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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3/08 00:01 / 8146 / 77
【小说】情色搜神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2 03:51:36

第四二章 清萝仙子
  醒来时,螭羽仙子已经不在怀中,王亦君云里雾中,怔怔地望着手中的天元逆刃,想到先前那古怪奇异的情形,脑中陡地一亮,骇然忖道:“是了,难道竟是那十二时盘和天元逆刃、不死树根交相作用,使我……使我回到八百年前?但我又为何会变作古大侠?难道是我附体到他的身上吗?或者……或者我的前世就是古大侠?”
  心中大震,又惊又奇,只觉此事太过匪夷所思。
  蓦地采手入怀,十二时盘赫然犹在。周身上下,除了这十二时盘之外,再无一物属于“王亦君”所有。王亦君望着四周陌生而又熟悉的一切,望着刀身映照中古元坎的脸容,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一生之中,从未有如此刻这般恐惧害怕。
  突听箫声寥落,如诉如泣。王亦君霍然一震,转身望去。绿树红花簌簌摆动,一个绿衣女子转身疾步而出,素手悬握一管洞箫。这个美女彷佛是从天边飘来尘世的,淡淡的月光照耀在她俏丽的脸上,越发衬的她容色如玉,显得说不出的娇美动人。一袭轻纱似云雾般缭绕在她窈窕的娇躯上,乌黑的长发就像缎子一样披散在肩头,而她举手投足之间蕴育的那种绝世风情,几乎让人怀疑是嫦娥回到了人间。
  身材玲珑有致的曲线配合着她身上所着的轻纱,诱人的风采完全不隐藏的显现出来,一举一动,一行一止无不显得婀娜多姿。一对的坚挺双峰,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一身白晰滑嫩的玉肤,隐隐约约的当中从纱衣中透露了出来。一张轮廓分明的容颜,一对思念着他的凤目配上柳月眉,纤细的鼻子,桃红般的小嘴,正是一个典型的古典美女。
  清丽绝世,翩翩如画,竟是姑射仙子。她双颊晕红得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贝齿时不时轻嗑着水果般新鲜的下唇,俏脸上满是舒适销魂的动人神态,眉目间隐隐地流露出丝丝焦急、嗔怪和渴望。
  王亦君失声道:“仙女姐姐!”
  待要追去,却又忽然顿住。蓦然想起既在八百年前,这女子自非姑射仙子。
  那女子停住身形,回眸冷冷望他,秋波横流,伤心欲绝,淡淡道:“古大侠既已下定决心做她的灵兽,任由召唤,又何必缠我?仙女姐姐?清萝可担待不起。”
  王亦君登时恍然,原来她竟是八百年前的木族清萝仙子。早闻古元坎风流倜傥,处处留情,想不到与她竟也有一份孽缘。突然想道,“难道我前生当真就是古大侠?早在八百年前便与两位姐姐纠葛不清了吗?”
  脸上滚烫,不知是喜是忧。
  清萝仙子见他怔然而立,殊无挽留追回之意,眼眶一红,转身翩然飞起,御风而去。王亦君叫道:“姐姐……等等……”
  正要追去,脑中突然又是一阵裂痛,“啊”地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待到王亦君清醒时,出现眼前在是一张娇美的脸蛋儿,一双饱含着关切目光的明眸。她身上散发出一股迷人芳香,令他陶醉,更刺激着他的周身神经,使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将眼前的美女揽入怀中,温香暖玉的抱个满怀,将嘴凑到那嫣红的脸颊,喃喃低语,“仙女姐姐……你别走……”
  清萝仙子促不及防,被王亦君紧紧抱住,顿时有如触电。她心如鹿撞,脸红红地看了王亦君一眼,稍作挣扎,“嘤咛”一声,然后顺势俯倒偎进了王亦君怀中,由他予取予求。
  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美人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清萝仙子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心中不禁一荡。王亦君那环抱着娇羞少女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她的纤腰。
  “啊”的一声轻呼,清萝仙子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王亦君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腰背,指尖也灵活地沿着脊梁骨,轻搔慢挑,上下游移。清萝仙子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清萝仙子虽是赋性贞洁的木圣女,如今王亦君含情默默地望着她,热情地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地环抱住王亦君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
  月光下,她粉脸微扬,满面通红,媚角含春,气息短促,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着。痴视着王亦君的明眸刹那时像迷雾般充满了一片朦胧,嘴唇红润润地半开着,彷佛在期待着什么。
  美女在王亦君怀里贴伏着,这种象征性,也可以说是带有挑逗性。阵阵迷人幽香传入鼻中,透人心神,丰满柔软滑腻的胴体凹凸分明,曲线玲珑,使王亦君的灵魂飘荡,一股原始的兽性,像黄沙决堤一般,奔腾澎湃,他心中猛然的跳动,呼吸更是急促起来。清萝仙子仍在诱惑地轻微挣扎,双颊早已红胜秋枫、熨烫如火,微微睁着那双娇羞迷离的媚眼,射出了剪剪秋水,欲火熊熊的在沸腾着。
  王亦君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那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升起散开,情欲隐动。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双乳坚挺,柳腰纤细,臀部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清萝仙子本就非常迷人,这下子娇躯在抱,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
  何况清萝仙子又长得美艳绝伦,娇嗔媚诱之下,王亦君被她诱惑得欲火高升,难以克制,彷佛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猛地一翻身,将美女压在自己身下,像只饥饿的野兽,端起她小嘴,低头以炙热烫人的双唇吻了下去。
  两只小手无力地推在王亦君臂弯内侧,“不……不行……”
  清萝仙子嘴里喃喃的反对着,心里却感到快慰无比。火烫的小巧樱唇被封盖住了,一阵阵的快感传来,温暖了她的心胸,席卷了她的灵魂,在这短短的剎那间,四周所有的一切,好象是毁灭了似的,包括她自己在内。
  胸膛上那两团温柔压迫,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王亦君紧紧地钩缠住美人的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她的美腿,细致的肌肤滑溜,下体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宝贝已然高举,夹缠在自己与清萝仙子之间,整条贴在那弹性惊人的双腿之间,隔着衣物不时地触弄磨蹭着那诱人无比的桃花源,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下身毫无准备地和王亦君贴合在一起,清萝仙子娇呼一声,清楚感受到男人那一柱擎天的亢奋,她心跳剧烈,似要跳出腔口,气息急促。
  王亦君徐徐上下摩挲,慢慢抚平了清萝仙子那羞赧不安的情绪。那千娇百媚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挨了上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若无骨的玉臂,缠住上王亦君的脖子,主动送上深情的香吻。
  两个热腾腾的裸体立刻亲密无间搂成了一团,她那芳香甜美的柔唇,细腻丰润的胴体及那弹力惊人的高耸乳峰,让他感到满怀的温馨,给了他另一种更加疯狂的刺激,艳丽娇媚之姿态荡漾在其心神中。
  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雪背纤腰,王亦君痛吻着美人儿的樱桃小嘴。清萝仙子被王亦君弄得浑身燥热酸软,把持不住,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咿咿唔唔地热烈回应,双臂索性环在男人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
  王亦君将舌头渡入清萝仙子口中,与她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仙子玉背上轻抚徐括,顺着优美的背部曲线渐渐往下,在仙子那如满月般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清萝仙子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响应王亦君的摩娑。
  那魔手在清萝仙子身上放肆地抚摸起来,背臀上抚摸尚还意犹未尽,便缓缓地顺着美女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胸口,握住饱满的美乳,感到很柔嫩舒适,非常好的手感。他是越摸越来劲,大力地揉摸着,把一对软软的玉乳,揉摸得慢慢地坚挺起来,于是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焰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清萝仙子在王亦君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佛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乳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得非常难受,好象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
  而王亦君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清萝仙子的玉乳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王亦君脸上,令他更加兴奋。索性手指急动,解开仙子的前襟衣扣。
  这衣扣方解,王亦君的手已经急不待等的伸进了清萝仙子的衣襟之内,撩起精致的贴身肚兜。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致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乳尖,由轻而重的,轻轻前后捻动,要引得清萝仙子欲焰高涨,自动献身。
  那种异性肌肤抚摸的畅感,如同电触般的周身起了阵阵的舒畅,舒畅得清萝仙子兴起无限的快意,她娇喘嘘嘘,“嗯……哼……哎……哦……”
  双臂用力搂住男人的头颈,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秋波,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王亦君吸住,不令离开。
  摸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奶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的,硬实实的,香滑滑的,轻轻地揉捏挤压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了起来。仙子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空气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
  王亦君美女在抱,下身宝贝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仙女姐姐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的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用力剥开清萝仙子的上衣,露出两个圆滚滚,鼓涨坚挺的肉球,那洁白的肌肤光滑细嫩,高耸坚硬的乳峰顶上的一对腥红的奶头像两粒草莓般地令人垂涎欲滴,周围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
  兴奋无比地尽情揉着她的乳房,不愧是魔鬼般的身材,每一寸肌肤的弹性都堪称绝佳,即使那丰腴的胸部,也拥有妙不可言的触感,兼具娇嫩与韧性,一捏便有反弹,令王亦君爱不释手。
  从未经历人事的清萝仙子,乖乖地让王亦君恣意地爱抚着,渐渐地身体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只觉浑身燥热无比,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裹麻麻的好难受啊,脸上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样溢满双眼,春情然起,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忍不住用力挺起身子,王亦君半跪坐在清萝仙子的双膝上,少女那赤裸裸的玉体剎时便横陈在她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老天的杰作。
  半掀起的裙子内春光明媚,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很。王亦君的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她的美乳雪丘,玩弄起来。那对玉乳不但柔嫩雪白,而且不大不小,又结实又坚挺,尤其是那粒如红豆般的乳头,小小圆圆的附在乳峰之上。
  这般的抚摸让清萝仙子周身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全身也微微地跟着扭动起来,小穴里不断地流出湿湿的淫水,小嘴也忍不住地小声呻吟起来。那对美乳,王亦君揉摸得舒爽异场,简直是越摸越好,越摸越爽,爽得他是越摸越大力,越揉越来劲。
  那断断续续娇声淫荡的呻吟,刺激得王亦君周身酥麻畅快,一把巨大的欲火把他燃烧得整根大宝贝,红通通的又大又粗,一柱擎天一抖一抖的挺立着,抖得他十分难过,亟需抚慰。王亦君心念一转,伸手握住清萝仙子那双纤细无瑕的玉手,将之放在自己胯下的巨物上,“仙女姐姐,先来熟悉一下吧!”
  清萝仙子被王亦君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玉颜红热,又喜又羞,横了他一眼,“你……得寸进尺的小坏蛋……啊……你的太粗了……还这么长……人家恐怕受不了……”
  话虽如此,双手并未收回,微为颤抖地握住王亦君那逐渐苏醒的宝贝,以掌心接触。
  高贵清纯的美少女几曾有过经验,双掌将肉棒合在手中,以生疏而毫无经验的套弄方式上下撸动起来。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清萝仙子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
  王亦君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佛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清萝仙子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龟头。手指不时在龟头的肉棱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触动了马口,弄得王亦君鼻息咻咻。
  初时帮王亦君搓弄紫玉箫,清萝仙子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那物事的变化,只觉那家伙又热又大,变得越来越粗壮,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后来,她越搓越快,王亦君抓在她胸前美乳的双爪也似是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王亦君感受越强烈,磨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也跟着减轻力道。
  她只觉得鼓涨的玉乳被王亦君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乳房,直需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空出一手插进裙子底下的亵裤里头,就触摸到一堆杂草丛生的阴毛,王亦君在她两腿之间摸到一条湿淋淋的阴沟,在阴沟上方有一粒如同肉瘤似的阴核,而且还触摸到了阴沟的中间有个小洞,洞里是湿湿的、暖暖的。
  轻柔地抚摸着她遍布绒绒毛丛,又暖又滑的处女阴户,每当手指在那肉瘤以的阴核磨了一下,美丽的娇躯如同触电般地颤抖,一会儿又将中指慢慢地插入那紧窄的膣道,轻轻地扣挖起来。
  清萝仙子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春心荡漾的她被王亦君挑逗得娇躯不停地扭动,周身不断地颤抖着,娇口中也断断续续地痛苦呻吟着,不禁微微启开了红润的樱唇,把丁香小舌送出。王亦君立即俯首让她品尝热吻的滋味,这种舌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
  重重地吸吮着她的香唇,抚摸着她的乳房,轻轻地拨弄着她的肉缝,膣道,阴核,阵阵莫名的快感使清萝仙子酥麻麻地,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着,小肉缝里流出了湿淋淋的淫水。
  美人娇羞如此,媚态迷人,王亦君又是一阵暴涨,火热坚挺,身体往后一撤,自己迅速地脱掉衣服。接着右手毫不客气地为仙子宽衣解带,她心跳的很厉害,脸上泛起了红晕,好像抗拒一般地轻轻挣扎,其实是顺从地配合着男人脱去她的遮羞衣物。
  解下系在少女腰间的裙带,继而褪下了长裙,露出了一双美腿,白净可爱,只大腿上半尚被衣摆遮掩,看不分明。撩起衣摆的同时顺手将湿透的丝绸亵裤揪动,接着将少女的上衣也脱掉了,全身很快便只剩下一件精致的鹅黄色的肚兜和月白色的丝质亵裤。
  月光发出柔和的光线,照在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上,散现着诱人的光泽,令佳人的胴体纤毫毕现,一览无余。只见到她全身雪白,屁股圆润,连接大腿的曲线完美无缺,只恨不能伸手一路摸下去,直摸到她柔若无骨的足踝。
  佳人螓首微偏,漂亮的长睫毛微微地抖动着;一双原本漆黑清澈的凤眼,如今也好象蒙上了一层情欲的迷雾;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一翕地喷出如兰似麝的气息;丰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红樱唇,轻轻地吐出诱人的呻吟声,散发着独有的情欲魅力;吹弹得破的香腮,此时也被欲火烧得通红。
  玉颈线条纤细,显露出高雅的古典之美;香肩斜斜似刀削,柔润如玉;玉臂柔软似雪藕;一双修长的柔夷放在身边,轻轻地抓挠着。
  胸前双乳格外坚挺丰盈,高高地撑起紧窄的肚兜,此时正有规律地随着佳人急促的呼吸声起伏,彷佛随时可以裂衣而出,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在紧绷的肚兜包裹之下,可以明显地看出乳顶两颗乳头清晰的轮廓,尖突圆润宛如诱人的蓓蕾。
  柳腰纤细,又不失肉感,因为难耐越来越强烈的情欲而轻轻地扭动;两瓣香臀异常丰隆,圆润挺翘,由月白色的亵裤紧紧包裹着,两腿之间淡淡的黑影若隐若现,高高贲起的阴阜亦清楚地显现出诱人的轮廓来。两条浑圆洁白,细嫩光润的匀称玉腿,不但线条优美,而且大小纤细适宜,此时正紧紧地并在一起,忽屈忽伸地互相摩挲着。
  从削瘦的双肩,到高挺的酥胸,再到丰腴的香臀,和修长的美腿,勾勒出一条足以勾魂摄魄的曼妙曲线。
  一身肌肤更是欺霜赛雪,宛若羊脂白玉一般,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不见一处伤痕,细致无瑕,可称极品。
  如此美妙的诱人胴体,让王亦君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再也按耐不住,“好个清萝……真是迷死人了……待为夫好好给你揉揉……”
  说罢,却将佳人的一双金莲捧在胸前细细把玩。
  将那双金莲略微抬起,仔细端详,不禁赞叹不已,美人金莲,秾纤得中,修短合度。他以四指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着肌肤的柔嫩丰润。忽觉奇痒袭来,清萝仙子仙子便欲挣脱,怎奈浑身虚软无力,却挣脱不得,只好媚声求饶,“嗯……唔唔……好痒啊……夫君便饶了清萝吧。”
  王亦君以双手手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稞,看着涂着蔻丹的秀气脚趾,红红的样子惹人怜爱,禁不住低头用嘴吸吮起来。美圣女如遭电击,异样的感觉自脚趾瞬间传遍全身,心跳倏地加快,全身变得僵硬,足背却绷得笔直,足底形成了几道可爱的褶皱,娇声呻吟,“唔……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唔……啊……”
  嘴里品尝着佳人脚趾淡淡的咸味,鼻端嗅着若有似无的汗臭味,一会儿大力地吮咂脚趾,一会儿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脚趾与脚掌间凹陷处的嫩肉,一会儿又将脚趾分开,舔舐脚趾间的缝隙,直到将十根脚趾吸吮个遍,佳人金莲沾满了口中的唾液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清萝仙子被这番挑逗弄得情潮涌动,浑身酸软麻痒,实在不知如何排遣,两腿之间彷佛虫蚁爬行咬噬一般,尤其难挨得厉害,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弄得那里一片黏滑湿腻。她猛地坐起身来,扑到王亦君的怀里,雪白粉嫩似玉藕的双臂水蛇般缠住他的颈项,一张香喷喷的檀口奔着王亦君的嘴就印了过来,小妮子竟然主动索起吻来。
  这种效果让王亦君心底甚是得意,一边与佳人做着口舌的戏虐,一边两手握住她腰肢,让她分开双腿,两膝屈起,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胸贴着胸,紧挨在一起。
  吻到动情处,清萝仙子将缠在王亦君颈项上的双臂箍得更紧,修长的双腿也用力地盘在他的腰间,柔媚的身子扭动着紧靠过去,死死地挤压着王亦君的胸膛,仿若要将二人融为一体,直压得二人好象都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鼻中嗅着益发浓郁的处子幽香,脸部明显感受到佳人鼻息间喷出来的灼热气息,口舌亦与之痴缠不休,胸口更被两团绵软如絮又弹性十足的嫩乳挤着,王亦君好不舒服惬意。
  良久,四唇分开,两人俱都大口的喘着气,四目相投,顿觉情意无限。清萝仙子将发烫的面颊贴在王亦君的脸上撕磨不已,低声腻语,“唔……抱……抱抱人家啦……嗯……”
  王亦君顽皮地对着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轻轻吹着气,一双大手亦不安分地活动起来,在圣女裸露的肩背腰腹处游走不定,入手满是娇腻嫩滑。清萝仙子只觉得那双大手摸到哪里,哪里便更加麻痒难耐,益发地难挨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唔……你……啊……”
  双手渐渐绕到了前面,先是温柔地摸索着佳人纤美的玉颈,然后将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子稍微分开一些,接着双手顺势下滑到胸部,隔着丝绸肚兜轻柔地触弄着美女那饱满娇挺的椒乳。
  双手时而用整个手掌自上而下轻握,或自下而上轻托;时而单用掌心轻压其顶部,或旋转着摩挲抚摸;间或偶尔顽皮地稍稍用力捏弄一下。虽然隔着丝绸肚兜,也能非常好地感受到佳人椒乳惊人的弹力和如絮的柔软,二者竟然不可思议地完美结合在一起。
  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头枕在华国文的肩上,身子扭个不停,清萝仙子媚声发嗲,“嗯……好人……好会弄哦……摸得清萝舒服死了……唔……”
  王亦君嘿嘿一笑,“乖……美人儿……一会儿我保证你更加舒服……欲仙欲死……”
  将酥胸挺得更加高了,努力地迎合着那对正在肆虐作怪的大手,圣洁的美少女只觉得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自胸前的椒乳扩散开来,头脑中空荡荡的,只知道忘形地追逐着情欲的刺激。
  得到了佳人的鼓励,双手的动作更加花样百出、千变万化起来,先以整只手掌牢牢握住高耸的嫩乳,再用拇指的指腹揉搓挑逗早已膨胀变硬、傲然挺立着的乳头,或者用拇指与食指捏压戏弄,或者用食指与中指轻夹慢拧,甚至牵拽着可爱的乳头将整个嫩乳拉抻变形,手法翻新、层出不穷。
  清萝仙子再也难以掩饰蓬勃爆发的春情,当敏感的乳头频频受到强烈的刺激时,双腿之间充盈的爱液已经使亵裤的底部彻底湿润了,口中不禁发出令人销魂的淫靡之音,“啊……唔……嗯……美死人了……”
  仙子的乳房被肚兜覆盖着,好像受到了相当大的束缚,撑得布料紧紧外绷。玩弄了一会儿,隔着肚兜渐渐不能满足王亦君的指掌之欲,双手伸到佳人背后,十指灵巧地解开用来拴住肚兜的两个蝴蝶结。接着解开系在颈后的绳带,肚兜儿缓慢却又十分坚定地翩然滑落。
  “嗯……”
  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清纯少女赶快闭上媚目含春的大眼睛,却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捣住了自己那滑嫩坚挺、雪白柔美的圣洁椒乳。她毕竟还是处子之身,羞怯之心又占了上风,虽然在王亦君挑逗手段的作用之下,事到临头还是难免有些推却。
  王亦君看着这个娇媚诱人的处子胴体,晶莹的雪肤耀眼得令他头昏目眩,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裸露出两团饱满高耸、丰润玉美的半截椒乳,更是香艳不可方物,不禁为之心摇神荡,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待到他缓过神来,伸出双手,分别拉住俏丽少女的雪藕玉臂,轻柔而缓慢地向边上拉开。清萝仙子口中虽然娇呼,“不要看啊……羞死人了……”
  一双玉臂却是半推半就,羞涩万分地被一点点分开了。
  一双饱满柔软、美丽嫩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椒乳羞涩地轻轻跳了出来,香滑、圆润、雪白、坚挺、细腻,王亦君不禁惊呆住了,真是世上难得的极品。那饱满坚挺的双峰,顶端嵌着粉红色的小珍珠,也跟着微微弹动,王亦君的眼睛,似乎也跟着那么弹了一下,晃得他目眩神驰。
  风华绝代的俏佳人素手握拳,轻捶王亦君的胸膛,嘴里娇嗔,“呜呜……清萝被看到了……羞死人啦……呜呜……你好讨厌啊……”
  半推半就的娇羞美人让王亦君更是见猎心喜,当下不再多言,一边左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圣女右边的椒乳,揉搓捏弄,一边俯下头去,噙住右边的乳房,舔舐吮咂。
  这番亲热,两人真个是袒裸相见、肌肤相亲,没了肚兜阻隔,感觉自然大大不同,腻滑温热、弹性柔韧都远胜刚才,触手之处无不香滑四溢,让人爱不释手。
  他左手初始只是轻轻握住椒乳,以食指沿着乳晕的四周缓慢地画着圈圈,然后逐渐加重力道,或揉、或搓、或捏、或擦、或摇,椒乳不断地在手中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再细致地摩擦淡粉色的乳晕,最后用指头夹住顶端膨胀变硬的乳头,轻轻地牵拉整个乳房回旋往复地运动。
  同时温柔地舔舐着淡粉色的乳晕,再将膨胀变硬的乳头含在口中轻柔地吸吮,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噙住乳头、用舌头逗弄乳头敏感的最顶端,间或顽皮地轻咬一口。圣女的身躯由于情欲的关系,此时变得异常敏感,再加上王亦君这般高明的挑逗方法,原本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淫欲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
  贞洁的美人儿在强烈的欲念不断冲击下,媚目流转,娇喘嘘嘘,显出一幅春情荡漾、所思不至、无可奈何、娇情欲堕之状,一双玉臂无力地搭在王亦君的肩上,全身随着挑逗的节奏而有规律地颤抖着,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盘在王亦君腰间,兀自情不自禁地夹缠不休,两腿间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来。
  口中不由自主地传出动人的娇吟声,酥酥麻麻的感觉不间断地自双乳产生,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禁挺起自己傲人的酥胸,迎合着情郎的爱抚。右手放在佳人光滑玉嫩的大腿上摩挲个不停,指掌贪婪地感受着犹如凝脂酥酪般的肌肤,体会那一分温软和腻滑。可是好象仅仅这样并不足够似的,不安分的大手缓慢而坚定地向两腿之间移动。
  甫一碰到少女两腿间的最隐秘的物事,就听得清萝仙子一声高亢的喊叫脱口而出,“咿呀……你……呜呜……不要碰那里……呜呜……”
  王亦君只觉指掌所触之处,湿热异常,并不因丽人的求饶声而放过她,右手紧贴过去,细细品味那一处的奇娇异嫩。
  右手掌心轻压在饱满的阴阜之处,虽然隔着月白色的亵裤,绵软细腻的感觉亦带着丝丝热力直达掌心,手指轻按腿心,只觉亵裤底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好似可以滴出水来,早已充血膨胀的濡湿花瓣紧贴着亵裤,形成淫靡的娇嫩形状。
  他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隔着亵裤,温柔地揉搓着两瓣因充血膨胀而更加丰润的花瓣,中指隔着亵裤小心翼翼地轻探入两片花瓣的缝隙之间,指尖甫一突入,只觉所触之物,皆是奇滑异嫩,嫩滑娇软的花瓣蓦地夹紧,紧紧地缠绕住深入的指尖。当下指尖便在那里轻轻转动,隔着亵裤刮弄着花瓣里娇嫩的媚肉,黏稠的津液便不断地自花瓣的深处汩汩地流出来。
  “唔……”
  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嘤咛发自佳人美丽可爱的小瑶鼻,清萝仙子那娇媚的小脸上写满了春情难耐,斜斜地靠在王亦君的肩上,诱人的身躯在指尖突入时,猛然地剧烈颤抖起来,急忙伸手按住那只蠢蠢欲动的右手。
  王亦君不理会玉人小手的阻扰,手指仍然灵活地韵动着,拇指却在花瓣的上端寻寻觅觅,细心地寻找着那个小小的突起。令他惊奇的是,佳人的阴蒂早已膨胀若黄豆般大小,翘立在花瓣的上端。他用拇指与食指很轻易就夹住了圣女的花蕾,温柔地捏弄着。
  阴蒂突遭奇袭,清萝仙子只觉一波奇美异常的快感从两腿之间倏地传遍全身,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爱液止不住般地一股股涌出,甜美的呻吟声自樱唇传了出来,“啊……噢……唔唔……好美啊……清萝要死了啦……”
  王亦君知道清萝仙子已美到了极处,更加卖力地挑逗起来,口手并用,三管齐下,忙得不亦乐乎。秀丽少女蓦地双臂紧抱住他的头,盘在腰间的玉腿用尽力气地箍紧,整个身躯痉挛个不停,本来柔软的娇躯猛地变得僵硬,花瓣里的媚肉急剧收缩吸吮,将探入的指尖夹得生疼,大量的爱液仿如决堤一般流过指尖喷薄而出,将月牙色的亵裤浸润得彷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轻轻地将高潮过后,尚且沉浸在余韵中的清萝仙子放下,让她仰躺在床上,看着她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胸前诱人的双乳随着大口的喘息声一起一伏,当下王亦君不再迟疑,双手抓住佳人亵裤的边缘,向下轻拉。
  因为高潮的到来,绝色美人彷佛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连象征性的抵抗也没了,任由王亦君来摆布她,心底或许仍存少女的羞涩,身体却忠实地反映出对情欲的渴求,十分配合的抬起香臀,让王亦君把她湿淋淋的亵裤给脱下来。
  美丽少女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声音,处子幽香阵阵袭来,清萝仙子的玉体已没有任何蔽体衣物,一下子都暴露在王亦君的眼前。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剥得如白羊一般,姣好白嫩的处子躯体全部展现在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中。
  好不容易到手的亵裤被整个翻了过来,露出原本紧挨着圣女秘处的内里部分,由于吸收了大量爱液的关系,那里仍然保留着佳人的体温,湿热并且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把亵裤送至面前,鼻子紧贴着湿热的部分,王亦君陶醉般地深吸一口气,处子的体香混合着爱液特有的气味,深深地刺激着他心中的欲望,不禁赞道,“嗯……果真好香……”
  王亦君嗅了几下之后,便放下亵裤,跪在佳人分开的双腿中央,双手抓住细嫩粉腿的膝弯处,将那无力的粉腿屈曲抬起,再用力前推并下压,将两条雪白粉嫩的修长玉腿与上半身折叠在一起,使圣女的大腿紧贴着前胸,两条纤细优美的小腿擎在空中,然后双手按住膝弯处,尽力将其分开至极致。
  处子的秘处被充分地暴露了出来,稀疏的淡黑色柔软毛发整齐地覆盖在丰腴的阴阜上和花瓣两边,两片充血肿胀的花瓣和花瓣之间的缝隙沾满了爱液,在烛光的映照下发出诱人的淡粉色光泽。
  清萝仙子此时渐渐有些缓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心上人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势,而他正盯着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细看,不禁羞涩地以手掩面,娇嗔不已,“不要……不要看那里……好羞人的……”
  哪知王亦君变本加厉,“好姐姐……你且自己扶着两条腿……保持这个样子……莫要乱动才好……让弟弟仔细瞧瞧……”
  清萝仙子娇羞无限,“哪有这样子欺辱人家的……真个羞死人了……”
  嘴上虽不依不饶,但芳心却丝毫不想违背情郎的意愿,无奈地伸手扶住自己的两条美腿,将螓首微侧,不敢去看正在发生的一切。
  那美艳绝伦的粉脸白里透红,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微翘的红唇似樱桃娇艳欲滴,不时吐气如兰;白嫩的玉颈光滑柔嫩,肌肤洁白细嫩赛霜雪;丰满高耸的乳房圆软香嫩,两颗晕红娇嫩的乳头毕览无遗;玉手如葱,柔软纤细的柳腰恰可一握,小腹平滑紧绷,玉臀结实浑圆,丰腴均匀的大腿修长挺直,曲线玲珑的娇躯苗条娉婷;下体一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散发出迷人的妩媚气息;白晰得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与肉缝鲜红充血的湿润阴唇相映照,配合着肉缝外围的亮黑阴毛。
  埋头于两条雪白的嫩腿之间,清萝仙子虽然听话地把大腿尽量分开,要让爱郎仔细观赏她处女的阴户。可是大阴唇仍然紧闭着,要用手指把她两瓣肉唇分开,才能见到粉红的肉缝里夹着的嫣红的小阴唇和一颗豌豆般大小的阴蒂。
  清萝仙子也感受到了男人那炙热又略带情欲的目光在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上如鉴赏家鉴赏珍品般地来回扫视,让她没来由地露出了少女缅腆羞涩的模样,脸上双颊又是如苹果般的酡红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情人一般的模样。
  王亦君看得心里猛跳,淫火万丈,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命根子发涨翘挺,轻轻地用手指撩拨了几下,柔美的花瓣遮住的部位便伸缩地蠕动着,小心地拨开肉瓣,只见里面湿润而鲜嫩的腔肉紧紧地挤在一起。
  他不禁心中欢喜无比,用指头抚弄她敏感的牝户,以及尚未凿开的桃源洞穴。接着随手取来放置在旁边的软木,然后抬起佳人的丰腴香臀,垫在下面,将少女隐秘之处抬得更高。他心中颇为满意清萝仙子的柔顺与配合,邪邪地笑着,“乖清萝……好好听话……待会重重有赏……”
  娇羞少女更是羞涩万分,嗫嗫答道,“嗯……清萝是爷的好清萝……唔……哥哥说什么……清萝就做什么……不敢要什么的赏赐……”
  王亦君心中暗想,“嘿嘿,到了这个地步,这赏赐你是万万躲不掉的。”
  当下不再多言,低下头来,用嘴含着仙子那的樱桃般的乳头,吸吮起来。右手则翻山越岭,从柔美滑润的背部摸起,直摸到波澜起伏的美臀,然后又用力揉搓起来。他左手也不闲着,沿着小腹一路下滑,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香脐,滑到了股沟间,伸进仙子两腿之间,将整个手掌按在清萝仙子那饱满阴户上,只觉触手湿滑黏腻,温润火热,心知她的欲火也已将近燃烧到了极点。
  清萝仙子柳眉紧皱,小腰不住地在扭,像在难以忍受地闪躲,又像是爱不释手地追逐。听到美人喉间发出了闷哼声,王亦君用拇指去扣那敏感的阴核,中指贯入温暖无比的阴户中抖动,在她那温暖湿润的阴道肉壁中连挑连磨,弄得清萝仙子娇躯剧震,玉体微颤,粉脸羞得通红,只觉得浑身发痒发热,紧挟双腿,却是半点力道也无。
  阴户中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身子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肌肤泛出阵阵红光,鼻息加快,美乳连连起伏,“啊……唔……”
  呻吟声断断续续,想是阴户骚透了,需要一根强有力的宝贝来安慰。
  心中的欲望让清萝仙子羞得一个转身侧躺着,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王亦君面前,红润艳丽的俏脸,乌黑的长发,毫无斑点的肌肤,酥胸上高耸饱满的玉乳有如春笋般地挺立着,浑圆的丰臀,滑软的小腹,修长的粉腿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
  于是,王亦君躺在她的背后,手臂通过她的腋下,搂住那雪白嫩滑的玉体,又紧紧地抓住那对饱满结实的玉乳,又柔又细又滑又嫩,那是多么丰满的一对奶子。两个赤裸的肉体紧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王亦君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不安分的家伙,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里。
  这时,清萝仙子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圆柱子,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扭头想看看情郎在玩什么花样?
  探头过去,王亦君猛然把嘴唇盖住清萝仙子的香唇上,接着舌头便深入她的樱桃小口里,交缠着香舌猛吸着,同时两只手也用力揉着那对坚挺的乳房,底下粗长的大宝贝也朝着两腿中间那高凸肥嫩的小阴户猛顶着,在春潮泛滥的肉缝中,刮动着渐渐硬了起来的阴核。
  如此一来,清萝仙子被高超的挑逗技术给弄得把持不住,脸儿火烫,喘气急促,娇躯发软,春心荡然,热情如火,心痒难煞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浪扭着肥美的粉臀,娇喘咻咻,“唔……受不了……嗯……好痒……喔……好热……不……不要逗了……啊……”
  而那丰满白嫩的屁股,却酥麻难耐地随着王亦君的挑弄挺动着。王亦君这种销魂蚀骨,浪声连连的呻吟,刺激得无法忍受,一腿叉开仙子嫩腿,挺着屁股,挥动大肉棒朝着仙子浪穴乱顶。经过几下的顶弄,使仙子穴内更是酸痒,淫水狂冒,嫩臀直拋,再也顾不得娇羞,伸手就揪住那根在穴口腾跃的大宝贝,一握之下,忽地娇叫着,“啊……这么大……你的好粗啊……”
  此时,王亦君冲动得无法忍耐,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双手抚上丰满挺翘的佳人双臀,将脸移到清萝仙子下体,深埋在结实修长的双腿之间。只见浓密的阴毛,均匀的分布在阴门附近,粉红色的两片秘唇,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淫水泛滥。
  他将头低下,大腿内侧的肌肤格外滑腻嫩白,淡青色的静脉浮现在仿若透明般的肌肤之下,分外诱人,王亦君将嘴凑过去,伸出泥鳅般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大腿内侧如凝脂酥酪一样的肌肤。他得意一笑,突然间手指急颤,快速无比地在阴户震动、翻搅,和着汨汨流出的淫水,滋滋之声不绝。
  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清萝仙子只觉快感一波波自阴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忍不住淫叫出声,喘息声时续时断,时快时慢。王亦君的心跳也似受她所感染,彷佛被一条无形的线所紧紧系住,随着她的喘息声跳动,血行加速,心脏怦怦急跳。
  清萝仙子香汗淋漓,脸色表情似痛苦,又欢乐,脑子热烘烘的,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秀发也似沾上了汗珠,显得光滑油亮,发出淫靡的异香,海潮也似的一波波冲进她的鼻中,刺激着她的感官,娇喘吁吁,“哦……不……不要……唔……快……啊……”
  本来只是中指在阴户抠弄,这是又将食指指头塞进去,紧贴阴道肉壁轻旋了起来。沾满了淫液润滑的双指在清萝仙子的蜜洞中不住搅和,在柔和的月光照射下,闪出点点星芒。
  清萝仙子极力地摇动屁股,心想让男人的双指能更深入,更搔得她穴中痒处,口中却呼道,“停……停啊……我……我不……啊……”
  虽然口中呼唤着男人能停下来,但蜜洞中骚痒酥酸的感觉却逼使她不断地挺动美臀去迎接王亦君的手指,让那手指可以更深入,更有力道地进入自己的阴户之中,舒解那难忍的骚痒之感。
  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虽然王亦君是她心中认定的郎君,但清萝仙子心中仍泛起强烈的羞涩,彷佛王亦君在以手指娱悦她的同时,四周有无数对眼睛正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那些无数对观看的眼睛就像是会放出炙肤的热线般,在她身上来回巡视。尤其是下身阴部的蜜洞,更是水淋淋,红滟滟地闪动着妖异的光泽,似乎是在招呼着巡视的眼光入内一游,肌肤因此变得烫热,身子不断扭动,既觉羞涩,又感骄傲。
  随着时间的推移,清萝仙子的羞耻感虽然还在,但好奇心却渐渐升起,慢慢地她的眼睁开了一条缝,偷偷望向王亦君那傲然耸立的阴茎。当她终于看到男人的生殖器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本来眯成一条缝偷看得眼睛立刻张得很大,瞪着那条巨龙,脸色发白,心里一阵紧张。
  虽然也曾幻想过男人的生殖器,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样子,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想到这里,清萝仙子又望了望王亦君挺立的阴茎,暗暗担心这么大的家伙自己的小穴里是否能够容纳得下。她发现王亦君已经注意到自己在看他的阳具,十分害羞,想要闭眼不看,可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生殖器官所带来的刺激,还是让她忍不住继续观察下去。
  看着清萝仙子那诱人的神情,王亦君决定采取进一步行动。他抽出了插入少女阴道里的手指,一丝淫液从花瓣上被拉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拉成丝状迁延到空中,然后断裂滴落。看着这一淫荡景象的丽人呻吟了一声,再次闭上了双眼。
  突然间,清萝仙子觉得身上重物压身,张眼一看,瞧见王亦君正似笑非笑地与她四目相对,“仙女姐姐,你可真多水,弄得君儿整个手掌都湿了,瞧……”
  说着就将右手手指由小穴中抽出,举到清萝仙子的面前晃动。
  清萝仙子羞得整个脸蛋红无可红,再红就要滴血了,穴中因为骤失慰藉而感到骚痒空虚,难过地挺动起阴部,大腿腿根柔肌不住相互磨擦,希望能推挤到蜜洞,稍解穴中骚痒之苦。鼻中闻得王亦君掌上自己淫液的骚味,更是没来由地兴奋起来。与王亦君那笑吟吟的眼睛接触,羞得无法自己,只有不停地摇动螓首,躲避男人那火热的眼光。
  王亦君再度埋首在圣女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着,他双手分别在佳人两片丰腴多肉的臀瓣上大力摩挲揉搓,十指不时地深陷入滑腻肥美臀肉之中,与此同时,贪婪的唇舌也没有闲着,在用唾液沾湿大腿内侧之后,渐渐向中心部位移动,温柔而仔细地在丰腴的阴阜和花瓣外侧游走移动个不停,直引得清萝仙子娇喘连连,呻吟阵阵。
  彷佛是响应着情郎热情的挑逗,充血肿胀的花瓣微微颤动着,膨胀变硬的小巧阴蒂挺立于花瓣顶端,透明粘稠的爱液自粉红色的缝隙中不间断地流出,润湿了整个圣女秘处,流经平坦而洁白的小腹后,到达因双乳高耸而形成的深深乳沟中。
  贪婪的唇舌开始慢慢地舔舐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吸吮着自微张的缝隙流出的甘甜中略带酸味的爱液。清萝仙子星眸半开半闭,双颊滚烫,自鲜艳的红唇不时发出细细的娇喘与轻声的呢喃,全身的肌肤泛出动人的潮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发,情欲如火。
  将双手按在佳人的大腿根部,食指分开膨胀变厚的花瓣,露出里面更加细小可爱的小阴唇,薄薄的两片小阴唇也因为充血而变大变厚,唇瓣呈纵开状地稍微张开一道缝隙,并彷佛感受到了王亦君的目光而不胜娇羞般地微微颤抖。
  灵活的唇舌适时地亲吻着花瓣间柔嫩的粘膜,宽厚而粗糙的舌头舔舐着花瓣间每一个地方,将半透明状的小阴唇温柔地含在嘴里轻轻地咂弄,品尝着馥郁的处子体味、残留的臊味和爱液的酸味混合在一起的奇异味道。
  王亦君抬起头,更进一步地用拇指轻触柔弱的小阴唇并将其左右分开,显露出处子那惹人怜爱的膣口,稚嫩的膣口在目光的注视下彷佛羞涩万分,好象鱼儿喘气的小嘴般一张一翕,有规律地收缩韵动着,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粘稠的爱液,彷佛在期待着被插入一般。
  他用舌尖爱怜地舔弄着娇羞圣女那稚嫩的膣口,间或用力地抵住膣口的嫩肉,尝试着钻进去深入到肉洞的内部,无奈处子的膣口实在太过紧窄,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每次都无功而返,可是这种举动却带给清萝仙子一阵阵异常强烈的快感,惹得她颤抖个不停。
  注意到丽人膨胀到黄豆般大小的阴蒂挺立在花瓣顶端,王亦君连忙张嘴噙住,用舌头温柔地舔舐花瓣间鲜红花蕾的顶端,并绕着花蒂画着圆圈般地挑逗着。
  当特别敏感的少女阴蒂遭袭时,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袭来,美妙而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被如此强烈的快感冲击,大脑在一瞬间便得空白,武罗仙子再也无法忍耐,拋开处子的羞涩,大声发出异常甜美的呼喊,“啊……啊哦……好舒服……要死了……清萝要死了……”
  美好的娇躯蓦然变得紧绷,全身的肌肉第二次大面积地抽搐痉挛,一股热流自稚嫩的膣口急速涌出,喷得王亦君的嘴边与整个下巴上沾满了她的爱液,于是他贪婪地吸吮着佳人喷薄而出的爱液,发出“啾啾”的声音。
  高潮又一次来临,清萝仙子全身酸软无力,只余下大口喘气的力气,两只粉臂亦无力地垂下,蜜壶的蠕动却更加强烈,爱液随着膣口有规律的收缩,一波一波地涌出。
  王亦君放开仙子的双腿,将她的娇躯翻过来,使她俯卧在床上,然后让她的娇面紧贴着草地,以双肩和手肘支撑着上半身,再抬高臀部,双膝跪伏着趴在那里。有些失神的高贵圣女仍然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之中,脑中空荡荡的,浑然不知发生的一切,根本无力抗拒,任由他摆布自己的身子。
  将佳人的双腿再分开一些,摆成满意的姿势后,王亦君双手抚上那撅翘得高高的双臀,紧按着肥厚滑腻的雪丘,然后用力将两瓣臀肉分开,露出难得一见的菊花嫩蕾。
  圣女的菊花蕾呈现着诱人的粉红色,细腻的褶皱上也沾满了由秘处流出的爱液,发出淫靡的光泽,王亦君心中不禁赞叹,“真好……连这里都是新鲜的粉红色呢……”
  他俯下身去,伸出灵巧的舌头去舔舐佳人的股沟,然后沿着股沟渐渐下滑,最后停留在稚嫩的菊花蕾上。
  舌尖轻触敏感的菊花蕾,舔舐着柔软的褶皱,王亦君将肘部抬起,使手臂平举,双手牢牢抓住丰满嫩滑的臀肉,用指头拉扯菊花蕾附近的肌肤,使褶皱缓慢地消失,变成内里娇嫩的黏膜。
  当舌头舔舐着这些黏膜的时候,清萝仙子渐渐自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比秘处更加羞人的地方正在被舔弄着,急忙娇呼,“啊……你……你竟然……呜呜……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噢……羞死人啦……脏呐……那里好脏的……不要……不要碰那里……呜呜……”
  她摇晃着臀部,左右扭摆,妄图摆脱这羞人的侵袭。
  扭来扭去的圣女香臀更加刺激着王亦君的征服欲望,连忙加大双手紧握的力道,使其不能逃脱掌握,脸部紧贴着佳人的股沟,口舌更加贪婪地吸吮舔舐。
  清萝仙子心中终究不敢违背心上人的意愿,象征性的抵抗彷佛两人嬉戏的插曲般很快就结束了。螓首压在草地上,由于敏感的菊花蕾被挑逗,一种骚痒酥麻的奇异快感渐渐涌上心头,内心的羞涩反而使这种被虐的愉悦感觉更加强烈,口中不禁发出难耐的细微呻吟声。
  王亦君抬起头,将右手自佳人的臀瓣上离开,看着仿若婴孩肌肤般娇嫩的黏膜渐渐回复成褶皱的样子,然后伸出右手食指,抵在菊花蕾的褶皱上。清萝仙子好象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大声呼叫,“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啊……呜呜……求求你啦……不要啊……”
  男人的手指缓慢而坚决地向内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插入,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花瓣中膨胀变硬的蓓蕾,以缓解她紧绷的肌肉和情绪。王亦君柔声安慰,“好姐姐……好清萝……深呼吸……将身体放松……莫要害怕……没事的……”
  他手上却丝毫不怠慢,渐渐加重力道,将右手食指整个插进圣女的菊花洞中,里面并没有入口处一样的褶皱,感觉意外地平坦,也不像膣口那般灼热,也没有那么湿滑,但并不觉得骯脏。
  由于异物的入侵,玉人的菊花洞本能地剧烈收缩,彷佛要将整根手指吞下去一样,尤其是菊花蕾的入口处,更是紧得要命,好象要将手指挟断一般。“呜呜……啊……”
  清萝仙子彷佛要断气一般,紧皱着眉头,不停地喘息,由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美人……你看……挟得紧紧的……好象在欢迎我一样……”
  王亦君淫亵地说道,手指在菊花洞中缓慢地转动着,抽插着。等到感觉佳人的后庭被手指开发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慢慢将手指抽出来。清萝仙子如释负重般地长出一口气,肛门处柠檬般的凸起渐渐平复到原来褶皱,呈现柔软幼嫩的样子。
  她却没有料到王亦君将刚抽出来的手指强行塞到她的嘴里,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清萝仙子虽然被强烈的气味呛得彷佛要吐出来一般,却仍然不敢稍有反抗,只好屈辱地吸吮舔弄着让人作呕的手指,泪水却在眼眶中打着转。
  王亦君麻利地站起身来,双手先分开丽人的两瓣臀肉,将自己怒涨的肉棒对准娇嫩的菊花蕾,死死地抵住。
  清萝仙子预感到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害怕得全身发抖,两行清泪自美眸中缓缓流出,口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有力的双手牢牢地抓住佳人的柳腰,腰腹突然发力前推,粗长坚硬的肉棒在爱液和唾液的润滑下,将硕大的龟头缓慢地挤开那紧闭的菊花蕾,嵌入菊花洞中。小屁眼入口处被粗暴地撑开至极限,原本清晰的褶皱也消失了,菊花蕾薄薄的边缘部分好象是半透明的一样,紧紧地箍住侵入的粗长肉棒。
  只觉股间一股巨大的痛楚突然袭来,粗长肉棒所到之处无不如针刺、似火烧、彷佛要生生被撕裂开一般,清萝仙子再也忍耐不住,一阵凄厉的叫声自口中传出,“啊……不要……好痛啊……停下来啊……痛杀我啦……求求你啦……”
  此时,王亦君却舒爽至极处,只觉得侵入菊花洞的龟头部分被一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地吸吮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男根给挟断似的,更叫他忍不住险些一泻如注。
  一不做、二不休,王亦君不理不顾胯下圣女的高声抗议,使出全身的力气,推送粗长的阳具,之前是因为最粗大的龟头欲进入之故,所以比较困难,但现在就一切顺畅,男性本体尽根而没,被全部推送至清萝仙子那湿热紧窄的菊花洞中。
  整根肉棒被菊花洞内娇嫩湿热的媚肉包围缠绕着,好象有万千个婴孩的小嘴吸吮一般,直爽得王亦君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不舒坦。随着佳人因疼痛产生的抽搐,洞内的媚肉亦剧烈地收缩蠕动,紧咬住肉棍,不停地咂弄,彷佛要将男根榨干一样,更是给王亦君带来了从没体会过的快感。
  与王亦君的舒爽相反,清萝仙子在具棒尽入的一瞬间,浑身肌肉紧缩,口中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心中慌乱异常,却又无力反抗,内心感到悲愤莫名。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痛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她忍耐着无比的痛楚,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
  此时,王亦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将粗长的肉棒在佳人的菊花洞内不停地翻转厮磨,用龟棱刮弄挑逗着菊花洞内娇嫩的媚肉。又突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将分身给抽了出来,直抽得清萝仙子彷佛连五脏六腑都给拉了出去,然后再慢慢地将巨龙给插回到菊花洞的深处。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清萝仙子不仅感到痛苦,同时也感到一种异样感觉,而且尤其是那处地方遇袭,更是让她觉得羞耻无比,但无奈身子酥软无力,刺痛让她说不出哀求的话来,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凝视着王亦君,透漏出心中的哀求。
  知道一切全部在男人的掌握之中,清萝仙子彻底失去希望,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尽量配合王亦君,使自己免遭受到更大的痛苦。绝色美女在男孩的示意下站了起来,等待着他来采摘那美丽后庭的一刻。其实王亦君原本可以温柔些的,在他温柔而技巧的侵人下,能够不让她感觉到一丝的疼痛,这只能是他仔细控制的结果。
  如今对上这楚楚可怜的小美人儿,既然想要彻底地把她从肉体加心灵全部征服,不让她尝到一点苦头是不行的,只要把握好时机,先苦后甜,一定可以让这坚强的美女彻底的崩溃屈服。如此大开大合地反复抽插,把个原本娇滴滴的美丽佳人折磨得哭爹喊娘、痛不欲生,几欲昏死过去。
  良久,清萝仙子已经陷入快乐与痛苦同时并存的怪异境界。注视着她那有些带着迷醉色彩的玉容,听着她不自觉地发出的欢乐呻吟,体会着她白腻玉体的急速抖动。享受着她后庭带给自己的快乐,使得王亦君快感连连,飘飘欲仙。他不住地赞叹,木族圣女的肉体的确是完全不同于青嫩的少女,品尝起来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蓦地,王亦君加快抽插的频率,抽送之间益发用尽全力,极尽狠辣猛烈之能事。他发出一声低吼,肉棒向佳人的菊花洞深处急速冲去。在巨大的痛楚中,清萝仙子只觉得身体里那个粗长可怕的东西突然颤抖了起来,一缩一胀之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菊花洞的最深处。
  随着一声凄惨的悲鸣声,清萝仙子整个人瘫在草地上不停地娇喘着,全身泛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娇躯仍不住地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全身呈现一副虚脱的景象。而王亦君喘着粗气,将变软变小的肉棒慢慢抽出。精液混合着佳人菊花洞内的秽物,由于洞内的收缩,沿着肉棒离去而产生的孔道,缓慢地流出体外,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娇艳的菊花蕾由于受到暴虐对待,被蹂躏得又红又肿,原本稚嫩的褶皱充血肿胀,使得原本微微凹陷的菊花蕾不能紧密地闭合,凸起一块豌豆大小的红肿。见到自己给清萝仙子如此大的伤害,王亦君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歉意,毕竟他不是有意施为,只是一时征服心性和本能的驱动。
  看着清纯少女不再作声,只是一个人独自地默默抽泣,王亦君更是于心不忍,俯下身躺在她的身旁,轻搂着她仍然微微颤抖的身体,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娇嫩的耳垂和小巧的耳朵眼。将唇凑到佳人的耳边,轻吹着热气,柔声安慰,“千不对……万不对……都是弟弟的不是……都怪弟弟一时心急……弟弟以后一定温柔善待于你……绝不再欺辱我的仙女姐姐……恳求我的好清萝这一次原谅弟弟啦……”
  清萝仙子只觉得耳朵又麻又痒,又听得情郎忐忑不安地跟自己赔不是,不禁转过头来“噗嗤”一笑,这一笑仿若梨花带雨忽转春意盎然,笑靥如花的脸庞上,一双妙目已是秋波流转、百媚横生。
  看着佳人楚楚动人的如花娇颜,王亦君双手却悄无声息地伸出,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带,极尽挑逗之能事,口中不停地企盼美人的原谅,“好清萝……好姐姐……好娘子……就原谅为夫这一次……好不好?”
  脸上尽显焦急关切的神情。
  清萝仙子爱怜地抚摸着王亦君的面颊,动情地说,“清萝既已献身于哥哥,今生今世便是夫君的人了,夫君便纵有万般不是,也不会有任何怨怼之心。莫说今天一次,今后便是欺辱妾身千万次,亦不会有哪怕一丁点埋怨夫君的心思。”
  这一番话说得发自肺腑,感人至深,王亦君不禁被玉人的柔情所触动。两人脉脉含情地相望相拥,情欲的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持续地发生着作用,添柴浇油,推波助澜。
  两双眼睛对视良久,分别自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爱意,两张口胶着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灵活地在口中游走,互相挑逗、勾引。两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互相抚慰,挑逗对方本已难耐的躯体。
  四唇分开,清萝仙子喘着粗气,柔媚地呢喃着,“哥……清萝好热……好难受……快来爱清萝吧……”
  于是,王亦君让纯洁无暇的美圣女仰躺着,自己双腿分开跪坐在那圆润优美的双腿之间,双手托起佳人柔软的膝弯处,将那结实修长的玉腿折叠抬起。
  清萝仙子预感到自己将要呈现什么样的姿势,害羞地用双手捣住红彤彤的脸庞,诱人的身子柔顺地配合着王亦君的摆布,心中暗想,“好讨厌噢……每次都要把自己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势……”
  不出她所料,王亦君双手略微用力就将少女那富有弹性、嫩滑白润的双腿左右分开至极限,双手再扶住圆润光滑的腿弯,将玉腿架在自己跪坐分开的双腿上。
  由于少女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双腿分开的角度如此之大,几乎呈完美的形体,秘处自双粉雕玉琢的修长双腿间挺出,肉唇被两侧拉动使得中间的缝隙扩大,膨胀挺立的阴蒂与柔弱稚嫩的小阴唇和后庭的菊花蕾完全地暴露出来。
  虽然已经预料到,但是当真正被摆成如此羞人的姿态,隐密之处被王亦君一览无遗的时候,清萝仙子还是羞得浑身微微颤抖,只得将美丽的大眼睛闭上,躲开男人那炯炯的目光。
  王亦君仔细地观察着圣女秘处,膣口粉红色的嫩肉随着娇躯的颤抖,一张一翕地缓缓吞吐着,彷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他双手上移,穿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温柔地揉搓着坚挺柔嫩的椒乳。
  忽然,王亦君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目光,嘴角无意间显出狡诘的笑容,用神秘的腔调问胯下的纯洁少女,“我怕再犯错误……还是清萝指导为夫如何做好了……仙女姐姐可知道夫妇之间是如何行礼的吗?”
  清萝仙子连忙摇摇头,之后又异常羞涩地轻微点点头,用近乎蚊子的声音呢喃着,“嗯……可是……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嘛……”
  王亦君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哎呀……那可怎么办啊?”
  羞涩少女更是娇羞不已,俏丽的脸庞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连耳根子都红了,但她被逼无奈,朱唇微张,发出细若蚊嘤的声音,“嗯……用你的那里……进到……进到我的……我的那里……”
  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王亦君继续挑逗着清纯的美少女,“你说得如此含糊隐晦……为夫怎能明白呢?还是清萝动手引导一下好了……”
  实在没办法,清萝仙子左思右想,好一会儿,才羞怯地伸出双手,轻触了一下男人双腿间尚未勃起的肉棒,之后彷佛下定决心般地,将其轻轻握住。
  肉棒被软绵绵、热乎乎的小手握住,直舒服得王亦君呲牙咧嘴,爽到了极处,虽然只是这么被握着,男人的命根子也渐渐地充血勃起。只听到清萝仙子继续小声地说,“嗯……就是这个……这个变硬了就可以……然后让它进到我的……我的那里……”
  得了便宜还卖乖,王亦君看着圣女粉脸上那诱人的羞涩表情,继续追问,“这个怎么才能变硬呢?清萝有见效快的好办法没有?”
  其实她并不清楚这男女间的床事,清萝仙子也只是一知半解,不晓得男人正在故意引诱她,老老实实地小声回答,“嗯……关于这点……嗯……且让我试试看……”
  说罢,握住肉棒的小手慢慢温柔地前后套弄起来。
  微软的肉棒在佳人的小手殷勤套弄下,迅速地暴涨膨胀,昂然挺耸起来,肉棒的热力透过娇柔的小手直熨烫到清萝仙子的心底,惹得丰腴的娇躯也发热起来。
  清萝仙子见已经达到目的,便将另一手放在自己双腿之间,手指灵活地分开充血膨胀的两片肥厚花瓣,星眸半闭,含羞带媚地娇声细语,“嗯……请夫君……将……将那个……放进来……”
  话语说到最后,几不可闻。
  见仙女姐姐不顾少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惭,娇羞地指点自己如何行那苟且之事,而情动的玉人已娇吟婉转,粉面含春,星眼朦胧欲醉,羞态可掬,娇躯扭动,似拒还迎。王亦君心中不由得一荡,再也是忍耐不住了,分开她雪白健美的大腿,当下将怒涨的肉棒抵在小穴洞口。
  强忍心中那把火热的欲火,王亦君故意用龟头去顶着,不停磨擦着清萝仙子那那颗晶莹挺立的粉红色阴核。
  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佳人浑身急抖,可是由肉洞深处,却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使她一阵心慌意乱。
  在阳具的刺激下,清萝仙子尽管羞涩万分,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地随着王亦君的挑逗颤抖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那硬挺的肉棒能快点进到自己的体内。她被磨得一阵阵的颤抖,全身不停地扭动,尤其是她的屁股,不停地往上挺,不断地左右旋转,去追逐着,小穴中不断地流出大量淫水,难忍地淫声呻吟起来。
  看着自己胯下的春情少女,王亦君心满意足地提起沾满了淫液润滑的男根,再慢慢地塞入。龟头才插入,清萝仙子已感下身充满结实,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她破天荒第一遭做这种事,不免紧张,阴户向内挤压,将王亦君挟得紧紧的,十分舒服。
  此时的清萝仙子有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王亦君全身炙烫发热,熊熊欲火燃烧了整个人。用力压在她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末经人道的世外桃源。
  仙子的小穴早已禁不住欲火春情的刺激,淫水像黄河泛滥似的,不时向外汨汨地流出。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地蠕动,似乎想含住什么。花蒂更因为淫水的侵润,春火的燎原,显得更加的鲜红夺目。
  顶上了她那未开发的处女地,可是王亦君不急着进去,只是在她阴户中间,花蒂上来回磨擦。难耐的磨擦,磨得她更是需要,更是需要男人的滋润,更把清萝仙子弄得娇躯一阵猛顿,阴户拚命的往上顶。
  将肉棒对准佳人的秘处,轻轻挺动着,一顿一顿地轻撞着那嫣红湿润的桃花源洞,肉棒前端的龟头在花瓣中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柔嫩的小阴唇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纤细的腰肢激烈地扭动着,口中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膣口和附近的褶皱变得又热又湿,小阴唇一张一翕地吸吮着入侵的龟头,甚至当龟头缓缓退出时,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
  王亦君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分身向前推进,穿过花瓣和小阴唇的缠绕,抵在柔嫩的膣口上。随着粗长的肉棒逐寸深入,虽然有大量的爱液润滑,仍然不易插入,尤其是膣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的顶端,更增添了插入的困难,但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此时,把两条嫩腿分开高高举起的清萝仙子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坚守多年的贞操即将失去,圣女的贞节即将被玷污,纯洁的处子身即将被破,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握住她的脚儿扶着大腿,王亦君将前头对准着她的肉缝,缓缓地向娇美的肉体压下去,把隆起的大阴唇顶得凹下去,但尚未进入她的体内,“疼不疼?受得了吗?”
  “还好……只是顶得很紧……用力插进去吧……我会忍着的……”
  轻轻伏上她的身体,细捏玉乳,宝贝磨擦阴核,一点点地往里送,略一用力,王亦君就想尽根而入。才一用劲,龟头冲开秘唇,清萝仙子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她已经痛得滋牙咧嘴,粉面煞白,满脸痛苦之色,眼里有泪花在闪动,哀叫连连,“啊……好痛……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只觉下身火热,如坠入云中,柔软温暖之极,而对方的柔肉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宝贝,竟无一分间隙。心知这是清萝仙子的第一次,王亦君只得身子贴上,在她耳边呵气,吻着她的耳垂,“姐……忍一下就好……第一次会有点疼……以后就好了……忍住……”
  说着,宝贝又进入了少许,便感到下体被一层温暖的软壁包围,夹紧着,而是前方似乎有一层薄薄的壁膜阻挡。
  他明显感觉到肉洞中的薄膜在肉棒的挤迫下不住地伸展,当下将肉棒更加用力地深入。他的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挤开少女密封十余年的私径,享受着处女的生涩和弹性。清萝仙子虽然极力忍耐,但那阴户整个被撑开的感觉就好象撕裂般痛楚,火辣辣的疼痛,紧咬下唇,“啊……轻一点……好痛……不啊……不要再进了……啊……你的……太粗……太大了……啊……”
  见到可人儿痛得脸上冷汗直冒,王亦君心中也是不忍,但这破瓜的第一遭是每个女人几乎都会有的,只得温言安慰,“姐……放轻松……放轻松……放轻松的话就比较不会痛了……”
  清萝仙子勉强地点点头,试着想放松肌肉,但小穴被粗壮的紫玉箫塞得满满的,一时之间实在放松不了。
  停止下体的前进之势,不再对薄膜施加压力,王亦君爱怜地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忍住……一下子就好了……姐……”
  没多久,清萝仙子双眼眯成一线,似是极为享受,并且无意识地伸出香舌舔弄着红唇,心头涌现兴奋快感。
  见她转移注意力之后,小穴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便想中宫进军,冲庭扫穴,大杀一番。于是王亦君将手指在她鲜润的红唇上抚弄,只见她小嘴开张,红唇看来又滑又湿,又红又软,既湿且润,又热又暖。
  前端顶在处女膜上的美好感觉,王亦君再也忍耐不住欲火的催促,将臀部猛地向下一沉,宝贝整根贯入,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强行在泥泞的花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冲破那代表处女贞洁的帘幕,娇艳的花瓣终于完全绽开,粗长的肉棍儿整条塞进窄小的阴道里,重重撞击在花心嫩肉上,紧紧相靠。
  清萝仙子整个人飘飘荡荡的,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伴随着一个轻微的响声产生,守护着自己处子蜜洞的薄膜终告破裂,剧痛的感觉猛烈袭来,彷佛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一根炽烈火热的宝贝贯入,逼开两片阴唇,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王亦君,直把她由天上摔到地下。
  一声闷哼,双腿本能地把侵略者牢牢夹住,玉齿紧咬下唇,眼角边有着泪痕,玉手紧抓王亦君肩膀后背,进而抱住,身体与王亦君用力相抵,藉以减轻下体那强烈的疼痛。
  耳闻美少女一声凄厉的叫声,粗长肉棒势如破竹般地插进肉洞的深处,王亦君只觉花道内层层叠叠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着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看到美人因巨大的疼痛而扭曲的秀美面庞,王亦君知道清萝仙子此时定是痛极,才会做如是反应。他知道此时不应急于抽插,只有用水磨功夫能将玉人的情绪安抚下来,当下按兵不动,在她耳边吹气亲吻,深拥怀中,轻怜蜜爱,让美人儿有被全心呵护的感觉,分开她的注意力,以便减少下身破瓜之痛。
  同时,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手指在酥胸美乳上按揉,另一手伸到佳人的双腿之间,轻轻揉弄着她花瓣上方已经膨胀挺立的细嫩阴蒂,一边还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雪颈、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要以挑情手法惹起清萝仙子的欲念,让她忘却下体之痛。
  王亦君挑情手段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每一次揉弄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清萝仙子的情欲之火。是以男人的大家伙初入之时,她痛苦无比,心中不免埋怨檀郎不懂温柔,弄痛了自己,但随着王亦君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转旺,下身骚痒酥酸之感又重新回来,徘徊不去。
  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地发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动摇了起来。
  由于知道清萝仙子是处女开苞,第一次破瓜之痛必然疼痛非常,因此王亦君不敢妄动,静待其变。但他的硕大武器整个塞在少女的花道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分身涨痒发热,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阴道壁来释放潜藏在宝贝中的能量,却又担心仙女姐姐痛澈心肺,因此迟迟不敢稍动。
  虽然没有动作,但王亦君也觉得宝贝被温软的腔肉所包裹,非常舒适惬意,便伸手去玩摸她可爱的胸乳,过了一会儿,两粒奶头被她摸捏得硬起来,紧窄的阴道里也一收一放地伸缩着。
  待得清萝仙子忍受不住,美臀挺动迎合,王亦君心中这才舒了一口气,把插在肉洞里的阳具微微抽出少许,见肉茎上染着鲜血,溢出的蜜汁也带有少许的红色血丝,是处女的最好证明。
  满意地塞进去后,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贴着清萝仙子的身子缓缓地前挺,阴茎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美人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丰腴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挤进,当巨棒进到最深的尽头时,清萝仙子蹙着眉头。当王亦君慢慢地退到洞口时,她空虚地叹了一口气。就这样,一进一退的,她的肉穴中愈来愈滑顺了,她似乎也渐渐尝到甜头了。
  娇小的阴户紧紧地咬住了龟头的棱沟,清萝仙子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一副娇弱不胜的模样,惹人怜爱。她红着脸低声央求,“嗯……轻些……姊姊怕……姊姊怕抵受不住……”
  王亦君一边轻抽慢插,一边柔声安慰,“不会的……弟弟会很温柔地……慢慢来……过了这一关后就好了……会很舒服的……”
  说话间,下身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去。
  清萝仙子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王亦君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穴中的骚痒也就愈受愈受舒解,自己也就愈为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地放松了些,不再将王亦君抱得那么紧。她双手一松,王亦君便有更多的空间活动,不用紧贴她身上不敢稍动。
  少女花道里湿润温暖,紧紧包裹着宝贝,抽动时蜜壶内壁和肉棒前端的摩擦,使王亦君隐隐作痒,当下臀部用劲,力道渐增,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磨转挑弄着,使清萝仙子舒服得阴户里一阵阵搐动,穴中淌着她滚烫的淫水,夹带着些微量的血丝,潺潺流出。
  见到那媚声荡气的骚态,王亦君知道她已春心荡漾,挺着大宝贝缓缓地向小穴挺进,只觉那娇嫩多汁的阴户里,肉紧紧,热温温地挟着自己的宝贝,有一种美妙的快感。
  清萝仙子虽觉小穴中被王亦君抽插得极为舒服,但不知怎地,总觉抽插的力道不够,只是隔靴搔痒,未能尽解穴内骚麻。身子不由得蠕动起来,脸上红滟滟的,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是难过地发出喘息声,胸前双乳因起伏上下而幻出皎白乳波,带着油光,闪闪动人。整个人如灵蛇般缠上王亦君,小穴紧紧套住大阳具扭磨,只求能更深入,挺顶那花心嫩肉,以求骚痒得解。
  清萝仙子用小嘴轻咬着王亦君的耳朵喘息道,“古郎……快……快……姊姊……姊姊要……”
  听到清萝仙子叫自己古郎,王亦君故做不解,一边享受宝贝抽插的快感,一边欣赏仙子的艳姿媚态,低头去舔啜着她细嫩的耳垂,“要什么啊?叫夫君才行哦……”
  俏脸上一热,清萝仙子狠狠地瞪了王亦君一眼,“古……嗯……夫君……你真坏……”
  王亦君轻笑一声,嘴唇贴在她耳垂上,“不错……弟弟不坏……怎么能让姐姐舒服呢?”
  清萝仙子“咭”了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又嫩言软语地依上王亦君身子搔娇,樱唇吐气,“好嘛……好嘛……好夫君……姐姐算是怕你啦……夫君……你就给姐姐啦……”
  清萝仙子那娇滴滴的撒娇让王亦君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蜜洞深处,只撞得她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哟……”
  魂魄彷佛在剎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合为一。
  这一撞,力道十足,清萝仙子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倏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回不去,亟需再次落力撞击。这次撞击,不仅带给清萝仙子快乐,王亦君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抽插起来,“姐姐……弟弟现在就让你看看弟弟的本事……”
  随着粗长肉棒的尽根而入,王亦君蓦地觉得肉棒好象顶到了一个异常嫩滑娇腻、软中带硬之物,当下将肉棒下下尽根而入,龟头尽数挑逗着那粒奇物。
  接连几下,大龟头碰撞入花心中,只把清萝仙子美得星眸微闭,浑身泛红,令她进入神志皆失的状态,背部后仰呈弓字形,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王亦君抽插,自肉洞中缓缓流出的爱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
  圣女蜜洞贪婪地吞噬着粗长的肉棒,爱液不间断地自两人交合的部位缓缓地流出,经过她的股沟,流淌到下面的草地上,随着肉棒在肉洞内的出入,发出了“滋……滋……”
  的湿润摩擦声。
  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到内脏一样,令清萝仙子牙关紧咬,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散发出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神态,除了感到身躯一直不停地抽搐之外,同时亦感受到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缓缓地抖动着,春情高涨的她终于按捺不住本身情绪,把一直抑压着的本能反应爆发出来。
  王亦君捉狭心性又起,在如此两情相悦的时候,居然顽皮地将肉棒抽出,不再插入,只是在洞口研磨个不停,双手亦温柔地揉搓佳人肿胀的乳头,渴望看到美人那求欢的动人淫态。
  果然满足了他的愿望,正陶醉在粗长肉棒的抽插之下的清萝仙子,忽觉王亦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顿时空虚难耐的失落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妙目,娇媚地呻吟,“啊……不要……啊……不要停……”
  边说边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更添几分淫靡的美感,少女的羞涩似乎已经离去,只剩下对情欲的追求。
  看到,圣洁少女如此淫靡的娇态,王亦君忍不住再次将肉棒进入那柔嫩的肉洞内。清萝仙子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肉洞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服,伸出粉臂搂住王亦君的颈项,柳腰粉臀不停地扭摆往上挺动,肉洞更是不住地厮磨体内的滚烫阳具。
  男人的宝贝坚决地用力,抽插如风,又快又劲,一点花心,那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清萝仙子全身。如矿工采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夹着“噗滋……噗滋……”
  的水声,把清萝仙子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清萝仙子一面呻吟,一面双手紧抱着王亦君,双腿跷上勾住男人的腰,臀部极力迎凑。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这更令王亦君疯狂,不顾一切猛插猛干。
  淫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清萝仙子淫狂快活,同时臀部向上猛抬,迎着王亦君的抽送。王亦君见玉人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更加欲火上升,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狠、重、深得不可言语。他就这样疯狂地抽送,只插得清萝仙子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声不绝。
  王亦君愈是抽插,愈是兴奋,索性将清萝仙子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阴户,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阴毛,红黑白三色相映,看得宝贝更逞涨大,尽力猛抽。
  一阵狂抽猛送,清萝仙子被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焰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佛一叶小舟于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采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
  阴户肉唇吞吐宝贝,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彷佛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合,宝贝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宝贝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在少女腰肢的疯狂扭动之下,王亦君只觉缠绕着肉棒的肉洞嫩肉不住地收缩夹紧,肉洞深处更是紧紧地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蓦地,王亦君将自己的双臂肘弯处揽住少女双腿的膝弯处,将清萝仙子的双腿尽力下压,使其仅贴在胸前。
  他自己则抬起臀部,俯下身子紧压在那双玉腿上,肉棒大起大落,轻抽重捣着圣女密洞。
  此刻的清萝仙子感到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肉洞传遍整个身体,高潮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全身浮上一层红云,鼻息益发浓浊灼热,两个人结合的部分已经沾满爱液,膨胀变硬的阴蒂挺翘在花瓣的顶端。
  羞赧中带着酥痒的感觉,将清萝仙子的理智彻底摧毁,当王亦君每次插到肉洞深处,直顶花心时,她就紧皱一下眉头,并且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灵活的肉棒在肉洞内不停地搅动,每一下抽插,佳人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
  粗长的玉茎好象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佳人肉洞内大力疯狂抽插。少女的呼吸变得紊乱,螓首猛然向后仰,她感觉到肉棒的抽动,使她身体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摩擦到,雌性的本能使她的肉体几乎疯狂,表情痛苦地彷佛要哭出来似的,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张着。
  她紧抱着王亦君,羞惭中带着舒畅的感觉,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地想要扭动身躯,口中的狂呼娇喘中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王亦君,她们的下身都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地发出淫靡的声响。
  意识到清萝仙子正处于高潮来临的境界,知道她将攀上巅峰状态,于是王亦君展开疯狂地冲刺,更加疯狂突击,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重重地猛然插入。
  在全身喜悦痉挛中,与强有力的冲刺下,清萝仙子终于被送上了愉悦的颠峰,“嗯……嗯……姐姐要爽死了……要快活死了……嗯……”
  她破啼为笑,泪水还闪烁着,她全身开始抽搐,纤腰高高挺起,背脊向后仰,肉洞爱液再度狂涌而出。
  只见她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王亦君,蜜壶内一阵急速收缩。在紧张而刺激的行动中,王亦君狠抽狠插,直起直落。一股火热热的处女阴精,由小穴里冲泄而出,肉穴还一缩一涨的吸吮着深埋在秘穴里的肉根。
  沸腾一样炽热的阴精,从灼热的蜜壶中滚滚喷出,巨量的爱液,瞬即灌满了她子宫和阴道,从肉洞口涌出来,被破瓜的鲜血泄成刺眼的血红色,在屁股下面流满了一大滩。王亦君暂时偃旗息鼓地停了下来,享受着处女初潮带给自己的异样快感的同时,用左手搂着仙子纤腰,右手轻微着她胸前娇嫩的玉乳。
  而清萝仙子软绵绵地躺在王亦君身下,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才刚开苞的小阴户还含着男人的大阳具。如云的鬓发四处飘散,俏脸上红潮未退,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嘴角含春,口中梦呓般地唔了几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她尚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潮。
  月光斜斜地自树叶间隙射进来,照着如花玉人婀娜多姿的身段,轻理鬓间秀发的玉手圆润嫩白,这一切与微倾的螓首和如云的秀发构成一幅动人的美人春睡图。好一会儿,她才睁开杏眼,玉手轻抚着男人的胸膛,红红的脸上含着一片春意。
  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王亦君,抚着他的发,吻着他的颊,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王亦君痴痴地望着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那双明眸善睐正深情地望着自己,那付婉媚的模样不禁引起他遐思绮念,将口唇紧贴着那柔软的耳垂,鼻中嗅着丝丝女儿家的体香,细舔轻咬了几下,直逗得美人娇躯一阵乱颤,“仙子姐姐……弟弟弄得你美不美呀?”
  清萝仙子羞不可抑地点点头,俏丽的粉脸上登时飞霞更甚,娇羞地在王亦君身下扭动了一下,显出一副不胜忸怩的情态。她含媚带羞,“唔”了一声,抬起头来用樱唇去堵王亦君的嘴巴,轻送丁香,莲舌一阵转搅吮吸,良久才意犹未足地分开。
  王亦君悄悄在她雪白的嫩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沿着她的脸蛋、粉颈、酥胸、乳沟一路吻下,又如婴儿吸乳般咬着她的红樱桃猛吮不已。初经人事的清萝仙子,哪受得了这种挑逗,小嘴里娇哼连连,双颊又涌上了一片霞红的春潮,媚眼中荡漾着万般风情,白玉羊脂般的胴体上,一阵心痒难耐地扭动着。
  王亦君抬起头看着她正美目半闭,嘴角带着春意地微笑着,“嗯……哼……”
  从她口中轻泄出一阵迷人的浪吟声。那陶然的浪荡情态实在是迷人入骨,王亦君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吻着她的樱桃小嘴。
  两条粉臂紧缠着王亦君的脖子,热情地反吻着,艳红的双唇大张,好让王亦君的舌头恣意地在她嘴里翻搅着。王亦君的双手也分握着她的两只坚挺娇嫩的玉乳,轻揉抚捏着,屁股不停地颠动,硬挺的玉茎趟过她那淫水涟涟的小嫩穴,在水帘洞口磨擦着。
  清萝仙子被王亦君上下其手的挑逗,使情欲再推向更高峰,被大龟头磨转的两片花唇,里面的整条膣道,还有蜜壶深处的花心,都有说不出的骚痒,她浑身酸麻不已,口里随着春心荡漾叫着,“嗯……好痒……快……快给我……快嘛……噢……”
  不料,王亦君却从清萝仙子的身上爬下来,目光在她全身上下猛盯,看着那因自己巨大的肉棒而微开的小穴,以及流出白粘的淫水及那红艳如桃花盛开的处子之血。
  感觉到下身私秘之处被一股火辣辣的目光灼得火热异常,虽然如此的情景,刚才也曾上演,但清萝仙子仍旧害羞至极处,不光是双颊发烫、羞个通红,就连全身都因为害羞而发热、泛起粉红的颜色。“看什么……还没看够呀……”
  口不对心,美少女配合地抬起香臀,屈起双膝,分开双腿,将密处和菊花蕾暴露出来。
  “仙女姐姐那么漂亮……哪看得够呀?”
  王亦君双臂架在她关节膝盖之后,略一用力,雪臀抬起,双腿高举,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见两片原本娇嫩的花瓣充血高高鼓起,肿胀得中间没有一丝缝隙,那里娇嫩的肌肤因为充血肿胀,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彷佛要滴出水来。
  那蜜洞阴精充实液满之后,是湿漉漉的,浓稠乳白的阴精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阴毛上,阴毛受淫水整夜浸泡润滑,整个油亮,连带的阴部旁边的雪肤柔肌也因沾了些许蜜汁,而变得艳丽有光泽,波光滟滟,油嫩嫩,滑腻腻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跨坐在清萝仙子的身上,把坚硬的肉棒移至她的眼前,王亦君的屁股压扁了她那娇美柔嫩的乳峰。虽可人儿受到这样的窒息般的压迫,但产生强烈的刺激感,此一感觉直达下体的花蕊。
  把龟头轻压在那花瓣般娇艳的嘴唇上,从顶端渗出的露珠就像透明的唇膏般润湿清萝仙子的嘴唇,看到这种情形,王亦君眼里发出闪亮的光泽。清萝仙子看到棒身上沾满了粘稠的汁液,其中还混着丝丝鲜红的血丝,那一定是自己的处子落红。
  闻到从龟头散发出来的男性味道,少女知道情郎的企图,混合腥味和汗味的龟头顶开嘴唇,好闻的气味熏得她几乎混厥,而她却故意做出呕心状,这是为向对方表示,绝不是高兴地把肮脏的排泄器官含在口唇内。
  龟头在粉脸和红唇上左右磨蹭着,清萝仙子脸上显露出娇嗔的羞态,却主动伸出柔嫩的小妙舌去舔舐布在阳物上面的污秽之物,并毫不迟疑地将初红及蜜汁一概卷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吞咽下去。
  顺着她收回香舌之势,火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立刻听到表示满足的呼吸声,清萝仙子微抬眼睛时,和男人那火热的眼光相遇,她脸上不禁露出害羞的表情。王亦君用手指在吞入分身的美人嘴上轻抚,嘴里的肉棒不停地脉动,好像要射精的样子。
  如果射精,大概只有吞下去,可是男人没有动,也未对清萝仙子提出要求。美少女在多少感到困惑中,只有等待,她可没有办法自己采取主动进行口淫。从龟头溢出的露水湿润舌尖,“亲亲它……”
  王亦君把耸立的淫根用手拉下来要求。
  张开眼睛时看到勃起到极限的阳物在面前跳动,清萝仙子感到有一点可笑,同时原有的恐惧感不知何时已消失,抬头只做形式上的吻时,王亦君立刻抬起分身,露出有皱纹的阴囊,闻到强烈的男人气味,“舔这里……”
  略一犹豫,清萝仙子立即乖巧地伸出舌尖,轻舔肉袋。王亦君做出兴奋的样子也给少女的肉体带来迅速的变化。下腹部感到火热,溶化出黏黏的液体。她很热情地舔舐,当然也发现自己越来越大胆,张口将春袋吞入口腔,尽量伸出舌头舔弄着肉丸子,同时用手指搓揉阳具。
  “淫荡的女人……那就是我……”
  在清萝仙子的心里,这样的字眼在飞舞,身体已火热,花蕊也湿润得足够接纳肉棒。王亦君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摇动屁股,感觉像玩黏土似的,让丰满的乳房变形。
  低头看着令人赞叹的美人儿,王亦君拉着她那青葱般的玉手,原来是要她用手掌把乳房向内侧推。“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呢?”
  清萝仙子还是不明白。此时,王亦君用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插入两个乳房之间,这是把乳沟看成是女人阴户的行为。
  “嗯……摇动乳房……用乳房搓揉我的鸡鸡吧……”
  见王亦君满脸通红的吼叫,清萝仙子受到引诱般的搓揉自己的丰乳。乳沟间有粗硬的感觉,最初有些困惑,随着时间产生从未有过的快感。
  如性交般开始抽插,玉乳受到坚硬肉棒摩擦和少女本身的搓揉,确实产生强烈的快感,下体也出现想得到快感的欲望。从乳沟露出来的龟头突然分泌液体,涂抹在清萝仙子的粉脸上,她闻到强烈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微张樱口,用丁香小舌舔舐那晶莹的露珠,开始吞吐那不时戳到朱唇上的大鸡巴。
  在紧迫的乳房之间上下磨擦着,清萝仙子的胸围相当大,可是形状、柔软度和弹性,都很棒,可说是极品。
  玉峰配合着王亦君的动作上下移动,使他的兴奋到达了顶点,玉茎被夹在紧紧凑在一起的乳沟中,龟头以很强的劲道撞击着少女柔软的唇舌,马眼不停冒出液体,清萝仙子美丽的眉梢微微颤动下,把它喝了下去。
  男性的本体一直保持着凶猛,享用着清萝仙子美丽的肉体,直挺的巨棒压在她胸间的山谷,丰满的乳房包容着王亦君,温柔地拨弄。佳人也照爱郎的乳交要求,双手用力地将双峰向中间加压,方便阴茎从各种角度突刺,并抬起螓首注视着肉根在乳沟中来回滑动的同时,用口舌配合着吞吐硕大的龟头。
  蓦地,王亦君用手揪住少女后脑用力压向自己,同时屁股前挺,刹那间,分身脱离巨乳的压迫,挤入那美艳的樱唇,撬开那微张的贝齿,窜过那温暖的口腔,戳破那小巧的咽喉,刺穿那紧窄的喉咙,撞击进那敏感的食道。
  “啊唔……呜呜……”
  促不及防之下,如离弦之箭般迅猛而激烈的攻击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可人儿登时给呛到了,喉头那无比难受的干呕感既窒息感不仅让清萝仙子全身香汗淋漓,而且粉脸上也多出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呜呜……”
  忍不住抽泣起来。
  这样的深喉口交不是黄花闺女所能顺畅办到的,由于是强行突破,所以带给美少女的苦楚更甚。尽管身体的本能反应非常不好受,柳眉皱成一团,眼泪如同断线的珠链一般滚落,但清萝仙子并没有抗拒挣扎,而是拼命地抬起头,伸长脖子,全盘承受着王亦君对她的深喉咙攻击。
  让分身在那痉挛收缩的嗓子眼中停留,享受了那紧缩的快美感一会之后,王亦君缓慢地发出玉茎,当龟头触及湿润的朱唇时,快速而用力地向前挺腰的同时,双手也反向使劲。粗长热硬的大鸡巴又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肏干入清萝仙子那妖艳的樱桃小口中,直捣黄龙。
  心理上有所准备,虽然清萝仙子感觉这次好像弄得更为深入,但是痛苦却比上一次好了很多,而且……好像其中居然夹杂着丝丝的快感,尽管很微弱,但她可以清楚地知道那确确实实是身体的愉悦,“真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心中的征服感越发强烈,如同玩弄小美穴一般,王亦君跨骑在她脸上,不停地挺动,越来越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肏干着女孩上面的淫嘴,每一次都尽根而入,好象要连同那阴囊都塞进去那小口中似的。深喉咙的口侍奉不仅让是让男人快感连连,同时也让清萝仙子舒畅不已,喉管中的异物感渐渐消失,屈辱与献身也让她下体淫水涟涟。
  白晢肌肤在颤抖着,美女的身体湿润地布满汗水。王亦君把脸颊凑近那纤弱的颈子,轻咬着那微微泛红的耳朵时,“不……”
  清萝仙子轻声说着,以细嫩的双手紧紧抱住了他。
  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紧贴在王亦君的胸膛,曲线被压得变了形状。硬固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人耳根酥痒。轻轻的,是那么的柔,那么的美,王亦君吻上了她的朱唇,双手也抚摸上她的敏感部位。那里好多的水,有点黏黏的,仅仅过了一小会儿,又麻又痒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起来。
  随着麻痒的感觉益发强烈难耐,少女的双腿间好象有千百条虫蚁爬行一般麻痒异常,心中越来越烦躁不安。
  她呼吸渐趋粗重,口中轻声呻吟,柳腰难耐地扭动着,纤手轻轻抓挠着被褥,椒乳坚挺,乳头在肚兜下亦变硬膨胀,渐渐显现出清晰的轮廓来。脑海中频繁出现刚才的激情场景,双腿间那种麻痒空虚的感觉挑拨得她的情欲一波波排山倒海般袭来。
  注意到佳人身体的变化,王亦君用唇舌雨点般地吻遍她那酡红的面颊、玉颈和裸露的双肩,双手灵巧地丰满高耸的椒乳上轻揉慢捻着。清萝仙子伸出双手环绕住男人的颈项,激烈地响应着对手的爱抚和挑逗,情欲的火焰越来越猛烈,却苦于无法发泄,在天堂与地狱间煎熬着。
  一手包着颤抖中的美丽乳球,感受着胀硬的蓓蕾,另一只手已分开花唇,挖掘着泛满春潮的嫣红溪谷。王亦君伸长舌头,舔着木圣女那雪一般白的颈背上的晶莹汗珠,又埋首在如云的秀发中,贪婪地嗅着,手指突破紧封的洞口,侵入了泛滥的秘洞。
  两片被翻开的艳红花唇中间,是糊满了稠密爱液的肉洞,像美女的樱唇一样,紧紧地咬着入侵的指头。阴蒂比平时胀大了数倍,敏感的尖端突破了外皮的保护脱颖而出,在王亦君手中剧烈地战栗。清萝仙子忘我地猛烈呻吟着,乐得快要昏迷了。
  无暇的肉体在坦白回应,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疯狂扭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上的快感不断地扩大,摧毁了她的理智,她已没有理会她发出淫荡的呻吟有多么大声,她只希望身体中难耐的空虚可以快一点得到充实。
  手指在肉洞中肆意地搅动,完美的乳房在无情的捏弄下已经变了形。清萝仙子身上绽放着一朵一朵娇艳的粉红花朵,眼泪和口涎混和了淋漓的香汗,流满了一身。她仍然主动地耸动着腰身,务求使入侵前后两个山洞的指头更加深入,更加着力。
  经过如此激烈的爱抚,王亦君满眼都是莹白娇嫩的肌肤,耳畔是动情的呻吟声,鼻中是少女发情的馥郁体香,想起圣女那紧窄湿热的肉洞和菊花洞来,胯下肉棒不禁暴涨。胯下肉棒自动紧挨着滑腻的大腿缓缓磨蹭着,彷佛在用热力和硬度述说着自己的需求。
  桃花源已经洪水泛滥了,清萝仙子禁不住欲火的焚烧,淫荡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看到清萝仙子变得如此淫荡,如此的放浪,王亦君的心中充满了熊熊欲火,双臂将美人双腿架高,略挺虎腰,将肉棒对准那油光闪滑的阴户,扶着大龟头对准丰满的阴户一按,已挤进肉洞里,腰身再次一挺,“哗滋”一声,藉淫水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已整根尽底,不留一丝缝隙,只觉得那美妙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
  清萝仙子只觉小穴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蜜洞完全被塞得满满的,又热又暖,觉得非常的肉感和特别充实充满。水汪汪的大眼拋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王亦君只觉得一阵震波自下体袭上身来,十分快活。
  如狂风暴雨般急速抽插,勇猛如狮,把美人弄得全身一阵骚热,阴户里觉得无比的舒畅,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酥痒痒的像飘荡在天空中,任凭王亦君猛搞,只是从小嘴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俯下身体吻上仙子的樱桃小嘴,清萝仙子立即狂热的响应,伸出舌头来让王亦君吸吮,或是吸住他的舌头,贪婪地舔弄。王亦君上下两面的夹攻,“滋滋”声音不断,淫靡极了。
  淫叫声连绵不断,叫得好迷人,叫得好淫荡。清萝仙子的两只玉脚,不停地乱蹬,不停地乱顶。她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着,在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吐气如丝如兰,美目微合,这种表情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只见她一面浪叫,一面双手紧紧地抱着王亦君,双腿则高高地跷起,她的臀部更是极力地配合迎凑狂野的抽插。王亦君见到清萝仙子是如此高张淫浪,失神似地浪叫不停,柳腰款摆,极尽各种淫荡之能,更增加了他的快感,男根更是硬涨发红、挺实硕壮。
  于是王亦君直起上身,将仙子美脚抬到自己的肩上,双手抱紧那丰满的嫩臀,开始直起直落地狂抽猛插着,真是下下着肉,次次直顶穴心。清萝仙子那紧窄的阴户含着玉茎,配合着男人插穴的起落,摇晃着她的纤腰,嫩臀也款款地摆摇迎送着。
  曾经是少女最神秘的娇乳完全暴露无遗,莹白如雪的肌肤上,那胭红的两点仍然挺立着,随着身上男子的冲击微微颤动。由于双腿被举在空中,女孩整个丰莹的臀部也暴露在火光下,配着修长的玉腿,纤细的足踝,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
  王亦君低下头看着自己在桃花源里进进出出的,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仙子蜜汁加上美女那骚媚的模样,看得王亦君真是爽极了,更卖力地挺动更是狠猛地操了起来。
  稚嫩的阴道仍然像烈火燃烧着一样的灼热,仍然像未破瓜的处女一样的紧窄,急促而猛烈的活塞运动牵引着血一样红的饱满花唇,将艳红的唇片和细密的茸毛,一古脑儿全塞进饥渴的肉洞,再带出汹涌的甘泉,一整片的翻开来。
  女孩身体在疯狂地耸动,全身的感觉都只集中了在两腿之间的一点,肉洞中像被同时被插入了无数粗大无比的肉棒,此起彼落的来回抽动一样,四肢百骸完全失去了控制。感到美女芳心在狂跳着,王亦君抱着她浑圆结实的屁股,双手在肥臀的浪肉上不停地揉捏着,更是疯狂地猛干,如快马加鞭,如烈火加油,狠狠地抽插,肉棒在她的美穴里进出得更快了。
  全身舒畅极了,阴户埋着王亦君这根异乎常人的超大号肉棒,更是觉得让她充实舒服无比。她长发飘散,双手紧抱住王亦君,粉脸涨红,殷红的嘴唇咬着头上散落的发丝,柳腰猛扭,屁股高高地拋送着,使得淫水潺潺的阴户更形突出,小穴里的骚水就像泉水般地直涌出,浸淋着王亦君,也从她阴唇旁边,顺着屁股沟滴湿了身子底下的草地。
  王亦君努力开拓着她的羊肠小径,大阳具在阴道里畅通无阻地左右狂插,直进直出,不停狂捣着那个多汁的小肥穴。清萝仙子双手紧紧地搂住王亦君的腰身,屁股款款向上迎凑的技巧已经很熟练了,小穴的温度高得烫人,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痒入骨,骚水越流越多,在大龟头一进一出之间,“滋滋”作响。
  清萝仙子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嫩臀开始拋挺加回转。她的腰肢悬空着,不时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玉乳,一颤一抖地拋动晃荡着,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奶头,在王亦君的眼前摇曳,幻成两道旋转的光弧,煞是好看。
  王亦君忍不住俯身凑上嘴去,舔啜吸吮着,口感细嫩甜美。仙子奶头硬涨成两粒紫葡萄,加以王亦君干得她小穴骚痒酥麻,清萝仙子全身抖个不停,嫩臀筛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拚命地压着王亦君的屁股,让小骚穴迎凑着王亦君的大家伙,阴道壁肉一阵阵地收缩着,夹得龟头一丝丝的空隙皆无,酥痒无比。
  俩人男欢女爱,尽情地缠绵,忘形地交媾着,大肉棒和小肉穴密切地起落、扭摇着,那情景真是春色无边。
  王亦君吐出了被吸得涨成大大的玉乳,展开了第二波攻势,大宝贝挺动之中,酥麻、酸痒、舒服又畅美,浪荡的娇哼声与干穴时的唧卿声,交织成一片迷人的销魂曲。
  两条粉腿挂在男人肩上不停地乱踢着,一对涨鼓鼓的玉乳被不停地重搓、揉捏着,那双玉手抱着男人的屁股,用力地往下按,丰满肥嫩的娇臀猛劲地往上迎凑着,好增加王亦君插干的力道,她的双腿也举得半天高,战况十分激烈,清萝仙子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态,口里娇哼不停。
  在王亦君大力地冲击下,女孩的双股几乎已经贴在了他的胸前,丰满的雪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秘处原本深藏的唇瓣在他的动作下,翻出体外,如同暴雨后的玫瑰,娇艳而无依,微微翕动着。
  随着他连绵不断而又强而有力地冲击,清萝仙子的娇躯一次次被充满,满溢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淌下来,顺着女孩深邃的臀缝,流到嫩绿的草地上。美人已经浑身颤抖,阴户内缩收得紧紧地吸吮着龟头,一阵浓热滚熨阴精,喷射在龟头上。被淫水再次的一冲激,王亦君顿时感到一阵舒畅,痒麻酸痒。
  清萝仙子欲仙欲死,臀浪直拋,蓦地,全身一阵强烈颤抖,四肢无力地松弛了,像一条死蛇瘫痪了,她秀眸微闭着,似乎已无力睁开,小嘴翕张着,只有琼鼻里气咻咻地娇喘着。
  强力的高潮使得蜜壶口把龟头收得紧紧的,有如婴儿吸乳似的一阵吸吮收缩,让王亦君一阵阵麻痒透心,更是快马加鞭的抽送,疯狂地操着她那精水横流的小穴,拿出全身力量,又狠又猛地插着她,一边又舐吮着两颗红草莓,摸捏揉抚肥嫩的峰乳,用所有的感官去享受这处女美穴的滋味。
  不一会儿,清萝仙子又被王亦君给奸得娇躯扭动,双手又紧紧缠上,摇摆着小嫩臀迎挺拋送,浪声淫语不断。连续抽插之下,蕴藏于龟头棒身的能量稍泄,龟头肉棱前缘已可见自马口处渗出的精液。
  王亦君将玉茎自仙子蜜穴中抽出,将修长的美腿放下,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地展现在眼前里,凌乱濡湿的柔毛,一朵楚楚可怜的牡丹。欺霜赛雪的柔肤,几处斑斑点点的惺红。情缝半张,羞唇微颤,淅淅沥沥的情露不可抑制的滴下来。
  正想将木圣女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突然间,清萝仙子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王亦君吞入穴中,“啪”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王亦君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王亦君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清萝仙子下身紧贴王亦君下体,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含在自己的小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王亦君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住身体,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王亦君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清萝仙子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如寒梅新苞于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乎在向自己招手。正想伸手去摸,只听清萝仙子那羞涩的话语,“坏蛋……方……方才你在上面……这次换……换姊姊上你了……”
  仙子的腰肢细小而柔软,突挺的臀部令她的身形更加突出,就好象一个葫芦瓜似的玲珑浮凸,全身的肌肤白如凝脂,好象白雪一样,令她浅粉红色的光滑无毛的阴阜更加突出,就好象涂了胭脂一样,中间是一条深深的肉缝儿,两边凸出些娇嫩的肉芽儿,说不出的可爱。
  清萝仙子俯身紧拥着王亦君,深深地吻在他的唇上,她的香舌便已滑进王亦君口里,丰硕的乳房如同两个小山丘似的搁在王亦君的胸膛上,压得他都透不过气来。
  把仙子玉乳推高起来,那春情勃发的乳头已高高地翘起,就如同二颗鲜红的樱桃似的等人采摘。王亦君吐出美人香舌,抬头含啜着美女玉峰,用牙齿细细咀嚼那嫩红乳头。左右互相交替,含啜着,撕咬着,只把那二颗乳头逗得更加胀大,就如同二粒红樱桃熟得快要掉下来的似的。
  骚痒难耐,清萝仙子伸手到胯下捉去王亦君,用那颗如同鸡蛋似的大龟头,往自己的小穴阴核上下磨着,磨得阴水发出“吱吱”的响声,她口中也发出畅快的淫叫声。骚痒得非常难受,清萝仙子左手握着紫玉箫,右手扒开了自己的桃源花洞,将大龙冠对准了自己那初经云雨的美穴洞口,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透过绒毛的缝隙,王亦君很清楚地看见两个可爱的性器官交接的情景,自己的命根子上还带着斑斑血迹,那是清萝仙子告别少女时代的印记。大龟头最初是抵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当仙子向下沉的时候,整个小口都给撑开,特大的龟头便这样纳了进去,把饱满的肉阜儿胀得更肥美,随着每一寸的进入,又把阴唇给带了进去,把肉阜顶得向内凹了进去,肉与肉的相连处,一丝黏黏的水渍沿着肉棒流了下来。
  “啊……”
  娇口中连连喊好,娇躯更是缓缓地往下坐去,蜜穴已泛滥成灾,很容易的,巨大的龟头已经陷进充满弹力的窄小阴道里头。清萝仙子放开握着肉棒的小手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沉下去,粗壮的大肉棒一分一分地被她的小穴吞了进去。玉茎前端顺利地顶到蜜壶花芯,将穴心的那敏感的软肉完完全全的顶住,顶得清萝仙子起了阵阵的颤抖,酥麻难忍的叫着。
  清萝仙子坐进了王亦君整根又粗又长又热的紫玉箫上,感到自己那窄小的花道中,一种从未有过的涨满感觉,及被顶在整个穴心那种酥麻酸骚痒的畅感,酥爽得她忍不住地哼起来,不禁扭动着身子。
  眼前闪起一片眩目的肉光,一具白得令人心荡,优美得令人难以形容的娇躯跨坐在王亦君的面前,那香馥腴白的玉体已经压上来了,紧贴着他,他立时感到了一阵异样的快感,身子也不禁轻轻颤动一下。
  半睁着双眸,清萝仙子的两条玉腿微微开张着,完全贴在王亦君的腰侧,她娇喘吁吁,扭动着纤腰,自她的脸上,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来。刹那间,鼻尖上已经有细小的汗珠渗出来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股贴得更紧,让王亦君也感到了一阵令人飘然欲仙的紧缩。
  未经人事的处子当然不可能享受到像如今那样的快乐,清萝仙子的头左右摇摆着,娇躯在颤动,细腹在扭动,双乳在摆动。她手指紧紧抓住王亦君的手臂,开始发出荡魂慑魄的呼叫声来,她在尽情享受着,这一点,自她脸上的神情,可以毫无怀疑地得到证明。
  提起阴户,清萝仙子把吞进去的粗长男根又吐了出来,顺带把大阴唇和小阴唇也给勾了出来,红艳艳,水淋淋的,就如从油里浸过似的,闪闪发光,而且好象花瓣似的覆在宝贝头周围,就像头上戴了一顶肉红色的帽子,好不可爱。
  把阴户沉下,感受着男人的坚硬巨大而充满了自己那狭小的幽径,清萝仙子开始慢慢地上下主动套动,酥胸随着女孩的动作微微颤抖着,那两点胭红挺立在洁白的玉峰上,显得格外动人。王亦君只觉得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橡皮套子里,整条肉柱给又热又滑的嫩肉紧箍着,又酥麻又快美。
  见到娇羞少女这般主动,让王亦君更加兴奋,心中欲念大炽,打定注意定要将她驯服在自己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清萝仙子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蜜洞嫩肉已经将王亦君的大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王亦君猛旋。
  只觉得宝贝龟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佛清萝仙子那紧窄的小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次转动,每一次挤压,摇摆幅度不一,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令男人有着精关即将决堤,阳精一泻千里的畅美感觉。
  在少女无师自通的石磨紧碾旋转绝技的压榨下,王亦君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清萝仙子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快美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佛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
  此时,清萝仙子畅快地用力地上下套动着大宝贝,猛力地左右旋转。她激烈地套动得周身微微流着汗渍,微微地皱着眉头,媚眼微闭,樱桃小嘴微张,并不时伸出香舌舐着被欲火焚烧得干燥的嘴唇。她那满脸含春舒畅愉快的淫态,令人看了心动。
  眼睛所见,清萝仙子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王亦君。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玉乳,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坏弟弟……姊姊好……好舒服……啊……好美啊……”
  她胸脯上的两个乳峰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腻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于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在月光之下,王亦君看得一清二楚。
  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清萝仙子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王亦君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用力急挺,撞击着少女的花心嫩肉。
  骑在王亦君身上,把自己的屁股大力地一上一下套动起来,清萝仙子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畅叫着,“啊……好……好夫君……哦……你好棒……再……再来……嗯……快……快顶……啊快……哦不……不啊……啊……”
  叫声倏高,彷佛已到了极乐境地。
  清萝仙子这般的淫叫,那样的淫态,让王亦君周身神经起了无限的振奋,把他的那根大阳具振奋得更加粗大起来。正在努力套动的清萝仙子,也感到王亦君的更加粗大,把自己的小穴涨得更美满,把自己的花心顶得更酥更麻。太舒服了,她更加快速地套动起来,更加猛力地摇动屁股。她这样大力地套动,这样大力地摇摆,把她整个身心像是没有魂似的飞了起来,大声地淫叫着。
  王亦君也是满头汗珠,宝贝被清萝仙子的小穴挟的肉紧。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王亦君觉得自己的宝贝彷佛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佛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清萝仙子也被王亦君那一柱擎天的玉柱顶得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玉柱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剎那间聚合复元,骚劲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玉柱再次顶在穴心,才能舒解骚痒,通体舒活。
  不久,两人的配合亲密无间,功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噗滋噗滋”的水声。清萝仙子畅快地呼叫着,舞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白生生的奶子就如同风中的气球,在王亦君面前拋上拋落。
  王亦君一手扶着清萝仙子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峰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怎……怎么样……弟弟……弄……弄得你不错吧?”
  说着,又是狠狠地连续猛攻,把少女弄得“哎哟哎哟”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王亦君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
  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王亦君鼻中,更是刺激。手掌整个抓住那结实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搓,只把那浑圆的奶子搓得又圆又扁。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象随时挤得出乳汁来,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这时,粗长的阳具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阴道一路烙进去,只烙得清萝仙子舒服极了,尤其是它暴凸的龟头,不时冲并着她快感中的蜜壶花穴,酸溜溜的,麻酥酥地命她产生一阵阵难言的快感,怒突的龟头菱沟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抽括着阴道的嫩肉,真是美死她了。
  清萝仙子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合,“啊……好弟弟……好夫君……哎……啊……”
  陡然间,叫声倏高八度,原来是王亦君趁她喘息之际,猛力连捅数下,宝贝顶旋花心,把她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王亦君头一低,含住女孩那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清萝仙子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四处飞溅,双手紧紧抱住王亦君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好弟弟……快……快吸……嗯……好涨……好满……用力呀……呜呜……”
  王亦君几方进攻,把清萝仙子弄得难以招架,虽然阴道紧缩,要将男人的宝贝缠扭挟紧的求饶。但那里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佛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佛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心,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象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将脸埋在美女酥胸上的那对圣女峰乳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腻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佛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清萝仙子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王亦君的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刹那间,王亦君感到有一股阴精往自己的马眼喷射着,充斥了整个小穴,而且那阵阴精延着桃源花洞流下,流得两人紧紧相贴的下体都变得湿淋淋的,沾满着淫水及阴精。玉洞内的壁儿颤抖着,包紧了肉茎不停地收缩起来,阴精一阵又一阵地猛丢着,丢得清萝仙子周身畅快地颤抖着,整个人爽歪歪而瘫痪无力。
  王亦君停止抽插,抱着柔嫩雪白的娇躯,粗硕滚烫的大阳具泡在少女的美妙之地,龟冠紧紧地顶死在少女蜜壶的幽深之处,并缓缓地蠕动着,藉此享受着少女攀登高峰时,蜜穴收缩紧时的美妙紧挟,以及那一股又一股,又多又烫的阴精,强力地喷在马眼上所带给他的强力快感。
  泄了身子的清萝仙子,已无力地偎在王亦君的身上,呼呼着喘气,她臀部的动作静了下来,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一动不动。虽然她觉得小穴里面饱涨得很,却无力扭腰摆臀去解除这种瘙痒。
  正舒畅无比的王亦君,见玉人已一动不动地趴在他肩膀上,而自己那根涨满难过的大玩意,还直挺挺地插在少女美穴里。于是,王亦君再次开始慢慢地抽动他的大宝贝,缓缓地一进一出的抽插着小穴,并且去吮吸那嫣红的蓓蕾。
  清萝仙子此刻只是有气无力,但王亦君在她的小穴里慢慢地一进一出,她还是感觉得到的。尤其那粗壮硕大的前端紧紧地顶住她的花芯之时,使她觉得周身神经酥酥麻麻畅快之感。渐渐地,她从快感的失神之中恢复过来,蜜洞内一阵又一阵的又酥、又麻、又骚、又痒、又酸,这种五味俱全的滋味,又引起她的骚痒难耐的呻吟起来。
  王亦君把粗长的男根尽情插弄清萝仙子那娇小的阴户内,股股美美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此先前更加强烈。
  高潮过后的清萝仙子又渐渐地被引燃起欲火,周身也在慢慢地变得骚痒起来,但只能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鼻子里伊呜着。
  渐渐地,清萝仙子的双手又紧紧地抱住王亦君的背部,双腿把王亦君的双腿紧紧地挟住,屁股也开始的微微扭动着,娇口也小声地呻吟着。稠密的爱液,忠实地从被塞满了的花唇中汩汩涌出,诉说着成熟女体的自然回应。
  哈哈大笑着王亦君,在兴奋得不停颤抖的菊花轮中,猛力地插入两根指头。“哎呀……”
  是痛苦的哭叫,还是满足的呻吟?连清萝仙子自己也胡涂了。一波一波的高潮从前后的肉洞同时升起,摧毁了她的羞耻之心,冲击着她仅存的一点理智。
  美人儿已微微地在扭动着屁股,去迎接着男人的进入。那巨大的男根缓缓地在少女的蜜壶核心,轻轻地碰撞一下,使她产生了轻微酥麻酸痒的感觉。慢慢地这份畅快的感觉,已不能满足她,她像是要男人大力地去碰撞她的穴心才会觉得过瘾。
  于是,清萝仙子已由缓缓地扭动屁股,变成快速的挺动,猛力的摆动。可是,她还是觉得不过瘾,只有王亦君大力地捣入,猛地碰撞她的花芯,才能过足了瘾,她忍不住地呻吟着哀求王亦君。
  王亦君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清萝仙子的玉背撞在草地上,再度把清萝仙子压在身下,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准备让她体会一下水乳交融的感觉。
  清萝仙子春上眉梢,娇口随着抽插的快慢,有节奏地哼了起来,屁股也跟着不停地挺得高高,不断摆动着,小穴里的淫水也一阵又一阵的流着。这样的淫荡模样已及诱人浪叫,王亦君越插越起劲,像是要把女人插死才能满意。
  可是现在的清萝仙子并不惧怕这般的狠插,反而把屁股挺得更高,去迎迅接着暴风雨的到来。可说是淫荡到了极点,她娇口中不但发出浪荡的呻吟,整个粉脸及娇躯流满着汗水,而且螓首抬起不停地幌着,一头秀发青丝蓬松零乱。
  她已被插得魂儿像在空中飘荡,双手紧紧抓住草丛,周身不停地猛力扭动着,玉臀是又挺又转,小腿也在半空中乱踢着,并且淫荡地叫喊着。这种像是受不了自己奸淫抽插的妖娆媚态,王亦君感到一种征服美女的特殊快感,他更加用力地去抽插,要把清萝仙子彻底的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此时,王亦君像是拚命三郎似的,埋头苦干起来。他把玉茎提到小穴洞口,再狠狠地大力插了进去,大龟头又迅猛又大力地去碰撞蜜壶中的花心。而清萝仙子则努力地往上挺着屁股,大力地扭动着香臀,尽量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让两人都享受那至高无上的乐趣。
  淫精丢了又丢,清萝仙子接连打了几个寒颤。王亦君猛力插干着,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猛操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穴心深处,花心被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龟头吸吮,黏稠稠的阴精冲出蜜壶淹没了大龟头,窄窄的蜜道夹实了王亦君。
  龟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唔”的一声,一种奇痒攻心的舒爽感,一阵酥麻酸痒的感觉袭上了龟头,顺着大肉棒传到了全身四处。顿时,王亦君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精液整个射出,彷佛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清萝仙子的花心嫩肉上。
  身体剧烈地震动,阳具在女孩体内剧烈地跳动,漫天遍地的震撼着清萝仙子的灵魂。敏感的嫩肉被巨棒一撞一射,她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酸又麻,花心疾缩,夹住大龟头就是不放。她身躯狂烈地颤抖着,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王亦君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阴精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象决口的河堤。
  尝到如此巨大的高潮,清萝仙子那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人整个瘫软了下去,一动也不动。阴精淋下,与男人的阳精和成一块,阴户中精液浓浓的,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王亦君下体,也令清萝仙子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精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王亦君自清萝仙子的胸脯中抬起头,“仙女姐姐……你爽歪了吧……”
  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清萝仙子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激情过后,清萝仙子缓缓地闭上双眼,安详地躺在王亦君怀中,满足地进入了梦乡。王亦君痴痴地看着清萝仙子那满足粉嫩的脸庞,心中出奇的平静,好一会才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2 03:51:15

第四一章 螭羽仙子
  眼前光芒炽白,一时无法视物。只听见清脆的鸟鸣,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蝴蝶在花丛里扑翔翅膀,一只鸟儿在疾风中转向……清凉的风拂面而过,鼻息之中满是甜蜜的芬芳。温柔舒惬,清旷恬静,刹那之间,天壤之别。
  王亦君迷茫、喜悦,又感到一丝恐惧,突然想道:“难道我已经死了?此刻竟是在仙界?”
  突觉脖颈一痛,寒意彻骨,只听一个娇媚甜腻的声音恨恨道:“你这寡情负心的小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王亦君闻声陡然大震,如被雷电轰击,醍醐灌顶,失声叫道:“眼泪袋子!”
  眼前白光涣散,隐隐看见一个美若天仙的俏佳人,一袭黑色的连体长裙勉强裹住玲珑畅美的娇躯,质地考究的衣料就像皮肤般贴在她又苗条、又诱人的胴体上,骄傲地展现出了曲线浮凸的美好身段,领口微微地敞开,露出了一截雪玉似的粉颈。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此刻都不可避免地要满脑子充满无尽香艳的遐想。
  王亦君的目光掠过俏佳人那勾魂摄魄的脸庞,目光所及处令他无法克制地虎躯剧震,他霎时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即使出现的是刀光剑影,他都不会有这种程度的震惊,只因为那女子足以媲美晴空皎月的惊人美丽,发红如火,肤白胜雪,柳眉如画,俏眼含嗔。
  用丝带轻扎的长长秀发如小溪般自由地倾流在背上,柔和得像一匹最纤巧的苏云锦缎,似月儿般皎洁的娇嫩肌肤在一身墨色罗裙的掩映下更雪柔得令人目眩;最使人心折的是,在她完美无暇的脸容上缀着两颗最耀眼的深海宝石,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雨师妾!
  王亦君狂喜惊异,几要迸炸,一时间将先前的怪事抛之脑后,颤声道:“好姐姐,我想死你了!”
  热泪盈眶,猛地张臂搂去。颈上蓦地剧痛,似有锐利尖刀刺入,痛吟声中,眼光下扫,方才发觉一柄匕首抵在自己咽喉。
  雨师妾“啊”地一声,缩回手去,蹙眉咬唇,惊疑不定地盯着王亦君,眼圈一红,凄苦欢喜,突然扑簌簌地落下泪来。王亦君心中大痛,浑然忘了颈上伤势,急问道:“好姐姐,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当”地一声脆响,雨师妾手中匕首掉落在地,顿足哭道:“除了你这薄情寡义的小贼,还有谁敢欺负我!你只管去找她,何苦又来甜言蜜语地哄我。”
  王亦君心中一惊:“难道她知道了我和仙女姐姐之事?”
  登时一阵心虚惭愧,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雨师妾见他默然,更是伤心,哭道:“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欢喜的时候,便嘴里抹蜜哄我骗我,态意轻薄:不高兴的时候,接连几月也不见踪影。人家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没日没夜地祷天告地,敢情……敢情你竟是和那臭丫头厮混一起!你这薄情寡义的小鬼,我不顾一切地和你好,不顾天下人百般嘲笑,只盼你对我真心相待,难道这样也不成吗?”
  说到伤心处,花枝乱颤,双肩抽抽噎噎的耸动,一张清秀的小脸梨花带雨,被泪水滋润的粉颊晶莹的就似透明了一般。
  王亦君心中如遭重锤,愧疚、疼痛不可抑。心道:“她待我痴情一片,今生今世如何报得来?”
  轻叹一声,伸手搂她入怀。雨师妾蓦地挣脱,红着脸啐道:“你想干嘛?你当我是你收服的怪兽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虽仍是珠泪滚滚,语气却大有缓转。眉眼娇嗔,更添风情无限。
  王亦君心中一荡,低声道:“好姐姐,从今往后,我便是你收服的怪兽。只听你一人之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雨师妾“呸”了一声道:“又来哄我,鬼才信你的话呢!”
  俏脸晕红,大为欢喜,忍不住破涕为笑,一张俏脸就似春风解冻了冰河,绽放出了娇媚迷人的笑颜,如初绽的百合般娇艳,如万里雪原上盛放的一朵牡丹,灿烂夺目。
  丽人笑得花枝乱颤,傲挺的乳峰立刻抖动了起来,在薄薄的衣衫下乱颤。王亦君心潮激荡,盯着她成熟而坚挺的胸膛,那对轻柔颤动着的浑圆乳峰,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恍恍惚惚的起了一种幻想,彷佛看见了那两粒轮廓分明的乳头,正在渴望着挣脱束缚。
  少女柔软的身子充满了处女的芳香,王亦君体内的热血骤然间沸腾起来,熊熊的欲火腾地升起,忽然出其不意的踏上两步,在她的一声尖叫中,双手倏地环抱住了那美女的纤腰,猛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火热躯体让他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至高无上的享受,王亦君用结实的胸膛摩挲着她的娇躯,体会着她胸腹间的惊人弹力。他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这容色出众的丽人。此时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接近,近得可以看清她俏脸上光洁如玉的肌理,近的可以直接嗅到她如兰如麝的芬芳呼吸。
  柔顺的发丝随风飘舞,映衬着粉红色的唇瓣,让王亦君色心大起,火热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雨师妾那美到极致的红唇上,那完美的轮廓令他体内的欲念更加狂热。
  情窦初开的少女显然察觉到他的不轨意图,虽然还强行维持着镇定,但声音已微微地发抖,美目中更是流露出了惊惶之色。那浓郁的男子气息阵阵的冲入鼻端,得她芳心如撞小鹿,双腿酸软得连站都站不稳了,似乎随时都会瘫倒在他的臂弯中。
  雨师妾羞得粉脸通红,本能地用柔荑撑着王亦君那宽阔厚实的肩膀,尽量不让他接近自己。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这是她第一次于男子如此亲密,而且对象就是自己的心上人,男人的气息将她熏得晕乎乎的。
  “嗯”了一声,整个娇躯无助地倚在了王亦君的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雨师妾激情的反应,立即感染了王亦君,他感到玉人体内所散发的热力和幽香,令他气血翻腾,下身起了奇异的变化。
  她感觉到小腹上紧贴着的家伙越来越硬了,双颊登时烧得像晚霞一样通红。她想用力地挣脱他的怀抱,四肢却偏偏酸软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道。
  王亦君那敏锐的直觉早就洞察了眼前这美女的思想,即使她真的拒绝,此时的他也控制不了来自体内的欲念冲动,更何况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她欲拒还迎的无力动作。王亦君将女孩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去吻她的樱唇,慢慢地……慢慢地逼近……
  佳人又羞又甜,强抑芳心的上上乱跳,微微仰起圆润诱人的下颚,轻合着凤目,静静地领会着男人的十指在腰间转动,芳心的深处,有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快慰和羞涩,半推半就地让心爱的情郎攫取她的红唇。
  终于,接触到她比任何东西都要柔软的唇上。一股莫可名喻的感觉,从双唇的接触点冲向美少女的大脑深处,令她不堪刺激,娇躯不住地抖颤着。王亦君更放肆地将自己的舌头侵略过去,强行的渡进了她的檀口中。
  “嗯……哼……”
  娇俏玉人只能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微弱的抗议,俏脸火烫的像是在燃烧,唯一可办到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他轻易得逞。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被王亦君那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健体搂住,不禁心醉神迷,害羞脸红。
  双手在她娇嫩的胴体上捏了捏,上下其手,尽挑些敏感的部位抚弄。春情初开的小少女被王亦君满含催情手段的魔手一抚弄,禁不住娇躯轻颤,粉脸更是早就红透如苹果耳根都羞红了,却喜不自胜的迎合着他作恶的魔掌,坏坏的手伸进她单薄的内衣里,肆意揉搓着柔嫩的乳球,少女高隆起的玉乳完全掌握在手中,软绵绵中带着一丝坚挺,摸起来舒适非常。小女孩在王亦君手下颤抖着,品味着贞洁美女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感觉,让美艳玲珑的女体在自己身下手下婉转呻吟,王亦君贪婪地寻找着玉人儿那红红的樱唇,突然他嘴角挂着一丝坏笑,加重手下的力道,略为强暴地握住了她茁壮的山峰。
  再也抵挡不住那强大的攻势,俏佳人一下子全线崩溃。在“嘤咛”一声更响亮的动听娇吟后,银牙造就的森严壁垒终于被王亦君那使坏的舌头攻破。深藏在口腔里那又湿又软的丁香小舌慌乱地躲闪着,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亦被吸啜过去,女孩只得乖乖地微启双唇,任这轻薄浪子恣意地品尝自己的香吻。
  春情少女周身绵软滚烫,玉臂舒张,懒洋洋地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贪婪而渴切的激吻中轻轻颤抖,春水似的融化开来。“唔……嗯……”
  她微微地开启了芬芳的双唇,婉转相就,主动地奉献上少女甜蜜的热吻。好不容易才装出来的矜持忽然间就烟消云散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一点一滴地从喉间挤了出来。
  少女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王亦君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男人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螭羽仙子全身颤动了起来。她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王亦君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
  源源的甘露在两人交缠的舌端来回流淌着,可以把人熔化掉的强烈快感亦在不断升级。王亦君不断地吸吮着那芬芳润湿的小嘴,直把美人吻得娇喘连连,美丽的小脸上出现了晕红,星眸中也蒙上了娇媚之极的波光。
  良久良久,两人方才轻轻地分开。她的泪水已不再流,只是俏脸上却依然挂着两道泪痕,白嫩的粉颊宛如经过雨水洗礼的花瓣,在娇艳中带着一股清新,于鲜艳中保持着一点淡雅,看上去倍增丽色、明秀绝伦。
  王亦君百感交集,恍然若梦,温柔地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慢慢捧起她的粉颊,放肆地把嘴凑到了娇嫩的耳垂上,轻啜着她娇嫩圆润的耳珠,低声道:“好姐姐,往后我不再让你掉一滴眼泪了。”
  雨师妾一颤,竭力的抵御着耳垂上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双颊酡红如醉,突然吃吃地笑起来,仿若大地回春,却伸手拧住他的耳朵,以仙乐般的清脆女音柔声道:“小鬼头,你说要做我一人的怪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不许耍赖了。”
  王亦君微笑道:“你若不信,只管用你的苍龙角管我便是。”
  雨师妾两道秀丽的细眉微蹙道:“苍龙角?什么苍龙角?”
  王亦君一愣,往她腰间扫望,玉带空空,哪有苍龙角?心中一凛,忽觉不妙。
  雨师妾脸上一红,啐道:“小鬼头,眼睛往哪里瞧?”
  素手轻扬,一道乌光行云流水似的缠住王亦君的脖颈,嫣然道:“你若是再不听话,和那臭丫头鬼混,姐姐就将你变成大蛤蟆,瞧瞧还有没有姑娘家愿意睬你。”
  那黑带柔韧丝滑,赫然竟是水圣女乌丝兰玛的冰蚕耀光绫!王亦君心中一沉,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她不是眼泪袋子?”
