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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4 03:03 / 13951 / 514
龙魂侠影
武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7:01

【龙魂侠影】26集 纪元终结第23回 春风和煦
  龙辉情火昂然,朝三女招手道:「妍妍、冰儿、雪芯快过来」
  楚婉冰拉着妹妹聘聘婷婷的来到龙辉两侧,顺从的偎如他的怀中,龙辉只觉得芬芳扑鼻,温香软玉。
  魏雪芯半嗔半笑道:「大哥,你就是满肚子坏水,趁着人家不注意,就变着法子欺负娘亲。」
  楚婉冰啐道:「他就是这样子的,何止满脑子坏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
  龙辉嘿嘿一笑,左右探出,一手裹住楚婉冰丰腴圆润的巨乳,一掌捞住魏雪芯肥嫩弹滑的翘臀,两手皆美,软腴腻沃,好不销魂。
  「那你们喜不喜欢?」
  龙辉吻着小凤凰的耳珠,舌头灵活地卷入耳孔。
  楚婉冰被他添得半身酥麻,柔荑探至其胯下,握住龙根上下撸动着。
  龙根上还沾着于秀婷的汁液,撸套起来十分顺手,倒是叫龙辉舒爽不已。
  「大哥……」
  魏雪芯娇呼一声,搂着龙辉脖子,微微撅着饱满的红唇。
  龙辉扭过头去,用力吻上了少妇那饱满柔和的水嫩朱唇,魏雪芯热情回应,两条玉臂水蛇般缠上丈夫脖颈,胸口前两坨丰实滑腻的乳肉贴上丈夫胸膛,丁香钻出唇瓣中,与丈夫激情热吻,挤得一丝晶亮唾液从二人嘴角缓缓溢出。
  「小贼,我也要!」
  楚婉冰不甘寂寞,轻启朱唇,呵气如兰地凑了上去。
  龙辉乐得开怀,左拥右抱,同时与姐妹俩吻成一团,享受着双姝甜舌芳唇。
  龙辉双手齐出,攀上两位爱妻胸前,各自拿住一团丰沃雪乳揉拿捏把玩,轻佻调笑道:「你们姐妹可是越来越丰满了,为夫一手都握不住!」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骄傲地挺了挺胸脯,啐道:「你以前也握不住!」
  龙辉嘿嘿笑道:「以前只能握住一半,现在连一半都握不住!」
  说话间,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将那肥美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小凤凰又是一声呻吟,颊晕躯软。
  缠绵爱抚间,冰雪双姝衣裙已然凌乱不堪,上衣皆滑落腰间,四团丰润雪峰仅靠肚兜遮掩,露出大半雪滑腻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晃动,几乎撑裂了薄薄的肚兜。
  龙辉双手指尖各自探出,捏住峰顶的一珠如玉豆蔻来回捻动。
  双姝只觉胸前畅快,不禁将丰满的乳山向前挺去,好让龙辉继续爱抚,同时伸出素手,悄然摸进龙辉裆下,扶起那早已擎天挺立的火热龙根。
  姐妹俩配合极为默契,一者握龟菇,一者抚卵蛋,好似万千羽毛拂过,酥痒身心。
  龙辉下身被两位娇妻携手把玩,刺激之下猛的将姐妹身上肚兜扯开,顿时露出一双丰润魅人的胴体。
  左右各飘来一股乳香,虽芬芳扑鼻,但却略有不同,楚婉冰的是甜腻香醇,魏雪芯的是淡雅清幽,惹得男儿垂涎三尺,低头埋首便朝姐妹俩的怀里钻去,一条淫舌灵活地在姐妹俩丰腴的乳间穿梭着,时而舔楚婉冰细致的乳珠,时而卷魏雪芯淡色的乳蒂,逗得冰雪双姝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不一会儿四颗乳晕便沁出了淡淡的白浆,乳脂香浓,惹人垂涎。
  龙辉左右开口,亟不可待地品尝姐妹俩的乳脂琼浆。
  楚婉冰被他这般一阵吮吸,乳头奇美,打了个哆嗦,臀股忽地一紧,胯间涌出一注花蜜,腿心尽湿,两条雪藕似的嫩膀子缠住爱郎脖子,吐气如兰地娇吟着:「小贼,我要……我要……」
  魏雪芯小脸酡红,紧咬下唇,眯着水汪汪的美眸,娇怯怯地呢喃道:「大哥,要我……」
  龙辉低沉说道:「好好,为夫今日便来一次并蒂花开,一箭双雕!」
  楚婉冰深知他心意,轻轻飘来一个媚眼,一把抱住妹妹,翻身将其压住。
  魏雪芯玉靥更红,柔柔地哼道:「姐姐,你又压人家……」
  楚婉冰笑着在她唇边亲了一口,道:「我不是怕你待会被那小贼杀得手脚无力,想让你躺着舒服些么,真是不知好人心。」
  魏雪芯耳根一红,羞得不敢多言,仍由楚婉冰和龙辉将她身上的衣裙一一褪去。
  姐妹俩露着光溜溜的白嫩身子,胸口贴胸口,两对饱满丰腴的乳房互相挤压着,两双小手紧握在一起,下体紧紧相贴,两人同时向男儿放射着渴求的目光。
  同时,两对鲜嫩的性器,四张迷人的肉花一下子并排着呈现在眼前,让龙辉鼻血都快要喷出,肉棒陡然耸立。
  龙辉扑来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一朵肉花便抽去,蜜汁丰沛,膣肉紧凑,花心幽深,不用看就知道是小凤凰那朵媚入骨髓的凤珠媚花。
  抽插了十余下,龙辉从小凤凰的花房中抽出肉棒,往下一沉,钻入一处略显干涩的紧凑腔道。
  「嗯……」
  一声闷哼,只见魏雪芯眉头微蹙,紧咬下唇,眸间水波流转,似幽怨地瞟了龙辉一眼,呢喃道:「坏蛋大哥,一开始就欺负人家后面……」
  龙辉伸手在她丰弹滑腻的硕乳上捏了一把,莞尔道:「大哥也不知道,谁让雪芯你的后庭这么柔软,一下子就进去了!」
  楚婉冰趁机说道:「哎呀呀,雪芯他嫌弃你后边松软了!」
  魏雪芯小脸涨得通后,朱唇微撅,妙目嗔瞪过来。
  龙辉伸手在小凤凰肥臀上拍了一掌,又在魏雪芯后庭耸动:「雪芯,别听你姐姐胡说,大哥爱死你的身子了,绝不会嫌弃!」
  楚婉冰在雪芯脸颊上香了一口,紧接着灵巧的小舌忽地钻入妹妹的耳孔,低声吐气道:「雪芯的屁股又圆又大,后庭又那么柔软,看来真是天生的小淫娃呢!」
  魏雪芯耳朵被舔得发软,后庭又被龙根充实,身子极其敏感,闻及楚婉冰这话,羞得难以附加,花蕊莫名一颤,竟吐出一股花汁。
  小凤凰鼻子甚是敏锐,闻到妹妹胯间那独特的茶香花蜜,伸手在底下掏了一把,指掌间尽是滑腻汁液,黏糊糊的,香喷喷的,甚是诱人。
  小妖女不禁调笑道:「咯咯,小雪芯,你流了好多啊!这些天,没有小贼在身边,你可真是憋坏了……哦哦……小贼,你干嘛?」
  小凤凰话还没说完,语气忽地一阵断续,气息急促,桃腮涌起一层粉润。
  原来龙辉将巨根塞入她花底,堵住了下边那张流涎不已的小嘴,同时也封住了上面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小妖女,你天天跟我在一起,现在还不是一样湿得一塌糊涂,还好意思笑话雪芯!」
  龙辉在小凤凰滑腻的花道中抽插起来,棱角分明的龙冠不断地刮着膣内皱褶,激起一阵酥麻快美,爽得小凤凰媚眼如丝,柔软滑腻的肥臀摇晃不已。
  龙根被丰美穴肉裹在中间,不但吸力不下青春少女,而且饱满腴嫩。
  湿滑满腔,龟头就像被张抹满油膏的小嘴牢牢含住,花心似舌尖般躲在里头,一压进去,便往马眼上轻轻舔过一口,美得男儿连连嘶嘶抽气。
  楚婉冰被男儿从后边推耸着,一双润浆似的奶子自然是分量十足,在胸前颤得欢快,晃动起来宛若冰山雪崩般壮阔,手掌往乳房下沿一捞,兜住乱颤的腴脂,握在手中美美把玩,用力一捏,两粒粉红蓓蕾般的奶头就硬翘而起,奶头顶端冒出甘甜乳汁,洒在妹妹身上。
  魏雪芯迷糊间伸出舌头舔了舔洒在脸上的乳汁,敏感的身子更是燥热,难耐地在姐姐胯下扭动起来。
  楚婉冰俯身将她抱住,亲着她脸颊嘴唇,安慰道:「雪芯,乖,我这就让小贼给你来几下……」
  说话间扭了扭圆润的肥臀,示意龙辉,莫要厚此薄彼。
  龙辉被她肥美的臀肉扭得筋酥骨麻,玉根销魂,浴火大盛,于是乎抽出巨根,转战至魏雪芯那短浅的花道。
  魏雪芯花蕊被刺得一阵酸麻,两眼昏昏,将身上的楚婉冰抱得更紧,而龙辉则在姐妹俩胯间的四朵肉花间肆意驰骋。
  随着情欲的积累,龙根马眼处竟渗出丝丝涎液,虽非精元,却是极具催情效果,姐妹俩的花户后庭先后受了这龙涎液竟变得异常敏感,只见冰雪双姝皆是玉靥酡红,媚眼如丝,娇喘声彼此彼伏,俨然十分受用,胴体火热欲融。
  姐妹俩体内的情火是越积越多,魏雪芯先是支撑不住,阴精决堤,芳唇大张,吐出阵阵靡靡仙音,闻者身软体酥,高潮暗涌。
  楚婉冰也被波及,小腹一抖,花蕊颤颤,溢出股股刮骨媚香,嗅者血脉膨胀,精元难守。
  然而龙辉却是精门紧锁,不漏半丝元阳,双姝泄身后无元阳反哺,躯体甚是空虚难受,魏雪芯不禁委屈地崛起小嘴,楚婉冰更是不满地回头嗔了他一眼。
  玄阴媚香跟糜仙音同现,一个主攻嗅觉,一个主攻听觉,叫人难以抵抗,洛清妍和于秀婷粉面皆染红霞,熟美丰腴的胴体竟不安地轻轻扭动起来,美眸半合半开,水雾迷蒙,不由地朝男儿这边靠了过来。
  于秀婷用被子掩着胴体朝龙辉这边坐过来几分,洛清妍却是更加直接,从男儿身后抱住了他,肌肤上的火热感透过衣裙,伴随着阵阵醉人甜腻的体香,径直熨在男儿后背,摩挲间已然衣衫不整,袒肩露乳,肉光四溢,好不销魂。
  洛清妍朱唇贴着男儿的耳朵,轻声细语道:「龙儿,你看你快把冰儿跟雪芯逗哭了,她俩泄得这般畅快,你倒也是给些雨露啊!」
  龙辉道:「但我没有出来的感觉,要不妍妍你跟婷儿帮一把?」
  洛清妍轻轻咬了他耳朵一下,嗔道:「小坏蛋……」
  说罢柔软喷香的朱唇贴着男儿脖颈吻了起来,纤柔的玉手在男人胸前游移不定,晶莹的美甲轻挠厚壮胸肌,让龙辉感到少许的尖刺却又不痛,反倒是心口有种被挑起的麻痒,忍不住从腾出一只手来,反扣身后美人,正巧抓上那百揉不腻的丰臀。
  龙辉忽地扭过头去,一口叼住美妇的两瓣朱唇,吮吻缠吸起来。
  洛清妍肥臀先是被一阵揉捏,随即便感到一根手指钻入臀沟,本欲开口呻吟,但朱唇却又被龙辉啜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敏感肥熟的身子随即发软瘫趴在男人背上,那两只素手也无力的垂到了龙辉结实的腹肌之上。
  龙辉又索吻了好一会,才松口让洛清妍换气,见这熟媚的妇人双瞳有些迷茫,不禁笑道:「妍妍,可别想这么就过关了。」
  洛清妍眯着美眸道:「你这冤家,还要如何?」
  口中虽吐软语,但一双手可不含糊,已经在男儿的胯下抚摸揉弄起来,时而轻抚玉箫,时而揉捏春囊,尽是极尽挑逗销魂之事,欲将男儿阳精逼出,给宝贝女儿回补元气。
  忽地臀眼被手指一戳,酥得洛清妍汗毛倒竖,娇喘不息。
  龙辉笑道:「妍妍,你可得老实跟我交代,为夫出征的这段日子,你是如何教坏婷儿的?」
  于秀婷闻言立即玉靥生潮,粉颈通红,垂首娇羞。
  洛清妍媚眼迷离,咬唇轻笑道:「想知道?偏不告诉你!」
  龙辉哼了一声,忽地大开大阖,在冰雪双姝四个肉洞连番征伐,杀得姐妹俩哀吟娇喘,香汗淋漓。
  「呜呜……娘,快救我,我屁股快开花了……」
  小凤凰泄身后身子疲软,此刻又被巨棍冲击后庭,饶她天生媚骨,菊眼泌有一层油脂亦是撑持不住,火辣辣的生疼,臀股好似翻江倒海,又酸又麻,又美又酥。
  「啊啊……好酸……好涨……」
  魏雪芯倒是矜持得多,然而短浅的花心连遭重击,纵使身负绝世剑术,此刻也如同怒海轻舟,随浪漂浮,又似待宰白羊,任人鱼肉。
  于秀婷不忍女儿受罪,急忙出言制止:「辉儿,你快慢点,雪芯和冰儿快受不了啦!」
  龙辉笑道:「那婷儿可得听话!」
  于秀婷红着脸微微点头,目光含羞地飘向了洛清妍。
  洛清妍咬了咬下唇,嗔怪地在男儿腰间拧了一把,红着美靥挪开了身子。
  龙辉好奇地看向这两名美妇,心中甚至狐疑,也不由得放慢节奏,两姐妹也得以喘息,但早已累得浑身酥软,汗湿的身子无力地缠着一起。
  只见洛清妍低声在于秀婷耳边说着什么,似乎有意压低声音,龙辉也听得不太清楚,隐约听到:「秀婷妹子,那东西呢……」
  于秀婷脸蛋红得几乎渗血,娇怯怯地朝龙辉望了一眼,又垂下头凑到洛清妍耳边呢喃了几句。
  洛清妍挪了挪身子,伸手在枕头下摸去,不一会儿竟掏出一物,龙辉惊得险些没把眼珠子掉出来,那物不是其他,竟是那根双头龙。
  洛清妍轻轻捧着双头龙送到自己唇边,吐出粉嫩丁香在上边缓缓舔滑着,时不时用朱唇含吮棒首,将一端润得晶莹。
  她舔含了几口后将双头龙送到于秀婷跟前,于秀婷红了红脸,阖上美眸,竟也学着含舔起来。
  柔舌嫩若桃瓣,朱唇艳似丹霞,美妇两片香嫩喷香的小嘴竟对着双头龙舔洗起来,明眸轻阖,鼻息沉重,如痴如醉,几乎便将这死物当做了爱郎的权柄。
  龙辉,心里立即明白过来,方才还疑惑婷儿的口舌功夫为何这般纯熟,敢情是这妖妇调教的功劳。
  龙辉看得血脉倒转,兴奋莫名,龙根涨硬如铁,这可哭了身下的一对娇娃,本就疲软的娇躯又遭龙根接连鞭挞,花户后庭又麻又酥,浑身骨头几乎都快散开,连娇吟哀求的力气都发不出来,只有哼哼嘤嘤的喘息声。
  龙辉沉声一吼,大开精门,将滚烫的龙精一股脑倾出,同时伴随着熟练的棍法,先后插入姐妹花的四个肉洞,射得这对冰雪娇娃花心酸软,菊蕊滚烫。
  男儿尚未尽兴,挺着淫汁斑斑的龙根走到仙妖双后跟前,笑道:「妍妍,婷儿,为夫在此,还不快把那假货丢开?」
  将双头龙放开,洛清妍嫣然一笑,明眸媚彩,落落大方,于秀婷则玉靥晕红,垂眉低首,娇怯羞涩。
  龙辉伸手将两人搂住,先后与她们恩爱了起来,先是左右兼顾,随后便是三人同时缠吻,六瓣嘴唇、三根舌头,你粘我,我缠你,几乎不分彼此。
  龙辉也趁此机会在洛清妍躯体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便将她剥了精光,袒出丰满熟嫩的胴体,母女四人尽一丝不挂,丰乳肥臀,香肌玉肤,争芳斗艳,各有千秋。
  洛清妍吻了他一下,柔声说道:「龙儿,你可算是平安回来了,姐姐担心死你了!」
  龙辉笑道:「洛姐姐有多担心我?你可是趁我不在,跟婷姐姐玩得不亦乐乎呢!」
  洛清妍妩媚娇笑道:「姐姐是对你有信心,所以提前给你准备庆功礼物!」
  龙辉笑道:「什么礼物?」
  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将她双乳挤得形状大变,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
  洛清妍玉靥潮红,勾着他脖子哧哧笑道:「你说呢?」
  洛清妍捧着左侧巨乳凑在龙辉脸前笑道:「龙儿,你听,姐姐自你出征后心跳都是快的,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望着眼前这乳如香四溢的硕桃肥奶,龙辉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张嘴在上面舔了起来,舌头扫过细腻滑腻的乳肉、娇艳淡粉的乳头,随即小小的乳晕四周来回滑动着,逗得洛清妍雪肤紧绷,玉乳鼓胀,不禁地渗出乳汁来,龙辉舌头一卷将其送入口中。
  洛清妍一双柔荑搭在了他结实的身子上技巧的抚摸着,媚声喘息道:「啊…
  …龙儿,你可不能像对冰儿雪芯那样欺负姐姐……」
  「我怎么欺负你们闺女了?」
  龙辉口唇也在两粒蓓蕾轮换啃吸着,吸出一股股的甘甜奶浆,双手捧起妖妇的一对丰硕豪奶揉捏把玩,将那对乳球玩的颠来滚去,肉浪阵阵,洛清妍娇腻妩媚地嗔道:「你这坏人,把我俩的宝贝女儿糟蹋成那样子,还要这般欺负我们这妇道人家……」
  与此同时,她眯着凤目朝于秀婷使了个眼色,于秀婷心领神会,红着脸点了点头。
  洛清妍满意一笑,又探出一只柔荑伸到男儿胯间,将又粗又长的龙根入掌中开始上下套捋。
  就在龙辉吃的不亦乐乎之际,只觉背后贴上了一具丰润温软的娇躯,温润淡雅的香气好似渗入了肌肤直抵心头。
  同时耳垂一热,丝丝如兰的热气直钻而空,滑腻的软肉已然沿着在自己的后颈和耳根开始扫动着。
  龙辉知道正是于秀婷也开始了行动,只觉得于秀婷那蜜瓜梨形巨乳在他背脊上下轻刮,而身前又有洛清妍那圆润若球的豪乳,被两位熟美妇的前后夹击已然叫他如堕云端,美得飘飘然。
  他享受着美妇抚萧的温柔,吐出了口中乳头,盯着被蒙上一层白浆的豪乳巨奶叹道:「洛姐姐,你别光用手啊,也让我试试那根假货的待遇啊!」
  洛清妍在他额头亲了口,吃吃笑道:「龙儿稍安勿躁,姐姐这就来,保证给你前所未有的体验。」
  说罢将龙辉推倒在榻上,凑上朱唇香舌,轻柔吞吐,从他的下巴开始慢慢下移,这边于秀婷也凑了过来,伴随着洛清妍一并伺候男儿,妇人俩的节奏异常合拍,一人负责男儿的半边身子,两根鲜嫩的舌头抚过脖颈、锁骨、胸膛,还特意在他的两颗乳头上扫弄了几下,美得龙辉一阵冷抽。
  洛清妍的唇舌继续划过小腹,顺着腹肌的轮廓舔洗一番,然后又钻到肚脐,最后顺着浓密的吊毛一路来到早已坚硬如铁的阳根上舔舐吹弹起来。
  妖妇口技实在精湛,着实太过销魂,逗的龙辉兴奋异常,可是那条灵动如蛇的小舌绕着他的龙根上下翻飞,就是不将其纳入唇中,又让他心急火燎。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于秀婷却慢了半拍,到了肚脐处便没跟下去了,只是继续在龙辉肚脐眼上舔洗着,然而这般动作却如同慢性毒药,将销魂快美一点点地渗入肌肤中。
  龙辉只觉得下身鼓胀若炸,如同狂风暴雨,小腹处被于秀婷的添得温温润润,但这种温柔缓慢却犹如添油加柴,好似小火慢炖,慢慢地将他情火欲念勾起,又一点点地朝下体汇聚。
  龙辉只觉得精门隐有松动之象,立即深吸一口气,收腹提肛,锁住要穴,洛清妍似乎瞧出他的心意,嫣然媚笑,忽地捧起一对巨乳凑来,她先用两颗勃起发硬的乳头轻轻摩擦了龟头,接着便托着那肥圆无比的酥嫩乳球夹住了肉棒的前半端,将龙根裹入那深邃的乳沟奶壑间。
  龙辉调笑道:「洛姐姐,又来这招,已经没用了!」
  洛清妍媚笑道:「你怎知没用?」
  说话间,竟将寒热真气居于胸前,两颗乳球同时激荡起剧烈的乳浪,将巨龙缠在其中。
  寒热交替,龙辉快美莫名,但他早已经历过冰火极乐,已然有了准备,龙根依旧坚挺不屈,更是示威地穿越厚实乳浪,冲到美妇下巴边上,上演一出怒龙镇浪的好戏。
  看着这粗壮无比的肉柱送到自己的嘴边,洛清妍不缓不慢,张开小嘴就开始用舌尖轻舔龟菇,毫不在乎这阳根刚刚才从俩个女儿淫屄浪菊里出来,两片柔嫩的樱唇也含住了龙冠吸吮吞吐起来,双手则挤压着那肥硕圆润乳房,暗中施加巧劲,将冰火真气凝聚乳间、唇舌,酥软的乳房在真气和手掌的催动下,激荡起了一阵极为剧烈的肉浪,再加上妇人冷热交替的唇舌不断地刺激着龙冠,逼得龙辉肉棒快感连绵。
  这时在他小腹周围活动的于秀婷忽地将柔舌钻入肚脐眼,旋即一股电流真气从肚脐渗入,直抵会阴,爽得龙辉不禁失声大叫。
  就在此时,洛清妍舌尖忽地生出一阵酥麻电流,猛地从马眼钻入,两股电流上下夹攻,将男儿整条龙根由内而外电得酥麻酸痒,而外部更有滑腻柔软的奶肉挤压,伴随着冰火极乐,端的是叫龙辉魂飞九霄,魄走十地。
  在如此的刺激下,龙辉撑不到半刻便把男精激射而出,射进了洛清妍深邃的乳沟奶壑间,更有不少灌入美妇檀口中。
  洛清妍咕噜一声将温暖的龙精吞了下去,身子生出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想来极为滋补,吞下宝贵的龙精,洛清妍仍舍不得把龙根吐出来,就这么一边用嘴紧箍着龟头一边吞咽,两只媚眸深情款款地望着龙辉,露出了极为幸福的样子,媚到了极致,含糊地问道:「龙儿……舒服吗?」
  龙辉不禁喘着粗气道:「舒服,简直是欲死欲仙!」
  洛清妍这才把肉棒从嘴里吐出来,但又伸出香舌意犹未尽把嘴角的精液舔进嘴里,但是龙辉阳根的味道已然让她瘾,于是在品味了一番龙元精华的余韵之后,美妇又再度埋首男儿胯间,将心爱的大阳根吃了进去,嘴里时不时发出缠绵销魂的呻吟吮吸声,硬是把龙辉的阳根再度唤醒勃起。
  龙辉甚是销魂,顺势一把将于秀婷拉了过来笑道:「婷姐姐也一起来吧!」
  于秀婷幽幽一叹,玉指轻勾,挽起腮边的一缕秀发,弯下身子启唇吞纳,一口将巨龟吸入唇中,灵舌丁香卷洗冠沟,缠绕龟头。
  而洛清妍也顺势一口将龙辉一颗硕大的子孙囊叼入檀口,端的是配合无间。
  龙辉美得又是吐了一口凉气,见两位艳妇在自己胯间耸动着螓首,香唇粉舌暗中缭绕,只觉身心俱畅,两只魔爪齐出分别握住两妇的一只沉甸甸的硕乳,单掌难握,只能从外缘托住,指掌肆意把玩,总是满手肥腻,玉脂温柔。
  洛清妍含吮片刻便吐出阴囊,香舌向上扫去,于秀婷会意,旋即也吐出了嘴中的肉棒,两张性感的朱唇从两侧贴近,合成一道美艳的圆弧裹住龙根,随后相互配合,上下晃动发出滋滋的淫靡吮吸声,无论怎么吮吸,四片丰润的朱唇总能紧紧裹住粗物,两根灵动的丁香也配合起来,连环不绝地舔扫撩拨。
  龙辉很快忍受不住这销魂的快感,只觉腰间开始酸麻,巨根突突直跳,就在他紧要关头,温润湿滑的唇舌忽地离开,徒留一片空虚。
  龙辉正要抗议,却见两位美妇同时捧起丰硕挺拔的豪乳巨奶,同时朝龙根裹去.龙根被四团滑腻丰弹的乳肉裹着,好似一条恶龙惨遭四座巨峰挤压,镇于山谷沟壑间,四座玉峰同时生出寒热之气,恶龙立即遭到冷热交替之灾,最要命的两根香舌同时在龙眼处舔洗着,还时不时地吐出酥麻电劲。
  龙辉精门再度被撬动,巨棒不住颤抖,已到决堤边缘。
  洛清妍媚笑道:「龙儿,你可别厚此薄彼,莫要忘了秀婷妹子!」
  龙辉会意过来,猛地将龙根塞入于秀婷唇中,叫道:「婷儿,我来了!」
  接着一股精液喷薄而出,将把于秀婷的小嘴灌的满满的。
  于秀婷瑶鼻中传出一阵「呜呜」
  的闷哼,喉间滚动,而这股阳精蕴含丰富的龙涎迷香,醉人心魄,她挣扎了几下便将嘴中的粘稠精华全都吞了下去,龙辉用手死死将她的螓首按在胯间,好半响才放开,于秀婷立刻吐出了阳根剧烈的咳嗽起来,但脸色白里透红,显然是得到了不少好处。
  龙辉刚呼了口气,洛清妍一把握住他半软的阳根,送入唇中温柔的吸吮了几下,将肉棒舔舐的干干净净水光铮亮,媚笑道:「龙儿,满意吗?」
  龙辉喘着粗气道:「险些被你榨干了!」
  洛清妍咯咯笑问道:「那你可是干了?」
  龙辉摇头道:「为夫是越战越勇!」
  洛清妍婉媚一笑,翻身跨坐在他腰间,一手撑着他小腹,一手揉搓着龙根,说道:「那姐姐可就不客气了!」
  龙根被揉得挺拔坚硬,怒气冲冲地对准妇人滑腻洁白的玉壶,随时准备扣关入门。
  洛清妍慢慢蹲了下来,那对诱人销魂的双乳托在膝盖上,浑圆的肉臀随着双腿的弯曲更显翘嫩,当两瓣雪白的臀肉如同花瓣一样慢慢翻开后,粉红色的屁眼就如同呼吸着的菊花般展露了出来,胯间的肉壶鲜艳欲滴,早已是蜜汁横流,而臀缝也被这股蜜液弄得十分湿黏,芳心深处极其盼望着男儿的宠幸。
  但主动权就在她手上,只需轻轻将腰臀往下一沉便可以享受到那充实饱满的销魂,但她却迟迟不决,肥臀悬于半空,甚至还没触及龙根。
  洛清妍媚眼迷离,内心思绪百涌:不见这冤家时便心如止水,可一旦相见,这美丽丰满的身子仿佛就不再属于自己,只想着讨好他,受他宠爱,这或许便是玄阴媚体的特质,已经被男儿烙下印记的胴体,从今往后便只属于他一人,只要这冤家勾一勾手指,自己便情不自禁地将身躯奉上。
  出征这段日子,对他是十分惦记,如今再见,只恨不得将全身化为春水,融入他体内。
  空虚的花径急需男儿充实,午夜梦回都是想着被这冤家贯穿花心的快美,但如今巨棒就在跟前,美妇却是悬而不决,花户虽然空虚,但后庭被花汁和汗水打湿,黏糊糊的水迹在菊蕊内外荡漾着,竟刺激得那处甚是难受,也希望得到男儿的宠爱,但……龙根只有一根,犹豫间已扶着龙根在臀胯见摩挲,时而划过花唇,惹得凤巢一阵颤抖,时而刮中菊蕊,都得凰庭一阵收缩……前面好麻,后面也好痒……我快受不了,龙儿,你这冤家,真是害死姐姐了……洛清妍内心一阵呐喊。
  挣扎许久,洛清妍咬了咬朱唇,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先满足前面的蜜屄。
  于是她扶着肉棒,朝花唇送去。
  肥嫩的肉臀一沉,鸡蛋大的龟头就已经抵住了私处,那诱人的热度让妇人发出一声娇吟,娇嫩的阴唇忽地一颤,忍不住先泄了一小波温热的蜜汁,淋洒在龟头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6:32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22回 逍遥御仙
  魔界覆灭,魔尊陨落,心魔尽毁,龙麟军大获全胜,凯旋归来,龙辉一掌划开虚空,重启空间隧道,领着大军返回神州。
  龙辉归心似箭,距离神州大地还有半日行程时便唤来凌霄,命他指挥大军归乡,自己则带着贤后美妃先行一步。
  没有后顾之忧,楚婉冰展开凤翅,展翅一震,立即撕开破开空间界限,大幅度拉近了路程。
  龙辉不禁暗赞这妮子厉害,轻轻一展翅所拉开的距离竟还在自己的虚空神通之上,不得不说单凭速度而论,他也得甘拜下风。
  四人很快便进入苍穹,却见两道身影正在前方,定睛看去竟是杨烨和袁齐天。
  楚婉冰甜甜地唤了一声袁叔叔,袁齐天回头望来,笑道:「你们可算回来了!」
  龙辉道:「是啊,不负重托,我们赢了。」
  袁齐天笑道:「看见你们回来,当然知道是赢了。」
  杨烨手掌一挥,两口仙剑飞了过来,说道:「物归原主。」
  龙辉顺手接住,问道:「督帅,莫非聚龙之局已成?」
  杨烨点了点头。
  袁齐天也将另外两口仙剑归还,笑道:「老魔头死了,聚龙局也成了,现在没我们什么事了。」
  楚婉冰问道:「袁叔叔,你要去那?」
  袁齐天道:「看你们这幅样子,大部队定是在后面,我且去寻明雪,然后就去逍遥四方了!」
  龙辉知他性子洒脱,便也不做赘言,拱手道:「既然长老去意已决,我在此恭送,若来日闲暇有空,请来盘龙圣脉寻我,我定备下好酒相应。」
  袁齐天道:「盘龙圣脉?你那地方就是个胭脂窝,我才不去呢,就算有空回来我也是去找老杨喝酒打架,比你闻那胭脂味强多了。」
  龙辉不禁哑然失笑。
  白翎羽凝望着杨烨,蹙眉道:「督帅,您是不是也要走?」
  杨烨淡然笑道:「翎羽,你也长大了,身边也有了依靠,我自然走得安心了!」
  这些年来,杨烨虽对自己极为严厉,但却是亦师亦父,闻得他要离去,白翎羽鼻子一酸,眼圈微红。
  杨烨厉声喝道:「不许哭,我麾下没有流泪之辈!」
  白翎羽忍住泪花,朝着杨烨跪下拜了三拜说道:「翎羽叩谢督帅大恩。」
  杨烨道:「军中岂有膝软之辈,你给我站起来!」
  白翎羽忙站了起来,笔直行了个军礼,杨烨欣然一笑,化作一道狂风离去。
  四人回归神州乾坤便感觉到天地震动,磅礴灵气正不住朝西方汇聚,每一道灵气流过之地便形成一条龙脉,正是道宗所布下的风水大局,浩荡灵气不住凝聚,四人辨气观望,只见神州大地上好似无数条游龙飞舞,最终盘聚成一条祖龙。
  祖龙所处之地山峦起伏,地脉宏大,形成一座巍峨磅礴的大山。
  灵气从山峦巅峰冲出,上迎苍穹,下接地脉,霎时间笼罩整个神州大地,避免了被虚空吞噬的厄运。
  龙脉灵气由一生二,由二生三,由三生四,周而复始,生出另外三道灵气,从而这三道灵气凝聚,各自衍生出地风水火四大元力,正是重孕乾坤之征兆。
  楚婉冰等三姝看得啧啧称奇,龙辉说道:「想不到这聚龙之局竟有此神效,衍生出另外三块新的天地。」
  楚婉冰媚眼顾盼,一一打量着这新生的八块天地,其浮于神州之外,却与神州一气相连。
  龙辉见她看得出神,打趣道:「丫头,看得这么入迷,不如你就给这新生天地命名如何?」
  楚婉冰闻言甚是高兴,伸出纤细的玉指点着那一块块新生的天地道:「嗯,既然都是新生,就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重新命名,这叫东胜神州、西牛贺洲、南瞻部洲、北俱芦洲!」
  说完这些,小妖女貌似意犹未尽,望着那座山峰道:「这座山有没有名字,要不我也给它取个名字吧!」
  龙辉打断道:「道宗已经给这山取好名字了,名曰昆仑!」
  小凤凰自觉没趣,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涟漪指着四大部洲相互间的隔阂道:「你们看,这里似乎有水汽凝聚。」
  龙辉道:「只是微弱的水汽,或许经过上千万年的积累,此地会形成一片汪洋!」
  龙辉叹道:「自太荒至今,这个时代也快要进入末期了!」
  楚婉冰拧了他胳膊一下,嗔道:「别多愁善感了,还不快回家,省得其他人担心!」
  龙辉笑着应了一声是,挪移空间,刹那间便领着三姝回到九云山庄。
  庄园平静安详,并未受到末世大战的影响,四人悄无声息地降下,小凤凰凑到男儿耳边,吐气如兰地道:「小贼,还有力气吗?」
  龙辉怔了怔,笑嘻嘻地掐了她腰肢一下:「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楚婉冰秋波流转,妩媚婉转,朱唇轻轻吻着他耳朵:「咯咯,那我们先去换洗一下,你先回屋子等着!」
  说罢拉着白翎羽和涟漪往后院走去,腰肢摇曳,又回头瞥了他一眼,轻笑道:「不许告诉其他人,我们一会就过去,还有不许偷吃!」
  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龙辉心痒难耐,快步往寝室走去,尽量轻手轻脚,免得惊动其他爱妻。
  心中涌起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叫他更是亢奋。
  大战后便是温柔的馨香,龙辉快步速奔,几个起落便回到自己的寝宫。
  推门而入,只见里边一尘不染,家具整整齐齐,龙辉心头一暖,忖道:「定又是穆姐姐每日来打扫了!」
  剥开纱帘,却见一道婀娜娉婷的身影正在弯腰收拾家务。
  定睛一看,妇人秀发挽簪,外着杏色短袄,内衬藕色对叠云袖,下裹云色长裙,身段修长,体态丰腴,随着她腰身轻弯,裙布被撑起一抹肥美圆润的饱满。
  龙辉吞了吞口水,三步并作两步走,忽地扑过,双臂猛地环住美妇人弹滑的腴腰:「婷儿,我想死你了!」
  美妇娇躯一颤,转过带着惊喜的俏脸,欢快地道:「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龙辉在她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自然是要给婷儿你一个惊喜了!」
  于秀婷粉靥生春,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箍住自己腰身的双臂,柔声:「回来就好,快去跟洛姐姐她们说一声,省得她们担心!」
  龙辉猛地拧过她脸蛋,狠狠地吻住她芳唇,于秀婷嘤咛一声,身子软若春水,反手搂住他脖子,与他痴痴缠吻起来,时而唇瓣吮吸,时而舌间缠绕……缠吻之余,龙辉双手在美妇小腹间摩挲着,时而上拂,轻触乳缘,时而下探,巧逗柔阜,于秀婷体内情火被挑起,龙辉手掌在她小腹轻轻抚摸,她双腿突地一酸,周身皮肤泛起一层酥麻。
  男儿的手掌忽地探入衣衫下摆,贴着雪白的小腹朝下揉去。
  美妇身躯倏地一僵,花底湿热,漏出一注花蜜,指尖染上一层润滑,溢出一阵似香茗般的芬芳。
  龙辉闻之如饮春药,血脉勃张,巨根坚若铜浇铁铸,侵略地顶在于秀婷丰腴的翘臀上,隔着衣裙仍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
  「辉儿……」
  于秀婷秋水迷离,口吐芬芳,娇喘吁吁地呢喃,玉手不自觉地抚向男儿脸颊脖颈。
  饱满的臀部弹力惊人,龙辉能感到于秀婷腿股的热力隔着薄裙传来,他呼吸急促,火热的鼻息扑在于秀婷雪玉般的脖颈上,吹的仙子鬓发迷乱,玉肤泛红。
  于秀婷被男儿的雄性气息弄得情迷意乱,只是死死地贴着他胸腹,片刻不愿分开。
  龙辉腰胯紧贴着妇人丰弹肥美的圆臀,欲火翻涌,巨棒坚挺,昂然抬头,恰好抵住于秀婷臀缝。
  两瓣臀肉被这根东西顶得微微发颤。
  大肉棒挤入臀缝,欲肆意作怪,却但是被紧凑的臀肉夹得死死的,紧凑中带着滑腻的感觉,惹得男儿欲火更胜。
  妇人肥臀在和大肉棒做搏斗的时候,内的亵裤已经被蹂躏的一塌糊涂,蘸满着黏糊糊的花汁全部卷进了那两瓣饱满的肉臀之中。
  「婷儿,我要你!」
  龙辉欲念翻涌,低声沉吟着。
  于秀婷嘤咛一声,半阖美眸,咬着下唇轻点螓首。
  龙辉大手在美妇腰臀处一扯,薄裙如摧枯拉朽一般,刺啦一声,应声而裂,露出馥香腴润的腿股腰臀,说不出的香艳。
  孤零零包裹着臀胯的亵裤此刻全部被肉棒挤得缩进了隐秘的肥臀肉缝之中,于秀婷被滚烫的肉棒烫得闷哼起来,肥美腴臀难耐不安地扭动数下,丰满腴沃的玉体已然香汗淋漓,尤其是浑圆丰腴的圆臀更是被香汗湿透,亵裤几乎透明,更是映得鲜艳柔润,盈盈欲滴,滑腻如脂,宛若水润酥桃,龙棒得寸进尺,顺势破开两瓣肉臀的层层紧致,一拱一滑更加深入股脂臀肉,却是被仙姿妇人的肥臀美肉给禁锢了,四周滑嫩温热,滑不留手,上下左右,完全动弹不得。
  龙辉将于秀婷腰身牢牢抱住,身子间一丝缝隙都没有。
  或许是巨棒太过放肆,又或者是妇人臀肉太过肥美腴沃,亵裤几乎凹陷下臀缝,只隐约看到一个残存的轮廓线条,两瓣的肥臀,变成一条窄小的布条,仅仅卡在臀缝,两瓣饱满美臀完全展露在外,仙子迷离着晶莹汗珠的香臀贴在龙辉胯间。
  「吼!」
  龙辉低吼一声,粗暴地扯碎亵裤,露出馥香温腴的下体,也急切地解开衣甲,扯下裤裆,释出坚挺巨龙,将于秀婷身子一推,压至床榻,使得肥美的圆臀翘起,腿股间丰美的花户隐于芳草,莹润多汁。
  龙辉深吸一口气,扶着美妇腴臀,龙根抵住花户,丝丝磨蹭,肉棒与嫩穴亲密接触着,每一次的划动都要让于秀婷颤抖一下,先在花穴上勃起的粉嫩小豆豆蹭了几下,又到微微张开的润红花唇刮几下,时而还会顶到臀后那娇嫩欲滴的粉润菊眼。
  而更销魂的是那已被打湿的丰柔耻毛,在再一次划动的过程中不停的刮弄着棒身和龟头,惹的肉棒瘙瘙痒痒。
  于秀婷垂着螓首,被逗得娇躯连连抖动,娇喘呢喃道:「不……不行,辉儿,你坏死了……」
  难耐的花瓣不住颤抖蠕动,沁出道道蜜浆,濡得龙根越发湿滑,龙辉哆嗦一声,腰身一挺挥戈便刺,将美妇御润的股心一枪给挑了。
  「啊!」
  于秀婷玉颈昂起,朱唇吐息,发出舒畅的轻呼,多日来的担忧,尽化为这一声娇吟。
  龙根甫入,便被滑腻的膣肉牢牢裹住,温润多汁,说不出的舒服。
  「辉儿……」
  于秀婷娇喘连绵,只是本能地呼唤着爱郎名字,龙辉低头吻着她后颈,双手朝胸腹抚去,将罗衫扯得凌乱,内里裹着一条墨绿色绫抹胸,若隐若现的胴体极是勾人,尤其是胸前那一对浑圆肥美的丰盈乳峰蹦跃欲出,活泼乱颤,抹胸只能堪堪遮掩住三分之一,深邃而白腻的乳沟夺人眼眶,白嫩酥膏上下起伏,高低晃动,颤颤巍巍,弹滑美妙,将墨绿色的抹胸撑得满满的,透过窗户的阳光一照,乳肉愈发诱人,连玉润锁骨都显得丰腴至极。
  龙辉五指生出,隔着抹胸兜住一颗肉球,惹来满手腴滑,拇指和食指指腹隔着丝绸轻轻掐住一粒勃起硬挺的乳头,细细揉捏起来。
  于秀婷只觉胸前奇美无比,一股酥麻由乳尖蔓延开来,身热若火,骊关极为敏感,被龙根杵了几下便开始松软,花汁汨汨而出,便要美滋滋都小泄出来,花汁决堤涌出,忽地浇了龙辉一小腹。
  多日积累的爱欲柔情,随着花汁倾泻微微宣泄,于秀婷大脑空白,娇柔地伏在榻上,只余不住地娇喘。
  龙辉肉根依旧坚若铜铁,牢牢地钉在妇人体内,泡着滑腻的花汁。
  两人贴着身子温存,脖颈交吻,互诉柔情,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细密的脚步声,于秀婷花容一变,颤声道:「是冰儿……」
  她最是怕这种时候遇上这个妖妮子,天晓得这丫头会怎么调侃戏弄自己,急欲起身,却被钳住腰身,紧接着花心一阵酥软酸麻,身子在此无力趴了下去。
  「辉儿……」
  于秀婷回眸瞟着龙辉,无助而又求助地娇呼道,「快让我起来,别让那丫头瞧笑话!」
  龙辉嘿嘿笑道:「不让她瞧到就不会有笑话了!」
  说着扯过一张蚕丝被,顺手盖在于秀婷身上,掩住上身,百白花花的肥臀仍暴露在外,两瓣股肉间好似嵌着一枚铁根。
  于秀婷不禁被他这掩耳盗铃的方式气得哭笑不得,然而这时门户咯的一声已被推开,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小贼,我来了……哦,好啊,你,又在偷吃!」
  楚婉冰换了一袭丝滑轻盈的白色衣裙,粉面宜嗔宜喜,叉腰嗔道:「死小贼,你消停会不行吗!说,你又在跟谁偷吃!」
  龙辉腰腹一挺,紧贴着于秀婷玉胯,借此掩住她茂密的耻毛,以免露陷。
  「丫头,你猜我跟谁偷吃呢?」
  龙辉双手盖在臀肉上,借此来遮掩于秀婷那得天独厚的美臀。
  楚婉冰歪着脑袋看了几眼,见那臀股圆润若球,显然体态丰腴的女子,凝思片刻,便便将身材纤细娇柔的秦素雅、玉无痕、皇甫瑶排除了。
  肤色雪白,一定不是翎羽,而涟漪又跟我一同去换洗,应该不是她!一遇上小贼就迫不及待地献身,这么风骚的……有了!小凤凰眉开眼笑,拍手赞道:「一定是碧柔!」
  龙辉不禁莞尔,笑着问道:「你怎么猜是她?」
  楚婉冰道:「屁股这么肥,又这么风骚的,只有那骚蹄子了!」
  躲在被子下的于秀婷羞得满脸潮红,一颗心砰砰直跳,又气又笑,暗骂道:「死妮子,口无遮拦,换了以往一定再赏你三百大板!」
  但此刻却是万万不敢露面,免得落下一个风骚的口实。
  龙辉抚着两瓣腴美的肉臀,笑道:「好啊,你去碧柔房间去,看看她在不在!」
  楚婉冰哼道:「才不信你,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把这骚蹄子放回去!哼,看我来掀开她的真面目。」
  说着便要过来掀被子。
  吓得于秀婷脊背发汗,龙辉忙道:「冰儿,你这样子就没啥乐趣了,这么快解开谜底太无趣,不如你把碧柔带过来,咱们当面对质。」
  楚婉冰想了想,嫣然笑道:「好,就依你。」
  刚走出几步,忽地转头道:「小贼,休想哄我,被子下面的不是二娘就是雪芯!」
  龙辉不禁一愣,被子下的于秀婷也是又羞又惊,心想这丫头果真不好糊弄。
  小凤凰趁着他发愣的刹那忽地跳到床上,掀开被子,露出俯趴着的腴沃女体,白花花的臀肉微微颤着,似乎显示着主人惊羞的心情。
  「哈,我猜对了!」
  小凤凰嬉皮笑脸着,伸手在美妇丰腴的肉臀上揉了一把,咯咯笑道:「我说呢,要是碧柔那骚货,怎么会蒙着头,果然是二娘你啊!」
  「死丫头,你欠打啊……啊……嗯嗯……」
  于秀婷羞恼难耐,便欲起身收拾着小蹄子,谁知被龙辉牢牢摁住腴腰,动弹不得,紧接着便见男儿快速挺动起来,腹胯啪啪地撞击得臀肉不断晃动,摇曳出美白的肉浪。
  于秀婷花心再遭连环重杵,筋酥骨软,锐气顿泻,朱唇无意地发出阵阵娇哼呻吟。
  美妇蜜屄滑润温暖地紧匝着龙根,随着棍棒的来回抽动,一股一股的花汁急溢溅出。
  龙辉用力挺腰,鸡巴顶入于秀婷体内最深处,感受着这名器「仙霞倾心媚」
  的包裹与紧致,舒爽得龙辉练练吸气。
  龙辉一阵肉紧,抵住美妇花蕊就是一顿研磨,三下五除二便将妇人花蕊磨得松软,花穴内的淫水蜜汁一波波地泄了出来,将浓密的阴毛染得湿淋淋的,粗长的肉棍上也沾满了浓稠泡沫!于秀婷气若柔丝,腴美的身子瘫软在榻,眼波迷离。
  楚婉冰凑了过来,从后边搂着龙辉娇痴地道:「小贼,人家也要!」
  这丫头腻在他背上撒娇两团柔软肥美的乳肉来回蹭着,将男儿的浴火嗖的一下又点燃起来。
  「小冰儿……」
  龙辉扭过头去与她缠吻起来,小凤凰也是如痴如醉地奉上香唇嫩舌。
  缠吻数息,龙辉强忍住欲火,拍了拍小妮子的肥臀道:「丫头,乖,去把你妹妹和娘亲叫过来!」
  楚婉冰嗔了他一眼,红着玉靥跑了出去。
  趁着这妮子离开的空档,龙辉一刻也不闲着,捏了捏于秀婷滚烫的脸颊,笑道:「婷儿,休息够了吗?」
  于秀婷幽幽睁眼,声音略显沙哑地道:「你一科也不肯消停么?」
  龙辉笑道:「自然不愿意了!」
  说罢拉着于秀婷那粉藕般的手臂,一把扯到自己怀里,大手抓着她硕大的梨奶搓揉,柔声道:「待会还要再来一处四后侍君的好戏,婷儿不先热热身吗?」
  于秀婷颤声道:「你这坏人,一回来就想着法子欺负人……」
  龙辉一边用手指捏着她已经硬挺的奶头,一边用手指抠挖着美妇两腿之间毛茸茸的水帘洞,哂笑道:「那婷儿喜欢给为夫欺负吗?」
  只看那根在美妇胯间肆虐的手指已经被花汁濡得湿润清亮,时不时可见一两道银丝搭在指腹上。
  于秀婷那成熟内媚的身子早已被这淫君开发遍了,根本就忍不住男人技巧十足的淫戏,几下子便被抠挖得娇喘吁吁,情迷意乱,腿酸腰软。
  龙辉手指再花谷上细细品位,只觉于秀婷肉屄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滑腻的粘液。
  于秀婷娇躯一颤,小腹一软,倏地又涌出了一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花唇被不断抚弄,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欲望蓄势待发。
  「喜不喜欢?」
  「不喜欢!」
  于秀婷咬紧牙关,否认道。
  龙辉嘿嘿一笑,忽地在她花户内快速抠挖起来,于秀婷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一股电流似的快美感直冲而来,花宫竟也开始酥酥麻麻的,宛若泄身前兆。
  就在她将攀至巅峰的刹那,龙辉忽地停止动作,于秀婷睁开雾气弥漫的眸子瞥了他一眼,似幽似怨,如嗔如诉。
  龙辉淡淡一笑,手指抽插的速度改为轻柔,待到于秀婷稍稍消退,突然又加快速度,几下又将这美妇弄得频临高潮。
  「啊……啊啊……这样……这样挖……啊……啊啊……不行了……呜……要……快要去了……啊……呜……」
  总是距离高潮只差一线,弄得于秀婷不上不下,好似千万羽毛挠过,心痒难耐。
  「婷儿,喜不喜欢我欺负你?」
  「啊啊……喜,喜欢……」
  被男儿揉得花户酥麻,于秀婷大脑一阵迷糊,连忙先承认下来,但又怕这冤家再用些什么古怪法子作弄自己,便先主动转移话题:「你跟魔尊一战究竟是怎么样的经历?」
  她心想待他说完这一战的过程,洛姐姐和雪芯、冰儿也早就到了,起码不用一个人独对这混世魔王,多几个帮手也是好的。
  龙辉摸了摸她朱唇,又指了指胯下巨根,笑而不语。
  「我帮你,你可要详说那战经过啊!」
  于秀婷抬眸白了他一眼,温顺地屈膝跪趴在他胯下,她举起手指把发丝挽至耳后,然后一手扶住阳具,张开红唇,将那个硬梆梆的龟头纳入檀口,细致地舔舐起来。
  醉人的龙涎迷香暗催情欲,于秀婷越吃越是入迷,身子滚烫。
  「我以伤换伤,混淆魔尊,再突然发难……」
  龙辉抚着于秀婷发梢,享受着檀唇香舌的侍奉,将大战之事细细道来。
  「嗯……滋滋……你怎么混淆,让魔尊误判形势的……」
  于秀婷沉醉于龙涎迷香之中,美目波光流转,粉颊越来越红。
  龙辉伸出一根手指勾在抹胸上,轻轻往下一拉,两团巨乳彻底显露出来,白里透红,弹滑丰实,乳廓若梨,奶香扑鼻。
  「婷儿,用这儿……」
  他捏了捏于秀婷一颗巨乳,示意道。
  妇人听话地挺起胸膛,捧起雪白丰满的乳房,把那根沾满了自己涎液淫汁的大棒夹住,上下套弄起来,动作甚是娴熟。
  龙辉摸了摸于秀婷的乌黑发,说道:「婷儿,夹着的时候也用一下舌头!」
  于秀婷嘤咛轻哼,徐徐低下螓首,启唇吐舌,男儿的龙根太过粗长,便是让美妇那对硕乳夹着,前端的龟头依然暴露出来,气势汹汹地凑到美人下巴前。
  于秀婷吐出舌尖,仔细地绕着紫涨龙菇头了起来,皮缝沟壑里有水迹也被她舌尖勾得干干净净。
  只见那粉嫩小舌兜在龙冠四周,龙辉自然舒服得筋骨发麻,不断地咽着口水,时不时从喉中溢出一串呻吟,手掌自然地抄过去,兜住两颗浑圆玉乳,捏揉抚摸,时不时揉着两颗乳头,几个起落竟也引得美妇泌乳,两粒乳珠渗出淡淡白浆。
  似凝非凝,宛若红梅挂朝露。
  于秀婷胸口酸酸酥麻,闷哼一声,低着头继续侍奉龙根,香舌舔勾,朱唇含吮,酥乳挤压,极尽销魂。
  她舔弄数下,目光忽地盯着龟菇尖端的马眼,雪靥涌出一层粉晕,含羞犹豫了片刻,主动伸出舌尖将马眼抵住,飞快拨弄起来。
