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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3/08 00:01 / 8118 / 77
【小说】情色搜神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22:10

第十八章 三寸美人
  趁着南阳仙子陷入回忆的沉思之中,蚩尤刚想法子将她骗出八郡主的身体,十日鸟也来到树外,蚩尤登时抱着烈烟石闪电般猛冲而出。
  眼前一亮,火光熊熊,烈焰纷飞,蓝色的天空中十只火红色的怪鸟正欢声盘旋,朝着他闪电般的俯冲而下。
  蚩尤大喜,十日鸟振翼扑落,巨爪纷纷抓住他的肩膀、手臂与衣襟,猛地冲天飞起。
  蚩尤与烈烟石被十日鸟这般一扯,登时拉脱出帝女桑外。就在两人即将脱身的刹那,一道紫光在树洞处眩舞而过,烈烟石再次微微一震,随着蚩尤与十日鸟破树而出,光芒爆闪,树洞倏然合上。
  火焰喧嚣,蚩尤紧抱烈烟石翻身跃上鸟背,冲天而去,身后传来悲凄的风声。回头望去,漫山火海,红光跳跃,那株帝女桑在大火之中悲伤地摆舞。
  蚩尤怀抱烈烟石,骑乘着十日鸟在半空稍作盘旋,又冲入宣山烈焰之中,将辛九姑四人从峭壁洞中救出。
  十鸟六人穿越漫天火光,冲天而去,一直飞出五百余里,方才在某山谷降落停息。
  其时己近黄昏,落日残照,晚风清凉,蚩尤全身皮肤却依旧干疼如烈火灼烧。他将五人斜放河岸,以清水浇淋,复以真气灌输众人体内,如此片刻,柳浪第一个醒转,随后辛九姑、成猴子与卜运算元也纷纷苏醒;劫后余生,众人都欢喜不尽。
  只有烈烟石周身皮肤通红,滚烫烧灼,始终昏迷不醒。蚩尤方甫朝她灌输真气,立时被她体内一股狂猛至极的炙热气浪瞬间挈退。反覆几次,那股怪异真气反倒更为凶猛,犹如被煽动起来的烈火一般,越来越旺;众人惊骇忧虑,一筹莫展。
  柳浪沈吟半晌,突然想起宣山东北八百里便是灵山。听得灵山二字,众人无不变色。但烈烟石体内受怪火炙烤,危在旦夕,即便是龙潭虎穴,也只有冒险闯上一闯了。当下众人骑乘十日鸟,全速朝灵山赶来。
  清晨,阳光透过竹林斜斜洒落,光影映照在肌肤上,都成了淡淡的绿色。鸟叫啾啾,蝉声鼓噪。晨风吹来,绿竹簌簌,清爽芬芳沁人心脾。此处乃是空桑山临西南的一处险崖,由此向下眺望,万里碧丘,蜿蜒大河一览无遗。
  忽然听见山下笛声悠扬,一男一女骑着怪兽并肩而来。那少年男子骑在似龙似鹿的怪兽上,横吹珊瑚笛,飘飘欲仙,神采飞扬,不是王亦君又是谁?王亦君身侧的那少女天真俏丽,不过十一、二岁光景,身段却是浮凸勾人。明媚的大眼、眩目的酒窝,盈盈笑意纯真无瑕。只是双耳上两条曲伸摆舞的赤链蛇与腰间浅绿色的玉石号角,瞧起来有些诡异。只是瞧她的坐骑,仿佛一只巨大的绿色甲虫,头上三支尖角锐利如刀,碧眼如轮,古怪之极。
  六侯爷五人骑着怪兽,呼啸着从山上一路冲下,朝王亦君二人狂奔而去。王亦君将这两日之事侃侃说出,并且说他答应了流沙仙子去中土灵山,替她寻齐三百六十种奇毒,听得众人无不动容。
  王亦君从怀中掏出那《大荒经》细细翻寻,“是了,在这里。空桑西南一千八百里,有灵山之丘,为大神伏羲死后所化。异兽出入,百药爰在。有灵山十巫,生于伏羲十指,神力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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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在山下稍作休息,吃了些水果,便要起身上路。王亦君查明那灵山方位,好在一千八百里还不算太过遥远,南折之后,再由灵山折返西北,最多延误三、四日行程,只要路上加快脚力,还可补回一些时间。
  第三日凌晨,众人到达万里烟波洞庭湖。这洞庭湖心乃是水妖的一个流放地,与大荒四大流放地不同,这里只囚禁一些不听话的水妖。关押的那些水妖又都是有本事的很,动不动就要发飙。而这里的守神于儿,乃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凶残暴虐,众人正好遇上于儿神随意猎杀所囚水妖。
  众人怒火如沸,只觉这于儿神之凶暴残虐实是无以言表,心中都是愤怒如炽。于是一道出手,斩杀于儿神,将这洞庭湖闹个底朝天,将这湖底的水族流囚全部救出来,连百多年前被火族赤帝和水族黑帝一齐出手,镇压在庭湖山水交接处的厉害人物也一同救出。
  黄昏时分,夕阳斜照,山谷西侧山坡金光灿烂,无数苇草随风起伏招摇。这山谷中一片荒凉,除了这种长六尺余的黄色苇草,再也没有其他植物。放眼望去,金光摇曳,起伏如浪,倒真像是在苇草的海洋中行进。
  两骑四人在谷中悠然前行。左侧一匹似龙似鹿的怪兽身上,坐了两个少年男女,俊秀清丽,宛如一对璧玉,正是王亦君与真珠。右侧的一只绿色昆虫怪上,骑着一个脸容俏丽天真的少女和一个英俊男子,正是流沙仙子洛姬雅与龙族六侯爷。
  原来王亦君虑及救出来的水族大军行进,太过招摇,对此行无益,便让哥澜椎与班照率领水族群雄先回东海整修,顺便向龙神、赤长老等人通报这月余来大荒发生的众多事情。
  将出山谷,蓦然发现土族大军层层叠叠将灵山包围得水泄不通。王亦君四人从土族大军中缓缓穿行而过,将土族大军远远地抛在身后。数万大军虽然将灵山围住,但距离山脚仍有五里的距离,不敢过于靠近。
  四人穿林过河,来到灵山脚下。山脚东南方,那道荆棘林拱成一个圆门,此刻圆门已经被一道荆棘挡住。
  圆门之外,是一个极为简陋的草棚,其中放了一张圆木,权充桌子,两个圆石放在旁边,此外再无一物。
  洛姬雅格格娇笑,脆声道:“山上的十个妖精听好了,大荒第一毒神流沙仙子与神农弟子大荒第一药神王亦君,来找你们的麻烦啦!”
  不一会儿,四人已经奔上山腰。洛姬雅仰头吹号,玉兕角一反诡异凄迷之音,格外了亮激越,隐隐夹带金石之声。号角声在山谷回荡,铿然不绝。
  但见树影飞掠,明月穿梭,右侧山谷中林海起伏,白雾缭绕,空灵寂远,宛如仙境。哪有丝毫毒兽身影?
  心下稍安。忽听六侯爷惊声叫道:“真珠!你右边是什么?”
  真珠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朝左后方别过头,钻入王亦君怀中去。耳旁听到六侯爷哈哈大笑声,才知道是他故意吓唬自己,又羞又恼,突然想起自己紧紧依偎在王亦君怀中,更是低呼一声,芳心剧撞,俏脸红透。
  想要离开,却浑身酥软,再也动弹不得。
  王亦君哂然不语,见真珠那柔若无骨的香软娇躯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睫毛颤动,仿佛想看却不敢看自己,心中大起怜惜之意。想起在雷泽城中六侯爷所说的那一番话,这美人鱼羞怯若此,只为了能与自己见面,竟不顾双足剧痛,远离东海,来到这陌生的大荒,龙潭虎穴都默默相随,情致绵绵若此,不由怦然心动,双臂微微一紧。
  真珠“嘤咛”一声,欢喜甜蜜,意乱情迷,连呼吸都似已停顿,彷佛全身都被他搂成寸寸飞絮:只觉全身滚烫似火,柔软如绵,只好深深地将头埋入他的臂弯。不知为何,晶莹的泪珠突然滑过滚烫的脸颊,一个多月来的诸种困苦委屈,在这一刹那烟消云散。
  他们在山腰的密林中飞驰,突听洛姬雅脆声道:“老妖精,躲在里面不敢见仙子么?”
  话音未落,前面树林突然穷尽,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眼前豁然一亮。月光朗朗,一棵合围十余丈的巨树弯曲盘绕,破云而去,巨大的银白色叶子簇簇环合,密密交织,在月色中浑然一体,宛如冰雪玉柱。
  洛姬雅跃下那歧兽,手指转动玉兕角,朝那银色巨树翩然走去。忽听一个甜美的声音娇滴滴地道:“臭丫头,又是你么?适才在山下大呼小叫的,倒也罢了。到了这美丽谷,竟然也这般大杀风景地叫唤,真讨厌!”
  王亦君心想:“原来这叫美丽谷?虽然风景不错,但这般直白的名宇倒少见得很。”
  心下莞尔。洛姬雅呸了一声道:“不要脸的老妖精,这般矫情虚假的地方,也配得上美丽二字么?羞也羞死了!”
  另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叫道:“臭丫头,你天天和毒蛇臭虫做伴,岂能体会这美丽的真谛?”
  那娇滴滴的声音突然惊咦道:“哎哟,好俊的两个小子!那女孩也美得紧呢!臭丫头,你从哪里找了他们来的?”
  洛姬雅格格笑道:“老不要脸的妖精,瞧见俊小子,春心荡漾了么?”
  那银铃似的声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喜欢俊小子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了?”
  那娇滴滴的声音叫道:“姐姐,我喜欢左边那一个。这回你可别跟我抢啦!”
  王亦君心道:“是说我么?”
  突觉眼前一花,耳边听见那娇滴滴的声音道:“哎哟,这么看越发俊啦!”
  只见一只蝴蝶在眼前盘旋飞舞,蝴蝶上竟站了一个不盈三寸的女子,穿着透明白纱,那雪白晶莹的身体娇小曼妙,小小的脸容娇美绝伦,每一处都近乎完美的精致,若非只有三寸大小,必定颠倒众生。
  蝴蝶翩翩,那女子到他鼻尖前数寸处,凝视着他笑道:“可惜嘴稍稍小了些,鼻尖也不够尖挺,否则便是巫真见过最俊的男子啦!”
  王亦君笑道:“多谢仙子夸奖。”
  那女子巫真捂住嘴惊叫道:“哎哟,声音好生动听!又要加上几分呢!”
  却听那银铃似的声音在六侯爷处响起:“这个也俊得紧,只是一双眼睛忒不老实。”
  突然格格笑将起来,“我的胸脯很美么?怎地你的眼睛老瞄着它不放?”
  王亦君扭头望去,却见六侯爷的面前也有一只蝴蝶翩然飞舞。那蝴蝶上也立了一个三寸美女,玲珑浮凸,美艳撩人。六侯爷笑道:“倘若你的胸脯再放大五十倍,那便是天下最为完美的胸脯厂。”
  那女子大喜,笑道:“真的么?”
  却听洛姬雅格格笑道:“是不是最完美的胸脯那可难说得紧,不过一定是天下最老的胸脯。侯爷,这个老妖精巫姑可已经好几百岁啦!”
  那两个三寸美人大怒,齐齐娇叱道:“臭丫头,住口!”
  洛姬雅悠然道:“都几百岁年纪了,每天还这般装嫩,花呀草呀在脸上乱抹。瞧见俊俏的后生,便要死皮赖脸地和人调情。可惜怎么打情骂俏都没用啦!谁让你们是这么小的老怪物呢?”
  这几句话由她天真无邪地讲来,更是恶毒难忍。
  那两个三寸美人登时大怒,蝴蝶翩然飞起,双双夹击洛姬雅,指尖曲弹,两道彩光电射而出。洛姬雅早有防备,身影一闪,已经飘到数丈开外。彩光卷舞,她原先站立之处突然裂开,长出一株美丽的花树,刹那间高达两丈,枝叶茂密,红花怒放。两道彩光霍然倒卷,在空中吞吐飘忽。
  洛姬雅冷笑道:“老妖精,你们这点本事奈何得了仙子么?哼!这般生气,小心要长出皱纹啦!”
  那两个三寸美人“啊”地一声,连忙摸了摸额头,笑道:“是了,我们可不能像上回那样中你这臭丫头的圈套啦!一丝皱纹要用一千滴四季露水加九十九种春夜花蕾才能消除,才不生气呢!”
  巫真道:“臭丫头,你那年到灵山上胡闹,若不是瞧在那些药草的份上,早要了你的命啦!今日又来作甚?”
  洛姬雅道:“哼!上回你们用卑鄙的法子设计套我,胜之不武。我想来想去,怎么也不服气,所以找了我的情郎一道来灵山重新比过。”
  两个三寸美人齐声道:“情郎?是谁?”
  洛姬雅飘到白龙鹿身旁,挽住王亦君的手臂甜蜜蜜地笑道:“自然便是他啦!”
  巫真尖声叫道:“什么?”
  巫姑道:“妹妹,她骗你呢!你瞧那俊小子和那女娃儿骑在一起,多半是那女娃儿的情郎。”
  真珠闻言大羞,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王亦君哈哈笑道:“仙子猜错啦!这位姑娘是我的妹子,流沙仙子才是我的情人。”
  他虽不知洛姬雅为何一再激怒这两个三寸美人,但既答应与洛姬雅一道来此,自然得与她默契配合了。
  真珠虽知并非如此,但不知为何,听到王亦君说自己是他的妹子,心中登时疼如针刺,呼吸不畅,俏脸黯然下来。洛姬雅笑靥如花,将头靠在王亦君的身上笑道:“听见了么?老妖精,我的情郎乃是当今大荒赫赫有名的第一药神、神帝嫡传弟子王亦君!”
  巫姑、巫真面色微变,将信将疑地盯着王亦君。洛姬雅格格道:“你们自夸是大荒第一药神,可是比起我的情郎来,那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啦。”
  巫姑、巫真齐声道:“臭丫头,我们自然是大荒第一药神!”
  洛姬雅冶笑道:“是不是药神,比上一比就知道啦!”
  巫真冷笑道:“臭丫头,凭什么要和你比?”
  洛姬雅悠然道:“谅你们也不敢!既然不敢,那仙子我就下山啦!三日之内,大荒中人就都知道,在药神王亦君面前,什么灵山十巫原来是灵山十龟,缩头不出哩!”
  巫姑大怒道:“臭丫头,比就比,你当这俊小子当真能赢了我们么?想要和我们灵山十巫比试,那便照着规矩来,否则你们就得在这山上喂毒蛇啦!”
  洛姬雅拍手道:“好,照老规炬。咱们比上五次,每次由双方确定赌注。五次中谁胜了三次,那便赢了。”
  巫真抢道:“妙得很,只怕臭丫头你拿不出赌注呢!”
  洛姬雅嫣然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水晶石瓶,玲珑剔透,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玉葱似的指尖轻轻的将盖于旋开,一股异香登时扑鼻而来。巫真、巫姑眼中二兄,惊喜对望,失声道:“西海蓝泥!”
  洛姬雅得意道:“不错。这是正宗的西海海底蓝泥,我还在里面加入了三两的赤炎城瑶草花蜜和三两的南山不老松果,以及九十九种驻颜药草:只要抹上一次,所有的皱纹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比起你们研磨的那些驻容药物不知强了几千倍!”
  巫真闭着眼睛,嗅闻那风中浓郁的异香,喃喃道:“姐姐,这臭丫头没有骗我们,里面加了瑶草花蜜和不老松果,决计错不了。”
  蝴蝶飞舞,巫姑刚刚飞近想要瞧个究竟,洛姬雅便立时将水晶石瓶盖紧,藏入怀中,笑道:“怎么?想要抢么?”
  巫姑两人对望一眼,摸了摸脸颜,齐声道:“好!我们便要这个了!臭丫头,你想要什么?”
  果听洛姬雅道:“上回你们以卑鄙的法子取胜,骗走了仙子一百零七种罕见的奇毒,这次我要变本加厉地取回来。若是我赢了,那我便要从这灵山上随意挑选三百六十种药草。”
  巫姑怒道:“三百六十种药草?臭丫头,你的胃口倒不小。”
  看了看巫真,两人哼了一声道:“臭丫头,你要的数目太多,我们做不了主。倘若你的其他四种赌注能让我们八位哥哥动心,莫说三百六十种,三千六百种又如何?”
  洛姬雅笑吟吟地道:“谅你们也做不了主。我的赌注自然都是稀罕宝贝,但却不知那八个老妖精给不给得出本仙子要的东西了。”
  巫姑,巫真齐齐哼了一声,道:“天下又有几样东西是灵山上没有的?”
  转身对王亦君与六侯爷眉花开笑道:“俊小子,随我们来吧!”
  巫姑、巫真立在蝴蝶上,翩翩飘舞,朝那巨大的银叶树飞去。王亦君四人跟随其后。
  月色凉昀如水,花香浮作风。几人骑着灵兽,随着翩翩彩蝶在奇花异树之间穿行,那些远远站着的雪羚羊、梅花鹿,瞧见白龙鹿奔来,立时又转身奔逃,到更远处停下,怯生生地回头观望。
  那棵巨树参天摩云,抬头望去,明月被银白色的叶子遮蔽,荧光互照,光晕灿然,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是叶子,哪个是明月。微风吹来,银光眩舞,仿佛满树冰雪摇落。
  巫姑、巫真的彩蝶飞到树前,上下回旋。突然闪起一道艳丽的七彩光芒,“仆仆”轻响,那巨树的树皮进裂开来,露出一个巨大的黑洞。刚一进入树洞,眼前陡然一亮,竟已置身在另一世界。身后依旧是那一棵巨大的银叶树,只是周遭的一切都已变了。
  四周都是合围十余丈的苍郁古木,重重叠叠,荫盖遮天。只有些许月光从浓密的枝叶间淌落,星星点点地洒落在潮湿的草地上。树林中一片死寂,除了山风刮过时呼啸的林涛。
  前方乃是万丈悬崖,湛蓝色的夜空,星辰寥落,冷风彻骨。站在崖边向远处眺望,天地苍茫,依稀可以看见十余里外土族大军驻扎处,那点点篝火的微光。对面,隔着五、六十丈的茫茫白雾,乃是一道宽百丈的滔滔瀑布,轰隆的水声激荡在山谷中,仿佛脚下的山壁也在震动。
  蝴蝶眩舞,巫姑、巫真在那蝴蝶之上,似乎随时要被山风卷走。巫真娇滴滴地叫道:“花子!”
  话音未落,众人身后的树林中便响起沙沙的声音。回头望去,真珠立时失声低叫。只见一条合围七、八丈的绿色巨蛇从幽暗的树林中缓缓游出,从众人中间穿过,笔直地朝着对面的瀑布横空游去。
  那绿色巨蛇韵律地摆舞身体,横空穿过空茫雾霭,钻入滔滔瀑布。然后突然竖直身体,俨然成了巨大的独木桥。四人骑着灵兽,随着巫姑、巫真在那绿色巨蛇身上缓缓而行。下面是万丈悬崖,空茫白雾。对面巨瀑轰响,水花扑面。
  狂风呼啸,真珠脸色煞白,闭起双眼,全身都在微微颤动。王亦君将她抱紧,忖道:“她必是为了不让我担心,才强自硬撑着。”
  心中怜惜之意大起。
  瀑布轰鸣飞泻,水帘被山风卷舞,飞花碎玉般地激溅喷洒,宛如蒙蒙细雨,将众人笼罩。走在崖顶狂风与清寒水气之中,众人都宛如走在一个奇异的梦里。
  蝴蝶翩翩,从那水帘中一没而入。白龙鹿长嘶一声,迫不及待地加速飞驰,犹如离弦怒箭,倏然穿透这飘扬缟素。王亦君护体真气蓬然涨放,将倾落扑打而来的瀑流瞬间挡开,冲入那水帘之后的世界。
  曲松寥落,明月高悬,清泉漱石,山溪迤逦,绿树环合,芳草萋萋;竟是一个极为幽静寥落的山谷。回身望去,只有那株巨大的银叶树挺立如故,哪有悬崖飞瀑?
  王亦君心中诧异,难道适才一切竟都是那两个三寸美人的障眼法么?但白龙鹿头顶残留了几滴水珠,蹄上还有那林问潮湿的落叶,自当不是幻觉。
  正奇异间,忽然四周一点一点亮起橘红色的光芒,自近而远,朝远处树林蔓延而去,片刻间,两侧灯火通明,夹道婉蜒。王亦君凝神一看,更觉惊讶,只见那橘红色的光芒竟是由一种灯笼也似的淡黄色奇花所发出,薄如蝉翼的透明花办中,彷佛有火焰在轻轻跳跃。
  真珠低声道:“这花好美。倒像是东海海底的灯笼草。”
  巫真突然乘着蝴蝶,翩然落在王亦君的肩上,颇为得意地笑道:“小女娃儿还真有眼力,这灯笼花乃是我七哥、八哥用东海的灯笼草和昆仑的风铃花,再加上南海的宝石菊嫁接成的。普天之下只有我灵山才有呢!”
  众人一路行去,两旁花草果然颇为特异,以王亦君熟识草木的经验,能认出的也是凤毛麟角。穿过一片松树林,涉过一条山溪,便到了山谷中的平地。两侧山峰树影幢幢,黑暗中到处都是各色光芒,闪烁不定。此刻想来,除了诸多怪兽的眼睛之外,也当有下少是诸如“灯笼花”之类的奇异花草。天空中黑影纵横飞掠,极是热闹,但怪兽啸吼之声在此处却几不可闻。
  前方草地辽阔,极少树木,只有两株合围近百丈的巨大怪树两两相望。那怪树树干不是圆形,倒是扁阔形状,到了三十丈高时分为五枝巨大的杈桠,远远望去,像极了两个大手掌。王亦君想起《大荒经》中所述:心道:“是了!这定然就是伏羲大神的手掌所化,灵山十巫便是从这树中衍生出的精灵。”
  怪树枝橙间,各有五个树洞,灯火通明,七彩光晕变幻不定。浓荫如盖,无数藤须从枝梗间垂落,颇似椿树。谷中颇多怪兽悠然穿行,与先前美丽谷不同,此中怪兽无一不是体积庞大、狰狞丑怪者。瞧见白龙鹿与那七兽嘶吼而来,也毫不畏缩,龇了龇牙,冷冷地瞪着他们。
  树橙间突然亮起几团绿光,朝着他们飞来。王亦君定睛望去,那几团绿光赫然都是鹦鹉似的彩色怪鸟,长尾上仿佛吊了一个灯笼,绿光便是从那里发出。王亦君笑道:“这定然又是你七哥、八哥这的灯笼鸟了?”
  巫真笑道:“俊小子聪明得紧,触类旁通,姐姐更加舍不得放你走啦!那臭丫头此次定然又要输给我们,我让我那几位哥哥拿你作赌注,你定要留在这灵山中啦!”
  众人随着灯笼鸟朝那两株巨树走去。几丈之外的一只怪兽长得极像野驴,偏生头上又多了两个尖锐的利角,唇间獠牙毕露,四脚如狮爪。呆头呆脑地立着,木楞楞地盯着众人。
  野驴的嘴突然张开,露出两个鹌鹑蛋大小的脑袋,眼珠滴溜溜直转,盯在洛姬雅的脸上,一齐吞了口口水,突然同时转过头,用手指着对方叫道:“哈哈,我听见你吞口水了!”
  洛姬雅格格脆笑。王亦君见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獐头鼠目,颇为可笑,也不禁羌尔。真珠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似乎觉得不妥,红着脸别过头去。
  那两个小人从驴嘴里爬出来,昂然站在驴头上。洛姬雅抿嘴笑道:“仙子我带了神农弟子、大荒第一药神王亦君到此,和你们重新比试。”
  巫抵、巫盼齐声道:“大荒第一药神?”
  瞥了王亦君一眼,见他微笑不语,哼了一声道:“赌注呢?”
  洛姬雅笑吟吟地指着真珠道:“这便是赌注。”
  众人吃了一惊,真珠更是花容失色,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洛姬雅笑道:“这个美人儿乃是东海鲛人,倘若你们能将她赢到,便可以尝试着如何将鱼尾接到人的身上,又或者如何将她的尾巴化成人腿。这不是有趣得很么?”
  巫抵、巫盼彷佛刚刚发觉真珠一般,眼珠滴溜溜地在她身上乱转,瞧得她局促下安,耳脖尽赤。巫抵、巫盼齐声道:“就要她了!你要什么赌注?”
  洛姬雅悠然道:“简单得很,若是你们输了,就得想方设法给这小美人鱼换上两条最美丽的人腿。”
  真珠“啊”了一声,露出又是惊奇又是害怕又是欢喜的神情。
  巫抵、巫盼大喜,叫道:“那有何难?”
  洛姬雅转身望着真珠,似笑非笑道:“真珠姑娘,你同意么?”
  众人目光纷纷聚集在真珠身上,她飞红了脸,低头沈吟,似乎也在犹豫不决。
  真珠全身微颤,眼睫抖动,过了半晌,终于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以几如蚊吟的声音道:“我愿意。”
  耳脖红透,不敢看王亦君一眼。巫抵、巫盼大喜,抢道:“一言为定!”
  巫姑、巫真哼了一声道:“那我们去找剩下的六位哥哥吧!”
  当下众人随着翩翩彩蝶与灯笼鸟,朝着那两棵巨树走去。
  月光疏淡,树影浮动。众人随着巫姑、巫真到了左侧那巨树之下,两个三寸美人乘蝶翩翩朝上飞去。巫抵、巫盼也御风飞行,迳直上飞。
  王亦君与洛姬雅各自封印了白笼鹿和那歧兽,踏树而上。王亦君将真珠抱在怀中,足尖疾点,刹那间便到了最低的一个树洞。洛姬雅与六侯爷在他身边站定,见那四个树精朝洞内翩翩飞去,便尾随而入。
  树涧之内极为开阔,树壁上栽满了灯笼花与灯心草,火光跳跃,将四人的身影拉得匆长忽短,变幻不定。
  巫真不断地折返回来,催促快行。
  沿着树洞环绕上行,王亦君拉着真珠的手,与洛姬雅、六侯爷并肩昂身而入。只见一个纵横十丈的厅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丰皮卷轴,数干个藤木盒子井井有条地摆放在四壁的架子上;厅正中央,炉火通明,五、六十个大大小小的茶壶冒着腾腾热气,满室浓郁的茶香。两个四寸高的小人穿着丝绸长衫,戴着高帽正在互相作揖。
  洛姬雅从袖中掏出一个皮囊,轻轻地开了一条缝。一股浓郁浑厚的芬芳登时四下逸散,那几十个茶壶的浓香竟立时淡如清水。巫谢、巫礼失魂落魄,满脸迷醉,眼珠定定地瞪着那皮囊,半晌方道:“此……此……此茶浓香之中有清雅之韵味,浑厚之内有飘逸之神采,千折百转,变化无穷……妙不可言!妙不可言也!此茶乃海神茶乎?”
  六侯爷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见王亦君不知这海神茶为何物,便低声道:“西海上有一处漩涡,常年不消,那漩涡中心没有海水,直抵海底深处。那海底蓝泥中,长了一种奇异的茶树,传说是远古时期西海海神种下的。每日只能照到一刻的阳光,五十年才发一次新叶,每次只能采撷五十片叶子,是当今天下最为稀罕的名茶了。”
  巫谢、巫礼作揖道:“此等宝物,安能不动我心乎?仙子欲索何物哉?”
  王亦君一凛,朝洛姬雅望去。洛姬雅不动声色,笑道:“仙子自然不会太过难为你们这些老妖精,要的东西是你们灵山上现有的。听说前些年有人为了看病,送了你们几棵梦仙草,现下过了几年,也当长遍一个山坡了吧?我只要五斤梦仙草,回家做一个“游仙枕”就可以啦!”
  巫谢、巫礼松了一口气,齐声笑道:“仙子之玉体愿枕之,实乃梦仙草之幸也!”
  巫真、巫姑、巫盼、巫抵也纷纷舒了一口气,脸上都露出欢喜神色。
  六个精灵齐齐朝厅角的一个小门走去。巫礼、巫谢恭恭敬敬地侧身朝着王亦君等人行礼道:“请。”
  四人随着六个精灵穿过那小门,继续环绕上行。定了片刻钟,树洞越来越明亮,洞壁上的照明灯草也越来越多,眼前一亮,众人已经置身于又一个纵横各十丈的大厅中。
  厅中凌乱个堪,四壁上也嵌了许多架子,但架上胡乱堆放了许多木盒与卷轴,地上四处都是药草,厅角放了十八个坛子,彩色蒸汽升腾盘绕,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大厅底部的墙乃是一面透明的水晶墙。里面灯光更亮,恍如白昼。水晶墙之外,十几个男女正坐在椅子上,一个黄衣男子泥塑也似的站在水晶墙外,动也不动。
  瞧见六个精灵翩翩飞翔而来,那十几个男女纷纷起身行礼。刚一起身,看见精灵之后的洛姬雅与王亦君,那十几人都是大吃一惊,失声道:“流沙仙子!”
  “龙神太子!”
  王亦君见那十几人身着黄衫,都是面容俊美的少年男女,似乎颇为眼熟,正诧异回想,却听洛姬雅笑吟吟道:“原来你们从那松树林里逃走,是到这里来啦!”
  王亦君这才想起他们竟是那夜松树林里,与洛姬雅及几十个黑衣人相斗的上族子弟:心中一动,朝那立在水晶墙外的男子望去,恰好撞见他迅速回转的目光,眼光如电,风神玉朗,正是黄帝少子姬远玄!
  王亦君登时明白何以灵山脚下会有数万上族大军团团包围,原来是来此护卫黄帝少子。却不知他为何到这灵山上来?是了!那日他苦苦护守三十六种奇毒,不惜与洛姬雅殊死相斗,想来也是用这三十六种奇毒做为上这灵山求医的酬劳了。却不知他为谁求医?然想起六侯爷一路所遇见的带孝土族骑兵,心中更觉好奇。
  正心中思虑,那姬远玄已经大步走来,满脸惊喜之色,行礼道:“原来是龙神太子!没想到竟能在此相见!”
  王亦君微笑道:“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
  姬远玄瞧见洛姬雅,又看看王亦君,脸上闪过惊讶之色,微笑道:“那日承蒙仙子留情,姬某感激不尽。”
  洛姬雅格格笑道:“姬公子,你放心,仙子可不是来找你的。”
  姬远玄微笑道:“仙子当日既已手下留情,自然不会再难为在下了。仙子与王兄难道是那口不打不相识,终于成了好朋友么?倘若如此,那可真是可喜可贺!”
  王亦君哂然一笑,见六个精灵满脸狐疑之色,正要说话,洛姬雅又抢道:“不错!我与太子一见如故,在那月夜松林之中携手漫步,越谈越是投机,相见恨晚,一见钟情,现在已经是生死不渝的爱侣啦!”
  挽住王亦君的臂弯,小鸟依人地贴在王亦君的身上,苹果脸上满是甜蜜的微笑,抬起头柔情依依地望着王亦君;春水眼波,直欲将王亦君融化。
  王亦君当下搂住洛姬雅的纤腰,微笑道:“不错!多谢姬兄,才使得我找到这等如花美眷。”
  当是时,那水晶墙突然缓缓打开,众黄衣人满脸紧张神色,围拢上前。姬远玄朝王亦君等人拱手道:“姬某暂退片刻。”
  大步走了回去。
  水晶墙开处,两个身高不及三寸,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精灵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银发鬓须,大腹便便,细眼微眯,满脸傲色。见他们出来,众黄衣人纷纷拜倒。姬远玄沈声道:“他……他怎么样了?”
  左侧的一个精灵冷笑道:“都剁成十七、八截了,你说还能怎样?”
  右侧一个哼了一声道:“既然送到老子这里,还怕医不好么?他奶奶的,倘若怕医不好,趁早带上那三十六根破草药滚下山去吧!”
  又听姬远玄道:“是!晚辈不懂礼数,乱说话了。不知他何时能醒?”
  右侧一个精灵翻了翻白眼道:“他奶奶的,老子说他能醒了吗?”
  左侧一个精灵道:“你当是缝衣服么?缝好了就能穿?”
  伸出指头朝姬远玄勾了勾。
  姬远玄恭恭敬敬地将头低下来,耳朵靠着那精灵,脸颊几乎都已贴到地上:左侧那精灵在姬远玄的耳旁“叽哩咕噜”说了几句,姬远玄的脸上闪过喜色,继而又闪过为难与忧虑之色。
  那精灵大咧咧道:“小子,知道了吗?”
  姬远玄恭恭敬敬地点头道:“多谢前辈指点!”
  右侧一个精灵哼道:“你们在这呆上一夜,等他伤口中的天蚕丝线融化之后就可以滚啦!”
  姬远玄等人齐声道:“多谢前辈!”
  起身退到一旁。
  两个精灵大摇大摆地朝王亦君等人走来,瞧见洛姬雅,脸上老大下耐烦,叫道:“臭丫头,既是想来和我灵山十巫比试,那便得遵照规炬。你带什么赌注来了?”
  洛姬雅笑咪咪地探手入袖,缓缓地抽了一样东西出来。众人都屏息凝望,王亦君心道:“这妖女带来的都是稀世珍宝,不知此次又要取出什么宝物来。”
  却见洛姬雅握紧拳头,微微弯腰,手如兰花徐徐绽放,掌心中竟是一个古旧的小铜鼎,边缘已经崩了几个缺口。王亦君正愕然,却见那八个精灵脸上都露出惊异狂喜的神情,巫咸、巫彭颤声道:“这……这是药神鼎!臭丫头,你想要什么东西?”
  洛姬雅将药神鼎纳入袖中,目光闪烁,缓缓道:“我要伏羲牙。”
  “什么!”
  众人面色大变。八个精灵齐齐跳将起来,“叽哩呱啦”地大叫道:“臭丫头,伏羲牙是灵山圣物,他奶奶的,你疯了么?”
  “噫乎兮!此乃巫山至宝哉,安能外予也?”
  洛姬雅笑道:“原来你们已经知道比不过我的情郎,所以生怕伏羲牙被我们取走。既然这样,不比也罢,这大荒第一药神的名号就是我情郎的啦!”
  八个精灵登时矢口否认。巫咸、巫彭叫道:“他奶奶的,谁说我们会输给这臭小子了?”
  巫真怒道:“大哥、二哥!你骂这臭丫头便是,为何要骂这俊小子?这俊小子是人家的客人嘛!你再这般不客气,我们就要翻脸啦!”
  巫咸、巫彭似是对这两个妹子十分畏惧,连忙笑道:“好妹子,我们只是和这小子开开玩笑。既是你的贵宾,那就是我们的贵宾了。”
  对着洛姬雅叫道:“臭丫头,你当我们当真怕了你么?”
  洛姬雅悠然道:“既然口口声声说不怕我,怎地又不敢和我们比试?可笑之极。”
  巫咸叫道:“他奶奶的,伏羲牙就伏羲牙!不过须得加个条件。”
  巫彭道:“药神鼎和伏羲牙相比,够不上份量。臭丫头,倘若你输了,那只玉兕角得一并给我们!”
  巫真、巫姑拍手笑道:“是了,没了玉兕角,瞧你怎生下得灵山去!”
  洛姬雅格格笑道:“一言为定。”
  那玉兕角乃是她的御毒至宝,倘若没有这玉兕角,想要从这遍地凶猛毒兽的灵山下去,实是凶险之至。众人见她眼睛眨也不眨便爽快答应,心中都是颇为诧异。
  巫真拍手笑道:“好了,既然大哥、二哥同意了,那我们便开始比试吧!巫真还想早些拿到那臭丫头的西海蓝泥呢!”
  洛姬雅笑道:“好啦!既要开始比试,咱们须得将这比试的规则说明清楚,再找上一个公证人,省得你们输了之后便要耍赖。”
  众精灵怒道:“我们会输么?”
  巫咸道:“他奶奶的,这灵山上除了我们就是你们,找谁来做公证?”
  众人突然心中一动,齐齐朝姬远玄望去。巫真喜道:“是了,这俊公子不是土族的贵族么?由他来做公证,最是合适了!”
  巫咸、巫彭叫道:“小子,你过来!”
  姬远玄在一旁听他们吵吵嚷嚷了半晌,正觉奇怪,见那两个狂妄跋扈的妖精叫唤自己,微微一笑,踏步而来。
  洛姬雅笑道:“姬公子,我们要和这十个老妖精比夺“大荒第一药神”的尊号,还得请你作个公证。这“大荒第一药神”原是神帝神农氏的尊号,但据说十五年前,神农氏路经灵山采药之时,被这十个老妖精设下圈套,在比试药草时输给了十个老妖精。于是从此之后,这十个老妖精就到处宣扬他们胜过了神帝,是大荒第一药神云云,当真是不知羞耻。”
  灵山八巫齐齐反驳,王亦君瞧他们目光闪烁,语气也不如先前来得强硬,知道此事多半属实,心道:“难怪妖女要我以神农弟子身份来此比试,这样才名正言顺。”
  洛姬雅道:“我情郎王亦君四年之前在东海南际山顶,拜神帝为师。神帝化羽登仙之前,嘱咐王亦君一定要到灵山来,与这十个不要脸的妖精光明正大地重新比试一回,羞臊羞臊他们的老脸。”
  王亦君见众人眼光朝自己望来,只有牙根一咬,笑道:“不错!神帝临终之前对此事耿耿于怀,说什么也要让我教训教训他们。”
  灵山八巫叫道:“既是比试,罗哩罗嗦讲这许多从前之事干嘛?”
  洛姬雅冷笑道:“不把此事说清了,说不定你们还要耍赖呢!姬公子,你可听好了,比试的规炬简单得紧,由我的情郎,神帝传人王亦君对决这十个老妖精。一共比试五轮,每轮各由对方出示五种药草,彼此在对方出示的这五种药草中选择一种无毒的服下,倘若中毒或是不敢挑选,那便输了;倘若双方都选对,那么这一轮便是打了个平手。五轮比试中哪一方赢了三轮以上,便赢得“大荒第一药神”的尊号。倘若五轮累计都打了平手,那就继续比试,直到有一轮出现胜负为止。”
  姬远玄点头道:“五轮之后先赢者胜。”
  洛姬雅道:“不错!每轮比试时,双方都要出示赌注,这一轮输的人,就要将自己的赌注送给对方;倘若这一轮平了,那么双方赌注就自动累计到下一轮,直到出现胜负为止。”
  姬远玄沈吟道:“倘若比赛中某一方误服毒药,危在旦夕呢?”
  洛姬雅淡淡道:“那就要看他自己能否化开这剧毒了!如果比赛还未结束,他已经丧命,这场比赛他自然就输了。”
  王亦君与六侯爷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真珠脸色煞白,悄悄地望着王亦君,满脸担忧的神色。巫真叫道:“臭丫头真罗嗦!快快开始比试吧!”
  洛姬雅冷笑道:“你急着要将伏羲牙送给我么?”
  转身走到王亦君身边,突然玉臂舒展,搂住王亦君的脖颈,花唇微启,吐气如兰,紧紧地吻在了王亦君的唇上。
  众人吃了一惊,纷纷转过头去。巫姑、巫真齐齐怒叫道:“臭丫头!当真不害臊!”
  巫抵、巫盼捶胸顿足,痛心疾首。而人群之外,真珠全身一颤,脸色雪白,泪珠泫然,垂下头去。
  王亦君也是大吃一惊,待要挣脱,却觉洛姬雅玉臂如箍,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湿润香软的双唇在他唇上轻轻辗转,柔滑的舌尖撬开自己的牙齿,一股异香扑入鼻息,耳中听见洛姬雅喘息着传音道:“臭小子,张开嘴。”
  一道清凉芬芳的气味从自己齿缝问涌入,丁香卷舞,仿佛有一颗珠子滑入自己嘴中。
  王亦君心中一动:“难道这妖女要给我什么东西吗?”
  微微一怔,香风倒卷,怀中空空,洛姬雅已经退了开去。只见她娇靥嫣红,眼波迷离,嫣然一笑传音道:“臭小子,快将你口中的这颗“记事珠”速速吞到腹中去!”
  王亦君轻轻一咽,那珠子登时滑落腹中,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登时如长虹贯日,直冲脑顶。“轰然”一声,全身轻飘飘、空荡荡,说下出的舒服。
  王亦君脑中从未有过的澄明清净,彷佛明月清风,雨后竹林:心中又惊又喜,不知自己吞下的是什么宝贝东西,却听洛姬雅传音道:“这记事珠可以让你记住所有事情,永不忘怀。有了它,你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这十个老妖精。”
  王亦君讶然,正要细问,洛姬雅又道:“你怀中的那本《百草注》还在吗?”
  伸手摸了摸怀中,见《百单注》仍在,登时放下心来,点头示意。
  洛姬雅传音道:“那就好,你只需集中念力在《百草注》上,藉着记事珠的神力,就可以将书中所有记录的药草玉石记得一清二楚。到了比试之时,无论那十个老妖精给你看什么药草,都难不倒你了。”
  忽听那灵山八巫大呼小叫道:“他奶奶的,好了没有?”
  “嗟夫!岂有此理!不亦痛矣!”
  王亦君此时已经一切了然:心中反而平定下来,哈哈笑道:“开始吧!”
  明月已过中天,如钩倒悬,清光普照。众人在两株手掌似的巨树问草地上团团坐定。王亦君朝南盘膝而坐,灵山八巫朝北环绕在他的面前;姬远玄坐在西侧,身后站了那十余个黄衣少年男女;洛姬雅、六侯爷、真珠则坐在东侧。中间的草地空荡无物,便是比试的场所。
  姬远玄咳嗽一声道:“那么比试现下就开始了?”
  洛姬雅突然叫道:“且慢!”
  巫咸、巫彭怒道:“他奶奶的,臭丫头!亲嘴还没亲够么?”
  洛姬雅作了个鬼脸,对王亦君眨眼笑道:“君儿,我险些将你的宝贝东西都忘啦!”
  六侯爷喃喃道:“君儿?这磁石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个番号?”
  王亦君见她笑得古怪,知道她必定又有什么花样,当下笑道:“可不是吗?被你这般一亲,我神魂颠倒连什么都忘啦!”
  巫抵、巫盼连呸不止,巫礼、巫谢又叹道:“嗟夫!世风日下,吾心忧哉!”
  洛姬雅笑靥如花,从袖中又抽出了一条三尺来长的褐色七节鞭递给王亦君,笑道:“如此重要的比试,岂能不用你师父的赭鞭?”
  王亦君心中不知这赭鞭为何物,正不知如何接腔,却听那大荒八巫一楞,突然哈哈狂笑,抱着肚子满地打滚。就连巫真、巫姑也不胜矜持,捂着嘴撑着腰,格格笑得花枝乱颤。
  王亦君听到洛姬雅传音道:“小子,快跟着我说。”
  当下将她传音大声复述道:“你们笑什么?亏你们号称大荒神医,竟连神帝尝试百草药性的赭鞭也没有听说过吗?”
  灵山八巫越发笑得打跌,巫咸喘息道:“他奶奶的,臭小子!你从哪里找了这么一根破树枝来?赭鞭?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王亦君又随着洛姬雅的传音,冷笑道:“老妖精,果然是在山里呆得太久,犯糊涂了!神帝赭鞭亲传于我,就是为了今日和你们这十个不要脸的老妖精决个高下,一雪前耻。”
  巫彭笑得趴在地上,双手直擂草地道:“不是老子糊涂,而是神农老糊涂啦!赭鞭?哈哈哈哈,莫不是褶牛的牛鞭吧?”
  众精灵哈哈狂笑。
  巫咸爬起身来,忍住笑道:“臭小子,倘若你手中的那根破树枝是赭鞭,老子这个又是什么?”
  小手一拍,左侧那株巨树顶上洞中突然光芒一闪,一道黄芒缓缓地眩舞降落,平平稳稳地落在巫成身前的草地上。
  那黄色光芒跳跃不定,渐渐隐退。绿草上横亘了一根三尺来长的褐色七节鞭,形状与王亦君手中七节鞭颇为相似,但是光泽圆润,黄芒隐隐,与王亦君手中那毫无光华、纹如木理的七节鞭又大大不同。
  巫彭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喘息道:“臭小子,你这回可是丢人丢到家啦!当年神农在这灵山上与我们比试药草,最后一注压的就是这赭鞭。那老头子输了之后,这赭鞭就归我们灵山十巫所有啦!他奶奶的,你居然找了这么一根破树枝来现宝,哈哈哈哈,笑死人啦!”
  王亦君心想:“他奶奶的紫菜鱼皮,这回可是穿了帮了。”
  但见洛姬雅嘴角牵起一丝微笑,眼中光芒闪动,似乎胸有成竹,当下又复述她的传音,哈哈笑道:“你们这十个老树精,当真蠢得像木头!神帝赭鞭是何等宝物,能随便给了你们吗?你们这根破东西,乃是神帝夜里用来照明的拐杖。他奶奶的,你们用奸计骗了神帝,神帝拿个假鞭送你们,两两相骗,谁也不欠。”
  灵山八巫一楞,又哈哈笑将起来。巫咸笑道:“臭小子,你当我们是傻子么?他奶奶的,信口胡绉,就想让我们不用这赭鞭吗?”
  王亦君哈哈笑道:“老妖精,你们用这鞭子,我正求之不得哩!且让我们看看谁的鞭子才是破树枝、褶牛鞭!”
  当是时,匆听天空传来嗷嗷怪叫,王亦君心中咯地一响:这叫声好生熟悉!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树哑摇摆,弯月如钩,湛蓝的夜空中突然横掠过几道火红的影子。空中有人叫道:“小子,到了到了。”
  巫真、巫姑齐齐叫道:“五哥、六哥!”
  王亦君心道:“剩下的两个妖精总算来了。”
  却听鸟声震耳,十只火红色的巨大怪鸟在空中盘旋,疾扑而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喝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再喋喋不休,我将你们喂作鸟食!”
  王亦君又惊又喜,与六侯爷一道跳将起来,叫道:“鱿鱼,怎地是你!”
  十日鸟烈火狂风似的冲下,热浪扑面;冲在最前的太阳乌背上,一个英挺少年昂然而坐,右手抱了一个红衣女子,左手提了两个三寸长的精灵,满脸桀骛不驯的狂野神色,不是蚩尤又是谁?
  王亦君心中又惊又奇,蚩尤不是与烈烟石等人前往南翼的朝歌山了么?怎地又到了灵山?又是何时与十日鸟重逢?瞧那随后几只太阳乌背上,柳浪、卜运算元、辛九姑与成猴子面色苍白,身形摇晃,显是受了重伤。
  再看蚩尤怀中女子赫然竟是烈烟石,双眼紧闭,脸红似火,香汗淋漓,似乎也受了什么奇怪的内伤:心中大震,不知他们这一路上遇见了什么艰难险阻?
  蚩尤闻声大喜,叫道:“王亦君!怎么是你!”
  柳浪等人齐声叫道:“城主!”
  惨白的脸上登时露出欢喜的神色。话音未落,红影扑闪,热浪迫人,十日鸟呼啸着降落草地,大步朝王亦君围拢奔踏来,巨喙齐啄,欢声鸣啼,甚是亲热。
  蚩尤跳下鸟背,将那两个树精随手一抛,不顾那边传来的尖叫怒骂声,喜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们怎地也到了此处?八郡主身受重伤,所以柳浪才提议将她带到这里来。”
  瞧见六侯爷与真珠旁边那素不相识的洛姬雅,微微一楞。
  王亦君微笑道:“说来话长。”
  手指轻搭烈烟石脉搏,只觉一股烈猛无匹的热浪突然从指尖猛扑而来,凌乱狂肆,丝毫不似她体内修行真气。以他真气之猛,亦被这古怪的热浪立时震得后退一步,手指如灼。心中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蚩尤勾住他的肩膀,拉到一旁,低声将这数日发生之事一一道来。王亦君听到此处,方了解来龙去脉,皱眉道:“难道那南阳仙子的元神又钻入八郡主体内吗?”
  蚩尤一惊,又摇头道:“应当不是!南阳仙子既然被封印于帝女桑内,如果没有解印神器与解印诀,决计出不了帝女桑。”
  王亦君点头道:“那多半是情火入体了。”
  听见灵山十巫一旁吵吵闹闹,巫咸道:“我五弟、六弟看上这十只大麻雀了,既然它们是你朋友,那便拿来做第三场比试的赌注。”
  王亦君心中一动:“不如就以医治八郡主做为对等赌注。”
  当下向蚩尤传音解释“药神之争”之事。蚩尤对王亦君极有信心,点头答应。
  王亦君当下将医治烈烟石之事提出,灵山十巫浑不在意,满口答应。巫彭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开始吧!”
  众人重新回到座位坐下,正式开始这大荒药神之争。姬远玄见众人都已坐定,便道:“第一回合,请双方出示赌注。”
  洛姬雅笑吟吟地从怀中取出那水晶石瓶,放在王亦君身前,道:“西海蓝泥驻颜膏一瓶。”
  那水晶瓶在月光下闪着淡蓝色的光晕,异香扑鼻,众人都觉精神大振。
  巫姑、巫真瞧得眉开眼笑,一边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水晶瓶收回,一边将一张羊皮字据放在身前,“灵山三百六十种珍稀药草欠据一份。”
  姬远玄稍作验证,“赌注无误,请灵山十巫先出题吧!”
  巫姑、巫真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王亦君,笑道:“俊小子,准备好了吗?”
  王亦君微笑叉手胸前,手掌抚住怀中《百草注》笑道:“仙子请吧!”
  巫姑、巫真探手风中,朝着周围黑暗丛林轻轻招展;光芒闪动中,五株药草缓缓平移飞到,轻飘飘地落在王亦君的面前。
  王亦君凝神望去,那五株药草果然都是极为罕见之物:第一株晶莹透明如冰雪,三角银叶层叠三片为一簇,花如酒杯,六瓣四芯,冰莹剔透。第二株绚烂如火,并蒂红花,赤叶浑圆,叶片上有泪痕似的斑点。第三株乃是萝卜似的根茎植物,淡紫色的叶子,根茎浑圆,下有分叉,月光下瞧来,倒像是雪白丰满的女子肢体。第四株颇为特异,六枝同根,每枝上有叶子七片,每片均为不同颜色,五彩缤纷,眼花缭乱。第五株又细又黑,有花无叶,花瓣细如针,微微带波浪形状。
  王亦君微微一笑,凝神聚意,记事珠在腹中急速转动。眼前轰然一亮,那《百草注》彷佛在他脑中一页一页急速翻过,每一行宇每一幅图都历历在目,了了分明。突然之间,他瞧见了第二株药草的图谱:心中大喜,右手举起那三尺来长的褐色七节鞭,煞有介事地轻轻敲打火红色的草茎,微笑道:“泪美人眼,味辛温,花剧毒,服之失明。叶可研磨为汁,主治五脏邪气,风寒湿痹,补中益气,长毛发令黑。”
  想起巫姑、巫真酷好美容:心念一动,笑道:“是了,两位仙子姐姐是拿这泪美人眼的叶子保养头发的吧!”
  灵山十巫面色微变,这泪美人眼花叶两异,普通人即便见过,也难以说得这般清楚,瞧不出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果然有过人之能。巫姑、巫真更是诧异不已,笑道:“俊小子,你当真聪明得紧,这泪美人眼的浆汁便是姐姐自制的洗发神水啦!”
  王亦君哈哈一笑,脑中飞闪,刹那间又找到第五株药草的图谱,当下挥鞭轻敲,大声道:“蛟箭刺,味苦寒,有毒,主治大水面目四肢浮肿,下水。令人吐。生山泽。”
  王亦君又连续找着了第一株与第四株的图谱,鞭子敲击道:“玉杯花。花瓣,味甘平。主令人悦泽,好颜色,益气不饥。花叶,味甘寒。有毒,主治五藏六腑寒热羸瘦,破五淋,利小便。”
  笑道:“这与泪美人眼又有些相似,不过花叶颠倒。这花瓣可以护肤美容,两位姐姐尽管多吃。”
  灵山十巫惊诧更盛,这玉杯花普天之下只有灵山上才有,这小子初次来此,怎地了解得如此清楚?分辨有毒无毒倒也罢了,竟将药草味性每每说得如此鞭辟入里,比他们还要精确,难道当真是他手中“赭鞭”之功吗?
  巫咸、巫彭满心狐疑,见洛姬雅笑靥如花,甜蜜蜜地瞧着王亦君,似乎胜券在握,心中惊疑更盛。
  王亦君敲鞭笑道:“这根药草就更加有趣了,叫做霓裳草,四十二片叶子每片都有不同药性,片片剧毒,但若是混在一处煎烧,药汁却有美肤之效。只是不可服用过勤,否则就要中毒啦!”
  巫姑、巫真惊佩万分,凝视他的眼神更加炽热多情。巫真颤声道:“好厉害的俊小子!巫真当真要喜欢上他啦!”
  王亦君敲击最后那株根茎草药,点头道:“就是它了。紫芝果,味甘温。主治耳聋,利关节,保神,益精气,坚筋骨,好颜色。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一名木芝实,生山谷。这五种药草中,完全无毒的上品草药,便是这紫芝果。”
  将它提起,双手真气蓬然,轻轻环绕旋转,登时将紫芝果外皮除去,送入嘴中津津有味地咬嚼起来。
  姬远玄微笑道:“龙神太子已经过了此关。现在请龙神太子出题吧!”
  洛姬雅笑道:“题目来了。”
  双袖一抖,五根药草笔直飞出,落在巫姑、巫真面前。
  灵山十巫齐齐“咦”了一声,满脸惊讶。王亦君一望之下也颇觉奇怪。那五株药草长得极为古怪,以他对草药的常识来看,天下决计不可能长出这等构造的植物。第一株药草极似香花木,但偏生枝叶上又长了个肉瘤似的根茎。第二株枝茎两半极不对称,花叶各异,倒像是取不同植物拼凑在一处。其余三根也是类此,怪异之极。
  当下凝神聚意,转动记事珠查询《百草注》出乎意料之外,反覆三遍竟都没有找着与之相符的药草图谱。
  心中大为讶异,转头望向洛姬雅,见她眼中满是捉狭之意,突然恍然大悟。
  果然,只听巫抵、巫盼叫道:“是了!臭丫头,定是你学我们哥俩,将不同药性的花草嫁接在一处,做成这古怪的东西!”
  巫姑、巫真愁眉苦脸地盯着这五种药草,唉声叹气道:“七哥、八哥,都怪你们,现下这臭丫头也学会使诈啦!”
  巫咸道:“九妹、十妹,用这赭鞭试试。”
  那根光泽圆润的褐色七节鞭缓缓地飞了起来,带着闪闪黄芒落到巫姑、巫真身前。巫姑、巫真素手齐摇,彩光眩目,赭鞭随之飞起,鞭梢斜斜向下,轻轻敲击第一根药草。
  敲了十余下,赭鞭、药草仍是殊无反应。改换敲击余下那四株药草,也仍然毫无变化。
  灵山十巫大奇,神农这根赭鞭极具灵力,只要鞭击任何药草,赭鞭上便可以出现色彩变化,从而判断药草的性味等属性。自从使诈由神农手中嬴来此鞭后,他们试过多次,每次必奏奇效,但像今日这般殊无反应,却是见所未见的怪事。
  巫姑、巫真蹙眉瞪眼,一筹莫展。望了望那瓶西海蓝泥,满心不甘,对视一眼,齐齐跺脚道:“拼了!”
  双手一勾,那株枝叶上长了肉瘤根茎的药草徐徐飞起,横空飞渡到她们身前。
  两个三寸美人站在这株药草前轻轻咬嚼,不过三口,齐齐发出痛吟声,面色惨白,翻身越翻身跃开,那株草药登时落地。灵山八巫大惊纷纷围拢而上,巫咸,巫彭更是紧张无比,叠声询问。八巫纷纷取出辟毒灵药给二人服下,过了片刻,巫姑、巫真面色才从苍白转为正常。
  洛姬雅格格笑道:“这株才是无毒的,瞧清楚啦!”
  指风弹处,其中一株碧绿色的奇形怪草飘然而起,飞到王亦君面前。芳香扑鼻,王亦君微笑着将它送入口中咀嚼。一股辛寒咧香直贯腹中。
  灵山十巫见王亦君泰然嚼之,回味无穷,不得不低头认输:心中却是惊疑不定,大觉古怪。姬远玄目中也露出惊异之色,似是没有想到号称大荒第一神医的灵山十巫竟在第一回合的比试中就败给王亦君,咳嗽一声道:“第一回合,神农弟子王亦君胜出。”
  姬远玄道:“第二回合,请双方出示赌注。”
  众人眼光齐齐向真珠望去,真珠满脸腓红,低下头轻轻地移坐到前边,蚩尤等人不知究竟,无不骇然。六侯爷遂回头与他们细细解说。王亦君心中大凛,凝望真珠,见她低首垂眉,怯生生地跪坐在月光里,发丝飞舞,娇躯微颤,似是不胜夜风的簌簌芙蓉。
  洛姬雅微笑着双袖飞扬,又飞出五株药草,旋转着落在巫抵、巫盼身前的草地上。巫抵、巫盼两人双臂挥舞,白光缭绕,那根赭鞭再次徐徐飞起,飞到那白菜上方,稍稍倾斜,雨点般地急速敲击,不料那赭鞭依旧动静全无。
  巫盼、巫抵恼羞成怒,恨恨地将赭鞭抛落到一旁,呸了一声道:“他奶奶的,不用这劳什子的赭鞭,我们一样能分辨出来。”
  两人凑近五种植物又闻又嗅,脸上惊异之色却越来越浓。
  两人闻了半晌,越发惊诧。这五棵植物长得明明了了,但气味却是瞬息万变,有时像是此物,有时又像是彼物。巫盼冷笑道:“他奶奶的,定是这臭丫头种植之时,将其他药草的提炼素注入其中,弄得这般稀奇古怪。”
  巫盼、巫抵突然齐声叫道:“是了!这臭丫头想用这气味来吓唬咱们!白菜明明就是白菜,她以为我们不敢吃吗?”
  两人哈哈大笑,大摇大摆走到那株白菜旁,偷瞥洛姬雅与王亦君,见他们微笑不语,心中不由又开始犯虚,踌躇不决。见巫咸、巫彭不耐烦地盯着他们,只好咬咬牙,张口咬嚼起来。
  两人嚼了一阵,见无异样,登时大喜,放心大嚼,口中哈哈笑道:“他奶奶的,险些上了这臭丫头的恶当。”
  话音未落,突然眉头一皱,面色大变,双手捂住肚子“哎哟”乱叫,一连放了十余个又臭又响的屁,慌不择路地朝林中跑去。
  八巫又惊又怒,巫咸叫道:“他奶奶的,臭丫头,你定然是在使诈!这五颗药草都让你动过手脚了!”
  洛姬雅撇嘴冷笑道:“可笑呀可笑,原来自称大荒第一药神的灵山十巫,乃是输了只会耍赖的笨蛋。北海冰霜穿肠菜竟然认不出来,非说是白菜,当真是笑死人了!”
  扬眉挥袖道:“瞧清楚了!这长得像藜芦的靓心叶,才是无毒的哩!”
  那株如藜芦似的药草又平平飞起,落到王亦君手上。
  王亦君将外层剥离,送入口中,微笑咀嚼咽下。八巫满脸悻悻,但心中却是依旧惊疑,均想:“北海冰霜穿肠菜?他奶奶的,这是什么东西?”
  巫抵、巫盼半晌方回,提着裤子喋喋不休地行到半路,突然又眉头一皱,大呼小叫,捂着肚子折返林中。
  久等二人不回,遂由巫咸、巫彭代出其题。五株药草又是见所未见,王亦君疾转记事珠,闭目搜寻半晌,才轻敲鞭子,将这五株药草的性味一一道来。
  八巫面色更显难看,惊疑益重,眼珠随着王亦君的鞭子敲击而上下跳动。当王亦君终于选定无毒药草施施然吞入之时,八巫尽显颓然之色。五局之中,他们已输其二,想要保住这“药神”尊号,只有将此后三场尽数赢下。
  真珠见王亦君赢了此局,悬吊了半天的心方才放了下来,全身发软,想要起身却动弹不得,只得红着脸任由六侯爷轻轻扶起,搀回原处。
  第三局由那说话颠三倒四的巫即、巫罗对决王亦君。两人长得方头方脑,傻里傻气,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
  巫罗、巫即手掌轻拍,左侧的手掌巨树上光芒闪动,闪电似的落下五颗东西,在草地上轻轻打滚定住。王亦君定睛望去,见那五个东西果然都极为古怪,第一个像是牛角,但色泽艳丽,顶上又有两个小犄角。第二个黑黝黝的一团不知是什么物事。第三个像是乌龟壳,但边缘有锯齿,当中又有几根尖刺。第四个是橘黄色,环绕绿色斑带的小甲虫,第五个浑圆细长,宛如猪尾,但满布红色斑点。
  王亦君凝神闭目,在脑中飞快搜寻,但反覆了七、八遍,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与之匹配的药物图谱。正自焦急,听见洛姬雅传音道:“笨蛋,这五个东西如果是巫抵、巫盼最近拼凑的怪物,你那《百草注》上自然没有啦!先对照形状,后色泽,次气味。瞧准了,赌上一赌。”
  王亦君心想:“是了,他们既是将动物肢体拼凑嫁接,必有裂缝,我先用真气测出裂缝在何处,自然就可以看出原先的形状了。”
  当下气如潮汐,顺着经脉直入那褐色竹鞭之中,绿光隐隐吞吐,轻轻敲击第一个怪角。
  碧木真气顺着竹鞭灌注怪角,那怪角微微一震,登时泛起几道绿线。“吃吃”轻响,真气从这绿线中溢出,跳跃不定。众人看得又惊又奇,不知他在做甚。洛姬雅却是心中大喜,笑吟吟地传音道:“好情郎,果然聪明得紧!”
  王亦君一面在脑中那翻飞的《百草注》影像中,迅速搜索所有兽角图谱,一面仔细辨析那怪角被真气切割后的形状。不消片刻工夫,便一一辨出那怪角原来是火牛角嫁接上金角兕,又转植以天羊角而成。
  当下哈哈笑道:“金角兕,味苦寒。主治百毒蛊注,邪鬼瘴气,杀钩吻鸠羽蛇毒,除邪,不迷惑魇寐。久服轻身。天羊角,味咸寒。主明目益气起阴,去恶血注下,辟蛊毒恶鬼不祥,安心气,常不魇寐。久服强筋骨轻身。嘿嘿,这两种兽角原本都是微毒之物,但偏偏嫁接在这火牛角上,就成了剧毒之药了。”
  灵山十巫微微变色,没想到他竟能将巫抵、巫盼集结天下三大奇兽的杰作一语道破,心中惊诧畏惧之意更盛。王亦君依法炮制,不过一盏热茶的工夫,便将三个古怪虫兽药物一一道出。只有那黑黝黝的一团不知是什么,真气注入,恶臭逼人。
  洛姬雅见他冥思苦想,忍不住叹气传音道:“呆子,怎地突然变得傻啦!你闻那气味臭不可挡,定是那两个家伙混杂的兽粪。说不定掺了他们自己的也未可知。”
  王亦君吓了一跳,见那八巫目光闪烁,不怀好意,只有巫真、巫姑满脸晕红,目中不忍。再扫望远处草丛,巫抵、巫盼探头探脑,满脸紧张期待的神色,登时恍然:“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四样兽药都有剧毒,只有这粪便无毒,这几个老妖精,成心想要耍我了。”
  心中忿忿,但又忍不住莞尔。忖道:“此局极为重要,难道我当真要将这粪便吞下吗?”
  心中大感踌躇。
  巫咸、巫彭叫道:“臭小子,你不敢吃么?那便是自动放弃了?”
  王亦君还未回答,洛姬雅己抢道:“是,我们放弃啦!这五个兽药中哪一个无毒?你们吃了让我瞧瞧。”
  挑眉微笑,满脸捉狭。
  王亦君微微一楞,心想她必定已有对策,当下也就稍稍放心。见她以牙还牙,让灵山十巫自食其果,心中登时大乐,笑道:“我看这五种都有剧毒,他们想要耍诈。”
  八巫脸色古怪,顾左右而言他。姬远玄微笑道:“巫罗、巫即前辈,倘若你们不能证明这五种药物中有一种是无毒,那么便是使诈取巧,这一场不必再比,也是你们输啦!”
  巫咸、巫彭道:“五弟、六弟!吃了让他们瞧瞧!”
  巫罗、巫即苦着脸,将那黑黝黝的粪便一点点吃了下去,恶臭弥散。
  洛姬雅嫣然道:“该我们出题啦!”
  又从袖中抛掷出五样药物。如上轮一般,那五物也都是极为普通的药草,王亦君无须借助记事珠也可一眼分辨出。
  有巫抵、巫盼前车之鉴,巫即、巫罗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围绕那五株药草闻嗅了半天,口中喃喃道:“奇怪!怪奇!不对的,气味,变化的。”
  踌躇不决之下,又将那赭鞭隔空调起,接连敲击。但与此前两场相同,那赭鞭依旧是毫无反应。
  两人挑拣半晌,终于选定一株水鸶草咬嚼。刚刚咬了两口,立时面色发青,弯腰呕吐起来,忙不叠地掏出药丹服下。
  洛姬雅笑道:“你当这是水鸶草么?堂堂灵山十巫,竟连水鸶草与离魂草也分辨不出吗?”
  露山十巫听她幸灾乐祸的挖苦,心中既怒又奇。眼见她将一株荆蓝花似的毒草送到王亦君面前,王亦君安然无恙地咀嚼吞咽,虽有诸多疑团,也无话可说。
  第三局便以双方打平告终,双方赌注自动累积至第四场。灵山十巫大为紧张,即便后面两场尽数胜出,也不过是平局而已,仍然还要进行第六局甚至第七局的比试。但只要再平一场,他们这“药神”的尊号就要被这小子夺走了。十巫围聚一起,叽哩咕噜地密议了一阵。
  第四场由巫谢、巫礼对决王亦君。洛姬雅此次出示的五样药草都是大荒少有的珍稀之品。巫谢、巫礼头顶高冠,缓步环绕,口中抑扬顿挫,品鉴不休。两人引经据典,口泊飞溅,终于选定一株药草。吞服之后,彼此目光炯炯,两两相望,眼见无事,这才舒了一口气,叹道:“嗟夫!”
  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巫礼、巫谢“嗟夫!”
  一声,长袖飘飘,五颗圆物从树上旋转落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王亦君面前。众人定睛望去,“啊”地一声惊呼,十巫满脸得色,冷笑不止。五颗圆石竟是一模一样,都是拇指大小,光滑圆润,在月光下闪着淡黄色的光泽。就连上面的七颗碧绿色斑点的位置和大小也都是一模一样。
  王亦君腹中记事珠飞旋不已,脑中《百草注》反覆翻转,终于找到这五颗圆石的图谱,书上写道:“七星温玉,味甘平。主治五脏百病。柔筋强骨、安魂魄、长肌肉、益气,久服耐寒暑,不饥渴,不老神仙。人临死服五斤,死三年色不变。”
  乃是玉石中的极品。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相像的玉石。
  王亦君集聚念力于那五颗圆石。凝神分辨,竟瞧不出一点区别来。当下将竹鞭轻敲五块圆石,真气流转穿行,在圆石上环绕渗透。试了半晌,也没有发现一丝裂纹。心中大奇,难道这五颗石头当真是天然而成的么?
  形状、颜色、气味无丝毫差异,其药理性味难道当真有天壤之别?
  目光朝洛姬雅瞥去,她大眼扑闪,眼中也满是迷惑之色。又见那十巫满脸得意,悠然自得,似是笃定他无法辨别出来。
  王亦君心中突然一动:“即使这五颗圆石中,有一颗无毒,这十个妖精自己能分辨出么?”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哈哈笑道:“是了,是这颗。这颗才是真正的七星温玉!”
  竹鞭一震,其中一颗跳了起来,稳稳地落在他的掌心。
  留意那十巫神色,惊疑、担忧、期待、紧张都有之,果然连他们自己也分辨不出究竟那颗才是真正无毒的七星温玉。王亦君心道:“管它是否有毒,就算有毒,我也用全身真气将它逼住,装做未中毒。等比试结束之后,再让洛妖女解毒。”
  当下一咬牙,就要抛入嘴中。
  就在这一瞬间,王亦君忽然瞥见姬远玄正凝望着他微微摇头,目光一转,凝聚在第三颗圆石上。王亦君一凛:“难道他知道哪颗无毒么?”
  又是猛地一震:“是了!在那松树林中,他便是以辟毒珠使得洛姬雅不能奈他何。难道他现下也是以那辟毒珠测出第三颗圆石才是无毒的吗?”
  他与姬远玄颇有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之意,笃定他决计不会欺骗自己,当下精神大震,哈哈笑道:“仔细闻闻,好像又不是这颗。”
  将那圆石又丢了回去。竹鞭一抖,将第三颗圆石挑了起来,笑道:“是了!是这一颗!”
  众人屏息凝神,紧张观望。只见王亦君仰颈张口,将那圆石陡然吞入。方甫微笑闭目,欣然吞下,突然面色大变,全身一震,双手紧紧抓住咽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众人大惊,蚩尤彷佛当头被敲了一板棍,全身一晃,猛地跳了起来,叫道:“王亦君!”
  冲了上去。洛姬雅、六侯爷等人也纷纷跳起跃上。真珠全身大震,泪眼盈盈,张大嘴发不出声来,脑中嗡然,险些便要晕倒。
  灵山十巫除了巫咸、巫彭哈哈大笑,幸灾乐祸之外、其余八巫也纷纷露出不忍的神色。巫真、巫姑更是尖叫着飞奔而去。
  蚩尤一把将王亦君扶住,双掌疾拍他的后背,雄浑真气澎湃涌入。王亦君微微一震,长身仰头,费力吞咽,面色登时好转,摆手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好大一块石头,险些将我噎死。”
  众人登时舒了一口气,笑骂不己。蚩尤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没咽死,先将我们吓死了!”
  姬远玄微笑道:“这一局双方又平了。五局虽然没有结束,但前四局龙神太子赢了两局,平了两局,已经提前胜出,这大荒第一药神的名号便是神农弟子王亦君的了。”
  蚩尤等人大喜欢呼。灵山十巫个个面色铁青,说不出话来。想不到竟彻彻底底栽在这小子身上了。巫抵、巫盼悻悻将那赭鞭远远抛飞,喃喃道:“他奶奶的,若非这狗屁赭鞭,我早就赢了这臭小子。”
  洛姬雅笑吟吟道:“我们虽然已经赢了,但这第三局、第四局的赌注还没有着落,只能在第五局中一并决定。不知十位老妖精还敢不敢比这第五局呢?”
  巫抵叫道:“他奶奶的,臭丫头,这小于拿了赭鞭自然占尽上风,这般比试太不公平。不比了,不比了!”
  灵山众巫纷纷叫道:“太不公平,不比了!”
  洛姬雅拍手笑道:“早知灵山十妖又胆小又无赖,输不起了。”
  成猴子等人限着起哄,嘲笑不已。王亦君与蚩尢心中均想:“倘若不决出第五局胜负,烈烟石的怪病就无法医治了,当下也跟着叫起来。
  灵山十巫气得暴跳如雷,巫咸、巫彭哇哇叫道:“他奶奶的,灵山十巫乃是天下第一神医,难道会怕你们这些乳臭小子吗?”
  巫真叫道:“若是要再比第五局,俊小子就得丢开那赭鞭,和我大哥、二哥公平比试。”
  众巫纷纷附和。
  王亦君大喜,与洛姬雅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故意装做满脸为难之色,沈吟半晌,方勉强道:“既然仙女姐姐开口,那么王亦君就不用师父这赭鞭,与你们比试一回吧!”
  众巫大喜,巫咸、巫彭眼珠乱转,又叫道:“倘若要比试第五局,你们的赌注还得加上一加!”
  洛姬雅怒道:“什么?说好之事,又想耍赖吗?”
  巫咸、巫彭道:“臭丫头,你那药神鼎怎能与我们伏羲牙匹配?倘若加上你们那赭鞭还差不多!”
  王亦君用这竹鞭比试了四局,知道这竹鞭殊无灵力,见他们眼馋此物:心中暗暗好笑。洛姬雅满脸不情不愿,与十巫争执了半晌,方才大呼倒楣,做出重大让步,同意以这神帝赭鞭替代药神鼎,做为第五局的赌注。
  灵山十巫眉飞色舞,暗自欢喜。
  当下众人坐回原位,重新开始第五局的比试。姬远玄又将规则重新说了一遍,双方将赌注各自压上。王亦君神色恭敬地将那竹鞭捧过头项,口中念念有词,端端正正地放在左侧。十巫目光发直地盯着那竹鞭,满脸贪婪。
  巫咸、巫彭双手挥舞,一颗三尺长的青色獠牙缓缓飞到众人面前,光泽隐隐,敲之有青铜声响,显是洛姬雅志在必得的伏羲牙。
  巫咸、巫彭冷笑道:“臭小子,倘若这五颗药草你也能分辨得出来,我就服了你啦!”
  话音未落,草地突然裂开,五棵幼绿的嫩芽从裂缝之中缓缓地钻了出来,在夜风中簌簌抖动。细枝摆舞,袅娜上升,逐渐变大;枝干上突然长出嫩枝,迅速生长,瞬间绿叶缤纷开放。
  月光如水,这五株幼嫩的细草瞬息之间就长成了三尺高的葱笼药草。众人无不瞧得目瞪口杲。一阵风吹来,五棵草轻轻摇摆,细枝上忽然次第长出淡红的花蕾,无数花瓣徐徐张开,奼紫嫣红。又一阵凉风吹来,落英缤纷。那红色花瓣纷纷凋零,掉了一地。
  真珠轻呼一声,捡起一片花瓣,眼中满是惋惜的神情。突然夜风拂面,满头青丝飞扬卷舞,漫漫落红从她眼前、耳边飞过,黏在她的发鬓与肩头,略作停顿,又随风飘摇。
  那五株花草在风中急速蔫萎,刹那之间花落叶枯,垂落在地。只有细枝上悬了两颗艳红色的小果子,轻轻摇晃,色泽鲜艳依旧。这五株花草从发芽、生长、开花、结果直至枯萎,竟不过一盏茶的工夫。
  王亦君心中突起怅惘之意,忽然想起当日在玉屏山中峰天湖小亭中,看见的《刹那芳华》的歌词来。“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
  这花草枯荣于刹那,人生纵有百年,相比浩瀚时空,不亦复如是?心中蓦地一阵悲凉,怔怔不语。
  洛姬雅道:“老妖精,从哪儿寻来这“刹那芳华””
  却听巫咸得意道:“臭丫头,你号称大荒第一毒女,当真是浪得虚名了。这五株花草中只有一株是“刹那芳华”另外四株乃是“弹指红颜老””
  洛姬雅大吃一惊道:“弹指红颜老?”
  巫姑、巫真叹道:“不错!相传这是仙界才有的奇花,与“刹那芳华”外观丝毫没有差别,但是果实中却有剧毒。传说是天上仙子犯了天规,要被谪落凡尘时所化的魂魄寄生草,因此这果实中都是怨毒。”
  洛姬雅眯起眼睛,凝视那五株花草,将信将疑。“弹指红颜老”乃是传说中的异草,不想却当真出现在眼前。王亦君见姬远玄望着那五株药草,皱眉不语,满脸惑然。心道:“想来这仙界奇花之毒,就连人间神器辟毒珠也无法辨别出了。”
  巫真、巫姑凝视着王亦君,蹙眉道:“俊小子,你可要想清楚啦!这“弹指红颜老”乃是仙界奇毒,人间可没有解救之药。即便是在这灵山上,也找不出一味可以稍稍缓解的药草。倘若你选错了,姐姐想救你也救不得了。”
  众人间言无不大凛。王亦君见洛姬雅与那姬远玄满脸都是担忧惶急之色,微微一笑,施施然弯腰,随手将一株花草的红果摘下,往口中送去。
  众人齐齐惊呼。王亦君扭头望去,见六侯爷、成猴子、卜运算元、辛九姑满脸忧惧;洛姬雅面色苍白;真珠紧咬嘴唇,泪眼迷蒙;蚩尤横眉怒目,又急又气。王亦君微微一笑,将那红果送入了口中。
  一股奇怪的滋味在舌上泛开,先是清甜,继而酸涩,转为辛苦,又变为麻辣。当那果肉吞入咽喉,唇齿留香,余味则是淡淡的酸甜。众人见他闭目站立,微笑不语:心中极是紧张。
  忽听巫真、巫姑叹道:“傻小子,你赢啦!”
  众人间言大喜、狂呼跳跃。蚩尤仰天长啸,十日鸟在那狂吼声中冲天飞起,嗷嗷盘旋。真珠泪水汹涌,心中激动得迸爆开来,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奔上前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王亦君,但终究不敢。
  洛姬雅笑道:“原来如此。那五株想必都是“刹那芳华”吧?你们这些老妖精想吓唬我的情郎么?”
  巫咸、巫彭翻了翻白眼道:“他奶奶的,老子又不是神仙,哪儿摘“弹指红颜老”去?”
  洛姬雅格格笑道:“好啦!现在轮到我们出题了。”
  从袖中取出五株锯齿长叶的药草,横铺在草地上,甜声笑道:“这五株草中,四株是断肠草,只有一株是无毒的断愁草。你们能分辨得出么?”
  断肠草号称天下至毒之草,即便是当年神农,也险些死于这断肠草下。但这奇毒药草偏生又有三种同属同形但却无毒的姊妹草。想要分辨出彼此,实是极为困难之事。
  灵山十巫围绕在那五株草药面前嗅闻不己。叽里咕噜地商议了半晌,巫咸冷笑道:“臭丫头,你也想诈我们哪?这五株都是断肠草。我们自然不敢吞服,这臭小子敢吗?”
  洛姬雅笑道:“这么快就认输了?好情郎,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将第三株草药凭空抛向王亦君。王亦君心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今天也不知吃了几根草,都快变成山羊了。”
  微笑接过,放入口中咀嚼吞服。
  滋味辛寒苦涩,入喉如刀割,但脸上却是笑容不减。
  灵山十巫紧张地望着他,见他过了许久仍是脸色如常,心中沮丧失望,登时纷纷跌坐地上。六侯爷等人齐声欢呼。洛姬雅捡起那伏羲牙悠然道:“这伏羲牙乃是灵山至宝,你们竟连它也输了,当真是愧对祖宗呢!”
  王亦君走到洛姬雅身旁,微笑道:“仙子,我只答应你到此处搜集三百六十种天下奇毒。你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伏羲牙就还给他们吧!”
  洛姬雅笑吟吟地瞟着他,红扑扑的苹果脸上酒窝深深,甜声道:“你倒心软得很!好吧!反正这劳什子蛀牙也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就送了你做人情吧!”
  竟果真将那伏羲牙递送给王亦君。
  王亦君见她背着双手,一蹦一跳地走开,转头微微一笑,不再多想,“十位前辈,只要你们答应从今往后,免收任何草药,尽心尽力地为所有到山下问诊的病人看病,这伏羲牙我便双手奉还。”
  灵山十巫哇哇乱叫,争吵了半晌方才平静下来。巫咸、巫彭喃喃道:“倘若大荒所有病人部跑来找老子看病,老子岂不累死?”
  王亦君笑道:“这有何难?你们不能立书讲学,让你们弟子帮你们为百姓看病么?”
  十巫面面相觑,纷纷大喜道:“是极是极!”
  明月朗朗,夜风簌簌。王亦君、蚩尤等人在两株手掌巨树之间徘徊,等候真珠与烈烟石的消息。巨树洞中光芒晃动,人影伸缩,王亦君的心也随之跳动。
  当是时,突听成猴子叫道:“真珠姑娘出来了!”
  王亦君心中一震,回头望去。只见真珠低着头袅袅娜娜地走出。六侯爷“咦”了一声讶然道:“你……你没有换一双腿吗?”
  众人纷纷凝注她那雪白纤巧的双足,丝毫分辨不出。但心想:以六侯爷对女人肢体的眼力,应当决计不会看错,不知她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真珠低头不答,红着脸从众人中间穿过。王亦君见真珠低头朝林中走去,连忙大步追上。见她低头疾行,双颊晕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登时惊道:“真珠姑娘,怎么了?”
  真珠听他关心发问,登时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王亦君怜心大起,抓住她的手,低声道:“是那两个精灵吓坏了你吗?”
  真珠咬着唇接连摇头,泪水一颗颗从尖尖的下巴上滴落。王亦君最看不得女人掉泪,连忙伸手轻轻地擦拭她的脸颊。真珠全身颤动,轻轻拨开他的手,朝后退了一步,红着脸低声道:“别……”
  王亦君微微尴尬,微笑道:“对不住,我轻浮了。”
  真珠连连摇头,低头半晌,几次欲语还休,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道:“不!我……我……我喜欢……”
  声音细不可闻,脸羞红得如熟透的苹果,全身颤抖,那一个“你”字终于还是没敢说出来。
  王亦君心中一荡,涌起无限柔情,微笑道:“我知道。”
  真珠“啊”地一声,靠在一株树上,羞不可抑,不敢抬头望他一眼。突然眼圈又是一红,低声道:“王城主,真珠真是自私,你一定讨厌我了吧?”
  王亦君大奇,讶然道:“真珠姑娘何出此言?”
  真珠道:“真珠知道,喜欢……喜欢一个人,是应该不计较自己,全心全意地为他好,让他快乐。”
  话音细微颤动,实是鼓足了万分的勇气。
  “但是真珠却依然自私地想要……想要……想要陪在城主身边,甚至连爹爹、姥姥、鲛人国的乡亲百姓都不顾……却没有想到,这样会让城主多么地为难。”
  说到此处,已是珠泪簌簌。
  王亦君想要开口,真珠急忙摇头道:“城主,你先听我说完。”
  擦了擦眼泪,柔声道:“真珠又胆小又懦弱,许多话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但是,但是今日再不说,只怕城主就要越来越讨厌我啦!”
  她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虽然依旧羞红着脸,但已经勇敢了许多。
  “真珠在那龙鲸肚子里第一次瞧见城主的时候,就像……着了魔一般,不知道害羞,每天每夜脑海里,心底里,都是你的笑脸和声音。姥姥说我是人鱼,这样的念头荒唐可笑,让我不要再想了。我知道她说得对,但是……但是就像鱼儿离不开水,真珠实在无法让自己不想你。”
  她不敢抬头,怯生生道:“城主,我这样不知羞耻地胡说八道,你会瞧不起我么?”
  王亦君虽然早已知道这人鱼的情意,但第一次听见她不顾羞涩与矜持,勇敢地朝自己吐露心事,仍不免心神大震,又是怜惜又是感动,当下摇头微笑道:“自然不会!真珠这么勇敢,让我好生敬佩。”
  真珠红着脸道:“谢谢你。”
  似乎更增勇气,顿了顿,又道:“你和蚩尤大哥来到大荒以后,我的心就空荡荡的,好像连魂魄也飘散了。虽然鲛人国复国了,爹爹重定了;我也搬回了宫里。但是我的心里,一点也不欢喜。那天候爷笑嘻嘻地来找我,说龙神陛下要我们去大荒找你和蚩尤大哥,我听了好生快乐,恨不能立时飞到大荒去。今天想来,多半是候爷在骗我吧!候爷,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我开心吧?看他平时那么风流放浪,其实却是个又细心又温柔的好人。”
  真珠低声道:“候爷从龙神陛下那里拿来“天足丹”问我愿不愿意忍受一些疼痛。城主,只要……只要能见到你,就算每天在刀尖上行走,真珠也愿意。”
  王亦君见她低头红脸,将心事一点一点地吐露,心中大为感动,忍不住想要将她搂入怀中。
  真珠道:“在雷泽城见到你,我好生欢喜,那些疼痛都丝毫感觉不到了。城主,真珠从来没有奢望能……能与城主……如何。只要能默默地跟在城主身旁,远远地看着你,听听你说话的声音,真珠就欢喜不尽了。即使你始终没有注意我,也不打紧。”
  “这些日子,真珠跟着你走了好些地方,无论刮风,还是下雨:心里始终快乐得很。这是十几年来,真珠最为幸福的日子了。真珠多么想,能永远这么跟随在你的身边,哪伯到天涯海角,哪怕进火海刀山。”
  她的眼泪忽然又一滴一滴落了下来,低声道:“适才在那树洞中,当那两位精灵前辈要为真珠换上一双真正的腿时,真珠的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姥姥说过,人鱼倘若要变成人,要受无穷的苦病,还要减少几十年的寿命。但是真珠害怕的,却不是这些。倘若要变成人,那么真珠就将永远地离开鲛人国,再也回不去了!爹爹、姥姥、那里的百姓,真珠再也见不着了!自私地放弃一切的真珠,会不会成为城主讨厌的负担呢?”
  王亦君正要说话,真珠含泪摇头道:“你听我说完,否则我就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啦!城主,真珠这般一厢情愿地喜欢你,从来没有其他的奢望。我只希望能天天看到你的笑脸,心里就像你一样快活了。但是真珠倘若当真自私地放弃一切,不知羞耻地跟在城主的身边,即使城主不会厌憎我,真珠也会瞧不起自己的。真珠不想做一个让你讨厌的人,更不想因为自己,让你变得不快乐。”
  她靠在那树上,眼睫潮湿,满脸泪痕,彷佛沾了雨露的夜草,在风中摇摆,瞧得王亦君不住地心疼。真珠擦擦眼泪,腼腆微笑道:“我当真不害臊,竟然向城主说了这些没趣的事。只希望城主心里,不要看不起真珠才好。不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啦!明日起,真珠便要让候爷带真珠回东海,回到真珠的世界里去,以后再也不会拿这些话来让城主心烦了。”
  王亦君大吃一惊,“真珠姑娘,我可丝毫没有讨厌你。我……”
  他虽然巧舌能辩,但这一刹那也想不出说些什么才好。真珠咬唇微笑道:“那我就放心啦!真珠回到东海,会将这些记忆好好地埋藏在心里,希望城主能尽快地救出纤纤圣女。”
  泪珠滚动,低声道:“大荒四处都是危险,你也多多保重。”
  低头疾行,从王亦君身边走过。
  王亦君心乱如麻,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难过又是疼惜,猛地伸手抓住真珠,“真珠姑娘,你……”
  真珠全身颤动,泪水汹涌而出,突然无声哭泣着踮起脚跟,在王亦君的嘴上迅速地亲了一亲,颤声道:“城主,我喜欢你,我好生喜欢你……”
  挣脱怔住的王亦君,忍住双足刀割般的剧痛,和心中碎裂的撕疼,朝外狂奔。
  王亦君怔怔地望着她纤弱的身影消失在密树浓荫之后,心中百味翻杂。忽听不远暗处,有人笑道:“想不到这小妮子平素害羞娇弱,到了这等时刻倒勇敢果断得很。臭小子,你还不及她呢!”
  声音甜美,正是洛姬雅。
  王亦君适才全神贯注,竟没有发觉她也在附近。想到真珠这一番话全让她听在耳中,心中不由微有恙意。
  却见洛姬雅背负双手,笑吟吟地从黑暗处走出,长辫飘飘,黄裳飞舞,手中依稀拿了一条细长之物。
  王亦君眼尖,立时辨出她手中之物正是露山十巫抛弃不用的“赭鞭”突然心中一动,灵光霍闪,脑中一片雪亮。失声道:“是了!原来你费尽心机想要拿到的,不是那三百六十种奇毒,也不是伏羲牙,而是这神帝赭鞭!”
  洛姬雅竖起食指立于唇前,笑道:“嘘!别让那十个老笨蛋听见。”
  王亦君恍然道:“其实这场“药神之争”无论哪方胜负,你都并不在意,能不能赢得什么赌注,你也不在意;你在意的只是让灵山十巫相信他们手中的赭鞭是假的,而我这“神帝弟子”手中的赭鞭才是真的,我说得没错吧?”
  洛姬雅格格一笑道:“错了!我固然想要这赭鞭,但这“药神”的尊号我在意得很,如果还能赢到赌注,那我便更加开心了!”
  王亦君见她满脸纯真无邪的笑容,彷佛一个全无心计的烂漫少女,但却将自己,以及灵山十巫全都耍得团团乱转。他素来开朗,心中着恼之余,却又忍不住觉得滑稽好笑,“只是我还有些不太明白,在我中毒昏倒之时,你大可以将我怀中的《百草注》取走,自己上这灵山与十巫比试,为何还要费尽心力,让我替你比试呢?”
  洛姬雅微微一笑道:“原因多得很。第一嘛,那《百草注》是他送给你的东西,虽然我很想占为己有,但却不能违逆他的意思。即便是看上一眼,我也不愿意。”
  王亦君心中大奇:“他?难道这个他指的竟是神帝么?这妖女说道‘他’时,语气这般奇怪,难道……”
  洛姬雅道:“第二嘛!你是他的传人,由你来夺回这“药神”名号,顺理成章,他如若知道,想必也欢喜得很。”
  王亦君心道:“果然。这个‘他’便是神帝。”
  心中惊奇诧异,不知这妖女与神帝究竟有何关系?
  洛姬雅道:“第三,这灵山十巫狂妄自大,倘若是我来比试,他们多半不会轻易上当;但见你这么个毛头小子,决计不会相信你有什么了不得的草药知识。一旦你轻而易举胜了他们,他们一定笃信全是你手中“赭鞭”的功劳。既然你的赭鞭是真的,那么他们手中的,自然就是假的啦!”
  她嫣然一笑道:“你别瞧他们活了几百岁,终究是木头里蹦出来的,木头疙瘩一块,笨得紧呢!”
  王亦君道:“是了,既然他们手中的赭鞭是真的,为什么又测试不出你出示的草药性味呢?”
  洛姬雅得意地笑道:“这才是计划中最为关键的部分。除了第四场比赛中的那五株草药以外,我带来的这些草药,每株都是费了三年时间,用多种异草嫁接,在上百种剧毒药水中养大的。然后再用北海冰丝蚕的丝加上西海琼岛相思蜡,将所有药草密密地封住,赭鞭打在这些药草上,隔着蚕丝与相思蜡,自然什么也感应不到了!无论那十个老妖精挑中哪株药草,都是剧毒之物。他们自然就输定了。”
  王亦君大惊,“那么每轮结束时,你挑选的给我吞服的药草也是有毒的么?”
  洛姬雅白了他一眼道:“自然是啦!你要是不吞下,他们怎么会相信其中有一株没毒?”
  王亦君大骇,念力凝集,真气四扫,却没有发现体内有任何异样。洛姬雅甜笑道:“傻小子,前几日我给你下的那几百种剧毒,除了是“千里相思蛊”的解药外,也是今日这二十种奇毒药草的解药,你吃了自然不会有事啦!”
  王亦君心中一宽,微微一笑道:“原来仙子在松树林中见到我之时,便已计划好所有之事。”
  想到她迅疾缜密的思路与毒辣手段,不由既惊且佩。
  洛姬雅得意道:“若不是你小子自投罗网,仙子还不能这般顺利地将这赭鞭赢回来呢!”
  突然幽幽一叹道:“我在树林中听说你是王亦君时,心里又惊又喜,心想:定是他在仙界助我,将你送到我的身边来啦!每次困难之时,总有他相助,没想到即便他不在了,也不例外。”
  王亦君听她话语又是温柔甜蜜又是枯涩凄凉,情致绵绵,真情流露,与她平素那装扮出来的纯真无邪少女情状浑然不同,心中暗道:“难道这妖女与神帝之间竟……只是她至多不过三十许,神帝生前已是二百多岁,这可有些奇怪了?”
  但转念又想,感情之事原便是难以理解,即便她当真与神帝有些什么瓜葛,也未必是不可能之事。
  洛姬雅叹了口气,“臭小子,见到你我好生欢喜。大荒传说他在羽化之前将众事托付给一个流浪儿,我还在想这流浪儿究竟是怎生模样?现下见了你,就知道他的眼光果然一点也不错,你果然好得很。”
  说到最后一句时,脸上又恢复了纯真无邪的笑容,目中满是狡猾捉狭的神色,“有时我忍不住想,你究竟是不是他转世化身,为何许多地方都与他相像得紧?”
  王亦君听她话中有调侃之意,不知她所说的相像是指什么,当下微笑不语。
  洛姬雅柔声道:“臭小子,多谢你啦!不过以后可别这般心软、轻信旁人了。是了,这灵山之上有一条暗道可到千里之外,明日你若不想与那王亥冲突,便让那十个妖精带你从那暗道出去吧!”
  格格一笑,将赭鞭往袖中一藏,翩然从王亦君身边走过,迳自往山下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21:53

第十七章 南阳仙子
  蚩尤一行路经土族风伯山时,与大荒三大风神之一的风伯以及他的妻子风后,在风伯山附近大打出手,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方圆三百里内长毛的东西都被刮得一毛不长,成猴子、卜运算元、辛九姑等人被狂风刮得不知所踪。
  蚩尤与烈烟石两人一路随着青蚨虫,这一日晌午,行到一片丘陵山谷之中:烈日当空,路旁树木惨碧,叶子在阳光下泛着白光,蝉声高亢密集。热风拂面,以两人真气之强,亦觉得说不出的炎热。烈烟石苍白的脸上变得嫣红如流霞,额上、鼻尖上都沁出汗珠。
  行了一阵,越来越热,风中仿佛带着炎火,山上树叶都变得蔫黄带卷。放眼望去,景物都已变形,仿佛水中倒影,漂浮不定。两人的衣裳逐渐开始被汗水浸湿,额上的汗珠不断地顺着眼睫滴落。
  青蚨虫嗡嗡振翼,极是兴奋,但飞行得却越来越是缓慢。两旁的树木越来越少,山丘也由碧绿转为黄绿,继而转为黄色上丘。两侧山坡上的枯草在热风中簌簌,似乎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转过一个弯,眼前是一片荒漠似的山丘,远处一座石山高高矗立,鹤立鸡群。那石山顶上有一株巨大的桑树。树围五丈余,道道红色纹理交错纵横,青萼黄花,树枝盘错,树叶一尺来长,红艳如火。远远望去,便如一大团烈火在山顶熊熊燃烧。
  传说宣山顶上的桑树,是二百多年前,火族赤帝长女南阳仙子为求成仙,苦修之后到这宣山火桑上,由赤帝亲手点燃三昧紫火,将她烧化。南阳仙子在这树上羽化登仙,这火桑残留了她的元神,所以叫做赤帝女桑。
  当是时,脚下山石突然猛烈震动,那赤帝女桑摆舞如狂,热风啸卷,簇簇红叶如烈火焚烧。蓦地“扑哧”轻响,那赤帝女桑的火叶中突然弹出一团紫色火焰,冲天飞起!继而几团火焰陆续飞出,在空中绽放燃烧,悠悠落下,一触着山石,那山石立时如干柴遇烈火,“轰”地一声窜起老大一团火焰!
  刹那之间,空中“哧哧”之声大作,无数紫色火焰从赤帝女桑上冲天飞起,落到山上,片刻间两人周围火焰熊熊,陷入滔滔火海!蚩尤当机立断,在峭壁上劈出一幽深石洞,将辛九姑等人安置其中。
  烈烟石突然听见空中传来狂风呼啸之声,隐隐竟似是一个女子在悲声哭泣一般。不知为何,那声音竟如一块楔子陡然敲入她内心深处。周围火焰冲天,漫天紫光,周围烈火“劈噗”作响,那哭泣似的风声在耳边回荡。
  烈烟石全身一震,脑中蓦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觉得此情此景好生熟悉,似乎从前在哪里看过、听过一般;但这感觉一闪即逝,再也回忆不起来。
  回身抬头望去,只见那帝女桑在烈焰狂风中婆娑扭舞,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在万丈火焰之中眺着悲戚而狂烈的舞蹈。刹那之间,她胸口又猛地如遭重锤,那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涌入脑海。
  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看见那帝女桑如花怒放,一道紫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那风声在耳边呼啸,声声哭泣印入心中。那紫红色的光芒在空中爆炸幻化,变作一张冷艳悲戚的美人容颜,又倏然化为一只巨大的手掌,猛地向她抓来!
  烈烟石大吃一惊,只觉一道强烈无比的真气犹如龙卷风般急速倒旋,那紫红色的大手猛地将自己硬生生平地拔起,朝着那帝女桑急速飞去:心中大骇,想要调集真气,却周身瘫软,动弹不得。眼前突然一片紫红色,意识混沌一片,就在昏迷前的一刹那,她费尽周身力气,大声喊道:“蚩尤!”
  蚩尤在那峭壁石洞之内,听见烈烟石撕心裂肺的长呼声:心中大骇,猛地纵身跃出,翻上石壁。恰好看见烈烟石随着一道强烈的紫光直飞帝女桑,帝女桑树干上的红色纹理突然张裂,犹如一张巨口将她吞没!
  蚩尤大惊,朝着那帝女桑飞掠而去。苗刀闪动,风雷滚滚,宛如青色狂飙怒斩而下,朝着吞没烈烟石的树干位置直破而入,不料却连人带刀被帝女桑拖扯而入。在树内南阳仙子的元神将蚩尤误认她的情郎赤松子,于是入烈烟石体内。蚩尤无奈只好先将她稳住,顺着她的口风,听她述说前世往事。
  那一年南阳仙子十八岁,刚刚被长老会授以“火族亚圣女”再过十年,就可以成为火族圣女了。那时在她的心里,一心只想成为全族最为高贵圣洁的女子。
  那一年的蟠桃会开得特别早,定在五月初十。四月初,赤帝还在闭关修行,让南阳仙子独自前往昆仑山,一路上也好增加些阅历。她欢欢喜喜地出了城,朝昆仑山出发。一路上游山玩水,欣赏沿途大荒景色。
  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从女性的敏感和直觉,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族中人看她的眼光。她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
  她是火族赤帝的女儿,同族中人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同门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
  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姐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经过那瑶碧山时,正是午后。香单茂密,紫情花盛开,风中都是那甜蜜的香气,在阳光中闻来,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开来。南阳仙子站在山腰上,看着绚烂的紫情花开遍山坡,长长的绿草在风里摇摆,蝴蝶飞来飞去,再也舍下得走开。她沿着山坡,在瑶碧山里闲逛,瞧见山谷中有一个很大的水潭,阳光照在水潭上,晃得心都软了。
  便在此时,她突然听见那水潭中传来一阵阵的歌声,然后那水潭突然翻溅开来,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从水潭里跳了出来,高高地越过山坡,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南阳仙子双靥顿时通红,看到那男人那东西便直挺挺地在阳光里立着,笔直地对着自己。
  她长了那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丑陋的东西,一时间呆住了。这个男人就是赤松子,他似乎也没有想到山坡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也稍稍楞了楞。然后你竟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你在这山上偷看了多久啦?”
  南阳仙子当时气得险些晕了,突然赤条条地跳出个男人,朝自己展示这么个怪物也就罢了,竟然一口咬定她故意在一旁偷看。她大怒之下便向男人出了手,想不到那男人本事高得很,轻而易举地将南阳仙子的进攻化解开来,赤条条的身体在她眼前晃来晃去,那根丑怪的东西也在她眼前不断晃动,口中竟然还笑嘻嘻地说些疯言疯语。南阳仙子气得快要哭出来了,真想将那男人剁得稀烂。
  那男人的手脚快得很,南阳仙子登时被封住了经络。她又羞又恼,登时昏了过去,醒来之时发觉自己斜躺在水潭中的巨石上,那个男人就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嘴边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她全身无力,从小到大,她从没这般受过欺负,从没这般无助和脆弱,她心中又羞又恼又怒又害怕,“不知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双眼睛贼忒兮兮的,多半又在想着坏事,倘若他过来抱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脸上围着纱巾,看不出姿色,但身段裹在随风飘飘的淡红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清晰可见,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
  看得出,少女的芳心有些彷徨,她落在自己手上,就要听自己的摆布,这是无可置疑的。但赤松子看得出,她分明身上带着一股不屈的折人的无奈。可是现在,赤松子有些想不起该做别的什么事了,他头脑里有理智的声音告诫他不要太冲动,因为他一辈子也没有冲动过,一方面,一个强大的声音告诉他,“征服她!”
  当南阳仙子在这个强壮的男人面前,看见那婪贪的眼睛时,她的心一下就慌了,她由心里感到厌恶,毕竟她从未接触过男人。她真想逃离这里,越快越好,可是,她没有动,她感到身体酸软,动弹不得。
  小手白里还透着红,赤松子玩味着这双手,并把身体靠了过来,好像不胜酒力地依在南阳仙子的背后。少女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本能地想转过身推开他,可是无力感使她没有动作。
  美人就在眼前,赤松子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过,他是男人,他只知道一点,就算这是梦也要做到底。
  少女芳香渐渐地飘进了粗大的鼻孔,使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脸开始发红,呼吸有些急促,他的手缓缓地伸到了南阳仙子的头顶,轻轻一拔,将别住头发的卡子拿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瀑布般火红的头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了赤松子的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他把脸贴在南阳仙子那白嫩颈长的脖子上磨蹭着,贪婪地嗅着。那是一种不同寻常的香,发香、肤香还有处子特有的幽香,足以使男人发狂的香混合在一起。
  赤松子不是普通的男人,虽然没有发狂,可是他觉得下腹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的自以为很棒的阳具缓缓地挺了起来,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了南阳仙子那丰满、结实而又不失柔软的臀部上,这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但是他还是克制着,双手缓缓地抚摸着少女的身体、背部,滑到腰部,慢慢环抱到了腹部。
  这时,赤松子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香玉满怀,他用口在少女耳边轻轻吹气,此举让南阳仙子有着异样的感觉,说不上讨厌,可是身体又不自主地微微抖动。由于自己特殊的身份,可说是让男人敬而远之,更别说让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了。
  赤松子开始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企图使她的情欲更加高涨,手则轻抚她滑顺的秀发。南阳仙子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不知道赤松子要干什么,因为她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她脑子有些混乱,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赤松子推开,她要这样做,这是一种冲动,她的脸像晚霞一样红艳,有些热。
  她缓缓抬起了手刚想抓住赤松子的手把它们分开,她的耳边响起了恍惚的声音,“你的嘴唇可是天下女人中最性感的唇?”
  这淫邪的声音使南阳仙子听了一阵恶心,她本能上虽然想要反抗,可是突然有一种好像被电到的感觉,全身更是松软无力,本已抬起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原来这时候赤松子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服,左手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不停搓揉。先从边缘慢慢摸到中间,用画圆的方式双手齐下,力道由小转大,再由大变小,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虽然并非自愿,但是身体是老实的,乳头已经像果核一样明显立起,南阳仙子的体温也跟着动作而升高。
  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男人那样触摸,南阳仙子本能上起了反抗之意,身体不停地扭动,可是这无疑是火上加油,反而让抱着她的赤松子情欲更加高涨,动作更大。他全然没有顾忌到少女的挣扎,他已经陶醉在这美好的尤物所带来的快乐里了,对着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于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南阳仙子本来是觉得十分羞耻,可是偏偏又无力反抗,再见到赤松子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果不其然,他缓缓地把带着些胡茬的大嘴,顺着少女的脖子贴到了她如晚霞般微热的脸颊上来,他的鼻子不断地贪婪地嗅着,大嘴却向着那红艳性感的嘴唇上蹭了过去。
  少女心里一阵恶心,却又本能地要躲闪,慌乱中把红唇侧了一侧,使赤松子的大嘴落了个空。然而,赤松子怎会就此罢休,他伸长了脖子,把嘴又一次地伸出,南阳仙子一次又一次地避开。
  色迷迷地把大嘴贴在那白嫩的粉颊上,赤松子淫笑着,“怎么?躲着我干吗?好戏现在才要开锣呢,要听话,你就好好的给我享受吧,不然的话小心我把你的脸蛋给划花。”
  像惊头棒一样,使南阳仙子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害怕男人会真的划花她的脸,因此也只好放弃抵抗任赤松子为所欲为。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她发觉赤松子的嘴停在她的面颊上不动,她知道他在等她,可是她又怎么能……
  “乖……”
  赤松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南阳仙子缓缓地嘴唇转了过来,她知道,她每靠近一点男人的嘴,就会多一点恶心,可就像一个大火炉一样,明知里面装满了火炭,她还要是用双手把它们捧出。
  而此时,赤松子并不知道南阳仙子此时的心理变化,只以为刚才是害羞。看着美人儿慢慢地移动过来的红唇,他的心扑通地跳了一下,便迫不急待地把大嘴迎了上去,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赤松子只觉南阳仙子的嘴唇温润、香甜并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兴奋得一个抖嗦,而南阳仙子却被一股汗气、酒气加臭气醺得一个抖嗦。
  左手拦住那纤细的腰身,右手一托南阳仙子的头,赤松子张开大嘴像吃糖糊芦一样,大肆狂吻起那性感的香香甜甜的红唇来。少女粉面上布满了红霞,整个人慌乱起来,不知是因为厌恶,还是因为从没有男人吻过她。
  而赤松子吻着南阳仙子的香唇,整个人彷佛燃烧了起来,他的粗短的舌头强有力地顶开少女的红唇,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檀口中,一股清人的清香使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他的舌头胡乱地用力在南阳仙子的嘴中乱搅着,嘴唇拼命吮咂着那弧度标准的性感之唇,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女人如此亢奋过,他只感到南阳仙子的红唇像温润的湖水、像清香的花朵,把他熔化,更像一种催化剂,燃烧着他的欲火。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阳具挺得更加坚硬,紧紧地贴在少女那丰润的臀上,他一面贪婪而又疯狂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面颊、脖子,缓缓地滑向了南阳仙子那高耸的足以使任何男人倾倒的酥胸。挺立的胸部非常丰满而且圆润,饱满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个豆蔻少女的胸脯。虽然她害羞而用胸布紧紧地束着,可是那青春的挺拔却依然掩饰不住。
  而赤松子的手正滑向了它们,慢慢地用手指把衣襟挑起一个缝来,手很熟练地伸进去……南阳仙子同时像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男人正在侵犯着她的少女的圣地,她下意识地想叫,可是嘴正被狂吻着,一声闷哼发了出来,紧接着她不顾一切地一把推开了赤松子,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他脸上。
  这一声脆响,使她突然清醒了,她知道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她呆住了。赤松子也愣了一下,这一个嘴巴,与其说让他清醒,不如说让他发狂,他看着秀发随意乱披在肩上的南阳仙子,看着她那因狂吻而潮湿丰润的红唇,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看着她倔强的脸,还有被他拉扯开的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和一弯乳房的轮廓,和由于激动而一起一伏的胸部,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欲。
  他狞笑了一声,又贴了上来,南阳仙子无数遍地告诫自己,要忍住,无论如何要忍着,不能再冲动,要顺着他……赤松子上前又搂住了少女的肩膀,怕她再挣扎,搂得紧了一点,忽然他发现她并没有挣扎的意思,虽然身体很僵硬,可是并没有反抗,于是他淫笑着松开了手。
  女孩不停地摇着头表示拒绝,可是赤松子却不管她的反应,手就朝着少女胸前摸去。虽然是隔着衣服,却也是南阳仙子第一次的经验。男人得双手沿着乳沟向两旁划着圆圈,除了搓揉之外,还不断刺激乳头。虽然不是直接接触,可是那一种感觉,让少女是又羞又怕,脸上逐渐泛起桃红。
  南阳仙子缓缓地闭上了脸,昂着头,咬着银牙,听任赤松子的摆布。他近似残酷地缓缓地、缓缓地解开了少女的丝带,又慢慢地把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了亵衣的带子处,这是使南阳仙子最难以忍受的,一种比死亡更漫长,更使她厌恶的感觉,她知道,这是赤松子对刚才她那一巴掌的回报。
  手慢慢往下移,开始摸着少女的臀部,用比搓揉胸部还大的力气捏着,摸着摸着突然一拉,让她的内裤陷入了屁股沟中,然后用力地打了她几下屁股,女孩子的眼泪则不断落下。赤松子轻轻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又吻上她的耳垂,舌头不停地在耳边轻舔,还吹气过去,这让南阳仙子又有了不同的感觉,身体也开始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这时,赤松子将南阳仙子的裙子撩起,手就这样溜了进去,开始抚摸着她的下体,那里已经开始发热,而且也相当的敏感。先将手按在那里,接着就慢慢地开始按摩小穴,这种刺激自然是女孩子所不能承受的,她的粉脸整个都红了,呼吸也逐渐加速。
  手指直接摸着她已经渐渐发热的小穴,轻轻将耻毛拨弄,手指对着那里上下触摸,左手仍不停对着南阳仙子的酥乳搓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少女的呼吸已经大乱了,全身无力任由赤松子在她身上肆虐。
  眼见时机成熟,手则改为轻抚她那长长秀发,嗅着她那少女的体香,赤松子滑过雪白的粉颈,亲吻上她娇艳的红唇,用舌头撬开她雪白的牙齿,不断地舔啜着她口中香甜的唾液,窜进她口中努力寻找那柔软的舌头。
  这一次,情动的南阳仙子被吻得意识朦胧,开始主动配合配合着男人,让他捉住自己的香舌,不停地吸吮及翻搅。品尝尝到如此清香的滋味,赤松子简直爱不释口,而少女的脸庞上显出了淡淡的红晕,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跟着,赤松子双手爬上女孩酥胸,手掌轻轻回旋抚弄那对极具魅力的乳房,突然间,用力地抓住衣服往两边撕开。穿淡红色肚兜南阳仙子,已经半赤裸的呈现在男人眼前,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在胸前,充满匀称的美感。
  低下头,赤松子开始舔着少女的胸脯,虽然隔着抹胸,可是乳头已经立起。男人一口含住乳蕾吸吮,衣物的摩擦让感觉更奇怪,反而带来另一种的刺激。那一种摩擦感,让南阳仙子的身体开始扭怩作态,脸色也泛起了桃红,女孩的口中也开始了甜美的呻吟声。
  断断续续的撩人呻吟也让赤松子更兴奋,搓揉乳房的力量也越来越大。隔靴搔痒也让他不太满足,索性一把将手伸入衣内,然后直接的搓揉乳房。女孩的呜咽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胸衣的纽扣被慢慢地扯脱,丝织的亵衣飘落在地上。
  而赤松子的眼睛已经有些赤红了,他从未见过这么完美的乳峰,丰满、圆润、挺拔,那是一种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线,肌肤是那样的洁白、光滑,乳峰是那样的柔软、温暖而又结实,这是处子的乳房,这是女人的乳房,这是使男人发狂的乳峰。
  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彻底地解开了,衣服的撕裂声,加上胸前一凉,南阳仙子知道,自己那傲视群雌的胸部已经暴露无遗了。俏脸红彤彤的,她听见了男人那浑重的喘息声,乳房上有一种粗糙的肌肤触感。
  那只冰凉的手毫无忌惮地握住了乳峰,赤松子开始用指尖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抚那看似鲜嫩的淡粉红色乳晕,指尖以乳头为中心划着圆圈,又在慢慢地揉捏着渐渐隆起的乳头。整个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一种涩涩的感觉袭上了心头,这种感觉忽尔使南阳仙子有些兴奋,忽尔使她恶心得想吐,脑子里忽尔是赤松子的身影,忽尔是赤松子的面孔。
  坚挺柔嫩的玉峰,漂亮的形状,淡粉红色的乳晕,加上两个秀丽而挺拔的蓓蕾傲立着,就像是鲜嫩的红樱桃一样鲜艳欲滴,不禁让人有一尝为快的冲动。高耸洁白的胸脯随着赤松子的摸弄而起伏着,女孩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男人的头脑有些不清楚了,完全被欲火充斥着,燃烧着,他呼吸不断地加快加粗,手也不断地从摸到握,最后一直到揉搓。
  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赤松子粗暴地捏揉着,南阳仙子的银牙紧紧地咬着红唇,她万万没有想到,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她,居然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永远掉不到头的深渊,她只有默默地忍受,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忍受着摧残和煎熬。
  越来越强的刺激,让少女呼吸越来越急促,见她已放弃抵抗,赤松子行动更加大胆,手就直接对着乳房搓揉,用嘴去轻柔地挑逗起少女的情欲,鼻中闻到一股馥郁的乳香味,以双唇轻轻夹着那隆起的红色乳蕾,并不断用舌头转动着她,偶尔还含住吸吮着。
  唾液的润泽下乳房显出晶莹的光亮,这样的刺激对南阳仙子来说,可说让她又羞又怕,而且男人还不时捏着她的奶尖,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她完全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小口微张,只是随着调情的动作而不停地娇吟。
  被男人直接碰到了敏感的地带,男人的舌头还含着乳头吸吮挑逗,突起的程度更加明显,而男人的手指还不停地玩弄另一边乳头,虽然南阳仙子不愿意,但是在一种女性的本能下,下体的爱液不停流出,已经将内裤弄出一团水渍。
  这时,赤松子的手慢慢往下摸索,接触到大腿附近,每碰一下,南阳仙子的意识就好比被电击了一下。手来到双腿之间,微一碰触,刹那间,她觉得意识好比空白一般,身体慢慢不由主的蠕动。
  动作慢慢加大,吸吮舔弄的速度和力道也一直加快加强,雨点般的热吻不停在胸部游移落下,好比恨不得将这甘美的水蜜桃给吃掉一般。手开始隔着内裤对少女的小穴爱抚,那种强烈的刺激是刚才所不能比的。
  本来在之前的爱抚下,花穴里已经微微分泌出爱液,男人又不时故意用手指将内裤塞进洞口摩擦着。这一种刺激,让南阳仙子根本经受不了,弄得她意识逐渐混乱,全身的力气好像被剥夺了似的,身体则跟着男人的调情动作摇摆。
  感觉到少女羞处的温度似乎渐渐提高,有水气渗出,因此手指悄悄地溜入内裤的缝隙,若有若无的直接抚摸着那湿润的花瓣。虽然说南阳仙子仍是第一次,但是爱液已经不自觉地慢慢流出,阴户那里已经湿透了。
  感觉到赤松子越来越疯狂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了心头,当南阳仙子睁开眼时,她发现赤松子下身那硬棒棒阳具正怒直着发狂地指着她。她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骤见之下,一阵惊慌,一种女性的本能,使她双手护住了前胸本已撕开的衣襟。她只觉得一阵恶心,想吐,又想求饶,大多数女人都会在这种时候求饶的,可是她没有这么做,虽然她也想,可是倔强的本能使她不愿意屈服……
  赤松子像一头雄狮一样发着威,阳具怒挺有半尺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这头想反抗而又不能反抗的倔强的羔羊,他的欲火就烧灼着他,他近似粗野地把南阳仙子护着前胸的两只手拿开,把她的衣襟拉到了背后,绕过了肩头。
  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喘息着把身体压了上去。南阳仙子知道自己反抗是无益的,她只能把脸转向一边,紧闭着眼,听任赤松子的摆布,忍受他的蹂躏……
  贪婪地用大嘴拱着那高耸的乳峰,赤松子像婴儿吃奶一样不停地吮吸着女孩子那红润的乳头,在两个高耸的乳峰间不停地穿梭,交换。而南阳仙子强忍着无法忍受的屈辱、厌恶、羞耻及快感,她紧咬着红唇,闭着眼忍耐着。
  渐渐地,赤松子的动作从缓慢到停止了下来,他直起身,舔了舔沾满少女乳香的嘴唇,手开始向南阳仙子的腹部滑去,用铁钳般的大手揽住了南阳仙子的膝弯,把女孩修长的玉腿分向两边。
  “不……你放手……”
  南阳仙子无力地捶打着他的双臂,可是他的手确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女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手缓缓地垂落下来,彻底放弃了挣扎。
  长裙掀起,女孩的裸足最先暴露在火光下。纤细的足踝,小巧玲珑的足趾因羞辱而紧张的并在一起。接着,一段修长的小腿也暴露了出来,而后是,浑圆的膝、丰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尽头那从神秘的色调。
  动作缓慢而优雅,丝毫也不粗暴,但却不容抗拒,慢到可以让南阳仙子感到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颤栗。她本能地想反抗,身体动来动去的不想要让男人轻易得逞,但是这也是无谓的抵抗,赤松子摸索着她的裙带,很熟练地一拉。
  连南阳仙子自己都很吃惊,她感觉得到赤松子的手竟比她平时脱得都熟练。她只觉得自己大腿一凉,她知道,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已被脱下,自己已不着一缕、一丝不挂,就像平时洗澡时一样,女孩子最隐私的地方暴露了出来,雪白的身体让男人一览无遗。
  南阳仙子下意识地把双腿夹紧,想遮住自己的隐密处。可是当赤松子抬起欲火赤红的眼睛瞪了她一眼后,她只好放松双腿,让整个私处就呈现在对方眼前。她当然仍是处子,自己的身子重要的隐密处被男人如此细致观察,当然是充满了羞耻与害怕,可是偏偏又不能抵抗,此情此景,让绝色佳人不禁侧过了脸,不敢去想像接下来发生的事。
  雪白的大腿光滑无垢,配合着身体的修长玲珑,可以让男人引起不少的遐思。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南阳仙子最隐密的私处,还可以看得到淡淡的阴毛,更是会让看到的男人引起无尽的遐想。于是赤松子伸手过去轻轻地碰了一下,之前的爱抚已经让那里透着淡淡的水气,内裤上面也有微微的水渍,因此这一触碰可以说是让纯洁女孩有如电击,身体大大地抖动了一下。
  趁胜追击,赤松子索性用更加激烈的手法刺激,用左手将女孩抱紧,右手则对着小穴抚摸。强烈的刺激之下,南阳仙子身体不停地抖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开始主动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
  除了直接的触摸外,赤松子还故意将内裤拉成丁字裤,裤裆的布料完全陷入了屁股里。然后再用手摸擦着,那一种酥酥麻麻的触感,再加上手指用力挤压,南阳仙子几乎疯狂了。可是不是这样就算了,手指还窜了进去,直接用手抚弄着她的私处,手指头还伸进去小穴,抠挖着柔嫩的肉壁。不停地翻搅和搓揉之下,少女樱口娇声连连,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虽然不太情愿,可是又无力回天,被赤松子那样一搅和,就连开口呼救的力气都剥夺了。所以男人轻松的就将碍眼的累赘脱去,映入眼帘的是南阳仙子那桃花盛开般的穴眼,油亮的阴毛,红嫩的阴唇,好比花瓣般已经微微张开,甜美的爱液由洞口不停地缓缓流出,看得赤松子再也无法忍受,阳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
  手放肆地按在处女挺拔的乳峰上,好比揉面似搓揉着,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理开始慢慢点燃熊熊欲火。直接接触,自然是跟隔着衣服的感觉大不相同,手掌上面的温度、搓揉时的力道和技巧,再加上乳头所传来的酥麻感觉,对于南阳仙子来说,这又是一种未曾有过的体验。
  在外来的刺激下,女孩的乳蕾悄悄挺立起来。羞辱,愤怒,乳尖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感让南阳仙子的意识开始模糊。在理智与情欲间,她被推向了第一波浪潮,娇喘不断、娇呼连连的,南阳仙子已经呈现出无力的状态,身体反而开始主动跟随着男人挑逗的动作,摆动她的身体,配合着赤松子的攻势。
  小穴那里既柔软又温暖,两片柔肉红润恰似舌头,还透露些微的水光,少女已经达到一定程度的兴奋。赤松子缓缓地用手抚摸着南阳仙子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
  当赤松子的手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来到她来从未曾被男人侵犯过的禁地时,她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多么想保留这个身子啊,可是,天生的尤物,不是为了她的心上人,而是应在今天这场劫难上。
  “求求你……放过我……”
  女孩极力蠕动着,想躲开男人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让赤松子越发的兴奋。他的手指如同几条灵巧而残忍的蛇,爬过南阳仙子长而柔软的耻毛,准确的落在少女最敏感的情豆上,他的指尖彷佛有火,燃烧着女孩脆弱的神经。
  女孩灵魂深处的情欲被赤松子代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唤醒了,一种奇异的颤抖慢慢弥漫开来,“为什么?”
  南阳仙子虚弱的想,“我为什么会这么……”
  但是快感仍然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女性的矜持,呻吟在女孩的喉中回旋,她不得不紧紧咬住红润的嘴唇。
  她不知道的是,赤松子的调情手段即使久经风月的欢场女子也难以抵挡,何况她一个情窦已开的少女?
  “啊……”
  若有若无的呻吟终于从与南阳仙子的樱口中传出来。
  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已经呈现在眼前,小穴好像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般抖动,阴毛则沾上不少爱液而闪闪发光,还有一种特别的气味。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当之无愧是个美人。
  南阳仙子从来没被人如此看过自己的羞耻之处,因此不停地动脚想遮掩住,可是赤松子发觉了她的企图,于是就将她双脚搭在自己肩上,然后凑上了身体,如此一来,少女自然是束手无策。
  中间有淡淡的杂草掩住私处,用手指探寻小阴唇,以及膨胀的耻唇,最后是突出的阴蒂。手指在阴蒂上画着圆圈,不断地刺激着,偶而将手指头伸入阴唇内部的膣口,少量的蜜液正不断地渗出来。将小阴唇撑开,深处就是处女诱人的膣口;那内壁彷佛是玫瑰花一样,正随着南阳仙子的喘息而收缩着,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早已湿漉漉了。
  凝视着裂缝上部仅有的突起,在阴核包被下鲜艳、小小的彷佛珍珠般的阴蒂。被火热的目光这样盯着看自己的羞处,南阳仙子更是感到无比的羞怯,无比的快慰。这时赤松子伸出舌头稍微舔了一下肚脐,用手稍稍拨弄一下阴毛,然后头便凑了过去,舔着她那美丽花瓣。
  那里传来的感觉好比受到了电击般,身体开始颤动舌头粗糙的感觉不断刺激下,小穴则流出了不少爱液回应。伸出手指抠挖少女的花瓣,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抽插,那里就分泌出更多爱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于是,赤松子又凑上了嘴去吸吮起来。
  “想不到他居然会去亲吻自己尿尿的地方,还用舌头舔舐那里流出来的液体,好奇妙的感觉啊,明明很奇怪啊!为什么会有很舒服的感觉呢?”
  处女穴从未人如此玩弄,而且男人还不停对着那里吸食,让南阳仙子彷佛被推上了极乐境界,呻吟声开始充满娇媚的语调。
  不理会女孩的想法和感受,赤松子仔细地舔舐蜜穴里流出的爱液,感觉还十分不错,并没有什么异味。慢慢舔着蜜穴的细缝,小小的阴核也慢慢立起,“受不了了嘛?求我吧!求我狠狠地干死你!要不然还要你受的!”
  为了给南阳仙子更大的刺激,好哀求自己狠很干死她,男人开始用手指慢慢地触碰,同时用牙齿轻咬,用舌头缠绕。
  “不……不要……”
  虽然口中不要,但南阳仙子的感觉也跟赤松子预想的一样,阴核的强烈刺激让她真的是受不了,可是她又无法逃避这种刺激,身体因此开始发抖着。不断地抠挖抽送,把南阳仙子送上了高潮,阴蒂更是已经立起,舌头在舔弄,少女的心神已经濒临崩溃,意识早就模糊,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小穴,也已经可以承受男人入侵般开启。
  开始用手指插入了女孩的小穴之中,虽然只是微微插入,南阳仙子还是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更何况赤松子不停抽插抠挖内壁,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手指还如搅拌棒一样地旋转,让快感好比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居然开始不自主地夹紧了插入密穴中的手指。
  这也让赤松子知道,这个女孩子开始尝到舒服的感觉了,力道开始加大,手指更开始轻微地抽插蜜穴,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得激烈,肆无忌惮地抠弄着女孩情缝的上方和两侧丰嫩的羞唇,“听好!如果你不肯求我狠狠地干死你,我就这样玩到你崩溃为止!”
  此时,南阳仙子也开始了规律的呻吟声,“……啊……住……住手……”
  当手指猛然间插入她紧小的菊穴,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这声呻吟彻底粉碎了她残存的反抗意识,可怜这个玉洁冰清的少女终究落在了男人的掌中。
  “你的阴毛很漂亮,以后要一直露在外面,知道吗?”
  赤松子丝毫不理会少女的哀鸣,中指继续向南阳仙子的后庭深入。“唔……”
  女孩试图扭动一下雪臀以躲开他的侵袭,但是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女孩下体的茸毛,让她不敢随便挪动,只能默默忍受着菊蕾内他手指的折磨。
  不理会少女的慌乱,手指的动作更灵活了,还口舌并用的,一边抽插抠挖内壁,一边舔舐着蜜穴,另一只手还去抚摸她那敏感的肉芽儿,时而用力捏揉着那已经完全挺立的花核。
  经过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放弃挣扎的南阳仙子,悲哀地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逐渐淹没她的意识,逐渐涌出的爱液暴露出女孩的秘密,赤松子的手熟练而准确无误的在女孩最敏感的突起上抚摸着。
  轻轻舔着少女羞处的蜜肉,每一下都让南阳仙子如遭电击,光这样就让她进入了第一次的高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身体带来的反应让她根本无法承受,意识被推向一波波的高潮,流出来的爱液更是接连不断。
  “不……不……”
  南阳仙子羞耻地喘息着,却无力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液体终于流出了女孩的体外。赤松子熟悉女人的一切,包括任何一个性感带还有敏感的地方,他并不专注于同一地方,而是寻找少女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承受着赤松子一波波的打击,在一种人类原始的本能下,爱液不停地流出,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女孩子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基本的准备。果不其然,只要南阳仙子不低头,男人似乎也不会停止,如此上下猛攻,弄得女孩真的是快崩溃了。
  连续被熟练的挑情手段玩弄,不可能是一个女孩子能承受的,因此,南阳仙子已经无法忍受了,这时的她那顾的了什么尊严,只想能快点停止这个愉悦地狱,“啊……住手……噢……求你了……干……干我吧……”
  “就在等你这么说,贱女人!就不信你不求我……来……再说一遍!”
  “啊……不要说这么多……快干死我吧……快点把我狠狠地肏死吧……”
  “嘿嘿……”
  赤松子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终于停止对南阳仙子的性惩罚,立起身来。
  下体登时变得空虚无比,南阳仙子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尽管四肢已经恢复了自由,但女孩却彷佛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凭自己的双股大张,整个私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跪下……把手放在身后……”
  南阳仙子默默地站起身,柔顺地在赤松子面前跪下,微微仰起头。他随手拾起美人儿的裙带,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在她还搞不清状况时,男人就将充血挺立的肉棒硬塞入她口中。
  口中突然被塞入异物,而且还热热烫烫的,在口中还不停地跳动,南阳仙子定神一看,居然是赤松子双腿间的那玩意,别说是被塞入口中了,她连看都没有看过,本能上的害怕让她想往后闪,可是被男人按住了她的头,让她无法逃跑。她即不敢也没有力气可以咬下去,因此任由那肮脏的男性性器官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的,让少女有一种又恶心又想死的感觉。
  “呜呼……”
  肉棒因为受到舌头蠕动的刺激,赤松子满足地呻吟着。巨物把南阳仙子的嘴塞得满满的,不断地摩擦中酸味频频传来,直把少女吸的想吐,痛快地让男人不时朝前猛顶一下,只顶得她双眼直翻白,那樱口儿鼓裂裂的口水直流。
  随着进出的频率加快,肉棒也慢慢变得更大,还有种腥臭又带点异味的味道,让南阳仙子越来越受不了,小嘴也快含不住。这时,赤松子才将分身离开了她的口腔,攥着她长发的手将少女玉首固定在胯下,将肉棒前端顶在她红唇上,“含进去,用心点吸,吸得爷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她,可是头颅又被按住,无法避免地面对着那丑陋的肉棒,那玩意在唇间中跳动的感觉让她是又羞惭又害怕,同时散发出一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让南阳仙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要自己主动去吃男人的家伙,少女心中自是百般不愿意,可是在男人的威吓下不得不做,泪眼模糊中,女孩的红唇微微张开了,赤松子的巨大和坚硬顿时充满了她口腔内狭小的空间。
  那柔软的舌开始笨拙的动作,男人满意地轻抚着少女的青丝,示意她前后移动头颅,南阳仙子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被迫着以生硬的动作吮吸着口中的男根。
  赤松子满意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尽管南阳仙子的动作实在很笨拙,但女孩温暖的樱口还是让他感到兴奋,更何况一想到在胯下的并非普通的妓女,而是赤帝的独生爱女,在大荒众人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南阳仙子,他冷酷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南阳仙子不停地前后摆动头部,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女孩用眼神的余光向上看着赤松子,只见他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自己,心下一急,更是卖力地舔吸口中的男根,想要吸出精来。
  赤松子陡然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很好……就是这样……”
  他不自主地按住少女的玉首,挺动起下体,将她的口中当成小穴抽插。可是那么粗大的肉棒,南阳仙子的小嘴根本不可能承受,只要男根每次塞入时,都让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眼泪也不停流出。
  自己被男人如此凌辱,可说是痛心疾首,可是偏偏身体居然也跟着慢慢酥麻了起来,这种该死的生理反应令南阳仙子十分羞惭。她吸吮得嘴都酸了,下巴好像都合不拢了,但男人的阳具仍是不停地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模样,而且龟头一次次的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得想要呕吐,但少女为了保护自己贞节,仍是毫不放松地吸舔着。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温热的嘴唇紧紧地吸住,那丁香小舌不停地在前端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龟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几次差点就要决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他缓缓地离开了少女口舌的服侍,在日光下,南阳仙子双眸如同一对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忍不住想淹毙在其中。一种说不出的幽怨,哀怜化成醉人的风情,尽蕴在女孩的明眸里。
  南阳仙子羞怯地跪直身子,把娇挺的双峰展现在男人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地握着滚烫的男根。赤松子舒适的斜倚在草地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手熟练地落在女孩尖俏的乳头上揉捏起来。
  少女开始呻吟,赤松子能轻而易举的点燃她最原始的欲望,他的手滑过女孩如丝般的肌肤,他轻轻托着南阳仙子纤细的足踝,摩挲着她小腿洁白的皮肤。
  女孩敏感的乳蕾已经感受到了男人温暖的呼吸,赤松子俯下头,注视着阴影中少女那最神秘的禁地,魔手落在那蓬松的耻毛上。南阳仙子忍不住颤抖着,连她自己也分不出是由于羞涩还是兴奋。
  手指准确无误的落在最敏感的突起上,“这么快就湿了?”
  赤松子戏弄的把蘸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女孩面前,“唔……”
  南阳仙子无措的忍受着他的轻薄,“舔干净……”
  手拂过红润的唇,女孩的嘴微微张开了,柔软的舌细细地缠绕着赤松子的手指。“好不好喝?”
  “不要……”
  南阳仙子娇嗔着垂下小脸,嘴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回答我……”
  手有节奏地在她丰隆的羞部上抚按着,更多的液体顺着女孩的情缝渗出来。“好……好喝……”
  南阳仙子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了,身子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喜不喜欢我这么摸你?”
  手指放肆地插进了女孩的后庭,菊蕾饱受手指的蹂躏,保持着紧凑和弹性。“喜欢……”
  南阳仙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汹涌而来的快感。
  解开绑着少女小手的裙带,赤松子把她的玉手按在她自己那绵软的胸膛上。“会不会自己做?”
  他望着南阳仙子那迷蒙的星眸。
  “不……不会……”
  “那让我教你……”
  赤松子的手引着她,经过女性的每一处秘密,而后让女孩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自己勃发的情豆,湿润的花瓣和挺立的乳头,南阳仙子终于开始大声的呻吟。
  他下体的坚硬再次顶在女孩的唇间,南阳仙子竭力的包容着他,吮吸着他,在那温暖而舒适的樱口里,赤松子的欲望进一步的膨胀开来。离开少女的小口,只见那硕大的阳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龟头放着光滑得发着光。
  一股股热浪从下身一直涌到喉咙,赤松子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扑向了南阳仙子。整个人也压到了她身上,接着在她那纯洁的玉体上上下其手,逗弄着她的羞处。到了这个时候,少女也明白了接下来的事,可是,小穴一被挑逗,又强烈的把她的力气打得无影无踪。
  将脸贴近少女美穴,像猫似轻轻地舔着,偶尔还用舌头轻插裂缝,女孩的那里被男人这样舔着弄着,南阳南阳仙子简直是难过得快哭出来了,可是那种刺激,却又让她一直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呼喊,甚至完完全全无法思考,整个身体随着赤松子的动作在颤动着,蜜洞里爱液也随之更加的泛滥成灾。
  托住少女的膝弯,把女孩的双股劈向两侧,他的巨大和坚硬让贞洁的处子失措的叫起来,但是她那微弱的挣扎丝毫也改变不了男人的侵入,“……啊……不……不要……停止啊……”
  “舒服吗?哈哈哈……不要停止?是吗?……”
  赤松子南阳仙子双脚分得更开,故意曲解少女的要求,巨大的阳具很有经验的找到了小巧的桃花洞,前端顶着她已经湿淋淋的小穴入口,一股作气的挺着腰猛插了进去。
  由于混合了少女的香唾和爱液,光滑的阴茎没有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龟头挤了进去。赤松子进入并非十分的生硬,但是由于他的巨大,还是让初体验的女孩一时难以承受。赤松子只觉得南阳仙子身躯一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龟头被紧缩的肉腔挤住了。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是南阳仙子还是觉得私处蜜穴里有着撕裂的感觉,这种一阵阵的疼痛,让她意识稍稍回复,了解到自己的童贞已经不保,本能想将赤松子推开,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无能为力,只好充分承受这刺骨的痛楚。
  高贵的南阳仙子虽然坚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被凶器强行侵犯,剧痛使她大叫了一声,眼泪立刻顺着粉颊流了下来。这是悲伤的泪水,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不会对自己的第一次抱着憧憬,当然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愿意自己的初夜被人如此粗暴夺走。
  她从未想过赤松子会这样对她,把那么大的一根东西要插进她娇弱的身体,她也不知道会这样痛苦,痛苦得无法忍受,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她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赤松子,一种保护自身的本能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赤松子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他一巴掌打开了南阳仙子,下身刚要往里捅一点。南阳仙子又不顾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少女双臂,反剪捆绑起来,扣压得死死的。南阳仙子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
  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赤松子的欲火,丝毫不怜香惜玉,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抓着她那粉嫩的肌肤,痛得她惨叫声更烈。突然,南阳仙子觉得双脚被给扣住了,赤松子用力一分,少女那肌肉紧崩的玉腿被分开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又艰难地把阳具插入女孩的阴户,洞口和里面都湿润,但很窄小,进入的动作缓慢而坚定,一点一点挤开少女密封多年的私径,享受着处女的生涩和弹性。
  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处女最神圣最宝贵的秘密花园,就是那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异常粗暴地闯进自己的禁地。这样带来的疼痛实在难以忍受,南阳仙子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即将失去的处子贞节。
  看着娇艳的花瓣终于完全绽开,赤松子满意地吁出了一口气,再一次慢慢地退出,让滑腻的洞壁摩擦着自己。蓦地,男人用力一挺腰,使处女路开通,把原本只进去一小段的阳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南阳仙子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
  可这时候的赤松子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温柔体贴了,他只觉得南阳仙子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他再一挺腰,把那粗长的分身连根捅入了那紧窄的花径,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阳具与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破瓜的鲜血都流不住来。
  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阴茎在那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地抽搐,体力充沛之极得男人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
  随着激烈的抽动,南阳仙子阴户里处女鲜血也随之渗出结合处,剧烈的疼痛使得南阳仙子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赤松子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好痛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下体剧烈的疼痛感,赤松子又猛烈地突刺,更让南阳仙子更加疼痛,进进出出小穴里的肉棒很快泄上了她破瓜时所流的鲜血,顺着股间慢慢流到大腿上。眼泪顺着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着,可是赤松子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次次的突刺,随着一次接一次的抽插,南阳仙子双手无力地搭靠在男人身上,下体流出的淫水沾泄粉红色的液体从大腿缓缓流下,她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体内的大家伙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赤松子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南阳仙子的苦苦哀求,把她翻过了身体,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分身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比刚刚还要深入,这姿势男方是在上面,利用体重让肉棒插得更深更猛,赤松子完全不理会南阳仙子才刚破身,开苞的疼痛感依然未减,他开始肆无忌惮地猛烈抽插起来。而少女的悲叫声已经慢慢地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赤松子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而且这时候赤松子双手也有空了,于是他大力揉捏,挤压着南阳仙子的双乳,整个乳房上留下不少的吻痕,淡粉红色的乳头在吸吮摩擦下变得通红,将少女仅存的一点意识都剥夺了。
  一下接着一下,疯狂的抽插越发迅速,女孩那痛苦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煎熬着她,那是人类的情欲和理智的抗争,这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
  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赤松子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强行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南阳仙子身上发泄着多年来积压着的性欲。他也不管这个在自己胯下女孩的呻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欢娱,还是二者有之,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是个很少有的绝妙尤物,一想到这儿,阳具就坚硬得无坚不摧,奋力抽动起来。
  随着他连绵不断而又强而有力的冲击,少女的娇躯一次次被充满,满溢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淌下来,顺着女孩深邃的臀缝,流到草地上。肢体交缠的南阳仙子,这下的滋味可真是难言了,也不知是畅美还是疼痛,硕大的男根深深插入幽谷深处,经受赤松子那重重的冲刺,性交的欢快混着割伤般的痛楚,弄得她也不知是该叫还是该哭,偏却是愈来愈快乐。
  在大力的冲击下,女孩的双股几乎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胸前,丰满的雪臀完全暴露在赤松子面前。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秘处原本深藏的唇瓣在他的动作下,翻出体外,如同暴雨后的玫瑰,娇艳而无依,微微翕动着。
  “嗯啊……”
  断断续续的娇喘从女孩的嘴中发出来,强有力的冲击摧垮了南阳仙子的自尊,不知不觉下体的疼痛感已经逐渐转为快感,像绝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少女的矜持,“不……不要……”
  她勉强抓住草根,玉腿在半空中蜷曲着。
  原本急促的呼吸在男人的动作下,也渐渐变得缓和,原本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也变得红晕起来。虽然是被强暴,可是似乎由于淫魔的技巧,还有女人原始的本能,甜美的呻吟声开始不停地出现,双手还主动抱住了赤松子。
  猛地揽住女孩的细腰,把她的玉体翻转过来,南阳仙子自动地蜷起身子,把雪白的丰臀迎向他。赤松子从后面进入了她,那已经一片泥泞的小径。肉棒在女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插入都让少女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随着动作渐渐的加快,也如拓荒似的越插越深。
  坚挺的阳具犹如一根火热的铁棍,不停地捣在柔软的小穴中,插得肉穴淫水直流,胸口一对坚挺的大竹笋奶疯狂地前后摆动,晃出一团白色乳浪。赤松子顺手抓住那两颗粉白乳球,用力揉捏着那丰挺的双峰,顺着少女那淫乱的叫声,就是一阵疯狂快急的直冲猛捣。
  香汗淋漓、忘情叫喊,这已经是现在的南阳仙子唯一能做到的事,巨物反覆的用力抽插着花径,的确也带给女孩兴奋的感受,初体验虽然给了她疼痛与羞耻感,可是这时她也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顺从肉棒抽插的动作。
  雪白的大腿无力支撑充满快感和痛楚的肉体,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男人无情的撞击,随着“啪啪”地声响,那丰满的大白屁股早已被撞得红肿火热,两片臀肉现出红潮。胸前白嫩的豪乳不住地前后晃动,疯狂的浪叫配合着“滋滋”的抽插声,更显得淫媚动人。
  螓首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小穴里也一阵阵的收缩痉挛着,让赤松子获得更大的快感,为了使快感加剧,抽插的速度、还有动作的幅度,也都更快更大了。在女人的小穴之中,不管是再怎如何勇猛的肉棒迟早都会臣服于最深处,更何况是如此狂烈的抽送。如果继续用这种速度抽插下去,或许爆发也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可是赤松子似乎没有什么极限,两人的下半身结合更紧密,抽插的动作也没停过,女孩甜美的呻吟声却逐渐变小变弱,柔弱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了,原本细小的蜜穴细缝被插得都外翻了出来,只听南阳仙子不停发出呻吟的乐章,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少女欲仙欲死,胸前两团丰满软肉被抓得变了形,嫩紧的窄穴内溢出温热的阴精,赤松子抽出大肉棒,只见白浊的液体混着些血丝流下。体位由原来的姿势换成坐姿,观音坐莲似的,由下往上强力抽送,猛插少女的蜜穴。
  不同的姿势有不同的快感,无力的南阳仙子将手搭在对手肩上,赤松子更是抱紧了她,如此一来,抽插的动作可以说每一次都顶到深处。埋首进那深深的乳缝中,用力抓捏粉白的大奶,上下搓动。红热的嫩肉从指缝间被挤出,渗着晶莹的汗珠,使得女孩看起来,既淫媚,又冷艳。
  痛感与快感并重之下,终于,南阳仙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鸣,她的手紧紧攥住了对方的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女孩的秘处喷涌而出。“噢……不要了……要死了……”
  玉人无力地喘息着被送上了绝顶,瘫软在男人身上。
  慢慢挺直身子,赤松子把自己送到女孩的唇边,将肉棒在她嘴边弹了几下,小脸蛋上随即沾上了一点爱液和血迹。南阳仙子一边喘息,一边顺从地把还是那么雄伟的物事又一次纳入自己的樱嘴里,带着自己的爱液和落红,仔细地舔拭着。
  这时,赤松子半坐着,南阳仙子则是跪着在吸吮他胯下的肉棒,将口中的巨大缓缓在前后抽动着,偶尔将肉棒抽出口中,用舌头像在吃冰棒是舔着。严格说起来,少女根本不可能知道该怎么做,可是从她的表现中,很明显得想让南阳更高兴而在努力。
  那里湿热温暖的感觉,让赤松子很快的又兴奋了起来,就把女孩的小嘴当成肉穴抽了起来,牙齿偶而的碰触,更让他十分的兴奋,男根越发生龙活虎、杀气腾腾。粗大的分身塞入嗓子眼中,顿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而且男人还抓住了她的头,开始前后撞击着她的喉咙最深处,窒息的感觉越发明显起来。
  眼泪不停落下,毕竟如此硕壮的肉茎完全进入那么小巧的樱口中,而且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狂进猛入的同时,要求她像吃冰棒似的,用舌头舔弄他的肉棒。无可奈何之下,南阳仙子如言照办,因为她目前根本无力反抗,只好听从赤松子的吩咐照做。
  对南阳仙子来说,这些动作都十分难为情,她先将肉棒含进去,然后口中深处又抽出来。接着又含住肉棒的前端,而且,像是在划小圆圈般地绕着不停地转动。现在,男人的分身沾满透明的黏液,有着鲜明的浓厚气息,像是叨着奶瓶的小婴儿一样,吸吮了几下之后,才能放松似喘一口气。
  用舌头来回再舔着肉棒,伸手在肉棒的基部,温柔地握住胀硬的小球,赤松子极尽的羞辱着南阳仙子的自尊心。男人只觉一阵奇爽,抓住女孩的头插了一下狠的,只听她惨吟一声,感觉到口腔中的大家伙猛地跳动起来,刹那间,浓浊的白浆填满了小嘴巴,甚至溢出鲜红的双唇,透出一股淫媚之色。
  将喷射中的分身拔出来,虽然已经发射多次,劲道依然不减,阳精依旧在少女粉脸上爆发着,就连眼睛、鼻子、头发上都有沾上。而南阳仙子就好像是沉醉在精液的洗礼下,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怪异。看着美丽的清纯少女被粘稠的阳精弄糊得一塌糊涂,脸蛋嘴角还流下一丝丝液体,赤松子不自觉笑了起来。
  “看看你自己……”
  赤松子把女孩抱到平静如镜的水潭边。“不……”
  南阳仙子的粉脸在水光下一阵发烧。“好好看看南阳仙子的……”
  男人恶意的笑着,分开他的双腿。
  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地展现在水镜里,凌乱濡湿的柔毛,一朵楚楚可怜的牡丹。欺霜赛雪的柔肤,几处斑斑点点的惺红。情缝半张,羞唇微颤,淅淅沥沥的情露不可抑制的滴下来。风雨后的娇蕊,风雨后的佳人,风雨后的草地,尽在水光倒影中。
  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站在草地上抱着南阳仙子的腰身拼命地抽动,而嘴则在那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南阳仙子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双手摞住她的纤腰,不停地把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提起放下。
  闭着赤红的眼,赤松子听着娇柔少女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而南阳仙子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挣扎,只知道快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
  而赤松子又把少女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凌虐起她的肛门来,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男人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南阳仙子,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
  赤松子从南阳仙子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排泄器官被男人所欺凌,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地承受着,她的身体被赤松子撞击得前后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
  身体被连番的侮辱,小穴早已被插得红通通的,而此时她的菊蕾正被大肉棒猛烈地抽插着,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声音从她口中喊了出来,好似身体似乎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自然配合着赤松子的奸淫而摆动身体。虽然不是自愿,可是……现在的南阳仙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当赤松子把她放下来成最初的姿势时,饱受摧残与折磨,使南阳仙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香汗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喘息着,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了。而赤松子也因消耗过多而大汗淋漓,稍微喘息了一阵,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阳具上,那本已有些瘫软的阳具又生龙活虎起来。
  搬开女孩那白嫩结实的大腿,提起她的腰肢,赤松子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少女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银牙一咬红唇,眉头一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再度发出了忘我的声音,接连几次的凌辱,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让南阳仙子更是身心俱疲。
  这一次赤松子更加疯狂,他压在南阳仙子的身上,不停地抽送着,嘴贪婪地狂吻着少女那挺拔高耸,而又十分柔软带有弹性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峰,狂吻着她香甜温润的性感之唇,狂吻着她的每寸肌肤,他粗糙的舌头拱开她的嘴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所激动着,发狂地抽送着。
  他闻着少女的体香,看着南阳仙子那娇美而现在却似带雨梨花般,满是泪水和汗珠的绝世容颜,感觉着美女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搐,像一张小口紧紧地裹住了龟头,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样,刺激得赤松子发狂地挺动摇摆,撞击得南阳仙子彷佛能听到自己耻骨碎裂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破瓜之苦犹若日下薄霜,化的无影无踪,被男人连连冲刺、深深抽送的快感,令南阳仙子再也无法自拔地沦陷了,快活地扭腰迎送起来,只乐得她如疯如狂,舒爽到无法言语。不知被干的得了几次高潮、上了几次妙境,女孩完全瘫软了下来,只觉得赤松子也是浑身汗湿,偏生还是继续肏弄着她。
  不知不觉中,赤松子感觉到分身越来越不听自己的控制,这种感受使它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随着他体力的减弱,一点点顺着阳具向他的龟头涌来,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像要爆炸一般。
  而南阳仙子也感觉到赤松子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坚硬,自己却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迎合着他。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赤松子压制了近十个时辰的精液喷薄而出,他像发了疯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南阳仙子,嘴也死死地咬住了她右边的乳峰,阳具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
  而南阳仙子先是起了一阵轻颤,既而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这股浪潮扭动着,而阴户内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温暖的液体。她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传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击般撞击着她的身体。
  巨棒在怒胀着,胀得南阳仙子下身疼痛难忍,在下身犹留连未去的刺痛感中,感受着赤松子射入她体内的热流汨汨地动着。她用尽最后力气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而这种呻吟,有经验的男人都听得出来,那是高潮时特有的声音。
  不知她是因为欢娱,还是由于赤松子抱着她的身体,撕咬着她的乳峰,而感到疼痛时发出的痛苦呻吟,她发疯般抱着赤松子正在咬她奶子的头,身体剧烈地迎合着那股浪潮而扭动着,全身肌肤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不知过了多久,井喷的精液才射完,确切的说是停止了抽搐,大约有一刻钟吧,而南阳仙子却已经晕了过去,气若游丝,双颊潮红。的确,对于她这样一位娇弱的女子,对于一位处女来说,第一次被男人疯狂而粗暴地强奸蹂躏,长达十数个时辰,而且那阳具又是如此之粗大,确实是会晕过去。
  而赤松子在流尽最后一滴精液时,功力也耗尽了,出现一阵短暂的昏迷,而这次昏迷对于他来说是最舒服的了,他得到了世上最好的女人,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和享受,他该歇歇了,他的阴茎还留在南阳仙子的下身内,也昏迷了过去……
  清晨,当晨曦刚刚映红水潭,南阳仙子就醒过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但空气中还留着一夜颠狂后特有的气息。女孩勉强坐起身,下体的疼痛告诉她初夜的回忆,四周一片寂静,可是她却没有一丝动弹的念头。轻轻掀起凌乱的衣裳,望着原本洁净的丝裙上一片片的暗影,女孩不由自主又响起了昨夜的兴奋与冲动,她的乳头竟慢慢挺立起来。
  缓缓爬下到水潭边,也许是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南阳仙子居然觉得双腿发软。她怔怔地看着水中的倒影,女孩的泪水慢慢淌下来,“也许,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居然在被强迫的时候那么兴奋……”
  水镜中的丽影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美,但是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个玉洁冰清的南阳仙子了。
  已经晚了,南阳仙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清晰无比地从眼前流过。少女闭目回想着,发出微微的喘息声,双手已禁不住地滑入衣内,轻重有致地搓揉着涨挺的双乳和股间,彷似快感又回到了身上。
  一面回想着,女孩的手彷佛着了魔一般,不断地慰抚自己,完全本能地滑动着,让犹沉醉在开苞快感中的南阳仙子神飘魂荡,好像又回到了水潭之滨,在赤松子的怀中颤抖着、呻吟着、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冲上身来,将什么羞耻、什么矜持彻底毁去的无上美妙感觉。
  等到南阳仙子清醒过来时,她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吹弹可破、凝脂一般的胴体显露出来,体力再一次地宣泄了出去,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少女吁了一口气,也不看看被自己无意间弄出的狼藉片片,只想软软地缩着,女孩儿纤细的手指头儿在幽谷中虽然运用自如、随心所欲,但终比不上男子身躯的火热和雄壮,虽说幽谷仍是一片濡湿,比起真正被男人干时的快感,总是差了一截。
  一股异样的感觉袭上身来,南阳仙子陡地睁眼,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赤裸男子正压制着她,一手按住她想呼唤的红菱樱唇,眼光有若实物,正一寸也不漏地浏览着她那刚刚自我爱抚过、泛着粉红艳色的胴体。
  光是这种目光上的非礼就已经让南阳仙子受不住了,更何况这个男人竟是强占她处子贞操,疯狂地糟蹋蹂躏了自己身体的赤松子,本已绮思满腔的她好似渴望着男子的玩弄,股间慢慢分了开来,甜美的蜜水已流在上面了。
  “刚刚把自己弄得那么过瘾,标致俏美的小姑娘啊!那么想男人干的话,我正好来满足你,保证你乐翻了天。”
  南阳仙子再也挣扎不了了,从刚刚的好戏中,男人似已了解到何处是少女的性感地带,一下手就让原已全身乏力的女孩再没有抗拒了。
  乳房似是要在男人口中溶化般,腿上和股间私密处被男人不住地挑逗,南阳仙子的不愿和羞意都不见了,她轻扭娇躯,迎上赤松子那贪婪如火烧般的眼神,现在的她已被爱抚的什么都顾不得了,再没有半分矜持和自保,只想就此任男人奸污。
  从南阳仙子粉颊上的酡红,和柔顺地任自己轻薄,赤松子清楚知道这绝色美女心下已是欲火高燃,正待他的占有。再次被赤松子侵犯,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他动作是那么的有效,很快就让少女春心大动,欲火熊熊地燃了起来,幽谷里的触感也不同,那物事是那么的强大,女孩感到幽谷的空虚已完全被充实了,火热充塞着胴体的每一处,而男人却仍在推进呢。
  少女早被自己满足过一次,哪儿还承受得住赤松子熟练又有效率的奸淫玩弄呢?她再次升上了仙境,娇柔乏力地瘫痪在男人身下。男人却没有半分休息的意思,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的抽送,弄得她只有欣然承受的份儿。等到南阳仙子从飘飘欲仙中的美妙幻境中跌回现实时,赤松子终于也满足地射在女孩体内,让她在迷迷糊糊之中再次高潮。
  望着圣妆而来的瑶姬,在火光的映衬下,又比平日增加了几分妩媚。如丝的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美的脸庞,性感的樱唇,即使惊恐时也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还有那高耸的、可以说完美的胸部,把整个匀称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撩人。
  那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使赤松子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绝对地压倒她,从心里把她摧挎,那时再为所欲为,那种感觉,他想起来就激动不已,下身也缓缓地挺了起来。
  无论他怎么掩饰,瑶姬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股贪婪,那种眼神她看得太多了,赤松子也不例外。她稳住了情绪,平静地问道,“我儿子呢?”
  赤松子似乎没有听见,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部和那弧度优美、略施脂粉的红唇。瑶姬心里一阵慌乱,又问了一声,“我儿子呢?”
  赤松子才回过神来,他镇定了一会儿,拍了拍手,大厅右侧,一个婴儿随着摇篮出现在半空中。瑶姬一见到她的孩子,所有的矜持都不顾了,像疯了一样扑了过去,大叫一声,“儿子……”
  那孩子被这一声吓哭了,而屋顶上有一把强弓对着她的孩子,瑶姬呆住了,过了半晌,她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步步走到了赤松子的面前,“你想怎么样?”
  赤松子嘿嘿地淫笑了几声,那种贪婪地眼神再次落在了瑶姬的身上,“我想怎么样,你很清楚,只要美人你肯合作一点,你的儿子一定奉还。”
  瑶姬咬咬嘴唇,点了点头,“只要你不伤害我儿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也只是听听而已,而从瑶姬那性感的嘴唇里说出来,却另有一种撩人的味道。赤松子的胸中一阵气紧,下身跟着缓缓地扬了起来。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瑶姬的面前,手下流地伸向了她的腰间……
  衣带顺着赤松子那熟练的手松开了,外衣滑落到了地上,而轻薄似纱的小衣把她那娇美的身躯映衬得格外诱人。他又轻轻扒掉了瑶姬的小衣,除了亵衣裤外,那娇美的身躯暴露在这男人眼中了。那凝脂般的肌肤,还有那生完孩子全无改变,只是略增加了一些丰腴和性感,无可挑剔的身材和曲线,使男人的下身硬得发烫。
  眼睛紧盯着瑶姬的胴体,赤松子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他狠不能几下把她扒个干净。此时美妇人身上仅余一淡黄色的肚兜与亵裤,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地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色咪咪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
  她扬起了头,闭上了双眼,转过身去。瑶姬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
  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阳具坚硬的直翘而起,赤松子贪婪地望着仅着肚兜的美女,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将衣服脱了,好好服侍爷,你也好早些见到你那可爱的儿子!”
  瑶姬闻言,心头一拧,儿子的面容猛地便占据了她整个思维,她心中叹了口气,心神恍惚的脱衣,洁白的肌肤渐次显现,当解下肚兜的刹那,两个雪白而丰润的乳峰立时弹了出来,像两个浑圆的雪球,而乳晕衬托着的两个红亮且由于哺育而增大的乳头也颤抖了几下,如蓓蕾初绽,两行晶莹的泪珠也滑下她俏丽的面庞。
  赤裸站立的瑶姬,玉雕般的完美胴体,配合脸上显露出的母性圣洁光辉,真有如佛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
  一般人看了此时的她,只会惑于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但赤松子本非常人,如今的瑶姬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发起他潜藏的兽欲。
  大厅中本是很安静的,孩子也不哭了,可这时,粗重的喘息声萦绕着整个大厅,在石洞中回荡着,男人的眼睛开始发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赤松子幻想着那对乳峰的手感、弹性,下身一阵阵地轻颤,淫笑了起来。
  瑶姬紧闭着双眼,在赤松子的示意下,挺直了腰肢,把高耸的乳房挺了起来,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肩头,缓缓地滑到了她浑圆的乳峰上。当男人的双手握在她的乳房上时,瑶姬的身躯不自觉地起了一阵轻颤,抖了一下,鼻息也急促了起来。
  享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所带来的快感,随着赤松子的揉捏,瑶姬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反抗,死命地忍受着。赤松子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他的嘴贴在了绝色美人那圆润的肩头,顺着脖子吻到了那深深的乳沟中,他的手挤着那白嫩的乳房蹭着自己的脸,不停地摩娑着,鼻子而嘴巴埋进了她幽深的峰谷之间,而瑶姬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嘴巴移到那棉软的乳峰上,而探索那高耸丰腴的肉峰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赤松子像婴儿吸奶一样不停地吮贴着那对肉红色的乳头,鼻息越来越重,揉捏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樱红的乳头,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
  双乳被紧紧地攫住,紧绷得彷佛要喷出乳汁一般,事实上,真的有乳汁从乳房中流出,而体内被虐的淫欲一步步被引出。瑶姬恍惚中似乎回到看见了儿子吮食着她充满奶汁的乳房,她慈爱满怀的俯视着可爱的儿子,迎接她目光的,却是邪恶贪婪的眼神。
  她陡然一惊,思绪重回现实,但她仅能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乳房传来的种种刺激和内心中的屈辱混杂着,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快,嘴唇越咬越紧。
  赤松子越来越疯狂,那对成熟的乳峰带给他的快感,使他的脑子彷佛燃烧的火焰。他从吮吸变成了啃咬,一阵刺痛使瑶姬尽不住从鼻子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那种声音对男人来讲,无疑像一颗炸弹,炸开了原始的野性,赤松子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
  他不停地疯狂地啃咬着、吮吸着,双手紧紧地箍住瑶姬的双臂,嘴不停地在两个乳峰间交换着,唾液涂在瑶姬光滑雪白的肌肤上,顺着乳沟流淌着。瑶姬也不停地轻哼着,那种痛苦、刺激加上屈辱不断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她紧闭着双眼,身体随着赤松子的嘴的啃咬和吮吸不停地扭曲着。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轻哼声交织着,在石洞中回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随着这种刺激性欲不断地增长,那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粗大的阳具在裤子里涨开来,直挺挺地在瑶姬的两腿间磨蹭着。
  也许是他啃咬得用力过猛,疯狂的吮吸只感觉这对温润的乳峰越来越硬,突然听见瑶姬一声轻叫,紧接着觉得口中一热,一股乳香飘进了鼻子中,他吃了一惊,才突然明白原来由于他吮吸过猛,吸出了用来哺育婴儿的乳汁。
  一种奇特的心情使赤松子激动不已,他像疯狂了一般拼命吮吸起来,一口口吞咽着瑶姬那对丰满的乳峰中流出的奶水,而另一只手近似粗野地捏挤着另一只乳房,雪白丰满的乳房被他粗糙的大手捏挤得变了形,乳汁也像小溪般流淌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流到了他的肩膀,泄湿了他的头发。
  瑶姬也由于赤松子拼命的吮吸和乳汁的流淌而带来了一丝快感,而左边又由于他拼命的捏挤而带来了疼痛,这种感觉煎熬着她的心,使她不停地轻叫着。而这种声音又促使着赤松子更加疯狂地揉捏着,目光集中在那双揉捏着的乳峰上……
  乳汁已经流完,而赤松子仍然狂吸不止,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地揉捏所带来的剧痛,使瑶姬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由轻哼到轻叫,而乳峰也由雪白变得粉红,怒突的乳头由鲜红变成了紫红色。
  终于,瑶姬痛得大叫起来,乳头里流淌出的已经不再是乳汁,而是白红相间的血水。而赤松子混然不知,随着美女呻吟声的加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用力也越来越大,血水顺着他的手流淌到他的肩头,由白红相间变成了血红色。
  这时有一滴血滴在了赤松子的脸上,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略略一顿,才看清楚被蹂躏的瑶姬的胸前全是一缕缕的血丝,顺着深深的乳沟流了下来。赤松子猛一清醒,才松开了嘴和手,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可贪一时,他要慢慢享受。
  他把被乳汁和血水弄污的衣服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回身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瑶姬依然喘息未定,她秀发散乱,慌乱地揩干净了身上的血污,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胸膛,惊疑地看着赤松子,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折磨等待着她……
  瑶姬在看着赤松子,而赤松子也死死地盯着她,刚才的疯狂慢慢地平息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有的是时间,可是一接触到瑶姬那双迷人的眼睛,那性感的红唇,还有因惊喘未定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时,他又有些忍不住地冲动了。
  他强忍着欲火,故作镇静地挥了挥手,这时,从旁边洞门处走出美女来。她们都仅穿着一件透明的薄纱,薄得与她的肌肤溶合在一处,纱裙长及小腿,素胸完全暴露无遗,随着呼吸起舞,因为布料很薄,连羞处诱人的耻毛也隐约可见;起伏的薄纱之间,圆润的大腿,紧翘的丰臀展露出来纤细的脚腕上挂着一串银铃,走起路来不时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一个年轻美貌,身材丰满而又不失苗条,配上雪白的肌肤、红艳的嘴唇、火红的长发,给人以一种火热的感觉,她是南阳仙子;一个成熟性感,婷婷玉立,她叫燕姬,却是赤松子的亲生母亲。
  男人见到这姐妹花,不由得刚刚平静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燕姬平静地走到赤松子面前,他用手指了指下身,不再说话,只是两只眼睛赤红着盯着瑶姬。燕姬蹲下了身子,轻轻地脱下了儿子的裤子,一具大肉棒像毒蛇般怒跳了出来。
  赤松子的下身粗壮有力,紫色的青筋暴着,颤微微地摇着,由于刚才的激动还没有褪去,一滴精珠还挂在龟头上。冰红温柔得像一头小羊羔。燕姬很诱惑地将长发用手一缕,缕到了面颊的一边,因为她知道,这样更利用视线,赤松子喜欢看。
  她鲜嫩的红唇离那阴茎不过一寸左右了,她的呼吸都已吹到了它。没有任何犹豫,燕姬终于伸出了她那灵敏温润的舌头,这时候男人的呼吸都已停顿,眼睛赤红了,情欲被激发到了最高点,他知道燕姬除了那美丽的容貌外,还有那温润的港湾……
  乍见赤松子那胯下之物,瑶姬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一会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虽是已婚妇人,但除夫婿外,却从未见过其他男人那赤裸的身体,她既慌乱又震惊。她想别过头不看,但好奇心却驱使她看个究竟。
  如今见赤松子并没有注意她,瑶姬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目光自然而然地便瞄向男人的下体。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仍维持亢奋的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阳具,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瑶姬的想像,端庄贞节的她只有夫婿一个男人,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夫婿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庞然大物,暗将夫婿的阳物与之相比,隐约间竟似觉得远远不如,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
  此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瑶姬的想像。她结缡多载,也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赤松子庞然大物,不觉触动春情,心中一荡。她情不自禁地凑近观看,猛地一股怪异的味道冲入鼻端,在异味刺激下,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酥酥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原来赤松子身上浓浓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及方才残留的阳精及阴精的味道,形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瑶姬对于雄性的体味特别敏感,因此一嗅之下,立时骨软筋麻,如遭雷击。她下意识地一手伸住下体,一手捧着丰乳,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
  在幻想中,瑶姬也曾勾勒过不同男人阳具的形象,但想像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春心荡漾的瑶姬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下体也酥酥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异味唤醒她雌性的本能,她呆望着那雄伟的阳具,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冲动。
  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的瑶姬,欲火烧得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深场她心中。她猛然一甩头,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转过头去,悬崖勒马的女人,眼前晃来晃去,尽是赤松子那根粗大的阳具。
  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瑶姬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与赤松子欢好的猥亵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欲火难熄,始终无法忍耐心中的冲动,只有幽幽地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淫秽的图像。
  当燕姬那玉葱般的小手轻轻握住儿子那壮大的阴茎,深处粉嫩的舌尖轻触了上去时,赤松子还是不自主地轻哼了一声,下身也跳了一下。燕姬很有经验地在那巨棒的一圈轻舔了一遍,这使他感到很舒服、很刺激。
  接着,燕姬那本来不大的小口最大限度地张开了,把那粗壮的阴茎含在了嘴里,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她的脸也被撑得变了形,她的咽喉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灵巧的手不停地搓动着阴茎,嘴却不停地吮吸着它。
  享受着燕姬卖力地吮吸着自己分身的快感,赤松子感到很亢奋,但是他知道这还不够,赤红的双眼上下不断地扫量着瑶姬的全身,只见面前站着的这个裸体美人,身材成熟完美得无可方物,再一看脸,更是令人眩目。
  他冲瑶姬招了招手,她像一头受惊的小羊,惊恐地看着他,慢慢地走近了赤松子,在他的示意下将脸迟疑地贴近了他。赤松子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全身,她只觉得天眩地转,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赤松子慢慢地俯下身,一张嘴逼向了瑶姬那鲜红湿润的芳唇,她把头一偏刚要躲开,男人的手便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准确地吻在了她的红唇上。一阵恶心令她想要喊叫,可是偏偏不能张开嘴,因为男人的舌头正在努力地试图打开她的嘴唇。
  瑶姬全身一阵痉挛,头要摆脱男人的嘴的纠缠,四肢也拼命地挣扎,可是这天生的色魔是不会让这头绵羊逃脱的,赤松子一把揪着她的头发,用力使她动弹不得,对着她的红唇狂吻起来。瑶姬从鼻子里哼出声来,想用手推开他,可又不敢,双手无力地扶着赤松子不致摔倒。
  正当赤松子贪婪地吻着她的嘴唇时,她那雪白丰满修长令人眩目的大腿被燕姬巧妙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近乎残忍地一把撕下了她的内裤,她下身鲜润如桃李,黑亮的阴毛勾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不断地变化着角度来回狂吻着瑶姬的性感之唇,燕姬不断地用力最大限度地分开她迷人的双腿,她的挣扎更加剧烈,虽然她知道这是徒劳,她只有忍耐。双手紧紧地抓着椅背,她不知道什么是尽头,什么是结束,她只有拼命去忍受这种痛苦。
  搂着这完美躯体,赤松子捧起她那丰满柔润的乳房,用舌尖不住地舔食着她的乳头,强烈的刺激使瑶姬轻哼了一声,双手刚要不自觉地推开他们,赤松子很有经验地用手分别按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乳峰,舌头依然不停地吮吸着。
  南阳仙子双眼瞪得大大的,喘息着看着眼前这个场景,这个摧花成性的正在贪婪享受的色魔,一个温香软玉不敢反抗也无法反抗的绝色美女,一具黝黑的充满肌肉的身躯,一具玉体横陈、成熟风韵的女性裸体。
  看着这场景,听着赤松子那沉重的喘息声,听着燕姬因嘴堵住而从鼻子里发出诱人而痛苦的呻吟,南阳仙子的双眼变得湿润起来。燕姬正在用心地吮吸着儿子的阴茎,突然觉得它更加粗大坚硬起来,她用余光一瞟,看到了赤松子正在蹂躏瑶姬,而她吮吸得更卖力了。
  眼睛瞟着瑶姬那张绝美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感受着娘亲不断用手和嘴对分身的刺激,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从那温润灵巧的红唇中不断地进出,享受着特意用香料熏蒸过的嘴唇,手却玩弄起瑶姬那挺拔的乳峰,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太兴奋,要沉着,用意识拼命地控制着自己,可是全身上下传来的感受又令他陷入无穷无尽的欲望当中……
  赤松子拼命控制着,摆了摆手。燕姬的动作慢慢减缓下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会意地向赤松子点了点头,停止了吮吸,抬着头看着儿子的脸。瑶姬趁机从赤松子怀中挣扎出来,用手拼命擦抹着他吻过的双唇,娇喘吁吁。
  燕姬起身把正在惊魂未定的瑶姬,按着她跪在儿子面前。望着这张绝美的脸和那撩人的红唇,因粗暴的动作使得双唇更加红润,赤松子,紧紧地盯着她那性感的嘴唇,一阵淫笑,“不知瑶姬可否赏脸,让我也尝尝你的品萧功夫?”
  看着那半尺多长的巨大阳具,黝黑得发亮的龟头,还有那长满杂乱无章密密麻麻的粗重的毛发,瑶姬只觉得一阵恶心,把头扭到了一边。赤松子面色一沉,燕姬用手巧妙地把瑶姬那雪白的娇躯半爬地按在了地上,执住她那雪白的臂膀,往内一扭。
  瑶姬痛得把头昂了起来,“啊”地大叫了一声,接着银牙紧咬红唇,依旧把脸扭向了一边。美丽而坚强的美女,使得赤松子看在眼里、烧在心头,一种残忍的念头升起,他一把揪住瑶姬那如瀑布般披向一边脖颈的秀发,把她的头揪起来,眼睛凶狠地盯着她。
  看着她那不屈的眼神,赤松子恼羞成怒地一掌抽在她的俏脸,晶莹如玉的粉颊上立时出现了一片红晕,“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
  瑶姬忍着疼痛,倔强地怒视着他,这心中性感的女神的注视,使赤松子不知所措起来,他冷笑了一声,“好……好……”
  盯着瑶姬有些不安的脸,“那就先把你儿子的右手剁下来!”
  “不……”
  瑶姬发狂般地挣扎着,“不要伤害我的儿子,好……我听你的,不要碰他!”
  赤松子淫笑着盯在她的红唇上,瑶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伤心而愤怒地贴到男人怀中。赤松子淫笑着把衣服脱光,一伸手搂住了美人的身体,一股润滑温热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使那原本坚挺的阳具又粗大了许多。
  放肆地在那娇柔的胴体上来回摩娑着,大手又不自觉地摸向了她雪白高耸的乳峰,来回揉捏着。瑶姬绝望地毫无表情地看着赤松子,彷佛身体已经麻木。“我的美人儿,把嘴张开点儿,对……来吻我,来呀,唔……”
  赤松子贪婪地吻着这梦寐以求的美人儿的嘴唇,那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瑶姬鼻息轻吹在他脸上,吐气如兰,他快要飘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硬是离开了瑶姬的吻,他知道,这个尤物是属于他的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要慢慢享用。他托着她的脸,下流地说,“好吧,美人儿,我们开始合作吧?”
  边说着,边将他那根粗大的肉茎在瑶姬那娇媚雪白的身躯上来回地蹭着。
  瑶姬犹豫了一下,不忿地看着他,缓缓地蹲了下来。“不是蹲……是跪……”
  她只好又改成了跪姿,这屈辱比起她将要受到的不算什么,为了儿子,她什么都愿意牺牲,她用纤细的手轻轻地捉住了赤松子胯下那怪物般的阴茎。
  赤松子只觉得下身一般挺动,天啊,原来她的手都这么有魔力。瑶姬将嘴唇试探地慢慢靠近那魔物,一股浓臭的男人不清洗的骚味冲鼻而来,她一阵恶心把头扭向了一边。
  “嗯?”