  冷汗淋漓,蓦地抬头望她。笑靥嫣然,美艳如画,分明是雨师妾,只是似乎少了几分妖娆,多了一份柔媚娇羞。再细看片刻,越发觉得不似。
  王亦君大凛,凝神戒备,笑道:“好姐姐,这冰蚕耀光绫是你的吗?”
  雨师妾讶然望他,突然眼圈一红,恼道:“你连这也记不得了吗?若不是那日你在北海,用你的这把刀划破人家的冰蚕耀光绫,人家又怎会与你相识?”
  王亦君越听越是糊涂,骇然心惊,顺着她的眼光朝下望去,发觉自己腰上不知何时悬了一柄狭长弯刀,珊瑚笛和断剑却不翼而飞!指尖轻颤,将那弯刀倏然拔出,白光耀目,寒气逼人,竟是天元逆刃!
  王亦君“啊”地一声惊叫,蓦地朝后疾退数步。刀身波光摇荡,晃出自己的脸容。斜眉入鬓,星目炯炯,英逸俊秀,居然与那古元坎的石像一模一样!目光扫探,自己白衣飘飘,玉带斜垂,身材似乎高大了一尺有余。
  脑中轰然,几乎骇得魂飞魄散雨师妾蹙眉道:“古郎,怎么了?”
  王亦君颤声道:“你……你叫我什么?”
  雨师妾讶然地望着他,突然“噗哧”一笑道:“讨厌!你又来吓我了。古元坎古大侠,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王亦君面色大变,喃喃道:“古元坎?我是古元坎?”
  急速转身四望,蓝天白云,阳光斜照。高崖险峭,尖石嵯峨,身旁岩壁树根盘叫,仍在那南渊谷底之中。只是四周繁花似锦,浓香袭人,绿树环织,彷佛碧云缭绕,生气勃勃,与先前月色下的峡谷大为不同。
  雨师妾见他满脸惊骇,魂不守舍,顿足嗔道:“好啦!古郎,你别再逗我啦!”
  王亦君思绪飞转,呼吸不得,苦苦思忖。却听远远地隐隐约约传来几个女子清脆的呼喊:“螭羽仙子!螭羽姐姐!你在哪里?”
  雨师妾花容微变,失声道:“糟啦!她们找我来了,我得走啦!若是被她们瞧见你和我在一起,一定又要为难你了!”
  王亦君骇然道:“你……你是螭羽仙子!”
  螭羽仙子是八百年前水族七仙子之一,传说她与古元坎苦恋,古元坎失踪之后,她跳入西海殉情而死。难道……难道自己竟回到了八百年前?脑中轰然,突然裂痛难忍。
  “雨师妾”叹气道:“好歹你还没忘了人家的名字。”
  嫣然一笑道:“今夜蟠桃会后,我在恰謦谷等你,你若是不来,我就将你变作大蛤蟆。”
  轻轻地吻了他一口,红着脸,喜滋滋地翩然起身。
  王亦君正无意识地大力吸嗅着螭羽仙子站起来时带动开的醉人体香,看到美丽佳人准备离去,不再理睬自己心中的疑惑,伸手拉住玉人的柔荑,“仙女姐姐,不要走……”
  那是一只圆润修长的玉手,春葱般的五指并拢着,与手掌微曲成一段美妙的曲线,肌肤白嫩异常,状似透明,手背上的青色脉络若隐实现,整支手彷佛初蕊的兰花般舒展在眼前,初夏的阳光照在那只仿若美玉雕琢的柔夷上,益发显得那只手白皙细嫩不可方物。王亦君将其紧紧攥入自己手中,只觉得入手之物腻滑异常,却又偏偏柔弱无骨,实是说不出的舒服。
  柔夷被男人大力握住,在些微弱的痛楚中,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沿着玉手瞬息间传遍了全身,女孩儿心中顿时好像一头小鹿乱撞一般,脸儿也立时热了起来,那美丽绝伦的俏脸又红了,红得就像天边绚丽的晚霞。她用眼角瞟着王亦君,咬着嘴唇,终于忍不住娇声呼痛,“嗯……呆子……轻些呀……”
  王亦君见佳人呼痛,暗责自己鲁莽,连忙不再用力,只是轻轻地握着。微微抬头时,一张如花的娇颜显现在眼前,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微微地颤动着,瑶鼻挺翘,檀口翕张,樱唇微启,露出里面编贝似的酷齿,吹弹得破的脸蛋此时羞得通红。乌黑的秀发盘在头顶,再配上那窈窕的身姿,斜削的双肩,与盈盈一握的细腰,仿若王嫱重生,貂蝉再世,真个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饶是螭羽仙子早已见惯男人对她的种种目光,但王亦君的放肆又别有一种淫邪的魅力,仍让她不自由主的心跳加速,心里异常甜蜜,口中却娇声细语,“哪有这样看人家的,羞死人了。”
  他笑吟吟地上下打量着美人的娇躯,目光毫无忌惮的在上面游移着,凹凸有致的曲线诱惑而清晰地展现了出来,秀发松松地垂落在两个挺拔的乳峰之间,加上此刻露出的羞涩神情是那么的楚楚动人,更让人有一种冲动犯罪的诱惑感。
  用可以令人意乱情迷的眼神牢牢盯着佳人有如一泓秋水一般的双瞳,王亦君低声缓缓地道,“我的亲亲……我们继续下去好么?”
  她脸儿顿时一红,别过脸去,避开他可以熔化掉任何东西的灼热眼神,似乎想竭力的稳住呼吸,可是不知怎么搞的,一张俏脸却红的越来越厉害了。
  饱满的酥胸如波涛汹涌,在衣衫下撩人瑕思的剧烈起伏,温热的呼吸一阵阵的从微张的檀口里喷出,动情的喘息声已是清晰可闻了。螭羽仙子秀长的睫毛不住震颤,表情引人怜爱之至。她正要严词拒绝,却冷不防被王亦君在她柔软的小手上轻吻一下,霎时间,螭羽仙子浑身发软,比火还要红热的俏脸愈发显得娇艳无伦。
  轻轻用力一扯,柔软的娇躯就撞进男人的怀中,王亦君伸臂环抱住佳人柔弱无骨的身子,嗅着佳人发髻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螭羽仙子“嘤咛”一声娇吟,心中真是无限喜乐,整个身子如小猫般地,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挺秀的鼻子微微翕动,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一阵阵男子气息,不禁芳心如撞小鹿,“咚咚”的跳个不停。
  美女投怀送抱,就像身体里的情欲总闸被拧开了,俏脸烧得似火一般又烫又红。她慵懒地偏过头来,一双秋水盈盈的俏目眨也不眨,痴痴凝望着自己的情郎,秀眸中射出情意绵绵的温柔眼波。她的樱唇新鲜而湿润,在月光下微微翕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双峰绵软丰盈,死死的抵在了王亦君宽厚的胸膛上摩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结实的肌肉上,带着一股清新好闻的醉人气息。
  清丽难言的素颜含情脉脉,娇艳欲滴的朱唇吐露芬芳,极富弹性的美妙触感,王亦君的心神有如水波荡漾不停扩散。张开双臂,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略一用力,已是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于是那个柔软幽香的美妙肉体,就这样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他的身上。他伸嘴凑到了那白嫩光滑的脸蛋上,肆意而温柔地用热吻印满了她的面颊。
  “嗯……唔……”
  螭羽仙子的双唇无意识地微微颤动,秀眸中散发出既朦胧又狂野的光芒,双臂环绕在王亦君的脑后,紧紧地绞住了他的脖子,似乎生怕他会突然长身而去,让这心动的感觉和沸腾的爱欲一起不翼而飞。
  王亦君当然知道,那翕动的红唇代表着什么样的邀请。他情难自抑低下头,倏地将她俏脸捧起,似蜻蜓点水般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一碰,只觉所触绵软异常,却又腻滑湿热。就在她热烈而多情的反应时,他却故意扭开了头,把嘴移到了她细嫩的耳珠上,用牙齿轻轻地咬住。
  “你……你这个……小坏蛋……”
  螭羽仙子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耳珠上传来了的感觉是那样销魂,更加触发了她年轻身体的渴望。她的腰肢款摆着,身体迎合着,鼻端里若有若无的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
  一种潜伏已久的渴望激的螭羽仙子浑身战栗不止,她开始微微地喘息,双颊如喝醉酒般烧的绯红,两条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地夹在一起绞来绞去,眉稍眼角间荡漾的都是撩人的春意,浑然不知这种模样是何等的诱惑人心。
  佳人依偎在怀不胜羞怯,美妙的躯体馨香满鼻,犹沾水露的容色更是晶莹剔透、如梦似幻。那如玉玲珑的俏挺、似花绽放的嫣红早已挥之不去,王亦君心火渐渐窜升,难以覆灭。
  此时,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可说都是呈现淡红色的状态,增添了一抹艳丽的感觉,螭羽仙子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则予人一股娇弱的感觉。她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早就不再规规矩矩的了,左手在她的背部不停地抚触着,而右手,箍住了那微翘的臀,同时揉捏着,并使两人的下体紧密地摩擦。
  他的反应非常的明显,就抵在少女的入口外,隔着两人裙裤互相等待着中间的隔阂移开。男人的唇此刻正轻触着红润的耳朵,看着它亦发的嫣红,一边呢喃着连自己都不清楚的话语。
  就在螭羽仙子焦急得浑身颤抖时,那个可恶的男人终于捧起了她的俏脸,眼看着他带着一脸坏笑,逐寸逐寸的凑近自己的檀口,她忽然觉得一阵羞意涌上心头,双眼不由得合了起来,想要躲开他的进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心跳立刻加快了,他猛地低下头,热吻如雨点似的洒在女人那艳丽白皙的粉颊上,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王亦君猛然封着了她樱桃半启的粉嫩双唇,如渴如慕的挑逗着她的反应。片刻后,螭羽仙子那本就脆弱的防线终于崩溃了,任他品尝唇上犹胜胭脂的甜美香气,她自己也已沉溺在如此醉人情意之中了。王亦君伸出舌头轻舔着佳人的贝齿,无奈佳人牙关紧锁,始终无门而入。微微的嗯哼声从喉间透了出来,微合上迷人的凤眼,玉臂环在王亦君颈上,螭羽仙子不由自主地扭了几下,让自己与男人挨得更加紧密。
  感觉到男人在努力寻幽探秘,冰雪聪慧的螭羽仙子羞涩地轻启贝齿。王亦君舌头朝前一顶,轻而易举的探进了温暖芬芳的口腔里,如鱼得水,像是灵活的蛇儿般在佳人口中左挑右逗。舔上颚,又是搅舌底,连贝齿后面的嫩肉也不放过,直弄得口中香津四溢。与丽人挑逗纠缠卷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开始咂取着香甜的津液,并用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
  螭羽仙子初尝美妙滋味,一种甜美的麻痹感立刻自口舌之间扩散到全身,鼻息变得粗重炙热,浑身发烫,娇躯彷佛有万千虫蚁爬行般,又麻又痒,不安分地扭动着。她娇喘着张开紧闭的皓齿,任凭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放肆地搅动,恣意地品尝着自己的香舌津液。微弱的抗议夹杂在动人的呻吟声中,听上去反而更加令人血脉贲张。
  “嗯……好热呀……”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纤细的腰肢尽情地扭动着。她的脑海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只觉得对方的唇舌是那么霸道而厉害,直吻得她娇喘连连,全身滚烫,险些晕死在他的怀抱里。
  随着王亦君的轻尝浅啄,螭羽仙子热烈但生疏的响应着,亦有模学样般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在一起,任情郎勾出她的处女的嫩舌肆意地吮吸。美仙子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尽情地让王亦君享受爱的果实。
  两人互相用力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甜美津液,皆陶醉在这迷人的亲吻中。
  只片刻间,螭羽仙子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了,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深深地陶醉在这纵情的热吻中,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强行占据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了她滚烫的娇躯。
  微翘的诱人樱唇一下子便给王亦君完全霸占了,从她微张的贝齿中伸进舌头,不停地撩动,又把她软棉棉的小舌吸进口里不停啜吸,只把娇美圣女的情兴撩得更加高涨。
  只见螭羽仙子星眸半闭,双颊通红似火,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口中似有若无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发乱钗横,罗裙半解,动人的胴体亦难耐地扭动着,显是情动已极。有些气闷的女孩轻轻挣开王亦君的拥吻,胸部急促地起伏着,满脸晕红。
  揽着佳人刚好盈盈一握的细腰,王亦君俯首在佳人的耳畔,深深地吸上几口淡雅的处子清香,发出用梦幻般的声音,“姐姐是不是很热……要不要将罗衫脱了呢……”
  原本在螭羽仙子腰间的手偷偷地向上移动,滑如游鱼,接近胸前。
  双眼紧闭,睫毛轻颤,张了张嘴,好一会儿,螭羽仙子才能说出话来,“呜……好热……好难受……我……”
  身体彷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魔手轻易地就窜了进去,在她的衣衫内,掌心立刻感受到了那温暖、滑腻、娇嫩的如同新鲜粉藕一般的肌肤。
  螭羽仙子娇躯巨颤,只觉得那双火热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轻薄,情欲越发难耐起来,不由得又惊怕又害臊,一张花般的脸庞登时羞个通红,口中娇声低呼,“不……不要……嗯……别这样……”
  却半眯着双眼,身子象征性地躲了一下,便老老实实地任凭那魔手施虐。
  王亦君也不容她多说,右手伸到了娇躯后背,五指巧妙的轻轻一拨,解开了她贴身肚兜的系带,再顺手一拉,就把那淡兰色的肚兜抓出了衣衫外,放在鼻边深深一嗅,啧啧称赞道,“好香啊……”
  螭羽仙子大羞,张开眼亮晶晶的大眼睛瞅着王亦君,眼中有股烧得人心慌的火焰,握起粉拳雨点似的砸在王亦君虎背上。
  女性最贴身的内衣被剥离,透过薄薄的外衣,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软肉的弹性,而且可以肯定的是。
  此时她已是秀发散乱、衣不蔽体,上身的领口敞开了一半,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部肌肤。那饱实耸挺的双乳高高地撑起,几乎要裂衣而出,两颗小巧的乳头失去了肚兜的保护,直接的在衣衫上顶出了诱人的轮廓,使人直欲咬之而甘心。
  随手掷下胸兜,王亦君的唇落在仙子的手背上,缓缓地,顺着手臂,爬上她业已裸露的,浑圆光润柔若无骨的肩头,然后把脸埋入她胸口,隔着薄薄丝绢,轻吻那隆起的饱满。春情荡漾的螭羽仙子略显紧张地看着,左手抚着他肩膀与头发,发出“嗯嗯”的声音,双手把他的头轻压在泛起红潮的酥胸上,微张的唇开始不可抑制地轻颤。
  王亦君让指尖轻轻滑向美人的腹部,所经之处,引起阵阵微波。螭羽仙子下意识地紧紧抓住那不安分的手,亵衣下的小腹,时而抽紧,时而放松,沉重的鼻息,清晰可闻。轻轻挣脱玉手的掌握,手掌在她腰间巡梭。
  当他抬头向美仙子望去,只见她通红的脸上,漾满温暖笑意。她双拳攥着,蹙了眉,紧闭双眼,微露的一排贝齿咬着下唇,那少女的娇羞模样看得王亦君心痒痒地,淫欲高涨。
  他大胆而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美人胸前的风景,入目处酥胸傲然挺立,虽然不是白玉般的颜色,但却另有一番风致,高高贲起的一对乳房凌空矗起似两只腻滑耸动的美乳,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娇乳上那两粒红润的乳头点缀其间,而且还不自觉地肿胀翘立,看得人心痒难耐。
  少女芳心噗通噗通地擂着鼓,肌肤上泛起红晕,不知道是因为情动还是羞赧。终于,王亦君两手按住香肩,顺着曲线自然地下滑,在她那腻滑的肌肤上抚动着。把手由褪下的衣襟边伸入螭羽的衣裳内,从她温热平滑的酥胸游下去,他并不直接抚摩那对娇挺的美乳,而是在乳根部缓缓地盘旋着,同时分出另一只手,落在她的粉嫩后背上,在其上用指尖轻轻地来回挑逗。
  虽然不是最敏感的部位,但在王亦君轻柔缓舒且极有经验的抚弄下,让螭羽仙子情欲涌动,呼吸急促,她清楚而惊骇的发现,自己不但是上身起了反应,连下体也有了同样的反应。
  她肌肤上传来的反应,王亦君一清二楚,在乳根部盘旋的手不再拘泥,顺着光滑的肌肤滑动,手心裹上了她随着急促呼吸,正不断颤动的乳房。“嗯”地哼了一声,美人沉醉在他熟练而效应强大的手法下,娇躯渐渐发热了起来,任他恣意爱抚着自己温暖火热的身子。
  美貌少女的俏脸上的羞意加深了几分,向王亦君露出羞涩的嫣然一笑,这一笑中能包含这许多柔情、羞涩与万千妩媚。王亦君慌忙伸手将敞开的衣襟拨到一边,跃入他眼帘是那恰恰一握、浑圆秀丽的一对秀乳,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娆,减一分尚青涩。
  螭羽仙子嘤咛一声,两手遮住了酡红的脸蛋,手肘遮掩着半裸的酥胸。王亦君万般爱怜地揽住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樱唇,轻轻拨开她的手肘,寻上了耸立的峰胸。初触仙子蓓蕾时,如遭短暂电击似的,轻微麻庳流窜全身,脑中一片昏眩与震动,螭羽仙子挺起胸迎向王亦君,颤栗的肌肤上泛起无数细小疙瘩。
  轻缓地向峰顶的花蕊呵气,又让唇瓣指尖,时急时徐地拂遍秀丽的生之果实与花环。在螭羽仙子颤栗急促的呼吸里,王亦君极力控制着心理与生理上要爆裂般的兴奋,对能带给眼泪袋子任何欢愉都由衷感到极度的喜悦。仙子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扭动,不时轻揪王亦君的头发以及衣服。
  一手一个,握住了她那鸽子般可爱的乳房,这尚未经过人道的少女,乳房虽然不算很大,但却相当的饱满挺拔。峰顶那樱桃般的乳头娇嫩而敏感,被王亦君的手指轻轻一捏,就立刻的硬了起来。
  “嗯……别碰那里……嗯嗯……坏蛋……”
  螭羽仙子喃喃的呻吟了两声,俏脸却亲昵的凑了上来,用湿热的双唇主动地吻着王亦君的面颊,一双美腿更是情思难禁的轻触着他的膝盖,彷佛在述说着心头那越燃越盛的炽烈渴望。
  王亦君在少女那丰硕的乳房上不停搓揉,时而挤压、时而轻抚,美人的体温也跟着王亦君的动作升高。一双魔手抚摸着这成熟而青春的胴体,指掌在山丘沟壑间高速游走,时而攀登上弹性十足的双峰,时而抓捏住耸翘结实的盛臀,到最后,掌缘竟然大胆地顺着股沟滑向深渊。
  螭羽仙子娇躯剧颤,口中呢喃,“不要……不要嘛……”
  一双美腿本能地并拢了,臀部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可是她的身子却在逐渐地发烫,柔软的胸部也已变得坚挺,严丝合缝地挤压在男人强壮的雄躯上。
  “不要什么?是不要摸呢,还是不要停?”
  王亦君啜着她娇嫩的耳珠子悄声调笑,指尖朝前一顶,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的臀肉,隔着裙子按在隆起的花丘上。螭羽仙子双腿一软,整个人娇慵无力地倒在他的臂弯里,星眸中蒙上了茫然而柔情的水雾,轻启樱唇低唤着,“别……别停好吗?嗯嗯……求求你啦……”
  这时,王亦君将右手抽出,尽情地爱抚起她那丰满而苗条的腰肢来,抚上了少女洁白而富有弹性的小腹,轻轻抠摸起少女的肚脐眼,接着朝着螭羽仙子的胯下袭去,趁势掀起她的裙摆,一对晶莹雪亮的修长美腿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在她浑圆优美的双腿上轻抚着向上游弋。她“嗯”地一声,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
  美仙子那下意识的抗拒反而是让王亦君的动作更大,将螭羽的裙带微微拉松,稍稍褪下,手抚着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当火热的唇落在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他娇躯突地一震,于是王亦君抬头向螭羽仙子望去,微微一笑。
  她不觉“嘤咛”一声,才放下的双手飞快地又遮住绯红的脸。王亦君把脸贴在少女小腹上,一边轻轻暖暖地嘘气,一边用脸颊与唇辗转摩挲。清丽少女“啊啊”地颤抖出声,王亦君再也忍不住,手飞快地溜进裙子之内,手指直接摸着她那覆盖在已经渐渐发热的极密之处的小小亵裤。
  螭羽仙子重重地喘了口气,红着脸伸手拉住男人的魔手。王亦君轻轻挣开,一只手向少女身侧腰腿相接处摸去。陌生的侵略者让少女倏地夹紧双腿,于是,王亦君挪了挪身子,让指尖落在仙子膝盖上侧内缘,软玉凝脂般的肌肤上,回旋盘升。
  老练的王亦君用手轻轻在螭羽仙子香脐下来回抚过,但总堪堪止于芳草地内桃花源边。一阵阵颤栗后,螭羽终于轻嗯了几声,微微张开了双腿。王亦君强忍着难受的阳物充胀,放肆地在她纱裙内轻轻而又十分技巧地揉摸着,在她的腿根处摩挲了一会儿后,玉人气喘吁吁地扭动,双腿张得更开。
  螭羽仙子感觉自己两条丰盈大腿上有只灼热的手,在尽情抚弄着她处女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传来阵阵麻痒难耐的快感,激起她一阵颤栗,她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颤栗的感觉开始自她的私处传来。
  那温柔的手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逼近少女的秘密花园,手隔着轻薄的衣料对着那里爱抚。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被人那样触摸,螭羽本能上起了反抗之意,身体不停地扭动,可是这无疑是火上加油,让抱着她的王亦君情欲更加高涨。
  既美丽又有着属于少女的清纯,现在的螭羽仙子虽娇羞又充满了初欢的渴望,眼中虽然有一丝拒绝的羞涩和恐惧,然而王亦君温柔地抚摸在她丰盈的大腿上,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微渗,可以感觉到美人在微微颤栗,这实在是一位难得的美丽处女,令人不禁血脉贲张。
  王亦君轻轻拨开遮掩的衣料,手指抚摩微耸的生命之丘,拨弄隐隐泛着光泽的绻曲毛发。螭羽仙子随着指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的“咿唔”声。王亦君欢欣地鉴赏着螭羽仙子含苞凝露、生香软玉般盛开的桃花源,引着曼妙柔软的花瓣花蕊,渐趋潮润火烫。
  这看似随意却并不特别的几阵抚摸,竟然让螭羽仙子觉得出奇的舒服,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传遍全身,竟对王亦君的侵犯起了一种莫名的期待,似乎舍不得那奇妙的双手离开;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
  螭羽仙子娇躯发颤,只感屁股上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滋味,一时像浸泡在温水中般舒服,一时又像有万千蚂蚁在爬动般痛痒。她蹙起好看的柳眉,双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小嘴里却不由得发出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娇吟声。
  “坏蛋……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突然察觉几根手指不怀好意地掰开了双臀,正在自己敏感的股沟里从容游弋,不禁惊怕的手足无措,想要夹紧大腿制止对方的进一步入侵自己的处女禁地,却偏偏使不上半点力道,只能伏在他的怀里吁吁娇喘。
  甜美的快感却越来越强,就如一波波浪潮冲击着脑海。她的芳心一荡,下体立时就是一阵酥酥麻麻,差一点儿流出了温暖的蜜汁。虽然最后竭力的忍住了,俏脸已是绯红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可爱。
  此时,螭羽仙子那本就敏感的丰美肉体,受到王亦君的催情手法挑拨,顿时觉得全身骚痒,五内如焚,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原本半闭的星眸,如今亦已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白嫩的俏脸整个都红透了,呼吸也逐渐急速、紊乱。
  她两腿间的隐秘之处,带有魔力的手轻轻将露出亵裤的穴毛拨弄,手指对着那里上下触摸,左手仍不停对着圣女双峰搓揉。到了这个地步,螭羽仙子的呼吸已经大乱了,全身无力,毫不挣扎地任由王亦君在她纯洁白嫩的身体上肆虐。
  螭羽仙子只感到在那温热的阴部,一只好色的手滑过阴毛,直抚上她的阴唇,一股激流从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传遍她的全身,那美丽的身躯禁不住抖动了一下,绯红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红晕。自己那娇嫩的阴部被一只手指大胆地触摸着,随后竟插进了自己那微张的花瓣,在那里轻摸起来。
  她感到十分羞涩,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爱抚的阴部传来,使少女娇嫩的身躯颤动着,恰似红玫瑰般诱人的红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然而处女的本能,却使圣女伸手去推拒在她那最纯洁、最隐密的私处爱抚的魔手,然而她心中却明白,自己现在最需要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爱抚,她真希望那手指的抚摸能更加深入,甚至已经坚挺的丰乳也渴望能得到同样舒服的爱抚。
  处女的推拒是无力的,然而那魔手却离开了自己的阴部,螭羽仙子突然感到一只手揪住了她一丛阴毛,一阵疼痛传来,那是自己的阴毛被放肆地揪了一下。她轻叫一声,奇怪的是自己并非是因为疼痛而大叫,而是快活地呻吟了一声。
  她不禁张开了自己不知何时因为羞涩而闭上的双眼,看到王亦君那火辣辣的双眼注视着她,自己那丰盈美丽的身体裸露在他眼前了,是那么的娇嫩美妙。特别是两个丰满高耸的乳房,白嫩坚挺,粉红的乳头高高耸立着,肌肤腴润,像两个白嫩的馒头一样,在激动地起伏颤动着。
  往下看是那苗条丰盈的腰肢,同时自己的纱裙已被撩到了腰上,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那隐密而诱惑稚嫩的阴部,就毫不掩饰地暴露在那火辣的目光中,那神魂颠倒的眼神勾得她心驰神醉。
  这时王亦君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一只手在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地玩弄着她的玉乳,开始热切地吻在美女那火红的双颊及红唇上。大胆的爱抚动作让螭羽仙子感觉十分舒畅,不禁又发出一声淫浪的呻吟。此时螭羽仙子已经是香汗微润,红霞满脸,处女诱人的一面展现无遗。她的双唇一开似乎要说什么,但王亦君的舌头却趁机溜了进去,在她口中搅动着。她感到十分羞涩,然而情郎在她的红唇上仍放肆地热吻,于是她也开始主动配合着男人的热吻,舌头主动伸出,让王亦君吸吮着她的香舌。
  很快美女下身私处巳经完全裸露出来,贴身亵裤被剥到柔嫩的小腿上,那平时不被人所见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黑亮阴毛的处女阴部,却完全裸露在男人面前了。
  游动的魔手从少女美丽的小腿一点点抚摸着向上移动,揉捏着少女的肌肤,热唇在她火热的唇上尽情地亲吻着、啃咬着,另一手抚上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在那万分诱人的乳峰上使劲地抓抚着。
  身体里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那丰盈的身子便诱人的扭动起来,直觉自己那敏感的臀部被一个十分灼热的硬家伙顶触着。那粗大的阴茎侵入那丰盈的臀部,少女肌肤的动人触感强烈的传来,王亦君舒畅地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灼热坚挺了。
  在那万分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在那丰盈的乳房上加力的揉抚着,动人的拨弄着处女的勃起乳头。美女登时软了下来,螭羽仙子只感觉那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她的全身都酥软了,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两条嫩藕样的玉臂却是在搂抱着男人的颈脖。
  处女这幅柔弱无助的娇羞模样看在眼里,如此的少女娇态凡是男人都会血脉喷张。王亦君一边把美人儿紧紧地压在身上,用自己的胸去磨蹭着那高耸的乳房,魔手更在阴部和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问来回使劲地揉摸起来。
  螭羽仙子突然感到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娇躯一阵痉孪,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张开了,一股液体排了出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处女完全被男人熔化了,玉臂主动自然地抱住了王亦君,把自己那丰盈的身体主动和他蹭抚着。
  王亦君不禁欢声大笑,一个娇羞推拒的处女终于被玩弄成爱液奔流的美娇娘了。那手从处女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之间穿过去,把那溅流的爱液涂在姑娘整个阴部,又一边用大拇指摸弄着处女那最敏感的阴蒂;或是把手伸到少女的臀部上大把大把的抓抚起姑娘那竖盈柔软的臀部,手臂还不失时机的在爱抚着处女的大腿内侧和阴部。
  那白嫩的玉体就在自己怀中蹭动着,处女的纯洁和娇嫩令王亦君色欲大发,意乱情迷,那长耸热挺的阴茎感觉越来越坚挺,顶蹭着处女那柔嫩阴部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用嘴巴封住了她那鲜嫩的红唇,贪婪地吮吸着处女甘甜的汁液,舔着少女的贝齿,用手感受少女那丰满的乳房娇嫩而又富有弹性,仍在那圣女乳峰上尽情揉捏抚弄之能事。
  敏感的酥乳却从未被这样尽情地玩抚过,只觉阵阵酥麻的感觉烧得螭羽仙子“啊啊”的叫唤着。这时的她动情地用两只嫩藕一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了王亦君,主动地把她那万分美丽的身体蹭向情郎那热乎乎的健壮的身体,同时两手忍不住便在他的脊背上温柔地热抚着。
  玉兔已经高高地升起,柔和的月光映得两人的情欲昭然若揭,也映的仙子的容颜越发显得艳光四射。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白嫩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处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但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地贴在了男人的身上。这时一切衣物都已成累赘,于是王亦君一边品尝着仙子那香甜的樱唇,一边将她身上最后的堡垒攻占。
  热吻持续着,螭羽仙子昏昏沉沉地接纳男人的需索,主动而笨拙地回应着。热烫的掌伸了过来,扯开薄薄的丝衣,她低呼一声,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咬着唇,克制着不因为他的爱抚而呻吟,但是那些感觉太过强烈,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息。
  当温热的手掌捧握起丰满的乳房,以指尖摩擦着玫红色的乳头时,她更是剧烈地一震。“我要你……”
  王亦君浓浊的呼吸声回荡在女人的耳边,炙热的体温包围着她,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所占有,根本无处可逃。“不……不要……”
  螭羽仙子迷乱地呻吟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纵然下半身的衣物仍然完好,她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到,在内裤下的花径已经淌出蜜汁,渴望着他的汲取。
  身体好烫,每一处被抚摸的地方,都像是被热烫的火滚过,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螭羽仙子难耐地发出低吟,声量随着男人的力道而高低起伏着。她被男人紧紧搂住,除了最贴身的内裤,全身等于已经赤裸,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啊……”
  电流似的快感,毫不留情地穿刺螭羽仙子的身躯,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身体,腿间的内裤已经被春潮染湿。太多的快感,反而勾起某种无法满足的空虚,螭羽仙子本能地攀附王亦君那精壮的身子,双腿缠绕着他,想要更加贴近他,反覆摩擦着,像是一头渴望主人抚摸的猫儿,芳泽处温热的湿气甚至渗透内裤,熨烫在他强健的大腿上。
  庞大的男性躯体挤入双腿之间,将少女的双腿分开,虽然还穿着内裤,但是蜜汁流泻,薄薄的丝质布料上出现潮湿的印子。“唔……”
  螭羽在男人怀里胡乱地扭动着,欢愉所形成的折磨太过可怕,不知道该逃走,还是承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白玉肌肤上,王亦君的手落在少女的小蛮腰间,缓慢地褪去她的丝裙。当裙子被拉脱,仅穿着篮色内裤时,螭羽仙子颤抖着,紧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接纳他的放肆,任由他将自己的贴身内衣扯开。
  终于,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上再也找不到一件多余的物品,只剩下一具使人惊心动魄的上天完美的杰作。就在持续不断的四唇相接中,在王亦君的双手灵活地卸除了自己全部的衣服屏障后,两具赤裸裸的胴体热气腾腾的裸露了出来,无牵无挂的在草地上尽情地交缠扭动。
  火烫的身躯贴上来了,樱唇已被封吻着,丁香小舌亦已陷入纠缠。王亦君环抱着那盈握的纤腰,手指在臀缝上温柔地扫弄,左手已拨开女孩的长发,在少女的肉峰上探勘着。身上的敏感地带,一下子全部被侵占了,螭羽仙子只感到身体由害怕的冰冷,立即变成兴奋的滚热。她不自觉地拥着爱郎那雄厚的背肌,从鼻子传出沉重的喘息。
  几乎就快窒息,她急速地喘着气,王亦君的吻从温润的朱唇移开,爬上了粉脸、玉颈,带来难耐的痒麻,佳人忍不住发出阵阵梦呓似的娇吟。胸前的蓓蕾,在魔手中已经胀大凸出,散发出处女的独特乳香。
  男人贪婪地吸吮着她那嫣红的乳蒂,手更沿着股沟往下爬,碰上了茂密的芳草,给沾满了花蜜的柔毛弄湿了。“哎……”
  美仙子惊呼声中,手指已拨开湿润的耻毛,陷入花唇之中。花瓣中的蜜液澎湃而出,把不速之客完全浸湿,花唇紧紧地合拢,夹着入侵的手指,但却无碍手指在泛滥的小溪中肆无忌惮地搅动。
  等到这个长吻终于结束,当王亦君离开女人那芳香微泛的小口时,螭羽仙子才意犹未尽的睁开秀目。这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变得完全赤裸,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雪白胴体。秋风无声的轻拂着,淡淡的星光铺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使她曲线玲珑、完美无暇的裸体看上去越发显得凄艳动人。
  裸露玉肌感受到夜露的清凉,螭羽仙子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心上人面前一丝不挂的全裸着,“啊……”
  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尽管她早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却依然臊的粉面通红,一只粉藕似的玉臂倏地环抱在了胸前,另一手赶紧遮住重点部位,遮挡着男人那如饥似渴的目光。美丽的俏脸羞红的像是要出血一样,“哦……羞死人了……不……你不要看啊……”
  王亦君欣赏着仙子那手足无措的窘迫之态,怡然自得的笑了。螭羽仙子的美目中忽然泛起了掩饰不住的春意,水果般新鲜的双唇微微地翕动着,平素高贵凛然的俏脸上满是妩媚的风姿,渴望之情已是溢于言表。王亦君的目光掠过少女那裸露出了雪玉似的浑圆双肩,和颈脖下一大片白的耀眼的胸肌,轻轻地捉住了她的纤腕,温柔而坚决的向下一拉。
  最后的屏障终于从她身上驱除了,晶莹如玉的肌肤赤裸裸地展露在了空气中,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她的肉体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亦君,强自镇定。
  一对白嫩嫩、耸翘翘,小鸽子般的饱满椒乳倏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傲然挺立在的夜空中。丰盈可人的乳峰晶莹如玉、饱满坚挺,在吞吐不定的夜光下看来,更充满了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微凉的夜风轻拂着她雪白丰满的双乳,深邃的乳沟雪白粉嫩,那一对珍珠似的、颗粒饱满的娇艳欲滴的、粉红色的滑嫩乳珠早已发硬已经在火热目光的注视下发硬坚挺,颤巍巍的矗立在峰顶蠕动。
  螭羽仙子秀眸中泛出情欲之色,粉脸晕红得就似要滴出血来,全身上下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下意识地夹紧了浑圆丰腴的双腿,企图给自己留下最后的尊严。谁知这一夹之下,触碰到了腿股间最敏感的地带,刹那时,一股温暖的爱液无可阻挡的涌了出来,她残余的反抗意念也一起从身体里涌出,如黄河泄堤般不可阻挡,幽深花迳中传来的麻痒空虚感立时爆发,彻底粉碎了她一贯示于人的高贵外表。
  眼前的横陈玉体,少女发育中的乳房虽不特别挺立,但却匀称而柔嫩,纯洁无瑕的胴体有如一块肥沃的美田,等待着人去开发,让他魂为之销。螭羽的乳房显然才刚刚发育成熟,看上去并不很大,但无疑十分的坚挺。
  两座坚挺、柔嫩的嫩笋形的乳峰挺立着,充满匀称的美感,晶莹如玉,白皙的就似要透明了一样。顶端那两小圈粉色的乳晕中,淡淡的粉红色的乳头微微翘起,小巧可爱,在炽烈目光的注视下傲然挺立,彷佛正在期待着唇舌的尽情品尝。
  王亦君脸上带着满意的神色,眼珠子好不容易才从她的细腰丰胸上挪开,却又放肆地再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瞄去。螭羽仙子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雪白的小腹镶嵌着迷人的香脐,那双拼命合拢的修长美腿,以及结实耸翘的两团雪臀,都如磁石般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将另一玉手扯离它的掩护范围,霎时间,那无数男人渴望一睹的全裸玉体,一下子就完全地展现在了王亦君眼前。仙子的身材的确是非常值得骄傲的,她的皮肤光泽滑腻,小腹白皙平坦,而那双几乎能让所有男人发狂的修长玉腿,此刻正娇慵无力地蜷缩交缠在一起,透过微微开启的腿间缝隙,可以隐约的瞥见一从乌黑纤柔的阴毛,正含羞乍现的遮挡着桃源洞口的动人春光。
  晶莹的肌肤显露出来,其中最神秘的蜜穴也暴露出来,细密的毛丛斜斜紧密地贴在肌肤上,没有丝毫的杂乱,分外显得油亮,上面好象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心脏差一点儿跳出了胸腔,王亦君并没有立刻扑上去狠狠蹂躏这绝美的肉体,而是双目神光闪闪,眼光用心的在赤裸的玉体上打着转。
  两眼眨也不眨的凝视着这找不到任何缺陷的丰美裸体。他的目光大胆而直接,并且还糅合着许许多多复杂的感情,有惊喜、赞叹、欣赏,和强烈的占有征服欲。在男人那毫无顾忌的注视下,螭羽仙子扭捏羞赧的款摆着腰肢,美艳高贵的俏脸上绯红一片,显得又兴奋、又不安。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虽然那淫邪的目光令她羞愤交加,可是王亦君的凝视却让她隐隐觉得开心,甚至从灵魂里都透出了一股快意。说来也奇怪,虽然并没有被触碰,但当他的目光在身体上来回巡视,美人儿竟似感觉到同时有数只手在身体上抚摩,肌肤出传来的灼热和酥麻感让她觉得蜜壶内的蜜汁更加充裕了。
  这时,螭羽仙子已经被王亦君轻轻揽着,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正享受着男人双手无所不到的温柔抚触,周到地抚慰着美人儿那波动的芳心,原本就不算小的高挺玉乳,在阵阵爱欲的摧动下微微地涨痛了起来,被夜风轻抚的乳尖也胀硬了,红红嫩嫩的煞是可爱,连本被清凉夜风冲冷的臀上嫩滑肌肤,也在他时轻时重的爱抚之下暖了,那快感令螭羽禁不住闭上双目、抽紧颈脖,让脸儿在热火之中上扬,微微地呻吟出来。
  缀着两点嫣红的挺拔双峰饱满白嫩、峰峦起伏,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绚丽夺目。他爱不释手地搓揉着这两团高耸突起、富有弹性的饱实软肉,“这触感真是舒服……”
  王亦君心中微微地感叹着,更加紧了搓抚捻揉玉人那泛红裸胴的动作,让她也醉倒在肉欲的快感之中。
  当男人的手覆盖上了她的酥胸时,初经人事的小姑娘的粉面蓦地酡红遍布,绵软的身子也变得僵硬,整个身心充斥着紧张兴奋的情绪。她无意识地呢喃着,柔若无骨的玉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箍住了王亦君的头颈不放。白嫩的乳房受到刺激后越发显得充实饱满,握在手里颤巍巍、滑腻腻的,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是令人销魂落魄、叹为观止。
  贪婪地嗅着粉颈上的淡淡幽香,滚烫的嘴唇沿着雪藕似的手臂、手肘一路摩挲了下来,最后停留在了她柔软而丰满的双乳上。螭羽仙子仰脸合目,“嗯……哦……”
  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她忽然察觉到自己的股间已然微湿,羞人的爱液正从敏感的花唇里沁出,雪白的大腿根部竟已有了温热的感觉。
  王亦君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双掌轻柔地覆盖到了乳房上,双手如搓面团一样揉捏着她洁白晶莹的乳峰,这对成熟而滑腻的软肉带给他的冲击是无与伦比的,触电般的快感立刻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加大了指掌上的力道,饱满结实而充满弹性的肉球登时迸出了指缝。王亦君用力地挤压着她茁壮的胸部,欣赏着她的乳房在他的蹂躏下扭曲变形。富有弹性的双峰,在他大手的推压挤弄下,变幻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可是他的掌心却始终略略的悬空,故意不去触碰那两粒葡萄般诱人的乳头。
  螭羽仙子的娇躯如水蛇般不停地扭动着,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擦了最亮丽的胭脂,眉梢眼角间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可是,不论她怎样努力地挺身相就,却始终没有办法得到充实的满足。发硬的乳尖更是奇痒无比,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
  “喂……大坏蛋……你为……为什么……还不来……”
  螭羽仙子恨恨地在王亦君肩部咬了一口,美丽的俏脸上忽然露出了种软弱的神色,低声哀恳,“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快……快点嘛……”
  见她心急的可爱模样,王亦君肚里暗暗发笑,有心撩拨,“快点什么?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又怎么能知道?”
  螭羽差一点就踢他一脚,羞怒不已,“你……你明明知道的……还要……还要戏弄人家……”
  “说呀……你要我做什么?说了我马上就如你所愿……”
  王亦君目光灼灼地望着美丽的仙子,眼神中焕发出只有征服者才具有的强大自信。
  螭羽仙子再也无法抵挡那痒到骨子里的销魂感觉了,眸子水汪汪地瞟着他,目光中蕴含着隐藏不住的春情,媚态十足地扭动着娇躯。她咬了咬红唇,俏脸涨得绯红,用劲全身力气叫了出来,“我要……我要你狠狠地抱紧我……亲亲我的胸膛……你……你这个小王八蛋……听明白了没有……”
  听到她居然会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人,王亦君险些儿笑出声来。他爱惜的对着少女的乳房揉捏,轻柔地挑逗起仙子情欲,缓了缓气,一本正经的道,“听明白了……小的遵命……”
  话音未落,一手的指尖已经顺着圣女峰的完美曲线一路攀登,来到了巍峨矗立的峰顶上,越过峰顶那两圈色泽诱人的嫣红乳晕,轻轻地捏住了那两粒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恣意地摩挲着、拉扯着。敏感的乳头迅速地发硬勃起,原本色泽淡雅的乳晕呈现出了诱人的可爱色泽。
  “啊……”
  螭羽仙子呻吟一声,羞耻地垂下俏脸,一声不响的任凭情郎饱逞手上之欲。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动人娇躯触电般的剧烈地扭动起来,泛起了略微的粉色,情思难禁的微蹙起了眉头,比出水芙蓉还要美艳的粉脸上充满了情思难禁的万种风情,神态诱人至极点。
  一对发育得完美无暇的玉峰就在嘴边,它们不算太大,但微微翘起,犹如水蜜桃翘在胸前,乳晕和乳头是粉色的,颜色浅得就如同乳房一样,如不是仔细观察,两个雪丘就如同两团白玉似的,浑圆无暇,根本看不见乳晕乳蒂,真是上帝的杰作。
  只瞧的心潮澎湃,王亦君可不客气,情不自禁地埋首于挺拔的玉乳间,拱上了高耸的乳丘,带着种接近膜拜的心情,伸舌轻舔了一下正在扩散的乳晕。他原想浅尝则止,但就在她伴随而来的声声低吟中,他的热血立刻沸腾了。
  热烫的呼吸一路吹拂过少女的肌肤,来到她的双乳上,在螭羽仙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就一只手轻握捏着一个可爱的乳球,张开口把嘴边那粉红色的乳头纳入口中,反覆舔弄着。是如此幼嫩娇柔,吹弹可破,所以王亦君不敢太大力吸啜和搓弄。
  轻轻地把吸进口里的乳房细细地吻着,用舌尖轻轻卷扫着那微凸的小颗粒,用手轻轻摩擦着那滑如凝脂的乳房,那是充满弹力和生命力的,坚挺得就如二座小肉丘。王亦君还感到乳房里一口硬硬的乳胚,由于搓弄而在乳球里滚动,看来还末发育完成,但已是如此饱挺,如果完全发育,真是男人的至宝。
  螭羽仙子开始呻吟起来,她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玉峰给情郎爱怜地啜着,于是自然地,她便把酥乳向王亦君口里塞进去,压扁后的乳房使得鼻子都埋进乳肉里,尽情地嗅着那少女芬芳的乳香。
  炙热的口唇在乳房上肆虐,以齿轻轻啃咬,直到嫣红的乳头更加绽放,“嗷……”
  王亦君从喉咙里迸出兴奋的嘶喊,贪婪饥渴的吸吮着那对坚挺娇嫩的蓓蕾,用口水去濡湿着她的乳头、用唇舌去挑逗着她的反应,他要用最熟练的技巧,把这美貌少女的情欲之火尽情地点燃。
  娇柔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山谷之中,螭羽仙子羞赧地闭上了眼,任由男人摆布。她本想强忍着被爱人温柔抚爱的感觉,但闭上了眼之后,肌肤上的感觉反而更明显了。
  她可以感觉得到,男人舌头灵巧地吮舐着她已被刺激地高高挺出的双峰,那不断上下弹动的肉峰,又湿又滑,乳尖的火热胀大,连螭羽仙子自己都受不了。她的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骚媚,她努力扭着腰,本来是努力逃离男人口舌的乳房,现在已放弃了挣扎,反而挺着,好让王亦君能够将鲜嫩的花蕊全纳入口里。
  先以舌头轻轻舔着乳头,接着男人一下子就把粉嫩的乳头吞了进去,含住了用力地吸吮着。丽人舒服得脑中一晕,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螭羽仙子勾住王亦君的脖子,拼命地把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体会着温湿的舌尖舔弄在敏感乳头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在短暂的欢欣后,她心里的空虚感不但没有得到解脱,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一轮混杂着粗犷与温情的急攻下来,螭羽仙子已被王亦君摆弄得娇喘吁吁、吟声不断,甜美的快感令她神魂飘荡,白生生的大腿时而紧闭,时而微张,温暖的蜜汁早已控制不住地淌下,在滑腻的腿部肌肤上形成了一道涓涓溪流。
  两个人一起滚倒在了冰凉的草地上,赤裸的身子互相缠绕着,肆无忌惮地在对方的肉体上摩擦挨蹭。螭羽仙子霞泄双颊,愈来愈是红润娇艳,不知不觉之中,她的双腿已在王亦君娴熟功夫的爱抚之中打开了,少女最后的防线全无防护地暴露出来,直待郎君长驱直入。
  当另一只手往下探索到她那对美腿之间时,螭羽仙子终于忍不住用两条纤长的手臂,紧紧抱住王亦君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赤裸的后背,咬紧牙关,准备承受更要强烈百倍的快感袭击。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翘起双腿,主动地环跨在了王亦君的腰上,雪白浑圆的粉臀也大胆地向上探索着、迎合着、抖动着。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顿,竟撞到了一个火热粗大的东西,那东西早就一柱擎天的竖了起来,正虎视眈眈的欲破门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
  螭羽仙子好奇地看了看那根神奇的武器,又羞又怯,发现充满着男性像徵的那根异物的威武狰狞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更是令自己又惊又怕,惊的是王亦君的本钱竟是如此雄厚,怕的是自己那小小的嫩穴,能不能禁得起那根巨物的进入。
  “怕?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你就会被它弄得欲仙欲死了……”
  王亦君轻薄的吹了声口哨,沿着她优美的孤弦轻轻地抚扫着那浑圆而结实的臀都,一面还不断轻啜着那香嘟嘟的玉峰。
  很容易的,王亦君便找到自己要找寻的地方,沿着股隙,摸到一块又凸起又凹下去的肉丘,肉丘上生了些茸茸毛儿,稀稀疏疏的。用手去撩动着凹下去的缝隙,那里已经湿淋淋地一片,缝隙已经因情欲而大大地张开,手指很容易触到内里热腾腾、颤抖抖如花瓣似的嫩肉上,把滑溜溜的淫水逗得不住往外渗。
  女孩不安地扭动身躯,王亦君的口和手就如魔术家似的,把她带到轻飘飘的仙境。嘴巴离开了已被口水濡湿的乳峰,一路爱抚她那粉嫩滑腻的冰肌玉肤,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义无返顾的探进了双腿之间的隆起处,进一步摸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那种又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娇憨之态,一下子在螭羽仙子的俏脸上表露无遗。就在自己心慌意乱胡思乱想之际,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由胸前传到心中,原来自己那对乳房已被那可爱的冤家又亲又揉的,令自己舒爽得几乎快叫了起来。
  就在女孩意乱情迷之时,胯下的那块未曾被侵袭过的禁地,竟然在她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再次失守了,尤其从爱郎技巧性的挑逗下,螭羽仙子突然感觉到胯下渐渐地湿了起来,而那无从无尽的快感不断地侵入她自己的心头,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少女的纤细体毛乌黑亮丽,摸上去就像是她的秀发一样柔滑。芳草深处,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严丝合缝的紧闭在一起,捍卫着处女的最后一丝尊严。耸起的丰满臀部上,深陷的菊花轮秀气而娇柔,彷佛不堪灼热眼光的炙烤,正在惊惶不安地微微蠕动。
  王亦君双手抓在那骨肉匀称、纤巧莹白的脚掌上,轻轻地把她的一双修长美腿向两边分开,让少女身上最隐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尽情地欣赏她身体的最美最神秘地带。只见螭羽仙子的下体阴阜丰满,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美玉一般。
  鲜红的嫩草均匀地分布在花瓣四周,微微地飘摇,隐隐约约遮掩住了紧窄的肉缝,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相映成趣。粉红色的花瓣半开半闭,星星点点的晶莹露珠,正如花蜜般散布在穴口四周。女孩子最隐私的地方已经让王亦君看尽,小穴那里既柔软又温暖,两片柔肉红润恰似舌头,还透露些微的水光,螭羽已经达到一定程度的兴奋。
  螭羽仙子被看得羞不可抑,显得分外的娇美,挣扎着想合上两条玉腿,嘴里吐出如梦如醉般的呻吟,“不……不要看啊……”
  可王亦君紧抓着她的两条玉腿,她哪里动得了分毫?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花唇拨开,花瓣之中的花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
  “啊……”
  螭羽仙子意乱情迷地一声娇吟,恬美动人的呻吟从美妙的小嘴里送出,微微张开小嘴不住地喘息着,臀部往上抬起激烈地扭动着。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已经拨开了潮湿的阴毛、阴唇,略微的刺进了密实的小穴之中。自己那颗红豆似的小小肉核,正在他充满挑逗的拨弄下充血、膨胀。
  王亦君抬头看去,只见螭羽仙子微张双唇,鼻孔一张一合剧烈地喘息着,白嫩的双乳也随着起伏的胸腹抖动,形成一波波的浪潮。手掌恣意地爱抚着美女那嫩滑的大腿,片刻后又顺势爬进了幽深的臀缝,轻薄地稍稍拨弄毛茸茸的萋萋芳草,触摸在战栗的微隆花丘上,然后头便凑了过去。男人的头在逐寸的靠近,粗重的呼吸已经喷到了股缝间,仙子的美胴体颤抖得更剧烈,乳头勃起得更坚挺,秀眸中的波光变得更加朦胧。
  渐渐地,浑圆粉嫩的双腿被拉成了一条直线,只见那雪白滑腻的大腿根部,乌黑的阴毛茂盛而浓密的平铺着,微渗露珠的玉缝若隐若现,两团结实耸翘的臀肉绷得紧紧的,使那股沟看上去愈加的深邃迷人,浅褐色的菊花蕾缩成了一个小点,正在撩人瑕思的蠕动。
  “呼”的一声,王亦君顽皮地吹出了一口热气,顿时把原本整齐的阴毛刮得向两旁散开,于是那两片春潮泛滥的粉红色花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狭长而紧密的穴口波光荡漾,细细的涓流正从里面流淌而出,把周围的芳草滋润的色泽光亮、煞是动人。
  “不要……别……”
  螭羽仙子俏脸扭曲,骚痒的尖声浪叫起来,她无法并拢双腿,最隐密的一处被迫袒露在情郎面前,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了,不知道他还做什么,好难受,又热又烫,空虚的饥渴在下腹形成,但她又隐约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王亦君伸出手,扫过少女的玉肤,来到被春潮浸湿的双腿之间,先是在小腹四周游走,接着调皮地挑弄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轻抚着濡湿的花瓣,趁着玉人忐忑地喘息时,指尖落在粉红色的花核上,轻轻揉捻。
  强烈的刺激让春情少女喊叫出声,“啊……”
  激烈的快感流窜,几乎让她在那一瞬间昏过去,拱起身子剧烈颤抖,却又难以并起双腿。因为极度的欢愉,脑海中完全空白,只能紧紧攀附着他。只能紧闭着双眼,断续地喘气,只知道在他戏玩的那一处,柔嫩的花径持续流泻春潮,清纯少女无法阻止身子做出最自然的反应。
  少女的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荡漾的春水泛流在腿上,让王亦君的探索更加方便。探进了她湿润的桃园里,反覆在娇嫩的花瓣上滑动,摩擦着美人那最敏感的花核,让她不断喘息声音。这样的折磨在螭羽仙子的血液里汹涌着,激烈地流窜,成为一种可怕的浪潮,席卷了她的理智。
  美人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突然感到有个湿湿热热的东西触到了自己的股间,放肆地研磨啜吸着自己珍珠般的小肉核,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贝齿拼命咬住下唇,似乎想努力地保持住最后的矜持,可是不管她怎样强行苦忍,那极度快乐的娇吟声还是很快响彻了天地间。
  “噢……”
  螭羽仙子娇躯剧颤,嘴里情不自禁地轻声低吟。最神圣最纯洁、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禁地,今天终于要被自己的男人给侵犯了。她的心头一片模糊,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股沟间。那热切饥渴的触摸,既令她觉得痛恨厌恶,又令她享受到了一种麻痒美妙的新奇滋味。
  俯身在她的腿间吻着,王亦君口交时的舌头技术是一流的,处女花瓣的确拥有一种独特的香气,他尽情地吸吮着少女在破瓜前的最后花蜜。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在溪谷和股沟之间上下来回,女孩又羞耻又痛快,当屁眼被侵袭时,她紧张的马上缩起,爱液像泉水般汹涌而出,杷屁股下的草地沾湿了一大片。
  舌头轻扫着,像是一把最柔软的刀,找出最柔嫩脆弱而敏感的一处,以顶端细致的舌尖触摸,反覆打转。
  细微的接触,反而提高了紧张感,每一下接触,螭羽仙子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随之颤抖。芬芳的春潮,将舌头沾得濡湿,反倒在折磨时变得更加有力,仙子的花瓣紧缩着,无助地想要躲开。“不……不要……呃……我不要了……”
  她哭喊着,因为不堪欢愉的折磨。
  随着王亦君那非凡舌功的不停施展,她的呻吟声也在不断地高昂、不断地亢奋,当那舌尖拱开密闭的娇艳花瓣,深深地钻入了玉缝内时,螭羽仙子的双腿一阵剧烈地颤动,竟然从他双手的掌握中脱困而出。那双美腿就似长了眼睛一般,猛然间向上交叉盘旋,小腿准确而有力地环绕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即牢牢地勾住了,勾得是那样紧,彷佛一辈子也不舍得松开。
  王亦君轻轻舔着花核的顶端、花唇的肉瓣、花道的蜜肉、每一下都让螭羽仙子如遭电击,发出“啊啊……”
  声声娇呼。在理智与情欲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螭羽仙子从未经历过的,身体带来的反应让她根本无法承受,被推向了第一波高潮,身子一颤,一股温热的汁水从洞口淌了出来,缓缓地流到了股缝间。
  她哼着连自己也听不明白的梦呓,“哎呀……不要……啊……”
  娇身不停地扭动,玉手紧握着拳头,两条大腿牢牢地把王亦君的头夹着,全身绷得紧紧的在剧烈震动,大声地呻吟着,很快便攀上了高峰处女,差点昏死在王亦君的舌头之下。
  爱液已将她屁股下的草地全部湿透了,给黏作一团团的。王亦君细细欣赏着由香的美丽肉体,性高潮引发的鲜嫩粉红色仍未消褪,娇美的身躯还在一下下地颤动。螭羽仙子是个纯洁的女孩,显然从未有过性经验,从她的反应看来,她连被爱抚的经验也没有。
  “眼泪袋子……你竟然这么快就泄了身子……”
  王亦君面带嘲弄的哈哈大笑,用掌心掬了点儿汁水,径直的送到了螭羽仙子面前,作势要抖在她的脸上。她又羞、又怕,用双手捣住酡红的脸蛋,羞得连雪白的脖颈、耳根都变成粉红色,透过指缝看着那亮晶晶的糜乱淫汁闪闪的映射着,没来由地心中又是一荡,婉转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下体更加的湿了。
  王亦君望着仙子那副矜持中带着渴求,羞涩中带着放荡的情态,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动欲火高涨,已经完全地进入了状态。指头上逐渐传来的湿热告诉他,这身份尊贵的美貌少女,敏感的身子已经作好了合体交欢的准备了。这下子他不再迟疑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将带领着她,由纯真无知的处女,走向成熟娇媚的女人。
  男人微笑着移动身子,将女人的两条大腿抱在臂弯,一直压在她的胸前。王亦君直挺挺硬梆梆的玉茎掠过那浑圆柔嫩的大腿,拖在处女娇嫩敏感的花瓣上,轻轻地来回上下摩擦,嘴里一边吻着香嫩的小嘴,将又粗又红的硕大宝贝送到螭羽仙子的小手里。
  轻呼一声,“这……这么大……唔……你好大……我……有点怕……”
  螭羽仙子又爱又怕,星眸迷离,原本略显红晕的脸上更增一层娇羞,她握着这热气腾腾的宝贝不知如何是好,想放手又舍不得。
  “摸摸它……”
  王亦君再度将少女柔荑引导到他的玉茎上,教她来回地揉弄。“哥……你好硬……好烫……”
  螭羽仙子羞得满脸红晕,纤细玉手轻轻地抚摸着,一遍又一遍,此刻充满了春意的眼神斜看着王亦君。少女手掌柔嫩而温热,王亦君只感觉到宝贝内的血液快要破体而出。
  螭羽仙子似乎感觉到她手中强烈的变化,眯着眼睛偷偷瞄了那劲挺的男根,又马上转移目光,只是用力地为自己的情郎揉弄。渐渐地,她的小手又一次地向下触动着丛密的阴毛,她轻轻地捏弄着它,轻轻地摸玩不已,最后她更是紧紧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着不停。那由美人小手中传来的震憾力,使得王亦君的大宝贝受了刺激,更是坚硬,更加膨胀。
  只觉丹田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宝贝膨胀硬挺得发疼,“好啦……道路已经畅通无阻了……咱们该干正活啦……”
  王亦君兴奋地抓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地往上一提,霎时就把她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了朗朗乾坤下。粉红色的幽径已有潺潺水流,而秘密花园的门扉散发出一股香气。
  这小女孩优美而充满青春的躯体,令王亦君淫兴大发,第一时间跪她双腿之间,使她不能合起双腿。虽然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着,但螭羽仙子温柔地没有任何推拒,情窦初开的她知道情郎想做甚么。
  仔细欣赏着眼前的是人世间最美的画面,那是少女最娇嫩、最神秘、仅仅曾被自己一个人触摸过的所在。
  王亦君跟着调整姿势,捧起螭羽仙子那浑圆白皙的臀部,肉棒对着那已经湿淋淋的美穴,缓缓地抵在少女的娇嫩花唇上,轻轻在少女耳边吹着气,就要攻陷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此时,那粉红色的泛滥溪谷已是纤毫毕现,在疏落有致的茂密丛林下,散发出了一阵阵处子特有的幽香。
  一手抵着白皙柔滑的大腿,另一手用龟头在水帘洞口摆动摩擦几下,巨大的欲望轻轻摩擦着最湿润的那一处。
  “别……别这样……”
  螭羽仙子喃喃地喘息呻吟着,高耸的双乳急促地上下起伏。胯下的巨龙坚硬如钢铁,给爱液浇得湿淋淋的,王亦君微微一挺,庞大的龟头轻易地迫开了张合的迷人玉缝,分开濡湿的花瓣,半颗龟头已陷进阴道内。
  由于女孩的花径实在太小了,已经不能再推进,何况龟冠就如同顶在一块强力的弹弓网上,强大的反弹力好象要把闯进去的凶器挤出来似的。王亦君大吃一惊,好不容易才弄进去,又怎肯让它逼出来呢,连忙用力一沉,“滋”的一声,整个如巨形鸡蛋似的龟头已全部挤了进去。
  由于极紧窄的阴洞挤压,龟茎隐隐作痛,里面的秘道嫩肉弹力十足,好象要把入侵的武器推出来似的。阴唇就如同喉咙一样,紧紧地包着凹下去的龟头沟,而硕大的龟头菱角亦好象倒勾似的,勾着她的阴唇,结实地把龙冠藏在玉道内。
  “啊……好痛……不能再进去了……痛呐……哥……”
  蓦地,一双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来,渐渐地又向后弯折,膝盖几乎贴到了乳峰上。螭羽仙子心头一片空白,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猛然间感到胯下一痛,一根粗大发烫的肉棍已挤开了她两片肉瓣。
  巨大的武器被粉嫩的花唇咬合着,一寸寸地向花径纵深处挺进,以长驱直入之势,王亦君一往无前地把阳具刺了进去,可以感觉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紧,却充满温热湿润的感觉,一道道绉褶温柔地刮过他的龟棱。
  发出一声无助的低鸣,如烙铁似的欲望,徘徊在空虚的花径前,沾取了涓涓的春潮。男人的身躯往前倾,挤压着柔软的花瓣,一寸寸地挺入美人的花径,让螭羽仙子拱起身子,顺从本能寻找着他。少女痛得双眼翻白,浓浓的柳眉紧皱在一起,鼻尖渗出一颗颗汗珠,她张口叫痛,但立刻给王亦君从她贝齿间啜出她的香舌,叫也叫不出,她只急得眼渗出泪来。
  “眼泪袋子……第一次是会痛……忍耐一下就好了……”
  王亦君温柔地安慰道。他知道螭羽仙子还是处女,感觉到她的阴洞实在太小了,所以也不敢疯狂乱插,恐怕撑爆她的阴户,只能小心地探入,又温柔地拉出,来回在闯过的洞隙中进出,直至感觉到开发过的地方没有先前那么狭窄,才再向前推进。
  玉人儿可惨了,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肉洞就如给一个巨大的圆棒子挤了进来,把狭小的洞口活生生撕裂似的,而且更难过的是那种胀破的感觉。王亦君的大家伙就好象穿山甲般,向前开戳,把她如鸡肠般细小的阴洞撑得好象猪大肠一搬,只痛得螭羽仙子冷汗直冒。
  当王亦君把宝贝抽离时,少女不禁轻松地透了一口气,那种令她有如呕吐的胀痛感觉也随即消失,但不多久,又把男根沉下,把那种又胀又痛的感觉再一次塞进去给她,可真把螭羽仙子难受死了。
  被春潮滋润的花瓣,缓慢地接纳了属于男人的巨大前端,柔嫩花径被撑到极限,痛得螭羽仙子直吸气,偏偏又推不开压迫着自己的男人,只能难耐地蠕动着。王亦君欲火中烧,那肉棒更是大的厉害,偏偏幼稚的女孩子柔弱婉娈,诱人幽谷较常人更加窄紧。
  这时他已感到龟头顶到一物,猛然地一挺屁股,粗长的大宝贝,“吱”的一声,进入到少女紧小的蜜穴里。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是螭羽仙子还是觉得小穴里有着撕裂的感觉,像针刺着她,“哎唷……痛死我了……噢……”
  女孩发出了痛彻心肺的哭叫声,就像是在做出告别处女的呐喊。美人儿痛得缩起了身子,痛得面色惨白,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痛得浑身香汗淋漓,“轻一点……好痛……不要啦……妹妹受不了啦……”
  小洞紧紧地包住大宝贝,王亦君感觉好舒服好爽。
  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玉乳,亲吻着她,胯下也继续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前进。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蜜道已给开发到了尽头似的,但王亦君低头一看,分身只不过才进入一小段,还有老大一截留在外面,龟头碰到一个硬硬的小缝,巨大宝贝始终无法整条挤进去。那个地方硬硬的,虽然和开路的先锋碰撞,但也可以挤开,原来已经到达螭羽仙子的子宫口了。
  转动一下身子,用手重重地压下女孩左腿,由于这下转动,她的盘骨就如同一扇活门似的向外一分,王亦君利用体重把龟头硬挤了进去。只听见螭羽仙子凄厉地惨呼一声,子宫已给龟头挤开,从下面重重地穿过去。
  给王亦君一撞,也碰得她子宫内阵阵酥麻,从未被侵入过最深处,螭羽仙子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骚麻感,由花蕊直至心胸。立刻,她有一种尿尿的感觉,淫水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只把美少女羞得满面通红。
  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就近欣赏美人粉脸上的表情,王亦君压着她雪白粉嫩的胴体,双手玩弄她粉红的玉峰,在一阵抽搐颤抖下,她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啊……好棒……小穴好紧……”
  王亦君被螭羽仙子的热液射得龟头一阵畅无比,温暖的肉壁紧紧地裹住阳物,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
  让分身静静插在那温暖的阴道里,感受那紧缩的美好感觉,“眼泪袋子……哥爱你……”
  王亦君压在螭羽仙子的身上,不断地亲吻她的耳朵说着,而少女已被剧痛和快感交织着冲击得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是紧紧地抱着爱人的身体。
  肉棒正满满地塞在她的体内,微泛桃红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光,眼框里面满是泪水,一颗颗泪珠,漫过眼框,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印象深刻的破身痛楚一阵阵地袭来,让螭羽仙子那深沦的意识稍稍回复,两只粉拳一起砸在王亦君的胸膛上,但这样的力气显然不能改变既成的事实。
  玉道里濡湿滑腻,但是王亦君进入时,还是感觉里边的紧凑和鲜嫩,进入以后,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使他有动弹不得的感觉,但是那种说不出的快活,却使他急着在美人身上发泄出来。
  只听“哧……”
  的一下轻响,王亦君终于进入螭羽仙子最圣洁的躯体里,淋漓尽致的体会着肉棒刺破薄膜的快感,久违了的雄性征服欲望一下子弥漫上了心头。下身却一刻也不停顿,奋力地在她温暖的蜜穴里进进出出。鲜血混合着汁水从结合处滚落,点点滴滴的洒在地面上,使他的胸中充满了更多的激情。
  不经意间,王亦君低头看到本来红润的俏脸变得凄惨悱恻,犹如梨花带雨,而柳眉紧凑,贝齿紧咬,这才发觉玉人经受着莫大的痛楚,他的眼神随着那粒颤动的泪珠,刹那间变得无比温柔。“眼泪袋子……你可受得住?不要哭好吗?我……我这就退出来……你忍着些……”
  但螭羽仙子的玉手轻轻地挽住了王亦君的脖子,阻止了他,强忍着痛苦、血丝犹滴的股间紧紧夹住王亦君那火烫的硕大肉棒,荡漾着痛楚和情火的美眸深情地望向他,“螭羽早知会这样了……郎君切不可功亏一篑……反正人家的整个身子都是相公的了……迟……迟早都要交给你的……”
  见到美人那副娇滴滴的模样,王亦君心中更加怜爱,于是让阳具停留在她体内,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把嘴凑上去。螭羽仙子的声音再次化在王亦君的热吻之中,柔软娇嫩、晶莹剔透的肌肤再次承受上那双带着无限热力的手旧地重游,而且这回两人已经交合了,欲火热烈的感觉比之方才的挑逗更是强烈,很快就逗得玉人欲火焚身。
  螭羽仙子咬牙强忍着下身的刺痛,玉手便缠绵地抱着王亦君的肩头,红唇香舌亲昵地回应着。王亦君经脸丰富,继续手口并用地在美人娇躯上逗弄着,维持她体内高涨的情欲,下身却保持静止状态。
  花径仍被撑得好紧,螭羽仙子甚至可以在体内深处感受到男人的心跳,尖锐的疼痛慢慢褪去,只剩下热烫如火的感觉依旧存在,甚至还从两人接触的那一点逐渐蔓延开来。她悄悄地挪动一下,觉得那热烫的巨大,像是稍微滑得更深,于是胆怯地停止,等到确定撕裂般痛楚不再发生,只有普通的痛感而已,一颗悬宕的心才落了地。
  她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地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性欲的火花从体内深处传来,静止不了多久,好奇的本性就接掌了一切。螭羽仙子娥眉微蹙,攀附着爱侣的腰,尝试性地挪动着,完全忘记先前自己刚才的剧痛。
  感到胯下少女的动作,王亦君这才开始缓缓摆动臀部,分身轻轻地在小穴里抽送,要慢慢地、渐渐地将心爱的仙子带上炽烈的巫山云雨之中。“嗯……”
  螭羽仙子闭着双眼,承受宝贝的抽送。看着她娇羞的表情,王亦君心想她还是没有真正的放开,还有些害羞,“眼泪袋子……”
  于是怜惜地呼唤着她。
  听见爱郎热情的叫唤,螭羽仙子张开双眼看着他,双眸脉脉含情地送上深情的爱意。王亦君热烈地吻上她的樱唇,单手抱着她的颈子,另一只手着捏着她的乳房。“唔……哥……”
  美少女开始由情人温柔的动作中得到安慰。
  王亦君缓缓移动着火热的双唇,轻柔地吻着她脸颊上露水流逝的痕迹,开放出自己最真挚的心灵,让她如受伤小鹿般的心情得到无处不周的抚慰。螭羽仙子比白云还要柔软的纤手在男人那壮健的后背和脖子上轻缓地抚弄着,像在告诉她的情郎她愿意毫无保留奉献的万种柔情。
  月光透过树叶缝隙映在草地上,光斑摇曳,轻风梭梭,一幕热火高烧的男女淫戏正进行着。虽然还是很痛很痛,但螭羽仙子已逐渐能适应王亦君的抽插了,贲张的檀口贴上男人的嘴唇,热情地索吻,纤腰慢慢迎上了王亦君的款款抽送,她慢慢坠入了情欲的美境之中。
  让嘴巴慢慢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来到她丰满的玉峰,用舌头一直舔着花蕾,甚至含在嘴里吸吮着,同时下体也徐徐抽送。王亦君望向自己和美人肉体性交的地方,螭羽仙子的处女血已经有一些被挤出来,溢在她的大阴唇,构成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更加用力地吸吮,更用嘴唇夹起她的乳尖用舌尖舔,肉棒也一会儿加快速度,一会儿又放慢抽送,挑逗着螭羽仙子的性欲,将她的情火点燃。螭羽仙子也不知是苦是乐,男根引退时,体内那种空虚使她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但当进入时,却又涨得她娇哼不已。
  感觉少女阴道变得畅滑得多了,哼叫的声音也愈来愈是诱人,于是王亦君便加快步伐,纵横驰骋。事实上痛楚不是不存在了,但更多的待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每一下冲刺,都给她带来一阵说不出的畅快,那种不知是麻是痒的滋味,使她浑身酸软,如痴似醉。
  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王亦君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大龟头猛搞花心,她被搞得如欲仙死,浑身乱扭、眸射春光。刚才是克制和收敛的,徐徐而进,慢慢引退,点到即止,怕弄痛了她似的。现在却强横得多,挺进的时候,雄伟的肉棒没根地完全进入,去到尽头时,还毫不迟疑地在花芯上狠狠地刺了下去;然后迅速地退了出来,不独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里边嫣红的阴肉,可是螭羽仙子还没有喘过一口气,便又狂野地挥军直进,冷酷地攻击那娇柔的方寸之地。
  王亦君虎腰不断地挺送,将肉棒尽根刺入了她那火热粉嫩的阴道,随着体重的落下,肉棒插得更深更用力。
  随即开始了由缓至快、由轻至重的抽送。这个时候,螭羽已经浑身无力,被王亦君一次次的突刺,随着一次接一次的抽插,双手无力地环在男人身上,下体流出的淫水沾泄粉红色的液体从大腿缓缓流下。
  螭羽仙子咬紧牙关,只觉得每一下冲刺都深深地顶到了尽头,简直像是要把她娇小的身子给贯穿,可是在那疼痛之中,彷佛也带着一种梦寐以求的充实感,肉棒猛烈地插入小穴带给蜜壶深处那强烈的刺激感。正是这样的感觉,使她慢慢地跟上了节奏,不自觉地摇臀缩腰,使对方能够更加方便的享用她的娇躯。
  玉洞产生强烈的颤动,紧紧地包含住了玉棒,吸吮着、揉动着、挤压着,这种紧窄而温润的感觉让王亦君热血沸腾,开始作进一步的攻击。从两人的接触处可见到,玉门含着那粗大的玉茎吞吐,两片鲜艳的花瓣翻腾,花蜜四溢,发出淫荡的“滋滋”声。
  螭羽仙子紧抱住男人的后背,一双玉腿缠住他的腰,迎接着他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刺,剧痛的感觉已慢慢退去,另一种全新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他的每一次深入紧紧地顶在她的心坎上,花房颤动,尤如一股股电流通透全身,浪潮高涌,不由得扭动玉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口中已吟声不绝,“哦……好……好哥哥……好爽哦……妹子不那么痛了……噢……好麻哦……再用力点……哦……不要停啊……”
  欲焰高燃之中,王亦君也迷失了,理智决堤,慢慢忘了螭羽仙子还是黄花初拆,忘了娇弱的她容不住太过狂烈。他发着低吼,紧握少女那纤细的柳腰,强有力地摆动着自己的下体,让欲望贯穿少女的柔软,反覆地在少女腿间的柔嫩进进出出。
  抽送愈来愈烈,插得也愈来愈深,花心不断受到强烈冲击着破处的少女,螭羽强忍着下体私处那撕裂般的剧痛,迎合着王亦君那疯狂的动作,让血丝从两人结合处流泄出来,混入了蜜汁之中。
  “嗯……啊……”
  螭羽仙子拱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着,热烫的巨大欲望先是退去,在几乎要出声恳求他回来时,被凶狠地连连冲刺,探入体内的最深处,在那里烙上他的印记。
  慢慢地,高涨的美感一点一点地取代了痛楚,不断被送上仙境的螭羽仙子快乐地高叫着,忘情地迎合着,什么羞意、什么矜持都不管了。清冷的夜风,不但没有冷却两人欲火的作用,反而更是推波助澜,螭羽仙子的柳腰玉臀扭摇得更加厉害了,相对上带来的快感也更加高升。
  少女的呼吸随着抽插从急促趋于缓和,忘我地娇喊,这也深深刺激着王亦君的欲望。维持着姿势将仙子的两腿靠在自己肩上,开始更激烈地抽插。这姿势男方是在上面,还加上体重让肉棒插得更深更猛,完全不理会螭羽仙子才刚刚处子破身,王亦君肆无忌惮地猛烈抽插。
  双手也不闲着,大力揉捏、搓揉着仙子的双乳,整个乳房上留下不少的吻痕,淡粉红色的乳头在王亦君的吸吮、揉捏下变得通红。他还疯狂地狂吻着仙子的樱桃小嘴,将她仅存的一点意识都剥夺了。
  初经人事的螭羽仙子居然很快的适应了如此猛烈的攻击,她在王亦君的重压下婉转娇啼、纵情吟唱,一双迷人的玉腿死死缠着他的腰部,雪白的臀部不停地向上耸动,迎合着他强有力的冲击。
  “啊啊……好舒服哟……唔……对……喔喔……天啊……真是……太美了……啊……”
  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袭来,她忍不住娇呼。欢愉像是闪电,在螭羽仙子体内流窜,成为激烈的浪潮。她紧抱着王亦君,双腿缠紧了他强健的身子,在他的攻击下连连娇吟。
  粗壮的肉棒在迷人洞内作更深入、更快速地抽动,每次都抽到洞口,在洞口摩擦,然后再深深地挺入玉洞深处,龟头暴涨,浪花四溅,弄湿了接触处的柔柔纤毛。小腹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引弄得水圣女浪声连连,玉体连颤,极力挺起玉臀,高潮迭起。
  只听到螭羽仙子娇声不绝,那粉脸上更是露出那性满足的艳丽,“嗯嗯……噢……唔唔……啊啊……噢噢噢……”
  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她的思维、她的情绪。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涩,压抑而销魂的吟唱起来,灵魂儿早已飞上了九重天外,并且还在不断地向上升……
  动人的声音始终没有停歇,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动情的浪叫声,贴合交欢的身子撞击在一起的淫肉声,还有巨棒在小穴中抽送的蜜水声,是那么和谐自然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人世间最好听的乐章。
  心中涌动着对眼前美女恣怜意爱的无限激情,王亦君缓缓移动着躯体,既轻柔却又雷霆万钧地撞击着躯体下至爱的身心,每一次撞击都蕴涵着他充斥着天地的庞大热情。在一次次猛烈的接触中,不断积累着达至灵魂层面的极度欢愉,丽人檀口间不住吐出魅惑人心的娇吟,就像一曲最撩人心弦的情话。
  轻啜着螭羽仙子那如珠似玉的耳珠,感受着她潮水般涌动的处子热情,陶醉在她醉心的炽爱呢喃中。强烈的快感如熊熊烈火般在王亦君下半身聚集,令他有种要爆炸的冲动,不禁猛然抱起娇躯剧烈颤抖的美人儿,托住她弹性十足的臀部,作最狂野的冲刺。
  螭羽仙子此时更是渐入佳境,口里不住吐出无意义的哼叫,粉腿在半空中飞舞,玉手用力抱着身上的王亦君,柳腰疯狂地扭动迎合着抽插的节奏,阴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呻吟着,要充分发泄身体里不断累积着的难过,“啊……嗯……对……对……就是这样……哦……插深一点……用力啊……啊……”
  决心要让美人充分享受快感,于是王亦君快速地冲刺着,在坚强沉重的撞击下,螭羽仙子再也不能支撑下去了,就在大龟头又一次刺在那敏感的花芯上时,子宫里的酸麻变得难以忍受,在一阵动人的娇哼声中,“哥……你好厉害……干死人家了……啊快……”
  女孩放荡地扭摆着纤腰,然后便爆发了。
  快感终于聚集到了顶峰,欢愉累积到极限,在刹那的绝对静止后,便如山崩地裂般骤然迸发出来。螭羽仙子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后,柔软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长发飘扬,雪一般的躯体绷得笔直,使处在顶端的一对玉峰显得更加耀眼夺目、慑人心魄。像是有无数的烟火在体内爆炸,高声尖叫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感受到他用尽力气的一击,嵌入身体的最深处,而后释放出烫人的热流……
  耳畔听到圣女那高亢的哼叫之际,王亦君感到她肉紧地在自己的背脊上抓捏,跟着她的阴道里也发出阵阵迷人的抽搐。她的信道是如此的润滑温热,紧紧地一收一缩地包夹着王亦君,瞬间分泌了大量的处女爱液,冲洒在左冲右突的巨龙上,让他感受着交欢的快意。而王亦君兴奋得大力抽动的同时,也撞击在她的臀部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与进出她蜜穴内“噗吱”的水声一起,形成一支淫糜的交响乐。
  一场大战,因螭羽仙子的泄精,停息了一会儿。王亦君静静伏在她的娇躯上,待到她的喘息较平稳了一些,才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势。扭腰抬臀地抽出男根到她的穴口,屁股一沉又干进她阴户中,干了再干,狠狠地操,重重地插,又引起了少女再一次的淫欲。
  渐渐地,螭羽仙子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麻痒得她骚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淫水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啊……”
  看着少女的反应慢慢地激烈起来,王亦君故意停止了抽送。
  “啊……好哥哥……妹妹好舒服……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干你吗?”
  “啊不……是不要停啦……”
  王亦君俯下身体,吻上少女的嘴唇,螭羽仙子狂热的响应,伸出舌头来让爱人吸吮,又吸进对方的舌头,贪婪地舔弄。
  心想螭羽仙子已经彻底地放开了,于是王亦君上下两面夹攻,整个空间“滋滋”的声音不断,淫靡极了。
  更加卖力地抽动着,王亦君忘情地插着仙子美穴,双手也在她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捏抚弄着,好让她的欲火再升高一些,引发她的骚性,玩起来才更能尽兴过瘾。
  看到女孩反应激烈的样子,身上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王亦君索性把她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把她的阴户抬高,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抽送。“喔……哥……妹是你的……”
  阳具不断抽送,插到小穴里,直到龟头撞到蜜壶花蕊,王亦君才摇晃自己的臀部,好让分身能也美人的子宫颈和阴道肉壁磨着。
  螭羽仙子被干得舒爽无比,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男人的腰间,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背部,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骚浪淫媚,风情万千,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王亦君看在眼里,醉在心中。
  “姐……来……让哥哥从后面干你……”
  于是螭羽仙子乖巧地转过身子,跪下挺起臀部,“哥……来吧……从后面肏死妹子吧……”
  王亦君左手搂紧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她的那双玉腿,将她像只小母狗似的趴着放在草地上,两手撑扶着,两条玉腿跪伏着。
  跪在她的屁股后面,两腿放在她的玉腿二侧,手儿抱紧了她的小腹,成了虎跃的架式,王亦君拨开小穴,挺起龟头抵住阴唇,挺腰一插,顺利地从后面插进了螭羽仙子的羞处,整根宝贝全然陷在温暖滑腻的花房中。
  双手扶着美人香臀,努力地抽送着,不时转动自己的屁股,王亦君继续狂插猛干着,愈来愈快,越战越猛,越插越重,每次冲到底,顶得螭羽仙子直哼直叫,空中充满了那迷死人的浪吟声,她浑身不住地颤抖,两只玉乳更不住地划圈圈儿,扭摆着嫩臀款款迎凑男人的进攻。
  叠在仙子那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双手享受着抚摸乳房的触觉,玉茎插在温暖濡湿而紧窄的玉穴里,王亦君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畅美,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缕缕不绝地飘入鼻孔之中,更是使他心荡。
  螭羽仙子扭回螓首,香唇对上男人的热吻,咬吮了一阵,分开后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着自己的红唇,低声哼着,媚眼里散射着强盛的淫欲之火。王亦君把胸膛贴在丽人背上,双手握着她小巧的乳房,一边抽送,一边揉着。
  美人嫩臀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屁股开始向前挺,两手往后勒,王亦君慢慢地抽插起来。大肉棒在一出一进之间,把她两片红嫩嫩的阴唇带得翻出卷入,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时隐时现。
  俩人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粗野的,和疯狂的作爱。俩人热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王亦君在仙子玉穴中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螭羽仙子也随着他一下下地重插,扭摇着细腰和丰臀迎合着,追求着情的舒畅、性的发泄、和欲的满足。
  耳边听着少女那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叫床声,王亦君用那大宝贝狠狠地操,开始紧抽、快插,“噗嗤噗嗤”的干穴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空气中回响着。春情少女为了配合男人的猛插,高挺着她的嫩臀,旋呀、摆呀、顶呀、摇呀、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浪叫不停。
  仙子如此的骚浪,王亦君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蛮腰以下,右手反搂紧了她的小腹,猛往后勒,同时自己也挺直了腰,臀部往后坐,立刻往前猛冲,肉与肉接触在一起时“啪啪啪”连连发出肉水之声。
  他每次冲到底插个尽底,阳具在小穴里面深处连跳数跳,连顶数顶,内外双管齐下,顶撞得螭羽仙子一身浪肉索索乱跳,咬紧了牙关,拚命抵受着。“噢……”
  一声长叫,她身体蹦紧,王亦君知道她要泄身了,可以从她不停收缩的小穴感觉出来。
  又是“啊”的一声尖叫,螭羽仙子再也没有力气抬起屁股来,去迎接后背的肏弄了。她全身伏在草地上,呼呼的而喘着粗气,王亦君也就顺着她的行动,伏在她的玉背上,圆鼓似两股小屁股儿,被他压在下面非常舒服。
  少女阴户内的蜜壶肉壁突然收缩,在她快要达高潮的那一剎那,两片饱胀红嫩的阴唇猛夹着发涨的玉茎,浓浓的阴精,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花穴内的一股股的阴精直往男根喷着,把王亦君喷得周身热浪浪地,并且她的穴心也随着喷出阴精,在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大宝贝,更是把王亦君吮吸得全身酥酥麻麻。
  在这长时间的激烈交合中,螭羽仙子一连经历了无数次高潮,身子一泄再泄,草地上到处都是湿湿的水渍。
  每一次泄身后,那欲仙欲死的畅快甜美都令她心魂具醉,只盼望这销魂蚀骨的快感能永远的持续下去,最好永远也不要结束。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永恒不变得事物是绝对无法找到的。当她又一次迎来绝顶欢乐,阴门一阵阵收缩,阴壁肉不断吸吮着王亦君的龟头时,当她再一次泄出了身子,那温热的暖流急剧地浇灌在了王亦君的阳具顶端时,快意已经积蓄到了顶点的王亦君再也克制不住了,一直抑制的快感终于决堤了,虎吼一声,他猛地把肉棒捅到了紧密花迳的最深处,任凭狂涌而出的精液尽情的喷洒,尽情的爆发。
  伴随着一股汹涌无畴的破天之气直冲眉心内后脑枕间的泥丸宫,王亦君把蕴含着勃勃生机的洪流无可推卸地猛烈倾泻入螭羽仙子体内,在突破感官极致的下一刻,他达到了在极愉中原本绝不可能存在的极静。
  一股灼热粘稠的精液有力地劲射而出,重重冲进螭羽仙子体内,全数灌溉在了她绽放的花心上。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雨水的滋润,仙子花心里被热精一淋,蜜壶突然痉挛收缩,又是一股阴精狂泄而出。两种不同的液体如愿以偿的汇合在了一起,阴阳交泰的绝顶滋味使得两人齐齐的攀上了情欲的颠峰。
  螭羽仙子挺起身子承接着这一下猛似一下的喷洒,舒爽得半晕迷过去,她像世界上最温顺的绵羊一样蜷伏在王亦君宽阔的胸前,任这个刚夺去自己宝贵贞操的男子恣意地抚摸着自己比瀑布还要绚丽流畅的乌黑长发。
  她心中充斥着无限的满足,这甜美、平静的时刻是否会无限期地延长,直至生命的尽头呢?
  等到玉人阴道停止收缩以后,王亦君拔出插在阴户里的分身,只看见穴口顺着巨棒的撤离,而流出混杂着一丝一丝血迹的白稠黏液。螭羽仙子仍维持着弯腰的姿势,闭目享受高潮后的余蕴。
  满足地看着这舒爽无比,被自己从由春情少女变成妖娆少妇的娇羞女郎,“对不起……眼泪袋子……”
  王亦君翻过身子,让下身受创的美女瘫软在他怀中。一从登仙般的欢快中恢复,破身的裂痛就让螭羽站不住脚了,“要是我忍着些……你就不会这般苦痛难忍……都是我不知收敛的错……”
  “别说了……”
  螭羽仙子纤手轻轻按住了他的嘴,娇羞无限偏又情意深藏,“螭羽喜欢被……被夫君这样搞……真的……妹子才不要……才不要你收敛呢……”
  她依偎在情郎怀中,王亦君则温柔地抚摸她那丰满的胴体,亲吻她的秀发、樱唇和粉颊。
  半晌,喘息声渐渐地平复了,初经云雨的螭羽仙子玉面娇若桃花,依然泛着动人的晕红,手足兀自如八爪鱼般缠绕在王亦君的雄躯上,神色间显得娇羞而满足。王亦君鉴赏着这个赤裸着肉体的少女,生得娇,长得俏,真是绝色美人。
  小巧玲珑的身段,漂亮的脸蛋含羞答答的,赤裸的肌肤白壁无瑕,一对匀称的大腿雪白又细嫩,一个浑圆洁白的粉臀,这时她精赤溜光,偎在男人怀里,光滑的腹部一览无余,只见微微隆起的两瓣嫩肉夹住一道裂缝。
  把可人儿的娇躯抱在怀里,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玩赏着,不仅脚形美,而且洁白细嫩,王亦君爱不释手地玩摸着,凭触觉去享受她美妙肉体。螭羽仙子玉首依在情郎的肩膊,毫不抗拒地任他抚摸着身体的各个部位。
  横躺在草地上,王亦君让螭羽仙子跨蹲到自己头上,漂亮而神秘的阴户便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眼见如此美景那还能忍得住,伸出舌头便向美人的下体舔去。女孩只觉一条湿热的东西舔舐着自己的下体,顿时浑身发软,再也没有力量动弹,她“噢……”
  地发出一声低叫,变成趴伏在王亦君身上。
  这种肉贴着肉的扭动和厮磨,圣女立即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胀满,奶头也在慢慢地变硬,而这种类似头尾相接的口交体位,让她无可避免地看见那根怒举在她眼前的巨大生殖器,甚至她还可以闻到从那大龟头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忽然,王亦君弓起双脚,挺腰摆臀地上下摇动起来,那使得胯下之物也随之上下摇动拍打,碰触着螭羽仙子那白嫩的脸蛋。在同一时刻,她早已失去防御的阴户,也让那如同水蛇般游动的舌尖长驱直入。当那湿热而温暖的舌尖,贪婪而心急地往她的阴道深处不断前进时,只听“唔……”
  的浪叫一声。
  艳丽的脸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性感诱人的双唇半张着,呼吸急促地娇喘起来。当整片舌头都滑入花之蜜道的那一瞬间,螭羽仙子再也无法压抑地呻吟,“喔啊……”
  但王亦君却反而更卖力地用舌头在她玉洞里搅拌,俏佳人只觉得一股最原始的欲望,从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裂出来,而她眼前根那属于情郎的大肉棒,看起来好惹人怜爱。而王亦君此时转向去抚摸她那雪白浑圆的翘臀,时而扳开她的双股,时而用手指头和舌头一起玩弄她的小穴。
  只见灵活的舌头忙碌地卷舐、刺触着那美妙的阴户,舌尖轻巧地挑动敏感的花蕊,不时还光顾一下那美丽的菊穴。而这时的美圣女已是吸气少呼气多,娇喘嘘嘘,她摇摆着香臀,开始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阴户,去迎合王亦君的手指和舌头。
  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肤富有弹性,乳房非常结实弹手,肚皮软绵绵的,小腹下的两瓣嫩肉也滑美可爱。王亦君把着女孩手儿去握住粗硬的大阳具,初时羞得不能动弹,渐渐地柔荑也开始轻轻握住肉棍儿套弄。
  小白鱼般的细手指把年轻的阴茎掏出来,“啊……真雄壮……”
  看到勃起的阳物,螭羽仙子的下腹部产生甜美的骚痒感。轻握向上挺起的肉棒根部,她告诉自己要彻底的做发情的野兽,好好的享受爱人的大宝贝。她伸出舌头,从敏感的龟头背侧开始舔,“嗯……”
  美妙的触感使王亦君的胯下产生麻痹的快感。
  不停地用舌头在龟头的马口上摩擦,“呜唔……”
  少女发出性感的哼声,舌头在振动的阴茎上滑动。火热的呼吸喷在大腿根上,让分身沾满唾液,王亦君忍不住把手指伸入她头发里抓紧。
  俏佳人张开樱嘴,把龟头吞进去,让男根塞满口腔,用舌头在上面摩擦。接着把肉棒吞入到根部,吸吮时发出啾啾的声音,“啊……好……”
  王亦君发出哼声也增加螭羽仙子的快感,一面用手揉搓巨棒,一面把红润的脸上下摇动,唇舌和冒出的静脉摩擦。
  以淫荡的姿势是跪趴在王亦君两腿中间,从下体的底部开始,不住地吮吸着,而且还发出各种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当螭羽仙子的头来回地绕着圈时,巨棒便在她的口中左右翻转,触及不同的部位,便带来了不同的快感和刺激。
  树林中两个赤裸裸的肉体正在进行着令人眼红心跳的勾当,螭羽仙子依旧跨在王亦君身上,她左右扭动玉首,让丁香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柔荑也在缓慢地上下搓动着肉根。
  无边的快感依然在不住地刺激着王亦君,而美人不时发出的几声湿润的喷喷声更是让他为之神魂颠倒。如女人般发出哼声,他用手抱紧玉人儿的后脑,深深插入到喉头的肉棒好像要爆炸般的胀大伸长,“呜呜……”
  螭羽仙子皱起眉头,龟头马眼处冒出的火热的粘液间歇性的吞咽入喉管,她感到呼吸困难,几乎要吐出来,但还是用力吞进去。
  脸蛋胀得通红,实在是憋的受不了时,螭羽仙子这才不得已离开让自己心悸和喜爱的大鸡巴时,用手指擦拭留在嘴唇上的饱含男性气息的分泌液,“噢……真棒……太好吃了……”
  她用湿润的眼睛回头瞄了瞄王亦君。
  看到那种妖媚的眼神,勃起的分身不由得颤抖一下,在那粉嫩的小脸上胡乱滑动。
  可以清楚地看出情郎眼中的满足与鼓励,少女自然也亢奋起来,春情遍布红艳艳的杏靥,粉红的小舌舔了舔朱唇后,螭羽仙子嫣然一笑,俯首吞入紫玉箫。虽说那巨棒是如此的硕大无朋,而可人儿的樱桃小口是这般的小巧玲珑,但圣女却不畏艰难险阻,丝毫不在意龙冠捅入嗓子眼的难受劲,一往无前地将粗长阳具尽根吞咽。
  这种极度深喉的口交方式带给王亦君不仅是生理上极为畅快淋漓的愉悦感觉,而且令他心理上更为兴奋的是,无比高贵、风华绝代的美女温顺地侍奉着他,任由他尽情蹂躏、随意玩弄的异样征服感。
  而对螭羽仙子来说,大肉棒将她口腔和喉咙都塞得水泄不通,就连呼吸都好似停止了一般的窒息感,喉管就象是要挤涨得要爆炸的膨胀感交织在一起的苦楚难于用言语来表达,但她全心全意奉献着自己,尽心尽力服侍着王亦君,身子中反而兴起一股股快美的感觉。
  娇嫩的花房不断分泌出爱液,女孩感觉到那苦不堪言的异物感渐渐远离自己,她更加使劲地上下摆动螓首,迎合着王亦君挺腰的节奏,让那粗壮的阴茎更加顺畅地肏干她那娇小的红唇,让巨大的龟头更加凶猛地捣撞在喉咙深处。
  感觉到女孩整个阴部都湿漉漉的,王亦君猛一个翻身,将螭羽仙子压在身下,张开双手和她手掌交叠,然后牢牢地把她的手压制在她的脑袋上方,随即低下头去,开始肆无忌惮地享受着那对既大又圆、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雪白双峰。
  痛快淋漓地用嘴唇、牙齿和舌头,让美人儿“哼哼唧唧”的持续呻吟着,直到那两粒宛如小红豆般大小的粉红色奶头,变得僵硬如石后,王亦君才松开她双手。得到自由的玉手立刻抱在爱郎颈后,任凭他继续埋首在她双峰之间,啃啮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奶头。
  注意到原本紧密夹制住,但却不停蠕动扭动的那双修长玉腿,已经静止下来,因此王亦君用他右脚伸入少女那并拢的双腿之间,一面吻着她的香肩和脖子、一面不断催促着她张开大腿。起先螭羽仙子还勉力抗拒着体内那股燎原而起的欲火,但逐渐地她放弃了最后一丝的矜持,羞赧无比地张开双腿,让男人下半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搂住她一阵抚摸之后,螭羽仙子已是淫水淋漓,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架在对方双肩上。当王亦君握着那粗长的大阳具对准她湿淋淋地阴户时,螭羽仙子无限娇羞地娇吟着,“喔……快嘛……”
  当女孩说完她像蚊子般的轻声告白时,巨大的龟头已经抵住她淫水潺潺的洞口,她双脚大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那硕壮的大阳具插入下体那一瞬间。
  但王亦君并不急,手握着再次挺起的阴茎,在桃源洞口慢慢擦磨着,只见女孩粉脸透红,丰股晃摆,一阵娇喘,软绵绵的,“别……别磨了……里面痒得难受哩……”
  玉臂紧紧把王亦君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龟头撞去。
  龟头在两片阴唇之间磨擦、碰撞、点触着,直到少女被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艳丽绝伦的粉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呻吟声时,王亦君这才将粗长的大阳具,对准连耻毛都已湿成一团的漂亮阴户,狠狠地插进去。
  “噢……”
  螭羽仙子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她眼神凄迷地仰望着情郎的双眼,“啊不……”
  接下来的娇哼却是因为男人将巨棒完全抽出她私处,而身子变得空虚无比的缘故。
  阴水潺潺,从肉洞里流出来,王亦君用手瓣开双股,把挺起的宝贝,再次使劲往少女下体猛插,进的却不是前面的牡丹花儿,而是后面的菊花窄门。螭羽仙子娇躯急颤,感觉她那窄小的屁眼象是给崩裂了似的,赶忙求饶,“哥……不要啊……痛死人啦……”
  一看美人胯间,果有丝丝血迹渗将出来,分身塞进肛门半截,就被夹得丝丝的,王亦君只好定一下,就用手抚搓她酥胸玉乳,一边摆动臀部,让阳具慢慢塞进去。乳峰被一搓一捏,螭羽仙子下体的淫水又搀搀地流下来。
  菊蕾嫩肉颇具弹性,女孩虽然在悲啼,却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的后庭往上套。王亦君搂住螭羽仙子柔腰,屁股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巨棒已尽根塞进屁眼里,“呜呜……”
  刺痛让少女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肌肤上香汗也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啊……好痛啊……受不了啦……”
  紧逼的喉咙里泄出垂死前痛苦挣扎般的声音,螭羽仙子紧紧抓住王亦君双臂的手指,像是一根一根嵌进去一样,可以想见冲击的强烈。稍微抬起下身,便看到粉红色的粘膜外翻,受到暴力凌虐的菊花瓣,有着淫靡的景象。
  坚硬的男根被火热的肉腔包围着,狭小的肉洞死命地勒紧,使得龟头更加充血膨胀。王亦君拉起少女的小手向下抚摸,想要让她知道两人契合的程度。像是突然发现男人的企图,螭羽仙子害羞的缩回手。
  “已经完全进去了……”
  得意的表情像是个征服者的宣示,王亦君慢慢拔出阳具,脸上一止注视着美人脸上的表情。“啊……不要动……”
  肉洞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的紧迫感,稍微移动就会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烧的疼痛。
  抚摸她硬起的乳头,用牙齿轻咬,慢慢挑逗她的情欲,接着缓慢抽出宝贝,紧密结合的肉洞像是被吸上来一样。“啵……”
  像是拔开软木塞瓶盖般,贴合的身子终于分开,全身笼罩在王亦君身下的螭羽仙子,突然觉得有种安全感,虽然肛门还是很痛,但她开始用着僵硬的动作迎合着情郎对自己后门的攻击。
  一面挺腰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王亦君怜爱万分地说,“姐……你忍着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
  他时快时慢,玉杵在窄道里,捅进滑出,不一会儿,果然螭羽仙子的哀啼,变成了娇喘的声音,“呜唔……”
  龟头摩擦着肉洞内壁时,快感从下腹部一波波传来,空气中弥漫着性的气息,使人感到迷失。
  女孩不自觉地抱紧王亦君,双腿勾住他后腰,“这是什么感觉?”
  初次体验到肛交性爱欢愉,螭羽仙子感到困惑。她粉脸赤红,身子娇柔无力,“哥……嗯……里面痒得难受……你尽管干进去吧……”
  开始有节奏地抽送着,前面窄小肉洞里不断分泌出液汁,浇在菊蕾上,使得粗粗的男根抽送自如,并发出“啧啧”的声响。刚才她俏脸上紧锁的眉结也舒开了,且频频向王亦君投递着享受型的媚笑,少女已顺利地通过了难关,正在享受着从她肛门和男人性器官交合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快感。
  不需要再怜香惜玉了,王亦君一边把小馨的乳房又搓又揉,一边把粗硬的分身捅入她紧窄的肠道里深入浅出。因为那里非常的紧窄,令他觉得与腔壁摩擦得十分舒服,阵阵快感袭来,更加疯狂地在女孩肉体里狂抽猛。
  后庭花的性感已经被开发出来,导致在她蜜洞里淫液浪汁横溢,螭羽仙子失神似地浪叫不停,更增加了王亦君的快感,同时受到菊洞缩紧的刺激,亢奋地更加紧抽插的速度,一手搂住少女细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风扫落叶般,一手狠狠地揉弄着她的玉乳,同时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干着。
  巨棒猛烈地进出,菊花瓣随着男根的进出而翻吐,承受着猛烈的冲击。王亦君狂吻着美人儿那因充血而红艳的双唇,舌尖钻入她口中。螭羽仙子主动伸出舌头,和情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吞下由他移送过来的唾液。
  强烈的快感使她进入忘我的状态,肛肠肉壁紧紧缠绕在阴茎上,像海绵一样波动的皱褶,似乎还有向内吸入的力量,粉红色的唇角流出唾液,闪闪发光。
  这时,只见她妙曼的胴体不停地扭转挺动着,美目如丝,红唇如火,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滥成灾,泻向她两腿之间,沾得阴毛到处都是,流得草地湿了一大片。螭羽仙子不停地揉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头发,同时梦呓般的浪叫。
  玉臀随着淫荡的喊叫而不断地由下向上挺动着,到了此时,她已进入了一个半昏迷的疯狂世界。王亦君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乳头上亲吻着、撕咬着,只见女孩扭摆柳腰,一头长发让汗水沾湿了,销魂的叫春声使男人更是发狂,闻而沉醉。
  听到她如此浪声叫床,又看到她抓着自己的乳房向中间挤压,手指捏揉着乳头,这等浪样让王亦君心中暗自欢喜,心中也在决定加快速度,让她达到高潮。更加卖力,粗壮的阳具在紧窄无比的直肠里进进出出,丝亳也不觉得累,反而是愈战愈猛愈狠。
  此时螭羽仙子真是浪极了,她的口中不住发出浪声,那股屁更是迎凑得紧,“吱吱”的淫水声也响了起来。
  如此可见,这战况是相当激烈的,否则爱液淫蜜是不会愈流愈多,有如河水决堤般。
  肉茎还不时旋转磨擦着,有时更深顶住那谷道深处,那肠肉也被不时地轻刮着。正值销魂之际,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扑在情郎身上,挺起结实的玉乳,在他胸膛上又揉又擦,把二只玉腿岔得大开,迎接巨棒的深入。
  软绵绵的胴体贴在胸前,王亦君也不禁感到舒服无比,粗硬的分身更加用力地猛抽急送。螭羽仙子不停地随着干穴的节奏而浪哼着,淫水是愈流愈多,那后庭小肉穴更是热紧紧的。
  “噢嗯……”
  凶猛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和浪哼声,这时,螭羽仙子突然一阵的酸麻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她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娇啼。王亦君知她阴精快要出来,双手紧紧握住她粉腿,抬起挂到自己肩上,挺起腰身,猛朝她肠道底层直直地顶进。
  骤然感到菊花口一收一缩,玉腿紧紧把他挟住,螭羽仙子婉啼娇吟,阴精像热流似的从阴道里涌出来。王亦君觉得她洞内有一层层的壁肉,一叠一叠,宝贝的马眼觉得无比的舒服,不禁不停地直抽猛送。
  在女孩那销魂的淫声浪语的伴奏下,王亦君继续在肛肠中用力挺送,待稍微抑制了欲火后,抽出分身在她阴核上打转。“啊……”
  螭羽仙子不禁地打了个颤抖,一面颤声的浪叫着,一面把那嫩臀往上挺,往上摆,两边分得更开,直把穴门张开。
  先猛地一连几下,往她蜜壶直捣,并且顶住花心,屁股一左一右的来回旋转着,搞得美女死去活来,浪水一阵阵的从子宫处溢流出来。“嗳……要死啦……快干呀……”
  但王亦君不理她,继续顶磨着她的阴核。
  妖媚的玉体直打颤,四肢像龙虾般的蜷曲着,一个屁股猛地往上拋,显露出将至巅峰快感的样子,嘴中直喘着气,两只媚眼眯着,粉面一片通红。螭羽仙子把王亦君紧紧地拥抱着,不停摇头摆尾,要把屁股顶靠上去。
  在少女喷出她的淫精之后,而王亦君仍然屹立不摇的涨满着,她那被插得通红的菊门。泄精后肉穴还一缩一涨的吸吮着穴里的宝贝,在情郎的示意下,螭羽仙子爬起来,跪趴着她那雪白无痕的丰满肥臀翘得老高,而且还摆动她的臀部。
  看她这淫媚的样子,就像是在催促男人赶快将肉棒插进她后面似的,王亦君一手扶着她臀部,一手握着自己分身对准她的小穴,“滋”的一声,从后插进她的花唇中。螭羽仙子娇啼婉转的挺着屁股迎合,“太美妙了……”
  她感到每一下抽插,都捣在她心坎中,冲击着情欲的红心,她忘形地大声嘶叫,爱液汨汨地从花瓣中涌出,曼妙身体沾满了淋漓香汗。
  一边用劲的抽插着圣女肉洞,一边欣赏着美丽的肉背,雪白无瑕的玉背,不但曲线玲珑,而且柔滑如丝。
  臀部高高地竖起,两片肥美的臀肉充满了弹性,中间的菊花轮更是精致。小小的屁眼微微地一张一合,像向王亦君贬眼似的。
  他插得性起,马上生了个坏主意,只见他忽然把肉棒全根抽出,而且停了下来。少女正在兴头上,突然下身一阵空虚,自然开声抗议。王亦君才冷笑一声,阳具飞快地重新插入,“哎唷……”
  螭羽仙子痛得大叫,原来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屁眼。
  正在痛着,从胀满的直肠中却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除了刚插入的一下很痛之外,跟着来的竟是另一种快感。女孩不再抗议,还主动地扭动屁股,迎合肉棒的强力轰炸。“……啊爽……干我……”
  淫叫声音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噢……好舒服……哥……你将我的……塞得好满……好充实……嗯……”
  “美人儿……你说哥哥的什么将你的什么什么?哥哥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王亦君故意逗她,并且加快速度。“啊……你好坏……明明知道的……哎呀……好嘛……我说……你的大鸡巴……好粗……把妹妹的小屁眼……插得满满的……好棒喔……可是小穴好痒啊……不要停……快肏人家的肛门……”
  女孩子那不知羞耻的淫叫声让王亦君更加疯狂地干她,有时插进谷道里,有时则摆动臀部捣入蜜穴。而螭羽仙子也不时扭着屁股,配合前后洞的玩弄节奏,一面扭屁股,一面高声浪吟,“啊……好爽啊……”
  巨棒在小洞穴里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肉道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她窄道颈口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呼声,而又在抽出时,急得大喊,“啊……干呀……搞死我吧……”
  同时蜜径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狂泄着,龟棱刮掏了出来,淌到阴户外面,滴落到地上,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往她跪着的膝弯里流了下去。
  趴在少女背上,猛干着小穴,王亦君同时用手也在她乳房上把玩,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用手玩弄。又捏、又搓、又揉、又扣、又挖,轮流交替地搞个不停,手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豆豆上,拨来拨去,在那最嫩的肉芽顶上,又刮又顶的。
  而螭羽仙子的淫水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外流,就像喷出来似的,沿着她大腿内侧淌下去,流到她膝弯里去,泛滥潮水也沾满在肉棍上。因为趴在她后背上的缘故,只有臀部在动而已,有些费力,王亦君从她身上爬起来,抱着她的屁股,扭动着下体用力冲刺。
  伏趴着发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而王亦君听到少女口中大喊着叫他用力,兴奋得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虽然呻吟越来越微弱的螭羽仙子已经高潮,但王亦君仍然在她后边继续狂抽猛插,只觉得子宫口正在一夹一夹地,撕咬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冲龟头而出。
  当巨棒进入幽深花径的最深处,研磨着花心的柔软嫩肉时,“啊……”
  层层壁肉一收一缩的,向玉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花房入口像孩子吮奶似的一吸一吮,阴精一股一股地激射了出来,浇在龟头上,只觉得烫烫的一阵舒爽。
  在娇美女孩痛快得要昏死过去的同时,王亦君也达到了射精的巅峰,于是拚命冲剌,让分身在菊穴里用力挺进,“……哥哥要射在你屁眼了……”
  螭羽仙子一听,知道情郎要在自己后庭里射精了,浑圆丰臀更是左右前后扭动,使得王亦君竟然感觉到连直肠也在开合,有力地啮咬吸吮着龟头,好像更紧更密,顿时感到一阵舒畅,龟头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阳精飞射而出,喷洒在直肠深处。
  无比畅快淋漓的高潮快感同时冲击着这对热情交媾的男女,浓浓的阴精与阳精持续地喷洒出来,将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下体弄得湿透。自峰顶跌落,便感觉到全身酸软无力,她们搂成一团,沉沉睡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2 03:50:59

第四十章 蟠桃大会
  却听笛声悠扬,清亮欢愉。仿佛夏夜凉雨,清疏寥落地击打着荷叶芙蘖,音符如颗颗雨珠在碧叶上滚动回旋,“叮叮咚咚”地滑落水塘,荡开无数温柔的涟漪。
  听那笛曲清泉流水似的漱耳而过,姑射仙子心下从未有过的平和安详,温柔甜蜜。眼波流转处,王亦君横吹珊瑚笛,望着她微微一笑,神采飞扬。姑射仙子心中莫名地一阵悸颤,嘴角漾开微笑。双手舒展,幻化真气为玉箫,低首垂眉,与他一齐吹奏起来。
  月色温柔,冷风清寒,雪峰湖光泠泠闪耀,箫声笛韵如流云飞泉,清雅疏旷,高扬处如雾霭横峰,明月孤照,低回处似草间细水,流萤飞舞。合着这万仞险峰、水光霓彩,更觉清寥悦耳,尘心尽涤。
  一曲吹罢,两人相视而笑,喜悦不己,更觉亲密。心底里的万千言语似乎都随着这笛箫淋漓尽致地吹了出来。姑射仙子低声道:“这曲子是公子作的吗?好听得紧,不知叫什么名字?”
  王亦君脸上一红,“这是我适才一时兴起,胡乱吹奏的,也不知该起什么名。不如仙子姐姐起一个吧!”
  姑射仙子嫣然道:“既是如此,那就叫做“天睿灵韵曲”好了。”
  王亦君抚掌叫好,她抿嘴一笑,晕生双颊,沉吟片刻,王指轻舞,真气飞扬,在雪地上写了几行秀丽清雅的文字。
  王亦君凝神细望,低声读道:“月冷千山,寒江自碧,只影向谁去?万丈冰崖,雪莲花落,片片如星雨。听谁,露咽箫管,十指苔生,寥落吹新曲。人影肥瘦,玉蟾圆缺,昆仑千秋雪。斜斟北斗,细饮银河,共我醉明月。奈何二夜春风,心如桑叶,又是花开时节。”
  姑射仙子双颊更红,突然挥袖将那歌词抹去,低声道:“信手涂鸦,公子别念了。”
  王亦君反覆默念那“一夜春风,心如桑叶,又是花开时节”似有所悟,心中枰然,一时竟自痴了。
  两人又坐了片刻,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尴尬,欲语还休,默默无言。明月西沉,山风愈冷,姑射仙子翩然起身道:“再过一个多时辰,天便要亮了。再不走就赶不上蟠桃大会啦!”
  王亦君这才霍然醒悟,“啊”地一声跳了起来。
  清风拂面,雪崖交错,两人并肩骑乘太阳乌、雪羽鹤,朝着昆仑山方向飞去。—头望去,章莪山顶湖波淼淼,万千霓光淡淡闪耀,在夜空中交错摇曳,瑰丽难言。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对望一眼,均觉虚渺怅然,仿佛作了一个绚丽的幻梦。想到即将回到人潮汹涌的昆仑,突然都是一阵不舍与害怕。树影倒掠,山崖霍霍,转瞬间两人便离开了章莪山,穿掠万千雪丘,乘风飞翔。
  万里碧虚,朝霞流舞,雪山红光层染。将近昆仑,王亦君的心里有些莫以名状的失落!昨夜的一切在这灿烂的晨光里,越发觉得飘渺而不真实。那漂浮在水中的瑰丽幻梦,会不会在这昆仑山的阳光下破灭呢?心下志忑,悄悄瞥望姑射仙子,见她神色温柔,眼眸中闪动着淡淡的欢悦!登时又转激动、欢喜。但心中惴惴,始终有些患得患失。
  一夜并肩飞行,两人默默无语,偶有眼神交会,都觉羞涩甜蜜,立时别开头去。王亦君美梦成真,飘飘云端,这八百里西荒夜色当真恍然若梦,若非怀中星石透射出隐隐霓光!提醒所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象,他几乎不敢确信。细细回味,忍不住傻子似的一路微笑,激动、兴奋、得意、狂喜……莫可言状。
  姑射仙子芳心初动,亦是如在梦中,恍惚不定,时而蹙眉,时而嫣然!挣扎反覆。但想到三生石,想到那狂野的温柔,顿即有些虚软无力。鼻息缭绕着王亦君的男子气息,耳畔回旋着“天睿灵韵曲”默念着自己所写的歌词,更觉耳热心跳,意乱情迷。一夜之间,柔肠百转,情根暗种。烦乱之中,忖想:一切既是天定,自己只需顺其自然便是。想到这里,大为心安理得。到了天明之时,看霞光万缕,绚丽飞舞,她的心反倒越发明晰平静下来,唯有淡淡的喜悦宛如春风,缭绕不息。
  两人迎着晨风急速飞行,很快便到了昆仑主峰,远远地便听见鼓乐喧哗,人声鼎沸,从那瑶池宫中隐隐传来。想来蟠桃大会已经开始了。骑鸟盘旋上空的数十名迎宾使瞧见二人,急忙迎上前来,震鼓吹号,领着两人朝瑶池宫飞去。
  万丈雪峰拥簇淼淼天湖。瑶池纵横各数十里,在阳光中翠丽透明如碧玉!倒映着四周的冰峰雪崖、蓝天白云,更觉纯净清澈。微风徐来,水浪不兴,波光邻邻,吹皱了一湖美景。四周雪峰接近瑶池处,绿草连绵,碧树如云,五彩绚丽的野花大片大片地斑斓怒放,宛若织锦。
  瑶池宫座落于淼淼瑶池正中,由一百三十六座宫榭亭台、三百条廊画道,彼此曲折穿梭,迤逦环合而成。
  勾心斗角,巧夺天工,犹如海市蜃楼。宫殿亭阁之间,密植奇花异草,争妍斗艳。十八里瑶池宫,水晶窗栏,玲珑剔透,琉璃飞瓦,金碧辉煌,在瑶池雪山、碧草野花的映衬下,更为壮丽瑰奇,如诗如画。
  大荒有谚:“海底水晶殿,天上瑶池宫”王亦君早有所闻,今日得见!在心底暗相比较,果觉不差。
  自高空俯瞰,朱红翠绿,星罗棋布,玉带缭绕,灿灿生辉。漫漫宫台、长廊中已是高朋满座,衣冠云集。
  中心八合大殿的白玉浮台之上,数百美女载歌载舞,缤纷悦目。丝竹鼓乐,人语歌声,极是热闹。清波浩淼!
  万千轻舟纵横穿行,将蔬果酒水等物运到瑶池宫各个角落。白舟过处,浪纹拖曳!宛如剪刀将一幅幅图画款款裁剪开来迎宾使簇拥着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徐徐降落在珊瑚台上,再由八名官装美女引着他们,迤逦于悠长的水晶曲廊,朝中心正殿行去。
  白云悠悠,清风徐徐,尘心尽涤。人在回廊中,步步皆景,如在画中行。远远地有人吹角报奏:“木族圣女姑射仙子、东海龙族太子驾到!”
  人声轰然,四周亭台楼阁中,许多贵宾纷纷探头回望。
  王亦君、蚩尤二人数月以来崛起大荒,纵横东西,可谓少年一代之翘楚,风头之健,唯有姬远玄、烈炎差可比拟;是以众人听闻龙神太子驾到,尽皆回头张望。见他俊秀洒落,神采飞扬,与姑射仙子翩翩行来,宛如一对璧人,无不暗生羡妒之意。五族贵胄少女更是目眩神迷,大为倾心。
  王亦君微笑自若,朗声道:“东海王亦君赴会来迟,万请见谅。”
  衣袂飘飘,与姑射仙子在众人的灼灼注视之下,绕转穿梭,分花拂柳,迳直走入八合大殿中。
  八合大殿又称群仙宫,是十八里瑶池宫的中心,乃是百年之前,白帝请来天下四大名匠,十易其稿,带领六千巧工,花费三年光阴,在原来“玲珑宫”的基础上扩建改造而成。气势巍峨,四通八达,风格瑰丽多变,号称天下第一宫。
  群仙宫由八列水上宫殿建筑群,层层叠叠地围合为巨大的八角形状,中间是漾漾清波,玲珑浮台。八面殿群分为白金、青木、黑水、赤火、黄土、天界、八荒、四海八大区域,正殿为“天界殿”其他七殿均为偏殿,以示宾客齐心,诸族平等。此刻除了“天界”空无一人!留与看不见的仙界众神,其他七列宫殿群都己是人头攒动。
  每列宫殿群由九百九十九根巨大的海玉石柱支撑,悬空于瑶池之上;亭台楼阁一应俱全,高低错落,各尽奇巧,殊无一处相似。或雄奇,或绮丽,或玲珑……五族建筑风格完美地交融一处上毫无唐突之感。远远望去,犹如各色云彩层层悬浮于瑶池清波之上。
  蟠桃大会素来是五族联谊盛会,五族群英虽按族群列席,但常常相互离席拜访,颇为自由,因此八殿之间悬廊勾回,天桥交错,交通往返极是便利。众多轻舟有条不紊地从瑶池宫下方穿梭而过,停泊在各殿石柱处,又由吊篮将酒水等物拉到各级楼阁,再由众使女将之逐一递送到每个宾客的桌案。
  鼓乐喧天,齐奏贵宾曲。王亦君二人随着众宫女飘然穿行,自悬廊蜿蜒而上,在四海殿三楼悬空的仙露阁上站定。此间是贵宾报到之处,以水晶冰砂建成,剔透晶莹,宛如水珠;高悬八殿之中,四处环瞰,群仙宫尽收眼底。
  王亦君放眼望去,人头漫漫,无数目光热辣辣地盯着自己,一时也看不清究竟有哪些故人旧识。白金大殿中,金族群贵悉数毕集,白帝、少昊、陆吾、英招、江疑等人见他望来,纷纷遥遥举杯致意。黄土大殿中,姬远玄、武罗仙子、嚣围、泰逢、涉驮、计蒙、包正仪、公孙长泰等人俱已来齐,却不见应龙。
  黑水大殿中坐了数百人,他识得的只有乌丝兰玛、百里春秋、黑公沙、西海鹿女区区数人。烛老妖、朝阳谷水妖、西海其他水妖都尚未到来。目光扫遍!也不见北海真神、欧丝之野,更惶论雨师妾了,心中登时一阵强烈的失望。
  西海殿中的各番国贵侯纷纷点头微笑!举杯示意。昨日接触之后,对这谦和开朗的龙族太子,他们都有莫名的好感。八荒殿中鲜有认识之人,突然看见一双淡蓝色的大眼眨也不眨地望着自己,秀丽的脸容上蒙着淡淡的笑意,正是寒荒国主楚芙丽叶;身旁几人正是拔祀汉、天箭等老相识,正笑颜逐开地朝他举杯致意。
  只听见西王母温雅而悦耳的笑声从对面白金殿传来:“姑射仙子、王太子,你们迟到了呢!若再迟片刻,只能带些桃核回家啦!”
  众人大笑。
  她这玩笑开得亲切自然,显得与两人颇为亲近。王亦君循声望去,白金殿中,金族诸贵列席而坐,白衣似雪。纤纤赫然与白帝、西王母坐在一处,高髻盛装,簪摇钗舞,俏丽明艳不可方物,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一夜之间,竟从一个刁蛮精怪的小丫头变作风姿楚楚的金族公主,险些认不出来。
  王亦君突有惊艳之感,心下恍然欢喜,定了定神!行礼笑道:“妙极,王母若肯送我桃核,我便在东海种植三千蟠桃树,来年也请各族朋友到水晶宫中开蟠桃会。”
  昆仑山蟠桃乃天下奇果,食之可延年益寿,补气养颜。但十年方开一次花,结一次果,是以虽有桃树三千株,但每年可供搞食的蟠桃也不过区区数千颗。念及蟠桃珍贵,每次蟠桃会后,桃核必定收回种植,概不外传。
  西王母嫣然道:“太子舍得将如此可爱的妹子送与金族,区区三千颗桃核又算得了什么?”