  龙辉也算是花中状元,却可偏偏在在于秀婷的唇畔尝到这等滋味,马眼里奇酸彻骨,整条阳具都禁不住抖颤起来,快感冲得浑身发紧,脊骨也跟着发出一阵颤动,身子骨都跟着软了几分。
  「婷儿……嘘嘘……」
  龙辉美得不断哆嗦,双手情不自禁地狠握着妇人两颗梨乳,吐着冷气:「婷儿,你这是上哪学的?」
  于秀婷恼了他一眼,轻哼一声,粉靥越发酡红,娇羞欲滴。
  龙辉揉揉了她的一颗玉乳,笑嘻嘻地问道:「婷儿,快说,你那里学的?」
  于秀婷横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嗔道:「你话这么多做什么!」
  龙辉嘿嘿一笑,手指将乳头摁陷乳肉中,于秀婷酥得一阵娇吟。
  龙辉忽地抽回了龙根,将她翻了个身,肉根对着妇人丰美圆润的肥股,蓄势待发。
  「婷儿,你还不如实招来,休怪为夫一顿杀威棒!」
  说话间,龙根在花谷见摩挲了几下,于秀婷身子一阵酥颤,咬住下唇不做应答,双眼水雾迷蒙。
  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龙辉蘸着花汁往上一刮,竟对准了龙辉邪笑一声,罢双手握住于秀婷的腴腰,身体前倾,肉棍抵住了肥美多毛的阴户。
  遭了……于秀婷自知娇躯难受鞭挞,此刻再觉巨根临门扣关,不禁是吓得花容失色,只觉那粗大的龟头前冲,蘸着花汁的已然挤开了两瓣花唇。
  她急欲反抗,但男儿那龟头又硬又热,烫得她身体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肥白的屁股颤颤微微地晃动。
  于秀婷扭过头来,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怜兮兮,楚楚动人,哀求地望着他。
  龙辉见美人哀求,喉咙一阵翕动,心中难抑浴火冲动期待,屁股向前一挺,便向于秀婷花谷深处插去。
  「不要!」
  于秀婷心想能拖就拖,情急之下扭腰摆臀,肥臀竟本能地向下一沉,龙辉难以对准蜜屄穴眼,龙根滑脱了湿滑的阴唇,沿着柔嫩的股沟上滑,带着湿漉漉的了滑腻的淫液冲入了臀缝。
  只闻啪的一声,肉帛撞击声响起,龙根挤入在深深的臀沟中,两颗结实肥厚的龙蛋恰好砸在肉屄花户上。
  龙辉长出了口气,虽然没有插入仙后玉壶,但肉棍被两片肥厚弹滑的臀瓣紧夹着,也让他倍感舒爽,而且于秀婷的臀沟紧凑滑腻,这样夹着也是一种滋味。
  于秀婷臀沟中压着一条火烫肉柱,花唇紧贴着肥厚结实的龙卵春蛋,两人茂密的耻毛滑腻地交缠着,皆清晰地感受到性器紧贴的刺激。
  「嗯嗯……辉儿……你答应过要跟我说一说战事的……」
  于秀婷娇喘吁吁地趴在床榻上,声音柔腻无力,「你不能骗人……」
  「婷儿,你先说一说你的口技怎么进步这么多!」
  龙辉戏虐地扭动下体,肉棒借着花汁淫水的润滑,在于秀婷的臀沟中摩擦,那团带着毛刺的卵蛋滑过于秀婷的花唇,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哆嗦。
  同时火烫的肉棍刮着她的臀沟,让她麻酥难忍,丰满的胴体不住发抖,淫水汩汩流出。
  肉柱在臀沟中来回挺动,结实的肉卵擦击打着滑腻的肉屄,这般摩擦已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片狼藉,不断发出滋滋的水声。
  于秀婷不自主地收紧屁股,弹滑肥美的臀肉紧夹着龙辉的大肉棍,似乎借此缓解身躯的邪火,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推上了肉欲的高峰。
  随着龙根的摩擦,于秀婷股沟一片泥泞,臀股间已布满了滑腻的淫液沾。
  龙辉捧着她肥白的屁股,有意用龟菇去触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逗得于秀婷娇躯颤抖。
  「婷儿,快说……是谁教你的!」
  龙辉不断在美妇臀眼处作怪,威逼利诱道。
  于秀婷臀眼、蜜屄一阵酥麻,脑子已然混混沌沌,吐字不清地道:「是,是洛姐姐……」
  龙辉莞尔,其实这个答案他早就猜到,于秀婷性子端雅,纵然已与女儿同伺一夫,但要她学这等淫亵之事也是万万不能,除非是极为亲近这之人,而雪芯性子跟她娘一样,更不会主动去教这种事,所以也只有那大妖精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还真是那大骚货!」
  龙辉莞尔道,话音未落,耳根忽地被人一拧,痛得他急忙回头看去,只见身后俏立着一名绝色妇人。
  那美妇人一袭白衣,头顶云堆宫髻,斜插一支碧玉凤凰钗,一张清丽白腻的玉靥挂着宜嗔宜喜的笑意,肌肤嫩滑如雪;身材丰满秀美,胸前裹着银色抹胸,一对浑圆肥美的傲人乳峰银丝抹胸撑得满满的,露出大片胸脯,被窗外的阳光一照显得越发莹润白皙,滑腻丰腴。
  轻纱雪色襦裙下,隐约露出一双穿着木屐色的香滑小脚,未着罗袜,只见那白皙嫩滑的足背酥腻莹润,叫人忍不住想要捏在手里,细细把玩一番。
  一股甜腻温润的馥香自那衣襟内弥漫出,如兰似麝,闻到鼻中叫人小腹发热。
  「龙儿,一回来就背地里说姐姐坏话,皮痒了是不是!」
  美妇那双妩媚的风眼眯成一条细线,嘴角含笑,甜腻腻地说道,叫人筋骨欲酥。
  美妇身边跟着一对璧人,一者妩媚娇俏,一者温柔恬静,端的花开并蒂,争芳夺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5:59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21回 最终绝战
  魔尊雄沉一纳,挥刀直斩,打破僵局。
  敌动我动,眼见魔尊出刀,龙辉亦不甘示弱,横刀来迎。
  双刀交接,罡劲迸射,各自承受,只看魔尊刀旋千式,觅隙抢攻,龙辉不变以应,稳若磐石。
  抢攻数招,魔尊刀势由盛转衰,龙辉趁势反攻,刀式万变,时而刀行剑路,时而刀蕴枪戟,时而刀如棍扫,时而刀如锤砸,变化多端,防不胜防。
  魔尊凝气一喝,浑然忘招,凭着过人武感,挥出刚猛刀式回应万兵围剿。
  百余回合后,两人招式已然用老,各自后退一步,吐出浊气,再提新力发招相对。
  龙辉凝气化形,翻掌一扬,凭空铸兵,刀剑枪戟、棍锤鞭盾……浮于半空,正是万兵篇章最高绝式——万世兵魄!龙辉随手一招,千万兵刃如雨点般砸落下来,攻得魔尊毫无喘息之机。
  魔尊见招拆招,面对密集无隙的兵刃,他巧施「幻魔卦步」,脚踏八卦迷踪,身行幻术魔影,游走于万兵之间,配合着手中魔刀,时而抵挡时而躲避,稳守不失。
  倏然,魔尊纵身一窜,以菩提魔道身护体,强行闯过万刃杀阵,欺身逼近,猛烈一刀直取龙首。
  龙辉脚踏游龙步,朝后轻跃,躲开魔尊刀锋。
  魔尊见状继续快步进逼,刀势连环,铺天盖地而来。
  龙辉本欲以论武决应对,却发觉对手招式无阴无阳,无刚无柔,无快无慢,令得论武决无法针对某一特性发挥,竟被逼得左右支拙。
  魔尊此法乃帝魔天章最精妙之招式——玄魔天都决,可谓集历代魔尊精妙招式所成,比起楚婉冰的「融神」
  更为玄妙,无招无式,无迹可寻。
  「既然破不了,那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龙辉暗忖道,当即施展无相篇章,开启镜射之法,将玄魔天都决映入其中,再反射而出,反过来施展一模一样的招式,魔尊大为惊骇,无论自己如何变招,龙辉皆能快速以同源之招回应,仿佛是在对着镜子中的自己交手一般。
  龙辉此法正是无相最高境界——无相镜法,镜射万物,模拟复制,堪称真正的以比之道还施彼身。
  魔尊深陷镜射幻象,可谓是同自己交手,无法抽身,苦恼之余忽地灵机一动,生出一计,喝道:「镜射之法何足道哉,看我如何破你!」
  魔尊运转阴阳五行魔气,化气成形,凝形为体,竟分化出四大分身,随即将心魔之力灌入分身之内,顿时现出袁齐天、杨烨、尹方犀、宗逸逍四大高手之形体。
  四大高手同时施为,各展绝式,分四面攻来。
  同时面对五方攻势,镜射之法应声而破,魔尊则策动四大心魔顺势合击龙辉。
  龙辉亦不甘示弱,逼出九霄化体,只见十龙分身应运而现,呼风唤雨,引雷翻海,与魔尊战成一团。
  十方龙魂护体,龙辉威能大增,攻守之间毫无空隙,饶魔尊坐拥五大心魔之力仍难越雷池半步,被十龙之气挡在十步之外,难以靠近。
  魔尊见难取寸功,便也收回心魔化体,集中力量重整阵势。
  魔尊内聚心魔,外施五行魔元,左掌推出,右手挥刀,掌刀齐运,化出五行魔兽的形体攻了过来,随即四大心魔从旁策应。
  龙辉亦将十方龙魂施展至极限,顿时十龙与五兽四魔逗得如火如荼,风云变色。
  双方皆是越战气息越悠长,再加上各自的物外化身相助,更是打得不可开交,行招运式越来越快。
  战至三百回合时,龙辉忽地施展无相镜射,再度反射魔尊招式,魔尊再度重施故技,勒令心魔从旁策应。
  杨烨心魔招式迅猛,袁齐天心魔力强,尹方犀心魔攻势范围大,宗逸逍心魔掌势飘忽,四面绝式合围而来,便是要让无相镜射无法左右兼顾,与此同时,魔尊亦施展玄魔天都决正面强攻,势要陷龙辉与困境死局。
  只看龙辉将十方龙魂化作人形,将无相篇章同时向四个方向施展,镜射四大心魔之招。
  龙辉一心多用,寻觅破解之法,数十回合过后,龙辉同时施论武篇章,一式「以杂解快」
  破去杨烨心魔招式,一式「以疾破猛」
  破去袁齐天心魔的劲力,一招「以点破面」
  击溃尹方犀心魔攻势,一招「以柔制巧」
  克制宗逸逍心魔的掌法。
  化解后顾之忧,龙辉专心应对魔尊,一边施展镜射之法模仿敌招,一边透析对手招式奥妙,魔尊也瞧出对手想法,当即加催功力,施展玄魔天都决中的「无量魔身」,招千幻,式万变,一刀使出,便是外聚三分风雷势,内蕴七分阴柔劲。
  眼看对手刀势千变万化,龙辉却早有准备,就在对方招式使出的刹那,他立即散去无相镜射,龙刀逆鳞逆削而上,施展御天借势,刀中劲力似乎早已针对魔尊而发,外释三分山海势内敛七分阳刚气,双刀一对,先化魔刀罡劲,再反噬魔尊。
  魔尊只觉得一股莫名巨力涌来,其中更暗含自身刀劲,喉咙腥甜,唇溢朱红,已是受伤。
  魔尊抽身后撤,心中骇然,他自信这套变化莫测、无招无式的玄魔天都决足以应对䶮武天书中的论武、无相、御天三大篇章,谁知仍是被龙辉反将一军。
  龙辉破招之后,转守为攻,根本不给对方喘气的空隙,吞纳阴阳真元,糅合龙气,化出一阴一阳两道龙形罡气,左右盘旋游弋,正是昔日威震煞域的「两极神龙」。
  魔尊吞下鲜血,抖擞精神,大喝一声来得好,施展帝魔天章另一绝式——万宗归一。
  魔尊体内各大真元内聚,根基瞬间爆发。
  看似简单的一掌内劲由点及线、由线及面,暗藏无数种变化属性,且由无数不同诡异的细长内力所成,而每一道气劲又不同,或阴或阳、或刚或柔,瞬间便将阴阳龙罡击溃。
  掌力一往无前,朝着龙辉击去,繁杂多变的内劲令得龙辉猝不及防,无从抵御,唯有以护身气罩硬接。
  只闻轰隆一声,只见气罩破碎,真龙吐血。
  「妙招!」
  龙辉抹去嘴角鲜血,赞赏对手道。
  魔尊也笑一声,赞道:「你也不差,将我的玄魔天都决破得是干净利索!」
  龙辉道:「我是以多种功法掺杂施展方破你一招,可真是惭愧得很!」
  魔尊道:「我方才那一掌也是糅合了数千种内功变化才破去你的阴阳龙气。」
  「那就再来!」
  龙辉斗得兴起,将阴阳五行之力聚于丹田,化出七条张牙舞爪的龙形罡气,此法比起两极神龙更胜一凑,此招乃是将阴阳五行两大篇章精髓提炼而成,名曰「乾坤龙武」,乾坤者囊括阴阳两极,五行八卦,其中糅合之内劲真气,功法变化犹在魔尊那一招「万宗归一」
  之上。
  魔尊见对手运化阴阳五行,心想:「阴阳五行齐聚,单凭『万宗归一』已经无法应对,需再行变化!」
  一念及此,魔尊也将刚吸纳的七大魔兽元气化出,凝成七尊天魔相,恰好应对龙辉的阴阳五行龙气,名曰「极道天魔」。
  随着双方心念一转,罡气自行散出,半空激战,顿时神龙斗天魔,战得是阴阳逆转,五行颠倒。
  蓦然,龙辉窥准一个破绽,以气御气,遥控烈阳神龙突破重围,猛地一口咬中魔尊左边小腿。
  魔尊立即还以颜色,暗令阴身天魔绕至侧面,对准龙辉肩头便是一掌。
  双方各受一击,各有所难受。
  龙辉遭阴寒魔气入体,冻得骨髓刺痛,寒意逼人。
  魔尊受烈阳龙气击中,烧得气血翻涌,口干舌燥。
  两人未免伤害加剧,暂且罢斗,各自后退数步,吐纳呼吸,运功疗伤。
  龙辉施展烈阳元丹,驱散阴寒魔气,魔尊内聚阴神魔元,调和阳火。
  几个呼吸间,只见魔尊仰头微微吐气,口唇间溢出一股热气,显然已将烈阳龙气逼出体外,龙辉随口吐出一块寒冰,亦是驱散了阴寒魔气。
  魔尊咧嘴一笑,尊皇刀忽地一沉,抵住地面,随即拖刀而行,刀锋在地上擦起一阵闪亮火花,浩荡魔气沿地直扫。
  龙辉瞧出魔尊攻下盘的意图,决定先发制人,转手将逆鳞插入地面,以刀为介,发动戍土真元最上式——山兮震鬼神,顷刻间便将整个地面崩碎,同时御土成形,化作无数条土行巨龙。
  魔尊御气行风,游走于土行神龙之间,但龙辉却发觉魔尊被烈阳龙气击中的左脚行动似有迟缓,当下加催戍土真元,土行神龙朝着魔尊左腿攻来。
  魔尊闷哼一声,已遭龙牙咬住,龙辉闪电逼近,左掌运起离火真元最上式——灼元天火令。
  厉掌掀起炙烈的火焰罡气,朝着魔尊天灵压去。
  魔尊暗笑一声,忖道:「陷住我身形却是有刀不用,而用左掌,看来你的右肩受的伤也没好呢!」
  想到这里,他突地暴起发难,佛道魔帝四大极元轰然爆发,猛地撑破土龙牵制,随即猛招使出,悍然反击。
  所使之招竟是行云流水的腿法,只看魔尊双腿如连珠炮般提出,恰似万马奔腾。
  龙辉单掌出击,难以左右兼顾,被踢得掌势溃散,胸膛也中了数脚,痛入心扉。
  「哈,中计了吧!」
  魔尊冷笑道,「本尊左脚伤势并未如你想象中那般严重!」
  龙辉朗声一笑:「那我右肩就一定伤得不能动弹了吗?」
  魔尊脸色一变,正欲抽身后退,却见逆鳞更快一步,寒光忽闪,鲜血直流,魔尊惨遭龙刀贯穿小腹,鲜血也亏他反应快捷,及时运起菩提魔道身护住脏腑要害。
  两人各自后退,拉开距离,龙辉肺腑遭受重击,内伤不轻,魔尊则遭刀锋贯体,外伤严重,双方皆没占便宜,伤势一般沉重。
  两人急忙运功疗伤,龙辉真元急转一周天,驱散瘀伤,魔尊凝气小腹,生肤活肌。
  龙辉边疗伤边笑道:「好一招轻敌诱敌,魔尊你好手段啊!」
  魔尊笑道:「若单纯斗武,与蛮牛莽夫何毅,不与阁下斗智斗勇怎对得起这场巅峰绝战。」
  「说得甚好!」
  龙辉驱散瘀伤,再度恢复十足精神,忽地将功力再推一重。
  魔尊手中尊皇微抬,佛道魔帝四股极元迅速凝聚,率先抢攻,对准龙辉便是一记简单的竖劈。
  只见一股磅礴刀气直扫。
  龙辉眉头一凝,逆鳞在跟前划了个圈,衍生出虚空之力,浩瀚无边的虚空暗界先吞噬魔尊的五成刀气,紧接着夺目耀眼的虚空明境再将剩余五成反弹回去。
  魔尊却是将四元之力相互碰撞,刀气四周竟浮现出佛、道、魔、帝四大法相,乍一看好似四大法相同时挥刀斩来一般。
  这股刀气爆发出至极威能,堪比雷霆霹雳,竟将虚空明暗境界一刀斩破,正是融合四元极能而成的「皇极魔罗天罡刀」。
  龙辉见对手再有超脱,亦不再藏招,将虚空神通退至巅峰,逆鳞刀四周浮现出明暗之力,不断地绞磨吞噬四元之力,随即又反弹回返。
  然而魔尊也不甘示弱,不断地催动这四股相生相克的内力,时而后劲绵长,时而爆发迅猛,手中尊皇魔刀舞得璀璨,刀罡烈劲不断涌出。
  既将反弹回来的刀罡击溃,又能连环狂攻。
  虚空神通既吞噬又反弹,四元刀罡则源源不绝,一者攻守兼备,一者以攻代守,双方僵持不下,斗得便是各自内力悠长,谁能支撑下去,谁便是胜利者。
  龙辉演变虚空妙法,虚空玄力境界交错纵横,忽明忽暗,时吞噬时反弹,正是虚空篇最高境界——虚空混沌。
  混沌包裹之下,万物皆成虚无,一切忘却本有的形体,生与死、光阴与空间在混沌包裹之中皆无意义,天地不分,其象未化,无形聚集,四元刀罡立即被搅得支离破碎。
  魔尊也是了得,跨步紧逼,敛气收势,将粉碎的刀罡重新收纳,化整为零,时切时割,时刺时扫,无法无势,使得明暗不定的混沌虚空变得动荡不安,四元刀罡相互撞击竟形成霹雳之势,强开混沌困锁,反扑龙辉而来。
  四元合击,相生相克,衍生出来的霹雳烈劲却是先伤己再破界,魔尊先行受创,将一口鲜血咽下喉咙,强行运使四元刀罡斩向龙辉。
  龙辉感叹魔尊应变之巧妙,战魂莫名兴奋,竞武之心越燃越炙,也感受到当初冰儿与端木琼璇对战时的心情,何谓棋逢对手。
  四元刀罡交错斩来,龙辉不躲不闪,暗聚霹雳玄罡,雷罡气劲循脉而走,凝形化体,随即挥刀一扫,千万颗白色雷球轰击而来。
  面对足以毁天灭地的雷球轰杀,魔尊心头却是狂热,放声大笑间旋转身形,四元、阴阳、五行、心魔四种大能瞬间融合,掀起莫名魔风邪气,使出一招「天魔乱舞」,将白色的雷球卸开。
  龙辉内劲再提一重,刀势一引,又化出蓝色雷球,正是霹雳篇第二重的蓝雷罡劲。
  雷霆罡劲重重叠叠,更是雄厚无匹,魔尊心知单纯的卸劲法门已无力应对,催出浑厚内劲,凝成身外天魔化身,只看天魔形体张牙舞爪,左右挥拳,将蓝色雷球拒之门外。
  然而天魔化身却被漏网雷球击中,双臂更是因为过度重击可逐渐崩溃,但也堪堪守住这一回合。
  龙辉一鼓作气,化出紫雷罡气,无穷无尽的雷球再度砸下。
  雷罡无休无止,天魔化身顿时被打得千疮百孔,毫无还手之力。
  龙辉虽取得上风,但却愁眉暗蹙,因为这一轮攻击虽猛烈刚强,但魔尊却未伤及根本,因为这天魔化身乃魔尊本源之气凝成,有质无形,紫雷罡劲并无有效将其摧毁,转眼间魔身无数被洞穿之处迅速被佛道魔帝四元之力补全,愈合如初。
  魔尊与龙辉多次交手,见识过霹雳罡劲的威力后,殚精竭智,苦思出这个能攻能守的天魔化身形体,用以克制霹雳罡劲的无匹威力。
  「身外天魔身,足以克制你的雷罡之力!」
  魔尊哈哈笑道,再提真元,天外魔身更显霸道雄劲。
  龙辉笑道:「大言不惭,接下来一招,看你如何应对!」
  这次掌刀同使,催动金雷霹雳,只看金色罡劲分为左右两路袭来,左翼雷球一个接一个,重在阵势招决的变化,而右路雷劲却合成一道磅礴的雷柱,集中力量,一击必杀。
  威猛绝伦的金雷霹雳左右开工,一路化整为零,一路聚力必杀,就连无形无质的身外天魔身也被摧至湮灭,魔尊内息一阵翻涌,口吐鲜血,已然负伤。
  龙辉隔空御雷,将左右雷罡汇成一条张牙舞爪的金色雷龙,张口便欲吞噬魔尊。
  魔尊强忍内伤,将体内真元发挥至极限,佛道魔帝四元散向四方,形成无边无际的浩瀚天地,正是真魔图录最高境界——名曰「魔息天罗界」。
  金色雷龙立即被困在天地间,难以迅速挣脱束缚。
  境界困锁虽封住金龙雷罡,但却难消雷霆之力,只看那条金龙在魔息天地中翻舞肆虐,搅得风云零散,山崩地裂,魔尊构建出来的界外天地受到强烈冲击,激荡不休,动荡不安,濒临崩溃。
  轰隆一声巨爆响起,真魔图录应声崩溃,然而金色雷龙也被虚耗了不少,龙形不复方才威猛,龙辉见状再催神通,双掌一分,雷龙散成千万金色雷球,再度接踵而至,威势比前更为密集凌厉,犹如一条巨龙俯冲狂噬。
  魔尊身形瞬化,分出数十道虚影夺路避走,龙辉见招式用老,便稍敛攻势,重新聚集雷罡。
  魔尊忽地停住身形,提起尊皇魔刀杀了个回马枪,趁着龙辉凝聚雷劲的空隙,劈出一击魔罗天罡刀先发制人。
  龙辉也在这一刹那蓄劲完毕,逆鳞引动金色雷罡,当头劈下,魔罗天罡刀难撼其锋,刀气立即崩溃。
  眼看便要遭受万雷轰顶之厄,魔尊不缓不慢,化阴阳五行魔气为气罩。
  聚成一团浑厚光团,竟被无坚不摧的雷球尽拒诸罩外。
  魔尊挡住金雷霹雳,但面色依旧凝重,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便是最为可怕的杀招。
  天地翻涌,星辰倒悬,四周境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无数黑色雷电蹿腾而起,犹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黑色恶龙在虚空中翻舞。
  龙辉居于暗雷之中,周身黑色雷电缠绕,正是最强最终的玄雷霹雳之起手式。
  魔尊深吸一口气,再度祭出心魔入内,瞬间便将四大心魔实体化。
  只看四大心魔联手出招,袁齐天居东、杨烨居西,宗逸逍居南,尹方犀居北,魔尊本人居中,五方合阵,竟相互加持,内息源源不断,其效果与厉帝的四煞体同出一辙,结成「浑天万宗阵」。
  眼看魔尊这边布阵完毕,龙辉亦蓄势十足,气随意走,数道玄雷霹雳率先劈来,这边的浑天万宗阵立即生出变化,袁齐天心魔挺身而出,施展远古大力硬撼玄雷霹雳。
  在五方结界的加持下,心魔挥拳乱舞,铁拳无坚不摧,威能等同袁齐天本尊。
  远古大力全力施为,威力不下灭世暗雷,甚至还能击溃数道暗雷,然而雷劲连绵不绝,一道更强过一道,袁齐天心魔化体在接下十道暗雷后便开始不支了,形体将近溃散。
  危难之余,杨烨心魔轮替接战,施展返璞归真之拳掌功夫,挡住了又一波的雷击,但很快又步入袁齐天后尘,形体难以支撑,崩裂寸断。
  同一时分,尹方犀和宗逸逍的心魔又依次接战,施展儒门至刚至阳之功体,再接玄雷罡劲。
  四大心魔形体崩碎之际,魔尊居中统筹,吸纳其粉碎的躯体,重归本尊,随即本体纵跃而来,挥动手中尊皇魔刀去劈接踵而来的暗雷罡球。
  魔尊凭着盖世根基,运使各路神通,竟与这一连串的灭世霹雳抗衡不败,甚至还劈散了不少玄雷罡劲。
  龙辉雄沉吐纳,散去的玄雷罡劲随即再凝聚成型,再度回击魔尊。
  只看魔尊刀锋挥得如同旋风般,使出一招「星魔轮回」,真气如同星云般流转,而魔气不断凝聚成一颗颗的星辰。
  星辰不断的被玄雷击溃,而魔尊又衍生出新的星辰,仍由玄雷击溃,如此反复,却也力保不失。
  魔尊自知玄雷霹雳具有毁灭万物的威力,也目睹了神州被霹雳击中的情形,当时神州虽不断崩溃,但并未直接毁灭,他便发觉玄雷霹雳虽有毁灭万物的特质,但每一道玄雷霹雳就如同饥饿凶兽,一旦出现便会吞噬毁灭万物,但只要用有足够的物资喂饱这些玄雷,就如同广阔的神州一眼,玄雷虽然落下,但并未直接毁灭神州,神州的覆灭只是因为地脉受损而开始自行崩塌。
  魔尊不断地凝练出的星辰,每一颗星辰毁灭,便抵消一道霹雳,就这样周而复始,借此来虚耗玄雷霹雳可怕的破坏力。
  魔尊虽正面化解了霹雳劲,但散落的雷罡却零星地窜入经脉中,不断地对肉身造成暗伤。
  魔尊发觉经络剧痛无比,身躯变得沉重,正是暗伤开始积累的先兆。
  而龙辉也不好受,为了施展连绵不绝的玄雷霹雳,对自身气脉造成十分沉重的负担,气息开始由盛转衰,内力不济。
  一者暗伤积累,一者内劲不足,双方都陷入极为艰苦的拉锯战。
  龙辉见久战不下,再运极招,凝聚五重霹雳雷罡劲,周身泛起白蓝紫金玄五种光泽,灌劲入刀,挥手一斩,龙刀逆鳞发出龙吟般的响,只看一刀一雷霆,一雷化一龙,龙辉连出五刀,化出五道雷罡龙气,一者白,一者蓝,一者紫,一者金,一者玄,五色雷龙朝着魔尊冲去。
  五雷龙罡威不可当,在此毁灭极招之下任何技巧皆是空谈,魔尊身旁的魔星被龙罡一扫而灭,而且龙形急奔,根本容不得他有空隙造出新的魔星来防御。
  只闻五龙齐鸣,雷霆激射,魔尊湮没于漫天霹雳罡炁之中。
  必杀一招挥出,龙辉却略感不妥,因为他仍能感觉到魔尊的气息,心中讶异,定睛再看,只见一条身影屹立原地,泰然不动。
  遭进无不催之招击中,魔尊竟是毫发无损,气定神闲。
  龙辉甚是讶异,稍敛招式,谋而后动。
  那边魔尊看似气定神闲,泰然不惊,但浑身如遭雷击,痛麻难忍,经络脏腑更是一塌糊涂,暗伤已然到达爆发边缘。
  原来魔尊见难避这五道霹雳龙罡,干脆兵行险招,将霹雳罡劲吸入体内,先以心魔之力包裹住霹雳劲,再以四元真气中和这五道霹雳劲,最后以阴阳五行魔气将罡劲散出体外。
  将霹雳罡劲蓄入体内,虽能凭着自身根基中和属性,但却劲力仍在,无法散出的部分便加剧暗伤。
  干脆把心一横,不在压制入体暗伤,四元真气运转一周天,将入体的霹雳暗劲一股脑地压入丹田,将玄雷暗劲与自身功力糅合在一起,随即运劲吐劲,强行发招,只看尊皇魔刀横空掠扫,拉出一道猛烈刀罡反袭龙辉而至,此招乃帝魔天章最终三大绝式——「帝魔四极变」。
  一招使出,暗藏四种极式,佛元浑厚,道元绵长,魔元霸道,帝元宏大,可谓是一招四变,从极限的变化中提炼出极限的力量。
  如今因为糅合霹雳暗劲,使得这一招再增添了第五重变化,蜕变升华,超脱以往,此刻可称为「帝魔五极变」。
  五重刀罡交叠劈来,龙辉施展「虚空混沌」,虚空明境反弹,虚空暗界吞噬,两者相互配合堪称防无可破之守,然而结果却是虚空破碎,混沌消散,龙辉口吐朱红,竟遭内伤。
  他连退数步,运功稳住内息,心中明白,魔尊能守住五龙雷罡便是运用了类似虚空篇的功法,而反扑这一招亦是取自霹雳篇,虽无法完全效仿,但魔尊仍能取其理而变化,所以不但化险为夷,还反将对手一军。
  「以霹雳破虚空,以虚空防霹雳,好一个魔尊,居然来个矛盾相对!」
  龙辉不怒反喜,上一世玄天真龙无敌寰宇,傲视万界,但内心深处却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空虚寂寞,今生在没有任何干扰下与魔尊进行公平决战,竟是一番惨烈的恶战,叫他涌起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悦。
  为了破解虚空和霹雳两大杀招,魔尊所付代价不菲,无论他是运用佛道魔身,还是催动紫微帝气,甚至将阴阳五行魔气和心魔之力都用上,皆无法化去霹雳罡劲造成的暗伤,而且越来越重,侵袭五脏六腑,奇经百脉。
  魔尊自知久战难持,拔空而起,魔刀擎天,凝聚风雷,现出一尊头戴帝冠,面容魔狰,脖挂佛珠,身披道袍的异端法相,那尊法相手持阴阳镜,脚踩五行魔兽,随即利刃从天劈来,刀锋所过竟引得空间失衡,光阴倒流,正是帝魔天章最终的三大绝式之——魔佛仙皇决,此招乃魔尊四大真元与阴阳五行魔气凝练至巅峰所成,没有多余的变化,大巧不工,朴实无华,集全功于一击。
  猛招袭来,龙辉竟毫无紧张,随意地将逆鳞刀朝上一迎,便将魔刀挡住,魔尊只觉自己的劲力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散无形。
  魔尊定睛再看,却见龙辉身上散出一股磅礴大气,包容万物,广纳天地,混混之间,却见星辰无数,山川河泊,五湖四海,风雨雷电,天地乾坤,五行相生,毛鳞羽虫,大千生灵,万界生息……种种一切,正是宇宙万象。
  䶮武天书最终篇章——宇宙篇再现尘寰,转世真龙合身宇宙,掌控大千世界,诸天万界,无边星辰,足以包容万象之宇宙神通,令得魔尊绝式最终无功而返。
  魔尊陷入宇宙万象,时而空间扭曲,时而光阴流逝,时而混沌初开,时而雷霆霹雳,恍恍惚惚,竟不知时间几何,身处何方,神识恍惚,只余本能挥刀应对,凭着最纯粹的武感在宇宙乱流中应对各种危机和杀招。
  龙辉也凭着宇宙篇之感应察觉了魔尊外强中干的虚实,像他这般强行极端之法,功体已然濒临崩溃,自己只要再拖战半个时辰,魔尊便会压制不住暗伤自行溃败……但自己究竟该如何选择?正在宇宙万象疲于应付的魔尊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捉紧龙辉分神的刹那,魔尊祭起「帝魔四极变」,强行挥刀,劈开血路,逃出生天,而那劈开的裂痕处缓缓生出一股虚空混沌之气。
  魔尊见状端的是又惊又叹,忖道:「此法包容万象,竟衍生出一个宇宙,而被我劈碎之处竟还能衍生出混沌之气,这般的由实到虚,再由无到有,这不正是大道之根本么?能得见到这等道之本源,也不枉此生了!」
  龙辉抬眼一看,触及魔尊那狂热而又欣慰的眼神,心中已有盘算,忖道:「拖战虽稳胜不败,却辱了武格,更污了此战!」
  想到这里,他双臂一震,使出五雷霹雳罡劲,猛然一击,将整个魔宫化为灰烬,霹雳罡劲蔓延四方,残存的魔界境地逐步被摧毁。
  天地崩裂的间隙,两人凝神对视,龙辉率先开口道:「最后一招,胜负生死!」
  魔尊察觉对方心意,欣慰大笑道:「痛快,此招过后,生死无悔。」
  龙辉接口道:「恩怨两清!」
  「痛快!」
  魔尊朗声一笑,提元纳劲,燃烧根基,功力越限而出,使出帝魔天章最终一式——四元七曜诛心式。
  佛道魔帝四元,阴阳五行七气汇聚,四大心魔强势再现,魔尊一招藏万式,式式精湛,连环不绝,在无边宇宙间挥洒出璀璨光华。
  魔刀一扫,划开星空,然而碎裂的星空却衍生出虚空,反过来吞噬魔尊。
  魔尊再以神通劈开虚空,虚空破碎后便是万物生机,魔尊犹如陷入一个无穷无尽的循环,从无到有,再从有化无,任他神通如何强大皆无法脱出。
  随即,龙辉抛出逆鳞,龙刀化作流星掠过宇宙,所过之处,群星飞舞,竟形成万星撞向魔尊的阵势。
  魔尊巧运道门太极法,卸开星势,却见龙辉双掌一合,沉声一声「星辰爆」
  ,万颗星辰相互撞击,爆发出可怕威力。
  魔尊忙祭起菩提魔道身抵御,护身罡气被炸得七零八落,脏腑再遭重创。
  星辰粉碎的巨爆过后,又见虚空席卷,魔尊一时不慎,再遭虚空吞噬,周身气力仿佛被抽吸一空。
  待他勉力打破虚空脱困后,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道玄雷霹雳。
  魔尊急忙挥刀来挡,堪堪接下一击,随即霹雳连环轰出,除此之外,还有流窜于宇宙间的各种奇光异彩,这个光芒有的暗藏毒素,有的灼热无比,有的冰寒透骨,魔尊不敢怠慢,运转魔刀连环劈砍,却是疲于奔命。
  紧接着又是星辰爆炸,轰得魔尊口吐朱红,招式溃散,随即虚空笼罩,陷其身形,再来便是五雷龙罡齐聚,摧其功体。
  星辰爆、霹雳轰、虚空噬……在无穷无尽的宇宙万象中忽闻一声脆响,魔刀尊皇寸断而碎,一口朱红喷涌而出,胜负已定。
  「我输了!」
  魔尊伸手缓缓抹去脸上鲜血,语气平和地道,「但也很尽兴,有此一战,此生不枉!」
  龙辉还刀入鞘,朝魔尊抱拳,行以武者之礼,说道:「我也多谢你,一路好走!」
  简短的对话中,两人相视一笑,那是无关恩仇的相互敬重。
  魔尊微微点头,肉身崩溃,元神散离,一代枭雄终究归于虚无,皇图霸业转瞬空。
  看着魔宫崩碎,楚婉冰和白翎羽焦急万分,忽然看见九十多道魔气窜逃而出,楚婉冰讶异地道:「是寄存魔刀中的魔魂邪气!」
  心中暗叫不妙,若给这些魔魂邪气逃走,来日不知会造成何种隐患,忙抽出凤嫣,准备前去截杀。
  白翎羽道:「冰儿且慢,让我来!」
  说话间,阖上双目,调动元神之力,将鹭明鸾寄存在识海中的那道神念唤出,远在神州中的鹭明鸾感应到情况,立即催动玄神一念,磅礴的元神玄力越空而来,化作八翼鸾雀,展翅扑向乱窜的魔魂邪气,将其一一啄食干净,免去后顾之忧。
  过了片刻,又见四大心魔残念从粉碎的魔宫中窜出,八翼鸾雀当仁不让,利爪一左一右各擒住一个心魔,尖嘴一张又叼住一个,羽翼一扇刮起飓风,将剩下的一个吹得支离破碎,彻底地解决心魔之祸。
  白翎羽暗自焦急,连连跺脚道:「魔刀已经碎了,心魔也没了,那冤家怎么还不出来,真是急死人了!」
  楚婉冰拢了拢秀发,低头整了整裙裾,婉媚轻笑道:「傻妹妹,那小贼最多花花心眼,现在指不定要装模作样,引我们担心,然后再大摇大摆的现身,你越是急他越是得意。」
  话音未落,只闻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她柔媚圆润的丰臀上。
  「臭丫头,老子打生打死,你居然还敢说风凉话!」
  龙辉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哭笑不得地骂道。
  楚婉冰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哎呀一声跳了起来,转身便扑入他怀里,随即便是一顿如雨点般的粉拳落下:「死小贼,混小贼,叫你吓我,叫你吓我……」
  打着打着,便将头埋入他怀里嘤咛低吟,鼻音略沉,似乎带哭腔。
  龙辉单手将她抱紧,又拉住白翎羽小手,轻声说道:「好了,回家啦!」
  白翎羽展颜一笑,宛若鲜花盛开。
  楚婉冰从他胸前抬起小脸,眼角尤带泪花,喜滋滋地道:「是啊,该回去了,你该回去跪洗衣板了!」
  龙辉哭笑不得,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涟漪,说道:「漪儿,咱们走吧!」
  涟漪小嘴一撇,嗔道:「是啊是啊,我得先回去,把那洗衣板磨得粗糙些,再装上几个钉子!」
  龙辉大惊道:「漪儿,你这是做什么?」
  涟漪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道:「让你偏心,回去有你好看!」
  龙辉急忙抛下小凤凰和母麒麟,奔向那吃醋的小孔雀:「漪儿,我这不是来了吗?」
  涟漪笑道:「迟了,你原先最多就是跪洗衣板,但现在……」
  龙辉只觉得背后一凉,两股杀气正不断攀升,嘴上叫苦不迭,心里却是甜若饮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5:43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20回 魔宫对饮
  兵眼被毁,尊皇异能大损,魔尊陡然大怒,掌刀挥划雷霆一击。
  刀罡凛冽,尚未及身,凌霄胸前就被压出一道血痕,鲜血四溅。
  凌霄豁尽全力,释雷炎真气做身外化身,以挡死厄。
  但魔罗天罡刀何其锐利,那具身外化身被斩下首级,而刀气威势不减继续朝着凌霄脖颈扫来。
  逼命一刻,一道白芒笼罩而下,再度凝滞光阴,将逼命一刀硬生生停住。
  危难一瞬,楚婉冰再度施展太易天启,停住方圆之内的光阴流动,将魔尊深陷其中,肉身光阴遭锁住,而神识依旧清醒:「重施故技,徒劳无功!」
  只看他心念瞬转,心魔再出,四大心魔联手出招,在被凝滞的光阴中重新开辟一处新的空间,魔尊肉身得以摆脱光阴太易天启的光阴牵制,刀势挥洒自如,直取凌霄项上人头。
  要想在这么短的距离下从魔尊手下救人,纵使楚婉冰有凤凰神速也是难以办到。
  眼看凌霄身首异处之刻,却见虚空衍生将凌霄吞噬下去,反而避开了魔尊必杀的一击。
  虚空之境先是救走凌霄,更是直接开启境界连接,一股龙形罡气传统虚空迎击魔尊。
  崩然一击,魔尊被震退数步,只见虚空中缓缓走出一道人影,楚婉冰和白翎羽见状皆是芳心大喜,笑靥如花。
  龙辉开启虚空通道,穿越数重天宫赶了过来。
  眼见龙辉出现,魔尊便知下属已是凶多吉少,反而冷静下来,一双锐目紧紧凝视着眼前强敌。
  龙辉踏上焚虚天,便也感觉到手下良将死伤过半,同样是一言不发,对魔尊的目光报以冷漠回视。
  魔尊已感应到众魔兵魔将战死,更感应到端木罹戈惨遭封印,但尊皇魔刀上的宝石却异常闪亮,宝光四射,比以往还要夺目。
  楚婉冰暗惊,忙传音道:「小贼,老魔头的魔刀正在吸纳魔魂残力!」
  这番激战,魔界几乎全军覆没,然而魔魂残念仍飘散在四周,这一样来恰好成了魔刀的养分,其中更有兼备五行魔元的十尾魔虎。
  「这法子倒是跟煞域有些相似。」
  龙辉微微笑道:「但就算你吸得再多,也改变不了魔界败亡的事实!」
  魔尊冷笑道:「但只要杀了你,魔界便有复兴之机!」
  龙辉摇头道:「没用的,就算你真能如愿,玄朝实力雄厚,外有强兵良将,内有忠良贤臣,待吾子成长后,魔界依旧无法翻身。」
  魔尊阴沉沉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既然魔界已经一败涂地,那本尊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稳赚,若是能屠龙灭凤更是大大的有赚。」
  「痴心妄想!」
  龙辉冷哼一声,手掌往逆鳞刀柄上轻轻一摁,一道迅雷刀气激射而出,魔尊神色一凝,挥刀抵挡,却是手臂酥麻,仿遭雷击。
  只见龙辉刀不离鞘,却是雷光漫舞,刀气纵横。
  刀不离鞘却又刀气漫舞,正是神器藏锋,绝武之极。
  雷霆刀罡弥漫四周,形成无数道光线,纵横交错,正是霹雳篇之武决——雷光龙牙。
  魔尊当日曾被这一招击退,早有了应对之策,佛道魔三元之力迅速朝四周蔓延,形成浓密雾气和飞灰,构成防御结界,不断地消耗雷光刀罡,正是一招「焚虚罗网」。
  眼见魔尊变招以应,龙辉心中再有打算,手中龙刀逆鳞朝天一指,霎时雷云密布,空间碎裂,雷罡玄力不断凝聚,紧接着便是无数雷球从天而降,宛若天劫降临。
  若是洛清妍在场必能认出这番景象正是当日凤祖渡劫所遭之天劫,而如今已被龙辉运于手心,取名曰——寰宇大天劫!漫天雷球连环砸下,魔尊所布的防御结界再难支撑,挨了几下闷雷后结界便支离破碎。
  龙辉趁势追击,运出龙刀朝着魔尊劈去,眼看逆鳞刀时削时劈,掀起一片雷光火影。
  魔尊提起魔刀便接,却觉龙辉刀劲沉重无比,每接一刀都感到手臂酸麻,强烈的雷劲侵入气脉。
  他见战局不利,便寻思撤退,但兵眼被毁,无法挪移身形,只得施展轻巧身法缠斗,且战且退。
  楚婉冰一个眉色,白翎羽心领神会,双姝枪剑齐动,同时赞招,剑气枪锋直取魔尊退路。
  魔尊刀势一转,运出浑圆刀罡挡住双姝袭击,但就是这么一下的耽误就又被龙辉追了上来。
  「冤鬼缠身!」
  魔尊怒骂一声,回身迎战。
  龙辉提起逆鳞,刀芒中溢出道道黑色雷罡,正是玄雷霹雳罡劲。
  面对灭世之雷,魔尊抖擞精神,运足真气,内聚佛道魔元,再合四大心魔,化出吞噬万物的暗黑漩涡,与虚空篇颇为相似,正是一招「虚妄魔漩」。
  玄雷霹雳被虚妄魔漩吞没,龙辉暗忖道:「老魔头真不简单,不但悟出虚空之理,还能以此应对霹雳之力。」
  昔日玄天真龙修炼时,悟出䶮武天书最终三篇——虚空、霹雳、宇宙,此三者即相生又相克,玄雷霹雳虽强,但却有虚空与之对应,虚空虽噬万物,却有宇宙与之相乘,宇宙虽广袤无垠,却有霹雳将其终结。
  龙辉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敢献丑!」
  说话间,加催内气,释无穷无尽的玄雷罡劲,如同决堤江河般涌入魔尊的虚妄魔漩。
  虽说虚空可制衡霹雳,但此刻情形缺如强火烘弱水一般,庞大的霹雳罡气将魔尊的防御硬生生击碎。
  玄雷一击,虚空粉碎,龙辉正欲提刀再战时,却见魔尊早已逃得不见了踪影。
  白翎羽蹙眉问道:「他去哪了?」
  龙辉道:「方才一击使得空间出现裂痕,老魔头定是潜入缝隙中逃走了。」
  楚婉冰奇道:「空间裂痕存在着许多不定性,进去可能就会出不来!」
  龙辉笑道:「但此地可是魔界,这空间裂缝就成了他逃走的途径!」
  楚婉冰道:「那他会逃去哪里?」
  龙辉刀锋朝最后一重天宫指出:「那儿,第九重天宫——帝恒天!」
  楚婉冰凝视着他,问道:「继续追?」
  龙辉说道:「屋子拆了一半,就剩最后那一点点,没理由半途而废!」
  楚婉冰望了一眼,只见明雪四妖早已气空力尽,幽幽叹道:「诸位长老,你们辛苦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吧,你们且退下休息!」
  燹祸等人收敛赤狮等人残骸,悲鸣数声,退居二线。
  龙辉携双姝化作光影离开支离破碎的焚虚天,朝着最后一重天宫掠去。
  帝恒天一片森严,偌大的特异空间悬浮着一个个的陵寝地宫,森罗密布,气派诡异而雄奇,正是一个个的大恒帝陵,墓门前左右各耸立着一尊镇墓兽石像。
  就在三人进入的刹那,只闻一声声的爆裂声响起,那些镇墓兽石像竟接连破碎,从里边化出异样气流,那些气流旋即组成镇墓兽形体,咆哮扑向三人。
  楚婉冰凤目一睁,凤火随心而生,直接将扑来的镇墓兽烧成形神俱灭。
  但这些异兽并无实际形体,毁去后又再度重组,不知疲倦地扑将过来。
  楚婉冰心生不耐,手掐妙诀,掌心燃起一团主毁灭的黑色凤火,便要挥手焚灭一切。
  龙辉轻轻握住她皓腕,柔声呼了一声「冰儿!」。
  楚婉冰不明所以,却见龙辉不着痕迹地朝白翎羽那边使了个眼色,小凤凰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见白翎羽面色凝着复杂神色,心想自己若使出这黑色凤火虽说能解围,但难免殃及陵墓。
  楚婉冰会意过来,不着痕迹地收回凤火,说道:「翎羽,这些异兽前仆后继的,我实在没办法,还是得靠你了!」
  龙辉也说道:「小羽儿,此地乃大恒皇陵,我们实在不熟悉,还得你来带路!」
  家族变故本就让白翎羽忧愁,如今魔尊又用自家祖坟来作掩护,她碍于战事大局才压住情绪,但从内心来说还是希望能保住祖宗陵墓,如今见爱婿和好姐妹这般体谅,心头聚暖,好生感激。
  「上回我护送母妃遗骸入皇陵安葬,也熟悉了皇陵的布局!」
  白翎羽以神念将实情娓娓道来,山脉延绵千里的东皇峰雄奇清雅,聚气藏风,乃十足的风水宝地,藏龙宝穴,故而被选为大恒皇室的安眠之地。
  其陵寝分为帝、王、后、妃四种规格的墓葬群,其中以帝陵规模最为宏大,每一个帝陵都安置在东皇峰的主龙脉之上,在主龙脉四周又遍布着各条从龙地脉,用来安置后、妃、王。
  就因为有东皇峰这一独特的风水宝地,所以大恒墓葬都集中在一处,使得帝气聚集得更加密集。
  到了后来,东皇峰被煞气坏了风水,导致龙脉枯萎,紧接着便是遭受心魔控制的元鼎和净尘联手重修皇陵,重新改换风水格局以呼应天地合龙之局。
  如今大恒皇陵便成了现在的帝恒天,魔界最后的阵地。
  恢复神智的净尘和元鼎将东皇峰的详情道出,白翎羽再结合东皇峰昔日的情形,便从中找出了一些端倪。
  「这边!」
  白翎羽领着两人侧身钻入一条墓道,那墓道已青砖大石建成,甚是宽大,四周布满彩画,楚婉冰仔细观望,上边描述的内容尽是墓主生前事迹,说道:「平定八藩,立青田法,改善民生……这是恒惠宗的陵寝!」
  通过墓道,本以为会来到惠宗地宫,谁知却又到了另一异端空间,龙辉扫了一眼,道:「这帝恒天内空间错综复杂,一条通道的尽头未必就是原来的模样!」
  他顿了顿,说道:「咱们刚才走过的路想必也已经消失!」
  楚婉冰回头一看,果然先前走过的墓道已经成一片凌乱星空。
  楚婉冰蹙眉问道:「这么复杂的地形,怎么走得出去?」
  白翎羽道:「皇陵的布局按照九九重环式建造,一重扣一重,首尾相连,起初我刚进去的时候也险些迷了路。大恒皇室的墓局由传统风水术蜕变而自成一格,虽遵循一般的风水格局,但却又有不同,如今魔尊又在此地糅合了佛道魔三家秘术,使得更加复杂难辨。」
  龙辉问道:「那该如何寻得道路?」
  白翎羽低语呢喃,仿佛在叨念着口诀一般,道:「左七右八,东三南六…
  …」
  只看她踏出矫健轻盈的玉步,来回穿梭在空间乱流之中,很快便又重新回归墓穴地宫。
  这次眼前竟是一大片的宽阔校场,校场上布满了俑像,包含了人俑、马俑、战车、兵刃等,显然是殉葬的兵马俑。
  楚婉冰环顾四周,问道:「这又是那一代皇帝的陵寝?」
  白翎羽花容凝重,咬唇道:「是我父皇的……」
  龙辉和楚婉冰闻言脸色一变,朝着地宫深处微微作揖以作歉意和敬重。
  三人欲绕开校场,却见那些兵马俑忽地眼放绿光,冒出若隐若现的黑气,紧接着便开始动了起来,却是活了过来。
  一众兵马俑或策马冲锋,或驾车驰骋,或持戈奔跑,浩浩荡荡扑杀过来,势要剿杀入侵者。
  龙辉欲施展虚空结界避开,却被白翎羽制止道:「不要用虚空秘法!」
  龙辉不解。
  白翎羽道:「此地已经被魔尊布下奇术,只要展开境界类的招数就会再次扰乱此地空间,我可没有无痕那么好的算法,到时候若是乱了空间,还不知道要从哪里再找路呢。」
  龙辉试探着问道:「那是正面对敌了?」
  白翎羽咬了咬牙点头:「直接杀出一条血路!」
  说罢提枪上前,挥出刚猛绝式,一杆大枪大开大阖,横挑竖劈,前刺后荡,将众兵马俑打得支离破碎。
  龙辉暗叹一声,携手楚婉冰在她身边策应,很快打破校场上的兵马俑,杀出一条血路来。
  过了校场,便是地宫主墓,望着宫门前耸立的皇甫武吉铜像,白翎羽眼圈一红,泪水溢眶,呆呆地望着那具铜像,心中百感交集。
  倏然,整个地宫开始剧烈颤动,三人察觉主墓室内溢出沛然罡气,气息凝成皇甫武吉生前形象,依旧的英伟神武,但眼神无光呆滞,好似扯线木偶般被抽走。
  「不好!」
  龙辉惊讶大叫一声,「老魔头要抽取帝陵各大先皇骨骸最后的帝气,完成最终的佛道魔帝四元一脉!」
