今天怎么这么猛啊,我的男人!嗯──”女人已经开始了呻吟娇哼。“尚鸿,嗯!嗯!本来我不想来的,可姐想你!就想你在我上面的威风。你说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汉子成瘾啊!你骂我两句吧,怎么痛快怎么骂!”赵玉娥浪叫着在尚鸿身下蠕动着结实挺拔的肉体。
  “小婊子,小妓女,小淫妇,小破鞋!看我不干漏你的骚逼!捅死你个小浪货!”尚鸿真的痛快地边骂边干,以往对卖肉小姐也没这么骂过,只觉得异常宣泄,异常神勇。
  “骂我吧,干我吧!好汉子,你干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随便糟蹋吧!
  把骚逼干死吧!啊!!快点干,使劲啊!大鸡巴使劲啊!干死我这个破鞋吧!”
  赵玉娥肆无忌惮地放纵起来,发丝散乱,杏眼迷离,双腿空中乱舞。强烈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尚鸿好象第一次听见这么真实发情的良家少妇高调的叫床声。瞬间被赵玉娥叫喊得浑身骨软筋酥,接近崩泻。尚鸿有意放慢速度,提气缓解着下身的阵阵快感。他要享受这个女人多一些时间,还不想很快喷射。
  尚鸿抽出家伙,大口喘气,紧接着一把拉起骚妇:“玉娥,我们跳舞吧!”
  女人只得光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任由尚鸿牵引。尚鸿抱着女人肉感的匀细腰身,缓缓舞动。柔美的音乐轻轻响起,尚鸿欣赏着怀中的少妇:似乎是性爱的浇灌使赵玉娥光泽艳冶,肌肤滑腻。女人的小腹属于那种微微隆起的类型,尚鸿一直特别喜欢这种略带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干瘦的女人感觉好多了,有一种温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淫荡,尚鸿喜欢得用肉棍抵住赵玉娥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玉娥!你的肉体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尚鸿赞美着。
  “瞎说,什么模特啊?我哪有人家那个头啊!”女人埋头在尚鸿胸膛里。
  “我是说人体模特,你肯定合格。不过就是担心年轻小伙看到你光身子受不了,你不但美,还性感,是我见过的最性感最勾引男人的少妇。男人看了就想上你。”尚鸿亲吻着女人说。
  “看你,说说又下道了,就知道那个。不能说点别的吗?”女人扭动着光光的肉身。
  “玉娥,我爱你!”尚鸿情不自禁地耳语。赵玉娥将头埋进了尚鸿的胸口。
  女人好象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浪漫,突然象个初恋少女害羞起来。只是背后的落地镜映照出女人诱人的裸背,滑腻匀称的腰条,轻扭的丰臀,好一个风流荡妇。
  “以后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没人时就这么叫了!过瘾!”尚鸿掐弄着女人结实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尚鸿的怀里,温默不语,脸颊依偎着男人的身体,一片陶醉,只是小腹时而地摩擦尚鸿的肉棍,带着不经意的勾引。
  “尚鸿!你真爱我吗?”赵玉娥想肯定自己听到的话,重复问了一句。
  “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的风骚样!你的大乳房!你的小骚逼!你的小脸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当初我没钱,在你面前也不行,现在我好了!你就跟我吧!你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已婚女人,我一直想你的骚样,想你的一切!”
  “尚鸿!没想到今天你还会找我!我都绝望了!你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后我不和任何男人往来!就你能摸我碰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动情地说着。
  “我又要干你!要干你个透!”尚鸿看着女人性感的双颊,又蠢蠢欲动了。
  “看你,就知道干!其实你跟我说说话,抱抱我,我就挺满足了!你是有身份的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能!你是最性感的女人!玉娥!我要你!”尚鸿胡乱诉说着,开始抓弄着女人肉身。
  “我也要你!来啊!接着干我!你的小老婆!你的小破鞋!你的小骚货!”