  纤纤凝视着王亦君,晕生双颊,笑若春花,光彩照人。八殿群雄心中都是一阵大跳,心想:“三千颗桃核换如此美人,这笔生意大大划算。”
  众人昨日听说白帝将王亦君义妹收为公主,都已猜度金族与龙族暗自结盟,此刻听二人言语,更是笃信了几分。木族、水族、火族群豪俱是惊怒惴惴。
  白帝微笑道:“仙子、太子,快请入席吧!”
  丝竹声起,磬鼓脆然,美女歌者鱼贯而出,在白玉浮台上翩翩起舞。王亦君随着使女步入四海殿,坐在庭芳阁中预留的位置上,而姑射仙子则入席青木大殿,遥遥相望。
  王亦君转身对着纤纤笑道:“妹子,我去章莪山给你摘取天上的星星,做成了这星星链子,现在送给你。”
  袖摆飞舞,绚光闪耀,数百颗星子串联而成的晶石链悠扬翻转,在空中舒展开靓丽眩目的圆弧,不偏不倚地套到纤纤的玉颈上。霓光耀彩,更添丽色。
  纤纤又惊又喜,想起自己昨日随口胡言之语,他竟全然当真,为自己摘下天上星辰,登时心神迷醉,芳心鹿撞;纤纤目不转睛凝视着他,美眸中满是盈盈笑意。王亦君心中温柔疼惜,目光舍不得移转开去,忍不住传音叹道:“好妹子。这星石链子真有些配不上你呢!”
  纤纤俏脸晕红,娇羞欢喜,越发容光照人。
  当是时,突听号角长吹,有人高声叫道:“朝阳谷水伯天吴、钟山烛公子驾到。”
  群雄轰然,王亦君失声低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下惊骇,与西王母、姬远玄等人面面相觑,他们亦是讶然骇异,疑窦丛丛。
  目光四扫,见乌丝兰玛等水族贵侯的脸上亦满是惊讶神色,不似作伪,王亦君心中更觉古怪,转头向姑射仙子望去,她俏脸红霞飞涌,怒色一问即没,秋水明眸冷冷地凝视着八合大殿的悬廊入口。
  大殿低语喧哗,许多人忍不住站了起来,纷纷透过窗格,朝那蜿蜒如玉带的悬廊凝神眺望。过了片刻,只听见一个圆润清朗的声音从容不迫地响起:“钟山烛鼓之、朝阳谷天吴赴会来迟,各位多多海涵。”
  乐声清脆,使女翩翩而入。一行黑衣人随之穿入悬廊,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当先一人身材颀长,紫黑色的袍衫飘然卷舞,头戴黑木面罩,步伐雄健有力,音气风发,正是四年不见的水伯天吴。
  忽听纤纤怒哼一声,柳眉倒竖,双肩轻颤。四年来!父亲生死未卜,全拜此人所赐。仇人相见,焉能不分外眼红?王亦君心下一沉,担心她冲动之下言行出格,令西王母难堪,所幸纤纤只是恨恨相望,并未多言。
  天吴身后紧随着一个高瘦少年,斜眉细眼,满脸跋扈暴戾的神色,正是当年屡遭王亦君戏弄的十四郎。相隔四年,他的身高长了不少,目中精光爆射,似乎真气也大有长进。
  第三人是个瘦如槁木的碧眼老儿,木无表情,乃是科汗淮的叔叔科沙度。其余十二人俱是黑衣劲装的卫士,抬着两个巨大的北海沉香木柜昂然而入。
  一行十五人走到朝露阁中站定,朝着群雄行礼问好。众人目光四扫,始终不见烛鼓之,心中大奇。目光齐齐凝集在那两个北海沉香木柜上,心想:“难道烛鼓之便藏在这柜子里吗?”
  大觉滑稽。
  西王母微笑道:“水伯一路辛苦了,不知烛公子……”
  目光探询地望向那两个木柜。十四郎突然朝前一步,高声道:“钟山烛鼓之,拜见白帝、王母。”
  此言一出,八合大殿一片轰然!王亦君等人更是大吃一惊,迷惑不解,想不到所谓的烛鼓之竟是十四郎!
  乌丝兰玛忍不住蹙眉道:“水伯神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吴躬身行礼道:“圣女平安。此事太过匆忙,来不及通禀圣女及各位长老,还请勿怪。天吴现在便为各位说明。”
  环视众人,朗声道:“烛真神得闻爱子惨死昆仑山下,悲痛欲绝。前几日与天吴携行到单狐山时,思念成疾,贵体微恙,唯有在山下驿站暂行调养休息……”
  “烛真神并无怪责金族之意,只盼能早日抓获凶手,伸张正义。”
  顿了顿又道:“在驿站之中,烛真神见犬子十四郎悉心照料,彻夜不离其身,极是感动;又想起从前烛公子孝顺服侍的情形,更加触景伤怀!感慨之余,突然萌生一念,将十四郎认作其子,依旧赐名烛鼓之,封钟山侯……”
  众人哄然,水族群雄对此颇感突然,面面相觑,张口结舌。黑水大殿人声鼎沸!一个雄伟老者沉声道:“敢问水伯神上!烛真神现在何处?”
  天吴道:“玄长老毋须挂念,烛真神仍在单狐山驿站中修养,朝阳谷三十六名高手、十二名侍婢贴身照顾。大约明日此时,他将起驾赶来昆仑。”
  句芒微笑道:“恭喜烛真神重得龙子,恭喜烛公子得封钟山侯。”
  各殿贵侯如梦初醒,纷纷高声祝贺。反倒是黑水大殿中冷冷清清,众人或妒恨,或鄙夷,或木然,沉默不语。
  王亦君微感奇怪,旋即了然,水族之中也是派系淋立,朝阳谷得势,其他阀别自然气恨难平。心中一动!
  倘若他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之身,利用水族中的内隙大作文章,或有奇效。
  正自思忖,却听十四郎大声道:“多谢众位前辈,十四……烛鼓之当竭心尽力,不负厚望。”
  他原本便是倨傲自大,现在成了烛公子,更加目空一切,浑身洋溢出轻浮骄横之态,众人心下大是不以为然。
  天吴朗声道:“天吴起行之前,烛真神特拟手谕一份,让我在蟠桃大会上代为传达。”
  探手入怀,展开一卷羊皮,气运丹田,缓缓读道:“昆仑仙山,蟠桃盛会,群英毕集,可喜可贺。烛某心甚向往,原当早早拜诣。奈何老朽体弱,偶感风寒,羁绊单狐山下,竟不得与天下豪杰把酒言欢,憾甚愧甚,万请见谅。”
  “天下皆知烛某新近丧子,悲沮欲死,所幸朝阳谷十四郎?不嫌老朽可憎,甘作螟蛉。昼夜服侍,眉睫不交,舐疮吸脓,殊无怨言。有子如此,夫复何求!老朽喜慰不自禁,特请朝阳水伯代我告之天下,自今日始,朝阳谷十四郎即为烛某之子,易名为烛鼓之,封钟山侯……”
  “……当日鼓之遇难之后,多有小人挑唆!妄使金水生隙。本族之中,也多有不明真相者,私往昆仑,咄咄问罪,此诚非烛某所愿也。老朽衷心期望金水情谊不因此事受损,而能历久弥坚。”
  “只是罅隙已成,又恐奸邪挑拨不息,心甚忧之。今日听闻白帝册封西陵公主,欢悦不已。忽有一念:老朽今日得子,白帝亦今日得女,此岂非天意哉!倘若白帝不弃,愿将公主下嫁鼓之,促此佳偶天成之美事,当为千古美谈。而金水两族情谊也自当合复如初矣……”
  白帝、西王母等人面色大变,一时僵住。奇变陡生,众人无不轰然,喧哗四起。黑水大殿中则发出一片欢腾附和之声。眼看群仙宫一片喧嚣,却听“砰”地一声,纤纤蓦地娇喝道:“休想!”
  声音虽不嘹亮,却如春夜惊雷炸响!令众人心头齐齐一震,八殿登时一片死寂。群雄惊诧,万千目光齐齐集中在她身上。
  玉案倾倒,杯盘满地悠悠旋转。纤纤迎风俏立!白衣飞舞,裙摆上果汁淋漓,想是情急之下掀翻案桌所致。
  她浑然不顾,双颊嫣红,胸脯起伏,明眸怒视天吴,娇嗔之中更有一番曼妙韵态。五族少年贵侯无不瞧得怦然心动。
  天吴毫不着恼,微笑道:“原来这位便是西陵公主,果然如天仙下凡。不知公主何出此言?”
  纤纤冷冷望着他一言不发,居高临下的鄙视之态却令天吴微感尴尬。
  西王母淡淡道:“不是我们不愿意,只是……”
  一时之间竟也穷辞应变。天吴穷追不舍,问道:“只是什么?”
  突听姬远玄朗声插口道:“只是昨日我已经向白帝提亲,恳请将西陵公主下嫁于我!”
  此言一出,又如巨石击湖!激起千层大浪。各族贵侯无不讶异变色,失声低呼。
  王亦君大吃一惊,心道:“怎地从未听他提起此事?难道竟是昨日我走后之事?”
  刹那之间,眼见黄土大殿中群雄茫然相觑,武罗仙子等人蹙眉不语!即便白帝、西王母的眼神也有些迷惘疑惑,心中一动,登时恍然。
  姬远玄必是不满水妖咄咄相逼,情急之下,才想出这么一个不得已的法子。
  白帝与西王母对望一眼,咳嗽一声,微笑道:“是了,姬公子昨日的确曾提及此事,只是当时寡人与王母都忙着准备蟠桃大会,一时无暇思忖。”
  纤纤低“咦”一声,身子微颤,飞快地瞥了姬远玄一眼,俏脸瞬间飞红。
  姬远玄踱步而出,朝着白金大殿弯腰行一大礼,恭声说道:“姬远玄再次拜请白帝、王母,望将西陵公主下嫁远玄。姬远玄此生此世当视她如珍宝,呵护宠爱,不离不弃。”
  声音洪亮,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纤纤听得娇羞益甚,脸颊更红,但嘴角却忍不住泛起得意而欢喜的笑容,笑吟吟地朝王亦君瞟去。毕竟当着天下英雄面前,得到当今大荒声名昭着的黄帝少子的青睐、示爱,总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何况这几日的相处,使得她对这俊朗少年也增生了一份由衷的好感。
  八殿哄然,许多贵侯少女闻言又是感动,又是妒羡。姬远玄温儒俊雅,谈笑间寥寥数语,便暗暗扭转局势!
  抢尽风头,令天下英雄无不刮目。水族群英面色古怪,一面对天吴父子碰得灰头土脸颇感幸灾乐祸!一面又对姬远玄大放异彩颇感恼恨。乌丝兰玛碧眼微眯,紫唇勾翘,笑吟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吴双眸在黑木面具之后闪动精光,微笑道:“姬公子能言善辩,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佩服佩服。可惜黄帝英年早逝,不能亲自为姬公子提亲!真真令人扼腕。”
  姬远玄面色陡变,周身僵直,满脸悲怒愤郁。
  天吴惺惺作态地叹息几声,转身道:“白帝、王母,烛真神特令天吴带来两箱薄礼,聊作聘金。”
  十二名黑衣大汉弯腰将沉香木柜打开,万千绚光冲天破舞,缭绕如虹,殿内寒气大作。众人失声惊呼道:“落虹玄冰铁!”
  两个巨大的沉香木柜中,一个装满了各种极至珍稀的宝石贵玉,绚光耀射,另一个则装了一整块巨大的青黑色铁石,彩芒隐隐流动,寒气袭人,正是北海玄冰铁中最为上等的落虹玄冰铁。
  落虹玄冰铁深埋北海海底,难得一见,相传为上古海龙凶兽尸骨所化,水族数百年来也不过掘得九百六十斤而已。其质刚韧无双,乃是炼制神兵利器的绝佳材料,是大荒群雄梦寐以求之物。这块落虹玄冰铁完整纯净,足足有八百斤重,实是天下至宝;水族将之作为聘礼,可谓贵重之极!
  天吴朗声道:“烛真神说,白帝想制良琴,始终不得佳木;倘若白帝愿将公主许配烛公子,他便将这落虹玄冰铁作为聘礼送与白帝,或许可制成天下第一名琴。”
  少昊笑道:“倘若白帝不肯呢?”
  天吴嘿然道:“倘若果真如此,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烛真神亲近丧子,又不能与贵族联姻,一定失望得很。我也只能将这落虹玄冰铁带回北海,炼制兵器,或许他日能派上用场。”
  威胁之意更是赤裸裸不加掩饰。
  金族群豪大怒,纷纷止住,冷冷地望着他。陆吾笑道:“那倒的确可惜得很。不过昆仑山上的上佳铁石数不胜数,陛下想要制琴或是炼兵,倒也不愁没有来历。水伯只管放心!”
  八合大殿中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海外小国贵侯大是惊恐,纷纷屏息四望。乌丝兰玛微微一笑,柔声道:“大家说了这么久,也不知白帝和王母究竟什么意思呢?”
  碧眼秋波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西王母。
  西王母淡淡道:“烛真神如此美意,我们岂敢推拒?”
  众人轰然,却听她话锋一转,又道:“只是姬公子少年英雄,天下赞誉,也是第一等的人才。昨日又提亲在先,若是此刻拒绝他,未免太过不近人情。这可真是让人为难呢!”
  不知是谁尖声叫道:“那还不好办?只需开口问问西陵公主,她喜欢谁,便嫁给谁呗!”
  众人轰然称好,只有水族中人脸色大转难看。十四郎高瘦嚣狂,与俊朗谦恭的姬远玄相比实在差距太远,西陵公主芳心谁属,那还用说吗?
  天吴淡然道:“自古儿女婚姻,全系父母之命。这等大事,又岂能让儿女做主?”
  王亦君哈哈笑道:“不能让儿女做主,难道还能让外人做主吗?白帝家事,干卿何事?你又何必指手画脚,操这份闲心?”
  他对天吴厌憎之极,见他跋扈,忍不住出言相讥。
  天吴霍然一震,猛地回过头来。黑木面具后的双眼紧紧盯着王亦君,精光爆闪,淡淡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当年伪造神帝圣旨、冒充使者的小贼。想不到今日摇身一变,竟成了龙族太子、座上贵宾。真是可喜可贺。”
  龙族群雄纷纷怒骂,王亦君伸手制止,微笑道:“这有什么奇怪?在你这等窃国窃侯的卑鄙小人眼中,天下谁不是盗贼?我倒有些奇怪哩,原以为你不过会杀人放火,屠戮妇孺,没想到最擅长的还是溜须拍马,寡廉鲜耻。一不小心连亲生儿子都卖给别人了。如此废物都能卖出价钱,真是可喜可贺。”
  纤纤听得大快,“噗哧”一声笑将起来,春花嫣然,俏丽夺目。这一笑更将她对十四郎父子的厌憎表现无遗,土族群雄无不大喜。水伯天吴虽为大荒十神之一,武功法术深不可测,但为人凶险冷酷,好耍阴谋,水族中人对他也颇为厌惧,此刻听王亦君如此嘲骂,非但不出声喝止,反而暗自拍手称快。
  天吴毕竟是神位人物,不能与后辈小子纠缠不清,当下哼了一声,只当没有听见。十四郎怒视着王亦君,双眼恨火欲喷。白帝温言道:“纤纤,烛公子与姬公子同时提亲,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人一凛,纷纷凝神观望。
  纤纤双颊嫣红,眉睫低垂,指尖轻轻地缠绕着颈前的星石项链。秋波流转,瞥了王亦君一眼,突然眼眶一红,伤心凄绝,咬牙道:“我谁也不嫁!”
  众人轰然,原以为她必定选择姬远玄,想不到竟出此言。心下均想:“定是姑娘家害羞,不好意思当庭作出选择。”
  群仙宫中气氛登时有些尴尬。土族豪贵面面相觑,颇为失望,姬远玄虽微笑不语,却也掩不住失落之色。
  六侯爷捅了捅王亦君,低声叹道:“小妮子还是喜欢着你呢!嘿嘿,姬小子终究比不过王磁石。”
  王亦君微微一震,想起刚才她那电光一瞥,温柔凄恻,伤心甜蜜,说不尽的千般哀怨,万种缠绵,令他矍然心惊。经历了这么多是是非非、坎坎坷坷,她对他的柔情竟似更深更韧!丝毫难以撼动、改变。
  心中酸苦,微带一丝甜意,正要举杯饮酒!却撞见姑射仙子澄澈的目光,温柔、淡雅、亲密,又带着淡淡的捉狭之意,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思所想。王亦君脸上一红,微笑着朝她遥遥举杯。
  她双颊亦是一红,似乎生怕被别人瞧见,立时别开头去。但睫毛颤动,似乎仍在偷偷地注视着王亦君,嘴角笑意淡淡地漾开来。王亦君心中大跳,登时将忧虑抛飞到九霄云外。想起昨夜那销魂滋味,情火如炽,恨不能将她重新拥入怀中,恣意爱怜。
  正自胡思乱想,却听乌丝兰玛柔声道:“这可难办得紧啦!原来西陵公主两个都不喜欢呢!不过今日蟠桃大会,天下英雄毕集,这几千男儿中,总有一个能入得了公主慧眼吧?”
  话音方落,青木大殿中,突然有个清瘦英挺的碧衣男子大步而出,高声道:“木族黑白岛黑白郎君杜岚,对西陵公主一见倾慕!如蒙公主垂青,死而无憾!”
  群雄轰然,哗声大作。
  白帝、西王母还未回答,又有一个魁梧英武的红衣男子从赤火大殿风风火火地冲出,大声叫道:“俺是南焱城龙石,喜欢纤纤公主,希望白帝、王母给俺一个机会!”
  众人哗然,转眼之间,又有十几人离席快步奔出,大声自报门庭,加入提亲之争。每一个人都是五族中声名显赫的贵侯王族,其中又以木族华莛城城主无相、火族名门世家公子紫无忧、木族大将军刀枫、火族“不死神鹏”狄朋最为有名。
  纤纤娇美俏丽,早令八殿中的许多男子抨然心动,兼之又是金族公主,地位超然,更增添了万二魅力。若能在蟠桃会上赢得美人芳心,成为金族驸马,实是风光无限,更可凭藉金族的强力支援,一跃成为大荒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这等诱惑有谁可挡?起初,众人见“烛鼓之”提亲,都大感懊恼沮丧,忌惮烛龙,不敢横刀夺爱;但西陵公主既已拒绝,他们登时见猎心喜,再不肯错失良机。
  眼见提亲之人越来越多,八合大殿喧腾如沸,不少好事者更是乘机大肆起哄。这时,八殿环廊上已经昂然站了十八名各族贵侯,朝着金族大殿行礼,只等白帝回话。彼此之间睥睨冷视!不加理睬。乌丝兰玛、烈碧光晟、句芒等人尽皆含笑观望。
  白帝与西王母低语数句,起身道:“多谢各位垂青。诸位都是天下英雄翘楚,说句心底话,寡人恨不能有十八个女儿,一齐嫁给列位。”
  众人齐齐笑了起来,紧张气氛稍有缓解。
  白帝顿了顿,又道:“只是此关小女终身大事,自当尊重其意……”
  话音未落,纤纤便冷冷地说道:“我说过啦,谁也不嫁。”
  众人轰然,那十八人面色大为难看,颇有自取其辱的尴尬之感。有人阴阳怪气道:“西陵公主这是在戏耍天下英雄吗?还是想当圣女,终身不嫁?”
  纤纤大怒,冷笑道:“我当不当圣女关你何事?他们来提亲,难道我便非要应承么?真是可笑!”
  西王母柳眉倒竖,喝道,“胡闹!哪有如此不识体统,没地让天下人耻笑!”
  纤纤浑身一颤,满腔委屈、伤心一齐涌上心头。突然觉得母亲如此陌生、冷酷,又想起王亦君与姑射仙子亲密无间的神态,心底登时说不出的凄苦、悲凉、孤单,眼眶一红,晶莹泪珠夺眶涌出。王亦君心中一震!极是难过,当即便想如从前那般,将她紧紧抱住,温柔抚慰。
  满殿肃然,众人见西王母震怒,训斥公主,都有些尴尬。乌丝兰玛笑道:“王母勿怪,只怕是公主贵人眼高!瞧不上眼呢!”
  那十八人多是世家子弟、贵族城主,心高气做,闻言无不愤然。
  十四郎在朝露阁中站了半晌,眼见许多人抢身与自己争夺驸马,早已狂怒难遏,若非天吴在一旁眼色制止!
  早已发作。此刻听乌丝兰玛挑拨,再也忍耐不住,冷冷道:“原来公主是嫌我烛鼓之出身低微,配不上你吗?”
  水族群雄乘势轰然附应。
  “烛公子稍安勿躁!”
  武罗仙子款款起身!柔声道:“列位都是当今顶尖人物,公主岂会瞧不上眼?依我想来,公主终究是一个姑娘家,与你们素不相识,仓促间要选择其一!难免有些害羞迷惘。”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十四郎哼了一声,也不言语。
  武罗仙子秋波一转,凝视纤纤,柔声道:“我倒有个提议,不知公主愿不愿意接受?”
  纤纤与她一路同行,颇有亲切感,此刻听她为自己解围,心下感激,当下擦去眼泪,仰头道:“仙子请说。”
  武罗仙子嫣然道:“那我便说啦!公主美貌绝伦,又是金枝玉叶,唯有大荒最为杰出的年青英雄方能匹配。我看不如来个驸马选秀。让所有提亲的朋友相互比武较量,最后胜出的几位之中,再由公主选择其一,做为驸马。这样,既可保证挑选出的驸马是当今大荒最强的英雄人物,又可让公主在这选秀过程中了解未来驸马,自行选择心仪对象,岂不是两全其美吗?如此风流韵事,也正好为今年的蟠桃大会增添光彩。”
  众人窃窃私语,无不点头称善。更有人大声鼓掌叫好。西王母与白帝等人对望一眼,心下大感轻松,微笑道:“仙子所言极是。纤儿,不知你意下如何?”
  天吴、十四郎等人虽颇为恼怒,但眼见大势所趋,也不便反对。况且若非如此,纤纤一口咬定不嫁,他们也无可奈何。当下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纤纤低头不语,依旧不肯应允。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她究竟想要如何,气氛登时又凝重起来。西王母眉尖轻蹙!欲言又止。六侯爷嘿然道:“王磁石,看来只要你不提亲,她便绝不会答应了。”
  “是了!纤纤性子倔强,对我又始终难以忘情。只怕当真宁可玉碎,也不愿瓦全呢!倘若因此引起群雄不满,岂不正中了水妖下怀?倒不如……”
  王亦君一念及此,心意已决。当下霍然起身,朗声道:“白帝、王母,东海龙族王亦君,向西陵公主提亲!”
  八殿哗然,众人无不纷纷朝他望来。纤纤娇躯一颤,蓦地抬头,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苍白的脸容突然变得嫣红!焕发出娇艳的光彩。
  王亦君不顾六侯爷等人吃惊追问,昂然离席,大步而出。眼光四扫,只见众人惊异讶然,神色古怪,许多贵侯女子又是吃惊又是失望,咬唇蹙眉,目光幽怨,竟似大感可惜、妒忌。
  眼角扫处,见姑射仙子惑然地望着自己,眸光迷离,眉黛之间掩不住淡淡的失望。但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立时又转通红,眼中羞意大作,别过头去。
  却听乌丝兰玛笑道,“这可有些出奇啦!王太子不是西陵公主的兄长吗?怎地竟向自己妹子提亲?”
  众人哗然,水族、木族中登时有人唱和嘲讽,口出不逊。
  西王母淡然道:“水圣女这话也有些出奇呢!太子与西陵公主并无血缘关系,为何不能提亲?”
  少昊叹道:“早知如此,我也提亲了……”
  被西王母冷冷地斜了一眼,噎住半句,哈哈一笑,只管饮酒。
  白帝温言道:“纤儿,武罗仙子的提议,你看如何?”
  纤纤凝视着王亦君,俏脸醉红,芳心剧撞,恍惚如在梦中。半晌方嫣然低声道:“孩儿愿意。”
  欢喜害羞,声音竟变得沙哑不可闻。
  众人轰然,白帝、王母面露喜色,舒了一口气。低声相互计议。群雄眼见有热闹可瞧,都极是兴奋,提亲的十八人亦精神大振,调息运气,做好充足准备。
  当是时,西王母轻轻鼓掌,一个白衣童子托着一个铜盘跪到纤纤案前,盘中赫然放了一个圆硕的大蟠桃,黄里透红,幼嫩多汁,令人望之食欲大开,恨不能立时咬上一口。
  西王母微笑道:“大家先别心急,很快便要上蟠桃了,每人必定都有一个呢!”
  众人哈哈大笑。西王母道:“这颗桃子是今年五千颗蟠桃中最大的一颗,专门为未来的驸马准备的。驸马选秀,最后决出三名胜者,再由西陵公主亲手将这颗蟠桃交给其中钟意的一个……”
  众人轰然大笑,都觉这法子妙极。有人叫道:“白帝忒也小气,怎地只给驸马一个桃子?”
  群雄又是一阵大笑,气氛越发轻松。
  白帝从腰上解下一柄冰雪似的白金弯刀,轻轻一弹,无声无息地落在纤纤的案上,笑道:“这柄泠雪刀是金族的一件宝物,谁成了驸马,这刀便归谁啦,寡人虽然两袖清风,却不能让天下人笑话寡人对女儿吝啬!”
  众人轰然,泠雪刀乃是金族着名神器,当年为金族圣女鹿台仙子所有,削铁如泥,神力无穷,封印了上百种凶兽,乃是天下人求之不得的宝物。提亲的群雄闻言更加跃跃欲试。
  烈碧光晟突然起身叹道:“这等诱惑,越发让人难以抵挡啦!寡人也想试上一试,不知公主会不会嫌我太老呢?”
  八殿登时又是一阵骚动,想不到新任赤帝竟也难敌公主魅力。
  纤纤杏眼微眯,显是怒极。但她自从听到王亦君公然提亲之后,心情大好,冷笑道:“多蒙烈长老青睐,我可不敢当呢!只怕你成了驸马,哪天兴起,又将我投入火山中去。”
  八殿中许多人不知当日之事,闻言愕然。
  烈碧光晟神色自若,朗声道:“当日受小人谗言挑唆!寡人竟将公主误当作坏人,多有得罪之处,现在想来,真是惭愧不已。正因如此,寡人越发想要将功折罪,迎娶公主,好好地弥补从前的错失。”
  纤纤柳眉一扬,又想挖苦!但见西王母轻轻摇头,便强行忍住,心想:“即便他最后位列前三,我不选他便是。”
  当下冷笑一声,不再理会。
  一人格格笑道:“西陵公主艳压群芳,连赤帝都心动了,何况我江冰恋?”
  眼似秋水,黑发如丝缎,紫裳飘舞,赤足胜雪,腰间悬挂月牙石剑,竟似一个绝世美女。身影过处!香风浓烈。众人瞧得呆了。
  王亦君心下一凛:这江冰恋难道竟是水仙城的自恋狂吗?水族水仙城城主江冰恋,俊美绝伦,常顾影自怜,是以又有雅号曰“江冰恋影”此人虽然爱美成癖,但真气、法术修为,都臻真人级,甚至被列入“水族十小仙”中,实力不可小观。但他素来自恋绝顶,不屑女色,何以竟会对纤纤如此着迷?
  这时又听一人叫道:“如此风流盛事,岂可缺我李白石?”
  众人又是一阵骚动。只见一个高冠大袖的英俊男子从黑水大殿洒然而出,竟是素以风流着称的水族长老李白石。
  又有人笑道:“我与李长老形影不离,这等美事更不可例外。”
  俊朗高大,顾盼神飞,竟是水族着名的世家公子、素以勾引良家美女闻达天下的白云飞公子。
  黑水大殿中轰然如沸,不断有人起身加入,转眼间竟又多了五人。这五人无一不是年青英俊的水族高手,八殿女子惊呼迭起,懊恼更甚。今日天下所有单身俊男,似乎都被纤纤吸引,闻风而动。
  八殿之中,唯有纤纤视若不见,听若不闻,只是痴痴地凝望王亦君,想着他适才所说的话,红着脸,嫣然微笑。每一次回味,心中的幸福快乐,几乎都要爆炸开来。
  王亦君浑然不觉,皱眉心想:“烛龙既已为十四郎出面提亲,这些水妖怎地还敢出来争抢?”
  心中一动,突然明白:“是了,我真是傻了!这些水妖是为了帮十四郎扫清障碍,做他的垫脚石!烈老贼明知纤纤断不会选他,只怕也是帮助十四郎,出来搅局的。倘若最后剩下的三人都是这些奸贼,纤纤岂不是……”
  心中大凛,浑身冷汗淋漓。当下略一凝神,传音告之姬远玄,沉声道:“事关纤纤终身幸福、四族联盟,姬兄要多加小心。”
  姬远玄微笑传音道:“我也想到此节了。只是此次驸马选秀,根据大荒传统,金族自身不能参与。烈炎兄弟一行又迟迟未到。我方只剩下龙、土两族了。而龙族里的高手大多未来,实力又打了折扣。现在看来!只有本族聊以凑数了。”
  当下转身传音安排。土族嚣围、泰逢、涉驮、计蒙、姬箫夜、公孙侯、公孙玉、包乘、黄猛九人纷纷起身,向纤纤提亲。
  西王母登即明白,欣然同意。这九人之中,嚣围、泰逢、涉驮、计蒙都是土族真人级乃至仙位高手!有他们加盟,王亦君、姬远玄一方顿时实力大增。虽然两方人数对比仍是二十三比十一,颇为悬殊,但被动之势总算已大大改观。
  当是时,忽听远处角声长吹,迎宾使大声叫道:“火族炎帝、火神祝融、圣女仙子、战神刑天、烈八郡主驾到!”
  众人轰然,王亦君、姬远玄大喜。风声呼啸,檐铃脆响。烈炎、祝融、赤霞仙子、刑天、烈烟石五人乘鸟俯冲,从八殿交错的飞檐间突然冲落,徐徐降在白金大殿之前。
  众人凝神望去,失声齐呼。五人紫衣红袍上血迹斑斑,破裂之处甚多,竟似刚刚经历了极为惨烈的厮杀。
  烈炎等人若无其事,朝八殿微笑行礼;唯有烈烟石脸似莹雪!眸如绿冰,在这喧哗热闹的群仙宫中亦是淡漠倦怠的神情,落寞独立。
  王亦君心中一动,瞥望烈碧光晨神色微变,猜到必定是他在路上安排了重重狙击,妄图刺杀烈炎,或阻缓他的行程。烈炎金冠红胡,威武挺拔,从赤炎凤上一跃而下,朝白帝、西王母躬身行礼,朗声道:“小侄烈炎拜见白帝、王母!一路风雨,阻了行程。姗姗来迟!还望各位勿怪!”
  祝融等人也一齐行礼。
  白帝等人起身回礼,微笑道:“炎帝客气了,各位来得正是时候。”
  烈炎笑道:“正是,幸好尚未错过驸马选秀。如公主不弃,烈炎与战神都想加入这场选秀。”
  白帝欣然应允,众人又是一阵骚动。
  王亦君大喜,烈炎与战神刑天加入,己方实力立刻又大大增加。姬远玄郎声笑道:“烈兄弟来得正好、我和王兄弟都在等着你呢!”
  烈炎微微一怔,王亦君立时以极快的速度,将三人结拜兄弟、缔结同盟的计划说与他听。
  烈炎大喜,他与王亦君、姬远玄颇为意气相投,那日在凤尾城与他们重约清冷峰之盟时,私心便有结拜之意,只是微感唐突,未曾提出;想不到他二人竟也有此意。当下哈哈笑道:“大哥、三弟,咱们虽已经结拜兄弟,但到了情场之上,还是不分父子兄弟哩!选秀中若是相逢,兄弟可不会手下留情。”
  三人相视大笑。
  八殿愕然,西王母佯作不知,讶然相问。姬远玄环顾群雄,朗声道:“我们三人一见如故,当日在凤尾城中已经祭祀天地,结拜为异姓兄弟。从今往后,同甘共苦,生死与共……”
  他气运丹田,将这一番话清清楚楚地传入众人耳中。
  群雄轰然,水族、木族、火族群雄无不惊怒。烈碧光晟微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当日赤炎城中,姬公子、王太子竟会公然支援烈炎小贼叛乱,导致我火族分疆裂土,百姓颠沛流离。妙极,妙极。”
  王亦君哈哈笑道:“也不知当日是谁谋弑赤帝,叛上作乱呢!”
  烈炎嘿然道:“三弟,是非忠奸自有公断,何必与这等奸人逞口舌之利?今日是蟠桃盛会,不必扰了大家的雅兴。”
  吴回、米离、不廷胡余等人耽耽怒视,愤火直喷。祝融、刑天等人浑然不顾,洒然入席。眼见这场好戏越发热闹,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兴高采烈,甚至已有些人在暗地赌博究竟谁才能杀入三甲,赢获佳人芳心。
  烈炎一行入座之后,白帝宣布驸马选秀正式开始。三十六名候选贵族在八合大殿的环廊上站定,由西王母抽签分为十八组对阵,一轮淘汰之后!再抽签分组对阵,直至决出三甲为止。
  抽签既定,由陆虎神宣读。他每读一对名字,八合大殿中便发出一片喧哗惊呼。王亦君心中砰砰直跳,凝神聆听。忽地听见陆吾大声道:“……龙族太子王亦君,对决木族华莛城城主无相。”
  青木大殿登时一阵喧沸。
  华莛城主无相,乃是木族仙级人物,武功法术极是惊人。在木族诸仙之中,仅仅位列于奢比、折丹、韩雁、莞莞四人之后,由他来对决眼中钉王亦君,自是再好不过。王亦君原盼能与十四郎对决,再次将这嚣狂跋扈的小子好好教训一顿,打击水族的汹汹气焰,闻言心中略微失望。
  众人哗声不断,转眼之间,十八组对阵局势便已排定。姬远玄对阵宇威,烈炎对阵廖空,刑天对阵烈碧光晟,十四郎对阵泰逢……其中又以战神刑天与赤帝烈碧光晨的对决最为引人关注。
  西王母淡蓝色的眼眸徐徐扫望候选众人!微笑道:“多谢列位对西陵公主的眷爱。只是这驸马选秀乃是风雅比试,诸位彼此切磋之时,还望点到为止,别伤了和气才是。”
  钟声悠荡,第一场便是十四郎与泰逢的对决。众人骇然,鸦雀无声,想不到堂堂“虎尾沙仙”泰逢,竟在须臾之间败于十四郎之手!钟声铿然,陆吾大声道:“第二场,火族赤帝对阵火族战神。”
  烈碧光晟拿从前对刑天的恩遇说情使诈,重伤刑天。
  紧接着的十二场比斗,竟又是敌方牢牢占了上风,王亦君一方除了姬远玄、涉驮两人过关晋级;王亦君、烈炎、鼌围尚未开始之外,其他诸人均被淘汰出局。公孙玉更被杜岚打得生死不知。
  当是时,钟声铿然,陆吾长声道:“第十五场,王太子对阵无相城主。”
  王亦君心情又是紧张,又有些沉重。忽听西王母淡淡地传音道:“王太子,你是纤纤的义兄,纤纤的未来便悬在你的手上了。现在能扭转整个局势、鼓舞士气的人,舍你其谁?”
  王亦君霍然一震。舍你其谁!这四个宇宛如惊雷,在他心中轰然震响。他性情平和,但越是身处逆境,反而越能激发出强烈的斗志与好胜心。王亦君豪情激涌,精神大振,哈哈一笑,倏然起身,大步朝下走去。刹那之间,心无杂念,对纤纤痴情而欢愉的目光、姑射仙子温柔而关切的凝视竟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加鲜明:即便只有一人之力,也要彻底击垮对方的嚣狂气势!
  无相穿空飞掠,稳稳地落到玲珑浮台上。王亦君霍然戟指,真气轰然鼓舞,一道丈余长的翠绿色气芒经由右臂破指冲出,朝着无相光焰吞吐。赫然竟是昔年科汗淮“断浪刀”的起手式。“嗤”地一声轻响,被气刀所激,无相四周的碧光气罩登时波荡开来,绿摇翠颤,缤纷耀眼。龙族群雄精神大振,轰然叫好。
  王亦君长身玉立,顾盼神飞。碧光隐隐,衣袂猎猎,俊逸洒落如飘飘仙人,登时令八殿诸女意夺神摇,芳心剧跳,忍不住为他大声叫好。相形之下,那矮胖如葫芦的无相不免大为见绌,黯然失色。
  纤纤见王亦君神采飞扬,极具当年父亲的风采,更是心神俱醉,情难自已。俏脸滚烫,痴痴地凝视着王亦君,恨不能立即离席奔入他的怀中去。
  刹那之间,群仙宫中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王亦君虽只一个简单的起手式,便令众人大为倾倒,无形间扭转了被动的局势。就连木族群雄为无相鼓气助威之时,也暗暗觉得有些中气不足。
  无相不动声色,微笑道:“王太子果然英气逼人。只可惜要做西陵驸马,仅仅英气逼人是不够的!”
  双手一分,背上的长生葫芦悠悠旋转,万千青气丝脉飞舞,从葫芦口中滔滔冲出,绕着无相周身蚕茧似的缠卷交织,瞬间便凝结为厚厚的葫芦碧光盾。
  王亦君只觉一股绵密汹涌的真气含而不吐,汹汹逼迫,呼吸颇觉难受。周身真气方甫激生,竟觉泥牛入海,陡然不知所踪,心下暗惊,不知其故。
  无相悬空急旋,葫芦碧光盾越来越大,在他周身形成无数道螺旋绿光。“仆”地一声闷响,翠光波荡,王亦君的气刀光芒陡然一敛,蓦地消失。王亦君面色微变,念力积聚,真气汹涌贯臂,但那凌烈无比的气刀一旦触到葫芦碧光盾,立刻如卷溺漩涡,瞬间消逝!
  王亦君越发骇然,方知不妙。耳畔突然听见姑射仙子柔声传音道:“公子,无相城主的葫芦碧光盾极是厉害,柔韧难破,还善于吸纳对方的木属灵力。千万不可与他缠斗,徒耗真气。”
  王亦君心中一凛,原来这长生葫芦竟能吸纳木灵!若非姑射仙子及时提醒,今次非要大吃暗亏不可。突然闪过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倏然后退,朗声笑道:“久闻无相城主的葫芦碧光盾坚韧难破,天下无双,今日一见不过尔尔。想不到堂堂葫芦仙,竟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可笑复可叹。”
  见他尚未交锋,便狂妄若此,青木大殿登时一片沸腾。无相笑咪咪道:“是吗?既是如此,还望王太子不吝指教。”
  王亦君扬眉笑道:“何需指教?只需三招,我便可攻破你的葫芦气盾!”
  此言一出,八殿惊愕,木族群雄无不哗然。无相的葫芦碧光盾天下闻名,以当年青帝之威,亦是到了百招外,方才以“冷月十一光”破入光盾,击败葫芦仙。但那已是八年前的往事,此时的无相又不可同日而语。这小子究竟有何能耐,竟敢如此自大嚣狂?
  姬远玄、烈炎等人讶然相觑,他们颇为了解王亦君,却猜不透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狂妄,咄咄逼人,心下焦虑,纷纷传音询问。王亦君微笑自若,恍然不觉,戏谑似的斜睨无相,傲气凌人。
  无相双目之中陡然怒色焚烧,嘿然笑道:“王太子若能三招攻破葫芦碧光盾,无相必定叩头服输,从今往后,一见王太子的旗号,无相自当退避十里!”
  王亦君哈哈笑道:“妙极!果然快人快语。无相城主,准备接招吧!”
  呛然脆响,翠芒耀目,断剑倏然出鞘,遥指无相眉心;碧光电舞,照得无相须眉皆碧。木族群雄失声道:“无锋剑!”
  句芒目光一闪,指尖轻颤。
  木族神器无锋剑失踪两百多年,八殿群英几无一人见过,闻言无不震动,纷纷凝神细望。
  断剑翠光闪动,如一泓春水,波光荡漾,在昆仑山正午的烈日下,耀射着惨碧色的眩光,令人不自禁地生出一股寒意。句芒低咦一声,微觉惊诧。当日在日华城外大战王亦君、蚩尤之时,曾经仔细端详过无锋剑。其时此剑色泽青灰,质朴无华,只有在光照下,才会偶尔闪现夺目光芒;但今日观之,碧光凌厉,锋锐张扬,迥然不同,倒与此刻光芒四射的王亦君颇为相衬。
  却不知昨夜王亦君为了救出毕方鸟,无意间将这无锋剑插入章莪山顶的陨星炼炉中,镀上了一层陨星神铁。
  五行金克木,无锋剑熔炼金灵,阴差阳错变成金木合一的至奇神兵,更添威力。句芒虽不知其故,但念力探觉,亦隐隐知其神妙,更加心痒难搔。
  无相盘膝抱手,凌空飞转,速度越来越快,螺旋碧光呜呜急舞,葫芦形光盾忽大忽小,翠光吞吐跳跃,一股股巨大的无形气劲随着旋光急速飞甩,朝王亦君卷溺围拢。王亦君姿势不变,微笑凝眸,那道无锋剑气仿佛风烟水雾,忽断忽聚。
  “咻咻”连响,几十道弧形碧光冲飞离甩,朝着王亦君急电飞斫!众女惊叫迭声,花容失色。纤纤心中一紧,蓦地站起身来。
  王亦君长笑道:“第一招!”
  气生涌泉,冲天飞起。断剑挥舞,碧光纵横,漫天弧形光刀登时迸裂四射,缤纷乱舞。清啸声中,王亦君人剑合一,急速旋转,陀螺也似的朝着那巨大的葫芦碧光盾冲去;青芒电舞,赫然指向无相眉心。
  青光爆涨,剑气如虹。“滋”地激响,葫芦光盾蓦地凹陷而入,翠光波荡。无相目光闪动,大喝一声,背上的长生葫芦倏地飞起,朝着断剑气芒急冲而出。周身光盾气浪陡然爆涨,强光耀眼。
  “轰!”
  那道雷电似的剑光倏地刺入“葫芦嘴”中,气浪迸飞,火光耀射。王亦君只觉眼前一花,全身剧震,滔滔真气倏然外泄,仿佛掉入了巨大而湍急的漩涡之中。
  八殿轰然,许多人忍不住站了起来,屏息观望。只见无相盘膝急旋,那巨大气泡似的翠绿光盾飞速膨胀。
  王亦君横空滞亘,断剑陷入葫芦嘴中,被那螺旋飞舞的涡流气浪绞扭缠甩,身不由己地急速乱转,无数道青绿色的真气从他奇经八脉中汹汹穿过断剑,涌入葫芦嘴中,被吸纳一空。
  姬远玄、烈炎等人齐齐变色,暗呼不妙。无相的长生葫芦嘴正是其葫芦碧光盾的源心,王亦君此举不啻于飞蛾扑火。句芒、烈碧光晟等人暗喜,微笑观望,只等着他被吸尽真气,枯竭惨败。
  无相心道:“小子,你自取灭亡,可怪不得我了!”
  真气汹涌,急念法诀。葫芦碧光盾螺旋飞转,葫芦嘴一寸一寸地向回凹缩,漩涡狂舞。王亦君周身颤抖,蓦地螺旋陷入,无锋剑尽数没入涡旋,只剩下半截剑柄露在其外。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姑射仙子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王亦君,俏脸雪白,蹙眉心道:“他……他怎地不听我的话?倘若无相城主稍不留情,他……他……”
  又是担忧又是害怕,一颗心“噗噗”乱跳,几乎要蹦出咽喉。
  王亦君念力积聚,借助泄散的真气,飞快测算出葫芦光盾的旋转速度。突然哈哈大笑道:“第二招来了!”
  蓦地运转定海神珠,因势利导,顺着那涡旋气劲急速螺旋,刹那之间便超过了葫芦光盾的转速。“呼”地一声闷响,葫芦光盾突然绞扭,王亦君周身青光怒放,连人带剑,朝那葫芦嘴闪电似的急冲而入!
  “蓬蓬”连声,王亦君瞬间没入。葫芦嘴倏地凹缩,整个葫芦光盾随之一瘪,形成巨大的凹陷螺旋。万千碧绿光气从那葫芦光盾的外沿飞旋绕转,涡流似的倒冲入葫芦嘴中。“乓!”
  强光耀目,那强韧的葫芦碧光盾突然破裂!
  碧光迸舞,气浪冲天,八殿群雄呼吸一窒,头发、衣裳齐齐朝后鼓舞。定睛再望时,瑶池碧浪滔滔,漫天水珠纷扬洒落。无相面色惨白,惊怒骇惧,跪坐在玲珑浮台上,长生葫芦裂成四瓣,悠悠旋转。数丈之外,王亦君微笑着飘然而立,衣袂翻飞,断剑斜斜下指,一颗水珠在剑尖轻轻震颤,倏然坠落。
  众人瞠目结舌,惊骇莫名,想不到王亦君仅仅用了两招,便将无相的葫芦碧光盾彻底攻破!这两招之中究竟蕴藏着什么古怪,竟有如此威力?群雄云里雾中,大惑不解。只有白帝、西王母、句芒、姑射仙子等十几人隐隐瞧出端倪。
  倘若单凭王亦君个人之力,绝难震破长生葫芦。但他深谙“因势利导”之妙,又有定海珠神力相助,借力使力,自然事半功倍。王亦君故意冲入长生葫芦的涡旋核心,诱使无相倾尽全力,然后借助定海神珠之力,借势随形,以更快的旋转速度带动葫芦光盾的螺旋气劲,反将葫芦气劲以及无相的滔滔真气化为己用,形成数倍于己的冲击力,一举击破长生葫芦。
  此举看似简单,其实却凶险之至。倘若王亦君没有定海神珠,或是不知“因势利导”之法,又或者无相不上其当,在关键时候控制螺旋气劲,不贸然倾尽全力,王亦君多半已经精疲力竭,一败涂地;甚至有被吸纳入长生葫芦、受螺旋气劲震荡,魂飞魄散之虞。
  八殿寂然,过了半晌,龙族、土族群雄方才爆出轰雷似的欢呼。金族豪英也忍不住喝彩叫好。纤纤又惊又喜,格格脆笑,看着王亦君在群雄面前谈笑扬威,心底里说不出的快活和骄傲。当下命令使女为王亦君赐酒。
  群雄见纤纤对王亦君格外垂青,不免又是一阵轰然。
  王亦君两招击败木族葫芦仙,几如神话。这一场奇迹似的胜利,从心理、斗志与信心上彻底地击垮了对方,登时扭转了场上局势,令己方士气大振。其后的两场比斗,烈炎、鼌围在群雄的鼓舞之下,气势如虹,干净俐落地击溃了各自的对手,过关晋级。
  第一轮结束之后,余下的十八人分别为王亦君、姬远玄、烈炎、鼌围、涉驮、烈碧光晟、十四郎、杜岚,龙石、白云飞、刀枫、狄朋、江冰恋、李白石、紫无忧、泠邪、张玳、赤笙陇。虽然双方人数之比为五比十三,依旧颇为悬殊,但两方气势相较,倒是王亦君等人略占上风。
  一轮既罢,稍作休息。丝竹声声,歌舞翩翩,适才刀光剑影的玲珑浮台登时又变作旖旎春光。众使女有条不紊地穿过回廊曲道,将蟠桃、果酒一一送到八殿的每一个角落。群雄觥筹交错,品尝大荒第一仙桃,喜笑晏如。
  众多贵侯川流不息地到王亦君席前,敬酒结交。王亦君素喜结交朋友,一一微笑回敬,众人见他谦和爽快,浑然全无台上的狂妄模样,更加欢喜,一时谈笑风生,杯盏言欢。
  众人退去之后,姬远玄、烈炎方上前举杯,笑叹道:“王兄弟真是好人缘,不过片刻光景,又折服了许多英雄。羡煞羡煞!”
  三人齐笑。六侯爷苦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折服英雄倒也罢了,偏偏又折服了许多英雌,这才让人羡煞哩!”
  姬远玄、烈炎目光四扫,只见八殿粉黛秋波荡漾,笑靥嫣然,竟有大半都在情致绵绵地凝望着王亦君一席。
  两人莞尔,姬远玄笑道:“难怪王兄弟被称作磁石,果然有几分道理。”
  王亦君笑道:“两位兄长莫取笑。是了,咱们既已号称结拜兄弟,总得将这仪式补上才是。”
  烈炎、姬远玄齐齐微笑点头。
  王亦君凝视姬远玄,低声道:“王亦君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恳请姬兄弟成全。”
  姬远玄道:“王兄弟只管说来,姬远玄定当从命。”
  王亦君苦笑道:“蚩尤身中蛊毒,误杀黄帝,实在愧疚之至……”
  姬远玄正容道:“王兄弟再勿提起此事!父王死于水妖奸谋,与蚩尤兄弟无关。昨日我已传令本族,决计不可与蚩尤兄弟为敌,如有抗令者杀无赦。”
  王亦君一愣,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叹道:“多谢姬兄海量!”
  姬远玄微笑道:“蚩尤兄弟与王兄弟情同手足,自然也是我姬某的兄弟,这么说就太见外了。”
  王亦君大喜,这几日隐隐结于心中的芥蒂终于彻底消散,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当下三人点破指尖,滴血入酒,立誓结拜。姬远玄年龄最长,为大哥;烈炎次之,王亦君排列第三。蚩尤虽然不在场,也洒酒于地,列为第四。拜礼既已,三人相视大笑。八殿女子见这三名少年男子英姿勃勃,神采飞扬,无不倾倒。瑶池宫中,群雄黯然,所有的风头一时都被三人抢尽。
  王亦君三人正自谈笑,忽然听见当空响起霹雳似的厉喝:“贱人!还我科大哥命来!”
  一道红影如烈火飞舞,朝着西王母闪电冲去。王亦君倏然一震,失声道:“娘!”
  红衣飘处,一道巨大的青龙幻影怒吼冲出,卷舞飞腾,朝着西王母当头撞落!八殿轰然,数十道人影从白金大殿缤纷冲起,刀光纵横,大喝声中齐齐阻挡那青光巨龙。碧光迸爆,轰隆震响,人影四飞摔落。
  “轰!”
  白金大殿飞檐碎裂,石柱进飞,那道青龙来势凶猛,狂吼声中扑腾冲到;众人惊叫,桌案倾倒,登时乱作一团。西王母青丝飞扬,白衣飘舞,突然仰天发出一声凌厉高亢的长啸,云崩雾裂,瑶池宫的金钟、檐铃齐齐震响,叮当乱撞。那道青龙蓦地一震,朝上稍秸反弹。
  “当!”
  西王母腰间的刀形玉胜呛然长吟,飞旋冲天,倏地爆涨起青白色的耀眼眩光,雷霆似的破空劈斩!
  “砰啷!”
  光芒刺目,气浪层叠迸爆。八殿中真气稍弱者纷纷被震得仰身摔倒。
  那道青龙甩尾咆哮,破天盘旋,突如轻烟搦搦,倏然消散。“天之厉”顿了一顿,在阳光中划过一道璀璨的弧光,急电似的收回西王母腰间,铿然犹自不绝。
  碎瓦飞舞,水浪冲天。众人惊呼声中,红影飘落,翩翩立于四海殿前。金发碧眼,雪肤明眸,妖娆美艳不可逼视,果然是名震天下的荒外第一高手东海龙神。
  群雄凛然,心想:“原来是她!难怪竟能和西王母打个平手。”
  王亦君、六侯爷等人又惊又喜,齐齐起身,叫道:“陛下!”
  龙神听若不闻,俏脸罩霜,戟指厉声喝道:“贱人!今日若不将科大哥的性命还来,我誓将昆仑淹没为汪洋!”
  八殿轰然,纤纤陡然色变,霍地起身,若非龙神救过她的性命,又是王亦君的义母,只怕她早已竖眉斥骂了。但转瞬之间,心中“咯登”一响,隐隐觉得龙神不是出尔反尔之人,当年既已答应父亲信守秘密,今日若无几分把握,当不至于如此。西王母淡淡道:“龙神这话没头没尾,好生奇怪,不知你说的科大侠是谁?与我何干?”
  龙神恨恨地瞪视着西王母,碧绿的眼波中狂怒悲苦,泪光滢滢,突然格格大笑,喃喃自语道:“科汗淮呀科汗淮!你可听见了吗?这贱人亲手杀了你不说,竟连你是她的什么人也没胆承认呢!如此薄情寡义的贱人,你竟对她痴情不渝!嘿嘿,时至今日,你有没有一点后悔呢?”
  说到最后一句,悲怒难遏,声音微颤,一颗泪珠倏然滑落。
  素闻龙神喜怒无常,凶暴刚烈,想不到竟会在大庭广众旁若无人地伤心落泪。众人心下大奇,隐隐之中猜到其意,暗自骇然。乌丝兰玛故作讶然道:“科汗淮?原来龙神所说的竟是本族叛逆,断浪刀科汗淮吗?他竟是死在王母之手吗?这有趣得紧呢!”
  天吴叹道:“四年前蜃楼城一战中,科逆失踪不见,我还以为他溺死东海,想不到……”
  摇头不语,倒像是已经认定科汗淮为西王母所杀。群雄轰然,窃窃私语。纤纤木然站立,蹙眉不语,怔怔地望着西王母,将信将疑,心底里一阵阵发寒,说不出的迷惘、害怕。
  西王母神色不变,点头道:“原来龙神说的是断浪刀吗?我与他不过见过几面,那已是十几年前的蟠桃会往事,从那以后再没见过。不知龙神从何处听到这个谣言?”
  淡蓝色的眼珠冷冷地凝视着龙神,淡然道:“另外,不知龙神与断浪刀又有什么关系?竟为了他如此大发雷霆?还敢口出狂言,水淹昆仑?”
  眼见乌丝兰玛、句芒、烈碧光晟等人微笑作壁上观,时而煽风点火,王亦君心里更是焦虑不安,当下传音龙神,温言劝慰。龙神胸脯剧烈起伏,气怒已极,哪听得入耳?格格笑道:“科大哥与我什么关系?贱人,你当我像你吗?连自己喜欢什么人也不敢承认?”
  她仰起头,碧眼傲然环顾众人,一字字的大声道:“你们都听好了,断浪刀科汗淮是我今生今世唯一喜欢的男人!为了他,我甘愿抛却所有,就算是天崩地裂,毁灭一切,也在所不惜!”
  声音激烈森寒,如烈火坚冰,破入群雄的心底。
  众人惊骇莫名,面面相觑。其时大荒虽然仍颇为开放,但已日益讲究礼法规范,所谓“野合”之事也不过在乡间部落偶有发生;各族贵侯更是以礼法为贵贱分野,循规蹈矩,从未听过一个女子胆敢在公众场合如此激烈而不知羞耻地表达她的爱意,何况这个女子竟还是一国之君!
  一时间,八殿鸦雀无声,众人神色各异,敬佩有之,鄙夷有之,欣赏有之,憎厌有之,害怕亦有之。王亦君心下大震,悲欣交集,忖道:“科大侠泉下有知,听到娘的这一番话,也该微笑闭目了。”
  却听白帝叹道:“科大侠有如此红颜知己,也不罔来此世间一遭了。”
  顿了顿,温言道:“但请龙神明鉴,西王母的确不曾杀死断浪刀,此中只怕有小人挑拨……”
  龙神凌厉神色稍缓,格格脆笑,凄然道:“白帝是真不知道呢,还是为这贱人开脱?既要证据,我这就拿出来让大家瞧个分明!”
  红袖飘舞,一只银白色的四翅怪虫嗡嗡飞出,在她素手之间盘绕飞舞。
  “泪影虫!”
  众人齐声低呼。龙神冷冷道:“不错,这就是你们大荒的泪影虫。据说它流泪的时候,可以将当时见到的情景影印到泪珠里。泪珠滚落泪囊,凝结为藏有影像的珍珠。白水香,你杀死科大哥的时候,可没想到有这么一只虫子吧?”
  西王母花容微变,瞥了一眼乌丝兰玛,见她笑吟吟地望着自己,颇为幸灾乐祸,淡蓝色的眼中蓦地闪过愤怒神色。龙神左手舒展,真气“哧哧”激生,倏地化为一面直径三尺的气镜;右手指尖轻弹,绚光飞舞,泪影虫“嗡”地一震,头部溅出一颗细小的珍珠,在龙神的指尖真气里徐徐旋转,幻光流离。
  “噗!”
  龙神指尖绚光透过珍珠,投射在气镜之上,形成彩色景象。众人“咦”地一声叫了起来:“竐窳!”
  那幻影赫然是一只巨大的红角碧眼龙头怪兽,银鳞闪闪,獠牙森森,凶神恶煞,似乎正在痛苦咆哮。
  龙神指尖轻弹,泪影虫迸出第二颗珍珠,气镜摇晃,幻影波荡。八殿轰然,纤纤娇躯剧颤,失声道:“爹!”
  泪水倏地夺眶涌出。幻影依旧是竐窳,只是其头部已经幻化为人形,银发飞扬,清俊的脸容满是苦痛而愤怒的神色,正是科汗淮。
  龙神冷笑道:“贱人,你敢说认不得他吗?他这一头银发,便是因你而变白!”
  素手激扬,泪影虫的第三颗泪珠溅了出来。
  绚光摇曳,幻影正中立着一个豹斑白衣女子,端庄秀丽,正是西王母。只是眉尖轻蹙,脸上杀气凛然,双臂高振;咫尺之外,竐窳昂首悲吼,天之厉白光凛冽,从它脊背没入,鲜血飞射。正是当夜在雁门大泽,西王母击杀竐窳的一幕。
  八殿哗声大作,王亦君又惊又怒,心中一沉,蓦地瞥望纤纤,只见她俏脸惨白,杏眼中泪光泫然,惊骇、恐惧、愤怒、悲苦交相掺杂,摇着头,不可置信地呆呆凝望着泪影虫幻象,突地发出一声凄恻裂心的尖叫,摔倒在地。
  王亦君大惊,飞身冲去,不顾众人灼灼目光,将纤纤抱了起来。八台大殿一片混乱,金族群雄纷纷围了过来,御医也急忙赶到。
  纤纤浑身冰凉僵硬,怔怔地望着蓝天,眼神涣散,神情恍惚呆滞,泪水却不住地从眼角淌落。王亦君心痛如割,不断喊着她的名字,真气绵绵输入。过了半晌,她方才“啊”地哭出声来,大口大口地抽泣着,紧紧地抱住王亦君,将头埋入他的怀中,簌簌颤抖。那悲切而苦痛的哭声,彷佛厉电劈入王亦君的心中。
  她殷殷切切地期盼了多年,方与母亲相认,却得知失散四年的父亲惨死于娘亲之手,这爱恨交织的裂痛,换作王亦君,恐怕亦是抵受不住。乌丝兰玛叹息道:“想不到西陵公主的生父竟是死于王母之手,这可真是造化弄人了。”
  王亦君听她惺惺作态地说风凉话,登时大怒,却又偏偏驳斥不得。
  龙神森然道:“贱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金发飘扬,红衣鼓舞,碧绿的眼波中杀意凛冽,一股强大的气劲蓬然飞旋,青光凛冽,直冲碧虚。四海殿诸贵大骇,纷纷离席退避。
  西王母不怒反笑道:“原来龙神所谓的证据便是这个吗?不错,竐窳是我杀的。”
  八殿轰然,西王母又道:“……但是科汗淮却不是我杀的。”
  众人一怔,愕然不解。
  西王母淡然道:“数日之前,陛下接到侦兵密报,西荒通天河域频频出现僵尸吃人的诡事,通天河的守河神兽竐窳亦被僵鬼附体,在雁门大泽吃人为恶。我和陛下商榷之后,觉得其中颇多古怪,于是分别赶往通天河与雁门大泽,一探究竟。到了雁门,发觉竐窳果被厉鬼所附,失心乱性,收伏不得。无奈之下,我不得不将神兽击杀,将其尸身带回昆仑。至于断浪刀科大侠,我却无缘见着。”
  纤纤陡地一震,抬头瞥望西王母,泪眼中含了一丝侥幸与期待之情。龙神格格笑道:“如此说来,泪影虫关于科大哥的影像,倒是它自己生造出来的了?”
  西王母淡淡道:“小小虫豸自然不会造假,但养豢它的主人就难说了。不知这泪影虫是谁给你的?龙神若想知道答案,倒应该去问一问他呢!”
  众人轰然,龙神大怒,眯起媚眼,笑吟吟道:“久闻金族真气坚厚,原来连脸皮也这般厚呢!铁证如山,竟然面不改色地狡赖。”
  乌丝兰玛柔声道:“龙神陛下,我想堂堂西王母断然不是这样的人。”
  秋波一转,望着西王母微笑道:“水香妹子,不如你将那竐窳尸首找出来,让大家验证验证,也好洗刷冤屈。”
  西王母花容微变,尚未答话,金族中的石中碣长老起身怒道:“验证便验证!竐窳此刻便在不死树下,你们只管查去。”
  白金大殿一片骚动,纷纷朝他怒目而视。石中碣老脸一红,朝西王母拜倒道:“石某擅作主张,还请王母责罚!”
  王亦君心中一动,与姬远玄对望一眼,心中齐齐闪过一个念头:“此人必是金族内奸!”
  西王母冷冷地瞥了石中碣一眼,淡然道:“你做得很好,何必责罚?”
  话语森冷,让众人不寒而栗。转身环视群雄,徐徐道:“大家若有兴趣,只管随我来吧!”
  红日西悬,雪峰连绵。大风鼓舞,白云汹涌起伏。数千贵侯骑乘神禽飞兽,穿越雪岭云海,朝着昆仑山南渊飞去。南渊乃昆仑禁地,非经白帝、王母及长老会同意,任何人不得妄入。九尾虎神陆吾的开明宫便设在南渊之畔。而闻名遐迩的不死神树就在南渊北面的琅玕森林中。
  大荒中流传着关于南渊与琅玕森林的诸多传闻,据说南渊深三百仞,终年云雾缭绕,不可见底;其下有仙草神树不计其数,又有万千凶毒猛兽潜伏其中,时时可以听见从渊底传出的怪吼声……诸多传闻或神秘,或荒诞,莫衷一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历届金族白帝与圣女都是到此坐化登仙。
  琅玕森林绵延三十里,奇花宝树参差密布,珍禽异兽随处可见,与中原灵山、东荒皮母地丘并称大荒三大奇山。虽非禁地,但神秘凶险,如无金族禁卫使引路,无人敢贸然进入。
  而林中的不死神树据传是盘古的食指所化,迄今不知已多少万年。此树除了枝叶、花果、根茎可以制作“不死药”外,还有通天彻地、感应神明的奇能。大荒巫医无一不想到这大荒第一奇树下采撷枝叶花果,炼制神丹灵药。
  险峰突兀,雪岭嵯峨,隐隐可见五彩霞光跳跃吞吐。一大群凤凰从西面云海中冲涌飞出,欢鸣着从众人头顶飞过。陆吾朗声道:“过了那山口便是琅玕森林了。各位千万不要妄动林中树木,以免误中兽毒。更不要妄入南渊,引起不必要的纠葛。”
  众人轰然应诺,心下都颇为兴奋好奇,不知那闻名大荒的昆仑禁地究竟是怎生模样。
  王亦君与龙神、六侯爷等人并肩齐飞,眼角扫处,龙神脸如冰霜,嘴角冷笑;纤纤失魂落魄,怔怔不语,他的心情越发低落忐忑起来。不知当竐窳现出科汗淮真身之时,会是什么情形?倘若西王母与龙神当真动起手来,他又应该如何是好?
  险崖飞闪,云雾迸扬,众人瞬间穿过山口,登时响起一片惊呼。蓝天雪岭的掩映下,琼林玉树,奇花异草,彷佛五色云海,波澜起伏,在阳光下闪耀着漫漫绚光。
  珠树碧叶层叠,珍珠连串悬挂,葡萄似的沉甸甸压满枝头;文玉树、玉琪树、琅玕木……各种玉树参差错立,交叠掩映,翠绿的、鹅黄的、赤红的、幽蓝的、青紫的……五彩纷呈,绚光斑斓,倒像极了东海的七彩珊瑚树群。唯一不同之处,在于这些五彩玉树上悬挂着各种色泽艳丽的至毒怪蛇,正仰颈盘蜷,朝着空中丝丝吐信。
  珠树玉木之间,各种见所未见的花草绚丽缤纷,摇曳生姿。盾冠凤凰、鸾鸟、离朱鸟、六首树鸟……展翅扑翔,穿林掠空:赤仙蛇、蛟豹、长尾神猿、视肉兽、象龙……昂首睥睨,随处可见。大风呼啸,浓香袭人,蜂飞蝶舞,彩鸟盘旋,这琅玕森林仿佛一个华丽浓艳的梦境。
  百余名骑乘凤鸾的禁卫兵四飞围集,眼见是白帝、西王母亲临,纷纷躬身行礼,分列两行,领着众人朝琅玕森林深处飞去。
  云开雾散,峰回路转,众人远远地瞧见一株参天大树,红枝紧密,绿叶片片如席,狂风吹过,簌簌激响。
  在漫漫玉树林中显得格外突出。王亦君心道:“想来这便是不死树了。”
  却听树顶传来知了似的怪叫声,轰然刺耳。
  群雄抬头望去,大为惊奇,树顶上赫然倒挂着一个树猴似的三头男子,尖头长颈,团团乱转,六双凸出的赤眼正惊恐地盯着众人,口中红信跳吐,发出尖锐而嘈杂的怪叫。突然飞窜而起,在枝叶之间穿掠勾悬,似乎甚是惧怕,想要藏匿起来。
  陆吾微笑道:“这是服常树三头人,专门看守琅玕林,胆子极小,大家见笑了。”
  众人啧啧称奇,随着陆吾继续朝南飞去。
  又飞了片刻,玉树渐转稀落,密林长草,野花烂漫,隔着蒙蒙轻雾,依稀看见前方裂壑高崖,山势险恶,崖边斜立着一株合围百丈的刺棘巨树,长枝交错破空,翠叶层叠,万千须条垂落在地,随着大风倾摇摆曳,宛如一个俯瞰山崖的长须老人。
  众人一凛,料到此处当是昆仑南渊与不老神树。风声呼啸,大雾弥合,反倒更加厚重起来。彻耳聆听,壑渊中传来巨浪似的咆哮声,在这凄迷的暮色里,说不出的苍凉诡异。
  突然听见不死树下传来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噫乎兮!何故仍不醒也?奇哉怪也!”
  又一个温雅的声音叹道:“吾早已断言矣,杏苓叶万万不可入药,奈何七弟、八弟强词夺理,无的放矢,草菅人命,痛哉痛哉!”
  又听两个声音一齐叫道:“错了错了!第一,它不是人,自然不是人命;第二,它早就死了,草菅个屁;第三,他奶奶的,你怎知是杏苓叶的缘故?无的放“屎”好臭好臭!”
  声音嘈杂,吵作一团。
  王亦君蓦地听出这四人的声音,又惊又喜,颇有他乡遇故交之感。陆吾朗声道:“灵山十仙敬安,大荒五族帝、女、神、侯、荒外番国王侯特来拜诣!”
  群雄轰然,无不生出凛然敬畏之感。
  却听巫咸、巫彭怒吼道:“他奶奶的,管你是葱是蒜,老子说好了不见外人,你带他们到这里干嘛?快快滚开!别干扰老子治病!”
  众人愕然,某些性情暴躁者忍不住怒容泛起。陆吾微觉尴尬,正要说话,王亦君哈哈笑道:“十个老妖怪,老朋友来看看你们,也不欢迎吗?噫乎兮,斯可痛矣!”
  灵山十巫齐齐惊呼,巫姑、巫真颤声惊喜道:“俊小子,是你!你来看姐姐吗?姐姐想死你啦!”
  香风呼卷,两个玲珑曼妙的三寸美人骑乘蝴蝶翩翩冲出,倏然在王亦君鼻尖前站定,笑颜逐开,欢呼雀跃,冷不丁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众人轰然大奇,纤纤冷冷地横了王亦君一眼,心下更觉悲苦,转过头去。龙神却忍俊不禁,格格笑道:“臭小子,你倒是来者不拒呢!”
  巫姑、巫真瞪了她一眼,插着腰娇嗔道:“臭婆娘,我们郎情妾意,恩爱欢好,你管得着吗?”
  声音清脆悦耳,听得群雄心中大酥。
  龙神嫣然道:“天下没有人比我更管得着了,这臭小子就是我的乖儿子哩!”
  巫姑、巫真啐道:“臭婆娘胡说八道……”
  见王亦君苦笑点头,两女惊咦一声,花容失色,急忙捣住嘴,朝着龙神粲然微笑,细声细气地款款行礼道:“巫姑、巫真拜见婆婆大人。”
  群雄又是一阵轰然,龙神吃吃而笑,心情稍稍转佳。倒是王亦君颇感尴尬。灵山八巫哇哇乱叫,对巫姑、巫真贪恋美色、投敌叛变大感痛心疾首,不过似乎对王亦君颇具好感,“噫乎兮,斯可痛矣!”
  了一阵之后,便同意群雄进入,但为不打扰他们治病,群雄须站离在十丈开外。
  各族贵女见王亦君竟有如此魅力,竟能降伏狂妄自大的灵山十巫,芳心倾慕更甚,无不秋波频传。群雄在不死树十丈外团团站定,西王母双袖轻摇,白光缭绕,四周雾气层层淡去,视野逐渐清晰分明。
  巨树长须垂柳似的摇摆飘曳,碧绿的草丛中,一颗巨大的淡蓝色气泡在风里轻轻颤动,气泡中赫然匍匐着龙头怪兽竐窳,巨眼紧闭,银鳞黯淡,显然已死去多时。灵山八巫围绕着竐窳徐徐打转,口中念念有辞,不住地将彩色的粉末撒向气泡。粉末触及气泡,立刻消融,气泡轻颤,彩光流离飞舞。
  如此过了片刻,八巫方才停了下来。巫抵、巫盼探头探服,不见洛姬雅,大感失望;但陡然瞥见武罗仙子,大喜过望,又瞧见众多美女,乱花迷眼,更是张大了嘴,笑得合不拢来。巫咸、巫彭瞪着王亦君叫道:“臭小子,你来找我们干嘛?难道真想勾引我九妹、十妹吗?他奶奶的,想也别想!”
  巫姑、巫真娇声不依。
  西王母淡然微笑道:“各位巫神,不知窦窳神兽可有复活之望?”
  灵山十巫大感尴尬,巫咸、巫彭哼道:“他奶奶的,死都死得透了,怎能救活?我们已经给它注入了不死药,如果三日内仍然不能醒转,就是叫伏羲大神也没用了。”
  乌丝兰玛柔声道:“原来如此。各位巫神,我们想看看这神兽内的真身,应当不打紧吧?”
  巫抵、巫盼见她华贵美丽,登时吞了口谗涎,笑道:“不打紧不打紧!仙姑想看多久都没问题!”
  乌丝兰玛嫣然道:“如此多谢了。”
  百里春秋朝前走了数步,须眉飘飘,长声道:“老朽不才,愿以春秋镜为王母洗清冤屈。”
  西王母嘴角冷笑,淡淡道:“百里法师请吧!”
  百里春秋躬身行礼,长袖飞舞,春秋镜旋转飞出,呜呜激响。众人凛然凝神,屏息观望。王亦君见龙神花容雪白,指尖轻颤,知她极是紧张,当下悄然上前,握住她的素手。
  “咻!”
  春秋镜在夕阳下闪耀起一道彩虹霓光,急电似的穿透淡蓝色气泡,笔直地投射在竐窳身上。百里春秋默念法诀,春秋镜急速翻转,霓光闪耀,竐窳周身震动,水波似的幻化开来。
  眼见竐窳光影波荡,逐渐化为人形,众人不禁紧张起来,几千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气泡。龙神、纤纤心跳怦然,紧紧地握着王亦君的手,掌心冷汗淋漓。
  “哧哧”轻响,竐窳变幻的人形越来越是清晰,水纹摇荡,蓦地彩光怒放。众人突然齐声惊呼,王亦君陡地一惊,“啊”地一声,又奇又喜。那人黑发虬髯,骨骼粗壮,分明不是科汗淮!
  众人轰然,纤纤双膝一软,跪坐在地,抽紧的心陡然松弛下来。无声地抽泣着笑着,泪珠一颗颗地划过嫣红的笑靥。短短半个时辰,她仿佛经历了几回生死,几个悲喜的谷底浪尖。龙神紧紧抓握王亦君手掌,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连颤声问道:“真的不是他吗?”
  惊喜激动,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
  王亦君狂喜骇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自己分明亲眼看见西王母杀死科汗淮,为何这竐窳的真身竟变作了其他人?竐窳、科汗淮既死,又被夸父背负着奔跑了一夜,早已魂飞魄散,根据封印法诀,根本不可能再将科汗淮从竐窳体内解印而出。难道……难道这竐窳竟是另外一只吗?此念方起,立刻又被自己否决,竐窳乃是百年前从通天河底巨石中蹦出的怪兽,只此一只而已。念头百转,百思不得其解。
  乌丝兰玛惊怒骇异,突然嫣然笑道:“龙神现在总该相信了吧?难道你还认为这是西王母的障眼法吗?”
  龙神被她这般提醒,花容微变,冷笑道:“是了,金族的幻光镜诀天下闻名,隔了这么远,想要闭目塞听也不无可能。且让我看个究竟!”
  突然闪电似的跃起,朝那气泡疾冲而去。
  西王母大怒,喝道:“得寸进尺!你当这里是东海吗?”
  倏然横冲,白衣飘舞。“叮!”
  一道耀目白光厉电似的爆涨飞舞。众人失声,眼前一花,红白人影交错飞舞,刀光碧气怒啸激撞。轰然震响,凌厉狂猛的气浪滚滚迸飞,沙石激射,不死树长须倒舞,碎叶纷飞;群雄纷纷朝后飞退。
  龙神见她阻挡,再无怀疑,格格厉笑道:“贱人,还敢耍诈欺瞒!”
  悲怒剧痛,肝肠寸断,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蓦地厉声长啸,红袖轰然鼓舞,翠光四射怒爆,众人只觉狂浪劈面,飓风席卷,呼吸不畅,几欲随风卷起,心中大骇。
  远远望去,龙神仰头娇叱,金发倒卷,青龙真气澎湃吞吐,破体冲出,仿佛几条碧绿蛟龙缠舞冲天,咆哮飞扬。王亦君大惊,正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心中突然一凛,微觉不妙。蓦地抬头,却见一道淡淡的绿影霹雳似的从空中劈落。“仆”地一声轻响,那淡蓝色的气泡忽然碎裂。那道人影俯冲反抄,倏地扛起竐窳,破空飞去!
  奇变横生,众人惊呼。王亦君大喝道:“放下竐窳!”
  断剑电舞,青光轰然爆射。那人头也不回,随意反手弹指,“哧”地轻响,绿芒一闪,王亦君只觉剑尖一震,周身酥麻,硬生生被震飞五、六丈!心下大惊,奋力御风追去。
  龙神、西王母如梦初醒,花容变色,一齐冲天飞掠,娇叱声中包抄疾追。群雄轰然,纷纷驾鸟尾追。那人去势极快,直逾闪电,刹那之间已到了南渊崖边。暮色凄迷,大风呼啸,壑底云雾如潮汹涌,滚滚弥散,寒气袭人。众人座下鸟兽惊号悲鸣,突然盘旋不前。
  陆吾大喝道:“前面是本族禁地,擅入者严惩不怠!”
  那人听若不闻,倏地凌空踏步,冲入浓雾之中。众人齐声大喝,十几道狂猛汹汹的青光白气凌烈飞舞,天地陡亮,雾霭破散,眩光刺目流舞。刹那之间,白帝的“大九流光剑”、西王母的“天之厉”、龙神的“青龙印”、王亦君的无锋剑、祝融的紫火神兵、陆吾的“开明虎牙裂”、姬远玄的均天剑……一齐出手!
  那人翻身飞舞,轻叱一声,周身绿光迸放,手臂扬处,一道六丈余长的翠光轰然横扫。“轰隆隆!”
  山壑间轰雷回荡,气浪炸飞,光芒炽白,天地突然变作惨碧颜色。那人倏地一震,喷出一口鲜血,借助那气浪推送之力,背扛竐窳,急电似的朝南渊深处坠落,瞬间不见踪影。
  众人骇然,心头一齐泛起连串的森寒疑问:此人究竟是谁?竟能以一人之力,抗击当世十余绝顶高手,安然逃出重围?他又为何要将竐窳抢走,逃入这凶险难测的昆仑禁地?
  群雄骑鸟盘旋,裂壑尖牙林立,白雾森森,深不见底。一阵寒风从渊底倒卷狂舞,雾霭迷离,仿佛从地狱中呼啸而出的阴风鬼霾,吹得众人鸡皮疙瘩浑身泛起。
  陆吾摇头沈声道:“渊深三百仞,到处都是凶兽毒雾,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了。”
  王亦君怅然心道:“竐窳既与那神秘人一齐消失南渊,科大侠生死之谜也从此再也无法揭开来了。”
  隐隐之中,又觉得这未尝不是最好的结局。
  龙神俏脸惨白,在寒风中摇曳不定,突然格格笑道:“科大哥,你放心,这次我绝不会放你走了!”
  红衣翻飞,突然朝渊底闪电冲落!众人大惊,王亦君心下一沉,待要反手抓握,已然不及,大叫道:“娘!”
  热泪蓦地迷蒙了眼睛。雾迷深壑,风号寒渊,唯有余音溺溺,淡淡在耳。
  群雄面面相觑,白帝慨然叹道:“好一个重情守义的奇女子!”
  西王母闻言脸色微变,蓝眸中闪过黯然神色。冷风吹来,王亦君心中森寒悲戚,空空荡荡。想到龙神对自己嫣然疼爱,轻唾笑骂的情景,王亦君蓦地悲从心来,热血上涌,叫道:“白帝、王母,得罪了!”
  蓦地驾御太阳乌笔直电冲,朝渊底急坠而去。
  风声呼啸,大雾层层离散,耳畔隐隐听见纤纤、姑射仙子等人的惊呼呐喊。王亦君咬牙心道:“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上一闯。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娘来。”
  霜风如刀,扑面割裂。白蒙蒙、冷飕飕的雾气大浪似的从他身旁轰然拍过,汹涌上冲。他仿佛急速地坠入一个寒冷而深不见底的梦魇里。太阳乌怒吼悲鸣,突然颤抖起来,翅膀掮动渐转无力。王亦君微微一惊,蓦地想起陆吾所言,渊壑中尽是邪瘴毒雾,急忙运气输入太阳乌体内,将那浊恶之气硬生生逼了出来。
  念力扫探,却不觉自己体内有何异状;又想起自己前几日中九冥尸蛊,迄今浑然无事,心中陡地一动,终于想通,心道:“想不到流沙仙子给我下的那许多毒苗,竟让我成了百毒不侵之身!”
  一念及此,再无顾虑,当下振奋精神,封印太阳乌,御风下冲。夜色初降,这深渊之下早已幽黑混沌。雾气愈重,淡绿色的邪瘴毒气缭绕弥散,寒冷而阴湿。风声呼呼,野兽凶狂的吼浪排山倒海似的响彻着,越来越清楚分明。
  王亦君下坠之势越来越快,又不知渊底究竟是什么地形,唯恐稍有不慎撞得重伤。当下鼓舞真气,双袖挥舞,将白雾瘴气劈卷开来,火目凝神,四下探望。
  南渊上小下大,宛如壶状,此刻扫望,竟已浑然不见边际。王亦君朝右下方拍出一掌,绿光电舞,过了片刻才响起一声轰隆回荡。默测距离,抄足飞掠,朝彼处御风冲去。到了近处,果然瞧见尖崖险石,嵘然壁立。
  他翻身飞转,足尖急点峭壁,飞也似地朝下一路冲去。崖壁峭陡湿滑,时有毒蛇怪虫自岩隙石缝闪电窜出,偷袭咬噬;飞雾迷离,兽影扑闪,毒火瘴气汹汹围舞。王亦君既知自己百毒不侵,又有护体真气罩护,毫不骇惧,断剑挥洒,碧光纵横,将毒虫以及浓雾中杀出的万千凶兽斩杀殆尽。
  如此冲杀了一阵,瘴气毒雾渐转淡薄,兽吼之声亦渐渐淡却,隐隐听见水声轰隆,似有瀑布倾泄而下。凝神朝下望去,朦朦胧胧瞧见树影连绵,河水粼粼闪烁,当已到了南渊谷底。
  王亦君猛一提气,收敛下冲之势,御风飘然下落,稳稳地落在谷底草地。大雾弥漫,月光暗淡,四周森林隐约,鬼影幢幢。阴风吹来,湿漉漉地夹杂腥臭之气,更觉刺鼻。咫尺之外,幽蓝色的大河滚滚奔流,几具怪兽骸骨斜插河岸,远处大地斑斓绚艳,似是奇花异草随风摇动。
  王亦君默念燃光诀,指尖“轰”地冒起熊熊红光,四下登时一亮。突听草叶簌簌,低头望去,大吃一惊,脚下竟攒集着亿万彩色毒蛇怪虫,不住地蜿蜒蠕动,原来那绚丽烂漫的“花草”竟是漫漫蛇虫!
  毒蛇虫豸似是对他身上气味颇为忌惮,团团围集,却不敢贸然上前。头顶怪叫迭声,一群群飞兽凶禽乌云似的汹涌盘旋着,虎视眈眈,亦不敢轻易冲下。与此同时,远处森林中星星点点地亮起万千幽光,闪烁不定,伴随着如潮吼声,也不知有多少凶兽正藏匿觊觎,伺机而发。
  王亦君心中微生寒意,忖道:“娘没有辟毒神物,在此多盘桓一刻,便多了一份凶险。必须尽早找着她,带离此地。”
  正思忖间,忽听群兽嘶吼,漫天鸟兽密集冲下,朝大河上游团团扑去。
  心下一凛,眼光转处,只见一道人影从大河中闪电窜起,兔起鹊落,鬼魅似的消失在雾霭之中。电光石火,瞧不分明,但身影纤细,似乎是个女子。王亦君失声叫道:“娘!”
  拔身掠起。黑压压的凶鸟飞兽见他御风追来,登时惊啼怪吼,轰然飞散。王亦君无暇理会,疾风飞掠,朝着那人影穷追不舍。
  水声轰隆,前方银河飞泻,瀑流滚滚。那人沿着大河踏浪逐波,奔行越来越快,突然利箭似的怒射而起,破入银白水帘,消失不见。王亦君不假思索,急电飞舞,笔直地冲入巨瀑之中。四周漆黑,耳畔隆隆轰鸣,置身于一个深不可测的山洞中。火目凝神,念力四探,察觉淡淡的气流动向,当下沿着甬洞朝里飞奔。
  过了片刻,眼前突然一亮,高崖峭立,绿树环合,月光清亮,薄雾如纱,竟是一个狭窄的山谷。他缓步而入,穿过灌木丛,沿着崖壁朝前踱去,四下扫探,却始终不见那人身影,心下微感失望。
  风吹树摆,枝影摇曳,远远地望见一个人影端然盘坐于崖壁之下,王亦君大喜,疾掠冲去,奔到近处,“啊”地一声,大为失望。那人盘膝坐地,坚硬如岩,竟是一具石化已久的尸体。
  月光从高崖上斜斜照耀,正好投射在石像的身上,英眉挺鼻,闭目微笑,栩栩如生,乃是一个英逸俊秀的年轻男子。王亦君浑身一震,心中突然觉得此人极是亲切,似曾相识,但是苦苦追索,怎么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蓦地又想起石化于南际山顶的神农,心中登时一阵黯然。
  那石像右手斜举,紧握一柄狭窄修长的弧形石刀,刺入右侧的一个巨大树根之中。王亦君“咦”了一声,大觉奇怪,却见那树根盘曲纠结,从崖壁中破岩而出,张牙舞爪地蔓延了数十丈。根茎刺棘密集,丝缕茎须飘飘摇摆,极似不死神树。
  王亦君心下更为好奇,仰头眺望,心想:南渊深三百仞,难道不死树的根茎竟亦深达三百仞吗?叉忖道:“不知这位前辈是谁?竟会坐化于南渊谷底。他死前怡然微笑,当无痛苦,但不知为何要将石刀刺入不死树中?”
  月光照在石刀上,突然闪起一道眩光。王亦君心中一动,伸手轻弹石刀。“当”一地一声脆响,石块陡然震裂,簌簌掉落,一道青白寒光刺目闪耀。那石刀之下竟是一柄锋锐绝世的神兵宝刀。刀身狭长优雅,在月色下流动着银白色的冷光,令人肝胆皆寒,不敢逼视。刀身上刻了几个小字,凝神细望,竟是“天元逆刃”王亦君心中一动,觉得这四字似乎听谁说过,蓦地一凛,想起当年在古浪屿上,蚩尤曾经抚摸着苗刀叹道:“长生刀虽是天下第一等的神兵利器,但是比起八百年前的古元坎古大侠的天元逆刃,那就差了一截了。”
  一念及此,心中大震,难道这石像竟是八百年前威震四海的第一奇侠古元坎?王亦君心里怦怦大跳,凝望石像左手,发觉其小指赫然断了半截,果然吻合传说中古元坎断指救美的韵事!心下再无怀疑,一时呆住。
  金族游侠古元坎当年纵横大荒,降妖伏魔,行侠仗义,留下无数美谈韵事,被视为大荒千古第一传奇人物,备受景仰。王亦君儿时流浪大荒,便曾听许多游侠说起他的传奇事迹,悠然神往,恨不能化身为他,啸傲江湖;想不到若干年后,自己竟会在昆仑南渊发现他的石化之躯!但是传说中,他在西海受大荒四神围攻,身负重伤,不知所踪,为何竟会坐化此处呢?这其中不知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王亦君怔怔地望着古元坎石像,心潮澎湃,百感交集,心道:“古大侠是金族前辈,其生死一直是大荒之谜。我应当将他背回昆仑山,交与白帝、王母,也好让他风风光光地入土为安。”
  当下退后三尺,朝着他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说道:“古大侠,得罪了。”
  伸手抱住石像,朝外拔移。
  岂料那天元逆刃牢牢嵌入不死树根,任他如何搬移,石像始终纹丝不动。王亦君生怕震碎石像,不敢太过用力。当下伸手握住天元逆刀的刀柄,凝集真气,奋力外拔。刀身轻颤,嗡然脆响,却依旧分毫不动。
  王亦君大奇,绞尽脑汁,奋尽全力,始终不能奏效。苦笑之余,微感沮丧,以他眼下真气之强沛,居然连半截刀身也不能抽出!
  他蓦地一楞,月光淡淡地照在天元逆刃上,草地上白光闪耀,竟晃动着一行模糊字影。心念一动,伏下身来,仰头上望,只见天元逆刃的背面刻着几行淡淡的上古文字,奇形怪状,月光透射,投影草地。
  王亦君看了片刻,突然一震,这些上古文宇与十二时盘上的文字何其相似!当下探手取出十二时盘,翻转背面,交相对照。
  月光照射在十二时盘的反面,登时闪起眩目的绿光,反射在天元逆刃上。天元逆刃一震,白光刺目闪烁。
  绿光、白芒突然交叠闪耀,“轰”地积聚为一道七彩光芒,闪电似的照在不死树根之上。
  绚光流离,木须飘摇。光影之中,神盘与弯刀上那扭扭曲曲的上古文字都宛如蝌蚪似的浮动起来,相互交错参差,恍然合为一体。终于在树根上影射出数百个上古文宇,金光闪闪。王亦君又惊又奇,隐隐觉得其中似有极为重大地奥秘。
  “轰隆!”
  一道闪电霍然劈过,深谷雪亮。狂风怒舞,月光黯淡,那几百金光文宇迸飞四射,闪闪如星。
  “砰啷”激响,岩壁忽然炸裂,不死树的树根如章鱼隆爪般飞扬乱舞,蓦地将王亦君紧紧缠住!
  绚光如涡流激旋,树根纵横飞射,王亦君瞬间如被海蟒紧缚,卷溺于狂猛的漩涡之中。心下大骇,急旋定海珠,真气轰然鼓舞,却依旧动弹不得。
  树根急速扭曲缠舞,裂围成一个巨大的藤洞,黑漆漆幽森森,如獠牙巨口,择人而噬。轰然震响,天地猛烈摇荡,赤白蓝黑碧橙紫……无数道彩光从那树根黑洞中飞射冲出,飓风般地剧烈卷扫起来。
  王亦君眼前一花,呼吸窒堵,头痛欲裂,“啊”地一声大吼,蓦地被吸入那强光深洞之中!绚光流转,急速飞冲,无数幻影从他身边盘绕穿梭,笑声、哭声、呐喊声、窃窃私语声……万千声音交叠炸响,他脑中轰然,意识如大雾离散,流星飞舞。
  迷糊之中,他看见自己的皮肤急速迸裂开来,如蛇蜕层层脱飞,骨骼剧痛裂响,手臂、双腿、周身……都在不住地变幻形状,心中骇惧惊恐,无以名状。仿佛掉入一个可怕的梦魇,张大嘴,想要狂呼呐喊,却发不出一丝声响、无法醒转。
  不知过了多久,眼花缭乱,蓦地冲入一个巨大的绚光涡旋。轰然剧震,剧痛锥心,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忽然强光耀眼,耳边沉寂,疼痛陡然消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2 03:50:46

第三九章 昨夜星辰
  秀发散乱,白皙中带点粉红的艳丽脸庞上遍布春情,挂着两串晶莹的清泪,在微微上翘的嘴边,显得更加挑逗,小蛮腰盈盈可握,结实的双腿白嫩滑腻,婀娜多姿的身段映衬出崎岖起伏的曲线,平坦的小腹裸裎出冰肌玉肤。伴着均匀低微的呼吸声中,半球状的丰满乳房上,葡萄大的乳尖骄傲地起伏着,娇柔的身子美丽绝伦。
  片刻之后,姑射仙子才稍微有点清醒,惊觉自己一丝不挂,宛如女神般完美而白晰的胴体,纤毫毕露地让人可以一览无遗。她随即看到雪地上以及自己耻毛上片片落红,不禁羞红双颊,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贞已经失去。
  略一稍动,下体痛楚犹在,不由眉头一皱,蓦地,娇羞少女羞涩地呢喃,“啊……这……君……弟弟你……”
  娇靥红得更厉害,含羞的低下头,用手在王亦君大腿上轻轻地拧着,却又不断地吃吃笑着,像软糖一般往他身上黏去,那神情真像一位新婚的小媳妇,看得王亦君不禁心神荡漾。
  原来,王亦君抽出之后,虽然才刚刚发射过一次,丝毫不能稍减肉棒的强度,硬挺的阳具仍维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不停地在上下跳动,更是显得虎虎生风。而女孩的娇羞模样更是令分身在她面前迅速地膨胀和竖立起来,当它停止变大时,已经是一根儿臂般粗壮的巨大阳物,不但青筋毕露,显得异常狰狞和凶恶,尤其是那泛出紫红色的大龟头,就像朵超级大草菇,让人望而生畏。
  沾上处子破瓜血液的巨棒,可以说是让姑射仙子觉得又怕又爱,红着脸用手掩饰自己双眼,可迷朦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透过指缝,落在男人下体那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大宝贝上,“怕的是自己小穴恐怕承受不了……啊不……那么长……刚才就是这么粗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小肉穴……怪不得带给自己那么剧烈的疼痛感……但……同时也带给自己那么强烈的舒服感……爱的是君……君弟弟居然还能够……”
  想到这里,她的小穴更加湿润了。
  王亦君不禁伸出手去,握住她温莹的小手,姑射仙子轻轻“啊”了一声,从耳根子羞红到面颊上,低下了头,没有拒绝情郎揉捏她的小手。而当她微微欠身,向王亦君绽放笑容,刹那间,他几乎错疑自己见到仙女。
  不是那种优雅冰清,全然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眼前的蕾依丽雅,浅浅笑靥中,既有大家闺秀的端庄圣洁,又有小家碧玉的亲切爱怜,不仅有成熟美妇的高贵大方,还有邻家女孩的俏皮可爱,温柔中更蕴含着一种稚气,让王亦君在不知不觉中心神荡漾。
  欲火又起,在体内各处升腾燃烧,下体又开始膨胀,王亦君将深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木族圣女给拉进自己怀中,托起她的娇俏的粉脸,激情的吻着。她仰面靠在情郎的臂弯里,柔顺地任男人吻遍她的娇靥,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美艳圣女就像只温驯的小猫咪般的,双眸半睁半闭,接受那亲热的爱抚。
  脸颊渐渐地变得粉红,呼吸也渐渐地急促着,姑射仙子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又撩起王亦君的性欲。她丰满的双乳顶在胸膛上,硬梆梆的宝贝又开始顽固的跳动着,王亦君开始亲吻她樱桃小嘴,舌头还顶开她编贝玉齿,进入那温暖的少女口腔不停翻搅,挑逗粉嫩的丁香小舌,吸吮分泌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口唾。
  圣女在那温柔的抚慰中,慢慢地从虚脱中醒来,回应着男人的亲吻,慢慢地俩人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合一起了。姑射仙子用她美妙的丁香妙舌,在王亦君唇上舔舐着,她香舌尖尖的,又嫩又软,在有韵律地滑动,吸吮着男人伸进来的舌头。
  她们沉醉在彼此的性欢愉当中,一阵缠绕热烈的长吻后,又勾起了双方的欲念,不仅男人胯下蠢蠢欲动,开始不安份地顶在圣女的阴档部膨胀,跳动着,而且女人下体蜜汁又开始分泌出来。
  躺在天湖畔,姑射仙子紧拥着王亦君,头放在仰卧的男人左胸上,她下身则密密地和男人下身紧贴着,她们大腿交缠在一起。而王亦君也紧紧地抱着这个初经人事的清纯少女,那情热未褪的玉体,他右手则缓缓地轻抚那光滑粉嫩的后背,双眼温情地凝视着怀中的美圣女。
  只见她美丽可爱的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己面前,肌肤吹弹可破,玲珑剔透,白里透红,一对乳房也是正好符合她的身材比例,呈现出完美的碗型,乳头和乳晕也呈现出漂亮的粉红色,而且在自己的爱抚下,一对蓓蕾已经突了起来。
  一双修长的美腿更是呈现出完美的身材,下体柔软的体毛平顺地贴在小穴上,透露出淫秽的水光,蓓蕾也微微立了起来,肉缝深处已经溶化,小穴中不断分泌出爱液,透明的淫液滴滴溢出,弄湿了乌黑的柔美茸毛。
  这次王亦君更用心抚摸玉人儿那娇美的胴体,誓要仙女姐姐臣服于他的胯下。他右手紧紧地抱住了姑射仙子那滚烫的肉体,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温柔地爱抚她的胸部,直接握着富有弹性的玉乳,用手掌抚摸玉心时,顶端慢慢变硬了。
  随着魔手的揉捏,圣女的呼吸开始变得更急促,呻吟着发出喘息,香香的气息,甜美又淡淡的女孩香又飘扬在空气中。王亦君凑上嘴去,先轻吻姑射仙子的额头,用手拨弄着柔柔秀发。热唇一路往下亲,眉心、闭着的明眸、小巧的鼻子,跟着来到诱人的鲜艳红唇。
  手指对着硬挺的奶子轻轻揉捏,手掌则大力搓揉丰硕的双乳,让圣女的感觉更是爽快,可是小嘴又被吻上,只好是让身体跟着摇摆来表示。舌尖一时轻舔红唇,一时在唇上打圈,一时是火热地一吻,樱唇在百般挑逗下,变得微肿、娇红欲滴。
  此时,姑射仙子轻启红唇,轻轻的娇吟从樱桃小嘴中吐出,王亦君的舌尖浅浅地探入她红唇中,在皓齿上来回轻拨。她两手无力地挂在情郎肩上,张开樱唇接受那甜美的亲吻,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香甜,慢慢地伸出了檀口中滑嫩香舌,主动迎合着,和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木族圣女承受着王亦君加诸在她身上的轻薄,慢慢的,又被那无穷尽的调情手段给推上了高峰,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挂在肩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男人的腰间,紧紧地搂住他,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
  圣女小舌钻入了对方口中,调皮的丁香小妙舌在男人的口腔中,好比是一个顽皮的小精灵似的,王亦君几度想捕捉吸吮那俏皮的美舌时,都被她巧妙地逃脱,不过这样的深吻反而让王亦君有了一种不同的新鲜感。
  双手紧紧抱住姑射仙子,反客为主,舔啜着她口腔里的香津,于是美圣女主动配合着王亦君,顺从地将舌头伸出,让他吸吮着自己那香软粉舌,以及甜蜜口涎。对王亦君而言,虽说目的已经达到,但是也少了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可他也毫不在意,慢慢翻搅着少女口中的香舌,吸取那甜美的唾液。
  两舌即时交缠起来,左冲右突,一时探入对方口中四处玩耍,一时在齿间留连,一时与对方交换蜜津,一时两舌互舔。女人轻轻的娇吟和男人沉重的鼻息,加上热吻时的“啧啧”声,在空旷的天湖畔回转荡漾。
  离开少女那温暖湿润的红唇,可以看到一条透明的牵丝挂在两人的唇齿之间。马不停蹄,王亦君继续亲着姑射仙子那挺翘琼鼻,秋波明眸,春山柳眉,白皙玉额,柔嫩耳垂;左手仍然是舍不得圣女双峰乳那柔软的感觉,不但是更用力地搓揉,还不停摩擦轻捏着峰顶上那小小的红樱桃。
  随着他揉捏乳房时力道的大小,酥胸敏感带所传来的异样感觉也在变化,火热的身体微微颤动,姑射仙子的娇呼声也跟着心中的感觉,时而高声呻吟,时而低声呢喃,时而润物无声,可都有说不上来销魂好听。
  听到少女那撩人的娇吟,王亦君更是在姑射仙子胸前摸来摸去,而且手指也不自主地用上了力,揉捏得胸肉变了形状。饱满的丰乳已微微出汗,摸起来的感觉更是有说不上来的光滑和细嫩,随着丽人内心欲火的升腾,体温的升高,芳香的处子体香也越来越浓郁。
  忍不住将自己粉脸埋入男人那宽广的胸膛,姑射仙子的香吻落在他胸前,四处游动。一种湿滑温暖的感觉不停在胸口流动,突然,“嗯……”
  王亦君哼出声来,原来是少女调皮地用双唇含住他的乳头,口中丁香则不停地在乳尖上舔舐,并恶作剧般地用柔软滑腻的小手轻捏那另一边的奶子。
  王亦君也不甘示弱,双手则少女丰满结实、白玉无暇的峰乳上不停地爱抚,有时候轻轻的,就有如触摸饱满的水蜜桃,有时候又大力地,如面团般的揉捏着。还不时捻着红蓓蕾,用中指还有食指夹着,用拇指化着圆圈般,还偶尔像报复一样,轻弹敏感的尖端。
  这样子的玩弄,叫姑射仙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然是娇喘连连,“啊……君……不要这样……嗯……可是……”
  甜美的气息飘扬在空气之中,她抬头挺胸去迎接情郎的魔手,“……好舒服啊……弟弟你真的好坏……啊不……不要停啊……”
  情迷糊涂的美少女已经不知所云,王亦君继续抚摸着那丰满的乳房,嘴巴也逐渐往下移动,先在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舌头埋在乳沟中慢慢地舔着。接着,开始吸吮她的酥胸,爬上高高的玉女峰顶,用嘴含住了嫣红的蓓蕾。
  一下子有如幼儿吸食母奶般吸吮着用力吸吮、一下子用舌头舔着的同时还用牙齿轻轻咬着,王亦君口中一阵啮咬舔舐,手上也不闲着,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酥痛麻痒的感觉杀得姑射仙子混身炽热,好像一飞冲天般的舒畅感觉,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男人的舌头沿着乳晕慢慢左右打转,少女的肌肤是那么的润滑、细腻,摸起来真的好舒服,那双魔手也老实不客气地爱抚着美丽的胴体,撩拨起姑射仙子一阵阵欲火。先滑到大腿,在那里来回轻擦抚摸,跟着是圆润的膝盖、最后停留在洁白、结实的小腿之上。
  玩弄过一对洁白修长、温暖柔软的玉腿后,王亦君便来到了她白嫩的小腹,雪白的肌肤并无一丝岁月的痕迹。魔手在滑如明镜的纤腰上来回抚摸,肚皮上粗糙的摩擦,轻拂在女方的身内点起星星欲火,轻轻的娇吟渐夹杂着一声一声的娇喘,像是因享受着柔情的抚摸而发出轻叹,又像因渴求更肉紧、更激烈的抚摸而娇叱。
  在柳腰上燃起美人熊熊情欲之后,放肆的手掌便慢慢上移,朝美丽的双峰进发。胸前耸立着洁白如玉的峰乳,与平原般的小腹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构成了令男性无法抗拒的诱惑。半圆形、一手刚可以掌握的白玉圆锥山丘,正等待有缘人的探访,山顶上粉红色的小花朵更是需要甘霖的浇灌和滋润,好使它在雪山上盛放,化成诱人的红桃。
  魔手顺着胴体诱人的曲线由平原缓缓登峰,每次登了少许便立即返回平原,在平原轻抚一会才再次登峰,再登上时却上移了少许,但山上的鲜花却始终得不到呵护和滋润。姑射仙子身内的水份象给欲焰蒸干了,也象是因作恶的手迟缓不前进,而让这难耐的煎熬给煎掉了,她红唇吐出了一阵阵莺鸣,像是口渴的呻吟,更像欲求不足的哀求,希望诱人登峰,一亲娇嫩的蓓蕾。
  羊脂般的乳峰在一次一次的登山下泛起了红霞,洁白的双峰化渐成一对仙桃,诱惑着世人的欲望。终于,粗糙的手指登上了山顶,在媚惑的奇葩上轻抚,娇嫩的乳晕和蓓蕾都非常的敏感,轻轻的触摸已令两朵柔软可爱的樱花迅速地盛放,挺立起来,颜色也由浅粉红色变成娇艳的桃红色,让男人一看见便想咬到嘴里亲一亲。
  此刻,姑射仙子那微张的星目发出了迷离的光芒,全身沉沦在王亦君的拨弄下,口中吐出了连连的娇啼,象是求欢的叫春,又象是满足的求饶。红霞渐渐在冰肌上浮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比洁白无暇的雪肌更能勾起男人的兽欲,在阵阵的娇喘下,男方身下的宝剑已是蓄势待发,剑身上的青丝隐隐出现,像是暗示武器一触即发的爆炸力。
  男人的魔手接着一直往下探,在神秘的草原中找寻销魂的蜜穴。那最敏感的地带每每被碰一下,妙曼的少女胴体就会颤抖一下。手已经抚在小穴口附近了,不过王亦君知道这是女孩子最重要的秘密花园,也是十分柔软敏感的禁忌之地,因此手指沿着边缘十分小心地触碰,有的时候如蜻蜓点水般,有的时候是轻轻按着爱抚。
  不过王亦君的手指还不是敢冒然插入圣女小穴里,他知道少女那里刚刚受到破瓜之苦,怕弄痛了仙女姐姐。
  这也让姑射仙子的情欲更加高涨,小穴虽然早已经有着异样的感觉,但是一份少女的矜持让她不敢开口,就只好一直被王亦君挑逗下去。
  这时候,木族圣女小穴里有着奇怪的舒服感和微痛感,原来是王亦君受到情欲的刺激,手指头已微微插入她蜜穴里活动。不过动作还是十分轻柔,不敢太用力插入。但是这种感觉对体内正燃烧着熊熊欲火的姑射仙子来说,好比隔靴搔痒,反而是让她羞处更添酸麻酥痒的感觉,使得她的身体不停地在抖动。
  粗糙的指头浅浅插入在桃源洞,沾满了春水的手指,一时在遮盖着桃源洞的两片大阴唇轻揉,一时深深刺入蜜穴,在里面或旋转或探索,或完全抽出后再进入。当手掌在小珍珠上轻轻一按,圣女那泛红的玉体顿时绷紧了,吐出了一声无力的娇吟。一双洁白、修长、滑嫩的大腿也即时夹住了窥探秘穴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要留住手指炽热的、继续的、深入的挑逗。
  此时,王亦君一面抽离在秘穴中旋转着的手指,一面用嘴轻亲姑射仙子乳峰上的娇艳。另一只手则一时轻搓那丰腴的胸脯,一时用手指夹着娇艳的花蕾,一时手指在乳晕上打圈。身下的美女已发出娇弱无力的浪吟,白晰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两眼的目光变得迷离,理智已飞到九霄云外。
  手指抽离后使下体空虚的感觉一涌而来,一双玉腿便紧紧地夹在一起,用力绞动摩擦,希望可以她慰藉空虚无助之感,但却使熊熊的欲火狠狠地烧遍了身心。看着手指上沾满的蜜液,王亦君轻轻地吸吮姑射仙子的耳珠,在女人的耳边吹着气,“是时候了……”
  男人的头移到女人那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上,热唇轻含着蓓蕾。“啊……”
  姑射仙子的口中吐出了一声惊呼,蓓蕾上突然而来的冷意,即时将木族圣女从欲海中带回来。丽人张眼一看,只见王亦君抬起头,眼中既有笑意更有燃烧着的欲火,而手中握着一块白色的珠子。
  接着,男人低头用珠子在粉红色的蓓蕾上来了个蜻蜓点水,一阵冷意即时从蓓蕾上传来。意想不到的冰冷感觉也使姑射仙子全身的毛孔收缩起来,娇躯也绷得更紧了,但体内的欲火却因突然而来的刺激烧得更盛。跟着一阵热腾腾的感觉却马上随冷意而来,原来是王亦君那火热的红唇在蓓蕾来了个深吻,跟着一阵冷意又来了。
  热唇和冰珠交替在一双着手生温的蟠桃上肆虐,这种时热时冷的刺激,使姑射仙子徘徊在理智和欲望的边缘:冷珠的突袭令她短暂地寻回自己沉沦的理智及观感,理智的自己本应阻止王亦君这种激烈、刺激的行为,但这念头一起,马上感到他在自己的胸前炽热的一吻,刚回复的观感又是特别敏感,在此吻的刺激下勾起的欲火便立即粉碎了仅存的理智。
  沉沦欲海一词正好描述出姑射仙子的现况:明知在身陷欲望之海终会是没顶收场,但一旦自愿跳下去,身在欲海之中的自己便会感到无穷的快乐、幸福,越沉沦到深处越感到快乐、幸福。但当理智发现自己有没顶之险之时,便想游回海面,可是一旦浮升到浅一些的地方,身心即时感到无限的空虚、难过。结果只有再一次沉沦到更深的欲海,以更大的快乐、幸福来填补刚才的空虚、难过。接着一次一次的浮升只换来的只是一次一次更深的沉沦,终于吐出最后的一口气,完完全全沉沦在欲海的深渊,再也不能回头。
  像突然而来的冷意将姑射仙子推回浅一些的欲海,但自己心中的欲火却想继续沉沦欲海之中,就在她陷入这理智和欲望的矛盾时,这时王亦君火热的一吻马上将她扯入更深的欲海,快感马上涌入身内,即时粉碎了她的理智。一次一次冷暖的交替,一再一再粉碎了意吟的理性。现在她的口中只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因为她的理智已离她而去。她只想沉沦下去,只想在此刻得到更大的快感及慰藉。
  除了胸前冷暖交替的快感外,姑射仙子还感到一丝丝的凉意从她的胸前流到小腹上。原来那白色的珠子是用白雪冰冻而成的,在给炽热的欲火烧烫着的男女的体热下,慢慢化成了雪水,从圣女的胸前流到平坦雪白的小腹。这一丝的凉意更将少女推向欲望的深渊。
  雪水在滚烫的娇躯之上缓缓蒸发,淡淡的少女体香,男人的体味加上汗香,这种交杂的气味下,欲火被催化成兽欲,此刻彼此都是只想在对方的身上得到慰藉,也因此气味,姑射仙子更是意乱情迷。
  看着白里透红的小腹上雪水划出一条一条的水痕,鼻中嗅到少女幽香,彼此渴望对方的气息。王亦君用他热热的舌尖去品尝身下秀色可餐的美人:一时舌尖由雪乳依着水痕往下轻舔,一时则由小平原往上登山,再在乳晕上打圈,一时在雪水上轻轻连点。
  此举像将姑射仙子胸前的欲火沿水痕烧向她空虚的下体,一双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不停地摩擦,希望可以稍减空虚之感,可情况不妙,她越摩擦却越瘙痒,蜜穴中的不停地流出春水,无意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密,美人求欢的性信号已明显地发出。
  一些雪水顺着女性的曲线汇集在姑射仙子那小巧、浑圆、洁白的肚脐上。此时,王亦君用舌尖蜻蜓点水般舔着肚脐眼,跟着一口吸掉脐中所有冰水并含在口中,接着,他强而有力的臂弯将玉人上身抱近怀中,低头将口中的雪水反喂给美圣女,两舌再一次交缠起来。如此淫媚、亲昵的动作,标志着彼此都已难以忍耐,欲火一定要得到彻底的渲泄。
  对于美人儿的反应,王亦君感到非常满意,更将在玉峰顶上肆虐的嘴唇,一寸寸地慢慢往下舔吻,亲过了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平滑柔顺的小腹,缓慢地越过了萋萋芳草,终于来到了美丽的桃源洞口。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一颗桃红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将整个大腿根处弄湿了一大片。
  这淫糜的景象看得王亦君更为兴奋,把嘴一张,便将整颗豆蔻含住,伸出舌头便是一阵快速的舔舐。此时,木族圣女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口中“啊……”
  的一声娇吟,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重天外,两腿一挟,把个王亦君的脑袋紧紧地夹在胯下双腿之间,阴道中一股洪流如泉涌出差点没把男人给闷死。
  此时,王亦君看到姑射仙子强烈的反应,知道她已达高潮,慢慢地放慢了口中的速度,直到她两条玉腿无力地松弛下来,这才抬起头来。双手在少女身上轻柔地游走爱抚,只见俏圣女整个人瘫软如泥,星眸微闭,口中娇哼不断,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高潮余韵中。
  再度将嘴吻上丽人的樱唇,手上更是毫不停歇地在她身上到处游走,慢慢的,姑射仙子从晕眩中渐渐苏醒过来,只听男人在耳边轻声询问着,“仙女姐姐……舒服吗?”
  说完又将她柔软耳珠含在口中,轻轻地舔舐着。
  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姑射仙子,仿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地看了王亦君一眼,现出万般柔情,娇柔的轻“嗯”了一声,伸出玉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静静地享受着情郎那温柔的爱抚亲吻。
  看着圣女如此这般的诱人娇态,王亦君心中早已欲火如炽,要不是想要彻彻底底地征服这匹胭脂马,早就横戈跨马,大肆厮杀一番。于是他强忍着满腔欲火,轻声地对着姑射仙子说,“好了……既然我服待得让你这么舒服……那么现在该看你的表现了……”
  听到情郎这么说,娇美的木族圣女很是不解,微微睁开水汪汪的迷离大眼睛,一脸迷惘地看着王亦君,表示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忍耐不住下体饥渴的催促,王亦君哈哈一笑,拉着少女那娇柔的玉葱小手,引到自己胯下股间。
  小手忽然接触到一根热气腾腾,粗大坚挺的阳具,就好像是握住烧得通红的巨棒,姑射仙子竟把持不住,顿时如遭电殛,吓得她急忙将手抽回。“啊……”
  美人儿全身僵硬,居然呼吸困难了起来,清秀的粉脸剎时浮上一层红晕,一副不胜娇羞之态。
  这更叫王亦君兴奋莫名,一双怪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圣女那白嫩滑腻的身躯上到处游走,同时凑到姑射仙子耳边轻声地说,“仙女姐姐……小美人……这闺房之乐乃是人伦大事……有什么好害臊的?你只要照着做就可以了……”
  话一说完,又将手伸到秘洞处就是一阵轻抽慢送。
  此刻的姑射仙子,在历经王亦君这么长时间的挑逗之下,早就欲念丛生了,可是要叫她去做这等羞人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正在犹豫际,王亦君再度将姑射仙子一把搂了过来,轻轻地吻去,一手在她的背脊轻轻地抚摸,“乖……”
  再次将嘴凑上圣女的樱唇,一阵绵密的轻吻,同时拉着她那娇柔的玉手,再度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棒。
  只觉一只柔软如绵的玉手握在自己分身上,一阵温暖滑润的触感刺激得阳物一阵跳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王亦君不由得再度把手插进了少女的桃源洞内,轻轻地抽送起来。这次,姑射仙子没再敢把手拿开,但觉握在手中的肉棒一阵一阵的跳动着,不由心中一阵慌乱,又怕情郎不高兴,只得开始在那滚烫的肉棒上缓缓地套弄起来,那笨拙的动作令王亦君更加兴奋,口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狂乱起来。
  这时,王亦君看看时机也差不多了,在那羞涩少女的粉脸上吻了一下,慢慢坐起身来,再轻轻按着圣女的螓首,伏到自己的胯下。然后将那宏伟的男性象征贴近姑射仙子娇俏的脸蛋,硕大尖端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间倘佯着,比流云还要柔软的触感不断从下身传向他的性欲神经,“仙女姐姐……来哟……”
  虽然已然屈服在情郎那高超的性技巧及淫威之下,但姑射仙子还是对眼前所见,这根青筋突起的粗大肉棒感到万分恐惧,而且上面有着点点落红,那是她自己的贞女之血。她小嘴一撇,面带娇嗔,抬头望了王亦君一眼,在男人那充满侵略性的淫邪目光下,羞红着脸,生硬地点点头,然后低头注视着那湿淋淋还带有些许血丝的阳物。
  纤细的柔荑怯怯地张开,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充满了春意的眼神斜看着王亦君。渐渐地,她的玉手又一次地向下触动着丛密的体毛,慢慢地握上那怒挺的大家伙,先是用纤长的指头轻轻地抚弄着那大龟头,动作无限柔和轻缓,像在欣赏一件最宝贵的首饰一般…
  少女纤手那温软触感令王亦君舒爽不已,“再稍微用点力……嗯……这样……就是这样……”
  他喃喃地指导着圣女的手技,温柔地吸吮她那洁白的脖子,轻轻爱抚她那柔软的乳丘。乖巧地捏弄着紫玉箫,慢慢而轻柔地,姑射仙子把玩抚弄着,“摩擦它……手上下动一动……”
  美人点点头,很不自然地摩挲着手中的大阳具。
  令人麻痒的快感,使情人低声呻吟着,“嗯……好喔……仙女姐姐……用力啊……”
  姑射仙子热烈地喘息着,她更是紧紧地握住了,上下套玩不停。那由圣女玉手中传来的震憾力,使得紫玉箫受了刺激,更是坚硬,更加膨胀,于是王亦君则趁机抚摸着圣女酥胸,以指尖搓揉她的乳头。
  “嗯啊……君……坏弟弟……”
  娇羞的圣女轻掐一下手中阳物,“别动……再动我就不伺候你了……”
  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王亦君停止手中的动作,他喜欢少女这种羞涩娇嗔,他觉得有趣极了。感觉那娇柔的小手在用力,原来女孩用手服侍男人也是这样舒服的,他闭着眼睛任由姑射仙子上下地捋着膨胀的紫玉箫。
  圣女的双手爱抚着男人的肉棒,小手一边以上下撸动的手势爱抚着滚烫的阳具,另外一只纤手则在爱抚着他的玉袋。感觉着自己的欲望在高涨,王亦君拉开了少女那正在努力侍奉的柔荑,半跪着,上半身直立,然后将嘴唇贴在少女那晶莹如玉的耳朵上,“仙女姐姐……好姐姐……接下来……试一试吹箫吧……”
  全身赤裸的姑射仙子迷惑地睁开雾气朦朦的双眸,但王亦君没有进一步解释,只是牵着少女那娇柔的小手移到自己胯下,同时注视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美人儿顿时如遭电殛,粉脸剎时浮上一层红晕,“唔……君你好大……”
  她握着情郎那挺立雄伟的大宝贝不知如何是好,一副又爱又怕,不胜娇羞之态,但又舍不得放开的淫荡样。
  清纯少女这种羞涩而妖艳的表情更叫王亦君兴奋莫名,嘿嘿一笑,“姐……用你的嘴……嘿嘿……好吃极了……”
  平常要叫她去做这等羞人的事,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但此刻羞得满脸红晕的姑射仙子,在历经王亦君胯下那强大的性能力之后,早就被欲念所支配了。
  将嘴凑上少女的樱唇,王亦君一阵绵密的轻吻,只觉一只柔软如绵的玉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阵温暖滑润的触感刺激得肉棒一阵的跳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把手绕过少女的后背,从粉嫩的圆臀之后插进了秘穴内,轻轻地抽送起来。
  虽有满腔充斥着羞耻感,但姑射仙子感觉到那灵活的手指捅入下体,恣意逗弄出来的酥麻快感传遍全身,她不由心中一荡,纤手开始用力抓住肉棒,缓缓地套弄起来,笨拙的动作反显出圣女的纯洁。
  按着姑射仙子的螓首伏到自己的胯下,王亦君示意要她为自己进行口交。玉人早已完全屈服在男人的肉棒之下,天生的羞惭心反而让她更刺激。她强忍着羞愧,慢腾腾的在男人面前跪下,上身前趴,慢慢张开樱唇,含住了热腾腾的大龟头。
  无边的销骨腻柔在王亦君的脑海中荡漾着,继而又加上了一股充满刺激性的温热感觉。姑射仙子一手拿起了紫玉箫,娇艳欲滴的红唇开始轻轻舔舐,接着入口中吸吮。只可惜青春少女的小嘴实在太小,没有办法整个含进去,仅仅含进肉棒前端。
  “喔”的一声,王亦君爽得像上了天,只觉美人小嘴又暖又湿,紧紧地包着自己的分身。姑射仙子起初甚是羞涩,后来渐渐胆大起来,开始伸出绛舌在那粗壮的紫玉箫上轻轻舔弄,最后把大宝贝整根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就开始让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
  虽然她也想要试着再多含进一点,可是根本做不到,俏佳人只好一边让玉茎在自己樱唇中进进出出,一边像婴儿吃奶一样,吸吮或舔舐着肉根的前端,这当然也是她希望可以让心爱的男人能更舒服点。
  为情郎着想的念头在俏佳人的脑海里盘旋,虽然说她没有口交的经验,技巧并不是很好,可已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但姑射仙子心想她自己更应该要尽力服侍才是,于是费力地将那威风凛凛的巨大尖端含进她小巧的口腔中,一条灵活的丁香小舌在它表面跳跃、缠绕着。
  显然,姑射仙子正尽她最大的努力,温柔细致地在为王亦君进行口舌服务。男人那宽大的手掌在她飘动的秀发间穿梭着,留下无穷无尽柔丝一般的感触。清丽的俏脸上充斥着情思难尽的万种风情,两朵绚丽夺目情欲火焰悄悄在她的双颊升起,手口舌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荡。
  此时,心甘情愿让情郎的排泄器官在她口中进出的姑射仙子,虽然她浑然不知如何运用小嘴吹奏出美妙的箫音,给予男人生理上的快感并没有小穴那样强烈。但是,冰清玉洁的木族圣女愿意趴跪在自己胯下,用那圣洁的樱唇侍奉着自己,如此的尽心尽力想满足自己,因此,更让王亦君心理上的感觉有说不上来的舒畅,心里暗暗觉得这样的快感丝毫不比小穴差多少。
  高贵贞洁的木族圣女肯为自己口交,巨大的性器在她唇间出没,看在眼中,乐在心里,王亦君不禁得意万分,轻按着玉人的玉首,要她上下套弄,口中还不停地指点江山,“啊……太舒服了……姐……你的小嘴吸着弟弟……感觉……啊……太爽了……”
  听到情郎的赞叹声,于是姑射仙子又加快了紫玉箫在她口中进出的速度,有时小手也不停摸着玉袋中的那两粒肉丸。“嗯……姐……对了……就是这样……”
  手上用力轻按着少女的头,让她上下的套弄,王亦君兴奋不已,“唔……不要只是用嘴含……舌头也要动一下……好……好舒服啊……哦……仙女姐姐……你真聪明……天生就是吹箫高手……”
  看着圣女卖力地吞吐着她手中的至宝,这美人吹箫的淫秽画面不仅仅只是视觉和触觉上的快美享受,而且更是让王亦君心中的征服感得到充分的满足,他感觉万分爽快愉悦,脑子里的性欲之火刹那间燃烧到了顶峰。
  突然,他心中一动,就在少女那红嫩的舌尖顺着球冠旁的沟勒舔过去的时候,“仙女姐姐……你先停一下……我想换个姿势……”
  姑射仙子将口中的紫玉箫慢慢吐出,羞红着俏脸,美眸妖媚地瞄着王亦君,“君……你……”
  接着,王亦君从半跪姿换成站姿,又用双手把给圣女拉近,“姐……你继续吧……”
  心中奇怪不已,“君弟弟……怎么换了这个姿势?”