  帝气外泄,地宫崩塌瓦解,皇甫武吉的铜像砰地一声碎成疯魔,白翎羽悲呼一声,猛地跪下,对着残破的铜像磕头道:「父皇,女儿不孝,让您尸骨遭奸人所辱!!女儿在此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魔界荡平,替您报仇雪恨!」
  龙辉扶起她道:「小羽儿,我定会手刃魔尊,雪此大仇!」
  楚婉冰感受着四周澎湃的气流,忧心地道:「先是紫微帝星、再到龙脉地气,如今便是最后的人皇帝气,魔尊欲将天地人三皇帝气归于一体,如此加上他先前的佛道魔身、心魔、魔魂,以及被诛杀的五行魔兽、阴阳魔兽,他的力量已经到达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
  龙辉道:「这也是他最后的疯狂了,这般极端的做法纵使赢了,下场也是极为凄惨,轻则功脉尽毁,终身残废,重则神魂俱丧,永不超生!」
  楚婉冰道:「这么看来,就算咱们现在转身离去,魔尊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所言可谓是最有效、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摆明了让你魔尊自己发狂,咱们不奉陪,叫你自生自灭。
  龙辉道:「端木老魔也算是一代枭雄霸主,我敬他帝皇之身,便亲身去送他最后一程!」
  白翎羽咬紧下唇道:「我随你走一程!」
  小凤凰嫣然笑道:「我也陪你去。」
  六目相对,柔情中包含默契和信任,三人通过墓道,继续在错综复杂的空间中前进,一路上又经过了宣宗、太宗、明帝、文皇等大恒帝尊的陵寝,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墓室崩坍,石像倾碎,遗骸不存,看得白翎羽心头滴血,强忍着悲痛前进。
  前方又出现一座悬浮半空的陵墓,原本整座墓室是修建在山中,此刻因为空间错乱的缘故,被硬生生掘了出来,远远看去就像是悬浮在半空的一座小山丘,其墓葬规模不如帝陵,但保存完好,并未出现崩塌的现象。
  墓门乃两扇厚实的青铜大门,左右铜门上各刻着一个身着铠甲的士兵,一左一右,手持直刃军刀,身披明光战铠。
  龙辉和白翎羽面色一阵凝重,施展柔劲缓缓推开青铜大门,门后立着一块晶莹如玉的墓碑,碑文清晰可见:武君太子铮,文武双全,弱冠之年征讨蛮族。
  煞鬼乱界,强占酆都,太子铮亲领大军,征讨阴冥,镇压厉鬼,然天妒英才,含冤而亡,立此碑文,以敬皇脉英魂,痛哉悲哉。
  龙辉长叹道:「是齐王的安息之地!」
  白翎羽眼圈微微一红,绕过墓碑看去,只见墓道中刻着一幅幅色泽鲜明、栩栩如生的壁画。
  第一幅便是一个少年将军身着类似明光铠一般的盔甲,脚下跨着一匹矫健的战马,手提长枪,统领大军,可谓是威风凛凛,意气风发,而壁画的另一侧则是一群狼狈逃窜的残兵,正是齐王征讨铁烈蛮族的事迹。
  第二幅画中:齐王正领着大军围着一座城池,壁画中的景色颇为诡异,大军所在之处天清气朗,而那座城池上空却是乌云密布,在齐王左右各有两名与他年纪相仿的将军,左侧将军生得眉清目秀,鼻俏唇红,颇具女相,身披白袍银甲,脚跨雪白战马,手持丈八银枪;右侧那人则是一袭轻装战袍,不带头盔,头发随意挽了个发髻,相貌俊朗,剑眉入鬓,目若灿星,但面部线条极为硬朗,俊美之余更透着一股雄性的阳刚之气,显然便是龙辉和白翎羽,而这幅画描绘的便是围攻丰郡时情形。
  在第三幅壁画中,大军已经进入一个灰暗阴森的地方,战况及其激烈,敌人各种各样,有身躯腐烂的怪人,有悬浮半空的鬼魅,有奇形怪状的巨兽,有长着三头六臂的魔鬼,有长着九个脑袋的巨鸟。
  双方就在一座山峰下展开恶战,太子铮的军队要攻下山峰,而这些鬼怪奇兽则要守住山峰,山峰之上站着一个手握令旗,身穿王袍的人,看他的样子就是这群鬼怪的统帅。
  太子铮这一边除了军队之外,还有不少能人异士,左右两个将军身先士卒,一者提刀杀敌,一者挥枪冲杀。
  此外还有道士、和尚、儒生、剑客等装束的人,在天空之中有一头五彩凤凰同那九头鸟激战;而在地上则有一口长剑正在斩杀一条大蛇。
  这幅画以写实和虚幻的手法将七阴岭上的恶战描绘出来,儒生、和尚、道士、剑客分别指的是三教教主和楚无缺,五彩凤凰和长剑便是洛清妍和于秀婷,此外还有一个拿着长棍的猴子,一个舞动战戟的三眼男人,分别指的是袁齐天和杨烨。
  接下来一副壁画里战场却到了水中,无数恶龙从水里冒出,大军跟水里恶龙激战不休,个儒生化作一颗紫色太阳将所有恶龙全部烧毁,正是孔岫最终一战,施展儒门镇教绝式纯阳霹雳掌诛杀鬼虬。
  看着这一幅幅的壁画,龙辉和白翎羽仿佛又回到了昔日那同甘共苦的时光,心中百感交集,不胜唏嘘。
  白翎羽低声道:「父皇的陵墓已经保不住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护住皇兄的棺椁。」
  说罢,运起麒麟神力,将真气化入墓中,将整座墓宫包裹住,更形成一具身披银甲、头戴面具,手持长枪的物外化身,永久守护兄长陵墓。
  龙辉感慨莫名,亦使出天龙神通,挥掌运劲,结印蓄劲,将天龙罡劲糅合宇宙星辰释出,这股玄力化作一堵石墙封住了墓道,只看那堵石墙刻着一条龙游寰宇的图腾,气势磅礴无比。
  龙辉想了想,伸出手指凌空虚划,在石墙上刻下篆字,以警后人:神龙天印,护友安宁,宵小速退,违逆者死!落款为玄天真龙。
  做完这一切后,龙辉大手一挥,运起虚空结界,将墓宫投入其中,使其免遭战火。
  也就因为他施展境界异术,使得帝恒天空间再度错乱,前方道路一片凌乱,无法觅得通路。
  龙辉问道:「小羽儿,这下子怎么办?」
  白翎羽咬牙道:「我皇甫一脉的祖坟都被魔尊糟蹋至如斯,也不必顾忌什么了……直接动手吧!」
  「好!」
  龙辉大喝一声,抬掌一运,霹雳罡劲沛然而生,强行崩碎异构境界,连同四周陵墓一并摧毁。
  霹雳罡劲不断蔓延,撕开空间,露出隐藏其中的宏伟宫阙,龙辉当初进入魔界时便见过此宫殿,正是魔界至高权威所在魔皇宫。
  魔宫一改常态的平静无声,看不见一个守卫,空荡荡的,好似一片死域,但更像是皇者末路的悲凉。
  龙辉对双姝说道:「我一人进去即可,你们在外等我!」
  白翎羽花容微凝,抿了抿嘴说道:「那你去吧,小心点!」
  楚婉冰含笑地朝他点头,柔声道:「早去早回!」
  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踏上石阶,一步一步走入魔宫,四周仿佛就连风都凝结了一般,气息越发肃静。
  踏入宫阙正殿,却见魔尊摆着一桌美酒,独自坐在桌前自斟自饮。
  龙辉也不客气,走到桌前做了下来,拿起一只杯子也喝了起来。
  魔尊淡淡说道:「准备终局了!」
  龙辉点点头道:「是啊,要结束了,我是一肚子话想说。」
  魔尊微微一笑,举杯道:「我也如此。」
  龙辉耸耸肩道:「你先?」
  言语间毫无战杀之气,反倒像是老朋友见面饮酒畅谈般轻松。
  魔尊叹道:「枉我机关算尽,最终仍是一败涂地,但本尊无悔!」
  龙辉道:「撇去立场,我却是敬佩你!」
  魔尊微微一怔,说道:「是么?想不到你还会敬佩我一个穷途末路之辈。」
  龙辉摇摇头道:「说真的,你我间的争斗看似短暂,但却是惊心动魄,每次交锋结束后再回想都不免惊出一身冷汗。你从数十年前就开始布局,谋划深远,先是冷眼旁观昊天教崛起,任由沧释天再明处兴风作浪,而你却在暗处韬光养晦,借力使力,使得沧释天的谋划反而成了你的布局,连番手段,搅得三教精疲力尽,昊天教败亡、煞域覆灭,又一步步地暗中掌握朝廷大权!」
  魔尊微微一笑,闭目回味似地道:「不瞒你说,若是妖族当初的掌权者是鹭明鸾而非妖后,就连妖族也要落入我的局中!」
  龙辉细想起来,若当初掌权者是鹭明鸾,以她当时的心态定,入世后必定会掀起一番激烈争端,以谋天下大势,反观洛清妍虽杀伐决断,智勇双全,但却有进有退,始终记得族群羸弱的现实,奉行守弱之态,故而除了铁壁关一战之外,妖族在入世后极为低调,几乎不浮在台面上,反而使得魔尊的无从下手谋划。
  龙辉点点头道:「你说得有理,若妖族也如同昊天教、煞域那般,未必不会成为你的牺牲品。」
  魔尊叹道:「可惜那只凤凰却是精明得很,入世之后便严令族人低调行事,就算是几次大风波,妖族都将参与其中的人数控制在最小。就拿那次酆都大战来说,本尊还以为那只凤凰会祭出炼神浮屠来对付煞域,谁知她仅仅派了几个人出战,当时真是气煞本尊了!」
  龙辉笑道:「其实当初炼神浮屠还没有完成!」
  魔尊哈哈一笑,恍然道:「原来如此。不过让我更憋气的却是你!」
  龙辉道:「貌似从一开始我只是在针对昊天教,并未对魔界有明显的敌意啊!」
  魔尊道:「我在意的不是你的态度,而是你的实力。古往今来,多少君主杀重臣都不是因为他们有了造反之意,而是他们有造反的实力!」
  龙辉道:「原来你是觉得我有跟你为敌的实力,所以才不断在暗处下手啊!」
  魔尊又仰头饮酒道:「没错,原本计划是先让你收拾了昊天教,再引你跟煞域死磕。」
  龙辉道:「然后这两次大战,三教也会被牵扯进来,这样一来,就剩下你一家独大了,然后你再借着皇甫铭把持大权,一步步地蚕食天下!」
  魔尊道:「正是如此,谁知你跟沧释天开战过程中,全天下修者功力莫名大增,重返太荒时期的神魔乱舞年代,千军万马已经不在是决定胜负的关键,绝顶高手方是最强存在,这样一来,你这边反而成为最强的一方。」
  龙辉道:「这便是人算不如天算,你的布局再好,也难免会出现纰漏,你在谋划的同时,妖凰却查清了封神法印所在。」
  魔尊长叹一声,摇头苦笑道:「一个封神法印搅得我满盘皆输。」
  龙辉道:「其实你的心魔大法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魔尊笑道:「其实在太荒时期,三教便有应对心魔大法的功决,只不过年代久远失传罢了。若非如此,我恐怕连露面的机会都没有,便直接出局了!」
  龙辉道:「有得必有失,有利必有弊。不过说真的,就算我这边高手众多,你若再多一年时间备战,胜负还真不好说呢!」
  魔尊道:「可惜,我那些重要的矿脉、铁山都被你兵不血刃地夺了过去,逼得我要跟地藏抢回魔界!」
  龙辉道:「其实这些不是我干的,其实是内子崔氏的手笔!」
  魔尊奇道:「何出此言?」
  龙辉道:「对于行军打仗我在行,而内修民政则马马虎虎,但商海浮沉、财富搬运我确实一窍不通。」
  魔尊哈哈笑道:「想不到你居然这般谦虚!」
  龙辉道:「无论前生今世,无论比武斗智,你都是我遇上的最强对手,贬低你不等同自贬么,当然得承认阁下的高明之处了!」
  魔尊若有所思道:「看来,我最大的缺憾便是少了一个精通商运理财的能手……嗯,不对,应该是我根本就没重视这方面。」
  两人时而自斟自饮,时而碰杯对饮,前一刻还是仇敌,这一刻竟如同多年老友般,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两人各自只剩下最后一杯,魔尊握着酒杯在跟前缓缓转动着,说道:「我将人皇帝气和阴阳五行魔兽之元气一股脑吸了进来,已是超脱自身根基极限,等同于自燃寿元,命不久矣,你其实不必进来,我也活不了多久!」
  龙辉望着杯中美酒,若有所思地道:「其实你不必用这等极端手法,以你的能耐就算没了魔刀异能,要杀出重围也是不难。」
  魔尊道:「没必要了,先是霹雳灭世,再到天地合龙,这个时代已经注定终结,万物归墟,重回混沌,更何况魔界已经一败涂地,魔之一脉在此纪元的气数已尽,我已无路可退,还不如洒脱点,使出全力跟你一战,胜了赚个本,输了也不枉此生。」
  龙辉说了一句并不搭边的话:「我跟你并无生死之仇,若换个方式或许能够共存。」
  魔尊缄口不言,似在沉思。
  龙辉又道:「除了沧释天,无论是煞域也好,魔界也罢,我们都没有解不开的死仇,若能求同存异,或许没必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魔尊猛地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抛去酒杯,说道:「一切都太迟了,此时此刻已无回头的可能。」
  他双眼绽放精光,一字一句地道:「多谢你进来陪我喝上这最后一杯,这最后一程便有劳阁下相送了!」
  龙辉也将美酒喝下,站起身来,说道:「这杯酒喝下,你我间仇怨两清,我愿以武相送,助你走完这最后一程!」
  魔尊笑问道:「仇怨两清?我可是把你家那位公主娘娘的祖坟搅得天翻地覆,你愿意两清,她可未必!」
  龙辉笑道:「端木魔尊,你已命不久矣,内子虽是女流,但也不会跟一个死人记仇。」
  魔尊哑然失笑:「哈哈,说得好,但你也得有这本事才行!」
  龙辉抽出逆鳞龙刀,淡然道:「一试便知!」
  魔尊反手一挥,尊皇魔刀赫然在握,昂首道:「藏镜多年,一夕演武,快哉!
  使出你的巅峰修为,让吾见识䶮武天书真正威力!」
  「这是自然,断不会让阁下失望!」
  龙辉真元内聚,精气神十足,逆鳞斜指,起手式似攻非攻,似守非守,即可先发制人,又能后发先至,看似简单的起手式却将万兵、论武、御天、无相四大篇章融入其中。
  魔尊看出端倪,笑道:「妙招,端木睺在此领教玄天真龙传世绝式!」
  说话间,缓缓将魔刀举在眉心前,内聚佛道魔三元,外施阴阳五行七气,明施心魔威能,暗运三才帝气,似真似幻,似虚似实,浑身上下竟无一丝破绽。
  双方对峙,互觅空隙,皆觉得对方无迹可寻,既融入道之内,又超脱道之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5:25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19回 英魂喋血
  龙麟军进入一片荒漠,足底之地亦透着灼热,呼吸间都感觉肺腑似乎被烧焦了般,漫天飘舞着飞灰,正是第八重焚虚天。
  置身炙热环境,楚婉冰却是如鱼得水,走起路来都比往常轻快许多。
  倒是其他人浑身不舒服,口干舌燥,体力流失加剧,功力不足者直接脱水昏厥。
  白翎羽的根基倒也承受得住,快步走到楚婉冰身旁道:「冰儿,这地形灼热无比,对普通士兵损耗极大!」
  楚婉冰环顾四周,已有打算,缓缓阖眼,催元引气,冰髓劲沿地直扫,灌入地脉,强行封住滔天火气。
  气温下降,众人觉得好受了许多,纷纷拜谢楚后恩情。
  楚婉冰柳眉轻蹙道:「翎羽,此地透着诡异,你且先安排一下,莫要让敌人趁虚而入。」
  白翎羽点了点头,着手排兵布阵,令左右两翼收敛,后军靠前,以巩固阵势,此外再派出三路骑兵朝三面游弋,即可充当哨兵又可提前御敌。
  安排妥当后,龙麟军继续前行,但没过多久,炎气死灰复燃,冲击着冰髓劲的封锁。
  寒热之力不断地碰撞,形成了浓密的雾气,笼罩了整个焚虚天。
  龙麟军士兵忽感视线受阻,楚婉冰忙以神念查探,但神念弥散的距离却被大大限制。
  不好!楚婉冰大叫不妙,这股雾气不但来得诡异,而且还有限制神念的作用,显然是对方有备而来。
  白翎羽当机立断,气压丹田,扬声大喝道:「外三队骑兵立即回缩,全军开始收拢结阵,准备御敌!」
  凌霄、王栋、梁明、孙德各率本部兵马回缩,不断地靠拢在一起,结成环形阵势,以御敌袭。
  楚婉冰云袖一番,展开凤凰羽翼,振翅一扇,卷起庞然飓风,由内至外,将笼罩四方的迷雾吹散开来。
  雾气消散,视野变得清晰,龙麟军只见那三支骑兵尽数倒地,尸体干枯,生息全无。
  楚婉冰神念一扫,察觉那些士兵精血全被抽干,说道:「翎羽,伏兵!」
  白翎羽也是讶异,究竟是何伏兵能将三队骑兵无声无息地歼灭。
  凌霄稳住情绪,说道:「两位娘娘,容微臣派人去一观战死士兵的尸身!」
  楚婉冰制止道:「未免有诈,不要轻易靠近,还是派傀儡人去为妙!」
  凌霄点头称是,命人取出两具人形铁俑,在其脑门后一拍启动内中机括,傀儡铁人微微躬下身子,随即嗖的一下便窜了出去,朝着众尸身处奔去。
  傀儡铁人甫一靠近,便见地下涌出一阵淡红色的光芒,定睛一看竟是如同细线般的异物,正一根根地扎在傀儡人身上,但傀儡人无血肉可吸,这些红色丝线无功而返,地底下的东西似乎被惹怒开来,轰隆一声,无数条赤红的触手破土而出,将傀儡人卷住绞碎。
  白翎羽望着楚婉冰问道:「这又是什么怪物?」
  楚婉冰摇头道:「不知道,魔界最是擅长制造这些稀奇古怪的物事,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捣腾出一些东西,我也拿不准这是什么!」
  白翎羽柳眉倒竖,哼道:「既然不知虚实,干脆直接把它扯出来!」
  她仰天发出一声清啸,长枪往地上一驻,磅礴麒麟罡劲直透地脉,轰然一震,偌大的焚虚天随之晃动,宫阙崩塌,土翻地裂。
  麒麟罡劲与异物碰撞,两股巨力斗得难解难分,将大地搅得闹腾不休,地震不已。
  白翎羽再催三分内力,猛地一跺脚,真气化麒麟形体,直冲地脉。
  麒麟气劲裂土碎石,深入地底,只见地下蛰着一头百丈异兽,周身赤红,通体如火,吐纳容颜,呼吸炎气,此兽体内孕育魔火雷气,就如同阴阳魔兽那般,至实至虚,此兽名曰帝灾。
  麒麟呼啸一声,朝着魔兽帝灾扑去,那头魔兽舞动触手,卷着魔火恶雷朝着麒麟打来,麒麟神力倾吐,分雷破火,欺近魔兽之前,锐角一顶,将那头帝灾魔兽撞出了地面。
  帝灾大怒,破土刹那喷出剧烈焚天魔火,烧向四方。
  楚婉冰云袖一挥,柔劲一卷,将漫天魔火转纳无形。
  白翎羽见那怪现出原形,提枪便刺,欲取其性命,谁知帝灾魔兽也学得精乖,见神枪扫来,立即化实为虚,避开枪锋。
  白翎羽枪式旋回,横扫使出一招「荡云势」,大开大阖,覆盖千尺方圆,将那魔怪牢牢套住,叫它走脱不得。
  枪劲先困后杀,将帝灾魔兽形体贯了对穿,同时更由内向外爆发开来,将帝灾轰得支离破碎。
  破碎的魔身竟又化作层层浓雾,楚婉冰心头一敛,叫道:「不好,快撤!」
  但仍是慢了一步,浓雾笼罩了全军士兵,雾气中冒出许多飞灰似的飘絮物,触者顿时自燃,而被焚烬者的精血竟莫名流失,仿佛被吸走一般。
  修为高深者以护身罡气逼开炙炎飞灰,白翎羽见士兵惨死,勃然大怒,内元饱提,浩荡神力扫荡而出,将飞灰一一吹散。
  环顾四方,满地枯骸,凌霄怒不可遏,单刀拄地,雷火真元强灌而入,蔓延整个焚虚天,无数雷柱和火柱从地下爆冲而出,几乎将整个焚虚天翻转过来。
  王栋梁明等人也随之发招赞功,配合着凌霄轰击焚虚天,刀光箭雨不断地破坏开来,整个天宫变得满地疮痍。
  燹祸促动仓木淬火,一掌拍在地上,以毒火渗透,进一步摧毁破坏焚虚天地脉。
  豸冠、百战亦使出刚猛招式,配合燹祸攻击,一时间,焚虚天宫阙倒塌,地动山摇,几乎毁于一旦。
  楚婉冰心内仍有一丝疑惑,按理来说这层宫阙乃魔尊最后一重防御,何以如此薄弱,仍有敌人肆意破坏。
  她将心中疑惑暗中传音给了白翎羽,两人私底下商议了一番,白翎羽蹙眉环顾四周,察觉有一处三尺方圆之地竟在多重攻击下不损分毫,她朝那边使了个眼色,楚婉冰会意过来,延伸神念去探那片地,神念竟如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白翎羽甚是讶异,问道:「冰儿,连你也探不清楚吗?」
  楚婉冰道:「神念探之不清,我且换个方法!」
  说罢玉指一扬,数枚金针带着丝线飞了出去,齐齐没入地中。
  楚婉冰手指搭在丝线上,如同诊脉般探查地脉虚实,这一探之下竟是花容微变。
  白翎羽问道:「冰儿,怎么了?」
  楚婉冰道:「那片地下似乎孕育着一个魔胎!」
  豸冠闻言,大步踏出,喝道:「娘娘,由我来揪出那鬼东西!」
  楚婉冰道:「豸长老请小心!」
  豸冠应了一声,单足一顿,霸道妖力透入地底,直取地脉魔胎,再接着奋力一拔,将那地下暗物掀了起来,只见一颗黝黑色肉球在隐隐搏动。
  豸冠瞧得心烦,暴起一拳隔空砸了过去,只闻轰隆一声,魔胎外的肉膜随之剥开,黑色汁液四下溅开,一团黑气涌了出来,直接缠了过来。
  豸冠张口发出一声狮子吼,音波震开黑气,黑气朝着龙麟军士兵涌去,赤狮、摩云等妖将挺身而出,施展妖族神通截杀黑气。
  黑气忽地凝成实体,头生三枚犄角,眼露狰狞邪光,利爪獠牙,浑身鳞片,正是那魔兽帝灾真身魔相。
  豸冠怒吼一声,挥拳便打了过去,帝灾嘿嘿狞笑,推掌迎去,甫一对碰,豸冠顿感大力涌来,手臂一麻,喉咙腥甜,俨然吃了暗亏。
  百战纵身扑来,双拳举天,气压倏升,硬生生压向帝灾,正是象拔拳起手式。
  双拳砸下,带动万钧气压落下,帝灾竟是不躲不避,单掌朝上一托,将万钧气压引卸开来,掌劲反吐震散象拔拳,「好一头人形魔兽,我来战你!」
  凌霄眼见帝灾轻易逼退妖族两大长老,顿时起了竞技之心,抽出军刀掩杀而来。
  凌霄刀掀起雷火,帝灾化作黑雾四下散开,避开雷火刀罡。
  黑气忽地在凌霄身后聚形,一爪袭着背门要害便来,那一爪带来一股炙热气流,四周溢满着飞灰,正是方才焚杀龙麟军士兵的异物。
  凌霄真气一吐,形成护身罡劲,硬受对方一掌,也亏他根基浑厚,挨了这么一下也只痛不伤。
  忽闻一声凤鸣,凤凰灵火横空掠过,帝灾惊得抽身退避。
  楚婉冰以气御气,凤火如同一边鞭子般抽了过来,帝灾躲避不及,挨上了一记重击,发出低沉的呻吟,周身黑气若聚若散,显然也受了创伤。
  凌霄不禁暗自吃惊,心想这魔怪虚实不定,根本打不着,想不到竟被这位娘娘随手一甩就抽了暗伤。
  楚婉冰知这帝灾虚实同存,故而也以虚实之法应对,方才那一凤火长鞭暗藏三分虚劲,以虚破虚,以实击实,一鞭子下来便让他吃了个闷亏。
  楚婉冰一记得手却面露凝重,白翎羽忙问:「冰儿,有什么问题么?」
  楚婉冰道:「这魔物的感觉甚是怪异……有点像魔尊!」
  话音未落,一股磅礴魔气笼罩而下,偌大的焚虚天陷入万钧重压之下,叫人难以喘过气。
  白翎羽忽感脑后生风,想也不想,腰身一拧,使了招回马枪。
  枪锋回刺,击中掌心,但却如同刺中铁板,震得白翎羽手臂酸麻,来者竟是魔尊。
  白翎羽虽是惊讶,但临危不乱,见对方掌势雄厚,便不予硬拼,枪法陡然一变,敛七分刚劲,将枪法变得圆润柔滑,借着这一击之力身形往后纵跃。
  魔尊也是暗自吃惊,他暗中潜入焚虚天找准机会偷袭,选取的目标也是功力低他一级且地位重要的白翎羽,不但无法得手还让对方安然脱身。
  白翎羽退出安全范围,恼怒道:「堂堂破虚巅峰,竟如此不要脸!」
  说话间,已重整阵脚,麒麟银枪往前一探,使出麒麟七星枪中的破甲势,猛烈刺向魔尊。
  魔尊单掌一拨,恢弘掌劲朝着枪锋弹去,将破甲势硬生生逼停。
  却见一道火光从白翎羽身后忽地涌出,楚婉冰娇咤一声,挥剑刺来,一出手便是玄凰武典中的古武破,激起的剑罡铺天盖地地压向魔尊。
  魔尊面上首露凝重之色,暗自讶异,想不到这小妖女竟也与自己同列破虚境界。
  「纵然你突破了又如何,轮根基,本尊远胜于你!」
  魔尊仗着根基雄厚,撮指成刀,朝天劈出一记魔罗天罡刀。
  凤凰剑罡与魔罗刀罡相碰,相互抵消,各自震退。
  魔尊眉头微微一皱,仅退了半步便稳住身形,楚婉冰来个一个后空翻,看似姿态优美地落下,但实则这一拼之下她是落了下风。
  婉冰稳住下盘,掐了个手诀横剑跟前,严阵以待,心里一片明亮:老魔头伤势未愈,自己这边虽损了不少人马,但高手仍在,只要稳扎稳打仍有胜算。
  「凌霄,领众通士兵全部退后!」
  楚婉冰心知这个层次的决战并给普通士兵能够干预,立即下令凌霄领兵,同时命令燹祸、百战、豸冠、曲鹄、赤狮、狼嚎天、摩云、蝎鳌进入战团,与她一并围住魔尊。
  却闻帝灾咆哮一声,卷起黑气飞灰迎了上来,而四周也开始冒出无数类似的飞灰,整个焚虚天气温陡升,变得宛若火海炼狱。
  楚婉冰柳眉微微一蹙,心想老魔头又故技重施,想以热气来虚耗我们的体力?
  这次的热浪配合着漫天飞灰而来,更是迅猛,稍次一点的兵器都化为铁水,而功力不足者当场湮灭。
  「娘娘!」
  「冰儿!」
  若再让这股热浪蔓延下去,所有士兵都要性命不保,而有能力制止这一切的唯有凤凰化身的楚婉冰,白翎羽与众将领向楚同时婉冰求援。
  这等环境以普通的寒冰之力根本无法解决,唯有施展凤凰天赋,将焚虚天之热力全部吸走,但楚婉冰却是略微犹豫,心想:这些热力对我非但不是威胁反而还是助力,以魔尊的心机断不会这般失算。
  楚婉冰媚眼朝四周快速一扫,察觉到一些奇怪之处,每次焚虚天气温上升时这些飞灰便会飘舞得更快,这两者间似乎有所关联。
  魔尊开口说道:「还不出手救你的士兵么?」
  楚婉冰凤目一寒,咬牙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说话间,云袖一挥,化出一股柔劲兜住一大片的飞灰,冷声道:「若我将这股热力吸走,那么这些灰烬便会进入我体内,虽然不知这是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好东西!」
  魔尊咦了一声,阴阴冷笑:「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但你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士兵被活生生烤干吗?」
  楚婉冰暗中传音道:「凌霄,奋力劈开一条通道,让士兵们离开吧!」
  凌霄微微一愣,暗叹一声无奈,举刀向天,鼓足真气劈下,只闻轰隆一声,硬生生地从漫天飞灰中扫开一条通路。
  「全部离开!」
  凌霄大喝道,士兵立即冲入那条通路,但飞灰如跗骨之蛆,不断涌上来,霄不断劈出刀气,试图吹散这些飞灰,但在焚虚天之内,这些飞灰源源不绝,凌霄设法卷走一片,却又会涌来十片,不少士兵遭受毒手,当士兵撤出焚虚天后,仍旧留下了许多干枯的尸骸。
  魔尊暗中惊叹:「这小妖女竟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弟兵伤亡,心智之坚定和冷静不逊其母!」
  眼前的小妖女不但功力大增,而且对形势的预判和决策丝毫不逊其母,叫魔尊不免大感头疼。
  白翎羽见到士兵的惨状,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道:「孙德、王栋、梁明一起上,宰了那头畜生!」
  白翎羽与王栋、梁明、孙德朝帝灾迎了过去,分别把住四个方位,以防其逃脱。
  梁明弯弓搭箭,对准帝灾便是一招七星连珠箭,只看七枚箭矢先后飙出,帝灾再度虚化形体,避开箭矢。
  白翎羽捉准机会,忽地闪到它跟前,使出一招「星火势」,长枪连环刺出不留半点空隙,将那团黑气刺得摇晃不定,逼得帝灾无法重组。
  魔尊冷笑一声,喝道:「帝灾——回来!」
  那团黑气忽地朝这边瞟了过来,魔尊大口鲸吞,将黑气与所有飞灰尽数纳入,闭塞的经络通了大半,晦暗的面色竟多了几丝红润。
  魔尊吐出一口浊气,森森笑道:「这帝灾与这漫天飞灰皆是本尊血肉分化!」
  楚婉冰精通医理,听了魔尊这话再结合他此刻气色当即明白过来,所谓的焚虚天不过是魔尊分出去的血肉化身,而那股热浪不过是遮眼法,龙麟军士也不是被热气烘干气血,实际上是被这些飞灰吸干了浑身精血,而这焚虚天真正目的则是给魔尊提供养分。
  若楚婉冰真将那些飞灰吸走,魔尊便能与那些飞灰感应,由内至外破坏凤凰血脉,一举瓦解敌方主力,然而楚婉冰并未中计,魔尊便退居其次,以龙麟军士兵精血滋补自身,恢复了七成功体。
  「十妖锁神阵!」
  楚婉冰花容一沉,朝前踏出一步。
  魔尊微微一愣,观这小妖女架势是要与自己对战,而身后的妖孽却只有九个,如何组得成十妖锁神阵?就在他疑惑之时,一股寒风卷入战场,白衣胜雪,银发翻飞,冷艳绝俗,正是明雪驾到。
  明雪甫一现身,燹祸、百战、曲鹄亦各入其位,四方合阵,结成「四大妖元阵」,明雪为水,百战为地,曲鹄为风,燹祸为火,演化地风水火四大之力,豸冠、赤狮、狼嚎天、摩云、蝎鳌与之呼应,四六相合,十妖封锁。
  外有十妖锁神,内有四大妖元,魔尊只觉气息一窒,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功体再遭压制,暗骂妖女狡猾,先前与三大魔君激战时这雪妖一直不现身,而他自己则因注意力都放在龙辉身上而忽略了一些细节,如今明雪忽然现身,组成真正的四大之力,端的是将魔尊打了个猝手不及。
  但魔尊却觉得此阵有些不足,原本的十妖锁神阵却因为有四妖分出部分元功而稍显不足,阵势运转间略有停顿,不似传闻中那般无懈可击。
  「老魔头,纳命来!」
  楚婉冰娇咤一声,凤嫣抖索寒芒,直取魔尊眉心,与此同时,白翎羽也纵枪杀入阵内,与楚婉冰一前一后夹击魔尊背脊命门。
  枪剑合击,一者破虚雏凤,一者神力麒麟,魔尊纵有盖世魔功亦不敢轻视,抽出尊皇前削后劈,刀势中暗含七分力量三分技巧,挡住了凰麟合击。
  白翎羽境界不及楚婉冰被一刀劈退,魔尊也窥准这个机会,回身追杀白翎羽。
  白翎羽旋枪以应,三分接,七分纳,化万钧刀罡于无形,魔尊早料到她会这般接招,刀势中还藏有第二重刀罡,待白翎羽接下第一重后,第二重便随之而来,只看尊皇魔刀上邪光绽放,一层层的刀劲随后压来。
  白翎羽一口真气似已用尽,眼看就要受伤时,却见她顺着魔尊的刀劲往后退去,宛若风中飘絮,使得魔尊第二重暗劲无法落实。
  按理来说白翎羽武功刚猛有余,却是灵巧不足,他处心积虑的暗招纵然不能取其性命也能要她身受重创,但白翎羽使出这等飘逸如风的身法,叫他大为吃惊。
  白翎羽避开魔尊刀势,心中暗叫好险,若非出征前得众姐妹传功,这一下只怕要吃上大亏了。
  楚婉冰看出白翎羽方才那一身法暗合风之卷精髓,不禁暗暗称好:「翎羽的麒麟神力并无任何特定属性,所以也就决定了她能融合多种真气,端木老魔不知其中端倪,自然要吃个哑巴亏!」
  白翎羽重新稳住阵脚,挽出一个枪花,严守门户,气度森严。
  魔子细细一看,发觉她的枪式中又参杂了剑气、咒术……唬得他微微一怔。
  就在此时,楚婉冰纵剑刺向魔尊后脑,一剑化出黑白火焰,黑主毁灭,白主不灭,两股火焰糅合击出,具有源源不绝的毁灭神通。
  魔尊不敢轻视,手臂一圈,以圆为守,在身前筑起一堵厚实气墙,欲将黑白凤火挡在门户之外。
  黑色凤火毁灭一切,烧融魔尊的气墙,而白色凤火生生不息,又进一步增强火势,魔尊顿时如坠入烈火炼狱。
  魔尊祭起菩提魔道身,堪比龙鳞金身的护身气劲裹住身躯,硬受灵凤焚火之威。
  纵然护身气劲浑厚无匹,但魔尊仍感燥热难受,不欲久留,步伐一挪,施出一招「幻魔明王步」,嗖的一下窜出开去,脱离凤火范围,并同时饶至楚婉冰死角斩了一刀。
  谁知楚婉冰背后张开璀璨凤翼,振翅一挥,千里瞬行,快若神速,尊皇魔刀竟斩了个空。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当初楚婉冰尚是天人高手时便曾以极致神速越级挑战波旬,如今进入破虚后这份速度更是惊世骇俗,堪称寰宇第一神速,纵使根基胜过她的龙辉和洛清妍等人,在身法速度中也未必比得过她。
  楚婉冰急速飞掠,反逼近魔尊空档命门,皓腕一伸,剑锋朝着颈椎要害刺了下去。
  魔尊武感敏锐,尊皇魔刀回身一转,封住剑芒。
  楚婉冰一击不中纵身避退,施展神速身法在旁游弋,再觅良机。
  凤凰飞舞,神速掠空,芳踪无影,快得已不见行踪,魔尊见难以捕捉,干脆大放空门,诱敌来攻,与其捕捉敌人还不如从敌人攻击点入手。
  魔尊敛势以待,挥刀轻扫,锵锵金铁声响,挡住一记又一记的剑锋。
  就在此时,白翎羽挥枪助攻,枪蕴神力,大开大阖,枪式横冲直撞,激荡起一股震耳雷鸣,正是麒麟七星枪中的「雷鸣势」,枪锋所过带起雷霆罡气,朝着魔尊空门掠去。
  魔尊身负不世根基,纵然遇上偷袭仍旧沉稳,头也不回只是反手挥刀便将这一击给打开。
  麒麟神力中蕴含着林碧柔的雷卷真气,使得这一枪变得更为暴烈刚猛,魔尊拨开枪式却未料到后续雷劲,手腕发麻,刀势微乱。
  白翎羽忽地一笑,得意地朝后退开,并未继续抢攻,倒让魔尊暗暗诧异。
  谁知她刚一退开,楚婉冰再度杀来,神速剑式招招直取要害,魔尊本欲重施故技,以逸待劳,然而楚婉冰却是料敌机先,每一剑都抢在他出刀之前攻来,惊得魔尊不断地补刀防守,先前是妖凰攻一剑,魔尊出一刀,如今却成了魔尊需挥出两刀才能挡住凤嫣剑,孰占上风一目了然。
  魔尊与楚婉冰的对战就如同两军对垒,楚婉冰速度快,就如同骑兵一般,不断地在四周扰敌寻觅战机,而魔尊力量大,防御强,便如同重装步兵,阵势厚实,防守反击。
  若是久战先去,楚婉冰在根基上的差距便会暴露出来,届时魔尊窥准时机便能给予致命一击,而白翎羽久经沙场,熟知兵阵,瞧出两人的优劣,便以一记雷鸣枪式袭击魔尊,魔尊纵然挡住枪式,却也因此乱了阵势,招法也因此失了法度,从而给楚婉冰可乘之机。
  就如同重装步兵的阵型被扰乱,骑兵趁机撕开防线,突击敌阵。
  楚婉冰速攻速取,窥准机会,一剑刺破魔尊肩甲,但魔尊有菩提魔道身护体,这一剑仅仅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连番吃亏,魔尊怒提真元,举刀过顶,豁尽全力,劈出一记魔罗天罡刀,刀气一分二,二分四……不断蔓延开来,千万刀气笼罩全场,形成无差别攻击。
  面对强大刀气,众妖倍感压力,赤狮、摩云两人首当其冲,被刀气割得遍体鳞伤,幸亏十妖元气相通,将伤害减至最低。
  与此同时,五名大妖再聚元功,催动四大之力向魔尊施压。
  魔尊感到内息一滞,当下大怒:「几个小妖也敢放肆!」
  当即怒催心魔威能,抵消了四大之力。
  「先杀这几些妖孽,省得碍手碍脚!」
  魔尊打定主意,飞身扑向掠阵群妖,一招诛神魔手印拍向赤狮,此招刚猛无匹,就连地藏亦吃了大亏,赤狮岂是对手,掌印为至,掌风便已压得他血气凝滞,痛不欲生了。
  危难之时,十妖元气相辅相成,形成消弭之法,不断化解魔尊掌力,同时又增强赤狮功体。
  魔尊魔尊仿佛陷入一个漩涡中,不断地被化去功力,然而他迅速释出四大心魔化体,分别袭向狼嚎天、摩云、蝎鳌、陆飞四大妖将。
  楚婉冰见状,再施神速身法,利剑直取魔尊背门。
  然而魔尊不但不理睬,强行进攻,硬受楚婉冰一剑,亦要拔除障碍。
  十妖锁神阵最大的特点便是能针对入阵者的力量和招式作出反应,一步步地消弭虚耗对手气力,但这也成了破解的关键,先前困锁之人乃魔尊,所以阵法只是针对魔尊,此刻魔尊突然变出四大心魔,便打了他们一个猝手不及,不能及时调度阵元以作互补。
  这四大心魔之力量皆属刚猛一类,此刻突施袭击,可谓是雷霆万钧,一击必杀,四大妖将同时挨上重招,七窍喷红,脏腑俱裂,如断线纸鸢飞了出去。
  而失去阵法困锁的魔尊掌力一发不可收拾,顺势印了过去。
  赤狮只觉胸口一阵大力涌来,神魂俱裂,便再也没了知觉。
  血雾飞洒,尸骨无存,赤狮——亡!「赤狮!」
  其余四妖与他兄弟情深,悲痛无比,不顾伤势奋力爬起欲与魔尊拼命,谁知体内暗劲爆发,四妖再遭厄运,只闻轰隆数声,血肉飞溅,死无全尸。
  魔尊哈哈大笑道:「姓龙的杀我良将精兵,本尊便拿汝等狗命来偿,一报还一报!」
  「去死!」
  一声悲怒无比的凤鸣响起,只见楚婉冰双目赤红,恨得咬牙切齿,玉指掐诀,以气御剑刺向魔尊天灵盖。
  魔尊运足护身罡气浑厚,将凤嫣剑逼停距离头顶上七寸之处。
  他内气一吐,震飞凤嫣剑,立即提刀杀来:「下一个便是你这小妖女!」
  楚婉冰神色一沉,双手如同凤凰展翅般张开,一股纯白气芒笼罩而下,魔尊仿佛中了定身咒般,浑身动作皆被定格,正是玄凰武典最高篇章——五太神通。
  楚婉冰突破境界后,首度施展太易天启,将整个焚虚天的光阴给定住。
  但魔尊毕竟是破虚之巅,纵使身形无法动弹,意识仍能运转,暗忖道:「本尊肉身遭封,那便以物外化身跟你这小妖女斗上一斗!」
  念头瞬转,魔尊唤来四大心魔朝着楚婉冰杀去。
  封住魔尊肉身四周的光阴已是极限,楚婉冰再无余力封锁四大心魔,而最要命的是此招一出,却也连自己人一并封住。
  眼看四大心魔便要围杀过来,楚婉冰未露怯意,凤目一睁,逼出第八凤魄。
  那第八凤魄化作黑衣楚婉冰,神色冷艳,眉宇间环绕着肃杀之气,双刀在握,左持梵刹禅邢,右掌戮血罪刀,娇咤一声迎着四大心魔便杀了过来。
  四大心魔没有实体,而刑罪双刃又蕴含正邪杀伐之气,一番交手下来,第八凤魄以少敌多反而跟四大心魔斗个平手。
  楚婉冰正在豁出全力维持太易天启,无法分出多余的气力做其他事,哪怕是移动半分也是不能,而魔尊则被这股白芒封住身形,亦同样不能动弹,另一方面,四大心魔与第八凤魄斗得难解难分,谁也没占到便宜。
  终于楚婉冰一口真气用尽,天启结界立即消散,魔尊立即收回四大心魔,聚集全力挥刀扑杀。
  楚婉冰亦与第八凤魄合体,魂魄元神归一后内力再度充盈,她也不召回凤嫣剑,抖擞精神,直接握过刑罪双刀,毫不示弱地朝魔尊杀去。
  魔尊一刀横扫,楚婉冰双刀齐斩,兵刃铿锵,激得罡气席卷,如飓风过境,摧枯拉朽,从而形成两人独战的困兽之局。
  魔尊决意再取上风,尊皇魔刀连环劈出,一刀重过一刀,而楚婉冰志在拖战,双刀交替,半攻半守,法度森严,再配以凤凰神速身法,竟叫魔尊难取上风。
  魔尊斗得心生不耐,便欲催动魔刀异能,施以瞬移之法,谁料魔刀竟被四股元力封住异能,正是地水火风四大之力。
  魔尊回过神来,这才想通为何明雪等四妖要分出部分元功来布置此阵,原来竟是意在封锁尊皇异能。
  魔尊怒极反笑:「以四大之力封住尊皇,亏你们想得出,不过倒也做得漂亮,但你们又能坚持多久呢!」
  楚婉冰左手戮血罪刀横掠削来,使出「太初一炁」,聚集浑厚真气劈出一击。
  魔尊冷笑道:「找死!」
  他暗聚内劲,刀锋一转,魔虎气相猛然涌出,正是一招「鎏金魔虎劲」。
  刀罡化作一头金铁猛虎。
  这般硬拼之下,根基强者占优,太初一炁顿时被击溃。
  楚婉冰有不灭凤体护持,化解伤势,后撤一步重组攻势。
  魔尊又是一刀抢攻上来,楚婉冰提起梵刹禅邢迎了过去,使出五太中最强守招——太始元罡,截住尊皇锋芒。
  魔尊暗怒,便要再催元功,强行斩破防守,楚婉冰见状双刀迎上,同时劈在魔刀上,佛魔之力压了过来,竟让刀中魔魂竟发出颤动的怒吼,似乎极为痛苦。
  想损我宝刀,痴心妄想!魔尊暗怒,将佛道魔三元同时运出,欲化解佛魔之力。
  强大的真元反压过来,这回轮到刑罪双刀开始颤抖,刀身发出咯咯的响声,似乎将要断裂开来一般。
  「就算是地藏也败给了本尊,更何况你这小妖女!」
  魔尊暗自冷笑,准备再催三元之力斩碎刑罪双刀。
  楚婉冰娇喝道:「翎羽——助我!」
  白翎羽双手举枪,一枪刺向尊皇刀上,然而枪劲中竟蕴含着佛道魔三元之力。
  同源之力相碰,尊皇魔刀上环绕着的三元之力竟出现了半息的空档。
  魔尊讶异无比,为何白翎羽这一击中会蕴含着佛道魔三元之力?原来龙辉强行采去苏毓仙的大部分真元,方才的双修便将佛道魔元功传给白翎羽,白翎羽的麒麟神力无任何属性,故而在短时间内能融合多种真气,但一击之后便也将这股真气便耗尽。
  魔尊察觉到白翎羽佛道魔元正在迅速衰退,暗暗松了口气,便要蓄力反击,却见楚婉冰忽地增强内力,刑罪双刀如同钳子般牢牢压住尊皇魔刀。
  「小妖女,给本尊松开!」
  魔尊大怒,内力如泉涌般吐出,欲震开楚婉冰的封锁。
  就在此时,一道雷火冲入战局。
  魔尊眼角朝侧边一瞥,只见凌霄飞速扑来,手握匕首朝着尊皇魔刀便是狠狠一击。
  这一击之下,匕首与魔刀间竟产生其妙变化,两者仿佛同源血脉般融合在一起,但没过多久,一股儒阳正气从内之外爆发开来,先是冲击魔刀铁心,再冲击刀中的各颗宝石,只闻及崩的一声脆响,尊皇刀身出现一道裂痕。
  魔尊脸色大变,暴跳如雷,倾尽一身绝顶修为,内力如山洪爆发,雷霆万钧般横扫四方。
  双姝闷哼一声,各自震退,白翎羽根基较弱,被震得吐出一口鲜血,楚婉冰虽力保不失,但体内气血也被震得翻滚起来,内息不畅。
  「损我宝刀,罪该万死!」
  魔尊咆哮着吼出一声,撮指成刀,一记魔罗天罡刀便扫向凌霄,顿时热血洒尽,头颅抛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5:03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18回 万佛血祭
  端木罹戈神智已将近被心魔吞噬取代,那时候的端木罹戈可以说是被心魔控制的行尸走肉,但却遭到鸿钧和孔丘的元神攻击,鸿钧手持封神榜,而孔丘也曾吸纳了封神榜中儒门之力,故而两人的攻击都带有尅杀心魔的效果,恰好重创了心魔,使得端木罹戈得以重新夺回身体控制权,进而以心魔大法降住虚弱的心魔,完成破境的蜕变,可谓是因祸得福,由天人入破虚。
  苏醒后他初试魔功,隔空一掌便将孟轲打得心肺欲碎,濒临死亡。
  孔丘急忙抱起孟轲,不断地输注真气以护全心脉:「师兄……师兄!」
  任由孔丘如何呼唤,孟轲依旧昏迷不醒,时不时地咳出鲜血,伤势极其严重,奄奄一息。
  孔丘悲愤欲绝,怒上眉梢:「端木罹戈,我要你给师兄陪葬!」
  盛怒之下,孔丘真气失控似的爆发开来,炙烈的紫阳真火焚烧四野。
  端木罹戈眼也不抬,轻轻一挥手便将阳火扑灭:不屑地道:「飞蛾扑火,不知死活!」
  孔丘悲愤填膺,五指紧握,紫阳真火凝聚成团,便要扑上去与阳魔厮杀,恍惚间,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师弟,莫要冲动!」
  孔丘又惊又讶,这显然是孟轲的神念传音。
  「师弟,愚兄的肉身受到重创,濒临破碎……」
  孟轲继续说道,「只能用元神与你沟通!」
  孔丘回应道:「师兄,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紧?」
  孟轲道:「经脉九成以上被震碎,已经无力再战了!但愚兄的功力仍存于丹田……」
  孔丘留心听着,并朝鸿钧点了点头,暗中传音示意:「道长,请替仲尼争取三刻钟!」
  鸿钧点头道:「请放心,贫道定不辱使命!」
  阳魔猛一跺脚,破虚境内力沿地扫荡,震得三教封魔阵不断晃动,几欲崩碎。
  接引大叫不妙,一跺脚就几乎毁掉阵法,若再给他来上几下那还能困得住他。
  接引连忙运起渡厄佛元,化出六丈金身,双臂向天一托,将雄厚佛元灌入阵法,稳固阵型。
  端木罹戈仰头望了一眼,笑道:「这么紧张作甚,我只是试试这阵法有多稳固而已!」
  他顿了顿,说道:「阵法很牢固,但困住本魔的同时,也等于让你们自绝后路,到时候想破阵而出的并非我,而是你们这群自掘坟墓的蠢货!」
  说罢他也朝天补了一掌,掌劲中糅合了佛道元功,竟替接引加固阵势,三教要想再解开阵法就必须化去端木罹戈的掌力,但这道掌力错综复杂,使得阵法更添复杂变数,不知道解法者唯有强行瓦解,但此刻的阳魔已进破虚境,岂是轻易能解。
  端木罹戈恢复精神,气定神闲,意气风发,挥手遥指:「全军齐上,杀尽三教余孽!」
  万魔赤阳兵团一哄而上,杀声震天,士气如虹。
  接引与准提立即降下法旨,令众僧兵上前御敌。
  端木罹戈阵中开阵,重启魔罗天大阵法,魔兵得阵法加持,更是勇悍善战,更有着各种奇行异术,与僧兵激战时忽地消失不见,待再次现身时却突然出现在背后,对僧兵突施袭杀。
  不少僧兵防备不足,惨遭毒手,或伤或死。
  众佛见战况不利,当下变阵,以三三为数,九九为形,化作三千法相,释放出浑厚佛力,逼得魔兵无以遁形,纷纷退出僧兵阵外。
  众佛僧一同发力,凝阵为招,化作怒目金刚,挥出巨拳反击。
  魔兵阵中亦起相应变化,魔气结集,化作一尊噬阳凶魔对抗怒目金刚。
  双方交战数招,打得地动山摇,天穹震撼。
  佛门再变招法,佛元再凝,化明王威武相,运三千佛耀为漫天佛兵法器,铺天盖地击向群魔。
  魔兵忽地消失,佛兵法器落空,将那片地砸出无数坑洞。
  消失的魔兵忽地从两翼出现,凝气成形,化作两条恶龙扑来,明王法相两侧空虚,猝不及防之下惨被魔龙贯穿形体,结阵僧兵惨遭反震,内创吐血。
  僧兵阵型渐显溃势,鸿钧挺身而出,脚踏奇门卦步,内聚寰宇神罡,双掌左右一分,使出「镇魔擒龙手」,两道罡炁化做巨大手掌,一把拿住魔龙咽喉,发力一捏,将魔龙形体捏碎,众魔发出一阵闷哼,同时受创。
  端木罹戈双臂一震,卷起一股罡风杀向鸿钧,哈哈笑道:「佛门正处末法劫仍依旧倾巢而出,反倒是你这群牛鼻子,也真是省事,就来了这么个光杆教主」
  鸿钧问心无愧,道门之所以没有精锐尽出,便是要确保聚龙阵法顺利完成,以挽救神州崩溃之厄运。
  端木罹戈单掌一挥,掌刀当面压下,鸿钧运足寰宇神罡,双掌迎着阳魔掌刀托去,双掌间凝聚了一个九耀星界,规模虽小,但威力却十分集中,无需过多的变化星辰轨迹,只需轻轻吐劲便可汇聚九星神力。