  赤松子威胁地哼道,瑶姬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有口交过,甚至没有碰过几次男人,夫君和她做爱丝毫没有顾忌过她的感受,而且是在晚上熄灯的时候。等到有了身孕,而且由于丈夫忙于在外逐名追利,她经常是独守空房。
  瑶姬把心一横,学着刚才燕姬的样子,慢慢伸出了花一般有舌头,轻轻触了触赤松子的下身,一股苦涩骚使她差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阴茎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赤松子的感觉像灵魂出窍般地,鼻息沉重。
  她心一横,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地伸进了自己嘴里。赤松子彷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他嘴里长吐了一口气,忍住了那过早的冲动,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那温润的嘴里不断地胀大,感觉瑶姬那性感的小嘴对分身的种种刺激,他的淫液混着玉人的口液不住润滑着它。
  瑶姬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动作总是那么慢,轻轻地,这使赤松子不能完全尽性。他示意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这声音彷佛是动力,瑶姬下意识地加快了那东西在嘴里的吞吐速度,赤松子喘息着,“美人儿,如果你不卖点儿力气,把刚才燕姬的绝招都使出来,我把你的儿子拆成十八块。”
  瑶姬抬起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着望着赤松子摇了摇头,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她紧皱双眉,小嘴不停地吮吸吞吐着那粗大的阴茎,灵巧温润的舌头不停地舔吸着含在口中的龟头,纤细的玉手握着阴茎的根部不停地揉搓、转动,她不知道什么是结束,只有不停地吮吸,内心的屈辱早已被儿子的啼哭声扰乱。
  彷佛灵魂都出了窍,赤松子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双眼紧闭,好似享受着这无穷的快感,看得出他正在尽全力地抵抗着那美丽的嘴唇和舌头对阴茎的种种刺激,渐渐地,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
  赤松子暗运功力逼住了那火烧般即将喷射的精关,示意瑶姬停止了吮吸。丽人喘息着,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红唇。赤松子知道,真正的时刻刚刚开始,他将瑶姬慢慢地扶起来,只见她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两只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微红的娇颜,赤松子一把将瑶姬紧紧抱住。除夫婿外,她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赤松子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肌肤相亲,来回磨蹭,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美妇人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瑶姬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心中不禁一荡。赤松子环抱她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她的纤腰。“啊”的一声轻呼,她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赤松子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地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瑶姬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只见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赤松子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瑶姬虽赋性贞洁,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妇人,如今赤松子赤裸裸地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地环抱住男人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赤松子立刻识趣地亲吻她的樱唇,双手托起她的臀部。
  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坐在椅子上,在红木衬托下,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
  魔手放肆地在她雪白丰滑的腿上游走着,赤松子恣意地抚摸,放肆地亵玩,令瑶姬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男人抬起妇人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地揉捏。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
  赤松子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那手突地停在她的桃源上。美人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刚要伸出的手又扶在了椅子扶手上。赤松子脸上淫笑着,手不停地对着瑶姬的下身摸弄着,手指在她娇嫩的阴核上来回挤按,望着她绝美的脸庞上显出的痛苦的神情,男人的呼吸也在不断地加粗。
  她杏眼微闭,银牙紧咬着红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随着赤松子的摸弄扭曲着,试图用这无谓的摇摆挣脱那只可怕的手。渐渐地,瑶姬觉得自己简直舒服得快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
  男人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美人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腰肢扭动,双峰自弹,赤松子渐渐支持不住了,在他粗暴的蹂躏下,感到手指有些湿润了。他知道时候到了,用双手将瑶姬的大腿强行分开,把它们跨挂在椅子扶手上,左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阴户前来回地蹭来蹭去。
  这感觉令瑶姬浑身发冷,她知道将要来临的是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将头扭向了一边,她蛾眉紧锁,又带着些期待。赤松子感到自己的下体不断地坚硬到了极点,来回蹭着,突然,他左手一用劲,身体向前一挺,将那硕大的丑陋的东西猛地插入了美人儿的身体。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瑶姬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啊……”
  瑶姬一声惨叫,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痛苦得脸都扭曲了,双手一下子抓紧了扶手,身体战悚了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她早已无性的经验,娇躯突遭暴入,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只是此情此景,赤松子却觉得兴奋异常,又一使劲,将整根近尺长的粗物,连根插入了她的身体中。只觉得其中紧润温湿,肉壁轻咬,激动得他差一点便射了出来。交合的姿势早是赤松子预先摆好的,其利连根侵入,瑶姬又是一声惨叫,泪水顺着粉面流了下来。
  赤松子可不管这些,他将整根粗物停留在瑶姬的身体里享受了片刻,又拔了出来,再一次猛然插下。强烈的冲击,使娇小的身体随着疯狂的抽插撞击不停地上下引动住着,她早已被这强暴的侵入所征服,除了咬着带血的红唇,紧抓着扶手不致翻倒外,剩下的只有忍受、忍受。
  逐渐地,赤松子逐渐疯狂了起来,瑶姬也随着椅子一起如残风中的落叶,不断地摇曳着,痛苦地断续地呻吟着,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肆意地流淌着。
  瑶姬终于忍不住地叫出声来,一求速死地叫了出来。可是赤松子并没有停止,狂烈地冲击残忍地将她的痛吟声撕成了碎片,断断续续却又无比强烈地侵入他心里,混着他的粗重喘息和抽插时的剧烈磨擦的声音撞进每个人的耳膜,燃起的,只有欲望这火。
  南阳仙子在一旁看着激情的春宫戏,眼睛放着光,望着瑶姬那柔雪般丰润的身体,在赤松子的摧残下不断地痉挛抽搐,不禁舔了舔干冽的嘴唇,刚才温柔的嘴唇清香仍然在口中混着吐沫流淌。
  瑶姬的声音已渐渐低了下去,从狂呼转成了低吟,浑身如着了火一般地滚烫,意识渐渐飘远,泪也慢慢地流干,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还依稀挣扎着,刚烈,一直在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心中伴着她风风雨雨。
  知道自己渐入了佳境,速度不断地加快,这本是赤松子所不愿的,他不能输给一个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她的身体写着性感,她的灵魂刻着倔强,此刻却任他摆布,他要征服,这个念头使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和体力,一改往日几近残虐的游戏,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只知道不断地用力不断地深入,疯狂地抽送,面对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也会如此的。
  突然间,瑶姬的声音彷佛被坚强地抑制住了,除了身体仍被推送着起伏以外,银牙已咬上了红唇,鼻翼微张着,丰满地双峰被带动得如波浪般地摇动,双手紧紧扣住椅子的扶手强撑着身体,不至被撞击到椅子下面,脸上依旧布满痛苦,紧闭双眼,但是她没有声音了,她在用自尊和勇气抑制住了这弱小的呼喊。
  冲动的男人被这突然的举动激醒了一下,渐入高潮的赤松子,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几乎就是同时,他停止了抽送,不情愿地抽出了阳具。瑶姬觉得下身一空,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微睁双眸,发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甚至带着仇恨地凝着她。他的眼睛,像野兽。
  赤松子略微调均了呼吸,低下身看着自己光亮逼人龟头,带着丝丝血丝,他喘了口气,俯下身一把揪住瑶姬的秀发,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着刚强和不屈,这使他不敢逼视。“嗯……看我怎么征服你……”
  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软玉温香抱满怀,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瑶姬酥痒难耐,春心又起。
  阳具精神抖擞的翘起,硬梆梆的横架在瑶姬股沟之间,猛一瞧,倒像是女人坐在他阳具上似的。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身体,赤松子赤裸地紧拥着怀中的女人,她那柔软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颤栗抖动,却也激发男人原始的冲动,欲火如焚,血脉贲张。
  缠夹住男人身上的瑶姬,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赤松子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技巧地抚摸她的腰际,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酥酥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她竭力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但事与愿违,她反而跟着邪恶亢奋了起来。也不知幸或不幸,她接连碰上技巧高超的淫贼,一向单纯的她,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的饥渴,魔鬼早已深藏体内,她又如何抗拒呢?
  搂着赤松子脖颈的双手,时松时紧;缠绕住赤松子腰际的双腿,愈加用力;她身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只想获得更多的温柔。男人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刮擦,乳房受到刺激,紧绷上翘,乳头也凸起,颤巍巍的挺立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赤松子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瑶姬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赤松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那根骚肉棍可更加粗大了。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瑶姬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
  她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想当贞女,她只想当荡妇,沙哑陌生的哀求突然从她嘴里冒出,“给我……我要……我想要啊……”
  赤松子见其饥渴若此,也不禁性味盎然,他托着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那湿润的阴户。火热硕大的龟头紧抵着嫩穴口颤栗抖动,瑶姬只觉穴内如有蚁爬,更为空虚难过,她身子朝前一耸,奋力迎上前去。
  阳具划开薄唇,滑溜的钻了进去,瑶姬只觉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得简直受不了。她心想,“就算将全世界的欢乐加在一起,恐怕也抵不过这瞬间的幸福吧?”
  侵入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探路的龟头寻觅到敏感的花心,它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
  下体饱胀已无迂回空间,瑶姬不知如何是好;她咬牙切齿,频频嘘气,只等男人布施甘霖。赤松子御女无数,深知这个美妇目前饥渴欲狂,根本也用不着“九浅一深”这种慢功细磨的法门,她需要的是立竿见影,快速强劲的冲刺,唯有冲刺、冲刺、再冲刺;狠插、狠插、狠命插,才能及时满足眼前的这位成熟美妇。
  他快速抽插,阳具次次到底,愈发火热粗大;不过百来下,瑶姬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不一会,除抽插所发出的“噗嗤噗嗤”淫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美人迷离恍惚,星目朦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已进入极乐的无声境界。
  娇躯被横放在床上,勇猛的武器再次冲锋,“啊”的一声长叹,瑶姬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地朝天竖了起来。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夫婿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夫婿阳具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
  但赤松子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阳道壮伟,亦且手段高强。抽插、研磨、顶撞、扭转,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瑶姬被弄得意乱情迷,再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那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
  粗大的男根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赤松子,放浪地呻吟起来。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余地。赤松子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那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饱满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瑶姬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一向端庄的瑶姬,在赤松子那粗大的阳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赤松子的脖子,大腿缠绕住男人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地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赤松子望着瑶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地抽插,一会功夫,美妇人已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望着瑶姬的媚态,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赤松子打桩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不断撞击着妇人的嫩穴。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也越伸越直,越翘越高,不停地向上蹬踹。
  “噗吱噗吱”的淫声,配上“嗯啊唉哟”间歇不断的娇喘呻吟声,使得赤松子愈益兴奋。此时身下的瑶姬颤声连叫,身躯直抖,下体急遽的产生收缩,他见状,顺势加快抽插,下下直捅到底。
  瑶姬忘情地颠狂了一会后,长嘘了口气,身子便软瘫了下来。赤松子“波”的一下抽出肉棒,她只觉下体空虚,真是说不出的难过,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迅速翻转她的身体,“噗吱”一声,复行由背后深深插入,瑶姬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方才的一声“啊”充满了怅然若失的不舍感觉;如今的这声“啊”却予人一种喜悦快慰的感觉。她只觉全身的感觉,完全集中于下体,男人的肉棒就像火炬一般,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种,她整个人似乎燃烧了起来,化作无数快乐的火焰。
  她简直成了永不餍足的荡妇,她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赤松子以各种体位、姿势,疯狂地奸淫她,而她也放浪形骸疯狂地迎合着,什么儿子,完全被抛诸脑后,她只想紧紧夹着,那根灼热粗壮的大肉棒,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情欲的高峰。
  穴儿突地紧缩,阳具彷佛和肉穴已焊成一体,赤松子感觉滚滚热浪冲击龟头,麻痒舒美,精关难守。瑶姬只觉紧抵花心的龟头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舒畅直达心坎,整个人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一会她从云端跌落,但又一股热流送她重返天际,如此反覆,飘飘欲仙的她,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今夕何夕。
  晕厥过去的瑶姬,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赤松子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这个梦寐以求的美妇,就这么承欢在自己身下。
  如今燕姬面庞娇艳如花,眼神含怨带诉,酥胸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赤松子看在眼中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也已一柱擎天。眼眸里闪现出淫荡的目光,双手不停地揉挤着雪白乳房,忍无可忍的美妇人飞身上前,在儿子脚边跪下,伸手将巨龙一把攫住,用手指和舌头不停爱抚,粗大的阳具在抚弄下更加硬挺起来。
  好像故意做给儿子看似的,燕姬把舌尖放在龟头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红唇张得大大的,把男根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
  但随着燕姬的吸吸吮吮,赤松子不禁哼哼唧唧了起来,而女人也从鼻孔中闷哼出娇媚的呻吟声。眼见口中男根火热坚挺,她心中大喜,玉手握住阳具抚弄,朱唇微张,香舌便把阳具纳入口中,像是在吮冰棒似的,不时发出“啾噗啾噗”淫靡声响,一面还用挑逗的眼神向上看着儿子。
  受到这种刺激,心中的情欲更加明显了,赤松子用力抓住娘亲的长发,连连挺起屁股不断在她红润的嘴唇内抽插。阳具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受到这股刺激,他发出低沉的哼声,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面色铁青,伸手按住她的双肩,怒喝起来,“啊……你在干什么?”
  俏脸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燕姬仰望看着儿子,“对不起……不小心碰到牙齿……我保证这回一定小心……”
  说完用左手撩起散乱的秀发,又开始把巨大肉棒含在嘴里吸吮,还仔细地搓揉阴囊。
  只见她伸出香舌,轻轻扫过龟头,玫瑰色的唇瓣含入硕大的阳具,开始不断舔起大肉棒来,她先深深含到根部,再慢慢抽动着。赤松子感受到刺激的快感,一只手按着燕姬的头发,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莹白的皮肤滑下,用力揉捏着温滑柔嫩的软乳,把她揉得呜呜直叫,口水顺着肉棒滑下。
  看着那双娇艳挺立的雪白双乳,赤松子身势一移,便把肉棒夹在双乳之间,大力搓揉。一边又更深入娘亲口中,把那樱桃小口涨得大大的,他双手抓握着那白嫩棉揉的雪乳,前推后拉的上下搓弄,好像要把它捏碎一般,玉乳不断在他手中变换形状。
  洁白的贝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让赤松子觉得自己就在天堂。“哎呀……已经硬成这样啦……”
  燕姬终于停止了口交,此时正握着儿子的阳具,欢呼赞叹。
  接下来,燕姬便跨身而上,而且她为了能让儿子看得更加清楚一些,还张大了双腿用手抓着双股往外扳,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啾噗”下半身发出淫靡的声音,缓缓地将阴茎前端吞没。
  她一面喘息着,一面在儿子身上用力扭动身体,还运用腹肌的力量缩紧入口,像是要把阳具吸进去似地。
  将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后,满腔的情欲令燕姬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挺耸。
  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地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赤松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只见娘亲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正骑坐在自己身上,便伸手紧握住亲娘那晃荡的嫩白双乳,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燕姬把双手按在儿子的肩头,随着上半身的摆动,长发飞舞,硕大乳房也跟着大幅摇摆,阴部在儿子的男根上不断套弄,渐渐地好像疯狂的野马一样,次次猛撞到底。
  娘俩下体接触的地方不断传出“噗吱噗吱”的淫糜响声,过了一会,燕姬趴下身子,搂着亲生儿子亲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速地挺耸蠕动,她开始浪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嗯”这几个单音,产生无比的诱惑力。
  感到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赤松子用双手抱紧亲娘的腰,从下面急速地挺动。紧咬自己的嘴唇,鼻中不停地喘着粗气,全身微微颤抖,“啊……唔……噢……”
  动得愈来愈快,不一会儿,这个淫荡的女人终于在儿子的身上达到了高潮。
  妇人无力地躺在儿子的胸膛上,不断喘着粗气,扭动着娇躯,娇媚地撒着娇,“人家还没够呢……再来一次嘛……”
  将身上的女人放倒到床上,在臀部垫了个枕头将她下体抬高,赤松子然后拨开燕姬的阴户,只见阴核已经有如花生仁大小,高高地勃起;小阴唇向两边掀开,期待男人阳具粗暴的插入。
  洞口早已流水潺潺,洇湿了大片阴毛,赤松子不禁大骂,“真是个贱货”“我就是贱货,想要大肉棒、大鸡巴操的贱货,求求你,赶快操我吧!”
  “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先开开你的后庭穴,让你这贱货受点苦!”
  “啊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后面,让我干什么都行……”
  赤松子哪里管她,在她的阴户狠狠打了一巴掌,从旁边拿个一个葫芦来,一下插入她的阴户里。燕姬“啊”的大叫一声,“你把淫妇插死了……啊……插死淫妇吧……”
  被葫芦连续的抽插,燕姬已经是鬼叫连天,颤抖着泄身了。“怎么这么快就泄了?”
  “还不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你好会玩弄淫妇噢!”
  美娇娘满脸通红,喘息着说。
  “我调教的?我看是你天生淫贱吧!”
  赤松子把小葫芦从女人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
  “啊”燕姬浑身抽搐,一股淫水从阴道里流了出来,又泄了一次,淫水延着肚皮一直流到了下巴,和她的口水汗水混在一起。
  好半晌,燕姬才回过神来,挣扎着想去叼儿子的阳具,口中喃喃念叨,“好哥哥……你弄淫妇的屁眼儿吧!淫妇把什么都给你玩。”
  这时,赤松子却一言不发,让她成为自然平趴向下的姿势,并将臀部高高地抬起,准备从后面跟她性交。这种动物的交欢方式大概最适合她。
  分开白皙的臀部,让肛门露出来,赤松子注视着娘亲屁股下方动人的菊穴,一只手伸向她的秘处。由于刚才的性交,阴部和上方耻毛处残留着大量的爱液,是非常好的润滑剂,用手指沾了一些涂在她的肛门上,然后摩着菊孔。
  随着指尖的插入,感到肛门括约肌紧缩不已,赤松子加重了指尖的力量,徐徐地将肛门的开口扩大。燕姬扭动着雪白屁股,兴奋地叫喊,“啊……快弄我的屁股……快解决我这个淫荡的屁股吧……啊……对……用力一些……再深入一些……”
  指尖不停地在肛门处抽送,连直肠的内壁,也沾满了混合的溶液,丰满的屁股配合着手指,不停地扭动。
  赤松子又以手掌把这种润滑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粗大的肉茎,变得闪闪发光。手指从肛门处拔出时,开启的菊穴,仍在蠕动不已。
  站立在娘亲背后,赤松子用力抓住高高耸起的臀部,“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快一点啊……”
  燕姬挺高小山一样雪白的屁股。把阳具抵在菊孔处,开始缓缓送入,只进入龟头就感到菊道紧窄异常,阳具被夹得很痛,赤松子心中暗暗生气,“啪”用力打了一下那白嫩的双股。
  “……狠狠地弄吧……用力打我的淫屁股吧……”
  燕姬那兴奋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渴望,“我的屁股想挨打……用力打吧……”
  听到如此淫荡的话,赤松子心中亢奋,用力一挺,阳具入到根部。
  “啊……痛……慢一点啊……”
  赤松子停顿了一下,感觉着阳具被夹紧的温美快感,然后挺动腰身,缓缓抽插,龟头在里面磨擦肉壁,肛门肉丛红红的翻起,同时用手掌不停地用力击打娘亲那雪白的丰臀。
  每次拍打屁股的同时,肛门也紧缩一下,使他也产生了施虐的快感,“……感觉怎么样?……”
  赤松子喘着粗气。“嗯……很棒……呜呜……”
  燕姬的声音中带着呜咽,狂乱地甩动着头发,汗滴从她的股沟流了下来,都滴在抽插的阳具上,“啊……屁股好热……打吧……用力打……就这样让我泄了吧……”
  男人开始了强力的抽送,肉棒每次尽根插入菊穴,两人的接合部,发出“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啊……我好像……要高潮了……”
  燕姬边喘息边发出激烈的叫喊,配合着儿子的动作摆动着腰,“就是这样……动作再激烈一点……让我更爽一点……要去咯……快来吧……”
  菊穴内汨汨地喷出阴精,拔出阴茎时,腔门溢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赤松子倒转身体,让脉动的分身顶在娘亲脸上,手上用力,把沾满滑腻腻淫水的葫芦头顶在燕姬的菊肛上,暗红的肛口受到异物的刺激,开始收缩蠕动。
  下面的燕姬已经乖巧地含住了那硬挺的分身,正在有气无力地吸吮,口中发出“嗯唔”的声音。葫芦慢慢地钻入了菊肛中,原本用来排泄的小洞变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洞。
  燕姬停止了吸吮,努力地放松着自己,适应那插入体内巨大的异物,不过看来她早已经多次用过肛门了,虽然满头是汗,但并没有特别痛苦的表情。葫芦的前半截终于进去了,菊肛的口过了一会才渐渐合拢,夹住了中间的葫芦腰,现在她屁股上就可笑地长出了一个圆圆的葫芦。
  猛地把燕姬一掀,让她的嘴脱离自己的阳具,然后将她身体一转半圈,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丝丝的淫水挂了下来。捞起她两条大腿,把自己坚硬的阳具凑近她的阴门,大腿早已被自己的汗水和流下来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令赤松子几乎把握不住。
  阴门犹自泌出淫水,滴在阳具上,一棍进底,直插得燕姬头往后仰,只翻白眼,“啊……儿子你把淫妇插穿了……”
  只见赤松子左手作鹰爪之形,右手翻成阴掌,在她背后不住点凿拍打,下身的阴茎在阴道之中疯狂地抽插,房间之中响彻肉体“啪啪”撞击之声。
  早已半疯狂的燕姬被一前一后地插入,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深渊。开始她还淫叫些,“鸡巴顶到了葫芦……涨死了……干死淫妇了……”
  之类的话语,过了不久之后,只剩下激情的嘶叫。
  相反赤松子却相当冷静,虽然身体剧烈动作,表情却很沉稳。插了百余下之后,赤松子把阳具从娘亲的蜜道中抽了出来,又站在燕姬身后,赤松子把后半个葫芦一下子按了进去,本已奄奄一息的女人“啊”的一声哀嚎,声音中饱含痛苦。不待她话音落下,男人猛地把巨大的肉棒捅入亲娘的小穴之中,双手依然在她身后拍打,下身猛撞她的阴户。
  燕姬双眼无神地看着儿子,口中发出阵阵呻吟呜咽,像从喉咙的深处发出的淫叫。浪乳臀波配合着娇喘淫声,令赤松子血脉贲张、欲念勃发,他发觉娘亲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扶着娘亲的纤腰,勇猛冲刺。
  美妇感到下体深处,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她下体疯狂地蠕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目睹美娇娘如此荡人的赤松子,全身精力瞬间齐聚阳具之上,他只觉遍体酥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精液便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尽数灌注于娘亲那饥渴的爱巢。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地颤栗抖动。
  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
  嫩穴仍缓缓淌出精液与淫水,黏黏稠稠的将阴毛沾得纠成一团。事毕之后,赤松子略带疲倦的转过身,从刚才让他意乱情迷的雪白肉体上滑落下来,而燕姬则体贴地、温柔地为他擦拭身上的汗水,那贤淑专注的神态,简直无法跟刚才治艳淫媚的形象联想到一起。
  两情缱绻,淋漓尽致,任谁也无法想像,这无论在年龄、身份、地位都相去甚远的两人,在床上竟是配合得如胶似漆,有如天作之合。“娘……让儿子帮你将葫芦取出来……”
  燕姬着想起来那只葫芦还深深埋在肛道里,登时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她强忍痛苦,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那雪白丰腴的两瓣肥臀,用双手食指扒开肛门口的嫩肉,“快点取吧……好痛的……”
  话一说完,只觉一阵狂潮直涌上头,似乎自己打破了一道篱笆,有股自由的快感充满全身,下身一阵颤抖,蜜壶里猛地又溢出温暖湿润的爱液。
  没有注意到娘亲身体里的变化,赤松子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只见菊门虽然已经失去了弹性,被她的手指拨开成了一个可容三指的洞,看见里面泛青的葫芦壁,但是仍然算是紧紧含着葫芦。
  伸手摸着那粉嫩的屁股,“屁眼儿夹住了啦……”
  燕姬登时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泛起,下身一阵摇晃,几乎泄出身,她痛苦地呻吟着,“那……用手扒开……扒开试试……”
  用食拇二指撑住肛口,用力向周围扒开,同时要燕姬使劲往外憋。只是她肛口早已失去力量,根本不能使上力气,这一折腾,巨大的葫芦在她肛道里来回蠕动摩擦,她终于到达了高潮。
  只见菊门一阵缩动,同时前面的阴户竟然喷出一股水流,无巧不巧,正好喷入赤松子那张开的嘴里,同时燕姬发出极为舒服的一声呻吟,整个身体瘫软下去。
  品尝着女人极高潮的时候射出的爱液,“该怎么办呀?这葫芦这么滑,根本拿不了。”
  赤松子紧盯着娘亲的阴户。“把手伸到阴户里,看能不能从里面顶出来。”
  燕姬想着儿子的手伸进去的情形,子宫深处又开始发痒。
  轻轻扒开小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门,只见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涂满了透明黏稠的淫液,正在微微地翕动,幽深的洞口像是在向男人召唤。赤松子把两根手指顶在那里,进入了娘亲的阴户,燕姬只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填满了自己空虚的阴道,可是,子宫深处痒得更厉害了。
  虽然她想儿子就这样在她里面开始抽插,但理智告诉她自己,她应该赶快拿掉这个讨厌的葫芦。将手指弯了过来,隔着阴道和尿道的薄壁,顶着葫芦中间的细腰,开始向外面顶,只是葫芦的大头实在是太大,另一只手又实在是使不上力气。
  身底下的燕姬被儿子粗暴的动作弄得是又难受又舒服,口中不住呻吟,人渐渐进入迷离的境界,身体内的被虐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赤松子看到把娘亲逗弄得狠了,于是乎,另一手食中二指“噗”的一声刺入葫芦壁,接着一勾,将葫芦一下就勾出菊门。“啊”一声惊天大叫,又是一股爱液又喷入他口中。
  卧房中传出“咚”的一声响,赤松子知道那是南阳仙子倒地的声音,一具晶莹剔透的,充满无限诱惑力的胴体,就横躺在他眼前,洁白透红而又细腻的肌肤,充满青春的活力。
  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乳上两粒樱桃般小巧细致的乳头更是艳丽,让人看得目不暇给。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在灯火照耀下,隐隐闪着几点精光,刹是迷人。
  眼里射出藏也藏不住的熊熊欲火,怔望着南阳仙子身上最神秘的地带不放。少女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口中娇呼,“好人,你还在等什么?还不上来?”
  “美人有命,哪敢不从。”
  赤松子却没有真的听命翻身上马,只是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这时他才注意到南阳仙子的小手,食中两指上沾着滑腻腻的液体,放到鼻下,一股酸酸骚骚的味道,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起来。
  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均被赤松子以催情手法揉捏摸弄,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感觉美则美矣,苦亦苦不堪言,只不过片刻,南阳仙子已是娇喘吁吁,哀声求饶,“好人,别再折磨我了,你……你就快来吧!”
  见到这美艳如花的南阳仙子,在自己的挑情手段下婉转求饶,赤松子心中升起无限的征服快感,深吸一口气,双膝分入少女双腿内,用两手支撑着身子,将火辣辣的分身送入水汪汪的桃源洞口。
  “噗嗤”一声,肉棒就插入紧窄的密穴中,南阳仙子一声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一听这声娇呼,赤松子兴奋地大力抽插,阳具在充满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少女起初感到一阵疼痛,但不久就被快感所取代,顺着身体的意思摇动纤细的腰肢,使得男人更加大力抽插。
  “嗯哼……啊哈……顶到底了……”
  南阳仙子发出不知是欢喜或痛苦的娇哼,秀发披散,曲起两条雪白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似在鼓励对方的长驱直入。由蜜穴传来的紧箍舒畅感觉,让赤松子不自由主的加快了冲刺的动作,娇美的豪乳,和雪白的丰臀不住晃动,形成一幅冶艳淫荡的图画。
  女孩已经被快感淹没意识,雪白的喉咙发出一阵阵浪叫,犹如淫娃荡妇般,扭动旋转着那圆润的粉臀,配合着那硕大肉棒的强力进攻。将那艳挺立的玉峰一把握住,大力地揉捏起来,赤松子一面吸吮着俏丽的嫣红乳头,一面掰开雪白得臀肉。
  蓓蕾已被赤松子的硕大撑到极限,白嫩的柔肤也已被潮红占满,南阳仙子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臀,疯狂地摆动,细滑的两团软肉像是要被抓爆。她们抱在一起,少女伸出香舌卷住对方的舌头,互相吸吮,吻住对方。
  直到此刻,南阳仙子才明白自己对赤松子的爱意,雪白的喉咙颤抖地说,“哥……我爱你……我是永远属于你的……”
  忽然,赤松子觉得少女的嫩肉一阵紧缩,喷出大温热的淫液,撒在龟头上。
  他用心冲刺着,赤松子很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下,迸发出的无比热情正迅速吞噬他的全身,他已经疯狂。他用那双大手用力揉搓着南阳仙子那几乎可以挤出水似娇嫩的肌肤,犹如握刀般的深情,嘴巴使劲吸吮来自她坚挺饱满的胸膛的芬芳,彷佛面对鲜血时的虔诚。
  卯足劲儿往外抽提,再狠命冲开她的大腿,冲进她狭长的通道,直到她颤抖着柔弱的身躯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赤松子才将他的灼热停留在她皱壁的最深处。他用自己的跳动展示活力,那婴儿似的吸吮和紧窄阻挡不住他不休止的膨胀。
  “咭”他拔了出来,南阳仙子却用她修长均匀的双腿紧勾他的腰上朝前一拉,赤松子又被请了进去,尽根处濡湿一片,“唔哼……快一点……大力一点……”
  忽然,赤松子把女孩的双腿高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同时加快冲刺的动作,每一下都直根没入,让南阳仙子被搞得香汗淋漓、呼天喊地,“啊……好舒服……太深了……啊……好哥哥……你真是……太勇猛了……噢……我……我要溶化了……”
  口中淫声不绝,身体也不闲着,柳腰似蛇,丰臀如浪,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迎送,穴口抽缩,极力迎合,“唔……哥……你还没来吗?……我快不行了……”
  赤松子背脊一阵酥麻,舒畅感像电流一般由下体直传脑部,喉间发出和之间斯文气质完全不符、如野兽般的低吼,“唔……我来了……”
  精液如潮水一般的涌出,强劲、灼热、凶猛、快速、持久,身体在阳精的冲击下,发出一连串的颤动。南阳仙子被下体传回来的滚烫快感惹得放声高叫,“啊……我又来了……美死了……”
  那股强烈的快感,由子宫直冲脑门,由脑门又通达全身,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5:58

第十六章 流沙仙子
  流沙仙子洛姬雅依真的如外传言,长得美艳绝伦,雪白的肌肤,乌黑的眸子,性感的樱桃小嘴,还有鹅黄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在脑后。有几缕长发散落在她洁白的面颊上,显得那么美丽耀眼。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的光辉,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慈爱高贵。
  这时刚好一阵山风吹拂而来,只见洛姬雅身上宽松的鹅黄薄纱随风掀起,衣摆下那双修长白晰的玉腿,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连大腿根处的米黄色蕾丝性感内裤都隐隐可见。
  而紧贴在她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乳头都清楚地呈现,在随风飘荡的高叉领口下,一条深隧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呈现,被嫩黄色缕花兜肚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奶子,巍颤颤地似乎要蹦跳而出。
  单薄衣服隐隐约约映出她迷人的曲线,王亦君心中升起强烈的欲望,想要占有这个美丽动人的妖女,情不自尽地走过去,面对那美艳无比的娇容,神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眸。见王亦君如此色咪咪地望着她,惊慌之下,洛姬雅露出羞赧红润的粉颊,更显娇嫩欲滴。
  终于,王亦君抑制不住要拥抱抚摸那美妙丰满的诱人肉体的欲望,伸手环抱她纤细的腰肢,紧紧揽住洛姬雅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将她压向青松树。猛然间进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嗅着扑鼻而来的男人气息,头脑一阵眩晕,“啊……不可以啊……你……你不要这样……”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洛姬雅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芳心更是噗噗跳个不停,睁开那如两潭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年轻面庞,一阵娇羞无限。
  怀中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个小山丘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而洛姬雅也觉得她自己的淑乳正在和陌生的胸膛亲近,涨涨的、麻麻的,一阵阵电流从乳尖扩散开来,不由使得两个小樱桃骄傲地挺立起来,这样一来,那里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感觉到她胸前的变化,王亦君仔细看着臂弯中的少女,就像一朵含着露水的花苞,就等着阳光下的绽放了。
  看着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姣慵无力的样子,他心里猛然烧起了一阵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脸庞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是那膨胀的肉棒。
  轻轻偎在男人那温暖的怀抱中,洛姬雅感受到的是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只觉私处渐渐有潺潺流水,不由心中大羞。
  柳眉星眸,瑶鼻樱口,吹弹欲破的脸蛋,并有一阵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入鼻,王亦君不由淫心大动,伸手抚摸流沙仙子的下巴,感觉肤如凝脂,同时吻向红唇,只觉嘴唇触及之处温软香滑,说不出的受用。舌头不听话地钻进她的嘴里,只是她牙关紧闭,“仙子……你好美丽……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我就幻想和你做爱,从你的额上舔遍全身到脚底……”
  王亦君吻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钻入她的耳朵里。
  “唔……小色鬼……放开我……”
  强烈的男子气息让流沙仙子全身酸软无力,轻轻用手去推王亦君,可是一点都使不上劲。王亦君丝毫不顾洛姬雅的挣扎推脱,揽在她那纤细腰肢上手一紧,让她整个人依偎在自己怀中。
  有意无意间蹭到洛姬雅高耸雪白的双峰,那弹性和滑腻如酥的感觉让王亦君不由得冲动起来,胯间支起了帐篷,当双手扶上光滑的酥背时,再也忍不住轻轻抚摸起来。
  被挑动情欲,流沙仙子此时更加不能自己,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王亦君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唇。剎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王亦君吸吮着丽人娇羞的香舌,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的舌下涌出,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
  仿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洛姬雅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丽人觉得背后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调皮地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少女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地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
  洛姬雅发现那双魔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地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胸前,忙伸手搂紧王亦君,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王亦君暂时不能进入,但胸前的椒乳却更加受到刺激,不由得全身微颤。
  王亦君并不着急,右手顺着白晰秀丽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顺颈部而下,沿着第一个纽袢的开口向下推进。
  这时流沙仙子感觉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小腹处也好象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不时弹跳两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时被碰到,更加湿了,小溪顺着大腿流。浑身的力气不知跑到哪去了,自己就像抽取了骨头一样,支撑不住了,只好用双臂挂在他脖子上。
  猛亲着美人樱口的同时,王亦君的手缓缓滑下,停留在她臀上,往自己身体推,将她紧紧贴靠住自己的下体。而左手缓缓伸进她的衣服内,从小腹慢慢往上抚摸,直到碰到胸围儿时,便将游动的手掌停住,由乳沟的方向慢慢朝乳峰迈进,用手指头一根接着一根地慢慢滑进抹胸内,目标是她那浑圆坚挺乳峰。
  当指尖扫到乳头时,洛姬雅突然颤了一下,“啊……”
  她受不了刺激而呻吟出声来。王亦君趁机突袭,猛地冲进了肚兜,一把捏住了少女那雪白粉嫩的迷人酥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盈盈一握,绵软喷香,那高耸丰满的乳房压在手掌心里,是那么的饱满,触感好极了,让人爱不释手。
  猝然遭到如此攻击,洛姬雅的处女乳房,倍受细心呵护的贞节胸乳,圣洁的处女双峰第一次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摸到,被肆无忌惮地搓揉捏弄着,这是洛姬雅以前根本未想到的。虽然她还有点轻微的挣扎,嘴里直喊说不要,但也没见她有更激烈的挣扎行为,王亦君感觉到怀中抱着一只受惊的白兔一样,手中的圣女峰的惊慌失措,洛姬雅的淑乳犹如天鹅绒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颤,当手握紧时,又那么弹性十足,虽不巨大,但随着自己的蹂躏,已经越来越大,在手中不停地变化着形状。
  流沙仙子只觉双峰不停膨胀,尤其是乳尖,更是硬得有些微微的疼,雪白的乳房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地弹跳,梨形的乳房顶部是嫣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挺立着。
  魔手握住流沙仙子的高峰轻轻搓揉,她的胸部实在很丰腴,而且又十分的坚挺富有弹性。随着抚摸,乳头已经很敏感的立起了,同时双乳白嫩的皮肤上起了小小的颗粒,那里是洛姬雅的敏感带,平时自己摸一下都要酥麻半天,今天被王亦君一亲芳泽,更是膨胀酥麻。
  感到手中神女峰的无比弹性,王亦君不由得发出赞叹,滑腻乳酥,真是极品。拉开衣襟,慢慢地将她上身的小肚兜往上推,洛姬雅知道男人即将做些什么,心里头有些慌乱,挣扎的力道开始大了起来,“哦……小……小鬼……别这样……求你了……”
  柔弱地哀求着王亦君。
  可是她也无法阻止,只能既期待又害羞地看着男人把她那薄如婵翼的肚兜脱下,乳房马上弹跳出来,雪白而峰峦起伏的酥胸裸露在王亦君面前,那对竹笋型的乳房浑圆坚实,细腻无瑕,乳晕好细,颜色好浅,几乎跟乳房一样颜色,粉红的乳尖半挺半软的嵌在小巧的乳晕之中。裤档里头的鸡巴急急地冲动涨硬,无名火在胸口熊熊焚烧着。
  “我想舔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地啜……将我的舌头缓缓地靠近你的大腿根,轻轻地扫过,时而轻时而重,时而上时而下,时而用打圈的方式慢慢舔上你的小穴……拨开你的小穴口,用食指轻轻地抠,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缓缓加重力气把拇指用之字形的方法揉弄,舌头在小穴口爬来爬去,舌尖用力舔上你的阴核,上下迅速扫动……慢慢地把我的鸡巴送到你嘴旁,用鸡巴头轻轻撬开你的樱桃小口,时而进时而出,时而让你用舌头从鸡巴根舔到鸡巴头,用舌尖绕着龟头颈慢慢地舔,用牙齿轻轻咬住鸡巴,用小嘴含住鸡巴头来回转动……我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你的胸,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你的乳头,有时用拇指捏住这样揉……”
  突然王亦君感到舌头有股阵痛,全身的力气一时放松,洛姬雅趁势将他推开,接着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同时感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王亦君整个人当时都楞了愣神,流沙仙子赶紧将衣服拉下遮住那曝露在外面的乳房,接着整理一下仪容。
  “仙子……”
  回过神来的王亦君把洛姬雅再度搂回怀里,将她紧紧贴靠住自己的身体,“你太美了……我真的好爱你……”
  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再次吻向她的香唇,“好仙子……让我好好爱你一次,你只管享受,什么都不要想……”
  对这种从未有过的极为亲热的举动,虽然流沙仙子因羞涩而本能地向后仰起俏脸,躲避对方的嘴唇,一双玉手勉强奋起残余的力气抗拒着,但一点用也没有,仍直给他逼得玉颈好像快要折断时,王亦君顺利地吻上她吐气如兰的小嘴。
  迷人的红唇被王亦君火热的双唇攻击,感觉自己好象此时在梦中一样,虽然流沙仙子略微地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就只有认命地任凭男人含住小嘴儿了。她并不讨厌王亦君,只是女儿家的害羞与对那个人的爱恋仍在洛姬雅的心里滞留,没有办法表现出对他的欢愉。
  接吻的技巧非常纯熟,嘴唇合在一起轻轻揉搓,慢慢地,阵阵骚痒感使洛姬雅的抗拒在逐渐消失。温柔地拥抱着她,王亦君用左手搂住充满弹性的细腰,右手在她的后背到肩胛骨一带轻轻抚摸,这样的动作使她觉得非常舒服,心里觉得轻飘飘的。
  经过一阵软磨硬缠之后,当他用舌尖分开洛姬雅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能张开,但身体上却无法拒绝,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小嘴张开一半。王亦君的舌头悄悄地伸进去,慢慢地舔她的牙床,用舌尖在那里轻轻摩擦时,洛姬雅就会感到莫明的急燥感。
  灼热的双唇吻着美人那红润的樱唇,感受到她那微微发颤的双唇,是那么湿润、光滑、甜美,这种感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王亦君真想就这么吻下去,直到永远。
  他继续向里推进,洛姬雅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贝齿、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王亦君热吻在一起。吸过流沙仙子的丁香舌头,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洛姬雅呢喃着,浑身火热,丁香小舌也不由得与王亦君缠绵起来,一股津液由她口中产生,王亦君忙不停地吸吮,同时将娇躯紧紧地拥抱在胸前,酥胸再次受到爱的压迫,快乐的感觉由胸中升起。
  直吻得妖女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羞态迷人至极。她不禁紧紧靠在王亦君的身上,这是长时间的接吻,灵巧的舌头尽情地在洛姬雅的嘴里活动,与她的香舌缠绕到一起,口中分泌出津液,她觉得头脑麻痹,四肢无力,能够站在那里已经很勉强了。
  终于,四片嘴唇分开了,搅人的舌头从嘴里拔出去,洛姬雅这才大大地喘出一口气,玉女峰起伏不平,樱桃小嘴半张半闭。王亦君把脸靠过来,脸颊在一起摩擦时,觉得火一般的炙热,流沙仙子忐忑不安地依偎在男人胸怀里。
  此时,王亦君也是情不自禁地吻遍洛姬雅那粉嫩的脸颊,轻轻地叼住柔软的耳垂,温柔地吸吮。她直觉麻酥酥的感觉由耳垂传向胸前,再由胸前传向心底。右手伸入男人的衣衫里停在胸膛不断来回抚摸,左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压向自己。
  感受到怀中佳人那渴望的心情,王亦君更加与仙子抵死缠绵,左手已隔着丝衣抚上酥胸,双峰格外的挺拔,触手之处弹性十足,同时悄悄解开了她的腰带,只见淡黄色肚兜下双峰微颤,等不及的魔手缓缓伸进她的衣裳内,从小腹慢慢往上抚摸,朝乳峰迈进,直到碰到小肚兜时便将游动的手掌探入衣料下,终于整个手掌完全包住她浑圆坚挺的小白兔,掌中有如棉团,又如一只成熟的水蜜桃。
  当洛姬雅觉察时,手已经从黄色肚兜下探入,刚才隔着衣服已经让她感到强烈刺激了,这下更直接了。原本洁白无暇的双乳再次被王亦君亲近,流沙仙子感到羞郝无比,双颊更红得无法自己。王亦君也被她那雪白、颤动、酥软无比的双峰所沉醉,灼热双唇沿着雪白的颈项一路吻下,所过之处洛姬雅均感到热辣辣的。当侵犯性的双唇吻上乳尖,只觉口中甜美。再看惹火尤物娇羞不可方物,心中大乐,“任你精灵古怪……还不是一样被我压在身下……”
  洛姬雅身着黄色衣裳,她浑圆的乳峰被王亦君揉磨得在紧窄的布料下向外怒突,透过轻薄的衣料可以看到那白皙的奶球;当王亦君把黄裙子往上拉起时,整条修长的大腿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而小巧的脚趾便包裹在一只黄色丝鞋内。
  当停留在丰臀上的手稍许用力压时,洛姬雅这才觉得在自己大腿根的神秘处,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压在上面,意识到是王亦君股间勃起的东西,越发觉得受到压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跃,羞涩地感觉到秘密的缝沟里溢出热热的液体。下体已开始湿润,她心里不由得摇荡不已,用自己的手指摸时,也会这样湿润,可是现在的情形不是那种时候的情形能相比的。现在能清楚地感觉出秘液渗透薄薄的内裤,而且不只是湿,那种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
  但见美人儿已是星眸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丽靥娇羞不禁的样儿。那种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洛姬雅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王亦君发出轻轻的哼声,把那硬东西更用力地压过去。她已经无法站立,软绵绵的胴体向下滑落,双腿开始弯曲。
  看着流沙仙子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王亦君知道她已渐入佳境,右手向下探索,毫无阻碍,一路滑过平滑的雪白小腹,渐渐达到芳草地,有些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隆起肉丘。然后轻轻撩起她的裙子,下面是一条黄色镂空而且很小的亵裤,窄小到连阴部似乎都遮不住,可以轻易看到她隐约的阴毛。
  缓缓地吻向她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的同时,王亦君把快要倒下的身体轻轻抱起,带到一块大石头上。洛姬雅意识到即将发生羞死人的事,粉颊绯红,害羞之中又带有一丝期待。
  轻轻躺在这个美丽女人的身边,把舌头伸到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悄悄看着洛姬雅的表情,她微微皱起眉头,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舌头离开耳垂,继续往她雪白的颈边游动,在她的咽喉处来回扫动,然后转向脸蛋慢慢舔过去,同时很小心地将手伸到隆起的诱人双峰上,流沙仙子的身体抽搐一下,但还是那样没有动,圆圆的乳房已经进入手掌里,胸部也不停地起伏。
  防线既然已经被攻破,洛姬雅也就不再坚守,任由一双魔手将自己外衫的纽结一个一个的解开。虽还有肚兜妨碍,但手是轻易就能伸进去的,王亦君逐渐加强揉摸的力量,洛姬雅的呼吸也随着变大,纤细的双臂向王亦君的脖子搂去。
  从外衫下悄悄滑进去,把肚兜向上扯拉,原来受到包裹的乳房从肚兜中获得解放,傲人的双峰猛然突弹出来,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房是有弹性而且大小适合,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乍一接触空气,漂亮的女娃胸乳一凉,继而兴起一阵火热扩展到全身,王亦君直接摸到的剎那,洛姬雅的全身摇动一下,立刻喘息起来。
  那一对令人屏息的圣峰,确实挺拔非凡,依然富有弹性,露出粉红色的乳头,乳房上还有肚兜的压痕,这种样子更增加性感。王亦君用五根手指笼罩住整个隆起的乳房揉摸起来,肤如凝脂的感觉。偶尔用食指轻轻搓一下乳头,乳头立刻有了反应,开始硬硬的突起。这是处女的乳头,王亦君以惊人的耐心反复地做同样的动作。
  大概是呼吸相当的困难,洛姬雅的头向左右摆动,不停地发出小小的喘气声,像蚊子的叫声,又刺激着王亦君。雪白的高峰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尖端红红的蓓蕾在爱抚下,不断成长,骄傲地挺立起来。
  抱起娇柔的上半身,用一只手的姆指和其它四指,把挺起的乳头夹在中间,包住整个乳房慢慢地揉动着,处女的乳房发出有弹性的光泽,有说不出的风情,另一只手则在肚脐的四周或雪白修长的大腿内侧以及到膝部来回地抚摸。
  呼吸时,丽人嘴里露出痛苦的喘气声,可是王亦君知道那不是真正痛苦时发出的声音。流沙仙子弯曲一只手,把手背放在额头上,掩饰自己淫荡的表情,另一只手举起搭在肩头上,从全身的样子看来显得很随便。
  凝视躺在身边不停喘气的美丽人儿,长时间爱抚洛姬雅的全身,王亦君头部慢慢地靠近她的乳房,硕大的乳球顶端尖挺挺的,粉红乳头往上翘。她闭上眼睛,脸色因兴奋而红润,但表情是比较平稳,偶尔用力闭上嘴,发出小小的呻吟声,轻轻扭动下半身。
  当王亦君灼热的舌尖扫到蓓蕾时,只觉一阵电流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洛姬雅突然颤了一下,“啊……”
  她受不了而呻吟了起来,自己苦守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失去了吗?可随着双手不停地爱抚,还有那灵活舌尖的攻击,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加敏感。
  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王亦君吸吮着这人间极品,心中快感无法形容,让他喜不自禁用牙齿轻轻咬住流沙仙子一边高峰上的乳珠,右手掌将她另一边乳房整个包住慢慢地揉,不一会儿娃娃脸美女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两腿不停地搓动。
  先是绕右乳画圆圈,再轻点乳尖,洛姬雅的意识仿佛也在跟着转圈,胸前樱桃都产生强烈的电流向上传入脑海,向下传入密洞。右边刚刚有些适应,可恶的小鬼又攻向左乳,两边乳峰反复被挤压、舔弄。
  一次次的电击让流沙仙子感到浑身无力,而且下面好象很湿润,不对,不光湿润,而且好象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真要命,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渐渐地,王亦君把舌头往她的腰际走,搂着她臀部的左手此刻亦向下滑动,左手食指与中指从她的屁股沟由下往上摸,用力抓住她的丰臀揉搓,“喔……”
  洛姬雅不由发出淫糜的呻吟声,像是身心得到充份的快乐。
  雪白的长腿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两条腿渐渐向外分,白皙的大腿露出裙外,细白娇嫩的皮肤彷佛吹弹可破,脚踝还系上一条精致的小金炼,露出鞋外的脚趾头不但洗得干干净净,趾甲也修得整整齐齐的,还涂上一层洋红的指甲油,微红的趾尖衬托下,玉足显得格外地粉白娇嫩。
  王亦君忍不住轻抬起她的左腿,手托着她的脚,把她那小蛮靴脱掉,露出娇小玲珑的双足。接着用嘴来吸吮那一根根修长嫩滑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地啜,玉人的脚趾好滑、好软,渐渐往上舔她的小腿肚,顺着圆润的小腿滑上她的大腿沟。
  另一手也没闲着,王亦君分别用大姆指跟食指夹住右边的乳头慢慢搓,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立即传到洛姬雅全身,原本小巧可人的乳头慢慢勃起,变得好硬、好大。转移到左边,手指灵活地在她乳房上摸动,还集中在她突起的乳头上也同样揉捏一番。
  “唔……”
  洛姬雅爽快得发出闷哼声,丰乳给王亦君摸得很兴奋,全身都发软,手脚无力地抵抗着。
  在仔细吸吮完每一根脚趾及圆润的美腿之后,再慢慢往上含着洛姬雅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
  视线移向佳人的下腹部,撩起的裙子在腰上形成带状,已经充份具备女人味的腰向左右挺出,肚脐下比较丰满,可是特别显着的是花瓣部位,好象那里特别肉感,小穴中有液体渗了出来,阴阜顶胀的红色镂空丁字裤中央,慢慢出现了一块明显的深色水渍。王亦君眯起眼睛看洛姬雅富有魅力的秘穴,手顺着滑溜的大腿缓缓游走,最终停留在她的丰臀上,胯下的鸡巴硬梆梆地翘动。
  将手掌很小心地盖在微微隆起的突出上,剎那间美人儿的螓首向后挺,露出更多的雪白喉咙,同时双腿交叉,将手夹在大腿之间。王亦君镇静的观察着流沙仙子,她并没有露出想要挣扎的样子,更没有表示出厌恶,知道那只是处女的矜持。
  用灼热的嘴唇猛攻洛姬雅的圣女峰,用牙轻摇小巧的乳头,麻酥酥的感觉由乳头一直传向四肢和桃花源,使她无法拒绝,双腿轻轻地张开了。抚摸乳房的手上加一些力量,另一只手开始摸向那浑圆雪白的屁股,再钻进亵裤底下,轻柔地抚摸花瓣的中心,用手掌心挤压下去,五根手指在耻毛掩盖的肉丘上抚摸。
  很明显的洛姬雅有了快感,用自己的手指绝对无法得到的难以形容的感觉,从女人最圣洁神秘的地方涌出,王亦君的手指活动时,这样的感觉会更强烈,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部位,不仅如此,从腔口的深处有温热的液体不停地向下流出来,那种粘粘滑滑的感觉变成骚痒,在秘洞口刺激着嫩肉,妖女不由得发出撩人的声音,“唔……好舒服……啊……”
  警觉到自己的发浪,洛姬雅恢复了一丝理智,急忙紧闭双唇。但那样异常的快感不停地涌出,所以不知不觉嘴角松弛,再度发出连自己也惊讶的甜美浪声,美名远播的流沙仙子,沉浸在秘穴被攻击的欢愉之中。洛姬雅在刚开始时还感到很难为情,但随着快感的增加,早已忘记羞耻感,陶醉在快感的漩涡中。
  当小鬼头的手在股间隆起部温柔地抚摸时,又产生和过去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且没有办法控制。和自己用手指玩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感觉包围全身,“这小色鬼大概已经知道自己的秘穴完全湿淋淋了……”
  想到这里,虽然洛姬雅觉得很难为情,但她没有办法抗拒,觉得身体飘浮在空中,全身只好任由他摆弄轻薄。
  一面揉捏耻丘,偶尔用中指尖压一下可能有突起部隐藏的部位,阴蒂早已在草丛中膨胀,在阴蒂上连续挑逗,洛姬雅就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娇声,扭动身体把腰挺起,开始主动积极的把那里挺向王亦君。这时可以看到湿湿的内裤透出了阴唇的形状,王亦君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弄美人的私处。
  用手扳开双腿,舌头朝丁字裤上亲了下去,洛姬雅还想推开王亦君,可王亦君紧紧抱着她的腰,继续吻着她的羞处。在她“唔唔”直叫的时候,舌头沿着裤缘攻进她的穴腔里,将那殷红的穴肉扯入嘴内紧紧夹着,不停地吸啜。
  淫液沿着舌头不断渗入王亦君的口腔内,亲密的交合状态令流沙仙子羞得两颊绯红,喘气地呜咽,“……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别再舔了啦……”
  这样淫荡的叫声,进一步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双手上伸,王亦君开始粗暴地抚摸她的奶子,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立即传到洛姬雅全身,手指灵活地在她乳房上摸动,还集中在她的乳头上,把她突起的乳头慢慢搓弄。“唔……”
  她爽快得没法发出声音,双乳给摸得很兴奋,全身都发软,手脚只能无力地抵抗着。
  感觉到女人的小穴好像有甚么东西渗出来,于是,王亦君收回一只手去摸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把内裤都湿透了,这时可以看到湿湿的内裤透出了阴唇的形状,同时伸出舌头去舔弄那隆起的阴埠。
  他故意夸张地说,“怎么会湿湿的?唉呦……越来越湿了……”
  洛姬雅虽极力扭腰,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道,被灵活的舌头舔到敏感的地方,猛然全身一震,“啊……”
  这时她的喘气声像是得到充份的快乐。
  终于,舌头离开她的小穴口,抵到她的阴核上,用最快的速度来回扫动,“不要这样……不可以的……我受不了啦……”
  流沙仙子喘着气哀求。王亦君哪肯罢休,更加努力地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
  清楚知道佳人已陶醉在快感里,王亦君开始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褪裙、宽衣解带,外衫连同肚兜一起扯下,肚兜轻轻滑过敏感的圣女峰,丝丝麻痹的快感由胸前两只红樱桃传向洛姬雅的脑海。接着解开腰带结扣,拉下那围绕在腰上的裙子,就只剩一条薄绫内裤保护着女人最珍贵的地方。
  王亦君只觉热血上涌,因为爱液已将布料浸湿,私人花园凸现在半透明的亵裤下,疏疏细草,伏贴的贴在桃园圣地。很快地,手掌顺着白滑的小腹而下,随着内裤被轻轻脱下,美丽的少女就被王亦君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羞怯得闭上双眸,她的自卫意识完全丧失了。
  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粉嫩滑腻的胴体,泛出一层令人晕眩的光辉,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般,羞怯地裸裎在王亦君面前了,只见仙子娃娃脸上目如点漆,娥眉如画,瑶鼻樱口,吐气如兰。
  在内心发出惊叹声,如此清楚地看着流沙仙子那全无遮掩的白嫩胴体,王亦君星眸凝视毫无瑕疵的美丽裸体,私处的芳草地居然是特殊的淡黄色。轻轻抚摸那的绒绒耻毛,阴毛缠绕在手指上带来奇异的触感。玉人身上飘出一股如兰似麝的处女清香,现在一动情,更是暗香流动,雪白的酥胸在微微颤动,两点嫣红点缀其上,平滑的小腹仍然紧绷。
  再向下就是桃源圣地了,张开粉雕玉琢般白里透红的大腿,洛姬雅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王亦君仔细地欣赏她的最秘密私处,一大片芳草长得很茂密,饱满的阴阜微微裂开一条细缝。
  看到从浅沟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流沙仙子动情了,王亦君忙伸出手指轻探宝蛤,已然潺潺流水,掰开饱满的大阴唇,两片嫩红的小阴唇静静守护着小穴,浅沟中溢满了爱液,等待着新主人的到来。相思豆般的花蒂不甘寂寞,偷偷探出来张望,没想到被小雨逮个正着,中指轻揉,流沙仙子如遭雷击,发出惊呼,她弯曲大腿做出企图掩饰股间的动作,可是王亦君的手指在嫩肉的裂缝上抚摸时,又无力地垂下腿。
  自己所有的秘密都给了这个刚刚结识的小家伙,虽心有不甘,但更多的却是快感,尽管理智上流沙仙子觉得应该紧守妇道,最宝贵的东西只能留给那个人,但现在却只想给眼前的小鬼。
  手指在从上而下、从下而上的滑动,也没有忘记轻轻爱抚花蒂,王亦君的声音好象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好仙子……舒服吗?”
  洛姬雅没有回答,虽然想承认,但又觉得太难为情,可是快感是很现实的,她的纤腰开始轻微地摇动,这是自然而然的动作,一股电流似痛似痒的快感,从脚尖贯穿到发梢,而且花蜜不停地流出,使得花唇的肉瓣也湿润了。
  中指压到最湿润的腔口上,稍微用力地挤,花瓣滑溜溜的向左右分开,手指尖进入里面,洛姬雅扭动着腰肢想拒绝手指的深入,而且皱起了眉头。处女可爱的肉缝确实很有魅力,王亦君想到自己即将征服那里,心中感到无比的兴奋。
  贪婪地享受流沙仙子那迷人的韵味,长时间使劲揉捏洛姬雅坚挺的双峰,逗弄粉红色的乳晕,雪白柔嫩的肌肤,每一寸都有王亦君留下的痕迹。羞耻心在这样的快感下完全消失了,洛姬雅变成一个拚命追求欢爱的思春女人,肉缝已经忘记处女的谨慎,就如同成熟的女人为追求某种感觉而感到骚痒与难耐。
  站起身来,王亦君飞快地脱光自己衣服,从窄小的空间解放出来的硬棒,就好像有弹簧一样猛然跳出来,膨胀得很粗,而且从前端的小裂口流出一滴滴的露汁,从球状的龟头湿润了很粗的肉棒。
  一见之下,洛姬雅大羞,顿时满脸绯红,当下心中怕怕的,就是那个可恶的家伙要闯进自己苦守了多年的禁区么?心中不舍告别无忧的少女时光,但更强的是渴望变成妇人,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是最幸福不过的了,她心头如鹿撞,下身的小嘴再度垂涎。
  挺着赤红的狰狞大肉棒,王亦君俯身向一丝不挂的妖艳仙子,那凹凸玲珑的玉体压去。秘处耻毛已撩乱,从花洞中喷出来的液体使得阴唇湿润,而且秘洞的粘膜还在抽搐着。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再涂在花瓣、花洞口,口水与阴唇吐出来的粘粘蜜汁溶化成一体,大概是非常的骚痒,虎狼之年的处女洛姬雅,本来贤淑清丽的面容,只剩无尽的媚态。
  终于,王亦君的舌头来到小穴口,将舌尖抵到洛姬雅的阴核上,用最快的速度来回扫动,快乐的浪花一个接一个地冲击着少女的心房。灵巧的舌尖把她搞得欲仙欲死,一股股淫水从蜜洞口流出,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一双粉腿不知放哪里好了,只觉浑身火热酥软,没有一丝力气。她樱口微张,喉间无意识地发出闷哼声,“嗯……”
  听到妖女的浪叫,让王亦君原本已经硬挺的鸡巴变得更粗更硬了。
  不再犹豫,将火热硬涨的肉棒交到洛姬雅的手中,她的小手在王亦君胯下握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心中突突直跳,只见它青筋暴露,红热无比,尤其是充血的龟头,还微微冒着热气。王亦君用手拿住她的手迅速抽动,来回搓弄,手儿小巧嫩滑,掠过龟头时,鸡巴都会轻轻抖一下。松开引导洛姬雅的手后,美人儿的柔荑自动重复着抽动,这时她已是把整根紫玉箫一套到底。
  将右手在她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从脚背到小腿到大腿根部来回地轻抚;另外的一手也没闲着,由乳沟的方向慢慢朝乳峰迈进,摸上如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右手再慢慢地将她的左脚扳开,拨开她的小穴口,用食指轻轻地抠,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缓缓加重力气,拇指则挑动着突起的花蒂。
  “唔……”
  撩人的淫声浪叫,听得王亦君酥痒难当,抬起头欣赏这副妖艳动人的身体,继续抚摸她的乳房,用舌头舔舐她的乳头,而洛姬雅就一直的低声呻吟。
  用舌头一吋一吋地往下舔,一直舔到流沙仙子的大腿内侧,跟着再慢慢地舔到她的阴核,她的反应激烈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爱液蜂涌而出,而呻吟声也愈叫愈大。舌尖放过尖端后,又顺流而下,进入浅沟,挑开两片赤贝肉,向蜜洞里探索,洛姬雅顿时觉得自己有一种被侵犯的快感,潜意识中要它再深入,但口中却说,“别……别进去……”
  直起身子,王亦君将热腾腾、凶巴巴、威猛无比的玉杵掏出。流沙仙子看到这么一条大肉棒,紫红色的大龟头微微散发着热气迫近自己,她羞得无地自容,自己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男人的阳具,但现在却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那小巧玲珑的蜜穴能容纳如此硕大的家伙吗?
  心中的恐惧与期待已经让她浑身紧绷,可是可恶的小鬼头并不急于进攻,握着分身与自己的小豆豆亲热,轻触自己的宝蛤,用自己的爱液不断润滑那物事,在窄窄的浅沟上来回摩擦。流沙仙子只觉一阵阵冲动由下体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想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只好用力咬紧双唇。
  周到的前戏搞得洛姬雅越来越兴奋,一波以波的快感填满了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那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快意的抖动。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飘浮在空中的错觉,由于轻飘飘的浮游感和麻痹的快美感,最有女人味的腿间裂缝又热又骚痒,引得一股股淫水流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
  娇躯激动得阵阵颤抖,现在如果不给她解决秘唇的骚痒,她就快崩溃了,流沙仙子把腰挺向王亦君,“求……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玉茎在桃源圣地游走,“求我什么?”
  王亦君故意挑逗她。
  “你……你个小色鬼……一点都不懂得怜惜人家……”
  洛姬雅满脸绯红,终于拋开了少女的矜持,玉手主动握住挺硬的肉棒引导向自己私处,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呢喃着,“唔……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中吧……嗯……来吧……别折磨人家了……你是我的亲亲好人……占有我吧……”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王亦君让那根湿淋淋的阳具对准密洞,慢慢地挺进,已冲开湿濡濡的小阴唇的防守,缓缓将肉棒挤入仙子那紧窄无比的迷你小穴,热腾腾的肉棒破开两片赤贝肉前进时,感到并不容易插进去。
  略一用力,庞大的龟头已把开口撑开,半颗龟头已陷进秘道内,但洛姬雅的小美穴实在太狭窄了,已经很难再推进去,而且有一股力道将分身往外推。王亦君大吃一惊,“好不容易才弄进去,又怎肯让它逼出来呢?”
  连忙用力一沉,“吱”的一声,整个如大鸭蛋似的龟头已全部挤了进去。由于极紧窄的阴洞挤压,龟头隐隐作痛,里面的阴道嫩肉弹力十足,坚定地阻止龟头前进。
  大阴唇紧紧地包着凹下去的龟头沟,而硕大的龟头菱角亦好像倒勾似的,勾着她的阴唇,结实地把龟头藏在阴道内。洛姬雅痛得双眼翻白,浓浓的柳眉紧皱在一起,鼻尖渗出一颗颗汗珠,她张口叫痛,但立刻给王亦君从她贝齿间啜出她的香舌,叫也叫不出,她只急得眼渗出泪来。
  这个时候,王亦君并不知道洛姬雅竟然还是处女,但感觉她的阴洞实在太小了,所以他也不敢疯狂乱插,恐怕撑爆她的阴户。他小心地探入,又温柔地拉出,来回在闯过的洞隙中进出,直至感觉到开发过的地方没有先前那么狭窄,才再向前推进。
  流沙仙子可就被搞惨了,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肉洞就如给一个巨大的圆球挤了进来,把狭小的洞口活生生撕裂似的刺痛,而且更难过的是那种胀破的感觉,就如同吃饱到撑着一样,胀得得有点儿难受。
  硕大的龟头将处女阴道肉壁的嫩肉迫开,层层推进,肉棒竟然碰到了一层薄膜顽强地在做最后的抵抗,就如同顶在一块强力的弹弓网上,强大的反弹力好像要把闯进去的龟头挤出来似的。“那是少女宝贵的处女膜!”
  王亦君很是惊奇,“流沙仙子成名多年,难道还是处女之身?”
  这时候王亦君抵上洛姬雅的秘唇,少许插进去试探一下,湿淋淋的粘膜紧紧地吸住龟头,惊世绝艳的美人觉得又热又粗的肉棒压迫着自己的花膜,发出显然是有快感的声音,王亦君趁机将腰向下一沉。
  在玉杵强大的压力下,惹人怜惜的处女膜被突破了,一朵守护了多年的花苞从此绽放,少女变成了女人。
  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洛姬雅不由得夹紧双腿,“啊……好痛……”
  疼痛使得她抽泣样的吸气。
  虽然有很紧的感觉,但龟头已“噗吱”一声的完全进入处女的神圣粘膜之间,洛姬雅只觉有如被刀割到一样,头顶有一阵麻痹感,立刻以很大的力量挣扎。分身渐渐没入狭小的阴道,女孩儿的呼痛阻止了王亦君一插为快的想法,没有勉强地弄下去,爱抚着那高耸的双峰,亲吻着鲜红的双唇,静静地等待胯下美人的疼痛感褪去。
  粗大的硬挺男根进入秘穴里时,确实像烧伤一样的痛,可是最初感到的如割裂般的疼痛已经消失,现在是只有渗透的疼痛,那样大的东西现在真的正插在身体内部吗?真难以相信?就连手指都无法进入的小洞里有男人的阴茎插在里面吗?
  传来的疼痛是表示自己终于失去处女了,洛姬雅这时突然有惊讶感,因插入在秘穴里的男性本体在一动一动地跳着,那是很奇妙的感觉,而且有不同于疼痛的另一种感觉也从那里发生,那是比碰到敏感的乳头或突起的阴核更强烈的感觉。
  那非常微妙的感觉,是从含住王亦君的洞里一点一点地涌出来,是痒痒的,也是酸酸的,无法用这言语表达的感觉。流沙仙子好象难以忍受,不由得扭动臀部,飘散着飞瀑般的缎发,轻轻叫了一声,因为还是有点痛,但发生直通脑顶的快感,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可是这两种感觉虽然很像但又完全不同,她等于是同时产生两种快感。
  仔细地看着洛姬雅的反应,王亦君把下腹部紧密地贴在她的小腹上,稍微地左右摇动或以肉棒为中心用臀部画圆圈。这样的弄法只是扭动粘膜或肉瓣,所以比破瓜时的疼痛小多了,处女血随着花瓣的淫水与欢愉流下。
  偶尔会产生抽搐般的锐利感觉,那是来自含住男人性器的肉壁,这时,流沙仙子就会不自觉地叫一声“噢……”
  也同时急忙闭上嘴,又发现自己是反复地那么做,持续不断淫荡的娇喘,全身都夸张地火热起来,性欲逐渐淹没了平日神圣不可侵犯的矜持。
  慢慢地,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阵阵痛楚夹杂着快乐在心田涌动,流沙仙子娇喘连连,下体也不安分地摆动。感到胯下妖女性趣已兴,王亦君决定要开始进行攻击,把洛姬雅修长的双腿交叉架在腰股之间,稍许抬起一点臀部,随着大阳具拔出去,原来陷在洞内的薄薄粘膜也和肉棒一起翻到外面。
  确实感到紧迫疼痛,但并不是痛得受不了,拔到一半的阳具又慢慢地插进去,有一点痛,但也产生能抵消那种痛的快感,洛姬雅轻轻扭动她标致的躯体,赤裸裸地接受王亦君的抽插。
  巨大无朋的阳具就好像穿山甲般,向前开戳,把她如鸡肠般细小的阴洞撑得好像猪大肠一般,只痛得洛姬雅冷汗直冒。当把肉棒抽离时,她不禁轻松地透了一口气,那种令她有如呕吐的胀痛感觉也随即消失,但不多久,王亦君又把分身沉下,把那种又胀又痛的感觉再一次塞进去给她,可真把她搞得难受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紧窄的秘道已给王亦君开发到了尽头似的,但他的分身还有老大一截留在外面,龟头好像碰到一个葫芦口,巨大龟头始终无法整条挤进去。微微抽出一段,王亦君将洛姬雅的双腿左右一分,猛地将玉杵尽根没入,利用体重把龟头硬挤了进去,只听见美人儿惨呼一声,子宫口已给龟头挤开,从中间重重地穿过去,她双腿不由自主地合起,立刻,那活门又再收窄,把龟头紧紧夹在中间。
  这回真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了,王亦君双手狠狠地把洛姬雅的双腿分开,顺势狠命地将肉棒推进至花心,抵在花心上使劲研磨。“啊……”
  由于硕大无朋的男根直捣花心,疼痛与快感同时迸发遍布全身,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骚麻感由子宫内直心胸。
  剎时间,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下可要了流沙仙子的命了,一下接受这么强力的刺激,加上肉棒热力非凡,烫得花心仿佛开了花一样。她有一种泄尿的感觉,她死忍着,但好像一个失禁者似的,她的淫水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只把洛姬雅羞得满面通红。
  随着小便的感觉,她全身的精力也彷佛冲了出来,她虚脱地瘫软在地上,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看着自己那粗硬的阳具深深陷在洛姬雅那饱满而窄小的阴户内,王亦君身子后退,怒蛙似的阳具脱出那小淫穴,花之蜜道就如同一个深洞,不停地抽搐着,从洞口流出一团团乳白而带着血丝的阴液,从她的阴户和腿隙溢流。
  她的阴洞每一次抽搐便缩小一点,最后恢复成为一个幼细的小孔,她那鲜红的小阴唇也缩回洞里去,只留下大阴唇轻微地抖颤着。良久,洛姬雅才长出一口气,“唔……小坏蛋……你插死仙子了……噢……再来……彻底占有我吧……”
  “就是要插死你……小丫头……”
  王亦君受到鼓舞,一阵猛烈的抽插,肉棒不停地做活塞运动,龟头刮着小穴的嫩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肉棒,继而传遍全身。
  流沙仙子相当的风骚浪荡,拼命地挺身迎合王亦君的抽插,一阵阵乳波臀浪,浑身散发着情欲的味道,雪白的躯体一层细汗渗出,现出妖女本色。两人的性器紧密结合,无半点缝隙,深浅结合,快慢结合。
  上半身稍许离开洛姬雅,看着两个人的性器结合为一的部位,在草丛隆起的下面,显露阳具伸出的一半躯干,花唇有一点红肿。王亦君想让她也看看这美景,把双手围绕到流沙仙子的身后,并让五指交叉,双臂用力把她拉近自己的身体。“仙子……看啊……我在你里面呢……好美的景色……”
  向下看一下,不由得大叫一声,马上把脸转开,但王亦君又温柔地把她的俏脸转向结合的部位。以困惑的表情再次看肉体结合的部位,从第一次看到时,心脏猛烈跳动,几要跳出口外。但二次看到以后,全身像火烧般的热起来,洛姬雅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看的部位正在“碰碰”脉动,自己红肿的阴唇很令人怜惜,而插在那里的玉茎散发恼人的热量。
  为了让流沙仙子看清楚,王亦君把肉棒从秘穴里拔出一截,在草丛里露出丰富的血管,还有规则的脉动,而且还沾满淫汁,实在是淫荡的光景,洛姬雅慧黠清秀的眼睛,不同于往日的清澈,渐渐迷蒙起来。
  “把双手放在身后支撑身体……”
  王亦君一面说一面做示范,然后催促大荒妖女快点做。两个人以相同的姿势看着肉体结合的部位,洛姬雅还是感到难为情,脸红红的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是这种风情中也散发出浓厚的性感。
  赤裸火热的身躯,在自己面前展现出引人遐思的浪荡,王亦君稍许在腰上用力,再度开始抽送。洛姬雅就好象配合他的动作,发出苦闷的哼声,向那结合的部位看去,粗长的玉茎已经完全进入她的身体里了。
  王亦君停止抽动时,洛姬雅向他看一眼,当视线与他接触那一瞬间,又觉得不好意思,火红娇靥一阵发热,羞涩美女急忙移开视线。可是,并没有看其他的地方,还是很有兴趣的看那肉体相接的位置。
  拉住洛姬雅的手腕,王亦君慢慢向后躺下去仰卧,这样就形成女性在上的骑马姿势了。王亦君对洛姬雅露出微笑,她是满脸困惑的表情,一动也没有动。
  把流沙仙子的手拉到自己的胸上,她的上半身微微向前倾了,“这样看得更清楚点”王亦君伸手轻轻抚摸她下体的绒毛。洛姬雅俯首向那结合的部位看去,发胀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里了,觉得那硬硬的龟头顶到自己的小腹中。
  在阴毛里找到阴蒂,王亦君用手指像捏似的揉搓,“啊……”
  洛姬雅产生震憾全身的强烈快感,头向后仰起。“来吧仙子……你自己慢慢摇动屁股吧……”
  不用王亦君说,洛姬雅也已经自动地想扭动了,皓首向后方仰起,靠自己扭臀部的程度能产生想要的快感。
  王亦君的手指离开了阴蒂,洛姬雅觉得缺少一点什么了,试着将上身前倾,好让王亦君能容易吸吮自己坚实甜蜜的酥胸,把阴蒂压在坚硬的耻骨上时,产生比刚才更强烈的快感,而且左右摇动上半身,或以肉棒做轴旋转时,使肉棒狠狠插入湿透的花瓣深处,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无法形容。
  双手抚摸着身上美人粉嫩的乳房,而她握住王亦君的手臂,屁股不停地上下的耸动,但总是要再脱离之时,又坐了回去。王亦君则躺着不动,不断抚摸着挺立的丰乳,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抬起又放下,忙着全身香汗淋漓,感觉到她小穴十分的紧,而且又十分温暖,让自己快感连连。
  “你好坏……嗯……老是欺负人家……”
  流沙仙子满脸通红的说着。“我哪里坏了……”
  王亦君不甚明白,好奇地问。“你坏……喔……你都不动的……害人家快累死……”
  美人娇羞轻语。
  听洛姬雅这么一说,王亦君整个人显得十分性奋,于是托起那粉嫩浑圆的屁股,努力地摆动自己的腰,用力向上顶送。两人一起动可就省事多了,洛姬雅腰臀配合着不停地猛扭狂摇。
  激烈地摇摆娇媚的身躯,流沙仙子发出淫荡地浪叫,欢愉的配合着王亦君的抽插,“啊……哦……我快要疯了……怎么办呀……”
  好象马上就要爆炸一样,她本身觉得轻飘飘的,好象要进入令人目眩的美妙世界。
  看着拚命扭动臀部,艳冠群芳的流沙仙子激烈地交合,王亦君自己也忍不住了,“唔……好舒服……妖女……你用力动吧……让我更舒服吧……”
  了解到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对方也和自己一样舒服时,洛姬雅更加兴奋,将自己未经世故的雪白双乳压在王亦君的胸膛,不断地摇动起来,双乳的红晕也划过温热的肌肤。她不停地扭动臀部,虽然扭腰的样子不够熟练,但那种生硬的样子,对王亦君反而成为一种刺激,而且刚刚才破瓜,所以秘穴还很紧。
  王亦君紧紧拥住洛姬雅青涩而成熟的裸体,与她娇艳嘴唇互相吸吮、交流彼此唾液,用双手抓紧她丰满白嫩的美臀,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肉棒整支插入她的花瓣,直抵蜜壶,不断进行活塞运动,不断地抽插她平日最神秘圣洁的森林地带,阴茎虽然感到处女的紧痛,不过相对的快感也更强烈。
  饱满的胸脯和结实的玉腿压在王亦君身上,流沙仙子激动地上下摆动她的小蛮腰,高耸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激烈的晃动,洒下一滴滴的香汗,青春洋溢的胴体跟着王亦君的抽插不断摇摆,享受下体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不知何时结束。
  从小穴分泌出的淫水又多又滑,使王亦君更加方便抽动。这时忽然觉得小穴里的嫩肉疾缩,穴心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龟头,就知道这她不行了,王亦君不断揉捏洛姬雅清丽白嫩的每一寸肌肤,从下面挺起臀部,以大腿支撑身上女人的全部体重,将身体翘起成拱桥状。
  就在这剎那,有一种洛姬雅过去从没有过的感觉,使她的蜜壶深处猛烈震动,在闭上的眼睛里看到无数的火花炸开,觉得下体的湿润花瓣任意震动的瞬间,原来留存在身体里的一堆东西突然溶化出来。
  洛姬雅颤抖着、绷直着、伸缩着,浑身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剎那间仿佛置身云端,快乐无比。她闭目享受激情的余韵,可是王亦君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沉下屁股,挺起身子,托着那软绵绵、赤裸裸的绝色美女的躯体,让她上半身仰躺在大石头上,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双手抓住那凹凸玲珑、晶莹雪白的玉体,硕大粗砺的龟头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阴唇,巨大的阳具再一次插入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继续狂抽猛肏起来,肉棒磨擦着阴道里的嫩肉,小淫穴更是被抽插得啧啧有声。
  “唔……”
  仙子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便毫无抵御地让他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王亦君刚一开始抽插,她马上感到自己控制不住要喊,拼命用牙齿咬住嘴唇,可是呻吟还是不由自主地溜了出来,“嗯……唔……”
  感到蜜洞紧窄极了,夹得自己肉棒舒畅无比,王亦君忙稳定心神,先用九浅一深之法,九浅如蜻蜓点水,一深如泰山压顶。洛姬雅受不了了,再也咬不住嘴唇,片刻之后,山崖上便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哎呀……小鬼……轻点……哦不……不……重点……再重点……啊……亲亲好哥哥……”
  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王亦君胯下被动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肏,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地猛冲狠刺。洛姬雅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身后,将他缠夹在自己的玉腿雪股之间,迎接着他每一次强烈的刺戳。
  而绝色丽人星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阴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阳具,抽插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啼、呻吟不已。直到偌大的石头上流湿了一大片,王亦君才再次抱起沉溺在欲海狂潮中的洛姬雅,将她顶压在茵茵绿草地上,把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地抬起,对着她彻底暴露出来的女阴部,狠抽猛插。
  在那一丝不挂、丰满动人的胴体上耸动、抽插着,看着胯下这个天仙般的大美人,且这个美丽的仙子被自己蹂躏得死去活来、气喘嘘嘘的模样,王亦君像疯狂似地展开一连串粗暴的抽插。
  在抽插了一会后,洛姬雅感觉自己又在攀高峰了,王亦君对自己小穴的耕耘仿佛就在心头,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心头的快感仿佛海潮一样涌起,灌溉自己干涸的心灵与肉体。
  她感到自己就像在茫茫沙漠中前行,就快干渴死了,突然遇到一眼清泉,全身泡在里面喝呀喝呀,那是一种从上倒下、从内到外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又像在小河边,清澈的河水静静地流过,千万朵小花在努力开放,自己就是正在开放的一朵;又仿佛自己是所有的小花,把所有的小花开放的快乐集于一身,随着开放,她的娇躯亦绽放着,充份的舒展着,快乐无比。
  感到身下女人的快乐,自己也快意无比,仙子的淫声浪语仿佛兴奋剂一样,让王亦君觉得自己有无穷的精力,尤其一顶到花心,小穴的嫩肉就一直不停收缩,又包又吸,爽快到了极点。两人抵死缠绵,在绿草如茵的大地上奏出一曲青春浪漫曲。
  洛姬雅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阴道紧缩时,王亦君粗大的肉棒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阴道深处挺进、抽插,龟头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把大美人奸淫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淫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
  虽然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王亦君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洛姬雅用双腿勾住他的腰肢,双手不停地摩擦着酥胸,双臀不停摇摆、筛动,花心仿佛小嘴一样使劲亲吻大龟头。王亦君将,紧压在草地上狠狠地抽插。
  受不了了,快乐的浪头开始时还是一个一个的,可后来就分不清了,大龟头磨擦着花心,蜜壶中的爱液不停地涌出,“啊……好棒……宝贝……来吧……妹妹属于你……快……喔……爽歪了……”
  两人好象同时感到了对方的冲动,知道要泄了,两人都拼命抽插摇动。渐渐的,两人同时爆发了,王亦君也大叫一声,猛地搂住流沙仙子,一股浓浓的滚烫男精猛地冲入洛姬雅的蜜壶。被阳精这么一浇,洛姬雅双眼翻白,身体挺直,一阵颤抖,浓浓的阴精也丢了出来。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久久不动,享受爱欲的快乐余韵。
  不知不觉中,夕阳早已西下,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依然被王亦君紧压在他身下,全身未着半缕,赤裸着玉体的洛姬雅没有想到,情郎竟然能持续干她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王亦君淫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肉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洛姬雅俏脸一红,羞羞答答地,“唔……舒……舒服……”
  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挲着王亦君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嗯……你……你一次要干这么久……这么久才射……累不累啊……”
  好不容易问完已是满脸通红,娇羞无伦。
  听见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带怯的问话,王亦君忍不住“哈哈”一小,“没问题的……难道你不喜欢?不舒服?”
  国色天香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他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喜……喜欢得很……很舒服……你……你每次都……插进去得好……好深……喔……”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晕红无限,美艳绝伦。
  听完流沙仙子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人答答的温存软语,王亦君得意地笑着,“嘿嘿……宝贝……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继续让你满足的……”
  说完,搂住她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后,才贴着她耳边,“从现在开始……你都要叫我好哥哥知道吗?”
  听他这么一说,洛姬雅不禁想起自己刚才忘情的叫床,霎时羞得无地自容,她不依地捶打着王亦君的胸膛,“不……叫你小坏蛋……”
  凝视着她那含羞脉脉的明眸,穿好衣裳后,“走……我们回去了……”
  王亦君不由她分说,就搂住她的纤腰向山下走去,一路上两人搂搂抱抱、又揉又搓。
  当王亦君搂着刚受到云雨滋润而艳光四射的绝色美人下山时,月亮已挂在半空,官道上早已空无一人,而被他完全征服的洛姬雅,则千柔百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王亦君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摸着温暖滑腻的小腹,轻轻咬了一下玲珑晶莹的耳珠,“宝贝儿……咱们走吧……”
  她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微微往后靠入王亦君怀里,“小色鬼……等我们回去在玩好吗?”
  王亦君故意顶了顶她丰满柔软的玉臀,“不行……”
  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又在她胴体上四处爱抚,还强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儿一阵热吻。
  虽然在这中幕天席地的情况下,洛姬雅一定会羞于与他交欢的,不过在王亦君这种老手的挑逗下,这美丽的女娃很快就会变得全无抵抗力的。虽然是默许了他魔手在衣下的活动,但当要进一步交欢时,即使是在正常情况下欢爱亦显得娇羞无比的流沙仙子,在这种环境更是无法接受的,她剧烈地喘息着,全力地想避开那令她颤栗的进攻。
  早已预料到的情况,王亦君只是用身体压住她,不理会她半推半就的挣扎,只是专心的舔弄着她晶莹的小耳朵,从耳根到耳梢,不轻不重的舔弄着,温暖的鼻息还不停的吹进她的耳孔中。那里的确是洛姬雅的敏感地带,没两三下,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是泛出温暖湿热的蜜汁了。
  当她被逗弄得娇哼连连,神色迷人至极时,丽人更骇然发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又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绝色美貌的大荒妖女本就在情动之际,这样一来更是吃不消,只见她美眸迷离,玉颊潮红,雪肤灼热。
  这时候,王亦君一手伸进她裙内,轻轻地爱抚她的大腿内侧,慢慢移动到她的臀部,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中,忽重忽轻的捏着,好象在品尝那粉嫩美臀的肉感和弹性,搞得洛姬雅喘气连连,“啊……啊……停……停下来啊……”
  她的下半身开始酸软了。
  男人根本不理她口不对心的求饶,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外衫里,然后用手掌搓揉丰满的双峰,接着将肚兜缓缓地推起,那粉嫩的乳房整个跳了出来,瞬间脱离了布料的束缚。
  感觉到那魔手想将自己的外衫拉起,自己的乳房马上就要曝露出来了,洛姬雅急忙用手紧紧地拉住衣服不让他得逞。王亦君也没有那么坚持了,开始用左手粗暴抚摸那粉嫩美丽的双乳,柔嫩圆润的玉峰马上因他的揉捏而显得更加肿胀,“呀……够了……急色鬼……快点住手……会被人看到的……啊……”
  在裙下的那只手开始缓缓地朝着洛姬雅的私密地带抚摸下去,小亵裤被他向旁边一拨,那粉嫩多汁的阴唇便暴露在空气之中,接着有一根手指插入了小阴唇,然后两根根手指,开始不停地前后进出,“啊……好了……不要玩了……快点停止……”
  丽人满脸通红。
  但王亦君根本不理,还是继续不断搓揉乳房,手指仍是在阴唇和阴道间游移,然后不断在屁股后面摩蹭,到最后他紧贴着她柔嫩细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条小小的亵裤,缓缓地正准备往下拉。洛姬雅慌乱地用小手按住他那蠢动的手掌,在欲焰狂潮的火热迷乱中,羞涩地说,“别……别在这里……好嘛……会让别人瞧见的……”
  “美人儿,这里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的,万一有什么特别状况,我们的衣服不都是穿好好的吗?关别人什么事儿,你不觉得在这儿干更刺激吗?”
  说着,王亦君仍强行将仙子小手拨开,身体向下滑动。
  洛姬雅本就觉得异常刺激,裙子底下,裤裆之间已经沾满浓浓的蜜汁变成绳状,因扭动身体时,就逐渐卡入肉缝里,从两侧挤出湿淋淋的粘膜缠绕在绳状的部份。她正是恋奸情热之际,给王亦君这样一强迫,虽然在心里还想应该挪开男人的手,但身体已经不听指挥,说实话,身体还要求男人继续那样做下去。她也就只有顺从王亦君的意愿,羞羞答答地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任由他轻薄了。
  一面继续吻那丰满美丽的乳房,一面将一只手移向下腹部。从似有似无的小布片的上缘溢出阴毛的一部份,洛姬雅的阴唇已经带着湿意,王亦君当然知道下面的龟裂部份现在是什么状态。
  手继续向下游动,发觉内裤的三角部份已经拉成细带而且全湿了。左右充血的阴唇隆起,手指摸过去时,会一面抽搐一面缠上来。王亦君顺着沟轻轻向上摸去,“唔……”
  有弹性的大乳房摇动,渗出的蜜汁沾湿指尖,手指勾住内裤上缘,向肚脐的方向拉。“啊……”
  陷入裂缝里的部份更增加力量,凸起的阴蒂几乎被压变形,从那里产生强烈的快感。王亦君玩耍般地以强弱不同的旋律一拉一松。
  “喔……”
  流沙仙子一面扭动身体一面伸手过去,手掌里实实在在的有了感觉,握紧的肉棒不停地脉动,她想起这大家伙那强有力地插入自己肉洞的情景,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每当拉起内裤时,压力会加在膨胀的阴蒂上,洛姬雅连连轻声尖叫,但她也没有闲着,温热柔嫩的小手不断地在肉棒上不停揉搓。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她是不得不屈服在王亦君的淫威之下,但她就是这样逐渐进入兴奋的漩涡里。随着这种程度的加强,握住肉根的柔荑也更加用力,揉搓的速度也加快。
  王亦君的身体向后退,妖女的手还恋恋不舍地追索那硬东西,但还是离开她的手掌。原来在她股间玩弄的手指,在这时也停下来。升高到相当程度的快乐,半途而废是非常痛苦的事,可是不管怎么样,洛姬雅还是无法开口说出来。
  蹲下身去,王亦君把沾上很多淫水的内裤从圆润的屁股上剥下来,褪至她的膝上,阴洞的周边湿湿的,就好像要滴下露珠一样。低头看到冒着热气的肉棒,洛姬雅刹那间露出女人的羞涩表情,然后把视线移开。
  蹲在能靠近看到股间的位置,用两根手指轻轻在肉缝摸弄,手指立刻沾满蜜汁,从这里发出女人特有的香味。耻毛之间颤抖的小红豆突然被王亦君用嘴含住在,用相当大的力量吸吮,“啊……”
  整个阴唇好像要被吸入他的嘴里,洛姬雅忍不住叫出声,把突然火热起来的洞口压在他的脸上。
  看到妖女不断扭动身体,王亦君就更疯狂地在花瓣上抚摸,在吸吮花蒂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洞口的四周由于不断从里面流出来的粘粘的淫液,芳草地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了。接着并拢二根手指,突然的插入洞口的深处,手指巧妙地在里面挖弄,偶尔用舌尖舔弄着阴核。
  “啊……”
  洛姬雅的身体扭动得很大,微微分开大腿,做出让手指更深入的动作。两根手指在身体内部火热的肉壁上摩擦,仅是如此就骚痒难耐,可是最敏感的阴蒂还不停地受到吸吮。由于过份的快感,她发出尖锐欢乐的叫声,然后开始啜泣。
  把拇指尽量伸直,就一面揉着会阴部,慢慢把手指伸向肛门,屁股左右两堆肉上,夹住手指在小幅度的颤抖。洛姬雅感到相当舒服,只是向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向发展,内心的惊讶还是无法掩饰,“啊……”
  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他摸到时,确确实实吓了一跳,“不要……”
  后面难为情的肉洞被王亦君有节奏地按压,腔口有舌头舔弄外,还有手指的抚弄。虽然不好意思,但产生飞舞般的快感是无比舒畅。女人的脸因为受到太强烈的快感,而兴奋得满脸通红,头上的发际甚至渗出薄薄一层汗。完全淹溺在快乐世界的流沙仙子,清醒的意识可能早已消失到不知那里去了。
  阴户花缝越来越热的像火烧一般,小小的洞口不停地吐出大量的媚液,美女完全陶醉在快感之中,屁股下的大腿已经湿湿的,王亦君的手和脸也沾满淫液粘粘的。
  “啊……”
  仙子断断续续叫出来的声音,听在耳里显得那么妖媚。王亦君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大腿根部的肌肉因拉紧而稍感疼痛。洛姬雅在忍耐,她觉得将会有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活世界等待着她,想到自己的阴唇已经完全打开时,就感到非常难为情,但想像到男人看到里面而兴奋的样子时,就产生想让他看到更淫猥的姿势。
  男人的舌头不停地舔那淫缝,阴核偶尔也被用力地吸吮。每次这样时,洛姬雅就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产生强烈的紧张感时,就会缩紧前后的肉洞。“喔……”
  在女人的全身开始发生不规则的痉挛,半圆球形的美丽乳房或圆润的屁股双丘在轻微颤抖。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双腿用力地夹紧王亦君的头。
  当手指蠕动、舌头滑动时,从流沙仙子的洞口流出浓浓的蜜汁。“啊……”
  可是,她还有比手指或舌头更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在王亦君下半身脉动着的,钢铁般的阴茎。这个东西在最后带来的欢乐,是比其他任何东西都强烈。现在,她就是想要这个东西,“啊……快……受不了了……哎呀……快给帮帮我呀……”
  阴唇紧紧贴在王亦君嘴上,迫不及待的浪呼声也越来越大。
  王亦君也因为呼吸困难,离开她的股间,伸出一手,解开含羞玉人儿胸前的钮扣,分开她的上身衣襟,又松开她的兜肚,将之推至她的颈部;然后又敞开自己的衣襟,拉下裤子,掏出那根横眉怒目的硕大阴茎,将裙子撩起至腰际,一手伸到她膝弯后,提起她一只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将她搂紧,下身就紧顶在她温润柔软的平滑小腹上了。
  调整了一下姿势,王亦君就开始对准粉嫩的嫩穴迅速地推进,向娃娃美人的体内缓缓刺入。一代绝色的俏佳人桃腮晕红如火,在极度羞耻中感觉到他那粗大的肉棒已温柔地进入自己体内,“啊”这是女人发出的欢愉声,“别……小鬼……嗯……别这样……被人看见……怎么办……哼……多丢人啊……”
  一声声娇啼,洛姬雅心醉神迷地感觉到大肉棒在她体内缓缓地深入,他越进越深。
  “哎……不要……喔……”
  又一声娇啼,洛姬雅秀靥泛红,她现在也是满身的欲火,生理反应十分的强烈,早忘了自己是置身在官道上。当巨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她紧窄娇小的阴道之后,王亦君一手紧搂住她柳枝般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抱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嫩滑玉腿,下身在她裙子内耸动着,开始在她紧窄湿润的阴道内轻抽慢顶起来。
  美丽的小腿挂在王亦君结实的手臂上,双手抱紧他的脖子,配合那猛烈的活塞运动,拼命地挺腰、旋转,流沙仙子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热刺激的抽动顶入中。她羞赧地娇啼呻吟,响应着王亦君每一次火热的抽插和顶入,嘴里一直轻轻哼哦着,“哎……唔……好……好深……啊……”
  将另外的大腿提起,女人被托离地面,王亦君维持着抽插姿势,抱着洛姬雅向前走去,她的双脚紧紧地缠住王亦君的,深怕没抱好让她跌了下来。每走一步,肉棒就会顶到她的花芯,这时就会听到她轻轻“嗯”的一声,但又不能叫得太大声,深怕被人给听到去,只能抿着嘴默默承受着。
  果然并没有人来干扰他们,洛姬雅渐渐大胆起来,她那双修长完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在了王亦君腰后,含羞带怯地将他紧紧夹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缠抱着他的颈子,变成了她悬挂在他面前的姿势,美人全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热刺激的性爱漩涡中。
  平素端庄高贵、气质优雅的绝代丽人,这时不但下体和王亦君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还桃腮绯红,含羞脉脉地和他热吻缠绵着,一对硕大浑圆的坚挺美乳不停地在他胸肌上磨擦着,一双早已动情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挤压、厮磨、撩拨着他,也刺激着他更猛更深地干进她阴道最深之处。
  阴道里的嫩肉不断地挤压大肉棒,蜜壶不停收缩,就像吸吮着龟头似的,洛姬雅开始呼吸急促,小穴就像痉挛似的,这时王亦君感觉到玉茎一阵温热,丽人的身子一阵颤抖,接着淫水飞散而出。
  正当他们沉浸在淫海狂涛中时,突然听到“扑扑”的声音,洛姬雅吓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死命一搂,娇躯急切地偎进王亦君怀内,螓首紧埋在他的胸前,真的是难为情至极,她芳心忐忑、脸上神色慌张莫名。
  只见平素冷艳高贵的绝色美人,正衣衫不整地悬挂在王亦君身上,两条修长纤滑的雪白美腿一览无遗,交缠在他身后。由这番销魂诱人的无限美景中,当然可以想像得出,那美貌绝色的可人儿的裙子内,二人正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一条小得可爱的淡黄色蕾丝亵裤,凌乱地挂在美人小腿边,显然洛姬雅在情欲肉焰的狂乱之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条小小三角裤,已从她光洁雪白的大腿上滑落下去。她羞惭又紧张地探头瞄了周围一眼,立即又把脑袋藏进王亦君怀里去,只见怀内的美人已是娇羞欲泣,俏眼迷离伏首在他颈脖间,又急促又愠怒,“你……都是你……呜……这……这羞死人了……”
  美人娇嗔声中,王亦君赶忙安慰,“没事……你放心……没有人看到……刚才是猫头鹰而已……”
  话一说完,便低头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强行一阵热吻,下身更是连连耸动不已。
  根本就无法拒绝,浑身玉体又开始燥热无比,渐渐地,洛姬雅又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一抽、一耸的动作之中,秀眸还包着晶莹的珠泪,又开始娇靥晕红地娇啼呻吟了。
  然后,王亦君搂着她那如织的纤纤细腰,坐在大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就这样坐着进入她体内,很深很深地进入她体内。随着下体挺动的节奏,揉搓着她娇挺滑软的玉乳,狂吮着她香滑的小嫩舌,在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狂抽狠顶。
  呻吟着,娇喘着,淫声浪语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声,洛姬雅扭动着迎合情郎的狂顶猛刺,婉转相就。她蠕动着娇美雪白的柔软玉体,回应着王亦君对她圣洁乳峰的磨动,在男人胯下含羞承欢。
  他在洛姬雅身上的抽插起伏越来越剧烈,她在王亦君胯下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男女俩在云交雨合、交媾欢好,王亦君抱住那圣洁绝美、雪白无瑕的美丽肉体,凶猛地进入她体内,狂抽狠顶,直把这个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奸淫得娇啼婉转,她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淫乱狂交的极度欲潮中,淫精爱液狂泄而出。
  没想到王亦君在自己高潮之后,竟然还继续顶肏着、不停地抽插着,洛姬雅越想越不安,连忙催促他,“唉……停止好吗……等我们吃完饭……到驿站妹妹再伺候你行不行啊……”
  王亦君停止动作,抽出硬挺的玉茎,手指着下身,“你看……小弟弟被你搞大了……这样我会很难受的……”
  看着粗长涨大的男根,洛姬雅娇靥飞红,蠕动着双唇,“那……那……”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微弱的光线下,衣衫不整的流沙仙子看上去有着朦胧的美感,王亦君心中刹那泛起异样的涟漪,半裸着身子在官道上交媾的感觉很奇怪,尤其是身边还有这等性感尤物,那可就更加刺激的很。
  “你可以用嘴帮我吹啊……”
  王亦君奸诈地笑着,故意站着不动。洛姬雅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吹……在这里吹……”
  边说边四处张望着。“当然啦……”
  话没说完,王亦君随即将她的头向下压。
  她含羞带怯,只好乖乖地屈膝半跪,低头用白玉一样的小手握住粗大的紫玉箫,香葱般的玉指感受着火热,心头鹿撞。猛地玉杵弹跳数下,丽人没有防备,竟然打到了她的小瑶鼻上,赶忙捉住逃跑的玉杵,被柔软的小手用力搓揉着,王亦君下身一阵舒爽,马眼中开始冒出少量分泌物。洛姬雅张开樱口,开始舔弄眼前的大肉瓣,细白的牙齿啮咬住玉杵头端,微微的疼痛夹杂着麻痹的快感,“嗯……”
  在公众的地方上让一个绝色美人吹萧,异样的快感很快的让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小嘴中膨胀。
  “唔……好大啊……”
  洛姬雅不再顾忌了,纤手温柔地抚玩睾丸,小口含弄着那硬挺的肉棒,她的淫欲好像再次被燃起,她开始搓揉着自己的乳头。硕大无朋的紫玉箫不断膨胀,涨满洛姬雅的口腔,几乎使她无法呼吸,她努力伸出丁香小舌,缠绕舔弄那大龟头,并不时地将两颗肉丸裹在手里挤捏玩弄着。
  其实不知道该怎样弄,洛姬雅只是机械的转动舌头,但这样似乎也能给王亦君快感,紫玉箫好像在要求什么的脉动着,从马眼还流出一些露汁。像蛇在蠕动一样,舌头从龟头尖端的洞口爬过,王亦君屁股微微颤抖,随着男人的呼吸急促,洛姬雅也逐渐醒悟,知道自己舌头的动作能使对方快乐,在做各种变化时,看那种反应本身成为一种乐趣,当然也自心底产生性快感。
  因为男人的小腹在脸上扭动,仙子无法顺畅呼吸,不得不从嘴里吐出肉棒。“现在舔肉袋吧……”
  王亦君向前挺一下,就把里面有两个球的肉袋塞入洛姬雅的嘴里。在皱皮袋里的两个球一下到这里,一下又到那边始终不能稳定下来,就像含糖球一样的在嘴里滚动。
  可是没想到这样一来,大概是非常舒服,像梦呓般的喃喃,“嗯……好舒服……”
  洛姬雅想到王亦君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就微微张开眼睛。这时看到意想不到的光景,全身立刻火热起来。
  因为她嘴里含着肉袋,当然的,肉棒是在嘴外,而王亦君是用右手握住那肉棒,好像很舒服地揉搓着。从龟头顶端滴下的露汁掉在自己的额头上,男人下腹部的肌肉在抽搐。被动的洛姬雅现在首次尝到攻击的乐趣,因她的舌头的动作,男人呼吸急促,这个光景更使她的情绪更加亢奋。
  舌头的动作是大胆而细腻,眼看王亦君的兴奋度增加,流沙仙子的兴奋也同样的升高,当然她下面肉洞里已经是湿淋淋的。王亦君放开肉棒上的手时,洛姬雅的手立刻取而代之,又热又粗的肉棒在她手掌里好像很得意地跃动。
  紧接着洛姬雅将粗大的紫玉箫送入樱桃小口,开始用嘴服务王亦君。看到流沙仙子埋身胯下为自己吹萧,王亦君心中大快,马眼被灵活的舌尖舔弄得非常舒服,麻酥酥的感觉由紫玉箫窜向四肢百骸。他觉得肉棒被温热柔软的肉壁包围着,与刺入小穴的滋味各是不同。
  舌头上上下下地沿着紫玉箫舔动,而王亦君的手也没闲着伸到洛姬雅的胸前,抚摸起她那粉嫩的乳房。洛姬雅只觉得口中含着的男根是那么的强壮有力,而且惹得连自己的心底都着了火,这支大棒在自己的舔弄下更加膨胀,自己的小嘴被巨大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好象抓到诀窍似的,把王亦君搞飘飘欲仙,她先是把整颗龟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着,然后逐步将它深吞入口。王亦君感到紫玉箫就连连暴涨,而呼吸也渐渐的短促,赶紧抽出紫玉箫,上面沾满口水而发出光泽,愣是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王亦君慢慢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洛姬雅那性感胴体也随着他而改变位置。草地带给背部刺痒的感觉,混合着下身被舔弄的快感,直让人想闭起眼睛好好享受,但他没有,他想给这个可人儿同样的快感,好让她能更加放得开地用心服侍自己。
  双手在那白嫩的大腿上慢慢抚摸,接着,将她的大腿向自己头部拉进,洛姬雅十分配合王亦君的动作,但也不忘伺候她嘴边的长条巨物。不一会儿,她双腿已经跨坐在王亦君脸边,在空旷的大路一旁,她们头尾相接,用嘴为彼此服务。
  双手抚摸着她那饱满的丰臀,嘴巴立刻凑上那早已湿润的阴户,大荒妖女的秘密花园散发出骚淫的气味,让王亦君的阳具起了些兴奋的反应,洛姬雅闷哼了一声,填满她小嘴的大家伙让她无法尽情地呻吟。
  用手将那遍布阴毛的小阴唇分开,舌头长驱直入,绕着已经硬挺的阴核直打转。丽人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颤抖,淫水更一丝丝的落在王亦君的脸上,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似乎没力气再玩弄王亦君的肉棒,她曼妙的躯体随着律动的舌头不断扭动,那对雄伟的乳峰更不停挤压着男人的腹肌,为她们俩都带来了极舒坦的畅美感觉。
  樱桃小嘴中不时漏出微弱的呻吟声,想必洛姬雅还是怕人发现,仍然不敢太大声地发泄自己的快感。不过她越是压抑,王亦君就越是想让她尽力放肆地释放自己的情欲,用左手的姆指和食指分开她的阴唇,右手的食指及中指则迅速插入了那淫水直流的阴道。
  果然奏效,瞬间洛姬雅“啊……”
  了一声出来,整个人更弓了起来。王亦君的嘴暂时离开了肉芽儿,因为她整个阴部差点压得他不能呼吸,但手还停留在她体内,为了让她更骚更浪、更淫,加强了手指的力度。
  流沙仙子的左手更回到了形影孤单的阳具上,握住了挺立的它,手指在龟头上不断搓揉滑弄。男根上满是她刚刚所留下的口水,加上她那灵活的手指,让王亦君舒服地停下了手指抽插的动作。
  感觉到情郎的攻击有所减弱,马上将立起的上身俯下,樱唇丁香马上加入了手指和肉棒的斗争。手指拔出了洛姬雅的阴道,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舌头重新回攻她的阴核。马上,王亦君右手的手指替代了舌头,用力搓揉捏挤那敏感的花核,嘴对嘴地覆盖住那骚水连绵不绝的直涌而出的蜜穴,将舌尖探入花径之内。
  于是,被多点攻击的洛姬雅登时全身酸软,搓弄肉丸子的手指也渐渐无力放松,小嘴勉强含着龟头部分,小舌头无意识地乱扫。一经得逞,王亦君的舌头立即滑入她阴道深处,只觉得香甜的蜜汁不停地分泌出来,流窜到他口中,有些甚至灌入鼻子内。
  将流沙仙子一口口的吞入,酸酸带点腥味,浓稠黏腻中带有些许甜味。阴道内壁有着柔软滑嫩而且温热的膣肉,包围着侵入的舌头,王亦君不断地用舌头搅拌,有时戳弄花穴的内壁,但这样,更是弄得他一脸的淫液骚水。
  “呜嗯……别……别弄了……我……我快受不了啦……”
  洛姬雅整个娇躯在王亦君身上不停地蠕动。王亦君把舌头抽离那温暖的容器,一把推开她坐起来,“过来……把我的脸舔干净……”
  洛姬雅马上顺从地爬到王亦君身旁,跨坐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情郎脸上所留下的她自己的淫水。感受着温热柔软的舌头在脸上滑动,胯下的那大家伙硬得让王亦君有点受不了,紧密地顶住了美人的小腹。
  舔啜的动作很仔细,最后她的舌头滑到王亦君的耳根旁,轻轻地舔着他的耳垂,她更上上下下地挪动身子,用光滑的小腹磨擦着那滚热的肉棒。刹那间,王亦君全身上下仿佛同时的对他说,“干她……”
  他也无法再忍耐了,用力把抱了起来,将阴道口对准那难以压抑的欲望之根。
  “噗哧……”
  “喔……”
  结合在一起的男女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声音,王亦君双手捧着洛姬雅的脸,立刻朝她的嘴唇深深吻去。四唇正难分难解,下身则缓缓挺动,灵巧柔软的舌头交缠游斗,她们的欲望就像都交融在一起了。
  热吻停止,王亦君没开始抽送,只轻轻地摸着她的乳房,和温柔地看着她。洛姬雅被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了,别过头去,“看……看什么嘛……”
  其实连王亦君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有些想仔细看清楚在自己胯下婉约承欢的绝色丽人。
  没有回答,王亦君用力地顶了进去,没等洛姬雅有时间抗议,下体便展开了另一轮猛攻。在半推半就中,王亦君火热的双唇封住她的樱嘴,胸膛挤压着高挺的女峰,乳房受到快慰的刺激,快感有如涟漪般向全身扩张。
  渐渐地,娇羞万分的流沙仙子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抽插动作之中,眼角隐隐含着晶莹的珠泪,像是想申辩什么却又放弃了似的,俏丽大美人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卷而来,王亦君俯身将春情荡漾的美人儿放倒在路旁的草地上,那娇软柔滑、丰满玲珑、雪白晶莹的动人玉体羞羞怯怯、我见犹怜地横陈在芳草地上,王亦君迅速地压上去,贴着那圆润玉滑、高耸坚挺的美乳一阵磨动。
  “嗯……”
  娇靥晕红、丽色含羞的绝色美人那可爱的小瑶鼻急促地娇哼连连。王亦君抱着那娇软如绵的美丽胴体,然后为千娇百媚的含羞玉人儿宽衣解带、脱衣褪裙。
  在她的娇羞万分和半推半就中把她剥脱得一丝不挂,精光赤裸着辉洁如月、珠圆玉润、娇软绵滑的完美玉体,王亦君重重地压上那玲珑浮凸、柔若无骨的美丽裸体,下身紧顶着大美人那平滑洁白的小腹,然后分开她修长优美的玉腿,用龟头挤开湿漉漉的润滑阴唇,巨大粗长的阳具朝下狠狠地一顶,又深又猛地插入仙子的花道里去。
  洛姬雅咬紧牙关,紧皱眉头,随着王亦君规律的抽动,一双美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美腿,身体微向后倾,加快了抽插速度。
  上齿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睛紧闭着,娇柔的可人儿忍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双腿越夹越紧,就像是在鼓励对方进行更激烈的动作。王亦君深吸一口气,越来越大力地顶入她的阴道,“啊喔……”
  洛姬雅贝齿慢慢松开,透出淫荡的呻吟声。
  于是,王亦君双手扶起她的小蛮腰,再次加紧抽送,“啊……用力……再使劲……噢……爽死人啦……好哥哥……你……你干死我了啦……”
  销魂的叫春让王亦君心神荡漾,“荡妇……你不怕被听到了吗?不怕被别人看到了吗?”
  “嗯……不……不怕了啊……我宁愿被你干啊……快……快插死我啊……美呐……”
  “啪滋啾啧……”
  随着巨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淫汁四溅,有些甚至迸射到王亦君的小腹上。
  丽人叫得很大声,划破了本是一片寂静的官道,随着回音,充满大荒妖女的淫叫声,“呼……君……快啊……用劲啊……干死我啊……”
  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从里面流出的不只是呻吟,她更难以克制的流着口水。
  她双手抱住王亦君,自己则不停地摇头晃脑,像是有着巨大的波浪向她冲击。倏地,王亦君把分身拔了出来,在夜色下,沾满淫水的巨龙,闪闪发亮的硬挺着。
  “啊……干嘛……我要……快插进来啊……快给我……快嘛……”
  失去男根的抽插,私处瘙痒不已,洛姬雅急忙伸手往后就抓。“荡妇……急什么?马上给你啦……”
  王亦君把玉人翻了过来,让她手臂撑着草地,自己则扶着她的丰臀,从后面插入。
  “啊呀……好棒……好大……”
  才一插入,就有了剧烈的反应。洛姬雅似乎克制不了自己的欲念,马上自动自发的摆动臀部,主动套弄起来。配合着她那摇摆的臀部,用力地插起她那湿滑的阴道,王亦君的手落在她大腿上,慢慢游移到小腿,从小腿再摸到高跟鞋上。
  腰部的运动没有丝毫的缓慢下来,随着小腹撞击丰臀的啪啪声,王亦君激昂的心情更加高亢。他在抚摸洛姬雅小腿的同时,迅速地脱下她双脚上的高跟鞋。绝色美女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套弄肉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双腿大张地跪着,上半身连同乳房都贴到在草地上。她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淹没,所能显示出她的愉悦的,只有她口中不断的淫叫声。
  用手抓着她小巧的脚掌,轻抚她的脚背,同时也停下了插插的活塞运动。洛姬雅也感觉到了,她回头用手揽住王亦君的臀部,不停向前挤压,希望情郎能再用力地干她。不过,王亦君丝毫不理会她的行为。
  一会儿,洛姬雅似乎恢复了理智,连忙挺起上半身,“怎么了?有人吗……”
  边说还不停张望四周。“不……没人……”
  “那……那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美丽的大眼睛中透出抱歉的神情。
  “不……很舒服……”
  洛姬雅松了一口气,“那你干嘛啦……还不快点……讨厌的小鬼……你想急死人家啊……快来嘛……”
  王亦君用力抓住她的肥臀,将肉棒从阴道里退出了大半,再一鼓作气,用力挺进,捅入那迷人的销魂洞。
  “噢……”
  洛姬雅立刻扭动起她自己的臀部。“啪……”
  王亦君使劲拍了一下她臀部,接着双手拾起她的高跟鞋,一掷,两只鞋落在两个不同的方向。
  压抑着自己兴奋的心情,“给我去捡回来……快一点……”
  聪明的美人儿自然听懂了其中的涵意,吃力地撑起上半身,用膝盖配合双手,向其中一只鞋爬去。王亦君当然跟在她后面,因为她们根本没分开,她每向前爬一步,阴茎就会被抽出阴道一部份,然后王亦君再向前跟进一步,肉棒又直没入底,所以每走一步路,洛姬雅就会闷哼一声,像是在压抑她的重重快感。
  由于控制得宜,两只鞋离原来的位置不远,丽人的双腿张开着,双手手肘着地,吃力地慢慢爬着,而王亦君紧贴在她身后,适时给她一波波的舒畅。男女俩像狗一样的交媾,并且缓缓地移动在大路旁,真是一幅十分淫靡的图画。
  好不容易在情郎的指示下,洛姬雅找着了第一只高跟鞋,但她这种姿势实在难以穿上鞋子。她正伸手要拿的同时,王亦君两手抓住她的腰肢,又快又狠的尽全力干着她的淫穴。伸出去的手慢慢缩回,口中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小变大、由稀疏变频繁。
  就这样干了有好一会儿,王亦君才渐渐停下抽动,洛姬雅已经半趴在草地上了。“这是你找到鞋子的奖赏……快……下一只……”
  洛姬雅勉强支撑起酸软不堪的娇躯,慢慢地捡起鞋子,转而向另一只鞋进发。经过艰难的长途跋涉,另一只鞋在不久后又重回她手中。
  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王亦君帮她重新穿上那双鹅黄色的高跟鞋,自己则坐到草地上。洛姬雅起身爬上情郎的身体,于是王亦君拥着她,不断亲吻着她,捏揉着她的丰乳,调整一下肉棒的位置,一口气顶入。
  她们正热烈的拥吻着,所以激烈的腰部运动只让洛姬雅喉头传出“嗯嗯”的声音。四唇分离,王亦君身体后仰,躺在草地上,“来……你自己在上面干吧……”
  “嗯”流沙仙子立刻上下挺动身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开始主动套弄起来。
  双手不停揉挤着她那对坚挺的大乳,搓着她那硬直的乳头,加上她自己的套弄,洛姬雅很快就奔放了起来,“喔……好哥哥……你舒不舒服啊?我好爽喔……有你这根大肉棒……美……”
  或许是刚才积压了太久的欲望,现在一有机会,很快的,她就到了高潮边缘,“啊……又要来了……君……干……干我……我要……”
  感觉到身上的美人要泄身了,王亦君马上抓紧她的大腿,向上顶进,臀部和草地不停来回撞击,一股滚烫的黏液浇淋在刚再次顶进的阴茎上。借着余力,洛姬雅在肉棒上独自套弄了一会儿,浑身无力的趴倒在他身上。
  轻轻地吻着她的小瑶鼻,双手柔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背部,下身一动也不动,任凭她那对大乳压在身上带来强烈做爱欲望,也任凭那依然硬挺粗壮而且需要发泄的肉棒,插在她那温暖潮湿、柔嫩的淫洞里。
  柔软而轻盈的身体压在王亦君身上,温温热热的很舒服,他一边体会着那对巨乳的弹性,一边梳弄她的头发。洛姬雅性欲的空缺已经被填满,她温驯地趴着,静静地没动,一言不发。
  伸手去捏揉那饱满丰硕的奶子,洛姬雅也侧着身子,开始抚摸王亦君的胸部,更以魅惑的眼神盯着他看。
  一会儿,她推开王亦君抚摸她乳房的手,笑了一笑,纤长的手指绕着情郎的右乳头打转;至于左乳,则把她柔软的舌头挺直,用舌头拨弄着它。
  本来已经略为稍软的肉棒,这时在她体内再度重新振作,“呵呵……又硬起来了喔……”
  洛姬雅不怀好意地淫笑着。她将右大腿稍微往上抬起,右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搓揉着那未完全进入她阴道内的部份肉棒,用指甲轻轻刮弄肉棒的根部。
  被她上下夹攻弄得心痒难忍,王亦君下身用力一挺,整根阴茎捅入了她的淫穴内。“喔……”
  洛姬雅用手指轻轻摸着他的脸,舌头仍舔舐着他的乳头,于是,王亦君用手压着她的头,享受着被舔乳头的快感。
  在胯下的玉手,在分身完全没入她那淫洞后,更加的撩人心弦,那灵巧的手指,在那早已被她淫液弄湿、温润滑热的睾丸上游走,弄得酸酸痒痒的。而每当受到刺激,王亦君的下体都会本能地向上一挺,洛姬雅就这样一边刺激着情郎、一边享受着被干的快感。
  那挺立的肉棒像是要用尽最后的气力,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更猛、更硬、更能持久。王亦君一把抓住那肥嫩的白臀,也不管她动作对自己有什么妨碍,阳具用力一顶,开始疯狂抽插。
  似乎始料未及,但洛姬雅很快的就配合上了他的动作,王亦君迅速翻过身,抓着她双脚搭在自己肩上,双手接着用力夹紧她的双腿,为的是让她的秘道能夹得更紧。
  果然,紧窄非凡的花径把肉棒夹得好紧,比之先前每一次有着加倍的快感,但不止是王亦君,洛姬雅的快感也更强了,“啊……用力……肏死我啊……干爆我的骚洞啊……喔……要泄了……快啊……别停……”
  “干死你……操……”
  看着殷红的阴唇急速地翻进翻出,沾满淫液的粗壮肉棒显得光滑结实,让王亦君的斗志更加高昂。洛姬雅的眼神已经狂乱了,阴道里,一股浓精急速浇灌着肉棒,不过丝毫没让肉棒有了射精的欲望,反而更加的茁壮。
  高潮过后,洛姬雅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王亦君把肉棒拔了出来,私处裂缝立刻流出浓稠的液体。虽看到美人儿两眼无神、四肢乏力,但王亦君却再次把她翻了过去,让她呈趴下的姿势,然后微微抬起她的腰,再次由后面进攻。
  一开始,她似乎浑然无所觉,但在王亦君的努力下,她很快又浪了起来。双手使劲抓着她的胸乳,用力的程度就像想把它给捏爆一样,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也没有。
  “啊……不要……好痛啊……哦嗯……爽……再用力啊……”
  一下痛,一会儿爽的感觉,连洛姬雅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于是,王亦君更过份了,用尽全力挤捏她的乳头,“啊……”
  一声尖叫,“别……别捏啊……好痛的……痛呀……”
  洛姬雅摇晃着她的头。
  王亦君并没有理睬她的哀求,继续用力地干她,也继续加重捏乳头的力度。没想到在她的哀求声中,感觉到龟头一烫,洛姬雅竟然又再次高潮了。手起手落,重重地给她的肥臀一个巴掌,“你不是叫我不要捏!不是很痛吗!那你为什么会高潮咧!”
  她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哼唧着,“嗯……是好痛……可是……也好爽啊……好棒……呼呼……”
  王亦君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伸手用力地抓起她的头发,继续顶弄停留在她体内的阴茎,丝毫没给她休息的机会,不断地让肉棒冲击她的淫洞。
  “啊……别那么快啊……”
  骚穴再度流出了潺潺的淫水。“别那么快!那我不干了。”
  王亦君做势要将肉棒拔出。“不……不要……快干我……使劲地干……别停啊……干死我这骚货啊……”
  洛姬雅慌忙地出声恳求。
  但,王亦君还是抽了出来,把洛姬雅再翻一次身,插入,再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就这样,他抱着她那娇小的玉体,肉棒依旧插在她的阴道内。而她双手环绕情郎的颈部,双腿紧夹着他臀部,她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
  王亦君开始向绕着圈子走动,由于体位的关系,每走一步路,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就会深深顶入洛姬雅的蜜壶内,所以淫水汩汩而出,顺着大腿流下。
  由于,太过深入的缘故,洛姬雅柳眉微皱,缩回环绕着王亦君脖子的双手,开始揉挤起自己的玉乳来,手指有时更使力捏挤那可爱的小乳头,看来她对刚刚的快感仍难以忘怀。
  王亦君看得很兴奋,走路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肉棒进出的频率也加快。洛姬雅呻吟连连,在自己摸奶的同时,竟对着情郎伸出她深红的舌头,于是王亦君也伸出自己的舌头,跟她在空中交缠起来,些许的口水甚至滴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当王亦君回到原始位置时,将洛姬雅放倒在大石头上,“哎呀……”
  在娇靥含羞的美貌丽人的娇啼响应声中,王亦君再度在她身上狂暴地抽动起来。只见官道边春色撩人、淫声浪语不绝,一对衣冠不整的男女肢体交缠,疯狂地交媾合体,好一场欲仙欲死的淫乱交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随着王亦君在她小穴里的抽插、耸动,丽人那美妙无伦的洁白裸体在他身下蠕动起来,酥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乳划出一道又一道美丽的波浪。那女神般圣洁娇嫩、完美无瑕的玉体,一波又一波地颤栗、狂放起来,美妙绝伦的胴体疯狂地和她身上的男人应合着,沉沦于欲海中的美人儿早就忘记了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一声声的呻吟与浪啼,一次次地婉转相就、纵情承欢,洛姬雅不能自制地迎合着王亦君对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抽插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在一齐,浑身汗水淋漓。
  每一次撞击,流沙仙子娇柔地就“嗯”一声。那腻腻的鼻音更撩动王亦君的神经,让他火上添油,冲动再冲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抓着她大腿的手掌还有闲暇空出食指,捻在她的阴蒂上。她忍不住想叫,却又爽得没了气力,只能低低声的“呜哦……”
  轻哼,俏脸上妩媚万千,又痴又喜。
  男人越插越用力,女人也挺着腰迎凑着……突然,王亦君感觉到她的穴儿又在痉挛了,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连忙加重力道,回回深刺到底,同时也让她的膣肉爽快地磨过龟头。
  很快地,洛姬雅便全身都抖动起来,再加上高潮的美感,彷佛飞翔在神仙天界那般,她快活死了,四肢先是将王亦君牢牢锁住,突然一松,重重地摔回草地上,表情茫然恍惚,有一气没一气。看到胯下女人泄身了,男人赶紧再加快速度,重重地再插了几下之后,慢慢放慢抽插的频率,将坚硬粗大的鸡巴整根泡在她的小穴里,享受她滚烫的阴精带来的酥麻快感……
  稍做歇息,王亦君压在美女身上持续埋头苦干,流沙仙子则浪叫着闭眼享受,经过猛烈攻势,她一波又一波地喷出淫水,她已经被搞得精疲力竭,连续被推上高潮的顶峰,双手紧捉着情郎的头,声音在发颤着,“啊……受不了了啦……”
  此刻的王亦君已经欲火攻心,鸡巴硬得像根铁条,抽插得更加用力。他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到灼热的肉棒上,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肉丸在春袋中跳动,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分身猛涨,硬得发痛,每一刺都狠狠地抵到女人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看到情郎那勇猛尽力的样子,洛姬雅心里也很甜蜜,她熟练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奸淫着自己的那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环抱住王亦君的后背捋动着,同时稍稍抬起头,用樱唇去含王亦君的乳尖,还伸出舌头逗弄起来。王亦君被她舔得发麻,彷佛受到鼓励,更卖命的抽动,双臂撑着上身,眼睛看到美人胸前那摇晃着的大乳房,屁股飞快地抛着。
  小浪穴被干得无比刺激,耳边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洛姬雅无法再忍耐,四肢紧紧将他锁住。“啊……我……又泄了啊……”
  在大叫声中,她再一次高潮了。
  一个是奋勇冲刺,一个则婉转相就;一个是狂抽猛顶,一个便柔举紧夹。感觉到美人秘处的膣肉又开始颤栗,龟头急速地膨胀,王亦君再也忍不住了,用力抓住洛姬雅美丽圆润的屁股,把她的腰肢高高抬起,下身一阵颤抖,滚烫的精液便从马眼狂喷而出,全部灌进已形同淫娃荡妇的洛姬雅的小穴内。
  而嫩穴被阳精这么一烫,肉棒又顶住了花心,用极强大的力量勒紧插在淫洞里的火热肉棒,再一次淫水四溅,洛姬雅连连发出浪叫声,贪婪地享受不断涌上来的高潮快感。
  两个在公共场所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着一齐射出淫精爱液,同登极乐。当惊天动地的一声呐喊之后,洛姬雅终于在王亦君的奸淫下,在他胯下泄身了,她阴道那湿滑的内壁急遽收缩,像是在吸吮里面的肉棒,阴精持续不断地有力喷洒,而王亦君仍使劲猛干,及时地把浓浓滚滚的阳精,淋淋漓漓射入美丽如仙的玉人的子宫深处。
  当尽情纵欲销魂之后,只见二人刚才交媾合体时的草地上,淌着一滩乳白粘稠的液体,这个千娇百媚、美艳绝伦的超级尤物,竟然在路边泄出无数的高潮爱液。羞得无地自容的绝色美人整理好衣裳,羞红着俏脸,小鸟依人一般,温婉柔顺地偎依在王亦君怀里,她一眼也不敢瞧那草地上,她俩刚才纵欲交欢、交媾合体时所流泄出来的斑斑淫渍。
  回到城中客栈,吃了饭,进了上房,“我要去洗澡了……小色鬼……你不可以偷看喔……”
  流沙仙子装着鬼脸俏皮的说,拎着浴巾往浴室里走去。
  “不行……我也要跟仙子一起洗……”
  王亦君性奋不已。“不要……你一定又会乱来……”
  接着洛姬雅赶紧将浴室门给关上,三下五除一地将身上的衣裳扯下,傲人的曲线马上显露无遗,胸前颤巍巍的两座玉女峰耸立,顶端的红樱桃鲜艳欲滴,雪白的身体充满弹性。
  跨进澡盆,洛姬雅先将那两腿间的粘液冲洗一番,接着将水淋遍全身,冲去一身的汗水,然后拿着浴巾轻轻抹着身上的水渍。当抹到坚挺颤动的酥胸时,无意划过突起的乳头,苗条的身躯也是不由得一颤。想起刚刚和王亦君共度云雨,那种舒畅的感觉是自己在这之前都没体会过了,不尽心中感到一股甜蜜笑了起来。
  悄悄地将浴室的门开个小缝,探首过去,在升腾的雾气中,洛姬雅用浴巾洗那迷人的身躯,隐隐约约映出绝代尤物的完美曲线,妖艳红润的粉颊更显娇嫩欲滴,浴室内弥漫的热气让王亦君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立马清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冲进浴桶里头。
  面向洛姬雅坐着,王亦君见到那美丽又性感的身体,胯下小弟弟开始站立。见到王亦君望着她,而下身那物事又直挺挺的,洛姬雅知道情郎又在想动她的主意了,便用水泼向了王亦君,脸红红的,“你别一直这样看着人家……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一边说,一边拿浴巾遮住那粉嫩嫩的乳房,害羞的低下头。
  话还没说完,王亦君就扑过去搔她的痒,她一边抵抗一边笑,“好痒呢……你……别闹了……先帮我洗澡好么……”
  丢了一瓶皂荚花露给王亦君。坐在浴桶中,水正巧淹到洛姬雅的酥胸下沿,两个动人心魄的乳房,几乎令王亦君窒息。他困难的吞咽着,尽责的为她净身。
  王亦君掬着水,清洗着她的香肩,轻轻地揉按着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原以为那儿最安全,没想到丰润晶莹的玉肩上那滑腻的触感又使他蠢蠢欲动了起来,让他的下身涨硬得疼痛起来,那玩意儿坦坦荡荡的浮出了水面。
  先将她的头发淋了些水,然后取过花露精为流沙仙子搓揉起来,她的头发又长又多,平常自己洗恐怕相当吃力。起先她是背对着王亦君,后来要洗她的头发尾端不方便,便要她转身过来,趴在大腿上。看到情郎认真服务的表情,洛姬雅不禁咯咯一笑,因为不断膨胀的大鸡巴正挺硬在她自己的眼前。
  知道流沙仙子在笑自己的硬鸡巴,可王亦君还是一脸正经,专心的为她洗头。女人娇笑着,看着情郎的分身,它还在一颤一颤地抖着,便用右手食指顽皮地在马眼上逗了一下,那物事立刻撑得笔直,她更是吃吃的笑着。
  再次用手指点点棒儿的头,只见那小兄弟激动得连青筋都冒了出来,她更大着胆子,两手环住那令她神魂颠倒的肉棒,缓缓地爱抚了起来。她沿着龟头菱子,用指尖慢慢地划了一圈,让龟头胀得发亮,没有一丝皱纹。
  她又将掌心抵住龟头,五指合拢包住鸡巴,再缓缓抽动。
  王亦君微仰着头,自喉头逸出一串呻吟。洛姬雅见情郎忘情,更想他得到快乐,昨夜他吻着自己私密处时,那惊人的快感,有如全身都炸成天上的烟火了。美人更开心了,她继续着她的挑逗,那马眼就有汁液挤出来了,将那泪水在龟头上涂散,又去玩龟头背上的肉索,上上下下来回地轻摸着。小手很温柔地去捧动情郎的阴囊,然后作出一个邪恶的眼神假装要用力去捏。
  看到王亦君马上恐怖地摇摇头,也作出投降的表情,她非常得意,为了表示她善待战俘起见,她张开小嘴,凑上樱唇,在龟头前端吻起来,马眼上又流出几滴分泌,她用舌尖将它们拨掉,抚散在周围,然后轻轻地吮起来。
  洛姬雅含住了它,只含入头部,小小的嘴儿就涨满了,灵活的小舌逗弄着,吸啜着。而情郎还在帮她洗着头,她不能动作太大,以免不小心咬了,于是尽量鼓起香舌,在龟头上到处舔动。王亦君只觉得快感不断地累积,却怜爱着她,压抑着想在那令人失魂的小嘴中抽动的渴望。
  “该冲水了……”
  王亦君支吾地说。“你冲就是了……”
  流沙仙子因嘴里有东西,说话含糊。取来水瓢,先从发稍冲起,当逐渐冲到她后脑勺时,她仍然不肯放开口中龟头,便直接淋在她头上,她居然还是含着任水冲。于是王亦君细心地帮她洗干净每一丝泡沫,撩直她滑顺的秀发,等全部冲完了,她还在吸着。
  为了转移注意力,王亦君俯下身子,挤了一些花露在她那光滑粉嫩的背部轻轻搽着,将她的玉背弄了满满的泡沫后,双手将她环抱着,抹着抹着,就抹到她的胸前。她的双乳是这么的大,让王亦君无法一手掌握,一时性起,索性将那粉嫩的双峰搓揉的一下圆、一下扁。
  见到王亦君又在玩弄她那傲人的乳房,洛姬雅才依依不舍的吐出嘴中的紫玉箫,玉手轻轻地打了王亦君的手一下,“死鬼……就知道洗澡你也不会正经的……”
  但她只是嘴里说说,并没见到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坐下身去,双手托着乳底轻轻地为她按摩着,“你还真大呢……”
  王亦君往粉嫩可人的乳头亲了下去,他居然忘了上面满是泡沫,搞得满嘴都是狼狈不堪,急忙的用水清理那满嘴的泡沫。
  “笨蛋……你活该啦……”
  洛姬雅笑得合不容嘴。王亦君假装生气,“死ㄚ头……敢笑我……看我让你好看……”
  双手轻轻地拉了乳头一下,那两颗小红豆一经刺激就翘了起来。
  “啊……痛啊……”
  流沙仙子叫出声来。“痛么……帮你揉揉好了……”
  王亦君将她转成背向着自己,双手握住粉嫩坚挺的双乳,手指夹住她的小豆豆,一下捏、一下揉、一下搓,被王亦君这一玩搞,洛姬雅全身发软,整个偎在王亦君的身上。
  “好哥哥……别在玩了啦……”
  洛姬雅急忙的用手抓住王亦君的双掌,让他不能再继续的搓揉着。“好吧……就放你一马……”
  王亦君舀水将她身上泡沫冲洗了一番。
  “呵呵……洗的还干净吗?”
  王亦君又偷摸了美人胸部一把。仙子赶紧双手抱着胸,“小鬼……你……”
  用粉嫩的双乳紧靠着王亦君的胸膛,然后用那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王亦君将手放在她的双肩上,玩弄着他那乌溜溜的秀发,“你什么你?该你伺候我了……”
  于是两具赤裸裸的身躯便在浴桶里缠绵在一起。洛姬雅拿起沐浴花露,挤了一些帮情郎擦着,将他的胸膛打满了泡沫之后,上前再抱着他,伸手到背后去抹。
  拥着一副又软又滑的胴体,底下的硬阳具便顶在美人的小腹上,王亦君便将洛姬雅反转身来,也从后面伸手到她胸前揉着,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但是那魔手却老在峰乳上流连。先是在乳底搓着,同时帮她按摩,然后慢慢占有整个乳房。
  那丰满肥嫩的胸肉让王亦君爱不释手,加上沐浴花露的润滑,不止女人舒服,他更觉得过瘾。他又去捏那尖翘的乳头,那两颗小红豆早就原本就骄傲地向上指着,经过抚弄之后也变得胀硬。男人贪心不足,左手掌握着那丰腴的右乳,用左手小臂在她左乳尖上磨动,右手抽调出来往那柔软的腹部摸去。
  不晓得是舒服还是痒,流沙仙子不自主地扭动身体,挺翘的鸡巴正好搁在她的屁股缝内,被她扭得舒服,又一跳一跳的抖起来。王亦君用手掌在美人的肚子上滑动,还去挖她的肚脐眼儿,她不由笑得花枝乱颤。
  这时候,王亦君左手也放弃了在乳房上的据点,往下侵略,越过小腹,摸到了她的阴毛,“你这里还有一些头发没洗到……”
  “那是你的责任啊……”
  手指温柔地在那黏腻的范围中擦拭着,洛姬雅反手回抱着他,仰头搁在他的肩上,他就低头去吻白玉无暇的颈子。
  一只手负责她敏感的小嫩芽,一只手在更低的缺口处抚摸,“啊……”
  流沙仙子的低声吐气,她已经开始在发抖,想要发出一点声音表示鼓励,却又被王亦君将小嘴吻封住,只得伸出舌头和情郎对战起来。
  恶劣地加重指上的动作,洛姬雅越抖越厉害,要不是王亦君还搂着她,一定会跌下去,她已经双腿无力,站立得很辛苦。于是,王亦君放开她将她扶着,让她坐到浴桶边上,接着蹲下身来,为她洗脚。
  洛姬雅颓靡的坐在那里,看见情郎细心地在帮自己搓揉脚掌,不免心满意足,幸福的微笑起来。王亦君缓缓站起身来,她依然坐着,将他拉转过来,又挤了一些沐浴花露,为他擦背,那里肩背宽厚,让她有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全感。
  擦着擦着,抹到了屁股,洛姬雅东抓西揉,还伸到股沟搔着,接着手再一伸,穿到前面,柔情地为王亦君抚着阴囊。微软的男根立刻又重新抬头高举,转回身体,洛姬雅满手泡沫的合上去,在坚硬的分身上洗起来。
  被沐浴花露润滑了的双手,上下来回地为它搓洗,那和平常自己弄的自然大不相同,阴茎被洗得更胀更硬,她洗着都红了脸笑起来。
  洛姬雅知道情郎很舒服,她想去舔却又满是泡沫,就两手合掌替他套起来。娇柔的手掌直接摩擦在肉棒和龟头上,把神经末稍抽得浑身发麻,王亦君忍不住便“呃……”
  的叫起来,女人乐得连连加重手上的动作。
  她抽了一会儿,又有了新的主意,她让王亦君继续站着,自己则爬起来到情郎的背后,右手伸在前面依然套着鸡巴,左手抚在他胸前摸索,然后用那丰满结实的乳房在他背上厮磨着。这叫王亦君如何受得了,回手揽住她的两片小屁股,更满意地轻抚起来。
  互相帮对方洗涤身体,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避忌,这种连一般夫妻都很难有的亲密行为,立刻又激起了王亦君高昂的淫兴,回身搂抱着满身水珠的女人一阵热吻,在水中爱抚着那嫩滑雪白的美妙胴体,将她那对浑圆坚挺的乳房摸了又摸,直到那两粒粉红色的小奶头硬凸而起为止。
  接着王亦君又由小腹摸向她的秘处,但这次他并未把手指头伸入阴道里,反而突然停止动作,转而指示洛姬雅站起来俯身扶着浴桶边缘,使她雪白结实的香臀蹶起在半空中。然后王亦君半跪在她后面,开始一边舔她湿淋淋的小穴、一边双手扒开她的两片美臀。
  当王亦君的舌头似有意又像偶然般地舔到她的菊花穴,初次尝到肛门被舌头舔舐那种美妙滋味的流沙仙子,乍时又惊又喜,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她顿时摇摆起那诱人的屁股,迎接着那厚实、温热而贪婪的舌头。
  当舌尖首次呧刺她的菊蕾时,洛姬雅再也忍不住地摇头晃脑起来,口中发出舒畅甘美的吟哦。王亦君见状更进一步地把舌尖呧进了她的肛门口,只听她爽得叽哩咕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个美妙动人的雪白屁股摇得像铃鼓。而王亦君用他灵活的舌尖,淫虐地干着洛姬雅紧密而羞怯的屁眼。
  在大荒妖女陶醉于那种既新鲜又刺激的肛门挑逗时,王亦君却停止了舌头的动作,这时候他的阳具也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所以他就将洛姬雅身体搬转过来,用手拿起自己的紫玉箫在她的嘴唇边来回磨擦。
  反射性的伸手过去,感受到温热和脉动,洛姬雅露出痴痴地凝视着那雄壮的肉棒。终于,她忍不住眼前巨棒的诱惑,受不了而呻吟了起来,“啊……你……你这家伙……真坏……”
  她喘着气,略带点生气的语气。
  一手绕到她的脑后,轻轻拉向那硬直的肉棒,王亦君慢慢地用手抓住分身送到丽人的嘴旁,当龟头轻轻撬开那双温热的红唇时,洛姬雅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将紫玉箫含入嘴里。时而进时而出,时而让她用舌头从根部舔到顶端,用舌尖绕着龟头颈慢慢地舔,用牙齿轻轻咬住鸡巴,用小嘴含住龟头来回转动。
  身体彷佛已经感受到那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抽送时会带给她的美快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嗯……哼……”
  流沙仙子像只发春的母猫般乖巧地侧趴在王亦君的肚子上,双手紧握着肉柱子,刚好露出一粒油亮亮的龟头。
  先用力地紧抓几下,然后缓缓地套动,紫玉箫变得比刚才更强硬了。右手握着那硬挺凶恶的作案工具上下套动着,左手本来紧环在王亦君的大腿上,现在也弯过来帮忙,洛姬雅用食指把马眼上的液体涂散开来。
  王亦君被套得正美,龟头又受到她指头的挑逗,酸软无限,禁不住“哦……”
  的发出呻吟声。听到了情郎舒服地出声,胯下丽人听在耳里感到非常悦耳,将紫玉箫更深入地送入,尽可能多的含在嘴里,嘴里感到男人的体味,同时仰起头想看看情郎的反应,绯红娇靥上挂着好生迷人的笑意。
  明眸皓齿,散发着健康的气息,确实是个美女,尤其用小嘴含紫玉箫的样子更是淫荡;美丽的贝齿,嘴里的温度,缠绕的丁香,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这是成熟女人的性感模样。
  在洛姬雅玩弄自己的时候,王亦君的手也失去了规矩,从她大腿根部摸进了她的小穴里面,食指与中指沿着湿答答的小径往小穴里游走。柔软而有弹性的穴肉让王亦君满足了手欲,特别是那健美的体态,臀部小巧而浑圆,十分有型。王亦君抓住她的丰臀左右摸揉个不停,让洛姬雅轻轻地“嗯”着喘气,想来她也是相当的舒服。
  口鼻“嗯……啊……呀……”
  的轻叹着,手上并不懈怠,更是套得飞快,绝色佳丽虽然舒服透了,却没忘记替王亦君服务,她不再用整只手掌去握鸡巴,改为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将它拿住,这一来所受到的压迫力比刚才强,血液有进没出,龟头胀得更大更亮。
  把樱桃小嘴凑过来,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又把龟头含进嘴里,不停舔前端的肉冠,并不时吸吮,左手紧握住紫玉箫上下来回套动,一会又吐出紫玉箫,在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
  流沙仙子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魂飞天外,当场要了她的命也许她都肯。她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地在挑衅,舌尖偶尔沿着肉棱子伞缘来回划圈,让王亦君忍不住大力地按住她的螓首,紫玉箫在小嘴中狠狠地抽插一顿。
  彷佛得到赞美与鼓励一样,洛姬雅吸吮套动得更卖力,不仅不介意王亦君向内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鸡巴吃进去,可是她的樱桃小嘴却是太小了,所以她勉强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爱郎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头舐着……
  看着自己胯下那粗长的紫玉箫在美人的粉唇间忽长忽短,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王亦君兴奋起来,忍不住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紫玉箫大力地插入她嘴巴。仙子两眼紧闭,浊浊的吐出一口长气,跟着又打了个冷颤。
  粗长的紫玉箫一寸寸地深入小嘴,插入洛姬雅的喉咙中,直到红唇触及他的根部,她感到呼吸有些困难有晕厥的感觉。看着洛姬雅将自己整根含入,觉得胀得又更大了,于是顺着她的小嘴,臀部不断前后动着,像插阴户一样快速地抽插着。
  美丽的小口不能完全容纳王亦君的庞大,但他还是自顾自的抽送,每一下都直插入其喉咙尽头,立刻引起女人的呕吐感,“唔呜”地发出闷哼声,她的小嘴被填得一点空位也没有,口水更不受控地流出。追逐着强烈的快感,王亦君使劲摆动腰部将紫玉箫送入流沙仙子喉咙深处,更激烈地抓着她的螓首,如插肉穴一般肏着,淫嘴结合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在快要逼上高峰时,王亦君粗暴得差点连两粒肉袋整个让女人吞入,狠狠地抓紧她,使自己的下体整个贴上她的脸孔,让她无法吐出自己,同时阴囊疾疾收缩,肉杆子连抖,马眼一张,差一点就射出来。
  赶紧舌顶颚,眼观鼻,硬生生地将射精的冲动忍了下来,将紫玉箫从抽出洛姬雅的嘴里拔出去,她登时感到一阵极度的空虚。王亦君将她用力抱起推靠向浴桶壁,左手将她的右腿抬起紧紧抵住,紧紧抱住她的小腿,以她的腿当支柱,而右手握住肉棒往她的小穴贴近,让阴阜和龟头前端相碰触。
  浓密的阴毛中间露出的大阴唇,已经在给男人口交的过程时就张开了一条缝,看着她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情,更激发出王亦君的魔性,鸡巴棱子缓缓在小穴口上下来回摩擦,把她磨得淫水四溢。顺着湿滑的浪液,大龟头不费力气地嵌入她淫糜的骚穴里。
  花唇忍不住浪浪地发麻,流沙仙子媚眼半瞌,茫然酥酥的呼着气。虽然她正沉醉在鸡巴棱子所给她的感觉中,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但这毕竟是隔靴搔痒,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她不可能会因此而满足的,“嗯……好痒……好难受喔……好哥哥……别……喔……别再逗人家了……”
  她发浪地喘息着,发出抽噎的声音,“拜……拜托你了……啊……”
  “拜托什么啊?美人……”
  王亦君故意羞她,开始加快摩挲的速度。洛姬雅也发浪地摇着雪白的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的最末端。她虽然俏脸含羞,但那看着王亦君眼睛却是淫荡的,蹶着小嘴,“唔……拜托……拜托你放进来……”
  “放进什么进来?”
  王亦君低头看着自己那巨大的龙冠缓缓地插进浪穴内,于是用手抓住那早就硬起来的肉棒,继续让龟头在阴户上磨擦,让她显得更需要自己的家伙。洛姬雅见情郎故意逗她,虽娇靥更加通红,却忍不住用左手拨开阴唇,将屁股大力地顶向他,以急促的呼吸发出更加淫荡的污言秽语,“插我……哼……拜托你……把你又大又粗的鸡巴放进来……狠狠地肏妹妹我……”
  边说边摇动她的屁股。
  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着敏感的屄口肉,洛姬雅欲罢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放进哪里啊?”
  冷不防王亦君突然用力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戳进了大半根。
  “啊……”
  洛姬雅一下子叫出声来,“小色鬼……小坏蛋……啊……快插人家的小淫穴……那里好痒……好难受……喔……别……别再逗我了……狠狠地干我吧……快点肏我呀……”
  她娇嗔不已,很明显地,她已经忍耐不住自己的生理需要。
  王亦君也一样很需要了,他不能再作弄流沙仙子了,他要使用那又湿又热的小穴了。他慢慢地将肉棒整根插进那温暖的阴户内后,又将肉棒缓缓抽出,快要抽出到穴口时再用力挺入,他想慢慢地满足洛姬雅那饥渴的身体。
  当硕大龟头插入小浪穴内时,美丽的大荒妖女开始痉孪而且发出娇媚的呻吟声。王亦君低下头来看着这淫糜的画面,自己那硕大的分身插进了美人儿那小浪穴中,楔合在一起的性器官肉肉相吸,从那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一时间王亦君血脉贲张,鸡巴抽插得更加用力。
  她开始全身摇动,发出呻吟,而玉茎渐渐越插越深,洛姬雅欲火高涨似乎得到了释放的途径,她有时呼吸沉重,有时抽噎。王亦君开始加快速度,加重力量地抽插,俯身来吻着洛姬雅雪白的乳房,顺着玉颈一路吻向她的樱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舌尖卷曲起来再口腔内不停搅动。
  “唔……”
  妖女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将肉棒缓缓抽出,快抽出穴口时再用力挺入,她的小浪穴被插得发出“吱吱”声,浴桶也随着抽动而“嘎嘎”作响。“啊嗯……”
  王亦君飞快地抽送着,可是洛姬雅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两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肏谁了。
  丽人的身体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熟练地摇晃着屁股迎合情郎那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环抱住他的腰间前后捋动着。洛姬雅眯起眼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反而勾上王亦君的脖子,屁股扭动得更费劲。
  将玉茎全根尽入,尖端顶住她那娇嫩敏感的花心,用打圈的方法大力旋转着,右手牢牢抓着她的丰臀靠向自己。手掌一边大力揉搓着她圆圆的屁股,手指还朝屁股缝里面钻,食指抠进菊花蕾,对准要害不停地进袭。
  仙子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呼吸越来越沉重。王亦君将菊花蕾上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温柔、娇嫩而微微湿润的屁眼里,食指陷进后,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
  她无助地抽搐悸动,浑身直抖嗦,使她不断夹着双腿,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喔……”
  妖艳仙子禁不起身体的强烈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
  她慌张地按抱着男人的头,双手将他牢牢锁紧,腰肢断续地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看到这景象,阴茎更硬得实在难受,王亦君粗鲁地将她双腿一拉,发硬的龟头便抵住她的小穴口,狠狠地刺入了。
  龟头感受到她穴里的湿润时,顺势把她的屁股一抱,再狠狠地向前一顶,整根阴茎便狠狠地贯穿了她的浪骚小穴,挤进这淫荡少妇那紧窄的阴穴内,把她弄得直呼过瘾。而王亦君也感到她那温热的肉壁包着自己的肉棒,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传来兴奋和刺激。
  深入体内的阴茎不断挤开美人的阴道壁,龟头更已顶在她的穴心上。当王亦君猛烈撞击着她的花蕊时,冲击力令洛姬雅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短速而猛烈的抽插每一下也顶到蜜壶深处。“噢……爽啊……好哥哥……”
  她不禁再次泄身高潮起来,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灼热的阴精不停洒在龟头上,紧窄的秘道则不停地收缩紧,夹着阴茎不放,不停地蠕动吸啜着,滚烫的阴精汨汨地流出,顺着大腿滴落,鸡巴被她炙得爽到快要射出来。王亦君赶紧提起下身,舌尖抵住上颚,深呼吸一口气,把几乎到了鸡巴口的精液硬是挡了下来,因为他还要给流沙仙子开后庭花苞。
  从那湿淋淋的阴户中拔出急欲发泄的坚硬阳具,将胯下丽人翻过身,让她用手抓住浴桶沿,双手从两侧绕下去,把她的身体抬起,这样一来乳房和腰部浮起,屁股更是高高的挺翘。王亦君马上退到她的屁股后蹲下去,屁股的山峰就在眼前,中间一道山谷,上面有可爱的肉洞。
  女人还是感到难为情,把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想掩饰肛门,但被王亦君毫不留情地挡开。双手掰开美丽的丘峰,凝视着山谷里的两个肉洞。浅红色的阴门,里面的肉壁都看得清楚,四周有耻毛的肉片好像蛤蛎的肉在蠕动,似乎在等待男人的刚棒尽快来临似的,发出湿湿的光亮。
  对洛姬雅而言,此时的身心都完全将为王亦君即将再次插入的喜悦所浸透,虽然采取这样屈辱的姿势,但被视奸的花蕊已在颤抖,全身上下都在期盼什么事。
  半跪在她的身后,王亦君用右手的食指,一节节地深入她的肛门里,开始轻轻抽插和挖弄,“啊不……那里不行的……”
  与她反抗性的话语相反,她的后庭敏感异常地收缩起来,菊蕾处的括约肌紧密地包夹着王亦君关节。
  因为有着温水与泡沫的润滑,一时之间洛姬雅虽然略感不适,倒还不觉得疼痛,但是当王亦君的中指也插入她的肛门内时,那紧狭的屁眼立刻显得拥挤起来,而肛门内壁根本难以承受那两根粗大手指头的抽插和挖掘,所以他才一开始动作,洛姬雅便马上皱起眉头、频频呼痛,回头望着情郎,神色有点凄楚。
  发现她的状况,王亦君如获至宝,“啵”的一声,便拔出他那两根手指头。他从水中站起来,双手扶住洛姬雅的柳腰,像颗奇异果般的大龟头,顶在了她的肛门口上,然后腰一沉,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菊蕾内。
  只见原本就紧张地等着被凌虐的流沙仙子,像突然被雷殛似的,整个身躯在浴桶内猛然骚动起来,跪在水中的雪白双腿拼命想站起来,口中哀嚎,“啊……痛……噢……痛死我了……哎呀……呃……”
  激烈的疼痛使得洛姬雅忍不住发出哭叫声。
  在浴室里不断响起悲叫、呻吟、求饶的声音,虽然洛姬雅挣扎着想逃开,但王亦君却使劲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压制,同时挺腰猛烈往前一顶,整个大龟头便完全挤进了她的肛门内。
  这时逃不开去的俏仙子,那依旧还是异常窄小的肛门,被王亦君那大龟头强行闯入的锥心之痛,令她粉脸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眼角泪珠不断滴流而下,转头向王亦君哀求,“啊……好……好哥哥……饶……饶了我吧……真……真的受不了了……啊……痛死我了……求……求求你了……爷……”
  但此时的王亦君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根本不理会她的死活,反而屁股用力一耸,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立即又顶进了一部分。已经痛得呲牙裂嘴的洛姬雅,这时差点痛昏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着,跪在水里的双脚胡乱摇摆起来。
  而那饱受摧残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动、挺耸,企图能把王亦君的大肉棒吐出来,然而,那扭摆的动作只是夹得王亦君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顶,整根大肉棒便进去了一半。
  巨大阳具疯狂地拼命插入,让洛姬雅对窄小的肉洞快要被撕裂的剧痛感到恐惧,“啊……不要啊……”
  她很微妙的扭动屁股。火一样发热的肛门大概感觉已经麻痹,只有刺痛的感觉。她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咬紧牙关忍耐,屁股还是被高高的抱起,肉棒凶猛的插入。
  了解到这是不可避免的,受屈辱的美女也只能乖乖地就范,她认命地抬高着自己的屁股,双手用力将两瓣香臀往外掰,好承接着王亦君的凌辱。不过王亦君总算没有一直蛮干到底,他用美女花洞中溢出的爱液当润滑油,大量涂抹在他的肉棒和她的肛门内,终于让他如愿地一插到底,痛快地享受起洛大美人那最最隐密的部位。
  美人儿开始啜泣,发生呜呜的哼声,想让王亦君早一点射精,自己也开始前后摇动屁股。陶醉地听着可爱的啜泣声,从背后深深插入,看着雪白美丽的屁股,王亦君已经无法抗拒强烈的快意在升起。
  王亦君开始慢慢地,但每一次都很用力地抽插。可是当女人雪白的屁股配合他的节奏前后活动时,他加快抽插的速度。仙子也跟着改变节奏,加快前后起伏的活动。而且不停地发出甜美啜泣声,淫荡地扭动屁股。
  慢慢地,痛楚的啼叫已经转变成愉悦的哼哦,在浴桶的水波晃荡声中,那么长的肉棒每下都一刺到底,都仿佛撞到自己心坎上,洛姬雅也配合凶猛的节奏扭动屁股,无法抑制地从心底发出快乐的呼喊。王亦君不光粗长,而且滚热,几乎烫得她都要融化了,洛姬雅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收缩,快乐的浪花一浪接着一浪,就要把自己送上巅峰了,更叫得抑扬顿挫,“快……太美了……喔……使劲插吧……我好喜欢……”
  看着趴跪在他面前、任他恣意蹂躏的一代绝色妖女,骚成这德性,王亦君瘙痒难捺,更是卖力地操她,毫不留情地把鸡巴更用力地深入挺进去。洛姬雅被干的四肢无力、手脚发软,膣肉一直不停收缩,让王亦君爽快到了极点,他狂风暴雨似的摧残着美丽的人儿,而且次次都顶到最深处,越是粗暴,后庭就夹得越紧。
  流沙仙子双手紧紧揽着桶沿,浑身颤抖着,接着下身花洞一阵狂喷,接着就不断地抽搐;而菊花洞深处猛地收缩,将王亦君吸住,吸力强劲。王亦君感到菊花口越收越紧,自己的肉棒被后门膣肉压得紧紧的,又被不停收缩的穴儿吮得酥麻酣畅,难以忍受,真想一喷为快。
  于是,他继续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肉棍子疾速地捅进抽出,肏得流沙仙子哎声不止,蹶着白嫩屁股,正好方便王亦君更用力地插她。他也只顾抓紧那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棒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使每一刺都狠狠地抵到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膣肉再次颤栗,男根被裹得粘粘蜜蜜,终于,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王亦君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射,鸡巴急速膨胀,“噗吱噗吱”阳精喷薄而出,畅快淋漓,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洛姬雅的肛肠中。
  两人共同攀上人生快乐的顶峰。高潮的余韵使两人的身体颤抖着、摩擦着、偎依着,大量浓浊的白色精液倒流而出,溢出丽人的肛门外。
  王亦君把那些精液沾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一把抱住仆倒在浴缸边缘的美人儿,先是给了她一个吻,接着便把他那沾满精液的右手,伸到她嘴唇边,“吃下去……贱人……要帮我把手指头舔得干干净净……”
  红着娇靥、眼神迷离的洛姬雅,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羞涩地轻吐香舌,缓缓地舔食着那些白色的液体,把五根手指头逐一放进嘴里吸吮,毫不嫌恶地吞咽着粘稠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为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5:44

第十五章 风云际会
  霏霏细雨止时,王亦君终于赶上了那鲁将军的侦兵部队。雨师妾的妖娆芳香尚萦绕在他鼻息,但他却不敢分心思念,凝神聚意,御风穿行,远远地紧随其后,生怕惊动了耳目警觉的侦兵。
  王亦君乘着天色黑暗,火族探兵迤逦蛇行之时,突然追上最末一名探子兵,将其击昏,然后迅速换上他的帽服,策马追上前行部队。那侦兵的衣帽甚是独特,几将整个脸面全部罩住,只露出双眼与鼻孔,为侦察之时防止被人认出。拜之所赐,王亦君穿上这衣帽之后,其他侦兵却也辨别不出。有人招呼,他便点头含糊回答。
  一路之上,众人匆忙赶路,竟没露出丝毫马迹。
  第二日接近晌午时,侦兵已经越过火木两族的边界,回到火族领土之内。到得凤尾城外时,太阳已经西斜大半。山谷环合,碧树如云。那火红色的城墙掩映在护城河边的密林之中,护城河青水如带,环绕不绝。吊桥高悬,城门紧闭。城楼上彩旗猎猎,鼓舞招展。
  凤尾城乃是火族与土族的交界城邦,由此往西北数里,便是土族领地。相传当年火族圣鸟烈焰凤凰飞经此处,掉落两根凤尾,变为两株荫蔽数里的巨树,是为凤尾树,乃大荒绝无仅有。八百年前火族赤帝封这两株凤尾树为圣树,这凤尾城也因此成为火族六大圣城之一;是以虽然地形不是非常险要,但素来为火族所重。
  此时城外护城河外岸,帐蓬遍布,井井有条,一共十三路侦兵三千余众都已经日夜兼程赶到候命。各自将部下安置好后,策马扬鞭,迳自朝中心大帐奔去,那里正是十三路侦兵将领的临时集合地。
  只听凤尾城楼上,有人吹奏号角,城门徐徐打开,吊桥也缓缓地放了下来。中心大帐内的十三个将军大步奔出,纷纷翻身上马,策马列队,朝城中行去。王亦君心中一动,此时正是天赐良机!脑中倏然闪过一个念头,不及多想,立时翻身上马,策马狂奔,口中喊道:“鲁将军!”
  鲁将军闻声勒马转头,见来人乃是自己部下。
  王亦君奔到他身侧,低声道:“属下有极为重要的事禀报,是关于圣杯的消息。”
  鲁将军面色微变,瞧了一眼那勒马不前、讶然回顾的十二位将军,犹豫刹那,但邀领奇功的念头瞬息间便占了上风,当下回头抱拳道:“诸位将军还请暂留,鲁某马上赶来。”
  当下随着王亦君策马奔入南侧密林之中。
  王亦君绕过一块巨石,确保众人已经决计瞧不见了,这才翻身下马,故作神秘道:“将军,属下发现那圣杯原来还在赤炎城内!”
  那鲁将军吃了一惊,“什么?”
  王亦君趋身上前,似乎要附耳相告。鲁将军弯下身,刚探过头去,忽觉腰上、头上齐齐一麻,登时眼前一黑,人事不知。王亦君迅速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戴好帽子蒙起脸,整冠束带。然后将那鲁将军横绑在龙马背上,重重抽了马臀一鞭,龙马吃痛,长嘶声中扬蹄狂奔,转眼消失在密林深处。
  王亦君翻身上马,不紧不慢地从密林中出来,十二人急着进城,心中惴惴,不疑有他,“老鲁,快走吧!”
  他口中含糊咕哝一声,随着那十二人匆匆朝城中奔去。
  方甫奔进城门,便见一条宽约三丈的青石板大道笔直朝前,直抵一个颇为开阔的中心广场。那广场正中,是两株极为巨大的怪树。虽然高不过四丈,但那荫盖甚是密集宽阔,方圆近百丈都在它荫蔽之下。树干青黑巨大,树叶片片修长火红,犹如凤凰尾一般随风摇曳,在夕阳映衬之下,宛如漫天烈火,熊熊燃烧。
  广场周围,乃是井然有序的街道以及高矮参差的民居、广场东面,一座三层的青木塔楼巍峨矗立,檐角弯弯,破云而去,檐下数百盏琉璃灯在风中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众人骑马行到那塔楼前,纷纷翻身下马,将缰绳交递与上前的士卒,整顿衣冠,朝塔楼大门走去。刚登上二楼,便听见一人道:“大家辛苦了,请入座吧!”
  众人齐声道:“多谢侯爷!”
  循序在边上长椅中坐下。
  王亦君悄悄一瞥,只见那人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男子,紫衣红带,颇为高大,坐在椅中亦有六尺余高。
  红色络腮胡子,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看来极为威猛那烈侯爷坐在北侧,左边是一个红衣少女,坐在阴影之中,面色苍白,淡绿色的大眼睛,如春水波荡,相貌极美。但却如风中弱柳,娇小嬴弱,满脸倦怠已极的神色。
  少女身旁,坐了一个身形矮胖的男子,满脸堆笑,颇为和蔼可亲,眼光转扫间,偶有精光暴闪。西面临窗处坐着一个独臂人,路上已经见过,乃是火神祝融之弟,也是族内仅次于祝融的神职高官火正仙,排名火族七仙之首。吴回周身红衣被阳光照得金光闪闪,木无表情,冷冷地望着南侧。王亦君顺着他的眼光朝南望去,心中剧震,险些便要喊出声来。
  一个紫衣少女软软地坐在长椅上,夕辉斜照,尘粉漫舞。发鬓凌乱,俏脸上满是嗔怒怨恨,那眼角的一滴泪渍在阳光中泛着眩目的光泽,嘴角挂着冷冷嘲讽似的微笑,不是纤纤又是谁?
  自那夜她哀痛自尽之后,迄今已有月余。这短短的月余时间,当真有如隔世。此刻终于又见着她活生生地在自己眼前,那嗔怒之态如此鲜活如此真实,仿佛从前生气时的样子。刹那间心中狂滔怒卷,欢喜、愧疚、难过齐齐涌将上来,将自己吞没。见她脸容憔悴,泪渍犹在,也不知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
  烈侯爷手上一抖,展开一幅丰皮纸,那上面用七彩彩笔描画了一只琉璃杯,殊无特别之处,只有杯中似有一点火苗跳跃,“姑娘,这只杯子你见过吗?”
  纤纤瞥了那羊皮纸一眼,俏脸上倏然闪过诧异之色,“自然见过!我交给雷泽城的雷神了。”
  “什么!”
  此言一出,如雷霆霹雳,众人同时霍然起身,面色大变,一时之间,空气仿佛突然冻结,连彼此心跳呼吸之声都清晰可闻。纤纤见他们这般表情,似乎觉得十分有趣,竟然格格笑将起来,“这是木族的长生杯,自然是给木族中人啦!你们这般激动干吗?”
  众人愕然,“长生杯?”
  火族与木族素来有瓜葛,四百年前曾为三城八百里疆土血战二十年,各亡数十万人,结下深仇;若非后来神农帝竭力调和,这争端还要持续下去。自水族与木族交好之后,火族对两族的猜忌疑虑之心更盛,神帝驾崩,虽然暂无干戈,但彼此防范之意却是日渐分明。眼下听闻纤纤将火族圣杯盗献木族雷神,而这圣杯又与三个月后赤帝出关之事息息相关,众人心中怎能不惊惧忧急?
  王亦君心想,“此刻众人心浮气躁,彼此又起了嫌隙,正是脱身的良机。”
  当下缓缓调动真气传音入密,“好妹子,我是王亦君。”
  纤纤闻言大震,全身虽被封闭经脉,难以动弹,却如秋风中的树叶般簌簌发抖,眼波突然迷蒙,四下流转探寻,一颗泪水倏然滑过脸颊。俏脸上欢喜、愤怒、凄凉、幽怨、哀怜诸多神情瞬间转换,脸色苍白,又转嫣红,古怪至极。
  王亦君正要运气准备瞬息救人,却听纤纤突然脆生生地格格笑道:“红胡子,你想知道实情吗?那我便告诉你吧!那琉璃圣火杯确实是我盗走的,只怪你们的守卫太差劲。那破杯子留着也没用,我就索性送给那个雷神啦!你们若想要只管去向他拿吧!”
  众人听她突然改口,俱极讶异。烈侯爷面色一变,甚为意外,那红衣少女也轻轻“咦”了一声,只有吴回木无表情,冷冷地望着纤纤。岂料更为出奇的事还在后头,“你们猜得没错,我确实有个帮手,那便是他!”
  素手蓦然朝王亦君指去。
  王亦君措手不及,心中惊异愕然,只见众人眼光齐唰唰地望了过来;再看纤纤,她正笑吟吟地望着他,眼神中凄凉、哀怨、快慰、兴奋,交杂波荡,柔声道:“大哥,你不是说盗走圣杯之后,便和我远走高飞吗?怎么现在才来呢?”
  言语柔媚缠绵,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欣交缠的喜悦。
  纤纤听见王亦君传音之时,心中惊异欢喜,几乎便要爆炸开来。但突然之间,又觉得说不出的酸楚悲苦,一路上的孤独伤心、为人所擒的委屈愤怒、当日被他所拒的锥心疼痛都刹那之间如春水溃堤,倒注心中。当听他说“好妹子”之时,更是心中气苦,那种窒息的疼痛又如利刃般绞心断肠,不可遏止。刹那之间,一切都变得了无兴味,自凌自虐的念头竟然充斥心头,只觉得被万人错毁、死在他的眼前也是说不出的快慰。片刻间那连自己都为之诧异的话语便脱口而出。看着王亦君惊讶错愕地望着自己,心中悲苦欢愉,凄凉快慰,脸上笑容越加绚烂,但忍不住又流下一颗泪来。
  厅中众人又惊又疑地盯着王亦君,一言不发,浑身真气流转戒备。王亦君只是愕然地望着纤纤,心中大痛,当下起身哈哈大笑,“东海龙神太子王亦君,冒昧造访凤尾城,多有得罪。”
  众人大骇,那十二名侦兵将军听得“龙神太子”四宇,更是面上变色。一个月前新任龙神太子孤身打败百里春秋与水娘子、降伏东海凶兽流波夔牛,又率军大败水族三支强大水师,令横行汪洋的万年龟蛇成了缩头王八,威名远播天下。火族与水族宿怨已深,虽与龙族亦不交好,但当日听闻此事无不拍手称快。
  “龙神太子怎会这般鬼鬼祟祟?给我留下吧!”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吴回突然拔身而起,红光如电,阳光耀眼,众人眼前一花,一道烈焰似地光芒暴闪而过,炙热的狂风真气轰然席卷。真气炙烈凌厉,力道之猛,极为罕见。王亦君心中一凛,不及多想,双手握剑,陡然旋转,剑光自下而上斜撩而上,光芒暴吐,真气浩荡如巨浪回旋。
  岂料“蓬”地一声爆响,王亦君只觉所有真气都忽然倒卷回来,连带那汹涌红光气浪一齐猛袭而来。大惊之下,立时因势利导,凝神聚意将真气调度分布,登时如叶舞狂风,被瞬间抛起,重重撞向墙壁。
  纤纤忍不住惊呼失声,泪水泉涌,心中说不出的悔恨。王亦君背脊方甫触着墙板,立刻调气背脊,如隔气垫,顺势向下闪电滑去。那狂飘也似的气浪“轰”地一声,立时将墙壁破开数尺大的裂洞。
  烈侯爷与红衣少女对望一眼,颇为惊异。烈侯爷拍拍扶手,转头望向那满脸微笑的胖子,轻轻点了点头。
  那胖子会意地微一颔首,轻轻击掌。
  “呛然”脆响,八道矫龙飞电般的刀光疾斩王亦君。刀光雪亮,刀气更是炎热锐利,四下纵横,楼内满是酷热之意。这塔楼乃是以至极坚硬的青木,涂以坚韧防火的不破胶搭建而成,极为坚硬;但被那八道刀光所激,立时应声裂开细小的痕迹,木痕上火苗跳跃不已。
  王亦君凝神穿梭,护体真气青光吞吐,在刀光之间堪堪躲避而过。那八道刀光越斩越快,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远远望去,八道刀光犹如一道,首尾相连,绵绵不绝。热烈炙酷的刀气触着王亦君护体真气,“嗤嗤”作响,将他越迫越后,缩围在东边一角内。王亦君脑中已来不及想任何问题,只是根据念力,本能地穿梭躲避,竟连调气反击的刹那时机也抽不出来。
  突然王亦君脚下一滑,“哎呀”一声险些摔倒。两名大汉大喝一声,刀光交织电舞,左右开弓朝王亦君腰间斩下。“嗤”地一声,绿色护体真气倏然破裂,刀光电斩而入。纤纤心中剧痛,彷佛万箭穿心。恐惧、后悔、悲痛、担忧刹那决堤,哭叫道:“住手!不关他的事!”
  忽然之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经脉仿佛被瞬间冲开,双手一按站了起来。
  王亦君哈哈长笑,突然青光暴闪,一道气浪轰地炸将开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鼻息稍稍窒堵,耳边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刀光乱舞,“咄咄”之声大作。凝神再望时,均心下大骇,失声惊呼。那八名大汉木立各处,双手空空,满脸不可置信的惊异神色。八柄烈雪刀齐齐整整的竖排插在顶梁,入木三分,刀柄犹自震荡不已。
  纤纤怔怔地望着王亦君,脸上酡红,泪水一颗一颗滚落。在王亦君遇险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几乎便要爆炸,此时如释重负、浑身酸软无力,心中说不清是欢喜还是难过,酸楚难当。
  当是时,远远地城门开启,车马辚辚,有人高声长呼道:“大长老使者驾到!”
  楼内众人面色微变,纷纷朝窗外望去。王亦君趁着众人掉头西顾之时,猛然调气涌泉,闪电般窜出,拦腰抱起纤纤,兔起鹊落,翻身朝三楼奔去。动作奇快,一气呵成,待到众人醒觉之时,他已经抱着纤纤跃上了三楼。
  怀中纤纤突然发出一声悲切的哽咽,蓦地玉臂舒展,紧紧地搂住王亦君的脖颈,将脸贴在他的耳旁。兰香扑鼻,发丝撩人,冰冷的泪水瞬间流入他的耳朵和脖子。耳边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哭道:“大哥,大哥。”
  那声音悲戚缠绵,不知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在低徊呼唤。
  王亦君心中悲喜交集,足不点地,翻身越出三楼栏杆。轻轻巧巧地朝上翻起,又上了塔楼之顶。刹那间凝神四望,塔楼下广场众兵围涌聚集,弯弓待命,万千刀枪在夕阳下闪闪发光,眩目已极。那吴回如影随形,疾追在后。塔楼东南两面均有极强真气迫面而来。四面围兵,天罗地网,而纤纤发上的雪羽鹤簪不见踪影,想来已是被火族收去。
  王亦君左臂抱紧纤纤,意念如织,感受到那火正尺真气电袭而至,立时反手朝后猛挥一剑,撞着火正尺真气,气浪汹涌。因势利导,高高飞起,在空中御风踏步,清啸声中朝那巨大的凤尾树掠去。
  御风滑翔,刹那间便奔到了那凤尾树连绵如红云晚霞的荫盖之上。远远听见有人惊呼之声,身后那紧迫的杀气也嘎然而止。回头望去,吴回驻立塔楼檐角,红袍飘飘,满脸古怪的神情。那烈雪八刀站在楼顶,面面相觑。广场上所有围兵也都放下刀枪,昂首观望。王亦君见他们都不追来,心中诧异。
  烈侯爷与那红衣少女站在二楼栏杆边上,朗声道:“凤尾树乃是凤尾城圣树,阁下请快下来,否则将被万火灼烧,难逃生天。”
  那烈侯爷直爽诚挚,王亦君对他颇为信任,闻言微微一惊,果觉一股热浪缓缓迫来。
  远处,斜阳在青色群峰间缓缓沈落,那余辉照在漫漫凤尾树盖上,彷佛熊熊火海:微风吹过,树叶摇曳,犹如火焰跳跃。凝神望去,隐隐可以瞧见红光吞吐,那热气从树叶中蒸腾,由四面八方逼迫而来。
  纤纤低声道:“大哥,这里好热。”
  王亦君低头望去,见她娇靥艳红,鼻尖、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珠,发丝也湿漉漉的贴在额前、脸颊,浑身酸软无力地偎在他的怀中,心中大是疼惜,“好妹子,这就找一个凉爽的地方休息去。”
  猛地调集真气,腾空跃起。
  岂料方甫用气,便听耳边“呼”地一声,只觉那热浪突然爆涨为炙炎酷热的滔天烈焰,轰然烧来。王亦君心中大骇。立时借助定海神珠之力,调用真气,将热浪朝外迫去。但那热浪虽被暂时迫退,立时又有更凶猛的火焰扑面而来。烈侯爷长声道:“凤尾树乃本族圣鸟烈焰凤凰的火尾所化,一经真气激发,便会燃烧百倍火焰。阁下这般用气,非但逃不出来,反而会被万火灼烧而死。”
  纤纤偎在他怀中,意识逐渐混沌,双臂软软地勾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道:“亦君大哥,你……你别抛下我。”
  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淌出,被周围热浪蒸腾,立时消散。
  王亦君心中一痛,将她紧紧抱住,温言道:“好妹子,我决计不会丢下你!刀山火海,也一齐闯过。”
  纤纤迷蒙中心中大定,嘴角露出微笑,双颊酡红,宛若睡海棠般沈沈昏睡过去。她这几日困顿疲惫,不知经受了多少磨难,此刻心情安定,被这热气一薰,再也支撑不住。
  瞬息间在心中定出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来,王亦君当下真气疏导,贯通纤纤任督二脉,将自己与她周身经脉贯穿相连,雄浑真气滔滔不绝地在彼此经脉间游走,护体真气由内而外,将她完全护住。而后猛地调集周身真气,运用潮汐流,倾注右掌,“轰”地一声朝下掹拍,漫天冰寒之气呼啸奔腾。
  “轰”地一声暴响,如百十个惊雷齐齐绽爆,那凤尾树仿佛突然爆炸开来一般,团团烈火蓦地膨胀炸裂,刹那间放大了数十倍,赤焰乱舞,火浪冲天。那窒息热浪如狂风卷席,四下猛冲。
  王亦君一掌既出,立时汇集所有念力于那定海神珠,真气聚敛,全力反弹那惊天骇地的爆炸巨力,立时“呼”地一声,双耳生风,眼前一花,笔直飞起。身在半空,念力如织,感受所有方向的力道真气,因势利导,斜斜飞起。犹如苍鹰展翅,青龙翔空,破云而去。
  烈侯爷避开那层叠鼓舞的热浪,倚栏远眺,只见漫天红光烈焰之中,一道人影如离弦之箭冲天射起,在蓝空之上宛若黑蚁。心中惊骇,这少年真气之强、法术之高、胆子之大,可谓惊世骇俗。
  王亦君竟然在电光石火间做这惊人之举,逃出凤尾树的烈焰火海。身在高空,俯首可见漫漫火海,密蚁围兵。当下藉着那残余推力,凝神调息,空中抄步,御风斜冲,朝西城外俯冲逃逸。
  风声猎猎,火光熊熊。忽然听见广场上传来雷鸣般的欢呼声,继而感觉到两道真气一左一后夹击而来。
  左翼真气空明变化,仿佛冰下暗流,捉摸不定。后侧真气霸烈雄浑,犹如沙漠狂风,移山填海。
  心中一凛,稍加辨别,似乎并非那火正仙吴回,当下回头迅速一瞥。左翼来者,乃是一个红衣翩翩的少女,骑坐在一只火红色的凤凰上,清丽如仙,雅致如画。皓腕上一对彩石链,熠熠生辉。
  背后,一条黑紫色的火龙张牙舞爪,怒吼横空,其上赫然便是烈侯爷。袖中红色长带倏然迎风挺直,在他手中微微振抖,立时化为一杆红缨长枪。枪尖指处,红光破空,咻咻有声。一凤一龙,来势极快,刹那之间便只距他数丈之遥。那两道真气登时将王亦君压得遍体燥热,鼻息窒堵,护体真气相激浑身绽放。
  烈侯爷长枪呼啸,斜指上空,驭龙绕翔,沈声道:“阁下言行磊落,烈炎也相信其中必有隐情;但要洗清冤屈,查明真相,就需要我们同心协力。烈炎保证,在未查明事情原委之前,绝对不难为阁下与令妹,只将二位当作本族贵宾。如何?”