  可是姑射仙子还是乖乖地听话,又将粗壮的大家伙含入了口中,可是她没有想到等一下会有什么遭遇?
  先前的姿势让王亦君若是想要有进一步的举动时,只怕会马上被娇羞的圣女给发现。可是换成了站立的姿势,则王亦君不管有任何的举动时,姑射仙子也只是会想到,那是情郎想让肉棒进入自己的小嘴多一点。
  果然如他所料,王亦君想开始俯身挺腰的动作时,姑射仙子果然主动配合,尽量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口,想情郎所想的春情少女也想让男人再进入自己多一点,好让自己的情郎更加舒服畅快,同时也让自己品尝更多的男人滋味。
  如此一来,正好攻其不备,王亦君的双手就朝着姑射仙子的圣女双峰摸去,开始慢慢地揉搓挤捏。美人儿没有想到王亦君会这样,一张俏脸变得更红,可是一时之间,深入自己小嘴中的紫玉箫又抽不出来,只好用鼻子呼吸,若不是一下子肉棒抽不出来,只怕已经娇呼不断了。
  灵活的双手不停爱抚着丰满结实的圣洁玉乳,同时也玩弄起粉红色的乳头。姑射仙子口中含着阳具,而且之前爱郎的腰向前顶时,粗长的紫玉箫也的确又进入她小嘴一点,已经顶在少女那柔软的喉头上了。而且,男人手上的动作带给少女的感觉,也让她有着说不上来的舒服感,由其是揉捏着她的乳头时,那种又痛又舒服的奇怪感,这也让姑射仙子此时才明白为什么王亦君要改变姿势。
  正在摸着姑射仙子酥胸上的雪丘,可是王亦君看到她的屁股上的雪丘正不断摇晃,让他有着不同的感觉。
  于是双手又朝屁股摸去,由于这里也距离小穴很近,王亦君就轮流触摸着屁股沟和小穴。
  这样的感觉比起揉捏胸部给姑射仙子的畅美感觉更为强烈,顿时木族圣女又被杀得鼻息咻咻,欲念横生。
  她本来开始想要尝试着要吐出那涨满在自己小口中,不断试图突进的硕大无朋的大龙头,可是又受到这样的刺激,全身酸软,力气完全使不出来。
  将手指停留在姑射仙子体内,王亦君然后身体前倾,骑到少女娇靥上,下体巨棒直插其娇艳的樱口,让硕大的前端挤开饱满的朱唇,塞满她口腔,接着突破她狭窄的喉头,直愣愣地捅入少女那紧窄的喉咙里。
  “呜呜……”
  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流下,由于喉咙的粘膜遭到刺激,姑射仙子口腔的嫩肉不自觉地打颤收缩,而且喉头闷闷地干咳出声,但她只能拼命忍耐那反胃的恶心感,努力将直涌上来的胃液吞咽下去,去适应粗长的紫玉箫在喉咙深处所带来的异物感。
  这时,王亦君抚摸着姑射仙子的小穴,感觉到已经很湿润了,虽然还不想放弃在少女小嘴里的快感,可听着少女喉咙里发出来的闷哼声,不忍心让仙女姐姐如此难受,于是将自己慢慢地抽出了美艳的小口。
  粗壮的紫玉箫终于离开了自己,姑射仙子珠泪涟涟,抬起涨红的俏脸,出声抗议,“咳……咳咳……君……你……咳……你好坏……这样子欺负姐姐……咳……不过……你……你舒服吗……”
  王亦君怜惜地轻抚那梨花带雨的美丽脸庞,“姐……真是对不起……嗯……可是……很舒服的……姐……我……”
  “……嗯……不要说对不起……其实……只要君弟弟你舒服……姐姐我受再大的痛苦也没关系……可是……可是人家毕竟……”
  姑射仙子的柔荑自动捋动着挺立的紫玉箫。“唔……姐……弟弟只是一时太过以舒服……所以……所以才一时控制不住……哦……”
  王亦君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下体前端被一团温暖滑腻的肉团所包围。
  姑射仙子那双娇艳的朱唇含着王亦君的大龟头,用力地吸吮了几下,然后让自己火热的脸蛋贴在同样火热的紫玉箫上,羞涩地呢喃着,“唔……不要紧的……好弟弟……你尽管插好了……哦……插得越深越好……姐姐能忍得了的……啊……不用怜惜姐姐……”
  看到仙女姐姐如此地为自己着想,王亦君性趣大增,握着自己的命根子,并不急于塞进跪伏在自己面前的妖艳圣女的红艳小嘴里,而是用红得发紫的龟头顶在她的嘴鼻间来回磨蹭。待到姑射仙子忍不住伸出那粉嫩的丁香去追逐那摇摆不定的紫玉箫时,王亦君再猛地一挺,强行将自己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内,对美圣女进行深喉口交的欺凌。
  促不及防之下,舌头下意识地用力,想将入侵的男根给顶出去,却被王亦君在头上一压,整根粗长的紫玉箫又滑进喉咙深处,顶得她几乎咳嗽了起来,无奈只得顺着男人的动作,开始对着口中的大家伙吞吐了起来。
  眼看着本来圣洁无比的木族圣女,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脚下,用舌头仔细地舔着自己的龟裂,把紫玉箫完全含在嘴里,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王亦君的哼声随之加入,也开始做出挺起屁股的动作。在身体本能的指挥下,姑射仙子不由自主地慢慢滑动嘴唇,让紫玉箫进入自己喉道的更深处,在呼吸困难达到界限时,就在吐出去的同时用舌头摩擦。
  下体所传来的酥爽感觉让王亦君轻狂起来,紧紧抓住姑射仙子那秀美的头发,摆动虎腰,开始在木圣女那娇美的口里大力抽插起来。被动地接受男人对自己小嘴的蹂躏,美少女只能尽力张开嘴,让自己的头上下摆动,逐渐地明了吹箫的要领,原来像分段的动作愈来愈顺畅。
  这时候,口淫本身也对姑射仙子自身产生性感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产生骚痒感,因此更不停地让自己的口吻去润湿肉棒,一边小心翼翼地吸吮着在自己口腔里的紫玉箫,一边将头向前移让肉棒能更深入一些。
  姑射仙子把紫玉箫横含在嘴里,虽然动作略微生硬,但肉茎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那舒适感仍令王亦君万分兴奋。从下向上慢慢舔,舔到紫玉箫的顶端,把尖硬的棒头留在嘴里,秀媚的玉人儿被卷入异常兴奋的性漩涡里,终于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和矜持,开始在情人的指示下,卖力地舔吮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肉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
  看着清丽少女渐渐自动舔舐着自己的肉棒,感觉到龟头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地顶动,叫王亦君兴奋地握住圣女酥胸前的玉女高峰,轻揉缓搓,不停地揉捻着峰顶那粉红蓓蕾;同时一手还滑到少女那如绵缎般的背脊上轻柔地抚弄着,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她的背脊骨,或是顺着滑嫩的玉背往下轻抚,顺便溜到秘洞处逗弄那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肉芽,轻轻梳动被蜜汁润湿的草绿色阴毛。
  来到股沟间的手,一阵轻刮以指尖揉搓着后庭的菊花,忽然手指一下子插进了秘穴内轻轻地插抽,一股畅快的充实感,有如电流般流入了姑射仙子的脑海中,除了淫秽感之外不知何时加上骚痒感,然后又变成强烈的刺激和快感,顿时又将姑射仙子杀得鼻息咻咻,加上被淫荡的言语赞美,更是欲念横生。
  姑射仙子感觉出男人的不仅抓住自己的玉乳,同时也挑弄自己下身私处以及后庭。不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两手死命地抓住男人的大腿,身体四处都充斥着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这让她立刻缩紧嘴唇,用舌尖舔龟头下的边缘,把龟头完全含在嘴里,同时头也随着上下摆动。
  此时的木族圣女,早已被王亦君那高超的调情逗弄手段搞得欲火如炽,对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觉恶心,甚至好象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越发卖力地吞吐,使劲地吸吮舔舐,发出“啾啧”的淫秽口水声。
  强忍着胯下阳茎的酥麻感,她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在王亦君慢慢躺下的过程中,姑射仙子不仅没有让肉根脱离自己的小嘴,而且还更加热情地追逐着它。将圣女的粉臀移到自己面前,王亦君张开大口,对准那蜜汁淋漓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阵狂吸猛舔,偶尔还移到后庭的小屁眼处,轻轻地舔舐那嫣红的菊花轮,两手在那浑圆的美臀及股间沟渠处,一阵轻柔地游走轻抚,有时还在那坚实柔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动。
  此时情欲高涨的美丽少女那堪如此高明的挑情手段,只见她背脊一挺,两手死命地抓住王亦君的大腿,几乎要抓出血来,半吐出含在口中的阳物,高声尖叫,“啊……好舒服……又来了……啊……”
  少女阴道蜜汁再度泉涌而出,在一阵激烈的抖颤后,姑射仙子觉得自己整个人瘫软无力,只能发出阵阵浓浊的喘息声。可是她想到情郎还需要自己的服侍,于是奋起余力,努力地摆动着自己的螓首,让王亦君继续享受她的口舌以及喉咙。
  眼见着美少女不堪采撷,只是口交就让她再度到达高潮,瘫在自己身上,王亦君不觉得意万分。在木族圣女这种自甘淫贱的动作刺激下,王亦君只觉丹田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宝贝硬得发痛,险险就要把守不住精关,急忙推开姑射仙子的螓首,娇艳的红唇和龟头有着一条粘丝相系。
  紫玉箫在少女的嘴里进出之后,被唾液滋润过的肉棒前端闪闪发光,姑射仙子看着眼前的粘丝,内心感到羞惭万分,想到自己平素洁身自爱,谁知今日竟然主动为男人口交,不禁连耳根都红透了。
  慢慢从少女身下爬了出来,只见姑射仙子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雪地上,不时地微微抽搐,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雪地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
  这幅美人春睡图,看得王亦君口干舌燥,再度趴到少女的玉背上,拨开散乱在背上的秀发,在她的耳边、玉颈处轻柔地吸吻着,两手从腋下伸入,在姑射仙子的玉峰处缓缓地揉搓。正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圣女美人,星眸微启,嘴角含春,不自觉地轻“嗯”了一声,带着满足的笑容,静静地享受着情郎的爱抚。
  王亦君捉住圣女的纤腰,将她倒翻在雪地上,而她玲珑浮突的上身刚好从突起的雪丘上,由上至下地倒垂下来。她那对惊心动魄的修长美腿慵懒地架起,愈发突显出那惊人的雪亮,坚挺的双峰竟不因地心引力而下垂,而是像华山的迎客松一样横伸出,连位于最尖端的两粒粉色乳头都坚强不屈地凸立着。
  男人握住她纤细的脚掌,跨在她的躯体上。在姑射仙子惊喜若狂地将她面前的巨棒送入口中的时候,王亦君正仔细地观察起捏在手中的非凡之物来。有着完美轮廓的小脚并没有丝毫的变形,在五根柔细的脚趾上恰到好处地分布着五片大小不一的晶莹透亮的象牙色贝壳。
  一边通过下身的庞然巨物感受着圣女小口的温柔,一边低首,重重地吻在她柔滑的脚心和脚背上,感受着她美脚上散发出的淡雅清香,王亦君把她粉嫩的脚趾一根根逐次放在口中吸啜着。他清楚地感觉到,每吸一次,圣女的娇躯就会剧烈颤动一下,并将这强烈的快感疯狂地发泄到手口之间,使沾满她口水的巨棒不住传来暴风骤雨般的强烈快感。
  用双手捏住圣女的脚踝,跳动的舌头从她稚嫩的脚跟开始,沿着流畅的腿腹表面扫荡下来,并逐渐将她的两条美腿分开。在经历过她大腿皮肤的无比弹性后,男人的眼睛终于来到她美丽的神秘花园上空。
  一股清澈的甘泉已经顺着她丰满的臀部曲线流了下来,并在她可爱的小肚脐出汇成了一个波光粼粼的小湖,花园中央的两片红嫩的唇瓣微微张开,不停地娇喘着。
  王亦君伸出手指,拨开柔顺的茵茵绿草丛,并将那两扇挡路的门板大大地撑开来,露出里面更小的一扇门和上端一个精致可爱的小红豆。欲火狂炽中,王亦君猛地将火烫的双唇向姑射仙子的小花园印下去。
  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姑射仙子骤然一阵剧烈的震颤,含着玉柱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呜咽,两片小巧的鼻翼飞快地翕动起来。无所不能的舌头在那漂亮的花园里翻滚卷动着,舌尖细心而飞快地在每个角落里擦行而过。花园特产的雨露接连不断地滚到舌尖上,再流进王亦君的口腔内。
  王亦君特别照顾圣女的那颗独一无二的珍珠,经常用双唇去挑逗它,甚至用齿面在它上面狠狠地厮磨着。
  每当这个时候,少女的鼻孔中就会传出诱人的呢喃声,而那两瓣小唇后的秘洞里也会加速淌出甜美的溪流。
  就在男人的玉茎被姑射仙子舔弄得比任何东西都要坚硬的时候,王亦君突然站了起来,放开捉住她纤脚的双手,那对沾满唾液的晶亮玉腿从空气中摔了下来,在雪地上发出一声动人的声响。
  姑射仙子微扬螓首,充满情焰的美丽双眸中透射出浓厚的幽怨色彩,可爱的小鼻子一撅,像一个小女孩般嗔,“君……怎么停下来了啊?”
  跪蹲下来,王亦君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双手张开,将姑射仙子那娇艳的肉体紧紧地搂在怀里,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开始狂吻少女的樱口。
  姑射仙子如饥似渴,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小香舌缠着男人的舌头,热情又贪婪地猛吸着。同时,男人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那又坚又挺的乳房,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右手则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王亦君口手舌并用,只想让仙女姐姐更加享受。娇圣女的反应也如他所预期的一样,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刹那间,姑射仙子春心荡漾,娇喘嘘嘘,渐渐全身酸痒无力,满脸通红,一双玉乳不停地抖荡着,一双美腿成大字般的分开,小嘴不住地呢喃叫春着。
  姑射仙子感觉到情郎那无限轻怜蜜爱,无限温柔体贴,心中感到甜甜密密的十分好受,忍不住地伸出手来,去握住那翘挺的大阳具,在大龟头上也狠劲的捏揉着。
  一手揉搓着少女那白嫩的胸脯,另一手已经朝着少女那娇美的阴穴摸去,抚摸着木族圣女那轻柔的体毛,王亦君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阴户不停地挑逗着,拇指按住了圣女那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最敏感的、果核般的阴蒂挑逗,食指还沿着那已经敞开的小穴肉缝间来回滑动。“啊……”
  这时候的姑射仙子还在高潮的愉悦之中,也只能不停地娇喊,身体早就不听使唤了。
  口舌也慢慢跟着往下移,看着少女那丰腴而艳丽的美穴,体毛浓密乌黑,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地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上面的水滴在闪烁着,阴蒂在他先前的刺激之下,也像乳头一样突了起来,有一种美不胜收的感觉。
  不过,这也让姑射仙子觉得十分害羞,自己的小穴居然会被王亦君如此摸着看着,但是对一个刚刚才获得初步性经验的女孩子来说,心中的羞涩不用多说,本来想要开口说不要这样子,可是小穴里忽然间又有极大的快感,让那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此时的王亦君,对于先前仙女姐姐在吸吮他的肉棒时,他只顾自己舒服而让她难受过意不去,而少女花洞又是如此迷人,只有想到要让仙女姐姐的感觉更舒服,因此双手轻轻制住了她的小脚,开始对着小穴轻舔。姑射仙子本来已经快受不了王亦君对自己的爱抚,看见他停了下来,正喘了一口气时,一个更强烈快感又袭来。
  看到了王亦君正在舔着她的小穴,姑射仙子又是害羞又是有快感,可是她早就全身无力,身体也只能不由自主地颤抖。而且还不只是轻舔,他还开始吸吮着小穴里面流出来的爱液,还对着自己的小穴口用舌头在微微抽插,手指还不停弄着阴蒂,跟着又用手指插入了小穴口微微抽插,弄着里面的肉壁。
  所有这些让姑射仙子感觉自己好像是快疯了,根本就想象不出自己居然这么淫荡,下意识地想逃离这一切。
  可是又被王亦君给制住了,完全没有办法逃脱。爱液的分泌也更多,就好比琼浆玉液,又香甜又可口,王亦君一点都没有放过,不停用小嘴一边舔弄一边吸食着。
  把圣女的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王亦君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哎呀……君……你要弄死我啊……”
  姑射仙子被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地扭动,双手抓住王亦君的头发,屁股不断地抬高往上挺送,或是左右扭摆,配合着那要命的舌攻。
  “噢……我受不了了……姐全身酥痒死了……我要……啊……快嘛……”
  男人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少女那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地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
  又过了一会,这时水帘洞口的花瓣已经微微打开,粉红色中有着淡淡的水光,已经可以达到最终乐章。见到时机成熟了,情欲高涨的王亦君决定对圣女穴做最后的攻击,忙用手拨开她的两腿,跪在少女的下体中间。
  右手分开她密密的阴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的阴唇,手触在香穴上面湿滑滑的。
  “哦……”
  姑射仙子咬紧银牙,瞪着那双勾魂的媚眼望着王亦君,酥胸急剧地起伏,两只乳房不住地浪摆着,“哼……你好坏……坏弟弟……姐要你嘛……我要你的大宝贝……唔……小穴好痒……好难过啊……”
  跪在一双玉腿之间,王亦君双手扶住姑射仙子的柳腰,双脚固定她的玉腿,硬挺的男根顶在圣女双腿之间,顶在春水门之外,两扇肉门之间流出了潺潺的春水。少女酥痒难当,那修美的一双玉腿又张开了一些,她伸出右手,握住粗壮的阳物,食拇两指在头部及菱线附近轻轻搓揉,王亦君只觉一阵奇异的快感传向全身。
  姑射仙子用手轻轻扶着男人那粗大的宝贝,又把阳物的头部顶在自己牝户的花瓣上摩擦,心里不住突突乱跳,小手也微微不住发抖。“君……妹子好舒服……哥……你要爱我了吗?”
  少女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哼哼有声,说着,柔荑把阳物稍稍往下移动,引到她自己的桃源洞口。
  男人的反应极为冲动,阳物跳跃,“唔……仙女姐姐……我要进去了……”
  这时,姑射仙子才把两腿大开,气喘吁吁的哼唧,“好哥哥……爱我……好好的疼人家……”
  一面说着,一面双手用力将阴唇拨开,只露出那迷人的追魂洞儿。
  微微一挺,通红的大龟头轻轻地通过了两扇肉门,在蜜洞之前停住了。姑射仙子在细弱的呻吟中发出了一声轻呼,像是为空虚感将会离去而发出。可是沾满爱液的前端只是轻轻顶在蜜洞之前,跟着便返回门外了,湿润的肉冠反在两扇肉门上来回轻擦。
  一声轻呼再在樱唇中吐出,将是责备男人的玩弄。此时一种突然而来又渴望已久的充实感将下体越来越无法忍受的空虚感一扫而空,火热的宝剑已深深插入在湿润之极的剑鞘中。
  这刻,王亦君闭着眼静止不动,他一切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欲望的宝剑之上,深深感受被温热狭窄的秘道肉壁包围起来的奇妙感觉。缓缓抽出了部份剑身之后,他慢慢转动下体,宝剑便在秘道内紧贴着细嫩的内壁缓慢地打圈。在此刺激之下,圣女那娇嫩的内壁渐渐地充血,秘道变得更为狭窄,更有弹性。大量蜜液涌出,便利了宝剑的入侵,她口中吐出的不再是细弱的呻吟,而是小声的呢喃。
  现在男根已不再是在充血、湿润的秘道之中打转,而是一下一下有节律地,缓慢地蜜穴内抽送。这一下一下缓慢的抽送,对沉沦在欲海的姑射仙子来说是一阵一阵的暖流不断拍打在她的娇躯,不断轻抚她的心灵,虽然是极舒服,但又是极难受。
  因为下体的空虚感一扫而空之后,换来的是如千虫万蚁在下体走动的感觉,时痒时痛,这种缓慢的抽送不但不能解痒止痛,反而像将虫蚁从她的蜜穴带入体内,骚痒的感觉此刻不再集中在蜜穴之内,她的四肢、五脏六腑都同时受到这种骚痒的感觉的煎熬。
  她的身、她的心、她的魂都在发出哀号,希望有人可以为她驱走这难受的煎熬。这哀号在她的口中化作一声一声的求欢,“君……求……求求你……插进去啊……”
  在上身化作紧接着男人结实胸肌的乳峰,在玉臂化作紧抱,在玉手化作在男人背肌上一条一条的红痕,在玉腿则化作缠绕在男人猿腰上的白玉环,在蜜穴便化作狭窄湿热的秘道。
  王亦君一阵心荡,阳物就挺进了湿淋淋的水洞,被温热的肉壁包裹着,感觉到圣女的阴道是如此窄小紧迫,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不断地升高,再升高。姑射仙子“嗯”了一声,臀部一抬,整根阳物就全部插入,娇声抖动,“君……”
  俏脸涨得通红,两手紧紧抱着他的双臀。
  知道初经人事的少女花苞尚未恢复元气,还会有疼痛感,王亦君不敢立即抽动,也紧紧地抵住她的深处。
  过了好一会,姑射仙子才缓了一口气,松开双手,睁着明眸,闪露着无比的春意,看着情郎的双眸,脸色微微苍白,嘴边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君……妹子好欢喜……哥……”
  看着少女那娇媚的表情,王亦君不禁神魂颠倒,忍不住又深深地吻了她一下,爱怜不已,“姐……好妹子……痛吗?”
  姑射仙子微微摇头,怯生生的轻声微笑,“不痛……妹子好满足……哥……爱我……”
  说着,轻轻摇动臀部,又羞羞的说,“君……干我……妹子流了好多水噢……”
  王亦君再也忍不住,他臀部一缩,又往前一挺,将鸡巴深深插进她的肉缝中。姑射仙子“嗯嗯”连声,似在鼓励。于是,王亦君手扶着自己的宝贝,因为有淫水湿润之故,慢慢地一节一节滑进,在插进一半时,故意把它提出,又慢慢地插入。这样轻抽慢插,果然引起姑射仙子强烈的情欲,只见蜜汁源源而出。
  此时,圣女虽然感觉花道中仍有些胀痛,但是远没有第一次那么厉害,而阴户里渐感酥麻,她忍不住伸出玉藕般的双臂,环抱着男人的背部,张开双腿,由他任意抽送。
  王亦君在轻抽慢插,只觉圣女的牝户紧深温暖,密密的裹住他的阳物,真是舒畅无比,花心深处蠕动吸吮,几乎让他的精关立即松动,心中一惊,稍稍镇摄心神,又努力抽插。
  少女那苍白的双颊已换成了一抹嫣红,媚眼迷蒙,小口微张,娇喘吁吁,“君……好弟弟……好舒服……妹子好舒服……哥……你舒不舒服呢……君儿……妹子好不好……啊……哥好好……”
  姑射仙子摇晃的幅度不大,但和王亦君的动作却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次做爱没有那么激烈,王亦君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坚定地插着,动作虽然缓慢,却使得两人的欲望缓缓释放出来,能够仔细地品尝性爱的滋味。接着,男人意气昂扬,开始大力冲刺,圣女的淫声也随之提高。
  一阵激情之后,王亦君稍稍歇了一下,低头柔声的问,“姐……舒服吗……还痛么……”
  姑射仙子张臂搂着王亦君的脖子,大眼睛盯着他,臀部还是微微摆动,牝内一紧一松的含着阳物,呢声回应,“哥……妹子舒服极了……君……好好噢……姐好幸福……”
  这时候,男女两都需要用力抽插,才会痛快,才会满足。于是,王亦君分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扶着阳具对准那鲜红夺目的阴户,腰部一提劲,猛力一挺,插得姑射仙子“啊”的叫了一声,若大的阳具已全根尽入。
  此时,姑射仙子只觉得火热的龟头在阴道内上下磨擦,蜜壶口更感酥痒难耐,全身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的淫水,从她蜜壶内涌出,她情不禁地迎着大宝贝,扭摆腰臀,向上迎凑他的插剌。
  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王亦君见姑射仙子已淫荡得浪叫出声,勾逗得他神魂飘飘,他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展开要命的攻势。这时的姑射仙子面泛红潮,娇喘浪声哼叫,嘴边俏皮的微笑,透露出淫荡春情,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一次次用力抽插,不断地上下晃动着,看得王亦君欲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
  两手各握住一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地揉着、搓着,屁股开始一起一伏的挺动,对准肥嫩的春穴,起劲地狂插猛抽不断,一阵比一阵猛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的姑射仙子意乱神迷,变成粗短而喘了起来,眼睛若开若闭,嘴里呻吟连连,一面用那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把王亦君抱住。
  这阵狠劲的插抽,正中姑射仙子的下怀。乳房被揉得痒到心底,大宝贝在小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涨得满满的,美得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使得她忘情地浪叫着。
  男人抽送得越紧密,少女的反应也越激烈,圣女肉紧的“哼”了几声,屁股拼命上抵,自动地把阴户往上直挺不已,还不时地前后左右磨转。突然,姑射仙子的两手用力地按压在王亦君的屁股上,使劲地忽上忽下地扭动臀部,迎合着男人的挺送。情绪之热烈,王亦君对姑射仙子这种放荡的神情,感到吃惊。
  感受到圣女的浪劲,王亦君更感到畅快,内心像火烧一般,更是快马加鞭,拼命狠插,坚硬炽热的宝贝,在少女那紧凑而温暖的阴户内,上下抽动,大宝贝抽出插入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阴户内,蜜壶中,花心上,受到大龟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娇媚少女被插得娇喘淋漓,媚眼如丝,姑射仙子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屁股猛扭狂摇,把王亦君掳得死紧,猛然挺起上身,将自己的小嘴弄到男人的嘴上索吻,并把舌尖塞在他的嘴里,要他吸吮着。
  少女身子挺得更高,大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加速,而王亦君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圣女的花心上,抽插得越是厉害,越能使姑射仙子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啊……君……好弟弟……快点……重一些……哎唷……”
  王亦君被圣女的荡声淫语逗得越是发狂,猛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地在花心上抽转了起来。姑射仙子销魂蚀骨的淫声连连,全身无一处不动,软如绵蛇,蜿蜒于王亦君的胯腹之下。
  圣女的淫兴已达极点,似有出精之样子,口中急促地浪叫,“哥……妹子……妹已忍不住了……好想……好想……”
  王亦君心中又是一荡,立即快马加鞭,急速抽插,阵阵快感从阳物透射全身。
  突然,姑射仙子全身颤抖,含糊地叫着,“哥……哥……妹子要……”
  牝内鼓涨,蜜壶在收缩,不断地吸吮着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王亦君有说不出的舒服,混身酥麻,心神震动,便把阳具接连地紧抽快插。
  正挥舞着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线天间奋战不懈的男孩,耳中传来圣女阵阵的淫叫声,兴奋得胯下阳物暴涨。
  两手紧抓着少女的腰胯处,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
  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插得姑射仙子混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阴道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胯下肉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浇在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舒适熨藉感直冲脑海,差点没射了出来,王亦君赶忙咬牙提气,强将那股欲望给压制下来。
  看着再度泄身的姑射仙子,瘫软如泥的趴在雪地上,王亦君心中有着无限的骄傲,拉着圣女的娇躯缓缓坐下,再度将她翻过身来,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怀中,用手扶住肉棒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秘洞口,再度塞了进去。
  两手抱住圣女那坚实的美臀,王亦君开始缓缓推送,右手中指更插进后门的菊花蕾内轻轻抽送着,全身瘫软无力的姑射仙子忽觉后庭受到袭击,急忙收紧肛门,全力抵抗手指的进逼,樱口一张,就待开口表示反对,却被王亦君顺势吻住。
  舌尖伸入口内一阵搅动,姑射仙子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急得鼻中哼哼急喘,伸手拉住男人的魔手想要阻止后庭的攻势,却被王亦君深深一顶,将龟头顶住穴心一阵磨转,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袭上心头,再度无力地瘫在王亦君的身上,任凭他肆意地玩弄,只剩口中无意识地传出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对于木族圣女那娇嫩美绝的菊花蕾,王亦君早就有心一试,只是碍于少女初经人事,又不愿硬闯而令其反抗,届时横生枝节反而不美。如今见姑射仙子被玩得全身酥软,再也无力反抗,心中更是跃跃欲试,手上的动作缓缓加剧。
  由秘洞流出的滑腻淫液,顺着股沟流下到了后庭的菊花处,更帮助了手指抽插的动作,不多时,甚至还传出了“噗哧噗哧”的抽送声,更是令美圣女羞愧难当。
  历经着王亦君的蹂躏,姑射仙子早已全身瘫软如泥,虽竭尽全力扺抗,但却起不了多少作用。再加上王亦君在秘洞深处不停地抽插磨转,以及胸前玉峰蓓蕾和他胸膛磨擦挤压,一阵阵酥麻快感,不停地打击着圣女的神智,渐渐的,由手指抽插处传来一股奇特的酥麻感,令她心慌不已,不觉开口,“怎么会啊……不……不要……”
  将粗硬的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手捧着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王亦君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同时原本紧紧箝住手指,拼命抵抗的肛门嫩肉也在不断的抽插之下逐渐宽松柔软。
  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如歌似泣的娇吟及急喘,压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猛地将姑射仙子掀倒在雪地上,抬起两条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玉人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好舒服……哦……我死了……”
  听到春情少女舒服的娇声连天,王亦君忙托起她粉白的肥臀,挺着宝贝猛力地大起大落抽插着。娇小的阴户含着大肉棒进出收缩,穴肉不停地翻吐着,每当粗壮的肉棒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穴,淌过臀肉沟,流湿胯下的雪地。
  正当舒爽得欲仙欲死时,男人却要命的把大宝贝从小穴拉出,使得姑射仙子顿觉小穴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哥……不要停啊……我要……”
  王亦君将少女娇躯翻转过来,让她的双膝跪在雪地上,上身趴下,并翘起性感的臀部,做出了狗爬的姿势。
  圣女身材真是绝伦无比,这样的姿势使她的曲线更表现得完美动人。此时,王亦君从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姑射仙子那肥白丰满的粉臀,那醉人的桃花源洞,就在她那屁眼下的地方,彷佛在向他不断地召唤,阴户的周围尽是方才寻乐所留下的战果,像是沼泽地带。
  缓慢而有节奏地,王亦君顺着柔美的背脊曲线一寸寸地往下移,逐步舐去姑射仙子的冰肌玉肤,经过坚实的丰臀、结实柔嫩的玉腿,慢慢地吻到了圣女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闻着由纤足传来的阵阵幽香,王亦君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朝圣女的脚掌心轻轻地舐了一下。
  女人平素怕痒,姑射仙子此刻正沉醉在强烈的性感情欲之中,全身肌肤敏感异常,早已被王亦君刚刚那阵无止境的舔舐挑逗得全身抖颤不已,再经这一舐,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窜遍全身,整个人一阵急遽的抽搐抖动,口中呵呵急喘,差点没尿了出来。
  见到圣女的反应这般激烈,王亦君心中更是兴奋,口中的动作更是毫不停歇,甚至将圣女的脚趾逐一吸吮舔舐,一手更在那结实的大小腿内侧四处游走。姑射仙子那堪如此手段,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整个神智彷佛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肉体在追求着最原始的欲望。
  正埋首在少女双足狂吻的王亦君,再度从修长的双脚顺着小腿往上舔吻,慢慢吻到大腿内侧,舔得木族圣女全身狂抖,口中淫声不断。经过王亦君长时间的挑情爱抚,姑射仙子终于逐渐陷入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
  将圣女粉臀抬起,爬上少女那白嫩的胴体,王亦君一手按住她那高耸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涨的肉棒,宝贝便对准着她的股沟,缓缓地在少女秘穴处轻轻划动,偶尔也在的菊花蕾上打转。
  历经几度高潮的姑射仙子,感觉自己被摆布成母狗般的姿态,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急忙想要挣扎,可是周身酥软无力,硬是无法摆脱男人制在自己臀部的魔掌;再加上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在胯下的股沟间秘洞处到处游走,不时还停留在她菊花蕾轻轻顶动,作势欲进,更是令她羞赧难当。
  姑射仙子回首深情地望着王亦君,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片柔媚之色,楚楚动人,可是酥麻难耐的空虚感却慢慢从私处渐渐传来,姑射仙子再也忍不住地嘤咛一声,羞答答地提出需求,“哥……爱我呀……”
  她又开始不安份地翘起莹亮的雪臀扭动着。
  听着少女的呢喃软语,顶住湿淋淋的秘穴口的大阳具,不禁更加坚硬的跳动着。王亦君也忍不住了,两手抓住姑射仙子那款款摆动的充满弹性的粉臀,让五指深深地陷进她纯白无瑕的臀肌中,“姐……别急……我这就来了喔……”
  感觉到双腿间那根巨大的火棒,姑射仙子娇媚地“嗯”了一声。
  在深吸一口气后,王亦君猛地将身体向前冲去,“滋”的一声,硕大的龟头像一颗炮弹一样,猛地挤进圣女那无比窄小的甬道中。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姑射仙子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满足感。
  湿润的秘穴内那强大无比的紧缩感令他兴奋地大吼了一声,硬逼着将巨棒剩下的部份向少女的身体里塞去。
  在经过一番艰难险阻后,巨柱的终于没入了羊肠小道中,头部已经顶到紧缩的花芯。
  与此同时,姑射仙子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哎哟……”
  当男人再次的压下来后,大家伙尽根而没,她又重拾那种涨满充实的强烈的快感,其中夹杂着无限的满足。
  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男根,深深抵住圣女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不由得急急往后挺扭着肥臂。随着屁股的扭动,大龟头一下下地磨擦着穴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强忍着更加兴奋的情欲,慢慢地体会秘洞内那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王亦君并不急着抽动,伸手拨开披散的秀发,伏到丽人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地吸舔,左手穿过腋下,抓住坚实柔嫩的玉女峰轻轻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红色的豆蔻上轻轻抠搔。
  在男人三管齐下的挑逗下,姑射仙子感到从洞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臀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仅用单手支撑着自己那摇摇欲坠的上身,姑射仙子反手搂着王亦君的脖子,迎合着男人的亲热。王亦君将嘴移到木族圣女的耳边,一口含住小巧玲珑的耳珠,轻轻啮咬舔舐。
  接着,王亦君用舌尖轻轻地在少女的香唇上搅动着,将她的丁香吸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刮着,而那魔手仍握着她饱满的丰乳,一重一轻的压揉着。恋恋不舍地离开那诱人的樱唇,王亦君直起上身,然后将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在洞口缓缓转动。
  被挑动的欲火高涨的姑射仙子,忽觉秘洞再度传来一阵空虚感,忙将粉臀向后急抬。这时王亦君顺势一顶,“啪”的一声直达穴心,插得圣女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这才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不时用龟头在阴道口处轻轻抽送,直到姑射仙子受不了秘洞深处那股空虚,急得玉臀猛摇,淫声高叫时,这才猛地深深一顶,插得圣女“哼啊”直叫。
  待几下深深的抽插后,又复回到桃源洞口轻轻挑逗,姑射仙子那经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时,已被王亦君插弄得春情勃发,一颗嫀首不住地摇动,玉体轻颤,椒乳乱晃,两只手死命地反搂着王亦君的脖颈,口中忘情娇呼,“啊……啊……好舒服……嗯……”
  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呜呜”的哭泣起来,只见姑射仙子臀部高耸,玉体轻摇,口中淫声不断,语调中蕴含着无尽的舒爽满足。身后的王亦君,正挺着一根青筋暴涨,粗壮硬挺的大肉棒,在圣女秘洞不停地抽插。少女全身燥热异常,口中不自觉地传出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
  一次又一次地,慢慢地提起宝贝退出到小穴口,扭动着屁股,再慢慢地将宝贝深深挤入阴道,直到根部碰到穴口,前端顶入花芯。旋绕在阴道里面的肉棒,在四周刮动,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渐渐加快,继续重复先前的动作。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口里不绝地浪哼着,全身不断地扭摆着,平时文静温柔的姑射仙子,随着王亦君次次尽底的抽送,如今变得如此风骚入骨,娇媚淫荡,令人色欲飘飘,她被王亦君弄得秀发凌乱,粉脸赤红,星眼含媚,神态淫浪,娇哼咻咻,淫水泛滥,她挺着屁股死命地迎合,恨不得将男人的大肉棒都塞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像是感到身下的娇躯的回应,有节律地、缓慢地抽送改为狂暴地插送,每一下都是深深地插入,然后是慢慢地抽出,发出了“吱噗吱噗”的声音。肉棒上的青丝暴现,在狭窄、湿热的秘道内无情地摩擦着、蹂躏着娇嫩的内壁,而肉冠则感到更紧、更湿润的包围,阵阵快感沿着脊髓先直冲他的三焦四肢、五脏六腑,再冲击脑袋,最后有如腾云驾雾的快感沿神经散布到每一个细胞。
  姑射仙子感到身上的骚痒的煎熬已经远离她而去,取以代之的是一种奇妙、酥畅的感觉。她的全身泛起红潮、冒出香汗、呼吸渐促,四肢更加紧缠着王亦君,像怕这种奇妙、快乐会随时消失。这狂暴的插送又将她卷入欲海的漩涡中,强烈的水流像将她撕成两份,此刻贴近死亡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但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却从她的湿热的秘道内冒起来,然后迅速地蔓延全身。在欲仙欲死的情况下,正迈向快乐的泉源。
  将双手伸到少女的娇躯下,王亦君用力地握住那两个结实的圆球,在圣女娇媚的呻吟声中,以巨大的幅度飞快地作起活塞运动来,身体间的撞击声连成一曲宏阔激昂的交响乐。
  姑射仙子兴奋地将她玉葱般的指头塞进嘴里,以减低口中娇呼声的音量。她疯狂地向后耸着臀部迎合着,她的阴道就像一束紧缩的牛筋绳一般,不断地将男人的生命体缠紧,那疯狂流出的泉水就像一种最神气的润滑剂,将剧烈摩擦而冒出的火花完全淹没,摩擦产生的高温,令快感像插在炼钢炉中的温度计一般不断飙升。
  陪着狂暴的、时深时浅的插送、打转,王亦君那沉闷的鼻息越来越重,全身的肌肉也渐绷紧;姑射仙子那无意识的呻吟、叫喊越来越大,泛红冒汗的娇躯渐无法承受一下比一下更强的冲击。
  不能抑止地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高潮产生的翻天巨浪般的快感让姑射仙子差点就昏厥过去。她的腰部拼命地向后抬起,两颗发亮的奶头剧烈地上下颤抖着,从眉心到脚尖均绷得笔直。
  大肉棒在小肉穴中,不停地猛抽狂戮之下,感觉到它是越来越湿。少女浪劲十足,腰不住地摆动着,似乎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阴户内淫水不停地外泄,那对丰硕的奶子便不停地摇动,呻吟声越来越高亢。
  “啊……”
  忽然,王亦君抓起一把白雪,融化的冰冷雪水随着手势洒在那泛起红霞的雪乳上,姑射仙子即时吐出一声娇叱,两手双腿死命一蹬,全身一紧,湿热的密道立即收缩,紧迫在内的大肉棒。
  少女螓首后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小穴内肉壁痉挛着,秘洞深处一道热流狂涌而出,热流不断地喷流着,洒向龟头,浇淋得王亦君全身遍体的舒畅,胯下肉棒一阵急抖,龟头酥麻,大肉棒更加的膨胀。
  王亦君猛地感觉到小穴中一股湿热喷向自己的龟头,紧窄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着,宝贝就像是正被一个小嘴不断地吸吮着似的,阵阵无与伦比的快感袭上身来,感到一股热流急欲冲出。看着姑射仙子脸颊泛红,他忍不住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一边捻着她的耳垂,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
  双手按住两条浑圆的大腿,一阵强烈的抽送,王亦君感到全身的肌肉绷紧,下体涨痛欲泄,任凭他拼命地提气缩肛,胯下肉棒在阴道嫩肉死命地挤压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畅快感。口中一声轻呼,顿时感觉全身发麻,有着千百万子孙的热流如凌厉的剑气从马眼轰出,直刺圣女那张开的花心。
  滚烫的精华一次又一次地激射,如骤雨般喷洒在圣女的穴心深处,带来的高潮更粉碎了姑射仙子的灵魂,她吐出一声长长而妖媚的轻吟,原本绷紧到极点的娇躯猛然放松,一对星目变得无神,但配上泛红的脸颊、微张的小嘴、无力的娇躯却说明了她沉醉在高潮之中。
  大量的春水自桃源洞中溢出,跟着看到的是一个男人压在一个美女的身上,微微变软的男根紧紧地贴在女人白嫩大腿之间,准备下一次的冲刺。两人销魂的忘情紧紧纠缠着,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除了胸前微微地起伏外,两人都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发泄后的痛快感和疲劳感,一动也不动,只听到渐缓的喘气声。
  趴在木族圣女玉体上的王亦君双手一撑,正准备起身对圣女进行新一轮的攻击,突然发现眼前波光涟涟,那是荡漾的湖水在阳光照耀之下反射出来的。感受着胯下美女那娇小却傲人的身躯,闪耀夺目的湖光山色让王亦君心中一动,“仙女姐姐……爬过去……”
  王亦君拍拍姑射仙子蕾依丽雅那丰腴白嫩的小圆臀,就像骑着马一样,一边插着她那紧窄的桃花源洞,一边驱着她爬向章莪山天湖湖边。“仙女姐姐……你低头看看……你被君儿在后面肏干的时候……好淫荡又好美喔……”
  话还没说完,就直直地刺进她体内,而且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抽送着,同时用手把圣女的头发拉到后面,让她整个小脸蛋都露出来。
  看着湖面倒影里的女人因为高潮而全身微微出汗,连眼睛也都水水亮亮的,双颊有点红晕,嘴唇红的像抹了血一般,全身因为身后的撞击而摇晃不已,尤其是那丰满的胸部、那雪白的双峰亦因为高潮而有着些许粉色,而乳头则已成为鲜红色。
  一直不断的晃动,随着王亦君的抽插而一直晃动,看得姑射仙子都难以相信,平时坚挺的双峰竟会变成这种样子摇晃。她忍不住腾出一手,搓揉着那丰腴的乳房,并用手指捏着挺翘的蓓蕾。现在的木圣女从湖面上看起来,真是跟淫娃荡妇没两样,四肢着地,并打开双腿让男人从后面肏干着,还对着湖水搓揉自己胸前的肉体、挤捏自己的乳头,欣赏自己被男人从后面干着的淫荡面目。
  “叭啪……”
  王亦君手起手落,拍打着姑射仙子的臀部。每打一下,小穴就跟着收缩一下,有点痛但是又有点舒服,所以姑射仙子也没阻止他,透过湖面倒影看着情郎在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叫声也跟着更大声。
  “仙女姐姐……这样子挥鞭骑马的姿势……你喜欢么……”
  “啊……不……呜呜……”
  在王亦君的用力抽送之下,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根本说不出来。姑射仙子真的不是很喜欢被打,但是……现在是她所爱的情郎在打自己的屁股,只要……只要不是太过分,她也都可以接受。
  但是随着肉与肉激发出的声响,圣女密穴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不喜欢被打……为什么还叫得那么淫荡?那么大声?”
  王亦君紧紧地抓着少女香臀,并且把肉瓣分开。姑射仙子可以感觉到自己那紧窄的小穴更加紧紧地咬着那巨大的分身,他也更快的抽送着,每一下都把拉到穴口再狠狠地用力一下到底。
  阳具穿过重重叠叠的肉摺,阴道内一层层的肉芽不断地抚摸着大龟头,那感觉无与伦比,龟头穿过一重一重的门扉,每一下都像冲破一重障碍物似的,王亦君忘形地抽插着。
  肉洞虽然紧窄,但因为充满了爱液的润泽,娇美的木圣女毫无困难地接纳了大肉棒,而且马上攀上了高峰。
  连王亦君也对她的热烈程度感到十分惊讶,分身猛烈地抽击,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强力的肏弄把由少女的娇躯逼迫到在天湖边。
  俯伏湖边,忘形地尽情嘶叫,每下冲击都带来震撼的快感,在湖水的倒映中,蕾依丽雅看到自己兴奋得扭曲了的俏丽面容,充满了淫荡。大肉棒顶在阴道尽头肆意地旋转,女孩的眼泪在极度快感下激射而出,“真美……”
  她气若游丝的赞叹着,她很满意情郎带给她的超级感觉。
  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一直在少女身体里肆虐,因为只用一手撑地,而王亦君从后面刺刺到底地蛮干着姑射仙子的力道也相当巨大,她已经有点力不从心,再加上从刚刚的高潮一直延续到现在,她已经摇摇欲坠了,赶紧将挤压着自己丰乳的手放下。
  不知不觉中,双手已经浸在湖水中了,姑射仙子感觉到爱郎一边挥打着自己的圆臀,一边还继续顶着自己的屁股向前走,她疑惑地回头,用回说话的大眼睛表示出自己的疑问。
  “不要停……继续爬到湖里面去……”
  王亦君一手揽着少女的纤细柳腰,一手拍打着她那圆挺结实的香臀,示意姑射仙子钻入湖水之中。“难道君儿想在水底和自己做爱交欢……”
  荒诞的羞人念头在蕾依丽雅脑海中急闪,她忙向情郎点头,表示会意。
  然后她摆动四肢向湖中移动,身子已经全部浸入湖水之中,眼看着就要没过口鼻,姑射仙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慢慢沉入湖底。阳物深深地插在少女牝户最深处,顶在那柔嫩敏感的花芯之中,岂知这火热男女性器一陷入湖水中,冰凉的水流立即从结合出传遍全身,她们竟打了一个寒颤,立欲泄身,忙镇摄心神,再运气摇身,前后配合。
  在清澈的湖水中各种各样鱼儿在她们眼前游来游去,遇见她们一点也不惊慌,看来此处平时定是人迹罕至。
  未久,姑射仙子微觉气浊,接着她已经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问题亦随之而来,不出一小会儿的工夫,玉人儿就已经觉得呼吸维艰,身体内的气息不够用了,若再不浮上水面透气的话,必然会活活憋死。
  正当姑射仙子想不顾一切上浮的时候,王亦君感受到了她的窘境,拔出分身,将她的娇躯翻转过来,双手托住了她的手臂。绝处逢生,她双手立即缠上爱郎的颈脖,双腿本能地扣住他腰股不放,身体拼命地向他靠去。
  见她情状可怜,王亦君双手稍为用力上举,姑射仙子的头应声伸出水面。“咳咳咳……”
  口鼻才出水面,便猛咳了起来,一张俏脸胀得红通通的,楚楚可怜的神情,加上那一双在水波上载浮载沉的美乳,把男人逗得跃动不已。
  不知不觉间,只觉下体一动,挺起的肉棒碰到一个东西,同时,姑射仙子浑身一震,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两人的腰腿缠在一起,美少女的花瓣裂缝刚好就在男根上面,当阳物昂起头来时,正好碰到阴道口。
  心中一动,突然王亦君双手一拉,把蕾依丽雅往水中拉去。这时她的咳杖稍止,气还未曾喘定,只觉双手一紧,整个人又沉到了水中,她心中一慌,双腿本能地扣紧,顶在她阴道口的大肉棒在两人这一拉一扣的配合下,轻易地没入了她那毫无防范的阴道中。
  “呃……”
  紧窄嫩滑,长驱直进的感觉让王亦君痛快得大叫出声,那结实修长的双腿用力地扣紧他的腰股,这时只要他稍微用力,肉棒就能轻易地进入她体内的深处,而她紧窄娇嫩的阴道也会以几乎要把他的肉棒夹断的力量,紧紧地咬住的他,那种舒服的感觉前所未有,直把他爽得几乎灵魂出窍。
  感觉到怀中少女再次气短,于是王亦君手脚缠了上去,把她修长的玉体整个揽个结实,嘴巴亦同时找准门路,堵正她芳唇。随着双唇的张开,渡过来的并不是姑射仙子想像中舌头,而是一口温润充足的气息。
  顿时,女孩感觉压力一轻,全身舒泰无比,她重重吁了一口气,显是憋了很久,此时才得纾解。她享受着情郎渡到她口中的鲜新空气,很快充盈全身。她感觉似乎湖水可以自由无阻碍地流过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她的身体也是水的一部分一样。
  她不禁觉得异常自由,就像水中的鱼儿、空中的鸟儿一般没有任何束缚。王亦君双手使劲地搂着少女的玉颈,轻舔浅尝,封住蕾依丽雅那粉嫩的朱唇就是一阵狂吻。姑射仙子扭动着身子,温柔地回应着。她们二人的身体就好像是湖水中的一部分,不分彼此。
  紧密地亲吻着美人的香唇,两个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做出了全方位的接触,由于姑射仙子那那温暖滑腻的胴体,使王亦君胯下的分身蠢蠢欲动,在水中抬起头来,顶在少女两腿间。
  蕾依丽雅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奈何现在两人肢体交缠,分不开来,而且她尚须借助王亦君口中渡过来的真气呼吸,根本无法也没有想到躲避他的进一步轻薄。轻轻地摇晃着身体,让挺起的分身在佳人胯间来回摩擦,通过清澈的湖水,王亦君知道此时的姑射仙子必定是已经晕红了双颊,可爱到了极点。
  在肉体间的厮磨下,少女的神智有些变得模模糊糊了,不知不觉间,王亦君舌头已经侵入了她的小嘴,直接纠缠上了她的香舌,用力地吮吸着,不但让她的玉体发软,而且还成功的使她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脑中只有这个既可恶又可爱的情郎。
  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虽然水中光线亮度不够,但仍能感觉到木圣女那白玉般的身体所泛起的桃红,及那高耸入云的双峰的颤动。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冰冷的湖水围绕在身体四周,冷热交融的感觉让姑射仙子分外经受不起王亦君的挑逗,就只是稍微的肌肤碰触,都能引起她强烈的情欲。
  “在水中来个货真价实的鱼水之欢不知是何滋味呢?”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终于王亦君忍不住付诸行动。
  魔爪轻轻地触及了美圣女那愈渐饱满的私处,姑射仙子忍不住轻颤一下,害羞地搂紧情郎,从明眸中射出一道秋波,“哥……不要嘛……这水中不方便嘛……”
  “仙女姐姐……乖……在水中玩……很舒服的……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王亦君知道少女芳心已是春情萌动,伸手摸索到她胸前的蓓蕾,当下低头,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他用嘴唇用力叼着,舌头扫弄着乳头尖端,那奶头慢慢在嘴里肿胀起来,感觉它在嘴里高耸起来。
  酥麻酸痒的快感从胸前猛地升腾起来,姑射仙子已经无法抗拒情郎的挑逗,只是小手无力地推动着。王亦君继续在她另一边的尖端上忙活着,海绵般有弹性的乳头又变硬了一点,舌头继续围绕着,打着转把它嘬硬。
  双手也不闲着,温柔地抚摸着风华绝伦的木圣女的每一寸肌肤,藉由湖水的拂动给她加倍强烈的刺激。当王亦君轻轻拂过那挺翘的双臀、修长的玉腿,他忍不住轻叹造物主的神奇,竟然创造出如此完美无暇的身体。
  在她双腿之间的手有意无意地拂动她美丽滑溜的花瓣,那儿早已泛滥一片。
  在这双重刺激下,少女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把王亦君的手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柔荑不经意间拂过王亦君那怒挺的分身,姑射仙子不禁低吟一声,竟一下子抓住不放。暴涨欲裂的玉茎在小手一抓之下,顿时感到异常舒适。
  男人向前推挤自己的屁股让肉棒出入她的手中,姑射仙子松开左手,开始用她的小手爱抚情郎的睾丸,用指甲轻轻搔挠着。湿润滑溜的声音无法阻挡地在湖面荡漾,她抬眼看着王亦君带着满意的微笑,紧攥着分身,她更加加快了速度,柔荑紧夹着硬挺膨胀的肉棒,长程的抽送着,每一次抽动,蘑菇头都会摩擦到她的手掌。
  感觉到姑射仙子的气息又开始变浊,王亦君抬头印在少女红唇上,快速渡气之后,抓着她的螓首便往自己胯下按下去。“君儿好坏啊!在水中也要人家吹萧,用那么粗的家伙塞在人家的小嘴,而人家在水中又不懂得如何呼吸,也不怕人家被呛死!”
  姑射仙子双臂用力地揽在情郎脖子上,用美眸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在水中口交才好玩嘛……没事的……来嘛……仙女姐姐……快用你的小嘴服侍人家嘛……君儿喜欢嘛……”
  王亦君一边渡气,一边表达着自己的需求,再次用力将姑射仙子按向自己的胯下。“好吧……既然君儿你喜欢……那姐姐我就尽力咯……”
  美少女松开双手,一下子沉在情郎胯下,埋首双腿之间。
  骤然间,感觉一条温暖柔湿的东西在自己的大腿间慢慢游走,王亦君知道这一定是姑射仙子的舌头,不禁紧皱起眉头。只觉那灵巧的舌尖轻轻颤动,在自己大腿内侧上下游动,慢慢接近大腿根部。他只觉全身给一束猛烈的火热快感罩住,不可自拔,胯下肉棒不由自主,慢慢竖了起来。
  轻轻地把大鸡巴拽到她那红润的嘴唇,从根部到头部滑动着她的舌头,当到达前端马眼的时候,姑射仙子环绕着卷动着她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同时用舌尖挑弄那敏感的裂缝。
  分身上一暖,王亦君低头望去,见美圣女已将自己那粗壮硬挺的紫玉箫含在口里,高撅着屁股,一扭一扭的。蕾依丽雅的粉嫩小口将情郎的肉棒一下一下轻轻套弄着,舌尖在肉棒上下轻点轻舔。王亦君双手紧紧抓住少女的长发,下身不由轻挺起来,仿觉分身和温热口腔的每一点接触都足以将他震昏过去。
  “哇……这就是水中吹萧的感觉么?这么舒服啊……”
  王亦君好像难以接受这一切,但是他的分身却接受了。姑射仙子憋着气,整个脸庞都埋在爱郎胯下,卖力而讨好吞吐着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她一想到自己正用这样子难堪的姿势,以及这么特殊的环境下为男人口淫,而且感觉到心上人那滚烫的目光直射在脸上,她顿时感觉到浑身发热,羞愧无地,粉脸涨得通红,嘴里却是丝毫没有稍停。
  虽然心中羞耻之极,但木圣女却还是强忍着少女的羞涩,轻抬螓首,一手将漂浮在面前的发丝拢在一起,拨到脑后固定,好让情郎能够更清楚地观察自己那娇艳的羞人模样。瞬间口里肉棒慢慢涨大起来,龟头直顶到喉咙,她更是不顾一切地将又粗又长的紫玉箫全部吞咽进小嘴里,尽根吞噬入自己喉咙深处。
  喉咙深含住紫玉箫,姑射仙子然后开始来回滑动她的脑袋,以便情郎的鸡巴可以自由地在她的嘴里抽插。
  舌头在粗壮的肉棒上面到处舔舐着,小嘴包裹着阴茎,上下来回振动她的头,她急速冲刺着,一上一下的,舌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从始至终一直在鸡巴上滑动。
  可是这时,紫玉箫扑的一声从她的嘴里跳出来,小手包裹住弹跳着的肉棒,用力地撸抽起来,接着姑射仙子浮起身子,双唇一下子印在情郎嘴上。王亦君心中明白,这是因为她不能那么长时间闭住呼吸,于是往她嘴里渡入新鲜的空气。
  当感觉到气息平顺了,姑射仙子再次潜下去,王亦君立马感觉分身又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前后滑动。那温暖而湿润的小嘴始终紧紧地含着情郎胯下那壮实的紫玉箫,少女的螓首不停地前后摇摆,香舌在龟头点挑缠绕。
  身子失重般的漂浮着,然而那种无法抵抗的感觉从股沟散发出来,兴奋的波浪变得越来越狂热,男根充满强烈的性欲变得炽热无比。蕾依丽雅狂暴地吸吮着,她不让情郎从那饥渴的小嘴里脱离开,她的舌头从没停止过攻击口中的目标。
  只感觉到一阵快意将自己的身体围在中间,浑不知身在何处,王亦君嘴里喃喃,不知不觉中开始向前急推自己的屁股。感觉到情郎渐渐轻狂起来,姑射仙子一边用指甲轻轻搔挠他的阴囊,同时继续吸吮着,她的脸颊因用力的吸吮而凹了进去。
  虽然少女柳眉紧皱,俏脸通红,但透过波光涟涟的湖面,王亦君可以看到少女抬眼看着自己。那饱含着款款深情的明眸射出脉脉含情的秋波,娇艳欲滴的朱唇吞吐着那粗壮硬挺的硕大分身,美丽绝伦的娇颜上荡漾的无限春情,向他露出快乐的微笑。毫无疑问,女孩在情郎的脸上瞧见一副完全满意的表情,这让她非常开心。
  这么淫秽的口交场景刺激着王亦君,让他感到麻酥酥的,再也控制不住,他知道自己快要攀上最高峰了,全然不顾姑射仙子已经憋气到极至,双手更是用力地扯动,让紫玉箫充分地戳入少女喉咙最深处,享受着水中深喉咙吹萧的最高境界。
  要射精了,亢奋的身体提醒着王亦君,他要射精了,鸡巴里产生出不可抗拒的兴奋,有一种逐渐灵魂出窍的感觉,想射精,激烈地喷射,可是极度兴奋非但没有马上达到高峰,而且似乎还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感觉到自己喉头不断被硕大无朋的龟头撞击着,好像一口气已经憋不住了,又好像窒息得几乎要昏迷了,难受之极中又带给自己异样的畅美快感,下身秘道中不断渗出粘稠的花蜜,身体无意识地战抖着,脑中恍恍惚惚,仿似灵魂已脱身而去。
  就在王亦君高潮就要到来的前一刻,更多的东西爆发出来,那是一种产生在脊柱底部的燃烧,变得越来越烫。感觉到口中的男根在痉挛着,姑射仙子意识到情郎即将在自己口中激射,她登时兴奋起来,丝毫不顾自己就要给活活憋死的,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喉咙回复了勃勃生机,她忙活开了,加大吸吮的力度,同时发出淫糜的“啾啾”声。
  乳房靠着王亦君的大腿摩擦着,仍然兴致勃勃地吸吮着在不断膨胀的紫玉箫,让它在她嘴里捅进滑出,用她的小手挤捏着肉丸子。开始全身颤抖起来,王亦君向下注视着努力口侍奉着的美少女,同时蕾依丽雅也向上妖媚地凝视着情郎,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着性欲,继续在阴茎上进行骇人的攻击。
  当极度的高潮爆发出来的时候,开始于春袋之中,无情的压力增强、增强再增强,王亦君可以感觉到分身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在肿胀,变粗,同时肉丸准备好喷射它所拥有的精液。丹田间充满着能量,就如火山喷发前的浆液那样不停地翻滚着,不可抑止。终于,最后抵抗的屏障崩溃了,王亦君喉中闷哼一声,他感受到深藏在肉丸里那性冲动的推力,一次接着一次……
  樱桃小口中的分身禁不住膨胀痉挛起来,喉咙里的龟头突突地弹跳了两下,紧接着,惊人的需求开始释放出来,龙冠顶端的裂口大大地张开,郁积的欲望完全倾泻到美丽佳人那期待的小嘴里,一股浓冽粘稠的炮弹似的滚烫精液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地猛喷而出,浆液热乎乎地射进姑射仙子的喉咙里,迅速灌满美圣女的喉咙以及口腔。
  感觉到粗暴蹂躏着自己小嘴的巨大紫玉箫猛然捣在喉咙最深处,蕾依丽雅仍然紧紧含着粗壮的肉棒,继续套弄着,她的动作仍然是那样的轻柔,就好像毫不察觉到口中那条巨物的变化一样。听任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液质打击着自己的喉咙,那粘稠的少男精华糊住自己的喉头,根本来不及往肚子里咽,只能由着精液充满口腔,再溢出嘴角。
  继续倾注着精液到少女那饥渴的小嘴里,过了好一阵,王亦君只感自己最后一滴精液好似也给挤了出来,身体好像给榨干了一样,气喘吁吁。姑射仙子才放开他那萎缩了的肉棒,足尖一蹬,搂着情郎的脖子一起浮出了水面,嫣红的双唇紧紧地闭合着,没有让口中的精液漏出来。
  张开樱唇,向情郎展示满腔的阳精,用嫣红的丁香翻滚搅动着,接着听得她喉中“咕咕”几声,蕾依丽雅将口中精液都吞了下去。女孩低头正想再次陷入水底,“哎呀……君儿的大宝贝这样看起来好怪啊……”
  湖水清澈透明,可以轻易地看见水底的一切,由于水面的波动,水底的肉棒也随着水面的波纹产生不规则的扭曲。
  把手伸进水中,握住那奇怪的家伙,姑射仙子那丰满诱人的身驱磨擦着王亦君,玉手也没有停止对阳具的挑逗。她长吸了一口气,随着王亦君慢慢沉入湖底后,再次埋首情郎胯下,抬头看到情郎那满意的笑靥,便极妩媚地嫣然一笑,眼波里有一种诱惑,像两坛掺杂了媚药的陈酒。
  柔润的手臂莹莹生辉,柔荑握住狂野的阴茎,姑射仙子又把头低下来,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花朵般的唇碰了碰龟头……龟头是丰腴圆润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尿臊味道,她却一点儿都不嫌弃,反而把鲜嫩的舌尖儿吐出来,舔了舔富有弹性的顶端。
  接着从阴囊开始,把睾丸吸进口腔里,温存地含弄,两只柔荑般的手儿分别按摩对方的小腹和大腿。然后把肉丸子吐出来,舌尖儿沿着盘旋在茎身上的脉络跟一尾小蛇似的蜿蜒而上,抵达软沟……那是龟头和茎体的结合处,也是男人最敏感最柔嫩的地方……姑射仙子就环绕着那里仔细地舔刮,舔得王亦君咬牙切齿,嘶嘶地抽吸冷气……
  那里呈现出一柱擎天之势,弥漫着男性的刚阳之气,茎身雄壮,散发着栗色的光泽,而淡蓝的血管牛筋般扭紧,凸起……再次见到情郎的庞大,木圣女的眼眶有些湿润,“大得可怕……但看上去又那么可爱……”
  女孩忍不住轻轻款款地噙住龟头,张口将微硬的阳具含入口中。
  蓦地,王亦君身子一颤,美圣女那娇艳的身子本已撩得他欲意猛增升,给温柔的小口几下套弄,肉棒暴涨起来。分身实在太大,塞满了姑射仙子的口腔,她只能用牙齿轻轻地扣着龟环,一会儿吸吮,一会儿又灵活地以舌尖挑逗马眼……
  一股热流在王亦君的腹中荡漾、沸腾……察觉到口里肉棒的变化,姑射仙子笑了一笑,王亦君下身骤然有一股奇特的感觉,低头一看,少女叉着五指在自己肉棒根部轻轻磨擦,好像在给自己修理阴毛一样。顶在龙冠上的舌头轻触几下,舌尖竟钻进马眼内,王亦君舒服地哼了一声。
  绝色佳人见状,又是一笑,小口离开情郎的下身,张腿跃身跨在王亦君腰间,两腿交叉,双手环抱他的颈脖,微抬臀部,让龟头顺着狭窄的缝隙上下刮动,最后将阳物慢慢伸入牝户,里面微微抽搐,涌出一汪水儿。
  王亦君扶着她的腰腿,凭着分身的感觉逐渐对准幼嫩的花蕾,以直捣黄龙的姿势挺进,不失时机地轻柔一推,仿佛发出了“噗嗤”一响,龟头嵌入,姑射仙子立刻打了个激灵。
  花道紧凑短浅,庞大的巨龙缓缓前行,已经抵到了软中带硬的花壁上,也幸好今次是在天湖中采用立姿,才不至于让姑射仙子难以负荷,雪雪呼痛,而且身体滋生出一种被充满、被贯穿的渴望。“仙女姐姐……感觉到了吗?已经到体内最深处了……准备好要快乐了吗?”
  情郎眼中显现出这种下流的调情言语,蕾依丽雅那能招架,“嘤咛”一声,将小巧的下颚死死钉牢在王亦君肩上,无论如何都不肯回答。
  下身陷入柔韧潮热的紧密包围,上身与玲珑凝脂的胴体贴合无间,王亦君舒爽得有如羽化登仙,终于按耐不住开始挺动。无比硕大的分身毫不客气地带着水流猛地远远地直冲过去,正中玉门,毫无阻碍地一下子冲入木圣女的最深处。
  早已渴望异常的姑射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无比强烈的充实感刺激得亢声呻吟起来,浑然不顾她口鼻都没在水中。那种温润紧裹的强烈感觉也由接触点直冲王亦君脑门,他舒服地吁了口气,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虽然看不见仙女姐姐那清纯秀美的容貌,但想象她的娇容玉颜在自己攻击下的痴迷神态,王亦君不禁愈加兴奋起来。
  最珍贵的私密处被巨龙强力充塞,来回斯磨,姑射仙子完全停止了思考能力,只剩衿持的本性让她紧咬粉唇,强撑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但那要命的交合却更为激烈,无休无止。最后再也抱不住王亦君,只能向后仰靠,漂浮在水底,整个上身形成一道虹彩,完美的拱起一对雪兔,大方展现在男人眼前,任他疯狂贪婪地吸啜揉捏。
  冰冷的湖的水漫过她们的身体,这带给她们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沁凉的水流将发烫的躯体包裹,巨龙进退之际强烈感受到冷与热、放松与紧缩的绝大反差,再加上美丽佳人那不堪折腰的楚楚神情,越发让他难以自制,尽情地驰骋。
  情郎双唇已经封印在她的樱唇上,补充给她动力的源泉。姑射仙子吐出浊气,又连连加劲,才不过片刻,竟再也忍不住一泄而出,她知情郎仍然未出,于是继续摆动。她这一用劲,体力消耗至快,身子已渐渐不支,美圣女那还顾得了自己全身酸软,运尽平生之力,让牝户紧紧箍住火热的阳物,用力蠕动内壁及摆动臀部。
  甚至能感受到她高耸而柔韧的玉峰的大幅度的摇摆,王亦君知道已经到达了极乐的顶峰,但他并不放过高潮迭起的美少女,粗壮的男根仍然雄纠纠地不停进出着。
  在水中,王亦君和蕾依丽雅完全融在一起,毫无困难地变幻着各种姿势,甚至有些在陆地上不可能实现的姿势,也轻而易举地做出来。妙龄少女在水中似乎特别容易达到高潮,在巨大的分身不停地冲刺加上水流的冲刷之下她蜜穴一阵一阵地律动,一对美腿紧紧夹住情郎,身体一阵狂颤。
  就在这时,眼前依稀有亮光出现,但此时在全力交合着的男女俩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分身处传来的一阵一阵的收缩感带给王亦君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乐。而姑射仙子更是不堪,在微弱的光线下可以隐约看出男人的每一次摆荡,她的身体便激烈地反应出来,长发挥洒,乳峰动摇,水流在交接处激烈动荡着。
  光线越来越强,甚至可以清晰看到美丽圣女清秀脸庞上那失魂落魄的神情,忽然王亦君的双脚已经触地,脚下竟似坚硬的岩石。此刻他与木族圣女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势交接在一起,她修长的美腿分开跨在王亦君双手的臂弯,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下身和他最紧密接触处却被交欢时激荡起的水波遮住。
  双脚触地的感觉让王亦君清醒不少,直直地站着迎上了姑射仙子那大胆热烈得似要滴出水来眼神。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变化,只是忘情地耸动着美好的纤腰,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声,让王亦君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温热裹夹。
  少女呻吟未绝,王亦君已发起猛烈的冲刺,那铁锤般的龟头沉重地顶撞在最柔软的地方,紧接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圣女的全身,“好舒服……哦啊……”
  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高潮,她的阴道好象捏成了拳头,要把自己的汁液全挤出来,王亦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屁股飞快耸动,猛烈肏干着如此狭窄、如此紧凑、如此柔韧的肉穴……那不是抽插,而是往圣女的最深处顶,他本来就特别的长,所以就顶得特别深,恨不得钻开瓶颈,把龟头插到子宫里去。
  高潮持续着,蜜穴内的水儿不停地流,“哥……停一下……”
  姑射仙子整个人攀附在王亦君的身上,无力地把头枕在情郎的肩膀上,“你把我干穿了……”
  她又爱又恨地咬了咬男人的耳垂。
  “感觉怎么样?”
  王亦君的手掌捧着少女的玉臀,顺势捏揉。“不知道……从未有过的体验……像是死过去一会儿……这就叫做死去活来吧?”
  眸子里柔情似水。手指顺着臀缝往下摸去,那里竟然含着一汪水儿,饱满的阴户像被挤破了的水蜜桃,“哇……你比我还想要啊……”
  王亦君眼睛里流露出狎昵的笑意。
  “你好坏……”
  姑射仙子扭着腰身娇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又疼又痒……”
  那蚀骨的风情、娇羞模样令王亦君神魂荡漾,加上原本肉棒的澎湃战意,于是他让姑射仙子背对着他,微微弯腰,让丰臀在水中对着他不断摇摆。
  “来啊……快进来啊……”
  姑射仙子回过头,将左手伸入水中,用食中两指撑开她的阴唇,虽然角度不大对,但王亦君还是透过湖水看见那粉红色的膣肉。右手往前抓住她右肩,身体稍稍下沉,用左手将肉棒微微提高,龟头顶住蜜穴入口,缓缓地滑入,当然,也将不少湖水顺势给带了进去。
  当分身完全没入时,可能是冰冷湖水的作用,王亦君只觉得仙女姐姐的小淫洞比刚才都还要更紧缩。“啊……好涨……”
  姑射仙子和他有着相同程度的刺激。不论是肉洞变紧,抑或是肉棒变大,王亦君只想尽快解放在体内燃烧的骚痒感。
  他开始快速地抽动,虽说是快速,但因水中的阻力,却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姑射仙子在他一进一出的攻势下,竟开始扭动起臀部配合着他。低下头看着在水面下的交合处,随着肉棒的插干,秘洞竟一次次的冒出些许气泡。
  下半身处于冰冷的湖水中,但同属下体的肉棒却位于一个紧缩湿热而滑腻的容器内,截然不同的快感,促使王亦君不自觉地加快抽插的速度。由于她们之间的碰撞,水面上一圈圈的涟漪正以她们为圆心不断外扩。
  在每每将肉棒带出之时,顺势从木圣女体内带出的淫液也不断向外流出,交合处的水色因而有些不同。
  “噢……君……”
  姑射仙子的头像在打鼓似的甩来甩去。王亦君用双手抓紧她的臀部,尽全力地展开最后的强烈攻势,强力的抽送使得湖水不断飞溅。
  美丽的圣女正逐渐迈向颠峰,王亦君的体内似乎也有那么一股喷出的欲望,但却不是太强烈。“啊……”
  随着姑射仙子一声响澈云霄的尖叫声,肉棒正体会着少女花径内的不停压榨,湿滑滚烫的收缩。
  一会儿,“呼呼……”
  姑射仙子转过头,带着赞许的微笑看着情郎。王亦君才将肉棒缓缓抽出,在肉棒离开以后,很明显的,圣女私处在水中流出一种淡淡的液体,淫秽的景象,看得他心神荡漾。
  这次,姑射仙子很快的将精神振作起来,转身让王亦君坐到水中,而她则用双手将情郎的两腿打开,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但却又很快的收回,双手捧起她那丰满硕大的乳房。瞬间,王亦君才明白少女的心思,这让他更加的血脉贲张,龟头泛起一片湿润的光亮。
  微微蹲下身子,用乳房缓缓夹起硬挺的肉棒,稍稍地往下拉了一点,那柔软细嫩的肉球,温暖的包围住王亦君的分身,还未动作却已带给他爆炸般的快感。娇柔的双手很快的动作起来,一对巨大的丰奶紧夹着阴茎上下动作。
  深深的乳沟将肉棒完全包围,上下左右全在她的乳房之中,由此可见圣女酥胸之雄伟。“唔嗯……”
  就在姑射仙子不断加快速度的同时,王亦君难以自制的发出呻吟,喉头似乎哽着一块东西,不吐不快。
  得到嘉许的姑射仙子十分高兴,仰起头来,带着一副笑盈盈的表情看着情郎,眼神里有着得意的神情。手上力道加重三分,柔软的巨大突起将肉棒包围的更紧密,美眸带着愉快的眼神看着王亦君,似乎她相当高兴能带给他如此的快感。
  就在此时,阴茎猛地跳了一下,才点蹦出胸前的绵延峰峦,姑射仙子警觉起来,双手更加用力将胸脯往中间挤压,同时伸出舌头,低下头舔舐那紫红涨大的龟头。这么淫荡的动作,妖艳的模样,王亦君忍不住欲望的冲动,双手就这么端着她,“让我射出来……”
  他托着少女的臀瓣,盘龙枪便刺入她的蜜穴,龟头狠命地又顶又磨又转……
  轻轻地“啊”了一声,随即婉转相迎,“射吧……全部射进来……”
  蕾依丽雅把屁股颠起来,“快……用力啊……”
  王亦君忍无可忍,开始长抽直推。他的龟棱很宽,每次拉出的时候,都能把粉嫩嫩的膣肉拉得翻卷出来,还带出一汪汪粘稠的淫液……
  两具肉体猛烈地相互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其间搀杂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和女人的柔媚呻吟声,“哦……君……你好棒……我……我又要来了……”
  这种大开大合的方式又一次把姑射仙子带入热血沸腾的境界。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而身为女人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终于王亦君也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腰部做出最后冲刺,迎合少女那耸动的腰肢,沸腾的热流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肉体。美圣女就觉得体内那样东西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迸发出一发炮弹,飕飕地打中自己的五脏六腑。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舒叹,也同时达到了极乐的顶峰,然后像是由云端跌落的仙子,无力地倒在情郎的怀抱里。她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舍,紧密包围逐渐松懈的玉茎,对于充盈的阳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紧紧地贴着他,一条腿跟雪白的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腰。这种姿势使阴茎依然驻留在姑射仙子的体内,虽已疲软,但因为本身就很肥大而花道很狭窄的缘故,所以溜不出来,被圣女的花瓣一层层地包裹着。她轻轻叹息,用自己的唇摩挲情郎的唇,把舌头送进去了……
  晶莹如玉的脸庞上挂着愉悦的潮红,娇媚欲滴,姑射仙子有些难为情地垂了眼皮儿。“啊……它好象更粗大了……”
  姑射仙子用四肢支撑着身体的一起一落,同时低着头,注视交媾的部位,那里热气腾腾,两片红艳艳的粉唇夹着一根儿臂般粗细的肉柱,或吞或吐,景致淫靡而香艳。
  原来王亦君还在她的体内,实际上是姑射仙子的手脚跟常春藤似的,死死地纠缠着他的身体,不让他的阴茎撤出。花洞继续夹着阴茎,玉臀缓缓扭动,那些细嫩的膣肉层层叠叠地在蠕动,有节奏挤压肉棒,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痴迷地端详着少女的侧面,那轮廓仿佛是经过了雕琢,精致而细腻。在柔和的光线底下,她的脸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嘴唇湿润性感。
  蕾依丽雅能察觉得到对方的火热目光,她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胯下,可早已心头鹿撞。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初恋般的感觉,以她现在的身份,更增添了偷情的滋味。诸般感受混合在一起,化作一股液体,悄然泛滥……
  王亦君幸福地体验着姑射仙子的主动。一个原本是那么羞涩腼腆的女人,一个脸蛋和身体都如花似玉的女人,一个在床上细腻和婉约到骨子里的女人……因为他而变得疯狂,变得放荡且不加节制……这种征服感使王亦君感到无比自豪、无限满足。
  手掌往上滑,把沉甸甸的乳房捧起来,像是在掂量它们有多重。一边捏揉,一边用指肚儿弹拨红殷殷的蓓蕾,小巧的奶头立刻就调皮地翘了起来,变得坚硬。“真敏感……”
  王亦君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乳晕扩散,颜色逐渐变深。
  “不许看……”
  姑射仙子羞怯地扭身,把千娇百媚的脑袋枕放在他的肩膀上。这时,湖面里出现了她那美好的背影,腰身窈窕,臀部浑圆饱满,双腿修长笔直,一切匀称到无可挑剔。
  用手指代替眼睛,去探索对方的身体,王亦君的手在丰满的臀瓣上恋恋不舍地徘徊了一会儿,接着伸到深陷的缝隙里,夹得好紧,手指像是被什么衔住了而无法自拔。“蕾依丽雅……”
  他情意绵绵地呼唤了一声,然后低下头来吻她的唇。
  “嗯……”
  姑射仙子把嘴巴张开,彼此的舌头跟两尾小蛇似的纠缠在一起。体内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美人儿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握住情郎。那茎身上像是盘旋着一根根滚烫的巨蟒,灼伤了柔嫩的手心,但她握着不放,把它牵引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它夹紧,然后用两片肥软滑腻的阴唇来回摩擦……
  有时候那些巨蟒会刺激到最柔嫩的花蕾,于是快感激荡了圣女的周身……粘稠的蜜汁一汪接着一汪地涌出膣孔,又被阴唇均匀地涂抹在粗大颀长的阴茎上面,使之油光滑亮。
  松开双腿,释放了那个被禁锢其中的物事,低头打量,只见龟头胀得发紫,茎身上全是磨出来的白沫子,连阴毛都汁水狼籍,湿漉漉地贴紧肚皮。在姑射仙子的咯咯娇笑声中,两个人一块儿倒下,清澈的湖水哗哗地响,正好浸到她俩的脖颈。
  “哦……真舒服……”
  姑射仙子惬意地呻吟。王亦君平躺着,美圣女就趴在他的身上,胳膊勾着他的脖子。
  水中的少女如一尾光滑的鱼,身体的线条简洁流畅,连半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透过荡漾的水波看她的肌肤,越发地晶莹,好似透明的一样。
  “好美……”
  王亦君由衷地赞美,两手轻轻地托举,在浮力作用下,少女的臀瓣首先冒出水面,像两座圆滑的山丘。蕾依丽雅噙着笑,把右手腾出空来,往水底下一捞,一把就攥住了那根坚硬如铁却又不失柔韧的巨大家伙,“好大……”
  四下寂静无人,只有水中游鱼自在的游玩,姑射仙子被眼前的意境感动,不禁又激起了内心的情欲,只见她顽皮地钻入水中,半晌不见踪影。王亦君正在张望寻找,突然觉得男根被一只小巧的嫩手握住,只见那白白的身体在水中,如一条美人鱼般灵巧地围着他穿梭。
  少女的小手在情郎身体上到处地摸着,刺激的王亦君胯下的阴茎硬硬的挺立着。一会儿捅屁眼,一会儿摸大腿,一会儿套弄阴茎,一会儿揉搓卵蛋,最后姑射仙子在水中竟将男根用嘴含住,使劲吞吐起来。
  良久,姑射仙子才浮出水面,平平的躺在水面上,她那美丽的身体漂浮在水面,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眸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青丝披散在水面和脸庞上,赤裸的胴体上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坚挺柔嫩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晶莹剔透的玉嫩肌肤上水滴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白嫩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
  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地伸直,浑圆雪白的臀部,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上神秘的三角花园,在余晖之下一览无遗。突然,王亦君看到姑射仙子对着自己,将那对修长的大腿大大地分开,整个阴户一览无遗,被水打湿的茂盛的阴毛,柔软如丝绸般贴附在雪白肌肤上。
  咽了一口唾沫,王亦君一个猛子扎下去,然后在少女两腿之间钻出来,伸手握住了她那丰盈可握的玉乳,用大拇指在那娇嫩的乳沟间滑动着,两根手指夹住了粉红乳头使劲地夹弄着。
  蕾依丽雅只觉得自己那勃起的乳头上又是痒又是酸,不禁“啊”的叫出声来。她将美丽的阴部凑到情郎面前,那双结实的大腿自然地缠上了他的身体,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地贴在王亦君脸上。
  那丰满的肉户完全暴露出,莲瓣微张,如晨花带露,肉缝内外尽是乳白的淫液,但随即便被水冲淡了。玉腿环抱着男人的背脊,王亦君低下头轻吻她的肉缝上方开端处,即将舌伸入裂缝中上下舔弄。
  将头埋入大腿间,舌头移向肉缝下方,用手分开肥嫩的肉瓣,舔舐姑射仙子体内流出的爱液。爱液中发出特殊的少女芬芳气息,淡甜稍带咸味,十分可口。舌头在肉缝中找到阴蒂,用舌拨弄几次,便用嘴唇含住这颗小珍珠,用舌尖顶住,快速来回拨弄。
  少女轻声地呻吟着,不禁性欲大涨,呼呼地喘着粗气,直起身形,将情郎抱住,沉入水中,将自己的身体缠绕在王亦君的身上。待到两人重新浮出水面,一具无懈可击的美丽胴体便出现眼前,蕾依丽雅的玉乳浑圆而高耸,粉藕色的乳晕就如同花塔饼似的屹立在乳球上,颤颤危危地不住抖动,好象向王亦君点头招呼似的。
  腰肢细小而柔软,夸张的臀部令她的身形更加突出,就好象一个葫芦瓜似的玲珑浮凸,全身的肌肤白如凝脂,好象白雪一样,令她浅粉红色的光滑阴阜更加突出,就好象涂了胭脂一样,中间是一条深深的肉缝儿,两边凸出乓些娇嫩的肉芽儿,说不出的可爱,一时间只闻肉香四溢,乳波棍影互相辉映。
  刚伸手将少女拥入怀中,姑射仙子便深情地叫了一声,“君哥哥……”
  反客为主,紧拥着情郎,深深地吻在他唇上,香舌便已滑进他口里。少女双峰如同两个肉球似的,搁在胸膛上,带来滑腻的触感。
  伸手把乳峰推高起来,那春情勃发的乳头已高高地翘起,就如同二颗鲜红的樱桃似的等人采摘,王亦君凑头过去,用牙齿细细嘴嚼那嫩红乳头。姑射仙子亦挺身相就,让爱人含啜着那颗肿胀的水蜜桃,互相交替,啜着咬着,只把那二颗蓓蕾逗得更加胀大,就如同二粒熟得快要掉下来的果子似的。
  一边抚摸那结实的屁股,一边把它往下按,分身找准位置,顶开花瓣。阴茎还未插入,但湖水已经涌进去,涤荡着深邃的阴道,一股难言的快意酥麻了姑射仙子的四肢百骸,“啊……君……”
  她热切地叫唤了一声。
  协调着身体,王亦君平躺在湖面上,一动不动的,龟头就像一个塞子,堵着圣女羞处的瓶口。姑射仙子知道,情郎是让她在上面采取主动,“小坏蛋……你真讨厌……”
  但她口心不一地按照指示,跨骑到他身上,用手扶着宝贝带到阴道口。
  那里自然早已湿润得不得了了,很容易的,巨大的龟头已经陷进充满弹力的窄小阴道里头,蕾依丽雅放开握着阳具的手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下去,但水的浮力迫使她必须使出浑身的力道,才能使屁股往下沉。
  终于把整条玉茎都吞噬了,木圣女像八爪鱼一样抓紧王亦君,如此将双腿跟情郎的腿绞在一起,胳膊跟他的胳膊绞在一起,两个人呈现出一个重叠的大字。“来吧……”
  姑射仙子双双吸一口气,跟举行某种仪式似的,开始交媾。龟棱紧贴膣腔不留半点间隙地往深处推进,将阴道里的水儿一直推入子宫里。
  “好深啊……”
  美少女觉得腹中有东西在晃悠。接着慢慢地拔出,那就像抽真空一样,里面的水儿被吸成一道激流,顺着阴道壁咝咝地往外钻,同时一阵凉意掠过,姑射仙子打了个冷颤。“啊……”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阴茎又发难了,再一次热乎乎地压入体内,直顶心口,她简直快要融化,身体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愉悦。
  圣女禁地那里特别的狭窄、特别的紧缩,但另有一种柔韧,另有一种因剧烈摩擦而产生的刺激。“我爱你……君……”
  蕾依丽雅忘情地呼喊。她真的爱他……如果不是他,她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原来在水中性交能给女人带来巨大的快乐。
  当然,促使快乐产生的前提必须是男根的粗大,能够充满阴道的全部……而王亦君刚好具备这样的条件。
  于是,这个年轻男人,凭借着庞大的器官、健康的身体和英俊的相貌,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大荒木圣女,使她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继而神魂颠倒……
  “啊喔……”
  她的高潮说来就来,一点儿都不犹豫,那雪白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大起大落,令湖水激荡得像是要沸腾起来。一股红色的浪头,从她的脖颈涌上来,像涨潮时的海水,一下就淹没了她的脸面。
  抽出勃起的肉棒,王亦君让姑射仙子起身摆正身子,她匍匐着,圆滚滚的屁股又白又嫩,镶嵌在正中的菊花蕾色泽变深,而且妙不可言地微启着。用力将那浑圆的屁股蛋掰到两边,王亦君挺着笔直的阴茎,迅速地贴近她,走的却不是她的幽径,而是犹未开封的柔嫩后庭。
  姑射仙子又惧又喜,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龟头贴在美少女的菊蕾上,蘑菇头找到了一丝破绽,便籍着湖水的滑腻推进。美丽的菊花蕾被肉棒压得完全绽放,龟头刚进入对方的身体,就被挤得差点精关失守。王亦君长吸了一口气,奋力地压了进去,比想象中更加紧凑,小小的屁眼被巨大的阴茎涨大到极限,内腔中一团火热,一层层的嫩肉包裹着肉棒,限制它的活动。
  “哦……”
  后庭的破瓜带来一种酸痒痛楚的感觉,飞快地掠过四肢百骸,姑射仙子的身子簌簌颤抖,犹如暴风雨中的一树梨花……“疼吗?”
  王亦君察觉到胯下少女的异样。“嗯……有点痛……可是没关系……”
  少女吃力地说完,然后就把屁股拼命地往后一撞,但闻噗嗤一响,粗壮的阴茎只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
  寒冷的感觉从姑射仙子的粉臀上传来,屁股的肌肉也随之缩紧,后庭里也是褶皱层起,包裹着男子的阴茎。
  “啊……”
  连王亦君都觉得脊椎骨发麻,因为她箍得太紧了,让他动弹不得。而且谷道好像还在蠕动,那是一种温柔的致命蠕动,使他立刻变成一条绷到了极至的弓弦。
  使出浑身力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入菊穴,让分身完全没入窄道中,姑射仙子惨叫一声,她的身子经受不起如此激烈的撞击,猛地向前扑去,王亦君急忙伸手将她抱住,让她不至于跌倒,然后开始了对她后庭的开发。
  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地不断渗了出来,紧窄的菊穴哪能经受硕大的肉棒?何况这时王亦君的动作已经不受控制,但是姑射仙子告诉她自己,不能开口发出痛苦的叫声,那样会让情郎担心,于是她咬碎银牙,强忍剧痛,不肯发出半点苦楚的声音。
  双手扣住那纤细的腰肢,从下而上,王亦君奋力地朝美女的屁眼捣弄着,阴茎在内腔中摩擦,里面的温度高涨,虽然有淫水的润滑,但这个通道实在够紧,每次的顶入都耗费了他极大的体力。他一边让肉棒一下下狠狠地轰击蕾依丽雅的后庭,一边用手用力掰开她的臀瓣。
  很快,白嫩的屁股已经开始呈现粉红色,这让兽性更加高涨,王亦君不自觉地加重了肉棒上的劲道。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粗暴的攻击,姑射仙子开始随着抽送而发出一阵阵的悲鸣,但是不久后便再也无声无息,那是因为她无力支撑身体,玉首已经垂到水面之下。
  王亦君也不以为意,大肉棒依然在她后庭中不停纵横驰骋,恣意玩弄那小巧的屁眼。开垦谷道的感觉比方才夺取处女身子时更加的强烈,他渐渐地便全心得融入到这种奸淫的快感之中,脑中再无其他,只剩下眼前这个美艳的少女那一下下不停抖动着的雪白玉体。
  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一边双手用劲,王亦君轻轻地一下下抛着圣女那娇小的身躯。蕾依丽雅脸上逐渐浮现出享受、满足、幸福诸般情感混杂的美妙表情,嘴里缘自内心地发出了一阵阵欢愉的呐喊,“啊唔……用力……”
  把身体沉下,慢慢地上下套动,王亦君只觉得分身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肉套子里,整条肉柱给又热又滑的嫩肉紧箍着,又酥麻又快美。配合木族圣女的动作,当她沉下来的时候,王亦君迎上去,她抽离的时候,亦沉臀拉开。
  不久,姑射仙子已经适应后庭中的异物感,功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哗啦”的水声,她畅快地呼叫着,舞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白生生的玉峰就如同风中的玉兰花,在王亦君面前拋上拋落。下身动作逐渐加快,上面的头也没有闲着,张口接过拋过来的玉峰,狠命地吸啜,另一只手亦捞住一个乳房,用力揉搓,只把那浑圆的玉峰搓得又圆又扁,好象厨师手下的面粉团一样。
  感觉到直肠已被填满了,阳具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肛,门一路烙,进去,只,烙得姑射仙子舒服极了。尤其是它暴凸的龟头,不时冲并着她快感中的身体,酸溜溜的,麻酥酥地命她产生一阵阵难言的新快感。
  怒突的龟头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着谷道的嫩肉,真是美死她了。
  虽然是在弄着后面的菊花,但蕾依丽雅前面的牡丹也照样获得快美感,子宫不停地渗出水来,把蜜壶都填满了。巨棒就如同活塞子,不停地抽压着她肛肠里的淫液,“噗滋噗滋”的声音越来越响,交杂着她高潮叠起的哼叫声,就像一首销魂的乐章。
  不一会儿,她身子前俯,玉杵依然紧紧地插着她颤抖着的下体,王亦君搂住她光溜溜,粉腻腻的玉背,张口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粉红色的乳头,让圣女阴道里的浪潮来得更加的汹涌,让她充分体验鱼水之欢的乐趣。
  哗哗的水声四起,奏响悦耳的乐章,整个下体浸泡在水中,肌肤一片冰凉,而肛门里则是火热一团,性器的摩擦生出热度。在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触中,刺痛和喜悦的交错中,姑射仙子双手盘住男子的脖颈,屁股一顿一顿的往下用力,迎合肉棒的抽插,祈望能获得更多的热量和快感,驱走讨厌的寒意和痛楚。
  一边让肉棒在女子的后庭中横冲直撞,一边将手指齐齐插入姑射仙子的阴户,旋转着抠挖小穴里的嫩肉,秘道被撑得大开,产生比后庭被肆虐时更强烈的麻痒,蕾依丽雅又一次进入了迷幻的境界,摇摆着身子,大声地呼喊着。
  虽然口鼻都没在水中,几乎喘不上气,但是下体两个肉穴中的快美感觉,却让姑射仙子不得不屈从,一次次的屏住呼吸,向下坐去,将男根完全吞入体内套动着,让情郎啮咬她饱满胸脯上的红樱桃,直到背气才又浮起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美圣女瘫软了,无力地伏男人身上,呼呼着喘气,她臀部的动作静了下来,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一动不动。
  当蕾依丽雅泄身之际,王亦君也是强弩之末了,他再一次领略到阴柔的力量,他分明地觉得圣女菊穴有如春蚕吐丝,用千丝万缕将自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严严实实地裹紧,然后就像拧麻绳一样,一拧就把精液拧出来了。
  他射得猛烈,射得强劲,射得持久,乃至疲软得也很迅速,像鱼儿一样滑出紧缩的窄道。紧接着,精液就从姑射仙子体内渗出来,水面浮起粘稠的乳白色东西,形成一条白带,实在是人间奇景。
  美人儿倒转身子,螓首沿住银带游动,一口一口地把水中的阳精全部吸进口中,然后,再一次潜入湖中,丝毫不顾肉棒上还沾着她菊穴里的垢污,连同肉丸一起将那软垂的阳具尽根吞入口中。头尾交合的男女俩,如同比目鱼一般地紧贴在一起,在天湖中畅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2 03:50:31

第三八章 姑射仙子
  娇细的小蛮腰被王亦君揽住,姑射仙子顿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男性的气息,熏人欲醉,但觉陶陶然浑身舒泰,欲拒还休,心头小鹿冲动,也不知是慌是喜,但少女投怀送抱,难免羞涩。她心头一阵荡漾,腰肢一扭,转动螓首,美目横睇,白了王亦君一眼。美貌少女的明眸善睐,受者固然受宠若惊,那白眼表示的意味,更使人魂消魄散。
  漂亮的小脸蛋红彤彤的,羞涩而水汪汪的一双明眸却直直地凝视着身边的男人,她眼中流露出柔情无限,姑射仙子的小嘴便凑到了王亦君耳边,不自觉地吐出心上人的名字,“君……”
  这一声似嗔似怒,如诉如慕,说来娇媚无限。
  美人儿那大胆的注视,带着娇羞而渴望的眼神,灼烧得王亦君浑身好像要炸开,感受着从她嘴里吐出的热气,听到圣女那风情万种的叫唤声更是心中一荡,霎时间意乱情迷。他侧过脸去,四目相望,揽着少女杨柳细腰的手臂仍未放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痴痴地望着姑射仙子微笑。
  顿时,姑射仙子被男人那热乎乎的视线瞧得玉脸泛红,羞涩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少女的羞涩模样让王亦君心中欲火高涨,再也忍耐不住,用手搭住玉人儿香肩将她搂在怀里。“呃……君儿你……你想做什么?……”
  姑射仙子忐忑不安,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问题一说出口,妙龄少女就想咬掉舌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的眼神那么邪恶,又笑得那么不怀好意,当然知道他该死的想做什么。”
  姑射仙子连忙伸出双手,想把领口揪紧一些,“你不会是想……呃……是想……”
  美丽的木族圣女紧张得直吞口水,无法继续说下去。
  “我就是想……”
  王亦君点点头。“不行呀……”
  眼睁睁看着他高大的身躯欺压上来,姑射仙子的心跳动得更厉害了。羞得粉脸通红,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木族圣女正值花季年华,情窦初开,哪禁得起异性的挑逗?更何况这少年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情郎,芳心暗许的对象。
  姑射仙子欲拒还迎的轻轻挣扎着,半推半就,“嗯”了一声,整个娇躯无助地倚在王亦君的怀里,呼吸急促,脸颊红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她激情的反应,立即感染了王亦君,感到圣女体内所散发的热力和幽香,令他气血翻腾,下身起了奇异的变化。
  眼见姑射仙子面红耳赤,王亦君伸手轻轻地触着她的耳朵、脸颊、眼睛和嘴唇。仙女姐姐的粉脸是那么白嫩、俏丽、洁净,嘴唇红润饱满,长长的睫毛乌黑闪亮,他感觉到一缕清淡温馨的少女香味在女孩唇间游动。
  深深地嗅着那甘甜的处子清香,王亦君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嘴唇缓缓地向眼前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凑近,就在木族圣女蕾依丽雅要将眼光移开的刹那,搂抱着姑射仙子的手臂紧了一紧,一只手紧紧勾着她的头部,火热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压过去,就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此时的木族圣女正想开口说话,樱唇早被盖住,更是意乱情迷,在王亦君突如其来的热吻下,身体微微一颤,激动得心中似要炸开。她虽感羞怯,但随即为那热情地拥吻融化,好似回应一般婉转相就,双手也搂着男人的头。
  跟着男人的舌头钻入姑射仙子的口中,让她就觉得好像有被电到的感觉,身体也跟着慢慢地失去了力气,浑然不知自己的丁香粉舌不知怎的便被男人吸出去。热吻持续着,美少女昏昏沉沉地接纳男人的需索,接着笨拙地反应。
  王亦君将姑射仙子的丁香小舌含在嘴里慢慢品尝,少女那湿漉漉的润滑细长的舌头似乎带着一层淡淡的甜味儿,圣女的舌端也很有技巧的捉住王亦君的舌,并且没有要放开意思。双方的舌尖更是从轻触挑逗到紧紧地吮咂吸弄,缠绕,绞扭。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两人炽烈的感情终于爆发,无拘无束地享受着这短暂的放纵。
  这一刻,两人都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他们都紧闭着双眼,心怦怦地跳着,享受并攫取着对方湿润的唇舌。只希望自己的嘴唇能再用些力,将对方吸进嘴里,因而吻得“滋滋”有声。姑射仙子更是紧闭双眼,娇躯颤抖,酥胸向上挺起,似乎感觉到自己私处那细草丛中的花心已经沁出了滴滴蜜露。
  姑射仙子更不时激动得几欲晕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都已经抑止不住心中的爱欲,体内的冲动隐隐地向全身扩散着,都想以天为被地为床,将这天湖畔雪地间作为两人第一次的新房。她媚眼微张,看了王亦君一眼后,又轻轻地合上,在尽情享受着自己至爱那温柔按摩与爱抚,迎合着心上人那热烈的亲吻。
  眼睛已充满了情欲,射出火一般灼热的目光,王亦君轻轻抚弄着少女的玉背,而她那翠绿如春天的嫩草一样的长长秀发,轻柔地垂了下来,披在白嫩滑腻的肌肤上。热烫的掌伸过去,压在薄薄的锦帛,蕾依丽雅低呼一声,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咬着唇,克制着不因为情郎的爱抚而呻吟,但是那些感觉太过强烈,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息。
  小巧的香舌又粉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翻弄着,当王亦君将舌儿伸入少女口内后,便立刻搅动起来,使得姑射仙子全身颤动了起来。美圣女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狂吻着男人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艳丽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那爱的呻吟有如小鸟叫春。
  俩人互相拥抱,热吻着,热情如火,燃烧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们的体温飞快地升跃、颤抖着,她们已忘了自我的存在,连这天地之事也复不记得,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俩尽情地享受。那股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她们的呼吸有如这白云飘落不已,她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
  长长的甜吻终于结束了,姑射仙子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此时发乱钗横,罗裙半解,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只见兜儿下双峰微颤,有如成熟水蜜桃的傲人双峰顿挺立在胸前,乳峰顶一颗红樱桃凸显在丝薄的抹胸上,诱人之极。她娇喘吁吁,以热烈眼神看着情郎,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是的?聪明的王亦君善解人意,吻上她羊脂白玉似的半裸酥胸,少女肌肤光滑而极富弹性。
  在火热的吻下颤抖,姑射仙子紧抱着男人的虎腰迎合着,顿时感到意乱情迷,少女呼吸急促而猛烈,那对突起圣女峰一起一伏地颤动,她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君……爱我……”
  美人儿发出爱的宣言,王亦君自然是欲火中烧,一把抄起她腿弯,将她抱起横放在雪地上。
  刚刚仰躺在雪地上的姑射仙子,立刻伸出莲藕般的洁白无暇的玉臂箍住王亦君的脖子,小口微张,粉红的舌尖要伸出来舔舐着自己的樱唇,并抬起粉脸主动送到男人口边索吻。于是俩人在白雪皑皑的雪山湖畔翻滚着,继续着甜蜜蜜的热吻,他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缠卷绕,好像要将一辈子的吻都吻完一样。
  当喘着粗气的嘴离开木族圣女那香醇的嘴唇时,圣女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追逐男人的嘴。于是,王亦君再次吸吮着姑射仙子伸出来的美妙的丁香小舌,然后也跟着将舌头伸进少女小口中,舔吸咂弄着她灵巧的粉嫩美舌、热情的鲜红樱唇,洁白的编贝玉齿,不分不离,直到舌头和嘴唇都淡腻极了,有些发木,他们的口水和气息更是在嘴里融为一体。
  两手紧紧地抱住姑射仙子,俯身压在圣女娇躯上面,“好美……这就是仙女姐姐的身体……”
  王亦君心里感动地对自己说,他似乎进入了一种迷狂的状态,心中一阵阵冲动,盯着姑射仙子那迷离的眼睛,嘴对着嘴,吐着热气,“仙女姐姐……我爱你……”
  娇媚地“嗯”了一声,姑射仙子以滴得出水的双眸望着心上人,轻轻地呵出一口香气,“嗯……君……蕾依丽雅也好爱你……”
  感觉到对方那深深的爱意,王亦君俯身在圣女妙口上轻啄着,“姐……”
  粉脸上酡红一片,心头小鹿乱撞,娇喘细细,女孩娇羞万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脸藏进他怀里点点头。
  将姑射仙子拥入怀中,王亦君俯首与她亲热,由她的秀发面颊,以至她的颈部,频频作无声的亲吻。左手由下而上渐渐移到胸脯,隔着兜儿掏一把,滴溜溜的软中带硬,弹性十足。于是他伸进少女的亵衣里,在她那高耸的酥胸上轻抚着热烘烘的双乳,光滑的肌肤散发出女人芳香的体味。
  这种被轻薄的感觉对于未经人事的木族圣女来说,是让她又是害羞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大脑完全一片空白,她初次遭遇到这种场合,经不起挑逗和刺激的模样,正说明了这一点。调情动作已将她溶化成一滩水,随着感官的激动,蕾依丽雅受着热烈的抚摸,全身不安地扭动,起着轻微的颤抖,一双手紧紧反抱着王亦君,两个面颊炽热火红,樱桃小嘴吐着丝丝热气。
  见她粉面妩媚可爱,禁不住抬起她粉颈,一张火热的嘴唇向目标袭去,首先吸吮她樱桃朱唇,接着向她口内伸展。朱唇轻启,舌头塞进王亦君嘴里,一双粉臂搂住他项颈,亲吻配合着爱抚,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一个节奏掀起一股热流,热流直输入少女小腹,引起她阵阵抖颤。
  这时,她呼吸声变得急促了,姑射仙子已沈醉在情郎的爱抚之中。在狂乱的接吻中,王亦君则一手搂定俏丽佳人,另一手捏弄着那对结实的少女玉乳。手渐渐下滑到她玉腿顶点,溜进裙子里,径直伸进她暖烘烘泛着潮气的腿裆中,令羞涩少女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感觉,玉雪粉臂用力一紧,撒娇似的扭着纤腰。
  隔着薄薄的绸裤探究着她阴唇的形状轮廓,王亦君并伸出中指将那极薄的布料压进她的肉缝,不停地摩擦着那肉芯子。被来自下身的刺激弄得几乎要兴奋得哼出声来的姑射仙子,双手无力地抓住王亦君正抠弄抚摸着自己阴部的胳膊,用力地甩了甩头,从那让自己沉沦在情火之中的热吻中挣脱出来,一边娇喘连连,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央求,“君……好哥哥……别……别……”
  可是这时,王亦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高耸的鸡巴顶在姑射仙子的腰间,一跳一跳的往复磨擦着她的大腿内侧。少女呼吸也逐渐急促,口中也发出细细的呻吟声,那不安地扭动着的身体也摩擦着他的龟头,让他更加坚硬。
  此时,姑射仙子由自己身体的触觉,感觉到有一根热乎乎而硬梆梆的大棒子顶着自己,从男人的反应中似乎已经猜到即将发生什么,心中既甜蜜又觉得羞涩,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地藏在男人那宽敞的胸怀里。两人这时都激动得无法自持,心怦怦地跳着,鼻孔粗重地呼吸着。
  王亦君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憋在下身,一心想着要让自己爆发出来。当他的嘴唇恋恋不舍地离开圣女的小嘴,用自己的脸颊在她的脸上磨蹭着,转而亲吻着她的脖子,从松散的领口闻到少女身上特有的气味,熟悉、亲切又刺激。
  紧接着,王亦君将把圣女的身体慢慢地扶起来,让她站在雪地上。在这只有两人的小天地里,王亦君大胆地看着姑射仙子那艳丽的美貌,娇美的脸庞俏秀无伦,完美无瑕的五官端立其上,秀美修长的粉项。
  仙女姐姐是那样的妩媚,青春俏丽与美艳成熟的风韵交织成一张极性感又极诱惑的脸庞。雪白的衣裙裹在她身上,迎风飘扬,可见一对玉腿修长健美,使她有鹤立鸡群的丰姿,轻柔的丝质布料紧贴身上,肩如刀削,胸前现出那高耸的双乳及丰满美好的诱人线条,教人魂为之夺。
  馥郁香洁之气,既清艳又素淡,揉合而成一种无人可抗拒的特异气质,姑射仙子的美是不染一丝纤尘,超凡脱俗,圣洁的美貌教人不敢平视。眼前的美人是如此的圣洁,王亦君缓缓上前,一边亲吻圣女的头颈,一边哆哆嗦嗦地脱姑射仙子的外衣和裙子。
  轻轻地摆动纤细的腰肢,姑射仙子任王亦君笨拙地解开她束腰的衣带,然后慢慢地解开她的外衣。丰满的胸部随着身体的颤抖不停在震荡,被亵衣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双乳间那道令人迷乱的乳沟在半开的衣襟里若隐若现。她里面贴身穿的是丝质的月白色绣花小肚兜,布质如蝉翼般轻薄,透过半透明的丝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两点猩红。
  用颤抖的手,拉住美女胸前已经半开的衣襟,慢慢向两边分开完全脱下,平坦的坚实小腹、找不到一点脂肪的纤细腰肢,也依次暴露在男人面前。姑射仙子发现王亦君眼里的热情几乎可以烧穿任何东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肌肤上,好似火在上面燃烧一般,她试图遮住自己,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于是深深吸了口气,紧闭上双眼。
  双手随即往下,落在纤细小蛮腰上,拉开系在腰间的裙带,抓住裙子腰身慢慢地往下拉,小亵裤向上紧紧地勒在圣女的身上,大腿的腹股沟和阴阜的部位形成一个丫字型。王亦君知道,那下面就是自己还未曾尽情爱抚的肉缝。
  白丝裙飘落雪地,修长的雪白双腿,姑射仙子那美艳迷人的雪白肉体上,除了剩下小小的亵衣和小得可怜的白色亵裤之外,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王亦君眼前。白雪皑皑为背景,映衬得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更显娇美。
  丰满雪白的胸部因月白色兜肚的支撑而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而挂在她小屁股上,那白得透明的绸缎镂花小亵裤,裤档部相当的狭小,仅仅遮住饱满的花瓣,那调皮的嫩草探出头来,透出一片茵茵绿草地的颜色。
  圣女那女儿家的贞节之心,使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男人脸上那邪邪的笑容时,羞涩万分,俏丽飞霞,但心中却一片渴望,只想好好发泄一通,然而却又是有口说不出,那两片双颊更加通红娇艳,只有咬紧牙关继续忍受男人那轻薄的举动。
  现在姑射仙子的身上,只剩下两件内衣,勉强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体,然而那些东西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撩人淫欲,薄质亵衣只能刚好将那丰满挺拔的乳房,稍稍遮掩一半,另一半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连两个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着亵衣清楚地看出形状。
  而最令人垂涎三尺的是她的白色贴身亵裤,紧窄的布片夹在她双腿之间遮闭最羞耻的下体,诱人的阴阜曲线吸引大家的目光。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内裤里。通花内裤下藏着隐隐若现的嫩绿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光滑白嫩。
  清纯高贵的木圣女一抬头,便看到那双充满淫欲的眼睛,似乎要用目光将她身上仅存的几块遮羞布扒光,她不由自主地想用手遮掩自己的身体,但根本不管用,那火辣辣的视线好像可以穿透一切障碍似的,直接落在她火热的冰肌玉肤上,点燃她的情欲。
  望着姑射仙子那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王亦君感觉到圣女的肉体是那么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那少女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隐约而又醒目地耸起,一只手有些哆嗦地挪动过来,手指触摸到山峰的边缘,他忍不住地吞咽下口水,伸手在纯洁少女那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地抚摸起来。
  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当那温热的手掌捧握起她那丰满的乳房,当以指尖摩擦着玫红色的乳头时,清纯少女更是剧烈地一震。“姐……我要你……”
  那浓浊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炙热的体温包围着她,姑射仙子所有的感官都被王亦君所占有,根本无处可逃。
  “不……不要……”
  蕾依丽雅迷乱地呻吟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纵然下半身的贴身衣物仍然完好,她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到,在内裤下的花径已经淌出蜜汁,渴望着情郎的汲取。“不要吗?如果你真的不要?为何还会回应我?”
  王亦君那灼热的目光盯着她。
  “我不知道嘛……”
  妙龄少女无助地低嚷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能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
  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乳房慢慢地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全身都产生出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一面将手伸入胸兜下,用手指夹住美丽少女的乳峰顶端的那粒突起,用力揉搓着少女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丰腴乳房。另一手则伸到高雅圣女那洁白光滑的后背,将她的肚兜结绳解开,她绷紧的胸脯宛然一汪春水似地淌开。眼望那白茫茫的一片,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对乳房,那一瞬间,王亦君的心脏怦然颤抖。
  在那样的震颤中,王亦君恍惚看到了姑射仙子的两颗乳芯,泛起酡红晶莹的光泽,小巧精致,含苞欲放,又像是活灵活现的小精灵似的。翘圆且富有弹性的饱满乳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不停颤动而高挺着。
  圣女山峰上那粉红小巧的鲜花蓓蕾,因这一阵热情的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王亦君垂涎万丈,真想咬上一口,这就是他日夜想念的心爱女孩的漂亮胸脯。
  身体好烫,每一处被抚摸的地方,都像是被热烫的火滚过,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姑射仙子难耐地发出低吟,声量随着王亦君的力道而高低起伏着。除了最贴身的内裤,美少女全身等于已经赤裸,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低下头来,热烫的呼吸一路吹拂过圣女的颈间,来到她的双乳上。在姑射仙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王亦君就已经张开口,将粉红色的乳头纳入口中,反覆舔弄着。炙热的口唇在乳房上肆虐,以齿轻轻啃咬,直到嫣红的乳头更加绽放。
  “啊……嗯……喔……”
  电流似的快感,毫不留情地穿刺少女的身躯,姑射仙子不由自主地拱起身体,腿间的内裤已经被春潮染湿。王亦君如愿以偿的吸吮着清醇少女那如樱桃般的乳头,让那红豆在口中跳跃个不停,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另一只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的丰满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王亦君只感觉到满口是蜜水,清香袅绕,彷佛微胀、饱满、鲜艳欲滴的乳头在唇间微颤,分泌出了那些甜汁。少女那丰满的乳房被那贪婪的嘴唇玩弄翻搅,“君……君哥哥……我的好弟弟……”
  蕾依丽雅呢喃着,伸出了小手将王亦君紧紧揽住。太多的快感,反而勾起某种无法满足的空虚,姑射仙子在王亦君怀里胡乱地扭动着,欢愉所形成的折磨太过可怕,她不知道该逃走,还是承受。
  吸吮坚硬的果仁,味道是微微的甘甜,舌尖转动时,美少女的身体缩了缩,“嗳啊……噢嗯……”
  绝色佳人受到这种刺激,只觉得大脑麻痹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在云中,在雾里,木族圣女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美圣女本能地攀附男人那精壮的身子,双腿缠绕着他,想要更加贴近他,反覆摩擦着,像是一头渴望主人抚摸的猫儿,芳泽处温热的湿气甚至渗透内裤,熨烫在他强健的大腿上。
  男人温柔的吸吮和爱抚使得美丽绝伦的圣女胴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蜜壶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王亦君的嘴用力地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地打转。在另一边的乳房上则大力按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地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像是怕他跑掉似的,一双白莲手臂紧抱着男人的头,姑射仙子将男人的头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这让王亦君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青春少女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痒难耐,“喔……好哥哥……嗯……君……君……”
  胸前那对肥嫩的奶球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凭让王亦君随意玩弄自己那美丽的胴体。
  一会后,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穿过光滑的小腹,向下伸到那包裹着美人牝户的内裤上,拉开裤带,顺着裤腰就要插进去。不禁打了个冷战,姑射仙子不由自主地把腿夹紧,一只手拉住王亦君,把头靠在他肩上,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看着秀美绝伦的粉脸上那种少女羞涩的撩人表情,王亦君轻轻一笑,“仙女姐姐是如此美丽……你的身体这么性感……”
  将半裸的圣女环腰托抱着,腹下硬梆梆的宝贝,隔着薄薄的丝质布料顶在她的小腹下,仿佛感觉她那已湿淋淋的亵裤。
  美丽的圣女身子被王亦君慢慢地放倒,姑射仙子仰面而卧,披散的长发在雪地上云堆雾聚,酥胸玉臂,浑身雪白,水灵灵的眼睛扑朔迷离地望着王亦君,“啊不……好哥哥……”
  她忽然心中一阵羞愧,用双手掩住胸部。
  想在这个时候遮住胸脯,王亦君自然是不让她如愿以偿,迅速地俯身压到圣女身上,轻轻扳开她护胸的双手,张开嘴压在乳房上,把尖挺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着。“啊……羞死人……”
  姑射仙子娇羞地将双手掩着自己的粉脸,身体无力地扭动抵抗着。
  想看看少女那含羞挣扎的神情,王亦君一手扳开她掩住的脸蛋的小手,抬头将滚烫的双唇迅速盖住那微微张开的樱嘴,一只手更用力搓揉着她丰满的乳房,同时用脚撑开她的双腿,腹下越发膨胀的宝贝不停地在她的双腿间厮磨着。
  渐渐地,姑射仙子摇摆着螓首,嘴里不断发出“咿咿唔唔”的性感呻吟声,勾住男人脖子的一双柔荑双手不停地摸索着,从背后伸到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背上摩挲着,不自觉地把大腿叉开了些。王亦君的唇由她樱口移至她玉峰上,频频的吸吮,顿时将她卷入了欲望的漩涡里,无法自拔地喘息着,在期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手又滑下她的小腹,层层热浪包围着她,当阴户摸到时,蕾依丽雅不禁打了个抖索,一股骚水从她的蜜壶泄流出来。王亦君没有多想,手掌向她的跨下一伸,探进了她的小亵裤里,整个地按在毛茸茸的、热烘烘的高凸阴户上,来回地搓着。
  “啊……这就是仙女姐姐的阴缝……想了那么长的时间……终于摸到了……啊……摸起来真的是奇紧……弹性高……既饱突又肥嫩……”
  王亦君左手用力抱紧姑射仙子,用右手的手指头拨开阴毛,阴户上轻抚着。然后伸进少女那两片肥嫩饱满的阴唇,摩擦着揉弄着由于兴奋而变得胖嘟嘟的阴核。
  清丽少女的阴唇早已硬胀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王亦君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啊……”
  姑射仙子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到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
  少女的春情引至最高处,这时候她有种迫切的本能需要,王亦君压着她娇软无力的玉体,手在她那个微微隆起长着柔毛的阴户上,揉搓挤捏,让她一直痒到心肉。又轻轻地把手掀开她两片阴唇,再慢慢地把手指插进去,只觉得里面热烘烘,非常狭窄。
  只觉得膣内深处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地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男人的手指已侵入到自己小穴里活动,姑射仙子眉头一皱,“啊……不要……君哥哥……”
  她大叫起来,用手臂紧抱着爱郎。一手抱紧她,王亦君舔舐着她的脸颊,“是痛吗?还是你讨厌?”