  女人在尚鸿的磨弄下,又恢复了骚浪。
  尚鸿再次扑倒女人,跨了上去。女人早已在下面呻吟不止。尚鸿快乐地奸淫着,尽情享受着周末的肉欲大餐。两人在大床上翻滚来去,上下交替,呼天喊地,下身始终紧紧纠缠。足足半个多小时的淫弄,女人的淫水最后已经流干了,尚鸿也是腰酸耳鸣,汗流浃背。可是下身却依然本能地驰骋着,也许酒劲开始起了作用,一直没有发射的征兆。
  “尚鸿啊!老公!我服了!你快点吧!我实在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快射吧!”女人哀号起来,干脆趴下不动了。
  “你这匹母马!我要干你!干透你!”尚鸿抓住女人散乱的长发,从后面进入了阴道,狭长紧凑的阴道更加刺激。尚鸿一手抓头发,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抽送起来。
  “啊!你是我的母马,我是种马!驾!驾!驾!我骑母马了!快点吧!哎呀!哎嗨呀!不行了!”无论哪个姿势,尚鸿都做过了,还是就差一点喷射。
  “你叫吧!叫得好听我也许能出来!”
  “哎呀!被你整死了!老公,我没力气叫了!老公!饶了小婊子吧!”赵玉娥好象垂死一般。
  “老公,小婊子服了你了!再不敢惹你了!哎呀!求你了!啊!!”赵玉娥感受到尚鸿速度加快了,用尽力气喊叫呻吟,下身似乎早已没有了快感,变得有些干干的痛楚。可是为了男人开心,她还是拼了。
  “啊!好爽啊!啊────”女人一再的勾魂浪叫中,尚鸿喷涌而出。
  两人懒懒地躺倒在一起,尚鸿也不知道自己几年里尽与女人们纠缠,还有这么强烈的体力,温柔地亲着近乎半昏迷的赵玉娥。
  “老公!你太能干了!以后做之前不能喝酒了!啊!我受不了!我要是小陈那么年轻就好了,我就离婚跟你过,就怕你不要我。”女人沉沉地哀怨着。“忘了问你了,小陈后来去哪了?是不傍大款了,还有那个李霜,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灯,都干什么呢也不知道?”
  “别提她们了。我后来也一直没联系上他们,也不知道干什么呢,兴许傍有钱人了吧。我有你就够了,你最迷我!”尚鸿心里有些烦,平时没人会触动这个话题,他也就麻木了。今天被赵玉娥反复提及,心里隐隐难受。
  女人见尚鸿脸色淡了下来,也不问了:“尚鸿,老公,你真该有个女人了!
  体力这么好,别憋出病了!你这还乱,也该有人收拾收拾!”
  尚鸿摆弄着女人的乳头:“以后你给我做家政吧!我照样付劳务费!如果伺候好了我再加钱给你!怕找不着你,你把我这个小传呼机拿着吧,汉字显示的,预交了三年的费用赠送的,还剩快两年的服务费。现在有手机,也不用了。玉娥,你拿去用吧。”
  “劳务费我要!伺候男人的钱我不要!不然我成什么了,卖的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才说的!”赵玉娥有些恽怒的样子。尚鸿急忙解释,希望她家里宽裕点,自己爱还爱不过来呢!
  女人听尚鸿这么说才算满意了,揣起了传呼机。挂住尚鸿的脖子沉醉地亲吻个没完没了,腻着尚鸿不忍撒手。“尚鸿,老公,你知道吗?我今天特别幸福,你让我懂得道理了,就是什么都得靠自己争取,我真羡慕你有文凭,有能力,要不我早就出来闯荡了,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在国营单位这些年,我脑袋都锈了。以后我也不想在那个穷地方混了,找个机会出来!”