  他直爽诚恳,令王亦君登时心动。
  红衣少女碧绿清澈的双眼凝注王亦君,淡淡道:“我大哥一言九鼎,海内闻名。如果公子还不放心,那我八郡主也愿意许此承诺。”
  王亦君哈哈笑道:“郡主、侯爷金玉之言,王亦君岂有不信之理?”
  颔首道:“多谢了!”
  当下御气转身,轻飘飘地翻身跃上那火龙脊背。
  晚宴依旧设在塔楼二楼。落日西沈,暮色降临,窗外西望,那凤尾树的百丈荫盖依然红光吞吐,跳跃若火。
  衬着黛蓝夜空,淡淡晚霞,颇为壮丽。晚风吹窗,也带来温热的气息。
  王亦君与纤纤果然坐在上座,俨然贵宾之姿。旁边一个瘦高老者,乃是刚刚到来的长老会使者米离。他是大长老烈碧光晟派遣的全权使者,代长老会追寻圣杯下落。不苟言笑,说话缓慢,对烈侯爷将疑犯恭为贵宾却是不置可否。
  那烈侯爷烈炎与八郡主兄妹俩乃是火族四大世家“烈家”的显贵,也是当下火族大长老烈碧光晟的亲侄。
  两人年幼时便师从火神祝融与圣女赤霞仙子。
  纤纤虽然已经醒转,但连日奔波,久未休息,依旧疲怠不已,被那凤尾烈焰一薰,一直烦闷欲呕,因而只是恹恹地倚在桌旁,脑中尚不明白为何自己与亦君大哥又成了座上宾。但脑中纷乱,只要王亦君还在身侧便足够了。众人话语听在耳中只是嗡嗡作响,徒增困倦之意。
  烈侯爷一边喝酒,一边将此事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与王亦君听。八郡主坐在灯光暗淡处,每逢烈侯爷说至族中秘密之处,便偶尔淡淡地说上几句,岔开话来。
  原来那琉璃圣火杯乃火族圣器,排名第一。圣杯以上古琉璃石磨制而成,乃是远古燧人氏盗火的容器,圣火火种在杯中千年不灭,绵延至今。火族圣城赤炎城中,有一座族中圣塔——琉璃金光塔,相传也是当年燧人氏为储存圣火而造的上古之物。琉璃金光塔乃是火族历代赤帝修行与羽化之地,聚敛了历代赤帝残余元神。
  于此修行,可以感应吸纳诸赤帝的离逸元神,事半功倍。而琉璃圣火杯,自远古燧人氏收藏火种于此起,便被嵌入塔顶,作为此塔的密钥。换言之,要想开启琉璃金光塔,只能施法于琉璃圣火杯。一旦琉璃圣火杯失窃或是损坏,琉璃金光塔将永不能开启。
  三十年前,火族历来天资最高的赤帝赤飘怒为了练就赤火仙法与赤火真气的最高境界,决意进入琉璃金光塔闭关修行;琉璃圣火杯也随着他入塔闭关,而被收藏在另一座固若金汤的金刚塔内。三十年来,他不闻塔外之事,潜心修练,感应塔内灵力,吸纳万帝元神,当已练成赤火仙法与赤火真气的最高境。三个月后,就是他出关之时。
  半年之前,为了加强琉璃圣火杯的护卫,确保九个月后赤帝能顺利出关,长老会特地召这位列大荒十神之一的火神祝融镇守金刚塔。另外调来重兵,层层护卫。装有圣杯的圣匣钥匙又被大长老烈碧光晟封入自己体内。
  但是十八日前,午夜时分,赤炎城中有众多人亲眼瞧见一个紫衣少女骑鹤从金刚塔顶飞过。那容貌装束与近来盛传的空桑仙子转世并无二致。继而烈碧光晟与祝融等人例行巡塔之时,发现守塔神卫晕倒在地,圣匣中的琉璃圣火杯竟然不翼而飞。
  王亦君当下微笑道:“烈侯爷对我开诚布公,毫不猜忌,这份心胸让人佩服得紧。投桃报李,王亦君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这位所谓的空桑转世,名叫“纤纤”是断浪刀科汗淮的独生女儿。”
  众人“啊”地一声,脸上均是惊诧之色。王亦君道:“她与空桑仙子确实曾有一段缘分,这雪羽鹤也是空桑仙子赠送于她的。”
  当下将自己当年如何邂逅神帝,奉旨为和平使者,如何路上相逢科汗淮父女同赴蜃楼,又如何城破流亡东海,遇见空桑仙子等等诸多事情娓梶道来。但或因立场、或因守秘,对于率领汤谷群雄举义、纤纤何以自杀,又何以前往大荒等自然略过不提。
  众人对于当年往事都有耳闻,在座诸侦兵将军又都是耳目广众、博闻强记之人,听他回溯那段往事,都是心有戚戚,惊心动魄。王亦君言语之中自有一种真诚的感染力,令人听来不得不信。当年神帝使者之事便曾轰传一时,没想到便是这少年,更没想到竟然机缘巧合,他竟成了荒外龙族太子。
  纤纤听王亦君侃侃而谈往事,想到父亲生死不明,自己孤苦伶仃,以及那些快乐的、伤心的过往,登时又突感悲苦,自怜自艾,眼圈不由微微红了。心中跌宕转辗,汹涌澎湃,仿佛在短短时间之内,又将这数年的光阴重新历练了一遍。王亦君那魔魅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更加情浪翻卷,无常变化,匆而欢喜,匆而怨艾。
  王亦君说完之后,楼内寂然无声,半晌烈侯爷才点头道:“原来如此……”
  匆听吴回冷冷道:“这些话都是从阁下的嘴里说出来的,是真是假暂且别论。阁下与纤纤姑娘今日方才重逢,又怎知道这十几日间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八郡主秋波凝注纤纤道:“纤纤姑娘,我倒有一个法子,可以很快还你清白,不知你愿不愿意一试?”
  纤纤对她稍有好感,当下点头。“唯一的法子便是用“原心法”将你摄魂,这样你便能根据我的问题,将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一一回忆起来。”
  纤纤瞥了王亦君一眼,见他鼓励地凝望自己,当下点头道:“你问吧!”
  唤人将宴席撤去,清场焚香,就连四面窗户也二合上。纤纤与八郡主对面而坐,众人环坐四周:心中都颇为紧张,拭目以待。香烟袅袅,八郡主氤氲缭绕,瞧来朦朦胧胧,更像仙人端坐虚无缥缈问。
  纤纤望着八郡主,脑中渐渐迷糊。匆觉她的双眼变得说不出的恍惚,仿佛雾锁湮树,雨笼寒江。那眼波迷蒙飘忽,一点点晕开,一点点扩大,渐渐地仿佛成了一潭春水,又慢慢地化为古浪屿外的碧海白浪。
  突听见八郡主淡然道:“你见过琉璃圣火杯吗?”
  纤纤蹙眉,想了片刻摇头道:“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烈侯爷仿佛松了一口气,但面色叉旋即凝重起来。米离也眯起双眼,皱眉不语。八郡主沈吟道:“你见过什么杯子吗?“纤纤皱眉道:“杯子?是了!我见过长生杯,已经送给雷神啦!”
  八郡主道:“那杯子就像烈侯爷给你看的那幅图一样吗?”
  纤纤点头道:“好像差不多吧!”
  众人面色大变,那米离的脸色也是瞬间苍白,耳廊转动。眼下纤纤已被“原心法”摄魂,自无欺言。倘若那“长生杯”当真如那图中所示,则必是琉璃圣火杯无疑!
  八郡王道:“那杯子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声音依旧淡雅平定,没有些许波动。纤纤道:“是一个老太大给我的。”
  众人忍不住低“咦”一声,纷纷竖起耳朵来。听纤纤又道:“十八、九日前,我在一个林子里遇见一个老太大,她浑身鲜血躺在车地上,眼见是快不成了。我瞧她可怜,便扶她起来,喂给她“同心丸””
  “那老太太对我说:“姑娘,你心肠真好。可是你是救不了我啦!老太婆就快死了,想求姑娘帮我做件事。”
  我见她好生可怜,便点头答应。她说:“老太婆这里有个东西,想求姑娘交给一个人。””“我见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只怕就要死啦!便又点头答应了。老太大说:“那就多谢姑娘啦!那个人叫雷神,住在雷泽城。有名得很,你定然找得到的。见了面,你只须说这东西是空桑传人送给他的便可以了!””听到此处,众人无不变色。依此说来,那老太太又是何方神圣?纤纤道:“我听她说到空桑仙子,觉得奇怪,还想问个仔细,岂料她说得太急,一口气续下上来就死了。”
  八郡主道:“那老太太长得什么模样?”
  纤纤道:“她长得好生古怪,眉心有一个大瘤,耳朵尖尖的,手里始终握着一根桃木杖。”
  众人大惊失色,孔淮东失声道:“桃木姥姥!”
  众侦兵将军的脸上俱是难看之极。原来这桃木姥姥乃是昔年木族圣女空桑仙子的侍女,相传与雷神有姑侄血缘。自空桑仙子被流放汤谷之后,便四处流浪:十年前,桃木姥姥在都社山被群兽围困, 恰逢火族九路侦兵经过,亲眼瞧见她被兽群冲倒,只余白骨一具。倘若纤纤所言属实,那么这桃木姥姥十年前便没有死,当时侦兵便有失职之嫌。
  八郡主道:“她给你的东西是什么?你记得吗?”
  纤纤道:“便是那长生杯,和那张图上所画的一模一样。”
  八郡主道:“你记得是谁告诉你那是长生杯吗?”
  纤纤道:“我到雷泽城后,找到雷神府,说空桑传人给雷神送礼物来了。雷神和几个人见了那杯子后,都激动得很,其中一个人喊道:“是长生杯”我这才想起,从前听辛九姑说过,那长生杯是木族的第一圣器。
  没想到这第一圣器竟在我的手里啦!”
  众人越听越是糊涂,王亦君也是一团迷雾。纤纤既然一口咬定那杯子如图所示,则必是琉璃圣火杯无疑。
  但雷神等人见了之后,又何以大呼“长生杯”呢?难道是雷神造作,故意诳骗纤纤吗?那么桃木姥姥岂下是偷盗琉璃圣火杯的嫌疑人?以她与雷神的关系,以及杯子的归属来看,只怕那雷神也与此事有莫大关系。
  吴回冷冷道:“究竟是不是那桃木姥姥干的,眼下断言还太早。即使是她,也必定有内应相助。”
  转身运转真气,对着纤纤道:“既然那杯子不是你盗走的,为何先前又突然承认?又说王亦君是同谋?”
  他对纤纤始终有所怀疑,又对王亦君颇有警惕之意,即便此时仍存疑忌之心。
  纤纤柳眉紧锁,似乎不愿回答。八郡主又淡淡地重新问了一遍。纤纤肩头微颤,突然掉下一颗泪来,继而玉珠纵横,哽咽道:“那臭乌贼对我这般无情无义,我是不想活啦!他……他要救我,我偏生就要死在他的眼前,让他这一生一世都永远记得我。”
  声音凄楚悲苦,刻骨缠绵,一声声如雷霆般劈入王亦君心头。
  众人没想到这一句诘问,竟然引出了儿女情意,都微觉突兀尴尬。烈侯爷咳嗽一声,“此事相关重大,牵涉两族战和,你们有什么建议?”
  吴回冷冷道:“易办得很,带上这两位贵宾,一齐到雷泽城与雷神当面对质!”
  众人倏然色变,那雷神是出了名的火暴脾气,倘若此事当真是他所为,那也罢了,但万一其中还有隐情,则一场大战不可避免,纷纷把目光投向米离与烈炎。米离缓缓道:“传令三军,明日一早出发。干里快马,速请战神雄兵电压边境,待命而发。”
  扫了烈炎、吴回一眼,沈声道:“我们即刻赶往雷泽城,为雷神贺寿。”
  这天晌午时分,几骑迎客使风驰电掣地驶过,沿途高声长呼道:“火族米长老、火正仙、烈侯爷到!”
  人声鼎沸,喧闹大作。片刻之后,哒哒马蹄之声连绵而来,车轮粼粼。门外走道上脚步声急促交织,过了一会儿,房门“吱嘎”一声开了,有人道:“姑娘,你先住此处吧!”
  一个少女随着伙计走了进来。
  那少女杏目桃腮,娇俏动人,正是纤纤。她坐在桌前蹙眉不语,直楞楞地瞧着窗外出了一会神,似乎满腹心事。暖风吹来,将她的发丝吹得摆舞不停,那纤细莹白的脖颈、精巧美丽的侧面,显得如此楚楚动人。纤纤突然起身走到床前,往床上一躺,侧转身,面壁出神。她忽然蹙起眉头,“咦”了一声,从枕边的缝隙里夹出了一个冰蚕丝袋,在手中抛了抛,嘴角露出微笑。
  当是时,门口有人道:“纤纤,吃饭吧!”
  房门开处,王亦君走了进来。纤纤见是王亦君进来,颇为慌乱,连忙起身应道:“知道了。”
  王亦君微微一笑,掩门出去,在走廊候着。纤纤看了看冰蚕丝袋,将它轻巧地系在腰带上,一荡一荡地朝外走去。
  王亦君与纤纤并肩而行,穿过甬道,走过长长的回廊,来到膳厅。此时正是午膳时分,厅内人山人海,杯盏交错声、喧哗声不绝于耳。将进大门之时,一个瘦骨嶙峋的黄面汉子东摇西荡地迎面而来,人还未到,一股臭气已然扑鼻。纤纤眉头一皱,掩住鼻子朝王亦君身上靠去。那汉子咕咕哝哝与纤纤错肩而过,擦身的一刹那,手如闪电,瞬息间将冰蚕丝袋偷入袖中,若无其事地晃荡离去;手势之快,竟连王亦君也丝毫没有察觉。
  那汉子摇摇晃晃出了贵宾馆大门,一路上众人无不掩鼻辟易,只道是流浪的乞丐乘人不备溜入贵宾馆中;守馆军士更是大声怒斥,一脚踢将过来,将他踹出大门。那汉子从地上爬起来,毫不着恼,嘻嘻而笑,嘴中哼着小曲,欢欢喜喜地朝闹市而去。
  正午骄阳似火,路旁高树蝉声密集,梧桐树叶已转为惨碧之色,随风簌簌,阳光耀眼。树下屋前尽是临时搭建的市集铺子,人流穿梭,极是热闹。
  其时大荒,五族各城都以耕种渔猎为本,自给自足,限禁商贸。若有缺乏,民众之间私下互换有无。天下城邦仅有三十六城常设市集,故称“三十六市,抵一昆仑山”盖指昆仑山上有天下万物,而这天下万物在三十六市中也可寻到。
  雷泽城市集天下闻名,极为繁华。因其北靠太湖,南拥沃野,西有奇山,东临大海,山珍海奇应有尽有,四方民众常到此处交换必需之物。眼下距离雷神寿宴不过一日,天下使者云集,雷神为了招待贵宾,更是大开商禁,市集之上琳琅满目,从未有过的热闹。
  身处闹市,那汉子如鱼得水,在人群中磕磕碰碰,十指如飞,行不过百步,己将众使者的诸多宝物盗入袖中。那汉子似是知道冰蚕丝袋的神奇,眼见袖袋已经装满,再也盛放不下,索性解开冰蚕丝袋的系口,将宝物一股脑儿全塞了进来;玛瑙翡翠、金器珍珠、兽角异果……
  忽听那汉子“哎呀”一声,手腕被人抓住,一人笑道:“他奶奶的,撤尿撒到龙王庙来,竟敢偷老子的东西!”
  那声音赫然便是汤谷成猴子。那汉子嬉皮笑脸地待要辩解,脚下一空,已被一左一右架住胳膊举了起来。
  成猴子身边还站了几人,分别是卜运算元、辛九姑、柳浪和那龙宫六侯爷。卜运算元、柳浪、辛九姑都稍作易容,想是重归大荒,生怕被人认出。六侯爷身边俏生生站了一个女子,轻纱蒙面,只露出秋水明眸。眼中满是害羞与好奇的神色,却不知是谁。
  架住那汉子的两人低声笑道:“龟他孙子,若不是猴子眼尖,咱们连回去的干粮都没了。”
  乃是东海勇士哥澜椎与班照。那汉子突然“咦”了一声,“你……你不是卜运算元吗?怎地从汤谷……”
  话音未落已被几只大手盖住嘴巴。卜运算元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指着他恍然道:“是了!你是大荒第一贼子御风之狼!”
  此言一出,众人都吃了一惊。土族游侠御风之狼号称天下第一盗,无所不偷,犹喜美食,众人耳闻已久,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邋遢汉子。成猴子眼珠滴溜溜一转,突然笑得打跌,喘气道:“有趣有趣,没想到第一大盗竟然被我成猴子给逮住了。他奶奶的,从今往后,这天下第一盗的名头得让了给我啦!”
  御风之狼阴沟翻船,心中暗骂,脸上却是堆笑不止。
  六侯爷笑道:“这可真是贼喊捉贼了。”
  旁边那女子忍不住低头“噗哧”一笑。这少女分明便是鲛人国公主真珠!但她乃是人鱼,怎地今日玉足纤纤,莲步轻移,与常人无异?
  成猴子哈哈笑道:“且看看这贼子今日都有什么收获。”
  得意洋洋地探手伸入那汉子袖中,将那乾坤袋取了出来,成猴子眼睛一亮,失声道:“乾坤袋?”
  柳浪皱眉道:“这小子偷了这许多东西,必是已在城中盘桓了数日,见过许多宾客,且问问他有没有瞧见他们。”
  众人对望一眼,班照、哥澜椎齐齐低喝,将御风之狼架到路旁树下。柳浪眯着眼笑道:“千万不要胡说八道,我们问什么你便老老实实地答来,倘若说的都是实话,我们便将这袋子物归原主。”
  御风之狼点头不已;辛九姑从袖中掏出一幅丝帛,在御风之狼眼前缓缓展开,上面赫然便是王亦君、蚩尤、纤纤的画像。辛九姑凝视着他,冷冷道:“这三人你瞧见过吗?”
  御风之狼假意端详了片刻,“见过见过!就在贵宾馆里!”
  众人大喜,真珠“啊”地一声低呼,眼中满是欢悦的神色。
  一行人喜滋滋、兴冲冲地朝贵宾馆赶去。只有御风之狼满脸苦相,大呼倒楣。想他纵横大荒偷尽万物,今日一不留神,乐极生悲,竟然被这二流的小贼擒住,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到了门口,六侯爷哈哈大笑道:“东海六侯爷奉龙神旨意,特来为雷神贺寿。”
  木族龙族之间,素有怨隙,彼此互相敌视已非一日;服见六侯爷前来贺寿,所带侍从寥寥无几,虽然不似恶意,但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首的迎客使狐疑地瞧瞧众人,勉强拱手道:“贵客光临,雷泽之幸!侯爷请进!”
  领着众人朝里走去。
  另外两个迎客使翻身上马,急驰雷神府报信去了。
  六侯爷等人已经大步走入了膳厅之中。六侯爷哈哈大笑道:“各位朋友,龙六迟到一步,大家多多恕罪!”
  厅中轰然,众人纷纷回头望来。东海六侯爷这名字响彻大荒,不仅因为家世显赫、神功卓着,更因为那放浪不羁的名头。五族各城都有不少贵族女子与他有露水姻缘,也正因此,他也是大荒中众多男子深恶痛绝的人物。
  此刻听见这荒外第一风流浪子驾到,无不瞩目。
  忽见一个少女失声道:“九姑!”
  身旁一个俊逸少年起身笑道:“六侯爷,你们怎地来啦?”
  正是王亦君与纤纤。同桌的烈炎、八郡主等人也纷纷瞥来。六侯爷等人大喜,纷纷叫道:“太子!圣女!”
  大步上前。烈炎等人原本对王亦君身份尚有些许怀疑,闻听此言,心中疑虑登时消散。
  众人大奇,难道这与火族群豪坐在一处的少年竟是近来风头极健的龙神太子吗?无不刮目相看,只是那少女又是何方圣女,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有人认出这少女正是空桑转世,失声惊呼。
  王亦君瞧见真珠,微微一楞,再看看她的修长双腿,更是惊诧,笑道:“真是你吗?真珠?”
  真珠羞红了脸,低声道:“王城主。”
  偷偷地瞟了纤纤一眼,见她冷眼望来,脸上更红,垂下头去。
  六侯爷勾住王亦君的肩膀,低声笑道:“人家可是不顾一切地找你来啦!你小子再这般粘粘糊糊,我可就下手啦!”
  王亦君一楞,颇为尴尬。瞧了纤纤一眼,见她目光恰好扫来,触着他的目光立时又扭开头去。
  烈炎笑道:“既然都是相识,那便一起坐吧!”
  六侯爷见是烈炎等人,微微诧异,对米离、吴回等人视若不见,六侯爷哈哈一笑,迳直走到烈炎与八郡主中间坐下。
  吴回木无表情,喝了两口酒,起身告退;米离也以一路疲顿,告退歇息。一时间走了十余人,只有烈雪八刀与八郡主依旧在座。成猴子等人毫不在意,索性移将过来。
  御风之狼捉着柳浪衣袖,低声道:“我可以走了吧?那袋子也请还我吧!”
  柳浪正眯起眼悄悄打量八郡主,随口道:“走吧!走吧!”
  成猴子悻悻地将乾坤袋还给他道:“便宜你啦!”
  纤纤瞥见那袋子,低头一瞧自己腰上,面色一变,叫道:“别走!那是我的袋子!”
  御风之狼大呼倒楣,闪电般夺过乾坤袋,朝外飞也似地掠去。突然银光爆闪,御风之狼被无数情丝缠住,硬生生从半空扯了下来。辛九姑手腕一抖,猛地将他拖到面前,一脚踏在他的胸上,“叫你别走,没听见吗?”
  成猴子大喜,起身踢了他一脚,骂道:“他奶奶的,圣女之物你也敢偷?”
  劈手去夺他手中袋子。御风之狼叫道:“你们太也无信,不是说好了还我的?”
  柳浪笑道:“我说的乃是物归原主,这袋子是我们圣女的,自然得归还她了。”
  御风之狼苦着脸大呼上当。手中还紧紧抓住那乾坤袋不放。
  成猴子用尽力气朝上一夺,两人死命拉扯,登时将乾坤袋的袋口拉扯开来,“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光芒眩目,诸多宝贝流水般泻了一地。众人惊呼声中,一个九尺高的魁伟少年突然从袋中滑出,坐在地上。“蚩尤!”
  “圣法师!”
  “蚩尤大哥!”
  王亦君等人失声惊呼,霍然起身。
  成猴子楞楞地望着蚩尤,又飞起一脚,将目瞪口呆的御风之狼踢翻,叫道:“他奶奶的,吃了猛犸胆了,连圣法师都敢绑架!”
  御风之狼也是云里雾中,除了自认倒楣之外,已经无话可说了。
  王亦君抢身上前,将蚩尤扶起,见他除了眨眼微笑之外,全身动弹不得,心中大骇,只道他遭了谁的毒手,被拍散经脉;立时双掌齐发,调集潮汐流,将澎湃真气冲入蚩尤体内。真气疏导之后,见蚩尤完好无损,只是经脉暂被封闭,心中大定。吁了一口气,笑骂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吓我一大跳。”
  众人闻言纷纷舒了一口气。当是时,远远地听见迎客使欢天喜地地高声长呼道:“木神驾到!水族圣女驾到!水族黄河水仙冰夷驾到!”
  众人动容,距离寿庆最后一日,当真是贵客纷杳。
  王亦君一楞,笑道:“这倒巧了!”
  木神、冰夷二人对他与蚩尤穷追不放,倘若再见到纤纤这个空桑转世,只怕更加不能放手。眼下纤纤与火族的纠葛还未了断,蚩尤又经脉被封,自然还是退避为上。当下抱起蚩尤,对烈炎等人笑道:“在下先告退了,给我这位朋友疏通疏通经脉。”
  起身朝后门走去。
  六侯爷、柳浪等人见状猜出端倪,也纷纷起身,绑着御风之狼朝后门出去。成猴子与卜运算元匆忙将地上宝物一一拣入乾坤袋,大呼小叫,尾随而去。烈炎与木神等人殊无来往,与水族更是世仇,当下也推桌起身,在句芒一行进入之前,走得精光。
  进了房间,王亦君将蚩尤横放于床,手掌推拿任督二穴,为他打通周身经脉。那寒石散药效极强,以两人真气之强,亦不能立时冲开,只能烛火微光,缓步而行。
  成猴子刚进房间,立时迫不及待地蹲坐在角落里,眉开眼笑地清数那乾坤袋中的宝物,一旁的御风之狼被捆得结结实实,嘴中也被塞了破布,摇头晃脑,徒自生气。
  众人各自坐下,六侯爷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躺,笑道:“太子殿下,此次我们可是偷偷逃出来的。回去之后,你可千万要在龙神面前美言几句。”
  王亦君奇道:“此话怎讲?”
  六侯爷见纤纤与辛九姑全神贯注地低头交谈,这才转身背对她们,笑着传音入密道:“你的小美人鱼想你想得茶饭不思,花容憔悴,我见她可怜,这才偷偷带她出来的。”
  王亦君闻言大震,一面输导真气,一面转头朝真珠望去。
  真珠见六侯爷传音,已是大为紧张,红着脸凝视二人,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瞧见王亦君吃惊望来,虽不知六侯爷说了什么,心下也猜到了大半,登时羞得脖颈尽红,低下头去,心儿狂跳。
  原来王亦君、蚩尤走后,龙神军与汤谷军在龙神、赤铜石、柳浪等人的指挥下,势如破竹,大败镇守东海的水妖水师,一举击溃黑齿国军团,解救出鲛人国国主等显贵,复国建城。水妖一时间也不敢直擂其锋,只是派遣几大水师占据其他附属国,互相援引,遏止龙神势力进一步西扩。
  鲛人国复国之后,真珠即将回国,与六侯爷等人告别之时,心神不宁,形容憔悴。六侯爷乃是情场中摸爬打滚了半辈子的人物,这小女儿的心思哪逃得过法眼?
  虽然对真珠思念王亦君大有酸意,但一则不忍见她受相思煎熬、默默忍受,二则与王亦君颇为投契,当下决计忍痛断情,成人之美。自作主张从龙神处偷了四十九颗“天足丹”打算将真珠化成人形后,悄悄带回大荒寻找王亦君。
  真珠羞怯腼腆,若要直言带她寻找王亦君,只怕立时便将她吓得花容失色、逃之夭夭。是以便故意叫上辛九姑、卜运算元一干人,说是奉龙神密旨,去大荒寻找王亦君三人。辛九姑心中记挂纤纤,自然恨不得插翅飞去。成猴子、卜运算元早已在岛上憋得发狂,听说能去大荒,欢喜得险些撞墙。柳浪奸猾,登时瞧出名堂,但想到能重回大荒,邂逅久违的如云美女,也是心痒难搔,乐得装傻。
  真珠信以为真,丝毫没有想到为什么会让自己去找王亦君等人,惊喜羞怯之下,立时答应。这一干人等乘着龙神北巡之机,骑乘青龙直飞大荒,一路打探消息而来。
  那“天足丹”虽能将鱼尾化为人足,但每行一步都痛若刀割,实难忍受。又每颗药效只能维持十日,十日之后若无此丹,且不能回到海中,则双足寸寸迸裂。真珠为了能在大荒行走,竟亳不犹豫,这一路行来,每走一步都痛如刀绞,但她甘之若饴,丝毫没有蹙眉呼痛。以她之娇羞怯弱,竟能忍受这般苦痛而丝毫不形于色,实是大大出乎六侯爷意料之外。
  六侯爷凝视着王亦君,微笑传音道:“小子,我可是将人给你带来了。你若是不要的话,我可就老实不客气啦!”
  王亦君低头望向真珠那雪白纤巧的双足,她登时羞得转过头,将双足往裙下藏去。王亦君心中怦然而动。这娇怯的美人鱼对他颇有好感,他早已明了,但此刻方知情深若此,不禁大为感动。
  忽听蚩尤低喝一声,全身一震,猛地跳将起来。众人大喜,纷纷上前。蚩尤呼了一口长气,“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好生痛快!”
  猛地转头望向纤纤,强自按捺五味心绪,急道:“纤纤,那妖女对你下了什么蛊虫?”
  众人大奇,纤纤也是一片迷糊,摇头道:“什么妖女?什么蛊虫?”
  蚩尤一楞,登时恍然,拍案恨恨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又被这妖女骗了!”
  但心中却是大惑不解,倘若晏紫苏并未给纤纤下蛊,又何以知道纤纤的行踪?
  蚩尤将两日来所遇之事一一道来,先是碰上一紫衣少女乔装纤纤,而后遇上一红衣人却苦苦追赶,并表明自己是火神祝融,那紫衣少女是九尾狐晏紫苏,盗走火族圣物,只好元神分体,借狱卒躯壳捉拿妖狐。但那妖狐用纤纤的性命要挟他,配合妖狐逃脱火神的追踪,而后妖狐用药物将他迷倒放在乾坤袋中……众人听得眉头大皱,都颇觉怪异。
  辛九姑与纤纤相见之后,便听她说了被人诬指的委屈,一直心中愤愤,此刻听蚩尤说道火神为本族圣物追拿九尾狐,直觉使然,登时叫道:“一定是这个妖狐化成纤纤,盗走圣杯,栽赃陷害!”
  众人听得纳闷,讶然道:“栽赃纤纤?”
  王亦君苦笑着将纤纤如何遭遇桃木姥姥,如何受托前往雷神府,又如何在前往昆仑山的途中被火族阻截,指告盗走圣杯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这时烈炎来访告知,“由雷神爱妾宁姬那里探得,纤纤姑娘那日敬献的确实是本族圣器琉璃圣火杯!”
  众人大惊,倘若如蚩尤所说,九尾狐身上携带了圣杯,为火神追缉,那么纤纤此前受托敬献的又怎么可能是圣杯?
  烈炎沈声道:“我来找各位,便是因为我也相信琉璃圣火杯决计不是纤纤姑娘盗走的。雷神众人光明磊落,也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事来。这中间必定有某种误会。倘若在明日雷府寿庆之前,不能将此事弄得水落石出,不但纤纤姑娘性命难保,木族、火族之间,只怕还会有一场战祸浩劫。”
  众人不料他会说出这番话,面面相觑。脸色都大为缓和,但心中的疑虑却更加浓重。王亦君当下又将蚩尤所说复述一遍。他口齿伶俐,说起来更加清晰明了,烈炎耸然动容,沉声道:“我师父刚正稳重,倘若他说这圣杯是九尾狐盗走,决计错不了。”
  众人仔细剖析其中奥妙,推算出要从金刚塔盗走圣杯决计没有可能,除非有内奸,而内奸的极大嫌疑居然是大长老烈碧光晟。烈炎自小便至为崇拜这位六叔,眼下听王亦君言下之意,暗指烈碧光晟大有可疑之处:心中惊讶愤怒,比之听说祝融为内奸时更盛。
  一时间气氛僵住,柳浪咳了一声道:“既然烈侯爷得到线报,说圣杯确实在雷府宁姬手中,咱们找到那宁姬,问个水落石出自然便真相大白。”
  六侯爷自动请缨,说那宁姬乃是老相识。烈炎大喜,突又皱眉道:“雷神对宁姬极为宠爱,今晚必定在她香闺过夜,侯爷想要与她相会也不容易。”
  沉吟道:“是了!我今夜悄悄去拜会雷神,一来将他尽力拖住,让六侯爷有充足的时间,二来我索性当面质问雷神,弄清原委。”
  刀光胜雪,冷寒侵肤。王亦君、烈炎、柳浪、班照、哥澜椎在近百名雷府卫兵的夹护下,沿着石阶缓缓行进。此时雷府主楼灯火通明,谈笑风生,仿佛已有贵宾。带领他们前行的卫兵首领疾步上前,在殿前奏道:“火族烈侯爷与龙神太子驾到。”
  殿中有人呵呵大笑道:“欢迎欢迎!今夜当真是良宵佳期,竟同时来了这么多贵宾!”
  笑声中,只见一个魁伟老者大步而出。那老者黄发若金,青裳飘舞。身高十尺,龙行虎步。目光澄澈有神,脸上虽然皱纹遍布,但瞧起来却是精神熠熠,丝毫不显老态。
  雷神将众人迎入,殿内灯火亮如白昼,厅中四角分别站列了许多侍女,门口两翼则站了六个男子,衣上绣了松竹等图,想来当是雷神麾下要将松竹六友。厅中长桌两旁的椅子上坐了数人,左侧最前一人暗紫长衫,白发摇曳,手腕足踝铃环叮当作响,居然是黄河水仙冰夷。他木无表情地望着王亦君,仿佛从未见过一般。
  冰夷旁边乃是一个穿着黑紫丝长袍的美丽女子。蓝发高髻,碧眼清澈,浅紫色的花唇牵着淡淡的微笑。十指修长纤巧,指甲黑色。赤足如雪,脚趾也尽为黑色。腰上系了一条长长的丝带,拖曳在地。虽然着装素淡,但华贵之气却迫面而来。柳浪眼睛盯着那黑衣女子领口下的莹白酥胸,吞了口口水,传音道:“她是水族圣女乌丝兰玛,厉害得很;水族妖女之中,她可是不多见的处女。”
  对面一人头戴碧纱冠,身着青衣,面如冠玉,三络青须,赫然是木神句芒!瞧见王亦君,脸上登时露出惊诧之色,一闪即逝。
  众人入座,乌丝兰玛等人问及琉璃圣火杯被人盗走与空桑转世将长生杯送给雷公,忽听“轰”地一声巨响,雷府铜门竟几将撞开。喧哗大作,人声如沸。突听一人冷冷道:“火族米离、吴回、烈烟石拜会雷神。”声音立时压过喧嚣人声,清楚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人群分开,一个红衣瘦高老者和一个独臂人领着一队人并肩走来,正是米离与吴回。雷神微微一笑道:“米长老是在寻找圣杯吗?如有需要老夫相助之处,随便吩咐。”
  米长老点头道:“得罪了!今夜来此,确是要雷神相劝,赐还本族圣杯。”
  一挥手,身后两个火正兵将一个紫衣少女推上前来。姿容俏丽,正是纤纤。但目光恍惚,显是又被“原心法”摄魂。
  王亦君心中大怒,吴回竟然乘他与烈炎不在,不顾原先约定,绑架纤纤。强按怒火,仔细扫望。米离身后站着八郡主与吴回,并无辛九姑等人。想必是他们突袭擒住辛九姑等人,将纤纤强行带到此处。
  吴回冷冷道:“雷神想必认识这位姑娘吧!”
  雷神笑道:“自然认得,这位姑娘是空桑转世。前些日子还将本族失落了三百年的圣杯送还给老夫。”
  米离伸手一抖,又将那幅羊皮纸图展了开来。灯火下望去,那图中圣杯光泽变幻,火焰跳跃,宛如真实一般。米离道:“姑娘,你再和大伙儿说上一遍,这杯子便是你当日送给雷神的杯子吗?”
  众人立时安静下来,纷纷凝神倾听。纤纤点头道:“是。”
  吴回冷冷道:“倘若雷神心中无鬼,为何不带我们去瞧瞧这位空桑转世送给你的长生杯呢?”
  雷神哈哈大笑道:“老夫生平光明磊落,有何见不得人的事?诸位想看长生杯,那就随我来吧!”
  当下领着众人浩浩荡荡朝无尘阁走去。
  数百名五族使者随着雷神,浩浩荡荡经过古树参天的院子,穿过几道长廊,来到无尘湖畔。碧绿的草坪犹如地毯般绵延铺展,巨石点缀,花树寥落。草坪上星罗棋布许多橘黄色的琉璃灯,光晕柔和,宛如梦幻。
  其间一条水晶小径婉蜒曲折,通向中央幽碧大湖。水晶路下乃是一条溪渠,水光摇曳,衬着琉璃灯更加迷离变幻。水晶路连着水晶九曲桥,直达湖心小楼。那小楼出水悬空,无所依傍。以水晶石、玛瑙与西海寒冰岩构建,亭亭玉立,宛若睡莲。周遭错落浮立着碧绿色翡翠亭榭,犹如荷叶,层叠铺展水面。远处湖面,莲叶漫漫,芙蓉点点,与这无尘阁交相映衬,不分彼此。碧空如海,圆月挂在水晶担角,玲珑剔透。一切澄澈宁静,像是飘摇于水上的清梦。
  王亦君紧紧地跟随在纤纤的身后,心中波涛汹涌,忐忑跌宕。此事的来笼去脉已经越来越分明,但自己的心中却殊无豁然之后的快意。眼下先机尽失,身陷局中,想要翻盘已几无可能;唯一侥幸期盼之处,便是蚩尤与六侯爷三人已经取得圣杯,功成身退。
  但倘若他们未能成功呢?不禁心下大凛。当下向身后的柳浪使了一个眼色。柳浪心领神会,乘着众人不注意,带着班照、哥澜椎悄悄离开,赶往贵宾馆。众人走过水晶九曲桥,来到无尘阁前。雷神仰头道:“宁姬,有贵客来了,请开门吧!”
  一连叫了三声,均无回应,四下死一般的沈寂。
  众人面面相觑,均觉不妙。雷神脸色微微一变,身影闪动,刹那间御风飞起,直没顶楼水晶窗;众人撞开水晶门,潮水般涌入。惊呼之声登时大作,那晶莹精巧的石阶上竟横七竖八地躺了几具丫头的尸体,鲜血纵横滴垂。
  雷神楞楞地站了片刻,突然嘶声大吼道:“宁姬!”
  右指一弹,一道菱形碧光嵌入地中。他双掌螺旋,碧光旋舞,“喀嚓”一声,那地砖徐徐移开,露出一块玄冰铁板;他双掌再一交错,那道碧光缓缓转动,玄冰铁板随之移开,露出幽深的入口。
  雷神迳直跳入,王亦君等人纷纷尾随而下。雷神一边往下疾走,一边又以那光钥开启了三道玄冰铁板。密道尽头,乃是一个大厅。出乎众人意料之外,那厅中空空荡荡,并无一人。正中的玉石台上一个开启的匣子,在灯火中显得孤单寥落。王亦君和烈炎对望一眼,如释重负。
  雷神面色怪异,眉头慢慢地拧到一处,眼中闪过恐惧的神色,蓦然大步朝那玉石台后走去。众人满心狐疑,缓缓跟上。雷神走到那玉石台后时,突然全身凝固,面色煞白,低声道:“宁姬?”
  一连叫了几声,面色越来越白,双手竟然开始簌簌发抖。
  众人心中惊疑不安,慢慢地围拢而去。突然齐齐惊呼,只见雷神缓缓弯下腰,抱起一个全身赤裸、鲜血淋漓的女尸来。一时厅中一片沈寂,只听见密道处接连不断的脚步声。雷神抱着宁姬的尸体,彷佛冰封了一般,半晌动也不动,眼神中又是苦痛又是惊疑又是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吴回突然厉声喝道:“圣杯呢?”
  雷神充耳不闻,只是呆呆地望着怀中宁姬的尸体。吴回转身对松竹六友道:“六位,当日雷神收到空桑转世敬献的圣杯之时,你们恰好就在雷神身边。六位素来刚直不阿,请你们凭藉良心,告诉大家,那日匣中装着的,究竟是长生杯,还是琉璃圣火杯?”
  松竹六友脸色大变,互相望了片刻,瞧瞧众人,然后纷纷将目光投向雷神。松竹六友望着雷神,额上沁出密密的汗珠,摇头不语。乌丝兰玛柔声道:“六位是不敢说呢,还是不肯说?”
  松竹六友面色苍白,齐齐摇头,沈声道:“雷神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决计不能做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
  这话虽然不曾说明,却与承认雷神收纳琉璃圣火杯无异!众人一片哗然。雷神依旧充耳不闻,只是痴痴地望着宁姬。吴回朝乌丝兰玛与木神句芒、水仙冰夷行礼道:“圣女、木神、水仙,今日还请诸位做个公证,以免他日大荒中有人说我火族诬陷雷神。”
  转身又喝道:“将那桃木姥姥带上来!”
  众人听得桃木姥姥四字,都是窃窃私语。王亦君心下一沈,只见两个火正兵将一个眉心之间有一个大瘤、双耳尖尖的老太太拖了上来。吴回指着那老太太,问纤纤道:“这便是那日托你将圣杯交给雷神的桃木姥姥吗?”
  纤纤目光空洞,瞧了那老太大半晌,点头道:“正是。”
  众人哄然,吴回冷笑道:“且让我们瞧瞧她的庐山真面目!”
  突然探手抓住那老太大的尖耳,猛地向上一扯,登时将那老太太的脸面拔了起来。众人惊呼声中,那老太太变成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女子。雷府众士卫面色顿变,有人叫道:“绿琉儿!”
  那绿琉儿正是宁姬的贴身丫鬟,善风行术,极为聪明伶俐。
  吴回冷冷道:“绿琉儿,是你将琉璃圣火杯交给这个纤纤姑娘的吗?”
  绿琉儿喘着气看着雷神,一边朝后退缩,见他始终没有瞧过来,这才颤声道:“雷神……雷神派人偷盗了琉璃圣火杯之后,转交给我;我……我化装成桃木姥姥的模样,赶回这里的途中被火族的人打成重伤,恰好在林子里遇见了这个姑娘,我就骗她,让她代替我将这琉璃圣火杯交给雷神。”
  众人再次哗然,烈炎目中火焰熊熊,握拳望向雷神,骨节格格作响。火族众人叫道:“交出圣杯!交出圣杯!”
  声音越来越响,在这厅中与密道中回荡起来,更觉震耳欲聋。
  米离沈声道:“各位,本族大军已经全面压境,就在边界待命;倘若今夜不能取回圣杯,明日凌晨,战神刑天将率领百兽军团攻陷雷泽城,直到找出圣杯为止!”
  木族众人闻言大惊,众人纷纷朝雷神望去,这一看之下,俱极骇然!这片刻之间,雷神须眉皆白如霜雪,脸上的皱纹也仿佛多了几百道,刹那间苍老了数十岁一般。
  他突然昂首哈哈狂笑,须眉波浪般起伏,周身衣服“呼”地一声蓦然鼓胀起来。“想要设奸计害我也就罢了,为何要对宁姬下此毒手?”
  眼角突然溢出两行血泪,急速淌下。
  王亦君忍不住哈哈长笑道:“阁下这才叫做贼喊捉贼,栽赃嫁祸!各位串通一气,狩得一场好猎哪!”
  雷神狂笑不止,昂首长声笑道:“说的好,说的妙。没想到紧要关头撇了性命不要,敢为我雷某说话的,竟然是夙敌龙族太子!”
  突然目中电光暴射,森然道:“雷某纵横天下百余年,快意恩仇,问心无愧。原本打算在此和宁姬颐养天年,不问世事,你们为何要逼我再开杀戒?”
  目光森冷凶暴,缓缓从众人面目上移过;每人被他这般一扫,都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他的目光在松竹六友的身上落定,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又缓缓地移到绿琉儿的身上。绿琉儿骇得面色如土,拼命往后缩去。
  雷神盯着她冷冷道:“你是宁姬的丫鬟,她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死?”
  话音未落,绿琉儿突然一声惨呼,头骨“喀嚓”一声裂开,鲜血飞喷,脑浆四溅,立时横死当场。众人惊骇失声,奔散开来;松竹六友更是面色青白,纷纷后退,凝神戒备。
  几个火正兵连忙护住米离与纤纤,朝密道急速退去,王亦君见纤纤离开险地,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众人怒吼如潮,纷纷拔刀在手,但心中惊惧,只是站得远远地,谁也不敢轻易上前。
  雷神狂笑道:“神帝灵明在上,雷某今日重开杀戒实是忍无可忍,退无可退!”
  突然引颈狂啸,一道浑然碧光仿佛青龙出海,怒射而出。“轰隆隆”惊天巨响,犹如万千焦雷在耳中迸炸。
  厅中惨叫狂呼四起,那狂暴的吼声在这密室中回荡起来实是尤胜山崩海啸;雷神“风雷吼”与东海夔牛、兖州山鸣鸟号称天下三吼,惊鬼泣神,此时心中悲愤狂怒,吼将出来更是难以匹敌。
  吴回厉声道:“大家一齐动手!”
  红衣飘飘,闪电般攻上;衣袖开处,赤光电舞,火正尺夹带炽热真气“嗤嗤”纵横飞舞,登时将“风雷吼”的狂暴真气稍稍遏阻。句芒衣袖飞扬,一个淡绿色的翡翠转生轮呜呜呼啸着旋转而出,四周登时急速旋舞碧色光弧真气。与此同时,惊雷般的狂吼声中,又听见叮当作响,清脆悦耳的银环撞击声,三十六只银环撞击飞舞,在冰夷十指弹舞下,宛如音符般跳动。冰寒真气丝丝作响,白雾升腾。
  当世三大高手齐齐出手,赤红色的火正真气、淡青色的碧木真气和淡白色的冰寒真气犹如三堵无形光墙,将那猛烈无匹的风雷吼硬生生地迫了回去。众人耳中登时大为安静,只听见风声呼呼,隐雷阵阵。
  雷神昂首狂笑,白发飞舞,面目狰狞。将宁姬尸体往左腋下一夹,右手手掌蓦地张开,掌心中一个桃核大小的青铜锤陡然变大,碧光爆闪,化作四尺见方的巨大青铜八角锤。
  雷神啸歌怒吼,青光电舞,倒海排山;刹那间巨震轰鸣,铿然脆响,几只银环激射飞溅,断成片片。冰夷面色更为苍白,嘴角沁出血丝,闪电般朝外退去;继而吴回闷哼一声,火正尺险些脱手,胸前衣裳突然撕裂,被雷神当胸猛踹—脚,登时飞撞在玄冰铁壁上,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句芒青影闪烁,转生轮飞旋若狂,将青铜锤击得朝上扬起,乘势右掌疾拍,青光激撞雷神胸膛,雷神大吼一声,避也不避,飞起一腿猛踢句芒丹田气海。两人近在咫尺,若无一人收势,以双方真气力道,必定两败俱伤。句芒面色微变,手掌猛然转下横扫,与雷神刚猛霸烈的这一腿拍个正着,气浪鼓舞;句芒乘势朝后急退,转生轮立时下沉,呜呜旋舞,阻住来路。
  雷神一举击退当世三大绝顶高手,豪气干云,哈哈狂笑声中丝毫不停,青锤狂舞,朝松竹六友等退守在密道口附近的众人冲杀而去。忽听乌丝兰玛叹道:“大家一齐动手吧!现在的雷神已经不再是雷神啦!”
  丝带飘舞。句芒三人闪电般重新扑上,烈炎与八郡主稍一迟疑,也双双围攻而去。
  雷神狂吼声中,终于一掌拍到松竹六友中“残荷扇”史听风的身上,“喀啦啦”一阵脆响,史听风的周身骨骼瞬间断裂,如烂泥般瘫了下来。史听风咬牙喘息,嘴角露出恶毒的微笑,突然嘴唇蠕动,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话。
  雷神蓦然顿住,脸色刹那变成青白,全身颤抖。忽然“嗤”地几声轻响,光芒暴闪,几蓬细针瞬息没入雷神胸膛。“菊花刺”窦琮和“松尾针”唐矢一击得手,闪电后撤。
  众人微微一楞,雷神如梦初醒,猛地一脚将史听风的头颅踩得稀烂,昂首发出凄烈的狂吼。雷神锤闪电般拍在窦淙背上,登时将他打成一滩肉泥。唐矢被青锤余风扫中,右肩右腿齐齐碎裂,从半空摔下,昏厥过去。
  火正尺、银环、转生轮、红缨长枪……齐齐攻到,千万道真气光芒流转,惊涛骇浪般朝雷神袭去。当是时,雷神昂首发出狂暴已极的怪吼;突然之间,他的面目急剧扭曲变化,白发迅速缩短,沿着脖子朝背脊一路蔓延,额上双骨急剧隆起,瞬间升高拔长,成为两只龙角。鼻子陡然变长,唇边皮肤破裂,长出两条淡青色的长须,四下摆舞;那张口嘶吼的大口也刹那变化,长出密集交错的森森白牙,血红的舌头跳跃吞吐。
  “嗤嗤”之声大作,全身衣裳寸寸碎裂,迸爆飘扬,躯体急剧变长,皮肤迅速龟裂开来,簌簌落了一地,露出暗黑色的鳞甲。那青铜雷神锤陡然缩为鸡蛋般大小,吞入雷神腹中。
  雷神已经变为一条黑色的巨龙,张牙舞爪,嘶吼声中巨尾横扫,狂风猎卷,将诸多兵器硬生生震退开去。
  雷神躯体急剧膨胀,盘卷怒啸,声势更为惊人。
  突然一声凄烈暴厉的龙啸,雷神锤闪电般从他口中激射而出,宛如一道青色霹雳,直破密室西南壁角。铿然长鸣,雷神锤没入屋角,壁角登时裂开细密的裂缝。雷神狂啸摆尾,重重击在那裂缝上,“轰”地一声巨响,片片鳞甲四散飞迸,整间密室犹如爆炸开来一般,地动山摇。众人惊呼奔窜,只见西南壁角的玄冰铁壁蓦地碎裂,四下炸飞。滚滚流水冲涌而入。
  这建在无尘湖底的玄冰铁密库,原本坚不可摧。但屋角乃是三块玄冰铁交接处,难免有一丝裂缝。几大高手在其中激斗良久,那裂缝己稍稍松动,被雷神兽身这般奋起神威,全力一击,登时迸裂。
  水浪席卷,将满室尸体冲起,众人大惊,纷纷朝密道上方冲去。雷神倏然摆舞,将王亦君陡然拦腰卷起,与宁姬尸体缠在一处,呼啸怒吼,逆着急流朝那裂口电射冲去。
  王亦君心知雷神要带他一道冲出重围,插好珊瑚笛,双掌飞舞,将顺着水流冲将过来的众人一一震飞。突然一个人影被水流冲卷,重重撞来,王亦君看得分明,正是那“松尾针”唐矢,心中一动,顺手将他脖颈卡住,提在手中。
  雷神怒吼声中,依然冲破那玄冰铁裂口,宛如离弩之箭冲天而去。刹那之间,雷神冲出湖面,掀带水柱巨浪,腾空破云。王亦君想起与蚩尤等人约好,今夜在太湖南岸观月亭相候,当下抚着雷神遍体鳞伤之身,道:“前辈,能否一道前往太湖观月亭?”
  雷神低声鸣吼,也不知究竟听见了没有。
  此时,湖面漩涡又激起冲天大浪,两道人影高高飞起,口中喝道:“雷老贼,交出圣杯!”
  一个驾乘火龙,斜指一杆红缨长枪,另一个驾御凤凰鸟,飘飘若仙;正是烈炎兄妹!
  雷神在空中稍作停顿,盘卷曲伸,张牙舞爪,嘶声悲吼,腾云驾雾而去。几人一前一后,御风飞翔,片刻之后便到了太湖南岸;此时月盘高悬,烟波浩渺,四下一片寂静。
  雷神悲吼一声,躯体一松,轻轻地将王亦君丢了下去;自己卷住宁姬,宛如疾箭,闪电般没入太湖。湖面溅起些微水花,漾开一圈涟漪,立时又恢复了宁静。
  王亦君提着昏迷的唐矢,轻飘飘地落到岸边,望着那微微荡漾的水波,心中百感交集。雷神原以太湖为家,此时身心交疲,心如死灰,定然是带着宁姬,重回故水疗伤去了。
  仰头望去,烈炎与八郡主也已赶到,盘旋飞舞,叱喝声中朝太湖急冲。王亦君正要说话,忽听有人沉声叫道:“小侯爷!”
  又听见几人叫道:“城主!”
  “太子!”
  心中大喜,回头望去,只见树林中走出一群人,正是蚩尤、六侯爷与柳浪诸人。蚩尤身边站了一个面色苍白的红衣男子,神色甚为古怪,木无表情地抬头望着天上的烈炎兄妹,适才的第一声呼喊想来便是出自他口。
  烈炎闻声大震,猛地低头下望,惊喜交集,失声道:“师父!”
  八郡主也颇为欢喜,叫道:“火神!”
  王亦君方知这红衣男子竟是蚩尤几日里遇见的火神祝融的元神寄体,心中也是又惊又喜,不知蚩尤等人又是怎么与他相遇。
  烈炎与八郡主急速降落,将火龙与凤凰各自封印入红缨枪与彩石链中,拜倒道:“师父!”
  祝融将二人扶起,淡淡道:“你们这般心急如焚地冲往太湖,又是为何?”
  烈炎面色胀红,沉声道:“雷……雷神指使人盗走琉璃圣火杯,事迹败露,杀了众多五族使者之后,逃到这太湖之中;徒儿正要追拿他,问出圣杯下落。”
  祝融摇头道:“糊涂!”
  大袖飘飘,手掌徐徐张开,掌心之中赫然是琉璃圣火杯,只是已被劈为两半。烈炎二人大惊,齐齐失声,烈炎奇道:“圣杯……怎会在师父手中?”
  六侯爷笑道:“圣杯原来是在我和蚩尤手中,你师父救了我们,自然便到了你师父手中啦!”
  原来蚩尤三人夜访无尘阁,被诱困在湖底密库之后,想到雷神随时会到来,心急如焚,想方设法要离开密库:但那密库固若金汤,穷蚩尤之力亦不能洞穿,好在御风之狼这等场面经历得多了,也颇有经验,细密寻查,找到密钥孔,百般调试,费了诸多手段,终于将密钥解开。但第三道密钥甚是难解,需用真气同时作用,方能奏效。蚩尤与六侯爷齐力贯注真气于密钥孔中,竭力尝试,仍不得打开。
  恰好祝融闻声辨气,一路追寻到此,眼见无尘阁狼藉凌乱,尸体横陈,知道有变;又听见密道传来声响,瞧见孔中传出真气,便奋起神威,里外交击,终于将最后一道玄冰铁板打开。
  听到此处,烈炎“啊”了一声道:“既然你们之前见过宁姬,那宁姬便不可能是雷神杀死的了?”
  蚩尤摇头道:“自然不是!不过六侯爷见到的那个宁姬,定是那妖狐晏紫苏易容乔装。”
  众人再次综合情报分析,终于恍然:以祝融之神威、金刚塔之守备,任何人都不可能将圣杯悄悄盗走;圣杯根本就未曾放入金刚塔的匣中,它在半年之前就已经被隐藏在一个绝密的所在。当祝融被囚之后,晏紫苏就轻而易举地接过圣杯,从容离去。
  以时间差来计算,晏紫苏易容成桃木姥姥将长生杯寄托给纤纤,应当在她前往赤炎城之前。他们之所以选择纤纤做为替死鬼,多半是看中她被误认为“空桑转世”的身份;以这个身份送抵的长生杯,绝对不会引起雷神的怀疑,而且能引起所有人的广泛注意。
  待到晏紫苏化成宁姬,将长生杯换回琉璃圣火杯之后,吴回等人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抓着纤纤,赶往天下使者云集的雷泽城,在群雄面前当面对质诘问。当问心无愧的雷神带着众人前往密室,看见被劈成两半的圣杯之时,他自然是百口莫辩,千夫所指。
  那时这一箭三雕的奸计自然就大功告成,木神、水妖与火族内奸都各得其所,各尽其欢。雷神遭此大劫,青帝之位自然稳归木神句芒;火木两族内乱,夙敌水族自然最为欢喜;倘若赤帝受困,再也不得而出,火族必定要另推赤帝,那么除了火神祝融、战神刑天之外,最有可能的人选便是大长老烈碧光晟。倘若火神受损,唯一能接替火神之位的,便是火正仙。
  但在他们意料之外的,是王亦君与蚩尤的半途杀入。原先的计划不得不因此改变。尤其当六侯爷与蚩尤夜会宁姬之时,化成宁姬的晏紫苏生怕露馅,不得不铤而走险,将三人诱困在密库之中。
  柳浪沉吟道:“烈碧光晟的后一步棋,便是让刑天大举攻灭雷泽城,让战神与雷神双双火拼。倘若战神战死,他自然心中窃喜;即使战神胜出,只怕也是元气大伤,那时烈碧光晟必定会再设奸计将他歼灭,如此一来,赤帝之位非他莫属。”
  “现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琉璃圣火杯重新复原,赶在战神与雷神火拼之前,将琉璃金光塔打开,请出赤帝,主持大局。而普天之下,唯一能让万物复合的,就只有土族圣物,朝歌山,七彩土。”
  众人在太湖之畔计议良久!决定兵分两路。烈炎与祝融分道赶回赤炎城,一则静观其变,倘若情势危急可以挺身援助,制止火木两族战端;二则可以保护纤纤,虽然眼下火族众人尚不至急于要纤纤性命,但若有烈炎在侧,终究更为安全。王亦君众人与八郡主烈烟石一道前往朝歌山采集七彩土,粘合碎裂的琉璃圣火杯。
  烈炎回返火族之后声称八郡主为王亦君所掳,挟众人质,亦可以使得火族众人投鼠忌器,不敢伤害纤纤。
  王亦君等人与烈炎师徒道别后,在太湖边拜别蛰藏水底的雷神,黯然上路,但一路上,王亦君查阅神农所赐的《大荒经》发现土族疆域之内,竟然有两座朝歌山,两山之间相距数千里,不知那座才是出产七彩土的圣地?
  想来这也是土族为护卫七彩圣土而故布的疑阵。卜运算元与御风之狼虽然都是土族出身,但那七彩土本是土族圣物,以二人在族中身份,亦无法得知究竟所在何处。众人计议之后,不得不再次兵分两路。
  蚩尤、烈烟石、成猴子、卜运算元、柳浪、辛九姑六人一行,前往南侧的朝歌山,王亦君与六侯爷一行则前往北侧的朝歌山。双方约定三十日后在火族凤尾城相聚。王亦君记挂与雨师妾的七日之约,孤身赶往当日的破庙,与六侯爷相约三日后在空桑山下聚首。明日便是约定空桑之日了。
  王亦君坐在那破落的土地庙前的石阶上,手指玩转着珊瑚笛,心中却如那被密雨般的蝉声击打的残荷。呆呆地望着层层降临的暮色,脑中一如这初夏的黄昏般空茫燥热。他已在此处苦等了三天了,按照约定,雨师妾昨日便应当到此与他会面。但等到此时此刻,依旧没有见着她的影子。
  环身四顾,暮色凄迷,蝉声渐稀,但林中草隙的虫豸啼鸣声越来越密集。他心中怅惘茫然,一时竟不知该继续驻守此处,还是连夜起身,赶往空桑山去。思量片刻,转身走入破庙,转到那日他与雨师妾藏身的神像之后,以真气注指,在神像上写道:“仙姑,小傻蛋去朝歌山砍柴啦。”
  王亦君拍拍白龙鹿,翻身跃上它的背脊,按捺心中的波涛,微笑道:“鹿兄,走吧!”
  不再回头看上一眼。
  白龙鹿嘶鸣一声,撒开四蹄,朝西奔去。
  一人一鹿奔驰了一阵,突然林风簌簌,群鸟惊飞。王亦君心中一凛,凝神倾听,听见远远地传来若有若无的号角声,“难道是雨师姐姐在与水妖动手吗?”
  当下低声道:“鹿兄,去看看热闹。”
  白龙鹿最喜爱热闹,欢鸣一声,闪电般冲去。
  白龙鹿一路狂奔。林中腥臭之味大盛,扑鼻而来,颇为烦恶窒闷。只见无数条蛇犹如春水怒江一般,在林中草地急速蜿蜒前行,浩浩荡荡朝号角声传来之处汹涌而去。蛇群五颜六色,斑斓各异,无一不是剧毒之物。
  显是有法力高强之人,以那号角召唤聚集林中毒蛇。
  毒蛇越来越多,遍地尽是蛇流。树枝迎面拂来,也每每有毒蛇从梢上坠落,被王亦君护体真气一震碎裂迸飞。那号角声越来越响,虽然诡异难听,却不似苍龙角裂肝破耳,使人发狂。但那阴冷妖异之气浓如重雾,湿漉漉沉甸甸地包拢在四周,令人窒闷得透不过气来。
  奔得近了,透过夜雾,影影绰绰瞧见几十人在松树林中激斗,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十几具尸体。中间十余人绕着一辆龙兽车,背靠背围成圆圈,奋力抵挡;周边三、四十人穿梭重叠,层层进攻。
  一个黄衣少女背对着他斜倚曲松,金发梳成万千细辫,宛如玄蛇随风摆舞,虽然瞧不见面目,但肌肤晶莹似雪,身材娇小玲珑,曲线曼妙,当是美人胚子无疑,号角声便从她那儿袅袅扬扬地吹出。耳垂上悬挂了一对赤练小蛇,随着号角悠然起舞。雪白的双足穿着薄如蝉翼的鹅黄丝鞋,踩在夜露晶莹的草丛中,无数色彩斑斓的毒蛇在她脚下穿梭环合。
  王亦君凝神查看,不见雨师妾身影,心中登时大为失望;当下轻拍白龙鹿脖颈,缓步靠近,在距离百余丈处停住,驻足观望。才看了片刻,王亦君便心中微惊。这围斗的数十人,各个都是颇为高强的人物;尤其周边的三十余人,俱是一流高手。虽然尽皆黑衣蒙面,且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顾忌身份被揭,未尽全力,掩掩塞塞,便连法术也无一人施展,但威力之强,已令人瞠目。
  中间的八男六女虽大为不如,但胜在团结一心,全力以赴,虽然狼狈不堪,一时间也没有性命之虞。中间龙兽车旁立了一个黄衣青年,身高八尺,斜眉入鬓,双眼炯炯,举止从容,气定神闲,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隐隐竟有一种王者气势;腰间斜挂的橙色黄铜长剑虽未出鞘,但雄浑威霸之气却已凛冽逼人,与他那沉敛的真气倒是大相迳庭。他嘴唇翕动,众人便随之调整阵形,变化极快,每每奏效。显然是这十余人的领军人物。
  忽听那黄衣少女笑道:“你们倒真谦让得紧,对付这么几个小娃子还彼此推来推去,不愿下手吗?”
  声音甜腻妩媚,略带磁性,宛如熟透的苹果,又沙又甜。
  众黑衣人还未答话,那黄衣青年微笑道:“仙子,他们想要杀我们容易得紧,可是想杀人不落痕迹,那可就有点困难了!我姬远玄即便是死了,这身上的伤口也能说出凶手的姓名来。”
  黄衣少女笑道:“姬公子果然机智过人。既然是聪明人就别做傻事啦!倘若姬公子将那三十六件香草送给了我,我就让这群讨厌鬼变作毒蛇腹中之物。你瞧如何?”
  黄衣青年姬远玄微微一笑道:“仙子看中了姬某的这几根药草,乃是姬某之幸,原当双手奉送。只是眼下这几根药草关系本族安危,还请仙子多加体谅。”
  “仙子,你要那药草,我们要他首级,咱们同仇敌忾,各取所需,何不一道合作?”
  众黑衣人对那黄衣少女似乎都颇为顾忌,只盼她能一道动手,纷纷侧耳倾听。
  黄衣少女格格一笑,并不答话,又吹起那妖邪诡异的号角来。群蛇在战圈之外集聚堆积,越叠越高,宛如巨浪,层层叠叠翻涌向前。曲扭穿行,相互缠绕,色彩鲜艳凌乱,气味腥臭逼人。
  众黑衣人见她虽不应承,但显然已站在己方一边。即使不愿出手相助,也断然不会扶助敌方,无不大喜。
  他们原本顾忌黄衣少女环伺在侧,敌我不明;又担心身份被黄衣青年拆穿,都不愿竭尽全力。但此时黄衣少女倾向己方,后患已无;同时眼见姬远玄如此也能猜出众人身份,无不杀机陡起,索性全力以赴。心中均想,倘若今日不将这小子挫骨扬灰,定然后患无穷。纷纷竭尽全力,殊死进攻。
  众黑衣人终于使出了各自的法术,务求一举歼敌。众黑衣人穿行交错,刹那间又有五名黄衣男子惨呼横死。
  众黄衣人虽然勇悍,此时也不禁露出惧色,朝后围缩,凝神护卫。
  黑衣人攻势益猛,黄衣人又重伤了一男一女,眼见便要不敌崩溃。却见姬远玄笑道:“各位前辈苦苦相逼,恕姬某冒犯了!”
  蓦地呛然龙吟,姬远玄闪电般穿越众人头顶,一道淡黄色的亮光划破浓雾夜色,剑气冲天而起。林中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原本白雾缭绕,已瞧不分明,此时更加一片混沌。
  又是一阵铿然乱响,“呜呜”破空之声大作,七、八柄刀剑冲天飞起。几个黑衣人闷哼一声,跳跃开去。
  姬远玄长身玉立,站在龙兽车上,一手背负,剑尖斜斜下指,一滴鲜血自剑尖滴落。黑衣人环立四周,又惊又怒地盯着他。突然五个黑衣人身形一晃,重重地摔在草地上,鲜血在身下迅速地洇散开来。
  姬远玄道:“对不住!姬某不喜杀人,但是杀人者需得偿命,否则姬某又有何脸目面对自己枉死的兄弟?”
  那倒下的五人正是先前杀死五名黄衣人的青炎钩赤若思、水鬼浈度等人。一个黑衣人冷冷道:“原来姬公子的本事这么了得,失敬失敬!既有这样的身手,又何必久久不出手,让手下徒然枉死?”
  黄衣少女笑道:“老木头,这还不明白吗?姬公子是要观察出你们的身份与弱点,胜券在握才好下手哪!死这么几个手下,那不是值得很吗?”
  玉足轻摇,款款上前,耳垂上的赤链蛇随着她雪足韵律左右摇荡。林中围聚密密麻麻的如海蛇群,也随着她的步伐朝中间涌去。
  号角声悠悠响起,众黑衣人见她即将出手,无不大喜,乐得坐享其成,纷纷跃上树梢,凝神观望。黄衣少女走了几步,微微斜侧身子,笑吟吟地望着姬远玄。月光将她的脸照得莹白,王亦君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容,心中倒是大为意外。
  苹果也似的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嫣红的双颊、深深的酒窝、黑白分明的大眼盈盈清澈,满含笑意;体态玲珑娇小,若不是那雪白浑圆的酥胸、微微翘起的丰臀,瞧来倒像是十一、二岁的天真少女。在这明媚纯洁的笑容之后,竟是这等阴邪妖异的真气。
  黄衣少女嫣然一笑,素手轻轻地握着一个细长弯曲的浅绿色玉石号角,丰润娇美的双唇微微嘟起,不像是吹号,倒仿佛在撒娇一般。号角声陡然一变,急促如密雨,陡峭如华山,激扬凄厉,破空而去。
  众人眼前一花,遍地毒蛇仿佛离弦怒箭,电射而出。“咻咻”破空,随着号角声四面八方暴雨般密集地朝姬远玄等人飙去;腥臭之气强烈得仿佛要爆裂开来。姬远玄黄铜剑凌空划了个圆圈,登时一道黄光从剑尖电射激舞,倏然回旋。继而衣裳劲舞,周身黄光暴涨,“轰”地一声扩散开来。
  黄衣少女轻吹号角,呜呜咽咽,仿佛秋水落叶,瑟瑟沉浮。凄凉之中,带着说不出的诡异。草地上的蛇群已经重叠覆盖,厚达数寸。听见那号角声,忽然急速分流、累积重合,如巨浪般起伏澎湃。林木乱摆,悬挂于树上的许多毒蛇也随之纷纷掉落,随着蛇群急剧奔流变化。
  只见那无数毒蛇缠扭交错,蓦然冲天而起,在风中形成一条合围数十丈的巨“蛇”冲势凶猛,刹那间将周围树木尽数撞倒,黑压压地挡住了半边天空。
  远远望去,那巨“蛇”高出树林老大一截,弹身扬颈,摇摆吞吐,伺机欲扑。凝神细望,那巨蛇并无双目,巨大的身躯由万千毒蛇组成,蠕动盘绕,交相缠挤。便连那不断吞吐的巨信,也是万千毒蛇交接绕卷而成。但那巨信吞吐之时,亦有青幽幽的气雾喷射弥散。
  黄衣少女号角长吹,那巨蛇“呼”地一声张开巨口,淡蓝色的毒雾猛地如狂风般朝众黄衣人喷去。蓝雾过处,树枝陡然萎缩,就连松针也刹那蔫黄如枯发。几株巨大的曲松急速干枯,随风倒地。
  姬远玄左手一弹,一颗七彩流动的透明珠子在头上转动,金光绽放,一道光弧从珠子中电射而出,将那漫天蓝雾挡在其外;“哧哧”之声大作,蓝雾触着光弧立时凝结成淡蓝色的冰晶,四下激溅,掉落一地。
  号角突如风雷乍起,轰隆呼啸。那巨蛇猛然扑下,巨“口”森然,无数毒蛇张舞蠕动,仿佛尖牙一般,来势凶猛,犹如泰山倾倒,巨浪排空。
  姬远玄双手握剑,冲天而起,大喝一声,奋力当空劈斩。一道光芒从铜剑上闪过,没入他的双臂,他全身陡然一亮,如烈日光华。轰隆巨响,蓬然黄光自剑尖爆炸开来,气浪卷舞,直冲巨蛇而去。
  黄光如电,砰然巨响声中立时将那巨蛇的“脑袋”洞穿,登时鲜血爆舞,腥臭激弥。无数的毒蛇高高甩起,抛过蓝色夜空,密雨般跌落,挂在树梢上,滑落在地。那巨蛇立时裂成两半,从空中重重砸落。但刚刚下落数丈,突然各自一振,急速化为两条巨蛇,闪电般横空卷舞,朝姬远玄缠绕围绞。
  众黄衣人失声惊呼,姬远玄身在半空,避无可避,立时合臂抱剑,在空中飞速旋转。黄铜剑身光芒怒放,“呼”地一声射出一道光弧,绕体旋转。继而丹田处也有光芒一闪,一道稍稍微弱的光弧激射飞舞,与铜剑光弧交相缠织,绕体盘旋。“滋”地一声,两道光弧猛地绕旋拓展,合成一个光球,将姬远玄紧紧地护在其中。
  那两条巨蛇堪堪冲到,倏然合二为一,闪电般将黄色光球死死缠绕。“哧哧”声接连爆响,与黄光相触之处,无数毒蛇碎爆迸落。但那巨蛇却丝毫没有松动,越缠越紧。号角声越来越急,树林中无数的毒蛇滔滔不绝地涌将出来,从树上、草地上狂风暴雨似的弹射而出,不断地加入那巨蛇之中。巨蛇急速盘旋,急速增大,缠绕得越来越紧,黄色光球竟逐渐被绞挤成椭圆,接着慢慢收缩,逐渐变成花生形状。
  众黄衣人心急如焚,仰头张望,汗水透过手心,流到剑柄、刀柄,又顺着锋刃滑落在地。那三十余名黑衣人站在远处的树梢上,见黄衣少女渐占上风,俱是大喜。相互使了一个眼色,悄无声息地腾空御风而行,决意乘那余下的黄衣人不备之时,一举歼灭。
  白龙鹿长嘶声中,王亦君凌空踏步,御风飞行,刹那间便已超过那三十余名黑衣人,到了松林中央。穿行之际,断剑气芒飞舞,光华眩目,奔在最前的六名黑衣人只觉腕上一震,整只手臂登时酥麻,手中兵器如同长了翅膀般冲天飞去。
  其余黑衣人只觉狂风劲舞,人影闪烁,一道雄浑至极的真气瞬息间擦身而过。心中大惊,难道是土族神仙级的人物赶到了?当空顿挫回旋,纷纷落地,凝神戒备。
  只见一个俊逸少年在空中微微旋转,轻飘飘地落在一只疾冲而来的似龙似鹿的怪兽背上,面带微笑,衣袂飘飞,腰间斜插珊瑚笛,手中滴溜溜地转动一柄断剑,时而亮起一道刺目的光芒。
  黑衣人中有几人齐齐失声,有人叫道:“无锋剑!”
  有人叫道:“龙神太子!”
  众人听得龙神太子四字无不变色;那号角声也微微一滞,黄衣少女大眼一转,瞟了王亦君一眼,脸上闪过古怪的神色。
  龙神太子王亦君近来风头极健,大荒风传他在东海上收夔牛、败水妖的诸多事迹,近日又孤身闯荡凤尾城,无尘湖底相助雷神。虽不过短短数月,却已成了大荒无人不知的人物。众黑衣人见他突然杀出,莫名其妙之余暗呼倒楣,不敢多话,凝神戒备,心中各自寻思盘算。
  是时,只听黄衣少女的号角声越发诡异凄迷,林中妖风阵阵,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轻纱。众人抬头望去,那巨“蛇”在空中急速盘旋,将黄色光球越缠越紧,眼见便要将之硬生生绞断。
  王亦君右手一转,断剑铿然入鞘,指尖一弹,将珊瑚笛子取出,横置唇边,激越笛声划破夜空。王亦君真气雄浑,又深谙音律之道,以这神器吹出的笛声,并非“金石裂浪曲”等召唤之乐,但笛声清越高扬,与那黄衣少女的凄迷诡异的号角截然不同。挟带滔滔真气突然切入,登时将号角的节奏稍稍打乱。
  虽然那节奏仅仅打乱了一刹那,但对于高手相争来说,这一刹那已经足够。那空中巨“蛇”稍稍一停滞,仿佛正在分辨那岔乱的号角节奏,忽听姬远玄一声清啸,那黄色光球突然收缩,轰然巨响,黄光冲天激射,拖曳着姬远玄直破夜空。
  巨“蛇”蓦然绞空,盘旋弹舞,在号角声中急电般冲天飞射,尾追而去。王亦君微微一笑,将珊瑚笛稍一旋转,重新插回腰间。那黄光在空中曲伸摆舞,猛地凭空爆起一声狂吼,震得众人双耳轰然。光芒爆闪,那道黄光突然化做一只巨大的怪兽,独角龙头,鹿身马蹄狮尾,三只火目殷红如血,周身烈焰熊熊。
  一个黑衣人失声道:“三眼麒麟兽!”
  众人色变。白龙鹿仰着脖子,鼻中“哧哧”作响,似是大为不屑。
  姬远玄骑在那三眼麒麟兽的背上,左手捏诀,右手铜剑光芒电舞,那三眼麒麟随着铜剑的变化与节奏,在空中跳跃嘶吼,猛地张开巨口朝下猛扑。
  远远望去,湛蓝夜空,淡淡月光,一只合围数十丈、长约二十余丈的巨“蛇”冲天飞起,张开巨口,喷出漫天毒雾;那火红色的三眼麒麟挟带熊熊烈火,直冲巨“蛇”口中。
  忽然一声怒吼,那三眼麒麟额上火目闪出一道碧紫色的电光,光柱如闪电霹雳破入巨“蛇”大口。“哧哧”声中,白烟弥漫,淡蓝色的毒雾纷纷化做蓝色冰屑,密集陨落。
  继而红光爆舞,映红了半个夜空。那巨大的蛇头突然爆炸开来,数以万计的毒蛇轰然飞散,仿佛无数细小的蚯蚓,悠悠飘落,立时又被炙热的狂风卷溺,迅速干萎,在空中飘摇不定。
  三眼麒麟兽仿佛一道红光没入巨大漆黑的巨“蛇”身体,那巨“蛇”登时如同被利斧劈中的枯木,一路破裂迸散,碎屑飞扬。天空中仿佛焦雷连奏,暴雨倾盆。无数干枯的毒蛇“哗哗”掉落,打在树桠枝干上、草地上、众人身上。
  黄衣少女仰头笑道:“姬公子,我可小瞧你啦!想不到你拿到这钧天剑不过十日,竟就能将这封印麒麟使唤得这般得心应手。”
  几个土族黄衣少女齐声娇叱道:“妖女,公子天纵神明,岂是你能抵挡?快快滚回流沙山去吧!”
  王亦君心中一动:“流沙山?难道这女子竟是赤长老所说的大荒十大妖女之一的流沙仙子洛姬雅吗?”
  其时大荒,有十位美艳绝世的女子,因行事诡异,出手歹毒,或不容于正统,而被称为“大荒十大妖女”;龙女雨师妾便是被世人列为第一的妖女,是因此故,王亦君对所谓的妖女,并无那般恶意。想排行第一的妖女竟深情若此,痴心一片,其他妖女也未必就是传闻中那般十恶不赦,敬而远之了。
  这流沙仙子洛姬雅虽是土族中人,却素来离经叛道,以“大荒第六族”自居。居住于万里荒烟、寸草不生的流沙山上。容貌甜美纯真,语笑嫣然,仿佛一个没有心机的女童,心肠却是歹毒无匹。据说十岁之时,竟然就施毒将自己家人尽数毒死,此后逃到荒无人烟的流沙山上,不知因何际遇,竟成了人人闻之色变的大荒第一毒神。
  她善于调制毒药,御使蛊毒与天下毒物,腰间悬挂的百香囊贮藏了普天之下至毒之物。一只玉兕角以远古至毒凶兽斑斓玉兕的残角制成,乃远古神器之一;经她历淬剧毒、百经改良,威力之怖更远胜从前。这玉兕角中封印了诸多凶狂毒兽,故又有“毒兽哭号”的名称。七十二根回旋子母蜂针神出鬼没,威力无双,单单暗器修为,便在大荒十强之内。
  洛姬雅平时居住流沙山上,不与世人往来,唯有每年夏季必定离山远游天下,盖因其时百草丰茂,生机勃勃,是她采集毒药的最佳时机。每当此时,她一路行去,随意以人试毒,无论是谁,一旦被她遇上,必定成了带病的药罐子。十五年前,她一月之内一口气以三百四十五人为药罐,试了七百多种剧毒。这三百多人中有五十多人竟是火族的贵族。杀人之后,又以玉兕角召唤千余毒兽,指挥若定,在火族大军夹击之下从容突围而去。
  便从那时起,她名扬天下,人人辟易。
  想不到竟与这天下第二的女魔头在此处邂逅!略加推算,这妖女当已有三十多岁芳龄,但身材娇小,脸蛋又宛如女童,怎么看至多都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少女。不知怎地,王亦君既知她是毒如蛇蝎的大荒妖女,但见了她那天真可爱的脸庞,始终起不了厌憎之心,反而有一种奇异的亲切感。心中正诧异何以有这种感觉,恰好撞见她移转过来的目光,当下微微一笑。心道:“我搅了这妖女的好事,她定然要怀恨在心了。”
  岂料洛姬雅嫣然一笑,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甜声道:“原来你就是龙神太子王亦君吗?果然俊得紧!难怪龙女甘愿为你背叛水族呢!”
  王亦君微微一楞,想不到自己与雨师妾之事几日内已人尽皆知,微笑不语。
  姬远玄翻身下了三眼麒麟,大步走来,抱拳微笑道:“中土姬远玄幸会龙神太子,多谢太子殿下出手相助!”
  众黄衣人齐齐拜倒。王亦君微笑道:“姬公子言重了。王亦君路经此地,困意重重,舒展舒展筋骨而已。”
  两人个头相若,站在一处都是玉树临风,英姿倜傥,心中不由都生出惺惺相惜之意,相互行礼。倒是白龙鹿与三眼麒麟兽大眼瞪小眼,喉中呜呜作响,满是敌意。
  姬远玄对王亦君行礼,“王兄弟,今日之事,姬某永不相忘,他日定当竭力回报。只是事情紧急,不能盘桓,暂且就此别过。”
  王亦君连忙回礼道:“区区小事,不必记怀。姬兄请便,”
  姬远玄又行了一礼,“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翻身骑上三眼麒麟,对洛姬雅微笑道:“多谢仙子手下留情。”
  双腿一夹,那三眼麒麟怪吼一声,闪电般奔走。众黄衣人上了龙兽车,对王亦君微微颔首微笑,扬鞭叱喝,车轮滚滚,转眼便消失在月色密林之中。
  环立在四周的十余个黑衣人恶狠狠地瞪了王亦君一眼,立时无声无息地尾随而去,对昏迷在地的二十余个同党瞧也不瞧上一眼。转瞬之间,林中众人就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王亦君、白龙鹿和那素不相识的流沙仙子。
  流沙仙子转身望着王亦君,目光闪闪,甜蜜蜜地微笑不语。指尖勾着玉兕角,轻轻摇荡,莲步微移,绕着他慢慢环走。王亦君见洛姬雅笑吟吟地盯着自己,稍感尴尬,咳嗽一声,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仙子,咱们也后会有期吧!”
  转身便走。
  洛姬雅格格一笑,闪电般挡在他的面前,甜声道:“那位姬公子的龙兽车里有三十六种天下罕见的奇异毒草,我可是冒了性命危险去抢夺的;现在被你这般一捣乱,我拿不到这罕见的三十六种宝贝啦!我不管,你须得赔我三十六种天下少见的奇毒,否则我就赖上你啦!”
  跺足撒娇,殊无造作,倒像足了天真烂漫的俏丽女童,让人不忍心拒绝。
  王亦君笑道:“仙子,既然你想要那三十六种毒药,为何不去追姬公子?赖着我又有何用处?”
  洛姬雅皱起鼻子,哼了一声道:“那小子有钧天剑和炼神鼎,又有辟毒珠,杀他太过费事,不如赖上你来得方便。”
  双手插腰,笑吟吟道:“你坏了我的好事,做些赔偿原也是应该的吧?”
  王亦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实是无法将大荒第一毒神与这撒娇耍赖的小女子联想起来,笑道:“仙子不是从来不要别人赠送之物吗?我即便是赔偿给仙子,仙子也必定是不要的了?”
  洛姬雅翻了翻白眼道:“谁要你送我东西啦?瞧你那穷酸样,也定然没有什么奇花异草。你只需陪我找到三十六种天下奇毒,我就不与你计较啦!”
  王亦君当下微笑道:“我恰好有要事在身,只怕不能陪仙子了。等到事情了结之后,再任由仙子差遣,如何?”
  洛姬雅摇头道:“那可不成!我要这三十六种奇毒也是紧要得很,你的事就先缓上一缓吧!”
  王亦君故意沉吟道:“这样吧!我要往空桑山去,倘若仙子在我到那里之前能捉得住我,我一定想方设法帮你找来三十六种奇毒,但若不能追上,那王亦君便爱莫能助啦!”
  心想:“以我的真气和白龙鹿的脚力,你追得上吗?就算追上了,想要捉我那也对不住得很。”
  他对于美貌女子素来心软,但此次关系重大,这妖女又非等闲人物,只有硬起心肠使些诈了。
  洛姬雅眼中放光,俏脸生辉,甜声笑道:“咱们一言为定,你可不能赖皮,”
  只见王亦君早已翻身骑上白龙鹿,闪电般奔出数十丈外,口中犹自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洛姬雅望着他消失在树林之中,嘟嘴顿足,脸上却绽开甜蜜的笑容,望了望指尖上一只碧绿透明的甲虫,歪着头柔声笑道:“王亦君呀王亦君,你这个小滑头,以为这样就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蝉声密集。王亦君骑着白龙鹿在小径上狂奔,汗水浸透了衣裳;两旁都是金灿灿的田野,麦浪随风翻滚,远处山脚下有一处村庄,在正午的烈日下,仿佛海市蜃楼。奔得近了,瞧见村口有一处小小的驿站,里面坐了几个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饭。王亦君大喜,驾御着白龙鹿疾驰到驿站之外。
  转身走入驿站,一个伙计迎上前来,笑道:“客倌要些什么?”
  王亦君正要答话,却听角落里一个少女脆生生地笑道:“不用啦!我已经替他点了菜了。”
  声音沙甜腻人,众人只觉心口仿佛被万千蚂蚁爬过,周身几万个毛孔齐齐打开,又是舒服又是难过。
  王亦君心中一凛,循声望去。角落中一个黄衣少女占据了老大一张桌子,桌上摆了二十余盘菜肴,正托着香腮,满脸甜笑,大眼扑眨扑眨地望着他,正是流沙仙子洛姬雅。
  她身边匍匐了一只巨大的怪物,周身碧绿,光滑透亮,头顶三支尖角,倒像是一只大昆虫。瞧见王亦君朝这望来,立时六足一蹬,立了起来。一双大如车轮的碧眼直楞楞地瞪着他,过了片刻,懒洋洋地扑煽扑煽翅膀,重新匍匐在地上。
  洛姬雅叹道:“你怎么现在才到?我等你半个多时辰啦!点的菜都凉了呢!”
  语气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娇,旁人听来,只道是他们约好在此处见面一般。王亦君心中诧异,口中哈哈笑道:“这么热的天,菜冷了才好下口。”
  大步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洛姬雅递过一条方巾,抿嘴笑道:“擦擦汗吧!瞧你这一头一脸的,难不成是从水里游出来的吗?”
  王亦君接过方巾,笑道:“多谢。”
  方巾温软芬芳,不知是她的体香还是其他什么,闻起来薰人欲醉。
  心中微微一荡,正要揩拭汗水,突然想起此女乃是大荒十大妖女,天下第一毒神。自己坏了她的好事,又与她有约定在先,终究是小心为妥。当下又欲将方巾放下,但撞见她似笑非笑的眼光,和嘴角微微撇起的笑纹,“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这般示弱?就算有毒又如何?”
  当下拿起方巾,仔仔细细地将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
  洛姬雅眼波中露出赞赏、欢喜的神情,苹果似的脸上越发红艳动人。两个酒窝在双靥上旋转开来,甜笑道:“这才是王亦君呢!难怪雨师妾要喜欢你啦!”
  王亦君听她说到雨师妾,心中微甜,但又稍觉尴尬。深深地闻了闻桌上的菜肴,笑道:“好香。”
  洛姬雅为他盛了一碗饭,递给他,“那当然啦!这里的每一样菜都被我下了至少七种毒药,闻起来能不香吗?”
  王亦君见她眼光闪闪地瞧着自己,嘴角又是那丝笑意,心道:“这妖女下毒手段高明,倘若当真要毒我,又何必在菜里下毒?”
  哈哈笑道:“是吗?那更要尝尝啦!王亦君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么罕见的菜呢!”
  托碗举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一面吞咽每道菜肴,一面赞不绝口。那称赞中虽有夸大成分,但也有由衷之意。菜肴滋味独特,极是可口,他自己原本善于烹饪,对于膳食更有心得,这些菜必是加过什么独特的作料,才能有此翻陈出新的滋味。
  洛姬雅就这么坐在一旁,笑吟吟地望着他吃饭,仿佛比自己吃还要开心一般。待到他放下碗筷,才笑咪咪地甜声道:“王亦君,你这个大笨蛋!这里的每一道菜里当真都下了七种剧毒,那条方巾也是用四十九种毒液淬过的。现在你的身体里至少有两百种奇毒。你已经是天下第一号大药罐啦!”
  王亦君笑道:“是吗?”
  洛姬雅现出酒窝,无邪地笑道:“你不相信?你的脸上是不是紧绷绷的,开始发麻发痒?你的喉咙里是不是仿佛有蚂蚁在慢慢地爬呀爬的?再过上一会儿,你的肚子里就要开始绞痛了。痛得你揉断肠子。”
  她皱起鼻子,格格脆笑。大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线,喘着气道:“大笨蛋,你以为自己很勇敢吗?”
  王亦君心中一凛,果觉脸上紧绷麻痒,喉咙也开始异样起来,继而腹内开始隐隐绞痛,知道这妖女所言非虚,微微有些后悔。旋即又想:“这妖女当真想要下毒,即便不吃这饭菜,也难以避得开去。且瞧瞧她还有什么花样。”
  微笑道:“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中些小毒又有何妨?”
  话音未落,腹中如被猛锉一刀,剧痛攻心。最后一个字登时说不出来,黄豆大的汗水涔涔而下。洛姬雅大眼扑眨,笑嘻嘻地道:“哎哟!王公子,吃坏肚子了吗?要不要我替你揉一揉?”
  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柔声道:“好哥哥,只要你答应陪我去找三十六种毒药,我就立时将你身上的毒尽数解了。”
  王亦君想要回答,但觉腹内千刀齐剐,仿佛肠胃在一瞬间被校碎成千千万万片。饶是他真气超强,念力如钢,也疼不可抑,险些便要弯下腰去。
  腹内绞痛越来越盛,每一次都翻江倒海,肝肠寸断,有几次几乎觉得被人拦腰绞断了一般。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风声呼呼,逐渐变成各种奇异的声响,似乎极为熟悉,但又无法辨别。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前方;但刚睁开一条缝隙,便觉阳光耀眼,脑中一阵晕眩,终于昏厥过去。
  昏昏沉沉之中,体内剧痛,无法思考。说不出的痛楚,说不出的难受,仿佛魂灵被什么物事硬生生地从身体绞了出来。终于又昏昏沉沉地沉沦下去。
  迷迷蒙蒙之间,仿佛匍匐在白龙鹿背上走了许多的路。有时停了下来,听见白龙鹿愤怒地嘶吼,听见刺耳尖锐的“那七”声,以及那个奇怪的女子声音。有时感觉一只滑腻温软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耳边还能听见那奇异的笑声。
  当冰凉的手指撬开他的双唇,将清甜的泉水灌入口中,他突然在混沌中迷乱,一阵狂喜从绞痛的心中蔓延开来。一刹那间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那万里荒原之上。心中不住地叫道:“雨师妹子!雨师妹子!”
  但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来。冰凉的泉水滑过干裂的嘴唇,沿着下巴流过脖颈,多么像眼泪袋子的泪水啊!他心中狂喜迷乱,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出双手,将那人紧紧抱住。
  突然听到一声尖叫,那人猛然从他怀中挣脱。“啪”地一声脆响,脸上突然吃了热辣辣的一记耳光。王亦君心中迷糊,突然“哗”地一声,周身冰凉,似乎被冷水从头浇透。王亦君机伶伶打了个冷颤,虽然体内绞痛依旧,但意识却大为清醒。睁开双眼,忍痛四下扫望。
  明月当空,青松横陈,两侧险崖陡峭,脚下便是万丈深渊,白雾穿梭,冷意森森。咫尺之距,水声轰鸣,瀑布滔滔飞泻;自己竟被绑在险崖青松之上。洛姬雅坐在树枝上,晃荡着双腿,神情古怪地看着他,苹果脸上红艳欲滴,与那两条赤链蛇相映成趣。见他抬头望向自己,双颊突然莫名其妙地一红,啐道:“看什么?”
  树下立了那只绿色昆虫怪,此时正竭力的舒展巨大透明的绿色薄翼,身体弯成弓形,仿佛打了个呵欠,然后摇头晃脑匍匐下来,趴在地上,瞪着碧眼凝视王亦君,若有所思。
  王亦君忍住肚内的剧痛,心想自己先前既已承诺倘若被她抓着,便答应陪她一道寻找三十六种奇毒,眼下一败涂地,狼狈不堪,只有认栽了。况且身揣《百草注》心中倒不觉得要寻找这些毒草有何困难,毕竟眼下当务之急乃是尽快与众人会合,寻找七彩土,粘合琉璃圣火杯,然后救出纤纤。当下叹道:“仙子,我输啦,那三十六种毒草我立时陪你找去。”
  洛姬雅格格一笑道:“药罐子,现在认输啦?哪有这么容易。仙子我还没有玩够呢!”
  举起那玉兕角呜呜吹将起来。那绿色昆虫怪那歧兽吓了一跳,仆仆拍打翅膀,飞到树枝上。双翼轻震,发出“那七那七”的杂讯。
  山风呼啸,夜色凄迷,合着那“那七”怪音,这号角声听起来更加诡异。突然“唏簌”声响,数百只奇奇怪怪的虫子从悬崖边上爬了上来。
  号角声急促跳跃,如羚羊越岭,玉兔穿林。那数百只毒虫仿佛约好了一般,潮水般的围聚到松树下,纷纷朝上爬来。转眼间两条金环蛇已经绕住他的双腿,缓缓地盘旋滑行而上。那冰冷滑腻的蛇皮滑过小腿,登时冒起鸡皮疙瘩。
  几只彩色蜘蛛与蝎子也不甘落后,钻入他的裤腿,麻麻痒痒一路爬上。片刻之后,他周身上下,每寸皮肤都爬满了毒虫,在月光下密密麻麻地蠕动,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号角声幽森如暗夜冷泉,呜咽断续。王亦君突觉颈上一疼,也不知被什么毒虫咬中,继而手臂、胸膛、腰腹、大腿……全身上下同时痒痛难忍,竟是数百只毒虫在他身上齐齐咬噬。只觉体内剧痛如割!体外百虫齐噬,这种滋味王亦君生平想也未曾想过,疼痛如狂,心中却是突然觉得滑稽不已,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
  洛姬雅见他这等光景竟然还笑得这般畅快,脸上微微露出惊讶之色,格格笑道:“原来你是个贱骨头,越是疼痛便越是欢喜。那我索性多叫些毒虫,让你乐个够吧!”
  王亦君喘着气苦笑道:“仙子,王亦君与你无怨无仇……”
  洛姬雅皱起鼻子,哼了一声道:“谁说无怨无仇啦?冤仇似海深!”
  王亦君心肠素软,对于女人更是如此。此刻虽被她害得周身绞痛,生不如死,但瞧见她那纯真俏丽的脸容,孩子般的神态,始终起不了憎恶之意,忍住疼痛,哭笑不得道:“还请仙子赐教。”
  洛姬雅从树上一跃而下,拍拍手道:“第一,你破坏了仙子的好事,害得我就快到手的三十六种奇毒不翼而飞,居然还欺骗仙子之后逃之夭夭。这不是罪大恶极吗?”
  王亦君忍痛苦笑道:“是是!”
  洛姬雅嫣然笑道:“知错就改,这才是好孩子。”
  王亦君一口将爬到嘴边的蜘蛛吹落,苦笑道:“除了这之外,我还有什么罪过?”
  洛姬雅拍手道:“对了,第二,你是龙女雨师妾最喜欢之人。哼!大家都说大荒十大妖女,为什么偏生是雨师妾排了第一,我只能排到第二?这等深仇大恨,既然寻不到龙女,就只有拿你来问罪啦!”
  王亦君啼笑皆非,但心中忽然觉得,倘若当真是因雨师妾而滋生的怨恨,由自己代替承受,也是一种甜蜜的苦痛。当下微笑道:“说的也是!不知现下仙子的怨气消了没有?”
  洛姬雅似乎突然想起一事,双靥倏然通红,连脖颈也红透,脸色一变,啐道:“自然没有!仙子瞧你可怜,想给你喂些水喝,竟然被你这小色鬼乘机……”
  咬着嘴唇说不下去,但脸上羞怒交集,突然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王亦君的肚子上。他身上的数百只虫子突然迸散,坠落在地,抽搐不已。
  王亦君原本便全身麻痒,腹中绞痛,被她这般踢上一脚,险些便要背过气去。想起先前在迷蒙之中,似乎确实想到雨师妾,胡乱伸手将一人搂住,想来便是洛姬雅了,心急情动,手上多半是乱摸一气。心中惭愧,倒觉得这一脚受之无愧。
  王亦君麻痒难当,哈哈而笑,身上残余的毒虫被他笑声一震,登时簌簌而落。王亦君“咦”了一声,这才突然发觉体内已不再绞痛,身上麻痒之感也已烟消云散。
  经脉通畅,真气澎湃,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惊喜之下,念力四扫,发觉体内之毒果然已经消得一干二净。霍然明白,适才洛姬雅号角声唤来的毒虫乃是帮他吸出体内之毒,心中又是感激又是疑惑,不知这妖女何以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当下微笑道:“多谢仙子手下留情。”
  洛姬雅笑吟吟地望着王亦君,甜声道:“将你折腾得也够啦,仙子的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明日起便乖乖地帮仙子找齐三百六十种奇毒……”
  王亦君吃了一惊道:“三百六十种奇毒?不是三十六种吗?”
  洛姬雅哼了一声道:“你对本仙子犯下滔天罪行,这惩罚自然要翻倍了。”
  王亦君苦笑道:“是是。”
  心道:“再不应承,只怕立时又要翻倍了。”
  洛姬雅绽开天使似的笑容道:“这就对啦!要是再耍花样,仙子就将你毒得变成一只大马猴,让你和这只大马鹿做伴。实话告诉你吧!你今日所中的毒乃是本仙子独门的千里相思蛊……”
  见王亦君眼光有异,脸上登时一红,“呸”了一声道:“小色鬼,你可别胡思乱想!仙子这蛊毒叫千里相思蛊,那是因为被下了蛊的人,只要离开蛊母千里之外,必定在片刻之内皮肉尽烂化成一堆白骨。”
  她瞟了王亦君一眼道:“你道这蛊毒是在那驿站饭菜中下的吗?哼哼,早在那松树林里,你要诈骗我之时便中蛊啦!那时你自以为得计,跑得飞快,可没觉得脖子上像被蜜蜂蜇了一下?”
  王亦君被她这般一说,才突然记起似乎确有此事,心中将信将疑。洛姬雅又道:“在那驿站中,毛巾与饭菜里下的两百多种剧毒,虽然每一种都足以要了你的小命,但交杂在一处,却成了那千里相思蛊的解药。倘若那时你胆怯了,少吃一样菜,你身体内的蛊毒可就解不了啦!”
  王亦君倒吸一口凉气,笑道:“倘若我偏食呢?”
  洛姬雅白了他一眼道:“那也是你活该。”
  王亦君笑道:“是了,仙子适才将这一大群虫子放在我身上,又是为何?”
  洛姬雅哼了一声道:“那两百多种毒药交揉成的解药药性太猛,虽然能解那蛊毒,但在体内太久,也会蚀害经脉,让你成为一个废人。所以仙子我才让这些虫子替你抵命。”
  王亦君微笑不语。洛姬雅见他笑得可疑,单手插腰道:“你在想什么?”
  王亦君沉吟道:“我只是在想,王亦君与仙子素不相识,为何仙子会数次开恩,手下留情呢?”
  洛姬雅楞了一楞,俏脸突然黯淡下来,似乎想到什么事情,妙目中露出又是古怪又是苦痛的神色,转过身望着悬崖之外的苍茫夜色,默然不语。过了半晌,才低声道:“不错,我与你素昧平生,你又讨嫌得很。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你此刻早已死了七、八百遍啦!”
  王亦君闻言一怔,心中茫然,那个人?那个人是谁?自己这几年来也不知遇见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人物,又是谁识得这妖女,令她格外留情放过自己呢?云里雾中,想要相问,却见她俏立在崖顶风中,凝望浮云明月,衣袖翻飞,长辫飘舞,犹如冰雪凝铸,似已痴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5:28

第十四章 雷泽春色
  木神句芒心中幻想中那艳盖群芳、美艳绝伦的美人儿,那勾魂夺魄的媚眼、惹火至极的身段再加上那腻死人的声音,还有那股慵懒劲儿,真正令人恨不得一把推到床上,疯狂按捺,好一尝那销魂食骨的神仙滋味……
  于是,暗中勾结松竹六友将木族雷神爱妾宁姬抓到木族雷泽城外的一间大屋子,不仅宽敞,光线也足,窗外绿树成荫,鸟鸣花香。将她抛在床上,给这一震,宁姬醒转过来,张眼见句芒色迷迷的脸正在面前,顿时便欲跳起身来,却给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全身不住地冒出冷汗,剧痛不已,不安和害怕的情绪整个地涌上了心头……
  看着宁姬因急速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句芒方才被所挑起的欲火一下子便爆发了出来,双眼死命盯着那两团上下起伏的突起,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伸手反剪她双手,句芒然后将她身子扳过来,嘻嘻地笑着,轻抚玉人的粉脸。只见宁姬恶狠狠地看着她,眼里犹如欲喷出火来,“木神……是你……你要干什么?”
  那种野兽一样的眼神使她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恐惧和不祥的预感。
  句芒哈哈一笑,“捉到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小妞……你说本木神会干什么呢?”
  双手摸到她胸前,轻轻揉着。“不……不要乱来……”
  无边的黑暗和恐惧迅速蔓延开来,宁姬的怒斥声就连自己听来也是那样的软弱无力,而男人的魔手已经探上了襟口,她发觉到一根手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领口厌恶之极,大力挣扎,身体摇来荡去,口中“奸贼……淫贼……”
  不停地咒骂。
  又是一把抓起宁姬的头,木神笑盈盈地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胸前摸索,蓦地在她衣领上一撕,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你生气的样子更漂亮了……哈哈……”
  双手用力猛捏,突然在宁姬胸前抓下两把布来,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弹了出来。
  感觉到胸前一阵凉意,宁姬赶快用双手抱在赤裸的胸前,挡住了自己丰满结实的乳房。句芒望着面前半裸着身体的美女,双臂抱在胸前半掩着浑圆饱满的双乳,她赤裸着的上身丰满健康,裙子下露出的修长结实的双腿微微颤抖着。
  面前半裸着身体的宁姬的肉体上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性感,气质上却带有高傲与自尊,使句芒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不……木神大人……求求你不要这样……”
  几乎全裸的宁姬羞耻地哀求道,她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赤裸的双乳,身子在瑟瑟发抖。
  宁姬紧张而又羞辱地看着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感到那只魔手开始隔着裙子和内裤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着,接着这只手竟然伸进了自己的裙底,“不……”
  宁姬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双腿乱踢。
  “把这个小母狗的腿压住……史听风……”
  松竹六友中“残荷扇”史听风走上来粗暴地将她修长的双腿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下。手指逐寸逐分地勾上了宁姬的胸围子,碰到了温热柔软的胸肌,看着那不停发抖却又娇媚无比的脸庞,句芒嘿嘿淫笑,猛力一扯,前半片的衣服便整个撕裂开来,白嫩挺拔的椒乳立时像一对活泼的玉兔般弹跳出来,颤动个不停。
  “呜……唔……”
  宁姬还没来得及呼喊,便被史听风的大手给捂住,只能不断拼命地摇头,眼泪已经噗簌簌流了下来。句芒又将她胸前一大片衣裳尽数撕烂了,除去她贴身亵衣,让那对丰满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看着那细白翘挺的乳峰,色泽鲜红的乳珠,史听风忍不住摸了一把,胯下更是“突突”地跳个不停,直涨得发疼。另一边,句芒亦是双目赤红,双手立刻抓着宁姬赤裸的腰身,渐渐往上挪移,不一会便托住了那嫩笋般的双乳。
  “真是又软又香啊……”
  一双淫爪抓住宁姬双乳,握紧大力猛捏。“唔唔……”
  胸脯上传来巨大的疼痛使得宁姬疯狂地摇头,只能无助地扭动孱弱的娇躯,虽然挣扎得更是厉害,但无奈双手被反绑,双腿又给紧紧地压在身下,身子只是乱扭,却难以动得分毫。
  句芒俯首下去,舌头朝她的乳头直触过去。俏丽的雷神小妾只觉一条温暖而又柔湿的东西绕着自己的乳头不停打圈,身体一阵酸软,一股奇异的感觉在身上不停游动,俏脸涨得通红,“你这狗贼……你快快把我一刀杀了……你……啊……”
  忽听“嘶”的一声轻响,胯下一凉,不禁叫了出来。却是句芒重施敌技,将她胯下的一大幅布撕了去。
  色迷迷地瞧着丽人一对丰乳,句芒双手又抓紧裤襟,用力拉下,露出浓密的阴毛。“啊”的一声,“不行……你不能……”
  宁姬挣扎得更猛,一条腿猝然挣脱了男人的控制,乱踢过去。
  “我还没想干你……这么快就把腿分开来给我啦?”
  句芒一手捉住宁姬正在乱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击在她下体,正中她的双腿分开后露出来的阴户。她一声惨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动。
  毫不怜惜地掐紧掌中的两团嫩肉,大力捏挤下顶峰双丸更为突出,已经涨得犹如两颗紫红色的葡萄,令人馋涎欲滴。句芒不禁色心大动,吐出舌头“咻”地啧了一口,舌尖飞快地在顶峰上掠过,一股电流随即夹杂在痛苦中传到了宁姬脑海里。
  句芒却在此时仰头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张嘴便往那涨得发紫的乳首咬下,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一股剧痛袭来,宁姬一双美目倏地睁到最大极限,股间一阵颤抖,涓涓细流便溽湿了艳红色的亵裤,顺着大腿往下蔓延。
  句芒阴阴一笑,掬起那金黄色的液体捧到宁姬面前,伸出长长的舌头尽情地卷吸了一口,“果然又香又骚……这等美味宁姬你也来尝尝吧……”
  说完,句芒把几乎全裸着身体的美女的脸朝下按倒在了床边。
  “不……木神大人……你……啊……不要……”
  完全不能动弹的宁姬感到一双大手扯住了自己下身的裙子,接着粗暴地把撕开轻薄的丝料,她立刻发出羞耻而惊慌的哀叫。句芒喘息着,粗鲁地把宁姬那已经湿淋淋的亵裤撕裂剥了下来,在掌心中揉成一团,整个地往宁姬口中塞进去。
  那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立刻彻底暴露了出来,宁姬发出羞耻的尖叫,拚命夹紧双腿把身体缩成一团。而充塞口鼻的尿骚味让宁姬几乎吐了出来,然而下体的暴露更让自己感到羞耻,她只能拼命夹紧双腿,努力守卫着最后一道门户,口中荷荷呜咽、双目泪如泉涌。
  只见两只稚嫩乳头给史听风捏在手里,拉来扯去,她俏面涨红,泪花点点,头摇来甩去,惨号连声,身体不住扭动。紧张羞耻加上恐惧,使宁姬只能徒劳地反抗着。“捉住这个母狗的脚……把她捆起来……”
  哈哈大笑声中,句芒指挥着两个松竹六友,分别死死捉住宁姬的一只脚,不顾她的竭力挣扎和大声抗议,取过一条长绳,穿过房顶梁上,一头缚在她的左脚踝上,用力一扯。
  她乳头本来给捏在史听风手里,这一下猝不及防,乳头猛地给长长地扯了一下,方脱离魔手的掌握,弹回自己的乳房之上,将两只乳房弹得不停跳动。宁姬只觉心中一空,一阵绝望,眼泪猛涌而出。
  头下脚上,使宁姬成了一个脸朝下趴,而双腿却大大地分开着,一条腿给倒吊在床边,一条腿站在地上的羞耻姿势。现在从多半裸露着的身体,一条腿被分别捆吊在顶梁上的丰腴屁股后面看去,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整齐的阴毛覆盖下的迷人肉穴,和雪白肥厚的香臀后面的那个紧窄的浅褐色菊花洞,这一场面看起来显得更加淫虐和邪恶。
  不仅句芒,就连松竹六友看到这样的场面也开始兴奋地喘息起来,“母狗……你在雷神面前……一定也是这样不知羞耻地撅着淫荡的屁股……等待着他来干你吧?”
  句芒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宁姬呼了一口气,身体稍微放松,低头一瞧,见男人解开的裤子,一条粗大的肉棒已是冲天而起。她脸上一阵赤热,别过头去不敢正视。突然感觉一只手已摸到自己胯下,不禁尖声叫道,“不要……句芒……你这个畜生……”
  她羞愤地尖叫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但还是感到句芒的身体重重地从背后压上去,接着感到手指粗暴地侵入到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里胡乱地抠挖起来。“啊……哦……不要这样……木神大人……”
  被自己相公的同僚以如此粗暴残酷的方式捆绑侮辱,旁边还有自己相公的属下在看着,这种强烈的耻辱感使宁姬几乎要崩溃了。
  哈哈一笑,句芒哪里理她,一只手摸在少女右乳上,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另一只手却摸在宁姬的阴阜上,轻轻搔她阴毛,小指头更搭在她阴唇上轻轻磨动。娇柔的女孩身子不禁颤抖,羞极之际,只觉四肢乏力,但甜蜜的感觉却是不由自主遍布全身。她口里低呻着,“你这淫贼……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句芒手掌抓到她的阴阜上,冷笑着,“宁姬你的骚毛可真不少……我来给你拔光……”
  抓住一把阴毛,用力一撕,宁姬一声惨叫,阴阜上留下的毛孔上血珠渗出,一把阴毛已给句芒抓在手里。
  宁姬大声哭叫,双眼血红,狠狠盯着二人,犹如要喷出火来,口里不住咒骂,“句芒你这个衣冠禽兽……只知道这样对待女人……你……啊……”
  又是一声惨叫。原来句芒揪了揪她阴户与肛门之间的几根细毛,用力拔了出来。那地方肌肉柔软,给这么一下,不住抽痛。
  句芒嘿嘿淫笑,将宁姬一条腿扛在肩上,抓着撕下的阴毛在她的阴户上乱抹。忽然想起一法门,将一把阴毛塞入她的花瓣中,手指急捅,深深插入宁姬的阴道,把数十根阴毛都推入她阴道深处。阴户里又痒又痛,宁姬“呜呜”的哭泣着,徒劳地挣扎着。
  惨叫之声未歇,句芒又拈起宁姬前阴的阴毛来,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来。耳听女人阵阵惨呼,他笑吟吟地说,“宁姬你的骚毛怎么这么多呢?”
  宁姬痛得死去活来,被自己的尿夜淋湿的亵裤塞在口中,哼哼作声,哪里应得出声来?
  一根根地拔走眼前这悲惨女人的阴毛,不一会宁姬那本来浓密的阴毛给拔得稀稀疏疏,剩下的一些沾在从毛孔中渗出来的血水上面,触目惊心。宁姬一面强忍痛楚,一面却不住地听闻这畜生的淫言秽语,羞耻之极,口中“啊啊”连声,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什么,眼泪不停渗出。
  也没拔光她的阴毛,只剩下史听风独自去玩弄她丰满的双乳,片刻间原本雪白无瑕的一对嫩乳给捏得泛红。
  宁姬给单腿倒吊,下体甫获自由,双腿不自觉地便用力紧密在一块。无奈她刚被痛打,又给不停地玩弄羞处,何况头下脚上,脑部充血,全身早已乏力。
  双腿刚刚合拢,那条没有被吊的右腿便吃不消了,酸痛之极,支撑不住,只好无力垂下。这样她双腿自动分开成一直角,摇摇晃晃,便看到最后的神秘地带,缕缕芳草被埋进大腿缝隙里,完全掩盖住那一线天的美景,若隐若现却更令人喷血。她俏面给倒吊涨得通红,又羞又急,连耳根也红得仿似要渗出血来,登时晕了过去。
  一股又浓又臭的腥臊味将宁姬薰得悠悠醒转,恍惚间她只觉得一根半软不硬的东西正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脸颊,黏答答、热呼呼的极为恶心。睁开眼睛一看,此时才看清自己被吊在半空,而句芒则站在床边,不断地用那丑陋的阳具甩在自己的脸颊上、耳朵上还有眼睛上,竟然在用胯下肉棍淫辱自己的嘴脸。
  “求……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吧……”
  全身的痛苦,尤其是股间的剧痛,使得宁姬只能用近乎呻吟的声音哀求着。“呸!让你张嘴不是要你讨饶的,是让你用来伺候男人的,还不过来吹吹老爷的一品箫。”
  句芒抓住宁姬的头发往后一扯。
  “好好含着……”
  句芒使劲捏开宁姬的牙关,一口气将老二整根塞了进去。一阵无比恶心的感觉强力顶进了咽喉之内,宁姬只得死命地用舌头去抵抗,不料那腥膻黏腻的东西却是越形涨大发硬,并急遽地在口内抽插起来。
  “嘿嘿……这对奶子够劲……弹性十足……小屄穴儿也紧得很哪……夹得我的手指都发疼了……真不愧是尤物一个……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句芒一边抓捏抠挖着宁姬的胸脯与蜜穴,一边不断地出言羞辱。“爽……真他妈的爽……喔……宁姬你这贱人的口技真不错……顶得我好爽啊……”
  宁姬正自伤心,却听到史听风又来嘲笑,“哈哈……木神……这婊子里面早就湿啦……”
  宁姬咬牙不语,原来她阴道中给塞入那几根阴毛,瘙痒不堪,又给男人不停地玩弄敏感地带,阴道不禁微湿了。
  “看不出宁姬你原来是这么一个淫妇……给人又打又捏也会出水……真是个贱人……哈哈哈……”
  宁姬遭受此般的凌辱,只能用双手做着毫无作用的推挤,但随着下身私处不停地被挖摩搓弄,竟在极度痛苦中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尤其是每当穴肉上那颗花豆遭受猛力揉捏时,一阵阵令人颤抖的电流便会传遍全身,蜜穴里更是不能自主地渗出蜜液来。
  “哈哈……竟然湿了……看来宁姬你也挺享受的嘛……嗯……是时候了……”
  句芒狞笑一声,抓着宁姬的腰身整个提到自己大腿上,她整个身子虚弱地对折成半,屈辱无助地将菊穴幽谷展现在句芒的眼中,男人被那不停摆动的股间秘境惹得欲念高涨,肉棒早已冲天翘起,句芒双手用力使那柔嫩的小穴抵在早已挺直的阳具上。
  “唔……”
  宁姬突然感觉到一个热烫的阳物顶在自己私处的凹陷处,而随着句芒不断减少扶腰的手力,自己的身子正不停地往下落去,逐渐被那顶端挤了进来。她大骇之下连忙将双手撑在句芒的肩头上,双腿也死命夹紧,整个身体用力向上躬起,这才逐渐摆脱那硬物的威胁。
  “好……够味……宁姬你既然不愿意,老爷我又怎敢勉强,只不过我的手有点酸了,要休息休息,宁姬可要挺住啊,万一要插了进去那可不干我的事,完完全全是夫人你自愿的,哈哈……”
  话一说完句芒就放开双手,开始搓揉起宁姬的双乳。
  这一松手,宁姬身子立即下沉,一阵刺痛传来,她明显得感觉到私处的两片蚌肉被顶了开来,一个蛋形的肉头已经塞进了一大半,正被自己的肉壁紧紧包围着,急忙撑着句芒的肩膀努力往上蹭,努力了好半天才把那个肉头给吐了出去。
  “哈哈……过瘾!过瘾!宁姬还真厉害哪,实在是令人佩服不已,不过呢……”
  句芒一手固定住宁姬的屁股,伸出中指顺着股沟那道裂缝在会阴处慢慢搔弄,另一手则扶着阳具来回地在美人儿的蜜穴口摩擦个不停。
  此时,宁姬的上半身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口中被史听风那龌龊的肉棍爆满,胸口被油腻的肥掌抚弄,而下半身更被句芒不断地撩拨。宁姬只能不顾一切地挣扎,尽所有可能地去守卫最后一道防线、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四肢却是越来越酸软无力,但最令她害怕的却是在男人挑逗下,自己居然产生了异样的快感,特别是在已经麻痹的躯体中,那股快感更是格外的清晰,几乎要让她放弃了挣扎,直接就此沉沦。
  “还差那么一点,再来再来……哈哈……宁姬自动献身,老爷我愧不敢当啊。”
  看着已经被吞没一小段的肉棍,句芒一边揉捏着那小小的肉芽一边出言羞辱着。
  宁姬闻言羞恨欲死,正想奋起余力挣扎时,牝户上传来的一阵刺痛使得她又无力地下沉了少许,强忍着体内的硬物顶入带来的令人心悸的疼痛,用力掂起脚尖,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才使她勉强停止了下滑的趋势。
  句芒捻着手中的一撮软毛,含在嘴里吮吸着嘿嘿笑着,“史听风,先停一停,帮这母狗一把,我想听听宁姬在我胯下那销魂的赞叹声。”
  “是!”
  史听风拔出宁姬口中的阳物,开始含弄摩挲起她那娇弱细致的嫩乳。
  “不要……别再弄了……快受不了了……”
  上下夹攻让女人无法抵挡。“这贱人的小穴儿真是极品啊,夹得真舒坦。”
  “不……不行……爷快……快来啊……妾身快支持不住了……”
  宁姬只能在心里喊救命。“都已经这么湿了,夫人还要忍耐吗?”
  “不……要……再说……了……”
  女人已到最后关头。“来吧,别再骗自己了,夫人其实也很想要的对吧,只要一放手,一放手就小穴儿可以得到满足了”“好累……好痒……好累……真……真的要被插……插进来了……快……快不行了……”
  宁姬的防线摇摇欲坠。
  “都被玩成这样了,宁姬你还认为自己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吗?嗯,老爷来帮帮夫人你吧。”
  句芒将手上那撮乌黑卷曲的体毛蘸湿了口水后,便当作一管毫笔,就在鲜红色的小肉芽上画起圆圈来。
  “停……停啊……好痒好麻啊……不行了……守……守不住了……”
  宁姬哀鸣一声,“啊……”
  肉棍便狠狠地捅入她那开口向下的阴户之中,已经整根插入顶在心坎上了。宁姬泪光流动,哭了出来,失贞的痛苦撕裂了仅存的尊严,她再也无力反抗了,整个人虚脱地贴靠在句芒的胸上,耳际响起的,是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还不是心甘情愿的让我干嘛!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装什么清高?想要男人就说一声嘛,我可以勉为其难牺牲一下的,哈哈哈……”
  句芒感到宁姬那成熟敏感的肉穴里很快潮湿了起来,于是迫不及待地把肉棒顶了上去,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极为满意地笑着。
  “啊……啊……”
  宁姬立刻感到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自己的肉穴,被自己相公的同僚粗暴强奸的屈辱和痛苦使她发出凄厉的惨叫。接着,她感到句芒开始用双手用力按住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喘息着在自己被粗暴侵犯的肉穴里野蛮地抽插奸淫起来。
  “不……不要这样……呜呜……”
  在自己相公的手下松竹六友的旁观下,被与自己相公同是木族高层的木神大人粗暴地捆绑并强奸,这种巨大的耻辱感甚至比被敌人凌虐还要可怕,宁姬开始崩溃地哭泣哀叫起来。
  句芒则兴奋地在宁姬的肉体里发泄肆虐,“母狗……难怪雷神那么喜欢干你这样的贱货……”
  没有一个女人在失去了那么多东西之后,还能不被摧毁的,宁姬也不例外,因此她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任由火热的阳具在体内尽情地冲刺研磨,污秽的肉棍重回口腔内咨意地翻搅抽插,不知不觉间她甚至还主动地握住那腥臭不堪的秽物套弄起来……
  身心已被撕得粉碎的宁姬只想尽快地结束这一切,然后一觉醒来发现她仍然躺在雷泽城无尘阁自己的闺房里,仍然是雷神最心爱的小妾,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没有虐奸凌辱……更没有耳边不断响起的侮辱……
  “木神大人……太……太爽了……他妈的贱人学得真快,我快要被她吹爆了……”
  “嗯……这贱婢的骚穴也吸得我好乐,又紧又有弹性,奶子也是,顶得我心花怒放……真……真是紧哪……我快被贱婢夹出来了……不行……我得换个姿势很狠的操她……”
  句芒越干越是兴奋,只是他摆的这个姿势实在吃力,半晌已是颇累,便将肉棒深深捅入宁姬花心,喘了口气。低头见松竹六友之“菊花刺”窦琮也已掏出肉棒,将宁姬一对丰乳挤一起,正在乳缝抽插着,句芒奸笑着,“呵呵……这么大的奶子不浪费啊。他奶奶的,这贱人越干越淫贱。”
  窦琮嘿嘿一笑,“木神大人怎么知道她的奶奶越干越淫贱?”
  句芒呵呵大笑,“她奶奶要是不淫贱怎么会生出这么浪荡的孙女来?”
  肉棒狠命又插几下,心念一动,“史听风,等下要这贱人如何死法?”
  “把她一直奸到死如何?”
  “你们行不行呀?要奸到她死你们不也精尽人亡了?不如捉几只野狗来帮忙,让它们也尝尝宁大小姐骚穴的滋味。”
  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声。宁姬本来已给奸得几欲昏过来,突然耳听他们竟讨论起如何弄死自己,还说要被狗奸,本来涨红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口中哼了几哼,却是说不出话来。
  “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骚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里有一把小号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场。”
  窦琮用力捏着宁姬两只乳头,肉棒又磨动了几下。宁姬轻哼一声,又惊又痛,昏了过去。
  “他奶奶的,这样奸法真不舒服,还是放她下来吧。”
  句芒指挥松竹六友将宁姬解了下来,自己坐在床边。
  史听风抓起她的纤腰,将她屁眼抵在句芒的大肉棒上,而句芒则抓捏着手里两团雪白的股肉,用力一掰,将淡褐色的菊穴扩张到最大极限。
  淫笑声中,用力一挺,将胯下的肉条整个往前挤去,岂料宁姬的后庭过于紧窄,另外句芒那失去刺激的家伙挺而不坚,哪里钻得进去?无奈之下,只好挪出一只手来助阵,但手一放开那朵雏菊就更为闭合,结果就更难如愿。
  句芒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不禁心头火起,“浑蛋……还不过来帮忙……”
  窦琮急忙走过来,用手抓着那两瓣雪丘用力掰开,史听风双手抓着宁姬的小蛮腰用力往下一压,阳具终于捅入了那窄窄的肛门。
  宁姬一声惨叫,醒转过来,她感到一根坚硬的肉棒残忍地撑开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菊花洞,接着重重地插了进去。“啊……混蛋……放开我……啊……”
  她发出绝望的哀号,只觉屁股火热般痛,好似要裂了开来。
  强烈的绝望和恐惧,加上被句芒粗暴地肛奸的痛苦和羞辱,使宁姬不断哀号着,几乎要昏了过去。句芒不去理她,两手用力握住她前面双乳,又是用下一扯,肉棒又再深入寸许,感觉肉棒给夹得紧密,动一下都得大花气力。
  “这婊子后庭可真紧啊……史听风……你来奸她骚穴,好好尝尝这个平时假装得一本正经的母狗的滋味。”
  句芒拍打着随着抽泣而微微颤抖的丰满屁股,对早已经兴奋得难以控制的男人说道。史听风听令上前抓住宁姬双足,左右大大拉开,将肉棒狠狠插入,没命地猛干起来。他玩弄了好一阵子,早就憋不住了,一下下的撞击如狂风骤雨般的,直奸得悲惨的女人双眼翻白,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不要……不不……啊……”
  宁姬本来以为自己的噩运很快就结束了,但没想到句芒竟然会下令要自己相公的手下松竹六友来轮奸自己,她立刻发出绝望而羞耻的尖叫,但随即感到史听风的肉棒粗暴而急促地插进了自己还流淌着蜜汁的肉穴里。
  “不……你们竟敢这样……啊……不……呜呜……”
  宁姬试图大声抗议,但史听风那失去理智的狂暴抽插很快使美女的抗议变成了痛苦羞耻的呻吟和哭泣。
  松竹六友其他五人看着赤裸着身体的自己上司的心爱小妾宁姬被捆绑着,狼狈羞辱地撅着肥厚白嫩的屁股被木神大人和自己的老大狠狠地强奸,而自己却站在旁边以一种兴奋和恶毒的目光看着这一切。
  句芒坐在床上不好活动,只将肉棒深深插在美人菊蕾中,让她身体的抖动研磨着肉棒,只觉窄小的屁眼紧紧包围着肉棒,柔软的肉壁阵阵蠕动,闭上眼享受。
  忽听史听风大笑,“这婊子泄啦……”
  果然觉宁姬身子颤动得颇为厉害。原来她给倒吊着奸时,血冲入脑,下体只觉疼痛。这下回复正常体位,给他们两个前后夹攻,身体虽然酸痛,但小穴中却是快感阵阵,不由自主泄了身来。
  “这婊子给这么强奸法也会爽……真正贱得要命……”
  宁姬淫欲无法控制,羞耻之极,粉脸涨红,给奸得呵呵连声,说不出话来。忽然一声呻吟,原来奸淫着她的史听风一阵猛攻,接着浑身颤抖着,将精液都射在她那成熟丰满的悲惨肉体内。软软的肉棒滑出来,带出几根成进塞在里面的阴毛。
  史听风喘着粗气,听得句芒说道,“不如等下就找匹驴子奸她骚穴……”
  “那也使得……”
  宁姬又吓得粉脸雪白,口中喃喃作声,也不知说些什么,心中怕得厉害,身体无力扭动。窦琮发出可怕的怪笑,接着忽然从地上拣起一根绳索,对准被捆在床边的美女那高高撅着的丰满肉感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住手……啊……”
  宁姬立刻发出大声的惨叫,她感到失去控制的绳索雨点般重重地抽在自己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彷佛要把自己的皮肤剥下来一般地疼痛。句芒则看着眼前美女那雪白肉感的丰满屁股在窦琮残酷的抽打下,很快就布满了一道道血红凸起的可怕鞭痕,发出一阵满足的狂笑,“母狗……哈哈……”
  丢下绳索,窦琮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蜡烛,“先拿这个演习演习……”
  一手掰开宁姬那犹自没合上的两片阴唇,带着一蓬火光便猛力插下,直贯到底。
  那蜡烛也有小孩手臂般粗,宁姬只觉一条冰冷的硬物大大撑开自己阴户向里塞,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由下体飙起,瞬间刺穿脑门,“轰”地一声。粗糙的蜡烛擦过肉壁,肉洞中阵阵抽痛,只吓得她浑身战抖,大声哭叫,“不要啊……不要……”
  肉棒插在她屁眼里,句芒只觉她身体剧烈颤抖,肉壁不停蠕动,畅快之极,“小心点……我还想再玩她几下……别那么快弄死她……”
  宁姬只觉那东西不断深入,平日的英姿早已烟消云散,苦苦哀求着,“不要啊……我不要啊……”
  见她如此害怕,句芒让分身在她屁眼里又磨了磨,故意说,“这小屁眼好爽啊……我倒有点舍不得弄死她了……可惜她不会听话……不然留着慢慢玩也不错……”
  宁姬听他口气骤然放松,想起他们说的将要折磨死自己的种种可怕法门,强忍着刚刚被轮奸的羞辱和痛苦,挣扎着回头,“我听话……我听话……不要杀我……我听话……”
  句芒与松竹六友相视一笑,“你这婊子平日不是很了不起吗?会听话?”
  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肉棒在她屁眼中猛插。
  她只觉那火热的蜡烛还留在自己阴户中,身子一板动,下阴大痛,屁股更是撕裂般剧痛,彷佛身子已不再是自己的。一股凉意骤时涌起,汗毛直竖,什么廉耻也顾不得了,宁姬大哭大叫起来,“我会听话的……我会的……我……我乖乖给你们奸……给你们肏……不要杀我啊……”
  句芒看她平日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原来外强中干。下身几下猛抽,积了好久的精液炮弹般射入宁姬的直肠里,只射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颤抖。抽回肉棒,抓起她的头发淫笑着,“你会听话吗?宁姬……给我舔舔鸡巴……吹得好我考虑考虑……”
  将肉棒凑在她面前。
  肉棒上沾了几点大便,宁姬一见,哪肯吃在嘴里。句芒冷笑着,“嘿嘿……你原来不听话……”
  史听风用力一捅,又将蜡烛捅入数寸。她一声大叫,冷汗直下,不敢再想,张口将句芒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只觉又臭又苦,不禁又轻轻抽泣起来。但口中却是不敢稍停,舌头绕在阳具上轻舔,使出看家本事。
  “嘿嘿”一声,句芒双手捧住宁姬面颊,肉棒在她的小口中插起来。宁姬紧紧含住,听任他抽插,只觉龟头在喉咙中一撞一撞的,几欲作呕,当下含泪苦苦忍住。
  只见美丽的雷神小妾仍是全是赤裸,双手扭在身后,屁股高翘,正跪在床上给句芒吃鸡巴。高撅的屁眼中插着一根点着的蜡烛,蜡油点点滴下,滴在她光圆的屁股上,每滴一滴,她的屁股就轻颤一下,煞是好看。
  不去理会她的感受,句芒一味猛插,抓着宁姬的头一上一下,直干得她口中“呵呵”直叫。史听风轻轻抚摸她的乳房,直看得欲火高升,便将蜡烛从宁姬的阴户中猛抽出来,上面带着点点血丝。“噗”的一声响,宁姬只觉阴道中一阵急促快感掠过,有风吹进,凉嗖嗖的,不禁打了个冷战。
  将肉棒直捅入宁姬的骚穴,史听风这才呼了一口粗气,将肉棒抽回到洞沿,再狠狠捅入。宁姬下体涨痛,羞耻无已,哼哼连声,却不敢稍动。她听任男人蹂躏,耳中只听得他们越说越得意,奸着自己的同时,还不停作贱着自己,眼泪四溅。
  史听风双手抓住宁姬胸前那高耸挺拔的双乳,用力猛捏着,肉棒却加大力度猛抽起来,“爽不爽啊……”
  宁姬只觉双乳撕裂般剧痛,冷汗直冒,又给奸得哼哼连声,小嘴更是被句芒的分身给堵得死死的,哪里说得出话来?史听风双手用力挤捏双峰上面的娇嫩蓓蕾,肉棒骤然抽出阴户,猛地捅入宁姬的肛门。
  她闷哼一声,正自咬牙忍痛,却听得句芒冷笑着,“你爽还是不爽?”
  宁姬心中一惊,勉强地呜咽着,“唔……爽……呜呜……”
  话语混在呻吟声中,浑不可闻。
  不久,宁姬感觉口中肉棒骤涨,句芒却仍不放开她面颊,只好皱皱眉头,听凭一股猛流喷射在她的喉中。
  她咳杖不出来,喉中“咕咕”作声,小脸涨得通红,难受之极。句芒冷冷说道,“都给我吞下去……”
  才放开她。宁姬一股呛味直冲入胃,却不敢张口吐出,强自把精液尽数吞下,才狂咳起来。
  “好吧……就暂且留着你,我们也有个美人好奸,嘿嘿……”
  句芒抓起丢在一旁的蜡烛,便往宁姬的阴户里塞。那蜡烛比句芒的肉棒还要粗,他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宁姬呜呜直哭,忍受着下阴给大大撑开的痛苦,不敢挣扎。
  搞了好一阵,句芒感觉蜡烛应该已进入宁姬的子宫了,才歇手,留下一截在阴户外面。见宁姬双眼翻白,气息微弱,竟已昏了过去。句芒将宁姬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她双腿向后跟她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绳子一头绕过房顶梁上,将她吊了起来。
  这样,宁姬四肢给捆在一起,胸部突起,两只丰乳沉甸甸地下垂着。身体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
  句芒哈哈一笑,丢下宁姬自个昏迷着吊在那儿,自与松竹六友大吃大喝起来。
  过了好半晌,宁姬才悠悠醒来,只觉四肢阵阵抽痛,身子被扳成这副模样,难受之极。饶是她自幼习武,筋骨柔韧,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难受的是阴户涨满,又痒又痛,微一挣扎,四肢便剧痛起来,宁姬不敢稍动,粉脸绽红,“啊啊”地呻吟起来。
  句芒与松竹六友听她醒来,相视大笑,慢吞吞吃完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一双油腻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乳房,句芒用力揉着,“烂婊子爽不爽啊?哈哈……”
  宁姬呜咽着,“爽……求求老爷放我下来吧……”
  “哪儿爽啊?”
  宁姬羞极,眼泪不禁流了出来,嚅嚅说道,“宁姬的奶子给老爷玩得好爽……呜……贱妾手上好痛啊……放我下来吧……”
  句芒在她凸出来的屁股上狠狠一拍,中指戳在她的菊花口探了一探,便和着蜡烛用力插入她的肛门。宁姬一声哀号,屁股扭来扭去,但却不能阻止那根手指对她屁眼的挖弄。
  中指在她屁眼中挖弄,“这儿紧得很嘛……夹得我手指都有点痛呢……”
  宁姬羞耻地低哼一声,屁眼中不停收缩着,苦于身子难以动弹,只是咬牙自个滴泪,听任他肆意玩弄。“嘿嘿”一笑,句芒拔出手指,手掌在她那光溜溜的股丘上用力一拍。宁姬一声低呼,吊着的身子轻轻一荡,屁股上留下五个紫红的掌印。
  句芒又是一声冷笑,使出连环掌,双手在她屁股上“劈劈啪啪”连续猛击,把她的身子打得在空中荡来荡去。宁姬咬紧牙根,忍受着屁股上火辣辣地刺痛,被轮奸之后还给赤条条地捆作一团吊起来抽打,只感羞耻无地。却听句芒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这小贱人给打得爽不爽啊?”
  句芒捅了捅女人胯下那根蜡烛,宁姬立时腰板直挺,下体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句芒拈着她的乳头,“雷神这匹夫,我要插爆他最最宝贝的小妾的骚穴!宁姬你说好不好?”
  另一只手摸到她滴满烛泪的屁股上,轻搔她的菊花口。
  宁姬又羞又怕,身体颤抖,嘴角嚅嚅搐动。沉吟了好一阵子,才涨红着脸,咬咬嘴唇,轻声说道,“宁姬的骚穴是给木神大人肏的,弄坏了老爷就没得插了……”
  句芒哈哈大笑,“说什么?大声一点……”
  宁姬咬咬牙,稍为提声,“宁姬的骚穴是给木神老爷肏干的……”
  羞愧之极,眼里泪光闪动。
  句芒一乐,捧起她脸蛋。但见一张俏面上梨花带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拍了拍,猛地一把将塞在她阴户的蜡烛抽出,她闷哼一声,随即大声哭了出来。句芒理也不理,掏出肉棒,便即捅入那已惨遭蹂躏的阴户中。
  低头见那蜡烛上已是湿漉漉一片,句芒冷冷一笑,“贱人……”
  双手握住宁姬双乳,猛推着她吊着的身子,让她的骚穴去迎合自己肉棒。阴户中倏的一下快感之后,空虚的感觉未过,已给猛奸起来。她摇荡的身子更是将她手腕足踝勒得紧极,当下“啊啊”连声,浪叫声混杂着痛苦的呻吟胡乱发了出来。
  没一会,句芒感觉龟头一热,知道她泄了,冷笑着,“你这浪婊子还真会爽啊……”
  宁姬大羞,呻吟声却是不止。抽出肉棒抵到屁股上,双手抓紧她的屁股,用力掰开她两片股丘,往后一拉,耳听得宁姬又是一声哀号,肉棒已深深插入她的肛门。
  目标命中,句芒双手抓着宁姬的腰一推一拉,让她荡在空中的身体去迎合自己的肉棒。宁姬吊了这大半天,本已给绑得手足麻木,全身早已酸软无力,只觉身子已不是自己的。给这么一荡,绳子勒得更紧,屁眼中剧烈的抽痛几乎使她的神经都麻了,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粉脸涨红,头低垂着,咬牙忍痛,口里喃喃骂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句芒也不理会,双手伸到她身下,捏紧她双乳,一边推拉着她正饱遭凌虐的玉躯,一下一下地撞向自己,一边挺动下身,一下一下都直插到底。宁姬身心疲惫,接近不断的凌辱令她头脑不禁浑浑噩噩,浑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口里轻轻地哼着,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肉棒在女人屁眼中抽插一阵,又转到她阴户中捣弄,每一次强奸这大美人都令句芒极为惬意。肉棒在宁姬那受创的阴户中轻磨猛捅,肆意地享受这女人最隐私地方的每一分一寸。
  饶是宁姬身体壮健,但这样地折磨和强奸,已使她耗尽体力,虚弱不堪了。她给这一轮猛奸,全身抽动,不仅四肢,只觉浑身每一处都剧痛不止,没几下已是气喘吁吁,不一会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句芒大感没趣,双手伸到前面紧捏那对嫩乳,肉棒继续不紧不慢地磨动着。他也不想就这么把宁姬弄死,虽然肉棒尚没满足,还是先抽出来。叫松竹六友放她下来,松开手脚上的捆绑,四肢张开放在床上。史听风一屁股坐到她双乳之上,“劈劈啪啪”连打她的耳光,将她打醒。
  身子脱离了束缚,宁姬整个人在床上瘫作一团,四肢虽得自由,但手足酸麻之极,一时却爬不起身来。句芒伸手抓起宁姬的头发,将她拉到身前,把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的肉棒塞到她口里。宁姬勉强撑起身子,她四肢虽然乏力但头部还能自由运动,兼之她已经屈服在男人的暴力强奸之下,更是使用全身气力调整着姿势,小口不敢怠慢,认真地给句芒套弄着肉棒。
  看着她狼狈地硬摆出下贱的模样,句芒胸中油然荡起一股征服的快意,抓紧宁姬的头按在胯下,冷冷喝道,“我要撒尿了,含紧一点,别弄脏了床。”
  宁姬一愕,随即身子微微一颤,唇上却是丝毫不敢松驰。
  口里的肉棒退了一大半出去,一股又腥又热的液体直射到喉咙上。嫣红的嘴唇紧紧含住那龟头,宁姬那小小的口腔渐渐地容纳不下这些恶心的液体了,只好听任这些尿液通过食道流进自己的胃里。只见句芒还是冷冷地看着她,她心中一阵酸痛,两行清泪自脸颊缓缓流下。
  句芒哈哈大笑,看着宁姬衔泪将口里腥臭的尿液都咽了下去,拍拍她的脸,“爽不爽啊……哈哈……”
  宁姬哪敢吱声,垂头坐在床上,伸手轻轻地拭去嘴角流出来的一点残余尿液。
  句芒伸手揉了揉她的乳房,“手放到背后……”
  宁姬刚刚被解开不一会儿,一听又要绑,脸色又是一变,讪讪地看了句芒一眼,双手乖乖别到背后。句芒提过绳子,将她两只上臂贴在一起绑紧,将绳子一提。宁姬双手上举,肩膀吃痛,身子前俯,一对软绵绵的乳房在身下一顿一顿地。
  一只巨掌在她胸前一托,轮番抓着两只乳房揉着,“宁姬啊……你这对奶子还不足够挺啦……我看得让它们也弄结实一点……”
  没等宁姬弄明白怎么回事,绳子已缠到胸前来了。
  将捆手臂的绳子拉到美女胸前,绕着左乳根部打了个圈,用力一拉。只听宁姬一声惨叫,绳子勒住她左乳的根部,将乳房的前部勒得鼓涨起来,整只乳房变成一个葫芦状,原本雪白的乳肉给勒得发紫。句芒伸手在她乳头上弹了一弹,呵呵一笑,“你看……现在你的奶子比刚才要坚挺呢……哈哈……”
  “好痛啊……饶了我吧……”
  “还有这边呢……”
  句芒将她右乳也如法炮制,然后把绳子紧紧捆在她身后臂上,将她双臂紧贴后背,又绕过胸前交叉捆实。宁姬双乳剧痛难忍,头上直冒冷汗,情知再求饶也是没用,这个畜生分明就是有意来折磨自己,当下只好拼命咬牙忍痛。
  “还没完呢……”
  句芒将宁姬推倒到床上,抓起她双腿压到胸前,把她两只脚踝拧到她颈后交叉捆紧。宁姬身子自腰部被折成二折,变成头枕着自己双脚,屁股向上,阴户和菊穴都朝天敞开。她难受之极,但身子越挣扎却越痛,气喘连声,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伸手捅一捅她的阴户,句芒大喝一声,“哭什么哭……想死啊?”
  但宁姬悲从中来,身子难受之极,虽拼命忍着,却还是禁不住抽泣。句芒不去理她,双手把玩着她那对给勒成圆紫球的乳房。乳房一给触动,更是剧痛攻心,宁姬哭得更是响亮。
  “还鬼叫?欠干?”
  挺起肉棒便即插入那没遮拦的阴穴,“是不是很想给我生个小孩?嘿嘿……”
  宁姬哀号一声,不敢再动弹,听任他的肉棒在自己已经全身酸痛的体内肆虐,口里只是“啊啊”乱叫,阴穴中传来的古怪快感只有熬得她更加难受。
  笑咪咪地看着宁姬那因痛苦而扭曲了的俏脸,句芒猛力抽插着她温柔的销魂洞。可怜的阴唇在猛烈的磨擦之下略呈潮红,唇肉外翻,并不湿润的阴道给冲击得隐隐作痛。宁姬全身越来越酸痛,几乎便要麻痹了,无助地哀号着,男人脸上的狞笑使她明白这一切还未完。
  在宁姬再一次升天之后,句芒只是解开她双腿的缚束,自个躺在床上,“轮到你来服侍我了……”
  指指冲天怒举的肉棒。宁姬不敢违抗,不顾手足被绑过久,还酸麻无力,尽力爬到他跟前,张开双腿,将阴户对准肉棒,慢慢蹲下去。
  她身子酸软无力,只好整个趴到句芒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动,让自己的小穴磨擦着那粗大的肉棒。她身体已甚是虚弱,没两下便气喘吁吁。句芒却毫不怜惜,一见她动作稍慢便举手猛打她屁股,宁姬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迎合着他的节奏起伏,羞极累极,却是不敢稍停。
  史听风在一旁早看得欲火高升,猛地扑到床上,从后面奸起宁姬的屁眼来。屁股给史听风扶在手里,有了借力之处,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气,宁姬趴在句芒身上喘气,听任史听风的奸淫动作带动自己的身体起伏。她羞耻感却是更盛,羞红着俏脸,将头都埋在男人胸前。
  不料,窦琮也忍不住欲火焚身,冲将过来,揪着宁姬的螓首往旁边一扭,屁股向前一挺,将自己胯下的丑恶分身捅入她的樱桃小嘴中。到他将精液都灌注在宁姬喉咙内之后,将湿漉漉的肉棒在那丰腴的乳房上擦拭,转头见史听风已从她身上下来了。
  宁姬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她菊花口大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来,通过会阴部,将她两片阴唇弄得稀糊一片。待句芒和松竹六友全部都在宁姬身上发泄完后,这个不停被折磨轮奸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过去。
  在一种窒息的痛苦中,宁姬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一个男人毛茸茸的下身在自己面前,几乎贴到了自己的脸上。“呜……呜呜……”
  宁姬感到一阵惊恐,试图发出尖叫,却感觉自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嘴里被一种硬邦邦的东西一直捅进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含混的呜咽。
  美丽的人儿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悲惨处境,自己竟然正被一个男人从嘴里粗暴地奸污,而一直插进自己喉咙里的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则分明是那男人的肉棒。“呜呜……呜……”
  惊恐万状的金发女郎开始试图挣扎逃避,但随即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自由。
  “小婊子……醒过来了?”
  宁姬感到嘴里的肉棒被抽出,接着看到了一个令他既痛恨又畏惧的男人的面孔,句芒。“你……咳咳……”
  她刚开口,就感到嘴里充满了一些黏乎乎带着刺鼻异味的液体,立刻恶心地咳嗽着呕吐起来,她随即看到一缕缕白浊的精液顺着自己的嘴角流了下来,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辱感。
  “小婊子……你现在已经是彻头彻尾的……真正的娼妓了……”
  句芒望着美人脸上那种羞耻、震惊和愤怒交织的表情,狞笑起来。宁姬这时才感到自己身下的两个肉洞里都疼痛不已,尤其前面的小穴还正在被一根肉棒猛烈地抽插撞击着。
  悲惨的女人挣扎着,当她看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时,立刻绝望而惊恐地哀号起来。宁姬发现自己现在是被后背朝上、脸朝下地悬空吊了起来,双臂被叠放在背后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头发也被用绳子扎起来,与双臂捆在一起,使她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以方便被男人从嘴里奸淫;她的腰上和两个脚踝上都被拴上了绳子,与捆绑住上身的绳子一样吊在天花板上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使她的身体几乎比吊成了一个反弓形,双腿分开着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而她身上的衣裙早已经被撕得粉碎,和被剥掉的抹胸和内裤一起被丢在她面前的地上,使宁姬浑身上下只剩下了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布条,以及被吊得高高的双脚上的红色高跟凉鞋。
  在被捆绑着吊在空中的女人身后,一个男人正站在她的屁股后面,用双手使劲分开着宁姬的双腿,在她刚刚失去贞节之身的肉穴里奋力抽插奸淫。而金发女郎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之间,另一个男人手握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则插在她的屁眼里,不停震动着。
  “句芒……你……你这个畜生……呜呜……”
  宁姬此刻感到无比痛苦和羞愤:被敌人粗暴地强奸失去了女人的贞操,现在又被剥得赤条条地捆吊着,被他们从嘴里、小穴和屁眼里同时玩弄侮辱,这种滋味使宁姬感到简直要发疯了。
  她一边哭泣叫骂着,一边徒劳地扭动着被悬空吊着的身体,而来自屁股后面的两个肉洞里的震动和抽插,更使宁姬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哀鸣。“小娼妇……怎么样?两个肉洞被一起玩的滋味……是不是比只被人干屁眼好些?”
  句芒恶毒地笑着。
  “哦……啊……混蛋……你……你杀了吧……呜呜……”
  宁姬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哭泣着。“想死?好啊……就让我的手下把你活活干死吧……”
  句芒露出残忍的微笑。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发现门前站着等待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已经排成了一个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
  “不……你……你……呜……”
  宁姬立刻又羞又怕地哀号起来,但随即就感到眼前一黑,一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喉咙……
  句芒狞笑着,坐到一旁开始观看着这残酷而淫虐的一幕:一个个自己的手下走进房间,开始对被几乎完全赤裸着身子吊在半空的美女施暴,从她的嘴里和小穴里同时奸淫抽插着,片刻也没有停歇。而她那雪白丰满的身体则只能无助而悲惨地在空中扭动着,不时从嘴里发出沉闷的哀号和哭泣。
  渐渐地,宁姬的声音微弱下来,被两个男人前后同时抽插奸淫着的赤裸肉体也不再扭动挣扎,而是被捆绑身体和双脚的绳索拉扯着软绵绵地在空中来回摇摆。
  “木神大人……这个臭婊子好像昏过去了?”
  从嘴里奸淫着宁姬的家伙问着。“弄醒她……接着干她……”
  句芒冷冷地说着。他确信年轻健康的宁姬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死掉,还要让她吃更多的苦头。
  “大人……这个婊子的肉穴已经……已经太松了……”
  另一个家伙吞吞吐吐地说着。“笨蛋……这还要我教你吗?那就干她的屁眼……”
  “是……大人……”
  两个家伙用水泼醒了昏迷中的宁姬,接着不顾金发女郎悲惨的哭泣和哀叫,开始从嘴里和肛门里残酷地轮奸起来……当宁姬第三次被从昏迷中弄醒过来的时候,美丽的金发女郎已经在不停歇的轮奸蹂躏下,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俏脸上和头发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这些黏乎乎的液体和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下巴、脖子一直流淌到垂在身下的一双雪白柔嫩的乳房上,并顺着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滴淌下来,在她身前的地面上形成了大大的一摊污渍,而她那娇艳的嘴唇更是被无数根大肉棒来回磨擦抽插得肿了起来。
  而她身后的状况就更加糟糕,屁眼和小穴都已经被过度的奸淫干成了两个红肿外翻的松弛的肉洞,大量白浊的精液顺着这两个肉洞不断流淌出来,把布满指印抓痕的丰满屁股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
  宁姬闭着眼睛,虚弱地喘息抽泣着,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双腿被吊在身后无力地摇晃着。句芒走近金发女郎,望着她那张被汗水、眼泪、鼻涕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狞笑起来。
  “小婊子,你现在还想不想死?如果想的话……我就告诉我的手下们继续……”
  “不……哦……不要……求求你……呜呜……”
  宁姬惊恐地睁开眼睛哭着哀求起来。
  她现在不仅感到浑身上下的每个关节都被折磨得疼痛不已,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被过度的奸淫搞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而糊满嘴里和喉咙里的那些黏乎乎的精液,更使宁姬怀疑自己几乎要被淹死在了这些恶心的液体里。
  她开始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因为她不愿意被以这样可怕而悲惨的方式活活折磨死,“不要……饶了我吧……呜呜……”
  宁姬沙哑虚弱地哭泣着。
  “哼哼,小母狗……你还敢猖狂吗?”
  “不……我不敢了……呜呜……不要折磨我了……我要死了……呜呜……”
  求生的意识已经彻底压倒了羞耻和仇恨,使宁开始不顾一切地哭泣哀求。看着女人眼中那种毫无掩饰的畏惧和屈服,句芒得意地大笑起来……
  “真是一个美丽的尤物……”
  木神句芒望着昏迷中的木族雷神爱妾宁姬的贴身丫鬟绿琉儿的裸体,情不自禁地赞叹道。绿琉儿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全部剥掉,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台子上,依然紧闭着美丽的双眼处于昏迷之中。
  她长得一副鹅蛋脸,水灵灵的双脸上长长的眼睫毛,圆滑的鼻梁下樱红色的娇唇,端的是一名清纯亮丽的俏丫鬟。年轻小女孩儿完全赤裸着的身体健康美妙,她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完全发育成熟的双乳好像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峰耸立在胸膛上,下身并不浓密的阴毛下露出一个娇艳鲜嫩的粉红色肉穴,双腿笔直结实,脚踝纤细精致,就连赤裸的双脚都雪白匀称得彷佛艺术品一样。
  现在绿琉儿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被用宽宽的皮带捆着,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大的交叉,被捆在台子上昏睡着,只有胸前挺拔白嫩的双乳微微起伏着。
  句芒用手抚摸着昏迷中的女孩那丝绸般细腻光滑的肌肤,用手指拨弄着她嫩红紧闭的肉唇,慢慢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哦?还是处女?嘿嘿……”
  他望着昏迷中的年轻女孩,冷冷地笑着。
  松竹六友站在旁边,看着昏迷中的女孩,顿时感到如释重负,终于可以不用忌惮雷神,而对这个女孩任意折磨和玩弄了。“快给这个小母狗穿戴起来……”
  松竹六友立刻走过来,解开绿琉儿手脚上的皮带,把赤裸的女孩架了起来,接着给她的脖子上戴上狗项圈。
  “把这个小母狗吊起来……”
  句芒邪恶地冷笑着。他指挥着松竹六友把绿琉儿被扭在背后的双臂抱在一起紧贴着后背,然后用绳子把她的手臂和上身牢牢捆绑。年纪轻轻的小美女双手被折叠着用绳子捆在背后,胸部上下的绳子绑得相当认真,当然是绑成交叉型啦,这样可将胸部衬托得更高。
  还有绑在双峰之上的绳索,每一根似乎都紧密地嵌在粉肉之上。女人因为肩膀纤巧,双臂能很容易对折在身后,而且藉着酥胸的丰满高挺,绑在胸部上面的绳子可以很容易借助这种阻碍,很牢固的绕到身后和绑缚手肘的绳子结在一起。
  用一根连接在滑轮上的绳索再捆住女孩的双臂,把她的身体吊了起来。接着,句芒命松竹六友用结实的绳索捆在了绿琉儿那美丽的脚踝上,然后把她的双脚朝身体两侧向上拉扯到几乎与肩膀在一个水平面上,再把绳索固定好。
  这样,昏迷中的女孩就被用绳索捆着上身和双脚,以一种双腿大张着从身体两侧向上举起的难堪姿势被吊了起来,显得既性感又邪恶。
  句芒摇动滑轮,把绿琉儿的身体拉起来到离开地面,然后望着年轻女孩被羞耻地捆住双脚、张开双腿而彻底暴露出来的娇嫩迷人的处女肉穴,贪婪而邪恶地冷笑起来。“把这个小母狗弄醒……史听风……”
  松竹六友中“残荷扇”史听风走上来,用手抚摸着昏迷中的女孩胸前丰满结实的白嫩双乳,接着残忍地笑着,用手指夹住她的两个粉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捏了起来。
  双乳上尖锐的刺痛使昏迷中的女孩呻吟起来,慢慢睁开眼睛。当绿琉儿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时,立刻羞耻得尖叫起来。“你……你们……”
  被绳索捆着笔直地拉扯张开着的双腿徒劳地踢动着,羞耻地竭力弯着腰试图把自己裸露着的下身和双乳掩蔽起来。
  “哈哈……小美人……现在知道害怕了?”
  句芒得意地笑着,揉搓把玩着绿琉儿胸前赤裸的双乳。这时绿琉儿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脚上被精致而淫邪的捆绑着,她的眼里立刻露出巨大的惊恐和绝望,“你……你们……放开我……”
  绿琉儿羞愤地尖叫起来。
  感觉双乳软绵,滑不溜手,很是舒服,句芒淫笑着,“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这对奶子可比你的主子……宁姬大得多啊……哈哈……”
  双手揉来揉去,手指在她紫红的乳头上乱捏,奸笑连声。
  绿琉儿本来已经甚感羞耻,听句芒竟拿比较起她与自己主人的乳房来,粉脸更是飞红,继续用力挣扎,口中大骂不止。“啊……你这狗贼……快放开我……淫贼……”
  小女孩挣扎得更是厉害,粉脸涨得通红。只觉一对冰凉的淫爪在自己冰清玉洁的乳房上肆虐,紧咬牙根,骂也骂不出了。
  年轻女孩绝望地哀叫起来,被悬空捆绑吊着的雪白肉体徒劳地扭动着,样子十分凄惨。“够了……你这个小母狗……”
  句芒冷笑着走了过来。看到男人胯下那粗大怒挺的巨大肉棒,绿琉儿立刻发出羞耻惊慌的哀号,“你……你要干什么?”
  “小母狗……哼哼……现在大爷要尝尝小女孩肉洞的滋味了……”
  句芒抓住了绿琉儿被吊着从身体两侧张开着的双腿,猛地向两旁一分,将少女双腿扯成一个一字。绿琉儿吃痛,“啊”的一声大哭,双手望空胡乱摸索着,却无法够得到自己的腿,又痛又急。
  “不……你,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绿琉儿惊恐地挣扎着,但失去了自由的女孩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能力,她感到男人的双手好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双腿,把自己的下身朝着他胯下那可怕的肉棒拉了过去。
  “看着我……小母狗……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句芒残忍地笑着,直视着绿琉儿充满惊恐和绝望的美丽双眼。“你……你……”
  绿琉儿已经紧张恐惧得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竟然会有如此绝望无助的时候……被抓住并扒光了衣服,毫无抵抗能力地任凭蹂躏施暴。
  她听说过的那些被俘的女人被强奸、拷打,并被当做敌人的性奴隶囚禁起来的悲惨故事,此刻忽然浮现在了绿琉儿的意识里,“自己竟然也沦落到了这种悲惨的境地?”
  她忍不住绝望得要哭了起来。
  “哈哈……小母狗……我要强奸你!然后还要把你这个贱货剥得一丝不挂,送到妓院里,让所有人都来干你,直到把你的肚子操得大起来!”
  句芒用下流的语言威胁着年轻女孩,他其实并没有打算真的这么做,但绿琉儿那种好像无助的羔羊一样的羞耻而惊恐的表情,使句芒感到极其兴奋。
  听到句芒无耻的威胁,绿琉儿几乎要昏了过去。但她还是坚持着不使自己表现出软弱和畏惧来,可是赤裸的身体却不住地颤抖起来。“哈哈……害怕了?小母狗……那就乖乖地听话,做我的性奴隶,我或许还可以对你温柔一点……”
  句芒说着,慢慢地抓着她赤裸的大腿,把她的身体向下拉着,使年轻女孩下身那娇嫩紧密的处女肉穴已经顶在了自己怒挺的肉棒上。
  绿琉儿则感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柔嫩的肉穴口,淫邪地跳动着。一阵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袭来,她情不自禁地歪过头闭上了眼睛。“嘿嘿……好漂亮的小穴……你大概还没尝过男人肉棒的滋味吧?”
  句芒明知故问地淫笑起来。
  龟头顶在桃花洞口,想到自己竟然要被奸污这一现实,绿琉儿眼泪忍不住迸出,无可抑止。她只觉自己紧窄的下体给生生的撑开,难受之极,句芒身体每挺进一寸,痛楚便增加一分。绿琉儿羞愤得浑身不停发抖,她索性把心一横,尖叫着大骂起来,“你这个卑鄙的混蛋……畜生……你来吧……我……我不在乎……”
  她尖叫着,可脸蛋却涨得通红,紧闭着的美丽的大眼睛里也转着眼泪。
  “哦?看来还是个淫贱的小母狗,巴不得男人来干你,是吗?”
  句芒残酷地笑着,大喝一声,挺起下身全力刺下。龟头堪堪进入她的阴道,绿琉儿便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不……好痛啊……”
  话音未落,腰部突然给用力一扯,却是史听风做的手脚。
  这下身体再也无法支持,猛地一下撞在句芒身上,肉棒没根而入。绿琉儿迸出一声尖厉的惨呼,骤觉下体一阵灼热无比的剧痛,阴道似要撕裂开来一般,全身的气力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巨大的疼痛使她的小脸变得发青,被捆绑着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动着。她感觉到一根粗壮的肉棒插入了她幼窄的阴户,她知道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已然被夺去,心中一阵绞痛,只是大哭不止。
  绿琉儿觉得自己的阴道已给硕大肉棒撑得疼痛之极,而她自己的惨叫声也吓得她小脸雪白,句芒淫淫的笑容更叫她心里发毛,身子剧烈地在颤抖着。句芒看在眼里,肉棒轻轻磨了一磨,绿琉儿余痛未消,这下再也禁受不住,全身一震,紧接着一声尖励的惨叫。
  “我才插一半呢……”
  不待说完,句芒猛力一捅,将肉棒没根捅入,肉棒透过幼女的处女膜,直刺入到子宫里面。感到阵阵猛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绿琉儿情不自禁地惨叫起来,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句芒胯下的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竟然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的那个紧密娇嫩的小肉洞里。
  “嘿嘿……小母狗……看你还嘴硬不?”
  句芒狞笑起来。他双手死死地抓紧年轻女孩的双腿,用力把肉棒全部插进她柔嫩紧密而又温暖的肉穴里,他感到女孩从没领教过肉棒滋味的阴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使句芒兴奋得难以控制。
  绿琉儿眼珠几乎都突了出来,头上青筋暴现,喉中“格格”作响,却是呼不出声来。巨大的肉棒好似已将她的身体撕作两半,阴道里一波接一波地搐动着,滚滚而来的痛楚涌过,娇躯凭空无助地扭动着,“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她只觉自己正在承受着地狱般的酷刑,浑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她只盼自己能够昏迷过去,可是剧痛的感觉仍然煎熬着她稚嫩的身躯。
  “小母狗……你的肉穴真不错啊……真是好紧啊……夹得我有些痛呢……”
  句芒将肉棒深插在小女孩子的阴户里不动,喘息着,看着被撕裂的处女肉穴里的鲜血一丝丝地顺着自己的肉棒渗了出来。
  “啊……啊……”
  强烈的恐惧和疼痛使绿琉儿尖叫着,赤裸的身体不停颤抖抽搐起来。她已经疼痛得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从没想到被强奸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这种强烈的痛苦和恐惧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年轻女孩再也控制不住而哭了起来。
  不待少女下体痛楚稍减少许,那肉棒便又蠢蠢欲动了。句芒被夹得紧紧的,下身轻摇,让肉棒轻轻刮动着绿琉儿的阴道壁。绿琉儿紧咬着牙根忍痛,肉棒每一下的顶入都好像贯穿了她的身体,直顶到她的喉咙,她的双脸因疼痛不停地扭曲着,惨叫声和呻吟声混在一块。
  句芒摇摇头,他肉棒已经是很慢插着,而绿琉儿便痛成这样。虽然幼女窄小的阴户夹得肉棒十分舒畅,但总有一股有力使不上劲的感觉。他捏捏绿琉儿的嘴角,“忍一忍……我给你一下痛快的……”
  句芒不再理会绿琉儿痛苦不堪地颤抖和哭泣,抓着她的腰,开始兴奋地在她被撕裂流血的嫩穴里,快速而有力地抽送起来,让她的处女血洒了出来,溅在那白皙的大腿上。
  粗大的肉棒不断冲击拉扯着女孩柔嫩的穴肉,使绿琉儿疼痛得几乎难以呼吸。“小母狗……是不是很痛快呢……”
  句芒兴奋地喘着粗气,他能感到被自己蹂躏强暴着的这个年轻美妙的肉体由于痛苦和恐惧而在不停颤抖,自己双手抓紧的结实细腻的大腿甚至几乎痉挛起来,而绿琉儿的哭泣和哀叫更使他感到兽性在不断膨胀。
  这一阵猛冲,句芒的肉棒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束住,倏地一下快感直穿脑门,肉棒舒畅无比,嘘出一口气,“处女肉洞就是不一样……真是好爽……嘿嘿……接着试试后面的屁眼……”
  随即回头对在一旁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贴身小丫鬟被男人残忍地开苞破瓜的宁姬说,“帮我掰开她的屁股……”
  宁姬无奈,爬到绿琉儿背后,双手抓住两片肉丘,用力分开,瞧了句芒一眼,忽然低下头去,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菊花口,指望能帮她减轻一点痛楚。阴道中的剧痛未过,肛门忽然传来一阵激的痒感,柔软的舌头正在卷进自己的屁眼,“不要啊……那里……好脏……”
  “听到没有?小丫头不喜欢呢!不过我喜欢。去给我舔屁股!”
  句芒待宁姬的头刚刚离开,挺起肉棒便猛力刺入绿琉儿的屁眼之中。这猛力一刺,肉棒一半进入那未经开垦的菊花洞中,紧窄无比的后庭夹得他的肉棒隐隐生痛。而绿琉儿已是震天响地惨叫起来,用力拼命扭动挣扎。
  小女孩身子一扭动,深埋在她肉穴中的肉棒马上跳动起来,幼嫩的阴道壁轻轻刮撩着肉棒四周,温暖的少女谷道紧紧束住肉棒的同时微微地蠕动着,句芒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继续动……继续动……”
  绿琉儿身体的挣扎不仅没能摆脱后庭的困境,反而使刚刚破瓜的处女穴也同时刺心地剧痛。
  一把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身子上,腹部用力将肉棒慢慢插入到少女屁眼里的最深处。绿琉儿既无力抗拒,又不敢再乱动,只得紧咬住牙根,两只小手握成紧紧的拳头,遏力忍受着这实在难以忍受的痛苦。
  男人那巨大的分身在屁眼中每一点的磨动,都带来钻心的剧痛,火热的感觉似乎已将她直肠里的每一个细胞烧成灰烬。绿琉儿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冷汗湿透全身,头无力地依在自己的胸前,原本俏丽动人的脸庞随着每一下抽插逐渐扭曲着。
  一手搂着绿琉儿的肩头,一手用力揉搓着她美玉般的乳房,他并不需要运动,双手带动着小女孩的身子一顿一顿的,这幅度不大的磨擦已经足以使这稚嫩的处女穴带给他足够的快感。他可以舒服地一边享受着少女的窄小而有弹性的屁眼,一边玩弄着她娇嫩的乳房。
  可怜绿琉儿从没给男人碰过的身子,一转眼间下体那紧窄的小肉洞便被插入了硕大无朋的肉棒。她双眼无神,下体一轮又一轮的灼热感似乎已经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麻木了,被撕裂的肛门口正慢慢地渗出血珠。恶狠狠的男根蘸着鲜血,愈显面目狰狞,更加猛烈地肆虐着她的肛门,原本天真无邪的小丫头片子被狂暴地奸淫着,绿琉儿的心中一片空荡,以往的骄傲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耻辱的哭泣。
  “我已经变成一个下贱的女人了……我……我的身体不属于我了……噢……已经变成这恶魔淫玩的玩具了……”
  绿琉儿的脸火辣辣地烧着,她羞耻地把头深深埋进自己的胸膛,下体的疼痛随着肛门渐渐的红肿丝毫没有减弱,但她必须学会慢慢适应。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在强暴之下痛苦的表情,欲哭无泪的宁姬屈辱地遵从句芒的命令,跪在他的背后,用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肛门。她的阴道里面,那根该死的棒子使她身体每一点移动都带来感觉奇异的快感和痛感。
  她的脸紧贴在句芒的屁股上,随着他的屁股前后运动,高强度的频率弄得她的颈部十分酸麻,但使她更痛苦的是她那可怜的贴身丫鬟,她知道在这样猛烈的摧残之下,那粉嫩的肛门一定受伤了。但是,她一点忙也帮不上,她必须服侍好男人,宁姬小心地将舌头卷进句芒的肛门之内,味蕾感觉到的臭意,对她来说已是全然不用顾虑到的小问题了。
  宁姬的顺从令句芒十分满意,她温暖柔软的舌头实在使他十分享受。同时侮辱主仆俩,句芒感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的肉棒已沾上点点血珠,他虽然并不嗜血,但他喜欢享受着胯下这小美人的痛苦,肉棒一下一下地深深捣进绿琉儿的直肠深处。
  凄厉的惨叫声渐渐沉寂下来了,换之是连绵不绝的呻吟,她的肛门周围已经慢慢红肿起来,使原来就紧窄之极的菊花洞显得越发窄小。肉棒带过,给绿琉儿的是钻心的剧痛,给句芒的却是无上的快感。
  终于,句芒一阵快速狂暴的抽插过后,肉棒抽插频率骤然加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透心靡。身体一阵颤抖,在绿琉儿那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中,肉棒深深插入,在绿琉儿刚刚被残酷地夺去处女之身的娇嫩后庭中射了出来,喷射在这幼女的直肠中。
  丝毫没有体验到半点快感,只有强烈的疼痛包围着的绿琉儿感到自己被木神的肉棒反覆奸淫,抽插得火辣辣疼痛着的阴道里,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迅速喷溅开来。“竟然被射精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强烈的恐惧感迅速压倒了肉体的疼痛。
  “啊……”
  绿琉儿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禽兽……你……你不得好死……”
  随着句芒把肉棒抽出少女的身体,她低头看到自己已经被强暴蹂躏得红肿起来的肉穴里,一些黏乎乎的白浊液体正在慢慢地淌了下来,糊在渗出血珠的伤口上,红的白的一片狼藉,一阵强烈的羞辱感和恐惧使绿琉儿呜咽着大骂起来。
  句芒满足地将肉棒抽出来,眼前的小女孩儿口吐白沫,受创的阴户里面源源不绝地流出红白混杂的液体。
  “哟?看来这小母狗还是很精神啊……我怎么死你不需要关心,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他冷笑着,用手在绿琉儿那红肿张开着的小穴上摸了一把混合着血丝的白浊粘液,接着抹到了她的肚皮上。
  “你……”
  绿琉儿又是羞愤又是恐惧,浑身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句芒悠闲地用手把那些从绿琉儿肉穴里流出来的污秽,在她雪白平坦的肚皮上抹匀,望着年轻女孩,“小母狗……我倒想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绿琉儿一阵哆嗦,句芒眼中那种露骨的淫邪和残忍,使她感到巨大的恐惧。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彻底落到了凶徒手中而毫无抵抗能力,还不知道要遭到多么可怕而残酷的折磨和凌辱,一向乐观开朗的绿琉儿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转身坐在床沿,句芒拉过宁姬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清理干净一点……”
  贴身丫鬟屁股上的惨状触目惊心,宁姬心内在滴着血,但她仍然不得不用她温柔的小嘴去清除句芒那刚刚给自己心爱小丫鬟带来刻骨铭心刺痛的肉棒上的秽物。眼泪一直在下,她熟练的舌头缠绕着句芒的肉棒,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和血污一一咽下肚。
  后庭上的痛楚告一段落,留下了火热的灼痛,但绿琉儿的噩梦尚未完结。给宁姬的小舌头轻磨着的男根再次勃起,句芒按捺不住欲火的升腾,他一翻身将小女孩按在身下,肉棒一下一下地狂抽猛插起来。刚开苞不久的肉洞又经受了一次酷刑,似乎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句芒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将绿琉儿被插入之前萌生的一丝性欲都转化成疼痛。
  绿琉儿对自己下体的创伤渐渐地失去知觉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身体中的能量好像正一丝一丝地被那根肉棒带走,她发觉自己实在是很累很累了。当句芒满足地从她的身上起来的时候,这可怜的小美人儿双眼翻白,毫无声息,一动也一动,已然昏死过去。
  迷糊中听到,“史听风……这个小母狗就交给你了……你来把她驯服……”
  娇躯不只觉地一阵发抖起来。
  史听风扫视着还依然被捆绑着吊在半空抽泣的年轻女孩的赤裸健康的肉体,一个邪恶的念头忽然冒了上来,“好吧……木神大人……这个小母狗就交给我了……嘿嘿……”
  绿琉儿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感觉自己醒来后,是被捆绑在了一个椅子上。年轻女孩呻吟着,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浑身赤裸着,双手被绳子捆在椅子靠背后,自己的双腿则被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腿上,使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外面。
  当绿琉儿低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时,立刻又是惊恐又是羞耻地尖叫起来。她发现自己被用绳子从上下捆扎得紧紧的一对乳房,竟然像哺乳期的妇女一样,比原来臃肿膨胀了几乎一倍,那两个原本小巧精致的乳头也惊人地涨大着挺立起来;而自己下身则被剃光了阴毛,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光洁白嫩,阴核则更是变成了一个几乎有她的小手指甲大小的粉红色的大肉珠,明显地突出在了肉穴口上。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慌使绿琉儿几乎又昏死了过去。她的双手被折叠着绑在身后,手腕上的绳子与脖子后的绳圈紧紧扎在一起,她被折叠的双手被尽力地往上提拉,加上胸部上下以及深陷双乳之间的交叉型绳索的勒肉式捆绑,完全剥夺了她上身的自由。
  “醒过来了?小母狗?”
  史听风不怀好意地笑着,从绿琉儿背后走了过来。“你……你这个卑鄙的混蛋……对我做了什么?”