  “啊……都不是的……好羞人呐……”
  秀丽少女的秘处已充份湿润,王亦君的手指润滑地动着,抚弄充血的花芯。姑射仙子将王亦君抱得更紧,发出微弱的声音,“啊……喔……你这小淫贼……啊……君儿……啊……君哥哥……”
  少女梦呓般的叫着。
  回应似的搂紧她,王亦君加快了手指上下抽送的动作,在她狭窄的阴户内不停地抽插,同时舔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啊……不要……君……那儿不要……啊唔……”
  身子被快感冲击得颤抖起来,一股滑腻腻的淫水流出来,姑射仙子的指尖嵌入了王亦君的肩头,边喘息边摇头,“噢……不要啊……”
  左手搂住木族圣女,并将她白藕似的丰嫩的两臂伸上去,盘在头顶,腋下柔软乌黑的体毛似有微香;右手在她滑嫩的阴户中抠抠挖挖,旋转不停,逗得国色天香的纯洁少女下体阴道壁的嫩肉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接着,庞大的男性躯体挤入姑射仙子双腿之间,将她的双腿分开,虽然她还穿着内裤,但是蜜汁流泻,薄薄的丝质布料上出现潮湿的印子,本色为白色的丝帛已经变成透明的了,清晰地印出阴阜的美好形状,这让美少女更是羞得不知所措。
  “不……嗯……不可以……”
  女孩轻吟着,无法并拢双腿,最隐密的一处被迫袒露在王亦君面前,姑射仙子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不知道男人还要对自己的身子做什么?也不知道还要玩多久?好难受,又热又烫,空虚的饥渴在下腹形成,她又隐约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看到少女所穿的那件内裤中间已经可以看到淫水渗出的印子,王亦君立刻稍微拉下的裤头,下面还有一条白色的棉质汗巾,小腹下还有一根细绳,汗巾的两端顺着阴缝和臀沟,一头系在她肚脐下,另一端系在后腰。
  这是女孩家怕肉户的水渍弄湿内裤用的,可是经过扭动以后,本就不宽的汗巾已经收紧,陷入她的肉缝之中。更要命的是小撮碧绿油亮的细纤毛从汗巾两侧露了出来,可爱地躺在阴户两侧上。很显然这只是圣女茵茵绿草地的边缘,那被她的绣花内裤遮住的才是更广阔茂盛的草场,才是姑射仙子为她心爱的男人保留着的无价处女之宝。
  有一股暖流在心中荡漾,突然之间看到心爱女人的一小片阴毛,使得瞬间呼吸急促,下体一挺而起,心也激动得好像快要从嗓子眼中跳出来了。王亦君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竭力忍住心中的欲火,拉开那系着的活扣,他想慢慢地品尝散发着女性喷香热气的肉体。
  被茂密森林刺激得心跳加速的王亦君,飞快地瞟了姑射仙子一眼,但他的目光却与少女那迷朦的目光相遇,那幽怨又含情脉脉的目光差点让他融化在里面。
  看着白色薄绫亵裤内若隐若现的萋萋芳草,王亦君连忙抓住内裤裤腰,轻轻向下拉了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在抓住她裤腰时也顺便将那几根立起来阴毛夹住,顺势揪了一下,拇指的侧面也在她滑腻的小腹肌肤上轻轻蹭了一下。
  随着白色的汗巾和美人小腹下的细绳被取下,一片白云就从姑射仙子身上掉下,少女那圣洁无比的肉缝整个地显露出来。王亦君看着她修长洁白的两腿之间,那丰满肥硕白嫩凸起神秘处女桃源地之上,挟着嫩茸茸的一丛密密的阴毛,绿得发亮,那与那洁白的肌肤相衬,真是分外妖娆。
  圣女的体毛不算太浓,但却长的相当整齐,就像整理过一样,静静地伏在微微圆润却极为白嫩的小腹之下,把重要部位遮盖着,只有三五根调皮地直立着,像是在挑逗着王亦君,让他去探寻下面的宝藏。
  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玉翠绒毛毛,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灼热的气息回到身上,淌出涓涓春潮的粉红色花瓣,完全暴露在欲火缠身的男人眼前,感受到色咪咪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私密的肉体,羞耻的处子芳心叫姑射仙子脑中一片的空白,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随着最后一片遮羞布的解除,姑射仙子那清丽标致的粉玉胴体欺霜赛雪,一丝不挂,身无寸缕,高挺丰满的乳房,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
  看着姑射仙子那美丽的少女胴体,王亦君不由得目瞪口呆,快要发狂了。只见她雪白的玉体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小脸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万里晴空,强自镇定。
  少女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酥胸高耸丰满,两个雪白玉乳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因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慢慢地挺立起来,白嫩美臀和纤腰美腿,再配上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俏脸。雪白的小腹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碧玉般的神秘耻毛在雪白晶莹的大腿肌肤上飘动,桃源洞口处溪水流淌。
  少女那纤细的手护住乳房、下体,作赤裸的胴体上惟一的掩护,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真是十足的可口尤物。
  这时候,姑射仙子已经想不起来要躲避即将来临的失贞,身体的力量好像一点一点地消失,她平躺在雪地上,后背与冰冷的白雪接触所带来的寒意丝毫不能驱散体内的火热。寒冷使丰乳膨胀而显得更突出,在湖光涟涟的照耀下,洁白无暇的圣女裸体如梦幻般妖艳。
  热切地欣赏姑射仙子那青春气息洋溢、丰满成熟、清丽娇美的胴体,王亦君眼睛里露出异常的光亮,同时深深叹口气,“仙女姐姐……你实在太美了……”
  圣女想到让男人正注视着自己的裸体,她感到莫大的羞赧,可是娇躯已没办法动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转动螓首,侧着俏脸,用力夹紧贞节的大腿,别让男人那么容易看到她体内深处。
  好象故意捉弄眼前这害羞的少女,王亦君仍旧在欣赏她的裸体,看着有亮丽阴毛掩盖的秘穴,然后慢慢蹲在她的身旁,用手抓住姑射仙子的下颔就用力抬起,把她的后头部压在雪地里。姑射仙子向上看时,看到王亦君那火辣辣的目光,粉脸酡红,媚眼如丝,想把头转过去避开男人的视线时,又被男人拨回来。
  这时候,姑射仙子看到王亦君张开口,还把整个脸凑过来不停地磨蹭着,碰到自己的小嘴,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身体不由得打起寒颤。当男人滑动嘴唇,开始舔舐她的眼睛,寒颤更加强烈,这样的感觉随着舌头从眼睛转到耳朵,开始舔耳垂,就变得更强烈。
  王亦君看到姑射仙子的身体这般性感的反应,就更进一步,让舌头从耳垂滑落到脖子上舔来舔去,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肆意地揉搓玩弄起来,并使劲地挤捏着挺立的乳尖。
  圣女吃痛之下,小嘴一张,还未叫出声来,剎那间,小口已被男人的嘴唇封住,男人的舌头侵入她湿滑温润的口腔里,不停地舔齿根。姑射仙子本能地轻启贝齿,伸出自己的丁香舌头与来访的舌头相会,立刻被王亦君吸住,小嘴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男人那灵活的舌头舔过,还有不少的唾液度了过来。
  身体舒服得浑身发软,情动的姑射仙子主动回吻,两个人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剎那间,两人的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交缠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
  接下来进攻的阵地是,挺拔突出的俏丽乳房,王亦君右手抓住她胸前椒乳,开始轻轻地揉搓,一张嘴更凑到右乳乳头,一阵轻咬慢舔,或用舌头用力顶。姑射仙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冒出冷汗,很是敏感的反应,感觉出花蕊开始湿润,不过她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僵硬,她不想让王亦君知道她有这样的反应,不愿君弟弟以为她是淫荡的女人。
  王亦君当然无从知道姑射仙子心里的挣扎,将嘴唇压在一颗樱桃上用力吸吮,同时用手抚摸圣女身体那美妙的苗条曲线,从细细的柳腰摸到丰满的粉臀,然后摸到滑腻的后背。这样来回抚摸的结果,姑射仙子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不由得扭动臀部。
  看到美人儿这种自主的动作,王亦君吸吮乳头时,故意发出“啾啾”的淫秽口水声,抚摸少女臀部的动作也在加快。姑射仙子渐渐有一阵酥麻的快感,口中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啊……嗯……好难为情啊……”
  就在这时候,乳头上突然产生强烈的痛感,因为王亦君用手弹了一下已经勃起的乳头,痛感直达脑髓的同时,甜美的淋痹感扩散到全身,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下意识地在下腹部用力的剎那,就好象等待这个机会一样,王亦君的手趁机会插入臀部的股沟里。
  自己的排泄部位被抚摸到了,姑射仙子心中焦虑不已,羞耻万分,杏靥遍布红霞,“啊……不要……在那种地方……”
  可是王亦君的手毫不留情地在臀部的沟里摸索,同时更将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她。
  姑射仙子虽觉得羞愧万分,还是被酥痒的感觉刺激的鼻息咻咻。就在这个时间里,王亦君也从圣女那平坦的腹部向下舔,舌头在耻毛的边缘游动,火热的呼吸钻在秘穴上的感觉,更使得纯洁少女的焦急感增加。
  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的反应,姑射仙子感到害羞的同时也怨恨自己不争气,可是在这样的状态,只能任凭王亦君大快朵颐了。律动的魔手慢慢地逼近圣女禁地的核心,用手指测量着肉缝里面的长度,鼻子还在茵茵芳草丛上闻来闻去,毫不停歇地肆意轻薄,杀得木族圣女混身酸软,鼻中不自觉地一阵轻哼。
  抚摸着双腿之间那片细柔的阴毛,王亦君觉得真是舒服极了,再要深入时,却被她的两腿夹紧了,手指尖端果然感到有些湿湿的。“君……”
  姑射仙子也感觉到了自己下体的湿滑,满脸娇羞,如丝媚眼瞄了情郎一眼,想说什么可欲言又止。
  王亦君心神大荡,心中怦怦乱跳,猛然从下面用力举起姑射仙子的左腿,尽情地欣赏她身体的最美最神秘地带。虽然自己心中已经答应任由君弟弟享用自己的身体,但对多年来一直坚守自己贞洁的木族圣女女而言,采取这样的姿势未免太淫秽,左大腿和另一条大腿已经成为折角,把性感的秘穴完全暴露出来。
  只见妙龄美少女的下体阴阜丰满,乌黑的嫩草均匀地分布在花瓣四周,上面还挂了几滴晶莹的露珠。半开半闭的花瓣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姑射仙子被看得羞不可抑,挣扎着想合上两条玉腿,嘴里吐出如梦如醉般的呻吟,“不……不要啊……”
  可王亦君紧抓着她的两条玉腿,她哪里动得了分毫?
  当拨开遮掩着少女最神秘私处的阴毛时,只见粉红色的秘洞口微微翻开,露出了里面淡红色的肉膜,可以清楚地发现花唇的上部交界处,有一颗粉红色的豆蔻探出头来,充血挺立,露出闪亮的光泽,缕缕春水自洞内缓缓流出,在强迫分开的处子花瓣口内部,已经存满女人的花露,使得肉色的粘膜产生光泽。
  不仅是采取这样淫秽的姿势,还被男人看到自己兴奋的证据,对一直遵守贞节的姑射仙子而言,更觉得难过。可是当王亦君把她大腿扛在肩上,开始舔起秘穴的裂缝时,那种想法也立刻被冲走。事情到这个地步也顾不得羞耻和体面,任由身体产生性感反而是最好的方法。
  姑射仙子紧紧闭着眼睛,用双手捂住脸,羞红了脸,羞得连雪白的脖颈都变成粉红色。她软软地倒在雪地上,任男人尽情地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处。对着丽人那微微颤动的身子,王亦君激动得心跳加速,手直接攻击她的重要部位。
  手掌接触到平淡淡的耻毛,王亦君的中指滑下股间的正中间部位,接触温软的花蕊,使姑射仙子的肌肉更加紧绷。他将她的头向上抬起,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边用鼻子嗅着清香的发味。突然咬住柔软的耳朵,敏感处受到刺痛,秀丽少女不由得将大腿分开。
  王亦君用口吸吮着木族圣女的耳垂,然后在舔着耳穴时,轻轻地吹着气。手指在阴蒂上画着圆圈,不断地刺激着,偶而将手指伸入阴唇内部的膣口,少量的蜜液正不断地渗出来。姑射仙子拼命地咬住嘴唇,压抑着急促的呼吸。“嗯……不要……”
  遭到轻薄的年轻美人虽然出声求饶,但是性感愈来愈浓的身体,彷佛是在求偶一般扭动起来。
  然后,王亦君开始吸吮着清纯少女那粉红色的乳头,沿着乳晕边缘用舌头温柔绕了个几圈。之后对着那突起的乳头含在嘴里时而吸吮时而轻咬,手也没闲着,摸着另外一边的乳房,一下子大力地揉捏,一下又温柔地轻抚,对着乳头轻轻地爱抚。
  少女春情一但被燃起,那是无可遏止的,木族圣女好像是很敏感的体质,虽然还未经人事,但是在此时王亦君的攻势之下,身体已开始不由自主地摇晃,把屁股扭了起来,而且本来细微的呻吟声,已经慢慢地变大,“啊……君……嗯……人家……感觉好奇怪啊……”
  王亦君知道这是仙女姐姐的第一次,因此对于前奏的爱抚想尽量做好。虽然肉棒已经胀得让他有些许难受,而少女的小穴里的爱液也已经不断流了出来,一切可说已经可以做最后的攻城略地的时候。但是,王亦君还是继续原有的爱抚,此时的姑射仙子脸红到已经不能再红,全身已经不停地发热摆动。
  决定要将攻势升华,右手朝着圣女美穴摸去,食指才刚碰到花瓣,姑射仙子感觉好像被电到一样,美妙的身躯一阵战抖。紧接着,王亦君就开始爱抚小穴,中指还不自觉微微在小穴口摩擦。更让姑射仙子感觉到有着轻微的痛感,可是又很舒服,她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因此,清纯少女只好用提高呻吟声来表示自己的心情。
  温热的灵活手掌轻抚着那濡湿的花瓣,指尖落在粉红色的花核上,轻轻揉捻。强烈的刺激让蕾依丽雅喊叫出声,拱起身子剧烈颤抖,却又难以并起双腿。因为极度的欢愉,脑海中完全空白,只能紧紧攀附着王亦君。
  反覆在花瓣上滑动,摩擦着圣女那最敏感的花核,让她不断喘息声音。这样的折磨在姑射仙子血液里汹涌着,激烈地流窜,成为一种可怕的浪潮,席卷了她的理智。对于情欲的渴望,变成一种疼痛,无法忍耐。
  “啊噢……”
  姑射仙子全身光溜溜的,彷佛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现在时机已经成熟,小穴里的爱液可以说是,已经如同洪水般泛滥成灾了。王亦君用双手压着她的双膝,并用力将它们往左右拉开。
  “不……嗯……不要……不要看那里……”
  姑射仙子娇叫道,并且拼命地想用手及脚将私处隐盖起来,但是王亦君早已将脸埋在她的私处上。呈现在眼前是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实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艺术杰作,而且这个早已令男人想往的神秘之地,已为淫水所泛滥,且散发出那诱人的香味,刺激着王亦君的情欲。
  圣女的下体完全笼罩在少女特有的清香之中,左右大腿内侧,青色的静脉横在白色的肌肤上,而那像小馒头似的乳房显得相当有弹性。大腿中间有淡淡的杂草掩住私处,股间则有一道纵贯的裂痕,惹人烦恼。结实的玉腿被撑得大开时,仅仅裂开的私处,绽放出浅桃红色的心型花蕊。
  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地将小阴唇撑开,上方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发出亮丽的闪光,看在眼里,王亦君觉得实在是迷人可爱,令他沉醉其中。
  “啊……”
  姑射仙子发出小小的呻吟声,透过大腿内侧的颤抖,从由脸部和手指覆盖的缝隙透露出来。打开阴唇的深处,就是处女可怜的膣口。那内壁彷佛是玫瑰花一样,它正随着少女的喘息而惹人烦恼地收缩着,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早已湿漉漉了。
  男人的视线凝视着裂缝上部仅有的突起,和阴核包皮下彷佛珍珠般的,小小的鲜嫩阴蒂。王亦君接着用手轻轻分开肉唇,里面就是仙女姐姐的阴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
  随着姑射仙子害羞地扭动身躯,肉缝里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动,刺激得王亦君一直克制着的神经开始崩溃。不久,手指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脸部以及鼻子,毫不迟疑地向那湿湿的肉缝凑过口去,用嘴吸吮圣女下身的花露,咂咂有声。
  姑射仙子婉转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娇媚动人,王亦君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动欲火高涨。于是伸出手,轻柔地扫过她那娇嫩的肌肤,来到被春潮浸湿的双腿之间,先是在小腹四周游走,接着调皮地挑弄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趁着美圣女忐忑地喘息时,手指头扫过最敏感的花核。
  “啊……”
  激烈的快感流窜,几乎让姑射仙子在那一瞬间昏过去,只能紧闭着双眼,断续地喘气,只知道在王亦君戏玩的那一处,柔嫩的花径持续流泻春潮,她无法阻止身子做出最自然的反应。
  于是,王亦君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可怜的阴核,像是一把最柔软的刀,找出最柔嫩脆弱而敏感的一处,以顶端细致的触摸,反覆打转。细微的接触,反而提高了紧张感,每一下接触,春情少女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随之颤抖,颤动的花瓣紧缩着,无助地想要躲开。
  “不……呃……我不要了……”
  姑射仙子哭喊着,迷乱地任王亦君摆布,同时因为不堪欢愉的折磨,泪水滑出了眼眶。她连打寒噤,语不成声,心头小鹿般的乱撞,双腿八字大开,小洞也自动绽放,舌头舔触在她颤动涨硬的阴核上,登时打了个冷颤。
  芬芳的春潮,将舌尖沾得濡湿,在折磨时变得更加有力,时而凶猛、时而热情地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不放,还不时地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王亦君的鼻尖在柔软的阴毛丛中呼吸着从阴户散发出来少女的味道,同时又用嘴吸吮阴核、小阴唇和尿道口。
  “啊……君儿……好弟弟……”
  姑射仙子呻吟着,大腿不自觉地夹紧王亦君的脸。男人的脸左右摆动,鼻端不断地抚弄着,呼吸着耻芯中青春期待的香气。这地方不光是处女特有的体香味,再加上残留的骚味,百味杂陈的浓香,更刺激他的男性本能。
  脸向后仰,姑射仙子双手用力地推开王亦君的头,但是就是使不上力,只是呼吸更加急促而已,“噢……弟……君弟弟……嗯……不要……不要啊……”
  于是将身体翻动摇摆,好像要逃避攻击,又象是迎接贵宾。
  鼻子嗅着美少女的体香,舌头则开始爬向裂缝的内处,当舌头舔上内部的肌肉时,感觉到一股特别的体味,在此同时,王亦君更用力地压着姑射仙子大腿的内侧,将舌头插入,并来回舔着膣口的周遭,并且慢慢地舔着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紧紧地拥抱着她的腰,并固执地进攻着少女敏感的花蒂,鲜红的蓓蕾在唾液的濡润之下闪闪发光,在包皮下迅速勃起。王亦君偶尔用舌头舔一下裂缝深处,好滋润那私处,处女体味夹杂着含有酸甜味道的少女蜜液。
  强烈的羞耻心及少女羞涩的性格,在肉体上则呈现相反的反应,爱液特别多。“仙女姐姐……很舒服吧……”
  王亦君抬头往上看,淡淡杂草的山丘上,滑过白色的肌肤,达到形状良好又健康的双乳上,眼光直落下巴。
  姑射仙子不断地摇着头,呜咽的声音加上汗液不断地抖落下来。不久,王亦君干脆将美丽少女那修长结实的双腿抱起,并用手指去扳开巨大水蜜桃间的屁股,并用舌头去舔那最神秘的肛门部位。
  “啊不……那里不要……呜……不要啊……”
  当裂缝被舔时,姑射仙子不断地呻吟出声,身体则不断扭动着。屁股沟是集全身所有味道之大成者,如花蕾般的肛门,配合着木族圣女那天生的异质,感觉特别香馥,但这一切无疑地对王亦君而言,是最佳的兴奋剂。
  用双手的大姆指扳开后庭花,王亦君先用舌尖品尝一下味道之后,舌头直向前挤,直到舔到直肠的粘膜为止。“呜……啊……”
  少女觉得下半身非常气闷,因为男人一直在她下体打转着。
  微微抬起头来,吐出几口唾液去润湿肛门,并用食指一口气地插入少女的屁眼内。“呜呜呜……”
  姑射仙子彷佛要断气一般,由喉咙深处发出呻吟,而肛门则迅速地紧缩起来。
  整只手指都插入里面,王亦君细细品味那紧缩的感觉,更用大姆指插入处女的膣口,并用将手指来回地抽送着。“呃……不要……好弟弟不要嘛……”
  姑射仙子香汗淋漓,苦不堪言,纷乱的长发贴在额头上,口中是求饶的口吻,俏脸上却是脉脉含情,春情无限的媚态。
  “啊……”
  充份滋润的膣口、以及肛门,都有想排泄的感觉,当手指拔出的同时,姑射仙子不觉得发出呻吟声,瞬间彷佛是柠檬突起的肛门,马上恢复花蕾般的样子。下体笼罩着一股木族圣女本来的体味,花蕾呈现耀人的光泽,被包着的耻丘也胀大不少。
  重新将鼻子放在耻毛上,然后用舌头舔着那期待已久的裂缝,王亦君温柔地运用自己那富有技巧的口舌技,贪婪地希望双方欲望能获得满足。舌头舔着柔软的粘膜及蜜液,感觉有点酸甜。他默默地动着舌头,然后用舌尖轻轻地压入膣口,固执地舔着蠢蠢欲动的阴蒂。
  只见圣女双颊泛红,星眸微闭,鼻中一阵咻咻急喘,混身瘫软如绵,不由自己的摆动皓首,雪白的肚皮不停地起伏。感到姑射仙子下体湿润得不象样了,王亦君的手转向秘穴进攻,左手绕过背臀,用食指及无名指拨开两片娇嫩的阴唇,用中指直接插入膣口,“滋”的一声,老实不客气地插进秘穴内,拇指急剧在如珍珠的阴核震动,要教眼前的美丽圣女更放荡。
  平常严守处女之身的姑射仙子受到淫靡气氛的感染,竟然变成了淫水不断流出的浪荡女人,敏感部位受到羞耻狭玩,渐渐燥热起来的下体不理主人的意愿,自行因快感而分泌出蜜汁,玩弄中的手掌也盛不了,使洁白修长的大腿上也沾了很多。
  看到姑射仙子的反应,王亦君感到非常高兴,更得意地用舌尖压迫阴核,不停扭动拨弄。贞洁圣女忍不住快感的冲击,臀部像抽筋一样痉挛,口中更开始传出阵阵淫糜的娇吟声。男人的嘴就压在阴道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快感的汗水不停地散发肉体的热量,流出来的骚水也增加,从支持下体的大腿流下去,就是连姑射仙子本身都能感觉出来。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男人每喘一口气,女人就连连喊着痛快。
  “呜……啊……”
  少女小嘴娇喘嘘嘘,狭窄的嫩肉很快地就将手指吞噬,姑射仙子不断喘息地配合着,希望它能更深入内部。处女的肉洞较窄,虽有充份地润滑,但是不会毫不抵抗地蠕动着。
  男人指头在膣内的上部刺激着,然后将中指继续插入,直到碰上那片处子身特有的薄膜。“啊……痛啊……君……不要动了……”
  于是,王亦君抽出手指,再次施展自己那炉火纯青的口技,猛烈攻击美人下体那最神秘、最宝贵、最诱人的隐蔽私处。
  姑射仙子早已羞得用散落在雪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那早已红透耳根的娇靥,她头发散乱,脸颊滚烫,除了脖子上那串珍珠项链还在,白嫩的娇躯一丝不挂。
  在那四处游动的巧舌那微妙的触摸下,玉人儿越来越兴奋,她口里叫着的虽然还是讨饶的话,而腰部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将下身挺向王亦君嘴边。她内心渴望着那灵活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
  男人的舌尖给了木族圣女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蜜壶深处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蜜汁淫水。此时的她只是一味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王亦君做出任何动作、任何花样,她都毫不犹豫地无条件接受。
  而王亦君的舌头开始更激烈的活动,在肉沟里做出捞取的动作,把大阴唇吸入嘴里,用舌尖舔舐尿道口。
  随着这美妙兴奋的浪潮,她几乎快要发狂了,“喔……我受不了了啦……呜呜……”
  灵巧的舌头不停地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那里正是清醇少女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姑射仙子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彻底地玩弄着敏感的阴核,这时候,圣女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于是,王亦君伸出舌头插进去。产生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姑射仙子在这剎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间,勉强使自己不要昏过去。
  灵活的舌头使姑射仙子产生甜美感,急剧的刺激让她失去控制,扭动蛇腰及使臀部作弧形的摆动,做出了无意识的动作,不但不可减轻难受感,反而使舌头更为深入秘穴,淫水也如缺堤流出,最后还甚至盼望那美妙的舌头永远这样进进出出。
  靓丽少女娇媚的样子使王亦君的欲火更加高涨,激动地用舌头在少女花洞里深深地插入,当那里的入口已经扩大和湿润时,就把扛在肩上玉腿放下。“好漂亮的小穴……大美了……”
  只见阴户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的大阴唇正微微张合着,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的小阴唇,紧紧地贴在大阴唇上,殷红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不要这样看嘛……好丢脸噢……君哥哥……”
  蕾依丽雅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玉峰上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花蕾,高翘挺立在一圈嫣红的乳晕上面,配上她细嫩滑腻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相互辉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
  这副场景看得王亦君是欲火亢奋,急忙起身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他那一根大肉棒,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地翘着,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仙女姐姐……来看一下哥哥的玉箫……”
  立即伏下身来吸吮她的玉峰、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舔得小杜鹃全身感到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闻言张开眼睛一看,姑射仙子立刻大吃一惊,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男人的大家伙,“啊……这么粗……这么长……而自己是那么小……好怕人呀……那……噢……羞死人……”
  少女只觉得自己的脸蛋象火烧一般滚烫,情欲的火焰更加高涨,不禁害羞地转过了脸。
  只见姑射仙子俏脸通红,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翠绿纤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花唇蜜洞,红嘟嘟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口水长流。
  而圣女粉脸上所透出来的又陶醉又羞涩的表情,看得王亦君怒火焚身,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他难以忍受。发狂地压上姑射仙子那丰满胴体,坚硬的阳物顶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大肉棒先在阴唇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两舌交缠,少女双唇发凉,舌尖却炙热如火。
  女孩那既年轻又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王亦君用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她的口腔,手也没闲着,在少女大腿之间和内外两侧轻轻游移,只觉皮肤腻如滑脂。姑射仙子不禁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她娇躯轻轻颤抖,鼻中“嗯嗯”有声,她微微张开了大腿。
  感觉到圣女身体的变化,那里果然泛滥如潮,分身前端抵在饱满的大阴唇上,让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所打湿。随后,王亦君在先前确定是敏感带的耳垂到脖子舔过去,因为刚使性欲彻底受到刺激,所以酥中带痒的那种感觉,一下就吸引住木圣女的注意力。
  承受着全部压到自己身上的那热烫沉重的身躯,已经被挑动情欲的姑射仙子更加不能自己,回应着男人的热情,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对方的脖颈,再用那对满是汗水和男人口水的尖挺奶子,紧紧贴着王亦君的胸膛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副准备接受攻击的架式。
  媚眼如丝,半开半闭,女孩主动将香舌伸入情郎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剎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王亦君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用力地吸吮着她娇羞的香舌,分泌出阵阵津液,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
  宽阔的胸膛用力搓揉着那圣洁的处女双峰,蕾依丽雅只觉双峰膨胀,尤其是乳尖,雪白的乳房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地弹跳,梨形的乳房顶部是嫣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挺立着。王亦君品尝着人间极品,心中快乐无法形容,少女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他喜不自禁。
  就在女孩的心神完全集中在男人的热吻上时,王亦君将另一只手伸向圣女的圆臀,托起她的美臀,就这样紧紧箍住她无暇赤裸的娇躯。此时的姑射仙子正被那周到热情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地把手勾在男人的颈上,双腿更是紧紧地盘在他的腰臀处,一颗螓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
  将那粉雕玉琢般的修长美腿,高举向洁白的酥胸前反压,女人的秘处开始挺出,肉唇被两侧拉动使得中间的缝隙扩大,如此一来,整个迷人的桃源洞口和后庭菊花蕾,完全暴露在王亦君眼前。
  被摆成如此羞人的姿态,隐密之处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令姑射仙子羞得满脸通红。王亦君打量少女的私处,随着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
  握住自己的玉杵拨开大小阴唇,抵在迷人洞上,用爱液不断润滑,使龟头摩擦阴蒂。粗如儿臂,紫红色的大龟头微微散发着热气,看在眼里,让姑射仙子芳心怕怕,“噢……君儿本钱这么雄厚……也不知道自己小洞洞能否容得下?”
  粗大的宝贝攻向桃源圣地,她只觉一阵阵冲动由羞处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想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只好用力咬紧双唇。花瓣激动得一次次的颤抖,雪白的小腹下端是细细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阴茎就在浅沟上来回摩擦,有时龟头的大棱沟刮到肉芽儿,引得一股股淫水流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
  大龟头在木圣女牝户边拨弄了一阵后,王亦君已感到少女蜜洞内的淫蜜愈流愈多,分身已整个润湿了。于是他用手握住肉棒,把巨大的龟头送到蜜洞口顶在阴唇上,准备完成最后的手续。“仙女姐姐……可以了吗?”
  分开那濡湿的花瓣,巨大的欲望轻轻摩擦着最湿润的那一处。
  就在坚挺的肉棒碰到花唇的剎那,姑射仙子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大腿间感受到有异常的压力感。她虽然做好了失去圣女处子身的心理准备,但仍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与不安。“……”
  娇美少女急促地喘息,抬眼望王亦君,一张俏脸泛着晕红,闪着怯怯的大眼睛,微弱地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对着美妙的小嘴又是一阵的亲吻,王亦君柔声抚慰,“不要怕……放松点……好姐姐……把腿张开一点……”
  “嗯……”
  姑射仙子的回答是一声无助的低鸣,如烙铁似的欲望,徘徊在空虚的花径前,沾取了涓涓的春潮。
  少女全身微微颤动,王亦君立起她的双膝,轻轻地抓住她的双脚,并将它们撑得开开的,使她那窄小的肉穴能有所张开,以便接着的开苞进程能顺利进行。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
  跪在美女两腿之间,用手握住自己那攻城陷地的锋利武器,另一只手分开那桃源洞口,使那秘道隐然在望,王亦君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分身龟头沾满淫水行事时比较润滑些。
  被蜜液充分润湿后的龟头,为了确定位置,上下地在裂缝中摩擦着,然后准确地抵在少女那刀鞘入口处。
  甫一接触,姑射仙子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啊……君……好哥哥……”
  俏佳人一把紧抓住王亦君。
  于是他停下动作,“嗯……不要吗?”
  “不……”
  姑射仙子微微犹豫一下,摇摇头,“嗯……不……我要……姐姐要你……”
  王亦君点点头,男根在圣女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默默地将前端向下沉,腰部一用力,臀部用力一挺,“噗滋”一声,由于有淫水的润滑,整个大龟头已经进去了。
  胯下大肉棒开始开垦木族圣女那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巨大的龟头缓缓地开山造路,推开柔软的玉门,侵入这个还没有人进入过的圣女秘地。“哎唷……好痛噢……不要动……”
  被春潮滋润的花瓣,缓慢地接纳了属于情郎的巨大部分,柔嫩花径被撑到极限,痛得蕾依丽雅直吸气,偏偏又推不开他,只能难耐地翻动着。
  “呜呜……出去……快出去……我……呜呜……我不要了……”
  姑射仙子痛得厉害,头冒冷汗,娇羞出声,身体弓了起来。她急忙用手去挡阴户,不让那侵略者再往里插,但真巧她的手却碰到滚烫的火棒,连忙将手缩回,“啊……好烫呀……那么粗……又那么长……吓死人了……”
  少女真是既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拿起玉人小手,让她反手握着大肉捧,先在桃源春洞口先磨一磨,再对正,好让大家伙插进去。王亦君挺起屁股,龟头再次插入阴户里面去,接着轻轻地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又进去了一点。他觉得陷入小穴里的前端,好象箍在一个软圈内,好不痛快。
  那是由于少女身体的本能驱使阴唇收紧,把侵入着箍得奇紧。“哎呀……哥……好痛……不要了啦……”
  见她粉脸痛得煞白,全身颤抖,王亦君心里实在不忍,于是停止攻击,用手轻抚着她椒乳,揉捏着她乳头。
  “不要紧的……仙女姐姐……不要怕……君儿爱你……轻松一点就好了……”
  王亦君抱紧有些害怕的姑射仙子,炽热的龟头还抵着洞口,低头舔去她的泪水,俯首在她耳边抚慰着,“嗯……忍耐点……一会儿就不疼了……那时就苦尽甘来……欢乐无穷……”
  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一手不停地揉捻乳头,另一手则在她的臀部滑动,揉捏她的小屁股,经过这样的挑逗,直至姑射仙子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哥……哥……你可以慢慢地……轻轻地弄……”
  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得更开,拱起身子,挺起臀部,顺从本能寻找着,迎接情郎的进入。
  这时候,王亦君知道姑射仙子此时芳心情动,他也已经准备将肉棒继续深入少女小穴中,身躯往前倾,挤压着柔软的花瓣,一寸寸地挺入圣女的花径。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而处子的内部,抵抗力可以说是十分大的。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地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可是才进入一点点,姑射仙子的表情就变得不一样,好像是很痛的样子,可是她好像是正在强忍似的。在那紧窄的肉洞门前挤擦了一会,便挤开那湿濡濡的花唇往里面塞了进去,少女胯下秘洞中,又粗又大的龟头正逐寸深入,慢慢地探索她未经开发的桃源圣地。
  不一会王亦君就感觉到,攻城掠地的宝剑似乎被前方什么东西阻挡住了,顽强地在做最后的抵抗。那是一层薄薄的肉膜,那是处女的特征,仙女姐姐最宝贵的东西,这道防线是那么脆弱,但多少英雄豪杰为了它头破血流。
  男根突破蜜唇进入里面,遇到了顽强的抵挡,姑射仙子感觉到爱郎的巨棒潜入了自己那从未有客人造访的圣洁门户,正压迫着自己的处子表征。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女孩不由得夹紧双腿。
  “噢……”
  疼痛使得蕾依丽雅抽泣样的吸气,全身冒汗,眼睛紧闭,眼角挤出泪水,王亦君知道这是女人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分身前段轻抵着木族圣女那宝贵的处女膜,享受着这保存得完好无损的肉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阻挡。肉壁包容着肉棒,处女的紧窄果然非同寻常,令男人不其然地一阵抖动。
  左手按在少女的乳尖上,轻轻揉捻,王亦君柔声地问,“仙女姐姐……我顶到你的处女膜了……还要继续么……”
  娇俏的脸庞呈现圣洁的气息而又参杂了淫荡的妩媚,姑射仙子以行动回答王亦君,将雪嫩的臀部前送,粗长的紫玉箫立刻顶住圣女花膜勇猛向前,但是忠于职守的薄膜死命地阻挡着敌人的进攻,誓死捍卫圣女的贞洁。
  之前的爱抚相当奏效,小穴里柔嫩湿滑,爱液是温暖的,姑射仙子体内却燃烧般发热。虽然小穴里已经有了充分的湿润,但是王亦君侵犯少女的家伙实在太大了,处子花膜阻隔着利器的前端,但保护强度在慢慢地在减弱。
  于是,王亦君采用进进退退的方法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插入,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圣女秘洞内的薄膜不住地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地,可是此刻也只能任凭男人肆意凌虐。“仙女姐姐……待哥哥的大肉棒顶开你的处女膜……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你做我的女人吧……好吗?”
  姑射仙子何曾被男人在耳边如此温柔地轻语?何况说话的内容又是如此地羞人?心神不由大荡。而这时巨棒每一下轻微的抖动,都随时有攻破她处女膜的危险,偏偏却并不真的进入,这令她产生难以忍耐的痛楚,不禁低声地闷哼出声。
  在步步进犯的同时,口手同时尽量挑逗,使得少女淫水如泉,不停地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君……姐现在不是很痛……里面很难受……痒痒地……麻麻地……嗯……你只管用力……用力插进去……不用怜惜姐……”
  姑射仙子猛地紧拥住爱郎的脖子,娇喘连连,下身连连挺迎,主动热情地要奉献出她自己那最宝贵的处子身。
  知道这是夺取圣女处女身的合适时机,长痛不如短痛,就当圣女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间,王亦君猛吸一口气,使劲地用力一顶,怒胀的宝贝直愣愣地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嗤”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秘洞之内,岌岌可危的防卫终告弃守,处女的防线终于被利器给强行突破了。
  木圣女那圣洁的处子贞操已经献出,纯洁的少女就此成长为美艳的少妇,一种捅破皮鼓感觉从前端传了过来,就听到美人儿痛苦的尖叫声响彻云霄,“啊……痛啊……君……痛死人了……”
  最粗的部分进入她体内时,姑射仙子痛苦地大声呻吟着。
  紫玉箫贯穿花心,带来珍贵的落红,姑射仙子只觉得穴里一阵剧痛,小嫩穴好像撕裂了一般,又像刀割似的,只痛得她死去活来。伴随一声惨叫,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这一下痛得美人儿热泪双流,全身颤抖。
  那种痛楚像是锐利的细针刺着她,处女膜被阳物刺穿而破裂了,蕾依丽雅只觉得阴户有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那是她珍贵的处女之血,沿着肉棒,顺着屁股,滴落在雪地上,留下桃斑点点的血之印记,便如同是木圣女失身的标志。
  初次人事,便遇到这根远超常人的宝贝,其中痛苦可想而知,好在王亦君心中对她情意绵绵,加之对她又颇为怜惜,因此动作已是尽可能地温柔,饶是如此,姑射仙子一时间也是疼得死去活来。
  大阳具势如破竹插进阴道的深处,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蜜壶口,只觉一层层温暖嫩肉紧紧地包围住肉棒,带给王亦君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他爱怜地亲了亲少女的粉颊,“已经进去了……很痛吗?”
  “嗯……痛……有一点……可是……嗯……没关系……姐姐能忍得住……”
  可人儿眼泪汪汪的轻咬下唇,露出了又哭又笑的复杂表情。大概是完全湿润以及情郎那温柔抚慰的关系,虽说是很痛很痛,但姑射仙子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但那种塞得满满的感觉,不由得使初次接受肉棒的美女,在痛楚中回味刚才龟头插入的快感。
  阴茎完全进入润湿的内部后,被一股年轻热烈的体温紧紧地包裹住,王亦君见美人儿那付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俯身压在她玉体上面,将被破瓜疼痛所折磨的姑射仙子紧紧地拥抱入怀,两人的耻毛相互摩擦着,而少女富有弹性的乳房在男人雄厚的胸膛挤压下,彷佛要被挤破一样。
  把嘴凑上微微扇动的樱唇,深深一吻,像是对少女献身的回报。花径仍被撑得好紧,姑射仙子甚至可以在体内深处感受到情郎的心跳,尖锐的疼痛慢慢褪去,只剩下热烫如火的感觉依旧存在,甚至还从两人接触的那一点逐渐蔓延开来。
  爱抚着高耸的双峰,亲吻着鲜红的双唇,王亦君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慢慢地,过了没多久,圣女小穴慢慢有了反应,女孩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姑射仙子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绕。
  于是,她悄悄地挪动一下身子,只觉得那热烫的巨大,像是稍微滑得更深,佳人胆怯地停止动作,等到确定尖锐的疼痛不再发生,一颗悬宕的心才落了地,再次重复动动停停的蠕动。
  埋首她胸前,王亦君唅住那柔软的乳房连连吸吮,由乳端吸吮起,到达尖端的圆浑樱桃时,就改用牙齿轻咬着奶头,恰到好处的轻咬着,再慢慢后退。“嗯……”
  玉人儿长呼一声,阴户中好象喷泉般的浪潮涛涌而至。
  往上吻住她的樱唇,舌尖抵住她的香舌,下面轻轻地蠕动,这时的女孩春情反应最敏锐,只觉得下体有着从未有过的感觉,先是隐隐作痛,而后酥痒、酸麻的感觉。怕她过份的疼痛,王亦君不敢再插深,只在她穴口处抽磨,但这并不使她减少疼痛,反而奇痒,使她不能自主的扭动细腰,转动着屁股,下身挺动向龟头迎去,急想整根宝贝深入。
  看到少女紧蹙的眉毛稍微有点舒展,王亦君开始挺加力动腰。“啊……”
  又是一声直破云霄的少女尖叫。
  “姐……你还好吗?”
  王亦君轻咬着她的舌尖,抚慰着受伤的少女。“嗯不……不要紧的……”
  刚舒展开来的柳眉又紧紧蹙在一起,美丽的脸蛋一阵抽搐,姑射仙子强忍着下体那针刺般的疼痛,她并不想心爱的男人就此罢手。
  “剧痛的同时一定还有异物感吧?”
  看到美貌少女却说没关系,于是王亦君安慰地吻着她那有点苍白的嘴唇,“太难受的话就算了吧……”
  “嗯不……不要……”
  姑射仙子急忙大叫,布满痛楚的粉脸上挤出一丝幸福的笑容,因剧烈的刺痛而变得白皙的丽靥冒出浅浅的羞红。
  “什么?”
  “嗯……不要停……虽然是很痛……但……噢……”
  蕾依丽雅情不由己的扭动娇躯,使她阴户里头的蜜壶口颈能去碰撞深入的龟头,“君儿……我好幸福……姐好开心……”
  虽然玉人俏脸上还是一片痛意,但颤动沙哑的嗓音其中夹杂的娇媚以及酥爽却是那么的迷人,使人沉醉。
  听到姑射仙子这销魂蚀骨的声音,王亦君再也忍不住,胯下的阳物勃然怒涨,猛地向下压,“滋”的一声昂然巨大分身已探头探脑地、深深地、结实地插进少女牝户里去了,尽根没入,他感觉到自己一下子彷佛滑进了一片温温的、软软的水潭中。
  这一下又满、又狠,刺痛自胯下传遍全身,刚破瓜的少女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插得身体立即绷紧,小手紧握成拳,银牙紧紧咬住,强忍着巨痛而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由于直捣花心,姑射仙子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剎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彷佛静止了。
  看到仙女姐姐痛得流出两行清泪出来,王亦君颇为心疼,轻怜地为她拭去汗水,用舌头舔拭着那挂在美丽脸庞上的泪珠,不敢再冒然顶插,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地扭动着屁股,转动着龟头转磨花心。
  不过片刻工夫,蕾依丽雅连打冷颤,只磨得她淫水直流,一个小小的阴户被塞得紧紧的,扭转得花心阵阵发麻。这时阴户内发烫,并且微微地抖颤,王亦君知道她痛苦已在消退,现在她已引发了春情,放下心来。
  待到她痛苦稍褪,王亦君停下动作,看到美人被自己奸淫得秀眉紧辍的样子,心中爱煞,便继续在她耳边轻语,“仙女姐姐……现在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接下来我就要让你享受人间极乐……你不要太紧张……放轻松点……这样会更加快乐的哦……”
  这时,姑射仙子全身心都在和身体的苦楚做抗争,哪里还有精力念及其他?王亦君话刚说完,她便愣愣地点了几下头。男人心中大乐,便开始继续深入她阴道的深处,在前进的过程中,明显地感觉到有一种开垦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
  紧闭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蕾依丽雅的感受也随着情人的动作而慢慢地改变,从一开始的痛斥心扉,渐渐地变成开始享受插入的快感。终于,分身前端顶到了女孩的子宫口,王亦君在那里停止动作,“仙女姐姐……宝贝已经顶到花芯了哦……你是不是可是感觉到爽了?”
  玉脸不由羞得通红,但是那两只娇艳得如同要滴出水来的眼睛,却把姑射仙子内心的渴望完全无遗的表露了出来。渐渐地,在情郎的温柔情戏下,她感觉疼痛慢慢消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开始扭动臀部,让肉棒能消除淫穴里的酥痒。
  这个时候,王亦君对姑射仙子做她人生第一次的抽插,由于不想再让她觉得太痛苦,所以抽送的动作是极为缓慢,还不忘继续亲着她的胸部,搓揉着丰硕的乳房。虽然说快感不像快速抽动那般强烈,可是别有另一种特别的滋味。
  分身在窄小的花道中来回抽送,龟头接触到她紧压的肉壁,使王亦君欲火更加高涨,渐渐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而姑射仙子此时也已经开始能够享受情郎带给她的无比快感,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闷骚的哼声。
  就这样子抽插了一会儿之后,逗引着少女的情欲升腾,姑射仙子原本苍白的脸孔已经逐渐冒出丝丝血色,转变为诱人的粉红色,口中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娇躯微微颤动,禁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整个人压在姑射仙子身上,双手对着乳房跟乳头不停搓揉。两人四唇相接,王亦君更是一直翻搅她那娇柔的香舌,好像恨不得能吃下去似的,还一直吸吮少女口中的津液。从佳人的反应中知道圣女已经可以开始享受了,腰部的动作随着少女的状况逐渐加快,插入的深浅缓慢增加,抽插的频率也渐频繁。
  小穴里的充分湿润,也让处子破身的疼痛感减轻许多,肉棒热热痒痒的感觉,让姑射仙子主动摇动着腰部来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小穴里那种特别的感觉,让圣女小穴里只想更夹紧深入的肉棒,好让肉棒能不停地在小穴里抽插。欢愉如火花,从体内深处传来,美少女的娇喘声也跟着变大,断断续续的呻吟也慢慢变得极快。
  查觉到娇媚少女的性感反应,而妖艳俏脸上那陶醉的表情刺激得王亦君理智决堤,爆发出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再也无法顾及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紧握她的腰,摆动着强健的腰,让欲望贯穿圣女的柔软,反覆地在她腿间的柔嫩进出。
  开始用力挺动了起来,抽插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力道也更加强烈,与其说是少女那狭窄柔软的内壁给他的压迫感,倒不如说奸淫少女更来的让得到满足感。姑射仙子感觉自己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哎呀……”
  撕裂般的巨大疼痛使姑射仙子大声叫疼,但她为了不让情郎有所顾忌,不敢弄她,于是咬紧了牙关,硬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虽然听到了圣女的第一声喊痛,但王亦君已经无法停下,动作大起大落。“呜……”
  姑射仙子那娇喘吁吁的樱唇被塞住了,王亦君密密地封住少女的唇,然后不容许反抗地继续抽动着。美人儿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疼痛,回吻着心上人,仍用力地吸吮着男人伸过来的舌头,并紧紧地用双手抓住他的后背。
  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入自己内脏一样,令姑射仙子紧咬着牙关发出卡卡声响,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全身散发着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神态,证明她对这一切是保持清醒的。除了感到体内的器官一直不停地抽搐之外,同时亦感受到巨大肉棒在自己体内缓缓地抖动着,淫欲高涨的姑射仙子终于按捺不住本身情绪,把一直抑压着的本能反应爆发出来。
  将分身在姑射仙子那缩紧的肉洞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让她开始不规则的呼吸着。巨大的肉棒一直捣到蜜壶中,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圣媚的圣女吃惊地发现,从里面涌出的快感竟使自己产生莫名的性欲。
  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姑射仙子本能地感到恐惧,更是羞怯万分,但是硬挺的肉棒不断地抽插着,已使少女脑海逐渐经麻痹,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地接纳肉棒。“嗯……啊……”
  她拱起身子,随着王亦君的动作而扭动着,热烫的巨大欲望先是退去,在她几乎要出声恳求它回来时,凶狠地连连冲刺,探入圣女体内的最深处,在那里烙上他的印记。
  姑射仙子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是酸麻、是酥爽、是痛楚、是畅美,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更提高了她的情欲,心想自己说不定就会昏迷过去,念头才一闪而过,小穴里的感觉就突然变得比先前强烈,异样的摩擦感推动着她向高峰攀登。
  欢愉像是闪电,在女体内流窜,成为激烈的浪潮。姑射仙子紧抱着王亦君,双腿缠紧了他强健的身子,在他的攻击下连连娇吟。“啊嗯……对……就是这样……插深一点……用力啊……”
  终于,欢愉累积到极限,陡然整个爆发开来。像是有无数的烟火在体内爆炸,美圣女高声尖叫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感受到情郎用尽力气的一击,嵌入身体的最深处。
  空气中散发着妖媚的声音,两个富有弹性柔软的乳房,随着她摆动的身形,在眼前幌动。在王亦君疯狂不停的抽送下,不一会儿,蕾依丽雅便已露出了巅峰快感的样子,再禁不住强力的冲刺,显露出了吃不消的模样,不住地扭动身体,或是闪避,或是迎合爱郎的攻势。
  经不住一阵狠抽猛插,女孩已经渐渐地被带到生命巅峰,她全身起了抖颤,紧紧地把王亦君搂住。她两腿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子宫口开放开来,一股炽热少女阴精,从她蜜壶深处冒了出来,“喔……我……”
  阳物被阴精一浇,更形粗长,把一个龟头顶住花房,一条窄道被塞得满满的,即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过全身,姑射仙子不禁由半昏迷中醒了过来,连连喘气,“……好舒服……噢……”
  随着姑射仙子半兴奋半悲呜的叫声,王亦君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地急抽缓送。只见圣女星眸微闭,满脸泛红,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令到她陷于失去自控的状态,背部弓字形地向后抑,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王亦君兴奋得口水直流。
  正陶醉在男人的抽插下的姑射仙子,忽觉王亦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顿时空虚难耐的失落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呢喃,“啊……君……不要停……啊……别停啊……”
  边说边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更添几分淫糜的美感,心中那里有丝毫贞操及道德感,只剩对肉欲快感的追求。
  看到姑射仙子这副淫靡的娇态,王亦君忍不住再进入那柔嫩的娇躯内。木族圣女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秘穴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玉臂挂在王亦君的脖子上,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尽力地夹缠在男人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地扭摆往上挺动,桃源洞更是不住地厮磨男人的大阳具。
  虽然是第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蕾依丽雅自由发挥着,她脸红心热,但又满怀好奇,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居然如此淫荡地迎合着肉棒的进入,这般剧烈的床上运动让她浑身发烫,小穴里也是潮起潮落,虽然芳心怯怯,但身子不能自持。
  在姑射仙子的自愿扭动之下,王亦君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地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地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赞叹,“姐……你扭得真好……对了……就是这样……好爽……你真聪明……”
  木族圣女不只漂亮,而且还具有令人焚身似火的魔力,姑射仙子像在对抗着抽插的刺激而把双脚不停磨擦扭动,反而使昂头吐舌的肉棒更能插进又暖又湿又紧又窄的秘穴圣地里。王亦君不停地抽动着,有时吸吮着美人那樱桃小嘴,有时双唇离开时,则用脸摩擦她的香肩。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少女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提升,肉棒也在小穴里又膨胀了几分,也给姑射仙子带来了更为充实的紧密感,同时也给予她更大的快感。虽说初破身的疼痛感还是有的,但由于王亦君的前奏做的好,小穴里的爱液泛滥,疼痛感大幅减少,反之带来的愉乐感就很大。
  小穴里若有若无的夹紧了肉棒,而且姑射仙子也开始摆动纤细的腰肢,配合着不停抽插的活塞运动。如此一来,王亦君挺动的幅度也慢慢加大,动作也逐渐加快,从原先的轻插慢抽转为深插猛抽。这样不但给姑射仙子的感觉来说很畅快,对王亦君干得也十分的爽快。
  每一次的猛烈插入,都使姑射仙子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结实的屁股,而丰满高耸的双乳也随着肉与肉的撞击而不停地上下波动着。只听到贞洁少女娇声不绝,那娇媚粉脸上更是露出那种满足的艳丽,王亦君使她太舒服了,她此时更是渐入佳境,阴户中更是觉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那股兴奋令她又娇喘吁吁。
  木族圣女这种淫荡的反应更激发王亦君的性欲,将她小巧的双脚高举过头,要做更深入的插入。阳具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戳到蜜壶中那粉嫩敏感的肉壁上,使姑射仙子觉得肉棒好像都捅到自己的内脏了,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
  少女粉腿尽头除了湿淋淋的三角体毛外,还有高高隆起的神圣秘穴,两片花瓣好象嘴巴一样正在吞噬着一支又粗又大的肉根,汁液不断沿着肉棒直流到男人的大腿上。玉茎愈是猛力地向着花心冲击,姑射仙子的反应就愈见激烈,男人的抽插变得更为凌厉,沾满爱液的男根,在阴道一出一入的动作下,发出了“吱啐吱啐”湿润的磨擦声。
  圣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王亦君更不停地大力揉搓着圣洁丽人那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一对精巧的丰乳,俯身对着那粉红色的乳头又吸又咬,而下体抽插的动作还一直很快,而且他还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才抽出再插入。
  此时姑射仙子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小穴里还有不少些微的疼痛感,可是在如此猛烈的抽插之下,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更是难以忍受,只好娇呼不断、娇喘连连。而王亦君故意用嘴封住呻吟的小嘴,让她只能从喉头发出闷骚的哼哼。
  翻搅着圣女的香舌与吸食她口中的琼浆玉液,双手也不停搓揉着乳房,用手指揉捏的她的乳头,而且抽插的动作也好像快要出火般,不停地干着少女小穴。此时四周更是充满着淫荡的气味,王亦君血脉贲涨,欲焰更炽,于是撑开美人双腿,开始用力地抽插,每一次的撞击都像要把自己全部塞入她身体一般。
  双手用力虚抓,乳房随着撞击而剧烈抖动着,“哥……好爽哦……”
  蕾依丽雅开始狂乱地淫叫起来,双腿环绕在情郎腰际,开始动了起来。用手抱住她的腰部,让她能很轻松地扭身迎合,王亦君也没闲着,配合着她的韵律,让自己能更深地捣入她最深处。
  “噢……”
  如梦似幻的叫淫声像是在告诉爱侣要更加用心地干她似的,而王亦君则是以用力的摆动还回报她。姑射仙子初经人事,怎么可能承受得了?没有多久已经被干得快感迭起,一浪高过一浪,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几乎要失去知觉,无意识地张开小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快不行了……美死人了啦……啊……”
  女孩作爱时的表情相当可爱,羞红的脸配合甜美的泣叫,加上乳房也随着摆动而不断地晃动,更强烈地刺激了王亦君的欲望,一股想要让她爽到死的想法涌上来。
  渐渐地,姑射仙子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临时的征兆,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地抖动着。阵阵的快感使得她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似的,她软绵绵地倒在雪地上,但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当王亦君将巨棒抽出时,这样的空虚感使姑射仙子不由己的发出哼声,飞散的处子落红溅洒到雪地上,绽放出红梅朵朵。“啊……不……”
  王亦君将圣女翻身,让她四肢着地,双膝跪在地上,将屁股向后撅起,翘起了性感的臀部做出了狗爬的姿势。
  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姑射仙子只能用手肘撑住,刚交媾完的大阴唇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围绕着红肿阴唇的纤毛沾满了流出的蜜汁,因姿势的改变淫水不断地涌出,流过会阴滴在雪地上,其中的热量让白雪消融,冒出丝丝水汽。
  抱住了那妖艳的屁股,好像舍不得似的又摸了一把,接着王亦君右手按住那浑圆挺翘的丰臀,左手托起粗壮的紫玉箫,对准十分湿润的圣女小穴,在花瓣上擦了擦,准备从后面做狗趴式的插入。
  丽人尚在微微地喘气时,粗长的玉茎又从后方插了进去,王亦君猛然一口气的将肉棒插入了少女的小穴深处。姑射仙子觉得私处就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疼痛,可是由于十分湿润,先前的快感还在体内荡漾,疼痛感没想像中的强烈。
  双手扶着姑射仙子那结实的香臀,开始慢慢地抽插,这种体位比起刚才的正常体位来说,动作较为流畅,而且也可以插得很深,对于初体验的女子来说,疼痛感也可以减轻。这种体位对王亦君来说,快感也不会输给了正常的体位,本来想要慢工出细活的,可是快感的强烈让他抽插仙子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
  插入后,王亦君不停改变着肉棒的角度而旋转着,深入浅出。干得美人娇声连连,“啊……好……噢……”
  激痛伴着情欲不断地自下体传了上来,姑射仙子全身几乎融化,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地溢出。
  此时,姑射仙子苦尽甘来,春情汤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王亦君欲火如炽,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龙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
  就这样不停地拼命狂插,只插得姑射仙子娇喘连连,淫水洋溢的圣女小阴户,被大肉棒的内棱冲括看,“噗滋噗滋”奏出天籁般的音乐,“喔……好……好弟弟……啊……快……再快点……喔……美……美死了啦……”
  王亦君闻声,像是获得了无上的鼓励,立刻全身而入,一手扶着少女那浑圆滑腻的粉臀不停地抽插,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着直立的花核。姑射仙子那才刚高潮过的阴部变得十分敏感,她这时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少女的羞耻心已经不见,突如其来的这些激烈的变化,使得女人原始的肉欲爆发出来。
  姑射仙子反应很是激烈,娇躯不断扭动,追求着心爱的男人给予的刺激,屁股不停地扭动起来,不住地上下迎送,嘴里也不断地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显得很是畅美,“啊……用力……爽喔……君……深点……噢……再深点……呃……”
  挺腰的幅度更大,干穴的速度也在加快,王亦君只觉前所未有的阵阵快感传遍全身,四肢百骸有说不出的舒畅。姑射仙子更是激动得高声欢叫,但并不淫浪,毕竟多年的修为和个性使然,还是没有完全放得开,可是这却是生平第一遭。
  激烈的呼唤着春天,双手抓着一把白雪,丝毫没有冰凉的感觉,只有那无尽的火热。王亦君抓住她的腰,用力地向她的小穴里抽送,爱液已经流到大腿上,让分身能更顺畅地插入她子宫。两人结合的部位随着每一次的抽动而用力地拍击,加上淫水被抽动时所带出的声音,让两人的心情更加地高亢。
  这时候,亢奋的兽欲使王亦君全身热血沸腾,双手也没闲着,身体还稍微往下压一点,不但让他抽插的动作更快更深,手还可以从后面揉捏少女那垂在胸前的丰乳。
  本来被干得胴体不停地扭摆,香汗涔涔而下,丰腴结实的玉乳不规则的摇摆,已经很爽了。这时候姑射仙子在被爱郎这样猛力搓揉,美圣女已经完全无法言语的境界,只能“啊啊……”
  叫个不停,迷人的媚眼微闭,舌尖不时往外伸并围绕在双唇上下左右打转,更是迷人至极。
  王亦君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姑射仙子火热的肉洞里被激烈地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肉棒。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干得美穴里湿润带点粉红色的花瓣都快翻了出来,少许的血迹也跟着爱液沿大腿流下,在白白的雪地上绽放出斑斑点点的桃花红。
  紧搂着全身柔软无力的女孩,用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狠干进去,大龟头像雨点打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得“唧唧”作响,由阴户顺着屁股直流到白雪上,打湿了一大片。蕾依丽雅乐得半闭着媚眼,一面喘息着,一面却不断地扭动旋转下体,迎合着身后的攻势,使她再一度向王亦君投降。
  “喔……又……我死了……”
  屁股不停地向上挺动磨转,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声,刺激得王亦君发了狂,死命压制着她摇摆的香臀,分身对准她一张一合的阴户,猛向里插。抓捏她柔软的股瓣,大龟头绕着狭小暖滑的穴腔磨转,让姑射仙子全身都麻了,每次阴袋子拍打在花核上,全身都会打个抖颤。
  若是说这个体位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容易看见女孩子的脸。此时的姑射仙子,已经被王亦君干得微翻了白眼,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两腿无力地八字开着,让那条肉棒儿,如入无人之境地随心肏干着。
  她双手也已经快要没有力气,娇软地扶着地面,由于受到猛烈的冲击,连续达到绝顶高潮,美妙的感觉都让美少女快陷入半昏迷的小死状态。一轮猛攻,快速地抽插着圣女小穴,王亦君享受肉穴里所带来的又紧缩又滑顺的感觉,直到这时才注意到姑射仙子已经快不行了。
  只见女孩大口的呼吸着,口水顺着嘴角滴到雪地上,他看着自己深深地干弄到底,可人儿她圆滑娇挺的玉峰随着撞击颤动着。木圣女那凶猛的高潮还在继续的时候,王亦君想要换个方向,于是肉棒抽离了小穴,“啊……不要走……快……快干姐姐呀……”
  陡然间,下体变得空虚无比,姑射仙子张开已经迷蒙的媚眼,向情郎需索着。
  将酸软无力的少女玉体扶起,然后用力抬起她的左腿,“啊……”
  姑射仙子站立不稳,上身后仰倒下,双手急急挥动,在背后撑在雪地上。“仙女姐姐……我又来了……干死你……”
  王亦君把少女修长的双腿分开,再度插入。
  由于这个角度能让俩人更深入地结合,姑射仙子已经陷入忘我的状态之中,王亦君在她那已达到绝顶高潮的肉穴里,又来一次猛烈冲击,挺腰用力抽插着,阳物在牝户中竭力冲刺。
  这时,姑射仙子的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摆动。听着她这种骚淫的叫声,王亦君欲火更涨了,双手抱紧她双腿腿,屁股狠命地死顶,“啪啪”肉击声轻脆的响着,阳具左右狂插,狠狠抽撞着小穴,龟头次次撞击到花宫内。
  螓首左右摆动着,她更不断地扭动屁股,抬上抬下的套动着,来配合玉茎抽送。王亦君更加疯狂地将分身捅到玉房深处,登时感到阴道好象活了起来一样,包围着棒身的肉壁不停地收缩颤抖着,甜美的淫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向龟头。
  挺了挺身,这时候,王亦君改为双手抓住姑射仙子的小蛮腰,就这样把少女娇小的美丽身体抬起来,把少女整个人抱起放到自己的腰间。俏丽无双的木圣女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又象是溺水一般,浑身轻飘飘的。
  原本支撑着她上身的双手迅速前甩,揽住爱人的脖子,双脚在他身后交叉,用力夹住他的腰,螓首尽量后仰,长长的青丝飘散在身后。王亦君双手用力托着挂在自己身子上的圣女的圆臀,上下跳动做抽插运动,然后又开始漫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摆动玉人屁股,让自己在蜜穴深处作旋转运动。
  就这样子走走停停,巨大而修长的阳具更为深入,插入的角度亦随着体位转变而更改,有如脉搏般不停地跳动着的肉棒,直向着肉洞的天井部份压迫。大龟头整个进入了蜜壶之中,无比强烈的压迫感让姑射仙子感到呼吸很困难,使得姑射仙子半张开小嘴,鲜红的小舌头微微伸出,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
  姑射仙子清楚地感觉到在她身体内不断发生小小爆炸感,现在心里只知道追求更大的快感,以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做轴心,她的屁股不由己的开始做起旋转运动。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圣女那雪白的丰满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地起伏颤动着。
  此刻的木族圣女感到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蜜壶传遍整个身体,高潮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脸上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两个人结合的部分已经沾满蜜汁,肉缝已经延伸到丛草的边缘,完全露出快乐的小肉球,情不自禁发出高潮来临的淫叫,全身开始抽搐,纤腰高高挺起,背脊向后仰,一丝不挂的上身后仰,又圆又大的乳房不断地上下摇动着。
  这决不是梦,但亦很难想象是现实,一向冰清玉洁的木族圣女姑射仙子,怎可能在男人眼前赤条条地露出柔软的身躯,并且不时发出淫叫。圣女下体和男人的阳具连在一起,王亦君手臂正抱着姑射仙子的纤腰,把她承托在自己的腰部,并且不断上下摇动,充满线条美的身形,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淫乱的意态,和平时冷静的蕾依丽雅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王亦君双手在姑射仙子那浑圆挺翘的粉臀,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地游走,两眼直视着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
  圣女有着一副令人意想不到的丰满的身材,全身更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美得毫无瑕疵的一双巨乳,孅幼的小蛮腰,又圆浑又高挺的臀部,还有一双充满线条美的长腿,这些都是平日从外观察觉不到的。
  羞赧中带着酥痒的感觉,有如巨锤把姑射仙子的理智彻底地摧毁。王亦君把少女的身体提起,当阳具从她的阴道抽出一半来的时候,又把手放开让圣女整个人向下墬落。此时肉棒便一次插进阴道深处,直顶花心,而姑射仙子则合上眼,紧皱眉头,并且发出淫荡的喘叫声,灵活的肉棒在秘穴内不停地搅动,每一下抽插,圣女那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
  抱着姑射仙子走一会儿后,王亦君把少女赤裸的身子放在雪地上仰卧,开始做最后冲刺。他抓住美人的双脚,用力拉开,肉棒连续抽插,从少女的淫穴挤出花蜜不断流到。
  王亦君用力往下压住姑射仙子那扭动的妩媚躯体,张开的修长玉腿仍旧挟着男人的腰臀,大腿上还残留着由秘穴流下来的丝丝处女血红,早已湿润的花瓣不断摩擦男人的巨大肉棒,因为阴唇朝上得以更深深进入的肉棒,使得胯下姑射仙子感到蜜壶中有异物,微皱柳眉,以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
  木族圣女身体开始扭动后就停不了,两手无力地挂在王亦君的肩上,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雪地上,这比死更难受的感觉叫她流下欢喜的眼泪,此时只要能减轻身下所受的酸麻,就是要她作什么样的耻辱动作她也会照做的。
  王亦君用双手牢牢抱住姑射仙子的臀部,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长长的紫玉箫在少女下体软毛所围绕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很快就沾满蜜汁,变成发出光泽的活塞。有如用铁刺穿臀部的刺激感,很快使姑射仙子攀上顶峰,挂在男人肩膀上的纤手也慢慢移到腰间,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
  姑射仙子那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汇,看到她这样有快感,王亦君更是精神百倍,更用力地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阴洞里挖弄。酥痛麻痒的感觉杀得紫薇掌门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终于突破快感的界限,姑射仙子张口淫荡的浪叫,“啊……不行了……我快要疯了……”
  在花瓣产生强烈收缩感时,用双脚夹紧男人的身体,从肚子到臀部的妖艳秘肉开始不停地痉挛。阴道里的痉挛,也使王亦君的兴奋更加强,腰部的扭动也更加速,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里抽插。
  王亦君知道现今圣女淫兴正起,他狂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得她只能用两臂紧抱着男人的背部,粉腿紧勾着他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他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哦……舒服极了……用力……再用力……啊……美……再重一点……噢……太好了……君……”
  此时,姑射仙子两手紧抱着王亦君,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地扭转屁股,极力迎凑。王亦君知道圣女就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美人儿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在王亦君的龟头上,舒爽万分。
  只觉得自己整个灵魂仿佛飞到了九重天外,姑射仙子不由得伸出丁香妙舌,舔舐着她娇艳的嘴唇,陶醉在性交的快感里。突然,王亦君停止了抽动,自己仰卧在草地上,把勃起的肉棒拉到垂直的位子,示意要少女坐上来呈骑乘式,“来吧……仙女姐姐……骑在我身上吧……”
  姑射仙子正为交欢的突然中止,而让自己蜜洞中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所苦恼。听到男人的请求,迫不及待地翻身起来,毫不犹豫地举腿跨过男人的身体,骑在王亦君身上。因为刚才的抽插行为,还没有爽透的肉洞感到阵阵的麻痒,淫水不知不觉地从小穴中汩汩流出。
  两人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木圣女伸手握着胯下男人的大阳具,将小穴对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然后身体在欢喜的颤抖中慢慢坐下去。只是滚烫的前端触碰到娇美的花瓣,她就浑身一颤,穴里阵阵颤动,滚热的阴精如泉水涌出,淋湿了整根肉棒。
  因刚泄过小穴比较敏感,姑射仙子不敢大力坐下,只能慢慢地以自己的牝户套上,随着她一节一节的运动,把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吞进小穴里。王亦君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顶着腰力用力地将臀部往上送。
  本应就此结合的,没想到女孩突然间芳心一动,抓着扶在自己腰上的手,“君……不要这么急嘛……让姐姐我来服务你一下啦……”
  蕾依丽雅特意露出个很天真的俏皮笑容,就像小孩子看到了新玩具般的。微微挺翘玉臀,让羞处悬在擎天巨棒上面,用花瓣和肉芽儿去摩挲着。
  抓着王亦君的手,压到他头顶的上方,然后俯身开始亲吻,一路舔了下来,不只用嘴唇,俏佳人还用乳房按摩爱郎的胸膛,粉红色的花蕾在胸前游走。“嗯……”
  看着美人如此作怪,王亦君竟也兴奋地发出了呻吟声。
  美唇贝齿包裹啮咬着乳头,不知是痒还是兴奋,王亦君开始扭动了起来,将手挣脱,抱住绝色女孩就是狂吻,“仙女姐姐……我要你……”
  这时候的姑射仙子自然也懂得男人的需求,雪白的玉手扳开自己的阴唇,红红的小穴便张开成了可爱的嘴儿,穴中流出的爱液就正滴在龟头上。
  引导着硬涨的男根,香股缓缓地下降,反客为主,主动地套弄下去,仅仅是龟头陷入牝户,那畅美的感觉就让姑射仙子稍一松气,丰腴的粉臀猛然下坠,少女秘道就吞进了整根阳物。这下施展开来,王亦君立时觉得女阴中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他精神一振,立刻与圣女对阵起来。
  姑射仙子娥眉微蹙,轻轻扭动柳腰上下移动着,起初还是有些疼痛,但不久体内又酥又痒甚是舒服。两手按着男人的胸膛,姑射仙子一下一下的摆动蛮腰,运用腰力推送着,将男人的大家伙不断送入自己的隐密处,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袭来,她忍不住娇呼,“噢……君……姐好舒服……嗯……好弟弟……用力啊……”
  少女那妖娆的纤细柳腰疯狂地扭动,就像那风中的柳絮一般。
  今次是女性作主导的体位,这个美丽的女孩很容易得到快感,她开始学会如何利用穴中肉棒去满足自己,当想要顶到底就一股气把臀部挺前,想磨擦穴内肉壁就晓得扭动臀部。姑射仙子双脚夹得更紧,让小穴紧紧地包裹着王亦君的宝贝,少女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断地摆动,配合男人的抽送。
  极乐的呻吟,仿佛整个灵明理智全被抽离,胸前美乳向上下滚动,臀部把肉棒吞入又吐出,淫蜜也给大量抽出。一阵阵的快感往脑中袭来,姑射仙子微睁着一双迷离的媚眼,含羞带怯地看了王亦君一眼,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仿佛情人一般,沉浸于自我的欢愉,丰满娇美的臀部在男人那赤条条身体上疯狂地摆动。
  男人的双搓揉着她那娇艳高挺的乳房,从没有享受过这种欢愉感觉的姑射仙子,想让自己一直被王亦君所抽插,一点也不想停下来。这一番激战,与先前大有不同,只见木族圣女那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颗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淫声浪语,叫得煞是好听。
  王亦君抚着少女那滑润的丰臀,腰部卖力地向上挺进,将宝贝深深地进入到姑射仙子的身体里。躺在圣女跨下的王亦君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宝贝在那粉红湿润的花瓣里进进出出,耻毛纠缠在一起,沾满了两人的爱液。窄小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硕大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给两人带来无边的快感。
  “啊……嗯……哥……姐不行了……”
  姑射仙子喘气凝重,玉体微颤,肉壁阵阵紧缩。高潮袭来,美少女忍不住抽搐起来。在秘穴夹紧度渐松下来的时候,王亦君紧抓圣女那香汗淋漓的玉臀,开始挺起,在秘穴中进行了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抽插,这使圣女的高潮快感得以延续。
  姑射仙子依靠在王亦君的胸膛上,用舌尖去舔舐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胸部,吸吮着他的奶头。
  王亦君则用手去抓捏着少女的乳峰,用指头轻揉蓓蕾,同时轻抚着她那翠碧的秀发。
  跟着,每当少女肉体的快感刚要舒缓下来的时候,王亦君就对秘穴作出数下非常强力的抽插,使姑射仙子的淫劲不停地持续。男人有技巧的插入,这使美圣女得到痛快无比的初夜,尝到性爱的快乐,在连续的高潮快感下,忍受不住不停的刺激,魂虚目眩之下就陷入幸福的梦幻境界。
  “嗯喔……”
  这回可分不出来是谁在叫,因为两个人都因兴奋而不自主地发出了叫声,蕾依丽雅上下套弄。
  虽然在下面,王亦君也在扭动臀部,女孩向下时,他正好往上,在加上淫水的滋润,结合使总会发出“啪啪”的声响,这更刺激了两个人的性欲,双方都在全力地冲刺。
  “噢……美死了……哥……我又要丢了……唷不行了……”
  姑射仙子再度感到浑身酥麻了起来,又再次泄了阴精,她那紧紧抓住爱郎后背的双手,在结实的肌肉上抓出一条条细微的血痕。王亦君从颤抖着紧缩的肉洞知道女孩达到高潮,用尽力量把分身深深插入,加紧挺动。
  阴关一松,一股浓浓的淫精直奔男根,两人拥在一起,享受着片刻的永恒。长时间受到被阴道夹紧及吸啜,性感的秘穴让王亦君忍不了,猛地一个翻身,将姑射仙子压在自己胯下,疯狂地挺动腰肢,竭尽全力地肏木族圣女的小蜜洞,次次尽根。
  高潮后的圣女虽然全身已软绵绵,但好像还有力量回应王亦君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唔啊……喔呀……”
  姑射仙子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肉棒的抽插,旋转妖美的屁股,肉穴里的黏膜包围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
  忽然,姑射仙子张大眼睛看着王亦君,“君儿……好弟弟……你真棒……搞得姐姐好爽啊……太舒服了……啊……君……”
  扬起了右手,抚着情郎那红透的面庞,爱意怜怜,说不尽的娇媚,左手却揉着自己的乳房。
  少女双乳细腻得像是搪磁制成,白中透红,圆润挺拔,两颗粉红的蓓蕾更是鲜嫩可爱,令人爱不释手。王亦君下体在抽插不已,但并不妨碍上身的行动,他俯身亲吻仙子的红唇、美眸、耳垂……更低身吸吮乳头、乳房。
  随着动作的升华,姑射仙子一只小手已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柔荑则不安分地摸着私处,同时还主动地向情郎不断索吻。王亦君也不停地搓揉木族圣女那丰腴的酥胸,捏着那已变通红的乳头,爱抚着那稚嫩的身体,猛烈地抽插那紧凑的蜜道,享受着美人玉体给自己带来的征服感以及畅快感。
  此时,姑射仙子已经进入最高乐章,十分的强烈感觉,又好像是王亦君干得她快要失去了意识,但是她下意识里还是想要尽量配合着给予自己快乐的男人,小穴里不但是一直拚命夹紧着肉棒,也一直弹动柳腰雪臀,卖力地迎合着那热情的肏干。
  但这无疑是火上加油,王亦君的持久度和膨胀度和一般人不同,这种状况之下对他来说更是酥爽无比,抽插小穴动作又更加的猛烈了。初经人事的姑射仙子,虽然说初破身的疼痛感已经减轻,可是在他如此猛烈的抽插之下,刺痛的苦楚绝对还是存在的,但是,此时伴随着痛楚,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弄得她更是神游天外,意识朦胧,脸泛桃红,娇喘连连。
  “啊……喔……”
  王亦君一手抱着少女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巨硕的阴茎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快感涟涟之下,姑射仙子也抬高自己的下体,死命地挺动迎合。
  分身还是插在圣女肉穴里,王亦君将姑射仙子双脚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顺势下压,于是插得更深;然后抽插的动作忽快忽慢,力道也是跟着改变。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可以让男人那超长的阳具插得很深,也可以干得很猛,不过却会给女孩造成很大的压迫感,毕竟柔躯几乎对折起来,膝盖是被压着靠近头部,稚嫩的小穴还得承受男人体重自上而下撞击进去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
  而且这种姿势下,抽插的速度或许不快,可是都会插得很深很猛,因此应该会让女孩子有一种又痛又很爽的特别感觉。在换成了这种姿势后后,两人的身体交缠着,少女小穴被男人深情地干弄着,来回地进进出出,“噗滋……”
  抽出时只留着龟头前端,插入时整根到底,顶到了圣女蜜壶,给了肉棒的前端一种不同的感觉。
  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王亦君只觉得大腿酸酸麻麻的,但是体内的欲火让他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体内高涨的欲望,不仅如此,他还不断地亲吻圣女小嘴,双手大力揉捏着乳房。
  这样羞惭的姿势也让姑射仙子的快感加倍,她被王亦君压在下方,也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小穴里粉红色的花瓣又被干得翻了出来,破瓜的血液拌着爱液溢出蜜穴,缓缓流下,意识也逐渐模糊。
  又粗又长的肉棒不断猛力地在圣女腿间的肉洞疯狂抽插,犹如被赋予生命一样。姑射仙子的呼吸变得紊乱,喉头猛然仰向后,黑发在空中美妙飞舞,她感觉出肉棒自由自在活动,使她觉得身体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摩擦到,刺激雌性的本能使圣女的肉体几乎疯狂,泪水渗满脸上,好象小孩子一样不断地摇着头,发出最荡人心魄的叫声后,美丽身体有如电殛般的震撼。
  姑射仙子知道自己正向高潮奔驰,就开始激烈痉挛,和体内的肉棒很自然地揉搓在一起,没有点力气似的,无意识呢声求饶,“嗯……哥……啊不……请放过我……姐快被插死了……”
  她虽然口里说不,但身体一直没有半点反抗的举动,只是流露出一副像要哭出来似的痛苦中混和着陶醉的表情,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唇不停地震动着,默默地承受王亦君那骤风雨般的进袭。
  王亦君一边有节奏地前后挺动大家伙,狠狠地抽干着圣女的小嫩穴,一边用手去搓揉着圣女双峰,并用嘴吸着奶头,用舌头去拨弄着那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姑射仙子陷入疯狂的状态,挺着那肥嫩的大屁股,迎合着男人的大宝贝。
  当性感要达到顶端时,姑射仙子搂住王亦君的脖子要求接吻。趁此机会,王亦君把少女的右腿高高举起架在肩膀上,让木族圣女能看到他们的下体连结在一起的情景。并把有如铁一样坚硬的肉棒,直捣黄龙钻进秘穴阴道的最深处,亦把双手放在少女的蜂腰上,使圣女嫩穴更加的突出,像要把她整个人抱起。
  姑射仙子的头左右摆动,指甲陷入男人的后背里,只见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地吞咽着粗壮的大肉棒,她觉得现在是一个巨大木桩插入屁股里的感觉,痉挛如今已经从腰扩散到全身,形成无法正常思考的状态。
  双眉紧皱的姑射仙子忽然发出极为享受的呻吟声。王亦君双手紧紧抱住少女的香肩,女人的秘洞紧紧夹住男人的肉棒,圆耸恼人的臀部,以及紧裹着灼热肉棒的肉壁,使得王亦君快乐得几近销魂。
  肉棒从阴道抽出时,洞口就隆起形成粉红色的环,肉体内被挤出来的蜜汁,从肛门流下去,阵阵酥麻快感不住地袭入姑射仙子的脑海。为追求更深入的接触,圣女也主动地扭动屁股,强烈高潮从体内向上冲,就产生有如整个肉向外翻转的收缩感。
  姑射仙子紧抱着王亦君,一种羞惭中带着舒畅的快感,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地想要扭动身躯,口中的狂乱娇喘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
  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
  “这就是做女人的快乐,做君儿的女人真好。”
  姑射仙子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来吧……使劲干呀……受不了……噢……不要了……君儿……搞死我吧……”
  这时候的蕾依丽雅全是淫声浪语,哪有什么高贵的圣女风度,原来的文静稳重、贞洁高雅的木族圣女完全不见了,只见乳波臀浪,淫语连连。毫不间歇的在臀部里起落的肉棒,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地发出卑猥的声响,王亦君也快乐得不得了,不停地做活塞运动,龟头刮着小穴的嫩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宝贝,继而传遍全身。
  在超大号阴茎的抽插下,姑射仙子渐渐达到高潮,肉棱在花心的摩擦使她花蕊不停收缩,一股股阴精奔涌而出,“呜呜……”
  在大肉棒深深插入后停顿的剎那间,姑射仙子就发出更强大的反应。男人好象意识到圣女正处于高潮来临的境界,于是展开疯狂的冲刺,力发千均地猛然插入。
  这一下子,少女可承受不住了,“啊……”
  过于兴奋的高潮泄身登时让她陷入了半昏迷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而王亦君在她那尖锐的嚎叫中,感到小穴肉壁不停地收紧,夹得玉杵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
  于是他趁机趴在她身上,享受桃源高潮时紧缩美感的同时,稍做休息,两人的乳头相互碰撞,丰满的乳房贴在健壮的胸前,不安地跳动着,变换着自己的形状,时而扁平、时而凸起。
  硬挺的阴茎在绿草地中滑动,充血壮大的龟头在阴唇间溜来溜去,美人的身体异常敏感,潺潺的淫水从蜜穴中流出,将阴户的入口染得一片濡湿。胯下的娇美女体微微地动弹了一下,王亦君知道姑射仙子即将醒来,身体没有丝毫停顿,看到时机成熟,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好位置,向圣女的阴道中进发。
  阴唇被肉棒挤到一旁,硕大的龟头顺利地进入圣女的蜜穴,这时蕾依丽雅从梦中清醒,迷糊中感觉到有人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下体充涨无比。正当她要将对方推开,王亦君低哼一声,腰部用力一送,将整根阳具塞进她体内。
  “啊……”
  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姑射仙子来不及反应,两条雪白的长腿向上一翘,顺势盘在对方的腰间,口中发出满意的呻吟。王亦君趁机吻了上去,将她香舌吸进自己的口腔,然后用舌头缠绕着她的丁香,用力地吮吸着。
  心灵已被肉欲占据,美圣女不加思索搂着对方的脖子,竭尽全力地享受着男子的热吻。等到口舌酸麻,才从情欲的旋涡中脱离出来,“君……不要了啦……饶了姐姐吧……”
  一点一点地将分身从女体内抽出,充涨的感觉从花洞最深处慢慢退往阴户的入口,象是就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姑射仙子的小穴紧紧夹着王亦君的巨棒,想要将它挽留下来。
  就在龟头即将从蜜穴中脱离出来的时候,王亦君忽然大喝一声,“嘿……”
  再一次的冲进圣女的蜜壶之中,而且更是直接撞在她花心的柔软嫩肉内,蜜道一阵痉挛,仿佛为着它的再次光临而欢欣鼓舞。
  一边轻轻抽动着圣女羞处的肉棒,王亦君一边说,“嘿嘿……哥哥我还没有尽兴……怎能就此罢战呢?”
  姑射仙子并没有言语,而是用实际行动响应着爱郎的动作,她双腿勾住对方,扭动着身子,并且主动抬起臀部,将花房完全暴露出来,阴道中嫩肉咬住硕大的男根,身体前后耸动,套弄起来。
  王亦君自然也不会闲着,他双手扣住圣女双峰,将可人儿的长腿架上肩头,分身大起大落的在圣女禁地中抽插不止,让蕾依丽雅充分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啊不……太深了……我不行了……好美……”
  虽然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姑射仙子的心绪,口中也在大声地呼喊,但是她粉脸上还是浮现出一片的红晕,仿佛为自己的行为和言语而感到羞涩。而这种少女的娇羞正是王亦君所期待看到的,他更加用力地捣插着淫水四溢的蜜穴,龟头在娇嫩的花房上刺戳着,玉宫逐渐张开入口,将肆虐的龟头请进孕育生命的宫殿。
  如此深入的插送让木族圣女瞬间崩溃,她全身一震,大量的花蜜从子宫中宣泄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她淹没,她只能轻声地呻吟着,体会着生命的高潮。阴道的褶皱更加密集,强力的扭压下,王亦君也已经到了极限。
  放下少女双脚,用足了全身的气力,拼命地挺腰,更猛烈地攻击,象狂风骤雨一样,大龟头像打桩一般,每一次都撞击在姑射仙子那敏感花蕊上。当阴精再度淋到龟头时,一股想射精冲动涌上了心头,“啊……要出来了……仙女姐姐……用力……哦……夹紧一点……”
  王亦君在一阵急促的运动中说着。
  把屁股极力往上顶,少女阴门突然一阵收缩,一股阴精再次的从子宫深处激流出来,全身一阵颤抖,阴壁肉不断强力吸吮着龟头。王亦君整个人都卷入快感的漩涡中,这使他全身瞬间感到似在云端,又似失去意识。
  口中发出吼声,王亦君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几下,下身肌肉一阵紧缩,插入在少女身体里的肉棒,大龟头一阵跳跃,象是滚滚的洪流,一股股火热的浓浓精液猛然从前端急射而出,直接射入姑射仙子的蜜壶中。
  少女蜜壶中穴心上奇烫,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骤逢一阵及时雨的滋润,姑射仙子正在享受着这抽插的舒服滋味,感受到男人的阳精那强有力喷射,花芯里被热精一淋,忽然之间,煨烫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这一颤抖,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身子一阵酥麻,穴心一阵快感袭来,人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姑射仙子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下身火热得发烫,立刻跟着也达到高潮的顶点,花道口突然痉娈收缩,一股奇特的热流也狂奔而出。
  弓着背,把浓稠的精液激射入小穴深处,射进她的花盘里,王亦君能感觉得到,女孩的阴精和自己的阳精混合在一起,温暖地包含着自己。他发狂地发射着,享受着精液一股股冲出龟头时所带来的快感,惊涛骇浪般掠过全身。
  美人膣内全体快乐地畅饮他的精液,彷佛膣里面有个小嘴一样,一直死死地吸吮着他的阴茎,挤出里面的少男精华。圣女花心喷洒甘泉,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她体内,在刹那间身体达到了愉悦的高潮。
  当奶白色的粘液从少女的阴道溢出之际,就在全身的骨肉几近拆散的喜悦痉挛,及凄美绝顶的冲刺中,姑射仙子终于再次被送上了愉悦的颠峰,眼前尽是跳动不实的错觉,阴道蜜汁再度狂涌而出,娇媚少女已经失神地将手脚放在这个注定要占有自己心身的男人的身上。
  种子播撒在子宫内部,肉棒在十数次的跳动之后归于平静,停留在温暖的蜜穴之中。在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来时,王亦君像是狂奔而筋疲力竭的野马,趴在姑射仙子那丰满且柔软的娇躯上,紧紧地抱住她,从上到小全身都紧贴着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
  而木圣女在“啊啊”连声中四肢大张,紧闭着双眼,连动也无力再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雪地里,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她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慢慢地不断融化着全身。
  秀美的木族圣女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缓缓地游走全身,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雪地,细小汗珠使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
  当姑射仙子回复知觉后,已记不起在什么时间昏倒,更不知道怎会赤裸裸躺在雪地?而为何会全身烫热酸软?但当她正想站起身却浑身无力,发觉自己的下体不断流出带有百花香气的红白液体后,刚才记不起的事便重现眼前。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在他们身体间荡漾着,王亦君爱怜地亲着圣女的面颊,“仙女姐姐……你好吗?”
  姑射仙子微微张开眼睛,脸色稍为苍白,嘴角却有满足的笑意,有气无力地娇喘,“君……我真的好舒服啊……好……好快活啊……下身好象流了很多水……”
  她带着欣喜的表情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情郎,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高潮的晕红。
  还有些疼痛的下体,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女献给了王亦君的事实,她娇羞万分,“哥……妹妹一切都给了你了……唔……好像……又有水出来了……”
  沈醉在甜美快感里的可爱少女,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气息。
  射过精后的分身并没有萎缩,就这样埋在美人体内,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调整一下呼吸,王亦君慢慢将肉棒抽出圣女小穴,沾满少女蜜汁以及粘稠阳精的棒身上,带有些少许鲜红的血丝。姑射仙子仍不断地喘息着,下腹也不断地起伏着,下体阵阵快感中带有丝丝刺痛。
  而大量的精液也因为小穴中不能完全容纳,缓缓地逆流而出,原本牛奶色般的精液夹杂着姑射仙子蕾依丽雅处女开苞破瓜时的鲜艳血迹,白浊的粘液加红色的血丝滴落到洁白的雪地上,初夜落红点点,好似春回大地,片片桃花盛开,让湖光山色之间充满了完全不能置信的味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2 03:50:16

第三七章 似水流年
  风声呼呼,转眼间回便到了犀脊峰贵宾馆。王亦君一路上想着这几日发生之事,喜忧参半,百感交集。突然听见山崖那侧传来淡远而寂寥的箫声,如空谷幽泉,秋林鸟语。王亦君心中一动:“是仙女姐姐!”
  登时大喜,又忽然有些讶异,她住在光照峰上的贵宾馆,与此处相隔颇远,怎会四更到此?
  凝神细听,她反反覆覆低吹着的那段旋律,竟是《刹那芳华曲》中的“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
  心下诧异,飘然循声追去。
  寒风呼啸,星辰寥寥,万里雪峰如冰涛凝结。姑射仙子低首垂眉,俏立于崖边巨石之后,背影盈盈,白衣翩翩飞舞,仿佛随时将乘风而去。王亦君心头一热,悄悄抽出珊瑚笛,轻吹“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
  姑射仙子轻吟一声,转过身来,眼波似水,身影如画,低声道:“公子,你回来了。”
  颇为欢喜。王亦君收起笛子,微笑道:“仙子姐姐,你找我吗?”
  心下一跳,不知她究竟有何要事,竟深夜在此相候。
  姑射仙子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些时日多谢公子盛情相助,公子恩情,蕾依丽雅铭记在心……”
  王亦君陡然一惊,急忙道:“仙于何出此言?咱们既已姐弟相称,如此……如此说话岂不是将我当作外人了吗?”
  姑射仙子嫣然一笑,“是了。只是我恢复记忆以来,还未曾向公子道过谢呢!”
  王亦君心下一宽,“既是姐姐,理应相帮,何必言谢?”
  两人相视一笑。“今夜到此,原是有一疑惑之事想与公子说明……”
  姑射仙子话音未落,匆听东面林涛起伏,一道黑影倏然穿过,也不知是人还是野兽。
  两人吃了一惊,凝神探听,却再无动静。王亦君转身笑道:“想来是野兽,仙子说吧!”
  姑射仙子沉吟摇头道:“罢了,还是改日再谈吧!”
  当下翩然告辞,御风而去。王亦君心下诧异,不知她究竟想说何事,但也不便将她叫住。眼见她曼妙白影消失在夜空中,心中怅惘迷惑。一面沉吟,一面踱回石屋。
  王亦君推开石屋玉门,念力一跳,突觉不妙。当是时,左腕脉门匆地一紧,被人紧紧抓住;继而有人低吼一声,将他拦腰死死箍抱。大吃一惊,气随意转,碧木真气蓬然爆放。绿光闪耀处,两人“啊”地大叫,被震得重重跌飞。一人哈哈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枉你们偷吃了这么多山珍,连一个人也抱不住,忒也没用。”
  王亦君心中登时一宽,又惊又喜,笑道:“原来是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在装神弄鬼。”
  灯光接连亮起,炉火熊熊,屋内赫然多了几人。一个高大修长的英俊男子大大咧咧地坐在石床兽毛毯上,笑嘻嘻地暍着水晶瓶中的蜜酒,正是六侯爷。
  哥澜椎和班照从地上爬起,笑道:“龟他孙子,太子真气一日千里,我们哪能抱得住。侯爷有本事自己来试试。”
  六侯爷笑道:“侯爷的手向来只抱美女,岂能为了这小子破例?”
  坐在屋角石椅上的柳浪、辛九姑、盘谷纷纷起身微笑行礼道:“城主!”
  王亦君与他们久别重逢:心中颇为欢喜,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们怎地全来了?”
  原想问他们如何混入这戒备森严的昆仑山,但想到柳浪三人原本都是金族贵族要人,对昆仑山了如指掌,这疑惑便登时消释。
  六侯爷笑道:“江湖险恶,坏人太多。陛下挂念她的宝贝乖儿子,生怕被人欺负,特带领我等虾兵蟹将御命亲征。”
  王亦君大喜,“母王也来了?”
  六侯爷叹道:“来是来了,可惜到了半路,忽然遇到一个僵尸似的黑衣怪人,和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她面色大变,竟鬼使神差地随他走了。临别时,她只让我们先到昆仑找你,也未说明何时与我们会合。”
  王亦君听到那“僵尸似的黑衣怪人”蓦地一怔,隐觉不妙。六侯爷见他神色微变,诧道:“怎么了?”
  王亦君定了定神,心道:“是了,娘的武功法术不在西王母之下,大荒中已是罕有敌手,纵然有变,也定能安然脱身。”
  心下稍安,微笑道:“没什么。只是心下挂念,想早些见着她。”
  辛九姑低声道:“城主,纤纤现下如何了?”
  他们一路行来,对近来大荒发生之事都有所耳闻,今日在昆仑山下,辛九姑听说纤纤失踪初返,受伤昏迷,心急如焚;此时见到王亦君,再也按捺不住牵挂之心。
  “她很好,放心吧!”
  王亦君当下将这几日之事择其概要,省略秘密,娓娓简述,众人听得耸然动容,惊心动魄。这些真相与他们所听的传闻出入甚多,关于蚩尤刺杀黄帝一节,更是道听途说,演绎出众多版本。
  听到蚩尤迄今生死不明,冤屈未消,众人都是郁郁不乐。辛九姑怒道:“天下人都瞎了眼吗?连善恶忠奸都分辨不清!”
  眼圈微红,“早知将卜运算元带来,让他为圣法师卜上一卦。”
  当日蚩尤在风伯山与宣山曾两次救了他们,恩情颇深,是以两人尤为愤恨难过。
  再听得王亦君述说今夜恒和殿中四人密议,众人的心情才逐渐好转起来。王亦君说到白帝要将纤纤立为西陵公主时,众人更是大喜过望,忍不住拍手叫好。哥澜椎笑道:“龟他孙子的,早知如此,我们便不必偷偷摸摸地上山了,也不必蜷在太子屋里打地铺了。”
  众人齐笑。
  “只是有一点不妙。”
  王亦君一怔,不知六侯爷所指。六侯爷嘿然道:“你擅自做工,让白帝和西王母当四族龙头,咱们陛下岂不是成了他们下属?再说,谁是龙,谁有龙头,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小子,你卖母求荣,今番有难了。”
  王亦君被他说得头皮发麻,苦笑不已,心想龙神与西王母势同水火,倘若她知道此事,必定龙颜不悦。单只如此那也罢了,她若是知道科大侠死在西王母的手中,别说四族之盟休想结成,震怒之下,多半还要呼风唤雨,水淹昆仑。既无良策,索性听天由命。当下转而询问东海局势。
  说到此事,众人都是眉飞色舞,极是兴奋。原来这一个多月来,龙族舰队与汤谷群雄合力扫荡东海,屡屡大败水妖水师,将水族的海上势力大大压缩。又有三个东海小国归顺龙族。
  同时,龙族大将归鹿山、敖奇等人率领七支精锐舰队,以“寻找雷神,拨乱反正”为名,反覆袭击、滋扰木族沿海地区,并一度深入长江,九战九捷,全歼木族水师。若非敖奇一时大意,归途中了水族三支舰队的伏击,前功尽弃,木族的几大内河、湖泊几乎都被龙族控制。饶是如此,已使得句芒鸡飞蛋打,疲于奔命,根本无暇顾及境外之事。只可惜六侯爷等人遍寻雷泽、太湖,始终没有找着雷神,未免美中不足。
  王亦君蓦地想起真珠,当下悄悄询问六侯爷。六侯爷哼了一声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小子总算记得她,还剩了半两良心。她离开灵山之后伤心之极,常常怔怔不语,偷偷掉泪。在旁人面前又强颜欢笑,拚命装作若无其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直瞧得我心都碎了。”
  猛地举起水晶瓶灌了几口,瞪着王亦君恨恨嗟叹道:“他奶奶的,如此可人儿,竟不懂得轻怜蜜爱,忍心辜负美人恩。你小子当真身在福中不知福,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王亦君苦笑,想到那美人鱼对自己的温柔情意,心中又是酸甜,又是苦涩。
  正午时分,夸父吵吵嚷嚷地冲进房来,瞧见众人也不理睬,大呼小叫道:“小子!我已经一日没说话了,你输啦!”
  王亦君笑道:“谁说你一日一夜没说话了?你昨夜说梦话,我在窗外听得清清楚楚呢!”
  左右顾视,笑道:“你们也听见了吧?”
  六侯爷等人虽不明所以,但太子令下,岂有不遵从之理?当下纷纷笑着点头附和夸父一楞,虽不知自己是否说了梦话,但眼见众人为证,无可奈何,恼怒叫道:“他奶奶的,梦话也算吗?”
  王亦君生怕他这几日漫山乱跑,惹出事端,当下道:“自然也算。你输了又想耍赖吗?”
  夸父怒道:“他奶奶的木耳蘑菇,谁说我要耍赖了?输给了你,任你处置便是。”
  王亦君笑道:“好极。你快回屋睡觉,我不叫你,你便别起床。”
  夸父气呼呼地摔门而出,果真进屋上床,蒙头大睡。众人听说这憨人便是当年与羽青帝逐日争帝位的疯猴子,无不莞尔。
  午饭过后,王亦君请金族迎宾使将六侯爷等人安顿整齐,见辛九姑神色不宁,知她心意,笑道:“九姑,我带你去见纤纤和西王母。”
  辛九姑大喜,旋即脸色突转黯淡,摇头道:“罢了,我是有罪之身,只要能远远地瞧瞧她们便知足了。万一让旁人认出,王母岂不两难?”
  王亦君微笑道:“放心,现在昆仑宫中的侍女都是小丫鬟,没人认得你。走吧!”
  辛九姑仍是犹豫不决。
  柳浪只盼送走辛九姑,和六侯爷一齐漫山猎艳,当下忙怂恿道:“九姑去吧!咱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下趟还不知什么时候呢!”
  辛九姑眼圈一红,点头道:“你们也多加小心,莫让人认出来。”
  六侯爷笑道:“放心,岁月如梭,柳长老的旧相好们都留在家养孙子了,没人识得他了。”
  众人大笑。
  当下辛九姑称作乔扮,随着王亦君往昆仑宫而去。故地重游,恍如隔世。一路行去,见山河宫阙依旧,来往穿行的婢女却无一识得,心下更是百感交集。到了宫门,侍卫认得王亦君,连忙迎上前来,微笑道:“纤纤姑娘昨夜已经醒来了,身体无恙,太子请放心。”
  将二人领入纤纤暂住的偏殿。
  方入殿内,便听见纤纤笑道:“多谢你啦!姬大哥,这些石头好玩得紧。”
  又听姬远玄笑道:“纤纤姑娘喜欢就好,只怕不合你心意。”
  珠帘摇曳,隐约可见纤纤倚坐床头,把玩一堆玉石,姬远玄负手立在一旁。
  王亦君心中一动,嘴角微笑,放缓脚步,故意大声和侍卫谈笑。纤纤闻声大喜,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直奔出来,叫道:“大哥!”
  一阵风似的扑入王亦君的怀中。心下激动,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一见面就哭鼻子,羞也不羞?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王亦君见她俏脸红润娇艳,气神两足,心下大安。纤纤破涕为笑,突然狠狠地掐了王亦君一把,怒道:“你就是欺负我了!谁让你抛下我去方山了?若不是有姬大哥陪着,我……我……”
  伤心自怜,泪水又扑簌蔌地滚落。
  王亦君心中大软,惭愧疼惜,搂住她的肩头,软语赔罪。被他这般温柔哄慰,纤纤反倒哭得越发伤心起来。
  众侍卫、使女纷纷知趣退了出去,将门掩上。姬远玄笑道:“王兄弟果然是龙神太子,一到此处便山洪暴雨。”
  纤纤“噗哧”一笑,这才想起姬远玄在侧,微感害羞,红着脸轻轻推开王亦君。王亦君苦笑道:“我这龙神太子只会降雨,不会放晴,差劲之极,惭愧惭愧。”
  众人齐笑。
  谈笑片刻,姬远玄起身告辞。送走他后,纤纤哼道:“臭乌贼,姬大哥比你好多啦!温和细心,知道我醒了,便立即赶来陪我,还送我好些玉石,让我在公主仪礼上佩带……”
  说到“公主仪礼”四字,心下得意,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来西王母已经与她说了此事。
  王亦君见床上摆了一堆五彩缤纷的玉石,流光眩目。凉风穿窗过堂,那些玉石登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想来便是朝歌山的风乐石。风乐石珍贵难寻,大荒各族贵侯女子最喜以之作首饰佩器,姬远玄一送便是数百颗,实是豪气之至。
  王亦君点头笑道:“也只有这样的宝石才配得上我们的西陵公主。”
  纤纤笑吟吟地“呸”了一口,“你莫打岔。我不管,上次什么圣女典礼,你便没送我礼物,今趟可不能耍赖了。”
  王亦君许久未曾见她这般欢喜,心中泛起温柔疼惜之意,笑道:“你要什么?难不成要天上的星星吗?”
  纤纤拍手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王亦君微笑道:“好妹子,星星现下没有,我先送你一个人好了。”
  将乔化为婢女的辛九姑往前轻轻推送,纤纤眼睛一亮,大喜叫道:“九姑!”
  猛地将她搂住,激动之余,又哭又笑。辛九姑欢喜难言,忍不住流下泪来。
  当是时,只听殿外有人高声喊道:“王母驾到!”
  纤纤喜道:“正好,我娘来啦!”
  辛九姑脸色倏地苍白,又蓦地转为嫣红,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珠帘卷处,暗香袭人,西王母翩然而入。纤纤嫣然行礼道:“娘……娘娘。”
  西王母目中闪过欢悦之色,微笑道:“你好些了吗?”
  瞥见辛九姑,全身一震,笑容登时凝固。
  辛九姑悲喜交集,忍住热泪,跪伏颤声道:“罪婢辛九姑,拜见娘娘。”
  西王母眼角泪光滢然,半晌方哑声道:“是你。”
  “罪婢……罪婢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娘娘了。”
  辛九姑心潮汹涌,泪水倏然滑下。
  王亦君站在其中,颇觉尴尬,当下咳嗽一声,行礼告退。西王母微微点头,也不挽留。唯有纤纤心下失望,伸长了脖子,透过窗棂,直见他背影消失在宫墙后,方才回过神来。
  王亦君出了昆仑宫,在雪杉林中穿行。艳阳高照,雪山连绵,乍风吹来,清凉舒爽,心中说下出的舒畅快活。忽见几个侦兵骑着驽鸟从旁侧山崖急飞而过,神色匆忙,当先一人正是那游痕。当下叫道:“游大将军,急着去哪儿?”
  游痕见是他,脸上一红,勒鸟盘旋,笑道:“太子取笑了,小人刚将纤纤姑娘登位西陵公主的消息传给南蟾峰贵宾馆,又急着赶回昆仑宫给王母、陛下报信呢!”
  王亦君道:“报什么信?”
  游痕道:“适才在南蟾峰上,小人看见毕方神鸟,恐怕蟠桃会上失火了,所以给娘娘报信去。”
  拱手告别。
  “毕方神鸟?”
  王亦君心中一动,想起蚩尤说过,木族三大神禽之中,有一只独脚鹤,傲慢凶猛,名曰毕方。它所经之处,城邑无不失火。想来游痕所见的便是它了。当下又叫道:“眼下有蚩尤公子的消息吗?”
  “蚩尤公子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不过陛下派了九个侦兵团寻找,一定很快便有消息了。”
  游痕远远地手舞足蹈,高声应道。
  沿着陷崖绕行,大风鼓舞,夹杂着鸟鸣兽吼和号角锣鼓之声。循声眺望,万里蓝天群鸟翱翔,黑云般地涌向昆仑群峰;山壑间飞车穿梭,彩旗飘飘,鼓乐喧哗隐隐可闻,都是赶来参加蟠桃会的五族群英。
  后日便是蟠桃大会了,往年此时五族贵侯早已悉数毕集,但今年大荒内乱频仍,情势自不可同日而语。截至昨日夜间,其他四族中除了姬远玄。武罗仙子、姑射仙子之外,其他至为重要的帝女贵侯都尚未来到。今日瞧这光景,当有许多贵宾赶至。想起昨夜姑射仙子欲语还休,王亦君心里一动,骑乘太阳乌改道前往光照峰贵宾馆。远远地果然便瞧见峰顶人头攒动,极是喧闹。
  金族贵宾馆共有九百九十九座石屋,按日、月、木、水、火、土分为六大区,分别座落于南蟾峰、犀脊峰、光照峰、横翔峰、玉瑶峰、北炽峰上。他所住的犀脊峰上的明月贵宾馆多是招待荒外王侯贵族;而光照峰碧木贵宾馆则是接待木族贵宾。
  自雷泽之变以来,他与蚩尤便成了木族的眼中钉,此刻瞧见许多木族贵侯盘集,他不愿生事,当下悄悄绕转到崖后,寻访姑射仙子。岂料那石屋中空空如也,不知她身往何处。王亦君心下失望,乘鸟归去。
  回到犀脊峰,山崖上亦多了数十辆飞车,俱是驾以奇兽珍禽,华贵已极。贵宾馆前人来人往,喜气洋洋,极是热闹。只是除了穿梭其间的金族众迎宾使外,那些宾客多奇形怪状,服饰特异。以那些飞车的旗饰推断,这些显贵当是来自南海结匈国、羽民国、厌火国、贯胸国等地。
  南海诸国除了三首国、周饶国,与长臂国之外,大多臣服火族与金族,王亦君殊不相识。眼见那鸡胸的、胸口穿了一个洞的、大撷猴似的、全身黑羽活脱脱一只大鸟的……众多怪人气宇轩昂、神灵活现地在自己眼前穿梭,颇觉滑稽有趣。生怕自己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惹恼这些异族贵侯,当下忍着笑目不斜视,迳直穿过大门,沿着杉树林间的小路朝自己下榻的石屋走去。
  未到屋前,远远地便望见门前围聚了数十人,喧哗张望。那些人服色各异,长相出奇,也不知是哪些番国的王侯。有人叫道:“龙神太子来了!”
  众人瞧见王亦君,登时一窝蜂似的涌了上来,相互推挤,满脸堆笑,口沫横飞,七嘴八舌地自我介缙。
  王亦君又惊又奇,凝神听了片刻,才知他们原是海外番国的贵侯使节,今日听说龙神太子下榻此处,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特来拜会;又听说太子之妹被白帝立为金族公王,激动万分,普天同庆,送薄礼若干聊表敬贺云云。
  王亦君被如潮阿谀、漫天唾沫星子逼得直往后退,好笑又好气,心道:“消息传得好快,立竿见影。这些人中不少是火族、水族臣邦,显是两不敢得罪,到此铺条后路来了。”
  心念一转,笑道:“多谢各位。再过片刻,烛真神和赤帝也要派使者前来道贺,众位索性留下来一齐喝杯茶水,叙叙情谊吧!”
  众番侯登时变了脸色,纷纷赔笑推托有事,放下礼物,刹时走得一干二净。王亦君松了口气,忍俊不禁,但又想这些荒外小国受各族威慑,谨小慎微不敢有所闪失,又不禁觉得可怜。摇了摇头,将满地礼物拾了起来,推门入屋。
  还未坐定,又有一批番国贵族赶到,争先恐后,颂词如潮。王亦君无奈苦笑,唯有故技重施、将他们吓走。
  短短半个时辰之内,竟有大小五十六国、九十六个城邦轮流登门拜贺,礼物堆积如山。想来此刻昆仑宫门口更是车马拥挤,摩肩接踵了。
  王亦君心下好奇,随意翻拆了一些礼物,越看越惊,珠宝玉石倒也罢了,许多礼物竟是殊为罕见的大荒至宝。譬如厌火国的辟火珠,羽民国的雪凤凰飞翼、结匈国的海犀甲、鱼陵国的龙鱼衣、虹虹国的游仙枕、不死国的十二时盘……奇珍异物,琳琅满目。
  这些异宝多为各番国王侯贵族自身携带的神物,极之珍贵;想来是今日抵达昆仑,听说此事后,来不及准备其他礼物,又担心落人之后,竟不惜将不离不弃的随身宝物献了出来。
  王亦君叹了口气,把玩着那温润光滑的十二时盘,想到这些番国战战兢兢地讨好自己,生怕惹祸覆国,心下殊无欢悦之意。嘴角微笑,心道:“只是便宜了纤纤丫头了。”
  脑海中闪过适才纤纤那调皮欢喜的如花笑靥,心中一阵温暖。“是了,这些番国献了如此重礼,我该送些什么给那丫头呢?难不成真的摘下天上的星星吗?”
  心中蓦地一动,记事珠急剧飞旋,想起《大荒经》中有一段记述到:“长留又西二百八十里,曰章莪之山,山势奇崛,草木葱荣,多瑶碧,所为甚怪,有兽焉。气候无常,冬夏有雪。山顶天湖,中有怪石,吸附流星矢……”
  王亦君大喜,自语笑道:“好妹子,我为你摘天上的星星去。”
  当下起身出门,解印太阳乌,冲天飞起。
  太阳西斜,碧空如洗,王亦君御风乘鸟,倏然从巍峨雪峰之间穿过,沿着白雪皑皑的昆仑山脊,朝西边天际翱翔而去。
  阳光刺眼,王亦君的怀中突然亮起一道绚目的彩光,他伸手探去,竟是那不死国敬献的十二时盘。想是刚才把玩之时,急着出门,顺手塞入怀里。当下索性取出端详那十二时盘直径一寸,手感颇沉。似铜非铜,似玉非玉,在正午阳光下更像是淡绿色玛瑙,圆润通透。周围均匀地围刻了十二圆点,分别对应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戊、亥十二时辰。阳光照射在时盘当中,闪耀七点彩光,恰恰组成北斗七星,星斗勺柄正指着未时。北面刻着细小的上古文字,无一识得。
  《大荒经》记载,这时盘乃是伏羲大神取女娲补天的五色石所制,与风水罗盘、宇宙司南并称天下三大奇盘,神力无穷。可惜流传至今,无人知晓如何发挥这时盘的神力,只能当作日冕来使,实是大材小用。
  眼下已是未时,章莪山距离玉山群峰约有七、八百里,以太阳乌翼力,黄昏之前当可抵达。倘若顺利,他可在午夜前赶回昆仑宫,将流星陨石送给纤纤。想到此处,王亦君将十二时盘收回怀中,大声驱鸟急飞。
  黄昏,落日熔金,暮云合壁,寒鸦雪惊漫天唉唉呜叫,御风横空归巢。王亦君远远地望见西边熊熊晚霞之下,一座高山孑然而立,在绵绵群丘之中鹤立鸡群。天地苍茫,那山气势陡绝,雪岭如冠,映衬着暮色,更宛如孤高桀骛的仙人。
  王亦君数月以来见识大荒无数奇山险峰,却无一处有这等傲岸之姿,心下暗赞,揣想当是章莪山。轻拍鸟颈,驾御着太阳乌笔直冲去。距离那章莪山数里之时,忽听一声尖锐鸟鸣乍然响起。云霞飞舞,群鸟惊散,章莪半山突然奔窜起十丈来高的艳红色火苗,恣肆燃烧。一时黑烟滚滚,火光冲天,林鸟惊号盘旋。
  太阳乌见着火光,登时嗷嗷欢鸣,展翅疾冲。王亦君心想:“这山一半白雪,一半碧林,颇为好看。若是烧得黑漆漆一片,忒也可惜了。”
  凝神聚气,决计一赶到半山,便立时以潮汐流真气扑灭火势。突见一道淡绿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山崖震动,积雪滚滚崩落,如云飞,如雾散,登时将大火扑灭。
  王亦君又惊又奇,不知那山上藏了何方高人。正自好奇,又听那尖锐鸟鸣急促如雨,似是恼羞震怒,半山火光四起,几处瞬间着火。碧光绿气随之纵横飞舞,如翠烟弥合袅散,雪崩连连,素浪拍舞,赤焰立时熄灭。
  尖锐鸟鸣高亢破空,一只青鹤穿透漫漫雪雾,箭也似的冲起。王亦君凝神望去,那青鹤翠羽亮丽,红纹镶嵌,赤冠胜火,尖喙如雪,双翼狭长优雅,独脚勾曲,竟与《大荒经》中描述的木族神禽毕方鸟毫无二致。正午时游痕曾说及此神禽,想不到它半日之间竟已移驾章莪。
  与此同时,一道白影翩然飞起,衣袂翻飞,青丝扬舞,在暮色霞光中如仙子乘云,“姑射仙子!”
  王亦君惊喜之下,脱口而出。今日寻她不见,想不到竟在此处邂逅。太阳乌高声欢鸣,急速俯冲而去。
  姑射仙子循声回眸,容颜宛如冰雪消融,闪过一丝欢喜之色,“公子你来得正好,将无锋剑借我一用。”
  王亦君如聆圣旨,高声应诺。指尖一弹,青光出鞘,龙吟不绝,断剑稳稳地飞到她兰花也似的素手之中。
  姑射仙子柔荑舒展,断剑当空绕舞,碧光回旋,突如青电破空,朝那毕方鸟射去。毕方鸟尖声怪叫,长翼舒张,在黛蓝色的空中穿飞辗转,螺舞缭绕。断剑翠芒闪闪,紧随其后。刹那间漫空青光如带,纵横交错,众鸟惊啼飞散。
  王亦君骑鸟冲到,笑道:“仙子姐姐怎会在此?”
  姑射仙子闻言娇靥突然泛起桃红,双眸凝视那神鸟,花唇翕动,手舞剑诀,无暇他顾,淡淡道:“这神鸟两百年前从空桑山上逃逸,今日在光照峰上瞧见,所以一路追它到此。”
  王亦君蓦地想起空桑仙子的雪羽鹤来,奇道:“难道它也是空桑仙子的神禽吗?”
  姑射仙子点头道:“只是它的性子暴烈,比雪羽鹤凶顽百倍。姑姑被流放之后,它就不知所踪了。再不收伏,只怕要横生事端。”
  指尖飞点,那断剑忽然碧光怒放,爆涨了数倍,四周雪杉林木急剧摇曳,丝缕青光冲天缭绕,滔滔不绝地汇入无锋剑芒之中。毕方鸟怒鸣声中,引颈振翅,周身青光大作,一道赤艳红光滚滚冲涌,轰然激撞在身后的断剑碧芒上。“嗤”地一声脆响,白烟腾卷,火势熊熊,翠光陡敛,那些木灵碧气竟被它刹那燃尽。
  毕方鸟欢声长鸣,缩足拍翅,得意洋洋。王亦君见它骄狂自得之态,忍俊不禁,笑道:“仙子姐姐,让我去杀杀它的傲气。”
  轻拍太阳乌,朝毕方鸟冲去。姑射仙子微微一怔,嫣然而笑,十指轻曲,将断剑悄无声息地收了回来。太阳乌对那神鸟早已看得不顺,怒吼声中,巨翅横扫,炎风狂舞,一团火球喷飞怒射。
  毕方鸟斜睨怪叫,灵巧避过,白喙陡张,又是一道狂猛霸冽的红光激射冲来。太阳乌嗷嗷大叫,猛地展翅张口,那道红光轰然撞入它的口中,周身赤光爆闪,陡然剧震,险些将王亦君抛了下去。毕方鸟尖声大叫,拍翅不已,似乎幸灾乐祸,乐不可支。
  王亦君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看你能笑到几时。”
  凝神聚意,默念“心心相印诀”眼前陡然一暗,又陡然一片明亮;自己彷佛急速旋转,溺入一个巨大遄急的气光漩涡之中,朝那毕方神鸟急冲而去。
  姑射仙子凌空凝身,遥遥观望。突见当空碧光旋转,宛如道道光弧气旋在毕方鸟与王亦君之间激荡飞舞,缕缕神光隐隐可见,在落日余晖下,清冽波动,回圈不已。彷佛空中多了一个巨大的透明湖波,正荡漾涟漪。
  过不多时,毕方鸟怪叫迭声,似乎颇为羞恼狼狈,急速回旋飞舞,朝着章莪山逃去。太阳乌载着王亦君怒吼穷追。姑射仙子微感诧异,翩然相随。风声呼啸,迎面劲舞。王亦君念力如织,心智相通,逐渐感受到毕方鸟那狂妄暴戾、充满敌意的元神,彷佛烈火似的高窜下跃,熊熊焚烧。
  又过了片刻,心下恍然,忖道:“是了,自从空桑仙子被流放汤谷,它便对大荒所有人怀疑敌对了。逃离空桑山,只是为了做逍遥自在的孤云野鹤,眼见又有人来降它,自然抵死抗争。”
  他生性喜欢逍遥自由,是以心有戚戚,对这神鸟倒多了几分亲近之意。心想要降伏这神鸟,需得令它信任自己,心服口服才行。当下轻拍太阳乌,凝风停空,将雪羽簪取了出来,解印雪羽鹤。
  毕方鸟在巨树横枝上独脚蹦跳了片刻,傲然扑翅立定,斜眼看着王亦君,似乎瞧他能要出什么花样。银光一闪,雪羽鹤悠然展翅冲出,仰颈清鸣。见着那毕方神鸟,似是颇为惊喜,俯身优雅旋转,徐徐飞到它的身旁,歪着头,啄击毕方的脖颈,白翅轻轻拍击它的背脊。
  毕方拍动翅膀,怪叫几声,跳了开去,歪着头侧转身,似乎对它的亲热之举大感尴尬。雪羽鹤欢声鸣叫,继续啄击、拍打它的脖颈背脊。毕方被它纠缠不过,无奈之下只好翻了翻眼,摇头拍翅,仰着长颈,任它啄击摩挲。
  姑射仙子飘飞到太阳乌上,低声道:“你解印雪羽鹤做什么?”
  那兰馨气息吐在王亦君的脖颈上,登时令他心跳怦然,周身酥麻,咳嗽了一声笑道:“我让它做说客,招降毕方去了。”
  姑射仙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凝神观望。果然,过了一会儿,毕方鸟敌意稍减,警惕紧张的姿势也渐渐缓和下来,但是傲慢之态依然如故。眼珠滴溜溜直转,盯着王亦君二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亦君微笑道:“好了,它已经相信我们没有恶意了……”
  话音未落,那毕方匆地尖叫冲起,朝他闪电似的喷来一道红光!烈焰缤纷,如牡丹开落。王亦君二人大吃一惊,齐齐挥掌,碧光蓬然,将那红光赤焰硬生生打散。毕方鸟“劈方劈方”地欢鸣怪叫,趁着王亦君、姑射仙子忙于抵挡之际,又接连喷射几道狂猛火光,长翼轻舞,逃之夭夭。
  王亦君仓促之下躲避得颇为狼狈,倏地凌风掠起,将那熊熊烈火二拍灭,喝道:“毕方,你若是能逃得出这章莪山,王亦君就服输了。”
  毕方“哧哧”怪叫,甚是不屑,头也不回,早已飞得远了。
  眼见那毕方鸟欢鸣怪叫,从两人眼前轻松逃逸,王亦君又是恼恨又是好笑。他原想以心智感应消除毕方的敌意,再由雪羽鹤“招安”兵不血刃收伏之,不想这神鸟桀骛狡猾,竟乘机反攻,溜之大吉。看来非得刚柔并济方能降伏它了。
  姑射仙子转身凝视王亦君,柳眉轻蹙,双颊酡红,也不知是怨怒还是气恼。王亦君心下正自惴惴,却见她眉尖一挑,嘴角一勾,眼波温柔得彷佛薄冰消融的春水,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自觉失态,倏地别过头去,但笑意却是抑止不住,层层叠叠地荡漾开来。
  西天暮云飞舞,最后一缕霞光灿烂地照着她的侧脸,那嫣红的笑靥令苍茫的暮色陡然明亮起来,彷佛一株海棠在春风里舒张怒放。王亦君呆呆地望着她,呼吸窒堵,心疼痛而剧烈地抽跳着。从未见过她这般绚烂地笑过,俏丽、欢悦而陌生。他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她便还复为淡淡的冰雪,多么想将这一刹那永恒铭刻。
  姑射仙子嘴角噙笑,淡淡道:“它就要飞出章莪山了,公子还不去追?”
  王亦君倏然一震,回过神来,微笑道:“仙子放心,它逃不了啦!我知道它要去哪儿。”
  默念“心心相印诀”凝神聚意,以念力遥遥感探,察觉毕方鸟将欲何往,当下与姑射仙子一齐驾鸟追去。
  那毕方鸟极是狡猾,一心摆脱王亦君,故意绕着章莪山几处险峰盘旋飞舞,迤逦飞翔。但王亦君既知其心,自然不受其扰,驾鸟绕飞,每每阻截其前。毕方鸟既惊且怒,尖叫逃离,回圈不已。
  暮色苍茫,霞光渐渐黯淡,两人一鸟在群峰之间穿梭飞翔。深碧色的林涛鼓舞起伏,崖石扑面交错,晚风拂舞,鼻息之间尽是她淡淡的清香。王亦君心下怦然,眼角悄悄瞥望。朦胧的夜色里,她的容颜温柔如雪莲,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彷佛花办问残留的春风,叶影里回旋的鸟语。
  不知何以,在此刻,在这远离昆仑的寒山夏夜,她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温柔而欢愉,宛若寂静而欢悦的雪溪,从遥远的冰山里融化,在花团锦簇的碧野上脉脉流淌。夜色温柔,比翼齐飞,这一切宛如迷离梦境。
  这一刻,王亦君忘了近日里纠缠的心事,忘了身在何地,忘了那只翠碧色的独脚鹤,甚至忘了自己。那已被自己深埋于心底的爱意,又彷佛春芽破上,碧藤缭绕,态肆而凶猛地蔓延生长,将他缠绞得疼痛而窒息……
  明月渐渐地升起来了,清亮的光辉穿过道道石隙,随着两人风驰电掣,斑斓的光影在姑射仙子的脸容、衣裳上霍霍闪过。她淡淡的笑容在清凉的月色里逐渐淡却,终于渐渐还复为宁静的冰雪。
  山影横斜,狂风鼓舞,他们已追至章莪山顶。姑射仙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凝视王亦君,淡淡道:“是了,公子今日为何会来此处?”
  王亦君脸上一热:心道:“她若知道我来此处竟是为纤纤摘星星,定会觉得孩子气吧?”
  稍一犹豫,仍将此行目的告之。
  她点了点头,双眸有如烟雾一般空茫,淡然微笑道:“原来如此。”
  不再言语。王亦君心中一跳,觉得她说这话时神情好生古怪,似乎如释重负,又仿佛隐隐有些失落。正自诧异,忽听那毕方鸟狂怒尖叫,冲天飞起,突然折转返身,气势汹汹地冲撞而来。显是眼见甩脱不得,恼羞成怒之下要与他们誓死对决。
  神鸟来势如碧电,红光爆闪,数十道烈芒纵横飞舞,山石进炸如雨。两人身处狭壁之间,避无可避,王亦君精神大振,笑道:“来得正好,求之不得。”
  念力及处,腹内定海神珠急速飞旋,护体真气蓬然鼓舞,在两人四周形成巨大的翠绿光罩。
  “噗噗”急响,巨石沙砾连带着那赤红色的火光密集地抽射在碧光气罩上,登时四下反射弹飞,纷纷没入两侧山崖石壁。王亦君清啸一声,断剑破空怒射,青芒冽冽,锐气萧萧。那冲撞而来的火光裂焰“嗤嗤”激响,化作万千烟花火雨缤纷冲散。
  王亦君默念封印法,大喝一声,手指弹舞捏诀。翠光电舞,声势雷霆,狭长的山崖甬壁陡然被照耀得一片亮碧。断剑如青龙跃舞,发出铿然长吟。千万道耀眼的碧光从剑锋上扩散飞射,深深浅浅地荡漾开来,宛如一张巨大的绿网,在月光下急速而优雅地舒张,扑向那疾冲而来的毕方鸟。
  那毕方高亢长鸣,愤怒已极,周身流光溢翠,翎羽翻飞,突然窜起万千火苗,轰然炸舞。“砰啷!”
  巨响交迭,白炽光团刺眼耀射,激撞在断剑青光上,登时迸溅起万千重托紫嫣红的火花气浪。
  气浪进飞,光怪陆离。崖壁剧震,两侧无数巨石轰然滚落,烟尘蒙蒙飞舞。毕方鸟怪叫一声,被汹汹气浪推撞得冲天飞起,抛过了山顶峭壁,翠绿的翎毛四散飘扬。下方,王亦君二人的碧光气罩急速旋转,在爆炸气浪的推挤之下变形摇晃,飘荡不已。
  “咻!”