  掌间的九颗星辰连环撞击,威力极强,但端木罹戈这一掌却不逊其父的魔罗天罡刀,掌刀势若破竹,九耀星辰被刀气碾成齑粉。
  鸿钧双臂酸痛,奋力一推,同时踏步后退,凭着这一推一退的势头勉强化消掌刀余劲,但胸腑憋闷难受得几乎吐血。
  鸿钧用眼角余光朝后方瞟去,见孔丘一手摁住孟轲丹田,一手压住他膻中,看似正在奋力疗伤,但鸿钧手持封神榜,而孔丘吸纳了部分封神玄力,故而两人之间具有隐约的感应,鸿钧察觉到孟轲的功力正不断流入孔丘经脉之内,或许融合两人的功力后,能够重现昔日孔岫之威,以九重紫阳劲对抗这破虚巨魔。
  鸿钧咬牙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足踏日月五星七位,步子落处形成点点星芒,原来他每踏一方位又暗含四灵之气,四七相乘,化二十八之数,二十八又分列四方,正是「二十八星宿决」,此法分为「四灵玄通劲」
  与「二十八散手」,各种玄妙非三言两语能道清。
  鸿钧怒喝挥拳,拳若奔雷,端木罹戈毫不畏惧,单掌封堵。
  拳掌相对,魔者内劲浑厚无匹,压得道者拳风倒卷,鸿钧喉咙发出咕的一声,咽下鲜血,奋力催劲,内劲行于奎娄胃昴、毕觜参等七宿,一股白色的拳风带着震耳虎啸击出。
  端木罹戈只觉得眼前一花,只见一头白虎怒啸朝自己扑来,忙敛气护身。
  只闻砰地一声,白虎气劲撞向佛道魔身激起千万火花,但端木罹戈却是毫发无损,而白虎气劲却随之消散。
  鸿钧方才那一拳乃是四灵玄通劲中的「白虎牙」,将内劲遵循西方七宿打出,可化出西方白虎神灵,但仍损不了端木罹戈的护身气劲。
  「你这牛鼻子似乎也有些门道呢!」
  端木罹戈瞧出端倪,嘲讽道:「看你功法似乎比上回又有变化,可是得益于封神榜的匡助?」
  鸿钧眉头微蹙,他确实在三教封神时窥得大道,从而进一步完善寰宇神罡的功法,但对方如此说来却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鸿钧暗恼,再将真气依次行于角亢氐房心尾箕等东方七宿,凝成青色气芒,紧接着气压丹田,张口怒吼,音波化作怒吼苍龙扑向阳魔,正是一招「苍龙吼」
  。
  端木罹戈泰然不惊,阴阳魔气自成屏障,隔绝龙吼音波,本体毫发无损。
  「不得了,不得了啊!」
  端木罹戈不住摇头叹道:「好你个鸿钧,每一次见你都有惊人进步,要是再给你时间修行下去,只怕你要成为千古道门第一人,甚至还是万教至尊呢!」
  也不知他是真心赞叹,还是有意挑拨三教关系,鸿钧皆充耳不闻,再运奇招,内力凝于亢宿之位,一爪盖向阳魔天灵,爪劲化出金龙罡气,正是二十八散手中的亢宿·金龙爪。
  这套二十八星宿决可聚可散,当内力按照四方星宿运转时便可使出四灵玄通劲,若是按照单独的星位施展便是二十八散手。
  这一爪功出招迅猛,一击便正中端木罹戈心口,金色龙罡透体而过,但却仿佛打中飘絮无法着力。
  鸿钧醒悟过来,对方定是施展了高明的卸劲身决。
  端木罹戈以道元驱动功体,使得肉身轻若飘絮,以道家的卸劲神通破去道宗教主的杀招。
  鸿钧一招无效便要抽手后退,但阳魔御气之法如火纯情,护身柔劲化作黏力,牢牢粘住手掌,笑道:「牛鼻子,你赠了我一招,也该我还礼你了,可别让我落下个欠债不还的骂名!」
  说话间,一记下勾拳雷霆扫来,鸿钧气运斗牛女虚危室壁七宿,构成浑厚气甲,正是四灵玄通劲中的玄武甲,气甲护身,挡住阳魔重拳。
  阳魔拳劲更加刚猛,玄武气甲亦难招架,竟被打得寸断龟裂。
  鸿钧临危不乱,施展「乾坤无极身」
  抵消部分拳劲,并借力使力,摆脱阳魔的黏劲。
  端木罹戈哈哈笑道:「逃得妙,再接我一招!」
  话音未落,身形瞬动,再度逼近鸿钧,始终牢牢钉死对手,不让鸿钧走脱。
  鸿钧虽以乾坤无极身挡住重拳,但仍被震伤脏腑,口溢朱红。
  眼看端木罹戈追杀逼近,鸿钧深吸一口气,压住内伤,将真气运于井、鬼、柳、星、张、翼、轸等南方七宿,生出两扇朱红火翼,振翅千里,身法快疾无比,硬生生提高数倍速度,几近神速,脱离阳魔的逼杀范围,正是四灵玄通劲的朱雀翼。
  端木罹戈心中不免暗暗赞叹,但更加坚定了杀鸿钧的念头,他以破虚功力催动身法,加快脚程,追了上去,鸿钧虽有妙法相助,但毕竟境界上落对方一头,很快又被追了上来,再遭阳魔杀气锁形困体。
  阳魔挥手一招,隔空摄来战斧握于手中,当头劈来。
  斧刃掀起滔天气浪,压得鸿钧内息一滞,真气难运。
  端木罹戈怒挥巨斧,欲斩眼下道者,鸿钧也感死亡濒临,生死压力反而使得他道心在刹那间得到了无以伦比的升华,自然之道、生死感悟、天地轮回……诸般大道浮现在眼前,体内真气随之感悟而急速运转,越积越多,冲出身体形成一股气旋,将斧刃挡住。
  端木罹戈瞧出他有突破的征兆,哈的一声冷笑,左拳增力,再向鸿钧心口来上一击。
  鸿钧真气倾吐如泉涌,反手推开重拳,掌力异常雄厚,犹胜往昔。
  端木罹戈被他推得手腕一阵酸麻,诧异间却见鸿钧须发怒张,道袍翻飞,引寰宇罡气,增强内息,催生功体,四周大气随之震动,汹涌澎湃,身躯泛起微微紫炁,显然是在冲击着生死玄关。
  鸿钧将寰宇罡气敛入气海,凝练成一股鸿蒙紫炁,已然触及破虚之境,但始终差那么一线,无法踏出最后一步,反而使得他自己陷入一个极为凶险的境地。
  修者要想突破境界便必须有足够的真气冲击生死玄关,但过于庞大的真气又难以驾驭,所以常常会造成心生魔障或者自损经脉的后果。
  欲突破境界就必须在冲破生死玄关时凝练真气,将庞大的真气再次淬炼生化,就如同昔日苏毓仙和皇甫武吉那般,纵然距先天境界只有半步,但无法将真气凝练,所以一直停留在后天境,如今鸿钧的状况也如同这般。
  端木罹戈敛劲以守,冷眼观望,一边凝聚心魔大法,一边在暗笑,待会窥准机会出手,纵然不能抽取你的心魔也能叫你精神大乱。
  鸿钧双眼由浊转清,气定神闲,只看他舌绽春雷,大喝一声化!寰宇神罡再显神效,鸿钧将鸿蒙紫炁导出体外,心神所至,紫炁凝成三个法身。
  即增强了战力,又免去了做火入魔的厄运。
  端木罹戈连忙以心魔大法试探,却见鸿钧灵台清明,毫无做火入魔之象,叫他不禁大感意外。
  鸿钧喝道:「魔孽,且试本道爷的一炁化三清!」
  话音甫落,只听得三声钟响,三具法身化作三名道人:一者戴九云冠,穿大红白鹤绛绡衣,骑云兽而来,手仗七星宝剑;一者戴如意冠,穿淡黄八卦衣,骑天马而来,手执灵芝如意;一者戴九霄冠,穿八宝万寿紫霞衣,双手各执龙须扇和三宝玉如意,骑地狮而来。
  鸿钧连同三清法身攻来,裹住了端木罹戈,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端木罹戈一时间也无法脱出,三教教众见这边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光婵灿烂,映目射眼,皆是又赞又叹。
  话说鸿钧虽以一股鸿蒙紫炁化向三清,但毕竟境界上仍逊一筹,虽有形有色,裹住端木罹戈,也不能伤他分毫,此乃鸿钧气化分身至妙,迷惑阳魔,阳魔一时间无法辨出真伪,暂困其中。
  鸿钧自觉一口炁将消,于是虚晃一招便抽身退去,端木罹戈此刻也察觉自己受了迷惑,恼羞成怒,大动肝火,逼出三法阴阳罡炁,追杀而来。
  鸿钧在这一番激斗之下,真元耗损甚剧,脚程迟缓,被阳魔追来,一掌扫中右肩,打得筋骨欲断,痛入心肺。
  端木罹戈连消带打,左手扣住鸿钧伤肩,右手朝他天灵便盖了下来。
  危难关头,一股炙热气浪从鸿钧背后涌来,震开他左手的钳制,端木罹戈抬眼看去,只见孔丘悄然站在鸿钧身后,单掌抵住鸿钧背门,输来真气将他逼退。
  孔丘掌施柔劲,将鸿钧引到身后安全之地,再赞一掌。
  阳魔出拳相抵,却觉对方功力异常深厚,几可跟自己媲美。
  孔丘掌力层层迭加,宛若山岳般厚实沉重,竟是一招「三山五岳掌」,所发挥的威力堪比宗逸逍。
  端木罹戈满腹狐疑,若说临场突破的孟轲他还有些相信,但这孔丘的修为显然不及孟轲,他怎么也能有此实力?孔丘一掌抵住阳魔,翻手再来一招「浩然无量掌」,掌势大开大阖,劲道刚猛,端木罹戈接上了几招亦感手臂酥麻。
  孔丘虽打得漂亮,但仍遭三法阴阳罡炁反震,同样不好受,气脉紊乱,脑门剧痛,险些走火入魔。
  端木罹戈瞥了一眼,看出孔丘异样,冷笑道:「不过是虚火罢了,且看本魔如何收拾你!」
  催动心魔大法,强行攻击元神,引得孔丘脑门痛楚加剧,魂气紊乱,再这么下去,孔丘要么是走火入魔,要么元神溃散。
  「师弟,集中精神驾驭真气,你的心魔由为兄压住!」
  就在此刻,孔丘脑海中响起孟轲的声音,紧接着魂气平稳下来,灵台清明,不再受心魔困扰。
  方才孟轲将功力传给了孔丘,两重紫阳玄功汇入气海,使得孔丘强行冲破了第九重的圣阳境界,而孟轲在传功的同时也舍弃肉身,将元神附于师弟体内,不但助他提升功力,更以元神之力帮助孔丘压制心魔,驾驭突破后的庞大功力,这般做法虽能短期内催生出一个巅峰高手,但孟轲也面临着随时形神俱灭的恶果,一旦孟轲元神溃散,孔丘也会因无法驾驭圣阳境的功力而走火入魔,轻则癫狂发疯,重则爆体而亡。
  端木罹戈发觉心魔大法被孟轲的元神挡住,立即明白过来其中关键,哼道:「饮鸩止渴,垂死挣扎!」
  孔丘咬牙道:「纵然身死魂灭也要拖你垫背!」
  端木罹戈冷笑道:「孔小二,你若有本事且来试试!」
  孔丘精神抖擞,使出先父遗招「玄阳六意」,率先便来了一记正阳刀,端木罹戈见招拆招,同样以掌刀还以颜色。
  双方你来我往,两股极端的刀气互相攻击,战得地裂三尺,天塌三丈。
  数十招过后,端木罹戈忽地变招,化掌刀为利爪,擒向孔丘咽喉。
  孔丘亦变招以应,本为迅猛的掌势陡然变得飘忽灵动,五指轻抚,举重若轻地截下阳魔利爪,正是天虹云掌。
  孔丘以云掌巧推魔爪,脚下更是轻快无比,巧妙地转到阳魔身后,剑指如电,一记晨曦神剑点在端木罹戈脊骨上。
  端木罹戈后背遇袭,佛道魔身生出一股柔劲卸去剑气,同时阴阳魔体引来孟轲心魔,对着孔丘便还了一记纯阳小霹雳。
  孔丘左掌一搭,右手一推,双掌运化,将一身浑厚阳劲催至极限,随即便是极阳化阴,至刚成柔,施展出一招「金烽逆阳」
  将充满爆炸力的纯阳小霹雳化解得无形无踪。
  端木罹戈以心魔攻击的同时,本体也发动袭击,他身子往后退去,手肘顺势一撞,狠狠地击中了气海。
  孔丘闷声一哼,被撞得口吐鲜血,伤入脏腑。
  端木罹戈哈哈笑道:「孔小二,你可得再加把劲啊!」
  孔丘体内阳火剧燃,霎时化去瘀伤,稳住阵脚,施展出旭元罡拳。
  阳火拳罡如烈日挥洒,流星过境,好不璀璨,但端木罹戈仍是不缓不慢,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这边鸿钧退回佛僧阵中,面色惨白,两腿发软,摇摇欲坠。
  准提忙将他扶住:「道兄,无恙否?」
  鸿钧吐出一口淤血,摇头道:「那魔着实厉害,若再斗下去,吾命休矣。」
  接引按住他背心揉了几下,助他推宫过血,缓解气息,问道:「吾观道兄功法极为神妙,纵然魔孽厉害,你也未必会输!」
  鸿钧叹道:「寰宇神罡再如何玄妙,吾境界根基始终不如阳魔,招式上虽可暂时争个高低,但终究是强弩之末,无论是鸿蒙紫炁也好,一炁化三清也罢,都不是持久之计,再跟他相斗就算我不被杀死,也要气空力尽而亡!」
  他顿了顿,说道:「紫阳玄功攻击力冠于三教,只盼孔教主能敌得过阳魔了!」
  接引苦笑道:「只怕未必吧!」
  鸿钧忙转头回望,一看之下却是大惊失色。
  战局可谓是一边倒,号称攻击力三教最强的紫阳玄功此刻竟只能堪堪维持守势。
  那端木罹戈逼出阴阳魔体,召来各大心魔助战,孟轲、鸿钧、接引、准提、凌霄、风望尘、十大鬼王、昊天精锐……诸多高手形象不断出现,就连孔丘也在其中,仿佛各路高手皆集中在此,正邪汇聚,围剿破虚儒者。
  而端木罹戈本体也加入战局,一身精纯的三法阴阳罡炁威力极大,随意一招都具毁天灭地之威,打得孔丘只有招架之力。
  双方虽都处于同一境界,但端木罹戈的突破是以生死换来,孔丘却是取巧,一番较量便高下立判,魔者游刃有余,占尽上风,儒者手忙脚乱,勉强抵御。
  佛道对视一眼,皆看到各自眼中的惊骇,他们心知肚明,不出一百回合,阳魔必胜,孔孟必亡。
  接引和准提长出一声,悲声叹道:「劫数,劫数,佛灭末法终究是天意!」
  说到这里,双佛眼中露出一丝坚定,朝鸿钧微微欠身道:「事已至此,还请道兄按照先前计划那般行事!」
  鸿钧面露悲切,颤声道:「真的要走这一步吗?」
  接引叹道:「是!」
  准提道:「再拖延下去,莫说孔孟陨落,便是三教传承也要就此断绝!」
  鸿钧扬天长叹,说道:「佛门作出此等牺牲,儒道必定铭记于心,来日吾将倾力报此恩情,助佛门重回正法盛世!」
  接引准提躬身行礼,口喧佛号道:「万僧听旨,舍身灭魔,拱卫天道!」
  上万僧兵双掌合十,同诵佛经,将自身精血逼出体外,形成浓密无比的血雾,看得对阵的魔兵一阵诧异和心惊。
  鸿钧双臂一抖,再启寰宇神罡,拈指一点,取血画符,写出一道气势磅礴的万仙诛魔咒,众佛精血在咒法中催生幻化,形成万千法相,再将封神榜玄力引入其中,催生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阵,封神灵气、群佛精血同时化出万圣法相,显灵而来,协力结阵,名曰——万仙阵!鸿钧入主阵眼,不顾损耗,强行燃烧真元,再逼出鸿蒙紫炁,一炁化三清,三大法身各守一方,借阵起阵,催化出三个阵内阵,分别是太极阵、两仪阵、四象阵。
  万仙阵笼罩万里,群魔皆遭阵势吞噬,被三大阵内阵围住。
  太极阵中运转太极式,乱石飞舞,埋葬魔兵。
  两仪阵祭动两仪妙用,逞三教神通,发动雷声,震杀魔兵。
  四象阵演化四象之灵,祭起符印,阵内铜墙铁壁,凶神恶煞尽诛魔兵。
  端木罹戈怒骂道:「贼秃贼道,敢伤我子弟兵,纳命来偿!」
  他一掌震退孔丘,飞身扑入阵中,先闯四象阵,战斧一斩,四象尽毁;再入两仪阵,心魔狂催,两仪不存;后入太极阵,罡炁吐纳,太极崩碎。
  破去三个阵内阵,端木罹戈拔脚奔向阵眼,怒气腾腾,欲杀鸿钧。
  孔丘回过神来,纵身追了过去,一边飞奔的同时将真气催至顶峰,凝聚九重阳火,施展出儒门最上式——纯阳大霹雳。
  孔丘双掌一绞,将九重阳火推送出去,九阳汇聚,霹雳破空。
  至强一招逼至命门,端木罹戈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当下便弃了鸿钧,回身迎击。
  这招纯阳霹雳掌乃九阳大成而生,九重阳火由一至九,重重相扣,毫无空隙,端木罹戈也不能像当日对付孟轲那般以巧劲破解,唯有蓄足功力硬接。
  阳魔将三法阴阳罡炁灌入战斧之内,对准来势汹汹的紫阳火球一举抛出,一声轰然巨爆响彻云霄,端木罹戈虽成功截住了霹雳掌力,但战斧被阳火烧至融化,而他也被余劲震伤气脉,咳出几口鲜血。
  热浪尚未消散,却见弥散的烟尘中射来一道夺目紫光,端木罹戈定睛一看,见孔丘双眼翻白,脖颈及脸面上布满狰狞青筋,七窍涌出鲜血,正是再将功力强行推至一个可怕的境界。
  「父亲,请助我一臂之力!」
  孔丘扬天大喝,燃烧根基与寿元,施展出玄阳六意最终绝式——阳世紫耀!
  孔岫在修炼紫阳玄功的时候曾有所感,一为数之初始,九乃数之终结,紫阳玄功遵循由一到九的顺序,威力虽大,但却有故步自封的嫌弃,于是孔岫决意突破这九之极数,另辟奇径,再度演化紫阳玄功,由一至九循环不息,又衍生出万般可能,一举破除九之极限,催生出无穷无尽的阳火神力。
  只要修炼者功力足够,这阳世紫耀便可生生不息地增强下去,达到千千万万,无穷无尽。
  孔丘强弩之末,勉强突破九阳,聚出十重紫阳真火,纵然如此,这股超越紫阳玄功极限的力量仍是惊世骇俗,只看他周身阳火环绕,宛若天际骄阳,夺目之极。
  孔丘将十阳紫气聚于掌心,猛然击来,焚山煮海,燃烬诸天,端木罹戈不敢怠慢,逼出修为极限,三法阴阳罡炁凝于双掌,悍然推出,更是将心魔威能全部召来,硬接这孔丘最终一式。
  四掌相对,极端爆发,无以伦比的力量扫荡而出,万仙阵随之崩毁,紧接着便是三教封魔阵,再来便是整个魔罗天大阵,最终就连魔罗天宫也化作灰烬。
  惨烈过后,只见孔丘和端木罹戈四掌相对,两人僵持了片刻,却见孔丘呜呼一声,颓然倒下,而端木罹戈仍旧屹立不倒,但面色惨白,手脚发抖,随即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半跪在地。
  「哈哈!」
  端木罹戈发笑道,「还是我赢了,接下来就该你们了!」
  儒门已败,端木罹戈回过头来,冷冷地盯着佛道众人,虽然身负重创,但他仍有把握收拾剩下的佛道两教。
  接引和准提盘膝结印,腾至半空,逼出自身精血的众僧也做同样动作,纷纷跃至半空,盘膝结印,化佛金身,燃尽最后一丝生命力。
  万佛被佛光包裹在其中,形成一个又一个的金色光球,这些光球以接引和准提为核心,组成一个庞大的卍字法印。
  端木罹戈感觉到一股重压袭来,动弹不得,随着万佛诵唱着经文梵音,压力越来越大,半跪之身已然无法动弹。
  卍字佛印朝着自己压来,端木罹戈气血为之一凝,暗叫不妙,手掌往地面一拍,内力灌入地脉,逼出无数道火柱冲向卍字佛印。
  魔火夹杂着碎石如同流星般撞来,威力庞大,就连有佛光护罩也抵挡不住,不少金身被击碎,但肉身虽毁,佛心不灭,卍字佛印继续朝端木罹戈压来。
  那边鸿钧忍住剧痛再度做法,法指一点,将寰宇神罡打入地脉,阻截端木罹戈的内劲,两股力量相碰,强行震碎地脉,大地顿时崩溃,碎石翻涌,好不惨烈。
  鸿钧遭端木罹戈内力反震,伤上加伤,浑身浴血,跌坐在倒下,几乎昏死过去。
  万佛金身生出一股玄力,碎石重新凝聚,形成一块大地压向端木罹戈。
  阳魔心胆已寒,不甘坐以待毙,摇身一变,化出万尺魔身,双臂抵住朝着压来的大地。
  接引和准提同时催动各自神通,度厄佛元和十方智慧镜的威能汇入法阵之内,加强镇魔压力。
  端木罹戈双臂一软,渐感不支了。
  这边鸿钧将天尊法印抛出,砸在那块大地之上,道门圣物立即化作封魔山岳,加重压力,将端木罹戈压得躺下,万尺魔身渐现裂痕,但他仍苦苦支持。
  这一番僵持之下,端木罹戈的佛道魔身已然开始修补伤势,充盈元气,鸿钧一阵心惊,三教联手做到了这种程度,付出了如此牺牲,难不成还奈何不了此魔么?就在此时,接引和准提长啸一声,护阵万佛随之感应,朝着镇魔大地扑了过去,只看一颗接一颗的光球飞下,如同流星般落入大地。
  万佛化作一座又一座的山峰,不断地钉入大地,以金身组成万山不移之地,强行镇压,端木罹戈功体尚未复原,又遭万佛舍命封印,再无力支撑,万尺魔身随之幻灭,被硬生生压入虚空。
  只看万佛入灭,永无轮回,金身佛山与天尊法印共同形成一座镇压赤盖阳魔的山石法阵。
  端木罹戈被山石法阵镇压,肉身元神皆遭囚禁于虚空炼狱,永不见天日,只在茫茫天地之间留下一声不甘的怒吼……战场之上只余下鸿钧一人仍可活动,他连忙去救起孔丘,也不知是孔岫在天之灵庇护,孔丘心脉仍有少许热气,孟轲元神虽如孤灯残烛,但仍有一丝意识,鸿钧忙从怀里掏出续命丹药给孔丘喂下护住他心脉,再施展引魂之法召出孟轲元神,小心翼翼地将其送回躯体。
  做完这两件事,鸿钧已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两眼发黑。
  「糟糕,接引和准提还没回来……」
  鸿钧一咬舌尖,强行振作精神,欲再次做法召回双佛,但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根本提不上一丝气力。
  忽见两道微弱的佛光从虚空中飘出,鸿钧定睛一看,大叫万幸,正是接引和准提,也是他们命不该绝,度厄佛元和十方智慧镜在最后关头发挥神效,将本该沦陷于虚空炼狱中的两人救了出来,保存了最后一丝佛脉。
  战友皆相安无事,鸿钧这才放下心头大石,他心气一泻,便无法支撑,昏了过去。
  迷糊间,鸿钧神游物外,做了个怪梦,梦中他重回龙虎山,而山顶上雷电密布,风雨乱舞,两道人影正在天际激战,一者裹着紫甲,散发着氤氲紫元,自有一番富贵之相,举手抬足间便有星光护持,然而眉宇间却透着凶戾魔气。
  另一人身披金色皇袍,相貌俊秀,看起来有些眼熟,鸿钧仔细一想,此人眉宇间与龙辉和楚婉冰甚是相似,也不知什么来头,竟有阳火罡气护体。
  金袍人喝道:「紫皇,你还要再战下去么?」
  紫甲人喝道:「帝俊,吾紫星云与你势不两立!」
  金袍人翻掌一扬,阳火罡气化作金乌火禽,扑向紫甲人。
  紫甲人单掌一推,掀起一股紫色魔气,抵住金乌火劲。
  紫甲人哈哈笑道:「帝俊你若要想杀我,最好把鲲鹏、东皇都喊来吧!」
  他顿了顿,又说道:「要嫌不够,再叫上烛龙、睚眦、伏羲、女娲……把你那些兄弟姐妹都召来也不是不可!」
  「少往自己面上贴金,收拾你单凭吾一人足矣!」
  那叫帝俊的金袍人眉头一抖,双掌连环拍出,每一掌皆带着炙烈的阳火罡气,其威力丝毫不在紫阳玄功或者凤凰灵火之下,看得鸿钧一阵惊叹。
  而那名唤紫皇的紫甲人毫不畏惧,迎着漫天火焰而上,见招拆招,驾驭氤氲紫元对抗阳火罡气,打的是天翻地覆,紫气横飞,阳火乱窜。
  帝俊窥得一丝破绽,阳火罡气忽地聚成两扇火翼,展翅飞掠,一瞬万里,以快不及防的神速欺近紫皇跟前,一记重掌便印在他胸口。
  阳火罡气先护身气罩,再碎紫色战甲,紫皇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但危难之余,他再运惊人技艺,只看他中招处形成一股紫色气旋,身躯幻灭不定,虚实难辨,帝俊的掌力竟透体而过,直接打在下边的龙虎山上。
  帝俊的阳火罡气极为雄厚,不逊龙辉和杨烨所遗留的龙虎罡气,一旦打在山上,必定造成阳盛阴衰,先前那封印将臣的阵法也将阴阳失衡而崩溃……「不可啊……」
  鸿钧惊得大呼道,两眼一睁,发觉竟然是一场梦,但梦境太过真实,叫他仍是心有余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4:47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17回 恃强凌弱
  望着整齐的魔军阵容,龙辉以神念沟通全军:「全体将士听令,全军指挥权转交给予楚后与白妃,立即突破敌军封锁,直取后方宫阙!」
  白翎羽长枪一甩,沛然刚劲贯穿战场,硬生生地从魔兵阵容中撕开一条血路。
  「随本宫来!」
  楚婉冰娇咤一声,背后生出凤凰火翼,展翅一震,吹起一股滔天热浪,若有不慎者被热风触及,要么被烧成灰烬,要么被吹飞千里,热浪所过之处,魔兵纷纷退避,使得将那缺口更大。
  楚婉冰振翅高飞,白翎羽一骑当先,妖族长老及妖将随后跟上,凌霄等武将率领大部队奔袭而去,目的只为突破封锁,而非厮杀。
  蕤金见状大叫不妙,立即招呼士兵前去补位,欲将龙麟军挡住,只看魔兵散开的军阵再度朝缺口合拢,只要双方兵马一接触便又会形成混战局势。
  由于双方士兵靠得太近,楚婉冰未免误伤自己人,也不好施展凤火逼开敌兵,正是懊恼之时,却闻龙辉神念传音:「冰儿,继续前进,剩下来交给我!」
  楚婉冰芳心大定,决意不管两侧围拢的魔兵,继续前进。
  龙辉暗提元功,招手一挥,虚空篇神通再现,凭空缺空处造出一道结界,隔绝了龙麟军和魔兵,护送楚婉冰等人通过魔兵的封锁。
  苍桓便要点起后军追赶,胎藏天的异兽也有部分朝后方奔去。
  龙吟呼啸,空间震荡,一股气劲扫过战场逼停截断魔兵异兽的去路,群魔回头一看,只见龙辉双掌轻翻,左右虚引,化出万龙罡气,将整个胎藏天笼罩封锁,形成困兽之斗。
  「朕尚未准许汝等离去,谁敢妄动!」
  龙辉冷声说道,他称帝之举并非本意,自称为朕也颇为不惯,但有时候为了做足表面功夫或者施压施威,不得不这样自称。
  天龙倨傲俯视,语态轻蔑,强者气势威压全场,魔胆虽有万军阵容,却依旧胆战心惊。
  蕤金不愧是元魔五君之首,一咬牙根,压住恐惧,胆气陡升,喝道:「他只有一个人,我们千军万马,还怕他不成,大家齐心协力,只要击杀此獠,便可一战定乾坤!」
  龙辉朗声笑道:「好个白金魔君,胆魄不小,朕便赐你光荣一战!」
  说话间,身影瞬动,他有心立威,动身飞掠时故意带起一阵劲风横贯魔兵军阵,将魔兵掀得七零八落。
  蕤金只觉气劲扑面而来,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濒死感笼罩心头,提起玄晶刃奋力朝前方挥去。
  这一刀凝聚了蕤金十成功力,刀势威猛绝伦,然而龙辉窥准刀势,施出「以疾破猛」,单手推掌,掌势轻巧疾速,后发先至,一掌切入玄晶刃的死角,食指朝蕤金手腕轻巧一弹,震得他手臂酸麻,刀势偏歪。
  紧接着,身化虚影掠至蕤金背后,反手一掌,正中背门,蕤金闷哼一声,口吐鲜血朝前跌去。
  蕤金受创飞出,麾下士兵急忙涌来抢救,苍桓和剡灼先后扑来,一者接住蕤金替他化去龙辉掌劲余力,一者挺身在前以作防御。
  龙辉觉得掌力被抵消了不少,留神一看,见蕤金身上所着甲胄甚是精巧,外裹玄钢奇铁,内缠金丝柔甲,刚柔一体,着实是难得一见之宝甲。
  「白金魔境坐拥奇铁矿脉,蕤金能有此宝甲护体也不出奇!」
  龙辉暗叹可惜,本以为那一掌下去就算没杀敌也能叫他重伤,但却因这宝甲而功亏一篑。
  蕤金运功压住伤势,吞血入喉,喝道:「大家不要乱,各司其职,携手御敌!」
  眼看主将如此悍勇,魔兵倒也沉稳了许多。
  魔兵以金木火三魔君与火土两大魔子为核心,排成圆环阵势,依照阴阳五行之法结成阵势,互通内息,增强功体,心魔五怪、十尾魔虎及众异兽则在外相机而动。
  那些异兽生得奇形怪状。
  异兽主要有三种,一种头似鳄似蜥,后腿粗壮,前肢短小,牙尖爪利,体型若牛犊,奔若迅雷,名曰迅魔兽。
  一种身躯庞大堪比巨象,形似犀牛,然额长双弯角,背有倒刺,角龙兽。
  一种貌似巨龟,背生巨壳,尾若巨锤,名曰龟甲兽。
  一种头颅硕大若小山,牙利若钢刀锯齿,前肢极其短小,后足粗壮,嗜血贪婪,凶暴可怖,名曰暴魔兽。
  龙辉暗自打量敌阵,见对方排布严密,非轻易能破,于是勒令九大龙蟒出战。
  九龙巨蟒接到指令,盘起着硕大的身躯,朝前一弹,如同离弦之箭般扑向敌阵。
  虽是简单的一缩一弹,但其身躯庞大,扑出时如同九条飞瀑倾斜而下,足有万钧之力,体型较小的迅魔兽根本就是被龙蟒直接碾压成肉酱,唯独一些体型较大的角龙兽和龟甲兽能稍微抗衡一下。
  龙蟒将身子一卷,将那几头挡道的巨兽缠住,只闻咔咔咔的骨头碎裂声响起,那些巨兽便惨遭蟒身缠死。
  就在此时,天空中出现漫天巨怪,身长两扇百尺柔翅,面若禽鸟,但嘴啄极长,张开利爪便欲擒杀龙蟒,此物名曰翼兽。
  紧急关头,金光横贯天际,大鹏金雕展翅而来,独战漫天翼兽。
  九条龙蟒咆哮着冲入战场,与群兽恶战,异兽乃魔界集天宫灵力而孕生,可吐烈焰毒水等异能,然而龙蟒乃太荒异种,妖力惊天骇,纵使以少敌多亦不落下风。
  十尾魔虎忽地纵身跃起,掀起五行魔元,纳水为鞭,化木成兵,御土成山,催金为戈,吐火焚云,再向五爪金龙掠战。
  五爪金龙知对方可运使五行,于是施展五行之外的雷电之力迎敌,只看金龙发出一声龙吟,构建出道道雷罡咒符,霎时雷电交加,霹雳纵横。
  魔虎御五行,神龙唤霹雳,掀起滚滚龙虎斗。
  将外围的强援压制住,龙辉腾出手来安心对付群魔,脚步轻挪,一步千里,神速难辨,眨眼即欺近火魔子,火魔子大惊,慌乱出招抵御,却打中一片虚影,诧异之余,却闻身旁传来一阵惨叫。
  原来龙辉是声东击西,这一次出手意在土魔子,只看他翻掌一压,啪的一下摁在土魔子天灵盖上,内劲一吐,不但震碎天灵,还毁其魔魂,土魔子根本毫无抵抗之力,瞬息阵亡。
  土魔子软软倒在地上,两眼翻白,死不瞑目,四周魔兵一阵胆寒,不自觉地朝后退去,无一敢上前,造成了十余万大军围着一人而上前的奇异场景。
  龙辉口吐豪言壮誓:「三十招内,要汝等全军覆没!」
  苍桓面色大变,传音道:「蕤金,那厮率先击杀土魔子是要我们无法组成五行阵法!」
  蕤金面色惨白地看了看前方强敌,心中叫苦,本来五行便缺水土两魔君,本以为能让土魔子暂代土魔君的位置,勉强摆出个四行阵法跟龙辉周旋一番,谁知却被对方抢先一步杀了土魔子,如今也只能以金木火三行勉强一斗了。
  「心魔五怪,给我杀!」
  蕤金与苍桓、剡灼结出五行残阵,同时招呼巨怪助阵,无怪闻言同时朝龙辉杀来,形成合围之势。
  千手魔佛陀率先发难,跃至半空,千臂挥洒,盖下漫天掌印,此怪乃佛门武艺高强者心魔所成,将金刚伏魔神通逆转为屠神魔功,掌印拍出便有无数戾气缠绕,嗜血擅杀。
  龙辉单拳朝天一举,打出霸道拳罡,拳罡一往无前,霸道无匹,将漫天掌印轰出一道缺口,将魔佛陀打得飞上天空,正是一招「以力克繁」。
  六面恶菩提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六双眼睛倏张,绽放出慑人光芒,此怪乃是佛法精通者心魔所成,神通亦是针对人的心智和元神,从而衍生出污化六根的邪祟。
  「元神攻击?」
  龙辉不屑冷笑道,论元神之法普天之下有谁能比得过玄媚夺神术,如今鹭明鸾都是自家人,他又何惧这般手段。
  他心神一敛,张口发出至阳至刚的龙吟长啸,啸声中带着破魂神通,驱散六眼邪光,震得恶菩提翻身倒地,呜呜哀吟。
  轻取魔佛双怪后,龙辉脚踏游龙步,反攻而来,率先直取两头儒武巨魔。
  只看龙辉双掌运足离火真元,猛然推掌,掀起不逊凤火一阵炙热气浪,正是一招灼元天火令。
  儒武双魔倍感压力,他们皆同时双掌交叠打出,奋力封住龙辉掌劲。
  龙辉虽未尽全力,但以一敌二仍是游刃有余,掌劲一吐便压得儒武双魔连连后退。
  那双魔乃儒教心魔所化,功体亦属阳刚,鼓足全力对抗,后退数丈才勉强稳住身形。
  龙辉瞧出这双魔力量刚猛有余,却是应变不足,于是从烈火雄力中化出三分柔劲,只看他双掌一错,巧妙分出两道火劲,那两道火劲化作两条火龙灵活地绕到双魔后方,狠狠地打中其背门,正是灼元天火令这一五行极招的变化绝式,名曰天火双龙变。
  龙辉这一招不但伤敌,还进一步将敌人推来送死,两道龙罡火劲打在双魔后背,使得他们朝前面跌来,几乎等于是送上门来找死。
  龙辉化掌为指,打出玄阴冰轮,猛地双魔心口一戳,冰寒阴劲与炙烈阳气相克,龙辉的指劲双双钻破护身气罩,游走魔身,双魔悲呼一声,顷刻化作两具冰雕。
  「不好!」
  蕤金等人脸色大变,当即聚起五行魔元扑入阵中,未免被龙辉各个击破。
  金木火三魔齐聚,木火相生,金火相克,三魔甫一出手便掀起惊天气浪,颠覆日月。
  十目邪神眼中绽放邪光,异能暗涌,逆转阴阳八卦,封锁天地,协同三魔围攻龙辉。
  龙辉身形竟遭这道门心魔所抑制,与此同时,魔佛陀、恶菩提相继扑来,一左一右夹击。
  龙辉轻笑一声,既然身形被制,那就借此稳住下盘,只看他双足一沉,引力入地,取地脉土气为己用,筑土成墙防住佛门两大心魔。
  随即龙辉掌势一转,御土化形,只看地上赤土随掌劲而化出三条巨大的土龙,分别扑向三大魔君。
  魔君见状,合气联武,以苍桓为先,施展苍木魔功,聚万木为魔相,以木克土之法堪堪挡住戍土龙罡。
  剡灼在苍桓身后输注功力,同时朝两尊儒武巨魔释出魔火元功,火性共鸣,巨魔体内阳息开始鼓荡翻涌,熄灭后的阳火死灰复燃,竟破开玄冰封印。
  「协助本君,攻杀龙辉!」
  剡灼大喝一声,双臂一扬,掀起滔天火海,儒武双魔见火而狂,抡起硕大的铁拳狠砸下来,每出一拳便如同天火流星,迅猛而又带着炙热炎气。
  而另一侧还有火魔子伺机而动,准备随时偷袭取巧。
  陷入围杀困局,龙辉不慌不忙,武息先敛后出,一股至极威之力沛然而现,只看龙辉身上透出浑厚黑色罡气,带着无可抵挡的毁灭之力,逆阴阳五行的封锁竟羸弱得如同薄纸,一触即破。
  只看龙辉挟暗雷霹雳而来,周身黑电暗雷盘旋,形成浑厚的黑色罡劲,骇得群魔无不胆寒。
  以龙辉的功力取胜是必然的事,但必须速战速决,故而龙辉摸清底细后便不再拖延,一鼓作气聚起霹雳篇至极神通——玄雷罡劲。
  足以毁灭寰宇星辰的玄雷霹雳蕴化而生,尽入真龙掌控,罡劲罩下,只把群魔退路全封。
  龙辉随意一挥,玄雷罡劲化作黑色巨龙,急掠战场,摧枯拉朽,灭魔屠怪只在但息间,十万魔兵顷刻覆灭。
  区区一起手式便屠尽十万魔兵,火魔子只觉眼前一黑,一只大手已朝面门罩来。
  龙辉随手扣住火魔子面门,玄雷罡劲猛然一爆,火魔子形神俱灭,身化齑粉,魂散无形。
  纵然实力远超对手,龙辉速决的同时依旧稳打稳扎,先挑最弱者下手,故而火魔子成为玄雷霹雳的首个祭品。
  「下一个是谁?」
  龙辉淡淡说道,语态轻蔑,目光四下环视,宛若下达死亡宣告。
  「你!」
  一个你字,并无特别指向,却令得群魔紧张不已,生怕成为下一个亡魂,就在他们慌乱的刹那,玄雷再起,只看龙影瞬化,一分为八,竟同时攻向各大邪魔。
  这个你字实则是针对残存的三大魔君和五大心魔巨怪。
  玄雷霹雳连环轰击,狂暴罡劲所至,四野地裂山崩,乾坤陡然失衡,五行魔阵不堪一击,三教心魔灰飞烟灭,魔界兵将彻底全军覆灭。
  就在龙辉大展神通屠魔之时,进入下一天宫的精锐部队遇上了阻挠。
  端木罹戈率领嫡系赤阳军团赶至魔罗天,设防布阵,地上陷阱暗藏,陷阱之外还囤积重兵,天上乌云笼罩,云层中更是盘踞着各种异端魔物。
  此地乃魔界武斗场,暗合魔道运数变化,魔修者在此地作战可进一步获取地利加持,除了增强功体外,还具有挪移方位、隐匿气息、回气迅速……一系列的好处。
  楚婉冰冷视对方阵容,不欲过多纠缠,轻声交代道:「翎羽,不用管这蛮牛,咱们继续进军宫阙深层,揪出端木老魔!」
  白翎羽闻言,指挥龙麟军变阵,将部队分化成多股轻兵,阵势松中带紧,即可且战且退,又便于凝聚突围。
  「小妖女,想过此天,先问过本魔再说!」
  纵然以寡敌众,端木罹戈怒吼一声,挺身而出,手持战斧,不见丝毫气弱,反显一夫当关之勇悍霸气。
  端木罹戈心忖这小妖女纵然厉害,但自己占据地利,只要发动魔罗阵法便有信心以寡敌众。
  楚婉冰展眉轻笑道:「本宫没空管你这蛮牛,自然有人要来收拾你!」
  说话间,却见异象显现,儒风吹拂,道气沛然,佛光普照,正是三教再临。
  楚婉冰朝后方拱了拱手,婉转一笑:「五位教主,此魔便拜托了!」
  孔丘笑道:「楚后请继续进军吧!」
  儒阳正气、道华罡气、佛耀豪光,交叠融合,正是三教联手布阵,准备施展封魔绝式。
  端木罹戈那容对方称心如意,便要发动魔罗天大阵反制对手,却闻楚婉冰娇笑一声:「痴心妄想!」
  一股甜腻香风吹拂过来,恍惚间眼前白影闪动,只见楚婉冰于指一点,锐芒剑气直取眉心要害。
  端木罹戈大惊,忙举起战斧抵御,以宽大的斧刃来挡。
  虽封住剑气,剑罡难防,楚婉冰这一指之力却远超乎他想象,看似纤细柔弱的玉指却爆发出惊人的劲力,万钧重压由斧刃传来,端木罹戈只觉胸口一阵憋闷胀痛,难受得几欲吐血。
  端木罹戈运功化去剑罡,心中却是疑云笼罩,当下便祭起佛道魔身和阴阳魔体,一口气轰出万拳千掌之式,如同雨点般铺天盖地罩向眼前的白衣绝色。
  楚婉冰莲步一踏,竟主动走向阳魔的攻击,不闪不避,护身气劲盈溢周天,端木罹戈的拳掌虽猛烈,但打在护身气罩之上却是攻之不入,仅仅冒出点点星火,全给弹开震渍。
  阳魔心头一敛,涌出一股无力的挫败感,就如同当初对上盘龙圣脉那个神秘客般。
  这小妖女难不成已经……端木罹戈心底泛起一阵莫名惊骇,对手竟已踏出了那最后一步。
  他一直都在向巅峰攀爬着,只盼能有朝一日踏入那强大的破虚境界,除却先天便带有前生之力转世的龙辉,同辈中只有自己的妹子和那对仙妖姐妹能与他匹敌,但在他看来,这三人不过一介女流,未来的成就绝不会比他高,但眼前的事实却又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
  楚婉冰剑指再出,动作轻柔得近乎慵懒,却带给人一种雷霆霹雳般的震撼,只看她简单的抬臂、伸手,立即牵引大气,令整个魔界天地风云为之变色,正上方的浓密云层,像是被利器切割,瞬间便遭剜出一个方圆千里的大洞,在这范围之内的天外魔物,全给灭得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剩下,周边的黑云与魔兽还被这股力量给逼住,无法聚合过来。
  这并非楚婉冰刻意施为,不过是那一剑的余劲波及所至,就已经这么惊天动地,光从这一点上,在场有些眼光的人都可以肯定,楚婉冰已经越过的天人境的最后一道坎,真正突破,拥有了可与当世巅峰强者比肩的破虚境界!存亡关头,端木罹戈逼出极限功力,三元化体,佛元化作獠牙怒佛,道元化凶煞灵仙,而魔元则合阴阳二气分出阴阳魔神,四大化身分列东南西北四面,通体如墨,半透明的形影明灭不定,闪烁邪光,释放出的无形邪力,构成十重防御结界。
  楚婉冰的剑气却锐不可当,结界在她跟前宛若薄纸般碎裂。
  端木罹戈惊骇无比,当下发动魔罗天阵法,强大的魔气与魔血共鸣,大幅度地增强功体,结界也随之加强,楚婉冰这一剑虽破去大部分防御结界,但也被消弱了不少,彼消彼长之下,这一剑竟被封了下来,但指尖距离面门仅有数寸,可谓是死里逃生。
  端木罹戈气劲回纳,收回四大分身,先聚后施,磅礴功力轰然震出,避开了楚婉冰的剑气范围。
  楚婉冰笑道:「终于发动阵法了,不过是用来加持你自身功体而已,还是没能困敌呢!」
  端木罹戈脸色一变,心道不妙,却见上方的三教封魔阵已经布置完毕,宏大玄力笼罩而下,遍布整个魔罗天,将群魔尽数困住。
  「多谢楚后援手,此阵便由吾等担下!」
  接引和准提端坐于莲花台上,双掌合十,吟诵着封魔梵文。
  楚婉冰虽已踏入破虚境,但毕竟根基尚浅,也不曾想过能击杀端木罹戈,她也曾评估过对手实力,端木罹戈虽未入破虚境,但具有佛道魔身和阴阳魔体,更有一大堆心魔助战,她虽能取胜,但未必能将其击杀,而且此魔凶悍强韧,要想胜他最少也在百余回合开外,一个不慎反而会陷入持久战,对大军战略造成严重影响,所以最理想的结果便是让三教来对付他。
  故而方才她使出真正修为并非为了能杀阳魔一个措手不及,而是意在扰乱对方阵势,不让端木罹戈能发动困敌阵法,也给三教争取时间布阵。
  除此之外,楚婉冰心里也是清楚,以魔尊的心境修为绝不会见她临阵爆发出破虚境的功力而慌乱,与其抱着隐藏实力的心态,还不如确保战略尽可能无偏差地进行下去。
  见三教联手隔绝端木罹戈及赤阳兵团,楚婉冰领着龙麟军继续前进。
  端木罹戈深陷封魔阵内,追赶已然不及,端的是暴跳如雷,杀气腾腾,咬牙切齿地道:「既然你们想做困兽斗,本魔便将三教斩尽杀绝!」
  大手一挥,麾下精锐齐涌而上,誓要血洗三教。
  接引、准提携万佛僧兵降下,敌住赤阳魔兵军团,只看僧兵法器齐施,魔兵刀枪招呼,双方战得你来我往,杀声震天。
  「佛门已入末法劫,你们居然还能凑齐这上万僧兵,真叫人意外!」
  端木罹戈缓步踏来,话锋一转,「但终究不过是送死的祭品罢了!」
  「废话!」
  孟轲一声沉喝,纵身掠来,掀起夺目的紫色火光,右拳直线打出,拳劲浑厚刚猛,拳风甚至透着淡淡金光,正是玄阳六意中的旭元罡拳。
  端木罹戈推掌以应,却觉一股大力涌来,竟将他震退半步。
  孟轲将拳化掌,连消带打,天虹云掌结实地印端木罹戈心口,至阳掌力如同水银泻地般透过护身气罩,震得端木罹戈心头一阵绞痛,喉咙发甜。
  「滚开!」
  阳魔怒吼,混元浩劲山洪暴发,先是驱散天虹掌力,再震退孟轲。
  端木罹戈心涌怒火,恨不得其碎尸万段。
  孟轲后退之际,孔丘上前补位,师兄弟配合默契,只看孔丘一掌击来,竟是再次落在端木罹戈心口。
  两重儒门正气相互交叠,饶端木罹戈骁勇亦吃了大亏,喉咙一甜,吐出鲜血。
  就在此时,鸿钧又在后背突施重手,手指挥划如电,既含武式又合咒符,将北斗七星之力打入魔体。
  端木罹戈只觉背门传来浑厚巨力,重重叠叠,正好七重罡劲,直冲脊骨。
  接引佛掌一翻,五根手指分别凝聚五行之力,化作巨山劈头盖下,端木罹戈双臂朝上拖去,抵住五行山。
  却见准提双掌一推,真元聚成晶莹宝镜,绽放佛光照射而下,正是十方智慧镜的灵力,使得五行山压得更是厉害。
  阳魔早已力软筋麻,遭逢圣物加持的山岳镇下,只压得三尸炸神,七窍喷红。
  「啊!」
  忽闻一声惊天怒啸,魔身释放出狂暴之力,双臂发力,一下子就掀翻了五行山,破封而出。
  端木罹戈双目莽红,体内真气失控,在全身经脉中乱窜,竟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先是楚婉冰突破境界,再被昔日的手下败将连番压制,嫉妒、愤怒、不甘…
  …诸般负面情绪涌上心头,竟也从中催化出心境魔障。
  心魔大法虽可控制圈养天下人的心魔,但惟独不能控制自己的心魔,魔本就是诸般负面情绪恶念所生,魔之心魔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乃魔中之魔,这类心魔极为凶暴,甚至是在蕴生的刹那就将本体吞噬。
  曾有一代魔尊想借着心魔突破极限,却是形神俱灭,故而此法被魔界列为禁忌。
  端木罹戈自觉已到了山穷水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种种情绪放大开来,任其侵蚀理智。
  他只觉得身子仿佛分裂开来,痛不欲生,但他咬紧牙关死撑,以痛楚刺激周身经络,脑识也是一片浑浊,只剩下本能的嗜血狂性。
  端木罹戈痛得跪倒在地,抱头哀嚎,真气却如脱缰野马,四下奔走,裂土碎石,将魔罗天破坏得千疮百孔。
  阳魔转身一跃,闪电扑向接引。
  接引朝前推出一记大梵圣印,端木罹戈反手一拨便瓦解了掌势,同时一拳砸来,接引忙以菩提金身相抗,却是口吐鲜血,金身破碎。
  端木罹戈击破接引护身气罩后,抡起魔掌便朝佛者天灵压去,狞笑道:「放走那小妖女,就用你这秃头来偿!」
  「魔孽,休要猖狂!」
  鸿钧怒喝一声,抢了过来,左手划圆,右手虚扣,前后挪移,施展寰宇神罡中的卸劲绝式——九耀星界。
  只见九星旋舞,先化凶力,再困魔身。
  端木罹戈身形失衡,陷入一片异境之中,九颗星辰围绕四周急速旋转,牵扯空间,日月代表阴阳,金木水火土五星则蕴含五行奇力,另外还有计都、罗睺两大凶星,鸿钧不但可以施展蕴含正统的道家功法,而且还能驾驭凶星之力,不但神通已达化境,更显海纳百川的宗师气度。
  端木罹戈却被星辰包围在中心,惨遭九星压制之势。
  无穷无尽的宇外星界,九星环绕,闪烁星光,释放出的无形玄力,完全封锁住心魔侵脑的端木罹戈,将他突破极限而发的一击,奋力拦截住,魔掌距离接引天灵不足半寸。
  事实上,这九耀星界不仅仅是让他有力难发,更是从出现星界出现那一刻起,端木罹戈全身骨骼已在九星重压下,随时都要寸寸碎断,脏腑更是被震成一片稀烂。
  但佛道魔身神效立即发挥,碎断的骨骸及内脏迅速恢复,端木罹戈再度恢复过来,伤痛令得他杀声狂性大发。
  鸿钧再启九耀星界,九星当头撞来,端木罹戈发了狠,双手一托,抵住太阳,滚烫烘热的火焰烧遍全身,蒸得他气血欲干。
  太阴星从后撞来,透骨冰凉刺入骨髓,几乎凝聚了周身血液。
  但这阴阳交替反而激起阴阳魔体,端木罹戈迅速转阳纳阴,回元补气,双手狂打乱轰,将太阳太阴两颗星辰打碎。
  鸿钧见对方悍勇,连忙收纳真元,催生九耀星界的最强变化,将散开的太阳太阴星力重新聚拢,连同其余星辰一并打出,九星连成一线,以太阳星为首直接撞向阳魔。
  端木罹戈赤红着双眼伸长双臂去抵住太阳星,炙热的烈火烧得他掌心一片赤红,但魔性爆发,不畏伤痛,硬生生地抵住星辰撞击,然而后方的八大星辰一颗接一颗地叠加上来,澎湃的劲力压得端木罹戈两臂护甲应声爆碎,只看他双臂青筋暴怒,豁尽全力抵住九星重压,但臂骨上传来咔咔的响声,显然是骨骸将近破裂的边缘。
  但佛道魔身独特的疗伤效果瞬间便让骨骸愈合,而身具正邪元功的体质令得他正不断地吸食九星之力,彼消彼长,九星竟被他缓缓推得后移,而九耀星界也开始震荡,已然困他不住。
  「鸿钧掌教,快退开!」
  孔丘大喝道,鸿钧闻言顿生警觉,只见端木罹戈会怒啸一声,强行以蛮力震碎九耀星界,随即纵身一跃,朝着鸿钧便是一拳。
  其来势及快,鸿钧幸亏早有防备,脚踏神行卦步避拳头,但拳风擦身而过也是一阵剧痛。
  鸿钧心想若非孔仲尼提醒一声,只怕自己要挨这么一拳绝不好受。
  孔丘说道:「此魔已经发狂,力量更胜以往,大家莫要与他硬拼!」
  准提扶着接引退到一侧,说道:「他伤势恢复极快,一般攻击根本无效!」
  孔丘蹙眉道:「肉身难损,那就直接针对元神!」
  孟轲心念一转,喝道:「师弟,由为兄先来,你与鸿钧掌教看准时机出手!