  绿琉儿惊慌而羞耻地尖叫着,拚命扭动着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雪白的肉体。
  “嘿嘿……不过是一种特殊的药物而已……”
  史听风坦白地笑着,“小骚货……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对肥嫩的大奶子……还有你这个淫荡的肉穴……就连最下贱的妓女的身体也没有你这么夸张啊……”
  他无耻地笑了起来。
  他用双手抓住年轻女孩胸前被绳子捆扎得沉甸甸地突出着的一对饱满白嫩的硕乳,绿琉儿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形容的又涨又麻的感觉。她惊恐地看到,随着史听风的挤压和揉搓,自己涨大起来的乳头中,竟然有一些稀薄的乳汁喷溅了出来。
  “啊……你……你这个无耻的畜生……”
  看到自己的双乳中竟然流出了奶水,绿琉儿立刻羞愤得抽泣了起来。史听风则淫笑着,放开了年轻女孩那对被药物改造得惊人的丰满肥硕的乳房,转而把手顺着绿琉儿那被剃光了阴毛的光秃秃的耻丘摸索下来,用手指夹住她膨胀得已经突出在了包皮之外的阴核,轻轻捏了一下。
  “啊……”
  绿琉儿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号,一种她从没体验过的电击一样的麻酥酥的感觉,从女孩敏感的部位传来,使她尖叫的同时,身体不停激烈地颤抖起来。史听风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因为他发现这个女孩被药物改造得极其敏感和淫荡的肉体,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强烈的刺激。
  他开始用手指轻轻夹住那涨大的阴核,用十分柔和的力量和频率挤压按摩起来。立刻,绿琉儿感到那种令她极其羞耻的感觉,潮水般地从被玩弄的部位传来,强烈的快感使年轻女孩立刻浑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不……你这个卑鄙的混蛋,拿走你的脏手……啊……”
  绿琉儿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极其羞耻和愤怒,她开始呜咽着,尖叫起来。“小母狗……你淫荡的骚穴里都流水了吧?哈哈……”
  史听风淫笑着,看着小女孩被强烈的快感和内心巨大的羞耻感折磨的样子,他感到了一种恶毒的快乐。
  绿琉儿确实感到自己身下的小穴变得火热起来,她甚至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顺着两腿之间流到自己的屁股下面,这种极其羞愧的感觉使年轻女孩立刻呜呜地哭泣起来,但敏感的肉体却无法控制地颤抖兴奋起来。
  “禽兽……你……哦……你……你这样……我死也不会屈服的……”
  绿琉儿几乎是咬着牙,呻吟着说道。
  “还很倔强啊?小骚货……你的下面都已经泛滥成灾了……哈哈……”
  史听风把手指粗暴地插进少女那翕动着、已经完全打开的肉穴里,狠狠抽送了几下,使年轻女孩立刻哀叫着浑身痉挛起来。
  他接着把手指抽出来,放到绿琉儿眼前,他的手指上清楚地挂着一丝丝晶莹透明的淫水。“你卑鄙……啊……嗯……你……嗯……”
  妙龄少女羞愤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她想大骂史听风的无耻和卑劣,但狡猾的男人却立刻把手指又插进了她火热湿透的小穴里抽送起来,使年轻女孩立刻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看着绿琉儿徒劳地试图克制身体里潮水般的快感的样子,史听风感到十分兴奋。但他知道,自己邪恶的药物不过是征服了这个年轻女孩的肉体,还需要更加残酷的手段才能彻底粉碎这个女孩的自尊心和自信。
  他忽然停止了动作。绿琉儿立刻感到湿淋淋的小穴里一阵空虚,下意识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把下身朝前挺了过去,但随即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羞耻和下贱,立刻感到浑身一阵发烧。
  “小骚货……是不是感到难过了?想被男人操了吧……”
  史听风看着小美人儿的窘态,冷笑起来。“呸……”
  绿琉儿感到脸上一阵发烫,使劲扭过脸去。
  “好……果然够倔强……嘿嘿……”
  史听风看着绿琉儿,渐渐褪去的快感的余韵使年轻女孩赤裸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胸前那对与她健康苗条的身材不相称的雪白肥嫩的硕乳更是剧烈起伏。一个更加恶毒的念头出现在了男人的脑海里。
  场地中央,不断有男人不怀好意的哄笑、嘲讽和女人含混的呜咽哀叫从中间传出。人群中央是一个将近一米高的桌子,桌面是皮制的网兜,一个赤裸着的黑发女子正被以一种极其耻辱的姿势捆绑在上面。这个正无助而羞辱地哭泣着的女子,就是绿琉儿。
  此刻,绿琉儿正仰面躺在桌子上,脖子上戴着精致的狗项圈,项圈上的锁链锁桌子顶端的网上;她的双手向头上方举着,也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网上;而她的双腿则曲着,大腿靠近膝盖的部位用绳子紧紧捆绑,并从身体两侧向肩膀方向拉开固定在网上,使她的双腿以一个难堪的姿势被捆着拉到身体两侧,拖着金灿灿的脚镣的双脚和小腿向上举着,丰满雪白的屁股则朝天撅着,把下身极其不堪地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一套纯黑的尼龙绳串成的服装。本来丰满的胸部被这服装衬得老高,更可恶的是,遮盖左右胸部的部分仅仅用很细的绳子串着,这样胸部的乳沟清晰可见,再加上绳子在胸前上下的位置捆绑,将柔软的酥胸托衬起老高,少女的温柔双峰,被夸张地巨大化,倍显媚惑。乳头像充了血一样的鼓胀,直欲破衣而出,那种尖刻直让男人看了喷鼻血不止。
  绳子服饰在她的腰部紧紧地围绕着,收得很紧,令可怜的绿琉儿那本就纤细的柳腰更显苗条。可是她并不想要这苗条,因为她现在被束缚得呼吸困难。
  年轻女孩的胸前裸露着一对与她的相貌和苗条的身材不相称的、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乳房,这两个令人垂涎欲滴的白嫩肉团顶端的两个涨大挺立着的乳头被用结实的细线残忍地捆住了根部,并栓在了一起;而她的下身完全裸露着的肉穴顶端,那粒突出出来的几乎有小手指甲大小的阴核,则由于充血和肿胀而泛着一种淫邪而奇异的血色。
  俏丽小丫鬟歪在一边的清秀美丽的脸上此刻充满着痛苦和羞耻的表情,涨红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呻吟,而顺着钳口球的小孔和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则流满了她漂亮的下巴和脖子,使她的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凄美。
  “看啊……这个小母狗的骚穴还在流水哪……”
  松竹六友之“松尾针”唐矢用手指拨弄着绿琉儿那充血肿胀的阴核,指着年轻女孩双腿之间那一大片泛着淫荡光泽的水渍,大笑起来。
  绿琉儿则痛苦地蠕动着被捆绑成一团的雪白迷人的肉体,不停抽泣。她已经被这么捆在这里半天了,一直被过往的木神句芒的部下放肆地观赏着她赤裸的肉体,用最下流的语言评论着,甚至被粗鲁地玩弄着乳房、肉穴和屁股……这种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已经使年轻女孩几乎要崩溃了。
  可更令绿琉儿痛苦和羞耻的是,绳索、项圈、镣铐、口塞都给她温柔的身体带来了不可抗逆的反应,越是令她不可抗拒的,她越是有些兴奋。她感觉到自己被捆绑着,一动也动不得赤裸的肉体,竟然还不断能感到那种潮水般的快感,这种堕落和淫荡的感觉使绿琉儿的意志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男人们则都已经得到了句芒的许可,可以用各种残酷无情的方式来蹂躏和羞辱这个女孩,除了真的对她施暴。唐矢继续用手指玩弄着绿琉儿那敏感的阴核,使年轻女孩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哀号,被拉成奇形捆在身体两侧的双腿凄惨地抖动着。
  “还有这对下贱的大奶子……哈哈……又有奶水了……”
  窦琮用手使劲抓捏着绿琉儿胸前那对肥嫩丰满的硕乳,这对白嫩的大肉团显然已经被残酷地玩弄了无数次而步满了手印红肿起来,白色的乳汁则随着挤压和揉捏不断从年轻女孩胀大的乳头里喷涌出来。
  乳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早已经把赤裸的双乳和上身弄得滑腻腻的,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那种滋味使绿琉儿感到极其羞辱和恶心,她开始艰难地摇摆着身体挣扎起来。年轻女孩徒劳的抵抗使男人们更加兴奋,那个揉捏着她的双乳的家伙开始用手拽住捆着两个乳头的细线,残忍地拉扯起来。
  “啊……”
  娇嫩的乳头上立刻有一阵强烈的疼痛传来,使绿琉儿感到自己的乳头好像要被从乳房上撕下来一样,可怜的女孩立刻发出低沉的哀号,被捆在桌子上的身体猛地向上挣扎着挺了起来,但随即被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把她的身体按住不能动弹。
  “把这个小母狗的这对大奶子打爆……”
  人群中一个家伙叫了起来。拉扯着绿琉儿的乳头的窦琮立刻受到启发,他放开手,转而开始用巴掌用力地抽打起年轻女孩胸前的那对肥硕娇嫩的乳房来。
  巴掌用力拍打在沾满了乳汁和汗水的乳房上,立刻发出沉闷而残酷的劈啪声,两个雪白肥嫩的肉团被拷打得立刻激烈地摇摆晃荡起来。“呜……呜呜……”
  绿琉儿顿时失声哀号起来,残酷无情的虐待和羞辱使她反抗的意志渐渐瓦解,她开始像个普通的女孩一样放纵地哭叫起来。
  “让开一点……给这个小母狗看一出好戏……”
  人群外传来一阵喊叫,接着几个男人架着一个的女人挤了进来。这个女人的头发凌乱不堪,双手被用绳子紧紧地捆在背后,赤裸着的成熟丰满的身体上布满了一些残酷的鞭痕和指印,显然曾经遭到过残酷的拷打和凌辱。
  绿琉儿一眼就认出了平时严厉端异的主人宁姬,平时一丝不苟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往日雪白的劲装上布满了血迹和污痕。曾经威风四射的双眸已经哭得红肿,却仍难掩秀丽。她赤裸着双足,晶莹修长的双腿也完全暴露无遗。实际上,她身上的衣衫仅仅能遮住她的羞处,甚至连玉雪的胸部也半隐半现,反而更平添了几分诱惑。
  “脱……接着脱……”
  嘻笑声口哨声想成一片。刚刚被解开的玉手慢慢伸向了腰间的丝带,绿琉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爱的女主人把洁白的胴体展现在这些男人面前。白衣慢慢地滑落在肮脏的地上,如同一片凌落的花瓣。丰莹俏立的乳峰在篝火的映照下,发出尽乎绚目的光芒。
  最后一件亵衣除下,全裸的少女在寒风中微颤着,等待着她悲惨的命运。宁姬紧紧闭上了双目,可是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但是当一只陌生人的手攥住了自己敏感而娇艳的乳蕾,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可是,那手却放肆地滑向她平润的小腹。
  “不……”
  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柔细的腰肢,抵在她丰隆的臀上。柔软的身子被放在坚硬而冰冷的地上,粗重的喘息渐渐逼近了宁姬敏感的肌肤。尽管闭着眼不忍在看,可是痛苦的呻吟还是清晰地传入绿琉儿的耳中。
  男人的手直接伸到了女孩的股间,“不……”
  冷风吹过绿琉儿已赤裸的下体,他温暖的手覆盖在少女丰隆的羞埠上,巨大的羞辱让少女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睁开眼睛看着,小母狗!这个臭婊子就是你所侍奉的女主人……宁姬……哈哈……”
  男人们把那个悲惨的女人拖到绿琉儿的身边,然后把她的脸按着,使她的眼睛直视着宁姬那赤裸的身体。
  这时,绿琉儿看到她的女主人宁姬,正跪在一个黑衣汉子的身下,作着平时连做梦也想不到的动作。因为背对着她,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白细的脊背上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一直延伸到臀部。女人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并不是怕她反抗,实际上,经过长时间的蹂躏,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识。只不过,她正在作的事,并不需要手的帮忙,只要用嘴就足够了。
  那汉子猛然发出一声低吼,爆炸在宁姬那温暖而湿润的口腔中。她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娇哼,温顺地继续舔舐着,因为头部的动作,长及腰际的秀发微微荡漾着,即使从后面看上去,也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
  “起来……让你的丫鬟好好的看看你……”
  尽管大笑声,风声响成一片,但是不急不缓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宁姬耳中。她乖乖地站起身,她双腿微微颤抖着,缓缓转身,苍白的玉颜在火光下显得憔悴而惹人爱怜。
  宁姬慢慢挪到绿琉儿的面前,自被俘后,主仆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绿琉儿望着女主人那赤裸的胴体,心里抽痛着,往日那双充满笑意的杏眼现在噙着泪,凌乱的青丝批散在额头上。一行污渍顺着宁姬的嘴角流下来直挂到小巧的下巴上,白色的溶液弄得她的素胸一片狼藉,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手印,乳头红肿着。
  “让你的丫鬟看看下边……”
  “不要……”
  宁姬小声哀求着,但是却顺从地做,在绿琉儿面前的矮凳上,把双股蜷起,向两边分开。
  尽管身为女子,绿琉儿平生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成熟女性的羞处。巨大的冲击和耻辱使她几乎晕了过去,她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呆呆地凝视着眼前这朵凄艳而淫靡的花蕊,在饱经风雨后,无奈的绽开着。
  花朵已经完全的绽放,丰隆的羞部微微地坟起,茂密的耻毛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越发显得黑如墨玉。在双股的根部,斑斑点点的血迹已变成了暗褐色。饱经蹂躏的私处一片狼藉。娇嫩的私瓣半露在体外,上面还挂着几点爱液,随着宁姬的喘息蠕动着。
  因为红肿而微敞着的蜜穴仍是娇艳的妃红色,湿渌渌的丝毫也没有因为蹂躏而残败微张的蜜径下,纤细的菊蕾也是一片红肿,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放过宁姬身上每一个可以享乐的地方。
  “好不好看?”
  男人的声音在绿琉儿耳边响起,“来……摸摸看……”
  他解开绿琉儿小手的束缚,按在宁姬的小腹上。“不要……”
  绿琉儿想挣扎。“绿琉儿……你摸好了……”
  宁姬轻轻抬起头。
  柔软的小手终于落宁姬的私处,第一次接触到另一个女子的密处,绿琉儿忍不住喘息起来,指尖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让女孩害怕又迷茫。
  尽管周身的肌肤光洁而细腻,摸上去有一种滑不留手的感觉,但宁姬私地的手感却回然不同,柔涩而极富弹性的质感,让同是身为女子的绿琉儿也情不自禁地砰然心动。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女主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轻轻拂按着她的会阴。
  手指笨拙的落在宁姬的玉户上,“宁姬……你的丫鬟不知道怎么做……你教教她……”
  “嗯……绿琉儿……请你……在主人的玉门穴上一分……那里多用力一点……那是我们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手指也可以进到小妹的里面……啊嗯……不要揪……后面也可以……”
  在宁姬迷乱的娇喘声中,绿琉儿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的手开始放肆地掠夺着女主人的禁地,她修长的手指缓缓没入了那饱经风雨的秘径,滑腻而润湿的花瓣紧紧地收缩着,丝毫没有因几天来的粗暴而显得松弛。
  指尖按在宁姬敏感的情豆上,摩挲着,同时慢慢抽动在她体内的手指。几天来,宁姬第一次受到如此温柔的抚摸,她情不自禁地挺耸起纤腰,把整个下体暴露在绿琉儿的面前。
  手指开始一点一点挤进她小巧玲珑的菊蕾,宁姬低回的喘息变成了高声的呻吟,绿琉儿听出了里面的欲望和快乐,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
  随着女孩手指的动作,宁姬的柳腰迎合着,小手慢慢滑上了自己的胸膛,落在那嫣红的两点上。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攥住了绿琉儿的手腕,把女孩的手拉离了宁姬的羞处。
  “不要走……”
  宁姬娇喘着,半仰起头。“自己接着做……”
  唐矢把绿琉儿的手举到她自己面前,手指已被宁姬的爱液沾满了,“张开嘴……”
  “你要干什么?”
  微弱的小声抗议着,但还是微微把樱唇张开了一线。
  把女孩自己的手指塞进了绿琉儿的口中,“女主人的爱液滋味如何?”
  唐矢笑着戏弄的问。“你……无耻……”
  绿琉儿的泪又淌下来。“看看你的女主人……谁更无耻一些?”
  他笑着指指眼前的宁姬。她的一只小手正揉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下体抽动着。
  而那个不幸的美人儿则虚弱地挣扎着,做着徒劳的抵抗,但随即被松竹六友抓着手脚,按成了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小婊子……好好看着……我们是怎么干你的主人的……”
  男人们叫嚣着。
  唐矢解开裤子,从后面按住宁姬的屁股,用力把肉棒插进了她的肉穴。被按在地上跪趴着的美女立刻死命地扭动着屁股,竭力挣扎反抗起来。赤身裸体的绝色佳人的反抗激起了男人们的兽欲,那个从后面强暴她的男人站了起来,抡起皮带朝着被同伴捉住手脚按着跪趴在地上的女人抽了起来。
  “抽烂这个婊子的大屁股……”
  男人们爆发出残酷的笑声,皮带呼啸着不断重重落在了赤裸着身子的宁姬那浑圆肥厚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上。女人发出凄惨的哀号,被反绑双手跪趴在地上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翻滚,皮带则雨点般地落到了她赤裸着的肚皮、肩膀甚至乳房上。
  被俘虏的雷神小妾的挣扎和哀号渐渐微弱下来,肥白的屁股已经被抽打得通红,大腿、肩膀和双乳上甚至也都布满血红的鞭痕。绿琉儿目睹着她的女主人遭受到的残酷暴行和拷打,强烈的恐惧感和悲哀使年轻女孩感觉几乎要呕吐了起来。
  “把这母狗拖起来……干死她……”
  男人们狂笑着,把被残酷鞭打得奄奄一息的宁姬拖了起来。窦琮从背后抱住女人的腰,把她伤痕累累的赤裸肉体揽在自己怀里,拖到绿琉儿面前,“看清楚了……小母狗……我要从这臭婊子的屁眼里干她……”
  他把已经被拷打得奄奄一息、无力反抗的女人那赤裸的下身对着绿琉儿,另两个家伙立刻上来各自抓住悲惨的女奴的一条大腿,把她的双腿抬起来,屁股朝上扳着。妙龄少女惊恐地看到,女主人背后的男人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竟然对准屁股后面的肉洞塞了进去。
  女人的肛门显然已经遭到过强暴,所以略显松弛的屁股洞很轻松地就被窦琮的肉棒撑开,接着他的肉棒全部深深地插进了宁姬的直肠里。男人开始在宁姬的屁股里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使她发出虚弱而痛苦的呻吟。
  但很快就有唐矢走上来,把肉棒插进了她那娇嫩的肉穴里抽送起来。
  看着这些可怕的男人像野兽一样地对被俘的女主人施暴,同时从前后两个肉洞里对她野蛮地轮奸,这种淫虐而残忍的场面使绿琉儿感觉几乎要窒息了。
  “小母狗……好好看着……哈哈……”
  史听风发现绿琉儿试图把脸转过来,立刻上来狠狠地按住她的头,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女孩胸前柔软丰满的硕大乳房,残酷地揉捏了起来。“啊……”
  绿琉儿立刻发出疼痛的哀号,举着双脚被捆在桌子上的赤裸肉体痛苦地蠕动着,她的眼中已开始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畏缩的神情。
  此时,在绿琉儿面前轮奸着她的女主人的两个家伙已经先后喘息着,在悲惨的美女的肉穴和屁眼里射了出来,但随即又有两个家伙接替了他们的位置。宁姬静静地仰躺在坚硬的地板上,任凭身上的男人把自己的双腿劈成一个钝角,举在半空中。曾经明亮的眼睛无神的凝视着大殿的穹顶,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润的嘴唇,但仍有一声声微弱的喘息传出来,她的手攥着自己已经被撕成碎片的亵裤,无力地挥动着。
  绿琉儿看着女主人那雪白的裸体被两个男人的身体夹在中间,痛苦而羞辱地扭动着;两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分别插进肉穴和肛门里,快速而残酷地抽插,而一些黏稠的白浊液体则随着肉棒的抽插,缓缓地从两个已经被干得红肿松弛起来的肉洞里流淌出来。
  这种残酷的场面使绿琉儿完全震惊了,年轻女孩的内心开始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畏缩,她甚至比刚才自己遭到蹂躏和羞辱的时候还要痛苦地哭泣起来。
  男人们彷佛经过排练似的,在绿琉儿的眼前,两个一组地轮流对宁姬施暴,直到这个女人被蹂躏得完全瘫软下来,好像失去知觉一般。篝火照亮了绿琉儿那张苍白但绝丽的脸,耳边传来的是一阵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加杂着女子羞辱的呻吟,泪水顺着女孩白玉般的面庞滚落下来,她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受难,可是除了流泪,她只能听任一切的发生。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地仰躺在简陋的桌子上,甚至连擦掉眼泪都不可能,因为粗大的麻绳紧紧缚着她秀美倩细的双手。
  “来……小母狗……尝尝你的女主人这个骚货的味道……”
  意识也已模糊的绿琉儿听到一个男人在耳边的狞笑,接着就感到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肉体压到自己的脸上。她睁开眼睛,立刻发出羞耻的尖叫。
  原来松竹六友竟然抱着刚刚被残酷轮奸过的女主人的大腿和腰,把她的身体抬起来,双腿分开,把女俘虏饱受奸淫后糊满精液、汗水和女性分泌物的下身压到了自己的脸上。
  此刻,绿琉儿能清楚地看到,被轮奸后的女主人前面的肉穴肿胀不堪地张开着,而那个原本紧窄的屁眼更是成了一个几乎有两根手指宽窄的紫红塌陷的肉洞,不断有白浊黏稠的液体淋淋漓漓地从两个肉洞里淌了出来,与汗水和女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把女俘虏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从绿琉儿的嘴里取出了钳口球,她刚想出声,就感到女主人那红肿肥硕的屁股被男人们抬起来并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脸上,而还流淌着精液的屁眼则正好对准了自己的嘴巴。
  “啊……呜……呜呜……”
  绿琉儿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叫,接着就感觉一些散发着刺鼻异味的黏乎乎的液体流进了自己嘴里,她立刻明白那是从压在自己脸上的女主人的屁股里流出来的男人的精液。
  强烈的恶心和屈辱感使绿琉儿立刻呜咽着,死命地试图把脸从被男人们抬起来的女主人的屁股下面挣扎出来,但她立刻感到自己的头被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接着鼻子也被捏了起来。
  窒息感使绿琉儿立刻下意识地张开嘴巴,但她立刻感到自己的舌头触到了一个湿漉漉、黏乎乎的温暖松弛的肉穴,一些黏乎乎的液体则立刻顺着舌头流进了嘴里。
  “哈哈……大家看……这小母狗在舔这个臭婊子的屁眼哪……”
  男人们在耳边的狂笑,使绿琉儿明白了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是多么丢脸和屈辱,她强忍着强烈的呕吐感,努力闭上嘴,屈辱地抽泣起来。
  松竹六友则抬着被轮奸得几乎昏死过去的宁姬那软绵绵的躯体,用她的屁股和下身在绿琉儿的脸上来回蹭着,同时开始残忍地拉扯着栓住年轻女孩两个淤肿的大乳头的细线,用手指挤压着她下身充血膨胀起来的巨大阴核。
  “噢……不……呜呜呜……”
  乳头上尖锐的疼痛,和被刺激的阴核带来的触电一样的滋味,使年轻女孩不堪忍受地哭泣起来。男人们则趁机再次把宁姬那红肿的肉穴压在了女孩的嘴上。
  “呜……呜……”
  绿琉儿抵抗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她开始放纵自己的脆弱和屈服,不停地哭泣起来,任凭顺着女主人被轮奸后的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精液和女性分泌物流进自己嘴里。
  松竹六友则发出兴奋而满足的狂笑,他们抬着被轮奸后的宁姬那赤裸的身体在绿琉儿那同样赤裸着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把女人下身的那些恶心的污秽和粘液蹭满年轻女孩的乳房、肚皮、下身甚至是脸上,同时放肆地揉搓着绿琉儿那膨胀肥硕的双乳,用手指玩弄着她肿胀的阴核和肉穴,使年轻女孩不断发出受伤的小兽一样的尖锐痛苦的悲鸣。
  少女的意识渐渐混乱了,她开始对男人们施加与自己身上的暴行麻木起来,只知道凄惨地蠕动着自己被捆绑和玩弄着的赤裸肉体,不断发出软弱而屈服的哀叫和哭泣,直到她感觉男人们渐渐地离开了自己身边。
  年轻女孩依稀中听到一个声音,“唔……接着让臭婊子来把这个小母狗顺服……”
  绿琉儿甚至连睁开眼睛看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长时间无休止的羞辱和蹂躏已经使年轻女孩精疲力竭,几乎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中。
  依旧保持着那个双腿被朝上举着捆成难堪姿势躺在桌子上,绿琉儿已经太疲倦了,甚至连轻微活动一下被捆绑着的双手和双脚、甚至是睁开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依稀中,她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一阵清脆的鞋跟踩在地面上的声音逐渐向自己而来。
  一会儿后,绿琉儿听到鞋跟踏在自己脸旁边的桌面上的声音,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条穿着过膝的黑色高跟鹿皮靴的修长美腿出现在自己眼前。目光顺着这条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向上看去,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妖冶性感的黑色皮装、手持一根柔软的皮鞭、身材高挑修长的金发美女正在俯身望着自己。
  这个金发女郎上身只穿着一个用柔软的黑色皮革制成的胸围子,可这个胸围子在胸前的部位竟然是镂空的,把女郎那对雪白丰满的美丽乳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她裸露着的平坦的小腹下面只穿戴着一条丝带似的东西,把她剃光了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阴户、以及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完全暴露出来。
  望着金发女郎那张美艳成熟的脸,绿琉儿忽然想起她正是刚才见到的那个被男人轮奸,自己一直服侍着的女主人。她此刻的装束极其性感和妖冶,甚至充满了一种淫荡的味道,与刚才见到的被男人轮奸蹂躏的悲惨样子完全不同,这种巨大的反差使年轻女孩忍不住轻声惊叫了起来。
  绿琉儿没有看错,这个打扮极其妖艳性感的金发女郎正是宁姬。这个美丽性感的雷神小妾,此刻她来到这里,是接到了她如今的主人句芒的一个特殊任务,驯服面前的这个年轻女孩,自己的贴身丫鬟绿琉儿。
  宁姬俯身望着被以一种极其难堪的姿势捆绑在桌子上年轻女孩:绿琉儿那赤裸着的年轻健康的身体上沾满了汗渍和污迹,胸前那对与她年轻的相貌和苗条的身材不相称的硕乳已经被过度地揉搓得淤肿起来,两个被细线扎住的乳头肿胀不堪,汗水和乳渍糊满了这对柔嫩肥硕的肉球。
  而裸露着的下身和大腿上则遍布指印,阴核依旧充血肿胀着,肉穴也被用手指玩弄得微微红肿外翻,女孩的脸上更是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泪水的混合物,整个赤裸的肉体都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宁姬看着眼前的整个饱受蹂躏、已经几乎崩溃了的可怜女孩,彷佛看到了当初被句芒捉住后残酷凌辱虐待的自己一样。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同时却又带有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和残酷的愉悦。
  她现在的心情,已经完全从自暴自弃堕落到了欲望的奴隶,她已经无力也无心再与什么命运或原则做无用的抗争。也许是这个原因,此刻宁姬看着还在凭借仅存的一点意志抗争着的绿琉儿,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毁灭和报复的快感。
  宁姬望着绿琉儿的那种充满诱惑和性感的奇异眼神,使年轻女孩的意识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畏惧,当宁姬用手中的那根用柔软的皮革制成的多头宽皮鞭轻柔地拂过年轻女孩柔嫩丰满的乳房时,一种极其羞耻的战栗般的感觉使绿琉儿情不自禁地呻吟着,闭上了眼睛。
  绿琉儿接着感到一双温暖的手开始握着一块吸满水的海绵,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十分仔细而温柔地擦拭起来。宁姬先用海绵把年轻女孩身上的那些污秽擦洗掉,接着丢下海绵,用手仔细地把那些海绵不易触到的部位的污渍擦干净。
  由于绿琉儿依然被捆着保持着那种双臂举在头顶、双腿张开举在肚皮上的姿势,这使得宁姬可以很轻松地用修长的手指在绿琉儿的腋下、脖子周围、乳房、大腿内侧、甚至是小穴等敏感部位抚摸擦洗起来。她甚至用手指轻轻地揉开年轻女孩小穴周围的那些柔嫩的皱褶和包皮,仔细地擦拭掉每一点污渍。
  这种与其说是擦洗,不如说是挑逗和爱抚的刺激,绿琉儿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被同性以这种既温柔又残酷的方式抚摸赤裸的身体,使年轻女孩感到极其羞耻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从身体敏感的部位传来。
  宁姬看到闭着眼睛的年轻女孩开始沉重地喘息,羞涩的红晕泛起在被擦净了污渍而重新变得清秀美丽的脸蛋上,胸前那对还依然被细线捆扎着乳头的丰满雪白的肥嫩双乳也兴奋得微微泛红,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渐渐从被自己手指轻揉着的娇嫩肉穴里渗了出来。
  宁姬的眼中露出一种既怜爱又冷酷的神情。做为一个也曾经遭受过这种极其残酷的虐待和折磨的女人,她非常瞭解面前的这个年轻女孩的心理:在遭受了那么多男人施与的残忍的暴行和折磨之后,这种由一个同为女人的施与的温柔细腻的挑逗与虐待,更加能够彻底摧毁年轻女孩最后的心理防线,而彻底堕落到欲望的陷阱里。
  她开始更加细致地用手指轻揉着年轻女孩已经开始充血的娇嫩肉唇,挤压着她勃起的阴核,使女孩的嘴里不断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绳索捆绑拉开的大腿机械地颤抖起来,晶莹的淫水很快就濡湿了女孩迷人的肉缝。
  忽然,宁姬用另一只手上的鞭梢按上了绿琉儿胸前鼓胀白嫩的硕大乳房,接着在继续爱抚女孩肉穴的同时,用鞭梢好像干面杖一样在年轻女孩的乳房上轻柔地挤压起来。稀薄的乳汁立刻随着鞭梢的挤压,从涨鼓鼓的雪白乳房里喷溅出来。
  “啊嗯……啊……”
  绿琉儿立刻轻声地尖叫出来,被女主人从自己的乳房里挤出奶水,不仅没有使年轻女孩感到痛苦,反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轻松感。稚嫩的小女孩儿睁开眼睛,看到宁姬正在低下头,一边用鞭梢碾压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嘴亲吻着自己胀大的乳头并把自己乳房中喷溅出的奶水吸进她的嘴里。
  “啊……不要……小姐……求求你……嗯……”
  绿琉儿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但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热潮随着宁姬温柔的虐待和羞辱从年轻女孩体内泛起,这种感觉使她忍不住开始轻轻蠕动着身体,发出柔弱婉转的悲啼。
  忽然,宁姬用手捧住了绿琉儿的脸,接着吻上了她的嘴唇。绿琉儿立刻感到一个柔软的舌头剥开自己的嘴唇,接着一股带着淡淡的甜味的温暖液体迅速流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那是自己乳房里流出的奶水!”
  宁姬的舌头灵活地搅住了年轻女孩的舌头,使绿琉儿刚刚意识到这点,那些混合着金发女郎的唾液的自己的乳汁就已经流进了她的喉咙。
  “哦……”
  绿琉儿立刻发出一阵低沉婉转的呜咽,“……自己竟然在喝自己的奶水……”
  羞愧的念头使年轻女孩立刻浑身颤抖起来,同时一种战栗般的快感也偷偷在她的意识里涌动起来。
  “小母狗……你其实很喜欢被虐待……知道吗?”
  宁姬用一种极其性感的声音在绿琉儿耳边轻轻说道。
  当从嘴里说出“小母狗”这样的字眼时,她忽然也感到身体一阵震颤,一些暖洋洋的液体从她大腿间流了下来。
  “不……哦……我不是……嗯……”
  绿琉儿听到宁姬说出的羞辱的语言,立刻感到浑身发烧。年轻女孩发出婉转的呜咽,但随即感到女主人再次开始亲吻自己敏感的乳房。
  鞭梢再次开始残忍地挤压着年轻女孩丰满的双乳,宁姬用嘴含着绿琉儿乳头喷出的奶水,接着又像刚才那样,嘴对嘴地把这些还带着年轻女孩的体温的奶水喂进绿琉儿的嘴里。
  “呜……嗯……”
  一种受虐的感觉随着自己乳房中流出的乳汁一起,流进了绿琉儿的身体,而另一种奇妙的暖洋洋的滋味则开始在体内涌动起来,使幼嫩女孩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被捆绑的赤裸肉体,发出一种极其柔美的呜咽和呻吟。
  “淫荡的小母狗……你真可爱……”
  宁姬那种性感中略带恶毒的柔和声音再次在绿琉儿耳边响起,这种声音彷佛象咒语一样,使年幼的小女孩儿开始感到意识混乱,最后的一点点羞耻感和自尊也开始融化了。
  绿琉儿感觉到一对柔软温暖的肉团挤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睁开眼睛,看到金发女郎已经爬上了桌子,跪在自己被捆绑着拉开的双腿间,俯下身体用双手托着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自己的双乳上磨擦挤压着。而金发女郎的双腿之间,赫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巨大假阳具,一头插进她的肉穴里,另一头则正对着自己的娇嫩肉穴。
  “啊……”
  年轻女孩立刻发出无比羞耻的呻吟,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她想挣扎或做出抗拒的姿态,可与女主人的双乳磨擦挤压在一起的自己的乳房上却不断有奇妙的快感传来,身体里也有一种越来越猛烈的暗流几乎要冲决而出。
  “小母狗……你下边都已经湿透了呢……”
  那种略显邪恶的柔和声音再度响起在绿琉儿的耳边,使花季少女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潜意识中感到极其羞耻,可是身体却明显地感到一阵更强烈的快感。
  宁姬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慢慢跪了起来。她现在自己也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这种兴奋使她忍不住也浑身发抖起来。她慢慢地把一端插进自己肉穴里的黑色双头假阳具的另一端插进了被捆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孩的小穴里。
  “啊……”
  已经完全湿透了的火热小穴里,突然被粗大逼真的假阳具插入,绿琉儿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身体兴奋得几乎痉挛起来。
  宁姬则感到被自己奸淫的年轻女孩的肉穴里一阵收缩,把双头假阳具插进她自己肉穴里的那端顶得猛插了一下,一阵强烈的快感使她也忍不住身体一阵颤抖。
  但宁姬随即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接着开始双手按着绿琉儿被捆绑着拉开在身体两边的大腿,有节奏地缓慢而深入地用那连着自己和女孩的肉穴的双头假阳具抽插起来。
  “啊……嗯……”
  宁姬的每一下抽插都使绿琉儿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号,但她被假阳具抽插着的肉穴里不断流淌出的透明粘液、和充血膨胀起来的硕大阴核和乳头,以及脸上那种美丽的红晕,都说明整个年轻女孩那赤裸敏感的肉体已经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
  而宁姬也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以施虐者的身份对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孩施暴的兴奋和新鲜感,和自己被调教得极其敏感淫荡的肉穴里的强烈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感到一阵阵晕眩。她甚至不得不用手使劲按在绿琉儿的大腿上,才能支撑得住自己身体兴奋的颤抖。
  宁姬一边扭动着腰肢,有节奏地在控制着插进自己下身的假阳具在绿琉儿的小穴里抽送奸淫着,一边用一只手拿起了那根柔软的多头皮鞭。“啪……”
  柔软的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绿琉儿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涨鼓鼓的肉球立刻凄惨地抖动起来,一条淡淡的微红鞭痕浮现出来。
  “啊……嗯……”
  绿琉儿发出短促的哀叫。宁姬的鞭打不仅没有使年轻女孩感到特别的疼痛,反而使她感到一种奇妙的滋味象暗流一样在体内涌动,加上被女主人用假阳具抽插的小穴里那种又涨又酸的快感,使年轻女孩忍不住呜咽着,开始不停扭动着屁股迎合起来。
  宁姬注意到被自己玩弄和虐待着的年轻女孩的欲望已经被自己完全撩拨了出来,开始不断地扭动着被捆绑的赤裸肉体,嘴里的呜咽也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和啼哭。“小母狗……你现在知道自己是多么淫贱了吧?”
  宁姬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和快感,她一边用鞭子轻轻抽打着自己贴身丫鬟那泛红的肥硕双乳,一边用插进自己肉穴里的双头假阳具抽插着女孩已经湿透了的嫩穴。
  “不……嗯嗯……啊……”
  女主人的羞辱使绿琉儿感到一种战栗般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滋味和来自下身的强烈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年轻女孩彻底失去控制,娇羞地呻吟啼哭着,激烈地扭动着屁股,陷入疯狂的状态。
  宁姬自己也开始兴奋得几乎失去了控制,她开始激烈地用双头假阳具抽插着年轻女孩开始不停收缩律动的肉穴,停止了对她的鞭打而用鞭梢残酷地挤压着绿琉儿充血勃起的巨大阴核。
  “啊……”
  随着一阵尖锐的哀叫,宁姬感到自己身下的女孩赤裸的肉体激烈地扭曲痉挛起来,绿琉儿的阴道一阵猛烈的收缩,接着一股暖暖的液体猛地涌了出来。达到了高潮的年轻女孩发出垂死的小动物一样的尖锐悲鸣,被捆绑着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双腿和下身不停地抽搐着,翻着白眼几乎昏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由于小女孩的阴道猛烈地收缩,使得双头假阳具被挤压得猛地反向插进了宁姬也已经兴奋不已的肉穴里,使金发女郎也发出大声的哀叫,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绿琉儿此刻的头脑里已经几乎是一片空白,她只感到强烈的快感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停猛烈地冲击着自己的意识,使年轻女孩不停无意识地哀叫着,身体不停抽搐扭动。忽然,她依稀感到一根修长柔滑的手指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个小小的菊花洞周围抚摸挤压着,接着突然侵入了进去。
  “啊……不……”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女孩立刻发出哀羞的啼叫,汗津津的丰满屁股猛地抽搐着扭动起来。绿琉儿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同样满脸兴奋的红晕的宁姬仍然跪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她的一根修长的手指则沾着自己高潮后的肉穴里源源流淌出的淫水,像毒蛇一样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并开始转动抽送起来。
  “啊……不要……那里……不行……嗯……”
  绿琉儿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但这种和刚才被女主人鞭打时一样的战栗的感觉却使受虐的女孩浑身颤抖着,那种令她意志崩溃的奇妙快感再次从体内涌了起来。
  “别害怕……小母狗……你屁股后面的这个肉洞其实也是很淫荡的……”
  宁姬嘴角带着邪恶的微笑轻轻说道,她修长柔滑的手指开始在绿琉儿那紧密柔嫩的屁眼里不断转动抽送,同时用其他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年轻女孩已经被淫水完全濡湿了的会阴和屁股。
  一种又涨又痒的感觉从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传来,加上那种战栗般的羞耻感,年轻女孩开始扭动着身体哭泣起来,但兴奋的滋味却不可遏制地从被女主人玩弄的身体里涌了起来。“呜呜……不要这样……啊……呜呜……”
  绿琉儿的意志完全崩溃了,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极其无奈和羞愧,只能不停发出妩媚的啼哭,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摆着,样子极其诱惑。
  “放松一点……小母狗……你会喜欢上这种方式的……”
  宁姬用手指不断把年轻女孩再次兴奋起来的肉穴里源源流淌出的淫水抹进她紧窄娇嫩的屁股洞里,她感到这个女孩那紧密的肉洞里已经渐渐湿润起来,于是换上了一个一头较细的双头假阳具,把粗的一端插进自己的肉穴,接着用手轻轻扒开年轻女孩丰满的屁股,把较细的一端慢慢挤进了贴身丫鬟的屁眼里。
  “啊……噢……”
  绿琉儿感到自己的屁眼被逐渐撑开,一种奇怪的酸涨感逐渐从屁股后面扩散开来,她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啼叫,身体竟然再次兴奋地颤抖起来。宁姬慢慢把身体假阳具插进小丫头的肛门,同时用手轻轻揉着年轻女孩战栗着的丰满屁股,接着轻轻抽送起来。
  “啊……不……呜……呜呜……”
  屁股后面的肉洞被逐渐撑开并被假阳具插入抽送,一种强烈的耻辱感伴随着难以形容的怪异快感使绿琉儿再次无助地呻吟啼哭起来,但已经被完全撩拨出性欲的年轻肉体却失控地颤抖起来……
  句芒一走进房间就听到了一阵含混的、哭泣一般的呜咽和呻吟。顺着声音看去,他看见了一个年轻女孩被镣铐和绳索禁锢捆绑着跪趴在地上的赤裸雪白的肉体。
  年轻女孩的双手被用一副金灿灿的手铐铐在背后,捆住双臂的绳子则吊在天花板上,使她的上身与地面保持水平。她的双脚则戴着同样金灿灿的脚镣,双腿大大地叉开着跪在一个柔软厚实的垫子上。她的面前则是一个表面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矮凳,女孩的头和肩膀软绵绵地靠在上面,支撑着上身的重量,这样的姿势使她即使这样跪趴着很久,也不会感到过于疲劳或疼痛。
  这个跪趴在垫子上的女孩就是宁姬的贴身丫鬟绿琉儿,她的头现在正无力地歪在面前的矮凳上,嘴里不断发出兴奋又疲惫的呜咽,一对与她苗条年轻的身材不太相称的肥硕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身下,一对充血兴奋地胀大起来的乳头上被残酷而邪恶地穿上了金灿灿的精致乳环。
  而年轻女孩高高翘着的赤裸丰满的屁股后面,一个金发女郎正在挺动着身体,她胯下有两个逼真的乌黑假阳具,上面的一个尺寸较小的插进了女孩雪白浑圆的屁股后面的小肉洞里,而较粗的一个则插进了女孩前面那个湿淋淋的肉穴里。两个假阳具一进一出地以一种均匀的节奏在年轻女孩的两个肉洞里抽插着,使绿琉儿不断发出兴奋而又羞耻的啼叫和呻吟。
  句芒注意到年轻女孩已经完全放弃了抗拒和羞耻心,而迎合着屁股后面的金发女郎抽送奸淫的赤裸身体上遍布一些淡淡的血红鞭痕,那个汗津津地泛着淫靡光泽的丰满屁股更是被鞭打得微微红肿起来。他狞笑着从旁边的地上拾起了那根柔软的皮鞭,对着年轻女孩正兴奋地扭动着的雪白屁股抽了下来。
  鞭子落在沾满汗水而变得滑腻腻的屁股上,立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年轻女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几道交错的淡淡鞭痕,丰满的屁股立刻轻轻地摇摆起来,绿琉儿的嘴里也泄漏出一阵痛苦和兴奋交织的低沉呜咽。
  句芒满意极了,因为他看出绿琉儿的自尊心和羞耻感都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和肉欲彻底撕碎了,这个女孩已经彻底地堕落成了一个泄欲的玩具和性奴隶。他开始用鞭子不停地轻轻抽打着绿琉儿那赤裸的肩膀、大腿和屁股,而受虐的女孩则不停发出低沉妩媚的哭泣和呻吟,两个被宁姬操控着的假阳具则不停地在女孩的肉穴和屁眼里快速抽送起来。
  “啊啊啊……”
  被虐待和玩弄着的年轻女孩忽然发出一阵兴奋的尖锐悲鸣,她赤裸着跪趴在垫子上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接着大腿开始抽搐痉挛,被两个假阳具抽插着的丰满屁股更是激烈地左右摇摆起来。绿琉儿再一次在这种残酷而淫邪的调教虐待下达到了高潮,她尖叫着,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渐渐地又瘫软了下来。
  “小母狗……舒服了吗?”
  绿琉儿听到了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蹲在面前的句芒。她眼里立刻流露出一种羞愧和畏缩的神情,她呻吟着,无力地摇了一下头。“小母狗,还说谎?”
  句芒冷笑着,用鞭子用力抽打了一下那汗水淋漓的后背,使年轻女孩发出一声短促而无力的呻吟。
  将小女孩的头按在胯下,“先好好给我吃吃鸡巴……等一会好玩你……嘿嘿……”
  乌黑的肉棒迫到嘴边,绿琉儿羞得连忙闭上眼睛。男子的宝贝别说没见过,以前便提都不敢提过一下,这下竟然要将它含到口里。
  她吞下一口唾沫,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触一下,一股古怪的味道直呛上来,绿琉儿皱了皱眉头,突然句芒手一按,将她的脸按在胯下,那肉棒已横在她两唇之间。她无奈,张大小口,将鸡巴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起来。
  “好好弄……”
  看着这稚气未脱的小女孩笨拙地套弄着自己,句芒不由长出一阵得意的快感。他哼了一声,口上的技术显然未足于使阳物重展雄风,手摸到一旁宁姬的屁股上,几只手指轮流摆弄着她的肛门阴户。无论如何,玩弄这大美人是他最感快意的事,可怜宁姬一边奸淫着自己的贴身小丫鬟,一边对男人的淫爪只好逆来顺受,默默承受着耻辱的痛苦。
  绿琉儿跪趴着,将句芒的肉棒向嘴里送。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在句芒眼前,她的双腿被宁姬大大分开,露出幼女私处的那一条肉缝,宁姬伸手在她光滑的阴阜上抚摸,手指用力地在幼嫩的阴核上磨擦着,弄得绿琉儿又羞又痒,被肉棒填满的小口中呵呵直叫。
  句芒微微一笑,让宁姬双手轻轻掰开绿琉儿的阴户,拇指食指把住那粉嫩的肉芽儿,用力一捏。绿琉儿呻吟之声大作,屁股不禁轻轻扭动,口里含糊不清地哭着,“痛……”
  但口里那根东西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涨大起来,直顶到她的喉咙,堵住她尚未发出的声音。稚嫩小女孩惊疑不定,不敢怠慢,舌头不停地在肉棒上游走。
  手指挤压着绿琉儿的小花核,挖弄着小阴户,紧紧包束着手指的肉壁微微地颤抖,小丫头片子的抽泣声使句芒十分满足。手指在女孩羞处旋了一旋,对着宁姬说,“小女孩的小穴就是紧……连手指都夹得密密实实的……哈哈……干起来一定爽……”
  胯下传来一阵急促的咳杖声,绿琉儿的头被句芒的下体死死顶住,无法动弹,涨起来的肉棒已贯穿她的咽喉,龟头进入了食道。句芒低头一看,只见绿琉儿粉脸涨得通红之极,呕又呕不出来,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淡淡一笑,抽出了男根,年轻女孩马上狂咳起来,好半晌方止。
  句芒走到绿琉儿的背后,让正在轮番抽插年轻女孩的小穴和屁眼的宁姬停了下来,然后将假阳具抽出来。
  还在兴奋地翕动收缩着的两个肉洞里的假阳具忽然被抽出来,绿琉儿立刻发出一阵婉转的呜咽,被鞭子抽打得红肿起来的丰满屁股不安地扭动起来。
  “哼哼……你这个淫荡的小母狗……还嘴硬吗?是不是很爽啊?”
  句芒用手拍着年轻女孩不安地扭动着的丰满屁股,抚摸着她已经被大片的淫水彻底濡湿的股间和大腿,使绿琉儿羞耻地呻吟着颤抖起来。
  “小母狗……让你下贱的屁眼尝尝真正的肉棒的滋味吧……”
  说着,句芒在绿琉儿的身后跪了下来。稚嫩的小女孩立刻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轻易地撑开了自己已经被调教得完全适应了异物插入的肛门,接着一种与假阳具完全不同的温暖的充实感从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传来。
  “嗯……不……啊啊……”
  绿琉儿起初还勉强试图抗拒一下,但随即就感到那种奇妙的暖暖的充实和酸涨的感觉从屁股洞里蔓延开来,那种混合着羞耻感和兴奋感的滋味使年轻女孩立刻放弃了无力的抵抗,浑身颤抖着兴奋地呻吟起来。
  “好一个淫荡的小母狗……啊……”
  句芒感到年轻女孩那柔软温暖的直肠紧密地缠绕着自己的肉棒,面前这丰满的屁股驯服地扭动着,这种彻底的征服感使他兴奋地喘息起来。他开始用手按住面前跪趴着的小丫鬟那丰满结实的屁股,在她的身体里用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男人的下身撞击着小丫头片子那丰满的屁股发出沉闷的劈啪声,再加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受虐的年轻女孩哭泣一样兴奋淫荡的哀叫和呜咽,在房间里形成一种回荡着的极其淫邪的乐声……
  绿琉儿双手撑着地,句芒人抓着她的腿,从后方进入了她,强力地戳动着,淫液被一股股地抽出来,白嫩的臀上满是红红的抓痕。她就算再痛、再爽,也叫不出来了,因为她那樱桃小口之中,正充满了男人的阳具,她“呜呜”地喘着,口边和屁股上,都有白色的精液迸流,可以想见腿根处的难堪景象。
  绿琉儿已改变动作,她赤裸的胴体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激烈不已地扭动着,嘴里、屁股上还有其他恶徒的阳具在强力挺动着,她丰盈高挺、傲视全门的巨乳正被句芒挤压着,他正用少女那柔软的乳房擦拭阳具,不时露在外面的紫红尖端,上面还冒着白液,显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的刺激了。绿琉儿的四周倒了五、六个男人人,看来都是在她身上取得满足过的人,解放过的脸极其愉悦,衬着少女那仍是尚未满足、酡红未退的娇美脸蛋儿。
  在一圈修剪整齐的绿色灌木丛之间的草坪上,摆放着一张宽大舒适的大床,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正赤裸着他的身体,惬意地躺在大床上,享受着上午的明媚阳光。
  在男子的身边,侧身跪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项圈,手脚上也戴着精致的金手铐和脚镣,正把头埋在男子的胯下,用双手扶着男子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舔弄着。而她雪白浑圆的屁股则高高地撅在男子的身侧,被男子用手轻柔而放肆地上下抚摸着。
  这个裸体的男子就是木神句芒,而这个好像温顺的小狗一样跪趴在他的身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就是雷神爱妾的贴身小丫鬟,却被句芒俘获并驯服成性奴隶的绿琉儿。
  句芒微微闭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和煦的阳光和驯服的女奴隶的侍奉,同时用手不断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自己身侧的绿琉儿的赤裸丰满的雪白屁股,时而还把手指插进年轻女孩已经完全适应了插入的屁眼和肉穴里来回抽送几下,使正在努力地为他口交的女孩不时发出苦闷而狼狈的呜咽和呻吟。
  半闭着眼睛的句芒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懒散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的黑发男子已经站到了大床前,正用一种奇怪的微笑望着自己和跪趴在自己胯下的裸体女孩。
  “木神大人……恐怕整个大荒也没有您这么会享受吧?”
  史听风笑着说道。意识到有另一个男子正在看着自己现在羞耻的姿态,跪趴在句芒胯下的绿琉儿从含着肉棒的小嘴里发出一声羞愧的呜咽,头使劲地埋到句芒双腿之间。敏感的后庭被手指抽插玩弄着,浑圆丰满的屁股则羞耻又愉悦地颤抖着,淫荡地摇摆起来。
  “淫贱的小母狗……”
  句芒看到一些闪亮的液体从被玩弄着屁眼的年轻女孩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接着彷佛无视史听风的存在一样,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句芒尖刻地宣泄一番之后,再次懒洋洋地躺了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身边的绿琉儿那赤裸的、被汗水和肉穴里流淌出的淫水弄得湿滑一片的丰满屁股和大腿,一边满足地享受着驯服的年轻女奴温顺的口交。
  一阵急促和凌乱的脚步声从灌木丛后传来,两个女人出现在句芒的面前。准确地说,是一个衣着火辣性感的金发女郎,用栓在脖子上的链子拖拉着一个衣衫凌乱、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悲惨女人来到句芒和史听风的面前。
  那个身材修长高大的金发女郎穿着一身火红的皮装,短小的上衣不仅露出她一截雪白平坦的腰肢,更使金发女郎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球半遮半露在句芒等人眼前;而她下身那件火红的短皮裙更是包不住她丰满浑圆的屁股,短裙下的双腿修长匀称,一双长过膝盖的高跟皮靴更衬托得金发女郎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性感。
  金发女郎用一种彷佛冷笑般的放荡目光望着句芒,忽然使劲拉了一下手上的链子,使被她牵在身后的那个几乎赤身露体的女人立刻踉跄着,扑倒在了床前。
  “宁姬?很抱歉……”
  句芒恶毒地笑着,看着狼狈不堪地跪趴在了自己床下的成熟美女。宁姬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小衣和裙子。她结实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用绳子五花大绑着,上衣则被扒开到了肩膀下面,将她衣裳下赤裸着的上身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她的裙子则被恶毒地剪短了几乎一半,并且由于跪趴的姿势而彻底滑到了腰上,使女军官丰满肥厚的屁股和雪白结实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
  双腿和双脚都光着,而且被残忍地戴上了沉重的脚镣,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个羞辱的项圈,这种打扮加上狼狈地半裸着身体被捆绑的样子,使她身上那皱巴巴的军服看起来更像是妓女穿的情趣内衣一样,只能起到更加激发男人性欲的作用。
  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彷佛没有听到句芒的话,毫无反应地把头歪在另一侧。“木神大人在和你说话呢……贱人……”
  金发女郎忽然冷笑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的皮鞭用力抽在了跪趴在地上的宁姬那卷起的裙子下露出的肥厚肉感的屁股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鞭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雪白丰满的肉丘上立刻残酷地浮起了一道血红的鞭痕。“呜……”
  宁姬嘴里发出一声痛苦而短促的哀叫,但头依然歪在一边,只是遭到无情鞭打的赤裸屁股痛苦地抖动了几下。
  “自从我们决定开始解决雷神之后……这个母狗就一直给大量的男人轮流糟蹋蹂躏着……她大概是被男人强奸得痴呆了……”
  史听风残酷地笑着。
  句芒知道史听风说的是事实,从跪趴在面前的宁姬那显然是被无数双手抓捏得肿胀淤伤的肥硕双乳、遍布指印和鞭痕的屁股、以及还糊着一些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迹的红肿肉穴和屁眼。句芒就知道这个曾经养尊处优的女人在自己的部下那里一定是受尽折磨、吃尽苦头。
  “母狗……抬起头来……”
  金发女郎眼中露出一种恶毒的神色。她把穿着高跟皮靴的右腿抬起来,接着踩到了跪趴在自己前面的宁姬那赤裸的屁股上,然后竟然把那火红的皮靴上的那长而尖的后跟,踏进那已经被奸淫得红肿松弛的屁眼里。
  金发女郎残忍地用皮靴踩在那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碾压着,同时还沾着泥土的皮靴后跟踏进那红肿的肛门并在她的直肠里转动抽插起来。“啊……啊……”
  宁姬立刻痛苦地呻吟喘息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洞里被一个粗糙坚硬的东西磨擦着,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同时被皮靴底踩踏碾压的赤裸屁股也痛得好像被剥皮了一样。
  宁姬开始痛苦地哀叫呻吟,不顾羞耻地挣扎着、蠕动着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试图从金发女郎那残酷无情的摧残中摆脱出来。但金发女郎用力的踩踏和她皮靴上那几乎有四寸长的坚硬鞋跟却使宁姬所有的挣扎都变得无济于事,赤裸着的肥厚浑圆的屁股好像被钉子钉在了金发女郎的脚下。
  金发女郎折磨着女人的残酷手段,使句芒都感到微微吃惊。“……求求你……呜呜……饶了我……”
  宁姬发现自己的挣扎只能使屁股和直肠里的疼痛感变得越发强烈,她甚至怀疑自己柔嫩的屁股洞已经被靴跟无情地撕裂流血了。她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开始大声哭泣着哀求起来。
  “抬起头来……向木神大人道歉……母狗……”
  金发女郎残忍地说着。她现在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开始从虐待其他女人中感到了一种堕落的快感。“对不起……木神大人……请您原谅我……”
  宁姬挣扎着微微抬起头,屈服地哭泣着。
  句芒从宁姬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痛苦、屈服和麻木……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摆了摆手,又懒散地躺了下来。
  “把这个母狗带下去吧……我对这样的烂货没兴趣……把她送到她的香闺无尘阁的密室中……然后……”
  “是……”
  史听风答应着,给金发女郎做了个手势。金发女郎抬起踏在宁姬那赤裸的屁股上的皮靴,接着粗暴地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将表情麻木的女人踉跄着拖走。史听风接着也默默离开,他知道再继续留在木神大人这里就显得很尴尬了。
  闭着眼睛的句芒听着史听风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忽然用力地拍打着一直跪趴在自己身边,即使在刚才也没有中断吮吸紫玉箫的年轻女孩那健康赤裸的肉体。“小母狗……不要害怕……只要你一直这么乖……我就不会让你和你的女主人一样……”
  句芒用手抚摸着跪趴着的绿琉儿那光滑细腻的后背,轻轻说道。
  绿琉儿立刻发出小动物一样温驯的呜咽和呻吟,不知是羞耻还是害怕地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双手扶着句芒胯下膨胀的粗大肉棒,用自己温暖的小嘴和香甜的舌头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起来。
  “哦……小母狗,再快点……哦……”
  闭着眼睛的句芒忽然发出兴奋而舒服的呻吟,手猛地抓住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的头,用力地按在自己胯下。“呜呜……”
  绿琉儿发出一阵含混的呜咽,她熟练而驯服地舌头缠绕住句芒那明显膨胀变热的肉棒顶端吮吸起来。
  “啊……”
  句芒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接着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年轻女孩的喉咙深处,然后满足地张开四肢,惬意地仰面躺在和煦的阳光下。
  被彻底驯服的年轻女孩轻轻咳嗽几声,然后羞红着脸蛋吞咽下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接着继续用手扶着那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仔细地用舌头舔净上面残留的每一点秽迹。句芒闭着眼睛,耳朵里听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年轻女孩用嘴巴舔净自己肉棒发出的湿答答的“咕啾”声,不禁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5:12

第十三章 月夜松林
  夜深人静的松树林格外美丽,宁静的气氛使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王亦君和雨师妾紧紧地搂在一起,思绪被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一阵浓郁的香气从身后飘来。当他从抬起头时,忽然和一个女孩子四目相接,那是一位凤眼斜挑的美少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在瞪着王亦君。
  她一身雪白的罗裳,在月光下发出微微的光泽,可以判断出质地非常好,或许是不太合身,少女的身体被束得紧紧的,玲珑的线条被仔细地勾勒了出来,修长的双腿不时从裙摆下闪现;一头粉紫色的长发垂及腰间,好似瀑布般在风中飘扬;粉颈微微露出衣领;眉若春山,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漆黑的眼珠闪烁着摄人的光芒;微耸的俏鼻,朱红的嘴唇诱人犯罪,嘴边长着一颗美人痣,一笑之下脸颊上浮现出两个小酒窝;白皙的皮肤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衣裳下的胴体真是无与伦比,纤腰盈盈一握,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不断地起伏,呼之欲出,虽然没有雨师妾的那对那么大,但是在同年龄的女孩中估计也是佼佼者了。
  “若草花……你怎么在这里?”
  王亦君不由得愣住了。美貌少女露出生气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她逃走了,她分开草丛全速奔跑着,而之所以少女的身影会还没从视线里消失,是因为松林又大又暗的缘故。
  夜晚的松林,只有透过树叶缝隙的月光朦胧地照出附近的样子。王亦君在黑暗之中翻了个身,先绕到前头去等着少女。身后没有脚步声了,若草花停下脚步,非常胆怯地环视着四周围的环境。
  一面舔舐着饥渴的嘴唇,一面跨过树木的阴影接近少女。“呀啊……”
  王亦君忽然由树荫中跳出,在少女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手腕缠住她柔软的身体,将她双手倒剪着。
  “唷……我们又再见了啊?”
  “咕嗯……”
  塞住她嘴巴的手,像是要整个遮住少女那小巧的脸蛋似地覆盖上去。然后王亦君用力将少女拉到茂密的树丛之中。若草花奋力想要由男人的手臂中逃跑,于是便用力地将塞住她嘴巴的手指咬了下去,但男人一点也没觉得怎么样地松开。
  “你……你要干什么……”
  用力地吼出愤怒的声音,少女的柳眉倒竖起来。王亦君像是要将少女丢在草坪上似地放开她,将被咬的指尖所流出的血用舌头舔着。
  只要看了表情就可以知道,少女并不是因为愤怒而颤抖,而是因为感到恐怖所引起的。她像是发觉到男人想做什么似地,露出一副拚死的表情。不将心中的亢奋感表现出来,王亦君沉默着慢慢接近她。“别……别过来……别靠近我……”
  若草花一面胡乱抓起草坪上的树枝,朝他丢过去,一面往后退。
  “……你害怕吗?”
  “龙神太子你……你不要再过来了……有人吗……快来救救我呀……”
  妙龄少女拚命地求助叫喊着。但是王亦君一点也没受到动摇。在这个毫无人烟的昏暗松林角落里,再怎么叫喊都不会有人发现的,“声音太小了啦,那种声音没有人会发现到的哦。”
  少女的表情忽然沉重起来,脸也趴了下去。“怎么了?你已经没力气再叫救命了吗?”
  听到王亦君这么说,若草花便锐利地回瞪了他一眼,再次“谁来救救我呀……”
  地叫喊着。但是,不管少女再怎么喊哑了喉咙,再怎么拚命地呼救,都完全没有人过来的样子。
  “很可惜……我来了……可是还是没有人来救你……”
  追踪过来的雨师妾如此说着,便像是骑马一般,一跃而上少女的身体。若草花支起纤细的手腕全力抵抗,想要逃脱。
  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压在草坪上,雨师妾把手伸向遮掩住那膨胀物体的衣衫,像是撕裂一般地将衣衫扯了开来。“不……龙姑……快住手……”
  剥开了肚兜之后露出来的胸部,使苗条的身体变得更有曲线。而且形状相当姣好,乳头直挺挺地朝上,像是夸耀着年轻似地,拥有极佳弹性的乳房,就算仰躺着形状也不会垮下来的朝向天际。
  “小傻蛋……你傻了吗……快过来呀……”
  雨师妾将若草花牢牢地压在草地上,回头以揶揄的口气对愣在一旁的王亦君说,并且俏脸上露出奇妙的微笑,“想品尝一下调教小丫头的滋味么?仙姑我会帮你的……”
  若草花坐在冰冷的草地上,她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绿色的藤条交错绑在身上,将优美的乳房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若草花……你现在是太子殿下的性奴隶……你要听从主人的调教哟……”
  雨师妾猛地拉住绑在少女脖子上的藤条。
  手被绑在身后、横躺在草地上的若草花,显得很痛苦。“不要……龙姑……快放开我……”
  凌乱不堪的衣裳,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若草花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迅速抽动手中的藤条,打在若草花那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
  痛快的声音回响在月色松林中。
  “啊……龙姑你……你干什么……”
  少女想逃离雨师妾的藤条,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
  裙摆翻飞,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在这里你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
  王亦君也顺着雨师妾的话去命令她。
  瞪了王亦君一眼,若草花将脸背过去。“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雨师妾一说完,王亦君的手掌便抓往那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她大大的双眼紧盯着王亦君,“唔……不要……住手啊……”
  男人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她的乳晕并不算大,如樱桃一般,颜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而那轻轻突出的蓓蕾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圆圆的大眼睛流着泪,她痛苦得皱紧眉头,“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她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王亦君。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坚强的意志。
  不如为何,看到全身被绑的少女,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肉棒激烈贯穿她的欲望……王亦君手指头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接着把她的乳头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乳头,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若草花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不要啊……”
  光摸乳头已无法满足,王亦君强力抓住整个肉球,五指深深嵌在粉嫩的软肉里,女孩儿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少女的玉峰,白得只要一用力握住,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若草花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肉洞吧!”
  说完后就撩起她的裙摆,强硬地扯开少女的双脚,露出里面那条和她年龄完全不符的性感小内裤。她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王亦君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快住手……”
  若草花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白色真丝小内裤包裹的高鼓阴阜散发着女人的气味,让王亦君感动不已,伸手在内裤上滑动着,开始隔着薄薄的裤档,用手指搔痒似地轻轻活动,感受着女人神秘私处的温热柔软。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声。手指在丝锻上放肆地爬行着,又将亵裤前面拉成一条线,把两边的阴毛释放出来。王亦君一手拉扯着陷入桃红色肉缝里的布料上下滑动,另一手掌抚摸着舒展开来的阴毛。
  少女耻毛不软不硬,长度适中,摸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被王亦君这样无耻淫秽地玩弄自己的阴部,若草花恨不得一脚踢开眼前这个猥亵的男人,可她根本就无力反抗。怒气被恐慌所代替,她不停摇头,但却认命地闭上眼睛,无奈的接受被男人玩弄羞处的现实。
  感到那里变得湿热起来时,王亦君就微笑着把那小巧的贴身亵裤拉到她脚踝处,露出大腿根部那梦幻般的神秘花园。被两片柔软偏薄的阴唇包住的桃红色裂缝,由于内裤的磨擦呈现出充血的模样,正紧张地微微开合。
  若草花感到下身一凉,然后是阵阵热气吹到自己敏感的肉缝上,不禁惊慌地扭动身体,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声。在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那两片柔软的阴唇上,浮现着一层薄薄的蜜汁,显出一种淫秽的味道。王亦君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若草花就闷声地哀叫。她那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已经湿答答的了,正覆盖着羞答答的小圆球。王亦君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
  若草花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唔唔唔,不要啊!”
  用力抓住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王亦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若草花像就要哭出来了。
  “若草花……现在来舐我的脚……”
  王亦君慢慢站起身。“舐脚?”
  “没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你的舌头舐干净……”
  若草花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着眉头。
  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快点给我舐……”
  雨师妾被若草花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着皮鞭威吓她。
  少女还在迟疑着,雨师妾由后面递上藤条,看着非常来劲的王亦君,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王亦君断然向上挥舞的藤条,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少女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若草花感觉到自己的皮肉如灼烧般的疼痛,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谢为止……”
  王亦君一点都不姑息,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藤条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不得已之下,若草花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王亦君甩了最后一下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你很痛吧?”
  眼角惨着泪水,若草点了点头。“如果光让你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你一点奖赏好了……喂……小美女……在这里自慰吧……”
  王亦君帮她把手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
  美貌少女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么玩笑!”
  若草花用羞辱的眼神瞪着王亦君。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
  雨师妾似乎被若草花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算了……就到这儿就好了……”
  王亦君劝阻着龙女,仍停留在少女的秘贝中,“不要把脚合起来……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你自慰完后的肉洞……”
  “不要啊……”
  少女的两条大腿被雨师妾抓着,完全地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淡紫色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她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秘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你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
  雨师妾命令着,若草花依然是不理不睬。“住手……不要啊……不要看那里……”
  王亦君无视于少女的哀求,慢慢地将拇指插入裂缝之中,拉开粉红色的肉唇。
  在明亮的月色下,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么兴奋吗?你这骚货……”
  “你别胡说……怎么可能呢?”
  王亦君将手指陷在花瓣中,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是调教……后面也一起吧……”
  将女孩的屁股高高托起,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王亦君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蜜汁,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手指的侵入,于是王亦君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若草花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哇啊啊……拔出来啦……”
  小小后庭缩得非常紧,即使搓揉着肛门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
  王亦君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算了……”
  王亦君把刚才玩弄菊蕾的中指在少女脸上来回擦拭,“还是先舐舐我的脚吧……”
  被催促的若草花,“我……我知道了……”
  战战兢兢地捧着男人的脚,在略为迟疑后,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地舐……”
  当若草花用恳求的目光看着王亦君时,他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
  “唔唔……啾啾……唏溜……”
  虽然她舌头的动作很不灵敏,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舐了舐脚趾后,接下去是脚踝,然后舔到脚后跟。“可以啦……”
  王亦君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若草花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心中暗自笑了笑,“再来是这儿……”
  王亦君拉起少女的小手,让她由裤档上触摸自己的硬物。
  “呃?”
  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阴影,若草花想将手抽回,但王亦君使力阻止她,“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
  跪在草地上的妙龄少女,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颤抖地拉下男人的裤头,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肉棒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因为分身早在裤里胀大,若草花要取出较费工夫,她看着手中那硬挺的阳物,不禁大吃一惊,一股生热温暖的黏稠感触突然向她袭来,她慌慌张张地把手拉开。看到王亦君胯下耸立的紫红的肉棒,少女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之前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拉过。对于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眼前粗大的男根只能用可怕来形容,那物事又粗又长,像头猛兽一般跃动着。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没有办法含住的哦……”
  王亦君无情地打击着若草花的心,在男人面前裸露的羞耻感致使她两颊犹如火在烧一般。然而她犹如和恶魔订了契约一般,只有毫无反抗地服从眼前这无耻的男人,双手无力地垂在两边,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红唇一边颤抖着,一边看着肉棒的勃起情形,又粗又长的赤铜色铁棒,直立的挺着。她注视着眼前这巨大肉根,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请您不要……”
  若草花不知所措地望着在自己面前得意扬扬的男人,用颤抖的玫瑰色粉唇向他恳求。
  “不行……反正你快给我吞进去……”
  王亦君对着若草花露出淫猥的笑容,再一次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棒,由前端到根部的形状都让她一一确认着。美丽的清纯少女从来没看到男性的性器官,也应该从来没有触碰过,她的指尖因为对初次碰触到的物体感到恐惧和异样感,而产生微妙的震动,传到男人手上。
  留意到雨师妾挥舞着藤条走了过来,若草花心存畏惧,先用指尖确认过肉棒所在的位置之后,便胆战心惊地将嘴唇贴近眼前的肉棍。但是,在双唇轻轻触碰到龟头时,却被一股独特的恶臭及黏稠感触而不由得激烈地噎咳着。
  “快点唅着它……”
  王亦君抓起少女的头发,强迫地将肉棒的前端押进她唇上面。耀武扬威地挥舞着藤条,雨师妾在一旁催促着她赶快为爱郎吹箫,“怎么了?你在干什么?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快点唅住啊……听见没有?”
  “唔……呜呜……”
  淡淡的粉红色的唇被分了开来,紫红色的肉棒则放了进去,虽然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对于若草花那小巧玲珑的嘴巴来说,还是显得太大了,因此一直无法放到里面去,于是,王亦君便将她的头发用力地抓了起来。
  “嗳啊……”
  少女很痛苦似地发出了悲鸣,缓缓地蠕动嘴巴,将阳具吐了出来,并激烈地鸣咽着。她眼角浮出泪光,仰望着头上的男人。她那哀怨的眼神让王亦君胸口深处不断涌起阵阵沸腾的快意,“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地吸吮……”
  一手抓着她的头,一手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巴,把分身给塞了进去。
  毫不留情地把粗大的阴茎插进美少女那美妙的小嘴里,前端紧紧地碰触到脸颊内侧的黏膜,窜起了颤栗似地快感,而脸颊外面也浮现出肉棒的形状出来。“呜呃……”
  若草花感到一阵恶心,肉棒的腥臭味在她的嘴巴里扩散,她那可爱的小脸蛋丑陋地扭曲着,空虚的眼眸里流出了眼泪,像是在对王亦君哭诉她的痛苦。
  “给我好好地含着……用舌头舔吮……”
  王亦君抓住少女的玉首,向前挺腰。“唔呜……”
  从喉咙发出轻微的哼声,巨棒“噗吱”一声插入到喉咙深处,若草花立刻产生呕吐感。当肉茎退出来时,便是猛然一阵咳杖。
  当王亦君再次挺进分身的时候,若草花乖乖地张嘴,用花瓣一样的嘴唇包裹着雄伟的男根,将龟头完全吞入嘴里。“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地吞到底……用舌头和嘴唇仔细地吸吮……”
  看着终于开始用唇舌为情郎服务的少女,雨师妾暂时不采取行动。
  “唔啊……”
  男根被她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擎天柱,压迫着少女那狭窄的口腔。口中含入赤铜色肉棒的若草花,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也许是呛鼻的异臭,或许是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喉头,使得她根本不能呼吸。她轻轻点了点头,战战兢兢地用颤抖的小手扶上硬热的阳物。
  柔软的小手刺激着肉棒上浮现出来的血管,于是硕大的男根不断激烈地脉动着。少女那可爱的唇扭曲着,把钢棒一吞到底。在发出“啾啾”的吸吮声时,满脸通红的若草花的脸颊缩了下去,一面以抬眼探询着王亦君的状况,一面不断重覆着深深吸吮的动作,在看到男人露出愉悦的表情时,便更加拚命地吸吮着。
  巨大的男根插在樱桃小口里,雨师妾开始教她口交的方法,毫无办法的若草花只能依照指令,拼命地上下摇头,把舌头缠绕在肉棒上,很快就变成不像是第一次进行口服侍,虽然技巧还很生疏,还是带给王亦君不错的快感。
  “给我认真点做……要用舌头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看不惯若草花那蹩脚的口淫动作,雨师妾大声地呵斥着,“主人……若草花口交的技术好像很差劲喔……”
  如龙女所言,若草花的口交技巧,完全称不上高明。“嗯……是啊……”
  王亦君叉着腰,望着在若草花的粉唇中出入的怒棒,沾满唾液、闪着滑溜溜的光。
  小小的嘴渐渐湿浸肉茎的触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术方面并不能完全予以否定。“用舌头来回地舐着,含在嘴里,由底部吸吮上来时要动舌头,还要发出声音。”
  嘴里塞满巨大阳物的娇小少女,显得格外惹人怜。
  “进行些特别的调教如何?”
  雨师妾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容。“特别调教?”
  若草花闻言,登时感到非常恐惧,湿润的双眼像在乞求王亦君原谅自己的笨拙。
  “你要更认真地做才行,像你这样拙劣的技术,是一辈子都不能让主人满足的。”
  雨师妾把女孩按倒在地上,解开她上衣,让娇小玲珑的双乳露在衣外,然后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啊……痛……放开我……”
  若草花不知道雨师妾要干什么,心中产生更大的恐惧。王亦君用力地在她娇嫩的屁股上拍了一记,“闭嘴……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扯过藤条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饶了我吧……”
  吓坏了的若草花,把脸紧贴着石板,苦苦哀求。雨师妾毫不理会,绑好她双手,将藤条往上拉,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又将她翻了过来,藤条再往下分两股走,呈八字形在挺立的乳房上绕了两圈,拉紧后打结。
  藤条紧紧地捆绑住可爱的乳房,使本来不算太大的乳房显得硕大起来。“太过份了……”
  感到粗糙的藤条与自己娇嫩的乳房的磨擦,一阵阵的刺痛和瘙痒,若草花开始哭泣起来。王亦君淫笑着用手指轻弹着她那敏感的乳头,“啊……”
  粉嫩的蓓蕾益发的勃起凸出,由于充血而呈鲜红色。
  “你真是淫荡的女孩……看你的乳头勃起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
  雨师妾无情地羞辱着她,接着将她的右脚勾在垂挂在树枝上的藤条上,慢慢地被拉起,若草花的身体就往上升,直到全部离开地面为止,形成单腿垂吊在半空中的姿势。
  “不……不要……饶了我吧……”
  若草花又羞又怕。“哈哈……等你吹喇叭的技巧更好时……就不必受到这种处罚了……”
  雨师妾以兴奋的表情望着被倒吊的少女。
  “呜呜……”
  若草花无助地扭动着丰满的娇躯,双眸哀诉般的凝视着王亦君,拚命摇着头,那种哀怜的模样足以让男人为之心疼。可铁石心肠的雨师妾毫不迟疑,伸手将裙摆充分撩开,让她那迷人下体整个裸露出来。
  一对美丽的乳房像是挂在她胸前的肉球,随着若草花的呼吸在空中微微颤动,让她感到羞愧的是不止乳头惊人的勃起,连原本粉嫩的乳晕也凸了出来,而且颜色也变得深了许多。
  “不要呀……快救命啊……”
  若草花发出哀嚎,她的粉唇刚好碰到那怒涨的硬物。“开始努力地吸吮吧……”
  “呜……不要啦……好难受啊……”
  王亦君用赤怒的阳具在少女的俏脸上拍击,“快舐……”
  “我知道了……”
  若草花不再抗拒,恐惧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它含住。“要专注而努力地舐啊……”
  “啾唧唧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所压制的美少女,流下了苦闷的泪,透明的泪滴沿着长发滴到了草叶上。
  “更激烈地舐……”
  “呜……可以了吗?”
  “不准说话……好好地给我吸吮……”
  王亦君压着少女的头,把剧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呀啊啊……唔唔……啭呖呖……”
  若草花的脸蛋因这被倒吊的姿势,整个涨红起来,为了要尽快解脱,她努力动着舌头。
  “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地吸……”
  樱桃小口中转出“啧啧啾啾”的唾液声,王亦君注意倾听这背景音乐,体验被包覆的微妙的触感,少女口中极为狭窄而温暖,蠕动的可爱舌头,令他舒服得受不了。
  “唔呜呜……咕噗……”
  雨师妾掌握着若草花的螓首,让龙茎压入她喉咙底部。登时,她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唔哇……咳咳……呕哇……咳咳……”
  “是谁说可以停下来的……”
  若草花难过地将肉棒吐了出来,王亦君立刻怒骂她,用满是唾液的肉棍敲击在她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原谅我……请您原谅……我已经不行了……”
  “罗嗦什么……赶快给我含进去……”
  “唔咕咕咕咕噜……啯哝……嘟唧……”
  王亦君抓起少女的长发,毫不保留地把粗长的玉茎塞到她喉咙的深处。若草痛苦地皱起眉毛,拚命忍耐男性排泄器官的蹂躏。
  “怎么样?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点了吧!”
  王亦君把分身拔出,将粘在上面的口水涂在少女俏脸上,高声地狂笑着。毫无预兆地,雨师妾挥动藤条抽在她大腿上。若草花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捆绑着她的藤条。
  藤条抽在白嫩的乳房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道道红印附着在上面。少女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哎哟……好痛……不要啊……嗳唷……”
  若草花咬着牙,陷入灼热的鞭打地狱。尽管藤条制成的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藤条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扎,使得淫乱外翘的乳房不断地摇晃。
  “这里也要给你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雨师妾靠近像虾子般卷曲的少女下方,把藤条慢慢指向秘贝,“啪……”
  准确地抽在挺翘的花核上。“啊……”
  若草花发出凄厉的哀嚎,激烈地扭摆着身子。
  把若草花放到草地上,她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很舒服吧!很痛苦吗?”
  雨师妾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
  “呜呜……”
  “若草花……你还是处女吧?”
  王亦君想确定这一点。“嗯……”
  “等你丧失处女时……会受到比刚才还剧烈的痛苦哦……”
  轻轻抱起少女的身体,“喂喂……让我仔细观察处女的私处吧……”
  “呀……不要啊……”
  王亦君向她的腿间望进去,若草花害羞地用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少女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秘地带。拨开花瓣,向肉壶内检视,少女秘处内部,呈现着一片鲜艳的粉红色。
  凑头过去,雨师妾看到月光将那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伤口,给你涂点药吧?”
  “药?什么药?”
  若草花还没忘记鞭打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你这种淫乱小洞的药哦!这个一涂上去,肉洞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雨师妾打开装有强力春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膏药。
  “不要啊……”
  若草花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着身子。“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王亦君抓住美貌少女,将她往草地上压,而雨师妾便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于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药膏而显得湿答答的。
  在那隆起的耻丘上,被媚药沾湿的绒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上面。雨师妾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媚药,然后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不一会儿,少女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瘙痒感觉所侵蚀,若草花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啊……下面好奇怪……”
  “小肉洞慢慢痒起来了吧?这就是让你的秘器发狂的性感秘方。”
  王亦君注视少女那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那淫猥的肉缝上,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若草花并未回答,不过王亦君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唔唔……”
  少女难过地喘着鼻息,她的手被绑在身体后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自己那瘙痒无比的私处,“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蹲在少女的脚边,王亦君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想抚摸肉洞的话……就说出来啊……”
  雨师妾满足地看着若草花,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美少女的额头冒出汗珠.不停扭转身体,竟然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乳房“啪哒啪哒”地摇动,看来春药似乎发挥出强烈的效力。
  “好痒……小肉洞好痒……”
  “那么想玩弄小洞吗?”
  “嗯……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唔……请……请让我摸……摸摸小肉洞吧……”
  若草花终于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用恳求的眼光望着王亦君。
  ,那么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若草花一定听……”
  ,是吗?那你在我和龙姑面前小便吧!”
  ,什么……要我……要我小便吗?”
  少女那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么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难道你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罗?”
  雨师妾的眼中,闪着淫靡且严苛的猛烈火焰,不停逼迫着羞耻的少女。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
  雨师妾挥舞起的藤条,发出“啪”的声响。“啊不……我可以……可以尿出来的……”
  若草花沈默片刻后,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龙女的淫威下。
  “喂……等一下……你这母狗……就让你散散步吧……”
  “狗?”
  雨师妾一下子就在若草花的脖子上戴上藤条编制的颈圈,接着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藤条,使少女四肢着地的姿势。
  “啊……龙姑你……”
  少女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雨师妾瞪过来。“你什么……现在你是条母狗……”
  雨师妾说完,就狠狠地朝若草花屁股抽下藤条。
  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回荡在空气中。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哇啊啊呀……住手啊……”
  龙女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若草花挥下鞭子。
  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少女那的白皙身躯上。“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王亦君乘势下命令。但是,若草花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柳眉颦蹙,忍受鞭打的疼痛。
  “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你是条肮脏的母狗耶!”
  若草花拚命逃离藤条,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
  可是雨师妾手上的藤条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鞭打的气势如要抽破少女那白嫩肌肤般猛烈,丰满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摇晃。“呜呜呜……汪……汪汪……”
  若草花脸色赤红得象要破裂一般,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少女,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雨师妾指示做这么屈辱的事,若草花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
  王亦君绕到女孩后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我……我知道了……”
  美貌少女已然死心,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脖子上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少女,看来就和条母狗一模一样。“你那是什么表情呀?喂……快点尿啊……”
  雨师妾撩起围在少女胯下那已经破烂的裙子,快乐地看着少女受辱颤抖的姿态,王亦君也咽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似乎有所觉悟,若草花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她紧闭双眼,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呜呜呜……尿尿快出来了……”
  呜咽的同时,“唏哩唏哩……”
  金黄色的液体开始沿着粉白的大腿流下。若草花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眼前做这种事……”
  撩起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致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王亦君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肉洞,然后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手指迅速钻入她的裙中,雨师妾粗鲁地搅拌着少女那汪洋一片的娇小淫穴,“哇……这么湿……你这小淫娃……你整天都在想着让人插你屁股吗?”
  若草花羞愧无比,眼中泪珠滚滚,“你说什么?我哪有……”
  把手指从濡湿的蜜穴中取出来,放在嘴中吸食,“……真是的……”
  雨师妾故意用污言秽语刺激着还在哭丧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若草花,“你就像只发情的动物!尿尿的时候……小洞里居然也会有淫水流出来……”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于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王亦君用手指不断地揉搓着,全身震动的少女皱着眉头,用力忍住膀胱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请您不要……不要这样……”
  少女拚命地求饶着。
  “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肚子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别顾虑那么多!尿出来不就好了!”
  王亦君一手用力压下少女下腹,一手用手指用力一捏,若草花那小小的阴蒂在强劲指力下扭曲延伸。
  “啊嗯啊……不要……”
  就在这一瞬间,少女尖锐地嚎叫,一种巨大的、夹带着尖锐痛苦的喜悦让她尝到了今生首次的高潮,“哗啦”一声,大量淫水混合着黄色的尿液自若草花的股间瀑布般落下。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噗哩噗哩……”
  突然暴发出哗啦哗啦的急流声,流出如瀑布般的温暖液体。秘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溅,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线。
  “啊呼……”
  少女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若草花整个人瘫了下去,无力地跪坐在自己那一滩淫水尿液的混合物中,泪珠不断从眼里奔出。“哼哼……”
  雨师妾不屑的大笑着,“若草花……你若不是个天生淫荡的女孩……那么你屁股下这一滩黄黄白白的液体是什么?”
  “啊呀……不是这样的……”
  若草花双手羞耻地遮掩私处和微隆的乳房。雨师妾得意地微笑着,“你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么后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她轻松地把女孩那纤细的手臂拉开,把她拖了起来。
  “你……你想要做什么?”
  少女拼命扭动想要挣脱,但雨师妾的手却像铁铐般紧紧锁住不放,那稀疏的乌黑毛发在阴阜上零星散布。“把你的小浪穴和屁眼给主人看个仔细……”
  雨师妾将若草花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右腿伸入她胯下,把她紧闭的大腿撑开,粉红的肉缝和菊蕾一览无遗。
  “不要啊……不要看那个地方啊……”
  若草花真是羞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身体在雨师妾的控制下徒劳无功的尝试脱逃。王亦君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花蜜,然后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呀啊……”
  那满是皱摺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刚才那样激烈的抵抗感,王亦君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可是因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王亦君只好左右来回地转动。“哇……要裂开了啦……”
  若草花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手指的蹂躏。
  “嗯……就先饶了你……可是别忘了……我的大肉棒也会插入你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王亦君一口气拔出手指。顿时瘫软在草地上的若草花,喘着粗气,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他。
  “由这种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
  而且不只如此,王亦君甚至觉得,要使若草花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将中指塞到少女小嘴中,让她舐干净后,“想自慰止痒吧……做吧……”
  若草花没有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怎么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你淫荡的样子哪!”
  大概终于受不了了,若草花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不过,与其说她在自慰,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若草花正确的自慰方法哪!”
  雨师妾脸上浮现出神秘的笑容,毫不犹豫地走向草地上的少女。
  跪在少女身后,雨师妾将女孩上半身抬起偎在自己怀中,接着,双臂勾住王亦君递过来的双腿的腿弯内,用力地往后拉,使得少女娇躯卷曲得熟透的虾一般,然后强迫若草花注视着自己那高高抬起的羞处。
  “怎么样?你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若草花转过脸,不愿见到自己那淫荡的模样,但是雨师妾不容许,抓着她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她自己的私处。美丽佳人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王亦君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眼帘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啊……流出爱液了哟……”
  依着王亦君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若草花,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抚弄着阴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王亦君抓着她那那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若草花默默不语,于是男人就将手指插入她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粉嫩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手指头的蹂躏。
  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草地上滴下爱液。“什么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有……有一点……咸咸的……”
  若草花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王亦君那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么都有力的证据。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手指不断出入少女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第三只手指。“喂喂……她还是处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于伤害到她的……放心……开苞的工作肯定是不会交给手指的……”
  王亦君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若草花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么说,都是因为王亦君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
  雨师妾把若草花的身体拉起来。绝色佳人不安地望着王亦君,但他毫不在意少女那乞求的眼神,用藤条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爱液的花瓣,因藤条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状。
  “劈啪……啪……”
  “啊……呀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咿呀……”
  每次被鞭打,若草花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藤条也激烈地摩擦。“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美少女大声哭喊,王亦君毫不停手地挥动藤条,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么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后道谢是你的义务。”
  王亦君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雨师妾也将藤条拿在手上,看来她想和情郎一起向若草花施以调教吧?他有点惊奇,以莫名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藤条。
  “给我道谢……道谢……”
  当王亦君将藤条抽向她时,雨师妾就把跟着抽在她身上的肿痕。飞舞的藤条飕飕地切开空气,“哎呀……好痛……”
  “给我忍住……”
  龙女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若草花再怎么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虐待着娇弱的悲惨少女。
  狂虐的风暴过后,若草花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跪趴在草地上,藤条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秘贝中。王亦君为她解开深陷在胯间的藤条,“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雨师妾笑了一下,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
  站起身来,王亦君压住她肩膀,并将股间然勃起的红铜色肉棒凑到少女眼前,“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阴茎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那么舔舐我的屁眼吧?”
  将性器收回,向后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
  “谁要舔这么肮脏的东西……”
  她摇摇头,把脸背过在她眼前反仰起来的肉棒。雨师妾将她的头发一把抓住往上抬起,“喂……主人要你舐屁眼……没听到吗?你要高兴地顺从才对啊……”
  即使大声斥责她,若草花也毫无动作,眼看着她悲哀地仰望着王亦君的脸,似乎要哭了出来,嘴唇不停颤抖。
  “干什么?快帮主人舐屁眼……”
  愤怒的雨师妾,又在美人玉背上抽下鞭痕。“呀啊……我……我不行……”
  由跨下窥视若草花的表情,从她那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王亦君她的不乐意。“乖乖地舐了吧?比起刚才你在我们面前尿尿,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么了吗?”
  一直摆出一副不合作态度的玉人,这时不由得颤抖着肩膀。左右张开双腿,王亦君向下坐,而雨师妾则蹲在女孩背后,双手顶在她的后脑勺上,用力地向前推。被男人的屁股压在脸上的若草花,受不了呼吸的困难,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给我发出淫秽的声音来舐……”
  “嗯呜……噗啾……唧噗……”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么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少女畏缩地把舌头伸进男人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头一撩地来回拨弄,妙不可言的瘙痒快感游走在整个背部。“给我高兴点舐,要是有一点没舐干净,我可不会饶过你。”
  被雨师妾言语威吓的若草花,动作渐渐积极起来。
  她火热的气息使肉球也热了起来,少女的丁香舌又热及湿滑,虽然舌头的技巧并不太机敏,但反而使王亦君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觉。“喂……给我说“主人能让我舐,我觉得非常高兴。””“主……主人能让我舐……我……我非常……非常荣幸……”
  少女那清澄的眼眸中,渗出耻辱的眼泪。“呵呵……真是淫荡的母狗唷……”
  雨师妾一面嘲笑着,一面用力在若草花的背上抽下藤条。
  “呀啊……”
  被藤条一抽,若草花仰起背,忍受着剧痛。虽然让温热的舌头舐着肛门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少女的雨师妾,总觉得胯下少女有些可怜,于是,“好了……现在换我的肉棒……”
  王亦君从少女脸上抬起屁股,转向她面前,在她眼前展露自己的肉棒。由于屁眼被舐的缘故,龙茎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喂……你在干什么?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没听见吗?”
  雨师妾对什么都没做的若草花发怒,“啪啦啪啦”地把藤条挥在大树上。“是……是的……”
  畏惧龙女那强硬的态度,少女在王亦君脚边跪着,慢慢地深处颤抖的双手。
  握着那已隆隆勃起的阳具,若草花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我……知道了……”
  她伸手从王亦君胯下探去,胆战心惊地用指尖碰触抖动着的肉棒,然后便开始微微颤抖地摩擦着。将肉棒缓缓地由根部往上摩擦,到达顶点之后再往根部向下摩擦回去。
  “喂……不是叫你用舔的吗?”
  在这一瞬间,少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以锐利的目光朝上瞪视着王亦君,但还是像放弃了似地吐了一口气,用舌头舔上了浮出血管的刚棒。她一面把紫玉箫倾斜,一面以湿滑光亮的舌头在棒身上涂满唾液。
  “给我高兴一点……快点含着主人的肉棒……”
  雨师妾愤怒地看着她,藤条从背后狠狠地抽下去,直接击中她那娇嫩的肌肤,她扭曲着脸孔,忍耐着痛楚。“是……我知道了……”
  若草花用右手抓着粗壮的男根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视线直盯住她的嘴,“唔……”
  当樱唇接触到龟头时,王亦君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一把抓起她头发,将开启一半的唇瓣强硬地撑开。
  少女激动地鸣咽着,在这一瞬间,眉间泛出深深的纵向皱纹,但还是将颤抖着的唇覆上紫玉箫,一口气将巨大的先端含入喉咙,“呜呜呜……咕噗……”
  接着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她的头前后摇动着,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嘴里含满着粗大肉棒的重量,脸颊里一面颤抖着。由口中看见裸露出来的玉杵,缠绕着的唾液正被月光反射,发出油亮而淫荡的光芒。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雨师妾伸手用力捏住少女的鼻子,无法呼吸的若草花随即张开嘴巴,王亦君趁着此刻,一口气把分身尽根塞入她的口中。
  “嗯嗯……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她的小嘴,若草花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快动你的舌头……给我仔细地吸吮……”
  王亦君用双手抓着少女的头发,让肉棒压入她的喉咙底部。
  一把抓着那膨胀隆起的乳房,一面用手搓揉,一面上下摇晃,玩弄着。“咕噗……咕咳……呼啊……”
  在王亦君把腰部前后摆动时,若草花便发出像是青蛙被压扁一般的奇怪呻吟声,眼眸里不断流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但是,从少女嘴里所分泌出来的唾液仍充分地缠绕着肉棒,使肉棒与唇部摩擦更为滑溜。那白嫩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泄成朱红色,全身上下都浮现大粒的汗珠出来,而在王亦君股间所吹拂的气息也变得更加甜美苦闷。
  长长的眉毛皱成一团,少女表情极为难过,“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若草花一手握着肉棒的根部,随着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口交,但少女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肉棒的背筋。在温暖的口中,肉棒硬度更为增强。“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陶醉在口交的快乐感受中的王亦君,不断命令若草花做更淫秽的动作。俯望痛苦地吃着巨大男根的美少女,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
  “噗啾……咕啾……唧叭……呱嗒……”
  若草花听从着王亦君的命令,努力地服务口中的男根,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后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没忘记要用舌头按摩龟头。基本上,这女孩子吹箫的技术,比起第一次要来得进步多。
  雨师妾也跪到王亦君面前,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享受若草花口舌服务的情郎,“哇……都这么大了……”
  看到巨大的男性本体在少女的樱桃小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叹。
  “若草花……现在要让仙姑也品尝一下……”
  若草花慢慢吐出鸡巴,唾液的细丝连结在她的嘴及肉棒之间。
  王亦君然后在雨师妾那早已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自己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啧啧……啁啾……”
  一点厌恶都没有,雨师妾坦然地吸入紫玉箫。“若草花……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王亦君用藤条威吓着若草花,要她观察雨师妾为自己所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王亦君威风凛凛地站立者,尽情品味龙女口中的感触。雨师妾的口交,是若草花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着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着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着长发摇曳的美人儿吸吮着肉棒,罗裳半解,看着她摇晃抖动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雨师妾慢慢把肉棒抽离小口,用两手扶起丰满的乳房,然后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包围住粗壮的分身。
  紫红色的钢棒及白色乳房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红色的乳头也高耸得极为完美。“做得真不错哪……”
  王亦君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赞叹。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若草花……你来含住……要用力地唆哦……”
  王亦君由丰硕的乳房间取出肉棒。
  跪坐在地上的若草花张开红润的小嘴,咏啭着吃进口腔中,用喉咙噙住涨大的龙冠,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拚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雨师妾斥骂着,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声,藤条痛击少女身上的白色肌肤。“啊咕……嗯呜……唼唼……嘁嘁喳喳……啾唧唧……”
  大概是看了雨师妾的口交,学了些技巧,若草花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王亦君的肉棒,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青涩的触感和雨师妾那性感的韵味是不同的。
  “好了……现在换仙姑来叼……若草花……你来学习如何为主人口淫……”
  稍微观察了一阵子的若草花,不自觉地伸出了舌头,但是,伸出去的舌头,却在肉棒前不知道是要触碰,还是不要触碰地犹豫着。
  在她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雨师妾不断温驯地舔舐着,尽情展示着她丰富的口技,那高明的舌技使龟头前端洞口处已经溢出了迫不及待的汁液。“很棒哦……仙姑妹妹……”
  听到龙姑被夸奖了,抬眼看了看王亦君那愉悦的笑脸,若草花犹豫了一下子,像是领悟了似的,不顾一切似地把舌头舔上肉棒。
  在旁边观看着若草花为自己情郎吹喇叭的淫荡模样,雨师妾的脸颊不禁潮红了起来,娇喘吁吁,像是再也无法忍耐似的,抓起他的玉袋吞噬了进去。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王亦君胯下的美丽女人已如竞争般拚命为他尽心尽力地奉献着自己最好的口舌服务。
  “噗啾……啾咕……咕噗……”
  淫猥的唾液声随着闷声的嚎叫,回荡在寂静的松林之中。嘴唇和喉咙同时用力地紧缩,激烈地吸吮住填满口腔的分身,让王亦君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临界点,如同赤热的岩浆块般的感觉由下腹部不断地膨胀出来,肉丸紧缩,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痹了。
  “把脸蛋靠在一起……快点……我要射在你们脸上……”
  王亦君对着在自己胯下争先恐后地吞吐啃啮那粗壮男根的美女下了命令。雨师妾一边衔着情郎下面的春袋,灵活的小丁香不停地在口腔中挑弄着那两颗肉丸子,一边刻不容缓地抓着在一旁摆动螓首,让那膨胀到极限的阴茎捣入自己喉咙深处的若草花,让她那憋得通红的小脸蛋跟随着自己那同样红彤彤的粉脸贴近在一起,并以娇媚的眼神望着陷在亢奋状态的王亦君。
  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若草花虽然被硕大无朋的肉棒肏得几乎要窒息过去,但她还是强忍着喉咙的干哽噎,抬起俏脸,屏住鼻息,等待着男人的射精,额头不禁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接下来就是颜面射精……弄脏你们那清纯的小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了……”
  激烈摩擦的肉棒,这时产生最后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再也无法忍耐了,“咕哇……”
  没有任何的预告,在若草花无法呼吸,感到快要昏倒的时候,肉棒爆炸了,王亦君一口气就将自己的欲望完全解放。在两腿甜美痉挛的刹那,一面震动着腰部,一面随着由尿道喷射出来似地快感,放出大量沸腾的液体,把浓厚的精液射在若草花的嘴巴里,往少女的喉咙深处射出白浊的溶岩液体。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咽啯……”
  若草花感觉到肉棒在自己嘴里一阵猛烈地跳动后,那滚烫阳精以射穿一切的力道喷射出来,直冲喉咙。她圆睁着大眼,不由得激烈地呛咳起来,她无法全部承受那大量而腥臭的液体,由嘴角溢出的白浊豆浆,扩散着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涨红的脸上。
  在第一发炮弹出膛之后,立刻由少女口腔之中抽出脉动着的阳具,对准胯下那两张期待着甘甜雨露的俏脸,“咕嘟……咻咻……噗溜……”
  在那一瞬间,肉棒在美女眼前抖动着,飞迸出白色的溶岩,注射到美丽的脸孔上。
  王亦君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井喷而出的那沸腾精液,不断冲击着二人的俏脸。雨师妾一面牢牢地固定着若草花那连眼睫毛都布满了大量黏稠精液的脸,一面抬起她那满是喜悦的脸,将所有白色的污浊都接收住。
  虽然王亦君麻痹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着肉棒的指向,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洒在那两张美丽绝伦的颜面上。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泄了雨师妾及若草花整个脸孔,附着在额头上的爱浆,沿着眼睛、鼻子、脸颊,黏糊糊地由下巴一滴一滴掉落,在胸前的谷间引出条条白色的丝线。
  等到积存的欲望发泄完全后,王亦君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看到若草花和雨师妾那漂亮的小脸蛋上都撒满了自己所放射出来的粘稠阳精,以及女孩那流泪的悲惨模样,他感到非常的满足。
  月亮淡淡的光线,照在洒散着精液的俏脸,就像是装饰着溶化掉的珍珠似的,更增添了几许娇艳的色彩。
  王亦君一面微笑着,一面弯下腰,挑起滴落下来的白浊汁液往少女的脸上涂抹着,然后在少女的嘴唇上,以沾满精液的大姆指轻轻地横向抚摸着。
  “你看看……那不是很浪费吗?全部都喝干净……”
  王亦君抓住若草花的下颚,催促着她将留在口中如牛奶般的液体吞下去。少女泪流满面,强忍住想吐的感觉,拼命地摇头抵抗着,而口中涌溢而出的白浊液体便流了出来。
  “明明叫你吞下去的……为什么不吞下去呢!”
  王亦君抱住了少女那娇小的身体,顺势坐到一旁的青石板上,把她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俯趴着,“就得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哦……”
  将少女娇躯摆布成四肢趴着的姿势,王亦君然后很唐突的在她那可爱的小屁股上用手掌拍打着。屁股被拍打所受到的冲击,使若草花不由得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你可以接受惩罚吗?”
  虽然沉默了一段时间,但若草花还是回答了“嗯”王亦君便不客气地将右手对着屁股打了下去。身体弹跳起来的少女发出痛不欲生的叫喊声。男人再次挥动着手,毫不留情地打了第二下,比之前更响亮的拍打声在松林间回响着。
  “对……对不起……呜呜……”
  就像是颤抖的小鸟一般,若草花声泪俱下地道歉着。但是,这样还是无法消解王亦君的愤怒,仍然毫不留情地保持一定的节奏,举起手,不断重覆着拍打的动作。随着不断地“啪唏……叭唧……”
  拍打肌肤的声音,跟着喊出的小小悲鸣听在耳里让人感觉舒服极了。
  “好痛……好痛哦……”
  不久,若草花忍耐不住屁股上传来的刺痛,开始拚命地挣扎,想由不断打着她屁股的魔手中逃脱出去。“不准动……”
  虽然美人开始大哭大吼地吵闹着,但听到王亦君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贝齿紧咬着下唇,硬生生地把眼泪吞了下去,紧紧闭上眼睛,身子战抖着,乖乖地等着男人揍她的丰臀。
  连手掌开始隐隐作痛,王亦君不断地拍打在眼前肿胀的肉块,手掌的形状一只又一只的增加,整个肉块都赤红肿胀了起来。在手掌一打上去时,臀肉又变得更加赤红,与她原本那白哲的肌肤比较起来,可以很明显的了解到变色得多么严重。
  少女全身渗满油脂与汗水,两手紧紧握住草根拚命地忍耐着,“咿咿……嗳……”
  王亦君使尽浑身的力量,朝着屁股最后重重地拍打下去,屁股被揍的冲击使得若草花的下颚弹跳起来,背后也反仰起来僵硬着。
  然后就着这种姿势将嘴巴大大地打开,下颚不断地颤抖着,下体开始发出水声,喷出黄金色的液体,就一直不曾间断而缓缓地划出了一道轨迹的水洒落在草地上。“呜啊……”
  不久便尿势减弱,而全部都尿完的美丽少女,摊倒在王亦君的膝盖上。
  将少女胴体翻过来,王亦君用双手触摸她的全身,那纹理细致的洁白肌肤,有着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高耸的酥胸都看得一清二楚,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露出少女羞处。
  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乳房的诱惑,由下方缓缓地往上搓揉时,“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她就细声地呻吟出来。用力往下挤压,那极富魅力的双丘很有弹力地弹回手掌上,王亦君像是被吸附住似地把脸埋在她的乳房里。
  “喔唔……”
  少女发出了虚脱的声音,王亦君不由涌起一股恶魔的意念,将舌尖滑上了突起,一面品尝着那颗粒状的摩擦感一面玩弄着,然后看准了若草花丧失力气的那一瞬间,把手潜入了她的下半身。
  “咿啊……不要啊……”
  就算美少女凄切地叫喊着,王亦君仍然简单地就除去她覆盖住秘部的布料,舌头在形状姣好的乳房来回舔舐着,脱掉裙子的手则毫不留情地将秘唇左右大大地分了开来,然后卷起少女那位于秘部黏膜的顶点部分,将粉红色的肉芽外皮剥了开来。
  在确定少女起了颤抖的反应之后,就顺势将舌头从下腹部滑向耻部。接着,王亦君把脸埋在她的大腿之间,“现在让我好好尝尝你味道吧……”
  双手抓住她那双脚踝,露出了粉红色的裂缝,像微微开启的小嘴。耻毛很少,稀疏的长在隆起的耻丘上,肉缝上盖着两片幼嫩的花瓣,光洁柔软,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两片肉瓣还微微蠕动着。
  看到如此的美景,王亦君一头栽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兜住幼嫩的花瓣,在薄暗的淫缝中舔舐着。起先若草花还像个木偶,任由摆布,但不久她就开始难耐地蠕动着身体,感到自己的下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痒,她终于体会到了异样的快感。
  “啊……不要……不……”
  粉脸皱成一团,呼吸急促,若草花感到自己的乳房发涨,小巧的乳头变硬、突起。那颤栗的玉手不断地拉扯住王亦君的头部,但他却一点也没有退缩,把肉缝拨开最大,以舌头在之前先剥开,平时绝不暴露在外头空气中的敏感肉芽挑动,然后捕捉住那如豆粒般的秘核,包裹住似地发出了猥亵的声音转动着舌头。
  舌头顶着桃丘上面凸起的阴核,每一下都引起少女身体的痉挛。“不要……我不要啊……快住手呀……”
  若草花紧紧抓住了王亦君的头发,像是要拉扯开来似地在手上使劲了力道,但她费尽了力气却无法将埋首于她胯下的男人拉起来。
  “感觉还真是不错呢,果然在野外就是要这么做才好玩呢。”
  “不要……”
  趁着王亦君在赞叹而松懈之余,若草花使出全身的力气,身子猛地弹起,就这样男人的掌握,把背退到树木上,紧紧抱住了被剥光的身体,像是梦呓似地不断重覆着“不要……”
  的话语。
  而王亦君就像是在享受着狩猎的乐趣似的,慢慢地走向蹲坐在地下发着抖的少女。对于他的接近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似地,全身表露出了敌意与恐惧,但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你可以再反抗得激烈一点啊……”
  王亦君一面说着,一面用力将少女的身体压倒反仰在地上,像是骑马一样地覆盖在她身上。
  “不要……”
  若草花的手脚都飞到了王亦君的脸与背上,但是,不久她不知道是抵抗到累了,还是放弃了,忽然停止了动作,而是以一副呆然的表情望着头上的天空。
  伸出食指,轻轻地在濡湿的花瓣上摩挲着,然后很突然地开始插进了裂缝内,“咿嗯……”
  俏佳人发出了可爱的悲鸣,她的双脚也跟着合了起来,不断扭扭怩怩地磨蹭着双脚,视线下垂的若草花,以一副相当胆怯的眼神看着王亦君的一举一动。
  把空下来的那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将脚大大地敞开到能完全看到股间,滑嫩的耻丘全景完全一览无遗,连樱色的秘唇唇瓣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要啊……好难为情哦……”
  若草花因为股间完全暴露在男人那火热的视线之中,而羞耻地羞红了双颊。
  手指头往狭窄的秘道里不断地挤压前进时,少女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的深浓了,溢出了叹息的声音,视线在空中环视飘荡着,紧紧握着手,像是忍耐着体内的异物感似的。当王亦君一节手指伸进去时,便以与进入时同样的速度拔了出来。
  像是被手指头的动作变化所惊吓到了似地,她飘逸的视线倏地转移到王亦君的脸上,紧紧握住的手再次张开来。“太子殿下……”
  与颤抖的声音同样的痉挛,在内股里微微地振动着,然后传到手掌上来。
  一面观察少女的情况,一面在手指即将被完全拔出来之前停止,然后再次插进里面去。王亦君一动作,内股便再次引起阵阵痉挛,简直就像是为此感到喜悦似的,“你很喜欢这里的洞穴嘛……小美人儿……”
  “……啊……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快住手吧……”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在王亦君不断重覆搔动着少女羞处时,若草花的样子便开始起了变化。她全身渗出了微微的汗珠,开始周期性地不断重覆松弛与痉挛的动作,而那周期不久也开始变得短促了。
  在少女像是要迎接绝顶的那一瞬间,王亦君便停止了手指的抽动。“……呀噢……太……太子殿下……”
  若草花以一副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表情,不断反覆着慌乱的呼吸,火烧般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方向似地痉挛着。
  看准了她渐渐平缓了下来之后,王亦君便将刺入蜜道的手指给拔了出来,“给我四肢张开地趴着……”
  一瞬间的迟疑之后,若草花轻轻地点点头,便乖乖地摆出了四肢趴下的姿势。
  她无法确认出自己在男人眼里映出来的身影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她可以凭感觉去想像得出来。在自己的脑海中描绘出自己摆出淫荡姿势的样子,不由得对自己摆出的姿势感觉到相当的羞耻,凤眼里溢满了泪水,脸颊被泄得通红。
  王亦君跟在她后面,抚摸着那稍微带点骨感的屁股,接着便一把抓起她的屁股,将肉棒抵在眼前那细小的裂缝中摩擦着。像是被冷水浇到了似地,少女的身体颤抖着,想要由武器的袭击中逃开,但是,她的臀肉被紧紧地抓住,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啊……不要啊……”
  王亦君无视于少女那微弱的喘息,并强迫地将她左右两边的肉分开来,于是,原本被包住的洞穴和屁眼这才没有遮掩地露出来了,她的秘密洞穴呈现出线一般的直,内部是肉壁,而秘洞的周围是耻丘般的肌肤,至于原本应该是浓密的森林般的毛发部位,却是稀疏的寥寥几根,这使得那里一点儿隐避处也没有。
  像是羞耻得快要死掉了似地,若草花尽量不与王亦君四目相对地把脸背转过去,双腿却慢慢地打开来,在那中间被爱液濡湿着的秘缝完全展露出来,显得一片晶莹。
  “不……不要……不要看啊……”
  假装没有听到少女那求饶的声音,王亦君继续将她的屁眼打开,将她那湿漉漉的秘密洞穴左右分离,裂缝印入眼帘的同时,发出像是纸张被撕开的声音,那种气氛真是令人无法形容。
  到了这一步,这个纯洁美女的童贞就已经无法再保住了,她作为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即将被王亦君占有,尽管她双腿在用尽全力并拢,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了。男人双手粗鲁地抓紧她双股的嫩肉,向两边用力撕开。
  伴随着哀求声,若草花在男人身下疯狂地挣扎,却无济于事,长发在她头部的剧烈摇晃中显得更加零乱,一缕一缕贴在满是眼泪的可怜的小脸蛋上。王亦君把硬挺的肉棒顶在粉嫩的花瓣上,龟头在湿滑的肉瓣上磨擦着,感受那里的柔软和娇嫩。
  当男人的性器展现在女孩胯间时,王亦君分明感觉到若草花的心跳蓦然加速,她完全想不到,她那梦想中的献给最爱的人的初夜,她那一生的幸福与欢乐竟然会给男人所夺去,她也不可能会想到,她那苦苦守卫多年的处女膜,甚至性欲涌动的时候也不忍触摸的少女禁地,会让眼前这个陌生的阳物无情地侵犯。
  感到男根的火热,若草花从快感中清醒了过来,摇着头哭叫,“不要啊……求求你……”
  王亦君兴奋地怒吼,“闭嘴……你这不乖的孩子……主人我要惩罚你……”
  将那早已膨胀起来的肉棒瞄准仍然紧紧收缩的窄穴,在下一个瞬间,少女那刚刚才迎接绝顶而被蜜液所濡湿的秘缝,压进凶暴的肉棒前端,显得很可怜。那狭窄而紧闭的秘密洞穴因为这个动作而整个裂开,肉棒也埋了进去。
  “咕……嘎哈……”
  被突然的刺激而拉回到现实的少女,激动地反手四处乱抓。但王亦君无视于她的抵抗,像对待珍贵的宝贝一般,温柔地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花蕊,当它张开的时候,在里面的肉棒顿时使得她像人偶一般,整个身体拱了起来。
  毫不退缩地在若草花那纤瘦的腰身上沉入自己的体重,细长的两脚被王亦君的大腿给分了开来,在少女拒绝侵入的地方,锐利地刺入了胯下的凶器,那将入口撑开来的前端强硬地挤入少女原本狭窄而紧闭起来的秘门。
  少女虽然哭喊狂乱地暴动着,手脚毫无用处地挥舞着,猛烈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要由毫不留情的肉棒中逃脱。但是因为王亦君的两手都放在她的肩膀上压住她,所以她怎么都没有办法脱离压制。
  一手由后方环绕住,王亦君抓住狼狈不堪的少女的下颚,扭转她的粉脸,粗暴地略夺着她的嘴唇,强硬地分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呜啊……”
  缠绕着的舌与舌所演奏出了“咕啾咕啾”猥亵声音,在辉映着淡淡月色的松林间回荡着,王亦君的右手包围住了若草花那因呼吸而上下摇晃的胸部,像是要确认她的重量似地将乳房由下往上抬了起来。
  一面品尝着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感触,一面将全收进手掌中的丰硕的乳房慢慢地揉搓着,以指尖摘取着乳头。
  在乳头被尽情旋转揉弄时,若草花便不由得发出了娇喘的声音,乳头的硬度也跟着增加。
  四唇分离,若草花那沙哑的声音立刻回荡在月色松林里,像是要将少女的身体上全部涂满了唾液似地,王亦君由玉颈往玉肩以舌尖不断地舔舐下滑,口水的痕迹在湿润而柔嫩的白皙肌肤上不断烙印了下去。
  她嘶哑的发出了悲鸣,激起了王亦君的兽欲,为了寻求更高一层的快感,而侵入少女体内,她的肉壁所做出的激烈抵抗,紧紧包裹住的感触实在是让人舒服得不得了。
  “呜呜……”
  嘴巴只是发出声音,却说不出任何话来的样子,王亦君想也不想地将她的屁股扶正,然后将生殖器深埋进去,听到它在里面的摩擦声响后,更伸到最里面的地方。因为之前所做的前戏的关系,使得若草花那被爱液所滋润的肉壁完全没有抵抗力,迎接着侵略者的进入。
  壮硕火烫的肉棒无情地顶开挡路的肉瓣,向处女那粉嫩的肉洞前进。硕大的龟头整个被娇小的肉洞吞没,到了那一片薄薄的肉膜前,王亦君停了下来,细细地品味了一下那里的温热。
  感到下身被插入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若草花的脸色苍白,发出颤抖的哀求,“求求您……饶了我吧……”
  “来……大声叫吧……”
  王亦君得意地猛一挺腰,然而蓬门未开的秘密花园里的黏膜部份依旧坚固,那就好像一道难开的门。
  为了要打破这一扇门,王亦君不由得加重压力。当涨大的前端部份戳破处女的证明时,少女的粉脸便因为痛苦而扭曲着,“啊……好痛啊……”
  她的小手紧紧握着,一副痛得快要死去的模样。
  还未尝过男人滋味的柔软肉壁,紧密地包裹着那夺取了最宝贵的处子贞节的肉棒,处女之壁将侵犯少女禁地的凶器推了回来,拒绝它想要继续侵入紧闭内侧的举动。
  “呜啊……”
  若草花发出哭喊声激烈地抵抗着。但是,王亦君用手紧紧压制住她,使她完全无法动弹,处女那纤细的柔软肌肉因为痛楚而紧缩着,将自己的巨大强行地侵入进去,毫不留情地硬闯少女那未曾有游客访问过的秘密花园,将那条通道毫不留情地扩张开来。
  她痛苦的表情完全表露无遗,汗水像珠珠一般地流了满身,粉红色的花瓣已经因为充血而变成红色,它周围的肌肤也呈现红肿的现象。龟头已深入隧道,碰到那一层诱惑的根源,女孩子的处女膜。若草花猛吸一口气,皱紧眉头,闭上双眼,嘴唇微微颤抖,肉体的疼痛和处子的羞耻正冲击着她,彻底的绝望使她完全放弃抵抗。
  看着美人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动人神情,王亦君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腰部所有的力量,低哼一声,向若草花的处女堡垒发起最后的进攻,粗大的阳物猛然冲破妙龄少女的花膜,硬是将肉棒伸入到最最里面,顶到花心上。
  霎那间,美人那甜甜的嗓子发出女孩子一生中唯一一次被夺去贞操时的呐喊,“啊不……”
  身体随着处女膜的破裂而一震,全身肌肉绷紧,上身后仰,双手绞在一起,双腿像钳子一样紧紧夹住王亦君的腰,痛苦的眼泪夺眶而出。
  坚固的门总算被打开了,当通过那扇门的途中,巨大的阴茎摩擦着那粉嫩的肉壁,当男根的前端顶到肉壶的最深处时,那种触感,让王亦君知道自己已充满了她里面。实在喜欢她这苦不堪怜的样子,于是他不顾女孩的痛苦,抽回分身,又一次大力顶了进去,凶猛地撞进花心内。
  伴随着男人不顾一切的动作,若草花发出一声尖叫,那是处女再次被干的证明,“啊”短促而有力,身体也随着巨棒的顶入而晃动。等王亦君再一次抽出阳物的时候,注意到上面烙上了鲜艳的血印,一股血水流到洁白的肌肤上,形成一幅罕见的人间春色。
  阳物贯穿处女的肉洞,犹如被火热的铁棒贯穿全身般的剧烈疼痛,让若草花发出尖锐的哭叫。此时,她已失去处子童贞,破身落红,再也不是黄花闺女,毫无阻碍的阴道将会证明,男人已然玩弄过她,这个天真纯洁的女孩子在王亦君身下成为少妇。
  当膨胀而粗暴起来的肉棒连根部都埋入之后,少女的身体变得反折起来,不断颤动着,“啊噢……嗳呀……”
  若草花像是陷入呼吸困难的样子,她艰难地呼吸着,像是呼应着她的痛苦似的,屁眼的洞穴和她的呼吸相互地一开一关。
  未经人事的少女私处又细又小,当肉棒在里面的时候,可以强烈地感受到它的收缩,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泄上某种液体的感触,那是一股黏稠而温热的感触,处子身的破瓜之血。尽管如此,那湿润的黏膜仍然温暖地包住了王亦君,首次迎入男人的肉壁也将他的肉棒紧紧绞到隐隐作痛的程度。
  将肉棒轻轻地抽出,腰身慢慢地抬起,肉棒便被泄成像蔻丹一般的鲜红色,处女落红由若草花的秘缝里滴落出来,滑过耻丘流落到下腹的周围都是。被强暴的美少女看来相当的痛苦,汗水不断地从身上渗透了出来,在月光的反射之下,肌肤上的汗水一闪一闪地非常漂亮。
  于是,王亦君再次扭动着腰,待命已久的肉棒往少女的小秘贝捅了进去,并且规律地来回摆动,坚挺的肉棒便像是将柔壁剥削一般地前后摇动着,尽管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紧缩的肉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快感。
  男根往前端抵碰到了最深处,再以像是要冲破那道门似地敲撞了好几下。“啊……好痛哦……快住手……不要再动了……”
  若草花甩乱一头长发,很痛苦似地不断啜泣着。吃尽苦头的美人儿肌肉绷紧,泪水滑落脸颊,扭曲的唇边溢出唾液,那张美丽的脸皱成一团。
  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现在王亦君已顾不上怜香惜玉,他是在强奸美女,况且,少女的痛苦反到增加男人侵犯她的兴趣。短暂的停留后,加快抽插的频率,惨遭蹂躏的玉人儿苦苦忍受着初夜的疼痛,任其欺凌,因为一切抵抗都无法挽回她的贞操。
  她头发零乱不堪,一看就是给男人强暴的悲惨模样,螓首偏向一侧,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个不停。她不停抽搐着,整个身体以相同的频率随着龙茎的抽插而上下拱动,而王亦君则双手紧抓着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分身在屁股和腰部的带动下,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享受着身子底下这个天真漂亮的女孩子所能给自己的一切,帝王一样的快感冲击着男人的大脑。
  无视于若草花那悲惨的哀鸣,王亦君更粗暴地、毫不惜香怜玉地用力插了进去,除了听到“噗吱”的声音,接下来听到的是少女那惨痛的叫声。一股脑儿,巨大的肉棒完完全全的淹没在少女的秘贝中,而且不让她有个喘息的时间。
  他等待已久的野兽似的性情完全发挥出来,一下子全身而退,又以最猛最快的速度往前突刺,而且每次都是以猛烈地撞击到若草花的身上,而每进去一次却又达到更深的地方,好像似死要突破子宫否则不罢休。
  然而另一方若草花却是不一样的情形,使得她在轻微的快感中带着无比的疼痛,她只能带着眼泪吼着哀号声,任由变成野兽的王亦君处置,无奈之中只能求他小力一点、轻一点,“呜呜……主人……求求你……性奴隶的小穴……真的好痛哦……呜啊……好像快爆开了……啊……好主人啊……”
  而王亦君听到了此番话,好像使他更是凶狠、更是粗暴、性欲更是强,当然受罪的就是若草花,承受不了被强暴的耻辱和疼痛的折磨,全身瘫软无力地悲呼着,这让奸淫着她的男人更是得意地继续抽送,一点也没有减慢的迹象。
  肉棒和娇嫩的粘膜摩擦着,给若草花带来火热的疼痛,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了丝丝的鲜血。她的手早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上半身无力地瘫软在青石板上,双腿左右大分,任由王亦君在肉洞无情地进出。她后悔不已,一时好奇的代价也太大了,但这念头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脑袋已昏沉沉的,只剩下肉体本能的反应了。
  由肉壁里溢出来的粘液与处子破瓜的初红混合在一起,成为桃红色的液体,随着王亦君的腰身碰撞上去时,便挤压出来,飞溅至耻丘上。被泄成鲜红色的隙缝正活跃地挤压开来,肉瓣随着肉棒的跃动翻卷了起来。
  顺势注意到她的胸部,那圆鼓鼓的模样看来非常的丰满,更让人想入非非,高峰顶端是硬挺的乳头,这使得王亦君的欲望再度被激了起来,于是腰部更加激烈地晃动,而她的乳头却因为这样剧烈的晃动而四处摇晃,划出道道嫣红的轨迹。
  “是不是很舒服啊?小美人儿……”
  王亦君加重在少女身上的压力,将脸靠近到她眼前,小声地这样问着她。“咿啊……”
  若草花却似乎因为这样的姿势而不堪重负,过于疼痛的感觉使她全身麻痹的无法动弹。
  只看到她脸部因为痛苦而扭曲,螓首因为痛苦而摇晃,身体似乎就像是诉说出她的痛苦似的,由结合部源源不绝地渗出处女的鲜血,弄脏了青石板。这让王亦君沉迷与狂野的兴奋之中,更加激烈地在秘洞中挖掘深入。
  初时,若草花只觉得那粗壮绝伦的大鸡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又一刀地在割着她的身体,整个人象被撕裂似的痛,慢慢地,她的下体也恢复了知觉,真正地感觉到有一条肉棒正在阴道里抽出又送进,圆圆的、长长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挤进挤出,也不再觉得太过痛了,只觉得涨涨的。
  粗壮的男根在少女的体内不断搅动挖掘时,媚壁渐渐地放松,使肉棒滑动得更加顺畅。可怜的秘唇一面被翻卷着,一面激烈地律动着,听到了像是由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的声音。与刚开始的时候相比,疼痛在缓慢地转变为快感,若草花似乎更能通畅无碍地迎入硬挺的阳具,但她的表情还是相当的苦闷。
  而破瓜的血仍然源源不绝地由秘缝之中流了出来,连秘缝周围附近所长出来的纤毛都被泄成红色。王亦君一边进行着腰部的抽动,一边将那柔软的耻毛小心翼翼地分了开来,便看到了很胆怯地颤抖震动的突起物,便轻轻地以指腹以触碰的程度将肉芽挑揉着。
  虽然只是轻抚般地触碰,但少女的下颚立刻弹跳了起来,身体泛起了阵阵痉挛。异常敏感的肉芽被王亦君以手指旋转着,突起物在指缝间开始不断肥大,变得更加大粒,也变得更加的坚硬了。
  “唔唔……快住手……不要再碰那里了啦……”
  若草花甩乱了头发拚命地请求着。但是王亦君无视于她的请求,继续玩弄着肉芽。膨胀率不断激增的粉红色突起物挤开着包皮,由黏膜中露出头来。
  当包覆住的皮完全被剥开裸露出来之后,便露出了鲜红充血的黏膜。绽放出极其耀眼的红色光芒,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红宝石。“不要啦……”
  由破壳而出的黏膜上直接触碰时,与被包里着外皮时的触碰完全相异的感觉,使若草花像要发狂似地扭动着身体。
  被胜过破瓜疼痛的激烈快感翻弄之下,若草花开始来回搅动着头部似地摇晃着,初次看到原本一直只有疼痛感觉的破瓜少女开始表露出欣喜的样子,让王亦君的胸口热潮开始从未有过的高涨。
  伸手抓住那下垂摇晃着的小巧的乳房,又揉又捏,阴暗的松林里回响着女人的哭叫、男人的喘息声、下腹部和少女可爱的屁股相碰所发出的清脆的声音。睾丸撞击阴部的“啪啪”声,肉棒在阴道里抽插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女孩子的抽泣声和男孩子的喘气声,以极快的节奏,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贪婪地吻着她双乳,两手在她鲜嫩无比的臀部和大腿之间放肆地抚摸着,王亦君时而看着自己在女孩子禁地里的疯狂拚杀和娇艳阴唇的翻动,时而看着若草花那粉脸上痛苦的表情,感受着她不均匀的呼吸。
  全身冒着细汗,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一缕缕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上,由于是初夜,虽然她股间不停流出的淫水,但是她实在忍受不了胯间长时间胀痛,阴部已开始红肿,加上屈辱和羞愧,喉间不禁发出痛苦与无奈的哭声,“呜呜”“好紧……好舒服……”
  王亦君抱着像狗一样趴着的少女那雪白的屁股奋力抽动着,下腹部狠狠地打在少女可爱的屁股上,“啊唔……”
  若草花只有发出悲叫或喘息的哼声。
  若草花以狗趴的姿势趴在青石板上,王亦君从背后插入紧窄的肉洞里,不断强劲用力地摘取着花蕊,蜜壶便激烈蠕动回应给他更高的刺激感。“啊……已经……不行了……”
  就在这时,若草花迎接来了快感的极限。
  媚壁的蠕动像是疯狂地刺激着肉棒。
  她将身体弯曲成至今从未有过的弯曲极限,由头顶到脚指头全身不断痉挛着,强烈被紧紧绞住的感触向王亦君袭来,使他的全身激起了阵阵快感。虽然若草花还在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但随之便像是到刚刚为止的抵抗都是骗人的一般,全身一软地趴了下去。
  她眼里全盈满了眼泪,一张红艳艳的脸蛋上带着极度的悲哀,与及为自己感到羞耻的神色,脸颊满是红潮,气息紊乱,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那迷蒙的双眼则虚无地由树丛间的隙缝之中,望着所露出的姣洁月光。
  但是,少女的眼眸里到底映照出什么,对现在的王亦君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他只是想要完全地撞击着这个小美人儿的体内,并满足自己肉体上的欲求,于是更加激烈地摆动起腰部。
  “啊唔……”
  少女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微弱地发出了不成声的呻吟,身子不时痉挛着。肉壁里渗出了快乐的爱液,濡湿的肉洞与灼热的肉棒交互摩擦着,破瓜所带来的巨大痛楚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似的,以没有焦点的眼神望向远方。
  从泄了身的少女身上爬下来,王亦君把脸凑进了她两腿之间,以碰触到鼻息程度的距离窥看着那完完整整的秘缝。被大大撑开来的禁断三角地带里,那不断喘息的粉红色秘缝正面向他张大了口,在纵向分割开来的淫缝之下,有着殷红色的肉壁反射着洁白的月光。
  虽然曾被粗暴地插入过,但那粉红的肉缝依然是那么美丽,像一朵妩媚的牡丹花含苞欲放。“好个淫娃……你的这里还真是饥渴呢……被奸淫都会这么湿……”
  当看着那颤抖而蠢蠢欲动的娇媚肉缝之中流出了濡湿的黏膜时,一股酸甜的淫臭味搔痒着王亦君的鼻孔。
  “不……不是那样的……呜呜……别这样子看那里……”
  感受到那火热的视线,若草花害羞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滑动着她那毫无力气的手脚,“呼啊……”
  因为男人的气息刺激到了敏感的部分,她发出了甜美的声音。
  呈现纵向位置的深处肉洞黏膜里黏稠地滴出蜜液,一种散发着浓厚雌性味道的黏着液体,滑过淫缝处,通过位于下侧闪着光芒的菊蕾,濡湿整个屁眼。知道不能逃脱悲惨的命运,若草花认命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不断地滑落。
  当手指在蜜穴中抽插时,少女发出可怜的啜泣声,但蜜汁却是不停地涌出,沾湿不停抽动的手指。在王亦君那熟练的手法下,玉人开始发出娇喘,一双大腿时分时合,还不住地痉挛。用两个指头在若草花的阴道里活动着,同时大拇指还顶着肉缝上凸起的阴蒂。就着这个跪趴的姿势,以舌头舔着少女的裂缝,那白嫩而柔软的肉体便倏地颤栗起来。
  王亦君用整个舌头用力舔拭着少女的秘部,还故意发出了唾液的声音,强力地吸吮着裸露出来的花蕊。将紧缩起来的手指前后左右地摩擦着内壁蠢动着,再以舌尖毫不留情地转动着鼓张充血的肉芽。
  “呜呜……”
  若草花发出快要断气的娇啼,说不出的快感弥漫到她的全身。王亦君加快了抽动手指和抖动舌头的速度,“啊……”
  从阴户传来的强烈电流,让美少女拼命地往后仰头,“不行了……啊……”
  那柔软的身躯变得僵硬,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应该知道……再怎么抵抗都是没有用的吧?”
  在她攀上顶峰之际,不只有幼稚的乳头,还在粉嫩的秘贝上,王亦君用力地挤捏着。顿时,“啊……好痛……”
  若草花痛得眼泪直流,白色的裸体不停颤抖。有力的手指不留分寸地咬进樱花色的媚肉,袭击着敏感花蕊,尖锐刺痛使她全身冒着汗,不停哀叫。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雨师妾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住若草花的鼻子和下巴。被夹住鼻子,少女的整个脸涨红起来,大概已经无法呼吸。她死命地控诉着,由于下巴被牢牢地夹住,所以实在不知道她说些什么话。
  混合着唾液与爱液的舌头滑往内壁深处,执拗地舔舐着湿润的内壁。由肉壁源源不绝地涌出了黏稠的爱液,缠绕住了王亦君的舌头与手指。当若草花因为快感而扭动着身体时,油亮而带着黏性如珠玉般的颗粒一颗颗地露出脸来,菊肛的内部被淡粉红色的肉壁覆盖住,那肠壁时而紧紧地缩了起来,时而开启,警戒着异物的进入。
  若草花左右摇摆着头部做出些微的抵抗,而她一头秀发,也随着她摇头而大幅度地摇晃着。王亦君把手攀上膨胀起来而分裂成两半的臀丘上,便往她屁股伸出舌头舔了下去,然后吸附住,舌头便伸进屁股的穴里。
  先以舌尖不断舔舐着里面的皱褶,然后往浅色的窄小洞穴里滑了进去,肠壁的肌肉感触传到了舌头上。接着王亦君便在里面涂满了充份的唾液,把中指一寸一寸地往直肠里压了进去。
  “唔唔……那里不要……我不要……”
  被强迫插入的疼痛感在全身慢慢地扩散开来,若草花全身震动着,拒绝手指的内侵,但是王亦君却无视于她的抵抗,将伸进了菊状肛门的手指在内部不断来回扭动着。
  “想要来更激烈的吗?”
  若草花一面奋力地喊出声音,一面把头左右摇晃着。但传到王亦君耳中的只是“呜呜”的声音而已,于是他把手指一寸寸地伸了进去,一面以手指感受着肠壁的柔软感触,一面来回搔痒着。
  那隐约泄成红色的脸颊被泪水濡湿,滴落的泪珠也被吸入黑暗之中消失了,由雨师妾的手指旁涌出的唾液不断地由唇边滴落了下来。刺进去的手指在肠内激烈地来回搔动着,少女那纵向的淫缝便溢涌出蜜液,缠绕在刺进屁穴的手指上。
  炙热暴动的肠壁狂扭着紧紧缠绕住手指,手脚也都激烈地摇动着,由若草花的眼眸里流出了大粒大粒的泪珠,不成声的声音溶化在黑暗之中。王亦君把另一根手指也插入她的肛门里,粗暴地在肠壁里不断搅动着。
  然后再以舌头舔舐着菊孔的皱褶,少女秘处所分泌出来的黏液量也增加许多,流到了屁穴里,缠绕在来回搅动的手指上,弹奏出“咕啾咕啾”的淫猥水声。
  她开始慢慢扭动身躯,虽不太清楚到底是被屈辱蹂躏的缘故,还是因剧烈的痛楚引起的异样的快感所致,但那红色的秘唇已渐渐被透明的爱液所湿润。“哎呀呀……这里怎么好像湿了呢?”
  雨师妾松开捏住少女鼻子的手,探入她的胯下,先在粉红色的阴唇周围绕圈,接着一口气把手指插进去。
  把捏住下巴的手也松开时,若草花开始发出冶艳的呻吟。随着手指淫荡的振动,雨师妾猛烈地攻击少女的媚肉。她让自己的手指用力进出少女的花径,就可以听到“咕啾咕啾”的果汁泼溅的声音。原本关闭成直线状的肉唇,插入龙女的手指后,整个外形都被无情地扭曲开来。
  “啊……呜……”
  若草花脸红气喘,艳丽淫猥地呻吟,从下身那张大的秘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连雨师妾的玉手也让爱液沾得湿湿滑滑地,闪闪发光。“怎么这样容易得到快感呢?现在你可是被我们强暴污辱哦!但是看看你,这是什么淫荡样啊?”
  感到女孩的蜜穴深处喷出大量温热的液体,雨师妾连忙把手指拔了出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若草花,全身还在微微颤动,无力地靠在王亦君的怀中,从蜜穴流出的蜜汁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流,弄湿了大片青石板。
  此刻,若草花还在接受着可怕的凌辱,她不知被奸淫了多长时间,只是感到下体开始麻木起来。除了摇头悲叫外,却丝毫不敢反抗,她已被折磨得失去抵抗心。那被揉捏得发红的乳房露出来,她坐在青石板上张开双腿,使那裂开的肉洞完全暴露,红肿的肉瓣上还残留着斑斑夹着血丝的精液。
  “若草花……这次你在上面动……”
  王亦君舒舒服服地仰躺在青石板上,准备享受一下少女以骑乘的主动姿势未自己服务。看着那沾上血迹的粗大肉棒,若草花害怕得浑身颤抖,再这样下去,她感到自己会死掉的。
  “快点作……没听到主人下命令的么……是不是皮痒了……”
  雨师妾在一旁抽动藤条。耳边传来藤条破空时的那尖锐的声音,若草花不敢有所犹豫,快速爬过去,弯曲着膝盖跨坐在王亦君身上,然后将那浮出血管而沾满了蜜汁的肉棒用右手抓住,左手扒开自己的肉穴作势要坐。
  清楚地少女主动掰开肉穴的模样,虽然角度不好看不到全貌,却使王亦君心中激荡,连带着肉棒阵阵抖动。
  将手中的男根对正自己的秘处,下肢短促地颤抖着,若草花迟疑了一下,这才缓缓地沉下了腰身。
  专注地看着自己身上美少女的一举一动,王亦君注意到在男根前端碰触到少女秘缝的那个瞬间,她像是弹跳开来似地抬起了腰部。眼里带着湿润,若草花溢出了灼热的喘息,用手指将肉瓣往旁边一拨,继续将粗大的龟头压进她的入口。
  放松下肢的力量,少女缓缓地将体重放在王亦君的身上,让那湿润的肉壶将粗壮的男根吞入。伴随着物体侵入的声音,前端被一股生热的温暖所包裹住,就像是濡湿的丝绒布料感触般的温暖,渐渐地由王亦君的腰部开始渗透开来,再窜上了背脊。
  王亦君只觉得龟头被湿滑柔软的肉穴慢慢吞食,过了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听见少女口中轻轻“噢”的一声,有点痛苦的感觉,暂停了她屁股往下的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慢慢坐下,身体开始有点弯曲,“主人……你的……真是太粗了……好难……好难吞进去啊……”
  仔细地盯着结合部份,巨棒已经滑进了少女的隙缝之中,分开了粉红色的肉瓣,深深地埋在里面。被肉穴一点一点地吞入,那种紧绷的感觉充斥整只肉棒,王亦君全身的细胞也跟着紧绷了起来,直到整根没入,龟头顶着子宫肉门,有一种压迫感。
  他一把抓住若草花的纤腰,手往下一拉,肉棒刺入肉洞里。“噢……”
  紧窄的肉洞又塞满了肉棒,龟头正撞在花心上,少女浑身一颤,双手前撑在男人身上。分身直直捣入若草花体内的最深处,前端似乎碰到了某样东西的感触传了出来。“快摇动你的屁股……”
  王亦君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又深吸一口气,屁股在王亦君胯下缓缓地上下移动,身体一下右歪、一下左歪,口中还发出痛苦的气音,“噢啊……不……好难受啊……”
  若草花拼命地摇头,悲叫着,同时还要辛苦地坐动屁股。只要她速度一慢,王亦君的手就狠狠地拍打着白嫩的屁股,没几下,雪白的屁股上出现红红的手印。他又不时用力上顶,让龟头猛撞敏感的花心,把美丽佳人顶得气都喘不过来。
  窄小的阴道颤动着,紧紧缠住粗大的肉棒,使王亦君得到更大的快感。酥胸上露出发育良好的娇小粉嫩,盈盈可握的美好乳房,淡淡的乳晕上面那小巧粉红的乳头已经充血通红,变硬凸起。双乳随着身子的起伏,不住地跳跃颤抖。
  看到了如此的美景,王亦君忍不住伸出大手抓住了那双小巧玲珑的娇嫩椒乳,使劲地揉捏、摇抓着,让那可爱的乳房在他手下变形。“放了我吧……”
  若草花被顶得呼吸都感到困难,呻吟着哀求。
  不久,以这种蹲坐姿势被玩弄着若草花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声音,似乎陶醉在侵入自己体内深处的肉棒感触而抖动着腰身,不断吐着慌乱的气息。在她的腰身摆动时,王亦君的分身也跟着在她体内前后左右地摩擦着肉壁,变得湿润的肉孔被压开扩大。
  配合着王亦君的动作,若草花浮起了腰身,在看到肉棒的前端露出来时,再一口气沉下体重压了进去,由结合部发出了猥亵的黏质液体的声音,立刻尝到了欢愉的快感。少女腰部动作渐渐地变快了,她难以忍受地颤抖着被汗水所濡湿,而散发出光芒的洁白背脊。
  把手伸向不断上下晃动,夸示着其硕大重量的乳房,由下方捏住似地开始轻轻揉弄着,王亦君无法一手掌握住的乳房顶点所附着的一点突起物,正开始渐渐膨胀,坚挺地朝天屹立着。以指尖旋转摩擦着硬挺突起的乳头予以刺激时,若草花反仰起背部,喘息着,泄成鲜红色的纵向隙缝像是要撕裂般地涨了开来,紧紧缠绕住在里头弹跳着的粗大肉棒的肉壁便溢出了乳白色的泡汁。
  肉穴随着臀部的移动,刺激了阴道壁,若草花只觉肉洞中越来越湿滑,臀部也就越动越快,原本的疼痛感渐渐转为舒畅,肉洞中转环的空间也慢慢变大,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心情激荡之际,动作也越来越狂野,觉得还要,而且要更多,呻吟的声音也随着身体的起伏转变为浪叫。
  蓦地,若草花尽情地大声叫喊,身体不断颤抖震动着,反仰过身子,腰部动作前所未有的激烈,贪婪地衔进了王亦君的巨大,再紧紧地包裹起来,肉壁里的妖媚黏膜收缩着,完全绞住插得最深入的阳具。
  忍耐不住似的,王亦君一把抓住了少女的丰臀,激烈地把腰往上冲刺。若草花的身体弹跳了起来,发出尖声大叫的声音,“啊唔……咿啊……”
  由肉洞中涌溢出来的蜜液随着腰部的拍打而弹跳飞散,合奏出猥亵淫荡的声音。
  像是疯狂了一般摇动着腰身,若草花颤抖着满是蜜液的臀部,由下方,在内壁里弹跳顶住的肉棒所伴随而来的冲击让她哭叫,苦闷而狂乱不已。被汗水濡湿而闪耀着耀眼光芒的背后彻底地反弓起起,全身不断地颤抖着,像要榨干似的,秘道将体内的分身紧紧绞住。
  由背后将少女的两腿抱了起来,摆出了一副像是幼小的孩童被抱起来尿尿一样的姿势。王亦君就着抱住若草花的姿势坐在青石板上,把屁股左右分开,将自己那仰昂挺立的粗大肉棒对准小小的菊花洞口。
  前端抵在菊蕾上,随着少女发出“呜咿呜咿”的声音,将阳具向她的后庭花园挺进。“啊……”
  因为异物突如其来的插入,使得括约肌在一瞬间惊讶地收缩了起来。若草花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王亦君就把粗棒塞挤进她那菊状洞穴里,会觉得痛是当然的了,但是,肛门也因为肉棒上黏膜轻轻抚过而受到了刺激。
  在一直无法冷静下来的菊孔之中,王亦君将早已顶天立地的肉棒紧紧地贴附了上去,慢慢将前端潜入了有着粉红色色泽的窄门。但是,窄小的洞穴似乎无法接受异物的进入,若草花的头不断左右摇摆着,而且括约肌也紧缩了起来,僵硬地拒绝任何外来物的侵入。
  “唔呜……不要……住手啊……”
  因为王亦君强行地猛进,若草花由喉咙深处大喊了出声,“好痛……好痛哦……”
  身体也反仰了起来,下颚弹跳着,从头顶到脚趾头都不断地痉挛着。窄门被大大地扩张开来,但是因为少女对于肛门性交所涌起的恐惧、不安与紧张感,使得括约肌收缩了起来,让插入更为困难。
  “放松一点……慢慢吐气……不要用力……知道吗?”
  王亦君在少女耳边像是吹气一般地温柔低语着。慢慢地,在短短的一瞬间,“唔嗯……”
  若草花乖乖地吐一口气之后,紧张感似乎也解除了,肛门内也缓和了下来,括约肌渐渐变得松弛起来。
  时而揉搓着乳房,时而旋转着乳头,时而把舌头贴上去舔舐,敏感的肌肤因为温柔的爱抚而激烈地起了反应,在悲痛的叫喊过后便转变成甜美的喘息声。叫喊声中混合着些微的湿热喘息声,身体也泄上微微的樱色。
  一阵来回地抚弄之后,王亦君用力搂住少女的身体,缓缓地往下沉去,利用她自己本身的重量将玉杵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紧缩的花朵也盛开起来,呈放射线状的皱褶撑了开来,像是消失了一般,像是要撕裂开来了一样。
  好不容易才将前端的部分埋进直肠内部,若草花激烈地摇晃着腰身,叫喊出凄惨的悲鸣声。分身一寸一寸地刮削着娇嫩的肠壁渐渐往内推进。王亦君双手紧抓着若草花那纤细的腰肢,让自己的下体从猛地挺起,措手不及地将肉棒深埋在肛肠里面。
  感觉就像是巨大的木桩一直撞入到了内脏一般,少女的身体登时激烈地拱了起来,她张大着嘴,瞪大着眼睛,惊喊着,悲呜声中,她整个人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分身不断地深入,深到整只肉棒都塞了进去,一直到无法再深入为止。当又硬又挺的肉棒到达少女谷道最深处的瞬间,那种征服的感觉是言语也无法形容的,如果要用文字来说的话,不妨说是变成恶魔般地快乐。
  “好痛……整个肚子好像快要裂开的感觉……”
  若草花不断地喘气着,即使她的肠壁经过刺激而开始蠕动着,而王亦君的下半身却除了高度的兴奋已没有其他的感受了。少女的泪珠不断地从眼眶里下来,多得似乎正代表着她无法忍受的痛苦。
  然而,看着少女这副悲惨的模样,只有让王亦君更加兴奋,更想要凌虐她。他不断地从下方使劲儿,并且抓紧若草花的身体用力摇动,好让肉棒伸得更深,更里面。肉根缓慢而确实地拓展在佳人体内的占有面积,一面层层地削着媚肉,一面往下挖掘,直到肉棒连根部都完整地被埋入其中,“老实说吧……是不是很舒服呀……”
  “呜呜……”
  娇柔的少女已经呈现摇摇晃晃的状态,她没有任何的回答,只不过在她半开的樱唇上,看得出来她似乎正陷入了这一股刺激当中。肛门近乎痉挛的状态而发出了震动的声音,王亦君感到似乎有什么地方开始变得不一样了,看着和若草花结合的部位,巨大的分身正伸进她屁眼里面,看来十分地猥亵,肉棒上面还沾上了不明的黏液,并且产生了极小的泡泡,富有规律的动作伴随着淫荡的声响。
  紧窄的肛门紧紧地包住王亦君的命根儿,他忍受不住地深深地吐了一口热气,开始慢慢抽送假阳具,让“咕啾噗啾”的淫猥声音变成好听的背景音乐。无比巨大的男根在肛门之中“呜咿”作响地蹂躏着无助的美少女,若草花感觉到内脏象是被翻搅一样,只能仰起上身,剧烈地喘着气。
  得意洋洋的笑着,王亦君一口气把阳具从屁眼中抽出来。“呀啊……”
  粗壮的异物突然由身体中被抽出,若草花受不了激痛,扭着身体发出悲鸣。当她看到硕大的肉茎再次压在自己的屁眼上时,露出胆怯的表情。
  紧窄的菊花洞因为被阳具凄惨地凌辱,无情地被撑得全开,王亦君紧抓着若草花的屁股,在她的两腿之间挺进自己的腰,把自己的巨大插入她的屁眼之中。灼热的钢棒兴奋着,推开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美少女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贯穿全身似地,尖锐地哀嚎,牙齿咯嗦咯嗦地打颤,湿润的双眼注视着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内的肉棒。
  “你的身体不放松点……会很痛哦……”
  “嗳呀……不要啊……”
  王亦君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一口气向内贯通。被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后庭花,菊蕾完全地绽放开来,连皱褶都全部消失。
  像要拖出美少女的内脏似的,王亦君缓缓开始进行活塞运动,菊花洞有如食虫动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肉棒不放。“……噫呀……”
  若草花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呜。
  用手固定住她的下体,以激烈的后位撞击,虽然肉棒被强烈地紧压,并没有办法顺畅地抽送。但是,钢棒越是被压迫,却是更加勇猛疯狂,王亦君盯着结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虽然被强烈的挤压,无法太用力抽插,不过进行活塞式运动后,菊花的皱摺就渐渐地伸缩开来。“呀啊……”
  似是痛苦又象是舒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娇媚。
  “舒服吗?屁眼中塞入阳具的感觉怎么样呢?”
  若草花无法回答王亦君的问题,被粗壮的男根深深插入屁眼底部,几乎要挖掘到内脏的感觉一定非常痛苦,但是她好像已经开始感受到被淫虐的快乐。
  她气喘咻咻地呻吟着,发疯似的用力摇动头发,不停挣扎,之前沾着蜜汁的肉洞周围,已经溢出了黏稠的透明汁液,经过阴茎的用力抽插后,黏液就开始发泡变白,使活塞运动渐渐变得滑顺。
  不停地挺动下体,玉杵挖掘着肉穴,有如要深入内脏般地,不断贯通肛门,这种会使肉根感受到强烈压迫的感觉,也只有在菊蕊中才能感受得到。可以听见结合出传出“咕啾咕啾”的淫猥声,若草花的额头流着汗水,使波浪起伏的长发黏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真是悲壮又妖艳。
  谷道内侧被压迫的痛苦充份表现在她的表情上,而她的气息是那么地甜美和热烈,若草花开始为这未知的感觉而感到困惑,但是,没有多久就完全让身体去感受了。她瘫软地将身体后倒在王亦君的身上,肩膀不断地震动着,反覆着慌乱的呼吸,而随着呼吸而微微上下晃动的胸部实在是很恼人。
  抽出在少女肛门中冲刺的阳具,王亦君然后对准那濡湿的秘洞,猛力狂暴地将自己埋了进去。因为若草花的体重全部都压在结合部位的缘故,使得由下往上刺入的力道倍增,连根部都毫无缝隙的全塞进了体内,肉壁里的温热实在让人瘙痒难耐。
  媚肉紧紧绞住强硬地压入自己体内的粗壮玉柱,舌头舔附在颈项的感触,使得若草花背脊不由得打起颤地抖动着,并把螓首后向仰起,露出雪白的喉咙。
  慢慢地品尝着肉棒在肉壁上摩擦的感触,王亦君拔出了分身。“咕啊……”
  少女因为一阵像是要连内脏都抽拔出来的感触而全身颤抖,以甜美的声音回应着,缓缓地露出脸来的阳物,沾附缠绕着在插入之前还没附着上去的大量湿润黏液。
  看着自己濡湿光滑的肉茎,王亦君一口气把腰深深地挺起,“啊呼啊……”
  简直就像是等待以久似地,若草花再次发出了爽快的声音,灼热而濡湿的肉壁也紧紧附住了阳具。
  在腰部开始动作时,丰硕实满的两边乳房也跟着激烈地摇动,若草花配合着王亦君的律动上下弹跳着,让屹立勃起的乳头更加的红润充血。她肉壁早已充满了濡湿的蜜液,由衔住了刚棒的肉缝边大量涌出了源源不绝的爱液。
  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若草花两脚八字大分踩在王亦君的大腿上,双手向后撑在他的胸部上身体后仰,整个菊洞贴着肉棒根处磨动,好让龟头顶着她的肉心来回摩擦。
  只觉得阵阵快感从肉棒传到身上的每一处,突然间,一种温热的感觉包住王亦君的睾丸,却原来是雨师妾在旁看得欲火难捺,侧对着他,两腿弓起向外大分,左手揉搓着自己的阴蒂,右手挤捏着若草花的肉芽,埋首在情郎双腿之间,将春袋在含入樱唇之内,用舌头刺激着的口中的肉丸子。
  淋痒的感觉在王亦君的胯下逐渐扩散,只觉得全身都舒服,好像飞到天上一样。这时若草花撑在他身上,柳腰狂扭,凌乱的长发也因头的狂摆而四处飞扬。
  接着,王亦君把很具重量感的胸部拿在手上,摘取玩弄着那勃起得令人感到羞耻的乳头。浪叫扭腰之际,淫水长流,胯下湿漉漉地,雨师妾也放弃对王亦君的挑逗转而专心攻占若草花的阴蒂,想将她推至更高的境界。
  少女那有如火烧般的身体,便一口气达到了绝顶。“不行了……我……哎呀……”
  若草花淫荡地甩乱头发,突然全身向前一弓,随即后仰紧绷,下腹部产生了阵阵的痉挛。阴道壁一阵紧缩,龟头上一股热流冲刷而下,一直到根处,大量的淫水从肉穴及肉棒的缝隙中狂射而出。
  雨师妾首当其冲,不只是美丽的脸蛋,连亮丽的头发和粉嫩的胴体也溅到不少,晶莹剔透的水珠,使原本靓丽的粉脸更增艳丽,娇小的身躯谁见犹怜。
  于是,肉壁变得极度炽热,也将王亦君紧绞得隐隐作痛,少女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垂下了头,瘫软的脱力了。
  半张开的嘴巴里所流出来的唾液滑到了下颚,再滴落在胸部,与大颗的汗珠混合在一起,闪耀着亮眼的光辉。
  “你可以尽量高潮个够……我会让你爽到死的……”
  王亦君就着与少女连系在一起的姿势,抱起了失去力气的若草花,大幅度地摇摆着腰身,再次撞进了自己的玉茎。左右两边的丰满胸部配合着腰部滑动上下跳跃着,激烈地反弹至下颚。
  加速腰部的摆动,并揉弄着摇动不止的乳房,将淫荡地勃起的乳头,旋转而挤压似地擦弄着。由抱起的屁股里出入的阴茎变得更加凶暴,王亦君将腰部绕着圈圈,像是要为少女蜜道来回搔痒似的,硕大的分身在她体内深处搅卷着。
  “呜咕……不……”
  若草花的喘息声背叛了她提出的抗议,包裹住男根的果肉也蠢蠢欲动着,“啊……我……我……又快要不行了……”
  “又到高潮了吗?真是个淫荡的小美人……”
  王亦君由源源不绝地溢出爱液的肉缝里,滑溜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将少女放到青石板上。
  再次沉醉于绝顶之中,若草花神情恍惚地摊倒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王亦君抓住少女螓首,她反转过来,挺出胯下的分身。“呼啊……”
  少女呆呆地注视着直到刚刚都还在自己的肉壁里狂暴地蹂躏,被自己所分泌出来的爱液所濡湿的巨棒。
  “来吧……用那对奶子来服侍我……”
  若草花依言将她的乳房挤压着靠了过来,乖巧地将耸立着的物事慢慢地轻柔包进了她的乳房里,沾黏在肉棒上的黏液被涂抹在乳肉上,变得湿润滑溜。看着那由沟谷间露出头来的男根,她以笨拙的手法将她那极具重量感的乳房靠过去,夹住了巨大的棒身,可以自由地变化各种形状的乳房完全吸附在肉棒上。
  她似乎已经了解情况,双手用力向内挤压着高耸的乳峰,开始不断摇晃着乳肉。沉甸甸的重量将男性本体像是要压碎了似地压迫着。不久,少女的樱桃小嘴半张开,由散发着淡淡光亮而垂吊着黏稠唾液的唇边开始溢出甜美的喘息声。
  像是能透出血管似地白嫩肌肤,因为不断摩擦着肉茎,隐隐地被泄成了浅桃色。而犹如白色磁器的乳房被泄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在刚棒于狭缝之中暴动时,便飞散出晶莹大颗粒的汗珠。她那纤细的指头深深地陷进了那丰满的乳房里,由左右两边用乳肉紧紧夹住了激烈脉动着的肉棒,激烈地摇晃着乳房,极力摩擦着。
  时而颤抖着痉挛的柔软肌肤感触相当舒服,“你这淫荡的胸部还蛮敏感的……”
  王亦君忽然捏住那勃起的蓓蕾,拉扯了起来。虽然感到疼痛,但若草花反而以颤抖着身体以乳肉更加激烈地摩擦。
  硕大的乳肉磨碎似地将肉棒陷入柔软肌肤之中不断揉搓着,男性性器也渐渐抬头诉说着它的兴奋。王亦君为了更加体会那种感觉,而将夹在沟谷之间的分身激烈地前后抽动,摩擦着乳肉,使他的兽欲一口气攀到顶端。
  由乳肉之中将深深陷入的巨龙拔了出来,“给我好好的舔……”
  以强烈的口吻命令着,王亦君捏住了少女的鼻头,将那沾满了淫秽蜜液,还漂荡着性味腥臭的肉棒对着樱唇刺过去。若草花还沉醉在尚未冷却的冲击快感之中,一面以恍惚的眼神注视着,一面以像是失了魂似的表情把俏脸凑近,喉咙发出了吞咽的响声,将娇艳的红唇覆上了阳具。
  用颤抖的双唇在肉根上亲吻着,她先吻一下龟头,然后沿着棒身往下亲。若草花抬眼看了看这个即可爱又可怕的男人,慢慢凑近龟头,微微张开樱口,吐出粉红的香舌,用嫩滑的小舌尖在龟头的裂缝上轻轻舔起来。
  舔了一阵子,龟头完全湿润了,就开始往下舔去,慢慢的,肉棒上沾满了少女清洁的唾液。若草花认命地伸出香舌舔起肉棒来,不知是出于无奈还是享受的心理,她的动作十分地用心,她极其认真地舔着,好像是在舔非常美味的东西一样。
  这让王亦君感到极大的快感,陶醉在少女那细致的口侍奉中,不由得轻轻地哼出声来。看到男人的反应,若草花更加努力地用舌尖去舔龟头上的裂口,一口一口把上面渗出的液体舔干净。
  “还不快点唅进去……”
  王亦君毫不留情地怒喝,同时用手挥动粗大的分身打在她那娇嫩的俏脸上。脸上的疼痛是轻微的,但若草花心中却是悲痛欲绝。但事到如今,她还是乖乖地张开可爱的嘴唇,张到几乎快要裂开的程度去含那粗大的肉棒,头上束发的粉红色缎带花在微微颤抖。
  “嗯唔……”
  小嘴里黏稠濡湿的黏膜滑溜地包裹着肉根,娇媚的蠕动着舌头刺激着,使王亦君体内涌出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若草花开始用舌头轻轻地舔着,由于龟头前端仍然不断滴涌着黏液,所以她先用舌尖将那些卷住之后再含入口中。
  在那一瞬间她像是快要吐出来了似地,由少女的嘴边滴下了与黏稠唾液混合起来的白浊液体。“你在做什么?”
  王亦君激动起来,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向自己的股间。
  在王亦君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时,若草花便大声地喘着气息。虽然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露出了很悲伤的表情,但又立刻开始轻轻地舔着肉棒。她异常顺从地把阴茎含在在嘴里,并以她的嘴唇与舌头细细地蠕动舔干净。
  口淫时所发出的低沉呜咽声,在昏暗的松林间晕泄了开来,只有不断燎绕地淫荡唾液弹跳声响,正有规律地不断反覆着。这个时候的若草花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行为一点也不感到耻辱与厌恶似的,只是不断地舔舐干净,这个想法似乎一直在支配着她的整个意识。
  她拚命地前后摇晃着头,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张嘴含入硕大阳物的重量,一面颤动着双颊。在脸颊上浮现出了清楚的肉棒形状,“噗唔……咕噜……叽咕……”
  小口虽然一度离开了男性本体,但若草花一面调整着慌乱的气息,一面以不安的视线望着王亦君,然后立刻重新含住了肉棒。
  口中被巨大的阳具填得满满的,而鼻子也失去了呼吸的自由,呼吸艰难的感觉使得少女的樱唇颤抖着,这也使肉棒跟着舒服地振动了起来。当王亦君将分身尽根推入少女的喉咙最深处,变得无法呼吸的若草花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窒息得要昏迷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震动了起来,支撑着身体的手脚也短促地泛起了痉挛。
  难耐地将肉棒由嘴里吐了出来,少女的头部瘫软地垂了下去。“喂……不可以吐出来……”
  如同预想般的发展让王亦君不由得暗自窃笑了起来,用食指与中指勾在少女的鼻孔上,将她拉了起来。若草花一面吐着慌乱的气息,一面像是被钓起来似地抬起了脸。
  把被唾液与难耐而溢出的汁液濡湿的阳物,凑上了少女那通红的脸蛋上,并涂抹着黏液。尽管呼吸还没有顺畅,若草花还是像一只在撒娇的小猫似地,自己把脸凑近了肉棒上摩擦着,贪婪地舔拭着肉棒,整个舌头都蠢蠢蠕动着,由她的眼神看起来,她已经完完全全的陶醉在其中了。
  由她的口中可以窥看到露出来的男根,缠绕在上面的唾液被月光照射,反射出昏暗而浮靡的濡湿光泽。舔啜着男根的同时也不断地给少女刺激,由股间所滴落下来的花蜜,渐渐地在地板上扩散了开来。
  舒服地前后挺着腰,让肉棒在少女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王亦君居高临下地望着埋头在自己胯下努力吞吐着性器的若草花,亢奋地说出让她身心发颤的话,“嘿嘿……不愧是小淫娃一个……吹箫的技巧越来越厉害了……”
  像是配合着少女那激烈的口淫动作,王亦君更加的将肉棒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喉咙深处,以肉棒尽情地摩擦。
  “啾啾……啧啧……呜呜……”
  男人的欲望渐渐高涨,而若草花的背脊也不断产生痉挛,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她已经达到绝顶了。
  从那触感柔软的口腔感触解放出来,王亦君将美少女的身体摆弄成仰躺着,抬起她的下半身,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的身体折叠了起来,把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上,不住地摩擦着湿润的阴唇。
  “啊喔……”
  若草花感到一阵麻痒,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随着王亦君的挑逗,淫穴里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使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
  “想要肉棒就要说出来……”
  王亦君要彻底羞辱这个美少女,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和力度,还伸手去轻揉她的阴蒂。“不……喔……”
  若草花在呻吟中辛苦地拒绝,她仍想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快说出来……说出来的话哥哥就让你尝尝肉味……”
  王亦君扶着鼓涨的肉棒,缓缓用龟头顶着女孩子那狭窄的肉缝,上下摩擦。“不……不要啊……”
  若草花本想大声喊叫,但话一到喉咙,却被硬生生的吞下,身体内部燃起一股莫名的兴奋,那肉棒彷佛正是自己朝朝夕夕索求不已的东西。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暗自高兴起来,为了能被王亦君的肉棒奸污而快乐无比。“怎么了?”
  雨师妾注意到若草花表情上的细微变化,“被主人奸淫让你感到无比兴奋吗?”
  她故意使用一种淫猥的声调。
  若草花一听,心头大震,“我……我真的是个天生淫荡的女孩吗?”
  她斜眼瞄了一下王亦君那紫红的大龟头,心头又是一跳,“噢好大……那如果插进来……不知有多好……”
  她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得芳心如小鹿乱闯,“我……我竟然会渴望被强奸……而且还会感到这么快乐?我……我或许……或许真的是个淫荡的女孩也不一定……”
  “回答呀……”
  雨师妾缓缓地把手覆上女孩那娇小的乳房,摸起来还有点硬硬的。若草花已经不想抵抗了,她反而自己用下阴去磨蹭着王亦君的肉棒,“我……”
  她看着昂起的龟头,伸出小手去轻轻套弄着,“我……我是个淫乱的女孩……”
  她兴奋无比地叫了起来,“我想要主人的肉棒奸淫我的肉洞……在子宫里面射满浓浓的精液……啊……”
  她再也忍不住情欲的冲击,“请把肉棒……插进我的小淫穴吧……”
  随着淫荡的叫声,美少女的眼泪滑落了,她为自己的堕落而感到可耻。
  “君……”
  雨师妾兴奋地大叫起来,捧着若草花的大腿把她抬了起来,让肉缝对着王亦君的龟头,“快……快奸淫她……用力地强暴她……狠狠地蹂躏她的小嫩穴……”
  听着龙女那近乎疯狂的语气,看着少女那鲜嫩滑软的美肉,露出满意的笑容,“小贱货……我现在就要插进去了……好好品尝我的肉棒吧……”
  若草花闻言微笑点头,心中欢喜无比。王亦君跟着使劲挺腰一送,“腾”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尽根没入那窄小的肉缝里。“呜呜……”
  若草花吃痛,嘤咛一声,一阵强烈的涨痛和充实感,让她发出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的哼声。
  感到女孩羞处紧紧咬合着自己的分身,鲜美的淫汁喷飞,王亦君便快速地抽送起来。若草花本来痛得咬唇忍耐,待痛感退去,快感便雪崩海啸般袭来,快活地哼叫个不停,微微有些曲线的双腿不自禁地用力,脚指挤在一起,银白汁液随着肉棒进出而滴落在地上,宛如暴雨。
  双手左右抄住那白嫩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的身体开始前后摇动,粗长的男性本体深深陷入湿淋淋的肉洞里,王亦君兴奋地猛烈摇动腰,插得若草花那胀鼓鼓的乳房在空中不住地晃动,突起殷红乳尖划出一道道美妙诱人的弧线。
  稚嫩的少女小穴受到那粗大的巨棒不停挖掘,若草花不禁为自己在可怕凌辱下,身体却诚实地有反应而感到羞耻不已,只有不住发出心碎的呻吟。“嘻嘻……这淫乱的小母狗……”
  雨师妾喘息着,淫水已经让她的双腿内侧湿得不成样子,她用力揉捏着若草花的酥胸,“哼……我让你是爽得不可开支……”
  益加用力地蹂躏女孩那稚嫩敏感的乳头。
  “主人的大鸡巴怎么样?”
  雨师妾在吃吃地淫笑着。王亦君依旧顶撞着女孩那汁液充盈的蜜道,若草花也毫无忌讳的又喘又叫,不断迎合那雄伟的男根,“啊……好舒服……肏得我好舒服……小洞快要坏了……”
  “你很喜欢让人玩你的小淫洞……对不对?”
  雨师妾兴奋地问道。“嗯唔……我喜欢……我喜欢大鸡巴插我的小淫洞……喜欢肉棒用力刺进来的感觉……啊……”
  身体浸淫在快感中,软得有如一团棉絮,若草花身体在王亦君和雨师妾的玩弄下淫秽地抖动。
  用力一顶,龟头深深压在肉心上,酸得若草花全身僵硬,瞬间达到了高潮,阴道一个劲猛烈收缩,肉壁不断喷射出滚烫爱液,黏糊淫水形成一滩,她双腿不断地抽搐着,只感到身体轻飘飘的不知所向,连叹息都无。
  “嘿嘿……”
  王亦君右手抄着少女的大腿,左手抱起她的纤腰,做着更猛烈的抽插,与雨师妾相视一笑。
  然后,抽出巨物,缓缓顶开女孩的肛门,“接下来……要在你屁股里面好好的快活一下……”
  脸红无比,“讨厌……主人真是的……”
  若草花却伸出手指却用力扳开蠕动着的菊蕾,“来吧……尽量地快活吧……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将肉棒刺进了才刚刚被阳具插入而扩张,这时又回复原本的紧缩的后庭。龟头渐渐地深入了肠中,火热的麻痹感在全身漫起,若草花,心里充满了快乐,那娇小的身躯象是风中的小草一样前后摇摆。
  因为之前的肛门性行为,使若草花的菊孔有所放松,抵抗感变得缓和了许多,而且直肠内部因为被由秘处所滴流下来的爱液所濡湿,变得黏稠而滑顺。即使如此,当王亦君将勃起的肉块埋进去时,仍然觉得相当的紧。
  虽然少女喉咙深处奋力地大喊出声,但王亦君腰部用力,龙茎却完全无视少女的痛楚,胡乱地强硬撑开括约肌,继续摩擦着肠壁。当若草花扭动着下腹部喘息时,花蕾紧紧地缠住了肉棒,由直肠的蠕动所传达出来的感触让男人的下半身燃烧炽热起来。
  敞开的肛门将贲张的阳具完全地含了进去,并强烈地紧紧包围住。“呼啊……”
  听到少女那叫喊出来的声音里蕴含了女人的喜悦成份在内,当王亦君看到自己的分身由若草花的屁股裂缝里消失了身影时,不得由因喜悦而颤抖着,绽放出兴奋的笑容。
  沉入直肠内部的刚棒紧紧压住了肠壁似地前后摇晃,在内部不断来回搅动着时,少女的全身泛起了阵阵痉挛。为了细细地品尝着那种感触,王亦君便将本体暂时留在肠子的深处里,当他一回过神时,发现若草花也已沉醉在那种感触之中无法自拔了。
  被那如火烧般炙热的肉壁所包围住的感触而浑身颤抖,紧接着,王亦君粗暴地把腰挺了进去。而若草花那白皙的肢体,也因此而震动着反仰过身,发出了高亢的声音喊了出来。溢出来的淫荡蜜液立刻缠绕上在下方的洞穴不断进出的玉茎之上,“咕啾咕啾”发出了猥亵的声响。
  俏脸上赤红充血,膨胀起来的胸部也柔软地上下摇晃着,若草花一面配合王亦君的腰身律动,一面自己贪婪地摇摆起腰身。“嗯啊……好舒服……”
  她那甩乱的头发缠绕住身体,乳房也如波浪般拍打着,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叫喊声。
  激烈地拍打着腰身,在肛门与肠壁里用力摩擦着,王亦君一面伸手搓揉着若草花那摇晃的乳房,一面激烈地贯穿着她的直肠,男根不断撞击着腰身,刺戳着屁眼,由肉壁里溢流出来的液体,随着腰部律动在天空中飞散着。
  屁眼不断反覆地收缩着,若草花初次有了即将到达绝顶的预感,她感觉到不仅仅是花洞,而且谷道也在痉挛紧缩着,她因为紧接着到来的绝顶感而尖声高叫着,身体反仰成弓型。
  肛门在痉挛、在颤动,夹挤着毒龙枪,王亦君想要品尝这菊花内部的感触直到最后一刻,所以集中全部的神经进行活塞运动。若草花的身体如虾子般弯曲着,变得无法动弹,只有肛门不停抽搐着,紧密地夹挤住体内的肉棒。
  “啊不……不行了……”
  因为快感而变得疯狂的少女,双眼已失去了焦点,但王亦君却因此而更加兴奋。
  这时若草花的身体便不断颤栗着反仰起来,叫喊出了像是野兽一般的声音,由前面的内缝里面不断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将狂暴的胸部用手指紧紧压陷进去,王亦君一口气刺穿了肠内的肉壁,激烈地上下抽动的下半身也因为倒错的肉欲而急速窜升至顶点。随着少女那激情的叫喊声,肠壁紧紧地收缩着,将埋在里面的肉棒用力地绞住。
  因为极为用力地突进屁眼,而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痹感觉,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王亦君再次转移阵地,将勃起的肉棒沉入了少女胯下的淫缝之中,肉棒的前端立刻就达到了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声响撞到了底部。反仰起来的下腹部,由外侧浮现出内部含入刚棒的形状,不断地鼓胀着。
  随着“呜啊”一声的呻吟,少女的身体随着冲刺的动作正不断摇摆着,使得王亦君更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身。
  他用凶器猛剌着扩张开来的媚腔,立刻发出了一阵咕啾地淫猥水声,肉棒便被肉腔给吸了进去,而内部所溢出的透明黏液则取而代之地流了出来。
  随着王亦君那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若草花的头前后摆动,樱口中发出阵阵淫荡的浪叫,那是混合了痛苦与喜悦,如野兽一般的呻吟声,与男根出入花道时所产生的黏液淫猥声响重叠在一起,交织出一首淫荡的演奏曲。
  肉腔里早已被湿润的蜜液所濡湿,而吞了肉棒的秘缝边溢涌而出大量的爱液,随着腰身摇晃而涌出的蜜液打成了细细的泡沫,攀附在黏稠湿润的男性性器官上。把手伸向了满脸通红,甩着长发的少女,王亦君的魔紧紧握住那柔软的乳房,将挺立硬直的乳头夹在指缝间压捏着。
  “说老实话……你又要达到高潮了吧?”