  断剑当空一振,匆地笔直破空。五彩缤纷的爆炸气浪登时被之冲透划破,云层似的滚滚离散开来。
  王亦君二人驱鸟电冲,随着那锐利无匹的青芒剑气冲天而去,刹那间便越过了山顶。明月当空,白雪皑皑,章莪山顶一片死寂。
  王亦君、姑射仙子骑鸟盘旋四顾,山顶厚覆冰雪,寸草不生。冰塔嶙峋,峰崖交错,万千冰柱狼牙倒悬,在月色里闪着晶莹而幽冷的光泽。狂风吹来,冰层雪沫卷舞飞扬。放眼望去,凄凄冷冷清清,哪里有毕方鸟的踪迹?雪羽鹤忽地凛然扭颈,朝着西侧清脆长鸣。
  王亦君二人一凛,转头望去,只见西面远处,冰丘高巍连绵,尖锥四立,仿佛一个巨大的冰雪城堡,傲然围矗。大风从密林似的冰锥之间呼啸穿梭,叮当脆响。冰锥之间,隐隐可见万千道淡淡的彩光吞吐跳跃,在湛蓝夜空的映衬下,瑰丽难言。
  王亦君二人心下好奇,驱鸟飞去。突然狂风怒吼,冰雪纷扬,那冰丘上的彩光陡然一亮,冲天喷涌,五光十色,巍为壮观。当是时,冰丘中忽地传出毕方鸟的尖锐鸣啼,狂怒而惊怖。继而只听轰然剧震,干百冰锥铿然碎裂,随风漫卷飞扬。一道巨大的红光冲天怒舞,将四下映照得通红透一兄。
  两人惊疑更甚,骑鸟高飞,越过那参差林立的漫漫冰锥,朝下望去。一幅绮丽瑰奇的壮阔图景登时扑入眼帘。高巍冰墙四面环合,连绵数里,中间竟是一个巨大的天湖。湖水清澈淡绿,水光潋滟,薄冰浮动,随波悠荡。湖底铺满了闪闪发光的万千瑶玉,五彩缤纷,远远望去仿佛珊瑚礁群。湖心耸立着一个合围近百丈的奇形巨石,坑坑洼洼,青黑一片,其上附着了密密麻麻的七色晶石。
  湖底漫漫瑶玉与那巨石上的晶石相互辉映,在月色中闪耀着迷离变幻的淡淡绚光。合着浩渺水光、闪闪浮冰,形成梦幻般的霓光绚景,令人眼花缭乱,魂夺神栘。大风起时,水波荡漾,晶石光芒大作,登时冲起万千道眩彩光柱,破空交错摇曳。
  姑射仙子骑鹤盘旋,雪肤白衣尽染霞光,娇艳不可方物。王亦君惊异欢喜,想起《大荒经》所述,笑道:“难道这湖底的玉石就是天上坠落的星子吗?”
  转头望去,却见姑射仙子脸色突转雪白,周身轻颤,柳眉轻蹙,眼波横流,似乎想起了什么殊为可怕之事,惊惶、恐惧、欢喜、迷茫……万千神色交集变幻,摇摇欲坠。
  王亦君吃了一惊,低声道:“仙子姐姐?”
  接连呼唤了六、七声,姑射仙子才回过神来,倏地转头怔怔凝视他,双颊似火,眼波迷离,竟似恍然下识。王亦君惊骇更甚,不知发生何事,念力探扫,只觉她真气纷岔,意念淆乱,当下轻轻探手抓握她的脉门,想要为她输送真气。
  指尖方甫接触她的肌肤,她立时“嘤咛”一声,俏脸飞红,颤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哧哧”轻响,真气光带从指尖冲出,将王亦君右手紧紧缠缚。王亦君骇然道:“仙子姐姐,我……我……”
  情急之下,竟不知说些什么。
  姑射仙子蹙层凝视他,目光渐渐地柔和下来,但双颊却逐渐由晕红变为酡红,娇艳无匹。眼中突然闪过害羞、着恼、后悔的神色,“啊”地一声,收回气带,胸脯剧烈起伏,低声道:“公子,对不住。”
  王亦君沈声道:“仙子姐姐,你……究竟出了什么事?”
  姑射仙子摇头低声道:“没什么,只是这情景似曾相识……”
  当是时,湖心突然“砰”地一声爆响,红光大作,天地俱赤。那青黑巨石的后方蓦地冲起一个直径近三丈的大铜球,彤光闪烁,急速飞旋。狂风过时,“哧哧”激响,白汽蒸腾。飞到半空,那铜球变得桃红通透,隐隐可见其中沸液滚滚,一只独脚鹤影扑扇飞撞,发出凄烈狂怒的啼鸣。
  “毕方!”
  王亦君二人大吃一惊,不知这神鸟何以被困在这大铜球内。铜球悠然抛舞,蓦地急坠而下,重新冲入巨石后的天湖中。轰然震响,巨浪滔滔,滚滚蒸汽袅袅腾空。毕方怒啼凄厉破云。
  两人驱鸟俯冲,倏地掠过那青黑巨石,目光所及,顿吃一惊。湖面浊浪滚滚,漩涡飞卷,宛如水墙汹涌环合,形成一个巨大的中空地带。那铜球在中空处迅疾飞旋,红光飞甩,四周水墙方甫滚滚靠近,立时又被那狂猛的旋转气浪震退开去。
  湖底高高堆积着赤红、青黑的铁石,奔窜起万千道淡淡的碧青火焰,跳跃飞舞,灼灼烤炙着铜球。火光闪耀,在四周晶石瑶玉的反射辉映下,如青蛇狂舞,诡异已极一个清瘦的白衣汉子环绕铜球凌空飞舞,双手紧握着一柄巨大的银光丝团扇,神色凝重,浑身大汗,口中念念有辞。忽然轻叱一声,挥舞巨扇,湖底那高积的铁石登时闪耀刺眼红光,那万千道青焰轰然高腾,如蛇信飞扬舔噬。
  热浪汹汹冲天,王亦君二人立时驾鸟高飞,避让开去。身在数十丈高处,仍被那无形火浪薰得汗水淋漓,口干舌燥。太阳乌欢声长鸣,极是快活。
  王亦君心道:“难怪山顶四周冰雪坚固,只有这天湖冰融雪化。但不知这铜球是做什么的?难道竟是炼铁炉吗?那白衣汉子又是谁?”
  听那毕方惨叫声越发凄厉,不及多想,叫道:“仙子姐姐,我去劈开那铜炉,救出毕方。”
  倏地驾鸟笔直电冲而下。姑射仙子驾鹤冲下,翩翩相随。
  那白衣汉子大暍声中,团扇飞舞,赤光耀目,火浪嚣狂喷舞。太阳乌欢鸣吞火,展翅盘冲。那雪羽鹤却惊恐清啼,倏然冲天飞起。王亦君与姑射仙子登时交错分开。
  青焰飞窜,红芒跳跃,这炽热之气竟与当日赤炎山口相差无几。王亦君驾鸟螺旋下冲,在火光热浪里迤逦穿梭,只觉皮肤烫裂,眉睫欲焚,“噗噗”连响,衣角已经着起火来。心下微微后悔,早知如此,便将厌火国赠送的辟火珠带来。
  那铜球越转越快,青焰灼噬,红光闪耀,宛如透明。球炉中滚液喷涌冲起,毕方鸟挣扎扑撞,不断地发出凄烈的怒鸣惊啼。王亦君大喝一声,正要御剑冲去,忽听上空传来姑射仙子的声音:“公子小心!”
  话音未落,突觉右面有一道凛冽的杀气狂风似的席卷冲来:心下一凛,不及转身,蓦地调集周身真气,轰然回掌。“噗”地一声轻响,他的掌风气罩竟倏然碎裂,那道尖锐真气瞬息破入,疾如妖电。王亦君心下大骇,方知遇上可怕高手。蓦地旋转定海珠,真气汹然倒贯,借势随形,驾驭太阳乌冲天飞起。
  那道凛冽真气不依不饶,如影追随,“哧哧”连响,王亦君陡地一痛,右后肋的衣裳尽数开裂,鲜血如脱线珍珠,抛洒飞扬。正自惊怒,却见白影翩翩,姑射仙子疾风冲到,气带缤纷飞扬,登时将那道尖锐真气卷舞绞散。“砰啷!”
  气浪翻飞,三人一齐分退开来,王亦君惊魂甫定,传音道:“多谢仙子。”
  心想那人真气雄浑,速度奇快,自己一时大意,尽处下风;若非姑射仙子及时相救,自己只怕当真已身负重伤,暗呼侥幸。
  只听一个尖利的声音怒暍道:“臭小子,是不是石大头那老混蛋让你来捣乱的?”
  熊熊火光之中,一个素衣女子骑乘着一匹五尾独角赤豹,御风盘旋。头发斑白凌乱,姿容秀丽,只是眉尖凝煞,凤眼凌厉,十指尖尖如钩,令人望而生畏。适才那雷霆凶厉的一击想必就是出自她手。
  姑射仙子凝视那女子,眉尖轻蹙,轻“咦”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闪过困惑神色。那素衣女子厉声道:“臭丫头,唉声叹气的干什么?救了你小情人,心里得意吗?”
  姑射仙子俏脸倏然红透,柳眉一蹙,嗔怒已极。
  王亦君急忙哈哈笑道:“臭婆娘,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到这是救朋友来了。快将铜炉打开,将我朋友放出来。”
  素衣女子冷笑道:“你朋友?你和一只秃毛鸡是朋友?臭小子,你当姑娘我是傻瓜吗?”
  她两鬓花斑,眼角已有浅浅鱼尾纹,自称姑娘实在有些令人莞尔。王亦君忍不住笑道:“岂敢岂敢。”
  素衣女子暍道:“嬉皮笑脸的做什么?臭小子,老混蛋约好了今晚来的,缩头缩脑地不敢出现,叫你们来这定是想破坏姑娘的好事。哼,小心我将你们一起丢到炉子里去!”
  那五尾独角赤豹龇牙咧嘴,凶光眈眈。
  王亦君见她不知所云,胡搅蛮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当下传音道:“仙子姐姐,咱们兵分两路,去劈开铜炉。”
  姑射仙子轻轻点了点头。当是时,“轰”地一声闷响,湖底铁石突然一黯,青焰登时缩小,那铜球立即朝下沉了数丈。素衣女子厉暍道:“林永丹,你做什么!子时之前再炼制不成,我揭了你的皮做帐篷!”
  那白衣汉子凝立半空,呆呆地望着那铜球,脸色红白不定,突然捶胸大吼道:“住口!臭婆娘,我受够你了!他妈的石头姥姥不开花,老子在这狗屁地方没日没夜炼了三年,连这废铜烂铁都没烧化,传到大荒上,我林永丹还怎么做人?他妈的,你杀了我吧!”
  王亦君灵光一闪,蓦地想起此人。大荒中有三大着名铁匠,炼制的神兵利器天下闻名;其一便是金族林永丹。此人性情暴烈,炼制的神兵杀气最甚。昔年亡妻之后悲痛欲绝,取妻脊骨,以情为引,在三昧真火中炼烧了四十九日,铸成一柄绝情剑,又将此剑抛入昆仑深壑,引得无数豪雄悄悄入山寻找。十年来,为寻绝情剑而葬身雪崩的五族群雄已不计其数。想不到这大荒第一凶兵铁匠竟被困在此处炼铁。不知他此次要炼的,又是什么神兵凶器?
  林永丹越说越怒,跳踉怒吼,一张脸胀得血红,突然咆哮道:“臭婆娘,你想让老子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你奶奶的烂霉石头,老子死也要炼成!”
  急念法诀,铜球铿然脆响,裂开一条长缝,他“啊啊”大叫一声,瞬间冲入。
  “噗滋!”
  一道血箭连着青黑色的滚烫浆液从那铜球裂缝间激射而出。铜球铿然合上,蓦地爆放起眩目难言的赤艳红光。“轰”地一声,整个铜球蓬然鼓起,仿佛充了气似的猛胀开来。滚液喷涌,彤光耀舞,毕方鸟发狂冲撞,惨叫凄绝。
  素衣女子一楞,突然仰天长笑,花枝乱颤,泪水涌出。王亦君大吃一惊,叫道:“定吧!”
  骑鸟急电穿飞,从右侧划了个弧形,朝铜球冲去。与此同时,雪羽鹤清鸣翔舞,驮着姑射仙子左侧绕冲。
  那素衣女子正自尖声厉笑,见二人闪电冲去,登时大怒,叫道:“臭小子,休想坏我大事!”
  身影如鬼魅,冲天飞起,反手抄住那悠荡飘扬的银丝光团扇,奋力挥舞。那五尾赤豹则咆哮着扑向姑射仙子。
  “呼!”
  千万道青焰扭舞冲天,火势陡然凶狂,整个夜空都被映照得血红一片。那铜球“哧哧”连响,旋转出道道红光气浪。四周水墙摇摆,朝后急速翻涌。赤光扑面,如巨浪汹汹拍打,以太阳乌之骁勇,竟也瞬间阻滞。
  王亦君大暍一声,气聚涌泉,破风冲起,硬生生冲入那层层气旋之中。指舞剑诀,断剑呛然离鞘,碧光如雷霆裂天,呼啸而去。“当!”
  铜球嗡然剧震,断剑齐柄没入,一道紫光从裂缝处喷射而出。王亦君大喜,踏空飞舞,手指剑诀急速变幻,断剑剑柄“铿”地脆响,朝上寸寸破开。
  身后突地传来素衣女子的厉暍:“臭小子,滚开!”
  那尖锐可怖的真气宛如十支电矢瞬间射到。王亦君知她厉害,不敢硬接,“我又不是铜球,怎生滚开?”
  提气飞掠,倏然下沉,避开那凌厉气箭。又猛地翻身腾舞,上冲到铜球旁侧。青光紫气,五彩纷呈,那气旋热浪当胸撞来,震得他五脏六腑痛绞一处。
  素衣女子大怒,喝道:“再不滚开,就休怪姑娘我不客气了!”
  身如魍魅,瞬息追至,十指翻飞,道道真气纵横飞舞,锐冽破风。王亦君哈哈大笑,绕着铜球急速飞逃,那气箭射在铜球上,登时铿然长吟,裂纹横生。
  素衣女子“啊”地尖叫,投鼠忌器,只怕将那铜炉击裂。气怒交集,厉暍着追击王亦君。没了那追魂夺魄的锐利气箭,王亦君心下大安,索性运转定海神珠,与她捉迷藏似的团团乱转。他自小便精擅此道,素衣女子哪能捉得他住?不过片刻,她便气得尖声喝骂不已。
  每次绕过断剑剑柄之时,他便猛地将剑柄往上一提,割开小半寸口子,数十圈后,该处已裂了一道长达一尺的细缝。只是铜炉中熔浆炽热,方一涌出,遇到冷空气又立时凝结。
  那铜炉越来越热,彤红蚝紫,毕方鸟扑扑飞舞,气力越来越小,眼见便要掉入滚滚沸腾的浆液之中。王亦君心下焦急:“他奶奶的紫菜鱼皮,若不能立时救出毕方鸟,即便待会儿将铜炉敲碎也无济于事了。”
  此时,远处传来那五尾赤豹的凄厉怪叫,它横空飞舞,四脚朝天,重重摔入湖水之中。姑射仙子骑鹤赶到,传音道:“公子,你去救出毕方,她交给我吧!”
  白光气带缭绕飞舞,立时将那素衣女子截住。
  王亦君大喜,猛地飞掠穿绕,握住断剑剑柄,凝神聚意,默念封印法诀。蓦地一声大暍,念力如潮喷涌,那毕方鸟怪叫一声,犹如一道红烟倏地没入剑锋之中。“轰隆隆!”
  铜炉内的滚液汹涌喷舞,冲起无数泡沫,直胀炉顶。只消迟了片刻,这毕方鸟便当真要变成秃毛烧鸡了。
  王亦君大暍一声,翻身冲起,真气如潮汐汹汹毕集,奋力将无锋剑往上一提。“铿银!”
  断剑陡然拔出,一道紫光逸射飞舞。眼角瞥处,猛吃一惊,断剑翠芒闪动,如水波荡漾,竟被镀上一层奇异的金属。想来便是那铜炉中的铁浆冷凝所致。
  这时铜炉蓦地“乒铃乓啷”地晃荡剧震,整个球壁朝外滚动鼓起,急速膨胀,似乎随时要喷薄而出。王亦君暗呼不妙,不容多想,叫道:“仙子姐姐,快走!”
  翻身跃上太阳乌,笔直冲天。姑射仙子轻叱一声,气带飞扬,将素衣女子震开,骑鹤翩然飞起。
  “轰隆!”
  巨响爆炸,那铜炉突然迸裂炸飞,万千道熔浆铁液冲天喷涌,漫漫飞洒,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望去,仿佛万千星辰流雨,耀耀坠落。那环合高涌的水墙倏然塌落,波涛汹涌。继而“哧哧”之声大作,天湖涟漪圈圈激荡,铁浆缤纷入水,白汽蒸腾,眩光点点。
  素衣女子尖叫一声,当头冲落,水花喷涌。王亦君骑鸟盘旋,朝下探看,只见她如游鱼般摇曳下冲,蓦地从湖底抄起一个闪闪发光的物事,立即又箭也似的破浪冲出,哈哈大笑道:“成了!炼成了!终于炼成了!”
  激动若狂,泪水汹涌而出。
  那只五尾独角赤豹从湖水中高高跃起,凝风立住,甩甩周身水珠,欢声嘶吼,朝她奔去。素衣女子翻身骑上,双手捧着一支九寸长的尺子,格格大笑,泪水不住淌落那尺子碧翠如玉,圆润通明,稍一翻转,竟变作艳红之色,再一翻转,竟又化为幽蓝……不住翻转,变幻万千颜色,霓光反射,如水纹似的在素衣女子的容颜上闪耀不定,合着那悲喜交织的眼波,欲坠还留的泪珠,在淡淡的月色中看去,如此凄艳而妖异。
  那素衣女子似乎突然记起王亦君二人,抬头笑道:“臭小子、臭丫头,你们告诉那老混蛋,他白费心机了!
  姑娘我炼成了“似水流年”他的“素光神尺”狗屁也不如啦!今夜他若敢来,我就让他乖乖跪地,舔我的脚指头求饶……”
  说到最后一句,突然红晕满颊。
  王亦君心道:“原来这尺子叫作‘似水流年’,名字倒也有趣。”
  他与这女子原本素不相识,既已救出毕方鸟,不想多惹是非,只待取了这湖中的星子,便赶回昆仑山去。当下微笑道:“恭喜前辈炼成神尺,我们就先告辞了。”
  素衣女子叫道:“站住!”
  凤眼神光电射,上上下下地打量两人,哼了一声道:“你们是想去给那老混蛋通风报信,让他不要来,是也不是?”
  王亦君暗呼糟糕,这凶婆娘若是认定自己是什么“老混蛋”的探子,胡搅蛮缠,那可大大倒楣。当下笑道:“什么老混蛋?我可不认识……”
  素衣女子“呸”了一声道:“你们男人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净会造谣生事!你说不认识老混蛋,就一定认识。你想要阻挠我们今晚决战,还当我瞧不出吗?”
  说到此处,目中突然凶光大作,自言自语道:“哼,也好,反正我刚炼成“似水流年”也不知能下能使出“一寸光阴”就先拿你们练练手吧!”
  姑射仙子花容微变,失声道:“你是长留仙子瑰氏!”
  素衣女子呆了一呆,周身凝结,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也不知是喜是悲。王亦君心下大震,付道:“原来是她!”
  登时恍然大悟,明白她口口声声所说的“石大头”、“老混蛋”竟是大荒十神之一的金神石夷。
  当年在古浪屿上,王亦君听金族豪雄讲述西荒掌故时,曾经谈及六十年前的一段着名轶事。金族长留仙子瑰氏原为金族长老瑰神臻之独女,美貌绝伦,心高气傲,做事又偏狭狠辣,因此被大荒好事者列入“大荒十大妖女”那年蟠桃会上,许多五族贵侯少年想与她结识,却纷纷无端被刺瞎双眼,险些引起轩然大波。白帝震怒之下,将她软禁在长留山上,不许外出。瑰长老广请五族少年英杰,只盼其中有人能得瑰氏垂青,驯服她骄傲偏狭之性。五族世家子弟大多退避三舍,只有一些好色之徒闻风前往,却被她三下五除二制服,折辱得生不如死。
  几个无赖少年受挫之后,恼恨交加,一心报复。当下设下一计,乘着瑰长老等人不在时,诱骗石夷前往长留山。其时石夷不过弱冠之年,却已天下闻名。但他寡言少语,一心修行武学法术,躲在昆仑深山之内,两耳不闻山外之事,乃是大荒着名的“石头人”以至天下人虽闻其名,见其面者却寥寥无几。
  也不知被那几个少年蛊惑胡说了什么,石夷一上长留山,竟稀里糊涂闯入了长留仙子的闺房,说了一堆奇怪言语。长留仙子只道石夷也是前来求婚的轻薄少年,大怒之下出手极为狠辣。但无论她如何倾尽全力,都不能奈石夷何。长留仙子败得心服口服,对这木讷缄默的少年也暗自生出倾慕之意,当下只等着他再度登门求婚。
  岂料石夷一去不复返,音讯全无。那些无赖少年乘机大肆宣扬在那红罗帐里、冰纱窗下,石夷如何言语调戏,长留仙子如何羞愤欲死,又如何惨败于石夷之手,乃至芳心荡漾、神魂颠倒,而石夷又是如何始乱终弃、杳无音信。直说得口沫横飞,绘声绘色,于细节处更是渲染有加,描摹得有板有眼,仿佛亲眼所睹,亲耳所闻。
  一传十、十传百,不免又添加了许多香艳猥亵的情节,龌龊不堪,乃至言者脸红心跳,听者瞪眼吞涎。一时成为大荒风流韵事。最后传到瑰长老耳中之时,已变成长留仙子沐浴之时,被石夷撞入,当下裸体与之大战,乳波臀浪,蔚为壮观。一旦失手被擒,两人眉来眼去,就此演化为妖精打架。
  瑰长老羞怒交加,将长留仙子怒斥责打一顿,又上奏白帝重罚石夷。白帝息事宁人,提议索性将长留仙子嫁与石夷;岂料石夷专心法术武学,对男女之事殊无兴趣,一口回绝,消息传出,瑰家更成了大荒笑料。当日被长留仙子折辱者乘势落井下石,众口铄金,极尽造谣羞辱之能事。
  长留仙子骄傲偏狭,听到这些传闻险些气炸了肺,再听说石夷不肯迎娶自己,更是羞怒成狂,当下一气杀了十六个传谣之人,单身闯入昆仑西风谷,要与石夷决一死战。昆仑如沸,众人纷纷赶往西风谷看热闹。长留仙子的修为与石夷相比,其距何止十万八干里,战不三合,便被擒住。如此反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终不能伤之分毫。
  众目睽睽,漫山尽是幸灾乐祸的笑声、喧哗声。长留仙子羞怒伤心之下,转身跃入风龙涧,不知所踪。那涧乃是昆仑山中的地缝,直通幽深地底,偶有地火喷出。一旦进入,九死一生。
  众人都以为她已死于涧下,岂料两年之后,她忽然再度出现于昆仑西风谷,挑战石夷。也不知有了什么神奇际遇,武功法术都突飞猛进,竟与石夷激斗了一百来合,最终仍被石夷一尺击败。她愤愤离去,立下重誓,终有一日要击败石夷,让他跪地求饶。
  此后每两三年,她必定重现大荒一次,与石夷相战,几成惯例。虽从未胜过半招,但她武功法术进步之神速,只能以匪夷所思形容之。身法快如鬼魅,真气凌厉逾电,以石夷之绝世神威,亦要千招之后方能将之击败。
  放眼大荒,能有这番修为的,也不过三十人而已。
  自从五年前在玉虚峰顶惨败于金神之手后,她已经久未出现,众人都说多半已重伤而死,不料竟藏在此处。
  想来她以流星陨铁炼制神兵,就是为了出奇制胜,在今夜约斗中击败石夷,一雪当年之耻。
  大风鼓舞,冰雪飞扬,满湖星辰闪着凄冶的彩光。长留仙子怔然木立,脸容在霓光虹影中扑朔迷离,似乎被姑射仙子勾起如烟往事,茫然悲喜,欲哭还笑。
  王亦君见她虽然秀丽依旧,但形容憔悴,多疑凶厉,宛如一个疯癫妇人,遥想当年如花美眷,绝世风姿,更觉慨然:心下大起同情之意。忖道:“她这一生争强好胜,为情所苦,实是一个可怜人。纵能击败金神,一雪前耻,但又怎能追回那花样年华?”
  当是时,长留仙子突然厉声长笑道:“瑰氏?她早就死在风龙涧啦!臭丫头,你既知道长留仙子,就一定是老混蛋派来的奸细。我要杀了你们,为长留仙子报仇!”
  身影微闪,彩光眩目。王亦君只觉疾风扑面,真气还不及反应鼓舞,右肩、左肋突然齐齐剧痛,当胸如被山岳飞撞,大叫一声,喷血飞退。重重撞在冰地上,雪层飞舞,疼得几欲晕厥。
  心下惊怒,这疯婆娘好快的身手!凝神再望时,姑射仙子木立于地,如冰雪凝铸。长留仙子站在旁侧,“似水流年”抵住她的脖颈,绚光流舞。刹那之间,他们竟无丝毫闪避之机,齐齐受制。
  王亦君惊怒骇异,不得其解。先前与长留仙子交手,知道她的修为虽然在自己之上,但也不过稍胜了姑射仙子半筹而已。以自己二人之力,纵使不能胜之,也断然不会败得如此迅疾,如此狼狈。难道……难道竟是那神尺之功么?果听长留仙子格格大笑道:“一寸光阴!一寸光阴!有了“似水流年”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敌我一寸光阴!”
  王亦君皱眉疾想,突然记起《五行谱》中记述到,金族中有一种失传已久的绝学“回光诀”其中便有一式“一寸光阴”据说练成此功的,可以在“一寸光阴”的暂短时间内,纵横百丈。试想,倘若谁能在这刹那之间穿行百丈,天底下又有谁能抵挡他的迅疾一击?
  长留仙子行如魍魉,疾风厉电,必是修行这“回光诀”之故。得了神尺之助,威力百倍,终于修成这惊神泣鬼的“一寸光阴”是以竟在瞬间击败当世两大高手太阳乌与雪羽鹤怪叫清鸣,当空盘旋,落到王亦君身旁。
  王亦君心下骇然,缓缓地爬了起来,忖道:“她说得不错,以这‘一寸光阴’的惊人神速,即便是五帝十神也来不及抵挡!”
  长留仙子格格笑道:“一寸光阴红颜老,似水流年白发生。臭丫头,反正你迟早要死,也不必等到白发生啦!”
  手指微动,便要将神尺送入。王亦君心胆欲裂,大骇叫道:“住手!”
  蓦地电冲而起,不顾一切地朝她冲去绚光迷舞,锐风如电。王亦君念力还未及反应,瞬息问又被长留仙子鬼魅般接连拍中,痛彻心肺,周身僵直,飞撞到数十丈外。
  长留仙子翻身侧骑五尾赤豹,环绕着姑射仙子缓缓兜转,转动手中神尺,脆声笑道:“臭小子,就凭你的身手也想救她吗?”
  王亦君咬牙爬起,见姑射仙子脸色雪白,蹙眉凝望自己,极是担心,蓦地热血上涌,快慰不已。精神大振,所有疼痛烟消云散。
  当下哈哈笑道:“不错,比起前辈来,我不知差了多少千万里,自然救不了她。不过你若是伤了她一根寒毛,今晚就休想见到金神了。”
  长留仙子一怔,暍道:“你说什么?”
  王亦君嘿然笑道:“事已至此,我便实话实说吧!我们的确是奉金神之命,到这里投石问路的。”
  姑射仙子秋波荡漾,又惊又奇,不知他究竟何意。王亦君心道:“仙女姐姐,这疯婆娘心智淆乱,一心只想着打败金神,唯有投其所好,胡说八道,才能救出你来。虽然有些不堪,但情势紧急,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长留仙子大震,怔然半晌,尖声笑道:“我猜得不错吧!老混蛋,你明知斗不过我,缩头缩脑不敢现身,却叫了这两个小混蛋来作探子……”
  激动之下,神尺剧颤,月光在那尺身上一闪而过,水纹摇荡,眩光迷离。
  当是时,王亦君怀中突地闪起一道淡绿光芒,刺眼跳跃。低头望去,只见那十二时盘流光溢彩,翠芒闪耀,盘中的北斗七星发疯似的急速飞旋。心中一惊,不知何以。正自讶异,那北斗匆地停下来,斜斜指着“申”字。
  长留仙子斜握神尺,厉声道:“臭小子,你说我杀了这丫头便见不着老混蛋,又是什么意思?”
  王亦君正等她这句话,大声道:“我二人的御风术在当今天下可算数一数二,什么御风之狼跟我们一比,那便成了爬泥土狗。金神听说你在炼制“似水流年”便让我们前来试探,一则看看你的神尺究竟炼成没有,二则看看你的“一寸光阴”到底有多快。如果你炼成神尺,“一寸光阴”的速度又比我们飞得还快,那他就索性不来了,以免输了给你,传到大荒上难以做人……”
  见长留仙子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知她已然相信,心下暗笑,续道:“……他在我们身上下了“竹虫并蒂蛊”一旦我们有什么不测,他携带于身的蛊母便同时毙命。他也必将不上这章莪山了。”
  长留仙子恶狠狠地瞪着他,突然尖声大笑,周身颤动,神尺也随之摇晃不已。王亦君怀内的十二时盘登时又绚光闪耀,斗柄乱转。王亦君呼吸蓦地停顿,神光电闪:“难道这十二时盘的变化竟与‘似水流年’有关吗?”
  一念未已,那北斗勺柄又匆地顿止,指向“酉”宇。蓦然抬头,却见长留仙子骑着赤豹,已经转辗昂立于西天明月之下。而十二时盘上的“酉”字恰在正西之位!心中蓦地一阵狂喜。
  长留仙子厉笑道:“臭小子,你满嘴胡言乱语,想诳谁来着?那老混蛋一不会用蛊,二狂妄自大,又痴迷武学,若知道我修成“一寸光阴”就算明知是死,也必定要来见识见识!你想救这臭丫头,居然扯出这等狗屁不如的弥天大谎,当真可笑之极!”
  王亦君一楞,暗暗叫苦,没想到这婆娘瞧来疯疯癫癫,无理取闹,头脑却清醒之至,对石夷的了解又远胜于己,自己此番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弄巧成拙了。心想:“他奶奶的紫菜鱼皮,遇上这么个难缠的疯婆娘,当真倒楣之至。罢了,既有这十二神盘,我便搏上一搏,总强过束手待毙。”
  当下哈哈笑道:“臭婆娘,被你拆穿了。蟠桃大会在即,金神忙得紧,哪有空暇见你这手下败将?他让我们来,便是看看你究竟有多少进展。金神说,我敌不过他三招,你若能在三招之内打败我,他自会找你较量。”
  长留仙子扬眉厉笑道:“臭小子,就凭你?我只需一招便可以杀了你,还要三招?”
  王亦君笑道:“适才我不过是试试你的身手,根本末尽全力。这样吧!我蒙起眼睛,你若能在三招之内打败我,要杀要削,悉从尊便。如若不能,你就放了这位仙子,我们也好回去覆命。”
  姑射仙子低吟一声,俏脸瞬间雪白。长留仙子的“一寸光阴”快逾闪电,几近天下无敌,他若能逃过一击已属侥幸。竟敢如此托大,蒙上眼睛抵挡三招?倘若……倘若稍有不慎……她的心里蓦地一阵森寒,不敢再往下想。眉尖紧蹙,凝视王亦君,轻轻摇头。
  王亦君微笑传音道:“仙子姐姐放心,我自有办法。”
  姑射仙子见他胸有成竹,心下稍安。长留仙子目光凌厉,瞪视着王亦君,森然道:“臭小子,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啦!”
  王亦君微微一笑,飘然飞至半空,凝风顿立。左手撕下一片布幅,将十二时盘夹在其中,缠缚住双眼,时盘正好抵在两眼之间。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只能看见北斗七星闪闪发光,轻轻摇晃。微微一笑道:“请吧!”
  断剑在月光下亮起一道眩目的碧光。
  长留仙子冷笑不语,神尺飞转,霓光闪耀,骑着赤豹韵律地走来。天湖水波荡漾,五光十色,漫漫冰晶雪层悠扬地卷过湖面,在万干绚光霓柱中缤纷闪耀。骑乘赤豹,踏波逐浪,缓缓前行。王亦君御风飘然而退,始终与她保持将近百丈的距离,嘴角微笑,镇定自若,断剑始终遥遥直指瑰氏眉心。
  姑射仙子凝立冰雪之上,屏息观望,芳心剧跳,竟是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担心。忽然想起了四年前,在玉屏峰青帝苑的那个月夜。她藏身庭院竹丛之后,看着他挺身而出与朝阳谷水妖周旋时,心中也曾莫名地抽缩。
  那时他稚气未脱,轻狂年少,仿佛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那纯净的眼神,温暖的笑容,曾给她似曾相识的触动,彷佛春风皱水,无缘无由。他站在月下湖边,斜倚白龙鹿,横吹竹笛……如画情景犹历历在目,而今却已四年。今夜此地,相隔千山万水,昼夜春秋,同是山顶、月夜、湖边,情景相似,人物仿佛。他与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些日子,与他同行的一幕幕又闪电似的掠过脑海:心潮澎湃,从未有如此刻这般鲜明地意识到,他再也不是当日的那个少年了,他已经是英武而倜傥的男子,心里泛起淡淡温暖的喜悦,嘴角又忍不住微笑起来。突然想起方山上迷离闪耀的三生石,想起此刻他正与长留仙子生死相搏,微笑渐渐暗淡,不安、担忧……又如黑云笼罩。心海浮沉,跌宕起伏。
  当是时,寒风鼓舞,波涛汹涌,湖底散射的万千霓光急剧摇摆,长留仙子突然从赤豹上消失!姑射仙子芳心一沉,却见王亦君大喝一声,断剑电舞,一道狂猛的碧光朝右后方刺出。“砰!”
  当空爆开巨大的气浪,翻飞迭涌,犹如万千朵彩菊齐齐怒放。
  王亦君大叫道:“一招!”
  冲天飞起,青衣鼓舞,宛如仙人乘风归去。夜空湛蓝,一道淡淡的彩光在他周围迤逦闪烁,蓦然消逝。“两招!”
  王亦君回手舞剑,陡然下沉,如流星飞坠;剑光翠丽横空,还未完全进放,突然缤纷震碎。他闷哼一声,背部衣裳撕裂飞舞,一道血箭从肩头激射而出。
  姑射仙子花容失色,暂且连呼吸都已停顿。眼见王亦君清啸冲天,及时以“春叶诀”封住伤势,方松了一口气。王亦君御风疾掠,“之”形逃窜,凝神聚气,防范长留仙子的最后一击。漆黑的视野中,十二时盘的北斗七星急速飞旋。那北斗一旦停顿,便是致命一击攻来之时。
  倏然眩光乱闪,北斗竟凭空消失!王亦君心下一惊,蓦地闪过一个念头:“不在东南西北,糟了!在……”
  “砰!”
  眼冒金星,背部突被干钧重击,骨骼宛若尽数震散开来,登时大叫一声,重重摔落。蒙布飞扬,十二时盘倏然滑落怀中。恍惚中,王亦君奋尽全力大吼道:“第三招!你输了……”
  浪花拍舞,波涛冲天,霓光彩气纵横乱摆。他蓦地晕眩昏迷,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迷迷糊糊地醒转,太阳乌嗷嗷欢鸣,不住地轻啄他的脖颈,又痒又痛,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睁开双眼,发觉自己经脉尽封,正全身僵直地坐在湖畔雪地上,与姑射仙子咫尺对望。她灼灼地凝望自己,眼波中满是关切、担忧的神色,眼见无恙,登时松了一口气。
  王亦君心中大跳,匆听一个尖利的声音暍道:“臭小子,算你命大,姑娘这一掌没把你拍死。不过下次就没这般好运气了!”
  素影闪动,长留仙子从他身后绕了出来。太阳乌突然大怒,嗷嗷叫着振翅冲去,登时与那赤豹扑斗开来。
  王亦君念力四探,浑身除了肋骨断折之外,并无致命重伤。适才遭袭的那一刹那,他已下意识地逆旋定海神珠,因势利导,朝下冲落,是以卸去了大部分的气劲,保住一条小命。哈哈笑道:“臭婆娘,我已经挡了你三招,你已经输啦!想要耍赖不认帐吗?”
  长留仙子笑道:“我耍赖又怎样?臭小子,谁让你先骗姑娘来着?”
  王亦君笑道:“当真是恶狗先咬人,我骗你什么?”
  长留仙子忽然又是一阵格格大笑,蓦地一闪,站在姑射仙子的身旁,神尺架在她的颈间,厉声道:“臭小子,你胡言乱语,还在狡辩。你和这臭丫头都是木属真气,石大头又怎会让外人做他的使者?再不说实话,我就立即杀了这臭丫头!”
  王亦君谎言一再被戳穿,面红耳赤,狼狈不已。一时理亏心虚,语塞支吾。姑射仙子妙目凝视王亦君,眼波温柔,嘴角微微上翘,竟似隐有笑意。
  王亦君叹了口气,苦笑道:“罢了,我压根不认识金神,更不是他的使者,只不过到此地收伏毕方鸟,找几块流星陨石而已。是前辈你一口咬定我们是奸细,可怪不得我。这位仙子与前辈无怨无仇,你何必取她性命?”
  长留仙子冶冶道:“我杀不杀她关你何事?她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什么千方百计要救她?居然连自己性命也可以不要?”
  语气凌厉,咄咄逼人。
  王亦君瞥望姑射仙子,见她凝视自己,双颊忽然泛起淡淡的桃红,说不出的俏丽,心中陡然大痛,仿佛万千个铜锤一齐砸下,忖道:“为什么千方百计、舍却性命要救她?因为……因为我喜欢她,刻骨铭心地喜欢她,喜欢她甚至远胜喜欢我自己。她是天上的仙子,我不过是地上的凡尘,这一生一世,只要能永远这般保护她,远远地看着她,我就快活得紧了。”
  但这些话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的。
  长留仙子见他沉吟不答,暍道:“臭小子,再不说话,我就杀了这丫头,祭我的神尺!”
  手上一紧,姑射仙子莹白的脖颈登时出现一道血痕。王亦君吃了一惊,大声道:“她对我有大恩,又是我的好姐姐,岂能不救她?你要杀人祭尺,只管杀我好了。”
  长留仙子缓缓道:“臭小子,这么说来,你甘愿为她而死?”
  “似水流年”在姑射仙子脖颈上轻轻颤动,幽光闪耀。她微微吃惊地凝视着他,突然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王亦君热血上冲,暍道:“不错!要杀就杀我,若敢动她一根寒毛,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我化作厉鬼也饶下了你!”
  长留仙子冶冶地瞪着他,过了半晌,突然松开神尺,神经质地格格大笑,直笑得白发飞扬,周身颤动。王亦君怒道:“有什么好笑的?”
  长留仙子尖笑道:“我明白啦!你喜欢这臭丫头,是也不是?”
  姑射仙子倏地睁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王亦君,双靥晕红欲滴。王亦君面红耳赤,不敢望她的眼睛,大声道:“你胡说什么……”
  长留仙子喝道:“臭小子,她和你非亲非故,你当我瞧不出来吗?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喜欢,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算什么东西!”
  王亦君被她一番疾言厉色地怒骂,心头火起,热血如沸,突然之间不顾一切地大声道:“是!我喜欢她!甘愿为她而死!那又如何?总强过你喜欢一个人,却拘着面子,几十年如一日地和他争强斗狠,到头来却孤苦伶仃一个人……”
  “啪”地一声脆响,王亦君蓦地吃了一记热辣辣的耳光,脸颊登时肿起老高,脑中嗡然,险些晕厥。长留仙子周身颤抖,狂怒不可遏,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神尺驾在王亦君的脖子上,不住地晃动。
  王亦君一言既出,登时好生后悔,不该伤这可怜女子的心;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一旦吐露,却又说不出的畅快。不敢望姑射仙子,扭头大声道:“你杀了我吧!”
  长留仙子恨恨地望着他,眼角倏然流下两行清泪。“当”地一声,神尺坠落在地,她抱着头,缓缓地跪倒在地,突然面容扭曲,大声地号啕痛哭起来。那哭声凄厉、悲苦,响彻云天。王亦君心下难过,越发后悔,却不知该如何安慰。风声悲切,万籁沉寂。赤豹停住扑斗,低头走来,怯生生地站到一旁,轻轻地舔着她的手背。
  长留仙子恸哭了半晌,渐渐地止住,突然一震,怔怔地望着冰地上自己的倒影,那花白的发丝在寒风中纷乱飞舞,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她呆呆地跪坐着,泪水又一颗一颗地掉落,低声道:“春花秋月,似水流年。我练成了一寸光阴,却追不回似水流年。”
  王亦君闻言微微一震,又想起那首《刹那芳华曲》来,心下怅惘。忽然记起昨夜犀脊峰上,姑射仙子独立吹箫,反反覆覆吹奏“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心下蓦地一动,抬头望去,正好撞见姑射仙子凝视的眼波,两人脸上齐齐一红,同时移转目光。
  长留仙子突然厉声道:“臭小子,你乳臭未干,知道什么?竟敢胡言乱语教训本姑娘!”
  蓦地一跃而起,大声道:“我费尽数十年,练成“一寸光阴”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打败那老混蛋,尽情羞辱,报仇雪恨。我要让他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叩头认错!我要将那些嘲笑我的混蛋全部杀光!”
  越说越是激动,满脸通红,厉声长笑。
  她忽然顿住笑声,阴森森地望着王亦君二人,格格低笑道:“臭小子,你不是喜欢这丫头吗?那姑娘我便成全你,让你和她死在一起。”
  突然双手一送,王亦君“啊”地一声,平地飞起,稳稳地撞入姑射仙子的怀中。
  软玉温香,肌肤相贴,他的嘴唇险些撞上姑射仙子的唇瓣。两人面红耳赤,齐齐闭眼,连耳根都泛为赤紫。
  长留仙子尖笑道:“我已经算过啦!明晨丑时,有一颗流星撞来。你们就这般紧紧贴在一起等死吧!”
  “哧哧”轻响,一团团青丝从王亦君的衣服里抽离飞舞,化作绳索,将他们紧紧捆缚。
  风声呼呼,两人倏地被她震飞冲天,稳稳地落在湖心巨石上。太阳乌、雪羽鹤陆叫连声,亦被她闪电擒住,凝为坚冰,抛在一旁。肌肤紧贴,鼻息互闻,透过那温软丰满的胸脯,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姑射仙子急剧的心跳。
  王亦君心中也是一阵怦怦狂跳,又羞又怒,闭着眼睛扭头喊道:“臭婆娘,快放开我们,你疯了吗?”
  长留仙子尖声长笑道:“我早就疯了,难道你不知道吗?臭小子,我这就上昆仑找老混蛋去。待我回来时,瞧你们还有气没气。你若是命大,流星也撞不死,本姑娘自然会放了你们。”
  笑声袅袅,越来越远,终于淡不可闻。
  寒风鼓舞,雪屑纷扬,湖心波荡,冷月无声。四壁冰崖嵯峨嶙峋,遥相对立,在淡淡的月色里显得寂寞而又孤傲。湖心青黑色巨石之上,王亦君木然盘腿而坐,姑射仙子恰好坐在他的腿上,肢体交缠,紧紧相缚,丝毫动弹不得。
  软玉温香,近在毫厘,王亦君心中怦坪狂跳,扭头侧脸,屏住呼吸,生怕气息喷吐,唐突佳人,半晌方徐徐吐了一口长气。心底羞躁恼恨,也不知骂了那疯婆子几千几万句。想起适才冲动之下,大声地说出心底秘密,更是羞赧尴尬,脸上滚烫,不敢望她一眼。但隐隐之中,却又觉得如释重负,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心中陡然又是一沉,忖道:“糟糕!仙子姐姐乃是冰清玉洁的圣女,知道我对她有男女俗念,今后还能与我姐弟相称吗?”
  心下志忑,悄悄地从眼角瞥了一眼姑射仙子。相距甚近!只见她秋波横流,娇媚动人,神色古怪地凝视着自己,王亦君胸口登时如遭重锤!心跳如狂,急忙移转目光。
  姑射仙子正自羞恼,见他赤红着脸,梗着脖子不敢望自己,神态颇是有趣!心底反倒渐渐松弛下来!泛起淡淡的温柔之意;红晕渐消,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耳边响起他适才那不顾一切的大声呼喊:“是!我喜欢她!甘愿为她而死!”
  双颊登时又是一阵滚烫,羞涩之中竟有一丝难言的甜蜜。生为木族圣女,超然尘世,从未有一个男子敢这般赤裸裸地向她表白爱意,当她听见那句话的刹那,几乎连呼吸都已停顿。蓦地又想起当日在方山之上的情景来。她的心中“咯登”一跳!怔怔地忖想:“难道……难道那个人,当真是他吗?”
  突然之间,呼吸急促,心如鹿撞。
  那日,在日食后的阳光下,透过那残损的三生石,她看见万千幻象浮光掠影,彷佛无数碎片纷乱而急速地拼接,又迅疾地迸散开来。许多杳渺的往事犹如夏日雨荷,缤纷开落,又如流星陨雨,稍纵即逝。那种感觉熟悉而陌生,欢跃而恐惧……
  她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个少年模糊的面容!仿佛是王亦君,又仿佛不是。在她的前生与今世中,那个少年似乎注定与她有一段暧昧情缘,春藤秋雨,缠绵不断……当那些淆乱的幻影交织出一段段惊心动魄、爱恨纠葛的故事,她仿佛卷溺于湍急而致命的漩涡,不能呼吸,无法思考……这几日以来,她一直宛如在雾里云端,恍惚不定。此刻,与王亦君在命运的幻景里紧紧相贴,更令她陷入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恐慌与迷惘。
  月光雪亮地照耀着王亦君的侧脸,那闪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温柔的唇线……仿佛玉石雕刻,俊逸难言。
  三生石中那模糊的影像渐渐地鲜明起来,与眼前这少年徐徐融合,终于化为一个……冷风轻拂,她的心弦剧烈震颤着。“第一次相见,他吹着《刹那芳华曲》腰上又别着失踪了两百年的姑姑的无锋剑,我便好是诧异,心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巧事?原来,他和本族的奇异渊源,竟是冥冥上天给我的暗示吗?
  “难怪我第一眼瞧见他的时候,便觉得似曾相识,好生亲近,与他在一起的时候,说不出的轻松快乐。原来……原来这便是所谓的三生之缘吗?”
  一蓬冰晶纷扬卷过,簌簌沾落在她的头发、脸颊,清凉直沁心脾,但双颊却滚烫如火。
  她浑然不觉,心枰抨剧跳!恍惚地想着:“那时他孤身前往蜃楼城,我的心里好生担忧。修练了十五年的冰雪长生诀!理应波澜不惊才是,又怎会为了一个初识不久的少年患得患失?他在东始山下的水潭里,中了龙女的春毒,我为什么那般生气?蜃楼城破,听说他下落不明,又为何那么伤心难过?这四年里,又为什么时常无缘无由地想起他来?难道……在我的心里,早就有了他的影子吗?”
  一念及此,心中剧颤,隐隐之中竟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害怕。
  “我被烛鼓之、西海九真设计陷害,亏得他凑巧赶到相救。但这巧合好生奇怪,竟像是上苍特意的安排。
  他为了追拿比翼鸟,无意中撞入密山山洞……那比翼鸟是联系姻缘的神鸟,为何偏偏……偏偏带他到我身边呢?
  今日我为了收伏毕方鸟到此,又偏偏与他相遇。难道这一切,当真是上天定下的宿命吗?”
  寒风越来越大,天湖湖底的瑶玉星石耀射的万千道霓光涣散折射,漫天冰晶卷舞飞扬,瑰丽变幻。姑射仙子脑海中倏然闪过当日那三生石中的种种幻象,宛如这彩光中的漫天冰雪,绚丽纷乱而又扑朔迷离。她的眼波朦胧如水雾,痴痴地望着王亦君的脸颜,心想:“可惜三生石被打碎为三块,许多事情都瞧不真切了。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他呢?在那三生石里,我瞧见了毕方鸟,瞧见了这章莪山天湖,瞧见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突然飞霞满脸,倏地闭起眼睛,睫毛轻颤。
  眼前倏地闪过三生石耀映出的幻象:在这天湖的冰地上,辉映着漫天的霓光,他们赤裸相拥,抵死缠绵……
  这一幕幕令她惊骇羞怯的幻景,使得当日她在方山上骇讶失声,使得她这几日来心神不宁。
  今日追随毕方鸟到此,看见天湖五光十色,霓彩纵横,顿有忏语成真的森冷骇惧。难道这一切当真是三生缘定,不可抗拒?这些幻象当真要在今夜一一实现吗?她呼吸不畅,紧闭双眼,不敢再往下想,喉咙里仿佛有一只虫子缓缓地爬过,又麻又痒。
  她自小便被立为木族圣女,居于姑射山顶冰雪宫,与世隔绝,修行长生诀与青木法术。二十年来清心寡欲!
  出尘脱俗,极少想及男女之事,是以当她知道今世注定有如此情缘之时,心中之震骇、矛盾实难以言语形容!
  且她修行“祈天法术”久矣,心底深处早已根深蒂固地以为天命难违。但身为圣女,玉洁冰清,又岂能……岂能如此?
  心中震颤,轻轻睁开眼睛,却见王亦君依旧扭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任由雪屑缤纷地落满周身,心里忽地柔情汹涌,直想伸手将他额上的冰晶轻轻地擦去。这个少年,曾经莫名地触动自己的心弦,难道当真是她宿命的魔星吗?他的开朗,他的羞怯,他的洒落不羁,都能轻易地唤起她母性的温柔,油然而生亲密之感。对他,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呢?自己究竟是应该听从命运的安排,还是该恪守圣女的尊严?
  狂风卷舞,白衣飘飞,冰晶雪屑不断地沾落在她的青丝、容颜,化作丝丝雪水,顺着她娇艳如霞的脸颊滑落。王亦君那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春风似的在她五脏六腑暖洋洋地游走。蓦地又想起了当日在密山山腹中与他欢好的恍惚情形,心悴枰狂跳,双颊烧烫,咽喉里仿佛有团烈火在跳跃燃烧。一时间红潮涌颊,黛云锁眉,惊惶、害羞、恐惧、迷惘、紧张……竟又交杂着一丝丝莫以名状的欢喜,仿佛大浪翻涌,卷溺浮沉。
  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的脖颈已然僵直麻痹,当下忍不住轻轻地扭了扭。眼角余光处,只见姑射仙子玉靥娇艳欲滴,眉尖凝黛,依旧似羞似恼似喜似嗔地凝望自己,登时心猿意马,呼吸不畅。不敢多看,急忙重新转过头去。
  谁知仓皇之下!嘴唇竟倏地擦过她柔软而滚烫的脸颊。姑射仙子低吟一声,气息急促,双颊霞涌,柔软丰满的乳丘剧烈起伏,紧紧地压贴着王亦君的胸膛,险些将他躁乱的心挤出喉咙。王亦君热血灌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道:“仙子姐姐……我……对不住。”
  急乱中想要说些什么调减尴尬,脑中却偏偏一片空白。
  肢体相缠,丝索紧缚,隔着薄薄的衣裳,鲜明地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急速的心跳;他的心也越跳越快,口干舌燥。蓦地想起了在钟山石室、密山山腹里的旖旎风光,想起了她春意绵绵的眉眼,慵懒娇媚的肢体……
  一时绮念纷乱,热血汹汹地沸腾起来。暗呼糟糕,待要克制,已然不及。突然“啊”地一声,耳根尽赤,姑射仙子周身一颤,双颊如火,感觉到他灼热而坚硬的身体突然紧紧地抵着自己,仿佛一团烈焰灼穿了她的小腹,在体内轰然奔窜,四处熊熊燃烧。登时全身酥麻,羞不可抑。
  王亦君张口结舌,狼狈不堪,恨不能一头栽到那粼粼的湖波中去,急忙凝神聚意,竭力让气血平伏。但他经脉已被封堵,难以御气流动,收效甚微;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姑射仙子柔软火热的肢体压迫,某处反而更加气势昂扬。一时羞惭欲死,语无伦次。
  姑射仙子从未在清醒之际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正自心潮汹涌,被这般恣意侵凌,更觉情迷意乱。想要避开,却苦于动弹不得。心下慌乱惊恐,恍惚忖想:“倘若他现下转过头来亲我!我……我该怎么办呢?”
  一念及此,只觉五脏六腑仿佛被那团烈火瞬间烧得粉碎,充满了甜蜜而渴切的痛楚。
  见她俏脸红透,娇吟细碎,额头、鼻尖沁出点点香汗,更添娇媚之色;水汪汪的眼波迷惘淆乱,一如当时春毒发作,王亦君情火欲焰更加狂肆地燃烧起来,心下暗暗叫苦:“他奶奶的紫菜鱼皮,经脉被疯婆子堵住,若是任由气血膨胀,定要迸爆经络,不死也要残废了。”
  当下禁闭双眼,凝神聚意,将姑射仙子娇媚脸容、如兰气息从脑海中竭力移除。默念“潮汐流诀”以意御气,奋力疏通经脉。
  姑射仙子见他胀红了脸,闭眼翕唇,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下竟微感失望。蓦地骇然忖道:“我是怎么啦!他没有亲我,我该放心欢喜才是,为何……为何竟反觉失落?难道我竟盼着他来亲我抱我吗?”
  一时双耳烧烫,羞惭害怕,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下烦乱,又想:“我是木族圣女,原不该虑及男女之事,岂能这般胡思乱想?那三生石既已碎裂!其中幻象多半不大真实,我又怎能随意相信?是了!难道是当日春毒未清,今日又发作了吗?”
  想到这里,心里一松,反倒欢喜起来。
  秋波转处,见王亦君凝神运气,专注的神情在月光下瞧来越发俊逸迷人,她的心里又是一阵迷乱,“他长得真好看呢!倒像是从前爹爹为我雕刻的玉人。可惜那玉人被师父丢到了山谷里,再也找不着啦!记得那几天夜里我找遍了姑射山谷,始终没有寻到,还偷偷哭了好久。师父说,要成为大荒圣女,就要绝情寡欲,心无旁骛,对凡尘万物不能有一丝留恋,就连她化羽登仙之时,也不许我流一滴眼泪。她总说我心魔未除,常为风月花草动情伤悲,难修正果。但要修成正果,却不知要经历多少磨难考验。难道这次也是上天给我的历练吗?”
  恍惚中又想:“但若非上苍弄人,天下又哪有这许多巧事?三生石都已透露了玄机,我又何必苦苦抵拒、逆天行事?他这般喜欢我,甘愿为我而死,我听了心里何尝不喜悦甜蜜?那日在密山山腹里,他抱着我,亲吻我!我虽然迷糊,但心里的欢喜可真实得紧……”
  想到此处,周身滚烫,呼吸急促,心中越发迷乱起来。
  她从未参悟男女情事,纯净如冰雪,此时身处尴尬之境,因三生石而起心魔,一旦情动,登如春水裂冰,汹汹流涌。那深埋压抑了许久的柔情恣肆舒展,破土纷摇,春藤缭绕,令她更加迷糊混沌,如痴如醉。
  狂风吹来,鼻息之间尽是姑射仙子那清幽淡雅,飘渺如月色的体香,她的发丝如绿柳拂波,在王亦君的脸颊、脖颈轻轻擦过,麻痒难耐,令他猛一机伶,忍不住战栗地呼了一口浊气。
  他凝神御气,苦苦打通经脉,但长留仙子封穴手法极是怪异,冲击了不下百次,竟始终不能奏效,微感泄气。此刻方一停下,却发觉姑射仙子体热如火,念力凌乱,大吃一惊,睁眼望去,却见她桃腮似火!眼波如醉,勾魂摄魄地盯着自己,连忙闭眼暗叫糟糕,但为时已晚,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火登时又轰然窜将上来,且来势汹汹,比上番更加猛烈!
  两人触电似地陡然剧震。姑射仙子“嘤咛”一声,花唇翕颤,娇喘吁吁,眼波如水荡漾,似羞似嗔,那张清丽脱俗的脸颜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数日以来,她混乱而脆弱的防线在一刹那崩溃了……
  王亦君脑中轰然,爱欲如沸!再也抑制不住那熊熊爆发的炽热情念,蓦地喘息着重重吻在她的唇上。那柔软的唇瓣粘着淡淡的冰晶,冰凉而又滚烫。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泛开。两人一齐倒吸了一口凉气,抽紧了身子,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倏然爆炸,一股无边的黑暗喜悦,像海啸狂风汹汹席卷,将他们瞬间淹没。
  她颤栗着张启双唇,任由他的舌尖狂野地探入,如烈火般地卷扫贝齿,恣肆地舔噬掠夺每一寸空间。那甜美而疼痛的滋味像无数尖刀刺入她的心底,令她止不住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当她的丁香软玉被他陡然缠卷,深深地吸吮,她忽然觉得一片黑暗,天旋地转,自己仿佛瞬间粉碎了,融化了!像一缕轻烟,被抽吸入那急速绕转的涡旋……
  那从未有过崩溃甜蜜的欢悦,像温暖的浪潮包卷全身。她恍惚而迷离,宛如白云似的飘飞起来,在万里碧虚中自在地飞舞。天南地北,江山湖海,在她的身下闪电掠过,迎面的春风、阳光,煦暖而温柔,犹如母亲的手。久违的自由惬意,让她突然幸福得想哭,她仿佛又化作了当年那天真的女童,坐在芦草纷摇的山头,与父亲一起眺望夕阳村落,炊烟溺溺……
  迷蒙之中,她听到一个虚弱而欢愉的声音,在心底轻轻呼喊:“是他,就是他了……”
  一种虚脱而放松的喜悦徐徐扩展,仿佛大雾弥散。她突然觉得好生疲惫,仿佛飞翔了数万里的大雁,想要栖息在浅草起伏的清塘。
  风淡淡地吹着,星辰寥落,雪屑悠然卷舞。在这无边的清冷月光下,一切宁静得宛如悠远的梦境。湛蓝的夜空、泠泠的冰峰、五彩的湖光……仿佛渐渐地融化起来,随着两人的呼吸,或快或慢、或紧或松地荡漾着……
  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渐渐从火热狂野的心情中平复下来,陡然想到自己正在恣肆亲吻不能动弹的木族圣女,蓦地一震,面红耳赤,急忙退了出来。不知她醒觉之后会如何生气?心中突突直跳,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姑射仙子浑然不觉,螓首微仰,紧闭双眼,白衣在漫漫冰屑中悠扬卷舞。脸如桃花,眉睫轻颤,那花唇依旧微微张启,仿佛在等着他恣意爱怜。
  王亦君心旌摇荡,不能自己,苦忍了片刻,终于禁不住又轻轻地吻在她的唇上。刚触到她柔软的唇瓣!她突然一震!睁开双眼。两人俱极大惊,蓦地闭上眼睛。王亦君大窘,心道:“她定要当我是趁人之危的轻薄之徒了。”
  心下惴惴,悄悄睁开眼缝,透过颤动的睫毛打量。却见她红霞流舞,嘴角竟勾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心中陡然一松,大喜过望。
  忽见她睫毛轻颤,似乎也在偷看自己,急忙将眼睛闭上。想到她对自己偷吻并无怪责之心,反有迎合之意,心中又惊又喜。蓦地想到:“难道仙女姐姐对我也有些喜欢么?”
  激动之下,险些便要大声长啸。
  突然之间,竟想要感谢那疯疯癫癫的长留仙子。若不是她,自己这一生一世再也不敢一吻仙子姐姐芳泽,更难以探知她的芳心。见他合着眼睛偷偷微笑,姑射仙子双颊登时一阵滚烫,羞涩难当!仰望夜空,心道:“上苍!倘若王公子当真是……是那人,你现在便给蕾依丽雅一个明示吧,”
  此念方已,忽见一颗斗大的流星悠然划过湛蓝色夜空,她的心里“咯登”一响,剧烈地跳动起来!说不出究竟是欢喜、害怕还是迷茫。正自神魂颠倒,却见那流星横过上空时陡然转向,朝他们急速冲落!
  王亦君见她秋波骇然地凝视上方,连忙抬头望去,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十丈见方的流星陨石呼啸着斜斜冲来,风声破裂,光焰擦舞,瞬间便化作一道数十丈长的七彩炽光!
  王亦君蓦地想起长留仙子所说:“明晨丑时,有一颗流星撞来。你们就这般紧紧贴在一起等死吧!”
  低头望去,怀中十二时盘恰好指在辰时。当时只道她信口胡说,岂料竟果真如此!
  依据《大荒经》所述,他们身下的巨石有不可思议之神力,可以吸附天上飞过的流星。此刻这流星一旦撞落在巨石之上,以它的速度与重量,力道何止万钧!纵是钢筋铁骨也要化为一滩铁水。
  两人对望一眼,齐齐闪过恐惧之色。姑射仙子脑中迷乱,忽然想到:“原来上苍竟是注定我和王公子一齐死在这章莪山上吗?”
  悲凉惊恐之中,竟突地感到一丝淡淡的甜蜜与欢喜。她素来寂寞独行,想不到临死之际,却不再孤单。一念及此,心里顿时不再害怕,眼波流转,凝视着王亦君!双颊生晕,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只盼他能再度低头亲吻自己。
  王亦君怔怔地凝望着怀中的十二时盘,见那北斗光勺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徐徐转向未时,心中一动:“是了!这流星定是撞到西南方位。我可以借助流星的巨大冲击力,提前冲开经脉!”
  他面朝正北而坐,左斜后背正是西南,念力及处,果然发觉一股巨力正越来越快的冲击撞向自己阳维脉,而劲气最足之处,恰是天戮、肩井二穴。
  当下精神大振,微笑道:“仙子姐姐,我们到天湖里看流星吧!”
  蓦地聚意凝神,调动蕴藏于天戮穴的真气。真气虽然微弱,但与流星冲撞而来的无形劲气内外相激,登时轰然鼓舞,冲开穴道。
  王亦君大喜,立即依法炮制,将肩井穴等阳维脉各穴一一冲通开来。姑射仙子见他肩膀忽动,知他已经冲开穴道,心下欢喜难言。抬眼望去,那流星距离章莪山顶已不过六、七百丈,陨石急速飞舞,炽尾迤逦,夜空仿佛湖面似的荡漾开巨大的涟漪,眩光流彩,艳丽夺目。
  山顶天湖大潮喷涌,巨浪起伏,湖底的万千瑶玉星石浮沉流动,冲天耀射的无数彩光随之急速交叠变幻。
  风声呼号,如厉鬼长啸,那流星越来越近,急速飞冲,热气如飓风狂舞,眼见便要当头撞下!
  王亦君突然清啸一声!左臂猛地抱紧姑射仙子的纤腰,急电似的平射而出,陡然冲入汹涌波涛!“轰!”
  耳畔突然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狂猛震响,万千大浪发疯似的冲天飞窜。彩光眩目,天旋地转,两人一齐沉入天湖之中,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乱流穿梭,泡沫滚滚,湖底五彩斑斓的瑶玉晶石随着激流朝上缤纷倒冲,仿佛无数晶莹的彩色雨线,煞是好看。晶石飞冲漂移,相互折射,绚光迷离,层层叠叠地照耀在翩翩游舞的两人身上。
  王亦君施展“鱼息法”牵着姑射仙子的柔软素手,一面输导清新空气,一面自在地穿过绮丽耀眼的万千晶石、泡沫水波,沉入闪闪发光的湖底,而后又舒展惬意地朝上方游去。
  透过那不住晃荡淡蓝色的水晶般透彻的湖波,他们清晰地看见,那颗巨大的陨石流星拖曳着七彩流光,如一道约丽彩虹横空破舞,发狂似的激撞在湖心黑色巨石上。湖波狂涌,巨石震动,整个章荪山似乎都在急剧摇晃。
  那青黑色的巨石极是坚硬,除了迸溅出千百细小的石屑,竟似巍然无损。倒是那颗流星一撞之下,蓦地崩炸碎裂,四射冲天。无数陨石碎块仿佛彩色的飓风朝空中卷舞,与漫漫水珠、炸飞的冰雪山石交错穿梭;迸射出百余丈高后,又纷纷急速冲落,朝那湖心巨石重新撞来。
  星石如雨,黑色的金属碎物缤纷地吸附在巨石上,其他万千碎石晶块撞击巨石,则纷纷弹射抛舞,掉落天湖。气泡串串,彩石漫漫!悠悠地朝下沉落。
  绚光耀射,光怪陆离。人在碧波深处,白衣青裳飘飘飞舞,穿行于这瑰丽如梦的湖底,仰望晃动的夜空星辰,心情说不出的欢悦舒畅,仿佛也随着身旁那韵律跌宕的彩石,一起化作了撞落天湖的星子。
  两人凝眸相视,一齐笑将起来。姑射仙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双颊晕红,浅笑着转过头去,翩翩朝上游舞。王亦君心中激荡喜悦,恍然若梦,突然有些害怕,这瑰丽缠绵的情景,会不会如这湖中的缤纷水泡,一旦离开水面,便迎风破灭呢?
  但心中欢悦,已顾不得许多了,毕竟眼前的一切才最为真实。当下抓拣了数百颗晶亮焕彩的各色星石,兜卷入乾坤袋中,随着姑射仙子朝岸上浮去。
  明月斜照,湖光雪色,璨璨生辉。太阳乌和雪羽鹤昂首阔步,时而朴翔过潋滟水波,时而振翅于雪峰冰崖,清鸣怪叫,一刻不得安宁。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并肩坐在雪地里,冷风拂面,静静地凝望着夜色,好一阵子没有说话。大劫逃生,恍如隔世,都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王亦君眼角悄悄瞥望,见她嘴角含笑,神色温柔,出神眺望着漫天星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回想起适才那激烈而缠绵的一吻,想起她温柔而喜悦的神情,心中突突急跳,脸上滚烫,胸中充盈着甜蜜的幸福,而心底却兀自不敢相信。
  心里一动,悄悄地伸出手,畏畏缩缩了几回,终于屏住呼吸,大着胆子轻轻勾抱在她的纤腰上。姑射仙子蓦地一震,三生石中那妖艳而旖旎的画面突然像潮水般的涌入心田,想到:“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呼吸、心跳齐齐顿止。
  王亦君见她陡然僵直,心中登时一沉,大气不敢出,手掌僵硬如石。姑射仙子心如鹿撞,娇靥忽白忽红,素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襟。恐慌、害怕、紧张、迷惘……脑中空白!一时竟不知所措。心道:“倘若他当真……当真像幻象里那般待我……我……该怎么办呢?”
  王亦君指尖的热度烈火似的烧灼她的肌肤,她心乱如麻,呼吸急促,仿佛被狂涛卷溺的扁舟,惊惶浮沉,迷茫跌宕……蓦地闭上眼睛,索性不再多想,听天由命。王亦君屏息偷瞥,眼见她睫毛轻颤,晕红如醉,许久并未挣脱,登时如释重负,心下狂跳,喜悦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此前在钟山石室、密山雪洞里,包括适才在巨石之上,他们虽曾有远甚于此的亲密举动,但或是她意识迷糊,或是不得动弹,算不得真。但此刻她神智清醒、手脚灵动,却任由他抱住,对他实是已有青睐之意,是以他心中之狂喜,远远胜过此前任一时刻。
  姑射仙子腰肢渐渐地柔软,在他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下轻轻震颤。王亦君喜乐不禁,几乎连指尖都要颤栗起来。胸中如有巨浪汹涌,从未有过的快活激动,恨不能朝着这绵绵雪峰山壑大声啸歌。姑射仙子满脸红霞,佯作不知,心中忐忑不安却又满怀渴望,期待着他的进一步举动。
  两人就这般并肩而坐,看星辰闪闪,湖波耀耀,心中喜乐安平,宛如梦幻。姑射仙子心下恍惚,浑然忘了今夜何夕,此处何地。隐隐之中,盼着王亦君能将她搂得更紧,就像先前在那巨石之上,肌肤相贴,呼吸互闻……
  但王亦君却始终没有动静。手指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彷怫被风一吹就要松散。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4:44:35

第三六章 昆仑水香
  睡了一阵,王亦君醒了过来,发现天色已微亮,而白水香还在沉睡中,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已经干了,她的嘴角还留着一丝在高潮后的笑容。看着丽人那赤裸裸的胴体,将目光集中在菊花蕾上,他要完全地蹂躏大荒第一圣女,当然是不能放过后庭花,他要肆意地屈辱她,完全征服她,这才可将心高气傲的金族圣女完全地击倒。
  看着美丽的裸体,他发觉自己又想要干这位大美人了,他轻轻掀开被单,伸手去摸她的阴户,用中指沿着穴沟来回抚摸。圣女虽在睡梦中仍然吐出小声的娇吟,渐渐加重手指的力道,圣女骚穴这时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水了,原本紧闭的大阴唇,在手指的催化下已经慢慢地绽放了。
  在保护的花瓣打开后,粉红色的嫩肉已展现在眼前,王亦君进一步将手指插入温热的阴道中。身体里兴起的阵阵快感让白水香苏醒过来,但是,感到害羞的她仍装睡表示她无言的抗议。
  不过男人根本不理会圣女的感受,反而更是变本加厉的在她的小穴上活动。见到圣女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竟逐渐被猛涨的情欲所控制,王亦君心中的得意无以复加,于是一边加快手中亵玩的动作,一边则以下流淫邪的言语不断刺激她的神经。
  看到怀中美女全身被染成粉红色,口中的娇吟也愈加放浪起来,王亦君感到胸中的那股征服欲与成就感更形高涨。终于,兴奋的圣女无法再假寐,高涨的性感让她攀上高潮的浪尖,娇躯不由得阵阵颤抖。
  “骚货……光用手指就让你泄了……你真没用……想不到名震天下的西王圣母白水香……只用手指便可以玩到她爽了……”
  王亦君尽情地玩弄着。
  听到王亦君这蓄意羞辱自己的话,白水香娇艳的脸蛋顿时变得红彤彤的,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不要再嘲笑我了……我的身体好热……”
  “说……请用大鸡巴插入我这荡妇的骚穴……才帮你这贱人止痒……快说……”
  王亦君一边命令圣女,一边用巴掌打着圣女白嫩的大腿和香臀。
  “荡妇要大鸡巴……请用大鸡巴插入我这荡妇的骚穴中……”
  白水香终于放弃她那高贵的圣女矜持,整个人在淫欲的催使中说出下流的话。“好……我就赏你这贱人一个大鸡巴……”
  王亦君看着眼前的美女说话时荡意显露,而且眉目之间隐然浮现出一丝春色,知道她芳心寂寞,此时竟然已经对自己动了春心,已经让自己征服了,马上迫不及待地准备好好享用一下圣女那美妙的身体。
  心念及此,不觉心中一热,凝视西王母时,只觉她容貌如仙,肌肤赛雪,年纪虽大,但相貌之雍容华贵、气质之高雅不凡,却比起少妇犹有过之,裆下肉棒忍不住便再度地蠢蠢欲动起来。
  那张如花的笑脸流露着难以抑止的春意,变得更加的诱惑,西王母并不挣扎反抗,只是因为害羞把身体转过去。王亦君看她不反抗了,就躺在她背后用手去抚摸她雪白的屁股,从股缝中间伸进中指去扣住她那发硬的阴蒂,一边在她耳边吹气挑逗她,没有一会儿工夫,湿润的阴道口再次喷出淫水。
  王亦君马上加快爱抚的速度,肆意玩弄圣女花蒂,让她气喘呼呼的。他并不急于进入圣女的身体,滚烫的肉棒在臀沟间来回摩擦,好几次故意滑过她的小穴,却过其门而不入。白水香被弄得心头痒痒的,加之他捉住她尖翘的乳头发力研磨,在双重刺激下,不由得她不动情,她只觉得阴户有如蚂蚁在爬,又痒又酸,她耸动白玉般的玉臀,将阴户向他的肉棒凑过去,却被他几次故意避开了。
  金族圣女觉得分外难过,她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欲火焚身、不可遏抑,却得不到相应的藉慰,她禁不住开口求救,“哥……干我啊……”
  西王母也配合着张开她的大腿,好让王亦君从后面肏她。
  用这个姿势不太容易深入阴道,但是王亦君从背后环抱着她,腾出双手来摸她的尖挺乳房,这让西王母感觉到整个玉乳被男人的手所包覆,有一种浓情蜜意的情境。
  王亦君在她耳边吹气灌迷汤,果然让西王母受不了了,尤其是肉棒一直没有插到底,“用力啊……”
  白水香开始主动摇起屁股来想要让大鸡巴套得深一点。王亦君赶紧起来扶正她的屁股,准备用狗干的姿势来操她。
  这时的王亦君没那么怜香惜玉,他让大鸡巴在肉感十足的阴户里深入浅出的,猛干着金族圣女。白水香把头埋在床上呻吟叫,“啊……好深喔……我快受不了喔……你真勇猛啊……嗯……我的小穴快要涨死了……呀……从后面被鸡巴干……好爽啊……哎哟……用力肏……用力操我的小穴吧……”
  男人从背后欣赏女人那动人的胴体,圣女小穴的肌肉收缩起来,紧紧夹着男人的命根。完全响应圣女的要求,顺应她的心意,王亦君把金族圣女翻回正面,扛起她那嫩白的大腿,举起自己那硬梆梆的命根子对准小穴口挤进去,腰一扭,臀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经快速地尽根没入白水香那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王亦君换用正常位继续狂抽猛插,又把丽人的双脚高高举起来架在自己的肩头,让白嫩的屁股悬空,继续狠狠肏着高贵的金族圣女,每一下都刺到蜜壶深处又再抽出来,操得她阴道口都泛起黄黄白白的泡沫,淫水四溅,多毛的阴户全都湿糊糊成一大片。
  “好爽……”
  粗大硕长的家伙直抵到了从未被触过的最深处,巨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到了蜜壶。当那巨大的肉棒左右旋转起来研磨着娇嫩的肉壁时,她几乎爽得飞上了天,肉棒有力地一进一出,带起大蓬淫液,她紧紧搂着他的肩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丝明悟,“啊……这人正在强奸我……我怎么能……”
  但此时已经太迟了,圣女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她杏眼含春,檀口轻启,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地开开合合摇摆晃动,丰耸的臀部柔嫩的下体,也不断向上挺耸,迎合他的抽插。她此时完全不顾这是强暴蹂躏着自己的男人,她也不在乎自己清白的身体被他肆意奸淫,她只知道迎合他的进攻,尽力地取悦他,以求得到他更凶猛的抽插。
  好像听懂了玉人的心语,只见王亦君加快速度,狠狠地抽插了起来,而美人那修长圆润的双腿也越翘越高,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不一会儿功夫,她全身颤栗,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双腿也伸得笔直旋又落下,阴道内狂涌的蜜汁随着下体淌落下来,她口中发出一股欢爱过后的愉悦呻吟,伴随着剧烈的鼻息声越来越低。
  金族圣女又濒临下一次绝顶的高潮,她大声地浪叫,“好爽啊……要死了噢……怎么又来了啦……怎么这么爽啊……我是贱人……我是荡妇……哎唷……被操得爽上天了……又泄了呀……”
  极度云雨过去后,白水香那赤裸的身躯显得更是美丽,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白里透红,圆润光滑,晶莹剔透,焕发出一种媚艳的眩目光彩。此外,隐约可见的嫩穴、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鲜嫩的双乳、纤细嫩白的脚趾,令王亦君尚未褪去的欲火再度高涨,他伏身亲吻女人那嫩白的双乳,再次把她翻过来。
  被王亦君连续奸淫着,美人身体愈来愈淫荡,她发觉当王亦君那色咪咪的眼神射向自己时,下体便会自动分泌出淫水,身体在等待对方的大鸡巴插进来。她感到一种绝望的感觉,为何自己会如此的不济,但是一次次的高潮所带来的欢愉却是无可取代的,她反而期待王亦君的幸临,但是,他所带给她的屈辱却也是无穷无尽的,白水香已经陷入进退两难的情境中了。
  此刻,玉体横陈在王亦君面前的白水香双目微闭,脸颊潮红,胸前两座洁白的乳峰显得比平时更为饱满坚挺,那两颗红樱桃更是充份勃起,骄傲地挺立在乳峰的顶端;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已完全分开,形成一种极诱人的姿势;漆黑浓密的阴毛因被爱液沾湿而略显得凌乱,裸露的粉红色迷人肉缝中还有一丝晶莹黏稠的液体正在缓缓渗出,散发出阵阵异香。所有的这些都表明∶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男性的准备。
  白水香正感受着高潮余韵的快感,突然王亦君将嘴唇贴在圣女那娇柔敏感的耳珠上,“贱人!你好像很喜欢像狗一样从背后被大鸡巴干,我准备来肏你的屁眼,你一定会喜欢上屁眼被干的!”
  “不要!请不要这样子对我,贱妇愿意让主人鸡巴插我的肉穴,但不要玩弄我的屁眼!”
  在惊恐下,白水香脱口说出连自己都不相信会说出的淫话。
  “不要怕……马上让你爽到极点……不过……要把屁眼清干净后……我再来肏……”
  王亦君毫不留情地下命令。“不要啊……快放开我……”
  白水香知道自己的即将面对的命运,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男人的肆虐。可是这样子无力的抗争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还是被王亦君抓住肩膀和双腿,将她按着跪在牙床上。
  丰腴的大腿被弓起向两侧分开,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嫩肉膜,隐有光泽;王亦君先将圣女的一条腿抓过来,用白色丝巾将她的小腿脚踝紧贴着大腿根捆绑之后,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的床栏上。接着又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将她的另一只小腿也同样用丝巾铐在了另一侧。这样可怜的圣女就不得不双腿分开,赤裸的跪在床上。
  连续享受了大肉棒的滋味,如今圣女马上要面对的是一种残酷的虐待,她从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更是令白水香感到痛苦不已,但是这样的情况却让她下体有点湿了。
  丝巾两端分别绕过左右乳房的上下侧,在背上交错后再绕至胸前,如此这般,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酥乳绑得更加挺突;接着王亦君将圣女双臂扭当她的背后,前臂互相紧接着,以剩下的丝巾死命地缚紧。由于胸部被束缚得紧紧的,造成圣女呼吸不畅,唯有挺胸才稍觉舒服点儿,令高耸的峰峦更形突出。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丝巾交织出淫靡诱人的画面。
  王亦君把其中一边乳房捏在手里,不留情地搓揉,双乳由是幻变出不同的形状,一对嫣红的小樱桃也不堪刺激而昂然激突。涨红了脸的西王母感到一阵痛楚,可是,隐约间亦带点莫名的快感,她只有紧咬下唇,默默承受对方的亵玩。刺痛倏地从乳尖传来,圣女定睛一看,原来男人用手指弹弄因紧缚而充血的蓓蕾,那双娇嫩的乳尖在胸前摇晃不已。
  而后,王亦君将两条丝巾绕过床头上方的檀木梁,将其中一条丝巾与被捆在背后的圣女手臂紧密地咬合在一起,然后缓慢地向上拉动。“啊……”
  圣女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有力向后向上拉起,肩膀立刻感到强烈的拉扯,疼痛使她忍不住尖叫着身体朝前倾去。不理会圣女的尖叫,一直向上拽着丝巾,直到白嫩双臂已经被向后高高地举起到了极限。尖叫反抗着,金族圣女的上身已经朝前倾斜,王亦君这才将丝巾固定在床栏上。
  然后,王亦君拿起另一条丝巾,打了一个结圈,将结圈锁在了白水香那纤细雪白的脖子上。“畜生……咳咳……你……你要干什么?”
  金族圣女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结圈被慢慢朝上拉着,好象被套上了绞索一样地几乎要将自己窒息了。
  白水香竭力挣扎着,随着上升的丝巾抬起头,艰难地喘息叫骂着。圣女螓首已经向上抬起,丝巾结圈勒得悲惨的圣女几乎要窒息了,这才停了下来。将套在圣女脖子上的丝巾也在床栏上固定住后,这时的金族圣女已经被彻底地,一动不能动地锁在了牙床上。
  金族圣女那结实修长的双腿朝两边难堪地张开着,身体前倾撅着雪白浑圆的屁股,下身隐秘私处的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全部朝后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极分的大腿使得肉穴的两片阴唇微微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膣肉,在乌黑细长的阴毛掩映下,有着无比的魅惑。她的双臂朝后朝上高高举着,被吊在天花板上,而嫣红小巧的乳头点缀在白嫩丰满的乳房上,更展现出它的硬挺。而她雪白的脖子上也被残酷地用丝巾绑住,向上吊在天花板上,使她想难过地低下头都不可能。
  好象观赏艺术品一样,王亦君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欣赏着被残酷地锁吊在床上的美女,欣赏着受辱的金族圣女脸上那种痛苦、绝望和羞耻的悲惨神情。白水香现在感到自己好象落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被这么扒光衣服、分开双腿跪着锁吊在床上,那残忍的色魔在仔细地看着自己身体上各个隐秘的部位,而且还要绝望地等待着那些最恶毒残酷的凌虐和强暴施加在自己身上,悲愤痛苦已极的金族圣女已经开始默默地抽泣起来。
  站在床上,王亦君的脸正好和圣女丽靥相对,贪婪地伸出手,抓住那由于身体前倾而沉重地坠在胸前的一双浑圆玉乳。尽管由于身体前倾,头又被迫向上抬起而看不到男人双手的动作。但她还是能感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被那既可恶又令人惧怕的恶魔抓在了手中。那个色魔正残忍地揉着自己娇嫩敏感的乳房,这与他先前爱抚她的动作是截然不同的,这更使白水香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和羞耻。
  越过圣女香肩,贪婪地盯着那由于身体前倾而高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丰臀,在两个结实肥嫩的肉丘上胡乱游动,“没想到肏你几次下来,让你的乳房都变大了!”
  王亦君的语气变得无比下流和淫邪,他用两个手指夹住圣女的一个已经由于羞耻和紧张而鼓胀变硬的乳头,轻轻揉搓着。
  “不要再羞辱我了……饶了我吧……啊……我是不得已才杀科汗淮……要不然我就会身败名裂的……哦……”
  西王母已经快要受不了了,恶魔的手淫亵地摸着自己的双乳,那种恶心和羞辱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白水香屈辱愤怒得浑身颤抖着,何况她曾是不可一方的大荒第一圣女。
  “好啦……不要怕……等我将你这美丽的小屁股洗干净……就会让你爽的……”
  王亦君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圣女惶恐的想看看王亦君的动作,但是她被紧紧地绑住,她只能听着。她快要崩溃了,仅听见王亦君的脚步声慢慢地接近,白水香不自主地将自己的屁股收缩夹紧。
  “水香妹子……不要那么紧张……要放轻松一点……不然等一下夹断了……以后就麻烦了……”
  王亦君一边说一边用手拍打着圣女粉臀,用手指按摩她的菊蕾。白水香知道恶魔是不会改变心意,只好努力放松肛门周围的肌肉,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涂在屁眼上,接着有异物慢慢地进入她的肛肠,她咬着牙忍住呻吟的冲动,再次的放松自己的菊门。
  异物逗留一会后便抽去,圣女不禁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她感到有一根管子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接着一股温水流喷射进了自己的菊道。这股痛苦的感觉与上次强迫排尿是截然不同的痛苦,白水香倒吸一口气,满头汗水的强忍着。
  脑海中充斥要排便的意识,但温水不停灌入,让白水香几乎无法忍受,因为她感到肚内异声大作,便意已然涌现。虽然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如此多的液体在她体内导致的火辣辣的感觉,还是令她打了好一阵哆嗦。
  将水袋中的温水全部灌进圣女的后花园里面,王亦君开始按摩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真敏感呀……前面已经这么湿了……”
  将手指插进那紧缩着的菊蕾,挖了起来。“不是的……”
  白水香感到一阵羞愧,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浣场,俏脸一下子红起来。
  猛然感到全身各处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十分强烈,全身的皮肤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肚子里似乎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下腹部和肛门处有十分强烈的胀痛感,肚子里的东西使劲地往外冲涌,身子开始发抖。西王母使劲地挣扎,但全身一点也无法动弹,想放声大哭,但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眼泪象缺口的河水流了出来,透过泪眼,白水香看到王亦君正兴奋地盯着她的身体,伸出手来,搓揉她肚子,让她的胀痛感越来越强。她夹紧肛门,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哎……别挖……啊……就要出来了……”
  “想拉便便了么?”
  手指找到圣女后庭里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抠着,“想拉就拉出来吧……”
  实在忍受不了了,西王母大叫一声,肛门已咧开嘴,夹杂着异味的存货迫不及待地连着极大的一连串响声喷了出来。
  这种夹杂着舒畅与羞耻的感觉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当王亦君把手指插进她那还在泄洪的肛门时,白水香就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将和这个让自己失贞的男人有着扯不断的关系,自己将完全臣服在这个奸淫羞辱自己的强徒胯下。
  好不容易,到排泄完毕的时候西王母感觉大腿间有一股热热的感觉,她只能发出呜咽声。王亦君提着温水开始冲洗着被粪便弄脏的下体,一次又一次的冲洗,将恶臭的味道慢慢地洗清。
  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沾满肮脏排泄物的屁股和大腿上擦拭着,西王母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一副多么狼狈而羞耻的样子,撅着沾满污秽的屁股,全身被绑,被那恶魔清洗着饱受折磨的身体,她等待着更加残忍而屈辱的蹂躏。她虚弱地扭动着屁股,被管子插进直肠的滋味令她感到痛苦极了。
  “贱人……没想到金族圣女肚子中装了如此多的废物……拉了这么多……”
  王亦君淫秽地拍打着西王母那擦拭干净的肥白双臀,将插进圣女肛门里的水管拽了出来。圣女那肥硕的肉丘之间的浅褐色的菊花蕾经过残忍的浣肠,已经成了一个小小的浑圆的肉洞,四周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珠,微微翕动着,显得无比诱惑和淫秽。
  经过这种痛苦的清洗,使西王母感到浑身简直要虚脱了,尽存的一点气力也在刚刚那徒劳的挣扎中耗尽。
  当自己大声哀号着在男人面前羞耻地排泄出来时,西王母觉得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被无情地撕成了碎片。
  赤裸着身体的西王母被两条丝巾绑着双臂和脖子,撅着丰满白嫩的屁股,双腿叉开,样子狼狈而屈辱。她布满泪痕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羞辱的表情,嘴里不时发出柔弱而凄惨的呜咽,失去自由的身体虚弱地颤抖着。
  西王母现在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感到自己的尊严已经被彻底地打碎了。
  将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床褥卷起丢到墙角,王亦君重新提来温水,“水香妹子……刚才拉得好多哦……我帮你好好的洗干净……”
  王亦君换了一种态度,细心地用湿毛巾擦拭着被弄脏的每个部份,这让西王母感到非常的舒畅。
  “哇……妹子的阴毛果然好多……都遮住了骚穴了……而且你的毛刺得我好痒……”
  这时,王亦君拿这毛巾替西王母擦拭被淋湿了的下体。羞耻的女人感受到了男人那异常的温柔,当冰凉的布擦过身体时,她感觉清爽多了,当毛巾轻轻拂过她的阴唇时,身体便不禁一震。
  一边擦干净西王母的下体,王亦君趁机用手指轻轻挑逗着圣女的阴户,“嗯……圣女姐姐……你的阴户好美,你已经开始发骚了……瞧……淫水已经流出来了……”
  他继续用语言刺激着这位金族圣女。而这时的西王母,倒是宁愿王亦君骑在她身上干她,也不愿遭受如此的嘲弄,她已经在心理上对王亦君投降了。
  用指尖轻轻滑过西王母圆润雪白的大腿,一手没埋入圣女的双股间,用手指轻扯起那浓密的阴毛。她一下子感到了从下体传来小小的刺痛。而王亦君在扯下几根纤细的金色阴毛后,用又手轻轻抚慰着刚被扯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西王母感到瘙痒。
  非常有耐心地来回好几次,西王母那双花唇已经不再紧闭,而是发出小小的叹息声,而下体的阴唇也在刺激下,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阴毛也被淫水弄湿了,彷佛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王亦君的手指头不停地刺激着圣女最性感的地方,挤压摩擦着那才刚刚自毛绒绒中绽开的粉红色阴唇,而手指头也轻触着圣女的屁眼。这让西王母感到无比的耻辱,她猛然摇头,“不要这样子……不要啊……”
  而王亦君听到了圣女的喊叫,而反变本加厉的动作,她轻巧地将手指挤捏这圣女的蓓蕾。这样下来,西王母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她虽还是猛然的摇头,但口中已有了小小的娇吟,感觉不再只是单纯的屈辱与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的快感。
  每当手指头伸入阴唇中,就彷佛是一把锤子重重敲下她最后一道防线。虽然金族圣女仍紧守着最后的灵台,她还不愿意在王亦君面前示弱,可是,从阴户传来的快感已让她的抵抗愈来愈小了。
  除了挑逗圣女私处,王亦君更将手指轻轻碰触着圣女的后庭花。这一来,西王母更加不行了,她几乎要泄了,从屁眼传来的感觉更是让西王母感到焦虑,“为何那么丢脸的地方被人碰触竟会产生这样的快感?”
  西王母对自己的身体反应而涨红了脸。
  王亦君已经看出西王母微妙的变化了,她的性欲已经被挑起了,她很清楚自己的下场,身体一定会被自己所奸。但是,目前的她,宁愿被男人欺凌,也不愿在自己面前示弱。
  感觉到火烫的触感沿着那充满魔力的手的移动路线一路沿燃烧,从未感受的舒适快感逐渐传遍全身,让西王母差点呻吟出声,只能依靠着意志力强忍,但身体却逐渐无力。等到一手盖上她的小腹时,那火烫感彷佛爆炸般的瞬间席卷全身,西王母再也无力支撑身体。
  一双魔手在激烈地刺激着西王母,挑逗着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她再也无法忍受,舒适的呻吟出声,浑身无力,只是在丝巾的捆绑之下才不致软倒下去,但身上越来越强烈的舒适感,让她的神智渐渐地迷惘起来,无法保持平日冷静的思绪,下意识地扭动娇躯。
  把握机会,王亦君巧妙的将她的花唇分开,一手来到她的胸部上,毫不客气地大肆蹂躏着她饱满的双乳,另一手则顺势来到她的蜜穴上,手指上清楚地感觉到湿润感,轻微地啃咬着圣女耳垂,“香姊……你那里都已经发洪水了呢……”
  “不……不要啊……”
  圣女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男人的侵犯,但是在丝巾的束缚下无法太大的动作。王亦君的双手在圣女的乳房及蜜穴上,蓄意玩弄圣女的身体,“贱人……看看你自己有多淫荡……嗯……先看看乳头……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在她的蜜穴轻抹一下后,伸手到她眼前,让她清楚看见手指闪闪发光的蜜液,“再看看自己的小穴……都湿成不成样子了……”
  “不……不要这样……呜……”
  白水香哭叫着,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酥麻感,但身体的感觉却出卖了她,透过自己的身体,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双乳上的蓓蕾渐渐硬挺,自己的蜜穴也正不断地渗出蜜液,让她感觉到强烈的羞耻。但由双乳和蜜穴上传出渐渐强烈的麻痒感,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
  白水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但身体就是不听她指挥的动作着,好像灵魂与身体分开了一般,但却又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传来的快感,这种从未有过的经验让她在羞耻和屈辱间又有一种新鲜感。
  王亦君双手用力地揉捏圣女的蓓蕾及阴蒂,让圣女身体狂摆乱扭,嘴里不断地呻吟,语无伦次的浪叫着,“啊……好棒……啊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啊……喔……”
  一点仅存的羞耻却让她们不愿出声哀求。
  王亦君熟练地分开圣女蜜穴,并拢手指抚弄着敏感的花瓣。“嗯……好丢脸啊……”
  在王亦君的手法下,金族圣女不断地扭动身体,嘴里不断地呻吟,在情欲挑逗没多久后,便再也支撑不住了,“求……求主人将……啊……将肉棒……插……插进贱妾那淫贱的肉穴里吧……”
  “既然你这么求我……好吧……我就干你吧……不过在肏你之前……先替我舔吮鸡巴……”
  王亦君说着,并将吊着圣女双臂和玉颈的丝巾松开一段,好让她能触及自己的下体。
  只见美圣女双手双脚在身后被捆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娇柔的身体脸面朝下,平平吊在空中,大概在腰的高度上下。长发垂下,看不到她的表情是什么,只听到她嘴中“哼哼唧唧”的呻吟,又像痛苦、又像高兴。
  王亦君调整好了高度,捏了捏西王母的乳房,把她的头发挽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来吧……好好吃我的鸡巴……”
  白水香微红着脸,跪在床地微微垂首低声,“是……贱妾一定会尽力伺候……”
  小声地回应之后,再报以媚笑,以期待又害怕的心情看着男人的下体移到她的眼前。
  只见她脸上红红的,眼中满是春色,带着惧怕与兴奋之色,白水香仰首冲着王亦君献媚地一笑,这才低头把脸伏在男人的下身。在那还是软绵绵的肉虫顶端上亲了一口。本来是软塌塌的大肉虫竟被她一吻之下象活过来了一般,逐渐昂起了头,樱唇再亲两下时,竟已变成了一个雄赳赳带着些狰狞的大肉棒了。
  当青筋遍布、紫红透亮的粗大肉棒呈现在自己眼前时,白水香立刻就被它的粗大的程度和热力所震惊,同时又心喜不已,兴奋之情溢于颜表。于是用嘴去叼男人的阳具,可惜身体被缚,不能瞄准,连试几次都是嘴唇碰到龟头人就荡开了,只急得“呜呜”直叫,最后还是王亦君扶住她的头才能如愿。
  眼前这个远超想象之外的庞然大物,划过圣女那滑溜的娇艳粉脸,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白水香伸出她的香舌轻轻舔了一下龟头,一股又浓又腥的气味自舌尖直冲金族圣女的脑部,有一股恶心的感觉,但是在性欲推使下,她仍是鼓起了勇气,慢慢地张开玉唇将龟头含了进去,然后用舌头轻轻划过马眼。
  “要用舌头舔……”
  王亦君俯视着吹箫美人,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圣女的粉脸,于是伸手将那散乱的秀发向后梳理,他要好好看着跨下美人含弄肉棒的迷人表情。白水香开始照着自己前一次吹箫所学,开始认真地舔弄着口中的男根。
  抚弄着圣女的头发,王亦君一边轻轻地摆动下身,让肉棒微微地在她柔口内抽动。白水香配合着摆动身体,舔弄改为吸吮,但舌头依旧在口内灵巧地在龟头周围舔弄,虽然在动作中带着生涩感,但却感觉得出她的认真。
  看着胯下的美女口交的技巧虽然不成熟,但是却是有着无穷的潜力。白水香吐出了龟头,用舌头急速地滑过阴茎,然后,将两粒卵蛋含入口中。“不错……很好……全部给我含入口中……记得要用嘴唇用力吸紧……不可用牙齿接触……”
  看着金族圣女已经沉浸在口交之中,王亦君出言指点着圣女的口技。
  白水香闻言,将香舌自卵蛋移向肉棒前端,樱唇轻启,小心地将龟头含入。王亦君正陶醉在极乐的感官中,感到肉棒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滑的空间中,就见到圣女大大张着樱唇,正努力把肉棒吞入的情景,心中一热,手不由地伸到她的额头上为她抹去那隐现的些微汗水。
  慢慢摆动螓首,将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阳物深深含入,她的表情是认真的、小心的。当龟头碰触到喉咙时,几乎要干咳吐出口中的男根,但是,却有着无比的快感,由其是男人的手用力揉搓她的乳房时。待到实在憋不住时,才将紫玉箫吐出,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立刻毫不犹豫地把大肉棒吞进了嘴中,接着就上下套弄起来,当中还吮咂有声,显然对男性排泄器官极为喜爱。
  小嘴里开始有了动作,为了讨得男人的欢心,白水香一边动作,一边暗暗观察王亦君的反应,以便掌握他最敏感地带。开始还比较生疏,但很快地动作愈见纯熟,圣女的樱桃小嘴就逐渐适应了粗大的棒身,丁香妙舌在火热的肉棒上翻飞如织,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香舌更不时地在龟头四周打转、挤磨,同时也令王亦君享受得到莫大的快感。
  此时,圣女香艳红唇张得大大地把男根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已经忘我地不停摆动着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淫荡地舔啜着男人的鸡巴,虽然脑海里充满着耻辱和不解,但同时也充斥着异样的快感,一种被男人彻底征服他胯下的特殊喜悦。
  王亦君得意得看着跨下美人卖力地舔舐着自己,感觉到肉棒在樱桃小嘴中那温热腻滑的舒适感,还有那灵巧的香舌不停在龟头上打转、顶磨,敏感度更加的强烈,直觉得比之插穴也毫不逊色,而且女人用嘴来服侍,更显灵活、主动,确实是一大享受。
  房间里充满了口水的声音,发出“啾噗咕噜”淫靡声响,白水香不时还用挑逗的眼神向上看着王亦君。王亦君受到这种刺激,双手在圣女的身上肆意抚摸,不时地轻吼两声,挺动阳具深入她的喉咙。白水香的身体在空中扭摆晃动,发射出妖艳的气氛,每当阳具深入时,又多了几分抽蹙。
  白水香不停地前后摆动头部,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美圣女用眼神的余光向上看着王亦君,只见男人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自己,心中一荡,更是卖力地舔吸男人的大家伙。
  手握住男人胯下肉棒,白水香专心吸吮着紫玉箫,卖力地为王亦君口交。只见她的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大大的,口水沿着肉棒留下来,玉手如葱般的五指抚摸着下面两粒小丸。
  吸得圣女的小嘴都酸透了,而粗壮的紫玉箫仍是不停地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模样。虽然那硕大龟头一次次地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得想要呕吐,但她仍是毫不放松地吸舔着。
  王亦君感觉到自己被温热的嘴唇紧紧地吸住,圣女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在阳具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龟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他放松心情,任圣女服侍,陶陶乐在其中。没过多长时间,忽然觉出自不断吮咂肉棒的小嘴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立刻觉得一股欲望蠢蠢欲动就要激射而出,直美得飞上了天,只觉自己如置身云端,飘飘欲仙。
  也从王亦君的反应中,白水香感觉到这大概是男人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了,于是更加使劲吞吐吮咂来刺激肉棒。片刻后,只觉得口中肉棒体积更形壮大,自己小嘴也被撑到最大,正感难以承受之际……
  感觉一股热流即要射出,王亦君急忙将努力耕耘着的金族圣女推离自己。被推开的圣女一时不解,为何王亦君会如此待她,直觉下伸出被绑住的双手要握住远离自己的宝贝,才惊觉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得。
  王亦君扯动那捆绑着圣女双手以及脖子的丝巾,再次将圣女上身提升,“不要急……为了奖赏你……我马上为名震天下的大荒第一圣女的屁眼开苞……”
  “屁眼开苞……多么可怕的字眼啊……”
  这一下子让陷入情欲的白水香清醒过来,“啊不……那里不要……求求你……干贱妇的骚穴好么……”
  搂抱着美人娇躯,不断摩擦着她的酥胸,让她胸部的蓓蕾硬挺起来,王亦君开始用鸡巴不停磨擦那早已湿淋淋的阴户。圣女的阴唇早己外翻等待男人的肉棒,而她的淫水早已将她浓密的阴毛全部浸湿。
  “好吧……先从后面干母狗小穴……”
  王亦君站到圣女双腿之间,背对着她。白水香无力抵抗,又有些自动地挺高屁股,期待男人的进入。男人并不急着一次用力插进去,他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她粉红色的肉壁,他要慢慢品尝圣女肉体,让龟头轻轻磨擦着阴唇,慢慢让阴唇含入。
  光是如此,白水香已开始淫叫起来,“啊……好热……嗯……”
  感觉到男根前端缓缓钻入,她刚刚舔过的大肉棒已顶开自己的阴唇挤进来。肉棒寸寸深入,开始挺动抽送,进入小半截便急速抽离,这一来,美人反而感到更大的空虚感,每当鸡巴抽出时,便摇动着雪白的屁股向后拱着。
  “水香妹子……准备好了吗?”
  王亦君拍打着圣女屁股。“啊……不要再折磨我了……请插进来吧……嗯……请用大鸡巴插破我小蜜穴……”
  白水香小声地呢喃。“嘿嘿……既然大荒第一圣女都开口求我了……那我要干破母狗的圣女穴了……”
  王亦君狂笑着,再次将龟头挤入早已张开的阴唇中。
  “啊……哦……”
  西王母清楚地感觉到下体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缓慢地流出,一阵阵销魂的感觉传遍全身。
  用力一插,男根突破圣女洞,一下子便顶到最深处,直捣圣女蜜壶。王亦君用双手不断搓揉美人椒乳,而嘴不停在她的耳垂轻咬,并开始缓缓地抽插着她那非常紧窄的阴道,好让她习惯肉棒的入侵。
  她下体那浅粉红色嫩肉正含着一条巨硕无朋的龙茎,王亦君并不急着加快速度,他要再让这个艳女无法忍耐。果然,一会儿后,金族圣女忍不住娇吟浪哼,“呀噫……”
  不自觉扭动臀部来配合男人那用力的插入动作。
  虽然她的理性极力压制情欲,白水香觉得不可以在这情况下有快感,但是肉体上的喜悦在侵蚀她的灵魂。
  这时,王亦君的腰部前后移动愈来愈快,而冲刺越来越快愈猛烈,两人身体的碰撞声伴随着圣女的淫声浪语。
  “呃……噫……好爽喔……用力干……干我的骚穴……”
  西王母终于发出屈服的声音。“呵呵……怎样呀?圣女姐姐……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
  王亦君用力地刺激圣女花核。“噫……我支持不住了啦……”
  当圣女肉芽同时被刺激的时候,她的情欲急速上升。
  “爽吧……贱人……”
  王亦君用唾液湿润了手指之后,将手指插入圣女的肛门里。“呀呜……”
  西王母感到好象有强力的闪电通过一丝不挂的身体,麻痹感从下体一直传到头部。“嗯……这里好紧呀……”
  王亦君的肉棒与手指同时攻入圣女下体的两个洞穴里去。
  “噢……涨死人了啦……唔……好舒服……”
  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金族圣女的意识被官能的浪潮吞没了。鸡巴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看着美貌如花的赤裸圣女,王亦君在她夹得很紧的肉缝中继续穿插着。“嘿嘿……贱人……享受被肏的高潮吧……”
  手和舌头不停在那美丽的胴体上活动,金族圣女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身体所受的刺激而爆发。
  “自己真的这样淫乱吗?自己可是被恶魔所强暴侵犯啊?为什么自己却感受到那一股莫明奇妙的兴奋……”
  西王母也被自己的疯狂性欲吓了一跳,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强力的冲刺越来越快,“哎呀……噫……不要停……唔……用力……快点……在快点呀……”
  粉面上泛起了一阵红霞,西王母已经不顾一切地大声淫叫,也不管自己原本是被男人所蹂躏。
  “高潮了吗?”
  王亦君一边搓弄那富有弹力的乳房,又是一波强有力地急冲刺。“哦……是啊……”
  西王母很快就感到强烈的快感燃烧着她的内心,她那性感美貌的丽靥上,丰腴结实的胴体上,泛起一阵玫瑰红色。
  “驾……”
  如同骑马一般,用力拍打着那雪白的屁股,王亦君在美女身上恣意肏干她那洪流滚滚的小浪穴。
  “啊……要泄了……”
  圣女那美妙的身段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紧。
  但王亦君仍不放过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耳垂,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唔……”
  西王母后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男人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缩。同时,她内心不禁闪出可怕的想法,被捆绑的身子也竖起汗毛了。不过,现实是已经有一只手在那白嫩的臀上来回抚摸,以指尖在自己的丰臀不断划圈,一波一波的向菊穴靠拢,最后戳向括约肌的中央。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肉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
  王亦君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啊……不要摸那里……好脏……”
  虽然这样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刺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形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王亦君尽力地尝试,一次又一次地向菊穴戳下,可是也只仅仅将一个指节突入后便被肌肉紧迫着,不能动弹半分。后庭被强行侵袭的白水香更是不停作出无用的挣扎,通红的脸蛋不住摇晃,泪水汨汨而下,“啊……不要那样……我不要……”
  西王母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地摆动。
  再次将手指沾满了花蜜后,顶着菊穴使力地向内塞入。随着圣女绝望地啕哭,手指头终于突破布满皱摺的关口,两旁沾上花蜜的括约肌一下一下的抽搐着,似为后庭失守而悲鸣。
  没有作任何的停留,手指头以旋转的形式向内钻去,不断向直肠迈进,每突入少许,强烈的胀闷不适也令白水香发出呼叫。“很舒服吧?两个洞都夹得好紧……我的鸡巴和手指都被你夹痛了……”
  王亦君看着被骑在自己下面的美女的神情变化。
  “啊……好难为情……”
  这时候,金族圣女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任由男人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那坚硬物事。
  突然,圣女的前后门一起猛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身体猛烈向后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泄死了啦……”
  西王母感觉到一种妖艳的快感。
  看着玉人那雪白臀部,王亦君双手粗暴地扒开她水淋淋的双臀,将他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圣女屁眼上。“好好享受吧……你这只下贱的母狗……”
  王亦君一边用鸡巴顶住金族圣女的屁眼,一边用手狠狠抓住了那一对肥硕白嫩的双乳,使劲地捏了捏那两个已经被玩得肿大起来的乳头。
  这时候,白水香已经知道王亦君下一目标是自己的菊花门,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刚才手指头插入屁眼带来妖艳的快感,让她放弃了激烈的抵抗,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王亦君的动作。
  王亦君在自己的肉棒上也涂满女人流出来的淫液蜜汁,自后面抱住圣女的屁股,龟头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白水香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她有预感知道不久后,可能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感到无法忍受的屈辱。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西王母徒劳地扭动着,她知道不管自己是怎样苦苦哀求,王亦君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且自己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让男人更加冲动粗暴,但她还是忍不住求饶起来。“你马上会爽得浪叫……”
  王亦君不理睬哭着哀求的圣女。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
  大概欲火已经点燃,金族圣女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王亦君用力抱紧那扭摆的屁股,让她无法移动,把白嫩的臀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她的菊花穴露了出来,随着呼吸,那花蕾不停地收缩旋转着。
  王亦君立刻挺身而上,肉棒直入这未被开采的禁地,慢慢地用龟头扩大圣女屁眼。虽说西王母已经知道会这样,但是,一股快感与屁眼被撕裂的痛苦,“唔……痛……”
  让她发出既悲惨又淫秽的叫声,她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避插入屁眼的异物。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谷道便把龟头夹紧,一圈圈的肉箍不断收缩,磨擦着粗大阳具,让王亦君险些刚插进去就射出来。“哼哼……母狗……你没想到好也会有这样的下场……这就是你做错事要付出的代价……”
  一手按住被禁锢着的圣女那赤裸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他那早已经可怕地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对准西王母那紧密窄小的肉洞狠狠插了进去,毫不客气地在她的蕾穴中直上直下,体验着她后庭的紧窄。
  虽然有了淫液润滑,但从未开发过的菊蕾突然被粗暴地侵入,要是一般女子早痛昏过去,幸亏西王母身体结实,还能经受得住。即使是如此,金族圣女依然痛得大叫出声,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菊道中的肉棒。
  散乱的青丝四处飞扬,“好痛……啊……呜……”
  根本无反抵抗,从背后被王亦君干的西王母立刻扬起头,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根火热坚硬且粗大无比的东西重重地插进自己的屁股里,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后庭的处女,一思至此,她快昏厥了。但,她只有痛的感觉,比处女膜被锄破更痛的感觉,下体被撕裂的痛楚让她无法昏倒。
  男人用力地撞击自己的下体,她想大叫但叫不出来,男人的舌头更是舔遍她的全身,白水香只感觉到痛,无尽的痛。她感觉到下体的深处有火辣辣的撕裂感,使她瞬间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而放声哀号起来,“不……求求你……啊……不要……不……不……”
  根本不管西王母的痛,而又紧又窄的谷道反而让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更是用力地进行抽插,对圣女的娇躯尽情地凌虐、蹂躏。疯狂地摇头表示出她所受到的疼痛,西王母失去控制地号哭着,凄惨地摇摆着雪白的屁股挣扎起来,她感到那可怕的大肉棒完全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直肠里那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使她几乎要发疯了。
  “啊……真好……这个贱货的屁眼真够紧的……好舒服啊……”
  王亦君用手按住西王母那抖动着的湿漉漉的屁股,将他的大肉棒在圣女那紧凑的肉洞里一插到底。他充分享受着这个成熟性感的女人那处女肛门里的紧密和温暖,看到几丝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肉洞缓缓流淌出来。
  王亦君用力抱着玉人的娇躯,一边享受着她菊蕾传来的紧窄感,一边开始缓慢地抽送着。挣脱不开的白水香只能咬牙强忍着菊蕾上传来的疼痛,疯狂地摇头,同时双手不停地松、握着,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模样惹人爱怜极了。
  可以看到西王母那写满痛苦屈辱的俏脸,听到被粗暴强奸的圣女嘴里发出的凄惨的号哭哀求,王亦君不禁从嘴角扬起邪邪的笑容,他感到舒服极了,得意极了,满足极了。
  抱住圣女那挣扎扭动着的双臀,王亦君在她紧密的直肠里粗暴而有力地快速抽插起来。“啊……啊……停下来……不要……呜呜……”
  那狂暴而沉重的肏干使西王母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无法忍受,她彻底放弃了最后一点抵抗的念头,赤裸着的身体随着奸淫抽送的节奏颤抖抽搐着,放声痛哭哀号起来。
  “好一只母狗……插烂你的大屁股……”
  王亦君语无伦次地吼叫着,抱住西王母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奋力抽插奸淫着,他的身体撞击着那湿淋淋的屁股,发出阵阵几乎令金族圣女羞耻得昏死过去的“啪啪”声。套在西王母脖子上的结圈,使她不得不高扬着写满痛苦羞耻的俏脸,嘴里不停地哀号悲啼着,沉重地坠在胸前的两个肥大丰满的乳房,随着背后的奸淫狼狈万分地摇晃着。
  一根粗大的肉棒狂暴地在圣女那雪白浑圆的双臀间快速进出,带得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样子显得格外悲惨屈辱。王亦君残忍地欣赏着金族圣女遭到无情奸淫的惨状,听着她渐渐嘶哑的哭叫哀号,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王亦君从腰部用力,把肉棒一直插入到根部。对自己的屁眼被男人的肉棒贯穿,西王母感到了无限的羞辱,但是一种妖艳的被征服感却直击脑门,随着粗长鸡巴缓慢地自屁眼中移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已经征服了她的身心。
  西王母的心情有了极大的改变,失去贞洁之身时,她满怀着报仇的心理。但是,当她被灌肠与肛奸时,她这时只想要活着,她只希望能够活在这世上,任由这色魔怎么凌虐她的身体,她只要活着就好了,甚至让她成为性奴隶都可以。
  随着菊蕾渐渐适应粗壮肉棒的进出后,传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而是一种充实的快感。随着快感越来越强,“快……求求你快点……啊……好爽……干吧……肏吧……日死我这小母狗吧……”
  听着美圣女的浪叫,王亦君知道她已开始享受肛门的快感,随即加快及加重肉棒的抽动,一下下抽出,再用力重击下去。
  “啊……啊……好爽……用力插进来吧……干我……用力肏我……屁眼好舒服……”
  西王母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充满诱惑的浪叫,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圣女终于在肛奸中得到了特殊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发出多音节的叫床声,可见她的强烈性感打到什么程度。在圣女高潮时,肉棒几乎要被谷道夹断,不同与蜜穴的异样快感,王亦君无法控制自己,抓住那散乱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好棒啊……要死了……”
  直肠好像被火烧到一样,西王母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全身发生痉挛,身体激烈地颤抖,蜜液不受控制的喷发出来,菊蕾也猛然的收紧。在如此的刺激下,王亦君也感到全身火热,不再忍耐,让肉棒爆炸,浓浊的白液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圣女的屁眼中了。
  待到喷发完毕将肉棒抽出,因为高潮而昏迷西王母已经无力失神,无法控制自己的菊蕾,使大量的白色浓液缓缓地自她的菊蕾流出。
  怀着屈辱与从未有的高潮,西王母从余韵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松绑了。高贵雍容的金族圣女西王母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也可以被肏,而自己居然是如此的淫荡女人,而且比那些青楼妓女更不知羞耻。
  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从屁眼还传来一阵阵的火辣辣的感觉,这不禁让白水香羞红了脸。“自己的屁眼被肉棒插入居然带给自己那么大的快感,唉!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她想着想着,不禁血脉贲张,她觉得自己又湿了,她暗自叹了口气,“那个人的身影为何会紧紧烙在心头上?这个人是夺去自己贞洁的恶魔,但她却少了那股复仇的心情!”
  西王母不禁轻叹了一口气,她愈来愈难以掌握自己的心理了,当男人的鸡巴侵入后庭时,为何有如此的快感呢?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无能与无助,她该怎么做呢?
  这时突然眼前人影一晃,西王母直觉地用被单遮住自己的裸体。“连屁眼都给我肏了,还遮什么?”
  王亦君打击着圣女的直觉反应。这句话深深地刺激了她,只好羞涩地将被单拿开,露出她无暇的玉体,但她的手还是紧紧地遮住下体。
  这时候,王亦君笑吟吟看着圣女的胴体,在男人无礼的注视下,白水香感觉一丝丝的耻辱感,她只能尽量将双腿紧紧地夹紧,双臂遮掩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但是,她却感觉到男人的眼光能穿透她所遮掩的部位。
  这一刻,整个房间内有着可怕的死寂声,白水香心中起伏不定,她摸不清楚对方到底到干什么,比她在被强奸时,她感到非常的恐惧,这样的恐惧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从门外吹来的风让赤裸裸的她打了一个冷颤,而手臂与乳头相接触摩擦,让她感觉到乳房在涨大、乳首变尖了,有一种异样的欲火不知不觉中从身上慢慢地燃起,而这把火却是由自己的阴户中不断地燃起。
  王亦君仍是不发一语看着圣女的动作,白水香感觉男人的眼光集中在她双股间,她不禁又将双腿夹紧,她也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缓缓地自从自己的双股间慢慢地渗出,这样的情形让她不敢吃了一惊,自己居然在男人的眼光注视下产生了性感。
  观察到西王母的改变,她的眼神不再是坚定的,而是一种疑惑的眼神,而她坐的地方,可以看见一些水渍,王亦君知道圣女的心情已经快要崩塌了。突然,西王母一个起身,她试图冲出房间,以躲避他的眼神,可是经脉被制全失的她,怎能逃过王亦君的手掌,他轻轻的一指,金族圣女轻哼一声便倒下了。
  “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倒在地上的白水香哭着恳求。“没想到西王圣母喜欢被男人看……好吧……我就实现你的愿望……”
  王亦君用力分开她的双股,用手指沾沾她早己湿润的阴户,放在她的鼻头,“只是被男人看就湿成这样子……你真是个贱人……”
  “不要这样子……不要……”
  失去反抗力的白水香已失去圣女的风骨,不停哭泣求饶,由于被视奸就产生性感,给被王亦君道破,让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丽人遭到打击。知道美人儿已快臣服,“水香妹子……刚才让你爽翻了吧……”
  王亦君坐到床沿,一手将西王母的手拿开,露出她那浓密的阴毛,含羞的丽人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最爽啊?”