  」
  说罢他主动迎上端木罹戈,奋然出战,双掌快速拍出,天虹云掌拍至端木罹戈肩肘髋膝等大关节,强韧的掌力渗入其中,如同金蚕丝般牢牢缠住阳魔手脚,锁其身形。
  阳魔力大无穷,稍一伸展手脚便将天虹云掌的封锁给挣破,但孟轲后招陆续有来,柔掌轻推,施展金烽逆阳,这一招本是御劲功法,此刻主动打在敌人身上却是起到挪气移劲的效果,端木罹戈浑厚的护身罡气也被挪开了一道缺口,但他真气流转及其顺畅,瞬间便要重新汇聚起来。
  紧接着便是一记正阳刀劈在其胸口,刀势快疾迅猛,端木罹戈护身气劲为之松动。
  孟轲连消带打,真气运至极限,趁着端木罹戈护身真气尚未恢复的刹那,左手立即使出一记晨曦神剑,直戳在膻中穴。
  膻中穴硬受上一击,端木罹戈真气随之一滞,气息不畅。
  孟轲左手剑指一收,右手握拳再打,使出一招旭元罡拳,拳劲汇集成线,一旦击中对手便会造成最大的伤害。
  端木罹戈闷哼一声,口吐鲜血,肉体再遭重创,孟轲再提最后元功,对着他面门就是一记纯阳小霹雳,霹雳阳劲侵入脑髓轰然炸开。
  小霹雳掌劲虽然充斥着强大的爆炸力,但上回击败这魔头却是要用上了大霹雳,孟轲连环施展猛招早已真气不足,纵然想施展上回的屠魔绝式也是有心无力,所以只能以小霹雳掌伤敌,而此招本意不是屠魔,而是为了击散端木罹戈的元神防御,为后续攻击作出准备。
  霹雳掌力在脑门炸开,端木罹戈脑识一阵混乱,头疼更加剧烈。
  与此同时,鸿钧祭出封神榜,召出榜中敕封八部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各路神祗只有神位而无元神和肉身,却充溢着最精纯的信念之力,一举灌入阳魔脑识,直接摧毁魔魂。
  孔丘也使出体内蕴含的儒教封神玄力,逼出一尊浑身紫气的正阳圣人,统率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信念攻击魔魂。
  端木罹戈哇的一声惨叫,七窍喷血,呜呼低吟,颓然倒地。
  孟轲小心翼翼地过去查探阳魔生死,发觉他气息全无,脑识空白,已然死绝,不禁吐了口浊气:「总算是诛魔功成了!」
  准提道:「上回此魔死而复生,大家不可大意!」
  鸿钧道:「吾与孔教主联手施展封神念力,直接针对魔魂,将其元神崩碎击散,他绝无复生的可能!」
  孟轲在尸体的脑门上轻轻摁下,运起神念感应,发觉其脑识已然不存,没有一丝元神魂气波动,应该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好了,接下来该收拾那些残兵了!」
  孟轲总算放下心头大石,站起来转身走向众人,准备召集三教精兵对付剩下来的赤阳兵团。
  倏然,身后劲风袭来,魔气大涌,孟轲背门忽遭重击,打得他心血倒流,肺腑无气,整个人如断线纸鸢般飞扑出去。
  「要不是你们重创这心魔,我恐怕早就被他吞噬了,哪能反过来降住它呢!
  」
  只看本该死去的端木罹戈保持着手掌微抬的姿势缓缓站了起来,先前疯狂的神情此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森冷沉稳,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威压,强大的足以击破虚空,随着他缓缓站起,三教只觉得眼前仿佛耸立着一座不可逾越的巅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4:31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16回 破魔首战
  两具汗湿丰腴的女体瘫软倒下,好似两条母犬般趴在御座跟前,白嫩的布满了道道红痕,臀股间一片狼藉,花瓣红肿外翻,还时不时渗出津液花浆。
  汲取两女奴的元阴精华后,龙辉气脉舒畅,精神抖擞,随手抓来一件外袍披着,兴致勃勃地走入后宫内殿。
  芙蓉红烛,暖帐飘香,但见美人如玉,巧笑嫣然。
  小凤凰和涟漪倒是惬意地卧在榻上,媚然浅笑,眼波转动,好生迷人,而白翎羽却是依旧一袭戎装,身不卸甲地笔直站在一旁,神情严肃,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龙辉噗嗤一笑:「翎羽,你这是做什么,硬邦邦地杵在哪儿,是要厮杀还是要干架?」
  白翎羽粉靥微红,轻哼一声。
  楚婉冰笑道:「你也忒磨蹭了,再不进来,小羽儿可要冲出去拿人了!」
  龙辉哈哈一笑,伸手便将白翎羽搂入怀里:「原来是等急了,为夫这就来给娘子赔罪。」
  白翎羽反手抱着他,嗔道:「明知战机将至,也不知捉紧时间……」
  龙辉在她腮边吻了吻,朝她晶莹的耳朵吹气:「这事若是太快,对诸位夫人可就不好了。」
  白翎羽脸热心酥,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嗔他不正经。
  美人在怀,纵然老夫老妻,龙辉仍是喜爱不已,低头埋入她腮边亲吻起来,方才她孤身一人力敌千军,虽毫发无损,但也出了一身汗,潮润气息带着少妇体香从衣甲缝隙溢出,熏得男儿情火熊熊。
  龙辉贪婪地吻着她脖颈桃腮处的汗迹,双手熟练地探伸至白翎羽背后,解开甲扣,将胸前的皮甲解开,露出里面的衣衫。
  呜……白翎羽嘤咛一声,贴身军服武袍已经被解开,衣襟半解,蜜肌隐约可见,那股潮热湿润的气味扑面而来,虽无金枝玉叶般的清幽体香,但夹杂着汗气颇有一番熏熏醉人的风韵。
  白翎羽星眸迷离,红着脸道:「出了一身汗,味道不好……你可别嫌弃。」
  龙辉闻着这股熟悉的气味,蒸腾的潮气混合着馥郁汗气钻入鼻孔,仿佛又回到了昔日铁壁关交颈而眠的时光,惹得他胯间龙根勃发。
  「有点汗才好,这样子才是我当年的小羽儿。」
  龙辉手掌一把伸到白翎羽怀中,抓住她那两团坚挺的美肉,「呵呵,还是跟当年一样,这儿裹了一层布。」
  白翎羽伸手在他胯下一摸,发觉比往日还要坚挺,讶异地望着他,乌黑的眸子中仿佛有两团火苗在烧,憋红俏脸道:「人家这一身汗味,黏糊糊的,你不嫌也就算了,怎么比往常还要兴奋?」
  小凤凰咯咯笑道:「他就是那么个贱骨头,平时咱们给他吃惯了山珍海味,觉得腻味,就想着换口味……我身子变小的那段日子,他简直就是只种猪,怎么赶都赶不床!」
  白翎羽笑嗔道:「是不是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龙辉咧嘴一下,不知否可,身子一压,将白翎羽压到牙床软榻上,撕开她胸前的白布,抓住她两只圆润的嫩乳一阵暴捏。
  白翎羽胸乳又酸又痛,脸色由白转红,最后仿佛能滴下血来,娇呼呻吟起来:「你这死鬼,这么用力干嘛……啊……」
  「当然是想喝奶了!」
  龙辉挑衅地捏住她一只粉红的乳头,在指间揉捏拉长。
  白翎羽眸间水意越发浓郁,明亮的眸子上慢慢浮现出一层水雾。
  龙辉瞧在眼里,笑嘻嘻握住在白翎羽丰实滑腻的乳肉往乳尖处挤去,时重时轻,揉圆捏扁,暗含独特的催乳手法,几下子便将揉得乳肉发烫,鲜艳乳珠很快便复上一层白腻薄浆。
  龙辉埋首丰乳间,张口便将一枚乳头含住,吮吸起来,香滑乳浆流淌唇齿间,极为可口。
  白翎羽两条美腿互相绞磨着,胯间汁液纵横,龙辉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并在一起双腿弯曲过来,按在榻上,被劲装军裤包裹的臀部微微翘起,显示出圆润的弧线。
  龙辉腹中无数道热流四处乱窜,他拽住白翎羽腰间的系带一扯,军裤应手扯落,露出一只浑圆饱满的肉臀。
  白翎羽周身的肌肤透着独特的小麦色,犹如涂上了一层浓蜜般,莹滑之极,那只美臀浑圆可爱,两瓣丰实的臀肉紧绷着,形状浑圆无暇,唯有中间露出一条紧凑的臀沟。
  再往下,是一片娇嫩的软肉,两片阴唇微微合在一起,鲜嫩滴水,还带着习武少妇独有的气息,如兰如麝,熏香带膻。
  龙辉顺手解开外袍,裸露的胸膛一片赤红,周身血液如同烈火,阳根又粗又硬,气势汹汹地对着女郎股间滴露花瓣。
  龙根在花瓣磨了磨,汁水濡湿了龟菇,里里外外滑腻一片,男儿腰身一挺,巨根裹着浓蜜剖花径贯入肉腔。
  龙辉我两只手抚摸着她那浑圆又有弹性的臀部,捏揉搓撵着,嫩而结实,手感极好!白翎羽娇躯随着男儿节奏起舞,倒垂胸前的两团酥乳不住晃动,犹若枝头上熟透的蜜桃在摇曳,美不胜收。
  麒麟玉阜极其销魂,紧实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包围挤压过来,如同一个肉套子般,丝丝箍住龙根。
  龙辉心念一动,猛力一压,将白翎羽上身妥妥地压在软榻间,一双蜜膏般的圆润奶子被压得朝腋下溢出。
  龙辉乘胜追击,先一步将她修长的左腿高举过顶,扛在肩上,奋不顾身在雪股之间快速抽插。
  「啊!龙辉,你……怎么搞这种……」
  白翎羽那双得天独厚的修长美腿大大张开,像是一个分张开的钳子,龙辉在这个钳子内部进出,觉得她的身体绷紧,两条大腿也绷得笔直,花谷深处,淫蜜好似怒江溃堤,滔天而出,花蜜膣道尽头的宫房宛若变成了一只小手,奋力想要抓住肉茎。
  「混贼,你有本事就放我下来!」
  白翎羽玉腿被扛起,身子仿佛悬空,无法使力,只能任由他不断地欺辱花心。
  龙辉知她腿功扎实,那容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夹紧,当下大开大阖,棒棒直取蜜蕊嫩心,杵得花开花落,淫蜜决堤般流出。
  龙辉再接再厉,把扛在肩上的美腿放下,伸手将白翎羽的一只手臂拉起,另一手扣住她腰眼,腰身耸动,宛若骑马扬鞭般在女郎股后奋力耸动。
  这般姿势,让白翎羽纤腰下沉,螓首却高高扬起,整个身体向后折成反弓形,随着肉茎在两块丰腴臀肉快插速抽,她叫声越发急促,龙辉也越来越兴奋。
  百余下,龙辉忽地松开她玉臂,白翎羽身子宛若被抽走骨头般,噗嗤地一下趴在榻上,除了膣道绷得更加紧凑外,其他身体各部位均已变软,无力地埋脸在被褥间呻吟哀求着。
  「……啊……我……来了……要来了……」
  白翎羽丰实的上身忽地朝后绷起,乌黑如瀑的秀发又一次高高扬起,花谷深处涌出大量热烫的蜜汁,如泉喷流,顺着男儿的抽插,一股一股被带出体外,在股间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更是在身下的被褥积累了一大片水迹。
  龙辉浴火未平,意犹未尽,竟准备继续驰骋鞭挞,楚婉冰见状忙掐了他腰眼一下,玉指在他肾俞穴上揉捏着,啐道:「你以为是在家里啊,快收敛些,别把翎羽搞得精疲力尽。」
  龙辉这才回过神来,压制浴火,放松身躯,仍有小凤凰滑腻的手指在腰眼处揉捏着,这妮子手法暗合妙法,几下便揉得他腰眼酸麻,精关松弛,一股浓精打向热烫的宫房,一下跟着一下,独特的龙阳玄精熨得花房酥麻,极是美味销魂,射得白翎羽三魂不见七魄,高潮迭起,六神无主,呻吟声陡然拔高,随即化作一声声气若柔丝的娇吟。
  两股阴阳之气交融结合,各补所需,充盈经脉,龙辉瘀伤再解祛三分,神清气爽。
  白翎羽也是疲惫尽解,精神抖擞,一个转身便坐了起来,坐姿笔直,两团蜜乳娇挺地耸立着,眉目含笑,神情自若,一改先前娇柔颓弱。
  涟漪忽地腻了过来,搂着脖颈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道:「好哥哥,白妹妹打仗辛苦,人家刺探情报也不轻松哩……身子发软,腿脚酸痛,你可得给人家补补呢!」
  说话间柔荑握住龙根,上下套撸,射后无疲态的巨龙很快又被她激出了真火。
  「粘糊糊的,白妹妹玩得可真是痛快呢!」
  涟漪笑盈盈地道,「但也好歹给人家留给位置啊。」
  白翎羽闻言朝男根上瞥了一眼,见巨棒上汁水横溢,上边多是自己留下的斑斑淫痕,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了,这就帮你,绝不会妨碍你的啦!」
  红着脸伏下身去,凑到男儿胯间张口含舔巨棒,朱唇吮吸,香舌撩拨,将上边的污迹清理干净。
  「好了,这应该可以了!」
  白翎羽吐出龙根,嗔了涟漪一眼。
  涟漪嘻嘻笑道:「多谢白妹妹了!」
  说罢也俯在龙辉胯间,接过龙根,温柔地舔洗起来,滋滋有声,香涎润物,品得龙筋酥软,好不舒服。
  龙辉畅美地吐了口气,伸手挽住涟漪那纤细紧绷的柳腰,腰身细巧而又滑润,手掌一开便可轻巧握住,宛若一根笔直的玉柱,隔着衣衫仍能触及滑腻的肌肤。
  涟漪感觉到龙辉的手掌渗透着温暖的热气,透过衣衫熨烫在肌肤上十分舒服,不禁眯上眼睛,因为朱唇被巨棒堵住,只是无意识地发出舒服的鼻息。
  龙辉大手顺着腰身上下摸索,解开腰带,从衣衫下摆伸了进去,贴着绵软的小腹探入裆间,惹来满手温腻燥热,指尖稍稍划过花瓣,便沾上一层腻汁。
  「漪儿,你怎么湿得这么快?」
  龙辉问道。
  涟漪香腮一红,吐出龙根,白了他一眼,嗔道:「明知道你那儿的气味最是撩人,还明知故问!」
  龙辉哈哈一笑,挺了挺腰身,巨根朝前顶去,却并非送入檀口,而是调戏地戳了戳她嫩靥。
  涟漪横了他一眼,一把抓住龙根,佯怒地朝龟菇上咬去,但却不舍得使劲,只是用牙齿在龟菇上磨了磨,以作抗议。
  楚婉冰带着一股甜腻的香风扑来,丰腴温润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背后,吹气如兰地道:「小贼,不许再逗涟漪姐了!」
  两团滑腻腴沃的羊脂玉膏挤压着后背,乳脂馥香甜腻扑鼻,催情动欲,促使他将巨根送入前方吐着热气的温润小嘴中。
  涟漪仿得美味般,眼眸迷离,含在口中品尝吮吸,品得滋滋有声,将巨棒润得莹莹剔透。
  龙辉伸手将她衣襟裤带解开,袒露出雪馥馥的胴体。
  涟漪横了他一眼,笑盈盈地俯下身子,极为乖顺柔媚地崛起圆滚滚的翘臀。
  两瓣臀肉骄傲地隆起,股间露出一抹嫩芽般的腻物,沾满着晶莹水迹。
  龙辉蘸着美人胯间蜜液,腰身一挺,将肉根送入花径。
  涟漪腻喘着,身子已被填充满盈,嫩蕊被龙枪一击便给挑了,酥酥软软的快感涌流至整个小腹,美得她低首轻吟。
  龙辉扣住腰眼,挥戈挺进,棍棒进出间,扯得两片花瓣时开时阖,隐约可见里头嫣红充血的嫩肉,蛤口被搅得吐汁成沫,点点滴滴顺着股沟流下。
  「啊、啊啊……」
  涟漪的低吟霎时拔高,巨棒在花径内搅动,身子里的嫩肉仿佛被撞得挪了位,她双腿一蜷,绷紧臀股,白生生的屁股耸得更高,悬在半空美美一夹,娇声道,「好啊……好涨,好美……」
  龙辉在挺腰抽插的动作中,也顺势伸手捧起涟漪胸前那对雪圆美乳,指头绕着粉嫩乳蕾旋来推去,巧妙地把玩着她的粉奶,挤出一注一注的乳汁。
  涟漪粉靥酡红地侧转过头,和他亲昵地接吻,让龙辉把舌头伸入她香口中,与她的嫩舌纠缠在一起。
  两人紧密结合的舒爽,极为销魂,涟漪肉欲横流,被男儿捏在手中的粉嫩乳蕾突起。
  龙辉也感到肉杵周围花壁越来越湿润,这小孔雀的千莲瓣幼嫩暖融,壁长嫩褶,形如莲叶,蠕动时如柔荑轻抚,渗出的花蜜暖和温润,不似玄阴媚汁那般催精噬阳,反而像是上佳参汁般温养男根,叫男儿乐在其中,极为舒畅。
  傲鸟族的女子这种体质实乃男子恩物,令得龙辉更为神勇,却也是苦了涟漪,腹中不断耸动的龙根仿佛已将花肉皱褶一一碾平,更是一下下地钉在花心处,酥得她魂儿都快散了,花汁是流了又流,被龙根带得四下飞溅。
  「嗯嗯……哼哼……啊啊……」
  涟漪已然没了意识,胡乱地喘息呻吟着,宛若一头发情的母兽,正接纳着身后雄性的冲击和霸占,阴关被叩开一次又一次。
  小凤凰捏着他腰嗔道:「小贼,还没好吗!」
  龙辉稍稍清醒过来,抱歉地道:「得意忘形了!」
  小凤凰埋汰道:「那还不快点放出来,你想把人累死呀!」
  龙辉笑道:「刚刚在小羽儿身上放了一注,现在有点难呢!」
  涟漪哀喘道:「冰儿,快帮帮忙,我快被这冤家拆散骨架了!」
  小妖后幽幽一叹,贴在男儿背后,双手环抱在他胸腹温柔地抚摸着,一手抚弄男儿结实的胸肌和乳头,一手揉着男儿丹田和春囊,朱唇妩媚地在龙辉脸颊脖颈处舔吮着。
  龙辉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甜腻芬芳,伸手往小妮子饱满的胴体摸去,将她的那身雪色武袍揉得凌乱,同时别过头去寻那两瓣温润的檀唇。
  往前是涟漪水润的朱唇,往后便是冰儿喷香的檀口,与这凤雀姐妹花轮番缠吻,可谓是人间艳福,沙场春风。
  「好哥哥,快射给奴家!」
  涟漪扭着细巧的润腰,花唇紧凑地吮吸着,使出房中媚术,花壁开始有节律地收缩蠕动,夹得龙辉一阵酥麻。
  龙辉也有心射出精元双修,便仍由皱折的膣壁肉杵前端刷搓,花壁深处的一股吸力,像吸管一样吮含着肉杵前端,一吸一吮,吞进吐出,龙辉只感到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脊骨传至大脑,浑身麻酥酥,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滚烫的阳精灌入花房,涟漪身子又是一抽,浑身温热酥麻,好似被抽了骨头,埋头在被褥间发出一串好似哭泣般的呻吟,滑腻的阴精涌将出来。
  龙辉把握时机,取阴补阳,再反哺女体,涟漪白嫩的肌肤泛起一层瑰丽的紫红色,双方各自获益。
  先是吃了两个女奴的阴精元息,再先后与白翎羽、涟漪双修,龙辉瘀伤已祛大半,玄阳精元也稳固下来。
  龙辉深深吐纳了几下,气定神闲,笑道:「温补足够了,是时候吃这味十全大补的凤凰汤了!」
  说着扯开她衣襟,露出玉颈下一抹腴嫩的肌肤。
  「美了你,大老爷!」
  小凤凰咬唇娇笑,粉脸红扑扑的,极是婉媚可人。
  此时她身上外衣已去,亵衣也被先前一通抚摸弄得十分凌乱,本就妩媚入骨的模样更添三分柔媚,越看越像个乖巧柔顺的小妇人,哪还有威慑四方的妖后气势。
  「先给你润润吧!」
  小妮子温柔地一笑,身子往床榻趴下,凑向男儿胯间,这个动作使得胸前那双玉峰自然向下一垂,饱满乳肉轻易地撑开了松垮垮的领口,悬垂在半空摇摇荡漾,宛若将要成熟坠地的蜜瓜鲜果。
  楚婉冰甜甜一笑,托起肉龙,将自己娇嫩的脸颊贴了上去,温柔地旋转磨蹭,好似撒娇的猫儿,棍儿上的粘液蘸到她玉靥上,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被粉嫩弹滑的肌肤蹭了几下,龙根忽地又恢复了元气,越发粗壮,小凤凰咯咯一笑,握着龙根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那边凑了过去,却也不急着往口中送入,而是蜻蜓点水一样,用软嫩的红唇轻触着龟菇,龙辉见状也乐得配合,将龙根往前抵去,像是涂抹胭脂似地在唇瓣转抹着。
  楚婉冰娇嗔一哼,轻抬螓首,秋波柔媚,道:「小贼,想要么?」
  龙辉哈哈一笑,又是向前一送:「冰儿的……我怎么不想要!」
  楚婉冰噙着媚笑捧住阳具在手,细细吐出舌尖,略略一勾便熟练地围绕着涨紫龙头转动,几圈下来,就把那颗头儿涂抹的晶晶亮亮。
  「嗯唔……冰儿,你的小舌头真实越来越厉害了。」
  龙辉满意地抚摸着她发顶,满足地发出呻吟道。
  楚婉冰吃吃一笑,手指轻巧往胸口一勾,将抹胸扯了下来,两颗雪白的软嫩乳瓜颤巍巍地抖了出来,微微附身便已将那根棒儿埋在其中,双手一挤,雪团似的膏脂便把阳具大半包了进去。
  纵使龙根雄壮伟岸,但小凤凰这对乳瓜竟异常的饱满丰硕,乳肉一包便将阳物埋入其中,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在上下推揉乳波荡漾才偶然露出小半截。
  白翎羽推了推涟漪,小声问道:「冰儿那是不是比以前又大了不少?」
  涟漪嗯了一声,说道:「是啊,大了很多,似乎就连娘亲也不及呢……」
  白翎羽愣了愣,她虽无缘一睹妖后玉体风姿,但多少也知道这位洛娘娘的身段乃是龙门第一,所以才生得出这么个丰乳肥臀的小妖精,但听涟漪这么一说,小凤凰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确实叫她极为惊讶。
  白翎羽问道:「她不是还童了一回么,怎么重新成长还能变大?」
  涟漪摇了摇头。
  龙辉耳朵尖,听了进去,双手垂下,扯开她散乱衣襟,捧着那那怎么也无法握不进掌中的奶瓜掂量了几下,笑道:「冰儿身子恢复到十四岁时便与我重新好了回来,在为夫辛勤不怠的浇灌下,当然要比原来长得大了。」
  白翎羽啐道:「鬼话,我也是十四岁跟了你,怎么没见增大多少呢!」
  话音甫落,却自觉失言,羞得满脸通红。
  玄阴媚体的女子本就天生丰乳肥臀,细腰长腿,一旦受了阳气滋润,只会是越长越妖媚,腰肢变得又柔又细,臀乳变得肥沃丰腴,堪称祸国妖姬,小凤凰恢复十四岁身子时便与龙辉交合,其后她为了尽快恢复功体,几乎每日都要缠着龙辉双修,这番下来,就等于从十四岁开始就被丰厚醇正的阳气日月浇灌,而洛清妍是在十八岁成婚,再者男方阳气远不如龙辉精纯,故而小凤凰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变得比她母亲还要妩媚妖娆。
  小凤凰咯咯一笑,眉宇间隐有得意之色,表现得更加殷勤,双手夹着乳球卖力地套弄着阳根,当龙头从乳浪间冒出时,唇瓣张开,迎上去便是一包,将爱郎昂扬巨棒一气吞入,两团乳肉虽被手掌托着,但依旧难以稳控,随着她身子摇摆之际,只看白花花的乳肉左晃右颤,好似熟透得几乎要从枝头掉落的蜜瓜般,看得人直想扑过美美咬上一口。
  龙辉淫火大动,伸手便将她上衣连同抹胸扯至腰间,露出嫩白光滑的上半身,两只腴沃的肥兔儿登时又跳又蹦,龙辉哈哈一笑,双手一张,盖住两颗巨乳,捏住那颗粉嫩樱桃搓捻,玩的那团白肉乳波摇荡,鼓胀欲破。
  「嘶……小贼,你轻些。」
  楚婉冰被他揉得双乳鼓胀难受,乳汁外渗,将脸埋入夫君胸膛,细声撒娇道。
  龙辉淫心大作,捏着乳蒂向外扯去,圆润的奶肉绵软水嫩,被这么一扯随随之变形,圆润的乳球变变作两座前小后宽的乳锥。
  随即一攥嫣红乳尖儿,从虎口挤出奶头,一股乳汁满溢而出,龙辉顺势接入口中,美美品尝一番,说道:「轻些作甚,你这小淫娃不是最喜这调调吗?叫我看看,你裤裆一定已经湿透了」
  楚婉冰闷哼一声,双腿情不自禁的一夹。
  龙辉也不理会,伸手扣住她膝盖分开双腿,一兜,果不其然,底裆处已有拇指大小一块水迹,在白色的裤子上颇为显眼。
  龙辉呵呵一笑,凑到楚婉冰面前,道:「小淫妇,你这身可是料子厚实的武袍,居然连外裤都湿透了,里边一定洪水泛滥了吧。」
  「你……你混蛋,净欺负我!」
  饶楚婉冰在床弟间风骚大胆,此刻竟连耳尖儿都已红了,羞得抱怨道:「还不都是你害得人家身子弄得这么羞人……」
  龙辉低头吮了口甘美的乳汁,揉着一团蜜瓜乳肉,啧啧笑道:「我怎么害你了?」
  小凤凰捶了他一记粉拳,红着脸钻到他怀里道:「就是你害得,自从那次在山崖下被你要去身子后……人家身子就变成这样子了,对你这冤家根本就没法子抗拒,我……我真是被你欺负死了!」
  闻着她发梢的香气,听着她软腻的撒娇,龙辉对这妮子是越发宠爱,也不忍心再逗弄她,温柔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瓣,说道:「好了好了,姑奶奶你可是咱家的小祖宗,我今天欺负你,明天就要被你的姐妹团给碎尸万段了!」
  小凤凰噗嗤一笑,抬起水汪汪的媚眼凝着他道:「说得人家跟个悍妇似的!
  」
  龙辉撇撇嘴:「我跪洗衣板的次数可不少了,还说不是悍妇!」
  小凤凰媚眼一横,掐着他乳头,咬牙切齿道:「好啊,那姑奶奶今天就凶悍一回给你看,来啊,给我拿住这混蛋!」
  却见涟漪跟白翎羽夹着香风挨了过来,龙辉慌道:「死丫头,你想作甚么?
  」
  楚婉冰哼哼笑道:「自然是收拾你这混蛋……翎羽,给我按住他双手,涟漪姐替我压住他双腿。」
  「啊?」
  龙辉面色大变,双手双脚已然被制住,虽说他功力远在双姝之上,但也总不能强硬挣开,否则崩坏了两位爱妃心痛的可是自己。
  眨眼间已被双妃制住,仿佛成了个待宰羔羊。
  诧异间,却闻一股浓郁的甜香弥漫开来,抬眼一看,却见那小妖后竟自行宽衣解带,袒露出馥润丰腴的白皙胴体,失去了衣衫的束缚,那股独特的甜香更加明显,暖融融地飘荡开来,醉人心魄。
  楚婉冰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眼眸间盈润着慑人媚光,缓缓朝男儿靠近,乳波臀浪,美不胜收,看得龙辉心跳加速,巨根高耸不下,直挺挺地竖着,好似擎天巨擘。
  「小相公,今给姑奶奶乐一乐吧!」
  小丫头嘻嘻笑道,表情颇为轻挑,她曾扮作采花贼叶俊,今个摆出蛰伏姿态却是像足了一个女淫贼,而龙辉却成了她嘴下肥肉。
  龙辉哭笑不得道:「你这妖妮子,又要玩什么把戏!」
  话音未落,却见楚婉冰信手捏来一根腰带,巧运柔劲在他身上啪的抽了一下,虽是不损皮肉,但被抽到的地方火狼酥麻麻。
  「废话少说,今个要是不让姑奶奶满意,定将你这贼泥鳅剥皮抽筋!」
  小凤凰面色一凝,娇声叱咤道,凤目间透着凛冽威严,竟有几分其母之风。
  「女大王饶命……小的不敢了,求大王放过我吧!」
  「哼哼,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你还是老老实实从了!」
  小凤凰得意地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提跨压在他身上,扶棒儿根部头对准了馋涎满口的肉花蜜裂,早已布满蜜露的膣口泞滑不堪,肥臀一沉,扑滋一声便将龙根吃了进去,两片肥美花瓣死死裹住玉茎。
  龙阳巨物岂是轻易消受,满腹的饱胀感美得小凤凰昂起脖颈,畅快呀啊长叫了一声,雪腴白沃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龙辉只觉得进入一片肥沃丰腴,滑腻柔靡,说不出的舒服,腰身往上一顶,整根棒儿咕唧一声捅入她细长膣道内。
  这一下入得她猝不及防,满腔淫液都被挤出大半,肥美酥软的蕊芯儿被重重一撞,全身筋儿都一阵发软,喉咙里溢出细细的喘息声,犹如春夜院外寂寞焦躁的母猫。
  小凤凰觉得戳在身子里的那根棒儿愈发粗壮滚烫,挑的她身子一阵酸胀一阵酥麻,细长蜜膣花腔也被撑得阔了不少,花底的媚筋儿被龙根反复来回碾压,凤巢磨得软烂如泥,酥酥欲化。
  龙辉感觉到她凤巢花宫奇美无比,一枪挑中花心后便有一团肥嫩滑腻的美物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牢牢吮住龙根,催精欲射。
  小妖女憋着酥麻酸软感,肥臀如同水磨般扭动起来,用那团肥嫩滑腻的嫩物去凑龙根,龙辉只觉得龙根好似被一张小嘴啜住,不住地吮吸蠕动,吮得龙根越发沉重,好似灌满了水,随时都会满溢而出。
  楚婉冰这番动作下来也是不好受,花宫酸软得几乎快要融掉,白皙的肌肤冒出一层又一层的香汗,就连汗中也带着那股玄阴媚香,令得白翎羽和涟漪也迷糊了,无力在按住龙辉。
  龙辉轻易挣脱她俩的钳制,腰身一挺,坐直起来,握住她那两颗弹跳不已的肥奶揉捏起来,揉得乳汁横溢,甜美的气息惹人垂涎。
  龙辉低下头去轮流含住乳头吮吸,舔去刚泌出的乳汁,浓浓的奶水一入口,带点微腥的香甜,立刻溢满齿间,比什么美味佳肴都更要受用。
  敏感的乳头被吸住,楚婉冰眼神迷乱,喃喃地呓语,绵软的小腹不住抽搐,龙辉早就摸熟了这具女体的反应,此刻无需用力吸吮,只是用牙齿轻轻在敏感的乳头上一咬,便将小凤凰逼上高潮。
  「啊!」
  小冰儿的娇吟陡然高亢,肉体剧烈颤动绷紧弓起,柔软的身子爆发出一股大力,竟不逊白翎羽,幸亏龙辉提早握住她那对豪乳,否则还真可能被她这样一下颠翻过去。
  眨眼功夫,淋漓香汗遍布少妇丰腴娇躯,情动的蜜浆迅速由玉牝花谷中汹涌流出,在床单上印下老大一滩湿渍。
  龙辉亦是美在其中,抓着那双无法掌握的甜蜜乳瓜,左右交相含吮着两颗嫩红的乳蒂,舔舐逗弄,吸饮着香甜稠浓的乳汁,甜腻的味道顺着喉间深入,温暖整个腹腔。
  小凤凰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娇艳的粉红,美丽双眸一片迷蒙,仿若醉酒般,秀发更早就被汗水打湿,整个人进入无意识状态,只是本能地挪移着身体,挺起直身子,紧紧搂住龙辉脑袋,将他脸面都埋入一双硕大香乳,龙辉被捂得几乎窒息,但却苦乐在其中,贪婪地吮吸着甘甜的乳汁,小冰儿则是状若癫狂,花心如同一个小拳头似的紧紧握住龙根,一抽一吸,龙辉腰椎酸麻,阳精激射而出,狠狠地打中花蕊。
  楚婉冰被阳精一冲,阴精蜜浆也同时溢出,浑身登时好似被抽了骨头,埋在他怀里发出一阵好似哭泣般的呻吟,彻底酥软下来。
  两股气息相互融合,贯通经络,阴阳互补,龙辉周身快美舒畅,其程度丝毫不逊与洛清妍鸳鸯交颈。
  风云过后,四人是气定神闲,白翎羽和涟漪独自在一旁打坐运气,调匀内息。
  楚婉冰则腻在龙辉怀里蜷缩成一团,活像一只喂饱的小猫。
  「冰儿,你从哪学的这套?」
  龙辉搂着她问道。
  楚婉冰嗤嗤娇笑着,在他乳头上轻咬一口,腻声道:「怎么,就许娘跟你这么玩,换了我就不行么!」
  龙辉莞尔道:「你们母女真是的,一个就够了,还再加一个,我还不得被你俩折腾死啊!」
  楚婉冰含住他乳头,小嫩舌在上边细细打着转,美美地亲了一口,娇声道:「我们母女俩都委身给你了,小小一点牺牲都不行吗,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龙辉赔笑道:「是,是……冰儿说什么就什么!」
  楚婉冰咯的一笑,咬着朱唇道:「那我以后要玩蜡烛、皮鞭、还要铁链……
  」
  「咳咳……好了,时辰快到了,快穿衣服!」
  「还有一些时间……喂,小贼,你跳下床干嘛,快回来!」
  「穿衣披甲,准备收拾魔尊,丫头,快点动作,别磨蹭!」
  「喂,我还没说完……我以后还要玩火盆、冰镇,对了,还有雷电……」
  炼神浮屠饱吸地火,轰出猛烈炮击,首重天宫雷泽天再度绽放出雷罡电网,封锁炼神炮击。
  就在电网构成防御的同时,星宫已飞至天宫之上,旋即,炼神浮屠再轰一炮,雷池天再度构雷电防线。
  两相抵消,雷罡电网也开始减弱,待炮击结束,随即雷池再度运转,重新填补雷电威能,然而就在填补雷能的刹那,灵蟒星宫从天而降,直接砸了下来,与九重天宫对撞,顷刻间宫倒殿塌,沙石崩碎。
  这一撞却将雷池天、生死天、灭轮天、阴阳天、混沌天这五重天宫一举撞毁。
  这两座宫阙都包含灵力,这一相撞所产生的后果甚至远胜天灾地劫,而五重天宫的灵气四下爆窜,整个魔界都随之震动,地裂山崩,而灵蟒星宫也毁于一旦。
  宫阙崩毁,龙麟军也发动突击,岳彪率刀斧军率先杀出,梁明王栋两军左右齐飞,凌霄、孙德先后跟上。
  无论是守在外围还是宫内的魔兵都已阵脚大乱,被龙麟军一冲即散。
  也亏魔兵军容齐整,很快便重组阵势,三大魔君、两大魔子携领着群魔迎战,而千臂魔佛陀,六面恶菩提、十目邪神、儒武巨魔等五大心魔巨怪也随即现身。
  「还以为撞塌了那座邪塔就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怪物了!」
  随着一声轻笑,龙辉强势压境,沛然气势席卷全场,群魔见之皆莫不敢上前,纷纷后退。
  蕤金压住心头恐惧,沉声道:「不用怕他,咱们齐上拖住他,尊主很快便会出来支援!」
  龙辉笑道:「端木老魔伤势最快也得一天才能恢复,你们怕是等不到他了!