  “你真应该出来,可惜我女人的模样身条了。你别的不会,打扫卫生还不会呀?现在家政多缺人!象你这国营出来的,比那些南方来的让人放心,我保管你能行。再说工业区早晚要搬迁改造,以后离你家更远了,你还是出来好!你行!”尚鸿搂着女人说。
  “老公你真会鼓励人!我奖励你一下!”女人说完,埋头进了尚鸿的双腿间,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家事,就势吸裹了起来。尚鸿大脑顿时空白了,感觉自己还要再来一轮。
  此后的每周,尚鸿就多了一个全方位服务的家政人员。赵玉娥连尚鸿的内裤都仔细帮着搓洗。每次赵玉娥都是精心打扮娇俏而来,消耗掉两人全部的激情才满身不舍地回去。以往尚鸿嫖娼,找小姐,包括折磨陈雪晴,更多的是图自己痛快,可往往还没痛快就被小姐过分的动作压榨出来了。在赵玉娥这个所谓良家少妇身上,尚鸿真正学会了如何控制射精,如何掌握节奏真正让女人开心。女人开心,男人才真正开心,所谓两情相悦。赵玉娥也越发容光焕发,神采飞动了。
  赵玉娥的出现,使得尚鸿原本在网络里的抒情又中断了。偶尔上网,也是到成人网站浏览一些能引发激情的图片,文章,甚至和赵玉娥一起在电脑里看黄色影片、图片。身边几个朋友总讲网恋、一夜情什么的,尚鸿却提不起兴趣,觉得那都是不想花钱就干事的行径,心里总琢磨着下次如何对付赵玉娥。还是现实好,现实使自己有女人可享受,而且是一个曾经让自己迷失的少妇。
  又一个周五的傍晚,尚鸿正要离开办公室。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号码竟然是北方厂宿舍值班室。“尚鸿,你能帮帮我吗?”赵玉娥小声说着,好象怕有人听见。
  “怎么了?”尚鸿特别想听到赵玉娥懒懒的诱人声音,可能是总有人在值班室,赵玉娥平时基本不给尚鸿打电话。尚鸿急忙躲到走廊尽头的防火楼梯里,想和女人多聊一会儿。
  “都是你,力气太大了!厂医院大夫说我避孕环脱落了。”尚鸿听到这,脑海忽然浮现女人被自己百般蹂躏的下身,阴茎不觉挺硬起来。一边抚弄下身一边与女人聊着。
  “掉就掉呗!我又想干你了!想你小骚逼了!你快来啊!我不作奸夫好多天!我要干你好多年!”尚鸿小声挑逗着女人。
  “你还乐,都怨你!使劲儿折腾我!这时候还想,你不明白啊!”女人似乎有些着急了。
  “我怀孕了!都三十多了还有这个事,多丢人!让他知道就完了。你说怎么办啊?”女人没有主意地倾诉着,尚鸿一下停止了手淫。
  “真的假的!不能吧!”尚鸿一下没了主意。
  “从咱们第一次以后,我就一直只和你,我老公也没碰过我,他好象感觉我外面有人了,都多久没碰我了,这是你的种。想要不?”听到尚鸿紧张起来,女人又似乎满不在乎了。
  “怎么要啊!你还能生下来啊?”尚鸿突然有些慌乱。“我帮你!我也不懂啊!我出钱你去做人流吧!”尚鸿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接触多年的女人了,对真正的这方面知识却很贫乏。
  “行,只要你帮我出钱就行!我就要你这句话!明天周六,我先借钱去市内找家医院做了,回头我找你去!”
  “你别借了,车费还有吧?我到时候在医院等你!”尚鸿突然有种责任感。
  周六,两人约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区级医院,在尚鸿的住处和北方厂之间,两人都怕熟人看见。女人依然娇俏艳冶,风韵荡漾,根本不象怀孕的样子,也看不出一丝的烦恼,倒满面含春地依偎着尚鸿。上身紧身的橘黄色短袖衬衣,包不住丰挺的双乳。为了方便手术,还特意穿着紧绷的黑色超短裙,光着大腿蹬着黑色细高跟鞋,更加性感妖娆。
  进到医院里,尚鸿却有些后悔现身了。自己和赵玉娥怎么看也不象夫妻,赵玉娥毕竟三十五、六岁了,是那种熟透了的女人,只是保养得好才显得很年轻。
  与尚鸿同龄的女人相比,那种随便,那种风骚显得尚鸿倒象个亲弟弟。甚至惹得别的男人贪看那紧箍的臀部,颤动的乳房。
  医院妇产科人不多,只有几对男女排队。最后剩下尚鸿赵玉娥和另外一对男女在外面排队。尚鸿从来没有进过妇产科,一种好奇心驱使着四处扫看。只有对面坐在赵玉娥身边的女人提起了尚鸿的兴趣:这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打扮入时,轻妆淡抹。染成古铜色的秀发随意弯曲在脸侧,衬托出一张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脸,耳边的大圈细耳环不时随着女子甩动发梢叮当摆动。平平的俏脸上一颗腮边小美人痣越发显得风情飞动。女子上身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着匀称的肉臀。黑丝透明长筒袜下双腿光洁匀称,由于坐着的缘故,尚鸿隐约可以看见黑丝袜到达大腿根,里面一片迷人的肉色。憋闷一周的尚鸿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内心想起了曾经无数次缠绵的陈雪晴,不也是有这种味道吗?只是陈雪晴更古典含蓄一些,这个女子却更时尚开放。
  女子看到尚鸿注视自己,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瞥过一双媚眼大胆地直视尚鸿,交叠的两腿好象配合尚鸿的色眼,不时来回交替换位,彻底暴露了一下里面的春光,挑逗得尚鸿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个标致性感的女人并排坐着,交相辉映。年轻女子浑身散发着挑情一般的妖媚迷人,而赵玉娥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尚鸿想起了自己曾经光顾过的娱乐中心,如果两个女人是小姐,自己会选择哪个呢?