  手指轻轻伸往双腿夹紧处,温柔地伸向那娇嫩的阴唇,手指不断地摩擦那湿润的嫩肉,不一会,圣女便娇喘连连。“屁眼……”
  女人的声音细如丝般。“大声一点……”
  王亦君大声地叱责。
  “是屁眼从后面被干的时候……”
  西王母终于拋开了羞耻心,大声地说出来了。
  “宝贝乖……”
  王亦君的食指抠向她的菊花眼,轻轻碰到她的敏感处,金族圣女便开始大声浪叫了。“不要再捉弄我了……人家不行了……”
  西王母向男人的怀里靠上,她知道,她终于遇到让她心折的男人了,她愿意臣服于他了。
  王亦君奸笑一声,“嗯……那这样吧……你这只小母狗只要在这屋里走两圈……让哥哥欣赏欣赏……”
  金族圣女闻言不由感到迷惑,但也不敢违抗,虽然自己全身赤裸,十分羞愧,但自己一定要忍忍,照他的话做。
  想到这里,强忍羞愧之念,从床上站起来,也不敢用手在身上捂着盖着,强逼着自己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对方视线之下,受到对方淫亵目光的视奸。圣女稍稍调整心情,向王亦君投去骚媚的眼神,然后弯下身来真的象一只狗般趴在地上,赤裸的雪白肉体此时弯曲形成诱人的弧线,因为上身前趴和地面平行,令一双巨乳自然垂吊下来,又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荡人心魄。
  “唔……不错……”
  王亦君心中暗暗得意,望着眼前动人的成熟女体在自己面前象母狗般形成卑贱的姿势,想到这个女人以前是那般的高傲,而此时却以一只母狗的姿态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玩弄。
  虽然圣女心底还是有些抗拒,想归想,但还是必须按照这个男人说的去做,自己的这副身体也早已被玷污,此身更是已非己所有,倒不如抛开一切烦恼,只享受情欲的乐趣。
  心里想通了,也就抛开了无谓的羞耻心,白水香一边转首过去,向王亦君发出献媚的荡笑,一边撅起雪白的屁股,并且把双腿分开来跪着,把阴穴和肛门都完全暴露了出来,就这样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望着男人,口中更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娇吟声向前爬行。
  王亦君也被眼前这副美景惊得有些发呆,他想不到西王母这么快就真的转变成了这么一个淫荡的小母狗了,虽然是自己强逼着她这么做的,但事情能如此的顺利、快捷的发展到这一步,到也令他微感意外,不过,反正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自己现在可以更加肆意地玩弄这个美丽的熟女了。
  以这种极其淫荡的姿态爬完了两圈以后,白水香来到了王亦君的身下,水汪汪的媚眼直盯着他似在等候下一个指令。王亦君满意地伸出手在圣女的头上轻抚着,“不错……实在是不错……想不到……你作为母狗的潜质如此之好……哈哈……现在把屁股伸上来……我要看看你的肉洞……我想大概是很湿了吧……嘿嘿……”
  听到如此的淫语,白水香脸上微泛红潮,口中发出淫荡的轻吟之外,竟没有丝毫的抗拒。柔顺地轻应了一声,然后仍保持跪姿,双手支地,乖乖地转过身来,上身伏地,把雪白粉嫩的赤裸屁股高高撅起,更把双股分的大开,把女人最隐私之处完全奉献了出来。
  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美女的动作,王亦君望着近在眼前的雪白屁股,那已完全凸显出来的阴户和肛肉,此时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两片阴唇也已微微开裂,露出幽深的肉洞,从肉洞开口处向内望去,还能清楚地望见里面红润润的复杂组织,湿红的黏膜象是受不了目光的盯视而不断蠕动,眼前这副淫靡的美景令王亦君下身的肉棒更加的硬挺。
  光是以母狗形态走了两圈就能达到如此的效果,王亦君不由对白水香的性奴潜质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一只手伸到撅在眼前的美女赤裸屁股上,在那火热湿润的阴户上抚摸,在微微开裂的美丽花瓣上用食指挑了一下,立刻手指被淫水沾湿,“嗯……好敏感……好诱人啊……”
  口中更是不由称赞起来,“你不当母狗才是你最大的损失……嘿嘿……”
  圣女阴户在男人的挑逗下流出更多的淫液,此时听污秽之语也不答话,只把屁股摇了摇,红晕的粉脸回转,注视着王亦君,满脸娇媚,樱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娇吟,显示出内心的渴望。王亦君点头表示满意,而刚刚检验圣女阴户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如剑般刺入蜜道中,立刻在肉洞中抽插、搅动起来。
  白水香先是被刺激得粉脸上扬,发出一声长吟,然后头垂了下来,几乎贴到地上,口中发出连续不断的轻吟声,雪白的屁股也跟着轻轻扭动,感受着男人手指带给她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以舒解她那无休止的情欲。
  看到大荒第一圣女此时象母狗般撅着光屁股,暴露出女人最羞耻的隐私之处任由自己玩弄,不是对自己完全屈服还能是什么,王亦君心中不由得更是欣慰。兴奋地玩弄着圣女阴户,逐渐加快手指玩弄肉穴的动作,感觉着穴中嫩肉对自己手指的依恋,从愈发湿润和束缚感逐渐增强的肉洞中感觉着女人那愈加高涨的情欲,拇指更是寻到阴户上方的肉核不断按揉,而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圣女那浑圆粉嫩的山丘上轻轻抚摩着雪白的臀肉。
  白水香被王亦君玩弄得情欲十分的高涨,早已忘却了一切,发出更大声的娇吟声。王亦君见了更是喜笑颜开,用双手抓住两片结实的屁股肉瓣用力扒开,让湿淋淋的肉洞张得更开,然后头一低,一张嘴整个吻了上去。
  “哦……”
  白水香发出一声长吟,屁股更是用力向后挺,以迎接男人的吮吸,整个身体在王亦君的大力吸吮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自口中不断发出“啾啾”吸吮声,舌头早已深入到肉洞中不停搅动,来自肉洞里的热度和湿度,以及肉壁上黏膜润滑的美感,都让王亦君的舌头流连忘返。
  就这样用持续的动作疯狂地吮吻着肉洞,金族圣女的淫叫声也逐渐高昂起来,直到在她一声极其响亮的尖叫声中,才浑身颤抖着整个身子软趴在地上。抓着她粉臀把这最后汹涌的淫液完全吸吮下去,王亦君这才从她的屁股上抬起头来,此时,他大半个脸都被淫液打湿,嘴中呼呼喘着粗气,满脸涨红,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望着高潮后软倒在地犹在微微抽搐着的白水香,王亦君发出得意的淫笑,他彻底收服了这个女人,此女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顶尤物,想来今后自己的快乐将会更甚,自己还可以有更加美妙的享受。
  “水香妹子……过来给哥哥好好的吹箫……”
  王亦君对着西王母淫笑着。现在的西王母如同母狗一般的爬向王亦君,她先伸出手开始轻轻地爱抚着男人的肉棒,伸出舌头轻舔着龟头,然后再将炮身整个含入口中。她感觉到硬挺的紫玉箫在自己的口中愈来愈涨大,而这大肉棒也等着他再一次征服她已经淫荡的身体。白水香愈来愈享受从口交带来的屈辱快感,她也愈来愈喜欢舔着射在脸上的精液。
  “用力吸……”
  王亦君搔弄了一下西王母那长长的头发,因为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住了圣女那妖媚的粉脸。西王母伸手到男人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鸡巴。王亦君的腰身前后挺动着,肉棒在美丽圣女的小口中开始抽送,她感到下巴沉重得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看着丽人跪在地下专心舔着自己的命根子,享受这一刻征服圣女的快感,王亦君缓缓地将白水香推倒,“不准离开你的嘴……”
  在这种状况下,白水香配合着王亦君的动作躺下,双手仍紧握着紫玉箫,口中仍不停地吸吮着龟头。
  俯下身子,王亦君将自己的头埋入圣女那洁白圆润的双腿之中,他以手指翻搅着肉膣黏膜的快感。闻着爱液的气味,将手指拔出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秽声响。秘处满溢的淫水,流出阴户,甚至滴到菊穴之上。
  王亦君拔出手指,看着食指和中指间,圣女的淫水在手指间成丝,他将手指放入口中吸了吸后,再将手伸进了圣女股间,食指进入阴部,中指插入肛门。阴部突然受到刺激下,白水香整个人几乎弹了起来,在重新振作下,她更是用力吸着男人的肉棒,她美丽的双颊深陷,舌头不断地舔着龟头。
  玩弄着圣女私处的时候,看着淫蜜汩汩冒出,王亦君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一个凌辱美人的方法,于是他将鸡巴自樱唇小口中抽出。一时之间,西王母露出困惑的表情,她不解为何王亦君会如此做。
  王亦君不发一语,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圣女小腹上,如此大的变化,让西王母不断扭动身体挣扎,想摆脱男人的束缚。但王亦君轻易地捉住她的双手,并将她的手高举过头,并用丝巾绑在床头,这一来,女人挣扎动作也慢慢地变小,而双手高举,更是突显出胸前那对圣女峰。
  男人的双手开始揉着那对雪白、柔软的豪乳,并不断用指头捏起她的乳头,重重拉起又狠狠放下,这一来,富有弹性的巨乳不停地颤动,加上从圣女妙口中传来的撩人的呻吟声,甚是好看。
  王亦君托起自己的大肉棒,放在那深深的圣女乳沟间,双峰勾勒出的美妙乳沟将自己温柔地包覆着,白皙光滑的娇嫩肌肤,温热的感觉让王亦君享受到从未有过的触感。而从乳房传来的感触,更是让白水香感受到从未有的悸动。
  用手扶住自己的阳具,如同写毛笔般的,不断地在那粉嫩的乳房滑动,这一来,从红艳的朱唇中吐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见到金族圣女已停止抵抗了,王亦君将她的双手解开,并示意她用双手挤压自己的豪乳,好让她的乳房更能夹紧自己的大宝贝。
  又大又粗又热的龟头也刚好抵住玉人的下巴,他开始让白水香为他乳交,王亦君挺动下身,缓缓在深邃的乳沟中上下移动。而高贵的金族圣女也还以妖艳的表情,并配合着男人挺动的节奏,伸出舌头舔着龟头。
  她露出欣喜的表情,一种从来没有的凌辱快感让她放弃了矜持,她以热情地配合王亦君的动作,甚至努力将头低下,试图将龟头含入口中。她喜欢上那一股从龟头传来的腥味,她也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巨乳,将紫玉箫更是夹紧。
  王亦君也感受到从来没有的快感,如同这般地亵玩金族圣女的峰乳,加上那温热的舌头不停地舔着龟头,娇艳欲滴的朱唇还不时将龟头含住,让他一时几乎就把持不住,“好了……前戏做完了,正戏要上场了,水香妹子……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干你了……”
  娇羞得满脸红霞的白水香不禁露出期待的表情,等着男人的下一步。王亦君拿起一条丝巾,先将金族圣女的双手拉到背后,跟着用丝巾绑了几圈,将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后,跟着让她的手腕在背后交叉,用丝巾捆紧了以后便使劲往上提,并将丝巾绕过圣女的脖子后再回到后背。
  “不要绑我……”
  西王母无法忍受这般的作法,她的身体试着反抗,但立刻被王亦君所制止。“你马上可享受到绝顶的快感……给我乖乖地听话……”
  王亦君除了加快手上的动作外,更是用手指在圣女的乳尖用力地捏着。
  从乳头传来剧痛,同时又传来刺激的感觉,让西王母停止了反抗的动作。王亦君跟着再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如此一来,美女的双手便不能像普通的反绑那样,可以垂在后背左右动弹,而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根本完全动弹不得。
  紧接着王亦君又熟练地把圣女那的肥硕乳房给捆了个结实,然后再将丽人的双脚紧紧捆绑在一块,跟着向上拉,慢慢将她倒吊起来。随着高度越来越往上升,西王母感到非常的不安全,又过了一小会儿,她感到脑海被下流的血液冲击得迷迷糊糊的。
  远远望去,被捆绑住的女性裸体在空中轻轻晃荡着,一头秀发如同瀑布般泄了下来;而勃起的乳头则因倒吊而愈发充血坚立,直挺挺地往前突出。此时,金族圣女那两只细嫩雪白的玉脚被紧紧地捆在一起,脚掌更加显得雪白柔软。
  由于被倒吊在空中,西王母全身的重量都系在她的脚腕上,丝巾便慢慢勒进她的肉中。“哦……”
  伴随着疼痛,却隐约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王亦君用力推了圣女一把,于是被倒吊着的肉体便在空中前后晃荡起来。“啪……”
  此时,王亦君手执丝巾,开始抽打那被倒挂的玉体。“不……啊不……求求你……饶了我吧……”
  白水香的樱口里发出惨烈的哀叫声。
  然而这种哀求的话却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只见他下体高高地隆起,更加使劲地挥舞皮鞭。“咻啪”丝巾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配合着鞭打的声音,形成了无比美妙的旋律。那一鞭鞭尽都抽打在圣女那白皙细腻的裸体上,雪白的肌肤立刻浮现了浅红的血痕。“哦……啊……”
  白水香口中发出了夹杂着痛苦的淫叫。
  “说……我是贱人……”
  王亦君愈玩愈兴奋。在暴力压迫与痛苦带来的快感让白水香不禁脱口而出,“啊……我是贱人……”
  鞭打一会后,王亦君拿起一根点燃着的红蜡烛,先用蜡烛上升腾的火苗烧烤圣女的乳房。西王母为了躲避灼热的火焰,被倒吊着的身躯在空中努力地左右扭动着。
  看着西王母这么狼狈的模样,王亦君的鸡巴更是高高隆起了,便将蜡烛举在她的两只奶头上方。猛地,蜡烛突然被倾斜,两股红色的溶液立刻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滴在那娇嫩细滑的乳尖上,“哎呀……”
  白水香立刻大声呻吟起来。
  悲惨的哀嚎声中却夹杂着痛苦与快乐,“圣女……愿不愿意作我的性奴啊?”
  王亦君用严厉的口气逼问金族圣女。“愿……愿意……”
  白水香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答案。“大声一点……”
  王亦君又毫不容情地滴了几滴蜡油在圣女的乳头上。
  “啊……愿意……”
  西王母立刻大声回答。“哼……这还差不多……贱人……”
  王亦君边说边将蜡烛放下,跟着将丝巾放低了些。调整过高度后,被倒吊在空中的金族圣女,头部正好垂吊在男人的胯部。于是,王亦君将自己的物事在她面前晃动,抱着滑腻的美人肉体,一只手将自己粗硬的紫玉箫毫不客气地塞入她的口中。
  圣女的口腔滑润温热,紫玉箫立刻沾满了美女的唾液。“哦……”
  紫玉箫甫一放入,王亦君感到舒服无比,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伴随着口水的润滑,白水香不断从前端含到阴茎的根部。用力含了几下后,白水香将嘴巴抽离男人,跟着将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她那柔软的舌尖不断围着大龟头打转。
  随着口交的时间愈来愈长,白水香越来越能掌握舌头的灵活度,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男人的枪头。“唔……舒服啊……”
  王亦君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棍在金族圣女的樱桃小嘴里一进一出地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圣女那散乱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玩了一会儿,王亦君狠狠将阴茎从西王母小嘴里抽出,跟着弯下身拿起放在地上的红蜡烛。“真是个骚女人啊……”
  原来,白水香见那粗长的紫玉箫又在自己面前挺立着,立马轻启朱唇,摆动螓首,紧紧地含住,反复吸吮着。
  “你这贱妇……没男人的鸡巴不行啊……”
  性欲被完全唤醒的白水香已无法浇熄那股熊熊欲火。王亦君边说边拿起红蜡烛,缓缓地插进密道,流满蜜汁的阴户立刻被粗大的红蜡烛给撑得开开的。
  “唔……”
  金族圣女从小嘴里发出低沈的呻吟声,但始终不肯离开肉棒半分。王亦君慢慢将粗大的红蜡烛往圣女蜜洞里送,等到插不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反复做着拔出插入的动作。
  “唔……嗯……”
  高贵的金族圣女嘴里含住男人那粗壮的紫玉箫,同时不断发出呻吟声。不到一会儿,女人那倒吊着的肉体开始发抖,反复在蜜穴里抽插的红蜡烛也沾满了淫水。
  由于一阵阵快感直往上冲,白水香反绑着的双手开始拚命挣扎起来,那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王亦君见美人儿的反应越来越激烈,硬是加快抽插的速度。白水香感到大红蜡烛在自己湿淋淋的阴道里越插越快,也跟着加快速度,猛吸男人的命根子。
  “啊……”
  白水香大叫一声,跟着全身痉挛,大量的淫水从那湿答答的蜜穴里冲了出来,直流到小腹上。
  白水香还在倒吊着,静静地享受那高潮后的余韵,在她体内那股被男人支配与被虐待的火焰,轻易地让王亦君燃起,她无法压制从体内传来觉醒的力量,她终于知道什么是性爱的高潮,为了享受一次又一次自阴户传来的快感,她任凭王亦君在她身体上施暴,她也享受了那一次又一次难以言谕的快感,在男人施虐中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压抑已久的感情得以完全地渲泄,她不必再戴着那付面具了,她知道自己血液中有一股淫荡力量,她要完全释放出来,她已经被王亦君所征服了。
  听着那娇吟呻吟声是那么的炽烈,王亦君知道这场奴隶调教已经让金族圣女到达无比的性爱高潮。王亦君稍作停顿,将白水香放下。身体的约束已被放开,金族圣女浑然不顾自己的娇躯还是那么的酸软无力,急忙坐起来,以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王亦君,心中不解为何自己明明是被他所强暴,为何自己身体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与一再配合他的动作,但是一思刚才的高潮,她不禁脸红心跳。
  这一阵子交锋下来,白水香整个人的身心都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了,在身体上,王亦君让她享受到无上的快乐,在心理上,王亦君完全让她折服,她对王亦君的感觉早已跨越了她被强暴蹂躏的心情,她自愿成为王亦君的奴隶。
  白水香静静看着王亦君,整个人扑在男人的怀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被制的经脉已经慢慢回复,她可以一掌劈死眼前这位强奸她的男人,但是,她丝毫没这个意思,她像个小女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地享受他手在她的发际间的轻抚。
  男人的手一直轻轻地爱抚着圣女的发际,迟迟不往她的敏感带移去,这让早己习惯让王亦君猛干的西王母感到一丝丝的焦躁,她轻柔地握住男人的手,温柔地移向自己的胸部,“唔……我要……”
  王亦君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地征服了白水香了,他任由女人将他的手移向那饱满的酥胸,他开始温柔地爱抚着。金族圣女从口中吐出轻叹,这是她第一次享受到这个男人温柔的爱抚。
  白水香柔顺地将自己的小嘴凑上去,向王亦君主动索吻,她也拉住王亦君的手往自己引以为傲的双峰靠上去,她的香舌如灵蛇般的动着。两个人如干柴烈火般的紧紧簇拥,王亦君也不客气地用力揉搓着这个成熟的肉体,他已经征服这个美丽高贵的大荒第一圣女。
  低下头吻向圣女樱唇,王亦君像啄木鸟似的吻着粉嫩的俏脸,“当我的女人好吗?”
  “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还要问吗?”
  白水香娇羞地低下头,小声地回答。
  两人突然沉默了好一阵,两人只是紧紧地拥在一起,鬓角厮摩了好一阵子,此时无声胜有声,王亦君终于打破了沉默,“根据过去的经验……你在被我肏屁眼后……高潮后常后昏过去……而且我发觉你喜欢被绑住……然后被我干所达到的高潮更为强烈……”
  王亦君轻柔对着圣女讲述着。
  “嗯……怎么会呢……我才没有……”
  白水香靠在男人的胸上,低下通红的脸庞,好象很夸张地捣住脸,摇动肩膀,像个薄脸皮的小姑娘。“嘿嘿……坐在床上面对我……张开大腿……把你的骚穴给我露出来……”
  王亦君下床,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命令着金族圣女。
  白水香乖乖地坐在床上,却迟迟不将夹紧的双腿打开,她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才被王亦君奸淫过的身体,心想着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淫荡与任凭他的摆布,但是,刚才身体的愉悦却是不争的事实。在王亦君严厉眼神的注视下,终于缓缓将双腿张开。
  “再张大一点……”
  在王亦君的命令下,白水香将双腿打开到了极点,这一来,她才被干过的肉穴清楚可见,整个嫩肉都外翻了。王亦君得意看着美圣女已经完全遵循他的命令,“开始用自己的手指插入阴户中……”
  他用邪淫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美人。
  西王母听到王亦君的命令,但是如此羞耻的事情在男人的面前做?她不禁迟疑了一下,但是她终于还是将手移向自己的阴户。当她的手指轻触到自己的阴唇时,她整个身体一震,虽然她也曾自慰过,但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前做这样的事,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她的手指愈动愈快,手指也更是深入,她开始沉迷在暴露出阴户的快感里,而绵绵不断流出的淫水让原本不是很浓密的阴毛显得闪闪发亮。
  “用手拨开阴毛……让我好好看看你的阴户吧……”
  听到王亦君的指示,白水香用手把阴毛拨开,露出阴核和阴唇,然后用手在那上面慢慢地搓揉,慢慢的、慢慢的……随着抚摸阴部的动作,自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西王母完全无法思考,只想早点达到快乐的巅峰,不禁加快了手的动作,嘴巴里也配合着发出“啊噢……”
  的声音,完全不理会现男人正看着她美丽又淫荡的胴体。王亦君满意地看着在床上享受自慰的金族圣女,“表现的不错嘛……没想到平常高贵无比的大荒第一圣女……自慰起来时居然那么的淫荡……不愧是个贱货……”
  这时的西王母已经无法保持坐姿,整个人瘫在床上,双腿仍是大大地张开。王亦君走到床沿,看着圣女那秾纤合度的身材比例,他开始爱抚着高潮才刚刚来临的身体,他真的是爱不释手,他肆意地玩弄、爱抚这雪白的肉体。
  而无力抵抗的白水香只能以娇喘来响应,她的手已不禁移到王亦君的跨下,用手轻轻地套弄着粗长的紫玉箫。王亦君知道美人已经受不了他的挑逗了,他要开始他的下一步调教。
  王亦君在白水香欲念逐渐高涨的时刻,突然自她的胴体上抽离,这个突然的改变,让圣女从欲火焚身一下子感觉更是骚痒,她不解地睁大着水汪汪的明眸,紧盯着王亦君。
  “来……我们来玩一些特别的……”
  王亦君笑着对着美女说。白水香已经平躺在床上,她的一对乳房仍是尖挺的站立着,纵使她是平躺,一对乳首并是昂然挺立着。她不知道王亦君要如何的对付她,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的动作。
  只见王亦君俯身在女人头上拔出几根长长的发丝,先用手指轻弹那早已充血的乳头,这一弹让丽人从口中吐出了娇吟,她的娇吟令人销魂。
  将发丝紧紧地缠绕住一对乳头,这触感与用手指捏住的感觉不同,但却有着另一种奇特的快感,尤其是乳头被紧紧地拉起时,那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圣女的下体急速地涌出淫水。
  而王亦君也将舌头集中攻击在乳首的部分,她身体上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这两点,她有一股无法渲泄的情欲,乳房的爱抚的快乐无法传递到阴户,她只能无助地娇吟与扭腰,期待减轻来自下体的空虚感。
  王亦君不理会美人儿的要求,还是执着的玩弄着乳房,他整个人埋入她的乳沟之中,一再的失望快要让西王母抓狂了,她终于忍不住大叫,“干我……快用鸡巴插入我的骚穴中吧……哦……求你了……”
  听着圣女的淫声浪语,王亦君却干脆停止玩弄着乳房,走到椅子旁边。“不要急……我马上让你见识到很棒的花样……贱人你给我过来……”
  男人用严厉的口气对圣女下命令。
  白水香只好拖着疲软的身体走向王亦君,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好好的站立,但是她还是勉强走到男人的面前。美女垂着头,身体在发颤,可是王亦君掰开她的双手时并没有抗拒。而王亦君拿起丝巾时,白水香忍不住阵阵战栗,蹲了下去。
  “啊啊啊……”
  王亦君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后,西王母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西王母拚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你要把双手放在后背上……”
  王亦君用命令的口吻说。“饶了我吧……”
  圣女虽然摇头,口中说着不要,但王亦君用丝巾轻轻打她的后背时,还是自动地把雪白的双臂转到后面,在腰上双手重叠。
  “嗯……很干脆……水香妹子……看来你愈来愈喜欢被我绑了……”
  王亦君一面捆绑双手,一面取笑,“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时的滋味了……”
  “……”
  随着捆绑的丝巾在紧缩,白水香的呼吸更急促,开始摇动将四处散开的头发。
  用丝巾绕过乳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王亦君绑得更紧,他懂得如何让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状。
  当然,他也会留意不使圣女感到呼吸困难,这才能真正的摧残女人的心。白皙的乳房在丝巾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西王母拥有一对峰乳,被丝巾勒住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突起乳头还呈朝上硬翘。
  “啊……太紧了……”
  金族圣女忍不住呻吟着。“嘿嘿……你不是愈紧会愈兴奋吗?”
  王亦君奸笑着。
  “嗯不……可……哦……可是这样子太难过了……”
  妖艳的美丽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痛楚,同时还夹杂着快乐的表情。
  “只要忍耐一下就会好了……”
  绑在身上的丝巾,好象已经陷入雪白的皮肤里。“圣女姐姐……站起来吧……”
  “哎呀……”
  白水香扭动着身体,可是被王亦君用力拉动丝巾时,一面叹气,一面摇摇摆摆的站起来。
  让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里,本来可以马上让她坐在椅子上,但准备这样增加她的羞耻感。虽然,白水香整个人已经完全迷恋上王亦君了,但是以这么羞耻的姿势在男人的面前,她还是非常的难以适应,尤其这时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看着圣女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姿态,不论看多少次,也觉得美极了,他抬起女人的下颚,在发出火热叹息的小嘴上吸吮。一面吸吮香舌,一面轻揉丰乳,再轻轻摸粉嫩的屁股时,白水香口中发出了的呜咽声。
  王亦君看着圣女的眼睛,“水香妹子……怎么样?我希望你说出来……”
  “现在…说那种话…”
  白水香忍不住低下头,“我非说不可吗?”
  女人恳求着男人。“如果不爱我的话……当然就不用说了……”
  听到这样的话,女人的脸更红。
  “我爱你……”
  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这是白水香第一次对男子说爱。“你的裸体……不论什么时候看到都很美……”
  王亦君抚摸她的大腿和屁股。“啊……我……”
  在抚摸无法隐藏的阴毛时,白水香扭动下身,呼吸也随着更急促。“不要把腿夹紧了……让我尽情地摸一摸……你说过是爱我的……”
  “不要……”
  “那么就这样弄……”
  “不行啦…”
  圣女的抗议声还没有结束,王亦君已经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这时侯,美丽的花瓣就在男人的眼前,能看出那里已经湿润,而且上面的肉芽也露出头。
  “哎呀……你不能那样看……”
  西王母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叫着扭动腰肢。王亦君一面抚摸雪白的大腿,一面把脸靠近鼠蹊部,伸出舌头在那里舔。最敏感的部份受到爱抚,羞耻感虽然使白水香恐惧,但从肉洞里流出大量蜜液。
  男人的脸更用力压过去,舌尖在颤抖的肉芽尖端摩擦,另一方面,用手指在流出很多蜜汁的肉壁上挖弄。
  “啊……饶了我吧……”
  放在男人肩头上的腿轻轻颤抖,脚尖不停地向上翘,雪白的下颚向前挺出,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模糊。这时侯,王亦君把肉芽完全含在嘴里,尽情吸吮微微花香的蜜汁,圣女开始呜咽,“啊呜”“爱你就能高兴地做这种事的……”
  从肩上放下圣女的美腿站起来后,用双手夹住美人的丽脸,对她轻轻说。王亦君将沾满蜜汁的手指贴近她的嘴唇时,西王母立刻仰起头用力吸吮,好象要把骯脏的东西全吸干净,舌头很积极的活动。
  偶而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同时摇动肩膀,可能是因为身体被绑,不能抱紧男人感到急燥。王亦君离开美圣女几步,欣赏美丽的裸体露出苦闷的样子,自己的亢奋已经达到极限,肉棒耸立,以往是充满了报复的心理去强奸与征服,这一次却是以爱人的身份去疼爱着她。
  故意摇动肉棒,为的是让圣女看到,然后坐过去把白水香紧紧拉在怀里,抱紧洁白的裸体热情地亲吻着,她丰满的乳房被压扁,肚子和肚子之间夹住火热的肉棒。圣女的丁香舌头被吸过去,从鼻孔发出哼哼的声音,同时忍不住扭动屁股。王亦君也同样摇摆屁股,让火热的肉棒在女人平坦的小肚子上摩擦。
  “啊……”
  圣女似乎无法呼吸,用力使自己的嘴离开男人的嘴。“想要了吗?”
  王亦君疼惜着问着怀中的美女。西王母小嘴吐气如兰,一面气喘吁吁,“我要……我想要……”
  一面轻轻点头。“你要说相公……你要说明白才行……”
  王亦君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啊……那样……太难为情……”
  娇艳的圣女红着粉脸摇头。可是王亦君再催促她时,只好满含娇羞小声说,“啊……相公你欺侮我……嗯……亲爱的……我想要了……快插入我的屁眼中吧……”
  白水香拚命扭动身体,几乎要真的哭出来。
  王亦君把圣女的一条美腿高高地抬起,让湿淋淋的红色阴唇完全暴露出来,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正目标,让腰弹动一下,猛然插进去。“啊……”
  金族圣女发出欢愉的声音,自己也挺起屁股迎接,这样的一个动作,就是二个人的身体完全连在一起。“用站立的姿势……被肉棒干的滋昧怎么样?”
  “嗯……啊……好难为情啊……”
  白水香的俏脸通红,媚眼如丝,同时,身体异常的亢奋,使她舌头的运转,舔舐着自己的红唇。王亦君用另一只手抚摸高挺的圣女双峰,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并不顺畅,再加上要高高抱起女人的腿,是相当繁重的,但这样的姿势也有强烈的刺激感。
  首先,是男女性器的结合状况,和横卧时的交媾有微妙的差异,这样的摩擦,就产生新鲜的刺激。其次,身为女人用一只脚的脚尖站立,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在脚上用力时,力量达到下体阴内,所以夹得更紧,这二种刺激,不仅是对男人,必然的对女人也发生极大的效果。
  很快,西王母在律动中开始呜咽,一面呜咽,一面配合男人的动作扭转下体。“啊……哥……噢……好相公……我……我已经……”
  螓首趴在王亦君的肩膀上,从鼻孔发出欢愉的哼声。
  “妹子……你夹得很紧……是很舒服吗?”
  “是……是啊……好……好舒服……好爽……嗯……好涨……好酸……”
  “嗯……好吧……那么……你就这样出来吧……”
  “啊……”
  白水香咬紧牙关上身向后仰,把男人那粗长的肉棒完全吞下去的肉壁夹得更紧密。
  “唔……不行了……啊……丢了……”
  圣女的下体向弹簧一样的振动,不由己的更夹紧肉棒。“唔……夹得这么紧……啊……”
  王亦君勉强忍住自己的冲动。
  用手拉起几乎不能呼吸的金族圣女,使她完全陶醉在情欲中的火热脸孔仰起,王亦君把嘴压在气喘喘的樱桃小嘴上。白水香顺从地把自己的舌尖深入男人的嘴里,当对方用力吸吮时,好象要回报似的夹紧仍保持硬度的肉棒。
  王亦君放下圣女的腿,身体也离开,“这次你够淫荡……尤其是你身子恢复后……你那里夹得更紧……”
  俏脸飞霞,“真难为情……你不要笑我……”
  “可是……你还没有被我干昏过去……大概须要出几次才能昏过去吗?”
  “你……你还要弄吗?”
  白水香意识到欢爱还未结束。
  “当然……刚才的是开始而已……你看到那个椅子吧……”
  “那个椅子做什么呢?”
  “用来使你昏过去的……”
  “……”
  “只要把你绑在那上面……有自尊的、高雅的、聪明美丽的金族圣女西王母可能就立刻昏过去……”
  王亦君一面说,一面从柱子上放开圣女的身体。
  “来……坐在椅子上吧……”
  王亦君推着仍在犹豫的圣女向椅子走过去。“啊……我怕……哥哥你要做什么呢?”
  “怕什么?我刚才说过……要让你在快乐中昏过去……”
  王亦君说着,推一下圣女丰满的胸部,让她坐在椅子上,“你的蓓蕾真是性感……是在等我来干吗?”
  他笑嘻嘻地看着被丝巾所挤压的乳头。
  “不要看……啊……不要看……”
  白水香用双手挡在胸前,弯下上半身。可是双手立刻被王亦君扭转到背后,她感到有东西已经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摩擦,愈发的紧张起来。
  “啊……不要绑我……”
  还来不及抗拒,双手已经被捆绑,“啊……唔……”
  整个乳房已在王亦君手掌肆虐下,而白白的丝巾也更陷入雪白的身体里,埋没在乳晕里的乳头开始瘙痒。
  “水香圣母……你的乳头硬起来了……”
  王亦君嘲笑的说。“啊……不要绑……千万不要绑了……”
  西王母的声音已经沙哑。用熟练的动作把白水香绑在椅背上,绑好后王亦君把圣女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开始抚摸阴毛,抓住乳房。“啊……唔……”
  甜美的刺激感从乳房扩散到全身。
  一面抚摸乳房,一面把手指插入花蕊里,圣女的花蕊比想象的更湿润,像在欢迎侵入的手指。“啊……啊……就这样……不要了……别再继续了……”
  白水香扭动下半身,呼吸变急促。由于乳房膨胀,感到捆绑的丝巾勒更紧了。
  “肉洞这样湿淋淋的……还说不要吗?”
  王亦君又增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圣女阴户里搅动。“啊……不要……不能在那里……”
  西王母大胆地扭动屁股,发出性感的声音。下半身失去力量,瘫坐在椅子上。
  用肉棒在美女的脸上摩擦,“啊……水香是你的性奴……请尽情地玩弄我的身体吧……”
  面对王亦君上上下下的玩弄手段,白水香已失去反抗的力量,而且被捆绑的身体产生被虐的快感,如火燃烧般灼热。
  “好吧……我会随便玩弄的……”
  王亦君另外拿起一条丝巾,抓住圣女的头发向后拉,“现在要抬起双腿……分别放在二个扶手上……”
  “不……不要……”
  白水香一面摇头,一面夹紧美丽的双腿。“求求你……不要让我做出那样难为情的姿势……”
  美丽的一双眼睛紧盯着王亦君,口中不停地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我知道……可是你是愈难为情……姿势愈羞耻……你的性感会愈强烈的……”
  “嗯……不……没有……我才不是那样的呢……”
  白水香低声的否认。“哼……你就是……照我的意思做……”
  王亦君大声发出命令。
  “不要……”
  不顾金圣女的拒绝,王亦君抓住圣女的双脚高高举起后,向左右分开。“啊……”
  不安定的身体向后倒去。王亦君把丰满结实的圣女双腿分别放在两边扶手上,在膝盖的位置分别捆绑。
  “不要……不要这样……”
  双腿如此分开,在阴毛下还露出肉缝。“啊……羞死了……我不要这种样子……”
  白水香胯下那最神圣、最隐秘的圣女私处的完全暴露出来,双手和双腿都被捆绑的金族圣女更是丝毫动弹不得。
  “求求你……不要让我做出这样羞死人的样子……”
  白水香一面哭诉,一面扭动屁股,同时摇摆仅能动的双脚,可是刚才达到高潮用尽精力的身体,几乎没有力量挣扎。
  “现在绑好了……这样漂亮的姿态……真想拿镜子来让你看一看……”
  “不要……不要啊……这种样子……羞死人啦……”
  原来仰起的脸,偶然转向前时,西王母看到自己分开的大腿根,忍不住大叫一声,像婴儿尿尿时分开腿的姿势,不是一位自尊心强烈的女人能看的场面,也不是女人可以给男人看的样子,可是现在竟然在所爱的男人面前,这样暴露出来,而且没有任何东西掩饰。
  “水香妹子……你这个样子可真是漂亮……屁股的洞还在蠕动……是在引诱我吗?”
  王亦君说完,在圣女的肛门上用手指弹一下。“啊……”
  强烈的刺激使圣女紧缚的身体颤抖不已,从绽放的花蕊流出蜜汁,“啊……解开啊……放开我吧……”
  露出花蕊和菊花蕾而无法动作的圣女,用湿润的眼光向王亦君哀求。
  “嗯……你流出很多淫水喔……”
  王亦君用手指从花蕊沾上蜜汁,涂在肛门上。“啊……那里……屁股是不行的……不要……”
  金族圣女表示出拒绝的态度,但柔软的肛门相反的夹紧男人的手指,“噢……不要弄了啦……我快要疯了……”
  被王亦君玩弄肛门,白水香的身体着火般的热起来,若这时候若插入肉棒,可能马上就泄了。
  “你生气了吗?”
  王亦君在美人的耳边轻轻说着,把她可爱的耳坠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同时温柔地抚摸玉乳。在这样的爱抚中,西王母那惊慌的心情,好象逐渐平静下来。不久后,原来转向侧面的脸,转回来对着王亦君,主动伸出美丽的小嘴唇。
  王亦君把嘴压上去时,女人用很大力量吸吮,然后伸舌头到男人的嘴里。那急促的呼吸和柔软的舌头,好象在呢喃,“嗯……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相信你的爱……我要跟你一辈子……”
  男人的脸向下移动,把女人那已经坚挺的乳头含在嘴里。“啊……”
  金族圣女好象已经完全陶醉在男人的爱抚里,小口中呼出酥爽的叹气声。
  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用舌尖摩擦,另一方面用手温柔地抚摸那一边的酥乳,白水香只有无力地摇头,从嘴里吐出火热的呼吸。王亦君在左右的乳头充份的抚摸后,脸继续向下移动。“啊……不……那个地方很脏……”
  “只要是你认为脏而已……其实一点也不脏……”
  王亦君用脸在黑色的阴毛上摩擦,那里有新流出来的蜜汁,使花瓣湿淋淋的绽放。王亦君故意避开那里的中心位置,把嘴压在大腿根上,发出啾啾的声音,向膝盖移动,然后又转向另一条腿。
  有时候,用力吸吮,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红色的吻痕,因为故意避开敏感中心的爱抚,使金族圣女急燥的摇头叹气,在椅子上扭动屁股,从绽放的花瓣仍旧有蜜汁流出,流过会阴,到达肛门上,最后润湿椅子,肉芽已经硬到极限,微微露出头颤抖。
  在大腿上吻遍后,在那敏感的地方吹一口气。“啊……”
  圣女的腰身抖擞,仰起头露出有汗珠的雪白脖子。
  脚尖向里弯曲,脚掌上出现皱纹。王亦君伸出舌尖在肉芽的顶端上轻轻扫过去。
  “啊……喔……”
  白水香好象表示忍不住地摇头,皱起细细的眉毛,急促的呼吸使鼻孔张开,嘴里发出哼声,美丽的女人完全沈迷在性感里的表情,也会使男人产生强烈的欲望。
  张嘴吸住肉芽,用手指抚摸花瓣,“啊……唔……哎呀……”
  金圣女开始大力摆头浪叫了,王亦君接着并拢二只手指,慢慢插入湿淋淋的洞口里,“啊……亲爱的……”
  西王母咬牙切齿的抬起屁股。
  手指突破夹紧的阻力,慢慢深入,这时候,圣女发出迫不及待的哼哼声,不停地挺起屁股,肉洞里有如火窟般火热,阴道壁出现小疙瘩。在那里轻轻用指甲挖弄时,发出呜呜的哭声夹紧,几乎快要疯狂的样子。
  “圣女妹妹……好好吗?”
  王亦君柔声在着圣女的耳边说着。“嗯……啊……我怎么办……”
  白水香好象对自己身体里燃烧的热火,感到恐惧。
  “你是不是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
  王亦君一面用手指在里面旋转,一面说。白水香好象点头的力量都没有了。“你不是想要了吗?快请求吧。”
  王亦君换成一面用手指抽插肛门,一面用坚硬的龟头在绽放的花蕊上摩擦。
  “啊……是的……我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不行了……呃……快点插进来吧……”
  西王母拋弃理性和自尊完全变成一只怀春的母狗。“嗯……插进来吧……快……插死我吧……”
  等不到肉棒插进来,西王母自己努力地想抬起屁股。后面的洞受到玩弄,前面的洞却置之不理,使圣女几乎要发疯了,“不管用什么都好……啊……希望能立刻插入火热的肉洞里……”
  “简直像叫春母狗……”
  王亦君用手指玩弄肛门,又将龟头压在阴核上。“啊……不要折磨我了……快插进来吧……我的阴户在等你的大鸡巴……啊……”
  一旦决堤的欲望,一直要到泄出来是绝不会平静。
  “水香……你是我的性奴……”
  王亦君满意地点头后,手指仍在肛门里,把粗大的龟头插入肉洞。“喔……好好哟……”
  只是龟头进入,白水香就发出兴奋的哼声。
  充血的肉洞缠绕在王亦君的肉棒上,不断地向其内吸引。“噢……唔……”
  强烈的刺激感直达脑顶,美丽的裸体猛烈颤抖。肛门缩紧,把男人的食指包围夹紧。
  两个洞同时被插入,圣女的身体被欢喜的火焰包围,硬挺的肉棒沾上圣女的蜜汁,发出光泽。蜜汁流过会阴,到达插在肛门的手指上。“啊……好……啊……快……快进去……嗯……进去啊……”
  形成扇状的头发在波动,下巴一直高高抬起,有丝巾捆绑得乳房已汗湿。
  用妖媚的眼神看着强暴她的男人。“嗯……快……我想被大鸡巴干……啊……我已经……”
  这时,白水香突然深深叹一口气,双腿向中间夹紧,后庭更是紧密地贴紧男人的手指,她大概是达到轻度的小高潮。
  “现在要用这个了……”
  王亦君又将大红蜡烛拿来。“啊……请不要用那种东西……”
  “你刚才不是说过想要又粗又硬的东西吗?”
  用红蜡烛在女人的粉脸上轻轻打一下,“这个东西不会疲倦……能弄到你昏过去为止……”
  “啊……不……好羞耻啊……我要亲亲相公那活生生的大鸡巴……嗯……我要亲亲哥哥那粗壮的大鸡巴……呀……我要亲亲儿子那火热的大鸡巴……噢……我不要这一个啦……”
  白水香几乎是疯狂了,胡言乱语地哭喊着。
  但是根本不理会金族圣女的恳求,反而用手指把湿淋淋的花瓣分开,把大红蜡烛慢慢插进去。“啊……好大……太紧了……饶了我吧……”
  西王母在那人面前觉得非常的丢脸。
  “其实……是轻轻松松的进去了的……”
  “可是……可是……啊……”
  西王母因为对这种东西产生羞耻感,同时身体里涌出强烈快感,只有没命地摇头,不久之后,几乎要涨破洞口似的,大红蜡烛完全进入圣女身体内。
  “全进去了……你满足了吧……”
  王亦君嘲弄着。西王母好象很痛苦地喘气,雪白的肌肤随着起伏。这时候,王亦君一面看着圣女那美丽的丽脸上冒出汗珠,一面开始抽插。
  “哎呀……啊……”
  “不是哎呀……是高兴吧……”
  “不……不……我要不行了……”
  “你不行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好好欣赏你那种淫荡的样子……”
  “啊……这样子……噢……不……”
  王亦君一面用言语折磨她,一面用巧妙的抽插使白水香的性感高昂到无法忍耐的程度。“啊……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白水香语不成句的叫着,开始陷入混乱状态,不停地产生痉挛,每一次都哭叫,同时不由己的夹紧蜜道中的大红蜡烛。
  “唔……我……来……来了……嗯……我死了……”
  白水香上身更向后翘起,张开大嘴,从臀部弹动,以夹紧的大红蜡烛为轴摇动,然后好象精疲力尽地倒下,沾满汗珠的肉体还在余韵中颤抖。
  高潮后的白水香昏迷在男人怀中,王亦君并没有离开她的身边,反而是静静地两人同床共枕。待到白水香悠然醒来,她看见王亦君仍躺在她身边,她浮起了一股幸福的感觉,这是她觉得身为女人的快乐。
  白水香紧紧地抱住男人那宽阔的胸膛,轻轻舔着王亦君的乳头,而她的手也滑到他软下来的肉棒,轻轻地开始套弄。这时,王亦君也醒过来,他看见圣女已经在爱抚着他了,“嗯……你还不够吗?你还要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
  美人儿含羞的愈说愈小声。
  两人拥吻了好一阵子才分开,王亦君站起来,一把便抬起了对方的下颚,将自己硬挺的鸡巴徐徐的凑近。
  “来吧……这就是你最想要的东西……好好的舐舐它吧……”
  说着,不停地用灼热的鸡巴,交互摩搓圣女的左右双颊。
  “咕噜……呜呜……”
  从白水香的口中流出淫秽的声音,美丽的脸庞,不停地抽动着,同时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来。口交并非是第一次的经验,可是像这次这样兴奋,因期待而颤栗的经验,却是前所未有的事。而且更让西王母惊讶的是,面对王亦君的血脉奋张,坚挺怒拔,宛如生根般的硬挺,让她产生新鲜的性感。
  就在嘴唇徐徐的接触到龟头的尖端时,美丽的眉间突然皱起了细纹。一股强烈的悸动,从口腔中扩散开来,就如同身体的其它部份一般。就在嘴唇被塞满时,一种快感直驱大脑,瞬间,白水香陷入了恐惧之中,开始害怕自己会坠入那难以挣脱的欲海,可是那令人窒息的欲望,却使得她的口腔,从喉咙的深处到胃,雄雄的燃起火焰。
  西王母合上美妙的双眼,嘴巴往下一沉。“喔……呜……咕……”
  就在龟头擦过上颚,碰触脸颊的内侧,深抵喉咙时,一种连续愉悦的感觉化为飞沫,直奔脑际。
  “嗯……”
  虽然心中相当的恐惧,可是圣女还是开始撩动她那柔腻的香舌,同时轻轻地摇晃起美丽的脸庞。
  紫玉箫的每一次冲击,都使得她脑中的血管,因为欲情与喜悦的痉挛而忿张。
  “水香姐姐……现在用你自己的手指……触摸你的骚穴……”
  两手插腰的王亦君,用着平静的语气命令她。
  于是,圣女中断了嘴巴的套弄,轻轻地皱了一下鼻根,双眼微垂的西王母,只好看着自己的跨间,手指缓缓地滑向自己湿润的阴户。
  “伸进去一点……”
  王亦君严厉的命令在跨下的美女。“呜……”
  圣女的食指于是伸进了洞口,她的口中也开始娇吟了,过多的炙热与滑润,使得美丽的胴体也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很好……继续用力地舐鸡巴吧……”
  王亦君发出新的命令。“哟……”
  在头昏目眩的兴奋之中,白水香不加思索再度展开了嘴巴的套弄。
  虽然圣女也曾自慰过,但是从没有一边口交一边自慰过,她感觉相对于插入自己阴户的大鸡巴,自己的手指虽然纤细,可是贯穿了蜜洞的那种尖锐的感觉,更是数倍于口腔中的性感,使得她不禁自然而然地,用力吻吸起口中的鸡巴。
  同时,更加湿润的蜜洞,也无意识地套紧了食指。而手指也配合着口腔的律动,开始缓缓地在洞中出入。
  就在手指的移动之下,口腔的律动,就像受到了煽动一般,逐渐地快了起来,她口中的娇吟也是愈来愈大声了。
  “好……现在换到屁眼……”
  王亦君想看圣女抚弄后庭花。“呜……”
  喉咙深处已经雄雄燃烧的白水香,一边全力吸吮着口中的紫玉箫,一边将濡湿的手指,插进屁眼中。在强烈的欲望驱使下,她根本无从考虑,只能盲目的服从男人的命令,她的手指再一次开始抽动。从蜜洞换成屁眼之后,那种尖锐的感觉更是染上了另一种新鲜的色彩。同时,焦躁与欲情的甘甜疼痛,更是雄雄的燃起。
  “唔……现在再将另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里……”
  男人的命令再次发出。“啊……”
  就在悲呜与娇啼声中,白水香再一次将另一根手指,一起插进蜜洞,重新开始展开抽动。
  虽然手指不断地在自己的下体活动,但白水香为了讨好王亦君,还是专心致致地慢慢套弄男人的阳具,用舌头舔了一下通红的肉冠,然后慢慢地将粗棒子含入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淫荡的舌尖舔绕着肉冠的边缘,不时吸着肉棒;而一会又吐出阳具在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入男根吸吐着。
  历经了强烈的口交之后,圣女的性感已经完全地燃起,可是始终还是无法到达绝顶高峰。“现在躺下来……我们要开始玩真的啰……”
  于是,西王母裸着身体,仰躺在牙床之上,双腿自动地大开,而王亦君紧贴着呈大字状的金族圣女,顺势将自己的玉茎对准湿润的肉缝,“噗嗤”一声,整根送进了大腿根部的蜜洞之中。
  “啊啊……”
  就在愉悦的呻吟声中,西王母四肢痉挛,全身泛起了红潮。同时,从蜜壶的深处,释出了一种似乎要溶化全身般的愉悦。而且乳头也昂然悄立,整个脑部好似燃烧了一般。
  “如果想要的话……就说干我……”
  两手放在圣女腋下的王亦君,开始伏地挺身的姿势,展开了挺动。“呜呜……啊……干我……用力肏我……”
  白水香感觉到这次的性交的姿势是那么的传统,抽插阴户速度要比王亦君前几次干她来得快速,感觉到王亦君疯狂地挺动灼热的鸡巴,似乎想把春袋也送入自己体内,而手更是不停粗暴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并大力吸吮着自己的乳头,所有这些给她全然不同的快感。
  白水香一边扭摆着头,一边紧抓着床褥,不停地上下挺动白哲的裸体。王亦君并未让金族圣女有丝毫的休息空隙,他要不断地狂插圣女的骚穴,让她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同时让她延迟了愉悦的上升。
  西王母感觉与被干的深度却有所不同,但到达泄身绝顶感受的确又迫在眉睫了,可是这一次也不是蒙王亦君所赐,而是圣女意识已经崩溃。
  而圣女疯狂地期待着,万分渴望的东西就是贯穿自己身体的大鸡巴。一阵阵冲击自己的快感,使她更是疯狂地扭动细腰去配合男人,好让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入。“噢……用力……用力干我……”
  就在淫声浪语之中,每一次鸡巴的出入,都伴随着如哭似泣的叫春呻吟声,而圣女娇躯与男人身体上的碰撞发出奇异的声响,以及吸吮乳头时发出啧啧声,更形成了十分淫秽的天籁之音。
  “啊……不行了……好爽……啊啊……”
  白水香滑润紧绷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扭摆了起来。同时,濡湿的蜜洞也紧紧地夹紧鸡巴。对这位大胸脯的圣女来说,这实在是一种残酷的凌虐,尤其是那对巨乳不停地上下弹跳,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都让西王母感到胸口有些疼痛了。
  如果是一位普通的男子的话,在金族圣女这种灼热甘美的女体包围之下,以及面对着她那种如哭似泣的眼眸,早就忍不住射出精来了,但是王亦君仍是不停地继续奸淫妖艳的胴体。
  王亦君丝毫不受动摇,一边仔细地端详着圣女的羞耻的媚态,一边以同样迅速的速度,继续挺动。“用力……啊……快点……再快点……咕呜……啊……”
  在汗水下更形娇艳的容颜,拚命疯狂地左右摇晃,这时候的白水香,就像要尖叫似的,本能地抓住王亦君的双腕。
  “噢……快……快不行了……”
  圣女的肉体终于忘了所有的骄傲、羞耻……而宣告崩溃了,她只希望能早日达到高潮,好让自己解脱,她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双腕,就好象溺水的人紧紧握住那个浮木。“啊……啊……”
  就在含糊的话语中,西王母大胆地往上挺动腰肢。
  “快说……快说自己是贱人……是荡妇……求我肏你……”
  男人突然提出要求。“唔……啊……不……不要……啊……”
  王亦君端详着话不成声的金族圣女,突然中断了他的挺动。“不要啊……动……你快动啊……”
  就在呜咽声中,白水香情不自禁地吶喊着。
  “呜……啊……”
  男人的嘴唇一贴住,西王母便忘我地颤抖起来,同时也忘了自己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与对方舌头交缠,疯狂地回吻。“呜……”
  两人的舌头,已经无数次的交合了,可是始终无法消除她的苦闷。
  可是王亦君并没有重新插入,只是凝视着圣女那欲火高涨的模样。“啊……”
  就在悲呜声中,白水香紧紧地搂住王亦君的脖子。“快……快动……噢……我是贱人……我要你干我……求求你……用力肏我这个荡妇……啊……用力……快点插破我的骚穴……”
  一边哭泣着,一边狂吻着男人的俊脸。
  王亦君看着金族美女那淫荡的样子,他的肉棒立刻硬挺涨大了起来,他一把将白水香拉过来,要西王母坐在他的腿上,将硬梆梆的鸡巴直接插入她那紧紧的花穴中,他开始玩弄这个诱人的身体。
  当肉棒一刺入圣女的肉穴中,伴随而来的是白水香的大声浪叫,房内又开始一阵的春光了。终于,猛烈的挺动又再度展开了,搂着圣女双肩的王亦君,开始加快了速度,毫不留情地挺动,简直就像连珠炮一般,每次都插到底部,都使得金族圣女喷出愉悦的火花。
  猛然的吸了一口气,挺动着自己那怒胀的雄伟的龙茎顺着潮湿润滑的阴道来回地抽插,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迷人的销魂洞中,胀硬的龟头深深地抵在了蜜壶的洞口。
  随着紧密的活塞运动,圣女的一对腿开始乱动了起来,同时也挺起自己那肥美的白嫩嫩的屁股,迎合着体内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龟头的抽动,麻痒的滋味让她彻底地迷失了自己,娇喘连连,淫声浪语层出不穷。
  王亦君把握着节奏,阴茎慢慢地从圣女体内抽出,又缓缓地插入进去。在这样轻抽慢送之下,西王母的淫津浪水涌了又涌,“啊……喔……”
  春情荡漾在眉目间,诱人的媚态动人心扉,欲火如炽响应让王亦君忍不住抱紧了这俏丽的娇躯,耸动臀部,一下一下的快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猛了起来,不停地狂插着猛插着。
  “啊……啊……好舒服啊……美死我了……肏死妹子了……”
  粗壮勃起的肉茎像一根烧火棍一样插在圣女阴穴里,不停地顶触着娇嫩的花心,就像要插进蜜壶里似的,令得她的全身白玉般的肌肤像着了火一样的燃烧着,红灿灿的好看极了,心中一阵阵的燥热从娇面上反映了出来,春潮四溢,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听着那接连不断的淫声浪语,王亦君兴致大开,将阴茎紧紧地顶在了肉洞深处,轻轻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在里面与花蕊磨擦着撞击着,而同时他又将双手按在金族圣女那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一边揉动着,一边用手指轻捏着乳头。
  白水香已完全忘记自己是被男人所奸淫,一心只纯粹想要高潮。因此,她用一手揉捏阴蒂,而另一只手则把手指抠弄自己的肛门,以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王亦君见状更是拼命插入。白水香将她的臀部向上顶,以迎合男人猛烈的抽插以配合阴茎的重击。一股热流从下体传过,王亦君越插越快,边发出哼声和咆哮,边插着圣女那多汁的阴户。而美人将她的屁股往上顶,并尽可能地挤压来回应。
  终于,白水香被强烈的快感征服了,满足的神情涌上她的心头玉面娇颜,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从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淫波浪水汹涌澎湃的从凤蕊喷洒涌泄。圣女肉体达到了魂消魄散的绝顶境界,就在凄厉的冲击,淫液迸射,疯狂尖叫,白水香登上了从末达到的高潮。
  王亦君感到圣女蜜壶中喷出一股热流,而且肉壁更紧紧地收缩起,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于是将翻动圣女娇躯,并分开她雪白的双臀,开始用舌头舔着圣女的菊花蕾,当舌头轻轻碰触到屁眼时,“嗯……好舒服的感觉……我喜欢被大肉棒插入屁眼中……喔……好舒服……”
  白水香大声、自动地浪叫,格外地卖力淫叫着。
  这时候,王亦君坐起身子,示意西王母坐到他腿上。美人儿整个人依偎在王亦君的怀中,将双腿大大地分开,如此一来,圣女的双股大开,她的阴户与屁眼都清清楚楚地展露出来。
  王亦君开始由背后搓揉着白水香那雪白的丰硕乳房,而金族圣女也将头转过去,两人热情地吻在一起。王亦君将手探到圣女双腿间,用手指分开她从浓浓阴毛中露出的阴唇。被翻出的粉红色肉壁沾满了花道中渗出的晶莹淫水。
  王亦君示意白水香将自己的屁股抬高,圣女温顺地依从男人的指示行动,用手指握住大鸡巴,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屁眼,缓缓地坐下。
  虽然圣女的阴户早已湿淋淋的,阴唇已经张开在等待男人的入侵,但是,这时鸡巴插入圣女身体的部位却是最骯脏的屁眼,但为何金族圣女的表情是如此的娇媚与性感?这时龟头已经完全地被屁眼所吞入了,西王母缓缓地摇动自己的腰肢,让插入屁眼的鸡巴更深深地插入,她的口中传来了似是痛苦又是快乐的呻吟。
  王亦君借着先前的润滑与及淫液之助,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圣女的菊洞之内。王亦君可不客气了,甫一进入,就是一阵快速的抽送,更将左手手指插入圣女的秘洞之内不停地抽插抠挖。
  不消片刻工夫,西王母已经发觉从后庭的菊洞之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男人左手手指在桃源洞内不住地抠弄,粉颈玉背上还不时传来轻柔绵密的舐吻,阵阵快感如浪涛般袭来,至此,圣女的理智终于崩溃,完完全全地沉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
  圣女那雪白的肉体在上上下下颠动着,男人的鸡巴并不是在阴户上抽插,而是在圣女的屁眼上肏着,而撩人的呻吟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可以看到西王母那酡红的俏脸上浮现出来的神情是如此的满足,她的呻吟是如此的销魂。西王母知道自己正在享受这一刻,她发现原来自己喜欢这个,喜欢如狗一般地趴着被男人用力肏屁眼。
  只见西王母随着那凶猛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地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娇媚的语气媚惑得王亦君更加狂暴。就这样,轮流地在金族圣女的前后洞,大刀阔斧地快意骋驰,插得她几近疯狂,口中不停地淫叫着,“唔……好棒……太好了……再啊……再来……用力……哦……对啊……”
  整颗螓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地迎合男人有力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两人就这样疯狂地交媾着,西王母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身体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狂叫,“啊……我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
  剎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王亦君只觉圣女阴道中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地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他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地抵住穴心嫩肉不停地磨转,转得西王母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男人的大家伙不住地跳动。
  泄完身后的金族圣女,整个人瘫在王亦君的身上不停地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地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将还是硬梆梆的大肉棒拔出,“快含进去……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
  王亦君走到圣女面前,为了将充血状态的肉棒顶向圣女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那支滑溜的肉棒顶住了西王母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哦……好热……”
  圣女小口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男人就插入娇艳的红唇之间。
  美人儿只能用鼻音来表示自己的欢喜,因为她已经张开樱唇将男人的器官吸进里面去,她紧闭双唇将紫玉箫用力地吸吮着,慢慢地由上至下的移动起来。艳丽的面颊因为含进男人的肉棒而鼓胀起来,那头金黄的头发不停地摇曳着,口腔里深深地吸进硕大的紫玉箫并且不停地移动着去刺激它。
  “用手握住摩擦……用舌头舔……”
  王亦君一面俯视着正在努力侍奉着自己的金族圣女,一面将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他要好好看着跨下美女含着自己肉棒的脸,那润湿的舌头是如此妖艳。
  在男人的注视下,西王母连呼吸都乱了,面红耳赤地摇头,但是小手则将紫玉箫抓得紧紧的,根本不肯放开。她的手开始摩擦着,稍微改变坐的姿势,她把腰挺起,将脸埋在男人的股间。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而尖尖的嘴唇像雨点一样不停落在龟头上。她不停地喘息着,但嘴巴并没有闭上,只是张开一些,那性感的嘴唇开始吸吮那贲张肉棒前端的大龟头。那脸部不停地上下摆动着,正是她用舌头舐动龟头的结果。
  她似乎了解龟头是男性性感的集中地,大口大口地用舌头去舐龟头。连一些缝的地方也都不放过。热烈的喘息不停地从张得大大的口中流露出来,而唾液滴到下巴。有时为男人气息所苦,她干脆将整个龟头都吞入口中,然后整个脸前后地摆动着。
  王亦君对于这种无微不致的爱抚,是以抚摸她的头发作为回报,有时也帮她把掉落在脸颊上的头发整理一番。男人一副支配者傲然的态度,而圣女则温顺地配合着,那份被虐待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不已。
  将整支肉棒全舐过一遍的白水香,性感的嘴唇更是润湿动人,她突然开口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那温柔的接触,令王亦君不由得呻吟着,更一把抓住圣女的螓首。
  白水香轻轻地刺激着龟头,而舌头舐着那龟头上的裂缝。然后她将紫玉箫吞入后,又吐了出来,当碰到龟头时,她会特意用舌头去触动它。她这样来回作了多次,而鼻息已经热呼呼地喘个不停。
  那优雅的美唇含着那贲张的怪物,以及因吸吮而鼓鼓的双颊、舌头的动作、由鼻孔不停呼出的气息、以及那上下动着的喉咙,完完全全地刺激着王亦君。光是想像那湿湿的舌头舐在龟头上的感觉,男人握在圣女双峰上的双手,早已忙个不停了。
  “嗯……呜……”
  金族圣女那含着紫玉箫的脸颊开始用力地运动着,这种动作弄累时,就用舌头去舐龟头。
  那微红的脸颊,以及散落在脸上的发丝,更增添一份艳丽。美娇娘那赤裸着的胴体,以及拼命地侍奉的态度,更是令王亦君情欲高涨,紫玉箫涨得难以忍受,为了看到她那淫荡而满足的表情,除了抓住她的头发之外,更把散落在脸颊上的散发拨开。
  大荒第一圣女现在正是将朱唇献上,替那王亦君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紫玉箫服务着,鼻孔不停地发出呜咽之声,小嘴巴不停熟练地将它吞吐着,丁香舌不停地向那怒胀的龟头肉冠舐舔着,而且更将它深深地吞进口腔里面,并不断试图着将它往喉咙深处塞,努力学习如何深喉口交。
  对于这么性感的红唇爱抚着自己的性具,王亦君望着金族圣女那飘散的长发不停地摇曳着,鼻子不停地哼出阵阵声音,感到份外刺激,“嗯……好……深一点……噢……再深点……要全部吞进去呀……”
  圣女闺房里面清清的响着因西王母吸啜男人阳具而发出的声音,而那极为巨大的肉捧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并且透发着湿润的光泽,望着它不停地往那美人口中出入,这番说话使人觉得他心中是如何的满足。
  “嗯……”
  只是从鼻孔里发出闷哼声,并且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好好的服侍,会万分努力地带给主人愉悦,同时她那雪白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那充满唾液的肉捧上抚摸着。
  圣女紧紧地皱着双眉,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原来男人在这份美丽的诱惑下,突然猛地用力紧抓她的头发,一手将她的面孔拉近自己的下体处,粗粗的紫玉箫一下子戳入圣女的喉咙,直到最深处,而他的腰部开始强有力地抽送。
  “呃……呜……呜……”
  喉咙被强烈的侵犯着,很是难受的感觉立刻涌上来,喉头无意识地干抠,她看似像要死了一般的痛苦,但是那种被虐似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将腰部扭动着。“要象这样子……吞得足够深……嗯……舌头不能休息……口腔要用力要将鸡巴紧紧地吸着才行……”
  王亦君严厉的命令着西王母,并且将她的乳房紧紧地捉着。
  那粗大壮硕的紫玉箫完全填满圣女的樱桃小嘴,丁香玉舌虽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唇包裹着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全心全意地给这个男人进行口舌服务。
  白水香沉醉在被虐的兴奋之中,脸孔红通通的,檀口里发着像哭泣似的呻吟声。她的下体中那种快感慢慢地增加,使阴道收缩起来,舌头给那根玉茎充足的爱抚,使王亦君忍受不了了。
  似乎获得了深喉口技的心得,白水香丽靥向左右摆着,不停用舌头去舐龟头,连紫玉箫整支都能舔舐得到,就算是自己的丽唇压在男人小腹上的时候,还能灵巧地伸出小妙舌,配合着小手的摆弄,巧妙地挑逗着男根下方的两颗肉丸。
  于是那贲张的阳具在愉悦中跳跃着,“做的很好嘛……”
  王亦君把整支阴茎也不停地抽动着。美女的喉咙不停地发出声音来,愈来愈激昂的情绪,使她嘴巴的动作愈来愈快。现在她已能将整根的肉棒都含在口中,然后吐出来,再用舌头用力地舐着。另外双手的配合似乎已抓到要领,动作愈来愈激烈。
  “呜……呜……真棒……已忍不住了……”
  王亦君站在白水香面前,双手捉着她的头部,上下不停地摇动着,下体迅速挺动着,把圣女香口当作小穴一般猛肏,以增加自己快感。
  西王母感觉到她口中那本来就粗壮的紫玉箫正急速地膨胀,将自己的小口塞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这几次的口交经验下来,她知道男人射精的前兆。她感到十分之兴奋,用手加添刺激,除了加快了嘴巴吞吐的动作外,并用右手不断地磨擦着紫玉箫,她的手指在那怒胀的内棒上用力地揉着,她已经准备好要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吞入了。
  那巨大的龟头深深地插进美女的喉咙里面,“啊……真棒……哇……受不了……”
  肉根的膨胀已到顶点,那些粘液像喷泉似的喷射出来,直射向金族圣女的喉咙处,只感到喉咙里面突然一阵灼热粘粘的感觉,使她十分之狼狈。
  此时房内的景象显得淫靡十分,只见一根巨大粗壮的肉棒直插在光着身子半跪着的美女口中,尽根而没,还能从露出来的肉棒根部看到它仍在不停地抽搐;而一道白色粘稠液体从那双眼迷离、情潮涌动的美女樱唇边流过下巴不断滴在地上,美女喉间仍在不停蠕动,正在努力吞咽着口中的喷射之物。
  这根雄伟男根的主人正浑身舒爽,下体用力向前顶,而双手把那美女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下身,象是要把脉动的龙茎搞更加得深入,又象是防止美女受不住如此的冲击而逃脱似的。
  美女就觉小嘴里的男性排泄器官不停痉挛着,从顶端射出一股浓重的液体射向自己口腔深处,她终于品尝到男人的精液,而且还是一个采用了非凡手段将自己征服的男人,于是毫不犹豫地把那粘稠的发泄之物吞了下去。不过男人发泄起来竟是如此的猛烈,饶是她自己心理有了思想准备,但毕竟是初次体验,还是不能完全应付过来,立刻有一些发泄物自嘴角流了出去。
  在喷发出第一颗炮弹之后,王亦君却迅速自她口中拨出,并将她的下颚抬起。刚从极度的快感袭击中稍微清醒过来,白水香柔弱地跪在男人身前,用双手捧着那对坚挺的乳房,眯着眼睛,将俏脸仰起,一脸期待的正对着那达到极限的巨物。
  在圣女美丽的睫毛不住颤抖下,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流猛地从男人的枪眼中喷射而出,连同后来的几道一起,白浊的精液一股脑地全数冲洒在她秀灵的脸蛋的和被她高高托起的丰满酥胸上,几道洪流顺着她深深的乳沟向她的下身冲刷下去。
  睁开美丽的双眸,白水香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一边微笑地看着王亦君,一边淫荡地伸出舌头,把射在红唇的精液全数勾舔入口中,用纤纤玉指将仍在她脸上、胸前流淌的浓稠阳精撩起,一一放入小嘴中,有滋有味地舔啜着。
  那舔着手指的狐媚动作,让王亦君甚是满意,这个绝代尤物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冶荡风情,终于彻底地被发掘出来了,“水香妹子……你也快活么?”
  他抬腿碰触着西王母的乳房说。
  这时,金族圣女已将口中的阳精吃得点滴不留,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干净。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好象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唔……快活……”
  美女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圣女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再看眼前巨大的男根,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想破了头,西王母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淫浪,不知羞耻为何物,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男人强暴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性感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糟蹋蹂躏,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发自心底的快活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
  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唔……只有这一根……”
  白水香羞涩地回答,粉脸贴着滚烫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3:58

第三五章 西王圣母
  殿内空空荡荡,光影迷离,西王母半身隐于黑暗中,面容迷昧不明。唯有双眸闪闪发光,宛如蛰伏于暗夜丛林的白豹,危险、冷酷而又优雅。
  王亦君心生寒意,微笑行礼,“王母有何吩咐?”
  西王母寂然不语,只是淡淡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冰雕玉铸,动也不动。目光冰冷,神色变幻不定,凌厉的杀气缓缓凝聚,又渐渐散去;几次三番,回圈不已,宛如殿中那飘渺弥漫的雾气。
  王亦君心下大凛,姿势不变,暗自凝神聚气,恭恭敬敬地静候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呼啸入殿,西王母腰间玉胜叮当脆响,发出魔魅而凄厉的韵律。她淡淡地问,“王太子,听说你腹内有一颗记事珠?”
  王亦君猛吃一惊,当夜在灵山上,洛姬雅以丁香之舌,将记事珠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入他的口中,在场诸人都没有瞧出,何以西王母竟能知道?难道她竟有千里眼、顺风耳吗?心中骇讶不已。但他聪明过人,瞬息间明白她言下寓意。
  当下恭声道,“记事珠只记该记之事,其他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从来不能记住。不过……”
  蓦地,王亦君语气一转,“嘿嘿……夜深了……王母该歇歇了……”
  西王母闻言大吃一惊,“你……”
  突然感到念力已经无法凝聚,“你动了什么手脚……”
  她只感觉到气血翻腾,她只能用手把在桌子上,用力支撑着越来越酸软的身体,一双凤眼死命瞪着前方的王亦君。“不好……是醉芙蓉……”
  西王母在心中直喊糟了,她觉得眼前愈来愈模糊,她试着挣扎,但是人还是昏厥了过去。
  看着身旁沉睡中的西王母白水香,她那清秀充满灵气的脸庞,让他产生无比的悸动,彷佛接下来对她的事是如此的大不敬,是对圣女的一种亵渎,但是,如有机会亵渎大荒最为高贵的金族圣女,却不是一般人有机会可以完成这样的事,那人生真的要把握机会,王亦君怎肯错失良机呢。
  美美的人儿此刻已经乖乖地躺在了自己身前,王亦君的心脏兴奋得飞快跳动起来。他双手支撑起身体,上下仔细地扫视着白水香的装束:美丽的金族圣女一身豹斑白衣,短袖的开襟上衣下,雪白的小衣隐约可见,轻薄的低腰长裙勾勒出下身修长柔和的曲线,衬着雪玉似的美足上粉红色的细带高跟鹿皮小蛮鞋,好一个端庄典雅的金族圣女。
  只见云发略显紊乱的金族圣女,在如脂的娇靥上,嵌着两道远山般的微皱黛眉,轻合的凤目,显出两道浓而长的睫毛,琼鼻不大,挺直玲珑,丹口殷红,小如樱桃,昏睡中依然透着兰姿玉质。
  她的美,美得那么和谐悦目,美得那么的超凡脱俗,令王亦君情不自禁地就被俘虏了。望着佳人白皙娇嫩、淡扫娥眉的绝色娇靥和清颀修长、凹凸有致的苗条曲线,闻着柔软乌黑的披肩长发和温润如玉的细腻肌肤所散发出的诱人香味,王亦君再也按捺不住,将白水香一把抱住狂吻起来。
  双唇热烈的亲吻着金族圣女的玉容,所及之处那种清凉、柔软和细滑的感觉越发的刺激王亦君的欲望。他的双手细心地轻揉着白水香的躯体,尽管相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仍然让他再也舍不得放手。他将圣女重重地压在身下,两腿之间的利器不知不觉地高高竖立起来。因为激动,他的动作不免剧烈了一些,不堪重负的竹椅不时地轻轻晃动,发出了“吱吱”的细响。
  王亦君几乎被欲火所吞噬,恨不得马上就扒光这漂亮得让人眩晕的美丽胴体尽情享用,不过理智告诉他,这里并不是动手的好地方。一旦巡夜发现了异常,自己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于是,他强忍着欲望,喘着粗气从白水香身上爬了起来,继续完成他原来的方案。为了防止白水香突然的醒来,王亦君从白水香的长裙上撕下几条丝带,然后将她蒙眼封口捆绑起来。
  他早已查清金族圣女阁的具体位置,将白水香抱了起来,飞速的向圣女香闺飞驶而去。顺利地摸入西王母的闺房,上了二楼,掀开主卧室的绢帘,进入室内。眼前一片粉,碧室内布置得淡雅清致,恬适宜人。靠近前窗处,横置一张碧色雕花大牙床,分悬在两边的粉碧内,深垂着一张挥翼纱帐罗帷。
  将白水香放到卧室中间的大床上后,又将屋里屋外检查了一遍,毫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眼下再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挡他享用猎物了,他也就一古脑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走到床边,细看纱帐内,一张薄薄的锦被边,覆盖着一个仰面睡卧,云发矫靥的绝色女子。王亦君立在一旁盯着床上娇躯横陈的美丽女体,这是个世间少有的绝色美女,此时却可任自己玩弄,他哪能不感到兴奋,心中一股欲火竟渐渐升腾了起来。
  双手立刻在那曼妙的身体上游移,一边俯身在圣女粉脸上亲吻,这么一来更感到心中的那股欲火烧得更加的旺盛。佳人昏睡未醒,王亦君并不急着立马就干,稍稍压制心中的欲火,将圣女那柔软的胴体拖到了床中央。
  长裙下摆部分卷起到膝盖,两条美丽纤细的小腿暴露了出来,女人的小腿居然也能如此的美丽,他解开了绑在白水香足踝上的鞋绊,接着分别松开了两侧的鞋扣,将那银白色的窄细带子从雪足上剥下,细高跟鹿皮凉鞋便被他轻易地脱掉了。
  白水香那象牙般的双足裸露了出来,王亦君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捧于怀中细细欣赏:那晶莹的纤足盈盈一握,骨肉均匀;完美的肌肤莹白如玉,柔滑细致;小巧的足趾玲珑剔透,浑然天成;就连那十片花瓣似的透明趾甲,也被修剪得整整齐齐,透出让人说不出来的可爱。
  王亦君把这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足捧到嘴边,轻轻地亲吻吮吸起来。温热湿润的舌头在白水香那精巧的玉足上腾挪着,象一条蠕动的爬虫,从光洁的足背到莹白的足底,从纤巧的足趾到浑圆的足踝,很快就将那晶莹的肌肤舔了个遍。
  接下来,王亦君索性爬上了床。他放下圣女的裸足,随手解开了她胸前的衣带。当白色短衣的衣襟被两边分开以后,其下性感诱人的白色小衣就将那窈窕迷人的身段完全地显露出来。此时,圣女娇躯已经半裸,暴露出来的肌肤晶莹剔透、白皙粉嫩,在小衣下高高耸立的乳峰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可以从顶着衣料的轮廓上看出其伟大程度,这是一个绝顶尤物。
  沉睡中的白水香缓缓地呼吸,她的胸脯随着气息而上下移动着,隔着半透明的贴身小衣,王亦君看到了隐藏在纯白色抹胸之后的挺拔双峰诱人至极的缓慢起伏着。
  王亦君的目光集中在那对包覆在月白色亵衣上的椒乳,白水香也许不是最美的女子,但是她的名气却为她的美添上无限的光彩。他忍不住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十指立刻箕张着落在了金族圣女那神圣傲人的胸膛上。接着,那一双柔软无比的乳峰就被王亦君一手握于掌中,然后用力地揉搓起来。
  很快王亦君已不满足于此,他的双手伸到了白水香的腰间,把贴身小衣从下往上一把掀起,一片光滑细腻的冰肌雪肤顿时袒露了出来。一个浅浅的浑圆肚脐眼儿,安静的镶嵌在平坦柔滑、白璧无瑕的小腹上,柔软的肌肤如同美玉一般的晶莹洁白。
  王亦君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探到金族圣女的背后,松开了那白色的抹胸系带。贴身的抹胸从白水香那挺立的胸膛上松脱出来,被王亦君顺势向上推到了颌下,一对丰盈的白生生的美乳活泼乱跳从抹胸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
  金族圣女那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酥胸终于裸裎在王亦君眼前,那完美的轮廓,柔和的线条,特别是胸前那对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玉钟含羞微颤着;以及峰顶那两点精巧鲜嫩、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
  王亦君直瞧得两眼发亮,将双手放到了莹泽动人的白皙肌肤上缓慢地抚摸起来。佳人鲜嫩的玉乳不但滑不溜手,而且充满了弹性,两只大手将它们握在掌心的时候,清楚地感受着那极致的温润和饱满的张力。
  双手紧贴在这动人心魄的胸膛上轻抚着,逐渐向下和两侧移动,掌心所接触的肌肤透出丝缎一样清凉顺滑的感觉。他的手沿着白水香身体两侧平滑的曲线很快移到纤细的小蛮腰上,仿佛不经意似的捻开长裙上的带子。
  接着就是“嗤……”
  的一声,长裙上的结扣也被轻描淡写地拉开。王亦君勾住裙腰的两侧向下拉扯,雪白色的长裙就滑落下来,一双修长结实、柔光闪烁的大腿于是梦幻般的逐渐显露。随着长裙的褪落,白水香的下身只剩下一条极薄的粉红色丝质贴身亵裤。
  窄小的亵裤紧紧遮掩着春色无边的神秘地带,可是那镂空的花边、半透明的质地和性感的色彩,更显得惑人之极。王亦君毫不犹豫地扒下了圣女身上最后的遮蔽物,粉色三角裤,立刻一具完美的赤裸胴体完整地暴露了出来,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凿一般。月光悄悄透过窗户,将光华洒遍白水香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
  冒火的双目在美丽绝伦的圣女胴体上扫了数遍,最后视线终于停留在腹下女人那最神秘的所在。只见冰雕玉琢的秀腿交合之处,丽人细白丰盈的阴阜微隆而出,显得光滑而饱满;柔软的耻丘上,一丛柔软细密的淡黑绒毛也随之显现,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
  金族圣女的阴毛长得并不十分的浓密,范围也不十分宽广,仅仅在耻骨上三指宽的地方开始,向下沿着两侧腹股沟的内侧呈三角型的分布,细黑柔软的阴毛不能完全遮掩住阴阜的饱满和洁白,令她的小腹呈现出一种极为诱惑人的夺目来。浑圆柔和的曲线,洁白透明的肤色,温顺微卷的绒毛,一切都显得搭配合度、无可挑剔,称得上是完美无瑕。
  王亦君只觉得心脏已是狂跳不已,强自压抑,可是双手一触及到雪玉般的肌肤,就再也无法自持,如饿虎擒羊般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软玉般的雪峰吮吸起来。这美丽娇嫩的胸脯是那么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含于口中仿佛随时都会溶化一样。米健一边品尝着柔软丰美的椒乳,一边在象牙般晶润的肌肤上尽情抚弄;手指还在梳理着美人儿雪白的下体,自己的长枪却已经硬挺挺的涨大通红。
  目光又移向圣女雪白的双腿,下体那茂密的芳草间的肉缝更是让王亦君瞪大了眼,他忍不住抓住圣女玉足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两条玉腿的慢慢张开,两腿间金族圣女那最隐私的秘密花园慢慢显露了出来。
  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粉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微微探出头来的粉红色阴蒂,大部份的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鲜嫩无比。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臀肉,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看到这里王亦君直觉得渐渐得透不气来,伸出了手指去轻探美女最神秘的地方,让他的手指头长驱直入圣女禁地。他的手已伸到圣女阴穴之上,两片阴唇柔滑细腻的感觉自手下传来,伸出两指,慢慢地剥开白水香那粉红色的大阴唇,圣女那瑰丽的肉洞立刻展露了出来。
  肉穴的开口处还能看到穴肉四壁复杂的构造,但是无法窥探最淫靡的肉穴深处。将食指缓缓地探入那温热的肉穴之中,不断地轻抠着她的小穴。在手指的活动下,王亦君感到他的手指愈来愈被一股液体所慢慢的包覆,他沾了沾白水香的淫水,他闻了闻,他感到跨下的鸡巴有股肿胀到有点痛的感觉。
  将头移向白水香双股间,他开始用舌头舔着大阴唇,用牙齿轻咬着,然后用舌头不断刺激着她的小阴唇。
  金族圣女虽在昏迷中,但身体的自然反应,自阴户中流出一波波的淫水,而王亦君也不停地吸吮着,彷佛在喝着琼浆玉露一般。
  金族圣女从昏睡中悠悠醒转的时候,王亦君正搂着她胡摸乱拱,双手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圣女那莹白的半裸胴体。也许是被侵犯的刺激令白水香慢慢地恢复了知觉,她觉得一双手正同时抚弄自己身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胸前和下体传来一阵阵触电的感觉,这才明白身上的衣物几乎已被完全卸去了。
  圣洁的金族圣女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因为双眼被紧缚着蒙了起来,但身体上反应过来的一切明白无误的告诉她:她落入了色魔的手中。白水香惊恐之下想大声呼叫,可是嘴里塞着的布条让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把双手从背后挣脱出来,但是紧缚双腕的结根本难以松解,她的一切努力因而显得徒劳。就在清丽的圣女还在惊惧交加的时候,她感到一个人重重地压到了自己身上。这个人喘着粗气坐到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肩头死死的抵在了床上,使自己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然后他提住了自己光滑的足踝向两旁用力地分开,将自己淡黑绒毛下深藏不露的神秘花园暴露了出来……
  白水香的脑海里此时此刻一团混乱,从受袭失去知觉,到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被羞虐,这中间所发生的事情她完全没办法想清楚,眼下的情形她当然根本无法想象:她半裸的胴体被捆绑着摆成了一个羞耻万分的人字姿势,将女儿家最隐秘的私处完完全全的袒露在一个男子的眼前;而那邪恶狰狞的男子就赤条条的骑坐在她的身上,双手一边蹂躏着她晶莹腻滑的玉乳,大得吓人的阳具一边对着她鲜嫩水灵的美人沟虎视眈眈……
  虽然白水香无法看见这一幕令人心脏狂跳不止的情景,但肢体被玩弄产生的又酥又麻的刺激感,足以令她明了自己所处的境地。她尝试竭力地挣扎反抗,但和健壮的男性相比,被醉芙蓉侵蚀的她的力量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想到接下来自己即将遭遇到被凌辱强暴的厄运,又是羞涩,又是焦急,但更多的是惊恐和绝望。当王亦君双手同时捏在她尖挺的雪峰上,那对细圆精巧的嫣然紫珠之时,她全身猛地抖动了一下,险些儿背过气去。
  对于猎物的苏醒,王亦君感到万分的高兴和享受。平素坚毅的西王母虽然仍在作着无谓的挣扎,但他知道这拥有倾国倾城之貌的美人儿已成为插翅难逃的待宰羔羊,很快就会被他无坚不摧的宝杵所征服。能够欣赏到这着名的冷艳美人如何屈服于自己棍下的过程,实在比单纯强暴她的结果更令他兴奋。
  想到这里,他或深或浅,或缓或疾的揉捏起白水香那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西王母左右转动着身体,却始终无法摆脱色魔那魔掌的肆虐,娇软如绵的玉体因为性感带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颤律抖动。
  西王母在为自己悲哀,自己居然会落入这么一个无耻下流的色魔之手,想到自己苦守多年的贞节就要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夺去,心中的那份悲哀就更加的浓重,一双美目之中早已是泪如泉涌。
  看着圣女那满脸痛苦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何况眼前的美人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一手握住那白鸽般的奶子,感觉到掌下美人的奶子颤抖不已,同时从手掌中传来的那种饱满温润、粉嫩腻滑、软中带硬的醉人感受更令他感到血气上涌难以自持,一时兴奋之下狠狠攥住手中的蜜桃大力揉动了起来,轻狂的动作立刻换来的是美人那娇人的痛呼,而这种声音传到王亦君耳中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手中的动作更加疯狂起来。
  瞪着发狂的双眼,王亦君疯狂揉动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当手掌从那柔嫩的圣女峰乳上离开时,才发现此时那里早已通红肿胀,顶端的乳头也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更加的胀大,原本鲜嫩的粉色也变成为此时的深紫色。
  此时,西王母才从敏感的蓓蕾被蹂躏中的痛苦中缓过一口气,正在那里剧烈地娇喘不已。
  再次握着丰盈的玉笋揉弄了一会儿,王亦君突然用手指夹住了圣女柔嫩的乳尖轻轻一弹。白水香只觉得全身一震,不由得“嗯……”
  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痛苦地扭向一旁,被分开的修长玉腿也紧张的夹到了一起。王亦君看得过瘾,如法炮制又向着雪峰之巅弹夹了一次,这次用力更大,金族圣女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紧,纤细的脖子高高地仰起,双腿也用力地绞动起来。
  看到眼前美人娇柔的模样,王亦君大呼过瘾,突然放开了洁白美丽的双乳,伸手在她身上其它地方不停游走,顺手捉住了白水香的双腿再一次分开。这一来圣女下身的密处又从双腿的掩护下被完全暴露出来。西王母更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
  只见两具重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不断翻滚,经脉被制的女人还能有如此持久的反抗力实在难得。金族圣女奋力挣扎,但逐渐地,丧失念力的女人经过一番长期的搏斗,体力渐渐难以支撑,最后终于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但两条美丽的大腿仍是紧紧地闭合,坚强的守护着最后的贞节。
  此时,男人控制了大局,知道身下美丽的女人已经耗尽了力气。但她仍是死不认输,把一双大腿夹得紧紧的,一双美目此时饱含着仇恨望着男孩。王亦君淫笑着,一口咬住白水香胸前丰满奶子上的那颗樱桃,“唔”身下的女人立刻又挣扎起来,然而却是徒劳,两只手臂已经被男人牢牢地控制住按在两旁,下身也被压得难以动弹,只能作小规模的扭动,却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快感。
  随着男孩不停地吮吸、挑逗,逐渐发现白水香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双颊也泛起了迷人的晕红,望着男人的眼睛,也已由开始那纯粹的仇恨逐渐充杂情欲。知道现在的圣女已逐渐被情欲侵袭,慢慢地就会丧失理智,变成情欲的奴隶,王亦君并不着急,一边不停地加大挑逗的力度,一边更加享受着这迷人的女体。
  那只在圣女身上亵玩的手逐渐划过小腹,向那处神秘所在移去。这一下立刻把西王母吓得花容失色,再也不能保持沉默,立刻哀求,“别……别摸那里……求求你了……不要啊……求你了……呜呜……”
  原来是王亦君的手已经深入到了她腿根间,女人最圣洁、最神秘的所在,令她羞急之下痛哭起来。
  一边用手在圣女那娇嫩腻滑的阴穴上不住亵玩,一边得意得欣赏着美人痛哭的模样。魔手移往阴穴上方,用手指熟练地剥开花瓣,把那含羞答答的阴核彻底剥了出来,然后用两指捏住阴核稍微一用力,立刻让怀中美人惊呼出声,痛呼不已,一张粉脸羞的更见涨红。
  王亦君只作未闻,两指仍捏着阴核不停地揉搓,不过此时只是刺激性的轻微动作,不多时就见手指中的肉核已开始充血挺立起来,颜色更是鲜红欲滴,下面的阴穴也逐渐被淫液沾湿,粉嫩的穴肉呈现出淫靡的水色。
  笑着用手指在蜜穴中掏了一把,把水淋淋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金族圣女眼前,嘿嘿地笑着,“上面的嘴里说不要,可下面这张嘴却想要了,瞧瞧,这就是证据,你也闻一下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道。”
  说着便把沾着淫液的手指伸到白水香的鼻前。
  “唔”白水香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心中羞愤欲死。她守身如玉,更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淫邪的话语,要是平时她早就置对方于死地了,可此时全身却动弹不得,有心无力。当王亦君把那沾着淫液的手指真的伸到她鼻下要她闻自己淫液时,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晕过去,此时心中的羞愤更上升到了极点。
  丝毫不顾她又踢又蹬,王亦君反而埋下头深入到美人身前,近距离观赏起圣女那粉嫩诱人的会阴部来: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方,雪白的胴体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成为了美妙浑圆的阴阜;在茵茵细软的绒毛之间,柔美的曲线在这里陡然下落,和一双修长柔美、玉洁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红色鲜嫩异常的三角洲;一条紧闭娇嫩的粉红细缝就羞答答地深藏于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内。
  可以清楚地观赏到这神秘花园的入口,高耸的大棒子腾的几乎直扑过去。王亦君把西王母下身的白色长裙捋了下来,让一双修长晶莹的优美玉腿完全地裸露,又一手将粉红的小三角裤拽到了脚腕上,然后将圣女的下身用力地往两侧拉开,直至将雪白圆浑的双膝压到床上。娇艳欲滴的神秘花园于是被凸显出来,连原本紧闭的玉缝也微微分开,让人产生欲窥无边春色的遐想。
  因为一双玉腿的极度张开,大腿根部原本就已白皙菲薄的细嫩肌肤几乎呈现半透明状,就连几根淡青色细小的静脉都清楚地显现出来。王亦君将头一直凑到了金族圣女的两腿之间,用面颊摩擦着大腿内侧光洁玉润、吹弹得破的肌肤,体会那一分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他的嘴沿着一双玉腿间柔滑的曲线来回地逡巡,最终停在了大腿尽头诱人的峡谷前。他爱怜地望着娇贵细嫩的神秘花园,俯下身去轻轻地舔吻起来……
  西王母奋力地扭动身子,可是王亦君强有力的手臂始终牢牢地控制着她的下体。毒蛇一般的舌头如影随行的游动在丰美细嫩的大阴唇上,白得森然的牙齿找到了待放花蕾一样的阴蒂轻轻地啮咬起来。
  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几个回合下来,金族圣女已经心跳加速,喘息不止,美丽洁白的胴体也被玩弄得浑身发烫,紧张至极。但是凭着自己的意志,西王母仍然苦苦的坚守着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不让自己流露出屈服的反应。
  看到圣女那莹白半裸的玉体在自己的身下挣扎翻滚,紧绷着抵抗自己的调戏,而自己百计尽出却没有什么进展,王亦君显得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他直起身子,一把将白水香拖到床边,双手托起了她滑圆柔软的月白双臀,将她滑若玉脂,细若精瓷的修长玉腿扛上了肩头。雪白优美的赤裸胴体被摆布成了一个无比诱人的形状。
  早已憋得发疼的通红大棍,也就正好顶在了柔滑紧夹的玉门之外。
  白水香吓得几乎连魂儿都没有了,她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搏动的生殖器,已经慢慢地分开了自己柔嫩的阴唇,抵住了细小紧闭的阴道口……圣女狂乱地扭动着身体,竭尽全力地躲避色魔对自己圣洁领地的侵入,满头金黄柔顺的秀发顿时飞舞着在雪白的床褥上散乱扫掠。
  可是王亦君铁钳一样的双手紧紧地卡住美人儿的下身,强行分开了玉人的双腿,再重重地往下一沉,将她纤瘦的细腰压在床沿上。这一来,不管白水香再如何挣扎,也没办法将下身挪动半寸。清秀脱俗的金族圣女连最后的反抗也失败了,过度的挣扎让她很快便气力不继。
  等候已久的王亦君于是挺直了身子,将巨大滚烫的龟头向着她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进去。硕大无朋的龟头划开了白水香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地将嫣红粉嫩的阴道口扩大,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禁区。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圣女那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象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向着玄妙神秘的玉体深处直挺而入……
  白水香感到下体传来了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她痛苦地弓起了身体,被塞住的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闷哼。高贵典雅的金族圣女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也会有被强暴的时候,然而此时此刻一个男人粗大的阳具却真真切切的侵犯到自己体内那么深的地方。她羞愤万分,不过她已经没有办法能阻止色魔的继续侵入了。
  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王亦君惊奇地发现圣女的玉径竟然是如此的紧迫,甚至比起未经人事的处女秘道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仄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肉棒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王亦君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他把白水香的玉腿盘到了腰部,双手扶在她的身侧盘旋前进,肉棒研磨着娇嫩的阴道壁波浪式的继续深入。
  因为缺乏足够的润滑,一直又处于紧张而抵抗的状态,这种旋转插入的方式令白水香疼痛不已。金刚钻般的阳具每一次动作都显得粗暴而生硬,玉径被骤然撑开时产生的锐痛。就象把一颗颗钉子敲入她体内一样。
  金族圣女甩动着头似乎在哀求男人能停下来,可是压抑了很久的王亦君已经变成一只饥渴的野兽,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到放弃口中的美艳大餐。只见他猛地一挺腰,发起最后一击。在西王母无比的羞愤、痛苦和绝望中,那粗大惊人的阳具终于坚决而完全地插入了圣女温暖而紧窄的玉径中,两人的身体随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等到肉棒连根没入圣女的蜜穴里,王亦君又用力地将身体向前顶了一顶,于是刚猛的大肉棒趁势往里一冲,着着实实的亲吻到绵软光滑的宫颈口上。面对着从未尝试过的粗暴侵入,西王母的身体仿佛在一瞬间被冰封冷冻了起来。
  她痛苦的低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嘤泣,一颗颗闪亮的泪珠夺眶而出,染湿了蒙眼的布条,又滑落到白皙光洁的面颊上。可是王亦君并没有停止他的暴行,他只是让肉棒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将它从温暖的蜜穴里后退了几分,然后再一次慢慢地向着柔嫩娇软的花心深刺过去。于是肉棒就在这反复的一进一出中抽插起来。
  巨大狰狞的圆柱体在金族圣女娇嫩无比的阴道里开始了穿刺,粗红的龟头紧贴着玉径的嫩壁前后摩擦,令略显干涩的粘膜开始充血。王亦君的胯部伴随着肉棒的插送一次次的撞击着西王母的会阴,两人乌黑的阴毛相互纠缠在一起,在摩擦的过程中造成“咝咝”的微响。
  牢牢把握着玉人的细腰,活塞式的抽插动作推动着白水香的玉体前后运动。经过一轮破冰似的进攻,金族圣女娇嫩的秘道终于湿润起来,女体滋润的阴液源源的从体内渗出,使得狭长的桃园小径逐渐地变得润滑。
  感到肉棍的抽动越来越顺畅,小蜜穴虽然依旧紧紧地压迫着分身,可是巨棒每次进入的时候受到的阻力却是越来越小了。王亦君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更起劲更卖力地拔送起来,扦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到达西王母体内的位置也越来越深。
  一直紧绷着的晶莹玉体,在连续不断的攻击下,慢慢松弛,肉棒的深入再没有阻力,顺利地直滑到玉径尽头,震荡着娇小的蜜壶。感受着色魔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白水香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鲜嫩的玉径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慢慢地表现出绝佳的弹性来。当粗大的阳具完全插入的时候,阴道也充分地扩张开来,那种充实涨满的滋味竟然令白水香想起多年前与情郎欢好时的感觉有几分相似。
  白水香对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无地自容。她不敢相信自己在被强暴的时候竟然也被挑起了情欲。可是躯体上的感官兴奋的的确确发生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自己的意志。这种强烈的羞愧终于摧毁了金族圣女最后的心理防线,一直挣扎着的莹白躯体在王亦君的淫威之下彻底地放弃了抵御,任由色魔的巨炮尽情地拮取美丽花心中的蜜汁了。
  忽然“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白水香畅快地泄身了。
  感觉到胯下佳人一阵痉挛之后再无反应,于是王亦君停止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将硬挺的肉棒抽出。
  只见西王母一动不动地斜躺在床上,无声无息,好象只剩下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身体上被挑逗而起的娇艳绯红已经褪去了,光滑的肌肤回复了原本晶莹洁白的色泽,越发的显得凄美动人。身上的衣物仍然凌乱不堪,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在外。
  娇嫩的下身明显得留下了被摧残的痕迹:红肿充血的会阴部湿淋淋的,细黑的绒毛杂乱地粘在一块,玉门附近的身上身下到处都是片片凝固的精斑,这突如其来的强暴将她作为女性的尊严无情践踏。
  尽管已是深夜时分,王亦君却丝毫没有疲倦的感觉。望着床上美丽端庄的白水香那动人心魄的冰肌雪肤,刚刚因为停止抽动而缓缓平息的熊熊欲火又燃烧起来。于是,他挺着仍旧涨大的神具,再次扑向高贵的金圣女。
  挥舞着双手,接着“嘶嘶”的几声,西王母那雪白的豹纹短上衣在他的掌下被从中撕开了两半,双手又从袖口伸了进去,“嘶啦……嘶啦……”
  上衣被从玉人身上脱落下来。王亦君把魔手伸向纯白的贴身小衣,薄薄的衣服顷刻成为了一堆白色的布条被扔到了地上。随着他手起手落,金族圣女贴身的白色抹胸应声褪下,冰玉似的上身完全袒露出来。伸手将滑到足腕的小三角裤一把扯掉,于是那皓月明星般优美光洁的迷人胴体再无一丝半缕掩盖。
  王亦君在柔如丝缎的温滑肌肤上轻缓的抚摸着,最后拔掉了团塞在口中的布条,金族圣女明艳的娇容被展现出来。痴痴地看着那天人般的秀容:曼妙无比的雪颊桃腮、精巧娇小的粉鼻樱唇,在莹如美玉的瓜子脸上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圣洁超凡的绝色美靥。
  他俯首寻着了明润柔软的红唇浅尝了一口,然后不停顿的长吻起来。接着,从娇艳的面颊,到细直的玉颈,高耸的乳峰,幼滑的小腹,丰盈的会阴,修长的美腿,最后到晶莹的玉足,一个个狂热的湿吻落到了玉人吹弹得破的肌肤上。
  将海棠春睡中的诱人娇躯翻转过去,平坦光滑的酥背和浑圆白嫩的玉臀便呈现在眼前。王亦君如获至宝似的浅揉轻拂,雪绒一般细腻润滑的肌肤如触即化。在一遍又一遍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中,王亦君将白水香那滑腻晶莹的娇躯上每一个角落都细细地探索、品尝了一次。
  绝色丽人象牙般修长晶润的赤裸胴体接受着色魔涎液和气息的洗礼,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身躯舒展着敞开,滑如凝脂的动人肌肤越发透射出柔和悦目的莹莹光泽。金族圣女睡莲般清幽脱俗、高贵雍雅的迷人气质此时此刻完全地散发开来。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令卧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香。
  王亦君直感到唇干舌燥,胯下神具也再一次蠢蠢欲动。他猱身将圣女裸身紧抱于怀,双手环绕在美人滑腻娇盈的乳峰上轻轻地揉捏起来,高高竖起的肉棒悄悄地指向一双柔软莹白的玉臀之间……
  迷迷糊糊当中,白水香感到全身被燠热的气息紧紧地包围起来,自己好象身处在一个密闭的牢笼里,四面八方没有一丝空隙。牢笼的壁上突然飞出了几十条绳索密密的将自己缠绕了起来。那些绳索缠上她的身子以后尖端变成了一个个吸盘,一下子就吸住了她娇嫩的雪肤,其中的一个吸盘正好附在了殷红娇小的乳尖之上。
  白水香顿时打了个激灵,觉得半边身子都又酥又软,“唔……啊……”
  不由得娇喘起来。乳尖上的吸盘突然又变成了爪子,深深地扣在了柔滑无比的雪岭之上。与此同时,另一条飞索却变化成一根细长的硬棒,在自己深藏不露的玉沟旁试探着,似乎想循隙而入。
  这不间断的挑逗将昏睡中的美人儿带回到真实残酷的世界里。白水香慢慢地清醒过来,明白牢笼与飞索都是一种幻象。事实上自己仍然被蒙闭双眼、反绑双手,处于色魔的挑逗和羞辱下。经历过刚才撕心裂肺的阵痛,她体内的情欲尚未完全退却,王亦君的上下夹攻很快就见到了效果。本已经苍白如雪的面庞上慢慢地爬上了一片醉人的红晕,整齐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鲜嫩的樱唇。
  王亦君将一手横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顺势而下伸到了微合的玉腿之间。灵巧的手指熟练地在依旧濡湿的桃园中找到了那粒娇柔敏锐的情欲之珠——阴蒂。
  不等西王母作出反应,他已经极尽其能的掐捏揉搓起来。圣女立即被那强烈的震撼刺激得心儿狂跳,浑身颤抖,再也把持不住轻呼低吟起来,“……啊……唔……不要……啊……不……要……嗯嗯……”
  清雅佳人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于双峰之上一双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不一会儿,金族圣女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高耸挺拔的酥胸剧烈地起伏;散乱的金黄色长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嫣红的玉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爱液,神圣的女阴之地向入侵者敞开了迷人的怀抱。
  王亦君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炮也已架上了美人湿漉漉的桃园入口,只见他用两指分开了微微开合的两扇玉门,坚挺昂立的异人神具已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
  情欲迷离的金族圣女突然觉得,一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从后而入的王亦君感受到了佳人秘道的紧窄和火热,他向前猛力一顶,巨大的龟头顺着嫩滑的秘道直入到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心上。接着,他摇动起腰臀,令肉棒在紧迫狭长的玉径中旋转研磨起来。佳人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娇嫩的阴道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金族圣女荡漾的春情终于也如潮水般泛滥,一涨一退起来。
  “啊……唔……啊……”
  声声的娇喘不断地自西王母口中传出,又是羞涩又是哀怨的呻吟清晰地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外表坚强的金族圣女此刻也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弱小羔羊。白水香的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丝清明,她为自己屈服于色魔的淫欲挑动下而悔恨不已。可是王亦君的大肉棒一阵迅猛刚劲的抽动,马上又使她迷失于茫然无边的欲海中。
  侧后方的攻击过后,王亦君搬起了白水香的上身,屈曲分开双膝使她改成了跪着的姿势。这时,王亦君又将丽人的上身重新按倒在床上,使她浑圆月白的双臀高高仰起。然后他再次提枪上马干了起来,他的耻部猛烈地撞击着柔软的玉臀发出“啪啪”响亮的声音。
  姿势的改变令插入变得困难,可是进入体内后因为更紧迫也就更兴奋,王亦君双手把着西王母的大腿根部,紧闭双眼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感受。然而对金族圣女来说,这样的姿势因双手被缚而无法支撑上身,被抬起分开的下体因此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抽插过程中就会造成更大的疼痛。
  伴随着肉棒的抽动,美丽圣女痛苦不堪地悲鸣起来,可是王亦君却心满意足地继续着他的奸辱。持续不断的侵入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就在白水香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加快了拔送的频率。很快就要到达高潮,两人的身体起伏越来越大。
  在一阵抽动中,王亦君用双手将圣女那晶莹剔透的光洁身子向后一拖,自己的下身往前一送,赤红的大肉棒就狠狠地敲开了紧闭的宫颈开口,稳稳地嵌入细嫩的花蕊中心。然后,男孩只觉得下体一阵的兴奋,一股温暖的狂流自大肉棒的顶端激喷而出。
  随着最后一声巨吼,王亦君浑身舒爽倒在白水香的娇躯上,下身不停抖动,抵在花洞中的肉棒,在穴中嫩肉那一下比一下紧的收缩中,不断向肉穴深处喷发出大量的阳精,身下本就处在失神边缘的女人,蜜壶深处的花心也被这强烈的喷发所冲击。
  热烫的浓稠精液泼洒在金族圣女颤动的花房里,在刹那间遍涂了玉人蜜壶的每一处,多余的顺着两人肌肤相触之间缓缓流出,滴落到雪白的床单上。疼痛、兴奋、疲倦、羞愤,各种感受同时袭向西王母柔弱的身子,终于令她再一次晕厥过去。
  王亦君能清楚地捕捉到那一刻的情景:已被汗水打湿的美女的那一张娇媚粉脸,在自己喷发时突然发生剧烈的痉挛,紧咬的双唇大张并发出尖亮的呐喊,纤细的腰肢使劲向上挺呈拱形,下身紧顶着自己的下身,以至于自己的肉棒也更加深入到肉穴深处,最后在呐喊声力竭时才双眼一翻昏了过去,紧抓在自己双臂上的玉手,似不甘心般在自己胳膊上带出长长的痕迹后瘫在床上。
  一轮鏖战过去了,趴在那丰满润滑而弹性十足的身体上,逐渐软小的肉棒还泡在温热的肉穴中舍不得退出。
  望着身下已经昏死过去女人苍白的一张粉脸,满脸的汗水并不能掩盖住眼角的泪痕。终于,王亦君,心满意足的爬,起身,自圣女,嫩穴里拔出了,阳具,从肉穴中滑出时,立刻带出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大量淫水与精液。
  王亦君望着地上横陈的动人赤裸女体,迷人的肉穴此时已是一片狼籍,穴口已被干的洞开无法闭合,穴肉红肿翻出。胸前两只大奶子上的樱桃,也被自己吸吮呈紫色,奶子上自己用牙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提起圣女洁白的玉腿,王亦君胡乱地在她刚被蹂躏的下身擦了擦斑斑精液。然后将她拖到拉到两根柱子间,再圣女闺房中找出一套月白色的衣裳和几条长长的白色丝巾,先将衣裳套在白水香的娇躯上,然后用丝巾缠上白嫩的双手与双脚,轻巧地将她绑成大字型。
  西王母感到异常的愤怒,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经脉被制,一身功力几乎都不见了;自己的双手被高高的吊起,而双脚被大大分开而且被绑住,而让火冒三丈的是,在她的面前的色魔竟然是王亦君。一双淡蓝色的眼睛中喷出熊熊怒火,“太子……你……”
  “嘿嘿……你居然杀了科大侠……那可是纤纤的爹啊……哼哼……而且还想杀人灭口……就让我来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贱人……”
  王亦君看着充满怨恨眼神的西王母,大喇喇的坐在被绑在大字型的美女前面,他仔细欣赏她的表情,“好看……真是好看……名震天下的金族圣女……西王圣母白水香被绑成这样子……好象一只美丽的蝴蝶被困在蜘蛛网中……这真是天下奇观……一定要好好欣赏欣赏……”
  西王母脸色变了变,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还是用杀人的目光怒盯着王亦君。凝望着圣女那动人的娇躯,伸手轻抚她那粉嫩的娇美脸庞,“雪肤玉肌……呵呵……玉面娇颜当真让我怜爱哟……”
  双手下移,探入贴身亵衣内,抚摸她的胸乳,轻轻揉捏着。
  美艳的圣女想要挣扎,可是她身体却动弹不了,“淫贼色魔”只得不停地咒骂着。王亦君依然笑嘻嘻的,“哈哈……你生气的模样可更可人呢……等我会好好的调教调教你的……”
  随即双手用力地猛捏了圣女那一对雪白的挺翘的玉乳一把。
  “你这对奶子可真让人恋恋不舍啊……”
  王亦君不停地在白水香的美乳上揉搓着赞叹道。蓦地,王亦君一手抓起圣女的头,笑盈盈地看着她那充满了愤恨和春情的俏脸,另一只手继续在她那起伏不定的胸部摸索着,笑着凝望着她。
  俯身伸手抓住裙摆猛然向上扯动,圣女胯下顿时一凉,女性的隐秘之地立即呈现在了男孩的眼光中。西王母大惊,自己只在科汗淮面前显露过的身子如今居然让第二个男人瞧了个彻彻底底,而且她看见王亦君伸出手,向着自己胯下那已经溢出了缕缕淫水的浅溪幽谷摸去,尖声叫出声来,“不要……”
  嘿嘿一笑,“真的不要么……那这里怎么这么湿嘛……”
  王亦君说话间,他的左手继续在圣女那的白玉般的美躯上揉捏着,右手将只有一指宽的亵裤裤裆拨到一旁,手指轻轻地在她那花蕾上游走。虽然西王母竭力想要冷静下来,但受到连续奸淫而得到了两个高潮的影响,满脸红晕眼神更是隐隐带着媚意,反而有另一种特异的吸引力。
  “你……唔……”
  西王母正要再说话时,王亦君却低头吻住她。她咬牙关不愿让这个可恨的色魔更进一步,男孩心里暗笑一声,左手轻弹一下圣洁私处那挺立的阴蒂。她低呼一声,便给男人顺势突破牙关,运用舌技在圣女小嘴内吸吮翻搅。突然感觉到有一个柔软的物体想将舌头推出,原来是她那馨香小舌在做最后顽抗,舌头一翻便将那娇柔丁香舌卷住,让她彻底沦陷。
  依依不舍的离开圣女红唇,“圣女姐姐的小嘴可真甜啊……”
  王亦君用舌头舔舔嘴唇,得意地看着不断喘气说不出话来的美人儿。白水香娇喘吁吁,怒视着他,“你……你想怎样?”
  王亦君微笑一下,再度低头吻住美娇娘那红润的樱唇。
  “啊……不……不要啊……嗯……放了我……啊……淫贼……噢……不要啊……”
  身体的自然反应让西王母不禁呻吟出声,同时请求王亦君放过她。王亦君笑意盈盈,“都这么湿了……就不要忍了……放松心神尽情享受吧……”
  左手摸着她的右乳,食指在乳头上不停地打着圈子,右手却停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搔着她的阴毛,小指头更搭在她阴唇上轻轻磨动。
  金族圣女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她羞怒交织却又无法反抗,只觉得四肢乏力,但是一种奇怪的甜蜜的滋味却是不由自主地遍布她的全身,殷红的香唇不时传出低低的呻呤声。王亦君满意地看着圣女在自己的调弄下春意盎然的表情,三两下脱去自己身上的布帛,雄挺的肉茎已是冲天而起,跃跃欲上了。
  瞧着这雄昂的伟器,圣女玉面通红,不由得担心自己的蜜泉眼能否容纳这庞然大物。王亦君将胯下那威挺的宝剑抵在圣女那红红的阴户上轻轻地磨动着,双手捏揉着她的因为受到抚弄而膨胀的白嫩高耸的乳房。
  此时的金族圣女身上的衣裳已经无法完全覆着她美丽的胴体,她的长裙已被撩起挂在腰间,她的亵裤已被拨开了,她又浓又密的阴毛,加上双腿被大大拉开,根本无法遮掩住神秘的花园,她粉红色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已经露出来了,加上淫水已流到大腿上,圣女的样子看起来甚是淫荡,她的眼神既是淫荡,又是怨恨。
  一个箭步,王亦君的手一下子就直接袭上包覆在亵衣上的乳房,他的手指立刻隔着衣料用力捏住了乳头。
  白水香轻呼了一下,她感觉从乳头传来的不只是剧痛,强烈刺激的快感袭上心头,她不禁轻轻地娇吟:“唔”一声,这一声不是因痛而叫,而是充满了淫念的呻吟,这样的直觉反应让她感到羞愧而涨红了脸。
  王亦君绕到圣女的身后,用双手包覆着圣女双峰,由外而内开始慢慢画圈地轻揉,让圣女峰乳在不停的爱抚下,在亵衣下露出了乳沟,从亵衣的空隙可以清楚可见她那已经发硬的乳头。
  用牙齿轻咬着圣女耳垂,让男人独特的气息自耳朵传入。这一下子,让白水香全身酥软。王亦君开始舔着金族圣女,从耳朵到腋下的腋毛都不放过,这样的动作让白水香惊呼,“不要这样……”
  嘴虽是如此,愈是骯脏的地方被舔,却是让她感受到无比的销魂,她已经自觉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王亦君转身换位,更是将鸡巴紧紧靠在圣女的双腿间。这时,她已不是轻呼了,而是大声地呻吟着。当白水香感觉到龟头轻触自己已经涨开的阴唇时,一股热流便会从阴户流出来,一种从来没有的舒服感。
  这时,王亦君将她的亵衣往上扯,她感到胸前全无遮掩,一对椒乳已经坚挺的立着。当男人的手完全被覆在毫无保护的乳房上时,白水香感到非常的舒服,她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快乐。她突然想到以前曾偷看过玉女经,那时候让她嘴干舌躁的幻想,马上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上面所说的快乐即将占领自己全部的身体,她不禁伸出舌头舔着已经干燥的嘴唇。而王亦君则把握这个机会,将圣女香舌紧紧地吸住。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大锤子般,不停地摧毁脑中最后的灵台。金族圣女开始享受王亦君的爱抚与亲吻,她已经要降伏在男人特殊的魅力下,男人的手彷佛一把火炬随着手经过的地方产生灼热地快感,她不禁从鼻子哼出舒服的呻吟。
  王亦君施展开挑情手段,找出圣女身上的敏感带,他的唇及手毫不放过她身上任何的这些地方。而每一次当西王母即将攀上高峰时,王亦君总是紧急地撤出,如是一连数次,金族圣女整个身体完全被欲火所燃烧,但坚强的意志力始终让她不肯开口求饶,只是,眼看着也支撑不久了,“唔……啊……不要……”
  再次的抽手撤离,金族圣女疯狂地扭动双手,想要安抚蜜穴上的那股火热,但却不能如愿。在她蜜穴及胸部游移的那双魔手更是火上加油,王亦君悄悄地将已经火热爆涨的肉棒抵在圣女蜜穴上,感受到那滚烫的粗壮肉棒。
  西王母拼命地扭动屁股想将男人的肉棒吞下,欲火高涨的她现在只想要找到东西填满蜜穴里的空虚。
  “啊……给……给我啊……求你……求求你给我……”
  圣女流着眼泪叫道。王亦君一边低吻着她白玉般的耳垂,一边吹气,“不是这么说的吧?水香姊……”
  “啊……不……不要……不要逼我……啊……”
  西王母猛摇着头,理性让她做出最后的挣扎。“是吗?”
  王亦君再次抽回自己的双手,包括抵在她蜜穴的肉棒。“啊不……我说……我说……不要停啊……”
  最后的一丝理性被欲火压过,西王母哭喊着求道。
  “说呀……”
  王亦君用肉棒轻轻地拍打着圣女蜜穴,表达出不满意就不会再理会她的意思,清楚感受到高傲的金族圣女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了。
  而当圣女感到男人的大鸡巴一再轻轻滑过阴唇却不插入空虚的体内,让她的身体更是躁热,她试着将自己的身体向前摆,好让鸡巴能进入体内。但是王亦君总是巧妙地躲过,她不禁让身体抖动更厉害,努力摇动自己浑圆的臀部,整个人已经欲火焚身了,从嘴中不禁吐出,“干我吧……求求你干我……”
  听着金族圣女小声地哭诉出屈辱的言词,让王亦君心里的变态快感无比提升,继续玩弄着这个春心荡漾的美人,“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到……”
  “求你干我……请你把鸡巴插进我的小穴……肏我……”
  完全舍弃羞耻的白水香大声哭叫道,她真的受不了欲火焚身的折磨了。
  面前的美人儿那妖媚的模样让王亦君心中暗爽,也不浪费时间了,锐利神兵越过沟渠,朝着滢滢清泉泄流的泉眼冲去,当然他的双手也不会歇着,左手顺着股沟托着圣女那翘挺的肥白香臀,手指轻巧地袭击着美丽的后庭花,右手把玩着一对如同莲藕般的白玉手臂,如潮的情欲让心中的抗拒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温热的触感从龟头传来,王亦君雄躯一挺,大力地插进金族圣女那已蜜汁泛滥的蜜穴,脸上笑意更浓,“呵呵……果然不愧是被称为大荒第一圣女……”
  随着调笑声,放开了她那娇嫩的手臂,转而揉捏那高耸起伏的乳峰峰顶的红玛瑙。
  一股清泪从白水香的凤目中浸了出来,自己是金族圣女、昆仑西王圣母,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如今被王亦君这样的羞辱,让她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然而这并无助于她的境况的改善,被动的接受着这恶魔的凌辱,肉体的反应也由不得她了。
  晓得圣女已经心神杂乱,于是,王亦君低头温柔地将她那挂在眼角的晶莹泪珠轻轻舔去,下身稍微停顿一下,享受圣女蜜穴中那紧缩、湿润的感觉,顺便习惯肉棒的大小。过一会儿,慢慢地动作起下半身,先是轻柔缓慢地抽送。
  渐渐地,挺腰向前猛烈攻袭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烈,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圣女失神狂叫,让整个房间充满圣女的浪叫声以及王亦君撞击到她时的“啪啪”声。
  “啊……嗯……呃……喔……”
  激烈的快感让白水香不由自主地分开自己的一双腿,并挺起臀部迎接着大龟头的前进步伐。抛弃了身份的束缚,圣女心底的情欲爆发了出来,臣服在了巨棒不断的冲击下。
  猛然吸了一口气,王亦君挺动着自己那怒胀的雄伟龙茎,顺着潮湿润滑的阴道来回地抽插,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迷人的销魂洞中,胀硬的龟头深深地抵在了蜜壶的洞口。随着紧密的活塞运动,圣女一双玉腿开始不安分起来,同时也挺起自己那肥美的白嫩嫩的屁股,迎合着体内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龟头的抽动,麻痒的滋味让她彻底地迷失了自己,娇喘连连,淫声浪语层出不穷。
  王亦君把握着节奏,阴茎慢慢地从南宫英体内抽出,又缓缓地插入进去。在这样轻抽慢送之下,白水香的淫津浪水涌了又涌,“啊……”
  春情荡漾在眉目间,诱人的媚态动人心扉,欲火如炽响应让王亦君忍不住抱紧了这俏丽的娇躯,耸动臀部,一下一下的快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猛了起来,不停地狂插着猛插着。
  “啊……好舒服啊……美……美死我了……噢……”
  粗壮勃起的肉茎像一根烧火棍一样插在圣女阴穴里,不停地顶触着娇嫩的花心,就像要插穿蜜壶似的,令得她的全身白玉般的肌肤像着了火一样的燃烧着,红灿灿的好看极了,心中一阵阵的燥热从娇面上反映了出来,春潮四溢,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听着那接连不断的淫声浪语,王亦君兴致大开,将阴茎紧紧地顶在了肉洞深处,轻轻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在里面与花蕊磨擦着撞击着,而同时他又将双手按在金族圣女那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一边揉动着,一边用手指轻捏着乳头。
  终于,西王母被强烈的快感给征服了,满足的神情涌上她的心头玉面娇颜,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从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淫波浪水汹涌澎湃的从凤蕊喷洒涌泄。俏佳人全身酸软,要不是身体被绑柱子上,她就要瘫痪倒在地上了。
  王亦君拍了拍她那肥白肉嫩的雪臀,只听到妩媚的声音,“嗯……人家好累哟……不要吵我……”
  随着气色的转变,白水香的精神开始恢复,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男人那带着邪笑的面庞,一抹红云飞上丽颜,“淫贼……你……”
  “呵呵……怎么?你还在生气呀……呵呵……你刚刚不是满享受的嘛……怎么?这么快就要翻脸了呀……”
  王亦君依然保持着一脸诡异的笑容。俏脸飞霞,白水香不禁垂下了自己那艳丽的螓首。
  “你害羞什么嘛?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我能让你获得彻底的满足哟……”
  王亦君后退几步,贪婪地看着面前这诱人的胴体:长长的秀发,此时因为汗水都粘在一起,但依然保持着光亮,披散在后背和双肩上,衬托着那如凝脂般的皮肤,在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清秀的脸庞因为痛苦已经变得扭曲,但扔掩饰不住那惊人的美丽;她的手被绑着,吊在头顶,十指无力地纠缠在一起,整条手臂都因为身体的重量而被拉直;丰满的胸脯向上翘起来,粉红色的乳头直指前方。
  再往下,茂密的毛发盖住了迷人的三角地带,修长的双腿还在不自觉地颤抖、摇摆;纤纤细足被吊离地面,向下蹬着,脚背都完全绷直,想为身体找到一个支撑点;因为喘气而张开的小口,最初还能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哭喊声使得王亦君心跳加速,使他的阳具一直坚挺,现在都硬得发痛;现在这可爱的小嘴只能发出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软弱无力,更加惹人怜爱;原本顾盼嫣然的双眸集中到男人脸上,无声地哀求着,希望他放弃对自己的残酷刑罚。
  王亦君顺手端来早就准备好,放在一旁的大水罐拿起来,走向动弹不得的西王母。用手将金族圣女的下颚端起,将她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白水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抬起重重的水罐,将水慢慢地灌入她口中。
  圣女想不停摇头以摆脱王亦君的制伏,但是她的头根本无法转动,她只感觉到水不停从口中进入身体之中,她无法将全部的水从自己口中呕出,而泼出的水也顺着她喉头的肌肤流下来。好不容易水罐中的水全倒完了,白水香压力骤减,但她仍不停地咳嗽,而全身被淋湿的她也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整个展现出来。
  被淋湿的白水香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寒意,湿的衣服紧贴在肌肤上,更是让她难以忍受,这时房间内又是一阵的死寂,那对色咪咪的眼睛不停看注视着她那美艳的娇躯。
  金族圣女只能闭上双眼祈祷这场噩梦早日结束,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现刚才被灌下去的水所产生的力量,内急的感觉却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让她没法子抵抗。她感觉一阵阵的尿意不停地袭上。以前可以运用念力将水化为汗排出体外,但如今,经脉被制的她,根本无计可施,她开始扭转被捆绑身体想减轻那股强烈的尿意。但是,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身体开始抖动,不停地打颤,双腿想交错但却苦于被绑住而无法动弹。
  生性高傲的西王母抵不过尿意的力量,终于开口了,“太子……请放开我……我……”
  王亦君笑吟吟注视着她,“水香圣女……你客气了……你刚才说什么?”
  憋红的脸蛋上虽阵阵怒意,但白水香还是无可奈何,下身强烈的喷出感让她屈服,终于大声说,“我要去茅厕……”
  “好吧……就让你去吧……”
  这个恶魔总算答应了她,白水香正要松一口气时,没想到王亦君先用白色丝巾打成圈套上她的玉脖,然后将她绑着的丝巾解开。而尿意强烈的金族圣女在身体的每一次震动,都会让她的身体一震,她直觉地将双腿用力夹紧。
  好不容易绑在四肢的丝巾解开了,她正要急奔出去时,可是,突然脖子一紧,她被拉倒在地上,“王母娘娘……别急……你现在是一条狗……母狗是这样走路的吗?你见过哪只母狗是站着走路的?你现在只能趴着走到外面尿尿……你现在只是一条母狗而已……”
  白水香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而是对方的一种更加变态的手段,竟然要自己真的象一只狗般爬着走路,自己怎么可以真的……噢,想到那种情景自己就觉得羞愧万分,想都不敢去想自己那时的样子。
  被拉倒在地上的金族圣女几乎憋不住尿意,但听了王亦君的话,让她几乎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但是,尿意打败了理智,她觉得现在这种状态的自己,实在无力与这个控制住自己的男人抗衡,不遵照他的吩咐,只会换来更多的难堪和折磨自己的变态手段。
  “唔……你先跪下……对……然后把双掌平贴在地面……对对……上身挺直……头抬高……”
  西王母满脸怒容,两道清泪从她双目中缓缓地流了出来,而她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些微的颤抖。犹豫了片刻,还是弯着身子,照着王亦君的指示跪在他面前,真的象一只母狗般趴在地上。感觉到这个姿势屈辱的含意,西王母的俏脸虽然羞得红通通的,却还是用怨恨的眼神瞪着王亦君。
  赤裸的雪白肉体此时弯曲形成诱人的弧线,因为上身前趴和地面平行,令一双丰乳自然垂吊下来,又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荡人心魄。
  王亦君心中暗暗得意,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步骤顺利地进行,望着眼前动人的成熟女体在自己面前象母狗般形成卑贱的姿势,想到这个女人以前是那般的雍容高贵,想杀自己,而此时却以一只母狗的姿态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玩弄。
  深吸一口气,看这金族圣女那张愤怒中夹杂着娇羞的通红粉脸,“嘿嘿……愿意当母狗了……好吧……美女……去溜狗咯……”
  王亦君得意地招呼,然后起身站到稍远处用力拉了拉,白水香被绳索扯着向前爬了几步,突然的动作让她下体的更加憋涨,娇靥上的红晕更盛,但王亦君却注意她的蜜穴已经泛出水光。
  只能任由王亦君拉着她走出卧室,白水香咬着下唇,艰难地移动手脚,慢慢地向外爬去,她双膝不停地打颤,是愤怒还是忍不住尿意,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终于爬到外面了,实在是忍不住了,白水香回望着着王亦君的眼光,知道他的目光是不会移开的。正准备蹲下去在楼梯口尿尿时,王亦君用力拉着丝巾,一声怒喝,“别忘了……你现在是一条母狗……你要跟狗一样的姿态尿……不然就不要给我尿……”
  圣女一咬牙,仍保持跪姿,单手支地,然后把长裙翻起,再褪下贴身亵裤,最后把雪白粉嫩的屁股暴露了出来。此时,金族圣女脸泛红潮,上身伏地,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更把双股分的大开,立刻,把女人最隐秘的所在整个呈现在王亦君的眼前。
  王亦君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美女的动作,直到此刻才发出淫笑,一只手伸到撅在眼前的美女赤裸屁股上,在微微开裂的美丽花瓣上用食指挑了一下,立刻手指被淫水沾湿,这才满意点头赞许,“好美……小母狗又湿了……”
  听到王亦君的赞许,白水香把红晕的粉脸回转,满脸痛苦又带着娇媚,“先不要弄了……我……嗯……母狗想尿尿……等下再弄好嘛……”
  王亦君却不于理睬,而刚刚检验圣女阴户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如剑般刺入,立刻在肉洞中抽插、搅动起来。
  强忍着就要喷薄而出尿意的金族圣女,先是被刺激的粉脸上扬,发出一声长吟,然后头垂了下来,几乎贴在地上,口中不由发出连续不断的轻吟声,雪白的屁股也跟着轻轻扭动,感受着男人用手指带给她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以舒解她那无休止的情欲。
  看到圣女象母狗般撅着光屁股,暴露出女人最羞耻的隐私之处任由自己玩弄,王亦君心中不由得更是欣慰。
  一边兴奋地玩弄着圣女阴户,感觉着穴中嫩肉对自己手指的依恋,从愈发湿润和束缚感逐渐增强的肉洞中感觉着女人那愈加高涨的情欲。
  一边逐渐加快手指玩弄肉穴的动作,拇指更是寻到阴户上方的肉核不断按揉,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屁股上轻轻抚摩着雪白的臀肉,“真的要尿尿么?”