  」
  蕤金心头剧震,因为他接到的密令就是在一天后发起进攻,但如今龙麟军却在几个时辰内便反攻过来,而且所用的方法竟是以灵蟒星宫撞过来,更是打得魔界一个措手不及,许多士兵都丧命在这两宫相撞的灾祸之下。
  可谓屋漏恰逢连夜雨,崩碎的碎石忽地一下炸开,只见九条龙蟒窜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扑向魔兵。
  这九条巨蟒本就是太荒异种,得龙气加持而蜕化威能倍增,双宫碰撞掀起的巨爆竟不损它们半片鳞甲,而星宫崩毁后,龙蟒得以摆脱束缚,争相吞噬魔兵。
  就在此时,凤凰展翅,麒麟奔驰,正是楚婉冰和白翎羽冲了出来,燹祸等妖族长老将领也随之而行,朝着后续的四重天宫杀去,首五重天宫已经被撞毁,各种防御攻击困敌的阵法都无法运转,其余的魔兵根本就挡不住这支精锐。
  蕤金心头一震,惊道:「不好,他们是要去刺杀尊主,所有士兵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给我拦住他们!」
  楚婉冰玉手一扬,凤火蔓延;白翎羽长枪一抖,神力激荡,凤麒神威扫荡四方,魔兵无一能挡,皆化作飞灰。
  「汝等速退至胎藏天重组阵势!」
  就在此时,群魔脑海中响起魔尊的声音,众魔兵仿佛吃了定心丸,涣散的军心重新稳定下来,蕤金等人迅速脱离前线,往胎藏天撤退。
  龙辉瞧出端倪,暗忖道:「这一撞虽然击碎五重天宫,但也无法有效地施展锁天势,却让老魔头能及时将对策传给下属,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一念迅转,龙辉那容他们走脱,五指握拳挥打出去,拳罡化为漫天雷光横扫而出,交叠成网,覆盖战场,魔兵再遭杀劫,死伤惨重。
  眼看雷光电网即将追逼过来,看蕤金等魔眼也要被拳罡覆盖时,一道魔气从第九重天宫窜出,截住雷电拳罡,救下蕤金这批精锐魔军。
  「多谢尊主!」
  死里逃生,蕤金等魔忙向魔尊答谢。
  魔尊传音道:「别忙着答谢,罹戈也正朝那儿赶去接应,汝等无论如何都要将敌军挡住,只要坚持半天,本尊便能出关收拾外敌。」
  这股魔气挡住拳罡后立即化作一阵旋风将残存的魔兵卷住,摄回第六重天。
  胎藏天长满各种奇花异草,蕴含祛伤化瘀的神效,蕤金等人急忙疗伤,并借着地势重组阵容,准备决一死战。
  楚婉冰蹙了蹙眉道:「端木老魔还能出手相救,看来他伤势并无想象中那么重!」
  龙辉耸耸肩道:「非也,他不过是强行出手罢了,到了这个份上,恐怕他伤势再重也要出手保住这最后的战力!」
  说到这里,龙辉大手一挥:「冲进去,按照原战略执行!」
  龙麟军踏着乱石一路冲杀,崩碎的天宫无法阻挡,一举冲到了第六重胎藏天,却见魔兵已经重组阵势,更闻虎啸震耳,一头十尾魔虎缓缓走出,统领千万魔兽前来助战九条龙蟒呼啸游来,与魔界异兽遥想对峙,相互咆哮怒吼,杀气蒸腾。
  与此同时,天际风云涌动,电闪雷鸣,金色龙影盘旋天穹,正是五爪金龙现身。
  神龙魔虎天地相对,即将再掀龙争虎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4:16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15回 圣母崩溃
  「好了,还装!」
  将这大麻烦扶回星宫,再屏退左右,楚婉冰踹了他一脚,娇嗔道:「人都散了,你还不起来!」
  龙辉瘫坐在龙椅上,抹了抹被踢中的小腿,有气无力地道:「朕,伤势甚重,皇后快传御医!」
  楚婉冰道:「那个御医比得过我!」
  白翎羽边解面具,边打趣道:「对啊,咱们家这只凤凰儿不但医术高明,而且还有绝世大补药,喝碗龙凤炖汤保管药到病除。」
  小凤凰眯着媚眼笑道:「若再加一味麒麟肉,那就更加滋补了!」
  龙辉干咳一声,打断了她们嬉笑斗嘴,说道:「待会一起煮了,现在谁不落下……但还是先听听漪儿探回来的情报!」
  原来龙辉在引出魔尊战力后,涟漪便率麾下精锐雀影众潜入敌阵探查。
  涟漪从一侧闪出,忧愁地道:「夫君,你真的受伤了么?」
  龙辉道:「跟魔尊硬碰硬地打了一仗,装伤绝对瞒不过他!」
  楚婉冰在他脉门上切了一下,说道:「却是伤势很重,就算有灵丹妙药相助,也得花个三五天……」
  龙辉道:「而魔尊借着地利相助,最多一天就可以恢复过来,所以这一天内,魔尊不会动手!而我们就要抢在之前发动攻击,一举击破魔界。」
  涟漪道:「夫君你能抢在这之前恢复吗?」
  楚婉冰笑道:「比着还重的伤都能缓过来,这次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涟漪点头释怀,将所探得情报娓娓道来:「那宫阙称为天宫,就是魔尊蛊惑皇甫铭建造的……」
  白翎羽蹙眉道:「昊天教最后一战时也化出了天宫异境,这魔尊又弄这么一出。」
  楚婉冰莞尔道:「这些枭雄霸主脑子总有些不正常,个个都想着居万天之上,俯视众生,说到头来不过是痴心妄想,冥顽不化。」
  龙辉干咳一声道:「你们两只飞禽走兽别打岔,快让漪儿把话说完。」
  两女狠狠瞪了他一眼,若不是看着他还有伤在身的份上,估计便是一顿好打。
  涟漪掩唇一笑,继续说道:「那天宫,嗯,姑且就叫做天宫吧……这天宫分为九重,一重雷池天、第二重生死天,第三重灭轮天,第四重阴阳天,第五重混沌天,第六重胎藏天,第七重魔罗天,第八重焚虚天,第九重帝恒天。」
  话说当初涟漪率精锐潜入天宫,令雯璎、瑰丽二花妖以花草感应摸清了整个天宫地形,随后再命渡红尘擒住一名天宫高阶禁卫,以霸道手法强行问出天宫虚实,第一重雷池天具有行云布雷之力,第二重生死天以邪塔召唤心魔聚体、魔煞阴兵;第三重灭轮天内刻有强力灭杀之阵,可释放出强悍的灭绝之光,简单而又直接,摧神毁灵;第四重阴阳天便可将活人生魂强行抽离,其效用与噬魂妖云相似,但所范围只有天宫内,远不如妖云那种吞噬百万里的恐怖威力。
  前死重天皆是攻守兼备的硬关,若敌人能连破四关,那么第五重混沌天便起到一个困锁消弭的作用,此地乃一片鸿蒙混沌,无日无夜,四方不辨,一旦进入便难以脱困,最终只能硬生生被困死在内。
  若混沌天无法困敌,也可消耗敌军锐气,为第六重焚虚天迎敌争取时间。
  第六重胎藏天乃蕴生各种魔邪异兽,奇花怪草之地,乃碧魔林之精华凝聚,更有魔界禁军组成的铁卫军团。
  第七重魔罗天乃魔界武斗场,只需个别精锐高手坐镇,借着阵法运转,以一敌众,毕竟敌人突破了第六重天后,禁卫兵力死伤不会太轻,也难以组织起有效的攻防,倒不如以精锐强者借地利反击敌军。
  第八重焚虚天明伟其意,燃起炙烈魔火将闯宫者连同宫阙一并焚成虚无,乃是敌我共亡的毁灭一处险隘凶地。
  至于第九重帝恒天则是藏着大恒皇陵,内蕴庞大帝气,但却不知魔尊将如何运用。
  听完这些情报后,龙辉蹙眉道:「这九重宫阙层层险隘,要想突破也得花费一番时间。」
  楚婉冰坐到他大腿上,勾着他脖子,吐气如兰:「怎么,你这臭虫淫贼没招了吗?」
  龙辉反手搂着她香滑细腻的小腰,啧啧说道:「小妖女,休要小看为夫的智慧,九重宫阙虽层层难克,但谁说我们就要一层层地突破。」
  白翎羽眼睛一亮,随意地坐到他龙椅扶手上,问道:「泥鳅,你有何计策,快点说来!」
  这两个美人一人一声臭虫、泥鳅,分明就是记恨他刚才那句「飞禽走兽」,龙辉心里暗叹真是唯女子难养也。
  「宫阙的第一重雷池天可封锁炼神浮屠的炮击,只要突破这一重关隘,后面的就好办得多。」
  龙辉说道:「不过这后续手段嘛……」
  他低语数句,三女皆是又惊又喜。
  楚婉冰咯咯娇笑,往他脸上印了一记香吻:「算你了,这赏你的!」
  龙辉伸手按在她胸口,揉着一团腴沃嫩肉,嬉笑道:「别浪费时间,快陪我疗伤,一定得抢在魔尊前面恢复过来。」
  小凤凰被他揉得身子发酥,媚眼如丝喘息道:「知道了……不过你伤势甚重,一开始就用猛药,怕你受不了呢!」
  龙辉揉了揉她酥乳,满手丰腴肥嫩,笑道:「那请皇后娘娘替朕诊治用药。
  」
  楚婉冰咬了咬朱唇,腻腻媚笑,娇呼道:「红奴、苏奴,还不快出来!」
  话音甫落,一道妖娆倩影躬着身子走出,眉宇含春,莲步娉婷,小蛮腰随着走路一扭一摆,玉臀丰腴,撑得裙布圆隆,酥胸颤颤,巍峨抖动,乳波阵阵,若非那颗圆亮的檀首,还真让人以为是一位明艳媚妇。
  在她身旁跟着一个肌肤水嫩,乌发盘髻的成熟妇人,低眉顺目,小巧碎步,神态动作极其乖顺,真像一名谦卑兢兢的宫娥。
  龙辉不禁好笑道:「红奴功力不俗,随军出征也是正常,但她能干嘛!」
  楚婉冰凑在他耳边,腻腻嗲嗲地道:「能干还不够吗?这奴儿虽被废功,但三元精华尚存,可以给你先来个开胃菜,不担心太腻或者药性太猛。」
  这妮子一语双关,而且还是略带粗鄙,惹得龙辉血脉膨胀。
  「冰儿,你真是体贴!」
  小凤凰横了他一眼,咬着他耳朵嗔道:「呸,少来……做你家媳妇真够累的,挨你弄大肚子不说,还得帮你管理这三宫六院,最后连亲娘也得贴进去,我真是亏得血本无归了!」
  龙辉道:「关起门来,我不也成了你妖后娘娘的小奴才了吗!」
  「不是我的,而是所有人的小奴才!」
  小妖女笑嘻嘻地从他怀里跳出,拉着白翎羽和涟漪往后殿走,回眸嬉笑道:「给你半个时辰,我们在里边等你……小心别吃太撑!」
  龙辉朝走进来的二女吹了个口哨,渡红尘玉靥忽地涌上一层丹霞,迈开步子几乎是扑将过来,细腰圆臀一扭一摆,摇曳生姿。
  香风吹拂,丰润女体扑在跟前,紧紧地抱着男儿大腿,两颗肉感十足酥乳抵着腿脚。
  龙辉笑道:「红奴……你扑得过猛了,想男人也该有个限度。」
  渡红尘光滑的螓首蹭着龙辉大腿,眼眸迷蒙浑浊,贪婪地吮吸着男性气息,娇声道:「奴婢想念主子了。」
  说话间,艳尼的脸庞升起了淡淡红晕,朱唇诱人的半张着,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奴婢不敢奢求主子宠幸,主子能大发慈悲,偶赐恩泽,奴婢便心满意足了。」
  龙辉笑了笑,微微张开双腿,下巴扬了扬,渡红尘会意,伸手去解男儿裤头。
  龙辉挺起胯下的肉茎,示威似地瞟了那美妇一眼,向渡红尘的檀唇送去。
  渡红尘像是看到了心爱的宝贝,主动伸手握住,香舌在肉菇上轻轻一舔,随即将肉菇整个含入口中。
  龙辉享受着艳尼的口舌侍奉,双手也没闲着,三下两下便拉开了她的衣襟,赤裸出白嫩丰满的上身,丰滑柔圆的乳球,白皙平坦的小腹、堪堪一握的纤腰,泛着油润肉光的肌肤,仿佛向男人诠释着成熟女体之美。
  龙辉居高临下,伸出一掌把玩着渡红尘那对香滑丰润的肥奶,在粉嫩峰顶肆意地捏揉着,尽情享受着滑腻的妇人肌肤。
  笑红尘则跪在地板上,贪婪地吮吸着主子的气息,从肉菇到囊下,无微不至地舔着肉茎,还不时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美妇人嫩得几乎滴水的香腮上涌上一层艳丽酡红,眼眸迷离浑浊,耳根酡晕,腿股酥软湿热,胸襟处泌出两点水迹,似乎有乳香飘逸……「苏毓仙……」
  龙辉眯着眼睛笑道:「不,昊天圣母,还不过来么?」
  美妇眼波迷醉,膝盖一软,素手捧心,嘘嘘娇喘……虽然百般不愿,但身子却难以控制,小腹一阵燥热酥痒,腿股间却是越来越湿,散发出迷人肉香。
  触及龙辉戏虐的目光,美妇脑海中不禁浮现那段在地牢的光阴……昏迷之中,一桶冷水浇灌而下,苏毓仙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看见了一掌怒气冲冲的俏脸,女郎小腹圆润,身怀六甲多时,正是自己昔日徒儿水灵媞。
  水灵媞扬起手掌甩来,苏毓仙脸颊眼一痛,火辣辣的涌入眼眶,泪水直流。
  「贱人,你害我儿险些丧命,今天定叫你好看!」
  水灵媞星眸圆睁,咬牙切齿,举起手来便又要再来一巴掌。
  巴掌将要落下时忽地被人从后边握住皓腕,水灵媞回眸看去来者竟是龙辉,不解地道:「干嘛拦着我。」
  龙辉道:「你挺着大肚子,犯不着跟这贱人动气。」
  苏毓仙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不屑冷笑,但她被龙辉采补得几乎油尽灯枯,很快又昏睡过去。
  龙辉用木瓢舀着清水,送到她嘴边。
  连续几天不饮不食,又损耗过剧,苏毓仙的嘴唇有了干裂痕迹,龙辉指头沾着水,先在两瓣朱唇上擦一圈,润润嘴唇,苏毓仙昏睡中却是本能地吮吸着唇边的水分。
  龙辉再将清水一瓢一瓢灌入她口中。
  苏毓仙缺水严重,饥渴地汲取水分,几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个干净,待她小腹亦饱胀得微微突起,才嘤啼一声,慢慢回复意识。
  「啊……」
  妇人苏醒后,当下恢复警惕性,挣扎地往退去,欲与龙辉拉开距离。
  水灵媞哼道:「你还真好心给她喝水!」
  龙辉坏笑道:「这只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前奏,这才算解恨。」
  水灵媞蹙眉道:「你有什么法子?」
  龙辉揽住她香肩,在她耳边轻声道:「当然是好好调教调教……也让你的好师父尝尝铁壁关的滋味。」
  水灵媞香腮倏红,嗔了他一眼。
  苏毓仙靠着墙壁,美眸恨恨地盯着走过来的龙辉,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龙辉似笑非笑地乜一眼,转身折返拉着水灵媞便走出了密室。
  苏毓仙有些不敢相信这恶贼竟会放过自己,但总算免于受辱,微微松了口气。
  水灵媞不满地嘟囔道:「你干嘛,不愿意帮我就算了,还拉我走做什么。」
  龙辉将她领到一间密室,不由分说地将她摁在软垫上,揉着她肩膀道:「傻瓜,里边脏兮兮的,怕你受了委屈所以带你到这儿,这里宽敞明亮透风,又有热茶点心,悠哉悠哉地看戏岂不更好。」
  水灵媞四周打量,发觉这儿距离密室只有一墙之隔,而那道墙则是一道透明的琉璃壁,将密室内的情形一览无遗,清晰地看见苏毓仙惶恐的模样。
  龙辉往软垫坐来,水灵媞侧开身子让他坐下搂着自己,凝眉问道:「你准备这么炮制她,先说好,要是轻了,我可不依。」
  龙辉笑道:「自然不能叫娘子失望,为夫保证经过这番调教,保管这贱妇以后比狗还听话。」
  水灵媞敷衍似地哦了一声,道:「那贱人心智甚是坚强,杀她辱她容易,但要她屈服却是困难得很。」
  龙辉嘿嘿一笑,伸手往地上一指,戍土真元透过地底传到对面密室,数条藤蔓拔地而出,如毒舌般卷向惊恐的美妇。
  苏毓仙惊骇之余,双手已被藤蔓缠住,藤蔓朝上一抖将她纤柔的身子扯起,吊在半空。
  藤蔓甩打过来,狠狠地抽在苏毓仙大腿上,绸裙被抽裂开一道口子,露出白皙水嫩的肌肤。
  苏毓仙痛得娇呼一声,紧接着藤蔓乱舞,在她身上连环抽打。
  「不能出声,绝不能喊出声来!」
  苏毓仙却也硬气,咬紧牙关,生生承受住乱鞭抽打,周身火辣剧痛,也不知挨了多少鞭,身体的痛得将近麻木,身子几乎浸过水般,汗出如浆,里里外外都已湿透。
  而衣裙已经被藤条抽得支离破碎,露出的雪白娇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长短不一的鲜红鞭痕,红与白形成了强烈对比,透着一股凄艳的美!苏毓仙如大病初愈,眼睛半开半阖,樱唇嘘嘘喘气,破碎的衣衫因汗湿而紧贴娇躯,显出蜿蜒欺负、玲珑浮凸的曲线。
  水灵媞蹙眉道:「你这就算完事了?」
  龙辉摇头道:「别急,接着看下去。」
  墙壁对面,苏毓仙颤声骂道:「奸贼,有本事就……就打死我……本娘娘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向你低头……嗯嗯……」
  说到最后,却感到方才被抽打过的地方除了火辣剧痛外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痒酥麻。
  那阵阵酥痒酸麻顺着伤痕不住地侵入肌肤,透彻骨髓,苏毓仙胸口一阵发闷,那钻心的剧痛却逐步转为细若流水的轻抚,全身每一寸肌肤时痛时痒,个中滋味是非笔墨能述。
  龙辉随口说话,浑厚声音透过水晶壁传到对面:「贱人,服不服!」
  苏毓仙咬牙道:「不服,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字还未吐出,又挨了一鞭,这一下打得精准,恰好抽在她双乳上,而且不偏不倚地划过峰峦顶端的乳尖,虽然只是刹那间,但粗糙的藤条在扫过时,乳尖处涌起丝丝酥麻痛痒,范围并不大,只是在乳晕四周,很快便消失了。
  苏毓仙羞于体内变化,忙咬牙撇开旖念,但第二鞭又甩了过来,啪的一下抽在乳上,打得乳肉乱颤,痛麻交加,美妇不禁低吟一声。
  第三鞭、第四鞭……一鞭接一鞭,皆是打在苏毓仙的胸上,每一下都打得美肉晃动,波涛不止,苏毓仙痛得已将近麻木,麻木中生出丝丝酥麻,原先只限于乳晕四周的异样感随着鞭打的增加而逐步扩散。
  深埋于体内的伏凤真气如同煮开的滚水般,一点一滴熨过周身,燥热、酥麻……种种异样感不断地积累,最终汇聚于小腹。
  「呜呜……」
  忍受了鞭打而不吐半语的美妇人此刻红唇颤动,在牙缝中溢出一丝丝无意识的低吟,如怨如泣,柔中带媚,宛若春水涟漪,秋波荡漾。
  苏毓仙身子冒出一层香汗,濡得本就水嫩的肌肤更加莹润,悬空的两条美腿不自觉地夹紧绞磨,雪股间潮意越发凝重,渗出滴滴花蜜。
  嗯……水灵媞鼻翼微微扇动,轻咬下唇,雾笼美眸,香躯挨近龙辉,双臂紧紧挽住男儿胳膊。
  龙辉觉得她身子越发滚烫,体热熏蒸下,一股成熟少妇的腻香飘入鼻端,暗自讶异,这水圣女怎么也发起骚来……方才藤条抽打昊天圣母时,清脆的肉帛声不住钻入耳朵,不断地撩拨着水灵媞深处那根弦,目不转睛地盯着受刑的美妇,看着仇人挨打,水灵媞越感兴奋,不知不觉间好似觉得那些鞭子不是抽在苏毓仙身上,而是落在自己娇嫩的肌肤,周身火辣辣的……「灵媞,你怎么了?」
  龙辉柔声呼唤道,伸手轻抚着她玉背。
  水灵媞嘤咛一声,挤入他怀里,娇声道:「抱紧我……」
  玉腿夹紧,小腹一热,裙内水意暗涌。
  龙辉托起她下巴,朝她喷香的朱唇吻去。
  水灵媞嘤咛一声,吐出嫩舌以就,柔荑竟主动伸入龙辉胯下。
  龙辉甚是惊愕,往日她在床榻间鲜有主动,伸手抚至胸前握住两颗酥嫩。
  怀孕后,水灵媞本就圆润饱满的双峰更显丰腴,握在手里有股滑腻在指掌间流淌,好似灌满温水的薄皮水囊。
  水灵媞妮声道:「用点力气……」
  龙辉咦道:「什么?」
  水灵媞媚眼如丝,伸手盖住他手掌,用力压下:「用些力气揉……」
  龙辉会意过来,五指发力,揉得乳肉翻滚,形态时圆时扁,随着龙辉用力,水灵媞身子越发酥麻,乳峰间快感不断,檀唇也莺莺吐出迷人呻吟。
  水灵媞只觉得龙辉越发用力,身子越是兴奋,蜜壶颤颤,花浆横流,湿了裙底。
  龙辉感到胯下一紧,被女郎握住龙根上下撸着。
  「给我……我要……」
  女郎唇吐芬芳,热乎乎地喷在龙辉脸上,急切地央求的同时,双手解带,将男儿裤头褪下,释出粗硕龙根。
  龙辉只觉得龟菇一热,已没入一片温润中,唇吸舌扫,濡黏腻滑,好不舒服。
  龙辉美美的舒了口气,伸手抚摸着水灵媞螓首,以示嘉奖。
  水灵媞唇眸上瞟,嗔了他一眼,然后又朝对面密室撇去。
  龙辉明白过来,边享用口舌侍奉,边操控藤蔓收拾苏毓仙。
  藤蔓不再鞭打,如同毒蛇般缠住苏毓仙白腴丰满的身躯,她衣裙破得不成样子,只剩下几条碎步遮掩,粗糙的藤条咯得肌肤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藤条在龙辉真气操控下不住滑动,卷住纤腰,一寸一寸地朝腿心攀去。
  一根藤蔓划过苏毓仙股胯,恰好勒过花唇和臀沟,粗糙的触感摩挲着妇人嫩玉及菊蕊。
  「啊……」
  苏毓仙再也咬不住牙关,接连吐出娇腻呻吟,绵腹一颤一颤,一股晶莹汁液漏了出来,将那条藤蔓濡得湿亮湿亮,甚是淫靡。
  伏凤真气不断蒸腾,在苏毓仙体内熏烤,逼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酥不痒,对于已经尝过欢好滋味的妇人来说,此刻的感觉,令她身心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急剧来回,原本明媚的眸子此刻一片浑浊。
  随着肉欲的积累,苏毓仙小腹一阵鼓胀,尿意逼上心窝,吓得她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肌肉松弛,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冲击身心,羞耻与快感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把锉刀,在她最后的脆弱理智上来回锉磨。
  另一侧的密室中,水灵媞看着仇人被淫辱的模样,心中莫名畅快,加上口中的龙根散发出催情气息,使得她胯间涓涓,蜜汁横流,比起她师父还要丰沛。
  「呜呜……」
  吐出被香津润得透亮的巨菇,水灵媞眉眼含春地望来,春眸几乎滴出水来。
  龙辉当下将她抱起,伸手去解衣带,水灵媞伸手摁住,嘤咛娇吟:「太慢了……快点……」
  龙辉笑道:「还能怎么快,难不成撕碎?」
  本是玩笑之言,水灵媞却是欣喜点头。
  龙辉诧异,她横了他一眼,嗔道:「铁壁关的时候……你,你是怎么做的…
  …」
  龙辉邪念翻涌,欲火勃发,将她摆出四肢匍匐的姿势,伸手在臀后一扯,将一大块裙布撕碎,露出半个圆润美白的翘臀。
  圆润的臀球间跨过一条丝绢汗巾,恰好掩住臀沟和腿心,然而早已湿透。
  龙辉仿佛闻到了甘美的花蜜,伸手便将汗巾可扯碎,露出毛茸茸、水汪汪的蜜屄花穴来。
  随着龙辉这一番撕扯,水灵媞身子越发火热,情火高涨,两瓣蜜唇轻颤开阖,吐出涓涓细流。
  龙辉挺起龙根,往股间一送,水分丰沛,里里外外皆是一片油润滑腻,龙根毫不费劲便刺入花径。
  怀胎后,女郎的身子变得愈发腴沛,臀肥乳沃,花径更是肥嫩油滑,膣肉异常火热,将龙根裹得极为舒爽。
  因为胎儿的关系,花心也突出了许多,龙根刚进入小半截便触及腻软如泥的一片。
  水灵媞嘘嘘娇喘着,回眸凝视着龙辉,眼波流转,如泣如诉,好似在等候着什么。
  龙辉与她对视一眼,当下明白,笑骂道:「小淫娃!」
  说话间一把扯碎她的外衣和抹胸,两团酥乳颤了出来。
  「嗯嗯嗯……」
  水灵媞又是一阵快美,双眸越发迷离,宛若醉酒般,翘臀无意识扭动,以龙根为轴心上下左右摇晃,柔软的臀肉随着颤动。
  惹得龙辉伸手去拍,啪的一下打得臀肉乱颤,而女郎的腔膣也随着紧缩,逼出一注花蜜。
  「你这小淫娃,真是讨打!」
  龙辉兽性大发,一手握住水灵媞倒垂的丰乳,指掌用力,捏得乳肉颠滚圆扁;一手拍打翘臀,掌心发狠,打得臀肌晕红迷人,同时龙根挺进,抵着花心研磨捶打,淫得水灵媞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随着龙辉的用力揉揣挤压,拍打掐握,水灵媞觉得胸口变得湿湿热热的,起初还以为是出的汗水,但当她定睛一看,胸口水渍白白黏黏的,更有一种汗水所不会有的甜美香味,犹如皎洁的玉露,在粉红乳蕾边滴溜溜地绕动。
  龙辉一闻,顿时醒悟过来,哈哈笑道:「你这小淫娃,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开了奶!」
  水灵媞羞得紧闭双眼,耳根通红,不敢多言,托着圆滚滚的腹球,承接着男儿恩宠。
  几乎是在她开奶的瞬间,密牢里的苏毓仙再也忍耐不住,一股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黏稠的淫蜜,迅速染湿了胯间的藤条。
  水灵媞抬眼恰好看见这一幕,甚是开怀,快感乱颤,花宫一紧,泄身出来。
  水灵媞抹去额头香汗,喘息道:「你是不是还没出来,我受不了啦,你且去收拾那贱人……」
  龙辉笑道:「定然不让爱妃失望!」
  说着化作虚影透过水晶壁来到对面密室,并同时变化面容及身形。
  「娘亲!」
  苏毓仙勉力睁开眼睛,迷糊间竟发觉眼前之人是高鸿,又惊又喜,激动地叫道:「凌云,你……你还活着?」
  她被折磨得几乎崩溃,再加上念及亡子,此刻仿佛是捉住了救命稻草,心情极为喜悦,也不管这这突然出现的高鸿存在着许多疑点,毫无保留地对其信任。
  那高鸿点头道:「孩儿当初用了个替身假死,今日特来救娘亲脱困。」
  苏毓仙疑惑地道:「龙麟军兵强马壮,势力庞大,你又是怎么脱困的?」
  高鸿眼神露出一丝痛楚,颤声道:「孩儿……哎,这事太过复杂,非三言两语能道明,待出去后再于娘亲细说。」
  「你是怎么进来的?姓龙的没有为难你?」
  高鸿道:「魔界大军偷袭金陵,姓龙的正忙着调兵遣将,此地空虚得很。」
  对啊,大哥麾下兵强马壮,定是不会让这龙贼嚣张,趁着他全军压境的空隙再来一次偷袭……苏毓仙将近崩溃的内心此刻燃起一丝希望,喜悦地道:「太好了……快解开这些藤条,救我下来!」
  分身挥手划出一道锐气割断藤条,苏毓仙只觉得双腕一送,身子往下坠,跌了下去。
  「高鸿」
  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将她扶住:「母亲小心!」
  苏毓仙跌入儿子强壮的手臂,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使得刚刚高潮的身子又开始躁动,喘气道:「我没事,咱们快走!」
  高鸿眉头一蹙,伸手掩鼻。
  苏毓仙粉面一红,低声道:「快些走吧!」
  那高鸿道:「有股尿骚味,嗯……好像还有股酸酸甜甜的怪味!」
  苏毓仙羞得难以复加,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嗔道:「这是地牢,能有什么好闻的气味么!」
  高鸿哦了一声,扶着苏毓仙朝外走去。
  走了几步,苏毓仙察觉自己几乎赤身裸体地挨在儿子怀里,忙红着脸道:「
  凌云,把外袍给我披一下!」
  高鸿脱下外袍给苏毓仙披上,堪堪掩住那暴露的春色。
  「走吧,娘亲!」
  高鸿披上外袍后,手掌似有意地在美妇肩膀揉捏了一下,苏毓仙脸颊又是一热,暗骂这小子不正经。
  又走了几步,仍是未出地牢,苏毓仙不由多了几分警觉,她武功虽失,但见识仍在,细看一番后,惊道:「这地牢设有迷局阵法,易进难出!」
  高鸿蹙眉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苏毓仙道:「有两种法子,一种便是以力强破,但这需极高的修为,凌云你现在的功力是办不到,第二种便是找到出去的路径。」
  她损耗极大,说了几话后便感疲倦,示意高鸿扶自己倚墙休息。
  苏毓仙抹去额头热汗,说道:「待会你且扶我左转三步,然后再右转六步,这样子或许能逼出这迷局的阵眼。」
  高鸿点了点头,轻轻扶着她开始走出步伐,妇人的身子很是柔软,香汗夹杂着尿骚、蜜汁、奶水等各种味道,闻起来如腥似麝,不能说是香气,但却很能刺激雄性生物的原始欲望。
  高鸿干渴地道:「娘,我感到很热啊!」
  苏毓仙蹙眉道:「我们已经踏入离火位,气温是会升高的。」
  高鸿忽地揪住她胳膊,咽了咽口水道:「但我真的很热,浑身难受得很。」
  苏毓仙奇道:「不会啊,这种程度的气温连我都受得了,你怎会难受?」
  于是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体温,觉得极为滚烫,讶异道:「凌云,你这是怎么了?」
  高鸿摇了摇头道:「一步步来太过麻烦,还是让孩儿直接破阵吧!」
  说罢,手掌一翻,一股白炽火焰扫荡而出,轰隆一声击破迷局幻阵。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更将地牢冲破,高鸿伸手搂住苏毓仙的柔腰,拔地而起,顺着火势冲出地牢。
  苏毓仙惊喜万分:「凌云,这是光明业火?」
  高鸿点头承认。
  火势过于瞩目,引来龙麟军各路高手,只看前方雷火交加,只见凌霄驭雷驯火,杀将过来:「昊天欲孽,给我受死!」
  高鸿单手迎战,单掌一推,火劲喷如泉涌,威不可挡,竟是光明业火中的绝式——火蚕手。
  凌霄祭起雷拳迎来,拳掌相对,气劲四溢,震得地动山摇。
  高鸿因顾忌苏毓仙,掌力无法尽吐,被雷拳罡劲震退出去,口吐朱红,俨然受伤。
  苏毓仙心痛之余,却感四周狂风大作,风气凝成利刃,铺天盖地斩落下来,正是风望尘御风袭来。
  高鸿紧搂怀中美妇,看准来招还以颜色,只看他单手一掌便有炙热炎气逆风而焚,苏毓仙认得此招正是光明业火中的风火势。
  风火势见风则长,越烧越旺,恰是风劲克星,风望尘吃了个大亏,抽身急退。
  高鸿怒目圆瞪,喝道:「狗贼,哪里走,缴命来!」
  借着余劲冲向风望尘。
  苏毓仙惊道:「凌云,不要恋战,速退。」
  高鸿咬牙道:「这些狗贼这般欺辱娘亲,孩儿若不杀一两个,岂对得住父亲的在天之灵。」
  一道白光横贯天际,高鸿出招迅猛,一掌印在风望尘胸口,炎炎烈劲顺气而入,焚筋毁脉,风望尘惨叫一声,立即爆体而亡,血肉飞溅,化作灰烬。
  苏毓仙惊愕道:「炀血破气诀?这招需有光明业火顶层功力才能施展,凌云你……」
  高鸿忽地喷出一口鲜血,喘息加剧,面色阵红阵白。
  只闻凌霄悲鸣怒吼,霸道罡劲扫荡而出,引动天雷地火,威猛绝伦。
  高鸿抹去口唇鲜血,冷笑道:「莽夫之勇,可笑!」
  话音甫落,搂紧苏毓仙火速退离。
  高鸿一路狂奔,苏毓仙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吹得眼睛都睁不开,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吹得刺痛,身后隐约响起龙麟军高手的暴怒喝骂,叫她又惊又怕,不由得紧紧蜷缩在高鸿怀里。
  风声倏止,苏毓仙睁开双眼,发觉来到一座破庙。
  高鸿哗啦喷出一口鲜血,血一落地便化作氤氲血雾。
  苏毓仙吃惊道:「凌云,你受伤了?」
  高鸿道:「无妨,此地已出了金陵地界,娘亲且安心休息。」
  苏毓仙蹙眉道:「不会有追兵了吧?」
  高鸿道:「即便来了追兵又如何,孩儿自当将他们一一诛杀,以解我心头之恨。」
  苏毓仙道:「你莫要得意自满,龙麟军尚有强手压阵,单是那凌霄便难以应对」
  高鸿笑道:「若我融合了父亲的功力,刚才就不单单只是一个风望尘,就连那凌霄也能顺手杀掉!」
  若说方才还有所疑惑,但此刻苏毓仙却是相信眼前之人便是自己死而复生的孩儿,她虽然功力尽废,但眼力尤在,刚才的凌霄和风望尘皆非假货,而这高鸿能辣手诛杀一人,便说明他绝不是龙麟军假扮的,毕竟龙辉再有什么诡计也不会为了自己这么个俘虏赔上一员重臣性命,只是高鸿为何会死而复生,而且还拥有光明业火的顶层修为。
  「凌云,你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苏毓仙扶着高鸿靠墙坐下,问道:「你又是如何练成光明业火。」
  高鸿神色一黯,说道:「当日我确实是被斩首灭魂,但神识消散前却遇上父亲元神魂力,他将魂力系于孩儿身上,稳住孩儿最后一丝生机。」
  苏毓仙道:「那你又是如何复活?」
  高鸿道:「父亲以魂力相系,一旦他遭遇不测,便会将毕生功力隔空传授,孩儿得以重朔肉身……」
  苏毓仙凝思片刻,反复思量倒也觉得合情合理,解释得通。
  高鸿叹道:「毕竟不是孩儿自己练来的功力,传功过程多有损耗,且又要重朔肉身,我所继承的功力最多只有父亲的七成,而且因重生的缘故,元神与肉身契合欠缺,一身修为难以施展开来,还屡屡反噬自身……这般折扣下来,我最多也只能发挥父亲的五成实力,实在愧对亡父。」
  苏毓仙道:「凌云,这不怪你,这五成功力虽不足以报仇,但亦可自保!」
  高鸿咬牙道:「我恨不得此刻就杀光仇贼!」
  苏毓仙柔声道:「你得你父亲传功,已有成就巅峰的基础,这个时候更不可操之过急,需沉下心来慢慢修炼,总有一日能光复昊天大业,手刃仇敌。你现在真气乱的厉害,且先打坐练气,稳固内息再做计较。」
  高鸿安稳下来,盘膝打坐,以稳气血。
  苏毓仙拢紧外袍,将半裸的娇躯掩住,蜷缩在墙角变上安静地看着高鸿,眼角泛起泪水,心中既惊又喜。
  倏然,高鸿惨叫一声,捂住胸口在地上打滚,痛苦万分。
  苏毓仙吓得花容失色,扑去欲扶,但还未靠近便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她对光明业火的了解恐怕仅次于沧释天,一眼便瞧出高鸿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光明业火至刚至烈,每炼上一层功力便会成倍增加,是一门极其霸道的武学,哪怕是修炼至前面三五层的境界也可以轻易打败同级修为的高手,甚至还能凭着强悍的攻击力越级挑战,但凡是有利必有弊,光明业火越往下修炼炎气蓄积得越多,先焚丹田,再烧气海,后毁心脉,若不能有效疏导和指引,修炼者便会惨遭炎气反噬,死无全尸。
  所以昊天教才会选出一名资质上层的圣女作为鼎炉,以元阴之气合体双修,平息暴走的炎气,助神子修成功法。
  苏毓仙曾是上一任圣女,对此自然熟络在胸,看到高鸿这等情况便知是炎气乱窜,走火入魔的前兆,若不能及时疏导,高鸿随时都被阳火烧成灰烬。
  「凌云,你感觉怎么样了!」
  苏毓仙惊呼,将他扶起,但手掌所触却是一片滚烫。
  高鸿双目赤红,吐着热气道:「我浑身好热……好像被火烧似的!」
  苏毓仙颤声道:「你觉得哪里最难受?」
  高鸿道:「丹田……」
  苏毓仙心顿时凉了半截,这便是炎气焚丹田的征兆,当初沧释天也曾经历这一关卡,幸亏她在身边护持,以自身为鼎炉助他疏导阳火才幸免于难,更将功力再推一层。
  回想当初,她是初尝人事,颤抖着将娇柔水嫩的身子投入男人结实的怀抱,仍有他驰骋纵横,开疆拓土,先是破瓜剧痛,然后则是极乐无穷的快美。
  那一夜是蜜液横飞,肉香弥漫,苏毓仙最后连手指都懒得动弹,美得如此如醉,只盼能日日如此……眼前高鸿的症状似乎比他父亲当年还要严重,若不尽快疏导只怕下一刻便会一命呜呼,但他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这样做岂不是……可是若不助他疏导炎气,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自焚而死么?高鸿气喘如牛,身上散发的热气也越来越重,将整个破庙烘成烤炉。
  苏毓仙咬了咬下唇,颤巍巍地伸出玉手搭在高鸿腰带上,脸颊酡红一片,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被热气熏红。
  「凌云……你放心,一切交给娘亲,娘亲无论如何都会保住你的!」
  苏毓仙眼眸半闭,羞得几乎不敢睁开,但纤纤玉手却是探入高鸿裤裆,触及一团火热硬物。
  高鸿胯下一阵温润滑腻,惊得伸手推搡:「娘,不可,我们不能这样!」
  谁知慌乱中却摁到一团柔腴,随之响起一声娇吟。
  苏毓仙方才扑得太急,裹身的外袍掉了下来,衣裙只剩几条碎步挂在身上,白皙丰腴的胴体若隐若现,比起赤身裸体更加诱人。
  高鸿不可避免地看在眼中,只见两团雪白嫩肉从破碎的衣衫挤出,圆鼓鼓的好似两颗玉球,但上边的红痕却是触目惊心。
  腰腹处几乎全露,细致柳腰盈盈可握,平坦的小腹绵软滑腻;腿股处半遮半掩,裙子从侧面裂开一个大口子,露出美白圆润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笔直挺立,一对小脚娇怯地藏在绣花鞋下,惹人怜爱。
  腿心处隐约可见乌绒蜜屄,似乎还有露珠倒挂,散发着如麝如香的气味。
  将近半裸的美妇人娇滴滴地半跪跟前,还将玉手探入男儿裆部,构成一幅淫艳瑰丽的画面。
  高鸿喘气不息,伸手抓住苏毓仙皓腕,神情将近癫狂,宛若爆发前的凶兽。
  苏毓仙闭着眼睛,颤声道:「凌云,你放松点……不要这样子……」
  高鸿咬牙道:「娘,你身上好香,我受不了了!」
  再难克制,一把扑在美妇身上,抱着她香软的身子不断乱亲。
  水嫩的肌肤被男儿唇瓣啃吻着,苏毓仙通体酥麻,先前稍稍退却的情欲竟又倒涌回来,不知为何,她只觉得对面的这具男体传来的气息让她十分舒服,在腮边的呼气就如同顽童般的猴急,却又热又痒。
  被他的臂弯搂着极为温暖。
  妇人酥软的奶脯挨着男儿结实的胸膛,随着两人剧烈的呼吸不住地摩擦,衣衫底下的乳珠早已高高竖起,宛若硬豆,而她浑然不觉。
  「我只是帮凌云疏导炎气,就这么一次……以后不会再有了……」
  苏毓仙心底呢喃自语,玉手不禁握住男根上下摩挲撸滑,那东西硬邦邦的堪比铜铁金钢,四周盘绕着血筋肉脉,十分狰狞,伟岸雄壮之程度竟还在亡夫之上。
  高鸿伸出手掌盖在妇人胸脯,满手盈溢着腴嫩,隔着半碎的破布仍能清晰的感受那玉乳的腴滑,好似握住两团嫩乳豆腐,引得他肉根更加粗壮。
  苏毓仙也察觉了掌心粗物的变化,又惊又喜,凌云中了小妖女的算计,本以为今生无法再享男女情事,想不到此次重生却因祸得福,变得比他父亲还要伟岸。
  「这孩子……也真是的……」
  苏毓仙又羞又喜,柔荑环住肉根来回摩挲,酥嫩如玉,美得男儿连连喘气。
  撕拉一声,高鸿暴起扑来,撕衣扯裙子,将美妇身上所剩无几的遮掩剥下,露出雪馥水嫩的胴体,苏毓仙娇还未适应即将到来的事情,白皙的身子不断颤抖,半睁着春水美眸怯生生地看着「高鸿」。
  高鸿猛地扯断腰带,退下裤子,挺着粗物将美妇人压倒在地,往腿心滑腻凑去。
  「我要……我要……」
  高鸿吐出无意识的呻吟,如同禁酒多日的酒鬼遇上醇正佳酿般,挺着腰肢追逐妇人的柔腻。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猴急,还是妇人腿间太过油腻,棒儿连续戳了几下不是没找准位置,就是滑开,苏毓仙身子本就熟润,再加上被伏凤真气折磨多日,花底更是酥痒,这番似是而非的乱闯逗得她不上不下,好不难受。
  教主当日就是这般,乱闯乱撞,最后还是由尚是处子之身的自己带路才得以成功……「不是这样子,凌云,慢点……」
  苏毓仙嗔了他一眼,红着脸吐出这段羞入骨髓的言辞。
  她一只纤柔小手握住男根,一手轻推男儿胸膛,柔声道:「你太急躁了,先躺下,让娘亲带你!」
  高鸿哦了一声,呆愣愣地朝后躺下,苏毓仙含羞带媚地乜了他一眼,咬着下唇扶住男根,颤巍巍地抵住花瓣间的蜜裂,翘臀一沉,咕噜水声响起,阳根进入了一团火热如油脂的嫩肉。
  美妇人那具饱蕴肉欲的娇躯被填充满足,躁动的伏凤真气不再乱窜,小腹间的瘙痒渐渐缓解。
  太好了,凌云可以解那贼子的禁锢,我以后不用再受他摆布了……苏毓仙放下了心底大石,从多日来的绝望中看见了阳光,身心渐渐放开,压抑许久的憋屈感化作一连串畅美的呼唤:「啊啊啊……」
  苏毓仙情不自禁地在高鸿身上驰骋起来,丰乳摇晃,肥臀扭摆,香汗淋漓,好生畅快。
  高鸿看得双眼发愣,惊艳无比,肉根更加坚挺。
  肉欲先是倾斜,随即又重新积累,苏毓仙乳房鼓痛难忍,乳珠鼓起,一层白露似的粘液缓缓溢出,沾满了粉嫩的乳晕,幽香扑鼻,甚是好闻。
  「娘,这是什么!」
  高鸿忽地坐直身子,抱紧她丰满的上身,一头扎入峰峦间,吮吻着丰乳,将那层白露舔入口中。
  苏毓仙乳间奇美,娇喘道:「是……是娘的奶汁……」
  高鸿轮番含住两颗硬挺的乳豆,美美吸吮起来,边啃边问道:「娘,为什么你还有奶汁?」
  苏毓仙脸颊一红,羞得闭上眼睛道:「你别问了……快多吸点……」
  高鸿哦了一声道:「小时候,没得喝过娘的乳汁,今天要补回来!」
  苏毓仙闻言心湖翻涌,背德、耻辱、肉欲、母性……多种情怀掺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心窝深处:「他自有便离开我身边,缺乏母爱,所以才那般迷恋穆馨儿,以后只要我细心引导,他定会逐渐成才……」
  想到今后将要跟儿子相依为命,美妇心底莫名兴奋。
  「嗯……嗯……」
  美妇粗沉的喘息声,音调带着甜美的磁性,俨然已浸淫其中,粗硕的龟菇牢牢抵住花蕊,马眼吐出热气,灼得嫩蕊软烂如泥。
  「你这孩子……好坏啊……」
  苏毓仙已然欲念迷离,花底越发酸软,花心深处已然蓄满了浓浓的蜜浆,只待男儿扣取花心,便会以甘甜汁液馈赠。
  倏然,眼前之人再化容颜,笑道:「圣母扭腰晃臀的模样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呐!」
  苏毓仙如遭雷击,骇然睁眼,入目者却是最恨仇敌——龙辉,而她所出的地方依旧是地牢,原来先前所见不过是幻象罢了。
  「怎么是你……」
  苏毓仙惊得花容失色,星眸圆瞪,惊怒欲挣扎,但肢体酸软乏力,再加上伏凤真气的牵引,苏毓仙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禽兽,放开我!」
  苏毓仙绝望地悲呼着,但肉体却遏制不住泉涌快感,两团酥乳晃荡不休,乳汁乱喷,娇躯仍忘我地在男儿胯间耸动扭摆。
  龙辉化体揉了揉她水嫩臀肉,笑道:「圣母,我可没拦着你,你随时可以离开啊!」
  苏毓仙惊讶察觉对方并未控制自己,便要试着脱离,但胯间甜美的快感绵绵不绝,仿佛已将她的肉体吸在龙辉身上。
  不可以,我绝不可以在他身上这样……我要走……苏毓仙脑海里不住呐喊,发出最后余力撑起娇躯站起来,但巨根在外抽离时不时地刮着膣内美肉,她站起一寸,酥麻感便加深一分……也不知是她酸得没了气力,还是男儿恩物太长,苏毓仙只觉得许久都没摆脱那根东西,阳物往外退去时刮扫嫩肉的美妙感不绝,苏毓仙身子涌出一阵空虚,甚是生出再坐下的心思。
  「不可以……我怎么能这般不要脸……我要摆脱这奸贼!」
  苏毓仙豁出最后一丝力气保持灵台清明,勉力吐出最后半截阳根,然而圆润的龟菇恰好卡在花唇处,逗得这块美肉流汁渗蜜。
  苏毓仙身子一僵,玉臀微微凝于半空。
  也不知是气力亏损太多,苏毓仙膝盖一软再难把持,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她肥熟的肉体挤入龙辉怀里,一双弹力惊人的丰乳乳砸在男儿胸膛,溅出一片晶莹的乳汁,顿时奶香四溢。
  苏毓仙赤裸的身子一沉,龙根再破玉门关。
  苏毓仙柳眉紧蹙,美目微闭,羞愧绝望的泪水顺着美靥滑落,但那充实感却是实实在在,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
  她软绵绵地伏在龙辉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她大口喘着粗气,丰硕地乳峰不断起伏,芳心娇羞难抑,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不阻止你,你自己走吧!」
  龙辉笑道。
  苏毓仙俏面一红,暗忖:「刚才只是脚软,我休息一下就可以摆脱……」
  她闭上眼眸,坐在龙辉身上休息,但大肉棍仍牢牢地嵌入体内,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苏毓仙肥熟的胴体贴在龙辉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不能在呆了,我要摆脱他……但为什么,我手脚使不出力气……苏毓仙试着站直膝盖,但刚起来一半,腿股忽地一酸,竟又跌坐下去。
  肥臀落下,噗哧一声,花心又结实挨上一枪。
  哦……苏毓仙粉颈上扬,不由自主地吐出一丝销魂的娇吟,只觉肉屄已被滚烫粗大的肉屌塞满,淫水不受控制地横流飞溅。
  不行,我要摆脱他……苏毓仙一边下着决心,一边却又舍不得肉体的欢愉,芳心又陷入了两难之境。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龙辉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再度尽力离开,谁知又是手脚酸软,半途而废,肥臀随即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龙茎齐根钉入了苏毓仙肥美的肉体。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将花心压得深深凹陷,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浪水不断淌出。
  「为什么这么舒服……」
  苏毓仙脑子昏昏沉沉,先前的决心已然不在坚定。
  她又试着站直身子,可芳心略感不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只是缓缓将肥臀上抬。
  一寸一寸吐出龙根,坚硬滚烫的龟头随之刮挠肉壁。
  苏毓仙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终于要出来了……苏毓仙芳心忐忑不安,花户渐生空虚,眼看龟菇将要滑出肉屄,苏毓仙手脚又是一软,伴随着一声娇呼,肥白的屁股再次沉下,又将龙根连根坐了回去。
  强烈的插入感袭来,苏毓仙神智迷离,此番她整个肉体皆压在了龙辉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臀瓣不由自主地收紧,紧锁肉柱,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事不过三,你不走可别怪我啊!」
  龙辉嬉笑一声,肢体轻轻抖动,伏凤真气顺势而出,裹着龙根啃咬花蕊。
  「啊啊啊啊!」
  苏毓仙兴奋难耐,被龙辉带得难以自控,忍不住摇曳腰肢,肥臀前后磨蹭,令那根巨物不断地在肉屄中搅动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连绵不断地涌来。
  「昊天圣母,不是恨我入骨吗,为何甘愿留下来?」
  龙辉捧着她肥臀开始耸动,手掌在肥臀上搓弄。
  苏毓仙喘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娇呼呻吟道:「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杀我?你有这本事吗?」
  龙辉连环挥枪,龙根将那团嫩蕊撞得摇摇欲坠,酥嫩的媚肉变成一团春泥。
  「呜呜……」
  苏毓仙绝望地痛哭起来,但肌肤却泛起兴奋的嫣红色,如同抹了胭脂般迷人。
  「哭声么,要报仇还不容易,学人家舍身饲虎,留在我身为奴找寻机会不就成了吗!」
  龙辉突然好心提醒道。
  闻得报仇有望,苏毓仙也不管是否现实,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对,我还有希望,我就留在他身边,屈身为奴找寻机会……从绝望到希望,最后希望尽丧,信念崩溃,苏毓仙的意志逐渐被瓦解,灵魂也随着男人的引导而沉沦。
  龙辉笑着问道:「留下来吗?」
  「留下来……」
  「为奴否?」
  「为奴!」
  「朕只收淫奴!只有做了淫奴,你才能报仇」
  「我就做你的淫奴,我要伺机报仇!」
  说出这最后一句话,苏毓仙气血上涌,泄意越发强烈,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耸动肥白的屁股,让肉棍在滑腻的花户中抽插,尽情追逐花心被顶的滋味,再来了十余下,妇人小腹忽颤,一收一缩,时凝时松,随即一股粘稠花汁决堤而出。
  「啊啊啊……」
  妇人发出了一连串尖锐的悲叫,起初听起来像是绝望的痛哭,但实际上是已经尝到饱餐肉欲,尽情享受着高潮愉悦的母兽娇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3:49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14回 赤山血战
  当日魔尊布下暗阵,先蛊惑皇甫铭大兴土木建造宇外天宫,以这座天宫为核心,串联皇陵、魔界,待天地合龙之刻三者同时破开空间界限,然后重新形成一方新天地。
  按照原本的计划,避世天外,将神州这烂摊子丢给龙辉,让对手忙得焦头烂额,自己则休养生息,待时机成熟便行反击,谁知宿敌却强势压境,似乎并不在乎他们的后方会怎么样,一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报,设伏在金木两侧魔境的八百精兵失去联络,敌人已经朝赤炎山脉逼近!」
  听着下属禀报回来的军情,魔尊坐在御座上,单手撑腮,凝眉沉思,未发一言。
  忽闻一阵婴儿啼哭声响起,魔尊眼神一亮,飞速奔向后宫寝院,只看一道紫气冲出门窗,颇为壮观。
  正在殿宇外守护的端木罹戈也是吃了一惊。
  过了半响,一个枯瘦老妇抱着襁褓婴儿走出来。
  「父尊!」
  「魔尊!」
  两人行礼,魔尊摆手示意免礼,说道:「怪佬,这孩子如何?」
  那唤作怪佬的老妇抬起满是皱纹的面庞,恭敬地将襁褓递来。
  魔尊捧在怀里细看,凝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开了,望着端木罹戈笑道:「你之佛道魔元已融入这孩子血脉,而且叫为父诧异的是那女人体内居然还有如此精纯的紫微帝元!」
  端木罹戈道:「王太妃祖家本曾是前朝皇室遗脉,再加上她诞下皇子,体内的紫微帝元确实精纯。」
  魔尊道:「把他送走吧。」
  端木罹戈道:「父尊,这……」
  魔尊神色复杂地道:「这一战胜负难料,哎……此子便是吾族最后的希望,不能让他留下来,且先送离开,若我界得胜自然会回来,若是败了们也能保住最后一丝骨血。」
  端木罹戈长叹一声,说道:「还请父尊赐名!」
  魔尊道:「此地星云密布,便以星云为名,若我们胜了端木二字便继续流传,若我们败了,他就不要再姓端木……依我看,此子出生时紫气充盈,便姓紫吧。」
  端木罹戈眉宇紧皱,面色异常凝重。
  魔尊吩咐道:「幻魔双司何在?」
  两道身影飞来,恭敬跪拜。
  魔尊说道:「汝等协助怪佬送走小公子。」
  怪佬伸出枯槁的双手接过婴孩:「属下纵粉身碎骨亦保公子安全。」
  送走牵挂后,魔尊精神一震,气压丹田,传音全界:「吾以魔尊之名,令吾族勇士,杀尽犯界之徒!」
  成败存亡,再无过多试探,战鼓敲响,便是全面对战。
  魔界兵强,玄朝军壮,漫山遍野杀声震天,魔界七大兵团投入战场,阴阳互补,五行运转,坚不可摧,越战越勇。
  龙麟军那边也不甘示弱,九星龙蟒扬天长啸,再施锁天势,封闭战场,隔断魔兵间神念传递。
  与此同时灵蟒星宫中响起一阵急促号角声,七短三促,众武将领会圣意,立即开始变阵。
  王栋率陌刀骑逆攻东方碧木魔军,众士兵手中陌刀挥出金罡锐气,正是以金克木之法。