  “大哥,吸烟!”旁边的男人递过一只眼。
  “不许吸烟,没看见标志吗?”正巧护士出来,制止了男人。男人无奈收起了香烟。护士带着两个女人进入了诊室。
  “大哥,是陪铁子手术吧?”男人搭讪着,尚鸿感觉这是个很有社会经验的男人。
  “不小心,让女人跟着遭罪!”尚鸿故作老练地回答,也没有明确自己和赵玉娥的不正当关系。
  “我还不一样!这年头,避孕药都他妈有假的!你说还让人信啥呀?”男人抱怨着。
  “别说避孕药了,处女膜都有假的!现在啊!信谁呀!”尚鸿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说的太对了!就他妈幼儿园有处女了!”
  “不瞒你说,大哥,我铁子叫陈倩,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弄过。她对也我不撒谎,我就得意她这个。她活也好,脾气也好。大哥别告诉我你没找过小姐。”
  “别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贵姓?”尚鸿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锃亮的名牌皮鞋给尚鸿的印象很深。
  “我姓张,张阳。看你铁子好象比我铁子年龄大点!”男人好象很愿意聊女人的话题。
  “是吗?你家那位年轻一点。你们俩年龄差距比我们大点。换过来正好!呵呵!”尚鸿没有办法只好暴露实情,随意瞎侃起来。
  “换!大哥你说真的!你敢我就敢!”叫张阳的男人一下精神了。“咱们弄反了,你和我铁子年龄正好!大哥你看我铁子怎么样?”男人继续说。
  “不错,气质挺好!”尚鸿的确觉得对方的女人十足的诱人风韵,原来是小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机会让大哥你感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铁子也挺年轻的,人也不错。哪天大家一块玩玩呗!”
  “一块?我就开开玩笑!”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情。
  “交换交换,时间长了没感觉了!我铁子看着开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证干净。大哥你没换过吧!挺刺激的!现在南方都兴交换,还有俱乐部,我带我铁子换过几回,特别爽,都是自愿的。”
  “是吗!兄弟你挺爽快。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再说换过来你吃亏啊,你铁子那么年轻,兄弟!”尚鸿听着心里一阵痒痒的感觉,自己还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换,尚鸿一时无法继续这个话题,只好东西南北瞎聊起来,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刚刚知道叫陈倩的这个女子的媚丽倩影。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别聊了,我完事了!走吧!”叫陈倩的女子扭动着腰枝走了出来,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着咯哒节奏,透明黑丝袜衬托欣长的双腿前后摆动。
  “兄弟,我先撤了!这是我片子!有机会一定联系!”尚鸿一看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机号码。两人没走多远尚鸿就听见女子娇怨的柔声:“你跟人说啦?恁讨厌呢你!就顾你自己!”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到拐弯处缓步回首,秋波流盼,一个无限暧昧的媚眼丢给尚鸿。尚鸿感到象一只手长长地伸过来勾了一下自己的裤裆,一下有了反应。尚鸿直楞看着女子远去,只见臀部皮裙压出了浅浅的褶皱,娇细的脚脖连着匀称性感的小腿,黑丝袜下透出迷人的白肉,一时有些呆了。
  没有多久,赵玉娥也做完了手术。女人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但似乎并不痛苦。
  “怎么样?玉娥!”尚鸿竭力装出老成的样子给旁边人看。
  “没事,过来人了。以前做过一次,都习惯了。走吧!”女人小声嘀咕着,偎到尚鸿怀中。
  “真不疼吗?”尚鸿隐约记得人流很痛苦。
  “没事,现在都是无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说怀的时间短,还没成型呢,补两天就好了。就是被那个男大夫摸下面了,对不起你了,我让人占便宜了,老公!”