  看到左右摇摆着头,表示否定的若草花,王亦君用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转动摩擦着,并在形状姣好的乳房上压捏揉弄着,而腰部动作渐渐加速,搔弄着濡湿的肉洞,摩擦着周围的敏感地带。
  使用暴力侵犯着胯下的绝色美少女,让王亦君产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而他的腰部也像是被那种感觉所驱使一般摇晃着。有好几次前端都碰触到了少女体内的最深处时,体内的某种东西便不断膨胀起来的使他更加昂首,并明显得感觉到它阵阵的蠢动。
  吃入膨涨而狂暴起来的男根的肉腔开始肿胀,将肉棒包裹似地隐隐作痛起来,高涨的射精感却渐渐膨胀了起来,直到王亦君再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于是更加激烈地驱使着邪恶的欲望,更加粗暴地摇晃着腰部。脑子里窜过了一股令人麻痹的炙热暖流,直驱他的背脊。
  在他的前端抵住若草花体内最深处的那一瞬间,欲望一口气达到了顶点,肉棒不断脉动着。“噗咻咻……咕噗咕噗……”
  大量射出的滚烫汁液,在肉洞的最深处不断弹跳着,缠绕住埋没在里面的刚棒。
  “咕呜……要射了……我要尽情地喷射在你的身体里……”
  一面如此呻吟着,一面更加激烈地,任凭那邪恶的欲望奔驰地疯狂摆动着腰部。由结合部分还听得到黏稠液体的声音,股间的甜美麻痹感己经到达了极限,王亦君用力抓住那跳跃的双乳,腰部猛地一挺,龟头撞开少女紧闭的子宫口,一口气解放所有的压抑,将白浊的溶岩完美地射入若草花的体内。
  感到阴道里的肉棒开始变得更加火热,膨胀起来,“啊唔……”
  美少女对于注射入自己体内的灼热感触,只有那么一瞬间,张开眼睛,发出奇妙的呻吟,但却又立刻回到原本恍惚的表情,像是超越极限似的,忽然失去力气,不断震动着下腹部,将灌溉入秘道的一切全部接收进去。
  随着若草花的哀鸣,火棒爆炸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冲那幼嫩的子宫。受到快感的冲击,王亦君全身不断地痉挛,让白浓的爱液断续地喷射出来。在肉棒的脉动之下,少女的内腔深处全沉浸在白浊的体液之中,与她本身涌出的蜜液相互混合,由蜜壶里溢满。
  像是连灵魂都一起挤出来注射出去似的强烈快感之后,来访的便是疲惫的虚脱感,当王亦君完全停止喷射,把还未萎缩的肉棒,慢慢由花洞中拔出时,肉壁收缩了,撞击在内部的白浊汁液由最深处一口气溢了出来。
  看到由秘缝内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以及黏液冒着小泡泡倒流出来,垂涎流下的样子,让王亦君甚是满足,压抑不住浮现在脸上的笑意。陶醉于绝顶高潮的畅美快感中,疲倦不已的若草花以恍惚的神情躺在青石板上,战抖着身子,呼出慌乱的气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想要支起自己的身体而缩起肩膀颤抖着,不断反覆着低沉的呜咽声,渐渐地变成了哭泣声,不久便变成了哭喊声。
  明明才刚刚射过一次,然后,在王亦君眼前的是,殷红的裂缝中不断滴流着白浊的液体,无力地横躺着的少女的身影,他又开始勃起了,那残暴的欲望又立刻在脑海里一涌而出,再一次压倒少女,激烈地侵犯着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4:55

第十二章 相见时难
  心中打定注意,王亦君不再那么焦急,手轻轻抚摸着龙女那满头秀发,感觉那柔软发丝的舒适触感。雨师妾很舒服地让情郎按摩着头顶,眼睛都闭了起来。
  注意到龙女的俏脸上浮起了两颊嫣红,显得秀丽无伦,王亦君眼神中充满了强烈的爱意,嘿嘿一笑,“不急……待我好生疼疼我的眼泪袋子……”
  听着温柔深情的言语,雨师妾不由自主地涌起阵阵热浪,酥胸不住起伏,忍不住浑身颤抖,几乎是立即扑入了情郎怀中,嗲声撒娇,“小傻蛋……你坏死了……人家自然都听你的……”
  一手勾着她那浑圆的白嫩下巴,轻轻抬起她美丽的螓首,一面抚摸红云满布的俏脸,一面深深望入她欲火狂炽的凤目,王亦君柔声轻唤,“眼泪袋子……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你是我的眼泪袋子……”
  雨师妾身子缓缓跪了下来,死死抱着情郎的双腿,仰头痴迷地望着他,“是……爷……我是你的……眼泪袋子全是你的……”
  把她拉了起来,看着雨师妾那半裸在外的肩头,是浑圆的、雪白的,给人以一种腴嫩之极的感觉,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手指在那一刹间碰到的,是细腻滑嫩的肌肤。手才一碰到她的肩头,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但是当王亦君想俯头下去吻她的时候,她却又突然侧过头去。
  当魔手进一步搭在她细腰上时,她那雪白的、整齐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唇,从她双眼之中,那种水汪汪的神情看来,她正像是竭力在克制着自她体内迸发出来的情欲。雨师妾不由自主地,呼吸蓦地急促了起来,她那温热的柔软娇躯轻轻靠了过去,紧密地偎入情郎那坚实的胸膛之中。
  一手立刻环抱着她,吻上她那白得泛起了一层光彩的诱人粉颈,而且一手也立刻紧握住了她那高耸的乳房。
  隔着丝绸上衣,王亦君那带着魔力的手已将龙女的峰乳全都包住,乳尖便已在渐渐变得坚挺,坚实得令人心荡。
  将头埋在情郎肩上的雨师妾微微喘息着,可是她却双手搂上情郎的脖子,她娇嫩双顿上,已泛起了两片绯红,那是看了令人心醉的红晕。她咬着下唇,注意到王亦君正用着深情的眼神看着她,她的心迷醉了,她忍不住地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得更高。
  伸手将雨师妾的下巴抬起,看着她的美丽脸庞因害羞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性感红唇的微微翘起,脸上就像是诉说“来啊……亲我啊……”
  的渴望表情。这诱人的模样令王亦君心动不已,欲念迅速占领他的身体,低下头,嘴唇重重地吻上那微微张开的红唇。
  一双葱白如玉的手臂环抱在情郎的颈脖上,龙女热烈地回应他那热情的亲吻,不停地吸着伸进她嘴里的舌头,同时吐出自己的丁香迎合纠缠在一起。王亦君把玉人抱在怀里,一手探入她怀里抚摸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面用力封住她的小嘴。
  高挺耸立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火热柔软的娇躯不住颤抖,诱人到极点,手探入她的衣襟,爬上那丰满坚挺的双峰,双手握住大力揉捏。雨师妾昂了上来,手臂吊住情郎的脖子,双腿分开缠在他腿上,上身挺起迎合着他在自己胸前的揉搓动作,同时不断亲吻他的脸颊。
  探手下去轻轻抚摸她丰满的玉臀,让嘴巴慢慢下移,雨师妾可以感觉得到,王亦君正将她压在树上,埋头在酥胸内,双唇含着那已被刺激地高高挺出的双峰,舌头灵巧地吮舐着峰顶的尖端。虽只是隔着上衣在玩弄胸脯,但那不断上下弹动的肉峰,被口水弄得又湿又滑,乳尖的火热胀大,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她那淫浪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而且愈来愈骚媚,立姿虽是动作不便,但雨师妾仍努力扭着腰,本来是努力逃离被口舌攻击的乳房,现在已放弃挣扎,反而往前用力地挺着,好让爱郎能够将鲜嫩的花蕊全纳入口里。
  一边逗弄着这热情无比的少妇,一边移下手,溜入她衫裙中,手指轻轻地探进她湿润的桃园里去。雨师妾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荡漾的春水泛流在腿上,让王亦君的探索更加方便。她樱唇微闭,忍着那灵活的手指在桃园中的勾动,与其说是不愿淫叫出来,不如说她的魂魄正沉浸在快感之中,连叫都叫不出来。
  嘴唇来回舔舐着龙女的双乳,空出的手顺着她身上泌出的香汗,抚摸上她结实滑溜的臀部。雨师妾再次叫了出来,那完完全全是生理的反应,她的神智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顺着王亦君那黏着她涌出的淫水,正在她股间游移,逗弄着她下身每寸柔肤的双手,不停扭动着身子。纤手不断撕扯着情郎的衣服,像是个忍耐不住香闺寂寞的荡妇,逢上了久别的情夫般热烈。
  将雨师妾抱起躺在草地上,王亦君将身子压在她上面,故意紧密地压着,龙女的双颊,已开始泛起一种美丽得难以形容的绯红色来,她双手不是推开王亦君,而是勾住他的颈。
  俩人立刻深深地吻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滚着,亲吻着,待到停止时,正是王亦君把雨师妾压在身下,低头吻她的腮。她攀着男人的后颈,反而转头和他对嘴,香舌吐进情郎嘴里,相互深吻起来。轻啮着她的丁香小舌头,在她舌尖的敏感位置挑逗不停,让她鼻子哼起“嗯啊……”的曲调。
  嘴唇就像黏住似的,紧紧贴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直亲到她们呼吸混浊,当男人双唇离开龙女小嘴时,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追逐着情郎的嘴,于是王亦君开口含住雨师妾伸过来的粉嫩肉块,用力吸吮,跟着也伸出舌头和那丁香小舌在空中纠缠着。
  享受着那热得像火一般的深吻,亲热地舔啜着那香甜的津液,王亦君只觉得龙女的舌尖,灵活得像蛇一样,那是使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的。感觉到情郎的手已经伸到自己的衣襟内,雨师妾不由得发出一阵充满诱惑的娇笑声来,娇躯扭动着,象是在挣扎,实际却是迎合,好让情郎能顺利地脱下她的衣服。
  慢慢地解开她上衣的第一粒钮扣,在那滑柔的胸脯上轻轻游移着,可以听到她发出急速的喘息声。雨师妾红唇半张着,她双眼似乎因为困倦而半张着,但是当然她不是感到困倦,而是王亦君在她胸前抚弄,令得她全身有一种酥软之感。
  又解开两粒钮扣,然后将整件丝衣自她完美无疵的胴体上卸了下来。她的脸颊是灼热的,雨师妾发出一下近乎呻吟似的声音,伸手抱紧王亦君,向他紧贴过去,让那坚实柔轫的乳房压在他胸前。
  手已在轻轻地放在雨师妾那纤细的柔软腰肢上,轻薄的丝裙紧贴住她那美妙的双腿和浑圆丰满的香臀上,缓慢地扯脱龙女的裙带,手立即滑了进去,先停留在那丰腴滑嫩的股际,然后又向前移,在小腹下挪动着。
  将双腿并得极紧,喘息也在增重,等王亦君吐出她的耳珠,抬起头的时候,她雪白修长的娇躯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自己跟前,就着天上照射下来的皎洁月光,王亦君看到一位女神。
  龙女看到情郎那震撼的神情,一丝微笑从嘴角流溢出来,自己这番心血得到最满意的回报。她今天贴身穿的是非常性感半透明内衣,那是一套精心制作的黑色蕾丝内衣,荷花边抹胸的完美曲线设计,将原本饱满诱人的娇俏乳房衬托得更加高耸,托撑得美丽雪白的乳沟更加幽深,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两颗樱桃熟透般的圆圆乳头,使它们努力地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薄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
  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穿着黑色半透明的蕾丝花边小裤衩,布料少得可怜,小得连纤毛都不太遮得住。内裤下包着隐隐若现的神秘地带,紧贴在坟起的阴阜上的薄纱被撑开到最大的限度,嫣红发亮的阴毛不甘寂寞的钻了出来,上面还留有一些水分,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宝石一般的光辉。
  望着眼前的雨师妾只穿着抹胸及亵裤,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雪白修长的大腿滑直落脚下。王亦君仔细地欣赏着成熟丰满的肉体,感觉到她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
  肌肤上象是火烧一般的灼热,她觉得那色咪咪、火辣辣的眼光看得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开始发热,自己只是在情郎的注视下,花蜜就开始将裤裆淋湿,她娇羞地侧脸转头、曲着身体躲避那好像可以刺穿一切的锐利视线。
  从开始的失神中清醒过来,王亦君坐在美人儿身旁,用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肉体,从颈部、背部一直到腰部下的臀部慢慢地抚摸着。左手握住她右侧的乳房,一轻一重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对方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
  那种指尖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温柔让雨师妾的感觉敏锐起来,当指头到她臀缝时,龙女再也无法忍受地呻吟出来,“嗯……”
  身体的舒服转变成酸痒难耐的感觉,让她再也无法平静,只能逃避似的不断扭动身体。
  终于,王亦君将整只手掌贴上龙女的阴部,几根手指更是隔着内裤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啊……”
  雨师妾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情郎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触。
  低头吻上美人的小腹,光滑的皮肤瞬时因为强烈的刺激泛起一片涟漪,当火热的舌头贴着皮肤来回滑动的时候,一粒粒小疙瘩涌起来,酥痒的感觉如闪电一般刺入饱含情欲的内心深处,令她的呻吟更趋高亢。
  王亦君继续自己的挑拨,将舌尖顶入龙女的肚脐,并加速转动起来,同时,左手从胸围子下方探进去,用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饱满的乳房变得奇形怪状,拇指和食指则摩挲早已勃起的蓓蕾,几个来回之后,就加力捏弄着,似乎想从中挤出奶水来。
  下边的手也不闲着,灵活的中指贴着肉缝快速颠动,在察觉密穴中逐渐潮热起来,就屈起中指刺进去,薄薄的裤裆随着指尖一起陷入潮湿的小穴当中,到达其最大的伸缩程度。王亦君轻轻插动几下,又在小穴中转动手指,将缠绕其上的蕾丝内裤拧成麻花。
  受到三方面的刺激,雨师妾那略显清凉的身子变得火热,同时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一伏身,将情郎压在草地上,红润的樱口寻上对方的嘴唇,灵巧的丁香溜进他口腔。王亦君用力将龙女的灵舌吸过来,用舌头不停撞击她舌根处的香唌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
  两个乳峰此时被王亦君牢牢把握着,抹胸儿不知何时已被推了上去,两颗坚挺的乳头抵在宽广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量,两人不断地扭动着,用肉体的摩擦释放心底的情欲。雨师妾双颊红得如同要喷出火来一样,纤手在爱郎的腹际,轻轻滑过,悄悄地伸至裤档内,将蠢蠢欲动的肉棒一把握住,而且她摆动着娇躯,作出要命的挑逗。
  细致的肌肤刚接触到那条大棍,王亦君立时舒服地“噢”了一声,舌头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以更猛烈的姿态缠绕着对方的丁香。雨师妾一边热情地回应着情郎的攻击,一边紧紧地握住硬梆梆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胸前娇柔的乳房由于剧烈的运动摇晃着,一次又一次,擦过王亦君的身躯,偶尔,两人的乳头碰撞在一起,彼此交错在一起的鼻中同时发出舒畅的呻吟。性交的前奏越发热烈,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证明双方已完全进入状态,男人的肉棒壮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女人的阴道中春潮泛滥,几滴爱液从逐渐张开的阴唇中流了出来,弄湿了内裤,也侵染到男人的身上。
  将雨师妾的身体扳转,让她仰躺着,皎洁明亮的月光辉映在玉人脸上,闪现在王亦君面前的,是一双满含水分的大眼睛,在漆黑的眸子里,是满腔的欲火与渴望。柔顺的披肩长发此时有些散乱,涨红的靥面上,由于突然的亮光而露出娇羞。
  她用双手遮住了她自己的脸,然而小手却并未能将杏靥玉颜遮尽,从指缝中,可以看到她粉脸像火一样红。
  草地是翠绿色的,她洁白的胴体,略为蜷曲着,躺在茵茵绿草地上,那是足以令人疯狂的情景。
  没等她醒过神来,王亦君俯下身来,紧紧地抱住雨师妾,让那美丽诱人的肉体紧贴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呼吸越来越是急促,但是当情郎的吻,像暴风骤雨一样地落向她的娇躯,接触到了那洁白细嫩的皮肤之际,带来加倍的刺激,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
  那是一种十分奇异的扭动,或者说是颤动,她像是要逃避那异样的刺激,但是却又要迎接那种刺激所带来的快感。王亦君在骤然之间停止了吻,因为雨师妾在那时,张开了双臂,将他紧紧抱住,粉嫩的双颊红得像是怒放的桃花,她眼中一片水汪汪,嘴中在喃喃发着声,但是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王亦君也完全陶醉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看到眼前的美人儿,那是如此需要他来慰籍的一个美人,他怎能辜负这一番美意?她们紧紧相拥,皮肤与皮肤密密贴在一块,他们已无法抗拒亢奋的情欲,尽情吸吮着彼此的津液,贪索着对方的唇舌。
  他左手伸到龙女腰后,轻轻托了一托,她那纤细的柳腰向上略挺了一挺,就在那时候,她发出一下呻吟声来。感觉到有一团火烫在自己的小腹上,雨师妾好像发现猎物一般,一手迫不及待地下伸,在王亦君裤裆上又磨又捏,另一只手从他腹部缓缓向上磨。
  她跪坐起来,温柔的双手轻柔地为爱郎宽衣,眼光中有着藏也藏不住的柔情万缕。她一句话也不说,身上仅着一件黑色的小兜,粉嫩洁白的藕臂和玉腿的肌肤全露在外面,衬着她秋水盈盈的眼睛,是那样的诱人和艳媚,月光映雪,更玉人儿的风姿绰约。
  卸下情郎的上衣,用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王亦君右手轻抚着雨师妾那柔软光滑的长发,直滑至后背,都是那么的柔滑,令人爱不释手。龙女贴伏在情郎胸口,纤巧的玉指慢慢滑进他下身,轻捻着他腿间,另一小手沿着腹肌往上滑到结实浑厚的胸膛上,用指尖在胸膛上画圈,有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来回搓弄,令年轻的身体忍不住发抖,嘴里“啊……”
  地发出愉悦的声音。
  听到情郎这么一叫,雨师妾越捏越有劲,在裤裆上的小手便除去他的束腰玉带,用力地把裤头拉下,娇柔玉手伸进裤裆里面,紧贴在内裤上大力磨着。内裤早已映出鸡巴形状,玉手便顺着隆起,用拇指及中指箍住来回套动,很快地,那物事便直挺挺地将内裤顶起一座小帐棚。
  柔荑钻入内裤中,一握住那坚硬滚烫的玉茎,雨师妾浑身立即便软了下来,两腿间一片灼热潮湿,宝蛤口兀自不住吐出粘稠的蜜汁。钗横发乱,桃腮晕红,凤目水汪汪的,白玉般的鼻翼儿微微煽动,神态又是舒服、又是慵懒娇媚。
  轻轻将手指插进秘道,立即被她紧紧夹住了吮吸,滚烫的花蜜沿着手指流上手掌,王亦君似乎又闻到了她身下那朵娇艳的牡丹花儿成熟的芬芳。雨师妾绵软的贴在情郎身上,舒服得一动不动,玉手仍是紧紧握着肉棒儿,只是不时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轻轻刮着龟菱。
  又将长裤和内裤一起褪下时,一根又大又粗的男根活生生地弹了出来,顶在她双腿之间。雨师妾一边用手握住缓缓套着,一边摸着爱侣的乳头,这让王亦君觉得很舒服,于是他温柔地用舌头在女人的眼睛、脸蛋、耳垂、颈脖上舔啜着。
  柔荑继续套动着,雨师妾很温柔、很细心,手儿小小嫩嫩的,滑过龟头时,肉棒都会轻轻抖一下。她知道这样会让王亦君很快乐,便重复地做着。可惜的是因为她们是搂在一起的姿势,所以她不能充分施展她手上的功夫,不过那也令男人够舒服的了。
  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王亦君伸手在她那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地抚摸着。当那温热的手碰触到她的乳房时,雨师妾身体轻轻地颤抖起来。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滋味,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地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一面将手伸入抹胸下,用手指夹住雨师妾的乳头,揉搓着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手则绕到雨师妾的后背将抹胸解开,一双翘圆且饱满的乳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充分显示出乳房的美好弹性。粉红小巧的乳头,一阵抚摸后,已因刺激而站立挺起,颤巍巍的直抖。美丽而微红的乳晕在白嫩嫩的双峰上,衬托着红樱樱的乳头,令王亦君垂涎不已,只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可他并没有直接攻击,而是从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舌头并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技巧地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雨师妾沈睡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舌头终于逼近胸部,可是并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耸的乳房,而只是绕着乳房外侧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龙女的腋窝细白柔嫩,配上几丝柔软的腋毛,显得性感无比。王亦君嗅着腋下的汗香,不禁益发的兴奋。
  舌头一伸,开始卖力地舔吮,那种瘙痒的滋味,真是异乎寻常,绝无仅有。
  丝毫没想到情郎会吸吮她的腋下,一股强烈的快感流过体内,“啊……”
  一瞬间,雨师妾如受电击,在快感刺激下,下体轻微颤抖,小声呻吟起来。双唇再度用力吸吮,快感继续增加,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接着温热的唇瓣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噢……”
  她侧腹部也感受到甜美的快感。王亦君再度把舌头掠过她翘挺的前胸,转向掖下游过去。这样的爱抚对雨师妾而言还是第一次,但她不明白情郎为何如此做?为何不直接的就吸吮乳房。
  舌头已爬过小腹两侧,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双乳,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地舔。龙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情郎的舌头才接近触到外围,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全身,已然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点稚嫩的乳头被舌尖翻弄沾满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啊……好舒服……”
  她眉头虽然皱起,但乳头和乳晕被强力地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却是难以抗拒的。
  王亦君含着乳头,指尖似触若离的轻柔触感,这让雨师妾敏锐地感受着情郎的温柔,身体也跟着涌起渴望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此时是多么希望男根的进入,她不断扭动身体渴求着。
  发现美娇娘的变化,但王亦君仍在继续着口舌的调戏。乳房周边被情郎吸吮着,雨师妾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着颤抖着。次此番的强烈快感却是平生第一次的经验,此时她才明白为什么心上人的爱抚一直避免触及最敏敢的部位,他只不过是为了煽动期待爱抚胸部的焦灼罢了。
  一只手正在揉捏着乳房,像要压挤奶水似的揉捏着乳房,王亦君先是把左右的肉球像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指尖去揉压着那稚嫩的乳头,使雨师妾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锐的快感,肉体的感觉更加敏锐,“喔……亲亲小傻蛋……仙姑好舒服……嗯……”
  低下头去,用舌尖轻弹她那如樱桃般的娇嫩乳头,然后是含住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咬啮着,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压按挤捏,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前胸受到这种刺激,雨师妾觉得全身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她伸出双手,好像是想推开那作恶的男人,却被王亦君大力一吸,“啊不……轻点儿……嗯喔……”
  她只觉得子宫膨胀,浑身无力,只得抱住情郎的头,手指凌乱地插入他发间,娇吟求饶。
  雨师妾觉得自己就要快晕迷了,情郎那激烈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花径里流出湿润的淫水来。王亦君大力地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地打转着。另一边的乳房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地揉弄,手指更在乳头揉揉捏捏。
  像是怕男人跑掉似的紧抱着他的头,雨师妾使劲将王亦君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这让他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玉峰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龙女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王亦君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嗯……好爽……小家伙……你好棒啊……”
  手依依不舍的离开甜美的乳峰,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她裤档里,手指在那秘密花园里轻抚着。扣扣挖挖,旋转不停,搞得花道嫩肉紧缩痉挛,爱液涟涟。终于,王亦君往下舔,快速滑过平坦的小腹,到达那片神秘的所在,那双浑圆洁白,丰润匀称的美腿,便裸露在眼前。
  龙女感觉到一双魔手在抚摸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酥酥痒痒的滋味,真是又揪心,又奇怪,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她不由得夹紧大腿,王亦君并没有强去拉开,只是趴到龙女两腿之间,注视她所穿的那件小小的内裤遮掩住诱人的私处,中间已经可以看到淫水渗出的印渍。
  凑向龙女私处,仔细地闻着充满香味的私处,吻在那润湿的地方,从半透明的三角裤中,可以看到她那粉红色的洞口,已是水汪汪的。王亦君便舔在那湿淋淋的水帘洞洞口,令雨师妾喘息得更利害,而双腿亦自动大字分开,仿似希望他的舌头更加深入。
  慢慢拉开她大腿,接着拉下内裤,长长的叹息,随着遮羞布离开身体,而由雨师妾鼻孔发出,好像是期待很久。她两腿之间挟着一丛阴毛,整齐地把重要部位遮盖着,阴毛不算太浓,但却长得相当整齐,就像有整理过一样的躺在阴户上。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阴唇已然膨胀充血,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微微张开着,淫水正潺潺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
  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就是龙女的阴道口,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王亦君毫不迟疑地把嘴唇印在半开的阴唇上,将那茸毛撩拨得混乱一片。“喔……”
  雨师妾下体轻轻地颤抖,混合着蜜汁和女体体香的气味刺激着男人全身的感官,他伸出舌头再由阴唇的下方往上舔。
  “啊”雨师妾发出呻吟,只是轻轻舔舐这样子,就令龙女的身体随着轻抖,不断地流出淫水。王亦君把脸埋进那雪白的大腿之间,先是沿着阴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接着含住轻微啮咬。
  “好痒……”
  雨师妾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舌头的滑动,接着又重复了一遍。这次王亦君的舌尖抵住窄缝,上下滑动。龙女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她微微地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好让舌头填补她的空虚。
  雨师妾感觉到情郎正轻柔地吸啜着她娇嫩的肌肤,手微微地揉捻着她的阴蒂,一股温温的火逐渐蔓延开来,温温润润地滋润着全身,那股从王亦君身上传来的欲火并不狂烈,就像蒸笼一样闷热,慢慢蒸起她的性感反应。
  她感到那欲火慢慢地传遍全身,不只乳房和性欲器官,全身的皮肤似乎都涨大了起来,雨师妾微睁秀目,春情难禁得似乎都冒出火来了。在两瓣阴唇里,淫水早已将阴道涂抹得亮光光的,王亦君把整个嘴唇贴在那粉红色的洞口上,吸吮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故意发出“啧啧啾啾”淫秽声响,同时把舌尖顺着淫流探了进去,伸入阴道的深处。
  “好……喔……小色鬼……再里面一点嘛……”
  淫水又再度涌起,淹没舌尖,王亦君感觉这些从体内流出的淫水,都如同雨师妾肉体那样娇嫩甘美,他驱使着舌尖更往里舔,想让龙女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高的乐趣。
  把她那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地撑开,从花唇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吸吮着。“亲亲……就这样……好舒服啊……”
  雨师妾忍不住地叫出来,随着舌尖仔细地爱抚阴唇,从她身体内不却不断地涌出热热的淫水。
  吸吮着香甜的爱液,并用舌头把阴唇分开,就在正上合闭着部份,露出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给花蜜浸湿着而闪闪发光。那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王亦君毫无阻隔地紧贴着那样儿的秘密花园,用手指在抚弄着美人儿身上最美妙的地方,在雨师妾媚眼如丝,双颊酡红之际,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小豆子。
  此时,淫媚的龙女突然激起小小的痉挛,让王亦君更加努力地刺激着阴蒂。“啊……”
  随着妖冶的呻吟声,她桃源处喷出了一股淫水,不仅是阴唇已然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起来,在受到刺激后微微地抬了起来。
  再一次把花蒂用唇吸进嘴里,雨师妾整个下体全部颤抖起来。舌头沿着黏膜的细缝爬行,一直冲进那深处,大腿抬起,张开的下体如此香艳诱人,以及使淫水不断涌出的牡丹花瓣充满迷人的魅力。
  把裂缝更加扩大,用舌头舔向内侧小小的肉唇。雨师妾在甜美的官能刺激之下,不断涌出淫蜜。王亦君更用中指整个伸进花缝中,并且揉开内侧的小阴唇,一面吸着滴下来的淫水,一面用嘴按住整个阴部用力吸吮。
  “啊……爽死我了……小色鬼哥哥……你舔得仙姑姐姐好爽……喔……爽……”
  雨师妾下体不由自主地挺向他,阴蒂早已浸得湿透,直直地挺立着。舌尖也再次向性感的蓓蕾滑去,时而凶猛时而热情地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王亦君还不时地用鼻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去搅动着。
  对着龙女那赤裸的美丽下阴,王亦君自然向发出异香的部位舔啜,越舔越来劲。一面舔着那娇嫩的下体,一面在心中赞不绝口。如此漂亮的阴户,雨师妾那儿,肌肤细白柔嫩,阴毛光泽油亮,两团微隆的嫩肉,中夹鲜润的细缝。那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色呈粉红,娇艳欲滴,就像展翅待飞的彩蝶一般,惹人怜爱。
  贪婪地用心吸吮,王亦君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灵活的舌头,使面泛桃红的雨师妾也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全身兴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飘飘欲仙的美女,一方面耻于自己放纵地让男人舔,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放弃,这种奇妙愉悦的滋味,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
  透过敏锐的舌头,王亦君发觉龙女穴内兴起阵阵抽搐,那嫩白的大腿、浑圆的美臀,也不停开合耸动,他知道雨师妾舒服到了极点,已濒临高潮。岔开着嫩白的大腿,放任地让爱郎舔着,龙女从来没想到只是舌头就能带来如此愉悦的滋味。
  她下体再次一阵痉挛,情郎的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完全坠入贪婪的深渊。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舌头竟然舔上肛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酥痒由屁眼直往心坎里钻,雨师妾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泛滥一般,涌出大量的淫水。
  不同于交合的快感,来势汹汹,她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一时之间阴精尿液齐喷。敏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欲焰狂潮下,悄悄地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潮。“喔……痒……痒死了……实在受不了啦……小……小坏蛋……别咬嘛……酸死了……”
  雨师妾因王亦君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口里叫着一套,身体做的却是另一套,臀部拼命抬高,猛挺向情郎嘴边,她内心渴望着舌头能够更深入些、更刺激些。
  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欲焰狂燃的肉体已像火一样的燃烧着,整齐的阴毛已沾湿淫水,下体渴望肉棒的抚慰,龙女不断挺起臀部,哀求王亦君的侵犯。“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再逗人家了嘛……噢……快点嘛……”
  情郎那火热的双唇一旦接近,她就迫不急待地迎了上去,无法克制那即将要爆发出的情欲,两只手更加用力地紧抓一旁的草丛。
  手指不断地拨弄着阴唇,热热的液体也从蜜壶不断地渗了出来。没理会龙女的哀求,王亦君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小穴入口处,从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随着手指的滑动,腰部整个浮起来。
  雪白的大腿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还有那外侧充血丰厚的大阴唇,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花液之下,闪闪发亮。王亦君仔细地一处处去舔,随着舌尖抚过之处,蜜汁不断泊泊流出,于是更加起劲地吸吮,几乎是粗暴的。
  而龙女的身体不论舌头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淫水加速溢出。王亦君完全沈浸在雨师妾的肉体快感中,虽然这样舌头很酸,但舒服的是眼泪袋子,他一刻也不想停下来,他渴望能让仙姑姐姐每天都能感到快乐,让他每天去舔每一根阴毛,和每一片阴唇,还有阴道的里里外外,只希望能吸吮个够。
  舌尖给了雨师妾阵阵的快感,迅速将她的理性淹没,蜜壶中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液。此时,龙女只是一昧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王亦君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地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喔……不行了……受不了了……唔……”
  舌头不停地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雨师妾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亲亲小相公……快来呀……我要你……用肉棒给仙姑我止止痒……”
  充满色欲的声音让王亦君抬起头,他脸上早已沾满爱液,看到龙女妖艳的表情、淫荡的样子,使得他直吞口水,欲火更加高涨,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胯下那根大肉棒喷怒而出,高高翘着。脱衣服的时候眼睛可没闲着,他仔仔细细,一寸一寸地品评欣赏,雨师妾那经过自己辛勤耕耘后,益增娇媚的诱人胴体。
  只见俏丽的龙女面带春色,眉头轻蹙,脸色更红;她赤裸裸地躺卧在草地上,那性感迷人的身躯微微颤动着,圆润光滑,晶莹剔透;原本光滑洁净、丰腴粉嫩的娇躯,如今在雪白的肌肤上也逐渐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白里透红,在月光照耀下,焕发出一种圣洁媚艳的眩目光彩,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更显得诱惑非凡。
  此外,美艳绝伦的俏脸、粉光细致的玉颈、饱满鲜嫩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隐约可见的嫩穴、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纤细嫩白的脚趾,以及那吐气如兰的喘息、波澜起伏的娇躯、惊心动魄的美感,都在激发着男人对她的强烈占有欲。
  发出一下低低的娇呼声,雨师妾那纤长的手指紧紧按住自己的酥胸,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扑通”一声,王亦君跪在龙女的双腿之间,双手伸向那白嫩的玉足,准备享受这意想不到的旷世艳福。
  一触之下,全身都有一股颤动之感,像是有一股电流,自那滑腻的冰肌玉肤流到王亦君身上,那股极度的刺激,令得他疯狂。手停在雨师妾腿弯上,将她玉腿高高抬起来,她娇躯摆动着,蹬踢着线条优美的小腿,但是她雪白的双脚却使不出力道来,她不再低吟,呼叫声登时高了起来。
  脚掌软滑如棉,脚趾纤细密合,根根就如卧蚕一般嫩白光滑,王亦君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贴上去又嗅又舔,愈舔愈有劲,最后忍不住干脆将那嫩白的脚趾含入嘴中,一根根吸吮起来。
  龙女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在王亦君嘴吮、舌舔、鼻触之下,那股子瘙痒直透肌肤深层,并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种说不出的奇异微妙的感觉,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肌肉,起了阵阵痉挛。在脚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顺着小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雨师妾痒得直如万蚁钻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竟使她产生前所未有的饥渴需求,“君……仙姑受不了了啦……不要舔了……快上来吧……”
  听到她欲情难耐,呢喃淫糜的倾诉,王亦君不禁心痒难耐,但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轻易浪费。因此他好整以暇,按部就班,将雨师妾那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那诱人的粉嫩阴户,也清清楚楚地贴近眼前。
  只见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后的森林,到处沾满晶莹的水珠,鲜嫩的肉穴,尚不断渗出可口的山泉,花瓣不停地收缩颤抖,飘散出一股浓郁的雌性香味,也激得王亦君欲火勃发。
  一手翻开阴唇,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月光在被撑开的阴道口上,照出她覆盖着柔软耻毛的淫唇和深深的阴道,照射出女人那个粉色内膜形成湿湿的深洞。那里的花瓣是多么新鲜艳丽,是完全成熟的果实,是令人联想到红色蛤肉的花瓣微微张开,能看到发出粉红色湿润光泽的洞口。
  龙女下体轮廓非常的蜿蜒曲折,从裂缝中露出淡粉红色的肉洞,王亦君又把这个裸体美女的双腿再分开到很大的角度,然后摁住她大腿根,分开阴唇,用手指拨弄一下那湿湿的阴道黏膜,对着那湿湿的粉红色肉洞凑上嘴去,对着那春潮泛滥的湿润阴户就是一阵狂吮乱舔。
  噙啜、钻探、吸吮、舔舐等超高的口舌技巧,均各具其功,顿时将雨师妾弄得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欲火焚身、不可遏抑。情欲激荡之下,她浑身乱颤,大口喘气,两个饱满白嫩的奶子,也随着呼吸抖动摇晃。
  在故意的挑逗下,雨师妾显得更急迫,上身向后仰着,将高耸的胸脯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她紧咬着下唇,粉拳轻轻地槌过去,声音中充满着焦急不已的语气,“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王亦君立即转移目标,伸手握住那团嫩肉,触手之下,棉软滑溜,韧性十足,就像是要将手指弹开一般,果然是人间极品,旷世难求。
  两条优美之极的玉腿,紧紧地并着,而且在缓缓地搓动,她朱唇半启,柔软的娇躯在王亦君身上不断地搓揉着。雨师妾将灼热的小腹紧紧向情郎贴了上去,在轻声娇哼声中,纤手探到他胯下,一手摸着阴囊,一手用手掌磨擦着龟头,在粉腻手掌的磨擦下,阴茎已硬到极点,马眼流出了滴滴透明的液体。
  感到有一团火在燃烧着,王亦君双手用力搓揉着她丰满坚韧的酥胸,乳尖已坚硬得像是两粒浅紫色的小石头。巧妙的爱抚令得雨师妾气息更促,全身发颤,仰起了头来,眼睛中充满幽怨,更是努力地挑逗手中的巨棒。
  她手法极致特别,没有用上下套动的方式,而是手掌放平,将阴茎抓住,用手心磨擦龟头,一下轻一下重,磨得王亦君爽得上了天。揉捏搓弄了一会后,他再次施展嘴上功夫:只见他长舌一卷,略过嫩白的丰乳,环绕那粉红色的乳晕,便刷了起来,舌尖转来转去,就是不触及那樱桃般的乳头,撩拨得雨师妾欲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呜咽着啜泣了起来。
  她用充满哀怨的眼神瞄着王亦君,“痒死了啦……快来嘛……喔……亲……亲哥哥……还磨蹭什么?……人家实在受不了了……快……快用你的大鸡巴肏穿人家的小肉穴嘛……”
  雨师妾粉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看得王亦君已奋胀难忍,再听她如此发浪的娇呼声,真是让他难忍受。
  立刻叼住她乳尖,有力的吮吸令雨师妾发出一阵阵的“唔唔”声来,挺着酥胸,令得她的豪乳更突出。双手捧着、嗅着、吻着,龙女的胸脯向前逼来,王亦君的脸便埋进了芳香四溢,柔软丰润,美妙得难以形容的双乳之中,他深深地吸着气,玩弄着。
  往上移动,王亦君堵着雨师妾那菱角般的小嘴,舌头轻轻舔着她皓白的银牙,把它们的阻挡破去,勾动着她的小舌,让她融化在热吻里。她原先的哀叫,是因为那欲火所到之处,全身就像是泡了温水似地舒张了开来,在情郎的勾引下,浮出一股股带动她热情的春潮。
  赤裸的胴体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只等待着高潮的来临。从桃源洞中,涌出了片片汁液,将难耐的空虚感排了出来。雨师妾瘫软了下去,任情郎搂着她泛着桃红的胴体,白皙的脸颊上像是泄上了一层胭脂,彷佛可以拧得出水来,王亦君愈看愈爱,舍不得移开目光。
  “眼光怎么这么凶嘛?”
  雨师妾像是回到了少女的娇羞,纤手轻推着王亦君,“想把人家吃下去吗?”
  “呃……仙姑妹子太美了……”
  “要的话那就吃吧……”
  雨师妾纤指轻移,探入情郎的胯裆,那物事已经膨胀得无与伦比,“来吧……好好吃了人家……”
  美人儿吹气如兰,让王亦君耳朵痒痒的,他也忍不住了,抱着龙女娇躯,一个翻身,“你先吃……”
  手压着她的螓首往胯下按去。雨师妾趴在情郎胯下,他那挺直硕壮的阳具不受束缚地弹跳着,紫红色的尖端正抵在玉人的小嘴上。
  羞红的粉脸上的热度几可比拟正触着她红唇的龟头,脸颊早已是绯红色的,而且在渐渐加深,还有细小的汗珠,在她额上沁了出来。雨师妾咬了咬牙,向王亦君发出一个淫媚之极的笑容来,一阵磨擦龟头的动作后,低下头去,一口就含住那勃起的阴茎。
  在那片刻之间,王亦君只感到一股极度的温暖包裹住硬挺的分身,接着流遍全身。樱桃小口含着粗壮的男根,一下一下的上下套动着,时而用舌尖舔马眼,时而舔龟头下端肉环,时而用牙齿轻咬龟头。那是一种舒畅得令人飘飘欲仙的感受,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抓住雨师妾浑圆的肩头,全心去享受她的口舌服务。
  将涨热的龟头啜进了嘴中,丁香轻舐着那烫热的尖端,雨师妾想像它正慢慢充实下体的空虚,逐渐把小穴里的嫩肉也烤热起来,欲望慢慢延伸,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热情慢慢占据了她。
  阴茎已硬到极点,全身恍若通着电流,一股一股地袭上心坎,在细致的口舌攻势下,王亦君不知他能挺多久,就算他有心忍耐,但是在雨师妾这样子淫荡而用心的挑逗之下,他也没有法子再把持下去。
  他只觉得那一阵舒服之极的麻痒之感,化成一股巨大的力量,他双手用力在龙女肩头上一掰,雨师妾的身子立刻侧翻躺下。她脸上浮起一种渴望已久,终于盼望到了的那种欢愉的神情,而她双腿仍然蜷屈着,纤细的腰向上挺来,将柔滑的小腹高高耸起,而玉腿也微微向两边分了开来。
  她双手紧抓着草从,在那一刹那间,脸上那种迫切期待的神色,令得王亦君也不忍心起来,而且她那种迎客的姿态,也实在太诱人了。发狂地压上她丰满胴体上,俯下头亲吻她那鲜红的小嘴,而雨师妾那浑圆的臀部抬得更高,私处感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立刻发出一下欢呼声。
  手持着大肉棒抵着湿润的花瓣擦弄一阵,和那楚楚可怜的阴唇相比,阳具显得实在大得可以。雨师妾双手搂抱着王亦君,腰肢急速地扭摆了起来,用那对丰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是一幅准备好接受最为强烈的攻击的架式。
  她那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情郎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唔……我要嘛……快嘛……”
  让大龟头在雨师妾的花唇边拨弄了一阵后,王亦君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已整个润湿,时机完全成熟,实在耐不住了,于是托起龙女那雪白的大腿,准备彻底地攻坚。
  他跪在龙女两腿之间,胯下昂然挺起之物,伸手抓住硬直坚挺的阴茎去摩擦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雨师妾被他挑逗良久,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忍住要喊叫的冲动,眯上双眼,期待着情郎入侵自己的那一刻……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语,王亦君凶猛粗暴地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玉茎已顶住湿滑的阴门。
  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雨师妾,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
  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阴户里面。刹那间,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长的宝贝,已尽根没入雨师妾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哎呀……”
  一瞬间雨师妾皱着眉,身体挺直,那是硕大无朋的灼热肉棒已经深深插入充满淫水的小穴中。不过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阴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
  龙女秘处如今经这凶猛的一插,只觉下体阵阵舒畅,那真是畅快无限,极乐无边,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她一声长叹,白嫩的大腿竟高举过头,夹住王亦君脖子,扭动臀部,好让肉棒消除淫穴里的酸痒。
  那淫荡的表情,骚浪的叫声,刺激得王亦君暴发出原始野性欲火,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那丰满的胴体上,腰用力一挺,“啊……”
  疼痛使雨师妾哼一声,咬紧牙关,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那是令人荡魂蚀魄的呻吟声,再加上她紧蹙的柳眉,王亦君突然发起狂来。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甚,柔弱的娇躯不断摇摆着,雨师妾下意识地想逃避,但身体不听指挥,不想也无法逃得开去。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令人不禁生出怜惜之心,“嘿……是不是太久没有挨哥哥的大肉棒肏了啊……眼泪袋子……很快就会爽的……”
  感觉那钢铁般的巨大肉棒,在自己缩紧的肉洞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让雨师妾开始不规则的呼吸着,巨大的肉棒碰到蜜壶深处的花芯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
  她吃惊地发现,从蜜壶里涌出的快感竟使自己产生莫名的性欲,她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本能地感到恐惧。但是王亦君不断抽插着,已使她神经逐渐麻痹,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地接纳男人的肉棒。
  此刻,那生机蓬勃,充满活力的抽插,顿时使雨师妾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畅愉快,禁不住淫荡的呻吟着。王亦君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是来回一趟,体内深处的肉与肉挤压的声音令龙女无法控制发出呻吟声。
  深吸了一口气,将胸膛向前逼过去,龙女的豪乳给王亦君紧紧地压着,强而有力的手紧紧地拥着那丰满滑腴的胴体。雨师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也紧拥着对方,像是想将她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挤进情郎的身体之内。
  她们两人就那样紧紧拥着,王亦君觉得自己不断在膨胀,那如丝媚眼证明雨师妾也感到一种充实的满足。
  美人儿快活地发出呼叫声来,摆动着丰满的胴体,高高举着修长而美的玉腿,肆无忌惮地发出欢愉的叫春,令享受着这个美人儿的男人也不禁越来越感到心荡。
  双手反缠在爱郎腰后,雨师妾不时用力将他拉得更靠近自己,呼叫声更是欢畅,她摇摆着胸脯,豪乳在她自己双腿的压迫之下,耸得更高,香股浑圆而雪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王亦君的眼前。
  她的大腿和颤动着的豪乳,令得王亦君疯狂,用力按着她丰腴滑柔的玉腿,身体重重地向下压去,只感到一阵一阵,极度的愉快之感,冲击着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雨师妾半闭着眼、半张口,那种骚媚入骨的神情,证明她已在享受王亦君给她的极度愉快。
  双臂穿过她腿弯,将她身子紧紧抱住,雨师妾快乐得像是在仙境中一样,娇躯用力地向上挺着,殷红的樱唇突然封印在王亦君唇上,于是,她的呼叫声立即变成一片模糊不清的声响,身子突然颤动起来。
  将她抱得如此之紧,王亦君完全可以感到在她柔滑的肌肤每一下的抖动,双手毫不留情地紧紧满握着那丰腴的酥胸。当他再度抬起身子之际,雨师妾的娇躯迫不及待地向上贴来,将充满弹性的豪乳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肉棒不断挺进体内,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但对进出在阴道的肉棒所带来的欢愉却照单全收,“唔唔……好爽……喔……”
  每当王亦君深深插入时,雨师妾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舒服的哼吱声。
  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地上下波动着,“啊……爽死我了……快……再快一点……”
  她将能出的力量全部付出在这养生运动中,双手由她大腿外侧勾住双腿,双膝抵住乳房。
  这种姿势,使得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而她两边的膝盖又因为王亦君抽插的动作而挤揉着她傲人的双乳,使得她在如此刺激下很快就达到高潮。她已经无法抱着自己的双腿,口中哼叫,“……好想尿尿……啊……”
  小腹收缩,臀部微抬抖动,微张的肉缝中射出一道水线。
  龙女淫荡的反应更激发王亦君的性欲,接过她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地插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蜜壶肉壁上,使雨师妾觉得好像插入到腹内,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迷朦的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她脸颊更红,眼睛更媚,头发散乱,半遮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王亦君面对着那么美丽的脸庞和那么动人的娇躯,而他又正在那么柔软优美的娇躯上得到奇妙无比的享受,这令得他也不由自主,发出了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呼叫声。
  他和她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交织成荡人心弦的美妙声音。雨师妾身子扭动着、摇摆着,手指紧陷在王亦君双臂上,还不断摇摆着她的头。娇媚的喘息声令得王亦君更狂,在她雪白胸前留下深红的指印。
  强烈的征服感直冲脑门,王亦君变得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在玉人身上猛烈极度地发泄,似乎要将他体内的每一分力道都榨了出来,令他自己感到欢愉,令得对方感到难以抵受。
  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造爱,疯狂的抽插令得雨师妾的娇吟声,听来是如此动人,她的娇躯上,已迸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但是那令她看起来更美。王亦君欣赏着自己近乎残忍的疯狂,造成一个美人儿的胴体,如此急速地扭动,他快乐得发出兽性的叫唤,将龙女的身子完全对折过来。在他强壮的身子重压之下,雨师妾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将佳人双脚放在肩上,王亦君双手改向揉搓着那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丰乳。龙女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小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不……要升天了……”
  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时的症兆,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地抖动着。
  软绵绵地倒在草地上,雨师妾蜷缩着身子的姿态,是极其美妙的,但她的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当王亦君将肉棒抽出时,这样的空虚感,使她不由己的发出哼声,“啊……不……别走……”
  她喘着气,双眼幽怨而又荡媚。
  用力将雨师妾的娇躯翻过来,刚交媾完的大阴唇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围绕红肿阴唇的黑毛,沾满流出的淫水,因姿势的改变淫水不断地滴出。王亦君跪在她后面,用力拧了她的股肉一下,“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是……爷……”
  雨师妾趴在草地上,脸蛋晕红,低声答应。她双手扶在地上,缩起双腿,沉腰向后,挺出屁股。那浑圆丰满的臀部已高高耸立起来,而且还在左右摇摆着,她四肢着地,采取像狗一样的姿势跪趴着。
  她转过头来望着情郎,在她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哀切恳求的神情。这样美丽的一个美人儿本是高贵得凛然不可侵犯,但这时却在男人面前,像狗一样伏在地上,乞求着给她性的安慰,王亦君心中不由一阵满足。
  看到情郎伸手抚摸自己那白玉般的丰满玉臀,雨师妾把上身俯在草丛中,分开双腿,撅起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出来。王亦君把坚硬的分身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地颤抖,玉臀一收一缩,水帘洞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玉茎上。
  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雨师妾立即无力地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呢喃着,“哥……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王亦君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湿润的蜜壶。
  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王亦君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酥又麻,雨师妾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上身已然全部趴在地上。
  刚才被挑起的情欲在熊熊燃烧着,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那滚烫肉棒在体内跳动,雨师妾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王亦君那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她不由得啜泣起来,“啊……爷……奴婢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连忙把分身退了出来,王亦君俯身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宝贝儿……乖啦……不要哭……相公疼你……”
  雨师妾一面收起抽泣声,一面回首痴迷地望着情郎,“嗯……妾身一定乖乖地……”
  她两颊晕红,神色欢喜。
  一手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手抬起她的下颌,王亦君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轻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淫笑着,“好美人儿……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
  雨师妾玉容通红,反手紧紧搂住情郎,仰头讨好,颤声媚笑,“是……奴家就是个淫荡骚浪的小狐狸精……”
  伸手捻着她左胸粉红的葡萄,王亦君哈哈大笑,“好个狐狸精……相公定让你飘飘欲仙……”
  龙女尚在微微的喘气时,阳具又从后方插了进去,不停改变着肉棒的角度而旋转着。激痛伴着情欲不断地自蜜壶中传了上来,雨师妾全身几乎融化,吞下肉棒的下体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地溢出。
  反过手来在空中虚抓,但是她那样伏着,根本无法碰到王亦君,雨师妾只好紧紧地抓着草从,自她口中发出的那种“荷荷”的呻吟声听来,她好像是在忍受什历难以忍受的苦刑,但是从她脸上的神情看来,她却又沉醉在极度的欢愉之中。
  王亦君也不由自主地喘息着,他看到的是那美妙的背部,和丰满肥大的臀部,他双腿几乎和雨师妾的腿弯紧贴在一起,她的身子在不断地颤动,而每一次颤动,都给王亦君带来新的冲动。他用力搓捏着龙女的腰肢,又移到了那丰满的股上,用力捏着,直到她的股上出现了深红色的手指印。
  一手扶着雨师妾臀部不停抽插,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着她的阴核。才刚高潮过的阴部变得十分敏感,这时她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女人羞耻心已经不见,突来的这些激烈的变化,使得女人原始的肉欲暴发出来。
  追求着王亦君给予的刺激,雨师妾屁股不停地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地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啊……爽死了……仙姑让你肏死了啦……”
  王亦君奋身而上,将阳具挺进平生仅见的极品花穴中,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火热的肉洞被强烈地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肉棒。
  猛烈的抽插开始进行,雨师妾只觉粗大的阳具像根火热的铁棒,不断撞击花心深处,棒上隆起的无数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娇嫩的肉壁,那种舒爽,简直无法言喻。她疯狂地扭动腰肢,挺耸丰臀,意图攫取更大的快感。
  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已蒙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无法思考,她已完全沈没在,波涛汹涌的情欲浪潮中。
  她摇摆丰满浑圆的臀部,激烈的回应,那股浪劲真是从所未见,雨师妾的摇摆不但是臀动腰动,就连整个身躯都跟着动;她不仅是左右动上下动,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动,并且还转圈子动。
  连番激战,雨师妾只觉全身酣爽畅快,下体前后两穴肉壁,仍缓缓收缩蠕动,高潮快感余韵仍一波波的涌上来。阵阵的疯狂摇晃摆动,一圈圈的肉箍不断收缩,磨擦着粗大阳具上的肉疙瘩,王亦君只觉得一阵要命的畅快与酥麻。排山倒海的欲焰狂潮,一波波的冲击着二人,持续不断的抽插反复地在进行着。
  停下抽插的动作,王亦君用手掰了掰雨师妾的螓首,龙女马上会意,转过身子,盈盈地跪在王亦君面前,那阳根就直指她的脸蛋。她从闪动的睫毛下看见那红蘑菇般的肉菱子,差点碰到自己鼻尖,“真要命,如果他就这么射精出来,必然喷满自己一脸。”
  想起精液热烫的骚味,雨师妾觉得自己私处忍不住瘙痒起来。
  将画面定格住,雨师妾仔细观察眼前那令自己无限销魂的巨大性器,龟头颈部粘着一圈白白的东西,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泡在自己小穴里带出的阴精,亦或是藏在里头的精垢,反正圈在龟头颈就像是戴上围巾,那种画面既可怕又滑稽。
  小手摸在王亦君双腿间,细长的手指缠绕着那膨胀硬挺的阳物,龙女那光溜溜的滑嫩肌肤在男人腿上挲磨着,她一手在揉弄着自己那已硬挺的乳头,好像受不了这种刺激似的,发出销魂的呻吟,雨师妾先抬头向情郎抛了个媚眼,浪笑着,“我要你……小宝贝……”
  接着开始温柔地抚弄它。
  粗长的肉棒正好对着性感的嘴巴,王亦君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的胯下,然后开始快速套弄自己。雨师妾很了解男人的生理反应,用手把住自己那丰盈的乳峰,将那红涨的擎天肉柱夹在双乳所形成的乳沟中,或轻或重地滑动摩擦。
  饱满粉嫩的胸乳带来那滑滑腻腻的感觉,好像让全身的血液都要往龟头集中似的,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脑子里,王亦君忍不住顺着深邃的乳沟挺动,粗长的男根通过峰谷,顶到龙女的下巴。抬着头,明眸中满是水气,朱唇微张,雨师妾柔情万种地凝望着爱郎,眼中眉间充满着性欲的期待,手上加快了磨擦的速度。
  手按在雨师妾的脑后,王亦君引导着她的嘴唇贴向自己勃起的阴茎。雨师妾放开那乳球,柔荑握住那巨蟒,抓捏套弄起来,同时用两片柔唇含住那怒拔的肉柱子,正好衔在龟头外缘,小舌头则缓缓地蜷覆在那敏感的肉缝上,而且一伸一缩地。
  肉棒含在嘴里,用力地收紧嘴唇,死命地吸吮,脸颊凹了下去,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配合着手上下的套弄。
  每一次扫过,就有无限快感,这次的感觉还没退下,下一波攻势又起,“噢……”
  王亦君忍不住叫了起来。
  “唔嗯……”
  雨师妾淫浪地吸吮套弄着,王亦君全身的血液立刻飞奔,觉得整个身体热呼呼,无形中增加了许多活力般的痛快。把阳具从嘴中拿出来,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舔着,“舒服吗?小宝贝……”
  她一手握住肉茎套弄,一手用指尖儿玩弄下面的卵蛋,“嘻嘻……”
  她淫浪的咯咯笑着。
  “呼呼……”
  王亦君奇痒难耐,雨师妾好像知道他的敏感处,便把卵蛋含住嘴内吸,让男人无所适从,只好摇摆着身体,由她狂吮。如此这般,她低下头儿,先含住肉丸子,嘴内“咕噜咕噜”地吮着它,接着换过手来套弄,便伸出舌儿去舔吮上边的龟头。
  伸出舌头先将马眼中冒出来的分泌液卷入口中,雨师妾然后慢慢将紫玉箫含入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舌尖舔绕着龟头的边缘,不时吸吮着,或是吐出去,在肉棒周围用双唇轻轻舔啜着。
  细致地施展口舌之技,雨师妾将阳物缓缓吐出,左手握住中段上下套动,当握住棒身的玉手紧紧套住往下抵住肉根时,龟头油亮亮地整颗出现,肉棱子约莫婴儿拳头大,龟头颈彷佛眼镜蛇般地向上扬起,这样的男根又大又粗,怪不得龙女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
  年轻有弹性的肉体发出耀眼的光泽,身体和面貌都非常美,可是在她美丽的嘴里,正合着男人那勃起的东西。在蘑菇般的龟头上,可爱的嘴唇不停地滑动,蜜般的唾液滋润龟头,使那里发出闪亮的光泽。
  用很细的手指握出阴茎的根部,红唇吻在龟头上露出开朗的笑容,雨师妾抬起头看着情郎的表情,伸出舌头在马口或茎部上梳。王亦君感受着那发硬棒头被软软地包围起来,发烫的铁棍被一个更热的软体缠绕着。
  雨师妾用自己的小口正吞食着男人的凶器,粗壮的龙冠被她吞没在红唇中,舌头不停地挑动着在她嘴里的巨大,同时还用力地吸吮着。玉手套动着肉棒的根部,小嘴嘴套动着肉棒的头部,巨大的豪乳不停地在男人身上挤压。
  这时候,王亦君一面用左手抚摸玉人的头发,一面看着自己在那红唇中进进出出。龙女像撒娇似的抬起上身,把乳头压在沾上自己唾液的男人的肉棒上。像刚摘下的果实一样,是富有弹性的乳房,尖端上的乳头是淡淡的粉红色,但也像梅子一样硬硬地挺出。就用这样的乳头在男人的在龟头上刺激,痒痒地刺激感从那里传到他全身。
  马眼像是吐信的眼镜蛇,渗出白色透明的液体,美人儿压下头,眯着眼用丁香舌舔一舔马眼,舌尖舔起时黏住那像勾芡的液体,表情既淫荡又美丽。把握在手里的东西含在嘴里慢慢深入,把龟头完全合进嘴里,使嘴唇慢慢糯动,同时压迫冒出在表面的血管。
  长时间没有吞口水,整个口腔里饱含着温润的汁液,加上灵舌出洞,比起做爱时对着穴儿猛插还要湿润。
  小嘴里香津填满了,就让它由嘴角溢出来,顺着半截在外的茎干流下来,流到王亦君的卵蛋上,再由雨师妾的纤纤巧手承接涂抹,轻轻揉握。
  怪的是,雨师妾也不多吞入一点,就只吸住龟头,小手也不握住阴茎套弄辅助,反而伸手在他下腹部游移轻轻爱抚。王亦君只觉得快感一直累积,好像很想射精,却又射不出来,好几次好像达到了顶峰,却又还可以更高些。
  一手抚摸阴囊,一手搔弄小腹,所到之处,一阵麻痒,小腹短暂痛快地抖动,瞬间即过,稍息又来。渐渐地,樱桃小嘴终于将那凶狠的武器更进一步地含了进去,粉颊因用力吸吮而凹陷,缓缓吐出一小段,用舌尖舔舔龟头,然后又吞含进嘴内。
  这样来回反复,慢慢地把正在迅速膨胀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口里吞噬着,更进一步地将壮实的分身深含进去,片刻就吞到了根部。突然雨师妾口中吸力陡增,向下吞入整根肉棒,整个龟头直抵咽喉深处。一般情况女孩子早就要呕,龙女却用吞咽的动作,让整个喉咙产生蠕动和挤压的效果,一吸一夹地想要锁住龟头。
  “嗷噢……好棒啊……”
  这样吞到根部让王亦君痛快的直叫,插在樱桃小口中的阳具更是膨胀的厉害。雨师妾听了之后,似乎很高兴,眼神盈满了笑意,眼角弯弯向上扬的样子又清纯又可人,刹时间,王亦君不由得痴了。
  当雨师妾缓缓地从她快给涨破了的喉头拉出男人的巨物时,禁不住惊呼起来,“好粗啊……真是人小鬼大啊……”
  然而她却不放过在她口中成长起来的大家伙,用力地把那粗长的紫玉箫,再次向她娇小的嘴里塞入,硬生生的一点一点把大肉棒吞没在她的口里。
  她缓缓吐出,快快吸入,深入浅出,九浅一深,雨师妾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运用喉咙部位的肌肉收缩紧夹着口中的男根。此时,她的小手顺势移往肉根,细长的手指像弹琴似地在的睾丸上玩弄着,有时还用手掌包住整个春袋用力搓磨。
  看着雨师妾这样卖力地替自己口交,为了让硬挺分身能进入她嗓子眼的最深处,她把喉咙和身体摆成一直线。为了不让肉棒有一丝一毫的裸露在外面,她强行的借力,双手用力地揽着王亦君的屁股,硬是把粗大的阳具沉入她的口中。
  从那兴奋而痛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雨师妾正为了让情郎更加舒服而努力,她卖力地拉出半截,又呼啸着冲入,肉袋有时被她的牙齿撞击的隐隐作痛。那满是晶莹的液体从樱桃小嘴和王亦君男根的连接处流了出来,象丝一样的滴落,还连着口边的肉团。
  深入到阴毛碰到鼻尖的程度,这时候龟头碰到喉咙的粘膜,大概是相当痛苦,从雨师妾那闭上的眼睛,几乎要流出眼泪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可是那种好像很痛苦,而收缩得很紧的粘膜,微微刺激龟头的感觉,给王亦君带来几乎要溶化般的快感。
  “唔……很好……就是这样……能给我更好的快感……”
  王亦君用这样的话赞美龙女,享受着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做到的,极度深喉咙口交的非凡乐趣。大概这样持续了盏茶时分,雨师妾才松嘴吐出男人那坚硬的东西。膨胀到极点的肉棍沾上唾液,就好像涂上一层油一样发出亮闪闪的光泽。
  龙女那深喉的口技有点生疏,却让王亦君非常兴奋,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再次将涨得发痛的龟头挤进妖艳的双唇之间,更是用力将她的头压向紫玉箫根部准备做深入喉交。
  当情郎的巨大进入她的嘴巴后,雨师妾立刻用手搂住那赤裸的屁股,任由王亦君将排泄器官深深插入她嘴巴内。挺腰前送,将巨棒往龙女喉头更深处插入,感到她那整齐的贝牙轻轻地划过,她用嘴唇紧紧吸住紫玉箫,想完全将它吞没。
  硕大无朋的火热男根撬开双唇,一寸寸地深入龙女那美妙的小嘴,直到她的嘴唇触及自己的根部,看着将自己整根突入那红艳的樱桃小口之内,柔软的舌头轻轻地缠绕在上面,柔柔地舔舐着,舒服得王亦君胀得更大更长。
  牢牢按住雨师妾后脑勺,王亦君开始挺动下身,让自己在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中抽动,起初很慢,以免噎住她,子孙袋悬在半空,随分身的进出而摆动。龙女开始用力挤压情郎的屁股,大声呻吟起来,同时用力吮吸龟头,使之热力更增。
  将雨师妾的粉脸按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摆动的肉袋拍击着她的下巴。当大鸡巴插入她喉咙时,她只能用紧贴着情郎小腹上的鼻子呼吸,呼出的热气喷在大腿根部,一股极度的快感冲击着王亦君,使他飘飘然。
  轻狂起来的男人再也顾不上什么怜惜不怜惜,马上给龙女的小嘴来上一顿又猛又急的抽插,双手抓住她后脑勺往自己肉棒根处用力地猛压,超长的红缨枪又硬又粗,直愣愣地在那樱桃小口里恣意出入,顿时,娇艳的嘴角缓缓地冒出一些混浊的白泡泡。
  雨师妾能体会情郎此时的感觉,因为她也喜欢用嘴巴紧紧含住龙茎疯狂吸吮,在自己喉咙处那紧缩的痉挛,这种酥麻的刺激下,她经常可以感觉到马眼忍不住射出几滴来,想必王亦君此刻一定爽死了,因为她樱口的腔肉是鸡巴的最爱。
  只可惜龙女这淫荡的嘴实在是太小,硕大无朋的阳具很难无法整根全插进去,只能借助外力的撞击才能完全淹没在她的红唇之中。也正因为这样,嗓子眼的紧窄与收缩传递给分身上的快美感,加上龟头肉棱刮过喉环时的酥麻酸痒也极至强烈,幸亏王亦君经受得住考验,否则以普通男人的身体,绝对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立刻射出浓稠的精液。
  松开手,将分身抽回一点,想看看雨师妾的反应。龙女抬起头,如丝媚眼满含荡意,看来她十分陶醉于巨棒的进出。于是王亦君又大力抽动,猛干龙女那淫嘴,将阴茎深深插入她喉管,就好像是在干她的阴户似的,快速地在小嘴里进进出出。
  “噢……仙姑……用力吸呀……”
  王亦君亢奋起来,使劲摆动腰部,粗壮的肉茎送入雨师妾喉咙深处,更激烈地抓着她的螓首,如性交般肏着她迷人的小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几乎是立刻,她回应似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吸气的声音。虽然雨师妾也很是享受王亦君猛干自己的痴迷感觉,但如此狂乱的深喉程度,使得她好像就要背过气了,实在顶不住时,才吐出去舔他的肉丸,同时用手指摩擦屁眼周围。
  兴奋之余双手抓向她的乳房,用力地挤揉搓动,男人停止了挺腰的动作。龙女俏脸上出现笑容,把肉棍用双手握住。细小的手指在龟头上刺激时,产生触电般的快感,使王亦君觉得下半身麻痹不已。“人家要喝……射给我啦……”
  雨师妾把男人的东西握在手里,把头低下去。然后伸出舌头在阴囊上仔细地添。两个睾丸在内袋里滚动。
  丽人带着微笑鼓起嘴唇,压在春袋上吸吮,使肉丸进入小嘴里,用柔软的嘴唇轻轻压迫。“唔……好极了……好像要在嘴里溶化了……”
  当龙女从嘴里吐出肉九时,“嗯……我也要舔你的肉洞……”
  王亦君轻轻地使赤裸的艳女仰卧后,采取六九式的姿势压在身上。
  “喔……湿淋淋的……”
  王亦君抱住她的粉腿一阵摸索,看着她大腿根说。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那水蜜桃汁般的淫水淌在她的阴户外,两片肥沃月湾稀稀疏疏长了一些阴毛,毛发上面富有光泽,已经形成湿淋淋的模样。
  “唔啊……那是因为……你的太大了……人家好喜欢……喔……”
  雨师妾娇靥羞红,难为情地说着淫荡的话,用双手抱紧爱郎的屁股,把脸靠近肉袋的背面,这样用舌头在睾丸与肛门之间舔啜。
  那种快感冲向脑海,王亦君用手拨开湿淋淋的阴毛,就露出雪白的耻丘。下面有一条肉缝,受到两边的压迫,肉缝是闭紧的。可是从中间溢出大量的液体。把鼻尖靠近时间到剥开挑核的味道。这个味道几乎使他感到目眩,可见有多么甜美和芳香。
  用双手轻轻拉开肉缝,啧吱,发出水滴的声音,娇嫩的阴唇张开嘴。平时接近肤色的腔口,水淋淋的因兴奋而呈现红润。有如樱花嫩芽的阴核,从包皮中露出头部。贪婪地在大腿根上舔舐着,男人的脸很快就沾上溢出的蜜汁,但王亦君不管这些继续口交,和桃丘上的阴毛磨擦发出恼人的声音。
  伸出舌头在阴核上舔一下,“啊……”
  有弹性的身体就像刚钓起来的鱼一样跳动,火热的呼吸喷到男人的肛门上。王亦君突然把嘴压在耻丘上用力吸吭阴核,在这刹那,雨师妾张开眼睛大声说,“啊……那样用力吸吭……我会发疯的……”
  她享受着王亦君对她的口交,以阵阵甜美的呻吟以及紧紧压着男人的头,来表示她对这种口舌服务的赞赏。
  过了一阵子之后,“啊……我不行了……”
  她发出了最后的一声浪叫之后,整个人似乎脱力了。王亦君想她应该已达到高潮,于是也放慢对她阴蒂的爱抚。
  象要排除体内的苦闷似的,力气由所恢复的雨师妾,羞涩地张开樱桃小嘴,用她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着在兴奋弹跳的怒挺阳具,把粗长肉棒的前半部含在口内。她灵活的小舌轻舔龟头部份,再打圈刺激着玉茎的前端,一股麻酥的快感流遍男人全身。
  为了回报她的努力,王亦君再次含着她那硬挺的蓓蕾,不停地刺激着她这颗惹人怜爱的小珍珠,原先一直忍住不发出呻吟的雨师妾,这下子再也承受不住,“啊……”
  虽然口中被阴茎塞得满满的,但她那强烈的甜美泣叫声还是迸发了出来,萦绕在整个树林中,爱液也有如潮水般泛滥着整个私处。
  圣洁的天使在做着最淫秽的事,这两个极端的结合,浮现出一幅绝美的图画。王亦君下身为追寻更高的快感,下意识地向前一挺,整根紫玉箫迫进雨师妾口内,龟头的前端已顶着她咽喉的深处,令她呼吸困难。
  龙女只好头向后仰,然后紧吸着阳具,套弄着,做着活塞运动。粗大壮硕的阴茎,在那柔滑湿润口腔内肆无忌惮地出入,美妙无比的小嘴正屈辱而淫贱地套弄着男人的分身,而且被深深地戳到喉咙里面,她不禁觉得难受万分。
  两泓泪花在眼眶中打滚,但下身像洪水般的淫欲渴求,片刻便把她仅有难受劲吞食得点滴全无,而且她心里明白,只有尽力地取悦情郎,才可得到激烈而充实的宠幸。故此,雨师妾收缩口腔以及喉道的肌肉,提供一个紧窄的战场供那暴怒的阳具冲锋陷阵。
  无比的畅快象电流的通向王亦君的全身,这是没有熟练的口技所无法完成的动作,这时候雨师妾的口交神色已经没有带着痛苦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好象,她是深深的喜爱舔弄男人的分身,就好象爱郎的巨大就是在她口中也会让她达到高潮的畅快。
  从她脸部的表情和抽插蜜穴时那种痛快淋漓的场面根本没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在用下面的小嘴动作时,她用口尽情地尖叫呼唤来释放那无于伦比的激情。而用上面的小口吹萧却不行,她只能有从鼻中发出“哼嗯呜唔”之声,和扭动着身躯,好像在告诉王亦君她也很爽,或是偶尔完全地吐出男根尽情地痛叫几声。
  吞吐着男根的桃红樱唇显得性感非常,前送时,像饿兽吞食般,把大鸡巴吞至没根,然后她停一停,口腔肌肉一波一波的收缩,带给王亦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而抽出时,她口腔内像一个深邃的黑洞,要竭力把男人丰富的精华抽干。
  当重复着这两个销魂蚀骨的动作,男人一步一步的攀向高峰。雨师妾小心地抚弄着王亦君菊花门,令他有按耐不住要喷射的冲动。他舒坦得浑身发抖,身体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身体里就好像有一个火团到处的冲动着,找不到出口,他忽然觉得下面的家伙好像要爆裂似的,血液也好像要从那里汹涌而出。
  再也忍不住龙女如此疯狂的口交,王亦君一把抓住她头发,用力扯动她的头,死命地向她的小口里送。他狠狠地按住雨师妾的螓首,毫不理会她鼻子里发出“呜呜”的闷哼声,奋勇地猛插着,最后的一下,疯狂地把硕大无朋的硬挺分身全根没入她的樱桃小口,就连两颗睾丸也撞在她的牙齿上隐隐生痛。
  配合得很好,雨师妾根本不怕那沾满她津液的棒体深深地捅进自己的口腔,总是伸直脖子,合作地让王亦君把粗壮的龙茎尽根插入到最深处,就算就算戳进她的喉头,让她很难受,就算嘴角也被涨得疼痛不堪,她还是努力地配合着情郎对她樱桃小嘴的蹂躏。
  她使出深喉吞咽的绝技,整个口腔吸得死紧,吸放之际滋滋有声,左手中指按住男人的屁眼,右手则握住两个肉球一挤一放。于是王亦君快感急遽高升,如登仙境,双腿一紧,夹住雨师妾的玉首,她立刻意识到男人要射了。
  “啊”的一声,接着是“噗噗噗……”
  的喷射,粘稠的火热精液向狂潮般的涌入美女口中,巨大的龙冠捅入她的喉咙中,向里面不停地扫射。太多的男性精粹汹涌而出,可怜嘴巴塞住的雨师妾无法开口说话,呛得她柳眉紧皱,双眼翻白,差点背过气去。
  身体在抖动,雨师妾强忍着被过多的阳精糊在喉头,憋得几乎窒息的难受劲,待到情郎在自己口中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才徐徐的从口里拉出那满是她津液和粘满精液的肉棍。她很小心地缓慢拉出,嘴唇却紧紧地闭着,从她“咕噜”的声音中可以断定她吞食的是肉棒上的粘液,她不愿意让情郎的精华有一点流在外面。
  王亦君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雨师妾的背部,帮她缓缓气,另一只手却云游着她的雄伟的山峦,那浑圆挺拔的高峰,那茂密的丛林和潮湿的溪流,下面的铁棍并没有射精而软化,相反的更是坚挺和粗壮起来。
  完全吐出情郎的分身后,雨师妾还是不肯松口,在紫玉箫的棒眼上舔啜个不止,一边用力地吸吮着,一边手还使劲地握着阳具,不停地从肉棒根部向棒口紧紧地挤压着,让肉棒里的残余的精液也完完全全的流入她的口中,就是溢出嘴角的粘白的液体,最后她也用舌头添了个干干净净。
  在为情郎进行口舌服务的时候,雨师妾早就用自己的手在玩弄着秘唇。那柔软的黑色阴毛,造成了一片令人想入非非的淫荡阴影,从快速移动的指尖周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淫水声音。
  “真是的……太淫荡了……只是口交就这么湿了……”
  王亦君起身向龙女的肉洞中窥视。雨师妾就在他的注视下,用自己的中指搓揉阴蒂,食指则非常熟练地玩弄着肉唇。粉红色的秘核可爱地涨大。被透明黏液所泄湿的阴唇,因手指抚摸的动作而开始外翻,红色肉壶的内部完全可以清楚看见。
  “……嗯……”
  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大,王亦君覆盖上她的唇,雨师妾积极地交缠上对方的舌头。那个有肉感的嘴唇有如软糖般柔嫩,而二条舌头互相缠绕的口中,热度急速上升。
  “嗯……咕嘟……啊噗……”
  王亦君的两手握住龙女的乳房,粗乱地揉搓。当他把那樱桃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转动时,雨师妾就扭勤着身子、好像非常舒服。她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湿濡。乳头沾着唾液湿湿地发着光,像是夸耀着它的高耸挺立。
  用手指撑开两片肉唇,王亦君向肉洞中探视进去,里面已经积藏了大量湿滑黏液。粉红色的肉壁,正配合着龙女的呼吸而慢慢蠕动着。“嗯啊……摸那里……用力摸……呀啊……好舒服……”
  开始把手指插入蜜壶中摩擦肉壁,马上就传出了“噗哧噗吱”的淫猥水声。
  于是王亦君更加激烈地来回翻搅,溢出来的果汁四处喷散,“深点……再深一点……”
  龙女的肉洞以强烈缩挤的触感来回报入侵的手指。那温暖湿润的肉壁,淫乱地蠕动,包围手指的感触,简直有如被质地细致的高级丝绒包住一样舒服。
  略过次要地带,王亦君直接以唇舌奇袭她的私处,高潮的余韵仍在雨师妾的深处回荡着,甫一舔上她的珍珠,“啊……”
  她就发出爱的声音。只是男人的品尝并未因此而有所却步,反而越战越勇,让她不住地发出“唔噢”的吟叫声。
  在情郎那热情久的爱抚之下,快感无从发泄,雨师妾渐渐拱起身子,两腿之间的幻想空间更挺向王亦君的口舌迎合着。二只手指同时在窄小的肉径内用力抽插,她愈发激烈地乱晃头发,发狂似地扭着身体,乳白色的肌肤浮现出粉红色,额头上不停冒出汗水。
  “咕噜噗滋”在舌头努力伸入使劲挖弄里面的肉壁时,从张着大口的肉缝中,突然喷射出大量的汁液。
  “不行了……受不了了啦……”
  雨师妾撑着腰,发狂似地呻吟,从扩张的蜜壶中流出大量带着少许骚味的蜜汁。王亦君把嘴巴靠近龙女的秘贝,品尝着那液体的味道。
  持续喷出的花蜜,有如下雨一样泄湿整片草地。从粉嫩的肉缝里抽出手指,被爱液沾泄得黏黏滑滑,几乎像浸泡在水中一样发白。王亦君将满是骚液淫水的手指凑到龙女的樱桃小嘴中,雨师妾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但她却乖巧顺从地微张朱唇,含住那粘满自己阴精的手指用力吸吮,同时伸出那粉红的小丁香四处舔舐着。
  一等一的撩人场面呈现在王亦君眼前,他心中一荡,顿时情欲升腾,象烈火在身体内燃烧一般,分身立时又开始硬了起来。他双手握着那坚挺的乳房,轻轻揉捏,搓圆按扁,肆意玩弄。雨师妾受到情郎的挑逗,对他报以一笑,玉手微伸向前,探到他两腿之间,抄起他不成比例的大鸡巴,慢慢套捋起来。
  龙女粉脸升起两朵云霞,坐起身来,跪趴在王亦君身前,一手握着他揉搓,一手紧紧抱住他的屁股,仰望着他,秀美的大眼睛因为情动而变得水汪汪的甚是迷人。王亦君在她的唇轻轻啄了一下,将一柱擎天的阴茎移到她的面前,抚了抚她的长发。
  真是个善体人意的好女孩,知道情郎想要的是什么,雨师妾羞赧地瞟了情郎一眼,抱住他的大腿,随即用她性感的小嘴,含住了有如红铁般炙热硬挺的肉棒。舌头缓慢有力地舔遍了龟头与马眼,口中的温热以及舌头的触感,化为阵阵的电流排山倒海朝王亦君席卷而来。
  阴茎开始勃起,长得她两手握上也包不完,还剩下龟头和一截阴茎含在樱唇之中,那嫣红的脸颊看起来更是娇羞无限。在和她接吻的时候,就应该知道雨师妾的舌技的,舌头有如灵蛇一般,灵巧地在龟头周围舔动着。
  口交能带给男人生理上的快感,不过男人更加喜欢看女孩子埋头在自己胯下,用那花一般娇艳的红唇含着自己的排泄器官,热情而细致地吞吐舔啜,那种心理上的兴奋,那种征服感绝不是肉体的快感可以比拟的。
  在她技术越发熟练的口交之下,让王亦君感觉到阵阵的电流传来,那半硬的玉茎含在她嘴里,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他嘿嘿一笑,取下雨师妾的发簪,挽起如云蓬松的长发抓在手里,“嘿嘿……你就是任我骑的小马儿……”
  含情的眼波更是朦胧,明媚的俏脸染上红霞,小手微微颤抖着套弄着,雨师妾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王亦君的下体,一面望着他媚声道,“是……主子……我是一匹小母马儿……主人什么时候想骑……就什么时候骑……”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抓紧长发拉起螓首,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小嘴,雨师妾故意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地包裹吮吸,灵巧的舌尖缠着棒身卷动。王亦君只觉下身阵阵酥麻,不由舒了口气,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间。
  见情郎高兴,雨师妾用力抱住他的屁股摆动螓首,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王亦君放开手中长发,缓缓退到树桩边坐下,她双手双膝着地,嘴里含着玉茎,爬行着紧随着情郎,待他坐下后,按住他的大腿开始大力起伏螓首,让肉棒在嘴里快速出入。
  感觉更是舒畅无比,王亦君不由赞道,“好……仙姑你吹得真好……”
  雨师妾的嘴角露出笑意,却停了下来,慢慢把肉棒吞入,直到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静待片刻,再缓缓吐出。紫红的玉茎粘满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间跳动。
  男人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雨师妾不断反复这个动作,每次都尽量吞入肉棒,鼻尖终于碰到下腹,小脸却憋成红色。王亦君心中激动万分,抚摸着她的头顶,“很好……好仙姑……”
  待到实在憋不住气时,雨师妾吐出玉茎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龟头,灵巧的妙舌轻轻刮弄着龟棱,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爱液,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用舌头舔了一阵子之后,她再次低头含入玉茎不断吞吐,将那充血坚挺的男根再次吞入喉咙内,头开始前前后后地摆动着。
  面对她这样的挑逗,感觉真的很舒服,王亦君心中激荡,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表示对她的嘉许之意。她却狡地露出一丝微笑,加快节奏,让男人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只觉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王亦君起身让她仰起上身,把肉棒插入深深的乳沟,雨师妾立刻会意,用力挤紧两侧乳房。挺腰大力抽插,龟头顶到她下巴,于是她伸出舌尖舔着龟头,喉间销魂的呻吟。
  只觉玉茎越来越痒,赶紧抽出在夹在乳峰之间的阴茎,王亦君将身子转过去,头对着她脚,脚对着她头,两人的大腿同一时间往外张开。低头俯到龙女两腿间,抱着她大腿,舌尖朝着她的阴户舔去,同时把已经雄雄勃起的性器对准她那小巧玲珑的樱口。
  雨师妾也不甘示弱,用柔荑套弄的同时伸出舌头舔舐龟头前端的裂缝,很快地,那高耸翘起的大家伙不断上下抖动,由马眼中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她欣喜地把男根含到嘴中。
  分身虽然还没有全部塞进龙女的小嘴里,但也给她吞入吐出,舔得口沫横飞,“雪雪”发响。王亦君投桃报李,鼓起如簧之舌,在她阴户上又撩又舔,还用嘴一会含着阴唇,一会含着阴蒂,不停吮啜,弄得她阴户淫水泛滥,再用舌头蘸回嘴里,吞进肚中。
  有时又用牙轻咬阴唇,轻轻拉长,再放嘴让它像橡皮般弹回原处,把阴户弄得“渍渍”连声。有样学样,雨师妾也叼着他的阴囊,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口里,渐渐拉开,再猛地张嘴,让它“啪”地弹回腿间。
  索性再把她阴唇掰得更开,王亦君将舌尖伸进她阴道里,一伸一缩,像阴茎般在里面进进退退,戏弄得她全身抽搐,颤抖不堪。雨师妾也变本加厉,将阳物含在嘴里,深深吸气,啜得龟头鼓涨发大,棒身硬挺,然后把口一张,“噗”整枝阴茎弹回小腹,发出“啪”的一声。
  接下来是向那最敏感的阴核进攻,舌尖在上面一点一点,整治得她虫行蚁咬,淫水直喷。雨师妾也随即在龟头的马眼上力点几下,又用舌尖在肉棒四周兜圈,作为回敬,几乎令王亦君把持不住,将精液喷射出来。
  “咕嘟……噗吱……啾啧……”
  王亦君像骑马一样跨在雨师妾的脸上,开始推送她口中的肉棒进行长距离的活塞运动。硬挺粗长的紫玉箫深深地插到她喉咙的内部,看上去不仅没有一点痛苦,而且还陶醉其中。在无比硕壮的分身挤入喉咙深处的同时,她也用那承载着大量唾液的舌头,以极为高明的口交技巧滑顺地舔舐填满口腔的棒身。
  “啧啧……呜呜……咕咕……唔唔……啾啾……”
  如同干下体秘道一般,阳物在两瓣红唇间进进出出,肏弄着龙女的小口,深喉咙的程度足于让白嫩的玉颈鼓起一片。发出唾液淫荡回响的声音,雨师妾为王亦君舐着肉棒,一种震动的甘美快感在身上游走起来。
  此刻,两人已脸红身热,气喘呼呼,一阵阵抽搐加上一下下颤抖,美快的感觉不断由生殖器传往脑中,高潮忍不住山雨欲来。男根在龙女的口中勃硬得像铁棒,红得像火炭,龟头一鼓一鼓,精液在体内沸腾翻滚。雨师妾阴唇充血,涨硬勃挺,阴核鲜红演凸,不停抖动,阴道口又张又合,淫水滚滚而出,把会阴浆成白蒙蒙一片。
  龙女的阴户不断地抽搐,殷红一片的小阴唇像一对小翅膀,又张又合地不停扇动,阴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黏滑淫水,洒得王亦君满面都湿淋淋。迎着那甘甜的清泉,埋头猛舔,他将雨师妾泄出来的所有蜜汁统统吞到肚里,再伸出舌尖,围着阴户撩了几个圈,舔得一干二净。
  妖精似的美脸儿直磨着男人腿侧,小小樱口儿大大一张一嘟的,妖形浪态的一阵拼命猛吸猛套的。似不怕顶穿喉咙的猛吸着大鸡巴,直到小嘴巴内几乎尽根了的套弄,惹得王亦君肉紧地忽挺下体,如肏弄小穴似的,一阵顶插雨师妾的小嘴。
  狂风暴雨般的挺动让胸口发闷,小嘴酸裂,粗大的阳具将口腔涨得满满的,直顶咽喉,有点反胃作呕的感觉,差点闭过气去,不由得她拚命乱挣,想吐出塞得喉咙难受无比的大鸡巴。奈何这刻王亦君硬是拚命的猛弄着她小嘴巴,“唔唔……”
  雨师妾无能为力,只好苦苦支撑着,直被干得柳眉紧蹙,两眼直翻白,泪珠儿滚滚流出,粉脸煞白。
  感觉到包裹着分身的口腔一阵肉紧,接着痉挛起来,王亦君这发现雨师妾气若游丝,好像窒息得几乎昏迷过去了。从龙女口中抽出肉棒,把龟头的前端抵住秘贝的中心,她那白嫩的双脚被大大拉开,凑身给她插了进去,蜜壶中又是阳精又是蜜汁,一片温暖滑腻。
  一口气让肉棒侵入到根部,那温暖湿润的黏膜,把整支肉茎都紧紧包了起来,“……啊……用力点……再深一点……”
  “那这样如何?嘿嘿……插到最里面很爽吧?”
  王亦君把雨师妾的脚高高地拉起,向内猛烈突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已经碰触到最深处的花心了,蠕动的肉壁,把钢棒不停地向里面推送。
  抽出分身,王亦君先依那九浅一深之法,缓缓左右摇摆前后挺动,雨师妾只觉身子里又是瘙痒又是酥麻,不禁闭上眼呻吟起来,片刻后再也忍耐不住,下体不断向情郎挺凑,“君儿……贱妾心里好痒……你给仙姑我痛快一些的吧……”
  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边抚摸着她那丰腴玉乳,王亦君不为所动,一边慢慢地玩弄着她,“好仙姑姐姐……现在越难受……待会儿就越快活……你先忍忍咯……”
  身体无比空虚,雨师妾瘙痒难耐,娇嗔不依,玉体乱扭,嗲声相求,“啊……君儿……好哥哥……好相公……快点给人家嘛……”
  举起她修长的双腿,王亦君只是耐着性子慢慢施为,再不理会她那腻人的哀求。雨师妾不断耸腰摆臀,螓首左右摆动,喉间的呻吟如泣如述,越来越销魂。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泽,粘稠晶莹的爱液顺着玉臀流到大腿上,再由大腿上流到地上。
  大大地张开双腿,挂在情郎两肩上,向他袒露着桃源胜地,雨师妾那俏丽小脸红彤彤的,“爷……求你了……”
  伸手分开两片蜜唇,声音颤抖着,“好主人……求你操奴婢吧……”
  王亦君却嘿嘿淫笑着,“你虽然已经开门了……但是还没迎客……这怎么行呢?”
  看到男人这般逗弄自己,虽说雨师妾已经羞得满面通红,但她却不顾羞耻地伸手扶住那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嗲语,“……哥……来吧……奴家在此恭迎主人光临……请主人用那大鸡巴肏死人家……干穿淫妇的小浪穴啦……”
  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顺地贴在肌肤上,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地开合,殷红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来,王亦君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她的粉颈,这才给她用力捅了进去。雨师妾登时舒服得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他的后背。
  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仍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雨师妾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王亦君,下身不住向他挺凑。
  待改为三浅一深之道时,她舒服得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
  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情郎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他索吻。这法子可让她始终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雨师妾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王亦君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茎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
  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王亦君便握住她的柳腰,快速摆动腰肢,大力冲刺起来。雨师妾如梦初醒,疯狂地迎合着,才数十下便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
  她快活地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王亦君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地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玉茎,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情郎,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灼热的蜜液随着大鸡巴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王亦君的激情。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雨师妾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挺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
  “啊嗯……太棒了……小家伙的肉棒好粗好大……顶到仙姑的花心了啦……”
  雨师妾半睁着呆滞的眼看着身上的情郎,不断摇晃着头,激烈地呻吟。她那陶醉其中的娇喘燃起王亦君的情欲,更加猛烈抽送,虽然龙女花道在强烈紧缩之中,要抽插那超大的分身极为辛苦,但满溢的爱液成为润滑油,使活塞动作意外的流畅。
  肉棒上心荡神驰的甘美感受,让王亦君强力地抽插着,让雨师妾那洁白的乳房如波浪般起伏。黏在肉棒上的爱液,在不停激烈抽送之中,渐渐变成白色的泡沫,乌黑的耻毛,被黏做弄得湿湿黏黏的,紧贴在耻丘之上。
  “咕啾……噜吱……咭噗……”
  容纳着烧红铁棒的肉壶,被撑得大大的,失去原来的形状。王亦君把腰部向后拉,几乎使龟头脱离龙女的身体,接着又用强烈的气势一口气把肉棒埋入肉壶当中,在一拉一堆的活塞动作中被拉出的秘唇,紧紧地吸附在肉茎之上。
  “啊呀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雨师妾摇动着腰,享受着肉棒的撞击。“这么想要舒服的话……自己动就好了嘛……”
  王亦君说完,就抱起雨师妾放在自己腰上,由正下方把阴茎对准洞口,成为骑乘体位,“仙姑……自己用力摆动腰肢……来吧……”
  打开双腿,分立在男人腰间两侧,滴滴答答的蜜汁滴落在王亦君的身上,也滴在巨大的肉棒上。伸手到自己胯下,雨师妾略带幽怨的白了情郎一眼,握住肉棒对准自己的淫穴,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唇,摆好位置,屁股慢慢坐下去,“啊……好厉害……好像比刚才还要粗……还要硬……”
  她闭上眼晴皱起眉头,从嘴里出火热的呼吸,身体也有一点僵硬,但还是慢慢使身体下降。
  肉洞吞下龟头,女人的大腿根开始颤抖,脸上的表情紧张,但也显得很可爱。大小阴唇被硕大的男根挤到两边,贪婪地包含着肉棒,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从王亦君的角度看过去,就象是一条鲇鱼的嘴唇在吞食自己的阴茎。阴道中无数的小吸盘将肉棒引向小穴的深处,越到后来,越能感到阴户中的热度,温热的淫水滋润着棒身,使它能更为顺利地探进阴道的尽头。
  另一方面,雨师妾却是别有一番享受,已经习惯的肉棒现在却以一种近乎陌生的尺寸戳进自己的身体,如同一根火热的通条,烙烫着自己阴道内部的嫩肉,在肉棒的不断进袭中,自己感到无比的畅快甜美。偶尔被肉棒强行捅开的通道中产生的痛楚,也立刻被不停冲击神经的快感淹没,只能算得上是愉悦中的一个小小的波折,就因为这些痛楚,才更加能体会到肉体交合过程中的快乐。
  王亦君拼命克制想猛冲的欲望,现在还是让龙女采取主动,慢慢享受她带来的接触感。于是把双手放在脑后,把精神集中在和雨师妾的接触点上。整个龟头完全被吞进去,有弹性的腔壁带着湿润包围外来的东西。就好像昆虫进入食虫植物的花瓣里,慢慢溶化的感觉。
  男根充满着旺盛的精力,不会输给腔壁的压力,就像坚硬的棒子,保持适当的硬度,在内洞里对抗腔壁的收缩。在美女那斯斯文文的套弄下,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被小穴给吞没,当亢奋的粗大肉棒大半抵入花径时,让雨师妾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脸上露出了一种像是已经渴望做爱很久,如今让她一赏所愿似的淫荡表情。
  刚开始,雨师妾只让情郎的阴茎在小穴的开口处小范围的活动,依然有一大半的茎身露在外面。看着王亦君那不满意的神情,龙女慢慢使身体下降,走到一半的地方,停止动作,露出艳丽的笑容,用湿润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小情郎。
  刚才还做出痛苦的表情,可是现在已经开始享受带来的磨擦感,同时在下半身用力让腱壁勒紧里面的肉棒。
  “嘻嘻嘻……我会尽量把你挤出来……”
  雨师妾一咬牙,放松腿上的力量,用力地撞了下去,一下子坐在王亦君的身上。
  在这刹那间,“噗嗤”整条巨大的玉杵全部捅进她的体内,顶在阴道尽头那一团软肉上。“噢……”
  “啊……”
  在阴茎和阴道强烈摩擦下产生的快感,使两人同时大哼出声。雨师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轰得浑身打颤,蜜壶中一阵痉挛,本就储备充足的淫水更是从各个角落狂涌而出,她长长吟唱一声,“啊……尖端好像碰到子宫了……”
  无力地倒在爱郎胸前,雪白的手臂像是水蛇一样地缠住他,柔软香馥的玉体紧贴上来,雨师妾微微喘着气,小腹开始收缩,浑圆的股也开始缓缓转动,整个娇躯也都在蠕蠕地摆动着。那一阵又一阵的紧缩,使王亦君感到一股异样的吸吮,那美妙的蠕动令他享受到另一种新鲜的愉快,甚至微微发起抖来。
  不由自主紧紧地吸了口气,手指深陷在龙女那丰腴的肩头中,王亦君抬头啜紧她的粉颈。雨师妾将那挺秀双乳紧贴在情郎胸前,身子缓缓转动,两团柔软的肉球挤压在他的胸肌上移来移去,纤指轻轻地在他腹际爬搔着。
  她那娇滑的脸颊紧贴在情郎的脸上,雨师妾摆动着那纤瘦的纤腰,浑圆的雪股蠕蠕转动起来,她媚眼如丝,现出了十分甜蜜的笑容来,边喘息着边以极其娇哆的声音撒着娇,“君……好好哟……太舒服了……你也一样酥爽吧……”
  耳际“嗡嗡”作响,在一个如此漂亮的美人儿,那样全心全意的挑逗之下,王亦君实在是无法去多想什么了。雨师妾身体的收缩渐渐加快,肌肉收放得更紧密,一阵阵的被啜吸的愉快,他只觉得在那样妖媚地扭动之下,迅速地形成一团火,自小腹起向上升,在体内开始燃烧,渐渐地遍及他的全身。
  他微微喘着气,龙女的玉体似乎也往渐渐变得灼热,那种灼热传到了王亦君身上,使那粗壮的阳具突然产生了一种向外膨胀的力量。而雨师妾也显然感到了这种强大的力道不断地扩张着她自己的紧窄阴道,两条修长丰美的玉腿夹得更紧,使那种膨胀及紧缩的趋势也越来越甚。
  一浪高过一浪的绝美快感不断地在冲击着王亦君,让他不由自主喘起气来。他伸手爱抚着龙女娇躯的每一部分,揉捏着她坚挺高耸的酥胸,抚摸着她丰腴结实的玉腿,掌握着她纤细滑嫩的蜂腰,挤压着那柔软而富于弹性的香臀。
  片刻之后,雨师妾就这样开始前后摇动身体,而且好像从里面流出热水,缠绕在内棒上。几乎是在无意识下,她披着秀发以阴茎为轴,腰部开始上下摆动起来。随着摆动的节奏,股间的淫水发出异样的声音,而丰满的乳房也弹跳着,快感洋溢在龙女的体内,令她发出了一阵愉快的欢叫声。
  那种曼妙的叫声和美妙的胴体,更将王亦君的情欲,刺激到了顶点,他用力握住雨师妾的水蛇腰,手指陷在那柔软滑肌的肌肉之中,龙女玉体上最美妙的部分,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全部贡献给他,供他尽情地享受。
  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是淫荡了,雨师妾那混圆的双股尽量向下,迎向那硕大的男根,一坐到底。王亦君则舒服靠躺着,享受成熟美娇娘的主动套弄,两只手也分别在晃动的巨乳和性器结合处抚摸着,或是不时抬起腰,狠狠地朝上猛顶小嫩穴。
  跨坐在王亦君身上,雨师妾象是骑着骏马奔驰在宽阔的大草原上一般,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上下起伏,不停地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丰满的乳丘,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划出道道殷红的弧线。
  “唔喔……小家伙……你好粗……呀……好长……唔……太美了……仙姑我……受不了了啦……”
  雨师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地摆动着腰配合着王亦君的抽插,同时把丰满的胸部高高挺起,让跌宕起伏的双峰更加显得雄伟壮观。
  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是媚荡,因为雨师妾感觉到体内的巨大男根在给她以极度佳妙的享受,她小腹的蠕动,简直快速到了令人难以相信的地步。在她美丽得毫无痕迹的娇躯上,沁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来,那一层汗珠令得她的玉体看来更加晶莹,也更加柔滑。
  当她浑圆丰满的股在缓缓转动,肌肉在不断收缩之际,她修长的玉腿也一直盘着王亦君的腰际,但不一会儿,她扬着腿将小腿搁到了王亦君的肩头上,略微校正了阴户的角度,雨师妾便开始动起自己的腰,以最快的速度套弄起来。
  她十分激烈地,前后左右动来动去,毫不保留地享受着肉棒的感触。肉棒一次次的进出狭窄的小穴,进则全数到底,出则只余龟头,在快感的迫使下,阴道的四壁一起往中间挤压,使通道更加紧密,但在如泉水般泻出的爱液的滋润下,大肉棒毫不费力的在花径上驰骋,戳得她奇爽无比。
  硕大的龙冠深深插入肉洞中,捣入蜜壶深处,陷入花蕊之中,使肉壶深处都开始痉挛。王亦君朝着雨师妾的腰部动作的相反方向,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腰,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
  “……哦……好爽……小傻蛋……仙姑我……我快不行了……嗯……肏死我了啦……啊啊……”
  在高潮降临前的片刻,雨师妾用尽全身的力气,飞快地上下套弄了几下后,没办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声长鸣之后,倒在王亦君的身上。
  伸手抱住龙女的娇躯,从下面用力向上挺起,“啊……”
  遇到突然的猛烈动作,还在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雨师妾张大眼睛,也张开嘴看着王亦君。“咕噜……噗啾……噗噜……”
  秘道受到压迫发出淫秽的声音,配合着速度,汁液喷溅的节奏愈来愈快,在内洞里进出的肉棒,沾上白浊的蜜汁,还流到大腿上。
  王亦君抓住雨师妾的小蛮腰用力托起放下,龙女更随着情郎的动作上上下下地沉浮着,她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忘我地在男人身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地疯狂套动着。
  用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仰起头发出呜咽声,“啊……我快要受不了……受不了了啦……”
  雨师妾拼命地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蜜壶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淫水洒在龟头上,她终于快活地昏了过去,玉体软绵绵地瘫在王亦君身上。
  搂着她的玉颈,王亦君连忙双唇印在她樱口上,渡过新鲜的空气。慢慢地,她幽幽醒了过来,王亦君离开她的红唇,微笑望着她。雨师妾绵软地偎入情郎怀里,欢喜地抱住他,昵声撒娇,“小坏蛋……你害得人家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
  手在她玉背上抚摸着,香汗淋漓的,王亦君嘻嘻笑着,“好仙姑……既然这样……你得陪哥哥玩到天明了……”
  “啊……”
  雨师妾大惊,羞赧不已,“你每次疼人家……人家快活得要死……若是这样搞到天亮……妾身只怕还是受不了……”
  “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
  王亦君笑得更加邪乎,深深地凝视着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欲望,神态更加娇媚,春意盎然,雨师妾凑上来,吻着情郎喃喃道,“人家一定会被爷给疼死的……”
  嘻嘻一笑,王亦君正要把她搂起,雨师妾却按住他的手,媚眼如丝,水汪汪的更是迷人,“小坏蛋哥哥不要动……让妹妹来侍侯你……”
  她坐起埋首到情郎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他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
  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雨师妾一面伸手握住轻轻爱抚,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一面继续舔舐着他身上的汗珠,双唇转到乳头上含弄,用贝齿轻轻啮咬,丁香小舌在乳晕周边划着圈圈。
  这时雨师妾逐寸舔到肚脐眼,再往下掠过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龟头含入嘴里。王亦君身体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起来,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龙女“唔”了一声,螓首起伏,玉臀款摆,竟然上下两个小嘴都不误。
  “宝贝儿……做的好……”
  王亦君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龙女私处。听到情郎由衷地赞尝,雨师妾更是卖力玩弄,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好让他清楚看到那粗长热硬的紫玉箫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媚地向他抛了个媚眼。
  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王亦君舒服地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地动着,突然心中一动,“美人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
  雨师妾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
  但她终究要差上一筹,娇躯终于开始痉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情郎手上,飘飘欲仙的雨师妾浑身无力,娇躯软绵绵地倒在王亦君身上。他嘿嘿一笑,把龙女搀扶起来,抓住那秀丽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阴奸笑,“仙姑姐姐……你可输了唷……”
  看着情郎那阴险的笑容以及那残忍的目光,雨师妾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着粗息,“啊……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
  吻了吻娇艳的红唇,王亦君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拉到身前,声音冰冷得让人发抖,“哼……饶了你?可没那么便宜……”
  让她站在一颗小树前面,“小荡妇……把屁股翘高一点……”
  两手抓住树枝,雨师妾顺从地弯下上身,长长的秀发遮掩了她的脸,屁股高高地朝上撅起,突出了她那结实白嫩的丰臀,把两腿左右分开,摆出了一种极刺激的性感姿势。
  平日里极优雅讲究的漂亮女人,撅着屁股,露出屁眼,肛门由于拉伸,屁眼四周的菊花蕾已显凸出,阴户受挤压呈了一道细缝。雨师妾后仰着头,趴在王亦君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玉臀,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龟头,莺声娇媚颤抖,“是……主人……你惩罚奴婢吧……”
  微微摆动腰肢,让灼热的龟头轻轻点击着她的蜜唇,殷红的蜜壶顿时涌出股股粘稠的爱液,立即把玉茎的尖端粘满。王亦君让龟头轻轻刺着她的花瓣、珍珠、会阴部甚至菊花蕾,就是避开蜜壶口,雨师妾不住向后挺凑,却总是被灵巧躲过,终于难受地啜泣起来,一手探后握住了那滚烫雄伟的男根,想牵引着情郎进入她的秘道。
  放开长发把她的双手背了起来,她疼得“啊”的叫了出来,王亦君取过她束腰的衣带,把她的手捆得严严实实的,“嘿嘿……看你还能不能乱动……”
  雨师妾只剩双膝和头着地,却把玉臀翘的更高,腻声娇呼,“好哥哥……主子……奴婢再不乱动了……求你给奴婢了吧……”
  按住她的柳腰,挥掌用力击打,片刻雪白的玉臀就被打成火红,雨师妾又是灼热疼痛,又是酥麻绵软,喉中不住腻声呻吟。王亦君分开臀沟用力给她插了进去,巨大的玉茎猛地一下闯入,她不由浑身一震。
  按住她的香肩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屁股,她欢快的叫了起来,蜜壶内火热一片,不久便泄出身来。这种刺激的情景,给王亦君带来无比美妙的快感,拔出分身,一手在龙女私处掏了一把,以她的蜜汁作为润滑剂,另一手抬了抬她整个屁股。
  似乎还紧一紧地收缩肛门,雨师妾呼吸急促。一手摁住女人丰满的屁股,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柔软弹性,她的屁股缝已完全分开,仔细看时,在她屁眼附近黑黑短短的耻毛附近,阴唇的形状完全浮显,她裸露屁股散发出无比诱人的讯息。
  像这样美妙的光景还真是令人情欲高涨,何况这个女人又是任他任意摆布的绝色美人,王亦君在她的菊蕾上很仔细地抹涂她自己的分泌物,而后将食指缓缓插入屁眼,直到整个指头全没入女人的肛门后,转动指头抠弄她里面的直肠。
  这时候,雨师妾发出不大的尖叫声,“啊……”
  “感觉不错吧!”
  王亦君同时将拇指伸入她屁眼下部的肉穴挖弄她阴道壁,可以看到她神秘花园中溢出了液体,那是稍带腥骚味的女人淫液,还混有肛门的淡淡气味。
  承受着这些即畅美又痛苦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摆荡着,树干也随着摇动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雨师妾不由自主地向前退缩。王亦君揉捏着她的屁股,瞪大眼睛,欣赏着面前扭动着的浑圆香臀,手指毫不怜惜地刺进女人屁眼深处,尽管肉壁是如此地窄,他还是使手指完全没入肛门,在直肠内搅动。
  玉肩紧紧地顶着树干,王亦君开始前后的抽动她的屁股,手指立刻被温暖的感觉包围,那是直肠的体温,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软软的、滑滑的。
  猛地一下子,手指抽离她下体,王亦君双手拨开她两片股肉,将阳具挺向那粉红色花蕾似的小洞,把龟头挤入菊花蕾。那里实在太紧窄了,令他进入倍觉艰难,几经辛苦,他用尽全力缓缓地插入,直至全根吞没。
  感到阳具像给一个温暖的套子套着,而且还在不停地吸吮,王亦君挺动着屁股,椿捣着那嫩肉美穴。雨师妾痛得全身抽搐,但她咬牙强忍,任由那巨大的阴茎在她那窄小的屁眼里一出一入。
  双手伸前,从后握着那对乳房在搓捏,夹弄着她那两点发硬的颗粒,雨师妾给弄得不期然发出呻吟声,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配合王亦君抽插的节奏,耸动屁股,一前一后大肆活动。
  插进那早已湿透的小洞内,那里又紧窄又潮湿,令王亦君感到无比的畅快,他拼命地抽送,而雨师妾也扭动着屁股迎接他的活动,两具赤裸的肉体,互相撞击,发出啪啪声。
  美人儿那柔弱的娇啼,更是荡人魂魄,王亦君嘿嘿淫笑,“小贱人……舒服吗?”
  雨师妾呻吟着讨好情郎,“主子的大鸡巴好厉害……肏得奴婢的屁眼又痒又麻……舒服死了……太棒了……”
  情欲更是激荡,全身都压上她的后背,腰肢大力挺动,柔弱的玉体被压得俯趴下去,口中狂野的叫着。王亦君展开浑身解数,把挑情手段一一使出,弄得雨师妾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汗流浃背,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一时不愿动弹。
  舒服地压在她那柔软的身上,王亦君缓慢地蠕动着下身,品味着她那蜜洞与谷道同时抽搐紧缩的美妙压迫感。雨师妾无力地喘着粗气,身子软绵绵地,扭过螓首,满足地望着情郎,“主人……奴婢刚才兴奋死了……比主子操奴家的小穴还要快活……”
  “是吗?那爷再操操你的小穴……定会比这次舒服……嘿嘿……”
  王亦君凑上去亲着她那粉嫩的小脸蛋。
  “噢……”
  雨师妾呻吟了一下,“小坏蛋……你真要肏人家到天明吗?”
  王亦君嘻嘻一笑,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你竟然敢怀疑主人的话……今晚难道还想休息吗?快点翘起屁股来……”
  虽说浑身酸软无力,但高涨的情火烧得身子无比火热,隐藏的潜力登时被激活,雨师妾努力地抬起下体,殷红的宝蛤顿时显露出来。
  站在她后面,用双手搂住她那水蛇般的纤细柳腰,把粗大的肉棒对准那濡湿的淫穴,“噗滋”一声,王亦君用力地插了进去。抽动刚开始,不知那来的力气,雨师妾哼了一声,本来动弹不得的腰肢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竟然配合着插干的节奏,玉臀前后摇动起来迎合着。
  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她丰满的乳房,雨师妾上下一起被进攻着,那快感贯穿了全身,令她感到爽得飞上了天,呻吟逐渐升高,在体内肉棒的早已被淫水淹没了,下体发出了蜜汁激荡的声音和肉与肉的撞击的“啪啪”声,王亦君有节奏地不断前抽送着。
  龙女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王亦君疯狂,他双手扶着雨师妾的臀部,疯狂地将肉棒从后方直接插入小穴里。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雨师妾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在她体内不断地被王亦君巨大肉棒贯穿之下,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地被王亦君从背后揉搓着。
  从肉棒可以感受到肉洞达到高潮时的连续痉挛,在激情之中王亦君克制了射出欲望,抽动缓和下来。他抬起雨师妾的腿,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随着身体的翻转,肉棒也在小穴中磨擦的转了半圈。
  阴道尚在痉挛的雨师妾,阴道传来更激烈的快感,小穴更紧紧地夹住肉棒,蜜壶花芯也吸住龟头。王亦君发出了一个吼叫声,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那一下呼叫声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他双手伸到雨师妾的玉臀下,就这样用力把她抱起来。
  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雨师妾只好抱紧了王亦君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腰。王亦君抱龙女走向一旁的青石板,此时肉棒仍插在她的体内,随着走动,肉棒也跟着抽动着。这每走一步,雨师妾更感到难以言语的快感,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在欢愉的同时却激起了她更加焦灼起来,呻吟声更为大声,而体内也发出异样淫秽的声音。
  每走几步就停下来,王亦君抬起雨师妾的屁股,然后让她落下,然后又继续前进。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每每顶在蜜壶花心上,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龙女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她感到呼吸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地起伏颤动着。
  终于来到了青石板边,途中王亦君一直没有把阳具抽出来。将全身瘫软的龙女放在青石板上,就着月光一看,那紧合的阴唇充血张开,隐约可见内部粉红色的肉壁,淫水从里面不停地流出,把阴唇的周围圈上一层白色的泡沫。
  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手臂,雨师妾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娇躯平躺在石板上。拔出玉茎,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王亦君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
  高潮中的雨师妾敏感的不住颤抖,良久,王亦君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她不解其意,娇媚地瞟了情郎一眼,却乖乖咽入腹中。王亦君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双手用力握住她双峰,“眼泪袋子……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傻蛋可怎么办?……”
  身子好似一丝力气都没有,雨师妾任凭情郎玩弄,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周身游走,懒洋洋的甚是舒服。她心中爱意大盛,反手撑在青石板上,抬起上半身,深情地凝视着王亦君,“嗯……爷……奴家好快活……可是人家全身无力……没法子伺候主人了啦……”
  双手紧握着她足踝,将玉腿高高地提了起来,向后略退了退,那样王亦君可以更加恣意地欣赏,雨师妾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美妙胴体。然后他将手中的玉腿压下,身体也立即靠过去,“嘿嘿……这样可不行……仙姑姐姐……我要让你再泄一次……”
  她左右摆动着头,头发完全凌乱了,半披在她美丽的脸庞上,“不要……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下吧……啊……你……”
  雨师妾口中说着不要,身子却挺得更高,让胸前双峰更加的隆起,白玉般的美腿分开挂住情郎的双手上,挺出饱满的宝蛤,一手用力分开两片晶莹湿润的蜜唇,露出殷红的蜜肉。
  不理睬对方口不对心的求饶,王亦君把龙女那修长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拇指在那颗勃起的阴蒂上捏了两下,望了一眼完全暴露在攻击下的迷人的洞穴,探手分开蜜唇,一挺腰,将粗长的阴茎插了进去,用力把硕大的前端刺进蜜壶,顶到那柔软的花芯。
  搂住纤腰,开始大力快速抽送,雨师妾全身酸软无力,娇啼一声,不堪地颤抖起来,“爷……奴家的小穴恐怕不行了……”
  王亦君只觉她体内火热湿润,慢慢拔出玉茎,用力分开她玉臀肉瓣,挫身缓缓将肉棒挺入,下身顿时被她紧紧地夹住。
  扶住她柳腰,让她慢慢左右扭摆,上下起伏,前后挺动,雨师妾秘处不住收缩,咬住情郎的耳珠轻轻呢喃,迎合的速度越来越快。王亦君任她施为,仔细品味着阵阵传来的快感,直到她娇软无力,再难以耸动。
  登时,王亦君全身像是被火烧着一样,动作也登时变得粗暴起来,用力将她的玉腿分开,手穿过她腿弯,托住她丰臀,将之托高,只感到烈火在焚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而他就要在雨师妾的娇躯之中,寻找熄灭烈火的泉源。
  越来越疯狂,粗暴肏干令得雨师妾几乎气也透不出来,半张着的口中喷出来的气是灼热的,粉嫩的胴体婉转地蠕动着,被手臂压住的美腿蹬踢着,白玉般的足趾弯曲着,象是逃避又象是迎接那无情的蹂躏,雪白的娇躯上沁出更多的汗珠来。
  这样的交合姿势是男方主动,王亦君当然不会客气,肉棒在泥泞的阴道中快速抽插,每次都戳到龙女的花心,激烈的交合带出汩汩淫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销魂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尽情享受着暴风雨的蹂躏。
  王亦君发出兽性的呼唤,混合着雨师妾娇媚的呼声,整个松林间中洋溢着充满着性爱欢乐的声音。龙女那美妙的娇躯实在太销魂了,他尽着自己所有的气力在享受,用力抽插着胯下那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
  这时,雨师妾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王亦君的动作摆动。虽然龙女全身已软棉棉,双手也无力支撑,只能用双肘挺起自己的上身,但下体好像还有力量回应情郎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圆的股不断地在转动,在向上挺,她像是一条鱼一样,雪白丰满的胴体在左右腾挪着。王亦君始终站着,他不断地将雨师妾双腿提得更高,令得她只有背部贴在石板上,柔滑的玉腿紧紧贴在男人的胸前。
  奇妙的快感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雨师妾粗喘着气,美丽的眼睛中充满喜悦,发出一阵又一阵模糊的呼叫声来。突然之间她自己拉住自己的小腿,令得身子好像对折了过来,他们尽情享受着一男一女所能享受的最高欢畅。
  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龙女配合着旋转妖美的屁股,肉穴里的黏膜,包围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在巨大分身强力抽插、猛烈冲击下,盘龙枪终于在阴道尽头的软肉上戳开一道口子,巨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子宫内部。
  本就接近最高的顶峰,这一下被突入禁地,那瞬间的刺激立刻将雨师妾整个的灵魂冲击的支离破碎,只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仿佛躺在云端,任由轻风将自己带上幸福的天堂。她精神上虽然已经迷失,但她的肉体依然做出最诚实的反应,高潮的阴精狂泻而出,浇洒在侵入子宫的龟头上。
  再度改变姿势,王亦君把雨师妾侧放在青石板上,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抬起一只脚,自己也躺在旁边,正好是把侧躺的龙女从背后抱住的姿势,肉棒直直插向她那向后突出的屁股。
  略侧过头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佳人那雪白的美妙娇躯,在自己的身子之下蔓衍着,扭动着,一双凤眼看来水盈盈地更加媚人。王亦君一面抽送,一面用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嘴唇从颈背吻到耳垂上。
  如同被雷电击中,身体颤抖着,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声音来。当情郎的嘴唇来到粉颊时,她不自主地转过头,将香唇迎上去,用力地回吻过去,红唇用力啜住了他的唇,贪婪地吸吮着,整个舌尖都度人他口中,灵活得像是蛇一样。
  一手抱着她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新的快感再度从雨师妾体内升起,体验到三方面的侵袭,她全身香汗淋漓,小穴不停地传来酸麻的性快感,努力地向后挺自己的下体。
  从她的大腿到股的那一弯线条,自然是最美丽的线条,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裸体的妙龄女子更美的线条了,几乎自人类有文化以来,就懂得欣赏那种美妙的线条,几千年来,裸女一直是艺术家精心杰作的对象。
  龙女的朱唇终于离开王亦君的唇,那是她需要更高声来呼叫,来表示她的欢愉,她似乎还嫌情郎的搓揉不够有力,捉住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双乳之上旋转着,捱磨着。
  娇躯摆动得更剧烈,雨师妾突然一个翻身,接着紧紧抱住王亦君,再度和他紧合而为一体。娇柔的身子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儿一样跳腾着,她将两条玉腿盘缠在情郎的背上,然后双手放在腿弯上,一双玉腿举得如此之高,令得她身子几乎倒折了过来。
  “啊啊啊……不行了……仙姑要泄了……来吧……小傻蛋……快一点……”
  雨师妾这时享受着情郎那勇猛的冲锋,一点也不再放松,她要尽情地享受,而男女欢爱本来就是互相间的享受。王亦君完全被她挑逗得疯狂了,将她双腿提得更高,然后按下去,令得她双腿压在她挺秀的乳房之上。
  当雨师妾可以享受完全的性爱时,王亦君也得到同样的享受,他双手按住龙女大腿上最柔软的部份,他的行动看来简直像一个疯子。美人的呼叫声,弥漫着整个树林,她叫得那样放浪形骸,那样不留余地,表示她这时感受到的欢愉足令得她一生难忘。
  目眩心驰,王亦君如痴如醉地拚命加快腰部的摆动,龙女的秘壶也增加了压迫的强度,持续蠕动着,引导肉棒达到即将射精的快感。用力抱住那精细的腰部,以浑身的力量向上突刺肉棒,肉棒完全埋没在媚肉之中,开始最后一段的膨胀。
  交媾是如此激烈,但看上去是如此柔弱的美人儿却愉快地承受着一切,当王亦君不由自主发出呼叫声之际,雨师妾两条玉腿突然紧紧夹在一起。加快速度抽插,肉棒正用力时,突然她体内蜜壶口像吸管一般紧吸住肉棒,她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她发出的呼叫声是荡魂蚀魄的,但是她的呼叫声突然停止,那是因为她咬住男人的肩头,她的身子也不再扭动,只是急速地、剧烈地发着抖,抖得那样自然,那样有节奏。雨师妾紧紧抱住王亦君,高潮的波浪袭她的全身,四肢如同麻痹般战栗不已,她快要没顶愉快感的浪潮之中,随着呻吟她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掉了。
  颤抖好像也会传染一样,因此王亦君也立刻颤抖了起来,感觉到她蜜壶内灼热得好似要熔化一般,再也经不起任何冲击,但他不顾一切地继续抽插着。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兴奋感袭来,这是雨师妾第一次体验到接踵而来的绝顶高潮,带给她最刺激的快感,此时的她早已忘我,只是呼应着速度更快的抽插,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阴道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更是紧紧地吸住体内的大宝贝。
  被激情的阴精烫得精关失守,王亦君放松所有的压抑,一刹那间,猛烈愤怒的钢棒,在颤动的肉洞之中开始了盛大的喷火,蓄积已久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浇灌那片肥沃的土地。从爆涨肉棒的龟头中射出热腾腾的精液,一股脑地灌进雨师妾的穴内。
  在那一刹那,王亦君除了紧握手中的一双玉乳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那实在太奇妙了。雨师妾确实是极其出色的一个美女,“噗咻……咕嘟咕嘟……噗噗噗……”
  她体内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精液后,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立刻跟着也再次攀登上性爱高潮的峰顶,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
  全部身心沉浸在欢愉中,没有了其他的任何知觉的,王亦君甚至看不到什么,事实上,他是紧闭着眼睛,全副心神地在享受那股愉快之感的。他感到了自己真的飞上天了,那种极度紧张的发泄,带给他难以形容的快感,无意识地将手中的胸部握得更加紧,将他体力每分的气力都挤榨了出来。
  “啊唔……不行了……泄了……又泄了……”
  沸腾的岩浆射进了子宫,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雨师妾翻着白眼,全身塌软下来。即使这样,她还是用力收缩玉臀,耸动着身子,娇哼不休,“噢……”
  紧窄的小肉洞也在不停地痉挛紧缩着。王亦君大力颤动,不住抽插,充分品味那瘫痪般的喷射快感,两腿间甜美的麻痹感传遍全身。
  “呀啊……”
  持续猛烈射出的灼热精液,激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使雨师妾完全瘫痪,昏昏然、软叭叭的,口中仍不断狂乱地喘着气。这一瞬间,两个人都颤抖着,在颤抖中她们几乎连呼吸也停止了,因为那种极度的欢愉之感,实在太醉人了,爽透了,更使得人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集中力量去享受那股愉快。
  那欢乐的呼声渐渐静了下来,四周完全恢复寂静。射完精后的王亦君并没有立刻将肉棒抽出,而紧紧抱住雨师妾,轻抚她的雪肌,而她气若游丝,连动也无力动一下,丰腴的肉体瘫痪在石板上,全身上下布满了香汗,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但她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地慢慢融化了全身。
  抱着达到绝代愉悦后而全身变得酥麻的娇躯,王亦君睁开眼来时,看到雨师妾的妙目,似开非开,似闭非闭,而她的脸上荡漾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和带着满足的笑容。将脸贴到她那带着粉红色光泽的饱满胸脯上,便可以听到她的心在急速地跳动,酥胸在不断地起伏,在她呼吸之际,那丰满结实的豪乳上上下下地紧压着王亦君的脸颊。
  纤指在王亦君后背的肌肉上轻轻爱抚着,雨师妾身子还在轻轻颤抖着,她低声呢喃着,“君儿……你真的太棒了……如果你是属于我一个人……”
  她讲到这里,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哦……”
  地一声来。她虽然未曾再向下讲去,但是从她那无比满足的叹息声中,可以听得出来,如果王亦君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话,那么她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神智已渐渐清醒,王亦君自然可以知道,自己不但令得那美丽的人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且还令她感到了下一次,再下一次,及至永远的需要,他已彻底征服了雨师妾,令得她可以未自己放弃一切。
  渐渐软下去的肉棒从龙女私处滑出来,王亦君用手拨弄着她的蜜唇,那敞开的肉洞中,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倒流了出来,白色发泡的精液,缓缓沿着大腿渗进了草地。此时,雨师妾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慵懒地笑笑,以一个极其妩媚的眼神望着王亦君。
  低头看着宝蛤口缓缓吐出白滑的精液,王亦君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来送到雨师妾嘴边。她先故作娇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试探,再张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艳地望着情郎。
  纤纤手指捧起爱郎的脸颊来,自雨师妾口中喷出了一股充满了幽香的暖气来,四片唇立刻又贴在一起。那是一个令人感到窒息的长吻,当王亦君抬起头来之际,便看到那雪白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了他用力握过的指印。
  在饱满的胸脯上轻轻摸着,男人耸起身想离开她。可是雨师妾却立刻拒绝,“不……”
  她一面说,一面双臂抱住他的肩,双腿也盘住他的腰。侧过头,王亦君在她肥美的玉腿上轻轻扭了一把,“小乖乖……仙姑亲亲……总得要让傻蛋休息一下吧……”
  美丽的大眼睛眨了几下,雨师妾摇着头,自她丰美的朱唇中,仍然吐出那个字来,“不……”
  王亦君吸了一口气,他不再耸起身而伏了下来,那丰满的娇躯承受着他,只感到和她柔滑的肌肤的接触,是难以形容的美妙享受。
  紧拥着情郎,她的粉颊贴在情郎的脸上,娇躯则紧紧地和王亦君贴合着,她们的大腿交缠在一起。王亦君也紧紧将雨师妾拥在怀中,令得她那柔软的娇躯,紧贴着自己的身子,手就从她的股际插进去,缓缓地轻抚那情热未褪的身体,使她的胴体又在不断地扭摆着。
  还在高潮余韵的雨师妾就像只温驯的猫咪,闭着眼睛,接受情郎的爱抚。王亦君把唇靠上她丰满的樱唇,还在深沈欢愉里的龙女,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微张着湿润的双眼,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让娇躯贴得更密实些,左右摇摆着头,发出“咿唔”之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4:35

第十一章 惊天之秘
  翌日龙宫之中进行盛大的太子加冠庆典,万里海域,各族贵人无不登门恭贺。场面浩大,极尽荣焉。诸多家有明珠的贵族,都对这龙神太子眼波频传,春风暗度。但昨夜已和龙神合体,对万千粉黛的似水柔情,都置若罔闻,视而不见。
  加冠庆典的翌日,王亦君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返回古浪屿。龙神也极想瞧瞧科汗淮的女儿是怎生模样,于是亲自点带六千精兵,乘坐五十余艘战舰,浩浩荡荡的朝古浪屿出发。
  王亦君伫立船头,见水妖战舰迤俪而来,风帆猎猎,大战在即,听那战鼓喧天,号角欢鸣,心中极是兴奋。
  想到无须多久,便可以让纤纤起死回生,心中激动欢跃更是无以言表。当下转身对龙神道:“娘,儿臣想立即飞往古浪屿。”
  龙神格格笑道:“这般心急么?也好,我也急着想看看科汗淮闺女的模样。”≮我们备用网址:www.soushubbs.com≯当下取下发簪封印,念诀变为一条青龙,乘龙东飞。王亦君解印雪羽鹤,拉上真珠,与众人稍作道别,便乘鹤翩翩而去。龙神舰队则由归鹿山指挥。
  雪羽鹤欢声啼叫,展翅高飞。王亦君翘首前方,只见古浪屿上空万道朝霞流离变幻,红日跳跃,层云尽染,大海金光粼粼,就连真珠的脸颊、头丝都成了金黄色。晨风鼓舞,将她的长发吹得四下飘舞,拂在他的脸上,又麻又痒。想到她为不顾安危,不远万里,陪伴他遨游海底,探访东海,心中不禁又是感动又是歉疚。
  真珠察觉到王亦君正在看她,红了脸不敢回头。他的左臂紧紧地揽在她的腰上,自相识以来,这种姿势已不知有几回了,但每一次都令她慌乱甜蜜,全身酥软。眼下与他共乘一鹤,脖颈间感受到他呼吸的温暖气息,感觉相距如此之近,就连心与心的间隔,也不过咫尺而已。突然生怕自己急剧的心跳让他听见,登时脸上红霞更盛。晨风拂面,喜乐安平。忽然想到片刻之后,一旦到那岛上,纤纤醒来,姥姥在侧,自己与他之间,将再无这等亲密的时刻,不禁又大为心痛,那欢愉甜蜜的心情逐渐暗淡下来。
  王亦君并不知道,就在这数十海里的距离,怀中少女的心情,竟比夔牛吼声下的大海还要跌宕波折。夔牛怒吼,白云崩散,巨浪激扬。万里高空之上,王亦君三人穿云飞翔,那雪羽鹤与小青龙虽然塞住双耳,听得夔牛吼声,仍不自禁地随其节奏起伏摇晃。王亦君暗暗将真气传入真珠体内,护罩她的双耳。真气在她耳稍流转,麻痒难当,真珠忍不住便咯咯笑出声来,心中害羞,脸上更添酡红艳色。
  突听前方怪叫连连,穿云透雾,凝神望去,却是百余巨翼怪人展翅高飞,呼啸而来。海上波涛汹涌,夔牛吼声如霹雳穿空,震耳欲聋。虽然众水妖早已塞紧双耳,但忍不住面色惨白,左摇右晃。真气不济者,早被震碎肝胆,轰然倒毙。
  三人低头下望,只见漫漫东海巨浪飞扬,水妖舰队依旧飞速蛇行,但所有船板上空无一人,水妖都已躲入舱板之内。惟有主舰船头,苏柏羊齿长身伫立,左臂套握一个黑色的龟状盾牌,右手一条雪白的百节鞭似铁非铁,在风中扭舞如蛇。身边十戈刀丁蟹、十几员贴身侍将以及百余巫师盘膝而坐,神情凝重。
  那蛇行舰队首尾相接,高空下望,竟真似一条巨蛇迤俪海波之上。四十年前,北海海底一条巨大的海蟒横行称霸,兴风作浪,祸害水族。玄水真神烛龙下令将其降伏。水族六大水师齐力合剿,历时三月,终于在九螭海将其降伏。而其间功劳最大者,便是苏柏羊齿。为行奖赏,烛龙将这海蟒之骨剔其骨髓,熔入玄冰铁,制成百节蛇骨鞭,以为神器。而将那海蟒的巨骨分而截之,作为龟蛇军的战舰龙骨。如此一来,百节蛇骨鞭便成了御使这蛇骨封印的神器。只需以这百节鞭,便可以唤醒海蟒魂灵,使整支舰队成为凶猛无敌的海蟒。
  前方夔牛咆哮,巨浪滔天。与龙神军相距以不过五里。忽见龙神军舰队降下猎猎风帆,两翼大桨缓缓回撤,所有将士也退回舱板之下,似乎准备圆舱下潜。只见龙神军诸舰也已首尾拼合,浑然一体。阳光耀眼,海上金光迷离。倏然望去,那舰队蜿蜒盘卷,宛如一条巨大的青龙破茧而出,仰天怒啸。巨浪狂涛,无风自舞,随着那巨大青龙的韵律蔓延喧嚣。
  西面海上轰然巨响,却见那龙神军战舰已逐渐蜕变,在波涛中飞扬卷舞,鳞甲眩目,赫然是一条巨大的青龙。这青龙封印乃是东海四大封印之一,与珊瑚笛等不同之处,在于它的解印神器是龙珠。龙珠之为东海镇宫之宝,乃是由于其中聚收了所有龙神的元神。当世龙神只需将龙珠吞吐修炼,便可以强化自身的念力与真气,还可以御使诸多封印。
  九百年前的东海龙神,与青龙同化合体,大战木族青帝力竭而死。其元神困于那青龙体内不得逃逸。龙族将那元神以龙珠收纳之后,截取青龙龙骨,作为战舰的龙骨。一共一百二十七艘龙骨战舰,合称青龙封印。九百年来,除却四十二艘龙骨战舰毁坏之外,仍有八十五艘。此次龙神远征,为防范水妖海蟒封印,特点取青龙封印随行。
  龙神樱唇微启,异香扑鼻,一颗透明浑圆的珠子带着一缕紫气飞了出来,在她唇外停住,旋转不已。这龙珠与鲛珠颇为不同,珠内晶莹剔透,浑无一物。龙神吐气如兰,龙珠滴溜溜的转动,在阳光下仿佛一颗悬而未落的雨珠。龙神闭目凝神,唇边牵起淡淡的微笑。那龙珠悠然转动,紫气缭绕。
  海蟒悲嘶声中,颓然陨落。青龙张牙舞爪,横空摆尾,凭空卷起一阵狂风,流云飞散,吹得真珠摇摇欲坠,若非王亦君左臂抱住,早已掉了下去。真珠面红耳赤的坐直了身体,芳心乱撞,掠了掠头发,定神朝下望去。
  却见那巨蟒已被龙尾拦腰切断,变成两截,急速坠落。
  离海面尚有十余丈之时,浪水分翻,夔牛踏浪而出,抖擞精神,仰颈一声霹雳也似的暴吼,那两截蛇身登时被震得分崩激射,四下散落。
  这一刹那,一道光影横空掠过,倏然逃逝。漫天的海蟒断体忽然变成了艘艘断裂的水妖战舰,碎木迸溅。
  海蟒封印被破,元神逸散,那幻象也登时灰飞烟灭。八十余艘战舰竟只有三十余艘尚存,在碧波上摇曳荡漾。
  遍海波涛之上,尽是船桅碎木,重伤水妖。呻吟之声闻达千里。
  龟蛇军横行海上数十年,只此一败,但竟就败得颜面全无。水妖主舱之内,苏柏羊齿的百节鞭铿然碎裂,叮叮当当掉了一地。众巫师被那强大的真气撞得横陈在舱内的每一个角落。有些真气稍弱的,面如金纸,七窍流血,眼见是不活了。
  三十余艘水妖战舰缓缓沈入海底,偃旗息鼓,悄然而去。青龙飞舞,夔牛欢鸣。龙神微一张口,将龙珠吞入。东边海上杀声震天,水妖龟阵在蚩尤与扶桑巨舰的猛烈冲击下,逐渐崩溃。再听闻西边远远地传来龙族群雄欢呼之声,明白大势已去,登时斗志全无,溃散奔逃。
  汤谷群雄远远地望见雪羽鹤翩然飞来,大喜欢呼。一时之间,东海之上欢腾如沸。王亦君三人方甫落到船上,便被群雄团团围住,欢笑问候之声盖过了海风巨浪。王亦君与蚩尤拥抱拍肩,离身指着龙神笑道:“众位兄弟,这是我娘,东海龙神。”
  群雄登时鸦雀无声,惊疑之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适才远远听见王亦君自称龙神太子,只道是他虚张声势、唬敌之计,岂料竟果真如此。但瞧那龙神金发碧眼、红衣雪肤,妖娆绝世,又怎象传说中的凶暴龙神?可那吟吟浅笑之间既有风情万种,又不怒自威,令人不敢逼视。面面相觑半晌,均想王亦君断然不会以此为玩笑,方齐声道:“拜见东海龙神。”
  众人连忙领着龙神往冰窖走去。赤铜石等人则带领军士在岸边等候迎接龙神军。到了冰窖之外,众人纷纷止步,王亦君、蚩尤、辛九姑拥簇龙神进入洞中。寒气逼人,光线暗淡,惟有水晶棺处有一道淡淡的七彩光芒闪烁跳跃,乃是纤纤口中所含的鲛珠散射的幻光。
  龙神走到水晶棺边,端详半晌,摇头道:“她和她娘长得不象,还是象科汗淮多些。”
  王亦君等人大奇,讶然道:“你知道她的母亲是谁么?”
  龙神“噫”了一声,满脸惊诧地扫了他们一眼,将目光停留在辛九姑脸上,似笑非笑道:“你们竟不知道么?”
  王亦君见她望着辛九姑,神色暧昧,心中狐疑。眼见辛九姑脸色刹那青白,又突转红紫,惊疑困惑,喃喃道:“难道……难道……纤纤竟是……”
  猛然摇头,大声道:“这决计不可能!”
  龙神格格笑道:“世上之事,偏生便是这般的巧。纤纤就是十年前我抢走的孩子。当日在我怀中时,她也是这般沉睡,可是模样却变得多啦。”
  王亦君、蚩尤越听越是惊疑,心中隐隐觉得此间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仿佛一团巨大的乌云缓缓地移将过来,沉甸甸的压在头顶,然而你却不知道它何时下雨,雨下何方。
  辛九姑脸色转为惨白,目光恍惚,直楞楞的盯着棺中沉睡的纤纤,仿佛这是初次瞧见她一般。龙神扬眉笑道:“倘若不信,你可以掀起她的衣裳瞧瞧。十年前你给她换了多少次衣服,总忘不了她右腰下的那一点梅花痣吧?”
  辛九姑颤抖着将纤纤的衣服掀起,立时面色青紫,说不出的难看。突然历喝一声:“妖女!我与你拼了!”
  银光一闪,情丝急电般的射出,朝龙神脖颈飞去。
  奇变陡生,王亦君、蚩尤都是大吃一惊,抢身上前,想要阻止。却见那情丝突然崩散,辛九姑闷哼一声,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岩壁上,昏了过去。王亦君疾奔上前,探手鼻息,虽然气弱游丝,却无大碍,心下稍宽。龙神格格笑道:“傻儿子,娘怎会下这重手。只是瞧着她讨厌,让她睡会儿觉罢了。”
  款款上前,走到棺边,开始替纤纤运气活络经脉。
  龙神唇如花开,紫气渺渺,龙珠缓缓地飞了出来。冰窖之内满室异香,一片明亮。龙神的容颜在龙珠映衬下更加莹白娇艳。随着龙神的兰馨气息,那龙珠缓缓地移动到纤纤唇瓣上,轻轻一震,便没入她的口中。洞中的亮光陡然收敛,复归黑暗。只瞧见一团柔和晶莹的亮光缓缓地在纤纤的脖颈里滑动,轻轻巧巧的到了她的腹中,在气海处寂然不动。
  龙神柔荑轻摇,吐气如兰。纤纤气海处的那个光球随之慢慢转动,隐隐可以瞧见万千彩光散射开来,绚丽变幻,令人意夺神移。水晶棺与窖内冰雪被映射得光怪陆离,石壁上、众人脸上都是光彩变幻飘忽,直如仙境。
  纤纤静卧棺中,面色详和宁静,美丽如仙。腹中的光芒幻彩旋舞不息,更添神秘。王亦君、蚩尤屏息凝神,心跳从未这般快速过。龙神纤指微弹,七颗“海神泪”与七颗“相思草”磨研的水丹破空飞出,划过美丽的弧线,轻轻的落在纤纤的樱唇上,登时如花间朝露,倏然而化,流入她的口中。
  洞内彩光变幻,真气流转。王亦君、蚩尤逐渐感到似乎有万千念力从那龙珠中散发出来,悠扬飘舞,恣意西东。而一道沉睡中的念力从纤纤口中所含的鲛珠内渐渐苏醒,在那道道交缠的念力作用下飘离出来,缓慢的游舞,到了龙珠之内。再经由龙珠,散入气海、经脉,游走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纤纤的脸色渐转娇艳,肌肤上所附的一层薄薄的冰霜也慢慢融化。在黑暗中,隐隐可以瞧见鼻息之间呵呼出淡淡的白汽来。王亦君、蚩尤心中狂喜,两个刚强的男儿竟突然止不住夺眶的泪水,无声的相互击掌拍背,瞧见彼此仓皇拭泪的狼狈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龙珠缓缓地飞出纤纤的嘴唇,光芒一闪,吞入龙神的口中。龙神凝神闭目,将念力真气缓缓收敛。过了片刻,格格笑道:“好啦。你们的纤纤妹子又回来啦。”
  王亦君拜倒道:“多谢母王。”
  蚩尤也恭恭敬敬的行礼道:“龙神大恩,永铭于心。”
  龙神将王亦君拉了起来,三人相视而笑。却听墙角低声呻吟,辛九姑已然悠悠醒转。王亦君上前扶起辛九姑,笑道:“九姑,纤纤已经没事啦。”
  辛九姑颤声道:“什么?”
  但眼中欢喜之色倏然而逝,转头恨恨地盯着龙神,怒火欲喷。
  蚩尤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龙神,纤纤的母亲究竟是谁?”
  突听辛九姑厉声道:“妖女,倘若你敢说一个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声音怨怒凄厉,黑暗中听来,让人不寒而栗。
  龙神格格笑道:“阎王和我是老相好,你化成了鬼又能对我如何?你不让我说哪,我就偏生要说。”【wWw.WRsHu.cOm】
  辛九姑全身战抖,气得说不出话来,猛地扑了上去。却被龙神隔空一点,气血阻凝,登时动弹不得。
  龙神瞧着纤纤,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轻轻的叹了口气,笑道:“科大哥,当日你要发誓,决不将此事说与第三人听。但眼下却有第四、第五人,总可以说了罢?那贱人对你那般薄情寡义,你护了她十五年,也该够啦。”
  辛九姑虽周身动弹不得,但面上表情扭曲,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又是悲伤。龙神轻轻微笑,自言自语道:“这贱人忍心这般对你,你却痴心不渝,念念不忘,始终给她留了颜面。我可没有这般好的忍耐力,我偏偏要教全天下人都知道她的嘴脸。”
  声音温柔,但在九姑耳中听来,却比这冰窖冰雪还要寒冷三分。
  龙神转身望着王亦君、蚩尤,目光炯炯,微笑道:“纤纤的亲生母亲,便是当今大荒的第一圣女。昆仑山,西王母。”
  此语一出,洞中的空气仿佛都已冻结。王亦君与蚩尤惊骇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转身去看辛九姑,却见她又是愤怒又是痛苦,嘴角在不断地抽搐。辛九姑乃是西王母侍女,十四年前方被流放汤谷,以时间推断,在纤纤出世之时,她当还在西王母身边。王亦君熟知辛九姑脾性,对西王母极是忠心耿耿,往日里能触使她大怒之事只有两件,一是负心男子,二是对西王母不恭。眼下见她这般神情,两人再无怀疑。
  蚩尤低声道:“可是大荒圣女必须是处子之身,倘若纤纤是西王母之女,西王母又怎能有今日地位?”
  龙神冷笑道:“这贱人为了今日地位,连女儿和科大哥都不要啦。如果不是她那同母异父的白帝哥哥替她百般掩饰,十五前就该被流放到汤谷了。”
  大荒之中,圣女乃是各族极为神圣的标志,如同圣兽图腾一般不可侵犯。
  倘若圣女非处子,则犹如全族受辱,不但那男子要被桀刑处死,圣女也逃脱不了被流放的命运。以当年神帝神农氏之地位威望,虽自身得存,却也只能目睹空桑仙子流放汤谷。
  龙神望着棺中的纤纤,面色渐转柔和,轻轻叹了一口气,“时光过得可真快,转眼便是十几年啦。这些事情还象是昨日刚刚发生的一般。”
  她心中浪潮激涌,往事历历。十五年来,这些事情她一直默默地藏在心里,无人倾吐。科汗淮失踪之后,悲痛交织,这种回忆更成了时时刻刻的折磨。这一刻,面对纤纤与辛九姑,难过、委屈、愤怒、爱怜的诸多情感一齐涌将上来,如同漩涡一般将她绞入其中。那回忆更是喧腾如沸,不吐不快。
  昔日的秘密由龙神一点一滴摊开,忽听水晶棺内传来轻轻的呻吟声。众人大惊,既而大喜,围身上前。只见纤纤柳眉微蹙,脸上满是颇为痛楚的神色。龙神面色登缓,微笑道:“再过一夜,她便可醒啦。”
  王亦君等人大喜,蚩尤颤声道:“已经完全恢复了么?”
  龙神傲然笑道:“那是自然,否则要龙珠干吗呢?她的真气还会比从前强上几分呢。”
  王亦君、蚩尤心中欢喜不能自抑,龙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罢,将她带回屋里好生照顾。可别让她再死第二次啦。”
  王亦君脸上一红,应诺称是。抱起纤纤与众人朝洞外走去。九姑怅然若失,心中百感交集,怔立半晌方才缓缓地跟了出去。
  阳光眩目,晴空媚好,众人心中那抑郁悲凉之意一扫而空。远处龙族群雄与汤谷群雄早已颇为熟稔,欢声笑语,闻达千里。
  王亦君将纤纤口中的鲛珠轻轻的取出来,交与真珠,微笑道:“多谢你了。”
  鲛珠浅碧流离,其中犹有一个淡淡的纤纤身影。那是她残留于内的魂灵。真珠苍白的脸上泛起晕红,低头接过鲛珠,目光中又是温柔又是淡淡的哀伤。明日起,六侯爷与盘古等人便要领军攻打水妖与黑齿军,帮助鲛人复国了。但她的心中却不知为何没有那般的欢喜。沧海茫茫,今后她还能不能瞧见这张温暖的笑脸呢?她不敢直视王亦君的眼神,生怕被阳光和他的笑容刺痛泪腺。微微一笑,转身随着姥姥朝海上走去。
  翌日清晨,王亦君突然被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惊醒,蓦地坐起身来。眺望窗外,天空黛蓝,海面漆黑。东边彤云滚滚,裂缝处金边如带。正是朝阳将出未出时。忽听外面传来嘈杂喧闹之声,有人喊道:“纤纤圣女不见啦!”
  王亦君大惊,跳将起来,狂奔出屋。御气飞掠,转瞬间便到了辛九姑房外。屋内屋外人头耸动,语声鼎沸。
  龙神、蚩尤等人也已尽皆赶到。人人脸上俱是担忧凝重的神情。
  九姑面色苍白,木坐椅中。龙神伸手递给王亦君一张羊皮纸。上面用胭脂石写了几行小字,正是纤纤的字迹。“九姑,昨日在棺中,我其实早已醒来了。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原以为爹爹死后,你和大哥是我唯一的亲人。没想到我还有一个娘亲。你说的没错,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便是生不如死,那天听见亦君大哥说的话,原已觉得生无可恋。但是现在不同了,我要去找我的娘。不管走多远的路,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娘亲。”
  王亦君全身大震,羊皮纸险些脱落。转头望去,蚩尤也是面色苍白。此去昆仑何止万水千山,路程艰险自不必说;大荒眼下又值大乱,她一个少女孤身远行,以她脾性,凶险可料。两人对望一眼,心中焦虑如焚,同时浮起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找到纤纤。倘若劝说不得,也得将她安全护送到昆仑山去。
  龙神叹道:“早知如此,昨日便当在她身上涂上千里子母香。她取走了雪羽簪,以雪羽鹤的翼力,现在当还在东海之上。你们乘坐十日鸟快去追罢。这里之事由我做主,不必担心。”
  王亦君与蚩尤心下大安,与赤铜石等人略为交代数句,便并肩奔出屋去。海上彤云绽破,红日喷薄。西边天际,风起云涌,碧波淼淼。他们要乘鸟飞翔,穿越苍茫东海,重归大荒。
  午后时分,春末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平阳河上,微波粼粼。河边垂柳依依,花香鸟语。日华城内最大的驿站就在这平阳河旁。从驿站东面窗口向外眺望,正好可以瞧见巨鳞木与梧桐树掩映中的黄色城墙。一条齐整的青石板大道从城门口拐弯延伸到驿站。两旁杨树挺拔,树叶碧翠。暖风拂面,满城飞絮。
  日华城是木族三大城之一,城墙雄伟,乃是黄钢岩石砌成,坚固美观,称绝天下。城内多杨树、巨鳞木与梧桐,故又称“三树城”城外万顷良田,北面依山,南面伴水,富甲东南。所居之地又是东南交通要冲,木族最大的官道便穿城而过。日华城三万人家,俱多殷实,故而其时有“神仙也羡日华人”之谚。
  城主句芒,乃是木族两大法术师之一,尊号木神,族中威望之高,仅次青帝与大长老。四年前青帝忽然消失无踪,迄今杳无音信。一年之后,族中将行长老会公选,而传闻句芒便是第一人选。倘若如此,则日华城便可成木族新都。虽是传言,却令城中百姓颇为振奋,街头巷尾议论之事莫非如此。而新闻话资汇集来源处,自然便是南来北往客歇脚聊天的驿站。
  此时驿站之内早已坐了许多人,多是木族各地的城使,经此向南,往木族太湖雷泽城为木族另一大法术师雷神贺寿。雷神亦是明年青帝的有力人选,是以各城城主亦不敢有丝毫怠慢,尽皆派遣亲信赠予重礼。
  众人正兴致勃勃议论路上的新鲜事,忽然有人笑道:“哎哟,有人卖柴火来了。”
  众人向窗外望去,只见两个少年从城门口走来,一个少年格外高大结实,肩上扛了一株断木,那断木少说也有数百斤重,但由他扛来丝毫不见费力。但扛着如许大的断木招摇过市却颇为出奇。另外一个少年腰上插了一枝珊瑚笛子,俊秀洒落,满脸微笑。
  众人这一路上目睹听闻的怪事多了,自不将这情景放在眼中,晒然一笑,继续口沫横飞,高谈阔论。那两个少年径直进了驿站,在西南角靠窗处坐下,招呼茶水,凝神倾听。时而交换眼色,微微一笑。他们自然便是王亦君与蚩尤。
  两人从东海至此已有十余日,一路打探纤纤消息。但所经之处,众人瞧见他们骑乘的十日鸟与蚩尤背上的苗刀,无不变色逃逸。苗刀乃是木族第一神器,六百年后重见天下,竟然在一陌生少年的身上。此事重大,自然令他们既惊且疑,奔跑报信。是以两人不但丝毫没有打听着纤纤的消息,反而成了木族众人的众矢之的。三日之内,连连遭遇三支追兵。两人寻人心切,不愿纠缠,以辟易为主。到得后来,索性将那巨大的苗刀藏入巨木之中,由蚩尤扛着提气御风奔行。
  自小耳濡目染,蚩尤对于木族城邦的典故传闻了如指掌,知道日华城繁荣,其驿站更是方圆千里内消息最为灵通之地。当下由王亦君查询《大荒经》赶将而来。
  两人凝神聚意,将众人的说的每一句话听得清楚分明。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道:“你们没听说空桑仙子转世给雷神送圣杯之事么?”
  听得“空桑仙子”四字,王亦君登时一凛,与蚩尤对望一眼,心中均道:“难道空桑仙子终于还是回大荒了么?”
  众人轰然,有人奇道:“原来你也听说了么?我这一路上也是听许多人说过此事。”
  众人哗然道:“空桑仙子转世?阴阳鬼,当真么?那又是谁?”
  阴阳鬼道:“我可没有瞧见,但这一路上的村民都在传扬此事。说是瞧见一个天仙似的姑娘骑着当年空桑仙子的雪羽鹤……”
  忽听!啷一声脆响,众人掉头望去,只见那两个古怪少年满脸怪异的表情,似乎又是狂喜又是惊虑。那背着巨木的少年,已将手中的茶碗捏得粉碎,鲜血自指缝流下,却丝毫不自知。另外一个少年骂道:“他奶奶的,老板,你这是什么猫尿茶?快给少爷换壶好的来!”
  那背着巨木的少年也喝道:“再拿这等难喝的东西,老子就不是捏碎你的碗,而是拆你的房了!”
  众人见他们凶神恶煞,自己重任在身,不便招惹,都纷纷转过头去继续谈论。驿站茶倌赶忙过来,为两人换碗上茶。蚩尤适才听得阴阳鬼说的那“空桑仙子转世”分明是纤纤,心中剧震之下,真气蓬然,竟将茶碗震碎,所幸王亦君随机应变,没有引起众人疑虑。暗呼惭愧。
  两人心中惊喜交集,暗暗击掌,侧耳倾听。那阴阳鬼续道:“空桑仙子被流放汤谷,已有两百多年了,纵然不死也是老太婆啦。看那姑娘长相,又决计不是空桑仙子。那不是空桑仙子转世又是什么?”
  众人啧啧称奇。
  阴阳鬼道:“最为出奇之事还不是这个,听说那空桑仙子转世前些日子竟然到雷泽城登门拜访雷神,送了一件宝贝给他做贺礼。”
  他突然压低声音道:“听说那宝贝便是族里的神器长生杯!”
  众人尽皆变色,一个老者皱眉道:“长生杯失踪已有三百余年了,难道竟在空桑仙子手中?只怕这消息有假罢?”
  阴阳鬼变色道:“嘿嘿,孔老君,难道我骗你不成?实话说罢,雷神府中有我的好友,他们可是亲眼瞧得分明!”
  众人面色更为凝重,相觑不语。
  王亦君与蚩尤心中大奇,搜肠刮肚想了半晌,也想不出纤纤离开古浪屿时带走了什么杯子,难道群雄中有谁藏了这么个宝贝,被她拿去了不敢吱声么?即便如此,她寻母心切,又为何改道将这杯子送与素不相识的雷神?两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心中隐隐觉得十分不妥。
  一个中年长须男子沉吟道:“倘若果真如此,那便是说雷神有空桑仙子转世相助,又有本族失而复得的圣杯。嘿嘿,明年的青帝推选,只怕胜负难料了。”
  一个瘦小汉子嘿然笑道:“这倒有趣的紧,短短十数日内,凭空跳出个空桑仙子转世,又跳出个羽青帝转世。”
  众人中有些人大惊道:“什么?古侯声?”
  古侯声诧道:“你们不知道么?前几日在百叶城附近,许多人瞧见两个少年骑着十日鸟,背着长生刀。百叶城主还派了几批人马去捉拿呢!”
  他面色懊恼,讪笑道:“他奶奶的,早知你们不知道,我便不说了。嘿嘿,这苗刀要是让我们单城主拿着了,那青帝之位只怕也有得一搏啦。”
  众城使脸上瞠目结舌,惊疑不定。苗刀乃是木族第一神器,倘若被任一个青帝候选人拿着,那都是极强的砝码。有人咽了口口水,突然抓出信鹰,匆匆写了几行字,放飞窗外。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取出传信灵兽,往自己城邦放行。一时之间,鹰飞鸽舞,鸟声震天。
  蚩尤传音入密,笑道:“他奶奶的,没瞧出我这般受欢迎。我看明年倒不如去争这青帝之位罢了。”
  王亦君心中一动,喜道:“蚩尤,你说的是!倘若你以青帝转世的身份搅局,夺得这青帝之位,那蜃楼复城,还不是指日可待么?”
  蚩尤此话原不过是玩笑,但听王亦君这般一说,立时心神大震。两人对望一眼,慢慢的浮起笑容,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此时驿站之外龙兽震吼,车轮辚辚。众人转头望去,又是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人乃是一个红发赤足的美艳女子。阳光中她款款而入,黑丝长袍鼓舞不息,身姿妖娆,若隐若现。腰肢扭舞之间,一个淡青色的弯角韵律的摆动。那张妖冶绝世的脸上秋波流转,浅笑吟吟,耳稍两只小蛇卷舞曲伸,红信吞吐。万千风情,眩目神移,连这午后的阳光也相形暗淡无光。
  众人变色屏息,心跳如鹿,万千眼光齐刷刷的盯在雨师妾的身上,只觉喉咙干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刹那间驿站内寂然无声,只有窗外那声声鸟啼伴着雨师妾衣衫窸窣之声,摩擦得众人心中又酥又痒。
  雨师妾格格一笑,对着窗边的一桌人,弯腰柔声道:“这里有人坐么?”
  那声音慵懒柔媚,消魂刻骨,众人听得心神剧颤,心道:“倘若能让她在我耳边这般轻轻的说上一声,便是立时聋了我也愿意。”
  就连那须发如银的孔老君也张大了嘴呆呆地望着,手中的茶碗突然落地。铿然脆响,将众人从迷蒙中惊醒。那桌六人宛如大梦初醒,站起身来连声道:“没人没人,请坐请坐。”
  站得太急,登时将桌上的茶碗尽皆碰倒,泼了一身。
  雨师妾掩嘴格格而笑,玉葱似的手指间,红唇如花,贝齿胜雪。那六人看得呆了。周围众人恼妒不已,只怨自己挑位置时太也没有先见之明,大呼倒霉。
  眼见众人痴迷之态,蚩尤皱眉不语,心中鄙夷。忽然感觉到身侧王亦君的意念急剧波动,真气鼓舞,登时大惊,转头望去。却见王亦君满脸狂喜激动、张口结舌的神色,比之先前得知纤纤消息,竟不知强了何许倍。
  正自诧异,突然心头一凛,恍然大悟:“是了,难道这妖女便是王亦君从前所说的雨师妾么?”
  丁零琅琅一阵脆响,雨师妾身后又走上来三人,走在最前的是一人穿着暗紫长衫,颇为俊俏,只是木无表情,一时间辨别不出究竟是男是女。手腕、脚踝都套着晶莹透明的铃环,呛然悦耳。耳朵、鼻子上也镶嵌了两个极为精美的玉石细环。雪白的长发用三十六只银环套住,行走之间,摇曳飘舞。
  第二个是一个美貌少女,凤眼斜挑,轻纱蒙面。但那眉目之间,却是说不出的抑郁和哀伤。王亦君心中一动,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一时记不起来。心中又老是记挂雨师妾,不能静心回想。忍不住又往雨师妾身上望去,忖道:“不知她现在瞧见我,会是怎样?”
  心中温暖,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视线再也不能从她身上移开去。
  最后一个乃是身高十尺,狮鼻阔口的巨汉,他进门之后,只能弓腰而行。那大汉弯腰等得不耐,大步上前将那六个汉子同时提将起来,喝道:“走不动了么?老子送你一程。”
  双臂一振,远远地丢了出去。然后径自坐了下来。
  众人大惊,眼见那大汉如此横蛮,都大为不忿。纷纷起身,手按刀柄。雨师妾格格笑道:“哎哟,真对不住。六位英雄,可摔疼了么?”
  那六人本已撞得骨骼散架,椎心疼痛,直欲跳起拼命,但听得这娇媚温柔的声音,登时周身酥软,那疼痛立时烟消云散,笑道:“不疼不疼,坐得久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这厅中众人,无一不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使者,但震撼于雨师妾的容光风情,竟心旌摇荡,不能自已。
  直到雨师妾四人坐下之后,瞧见她那如火红发、淡青苍龙角,才有人突然想起传闻中颠倒众生的雨师国主,失声道:“你是龙女!”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心中大骇,面面相觑。自四年前蜃楼城之夏以来,水木两族大为友好,但彼此之间,终究心存芥蒂。不知雨师妾远赴东南,所为何事,众人心中登时起了疑虑。
  雨师妾嫣然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肩头一颤,全身仿佛僵直了一般。她的脸徐徐朝王亦君的方向别转些许,又立时顿住。王亦君从斜后侧望去,瞧见她的脸色突然变得雪白,耳上的催情蛇蜷缩不已。意念凝集,可以感受到她那陡然波动的念力。
  王亦君惊喜,难道她已嗅觉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了么?热血登时涌上头顶,心狂跳起来。但雨师妾凝结了片刻,却缓缓地掉过头去,低声与那紫衣人谈笑。厅中众人也逐渐回过神来,却仍是忍不住往她身上瞧去。先前的话题竟再也没有人提起,仿佛所有的兴趣都被这妖娆多情的龙女所吸引。
  那凤眼少女瞥了王亦君一眼,突然蹙起眉头,轻轻的“咦”了一声,眼波中又是迷茫又是困惑。王亦君却浑然不见,瞧着雨师妾如磐石般丝毫不动,优雅的低头啜茶,眼见雨师妾始终没有瞧见他,再也按捺不住,朝着雨师妾屏息凝神,传音入密道:“眼泪袋子,我……我是王亦君,你还记得么?”
  心下紧张之极,竟然有些口吃。
  雨师妾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在那紫衣人耳边浅笑低语,相谈甚欢。倒是那凤眼少女始终直勾勾的盯着王亦君,蹙眉不语,似乎在冥思苦想。那凤眼少女突然“啊”的一声,霍然起身,指着王亦君娇叱道:“我记起你是谁了!你便是数次三番羞辱十四郎的臭小子!”
  王亦君立时恍然,记起四年前蜃楼城破之日,曾与十四郎及这少女打过照面,当时自己怒极之下,还乘隙轻薄过她。难怪适才见她之时,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般。心中微惊,但立时恢复平静,隐隐间竟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莫名快意。
  众人被她这一声惊喝骇了一跳,纷纷朝王亦君望来。那紫衣人也木无表情的朝他望来,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突然精光暴射。王亦君此时心中竟反而大为平定,淡然微笑,对所有的眼光都熟视无睹,只是直直地凝望着雨师妾红发似火的背影。
  不知过了多久,雨师妾终于缓缓转过头,眼波流转,凝固在他的身上。那张春花般娇媚的脸上又是爱怜又是欢喜又是凄伤。那淡淡的微笑,深深的酒窝,分不清是悲是喜是怨是怜的眼神,瞬息间将王亦君卷入晕眩的漩涡。窒息迷乱之中,她那温柔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心里缭绕回转:“小傻蛋,姐姐的暗示瞧不出来么?这里危险得紧,快逃走罢。”
  相别四年之后,这竟是雨师妾对王亦君说的第一句话。适才方甫走进客栈,她便隐隐有一种极为奇妙的预感,这种预感便宛如当日在东始寒潭,月夜沐浴,初识王亦君之时一般。当她坐在桌前,春风穿窗过堂,那缕熟悉而又久违的男性气息钻入鼻息,撕心裂肺的疼痛与狂喜,如同一柄利刃刹那间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部劈成寸断。那一刻她几乎便要喜极而泣,不顾一切地转身朝那朝思暮想的情郎狂奔而去。
  然而她不能。自从四年前蜃楼城之夏以来,王亦君便一直是水族追缉的重犯。而在她身边的这个紫衣人,乃是黄河水伯冰夷。冰夷这个名字三年前还无人能知,但三年之后已经位列水族十大大幻法师之首。自从科汗淮之后,这是唯一一个少年得志,窜升如此之快的人物。虽然年纪轻轻,神秘莫测,但他的法术之高却超乎想象。否则以烛龙行事之谨慎,也决计不会让他负责这一次的任务。
  她唯一能作的,便是竭力收敛自己的情感。虽然这咫尺天涯的每一刹那,都让她感觉比这四年还要漫长。
  当她听见王亦君那一声大叫,那阳刚而磁性的嗓音令她禁不住便要回头去看看,相别四年,他究竟已是怎生模样。几年深埋的相思,仿佛都在这一刹那破土而出,瞬间肆虐蔓延,摩云参天。
  但她终于不敢。听到王亦君传音入密的时候,体内突然爆发的阵阵痉摩的剧痛让她险些要弯下腰去。若非多年的修行,使她费尽周身念力弹压住泪水与欲望,她早已崩溃于这种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她多么希望王亦君立时离开呵,但又生怕他真的离开。人海茫茫,这样的邂逅,会不会成为一种永诀呢?
  当此刻,她竭力调整好所有的呼吸,缓缓转身望见王亦君的时候,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
  王亦君微笑着坐在角落里,透过窗子,阳光正好照着那张光芒四射的脸。俊逸的眉毛,闪闪发亮的眼睛,那温暖而又满不在乎的笑容。一切仿佛变了,又仿佛没变。她的心忽然平静下来,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欢愉与宁静。
  窗外阳光灿烂,春风煦暖,悠扬的白絮卷着落花,在蓝空与碧树之间自在的飘舞。四年后的春末下午,她在日华城的驿站与王亦君重逢。
  王亦君心中温暖甜蜜,几欲爆裂。突然之间仿佛万缕阳光全部照在自己身上,周身上下充满了充沛的力量。
  直想起身昂首狂啸,将那欢喜之情传达四海八荒。他微笑着摇摇头,凝望着雨师妾,传音入密道:“今日就算有天罗地网,我也决计不走。”
  雨师妾见他语气坚决,镇定自若,心中泛起异样的柔情,似乎第一次发觉,他已不再是当日那稚嫩少年。
  双颊之上,竟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滚烫。再也说不出劝他离开的话来。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冰夷一动手,自己便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将他救离此地。
  厅中众人惊疑的望着王亦君与雨师妾视线交合,无语微笑,隐隐之中都察觉到那诡谲而暧昧的气氛。瞧着雨师妾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光彩照人,竟比先前还要美艳三分。
  紫衣人冰夷木无表情的望着王亦君,突然道:“若草花,你没有认错么?”
  声音竟然娇柔悦耳,仿佛少女一般。那凤眼少女盯着王亦君,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红晕,低声道:“就是他,决计错不了。”
  冰夷淡淡道:“既是如此,那便请他随我们回北海做客吧。”
  王亦君目不斜视,起身朝雨师妾走去。若草花“啊”的一声,朝后退了一步,胸口起伏不定,脸上红潮更盛。却听那紫衣人冰夷淡淡道:“想到哪里去?”
  娇婉动听的声音倏然在王亦君右耳边响起,与此同时,一道妖异的真气如万蛇交错,离合缠旋,自右前方闪电般攻来。冰寒彻骨,满室如冬。
  黑影一闪,浓香袭人,雨师妾格格笑道:“法师手下留情。”
  纤纤素手如花绽放,真气激舞,将那冰寒妖异的真气尽数挡住。“哧”的一声轻响,紫气缭绕,半空突然凝结一层冰霜,甭散碎裂。雨师妾低吟一声,朝后疾退。王亦君大惊,抢身伸手将她拦腰抱住。
  方甫触及那柔软腰肢,便觉一股强盛的冰寒真气猛然袭来,迅速由指尖传达周身经脉。促不及防之下,竟然被震得退了几步。心中微惊:“这阴阳人好生邪门。”
  凝神聚气,气海如潮,将那妖异的真气瞬息逼退。抱住雨师妾,身形疾转,借势将她身上经受的寒气一一卸散。低头望去,只见她眼波温柔,嘴角含笑,嫣红的娇靥之上,罩了一层淡淡的冰霜。被他真气一激,化为细细的水珠,飘摇掉落。
  雨师妾欢喜道:“小傻蛋,原来你的真气已经这般强啦。”
  冰夷悄然立在墙角,白发如雪,铃铛呛然,叹息道:“龙姑,你这是何苦?”
  蚩尤虽不喜雨师妾,但见她适才为了王亦君,仓促间竟舍身格挡,对她痴情也不由起了一丝敬意。移步挡在两人身前,冷冷地凝望着冰夷,护体真气瞬间爆涨,碧光流舞。
  雨师妾微微打了个寒战,微笑着传音入密道:“傻瓜,你还不是他的对手,快走罢。只要我挡着,他决计不敢对你怎样。”
  王亦君心旌摇荡,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低头往她那颤动的双唇上吻去。
  香唇柔软,丁香暗渡。雨师妾低低地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全身瘫软,双手懒洋洋的勾在他的脖颈上。那温腻浓郁的体香如海浪般卷席包裹,登时将他吞没。王亦君用尽周身力气,紧紧将她抱住,脑中轰鸣一片,周围一切仿佛都变成了纷飞的碎片。猛烈的相思犹如烈火,瞬息喷薄。
  一团又一团的烈火迅疾窜烧全身,在他的咽喉处崩爆,化作声声喜悦的喘息。他的贪婪地吸吮着那甜蜜而柔软的舌尖,在阵阵的颤动中,席卷每一处香甜的肌肤。当他亲吻那冰冷的耳垂,小蛇蜷缩,那滚烫的脸颊烙痛他心灵的深处。这一刻,他是如此粗暴又如此脆弱。
  突然,一颗冰冷的泪珠滑过她的脸颊,流入他的耳中。王亦君抬起头来,凝望着雨师妾。她温柔地微笑着,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珠,低声道:“你当真将我的泪珠挂在胸前呢。”
  王亦君微笑道:“可惜你给我织的衣服破啦,只能穿在里面。”
  雨师妾眨眨眼,吃吃笑道:“是么?让我瞧瞧。”
  手指微勾,挑开他的领口,脸上忽然变得滚烫,竟然有些害羞起来。
  厅内尘土犹未散尽。窗外阳光灿烂,树叶沙沙作响。龙兽嘶鸣,蹄声如织,有人远远地喊道:“城主就快来啦。”
  雨师妾面色微微一变,低声道:“你快走罢,否则就来不及啦。”
  王亦君正要答话,突然有人笑道:“贵客光临,未能及时相迎,恕罪恕罪!”
  笑声雄浑浩荡,震得众人双耳轰隆作响。
  突然管弦齐奏,乐声大作,有人长声道:“木神到。”
  驿站大门缓缓尽开,一行翠衫少女袅娜碎步,鱼贯而入。其后又有十余青衣乐师悠扬吹奏,徐徐行入。众人分列两旁,目不斜视,乐声顿止。
  一个青衫男子翩然而入,拱手笑道:“句芒接驾来迟,万请龙女、法师恕罪。”
  只见他头戴碧纱罩,面如冠玉,斜眉入鬓。三绺青须,随风飘飘,顾盼之间,神采飞扬。竟是个神仙也似的人物。
  冰夷淡淡道:“木神躬身亲迎,折杀冰夷。”
  句芒哈哈大笑,瞟了角落中的若草花一眼,双眼中光芒一闪即逝。见她脸色雪白,扭过头去,便微微一笑,“两位小兄弟,能将那巨木中的东西给句芒一观么?”
  蚩尤面对强敌,心中燃起熊熊烈火,傲然道:“有本事便来取吧。”
  句芒微笑不语,朝前缓趋两步,突然衣袖鼓舞,碧绿真气蓬然四溢。王亦君、蚩尤登时感觉一股狂风巨浪也似的无形真气瞬息劈头盖脸,急卷而下,顷刻间将他们压得呼吸不得。心中大骇,当下凝神聚气,猛地将那山岳般沉重的气浪朝上推起,借势朝后疾退,勉强冲出那真气的层叠包围。
  王亦君心道:“无论如何,今日也要和雨师妹子一道离开此处。但此人深不可测,那冰夷又非善类,倘若硬拼只怕难以全身而退。眼下先机尽失,节奏被他掌控。需得先扰其心志,乱其真气,伺机反击。”
  当下气运丹田,哈哈大笑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告诉你又何妨?他便是六百年前的羽青帝转世,今日来此,便是要辅佐雷神登上青帝之位!”
  句芒面色大变,这几日探子接连传报苗刀重现大荒,今日方进驿站,便感受到蚩尤身上那强霸的碧木真气与一道极为奇异的神器灵力,那灵力宛若传说中失踪六百年的木族第一圣器长生刀。心中惊喜不言而喻。倘若果真是苗刀,且为自己所得,则明年的青帝之选,更是胜券在握。眼下听这少年话语,竟似是果然如此。但他们若是当真辅助雷神,则事态尽变。一时之间,竟意念浮摇,真气稍散。
  王亦君大喝道:“蚩尤!动手!”
  真气爆舞,乘隙闪电般跃起,断剑呛然出鞘,一道白光以惊天裂地之势朝句芒电斩而下。与此同时,蚩尤大喝一声,那根巨木爆炸开来,青光飞舞,苗刀如狂龙飞电。“砰”然巨响,梁柱瓦砾粉碎迸散,驿站瞬息崩塌。
  尘烟曼舞,街上行人尖叫奔走,门外龙兽受惊嘶吼狂奔,立时踩死数人,撞倒两株巨鳞木,冲出城去。一时间城门内外一片骚乱。混乱之中,突然乐声奏鸣,铿然悦耳。几道人影冲天飞起,穿林过河,瞬息间便无影无踪。
  王亦君紧紧抱着雨师妾,提气御风疾行,两旁树影倒掠如飞,惊鸟四起。阳光眩目,光影班驳。他倏然跃出茂密树荫,又忽然穿入横亘枝桠,仿佛海豚穿波逐浪,瞬息千里。身后蚩尤呼啸而来。
  雨师妾环手抱住他的脖颈,突然翻身到了他的背上,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格格笑道:“能从句芒手上逃走,姐姐还真小看你啦。”
  王亦君心中畅快,哈哈笑道:“有你在,我可没有心思打架啦。只好逃之夭夭。”
  雨师妾摇头笑道:“你们也太小看他啦。从驿站逃出是被你们瞅了空子,要想逃出他的掌心那还早哩。”
  话音甫落,前面突然卷起一阵狂风,林木倾摇。“格喇喇”巨响声中,枝飞叶舞,飞砂走石。有人哈哈笑道:“龙女当真是我知己。”
  王亦君大惊,左脚蓦然勾住一棵树枝,倏然旋转,在枝桠处立住。蚩尤则跃上枝头,踏在两片树叶上,起伏跌宕。前方空旷处,树木寥寥,木叶飘飞。一个青衣男子负手而立,满脸微笑,温文尔雅,赫然便是句芒。
  当是时,背后蓦然冷风阵阵,遍体侵寒。王亦君、蚩尤忽觉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转身望去,斜阳入林,树影班驳。一个白发飘摇的紫衣人分花拂柳,悄然走来。手腕足踝,铃环叮当,说不出的悦耳,说不出的寂寞。
  冰夷的铃环随着白发悠然飘舞,叮然声中,隐伏着某种奇怪的韵律。那股冰寒彻骨的真气,随着铃环的节奏徐徐扩张。人犹在数十丈开外,但那刀锋般锐利的真气却已迫在鼻息。在驿站之中,以雨师妾的法术功力,竟连冰夷的一掌都有些承受不起,此人的莫测,亦令王亦君暗暗心惊。由此时他所散发出的真气来看,其势妖异凌厉,变幻无端,深得玄水真气之三昧。
  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倒抽一口凉气。前有木神句芒,后有水伯冰夷,刹那间他们又重新陷入当世两大超一流高手的包围之中。句芒仅以巍然气势,便令他们无所适从。再加上这个神秘的冰夷,他们要想从这树林中突围而出,实是难如登天。
  句芒微笑道:“龙姑,你还是劝劝这两位小兄弟罢。正是春木傲岸之时,何必如此执着,自取灭亡?”
  雨师妾嫣然一笑,叹道:“木神可太抬举我啦。这小傻蛋素来就是不听话的紧,你要他往东,他偏生往西。我可没有法子啦,只能瞧他怎么办我便跟着怎么办罢。谁让这般我喜欢他呢?”
  她眼见形势危急,再也顾不得任何忌虑,索性落落大方说将出来。款款转身,瞥了冰夷一眼,抿嘴笑道:“你们要这刀呀剑的,我可管不着。可是若是伤了他一根寒毛,我便不依。”
  语声温柔俏皮,仿佛在撒娇一般。
  句芒一楞,哈哈笑道:“龙姑果然真性情。”
  摇头叹道:“若非这一刀一剑关系全族上下,我又何必与两个孩子为难?”
  心想:“这妖女素好男色,显是又被这小子迷了魂窍。嘿嘿,不伤他毫毛,我便取不得苗刀无锋么?”
  心下打定主意,右手一弹,一个淡绿色的翡翠转轮从袖中旋转飞出,呜呜作响。
  雨师妾微笑着传音入密道:“小傻蛋,小心啦。这句芒的法宝转生轮,也是木族的神器。好象能催生万物木属灵性,厉害得紧。”
  王亦君点头微笑,传音道:“蚩尤,这次只要能逃得出去,便算是我们赢了。”
  蚩尤点点头,扬眉笑道:“王亦君,阴阳人还是烂木头,你先挑吧。”
  王亦君笑道:“断剑专砍朽木,这老木妖自然归我啦。”
  他大踏步上前,无锋剑斜斜举起,遥指句芒眉心。蚩尤转身斜睨冰夷,哈哈大笑道:“你倒乖巧,将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留给我么?”
  将苗刀扛在肩上,昂首傲立,满脸不屑的神情。
  与此同时,林中突然响起一声苍凉而怪异的号角声。巨鳞木下,树影闪烁,阳光碎舞。雨师妾斜举苍龙角,仰颈长吹。黑色丝袍纷飞如浪,红发如烈火跳跃。雪白的赤足在夕晖中盈白透明,宛如冰雪。与那纤细的脚趾相距不到三丈处,翠绿草皮四下翻卷,突然“嗤”地裂开几条巨大的裂口?