  梁明领弓弩骑冲入敌阵,骑射连施,只看他们已换上刻有道家「山岳咒」
  的箭矢,此咒属土,专攻玄水魔兵,暗合土克水之法。
  孙德灵隐军再度隐匿身形,手中兵器暗藏「水龙神咒」,攻击南方赤火魔兵,以水克火。
  凌霄派出火莲部攻打白金魔君,以火克金,再派雷霆军攻打黄土魔兵,在卦象中,雷属木气,这一着便是以木克土。
  赤狮、狼嚎天、摩云、蝎鳌率领奔雷部杀将入阵,奔雷部精锐左右双分,赤狮、狼嚎天率领勇战精锐排成九阳军阵攻击白骨阴军,摩云、蝎鳌率领剧毒士兵行七阴之位尝战赤阳魔兵,正是以阳克阴,以阴制阳。
  统兵魔将见状立即扭转兵阵,调换阴阳五行以求反制龙麟军,但龙辉确实阴阳五行之行家,任由魔兵如何变阵,龙麟军始终能牢牢咬住对方,以尅杀之法对付各路魔兵,再加上锁天势影响,魔兵间讯息传递延滞,变阵远不如龙麟军。
  群魔唯有凭着地利优势,吸纳魔气增强功体顽强抵抗,与龙麟军拉回均势。
  眼看战局不利,魔界众高手再也按耐不住,纷纷现身迎敌,蕤金、苍桓、剡灼、焅焐、坞坳纷纷现身。
  凌霄大喝一声来得正好,当下急运炎雷真元,手中军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式式如雷,招招似火,刀势大开大阖,杀得群魔不敢近他十步方圆。
  金木火三魔君似乎有意避开凌霄锋芒,朝着王栋、梁明、孙德逼过去,三将施展各自能耐,王栋对上蕤金,梁明卯上苍桓,孙德独战剡灼,你来我往,一口气便斗了五十回合。
  岳彪摇身一晃,化出灵戎法相,两口巨斧横空斩落,恰似霹雳落雷,火魔子焅焐吸纳四周炙火魔气,变作一尊百尺火焰巨魔,抡起长矛抵住岳彪双斧。
  与此同时,土魔子坞坳从后方施以偷袭岳彪背后死门。
  紧急之余,一股龙气横贯而入,封住坞坳的偷袭,定睛一看,正是一名英姿绰约的女子,正是敖晶。
  敖晶挥舞手中宝剑,以内劲灌入剑身,长剑发出如同龙吟般的共鸣,自有一番威压。
  魔尊在九重宫阙之巅眺望战局,面色依旧波澜不惊。
  端木罹戈说道:「龙麟军越界远征,所带兵力有限,估计也就眼前这三万余人,远不及我军,再者我军占据地利,但他们高端战力却在我军之上,这一长一短便相互抵消,可以算是均势。所忧者便是妖后剑仙等巅峰高手。若他们一现身,战局便会瞬间扭转。」
  魔尊笑道:「放心,他们来不了。妖后为护持神州,早已耗尽真气,此刻尚未恢复过来,剑仙嘛……她要是能参战,皇城一役便早已现身,相信正如为父所料,她十有八九是在安胎。」
  说到这里,不由泛起一丝轻蔑的嘲讽。
  「至于鹭明鸾,她也要留在后方照料这两个女人,杨烨和袁齐天则需分神稳住神州天穹之上的崩塌危机,他们也来不了,所以破虚高手中就来了个龙辉。」
  魔尊冷静分析道:「我们真正要提防的便是龙麟军中以小妖后为首的天人高手以及三教势力。」
  端木罹戈道:「待孩儿将他们一并逼出来!」
  说着便欲亲自出手。
  魔尊微微抬手,制止道:「莫急,且让那两个阴帅出阵!」
  接到魔尊暗传密令,战场上忽地刮起两股恶气,只看一名鸟嘴怪人驾驭万禽阴风从东面飞来,正是煞域昔日阴将鸟嘴。
  一名背生豹尾的恶汉驱着万兽魂魄由西面杀入,亦是残存鬼王之豹尾。
  当初煞域决战时,龙辉曾在阵前摆脱地藏和尹方犀对他们施以杀手,关键时刻被厉帝以吞鬼噬阴大法打断,这两个鬼王得以逃过一劫,后背魔尊暗中招揽,收入麾下。
  见阴风入阵,蕤金、剡灼、苍桓默契地抽身后退,王栋等三人以为他们要撤退,立即追上前去,谁知这三大魔君却摆出一个三位一体架势,剡灼在前,苍桓在后,蕤金在中。
  剡灼大喝一声:「杀!」
  一股赤炎魔气冲霄而出,化作一头凛冽十臂炎魔,同时苍桓以赞功相助,源源不绝的碧木魔气汇入地脉,衍生出无数鬼藤邪蔓,这些藤蔓水桶粗细,生着密密麻麻的荆刺,但奇怪的是并无攻击倾向,而是一股脑地缠住十臂炎魔。
  三将久随龙辉,对五行之术了解甚多,看出这正是木生火之法,苍桓以木气喂养炎魔,促使炎魔更加凶悍。
  炎魔挥动如山岳般巨大的拳头砸来,三将卯足力气抵御,堪堪防住第一波攻势,却也被震得双臂发麻,两腿酸软,连退数十步之远,狼狈之极。
  蕤金笑道:「仅木火相生便防不住了么,再加上一个相克之力呢?」
  说话间他催化本源魔气,金铁之气汇入炎魔体内,这一下却是现出令得炎魔更加凶悍,只看身体外覆盖上金刚铠甲,十根手臂分握诸般兵器。
  炎魔蜕变化形,将手中兵器朝三大武将招呼过去。
  王栋怒吼一声,祭出体内蛟龙神力,陌刀如劈山巨刃率先迎上,再度抗住炎魔疯狂的斩杀。
  气劲对冲,惊爆千尺,王栋稳立不倒,紧接着梁明取自身精血为引,施以神射之术,孙德则隐匿身形,再一侧游弋寻觅战机。
  梁明舌绽春雷,控弦挽岳,无数血箭激射而出,炎魔伸脚一跺,数百条藤蔓拔地而起,筑起一堵高墙将血箭一一挡住,随即藤蔓如巨蟒般四下窜动,大范围扫荡竟将隐身的孙德击退。
  龙辉咦了一声,道:「以木生火增强阵法的后劲,再以金克木、火克金的相冲之力激出强悍爆发力,这厮确有本事。」
  白翎羽问道:「王栋孙德他们很是吃力,是否该变阵了!」
  龙辉点了点头,施以神念传音道:「燹祸、豸冠、百战、曲鹄出阵接战三大魔君,王栋、梁明、孙德负责对付那两只鬼王。」
  三武将转换阵型,迎击鬼王阴兵。
  妖族四大长老飞出星宫,投身战场,百战和豸冠率先施以刚猛招式直取炎魔,炎魔臂膀挥出藤蔓相拒,藤蔓柔韧,恰好可卸狮象巨力。
  豸冠不耐烦地道:「他奶奶的,这厮避重就轻,好没胆量。」
  曲鹄道:「狮子头别发牢骚,他们懂得结阵加持,我们难道就不会吗!」
  燹祸沉声喝道:「四大妖元阵!」
  四妖自有默契,纷纷踏入阵位,其内息相互连通,妖气凝练,功体转换,竟形成地水火风四大元力。
  莫说三大魔君诧异,就连观战的魔尊父子也是吃了一惊。
  端木罹戈蹙眉道:「这四个老妖除了那蝎子精功体属火外,其他三个压根就与地水火风不沾边,怎么凑在一起便衍生出四大之力来了!」
  魔尊沉思片刻道:「云霄六相乃禽类功体,禽类展翅天穹,可引风力,那曲鹄倒也占了个风大之力,之余百战和豸冠本相乃地上猛兽,却也跟地大沾边,以这地风火再推演出一个水大之力却也不难。」
  端木罹戈道:「五行缺三,四大缺一,双方皆不完全,胜负难料啊!」
  魔尊眉头一蹙,双目紧锁前方,沉声道:「罹戈,炼神浮屠要打来了!」
  端木罹戈神色一沉,立即催动神念:「灵泽雷池结界速速开启!」
  神州天穹外有一种名为雷鸩铁的陨石,魔尊在建造天宫时便将这些陨石采集起来,以此在第一重宫阙建了一座雷池,内蕴雷电之力,正当炼神浮屠的火光打来之时,雷池内涌出无数电流,交织成一道雷电罗网,将炼神火光拒之门外。
  龙辉眼睛一亮,不由哈哈笑道:「老魔头,想不到你还有此等后招。」
  魔尊笑道:「雷池电网不过是这九重宫阙的防御,你若有胆,本尊还有若干惊喜等着你!」
  龙辉道:「那便一一使出,莫要让吾失望了!」
  「如你所愿!」
  魔尊冷笑一声,启动第二重宫阙密阵,只看殿宇挪移搬运,叠成一座三十九层的高塔,塔内涌出成千上万的魔气,气凝成体,化为兵甲。
  白翎羽咦道:「这些魔兵似虚似实,倒跟煞域的阴兵有几分相似!」
  楚婉冰道:「那两只鬼王投靠了魔界,魔尊得到煞域的控阴之法也在情理之中,倒是这些从塔里钻出的魔兵似乎比阴兵又有几分不同。」
  「陛下,魔界又投入了新生战力,若再不制衡,只怕我军形势堪忧!」
  这是接引和准提主动请战:「贫僧愿率麾下僧兵前去迎击。」
  龙辉点头道:「有劳二位教主了!」
  双佛驾起莲台飞向魔兵,麾下一万僧兵亦随之护法。
  一只魔兵飘来,接引佛掌一推,却如同打中棉花般,飘渺无力,空空荡荡,醒悟过来:此乃魂体。
  接引当下变化手决,使出了个「往生咒印」
  打去,这套佛咒法印正是尅杀阴魂,仍你什么鬼魅恶魂,在佛光之下皆入轮回。
  谁知魔兵身上震出一股力量对抗佛咒,接引一瞧之下发觉那魔兵并非单纯的魂体,其体外还裹着两股极端之气,一为魔气,一为煞气,正是这魔煞之气抵消了往生咒印。
  原来魔尊在收纳两大鬼王后得到了控阴术的关窍,于是又命人仔细研习,在此基础上加入魔界咒法,弥补了控阴术的一些缺陷,比如阴兵无实体易遭阳法尅杀,魔尊便在阴兵身上裹以魔气,呼之为魔煞阴兵,再借法阵炼化成实体投入战斗,再建造三十九层通天塔以制造及藏匿魔煞阴兵。
  魔煞阴兵介乎实体和魂身之间,单纯的尅阴术法难以奏响,众佛察觉其中关窍便改变策略,先打出实在的招式再辅以佛法尅阴,倒也让这些魔煞阴兵吃亏不少。
  通天巨塔顶端内仍有乾坤,只见道道黑气从第三十九层塔顶蔓延溢出,凝聚成两尊面目狰狞的魔神法身,一者为千臂魔佛陀,一者为六面恶菩提。
  端木罹戈哼哼冷笑道:「相由心生,魔虽心生,这两尊魔神可是由你们这些臭和尚心魔练成,便让你们尝尝自己打自己的滋味。」
  千臂魔佛陀轮转手决,只看排山倒海般的掌势扫向诸佛,接引朗声一喝,催动体内渡厄佛元,显出六丈法身,打出一招「千手镇魔大手印」
  便与魔佛厮杀开来,可谓是掌掌雷霆怒。
  准提借十方智慧镜加持,加催功力,凝聚怒佛法相,化出十八首二十四首金身,各持至极圣宝,分别是:丝绦、璎珞、伞盖、花贯、鱼肠、金锉、金铃、幡旗、金弓、银戟、加持神杵、宝锉、金瓶、银瓶、白钺、幡幢、六根清净竹。
  那八面恶菩提张开八张血盘大口,喷出道道六种恶障,污六识,秽六根,正是佛修者的大敌。
  当时端木罹戈虽圈养了众多高手的心魔,但却碍于数量繁杂,难以驱使,干脆便将用不着的心魔放入通天塔内加以炼化,而这两尊魔神便是出自佛门众僧,故而神通与佛家有相似相克之处。
  眼看佛门陷入苦战,儒道再也按耐不住,孟轲、孔丘、鸿钧纵身出围,那边端木罹戈哈哈大笑道:「通天塔能炼出和尚心魔,难不成就炼不出你们儒道心魔么!」
  通天塔顶再起变端,两股似儒似道又似魔的诡能散布开来,再凝形体。
  首先现世的便是一尊十眼邪神,此魔面生十目,无口鼻耳,十目分列左右,其中八目在外,两目内聚,这外八目正对应着八种卦象,内两目则分对阴阳。
  孔孟则遇上了两头泛着紫黑光晕的怪物,其模样竟于儒武巨神有七分相似,这头怪物名曰邪儒宗,除了天下儒者心魔之外还多加了一些儒武巨神的碎片,故而形体与儒武巨神相似,同样也具备了部分儒武巨神的能力,只不过更为邪恶嗜杀。
  看着宫外胶着的战局,魔尊惋惜地看着那座巍峨的炼神浮屠,暗叹道,若再能取得妖族的机关阵法,何愁不能永霸天下。
  端木罹戈打断他思绪道:「父尊,敌军的底牌似已尽出,是否再继续!」
  魔尊点头道:「灵蟒星宫内应该还藏有几个分量重的天人高手,也是时候逼他们出来了……且派出坠魔军攻打星宫,本尊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藏到什么时候。」
  坠魔军正是镇守中央魔域的魔尊嫡系部队,再接到魔尊令旨后便从宫阙内出发,绕过正面战场,快速奔袭星宫后方。
  龙辉感应到魔气窜动,缓缓从龙椅上站起,笑着对身旁后妃道:「冰儿、小羽儿,咱们也出去松动松动筋骨吧!」
  楚婉冰嫣然点头,白翎羽握紧长枪。
  玄朝帝皇后妃战意甫动,便见天穹变色,整个魔界上空出现了神龙、凤凰、麒麟三尊圣兽之虚像。
  麒麟显圣,白翎羽出现在星宫后方,望着坠魔大军掀起的漫天征尘,眉宇间多了一份往日不曾有的沉稳,她捧起一个银亮面具缓缓戴上,遮住英武绝美的花容,透过留下一双冷峻的眸子。
  坠魔军渐渐出现在眼前,白翎羽娇咤一声,提枪纵马,如白练横空冲向敌军。
  白翎羽将麒麟神尽情倾吐,枪术开阖间已显磅礴军威,左一刺引来金戈铁马,右一挑召来千兵万将,魔兵看得胆寒心惊,面对的敌人仿佛不知一个,而是军容齐整的百万兵团。
  白翎羽已将身、心、技、势练至巅峰,举手抬足间便又千军万马威,此招正是麒麟七星枪中的金戈势。
  枪式展开引出浩然罡气,罡气再凝成金戈铁马,四下冲击,将魔兵首波攻势打退,杀得魔兵先锋人仰马翻。
  后续魔兵正想趁着招式用老之刻再行攻击,谁知白翎羽枪锋内敛,释出的罡气立即归纳回流,再度形成新一波的攻势,这金戈势由自行军布阵而衍生,不但要能放还要能收,放出去的罡气可以随心控制,刚柔互补,攻守一体,正是以一敌众之的绝佳招数。
  白翎羽便凭着收放罡气之法,施展金戈势,打得上万魔兵难近星宫半步。
  龙腾凤舞,横贯天穹,震慑群魔,九重宫阙内,魔尊、阳魔同时出战,父子二人快掌瞬发,意在先声夺人。
  龙吟凤鸣同时响起,亦有两股气劲迎了过去,四股雄力浑然碰撞,炸得天穹碎裂,星辰陨落。
  双魔父子并肩而立,魔尊面沉如水,阳魔气焰跋扈,端的是灭世霸绝,睥睨众生。
  龙凤伉俪携手踏云,一者丰神俊朗,一阵明媚娇俏,却是光华夺目,天造地设。
  龙辉与魔尊对视一眼,两人皆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或许说是争斗多时形成的默契。
  魔尊道:「多余的话不必再说了!」
  龙辉点头道:「是呀,这次必须分个胜负。」
  魔尊补充道:「是决生死!」
  龙辉微微点头道:「没错,是决生死!」
  端木罹戈怒目圆睁,咆哮道:「小妖女,还我妹妹性命来!」
  挥手一样,提起战斧便劈杀过来。
  楚婉冰娥眉轻蹙,淡淡笑一声:「莽夫!」
  纤指在腰间一抹,凤嫣出鞘,剑锋似柔似刚、似刺似削地迎上魔斧。
  魔斧势大力沉,初试第一招便将剑气撞得飞散,端木罹戈哼道:「雕虫小…
  …」
  话音未落,却见四散开来的剑气如同飞蝗般朝着自己聚拢过来,化整为零,剑路刁钻,更是难以防御。
  楚婉冰笑道:「虫儿虽小,却能叮痛蛮牛!」
  皓腕御剑,万气回击,看似杂乱无章,却是同时击向端木罹戈周身要穴。
  阳魔冷喝一声,佛道魔三气合流,聚成护身气罡,坚不可摧,万千剑气难伤分毫。
  他抗住万剑之后,抡斧再扫:「再多的虫子也叮不伤猛兽!」
  他自从将阴阳魔体融入佛道魔身之后,修为大增,也自行悟出一套厉害功法,名为三法阴阳罡炁,功法之中并无特定无招无式,随心出招,只有毁天灭地的威力,大有返璞归真的意境。
  面对阳魔的无招境界,楚婉冰手挽九朵剑花,剑花时散时合,虚实幻真,甚是赏心悦目。
  剑花先是依次对上阳魔斧刃,九花开合间不但化解那浩然斧劲,更将端木罹戈拖入虚幻之境,正是一招「幻刃漩涡」。
  阳魔遭受万刃加身,削肉剔骨,他咬牙强忍,阴阳魔身再出,震碎漩涡幻境,同时佛道魔三气快速流转,化死转生,顷刻间便将伤势修复。
  端木罹戈哼道:「小妖女,本魔不伤不死,你剑锋再利又能如何!」
  楚婉冰道:「无聊!有勇无谋的莽夫,跟你打一点意思都没有,比起当日与你妹妹差远了!」
  端木罹戈目露杀意,挥手便将斧子抛出,楚婉冰持剑横向一拨,本欲卸劲,却不料斧子内的暗劲轰然爆发,炸得云散天崩,楚婉冰被气浪吹得眼睛难睁,忽感身后巨力涌来,背门遭重拳击中。
  端木罹戈一拳击实,自信可将这妖女打成重伤,谁知楚婉冰只是朝前踉跄了几步,并无大碍。
  她笑嘻嘻地回过头来道:「你这蠢驴,也敢在凤凰面前自诩不死不伤,真是癞蛤蟆打哈欠——胡吹大气!」
  端木罹戈的拳劲确实雄厚无匹,但楚婉冰的不灭凤体却在受伤的瞬间迅速恢复,所以他这一拳打了等于没打,白费力气。
  下方激战的龙麟军将士听到这话,顿时哄堂大笑。
  那摩云和蝎鳌不但炼毒之辈,嘴上也是恶毒,编造打油诗来嘲讽道:「端木蛤蟆笑哈哈,举拳欲打金凤凰,谁知绊倒吃狗屎,一脸臭屁一嘴粪。」
  端木罹戈面色铁青,但却是毫无怒容,伸出大拇指道:「厉害,不愧是我小妹认定的宿敌,比起那五个废物教主强多了。」
  楚婉冰笑道:「你这挑拨离间的功夫也忒差了!」
  端木罹戈哈哈大笑:「我说的是实话。」
  楚婉冰打了个哈欠道:「行了行了,实话也好假话也罢,赶紧的动手,打完了姑奶奶还要回家带孩子,没空跟你唧唧歪歪!」
  这丫头伶牙俐齿,口舌着实歹毒得很,三言两语便挑得端木罹戈怒火中烧。
  阳魔怒啸一声,逼出阴阳魔体,以魔体为介化出各大心魔。
  与此同时,真身抢攻,施以无招之法,以力破敌。
  楚婉冰凤目一睁,释出第八凤魄,迎击那阴阳魔体,本尊也挥剑杀来。
  阴阳魔体施展各派绝学,第八凤魄则以毁灭黑炎迎之。
  端木罹戈再运三法阴阳罡炁,以力强攻,无招无式,破尽万法。
  楚婉冰巧施融神绝式,招式万变,无穷无尽,用之不竭。
  一者佛道魔身,一阵凤凰不灭,顷刻间便厮杀了上百回合,斗得天翻地覆,仍旧不分胜负。
  双方存亡胜负皆系于两人身上,魔尊气一沉,手指结印,悍然出招,一记诛神魔手印当面盖下。
  龙辉内聚真元,举掌相应,一出手便是五行篇的上层招式——灼元天火令。
  甫一对掌,龙辉便感对方修为有所超脱,除了佛道魔三气之外还多出一股君临天下的帝皇紫气,四股真元融合得毫无破绽,宛若一体,想来这魔头已完全融合了这四种极端力量。
  魔尊虽有所超脱,龙辉也并非全无后招,内劲一运,离火真元越烧越旺,火舌吞吐间隐有龙形盘绕。
  两股惊世骇俗的内力互拼之下,龙辉周围的云气皆被震散,便连天穹也出现裂痕,但护身真气浑厚,力保不失。
  魔尊则被震飞半空,佛道魔帝四方真气同样守得无缝可寻,同样的气势绝伦,威力骇人之极,堪称惊天动地。
  魔尊一口真气用尽,借着对手掌力再翻跃而起,双臂外展,调匀气息的同时便又是另一波猛招将出。
  龙辉却是出乎意料地朝地面落去,然而不偏不倚,恰好坠入魔军阵中,双足甫一沾地便将魔尊的掌力卸出,这记诛神魔手印后劲十分刚猛,宛若地震,四周魔兵惨遭波及,死伤惨重。
  「尊下功力雄厚,单单余劲便如此厉害,顷刻取走上百性命,佩服佩服!」
  龙辉借刀杀人,谈笑风生地道,语调自是挑衅嘲讽。
  魔尊不为所动,蓄势已足,双掌一推,从天而降,内劲形成天魔相,更助长其凶威,正是一招「天魔降道」。
  这一招居高临下打出,掌劲覆盖广大,锁形对手,便是要逼龙辉硬拼。
  龙辉脚踏实地,立即引土气为用,双掌朝天一推,施展出「土」
  之极招——山兮震鬼神。
  招式凝聚土元之气,筑山成岳,掌劲厚实无匹,立地而起,力抗魔尊重掌。
  两人招式各遭震溃,龙辉反应迅速,当下重组攻势,并指为剑,一记剑灵武决刺向魔尊,正所谓剑走轻灵,以剑术回击只求快敏,节省气力。
  魔尊两次运使猛招,短暂间气力有所凝滞,见对手施展轻灵招式抢攻当即也还以颜色,使了个「大魔拂云手」
  推开剑指。
  剑指落空的刹那,龙辉内息已然充盈,撮指成刀,便来了招「刀霸决」,这记掌刀除了原本的刀霸精义外还融合了天龙元功,蜕变新招,名曰「天龙金刀」
  ,一刀挥出便是锋锐无比的龙形罡气。
  魔尊同样不差,龙辉回气充足的同时他也虚足真气,反手便扫出一记「魔罗天罡刀」。
  两人只攻不守,刀势一往无前,虽只是以掌待刀,但激烈程度不逊宝刀对战,每拼一刀便发出金铁交鸣声,刀气撞得四下乱窜,裂地碎石,好不厉害。
  对至数十刀后,龙辉刀势突然一收,五指微送,双臂一展,左右虚引,使出「御天借势」,便将对手刀罡吸纳殆尽,同时带得魔尊下盘失稳。
  魔尊暗叫不妙,但身形已被对手控于巧劲之下,随即便感觉胸前一阵压迫,正是龙辉一记掌刀劈来,虽未及身,但锐利刀罡已压得胸口发闷。
  魔尊躲避不及,胸口结实挨上一刀,只觉得眼冒金星,口鼻腥甜。
  龙辉掌刀得手,但魔尊的护身真气甚是浑厚,反震力奇大,连他也被震开,而魔尊则趁势凌空翻跃退至远处。
  魔尊心知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吃亏,干脆便运足功力护身硬受「天龙金刀」
  ,落地姿势仍见安稳,但明显却输了一回合。
  龙辉稍退便稳住身形,笑道:「多日不见,魔尊的功夫怎么退步了!」
  魔尊将一口血吞回肚内,反唇相讥道:「是啊,多日不见,阁下的力气却是小许多,是不是在床上厮混过度,弄得手软了!」
  说话间重整旗鼓,四元真气依旧澎湃无疆,功力并未因伤受影响,缓缓抽出尊皇魔刀,显然是要以兵器拼杀。
  龙辉见状亦拔出逆鳞龙刀,手臂微垂,刀锋斜指地面。
  魔尊挥刀虚划,一股刀芒横掠战场,将不远处的龙麟军士兵绞成粉碎,既是立威也是报龙辉借刀杀人的一箭之仇。
  「再来!」
  魔尊借着这一挥之力提步抢来,举刀便劈,龙辉横刀封堵,铿锵一声后,魔尊借势转刀,刀路诡异难辨,速攻速取,交织出密集刀网,锁死龙辉关节要害,只要对手稍有不慎便可卸去断手斩腿,极为凛冽歹毒。
  龙辉稳守阵脚,使出盾守武决,无论魔尊刀势如何凶猛,他皆挥刀成圈,这刀圈既可防住对方攻势,又能卸去对手刀气,牢牢把住门外,静候反击。
  忽然间魔刀生出一股粘劲,如同柔丝般缠住逆鳞刀,龙辉暗叫不好,这是道家的缠丝手法。
  魔尊这一手名为「魔茧缠丝决」,正是由道门的缠丝手蜕变而生,他将对手刀势缠死封住后,立即施展一招「天魔乱舞」,只看他左掌猛击而出,快猛绝伦,直扑龙辉面门。
  龙辉仓促间使出拔山掌阻截,堪堪封住,力保不失。
  但这招天魔乱舞一经施展便是一不离二,连珠炮发,一式接一式,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礴,龙辉不及施展御天借势力挽狂澜,胸腹中掌,痛彻心肺。
  龙辉忍痛聚足真气,以「龙鳞金身」
  硬抗,但余波震入气脉,已受内伤。
  龙辉虽运足护身气劲,但却不像魔尊那般死要面子,那肯让他这招全部打中自己,当机立断,抽身而退。
  退出十步之外,稍得喘息,龙辉一口真气运足,迅速镇痛疗伤,同时稳住阵脚,重整旗鼓。
  魔尊借势追击,纵刀杀来,哈哈笑道:「本尊功夫退步,你也不见得高明!」
  龙辉斗志昂然,提气迎上,说道:「朕就是要激出你的真功夫,这才胜得有趣。」
  双方拼出真火,龙辉聚起十方龙魂,十龙之气护体加持,魔尊豁尽四元真气,再催出四大心魔,双方皆全神投入,不敢疏忽,输了一招半式,代价便是赔上一命,谁也输不起。
  两人厮杀百余回合后,各有损耗,十龙之中有五龙崩碎,魔尊的四大心魔也打得形体消散。
  两人早已斗得不可开交,魔尊深吸一口气,将散去的心魔力量聚于体内,挥刀使出真魔天道劫。
  龙辉将十龙之气收纳重练,返璞归真,化出阴阳两极神龙,握刀便迎了上去。
  两大极招相拼,变相成了内力搏斗,但见龙辉和魔尊的身上都透出对方的内劲,龙辉的龙鳞金身逐片剥落,魔尊的菩提魔道身也开始出现裂痕,这正是内力搏斗的后果——两败俱伤,经脉受创。
  双方内劲越积越多,最后轰然爆炸,威力波及千里,赤火山脉惨遭碾平,两人同时震飞,魔尊手笔经脉受创最重,魔刀跌落,脱力发软,内伤倒地。
  魔尊两眼蛮红,已蒙上了一层鲜血,心中明白:龙辉也同样受创,勉强运劲出招后果极为严重,此刻正是比双方培元疗伤的能力,谁先站起来便是今日胜利者。
  魔尊对此极具信心,此地怎么说也是自己主场,吐纳呼吸间自有魔气填补,对于恢复回元更具优势。
  他在思考之时已开始运功疗伤。
  另一边厢,龙辉果如魔尊所料,功力下降,全身气脉受损,不得不运功疗伤,培元复功再战。
  两边的人马皆欲进去相助自家主公,但双雄方才激战时的余劲仍未消散,神使鬼差地形成一堵厚实气墙,闲杂人等难越雷池。
  真气运转七大周天,魔尊疗伤完毕,精气神足,翻身跃起,伸手一召,尊皇魔刀再入掌握。
  而龙辉依旧躺在地上,毫无动作,似乎仍未恢复过来。
  魔尊略有疑惑,生怕又中了龙辉的诱敌之计,于是隔空挥出一记刀气以做试探。
  刀气劈来,龙辉本能躲避,身子一弹从地上跃起,同时举刀抵御。
  铿锵一声,龙辉蓄力不足,被刀气震退,嘴角溢出鲜血。
  魔尊留神细看,立即断定对方尚未复原,放下心来挥刀紧逼。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今日你注定败亡!」
  魔尊一刀接一刀地连环斩落,龙辉仓促抵御,封住对手猛招。
  魔尊心里清楚,对手若有半丝喘息的空隙,必定会施展出御天借势或者是虚空暗界等玄妙招式,所以他必须快攻快取,逼得龙辉没有回气空档,叫他无法使出逆转之法。
  连接数十刀后,龙辉挥出绵柔刀劲缠住尊皇魔刀,魔尊冷笑道:「有用么!」
  他干脆先敛刀势,单掌使出「鎏金魔虎劲」
  朝着龙辉命门打去。
  龙辉面色一沉,体内真元迅速压缩于气海,紧接着旋转而出。
  魔尊脸色大变,万万没料到对方仍有如此强悍的反击,但要想回防却已不能,唯有将招式打尽,以招换招,看谁能顶下去。
  龙辉掌心泛起暗金色雷电,凛冽一击,反将魔尊。
  双方各挨一招,龙鳞金身和菩提魔道身同时崩碎,呕血溅红。
  就在此时,另一处战场分散开来,两道身影各自扑入这场至尊大战,分别接住两人。
  端木罹戈面色惨白,显然吃了大亏,反观楚婉冰依旧巧笑嫣然,风姿卓越。
  魔尊压住伤势,沉声道:「罹戈,暂时退兵休战。」
  端木罹戈朝前瞪一眼,楚婉冰看了看怀中的龙辉,耸耸肩道:「那就暂时休战吧!」
  端木罹戈扶着魔尊往后退去,各路魔兵也有序撤退,龙麟军众将则护着龙辉往星宫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3:32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13回 域外星空
  龙辉把脸一沉,伸手便将这小媚凤擒了过来,搂紧她坐在龙椅上,佯怒道:「死丫头,还给我卖关子是吧。」
  小凤凰柔媚地坐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咯咯笑道:「你这么聪明,倒是猜猜看呀!」
  龙辉道:「你这丫头心藏七窍,你那心思怎能轻易猜得出,还不如直接问你本心算了!」
  楚婉冰咦了一声,打趣道:「你还想学鹭姨直接侵入人家神识不成!」
  「问心,问心!」
  龙辉笑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话间,手掌探入她衣襟,扪住一团丰润腴沃的玉脂膏团。
  不得不说,这妮子重新成长后,日夜受龙阳精气滋润,身子竟越发柔媚成熟,不说其他,就是胸前这对妙物竟比以往腴沃肥嫩,甚至已凌驾于其母,龙辉捏在手中那是腴嫩满掌,温香若水,妙不可言。
  小凤凰有心跟他抬杠,紧闭牙关,不吐只言片语,龙辉淫心一转,指头筛张,仿佛五只蜘蛛,暗运潜劲往玉乳捏罩而去。
  小凤凰忽的睁开眼,张口欲呼。
  只觉胸前上的手似有蹊跷,好似真电流所过,手指过处,似痛似麻,只片刻又爽利的毛孔都乍开。
  小冰儿春眸几欲滴水,颤声道:「你用电劲……」
  龙辉呵呵笑道:「你看如何。」
  小凤凰一对宝贝被他揉得颠滚来去,圆扁如意,周身酥麻好不难受,但仍勉力咬住唇关。
  龙辉见状再接再厉,指掌使力,电流四窜。
  楚婉冰几乎快被他逗疯了,揉搓乳肉时也就算了,但这冤家还时不时地捏两粒乳珠,浑身鸡皮疙瘩都被电得竖了起来。
  楚婉冰哪里经过这般耍弄,双乳发麻,痒的钻心,芳心都要被酸坏了。
  却见龙辉另一只手往自己裙下探去,腿心那娇花嫩蒂可不比其他,若给他电上一下岂不要死要活,想到这里小妖精就神情慌张起来,语带哭意,用力推着龙辉:「好哥哥,我说了,我说了还不成嘛……」
  龙辉初施淫技,大有成就,看着怀里娇喘汗湿的娇娃,顿感满足,收回电劲,但仍舍不得离开那对腴沃膏脂,继续捧在手心把玩。
  小凤凰娇柔地枕在他肩头,媚媚嗲嗲地道:「慕容熙后院起火了!」
  龙辉奇道:「后院起火?难不成那只小辣椒放火烧屋了?」
  楚婉冰嗤嗤娇笑,伸出玉指点了点他鼻子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你那损友除了风流程度不及你外,其他的事可是学得十足!」
  龙辉更是诧异,一时不解。
  楚婉冰捏了捏他鼻子,哼道:「物以类聚,你那猪朋狗友就连做的事都跟你一模一样,他不找你帮忙找谁去啊!」
  楚婉冰道:「这次大闹的可不是小辣椒,是北城露。」
  龙辉讶异道:「北城六小姐识大体,秉性温和,怎会大闹呢?」
  楚婉冰随即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你那损友跟他丈母娘的好事被六小姐知道了。」
  龙辉端的是哭笑不得,于是恋恋不舍地乎抽回染满乳香的手掌,拍拍她肥臀道:「知道了,那就去救火吧。」
  小凤凰从他怀里跳下,整好衣衫后挽着他手臂道:「那走吧。」
  龙辉蹙眉道:「你也要过去?」
  楚婉冰皱了皱眉头道:「北城妹妹大动肝火,难免不会动了胎气,我过去也有个万一嘛。」
  这妮子嘴里说一套,本意却是要去看热闹,也好瞧瞧这慕容熙该如何圆了这个场。
  两人并肩到了慕容家,尚未登门,龙辉便感到一阵森然,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打趣道:「好重的怨气,比我家的醋坛子还要厉害。」
  楚婉冰气得狠狠地掐他手臂。
  守门童子看清来人,惊得急忙叩首行礼:「不知陛下和娘娘驾到,有失远迎,小的这边去禀报家主。」
  经心魔之乱后,慕容霄汉及大部分慕容家主干都遗下了病根,内元大损,不得不退居二线修养,慕容熙便顺理成章继承家业。
  不消片刻,慕容熙快步奔出来迎,虽一身正装,但面色焦黄,眼神涣散,显然是遇上莫大烦心之事。
  龙辉笑道:「三少,我只是与内子闲暇走走,路过你家门口特来讨杯茶来喝,不必声张。」
  慕容熙心头一暖,忙迎二人入内。
  「龙兄,你来得真是时候,这次除了你可没人能救我了!」
  慕容熙苦着脸道。
  龙辉苦笑道:「你这小子,偷吃也不擦嘴。」
  慕容熙尴尬地道:「哎,世上本无不透风之墙……现在那六小姐是要死要活的,气得就差点没拿剑来砍我了。」
  龙辉嘿嘿道:「刀剑加身而已,在我家那是常事。」
  话音未落,却惹得小凤凰怒目相视,龙辉和慕容熙噤若寒蝉。
  走到内院,裂帛声、碎瓷声、哭喊声不绝于耳,闹闹腾腾,好不嘈杂。
  「少奶奶,您快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楼阁上传来婢女的劝阻声。
  北城露怒道:「那混蛋不知羞耻,我活着还干什么,气死也省的耳目清净。
  」
  楚婉冰白了慕容熙一眼,捎带着连龙辉也受了牵连。
  楚婉冰悄然走入阁楼,却见北城露狠狠地摔碎一个青花瓷瓶,粉面酡红,美目噙泪,随即娥眉一蹙,哎哟哎哟捂住圆鼓鼓的肚子,冷汗直冒而出。
  周围的婢女惊得花容失色,急忙去搀扶。
  楚婉冰莲步一踏比众婢女更快地扶住北城露,连点身上数个要穴,北城露腹中痛楚大减。
  众婢女认出楚婉冰来,急忙跪拜行礼:「参见楚后娘娘!」
  北城露回过神来,亦欲行礼,却被楚婉冰拦住:「妹妹身怀六甲,不要乱动。」
  北城露道:「倒是叫姐姐看笑话了!」
  楚婉冰道:「北城妹妹,你如今临盆将至,可不要胡乱动气,否则可苦了孩子!」
  北城露闻言,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凄苦委屈实难道明,眼圈一红便又落下泪来,抽噎道:「姐姐,你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真不是东西,我寻思着要不是为了肚子这孩子,还不如死了清净。」
  楚婉冰伸手抚着她后背,替她理顺气息,说道:「妹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解决不了,非要寻死呢!」
  北城露咬着下唇,粉面憋得通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端的是进退两难。
  这时一婢女慌乱跑了进来,惊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夫人她出事了!」
  北城露脸色煞白,急忙挣扎起身:「快,备车……我要回娘家一趟!」
  楚婉冰叹道:「妹妹你现在身子笨重,那受得了舟车劳顿,让我送你一程吧。」
  北城露知楚婉冰医术过人,若她随着前来,即便娘亲有个好歹起码也能救得过来,便称谢答下来。
  楚婉冰展开凤翅凰羽,屋内婢女被璀璨五彩光照得睁不开眼,待光华散去后,她们已不见了踪迹。
  北城露只觉眼前一晃,待看清四周景物时才发觉回到了娘家。
  北城露顾不得赞叹楚婉冰之神技,急匆匆地往母亲居住的庭院赶去,见自己的几个兄弟姐妹都围在庭院,却不能进门。
  北城露急道:「娘亲怎么了?」
  大哥北城垂道:「六妹,娘亲也不知为何,竟自寻短见,要上吊自杀,幸亏发现得早救了下来。」
  北城露道:「那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干嘛不进去看看娘亲情况。」
  二姐北城蓉叹道:「六妹,你有所不知,娘亲现在是谁也不见,我们没辙只能守在这里。」
  北城露暗叫不妙,须知他们全家都中了心魔,动武次数越多所透支的真元也越多,无论是谁都多多少少落下病根,轻则功体大损,重则根基不保。
  姚晴筎曾与龙麟军多次动手,遗留下不轻的病根,功力大损,只怕也就比常人强上少许,这番折腾下来也不知伤着哪里。
  「娘!」
  北城露急得上前叫门,却见屋内走出母亲贴身婢女制止道:「六小姐,夫人正在休息,不欲见客,你还是请回吧。」
  正所谓母女连心,北城露心中虽有怨恨,但也多是怪罪慕容熙,断无半点埋怨母亲之意,此刻母亲不肯相见,叫她心头一揪住,闷得发慌难受。
  「姚夫人身子可安好?」
  楚婉冰走上前来说道,北城家众人见当今正宫娘娘驾到哪敢怠慢,纷纷拜下行礼。
  屋内传出姚晴筎的声音:「北城家受心魔蛊惑,冒犯天威,幸得陛下娘娘宽仁,不追此罪,北城家上下敏感五内。今娘娘凤驾光临,本该焚香撒花,全家相迎,但妾身抱病,无法接见,还请娘娘宽恕。」
  楚婉冰道:「陛下与慕容三少交好,情同挚友,我也与北城妹妹一见如故,此番登门不过也是私下行径,姚夫人不必声张,还是好生静养。」
  姚晴筎叹了声气,好似极为疲惫,幽幽说道:「垂儿,蓉儿,你们快好生招呼娘娘,莫要怠慢。」
  北城垂和北城蓉为家中长子长女,闻得母亲吩咐急忙命下人前去准备,以大礼迎请贵客。
  楚婉冰道:「姚夫人,六姑娘得知你身子抱恙后,那是心急如焚,也不顾自己身怀六甲,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姚晴筎道:「露儿是个好孩子,一切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她。」
  这话外人是听不明白,北城露却是心如刀绞,眼泪汪汪直流。
  楚婉冰心忖若她们母女再这般遮遮掩掩,只怕日后会生出更多变端,还是长痛不如短痛,且让她们见上一面把话说清楚的好。
  她心生一计,说道:「姚夫人,六小姐对你担心挂怀,若不安她心,只怕会影响胎气,还望夫人三思,替自己外孙着想一二。」
  姚晴筎心底甚是凄苦,忍着眼泪道:「我久病在身,面容憔悴丑陋,实在不宜再见露儿,以免惊吓了她,惹动胎气。」
  这话暗藏深意,北城露听得清楚,心中难免又是一阵凄凉和无奈,却不知如何搭话。
  楚婉冰道:「本宫略通医术,不如便让本宫替夫人看看气色,如有病患便及时医治,如无大碍,也好告之六小姐,省去她牵肠挂肚。」
  妖后母女精通医道乃天下皆知,楚婉冰这话倒也是合乎情理,再者是替闺蜜探病,于情于理,此外还自称本宫,显然又摆出东宫娘娘的架势,这番恩威并施,也不怕姚晴筎不答应。
  果不然,姚晴筎答应下来,说道:「妾身多谢娘娘美意,小娟快请娘娘进屋。」
  婢女点头称是,侧身跪在一旁,恭请皇后入内。
  楚婉冰见机拉住北城露便往屋内走,那婢女此刻正跪在地上恭迎,想阻止已是不能,也是不敢。
  北城露终于进得里屋,心里大喜,更是佩服这小妖后娘娘心智聪颖,做事利索却又大方得体,面面顾及,真真是国母风范。
  入室后,瞧见一妇人拥着锦被半倚床栏,眉目若画,香腮胜雪,确实是美艳成熟,但神情沮丧,气色不佳,尤其是玉颈处多了一道勒痕,叫人好生惋惜。
  北城露瞧见母亲脖颈勒痕,心肠百转,又悲又苦。
  姚晴筎瞧见女儿入室不由得慌了神色,朱唇半张,欲言又止。
  母女俩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楚婉冰凤眸凝华,在姚晴筎身上扫了一眼,心中便有了打算,于是走近床榻,生出三根玉指往妇人腕脉上一搭,立即确定心中所想。
  姚晴筎因见着女儿恍惚了片刻,这时被楚婉冰搭住手腕,便知事情败露,心念立即大乱,急得一张玉脸时红时白,好不尴尬。
  北城露以为母亲身子染病,忙追问缘由:「娘娘,我母亲她……」
  楚婉冰收回手指,淡淡地道:「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已有身孕!」
  母女二人皆同时变色,北城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姚晴筎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捂住脸痛哭起来:「我还有什么面目活下去,还不如死掉算了!」
  北城露娇躯颤抖,眼泪啪啪滚落下来,面色一片死灰,已然六神无主。
  心悲过甚可大可小,或可大病一场,或可走火入魔,楚婉冰清啸一声,宛若凤鸣,声波震入母女脑识,将其唤醒过来。
  「有什么事非要寻死觅活,都是一家人,何不讲话说清楚呢!」
  楚婉冰柔声劝解道。
  姚晴筎和北城露一时间沉默不言,母女俩只感口舌干燥,浑身烘热,不知从何说起,尴尬之极。
  楚婉冰哪能不知她们心思,毕竟她也是过来人,便打破僵局道:「这孩子可姓慕容?」
  姚晴筎花容变色,全身颤抖,十指紧紧抓被褥,凄然苦笑道:「我怀了这孽种,叫我如何面对世人……」
  北城露哇的一声扑去抱住母亲泣声大哭:「娘,千错万错都是那负心人的错,你万万不能作贱自己。」
  姚晴筎抽噎道:「纵然你不怪,但犯下这等丑事,你叫为娘如何面对这天下众人。」
  楚婉冰一声冷笑。
  姚晴筎抹去眼泪,问道:「娘娘可是笑我家出了这等丑事?」
  楚婉冰道:「我是笑你们死脑筋,既然事情都已发生,却不知设法善后,只知寻死觅活。」
  北城露回过神来,心想这龙家姐姐聪慧过人,说不定真有法子可解眼下死局,于是忙道:「姐姐若有妙策,还请指教,小妹定当感激不尽。」
  楚婉冰道:「妹妹有了困境,姐姐自当尽力相帮,只是还得先弄清事情原委。」
  北城家母女闻言便将事情细细道来,果然如楚婉冰先前所料那般,因心魔影响姚晴筎与慕容熙结下数夕情缘,却因此怀上身孕,慕容熙得知此事后苦恼不已,有一天酒后吐真言,给北城露听了过去,便掀起了这番风波。
  慕容熙生怕此事闹大,急忙请龙辉过来相助。
  楚婉冰听完后,莞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要解决此事很简单,最有效的法子便是打掉孩子,跟他从此一刀两断。」
  姚晴筎愣了愣,摇头叹道:「起初我也想过这法子,但……那有母亲能狠心杀掉自己孩子。」
  小凤凰也经历过丧子之痛,对姚晴筎的话是感同身受,语态变得柔和起来:「夫人说的是,打掉自己的孩子确实太过残忍……那第二个法子便是找到这一切纠葛的源头,将其斩断。又或者说是跳出这烦恼的圈子。」
  姚晴筎道:「与他一刀两断么?」
  楚婉冰摇头道:「不是,而是这束缚这你们的礼法伦常。毕竟这孩子生下来便是不容礼法伦常的存在,若姚夫人不能看破这点,不如早早将他打掉,免得他日后要遭受各种烦恼,活得辛苦。」
  北城露诧异道:「这如何使得?人生在世,一切皆按礼法而立,一切皆遵伦常而行。」
  楚婉冰笑道:「我并非说要打破一切礼法伦常,只是挣脱那些束缚着自己的绳索。」
  姚晴筎蹙眉道:「娘娘似有高见,不知可否详说。」
  楚婉冰道:「规矩也好,礼法也罢,皆是在约束行径之物,若无了约束,天下必将大乱,故而儒教定下伦常道德,礼法纲常以定人心,朝廷则立下法典刑罚,以正人行。然而此物乃针对普遍大众,范围太广,未必人人适用,对此何不改换对一些于适用于自己的规矩呢?」
  北城露不由得大惊失色,要知道楚婉冰乃当朝帝后,言行举止皆牵动天下,怎可说出如此背道叛经之话。
  楚婉冰似乎看出她所想,道:「只要不碍着他人,关起门来做什么事都无所谓。」
  姚晴筎神色稍宽,沉思起来。
  楚婉冰又道:「六小姐,若这礼仪纲常是一个圈子,你说是在圈子外边好还是圈子里边好?」
  北城露听后不由得沉默不语,亦是深深思量,她们母女亦是聪慧之辈,楚婉冰这话倒让她们有了新的感悟。
  小凤凰柔声轻笑道:「无论圈子大小,在内在外都不是好事,只有能进能出,才是真正的大快乐。」
  北城母女宛若棒喝,浑然大悟。
  姚晴筎感激地道:「多谢娘娘开解,妾身知道该如何做了。」
  楚婉冰站起身来,笑道:「夫人不必客气,这事本宫也曾经历过,只要看开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北城露花容一变,掩唇道:「莫非坊间传闻是真的?」
  楚婉冰笑着瞟了她一眼:「没错,那又如何?不妨跟妹妹你透个底,我与陛下早有打算,待魔尊一除,我们全家便也飞离红尘,远遁天外,不再参和这些琐事,这所谓的万里江山,皇图霸业,谁喜欢谁便拿去,纵然三教重新再立新君,也与我们无关。」
  姚晴筎幽幽一叹,不顾仪容不整,下床拜道:「陛下与娘娘的心胸非常人可比,妾身有一事相求,来日若脱离红尘,不知可否带我一起。」
  北城露慌道:「娘,你要离开我么?」
  姚晴筎柔声笑道:「不是离开,而是跳脱出去,露儿若是愿意也可跟来,相信娘娘会恩准的。」
  楚婉冰道:「这是自然,二位商量妥当,再予我答复也不迟。」
  她见北城露面色仍是凝重,于是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妹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多想无益,还不如放宽心来,将此事揭过罢了。要知道,与其让男人认错还不如让他觉得对你有所亏欠,若你宽恕他这次,日后他自然会对你千依百顺,这样岂不胜两人针锋相对,闹得全家不安。」
  北城露啊了一声,问道:「姐姐,这样可以么?」
  楚婉冰笑道:「这可是姐姐的驯夫之法,别看我家那口子在外边八面威风,回到家里那就是活脱脱的乖孙子,我说东他绝不敢往西,哪怕是让他跪搓衣板他都是甜在心底。」
  出了北堂世家,恰好与赶过来的龙辉和慕容熙撞了个照面,慕容熙急忙询问缘由。
  楚婉冰哼道:「你还好意思问,要真等你赶来,棺材板都盖上了!」
  慕容熙吓得脸色惨白,龙辉拍拍他肩膀道:「三少莫慌,这丫头还能挤兑你就证明一切安好。」
  慕容熙这才松了口气,朝着楚婉冰作揖道:「多谢嫂夫人。」
  楚婉冰白了龙辉一眼,啐道:「都是一丘之貉,懒跟你们废话。」
  龙辉耸了耸肩,示意慕容熙快去看看情况,自己则追上小娇妻。
  楚婉冰拍开他搂过来的爪子,嗔道:「滚一边去,别来烦我。」
  龙辉堆笑道:「冰儿今天可是辛苦你了,累不累?」
  小凤凰瞪了他一眼,哼道:「当你的老婆不单得陪你这淫棍胡闹,还得上阵杀敌,今儿居然还要去管别人家里的闲事,你说累不累!」
  龙辉道:「是很累,我这叫马车来。」
  楚婉冰撅嘴撒娇道:「我不要坐马车,我要骑龙回去。」
  龙辉道:「好好,我这就唤五爪金龙过来。」
  楚婉冰道:「不要,我要骑你这条龙。」
  龙辉啊了一声,小凤凰嘟嘴道:「怎么,你不愿意?」
  龙辉往下背来,说道:「愿意愿意。」
  小妖精咯咯一笑,纵身跃上他后背,双臂箍住他脖颈,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道:「龙马儿,启程了。」
  龙辉那是乐在其中,背稳了这香喷喷的小丫头撒腿便奔了出去。
  小凤凰芳心甚甜,美滋滋地趴在他背上,咯咯娇笑起来,好不开心。
  她笑声悦耳,宛若天籁,惹得路人纷纷瞩目。
  一些人认出他们身份,惊愕万分,两人却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浓,自由自在,尽情撒欢。
  兵马统合,武备齐全,众志成城,正是远征之时。
  出征临别,九云山庄中美人依依不舍,皆来相送,龙辉与她们一一道别,楚婉冰和白翎羽随军出征,小凤凰换上一袭雪白武袍,凤嫣剑缠在腰间,一头秀发随意挽起,别上一枚檀木发簪,更显洗尽铅华,出尘脱俗,清丽毓秀。
  白翎羽身披银铠武甲,手持晶莹长枪,英姿飒爽,灿烂夺目。
  「冰儿……」
  忽闻母亲柔声叫唤,楚婉冰急忙过去,此时洛清妍功力仅复三成,气色虽有好转,但仍略显娇柔。
  美妇凝视女儿片刻,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秀发,说道:「这次出征,凶险异常,你需小心谨慎,莫要逞强好斗,更要顾全大局,龙儿大事精明,小事偶有纰漏,你需记得提醒他。翎羽作战英勇,但难免会有所鲁莽,你做姐姐的,可得多多担待。」
  楚婉冰说道:「冰儿知晓了,娘亲你也得好生修养,莫要坏了身子,乱了真气。」
  洛清妍含笑点头。
  这时魏雪芯和于秀婷携手走来,小凤凰一左一右拉着她们手道:「雪芯,二娘,且安心在家静养,莫要担心。」
  魏雪芯咬唇道:「这次不能跟姐姐和大哥出征,我心里很不好受。」
  楚婉冰笑道:「傻妹妹,现在家里除了鹭姨之外,修为就数你最高了,若你也出征,谁来看护家院。」
  她又朝于秀婷说道:「二娘,雪芯在你身边,我也可安心许多,你且放心养胎,待此事完结,咱们便离开此地,图个永世逍遥。」
  于秀婷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好冰儿,你定要平平安安的,你要有点什么伤害,二娘可是心痛得紧。」
  月灵、螣姬、水灵媞也纷纷上来一一道别。
  崔蝶替龙辉整了整披风,笑道:「记得你出征酆都时,是冰儿替你整装,现在换我来了。」
  龙辉望着身前这位宛若蜜桃般动人的少妇,柔肠百转,轻呼一声蝶姐姐。
  崔蝶美眸含情,踮起脚在他唇边吻了一口,说道:「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了,你只需记得家里面还有一群女子对你牵肠挂肚。」
  穆馨儿美眸噙泪,垂首道:「龙辉,我前半生日命苦,至遇上你后才得欢乐,以前的日子我是绝不像再过,你若怜我,便记得回来。」
  秦素雅眼圈红红,柔柔地道:「夫君,你一定会赢的!」
  龙辉长叹一声,将三女一一抱住,细声柔语宽慰道:「得妻如此,为夫怎会不胜,你们且安心在家。」
  皇甫瑶与白翎羽话别,姐妹互诉柔肠,这时林碧柔和玉无痕走来,各握住她左右手,说道:「翎羽,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且接住。」
  白翎羽只觉得两股热流从左右臂膀流入,气脉一阵豁然。
  白翎羽心底感觉,她们正是将部分真气传入自己体内,说道:「你们这样子损耗不少的,。」
  林碧柔笑道:「我们在家,打坐数日便可恢复过来。」
  玉无痕道:「你在外征战的,多留点保障也是好的。」
  白翎羽连连感谢,刚一转身却见鹭明鸾站在身后,说道:「翎羽,你且放下心神,我也有些东西给你!」
  她伸出两根玉指,往白翎羽眉心轻轻一点,一股纯正的神念之力立即汇入脑识。
  玄朝精锐、三教修者,大军结集灵蟒星宫之前,只看一股龙元真气由宫内散布开来,九头巨蟒受龙气浸润,蛇鳞泛起赤金光芒,背脊生出倒刺,头颅生出犄角,蜕变进化为蟒龙。
  九条蟒龙扬天长啸,沛然气劲震破苍穹,辟出星空通道。
  远征军依次驶入通道,飞离神州,抵达茫茫星穹,但入眼所见竟是残破碎石,星辰粉末,一副末日景象,而崩塌的空间正不住地朝神州蔓延,但刚抵达外围却遭四道剑芒封住。
  士兵们回头看去,见神州上方的天穹上立在两道卓越身影,正是杨烨和袁齐天以他们的盖世修为封住崩塌的星域。
  岳彪呵斥道:「不要分神,这条通道维持不了多久,快速速赶路!」
  士兵定睛一看,发觉他们先前经过的地方此刻已遭虚空吞噬,不由暗自吃惊,急忙加快脚步。
  在星域星空的通道内,光阴几乎凝滞,并无明显的早晚之分,在这里渡过数年而外界可能才过去半刻钟,众人皆忍受着无时间空间的煎熬,终于在眼前出现一道璀璨星光。
  龙辉定睛一看,前方出现一片无尽星域,群星闪烁,星斗运转,丝毫没有末世毁灭之象。
  楚婉冰展开玉无痕所绘之星辰图,对照看了几眼说道:「就是这里了!」
  白翎羽道:「要遣一支兵马先行试探吗?」
  龙辉摇头道:「不用,既然来了,那就闹个惊天动地,也给端木老魔来个下马威!」
  「传朕旨意——」
  龙辉朗声说道:「九蟒共鸣,破开魔界防线!」
  九星蟒龙张口长啸,竟糅合了龙蛇两股灵力,龙啸刚猛,蛇鸣阴柔,刚劲崩碎星域,柔劲扩大裂缝,顷刻间便在星空之中撕破缺口,露出一片黄沙荒漠,正是魔界中的黄土魔境。
  龙辉大手一挥:「炼神火炮准备,给朕送魔尊一个大礼!」
  星宫外墙架起炮台,火炮轰鸣,道道火光落在黄土魔境,炸得黄沙乱滚,赤土翻飞,隐藏与地下的魔物无处遁形,纷纷破土而出,争相逃窜。
  佛门众僧早已等候多时,随着双佛法旨一下,众僧高诵伏魔金刚经,沛然佛力散做炼魔法阵,将土煞魔物炼化往生。
  龙辉道:「传旨,大军推进,索敌决战!」
  岳彪率领麾下刀斧军率先降下,他往白眉熊脑袋上一拍,巨熊通灵,发出一声咆哮,奔杀而去。
  驻守黄土魔境者乃是昔日的黄土魔兵,早已被龙麟军打残,此刻哪能抵挡岳彪,只堪堪抵挡了数回合便大败而亏,颓败而逃,岳彪双斧挥洒开来,一路掩杀,砍得群魔哀嚎,一震军威。
  后续部队相继降落魔界,摆开军阵,梁明居左,王栋居右,凌霄居中,孙德押后,巍峨的天蟒星宫由天外降下,悬浮半空,九条蟒龙盘旋鸣啸,透着慑人气势。
  岳彪清扫战场后禀报道:「陛下,四周魔兵已驱逐完毕。」
  宫内响起白翎羽清亮的声音:「陛下旨意,全军就地休整,静候军令。」
  另一边上,燹祸催动妖族秘法,驱使灵蟒再开神目,一目千里,九蟒龙环视四周,将整个魔界的景象尽收眼底,并将所见投射至宫内的琉璃水晶壁上。
  透过琉璃水晶壁,龙辉等人是尽揽魔界全景,黄土魔境已无魔兵活动迹象,相信非死即逃。
  黄土魔境后方乃是一片延绵不绝的火焰山脉,赤土千里,正是赤火魔境,在其两侧分别是金木两大魔境。
  再往深层,便是一片巍峨雄壮的宫阙殿宇。
  宫深九重,重重惊艳,外有金光红霓,上有瑞气祥云。
  宫门以碧玉雕琢,琉璃造就,宝玉妆成。
  两边摆数十员镇宫勇将,员员顶梁靠柱,持铣拥旄;四下列十数个金铠甲士,个个执戟悬鞭,持刀仗剑。
  里壁耸着金玉大柱,柱上雕着耀日赤阳;重重宫阙间有长桥连接,桥上旋着彩羽丹顶。
  龙辉说道:「这应该就是魔尊当初蛊惑前朝建造的天宫,果然气派卓越,壮丽雄奇。」
  白翎羽心底愤恨,咬牙道:「老魔头该杀!」
  楚婉冰咯咯笑道:「妹妹,莫要动怒,大不了咱们灭了老魔头后把这宫殿拿来自己住,也好给他暴殄天物。」
  白翎羽端详了赤火魔境后,说道:「这里杀气凝聚,似乎结集了不少兵马!