  “大夫摸不算!别的男人摸嘛,我得考虑考虑。”尚鸿安慰着,心里想起了刚才认识的张阳。
  “那个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觉到。后来麻药劲儿上来我睡着了,就算被他那个了我都不知道。”女人腻在尚鸿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怀抱,似乎永远不愿意离开。旁边路过的男人贪婪地看着赵玉娥的紧臀在眼前晃过。
  “我想去你那呆会!”赵玉娥出了医院说。
  “去我那,你不怕我控制不住啊!你才做人流啊!”尚鸿心疼地抚摩女人娇艳欲滴的嫩脸。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给你!我豁出去了!反正这辈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再说我出来一躺也不容易。”女人在尚鸿怀中热盼着。
  “那我还怕什么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个小骚逼!”
  尚鸿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处太淫荡了,任何男人在这种眼神下都会投降的。两人迫不及待地回到尚鸿的住处,一进屋,尚鸿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露出活腾腾的肉体。
  “你轻点!别碰太深了!”女人躺在下面浪道。
  “他们用什么给你做的手术啊?疼吗?”尚鸿缓缓插入的同时好奇地问。
  “钳子呗!有麻药也不疼!你干啊,别停!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说我不使劲!”尚鸿搞坏地将阴茎停止在阴道里不动。
  “想你大鸡巴,想我男人我汉子的大鸡巴!想死我了!”女人亢奋不已,伸手不停晃动尚鸿的臀部,操纵着。
  “我给你流产,用我的大鸡巴!”尚鸿在这个女人面前觉得放松,真实。阴茎搅动起来,赵玉娥一阵微痛。
  “老公,你鸡巴太大了,插太深了,小婊子今天受不了,你歇会儿!”赵玉娥扭身下了床,从抽屉里找出避孕套。尚鸿自己都不知道那里有避孕套,也许是当初白雪留下的,或者陈雪晴的,想不起来了。
  “你这有按摩油吗?”赵玉娥问道。
  “没有啊!我用那个干吗啊?也没有人给我按摩啊!”
  “算了,不问你,我自己去找。”赵玉娥一会光着身子从厨房回来了,一碗底色拉油小心拿在手中。
  “来吧,你躺好!我要给你上套!”女人认真地将尚鸿的肉棍套住。
  “上什么套啊!你要用嘴啊?”尚鸿还没有插入过赵玉娥的口里,总觉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爱的女人。
  “别管了,看老婆伺候你!”女人小心地将豆油润滑到避孕套外面,尚鸿立刻觉得大腿根滑腻起来。
  赵玉娥轻身背对着尚鸿跨到尚鸿的下身,缓缓地坐了下去,不是用阴道,而是肛门。
  “老婆,玉娥!我爱死你了!”尚鸿看到女人这么殷勤地伺弄,在下面不停抓弄女人的肉体,深情地呼喊着女人。
  “我后面还没人碰过呢!今天给你了,老公!”赵玉娥忍痛说着。轻轻地继续坐了下去。尚鸿的肉棍实在粗大,竟然无法进入那个菊花型的肉洞。
  尚鸿兴致陡然高涨,腾身起来,按住女人在身下,搂起了女人的臀部。看着那个自己多次滑门而过的肛门,内心有种变态的兴奋。来回探寻多次,不断挤压扒弄,阴茎才略微进入了陌生的肛门。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声:“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没这么疼过啊!老公啊,媳妇爱你不?你说啊!”
  “你爱我,惯我!把我惯成流氓了!”尚鸿觉得阴茎受到强大的包裹力阻碍,似乎要撑破女人的肛门。
  “紧啊!真紧啊!老婆,玉娥,你是处女啊!真正的处女啊!”尚鸿坚挺着缓缓进入了女人的后庭,克服了重重阻力,肛门的环型肉圈紧紧套住阴茎。尚鸿有一种攻城拔寨的感觉,他要征服女人的身体。缓慢来回抽送了几十下,尚鸿才觉得避孕套上面的油水起了润滑作用,能顺利地抽插了。尚鸿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奸弄起来。
  “哎呀,太撑了,你慢点儿,别进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别把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赵玉娥长长地浪叫不止,早已忘记了刚刚流产的手术。
  “小骚逼,你太让我爱了!我捅死你!操死你!操死个淫妇!”尚鸿发狠地边说边做,女人的肛门被带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操死小骚逼了,操死了!尚鸿,老公,我爱你呀,我全给你了,前后都是你的了!”女人开始胡乱呻吟着。
  女人的肛门口实在太紧了,仿佛女人紧握的细手来回撸着尚鸿的阴茎。第一次处女地的开拓给尚鸿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和满足,一会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