  苍龙角那苍凉而诡异的响声方甫响起,众人便觉有一丝麻痒烦躁之意从胸腔经喉,往头顶贯去。众人心中一凛,立时真气调聚双耳,凝神激斗。正激斗间,只听雨师妾那苍龙号角越来越诡异凄烈,鬼哭狼嚎。众人虽有真气护耳,仍是说不出的难过,那狂躁郁闷之意逐渐又爬将上来。
  林中狂风卷舞,漫天树叶遮天蔽日。夕阳已逐渐西沈,号角悲凄凌烈,更添诡异苍凉。树木“格拉拉”脆响,登时又断折了数十株。林中忽生白雾,四下弥漫。冷风飕飕,号角声中隐隐听见有猛兽嘶吼。
  雨师妾黑色丝袍飞舞不息,红发飘舞,雪白的赤足轻轻朝后退了两步。草地上那突然裂开的几道裂缝“各拉”一声,又陡然如游蛇般蜿蜒裂开十余丈。几道黑色的烟雾袅袅的升腾上来。从那裂缝中隐隐传来怪异的吼声。
  众人只觉脚下大地突然开始震动起来。绿草贴着地皮倾摇乱摆,震动越来越大,仿佛有千军万马狂奔而来。
  突然之间,四周传来风雷般的嘶吼与蹄声,交织纷沓,震耳欲聋。茫茫白雾之中,暮色冰凉,鼻息之间尽是腥臭之气。
  蚩尤、王亦君正游走激斗,忽听雨师妾传音入密道:“别打啦,快到我身边来。”
  两人大喝一声,竭尽全力将对手迫退一步,闪电般撤退,一左一右立在雨师妾身侧。十日鸟怪叫声中,苗刀光芒如电,瞬息回到蚩尤手中。
  当是时,狂风怒啸,白雾崩散,吼声、蹄声、树木倾倒之声、大地震动之声交相缠织,宛如怒海狂涛,将林中五人卷溺其中。
  突然大地迸裂,响声如爆,黑雾冲天射起,腥臭刺鼻。迷蒙中听见怪异的狂吼声,无数黑影从道道裂缝中激窜而出。蚩尤青光眼瞧得分明,那无数黑影尽是生平从未见过的怪兽,身形如虎,遍身鳞甲,尾如竹节钢鞭。
  目闪红光,獠牙盈尺,巨口张处黑雾喷吐。
  苍龙角急促刺耳,如密雨残荷,险滩急浪。那诸多怪兽狂声嘶吼,在雨师妾三人身侧环游奔走,如春江怒水,将句芒、冰夷隔离在十丈之外。
  王亦君、蚩尤正惊喜间,又听树木塌崩,蹄声如潮,四面八方都响起惊天动地的吼声。白雾缭绕,忽有一只巨大的刀牙狮猛冲而出,既而黑影憧憧,如狂风怒浪。无数怪兽围涌而来。
  刹那之间,林中树木倾折大半,象龙兽、刀牙狮、龙马、龙兽、狮虎、怒犀、黑熊等无数凶怪野兽仿佛从天而降,在鬼哭狼嚎的苍龙号角中发狂奔腾,围绕雨师妾奔走,既而海啸般朝着冰夷与句芒卷席而去。空中咿呀乱啼,抬头望去,无数鸟群如乌云般黑压压的扑将下来,层层叠叠朝冰夷、句芒啄去。
  王亦君大喜,叫道:“好妹子,还是你了得,这些怪兽都被你驯得服服帖帖。”
  雨师妾轻移号角,嫣然笑道:“可惜就是你这只怪兽驯服不了。”
  那深深酒窝,风情似酒,刹那间令王亦君心荡神移,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纤柔细腰,轻轻一捏。雨师妾格格一笑,由他搂住,继续吹奏那苍龙角。
  蚩尤原对雨师妾并无好感,又因纤纤之故,颇为憎恶。但见她为了王亦君,几次三番不惜与族人乃至句芒翻脸,情深意重,心中也不由起了敬意,对她的恶感也越来越淡。心道:“想不到人言水性杨花的龙女,竟是这等重情讲义的女中豪杰。”
  雨师妾笑道:“法师、木神,我们先走一步啦。改日再见罢。”
  翩翩如飞,拉上王亦君朝南奔去。蚩尤、王亦君哈哈大笑道:“你们慢慢玩罢,恕不奉陪。”
  蚩尤一声呼啸,十日鸟穿过漫天鸟群,飞翔俯冲。三人凌空翻越,骑上鸟背,冲天飞起,朝南急速飞翔。
  低头下望,漫漫林海中白雾弥漫,鸟群盘旋。忽然一道强烈的青光冲天射起,血雾飞洒。一道人影方甫跃起,又被密云般的鸟群舍生忘死的挡住,不得不落了下去。
  暮色苍茫,蝙蝠飞舞。苍龙角凄洌破云,随着十日鸟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群山之后?入夜时分,乌云蔽月,天上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王亦君三人逐渐放慢飞行速度,寻找歇脚之处。十日鸟盘旋片刻,蚩尤望见远处一间残破的神庙,隐于林木之间。当下三人驱鸟俯冲,穿过一片树林,径直飞入神庙之中。
  那神庙年久未修,残破不堪,所供泥神非木族神诋或是圣兽,倒象是当地土地。蛛网横梁,尘土遍布,许久没有人来过了。三人在角落处打扫干净,升起火来。王亦君与蚩尤到林中抓了几只肥大的山鸡,拔毛洗净,到庙中烧烤。过不多时,三人便围坐篝火吃了起来。
  王亦君、蚩尤心情欢畅,谈笑间已经各自吃了大半只,雨师妾瞧着篝火下王亦君神采飞扬的脸,火光跳跃,雨声淅沥,只觉一切宛如梦幻,心中突然又悲又喜,微笑道:“小傻蛋,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王亦君笑道:“就象这五味鸡腿一般,有时香甜,有时焦苦。”
  突然传音入密道:“只是想你的时候便酸溜溜的难耐。”
  这句话语出真诚,低声温柔,听在耳中说不出的缠绵。雨师妾登时双颊飞红,心中甜蜜欢喜,笑啐道:“胡说八道。”
  想起他竟拿鸡腿比喻,不由又格格笑了起来。
  蚩尤微微一笑,心想:“他们久别重逢,有好些话要说,还是先避上一避。”
  当下起身道:“这山鸡太不经饱,我去弄些野猪,烤上一烤。”
  拍拍王亦君的肩膀,走入细雨之中。
  王亦君瞧他没入黑暗之中,转头眨眼笑道:“现下就剩下我们两人啦。”
  移坐到雨师妾身边,伸手朝她纤腰上搂去。雨师妾全身酥软,格格笑着避转开去,吃吃笑道:“小色鬼,夜黑风高的,想干什么?”
  突然双颊滚烫,竟象个害羞的少女般,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紧张。王亦君心中一荡,将她紧紧搂住,咫尺之距盯着她,目光炯炯,笑道:“想了你四年,你说我要做些什么?”
  轻轻地吻在她粉嫩的脸上。
  雨师妾嘤咛一声,心跳如鹿,全身如棉花般瘫软下来,倒在他的怀中。媚眼如丝,双颊似火,脑中突然一片迷糊。鼻息中尽是他那浓烈而独特的男子气息,丝丝脉脉钻入九转柔肠,令她千折百转,意乱情迷。恍惚中他那滚烫的双唇刷过脸颊,温柔地压上自己的双唇。那柔软而肆虐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地闯将进来,翻江倒海。当那湿润的舌尖滑过柔软的腔壁,她忍不住那崩溃的欢悦,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
  雨师妾十几年来,用妖媚惑术不知迷倒多少苍生大众,早已进退自如,心如冰雪,但此刻在王亦君怀中,突然仿佛又成了当年那不经世事的少女。在驿站之中,被王亦君吻着之时,盖因强敌环伺,心中仍有三分清醒。
  而此时,雨夜篝火,两人独处,万千柔情如洪水决堤,不由浑然忘我,沉溺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雨师妾才轻轻地推开王亦君,捋捋凌乱的云鬓,抚住滚烫的双颊,笑道:“小坏蛋,四年不见,功夫长进啦。”
  王亦君微笑道:“那还不是你在梦中教我的么?”
  雨师妾将他耳朵轻轻一拧,似笑非笑,柔声道:“我瞧是你背着我勾三搭四学来的罢。”
  夜雨垂阶,篝火温暖。两人偎依在神庙里,王亦君将这四年际遇一一述说。他原本口齿伶俐,说将起来更是惊心动魄,一波三折。雨师妾虽然明知他定已逢凶化吉,但每到关键枝节,仍是忍不住担忧惊惧,感同身受。
  王亦君说到纤纤为他自杀之时,稍稍犹豫,仍然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雨师妾默然微笑,低声道:“她倒是与她爹爹象得很,都是这般痴情不渝。”
  王亦君见她并未吃醋,这才松了一口气。
  雨师妾眼波一转,微笑道:“她这般喜欢你,你喜欢她么?”
  王亦君吻吻她的发鬓,低声道:“我当她便如妹子一般,就好比科大侠对你。这种疼爱与对你的喜欢决计不同。”
  雨师妾脸上一红,眼中满是欢喜的光芒,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王亦君揽住她的香肩,心中欢悦平静,继续往下说去。
  但说到纤纤身份时,想起这原是科汗淮竭力不让世人知道的秘密。虽然雨师妾与他、与科汗淮关系都非同寻常,但终究是他人秘密,稍一顿挫,终于没有说出来。只说纤纤被救醒之后,不辞而别,西赴大荒。
  雨师妾点头道:“原来如此,你们千里迢迢赶到日华城,便是为了找她么?”
  王亦君点头道:“她脾气强得很,又素来任性惯了,孤身远行,只怕会有麻烦。今日在驿站中听说她被认做空桑仙子转世,去了雷泽城给雷神送贺礼,当真古怪得很。”
  雨师妾皱眉道:“去了雷泽城?再过几日,便是雷神的寿庆,五族都有许多贵客要去贺庆。到时城内龙蛇混杂,她一个姑娘家可危险得紧。”
  王亦君沉吟不语,心中计划着今晚立时动身。计议已定,心下稍宽,微笑道:“好妹子,这些年你过得怎样?到日华城来难道是算准了要和我相会么?”
  雨师妾格格笑道:“臭美。我这些年看不见你,过得快活得紧,可惜没过几天好日子,又让你撞上啦。”
  王亦君笑道:“是么?”
  手上用劲,将她纤腰勒紧。雨师妾“哎哟”一声,吃吃而笑。
  这四年她为了这王亦君,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在族中的超然地位也因此下滑。日夜相思,其中酸楚,从为向人倾吐。此时相聚,心中欢喜无限,再也不愿回想那些时光。微笑道:“这次南下,我是送若草花到日华城来啦。”
  王亦君道:“若草花?便是今日那个少女么?”
  雨师妾道:“便是她。她是我大哥天吴的长女,从小便和我亲热的很。”
  她叹了口气,“大哥要她嫁给句芒,所以我才一路送她下来。”
  王亦君大奇,诧道:“什么?那句芒瞧来也好些岁数了。这不是荒唐得紧么?”
  雨师妾摇头道:“若草花也不情愿,那又怎样?归根结底,终究是烛真神的旨意。一个女孩家,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么?”
  王亦君心中对这少女登时起了怜悯之意。忽然领悟,“是了,烛老妖是想支持句芒做青帝么?”
  雨师妾“扑哧”笑道:“傻瓜,无论是句芒,还是雷神,都是极有可能的青帝人选。烛真神自然谁也不想拉下。雷神的寿庆,他可是请圣女前去祝贺呢。”
  王亦君点头道:“这个老妖倒奸滑得很,两面讨好。”
  正说话间,忽然火光摇曳,阴风阵阵倒卷而入,雨丝蒙蒙,在火光中如珠帘散舞。庙外树林沙沙作响,隐隐听见兽吼马蹄。王亦君伏地侧耳倾听,似有无数人马正潮水般朝此处涌来。王亦君笑道:“他奶奶的,定然又是那老木妖追来了。”
  当下两人将篝火扑灭,隐身藏到泥像之后。若是句芒亲至,这泥像自然阻挡不了他的法眼。二人此时心中喜乐安平,原也无意藏匿。在这泥像之后,倒是不愿被人打扰。王亦君突然心想:“糟了,不知蚩尤眼下在哪里,千万别让他们撞见。”
  蹄声如潮,越来越响,远远听见有人喝道:“仔细搜索,莫错过一寸地方。”
  凉风飕飕,庙外兽吼马嘶,细细辨去,似有数百骑彷徨围转。
  树林中潮湿黑暗,斜风细雨,枝摇叶舞。蚩尤坐在一株巨鳞木下,呆呆地抬头望天。那密密麻麻的枝叶间一片迷茫黑暗,他青光眼虽然锐利,也只能瞧见林梢之上乌云翻涌不息。
  他穿过灌木林,又翻了一座小丘,在这片林中坐定,突然觉得有些凄冷落寞。不知此时此刻,纤纤在做些什么呢?心中登时有些隐隐作痛。想到王亦君此时正与雨师妾围坐火边,谈笑晏然,更是百感交集,又是替他欢喜,又是暗自悲凉。
  忽然叶木沙沙,风声簌簌。他耳郭一动,听见远远地传来轻快而迅速的脚步声,象是有人提气飞奔,穿林而来。心中一凛,难道是木妖追来了么?双眼微眯,青光暴然。只见远处树枝摇曳,果然有人轻飘飘的踏叶疾行。
  枝叶间透下的星点微光,洒落在那人身上,倏然闪过。他突然目瞪口呆,全身颤抖,心中如爆炸般的狂喜,几乎便要大呼出声。那人身形曼妙,俏脸如花,赫然便是纤纤?
  那少女身穿紫罗裙裳,飘飘若仙,瞬息之间便从蚩尤眼前疾掠而过。蚩尤青光眼极是锐利,善于夜视,虽然暗夜密林,但电光石火之间便瞧出当是纤纤无疑。心中狂喜,正要呼喊,却见那紫衣少女回转头来,朝他嫣然一笑,竖指噤声。
  那笑靥娇俏动人,秋波之中满是盈盈笑意。蚩尤瞧着那玉葱纤指与桃色花唇,登时如遭电击,神魂俱醉。
  相隔虽不过一月,却已宛如隔世。蚩尤心中突突乱跳,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双手也不知往哪里摆放才好。
  想要说话,见她噤声,便说不出口。
  这时,远远地传来奔雷般的蹄声,兽吼隐隐,人声嘈杂。纤纤冲他眨了眨眼,笑吟吟地轻摇素手,突然又转身如紫风卷舞,朝东南踏树疾行。蚩尤不及多想,立时调息提气,御风纵跃,疾追而去。打定主意先将她追回,再与王亦君会合。
  蚩尤真气流转,滔滔不绝,脚下宛如被飓风所托,飞也般的奔行。树木枝条刷刷扫来,他顾也不顾,只管全速前冲。“沙沙”声响中,无数枝叶撞着他的护体真气,登时脆然断折,纷然落了一地。
  但纤纤似乎奔得更快,犹如林间精灵,在枝叶之间飞舞穿行。蚩尤狂奔半晌,始终与她相隔二三十丈,心中诧异,当下运气周转,加快步伐。
  两人闪电般风行飞跃,转眼间那滚滚蹄声与喧嚣人声都远远地抛在身后,逐渐不可听闻。树影急速倒掠,花香瞬息而没。蒙蒙雨丝扑面而来,冰凉惬意,说不出的舒服。
  蚩尤紧随纤纤身后,心情渐转畅快,连月来担忧焦急之心,在这清凉夜雨中逐渐松弛下来。但瞧着她黑发飘飞,紫裙如云,雪白的赤足在枝梢间跳跃跌宕,心跳又逐渐急促起来。
  细雨渐止,乌云离散,一弯明月在云层中穿梭。峡谷之中立时大转明亮。纤纤突然停住,慢慢转过身来,叉着腰,俏脸上慢慢的漾开笑容,在月光下宛如昙花绽放。
  蚩尤望着她那如花笑靥,杏眼秋波,只觉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不敢正视她双眼。纤纤格格脆笑,突然素手招展,嫣然道:“你过来。”
  蚩尤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欢喜,踏步上前。离她丈余之时,闻到一缕奇异的幽香钻入鼻息。心中一凛,想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突然想起,纤纤身上的体香是一种甜蜜的清香,而绝不似这种略带妖异的消魂幽香。心头猛然大惊,蓦地意念一紧,全身鸡皮疙瘩同时冒起,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迫在眉睫。大骇之下不及多想,真气瞬息爆涨,冲天飞起。
  银光暴舞,如星河飞泄,从他脚下瞬间穿流。竟是数以千计的细针同时射出。那万千银针劲射十余丈远,没入一排龙爪槐中,那七八株槐树由上而下,瞬息枯黄蔫缩,萎然倒地。蚩尤翻身落地,惊怒交集,喝道:“你究竟是谁?”
  凉风飕飕,庙外兽吼马嘶,细细辨去,似有数百骑彷徨围转。王亦君与雨师妾藏于泥像之后,肌肤相贴,气息互闻,均是说不出的喜乐安平。庙外风雨,全然不在心上。王亦君搂着雨师妾柔软的纤腰,隔着薄薄丝袍,感受到那温热滑腻的肌肤,登时心旌摇荡。情热意摇,索性缓缓移动手掌,朝她那浮凸温软的臀部摸去。雨师妾格格低笑,迅速将他手腕掐住,顺手一拧,令他动弹不得,柔声道:“臭小子,想乘火打劫么?”
  声音细如蚊吟,在他耳边温热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受。
  王亦君心痒难搔,刹那间施展青木法术中“移花接木”的神功,轻而易举将手掌脱离出来,穿过她的腋下,紧紧揽住她的酥胸,抱在自己怀中。雨师妾动弹不得,全身酥软,“啊”的一声,任由他上下其手。喘息道:“小色鬼,你学了法术,便是派这个用场么?”
  王亦君咬住她的耳垂,笑道:“可不是么?今天才知道学以致用的妙处。”
  外面人声益响,有脚步声朝庙中而来。雨师妾全身滚烫,簌簌发抖,贝齿咬住下唇,忍住欢愉之声。勉力侧耳倾听,不去理会王亦君得寸进尺的探索。过了片刻,将他手掌按住,在他耳边吹气道:“别闹啦。外面那些是火族的探子。”
  王亦君微微一楞,一面摩挲,一面低声道:“好妹子,你这般神机妙算,瞧都不瞧也能知道么?”
  雨师妾拧了拧他的脸颊,白他一眼道:“傻蛋,姐姐走南闯北,这个口音还听不出来么?”
  那妩媚风情令他登时神魂颠倒。
  王亦君一口将她手指咬住,血脉贲张,情欲如炽,解开她的衣襟,探手朝里摸去。雨师妾酥胸被他那冰冷的手指扫着,登时犹如触电般,吸了一口气,几欲晕厥。眼波如春水乍破,迷光摇曳,手指颤抖地抚住他的脸,任由他轻薄。
  正春风暗渡,风光旖旎,忽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喊道:“鲁将军止步。”
  那脚步声登时停住。过了半晌又有一人策马飞奔而来。先前一人讶道:“赤将军,是你?”
  那后来一人低声道:“鲁将军,找到那空桑转世了。”
  那鲁将军“咦”了一声,似是颇为讶异。
  神庙之中,王亦君闻得“空桑转世”四字,登时大震,瞬间清醒,所有动作立时停顿。凝神聚意,侧耳倾听。那赤将军凑过身去,附耳低语,声音极低,但仍是清清楚楚地传入王亦君的耳中。
  只听那赤将军道:“今日有人在凤尾城附近瞧见那妖女,烈侯爷带人围堵,已将她困在城郊。眼下所有侦骑都已回撤,将军也请立时回兵。”
  鲁将军讶然道:“这倒奇了,不是说那妖女去了雷泽城么?今日我在山外还瞧见那妖女,是以一路追将过来。”
  赤将军怫然道:“决计不可能。那妖女已从雷泽城出来了,又回去干么?定是你们瞧错了。况且大长老也下令所有进入木族境内的侦骑立即退兵。此事关系重大,不能传扬出去。倘若这般大肆张扬,跑到木族地盘来搜寻,岂不是自己先将底细抖搂出来么?”
  那鲁将军似是比赤将军低了一阶,虽心有疑虑,但听他这般笃信,也不敢反驳,沉吟道:“既然大长老有令,我即刻退兵。”
  赤将军道:“这便是了。眼下当务之急乃是查明那妖女底细,将琉璃圣火杯寻回来。没有证据之前,不宜与木妖立时冲突。”
  雨师妾“咦”了一声,在王亦君耳边低声道:“那琉璃圣火杯是火族极为宝贵的神器,难道竟被纤纤那丫头拿走了么?倘若如此,这祸闯得可就大啦。”
  王亦君心中大震。
  庙外两人又低声商议了一阵,那赤将军才匆匆引兵离去。片刻之后,庙外兽吼马嘶,蹄声骤响,那鲁将军也引兵如潮退去。王亦君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忧疑又是糊涂,喜的是无意之中竟让自己得到了纤纤的消息,疑的是以纤纤武功如何能将火族神器拿走,糊涂的是此中诸多关节尚不清楚,不知来龙去脉。
  雨师妾蹙眉道:“这件事好生可疑。那琉璃圣火杯乃是存放于火族赤炎城的金刚塔内,防卫极为严密。莫说是纤纤,即便是第一神偷御风之狼,也决计偷不去。”
  王亦君沉吟道:“确是蹊跷。但若不是纤纤拿去,他们又何必大张旗鼓,四处搜寻,不惜悄悄潜入木族境中?眼下莫衷一是,不知纤纤究竟在凤尾城还是在雷泽城中。”
  他只觉心中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关切到纤纤,他竟难以冷静思考。
  雨师妾眼波流转,“现下我们知之甚少,枉加猜测徒劳无益。倒不如等得蚩尤回来后,咱们分头寻找。找到纤纤之后,真相自然便能大白。”
  王亦君点头道:“事不宜迟,我这便去找蚩尤。”
  当下跳了出来,连衣服也来不及整理,便匆匆奔了出去。雨师妾微微一笑,随之奔出。
  细雨潇潇,四处一片寂静。王亦君二人奔寻半晌,始终没有瞧见蚩尤,心中焦急担忧。王亦君皱眉道:“奇了,这小子会跑到哪里去呢?”
  雨师妾见他心焦如焚,知他担忧纤纤,恨不得立时动身,将她寻到,当下吃吃笑道:“傻瓜,着急有什么用。我瞧不如这样,你先随着火族探子赶到凤尾城,看看那个空桑转世究竟是不是纤纤。我且在庙中等上一等,若是蚩尤回来了,便让他到雷泽城去寻找纤纤。”
  王亦君道:“那若是蚩尤一直没有回来呢?”
  雨师妾道:“倘若他明日正午之前,还未回来,多半是真的遇到木妖了。那我便去雷泽城寻找纤纤,一路上正好打探蚩尤的消息。”
  王亦君心中虽知惟有如此,但想到与她相逢不及一日,又要分别,登时大为不舍,犹疑道:“那我们几时再见?”
  雨师妾格格一笑,摸着他的脸颊道:“傻小子,舍不得姐姐么?十日之后,我们再到这庙中相见。”
  王亦君心中大宽,微笑道:“一言为定。”
  雨师妾嫣然道:“一言为定。快些去吧,否则便要赶不上他们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4:18

第十章 东海龙神
  当夜,王亦君住在东海水晶宫之中,躺在客房里的珊瑚床上,落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粉红色的纱帐,透过芙蓉帐,可以看到屋顶用五色琉璃瓦镶嵌出的彩色图案。
  回想起这些天来的情形,王亦君在床上辗转翻覆,就是睡不着,于是起身走出房间,漫无目的地四处溜达,忽然听到一阵模糊的哼声从一间屋子传了过来。屋子的门并没有关严,凑近门缝向着屋内窥视,只见龙神坐在水晶椅上,正侧对着他,透过薄薄的衣料,可以看到高耸的玉峰。
  她已不再青春,女人的寂寞,或多或少在她身上留下岁月的刻痕,往昔秋波流动、顾盼生辉的一双美目,如今竟也已浮现出极淡极淡的鱼尾纹。可容貌姿色却一点也没有衰退,相反,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韵味和卓约丰姿,使她看上去远比未经人道的少女更加吸引人;更何况,她还有一副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缺陷的身材──可以让任何男人消魂落魄、神魂颠倒的玲珑身材。
  烛光下,镜影中,娇躯在轻微颤动,白皙的肌肤晶莹剃透,就像是用最完美的古玉雕刻出来的一样,隐隐地流动着暖色的光泽。那丰满坚挺的乳峰非但没有丝毫下垂,反而骄傲地向上拱起,即使包裹在严实的肚兜之中,还是无法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完美曲线。她双腿更诱人,雪白匀称得找不到一丝瑕疵,紧紧合拢起来时,中间密实得找不到一丝缝隙。浑圆而结实的臀部鼓鼓翘翘的,上面没有一点儿赘肉。
  “这样美好的身子,难道就永远荒芜着吗?”
  龙神咬着湿润的红唇,喃喃自语着,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从前。
  她记得情郎第一次脱光她衣服,用粗糙的大手在身子上轻怜蜜爱的情景,可惜那已是十分遥远的往事,遥远得连那种温馨动情的感觉,都变成了模模糊糊的尘封记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颓然坐倒在锦绣华丽的水晶椅上,俏脸上泛起醉人的红晕,内心深处彷佛有股热火在熊熊燃烧,驱使着她颤抖着手,抹向自己的贴身亵衣裤。左手已探入衣襟,隔着大红肚兜,在胸前澎涨的乳峰上轻柔地抚摸着。
  手指头夹住一边微微上翘的粉红色乳头,“嗯……”
  那诱人的呻吟声立刻溢出,娇躯轻轻颤动。那原本小得像颗葡萄干似的乳头,逐渐在峰顶的乳晕上凸了起来,远远望去,就像刚摘下来的鲜红樱桃般可爱,让王亦君兴起一种要不顾一切冲过去咬进嘴里的欲望。
  弄过一边,接着又去揉另一边,稍微捏了捏,那粒乳头也挺了起来,她胸前一对蓓蕾巍然并立着。媚眼的视线好像也显得模糊起来,半闭着眼睛,好象没有焦点似地瞟着前方,小手却用力握住雪白的乳房。那受到挤压的乳肌由五指之间露出,看起来肥嫩嫩的好不可口,王亦君真想趴在上面咬进嘴里。
  眼光追随着小手的移动,而贪婪地向龙神下身望过去,腰围好象削过一样的细窄,平滑的小腹相当圆浑地微微凸起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看起来真是淫荡而撩人。这时,她大腿分开了一些,轻轻撩起裙子,玉手已放在两腿之间,中指象是轻轻压着什么东西,慢慢地画着圆圈般旋转着。
  从站立的位置上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王亦君知道那一定是阴核。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点,他立刻蹑手蹑脚地移动位置,转到合适的角度,便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堆浓浓的金黄纤毛围绕在她鲜红色的肉缝边。窄小的亵裤已拨开,在那片森林下面,有一条稍呈弯曲的肉缝。
  在那淡红色的花瓣上轻轻碰一下,“啊”龙神下身蠕动,灵巧地活动着手指,湿淋淋的黏膜受到中指的摩擦。那扭曲的指头和黏膜旁鲜红的嫩肉,构成一幅淫荡的画面,喉咙里发出骚浪无比的声音,这情景这声音,对王亦君而言是多么刺激。
  拇指不经意间碰到肉缝上端突出来像黄豆状的小肉核,“啊……”
  全身一阵颤抖,娇媚的脸上闪过一丝像痛苦又像快乐般的神情。手指头不停地搅动玩弄着那粒阴核,在那一点上集中攻击,对她是很舒服的感觉,只见玉股左右摇晃,偶而还会抬起来迎向手指。
  那鲜红的肉缝在花蜜的湿润下,看上去有点油滑滑的光泽,连同柔荑,套在下体的亵裤、裙子,那稍带点咖啡色的菊花蕾般的东西也是湿湿的。王亦君偷看着这一幕荡妇春情难忍,以手自淫的好戏,胯下开始膨胀,手也在下裳外用力搓揉,对于这种的刺激,心里有着不知怎样排解的感觉。
  再看龙神不停抚弄着那使她快乐的敏感部位,纤细的腰肢由缓而急地扭动起来,她把手固定在小腹下方的半空中,挺起腰肢迎向指尖,肥圆的屁股悬在空中,变成拱起的型状,嘴里的“嗯哼”声渐渐变成春声。
  两胯间的花缝一直颤动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持续溢出,全身痉挛,手指头按在花瓣及涨大的肉芽上,揉个不停。接着她整只手掌压在阴户上头,以姆指、食指、中指的顺序由下往上摸去,以淫荡无比的姿态和语声,泄出一阵阵甜美娇媚的浪吟声,让人心神俱颤。
  娇躯上下左右摆动,像是对着一个隐形的男人献媚一般,卖力地勾引男人立马扑到她身上。放在乳胸上的手往下腹移动,拇指外的四指并拢着,在浓密的阴毛上抚摸,然后紧压着耻丘向上拉,使原本藏在肉缝里的小肉芽吐了出来,肿涨涨的,看来快要爆裂似的。
  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沾着流出来的黏液,在蓓蕾上摩擦着,剎那间,她身体猛烈地震动,大屁股也跟着一直拋着。狂搓一阵子后,大概龙神觉得不过瘾,便把手指放入肉缝里插送起来,再用姆指在外面压揉肉核。沾满淫水的手指在肉缝里飞舞着,发出淫猥的声音,“唧唧”腰儿狂悍不畏地扭摆着,一阵阵发浪的叫床声回响在寝宫里。
  不一会儿,龙神拿起一面铜镜,把小腿屈起,大腿张得开开的,将镜子伸进两腿间。瞬间,胯下那片浓密的金色阴毛,毛茸茸的样子映入眼里,娇靥马上涨红起来,吞咽着口水,张大媚眼,仔细观察那湿淋淋的花缝。
  呼吸声越来越大,看起来,丽人有点为自己如此淫荡的行为感到很害羞,全身都热红起来。长长浓密的阴毛,象一堆杂草,茂盛地长在小腹底下,而那鲜红的肉缝和里面的阴蒂就长在这草丛中。
  把包着膣口的肉唇压开,那里流着一些透明而滑腻腻的液体,里面的嫩肉颜色美艳,因为分泌的关系,看起来也是油亮亮的。光亮红润的裂缝中间,就是她那诱人的私处,在龙神媚眼里映出那泛着光彩的媚肉,挑逗着她的情欲。
  娇靥羞得更加红润,用指尖拨开膣口,伸出中指去捅着那个肉洞,一下子洞口便流出乳白色的汁液。阴唇不停往里面缩,随着手指的插动一直往肉洞里钻。再往下揉去,是那浅咖啡色肛门,手指压着屁股的嫩肉,露出长着稀疏的阴毛,而有点红色的小肉洞在很是鲜明。原本闭合着而带些皱折的小洞口,被手指压了开来,竟也插入一根指头,只听她模糊地叫了两声,中指的关节就消失在小洞口里了。
  有时弯弯地插弄,有时轻轻地勾动,随着肉缝里淌出来的淫液流到小肉洞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屁股洞紧紧地吸住指头,让她有一股淫乐的喜悦,因全身的兴奋而尖叫一声,娇躯配合着搓揉的速度而不停扭动。
  欲火越烧越旺,龙神抓起一根红彤彤的棒状物,看样子是用珊瑚制成的,轻轻靠近胯下,在流着淫水的花洞口揉擦着。那两瓣花蕊般的小阴唇因完全充血而敏感,沾满黏液的肉片左右分开,现出美丽浅粉红色的阴肉壁,股股湿黏的液体从里面挤了出来。
  把手里的红棒子对准肉缝进口,稍稍用力,压下粗大的头部,黏稠的汁液马上浸湿棒子顶端。接着轻轻拉出珊瑚棒,把湿淋淋的棒头在小阴唇附近摩擦,小幅度震动。这种颤动的接触非常美妙,妖媚的娇靥上现出淫浪的表情,眯着媚眼享受着它带来的乐趣。
  震动拨开她下体浓密的阴毛,小肉芽越发膨胀长大,蜜洞溢出大量淫液,在后庭部位也产生一紧一缩的现像。龙神闭着媚眼,“喃喃”哼着,“啊……受不了了……唔……快……快插进来吧……”
  那柔媚丰满的女体开始狂乱晃动,大红棒子随着哼声慢慢推开小肉缝,像游动的蛇钻进阴户里。受到异物入侵的刺激,龙神原来张开的洞口,马上做出欢喜的收缩性蠕动。窄小的肉洞里,伪具和淫媚的嫩肉互相推挤着,从肉洞缝隙旁溢出一波波的淫液,增加润滑的效果。
  继续向前推动,却遇到相当大的阻力,阴道口扩张的软肉,随着棒子的入侵而向内陷,同时蜜壶里面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原来颤动着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噢……”
  小嘴里发出似呻吟又像悲鸣的叫声,棒子却继续往花房深处插去。
  女体里产生强烈的甜美快感,“啊……好爽喔……”
  如同思春浪妇,龙神扭腰摆臀,发出淫浪的哼叫声。
  她不停变换棒子的角度,有时左右扭转,偶而前后抽插。深深插入时,拇指正好顶在发涨的小肉芽上,她媚眼中闪出火花般的快感,肉缝里流出来的淫液,不仅溢满阴部,也流到肥臀下的椅子上。
  为求获得更甜美的喜悦,龙神大腿分得更大更开,小手离开棒子。看她那副陶醉晕然的样子,好象由下体传给她一股极为舒适的感觉。王亦君仔细端详着露在外面的部份,发现那根棒子正以缓慢的韵律在蠕动着,这表示她花缝中的肉壁在收缩痉挛着。
  淫水一直由大腿根流到椅子上,“啊……我受不了啦……”
  她失神地呻吟着,表情荡漾地抿着小嘴,美目中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双颊娇滴滴的像是能拧出水儿来。龙神握着珊瑚棒,向肉缝里左右旋转插弄着,从她小嘴里发出浪荡的哼声,在火热的娇躯上出现最激昂的快感,使她抖颤颤地闭上媚眼享受着。
  夜风轻拂,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情欲味儿。东海龙神在椅子上正辗转翻覆,柔美的腰肢轻微扭动,酥胸如波浪般急剧起伏。片刻后,她娇躯猛然间弓起,修长的粉腿绷得紧紧的,纤巧白嫩的脚趾牢牢地抓住被单,双手热切地爱抚着自己滑如凝脂的胴体,喘息声清晰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
  “真下流……我……我是个淫乱的女人……我不要脸……”
  龙神极力压抑着兴奋的娇吟声,蛾眉似痛苦似快乐地微蹙着,随着她动作的逐渐激烈放荡,奶油般的肌肤上开始沁出淋漓的香汗,看上去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螓首到脚尖的所有肌肤都绷得紧紧的,美丽而成熟的身体倒在椅背上,像触电般抽搐,奔向性奋的最高峰。
  那对漂亮的丰满乳房,随着身体的轻微颤动而左右不停摇晃,一直颤抖着的裂缝还紧紧咬着棒子不放松。
  这一幕美女思春,极端精彩绝伦的手淫好戏,可都让旁边的王亦君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更何况表演的女主角正是美艳娇媚的龙神妈妈。只看得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两腿之间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棒似地把下裳顶得老高,像要撑破似的。
  美妇靠在椅背上颤抖着,一股一股的淫水从小穴穴里不停滴了下来,放在胸前的左手也无意识而用力地揉捏着那对雪白而丰满的乳峰,小嘴里放浪形骸地哼着不知所云的叫声。
  放眼望过去,刚好瞧见那粉红色的小穴不停翻进翻出,这种强烈无比的刺激,使王亦君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欲火,而大胆地开口叫了一声,“娘……”
  没听到达到高潮而欲罢不能的龙神的回答,迟疑了一下,心中狂热难忍的冲动战胜理智,情不自禁地挺着怒耸的阳具,举步走向正处于高潮余波荡漾的干娘。
  这时,妇人还眯着眼,一手摸乳,一手拿着假阳具在阴户中插弄着,那肥硕的大白屁股不停地辗动着。慢慢走过去,当王亦君站在她面前俯视着时,龙神这才发觉王亦君竟偷看她情欲难耐自慰的情形,更万万没有料到在她欲火焚心的当儿,正享受着情欲奔放的快感时,会让干儿子当面碰个正着,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
  小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巴都忘了拔出来,她又羞又急,脸上本已红潮满面的娇靥,这会儿更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心中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有人进房都未发觉。一时之间,龙神慌了心神,大惊失色之下,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力,两条粉腿酸软软的,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犹如等待发落似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眼看这俏妇人婷婷玉立,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从头至脚,王亦君仔细打量她一番。
  身着薄如蝉翼的真丝长裙,里面的大红兜肚依稀可见,从那敞开的前襟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浑圆饱满的肥嫩乳房若隐若现,透过薄丝几乎奔跳而出,高耸的双乳挤成一道紧密的乳沟,位于顶端那像葡萄般大的奶头,尖挺地贴在半透明的小衣上,清晰地显露出来,随着她紧凑的喘气,上下起伏颤动,真是勾人心魂,相当的性感挑逗。
  尤其是她那掀起的睡裙下摆的中间部位,被刚才泄出来的淫水沾湿一大片,紧紧黏贴着小腹,使那迷人的肉缝和芳草萋萋的阴毛清晰可见。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王亦君精神亢奋,全身血液加速流窜,胯下的分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龙神赤红着娇靥,半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那娇态真使人看了淫劲大发。小手正胡乱地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裳,倒像个偷吃而被抓住的小女生。一时之间,母子俩人都脸红红的,说不出话来,时间像是冻结了一般,双方好象都可以听到彼此粗重的鼻息和急速的心跳声。
  这时,龙神清醒了不少,觉察到那贪婪无比的眼光,而她此刻衣鬓蓬松,心里明了,芳心“噗噗”地跳得快了起来,连呼吸也忽然急促了不少,只是她的心情乍由激烈的高峰和惊讶的刺激中缓和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头渐渐低了下来,火热的目光落在那下摆无法全掩的小三角裤上,竟然发现中间部份居然湿了一圈圆形的痕迹。龙神急忙拉拢丝衣,手忙脚乱地掩住丰挺的乳房,再从肉缝中拔出那根大棒子,连淫水都慌得来不及擦拭,只得让它顺着大腿根汨汨地流了下来。
  她娇声细语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用颤抖的声音解释,“乖儿子……为娘刚才作激烈运动……满身大汗……我先去洗澡……”
  匆忙地溜了出去。
  呆在原地,王亦君想象着妈妈宽衣解带的动作,“……罗裙已不在身上……贴身内衣应该也剥掉了……
  哦……丰满高耸的胸部……细细的柳腰……水蜜桃似的肥嫩屁股……啊……香喷喷的花露涂满全身……嗯……
  手就在玉腿间……搓揉着那个诱人的地方……”
  亢奋的少男决定去偷看龙神姐姐出浴的美景,静悄悄地走到浴室外间,便脱下来的衣裙和准备换穿的衣裙分别挂在屏风两侧。偷偷从旁边探出头,映入眼帘的是,胡乱丢在花篮中的大红绣花肚兜和粉红色的小亵裤,“啊……这是刚刚从娘身上剥下来的贴身衣物……”
  王亦君不禁低下头去闻着上面残留着的香味,“嗯……闻起来好爽……”
  一不小心碰到了花篮,发出轻微的声音,只听娇媚入骨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是君儿啊……娘在洗澡……你也要洗吗?”
  一听龙神以为他要进去洗澡,王亦君大喜过望,听娘亲的语气好象并不拒绝母子同浴,于是便顺着话尾,“嗯……我刚才也有激烈运动……也一样的满身流汗……所以也想洗澡……”
  龙神沉默了一会,还是娇媚的银铃声,“好吧……那就进来呀……我们一起洗……”
  听到娘亲允许,王亦君快速脱掉衣服,掩着下体走进去。浴室里,正中用白色的云石砌成一个大池,里面注满热水,弄得室内水雾缭绕,似幻似真。
  只见龙神一身赤裸,盈盈俏立于浴池中,四周冒起热气,让洁白如丝的肌肤带着几许水珠,胸前颤巍巍的耸挺酥乳,乳晕比一般女子来得艳且大。最令人着迷的是,丰腴翘挺的美臀与修长的双腿之间,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她虽一手轻掩下身,不过从手掌的缝隙间,可以瞄到一处葱葱郁郁的神秘山谷,长满弯弯曲曲的杂草。
  丽人静立浴池中,没有任何动作,因紧张兴奋而潮红的俏脸上,嵌着一双顾盼生妍的明珠,正满含挑战性地望向儿子,柔唇露出异样的笑意,显然十分骄傲自己对男人产生的魅力。龙神笑意盈盈,口角含春,眉目如梦,令王亦君体内迅速燃起熊熊欲火,下体忍不住涨挺起来,赶紧拉过一条毛巾裹住腰间,跳入浴池之中。
  “臭小子……娘来替你洗澡吧……”
  龙神先把花露倒在儿子身上,然后替他搓起背部来,接着用水冲掉泡沫,“好啦……转身洗前面……”
  她美丽的脸蛋上一片红霞,“臭小子……娘的身体都让你看光了……不准随便乱摸哟……不然娘会生气的唷……”
  慢慢转过身子,王亦君看到龙神全身一丝不挂的模样,连胸前超大的乳峰和汁液横流的水蜜桃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下体虽用毛巾盖着,但掩饰不住完全膨胀起来的巨物。两眼瞪着娘亲的玉体,她两腿在那火辣辣地巡视下,自然微微地向中间并拢,隐约间可以看到阴阜上有浓密的阴毛,及两片微红的花瓣。
  从上面一路清洗下来,脖子、胸膛、臂弯、以及其它部位,洗的时候,胸前不断晃动的大乳房也不时地掠过王亦君的身体,使他情欲高涨起来。洗完小腹附近后,小手到达下身时,那里早就如同帐篷似的膨胀突起,欲望的肉块很明显地表现出来。
  凝视着儿子的裸身,是如此坚挺粗壮,龙神迟疑了一下,神情羞涩,柔媚而小声,“乖儿子……你的小弟弟也让娘替你洗吧……”
  说着就拨开毛巾。坚挺的大肉棒,红褐色的肉块呈现在眼前,“噫……”
  霎时,她满脸通红,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里吞了一口口水,体内情欲迅速上升,她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硬翘挺立,前端的龟头好大好粗。
  儿子那根大肉棒很想快一点进入母亲胎内的邪恶欲望表现得相当明显,而且膨胀到极点。坚硬的玉茎将敏感而肿胀的秘肉给分开,只要想象到贯穿的一瞬间,肉体的花蕊就灼热起来。从紫红色的顶端溢出喜悦的液体,如同面对美人妈妈,而从顶端要喷出晰白混浊的液体一般的紧绷。
  虽然下体蜜洞中流出了骚水,龙神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好大哦……臭小子……你长大了……娘真为你高兴……”
  可从她微抖的语音听来,她内心的震荡,一定不像表面如此平静。
  当她颤抖着小手,去清洗那硕壮的排泄器官时,刚一触到,就像被烧到般,玉手一下子缩了回去。王亦君色咪咪地瞪着她,觉得不摸摸那对肥奶,实在对不起自己,她下面的小阴户是不是柔嫩温热的呢?
  稳了稳心神,龙神在儿子小腹上倒满花露,玉手揉在腹肌上,软绵绵地很是好受。涂着涂着,下滑到那跳动的肉棒子上,她一手颤抖地握住那毫不安分守己的大宝贝,一手在那涨大的龟头上轻柔地搓揉清洗。
  刺激鼻子的雌野兽味道,令龙神昏眩,隐藏着男人欲望的芳香,给予沸腾的秘肉强烈的刺激。但手接触到儿子的阴茎,溢满的热情如同水坝被打开似的直冲过来,她以湿润的眼神看着儿子的性器,尽量克制住那有所冲动的芳心。
  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在她弯腰搓洗的时候,那对肥嫩的乳房就在自己脸旁,王亦君故意用脸颊去揉,见龙神没有遏止自己的行动,便偷偷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峰顶的尖端。没多久,原本像鲜红小樱桃似的奶头,就涨成两颗紫葡萄般大,见娘亲又没说什么,他更是大胆,干脆吸进嘴里吮舐着。
  这亲昵的举动惹得龙神酥胸上下起伏,搓洗鸡巴的动作无意识地加快了些。王亦君努力地吸着,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已经把整个娇躯都偎了过去,让儿子的脸完全埋进那温热的胸脯里。
  突然,——种奇怪的羞愧袭击着龙神,那是和所爱的对方一起洗澡,令她觉得畏缩。她好不容易才收拢心神,站起身来,“现在……换你替娘洗……”
  王亦君温柔地将热水洒在娘亲肩上,微温的热水流到粉红色,充满光辉的光滑背部,她由于这种猥亵的感触而喘着气。
  偶然,水流会通过丰满紧绷的屁股谷闲,而直达到屁股的凹洞处,这一瞬间,背骨如同电流通过,肉体被这种快感给震动起来,肛门缩小,美丽的肌肤整个颤抖起来。“唔……”
  她紧握住浴池的边缘,身体中那种融化崩溃的甜美兴奋感,令她不断地呻吟着。
  “竟然因为这种事而发出声音……好害羞啊……”
  敏感的肌肤表面妖媚的颤抖,简直就是鸡皮疙瘩的样子,连手指头也好象不属于自己般的愉悦麻痹。想要试探美丽肉体那儿的感觉一般,热水如蛇——般爬在光滑的裸身上面,细细地流动,简直是特意选择性感带一般,巧妙地刺激女体,令龙神的理性疯狂起来。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甜美快感带来很可怕的高声急呼,如此令人喘不过气来,完全是儿子的杰作。如同浮在水面上似的,身体完全是毫无力气的,被王亦君从后面支支撑着,龙神如同是婴儿般的被儿子抱住,然后将身体浸在浴池中。
  对方是自己儿子的事实,令她有着一份特殊的感觉,背后,当胡乱的呼吸时,带有年轻热情的呼气,传达到耳垂上,蓬乱的头发掉落在脖子上,使她觉得痒痒的,但是却也令她有种舒服的感觉。龙神处在无意识当中,整个身体靠在王亦君身上,那坚挺的大肉棒矗在腰骨上,一股想要前去爱抚的冲动涌上来,令她非常羞愧。
  从她圆润的颈部开始,先是涂抹花露再是清洗,当她举起如引诱般的温柔手臂时,儿子的手从腋下面绕到前面来。手指头抓住晰白的柔肉,充满感动,紧紧握住,柔软的乳房被愉悦及快感所摇动,配合着摇动,而使得热水掀起波浪。
  充满肉体的甜美快感,终于使龙神知道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心脏怦怦地跳动着,痛苦得令她头晕,反射似的压住放在乳房上面的手。王亦君对于那种柔软的感触,爱怜地握住,然后移开,如此反复不断的动作,不知不觉中,母亲配合着儿子的动作而摆动小手,揉弄起自己的乳房。
  “嗯啊……”
  带有艳丽令人陶醉的声音响遍浴室,这彷佛是母子二人的共同秘密作业,灼热甜美扩散到胸中的快感,呈现在肉体上。王亦君将手从靠近心脏的乳房处给拿开,粉红色的乳头从丰满膨胀的顶端突了出来。
  自己身体明显的变化,使得龙神要将儿子的手拿开,但是,王亦君并不允许,紧紧地将手贴在玉乳上,用拇指及食指轻轻抓住隆起的顶点。没有办法,兴奋感袭击到肉丘的深处,令她发出嘶哑的哭泣声。
  被热水泡涨,而显得更加敏感,令她羞愧不已的是,乳头配合着转动而愈来愈膨胀,并且有了反应。从背后传来猥亵的低咕声,王亦君玩弄着那坚硬的乳头,从膨胀变大的左右乳房,涌出异常的快感,在龙神的阴户内混合在——起,形成一种奇妙的调和。
  “真是的……不要玩了……”
  实在是忍耐不住,她以将要哭泣出来的声音,如同小女孩似的吵闹,膨胀突起的晰白乳房,在热水中形成了大的波浪,并且摇晃着。“哈哈……对不起……”
  一边恶作剧,一边沿着母亲的脖子将唇贴近,从脖子到耳垂,然后是粉红色的肩膀,专心地亲吻起来。
  甜美的兴奋感传达到肉体所有角落,试探乳房的手指充满热气,龙神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叹气及喘气的同时,从口中传来呻吟声。被儿子所玩弄的乳头显现出猥亵的波动,肉体也突然疼痛起来,发出尖叫声。
  在热水中,漂浮在水面上浓黑色阴毛,涌出新鲜温暖的蜜汁,暴露出成熟女人明显可见的欲望,令龙神害羞不已。背后那根大肉棒传达灼热的悸动,象是要将屁股给拨开,她不由得将手绕到背后,紧紧握住儿子。
  “喔……”
  当娘亲用手握住分身时,王亦君很高兴地尖叫起来,然后抚弄她最敏感的部位,用力地挤捏她的奶子,像要把它们压扁似的。“啊……”
  龙神也惊讶地大叫起来,身体内的情欲又高升起来,不断表现出期待儿子去爱抚阴户的羞怯,使得她那同花一般的脸孔通红起来。
  抚慰着妈妈的羞怯,一手从大腿开始,轻轻玩弄着阴户,疼痛而紧绷的蜜唇被巧妙地爱抚,灼热的淫水溶化在热水中。由于专心而细致,阴核呈现出来的快美感,不断涌出来,甜美的喘气逐渐转变成哭泣。
  不知不觉中,龙神完全忘记了乳头的疼痛,一边玩弄着在热水中变硬膨胀的阴茎,一边将整个身体后靠在儿子身上。等待最容易有所感觉的地方被爱抚,将膝盖弯曲,两腿张得开开的。一想到自己在儿子面前摆出这么大胆的姿势,就会令她觉得羞怯不已,用手指紧紧夹住儿子的大肉棒,彷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搓到光滑的小腹上时,王亦君终于忍不住了,低下头吻上她下腹部细嫩的皮肤,接着往下移动,抹到娘亲的下体,首先在茂密的阴毛仔细地涂抹,然着,就开始涂抹着淫荡阴户,以爱抚的方式在肉屄涂抹花露液,偶尔还拨开两片嫩肉,用手指以抽插的方式涂抹花穴内部的淫肉。
  禁不起这样有规则的手指挑弄,骚水便一直往大腿上流,终于,龙神在高潮中尖叫起来。她全身无力,将肉体整个委托给王亦君,听到从背后传来快乐的笑声,登时清醒过来。“娘……自慰有如此舒服吗?”
  儿子这么一说,她才发觉到她还——直紧握着儿子的本体,俏丽马上通红起来。
  她勉力转过身子,将两个膝盖夹紧,蹲在浴池边的台阶上,让儿子替她搓洗背部。揉搓着圆滑的香肩,然后是白嫩的背部,王亦君趁着搓背的机会,把火热龟头去磨擦着她背脊的龙骨,一手抓着她肩膀稳定重心,一手握住分身去抹那粉腻的玉背。
  这一戳,滚烫的触感从后面传至全身,她身体突然变得僵直起来。见娘亲并不怪罪这种唐突的举动,而感觉实在很美好,王亦君感到无限的快意,慢慢蹲下身子,阳物也延着她背脊,滑到她丰满的大屁股上。
  用手把她身体往上抬,龙神现在的姿势就是上身趴在浴池边上,翘着肥大的臀部供儿子欣赏。他玩弄着娘亲的小屁眼儿,故意学着小孩子的语气,“娘……这是什么东西呀?”
  “那是……那是……”
  龙神登时红晕布满娇靥。见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王亦君故意继续追问,“娘……到底是什么嘛?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快告诉我嘛?”
  不停地用撒娇的音调一直磨着她。
  “唔……那是……是娘的屁眼……”
  她只好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娘……好漂亮的菊花洞啊……”
  王亦君伸出中指,插进菊蕾里。“哇……”
  龙神叫了出来,这是她相当的敏感带,当火棒凑近那小屁眼儿,划着圈圈时,她马上叫起来,“啊……不……不行……那是不可以的……”
  她以为儿子就要插了进去。
  其实王亦君见她还有些女人的矜持,而他也还没到不顾一切奸淫自己母亲的地步,于是从后面抱住龙神,不停地吻她白晰的脖子,手也在她劲挺的乳房上搓揉着。她反手向后抱着儿子的头,扭过螓首,两双贪婪的嘴紧紧地贴在一起。
  娇躯随着儿子的热吻不停地扭动着,翘挺的圆臀向后顶,摩挲着那硬挺的阳具。离开那美好的红唇,王亦君把龙神掰转过来,这时她媚眼半开,俏脸上露出迷惑和渴望的表情。手伸到她脸颊边抚摸着,她并没有抵抗的动作,把嘴凑在那性感迷人小嘴上,双唇和她紧密地接吻着,展开母子间亲昵的热吻。
  两人的双唇结合着,紧密地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手绕在龙神肩后抱着她,撩动轻抚着她金闪闪的亮丽长发,舌尖在她小嘴里探索着。她体内的情欲一直在蕴酿着,由热切求吻的动作和滚烫无比的肌肤热度,便可以得知一二。
  良久,贴合的四唇分离开来,龙神并没有任何话语,只是以朦胧的双眸凝视着儿子,彷佛在告诉着儿子她这时的需求。她眼里表达出无限的爱意,虽已千肯万肯,但是基于女人的矜持和保持一个妈妈的尊严,总得收敛一些,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淫荡,但是她的肢体语言已经表明了一切,只差用话直接要王亦君和她母子相奸了。
  见到母后那副羞答答的模样,更让王亦君情意深款,无限爱怜。他坐在浴池边沿上,然后让龙神坐在他腿上。她们静静地坐在浴池里边,妈妈那细滑的后背紧贴着儿子的胸膛,而臀部则坐在他大腿根上。
  从背后嗅着娘亲秀发的幽香,双手不安分地爬上那高耸的双峰,轻揉着那坚挺的双乳。龙神迷上双眼享受着儿子的爱抚,她喜欢儿子双手温柔抚摸她的感觉,她舒服得春心大动,一阵难以形容的酸麻感,直冲向小腹,阴户里丝丝的酸痒,淫水渐渐地分泌出来。
  蜜汁滴落在分身上,灼热湿润的感觉让肉棒慢慢地硬挺膨胀,顶在她那饱满的美臀上。低头凑上去,王亦君轻轻吻着母后那敏感的耳垂和玉颈。忍受不住这种致命的剌激,龙神连忙扭过螓首,香唇轻启,“嗯……”
  那美妙呻吟声,挑起儿子的欲望,不禁心中一阵激动,猛地将嘴唇封印住那娇艳的小香唇。
  两人吻得心猿意马,双双心神激荡,欲火在狂乱地燃烧着,谁也不想克制这撩人的欲望。渐渐地,王亦君右手离开柔软的乳房,慢慢移向母王的小穴,轻轻抚摸,左手则更加用力,持续搓揉捏弄着那早已经充血硬挺的蓓蕾。
  “娘……快上去……我来帮你洗……”
  背后,王亦君一边用嘴唇咬着她涨红的耳垂,一边甜美的轻声说道。
  龙神毫无力气摇着头,更加体会到快乐的余韵,将身体依靠在儿子身上。
  但是,儿子在母亲脸上亲吻后,便从热水中跳上去。“别走……”
  出言挽留的龙神,转身看到儿子时,不由吞了一口口水。王亦君面对着她,只要——伸手就能马上触摸到,那邪恶充满猥亵欲望的大肉棒坚挺硬直,不像少年的阴茎,完全是大人的模样。而且,他很自傲地将手插在腰部,使得那宝贝显得更加的突出。
  太过刺激的情景,媚肉马上就觉得疼痛不已,龙神如同在作梦般起身,身体如同被麻药麻醉一般,连跨出浴池的动作都觉得相当的辛苦,从毫无力气张开的阴唇,又再次溢出粘着液体,就这样软趴在池边。
  将手伸到妈妈那被薄薄的皮肤所覆着的侧腹,使她正面躺下来。“呀……”
  龙神由于害羞而用两手掩盖住脸部,同时发出小小的哭泣声。在儿子面前,裸身躺着,被光辉的肌肤所覆盖的柔软腹部曲线,当喘息时就产生大大的波浪。
  而且始终是那么的光滑,丰满娇嫩的乳房也往上翘,并且显出淡红色,鲜红充血敏感的乳头,由于爱抚而变得膨胀突起。这个梦幻般的肉体,现在就是属于王亦君的,“啊……羞死人了……”
  母亲的害羞,愈来愈满足儿子的征服欲。
  来到她左侧前头,王亦君然后将淋浴花露乳倒在手中,两手揉搓之后,马上产生柔软白色的泡沫。看着儿子一举一动的龙神,觉得那并非是属于少年所有的欲望,而显露出光亮的眼睛,以及使用手指的技巧,这些都令她全身颤抖起来。
  充满泡沫的手指揉弄起乳房,只要一想到要潜入秘门,猥亵的期待便使得她心脏怦怦跳,背部则发抖起来。
  当王亦君碰触到下腹部时,龙神全身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首先将满是泡沫的手掌,慢慢地抚摸上下滑动的下腹,从妈妈的喉咙深处,发出如同要断气般的叹息声。
  所接触到手指是意想不到的柔软,非常容易有感觉的光滑肌肤,被柔软的手指头以按摩方式揉搓着。肚脐的周围沾满了粉红色的沐浴乳,手指头挖掘着小凹洞,即使是小小的游戏,激昂的肉体一下子就有所感觉,龙神觉得下体有着尿液感,而如少女般地哭泣起来“嗯……感觉痒痒的……请你住手好吗?”
  虽然嘴巴这么说,但龙神并没有去阻止王亦君,暴露在儿子面前那非常可怕的痴态,自然地使官能燃烧起来,两腿大大张开,毫无任何防备地躺着。“万一让别人看到自己为了让儿子抚摸耻部,而裸身躺在浴池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肚子已经是洗干净了……娘……这回想要洗那儿?”
  膨胀充满脂肪的下腹被细小白色的泡沫所覆盖,当发觉到王亦君两手慢慢爬上丰丘时,龙神由于猥亵的预感而心脏怦怦跳,并且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拜托……帮为娘洗乳房……”
  儿子高兴地答应,将充满沐浴乳的手指头握住柔软的果实,紧绷的乳房在男人手中跳跃,快感涌出,集中在乳头。当二根手指抓住红色的乳尖时,身体的花蕊如同要融化似的疼痛起来,甜美的快感使得女人的情感激动起来,龙神将胸部高高地向后仰起。
  另外一只手则探索到新的处女地,潜入密生的黑藻内侧,当描绘膨胀的乳丘时,花蕊由于猥亵的期待而疼痛,同时流出粘着的爱蜜。“喂……娘亲……只有乳房是吗?其它的地方不想洗是吗?”
  “嗯……还有下面的地方……拜托……”
  充满液体,柔软的手指触感,仅仅只是想到马上就要触碰到儿子的男性本体时,背部就抖动不已,即使是不想要,却自然地抬起膝盖,将大腿张开,等待最敏感的部份被爱抚。
  为了要让妈妈瞧见似的,再一次将粉红色的液体捻出来,王亦君将手指转移到下部,抬起脖子,充满猥亵的期待,盯住龙神前面,手掌则握在她丰满的乳房。
  终于,手指和大肉棒相接触,尖锐的快感使得秘肉麻痹,夹杂着叹息声及哭泣声一起发出。看到肢体突然向后往的龙神,王亦君得意不已,“娘……这样可以吗?很舒服是吧?”
  “是的……再一次……”
  配合着母亲的要求,王亦君将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二根,一边玩弄着含有水气的狭窄阴户间,一边用手指轻柔地抓住阴毛。快感在肉体内产生,最后集中在女蕊,不断而来的兴奋感混杂着尖锐的刺激,龙神以混淆不清的声音呻吟哭泣起来,“啊……好舒服……君儿……”
  浴室中,充满了从束缚中解脱的龙神达到性高潮的声音,按耐不住的解放感支配着肉体,玉人儿贪婪地享受着儿子给予的愉悦。不久,另——波更强烈的官能袭击而来,她突然将两腿张开,由于沐浴乳光滑的缘故,王亦君的手指从入口一下子就顶入到底部。
  “唉哟……”
  这一瞬间,如遭雷击般的颤抖,传达到整个肉体,被触摸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她双腿张得更开,从喉咙深处发出尖叫声,“啊不……不对……君儿……那儿是……不……快将手指拔出来……”
  龙神疯狂地摆动腰部,伸出手来,张开腿,企图要使侵入充满污辱的内口的手指完全地离开。
  但是,贯穿肉体的手指并没有逃开,王亦君看着母亲那激烈的痴态,“娘……屁股的洞也有感觉吗?”
  “不……拜托……不要去碰那儿……”
  龙神如同秘密被揭穿的孩子一般的惊慌失措。
  相形之下,王亦君正高兴地看着母亲的狼狈像,将头埋入她大腿之间,慢慢将手指拔出后,两手伸到龙神的屁股,并且将晰白的臀部,用力地剥成两半。
  排泄用的孔被充满好奇的眼睛所盯住,龙神简直是羞愧到了极点,被大大拨开的淡茶色深处,让人觉得好象有什么污秽的东西正在蠢动着。不同于快感及羞怯,简直是奇怪,无法以言词形容的黑色火焰,使得肉体燃烧起来。
  “所谓的肛交……就是从这儿插入……娘亲的屁股孔被插入过吗?”
  “别做这种傻事……快离开”龙神尖叫起来,但王亦君脸上却是充满着光泽,不理妈妈的哀求,用充满沐浴乳的手指揉弄起淡茶色皱折的周围,由于太滑的缘故,手指很轻松地潜入内部。
  敏感的粘膜被摩擦起来,背部充满污辱的颤抖,虽是对于初次被触摸的部位做爱抚,而有鸡皮疙瘩般的可怕感觉,但灼热的感觉从肉体深处,如同岩浆似的喷出来。由于肠壁受到压迫而发出尖叫,狭窄的肉门屈服于执拗的爱抚而缓和下来,于是,王亦君更加得意地将手指头伸入腔门的深处。
  到目前为止,应该是保护圣殿的肉狭窄道路缓缓地打开,高兴地欢迎侵入者似的显出淫靡的蠕动。由于儿子的手指压入极为紧闭的狭窄肉穴,爬在直肠中间,简直是肉体内被寄生虫侵蚀般的奇怪感觉,使得龙神的身体内燃烧着强烈的羞耻及愉悦的火焰。
  充满魔性的喜悦,开始侵蚀肉体,她全身布满汗水,不断地抖动着,反抗的尖叫声转变成哭泣声,前方女阴处所流出来的灼热水滴,使得儿子的手指湿透了。当王亦君发觉到粘着的蜜汁时,用别的手指揉弄前面的花园,结果是前面有二根手指,肛门处有一根手指,弯曲的三根手指,使得龙神的肉体彷佛是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吹的东倒西歪。
  “喂……娘……再将大腿张开一些……我要好好清洗你的阴道及屁股……”
  “不……不要……太脏了……呜呜……”
  太过于羞耻,龙神双手掩住脸部,虽然嘴巴是说不安不要,但两脚却违背主人意愿而大大张开,挺腰翘臀,等待儿子的爱抚。
  手指伸得更里面,那丰满美丽的肉体,前后都被玩弄着。在浴室,而且后面的排便器官被玩弄,令龙神一瞬间感到非常的羞愧,但如此空虚的矜持,在令人目眩的快感前面,马上就变成泡沫而消失了。
  如强烈怒涛一般的快感不断侵袭过来,肉体整个向后仰,女体猥亵地期待着前所未有的情欲高涨现象即将出现。看穿龙神心思的王亦君,将插入肛门内的手指弯曲,结果是压迫着肉壁,这一瞬间,妈妈的眼睛中闪着闪光。
  “啊……娘丢了……”
  终于达到高潮的肉体,已完全失去理性,龙神在浴池边上的艳丽女体,被不断而来的快感所冲击,就同虾子般,激烈向后仰。从忘我的境界中慢慢恢复过来的美人,发觉温暖的热水正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王亦君正跪在她脚间,将水倒在她身上。
  当龙神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时,儿子高兴地对她微笑,热水集中在双腿的狭窄间,柔软的水流刺激着敏感的肌肉,抚慰那高潮之后的余韵。看着打开的两脚中间,“娘……我有个要求……”
  “什么?”
  龙神以为王亦君又要玩弄自己的身体。
  即使是明白,身体早已经是没有力气,所以也就懒得问,彷佛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失去这种舒服的感觉。
  “下面的洞还没有洗干净……让儿子用嘴巴来舔干净……”
  王亦君以热情的口气对着不由得抬头挺直上体的美妇说。“什么?”
  儿子的要求令龙神非常的惊讶。
  瞄了一下阴毛的周围,将水流对着秘裂处,一下强一下弱,偶而碰到阴蒂,使得令人目眩的快感涌上来。
  刚刚才体验到高潮的肉体,甜美地颤抖震动,如此一来,似乎儿子的所有要求都会被答应似的。
  “但是……我觉得害羞……”
  龙神配合着手指头缓缓揉弄秘裂周围所产生的快感,刚才儿子所说的,令她的血液沸腾起来。“不……不行啦……”
  虽然是反复地喊着,但她肉体早就被火焰给包围。
  拿着沐浴花乳涂在倒三角草丛上面,连周围的膨胀处,也被白色的泡沫所羞使。手指抚摸着秘唇,横扫过阴蒂,令秘裂处觉得酥痒,有技巧地煽动起妈妈的官能。让少年焦躁的动作所玩弄,肉体呈现妖媚的抖动,龙神如同软件动物似的扭动着裸身,想要远离都办不到。
  手指呈现弯曲的形状,轻轻地压住秘洞的内壁,疼痛的快感使得秘肉抽筋起来,收缩着想要包住手指。龙神早就失去反抗的力气,儿子以——个少年人,能够令人不敢相信的使年长的妈妈不断产生焦躁,实在令人佩服。
  “好……好吧……”
  终于,龙神屈服于儿子的要求,她将两脚大大张开,腰部弓起。王亦君以认真的表情蹲在母亲大腿之间,带着高兴的眼神注视着。“啊……真羞人……”
  虽已经答应,但真正要舔时,却又觉得害羞,她用手盖住脸部快要哭出来。
  温柔地安慰着,王亦君抚摸着丰满的秘丘,“快看啊……将肮脏的秘处弄干净……不可以不看啦……”
  儿子的命令是必须要服从的,龙神将手从脸部拿开,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大腿间。美丽丰满的秘丘上,满是白色的泡沫,其中可以隐约看到几根浓的耻毛。
  手指刮过,一小部份泡沫消失,露出晰白的柔软肌肤,看到此情此景的丽人不由得“嗳”的尖叫起来。清洗泡沫后,看到完全暴露出来的秘丘,“嗯……别这么看嘛……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王亦君不满足地看着龙神下体。
  媚肉深处都完全暴轰出来母亲的秘所,呈现在儿子面前,是多么猥亵的情景。他一边笑着,一边引导着,如解剖女体一般,将秘唇给张开。王亦君向下缩着身体,用温暖柔和的舌舐女体的内部,大大吸了——口气,更用力地将舌伸出来,如同阴茎似的来回钻探进湿透的密洞中。
  连骨头都要溶化崩溃般的快感,侵蚀了下半身,情念的火焰变得更加猛烈,成熟的女体按耐不住地尖叫起来。“啊……又来了……太舒服了……”
  不断涌上来的快感,令人觉得即使是就这样死去世无所谓的兴奋感直逼而来,龙神的意识又呈现高亢的现象。
  用手指拨开那娇嫩的花瓣,伸长舌头,贴上那濡湿的小阴唇,将舌尖顶进小洞洞中,对着洞口吸吮了起来。
  这全方位口交,弄得龙神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娇声呻吟,“嗳……唷……臭小子……坏儿子……喔……”
  舔着舔着,王亦君觉得有点不过瘾,插进玉穴里的舌尖突地旋转搅拌了起来,她登时娇躯颤抖不已,一双玉手死紧地抱住了儿子头部,往小穴穴上按得紧紧的。美娇娘全身一阵抖颤,不由自主地将粉腿叉开,张得大大的,红嘟嘟的小嫩穴在儿子的注视下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粘稠的爱液搞得王亦君满脸都是,他转移方向,对那粒水汪汪、热腾腾的小肉球进攻,吸得它一跳一跳地在嘴里变得好大一颗。一吸一顶、一舔一旋,把平日娴静端庄的龙神弄得娇躯左扭右摆,又浪又骚地哼叫,“喔……好舒服嗳……不行了……”
  她身子突然连颤几下,又是一股热黏黏的液体射进儿子嘴里。
  由于儿子周到的舔啜,充份满足于女人的愉悦,身体已完全毫无力气。母子俩互相凝视着对方赤裸的身体,龙神看到了解母亲的身体,且长大成人的儿子时,就有一番沈醉在女人愉悦中的兴奋心情。反面,却又有一份沉溺于禁忌行为中的恐惧,虽然她不相信神明,但真是有神明的话,自己一定会被打入地狱去。
  她心中充满着漠然的不安,沉默地将身体靠在儿子身上。王亦君也似乎是了解母亲的心情,无言地抱住她,热情地亲吻着她。两人裸露的身体也互相紧紧地贴在一起,一点空隙也没有,猥亵的快感再次将肉体给溶化了,刚洗完澡也是原因之一。
  粉嫩的肌肤,由于紧张及兴奋的火焰而遍布香汗,整个身体湿透了。儿子非常怜爱地抚摸着耻丘,虽然是刚刚才达到高潮,但饥渴的肉体已经是在期待下一次的愉悦。“呜呜”突然,王亦君呻吟起来。龙神害羞地涨红着脸,不知不觉中,被诱惑似的紧紧握住耸立在儿子大腿间那坚挺的阴茎。
  “抱歉……”
  即使是向儿子道歉,她也没有将手离开那巨大的性器,灼热坚硬的肉块,使得手掌热络起来,渗透出来的液体流到手指上。传达到鼻子的味道,妖媚地刺激到龙神的官能,她陶醉在这种味道之中,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出,这么大胆的话竟从她口中说了出来,“乖儿子……你先到……娘的卧房里去……等我……”
  走到龙神香闺里,坐在龙椅上,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你先到娘的卧房里等我……”
  温柔淫媚的语气,让王亦君回味无穷,想着想着胸口一阵悸动,一片灼热感传遍全身。
  不一会儿,足音一步一步逼近,接着,房门打开,龙神扭动着惹火的腰肢走了进来,风情万种地拨了一下额前的秀发,令人销魂的媚眼,似乎含有一团欲火,火辣辣地望着王亦君。
  淋浴后的女人特别艳丽,湿湿的头发,额头上有水珠的模样,妖媚得让人心跳。龙神并没有立刻靠过来,很显然,她有意让男人看她美丽的容貌和婀娜的身段,她知道这样会发生多大效果。
  凝目间,王亦君看到她披着长长的秀发,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晕红未退,白中透红,而樱桃小嘴嫣红艳丽,鲜嫩欲滴。龙神娇笑盈盈,水汪汪的媚眼直送秋波,显得更加娇媚无比,她婀娜多姿地扭摆着杨柳细腰,千娇百媚地走到儿子面前,与他面对面坐下,迷人性感的玉腿,暴露出来,玉躯散发出一阵浓郁郁的体香。
  眼前的龙神,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粉脸美艳绝伦,肌肤白里透红,秀眉微弯似月,翠绿的双瞳嵌在脉脉含情的凤眼里,眉毛细长,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魂魄一样。
  言谈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勾人心弦,令人真想一亲芳泽,肌肤雪白细嫩,凹凸玲珑的身材,紧紧包裹在一条开了很高岔的桃红色低胸丝裙内,露出大半的白嫩酥胸,浑圆而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邃乳沟,胸前肚兜被她那丰满的乳房顶了起来,漂亮的形状清晰地显露出来,尤其是像葡萄那样大的奶头、尖顶在肥乳上面,真是勾人心魂。洁白圆润的粉臂,纤纤柳腰,一双迷人匀称而又修长的玉腿,从裙子的开岔露了出来,大腿根都依晰可见,脚上穿着一双性感的高跟绣花鞋,成熟艳丽,充满着妇人风韵的妩媚。
  绝世的尤物就在眼前,王亦君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不禁吞了一下口水,龙神那撩人的姿态拨弄得他下身瞬间涨大了起来,心里恨不得把着美娇娘一口给吃进肚子里。他只好拼命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情欲,不让自己越来越硬。
  这时,龙神坐在儿子对面,感觉到甜美的味道在身体里面扩散,望着他,眨了眨眼,又微笑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娇艳欲滴的红唇,像是在考验儿子的定力。为了转移注意力,王亦君拉住娘亲那柔软的小手,“母后……你累不累?儿臣替你按摩?消除疲劳好吗?”
  美妇心中高兴,芳心毫没来由地跳个不停,双乳发胀,美丽的脸庞上却装出一片平静的表情,“嗯……好的……”
  王亦君站起身,走到龙神背后,望着她的背影,曲线起伏,滑腻松软,只是隔着一层薄纱,真引人垂涎三尺。
  他开始在娘亲玉颈后面和香肩部份按摩起来,揉、捏、捶、疏散筋骨,力量不会太重,也不太轻,恰到好处,只听她舒服地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表示爽快。
  透过宽松的衣领,清楚地看到胸部是如此细致柔嫩,那丰腴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正好让他一览无遗。
  高耸的椒乳白皙赛雪,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两侧各有一部分露出兜肚外缘;还有那宛如硕大紫色犹如葡萄般的乳晕,正因为刚洗完澡而充血胀大挺立起来的小奶头,将衣裳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那丰满浑圆的双乳之间挤成一道紧密的乳沟。
  一边贪婪地盯着那肉感十足的丰乳酥胸,看得是心头突突跳,一边为娘亲捏揉双臂,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仍能察觉出妈妈的肌肤是那么的细嫩滑腻、富有弹性。渐渐地,王亦君逐渐往下移,按摩拿细腻的玉背,由上而下,由左而右。
  在两侧揉捏时,龙神自然而然地抬起手臂,揉捏之时,偶尔会不小心碰到那尖挺丰乳的侧边,下体就不自觉得流出甘甜的淫液。王亦君使出浑身解数,手劲由轻而重,先是捏按,继而拍打,渐渐下移到她腰背间,揉上丰满的玉臀,时而轻揉,时而重搓。
  背后的筋肉被弄松的感觉,扩散到整个体内,身体如同漂浮一般,很是舒服。从丰满的肩膀到达如陶器般的晰白脖子,然后降落到细长的二只手臂。龙神由于觉得舒服而感到安心,不知不觉中,闭上眼睛,任由儿子在她身上按摩。
  “娘……怎么样?很舒服吧!”
  在红润的耳垂上,一下子被碰到,王亦君摆动嘴唇,在耳根上热情的吐着气息。在稍微往下一点,容易有感觉的耳垂就有被亲吻的危险性,这点令龙神颤抖起来,“是啊……很舒服……好棒啊……”
  对着隐藏起自己动摇的心态而如此说的丽人,王亦君嘿嘿一笑。如同搧动母亲的反应一样,他在那披散着头发的粉红色脖子上吐气,温暖的热气一下子碰触到,一下子又离开的微妙接触,搅乱了龙神的神经。
  她拼命忍耐住如果在稍微放松的话,就要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声音是如此的灼热,湿润的回声如同谄媚儿子一样,令她觉得羞愧不已。儿子的手指头将肩膀手臂,然后是脖筋柔开时,灼热的拨浪从肉体的深处涌了出来,理性从根底被摇晃的兴奋感,使得她深深地觉得自己肉体的猥亵。
  怎么回事?刚才,自己才安慰过自己?但不知何时花蕊感到异常的疼痛,下半身烫得很,希望再被触摸,期待儿子手指的深入。这么棒的按摩,希望能继续下去,可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或许就是会有无法收拾的后果发生也说不定。
  “是吗?如果按摩前面的话会更舒服。”
  这时,如同看穿妈妈的懊恼一样,王亦君在她耳边轻声说出令她不安的话。“前面?绝对不行!再不制止他的话……我会变得很奇怪……”
  有了真正的危机感,从本想要制止儿子的龙神口中,所说出来的话竟令人大吃一惊,“是……好的……谢谢你……儿子……”
  想到糟糕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她拼命替自己寻找借口说词。“是嘛……儿子从刚才一开始就没有做出奇怪的动作,仅仅只是替疲倦的母亲按摩而已。我如果犹豫的话,或许反而会令君儿觉得奇怪也说不定。”
  虽明明知道这是为了说服自己的谎言,但龙神却始终相信它,假装很轻松的样子。
  在背后,听到不规则的喘气,美妇表面是一副很舒服的样子,但骨子却觉得非常不安,裙子很薄,在完全毫无防备的状态之下,背向充满欲望的儿子并且被他所触摸,心底深处则是期盼能有猥亵的事情发生。
  儿子的手偷偷地贴在她肩夹骨下方时,龙神不由将手指紧紧握住,“唔”律动的手抚摸着她背部,仅仅是这样的动作,灼热的波浪就遍布全身,而让肉体摇动起来。“不应该允许儿子做这样的按摩行为才对……”
  不是期待,也不是不安的想法令她感到很郁闷。
  如猜中她心思一般,很温柔地抚摸她背部,王亦君象是要了解母后的反应,偷偷将手插入乳房下面的侧腹部。这当中,无法形容的官能麻痹感从肉体的中心部位扩散开来,龙神整个身体僵硬起来。
  手指头描绘被柔软的脂肪所覆盖的肋骨时,产生甜美的颤抖。玉人将上体往后仰,咬紧嘴唇,身体微微抖动。龙神一句话也没有说,或许是允许儿子的行为,让王亦君更大胆,来回抚摸母亲的肌肤。
  当手指偶而故意从有感觉的腰部伸到周围时,美娇娘知道趁无法收拾的局面发生之前,不赶快制止儿子的话,接下来将无法做一个了断。但她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身体一动也不动,也许是手指的效果,她全身沉入妖媚的陶醉之中,下半身酸痛得毫无力气,而乳房则是极为紧绷。
  身体重心的肉丘向左右扩散,在腋下形成柔软的膨胀感,调皮的手指假装偶然碰到乳房,令龙神慌张起来。
  手指温柔地上下抚摸圆圆的斜坡,找到空隙潜入柔软的顶端,并且啄了起来。
  胸脯如同被火焰包围般的灼热,乳头耸立着,龙神想要发出喘息声,但又尽量地咬紧牙根,不让声音从牙缝中泄漏出来。“君……君儿……那个部位不用按摩……谢谢你……”
  她全身搔痒,企图想停止淫猥的游戏。
  这样娇媚的话音不但没有阻止到儿子,反而是适得其反。借着将上体扭歪的不自然动作,趁着和她手臂间有空隙的大好机会,手已完完全全地潜到她胸前。“不……不行啦……住手啦……”
  已不再是按摩的动作,王亦君抱住起身想要马上逃开的母亲,柔软的肉丘从乳兜里面飞奔出来,在他手中变成猥亵的形状。
  非常得意地将手从上衣的衣襟处潜入,丰满艳丽的乳房掌握在手中,用力地揉弄着敏感的乳峰,对于按耐不住而发出喜悦声音的母亲,王亦君也是兴奋地发出呻吟声,“有什么不可以呢?”
  脑中所听到的猥亵的声音,夺去俏妇人的理性,心怦怦跳着,她将身体完全让儿子愉快地爱抚着。“不……还是不行啦……”
  儿子并没有保证只触摸胸部,而已其它的部位是绝对不能让他碰触的,龙神拼命找回理智,下定决心后,将毫无力气敞开的手臂紧闭起来,结果是将王亦君的手夹在里面。
  调皮的手指头,即使是被夹住,还是大力地蠢动,玩弄着乳头,“拜托……听娘的话……不要做如此可怕的事……”
  动作停止了,将母亲从后面抱起的王亦君稍微离开一下。拼命的说服总算见效,一副放心样的龙神,耳边所听到的是被妈妈责备,像孩子般的哭泣声。
  “对……对不起……”
  这回,王亦君从正面抱住感到困惑不安而起身的龙神,被抱得紧紧喘不过气来的美妇怀疑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我……一直爱着娘亲……因此……作我的情人好吗?”
  并不是面对母亲,而是面对情人表明自己的爱意般的,浑身充满了年轻热情的禁忌告白。
  龙神了解儿子话中的含意,并不是单纯因为是母亲而喜欢她,而使将她看成女人般的喜爱。她的心防完全动摇了,告知喜欢母亲的真诚眼神中,很清楚地了解到是迷恋母亲成熟的肉体,少年那邪恶淫情。
  她简直是不晓得如何去接受如此真诚的态度,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对于坚决表明自己爱意的王亦君说,简直是毫无效果,即使是这样,龙神尽量克制住自己所流露出来的感情,“不……我们是母子啊……”
  她还是不能接受王亦君将自己当作是情人,为了阻止母子之间畸恋的发生,“听我说……我不能成为君儿的情人……因为娘最爱的人是科汗淮……”
  年轻男子的下巴突然垂下,将抱紧她的手整个放松开来。龙神听到王亦君接下来的叫声之后,整个人脸色大变,“可是……娘刚才还在做手淫的动作……一定很饥渴吧……”
  刹那间,她也吼叫起来,然而身体却僵在那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到刚才为止,所谓爱恋的甜美想法整个拋开,全身充满耻辱的热血,但被瞧见耽迷于自慰的屈辱所造成的内疚,无论如何只能让她发出微弱的声音。
  想起母亲淫糜的样子,王亦君遮住嘴巴,胀红着脸,如同撒娇般的孩子,用力摇着头,“不要啦……我绝对要占有娘亲的啦……”
  龙神的脸颊也因为害羞而脸红起来,看到儿子的坚定,心情逐渐产生变化。
  既然儿子如此要求的话,或许答应他也无所谓,出人意料,虽然她深深了解到自己罪恶重大的行为,但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只有以此办法才能收拾场面,别无其它的办法。不过龙神禁不住王亦君男人本色的引诱,也是一件事实,她并没有拒绝揉弄她乳房的儿子,而将任由儿子的爱抚。
  “这到底是怎莫一回事?甚至于在自慰的时候,脑中也浮现儿子的脸孔。或许只要答应他一次爱的交欢,那么就能帮助他了解这种畸恋是不能发生的。”
  只要想到马上就要进行非常重大的行动时,心脏就怦怦的跳。
  当龙神重新坐在王亦君面前时,很镇静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君儿……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爱娘?”
  她轻轻抓住儿子的手,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告诉自己一定要镇静,“我很高兴听到你所说的话……娘也爱你……这是真的……”
  “那么……”
  王亦君惊讶地抬起头,以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母亲,那种充满期待的表情,反而令龙神慌张。
  二人具有母子的关系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到底该如何结束呢?”
  龙神将儿子的头搂在丰满的胸部,一边温柔地抚摸,一边慎重地说,“嗯……因此……你继续为娘亲按摩……好嘛……”
  再次站到美妇背后,嘴角边露出得意的微笑,王亦君温柔地给妈妈放松她肩膀及后背的肌肉,令她不自觉地发出那种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待到后面已经够了时,龙神腻声道,“唔……娘的腿部也要按摩一下呀……”
  停下来,转到她面前,蹲下身体,脱掉绣花鞋,王亦君轻轻拿捏着她的脚,细细地观察:脚趾小小的,非常干净,没有一点老皮,趾甲上涂了色,那种温暖的粉红色,一点也不显得刺眼,也没有什么怪气味,一点也没有。
  把小脚放在手里,王亦君享受着细腻的肌肤托在手掌中的感觉,并慢慢按摩娘亲的脚底心。手指从脚跟开始用力,往脚趾方向上拉动。在脚趾上,更是集中一切注意力,用力地揉动。
  继续用心地给妈妈揉脚,不过手已往上移到小腿,稍稍增加点力量,细腻地揉捏那结实光滑的小腿,这令龙神很舒服。当王亦君放下她左脚,拿起右脚时,眼神却徘徊在那丰满的大腿上,注意到裙子往上微微撩起,隐隐露出内裤掩盖着的大腿根部。
  膝盖轻微放松开来,虽只有一点点,但这足够让他越过母亲大腿,看到在那赤裸的肌肤上被一点红色覆盖着的欲望焦点。如葱的小手不自觉地伸到大腿上,轻轻拉起裙摆,这让王亦君能够清楚地看到她裙子底下,大腿顶端那白嫩的肌肤。
  在她右脚上花更多的时间,手掌卖力地在上面摩擦挤压,当在脚趾上揉搓时,王亦君幻想着自己正在上面吮吸,手指彷佛就是舌头,在娘亲的脚底、脚跟、脚踝上舔舐。他猜想娘亲也许也在与自己有同样的想法,因为当自己边想边做时,那娇美的喘气声与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再次偷偷向娘亲的裙子下看去,现在腿是张开的,自然把裙底风光全部展示在眼皮底下。在可爱的大腿根部,覆盖着一件红色丝质亵裤,小得不能再小,裤裆那块窄布只能遮住那神秘的桃花源而已。透过这层薄得几乎透明的锦帛,清楚地看到阴阜的轮廓。有些浓密的阴毛从小亵裤旁露了出来,也可以看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所造成的小山丘上,有一块湿湿的痕迹在渐渐扩大。
  男根在下裳里猛然顶起,被裤子挤得有些疼痛的感觉,王亦君不得不把眼睛转开,转移注意力以扑灭欲焰。
  把手移到小腿上,并嘀咕着让她把脚伸直以便血脉畅通。龙神听话地把腿向外伸展开,好让儿子在她腿肚上揉搓。
  想象着自己的手跟娘亲的腿做爱,用那柔软的肌肤按摩自己的手臂、手掌、手指。当从一条腿换到另一条腿时,王亦君有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是自己在给娘亲按摩,而是她那条腿在按摩自己。
  龙神的呼吸更加急促时,王亦君拿住她双腿,分得更开,明显地看到那块湿迹在扩展开来。他不能再控制自己,跪下身子,把娘亲一条腿曲起来,放到自己脸上,这样她的红裤衩也就正对着自己。
  当脚搁在儿子脸上,脚底揉搓着他脸颊时,龙神不自禁地把另一只脚也举起来,脚板蹬在儿子脸上摩擦起来。她大声呻吟着,不知不觉间,膝盖已分得越来越开。这时,王亦君把她脚趾放到嘴里吮吸起来,不久,就把每一个趾缝都舔过,脚部每一寸肌肤都品尝过了。
  一股热流忽然从丹田升起,冲击着下体,使之迅速膨胀勃起,王亦君轻轻握着拳头,在娘亲那光滑结实的小腿上捶打起来,非常慢地向上移动。当到达龙神的膝盖时,也许是无意识地,她的腿再次稍稍地分开了一些,让儿子能更自由地捏揉轻打。
  想入非非的王亦君注视着那美好的裙下风光,双手已移到那匀称的大腿之间,并开始摩挲腿内侧,悄悄向那更诱人的阴部挺进。直到摩擦上她内裤外侧时,她小嘴微微张开,胴体不安地蠕动起来。
  魔手在肌肉上按摩着,渐渐压上她丰满结实的大屁股,那里颇具弹性,王亦君将姆指按在屁股沟里,其他手指则在大腿内侧按揉着。龙神舒服地微喘着香息,男人的气息却越来越重,因为从手头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柔嫩滑腻,彷佛按在一团软软的绵花上,一直刺激着他,动作变得很不规则,时轻时重。
  “嗯……好……乖儿子……”
  王亦君爱不释手地摸揉着那细嫩丰实的肌肤,他已经有点克制不住胯下的反应,它一直在裤子里涨大充血着,象是破衣而出。龙神有些意犹未尽,“好舒服呀……继续……”
  她如此不避形迹,让儿子替她做全身按摩,王亦君怎么能够抗拒娇躯的诱惑?可不按又不行,那岂不是欲盖弥彰了吗?龙神稍微挪动身子,睡衣下摆因翻动的关系,现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刚好可以让儿子看到她那条小小的浅红色亵裤。
  不争气的眼睛总会溜向那里,偷窥妈妈的下体风光,有点透明的亵裤半遮半掩,那丰腴阴阜的形状渐渐显露,调皮的纤毛四处探出头来。从侧面看去,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所造成的小山丘,逗得阳具越挺越高,几乎快要突出裤子来了。
  偷偷瞧着龙神,只见她螓首后仰,媚眼微眯,嘴角泛出舒服的笑意。王亦君抖着手,按上平滑的小腹,搓磨之间只觉手感滑腻。她鼻子里哼着舒服的“嗯啊”声,故意在按揉之际,轻轻拨开她睡衣下摆,那雪白的肌肤和小小的香脐便可以窥视到了。
  吞了一口垂涎的唾液,十根手指在小腹上按摩着向下移动,手指边缘已触摸到阴毛。再看娘亲还在享受自己的服务,王亦君大着胆子,有意无意间,用指头在裤档边缘搓揉着。龙神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由她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浊重了。
  并没有直接摸上阴阜,而是把手渐渐上移,揉过小腹肚脐,钻入肚兜底下,来到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下方,借着按摩的机会,偷偷用手掌边缘搓磨着肥乳基部。龙神哼声更大了,小嘴里也“咿咿唔唔”的,不知在叫着什么。
  再偷看她裙底胯下,发现中间部位不知何时已分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把档部弄得湿透,薄薄的布料变成半透明,几乎可以一根根地算出里面有几根阴毛。逐渐地稍加力道,一手抚弄上娘亲那温暖、柔软、浑圆、有弹性似小玉瓜般的玉女峰,并不时地搓捏着那尖硬的红豆。
  静静地享受着儿子的爱抚,龙神小嘴里哼出爽快的声音,“啊……”
  听见娘亲的呻吟,王亦君更大胆地将身体逼近她,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阵阵脂粉香以及肉香味。将鼻子贴近酥胸,深深吸几口芬芳的乳香后,揉捏着那浑圆饱满的肥乳。
  当摸触到峰顶时,用姆指与食指轻轻地绕着搓揉,那娇嫩的乳头在温情的爱抚下,慢慢胀大变硬。胯下竖立的分身,顶着裤档贴上龙神的大腿,王亦君一手沿着乳房往下按,掠过小腹,将手掌往伸入裙子内,指向拿令人心跳的女人私处,搓着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
  瞧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欲闭微张的小口吐气如兰,王亦君再也按捺不住,手指直接按上红色透明亵裤,摸抚那饱满隆起的肉穴。肉缝的温热隔着薄纱,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下体兴奋胀大,把裤子顶得隆起。
  乳房及肉穴被儿子的双手这样玩弄着,龙神兴奋得不得了,享受着儿子爱抚的快感,没有去制止他的轻薄非礼,任他为所欲为。寂寞空虚的美妇,默默地体味那甜美感觉,尤其是那久未被滋润的小穴,兴起阵阵酸麻,原本久旷的欲情竟因儿子的轻薄而激动,她漾起奇妙的冲动,强烈需索男人的慰藉涌上心头。
  刚开始尚是轻轻的,一阵子后渐渐加紧加重,揉捏整个玉乳,还不时隔着内裤插弄着娘亲的肉穴。龙神依然斜倚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俏脸蛋上浮现出妖媚的神态,嘴里“啊嗯”的呻吟着,享受着儿子所给予的快乐。
  看着妈妈的浪态,听着她的淫声,王亦君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双手用力,干脆将她抱起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洒落着秀发的美丽面颊,而裤子内硬挺的鸡巴抵在她圆浑肥嫩的臀部,故意来回摩擦。
  把她长发撩起,低下头深情地凝视着龙神那张娇羞绯红的粉脸。儿子温柔地为她按摩全身,早使她心花怒放,媚颜含春,恨不得任儿子征服她一般,干个痛痛快快。
  母子俩深情地相望,龙神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紧张得那半露的酥乳频频起伏。此时,她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气喘得越来越粗,小嘴半张半闭,声音甜腻得能挤出水来,“君儿……”
  见她如此娇媚害羞,王亦君忍不住凑过嘴去,吻上那鲜红微翘的小嘴,移到乳房上轻轻地揉捏起来。龙神本来就娇红过耳,儿子的手搁在她只披着一层薄纱的胸脯前玩耍,脸上的神情更是羞怯。
  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娘亲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酥痒,然后吻上那呵气如兰的小嘴,一股妇人特有的体香直冲而来。龙神也与儿子紧紧相拥,用滚烫火热的玉唇回应儿子的热吻,扭动身体,藉于磨擦她身体各个部位,小舌头自动往对方嘴里伸过去。
  陶醉地吮吸着那滑软的香舌,抚摸着那丰满圆润的身体,母子俩的嘴唇紧紧接合在一起,妈妈的呼吸热气吹拂在儿子脸上,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当舌头相遇时,就温柔地互相缠卷,彼此直往对方的嘴里伸,让对方尽情地吸吮。
  一手紧紧搂着娘亲的脖子,亲吻着艳红的香唇,一手隔着柔软的丝料,揉弄着巨乳,又大又富有弹性,真是妙不可言。不一会儿,乳头硬了起来,王亦君心中蓦地一动,脱口而出,“娘亲……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交媾过了?没有办法时,是不是只有用手淫自慰的方法来压住那心头的欲焰呢?”
  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羞得龙神低垂着粉脸,不好意思回答,只有点了点头,算是默默地答复。见到她这娇羞不胜的模样,王亦君心中爱怜极了,手指头加重力量,“娘……那你好久都没房事了……想不想有条大鸡巴来插插小穴……爽一下呢?让儿子来解决你的性欲……好吗?”
  美人娇羞无限,把粉脸埋在儿子胸膛上,听他开门见山的询问,娇躯一颤,“君儿你……”
  用两个指头轻轻捻捏着乳尖,“娘……你太美了……儿子真的好爱你……”
  欲火焚身的王亦君深吻着那红润并带有轻香的小口,堵住她后续的语言,并掀起她裙子。
  身子微微一颤,小手条件反射似的伸到胯下,按住儿子的魔手,好像欲阻止他的抚摸,又象是让它贴得更紧。王亦君趁机捞出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肉茎,把娘亲那娇柔的手放在上面。
  玉手接触到滚烫的物事时,慌忙地缩了回去,王亦君干脆拉住那小手,放在那硬涨涨的分身上。龙神身体又是一震,女人自然的娇羞反应,使她挣扎着,但儿子牢牢按住她手背,一起移动。
  虽还隔了层布,但那粗壮男根的巨大威力还是让龙神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简直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情不自禁,掌握着儿子的阴茎,那里已完全充血,涨大得根本握不过来。妈妈的手可真温柔,这一握,就让王亦君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真不知道把鸡巴放到娘亲的小穴里会是什么滋味?
  看到她伏在自己胸前的俏脸上,那种娇媚羞耻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王亦君双臂用力,把那丰腴性感的娇躯紧紧拥入怀,嘴儿热辣辣地堵住她红唇,进一步挑逗她,“娘……你喜不喜欢?”
  羞涩地低着头,龙神没有说话,手仍紧紧地握着那粗长的紫玉箫,嗲声嗲气地,“君儿……你个小坏蛋……尽逗我……”
  她故意翘起小嘴儿,装作生气,怒姿娇媚万分。
  浅笑娇嗔的模样,让王亦君爱到心眼,双臂使劲,象是要将她揉进在体内,“娘……别生气……儿子怎么啦?娘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抓住机会再一次撩拨娘亲。“嗯……娘喜欢……”
  说着羞人的话语,龙神趁势柔媚地依偎在儿子那结实的胸脯上,把整个身子躲进他怀里,接受着儿子的热吻,不停套玩着手中的肉茎。
  她强忍着心中的羞耻,反手搂紧儿子的脖子,把香舌吐进儿子口中。由她鼻孔里呼出来的香气,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像阵阵空谷幽兰传香,吸进鼻子里,熏人欲醉,使王亦君更是疯狂,用嘴唇和舌头吻舐着娘亲脸上每一寸肌肤。
  不安分的手伸进衣襟,揉捏粉乳,另一手往下移动,抚过细腰肥臀,伸进秘处,隔着丝裤抚摸小穴。“啊……”
  敏感地带被爱抚揉弄着,龙神顿时觉全身阵阵酥麻,下体十分炽热,难受得流出些淫水,把胯档都弄湿了。
  将那狭窄的裤档撩开,拨了拨浓密的阴毛,抚摸着如馒头般挺凸的阴阜,王亦君伸出中指,对着流出花蜜的穴口挖了进去。这老到的拨弄,挑逗的举动,让龙神娇躯震颤不已,媚眼半开半闭,红唇微张,急促地娇喘着,仿佛要将她全身的火热酥麻,从口鼻中哼出,喉头“咕噜咕噜”的,难以分辨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
  柔软的女体指使王亦君上上下下拨动着花唇,并不断地向花径深挖。“唔……”
  粉脸绯红的龙神本能地挣扎着,夹紧修长美腿,用手握住正在挖穴的手,以阻止儿子进一步插入花房里扣挖。行动被阻,王亦君便拉着她一起抚摸那粒敏感高凸的阴核。
  从樱口中小声浪出来的声音可知,龙神还在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随着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她原始淫荡的欲火,粉脸通红,不胜娇羞,双目充满情欲,彷佛诉说她性欲已上升到极点。
  那肥嫩多肉的阴缝里流出一股股热乎乎的爱液,炙热的气息喷在儿子脸上,濡湿的舌尖不停地在耳洞钻进钻出,玉手自动伸到儿子胯下,隔着裤档套弄。一手放在她那肥大高翘的玉臀上捏捏揉揉,而另一手则继续在那肥嫩而湿淋淋的小穴里,不停挖扣插弄着。俩人都春情泛滥,欲焰高烧。
  “娘……儿子被你那美艳娇冶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和娇媚羞怯的风姿迷惑了,你知不知道我那天看到你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微微上翘而性感的红唇、高耸肥嫩的乳房、以及那走路时一抖一颤的肥臀,让我常常幻想着你脱得精光光地站在我面前,投入我的怀抱,让我和你做爱,迷得我神魂颠倒”王亦君继续展开情话攻势。
  听到这情意绵绵的话语,龙神春心荡漾,骨头酥散,全身酸痒,浪到骨里的舒服,却又带点难耐,真是难以形容。那久旷的小穴里,湿濡濡的淫水潺潺而出,她娇躯微颤,张开美目,杏眼含春,粉脸泛起红晕,那充满欲火的媚眼满怀柔情地望着儿子。
  “姐姐的小乖乖,娘也爱你爱得快发狂了,自从和弟弟你认识以来,妹妹在手淫着的时候,幻想的对象也是哥哥你啊!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要你和姐姐……行房做爱……以后娘除了和你是母子关系外,更会把你当成心爱的小相公来爱你,让你同时拥有母亲和妻子双重的春情,你是妈妈的亲儿子、姐姐的亲相公、贱妾的小情人呀!”
  羞答答地说出这撩人的话,龙神粉脸绯红,一阵雨点般的蜜吻亲在儿子脸上。迫不及待地将儿子上衣脱掉,主动将那饥渴的艳红樱唇凑向他胸前小奶头,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热情的吸吮弄得王亦君阵阵舒畅、浑身快美。
  娇美的胴体缠着儿子,饥渴的玉手已趁势钻入他裤档,与那根涨硬而凶巴巴的武器来个亲密接触,滑腻的小手从毛茸茸的阳具根部,往上摸到顶部。王亦君知龙神春心已动,于是慢慢解开她衣襟结扣,随着睡衣滑下胸膛,只见丰盈雪白的肉体上,小小的绣花兜肚显现在眼前,两颗椒乳丰满得几乎要覆盖不住。
  柔荑握着肉棒,从那硬挺的程度,心知儿郎已欲火高涨,芳心一阵骚动,那纤巧的小手抚弄套动着,让儿子硬涨得更是巨大。王亦君伏下身子,轻舔着娘亲的脖子,双手分别绕到她颈脖和玉背后面,抓住细细的绳带同时一拉。
  “啊……”
  春心荡漾的美妇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诱人之极。贴身衣物应声飘落,一双饱满肥挺丰乳跃然弹跳而出,展现在儿子眼前,乳晕上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显示她内心的震荡。
  双手把握住那对柔软滑嫩的巨乳又搓又揉,像是妈妈怀抱中的婴儿,低头贪婪地含住那香甜的源头,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
  她浑身火热,情欲亢奋,用力搂住儿子,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酥胸紧紧抵住儿子脸颊,发出喜悦的呻吟。久旷寂寞的龙神兴奋得发颤连连,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让王亦君陶醉其中,不停揉搓那肥嫩的椒乳,恨不得撕碎娘亲身上的衣裳,一睹那令他梦寐以求、美艳成熟、充满诱惑的裸体。
  于是,抓着裙带奋力一扯,“嘶……”
  裙子应声被拉到腿弯,那高耸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缕着红色花边的布料掩盖着,浑圆肥美,尽收眼底,既性感又妖媚。透明布料下,隐隐显露细长而浓密的耻毛,更有几许露在外面,煞是迷人。
  右手揉弄着酥乳,左手放肆地伸入裤档内,落在小穴四周游移轻撩,来回揉弄那湿润的阴唇,抚弄那微凸的阴核,中指轻轻滑进肉缝扣挖着。龙神酥胸急遽起伏,淫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樱唇喃喃自语。
  将她拉起来,裙子剥离下身,滑落在脚边形成一个圆圈。双手勾住腰侧的细布带,那滑嫩丰满的圆臀在手心扭动着,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也褪下了。粉白圆滑、细嫩丰腴的大腿中间,那肥隆的阴阜上,长满一大片浓密而茸茸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肚脐下约两指宽的地方才停止。
  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龙神全身最美艳迷人的神秘地带一览无遗,雪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晰的小腹下,长满浓密的金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间那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
  终于见识到母后这性感结实的女体,王亦君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
  “啊”龙神本已娇红的粉脸登时羞得变成一块大红布,强烈的羞惭袭来,她一手挡着酥胸,一手遮住下体。
  玉体赤裸裸地呈现眼前,美景霎那间尽收眼底,惹得分身硬翘起来。那姣美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臀部,一流的身材、傲人的三围,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泄指的成熟美妇人。
  怎料如此娇艳动人的美娇娘已经有多年没有享受过男女交合的性欢,那空虚的芳心不甘寂寞,欲火升燃,情欲复苏,龙神不想再过着苦苦煎熬的日子,享乐之心油然而生。
  仔细欣赏那雪白丰满的娇躯,不但白中泛红,并且身段妖娆,洁白的肌肤光滑滑的,没有半点儿皱纹,胸前那对比水梨还大的肥乳饱满坚挺,毫无下垂的迹象。尤其雪乳顶部,小红豆般的奶头,有着鲜红的色泽,挺凸地傲立在最顶端,整个粉乳散发出一股成熟冶艳的魅力。
  那柔软的小腹之下,长满呈三角形分布的纤毛,一直延伸到肉穴和屁眼旁,层层迭迭地盖住那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依稀看见一条红润润的小裂缝,衬着修长白嫩的大腿,更是性感诱惑。
  面对面,清清楚楚地观赏这样赤露的美艳景观,尤其还是娘亲的粉嫩玉体,王亦君胯下阳具一颤一颤的,对着龙神摇头晃脑,象是点头致意,又象是招手挑战。
  禁不住挑逗、心存狂野淫念的龙神心想,不如就恣意抛开礼教的束缚,放纵自己,享受儿子,以解解多年来饥渴难耐、沈寂多时的情欲。成熟美妇人激情地搂拥着儿子,送上热烈的长吻,展开激烈的舌战,那股饥渴强劲得似要将他吞入腹内。
  香唇舌尖滑移到儿子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舌尖钻入耳内舔着,清晰地听到母后的呼吸,像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王亦君体味着那樱唇小嘴的挑逗,香舌的蠕动让他舒服极了,呵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裤子里的分身亢奋硬挺。
  母子俩呼吸急促,龙神体内那股热烈欲求不断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儿子她的需求。灵活的玉手把缚束褪下,“扑”那火辣辣的巨棒呈现在眼前,“哇……好大……”
  她浑身火热,用手托持阳物,感觉热烘烘的,暗想要是插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强忍恼人的羞意,娇哼一声,屁股一扭,转身走向床头,回首妖艳地抛着媚眼,娇嗔地翘起小嘴,“小家伙……来嘛……”
  一具令人垂涎的诱人美体横陈着,一对高耸的双乳高高地挺立着,一条鲜红湿润的肉缝流出白丝丝的淫液。
  这些都让王亦君性欲高涨,忍不住地走上前去,轻轻拉开她半遮半掩着羞处的双手,摆在胴体两侧,慢慢分开双腿,好清楚地欣赏她美丽迷人的神秘嫩穴。
  在跳动的烛光下,美人凹凸有致,水晶般玲珑剔透,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峰乳、红晕鲜嫩的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光滑细嫩的美腿,波澜起伏的线条,凸起的耻丘和淋湿的阴毛,让人感到无比的魅惑。
  面对这成熟美妙的玉躯,望着她脸上羞涩而淫媚的神态,王亦君欲火亢奋,无法抗拒,伏身紧紧抱住那柔嫩的身体,张口封住她小嘴,分身再度涨大起来,顶着她小腹。
  一边深吻,一边在她身上抚摸,嘴唇不停转移目标,从额头、柳眉、媚眼、琼鼻、粉颊、下巴,渐渐往下移动,不规则的手也随着头颅的移动,变换着手势,由乳房、肚脐、纤腰、小腹四处抚摸着。
  舔过娇靥,继续亲吻粉颈、香肩、腋窝、玉乳、奶头,手往下摸下去,在大腿间抚揉磨擦,以中指插进肉穴里,在最里面的穴心子上挖弄起来。
  继续这销魂的旅程,一直往那双修长的玉腿奔去,吻到脚趾脚掌,再回头往上。龙神拥有一丛浓密深长的茸毛,将那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地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同样迷人。
  轻轻将那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三角地带的明媚风光,大阴唇鲜红肥嫩而多汁,一大片弯曲金亮的阴毛,长满小腹和肥突高隆的阴阜四周,连那令人无限神往的桃源春洞都给盖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条细细长长的肉缝。
  用手轻轻拨开柔毛,撑开肥嫩的肉片,里面两片绯红色的小花瓣,而顶端一粒深红色的小肉核正微微颤抖着。王亦君越看越爱,把头埋进娘亲阴胯间,轻柔地按摩美妇的大腿及根部,缓慢移动双手,抚摸阴户四周,并很小心地不去碰到阴唇。
  呼吸的热气吹拂到她下体时,娇躯不由震了一震。龙神双手紧紧抓住床沿,不断扭转,眼睛紧紧闭蹙着,柳腰来回曲弓着。不安分的手指抵上嫩肉,上下滑摩着洞口,舌尖开始舔弄那朱红的肉缝。
  不一会儿,就听见龙神的呼吸变得沉重而且急促,心跳随着欲火高升而激烈,黏滑的淫液,很快由阴户一股股地流出。她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扭动着往上挺,左右扭摆。她揽着儿子,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
  舌头伸长,尽可能深地插入肉穴中,吸挖阴道壁周围的嫩肉,或是将那小肉核含住,有规律地用嘴唇吸吮,用舌头拨弄,用牙齿啮咬。花洞中热烫蜜汁像溪流般潺潺而出,龙神低声呻吟,阵阵颤动,弯起玉腿,肥臀抬高,让儿子更彻底地舔食。
  当爱液由涓涓细流汇成一股洪水,王亦君这才跨上她丰腴的娇躯,将浑圆细嫩的两条大腿打开。看着娘亲骚媚淫荡的神情,故意把挺硬的分身在她大腿边磨擦着,且有意无意地顶着桃源洞,挑起她熊熊欲火。
  美妇人久未交合,受到如此挑衅,淫水像喷泉般不断地流出,沾湿阴户上的阴毛,她忍不住向儿子要求交合。像是闻而不见一般,王亦君不但不加以理会,反而握着阳具,用龟头在那小阴核上不停磨擦,或是嵌入花缝中再拔出,另一手则死命地挤捏着那高峰及花蕾。
  浑身骚痒难耐,龙神叫着不堪入耳的淫荡声。看着娘亲平日温柔端庄,浪起来却骚媚无比,自她这种的淫态,得知她正处于兴奋的状态,非常需要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但王亦君还想再多看一下她这迷人的模样,不急着下一步行动,只是握住分身在她私处研磨。
  春心荡漾,光滑细嫩的玉体不断扭动,白嫩嫩的丰臀不停向上挺动,龙神不禁娇嗔不已,“死人……”
  她伸出玉手,握住硬烫的肉茎,送到春潮泛滥的阴户门口,让殷红的大龟头顶在小嫩穴上。儿子压在她上面,那种重重的感觉,让肉体由于愉悦及期待而燃烧起来,混杂着汗水的男人味道,秘肉要求愉悦而疼痛。
  彷佛将手离开一次的话,就会永远失去一般,她紧紧握住坚挺的龙茎。从纤细的手指露出紫红色的龟头,呈现在被张开的两脚之间,只要一想到这根坚硬耸立的火棒贯穿秘洞时,肉体就会灼热地抖动不已。
  她前后左右摆动握在手中的大肉块,插入裂缝之中,才将手拿开,灼热般的阳具嵌在秘唇中,刺激的电流传遍全身,“噢……”
  这甜美的声音是个诱因,王亦君一下子将腰翘起来。
  儿子的阴茎所带来的勇猛感触,心脏一下子停止跳动,龙神上体往后仰,两脚紧紧挟住王亦君,那种快乐的感觉是无法以言词来形容的。欲火大炽,猛然屁股下沉,腰部一挺,“噗滋”那是粗大的阳具整根肏进湿软花房里的声音。
  火棒直捣到底,顶住花心软肉,娘亲的小穴又暖又紧,嫩肉把阳具包得紧紧,王亦君真是万分舒服。而龙神却觉得下体像是炸开一样,好像火烧一样的苦楚。她惨叫一声,“好痛……”
  骤然间,泪珠从眼角崩出,娇靥变得非常苍白,身躯痉挛,很痛苦的样子。
  女体让分身整根吞了进去,很紧很舒服,那凄惨无比的哀嚎传入耳中,王亦君赶忙停止下身的挺动,轻轻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拭,“怎么啦?美丽的母后!很痛吗?”
  过了半晌,樱口大张但无言的龙神娇媚地望了儿子一眼,娇柔的粉拳捶打在他胸膛,“小坏蛋……真狠心啊……你这么大……也不管娘亲受不受得了……就那么用力地肏进来……你还问呢……姐姐疼死了……”
  那楚楚可人的样子使王亦君于心不忍,虽然他心中有股强烈的欲望,但他更心痛娘亲,“那儿子抽出来好了……”
  拱起下体,就要将玉茎从她体内抽出。“不……不要……”
  她四肢像蛇样死缠着儿子,娇躯扭动,将腿翘起,挂在他肩上,让羞处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小色鬼……慢慢来好吗?”
  点点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巨棒在穴口上磨了几下,再里面送。刚插进去一节,龙神就叫起来,于是王亦君稍稍停了停,俯身去舔弄那粉嫩的巨乳。这期间,女体紧紧将儿子的阴茎给包围着,媚肉滑动得更厉害。
  忍耐不住住轻薄粘膜所产生的甜美疼痛,粗大膨胀的淫亵形状,给人一种从未见过的感觉。尽量放松身体,腿叉得更开,不久,酥痒酸麻,由内至外传播,玉宫内的骚水愈淌愈多,花心也有点痒痒的,龙神拼命地忍着,可是越忍越痒,痒得叫人比痛还难过,身体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
  她实在是有点按耐不住,“小鬼……来……”
  像一根燃烧的火棒一样,肉棒一点一点向里顶,一寸寸插入阴户里,又酥麻又温暖又舒服。穴心像裂开似的,龙神那姣美的粉脸,油汗涔涔的,显出疼痛不止的样子,但她强忍着刺痛穿心,稍稍调整身体,“肏我……”
  话音刚落,“噗滋”一声,王亦君如奉纶旨,屁股一夹,猛地一抽,用力一顶,整根男根都插进嫩穴中。
  如同打桩一般的激烈敲打,在这一瞬间,龙神跨入那令人目眩的快乐世界中,随着儿子满满当当地进入体内,全身变成鲜红的火焰,并且燃烧起来,她希望性爱的愉悦能够不间断地持续下去。
  当阴茎被往后拉时,媚肉妖媚地往外滑动,当顶端膨胀的一部份露在外面的一瞬闲,可怕的力量使得腰部动起来,敏感的肉体由于受到冲击而尖叫起来,如同要将侵入者拉到内部般的缠绕住肉棒。
  将她玉腿推向她胸前,使原本就肥隆耸突的阴阜更形高突,用力把留在阴唇外的巨棒全都塞了进去。听到她那高八度的淫浪哀叫声,以及看到她虽皱着眉头,但脸上却是一幅骚媚妖冶的神情,王亦君满意地让肉茎抵紧她蜜壶深处。
  紧窄的阴道一阵猛缩,一股股的淫液不停冲激出来,只见她肥臀直扭,樱唇里也浪声浪语,“用力……”
  分身给一层温柔的肉环给紧紧圈住,再望着龙神粉脸含春的淫荡模样,令人不敢相信,平日大家所敬畏的龙神,竟任自己玩弄,那慵懒淫态,真个勾魂荡魄,令人心摇神驰。
  淫荡的肉穴里淫水涟涟,王亦君大起大落,一下下直捣进花心。虽说疼痛引起花道收缩,但有淫水的润滑,并不是很费力。肉与肉的磨碰声,淫水的“唧唧”声,再加上床摇动发出的“吱吱”声,组成疯狂的乐章。
  久未挨插,秘穴如处女般的窄狭,激发的欲火使得龙神如获至宝,一张一合地夹着儿子。连续不断地上下抽送,直抽直入,尝到的滋味是说不出的美,屁股上逢下迎,配合着儿子的动作,爱液如缺堤的洪水,不断从玉房深处流出。
  那深深陶醉的娇美样子和浪声淫语,让王亦君春心大动,配合她扭动身体的旋律,加快速度,越干越猛。
  涨硬的巨棒在嫩美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滋滋”一声声直响。龙神双脚乱踢,香汗淋漓,媚眼儿细眯着,不断呻吟着,淫声浪语连连。
  爆发出原始的野性,把阳具拔出到顶端,小穴中的嫩肉也被带了出来,穴眼翻得红红嫩嫩的,接着狠狠往穴里一顶,“吱”一声。就这样,儿子拼命攻击,花道“噗滋噗滋”连响,妈妈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她全身滚烫无比,挺乳拋臀,迎向儿子每一次的狂插。
  象章鱼一样,龙神四肢挂在王亦君身上,花心阵阵收缩,紧挟着他,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美妇死命扭腰摆臀,让儿子在她浪穴中磨擦旋转,美艳的粉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淫荡的叫春扣人心弦。欲仙欲死,上气不接下气,龙神秀眼细眯,如痴如醉,姣脸儿粉红,全身不住颤抖,小穴宛如江河缺堤,淫水泛滥而泄。那饱满圆润的乳峰,在王亦君眼前幌来幌去,惹得他垂涎欲滴,伸出双掌,肉球入手又嫩又软,极富弹性,手感极好,禁不住又捏又揉,玩得不亦乐乎。
  “君儿……让姐姐在上面……”
  缓过气来的龙神,一股羞耻之念闪过脑际,想立刻起身,但儿子还插在小穴里,那么充实和美妙,她含羞带怯,提出要求。“好吧……你得先吃吃鸡巴……”
  王亦君暂且停止下身的动作。
  “乖宝宝……娘从来没有吃过……而且我也不会嘛……”
  龙神脸带惊慌,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很简单……先唅住……用唇舌舔舐……或用牙齿轻咬……”
  妈妈娇靥飞霞,万分娇羞,咬着嘴唇,“好嘛……小冤家……竟要娘做这种……羞死人的事……真拿你没办法……”
  姿势转换,龙神俯下螓首,儿子的阴茎高翘勃起,挺在面前,相当壮观,坚挺刚劲而一柱擎天,颇有一夫当关,万人莫敌之雄姿与气魄。膨胀得要爆炸似的,龟头紫红发亮,粗粗的血管明显地突了出来,她心花怒放,兴奋莫名而欲望高涨,将它一把捉住。
  “哇……粗硬热烫……”
  小手握不住,芳心几乎都要蹦出胸腔,龙神双眸一眨不眨,盯着儿子的本体,她想不到会那么壮观,心中一荡,双手一齐捧住那大棒槌。有着倒刺沟棱的肉团,像颗大草菇顶在上面,母亲爱不释手,将脸凑了上去,把它放在羞红的面颊上,来回摩擦。
  一手轻轻握住,又爱又怜地凝视着,有些颤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先在龟头上舔了一口。这对王亦君来说,相当受用,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就像是受到鼓励一般,龙神张开小嘴儿,有点怕怕地含住那又粗又壮的龟头,将阳具塞进口腔里,登时涨得满满的。
  “先用舌尖在龟头马眼上舔,然后由上舔到根部,再含在嘴里揉搓。”
  王亦君出言指导着娘亲如何口淫。
  她粉脸通红,依命行事,生硬的动作反而增加新鲜感,肉棒抖抖的振动。
  按照儿子指点的口舌技巧,从龟头舔到根部,再吞入嘴里,用嘴唇夹紧,上下滑动,她不大敢全吞进去,嘴唇滑到中间便停止。瞧着漂亮妈妈把自己吞进嘴里的情景,使得王亦君兴奋异常。
  专心致致地学习体验口侍奉的各种技术,龙神不时用香舌舐着龙冠及马眼,玉手也在儿子身上四处游动。
  不停用樱唇吸吮,用贝齿轻咬棱沟,爽得王亦君赞叹不已,“好……深点……全吃进去……喔……”
  除了正常的性交姿势以外,龙神从来没有尝试过其它的方式,听到儿子要求她整根吃进去,立刻执行。她吞进吐出,完全依照吩咐,细腻地服侍着儿子,吹得越发熟练起来,进而熟能生巧,前端已顶进嗓子眼里了。
  看着美艳的母后全身赤裸,俯趴在自己下体,贪婪地吮弄着硬挺的分身,粉脸上淫荡的神情真是美丽动人,又骚又浪,真是个绝美尤物。王亦君感觉越来越舒爽,紫玉箫已硬翘得有些涨痛。
  渐渐吃出滋味来,龙神拨了拨金黄的秀发,娇靥一仰,媚眼斜睨着儿子,充满淫浪之意。阳物点在艳红的嘴唇旁,用舌尖钻了钻马眼,一丝淫液黏黏地从龟头前端到朱唇上拉出一条长丝线。
  “嘤”一声娇喘,“咕噜”殷红的小嘴儿把紫玉箫咽入,香舌在口腔里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巨棒涨得更粗更长。龙神吐出龟头,用手握着,侧脸把一颗睪丸吸住,用力翻搅。玩完一颗,吐出来又含进另外一颗,轮流地来回舔啜,最后干脆将两颗肉丸子同时吞进嘴里。
  这种香艳的口交,刺激得龟头红赤发涨,油亮暴涨,一抖一抖地直跳着。吸了春袋一阵,龙神再次转移阵地,舔起儿子的屁股沟,小手用力掰开两片股肉,伸出丁香在屁眼上来回舔弄,刺激得王亦君全身酥麻,连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见娘亲拋开一切羞耻之心来满足自己的媚态,王亦君心里充斥着满足的征服感,调整一下身体位置,伸出右手,中指插进她秘处,抚揉那发涨的肉核,浪得泄出一大堆淫水,沾湿穴口的阴毛和身下的床单。
  舒舒服服躺着,享受美女吹箫的服务,紫玉箫一阵阵抖颤跳动。她菱唇一张,叼住龟头,一阵拚命吸吮后,深深吞进喉咙里,然后用舌头和贝齿去轻轻搅动、吸吮、舐咬。一出一入,一吞一吐,含套着那硬热的肉茎,一股莫名的强烈冲动及刺激感,让龙神吞吐着儿子,久久不厌,兴趣昂然。
  “好棒啊……母后……你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吹箫了……哦……”
  王亦君品味娘亲那越发熟捻的口技,高兴得大叫。大龟头在龙神口中,变得滑滑溜溜地,还渗出一些分泌物,她死命唆咬着,爱不释口,乐此不疲。
  儿子灵活的手指继续抚弄她那湿濡濡的花瓣及毛丛,龙神依然叼唅住那粗壮的紫玉箫,舐吮吸咬。但她内心更期待能尽快插入空虚的花房中,去充实它、满足它。她将阳物往喉咙里尽量吞咽,一会儿,小嘴儿里竟噙进大半根,真不知在她嘴里插得有多深。
  她樱口香唇本来就娇小玲珑,巨棒这么一塞,几乎使龙神喘不过气来,差点儿窒息过去。那美艳的娇躯在儿子胯下骚浪地狂扭,不怕顶穿喉咙,极力吸含套弄,努力学习深喉技巧。王亦君抱紧她肥嫩的大屁股,“噢对……就这样……再深点……用力吃啊……”
  好似连呼吸都没有了,龙神这才将阳具吐出去,小手用力握着紫玉箫,快速上下套动的同时,张着那湿黏黏的美艳红唇,猛吸空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她俯趴到儿子身上,像八爪鱼般死缠着,结实的玉乳磨擦着他胸肌,丰腴的玉腿大字分开,腰肢扭动,让春潮泛滥的嫩穴儿,在那硕大的玉茎上揉压着。
  分开粉腿,跨跪在儿子腰部两侧,赤裸的迷人胴体在直挺挺的朝天柱上方,龙神高举肥臀,纤纤玉手握住王亦君,分开两瓣花唇,将那淫水淋漓的湿润羞处对准龙冠。柳腰一摆,丰臀下沉,蜜穴沿着那擎天巨柱套下去。
  龟头挤入裂缝,桃花源洞将儿子掩盖,龙神猛然往下一坐,藉助蜜汁润滑,“卜滋”圆肥的美臀一沉到底,又粗又长的巨棒整根捅进那粉嫩的阴道中。“噢……”
  她一脸满足的淫态,舒畅地浪哼起来,奋力挺动屁股,上下套弄,左右摇晃。
  粉白的香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地弹跳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她抓着胸前双峰,自我挤压搓揉,重温母子性器交合的欢愉,发出亢奋的浪哼声。沈寂许久的情欲,在长期饥渴的束缚中彻底解放,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犹如狂风骤雨般爆发。
  漂亮妈妈现出美人含春的浪态,儿子分身给她秘处裹得严严实实的,涨得更为粗长,捣在她花房里头。披肩长发散乱,有些发丝飘到粉颊边被香汗黏住,娇靥上表情丰富,像无限畅快,又像骚痒难忍,微微皱着秀眉。
  美艳妇人淫荡至极,狂扭腰肢,玉臀快速挺动,粉红的阴唇内外翻动,花汁顺着男根外泄,沾满性器结合处。“噗嗤噗嗤”有节奏的淫靡交媾声从紧密贴合之地飘溢出来,龙神媚眼如丝,柳腰款摆,酥乳乱抖,汗水淋湿全身,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
  花道紧密地收缩,吞噬着那巨硕的肉根,恰如樱唇小嘴般紧紧啮咬。王亦君兴奋到极点,上下挺动,分身深深捅进那美妙的蜜壶花蕊里面,以迎合那骚浪无比的娘亲。魔手也不甘寂寞,狠狠捏揉把玩那上下晃动的丰硕玉峰。
  浑身肉紧、情欲高亢、粉颊飞红,母亲急速摇头摆臀,狂纵直落,如同狂奔的骏马一样,骑在儿子身上。
  狂扭乱摆,带动耸立在酥胸上那双坚挺饱满的肥乳,胡乱晃动起来,幻成一波波的乳浪,奶头也旋转成一道美丽的红圈圈。
  如此良辰美景,让王亦君神魂颠倒,用力紧握龙神的丰乳,尽情蹂躏那团柔软的肉球,肆意挤捏那粒涨硬的奶头。正值全身酸麻酥痒的当儿,胸前敏感处给儿子把玩,浑圆的雪丘变成奇形怪状,带来更舒爽的快感。
  她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原本丰满结实的粉乳坚挺如峰,红嫩小奶头硬胀如豆。
  阵阵酥痒让龙神舒畅无比,自行在儿子身上取乐,俏丽的媚颜上泛着潮红,一脸淫糜的表情。她满头闪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快乐的浪叫声和“滋滋啾啾”的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分身深深嵌在温热的软肉内,玉宫媚肉不自禁地收缩,频频含挟、舔啜、吸吮、挤压。王亦君全身颤抖,用力上挺,迎合娘亲那疯狂的驰骋。当她向下猛坐时,使劲往上顶,尽根撞进蜜壶深处,当她向上提起屁股时,放下屁股,这怎不叫龙神死去活来呢?
  母子俩配合得天衣无缝,龟头顶住那粉嫩敏感的花心,像是临死挣扎一般,龙神上弹下窜,上气不接下气,娇声婉转,“噢……”
  一阵阵滚烫阴精直冲狂奔而出。娇躯随着丢精的爽快感,抖抖颤颤地伏到儿子身上,一股股的花蜜爱液涨满整个小穴,自贴合的缝隙溢出,沿着阴茎流到胯下,把床褥弄湿一大片。
  满足的绝顶高潮之后,龙神泄得全身娇软无力,疯狂的呐喊变成低切的呻吟。亲吻着母后那红润的脸颊,双手抚摸她光滑雪白的肉体,淫兴昂然的王亦君意随心至,翻身将那一丝不挂的玉体,摆布成大字。
  柔软床铺上,明艳凹凸的性感胴体横陈,椒乳随着呼吸起伏,湿润的小穴四周,浓密茂盛的茸毛充满无限的魅惑,鲜嫩的阴唇像鲜花绽放,左右分开,似乎期待着儿子那巨大物事干进去,好好慰藉饥渴的身心。
  这活色生香、妖艳诱人的美妇任凭儿子玩弄,王亦君回味着妈妈跨骑在他身上那骚浪的模样,欲火中烧,稍微垂软的分身又胀得硬梆梆的。他决心要彻底征服龙神,舒适地伏压着这丰盈性感的迷人胴体,用力吸吮那红嫩诱人的奶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来回撩弄那浓密的阴毛,插入肉洞内扣弄着。
  不久,王亦君回转身子,与龙神头脚相对,钻进母亲胯下,灵活滑溜的舌尖猛舔那湿润的小穴,挑逗那鲜嫩突起的阴核。美妇人情欲高炽、淫水泛滥、双腿颤抖着挟住儿子头部,纤细的玉手揪着那昂立的男根,温柔的爱抚使它更加屹然鼓胀。
  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微启性感朱唇,含住勃起的紫玉箫,用香舌舔吮着,吞进套出。母子相互口淫的兴奋让王亦君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赶紧抽出浸淫在樱桃小嘴的肉根,回身色咪咪地瞧着那媚眼微闭、耳根发烫的美娇娘,一手拨开那鲜红湿润的阴唇,一手握着鼓胀的分身顶住穴口,百般挑逗。
  片刻,她欲火高涨,由她眼神中显露出无比的淫荡。看到母后渴望慰藉,托起那光滑雪白的肥臀,王亦君得意地将肉棒对准那湿淋淋而微翻露出绯红穴肉的阴户,全根尽入,轻抽慢插。
  “唔……”
  龙神发出满足的娇啼,饱胀充实的感觉填满穴儿,她奋起余力,双手缠抱着儿子,扭动柳腰,配合着儿郎抽送的动作,腴美的玉臀挺着、迎着、翘着,浪劲十足。耳边尽是淫浪的媚叫,王亦君俯身封住那灼热的樱桃小嘴,下身更用力顶送。
  她穴心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久违的滋润和舒服,好久没有享受到了,儿子臀部尽力往下压,而妈妈则拼命向上凑。爱液使双方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性爱的欢愉让母子俩情欲达到极点,青春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母亲久旱逢甘霖,与儿子初试云雨情,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不经意间,视线落在下体结合部,但见那鲜嫩的花唇,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翻进翻出,让龙神亢奋不已、心跳急促、粉脸烫红。
  点燃的情焰促使龙神暴露出本性,那骚姿浪态,那妖媚入骨的表情,甚是销魂的春音,激励着王亦君爆发出男人的野性,更加卖力地疯狂玩弄,深浅不一,忽左忽右,恶狠狠地肏干胯下的美娇娘。
  香闺里,除了龙神那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性器间摩擦时发出的淫水声。妇人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儿子的玩弄,拼命抬高屁股以便阴道与阳茎套合得更密切。响应娘亲的要求,王亦君加快速度,却不小心把分身抽出小穴。
  “呀……别走……肏我……快嘛……”
  龙神急得粉脸涨红。娘亲主动求欢,儿子自然大为高兴,随即翻身下床,将她娇躯往床边一拉,再拿个枕头垫在她双股下,使那濡湿的羞处突挺得更高翘。勇猛无比的武器一捅到底,重重地撞在花蕊上,巨棒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直至插穿那诱人的花房玉宫才甘心。
  她螓首狂摆,受惊般的哀嚎起来,“喔……不……”
  虽口中求饶,但脸上却是一幅骚浪样。香汗和淫水到处飞溅,在淫水充溢的花洞里,粗大无朋的男根如入无人之地,勇猛非凡。
  那又窄又紧的秘道把儿子夹得舒畅无比,王亦君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让阳具在娘亲那肥嫩的媚穴里回旋摇摆。秘处给又烫又硬又粗又长的鸡巴磨得舒服无比,龙神眯着含春的媚眼,雪白的脖子后仰,不顾羞耻地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声。
  分身被子宫花心包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吸吮着龟头,儿子舒畅快美极了,次次尽根,下下着肉,无比凶悍勇猛,象是要将娘亲的花道给搞坏一般。龙神紧紧搂住王亦君,高抬双脚,勾住他腰身,让迷人的小穴更加突出。她身体摇扭,以肥嫩的粉臀迎合那猛烈的进入。
  每一次用力碰撞,龙神就全身一抖,胸前肥奶荡漾出一波波狂涛骇浪,她深深陶醉在那高昂的肉欲激情中。
  秘密花园长时间没有贵客造访,丰腴的肉体也许久没有异性的爱抚和滋润,这次小穴重新开荤,儿子那粗长壮硕的大肉棒尽根奸入,久违的男欢女爱带来无比的甜蜜,驱散她长久以来的空虚和寂寞。
  浪声滋滋,花道死死挟住男根,如此紧密旋磨可是她过去未曾享受过的,龙神那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异常满足的性欢悦,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倾出,“嗯……爽死了……你太大了……”
  见到她一脸满足的娇淫神态,王亦君嘿嘿一笑,“美娘亲……你说什么好大呢?”
  “讨厌……坏儿子……你鸡巴太……太大了嘛……”
  龙神不胜娇羞,看来她确确实实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使得成熟的艳女芳心荡漾。
  没有放过挑逗她的机会,王亦君要让这平素端庄贤淑的娘亲再说出些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心,尽情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贱人……你说你哪里爽啊?”
  “羞死啦……你……就会欺负人家……嗯……就是下……下面爽啦……”
  龙神呼吸急促。
  “下面什么爽呢?”
  粗壮的分身猛地顶了顶。龙神又羞又急,“是……是娘的小穴好爽啦……”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王亦君更是捉狭。“羞死人啦……”
  性器紧密地结合,红涨的龟头不停在玉穴里探索冲刺,阴毛碰触阴核时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母亲羞红着脸,扭动粉臀,“在……在做爱……”
  “嘿嘿……那你是君儿的什么人?”
  王亦君存心让她难堪,龟头在花心上点了几下,忽地猛然抽出,贴在水帘洞口,对着肉芽儿揉动起来。“小坏蛋……是不是要让娘羞死啊……”
  耳根都红透了,媚眼可怜巴巴的,小嘴儿颤抖抖的,像是要哭出来了似的,眼角上不挣气的泪珠溢了出来,龙神以明白的姿势语言告诉儿子,“娘还没吃饱呢!”
  瞧着她那梨花带雨的娇态,王亦君有点心软,“别哭……儿子不逗你了……快说出来嘛……”
  巨棒再一次闯关,戳进蜜汁滋润的小穴里,狂抽猛插。在儿子的攻击下,蜜壶里的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嗯……我淫乱好色的女人……是君儿的……亲娘……亲妹妹……”
  龙神语无伦次,玉臀摇摆,上下迎挺,从一个有教养的高雅气质女人,变成一个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
  那丰盈柔软的乳房愈显坚挺,王亦君俯身用嘴唇挟吮,轻轻拉拔,娇嫩的奶头立时耸立如豆。淫邪的浪语不时迸出,爱液蜜汁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龙神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毫无条件地将心身完全奉献给儿子。
  她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淫媚娇啼,骚浪十足,往昔端庄贤淑的风范不复存在,有如发情的母狗,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突然,她动作激烈起来,玉手揽抱住儿子屁股,肥臀没命地往上顶挺着,淫猥的娇啼露出无限的爱意。
  儿子干弄的动作随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极乐的境界,巨棒浅浅深深地翻搅,斜抽直插,把个龙神搞得欲仙欲死。她双眉紧蹙,牙根紧咬,粉颊赤红,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猛地,她娇躯痉挛起来,银牙咬得“嘎嘎”作响,蜜壶口一阵猛振,一股浓热的淫精从蜜壶中急泄而出。
  男性本体依然在女性体内冲刺,高潮之中的龙神泄得全身娇柔无力,瘫在那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无意识地呻吟着,满头长发凌乱不堪,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任凭儿子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不多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配合着儿子的节拍,肥臀柳腰再度扭摆起来。经不起妈妈浪荡神态的刺激,王亦君连忙将刚泄身又奋起的美人抱起,翻转过去,要丘她象母狗一样,四肢屈跪床上。龙神依顺地屈膝跪下,上身趴伏着,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香股,白嫩圆滑的玉腿分了开来,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鲜红夺目的桃源洞口,湿淋的阴精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
  仔细欣赏着娘亲的下体,越看越爱,王亦君怜惜地抚揉一番,这才握着坚硬如铁的粗长玉茎,在她肥嫩的屁蛋儿上敲了几下。儿子在光滑的双股间搓磨着,清晰的触感传来,酸麻无比,阴户淫液畅流,龙神摇动那肥美的玉臀承迎着。
  她扭过螓首,明眸含羞,迷人的娇靥妩媚万状,“亲亲……可千万别插错地方了呀……”
  跪在她背后,王亦君漫声应着,一边轻抚股瓣,一边伸长脖子亲吻着那双红艳艳的嘴唇。母后娇躯丰满圆润,肌肤嫩软凝滑,那特别丰肥的屁股在小腹磨揉着,软香无比。
  离开缠人的小嘴后,挺直上身,将屁眼下的小穴口掰开,露出一个鲜红光润的小洞,将硕大的龟头塞入洞口,往里一送。空虚的洞穴让儿子塞满,龙神柳腰狂摆,媚态迷人。一手抓捏着那滑嫩的股瓣,王亦君微偏着头,欣赏娘亲的娇艳媚态。
  只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瞟着自己,眸光里散发出迷人的火焰。全身用劲,手握住她胸前玉乳,猛烈地挺动屁股,让那粗壮硬长的阳具,猛抽狂捣花心。享受着儿子这样特别卖劲地肏弄,龙神以她骚媚十足的微笑来回报儿子。
  小阴户里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阳具的激荡声,更增加王亦君的淫兴,发狂地撞击妈妈那丰腴的圆股,换来声声骚媚蚀骨的淫浪哼声。无意间,肉棒从骚穴里滑了出来,欲仙欲死的龙神,冷不防之下,全身登时一阵空虚,急忙回头去抓儿子的男根,要它为自己止痒。
  湿滑滑的玉茎在母子俩人都没有提防的情形之下,竟插进那股沟的深缝之中。王亦君低头一看,正顶住那粉红的小屁眼儿,借着分身上沾满淫液的滋润,顺势对准菊蕾,虎腰用力一挺,龟头直贯而入。只痛得龙神眉头紧皱,闭眼咬牙,惨叫凄厉,“啊……痛死我了……儿呀……你干错地方了啦……”
  一不做二不休,王亦君干脆狠力猛顶,把巨棒整根捅入妈妈那窄小的屁眼之中。龙神这次可能比她处女开苞的时候更为痛苦,因为她那屁眼儿实在是太小了,而儿子又实在是太大了。只见猛摇粉首,狂呼惨叫,香汗直流,连眼泪都霪霪地淌了出来。
  她腰肢不住地猛扭着,象是想要使阴茎脱离她那直肠小道,小嘴儿里不停央求,“啊……宝贝……心肝……饶……饶了娘的小屁眼吧……噢……好痛呀……”
  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抚慰龙神紧张不已的情绪,在王亦君细心的安慰之下,后面的旱道渐渐适应进入里面的硬挺、硕大和粗长。
  痛苦渐失,快感渐起,柳眉舒展,玉臀配合着儿子的插弄向后承迎,阴核被捻捏,花道里淫水直流,奇痒难耐,龙神娇声埋怨,“小冤家……你差点就肏死娘了……”
  在紧窄的肠道里肏干,着实别有一番奇紧的淫趣,尤其那小屁眼儿芳径未曾缘客扫,听见娘亲婉转娇啼,犹如处子开苞,更是让王亦君有着征服的快感。
  畅快地将龙神的娇躯半放下来,使臀缝夹紧,将自己箍得死紧,那高突丰隆的玉臀承迎阳具,被她如此娇浪摇摆得异常舒适,伏在她背上,像是趴在棉花之上,尤其胯下有一种温柔而又暖和的感觉,风味绝佳。这种滋味甜美纯厚,如同腾云驾雾,真是人间至美啊!
  上半身压在床上,龙神为了讨儿子的欢心,玉臀急摆,夹紧玉茎,在肛门性爱的过程中,搔首弄姿,妖艳的娇靥媚态横溢,水汪汪的凤眼那么娇媚迷人,艳丽的胴体展现出诱惑的姿势,挑逗儿子。
  她那摄人心魂的秋波勾引得王亦君神魂颠倒,阳物硬直地插在小屁眼儿里,不停抽插肏弄,捣得她全身发抖,前后两洞的浪水直溢着。抽出大肉棒,从龙神背后对着那淫水涟涟的花径干了进去,“噢……”
  她娇哼一声,对儿子妩媚一笑,肥嫩的香臀前后左右摇晃着,配合儿子的插干。
  紧紧抱住她纤腰,龟头抵着穴心,抽到洞口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再旋转着,揉磨着龙神的花芯,使她已浪出淫精的穴心又泄出一大堆黏稠稠的液体,小嘴里的浪哼声再次充斥在寝宫中。见娘亲被自己干得淫态毕露,知道她骚痒难忍,王亦君更加卖力,顶撞花芯也越发频繁。
  双手上移,从两腋下穿过去,握住那抖动不已的乳峰。这种强势的攻击,搞得双乳越发尖挺,奶头夹在儿子手指间,涨得又大又硬,娇躯又扭又抖,小肉穴里淫水一股接一股,开始胡说八道地浪叫着,“哎哟……好哥哥……用力把娘奸到死……快嘛……”
  这等的淫态,以及那娇声浪语的情状,王亦君热血沸腾,肉茎暴涨到极点,挺动随之加快加重。正在肉欲顶端的龙神,感到花房内的坚挺玉茎,发烫地将蜜壶撑得满满的,好充实又好暖和的感觉,尤其那鼓腾腾的龟头顶在娇软的花蕊上,酸麻酥痒交织混杂,不断侵袭着她神经中枢,爽快得简直是无以伦比。
  把整个人俯在娘亲那雪白滑腻的美背上,撞钟似的挺腰,这般姿势就如在街头上发情交媾的狗。端庄的龙神从来没有以这样羞耻屈辱的姿势给奸淫过,这番狗交式的做爱使得她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胴体纵情地前后扭晃摆动,象是迎客临门,丰硕肥大的乳峰前后晃动着,飘曳的头发很是美丽。左手抓揉着那摇摆不定的肉球,右手挤捏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王亦君向前用力挺刺,龙神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
  成熟美艳的美人品尝到狗族式性交的畅美,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儿子在后面顶得穴心阵阵酥麻快活,娇艳的红唇微启,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滋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
  “喔……”
  龙神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受不了啦……”
  她激动地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会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听到娘亲的告饶,王亦君为了要和她一起泄精,更是狂放猛烈地奸插着。
  翻上颠峰前,最后一波猛烈的冲刺,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龙神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玉手紧抓床褥,浪肉抖个不停,欲仙欲死,嫩细的阴唇随着男根的进进出出而翻进翻出。蓦地,她全身痉挛,玉首后仰,娇叫一声,大量热乎乎的爱液急泄而出,花房收缩吸吮着,一夹一夹地把一股又一股的热热阴精洒向儿子,把他烫得阵阵透心的酥畅,再也坚持不住了。
  只觉背脊一阵酸麻,“娘……”
  王亦君大吼一声,快速挺腰前送,拚命狠冲猛干,龟头次次都撞到花心的软肉上。龙神已浪得快昏了过去,由儿子的激烈反应中得知情郎即将射精,连忙往后抬挺丰臀,迎合儿子最后的冲刺,小腹不停收缩,将男根紧紧夹在体内中。
  在阴道壁的紧搓下,阴茎脉动痉挛,终于精关大开,狂喷出一股滚烫烫的精液,猛力冲击着妈妈的花心,快速注满那饱受奸淫的小穴。龙神深深感受到玉穴内这股强劲的热流,酥麻酸痒的滋味让她发狂似地一阵急扭,又颤颤地泄出大股的蜜汁花液。
  床铺上沾合着精液的淫水湿濡濡一片,“喔……太爽了……”
  泄身后的龙神如痴如醉地喘息着,俯在床上,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儿子散发的热力在母亲体内散播着,成熟妩媚的她被儿子完全征服了。
  倒在她美背上,紧搂着那丰满嫩美的胴体,分身在插在蜜壶里,花心一张一合,紧吸着龟头,王亦君享受着阴道壁那一阵阵的收缩给自己的快美感。龙神感受到儿子的心跳由急遽变得缓慢,刚才坚硬无比的巨棒在自己体内缓缓萎缩软化。
  激情过后,“唉……好久没这样痛快舒畅……”
  沉浸在性爱欢愉中的龙神有着无限的感慨,玉手轻抚着儿子。趴在娘亲那丰腴肉体上的王亦君,脸贴着她饱满柔软的乳房,沉醉在芬芳的乳香下,胯下的分身和妈妈的蜜穴深深紧密地交合着,回想着与成熟美艳得令大荒男子都怦然心动的佳人做爱,激发出她潜在的淫荡意识,把她干得欲仙欲死,真是今生一大乐事。
  俩人满足地相拥,看着胯下里美艳的娘亲,王亦君忍不住用手挑开她的秀发。“哎……”
  龙神微微一挣,将儿子顶下去,但两人下身仍密接在一起,她那瘫软的身子被带着也翻了个身,趴在儿子身上。这是她迷茫了好一阵子之后的事。
  她看上去似乎很羞涩,王亦君把娘亲抱在怀里,热情地吮吻着她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瘙痒不已。“娘……你舒服吗?满意吗?”
  要把这媚骨天生、偏是空虚许久的美妇征服填饱,也花了他不少力,当然两人的享受都是空前未有的舒畅。
  雍容艳丽的面颊上浮现出羞怯的表情,“嗯……娘被你逗成这样……舒服死了……你可真厉害……娘真要被你玩死啦……”
  一不小心瞄见儿子胯下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销魂枪,龙神面色顿时一变,几缕霞红飞上白皙的丽颜。
  王亦君心怀大开,一把将母亲搂入怀中,双手在她丰满的柔躯上不规矩地游动着,胸膛紧贴着她白嫩的脸孔,嘴角上挂着一丝邪邪的笑意,“好美啊……娘……你的身体真的美妙透了……做儿子的女人吧……我可爱的亲娘……”
  用手指轻轻抠弄龙神那美丽的菊花瓣,或是对着那娇嫩的地方,狠狠地插了又插。
  “啊……你个死人……”
  龙神羞得粉脸绯红,狠狠掐了儿子一把,慵懒地倒在他怀里,撇了撇小嘴,“哼……厚脸皮……谁是你的女人……娘已被你玩了……你还羞娘……”
  “娘亲……你刚刚不是如痴如醉的喊我亲相公么?”
  撒娇求饶的口气不仅没有熄灭王亦君的欲火,反倒让他兴致越发高昂,一边拍打着她肥肥肉嫩的圆臀,一边揉捏着那饱满翘挺的乳房。
  美妇闻言粉脸羞红,闭上媚眼,上身撒娇似地扭动,“讨厌……娘是因为受不了了……才脱口而叫的嘛……你坏死啦……”
  她娇嗲着,声音好柔好细,充满云雨后的娇慵,“娘旷了这么久,幸好有你这好人儿,才让娘知道床上的乐趣。以后在床上,娘就是你的女人了,就算我求你吧?你要笑娘好色或淫贱都不打紧,至少让她能有你陪着。”
  “娘是好女人……”
  王亦君吻住她的唇,有股芳香的甜味,不禁加力逗她,直至她娇喘嘘嘘,“好色是正常的,儿子也是一样。你淫则有之,贱则未必,如果不是你这样淫,我哪能让你我都尝到这欲仙欲死的好滋味?”
  “嗯……”
  龙神软软地倒在他身上,疲累得连说话都不想。“让我抱着你睡一觉好不好?”
  “不行啊……”
  她猛省,“娘只能找你偷情,给旁人知道了可不行,毕竟……”
  压住她起身的势子,“先休息一下吧!男欢女爱的痕迹还在你脸上,这样哪瞒得了人?嘿嘿……美娘亲……作爱时听到儿子叫你是什么感觉?”
  王亦君还在挑逗着满脸红晕的龙神,牵引着她的小手到自己胯下。
  妈妈羞得把头藏到儿子怀里,柔荑却自动捏住那雄壮挺立而跃跃欲试的大肉根,赤红的面颊娇艳莫名,羞人的淫声浪语从樱唇中吐出,“嗯……小家伙……你好坏……左一声娘亲……右一声姐姐……前一声贱人……后一声妹妹……我听了就直想……想泄身……”
  “说真的,我第一天见到你,就被你那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太美艳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颠倒。尤其是你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上翘而稍厚又性感的红唇,以及那双肥大丰满的乳房,还有那个肥厚的粉臀,使我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着在和你做爱,希望有一天能使我投入你的怀抱中,去寻找我那失去的母爱,以后要你像妈妈一样的疼爱我!呵护我!又要像妻子一样的给我性的安慰,欲的满足,亲爱的娘亲,你能答应我吗?”
  “我的小乖乖!我爱你都爱得快要发狂了,我也是一样每晚也都在梦中和你在做爱,怎么会不答应你呢?以后只要是我俩人在一起的时侯,你就叫我亲妈妈、或是亲姐姐,要不然……我们正在做爱时嘛、你叫我亲老婆或是亲妹妹都可以,贱妾一定使你能够享受到连你亲生的妈妈也无法给你的母爱,和性欲上最高的性爱和满足的享乐,我不但要把你当亲生的儿子一样疼爱,更要把你当成心爱的亲相公、好情夫一样的看待,让你既有母爱和妻爱的双重享受,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是妈妈的亲乖肉,姐姐的小情人,妹妹的亲丈夫。”
  于是,两人再次享受母子乱伦的鱼水之欢,好久,儿子才慢慢离开妈妈。龙神高潮连连,咬着下唇,放下高举的玉腿,双臂松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一个女人在得到满足之后,她全身细胞都像是停止了活动一样。
  翻了一个身,王亦君躺在她身边,将脸贴在她双乳上。也许太劳累了,母子都需好好歇睡。而当有一个那么美艳的妇人,蜷缩在怀中,用柔软丰满的胴体紧贴着,在那样的情形下也格外容易入睡。
  睡了许久,睁开眼来时,王亦君看到窗外一片朦胧的晨曦,除了各种鸟鸣声外,没有其他声音。娘亲仍在他怀中沉睡,那雪白丰满的娇躯,简直就像一头小白羊一样。眼睛不停在她美好的胴体扫视着,然后轻轻在她胸前推了一下。
  这一推使她转了一个身,手臂自然而然地在胸前摊开。那具发出诱惑力的娇躯加上酥胸不断起伏,王亦君只看了一眼,喉际不禁发颤,但他想到自己一整夜的拼战,好似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摇了摇头。
  他轻轻站起来,拾起衣服,走进浴室。等到他从浴室中穿着整齐走出来时,看到龙神那雪白而丰满的胴体扭动着,双臂张开,腻声撒娇,“君儿……来嘛……”
  她像是要拥抱,但双臂抱了个空时,她睁开眼来,看到已穿着整齐的儿子,“嘤咛”一声,“你要走了吗?”
  王亦君实在舍不得走,可是他又非走不可,“是的……”
  龙神“唔”了一声,双手反按在床上,慢慢挺起胸来。那是个极其诱人的姿势,饱满的胸脯更形高张,那白玉般的双峰,高高挺耸着,而且在微微颤动,艳红色的乳尖显得更为令人嘱目。
  要抵抗那样的诱惑,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是年轻力壮的王亦君,但他还是非走不可。他舔舔嘴唇,“亲亲娘亲……明晚我再来陪你……”
  一面说,一面向门口走去。
  龙神显然着急了,慌忙出言阻止,“别走……好儿子……”
  她自然不喜欢儿子离开她,因为王亦君曾带给她那样无可言喻的快乐。她只是将自己柔软的玉体贴在那强壮的身上,就会有一种产自心底的暖烘烘之感,而这些又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所迫切需要的。
  转过头来,当王亦君看到那美艳的成熟妇人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气,绝世尤物玉体横陈,这妖媚模样,实在是没有一个男人不心动的。只见龙神正以一个十分诱人的姿势,躺在床上,身子微曲,浑圆的股对着儿子,手摸在头上,上身抬起。
  她丰美的双乳骄傲尖挺着,脸上那种媚笑使王亦君几乎转过身向她扑过去。她整个人像是一盆火,可以将任何男人熔化,王亦君虽倒退着往门口走,但速度慢得好像蜗牛一般,略为停了一停,“宝贝……你真迷人……”
  “再迷人也迷不住你这个大坏蛋……”
  龙神幽幽地看着他。
  摊了摊手,王亦君作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神情来,当他再次定下神来,不禁又倒吸了一口气。妈妈仍慵懒地躺在床上,但一双玉腿却高高举着。当儿子向她望来时,用那纤细洁白的玉指拉住腿弯,将玉体上最动人的一部份完全呈现在儿子眼前。而那如蛇一样地细腰,则轻轻摆动扭闪,丰腴白嫩的双手,也随之摇动。
  站住了身子,停立着,王亦君实在没有办法不发呆。龙神全身充满媚意,发出的声音是如此甜腻、如此悦耳,“宝贝儿……你难道真舍得离开娘亲吗?”
  这时,那挑逗的姿势更是诱人,她仰躺着,双手反撑在床上,双足也抵在床上,身子却向上抬起,悬空在起伏着。玉腿微微张开,小腹在收缩着,守卫着秘密花园的两片花瓣在一张一合,向儿子发出最诚挚的邀请。
  突然,王亦君发出含糊的呼叫声,向前冲去,一俯身,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将她那修长玉腿高举起来。惊喜交集的欢呼声迸发出来,龙神以为儿子已为自己所吸引,真的听从她的话,不会离去。但儿子接下来的行动是那样的粗鲁,却又不免令她有点吃惊。
  提起她玉腿之后,向侧面轻轻扭一扭,便将她整个丰满的胴体扭转过来,变成伏在床上。那雪白的背部立刻高耸起来。而王亦君也在这时下手,“啪啪啪”在龙神那雪白丰满的肥臀之上,连打几下。他下手十分重,以至于那羊脂白玉般的皮肤,立刻出现了鲜红的手印。
  虽然有些痛,龙神却故意娇声低吟,发出销魂的叫春声。王亦君也喘着气,那几下的打击,使得那难忍的欲念宣泄了不少,他知道若不这样,他将控制不了自己。同时他也知道他是非走不可,如果再不走,给龙神翻个身来,将他缠住的话,那他就再也走不了了。
  所以,就在龙神那狐媚的呻吟声中,他一跃而起,向门口冲出去,手拉在门把上,回头一个飞吻,“好娘亲……好好准备一下……我会再回来享受你的……”
  龙神仍然躺着,却屈起双腿,双臂环抱着腿弯,那完全是表示她极度欢迎儿子再次光临。
  吞下一口口水,王亦君下了最大的决心,打开门,向外走去。一阵风吹来,头脑清醒许多。“砰”一声将门关上,拼命向前奔着,直到他转过头来,已看不见房子,这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可是他想起刚才龙神那种诱惑之极的姿势,仍不免心跳不已,粗喘了几口气,要不是怕露馅,他还真舍不得走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3:58

第九章 此情可待
  “呵呵……还害臊呢……好吧……我们该去救蚩尤了……”
  两人沐浴更衣后,唤醒纤纤,与白龙鹿一道向谷外走去。到谷口时看见群雄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犹在酣睡。听见脚步声响,众人纷纷揉眼爬了起来,见是空桑仙子随着一道出来,满脸的喜色登时僵住,欢呼声也卡在咽喉中,面面相觑,颇为尴尬。
  “各位英雄”王亦君运气丹田,一字字说来,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直冲云霄而去。望了空桑仙子一眼,“仙子是我们的朋友,她要与我们一起到那扶桑树上,打败十日鸟,我们所有人都将重获自由!”
  众人大喜,群雄欢声高歌,簇拥着王亦君三人,士气高昂的朝汤池扶桑而去。
  一行人到汤池边时,太阳已经悬挂在扶桑树梢,万道金光透过树隙,照耀得众人睁不开眼来。远远看见那十只太阳乌又在洗澡。五只在汤池水面的扶桑树梢,五只则在水面下,偶尔露出头来,朝天喷出一道水柱,极为悠闲惬意。瞧见众人浪潮般涌来,竟似理也不理,依旧鸣叫着振翼泼水,甚是欢快。
  空桑仙子伸手从纤纤头上摘下那支玛瑙发簪,轻念解印诀。那玛瑙发簪突然微微一动,既而如菊花盛开般瓣瓣舒展,在阳光中曲伸了一会儿,果然成了一只小小的白鹤模样。那小白鹤展翼扑翅,从空桑仙子手心飞了出来,在空中盘旋,逐渐变大,过了片刻竟变成了一只长一丈、浑身白羽直如冰雪的仙鹤,在汤水上踏波飞行,欢声鸣叫声中落到空桑仙子身边。
  当下王亦君随着空桑仙子一道跃上雪羽鹤背脊,雪羽鹤悠然展翼,朝空中飞去。那雪羽鹤飞得又稳又快,须臾间已到白云之间。往下望去,碧海青山倒退如飞,数千群雄宛如蚂蚁。
  雪羽鹤绕着扶桑树向上盘旋飞舞。王亦君睁大双眼,期盼能在枝叶树桠之间瞧见蚩尤。空桑仙子紫袖飞舞,香风倒卷,所过之处云雾离飞,巨叶翻卷。两人瞧得分明,始终了无发现。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偌大的扶桑巨树竟然剧烈震动起来,众人惊呼声中,十日鸟尖叫扑翅,盘旋飞舞。
  树梢震舞,巨叶纷纷飘落,遮天蔽日。王亦君与空桑仙子也是蓦地吃了一惊,雪羽鹤展翼急速滑翔,从四下摆舞的枝叶之间飞离出来。
  汤池湖面蓦然波涛汹涌,扶桑树东侧的湖面猛地喷起冲天巨浪,一条人影如离弦之箭倏然朝天疾射而去。
  滔天浪花中,十日鸟嗷嗷怪叫,次第盘旋,瞬息加速,形成一道直线朝那人飞去。那人在空中突然翻了个筋斗,稳稳当当的落在树梢之上。
  王亦君“啊”的一声惊呼,岸上群雄也纷纷失声惊呼。阳光照在那人的脸上,眉目英挺,意气风发,赫然正是蚩尤。他浑身衣衫破裂,肌肉纠结,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背负一柄青铜长刀,六尺余长,锈迹斑斑。
  蚩尤仰天长啸,犹如青天霹雳,震得众人双耳隆隆。王亦君又惊又奇又喜,蚩尤虽然勇悍绝伦,但体内真气远不如他强,但就适才这一声长啸来看,似乎真气极为充沛。这一夜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昨日蚩尤从那树洞掉下,却不料自己竟是千载难逢的天生木灵,可以感应万物中木属灵力,解开六百年前青帝羽卓丞的苗刀封印,将羽卓丞的元神释放出来。
  当年羽卓丞大战东海六大恶龙,血战三日三夜,终于搏杀了五条凶龙,只有巨鳞龙眼见不妙,向西南逃逸。
  羽卓丞虽然身负重伤,却依旧奋力追杀。一人一龙一路激斗,来到当时的荒岛汤谷。其时汤谷只有巨大的汤水湖,尚无今日这参天摩云的扶桑巨树。那巨鳞龙到了汤水中,伤势大愈,竟更为凶猛。
  其时羽卓丞精疲力竭,念力不足以封印巨鳞龙。无奈之下,奋起余威,竟施用”长生诀”与青木两伤法术,先释放苗刀中封印的十只太阳乌,再将自己魂灵脱离躯体,进入苗刀,人刀合一,破入巨鳞龙躯体之内,将其刹那间封印,木化为扶桑树。但同时,他也将自己的魂灵封印于这长生刀中。
  木族七大神器之首的苗刀又称“长生刀”乃是上古神器,由女娲补天余下的五色石中炼取的青铜所制。
  刀属木,富灵力,辅助木族青色法术使用,可以助长万物,所以称为苗刀或长生刀。苗刀一向为木族历代青帝权刀,刀在则如青帝亲临。
  羽卓丞躯体已坏,不需几日恐怕就会逃逸殆尽,只好让元神进入蚩尤的体内,替他打通了青光眼,舒展了骨骼。虽然最多三个月,羽卓丞的元神也会从蚩尤的躯壳逸散出去,但是羽卓丞会尽他所能,教蚩尤青木法术和其他的一些功夫。
  这时树干裂缝中有光影一闪而过,蚩尤瞬息间便看得分明,竟是王亦君与一个美貌的白发女子骑在一只雪白的仙鹤上盘绕飞过。当下在羽卓丞的指引下,便到了树底,将苗刀背负,真气流转,陡然间奋起神力将那一片巨木拍得粉碎。蚩尤乘势窜了出去,浑身真气随着一声大喝在湖底爆引开来,巨浪滔天中,他高高地跃上了扶桑树的树梢。
  那十只太阳乌环绕蚩尤盘旋飞舞,嗷嗷乱叫。蚩尤大喝一声,从背后缓缓地拔出了那柄奇形怪状的青铜长刀。刀长六尺,通体绿锈,在阳光下一道绿芒幽幽闪过,划入蚩尤的手臂之中。
  数千群雄中不少都是木族中辈分颇高的显贵,见到那苗刀无不面色大变,失声惊呼。成猴子大叫道:“长生刀!”
  他这一声高呼,其他族的群雄也都纷纷变色。成猴子极为识货,大荒诸多宝物他无不了然于胸,对于其中的真伪辨别更是举世无双的高手。听他如此惊叫,定然错不了。但木族遗落了六百年的至尊神器,怎会在这个少年使者的手中?
  那十日鸟见了长生刀,竟无不欢鸣。蚩尤依照羽卓丞,低声念封印诀,大喝一声,长生刀呼呼旋转,那十只太阳乌突然化为十道红光,倏然化入苗刀中。
  “青帝!他一定是羽青帝转世!”
  木族中人对于刚正豪侠的羽卓丞极为尊敬,纵然这批木族罪人也是如此。
  眼见蚩尤神威凛凛,手持苗刀,瞬息收服困扰了他们多年的十日鸟,都是又惊又佩,都不由相信这少年确是羽卓丞转世。当下竟有许多木族中人齐齐拜倒。
  王亦君瞧得好笑,回头却望见空桑仙子也是满脸惊愕。她贵为圣女,自然知道这苗刀,但这并非她至为惊讶之处。蚩尤体内绿光隐隐,似有极强的木属元神,意念之强,竟让她的精神力也为之波动。蚩尤高举苗刀时,绿气由刀入体,浑然一气,竟是罕见的天生木灵。这少年虽然还不过七尺之躯,临风傲立,竟有说不出的霸气,难道果真是羽卓丞转世么?
  十日鸟既被封印,那扶桑树周侧的奇异念力也突然消除。虽然岛外沧海茫茫,但终究有法子离开此处。想到此处,群雄无不欢欣鼓舞。当夜,群雄在岛上欢宴,除了空桑仙子未来外,所有人都在汤水湖边纵情欢庆。
  蚩尤悄悄地将王亦君拉到一边,将昨日奇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听得王亦君又惊又喜。
  翌日清晨,王亦君三人前去拜谢空桑仙子。到山谷谷口喊了几声,均杳无回应。一路走去,觉得有些古怪,那河流中的金背鱼竟都已不知去向。待到了那竹屋中时,才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只有西面竹壁上赫然刻着一首以手指指力刻写的“刹那芳华”中午时分,王亦君将群雄召集至汤水湖边,“我先和大家说说我的计划。我和蚩尤使者先到古浪屿去找寻断浪刀科汗淮,然后设法再将蜃楼城的弟兄们集结起来。你们先守住这汤谷岛。只要你们不离开这里,水妖定然不会与你们为难。我们一找到失散的朋友们,便立即赶回这里。到时我们兵强马壮,重建蜃楼城,再和水妖决一死战!”
  众人都无异议,群雄原不过是乌合之众,但眼下同仇敌忾,竟颇有凝聚力。当下众人又嚷嚷着要推选首领,大家议论半晌,轰然推举王亦君为汤谷城城主,蚩尤为大法术师,便连纤纤,也被众人好说歹说推为圣女。
  当下王亦君让众人推选代领袖,以便他们不在之时不至群龙无首。群雄嘻嘻哈哈互相推委了一阵,才选出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一个是当年火族的大长老赤铜石,由于贪财被人陷害,流放至此,但除生性铿吝之外,为人倒颇为和蔼公正,因此被推为大长老。一个是盘谷,勇猛憨直,大家都颇为喜爱,被推为大将军。卜算子算卦算出神帝使者三人,奇功一件,令人刮目,虽然从前算卦每每算错,但还是被起哄推为大巫卜。出乎王亦君意料之外的是,那好色成性的柳浪竟被公推为军师,便连对男人、尤其薄幸男人恨之入骨的辛九姑也投举推他。他的智谋似是公认第一。四人中由赤铜石为首。
  到了第二日中午,王亦君、蚩尤与推选出来的领袖计议后,定下详密计划,这才放心上路。王亦君从纤纤头上拔出玛瑙簪,变为雪羽鹤。然后依照空桑仙子传授的封印法术,用无锋剑将白龙鹿暂时封印。三人骑上鹤背,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盘旋飞翔,又绕着汤谷岛飞了几圈,这才向东北方向飞去。
  雪羽鹤飞得极快,日落时已在数百里外的小岛上。当日他们离开蜃楼城时,乘着柚木船偏离了不少方向,又被巨鲨吞入腹中朝南而行,到了汤谷。因此距离古浪屿其实也有千五海里之遥。好在眼下御空飞行不大会受风浪影响,依照司南与《大荒经》取直线而飞。
  第二日黄昏时分,三人一鹤已到了古浪屿。残阳如血,云霞变幻,海鸥翩翩飞翔。古浪屿碧树苍翠,黑石白沙,虽远不及汤谷大,但却比之美了百倍。雪羽鹤缓缓降落在白色沙滩上,三人跳了下来。还不待王亦君将雪羽鹤封印,纤纤已经朝岛上狂奔而去。王亦君、蚩尤急忙紧随追上。
  三人绕过石崖,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一个木屋前。小溪流淌,倦鸟归林。但那木屋门扉紧闭,檐角蛛网,似乎也颇久没有人住。纤纤怔立片刻,冲上前推门喊道:“爹爹!”
  屋内木桌竹床,尘灰满布,空荡无人。夕阳从竹窗斜斜照入,尘粒在光柱中飞舞。纤纤呆呆地站着,泪珠一颗颗掉落。
  王亦君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摩着她的头低声道:“傻丫头,哭什么。咱们比你爹爹先走,还费了这许久工夫才到。你爹爹和乔城主还要寻找失散的游侠,自然不会这么快到啦。”
  纤纤擦去眼泪,大声地笑道:“对,我爹爹厉害的很,那些水妖哪里是他对手。他一定是找其他游侠去了,过几天就该回来啦。”
  话虽这般说,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惊惶忧虑,泪水忍不住又涌了出来。
  当夜三人收拾了房间,烧了些海味,用完膳后就在这木屋中睡下。王亦君、蚩尤翻来覆去,心中波涛起伏,睡不着觉,当下悄悄地起身。月光如水,照在纤纤熟睡的脸庞上,秀眉微蹙,俏脸酡红,细细的汗珠沁在小小的鼻尖上,仿佛在梦中还在担忧一般。两人对望一眼,均是心下难过。这小女孩儿从今往后,只怕当真是无依无靠,他们只有竭尽全力,好好的照顾她了。
  此后的一个月里,王亦君、蚩尤、纤纤便一直在古浪屿上留守等候。白日里,蚩尤入海捕鱼,留岛守侯。
  王亦君则带着纤纤骑鹤飞翔,四下打探蜃楼城群雄的消息。但沧海茫茫,人烟稀少,除了汤谷,始终没有找到落难的游侠,更勿论科汗淮与乔羽。虽偶尔也能发现一些偏僻的岛国,但岛上居民大多是蛮荒野民,言语不通。
  而两人长得俊逸美丽,又骑乘白鹤,每每被认做仙人,受蛮荒岛国万众膜拜。因此每日回到岛上时时常带回一些化外野民进贡的土特产品。
  最初十几日,王亦君与纤纤还能谈笑风生,纵横千里,领略东海汪洋壮阔美景。但始终杳无音信,不由日益担心。纤纤也一日比一日消瘦,笑容日少,就连话语也少得出奇,瞧得王亦君二人甚为心疼怜惜。到了后来,王亦君决计冒一冒险,让蚩尤留在岛上与纤纤相伴,自己则夜半起身,孤身骑鹤,朝西南蜃楼城方向飞去。
  却打听到水妖竟也不知道科汗淮、乔羽的生死。原来那日他们走后,科汗淮浴血奋战,杀了众多水妖,苦战中却被水伯天吴乘隙制住。科汗淮突以两伤法术一举脱身,并将水伯天吴击伤。混乱中,科汗淮救出乔羽杀出重围,身披四十余处轻重伤跃入海中逃逸。但是他们伤势极重,且那夜风浪极大,多半凶多吉少。此后一个月里,水族又对方圆五百里的海域封海查寻,一无发现。唯一的解释便是两人已经葬身鱼腹。虽然如此,水伯天吴仍不敢稍有放松,继续封海搜寻,希望能找找尸体遗物。
  回到古浪屿,王亦君将这消息告诉二人,他们一听之下,均是悲喜参半。但既然连水妖都未发觉两人尸体,则生死不能定论。既然如此,两人能生还的可能性只怕更要大些。三人互相勉慰,虽然这消息并非喜讯,但比之此前心中的那无望的忧虑,却是强了几分,也给他们留下不少想象中的希望。
  自此日起,三人便安心的住在古浪屿上,潜心练功。秋去春来,不知不觉三人已在这古浪屿上住了半年。
  半年里科汗淮与乔羽依旧杳无音信,三人望穿秋水,热切盼望的心情也逐渐淡却下来,又慢慢被担心忧虑所取代。王亦君、蚩尤曾经冒险飞抵蜃楼城附近三次,但也都一无所获。担忧之余,只有找出千万理由聊以自慰。
  既然没有确定的消息,他们也只能在这岛上继续等待下去。
  纤纤与他们两人也日益亲密,直如兄妹。常常对两人呼来喝去,奴役使唤。高兴起来,又掐又拧那也是常有的事。虽然时常牵挂父亲,但有两人做伴,日子也过得颇为快乐。对王亦君的倚赖与那莫名的少女情愫也在不断滋长,有时也不自主地流露出来,只是王亦君当她是小孩,从来没有多想罢了。
  这日,王亦君与蚩尤从海中捉了一只巨大的海龟,那海龟的巨壳上竟刻了一行大字:汤谷大乱,圣使速归。
  两人耸然动容,对望一眼,霍然起身,奔回木屋。两人将纤纤藏好,嘱咐她无论如何不可出屋,直至他们回来为止。纤纤吵着要随两人前去,但见王亦君脸色一沈,竟罕见的对她加以训斥,登时吓得不敢支声,直到他们掩门而去,才涌出委屈的泪水。
  当下王亦君与蚩尤骑乘雪羽鹤,全速飞翔,将近黄昏时便到了汤谷岛。高空盘旋,只见岛上炊烟袅袅,人群往来悠闲有序,怎么也不象经受大乱的模样。两人疑惑不已,突然岛上有人瞧见他们乘鹤盘旋,登时人人抬头,挥臂欢呼。王亦君驱鹤徐徐降落,群雄涌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原来,却是柳浪出的主意,在钓到的鲨鱼、海龟上刻了字放回海里,希望他们瞧见后,早日回来看看。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汤谷岛,群雄纷纷赶来,寒暄之后簇拥着两人朝汤水湖边走去。
  王亦君心想,眼下科汗淮等人音信全无,倘若当真遇难,他们依旧在古浪屿上苦苦候守,未免不智。而且这帮悍勇之徒本是一盘散沙,时日稍短,还能和睦共处;久无首领,只怕离心内讧,生出其他变化。倒不若一人留守古浪屿,一人到这汤谷岛上领袖群雄。倘若科汗淮真能到来,那自然最好。如果始终没有消息,也能率领强悍的精兵,扛起复城大旗。而蚩尤自小受父亲教诲,禀性刚毅,年纪虽轻,已有乃父之风又混熟于行伍,对于约束军纪,建军立师,都要强他许多。
  王亦君与众人谈笑欢宴一阵,眼见大家平安,无所牵挂,而心中又记挂纤纤,便想在午夜前赶回去。当下才推杯而起,向众人告知蚩尤会留下来,与他们一起防范水妖。而他自己只要一有科大侠消息,就会赶回这里。
  群雄纷纷起身,将他送到谷外。王亦君与众人挥手惜别,又与蚩尤拥抱,互拍肩膀勉励告辞,想到今后相见机会变少,两人都有不舍之意。正要解印雪羽鹤,只见辛九姑请求前往古浪屿,伺候圣女。当下王亦君与辛九姑骑鹤翔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盘旋飞舞,消逝在苍茫的夜空中。
  翌日,王亦君在古浪屿木屋旁又搭建了一座简陋的小木房,原是打算自己搬出来住,让辛九姑陪着纤纤住在大木屋里。岂料纤纤死活不同意,分开住了几日,她竟夜夜睡不着,无奈之下,只好让辛九姑搬到那小木屋里,自己则依旧与纤纤同住。
  纤纤对辛九姑也颇为喜欢,自小无母,有这么一个亦母亦友的人相伴,也合她心意。于是辛九姑平日就为她梳洗打扮,还作了几套洁净的长衣礼装,教授诸多礼节。纤纤不喜欢繁文缛节,却佩服辛九姑的妙手,被她一点拨装扮,更加清丽脱俗,便如小仙女一般。而王亦君每每赞不绝口,令她芳心窃喜。故而对辛九姑那其他繁琐礼仪虽不喜欢,也不一味抗拒了。
  蚩尤担心王亦君三人,决计遣人相伴。自王亦君走后,便率领群雄伐木制舟,十几日间便造出五艘能载百人的大船。蚩尤暂别赤铜石等人,精选五百精兵,满载诸多食物、用品,朝古浪屿进发。此行一来为王亦君输送生活必备品、构建房屋,二来为他们带去些人马,以保安全,三来试航一番,将来可以组建更为强大的海军。
  海上近二十日,风平浪静,仅有一次小风浪。群雄在蚩尤教授下,司职水手,各就各位,倒也似模似样。
  群雄登岸之后,生怕惊扰圣女,便在海边安营扎寨。船上物品源源不断地运到岛上。纤纤瞧见蚩尤也极为欢喜。
  当夜群雄在海边大肆欢庆,这素来清净寂寞的古浪屿登时变得热闹起来。
  第二日起,群雄中的众能匠便开始伐木盖楼,在原先的木屋附近,搭建了众多房屋楼台,仅半月工夫,便建起了星罗棋布的岛上小城。
  此后,蚩尤又在古浪屿附近海面航行,训练群雄驾船航海的本领。如此过了近月,待到一切井然有序,蚩尤方才带了一百人,驾一艘大船离去。岛上留下四百训练有素的汤谷军,护卫城主与圣女。盘谷、卜算子也都留在古浪屿上,住在木屋附近的楼台中。
  群雄便在岛上安居下来,平日或出海渔猎,或随王亦君、盘谷训练。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是一年过去了。
  王亦君、纤纤已习惯了与群雄共同的海岛生活,虽然科汗淮等人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但这已经不象当日那般令他们焦急忧虑了。虽然想起之时仍会担忧难过,但很快便被其他人与其他事打断。
  这日当夜,王亦君躺在床上时,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忽然想起当日神农送给自己的那本《五行谱》当下蹑手蹑脚的下床,从柜中包裹里找出那本《五行谱》一不小心,“当”的一声,一个玛瑙香炉从包裹中滑出,掉在地上。纤纤轻叹了一口气,咕哝几声,翻身继续睡着。
  王亦君见没将她吵醒,轻吁一口气,拾起那玛瑙香炉,突然想起是那白衣女子所留,胸口登时如被大锤重重一击,险些透不过气来。自玉屏山一别,已近两年。这些日子,挂心的事情太多,竟绝少想起她来,此刻她那绝世容姿刹那跃入脑海,未尝模糊,反而更为清晰,一时间意乱情迷,不由痴了。忽然又想起雨师妾,那音容笑貌、浓情蜜意一幕幕闪过,又是甜蜜又是感伤,一颗心砰砰乱跳。
  过了良久,王亦君摇摇头,将她们从脑海中驱走,将香炉收好,翻看《五行谱》书中分为七卷,首卷是总论,其后五卷各自介绍五行,末卷乃是结语。
  “……天地万物皆有灵性,分五行。所谓五行者,金木水火土,乃宇宙之根本,分化繁衍,遂成大千世界。而天地大法,便在于五行之道。五行之道,有相生相克之说。相克即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生即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人言五属法术必定据此相生相克。此大谬也。”
  突然语气陡变,峰回路转,“君不见烈火涸水,洪水决堤乎?此则火亦可克水,水亦可克土。拘泥五行相克之论,刻舟求剑耳。五行根本之道,非相克,非相生,而在于相化也。”
  “以薪火之力,可以沸锅水。然以薪火之力安能沸江湖邪?非火不可克水,势不足矣。水火相克在于彼此之势,势不敌则力不逮。力不逮时安奈何?惟有变化矣。以强势之火,敌若势之水,则火克水。以等势之水火相敌,火恐不逮。倘能化火为等势之土,则可以克水。以若势之火,敌强势之水,火必被克。但倘能化火为等势之水,则可以求生。”
  “是了!水与火相克,并没有必定的结果,在于两者的‘势’谁强谁弱。如果火处于强势,自然可以战胜水。如果处于等势,化火为土,就可以战胜水。即使处于若势,化火为水,也可以处于不败境地!”