  」
  龙辉道:「其余的几大魔境不是被我军打残就是遭受暗雷霹雳摧残,唯独此处保存最好,而且有千古炎脉,火气蒸腾四溢可藏匿兵马,用于伏击和决战是最好不过!」
  白翎羽知兵善战,瞧出少许端倪道:「但这分列左右的金木魔境却有玄机,若我军在赤火魔境摆开阵势决战时,这两侧突然杀出伏兵便大大不妙了。」
  楚婉冰也提醒道:「当初魔尊曾扭转地势,分隔我军,这点可不得不防。」
  龙辉笑道:「我早有打算。传令岳彪率兵突入赤火魔境,梁明、王栋随后进入,分别陈兵左右双翼,军阵对准金木两境。」
  军令下达,大军开拔,岳彪锐气不减,领军杀入敌境,梁明、王栋求战心切,奔杀之中尽显虎狼之气。
  但敌境甫一进入便感火气逼人,燥热难挡,幸亏这些士兵都是身经百战之精锐,个个精通练气运劲法门,体内真气自行流转,自可抵御炎气侵蚀。
  白翎羽生出忧虑,说道:「这四周炎气会逐步损耗兵将的功体,我军难免会陷入体力不支的窘境。」
  龙辉笑道:「无妨,来此之前,我早已相好对策,百战听令,速摇玄天旗,召月俊宛出战!」
  百战上前接旨,大步踏出宫外,大手一扬,举起一杆大旗,那旗杆以万金玄铁打造,旗帜以鎏金丝编织,绣着紫金盘龙图,重达三万五千斤,亦只有他这般巨象怪力可摇动。
  只看他旗帜一摇,狂风急漩,闷雷轰鸣,火电闪烁,刹那间空间崩碎,一座巍峨巨塔凌空降下,巨塔驻地生根,无数触手般的长索直钻地脉,正是炼神浮屠。
  白翎羽看得啧啧称奇,龙辉解释道:「炼神浮屠接连地脉而行,并无飞跃之能,但这面玄天旗内藏庞大境界,只需提前将炼神浮屠纳入其中,待时期成熟再摇晃旗帜将其放出。」
  白翎羽看着那面旗子,不禁羡慕道:「如此神妙法器,定又是出自无痕之手!为何不多造几面,也方便多藏些兵马。」
  龙辉道:「你当这是街边刺绣吗。这旗帜乃是藏界法器,要制造这么庞大的境界既要足够容积又要为保持稳定,为了了制造这面旗帜,她可是耗损了不少真气,若不然我也带她前来了。」
  楚婉冰道:「若是能随意制造大规模的一方世界,二娘也不需那么辛苦了。
  这划开境界容易,稳定却是困难,待来日闲下来时还得好好思量一番这其中关窍。」
  这时百战高声喝道:「月狐狸,陛下命你夷平这里,还不快动手!」
  浮屠之上,月俊宛开口回应:「知道了,大笨象,看本公子如何表演。」
  话音甫落,炼神浮屠抽吸地脉火气,这赤火魔境火气最是充足,使得炼神浮屠威力倍增,只看一道火光从主炮口射出,宛若裂天霹雳,灭绝生机,紧接着转动炮口,那道火光大范围横扫四周,将金木两大魔境扫得千里焦土,满地疮痍,纵使有什么伏兵也得灰飞烟灭。
  昔日在神州开战时,魔尊便因顾忌炼神浮屠的存在,没敢将赤火魔境摆在前线,现今飞出天外,心想那炼神浮屠笨重难移难以飞升,故将赤火魔境作为决战之地,或可凭借地脉火气消耗敌人体力,换取胜机,谁知玉无痕法器迭出,叫他又栽了个跟头。
  因炼神浮屠吸纳地火的缘故,方圆百里内热气大减,龙麟军兵将也舒服了许多,省下了运功抵御的气力。
  而浮屠吸纳地火的同时也损及四周地脉,使得魔界在一段时间内无法施展改换地形的伎俩。
  百战回禀道:「陛下,炼神浮屠已扫荡完毕,四周已无魔兵踪影,相信已然全灭。」
  龙辉眺望远方,见魔炎山脉深处隐有魔气浮动,摇头道:「魔兵主力仍存,他们及时躲到山脉下避开了致命一击,方才一炮不过是扫灭两翼的伏兵罢了。」
  燹祸问道:「陛下,那是否再命月俊宛扫荡一番?」
  龙辉摇头道:「相信魔界已有了应对之法,接下来还是得真刀真枪的血战。
  传令,岳彪为先锋强攻魔兵前阵,梁明、王栋两军左右迂回,敲击魔兵侧翼。凌霄中军稳步推进,策应前锋及双翼。」
  军令一下,龙麟军拉开阵势,三军斗志旺盛,喊杀之声响彻魔界。
  巍峨宫阙内响起魔尊沉重厚实的声音:「吾以魔尊之名,令吾族勇士,杀尽犯界之徒!」
  霎时间,魔界军旗纷纷举起,漫山遍野尽是披甲雄兵。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13 09:03:13

【龙魂侠影】第26集 纪元终结 第12回 远征前夕
  玉京破城,神州易主。
  对于旧朝君臣,龙辉则是赐下宅院土地,给其安养天年。
  龙辉作为开国皇帝自然权倾天下,一道圣旨便调来能工巧匠,火速修建观星台和星斗仪,但所谓的能工巧匠也仅限于江南、辽东等地,因为其他地方在经历了天地合龙的浩劫后早已十室九空。
  除此之外,三教亦大力支持,各自派遣门下擅长观星的弟子前往金陵协助。
  观星台的地址选在玄天府外,龙辉与玉无痕去巡视工程进度。
  玉无痕拿起图纸仔细审阅,又对一些细节做了修改。
  工匠便按照其意作出休整,工地里忙得热火朝天。
  龙辉借着一丝空闲告知克制尊皇魔刀的法子,玉无痕听后柳眉轻凝,沉思道:「至圣至正之物应该不少,只是那至魔之器难寻,毕竟万魔之器皆随着魔尊离开尘世。」
  龙辉苦笑道:「我已加派人手搜寻了,呵呵,昔日世人对这些邪魔之器微孔避之不及,但我这新朝皇帝却要大力搜集,要是传了出去,又不知要被多少书生口伐笔诛了。」
  玉无痕俏声笑道:「陛下,何须舍近求远呢,地藏圣僧那儿不是正有一口魔刀吗!」
  「哈哈,无痕,你真是朕的福星啊!」
  龙辉回过神来,激动地将她修长窈窕的娇躯抱起来狠狠转了几圈。
  玉无痕羞得粉面酡红,在他怀里挣扎道:「陛下,有人看着呢……」
  龙辉往四下一看,却见工地上的众工匠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
  「朕与皇妃亲近,管你们什么事,还不快干活!」
  龙辉扬眉瞪视着道。
  工匠吓得浑身发抖,一堆人全部跪下,连连告罪。
  玉无痕白了他一眼,低声嗔道:「陛下,你这般凶恶会吓着他们的,到时候可要影响修建进度了。」
  龙辉解下腰间钱袋,丢给领头工匠道:「跪着作甚,全部起来干活,这是赏你们的。」
  工匠们大呼万岁,连连叩首谢恩。
  挽着爱妃冰滑的小手,龙辉心情舒爽,低声调笑道:「无痕,咱们回寝宫吧……」
  玉无痕耳根一红,垂首道:「陛下,这可是大白天呢!」
  龙辉笑道:「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又不是第一回了,你害怕什么。」
  说话间还用手指在她掌心勾了勾,玉无痕娇躯微颤,羞得挣开他手,红着脸跑了开去。
  龙辉好生苦笑,现在就连雪芯都放开了,唯独她还这般害羞。
  玉无痕回到屋里,林碧柔眉宇一挑,迎着她笑道:「师妹,你又脸红了!」
  玉无痕耳根一红,啐道:「师姐,你又笑人家。」
  林碧柔咯咯笑道:「你就知道害羞,也不怕冷了夫君的心。」
  玉无痕羞道:「可在那种地方,羞死人了!」
  林碧柔道:「又不是第一次,你还怕什么?」
  玉无痕跺脚嗔道:「以前可都是你硬拉着我的!」
  林碧柔捏她脸道:「还口是心非,你有哪次不是乐在其中!」
  玉无痕臊得面红耳赤,垂首不语。
  这时一个婢女前来参见:「玉妃娘娘,陛下有请!」
  玉无痕愣了愣,点头道:「知道了。」
  待婢女走后,林碧柔贼兮兮地道:「师妹,咱们夫君单独找你哦……」
  玉无痕脸颊又是一红。
  时已入夜。
  玉无痕走过偌大的院里,来到龙辉寝宫前,却见只一间房亮着灯。
  走近几步,忽闻娇腻喘息声隐隐传来。
  玉无痕毕竟是过来人,脸颊又是一热,悄悄地挨近了过去,透过雕錾精细的镂空门扇往里瞧,只见屋内的高枕软榻上,交叠着两具赤裸的白晰女体,肌肤上汗珠晶莹,随着波浪般的起伏韵致滚动弹颤,屋内透出湿濡甜腻气味,说不出的艳丽诱人。
  从屋外的角度斜望而入,躺在底下的那名女子肌肤有股乳白色的光泽,甚是腴润滑腻,透出成熟妇人的丰艳,被汗水浸湿的浓发显得更为乌亮,自床沿披散,墨光流淌,好似一趟深邃的墨池。
  细致的锁骨下却生了对绵硕乳瓜,即使平躺下来,胸前仍坟起两座圆润如球的雪团,乳肌细致腴嫩,乳肉极为柔软,哪怕是微微呼吸都能引起胜似雪崩得晃动,极为眩人耳目。
  妇人身上的则趴着一名清秀娇俏的少女,柳腰粉背,身段苗条,曲线紧实,玉雪凝脂般的肌肤光洁剔莹,闪动着青春的气息,小巧的屁股蛋虽不如美妇那般肥美丰腴,但臀型甚是圆润,臀颤连波,鲜嫩水足。
  较之妇人伟岸丰润若瓜的双峰,少女胸前却仅有对小巧肉丸,形状却是完美无瑕的圆,,透出少女那豆蔻年华的骄人弹美。
  随着身子的挨近,少女的双峰被美妇那傲人的绵软乳肉给包裹住,只是偶尔可在妇人晃动乳浪中瞥见那娇美的浑圆乳廓。
  再细看这大小美人的双乳,妇人的乳晕色泽鲜润,艳丽的圆晕光泽动人,配上同样淡细的小巧乳蒂,有种媚中带怯似的勾人风情。
  而少女的乳晕比铜钱更细小,勃挺的乳头映出粉嫩的樱色,随着动情而颤巍巍地勃翘而起,上边沾着晶亮液痕,也不知是不知是谁的唾沫还是她本身的汗水。
  这两个大小两美人生得十分相似,既似母女又像姐妹,此刻却已忘情接吻,两双媚眼半开半阖,隐约闪动着秋波似的目光;四片唇瓣若即若离,发出湿腻的咕啾声响,夹杂着娇喘与叹息。
  「是冰儿和洛……」
  玉无痕不由得捂住嘴巴,她已经认出屋内之人,虽说都已知道这母女之事,但如今亲眼目睹这一情形,叫玉无痕一阵的心悸慌乱眼烘耳热,酥胸起伏,左手五指不禁地攀住雕花棂格,口干舌燥地窥视着。
  软榻上母女俩近乎同时的挺腰拱臀,同样的发乱汗飞,妇人腿心大张,少女圆臀高翘,在她们身下的便是一名奋力抽添的男子,玉无痕一眼便认出他便是那荒淫的夫君。
  龙辉此刻正扣着小凤凰的腰臀,晃动着腰肢,阳物在小妖女粉粉嘟嘟的小穴内来回磨动,插得浆腻淫靡、唧唧有声,弄得床架发出摇摇晃晃的咿呀声,有种要坍塌的样子。
  小凤凰忘情地挺臀扭腰,即便身子变小,性子还是带着刁蛮和骄纵,犹如脱缰的小牝马,臀股扭动着往后撞去。
  这妮子分泌丰沛,股间早已湿淋,哪怕她随意扭一扭蛮腰都会滋滋水声,更何况是这般冲撞,整个屋子都是那啪唧啪唧淫靡的水声,而酥嫩的臀肉颤如水波,臀型虽小,但带来的诱惑毫不逊于妇人的乳波奶浪,十分抢眼。
  「死小贼,人家听说你要寻至魔器就过来给你出主意……」
  小凤凰气喘吁吁,娇嗔着道:「你这没良心的,刚说完就又欺负人!」
  龙辉低头舔去她后颈的香汗,说道:「我自然是十分感激,要不然也不会以身相许来感谢冰儿和洛姐姐了!」
  楚婉冰嫩膣里被阳物胀满,像要裂开似的,既疼又美的销魂滋味,实在叫她又爱又恨,嗲声嗔道:「混贼,昨天折腾了一夜还不够,非要把我和娘亲糟蹋得下不了床才甘心吗!」
  与女儿娇嗔发嗲不同,洛清妍只是娇哼地剧喘,并不如何出声,默默地抱着这撒泼的小凤凰,时不时怜爱地吻上几口,似在安抚。
  小妖后腰眼暮僵,摇臀顿止,臀波却未停下,身子前拱,纤细的柳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龙辉结实的身子爆发出更强大的宰制力量,牢牢拿着她的花心嫩蕊,持续驾驭着这头不甘心的小媚凤。
  小凤凰香肩收拢,粉背绷紧,纤细的上臂绷出肌肉线条,仿佛再承受不住,挣扎欲逃,腰眼却被男儿大手拿住,淫靡的「啪啪」
  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灼热的龟首狠狠地顶着花底尽头,早已酥酸软烂的花心那堪重负,一阵抽搐,狠狠地泻出股股花浆来。
  「娘,这小贼越来越凶了……他欺负得人家好苦啊。」
  冰儿趴在母亲温软的怀里喘息着,声音带着娇嗲的哭腔。
  而身下的妇人却咯咯娇笑,雪润修长的藕臂柔软地环住她汗湿的玉背,腻声道:「小冰儿,前面可是你自己去惹他的,还把娘亲给搭了进去,现在知道错了吧?」
  悠断气音婉转妩媚,听得玉无痕身子都酥了。
  「娘,你,你就知道埋汰我!」
  小凤凰气得粉面酡红,双臂撑直,昂起粉颈,露出绝美的小脸,双颊像抹了胭脂般红艳,与身上白皙若雪的玉肤形成强烈对比,紧蹙的眉心绞拧成一团。
  小腹深处快感不断涌来,逼得小凤凰檀口大开,想要大口呻吟宣泄高潮快感,但香舌却似打了结一般,紧紧地抵着贝齿,紧绷到发不出一丝声响。
  但龙辉却毫无放松之意,猛烈抽插,枪来棍往,招招犀利,花唇被他带得翻起陷入,浓厚的爱液气味由交合处挤溢而出,玄阴媚香飘散四周,连门外的玉无痕都能嗅得,身子酥热,腿心内液感淌涌,低头一看,发觉惊觉自己已然湿透,鼻端所嗅带着丝丝酸甜,正是自己的体液,羞得她忙夹紧大腿。
  小凤凰花容颤抖,浓睫瞬颤,忽然睁大美眸,双眸虚散,右臂颤抖着往后挥,欲推开龙辉。
  却被龙辉一把攫住皓腕,逼得小凤凰只得用单臂支撑上身,娇嫩的身子摇摇欲坠,两颗盈盈玉乳不住晃荡的,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娘亲救我!」
  她绷紧腰臀,檀口一颤,大声娇啼起来,带着哭腔。
  洛清妍急忙安抚她,也撑起雪润润的肩肘,一手捧着她的面颊,以口相就,渡过温热的兰息。
  小凤凰得以平复,抽搐了一阵,身子一软,脱力般趴倒在母亲乳间,呼吸时急时慢,纤美的脊背剧烈起伏,似欲断气。
  洛清妍轻抚女儿背脊,娇腻的诱人语声带着一丝嗔怪:「龙儿,射完这下,你也该歇歇吧。这丫头的手脚都凉冰啦,再弄下去怕是吃不消了。」
  龙辉箍着小凤凰纤薄的柳腰,笑着还口道:「妍妍,你怎知为我射了呢?」
  说着缓缓退出阳物,棱角分明的巨龟刮过娇嫩膣管,扯着小妖精又是一阵哆嗦,洛清妍乜了一眼,花容微变,巨棒上头裹满荔浆般的细薄白膏,全是冰儿的爱液磨就,唯独马眼空空如也。
  洛清妍惊得捂住小嘴,颤声道:「你……你,真的要折腾死我们母女才肯罢休吗!」
  先前得知破解魔刀法门,龙辉稍稍缓解紧绷的情绪,本想好生怜爱怜爱玉无痕,却被她娇羞拒绝,欲念无法宣泄。
  一回到九云山庄后,却见大小凤凰携手前来,告诉他另一破解魔刀的法门,叫他一阵欣喜,总算放下心头大石,心念大动,直扑向大小凤凰,不由分说便将母女俩剥成了两只雪润酥滑的白嫩羊羔,压在床上,放情敌索取鞭挞。
  成熟丰润的洛清妍首当其冲,被龙辉压在身下连番讨伐,杀得沃乳起伏颤动,晃出眩目雪浪,男儿十指一捏,乳肉颠滚,乳头忽地一酸,香甜的乳汁外溢而出,将滑嫩的乳肌上染得更为晶亮水润,糅合了香汗、乳汁及爱郎的津唾。
  洛清妍身娇体弱,不比往常,挨了数十下后哀唤着讨饶,却更加激起男儿蹂躏的兽欲而已,给弄得又泄几回,酥软如泥,若非冰儿及时相救,挺身接过一轮肆虐,怕已被这冤家弄得昏死过去。
  小凤凰毕竟恢复了少许功力,再凭着她天赋媚骨,元阴充沛,倒也顶住了龙辉一阵猛攻,随即这妮子便越战越勇,一个翻身骑在男儿身上,身子好似脱缰野马似的忘情驰骋,纤腰扭如打浪般,虽也缴了他一回,替母亲扳回少许颜面,自个儿却是杀敌一百自损八千,泄了五六度,此消彼长,终于瘫倒在洛清妍怀里。
  而龙辉却仍未满足,在她们母女臀胯间大施淫虐,便出现了玉无痕所看到的那一幕。
  见女儿泄得手脚冰凉,洛清妍原以为龙辉终于宣精泄阳,连忙劝他歇歇了,岂料小情人淫笑着反问道:「你怎知我射了,妍妍?」
  洛清妍惊羞之余,玉腿已被大大分开,鹅卵石般大小的滚烫物事挤开蜜穴,裹着来自女儿膣里的稀蜜薄浆,长驱直入,仿佛要将狭窄的肉壶挤裂开来!妇人想要躲闪,但肢体乏力,身上还压着个死丫头,就连稍挪臀股也是困难,只得无奈挨插。
  腴嫩的花心被龙根杵得软烂如泥,那还能支撑得住,洛清妍带着哭腔哀求道:「龙儿……啊…等…等一等…那里……我受不了…唔……」
  龙辉低眼瞧去,妇人腿心原本腴嫩白皙的花户已肿胀起来,不由笑道:「确实不能再来了。」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知道就好,你可不要再鲁莽了,不然姐姐今晚可真的死给你看了。」
  龙辉笑道:「前面不行,不是还有后面么!」
  洛清妍花容丕变,娇怯地道:「你真是要把我明天不能下床才高兴吗!」
  龙辉呵呵笑道:「昨夜没有品尝的妍妍菊蕊妙道,今天可不能错过了,正好一箭双雕,把小丫头的也一块补上。」
  说罢,抽出龙根,硕大的龟菇贴着花唇往下滑去,准确地抵住臀眼,用力一挺,插入菊穴当中。
  美妇的菊穴早已引情火熏烤而变得酥润油腻,龙根出没畅通无阻。
  在妇人熟润的菊蕊驰骋时,龙辉仍不满足,将目光投向了正趴在母亲身上昏睡的小凤凰,悄悄地掰开臀肉出指试探,小妮子的肛口虽小,但菊蕊弹力却十分可观,可见这幅媚骨体质无论何时都是男儿的恩物。
  「小贼……别闹了……哦,你,你又欺负娘亲……」
  楚婉冰被他折腾醒来,耳边便响起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定睛一看,只见母亲一副梨花带雨、花落玉碎的模样,不堪云雨的娇柔媚态。
  龙辉从洛清妍菊蕊中抽回巨菇,抬高腰身,硬涨阳具已直指臀眼后庭,粗硕的龟菇朝着臀缝间那已缩回一团的菊苞挤去。
  「昨夜放过你这妖妮子,今天可要好好补偿回来!」
  龙辉笑嘻嘻地双手扒开她臀肉,向前挺腰,那紧窄肛口登时舒张开来,圈圈细褶朝四周撑开,外口的那一环嫩肉展到了极限,都有些微微发红,男根中粗大的那截伞棱亦总算是送进了她的臀眼之中。
  母女俩传承一脉的媚骨体质使得后庭泌出一层滑润的蜜脂,穴口处变得畅通无阻,不过转眼的功夫,便把整根肉龙都吞了了进去,竟未曾听到半声痛哼,只有娇滴滴的呻吟,仿佛乐在其中。
  龙辉淫心大炙,挺着巨龙在母女前穴后庭四朵肉花间来回,杀得母女俩是花开花谢,高潮迭起,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要……要来啦……又……呜呜呜……龙儿……快救我……啊啊……!」
  「小贼……我也要死了……」
  由于龙辉棒法实在太过犀利和迅猛,现在娇女蜜壶中穿插几下,转而攻向熟母花径,母女俩几乎是同时被他扣开花心,凤宫同时抽搐,引得檀口大张,发出一连串的酥麻的哀唤,随着龙根挤开花心,母女娇腻的哭声戛然而止,只余剧烈喘息。
  洛清妍瘫在榻上,湿发散出床沿,僵直的腰肢酥颤着,高潮迭起,渐连喘息声亦不可闻,楚婉冰媚眼一翻,螓首一垂,乌檀似的湿发入瀑布散落,覆盖在母亲白嫩的胴体上,身子瘫软在美妇怀里,看来便像死了一般。
  龙辉这时候的肉棒恰好刺入熟妇体内,只觉妇人蜜膣里忽生极强的吸啜劲道,仿佛戳穿一团湿濡嫩肉,一股温暖滑腻的液体急涌而出,细长地打在马眼上,一股酥麻刺痛顺着精管蔓延开来,腰骨一颤,顿时出了阳精。
  而趴在母亲身上的小凤凰也宛若失禁般,淅沥沥地流了满满一榻,在半湿的锦褥留下更深的香喷喷的水泽。
  龙辉往美妇体内灌了数注精元后,提肛收腹压住射意,忙将龙杵拔出小肉圈圈,洛清妍颤了一颤,不再动弹。
  他抱起小冰儿,插进兀自湿漉的蜜穴,将剩下的精元全数喂了进去,毕竟这丫头也出了阴精,若不好生反哺一番,只怕要虚脱上好一段时间,而且这丫头是出了名的醋坛子,若只是专宠她娘一人,只怕她日后会秋后算账,翻起一阵醋海酸浪来,还是一碗水端平的好。
  「冰儿……」
  龙辉射完后,意气风发,想跟她温存片刻,却闻小丫头呜咽一声,紧闭美眸,嘤咛一声,便也瘫软不动。
  龙辉伸手拨开她散落的湿濡云鬓,蓦听一阵轻鼾,这小浪蹄子竟已倦晕过去。
  男儿天赋异禀,元阳雄厚,世上罕有,再加上大小妖后身子未复,一番风雨下来,母女俩周身乏力,疲倦昏睡,榻上的锦被垫褥全被母女的香汗淫蜜浸透,散发着淫靡的湿暖温香气息,若龙辉再继续鞭挞,只怕会生生弄死她们。
  「妍妍,冰儿,真是辛苦你们了!」
  龙辉温柔轻叹一声,欲将这对母女花挪至干爽处,不料小冰儿拥着被角,洛姐姐拥着小冰儿一滚,母女两人也不管被褥潮,裹着薄薄锦被,相拥而眠,睡得香甜。
  龙辉苦笑下床,裸着精壮的身子去取来毛巾,替她们母女擦干身子,又去换了一床干爽被子替她们盖好,整个过程他动作极其轻柔,生怕打扰到佳人春梦一般。
  格子门外,玉无痕瞧得脸红心跳,臀下湿黏,夹紧的大腿不住轻轻磨蹭,忽地耳边飘来一阵温热的吐息:「师妹,你偷窥了这么久,不想进去吗?」
  玉无痕脸颊一热,转头看去,却见林碧柔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想来内心已被她窥破,羞得更是无地自容。
  「无痕,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躲在外边听墙根不累吗?」
  不知何时,龙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旁,精壮的身躯一丝不挂,下身那根粗物仍沾着半湿半干的淫迹。
  玉无痕大窘,羞得转身欲跑,却不料一头扎入了林碧柔怀里。
  林碧柔望着龙辉的美眸早已涌出一层水雾,芳心大动,情火暗涌,玉无痕与她心意相通,暗叫一声不好,此回可真是误入贼窝了。
  龙辉窃喜,笑道:「夜深风大,两位美人且进屋暖暖身子。」
  玉无痕暗叹道,只怕进屋后身子不止是暖暖而已了吧。
  林碧柔眼波流转,轻声道:「这样进去不会惊扰到两位妖后娘娘吧?」
  龙辉转念一想说道:「那咱们去碧玉阁?」
  林碧柔咬唇笑道:「碧玉阁太远了,要不……我们姐妹怎么说也是天人之身,怎会怕这夜风呢。」
  玉无痕暗叫一声完了,看来今晚想睡安稳觉是不行了。
  「哈哈,除了冰儿之外,碧柔你是最知为夫心意的!」
  龙辉大喜,一把将林碧柔扯到怀里,同时捎带上玉无痕,左拥右抱,激吻缠绵得不亦乐乎。
  怀里贴着两具诱人女体,一者体态修长,一者身段丰腴,姐妹各有风韵,再加上林碧柔檀唇相迎,香舌勾引,将男儿的浴火再度点燃,龙根顿时硬挺起来。
  林碧柔抛了个媚眼,扭着丰腴的娇躯蹲在男儿胯下,伸手挽住龙根,一小口一小口地啄着杵尖,仿佛品着什么美味般,又伸出丁香软舌细细舔舐,吃得咂咂有声,似乎那儿的滋味极美,将肉菇前半截噙入口中,美美地吮吸起来。
  龙辉享用着美人品箫,手口并用,一边热吻一边抚摸,将玉无痕逗得娇喘吁吁,衣衫不整,衣襟被剥开大半,露出刀削般的香肩和一抹雪白的酥胸。
  林碧柔吐出被自己口涎润得异常粗硕茁壮的龙根,笑盈盈地解开师妹的腰带。
  玉无痕羞得伸手去掩,林碧柔笑道:「傻妹妹,都老夫老妻,孩子也都有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玉无痕红着脸道:「我怎么知道,就是觉得不自在。」
  龙辉笑着勾了勾了林碧柔小巧的下巴:「碧柔,咱们家无痕是出了名脸皮薄,你莫要再逗她了,小心等会吓跑了她,为夫可要拿你是问。」
  林碧柔咯咯娇笑,俏生生地站直身子,竟旁若无人地宽衣解带起来,碧杉翠裙簇簇落地,露出美白丰腴的成熟胴体,一双美乳圆润高耸,腰肢纤细柔软,臀股肥嫩,长腿修长均匀,以及腹下那芳草茂盛的诱人三角。
  龙辉两眼放光,顺势将林碧柔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走廊边上的护栏处,那护栏约莫半人高低,少妇成熟的臀瓣柔软无比,压在木沿上恰好凹陷下一大块,显得尤为迷人。
  「碧柔,屡知圣意,朕自有重赏!」
  龙辉笑着说道,俯下身子,半跪在护栏前,往少妇丰沛多汁的玉蛤吻去。
  林碧柔体香馥郁,虽无大小凤凰那般天生异禀,体液香甜,却也如同烈酒般醉人,潮热之余带着成熟妇人的膻香,比玉无痕、秦素雅等姝都要浓烈,家中美人便只有崔蝶可与之相比,一凑近腿心,潮润烘热的异香便扑面而来,别有一番催情滋味。
  龙辉俯身埋首于她腿间,尽情吸吮着少妇气味馥烈的蜜汁,啃吻两瓣娇脂,用舌尖剥开花房顶端的薄皮,以灵巧的舌功去抖那小小的嫩尖儿,几个起落便将林碧柔舔得芳魂欲散,娇喘不息。
  一命共用,两心相通,玉无痕自然感同身受,笔直修长大腿夹紧在一起,不住颤抖,腿心湿润黏腻,道道鲜亮的水渍止不住似的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来。
  最叫人气愤的是,那风骚师姐却似有意加害自己般,坐在半人高的护栏上撅起腿心,以凑上男儿口唇。
  龙辉一路上行,舐过她丰沛的绒毛,平坦的小腹,捧住两颗肥美的浑圆双峰,用指腹拨过硬勃的乳蒂;最终站直身子与她四唇相贴时,双臂箍住她腰臀,圆钝的杵尖顺势顶开腿心,裹着黏稠蜜浆,徐徐刨刮而入。
  玉无痕只觉得小腹聚酥,花心暖暖的,好似也被占满了般,酸酸软软的,一股蜜浆顿时漏了出来。
  那边龙辉托着林碧柔肥臀耸动添抽着,护栏随着两人动作唧唧作响,林碧柔生怕被他顶落护栏,双手死死抱住男儿脖颈,忘情地在他吐着香甜的呻吟。
  「好夫君……」
  林碧柔媚眼如丝,秋波婉转,娇滴滴地道:「人家想跟冰儿那样,试一试九霄分身!」
  这话一出,惊得玉无痕花容失色,颤声抢话道:「陛下,不要理她!」
  龙辉哈哈笑道:「妙哉,难得碧柔你有此雅兴,朕怎会叫你失望。」
  玉无痕暗叫一声完了,只见走廊上多出了两道身影,相貌身材都与龙辉一般无异,她忍着羞赧朝下边瞟了一眼,心跳顿时加剧,果然就连那话都一样。
  龙辉暂抽出阳物,扶起林碧柔道:「碧柔,这分别是冰龙和炎龙化体,你可要一试?」
  林碧柔乜了双龙一眼,见那肉龙粗长健硕,丝毫不逊本尊,一想到要遭他们轮番鞭挞,端的是耳炽面热,股胯涓涓。
  炎龙化体伸手将林碧柔抱入怀里,托起她一条美腿,肉柱贴着玉胯往上一送,全根而入,林碧柔只觉小腹仿佛被一根烙铁捅入,热辣辣地灼着蜜腔四壁。
  炎龙化体耸动了几下,旋即将她另一条腿也扛了起来,林碧柔也是知趣妙人,双腿顺势一卷,便箍住了炎龙化体的腰身,肥臀左右摇摆,凌空吞吐着龙根。
  炎龙化体托着她肥臀就地坐下,然后朝后仰卧,便这么躺在了走廊上,林碧柔淫念未止,径直在男儿腰胯上忘情扭摆吞吐着,龙辉见她朱唇嫩红欲滴,檀口芬芳,不由得起了霸占之念,挺起龙根便送往美人嘴前。
  龙涎迷香糅合着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钻入鼻窍,透入肺腑,林碧柔爱煞了这般气味,张开檀口以就,时而柔舌盘绕,时而深深吞入,时而朱唇啜吸。
  这可苦了玉无痕,耳边听着淫声不断,鼻子嗅着肉香绵绵,舌尖仿佛也传来阵阵细腻触感。
  只见冰龙化体伸手抚摸着林碧柔的翘臀,十指揉捏,分开两瓣臀肉,那粗壮雄伟的巨物伸到臀后,龟菇在那菊涡上轻轻的揉着。
  林碧柔只觉得臀眼一阵冰凉,身子不禁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却闻龙辉笑道:「你这骚货,仗着学全了九霄真卷便时不时用冰火来对付为夫,今天也叫你尝尝冰火加身的滋味。」
  冰龙巨根在美人菊眼上揩了几下,只听见噗嗤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林碧柔顿感一条又冰又硬的肉棍在臀眼往里戳,肚子仿佛透凉,冷得全身颤抖,手都快撑不住了。
  只是冰龙插进去后倒也不动,只将龙根在林碧柔的后庭里泡着。
  林碧柔只觉得小腹深处一暖一冷,时热时寒,两根巨物隔着一层薄皮侵润着蜜蕊花心,有一种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自觉地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龙辉心知已是时候,便暗令两大分身开始抽插,这一前一后同时夹击,逼得林碧柔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想要开口宣泄,却发觉口中含着一根粗物,端的是有口难言,憋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美靥酡红无比,两眼翻白。
  龙辉见状急忙收敛动作,抽回堵着美人口唇的阳物,林碧柔这才稍稍缓过劲来,大口喘气道:「不行,让我缓缓……」
  龙辉笑道:「冰儿当初可是以一敌三仍游刃有余,碧柔你不行了?」
  林碧柔喘息道:「冰儿可是正宫娘娘,人家哪能跟她比。」
  龙辉呵呵一笑,眼光落下一旁的玉无痕,却见她此刻早已香汗淋漓,眼波迷离,股胯间早已湿润流淌。
  林碧柔腻声道:「好陛下,你可莫要冷落了我妹妹啊!」
  龙辉笑了笑,一把抱起玉无痕纤细婀娜的娇躯,伸手去脱她裙子,她不敢推拒,才略一犹豫,两条雪白长腿已被剥得寸缕不着。
  她下身仅余一条极薄的白绸亵裤,裤子细带在两髋处各打了一个活扣。
  见龙辉将自己双腿劈开,她抑制不住羞意,慌忙用手去遮。
  但却难掩春光,那亵裤白绸极薄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之上,乌黑芳草若隐若现,她体态虽是纤细修长,但腿心嫩穴甚是肥美,丝毫不逊她师姐,只看蜜屄坟起,将绸布鼓得贴肉舒展,中间洇着两指宽的淡淡湿痕,浸成半透之状,依稀可见一裂粉嫩娇红。
  龙辉伸出食指,在亵裤黏滑湿处轻捺一下,便在那肥软的柔嫩间划出一条竖型浅凹。
  玉无痕迸出一声娇呼,香躯骤凝,只觉得蜜穴的嫩蕊柔瓣不自觉地颤抖蠕动起来。
  玉无痕双腿颤抖,蜜液溢出,被他指甲一刮绸布隐约透出一层细腻的白泡,更是凸显玉蚌的柔美线条。
  龙辉欲火升腾了许久,此刻终于忍耐不住,飞快拉脱绳扣,褪下玉无痕亵裤,双手抱紧她雪白圆臀,阳物便凑了上去。
  火热光滑的圆钝龟头已顶在了她的花底,饱蘸粘滑花液一举叩关。
  因林碧柔前后贯通,玉无痕所以感同身受,几乎是遭的连番鞭挞,蜜蕊内软如春泥,几下子便被叩开花蕊,扣出股股蜜津。
  而一旁,林碧柔被双龙夹棍,炎龙粗物的在她花道里不停抽送,透出阵阵火热,烫得她身酥体软,而蛤口嫩皮裹住禸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丰沛淫水随着嫩皮开阖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而冰龙也配合着韵律,驰骋于林碧柔的菊眼之内,插得臀眼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虽非首度同受双棍,但冰炎双龙岂是那两人可比,林碧柔被插得神智朦胧,接近昏迷,嫩屄和菊眼同时一紧,两股阳精一热一寒,熨烫花蕊,洗涤菊道,林碧柔娇躯一颤,美得身子发酸,乳汁四溢。
  本尊化体感同身受,龙辉扣住玉无痕腰眼狠狠激射出来,灌得小腹酥麻快美,如坠云端,乳尖一热,也是溢出两注乳汁,使得抹胸处泛起两团深深的湿迹。
  日升月沉,半月过后,观星台与星斗仪皆已完工,儒门调三千太学生入金陵,日夜观星,记录星斗行径。
  每隔半个时辰便有一堆卷宗送入九云山庄,玉无痕细阅卷宗,豁出毕生所学,一手拨算珠,一手挥墨笔,勾勒出一张又一张的星辰图谱。
  玄天府再开,玄朝文武齐聚,觐见龙皇帝尊。
  龙辉汇总各路信息,以凌霄已从各路精选再度选拔了一批兵甲,重编训练,以图来日远征天外之事。
  文臣方面,薛乐着手安置灾民,稳定人心,调度各路物资更是处理得妥妥当当,使得新建的玄朝内政安稳平和。
  文政武事皆顺,龙辉倒也省心了许多,神州之外有袁齐天和杨烨持诛仙四剑镇护,暂无大碍。
  就在此时侍臣快速跑来,禀报道:「陛下,玉妃娘娘已推算出魔界行踪!」
  龙辉大喜:「速速呈上!」
  展开卷轴画着茫茫星河图,以大法力勾画,诸天星斗活灵活现,玄机暗藏。
  龙辉定神一看,却见有一方星斗深处隐有魔气环绕,他不禁拍案道:「妙哉,有了这星河图魔尊便无所遁形了!」
  就在此时,士兵再度来报:「启禀陛下,三教教主已在殿外。」
  龙辉道:「甚好,朕正要与他们共商灭魔大计,快请!」
  儒道佛三教再临,龙辉请三教入座,笑道:「朕今日已知魔界藏匿之处,正要寻诸位共商灭魔大计,想不到诸位教主便来了!」
  鸿钧起身道:「昆仑聚龙已将近尾声,神州相信很快便能脱离苦海了。」
  龙辉笑道:「又是好事一桩,如此算来,魔尊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接引道:「吾师兄弟已想出克制阳魔之法。」
  龙辉一愣,问道:「愿闻其详!」
  接引和准提对望一眼,说道:「贫僧已召集佛门僧众,以万佛之力化即身佛,镇压阳魔!」
  龙辉面色微变,他大致猜出这万佛镇魔后面的代价是什么,正欲开口时,却闻准提道:「地藏愿渡万鬼而不证菩提,这万僧早已抛下生死,只求永绝魔患。」
  龙辉叹道:「众佛大义,吾等铭感五内。」
  准提微微一笑,袖袍一招,化出两个匣子,说道:「刑罪双刃已然重铸,这便托予陛下,愿陛下能善加使用,斩断那口祸世魔刀!」
  龙辉接过刀匣,只觉匣内透着两股各走极端的气息,似圣似魔,威势不减当年。
  龙辉放下刀匣,朗声说道:「万事齐全,朕下令,点齐兵马,挥戈远征宇外星空,势要彻底荡平烽火狼烟!」
  「岳彪引八百刀斧军为先锋,梁明引三千弓弩骑为左军,王栋领三千陌刀骑为右军,左右策应,凌霄领雷火双部为中军,孙德引灵隐军居后接应!」
  随着龙辉一声点将,龙麟军最为善战的五大武将同时出列接下军令。
  兵马布置完毕,龙辉又召来妖族众长老和妖将:「燹祸、百战、豸冠命汝为御前大节制,赤狮、狼嚎天、摩云、蝎鳌四将为御前护卫,随朕驾驭灵蟒星宫出征。」
  龙辉又顿了顿,说道:「妖后、白妃随朕左右。」
  众人还等着龙辉继续宣布出征名单,却闻他话锋一转:「风望尘、薛乐、木天青三人共为监国大臣,在朕出征期间主持国事!」
  众人皆为之一愣,原以为皇帝还会继续点将出征,但听他这话似乎出征名额已经到此结束,剩下的便是监国内政之类的事。
  靳紫衣忽然开口道:「陛下,此次出征非同小可,为何不多派人手呢?」
  龙辉道:「魔界早已是残兵败将,这番阵容已然足够!」
  靳紫衣道:「魔尊实力深不可测,若陛下不以绝对优势围杀,只怕难有建树。」
  他眼下之意便是希望能再派强手,若妖后、鸾妃、剑仙等破虚高手一并参战,再不行也要有小剑仙、林碧柔、玉无痕这几名天人巅峰的高手。
  但龙辉也有他的顾虑,此刻剑仙已再怀龙胎,而洛清妍真气未复,仙妖二后皆难参战,未免后方空虚,鹭明鸾需继续坐镇神州,魏雪芯、林碧柔和玉无痕也得留下相助。
  龙辉笑了笑说道:「魔尊狡诈战前必定有所评估,一旦察觉得敌强我弱,他便会采取退,以后要想剿灭他便太过困难,所以朕不以全军压境,而是要让他觉得此战仍有获胜的希望,诱使他主力与我军决战。」
  「此战由我们姐妹伴随陛下左右足矣!」
  只听清悦女声由外传来,两道窈窕倩影踏上殿堂,一者白衣胜雪,明媚出城,一阵银铠亮甲,英雌勃发,正是楚婉冰和白翎羽。
  白翎羽步态刚健,眸露英气,自有一番女中丈夫之气度。
  而楚婉冰恬静优雅,眼蕴秋波,白衣雪裙飘逸出尘,步态娉婷,更似闺中柔女,叫人见之心酥,与白翎羽一比,几乎是柔美到了极点。
  自从她养伤以来,众人还是首度再见这位正宫娘娘,但此刻再见却是觉得她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出尘之气,但却又暗蕴妖娆妩媚之态,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竟完美地结合在一人身上。
  楚婉冰礼仪性地朝孟轲等人报以微笑,凤眸流转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时而脉脉含情,宛若三月春水;时而深邃稳重,宛若千古幽潭。
  就看了这么一眼,这五位教主道心便轰然一震,那种感觉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妖后时,似真似幻,心神恍惚,道心思凡,险些把持不住而坠入迷障,但庆幸这股感觉只是短暂,五人很快便恢复过来。
  靳紫衣根基大损,但眼力犹在,瞟了一眼,不禁感慨道:「楚后之修为恐怕已不逊令慈了,难怪陛下如此放心。」
  楚婉冰笑道:「院主过奖,本宫虽有所突破,但仍不及家母!」
  龙辉道:「此次远征,我军要让对方猝手不及,故兵贵神速,兵行精简。一旦突然地方境内,需尽快寻得魔界主力决战,但切记,不可恋战,以免陷入敌方包围圈。」
  众人点头称是。
  龙辉又道:「魔界在神州与我军决战后,伤亡颇多,此时战力虽少,但占据地利,功体皆有加成,我方能战之将虽多,但毕竟是远征客场,久战不利,需尽快歼灭敌方主要力量。魔界现今战力以魔尊为首,阳魔次之,再接下来就是两大魔将和魔虎。阳魔便由三教对付,而两大魔将及魔虎便由朕亲自收拾,其余人则联手对付魔尊,此战只需一个字——拖!」
  靳紫衣道:「区区两魔将和一头魔兽在陛下神通之前不过草芥,抬手即灭,到时候再抽身回击,与众将会师,魔尊焉能不败。」
  风望尘道:「但魔尊神通亦不逊陛下多少,只怕围攻难有作为。」
  龙辉笑道:「朕当然不会一开始就暴露我军的意图,此战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便是与对手强攻,王对王,将对将,兵对兵,这一战能胜则胜,不能胜便争取不败,此举朕意在试探及消耗魔尊的实力,给诸将在第二战创造围攻拖战的时机。」
  孟轲蹙眉道:「陛下在消耗魔尊的同时,自己也难免有所损耗。」
  龙辉笑了笑,说道:「此次远征比的便是双方的韧性,魔尊虽有地利相助,恢复得极快,但朕亦有迅速回元的法子,甚至比他更快!」
  三教之人微微一愣,也不知他所说的法子是什么。
  这时龙辉又道:「冰儿,这两口兵刃便交由你使用!」
  楚婉冰嫣然一笑,莲步款款地走了上去,接过刀匣:「臣妾遵旨!」
  群臣退朝后,龙辉叫住凌霄,凌霄心知事出机密,不敢怠慢:「陛下留臣下来有何吩咐。」
  龙辉微微一笑,取出一口短刀,刀鞘上写满符文,正是玉无痕亲手书写的封灵咒,专门用来封闭灵气所用,亦可隐瞒某些法器或兵刃的威能。
  龙辉道:「你且收好这短刀,待围攻魔尊时伺机而动,看准机会往魔刀上砍上一记。但你记住,时机未到万万不可出鞘。」
  凌霄郑重地点了点头。
  龙辉低声道:「这口短刀乃是以儒门宝剑君子意融合一枚魔尊印玺所打造,正是克制魔刀异能的法器,刑罪双刃太过瞩目,朕交由皇后使用便是为了吸引魔尊注意力,反而你为人低调,魔尊必不会提防。」
  凌霄胸口热血一阵翻涌,咬牙道:「微臣纵然粉身碎骨,也不辱陛下所托!」
  「小贼!」
  凌霄退去后,楚婉冰款款走来,朱唇含笑地道:「你的好兄弟有难了!」
  龙辉一愣,奇道:「谁有难了?」
  楚婉冰抿了抿嘴,娇媚地道:「小三子呀!刚才他那丫鬟急匆匆地跑来」
  这丫头自再度破身后,几乎每日都来粘着他,日日蒙受雨露,双修练气,比预计中恢复得还要快,短短时日便恢复原来样子。
  「三少?」
  龙辉满腹狐疑,问道:「他不是在金陵住德好好的么,遇上什么难题了?」
  楚婉冰媚眼转动,故作高深地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