  这道理其实极为简单,但是众人受大荒五行相克论所囿,无人逆向思考,作出这惊世骇俗的推断来。但是火又如何转化为水或土呢?既然万物皆有五行属性,难道这五行属性也是可以改变的么?
  “……万物均有五属灵性,因强弱而分五行。木属之物,并非全无金水火土四性,相较弱耳。而其五行属性无时不在变化之中,此则何以沧海为桑田也。五行相化,便是以意念力控制某物或自身之五行属性,调整变化,顺应时势也。言易行难,若无极强之念力、五行修行之体验,自然无法作到。上古至今,能五行变化者,不过九人而已。”
  “欲五行相化,必先修五行之意。五行之金木水火土,其根本为‘恒’、‘生’、‘变’、‘亡’、‘容’也。即永恒、生长、变化、毁灭、包容五道耳。五行为万物之基,亦为万物之律。”
  王亦君暗暗点头,这世间万物哪一个不是生长、变化、包容、毁灭,而魂灵永恒?想来这也是五行法术的各自精髓根本。
  第二卷开始,便是讲述五行法术的各自精要处。概述极为精简扼要,一语破的。第三卷的青木法术中果然讲到“长生诀”虽未将其原文一字不差的列出,但精义丝毫无误,且更为鞭辟入里。大荒五族的至圣秘籍竟然都被囊括于这一卷羊皮书中,虽然书中并未涉及五族法术的具体修炼之术及口诀,炼意不炼术,但根本已得,何患枝节。
  斗转星移,瞬息又是两年时光。四月某日,古浪屿柳絮纷飞,落英缤纷。岛上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明日便是汤谷城圣女纤纤的成年仪式,也是正式挂冠圣女的盛大日子。
  清晨开始,众人便在辛九姑等人指挥下,忙着四下布置。盘谷率领百余人在岛东的平地上建造最后三栋木楼,因为今夜蚩尤将带着几乎所有人马赶到古浪屿为纤纤贺庆。自从一年前蚩尤以苗刀砍伐扶桑树,建造至为坚固的巨船以来,他从未离开汤谷一步。半个月前,三艘可容纳千人的巨船正式下水,汤谷群雄将乘坐这巨船前来参加圣女盛典。
  古浪屿西南面的礁石群上,一个英姿勃发的魁梧少年盘膝而坐,眯着大眼向海上眺望,颈上一颗泪珠坠在阳光下闪烁七彩的光泽。突然远远地传来一个少女清脆的叫声,“大哥,他来了么?”
  那少年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娇俏动人的紫衣少女笑靥如花,朝她奔来,雪白的赤足在浪花里跳跃如鹿。
  这少年便是王亦君,那少女自然便是纤纤。“没来。你偷偷地溜出来,不怕九姑责骂吗?明天便是圣女了,还这么胡闹。”
  “她正忙得昏天黑地呢,哪还记得看住我呀。”
  纤纤纤足一点,身形曼妙地跃了起来,在空中优美地一个翻腾,衣裳开舞,露出雪白秀美的大腿。
  突然听见“哎哟”一生,转头望去,只见纤纤身在半空,也不知怎么扭到了脚踝,突然径直摔了下来。王亦君大惊,连忙闪电般跃起,稳稳地将她拦腰抱住,落在沙滩上。低头望去,她正笑吟吟地盯着他,软玉温香,莹白丰盈的胸脯起伏不已。王亦君脸上一热,正要教训她,却被她柔软的双臂揽住脖颈,凑到耳边吐气如兰,“傻瓜,我是故意的。”
  王亦君又气又恼,“胡闹!”
  手臂反转,熟悉已极的将她翻了个身,顺手就往她臀上拍去。这一招圆熟流畅,也不知演练过多久,纤纤每每捣乱之时便被他这般拍上一记,再好好责罚。但他这一掌拍到半空,却无论如何也拍不下去。她的臀部曲线优美,再也不是几年前那个干干瘦瘦的小女孩了。
  纤纤扭头格格笑道:“你怎么不打啦?我都快忘了被你巴掌打的滋味啦。”
  双腿还不住地甩荡,到似是十分期待一般。王亦君一直将她瞧做妹妹,却也禁不住心中一荡,双手一转,将她稳稳地立在地上,“大姑娘家,也不害臊。”
  “真的不打么?下次你可没这么好的机会啦。”
  “胡说八道。你可是圣女啦,以后说话可不能这般没分寸。让人听见了笑话。”
  纤纤挽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笑吟吟道:“对旁人哪,我当然不会这么说话。别人要想打我屁股,我就先给他个大耳刮子。”
  王亦君轻轻挣脱一下,见她揽得甚紧,只好作罢,“对我也别这般胡言乱语。我自然不会往心里去,要是让九姑听见了,非得让我搬出木屋不可。”
  岛上近四年,两人竟始终同住一屋。这两年纤纤发育极快,尤其这一年间,迅速由一个黄毛丫头出落成水灵丰盈的天仙。虽然辛九姑私下说过多次,纤纤却始终不肯和王亦君分屋而睡。年纪稍大,刁蛮习性稍减,但惟有此事仍如当日般决不妥协,谁要言论立即翻脸。因而辛九姑也无可奈何,只有终日絮叨。
  “九姑其他都好,就是这点最为烦人。”
  她突然笑靥如花,“咱们不说她啦。大哥,明日你会送我什么礼物?”
  王亦君暗呼糟糕,咳嗽一声,“礼物?”
  纤纤见他装傻神色,登时跺脚大发娇嗔,“好啊!你竟然连礼物也忘了!蚩尤大哥早就说要送我冰蚕丝衣,你要送我一个比这更好的!”
  王亦君最怕瞧见她哭闹,见她眼眶一红,鼻头一皱,似乎又有千万泪水哗哗涌出,“好好好。你说什么我便送你什么。”
  纤纤抱住他的手臂笑道:“这还差不多。”
  突然望见万里碧波之上,有水柱冲天而起,激射到百丈高空才四散落下,竟是一只百余丈长的巨大龙鲸。“大鲸鱼!是了,我要大鲸鱼的鲸珠做我圣女冠的珠子!”
  “好好一条鲸鱼,杀它作甚?”
  纤纤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好啊,你说话耍赖!说好我要什么便给什么的!”
  眼光瞥见王亦君颈上的泪珠坠,哼了一声,眼珠一转,“也好。倘若你没本事取鲸珠,那便将这个泪珠子给我。”
  突然伸手便要去抢。王亦君身形一转,早已到她身后,“怕了你啦。”
  伸手从她发上摘下玛瑙发簪,念诀解印为雪羽鹤。
  王亦君抚摩雪羽鹤的脖颈,雪羽鹤欢鸣声中翩然展翼,低低地划过汹涌波涛的海面,朝着百里之外的巨大龙鲸飞去。纤纤俏生生地站在沙滩海浪之中,海风吹拂,满头秀发随着衣裳飘飘鼓舞,挥手欢呼。
  远远的,西南海面上出现了几艘巨大的战船,猎猎巨帆上绣着“汤谷”二字。船上传来此起彼伏的隆隆鼓声,号角长吹。王亦君望着那雄伟战舰,猎猎巨帆,大声长笑,“蚩尤,看看我们谁先拿到鲸珠!”
  声音雄浑浩荡,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
  古浪屿上群雄一楞,得知汤谷群雄已到,欢声长呼,纷纷放下手头之事,朝沙滩上奔去。远远听见巨船上传来雷鸣般的欢腾声,蚩尤那久违的笑声蓦然响起,“王亦君,那你可吃亏啦。你只有一只鹤,我却有十只太阳乌。”
  话音未落,只见十只红色巨鸟如红霞般四射迸散,自船上腾空飞翔,嗷嗷乱叫,朝着那龙鲸疾飞而去。
  王亦君拍拍雪羽鹤的脖颈,“鹤兄,人家瞧不起你,你可得争气,别丢了你我的脸面哪。”
  雪羽鹤仰颈长鸣,巨翼招展,闪电般飞去。岛上群雄已经奔到沙滩上,前呼后拥的伫足眺望。纤纤笑若春花,眼神闪闪,说不出的期待欢喜。
  远目极眺,只见那十只太阳乌如红霞般急速流舞,眼看距离龙鲸只有数里之距了,雪羽鹤却还在远处展翅飞翔,纤纤心中大急,顿足不已,合手于口前,纵声长呼,“王大哥快些呀!”
  “莫急,瞧我怎么赶上去。”
  王亦君突然俯身紧贴鹤背,双臂舒展,合在雪羽鹤两翼上,猛然随着鹤翼上下拍舞,沛然真气滔滔输出,鹤翼拍击力登时大增,陡然间加速十倍,闪电般划过蓝空。
  王亦君、蚩尤一南一西向着龙鲸急速夹击而去,那龙鲸乃是极为凶猛的巨型灵兽,张口怒鸣,突然转身朝着王亦君飞速游来。“蚩尤,它也向着我,你是没戏啦。”
  “那可未必!”
  蚩尤喝叫一声,十只太阳乌迅速排成一字长阵,他猛然跃起,足尖急点,在十日鸟背上踏足疾奔,到了最前一只太阳乌时,猛地一顿足,箭一般窜了出去,刹那间竟冲到了龙鲸尾鳍上空。
  “好!”
  喝彩声中,却见那龙鲸怒吼摆尾,尾鳍重重击打在海面上,掀起冲天巨浪,蚩尤被那浪涛击中,高高抛起,借着气浪反冲之力,翻身腾越,落在龙鲸背上,朝鲸头疾奔去。
  王亦君喝彩一声,猛然高高跃起,踏波逐浪,在波涛上急速点足飞奔,往龙鲸巨口冲去。那龙鲸怒吼一声,蓦然张开巨口,宛如凭空裂开一个纵横四十丈的黑洞,尖牙交错,红舌跳动,万顷海流登时飞速倒卷,形成巨大旋涡,倒倾入龙鲸巨口之中。“不入鲸口,焉得鲸珠?你倒是体恤我。”
  他索性随波逐流,乘着那激旋的海流往龙鲸巨口中冲去。刹那间便被海浪吞没,消失在那巨大的黑洞中。
  群雄惊呼,纤纤更是花容失色,惊叫连连。“我来也!”
  蚩尤腾空而起,高高越过龙鲸头顶,突然翻卷倒掠,没入滔滔巨浪,随着海鱼虾米一道卷入鲸口之中。
  眼前一片漆黑,水流急涌,任意东西。王亦君猛地往下一沈,直冲到底,脚下柔软,当是龙鲸舌头无疑。
  当下气沈丹田,双腿如钢铁浇铸,牢牢立在龙鲸舌面上,任海流激荡,再也不移动分毫。闭气屏息,凝神聚意,施展“火目法术”双眼外鼓起赤红的真气,定睛望去,茫茫红色中依稀瞧见身旁不断有鱼虾海兽川流不息,流入龙鲸黑漆漆的喉中。
  忽然臂上一紧,被人紧紧抓住,听到蚩尤笑道:“王亦君,别来无恙?”
  回头一看,虽然朦胧间瞧不真切,却依稀辨出正是蚩尤。他比之一年前高大许多,已近九尺,比自己高出半个头来。
  王亦君大喜,反身将他抱住,两人久别重逢,极是欣喜。“比比谁先拿到鲸珠吧。”
  两人击掌微笑,猛地一个扎子,拔地而起,随波逐浪冲入龙鲸咽喉之中。
  蚩尤青光眼洞察秋毫,一无障碍,早已奔得不知踪影。王亦君正寻思着如何抄捷径赶上,突然眼前人影一闪。“追上你了,你往哪走?”
  猛地电窜跃出,一下将那人影紧紧箍住,正要说话,突觉不对。
  怀中之人柔软滑腻,异香袭人,丝丝长发弄得自己脖颈上发痒。双臂箍处,丰盈柔软,竟是一个体态曼妙的裸体女子。王亦君大惊之下,连忙松手,那女子倏然从怀中滑走,一道冰凉的感觉从自己胸膛上摩娑而过。
  火目凝神,“啊”的一声惊呼,只见那女子横亘在数尺之外,长发倾垂,斜斜住凝脂酥胸,低首垂眉。双颊酡红,大眼扑闪,悄悄地从发梢下望着他,如碧叶卷莲、烟波垂柳。竟是一个楚楚可怜的绝世丽人。王亦君眼光往下一扫,又是“啊”的一声惊呼。只见长发遮处,那纤纤蛮腰到了丰臀处竟逐渐变为银白色的鱼尾。这娇羞动人的女子竟是一条人鱼。
  那鱼美人听见他的惊呼,脸上更红,咬了咬嘴唇,慌乱地将鱼尾朝身后藏去。“你是谁?”
  那鱼美人咬唇摇头不语。“你不会讲话么?”
  那鱼美人仍是摇头不语。过了半晌才低头怯怯地问,“你是谁?”
  那声音犹如弱柳扶风、晨露曳草,说不出的好听,说不出的让人心疼。
  王亦君心中咯一响,仿佛冰块在春风中融化,莫名地对这美人鱼生出怜惜之意,“在下王亦君,住在附近的古浪屿上。”
  那美人鱼低声道:“那么你不是黑齿国的人了?”
  王亦君一楞,露出满口白牙,“你瞧我象是黑齿国的么?”
  那美人鱼迅速地扫了一眼他的牙齿,舒了一口气,颇为害羞的一笑,娇靥飞红。
  那笑容绚丽逼人,王亦君目夺神移,心旌摇荡,勉力收束心神,“姑娘是被这龙鲸吞进来的么?”
  那美人鱼轻轻摇头,“我是住在这里的。这龙鲸是我的房子。”
  王亦君大奇,这纤弱的人鱼竟是住在凶猛的龙鲸体内,当真是匪夷所思。“如此说来,我可是不速之客啦。”
  “你不是坏人,自然是欢迎的。”
  美人鱼声如蚊吟,几不可闻。王亦君砰砰心跳,咳嗽了一声,“你这房子里,只有你一人居住么?”
  那鱼美人刚要回答,忽听黑暗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子,这里不欢迎外来客人,你快走罢。”
  王亦君循声望去,依稀看见又有几条人鱼滑行而来,为首一人似是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妪。那鱼美人偷偷瞟了一眼王亦君,咬唇道:“姥姥,他,他不象是坏人。”
  那人鱼姥姥斥道:“人心险恶,你知道什么!快回去。”
  那鱼美人低低应了一声,却不动弹。老妪身后几尾人鱼,竟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虽比不上那鱼美人楚楚动人,却也各有娇媚之处。她们似是从未见过王亦君这般伟岸英俊的年轻男子,躲在姥姥身后好奇地瞪着他,秋波频传。
  王亦君从未听说寄居于鱼腹之中的人鱼,又见那姥姥对外人极为忌防,颇觉蹊跷,好奇心大盛。当下行礼,“前辈,在下不过是寓居古浪屿的游侠。今日想取这鲸珠作为送与朋友的贺礼,并无恶意。”
  那姥姥冷冷道:“倘若你取走鲸珠,这龙鲸便要死了。我们又住到哪里去?你这不是恶意是什么?”
  王亦君一楞,“这鲸珠我也不是非要不可。既然龙鲸是你们的寄身处,晚辈怎敢造次?”
  “你嘴里倒似是涂过藻蜜。要骗骗这些小丫头那也罢了,嘿嘿,要骗我就嫩了些。”
  姥姥似是认定他乃是一个浮滑骗子,任他说什么,就是不信。
  王亦君突然想起蚩尤已奔去割取鲸珠,“糟糕!”
  鱼美人颇为紧张的盯着他,“怎么了?”
  “我一个朋友已经去取鲸珠啦。我需得去阻止。”
  “我带你去。”
  王亦君不及多想,抢身将她抱起,发足飞奔。
  美人在怀,气如兰馨。那冰凉滑腻的鱼尾软软地搭在臂弯,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王亦君低头望去,那美人鱼正偷偷地看着他,触见他的目光,登时娇靥飞红,转开头去,羞不可抑。
  突然前方疾风凛冽,迎面扑来。王亦君心中一凛,凝神聚气,正要严阵相待,忽觉那股念力颇为熟稔,“蚩尤?”
  “是我。这里甚是奇怪,好象住了不少……”
  话音未落,瞧见王亦君怀中美人鱼,“咦”了一声,“好小子,我不过是撞到一个人鱼,你倒干脆,抱到怀里啦?”
  鱼美人听见有人,早已又惊又羞,便要从王亦君怀中挣脱。王亦君将她轻轻旋转放在地上,拉住她柔软的小手,“你莫害怕,这是我的好友。”
  鱼美人在鲸鱼腹中生活许久,能在黑暗中视物,鼓起勇气打量那九尺高的男子,强壮剽悍,满身狂野傲然之气,虽然较之王亦君亲切倜傥大为不同,但是却也是正气浑然,让人放心。
  当下羞怯地点一点头。
  “他叫蚩尤。可是你叫什么名字呢?我还不知道哪。”
  那鱼美人低声道:“我是鲛人国的七公主,叫做真珠。”
  蚩尤奇道:“鲛人国?是东海上的七十二岛鲛人国么?”
  鱼美人真珠吃惊道:“公子知道鲛人国么?”
  蚩尤道:“从前听家父说过。鲛人国盛产珍珠,体内的鲛珠更是天下至宝。”
  真珠低下头,突然眼圈一红,泫然欲涕,“便是这鲛珠害得我家破国亡。”
  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正要说话,忽听有人喝道:“真珠,这等事岂能对外人胡说八道!”
  正是那人鱼姥姥带着众人鱼赶到。真珠吓了一跳,急忙将手从王亦君手中抽出,站到一边。
  王亦君已然猜到几分,“难道有人窥测鲛珠,动兴刀戈,你们这才避到这龙鲸腹中么?”
  人鱼姥姥怒道:“小子,你知道得这般清楚,还说不是黑齿国的探子么?”
  王亦君心中一动,“原来咱们是同仇敌忾,那便好极。姥姥,我们都是大荒蜃楼城的臣民,被水妖用奸计攻破城池,这才被迫流亡东海。”
  蜃楼城极为着名,四年前城破一事更是天下皆知。姥姥沈默半晌,厉声道:“好!我便姑且信你们一回。倘若你们是水妖探子,将今日之事透露半点风声,我便是化做厉鬼,也决不放过你们!”
  将身一侧,“将鲸珠留下,你们走罢。”
  蚩尤右手一抛,一颗直径盈尺的透明圆球落到王亦君手中。“得罪了。”
  将鲸珠递交给人鱼姥姥。她伸手夺过,“真珠,你们都随我进去。”
  不再看王亦君,转身便走。真珠回头望了一眼王亦君,目中满是不舍之意,脸上又是一红,“王公子,后会有期。”
  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那几个鱼美人也纷纷回眸掩嘴而笑,凑到真珠耳边说了几句话,真珠登时连耳根也红了,疾步前行。
  突然有人尖声道:“姥姥,姥姥,不好啦!黑齿贼和水妖追来啦!”
  众人大惊。人鱼姥姥喝道:“你们带着真珠藏起来!”
  闪电般朝龙鲸巨口滑去。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心中同时都升起一个念头,微笑击掌,朝外奔去。
  巨口开处,亮光照耀,眩目的阳光在龙鲸尖牙上闪烁七彩光芒。众人奔到龙鲸喙沿,向外眺望。万里碧波,天蓝如海,不计其数的虎鲨跃海腾空,破浪前行。每只虎鲨背上都骑了二三十人,呼啸狂呼,朝这奔来。蚩尤青光眼瞧得分明,人人精瘦,满口黑牙,手中长弓利矛,当是黑齿国人无疑。
  更远处,十余艘水妖大船将汤谷三艘巨舰团团围住,箭矢如雨激射而去。隐隐听见汤谷与古浪屿上群雄怒骂如潮,显是已经与水妖交上了手。王亦君、蚩尤胸中万丈豪情都在这刹那喷薄,并肩而立,仰天狂啸,声如怒海飓风,方圆五百里内众人都被震得变色大惊。
  朝阳谷丁蟹坐在指挥船的高台上,海风劲舞,背后水字大旗猎猎招展。他正心中得意,忽然听见从远处传来两声高亢雄浑的长啸声,震得耳中隆隆作响,直破云霄而去。汤谷船上众人原已溃乱慌忙,斗志低落,听得这吼声却是欢声雷动,精神大振。
  蚩尤距离丁蟹主舰只有数十丈之遥,横刀踏浪,倏然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漫天箭矢中,他如海豚般破浪而入,冲入汹涌的碧波之中,朝着敌船飞速游去。突然“蓬”的一声,船身甲板陡然裂开一个三丈长的口子,木屑飞射,海水从那裂口中激涌喷薄。
  凛冽的杀气如狂风般卷袭,船身剧烈摇荡,众水妖纷纷变色,向后跃开。丁蟹面色突变青紫,低叱一声,十戈刀自动翻转到双手中,四下激射,陡然间暴长十倍,如十只蟹钳一般挥舞交错,朝蚩尤倏然斩去。十戈刀乃是东海琉璃铁制成的封印,内封北海十兽,也是水族神兵之一,十戈齐发,威力惊人。
  刀光折叠交错,纵横飞舞。“当”一声巨响,轰然如雷。丁蟹只觉虎口如被雷电击中,震得双臂麻痹,十戈刀险些脱手。他心中大骇,十戈刀脱手飞出,刀锋破空,气势滔滔,威力比之先前一招又大了数倍。丁蟹十指曲伸弹舞,十戈刀在空中随其节奏劈砍斫刺,正是“以气御剑”之术。
  蚩尤苗刀挥舞,“叮叮当当”将十戈刀不断击飞,但那十戈刀去而复返,始终在他周遭霍霍飞舞。刀势越来越快,越来越凌厉,犹如层层铁桶将蚩尤笼罩其中。“木叶索!”
  蚩尤左手掌心突然喷出一道三尺长的碧光,浓碧浅绿幻舞不息,周围两丈余内的柚木甲板突然“格拉拉”的一阵脆响,刹那间分崩离析,片片木板朝他掌心飞去。
  百余片木块在他掌心处陀螺旋转,突然聚合,拧成一道直径近尺的巨绳。蚩尤左臂一振,手腕抖转,那条巨绳登时如巨蟒般盘旋腾空,蓦然将十戈刀紧紧缠住。漫天刀光刹那顿住。蚩尤大喝一声,闪电般冲出,当头一刀朝丁蟹斩下。
  丁蟹心胆俱裂之下浑身真气倾注于涌泉,奋起全力,朝后飞窜。蚩尤大喝声中,苗刀划过一道圆弧,刀气凌烈,竟将丁蟹右臂齐肩斩断!鲜血喷射,丁蟹痛吼一声,捂住肩膀,翻身跳入漫漫汪洋。
  远处,王亦君在水妖船上谈笑披靡。汤谷群雄激奋欢腾,纷纷从巨船上跃入敌船,追杀穷寇。落水水妖潜入海底,原想将汤谷巨船凿破,在水中与汤谷军决一胜负。岂料这三艘汤谷巨舰乃是以扶桑木所制,坚硬逾钢,不能损伤分毫,无奈之下只能大呼倒霉,逃之夭夭。
  岛上群雄欢呼雀跃,纤纤更是又叫又跳。过不多时,三艘巨舰彩旗招展,拖着两艘俘虏来的水妖战船缓缓靠岸。那只巨大的龙鲸竟也尾随汤谷军慢慢地游到岸边。巨口开处,几尾美丽的人鱼与一个人鱼老妪并肩而立,更衬得年轻貌美,娇艳夺人。王亦君与蚩尤也已站到那人鱼群中,相互微笑低语。
  群雄瞧见鲸口中的人鱼,都是大为惊诧,议论纷纷。纤纤虽然也颇为疑惑,但只道是蚩尤带来的,并未多想,笑着奔入海浪里,踮高了脚,朝着王亦君与蚩尤挥手致意。岂料王亦君竟丝毫没有瞧见,径顾与一个最为娇怯清丽的人鱼站在一处,不知说了什么,那人鱼立时低下头去,连耳根也涨得通红,回眸悄悄地看他,嘴角眉梢,尽是绵绵情意。
  旁人没有注意到,纤纤却是瞧得分明,登时心中如遭重锤,泛起一股酸涩的滋味,跺足咬牙,“臭王亦君,你当是钓鱼吗?这么有趣?”
  当下大叫,“王亦君!我的鲸珠呢?”
  这一声气运丹田,叫得甚是响亮。众人都望了过来,俱是一震,“竟有这般美貌的姑娘!”
  蚩尤扭头望去,只见碧浪白沙,一个紫衣少女叉腰而立,俏脸罩霜,眉目含嗔,说不出的娇俏动人。他脑中顿时轰隆一声,一片空白,耳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过了良久,才听见纷乱嘈杂的声音、呼啸的海风以及自己怦怦怦怦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
  只听王亦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纤纤妹子,这龙鲸可是她们的寄居处,我再改送其他东西给你罢。”
  蚩尤心中大震,这少女竟是纤纤么?一年不见,她竟已从黄毛丫头出落成这般曼妙动人的女子!正又惊又喜,却听纤纤怒道:“答应好的事岂能耍赖?我不管,我就要这鲸珠!”
  纤纤见一个英挺剽悍的少年与王亦君一道奔来,从那眉目间猜到当是蚩尤,久别重逢,原当高兴才是,但眼见王亦君适才与那人鱼那般亲热,早已气得提不起任何兴致来。瞧得他们奔到眼前,突然飞起一脚,往王亦君小腿上踢去。王亦君对她了如指掌,见她肩膀微沈,立时挥手一抄,将她的小腿捞个正着,轻轻一拖,拉了过来。倘若是平时,纤纤必定乘势偎入他的怀中,但今日怒气勃发,素手疾挥,又是一掌朝王亦君脸上打去。
  “胡闹,这么多人瞧着哪。”
  右手将她皓腕握住。
  纤纤与他相隔不到两尺,冷冷地瞪着他,“你也知道这么多人瞧着,怎么一点也不知羞?”
  眼眶一红,突然落下一颗泪来。王亦君云里雾中,不知她所说之意,见她突然掉泪,登时心软,松开双手,“好啦好啦,今晚我不睡觉,给你逮条比这还大的龙鲸去。”
  纤纤听他温言抚慰,更觉委屈,索性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才不稀罕呢。”
  蚩尤站在一旁,颇觉尴尬,瞧着纤纤雨打梨花一般,自己心中都要碎了。这剽勇暴烈的少年在纤纤面前竟判若两人,仿佛成了温良驯服的绵羊一般。心中暗暗回忆一年前的纤纤,怎么也无法将那刁蛮狡狯的小女孩与眼前这俏丽少女联系起来。眼见王亦君、纤纤两人极为熟稔、亲热,突然有些后悔这一年未回古浪屿。
  “好啦好啦,再哭眼睛便要变成桃子啦。”
  王亦君瞥了一眼蚩尤,“蚩尤刚来,你便这般号啕大哭,是要赶他走么?”
  纤纤破涕为笑,甩开王亦君的手,转头莞尔,“蚩尤大哥,好久不见啦。”
  眼角犹有一滴泪珠,晶莹剔透,如春花朝露,于晨风绽放。蚩尤目眩神迷,呆了一呆,“是,好久不见了。”
  心跳如撞,生怕让他们听见了,连忙朝后退了一步。纤纤格格而笑,心情好转,朝王亦君扮了个鬼脸,“还是蚩尤大哥好。”
  蚩尤登时面红耳热,心跳更剧。
  巨船靠岸,群雄欢呼,相互拥抱招呼,数年未见,许多好友都极是兴奋。岛上客房已全部建好,辛九姑等人纷纷引领群雄朝岛中走去。众人鱼在陆地上行走不便,便依旧待在海湾沙滩上。
  王亦君为诸将引见人鱼姥姥与真珠,轮着纤纤时,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冷冷地斜睨着真珠,“原来是个公主,难怪这鱼尾也要比别人的漂亮些。可惜终究是条鱼。”
  话中带刺,众人自然听得分明。人鱼姥姥等惊愕恼怒,但顾及王亦君与蚩尤,便隐忍不发。真珠适才瞧见她与王亦君诸种神态,只道二人是热恋情侣,心中正莫名地暗暗酸痛,被她这般嘲讽,脸色顿转苍白,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再三邀请众人鱼到岛上歇息,她们都以行动不便为由相拒。无奈之下,只得任由她们在海湾休憩,先行告退。路上王亦君见纤纤依然微微撅着嘴,老大不情愿,“好啦,都快是圣女了,还这般耍小孩脾气么?”
  “言而无信,薄情寡义。今日我算是把你看透了。臭王亦君,你可记着,欠我一个礼物呢!”
  纤纤说一句,王亦君便点一个头,微笑称是。纤纤突然停步,拉住蚩尤的手,笑靥如花,“蚩尤大哥,你给我带的礼物呢?”
  素手柔软滑腻,幽香盈袖,蚩尤失魂落魄地发愣,“礼物?是了,礼物!”
  他突然竟有些结巴起来,“我给你带了两箱东西,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纤纤大喜,眉花眼笑,冲着王亦君一抬头,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又揽住蚩尤的手臂,笑吟吟道:“自然喜欢啦!快告诉我有哪些东西?”
  这百余丈的路,蚩尤便如在云端行走一般,飘飘忽忽,欢喜得连说了些什么也记不清了。王亦君在一旁看得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没想到狂野剽悍的蚩尤在纤纤面前竟然成了舌头打结、只会一味傻笑的呆子。突然心中一动,摇头微笑,心中淌过一片暖流。
  当夜,群雄便在海滩上设宴,大肆狂欢,与众人鱼围坐在海边,人鱼姥姥絮絮而谈。原来蜃楼城被攻破之后,水族便据此为水军基地,操演水师,游弋东海。每寻衅与海上小国宣战,大破之,而后改立国王,以为傀儡。黑齿国、巨人国、毛民国则依附水妖,大肆欺压周邻。水伯天吴以为金族西王母贺寿为由,向鲛人国强索国宝无邪鲛珠。鲛人国主不肯从命,水妖便派遣十戈军与黑齿国一道侵凌鲛人国七十二岛,大肆屠戮。国主战死。不得已之下,人鱼姥姥将无邪鲛珠藏入七公主真珠腹中,带着诸公主匿身龙鲸巨腹逃离。
  纤纤颇为好奇,“无邪鲛珠?那是什么东西?”
  真珠看了一眼姥姥,低头双手捧于口前,樱唇微启,一道异香扑鼻而来。群雄本已喝得酩酊大醉,闻着这香气,立时清醒过来。只觉那芬芳之气醇厚浓郁,直冲脑顶。
  众目睽睽之下,真珠红着脸,轻轻地吐出一颗一寸大小,浑圆透明的珠子。那珠子宛如水晶,淡淡的绿色,但中心竟有一尾小小的人鱼在自由自在的遨游,微小的气泡叠串冒起。从不同的角度望去,那珠子、水泡、小人鱼都变幻各种绚丽的光泽。
  “无邪鲛珠除了可以辟邪、驱毒、调息真气之外,还有一个最为奇异的功能,便是辨析真我,在任何困惑面前永不迷失。”
  姥姥见群雄瞧得目瞪口呆,满脸茫然,“鲛珠中的小人,乃是自己魂灵所聚。任何人只需将这鲛珠吞入肚中片刻,再吐出来时,便可以瞧见另外一个自己藏身于这鲛珠之中。这便是你最为倘诚的灵魂。倘若你有任何迷惑、难以抉择的问题,只需问他,他便会依照你内心给你最坦率而不加修饰的回答。”
  “如此说来,真珠,我可以问这鲛珠一个问题么?”
  王亦君言中颇有调侃之意,真珠大羞,连忙将鲛珠又咽了回去,情急之下,连脖颈也羞成了桃红色。众人哈哈大笑,只有纤纤面色大变,悄悄伸手,在背后狠狠地拧了一把王亦君的手臂。
  王亦君吃痛,微笑忍住,“这小丫头怎地还是这般小孩心态,非得众人眼光围着她转。倘若不是中心,便要吵闹。”
  他与纤纤朝夕相处,直如兄妹,仍是将她当成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对于纤纤时时的真情流露与眼下的吃醋,都并未深入寻思,只当作孩童脾性。
  蚩尤已渐渐从最初的对纤纤惊艳震撼中复苏过来,坐在她的身边,那幽香丝丝脉脉缭绕鼻息,心跳砰然,不敢转头看她。听人鱼姥姥说了半晌后,心中一动,“大荒五帝素来对大荒之外的国邦毫无兴趣,认为是化外之邦,夷蛮之地。水妖为何会大动干戈吞并东海各国呢?”
  王亦君脑中转得飞快,“是了。烛老妖果然想做神帝。”
  众人都大惊,一片哗然。“当日在荒原上逃亡时,科大侠曾经说过,烛老妖侵灭蜃楼城,乃是为了沽名钓誉,做五族出头人,谋求他日篡取神帝之位。果然不假。但今日看来,这不过是他的第一步棋而已。”
  “既然这神帝之位,只能在五族长老会上公推,他自然想想尽方法在此前出头露脸,成为五族共同利益的代表。他灭了蜃楼城,那是替五族出了口闷气。接着乘机据此地,大举攻灭东海各国,逼迫百夷朝拜,哈哈,那又是什么目的?”
  王亦君故意卖个关子,目光炯炯地盯着蚩尤。
  蚩尤拍腿道:“是了!抬高自己的威望,凌驾五帝之上!”
  柳浪点头缓缓道:“当今大荒,黑帝闭关不出,青帝失踪,白帝执着神仙道,黄帝庸弱无能,赤帝也在闭关修炼。烛龙法术武功,原本就称雄天下,倘若此时百夷朝拜,声望日隆,两年后的五族长老会非推他做神帝不可。”
  “诸位兄弟,从今日起,咱们汤谷军便与水妖针尖对麦芒,处处对着干,决计不能让水妖的算盘打得叮当乱响!”
  群雄本就是诸多恶习的草莽,对这与人捣乱之事最是欢喜,当下狂笑着轰然应诺。
  “大伙儿别喝得太多,明日可是咱们纤纤圣女的典礼,总不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为她庆典吧?”
  群雄轰然称是。蚩尤的心突然咯地一沈,蓦地想到大荒所有圣女,必须是处子之身,终身不得嫁娶。倘若纤纤果真登上圣女之位,岂不是,岂不是……
  身为圣女必须清心寡欲,断绝情根,辛九姑原本就恨尽天下薄幸男子,以为男人无不如此,因此不觉得终身不嫁有何不妥之处。但她深悉纤纤之心,知她对王亦君早已情根深种,还是孩童之际便魂牵梦萦,生死以系了。是以直到今日,她还未对纤纤说出身为圣女的关节处。瞧着纤纤整晚目光都萦系于王亦君身上,随着他的喜怒哀乐而一颦一笑,她的心中更为忧虑,极是矛盾。但她却没有瞧见,在这跳跃的篝火与柔和的月色中,还有一个少女的眼光,也从始到终,没有离开王亦君片刻。
  篝火燃尽,群雄高歌着四下散去,纷纷回房休息,众人鱼也悄然朝海湾中的龙鲸游去。望着姐妹们在冰凉的海水优美地摇曳,真珠轻轻地摸着尾上那银光闪烁的鱼鳞,心中的忧伤淡淡如这月色。她的鱼尾曲线柔美,素来为姐妹所艳羡,在诸多鲛人国少年人鱼的心中,更是不可触及的美梦。然而她今日却对这美丽的鱼尾充满了莫名的厌憎。尤其当她听到纤纤在王亦君面前冷冷地说到“终究还是条鱼”时,眼泪几乎便要夺眶而出。那一刹那,她多么想拥有一双纤美的腿,哪怕是平凡的腿也好呵。
  蚩尤适才想着纤纤之事,心中郁闷,与人接连碰杯,终于喝得烂醉。恍惚间听到王亦君声音,咕哝几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过了片刻,竟鼾声大起。王亦君将他背到屋中,往床上一抛,忽然听到有人当当地敲着窗子,出门一看,却是纤纤。
  纤纤眼珠转动,眼眶内满是泪水,悲悲戚戚地望着王亦君,突然“哇”的一声哭将起来。王亦君连忙捂住她的嘴,四顾左右,“小姐,深更半夜哭哭啼啼,倘若被人瞧见,还道是我欺负你呢。”
  纤纤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揽住,“你们全在欺负我!”
  王亦君拍拍她的背笑道:”
  真是胡说八道。这岛上哪一个人吃了豹子胆,敢欺负纤纤圣女哪。”
  听见“圣女”二字,纤纤竟似突然悲从心来,号啕大哭。王亦君连忙用肩膀挡住她的嘴,不断地轻拍她背部抚慰,“又怎么啦?还是怪我没给你鲸珠么?”
  纤纤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我不做圣女!”
  王亦君吓了一跳,“这倒奇了,从前你不是欢天喜地地叫嚷着要做圣女么?怎地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那是叫你们给骗了!从前你可没告诉我,说圣女不许……不许嫁人!”
  纤纤说到最后四字,双颊禁不住泛起红晕。
  王亦君不熟五族之规,对此节也从未听说,蓦然吃了一惊。脑中飞转,适才纤纤随着九姑一道走,难道是九姑告诉她的么?口中却仍是笑着,“敢情纤纤想嫁人了么?”
  纤纤“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你才想嫁人呢!”
  “那便是了。既然眼下不想嫁人,就勉为其难先委屈委屈作几天圣女。哪天纤纤想嫁人了,再拍拍屁股嫁鸡随鸡,做纺婆织女。你看如何?”
  “这样可以吗?”
  纤纤秀眉微蹙,“可是刚才听九姑说,做了圣女便得清心寡欲,不能再喜欢任何男人啦。”
  “那是大荒圣女的规矩。咱们汤谷军本就是造反的自由之师,哪能遵循那些繁文缛节。汤谷圣女想嫁人便嫁人,自由得紧。”
  纤纤登时眉花眼笑,跳将起来,揽住王亦君的脖子,“还是亦君大哥好!”
  那丰满柔软的胸脯紧紧地压着王亦君的胸膛,巧笑倩兮,幽香入鼻。王亦君心中突然腾起奇异的感受,立时将它按捺下去,掰开她的双手,将她放在地上,“好啦,现下可以回房睡觉了吧?”
  纤纤突然想到某事,花容一变,娇嗔满面,“还有一件事。”
  “什么?”
  纤纤恨恨地瞪着他,“还装蒜。随我回房去。”
  一拧身,朝着那小木屋走去。纤纤那婀娜的身姿在夜色中瞧来,仿佛是花树的精灵,轻摇曼舞。
  王亦君微微一笑,突然有些明白,何以蚩尤会被这个小丫头震得张口结舌,直如呆子。
  这条路自海滩,经过树林,抵达小木屋。四年间,他们已不知走过多少次。常常是王亦君在海边修炼潮汐流,纤纤伏在他的膝上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一路抱回去。也记不清有多少次,他半夜猎杀海兽归来,瞧见纤纤伏在路口的那块树桩上等他等得睡着了。刹那间,许多温馨甜蜜的回忆涌将上来,蓦然有时空错乱之感,仿佛四年的时光突然凝聚为这一条短短的路、这个夜雾凄迷的晚上。为什么忽然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难道是纤纤明日便要成为圣女了么?
  屋内空空荡荡,只有两张木床孤孤单单的沐于月光之中。纤纤的众多东西已被搬到不远处的圣女御苑,明日起,便要在那里起居休息。王亦君环顾四围,雪白的月光照了一壁,冷清萧索,他的心中突地有些失落。自明日起,他便要一个人在这木屋之中了。转头望见纤纤冷冷地瞪着他,泪光盈然,“圣女大人,有何吩咐哪?”
  “你倒真会装蒜,为什么不给我鲸珠?还不是瞧见那条人鱼有几分姿色,想讨好她么?”
  “都快成圣女了,总得讲点道理罢……”
  “我说的不对么?瞧你看着她,眼珠都快掉下来了。跟她说话时笑得嘴都合不上啦,恨不能钻到她的耳朵里和她说话罢?”
  王亦君这日激斗甚久,又喝了许多酒,本已有些困乏,被她这般絮絮叨叨的一说,忍不住困意上涌,打了个呵欠。
  纤纤见状更怒,气得眼圈都红了,“你和她说话便那般有趣,和我说话便要瞌睡么?”
  王亦君最怕见她哭,登时醒了一半,“傻瓜,倘若你是想要鲸珠,我明日,不,现在便给你擒条龙鲸,还不成么?”
  “你当我真稀罕鲸珠么?我,我……”
  她突然眼珠一转,“好,倘若你真想将功折过,你便将那无邪鲛珠取来送我!”
  “越来越胡闹啦,那是人家的国宝,犹如权杖一般,怎能索走。”
  王亦君见纤纤嘴巴一扁,便要哭将起来,连忙上前将她搂住,温言抚慰。纤纤每每要哭闹之时,只要被他揽在怀中,则必定止住。这招屡试不爽,今日也是立竿见影。
  纤纤被他揽在怀中,闻着那熟悉的气息,感觉到那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心情登时平静下来。伏在他的胸膛上,听见他的心跳,感觉与他如此之近,欢喜之余又不免有些害羞。耳中听到王亦君的柔声抚慰,但声音越来越是含糊,过不多时只剩下咕哝声。再过片刻,抱紧自己的双手渐渐地松了下来,接着竟响起轻微而香甜的鼾声。
  纤纤微微有些着恼,但想到他抱着自己睡着,突然又有些甜蜜害羞,“这个大傻蛋,竟象马一样,站着也能睡着。”
  当下轻轻地挣脱出来,将他架住,朝着木床吃力地移去。纤纤小心翼翼地将王亦君放在床上,吁了一口气,抹抹沁出的香汗。王亦君躺在月光中,嘴角微笑,满脸无邪,犹如一个孩子一般熟睡着。纤纤心中泛起柔情,忍不住“扑哧”一笑,“一骂你就睡着,倒巧得很。”
  展开薄被,轻轻的为他盖上。
  王亦君不知在梦中梦见了什么,突然眉毛舒展,嘴角笑意更深。纤纤坐在床沿,痴痴地看着他沈睡的脸庞,那俊逸挺秀的脸容、无邪温暖的微笑让她一阵阵的心疼。明夜此时,她就将在圣女御苑中独对西窗弯月,以后还能这般与他同处一室,整夜厮守么?虽然她在九姑面前胡搅蛮缠,非得继续和王亦君同住下去,但内心深处也洞彻明白,两人都已非孩子,又非亲属,决计无法再这般混住了。
  想到此处,心如针扎,“大哥,亦君大哥。”
  声音温柔缠绵,竟比窗外那杜鹃还要凄切几分。王亦君浑然不觉,酣睡如旧。纤纤柔肠百转,“大哥,倘若不是你要我做什么圣女,我决计不做。我只想象从前那般终日在你身边,陪着你。做了圣女,可就不能这般随意啦。”
  她望见王亦君脖子上的那颗泪珠坠,那是多年前雨师妾临别的泪水所化。难得他竟终日悬挂颈前。她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酸痛醋意,想将那泪珠坠扯将下来,丢出窗去。但触及那冰冷的泪珠坠时,突然住手,毕竟那只是一颗珠子而已。“在你心里,究竟是谁更为重要呢?你是将我当成了妹子,还是喜欢的人呢?”
  眼泪突然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她擦去眼泪,“我可真傻了,你醒的时候,不敢问你,睡着的时候,却这般自言自语。难不成想让你在梦中听见么?今晚九姑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她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我喜欢你,将来一定会伤心难过,生不如死。她可真会胡说八道,当我是小孩般吓唬么?我告诉她一点也不喜欢你。”
  她叹了口气,“亦君大哥,我当然是骗她的。其实在我心里,唯一喜欢的人便是你。四年前看见你的那一刻起,我便喜欢上你了。你可知道么?”
  这些话憋在她的心中许多年,始终无人倾诉。在这两人共处的最后一夜,柔情汹涌,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难过,竟如洪水决堤一般不能遏止。纤纤轻轻地在他身边躺下,侧着身,对着他熟睡的侧脸痴痴的凝望,右手抱在他的胸前,“这些年爹爹始终没有回来,其实我心中早已知道他多半是死了。”
  说到此处,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若不是你始终陪着我,我多半也要伤心的死啦。每次我提起爹爹,你怕我难过,总要紧紧地抱着我。在你温暖的怀里,我就将什么难过的事都忘了。”
  她突然扑哧一笑,“大傻瓜,其实有时我是故意提起爹爹的,伤心的样子也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因为我想让你紧紧地抱着我。可是这半年来,你抱着我的时候越来越少了,是被你看穿了吗?”
  她叹了口气,“从前你生我气的时候,便要打我的屁股,高兴的时候,便要拧我的脸,怕我难过的时候,便要抱着我。可是现在,不管我怎么惹你生气,你也不打我啦。和我说话的时候,也要隔着几尺的距离。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让我到你的床上来。前些日子,夜里又是打雷又是下雨,你也不让我到你床上躲上一会儿。你的心就这般狠么?那次我可真生了你的气,赌气要永远不理你呢。可是没过一天,又忍不住和你说话了。”
  她把头枕在王亦君的肩上,“明日起我便再也不能和你一道睡啦。到时你想要我来也是不成了。亦君大哥,你会想我么?从今往后,每夜我想你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想到此处,她突然觉得说不出的害怕,那即将到来的虚幻的黑暗的孤独,更使得她感到眼下身旁的王亦君,是这般的真实,这般的让她疼心痛肺、柔肠寸断。
  纤纤托着腮,凑在王亦君的脸旁,怔怔凝视。那浓密而弯卷的睫毛、那挺直的鼻梁,还有那优美上翘的嘴唇,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涯。在今夜之前,他是属于她的。但是在今夜之后呢?那羞羞怯怯的人鱼妖精,会不会乘隙占据他的心呢?以后会不会出现其他各种妖精呢?酸酸痒痒的感觉从咽喉向腹内滑去,那种莫名的揪心的疼痛又突然爆发,撕心裂肺,疼痛得几欲窒息。
  纤纤突然低下头,闭起眼亲了王亦君的嘴唇一口。柔软的嘴唇、温暖的鼻息,她如遭电击一般,心砰砰剧跳,脸腾的红了,脖根处也热辣辣的。迅速地抬起头来,不敢睁开眼睛。那股强烈的疼痛也陡然消失。但是体内突然隐隐作痛,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从下而上,遍及全身。这种感觉也曾经有过,每次在王亦君怀中时,便常有这种麻痒难言的疼痛,象是一种莫名的渴求,然而她却束手无策。有时仅仅瞧见王亦君,或是被他瞧见,也会突然被这疼痛击倒。
  今夜这种感觉犹为强烈,仿佛千万只蚂蚁一点一点地咬噬上来,直进入她的心里。纤纤红着脸,“大哥,亦君大哥。”
  吐气如兰,钻入王亦君耳中。他似乎被那气息弄得有些痒,皱皱眉头,探手抠了抠耳朵。
  纤纤心中突然起了一个奇异而大胆的念头,那念头方起,那股麻痒疼痛的火焰宛如浇上热油,陡然窜起,如熊熊烈火般烧遍全身。她嘤咛一声,仿佛要将那奇怪的感觉驱逐出去,却适得其反,感到那团烈火顺着咽喉烧了上来。脸颊滚烫,周身火热。紧紧贴着王亦君胸膛的身体宛如突受电击,颤抖不已。
  纤纤意乱情迷,思绪一片混乱,体内的那团火越烧越旺。迷茫中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身边的这个男子,是她倾心爱慕的心上人,而今夜是他们能这般厮守的唯一一夜。她突然哭了起来,“大哥,我要将一切都给你。”
  王亦君朦朦胧胧之间,听见耳边温柔的呢喃与哭泣声,香甜温热的气息不断地钻入自己的耳朵,又麻又痒。
  梦中想到定然又是纤纤前来捣乱,咕哝一声,“纤纤别闹。”
  那奇怪的声音顿时静止,就连耳边那气息也仿佛突然消失。王亦君翻了个身,又沈沈睡去。
  梦中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与蚩尤、纤纤三人在海滩上嬉闹。暖暖的阳光,和煦的春风,呼吸中尽是海水与鲜花的味道。白色的沙滩细腻柔软,踩在脚下说不出的舒服。仰望蓝天白云,聆听涛声鸟鸣,这种感觉如此宁静祥和,如此幸福。
  突然之间天边乌云滚滚,天色陡然变暗,蚩尤站在礁石上望着远方,浪水一阵阵的朝他击打。他竭力的呼喊蚩尤回来,但蚩尤似乎并没有听见,突然回头望了他一眼,笑了笑跳入汹涌的波涛之中。而纤纤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望着他笑。突然景物切换,置身于一片繁花如织的草地上。
  环身四顾,阳光眩目刺眼,依稀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在远处微笑着看她,突然她的脸变成了雨师妾。他满心欢喜地朝她奔去,跑得近了,探手抓去,只抓到一缕青烟。雨师妾的笑容在空中越来越恍惚,渐渐的消失不见了。他心中又是焦急又是难过,转头间瞥见真珠,还有一些瞧不见脸容的女子,在对岸的草地中坐着,温柔地望着他微笑。正要泅河而去,突然听见背后的喊叫声,“大哥!亦君大哥!”
  回头望去,却是纤纤朝她狂奔而来。突然间她跌倒了,他心中疼惜,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朝她跑去。
  纤纤爬了起来,满脸泪痕,又笑又哭,“大哥!亦君大哥!”
  他跑上前去,紧紧地将她抱住。忽然觉得怀内滑腻柔软,低头一望,纤纤竟是一丝不挂。大骇之下,连忙将她朝外一推。但是纤纤却如蛇一般缠了上来,将他紧紧地缠住,在他脸上哭着亲吻,呻吟似的呢喃,“大哥!亦君大哥!”
  叫声温柔哀切,缠绵入骨。那股少女的幽甜清香丝丝脉脉钻入鼻息心肺之中。潮湿的、柔软的嘴唇在自己脸颊、嘴唇与脖颈之间游走,当那两瓣花瓣终于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唇上,丁香暗渡,香津流转,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柔软滑腻的双臂将自己紧紧抱住,那两堆浑圆香软的肉球杂在自己胸膛上挤压、辗转,每一次肌肤相触都要带来如此战栗的激动。滚烫的肢体在自己怀中扭舞,仿佛一重重巨浪,接连不断地卷来,要将自己彻底吞噬。
  体内的欲火如火山般引爆,几乎烧得自己意识模糊。但心中一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声,“她是纤纤!是你的妹子!”
  眼前突然晃过了科汗淮的脸容,既而又晃过了蚩尤的脸,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是却可以感觉到那一重愤怒。
  怀中那香滑温软的胴体紧紧地贴着自己,温柔的哭泣与呻吟声在自己的耳边回荡,一声比一声勾人魂魄,不能自已。这感觉如此真实又如此无法抗拒。“大哥!亦君大哥!”
  王亦君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猛地挥手重重地摔了自己一耳光,坐了起来。脑中浑浑噩噩。脸上热辣辣的疼痛,高高隆起。
  突然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大哥,疼吗?”
  王亦君闻声大骇,困意全消,猛地睁开眼睛。月光如水,纤纤赤裸一身的坐在床上,脸上泪痕点点,眼光中满是关切之色,撞到他的眼光,突然露出娇羞之色,低下头去。
  那雪白娇美的身体毫无遮拦的呈露在月光中,呈露在他的面前。
  王亦君惊骇之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脑中飞速的回想。但只记得将纤纤抱入怀中,此后之事,再无任何印象。难道竟是他喝醉了,迷糊中竟作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么?低头望去,所幸自己衣裳虽然凌乱,但是似乎还未突破最后关卡,一颗心略微松弛一些。
  但那罪恶感与愧疚之心却有增无减,又重重地挥手摔了自己几巴掌。纤纤大惊,连忙上前将他手掌拉住,“大哥,这是……这是我自己情愿的。”
  突然羞不可抑,低下头去。王亦君目光触及处,秀发凌乱,樱唇微破,那纤细莹白的脖颈上吻痕遍布,心中羞惭无以复加,“纤纤,对不住。我只当你是我的好妹子,不料今日竟作出这等禽兽之事。我……我……”
  再也说不出话来。
  纤纤脸色突变苍白,全身微震,“大哥,你说什么?”
  王亦君胡乱地抓起枕边的衣裳,抛给她,“好妹子,大哥对不住你。明日便是你的大典礼,所幸千错万错,还没有犯下最后的错误。”
  心中羞惭责悔,难过已极。
  纤纤心如万针齐扎,疼不可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亦君大哥,你不用自责。是我乘你睡熟时,自愿……自愿如此的。”
  苍白的脸上泛起奇异的潮红,热辣辣的羞意与隐隐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一颗心宛如在黑暗的深渊中半悬着。
  王亦君颇为讶异,刹那间明白了少女情意,全身大震。猛地回头,瞧见她赤裸的身体,又立即别过头去。
  思潮汹涌,如惊涛骇浪。回忆诸多事情,突然一一明白。半晌才温言道:“好妹子,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做这圣女,心中舍不得我。我心里又何尝舍得你?”
  纤纤的心砰砰直跳,甜蜜害羞瞬间涌上心头。却听王亦君道:“只是我对你的喜欢,决不是那男女之爱。我只将你当作最为疼爱的妹妹一般,呵护关爱。此心天地可鉴。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倘若将来你有了喜欢的人,不愿做这圣女之位,哥哥定然为你做主。今夜之事,我需负全责。所幸大错还未铸成,希望你不要因此记恨……”
  他背着身,瞧不见纤纤的脸色,他每说一句,纤纤的脸色便要苍白一分。听到后来已经全无血色,怔然坐着,全身簌簌发抖。王亦君的话似乎越来越远,似乎从空茫无边的黑暗中传来,他的背影也越来越飘忽,远得不可触及。她的心就这般一点一点地沈入万丈深渊,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话语,只有呼啸的风声。黑暗中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地重复:他一点也不喜欢你,只当你是妹子呢。那声音越来越强烈,逐渐变成讥嘲的轰然大笑,仿佛全岛群雄都在讥嘲她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那空洞茫然、黑暗寒冷的感觉突然变成尖锐的痛楚,犹如万箭钻心,疼得她突然呻吟一声,弯下腰去。王亦君听见声响,吃了一惊,转头看见她惨白的脸上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落下,全身不断颤抖,心中大惊,连忙上前将她扶住,“怎么了?”
  那疼痛撕心裂肺,突然一股彻骨的悲伤如山洪爆发,视线模糊,泪珠一颗一颗的掉落下来。王亦君手足无措,不断地追问,“怎么了?”
  她摇着头,泪水汹涌,费劲力气才颤抖地说道:“我好难过。”
  王亦君瞧着她浑身发抖,泪水不断地淌落,牙齿格格乱撞,心中焦急难过,突然间竟一筹莫展,只能紧紧将她抱住。她浑身冰凉,但额头竟是滚烫。王亦君手忙脚乱地帮她套好衣裳,“我去叫草本汤来。”
  草本汤乃是土族名医。纤纤不断地摇头,“亦君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只当我是妹妹,从来没有一点其他的喜欢么?”
  那目光哀怜恳切,王亦君心如刀绞,怜惜之心大盛,忍不住便要答应。但是突然心中一凛,自己确实只将她视为妹妹,倘若出于怜惜而哄骗,将来岂不是更要伤她的心么?当下硬起心肠,“是。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妹子。”
  最后一丝希望也荡然无存,仿佛悬崖边上的人揪落了最后一根稻草,蓦然发现,自己倾力所注的,竟丝毫承受不住自己的托付。那凄裂的难过苦痛仿佛雷电般劈落。纤纤喘息摇头,泪水倾注,想说话却发不出声,过了半晌才颤声道:“九姑说的一点也不错,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你为何不一剑杀了我,也胜于让我受这无穷无尽的痛苦。”
  王亦君心如刀割,难过之下,泪水险些夺眶而出。想要紧紧地抱住纤纤,却被她费尽力气推开。纤纤缩到床角,头发凌乱,曲膝抱身,不住地颤抖。那悲切、苦痛、凄凉、愤恨地眼光盯着他,“你好!你好!”
  突然拔出发上的雪鹤簪,用尽周身力气,狠狠地扎入了自己心窝。鲜血四溢,如红花般在月光中开落。
  王亦君大惊失色,狂呼声中,抢身上前,已然不及,那发簪已经没入胸中。惊骇难过之下,手足无措,抱住纤纤大声呼喊,泪水顷刻间模糊了视线。纤纤望着他,目光涣散迷离,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声如游丝,“大哥,这下你终究能记住我了罢?”
  一口气接不上来,脖颈微摇,脸容含笑,就此香消玉殒。
  王亦君脑中一片迷乱,轰隆做响,张大了嘴,发不出声,喉咙如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悲苦悔恨如巨石压顶,喘不过气来。刹那间往事历历,涌上心头,纤纤的音容笑貌在眼前、耳边激荡。低头望去,泪眼朦胧中,她那清丽的容颜上泪痕满布,嘴角那丝微笑又是凄凉又是嘲讽。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仰天大吼,发出痛切的哭声。
  窗外灯火摇曳,人声鼎沸,脚步声此起彼伏,门吱呀一声开了,许多人涌了进来。灯火迷蒙,王亦君抱着纤纤头昏目眩,什么人也瞧不见,只是不住口地喃喃,“纤纤死了,是我害了她。”
  清晨的阳光从那石洞中斜斜地照射进来,洞内冰寒彻骨,宛若寒冬。纵横五六丈的洞中堆砌满了大块大块的冰块,那是水族群雄以“玄冰法术”所制的人造冰。四壁水晶灯发出的光芒在这冰寒之气中,也有些森冷幽碧。中心的水晶棺里,纤纤安详地躺着,嘴角还牵挂着那丝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凄凉的微笑。
  众人都已陆陆续续退了出去,只有九姑、赤铜石等人依旧站着。这两日来,王亦君不吃不喝,就这般呆呆地站在水晶棺前。这开朗乐观的少城主竟如同忽然变成了一尊石塑。
  咫尺之隔,王亦君怔怔地望着水晶棺中的纤纤,脑中一片空茫,依旧沈浸在那沈痛、迷茫的悔恨中。直到此时,他依然无法相信,纤纤真的已经死了。这两日来,他脑中一片混乱,浑浑噩噩,什么也记不得了。在他耳边,反反复复地响着纤纤的话:“只当我是妹妹,从来没有一点其他的喜欢么?”
  他原本非常笃定的心里,竟逐渐逐渐地迷惑起来。纤纤的音容笑貌,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银铃般的笑声始终响彻不停。他对纤纤,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呢?想的越久,便越是糊涂,这种困惑又变成揪心的疼痛。
  洞口人影一闪,真珠怯怯地随着人鱼姥姥走了进来。两人在陆上行走颇为不便。辛九姑迎上前,“你们是来瞧纤纤的么?”
  “我们是来救她的。”
  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雷鸣一般令众人一震,王亦君、蚩尤齐齐“啊”的一声,猛地转头,“你说什么?”
  “只要不是魂飞魄散,总有法子救回一命。”
  “传说中倒有不少可以起死回生的圣药,但是多半要以北海、昆仑、南海等诸多宝物仙草混制数年而成。即使眼下能将这些仙草灵丹尽数收齐,但也需费历三五年才能制成。待到那时,纵然有效,纤纤也早已魂飞魄散。”
  赤铜石见王亦君满脸困惑,便又解释,“城主,人体便如神器,将魂魄封印其中。一旦这“神器”损坏,则魂魄逸散,回归仙界。倘若有回生圣药,修复人体神器,再辅助以招魂法术,或许能令亡者重生。但这需在魂飞魄散的刹那间完成,否则神游万里,想要招回那是绝无可能。”
  “是了!纤纤自杀所用的雪羽簪乃是封印神器,依照封印法术来说,她的魂魄当被封印其中,并未散去!”
  却见赤铜石摇头叹道:“话虽如此,但这雪羽簪终究不是灵力强盛的神器,最多将她魂魄困住七天,便要开始逸散。七天之内,我们要从何处寻来这回生圣药?”
  人鱼姥姥她朝真珠点点头,真珠低下头,从口中吐出那颗幻光流离的无邪鲛珠,走到王亦君身边,将鲛珠递给他,“王城主,虽然这鲛珠不能令纤纤姑娘起死还生,但是却能暂时凝聚纤纤姑娘的魂魄。纵然一年半载,也没有大碍。”
  众人都大为惊异,王亦君又是吃惊又是感激,这鲛珠乃是鲛人国国宝,亦是象征权力之物,她们竟然就这般借了给他,而且归还之日遥遥无期。“你先别急着谢我。我借你鲛珠乃是有条件的。”
  “姥姥请说。”
  “倘若他日纤纤姑娘当真起死回生,你们便要尽力帮助我鲛人国复国!”
  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心下大为轻松,两日来首次微笑,“一言为定!”
  “这鲛珠并不能救纤纤性命,不过暂缓她魂飞魄散而已。要想起死回生,两位还得去东海龙宫。”
  众人齐声惊呼,“东海龙宫?难道去向东海龙神讨龙珠么?”
  东海龙神乃是大荒之外、东海之中的帝王,统辖九万里海域,有“天下第七帝”之说。言下之意,除了大荒神帝与五族五帝之外,以他为最大。但这东海龙神素来见首不见尾,正邪难分。相传为巨龙修行化为人形,法术神功,深不可测。属下龙魔海将不计其数,多有凶暴恶名者。六百年前,青帝羽卓丞殊死相斗的,便是当时龙神的六位兄弟。以青帝之威,竟也只能两败俱伤。
  “正是。嘿嘿,倘若能讨得龙珠,佐以海神泪、相思草,送吞纤纤腹中,再以两位的真气、法术,便可以令她魂魄归位,起死回生。”
  王亦君口中念着“东海龙神”四字,越觉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一般。苦思半晌,突然灵光一闪,“是了!科大侠曾让我拿着珊瑚笛子去找东海龙神!”
  心中登时狂喜。
  当下王亦君将当日蜃楼城城破之时,科汗淮让他先行,假以时日候不着他们之时,以这珊瑚笛子为信物,去找东海龙神借兵等等诸端,说与众人听。众人俱是大喜,倘若科汗淮真与龙神有如此交情,纤纤还生倒有六七成把握。
  赤铜石道:“如此妙极。刻不容缓。城主不如尽快动身。圣法师,你去只怕不好。你是羽青帝转世,羽青帝与龙神之间有六百年的过节。倘若龙神见着你的苗刀,感觉你的碧木真气,只怕反倒不妙。况且水妖随时要来进攻,若城主、法师都不在岛上,士气要大打折扣。”
  蚩尤心中极想与王亦君一道寻回龙珠、宝物,救起纤纤,但赤铜石言之成理,权衡之下,当下拉了王亦君,走到一旁,“臭小子,倘若此次救起纤纤后,你再这般对她,我决计饶不了你!”
  双手用劲,紧紧地掐住王亦君的肩膀,两眼直直凝视着他的眼睛。王亦君心中茫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蚩尤松开双手,“去罢。”
  王亦君将鲛珠交到辛九姑手中,心中百感交集,正要与众人告别,却听真珠道:“王城主,我随你去罢。”
  讶异间回身望去,只见真珠红着脸,鼓起勇气,“我对这东海颇为熟悉,由我带路要快一些。”
  人鱼姥姥叹气道:“也罢。就让她教你“鱼息法”吧。想去东海龙宫,必须在水里自由游行。”
  “那有劳真珠姑娘了。”
  王亦君不及多想,当下转身向众人告辞。先返回木屋中取出珊瑚笛子,想起科汗淮,心中愧疚更盛。飞奔出屋,一路与群雄稍作招呼,便奔往海边与真珠会合。
  当下真珠先教他鲛人族独特的水下呼吸法:鱼息法。所谓鱼息,即可在水中自由呼吸,而无需换气。“其实海水中,也有许多的空气。只是寻常人无法呼吸得到。鱼以两鳃呼吸,我们自然没有。但是我们有皮肤。”
  她瞧见王亦君望着她,心中羞怯,一边说一边两颊绯红,连语调也不自然起来。当下别过头去,“鱼息法便是将水中的空气从皮肤毛孔之中吸入经脉,再传送到肺中。”
  真珠传授的口诀也甚为简单,参照水族法术中的“龙鳞诀”潜入海中,运行真气。只觉周身毛孔突然完全打开,千万缕凉气冲了进来,沿着经脉缭绕奔走,汇集到心肺,清新凉爽,妙不可言。
  突然旁边黑影闪动,扭头望去,却是真珠在水中翩翩摆舞,尾随而来。她嫣然地望着王亦君,红晕泛生,似是对他这么快便学会了鱼息法极为嘉许。鱼尾轻摇,悠然旋转,带着王亦君朝着东面三百里外的珊瑚岛游去。
  海水湛蓝,彩鱼翩翩。他们从珊瑚丛中穿插而过,向着更深处的海底游去。
  海底白沙绵延数里,然后是一片裂谷和山峰。许多生平见所未见的珍奇植物浮光掠影,交错而过。碧绿色的海藻在海水中缓慢地招展,宛如依依垂柳。海蛇、章鱼、诸多海兽在周围四侧懒洋洋的游过。色彩斑斓的鱼群倏然北往,倏然南折,错肩而过时如狂风卷过。
  在这异彩纷呈的深海中恣意遨游,犹如在空中飞翔一般。王亦君虽然水性极佳,但这等境界却从未体验过。
  得知纤纤尚有转机之后,心情已大为好转。在这海中逍遥游片刻,更是郁闷全消,过不多时已用手势与真珠谈笑起来。
  真珠瞧见他复转开朗,心中颇为欢喜。见他忽然接连眨眼,满脸微笑,手势奇怪,猜了半天才得知,他说的乃是“这海中最为美丽的鱼就是你”登时又是害羞又是隐隐的失落,红着脸佯作不知,朝前游去,“在他心中,我终究还是一条鱼。”
  心中顿感刺痛。王亦君只道她害羞生气,连忙追将上来,微笑作揖,接连赔礼。
  突然一只巨大的蝠贲舒张巨翼,滑翔而来,翼稍轻轻地拂过王亦君的脸颊,又麻又痒。正愕然间,望见真珠掩嘴而笑,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开口,终于轻轻比画,“谁让你取笑我,它就摔你耳光啦。”
  她温顺腼腆,极少这般玩笑,刚一比画完,便两颊飞红,逃也似的翩然游舞。
  两人就这般一路遨游谈笑,真珠初时颇为拘谨,但到得后来,也逐渐放开。并肩翔游,偶尔偷偷地瞥上一眼王亦君的侧脸,心中便要砰砰跳得厉害。她心中突然希望这三百海里的路程,远远没有尽头。
  前方珊瑚礁如密林交织,艳红似火,想来便是科汗淮当日所说的龙宫入口所在。王亦君转头望向真珠,她微微点头。当下两人朝上浮游,环首四顾,东方数里处一片珊瑚岛巍然耸立,倒如海上城池一般。
  忽听巨浪汹涌,“何方狂徒,胆敢擅闯龙宫宝地!”
  接着便有轰然应诺声如山崩地裂般同时响起。真珠惊骇之下,花容失色,不自禁地朝王亦君怀中靠去。四周碧波翻涌,掀起三丈余高的水墙,无数尖耳凸睛,肩胛长有鱼鳍的人形怪物迎浪而立,手中各种奇形怪状的兵器参差交错。
  为首一个十尺来高的彪形大汉长了两条触须,踏在一只巨型海龟上,反手握着一柄金光闪闪的叉子,“见了巡海夜叉,还不跪下?”
  “在下汤谷城城主王亦君,特来拜会东海龙神。还请尊驾通禀一声,便说是故人科汗淮的朋友,有要事求见。”
  那巡海夜叉听得科汗淮三字,似是楞了一楞,眼珠转动,目光狐疑的在两人身上打量了半天,突然面色一变,“我瞧你多半是大荒奸细,想要混入龙宫捣乱罢?”
  话音未落,突然闪电般扑了上来,金叉飞舞,朝着王亦君全力攻去。众龙兵齐声轰鸣,四面八方围攻上来。
  真珠吓得尖叫一声,眼前一晃,已被王亦君抱在怀里。“不用怕,瞧我怎么钓鱼捕虾。”
  那笑容温暖亲切,眼神有说不出的安定之力。她一颗悬着的心登时放了下来。低头望去,见他的左臂穿过自己腋下,横亘在胸前,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的双丘,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啊”的一声低呼,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他的怀中。一颗心突突乱跳,一时间周遭什么也听不见、瞧不着了。
  海风劲舞,刀光剑影,真珠浑然不觉,她只瞧见王亦君那俊逸的侧脸在阳光下的剪影,听见他的笑声。心中想到,“倘若能永远这般在他怀中,刀山火海,也没什么可怕的啦。”
  双颊滚烫,心中叹气,“我可真是着了魔啦,一点也不知道害臊。他与纤纤姑娘玉璧似的一对,又怎会将我瞧在眼里呢?我不过是条人鱼罢了。”
  想到此处心中疼痛,险些便要难过得落下泪来。
  她瞧了瞧自己那银白色的鱼尾,正紧紧地贴在王亦君的腿上,吓了一跳,急忙朝外卷起。满脸绯红,悄悄地瞥了一眼王亦君,见他正谈笑退敌,丝毫没有注意,这才放心。“姥姥说人鱼若要化为人形,便要缩减几十年的寿命,受无穷无尽的苦痛。但是……但是倘若能变作一个真正的女人,与他一起,哪怕是端茶倒水,铺床叠被,远远地瞧着他、陪着他,我也愿意……”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听见王亦君笑道,“得罪了!”
  抬头望去,那巡海夜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唇高高肿起,衬着那两条触须更是惹人发笑。“狂贼,你够胆就莫走!”
  一跺龟背,那海龟缓缓地沈入海中。
  王亦君哈哈而笑,转头望向真珠,突然发觉自己的左臂紧紧地箍在她的胸脯上,立即松手。真珠“啊”的一声,羞不可抑,退开数步,“糟啦,他定然将我想成不知羞耻的人啦。”
  又急又怕,不敢抬头望他。
  却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好生了得。俊小子,难道你不怕他带了海妖龙兽来找你报仇么?”
  王亦君二人循声望去,那珊瑚礁上坐了一个红衣金发女子,正朝他拍掌微笑。海风吹处,红衣飞舞,露出雪白的肌肤。那金色的长发飘散起伏,美艳的脸上酒窝深深,一双碧绿的大眼如海水般清澈。
  那金发女子斜斜地倚在珊瑚礁上,举手投足风情万种,说不出的美艳动人。“我倒是怕他一去不回头,没人给我带路。”
  “这倒奇啦。从来只有听说“宁下黄泉,不入龙潭”今日倒是第一次瞧见有人这般不要命的。
  你这般年纪轻轻,又这般俊俏,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身边的这个美人着想哪。难不成想让她守寡么?”
  真珠登时大羞,想要解释,却声如蚊吟,只有自己听得清。王亦君哈哈大笑,“她温柔可爱,天仙似的人物。我哪有这等福分。我是来找龙神借东西的。”
  真珠又是甜蜜又是失望,担心那金发女子又谈到自己,索性躲到王亦君身后。
  “到龙宫借宝?你的胆子也忒大啦。”
  那金发女子碧眼流转,突然似有所悟,“瞧你这般风流俊俏,难不成是借了宝贝,讨佳人芳心么?”
  王亦君不知为何,对这陌生的美艳女子,竟有说不出的亲切感,宛如早就相识一般,“姐姐当真是神机妙算,一下便被你猜着了。”
  那金发女子听得他喊“姐姐”二字,登时眉花眼笑,“俊小子,你的嘴倒真甜,想不喜欢你都不成。”
  突然红影飘动,刹那间便到了王亦君身旁。一张俏脸竟只隔了数寸凑在他面前,眼珠转动,将他上上下下瞧了个遍,笑吟吟地不说话,倒似是在鉴赏什么至宝一般。
  咫尺之距,王亦君瞧得分明,那金发女子虽然美艳绝伦,皮肤白腻,但那眼角已有些许鱼尾纹。但这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惑力,笑起来时反倒平添生气,仿佛那一双碧眼也会游动一般。身上阵阵浓烈的体香犹如八月桂花,遍山齐绽。
  “俊小子,不知你想要借的是什么宝贝?”
  “龙珠。”
  那金发女子似是吃了一惊,继而格格娇笑,“臭小子,你可知道那龙珠是什么么?”
  不待他回答又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吃吃地笑着,“那可是龙神吞吐修炼的元神寄体,若是没了这个,龙神可便要大打折扣啦。”
  王亦君心中一动,“姐姐倒是对这龙宫之事颇为熟悉么。”
  金发女子笑吟吟地白了他一眼,“臭小子,想让姐姐帮你么?姐姐倒是想帮你,可惜帮不成啦。你的胃口忒大。”
  “好姐姐,你只要将我带进龙宫便成了。”
  金发女子秋波流转,素手朝外一指,“你的带路人来啦。”
  突然雷声四起,万里晴空陡然变暗,乌云翻卷,黑压压地低垂下来。“姐姐……”
  王亦君转头四顾,那金发女子竟已不知所踪。
  狂风怒舞,海浪蓦然高高抛起,一道闪电亮过,天地俱白。“轰隆隆”巨响声中,海面突然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急速回旋。突然怒浪激射,那旋涡犹如突然炸将开来一般,六只巨大的海龙兽展翼嘶吼,破浪跃出。
  六只海龙兽颈上都套了婴臂粗的青铜索,齐齐拉着一辆巨大的青铜战车。从下望去,只看得见八只极大的轮子在空中飞转。隐隐听见车上传来呢喃与呻吟之声。那声音骚媚入骨,此起彼伏,真珠登时面红耳赤,几欲钻入海中。
  突然战鼓咚咚,无数人齐声怒吼。满海波涛汹涌澎湃,蓦地现出数千精壮龙兵。旌旗林立,迎风招展,旗上一个“龙”字,直欲乘风破去。战鼓突止,吼声齐住。一切都立时寂静下来,只有那猎猎海风,伴随着淫浪妖媚的呻吟喘息声。
  王亦君见真珠又羞又怕,心中怜惜,微微一笑,将她重新轻轻揽入怀中。真珠脸上一红,但见他的左手仅仅扶在自己的肩膀上,稍稍放心,却又隐隐有些失望。帘幔缓缓拉开,真珠“呀”的一声,羞得脖颈尽赤,掉头躲在王亦君怀中。只见那战车上春意盎然,六七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女子玉体横陈,众女中间躺了一个金冠男子,修长魁梧,面目英俊,一双眼睛精光四射。
  那金冠男子懒洋洋地坐直身体,颇有兴致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王亦君一番,瞧见真珠,登时眼放异彩,“小子,你倒是艳福不浅,怀里的小美人鱼真是绝代尤物哪。”
  真珠羞恼交集,眼圈登时红了。王亦君只道他要说出什么话来,闻言倒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比不上阁下艳福齐天。”
  “既是如此,我将这七个美女与你交换美人鱼,如何?”
  那七个裸体女子纷纷娇声不依,粉拳连捶。但媚眼扫来,瞧见王亦君俊秀挺拔,洒落自如,登时又暗暗秋波频传,倒真似是期盼被交换一般。“阁下倒真会做便宜买卖,我这美人鱼乃是天下无双的至宝,别说是七个人,便是将普天下的珍宝一并取了来,我也决计不能交换。”
  “瞧不出你倒是多情种子。妙极妙极,咱俩可是同好。这样罢,只要将这小人鱼借我一夜,我便带你进龙宫。瞧见什么宝贝,只要你喜欢,便尽可以拿去。这总可以了罢?”
  真珠大惊,一颗心忐忑乱跳,却听王亦君笑道:“龙神我是一定要拜见的,但她却是千金不卖。”
  真珠又惊又喜。
  “那我就没法子啦。这般美貌的人鱼,既然交换不到,那便只有抢啦。小子,好好看住你的宝贝。”
  “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手段,能抢得我的宝贝去。”
  王亦君当下大喝一声,闪电般杀透重围,翻身跃上战车,无锋剑直指金冠男子眉心。
  “佩服佩服。果然是少年英雄。”
  王亦君见那金冠男子临危不惧,不由也起了敬佩之心,“承让了。在下并无恶意,只不过想请阁下带我进龙宫而已。”
  “贵客光临,何其荣幸。”
  那金冠男子左手朝前一指,海上巨浪陡生,朝两旁裂开,形成一条宽阔的水上大道,直抵珊瑚岛。
  珊瑚岛上一道紫气冲天而起,六只海龙兽振翼长嘶,并肩齐步,御波踏浪,朝着珊瑚岛上那道紫气奔去。
  王亦君见那六侯爷如此爽快,倒也颇为出乎意料,当下手指微勾,青光顿敛,断剑倏然归鞘。海龙车闪电般跃上珊瑚岛,可以瞧见那紫光竟是从珊瑚岛中心一个裂开的大洞中射出,浪水翻涌其间。
  海龙车高高飞起,破入光柱之中,刹那间一道强大气旋陡然而生,从裂洞中吸纳众人。眼前一花,随即一片黑暗。水流迎面激撞,如狂风卷席,将众人冲得跌跌撞撞。王亦君生怕真珠被急流卷走,反手将她紧紧抱住。
  那光洁滑腻的身子在自己怀中不住地战抖,依稀可以听见她那小鹿般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车身猛烈摇晃,似乎已经触底。再过片刻,眼前突然一亮。六驾海龙车在白沙遍地,绿藻飘摇的海底峡谷奔跑着,海树藻草,奇花异卉,遍布周围。阳光投射到这海底,只剩下微弱苍白的光芒。倒是白沙草隙中的颗颗珍珠,宛如星星一般,闪烁如灯,照亮这黑暗的海底。
  绕过巍然高耸、遍植珊瑚的海底高山,便是一片极为开阔的海底平原。一座雄伟瑰丽的海底水晶城扑入眼帘。巨大的水晶罩如天幕一般,将万里瑶宫罩于其内。水晶罩上镶满数以万计的夜明珠,犹如海底星空,熠熠生辉,将水晶城照得明亮。
  雪白的海玉石和火红的珊瑚,交错叠砌,构成雄伟巍峨的城墙与宫殿。珊瑚琉璃檐角,层层叠叠,犹如万千烈火,在海底燃烧。交错林立的城楼亭阁上,水晶窗镶嵌在巨大的玉石间,折射出流离幻彩,剔透玲珑。正中五层城楼,一块玉石大匾以红宝石镶出“龙宫”二字。
  正目眩神迷之间,那水晶罩突然缓缓打开一角,海龙车风驰电掣,吮吸间冲入那水晶闸门之中。陡然间听见仙乐飘飘、人声如沸。前方城门突然打开,号角长吹,数百龙兵如潮涌出,夹道欢迎。原来这水晶罩内竟然没有海水,全是新鲜的空气,因此便如陆上一般,可以听见诸种声音。
  穿过城门,便是宽敞大道,一路上瑶宫玉宇、琼花碧藻,直如仙境。到了一座碧玉翡翠的宫殿前,海龙兽收翼嘶鸣,住足不前。王亦君当下牵着真珠下车,随着六侯爷朝宫殿里走去。庭院中,珊瑚树与诸多说不出名字的海底植物,琉璃小路曲径通幽,珍珠与夜明石在琉璃下闪闪发光,几株海底乔木上,色彩艳丽的鱼鸟啾啾而鸣。
  眼前一座三层楼的瑰玮楼阁,隐隐听见丝竹之声。碧玉台阶迂回而上,壁上玛瑙宫灯镶嵌水神珠,光彩粲然。那丝竹乐声越来越响,杯盏交错、笑语晏然。宽阔的大厅中,灯光眩亮,人影憧憧,数十丽装舞女彩带飘飘,衣魅曼舞。地上是由海蚕丝织成的七色地毯,富丽堂皇。两侧玉石栏杆上嵌着菱形钻石,与顶梁、天花板上的夜明石、水神珠交相辉映,五光十色。
  华服贵人分坐两列,杯盏交欢,远处正中的玉床上,一个王者侧身倚肘,兴致勃勃地瞧着舞蹈。“我来迟了,还请陛下恕罪。”
  丝竹顿止,舞女回旋退避。六侯爷与众人招呼,欣然入座,望着王亦君笑道:“小子,你不是要来拜见龙神陛下么?还不行礼?”
  厅中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扫向王亦君。
  王亦君拉着真珠大步上前,微微躬身行礼,“在下汤谷城主王亦君,代断浪刀科汗淮拜见龙神陛下。”
  厅中众人听见“科汗淮”三字,都是一片哗然。突然听到一个娇媚无比的声音,“免礼。你入座罢。”
  王亦君登时大震,霍然抬起头来,定睛望去。
  那玉床之上,慵懒斜倚的王者,金发碧眼,红衣似火,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赫然竟是先前海上遇见的金发女子!难道传说中神秘莫测、正邪难分的龙神竟是一个女子么?王亦君瞠目结舌,又惊又奇,隐隐地又有些须欢喜,“原来是姐姐,那可当真再好不过。”
  数百年来,见着龙神,斥骂者有之,求饶者有之,阿谀奉承者有之。但说出这么一句话的,却只怕是不仅空前,而且绝后了。一时间,厅上众人勃然惊怒,纷纷喝骂,“大胆小贼,想找死么?”
  “无耻狂徒,龙宫之中哪容得你放肆!”
  更有性情狂烈者,便要掀起桌子,提刀和他拼命。
  龙神格格一笑,“大家都坐下罢。既然能进得了龙宫,便是贵客。这般待客,传了出去,岂不是堕了我龙宫的声誉么?”
  众人这才止住,但都是怒容满面地瞪着王亦君。他丝毫不已为忤,微笑着朝龙神躬身谢礼,拉着真珠昂首入座,在六侯爷的身边坐了下来。
  管弦齐奏,轻罗曼舞,大厅上僵硬肃杀的气氛逐渐缓和下来。一曲既终,众舞女缓缓退下。龙神眼波流转,盯着王亦君,“王亦君城主,你说代科汗淮来看我,这可是真的么?我有好些年没瞧见他啦。”
  王亦君微微一笑,“四年前,蜃楼城被水妖奸计攻破之时,科大侠将这枝珊瑚笛子交给在下,让我以此为信物,拜见龙神。在那生死存亡之时,科大侠想到的唯一一人便是龙神陛下。受人之托,纵然是刀山火海,在下也不敢不来。”
  他不动声色的一句马屁果然拍得龙神大为欢喜,笑靥如花。
  王亦君将腰间珊瑚笛轻轻拔出,高举过顶,“这枝珊瑚笛子便是从前龙神陛下送与科大侠的神器。人在笛在,总不会有错罢?”
  珊瑚笛艳红似火,在珠光宝气辉映之下更是眩目夺人。众人都认得那笛子,默不作声,面面相觑。
  一个十尺来高的大汉哼了一声,“这枝笛子确实是独角兽笛。但是是不是科汗淮给你的,谁也不知道。”
  这汉子正是东海四大勇士之一的哥澜椎。那哥澜椎已经大踏步的走到厅中,朝龙神拜礼,“陛下,科汗淮是龙族的好朋友,惨死大荒,弟兄们都不平的很。既然这小子说科汗淮将笛子交给他,那他自然会懂得驭使珊瑚独角兽的法子了。倘若他能用这笛子,挡住龙神鼓与海王编钟,他便是科汗淮的真正传人。否则,便大卸八块,以泄愤恨。”
  龙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王亦君,嘴角笑意说不出的动人,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一般。王亦君绽开一个魔魅的微笑,倏然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推案起身,“一言为定。”
  那龙神鼓乃是以海上凶兽”海雷犀”的肩胛皮为鼓,南海“鹿角王龙”的硬角为槌,制成的战鼓。每击一下,声音可传至千里之外,连环槌击,如地震海啸,所向披靡。海王编钟乃是以北海玄冰铁与东海龙牙石制成,威力仅次龙神鼓。钟鼓齐鸣,威力之盛,不可想象。
  “抬龙神鼓!”
  另一个彪形大汉也大步走到哥澜椎身旁,“海王编钟!”
  这汉子浑身黝黑,颧骨高耸,额上微微有隆骨如犄角一般,正是东海四大勇士之一的班照。龙神军中,龙神鼓与海王编钟素来由这两人击奏,但同时共鸣,却是百余年来第一次。
  数十大汉吃力地将一个纵横近丈的红色巨鼓抬到厅中,又有数十大汉将一套三十余只黑漆漆的编钟抬了上来。编钟与巨鼓方甫放下,众大汉便急速退了出去。厅中众人纷纷取出海蚕丝的布帛塞住耳朵。哥澜椎与班照也缓缓地将双耳塞住。只有龙神与王亦君丝毫未动。
  那哥澜椎大喝一声,右手猛地高举粗大的王龙槌,重重地击打在龙神鼓上。班照双手疾舞,龙牙石狂风暴雨般在海王编钟上敲击,宏声巨响中,气浪排山倒海的肆虐拍击,与那震天裂地的龙神鼓交织共震,犹如山崩海啸,不可阻挡。
  王亦君只觉千万股巨浪分合离散,从四面八方狂烈地撞击自己。当下气随意转,真气在体内迅速流转,借助体外最强气浪,消除其他方向的撞击力。他将珊瑚笛子放置唇边,开始吹奏“金石裂浪曲”钟鼓海啸山崩的浑浑宏音之中,突有艰陡峭厉之声铿然响起。哥澜椎与班照天生神力,见王亦君始终逍遥不倒,反以高越笛声回击,听那韵律,果是至为艰涩的“金石裂浪曲”都是既惊且佩,奋起真气,敲钟击鼓。
  笛声节节攀升,到那最高处时,那龙神鼓突然顿挫,海王编钟蓦地失声。哥澜椎与班照面色青紫,脸上、臂上、身上肌肉被诸多气浪推挤得奇形怪状。两人悍勇,虽然被压至下风,却猛然一声大喝,站起身来,鼓起真气,发狂也似的敲击钟鼓。
  突然一阵狂啸,那龙神鼓、海王编钟上蓦地亮起道道白芒,亮光闪耀之间,一只巨大的黑色海雷犀从那鼓中狂吼着跃出,口吐霹雳,肩夹狂风,朝王亦君扑去。几乎便在同时,二十余只似牛非牛的海兽从编钟中奋蹄昂首,摆尾跃出,从四面八方夹击王亦君。
  王亦君在空中悠然旋转,十指跳动按捺,笛声倏然压过了龙神鼓与编钟。排山倒海的笛声中,一道红影一闪,自那笛中冲天飞起。半空之中,一只巨大的怪兽昂然而立,周体通红,似犀似兕。头顶上一支弯月般的珊瑚角傲然而立,蓝幽幽的双目在夜明石照耀下,凶光闪烁。怪兽仰颈怒吼,白牙森然,神威凛凛,大有君临天下,惟我独尊之势。那海雷犀与众海牛怪登时骇然惊服,伏地低首,哀鸣不已。
  “好一曲金石裂浪。能将此曲吹成这样的,除了科汗淮,也没有几个啦。”
  声音柔媚,却压过所有乐声,清清晰晰地传到众人耳中。王亦君当下笛声激越高亢,吹奏封印曲。那珊瑚独角兽仰天狂吼不已,突然间身形扭曲,化为青烟,被吸入笛中。
  笛声顿止,厅内一片寂静,只听见众人的呼吸与心跳声。王亦君将珊瑚笛斜斜插回腰间,“两位将爷真气极强,小弟是占了神器的便宜,倘若没有珊瑚笛,早就丢盔弃甲了。”
  虽然珊瑚笛确是极厉害的神器,但龙神鼓与海王编钟也并非简单之物。众人眼中自是瞧得分明,纵然没有珊瑚笛子,哥、班两人要想将他击败,也无可能。见他坦荡谦逊,语出真诚,都不由心生好感。哥澜椎、班照向他邀战,原是恶意,但见他大获全胜,没有丝毫傲慢骄矜之态,反而为他们保全颜面,都是羞惭感激。
  “贵客光临,可不能怠慢啦。来人哪,好好收拾,重新设宴。”
  厅外众龙兵、侍女鱼贯而入。片刻之间,厅内焕然一新,灯光粲然,宝气珠光。管弦再起,歌舞升平,轻纱罗衣的舞女翩翩曼舞。适才音律对决,肃杀之势恍若隔世。
  “王亦君城主,此次来我龙宫,除了代表断浪刀拜会我之外,还有什么事吗?”
  “在那珊瑚岛旁,你不是听我说过了么?”
  王亦君微微一楞,“在下此行,想向龙神借用龙珠……”
  话音未落,管咽弦断,乐声顿止,“乒伶乓啷”之声大作,众人手中酒盏摔落一地。龙宫群雄面面相觑,脸上惊愕神色比之此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龙神故作讶然,“什么?是龙珠么?”
  但她凝望王亦君的眼睛之中笑意盎然,颇有捉狭之意。王亦君见众人惊怒交集地瞪着他,好不容易才有的融洽气氛荡然无存。心中知道此事果然不易,当下点头,“正是。实不相瞒,科大侠的独生女儿眼下魂不附体,只有这龙珠才能起死回生,救她性命。”
  众人对科汗淮颇为敬重,闻言尽皆失声,面色稍霁,但仍是满脸不以为然之色。
  “王城主,科大侠是我们极为佩服的好朋友。他的女儿既有生命之威,我们也情愿鼎力相助。只是这龙珠乃是东海龙宫的镇宫之宝,更是龙神权珠与元神寄体。倘若没了这龙珠,便如人无魂灵。”
  一个长眉齐肩的老者望了一眼王亦君身边的真珠,“这位姑娘,想来是鲛人国的了?以你国国规,能将鲛珠给予旁人么?”
  真珠一颗芳心始终萦系于王亦君身上,悄悄地打量他的脸容姿态,突然听见那老者朝她发问,登时吃了一惊,红着脸有些慌乱。听他说完后,鼓起勇气,“王城主对我国有大恩,所以我已经把鲛珠给他啦。”
  这回答出乎众人意料之外,那老者始料未及,颇为尴尬,“这情景不同,另当别论。王城主,倘若是其他宝物,只需你开口,便随意拿去。但族有族规。龙珠绝不外借,这是上古遗训。我们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违背族规行事哪。”
  连连摇头叹息。众人也是默然无语。这老者乃是龙族第一长老、南海龙王龙椟柽,素有威信,即便是龙神,也要对他的敬重三分。他此言一出,那几乎便是没有转环的余地了。
  龙神依旧那般浅笑吟吟,“族规之中确实规定龙珠绝不外借。但是倘若城主成了龙族之人呢?”
  众人大惊,纷纷起身。王亦君心中惊喜迷茫,知道事情有了转机。“王亦君城主,我做你母亲,不会嫌我年纪大罢?”
  此言犹如春雷海啸,一时间将众人震得尽数楞住。王亦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半晌才明白过来,惊喜若狂,连忙拜倒,“儿臣叩见母王!”
  这一语既出,不仅众人惊诧震骇,便是龙神自己,也是有些始料未及。在那东海之上,瞧见王亦君俊逸风流,谈笑之间,轻伏巡海夜叉,龙神已是莫名的喜欢。觉得与这陌生少年之间,说不出的亲切,仿佛早就认识一般。瞥见他腰间的珊瑚笛,登时大为震撼,立时猜到他与科汗淮之间,定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四年前,传闻科汗淮战死蜃楼城之时,她极是伤心难过,侦骑四出,一无所获。只是得知一个少年带着科汗淮的独女,逃离生天,此后音信全无。稍加推断,便可料知王亦君当是那神秘少年无疑。
  惊喜之下,便想上前相问,岂料这少年胃口极大,竟是为了龙珠而来。虚实未定,她自然不能轻易相信,更不能将龙珠率意相托。是以索性借六侯爷之手,加以试探。不料这少年一路凯歌高奏,无所阻挡,轻而易举便进了龙宫之中。大厅之上,笛声孤峭,飘飘若仙,神采飞扬,举手投足大有科汗淮出尘洒落之态,令她着迷钟爱。再见他思路开阔,口若悬河,只言片语便直入人心,智勇兼备,更是大为激赏。
  但这钟爱欢喜,绝不同于当日对科汗淮的痴迷,倒是莫名之间触动了她的母性情弦。听闻他借取龙珠,乃是为了救活科汗淮之女,她早已犹疑心动,龙珠乃是龙族圣物,非龙神及太子不能使用。唯一的方法,便是认他为子。这个想法闪过脑海之时,连她自己也颇为惊异。但是刹那之间她便打定主意,脱口而出。
  群臣震骇,木立当场,张大了嘴,合不拢来。龙神却是大为轻松,心中隐隐有些得意,“我的心思,岂能让你们猜了去。”
  听见王亦君惊喜拜倒,遥呼“母王”欢喜之余又有些遗憾──转眼之间,便从姐姐成了母王。韶华老去,莫以此为快。但想到这可爱迷人的少年忽然便成自己的儿子,又有些腼腆害羞,双颊微烫,“起来罢。”
  两人这一番做作,众人瞧在眼中,岂有不心知肚明之理?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但外族陌生少年忽然成了太子,无论如何,终究是大大的不妥。那龙椟柽沈声道:“陛下要纳子,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但陛下要立太子,却是要参照族规,依法而行。龙族太子需由本族之内贵族子裔选出,德智勇缺一不可。以目前王城主来说,他既是陛下之子,自是贵族子裔。智勇双全,谦恭礼让,那也合适的很。只是族规之中写得分明,想成为龙神太子,必须得收服东海之上最为凶猛的灵兽。以此作为献给全族的重礼。”
  龙神皱眉不语,当年她便是降伏九头巨齿兽,威镇四海,才被立为太子。倘若王亦君越过此节,纵然强登太子之位,也难伏人心,必有后患。她眼波一转,朝王亦君望去。“龙长老,不知当今海上,最为凶烈的灵兽是什么?”
  “距此三千里,流波山,夔牛兽。”
  听得夔牛二字,厅中众人突然面色大变。
  海面上蓦地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辆六驾海龙车昂然跃出。龙车上一个金冠男子依红偎翠,与一个英气勃发的俊秀少年语笑晏然。“王亦君,也不知你有什么魅力,嘿嘿,就连陛下见了你也这般神魂颠倒,居然收你作了儿子,厉害,厉害。”
  “侯爷莫非吃醋吗?”
  “我是陛下的侄子,一向颇得宠幸,不过你小子一来,就将我的风头抢得精光,吃醋那是难免的啦。”
  六侯爷拍拍王亦君的肩膀,“其实陛下的醋那只是老醋,不吃也罢。但那美人鱼的醋,倒当真让我难受的紧。王兄弟,未来太子殿下,咱们一见如故,你便将她当作见面礼送给我罢。”
  “侯爷,瞧你也是花丛老手了,怎地说出这般不入流的话?美人岂能随便赠与?有本事便赢得她的芳心。”
  想到适才分别之时,真珠那依依难舍的温柔姿态,王亦君也不禁有些砰然。若非此行险恶,他还真难以拒绝。
  “女人心,海底针。偏偏你又象磁石一般。要想大海捞针容易,从你这里抢过来就难喽。”
  周遭四个美女格格娇笑,媚眼横飞瞟着王亦君吃吃而笑。倒真象铁针遇石,想要依附而上。
  正谈笑间,忽然平空响起一声惊雷,众女花容失色,尖叫连连。六只海龙昂首惊嘶,扑翼不前。六侯爷那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凝重神色,“闭耳潜行。”
  众人领命,纷纷以海蚕丝塞住耳朵,并互相封点穴脉,暂时失聪。便连那海龙兽,也蒙上黑色头套,塞住双耳。
  准备完毕之后,一行人方才潜入海中,朝着流波山方向匀速行进。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王亦君等人已到流波山岛附近海域之内,当下缓缓上升。方甫露出水面,便闻得狂雷霹雳般的吼声,虽然双耳塞住,封闭穴脉,仍是震耳欲聋。
  前方十余里处,一座孤岛桀然耸立,山势险峻陡峭,兀石嶙峋,光秃秃的石崖上,只有一株青松傲然挺拔。
  那阵阵风雷巨响,便是从那山中传出。三十里外,百余艘船舰横海环绕,船上旌旗招展鼓舞,尽是“玄水”二字。一艘最大的战舰上,主旗猎猎,船舷百杆战旗上金字眩然,“水娘子”三字历历分明。
  王亦君接过千里镜,凝神眺望。只见那主舰指挥台上,一男一女巍然而坐。那男的是一个白发老者,仙风道骨,须眉飘飘,手中一个青铜镜滴溜溜地在指间旋转。那女子也正以千里镜眺望他们,缓缓地放下筒镜,水弯弯的月牙眼秋波荡漾,艳若桃李的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微笑。
  “王磁石,这根针还是不要吸的为妙。这可是一根剧毒的母王蜂针哪。这女人芳名姬泪垂,外号水娘子。据说多情的很,只要她的姘头死了,一定要落泪不已。只可惜她的姘头都是被她杀死的。嘿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那个老头又是谁?”六侯爷眯起眼,“此人更为厉害。叫做“万兽无缰”百里春秋。是水妖十大幻法师之一,妖法厉害的紧。最为擅长的,便是驯服天下灵兽,所以才有这么一个外号。单就驯兽而论,他可以和水妖龙女雨师妾、火族祝融并称天下第一。”
  王亦君听见雨师妾三字,登时心潮激荡,“一别四年,不知她怎样了。”
  六侯爷见他怅然若失,只道他在苦思良策,便住口不语。当是时,号角悠扬,百余艘战舰上齐齐射出无数火箭,在碧空上拖过千万道红线,呼啸破风,接连不断地射到岛上。顷刻之间,岛上火光冲天,石山灌木,尽皆陷于火海之中。
  百里春秋迎风昂立,手中春秋镜闪闪摆动,一道刺眼的金光电射而出,照在流波山上,所映射之处,火势突增,烈焰滔天。那火海之中蓦地传出惊天动地的狂吼声,犹如百声春雷同时在耳边奏响。猛然间,一道黑影从火光中高高跃起,划过一道圆弧,在半空中突然顿住。
  黑影背光,瞧不仔细,只看见巨大的黑色轮廓横空掠过,突然周身闪起刺眼的光芒。刹那之间狂风大作,闪电陡然劈落。滚雷声声,在天际响起。天地突暗,乌云滚滚,冷意森森。那夔牛在空中昂首怒吼,海上登时炸起六七丈高的巨浪,将一艘水妖战舰掀翻。
  空中乌云沈甸甸的压将下来,仿佛就在头顶,触手可及。闪电雪亮,照得分明,那夔牛长约三丈,通体青灰,形如野牛而无角,只有一只粗壮的后腿。眼珠血红,光芒四射,似乎愤怒已极。
  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又是一声裂石崩云的怒吼,雷声轰隆,天昏地暗,暴雨哗啦啦的倾泻而下,流波山上的火光逐渐熄灭。那夔牛猛然跃入汹涌波涛之中,海水立时四下炸将开来,十余丈高的波浪瞬息翻涌,如道道巨墙以闪电般的速度朝四周推进。水妖战船跌宕摇摆,眼看便要被巨浪吞没。
  姬泪垂娇叱一声,“定海神珠!”
  手指弹舞,一道白芒划过漆黑的天幕,电光石火,没入怒浪狂涛之中。
  突然之间,隐隐有白光冲天而起,那十余丈高的水墙登时崩塌回落。
  “那是什么?”
  六侯爷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北海水族神器,定海珠。可以将海水吸纳,随时释放。倘若没有定海珠,他们怎敢来收伏夔牛?”
  话音未落,那道白光又冲天飞起,呼呼旋转,回到姬泪垂手中。
  那夔牛入海之后再不出来,水妖战船层层推进。几艘战舰从龙族群雄身边驶过,仰头上望,众水妖铁盔罩耳,全身劲装,弯弓搭箭,只待夔牛出现。王亦君与六侯爷忽觉战车摇晃,突然被掀了起来,海龙嘶鸣,众骑兵也是失声惊呼。众人转身四顾,这才发觉自己已在一个巨大的渔网之中。
  渔网坚韧,闪闪发亮,乃是以北海冰蚕丝所织。冰蚕丝上也不知涂了什么物事,极是黏粘,海龙被缠住,再也挣脱不开。定睛一看,冰蚕丝上尽是细小的银色小虫,迅速蠕动。那海木蚕虫乃是北海深处的虫子,只要依附到鱼虾身上,立时分泌极为黏粘之物,溶入其体内,食血吸髓,极为可怖。
  冰蚕网的稍端系在诸战船的船尾回轮上,正不断地拉拢收起。敢情百余艘战船撒开巨网,将夔牛赶入海中之后,便逐步收缩、拉拢。这方法虽然简单,却是极为有效。王亦君等人惟有弃海龙、战车,跃出渔网,跳入海水之中。
  忽听一声狂吼,海浪激溅,夔牛冲天跃起。闪电中众人看得清晰,它的独腿上已被冰蚕丝缠住,无数的海木蚕虫吸附在它的脚上,无法甩脱。水妖齐声欢呼,纷纷收网。
  狂风暴雨之中,一人骑着凤尾龙横空掠过,手中青铜镜高举过头,亮起一道眩目的金光,照在夔牛的头上。
  夔牛火红的双目在金光中交织着愤怒、悲伤、恐惧、无助、彷徨,仰头狂啸,吼声凄厉。王亦君瞧见夔牛的眼神,心中大震。不知为何,刹那间他竟宛如读懂了夔牛的心情。无辜受戮,绝境彷徨。
  百里春秋在凤尾龙上闭目念诀,嘴露微笑。意念如潮,滔滔不绝,顺着那道金光直破夔牛魂灵深处。那夔牛果然极为凶猛,顽抗不休,魂灵挣扎跳跃,冲撞攻击,在他的意念力下殊死战斗。
  突然一道银光一闪,没入夔牛肩胛之中。那夔牛痛极狂吼,惊雷骇浪,气势滔滔。百里春秋虽被那声浪震得难受,却乘着夔牛精神分散之机破隙而入,刹那间将其控制,猛然向春秋镜内吸去。夔牛悲吼声中,一点一点地被那金光吸起,缓缓移动。
  百里春秋见胜券在握,舒了一口气,回头望去,只见姬泪垂倚立船头,手持霹雳弓,朝他淡然一笑。知道是她以玄冰箭破入夔牛体内,乱其心志。突听一人冷冷道:“对一只野兽也这般卑劣奸诈、不折手段,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那声音低沈愤怒,字字清晰,在暴雨雷鸣中传来,隐隐夹带雷霆之威。
  循声望去,一个青衣少年踏波破浪,御风而来。俊秀挺拔,衣袂飘飞,宛如海上仙人。但那眉目之间却是说不出的愤怒,杀气迎风,凛冽逼人。姬泪垂站立船头凝望这少年,适才在千里镜中瞧见他与龙族群雄之时,便有一个奇怪的感觉。这个少年绝对不同凡响。他与那号称海外第一风流人物的六侯爷并肩而立,神采风姿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百里春秋与夔牛的念力之战已到关键时刻,只需再凝聚意念,一盏茶内便可将其收伏。当下对姬泪垂使了个眼色,闭目聚意,心无旁骛,将夔牛吸向春秋镜中。姬泪垂令旗飞舞,登时箭如雨下,石如飞蝗,朝王亦君射去。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充满了嘲讽与轻蔑,第一枝箭矢射到他身上时,突然青光爆绽,宛如一朵巨大的花瞬间怒放。顷刻间,万千箭矢触光弹射,仿佛雨丝倒窜,银蛇乱舞。
  王亦君飘飘若仙,在风雷雨浪之中踏步穿行,箭矢辟易,雷电失色。姬泪垂的心蓦地剧烈跳动起来,这少年愤怒的眼神、冷淡的微笑、宛若天人的凛凛神威,忽然之间比这电闪雷鸣,比这夔牛怒吼还要深刻强烈,直破她的心中。她手扶船舷,一股麻痒的热浪从丹田辗转全身,妖艳的脸上泛起奇异的绯红。她微笑着咬紧银牙,突然好想将这少年勒在怀中,咬得粉碎。这个念头方甫闪起,便令她兴奋得浑身战抖,猛然挽弓搭箭,“嗖”的一声,朝王亦君狂飙电射。
  玄冰箭呜呜作响,在风中旋转飞行,挟起一道凌厉已极的气旋,闪电般射到。众多水妖纷纷从船上跃下,驾驶小船,呐喊呼啸,朝王亦君蜂拥而去。他不退反进,身形更快,如狂风般迎进。手指一弹,一道碧光激射而出。那气旋玄冰箭突然一顿,由箭簇朝后裂开,瞬息间变为八瓣,弹入风中,转眼不知西东。
  众人纷纷色变,姬泪垂只觉那股既麻且痒的热浪直冲头顶,心中狂躁不能自抑,猛地将那定海神珠含入口中,清凉遍体,欲念全消。但那嘴角的莫测笑意却越来越深。
  那夔牛悲吼之声越近低沈,在金光中辗转挣扎,眼看便要被纳入春秋镜里。王亦君凝神涌泉,真气旋舞于脚底,闪电般朝百里春秋冲去。快船纵横,无数水妖乘浪阻住去路。箭矢迎面激射,长矛戈刀,四面八方围攻而来。
  却见王亦君光芒卷舞,真气纵横,“呛然”一声,断剑出鞘,一道白光闪电般劈入万倾波涛,远远望去,仿佛那海面也被刹那劈为两半。涛声轰隆,浪花沿着白光两翼激卷而起。数十艘小船或被剑气粉碎,或被巨浪掀翻,悲声惨呼,不绝于耳。
  王亦君只觉那真气如长虹贯日,破体而去,这一刹那,仿佛自己也不能控制,身不由己,随着那断剑凌空飞起,狂飙掠进。眼见与百里春秋只有七丈之遥,啸声中,手腕一抖,断剑脱手飞出。那断剑突然光芒四射,一声怒吼,一只似龙似鹿的怪兽从剑中飞出,在空中昂首奋蹄,朝百里春秋扑去。
  百里春秋与夔牛苦苦纠缠,即将大功告成,却感觉到那股凌厉的杀气急速挺进,心中惊怒,不知那姬泪垂缘何迟迟不动手。怪叫声中,某物疾扑而来。心中惊骇,意念为之稍溃,那夔牛立时怒吼着朝后退了几尺。他立刻凝神聚意,意念如绳,将夔牛周身缚住。左手屈指微弹,真气劲射。
  白龙鹿被那真气击中,痛吼一声,高高跃起。但那断剑却如急电般从后射到,剑气破风,“嗤”的将衣袖洞穿一个小孔。百里春秋大骇,张开双眼,见那断剑青光舞动,径刺自己眉心。立时右手微移,春秋镜金光若电,猛地击在断剑剑锋。铿然龙吟,光芒四溅,那断剑冲天飞起,在空中盘旋。春秋镜既已移开,夔牛乘势逃脱,狂吼声中落入滔滔怒浪。
  王亦君正要御使断剑,凌空进击,忽然看见四周海水飞溅,千万颗水珠笔直跳起,宛如无数珍珠倏然串在一处,回旋流舞,变成一道荧光闪动的水带,猛地卷了上来。措手不及之下,王亦君双掌翻飞,真气如风狂舞,将那水带吹成万千水珠。
  但那千万颗水珠在黑暗中粲然生光,蓦地又聚合为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王亦君周身紧紧缠住。忽听右侧船头,传来清脆如泉的笑声,“管你是龙是虾,到了我这网里还想出得去么?”
  那笑声虽然甜美,却说不出的冰寒阴冷,又隐隐带着说不出的黑暗的喜悦。循声望去,眼如月眉,艳若桃李,正是水娘子姬泪垂。
  她适才隐忍不发,便是等待最佳时机,务求一击必中。王亦君奔袭突围,直至倾力掷出断剑,难免真气有些续接不上。她便乘隙施放水带,将其束缚。姬泪垂的水带是其称雄大荒的三大法宝之一,归根结底,仍是借助沈于体内的定海神珠,释放玄水法术,以神器、真气御使水珠为带,聚散无形,分合随心。
  王亦君只觉那水带缠绕,奔转不息,刹那之间便将自己全身紧缚。当下意如明月,真气如潮,瞬间怒放,想要将那水带崩散。岂料那水带柔韧无匹,纵被真气迸裂,立时复合凝聚,紧箍之意更盛于前。一时之间,被那水带箍得动弹不得。
  百里春秋功亏一篑,恼羞成怒,春秋镜金光眩然,笔直地照在王亦君的脸上。王亦君只觉得光芒耀眼,剧痛攻心,仿佛一把利刃当头劈入,直至心骨,登时眼前一片混沌。恍惚之间,瞧见无数的凶狂猛兽从那金光之中狂奔而出,咆哮嘶吼,巨口獠牙交替咬下。意念仿佛被无数獠牙、无数利爪撕扯得粉碎,又有一股极强的涡旋吸力将自己连根拔起,朝那春秋镜中吸去。
  龙族群雄惊怒失色,只见王亦君全身动弹不得,满脸痛苦,被那束金光硬生生拔起,一寸一寸地朝镜中移去。那白龙鹿怒嘶长鸣,旋风般撞向百里春秋,却被水娘子玄冰箭倏然射穿肋腹,悲鸣着掉入海中,被冰蚕丝缠住。海木蚕虫瞬息附上身去。
  忽见海水迸涌,光芒四射,夔牛狂吼着一跃而出,也朝那百里春秋猛撞而去。巨口开处,一道雪亮的闪电陡然劈出!百里春秋却不敢直攫其锋,衣衫飘舞,霍然避开。那夔牛悲声怒吼,忽然转身扑入那金光之中。“轰”然巨响,金光陡然被夔牛切断,王亦君立时朝下坠落。
  迷迷蒙蒙之中,王亦君瞧见夔牛悲鸣着被那金光朝镜中吸去,那双火眼始终望着自己,滢光眩然,又是感激又是愤怒又是哀伤。“伏兽的根本之道,在于与它心智相通”在这刹那之间,他似乎与夔牛灵意相通,能够感觉到它的呼吸、它的愤怒和那骄傲狂野、勇猛不羁的灵魂。
  王亦君急速下坠,夔牛那感激、愤怒、哀伤的眼神,令他蓦地从混沌中清醒。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反而突然放松下来。原先那愤怒奔腾的情绪瞬息间又化为从容不迫的念力。水带在周身循环流转,越缚越紧,他的意念可以感受到那颗颗水珠旋转奔流,相互激撞的微小声音。他突然灵机一动,当下精神大振,凝神聚意,辨析那水带流转的方向与力道。
  磅礴真气随着体外水带的流转方向飞速旋转,身体也随之旋转。那水带困缚压迫之力登时倾消大半。越转越快,刹那之间便已超过那水带的转速,反而以他的气海为轴心,由内朝外,带动水带急速飞旋。
  姬泪垂心中惊异,脸上却依旧是那妖娆阴冷的笑容。真气运转,腹内定海神珠突然飞速逆向急旋,波涛汹涌,海水飞聚,登时又形成更为浑厚的水带。王亦君也立即随之逆转真气,身体反向旋转,刹那间借着定海神珠的旋转真气,如陀螺般朝她飞旋而来。
  姬泪垂只觉体内定海珠越转越快,逐渐为王亦君的节奏所控制。惊怒之下,便想挽弓取箭,将他射死。但自己的真气仿佛刹那间被吸入定海珠,又顺着那旋转真气被抽纳到王亦君体内一般,浑身酸软无力,连箭都拔不出匣来。
  王亦君如飓风般卷舞奔掠,转眼间便冲到水妖主舰船头。姬泪垂眼前一花,身不由己地离地而起,被吸入那水带漩涡之中。“借你嘴唇一用。”
  话音未落,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温暖的嘴唇立时压到她的唇上,舌头顶开她的贝齿。
  一道强霸已极的真气从她的口中涌入,姬泪垂又惊又怒,隐隐之中又有说不出的欢悦。脑中一片混乱。黑暗中,那暴虐干渴的欲念又从腹中汹涌而起,贯穿每一处经脉与肌肤。直想纵声哭泣,将这少年紧紧抱住,撕咬成碎片粉末。然而全身绵软,虚脱无力。
  恍惚间感到那少年的体内真气急旋,传来强大的螺旋吸力,将自己腹内的定海神珠一寸寸地吸起。姬泪垂蓦地惊醒,这才明白他的意图用心。惊怒交集,却丝毫无计可施。猛然间,定海神珠滑过唇舌,被王亦君倏然吸入。
  “好香,多谢了。”
  气旋突止,水带崩散。姬泪垂急速落下,重重地撞在船板上,周身骨骼疼痛若散。她心中又是羞愤又是惊异,空洞茫然,五脏六腑仿佛被瞬间掏空一般。眼角忽然流出一颗泪来。冰冷的泪水滑过面颊,让她初次觉得自己如此脆弱。
  一击得手,立时御风转向,朝着百里春秋与夔牛急速掠去。百里春秋坐在凤尾龙上,春秋镜金光眩目,夔牛的头已被纳入镜中。脚上绞缠的冰蚕丝网也被一点点的拉起。王亦君默念封印诀,白龙鹿从浪中冲天飞起,身上已经附满海木蚕虫,悲嘶不已。
  一掌拍在它背上,登时将所有海木蚕虫震得尽数飞出。王亦君毫不停顿,将白龙鹿封印入剑中,继续踏浪飞奔。与百里春秋相距不过十丈之际,拔出珊瑚笛,以意念感受夔牛的精神,即兴吹奏,随心所欲。
  笛声将强大念力源源不断地切入夔牛体中,这正是五行法术中皆有的灵犀法术。即感应彼此意念,心智相通,以神器传达念力,遥相作用。灵犀法术凶险之处,在于感应双方需完全心智相通,且彼此绝无恶意。否则必受重创,魂飞魄散。
  层层巨浪般的真气移山倒海之势撞击而来,冲得百里春秋气血翻涌。这少年真气之强,已有领教,但此番力道之强,竟似更胜于前。最为惊骇恼恨之处,笛声中似乎有一股极强的念力破入春秋镜的念光,抚摩触动夔牛业已被春秋镜镇住的灵魂,片刻之间,混沌的意念似乎已逐渐苏醒。
  他的念力在水族中可排前十,借这春秋念光镜的威力,又增加三倍有余。以如许强劲的念力,竟似也控制不住那夔牛的复苏。百里春秋惊怒交集,聚力反击,手中的春秋镜竟逐渐抖动起来。那笛声、吼声与强大霸烈的真气交织在一起,互相交扯。
  夔牛在春秋镜金光之中甩头奋蹄,王亦君洒然而立,悠扬吹笛。而百里春秋身形飘摇不定,春秋镜在手中微微震动。意念力被那交叉汇合的两道念力打压得寸寸退却,夔牛的魂灵就这般一点一点地从他的掌控中滑落出去。
  突然之间,听到那夔牛一声震天裂地的怒吼,春秋镜剧烈震动,险些脱手飞出。百里春秋意念瞬息崩溃,感觉到笛声中那股强大的力量,终于将那夔牛从金光之中硬生生的劈手夺去。夔牛高高跃起,仰颈怒啸,顷刻间海上波涛狂舞,巨浪滔天。战舰翻倾,水妖被那吼声震死落海者不计其数。而那笛声突然变得欢悦激昂,仿佛碧海晴空,风行万里。
  百里春秋面如槁木,双目怒火欲喷,却又惊惧交加。他精擅御兽之术,素以此自傲,但今日竟被这无名小子以笛声将这夔牛反御而去。羞怒之盛,莫以此为过。“小子,你究竟是何人?”
  王亦君傲立于浪尖之上,将那珊瑚笛悠然反转,斜斜插入腰间,“汤谷城,王亦君。”
  是日王亦君在风雷海上纵横穿行,一举击败姬泪垂,夺得定海神珠;又以“灵犀法术”感应夔牛元神,用自创笛曲击败“万兽无疆”百里春秋,大挫水妖士气。其后夔牛咆哮雷霆,肆虐风雨,将士气低落的水娘军震得大溃。
  而数路龙神军在龙神授意之下,由归鹿山等人率领,悄悄尾随王亦君等人而来,一则有危急之时可以援手,二则可以目睹这未来的龙神太子如何降伏“东海第一凶兽”恰逢水娘军军心大乱,四下溃散之际,当下予以迎头痛击,重创这水妖劲旅。水娘子与百里春秋被龙神军打得大败,朝西北退却,一溃千里,与原定水妖三军会合之处相距数千里,是以迟迟不能来临。
  那夔牛与王亦君心智相通,又感恩于他,是以丝毫没有费力,便极为驯服的随着王亦君与龙神军返回龙宫。
  众人目睹王亦君孤身纵横水娘军,叱吒风雷,夺定海珠、破春秋镜,连挫水妖两大高手,更兵不血刃,驯服第一凶兽,都是叹服得五体投地。纵有若干顽固保守者,对龙神立王亦君为太子仍有微词,但慑于龙神龙威,又不敌众人舆论,也只能沈默接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3:43

第八章 空桑仙子
  当空桑仙子从遥远的回忆中回到现实时,发现自己的一双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王亦君的裤裆,隔着布料不停地摩挲着他下体,同时发出阵阵醉人的呻吟声!
  带着独特磁性与庄雅柔美韵味的女性嗓声很轻,传到王亦君耳里却无异于晴空霹雳,从睡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嫩绿色的双瞳配合着高挺而不过长的鼻尖,彷佛一片雪原中,两颗嫩绿色的双星在雪丘上闪耀。美丽如天使的容颜泛着圣洁的光辉,只见她那藏在紫色丝衣内那若隐若现的胴体,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已是百岁之人,姣好隽永的身段仍保持着十八岁妙龄少女的芳华,浑身散发着无比雍容华贵与典雅庄重的气息。
  尤其当看到她那双有如雪脂般细敕的玉手,更比少女尤胜几分,任谁看了空桑仙子此刻的穿着,也会心猿意马起来。她长得美艳绝伦,雪白的肌肤,淡蓝的眸子,性感的樱桃小嘴,还有雪白的长发柔顺地散在脑后。
  有几缕长发散落在她洁白的面颊上,显得那么美丽耀眼。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的光辉,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慈爱,高贵。
  空桑仙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燥动,闻着坐在自己面前很近的,王亦君身上那少男特有的气味,她感觉到自己有点呼吸困难,这是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一种燥动。
  受到淫乱迷情的感官刺激,因为眼前的这具女体简直是上天的完美杰作,令王亦君找不出任何的瑕疵来,让他无法不去看空桑仙子。胸中有股色色的欲念,眼神充满异样的火花,他猛盯着那几乎将裙子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撩起的裙摆下依稀显露出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王亦君心神不定、胡思乱想,真想趋前把仙子抱住,将那丰腴的娇躯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空桑仙子也似乎感受到王亦君那炙热又略带情欲的目光,在她身子上如鉴赏家鉴赏珍品一般,来回扫视,让她没来由地露出少女缅腆羞涩的模样,脸上双颊又是如苹果般的微红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见到初恋情人一般的模样。
  看得王亦君不禁痴了,也让他全身发热,胯下之物微微翘起,一颗心不由得“嘭嘭”直响,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就像小鹿乱窜。他露出温柔的眼神,深情款款地直视着空桑仙子那明亮的双眸,“仙子……”
  他身体前倾,钻到美女怀里,将整个头埋进那高耸的酥胸之中。
  淡淡的幽香渗入鼻端,脸颊好似挨在温软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空桑仙子嫩滑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王亦君突地感到小腹有一股热气升起,不由自主便冲动起来。
  当那昂扬怒耸顶住棉软的小腹时,空桑仙子大吃一惊,抬起充满怜惜的俏丽面庞,似嗔似怒的瞪了王亦君一眼,好象是说,“原来你这么小,也知道不老实了!”
  但她温软的玉躯却紧紧回抱,未曾避开。
  突然,王亦君大胆地从前面搭扶着她双肩,注视着她双眸,那张吹弹可破的漂亮脸庞像三月里盛开的红杜鹃,弯弯长长的眉毛下是杏眼桃腮,嘴巴缓缓地贴近她那性感而红润的樱唇,颤声说道,“空桑仙子……我……我喜欢你……”
  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空桑仙子微微想挣开,但尚未说话,小嘴即被封住,下意识地紧闭着双唇,抗拒男孩极亲热的举动,娇躯扭动极力地想摆脱。
  看到空桑仙子俏脸晕红,神态甚是娇媚,王亦君心中大荡,强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她左右闪避,却因身体被紧紧搂住,终让男孩饱尝了一番吹气如兰的小嘴。因挣扎而玉体蠕动,更加速君儿心中的欲火,他疯狂般地亲吻着这美人儿,不断地用舌头企图把闭合的双唇顶开,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
  荡漾的春情让空桑仙子的心情不上不下的,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在她心中泛起,毕竟是多年未曾这样了,她身子在王亦君技巧的热吻下越来越无力,慢慢搂住他脖子。舌头灵巧地在她口中搅动着,吸吮着她的香舌,也搅起她压抑多年的情感和爱欲。
  不知不觉间,王亦君紧搂着空桑仙子,阳具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两条大腿之间磨蹭。她全身扭动不已,小腹上感到有根粗硬发烫的肉捧,在不停地顶撞着,顶得她的脸儿发烫,喘息急促,两腿无力,淫水脉脉地直流,身体突然间热了起来,就像一团柔软的火球包住男人,伸出双手圈着他颈项。
  欲火更加剧烈地燃烧起来,少男本能地探索着丽人樱唇,她轻摇臻首若有似无的抗拒,但当火热的嘴唇再度封住她檀口,她湿滑温柔的丁香软舌,却主动挑开王亦君的牙关,滑入他口腔内。脑际轰的一响,君儿顿时迷失方向,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空桑仙子口里搅动起来。
  空桑已经放弃抵抗,任由男人在她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地吸吮伸过来的舌头。待到王亦君慢慢缩回来去时,舌头却也跟着对方的退却而伸到对方的嘴里。于是,男人用着舌尖不断地舔舐着闯入自己嘴中的丁香,进而用力地吸吮着。
  两人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津液。两人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王亦君抱着美娇娘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仙子那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她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地揉搓着。空桑仙子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男孩身上。
  竹屋内满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王亦君感觉到空桑仙子不再抗拒,一只手渐渐从她腰身爬上前胸,伸出手按住她酥胸,隔着衣服抚摸上那柔嫩饱满的乳房,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美人呼吸逐渐急促,结实而柔软的乳房在周到的爱抚下逐渐挺起。王亦君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得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在那结实的臀部。而空桑仙子在男孩爱抚之下,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柔嫩的肉臀压紧肉棒,让它更是强力向上挺起。
  王亦君情欲难控,颤抖的手在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自然地从下面撩起空桑仙子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佳人羞涩地扭着身体,似乎欲拒却还迎,微微张开双腿。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滑无比,中指贴着的是一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指尖接触到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
  下体私处敏感的地方被王亦君碰到,身子震了震,空桑仙子“嘤咛”一声,急促地喘着,“啊……”
  从她嘴里发出此等淫秽的声音,也让这修练百年,一直清心寡欲的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她一直认为自己早已堪破情关,没想到此时此境仍是动了情愫,这也许是上天的考验吧,那就放胆地去承受该来的一切吧。
  “不……不要啊……”
  她似乎是提醒王亦君,又似乎是警惕自己。空桑仙子为自己找了个理由,掩饰自己刚才的淫叫之声作解释,但是由男人双手所传来那一阵又一阵,由乳房及阴户之处而来的舒爽感又让空桑仙子又几乎快忍不住地想叫出来。
  但王亦君充耳不闻,径自将空桑仙子推着趴在地板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美女俏脸飞红星目迷蒙,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不……不可以……君儿……不可以的……我也算是你师娘啊……”
  娇躯似拒还迎,象征性地扭动着,却让男孩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空桑仙子勉强地翻转着身体。王亦君顺势将她洁白滑腻的胴体翻过来,手掌已经伸入她上衣中,握住丰柔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
  乳尖逐渐坚硬,她不停地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身上的衣裳渐渐凌乱。躺在空桑仙子身侧,一遍又一遍,王亦君轻轻地吻着她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她的呼吸越发轻快起来。
  再度吻上丰润的红唇,王亦君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这次空桑仙子却没有迎合,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手上轻轻用力揉捏起来,隔着衣衫体会着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丽人的身子无力地虚软下来,这种感觉使她感动。王亦君双掌着实地握住她的乳房,并再次激烈地贴紧她的唇,属于男人鼓胀的下体热切地摩擦着胯下,这熟悉又陌生的被侵犯感,让空桑仙子一阵昏眩。
  离开那红润的嘴唇,王亦君沿着她颈脖肩膀,来到乳房上,张口含住那高耸的丰乳,轻轻地、柔柔地,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质衣料。同时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弄着乳头,同时,手也不断地在另一座乳峰上搓揉着。
  停止对那双玉女峰的隔靴搔痒,温柔地拉开她的衣襟,解开衣衫,褪去紫色小衣,空桑仙子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王亦君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
  她那副玲珑晶莹的美丽肉体,虽已到成熟多年,但岁月并未留下什么痕迹,雪白的乳峰小巧而又丰满,十分坚挺,在顶端尤如镶了一颗粉红色宝石的乳头和鲜红色的乳晕,彷佛在呼唤着他来采收一般。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微微地向上翘着,晶莹玲珑,鲜嫩欲滴,微微颤动着挺立在鲜嫩无比的乳峰之上,刹是可爱,简直令人爱不释手,看得王亦君胯下的大肉棒更加坚硬。
  空桑仙子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王亦君轻轻捻着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之上的那两颗诱人的葡萄,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仙子,你就当我是神农师傅吧!”
  伸手按在那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王亦君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空桑仙子那对雪白结实的乳房,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水蜜桃般的两颗奶子在拨弄下开始尖挺发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空桑仙子“嘤”的一声,无限娇羞,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王亦君为所欲为。
  突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吮吸,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那殷红的葡萄在王亦君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手指时轻时重地捏着另一只乳头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乳头。空桑仙子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
  她那樱红的乳头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乳头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地冲击空桑仙子的身心,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不由得“唔唔”发出轻轻的呻吟,用力地向后仰着头、向上挺着胸,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王亦君嘴里一般。
  空桑仙子双眼紧闭,娇靥绯红,鼻间溢出丝丝轻哼,那股销魂媚态,叫王亦君意乱情迷,伏首贪婪地吸吮着她樱红的奶头,把手从她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下裳里面。
  “啊……别……”
  空桑仙子羞得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王亦君摸到那温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惊,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滑行至她股间,那儿湿湿滑滑满是淫水,芳草纠成一团,嫩穴蠕动微开。
  手指拨开两腿间温暖湿润、滑腻饱满的蜜唇,终于捻住了她双腿之间私处,春潮泛槛的肉缝里面那最为敏感的小豆豆。脑中“轰”的一声,空桑仙子如遭电击,身子一下绷紧,接着全身颤抖,她只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瞬快地蔓延至全身,竟是快悦难言,面上泛起阵阵红潮。
  她已被挑逗得把持不住,已是春心荡漾,热情如火,心痒难耐地分开了两条修长的玉腿,扭摆着肥美的玉臀。当手指探入向凹凸肥嫩的肉穴里轻搔时,“噢……君儿……别玩了……”
  空桑仙子却忽地收紧双腿,奋力将爱郎推离她娇躯,她似乎陡然间恢复了理智。
  微微一笑,王亦君将她轻轻搂住,“你先前叫我什么?”
  空桑仙子双颊酡红,扁了扁嘴,“你本来就不知到比我小多少,叫你君儿有什么不对?”
  嘿嘿一笑,男孩心中升起古怪的念头,“你叫我君儿,我就当不成神农师傅了,这会让君儿忍不住觉得你是我师娘……”
  空桑仙子霞飞双靥,低啐了一口。世人把道德伦常守的越严,却也越让人产生突破禁忌的罪恶冲动。王亦君轻轻吻着她那粉嫩的脸蛋,“不用担心,君儿我就当既是你的神农,也找了个好师娘……”
  俯下头,王亦君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两颗蓓蕾,手上对肥厚的蜜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蜜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蚌珠。空桑仙子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地忍住体内的冲动,无奈宝蛤口却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待王亦君吐出乳头抽出了手,空桑仙子不由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少男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满意地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的玉茎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
  飞快地瞟了王亦君一眼,见他正专心品尝自己下身的味道,空桑仙子心中大荡,轻轻颤抖起来。而男孩看着她玲珑美艳,丰满成熟的肉体,美丽的双腿中间的缝隙还露出几簇小草,猥亵地冒出镂空的布料之外,舒适地叹了口气,缓缓将她那淡紫的下裳褪下。
  当她那柔顺的阴毛以及明亮雪白的大腿出现在眼前时,瞬间让他感到一阵晕眩,无处不令人心动、垂涎欲滴。王亦君仔细地欣赏着空桑仙子那美好的胴体,她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丰满尖挺的乳房,圆润光洁的乳型如两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两颗诱人的似莲子般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凸显出娇艳的红晕。
  她下腹的曲线非常柔和,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面,适度的阴毛像柔柔的小草一样的打着卷儿,柔顺地铺在两腿的交集处,份外诱人;细细密密微微鬈曲的草丛之下,小腹十分平坦光滑,倾斜而下,在与大腿结合的地方微微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两片花瓣彷佛少女含羞的嘴唇一般,紧紧闭合在一起,娇嫩无比。
  紧密结合的花瓣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层层折叠的小沟,里面正涔涔地渗出花蜜。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皙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绿的翠绿,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全都裸在王亦君眼前。
  看得是欲火亢奋,王亦君立即伏下身来吻空桑那湿润微睁的眼睛,以舌头舔着她的眉毛、眼皮以及可爱的耳朵与鼻头,当然,还有她诱人的小嘴,最后舌头深入她小嘴深处,弄食着她湿润的美舌,享受那吸吮的快感。
  继续往下吻,吸吮上乳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手也不安分地伸到小穴上,抚摸着那凸起在阴毛上面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再用手指撑开那微开的小穴口,将手指头插进去,在洞口的肉壁上轻轻地抚弄着。空桑仙子不禁呻吟出声,“哦……君儿……舒服……好舒服喔……”
  把她双腿抬起来,顺手拿着床上的竹枕塞到她腰下,让丰满的玉臀悬在枕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王亦君则跪在她双腿中间盯着阴户看,只见她阴阜高高凸起,柔软细长的阴毛,两片泛出粉红色光泽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那对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地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这不禁让空桑仙子羞得连耳根都变得红艳艳的,轻轻呜咽了一声。嫣红的下体清楚地袒露在王亦君面前,她下腹上长满了翠绿油亮的萋萋芳草,竟是如此茂密,诱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逗人。王亦君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仙子师娘……这儿怎会如此茂盛的?”
  听到如此挑逗的话语,空桑仙子心中的羞耻感和紧张感,控制不住地传遍四肢,不禁俏脸通红,银牙暗咬。
  王亦君也根本没想她子会回答,一面温柔地抚摸着她那丰满滑腻的肌肤,一面观察她那美丽的身体。
  身子曲线美丽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尚无皱纹,乳房饱满坚挺,不见下垂,两粒红色的乳头,十分的诱人,真不相信这是上百岁的人,由此可见,保养之好。
  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王亦君大大地分开,神秘的桃源溪口袒露出来。
  宝蛤要比妙龄少女大上少许,两片饱满的蜜唇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地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娇嫩的似乎轻轻一啜便要涌出鲜美芬芳的肉汁,中间隐约展露的肉缝却是令人心颤的殷红色,那颗鲜红的浑圆蚌珠好似小手指尖般大小,骄傲地挺立在蜜唇顶端,宝蛤口微微开合,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王亦君双手握住她那妖娆的纤腰不住抚摸,跪在她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了起来。娇躯再一次绷紧起来,双腿不由微微颤抖,似乎还“嗯”了一声,空桑仙子感到花蕊渗出蜜汁,不禁羞愧难当,双眼紧闭不敢睁开。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往大腿根部舔去,王亦君稍稍舔了舔丰满的大腿根,却跳过凤穴,又舔起另一边大腿,接着缓缓舔上滑腻的大腿根处的沟漕,终于又到了桃源处,在蜜唇周围慢慢舔了起来。空桑仙子激动得娇躯阵阵颤抖,宝蛤口不断开合,吐出股股爱液,大腿间芬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心中欲火狂升,王亦君双手握住那饱满的乳房大力揉捏起来,舌尖在肉缝上轻轻地舔了一下。空桑仙子竟然就战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宝蛤口开合,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王亦君抬起头,“空桑师娘……师傅以前没有给你舔过吗?”
  听到男人那羞人的调情话语,心中的羞涩与未经人事的青春少女无异,空桑仙子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阴唇,看见那美丽的小穴,王亦君心里的激动更加地强烈,禁不住诱惑继续凑上嘴,舌尖伸入流淌着涓涓蜜汁的溪口灵活地挑动,温暖的蜜肉轻轻夹着舌尖。他心中异样,极其耐心地舔吸着,绝不放过空桑仙子胯下的每一处、每一寸肌肤,然后将舌尖尽量往蜜壶里刺去,一面轻轻捻动蚌珠。
  异样的快感刺激得空桑仙子终于忍不住哼了起来,这让王亦君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大力分开那两片蜜唇,硬起舌尖在溪口抽送舔弄。虽说美人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宝蛤口不住涌出粘稠晶莹的爱液,喉间轻轻地娇啼,并且身体也轻轻地如同起了涟漪般的微微地抖了起来。
  继续舔弄着,并且整张嘴都贴了上去,一边吸吮小阴唇,一边还用舌头挑逗那膨胀的阴蒂,让空桑仙子那肥肉穴里流出了淫水。舌头在小穴入口骚扰了一阵子后,王亦君含住那粒似红豆般的阴蒂,用双唇去挤压、吸吮、再用舌头舔舐、牙齿轻咬、不停地逗弄着。
  贪婪地用舌头去品尝那饱满粉嫩的桃花源洞,王亦君把舌头深深地滑入那温润的玉穴深处,吸吮着分泌出来的香甜淫水。下体的刺激令空桑仙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屁股也因快感而扭动着。
  用手沾着花汁,涂上她下腹的芳草,片刻之间,那里就变得一片晶莹湿润。玉茎肿胀得难受,王亦君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握着爆胀的肉棒抵近,硕大灼热的龟头在桃源口来回拨弄点击,并没有马上插入。
  娇躯一颤,理智本来已经丧失在情欲的欢愉中,现在有所恢复,空桑仙子睁开迷离的凤眼,颤声道,“啊……君儿……不……不要……”
  虽口中说着不要,但是她那丰满白嫩的屁股,却酥痒难耐地扭动不已。
  分开她两只玉腿,挺着屁股,挥动着硬挺的大鸡巴,在小穴附近乱晃。这几下弄得空桑小穴内更加地酸痒,淫水直冒,有如万蚁般地骚痒,不由得屁股急抛扭动起来。王亦君温柔地看着她,满含深情,“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当作神农师傅吧……”
  粗壮的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向温暖的体内顶去。
  虽然空桑仙子已经和神农欢爱过多次,但多年未经房事,秘道依然相当紧窄,硕大的玉茎缓慢但不停留地往蜜穴内刺去,她不堪王亦君的巨大,只痛得死去活来,口中娇啼,语不成声,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狭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王亦君让龟头顶着花蕊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那柔软如棉的身体。这时的空桑仙子,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看着空桑仙子泪水纵横的脸,温柔地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深情地凝望着她双眸,仍然插在她体内的玉茎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蜜肉的蠕动和肉唇的脉博。她瞧着王亦君的眼神,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暗暗舒了口气,王亦君托着空桑仙子的下巴,将她羞红的俏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好好待你的……”
  “哼”了一声,她螓首猛地一摇,摆脱了男人的手,转过头去。俯身再度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王亦君一面舔吻着她的眼睫毛,一面微微摆动腰肢,让龟头顶着花蕊研磨。
  她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大嗔不已,“君儿……你不要再惹我了……”
  双手紧抱住空桑仙子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王亦君腰肢起伏,抽插起来。
  舒服地“啊”了一声,美人张开了樱桃小嘴,王亦君趁势吻上她樱桃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渐渐的,空桑仙子纤腰忍不住地扭动,浑圆的屁股也迎合着阳具进入体内的动作而摇摆,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姣好的面容畅快地扭曲起来,绝色美妇在情欲的挑动下,虽然不知到有多么享受,却依然残存着一丝理智:虽然自己对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既决定替神农守节,他是自己情郎的徒弟,两人间绝对不能发生超过师徒关系,而今却被他坏了贞洁,一时间万念俱灰。空桑仙子突然用力将王亦君推下身来,翻身向着竹床,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
  在空桑仙子身后躺下,王亦君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抚慰,“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美妇人的啜泣却更厉害了,王亦君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若死后什么都没有了那也罢了,若咱们还能见到神农师傅,你再和他继续做夫妻,好吗?”
  空桑仙子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王亦君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说过……你把我当成师傅就好了……”
  空桑仙子感受着王亦君强烈的心跳,柔荑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
  手指勾着空桑仙子的下巴,王亦君轻轻地将她那如同带雨梨花般的脸庞抬起,凑上去温柔地亲吻着那俏丽的粉脸,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娇躯还在轻轻地颤抖,泪珠也止不住地往下掉,但空桑仙子却不再抗拒那亲昵的热吻。
  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她的香舌,拉着她的纤手,握住了自己巨大而跳动着的玉茎。空桑仙子微微张开了嘴,象是是要说些什么,“啊……好粗……好长……一把都握不过来……真像条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硬又烫……吓坏人了……”
  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娇美的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
  心中不由大喜,王亦君一边将舌尖伸入她口中卷动,吮吸着她的香津,一边探手到她胯下腿间,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空桑仙子娇羞地吟哦一声,浑身一震,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粗大的玉茎在她小手中跳动。
  缓缓压上她那丰满柔软的身子,下体挤入她大腿间,灼热的玉茎在她滑腻的小腹拖过。火热的触感让空桑仙子脸颊酡红,激动得浑身震颤,却任由王亦君施为轻薄,浑身乏力,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湿热模糊一片。
  看着空桑仙子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王亦君激动地分开她大腿,紧抓着她的纤手,让嫩滑的小手再度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并引导着它抵住洞口,下身一沉一挺,“滋……”
  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
  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空桑仙子只感到一阵肉体被撕裂般的剧痛由下体传来,痛得自己几乎昏厥。她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身子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高涨的欲火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地呻吟着、扭动着。
  一进入仙子的体内后,紧小的肉壁紧紧地包住巨棒,一种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空桑仙子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王亦君的分身,超爽的感觉让他想不顾一切地开始抽动,但他忍住强力抽插的念头,缓缓将玉茎刺到尽头,然后抬起了上身。
  看到美人儿神态娇媚万分,娇羞地闭上眼睛,于是王亦君热烈地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单手抱着她玉白的颈子,另一只手着捏着她高翘的乳房。顺着空桑仙子身体的曲线,嘴巴慢慢地来到她丰满的乳峰上,伸出舌头舔着那红艳的蓓蕾,甚至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同时胯下肉棒也慢慢地抽送着。
  搂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王亦君挺动下身开始缓缓地抽插,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地挑逗着她。
  空桑仙子秀眉微锁,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拉扯,花洞口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进入的动作,王亦君抽出玉茎,转而退到溪口,用龟头以割蚌取珠的姿态,挑逗着那涨大的蜜唇和蚌珠。强烈的欲望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来,空桑仙子紧蹙眉头,神情焦急得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君儿……不要……不要再逗我了……”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她纤手探向自己的私处,握着那粗壮的龙茎向着自己的凤穴插去,紧密的感觉令的阴道壁开始收缩,淫水溢出,滋润着阳具。大肉棒中宫直入,结结实实地直捣她的蜜穴,些微的疼痛夹着久违的快感,她快乐得呻吟起来。
  身体一阵快意,全身压上她那丰满的身体,缓缓将玉茎刺入,直到花蕊。空桑仙子双手已经绕到王亦君后背,紧紧地搂着他,丰挺圆润的玉臀不住扭动,宝蛤口吞吐着玉茎,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相互摩擦着,相当舒服。
  退出玉茎再深深插入,她欢喜地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王亦君的腰。一面大力揉捏着她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空桑仙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骚水越流越多,全身颤抖,媚眼半睁半闭,粉脸通红荡态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地摇摆上挺,来迎合那凶猛的抽插。
  一种奇异的感受,王亦君虽然觉得那小穴好紧,紧紧地裹着肉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进出出。而且花道深处,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他每一次都将大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象是空桑仙子将自己的肉棒吸进去似的,重重地撞击着蜜壶内壁。
  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宝贝在空桑仙子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时,她那两片肥厚大阴唇,及紫红色的两片小阴唇,随着分身的抽插,翻出缩入的,王亦君真是过瘾极了。再看她粉脸含春、目射欲焰,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想不到这位老祖宗级别的师娘迷人极了,还真使自己销魂蚀骨。
  他看得心神激荡,动作愈来愈激烈,玉茎在花穴里猛力地抽插,快速地出入,又翻又搅,又顶又磨。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哼出舒服的交响曲,空桑仙子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王亦君的腰,她梦呓般地闷哼着,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地向上迎着肉根。
  空桑作爱时的表情相当可爱,羞红的脸配合甜美的泣叫,加上丰满的乳房也随着摆动而不断地晃动,更强烈地刺激了王亦君的欲望,配合着她的韵律,更加用力地抽插,让自己的肉棒能更深地插入空桑的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像要把自己塞入女体一般。
  两手不停地使劲揉搓着那娇美的玉乳,滑腻的乳房在王亦君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他挺动腰肢,用足最大的力量进攻着。阴道非常紧窄,肉棒次次直入花心,他不断反复地扭动着,抽插着。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空桑仙子的玉体,肉棒用力磨擦着她娇嫩的阴道内壁,将她从迷失中唤醒,再赋予她更大的快感,就像小鸟一样越飞越高,像天空一样没有尽头、没有终点。
  突然,美人浑身僵硬,接着紧紧地抱住王亦君,把下体挺得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噢”声中,全身不停地激颤着,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的蜜肉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抱住了龟头阵阵吮吸,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深入穴里的肉棒一般。一股股的滚烫的花蜜,排山倒海似地从蜜壶内涌出,洒在龟头上。
  仓促之下,王亦君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连忙屏气提升,稳住激动的心情,停止抽插,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大龟头紧紧顶住蜜壶深处的花蕊,仔细品味、享受着那花蕊吸吮龟头马眼的滋味。
  得到令人晕眩的高潮后,空桑仙子不住地抖颤,圆润的大腿从王亦君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刚刚泄了身子,全身也软瘫下来,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紧闭双眼,静静地躺着,但是她的蜜壶口还在吸吮着停在里面的肉茎。
  身体虽然没有再动,可是顶紧花心的龟头被吸吮得痛快非凡,王亦君心中大荡,温柔地抚慰着她那丰满的胴体,让空桑仙子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她瘫软着身子,片刻才回过神来,发现粗壮的阳物仍然巨大坚硬,又热又硬地插在自己的花径内,乃是满满的、胀胀的,神色娇羞,“君儿……你……”
  俯身上去含住空桑仙子的耳垂,王亦君嘿嘿奸笑着,“我怎样啊?”
  空桑仙子霞飞双颊,粉脸越来越红,撇撇嘴,啐了一口,“你怎样……你还不赶快给我出来……”
  “师娘……我就来了……”
  王亦君亲吻着她那红润的樱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粉颊,下身又再缓缓抽送,“相公再伺侯你一次……”
  “你……”
  空桑仙子不由得大羞,神态娇媚,闭上了娇媚含春的凤目,“咱们换个姿势…”
  她虽然听到了男人的要求,她却不加以理睬,一动也不动地躺着。
  拔出插在阴户里的阳具,穴口随着巨棒的撤离而流出一丝一丝的黏液,王亦君把她的娇躯翻了过来,搂住纤细的小蛮腰,用力分开修长的大腿。空桑仙子立刻知道了他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巨棒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
  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她的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空桑仙子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这让王亦君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这姿势就象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放开她的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肉唇内的蜜肉。她身上不断渗出香汗,硕大的玉茎带出的爱液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空桑仙子拉过枕头,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王亦君的抽插,虽咬紧嘴唇,但喉间还是发出模糊的娇吟。
  从没有过的感觉令王亦君内心激荡不已,将那娇躯压在身下,玉茎快速地抽动,时快时慢,左抽右插,而他的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没有空闲,头颅深埋在颈脖处用巧舌浅浅地舔吸,双手则分工合作,左手托着肥臀并轻轻地拍打着,右手却在绕到酥胸前寻找着她的敏感性欲点,以便进一步将空桑仙子的情欲挑动。
  将肏入的蜜洞里的龟茎猛力前挺,蜜壶中渗出的爱液已流到大腿上,让肉棒能更顺畅地插入她的蜜壶中,结合的部位随着每一次的抽动而用力地拍击,加上淫水被阳物抽动时所带出的声音,让两人的心情更加地高亢。
  看着自己的分身深深地插入到底,她那圆滑的丰臀也随着撞击颤动着,一股热流涌向全身,让王亦君心血来潮,伸手在她胯下宝莲花上的琼浆一抹,再糊在尖挺的美乳上。
  欲念的冲击已经把仅有的伦常秩序丢到了九天云外了,空桑仙子仅剩的一丝理智已经丧失在情欲的欢悦中,她急切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快乐,身体迎合着每一次碰撞,花心深处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狂猛地倾泄着,一次又一次狂烈的交合,都使得她心中的爱欲深入骨髓,充满了对王亦君的依恋与喜爱。
  在竹屋内尽情欢爱的两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时光的流逝,王亦君只知道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就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能让自己感到快乐的漂亮女人。
  纤细的腰肢在胳膊的环拥下,王亦君低垂着头,紧紧地贴着嫣红的丽唇,品味着空桑仙子的芳香,交缠在一起的舌尖在互相搅动,少年的体味,成熟美妇的艳香混合在了一起,而金茎则百战不殆,在紫红阴唇的紧密包裹下出出进进,每一下都混合着花房里渗透出来的琼浆玉液。
  王亦君低头仔细注目,见殷红的溪口被扩张成个小孔,晶莹闪亮的蜜液不住被巨大的玉茎带出,粉红的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他实在很想用手指挑逗空桑仙子的菊花蕾,可知道她突然间肯定不能接受,只有等待时机。
  见到师娘浪声荡气的骚样,王亦君知道她春情大发,于是挺着屁股,将那粗壮的大龟头向穴里挺插,只插得她那肥嫩多水的阴户,温热的嫩肉紧紧地夹着鸡巴,骚穴里的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顺着丰臀流湿了一片。
  将空桑一条修长的玉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丰满雪白的玉臀,屁股猛力一挺,插进了高凸的阴户里,直顶到了花心,拼命地狠插猛抽,下下到底,次次撞心。
  欲火抵达颠峰的空桑仙子,被那火辣辣的姿势,和狂野的动作,刺激得淫浪地发出叫床声,肥美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地迎送着。粗硬的大鸡巴,在肥凸的肉穴中,进进出出的,四周鲜红柔嫩的穴肉,也随着阳具的进出,反覆地翻进翻出。
  忽然那根被夹在阴户里的肉棒,急速地向外抽出,那阴户一阵淋痒,那种空虚的感觉使得她无法忍受,又白又嫩玉臀向上翘挺,紧紧跟随着玉茎的走向,“唉呀……好人……不……不要抽出来嘛……我要嘛……”
  那粗大的鸡巴使她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那种欲仙欲死的高潮,使她忘形地去应承,愿意把一切奉献出去。
  见她放浪形骸,欲火更加暴涨,两手紧抬着她的屁股,玉茎坚挺肿胀得难受,分身拼命地抽插着,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强烈地撞上柔软的花蕊。王亦君冲刺得越来越快,插得空桑死去活来的,快乐地叫了起来,螓首左右摆动着,更不断地扭动屁股,来配合干穴的节奏。
  敏感的身体在最猛烈的进攻下有了回应,阴道的肉壁向内急缩了进来,紧紧地箍住她的肉棒,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涌出,雪白的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无边的快感与舒爽,终于飘到了顶端,空桑仙子呐喊着喷出最后的热情,她忘情地泄出滚烫的高潮阴精。
  感到那紧密的阴道好像活了起来一样。包围在肉棒外的肉壁不停地收缩颤抖着,甜美的淫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向自己的龟头。王亦君挺了挺身,双手抱住空桑仙子的腿弯,用力将空桑的下身抬了起来,悬在半空,垫起脚来,猛力地抽插。
  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王亦君施为,慢慢将空桑仙子放下,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脸颊,轻轻拍打着,“师娘……你累了吧……休息一会吧……”
  她沉浸在欢乐无比的幸福中,全身瘫软,酸软得就像软骨鱼一样,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跟蚊子一般的轻微声音,“你……你还没……”
  抚摸着她的长发,王亦君柔声道,“不要紧的……你先歇会……”
  她点了点头,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
  看着空桑仙子恬静的睡容,媚眼儿紧闭,而长长的睫毛像两排梳子一般合着,那对奶子挺突地在胸前,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并拢着,乌黑而柔长的阴毛在大腿根部茂盛地覆盖着那嫣红的阴户,阴唇外尚兀自凝结着狂欢后的余渍,心中不由欣喜万分,拿了锦被将她的赤裸的胴体盖住。
  美人尚在甜睡,王亦君也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不知过了多久,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空桑仙子睁开了眼,正迎上那温柔深情的眼神,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他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自己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温柔地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王亦君凑到她耳边,舔舐着她那晶莹的耳珠子,“我确是真心喜欢你的……师娘……”
  空桑仙子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了一口,“你不要叫我师娘……”
  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王亦君笑得更加开心,“那就叫娘子……”
  空桑仙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紧紧握住,在男人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那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疼……”
  注视着那水汪汪的凤目,她垂下螓首,王亦君心中暗喜,松开了手,“相公会疼你的……”
  知道她终于向自己屈服,探手到她两腿间,空桑仙子果然没有躲闪,轻轻颤抖起来,桃腮晕红,媚眼迷离。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空桑仙子不堪忍受,纤手按住了那作恶的魔手。王亦君及时收回手,将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气息飘入,不由赞叹了一声。一不小心瞄见了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销魂枪,玉人面色顿时一变,几缕霞红飞上了白皙的丽颜,“嘤”的一下,红云已经满布,侧过身去。
  心怀大开,王亦君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双手在她丰满的美体上不规矩地游动着,紧贴着她娇嫩的脸孔,“亲亲娘子……咱们再来一场怎么样吧……”
  空桑仙子慵懒地靠在他怀里,反手捏住那雄壮挺立而跃跃欲试的大肉根,赤红的面颊娇艳莫名,“不行啊……好相公……你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嗲得发腻地撒娇,不仅没有扑灭情欲,反倒让王亦君兴致昂然,拍打着她肥肥肉嫩的圆臀,捏了一把那饱满翘挺的乳房,“师娘呀……抱着你这么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叫徒弟我可实在忍不住了……”
  接着将下身凑上前去,硕大的龟头在空桑仙子柔弱的股间轻轻点击。
  侧躺在她身后,拨开她玉手,将龙根脱出她的掌握,趁势两手分别抓着她那对修长白嫩的玉腿,左右一分,猩红的肉穴早已津液密布,隆密的森林也是遍布露珠,充血的阴蒂开始膨胀。王亦君搂着她那细细纤腰,挺动龙茎,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娘子……你真好……”
  “唔”的一声,空桑仙子甚是情动,羞得满脸通红,娇躯阵阵颤抖,蜷起了身子。王亦君知道她已经尝到甜头,且兴趣极大,并不会象少女那般娇羞矜持,于是抓过她那娇柔小手放在屁股上,摆动下身缓缓抽送,一面含住她耳垂轻轻啮咬。
  狭窄的通道紧密地包裹着巨无霸般的肉棍,前进前进,再前进,随着又长又粗的龟头不断地挺动,蜜穴开始缓慢地扩张,但是狭窄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空桑仙子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王亦君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压。
  心中激荡不已,将她的腿曲到胸部,让玉臀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丰满的乳房。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温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地板早湿成一片,薄被里掀起阵阵热浪,让人很是焦躁。王亦君掀开被子,跪了起来,扶住空桑仙子白皙光滑的大腿,玉茎迅猛快速刺入紧窄的蜜壶,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王亦君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腹“啪啪”地撞上空桑仙子侧卧的玉臀,酥麻的交合快意不住从玉茎传来,他只觉体内龙虎交汇、气血通畅,浑体舒泰,额头胸前后背微微汗出,相当舒适。
  凤目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玉手不住摩挲着王亦君的大腿,空桑仙子口中呢喃起来,玉体颤抖,蜜壶内阵阵收缩,喷出了大量蜜液。将她身子翻平,分起双腿,王亦君把龙茎拔了出来,只见粗大搏动的玉茎紫红油亮,光华流转,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不要……不要走……”
  空桑仙子猛地睁开媚眼,昵声撒娇。王亦君让玉茎在她下腹茂密的芳草丛中揩擦,“师娘……君儿的玉箫好看么?”
  她应声向下瞟了一眼,不由低啐一口,眼波流转,神态娇媚。
  哈哈一笑,粗壮的男根又给紧窄的蜜道插了进去,她舒服地“嗯”了一声,微微摆动玉臀,宝蛤口含住玉茎转动。“师娘……你做的很好……”
  听到这话,空桑仙子突然怔了一怔,似乎醒转过来,理智开始回复,表情痛苦,面色苍白。
  王亦君知空桑仙子现在甚是脆弱,内心极易矛盾,懊恼深深占有了她,俯身压上柔软的身子,阴茎再一次闯关,进入她那蜜汁滋润的阴穴,嘴唇贴上她柔软的耳垂,“师娘……我可爱美丽的空桑……我们的结合是多么的完美呀……你给予我的快乐又是多么的舒畅呀……”
  看着她那充血的娇颜,搂着她那因为强烈刺激而反应剧烈的动人美丽的身体,王亦君继续挺动自己的大宝贝,在那迷人方寸之地前进前进,不断地前进,“你在意什么呢,不错,我们是师徒,但是我们也是男人和女人,男女之间的性爱是天地间天经地义的事,何必去考虑那些什么身份地位以及那该死的伦理道德,这些难道能给予你现在的快乐吗?不能,绝对不能!而我,虽然是你的徒弟,但是我可以让你快乐,让你满意,让你舒畅,更可以让你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的乐趣!我爱你,空桑!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充满占有的话语让已经渐渐臣服在肉欲中的空桑仙子一震,感受着那深情的承诺,眼中的迷茫逐渐被柔情替代,避开男人的视线,俏脸扉红,“你这张嘴确是可把女人哄死……”
  王亦君凑到她耳边邪笑着,“原来你喜欢我用嘴……”
  她记起了先前王亦君对她下身的亲密怜爱,面色更是红润。
  收起笑容,王亦君目光灼灼,“你记着……你虽是我的师娘……但你也是我的娘子……我不喜欢和你亲热时有什么顾忌……”
  空桑仙子避开那灼热的眼光,低声“嗯”了一声,算是应承。
  面色稍霁,握住高耸的双乳,“呲”的一声,挺动龙茎,进入那洪流滚滚的芳草地,大力抽插起来。空桑仙子开始扭动着纤腰,配合着王亦君的抽插,口中呻吟不断。温湿的肉壁亲密无间地紧紧套贴在肉龙周遭,深深浅浅的冲刺逐渐突破了花房的防线,花蜜如同洪水般从她身体深处狂泻而出,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绝。
  王亦君再不管空桑仙子死活,只管摆动屁股进进出出,专心追逐那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空桑仙子初始还不断迎合着,到后来却娇软无力,口中呻吟呢喃,躺着承受着那仿似没有终止地强劲冲击,良久终于再忍不住,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见到玉人儿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面色苍白,王亦君便将大肉棒抽了出来,跪到她身旁,让她握住了自己的男根。空桑仙子面色微红,玉手却不住地上下套弄搓摩揉捏,发出“滋滋”的声响。
  “你做的很好……以前做过吗?”
  王亦君舒服地吐口气,抚弄着那白皙皙,柔嫩嫩的胸脯。空桑仙子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象你那样吗?”
  嘿嘿一笑,王亦君跨上空桑仙子丰满的酥胸,将玉茎埋入深深的乳沟,让她用双手把住她自己的柔软乳房向中间挤压,然后一抽一送,挺动起来。
  狰狞的阳具几乎顶到空桑仙子的粉脸,她俏脸绯红,神态娇媚,双眸半闭,口中“噫噫唔唔”地哼着。羊脂美玉般的酥胸和玉茎的紫红形成耀眼的对比。这让王亦君心神甚是激荡,大力挺动着下身,快感逐渐凝聚,玉茎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灼热,舒服地呻吟出声,把玉茎拔出乳沟,向下移去。
  虽然知道他所想,空桑仙子却要侧身躲避。王亦君只觉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脱口怒骂,“贱人……”
  猛地一下抓住她双手压到床上,膝盖大力别开她的大腿,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狂猛地闯入她身体。
  “啊……”
  空桑仙子痛苦地尖叫一声,浑身巨震,她没想到一直温柔的男人竟突然如此粗暴,不由心中一突,“奴婢知罪……主人你别生气……”
  王亦君大力喘息,慢慢压下狂怒,“嗯……刚才一时冲动……没有弄伤你吧?”
  微微摇了摇头,空桑仙子为了取悦王亦君,修长的腿缠了上去,嘴里不住呻吟,一面主动摇摆起浑圆的玉臀,一面抚摸着他的身体。王亦君则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抽插起来,先前本来已快要射出,却被打断,现在那强烈的冲动已不知去向。
  用力挺动着下体,抽送良久,始终找不回先前的快感,王亦君心中难免烦躁,动作越来越狂野。空桑仙子不住娇啼,身子却不堪地颤抖,难耐的痛楚让她那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双眸饱含着泪珠好像马上要滚落下来,冇,冇,冇,暗叹一声,王亦君拔出玉茎,再度跪上她的娇躯,独角龙王爬上她高耸的酥胸。暗暗舒了口气,空桑仙子伸出那双纤细无瑕的玉手,探到对方双腿之间,微为颤抖地握住硬挺的肉棒,以生疏毫无经验的套弄方式,脸色微红,开始为男人套弄着那剑拔弩张的独角龙王,同时却在他胯下挪动娇躯,凤目娇羞地注视着他,张开小嘴将紫玉箫含入。
  温暖的热气直冲丹田,王亦君满意地吐了口气,心想若不是刚才这一闹,不知要何时她才能给自己吹箫,更别说神态如此讨好。空桑仙子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虽然动作还有点生涩,却更令人兴奋。她吐出鲜红的灵巧小舌头,逐寸舔遍了紫玉箫,用手握住了套弄,一面却将肉袋含入嘴里吮吸。
  龟头颈阵阵酥麻传来,不由得舒服地呻吟出声,空桑仙子见王亦君如此满意,甚是欢喜,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大腿,更加死命地摆动螓首,更加深入地吞吐,让粗壮的紫玉箫在她口中不住跳动。
  在眼神的示意下,空桑爬起身来,主动分开双腿,顺势骑在仰卧着的王亦君的小腹上,小手握着肉棒套弄了几下,将红嫩嫩的小穴对准肉棒,臀部一沉,挺立的阳具便让秘处给吞了进去,“啊……好长……”
  慢慢地,美仙子开始上下摆动着套着,就在男人的小腹上,粉臀一上一下地套动起肉棒来。
  顺着她摆动的节奏,上下配合她的套弄,只听见肉棒抽动小穴的“唧唧”声。淫水“哗哗”直流,大腿都沾满了,王亦君舒服地平躺床上,享受空桑仙子主动的服侍。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地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挺动而摇荡得更是肉感,真是让人看得眼花撩乱。
  “啊……好棒……”
  空桑仙子一面主动地套动,一面媚劲十足的淫叫着。王亦君也不断地抬高自己的臀部迎合着。当她坐下来时,便用力地将臀部往上抬,狠狠地朝上猛顶小嫩穴,让她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而当她抬高臀部时,则将屁股往下落,让她心急地加快速度。
  丽人越套越起劲,屁股大起大落,腰肢死命地款扭着,她粉脸红热,媚眼紧蹙,银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肉茎狠狠地顶撞着小穴,空桑仙子舒服得浑身颤抖,淫水也顺着肉棒由上往下流着,小穴四周湿黏黏的,两人结合部位的草丛也沾湿了小水珠。
  整个屋子里“滋滋”声大作,空桑仙子拼命地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而王亦君的龙茎其长无比,每一下猛顶都刺入蜜壶中,顶在花芯上,干得她淫叫不已,像是疯了一样,她一下紧接着一下弹起落下,蜜壶口在龟头上磨擦着。
  感到龟头传来酸麻,强烈的快感涌来,王亦君托住她的圆臀,将她微微上提。空桑仙子立即会意,拔出嵌在体内的阴茎,挪开身子躺了下来,大大分开双腿直到极限。
  快速趴上去,插入她体内,王亦君疯狂地挺动下身。身子不住战抖,双手却紧紧搂住对方后背,“喔……用力……不行了……啊……”
  高潮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女人,空桑仙子现在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红彤彤的兴奋痕迹在她肌肤上留下最直接的证据。
  春意荡然的美丽脸孔,不时从口腔中伸出舌尖舔着红殷殷的香唇,活蹦乱跳着的挺立在丰韵酥胸上高翘奶头,随着活塞运动起伏不定的小腹,还有那圆润丰肥的,跟着激烈的运动而颤抖的肉臀,交织夹杂在王亦君背部的灵巧小腿,紧紧地分别抓在后颈与肩膀上的,柔嫩若无骨的两条光洁滑腻的手臂,当然还有那与身体作紧密接触的圆浑肥腻的大腿,以及虽然看不全,但却摸得到感觉得到,蜜汁充盈的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每一处都散发出最激烈的情感,最美丽的光辉。
  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着王亦君,空桑仙子深深地感觉到巨棒在自己身体内的强烈冲击,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被送上了天堂,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地狱,但是不管怎么说,粗勃的火热肉根始终没有从自己的体内撤退,而自己的肉壁则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缝斜,包裹着那充盈的异物,在体内的横冲直闯,阴唇口一张一合,每一次都把自己送上从来没有过的颠峰,随着一波波的高潮接续不断地到来,久旷的身体终于尝到从来没有经受过的极度舒爽。
  张缩有序的肉壁每一次的张合与收缩,都让龟头有一种神奇的压迫感,为了让自己更加的舒适,更加的愉悦,王亦君控制着自己的宝贝神刃,趁着阴户的张合,激烈地开拓着新的领地。终于,空桑仙子的蜜壶门户大开,一阵阵强烈的收缩,但是她整个人也彻底地崩溃了。
  重重吻上她的小嘴,觉得花洞中一股浓热的淫水冲出,直淋在自己的龟头上,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王亦君低喝一声,呼声未落,“噗嗤”一股热精应声自玉茎前端狂喷而出,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
  吐出香舌,空桑仙子含住对方的舌头吮吸,身子随着有力的喷射阵阵颤抖。舒服地趴了片刻,王亦君立起身来,缓缓退出,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高潮的身子泛着粉红色光泽,空桑仙子面色绯红,却强忍着羞意,没有将双腿合上,袒露着让男人观看。
  将涌出的粘液涂满她的下体,下腹和大腿顿时晶莹一片,茂密的芳草淫靡的贴在滑腻的肌肤上,王亦君淫笑着,“好看吗?”
  粉脸羞红,好像火烧一样的滚烫,空桑仙子没有办法逃避,只有娇滴滴地昵声道,“唔……好看……”
  说完,她“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王亦君不禁哈哈大笑,将她抱了起来,往房外走去。
  美娇娘大为羞涩,连粉颈都红了起来,娇躯软绵绵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满含春情地瞄着着他,“君儿……你……”
  “咱们去洗鸳鸯澡……”
  王亦君笑哈哈地抱着空桑仙子跨入浴桶,仔细地擦拭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位。
  待身上的污垢洗净,王亦君低头审视,目光却移上空桑仙子白里透红的丰润酥胸,探手抚摸,“真舒服……”
  将那娇艳的两颗蓓蕾捏住,手上捻动揉捏,“仙子的确成熟迷人,尤其是这两颗,又大又红,好象两颗红宝石……”
  樱桃般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有如中指尖大小,却似少女般鲜红,娇艳欲滴。王亦君心中一动,坚挺的玉茎立时弹起,顶着她那丰满的玉臀,空桑仙子不由得惊讶不已,“君儿……你……你又要……”
  一手抚摸着她胸前高峰,一手将她腰肢用力搂住,玉茎挤入深深的臀沟,逐渐巨大灼热,“你该知道相公的厉害了吧?”
  她颤抖着身体,“君儿……”
  空桑仙子见王亦君没有进一步动作,这才放下心来。
  轻轻抚摸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一面亲吻她晕红的脸蛋,王亦君柔声喃喃,“空桑……你好漂亮……我终于得到你了……”
  空桑仙子的俏脸红了起来,轻轻呻吟,“贱妾蒲柳之姿……怎堪入君儿的法眼……”
  吻上空桑仙子的粉颈,“你真的是很漂亮啊……”
  王亦君啮咬着她的耳垂,握住双峰,“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婆哟……”
  空桑仙子霞飞双靥,玉手伸到王亦君腿间,隔着衣衫抚摸着,“是…”
  握住君儿不住套弄,昵声喃喃。
  王亦君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初次见面时空桑仙子给人雍容华贵、端庄自持的观感,此刻娇媚放荡的神情更让王亦君心动,舔上她香喷喷的粉颈,双手揉捏着丰满挺拔的酥胸,大力捻着那两颗柔韧的蓓蕾。
  只觉粉颈上灼热湿润的舌头粗野地来回舔动,柔软丰满的玉臀触到他粗壮坚硬的下身,空桑仙子内心不由升起原始的欲望,张开了小嘴却未发出声音,柔软的身子在王亦君的抚弄下阵阵颤抖。王亦君轻轻地一口咬在她丰腴的香肩,空桑仙子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呻吟起来,媚眼迷离,娇躯阵阵发热。
  良久,王亦君松开嘴,停下手上动作,空桑仙子立马软倒在王亦君怀里,急促地喘息。王亦君展臂把空桑仙子抱起,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面前,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丘般,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丛嫩绿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汩汩溢出。
  稍稍调整姿势,王亦君抱着空桑仙子坐在浴桶里,让她的玉背靠在桶壁上,俊脸伏在她的酥胸上吻磨着,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摩挲着那片翠森林,“桑……这里怎会如此茂密的?”
  手指轻轻地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上转动撩拨起来。
  此时,她情欲之火已经燃起,那还当得起熟练的挑逗,不一刻工夫,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浪哼。听着那销魂的浪叫,王亦君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饿虎扑羊似的,压上她柔软的身子,“知道么……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
  说话间,顺着小嘴,脸蛋、耳垂、玉颈、香肩、酥胸,乳峰,一路疯狂地亲吻下来。
  见到空桑仙子已经浪了起来,王亦君蹲在她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大宝贝,用龟头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空桑仙子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地哆嗦,酸麻不已,难过得几乎哭出声。
  她那淫浪透骨的神情让王亦君再也忍熬不住,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进入她温暖湿润的秘道,“你知道么?全身都是成熟丰满韵味,黄毛丫头怎能和你比?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蕊儿两端却紧缩,里面的肉儿就轻轻舔着我,每当你快活的时候它还能吮吸,上次我没防备,差点就被你吸了出来!”
  接着猛地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滋”的一声,同一时间,空桑仙子听着那撩人的话语,丝毫没有防备,失声大叫“哎呀”浑身一颤,双手紧紧抱住了王亦君,长长的一根大宝贝,齐根没入,龟头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
  这一有力的顶撞,搞得空桑仙子一阵颤抖,口里浪哼出声,修长雪白的双腿交缠上来,拼命地将大屁股往上抬,两人四条腿不住摩擦纠缠,另有一番销魂滋味。
  龟头调皮地在花心上点了几下,猛地抽了出来,只急得空桑仙子舒臂将王亦君使劲地抱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妖艳的小嘴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挂在眼角的泪珠眼看着就要滴了下来。
  “好宝贝……别哭……君儿不再逗你了……”
  王亦君复将宝贝送进洞口,伏身压住那粉嫩的躯体,开始慢慢挺动。空桑仙子体内越来越温暖,也越来越潮湿,她舒服地哼了起来。
  “噢……贱人……你夹得我更紧了……”
  空桑仙子快活地哼哼着,“人家以为是你又变大了……”
  王亦君挺动着屁股,仔细品味,“里面又在吸了……哎……这花蕊儿可真厉害……”
  紧紧搂住空桑仙子,狂抽猛送起来。
  动作激烈了起来,她双手紧紧地抱着王亦君的臀部,大屁股没命地往上挺着,上迎下挺,配合着他的动作,空桑仙子杏眼微合,荡态百出,撩人已极,口里的浪叫声更加大了,“哎呀……君儿……快点……用力顶……妾身要死了……啊……”
  干穴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空桑仙子肏得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阵颤抖哆嗦,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蜜壶口喷出。龟头还在顶着花蕊旋转研磨,令她不住颤抖,“君儿你……你干嘛不给我……”
  “我得了你这宝贝儿……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王亦君轻轻摆动着屁股。这异样温柔的动作,弄得空桑仙子不由心花怒放,“你……你这个大坏蛋……”
  “对……我是坏蛋……我要弄得你求我……”
  她脸红似火,娇声拒绝,“不……你休想……”
  却不由挺起了纤腰。“光是上面这张嘴硬是没用的……”
  王亦君嘿嘿一笑,开始轻轻抽动,坚硬巨大的玉茎在宝蛤口浅浅地出入,不时往左右方向斜刺。
  “宝贝儿……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是不会深刺的……”
  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空桑仙子玉臀摇摆,竟将肉棒脱出体内。王亦君按住她,转动屁股让玉茎紧随着宝蛤口,硕大的龟头总是拨弄着滑腻肥厚的蜜唇,“宝贝儿……你想挑逗我吗?”
  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空桑仙子左右闪躲,但始终逃不出那恼人的挑逗,两片肉唇却被糊满了粘稠的蜜液。
  王亦君得意地笑着,“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你……哼……”
  美娇娘见躲闪不行,反而弄得身子痒得不行,干脆转而向巨棒挺凑。王亦君让龟头刺入秘道,屁股却不住躲闪,玉茎尖端在蜜壶内轻轻地浅刺,使得美人娇躯扭动,满面胀得通红,不住喘息,“呼呼……”
  蓦地,阳具一下大力插入直刺到花蕊,空桑仙子登时畅快地“啊”了一声,抬起了玉臀,正准备迎上。但王亦君再次将玉茎退到宝蛤口,作势待发,微笑着望着空桑仙子,她不禁赧颜,不顾女人的矜持,“啊……小坏蛋……给我啦……”
  “这可不象求人……”
  王亦君一面摇头,一面让龟头轻轻挺动。舒服地弓起腰,扭动着身子,空桑仙子发出诱人的呻吟,顺从着男人的意思,“喔……求你了……给我吧……”
  “呵呵……宝贝儿……我是谁?”
  分身大力往里面捣入。“喔……好相公……快……快给我这个小荡妇啦……”
  终于等到了强力的抽插,身体的空虚有所缓解,空桑仙子快活地哼吱起来。
  “好……很好……”
  王亦君双手搂住她纤腰,玉茎快速迅猛地抽插,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闪亮的玉茎将宝蛤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滑腻的爱液将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晶莹。
  她畅快地叫了起来,用力抓住胸前双峰,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抖颤数次,空桑仙子软倒下来。王亦君将她抱入怀中,吻上她的小嘴,可是下身依然不停地冲刺着,跨下佳人娇弱无力地哼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开,头不停地左右摇摆。
  没过不久,她好像又被激起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着抽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师娘……换换花样好吗?”
  空桑仙子扭过头,羞涩地看着王亦君,“你要怎么玩……师娘都依你……嗯……”
  “我要你把屁股翘得高高地……我从后面弄你的小穴……”
  王亦君笑嘻嘻地看着她。空桑仙子乖巧地翻了个身,曲膝跪下,双腿分开,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左右晃动。
  仔细欣赏着趴在自己眼前的美人,王亦君越看越爱,怜惜地抚摸了一会,才将粗长的宝贝提起,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屁眼上有着火热的触感,空桑仙子含羞回眸,“爷……可千万别插错地方呀……”
  漫无惊心地答应着,王亦君用手指把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轻轻按住她美丽的螓首,一手抬起纤腰,在身后缓缓进入了她。强烈的快感伴随着无力感,空桑仙子娇羞万分,“嗯……好……我不行了……”
  丰满的香股看上去特别诱人,大力分开两片雪白的臀肉,用力挺动下体,小腹重重撞着她的玉臀,让玉茎刺得更深,王亦君喘息着,“宝贝儿……再来一次相公便给你了……”
  奋起余力扭动起来,不久,空桑仙子又开始低声呢喃。
  分身上快感也逐渐凝聚,王亦君双手紧贴着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用力揉捏,腰肢用力地起伏,挺着宝贝连续不断地加速插送起来。只见她那娇软的身子被撞得一前一后,不由喉间含糊地呻吟着。
  偏头欣赏着她那娇情媚态,这时空桑仙子正扭着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满含柔情浪意地注视着王亦君,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当特别卖劲地猛力抽插时,必报以骚态十足的荡笑,看得他神荡魂飞,更加狠狠地猛插狂捅,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阴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两人之间不少情趣。
  片刻后宝蛤口紧紧夹住棒身,蜜壶内阵阵吮吸,柔软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王亦君用力往里面顶进去。
  空桑仙子娇躯阵阵颤抖,面容不住抽搐,花蕊开始节律的吮吸,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
  背脊之处只觉一阵酸麻,王亦君浑身快感无比,更加拼命狠冲猛插,龟头次次插进花心,任凭精关一下打开,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打在花蕊上。空桑仙子被烫得大力哆嗦,花蕊也随即喷出粘稠的花蜜。
  双唇贴上她耳垂,王亦君用舌头轻轻撩动,“空桑师娘……你浪起来的样子……真是太动人了……”
  “呸……羞也羞死人了……你再讲……师娘就不理你啦……”
  空桑仙子桃腮晕红,娇媚地白了男人一眼,故意撅起小嘴,装作生气。
  但她眉目神色之间,却甚是欢喜和满足,撩人姿态娇媚万分,看得王亦君爱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空桑仙子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回忆着交欢时的快乐。
  改而揽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王亦君侧头仔细打量她的俏脸。她神情雍容娴雅,眉宇间充满男女之事极度满足后的舒适与恬静,被自己举目注视,微现娇羞,霞生双靥,凤目生娇,水灵灵的好不动人。黏在美人身上又摸又亲,弄得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见她艳光四射,两颊酡红,那仍在她体内的玉茎不由坚硬跳动,忍不住又再挺动起下身。
  美人娇软无力,阵阵颤抖,“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
  下身缓缓地蠕动着,王亦君哈哈一笑,“为什么?”
  空桑仙子闭上凤眼,挺起纤腰喘息着,“你好象从来也不会累……”
  “你不喜欢?”
  王亦君贼贼地笑着。空桑仙子反手抱住他,呻吟声声撩人,“喜欢……我喜欢……你用力些吧……”
  他加大力道挺动下体,“宝贝儿……你似乎天生媚骨……你在我胯下快活多少次了?”
  舒服的快感刺激着空桑仙子,“还不是你一直逗人家……”
  故意缓缓地将大肉棒退出,王亦君奸笑着,“哦……是相公不好……我不逗你了……”
  她连忙按住那后退的屁股,长长的指甲陷了进去,发出腻人昵声,“不……是妾身不对……你……你别走……”
  缓缓将玉茎退到只余龟头夹在蜜唇间,一下用力插到根部,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软棉的花蕊。空桑仙子畅快地尖叫一声,而王亦君又慢慢退出,“别急……我怎舍得走?”
  玉手大力揉捏他的臀肉,舒服地吐了口气,握住她白皙的小腿往两旁分了开去,再一次大力撞上她湿润的股间,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嘻嘻一笑,一面吻上她的小嘴,一面大力起伏。她回吻着,吮吸着伸进口腔里的舌头,喉间“咿咿唔唔”连成一串。王亦君放开双唇,柔声道,“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空桑仙子闻言深情地望着他,挺动着纤腰,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发出尖叫声,“啊……啊……来了……我又来了……”
  兴奋地大力压上她的娇躯,肉棒深入蜜洞,龟头顶住花蕊,王亦君摆动屁股快速研磨。空桑仙子娇躯快乐地颤抖,小手在周身不住抚摸,一面低低地尖声哼叫,全身哆嗦起来,蜜壶内温暖润滑,涌出了股股滚烫的花蜜。
  男人还在扭动屁股缓缓抽送,而美人已然软瘫着身子,舒服地眯起了凤目,探手到王亦君的股间,尖尖的指甲在他会阴轻轻搔着,他顿时又酥又痒,微微颤抖。空桑仙子媚笑着,“嘻嘻……舒服吗?”
  王亦君亲了她绯红的脸蛋一下,“好宝贝……你在什么地方学到这手法的?”
  羞涩的神情带有一丝娇媚,空桑仙子啐道,“不告诉你……”
  “不说也成,不过你知道这手法为何让人舒服吗?”
  她好奇心一下子上来,“为什么?”
  王亦君探手到她股间,掌心轻轻贴在她会阴部。
  只觉一股温热的阳气在蜜唇与菊花蕾间快速游移,空桑仙子酥痒得蜷了起来,咯咯娇笑,“爷……饶了我吧……”
  王亦君趁机用食指轻轻搔弄她湿润的菊花蕾,她浑身大震,连忙抓住那作怪的魔手,“啊……那里不行……”
  “刚才你这手法就是刺激后庭产生快感……”
  王亦君将手拿了开去,空桑仙子才放松下来,晕红了俏脸,啐道,“呸……胡说……”
  王亦君心中不由一动,神色古怪,“贱人……你后面还是处女?”
  空桑大羞,娇靥遍布红晕,连耳根都红透,“啊……君儿你……”
  用力压住了她,王亦君舔舐着她那长长眼睫毛,“太好了……我要你的处女……”
  空桑仙子颤抖着身子,娇羞无限,“不……那里怎么能行呢?”
  王亦君一面不断用力挤入她体内,一面俯上去吻着她的俏脸,“就要……快给我……”
  感受着那强大的占有,空桑仙子舒服得心摇神驰,又听着王亦君不断而固执的要求,就仿佛是疼爱的弟弟嚷着要吃一串糖葫芦,无奈心中一软,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到他怀中,“好吧……随你吧……”
  把她紧紧抱住,埋首到丰满的酥胸,深深地嗅着她温馨的熟悉体香,王亦君轻轻亲吻着她,“空桑……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以后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了……”
  空桑仙子抚摸着他的头发,听了这等执着痴狂的话语,俏脸晕红,神态娇媚,微微颤声,“你……你现在就要吗?”
  缓缓退出分身,嗅到她粉颈,王亦君摇头微笑,“你今日累坏了吧……我怕你不方便……”
  空桑仙子看着他嘴角那坏坏的笑容,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记,恨恨地说,“你这个大魔头……”
  “嘿嘿……”
  他拉起那娇柔的玉手,放到跳动的阳物上,空桑仙子顺手掐了一记,王亦君登时如遭雷炙,“啊”的一声蜷了下去。美娇娘大惊,急忙抱住他,“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
  见到他疼得变了脸,连忙凑上来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颊,一面轻轻抚摸着肉根,“君儿……你莫生气……”
  剧痛之下的玉茎恢复了常态,王亦君拂开她的小手,站起身,淡淡一笑,“我没生气……正好也可歇了……洗净上床睡觉吧……”
  空桑仙子紧紧贴了上来,探手到腿间抚摸着他,凑到他耳边嗲声,“好相公……贱妾愿受罚……奴婢让你快活……”
  顿时,王亦君忍不住笑了起来,凑到她柔软的脸颊上,温柔地四处亲吻,“这倒是个好法子……”
  空桑仙子安下心来,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腻笑,又往他耳心里吹着热气,小手灵巧地挑逗着他的下身,不时轻轻捏一捏敏感的龟菱。
  只觉又酥又痒,王亦君忍不住一手用力抱住她浑圆丰满的玉臀,探手下去抚摸挑逗她的下体,让那里完全湿润起来,一手握住她那挺拔的双峰,轻轻将其握成各种形状,又凑上去吮吸亲吻。空桑仙子不禁一阵阵的颤抖,压抑着喉中的声音。
  双膝跪了下去,空桑仙子抱住王亦君的屁股,伸出舌尖舔弄半硬的玉茎,再含入嘴里吮吸。王亦君只觉下身被温暖湿润包裹,阵阵热气直冲丹田,肉棒一下把她的小嘴涨得饱满。他轻轻摆动腰肢让巨大的玉茎出入她的唇间,阵阵愉悦的快感传来,不由舒服地叹气。
  大力摆动着螓首迎合,空桑仙子不时对他抛着媚眼,灵巧的小舌尖不住刮弄着敏感的龟棱和龟头底,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用力吮着硕大的龟头,让王亦君畅快得轻轻颤抖,赞赏地抚摸她晕红的俏脸。
  抽出嵌在樱唇中的分身,将她那娇柔的胴体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空桑仙子脸上春情荡漾,悄悄挺起了腰肢,迎接着阴茎的缓缓进入,慢慢顶到花芯。秘道里仍然相当狭窄,她娇躯轻轻地颤抖,用力咬住下唇不发出声响。
  等了片刻,王亦君才转动起屁股,空桑仙子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想来有些难受,也尝到异样的快感。越来越湿润,淫液也流了出来,弄湿了臀下一片床单。肉棒在才轻轻抽插,她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满面绯红。
  渐渐地加快挺动的速度,她喉间闷声哼着,修长的双腿缠了上来。王亦君把她抱入怀里,坐了起来,“你来动……”
  空桑仙子羞红了脸,轻轻耸动着屁股。温暖的蜜壶紧紧咬住玉茎上下套弄,听到男人舒服得哼了出来,她更是羞赧,却越动越快,神情地亲吻着爱郎的面颊。
  她神色欢喜,玉体蓦地颤抖了两下便软了下来,于是,王亦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摆动屁股快速抽插。空桑仙子大声呻吟起来,又连忙捂住小嘴,脸上神情却似飘飘欲仙,男人更是卖力地挺动,竹床也摇晃起来,她身子抽搐连连,“哼哼唧唧”片刻后泄出身来。
  把美人身躯翻了过来,空桑仙子绵软无力地趴着撅起屁股,口中发出娇柔的呢喃,迎合着男人从臀后插入小穴的大力挺动。探手揉捏她的乳房,王亦君畅快了片刻,又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分开腿坐在腿间,用双手握着润滑的肉棒大力套弄。
  套弄了许久,玉茎越来越硬,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将她的螓首向下按了按,她立即趴了起来,俯身下去把龟头含进嘴里,然后摆动螓首快速吞吐。虽然空桑仙子的动作很是生涩,但果真是一副愿意为王亦君做任何事的神情。
  一面用手抚慰,一面吮吸舔弄尖端,片刻后肉棒果然开始在口中跳动,她吐出粗壮热硬的男根,用舌尖轻轻搔弄着尖端的马口。王亦君只觉得阵阵瘙痒沿着棒身传入体内,下身微微躲闪,尖端源源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她那明媚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空桑仙子转而凑上去把两颗肉丸尽数含入口中,一只手大力套弄着肉棒,一只手却伸去搔弄男人的菊花蕾。强烈的酥麻向王亦君袭来,他不由哼出声来,“宝贝儿……”
  把指尖轻轻刺入他后庭,玉手快速套弄,同时吐出肉丸腻声呻吟,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淫荡放浪春情,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甚是诱人。王亦君只觉尾脊一麻,肉棒突然涨大,空桑仙子连忙含入嘴里大力吞吐。
  再顾不上其他,用力抱住她的头快速抽插,伴随着阵阵颤抖,一股滚烫的阳精猛烈射入她喉间。她鼓起双颊,用力吮吸,尽数吞咽了下去。高潮狂涌而至,王亦君蓦地拔出玉茎,尽数喷射在她那俏丽的脸蛋上。空桑仙子虽然面如火烧,却抬起粉脸,去迎着那粘稠的精液,让秽渍覆盖她的娇靥,连眼睛都没能逃过劫数。
  良久,颜面射精终于停止,王亦君缓缓将玉茎塞入空桑仙子口中,退到唇间,再慢慢插入她喉间,不断反复。她柔顺地配合着,双唇轻轻吮吸,小舌头灵巧地舔弄,逐寸清理,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卷入口中。
  这样慢慢玩了片刻,肉棒才抽了出来,“该安歇了……”
  空桑仙子服伺着王亦君清洗干净,又伺侯他穿上衣衫后,她自己披上一件淡紫色的轻纱,一同躺上竹床,相拥而卧。王亦君抱住她轻轻怜爱,在她耳边说着让她欢喜的甜蜜情话儿,空桑仙子掩嘴不住吃吃娇笑,神态妩媚到极点。终于,沈沈入睡。
  从酣睡中醒过来,王亦君的视线就牢牢锁定在斜坐在桌子边的一把竹椅上,正含情脉脉地默视自己的美人儿,她是那么的美,美得让人窒息。被男人那色咪咪的火热目光搞得羞红了脸,空桑仙子露出跟她年龄绝不相称的娇嗔,“君儿……一大清早你就这么色……该起床了……”
  就婷婷玉立地站了起来,款款地向竹床走去。
  炯炯有神的目光停在空桑仙子高挺的胸脯上,她身上的淡紫色贴身长裙极是诱人,紧紧包裹着她惹火的胴体。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苗条玲珑的曲线,在她轻移玉步时更显婀娜多姿。
  空桑仙子缓步走到王亦君的身边,俯下身子,弯下纤腰,伸过雪白的纤手握住王亦君的手便向上拉动。王亦君一直没动,眼光不住在她身上流动着,为她洁白的肌肤,娇柔的身躯而眼花缭乱,为她丰满圆润的胸部和诱人的体息而心跳冲动。
  在王亦君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空桑仙子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的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是得妩媚动人。这副迷人的丰腴胴体,充满着成熟女子的诱惑;而这美女的容貌却又清纯得如末经人事的处子一般,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却在这曼妙的身子上完美地溶和在一起,确实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彻底蹂躏这份清纯,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双手用力一拉,空桑仙子一个踉跄,倒在王亦君身上,双手马上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吻上她樱桃小嘴,大力吮吸起来,双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她努力着要脱开男人轻薄,却被抱得死紧,只好放弃了挣扎,温柔地顺应着动情的挑逗,玉面飞上两团红晕,喉间“唔唔”作声。
  双手揽住空桑仙子的纤腰,王亦君转而吻上粉颈,一面来回舔动,一手大力握住丰满的乳房,一面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耳珠,“空桑师娘……你知道么?每次闻到你身上成熟的香味……君儿就忍不住要舔你……”
  似乎痛苦得不住发出娇啼,空桑仙子双手却抱住王亦君的肩,听着他挑逗的话,嘤咛一声。王亦君见她甚是情动,探手到她两腿间,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邪邪一笑,“莫忘了你还欠我什么?”
  她不禁一愣,“我还欠你什么?”
  牢牢地注视着她的明眸,“你居然忘记了答应过我的事……你说该怎么处罚?”
  “处罚?不要啊……”
  空桑仙子吓了一跳。王亦君笑得更是邪乎,“本来应罚你吹箫的……现在就打打屁股吧……”
  先微觉错愕,她闻言大羞,转身要逃,却被王亦君一把抓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嘻嘻一笑,下床站在床沿,掀起空桑仙子的长裙,慢慢抚摸她浑圆的玉臀,“贱人……你可知错?”
  无力的身子顿时绵软下去,她昵声道,“贱妾知道错了……”
  探手到她两腿间,隔着光滑的翠绿绸缎亵裤,王亦君用手指轻轻抚摸那饱满蜜唇的轮廓,“你可认罚?”
  千娇百媚的空桑仙子微微扭动腰肢,以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颤声哀求,“贱妾认罚……爷……轻点好么?”
  “好……把屁股抬高些……爷要罚你了……”
  空桑仙子霞飞双靥,回首瞟了王亦君一眼,上身俯到床上,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开了腿,紧绷的绸裙上显露出贴身亵裤的花边,映上窗口照进来的亮光,更是诱人。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双手左右开弓,用力击打在那丰满柔软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声音。
  屁股挨打,有着微微的刺痛,空桑仙子婉转娇啼,却乖乖地趴着,下体高高翘起,任凭男人揍她的双股。
  分出一手伸到她两腿间,百般挑逗,玉人儿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喉间轻轻的娇哼声勾人魂魄。王亦君停下了手,重重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坚硬的玉茎顶在玉臀上。
  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感觉印在股沟之间,空桑仙子不由得在王亦君身下微微颤抖起来,轻轻地呻吟着。
  舒服地叹了口气,良久才压下冲动,王亦君站起将她抱上床,抚摸上她浑圆的玉臀,手指轻轻在菊花蕾上点了一下,“记起来你还欠我什么了么?”
  美人儿顿时恍然大悟,粉颊象是火烧起来,低啐一口,粉拳在王亦君胸前大力捶下。抓住她那小手按在自己鼻上,王亦君深深地吸了口气,熟悉的体香顿时将他萦绕。空桑仙子神态娇媚,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温柔地注视着他,俏脸升起两朵云霞。
  将那美妙的娇躯拦腰抱住,王亦君猛地吻上她白皙的粉颈,一手用力握紧柔软的乳峰,一手在丰满的玉臀上揉捏。上下遭到夹攻,空桑仙子不由“啊”的叫了出声,只是稍微挣扎了两下,就立马绵软下去。
  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上下其手,一面把坚硬的玉茎牢牢顶住她柔软的小腹,一面重重吻上湿热的樱桃小嘴,王亦君勾引着她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头进到自己口中。被点燃了欲火的空桑仙子,也狂野的回应,腰肢扭动,下体不住摩擦着那挺立的巨龙。
  把她翻过身抱住,硬挺的分身顶住柔软的玉臀,王亦君双手用力揉捏她丰满的酥胸,“我马上就要……”
  体会着股间的巨大和硬挺,空桑仙子不禁桃腮晕红,阵阵颤抖,喘息连连,“是……”
  一手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捻住肿胀变大的蓓蕾,一手插入她两腿之间,尚未开始动作,空桑仙子突然按住胯间的手,“啊……”
  大力战抖起来,弓起身子又软了下去。王亦君大感讶异,将她抱起,嘴巴凑到她耳边,“怎么了?”
  她轻轻地哼着,身子兀自微微颤抖,神态慵懒,却又无比舒适,一时间,空桑仙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嘻嘻一笑,轻轻吻着她的脸蛋,一手探入她下裳,两腿间一片火热潮湿,手指钻入内裤底下,温柔地抚摸着湿润的蜜唇。
  敏感的玉体颤抖起来,空桑仙子按住那律动的魔手,昵声道,“君儿……”
  抽出手,王亦君含笑望着她,将粘满晶莹蜜汁的手指送到嘴里品尝,佳人的呼吸突然变得很轻,水汪汪的凤目露出异样神情,玉面绯红,“嘤”的一声,身子掠过一阵热潮,不由得嫣然一笑,凑上来亲吻王亦君的脸颊。
  取下玉簪放下她如云的雪白长发,抬起她的下颌注目打量,“你真美……”
  她那骄傲的酥胸不住地起伏,秀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情火。男人的嘴巴吻上女人的樱桃小嘴,双手抚摸她茁壮挺拔的丰满乳房,空桑仙子则柔顺地跨上王亦君大腿,玉臂环住他的颈项,柔顺地任他随意施为。
  两个欲火焚身的身体再度交缠,紧密地拥吻在一起。王亦君的舌头在空桑仙子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离开了那迷人香醇的双唇,她那副又喜又怕的模样令人心痒不已,王亦君拉开了空桑仙子的胸领襟,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胸脯。随着衣襟的敞开,外衫从玉肩上脱落,丰满怒挺的傲人双峰将杏黄色绸缎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柳腰和雪白的后背。
  看样子,美人一大清早起床,就已经沐浴过了,好像是故意不着过多的衣裳,就披一件轻薄的丝衣,以方便双方的行动。王亦君一面欣赏,一面赞叹,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空桑仙子激荡得不住轻轻颤抖,一对水汪汪的凤目春情荡漾,酥胸起伏的更是厉害。
  居高临下看去,那高耸入云的雪白乳峰,随着空桑仙子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地抖动着,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看得王亦君心动不已。一圈小小的鲜红的乳晕,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好美啊……”
  王亦君发出由衷的赞美,就将头埋入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王亦君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空桑仙子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王亦君对她的迷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她也不例外,满心欢喜地抱住埋在乳峰之间的头颅,让他尽情地吻着她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玉人身上有太多的诱惑了,让王亦君感到自己再多几张嘴,几只手也忙不过来。双手一用力,把空桑仙子抱下床来,坐到梳妆台前。她从镜中见自己钗横发乱,春情荡漾、艳光四射,俏脸不由升起两朵红霞,更是娇媚动人。
  隔着光滑的纱衣握住丰满挺拔的双峰,亲吻着她的粉颈,大力嗅着让人迷乱的体香,王亦君更是赞叹不已,“宝贝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尤物……”
  空桑仙子坐在他腿上,舒展着身子,玉手按住那律动的魔手,“爷啊……人家难受呢……”
  紧紧地抱着她,王亦君在耳边轻轻地舔啜着,“谁让你这么诱人……男人有了你……死也不肯让你下床……”
  空桑仙子顿时大羞,脸颊晕红如烧,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浪,蜜穴阵阵水涌,濡湿了亵裤。
  看着镜中那春情泛滥的成熟妇人,王亦君不由坏坏地笑了起来,空桑仙子看了他那得意的神情,意乱情迷地往后靠入他怀里,喃喃自语,“君儿……”
  伸手探入她的亵裤,食指挖弄火热的蜜壶,她顿时眼神迷离,张开小嘴喘着气,宝蛤口涌出阵阵热潮,亵裤里温暖一片。
  猛地吻上她鲜红的小嘴,狂野地啜吸着丰润的樱唇,同时用力把她抱在怀里。空桑仙子挣扎了一下就绵软下来,仰头柔顺地吮吸王亦君伸过去的舌头,一面吊着他的颈项。
  恣意了片刻,才放开了她,她那诱人的红唇有些淤血,鲜红的胭脂早已荡然无存。她桃腮晕红,眼神又是痴迷又是羞赧,王亦君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这次却异常温柔,空桑仙子那起伏有致的娇躯紧贴着他,激荡得轻轻颤抖。
  啜吸着她的耳珠,轻轻摩挲她的脸蛋,王亦君凝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万般柔情。空桑仙子突然间感觉幸福到极点,用力扑到他怀里轻轻啜泣,哽咽着,“奴家就算是立即死了……也不会有丝毫遗憾……”
  “胡说八道……呆会你等着受罚吧……”
  王亦君抚摸着她温暖的后背。空桑仙子慢慢滑了下去,俏脸上泪珠未消却媚笑起来,“贱妾现在就愿意领罚……”
  玉茎在裤中蠢蠢欲动,她媚眼生波,眉梢眼角荡漾着醉人的春情,低头隔着下裳将肉棒轻轻咬住,用贝齿慢慢厮磨,一对小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束腰玉带。
  “骚狐狸……你这么急……呆会可别求饶……”
  把她拉了起来,王亦君嘿嘿笑着。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空桑仙子嗲声嗲语,“好相公……人家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一会儿你可不要把劲狠狠用在奴婢身上……好不好嘛?”
  胸中一热,手滑到她股间,王亦君邪笑着,“肏这里好吗?”
  空桑仙子铃连忙抓住那魔手,霞染双颊,“好君儿……求你别逗人家了……”
  将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移到梳妆台上,王亦君慢慢将自己从衣衫里解脱出来,粗壮坚硬的紫红玉茎宝光流动,对着她频频点头。
  眼神掠过一阵迷乱,空桑仙子再难将视线从男根上移开,两腮桃红,白玉般的鼻翼微微煽动,丰润的红唇不知不觉张了开来。似乎男人的身体对她的吸引颇大,看着王亦君缓缓坐入椅中,她趴在梳妆台上,上身慢慢凑了过去。
  目光盯着左右摆动的丰满玉臀,玉茎顶端不由吐出颗透明的液体,空桑仙子张开小嘴,迎了上来,伸出舌尖轻轻舔去,正要张嘴含入,肉棒跳了一下避了开去,她急切地左右追逐,神情饥渴至极。
  硕大的龟头终于还是进入了湿润灼热的口中,空桑仙子几乎立即吞入到极限,并深深地保持在那里。王亦君抚摸着她的秀发,“很好……”
  听着男人的赞美,有些憋气的美人吐出玉茎,急促地喘息了两下,马上又迫不及待地含入,不再有任何技巧,只是疯狂地吞吐起来。
  肉棒在小嘴中膨胀到顶点,王亦君品味着一阵阵传来的酥麻快感,一面舒服地喘着气。房间里响着“啾啾啧啧”的声音,充满了淫靡的氛围,他分开双腿,微笑着看着自己在那红润的樱唇间进出,“宝贝儿……还要用奶子来做……”
  美人儿立即取下肚兜,用坚挺的双峰夹住玉茎上下耸动,一面轻轻舔着龟头。王亦君舒服得叹息了一下,靠在椅背上慢慢享受那温柔细致的口舌服侍,空桑仙子越动越快,讨好地注视着他,表情淫荡无比。
  他猛地站了起来,抱住那娇美的螓首挺动着下身,巨大的肉棒在滑腻的乳沟间抽动,她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快感越来越强烈,王亦君在爆发的前一刻抽了出来,空桑仙子注视着紫红狰狞的肉棒,似乎要软弱得趴倒下去,本来已准备好仰脸承受,现在却明白男人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一面让灼热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拖动,一面嘿嘿奸笑,“小美人……这么快就想要吗?……”
  空桑仙子已经迷乱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舔着眼前的阳物。
  粗野地把她按在梳妆台前,她娇羞地呻吟一声,撑住小台,分开双腿,挺起屁股,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她成熟的淫香。桃源胜地早已是乱糟糟一片,把那窄条的裤裆拨开,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兀自吐出晶莹的露珠,浓密湿润的芳草曼妙地贴着雪白的肌肤,展露出饱满娇嫩的蜜唇。
  分开臀肉,将龟头对准那湿淋淋的桃花源入口,粗壮硬挺的肉棒立马插了进去,直至蜜壶最深处,再大力挺动抽插。顿时,下身快感阵阵,淫水涟涟,空桑仙子畅快得淫叫了起来,摆动屁股向后迎合着。
  揉捏着丰满的臀肉,王亦君嘿嘿笑着,“若是纤纤现在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空桑仙子又是羞耻又是不安,只觉得纤纤似乎真的已渐渐梦醒,正要起床,立即就要看到自己心甘情愿,以野兽般的方式被身后的男人凌辱,而这男人本应该是自己的晚辈,同时却又升起种强烈的异样快感,芳心一阵悸动,心情矛盾微微挣扎想要起身。
  双手牢牢把她压住,下身狂猛地挺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地响起,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狂浪般的向她袭来。空桑仙子再顾不得身外之事,为了这绵绵不决的快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用力耸动屁股迎合着王亦君,口中狂野的呼叫。
  男人登时兴奋起来,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挺动,仿佛连肉丸也要插入蜜壶,她的下身被抬了起来,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垂下,上身趴到梳妆台上。用这粗野的姿势无休止地奸淫着她,她快活了无数次,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啜泣。
  王亦君只觉畅快无比,再恣意纵横了片刻,不能不顾及她的想法,慢慢把她放了下来,拔出玉茎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慰。良久空桑仙子才缓过气来,“君儿……你就象团烈火……一靠近贱妾总是控制不了自己……”
  微微一笑,抱着她走到床边,“这比方可不恰当……我更象是那根干材……而你身体里却灼热得象是那团烈火……”
  空桑仙子大羞娇嗔,“你能不能一时半刻别对我说这些疯话儿?”
  王亦君嘻嘻一笑,看着那湿透的亵裤,“这可不能穿了……怎么办?”
  “不用你管……你先出去……”
  空桑仙子羞赧不已。王亦君把她那半裸的身体放在床上,伸手就要替她宽衣解带,她更是大羞,脸颊火热,拉住那魔手哀求,“君儿……不要……”
  不理睬她口不对心的求饶,把她拉了起来,迅速褪去她全身衣裙,她虽说不要,其实已甚是情动,娇躯一片火热。王亦君探手到她股间,透过那胡乱地挂在屁股上的小裤儿,感觉出蜜唇已粘腻湿润,他邪邪一笑,“师娘……怕被捉奸在床真的有那么刺激吗?”
  听到这样淫秽的情话,空桑仙子“嘤”的一声,把头埋入被中。
  把她的螓首转了过来,让粗壮的玉茎在她眼前跳动,“师娘……给君儿吹箫……”
  空桑仙子脸颊晕红,只觉得浓烈而亲切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又是害羞,又是兴奋,酥胸起伏更是剧烈,凤目水汪汪的,微微伸出舌尖舔过玉茎。
  冲着乖巧的美人微笑点头,王亦君伸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又摸又捏,她轻轻颤抖,春情勃发,终于张嘴将肉棒含入嘴里吞吐,男人舒服地吐了口气,手指挑起裤裆,轻轻刺入湿润的蜜壶,腰肢微微摆动。
  神态妖媚,灵巧的舌尖不住缠上棒身,螓首左右摆动,似乎口中的阳物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云髻也散了开来,一面曲起大腿,纤腰款摆,玉臀扭动。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兴奋,王亦君用手指快速地抽插,一手握住乳房用力揉捏。
  突然,她吐出玉茎,弓起身子,蜷起双腿,阵阵大力颤抖,蜜壶内猛地喷出股灼热的蜜液,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她畅快后竟然就软了下去,王亦君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躺下去轻轻搂着她,“宝贝儿……真的那么舒服吗?”
  空桑仙子把头埋入男人怀里,娇喘吁吁,“唔……真的好舒服……爽死人家啦……”
  王亦君知道她一直情欲高涨,所以才会如此激动,一面欢喜地轻轻抚慰,一面温柔地亲吻,“师娘……你对我真好……”
  空桑仙子俏脸微红,慢慢滑了下去,低头把玉茎再次含入嘴里。
  抚摸着她头顶,王亦君奸笑不已,“师娘……你转过身来……”
  她一怔,顿时面红过耳,忸怩万分,再三催促之下,空桑仙子这才移过身子,跨在王亦君头上,让他张嘴把那粉红饱满、湿淋淋的宝蛤全含入嘴里吮吸。
  她呻吟起来,再无心侍侯肉棒,只好用手套弄,王亦君一遍遍地舔过宝蛤,再扳开蜜唇,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过肉缝,她难受地微微闪避,丝丝晶莹的爱液流了出来,立即舔入口中。空桑仙子那如熟透般蜜桃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女人芳香,让他更加激荡,玉茎好似烧红的铁棍一般坚硬滚烫。
  用力将舌尖刺入秘道宛转舔弄,她尖叫一声,屁股不住扭动,娇声颤动,“爷……别逗人家了……我要……”
  王亦君停了下来,用手捻那挺立的花蕾,“你要什么?”
  空桑仙子用力握住肉棒回头向他媚笑,“人家要嘛……”
  心中一荡,王亦君想不到她放浪起来的娇媚模样,丝毫不输于雨师妾,“那……”
  话音未落,蓦地,“怎么这么吵啊?”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沈溺在欢愉之中的两男女吓了一跳,赶忙往该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瞧,只见纤纤仍然是昨晚向内侧躺的姿势,粉藕般的玉臂露在被外,与翠绿的锦缎被面相衬,更显的肌肤赛雪,好像是被两人发出的声音所惊,正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转醒。
  “不好……”
  惊魂未定的空桑仙子也算是反应迅速,下意识地玉手一扬,轻轻地拍了纤纤一掌,少女立刻又陷入沉睡之中。“好险……”
  王亦君长出了一口气,“来吧……我们继续……”
  双手不住地摸挲着她那洁白娇嫩的肌肤,嘴唇不停地吻着柔软坚挺的乳峰,然后含住一颗突起的鲜红艳丽的乳头,细品慢舔。空桑仙子的身体,在王亦君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他身上摸索。
  当王亦君将沾满唾液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已经胀成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乳头,空桑仙子那双修长的玉腿不时地开合着,口中不住地娇吟,“好痒啊……好舒服啊……”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遍尝够了,王亦君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空桑仙子那诱人的丰腴胸脯,嘴巴开始向下面进军。她下身穿着一件半透明三角亵裤,好小的一件,两边只是用一根丝带系着,中间的部份只盖住了重要的部位,浓密的阴毛从三角裤的边缘蔓延出来。
  不禁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那性感撩人的丝质花边亵裤,感受着那里的温热濡湿,王亦君将她身上最后一件碍眼的遮羞物给扯掉后,终于,空桑仙子一丝不挂,半缕不着,完全裸露出她那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
  略微丰腴但苗条玲珑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展露在王亦君眼前,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与那茂盛的芳草,无一不令他意乱情迷。感到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徘徊,空桑仙子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滚烫的娇靥。
  望着粉光致致的娇躯,王亦君也不禁发出由衷地赞叹,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白晰的肌肤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握着她小手将小裤儿按在自己鼻上,王亦君深深地吸了口气,熟悉的体香顿时将他萦绕。空桑仙子那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俏脸升起两朵云霞,她依顺的平躺在榻上,温柔地注视着王亦君,神态娇媚,忍不住探手抚摸,“君儿……”
  微微一笑,将那紫色亵裤放在枕旁,俯身压了上去,张嘴含住她的小嘴。空桑仙子那柔软丰满的娇躯已灼热无比,修长纤美的双腿立即用力地缠住了王亦君,玉手紧紧抱住他的颈项,一面热情地回应,一面把香舌吐了出来,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将佳人那甜美的香津吸如口中,王亦君这才放开她樱嘴,开始逐寸慢慢亲吻她全身,激情地在空桑仙子平坦坚实的小腹上、在结实修长得大腿上、在曲线优美的小腿上、在玲珑剔透的玉足上,投下一连串火热的吻。
  痒丝丝的感觉,让空桑仙子舒服地呻吟出来,桃源口早已湿润,她桃腮晕红,微微喘息,阵阵颤抖,舒展身子,任王亦君舔舐她全身各处,感受着温热的双唇和舌头在冰肌玉肤上的美好触感。
  把她放在床沿,让她曲起双腿收缩玉臀,两片花瓣果然微微开合,迎风招展。空桑仙子羞得面颊绯红,身子却掠过一阵阵热潮,宝蛤口湿润殷红,闪着淫靡的亮光。“美美的宝贝儿……相公要接着亲你的身子……嗯……上次咱们亲到哪儿了?”
  王亦君露出古怪的神色询问着她。
  “……嗯……亲到……亲到妾身的腿了……”
  空桑仙子以颤抖的声音回答。“牡丹花儿亲过了吗?”
  美人儿大羞,登时嘤咛一声,把脸埋入双手中。王亦君把她的手拉开,“别害羞啦……亲过了没有?”
  拗不过可恶男人的坚持,她发出蚊蚋般的声音,“……没有……”
  哈哈一笑,王亦君握住她玉腿,把足趾头逐一含入嘴里,吮吸啮咬,再慢慢沿小腿吻了上来,在圆润的大腿上着实舔了一番,直弄得她下身汗津津的一片。她双腿已被撑开,清楚地看见粉红色的小穴,完全是白里透红的鲜嫩,探手抚上那娇嫩的蜜唇,周边的阴毛柔细浓密,摸起来的触感像如茵碧草般舒适,“相公要好好玩玩你这朵牡丹花儿……”
  低头埋入她的胯下,露出陶醉的神情,王亦君深吸了一口气,“嗯……这里好香啊……我真想一口吞了它……”
  说罢,张嘴就压在了如丝绸般柔滑的阴毛上,鼻中满是芬芳如兰的香气。沐浴后的空桑仙子浑身发出淡淡的幽香,而她的阴户处不但有肌肤的幽香,还有处子特有的浓郁芳香,那气味对于男人来说,真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好。
  兴奋地用鼻尖在阴毛上磨着,嗅着那里发出的芳香,嘴巴则移到下面的肉缝顶端,在那里投下一个深深的吻,然后开始伸出舌头轻舔起来。空桑仙子娇躯一震,双手无力地软下来,她感到自己的肉洞深处传来一阵阵的骚动。她为那深深爱意所感动,激情地挺起香臀,让阴户凑近王亦君的嘴,接受舌头的爱抚。
  舌头先在两片娇嫩鲜红的大阴唇上,一下一下用力地舔着。微闭的花瓣渐渐绽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微微跳动的小阴唇,在它的上面还渗出丝丝的蜜汁。于是灵巧的舌头转移阵地,快乐地舔食着那又香又甜的蜜汁,不时还伸到蜜穴里面轻搅一番。
  同时王亦君双手也不闲着,向上攀到那高耸丰满的乳峰上,十指大军展开了无处不到的扫荡,抓捏挑揉,又偏偏放过顶上那硬如石子的胀挺的小葡萄,只是绕着它打圈,用指尖轻刮因充血而颜色变深的乳晕。
  当灵活的舌头扫过悄然挺立的阴蒂时,空桑仙子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不消多时,桃源洞内已是春潮涌动,蜜汁满溢,一副娇躯完全融化在王亦君高超的情挑技巧之下,檀口中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
  她微蹙黛眉,不住呻吟,心情异常激荡,两腿间散发着浓郁的体香。最后王亦君终于把饱满的宝蛤含入嘴里,舌尖一下刺入紧窄的秘道,双手托起玉臀让她难以闪避,她忘情地呻吟叹息,蜜穴内源源不断流出爱液,双手抱住王亦君的头,最后连玉腿也缠了上来。
  缓缓展开口上功夫,再插了根手指进去,那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空桑仙子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那瘙痒的肉洞,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啊……肏我吧……我好难受啊……”
  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王亦君再也无法忍耐了。
  嘴离开了火热的阴户,从肉洞和舌头间有丝丝晶莹的黏液相连,在阳光映射下发出淫靡的闪光。将那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横陈仰卧后,王亦君站起身来,一边欣赏着这天下无双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解带。
  看着王亦君露出精壮完美,笔挺伟岸的动人男体,空桑仙子羞不可抑,却含情脉脉地向他偷瞧。当视线落到他胯下正不住跳动的粗大玉杵,身躯一阵火热,忙将星眸紧闭,一张俏脸更是火热艳红。
  到她身边坐下,王亦君拿起她那娇柔的玉手放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啊……”
  空桑仙子惊呼一声,纤手逃一般的拿开,星眸半睁,不依地娇嗔,“小坏蛋……你好坏啊……”
  俏脸已是一阵晕红,害羞中又含情脉脉,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的反应。
  哈哈一笑,王亦君满怀得意地抚弄着乳峰上颤动的樱桃,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这时,用手指作为开路先锋,率先探进昨晚刚刚入侵过的桃源洞府,在那里进进出出地开拓着,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包裹,几乎要溶化一般。
  感到自己已欲火焚身了,空桑仙子在手指的扣挖下,玉手也激情地握住那粗长的紫玉箫,上下抚摸着。感受到兰花指的活动自如,王亦君将她双腿分开,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龟头处传来。
  凭着先前充分的湿润,分身稳步前进,挖掘着那紧窄的秘洞。虽然还是感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涨涨的满足感,虽然空桑仙子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但靠着秘洞惊人的弹性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还是将粗大的肉棒迎进了肉洞深处。
  玉茎用力插入润滑的蜜壶内,直到龟头重重撞上那娇嫩柔软的花蕊,肉棒停在湿热温软的肉洞里,王亦君享受着那几乎要让人溶化般的快感,同时也不抽动肉棒,只是屁股轻扭慢擦,龟头如蜻蜓点水般的点击,研磨着花蕊。这让空桑仙子得到无比的快乐,不堪地“唔呜”作声。
  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按住她的小手轻轻亲吻,她瞧着男人那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热,闭上了眼。王亦君凑到空桑仙子耳边,满怀柔情低声叫道,“师娘……”
  她没有说话,双腿却缠了上来,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
  巨大的玉茎占据了敏感的蜜壶,美丽的仙子娇柔地哼了起来。王亦君挺动下腹轻轻抽插,一手探前捻动蜜唇顶那颗圆圆的珍珠,一面轻轻抚弄饱满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摆动。她敏感的不住闪避,口中难受地呻吟,丰满白皙的玉臀上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
  让玉人儿高高地举起双腿袒露着宝蛤,硕大的男根慢慢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空桑仙子银牙暗咬,承受着强有力的冲刺,喉间却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娇啼。知道她有了感觉,王亦君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挺起腰肢迎合着抽送,轻轻地哼着,从最敏感的花心上传来阵阵奇异的快美电流,让她粉颊桃红,艳丽无匹,神情动人心魄。只见空桑仙子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了媚惑异常的“咿呜”声,双手抱住王亦君的虎腰,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渐渐的,她感到这样的动作不再满足了,她开始试着挺动美臀,肉棒和蜜穴的摩擦,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知道美人已经适应了自己的粗壮玉杵,王亦君开始扭动虎腰,让巨大的肉棒作起活塞运动。这下,空桑仙子高兴地迎合起来,不知高低地耸动粉臀,阴户逢迎着那强力的进入。
  王亦君见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秘洞。空桑仙子可尝到痛快的滋味了,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感觉,让她发出不知所措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
  更加起劲地冲刺着,王亦君双手邪淫地捏揉着她那对柔滑的乳峰,“师娘……怎么样?舒服吧……”
  空桑仙子禁不住她阴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用力地摇着她的粉臀,美妙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啊……”
  瞧着平日里端异圣洁的空桑仙子,一旦被挑起情欲后,竟变得这般地骚浪,王亦君心中兴奋不已,更是大力地抽插着,双手不停地揉抚着她丰满的乳峰,手指轻弹慢捻着乳尖上的乳珠。
  她那柔嫩而又弹力惊人的纤腰不断地扭摇,空桑仙子口中忍不住浪哼出声,“哎哟……好酸……好痒……用力……深一点……啊……用力……”
  王亦君将她的香臀抱紧,深吸一口气,阴户里的玉杵顿时暴涨,直顶得她美目翻白。
  将自己的玉杵尽根撞入她蜜穴里,又快又狠地插起来,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啊……又长了……插……插到肚子里啦……”
  空桑仙子发出了一声尖叫,拼命地扭腰摆臀,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王亦君的身躯。
  她只觉得自己阴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整个人美得骨酸肉软,颤栗得灵魂出窍,神游太虚。王亦君憋着一口气,狠命地猛干,发觉空桑仙子的阴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使得玉杵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
  而她粉嫩的花心慢慢张开,将一个龟头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王亦君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便俯身下去吻上那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空桑仙子死命地吸着入侵的舌头。
  感受到那娇软的香舌回应,王亦君用力举起她的大腿,猛地将虎腰一送,粗大的肉棒整枝没入温软湿热的肉洞里,大龟头探进花心,边搅边扭,“贱人……你看……”
  明眸应声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玉茎将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嘤”的一声,心中激荡,俏脸变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迷朦的凤目。
  嘿嘿奸笑着,王亦君将那丰满白皙的大腿左右劈开,俯去压上她柔软的身子,腰肢快速摆动,大力地挺动抽插起来,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空桑仙子随着那猛烈的肏干而阵阵颤抖,丰满的乳房荡漾起叠叠乳波,甚是动人。
  按住床板,下体挺动,王亦君越来越狂猛,空桑仙子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得死紧。双唇封上她的小嘴,将哀嚎变成闷哼,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软肉,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空桑仙子娇躯狂震,四肢死命地缠住王亦君,一双纤纤玉足绷得紧紧。她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被这几下给干散了,整个娇躯就像爆炸了一般,浑然不知身在何方,蜜壶处暖洋洋的似要融化,想要大声叫唤,偏生被王亦君堵住小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浪哼。
  包住龟头的花心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阵阵酥麻袭上心头,害得王亦君差点就城门失守,精关大开了。他赶忙狂吸一阵空桑仙子樱口中那香甜的琼浆玉液,死命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只感到插在肉洞里的玉杵越发的炽热,空桑仙子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便喷薄而出,将王亦君那壮实雄威的男根层层包围着。
  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一面细细享受着这宝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宝蛤口夹得肉棒又酥又麻,柔软的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脊丝丝发痒,精关将开未开,王亦君舒服哼出声来,“宝贝儿……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
  被快感冲击着,空桑仙子阵阵收缩玉臀,娇靥媚笑,“嗯……那你怎么还不给我啊?”
  王亦君紧紧地握住她的酥乳,用力地挤捏,下体拼命地摆动,抽插那高潮中的蜜穴,但离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
  泄身之后的美女,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君儿……”
  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王亦君,娇声滴滴地,“啊……我真快活……”
  望着身下娇娆的美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王亦君停止下体的挺动,轻吻了一下那娇艳红红的樱唇,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快乐吗?”
  空桑仙子用力地搂着他,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樱唇轻启,吐气如兰,“我从未有过这般快乐……君儿啊……为什么不早点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王亦君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大干一场。这时空桑仙子才发觉插在肉洞里的玉杵还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欲动了,不禁粉脸失色,忙娇声求饶,“不……我实在不行了……”
  “那你刚才还那么浪”王亦君故意用肉棒在她的蜜穴里跳动了一下,吓得她惊呼出声,“啊……”
  其实王亦君也知道空桑仙子这么激情逢迎,对娇嫩的蜜穴来说是有点过,激情过后的身子并不能立即恢复。
  心情甚是舒畅,他得意洋洋地把玩着那挺立酥胸上温润如玉的饱满乳峰,“暂时放过你……好好准备一下……君儿要采师娘的菊花咯……”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仰面躺在空桑仙子身边。
  那肉棒拔出的时候,肉洞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里面的嫩肉更是恋恋不舍地缠着肉棒,好似舍不得它离开一般。空桑仙子望着眼前那高高翘起的紫玉箫,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空虚。突然她惊奇地发现硕大的物事在不住地伸展缩涨,频频颤动,不禁伸出纤纤小手,温柔地抚摸这给她带来极大快乐的东西。
  只见上面的大龟头赤红发紫,亮晶晶的煞是可爱,空桑仙子忍不住用青葱玉指摩挲抚弄起来。看着宝光流转的玉箫被白玉无暇一般的小手玩弄着,王亦君忍不住俯身压上她那娇柔的玉体,摆动腰肢让玉茎在她手中抽插。
  柔荑用力握着,感受着阳物的坚硬和灼热,“君儿……你太大了……”
  紫玉箫在她手中阵阵跳动,快感渐渐凝聚,王亦君用力抱住她的螓首,下身快速地挺动着。听着王亦君那急促的喘息声,空桑仙子只觉得巨大的男根似乎要脱手而出,连忙用双手抓住,心情不由自主地也激动起来,“爷……来采贱妾的菊花吧……”
  说着,空桑仙子便屈起双膝,趴跪着翘起个大白屁股,把结实浑圆的香臀拱起在王亦君面前,上下左右划出漂亮的弧线。霎时间,看着她这般淫荡的主动邀战,王亦君不禁目瞪口呆,情迷意乱,“好个荡妇……我喜欢……”
  眼前的八月十五,真乃臀中极品:丰腴而富有弹性,洁白且皮肤细腻;摸之滑不留手,嗅之气息芬芳;尤其是一道幽深的弧形股缝,乌毛蔓延丛生,伸展至肛门;浅褐色的屁眼细小紧密,周围的菊形纹理分布有致,形状诱人。
  没有那销魂陶醉的娇喘声与那扭动诱人的身躯,王亦君开始挑逗她,用手指沾满她蜜穴里分泌的爱液,慢慢在漂亮的小屁眼边轻轻抠弄。“哦”的一声,空桑仙子呻吟了出来,接着食指顺势狠狠地插入她屁眼里并顶到底,她似乎被这突来的一招给刺激得身体发软,“啊……哦……”
  那陶醉的呻吟声逗得心里好痒,王亦君仔细端详她挺翘的臀部,好丰满、好有弹性,皮肤好光滑、好细致,越想手就动得越快,她就叫得越骚,屁屁也主动前后摇动、左右扭晃,迎合指头的动作。
  当舌尖接触到肛门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震动一下,用舌头小心地舔舐后洞的同时,空桑仙子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迎合上去。用力抓着那丰满的香臀,随着她的摆动,王亦君以舌头兴奋地舔着她美妙的屁眼,品尝甜美的滋味。
  她似乎愈来愈兴奋,此时趴跪着的样子加上她撩人的呻吟声,令热硬的阳具更加坚挺。仔细端详了半晌,引得王亦君浑身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急切地用手扒开她两瓣肥嫩的股肉,让龟头在她菊花蕾上轻轻点击。
  “爷……”
  空桑仙子不由得阵阵娇软。王亦君用力地将臀肉分得更开,邪邪地笑着,“爷采了你的菊花儿……你整个儿都是爷的了……乐意吗?”
  “妾身乐意……”
  看着她这般少女娇羞模样,情欲更是高涨,扶着肉棒让灼热的龟头顶着菊花,摸着她的螓首,“刚开始有些疼……你忍一忍……”
  她点点头,娇躯在颤抖,屏住呼吸,“爷不用管贱妾……”
  大力扳开玉臀,王亦君缓缓把暴涨成鸡卵大的龟头顶在入口,硬生生地挤入纤细柔软的小屁眼中,菊花蕾里相当狭窄,死死地咬住肉茎。可怜空桑仙子那小巧菊孔初经人道,孔口几乎被巨阳撑裂,一阵剧痛险些使她昏厥。
  她银牙暗咬,用力抓着锦被,白玉般的小手露出了根根青筋,浑身阵阵颤抖,喉间轻轻娇啼。王亦君挺着阳具,缓缓地进入那处女屁眼,先插入进去一点,然后再抽出来一点点,然后又再次的插入,就这样进进停停,多般施为,眼见粗大的阳具一寸寸深入,终于刺到了根部。
  “爷……妾身好难受……”
  空桑仙子绵软地趴着,呻吟着。“是怎么个难受法?”
  王亦君缓缓抽动。空桑仙子顿时百感交集,忍不住啜泣起来。望着她那双眉紧蹙、凤目微合之惹人怜爱的痛苦模样,王亦君益觉情浓意盛,赶忙停下来抚摸着她的酥胸和蜜唇,让她慢慢适应菊花里的胀大。
  “人家里面火辣辣的涨得慌……”
  空桑仙子顿了顿,羞涩昵声,“又有些麻痒……心儿里怪难受的……”
  王亦君愣了一愣,本来只是随口调笑,便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不疼吗?”
  羞着脸,空桑仙子腻着声音,“开始时有一些,现在不怎么了……”
  王亦君嘿嘿一笑,大力揉捏她下身的珍珠。抚慰了片刻,先把鸡巴抽出,又深深地插入直到根部,然后顶向肉壁,这让美人儿感觉到巨棒深深埋在自己体内。
  看着空桑俏丽的脸庞,写满着痛苦的同时还有一丝快意,樱嘴哼着淫荡的声音,小手又一边玩着她自己的阴户。王亦君开始缓缓地抽插着她的屁眼,同时用手去揉捏她滑嫩的玉女峰。
  宝蛤口吐出粘稠的蜜汁,空桑仙子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兴奋,却越来越能适应,还主动扭起了腰肢,配合着肛交的动作,后庭内虽然灼热紧窄,却似乎湿润了起来。王亦君大喜,加快挺动的速度,但仍只是小幅度的抽插,玉茎好似涂了油脂般润滑闪亮,不由得啧啧称奇。
  销魂的呻吟甚是撩人,“爷……贱妾的菊花里痒死了……”
  美妇人屁眼内的温热与紧俏越发刺激了王亦君,用力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邪笑着,“要说屁眼……”
  闻言大羞,“嘤”的一声,空桑仙子把头埋入枕里。
  玉茎快速出入肛肠,竟发出“滋滋”的声响,王亦君大是赞叹。空桑仙子的屁眼最是奇特,初次使用便有如此强烈快感,而且似乎不需要借助爱液。她似乎也已经融入后庭花的快感之中,不时主动地前后抽送,并用丰臀碰撞男人的肉袋与大腿,并且娇喘连连,“啊……好舒服”加快摇摆速度。
  更用力地挺动下身,小腹顶在两瓣肉丘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王亦君一边看鸡鸡在她光滑的屁屁里进出,一边揉搓她敏感的阴蒂,并不时捏捏那对放荡摇晃的奶子。好像发狂似的前后摆动着双股,披肩长发也随着那激烈的摇头摆脑而乱舞着,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哦……肏破我的屁眼……干死我啊……哦……”
  加把劲疯狂地抽送着,殷红的嫩肉被肉棒拖出插入,动作越来越大,空桑仙子竟也能适应下来,双唇微微张启,剧烈地喘息着,口中轻轻哼着,更加用力地套弄着玉茎,最后还颤抖泄出身来。王亦君心中大乐,用力抓住湿淋淋的蜜唇再抽插片刻,只觉玉茎越来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直透心肺,腰眼一酸,精关一下打开。
  低喝一声,屁股紧夹,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震颤,玉茎尽根插进她体内,在空桑仙子紧小的屁眼里猛烈发射,浓白粘糊的精液在她的后庭喷薄而出。终于一泄如注了,王亦君阵阵颤抖,马口仍不住喷射,良久才停了下来,窄小的菊花洞里早已注满了浓稠的精液,并溢出肛门口,顺着股沟淌在床褥上。
  “宝贝儿……你这后庭反而比小穴要厉害……”
  王亦君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息。空桑仙子俏脸上浮现出轻微的羞涩,小手抚摸着他,“爷喜欢……贱妾便放心了……”
  肉棒缓缓地拔出,她敏感的“嗯”了一声,鲜红的菊花蕾微微开合,吐出股股滑腻的阳精,流到了宝蛤上。
  看着那尚在跳动的阳物移到自己面前,马眼上挂着银色的精丝,空桑仙子面色绯红,掐了王亦君大腿一下,娇媚地眇了他一眼,小手兀自擦拭抚慰着那粘滑的紫玉箫,接着张开小嘴,将沾满污秽的男根含入嘴里吮吸吞吐。
  听到王亦君舒服地哼出声来,空桑仙子目中露出笑意,灵巧的舌尖纠缠着龟头,玉茎顿时又再粗大坚硬,刺到喉头,她连忙吐了出来,讶然不已,“你……”
  王亦君也为自己超人的天赋甚是骄傲,将她翻过来再刺入蜜壶抽插几下,然后挥舞了两下,“我怎样?”
  红霞布满娇靥,空桑仙子娇羞地啐了一口,“你……好厉害啊……爷……你玩贱妾的后庭吧……”
  王亦君嘿嘿一笑,“这下你可有救急的法子了……”
  “爷好坏……取笑人家……”
  丽人顿时脸颊酡红,娇羞不已。
  “你自己上来……”
  王亦君躺了下去。空桑仙子立即温顺地转身跨上他的腰,低头分开蜜唇把龟头引至下身。虎腰猛地一挺,巨棒一下刺了进去,她“哎呀”的叫了出来,身子一颤,双手连忙按住男人胸膛,身体敏感至极点。
  看着王亦君嘻嘻笑了起来,空桑仙子桃腮晕红,掐了他一下,大发娇嗔,“君儿你……你就爱捉弄人……”
  “嘿嘿……”
  王亦君轻轻挺动下腹,不时向左右挺刺,她微微抬起玉臀,眯起凤目,舒服地不断呻吟。
  伸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师娘……你也可以动的……”
  空桑仙子微微俯身撑住竹床,玉臀轻轻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甚是强烈的快感,她不由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
  酥胸前的两颗嫣红的蓓蕾不住跳动,王亦君不由用力握住玩弄,大力挺动下腹,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温暖的蜜液。空桑仙子挺动片刻,趴在男人胸前不住颤抖,蜜壶紧紧含住玉茎蠕动,快活得不住哆嗦,抱紧他大叫大喊,“爷……贱妾……快活死了……”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殷红的蜜肉被肉茎带了出来,饱满的肉唇似乎又被插了进去,宝蛤周围浓密的芳草湿淋淋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桃源口兀自不断吐出粘稠的爱液。王亦君一面挺动,一面玩弄着肥厚的蜜唇和鲜红挺拔的珍珠,不时梳理她下腹茂密的阴毛。
  双唇微张,空桑仙子不住呻吟呢喃,脸上全是心醉神驰的神情,自己抱住大腿举了起来。王亦君压上去,吻上她吹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她含住了轻轻舔弄,又吮吸对方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
  心中更是欢喜万分,王亦君搂住她纤腰,一阵快速迅猛地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壶刺穿,她张开嘴“啊噢”的不住娇呼,却用力揉捏男人的屁股。王亦君稍稍放慢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宝蛤口,空桑仙子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粗壮男根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粘腻的春水四溅,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王亦君的下身也变得一片凉幽幽,他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空桑仙子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
  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抓住她的双峰,下身一阵快速激烈地摇摆耸动,她快活地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甲掐入王亦君的手臂。这招急风暴雨似的手法给女人的感觉太过强烈,空桑仙子登时败下阵来。
  慢慢停了下来,王亦君饱含笑意地瞧着她,空桑仙子果然仿似要虚脱过去,瘫软着剧烈喘息,酥胸起伏,“好君儿……太好了……”
  拉起她的葱葱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涂上了鲜红闪亮的凤仙花汁,不由赞叹,“真美……”
  玉靥娇红,空桑仙子羞涩地看着他,“贱妾今日才涂上的……爷喜欢吗?”
  王亦君心里高兴,欣然点头,“宝贝儿……相公喜欢……”
  待她休息片刻后,王亦君再把她翻了过来,她乖乖地趴跪着,屁股高高地翘起。
  赞美地跪在她臀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舔上蜜唇间娇艳欲滴的嫩肉。空桑仙子敏感的轻轻一颤,蜜壶内好似开启了小溪的源头,伴着她喉间轻声的呢喃,甜美的溪水汩汩流出。王亦君将蜜汁尽数饮了下去,只觉周身阳气勃发,阴阳相济,玉茎也坚硬到了极点,便转而舔上紧缩的菊花蕾。
  空桑仙子只觉快活一刻,又难受一刻,欲仙欲死,她任王亦君摆布,娇吟不断,“爷……给我吧……”
  王亦君终于站起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击,“宝贝儿……我要你扭着屁股求我……”
  她想也未想便扭动起纤腰,声音腻得蜜一样甜,“爷……求你用大鸡巴操奴婢淫荡的屁眼……”
  满意地在她丰满的玉臀上打了两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娇嗲的“嗯”了一声,不依地扭了两下。王亦君嘿嘿奸笑,大力搓揉着丰满的臀肉,空桑仙子只觉得屁股快要被揉坏了,“爷……你轻些……”
  猛地一下刺入巨大的肉棒,握住她胸前因俯身而显得硕大而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揉捏,“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空桑仙子浑身一震,被王亦君那强横的占有,感受着他的霸道和雄风,内心不由升起甘愿屈服的柔弱,“是……爷……尽情玩弄贱妾的身子吧……”
  话音未落,巨大的肉棒已破门而入,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空桑仙子舒服得叫了出来,酥软的快感顿时侵蚀至全身,心醉品尝时王亦君已全军而退,她连忙狂野地扭着屁股,一面探手寻找着玉茎,一面急急哀求,“好人……我要嘛……”
  让湿润的玉茎在她雪白的玉臀上拍打几次,王亦君又挺身刺了进去,然后快速抽送。宝蛤口挤出丝丝透亮晶莹的爱液,挂在饱满的蜜唇边缘,空桑仙子兴奋至极,口中不断愉悦地娇啼,周身渗出细小的汗粒。
  双手用力抓住她那垂吊在胸前的玉乳,王亦君下体快速地挺动,小腹重重撞击她白皙丰满的屁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臀浪。空桑仙子无力地把头靠在枕上,强烈的瘙痒和酥麻将她团团包围,不由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叹息,有时好似在低声倾诉,有时又象是喃喃自语。
  挺起身,扶着她的香肩狂野抽插,下身重重撞击那丰腴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桑仙子突然颤抖起来,饱满的蜜壶紧紧包裹住玉茎蠕动抽搐,王亦君也一下子激动起来,一面搂住她的柳腰抽插不停,一面不时击打她白皙的玉臀,她的屁股变成火红,股间也好似一片沼泽。
  强烈的快感突然猛烈向王亦君冲来,双手死命地按住她的头发,象骑马一样大力,挺动得更是剧烈,尾脊一酥,玉茎剧烈膨胀。空桑仙子感觉到王亦君的变化,拼命挺动屁股,反手搂住他大叫,“爷……给我……”
  趴在她背上大力战抖,滚烫的阳精阵阵喷出,王亦君含住她的耳垂呻吟着,“爷给你了……”
  敏感的花芯受到浇灌,空桑仙子不住地颤抖,再瘫软地趴下来,探手抚摸男人的屁股。良久,精液的喷射停了下来,王亦君亲吻着她的脸颊,她身体绵软,“君儿……你真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3:27

第七章 柔情追忆
  空桑仙子瞧着两人,心中泛起久违的柔情。窗外秋虫低鸣,夜风轻拂,水晶灯摇摇曳曳,她坐在一地的月光中,想起了很多事情。几百年的光阴倏然而逝,只剩下这个寂静安详的初秋之夜。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耳边又响起了很多年前的那首曲子,呢喃的夜风在她的耳根厮磨缭绕,宛如他的话语,他的呼吸。
  走近一间山中小屋,这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神农与空桑仙子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他们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操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空桑仙子看得明白,勃然大怒,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那失身少女,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屋去,一掌击出。不料,在送那男子归西的同时,被淫贼洒出的一片迷雾所笼罩。运气周身,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眼光随即飘到昏迷不醒的床上女子身上去,将扔在一旁的一件外衣拾起,盖住那裸女的身子,“神农大哥,空桑先送这身心受创的可怜姑娘回去,你就待在这儿等我回来,好嘛!”
  左等右等,神农愈等愈不耐烦,空桑怎么还不回来?等待的焦燥真是令人受不了。他在屋中走来走去,尤其是当他看到床上的痕迹之后,更是血气翻涌,那落红混着淫水,红红白白的,令他忍不住想起被他夺去了处女之躯的女孩子们。
  不知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现在过的可好?映入神农脑海中的,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各有各的娇艳的美人儿。
  神农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奇怪,怎么今晚自己老想到床笫方面的事,莫不是因为这里的影响吧?就算忍着不去看,那浓浓的异味也强烈无比地飘进他的鼻中,令他色欲大盛。怎么会这么无法自抑呢?神农陡地感到不对……
  当空桑仙子摇摇晃晃地步入屋内时,神农已捂着肚子,坐在椅上,强压着药力的散发,满脸大汗,喘息声愈来愈响,几乎已是将近不能抑止的样子,明澈的眼中尽是红丝,热气不断从鼻中喷了出来。
  “啊!神农大哥!你怎么了!”
  空桑仙子也是粉脸酡红,她在送那女子回去后,回来的路上就感觉到浑身不对劲,身子中象是火山爆发一样,热得香汗淋漓。“有媚毒!”
  神农喘息着,强忍着动作的冲动,眼前的佳人娇美如花,那美貌的脸孔令他忍不住想把少女压在床上,尽情发泄体内的兽欲,“空桑妹子……你快先走……让为兄……自己解决……不然你会遭殃的……”
  “大哥……”
  空桑仙子大惊,呆了半响,脸上彷佛有着什么难解的谜,在她内心里不断的交战着。神农咬着牙,看着少女终于有一点下定决心的样子,“还不赶快走?若我压不下药力的话,你就真的……”
  嘴被一只小手给堵住,神农不解地抬头看去,强烈无比的欲火彷佛要从眼中烧出来,连着这女孩子也一块烧化的样儿。空桑仙子右手轻拂,将发上的簪子拂了下来,一头长长的头发像水一样流了下来,衬着俏脸更为诱人。
  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贴身的装扮更显她玲珑浮凸的身段,墙壁上有着小小的一盏灯,映着空桑仙子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被老匠人用着上好的玉石,精心雕琢的仙界玉女一般。
  看着这样的美人,神农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点点地把这女子端庄如仙子的无比美貌印在脑海中。半响,空桑仙子才睁开了眼来,望着神农,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冰雪般白皙洁净的颊上半泄着红艳。
  圣女未语先笑,皓齿配着樱唇,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更显魅力,“神农大哥,别说什么自己来的话,那样绝清不媚毒,会伤到大哥你自己的。”
  空桑仙子声音突地小了下去,玉首一点点地垂下去,“而且……空桑也让媚毒所染,本想回到这儿,让大哥动手动脚、恣意撩弄之下,压下空桑羞怯,解去所中媚毒。谁知大哥……”
  少女的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羞红的程度导致耳根子都红透了,要不是她就站在神农身前,那微弱嗫嚅的声音,叫人怎么听得见?
  “不……不行……”
  神农狂吸着气,硬生生地抑制住把女孩压倒在身下、恣意摧残的冲动,空桑仙子的举动是那么稚嫩,再加上她那白如冰雪的左臂上,守宫砂是那么明显,显然还是未尝人道的纤柔处子之躯,怎承得住在媚药冲激下,不知收敛的男人的强横猛烈?
  “空桑妹子……你快走……神农自己来……定行的……快走呀……”
  如果神农急色地扑上来,美圣女或许真的会忍不住羞赧,落荒而逃,但看着他强忍着折磨,仍这么关心自己,叫空桑仙子又怎么能留下他不管?
  拂了拂床上,少女背着男人,将丝衣脱掉铺上去。依她的想法,神农在屋子待得太久,绝忍不住媚药火力的侵袭,这种毒原本就会随着血脉的流动,流通全身,功力愈强流动愈快。她原本想,或许来不及自己准备好,神农就会一扑而上,强行将自己蹂躏,那种失身之痛,她早有心理准备,无论如何都会忍住的。
  即使从背后看,美女的媚力也丝毫不减,曲线玲珑的粉背、皙白暖热的肌肤、圆润紧翘的臀部,配着她脸红耳赤,连背上都微现嫣红的娇羞神情,即便是柳下惠也忍不住。空桑仙子原想转过身来,却被神农发烫的手按住香肩,那火热的臂弯紧搂着她羞红的脸蛋儿。
  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浑圆玉润的臀部在妖娆地摇动着,玉人那诱人的姿势令神农身体忍不住僵硬起来。
  这美少女的体气又暖又香,愈接近她就愈令人忍不住心中的火焰。男人吞了吞口水,这才知道要推阻一个美女投怀送抱是多么的不容易。
  情哥哥呼出的热气直熨在她酡红的颈项,比任何的挑逗都令人心动,空桑仙子回眸一笑,趁着神农靠近来的机会,整个暖热柔滑的胴体投进他怀里,教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软玉温香满怀,偏是不敢下手采花,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纤手轻移,像带着火花般的娇柔玉指抚在男人小腹下,淫媚的药物在神农体内发作开来,阳气满溢全身,这时,他比任何一刻更没有自制力。“小女子不美吗?难道对哥哥一点诱惑都没有?”
  空桑仙子纤手轻触着神农裤档,轻轻挑逗着那良家妇女连看都不敢看的部份。
  双掌按着她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香肩,一丝丝处子的幽香钻入鼻孔,神农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她。空桑仙子那微微发颤的胴体和轻柔的娇呓,在在都有着令男人发疯的力量,加上她纤手轻抚的动作是那么有效,男人全身上下又烫又热,一毫不下于怀中的美女。
  他心中早一万遍地想把玉人儿压在身下,毫不怜惜地剥光她的衣物,任她叫痛呼苦也要掠夺她的处女身子,但在这情况下,就是再不乐意也只得忍着,比起在丁香仙子泪光盈然的眼前,和楼兰仙子翻云覆雨,现在的折磨可苦得多。
  “不……不是……可是做了之后……你肯定会受伤的……”
  “我知道……”
  娇嫩如梦呓的微波带着热气,冲在神农耳鼓里,“可是小女子既是木族圣女,便不再能和男子谈婚论嫁,一生一世都和爱欲无缘。如果没见到你就算妹子命苦,谁叫空桑认识你呢?就算是死吧,也要死在你怀里,至少在死前要享过一次男女之乐。在小女子身上尽情地来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给美女那样又骚又嗲的语气在耳边回荡,神农怎么可能忍得住?在他怀中的女孩轻柔地摆动着腰臀,磨擦着他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原就单薄的春衫滑了下来,有好些部份都揉破,这模样比全裸更是诱人。神农原以为,像楼兰仙子那样面似天使、体比妖娆的人物不会有,没想到空桑仙子的胴体一点也不比她有所逊色。她在端庄冷娴时都有着令男人心旌动摇的魅力,这热情如火的娇媚样儿更是令人无法抗拒。
  “我怕……”
  神农喘着气道,“我怕媚毒药力太强,无法自控,不但有可能伤了你,而且太过猴急,会让你不舒服。”
  “有什么苦都让小女子承受好了!”
  空桑仙子纤手颤着,慢慢褪去神农身上衣衫,自己却是罗衫半解、春光外泄,让他好不容易才按下毛手毛脚的念头,“难道连小女子这样挑逗你,都引不起你心动么?”
  圣女自怜自艾的言语被热烈的嘴唇给封住,欲火焚身的神农再忍受不住,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几下就把她身上单薄衣衫搞得凌乱不堪,“空桑妹子!谢谢你!神农接下来……一定让你的第一次……不会太痛苦的……”
  “神农哥哥!”
  美人的声音微不可觉,“别……别忍了……你身子重要……尽量……尽量在空桑身上发泄吧!空桑受得住的……你千万别为了空桑,而伤了你自己的身子……”
  她闭上眼睛,微微地喘息出来。
  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香肩,让她坐高起来,嫩颊正停在自己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进去。空桑仙子这样的温柔解语,让神农忍不住燃起要把她整个征服的心意。
  那发烫的手贴上她无比柔滑的臀部肌肤,来回抚摸着,还不时伸指到凹陷处,轻抠慢揉着,叫这冰清玉洁的少女如何忍耐?空桑仙子靠在神农怀中,他全身的热力熨着她裸背香肩的嫩肤,那媚药的药力之强,已将近把神农灵智烧化,将他熬成情欲的猛兽。
  从他像是火燎般的身体,女孩不禁有些微微的瑟缩,既怕他火性不休,将自己蹂躏的生不如死;又怕爱郎强忍不动手,残余的药力伤身,“神农哥哥,空桑不怕,你怎么还不……”
  “空桑你不知道的……”
  神农喘着气,热力烧灼在她耳际和颊上,烘得她身子一阵热,“你还是处子之躯,神农要不好好先挑逗空桑妹子的春心,你怎经的起初夜的处女苦?”
  美人芳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微微侧了侧头,那柔软的红唇迎上那火热舌尖的入侵,让情郎在她口中不断吸吮着甘甜的玉露。
  强忍着欲火不断的烧上身来,一双手在少女身上的女子禁区来回爱抚,如果不在他理智尚存的时候,就强开这美人的花苞,破坏她的处女身子,等到他被媚药埋没心智的时候,一定会把空桑仙子肏得痛不欲生。
  纵使这是女子成为成熟妇女所必要的,神农至少想让这关心他的少女别承受太多的痛楚,至少不要让她连床都下不了。不然佳人在怀,神农怎舍得放过这艳色比得过天仙的超级美女,那白皙诱人的曼妙胴体?
  微微地一窒,空桑脸上登时羞得一片火烫潮红,爱郎那又直又挺、烫的像是刚从炉里出来的阳具,正微微地跳跃着,顶在臀上,比他手心还热得多。它跃得那样有力,丽人不禁吓着,只差一顶,差一些儿就开她后庭,那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嗯……”
  她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轻轻哼着,令神农不禁心火澎湃,分身脉动得更加有力,拍打着佳人的菊花蕾上,空桑仙子登时给吓得不敢发出声音。嘴巴一伸,结结实实地堵住她那躲避不及的小嘴,同时手臂圈转,将她纤腰牢牢抱住,让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专心致志地接受着霸道的热吻。
  微微扭动几下,轻轻呜呜几声,便淹没在爱的潮水中,神农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虽然她的动作显得分外的生涩,不过却更能挑起男人的欲火和爱怜之心,细心地以自己的舌教导着她的舌,不到片刻工夫就把空桑仙子弄得“咿咿呀呀”低哼个不停。
  此时,神农把握得到怀中娇烧的心跳、呼吸,那些都是与他共振的,使他生出了与怀中美女血肉相连的感觉。一记吻毕,空桑仙子俏脸火红,滚烫的温度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很热,还是由于害羞,心跳得很快,快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此时,女孩并不在乎这些,她正被幸福的感觉所包围着,爱郎那些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熟练手法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更大的原因,是她感觉得到神农对她的那份爱恋。
  看到怀中美女那从未有过的羞态,映衬着并不亚于楼兰仙子的丽色,竟让神农有了种眩晕的感觉,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让空桑仙子尝一尝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让她那如火如潮般的情感彻底爆发出来。
  深深地凝视着神农的双眼,虽然没有言语,但千言万语尽在美目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曼妙感觉在两人间流淌着。空桑仙子对于各种的挑逗、诱惑的什么技巧全然不通,这从她笨拙的献上的香吻就感觉的出来。
  不会伸出香舌尖挑逗,不会藉着肉体的舒展动作诱惑,她只知道死命地向情郎怀中挤去。
  神农知道她压抑多年的情欲一旦爆发出来,是相当厉害的,不过他并不打算立刻占有她,以他那方面的强壮能力,让春药催发得更加雄伟,如果真个欢好,说不定会让她泄到致死,只有逐步地让她适应各种快感,身体和心情都可以承受剧烈的欢好,才一举把她攻陷。
  把她抱在膝上坐好,神农慢慢靠近她,从她身后轻轻地把她环腰抱住,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可爱小耳朵,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空桑仙子虽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那欲喜还羞、欲拒还迎的表情分外的逗人。
  哈哈一笑,神农开始肆意抚弄膝上的美女,他兵分两路,下面的魔手,从膝盖开始抚摩,再顺着曲线在修长的大腿上来回奔波。虽然是隔着衣衫,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玉腿上肌肤的滑腻,而因为空桑仙子同样是大荒高手,所以大腿上的肌肉显得分外结实,充满弹性,但却并不是那种硬邦邦的感觉,而是非常的具有韧性。
  经由这么刺激,像是被抽掉浑身的骨头,整个玉体变得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的力气,要不是男人双手的支撑着,空桑仙子一定会软得像一滩泥。对这种状况,神农毫不理会,另一路兵马开始行动,那张令人销魂神醉的嘴巴,从少女颈项处开始,又闻又舔的,雪白的修长脖颈是他的目标,而随着双方的气息渐重,亲吻的部位也开始上移,脸颊、小耳、琼鼻、美目……
  处处都不放过,处处都被放肆大胆地亲吻着。秉承大家闺秀的一贯作风,即使是在被神农百般挑逗,欲火焚身的当口,空桑仙子依旧不习惯于发出声音,她只是紧咬着樱唇,不时从喉咙闻发出一两声低哼,声音虽然低,但却显得荡气回肠,对于男人的诱惑力丝毫不下于那种放声浪叫。
  抬腿伸手,熟练地把佳人放到床上,此时此刻,男女两都需要有一个宣泄的管道。神农手支起她垂下的脸颊,吻上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开始为她解除碍事的衣物。
  每一动作,手都贴着她身子紧紧的,空桑仙子不用看也知爱郎的手游玩到哪儿。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她发着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来愈多,每一点几乎都被神农抚摸过。胸前是透光的桃花花边鸳鸯肚兜,粉红乳晕在薄纱下更明显,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荷花蕾丝绣花亵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肥白圆润,扭来晃去,看了就让人心动。
  慢慢解下衣襟,将内衣也脱去,一双丰盈软嫩、轻弹微颤的乳房弹露出来。颤抖的手解去裙子,白而修长的美腿尽露在神农眼前,腿股间那一撮诱人无比的纤毛,令人更想探津而上。等到空桑仙子被剥得只剩下胸衣和小裤时,她早已欲火高燃。
  少女强忍娇羞,让男人的手在她股间来回抚摸着,慢慢将幽深的窄径中的蜜汁一点诱出。随着手指在阴唇内外来回按摩、抚捏,空桑仙子体内好似火上加了油一般,欲火愈烧愈旺,搔痒感逐渐化成股股热气,从指尖慢慢流向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添上一把火。
  燃烧的女孩子逐渐娇吟起来,彷佛连神智都被烧化一般。神农本来也没有那么多的耐性,但为了把空桑仙子体内的药性全激出来,好承受自己随后的暴行,不得不忍耐着逐分逐寸地爱抚着她,任药力生效。
  要不是神农正挟着空桑仙子那柔若无骨的胴体,怕她早就软倒下去。扯去少女胸衣的手微微带着粗暴,让胸衣的带子轻轻打在她胸前,但这微微的凶暴反而让她求饶的声音更娇媚迷人,软得像是融掉的糖人儿一样。
  男人手法实在是既熟练且快速,宛如兰花指般轻巧的动作,解扣脱衣,如同抽丝一般,神农以最快的速度将美人身上的衣物剔除。看到爱郎眼中喷出如恶狼般的灼热目光,空桑仙子又羞又怕地用颤巍巍的双手勉强遮掩住两处最为敏感重要的部位。
  就在大饱眼福的时候被突然中断,反而刺激起男人的胃口,强行分开她遮挡的双手,誓要将她的胴体一览无余。随着最后的遮碍物消失,一具健美结实,却又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态的肉体显露出来。
  粉嫩的肌肤显得甚为白哲,并不是苍白的那种白色,而是接近于白玉一样的白腻,如果她静止不动的话,看起来活家白玉雕成的美丽雕像。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高高贸起的一对乳房凌空聂起,似两只玲珑的玉钟,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娇乳上那两粒红润的乳头象两颗小巧的相思豆点缀其间,受到屋中浓厚的情欲气氛的催发,在一圈谈淡的粉红色乳量中间乳头不自觉地肿胀翘立,乍看更似一对夺目的红宝石。
  顺沿令人瞩目的酥乳婉蜒而下,穿过平坦盈润的小肮和不堪一握的纤腰,端坐草地上的一双修长均匀的玉腿左右分开,根部是一丛油然的草丛。细密的毛丛斜斜紧密地贴在肌肤上,没有丝毫的杂乱,分外显得油亮,其中的最美好的所在却并没有被遮挡住。
  看到女孩那紧闭的双眼,轻轻颤抖的香肩,神农轻笑出来,他知道未经人事的处子对于这种事情,破身时的苦楚总是令人分外的害怕,只有充分挑逗起她的情欲,让她感觉到美好的舒爽,才会让她彻底放松。
  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峰,男人禁不住暗赞一声,这两团软肉是如此浑圆饱满,却没有丝毫的下坠,既大且挺,那就是十分难得。两根手指轻轻在奶头的根部转着圈,神农邪笑起来,“空桑小宝贝儿!这个是什么东西呢?”
  面对爱郎的调笑,碧影羞红了脸,摇头不语。知道她害羞,但神农并不打算放过她。两指一提,对着那早已硬挺的奶头轻撩慢拨地刺激着,玩弄着,时而轻刮,时而轻程,弄得她又酥又痒,既想让男人手更重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说出来吧!这是什么东西呢?说出来之后,夫君就会更疼你的!”
  明知道情郎口中的更疼指的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刺激她、逗弄她,让她抛却羞耻心与酚持,不过嘴好像不是她自己的,怎样紧咬牙关都起不了作用,听起来像是别人发出的声音似的,“夫君……那是……是人家的……小奶头……重—些啊……”
  可以看到她下体的柔毛变得晶亮起来,经验丰富的神农知道那是由于花唇的肌肤处渗出的汗珠所致,以空桑仙子这一小会儿的反应来看,先前所估计的没错,她是个天生具备媚骨的人,平日里压抑住的时候是分外的冷艳冰清,一旦打开心房,纵情声色,会是分外的淫荡和欲求不满,像这样的她在外是日常中的好帮手;在内是床上自己一个人的荡妇的女人,实在最可遇而不可求的。
  这个发现让神农更加有兴致地逗弄着她,刺激着她。满足她的要求,两手在两团高挺的美乳上又揉又摸,几乎是使上十足的力气,并不是不怜香借玉,而是空桑仙子这样的女人就是要给予她如此的刺激。
  “好啊!再重一些啊……哥……”
  她连连浪叫,好像是被刺激得多么严重似的,其实神农还只是抚弄了她上半身而已。“小淫娃……看看你下面的水……”
  空桑仙子羞得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活起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是格外的诱人。刺激得神农更是食指大动,轻巧而温柔的分开她双腿,却又是分外的有技巧,让她在无法合拢过来。
  樱桃小嘴任男人吮吸,空桑仙子深处那颤抖的手,慢慢为神农宽衣解带,转过身,坐在铺在床上的衣衫上,正面对着他。接着微微一退,灯光下裸体的她看来更为妩媚诱人,正像是动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一腿欺上去,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然后跪在中间,灼烫的嘴在她那带着香气的口里深吻着,热热的掌心熨着她丰腴的乳房,慢慢地缘峰而上。良久才捧起那涨挺的乳尖,用虎口轻捏着那可爱的粉红尖端,轻轻地又夹又揉,让空桑仙子媚眼微合,又像痛苦又像欢乐的呻吟声不住呼出。
  她早给激起处子的春情,幽径之中一片黏湿,加上神农一腿正夹在她大腿中间,让她不能合起腿来。那种热情和羞赧兼俱的感觉,让美人粉脸发烧、一片酡红,股间是愈来愈湿、愈来愈黏腻。空桑仙子偷偷睁开眼睛,爱郎的嘴和手正在她身上来回肆虐着,游遍每一处的羞人地方,一点也不放松。
  躺在摊着层层衣物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泄上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张开,那小小一丛的诱人嫩草,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从眼睑透出的微光之中,空桑仙子看得出神农满目皆赤,一直在强忍着发泄的冲动。
  美人心中微微一叹,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地抬起来,夹上神农的腰后,将他整个身子箍着,让那涨得将要爆裂的龟头,触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看见过的嫩嫩阴唇,涔涔的香露不断涌出,流过那强韧挺立的阳物,娇羞地在他耳边轻吟着。
  给她这样逗着,残存的一丝理性即刻掩没,强烈到烧遍神农全身的欲火像是全灌进脑子里,让他只想征服这和自己肢体交缠的女子,其他什么都不想管。他伏下身子,以这正常位的姿态插入那暖热的幽径,苦等了好久的阳具涨得又硬又粗,紫色火热的尖端慢慢被阴唇吻上、包覆、舔舐、吞入。
  随着微微的痛楚,那壮大的阳具紧紧陷入少女肉体里面,炽热的火焰涨满她。其实男人性器原本大小相差并不多,之内并无骨骼,所以在房事时挺硬如坚石完全是因为兴奋时注入的血液所致。但修为精深之辈血气便愈为通畅,遇上美色刺激时热血猛灌入阳具中,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硕壮巨伟。
  虽然被男人的动作和体内媚药的火力交煎得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空桑仙子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肉体被侵略攻入时的陌生感觉,声音之中带着微微娇媚的喘息,求饶的声音流出小口,“神农哥哥……空桑深闺弱质……求你温柔怜护……千万不要狂逞……空桑可受不住啊……”
  “现在才求饶可太迟了!”
  神农看着身下那一丝不挂的娇娃,那娇纤合度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完美的近乎天上神物。空桑仙子媚眼微闭、气喘吁吁,听着爱郎的声音,“你这是自找的,神农可要把你这小骚娘子肏得欲仙欲死,你叫痛叫苦都没有用,非活活插死你不可。”
  说出这种话就表示神农还有一丝理智,虽是淫声浪语,却是要激使空桑仙子害羞反抗,未经人道的女孩哪经得起这种疯言疯语在耳边?但她早知可能有这情形,都已做到这地步,哪能还顾得上少女的矜持和羞耻?自然是尽情放开心怀,热情地迎接情郎的侵犯。
  她深吸一口气,用最曼妙的呻吟声轻呼着,“是的……小女子是淫娃……是荡妇……是浪女……空桑就是给哥哥强暴糟蹋的……尽情地奸淫蹂躏人家吧……让你插死……肏死……活活干死……唔……好哥哥……好相公……心肝宝贝儿……来吧……妾身求你咯……快……快操死这小骚货……小贱人……”
  声音中搀着微微的鼻音,妖媚的艳女同时眼睛微闭、扭腰摆臀。
  那美貌娇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到都焚烧起来,何况是正和她蜜蜜贴着的神农?被女孩子这样甜得发腻的一嗲,那里还忍得住?要不是他知道空桑仙子尚是“幽径未尝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容不得男人的动作太过强悍,老早就上马狂奔。
  把少女玉腿抬起,搁在两肩上,用她大腿根处夹着自己的淫棍。空桑仙子微微睁眼,虽是羞不可抑,却不敢挣扎,这姿势让她浑圆丰满的臀部正贴紧在那火热又粗大的肉棒,曲线修润的小腿夹着神农的头,耸挺如山的双乳一点遮蔽也无地显露在他俯视的眼前。
  股间的高热,和爱郎那宛如实物、不断悛巡着未曾裸露人前的胴体的热切目光,让她的羞耻心又冒了出来,但玉臂给压在他腿下,又如何逃避呢?空桑仙子早就知道一旦献身,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也曾想象过与心上人燕好时的情景,但怎知亲自上阵时,竟会被拨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
  都搞成这样了,千万不能后悔,但空桑仙子现在也无法后悔,那只会落得从床上合欢变成惨遭强奸的下场,结果还是一样。真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会让原本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的美人儿不自禁地打起退堂鼓来,佳人芳心怦怦地跳动着,带动着乳房不断抖动,幻起的乳浪真是迷死人。
  比起空桑仙子来,神农早是此道高手,自然看得出媚眼紧闭、樱唇不启的丽人芳心之中的搏战,在自己被爱欲冲到发昏前,非得开了她紧闭的花苞不可,但看她这样紧忍的样子,叫人怎下得了手?看来这小姑娘是不太可能放开心来,享受初夜的乐趣,神农只好狠下心来,辣手摧花。
  “叫吧!挣扎吧!我会击溃你,把你整个人完全征服,就算你不愿意,也会干得你呼天喊地。”
  空桑仙子原来的才智全飞到不知何处,黄花女儿现在能做的只有喊叫。听着女孩那出乎自然的哀求和呼救,神农感到欲火延烧起来,但现在要正式入侵还嫌太早。
  诱人的娇叫声愈来愈高昂,神农那空出的双手抚在她高耸微颤、香软细滑的乳上,虎口来回刮弄着她丰腴滚圆的乳房。空桑仙子如受电击,腰臀猛挣,纤柔无力的双手则抓握成拳,指根处戳着男人腿部,但她的挣动只是让紧贴着她身子的男人更感刺激而已。
  随着魔手向着小腹下方移动,轻揉慢捻着空桑仙子那未曾为君开的幽径启处,让那美妙的乳波浪得更加迷人。一手爱抚峰乳,一手轻点桃源,神农手技已臻化境,逗得玉人欲火焚身,挣动的胴体现在原本的心意,反而挺上身子,给予男人的手无限方便,口中的呼声也转为呻吟,和期盼他占有的恳求。
  看到少女已沦为欲火的俘掳,神农这才放她,让她自由,反正她那无力的挣扎已不构成威胁。随着四肢都放了下来,空桑仙子不住地娇吟媚叫,微开的媚眼看着男人将自己四肢敞开,摆成个大字形。
  半跪在她腿间,嘴巴凑了上来,神农吸吮着美人在刚刚被那有效的逗弄中,流泄出来的甘露,那种无可名状的欢快感觉,令空桑仙子愈发骚吟娇喘了起来,处女的种种矜持和羞赧随着高昂甜美的妖媚叫床声全飞到九霄云外。
  嘴离开时,欲焰反而更形高涨,内蕴波光的眼睛根本睁不开来,全凭感觉知道男人在她身上所为的一切。
  手有力地扳开她玉腿,让她私处尽露,蜜水甘露毫无遮挡的流涌出来。空桑仙子很快就感觉到,一根无比粗烫的淫棒贴上她嫩如豆腐的腿根,还不停轻轻地磨擦着。
  温柔的揩抚愈来愈重,她禁不住地淫呼起来,恳求着身上的男人马上占有她,毫不留情地将她凌辱蹂躏。
  慢慢撑开空桑仙子那窄如羊肠小道的幽径,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的声音更娇柔诱人,被开启的不适之中,夹杂着点点令她脸红心跳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推拒男人动作的想法。
  正当女孩子逐渐地习惯那慢慢入侵的动作,和阳具前端那胀得紫红、像是要裂开来一般龟头的大小时,神农终于忍耐不住,下身一用力,臀部猛力一冲,将粗大火热的分身全插入她那细嫩的幽径里。
  女孩咬紧银牙,该来的终于会来,神农那结实的手掌握着她不盈一掬的纤腰,将她压紧,让她大开的玉门全无防备,阳具一下直贯进去。的确很痛很痛,空桑仙子痛得溢出一串晶莹泪珠,痛得她玉腿紧夹,想抑住那强力的插入。
  被她这样有力的一夹,阳具像是被一层肉壁紧紧包住,那热热的气息密密地敷着他敏感无比的龟头,暖洋洋地甚是舒畅。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从内阴传来,空桑仙子好像整个人都给撕裂了一般,痛得她珠泪涟涟,四肢紧紧搂抱着伏在身上的男人。
  神农自是也乐得让她温暖如香汤的胴体搂着,这动作让他那粗大的巨龙被她花径紧紧箍着,阵阵的热气滋润着龟头,真是十分好受。刚刚插入实在是太过勇猛,趁着她忍痛的当儿,在她身上继续抚玩,细致柔滑的肌肤摸来真是舒服。
  好大啊!下体痛得像是被刀剑刺入一般,那龙茎又大又烫,充满她窄深花房的每一片感觉。深怕再动一下会引发内阴那无法言述的涨痛感,空桑仙子紧紧搂着爱郎的后背,双乳紧紧地挤在他胸前,痛得泪水直流的脸颊也埋在他肩膀上。
  这样紧贴着,叫神农要怎么刺激她的敏感处呢?他微微挺起上身,俯下头,吸啜着粉红色的骄挺乳尖,另一边的乳房则交给左手,右手则在少女那柔嫩的粉背上来回爱抚摸弄、柔柔摩挲,撩起她因破瓜之痛而暂歇的欲火。
  好久好久,空桑仙子才感到下体里没有那么痛,这是因为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恣意逗弄,阴门里痒痒的,幽径深处好像有虫行蚁走般,勾得她情火高燃。神农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开始动作,尽管她双眼仍闭合着,泪迹未干,彷佛仍忍不住痛楚,腰臀处却慢慢地扭摇着。
  热血冲上头顶,登时让神农更形泯灭神智,腰臀处开始大起大落,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更有力。空桑仙子被他这样痛插几下,险些没有哭叫出来,幽谷里痛得像是被把利刃片片割着,而且还愈割愈用力。
  被这样强力地肏干着,玉人儿再无力夹住双腿,她敞开幽谷,让爱郎尽情地发泄,方才神农在她身上的轻薄,这才显出效用,濡湿的桃源慢慢容纳下他强悍的攻势。慢慢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扭摇起来,空桑仙子在无力之中一丝丝地品尝到了床笫间的欢乐,在痛苦之后所得到的尤感甜蜜,一股股无可言喻的痛快感,像如雨下的乱箭一般射穿她,每一下都让她骚浪地媚吟起来。
  这美人儿扭腰摇臀的幅度愈来愈大,她闭着美目,丰臀转着圈,好让男子的龟头在花心处紧紧磨擦着,浑然不觉先前的痛楚,刚才被男人的淫棍插入时那种无法容纳的感觉好像已经不存在似的。看着空桑仙子下身扭旋的动作愈来愈大,神农依旧留恋着她乳房那种丰润鼓胀的舒适,逗弄的动作不曾有一刻稍歇,已深深插入她胴体深处的火热阴茎却动也不动,让少女自行动作。
  随着愈来愈满溢的快感,空桑仙子娇呼着,抛去羞赧和矜持,主动附在男人身上求欢,动作愈来愈狂野,丝丝落红顺着滴下的甘露,流在两人的腿上。神农抱着她,站了起来,开始走动着。每一步踏出,粗长的巨棒就深深地狠顶着她蜜壶花蕊一次,那无比舒爽的感觉使得女孩愈形疯狂,呻吟声也愈来愈销魂。
  她媚眼半睁半闭,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所有感官全集中在幽径和花心处。为了支撑身子,藕臂自然而然地搂着神农脖颈,粉腿则围在他腰间,好让腰部更方便动作,喷溅的落红和甘露顺着步伐的方向滴成了一线,好长好长。
  一直努力动作着,魂魄愈飞愈高,像是飞上天去的风筝一样的不肯落地,直到涨满全身的快感爆炸开来,才倒向后去,空桑仙子正式享受到处女开苞后的第一次高潮。神农却没有这么快泄精,女人的倒下正象征着他的胜利。
  按住那柔若无骨、汗湿水滑的香肩,下身抽送地愈来愈强悍,次次都让空桑仙子的娇呼声愈来愈骚媚。粉背贴上冷冷的地方,但心神却在神农不断的攻伐侵占之下,早感觉不到种种异样,跨下的俏佳人完完全全臣服在男子强力淫根的抽送之下,高潮的快意再次涌上身来。
  虽然是娇羞满面,芳心里真是感到很不好意思,但空桑仙子还是尖叫出来,而且愈大声的淫叫、愈放浪形骸,那从被狂抽猛插处涌上的快感不知为何就愈加爽利,让少女元阴尽泄,酥爽得不知所以,虽说承受着神农那野兽般的猛抽狂插也甘之如饴。
  热情如火的空桑仙子死死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修长的美腿箍住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加的有味道。神农紧紧搂着她纤腰,阳具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来愈深,使那窄紧的幽径全敞开来,落红和波波淫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出来,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
  再次把这美丽女郎压在身下,抓紧她丰满白嫩的美臀,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瓣,不断进行活塞运动。抚摸着青葱似的雪白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神农卖力地抽插着。在春药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胯下这美女,不停地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身子仰卧起来,让情郎一面托起她圆滑的臀部,一面揉摸着她肥硕的乳房,继续抽送。
  饱满的酥胸和玉腿压在男人身上,美人上下摆动着小蛮腰,高耸乳房也跟着激烈晃动,洒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体,在性交频率中不断摇摆。一只迷人的肥白美腿,夹缠在爱人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地扭摆往上挺动,牝户更是不住的夹紧肉茎,在神农卖力地抽插下,高潮已经逐渐到来。
  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地吞咽着粗壮的肉茎,牝户紧紧夹住肉茎,圆耸恼人的玉臀,以及紧裹着灼热肉棒的肉壁,使神农快乐得几近销魂。导致他不管女孩子的婉转求饶和娇啼,愈干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空桑仙子被切割成片片。
  其实神农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他所吸入的春药过多,激起他浓烈的阳气,那渴求发泄的力量促使他疯狂起来,不把同床女子弄得精疲力竭绝不罢休,所以正为媚毒所苦的空桑仙子,她狂放的淫欲才配得上男人的猛攻。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身来,打得空桑仙子陷在浪涛之中,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偏又是无法自抑的高声呼叫着,那种种感受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美人儿被抽送得欲仙欲死,死而复苏好几次,幽谷中的柔嫩肌肤被擦得又麻又酥。也不知酥了多久、麻了多久、痒了多久、酸了多久。
  放怀交合的少女已泄出阴精,但体内余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翻涌的性欲,淫荡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无休无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她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里去。但迎合也有个极限,空桑仙子眼前愈来愈是朦胧,体力虽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汲而出,仍抵不上神农那年轻强壮的体力。
  泄了又泄,处子元阴的精华已喷涌出多少次,这美女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神农双眼皆赤,抽送时狠猛得一丝也未留情。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空桑仙子这才感觉到,爱郎变得更为烫热,抽插也变得更为粗暴,处子元阴随着泄精的痛快源源而来,不能自抑地潮涌而出,被吸入男人体内,但男人在胴体深处的抽送却令她愈来愈爽,叫床声愈来愈淫。
  这或许是自己最后的感觉吧?如果真的在被情哥哥那强壮淫棍抽插的情况之下脱阴而亡,也算是很不错的。
  空桑仙子的意识愈来愈薄弱,陡地,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又酥又酸的感觉。
  好不容易,正当四肢酸软、任神农淫媾的少女被那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每承受一次之后都以为不可能更美、却是又终有更超越其上的至极的舒爽感重重占据胴体的时候,那涨烫的龟头被圣女阴精包得热热的,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刷之下,下身猛地一颤,射出阳刚精华,让媚药的力量完全散发出来。
  一股热热烫烫的液体勇猛地冲刷着她的体内,使肉欲的快感愈加提升,爽得空桑仙子高昂娇媚地呻吟出来,什么“亲亲好哥哥”“心肝宝贝儿”都不足以感谢这个和她尽兴交合的男人。
  重重的一击,阳精又热又烫地熨在那娇嫩的子宫里,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空桑仙子,爽得她一阵曼妙骚吟,放声高叫。那快感让她不自禁地奋尽余力,紧紧搂住身上的男子,一点也不想放开,就这样承受着神农那发泄之后无力的身子,带着娇嫩的花房玉宫首次被男人烫热阳精射入的美妙感觉中,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秀雅的脸上带着娇娇甜甜的笑意,尽是满足与陶醉,一点破瓜之痛的样子也没有。
  其实叶凌紫之所以让她跟着,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对这女子很感兴趣,其他和他注视着这个与自己同赴云雨的女孩儿,神农感觉到空桑仙子在床上骚浪得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荡妇,媚态横生的种种声情动作,像是想要把自己整个人吞下去似的,但作完爱后却保不住平时那冷艳如雪飘梅绽的神态,温温柔柔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像只软软的小猫儿,听着枕畔的甜言蜜语入到梦里。
  窗外已亮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干,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干,少女胴体泛出的幽香尚未消散。
  首先醒来的是空桑仙子,赤裸裸的娇躯垫在神农身下,看着男人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夜来的风流欢畅犹在眼前,从失身之后,她便尝到从未有过的好滋味,昨夜的爱欲交缠,她几乎是熬着过来的,但也因此得到满满涨涨、充盈全身的愉悦和满足。
  嗅着空气中飘逸的点点气味,对空桑仙子来说,那一夜是她珍贵至极的初夜,令她心旌摇荡的一刻,她感觉着爱郎身体的温暖,微微地娇哼出来,就像刚刚才做完爱,紧紧压着她胴体的样子,又疲惫又惹人爱恋。
  神农也渐渐苏醒过来,完全发泄过的身体有些疲累,却是舒服透顶,昨夜的种种还在脑际,空桑那婉转承欢的娇媚样儿,真像是一场最美的梦一般。
  朝西的窗子透着阳光,看来像是已经近晚了,难道昨夜自己真的用上全力了吗?不然怎会睡得这样晚这样死?那么,夜里完全承受自己的威力的空桑仙子,简直像是被强暴一般的她,现在是怎么样的凄凉样子呢?神农努力地睁开眼睛,昨夜的那场爱欲并非梦境,少女那丝滑的衣衫仍铺在身下,沾着新滴的落红和爱液,从那范围之广,他可以想见昨夜自己的狂逞勇猛,空桑这下只怕真是受创颇重。
  “你醒来啦?”
  献上宝贵的处子之身,又在男人丝毫没有自制的发泄之下,空桑仙子一副令人怜爱的娇柔模样,被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乐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儿。
  “空桑妹妹,你太美了,叫神农以后怎离得开你?”
  神农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半泄汗水的秀发,让空桑仙子闭着眼,发出满足的轻吟声,“神农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笫,以后都别下床,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哥哥你还说呢!”
  空桑仙子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蜜感觉,“要空桑仙子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得要命。要是你迷上这调调儿,要是一直和你这样……这样交欢,人家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小心肝,你也别怨!”
  神农挺起上身,看着她那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昨晚也很爽的啦!”
  “爽是够爽!”
  空桑仙子细细地应着,玉臂无力地搂着男人的头颈,软语呢喃声是那么的诱惑,“只是好痛好痛,哥哥昨晚好狠,妹子差点就被你活活弄死。不是说要好好待人家吗?连空桑那样求饶都不理人,还干得那样凶。”
  “对不起!”
  神农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昨晚神农好像失去了理智,如果做得太过份,伤了妹子的话,不要怪我,好不好?你昨晚被我肏时,看上去是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还想让神农一直干下去吧!”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人家。”
  提起夜里销魂,空桑仙子羞得无地自容,在男人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里面躲藏起来。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神农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空桑昨晚被你干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你一起做。你就尽情地肏空桑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人家脸嫩害羞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肏得空桑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神农的精液,谁叫你那时要逗我!”
  “是空桑不对!以后空桑这身子就全赔给你啦!”
  女孩抿抿唇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神农又想再上多一次。
  那似将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情意盈盈的盼望。
  空桑仙子在爱郎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哥哥别怪空桑淫……淫荡好色……”
  蓦地她降低声音,微不可闻,只有紧贴着她的男人才勉强可以听到,“等到空桑身子恢复,自会沐浴薰香,在房内等待神农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
  “嘿嘿!”
  神农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神农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要让我养精蓄锐几天。到那时候,神农一定要杀得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空桑仙子终是女孩儿家,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声音都让人觉得舒服。
  “空桑是哥哥的,不论怎样都会将身子整个奉上,供哥哥取乐,随哥哥怎么来都好,哎……”
  墓地,少女语塞当场,一大早起来,男人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面,顶着空桑仙子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
  “嗯!”
  神农这才省起,她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阳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佳人立时痛得呻吟出来。“慢点……”
  空桑仙子柳眉微蹙,“哥哥还夹在空桑里面……妹子昨夜被弄伤了,痛得紧。”
  神农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变淡了,但盈满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空桑仙子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情郎怀里,给他亲蜜爱怜。
  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神农也停下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眼神忍不住飘了下去。只见她那修长的玉腿无力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精液从幽径里慢慢流出,昨夜疯狂的湿痕现下半湿半干,黏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少女的衣裳,泄得斑迹点点,看来这衣服是不能再穿着,只有作为开苞纪念品收藏。
  看着昨夜的战绩,神农轻轻一笑,取过昨夜脱下的外衣,让玉人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妇还不敢下石台来。
  当下来的时候,空桑仙子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黏的幽径里传来这样异样的感觉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强忍着下体的苦楚,空桑仙子起步欲行,神农这才发现,昨夜被自己破瓜的空桑仙子,步履是那么艰辛,彷佛每一步踏出,身体就被撕裂一次。忙扶住她,女孩这才恢复女子娇弱的神态,软软弱弱地依在爱郎怀里。
  她微微地喟叹着,听来却有一丝娇媚的感觉,“原本以为休息一夜会好得多的,没想到还是这么痛,竟然连路都走不了了。”
  “别说了……”
  神农半强迫地抱起她的娇躯横放在石台上,只见她大腿上仍有昨夜紧抓的痕迹,股间幽黑的乌润中杂着几滴红点,不是暗红色的,显然是刚才流出的血,而不是昨夜的破瓜之血。
  羞得粉颈烧红,空桑仙子任神农手指轻轻探入幽谷,在创口涂上金创药。男人趁机轻揉着她腿上的红痕,微微揩抚着,还在上面呵着热气,这种催情手法是最有效的,首次获得性爱美好滋味的少妇哪能忍得住?
  “黄花女儿刚刚破瓜,行动一定都会有所不便的,那可真是难忍得紧。”
  “哥哥你还说呢!”
  空桑仙子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脸上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历历在目,每一次狂欢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热。
  “你昨晚刚上空桑就忍不住狂冲猛干,昨夜要不是空桑也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哥哥你活生生给奸到死。”
  “哥哥孟浪了,只是昨夜我让妹妹你暖暖地夹住后,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爱惜空桑妹子都做不到,很自然地就开始猛弄狂肏。”
  神农搂紧怀中的仙子。空桑仙子当然知道神农关心她伤痛的一片心意,心中不禁微微沁着甜意,虽说她窄紧的幽谷中昨夜勉为其难地容纳那庞然大物,那种难抑的痛楚,一直从内里摧残着她。
  一股似有若无的异味传来,娇羞无限的空桑仙子慢慢起身,把泄满她自己落红和夜来流泻的汗水和津液的衫裙收好。虽说是不能再穿,但这是一定要保留下来的,这可是她一生唯有一次的初夜证明。神农注意到美人藕臂上那鲜亮的守宫砂被自己所破,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时的微弱记忆,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
  抱着身上仅着丝袍一件,空桑仙子走出屋子,薄薄的布料被山风吹得贴紧着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出来。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后,两人都睡得不辨东西,或者是他们根本就好到今儿一早呢?羞得颜比晚霞的美人穿上神农取来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穿上后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男人不禁口干舌燥,偏是不能沾身。
  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神农把她拥在怀里。她动了动身体,为了配合男人的动作而纤腰款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让这仙子蹙起柳眉,似是连动都不敢动,如小鸟依人般,空桑仙子半软倒在神农怀里,即使是不敢共赴云雨巫山,她也不愿离开爱郎。
  幽兰轩外,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月光,夜风拂动着她没有完全束好的长发,逃脱紫玉簪束缚的几丝青丝轻轻地舞着,衬着风中飘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这白衫美女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衫稍逊,周身除了随风轻扬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皙,轻启的朱唇彷若正向空中诉说着什么。
  神魂飘渺于夜空,也不知在夜风之中站了多久,空桑仙子陡觉腰上被双有力的臂膀圈了起来,足尖轻轻地、虚虚地触着地面,整个人都依在背后那人怀里。充满火热欲望的气息呼在后颈上,热热麻麻的,芳心里却是一片迷惘茫乱,从那一天品尝到酥爽若死却又愉悦非常的滋味,她就沉沦在被男人征服的极乐里,迷失在肉欲的欢乐中。
  漫漫长夜该如何打发?与其事后夜夜回味,偏是不可能再次试那滋味,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尝。但依稀间看到自己事后那慵弱又欢愉的神情,隐约中听到自己在床笫间不自禁的喘息呻吟,空桑仙子不禁回想重放与爱郎交媾欢爱的美好时光。
  “空桑妹子……”
  神农那熟悉的声音传来,佳人感到周身都绵软下来,无力地依着他。一种莫名的感情在心中升起,身后的男人赤裸着,那肉体的热力透过薄衣薰烤着她,不用想也知道情郎想做什么。空桑仙子轻轻踢了踢双足,让布履飞了出去,犹着罗袜的纤足轻轻擦着男人的腿,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柔情荡漾中,神农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丽人的股缝中。空桑仙子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地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性躯体内,股后有一处,滚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从下体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
  听得耳边一个男声销魂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她腰部死力圈紧,身子好似要给揉得粉碎,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体热湿开来,一股水儿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下。
  忽然,那双手移到胸前,狂乱地一阵揉搓,胸前双乳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状,热辣辣的留下一股蚀骨的舒服劲儿。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着双胯一停,满把满把地向后抓拧着股肉,接着又绕到大腿内侧,小心地滑着手探摸,最后猛地扣进她腿间,空桑仙子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提起来,魂儿飞出去,涌出一股水儿,浸湿裙底。
  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这两天来神农边回味着与空桑仙子交欢的快美感,边想着在她身子回复健康后要怎么尽情发泄,战得她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
  吻住她,好久好久才放开,深入挑逗的结果,这诱人的女郎早是颊泛桃红、眼浮媚光。被男人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爱的样子,叫空桑仙子又羞又气,偏生羞得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脸颊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颊晕红、娇艳无匹。
  她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和神农造爱都羞赧不胜,更何况要她在屋外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于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可男人那火热的唇在她颈脖处喷着热气,双手又在她身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
  趁着这个当儿,神农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她身上的衣裙,她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男人轻巧地游开,根本无法阻止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由施为。神农是熟谙这种挑情技巧的男人,对女性的身体更是熟稔,任何一个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爱抚勾引?不给逗得欲火焚身才怪!
  魔手继续探索着少女的玉体,空桑仙子这才在娇嗔之中发觉,男人不知何时已撩开衣襟,伸入衣内。一动手就扯松去她精巧的抹胸,让两个晶莹纤巧的胸脯成为半裸,跳跃着的硕大美乳被神农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得她欲火高烧,连抗议声都差点发不出来。
  比起上一次的爱抚,这次的手法可大不一样,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强力抓捏,在温柔之中更让女子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神农还很顺便地用些淫言浪语来挑引她,“小美人儿……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丰盈圆涨的奶子,你看看,这么暖、这么热、这么涨,又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更是舒服透顶,让神农可爱不释手哪!”
  “不……不要在这儿……”
  空桑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么销魂,娇躯在神农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肉体早已投降,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么能……在这……和哥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可能会……有人看到的……”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神农是怎么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之礼何必拘束那么多?”
  神农淫笑着,其实,这里是隐蔽之所,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自然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
  空桑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得快要发疯,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就和神农欢爱,“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羞死人啦……留点儿面子……给妹妹吧……”
  神农慢慢抽出手来,空桑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爱郎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根本就站不住脚,“嘿嘿……你这样挑逗哥哥……算在众人眼前……哥哥也会把妹子你就地正法的……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女孩颊上媚红薰然,“是……谁叫空桑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空桑绝受不住的。”
  “来不及啦!”
  神农那灵活的魔手已再次闯关,在空桑仙子身上四处探险寻幽。
  乳头那粉红的色泽令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下去,少女的胴体原本就挡不住男人的爱抚调情,再加上积郁尽抒,虽说羞耻的感觉挡也当不住地让空桑仙子俏丽一片酡红,芳心里正准备献上肉体,给爱郎享用,哪挨得住神农这熟稔的抚玩?
  手热烈地在女孩胸前玩弄,那双手每每在那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一把火烧上了身来,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得空桑仙子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神农攻击,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来的热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神农有过一夜欢好的经验,还算得上是个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逗弄?
  男人在她颈后和耳边舐着,在她粉背上吻得又重又有力,留下一个个吻痕,吮得她是四肢无力、娇哼不已,全靠男人抱着才不致倒下。
  半闭的星眸中透着热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软软、火烫热辣。美人儿专注地感觉着那双带着烈火的手在身上的每一步巡游。神农并未为空桑仙子宽衣解带,只是解下她衣扣,让手伸了进去,下下着肉地直接抚贴在她身上,让亵衣从裙下滑了下来。
  连裙子也不脱,上衣都未全剥去就吻上她双乳,将那堪堪一啜的玉乳纳入口中,舔舐吸吮,引发空桑仙子体内那澎湃的春情。将纤纤玉足轻轻抬起,主动褪下上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抱着爱郎头颈,鼓励他再接再厉,芳心里就像是要把自己珍贵的贞操献给爱人的处子般怦怦乱跳着。她知道下身的裙子一定要留给神农来脱,让男人能够动作才能让他可以在女人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感。
  慢慢地压住她,让她赤裸的粉背贴上微沾着夜露的亭柱上,一腿跨在她腿间,双手齐出,柔柔地抚摸着她纤秀的双峰,嘴则封住她的红唇,将她欢愉的喘叫声全封在唇内,“咿咿唔唔”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久好久才放开她,神农注视着这情热的女子,皙白的脸颊上泄上娇艳无比的嫣红,无法自制的喘息着。
  空桑仙子情动至极,娇滴滴的像是花儿一般的柔嫩娇羞,她才发觉,自己夹得紧紧的玉腿之间,黏稠湿滑的液体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夹着的幽谷之中还不断地涌出来。
  那羞意配着神农在她乳上的抚玩,让她全身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滚烫,不知人间何处。空桑仙子嘴中微弱地抗议,整个胴体瘫软如泥,任爱郎恣意挑逗,一点也不留手,鲜亮的裙子上透着诱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湿裙内,汁液甚至泌到外边,给男人一抓就是一掌黏腻。
  她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神农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自己的粗壮,陡地加快逗弄的速度。空桑仙子只觉乳上一热,一张暖暖温温的嘴已移了下来,衔住她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淫欲撩拨起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
  她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空桑仙子浑然不觉男人的手已伸入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后就不忍释手。
  再也站不住脚,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神农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空桑仙子娇喘着,无可自已地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然不觉裙子已然下滑,无可阻挡的香露慢慢地流溢出来,混着微沁的香汗,再没一分肌肤是干的。
  神农开始将攻势集中在女孩的裙子上,将它慢慢脱下来。微微地喘叫着,空桑仙子配合着爱郎的动作,裙内玉股上仅仅挂着一件小巧玲珑的亵裤,臀股之间早湿了一大片,那滑潺潺、水嫩嫩的粉红阴唇之中,滴滴蜜汁不住外溢。美人羞得紧紧搂住神农,不敢抬头看他,沉浸在情爱中的小姑娘,不像个床上浪女,像是清纯的处子,虽说如此,少女仍轻抬双腿,好让情郎更方便地褪去她最后的防护,将她剥得精光。
  那种全心投入的感觉,丽人依在栏杆上,感到呼吸急促起来,随着男人骤急骤缓的动作,她身上的束缚物一件件地飞了出去,迷人的胴体上下再没有一分遮蔽。虽说灯光有点昏暗,但以神农功力之深,纤毫毕露的胴体又有那一寸可以逃得出他眼去?想到这儿,空桑仙子不禁意乱情迷起来。
  在微光下欣赏着她那曲线曼妙的胴体好一会儿,神农才慢慢在她身体上动作起来,抚摸着那娇美的肉体,心中禁不住赞叹,美人玉体是那么的苗条纤细,却又骨肉均匀,纤巧合度,既没有骨感,又富有弹性。捧起那对丰圆玉润的胸乳,这对肉球是男人所喜爱的,白玉般雕成的肉团像对呼之欲飞的白鸽,在手中滑动着。
  嫣红的蓓蕾点缀着雪白的双峰,与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同样是各具风味。神农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她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空桑仙子骨内的淫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神农满足于手上的感觉,准备好好奸淫淫她一番的时候,这空谷幽兰般的玉人早已娇喘细细,再保存不住一丝矜持。
  胸前两团肉球高高耸起,随着身体的摇晃乱颤着,但是旋即被男人揉捏住。纤腰细细的有些不成比例,让人怀疑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一样,而扁平的小腹下,修长的大腿尽头处显得非常诱人,连两片湿洒洒的桃园之地也是若隐若现的。
  抓起她小脚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神农开始专心致志地逗弄着那小蜜穴,让手指尽量深入去挖弄里面的嫩肉。
  指尖熟练地在玉洞四壁处扣挖着,像是要极力抚平那肉壁上的层层肉褶似的,而相应和的,空桑仙子同时也极力地弓起纤腰,彷佛是想让男人的手指再向更深处发掘。
  蜜汁顺着手掌流下,小巧的圆臀涂满晶亮的液汁,美丽的小脸发出晶亮的艳红色,花唇顶端的肉核悄悄地探头而出,在手指下顽皮地颤动着,涨大着,让神农知道她的蜜穴已经完全准备好迎接大肉棒的到来。
  每一寸肌肤都被强烈的欲火所焚烧,随着神农将她的玉腿扛上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腻的幽径敞出来,空桑仙子已可预知,自己将在男人强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他的雄风之下,这姿势让她根本没得反抗,只能承受爱郎一下下更强力的冲击,但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胯下的那条东西也足以称得上粗壮,雄纠纠的,气昂昂的,又粗又长的,十分壮观。而显然神农对于自己的这种状况分外的满意,还摇晃一下腰部,让下身乱颤乱抖起来。男人竟不急于提枪上马,而是用双手肆意地玩弄女人雪白的肉体。
  “哥!快来吧!妹子受不住了!”
  光听着淫浪的声音,就让男人心中欢乐无比,这具雪白丰满的肉体横陈眼前,让已经憋欲许久的神农如饿虎般猛扑上去。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花瓣上揉搓几下,只见空桑仙子跟着动作摇摆着玉体,口里不停地“哼嗳”着。
  那种饥渴的样儿,实在浪荡得逗人欲狂,于是神农顺势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做好向里面钻探的准备。
  “相公!快进来吧!别再捉弄妹子了!”
  见到这小淫妇这样淫荡放浪,神农存心想整她一个死去活来,于是沉住气,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地推送着,而少女下体也是忽紧忽松。
  端起粉腿夹在肩头,稍稍扶正肉棒,与那紧窄美穴再度重逢。空桑仙子忽然皱眉,感觉到这不属于她的大家伙侵入她体内,张开小嘴刚要呼喊,一根沾满花蜜的手指及时伸进她张开的小嘴内,猥亵地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让她舔弄着涂在上面的汁液。
  本来要发出的呼声被吞回肚内,少女向上挺起腰肢,寻求爱郎更多的怜惜。两手倏地抓住她奶子,用劲一捏,趁她痛叫的时机,神农重整腰力,硬邦邦的肉棒直接攻击向少女的蜜壶。
  因为神农功力高深,气血畅顺,阳具原本就大得可以,一般女子根本就无力承恩;偏偏神农在破开空桑仙子那甜蜜小花苞之后,将她阴气吸了好多,修为大增,分身粗大了三分,变得更是硕伟而锐如刀锋,让女孩那窄紧的幽谷从一开始就支撑不住。
  美人立时花容惨变,随即是一声哀叫。当初空桑仙子那又窄又小的阴道吞下神农的阴茎就相当困难,如今面对这个涨得更加巨大的肉棒,蜜穴就像个贪心小女孩的小嘴含住美味的糖果般,即使吃不下,也在努力地吞吃着。
  见到这小美女极力皱起的眉头,知道自己这巨大的尺寸令她应付起来颇感艰难,不过长痛不如短痛,神农咬牙用力,双手将她玉腿分开到极限,同时也将桃源入口扩张到最大,杀人凶器般的粗大家伙整个刺入空桑仙子体内,前端的龟头分开花心深处的软肉,直接问候着她的花宫。
  少女紧咬着嘴唇,美目眼泪汪汪的,轻声娇弱地讨饶着。看得神农好不心疼,却又不敢稍动,生怕弄疼了她。想到和空桑仙子初次交合时,把她弄得娇声求饶、慵弱不胜,男人自然知现在身下的美人儿受得是什么苦头。
  阳具紧紧抵在她胴体深处,双手在她身上继续抚爱,嘴则在她的小耳边不住地吹着热气,不时说着令她心颤魂眩的甜言蜜语,刺激她的情欲,缓和她下体的疼痛。效果果然明显,不一会儿,空桑仙子已然欲火升腾,虽然仍旧眼中挂着泪珠,但见俏脸上已经是春意盎然。
  轻轻扭动着小小玉臀,显然是没有感觉到那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这小妮子凑近爱郎耳边,吐气如兰,“神农哥哥,人家里面痒得很噢!你是不是想为人家止痒呢?”
  分外带有挑逗性的话语,再加上她胸前那挺立弹动的雪白双乳,刺激得神农鼻血险些为之喷出,他不禁大叹空桑仙子就个小妖女,于是心甘情愿地坠入她的温柔乡内。
  由于佳人身材娇小,玉腿夹在男人的肩头,正可以让他把玩到那双小巧纤细的莲足。神农坏心地搔弄着她的足心,引得空桑仙子顺着玉腿开始向上颤动,最后连穴心深处也随着战抖起来,花心处两团软肉更是开始一下下地夹着分身,让他觉得分外舒爽。
  趁着女孩浑身颤抖,花心大开的时机,神农猛挺腰力,巨棒结结实实地冲击着她雪白的肉体,随着肉茎一次次地消没在蜜穴深处,腹部也用力地撞击着空桑现在的小腹,粗长的红缨枪几乎将她整个人全部顶翻过来。
  这时,男人抬起她纤腰,阳具更加凶猛地抽送着,开垦着那蜜液横流的柔嫩阴道,直插得她接连呼疼。而神农毫不理会她的惨呼,对于亢奋无比的男人来说,粗暴地蹂躏身体底下的女人狂呼乱嚎,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刺激。
  一面抬起女孩那雪白的大腿,让她两腿间的花瓣绽放到最大,一面大力挺腰,狠狠地将巨龙刺了进去,将那窄小的蜜穴撑得大大的,卖力地让肉棒在蜜洞里搅动,而他得以空闲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左一右的揉搓着空桑仙子的奶子。
  又羞又痛的空桑仙子猛捶着神农胸口,纤腰美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已开始迎送起来。擂胸的小手愈来愈轻,腰臀的摆动却愈来愈有力。“搓自己的小屄!”
  神农发出命令,让少女做出猥亵的动作。
  最初被男人惊人尺寸刺穿的苦楚过后,空桑仙子开始用手指分开蜜穴,揉搓着两片花唇,指尖也挑起隐藏在其中的肉核,在上面不住的揉动着,口中更是发出淫荡而热烈的呻吟声,刺激着恩客的听觉。
  玉人儿叫春的声音像极了猫儿的腻叫声,一声声的虽小,却又荡气回肠,既惹人怜爱,却又能够勾起人强烈的欲望,让神农更全面而凶猛的接触她滑腻的肉体。“哥……噢……好……不好……啊……”
  无比的快感让她语无伦次。
  用足力气,玉杵雨点般向花穴袭击过去,弄得空桑仙子像吃饱了似的不断发出“呃呃”的声音。神农一边撞击着她雪腻的小肚皮,一面逼宫,“我把你这可爱的小肚皮顶穿!”
  说着还故意让分身在小穴里停留一下,用力研磨一圈。“啊好……”
  女孩美目失神,小嘴张得大大的,达到高潮前的最后状态。
  身体下的女体开始热烈地迎合起来,不但蜜壶卖力地夹着侵入体内的肉棒,同时空桑仙子一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胸前高高隆起的巨大乳峰,嘴里发出更为淫荡的呼喊,“快……用力……干死奴家……”
  放浪的呻吟深深地刺激着神农,让他更加凶猛地进攻着,“我干死你这个小浪货,干烂你的小屄!”
  “噗嗤”的声音响彻不停,空气中浮动着淫糜的春意,神农不觉间已经加快攻击的劲度,把自己引以为傲的粗壮男根插入女孩的阴道里,直顶上她的子宫。“啪叽噗滋”大鸡巴在阴道里抽动时发出美妙的声音,男人双手按着身下女体那柔软健美的大奶子上面,大拇指捏弄着她的奶头,把她弄得气喘吁吁。
  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挺动着,使肉棒在穴内进进出出,空桑仙子不停地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神农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久经战阵的他快速地让女孩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挺着兀自坚挺的肉棒,不理会这柔弱女子是否经受的了,再次凶猛地插进她饥渴许久的蜜壶中。
  不过即使是她这样快速就达到高潮,神农也不打算放过她,拉开她两条大腿,猛地挺腰,更加用力地把肉棒塞入到她蜜穴深处,攫取花心深处的阴精。龟头上的肉棱研磨着蜜壶内的软肉,甚至在藉着湿滑的蜜汁所起到的润滑作用下,向着身体内更深入的地方前进着。
  而随着神农略微的停顿,空桑仙子死命地揽住他,双手双腿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他腰背,声音模糊,极力叫喊着,“喔……给我……我要呀”由于被逗弄得太厉害,美人儿的高潮爆发可以用山洪来形容,紧窄的蜜穴涌出大量的灼热阴精,而由于穴口处被大肉棒堵得结结实实,不露一点缝隙,蜜汁无处流出,积聚在蜜壶内,围绕在侵入花心最深处的大肉棒周围,浇烫着这根令人又爱又怕的东西。
  那种极度刺激的感觉,让女子翻起了白眼,身下的女体在剧烈地颤抖一阵后,花房深处,处子元阴疯狂涌出,空桑仙子竟然是快乐得晕迷过去。神农根本不予理睬,新的一番大战重新开始,再次破体而入,而身下则传来声幸福的呼声。
  蜜汁纷飞下,身下的女子很快就被凶猛的攻势抽插得连连浪叫,而神农却是不理她死活的加大力度狂抽猛送着。龙茎每一下的重重抽击不仅是进入到花宫最深处,而且还仿佛是击中空桑仙子心坎,疯狂呐喊着,几乎是被男人弄到魂飞魄散。
  一时间,女人幸福而欢乐的娇呼和痛苦而淫糜的呻吟交织成一片,空桑仙子紧闭双眼,任凭爱郎在她穴内来回抽插,带着她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弄得她不停地扭动身体,不断地发出淫浪的,却是有如小猫一般的小声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由她的腿间流在地上。
  这种类似清纯少女的叫床声能分外激起男人想凌辱她们的欲望,神农愈发兴奋,在她敞开的小穴里,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有力的冲击,每一下都点燃她体内愈形炽烈的欲焰,烧得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男人火烫的进犯,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她花心处的嫩肉,捅得她蜜液喷泄。
  美圣女并没有选择将纤腰移下,暂避男人的锐锋,反而挺起腰来,完完整整地承受他每一下的抽送。空桑仙子知道,这样子下去,先撑不住而高潮泄身的一定是自己,但她毫不在乎,她就是要败得体无完肤、一泄千里、彻底崩溃,让神农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将自己这美丽的战利品恣意凌辱蹂躏,算是前些夜里他没有能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补偿。
  少女的娇吟已不再象清醇小女孩的叫声,“啊……爷……轻一点……你的鸡巴好大……插得好深……你的手……快把我的奶子捏破了……啊……”
  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叫床,空桑仙子的淫语使神农更加用力地干着她,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把肉棒深深地捅到肉洞深处,使她的淫水也随着抽插而慢慢渗出,插得是如此之深,相信已经完全撞到蜜穴深处花宫之内。
  双手捧起她双臀,然后使劲地抽插她的下体,每当他向外一抽,连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然后又给肉棒带着一起塞了进去。此时的美少女已经被干得兴奋到极点,双手紧紧拥着情郎,下体蜜壶卖力地来回套弄着阳物。
  “啊……哥……你干得好大力……妹妹的小浪穴……都给你干……干坏了……别再弄了……我快死了……”
  浪叫声几乎是震天响,方圆十里间好像都可以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声响,佳人肉洞里的淫汁不断渗出来,滴在地面上。
  神农完全操纵着大局,不理会她的哀求,将她双腿提起,肉棒狠狠地插在她小穴里,不停搅动着,继续用力地作弄着她的肉穴,发出“滋滋”的淫水声,与性器交合的“啪啪”声。这时,空桑仙子浪得不能发出完整的句子,只是“快快”“不要不要”“用力插”乱叫一通,全身泛红,春心荡漾。
  愈来愈痛快,空桑仙子感到自己一次次地被推上高潮的尖端,又一次次地瘫倒下来,每一次的震荡愈来愈大,那种欢乐冲击着她身上每一寸经脉,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在无限欢愉中敞开。有没有叫喊出来,她没有心思去管,只能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眼里迷迷朦朦的不知是泪是雾;纤腰几乎对折,好让花房更为敞开,迎上粗大的阴茎那热烈的抽插。
  身心全线崩溃,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顶,让空桑仙子只能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再无力迎合。可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形威猛,带给女孩更大的快感。“哎呀”丽人皓齿紧咬,任巨硕的淫棍深深地捣进幽谷里来,胀满她紧窄蜜壶之中的每分每寸。
  “让我主动来好不好?哥哥你真的太大了。”
  翻了个身,空桑仙子骑上神农下身,将那硕壮的龙棍深深地纳了进去,花谷涨得满满热热的,像是被火热的刀熨割着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动。轻咬着唇皮,佳人抓着爱郎的手,让他尽情地抚握着那敏感的玉乳,下身旋动起来,让那火烫的尖端尽情地在花心里旋转着,一点点地把蜜液唧出来。
  淫荡的小女娃很快就尝到甜头,腰臀转得愈来愈快,让蜜液的溢出也愈来愈密集,很快就连栏杆也浸得湿透。看到她达到高潮,身子一软,微微喘着气,腰臀停了下来,让蜜液溢流而出,浑身似乎都瘫软下来,神农猛地一翻身,把她那玲珑有致的窈窕胴体压在身下。
  还来不及抗议,空桑仙子已被那强壮的肉棍插了进来,恣意抽送,下下直达花心,将她钻探得津液直流、娇赧不胜。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变成欢愉非凡的呻吟,快感在神经线上奔驰,涨满全身,在四肢百骸之中不断地爆炸,爽得佳人胡说八道起来。
  那异样的快感让少女颤抖起来,而神农的动作却愈来愈快、愈来愈粗暴,空桑仙子微颤的身子那挡得住着勇猛的侵犯?更何况她也不想挡。赤裸的背贴在湿湿冷冷的地上,她完全放开心胸,迎上男人那硬直的阳具。
  这种畅快而痛苦的香艳刺激下来,她已经想不起来这时在室外做爱,她只想彻彻底底地、和爱郎好好地干上几次,什么都不在乎了。
  幕天席地,男女俩生动地表演着赤裸裸的活春宫,空桑仙子不顾羞耻地投怀送抱,发泄着欢乐和痛苦的爱欲,让半疯狂的神农压住,抑扬顿挫的娇喘声传遍四周。
  再次的崩溃,也不知得到几次高潮,美人儿泄了又泄,种种不忍卒睹的声音动作都自然地做出来,连太阳出来了都不晓得,直做到日上三竿,才真的一点也再撑不下去,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她再也无力动弹。而神农好生努力才压下了那猛兽般的、将全身无力的她压在身下再次淫媾的冲动,将她酥软如棉花的胴体好好地放在地上。
  阳具深深地插在蜜壶内,暂不动作。“好……好人儿……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呀……空桑真的不行了……噢……”
  一丝不挂的美女给神农抱了起来,空桑仙子媚眼无力地微睁,四肢大张,忘情地呼唤叫喊着,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甜蜜情趣,完完全全地奉上身心,供男人享用。
  美人儿那成熟的胴体在高潮之后艳光四射,神农那能忍得住不去动她?旋即把她那温暖如床褥的胴体按倒,尽情采摘这朵盛放的鲜美蔷薇花的嫩蕊,采得空桑仙子一丝也无力矜持,四肢自动地缠上这个令她尽尝欲仙欲死滋味的男人,仍喃喃地呻吟娇喘着,任身子在男人的冲击下不住地痉挛着。
  轻噫了一声,空桑仙子这才发现自己被摆布成狗趴的姿态,那火力四射的红缨枪早已对准进犯的目标,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得那样舒服,那热力烤得她全身发麻,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羞得她幽谷之中不自禁地又泛出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空桑仙子双手和双膝顶着床,屁股翘得老高,给神农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空桑仙子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阴茎烫在股间,就羞得她想逃离背后男人的征伐,但身体让神农给完全控制住,想逃却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
  偏生神农双手仍在她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手上传入,焚烫着她烤酥了的胴体,烧得空桑仙子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她柔媚至极地跪趴着,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男人胯间紧紧贴着,夹着蛇头一般锐利的龟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
  现在的美圣女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男人是谁,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空桑仙子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干,只求发泄的女孩大概也会不顾羞耻地去做吧?
  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忍不住欲火的神农业已占有她,攻陷她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她泛滥的香露玉液,泄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初夜之时,空桑仙子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情郎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用心去感觉男人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从后面占有的好处。
  虽有着圆臀的屏障,未能完全发挥粗大男根的优势,但尖锐的龟头仍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酥酸,刮得她花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神农伏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她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空桑仙子淫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背后上来的快感。
  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弄着,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空桑仙子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少女已经泄出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潮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觉将她的精力全汲出来,让她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得没有动弹的力气。
  她仍旧趴伏着,玉臀高高挺着,给爱郎快意地抽送着。她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神农这才昂起上身,挺了个直,带着分身也顶得更深些,只胀得空桑仙子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想到男人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肏入让女孩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仙境。半响之后,给神农在体内深处疯狂攻击,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整个人被压得趴倒在地,空桑仙子手撑地面,玉臀后挺,迎合着神农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那巨棒又直又硬,粗大得令少女经受不起,加上垂着的双乳被他强力捏拧着,后颈处又被他又咬又舔,圣女不禁兴起这样的想法,或许这拥有绝世武器的男人会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征服占有,令自己臣服他胯下。
  任背后的男人肆虐,空桑仙子给摧残得媚眼半闭、精尽力竭,但一向不肯服输的她仍奋力挺送,脸上从未有过的表情,又是难受又是痛快,那欢娱无限的淫叫声,声声都打到心坎里。很快,酸软麻酥的胴体再也没有一丝挺动的力气,意乱情迷的女孩气若游丝、哆嗦乏力。
  秋风温柔的吹过,满天的星光静静的铺洒下来,在如此美好的夜色中,赤裸裸的男女在恣意地交合着,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肉体,放纵着自己的感情和爱欲。
  几乎是刚将她身体翻转过来,龙根便戳入她那稚嫩小穴之中,令她受用非凡。好久好久,神农看她气若游丝、手足冰冷,乏力的藕臂软软地搂着他,那样儿比什么都叫男人心满意足。连在男人胯下求饶的浪叫声都愈来愈低弱,连续的高潮已非这弱女子所能承受。
  而他此时亦开始有点气急,神农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顶点,于是放开手脚,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着空桑仙子娇嫩的肉体,下下着肉,根根入底,积聚在花心处的花汁也随着肉棒的一抽一插间大量的飞溅而出,将两人的下体涂上一层晶亮粘稠的分泌物。
  连续在喷着滑腻的阴精的肉洞里狂抽猛插,最后用力把分身尽情捣入她小径里,直插到花蕊内上,蓦地虎吼一声,精关大开,憋了许久的阳精不再保留,狠狠地射了出去。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她那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灼热而充满劲度的精液直冲花心,激打着四周的内壁,烫得女孩一阵痉挛。
  这一瞬间,空桑仙子发出声嘶力竭的娇吟声,白腻的肉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起来。精液从涨大的龟头喷射出来,比以往更热烫更有力的精华几乎一击冲破熨穿她酥嫩的蜜壶花蕊,让她发出回光返照的媚吟骚喘,爽得魂飞魄散,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舒服脱力到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迷离的星眸直浸在爱人的身上,女孩窝在情郎那暖暖的怀里,方才被他重重的几下,揉得她全身骨头都酥软不已。空桑仙子终于盼到被那火烫的炮火直接射在胴体最深处的感觉,加上烫热如火的阳精还在子宫里跃动,热热酥酥的,弄得她现在还是迷迷糊糊。
  亭子四周零散的衣裙和欢爱的余渍,那全无遮掩的幽径妙处又红又肿,淫水和精液溢流在腿股间和小腹上,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由此便得知这一盘肠大战的结果:神农以床技将空桑仙子彻底征服。
  神情满足地腻在爱郎怀中,像许久不见了主人的猫儿一样撒着娇,小嘴里呢喃的不知说着什么。待神农细看时她早已经耗尽体力,昏昏睡去。这一场疯狂,已经超出空桑仙子的体力极限,要不是与她修为极高,以她女孩子那娇嫩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男人如此长时间和强度的索取和蹂躏。
  因献出初夜之后的房事,在神农那强悍不知收敛的摧残之下,让少女下体受创颇重,虽说事后温柔地轻怜蜜爱,但她娇柔的身子仍伤着,被恣意抽插过的股间好久好久还渗着血,合都合不起来,多日来都是娇慵地倒在床上,只得好好休养。
  躺在空桑仙子身畔,神农猛喘着气,他沉迷在这朵鲜嫩的花蕊之中,自开苞之日起,直至今夜才再次交欢,也难怪她今夜会如此需索。偏生这美人儿褪去衣服之后,身材好得令人难以相信,加上柔媚万端,缠得神农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一熬战下来可真是累,险些就败倒在她裙下。
  不过事后看着那小小的女孩瘫软石桌上,娇慵乏力,发育成熟的胴体在云雨后倍增娇艳的样儿,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不满意的。神农半撑起身子,望着空桑仙子那慵懒无力、弱不胜衣的样儿,爱怜无限,“好妹子……哥哥服侍得你舒服么?”
  “舒服死了……”
  娇躯光滑得如波涛不兴的湖面,起伏的胸口乳峰微颤,点点香汗映在月光下,真是美不胜收。要不是神农才刚刚在她身上满足过,立刻就是再次的灵欲交流,她口中的粗喘和男人比起来也是不惶多让。
  “你坏死了……神农哥哥……”
  空桑仙子玉躯横陈,男人在她身上紧紧压着,那胴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女孩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怎么了?”
  神农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只想抱拥着圣女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在外面逗得空桑那个样子,羞死人啦!”
  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后的嘶哑和性感,浸满鱼水之欢之后的甜甜蜜蜜,显然空桑仙子心里可没真正的埋怨,只是女孩子的娇嗔而已,“叫空桑仙子以后怎么见人嘛?”
  “空桑妹子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
  空桑仙子辛苦地抑制住少女的羞涩,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神农胸前,乖巧地轻轻奉上香吻,“空桑爱死你了,以后保证都会乖乖的!你要怎么逗就怎么逗!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要让人家变成骚淫无比的荡妇,也只好认了,只求哥哥给妹妹留点面子吧!”
  “可是……”
  神农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着那粉嫩的乳尖,让不堪刺激的空桑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不好好逗逗空桑的话,你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哥哥这鸡巴算蛮大的,不让妹妹湿够,怎插得进你那窄窄紧紧,那晚可差点没夹断哥哥的命根子,美死人的小嫩穴里去?神农为了要取悦你,可真是落力得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也没有。”
  “你坏死了!”
  美人儿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空桑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人家?可惜妹妹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呢!神农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空桑一切都听你的。好哥哥,抱紧空桑再睡一会吧!人家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美人出浴,新换上的是极为煽情的性感围兜,粉红色近乎透明的材质,领口剪裁很宽大,长度仅仅掠过肚脐,那丰满的乳房从领口呼之欲出,而屁股上挂着的丁字裤丝毫没有遮掩的作用,只是一根细细的丝带穿过阴胯,嵌在花瓣中,这让空桑仙子下腹部也一览无遗地呈现出来,比起全裸更令人羞耻不堪的亵衣。
  仅仅是身披一身红色薄纱的俏佳人,几乎是整条修长白腻的大腿和浑圆高耸的玉乳全部都暴露在外面,微风吹起,让裙角上扬,甚至把胯间那块方寸之地都显露出来,既有飘然出尘的圣洁姿态,却同时拥有女妖般的艳丽和成熟。
  丝毫不掩饰自己那色迷迷的目光和挑逗性的话语,神农放肆地让目光在那副丰满之极,但偏又雪白光腻的肉体上游走,其中那不时掀起的裙摆下露出的雪白修长大腿和迷人的方寸之地,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对于爱郎的反应,空桑仙子分外的满意,看来自己对爱郎很具有吸引力,脸蛋上挂着羞涩的花样笑容,故做不慎地让胸前的衣纱裂开,而那薄薄的红纱再也无法在滑腻的香肩上挂住,不但是肩膀,连几乎绝大部分的玉乳也显露出来。
  这雪峰实在最可以称得上高耸,红色的乳晕顶着紫红色的奶头,丰满到甚至微风吹过,胸乳都会随着跳动不已,实在是诱人之极。神农不禁摇头叹了口气,“可下面还是……看不到啦……”
  丽人娇声笑了起来,“爷想看奴家的那处所在呢?好羞人的哩!”
  不过话虽如此说,但羞赧得粉脸绯红的美女玉手轻轻分开红纱,让那两股间的方寸妙地一分分的显露出来,但是她旋又将之挡住,格外使人心痒难耐。
  欲擒放纵,玉目合春,空桑仙子双手分别拉住衣裙的衣襟及下摆,玉乳轻荡,俏臀微摇,说不出的娇艳。
  两块薄小的布片只用几根细细的带子串接起来,只是勉强遮挡住浑圆饱满的乳峰,更加凹显出那惹人无限遐想的幽深乳沟,粉红蓓蕾的形状清析可见,高耸的胸型令人垂涎,薄纱带着乳房不停晃动,似要弹跳出来。
  小蛮腰曲线玲珑有致,腰上仅有一条细细白色的窄丝带,透明白纱的丁字裤无法遮掩那整整齐的阴毛,完全透出神秘的倒三角,臀部全部露出只有一个小三角在腰际上,裤底全部陷入股沟之内。这种细腰带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实在是太过于短小精悍,仅仅能包裹住阴部,以至于多半个雪臀露在外面,除了几根柔毛调皮的钻了出去。丰腴的阴唇粉嫩红润隐约可见,一双又直又美的双腿配上高跟鞋,细细的脚踝及脚炼,令人血脉喷张。
  观赏着美圣女如此充斥着无限挑逗的性感内衣展示,男性的欲望立刻不可抑制地肿胀起来。神农一跃而起,扶住她的肩头。在那充斥着放肆情欲的目光注视下,空桑仙子羞得无地自容,神情扭捏地扑进男人怀里。
  在下一瞬间,神农左手已覆盖上那轻薄的胸围子,画着圆圈,右手伸进她臀缝里徐徐滑动,搔弄着私处。
  难为情得浑身火烫,那具软玉温香的身子小鸟依人,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一双美目中泛起点点闪亮,空桑仙子凝视着爱郎一会儿,半句话也未说,只是轻轻送上朱唇。
  美人主动献上的香吻,不享用的就是傻子,神农双手顺势搂住她那细细纤腰,专心致志地沉醉于这一吻中。
  比起之前两人亲热的情形,这次却是由被动的女方来作主动,她张开小嘴,滑腻腻的香舌送入男方口中,被这色鬼趁机食住大肆吸吮,而她则是拚命迎合着。
  这美丽的木圣女像极一个初为人妇的新嫁娘,娇羞之中还带着醉人的妩媚。经过神农多次床上教导,空桑仙子口舌之技已有长足进步,她双臂紧收,死死搂住心上人,让他在自己的小嘴里抽取甜美的香津。从四片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室内的爱欲气息更加肆意。
  一段颇长的时间,直到女孩几乎要呼不出气来,两人才终于分开唇舌。被这幕温情缠绵、火辣香艳的热吻所激,神农欲火飞速点燃,烧遍全身,手掌抚上空桑仙子酥胸,五根手指虽然没有触及她的肌肤,但在一阵灵活的抖动之下,胸前衣襟大开,诱人的春光并没有立刻暴露出来,但在鲜艳的粉红肚兜边缘,半个白嫩的香肩若隐若现。
  双手慢慢游走全身,柔软的身体、细致的肌肤、一手无法掌握的美乳,让男人的精虫早已蠢蠢欲出,不断的爱抚让爱液已渗出丁字裤。也许空桑仙子已欲火焚身按奈不已,主动靠在神农肩上怀里,不时亲亲他的耳垂及颈子,吹吹热气在他耳根,十足地挑逗着他。
  往下亲吻着那雪白的胸脯,那粉红色的薄布片给口水濡湿,两粒越发翘起的乳头更加凸显出来,就像她被勾起的情欲一样无法掩饰。沿着柔滑平坦的小腹,我的手掌探摸进那饱胀浓密的三角地带,神农爱抚着少女大腿内,右手可垂手可得她的花蕊。
  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持续的挑逗让爱液流出裤底泛滥成灾,变成一片汪洋,丁字裤薄小的裤底已无法吸收多余的蜜汁,顺势滑落双腿。只是轻轻揉揉那肿胀的肉芽,花蜜就像喷泉一样奔涌不止。
  当神农把沾满黏湿爱液的手指伸在空桑仙子面前,并放进嘴里吮吸时,玉人不由羞得用手捣住粉脸,从指缝中瞅着爱郎是如何吞食她自己的分泌物。她的样子,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欲望。
  怀抱着空桑仙子,轻松得就像抱着一个小猫,走进浴室,将她轻轻下,热铁般滚烫的阴茎一刻也不安分地躁动着,满面红云的女孩羞得睁不开眼睛,美丽的睫毛让人爱怜地颤动不已。
  这难为情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神农任由火烫的目光在她雪白婀娜的身子上游走着,不停费力地吞咽着口水。熟练地撩开抹胸,把那一对圆月般丰润的乳房裸露出来,经过这几日情爱的滋润,酥胸更加玉嫩柔滑,散发着沁人的幽香。
  迫不及待的男人立刻捧起一只,把乳头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吮着。空桑仙子一声不吭地伏在爱郎肩上,火烫的脸庞紧贴着他厚实的背脊,神农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也能猜到她无比羞赧的摸样。
  轮换着吮着那美乳,还故意地“啧啧”出声来,火烫的手在那光滑温润的脊背和浑圆挺翘的粉臀之间来回抚摸着。惹得少女娇躯乱颤,玉体酥软,满脸红晕,不敢抬起头来,只有轻揽住神农的头,让自己胸前的饱满尽可能地塞到他嘴里。
  终于忍耐不住,神农一手重重地揉搓那对雪白绵软的奶子,一手在她那半露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转过去,靠着墙。”
  香气轻喘,满脸通红,羞嗔地看了爱郎一眼,随即又难为情地转过头去,想来怎麽拒绝也无济于事,空桑仙子听话地转过去撑着墙,蹶起屁股等着神农来干。
  浴室墙上喷头水花飞溅,泉水均匀地洒出,将她全身上下淋了个湿透。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让玉人有些猝不及防,让她禁不住颤抖起来,薄薄的衣衫被打湿后,身上玲珑的曲线也显露了出来。那迷人的身段深深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经此清水一泼,薄薄的肚兜儿更是几乎紧贴在肌肤上,前胸出半边露出隆起的处,最顶端有团微微的突起,任谁也知道那是什么。
  而她下身则更是不得了了,由于长长的纱裙浸湿后,两条修长玉腿的曲线十分分明地显露无遗,一身玲珑美好的线条分外养眼,令人惊艳。模糊光亮下,空桑仙子一身雪白肌肤,流水一样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鲜红的内裤格外触目。
  迫不及待地扑上去,神农伏在她粉嫩酥软的身子上,在她雪白的颈间,柔软的双乳上不住的亲吻吸吮,连那浑圆光洁的粉臂也细细吻了个遍。一直像个温顺小猫似的,空桑仙子放任着爱郎在她娇躯上肆意逗弄。但初尝情爱的美人儿可禁受不起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
  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圆润丰盈的乳房,彷佛这是一对珍贵无比的玉雕雪梨,一不小心就会轻易损坏。那镶嵌在每只玉梨顶端的红豆大小的宝石,让神农心急地含进口中,细细品味那晶莹柔嫩的质感。空桑仙子娇羞地望着情郎,眼神却显出幸福和喜悦的光彩,默默地将胸部更高的拱起,只为方便他的爱抚。
  片刻功夫,两粒乳头在口水的浸润下,变得红艳欲滴,直直翘立。一手捏着一粒,不轻不重地揉捻,如红樱桃般的乳头在男人的吸吮下,硬硬地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传出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虽然没有了第一次交欢时的矜持和紧张,但眉宇间仍有着难以掩饰的羞怯。
  看着少女害羞的模样,将手探进她底裤,冰凉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来,神农心头疯意织张,掏出一根暴跳滚烫之物,就往她裤下送去。大宝贝抵在顺滑的丝绸上,不能深入,饶是如此,空桑仙子已抵受不住,只觉自己这般情形姿势,低腰翘臀的,后边被那火热之物贴顶着,实是说不出的淫秽放荡,不禁声息大乱,口中直叫:“爷……不要……”
  腰身却已扭动,臀部忍不住向后耸顶,直想让爱郎一入为快。
  见这俏丽女郎这般反应激烈,那热涨的东西顶在一片冰滑娇嫩处,更是说不出的爽快畅美,想是被泉水浸泡着,与她平日的温软脂腻颇为不同,别具一种冰爽之感。在底裤的紧勒之下,那物分外坚挺,头部浸入娇嫩处,露出一大半颈身在外,张弓待射之势,更平添许多雄壮之感,只觉得这一重鞭击下,女孩未必便能承受得了。
  转念间,神农分开她那浑圆修长的大腿,火热湿润的阴穴完全显露在眼前。轻轻把手贴在她阴户上,便感到空桑仙子身子猛地一震。温柔地揉压着,感觉着从掌心传来的柔嫩湿热,同时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大腿内侧。
  手指深进大腿根处,隔着内裤揉压着她饱满的阴户,撩拨那凹陷温暖的肉缝,感觉到那里已是湿乎乎的,真想不到这美人儿竟是如此的饥渴。只见空桑仙子羞红满面,却又荡意十足,似乎是不堪忍受地扭动着腰肢,却半推半就地把柔软的身体迎合上去。
  随着美人身体渐渐放松,男人淫兴愈张,动作也开始加重,神农遂抬高空桑仙子胯臀,将小裤裤拨开一旁,分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贴近那热呼呼的阴户,仔细的凝视着,欣赏着这个窄小迷人的洞穴,想象着自己是如何从这神圣的生命之门钻出来的。
  想要得到她更为热烈的反应,轻轻用舌头舔一舔那两片柔嫩的肉唇,感觉真是好爽。接着轻柔地捏了捏那硬起的肉粒,女孩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人心都颤了,神农抬起头兴奋地瞧了她一眼,又埋头继续舔吮。
  同时将一根手指慢慢地插入小屄里,那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手指紧密地包裹起来。神农只是略微转动一下手指,便引得空桑仙子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爱液从指间不断渗出。
  尽管没有施展开口技,只是一味狂吸猛舔,但这已经使得空桑仙子失去紧守的衿持,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满足地扭晃着白嫩的屁股,从鼻孔中不断发散出甜腻柔美的娇哼。
  看得出玉人儿已然动情,在男人不懈努力下,从湿热的小屄里潺潺流出的淫水已经汇成一条小溪,不但把浓密的阴毛冲洗的油光发亮,连雪臀、大腿也染湿一大片。美人神情满是迷惘和痴醉,通红的俏脸上春意荡然,如丝的秀发已散乱开来,雪白丰盈的酥胸一起一伏,似乎在有意招唤着神农火热的欲望。
  俏脸的陶醉表达出她所获得的美妙无比的性爱滋味,空桑仙子正在无意识之中享受着一波波禁忌的快感。
  神农只觉得此时的女孩美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娇媚不可方物,直看得那早已蓄谋已久的阴茎越发躁动不宁,又硬又烫,彷佛随时都会爆炸似的。
  直起身体,让火热硬挺的阴茎虎视眈眈地抵住柔软濡湿的穴口,接着挺腰直刺,火热的肉棒撑开嫩穴,只听得“扑”的一声,竟是爽爽美美地捅了进去。神农只觉玉人儿里边较平日凉滑紧就,这火热的东西进去,熨贴得如吮冰淇淋,畅快难言。
  火热的龙茎狠狠地直顶到底,屁股上又贴着冰湿的布片,强烈刺激之下,空桑仙子浑身发抖,皮肤立刻布起一粒粒鸡皮疙瘩。“啊……”
  美女忍不住娇喘一声,拱起的身躯让被束缚的乳房活跃起来,一蹦一蹦地像是要挣出不堪负荷的胸衣。
  小布片吸不住潺潺流水,蜜汁沿着修长的大腿滑落,神农用手和小腹受用着她光滑细腻的肥美丰臀,肉棒品味着湿热小穴的肉紧包夹。感觉着女孩阴户的凉滑,怕是寒气侵进她体内,不敢久玩,于是发力地狂抽狠耸,不一时感觉蜜壶内热气喧腾,这般摩擦之下,翻起一阵阵白沫。
  经过这些天来,神农已经对空桑仙子的身体非常熟悉,也越来越对这粉嫩柔滑,婀娜丰腴的身体爱得着迷。
  甚至觉得她身上的一切,无论是那圆润丰莹的乳房,还是肥嫩幽深的蜜穴,都像是为他自己特意量身订做的一样。想到此处,他更加热血沸腾,激昂的挺动阳具,在那狭窒湿润的阴道里奋力驰骋着。
  整支肉棒没在销魂洞里,空桑仙子兴奋地浪叫着,屁股高高耸起,让阴茎能更深地插入。当神农俯下身时,更是主动搂住他脖子,狂吻着他。露骨的淫浪激起男人极大的征服欲望,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猛虎下山般的一次次急抽猛捣。
  不一会,女孩已是欲仙欲死,身体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这似乎还不够过瘾,配合着爱郎的律动,空桑仙子忘情地抠弄自己肥厚的阴蒂,红艳的唇瓣发出狂浪的呻吟。神农骑在她雪白妖娆的身体上,下身狂热的挺动,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她那对肥乳更是几乎被捏爆了。
  小穴是那样的狭窒幽深,神农越发加快抽动的频率,孔武有力的身躯狂野不羁的驰骋,俨然是一部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两个已是食髓知味的欲海饥民在这场欢愉的性爱中无度的索取,沉沦在肉欲的狂潮内。
  半响后,男人停下直喘气,下边宝贝却坚硬如故,丝毫没有泄意,空桑仙子吟声不绝,软搭搭的撑不住。
  稍做歇息,神农扶着她东倒西歪的身子,横放在梳洗台上。
  眼前的景象更加让男人血脉贲张,女孩浑身酥软地仰面躺在玉石台面上,满面浓醉般的酡红,乳兜半遮半掩地挂在胸前,沾满爱液白皙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露出湿漉不堪的内裤。
  轻轻将细小的内裤翻开,肥美的肉屄散发着媚人的蛊惑,神农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男性的欲望,火烫的阳具插入她阴道里,彻底的占有她。随手扛起她那丰腴的大腿,将分身重插入她私处,“吱”的一声整根没入。
  感觉一阵热流及紧缩,爱液四流,交合之处已泛滥成灾,阴毛磨擦发出丝丝的声音,狼吞虎咽地想把这根长枪完全吃掉。
  那饥渴的阴户好紧、好热、好柔软,褶绉层绕的湿润穴肉严丝合缝地包容着阴茎,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地吸吮,迎接着主人的幸临。神农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这世上最销魂,却又最难耐的滋味。
  过了一会,男人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女人的花径已然熟悉适应那硕大的阳具,每一次的迎送都是那么的珠联壁合,恰到好处。望着怀里这个令人怜爱痴狂的女人,神农心灵激荡不宁,借着微光,看下边宝贝出入,又是一翻狠弄。
  再次摆动蛮腰及双臀,空桑仙子享受着这根粗且有力的巨棒,喘息声渐快,开始发嗲。玉茎越来越肿大,可以感觉她久旱逢甘霖的爱欲、带劲、淫荡,最原始的需求,放开喉咙尽情的淫叫,时而低吼、时而高亢。神农搂着她的蛇腰,用力地插进抽出,湿润的爱液更让人垂怜,越来越湿,越来越滑。
  阳具和穴肉紧密地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神农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阴茎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淫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屄肉,让巨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那柔嫩的子宫,问候着空桑仙子的神圣之地。
  很快,男女俩便给情风浪雨所吞噬,女孩的身子弯成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地环住男人的腰,火热的小腹紧密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刺入,都令空桑仙子欣喜无限,彷佛得到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在爱郎身下悸动抖颤,痴喃浪吟,似乎在邀约着他更加炽烈的侵犯。
  在彻底地开放心怀之后,空桑仙子完全释放出自己,无比轻松地把对性的渴求暴露在神农面前。大荒圣女禁忌的桎梏已被打碎,极度的感官刺激使得少女只好把羞耻心丢在一边。她身体变化着,俏丽的面容染上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包含着欢爱时的羞惬,半睁半合,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
  男女间的配合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空桑仙子真正地感受到性爱的美妙,白嫩的大腿本能地勾住爱郎的硕腰,紧贴着他,迎接着他饥渴无度的索求。
  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禁忌相奸的快感令神农快要发疯,手紧紧箍着女孩那弱不禁风的柳腰,灼热昂挺的阳具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抽戳。汗水不断滴落在她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
  这使男人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舔吮着丽人那濡湿挺翘的乳尖。能明显地感到她汗湿的娇躯紧贴自己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么的柔弱无助。在神农脑海里,只剩下征服和占有,只剩下让阴茎像红缨枪般猛烈地抽动着。
  在龟头和子宫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撞击中,身下美女的头歪在一旁,双眼紧合,双臂无力地搭拉在一旁,只是随着神农快速地抽插,双乳剧烈的晃动,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咿咿呀呀”呻吟着。显然,空桑仙子已迷上这样颠狂的做爱,旺盛的性欲也在被一点点激发出来。一个女人的欲望在禁锢多年后,一旦被点燃,会变得很可怕,会变得不可阻止,它燃烧的热情足以使钢铁也融化掉。
  玩至性起,神农将她从身下扶起,做了一个手势,准备换个花式。空桑仙子就立刻会意,拢了拢飘散的长发,径直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头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佛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
  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地瞧着神农,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男人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水份及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采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男人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胯下宝贝随即膨胀涨大,怒峙挺立。神农看着空桑仙子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佛自己在剎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
  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爱郎缚住。神农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象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空桑仙子一丝又一丝的圈住,动弹不得。
  状似难过地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看得神农分身充血膨胀。空桑仙子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亟需异性的慰藉。
  她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彷佛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玉乳跳动起伏,更是刺激神农欲念如狂。空桑仙子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伏在爱郎头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长发,吐气如兰,女体清香扑鼻熏来。
  头低臀高,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
  双臂抱住空桑仙子,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于来到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轻抚,中指将军当前锋,首先入洞一探。
  手指才刚缓缓插入那温暖玉洞,便发觉那双腿之间的浅谷已经是湿润已极,淫水泛滥成灾,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鲜红嫩唇上轻轻一划一挑。空桑仙子便是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佛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
  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美人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一个不小心,淫珠滑落,带着一条细长透明的黏丝在空中飘了飘,晃了晃,这才断成两条,一条回收飞扬,一条则掉落缠弄在那巨硕的龟头上。
  让情郎用手指这么一挑,空桑仙子登时穴中彷佛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好象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阴道中噬咬一样。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无力,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不住地以小穴迎合着手指,扭摇着屁股,任神农在洞中采蜜,好解穴中酥骚。
  满溢的爱液湿了手掌,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变得更加诱人。空桑仙子在刚刚经历过绝顶高潮之后,又被神农挑逗起情欲来,血行加速,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自然变得更为浓洌,由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混着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弥漫着房间,既淫靡,又放荡,却又热情洋溢,充满活力。
  倏地,神农将手指由小穴中抽出。空桑仙子本来被手指服侍得正舒服,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至少有个东西可以暂解自己的幽骚酥痒之苦,冷不妨爱郎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阵空虚。正需要安慰的时候,男人却来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女孩不禁又爱又恨,酥骚酸痒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无比,再也顾不得放浪淫荡,伸手探向爱郎下部,一把抓住大鸡巴就往自己小穴里送,实在是无法忍受那骚痒之苦。
  其实,神农并无意吊少女胃口,她洞中奇痒,亟需男人的大家伙抚慰,神农何尝不是玉茎充血膨胀,几欲爆裂,宝贝既热且硬,又痒又涨。当下顺势而为,被空桑仙子玉手握住的宝贝一阵舒服,只觉得那手又柔又软,光滑平顺,整个抓住棒身,热气相导,稍降宝贝温度,略略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
  双手则顺势搭在美人臀部的那两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觉弹力十足,肌肤光滑细致,抚之如若锦缎,十分舒服。而这时空桑仙子也忍耐不住,玉手才扶着阴茎,将龟头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这样既可以品尝她阴户的甘甜柔嫩,又可以从容玩弄她那对丰盈诱人的雪峰。对这样淫荡的作爱姿势,空桑仙子脸羞得像熟透的苹果,但她一点都不想破坏那高昂的性致,俯身用那雪藕般的浑圆粉嫩的胳膊紧紧勾住情郎的脖子,承受着他一波波肆意的冲击。
  只觉宝贝一暖,分身已经整个贯入少女洞中。龟头刚入,便将两片多汁湿透,充血发红的肉唇向两旁挤开,含着男根约略成一个圆形,整个塞得密实。阴道中的淫水受肉棒的挤压,登时溢出,还带着些许泡沫。
  虽说是空桑仙子自己将爱郎带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阳物塞入之时,仍感一股热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啊”叫声柔腻幽延,拖的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佛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一丝一缕都像抽丝剥茧般,细细的,慢慢的,引出人们的情欲。陡然“啊”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儿家的刺绣妙手这么的一钩一挑,轻绷一声,丝线飞起,温柔而细腻,玲珑而细巧,钓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悬出了深埋心底的爱意。
  同样,神农也“嗯唔”一声,紧绷欲爆的赤红分身被送入一个温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阴茎为中心传遍全身,神经一阵放松。下身男根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象挑动着男人那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龟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肉柱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阳具感觉就好象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龟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欲火还在不住高涨,肉棒子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分身理应更呈坚硬,但事实却不然,玉杵中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神农就是如此。
  坚硬的宝贝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干,麻痒酥酸,骚硬涨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神农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空桑仙子穴中抽插起来,借着男女性器交合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
  当然,女孩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发泄一番。当下男的狂,女的野,空桑仙子在上,雪白的嫩臀扭得如同波浪起伏,吞吐宝贝,狠狠地让它撞击穴中嫩肉,以解穴中骚痒。高挺圆鼓的玉乳也随之上下跳动,又白又嫩,还泛出柔光,似是在向神农招手,更是望之令人情欲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抚弄。
  到了这个地步,神农自然不会客气,暴殄天物,他手臂伸长,一手一个,就像持球般将那两个丰满乳峰紧紧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觉到她肉乳隐隐藏有一股柔韧的反弹之力,乳球整个握在手中,既温暖,又滑顺,兼之弹力十足,且因神农掌上用力,美人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一层粉红淡光,粉嫩娇贵,直是令人爱不释手。
  佳人像骑马似的在男人身上起伏不定,引得胸前的两团美肉飘来荡去,煞是诱人。手牢牢扣住她屁股,粗大的肉茎频频出没在那肥美多汁的小鲍鱼里,真是畅快无比。这种做爱的姿势也是神农非常喜爱的,因为这样他可以随时看到女人表情的变化,尤其是在高潮中淫荡的模样。
  在剧烈的快感煎烤下,神智已然模糊,潮红一片的脸颊上似乎能滴出水来,微睁的美眸里,也尽是一片迷离朦胧。“空桑……你骚水可真多……是不是被操得很美呀……”
  说话的同时,阳物仍时重时轻地继续抽动着,空桑仙子仍沉醉在极度的淫欲里,只顾得“嗯嗯啊啊”的浪吟,根本就无暇理会神农。
  随着性欲不断高涨,娇弱的少女被冲击地不禁飘来荡去,肥美柔滑的肉臀在爱郎大腿上来回摩蹭,本能地更加用力抱住他,失神般的“啊啊”尖叫着。看这空桑仙子已进入高潮阶段,神农更加兴奋,更加用力抽动起来,同时还抄起女孩的小手,让她自己揉摸乳房。
  已经整个将身体贴了上来,圆润鼓满的美乳紧抵男人胸口,身子压低,眉眼带笑,玉颊含春,轻轻斯磨起来。神农平躺着,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空桑仙子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
  再加上空桑仙子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地将她的两个美乳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乳球时垂时扁,时实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酥胸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神农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
  虽说被这门“玉乳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空桑仙子好象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但胯下宝贝却还不知足的骚痒蠢动,似在催促神农尽快施展出男性雄风,彻底征服这美丽的人儿。
  若是平时,端庄贞洁的高贵圣女肯定做不出这样淫猥的动作,但此时,她早已忘记羞耻为何物,不用多费力,就无比享受的自摸起来。经过如此炽烈的云雨缠绵,男女俩都得到极高的享受,再加上神农看着空桑仙子那从未有过的淫荡模样,再也忍受不住,火热似铁的阴茎立时变成一头失控的烈马。
  此时,少女脸对脸坐在男人大腿上,被他扣住浑圆的屁股,猛烈地冲刺。彼此的性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空桑仙子已处在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神农背肌里,这刺激得他更加狂野,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热铁似的分身似乎变得更粗更硬,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圣女那柔嫩的小屄。
  巨大的快感似乎让空桑仙子有些难以承受,头歪倒在爱郎肩上,媚浪地呻吟着。惹火的身体随着冲击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肉逼越发的痉挛紧密,像榨汁机似的拚命挤压研磨着神农那绷紧的神经,“好妹子……你好紧呀……”
  “……不要停……好相公……空桑还要……再快些……戳烂人家的……骚屄……”
  玉人儿已顾不上羞耻,口无遮拦地说着,在男人身体上急速地耸动着雪臀,用紧窒的阴道去套弄、去研磨充血昂挺的阴茎,追逐着那令她癫狂欲死的极度的快美。
  这些赤裸裸的淫词浪语竟然从温柔贤淑的空桑仙子嘴里蹦出来,让神农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感到热血沸腾,激发起潜藏心底的兽性,猛得将龙茎在小肉穴里重重地捣了一下,直激得少女娇身乱抖。“贱人……再骚些……再浪些……”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在手掌的抓揉下像要被撕裂似的,火烫的阴茎坚如铁柱,重重地捣击着女孩那淫糜不堪的阴户。
  “不管了……亲哥哥……操我吧……空桑是浪货……就想着让你玩……让你干……要爷的大鸡巴……狠狠操……奴家的骚屄……把人家肏上天去……”
  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荡妇淫娃,虽然在男人的冲击下东摇西荡,但这些平日里想起都会脸红的淫秽不堪的浪语,此时却轻易地自空桑仙子那红嫩的小嘴里飘出来,刺激着神农,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
  “好哥哥……空桑爱死你的鸡巴了……就是被你操死……人家也心甘……”
  左一句浪言,右一段淫语,伴随着女人淫媚的娇喘和男人声声的粗吼,再配上密如鼓点般他们的性器交合处猛烈撞击的声响,神农和空桑仙子共同演奏着一曲激荡淫蘼的禁忌恋曲。
  伴着这恋曲,空桑仙子就如同一名载歌载舞的戏子,男人的大腿是她倾情表演的舞台,爱郎的龙根是她旋转舞动的支点。飞舞着的青丝,波涛荡漾的美乳,纤细的腰肢扭动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感的红唇里喷吐着最娇柔媚浪的歌谣。
  做为这场演出唯一的观众和导演,神农一边睁大眼睛尽情的欣赏,一边也挺动肉棒来奋力指挥。伴着这恋曲,他和空桑仙子的心灵也在强烈地碰撞,让他们得到极度肉欲满足的同时,也使彼此心扉敞开。拋开圣女的束缚,也不受世俗道德的羁绊,他们之间只有灵与肉的交融,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间赤裸的情欲,只有夫妻之间情深似海的爱火。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好美呀……泄了……”
  空桑仙子在巨浪般的高潮中喷发,随着阴道急剧的收缩,大量火烫的阴精浇射在龟头上,强烈的刺激使得他们紧紧得贴在一起,抖成一团,无比满足的呻吟不止。
  虽然空桑仙子已达到高潮,但神农还远未满足,在短暂的歇息后,将还未射精的分身从佳人小逼里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她阴户不似未插时一条红缝,于今变成一红圆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顺着肥臀,湿了一大片。
  玉人儿一直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唇,似乎仍在刚才起伏跌宕的高潮余韵里回味。神农见她这个样子,起了怜惜之心,抱起她瘫软的身体回到床上,躺在一旁,用手轻揉乳房与奶头。空桑仙子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情郎给予自己温柔的抚慰。
  手在猛搓少女胸前的高耸,弄得她娇躯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溪流般泊泊溢出。佳人手足舞动,身子不断翻来覆去,鼻息急促,还不时发出“啊嗯”的甜腻春声,听来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痒痒的。
  整个热烫如火的娇躯贴了上来,双手挣脱男人掌握,紧紧环抱着他脖颈用力下扳,香唇一凑,四唇相接,将舌头渡了过去。“唔唔”几声,神农怀中彷佛抱了个火炉似的,空桑仙子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整个人小鸟依人地躺在胸前,麝香阵阵身子红热,登时熏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鼻中。
  一边吻着她,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那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意乱情迷,身子藉势一压,整个人扑在女孩身上。神农虽有些疲惫,但他却并不想停止。取过几个枕头垫在女孩屁股下面,把她双腿最大限度分开,让饱满肥嫩的阴阜高高隆起,完全暴露在眼前。空桑仙子静静地躺着,柔软无骨的身体任男人摆布,即使是做出这样淫荡的姿势。
  俯下身子把脸埋在那茸茸芳草之间,神农贪婪地舔吮从那里流淌出的蜜汁。舌头像刷子似的清洗大阴唇,像灵蛇一样拨弄挑逗长长的阴蒂,还不时的钻进那温润的腔道内探寻。性欲再次复苏,空桑仙子低低地哼咛着,悄悄伸过小手,握住爱郎那依然昂然火烫的巨棒。
  当手指无意触压在她屁眼上时,她难为情地扭动着屁股,不过这却更增添男人的淫欲。将她臀部抬高些,让粉红色的屁眼更清晰的凸现。这是神农第一次仔细地欣赏空桑仙子的肛门部位,它圆圆润润的,粉嫩娇小,连小手指也很难容纳。屁眼周围布满细小的褶皱,成放射性的向四周发散,看上去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难怪男人都喜欢把女人的屁眼比喻为菊花。
  用舌尖轻舔着美丽的菊花蕾,惹得佳人玉体乱颤,屁眼也情不自禁的一收一缩。看爱郎越玩越起劲,空桑仙子终于低声哀求起来,“哥……不要嘛……那儿很脏……”
  说着还伸过手来试图阻止神农。不想却被男人牵住她手指,揉压她自己的肉洞。
  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她竟不住呻吟起来,“啊……亲哥儿……别耍弄人家了……求求你……我要忍不住了……空桑想放屁……真的要放了……”
  话刚说完,就听得“噗”的一声,从屁眼里喷出一股气流,空桑仙子竟真忍不住放了一个屁,她登时臊得脸像红布一样,捣住脸不敢瞧神农。
  笑着轻轻把她手拿开,看着女孩子那窘迫的模样,空桑仙子撒娇似的捶了神农一下,“神农哥哥……你好坏呀……害得空桑出丑……啊……”
  突地她惊叫起来,那是因为硬如顽铁的昂扬硬挺无声无息将捅穿她花房,在阴户里律动起来。随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她不由自主地揉胸抚乳,扭动蛮腰,款摆雪臀,唯恐错过这突如其来的快乐。
  感觉到美女还有力气迎合,于是神农猛抽猛插,一阵强有力的兴奋冲刺,大龟头碰到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空桑仙子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男人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他腰部,梦呓般的呻吟着,拚命抬高臀部,使私处与男根贴得更紧密。
  耳中听着她那销魂的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神农自然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宝贝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而小穴内也一吸一吮着大龟头。
  他们已然疯狂,深深堕入肉欲的深渊里。当神农将少女按在身下,准备从后面干她时,空桑仙子竟然迫不及待地牵住阴茎,塞进她红肿的肉唇里。配合着爱郎的抽动,她用力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已变得绯红火烫,似杨柳般的疾摆不定,伴着勾人魂魄的呻吟,把淫乐推向极致。
  空桑仙子这从未有过的风骚媚浪让男人痴狂不已,她表现出的旺盛的性欲更让神农又惊又喜,有些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给她最大的满足。神农已是挥汗如雨,接近极限,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只能紧咬牙关,抖擞精神,加足马力,在美人那肥沃的肉体里奋力耕耘。
  窗外,已是落日西斜,橘红色的余辉悄然间洒满房间。屋内,神农和空桑仙子仍云雨正酣,纵情声色,就象是时间已经停止流失,身体的疲惫也毫无感觉,这场马拉松式的性爱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一股阴精直泄而出,龟头被淫水一烫,紧跟着宝贝暴涨,腰脊一酸,大股的浓精从马眼中激射入美女阴道深处,随着神农最后深深地一击,粗大的龟头深深嵌入花心,滚烫的热流放任地喷射着,溢满花房。
  在那剎那间,“呀”的一声,花心受到阳精的冲击,全身一阵颤抖,空桑仙子有些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身,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爱的洗礼。她紧紧抱住神农,身体剧烈抽搐,她陪同情郎一起到达性的极点。
  男女俩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兴奋之余,男人也没有忘记给予美人最温柔的爱抚。半响,空桑仙子仍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回味过来,而神农没有说话,只是柔吻着她的耳垂,手掌缓慢地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滑动,轻轻摇晃着她的身子。
  美人儿慵懒地躺在神农怀里,灿烂的骄阳斜射在她白壁无暇的身子上,折射出耀眼的眩光。一股粘稠的精液从她微张的阴道里缓缓流淌出来,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