  此时,白水香被王亦君玩弄得情欲十分的高涨,压迫着小腹尿意在四处寻找着发泄的出口,不过王亦君的问话却是不能不理睬,于是强忍着极端的快感和尿意,收起心神,银牙咬碎,“嗯……快忍不住了……求求你了……”
  感受到圣女语气中急迫,王亦君手中更加快速捣了两下后撤离,“让主人先……”
  在她更大声的娇吟声中,对着白水香小便。美人儿有着甜甜的脸蛋,长长的金发,早已发育完全的身体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气息。此时她哭泣着,金黄色的液体从男孩的下体射出来,射在她身上,但她不敢移动。
  把美女的身体全都浇上尿液,又仔细地瞄准圣女的脸蛋,白水香紧紧地闭上双眼,控制不住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旁溢出来,但她仍不敢把头移开一点,任凭尿液落在自己的秀发上。她听见王亦君笑了起来,“张开嘴……小母狗……张大点……”
  她只有照办,无助地张开小嘴,尽可能地张大,尿液马上冲了进来,直射到喉管上。她几乎要窒息过去,不由自住地吞了下去,她知道这就是男孩的目的。但大部份还是流了出来,沿着脸颊流到了地上。
  “好了……该你了……想象一下母狗怎样撒尿哦……”
  西王母不禁留下两行眼泪,但是,意志力终究敌不过生理需要,她跪在污秽不堪的地上,慢慢抬起右腿,身体一阵抖动,一道金黄的水柱自她的蜜穴喷洒而出。
  她知道王亦君在看着她如此羞耻的样子,她只能闭上眼睛,将留在腹中的尿一股脑的全数喷出。将这股尿意全数自身体内排出,白水香才舒缓许多,但是自尊心的打击让她整个头低下不敢再看男孩,睥睨一切的西王圣母,居然不顾羞耻地在男人面前像狗一样的撒尿。
  虽然白水香低着头,但王亦君却看到她的眼神带有一种满足感。“好极了……来……我帮姐姐擦干净……等一会干你的时候……我可不要沾上尿骚味……”
  王亦君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巾。
  金族圣女想要躲避,但是脖子上的绳圈让她无法逃避,当她试着都站起来,总是从脖子处传来一阵压力,让她只能继续趴在地上。王亦君蹲在西王母的后面,面对雪白的屁股,右手直接将修长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架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擦拭着圣女下体每一个部分,而后还故意地将丝巾嵌入阴唇之中,看上去就象是一根长长的雪白色狗尾巴。白水香一直想逃避王亦君的动作,但是每当动作大一些,脖子总是传来一阵刺痛。
  “很好,你这只小母狗很有潜力,主人会喜欢你的。现在就走吧,不过要记住,母狗走路时,脸上要带着奉承的表情始终望着它的主人,还有你的屁股要再挺得高点,以便让主人可以随时看到你后面的两个肉洞,走时更别忘了屁股也要扭起来,那样主人才能更加的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王亦君向金族圣女灌输作为一只母狗的基本要求,同时更加满足他内心的欲望。
  心里虽有了一定的心理思想准备,但当听到王亦君说出这些淫邪的话语时,西王母仍是感到心里难以承受,想不到这个色魔居然会如此的变态,想想自己即将要展现出来的羞人情景时,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暗,四肢发软,差点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这才真正领略到对方的变态手段远远超过了自己所能想象到的羞人景象……
  刚刚为白水香所擦拭的丝巾上早已沾春药,这让她感觉到下体有点发烫的感觉。王亦君还是牵着圣女带回房间,牵进浴室里。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的任务就是洗个澡,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好让王亦君能玩个痛快。
  这时,金族圣女趴在地上,长裙已经被扯了下来,而亵裤则褪到脚踝处。她只要身体稍微的摆动,从脖子上立刻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她只能乖乖地听话。只见她那雪白的臀部、以及臀缝间那象狗尾巴一样的白色丝巾,配合着丝丝黑色的阴毛,看起来非常的淫秽,加上西王母本身不断地想闪躲,更是激起王亦君一股嗜虐的心理。
  她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非常的糟糕,但是,她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窘态,更糟的是,自己的股间却有着骚痒的感觉,西王母有一股冲动,希望将手移动股间,用手指去摩擦着,但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做如此下流的动作,她全副精神都与自己的身体对抗,她根本无暇去理会王亦君在她身上的肆虐。
  直接自地上将金族圣女拉起,王亦君二话不说,便将手直接袭上白水香的胸部。他慢慢用手将圣女的乳型自她的衣服上印出,明显得搅出乳尖的形状。
  不停用手指弹着那突起,在春药的催使下,圣女的脸颊发烫,乳头变硬了,下体开始湿润,她隐约知道刚才王亦君为她所擦的丝巾上有鬼。但是,无法反抗的她,现在只能随着感觉走,尤其是男孩手上彷佛有着一种另人着魔的感觉,可以减轻她那一股焦虑的感觉,她开始期待他的手能够触到她身体的每一部分。
  这时,王亦君撩起她衣服的下摆,她的亵裤早在尿尿时就被褪下,也没有拉回去。手直接轻碰她的阴唇,感觉到下体被男人所碰触,白水香想摆脱这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但是却又期待着男人的手,因为手指可以带给她无限期待与安慰,尤其是碰触到她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她居然有着一阵阵奇妙的快感。
  知道美艳的俏妇人已经在快败在自己的玩弄和春药效用之下,王亦君才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他强迫圣女大大分开双腿。虽然,白水香知道这个姿势非常的丢脸,但舒服的感觉却让她合不拢腿,反而自动地张开。
  这时,王亦君转到丽人的背后,轻轻咬着柔软的耳垂,而双手也移到她的丰满酥胸,开始温柔地搓揉。从胸部传来舒服的感觉,让西王母的下体一下子骚痒起来,她不禁嘤咛一声表示小小的抗议,但这样的反应让她也羞红了脸。
  玩弄着这位盛名已久的金族圣女的胴体,王亦君愈玩愈是兴奋了,他将圣女的上衣扣子一一的震断,将衣服拉开,露出她贴身的亵衣。丰满雪白的身体大部分暴露了出来,纤细白嫩的手臂、修长美丽的大腿、粉颈下暴露出来的一抹雪白的胸肌、白嫩丰挺的屁股尽皆呈现在眼前。
  接着将亵衣的带子扯断。西王母突然惊觉自己的亵衣马上就要脱离自己的身体,这时的她大叫一声:“不……”
  双臂紧抱胸前,保护着自己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王亦君并不理睬,用力掰开圣女双手,随着手臂的离开,丝薄的亵衣慢慢地飘落在地上。圣女双峰赤裸的被男人亵玩着,但是她却没有做多余的反抗,因为从乳房传来让自己销魂的快感。王亦君将手掌轻爬过白水香那早已翘起的乳首,开始以乳首为圆心在掌心中画圆,并不时用手指轻握整个柔软的乳房。在王亦君高明的挑逗技巧下,白水香整个人感觉下体好象如蚁蚀般的骚痒,她的赞叹表情愈来愈娇媚了。
  男人的吻从耳垂吻到粉颈,这一来,让西王母几乎无法保持她的矜持,她将头转向在她身后的王亦君,不由自主地自动伸出香舌。王亦君才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他立刻捕获圣女的香舌,两人激情的吻在一起,而王亦君更是开始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
  在春药的作用下,西王母只能作着肉体的本能动作,思考理智几乎已不存在了,她只想解决那股在下体传来骚痒的感觉。王亦君将佳人那结实的双腿大大分开,好让肉棒贴近那毫无遮蔽的阴户,并不断用龟头轻刺着在躲在花园中的粉红色阴唇。
  白水香享受着龟头刺入阴唇的快感,但是一会儿她便无法满足这样的挑逗了,这只带给她自阴户中流出更多的淫水,只是更加的痒,她开始主动地摇动屁股。但是,肉棒就是只在大阴唇活动,就是不插进去,她伸出手想抓住阳物,但是,王亦君并不让她得逞,他将圣女的胴体向前一推,让她趴在桌子上。
  女人雪白的胸部一下子碰到冰冷的白玉石板,并没有冷却她的情欲,反而让她的乳头更加硬挺。而王亦君整个人也趴在白水香身上,双腿大大地架开美女的双腿,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我要从背后干你……贱人……让你像一头母狗一样的……我要从后面干破你的小穴……”
  “不要……放了我……你这个淫贼……”
  在如此下流的话刺激下,白水香这时突然恢复了理智,她试着开始挣扎,但这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看见西王母突然变回贞烈的女子,王亦君还是要不急不除的挑逗她,他继续将她的娇躯压在桌上,让她早已淫水直流的阴户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手伸往她浑圆的臀部,在她的股沟间不断地来回摩擦,不时将手指轻碰她那粉红色的阴唇,还轻轻用大姆指轻刺她那美丽的屁眼。
  王亦君非常有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滑过圣女那最敏感的地方,这一来,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马上又让白水香陷入疯狂的情欲之中,她开始大声地淫叫,“哦……不要再折磨我了……人家下面好痒啊……”
  “说……说我白水香是欠干的圣女……”
  王亦君厉声对着跨下的金族圣女。灵台在春药不断地侵蚀下,白水香仍不停告诉自己要忍住,绝不能败给色魔。但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她只能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呻吟声。
  看着圣女强忍的模样,王亦君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地自白水香雪白大腿处移动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白水香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她一阵心慌意乱。
  “说……说我白水香是欠干的淫荡圣女……”
  王亦君再次厉声对着跨下的圣女。私处一阵阵瘙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地涌出。白水香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抵在自己花唇间的那物事,那大家伙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美人还是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王亦君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
  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随着下体的磨蹭带给白水香一阵阵的舒爽,但同时也让私处更加瘙痒。
  “我……嗯……我白水香是是欠干的淫荡圣女……哦……”
  在肉欲的驱使下,金族圣女终于放弃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嘿嘿……水香圣女都如此的恳求我了……好吧……我就开始肏名震天下的西王圣母了……”
  王亦君开始将他的大鸡巴一寸一寸地伸入圣女的阴唇之中。
  白水香不禁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她感觉到一根温热的肉棒缓缓地插入自己的身体,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地减轻那一股焦躁的感觉。可是,偏偏才插入一点,马上又退出,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不断地在摩擦着自己的阴唇。
  这一来,白水香只好不停地摆动纤纤腰肢,想让鸡巴的更深入一些。但是,王亦君却是不断地浅进浅出,金族圣女整个人快要快要崩溃在王亦君这般的挑逗下,这时的她已全无圣女的风范了,她猛摇头表示她的不满,此时,情欲已经占满了她的心灵,她已开始屈服在王亦君的跨下了。
  王亦君就是打算让圣女在他的挑逗失去理智,他看着白水香如同骚货般的举动,就知道他的计策已经得逞了。白水香在一再要求下都无法获得满足之下,她开始焦躁不安,扭动得更加厉害。
  而王亦君看准这个时机,准备藉由滑腻的淫水一下子就直插入底。王亦君双手紧紧扣住圣女的玉臀,而腰际用力向前直冲到底。白水香促不及防,就像是粗大的木桩一下子槌入自己的肚子里,她感到一阵刺痛,她不禁大叫,“啊……”
  这才想起色魔正在凌辱强暴着自己,圣洁的身子从此蒙尘,双眸中不由自主地溢出屈辱的泪珠。
  但王亦君根本不怜香惜玉,他反而加快在白水香的身上的肆虐,他不断一前一后深入深出的用力地大力抽插,每撞一下让白水香的嫩肉随鸡巴翻进翻出,而白水香也随着王亦君的施虐而大声地哭叫。此时的王亦君根本不运用任何的技巧,他尽情地在金族圣女身上施虐,他要西王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而他的手也自白水香的背后紧握住她的双乳,用力地揉搓挤捏。
  狂肏了一阵,白水香仍是大声地尖叫,但是她叫声已由完全的抗拒转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的声音。王亦君听出圣女的变化,他开始放慢了速度,他开始采深浅结合的方式,他除了享受金族圣女的身体,他也要让这个美女为她的绝情付出代价。
  这一来,白水香的尖叫声逐渐随着抽送的节奏而变化而成了低吟声了,甚至有时王亦君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她还会不停地摇动屁股好让那巨硕的大鸡巴狠狠地插入。
  将圣女的身体翻了过来,王亦君将洁白无暇的胴体紧紧地搂抱着,这一来两人胸部、肚子、以及下体都完全密合在一起,圣女的阴户紧紧地将大鸡巴吞噬着,就好象要把肉棒勒断一样。有时虽然猛烈插进去,可是阴户的粘膜缠绕在内棒上,使王亦君无法前进,活动有时受到阻碍。而且洞口部分好象要把他的肉棒夹断,并且进入深处的龟头,在火热的粘膜包围中,就好象糖掉入热水里溶化。
  王亦君完全享受到占有金族圣女的快感,圣女在性交与春药的双重冲击下,原本美丽坚毅的脸孔产生变化,取代的是一股淫荡的表情,柔软的身体更僵硬。唯有腔内的收缩力更强烈。如果是一般男人,可能在这时候就忍不住要射精了。然而这是经验丰富的王亦君,他把握住每一次抽插的时机,而他更是开始舔着圣女那火热滚烫的粉脸。
  “身上不要这样用力……要放松……”
  王亦君在圣女的耳边悄悄说。“嗯……不要……”
  白水香皱起优雅的眉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颤抖。“要慢慢做深呼吸……吐气……吸气……”
  好象是在对她进行催眠似的,她也温驯地紧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慢慢吐气。
  这时腔内的压迫力稍许缓和,而她的精神也稍做放松之际,王亦君趁这个机会突然急速地提棒,又是一阵急速地狂干着跨下的金族圣女。“啊……好舒服……不行了……”
  白水香的身体突然的变僵硬,她已经达到了高潮。
  还在继续征服着跨下的圣女,当龟头的突出部发生磨擦与阴唇,使王亦君产生触电的感觉,他知道他现在正干着大荒的第一圣女已经攀上愉悦的顶峰“啊……好爽……”
  白水香双手抓住王亦君的屁股,指尖不自觉地陷入里面。
  为使女人不能乱动,王亦君的双手伸到白水香的背后,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样只活动下半身,不只是做直线的抽插,在插入一半的情形下,他的下体开始画圆圈。这样的动作幅度比较小,美人儿的淫叫声也小声一些。
  下身不停地动作的同时,王亦君欣赏着西王母俏脸上那妖艳淫媚的迷人表情。虽然还闭着眼睛,但眉头的皱纹没有以前那么深了,咬紧牙关的嘴唇,也恢复缓和的曲线。
  “贱人……你能感觉出我的鸡巴在你的身体里画圈圈吗?”
  王亦君对着西王母淫笑着。这时她已经无法回答了,只能微微张开嘴吐出火热的呼吸,从结合的阴部传来“啪啪”的撞击声音,经过磨擦而流出的爱液,变成乳状出来后流向肛门。
  让自己男人的气息喷在女人的耳朵上,王亦君下体继续画着圆圈,他知道胯下美女的情形,将爱液当作润滑剂,继续用力狂干着金族圣女。“唔……唔……”
  白水香发出好象苦闷的声音。
  “你是不是感觉舒服?”
  王亦君故意地问。“啊……不要这样问我……好丢脸……”
  西王母听到这样羞人的问题,丽靥上阵阵发热。“你要诚实的说出来……”
  王亦君还是想听从大荒金族圣女那樱桃小嘴中说出来的浪语。
  “这……好象痒痒的……很奇怪的感觉……”
  西王母说完以后,主动地向上挺起下体。像吸进去一样的,王亦君的玉茎深深进入圣女的身体里。肉腔的深处比刚才更火热,好象是热水浇在龟头上。但是缩紧的力量亦没有改变,反而分泌出火热的爱液,同时以无比的新鲜感包围王亦君。
  白水香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任王亦君骑在她的身上,任这个男人尽情享受自己的肉体。王亦君狂吻着圣女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刻又将白水香推入一次又一次淫欲的深渊。
  终于受不了体内情欲的狂潮,最后的一丝防线也被体内、体外双重攻势所攻破。在王亦君放开对她身体的控制时,一双白玉般的手臂立刻反卷上来,抱住了身上曾经是她极为愤恨的男人,美丽的双腿也早已大张开来,并缠上了男人的腰臀,随着男人一次猛烈的冲刺,自己的空虚立刻被欲望所充实,从大张的樱唇里发出快乐的呐喊。
  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自动紧勾住王亦君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王亦君的舌头不住地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王亦君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王亦君的腰臀上不停地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王亦君的身体。
  金族圣女从开始的挣扎到被制,然后从不屈服到情欲的迸发,最后终于让王亦君达到了目的。此时木已成舟,王亦君在圣女那美好迷人的裸体上畅快的挺动,看着那坚硬粗大的肉棒在白水香那紧窄迷人的小穴中,快速地抽插,俯首与那香甜可口的樱桃小嘴不停地吮吻,那双无处不到的魔手在丽人那丰满润滑、弹性十足的裸体上不停地揉搓。
  抽插了好一阵,王亦君将白水香雪白的胴体整个翻了过来,让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望着娇羞圣女那通红的脸蛋,奸笑不已,“水香圣女……爽不爽啊……要爽的话你自己来……”
  从来没有这样自己干的性经验,被扳成这种淫秽的姿态,加上听到这么粗鄙淫邪的话语,白水香的脸更是红如蔻丹。虽然她也知道有女人被这种姿势干过,今天轮到自己,她仍是手足无措,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男人那粗长的大鸡巴深入插入自己的小肉洞中。
  白水香只觉得那只硕大无朋的家伙紧紧顶住自己私处那最骚痒的部位,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她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自己的柳腰,让快感不断地袭上心头,这一来骚痒的感觉稍稍减轻,而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这时的金族圣女一丝不挂地坐在王亦君身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长长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插进了男人的性器,雪白的屁股和丰满的大腿更是让人的眼光流连,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男人身体的两侧。
  “啪”的一声,王亦君在圣女那光裸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口中淫笑着,“好了……不要怕……快起来……坐到你最爱吃的鸡巴上来吧……”
  俯首看去,只见男人下身的阳物高高耸立,正蓄势待发,等待着自己。快感的余韵仍未消散,白水香身体仍处在亢奋中,充满情欲的一双美目紧盯在挺立的龙茎上。
  她一手伸到下面,抓住那火热男根引领着抵在自己羞处,“哦……”
  肉棒的火热和粗大都令阴户感受到危险的存在,此时虽是情欲迸发,但也产生出了一丝的犹豫。王亦君挪动屁股,让分身在润滑的唇肉上来回磨蹭,一边催促,“还不快点插进去……还在磨蹭什么……”
  “你的太大了……所以我……嗯……我还要适应一下……”
  白水香苦着脸。“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嘿嘿……没事的……你只管小心插进去……”
  王亦君出言安慰。深吸一口气,屁股微微下沉,西王母强忍着私处的不适与痛楚,缓缓把肉棒吞进了阴户中。
  当整条进入了一大半后,就觉得自己的肉洞再也放不下剩余的棒身,只觉得下体好像就快要被戳穿、撑裂了,细细的汗珠也早已爬满额头。王亦君无视怀中美人的痛苦模样,一边用手在圣女娇躯上不停揉捏,一边继续催促,“快点全部插进去啊……就只剩一点了哦……小母狗加油啊……我相信你能做到的……继续加油……”
  白水香痛苦地摇着头,苦苦哀求着,“不行啊……实在是不行……你的那个太大……也太长了……好辛苦……也好痛苦……嗯……已经顶到头了……实在是不能再继续插进去了……饶了我吧……”
  “胡扯……什么就顶到头了……我都没感觉到……还是快些全部插进去吧……”
  王亦君斥喝着。一张美脸此时痛苦地扭曲着,额头上的汗珠也更加多了起来,闻听王亦君训斥,白水香心中有些畏惧,不由得咬紧牙,双手紧抓在男人的肩上,眼睛一闭,屁股猛得向下坐到底。
  “啊……”
  圣女一声惨叫,只觉得那伟物真的把自己给戳穿了,同时整个肉洞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更加的痛苦,身体僵得直直的,一动也不敢动。在肉棒被整个插入的同时,王亦君美得直冒白眼,穴中嫩肉那紧窒的程度、那直可把人融化掉的热力、和龟头紧紧顶入到一团嫩肉里那有如置身云端的舒适感,令他也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一会,王亦君才找回了感觉,见怀中美人仍是一副疼痛难当的痛苦模样,心中得意万分,手伸到那滚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搔着,以缓解她紧张的神经,“哦……小母狗……水香妹子……真的不错啊……好喜欢……”
  白水香好不容易才舒缓了过来,穴中虽仍是十分痛苦,但已比刚开始轻了很多,闻言强作欢颜,“你的那个真太厉害了……贱妾差点就承受不了……”
  说到后来不由把娇躯倒到男人的怀中,心中直觉得那份被征服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这才知道我真正的厉害了吧……”
  王亦君闻言大笑,说着,下身不由向上顶了一下。“噢……”
  连蜜壶花芯都要被贯穿的感觉,金族圣女秀眉紧皱,贝齿紧咬着樱唇,一副不堪痛苦的样子。
  “怎么……还不行吗……我可要忍不住了啊……你不动我就动了啊……”
  王亦君淫笑着。闻言白水香吓得连忙按住王亦君双肩,口中哀求着,“不要……求你了……还是由我自己来吧……我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说着话,试着把屁股缓缓起落,虽仍是有些疼痛,但已没有先前那般的巨痛难忍了,再过一会,才苦尽甘来,肉洞已逐渐适应粗大的肉棒,并且在不断的摩擦中,快感也逐渐增大,自樱唇中发出淫浪的娇吟。
  怀中的美人逐渐骚浪了起来,并且主动讨好喊自己为主人,王亦君心中更加得意。圣女开始磨转美丽粉臀,虽说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对圣女的凌虐仍然不足,王亦君仍未感到满足,“骚货……这样子不够爽……还是让我来教教你这个大荒第一圣女吧……看好了……要像这样……”
  说完,双手高高扶着白水香的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顶。
  金族圣女不由一惊,大声尖叫,“啊……”
  的一声。又听到王亦君那令人羞惭不已的话,“要这样子上下套弄……你才会爽……才可以取悦男人……知不知道……笨蛋……”
  那根插进圣女小穴里的大家伙,在圣女阴户中一上一下地动着。男人使劲地挺动下体,每顶上来一次都使白水香感到一丝疼痛,尤其是顶到最深处。可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肉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润。
  虽然心想这是春药的作用,但白水香还是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难过,她努力地想要抑制自己的性感,可是一点也没有用。她开始感到那男根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每次抽动都使她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她全身发烫,粉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王亦君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
  闭着眼,咬紧嘴唇,西王母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可是,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樱唇中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王亦君再次加快冲击的速度,那根插进圣女小穴的大鸡巴快速剧烈地上下抽动。圣女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王亦君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拚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哦”地呻吟着,淫水顺着肉棒直流下来。
  两人不断交合,自圣女肉洞中溢出的淫液也早已把两人下身打湿,在摩擦中发出淫靡的声响,而这些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情欲,动作也逐步增大。蓦地,王亦君抱住圣女俏臀猛地站起,就这样托着圣女进行更猛烈的交合,下身粗硬的肉棒狠狠刺戳着那红嫩的肉穴,在进出间带出更多的淫液激洒而出,溅得到处都是,两人下体猛烈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肉击声响,不绝于耳。
  金族圣女被干得爽叫连连,四肢紧紧缠绕在男人身上,仰着粉脸,闭起美目,只顾在那里享受肉体上的欢娱。王亦君一边猛干着圣女,一边在房中不断走动,最后来到床边,这才搂着一起滚落在床上。如鱼得水,两条赤裸的肉虫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不断蠕动,进行猛烈的交合。
  突然,男孩停止了疯狂的挺动。金族圣女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体内的大家伙停下不动,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啊……”
  王亦君嘿嘿一笑,“水香妹子……你自己动就好了……”
  此时,白水香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套动,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小手在他身上使劲地蹭来蹭去。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令女方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白水香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它,她忘记了自己是不可一世的金族圣女。
  她只想不断地摇动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只见她双手直接按在王亦君的胸膛,在不停地上上套弄下。她的发髻早已在不断的奸淫下早就散了,她的秀发如云飞散,胸前一对玉峰不停地上下弹跳,看得王亦君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圣女玉峰上不住地揉捏抓抠,更刺激得白水香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口中不停地浪叫,“好舒服啊……嗯……好棒噢……”
  瞧那副劲儿,那里还有半点纯洁而高贵的圣女样子。
  看到西王母被自己玩弄成这副淫荡的样子,王亦君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白皙粉嫩的峰乳滋滋吸吮,双手捧住滚圆结实的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未经开发的后庭不住搔抠,最后借着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插入菊花洞内不停地抽插,胯下更不住地往上顶。
  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都受到激烈攻击,只见金族圣女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哦……我泄了……我完了……”
  两手死命地抓着王亦君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他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象要把硬挺的肉棒给夹断般。
  只听王亦君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圣女粉臀一阵磨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地吸吮,吸得王亦君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烫得王亦君胯下肉棒不停抖动。
  而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白水香,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王亦君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白水香这副妖艳的媚态,男孩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哼……大荒第一圣女……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飞魄散……”
  因圣女全身无力而歇战,胯下鸡巴有些软掉,但是他还要继续战斗。而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地靠在他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地磨擦,更令王亦君感到万分舒适。
  抽出微软的男根,只见金族圣女的跨下一片狼藉,粉嫩的阴唇整个都翻过来了,而阴唇流出潺潺的淫液,流过美丽的菊花门,看得王亦君跨下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
  不顾全身虚脱的白水香还瘫痪在床上,王亦君强将她拉了起来,“下面的苞不是我开……那么……这次要替你开上面的苞……来……坐起来……”
  白水香没有力气抗拒,她只能坐在床上张开嘴喘气。虽然她的身体早就被这个男人看光了,但她这样子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的面前,这样的行为让她感到羞愧,脸颊越发通红,她急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部。
  一个赤裸裸白玉无暇的胴体坐在王亦君的面前,如白葱般的玉指遮住了圣女峰。于是,王亦君将视线下移到圣女私处,那茂密的阴毛也没任何的遮掩。已是全身赤裸的在男人的面前,在男人脱光衣服的她,并不习惯自己的角色。
  感觉着男人那火辣辣的视线在自己的身躯上四处游动,白水香不知所措,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不知该遮掩住身上的那一个部位,看见金族圣女如此的笨拙,让王亦君兴起了要更加羞辱她的念头。
  得意地凝望着眼前的美女,看着女人那屈辱的美脸、含恨的双眸、紧咬着的双唇,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嘿嘿淫笑中,王亦君继续命令着眼前的赤裸美女,“愣在那里干嘛……快点过来含着我的大鸡巴……”
  说着话时,赤裸下身挺硬的大肉棒也示威似的抖了抖。
  金族圣女的身体立刻微微颤抖,心中悲痛之极,喷火的双眸直似要把眼前这可恶的男人烧成灰烬方能解恨,但转瞬间悲愤的神色又被无奈所代替,暗暗哀叹一声,身形移向前来,跪在男人赤裸的下身前。充盈眼前的只有这根狰狞丑陋的粗长物事,这根不知干过多少淫娃荡妇骚穴的肉棒,居然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内,并且现在自己还要用嘴来服侍这根恶心的肉棒,心中再次被悲痛填满,闭上美目,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王亦君很满意眼前美女这种极度悲痛屈辱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跪在身前女人哀伤的美丽脸孔、紧闭在一起流下屈辱眼泪的双眸、以及瑟瑟发抖的双唇,和刚才女人那副愤恨倔强的神情一对照,心中更增征服的快感。
  将自己的大家伙放在圣女丽靥前,用手不停摇动着,用温热的肉身抽打着粉嫩的脸颊,“还磨蹭什么……睁开眼睛……张开嘴巴……快点吞进去……”
  跨下沾满圣女津液,闪着光芒的肉棒指向圣女琼鼻,王亦君心中得意非凡。
  白水香的身体又是一抖,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终于又把双眼睁开,看到男人的巨棒在脸前不停地晃动,她闻到一股腥味,但是这股腥味却有着一种煽情的效果,她想要闪开脸以躲开这种屈辱,但是王亦君的手彷佛是铁箍,将她的脸夹住。
  望着眼前因为兴奋而愈加狰狞的丑陋男根,白水香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肉棒整根呈紫红色,肉柱上爬满粗大的青筋,龟头也是红中透紫的可怕色泽,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棒身不但极其粗壮而且如此之长,已是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尺寸。
  “很难想象象这般小小的年龄,而下身的肉棒居然如此之硕大,难道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专门来欺负女人的吗?自己落到他的手上下场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里,西王母心中更加感到悲哀,想归想,但还是必须按照这个男人说的去做。自己的这副身体也早已被玷污,此身更是已非己所有,倒不如抛开一切烦恼,只享受情欲的乐趣,还管那么多作甚。
  见到白水香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肉棒,王亦君得意一笑,“怎么样……我的肉棒够壮吧……比科大侠强多了吧……嘿嘿……反正你的小穴已尝过我的肉棒了……应该记忆犹深吧……嘿嘿……先用小手握住了……”
  王亦君根本不理丽人的疲态,他强抓住那柔软的小手,要她握住鸡巴。
  “握住后……把龟头对正你的小嘴……”
  白水香无奈,只能尊崇王亦君的命令。咬一下下唇,双膝跪地,怯生生的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那早已朝天的巨棒,把龟头对正自己的小口。可是就在手指稍许不用力时,大鸡巴从手里弹开,像有弹力的弹弓一样摇摆。
  “笨……要确实用力握住……就像你抓住宝剑一般……来……身体要靠过来一点……”
  王亦君大声地叱责着跨下的裸女。“是……对不起……”
  在高潮后,神智已经有些迷糊了的白水香,只能像奴隶一样的服从男人各种各样令人感到屈辱的无理要求,虽然内咎感、罪恶感、屈辱感、以及羞耻感交织在一起,但好象情欲的本能控制愈来愈强烈了。
  将脚指伸往圣女双腿交接处,用脚指头碰触着她那毛绒绒的区域,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娇嫩的阴唇。白水香的脑海一下子接受了太多淫欲的念头,让她无法接受,原本的贞洁与道德已经要拋到九霄云外了。但是要让她一下子成为淫荡的女子,却是让她无法一下子说服自己的,可是在这种冲突中,白水香觉得自己的阴户在对方脚指头的羞辱下居然有淫水慢慢地渗出。
  “哦……已经湿成这样,没想到圣女姐姐你是个如此淫荡……还呆望着什么,还不快用你的小嘴来含我的大鸡巴,等会就给你插到肉穴当中,马上就又能尝到我大肉棒的滋味了,不会少了你的,看你那副馋相,肯定是想现在就给你插穴吧,嘿嘿,只有先用你的小嘴把我肉棒伺候的舒服了,我才能考虑给你插穴,现在,赶快给我含着。”
  王亦君淫笑着说道。
  受到男人污言秽语的攻击,金族圣女只能悲痛而又无奈的摇头,“唔……嗯……”
  她被王亦君搅弄着私处,不禁发出小声的呻吟,她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紫玉箫,只是微微捋动,并不张嘴含入。但随即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把美丽的脸孔硬往肉棒上靠,只有张开小嘴把那象是紫玉洞箫般的男根含在嘴里。
  “呃”白水香一声悲呜,小嘴被粗大肉棒充满,甚至其粗壮的程度令自己的口腔被撑大到极限,十分难受,而更加难受的是肉棒而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直冲脑际,令自己直想呕吐,但自己的头却被对方牢牢地按住,自己想吐出肉棒也不可能。
  “嘿嘿……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味道确实很好吧……哈哈哈……”
  王亦君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越发得意,更感到此时肉棒被一层温暖软滑的黏膜所包围,那种舒适感竟不下于插入肉穴的美感,令他的征服欲更加的膨胀。
  而此时的金族圣女再次发出一声悲鸣,一边忍受着口中极度的不适和难忍的气味,一边又再次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同时她知道自己今后的岁月都将在这种屈辱下生活,只怕再也无力摆脱这种悲惨的命运了,想到这里心中的悲哀更加的浓重起来。
  “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别光吃不干活……嘴给我动起来……舌头也给我舔……”
  王亦君抓着圣女的螓首前后动了起来。西王母无奈之下,只好认命接受这屈辱的安排。
  感觉到圣女已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王亦君这才满意地松开抓着西王母头发的手,并用手把那散落在脸旁的头发拢到耳后,让自己更加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进出小嘴的情景。
  “乖……圣女姐姐乖啊……快点学习怎样用小嘴服侍相公”王亦君将紫玉箫抽出那迷人的朱唇,“嗯……要领就像舔棒子……伸出舌头舔龟头就对了……”
  “是这样吗?”
  西王母眯上眼睛,伸出舌头,然后把头向前伸过去,去捕捉在她脸前不停摆动的紫玉箫,舌尖立刻碰到龟头的上面,一种触电的感觉,这是她在被强暴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啊……”
  受到大荒第一圣女的口交下,鸡巴像弹开似的逃走。西王母张开迷朦的眼睛,抬头看王亦君,嘴里呢喃念着,“对不起……”
  “不用道歉……刚才你舔到的地方叫马口……是在龟头最敏感的部份……美人亲吻它所以高兴得跳了起来……乖……你做的很好……”
  王亦君一下严厉、一下温和,他要趁白水香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好好的凌辱这位奇女子。
  “我还以为……”
  白水香叹一口气,还出现羞赧的表情。如今她已经不是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大荒圣女了,已经变成了陷入男人的手里,在春药的侵蚀下,变成追求肉欲的女人。
  “不准闭上眼睛……要看清楚自己舔的地方……”
  王亦君继续吐出令女人屈辱的话。“是……”
  白水香用湿润的眼光看那个东西。“这里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吗?”
  这一次,圣女没有闭上眼睛,伸出舌尖压在马口上舔一下。
  王亦君心中偷笑不已,“很好……就这样享用一点唾液在整个龟头上舔……不准用牙齿碰到……因为那是最敏感的部份……”
  “嗯……我知道了……”
  白水香点点头,这一次把舌头伸出很长,用整个舌头在龟头上舔。
  当舌头离开时,唾液在龟头之间形成一条线,延长到二寸左右时断裂。圣女把舌头收在嘴里,把大量的唾液放在舌头上,像在龟头上涂抹一样地舔过去,龟头变成湿淋淋的样子。“是我的唾液使那里发出光亮?真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淫猥的事?”
  白水香不禁想到自己正在做着可耻的事,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沦落成这副淫荡的样子。
  肉棒在圣女脸前晃动,那股男人的味道让西王母觉得意外的好闻,主动伸出右手,轻柔地握在勃起鸡巴的根部,她不禁用陶醉的眼光凝视鸡巴。“真可怕……会这样硬,而且又粗又热……这就刚才才插入自己的阴户中,让自己那么爽的宝贝了……嗯……”
  金族圣女还是沉醉在幻想之中。
  从勃起的鸡巴感受到王亦君的粗壮和成熟,而且想到是如何使这个东西更加坚硬,除兴奋以外还产生被凌辱的快感。看着圣女俏脸上那痴迷的表情,王亦君指挥女人转移阵地,“很好,就是这种样子。继续在龟头下面的沟里舔吧。”
  “是这里吗?”
  金族圣女把脸侧转,伸出舌头在那里舔。“这里也是男人的最舒服的地方,要四周都舔到。”
  王亦君把双腿伸直,现出陶醉的表情。当圣女的舌头在那里磨擦时,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还会不停地跳动。
  “现在不只要舔……还要含进嘴里……”
  王亦君进一步要求。“要把这样大的东西吗……”
  白水香想象不出,如何才能将这么粗壮的紫玉箫放入自己那么小的嘴巴中。
  王亦君在教导圣女吹箫的技巧,“嘴里要多留一些唾液……从上面慢慢吞进去……”
  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一下龟头前端,接着沿着肉棒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舔了一遍,“这样对吗?”
  美丽圣女微微抬起上身,改用双手支撑肉棒,轻启朱唇,从上面慢慢把龟头放进嘴里。
  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但是白水香口交的动作却很是笨拙,但是,却带来王亦君无限的新鲜感。享受圣女的口交,“嗯……就这样……要吞入到最大限度……”
  男人提出更多的要求。
  妖艳的嘴唇在蠕动,能感受到粗大的血管在脉动。艰难地将粗壮的紫玉箫往自己的小嘴里塞,不知道吞下多少,龟头碰到了喉咙。这时候,金族圣女不禁产生强烈的呕吐感,白水香立刻从嘴里把男人的东西吐出来。
  “瞧……你才吞进去到这里……”
  肉棒上部因圣女的香津而发出淫邪亮光。“对不起……因为太难过了……所以……”
  神志不清的白水香根本想不到从自己的小嘴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个笨蛋,还敢称大荒第一圣女,要让这个东西全部进入到嘴巴里面,在里面用力吸吮夹紧。”
  王亦君好像在教训笨笨的学生一样。
  “这……”
  白水香重新看了看挺立在眼前的东西,真不敢相信这异常巨大的家伙能全部吞入到自己的小嘴里。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不知把这个东西完全吞入嘴里时会有什么感觉,想象中,如果把这样粗大的东西完全放入嘴里一定会很痛苦,但会不会能得到超过那种痛苦的满足感呢?
  仅略一迟疑,她的脸颊马上受到肉棒无情的鞭打,惊吓之下,白水香立刻张开嘴,准备再试一次究竟能吞进多少?“对不起……让我再试一次……”
  用紧张的口吻说完,就探出身体,已经硬翘的乳头碰到男人的大腿。
  这样慢慢把龟头吞入嘴里,原本是轻而易举的事,问题是肉棒实在是太长,龟头很快就碰到喉头。金族圣女感觉到喉咙一阵干抠,眼睛里不禁冒出泪水。强忍住令人呕吐恶心感,想强迫自己继续吞下去,虽然尽了力,但就是做不到。
  没有吹箫经验的金族圣女也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做,只好含着肉棒,抬起媚眼看着王亦君。“笨蛋,真不知道为何称为大荒第一圣女,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好啦,只让龟头在嘴里进进出出,用嘴唇磨擦那个沟,或在嘴里用舌头舔就可以了。”
  王亦君无情的嘲弄着圣女。
  把鸡巴整个吐出后,白水香深深叹一口气,“唔……知道了……”
  她稍稍调整一下呼吸,再一次把龟头吞入嘴里,但这一次没有勉强自己将男根吞入喉咙,只是照王亦君的话用嘴唇压迫,或用舌头缠绕在龟头上吸吮。
  “含着鸡巴……头慢慢地前后摆动……用力吸吮但不要用牙咬……”
  听到口交的指示后,西王母听话地摆动起脑袋,用力地吸吮起肉棒。享受圣女小嘴的温热,“很好……你领会得真快……不像是第一次口淫的美女……”
  批评过后是赞美,王亦君闭上眼睛,好象很舒服的露出笑容,同时温柔地抚摸白水香那柔顺的长发。
  闻言停顿一下,随即又继续生涩的动作,但动作明显加大,脸蛋也微微变红,显然是王亦君的赞叹让西王母感到意外。“唔……唔……”
  金族圣女口中有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阴茎前端向根部吞入,无法前进时再吐出,不断反复。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肉棱沟部转动,使得男人一下子就产生热烈反应。
  她默默地拚命地吸吮口中的男性排泄器官,白水香逐渐拋去那一股的羞涩。在圣女生涩但认真地服侍下,王亦君感觉着圣女那温润的口腔中包覆着自己,让他满足极了,虽然是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王亦君感到异常的兴奋。
  “哎……对了……就这样……吞得再深些……嗯……很好……舌头也要舔……就这样……”
  王亦君志得意满的指挥着圣女小嘴的动作,看着跨间女人吞食肉棒越来越深入,愈来愈适应的动作,听着在口水的作用下小嘴和肉棒摩擦时不断发出的“啾啾”的淫靡声响。
  看着跨下的女人愈来愈快速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王亦君把伸出来的脚,收回来又伸到的大腿根,用脚姆指尖在圣女私处玩弄,而且滑入到肉缝里磨擦。“啊……”
  触电般的刺激,使白水香不由得仰起上半身,紫玉箫滑出红唇。
  圣女柔荑仍旧握紧着紫玉箫,很快,白水香又将螓首凑到王亦君的胯下上下摆动。口交愈来愈激烈,已经可以作出初步的深喉咙口技了,虽然一边痛苦得流泪,但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大龟头。感觉到对方已快要射出,西王母紧紧握住玉茎,头部不断地往前倾,而小嘴更是用力吸吮着肉棒。
  从上而下看着金族圣女淫荡的表现,知道如果不做个改变,他马上会在圣女口中射精。他将白水香的头儿轻轻抬起,向跨下的女人发出命令,“我也要舔你的屁股了……转过来……一边舔一边躺下……”
  “唔……什么……”
  美人儿没有反应过来。
  “笨……别放开……现在骑到我的脸上来吧……让我舔舔母狗的小穴……”
  王亦君发出新的指令。西王母闻言,竟有些难舍的吐出紫玉箫,但是她一丝的唾液还与龟头相连着,看起来淫秽极了。她脸上一片潮红,额头上出了一些细汗,嘴唇附近一片湿亮,发出淫靡的光芒,神情有些痴然,小手紧紧握住紫玉箫还在套动着,眼神还紧紧盯着混体被口水沾的湿亮的大龟头。
  王亦君很满意白水香俏脸上的这种表情,知道对方已被勾起了情欲,而且还是在先前那样的愤恨自己与不情愿之下,如此就可以证明这个女人身上确实有着做性奴的潜质,只要自己好好发掘,相信很快就会实现目标。
  看着眼前美女痴痴望着自己的肉棒,玉手不由自主地上下律动,淫邪的笑声开始在房间中回荡。刺耳的淫笑声让正处在情欲边缘的丽人找回了理智,发觉自己的眼神竟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男人的肉棒,立刻感到极度的羞窘与悔愧,想不到自己竟差点沦落成情欲的俘虏。同时警醒自己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胁迫下,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哪怕自己的身体被控制,但心灵却怎么也不能屈服,不然自己就真的变成这个男人的奴隶了。
  金族圣女情绪上的变化并没有逃过王亦君的眼睛,他暗自冷笑,心想,“既然我已经决心要为科大侠教训你,你既然已经落到我的手里了,就注定要成为我的性奴,那怕你就是再如何的不愿与不甘心,或是妄图想抵抗,也不能改变这最终的结局,哼哼,我不但从身体上,更要从心理上把你彻底的征服,娘娘个皮的,你这个骚货等着瞧好吧。”
  接触到王亦君此时的眼神,白水香不由自主从心底感到恐慌与惧怕,因为她能清楚地感应到从对方眼睛中射出来的是多么令人恐怖的眼神,而且这象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令自己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被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了出来,令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与恐惧无所遁形;同时,在这双眼神下更能感觉到自己无论是再怎么样的反抗也是徒劳的,这个眼神的主人可以在第一时间就能把握到自己的心理,抓住自己的弱点,再给自己以致命的打击,让自己输得更惨。有了这个想法,令白水香如坠冰川,一股自心灵深处涌起的寒意让她孱弱的身心不住地颤抖。
  “呜呜……”
  白水香逐渐感受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在崩溃,虽然痛恨于对方那极端的下流、可耻,但却知道自己无力反抗,自己在这个多变的男人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处处受到节制,步步遭到打击,悲哀的同时却猛地发觉自己已经在心理上变成一个对方可任意玩弄的小母狗了,自己先前一度的反抗也落入对方的圈套,被对方利用且反击回来让自己陷入更可怕的深渊。
  看着眼前的美人那极度悲伤却无力挣扎的哭泣,知道自己已成功攻破西王母的心理防线,女人已在心理上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只要自己再把她的身体彻底的征服,那她就将变成自己可任意驱使、践踏的小母狗了。
  刻意的让肉棒在白水香的粉脸前晃动几下,彷佛能感到肉棒火烫的温度由她脸上传来,体内的欲望顿时受到牵引,不由得张口想含住肉棒。
  王亦君迅速地将肉棒抽回,随着男人缓缓地躺下,白水香乖乖地分开双腿,跨骑在男人的脸上。“真够骚,流出的爱液,使大腿都湿淋淋了。”
  一头钻入金族圣女的跨下,王亦君伸手在圣女大腿上抚摸。
  “啊……”
  可是白水香没有继续吸吮。因为王亦君抱住她的大腿用力拉,让她的大腿根部靠在脸上。“流出来的淫水像洪水泛滥一样……只是口交就能这样……你实在太贱了……”
  “啊……不要说了……好丢脸……”
  为了使男人闭上嘴,白水香拚命地吸吮一柱擎天的紫玉箫。王亦君不由发出哼声,下体开始颤抖,可是又像对抗女人的攻击一样,在雪白大腿根上吻过后,舌尖找到金族圣女那早己肿胀的阴核,在那里做集中攻击。
  “啊……不能那样……”
  不只只是声音在颤抖,凸翘的屁股也开始摇摆。可是王亦君把圣女的下半身紧紧抱住,没有让受惊的阴核逃走,继续在那里舔舐吸吮。西王母拚命地把男人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小嘴里,可是从下体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无法保持注意力,喉咙中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哼声。
  因为大腿屁股不听自己的使唤,控制不住地扭动,白水香没有办法保持在王亦君的上面,身体缓缓地滑落下去。王亦君的脸继贴在圣女跨下,改成侧卧以后继续贪婪得在那里攻击。
  “啊……受不了……”
  金族圣女从脑顶到脚尖向背后形成拱形,已经不是她能继续为王亦君吹箫口交的状态。不能吞入嘴里就用手拚命地揉搓,她撸动小手,从龟头到根部上下揉搓。“啊……这样……喔……我要泄了……要死了……”
  西王母大喊大叫,但虽然这样,还是不停地揉搓着男人肉棒。可是王亦君没有说一句话,还好象要她继续弄下去似的,不停地攻击阴核。
  “啊……唔……”
  从喉咙挤出来的声音,跨下传来“啾啾”的声音,美丽的裸体在王亦君的玩弄下不停地跳动,雪白光滑的身上冒出汗珠,然后画一条线流下去。西王母的理性早已经不存在,也为快感苦闷得扭动,但没有忘记揉搓手里的肉棒。觉得身体轻飘飘地如同飘在空中,她脑海里变成空白。
  “啊……这是什么感觉……将会怎么样啊?……”
  这时候突然产生从很高的绝壁掉下去的感觉,身体里好象有火花爆炸,身体拚命向后仰,拚命地握紧手里的肉棒。脖子上有火热的东西淋下来。也没有空余的精神确定那是什么东西?
  就这样不知经过多少时间。实际上大概只有一小会,可是在白水香看来,觉得像是瞬间游向永远的时间。
  身体好象被捆绑,不能动的同时好象也不能思考了。深深叹一口气,像瘫痪一样躺在那里,结实修长大腿有间歇性的颤抖。
  “我……我怎么了?”
  白水香做着深呼吸,全身随着起伏。身体有如仍旧飘浮在空中,但又会突然像罹患恶寒地颤抖,朦胧的眼光向四周飘荡。“水香妹子……你真是够淫荡……只是口交就能达到这样的强烈高潮……”
  王亦君的声音是从头上传来,他是跪在白水香的身边。
  白水香不禁伸出右手,结果发现刚才那样硬的东西,现在有点软绵绵地垂在那里了。“因为你揉搓得很强烈……所以找也忍不住射了一点……你看……”
  王亦君用手指沾起射在圣女脖子、脸庞上的粘稠精液,送到白水香的嘴唇上。
  这一来,白水香才知道原来刚才感受的东西,是王亦君的精液。张开樱唇,轻轻地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唔……黏黏的……苦苦酸酸的……”
  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的白水香,一面这样想一面吞下去,她似乎也知道今天的节目应该还没结束,下一个是什么呢,她没有力气将双腿合起来,只能大张双腿露出湿淋淋的阴户,等待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王亦君将金族圣女自地上拉起。白水香在刚才男人那强烈的口交下已经有点迷迷糊糊,“嗯咛”了一声没反抗。王亦君就将嘴贴上,把舌头吐进圣女的小嘴里,吸吮着她香甜的唾液,亲吻的同时还不忘在她的耳边说着淫贱下流的话,好刺激着她,挑起起她强烈的欲望。
  将美人推倒在床上,将她修长雪白的双腿架在肩头,如此一来,那美丽才刚开发的阴户完全地展现在王亦君的眼前,整个臀部被悬在空中的。
  白水香只能摆动上半身挣扎,却只是让王亦君看得更是欲火中烧,他开始展现舌功,用舌尖去舔她的大腿,从膝盖窝开始舔到大腿交接处再舔回来一遍,不停地挑逗她,这一来让圣女忍不住自动张开自己的大腿。
  王亦君用双手去握她的脚踝,用食指去轻抠脚底的穴道,帮助催情让她淫性大发。这一来,西王母不停地摇摆腰肢,她的金色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缛上,而口中娇喘不断。
  这时,王亦君才将注意力集中在女人的阴户。看着赤裸裸的美女露出多毛的阴户,更是让王亦君无法把持,乌黑的阴毛多又长,沿着大阴唇边缘一路长到屁眼周围。而在舌头的催情之下,淫水直流,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湿湿的水沟就藏在黑森林之中。
  用舌头拨开阴毛直攻那早已经发硬的阴蒂,王亦君的嘴巴刚含住阴蒂,白水香就“啊”的一声,全身一颤,泄了一身的淫水出来。王亦君也不避讳,将自己的鼻头凑在圣女的阴户上猛钻,感觉那里骚味很重,不是那种恶心的腥臭味,而是一种独特的女性味道。不过她的淫水比较浓稠,王亦君一点也不计较,伸出舌头不停地在圣女花唇上肆虐,并将淫水一一吞入腹中。
  这一来,金族圣女已溃败在王亦君的舌攻之下,她只能不停地自口中发出低吟,表示她目前的亢奋情形,“啊……喔……那里脏啦……别……别碰……不好啊……你好会舔喔……我快受不了……呀……我要喷出来了啦……哎……不要再舔了……我要死啦……噢……”
  白水香激动地抱住王亦君的头,不停地摇晃自己的头,嘴里喊不要,生理的反应却不是她能控制的。王亦君把全部精神都放在舌尖上面,舌头不停地去逗弄敏感的豆蔻,舌尖返复的在花蒂周围绕圆圈,或去吸吮她的四片花唇,将圣女推到得高潮连连,淫水泊泊地自阴户中流个不停。
  王亦君拍拍圣女螓首,白水香顺从地抬头望着他。王亦君展颜一笑,“双手背在背后……把双腿分开蹲着……让我仔细看看……”
  “是……”
  白水香柔顺地照着王亦君的指示动作,先退后一点,接着蹲起身子,尽量地双腿分开,双手背到背后,让前面的美景完全展现。
  看着那圆嫩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有规律的起伏,蜜穴上整齐的阴毛微微地开合着,因为羞涩而呈现粉红色的肌肤,让这早就被他看遍的身体出现了另一种诱人的风情,即使在心理上已臣服他,但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还是让圣女偏过头去,不敢看着王亦君。
  看着那娇羞的美感让王亦君一时看得失神,“主人……”
  圣女羞声的低语。王亦君猛地回神过来,摸上圣女蜜穴,湿润的蜜穴立即有蜜汁流出,“这么敏感呀……”
  王亦君感叹不已。
  手指灵巧地在蜜穴中掏弄、转动,白水香低声喘息,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但仍尽力地保持着姿势不动。“真漂亮呀……”
  王亦君抽出手指,轻轻舔了下,称赞道。
  “谢……谢谢……”
  白水香喘息着,蜜穴渗出的蜜汁慢慢地滴到床上,浸湿了床缛。白水香羞红着俏脸,双眼盯着王亦君的肉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吗?”
  王亦君伪装不知,故意地问着。吞了口口水后,白水香小声地说,“嗯……主人……奴……奴婢想要……”
  “要什么呀?”
  王亦君还是在故意挑逗。“要……要……”
  圣女小脸像火烧般通红,但结结巴巴的就是说不出口。
  看着圣女的窘态,“转过去趴下……屁股对着我……”
  王亦君重新下令。转过身子,白水香高高翘起屁股,露出已经淫水泛滥的蜜穴轻轻摇晃着,嘴里轻声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
  一手按住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抓住肉棒对正已经湿透的蜜穴,用力一挺便毫无阻碍的整根没入圣女蜜穴中,勇猛地抽动起来。“啊……”
  西王母发出声攸长满足的呻吟,接着主动地扭动起屁股,现在的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份问题了,只要能够让她的欲望满足,不论怎么样她都愿意。
  没有理会到西王母的心里变化,现在,王亦君只想要先在她身上好好的发泄一番,顺便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她承认她自己的淫荡本性之外,也难以离开自己的掌握。金圣女像是狗般的被王亦君压在床上,在猛烈的抽动下不断地扭动浪叫。
  抽动好一会后,突然,王亦君托着圣女纤腰,慢慢地站起身子。在男人的牵引下,西王母也跟着起身,可是由于王亦君押着她的背部,让她直不起身子,只能用手掌撑在床上。接着,王亦君一边保持抽送的动作,一边向前推动着圣女身子。
  不由自主地,西王母双手往前,与双脚一起交互着移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母狗在爬动一般,这个屈辱而淫秽认知更加刺激了她,浪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
  在王亦君控制下,西王母来到床头,“双手撑着床栏……屁股抬高……”
  金族圣女照着王亦君的命令撑住床栏,抬高屁股,这个姿势让粗长的肉棒更是深深刺进她的花心,爽得她拼命摇头浪叫,“啊……好爽……爽死我了……好棒啊……插死人了……”
  泪水及唾液不受控制的自她的脸颊及嘴角滑下,显然正受到极大的快感。
  王亦君用力将肉棒往前一挺,深深地顶进圣女花心。白水香尖叫一声,身体不断地颤抖,溃不成军了。抱着无力倒下的圣女,王亦君顺势一翻,将女体平放在床上。
  直插云霄的坚挺玉乳像山峰一样躺在白嫩的酥胸上,粉红色的乳头被玩的发硬而站立起来。王亦君看到时机成熟,再次抬起圣女的双脚放在肩头,将早已粗硬的鸡巴对准阴道口,慢慢往内挤进去,才刚把龟头塞进去,玉人的身体就已经紧张的缩紧阴道。
  白水香正要开口说说点什么时,王亦君立刻用嘴堵上女人艳丽的双唇,把舌头吐进她的嘴里面。下体猛力一挺,大肉棒也一口气全刺进阴道里面,只留下卵蛋在外面。
  小嘴被封得严严实实,白水香只能呜咽着,含糊地呻吟着。王亦君开始进行冲刺,九浅一深,温柔地挺动让圣女逐渐地适应,然后才慢慢加快速度与深度。
  低着头去吸吮那嫣红的乳头,双手将圣女双峰整个往上往中间挤过去,好让自己可以左吸吸右揉揉的玩弄。
  在激情的冲击下,西王母自动将男人的腰夹得紧紧的,双手圈在男人的脖子上,在男人的胸口低声呻吟。
  配合圣女那诱人的呻吟,王亦君卖力地冲刺着,恨不得把卵蛋也给塞进去。金族圣女根本无法把持自己灵台清明,她一再享受到高潮的快感,她淫荡的摆动腰肢。
  在高潮的涌动下,刺激的白水香连叫都叫不出声,身体无力的在王亦君冲刺下抖动,眼睛也开始翻白,嘴巴张合着却发不出声。在一声充满欢愉的尖叫后,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她再次昏迷过去。而王亦君也即将攀上顶峰,于是抽出分身,跨骑到她脸上,用龟头挤开丹唇,将那樱桃小口当成阴道给肏了进去。
  粗粗的男性排泄器官把圣女双唇胀得大大的,嘴角好似要撕裂了一般,如同狂风骤雨一样,阳具尽根捣在喉管最深处。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王亦君的性欲,快感不停地在积累,终于放松精关,长长地喘了口气,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死死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肉棒。
  一股乳白色的激流从顶端急射而出,直喷到美女那娇艳的美丽脸蛋上,粘糊得通通透透,不仅仅是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双颊、前额,甚至金黄的秀发上立刻都布满黏液。浓浓的精液喷个不停,她脸上的阳精慢慢地往下滑,在那早已羞得通红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看着被自己干得昏过去的大荒一代圣女,又浓又多的白浊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而眼睛里、嘴角上也满满地覆盖着一层,王亦君得意极了。激情过后,男孩也觉得有点累了,抱住圣女那雪白的身躯一起入眠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3:43

第三四章 方山禺渊
  碧天如洗,海浪汹涌,狂风呼啸而来,腥咸温热。远处白鸥飞翔,飞鱼破空,鲸群喷水游弋,一派逍遥自在的西海风光。“嗷嗷”怪叫声中,两只太阳乌烈火似的卷过碧空,低飞高掠,急速西冲。
  骑鸟西眺,远处澄碧的海面中,矗立着一座巍峨高山,四面石崖陡峭笔直,高立万仞,方方正正,倒像是一个硕大的石印。山顶正中微微凹陷,绿树茂密,数百只西海龙鸟呜叫着划过天际,穿入那山顶凹陷的树林中。
  两旁峰顶,各有一株巨树,参天摩云。海风吹过,树叶纷摇,万千鸟群从树梢轰然炸飞而起。
  方山在望,两人相视一笑,都觉松了一口气。自以姐弟相称以来,两人彼此落落自然,再无尴尬别扭之感。
  西飞数千里,说说笑笑,彼此之间更是平添熟稔之意。偶尔并肩乘鸟,于月下风中并奏笛箫,那逍遥出世、翩翩欲仙之乐,更令王亦君几疑是在梦中。
  有梦中佳人相伴,当夜目睹科汗淮惨死的凄苦之心终于也渐渐转淡,但偶尔想及,仍不免有些闷闷不乐。
  每逢此时,姑射仙子便淡淡地撩开话题,将他心思牵引别处去。如此飞行数日,终于到了这西海之滨,彼此间自又觉得亲密了数分。
  蓦地,一声焦雷,轰隆作响,寒风呼啸,天地间倏然暗淡。王亦君心中一凛,抬头望去,当空红日竟如被妖魔咬去一块,崩缺了一个口子。姑射仙子动容道:“天狗吞日!”
  海上狂风大作,巨浪滔天,万千鸥鸟悲鸣怪叫着,漫漫掠过天幕,乌云似的朝着方山积聚飞去。鲸群海兽惊吼狂嘶,纷纷沉入海里。片刻间,原本阳光灿烂的辽阔西海竟变得阴云惨淡,昏黑无光。
  当时大荒,每逢日食,五族无不慌乱恐惧,以为天地危亡;众巫师神女必要祭祷天地,敲锣打鼓,施法驱除天狗。百姓则闭门不出,以免撞见妖邪诡异之事。
  太阳乌嗷嗷惊叫声中,两人穿掠惊涛骇浪,急速地朝着方山飞去。当是时,忽然听见东南面大地有人狂呼大叫:“烂木奶奶的,臭小子!你跑不过我,就耍赖使诈,想将太阳藏起来吗?他奶奶的木耳蘑菇,我不玩啦!”
  声音雄浑,在狂涛巨浪中竟听得历历分明,正是夸父。
  王亦君倏地回身望去,却见数十里外的草原上,一个十二尺高的巨汉扛着一个巨大的怪兽,风驰电掣地狂奔而来,果然是他;心中又是惊奇,又是好笑,想不到这疯猴子竟然跑得这等飞快,自己二人抄了近路全速飞行,居然仍险些被他追上。
  当下立身哈哈大笑道:“疯猴子,我快到方山了,你还是磕头认输吧!”
  气运丹田,将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夸父气急败坏地喊道:“他奶奶的,臭小子,你怎么会到了我前面?不可能!不可能!定是你小子使诈!”
  哇哇乱叫声中,闪电似的穿掠飞冲,疾迫而来。
  王亦君哈哈大笑,颇觉有趣。眼见自己二人距离那方山尚有数里,而夸父已经凌空踏浪奔来,若不加速前行,只怕当真要被他追上,当下好胜心起,驱鸟疾飞。
  姑射仙子见他顽皮逗弄夸父,也不禁莞尔。嘴角微笑,心想:“他有时沉着冷静,说起话来一本正经,有时又偏偏胡闹得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为何与他一起时,我的心里便是从未有过的愉悦欢喜?即便不说话,也是说不出的放松快活……”
  忽听那夸父远远地又大叫道:“咦?烂木奶奶的,你是哪儿冒出来的蘑菇?居然飞得比我还快?气煞我也!”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回眸眺望,太阳已被天狗吞噬近半,天海昏暗,迷蒙混沌。隐隐可见夸父踏波逐浪,一路奔掠。他头顶上空,一辆梭形的六驾蝠龙飞车急速横空飞行,无声无息地朝着方山急速冲来,瞬间便将夸父抛在其后。夸父哇哇大叫,穷追不舍。
  忽然轰雷连奏,海面狂风怒啸,巨浪排空,劈头盖脸地拍打而来。翻卷沸腾的西海海面上突然出现无数巨大的漩涡,气泡滚滚冒将上来。
  “轰!”
  漩涡接连翻涌迸炸,形成无数巨大浪花,万里海面水柱擎天。黑影迭闪,兽吼如狂,千万只巨大的奇形海兽蓦地冲天飞起,穿掠漆黑的夜幕,在半空中层层叠叠地展开巨大的蝠翼。
  王亦君心下微惊,隐隐觉得不妙。火目凝神,隐隐看见正前方数里之外,波涛汹涌,一辆巨大的九龙飞车破浪冲天。九龙狰狞凶厉,怒吼飞扬,车轮滚滚,大旗猎猎招展,一时看不清究竟绣了什么文字。
  当是时,忽听那飞车传出一声苍凉诡异的号角,悠扬淡远,凄烈破云。姑射仙子见王亦君突然面色大变,气息纷乱,芳心暗自诧异。灵光一闪,蓦地记起这苍龙角乃是大荒十大妖女之首、水族龙女雨师妾的神器:心念微动,竟莫名地闪过一丝愠恼之意。
  突听惊雷似的一声巨响,苍龙角高亢激越,凌厉刺耳。惊涛裂舞,飓风悲啸,海面接连进炸开万千漩涡巨浪,无数黑影怒吼着冲天飞起,腥臭之气瞬间重重弥漫。
  王亦君火目凝神,只见暗青色的混沌中,数以万计的罗罗海虎,巨翼爪龙、貂龙鱼怪、吼鲨、棘剑鱼龙……
  或破空怒吼,或乘浪咆哮,密集交叠,随着苍龙角的节奏应接不暇地疾冲而来!
  姑射仙子蹙眉低声道:“北海凶兽!那九龙飞车中想必是北海真神,公子小心了。”
  她虽然记不得自己身世,但对大荒诸多人物掌故却并未忘却。这些妖兽无一不是大荒罕见的凶魔,形状狰狞,极似传说中的北海诸兽。
  北海真神又称双头老祖,为大荒十神之一;乃是双头连体兄弟,一头名曰禺京,一头名曰禺强,其变幻兽身为北海巨枭,生性凶残暴戾,素以杀人凌虐为乐。豢养凶兽数万,其中三千乃悍勇凶徒封印变幻的兽身,勇烈不可挡。有女奴九千,每日辱虐为戏,稍有流泪呼号者,必被喂与其豢养的北海诸兽为食。其神兵凶器,乃是以两百年前北海三大凶兽之一的裂海玄龙鲸的三千颗尖牙和椎骨,混合玄冰铁所制的“龙鲸牙骨鞭”有劈山裂海之神威;又以裂海玄龙鲸的皮革制成“海神天鼓”每一奏响,必定掀起海啸般的巨浪。
  当是时,匆听“轰隆隆”一阵巨响,震得王亦君气血翻涌。西海蓦地迸涛爆浪,层层叠叠冲卷起数十丈高的巨大水墙;白沫滚滚,汹涌澎湃,如雪山崩舞,发疯也似的朝着王亦君两人劈盖而来!
  王亦君二人念力探扫,在海啸巨浪与凶狂妖兽之间逦迤穿行,翩翩高翔。但那苍龙角与海神天鼓交织奏响,震耳欲聋。巨浪汹汹,层叠扑来,万千凶兽前仆后继,密织如网,始终将两人围困其中。
  海神天鼓急促激奏,伴着那诡异苍凉的苍龙角,在黑暗中更觉妖异,仿佛一下下激撞在王亦君的心上。鼓声号角狞烈高亢,海啸凶狂,飓风怒吼,万千凶兽如暴雨密箭,团团揽集。不仅王亦君二人,便连夸父与那神秘飞车,也被滔天狂浪和兽群困阻隔挡,一时不能突进分毫。
  却听姑射仙子淡然道:“公子,与其坐扫落叶,不如断其树根。我们到那海神战车中去,会会北海真神吧!”
  王亦君见她也有此意:心下大喜,精神一振,纵声暍道:“双头小鸟,这等小风小浪、病猫死狗竟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忒也可笑。别跑,爷爷今日让你长长见识。”
  反手抽出珊瑚笛,横吹“金石裂浪曲”笛声铿然激奏,如山横雾断,激越高亢,刹那之间,那海神天鼓与苍龙角都险些被压了下去。
  珊瑚独角兽原本就是海中的水属凶兽,昔年在东海掀卷的海啸狂涛倒卷大荒,引起长江泛滥,倾灭十八城,可谓凶焰无双,以其珊瑚独角所制的珊瑚笛乃是汪洋中的无上神器。而这“金石裂浪曲”又是以神帝降伏此兽时的惊涛骇浪为封印之曲,在海浪狂涛中吹奏,恰恰最能将其威力发挥得酣畅淋漓。
  此时王亦君身处海啸巨浪之中,调动“潮汐流”真气,因势利导,借助定海神珠化惊涛巨势为己用,再以这珊瑚笛吹奏“金石裂浪曲”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恣意舒畅,难以言表。
  笛声汹汹高越,折转而上,如高崖嵯峨,巨浪排空,气势奇崛雄伟,绵绵不绝。姑射仙子花容微动,妙目中掠过诧异欢喜的神色。微微一笑,素手轻扬,将周身真气汹汹传人王亦君背部经脉。笛声铿然,更显激扬了亮,受笛声与海神天鼓所激,海上惊涛汹涌,相互激撞。
  在王亦君四周竟蓦地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浪墙叠转,螺旋飞舞,环绕着两人越卷越高,仿佛筑起一个数丈高的巍峨城堡。猛扑而来的北海凶兽方甫冲入,便立即被卷溺其中,瞬间消失无形。
  笛声铿锵激烈,忽然进泻澎湃,如银河落地,星汉齐飞。只听一声惊天震吼,海涛飞涌,万兽惊慑,一道耀目红光从滚滚水墙中冲天飞起,陡然幻化为巨大的独角怪兽,昂然咆哮。“轰!”
  那巨大的漩涡水墙猛地迸炸飞舞,仿佛千万道水箭雷霆万钧地朝后怒射而出。众多凶兽惨嚎悲吼,抛飞跌落。
  海神天鼓轰然震响,如闷雷滚滚,连绵不断。北海真神似是突然震怒,全力反击海啸飓风,狂猛更甚,黑暗的西海仿佛沸腾的锅水,疯也似的喧嚣翻腾,朝着王亦君等人拍劈卷打,欲将彼等吞噬其中。那苍龙角也越发诡异凄冽,令人闻之毛骨悚然。万兽惊恐悲怒,不顾一切地汹汹围击。
  夸父扛着怪兽哇哇大叫,连称有趣,上窜下掠,在惊涛骇浪之中闪电穿行,所到之处,北海凶兽尽皆悲嚎抛飞。天黑海暗,风吼浪狂。滔滔巨浪交织着万千怪兽,如乌云压顶,泰山崩倾。珊瑚独角兽的魂灵虽然凶狂无匹,但一时间竟也被海神天鼓与苍龙角弹压,不能冲透重围,飞到浪尖外的高空中。
  听那天鼓咚咯,号角苍冽,王亦君突觉心烦意躁,那四面拍击而来的狂肆巨浪似乎也夹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令他呼吸不畅,真气滞堵,连按压珊瑚笛的指尖都有些不太灵动起来。
  姑射仙子微微一笑,柔荑舒展,莹光白气登时在掌中化为一管玉箫。斜倚唇边,悠然吹奏,箫声清幽淡远,如空谷山泉。王亦君登时觉得清明舒爽,那胸闷气堵的感觉烟消云散:心下大喜,调集真气,绵绵吹笛。
  笛箫合奏,如险崖流云,大河明月,一个艰峭陡急,大开大合,一个绵柔淡雅,千迂百回,彼此契合无间,真气滔滔,将那狂猛天鼓、凄冽号角又逐渐地压了下去。
  碧光闪耀,气流在二人身侧缭绕回旋,周围海流螺旋飞舞,变幻无常。笛声在最高处轰然炸响,珊瑚独角兽抖擞精神,蓦地一声大吼,海面登时裂绽分涌,形成一条巨大的通道,风驰电掣疾冲而去。两人乘鸟翩然随行,四周妖兽接连不断地飞掠狙击王亦君见那海神战车御风电行,朝着方山急冲而去,越行越远,眼见便将冲上方山;自己虽依仗珊瑚独角兽左冲右突,却始终难以追及:心下不由暗自焦急。眼角余光及处,却见斜后方,那神秘的蝠龙飞车无声无息地滑翔飞行,突然钻入汹涌巨浪,消失无踪。
  王亦君心中蓦地一动,精神大振,传音姑射仙子。随即封印太阳乌,急吹珊瑚笛。珊瑚独角兽狂吼声中,震飞数十只北海凶兽,蓦地高高跃起,陡然折转,电冲入汹涌汪洋之中。王亦君与姑射仙子携手翩然飘舞,默诵“鱼息法”瞬息没入滔天巨浪,踪影全无。
  夸父“哎呀”连声,摇头晃脑,顿足叫道:“楠木疙瘩不长苗,小子你也忒傻啦!打他不过还可以死缠烂打嘛!干嘛自己跳海寻死?不好玩不好玩。”
  忽地抓头挠耳,自言自语道:“咦?难道是这小子眼看着要输给了我,故意自杀耍赖?”
  正自大觉可疑,忽听远处轰然巨响,那六驾蝠龙飞车破浪冲出,扶摇直上。接着海面巨浪进飞,珊瑚独角兽咆哮声中冲天而起,隐隐可见两道人影随之螺旋电舞,高高地跃上了方山陡壁,点掠上冲。夸父哇哇大叫,连呼上当,扛着怪兽急速踏浪飞奔。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从深海中破浪疾冲,螺旋飞舞,足尖飞点,沿着方山笔直峭壁向上急速抄掠。既至禺渊圣地,不敢放肆滋扰,当下封印珊瑚独角兽,将笛子收起。断剑青光怒放,两只太阳乌欢鸣展翅,电冲盘旋。
  两人翩然斜掠,跃上鸟背,朝山顶全速飞翔。
  只见远处山顶柜格松参天傲立,荫盖漫漫,如黑云遮天。松树下溪流潺潺,山石嵘然错布,一个巨汉昂然站在大石上,人面虎爪,白毛遍体,脚下匍匐了两条青灰色的巨龙,直如天神下凡,神威凛凛。当是与战神刑天、九尾虎神陆吾等人并列“大荒六小神”的金族“金光神”蓐收。金族众高手中,除了白帝、金神石夷与西王母之外,便以蓐收的修为最高。其神器金光大钺乃是以千年前的彗星陨石精炼而成,光芒刺目,威力无穷,与刑天的苍刑千戚、昔日金族大将盘谷的开天斧并称“大荒三大名斧”其人刚直不阿,执掌金族刑罚,世人所惧。
  距他二十余丈外,那九龙战车凌空盘旋,大旗猎猎,果然绣着“北海真神”四个大字。战车中天鼓急擂,号角长吹,杀气凛冽。远处禺渊山壑幽暗,巨石嵘然,渊水滚滚,随着天鼓节奏喧嚣鼓舞。但王亦君四下采扫,却不见那菱形神秘飞车的踪迹。
  突然“轰”地一声巨响,气浪进飞,地动山摇。一道银白色的眩光如闪电飞劈,从蓐收后方朝他雷霆怒扫!
  蓐收猝不及防,蓦地厉声大暍,电冲而出,周身白光轰然绽放,虎爪翻转,赫然多了一杆一丈多长的月形大钺。
  一道人影哈哈狂笑着从黑暗中怒射而出,银光飞舞,仿佛天河飞泻,千万道涟漪光弧绵绵不绝地朝着蓐收急攻而去。
  王亦君凝神望去,见那人颈上竟有两个硕大的头颅,发出不同的笑声,一个高亢激昂,一个阴沈森冷。心下恍然,料想这双头老祖必是使了什么奸谋法术,将声音由车中发出,自己则绕折到金光神之后,乘他不备之时,全力偷袭,占尽先手。
  双头老祖位列“大荒十神”乃是超一流的大宗师,面对实力稍逊于己的对手,仍要使出这等奸谋,实是令人不齿。王亦君心下鄙夷,对金光神登时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此时,海神战车中苍龙角呜呜长吹,无数妖兽怒吼着从海上飞来,如团团乌云,眼看将要涌上山顶。王亦君正欲跳将出来,相助蓐收,心中忽然一动,低声道:“仙子姐姐,我们先去车里,断了老妖后援,再一齐收拾老妖……”
  姑射仙子秋波微漾,神情古怪地凝视着王亦君,淡淡一笑,传音道:“公子去吧!我去助金光神一臂之力。”
  翩然起身,骑鸟飞向北海真神。王亦君微微一怔,不及多想,驾鸟朝着海神战车急速冲去。
  苍龙角悲凉凄切,越来越响,王亦君心中狂跳,险些要蹦出嗓子眼来。将近战车之时,按捺不住激动欲爆的心情,足尖一点,急不可待地朝着战车半启的厢门掠去。方至厢门,号角匆停。突听“嗤嗤”轻响,银光错舞,寒气袭人。
  王亦君心中大凛,立知不妙,护体真气蓬然爆放,双足一紧,似已被什么极为坚韧之物缠住。目光及处,却见万千银丝从战车底部缤纷冲出,顺着自己足踝急速朝上缭绕缠缚。大暍一声,断剑电舞,急速旋劈。岂料那些银丝虽然细如发丝,却极为柔韧,随着剑锋拉扯回旋,始终不断。
  只听一个女子吃吃轻笑道:“好人,进来吧!”
  脚下一紧,身下由己地冲入战车厢内,重重地撞在坚硬的厢壁上。“匡啷”厢门立时关闭。“嗤嗤”连响,白丝飞舞,刹那间王亦君周身已被紧紧缠缚。寒气大盛,眼花缭乱,无数银白色蜂刺似的怪剑将他周身要穴尽数抵住。
  车中灯光摇曳,刺眼之极。凝神望去,那些持剑之人竟是身高不足三尺的小精怪,玄衣黑头,眼睛竖长,扑眨扑眨,冷冰冰地望着他。
  那女子轻笑道:“好人,别乱动,这些魅人刁坏得紧,一不留神就会要了你的小命哩!”
  香风扑面,一张俏脸扑入眼帘。彩巾缠头,珠贝摇曳,瓜子脸,柳叶眉,眼如弯弯明月,笑吟吟地望着王亦君,左手纤指轻轻地缠绕着缠头垂带,却是素不相识的娇丽美人。
  王亦君一心想见雨师妾,其情渴切,一不留神,竟阴沟翻船,中了这些精怪之道:心下又是滑稽又是着恼,哈哈笑道:“姑娘说话真风趣,就凭这些小怪物也能螫死人吗?”
  众魅人大怒,黑脸通红,竖目险些凸了出来,厉声尖叫,数十只刺剑一齐朝他扎去。
  王亦君哈哈大笑,腹内定海神珠急速飞旋,碧光破体怒放。众魅人怪叫迭声,被他真气震得四下抛飞,撞在四壁纷纷晕厥。双臂一振,身体趁势逆向急旋,刹那之间便转了数百余圈,蓦地从白丝中窜了出来,螺旋翻身,稳稳地站在车厢内。
  目光四扫,车厢对角围坐了二十余个女子,蜷缩颤抖,怯生生地望着他,手腕脚踝均锁着粗大的玄冰铁链,叮当脆响,乍一望去,并无他朝思暮想的雨师妾:心中登时大为失望。
  那女子惊咦一声,抚掌格格笑道:“好俊的身手!果然是少见的尤物,难怪龙女甘心为你而死呢!”
  王亦君闻言大震,脱口道:“你说什么!”
  那女子月牙眼秋波荡漾,左右环顾,神秘兮兮地低声道:“你还不知道吗?龙女雨师妾为了你忤逆烛真神,已经被赐死啦!”
  王亦君耳中轰然,如被焦雷所劈,脑中空白一片,猛地朝后退了数步,怔怔不语。突地哈哈长笑道:“妖女,又想用奸计骗我上当吗?”
  那女子嫣然道:“拘缨国主从不骗人,更舍不得骗你这般俊俏的好人。”
  王亦君心中一凛,原来这女子竟是名列“大荒十大妖女”之七的北荒拘缨国国主欧丝之野!拘缨国乃是北荒一个颇为神秘的小国,国人头缠彩巾,喜以手指缠绕垂曳的帽缨。盖因缠头彩巾中藏有诸多毒虫蛊物,每次拖拽帽缨,便是放蛊施毒,杀人于无形。
  这欧丝之野原是一无名弃婴,当年拘缨国王路过北荒无枝桑树时,见她被遗弃于荒野,不哭而笑,大感奇怪;又见她冰雪可爱,颇为喜欢,遂收为养女,取名为欧丝之野。此女姿容娇艳,笑靥如花:心肠却毒如蛇蝎,十三岁时便杀人无数;蛊术、毒术与九尾狐晏紫苏几在伯仲之间。后因与龙女雨师妾争宠失败,被烛真神赐与双头老祖为妾,成为老祖最为宠爱的奴妾。双头老祖凌虐杀人的刁毒法子,据说大半便是出自她的樱桃小口。
  此女对雨师妾恨之入骨,是以雨师妾死讯出自她口,倒未必可信。他们适才必是瞧见自己吹奏“金石裂浪曲”猜着自己身份,是以故出此言,让自己方寸大乱,束手就擒。想到此处,王亦君心中稍定。念力采扫,周身并无中毒异样,哈哈笑道:“国王也是如此美貌,想必不会骗人。”
  欧丝之野双靥晕红,轻啐道:“还以为你是个乖孩子,没想到也是个轻薄小子。”
  媚眼如丝,直勾勾地望着他,哑声道:“小色鬼,我便遂你的愿吧!”
  素手一抽,衣带飞舞,彩裳如云飘散,赤条条地站在王亦君眼前。
  王亦君微吃一惊,扭过头去。匆听“哧哧”激响,无数锐气怒射而来。心下大凛,气随意生,蓬然自放。
  “噗噗”轻响,万千暗器、细针撞着碧翠色的护体光弧登时四下反弹而出,“咄咄”之声大作,纷纷射没车厢硬壁。十几个魅人尚自昏迷,突中毒针,身登时变得漆黑如焦碳,七窍流血,顷刻间化为一滩脓水。
  “乖,让姐姐抱抱。”
  欧丝之野身影疾闪,绚彩气雾蓬舞缭绕,无数暗器密雨激射,或回旋飞舞,或如影随形,朝王亦君滔滔不绝地狂攻骤打。王亦君无心与她周旋,蓦地急转定海神珠,哈哈大笑。彩雾离散,密针倒流,强沛的真气轰然炸响,在车厢内如惊雷回荡。众女叫也末叫,立时晕厥。
  欧丝之野“哎哟”一声,朝后倒飞,纤足倒摆,勾在厢顶横梁。莹白赤裸的胴体微微颤动,拍着胸脯娇喘下已,瞠道:“你这人真坏,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呢!”
  王亦君毫不理会,大步走上前去,将车中众女一一翻转,验查容貌。
  欧丝之野眼珠一转,笑道:“一……二……三……倒!”
  王亦君突觉一阵晕厥心下大惊,蓦地凝神聚意,真气流转,将那麻痹昏沉之意硬生生地压了下去,过了片刻,方甫清醒如初。当下吐了一口浊气,看也不看她,继续寻找雨师妾。
  欧丝之野月牙眼中满是惊诧的神色,咬着嘴唇,骇怒交集。这小子分明已经中了自己八十三种奇毒、三十七种蛊虫,怎地依旧浑然无事?难道他的体内竟有什么辟毒神物吗?她杀人无数,即便是北海真神,对她的蛊毒也有三分惧意,不想今日却遇上如此咄咄怪事,令她惊恼羞怒,束手无策。
  岂知王亦君自从当日被大荒第一毒女流沙仙子整得狼狈难言之后,体内便有了数百种奇毒,环环相激,以毒攻毒,已几近于百毒不侵。普天之下,除了极少数罕见奇毒之外,只怕再没有什么能将他毒倒的了。
  欧丝之野见他丝毫不顾自己美色,对蛊毒之侵又安然无恙,大受其挫。恼羞成怒,翻身跳了下来,叫道:“媸奴!”
  众女奴之中,一个黑衣女子缓缓地坐起身来。王亦君眼光扫处,周身大震:心里仿佛爆炸开来一般,颤声道:“雨师姐姐!”
  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是了!难道她竟被烛老妖眨为奴隶了吗?”
  那女子背对王亦君,瞧不清容貌,但肤白胜雪,缠头下露出几缯火红秀发,身材婀娜,与雨师妾极是相似。
  长袖滑落,素手中握取的,赫然正是苍龙角!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铁链叮当脆响。脸上蒙了一个藤木面罩,只露出双眼、口鼻。秋波澄澈,殊无表情,盈盈跪下,低声道:“主上有何吩咐?”
  声音冰冷,殊无跌宕,和雨师妾那慵懒娇媚的沙甜嗓音相去万里。王亦君心下微微失望,但瞧她纤柔玉手、优美脖颈,分明又是那颠倒众生的龙女:心中不由又剧烈狂跳起来。
  欧丝之野笑道:“媸奴,这人说你是龙女哩!你是也不是?”
  媸奴淡淡道:“奴家只是北海真神的奴婢,与龙女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岂敢高攀?”
  王亦君听她声音口气,与雨师妾截然不同,将信将疑:心想:“雨师姐姐地位尊崇,心高气傲,决计不肯受如此之辱。即便当真是她,与我相见,也断断不会这般冷淡平定。”
  但瞧她手上的苍龙角绝非假物:心有不甘。正要说话,却见那媸奴轻轻地将那藤木面罩摘了下来,素面如雪,眉目似画,果然不是雨师妾,心中失望之至。
  媸奴淡然道:“公子想必是见了这苍龙角,心有疑惑吧?烛真神将龙女赐死之后,便将苍龙角转赐主上。主上见奴家善于吹角,便令我奏乐随行……”
  王亦君眼前一黑,如被当头棒击。突然寒毛直乍,感觉一道锐利无匹的剑气从背后闪电袭来,登时下意识地稍稍偏转。那媸奴眼波剧荡,闪过惊怒惶惧的神色,失声道:“小心!”
  那声音迥然变异,沙甜娇媚,分明便是雨师妾!
  王亦君脑中一亮,大叫道:“是你!”
  话音未落,胸间剧痛,一段幽蓝的剑光从他右胸破体冲出,鲜血激射喷舞。刹那之间,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却觉得死而复生般的狂喜,哈哈大笑,纵声大吼道:“是你!”
  蓦地回手一掌,真气狂猛进爆。那偷袭之人闷哼一声朝后摔飞,“喀啦啦”一阵脆响,似已撞断浑身骨骼,再也爬不起来。“哧哧”之声大作,剑气纵横,那些小精怪交错飞舞,全力猛攻。
  欧丝之野笑道:“想见你的雨师姐姐,那就到黄泉去吧!”
  翩然后退,素手猛扯媸奴颈上锁链。锁链黑光四射,媸奴蹙眉低吟一声,朝后飞退,凝视王亦君的妙目忽然泪光滢滢,悲伤欲绝。
  灯光忽灭,四周漆黑,那张雪白的容颜一闪而逝。只听见一声低泣似的痛楚呻吟、金属乱撞的叮当脆响,然后便是那凄厉而悲怆的苍龙号角。此时王亦君再无怀疑,悲喜交迭,振臂长啸,真气滔滔流转迸舞。“咻”地一声,那贯胸而过的长剑轰然倒射,穿透两名魅人,“咄”地钉入车厢内壁,震动不已。
  右手飞舞,断剑碧光跳跃,纵横如电,刹那间将冲上前来的众精怪斩杀殆尽。奋力提气,想要追去,却突听“当啷”脆响,厢门突开。九龙怒吼,几面巨大厚重的玄冰铁板脱飞而出,激撞而来。
  “叮”地一声,断剑击在那铁板上,登时弯曲弹舞,王亦君此时真气已竭,只觉巨力当胸撞来,不敢硬接,蓦地因势利导,穿出车厢,朝后上方高高飞起,飘然跃上柜格松的巨梢。当是时,天上黑云滚滚,太阳已露出一条极细的红边,在这漆黑的正午天幕上,显得妖艳而又诡异。
  苍龙角凄诡迷离,兽吼如狂。上方空中,那黑压压的云层竟是万千凶兽汹汹围集,四面八方冲涌飞泻,咆哮狂攻。王亦君翻身跃上太阳乌背,正要去追那九龙飞车,却被数百妖兽团团攒围,不得不凝神对抗。
  方山顶上狂风呼啸,人影错分,真气激荡的巨大气浪光弧闪耀飞舞,如流星,如霹雳,将四下陡然照亮。
  见姑射仙子与蓐收尚且无恙,王亦君心中稍安。
  那双头老祖呼号怪笑,龙鲸牙骨鞭气光长达十余丈,纵横飞舞,如飓风闪电,声势惊神泣鬼。姑射仙子与蓐收两人合力,竟也不能讨得好去。二人还得全力对付那发狂围攻的万千凶兽,一时反倒有些捉襟见肘。
  王亦君伤口火烧似的灼痛,所幸非在要害,调息片刻,已将伤势镇住。想着雨师妾:心痛难当,料定她必定是因为自己,被烛龙贬为女奴,备受折辱;以她心性,方才不愿在此时此地与自己相认。悲怒之下,便欲突围冲入飞车,抢回雨师妾。
  但眼光扫见姑射仙子二人在双头老祖与北海诸兽的猛攻下越发吃力,猛一敛神,咬牙付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先合力杀了老妖,再救出雨师姐姐不迟。”
  料定只要不让北海真神夺得三生石脱身逃逸,海神战车必定不会撤离。
  杀机毕现,正要俯冲而下,匆听那双头老祖哈哈狂笑,高亢、阴冷之声混在一处,说不出的难听。“轰啷!”
  龙鲸牙骨鞭悠然翻转,突然爆射出强烈的乌金色眩光,迭声震响中,那乌金色眩光急速膨胀,在半空中形成一只巨大的龙鲸形状,摇摆怒吼。万兽惊慑,尽皆退散。
  那龙鲸身长足有二十丈长,龙鳞遍布,火眼凶光,巨口刀牙错立,前鳍掌如巨翼舒张。仰头望去,犹如巨山横空,巍然压顶。
  “裂海玄龙鲸!”
  王亦君心下微惊,这妖兽乃是大荒最大的凶兽之一,被它扫中,即便钢铁也要化为碎段。
  当下不再犹豫,反抽珊瑚笛,凝集真气,决计御使珊瑚独角兽与这妖兽拚死一搏。
  “呜嗷!”
  裂海玄龙鲸发出震耳欲聋的怪吼,突然朝着蓐收与姑射仙子重重砸下!“轰隆”巨响,山顶登时炸裂,巨石飞舞,尘土弥漫,蓦地多了一个十余丈长、三丈余深的裂坑。姑射仙子二人闪电似的平移飞离,堪堪避过。
  龙鲸怒吼飞冲,横空摇摆,朝着二人狂猛进攻,刹那间将他们逼得险象环生。山崩地裂,气浪炸舞,柜格松急速摇摆,万兽悲吼,畏缩不前。王亦君眯起双眼,驾鸟穿梭,如在惊涛骇浪中穿行。真气激生,横笛吹奏“金石裂浪曲”便在此时,那龙鲸突然高高翻卷,在高空之上恣意舒展巨大的肢体,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乌金光芒刺目激射。
  狂风怒卷,海上惊涛轰鸣,山谷禺渊亦巨浪翻腾,无数巨大的水柱蓦地冲天飞起,环绕方山密集林立。水柱喷到最高处,进飞炸射,宛如万千流星,从四面八方倒冲入那裂海玄龙鲸的喷水孔。龙鲸的庞大身躯随即急剧变大,转瞬间便增大了一倍有余。
  突然白光大作,轰然脆响,骨骼急速爆长,刹那间蓐收化为巨大的人面虎兽身,双爪紧握金光大钺,怒吼着冲天飞起,抡舞金光钺,如电飞射,朝着裂海玄龙鲸猛劈而去。
  禺京手诀捏舞,蓦地一抖龙鲸牙骨鞭,滔滔黑光顺着那骨鞭冲天而起,没入龙鲸急剧膨胀的体内。龙鲸嘶声狂吼,周身乌鳞陡然翻乍,黑光怒射,巨尾飞甩,朝着蓐收迎头拍下。
  王亦君只觉山岳压顶,气息滞堵,笛曲登时定调,竟身不由己地驾御太阳乌朝下跌跌撞撞地俯冲而去:心下骇然,陡然抽紧,不由为蓐收担忧起来,强起真气,笛曲高亢破云,即将攀升至最高处。
  姑射仙子双袖翩翩,碧木真气从她素手间化为淡绿色的丝光气带,缭绕飞舞,急速缠缚在龙鲸的巨尾上。
  龙鲸怒吼,那巨尾之势稍稍一滞。
  是时,当空那一线红日突地从黑影中跳脱,变作一弯红弓。赤光闪耀,投射在蓐收的金光大钺上。蓐收大暍道:“金星流光破!”
  “叮”地一声,那金光大钺突然爆绽起眩目光芒,龙吟虎啸,如白虹贯日,彗星冲天。
  “咻!”
  一声淡淡裂帛似的声响,当空蓦地爆放开刺目难忍的强烈炽光,仿佛一朵巨大的银菊瞬间怒放。
  “轰隆隆”雷鸣巨震,白光爆舞,冲击气浪如飓风进飞。无数巨石炸舞冲射,从王亦君四周暴雨似的冲天飞过。
  太阳乌嗷嗷乱叫,几被卷溺其中,王亦君喉中一甜,强鼓真气,猛地将“金石裂浪曲”吹奏到至高之处。
  红光闪耀,珊瑚独角兽再次怒吼着昂然跃空,雷电似的激撞在龙鲸侧腹。
  裂海玄龙鲸悲声嘶鸣,巨躯陡然抽紧,蓦地震吼甩尾,层层乌光惊涛也似的四下进舞,山摇地裂,又是一阵狂猛摇晃。姑射仙子的真气光带登时碎裂,娇躯微震,乘鸟悠然朝外摔飞。
  王亦君心下大惊,正要追去一看究竟,却听“蓬”地一声巨响,那龙鲸悲鸣若狂,腹部蓦地裂开巨大的口子,海水如滚滚天瀑飞冲而下。
  继而“乒砰”连响,龙鲸的背脊陡然翻裂,一道金光白影呼啸着破体冲出。正是蓐收。他当空飘摇,雄伟虎身突然“仆仆”纹裂,激射出无数血箭。适才奋起神威,迎面痛击,虽从龙鲸体内破穿而过,却也大耗真元,身负重伤,险些连金光钺也把握不住。
  那龙鲸周身接连绽破,万千裂口如涟漪荡漾。体内海水四面冲涌而出,光影涣散,急速缩小。北海真神怪叫一声,朝后飘退,龙鲸幻影登时破灭,重新化归为银亮骨鞭,闪电似的疾抽蓐收。
  王亦君笛声激越,珊瑚独角兽立时怒吼扑剪,将那龙鲸牙骨鞭倏然荡开。激震之下,王亦君气息翻涌,险些晕厥:而北海真神此时亦如强弩之末,大叫一声,继续朝后飘退。刹那间,四人都已身负内伤,飘摇各处。
  当是时,山顶突然阴风大作,禺渊之中,一道紫黑色的真气斜冲飞天,漫天喷涌的海水陡然重新螺旋集结,化作一条巨龙,轰鸣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四人同时飞旋横扫!
  王亦君大吃一惊,吹笛御兽,阻挡于自己身前。眼前一黑,骨骼仿佛散裂一般。放眼望去,果见那六驾蝠龙的菱形飞车无声无息、幽灵似的从禺渊中破浪冲起,风驰电掣,刹那之间掠到柜格松下。门帘飞卷,两道黑光电射飞舞,直劈在无忧泉水轰然巨响,水花激射,一块三尺见方、一尺来厚的淡青色玉石悠然抛转,随着那两道黑光朝车中急速飞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厮果然是趁着众人两败俱伤之际,突施暗算,抢夺三生石。王亦君心下大怒,御鸟急冲,默念“心心相印诀”珊瑚独角兽呼吼声中凌空飞舞,当头撞去,独角蓦地顶穿车壁。
  轰然巨震,车身黑光爆放,蓦地片片进炸开来。珊瑚独角兽惨嚎一声倒飞而出,红光幻灭,陡然收回珊瑚笛内。三道人影从那车中跃出,挟抱三生石,御风飞行。
  北海真神怒极反笑,横空狙击。海神战车内天鼓咚咚,号角凄厉,团团盘旋上空的万千凶兽如得神谕,重行咆哮俯冲而下,气势汹汹地朝那三道人影围击堵截。
  王亦君身形疾旋了数十圈,方才将珊瑚兽带来的巨大反撞之力消卸殆尽。强行调气,驱鸟前冲。却见那三人飘然挥洒,黑光、白气、红芒纵横交错,气势雄浑狂猛,刹那之间便从万兽群中轻易突围而去。
  王亦君心下大奇,以彼等真气推断,那三人赫然竟是水、金、火三族高手,真元强猛,至少都在仙级之上,其中似乎又以那头戴黑笠的水族之人修为最高。但三人举手投足鬼气森森,阴邪妖异,每一招式似是而非,竟不像人间所有。大荒之中,仙级以上的高手不过百人,不知这三人究竟是谁?身不同族,竟勾结一处,做这令人不齿的盗贼勾当。
  正自诧异,只听北海真神桀桀怪叫,当空昂然舒臂,光芒耀射,长羽林立,刹那间化为巨大的双头人枭。
  巨翼扑击,黑光如雷鸣电闪,与那三人激斗一处。
  战不片刻,那头戴黑笠的怪人突然翻手一掌,乌光怒放,幻化出一只巨大的龙头怪兽,轰然猛击在北海真神胸上。这一掌快逾闪电,变幻无端,诡异己极。北海真神鲜血喷涌,冲天飞起,惊怖惨叫道:“你……你是……”
  骇惧已极,两个头颅瞪大了眼睛,剩下的话竟说不出口,怪叫飞退。
  王亦君惊骇难已,此人究竟是谁?竟能将位列大荒十神的双头老祖数招之内打得溃败惊怖,狼狈如此?此时空中红日蓦地又跳出一线,七彩阳光缤纷耀射,天地陡亮。阳光照射在剑光上,眩目反射,恰巧将王亦君等人的脸容照得一片明亮。
  那头戴黑笠之人扭头仰颈,朝他望来。面无血色,形如强尸,一双空茫的眸子凶光逼现,蓦地闪过讶异之色,哑声道:“好小子,又是你……”
  王亦君蓦地一阵迷惑——难道自己曾见过此人?念头未已,却见那人嘴唇翕动,似乎在念诵什么法诀,突然周身剧痛,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同时咬噬,大叫一声,险些从鸟背上摔下: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九冥尸蛊!
  这恶人在施法御使自己体内的尸蛊!难道此人竟是放蛊的幕后元凶吗?
  但片刻间,体内剧痛突然减弱,念力所及,那些蛊虫竟似死了一般。原来这些尸蛊虽然恶毒,却敌不过王亦君体内的万干剧毒,早已死绝。纵有孵化出的新虫,不消片刻也必定殡命。
  王亦君又惊又喜,虽不明所以,但此时危急,不容多想,猛地奋起神力,大暍道:“是我又如何?”
  断剑如霹雳流星,倏然刺去。
  “噗嗤!”
  碧光如电,瞬间穿透那人胸膛,“当”地一声脆响,其腋下的三生石也被陡然震裂,铿然碎为几块。那人“咦”了一声,竟浑然无事,哑声奇道:“好小子,果然有些门道,不愧为我青木鬼王。”
  突然一掌拍来。
  气浪爆舞,仿佛一只巨大的龙头咆哮咬噬,王亦君大惊之下,抽离断剑,蓦地转动定海神珠,奋力朝后飞逃。犹已迟矣,护体真气陡然破裂,宛如万千冰冷毒蛇倏然从自己万千毛孔钻入,撕裂般地剧痛,急速朝丹田与心脉窜去。周身刹时僵硬,阴森诡异。
  当是时,腰上突地一紧,被万千丝带牢牢缠缚,猛地朝后拖飞。一股清雅淡泊的真气如春风拂面,悠然吹过。竟是姑射仙子及时赶到。“嗤嗤”轻响,那邪异气浪被姑射仙子所震,陡然抽离而去,黑笠人嘿然怪笑,蓦地朝后飞退。
  王亦君周身倏然轻松,吐了口气微笑道:“多谢仙子姐姐。”
  姑射仙子淡淡一笑,丝带飞卷,缠住他的手腕,一齐骑鸟追去。那三人御风疾飞,万兽抛飞跌散,刹那间便已冲到方山悬崖。
  一道人影忽然从崖下冲起,哇哇大叫道:“臭小子,我来啦!”
  正是夸父。恰好与那三人迎面相撞,黑笠人二话不说,迎头便是一掌。夸父大怒,叫道:“烂木奶奶不开花!”
  也是一掌击出。碧光黑芒激撞一处,轰然四震,蓝紫色的冲击光波团团进舞。两人身形剧晃,各自朝后退去。
  王亦君大喜,叫道:“疯猴子,来得正好。他正要和你比斗呢!说你差劲至极,是天下第一等的臭蘑菇,大草包……”
  见夸父已经气得哇哇乱叫,又加了一句道:“你若能将他胳肢窝下的石头抢了过来,那就赢啦!”
  夸父怒道:“他奶奶的木耳蘑菇,我连他的胳肢窝毛一齐揪下来!”
  他追日输给王亦君,正自灰溜溜地愠恼,眼见此人竟敢在针尖芒头上挑衅比斗,那还不憋足了劲挣回面子?当下挥舞背上的怪兽,呼号怪叫,全力激斗。
  王亦君见他挥舞的怪兽乃是一独角驼龙,根本不是科汗淮所化的竐窳:心下猛地一惊,叫道:“疯猴子,那只龙头怪兽呢?”
  夸父甚是尴尬,“烂木奶奶的,半路上让一个白衣服老头抢走啦!”
  话音未落,“哎哟”一声,已被黑笠人掌刀扫中,哇哇大叫,不顾王亦君,全神拼斗。
  王亦君心中惊怒,不知那白衣人是谁?竟能从夸父手中夺得竐窳去。那人抢了竐窳叉意欲何为?夸父两人瞬息间便激斗了数十回合,气浪迸飞,山石碎裂,其势足可惊天动地。
  王亦君、姑射仙子并肩齐飞,与另外两个黑衣人交手激战,一时亦不能分出胜负。那一侧,北海真神与九龙飞车也急速追来。唯有蓐收身负重伤,昏迷在地,迄今未醒。
  夸父突然大叫道:“哈哈哈,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昆仑山下的狮子脑袋!”
  那黑笠人目中凶光大露,哑声笑道:“给你吧!”
  突然将腋下夹着的半块三生石摔给夸父,夸父一楞,大喜过望,丢了怪兽尸首,抄手将玉石接住,大笑道:“我赢啦!我赢啦!”
  话音未落,那黑笠人突然低吼一声,身形如黑烟扭曲,蓦地化为玄蛇黑龙似的怪物,笔直地怒射向夸父胸腹。真气狂猛,雷霆万钧,突然惊天动地迸爆开来。
  夸父心机单纯,见他已将玉石抛来,只道他已认输,正自得意,哪想他竟会突下毒手。惊骇之下,破口大骂,忙不迭地将三生石往空中一抛,飞也似的朝后奔退。
  他奔行疾快,竟后发先逃,有惊无险地避了开去。三生石原已被王亦君断剑震裂,此时抛飞上空,登时化为四、五块离散开来,在阳光中闪耀着绚丽光泽。
  众人一凛,纷纷疾冲飞天,抢夺玉石。姑射仙子气带飞舞,倏然卷住一块;北海真神的骨鞭霹雳似的横扫而过,也卷住了一块。余下的三块却被那黑笠人探手一抓,倏然卷回。
  黑笠人哈哈怪笑,不知施了什么障眼法术,突然狂风大作,凭空消失。那两人也随之如轻烟消散,转瞬无形。只有那嘶哑的笑声依旧在山顶回荡。
  北海真神被黑笠人重挫之后,似已心智恍惚,斗志全无。此刻得了三生石,再不停留,怪啸声中,蓦地如电穿行,冲入战车。九龙怒吼,冲天而起,急速离去。
  王亦君心下大急,失声叫道:“雨师姐姐!”
  驱鸟疾飞,却再也追之不上。天海一线,眼睁睁地望着那战车消失于遥远碧浪之中。
  日食既已,过不多时,气温陡高。水汽蒸腾,四周景物都扭曲起来,就连山顶狂风鼓舞吹来,也如团团烈火呼啸烧灼,众人都觉口干舌燥,热不可耐。唯有太阳乌重归故里,欢鸣不已,蓦地盘旋疾冲,钻入禺渊碧水中扑翅嬉戏。
  王亦君三人将蓐收扶到柜格松下,荫盖极密,顿感清凉。见他虽然昏迷不醒,但奇经八脉未断,元神未散,三人心下稍安。当下合力为他疏导真气,护住心脉。
  眼角瞥处,见姑射仙子翩然玉立数丈之外,垂眉凝视三生石,冰雪脸容被玉石碧光照耀,如梦似幻,清丽不可方物:心中一跳,意夺神摇,登时一阵迷乱。
  一个清凉似冰雪,皎皎如昆仑明月;一个热烈如炽火,绚绚若碧海红日。面对姑射仙子时,只觉得尘心尽涤,说不出的清明欢悦,仿佛化作春风,逍遥于万里长天;只要能闻着她的清香,听到她的心跳,便觉得快活难言。但今日突然邂逅雨师妾,那迸爆的狂喜,炽烈的情火,大悲大喜的跌宕波折,又让他瞬息之间将姑射仙子完全忘却……
  眼见姑射仙子正于三生石中追索前生来世,不便滋扰,当下转身他顾。却见夸父蹑手蹑脚地朝外走去,笑道:“咦?疯猴子,你输了比赛,想耍赖逃跑吗?”
  夸父争强好胜,顽心极重,追日输给这少年,大觉没脸,适才见王亦君魂不守舍,只道他已经忘了追日之事,正暗自偷乐,准备趁他不备时溜之大吉,不想方欲抬腿便被逮个正着。大感尴尬,瞪眼道:“谁说我要耍赖逃跑了?这里日头太毒,我到水里泡泡去。”
  王亦君笑道:“这么说来,你是认输喽?”
  夸父面红耳赤,含糊其辞。王亦君大感有趣,哈哈而笑,烦闷稍解。夸父怒道:“烂木奶奶的,输便输了,有什么好笑的?你真气很强,跑得又快,我比不过你,想怎样随你便好啦!”
  气呼呼地坐在地上,掀着衣服扬风驱热。
  王亦君莞尔,心想:“他虽然疯疯癫癫,却是天真烂漫,毫无机心,我们这般用计赚他,虽说是为了解开烛鼓死因,却总有些卑劣下流。”
  心下歉疚,蓦地一阵冲动,便想将真相告之。
  转念又想:“这老小子最恼别人要诈,一怒之下,大打出手倒也罢了,只怕不肯说出当日如何得到苗刀、那杀烛鼓之的凶手又是谁……如此一来,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思绪飞转,有了主意,微笑道:“疯猴子,你既不服,咱们再来比试好了。若这次你能赢了我,追日比赛便一笔勾销。若是输了,须得答应为我做三件事。”
  夸父精神大振,一骨碌跳了起来,喜道:“比什么?”
  王亦君笑道:“咱们这次的比试最是奇特,比追日有趣得多了……”
  夸父听到“有趣”二字,更加喜色浮动,竖起耳朵聆听,却见王亦君突然皱眉道:“罢了罢了!这比试太过困难,只怕你坚持不了……”
  夸父被他勾得心痒难搔,急忙道:“谁说我坚持不了?烂木奶奶的,谁坚持不了谁是臭蘑菇!”
  王亦君摇头道:“你现在说得轻巧,到时又翻脸不认帐了。”
  见夸父急得吹胡子瞪眼,方才笑道:“既是如此,咱们便一言为定。谁若是反悔,谁就是天下第一号的烂木头臭蘑菇。”
  夸父急道:“快说快说!”
  王亦君微笑道:“咱们这次比试真气修为……”
  夸父瞪眼道:“那还不容易,对上一掌立知分晓。”
  当下便磨拳擦掌。王亦君摇头道:“对掌乃是下下之策,我这法子可要高明好玩得多了。”
  顿了顿道:“修气便是修心,真气厉害的人,修养一定好得很。比如你的修养就很好。”
  夸父天真单纯,闻言登时心花怒放,连连点头。王亦君道:“修养好的人,必定有两个特点。其一、不说假话;其二、宽容对人,不生气打架。咱们比试的就是这两点了。”
  夸父心想:“不说假话容易得很,不生气打架那就难了。不过我的修养好,想来也不是难事。”
  当下点头应允。
  王亦君微笑道:“我来说说这比试的规则。从现在开始,咱们彼此必须说实话,无论对方问什么,都必须照实回答,谁说假话那便输了。”
  夸父喜道:“有趣有趣!这可是我的强项了。”
  王亦君笑道:“且慢,还没说完呢!不管对方说的真话是什么,绝对不能生气打架;谁若是生气打架,便是自动认输了。”
  夸父拍手笑道:“妙极!这比气的法子,果然有趣得很。”
  连连催促王亦君立时开始。王亦君突然俯身作揖,微笑道:“疯猴子,我先说实话了。其实这场追日大赛,我是作弊赢了你的。”
  当下施施然地一抹脸目,露出真容,一五一十地将真相说了出来。
  夸父直气得脸红脖子粗,青筋暴起,哇哇大叫。蓦地一蹦而起,闪电似的将王亦君衣领揪住,攥拳便要打去。见他毫不闪避,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突然醒悟,猛地收回拳头,强按怒气,叫道:“烂木奶奶的,臭小子,你想激我生气打架!我偏不上当。”
  松开双手,跳了回去。
  夸父咬牙切齿地瞪着王亦君,踱来踱去,满腹怒火,却不得发作。灵光一闪,明白自己答应第二场比试之时,便已上了这小子的恶当。此刻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下出。转念之间,又觉得此事说不出的滑稽,忍不住弯腰捧腹,哈哈大笑,继而满地打滚,直笑得泪水四溢,喘不过气来。
  王亦君笑道:“厉害厉害,这样也不生气,前辈的修养果然高得很。其实以前辈的奔行速度,天底下再没有比你更快的人物鸟兽了,若不用些狡计,又怎能赢你?兵不厌诈,冒犯之处还请多多担待了。”
  夸父向来自诏奔跑天下第一,此次败在这毛头小子手上,实是懊恼挫败之至;此时听说他不过是使诈赢了自己,气恼之余,反倒大为欢喜。再听他如此奉承,登时心花怒放,乐不可支,蓦地跳将起来,喘息笑道:“臭小子,我修养高得很,自然不与你计较。”
  王亦君微笑道:“妙极。不过咱们的比试还没有结束,现在轮到你说实话了。敢问当日你是如何得到那柄苗刀的?”
  “苗刀?”
  夸父挠挠脑袋,突然想了起来,叫道:“是了!烂木奶奶的,说起来话就长哩。那日在昆仑山上,我中了白太宗、羽卓丞那两个卑鄙无耻的臭蘑菇的奸计,一怒之下大打出手,把他们打得稀里哗啦,好不过瘾。什么昆仑八仙、西荒九怪……全都被我拔光胡子,“喀喳”一声拧断了手膀腿脚……”
  说到此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起来。
  王亦君知道他在说七百年前的往事,当下微笑聆听。夸父道:“我一路飞跑下山,那些臭蘑菇谁也追我不上。他奶奶的,谁知到了那山下,偏偏遇到大地震,昆仑山到处都开始雪崩……”
  面露尴尬之色,嘿然笑道:“烂木奶奶的,那点雪崩岂能难得倒我?只是在昆仑山上,被白太宗那老鬼打了一掌,未免有点气血不畅,正坐在地上调气放屁哩。一不留神,天崩地裂,屁股底下的冰地爆开一个大缝,将我吸了下去。奶奶的,若知道我这个响屁有如此威力,不放也罢!”
  “雪崩轰隆隆地压了下来,盖了个严严实实,把我当地瓜萝卜埋在了地底下。烂木奶奶不开花,到处黑不隆冬,冻得我耳朵都快掉了。我四下胡乱打了几掌,却越陷越深,突然掉进一个大涡流里,冰水四处灌了进来,我头晕脑转,全身冻僵,不知不觉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前几日,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涡流急转,身上也没有那么寒冷了,醒来时居然已经到了地上,旁边一股股水流不断地朝天喷涌出来。他奶奶的木耳蘑菇,我只道在地下睡了几夜,敢情已经过了七百年啦!”
  王亦君听到此处,隐隐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想到科汗淮也是在地底潜流昏睡四年,近日忽然出现于通天河中,更觉蹊跷。心中突然一动:“是了!翻天印!定是翻天印撞落寒荒,使得地底各大涡流失衡喷涌,才将他从地底抛了出来!”
  他所猜非虚,昔年寒荒大神以元神所化的翻天印,不但镇住了西海通道的洪水,也使得地底潜流各安其份,平静奔流。七百年前夸父大闹昆仑山,虽然冲出重围,却也身负重伤,恰被地震、雪崩掩埋,掉落地底“女娲之肠”经脉封闭,冻为冰人,在地底涡流中沉浮昏睡了七百年。
  那日在密山之上,王亦君六人合战西海老祖,将翻天印失控打落,引得西荒天崩地裂,万里洪水泛滥。女娲之肠失衡逆流,纷纷破上飞涌,阴差阳错,竟将夸父重新送返大荒;科汗淮等人亦是因此被地底潜流震送到通天河中。
  王亦君正自揣测,又听夸父说道:“烂木奶奶不开花,我猜想定是白太宗那老鬼怕我找他麻烦,所以才设下这般奸恶歹毒的圈套!我醒来之后,越想越怒,决定立刻去找白太宗和羽卓丞算帐。不料刚到昆仑山下,便撞见一个狮子脑袋的巨汉,提着苗刀朝我奔来……”
  王亦君一震,凝神倾听。他曾听陆吾提及,杀死烛鼓之的凶手戴着苍狮头颅,身高十二尺,想来便是夸父遇到之人了。
  夸父道:“我瞧见苗刀:心想这厮必定与羽卓丞有什么关系,于是就叫他快快束手就擒,带我去见羽卓丞那臭蘑菇。岂料他二话不说,就一刀砍来,烂木奶奶的,他以为我是木头桩子,给他劈柴吗?我大怒之下,就和他打了起来。他奶奶的,这狮子头武功极是刁毒古怪,是了,刚才在这方山顶上,你也亲眼瞧见啦……”
  王亦君失声道:“什么!”
  蓦地想起适才夸父与那黑笠人激斗时曾大叫“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昆仑山下的狮子脑袋”引得那人凶性大发。当时自己牵挂雨师妾,心绪紊乱,一直未曾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不疑有他。此时听他提及,陡然醒悟,惊骇不已。
  心道:“此人真气阴邪诡异,见所未见,似乎是水属真气,却又驳杂不纯,强猛之极,就连那双头老妖也不过数掌便被他击败,实在匪夷所思。不知他究竟是谁?为何要杀烛鼓之?又为何到这方山盗取三生石?”
  忽然想起北海真神被他一掌击中时满脸惊怖骇异的表情:心里又是“咯登”一响——莫非双头老妖竟认得此人吗?
  思绪飞转,又想起诸多蹊跷情状。那人与自己照面之时言行甚是奇怪,似乎将他误认为什么“青木鬼王”还想以妖法摄控自己体内的九冥尸蛊……心中蓦地一跳:“当时我乔化为蚩尤的容貌,难道那人竟是将我认作蚩尤了吗?难道……”
  想到蚩尤音讯全无,登时寒意大凛,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夸父口沫横飞,得意洋洋道:“嘿嘿,那狮子头虽然古怪,哪里是我对手?在昆仑山下打了不消一会儿,他就胡蹦乱跳,招架不住;被我接连几掌打得踉踉舱舱,突然将苗刀往我手上一丢,屁滚尿流地跑走啦!”
  “我拿了苗刀,欢天喜地上昆仑山去找白太宗和羽卓丞,嘿嘿,我有苗刀在手,他还想当个屁青帝?烂木奶奶不开花,谁知他们居然已经死了几百年哩!那些徒子徒孙忒也差劲,个个都不禁打,当真不好玩之极。”
  他此时已经相信自己是七百年前之人,长吁短叹不已。
  王亦君想起科汗淮之事,当下相问。夸父对此事极是引以为耻,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了半晌,夹杂不清,只说他当时扛着竐窳兴高采烈地往西飞奔,半道突然杀出个白衣服老头,二话不说就是一阵痛打,趁他不备抢了竐窳逃之天天。他原想追之,但想到与王亦君的比试,当下在路边逮了一只大小相若的驼龙,迳直赶来。
  听他说到此处,王亦君对此事的来龙去脉已经了然于胸,但头绪众多,疑窦有增无减: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
  当是时,匆听姑射仙子低咦一声,王亦君心中一凛,猛然回头望去。热风鼓舞,阳光耀眼,姑射仙子站在柜格松下斑驳的光影中,身子微微摇晃,似碧荷打雨,弱柳扶风。眉尖轻蹙,眼波凄迷,尽是惊诧困惑之色。
  王亦君大步上前,问道:“仙子姐姐,怎么了?”
  姑射仙子蓦地抬起头来,眼波撞见他的脸容,双颊突然泛起桃红,摇头低声道:“没什么,我已经想起来啦!”
  王亦君大喜,笑道:“妙极!”
  但见她神色古怪,怔然沉吟,殊无欢悦之意,心下大觉奇怪,正要相问,却听远处突然传来高亢入云的号角声,此起彼落,越来越近。凝神倾听,竟是在反反覆覆地呐喊着“龙神太子”三人大奇,循声远眺,只见南面碧空中急速移来数十白点,远远望去,倒像是流云飞舞。过了片刻,隐隐可以辨认出乃是金族侦兵。为首两个男女俊秀如画,宛如神仙,正是金族中以御风术闻名的“如意双仙”槐鬼、离仑夫妇。
  金族侦兵来势极快,转眼间便到了方山顶上,眼见满山狼藉之状,尽皆惊愕茫然。又瞧见在王亦君身旁晃荡的夸父,都自吃了一惊,纷纷怒暍着拔出刀剑,将他团团围住。夸父视若不见,只是拽着王亦君,叫嚷着继续比试。
  槐鬼、离仑向王亦君二人躬身行礼,正要说话,瞥见躺于柜格松下昏迷不醒的蓐收,登时耸然变色,失声相问。王亦君苦笑着将之前发生之事一一道来,众人听得无不动容。
  槐鬼、离仑对望一眼,惊疑不定,齐声道:“太子、仙子,此事关系金、水两族邦交,非同小可!如若方便,还请二位随我等一齐回昆仑山,向白帝、王母证言。”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点头道:“自当如此。”
  金族众人虽听王亦君述说杀死烛鼓之的凶手并非夸父,却仍然将信将疑,执刀围合,不肯撤去。但惧其神威,又不敢贸然上前。槐鬼咳嗽一声,道:“此人纵非凶手,也与烛公子一事关系极大……”
  王亦君微笑传音道:“放心,他和我的比试还没结束,我走到哪儿,他定然会跟到哪儿。”
  槐鬼、离仑见夸父拉着王亦君吵吵嚷嚷夹杂不清,果然没有逃之夭夭的意思:心中大定。
  王亦君道:“你们来此,是为了他吗?还是……”
  槐鬼神色微微一变,摇头沈声道:“少昊太子特令我等传信殿下,那日分别后,纤纤姑娘与土族姬公子昆仑山上空遭遇暴风雪,双双失踪……”
  “什么!”
  王亦君失声惊呼,心中倏地一沉。他心底深处,最为放心不下的便是这刁蛮精怪的丫头,原以为昆仑在望,又有九尾虎神、少昊,姬远玄等人照看,纤纤当平安无事,岂料竟会发生这等怪事。
  槐鬼、离仑面有惭色,低声道:“本族护卫不周,责无旁贷。白帝,王母以青鸟传信,竭全族之力,务必找到纤纤姑娘,还请太子放心。”
  王亦君心中虽然放心不下,但也唯有苦笑点头。
  槐鬼面容凝肃,低声道:“另有一事更为紧要,前日夜里,蚩尤公子在敞族观水域中刺杀了黄帝……”
  王亦君“啊”地一声,面色陡变,这震惊比之先前还要强烈。脑中轰然,那郁积已久的强烈不安在这一刻陡然迸爆出来,宛如惊雷滚滚,暴雨倾盆。
  “轰隆!”
  雷声轰鸣,风狂雨骤。黑畏的天空中,乌云翻滚如层叠巨浪。滚滚黑云之下,王亦君一行数十人乘鸟急飞,闪电似的疾掠穿行。这一场暴风雨来势汹汹,肆虐万里,但众人无暇停歇避雨,纷纷鼓舞真气光罩,连夜穿越西荒高原,朝着昆仑山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槐鬼、离仑详细地描述了当夜情形,说到惊心动魄处,众人仍不禁冷汗涔涔。只有夸父听说尸鬼杀人,大感有趣,连连拍手称好玩。
  王亦君心中骇讶万分,黄帝身为大荒五帝之一,当今之世,能打败他的人寥寥无几,更不用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其袭杀。蚩尤的修为与自己在伯仲之间,离开东海以来,虽然在实战中急速进步,现下至多也不过“小仙位”而已,又岂能杀死黄帝?一时间,只觉得头绪纷乱,蹊跷之处甚多,但却理不出个明晰线索。
  当下默然不语,凝神飞速辨析。忽然想起那夜在雁门大泽,乌丝兰玛曾要挟西王母在蟠桃会上刺杀黄帝……
  眼前一亮,心中剧跳,猛地朝姑射仙子望去。姑射仙子那双澄澈的眸子也正凝视着他,轻轻点了点头,似乎知道他所想何事。
  水妖处心积虑想要杀死黄帝,树立傀儡取而代之。当初蛊惑姬修澜叛乱失败,贼心不死,又想胁迫西王母暗杀之。被西王母拒绝之后,极有可能提前行动,抢在西王母将消息透露土族之前动手偷袭。水妖青丘国狐女擅长易容变化之术,要将某人乔化为蚩尤自非难事。
  但当夜乌丝兰玛与西王母的对话,关系到西王母与科汗淮之间的绝密关系,决计不能透露做为证据。当下王亦君缓缓道:“倘若……倘若是其他人乔化为蚩尤呢?”
  槐鬼叹道:“那人容貌身形绝对是蚩尤公子无疑,手上的苗刀也丝毫无异,他的“神木刀诀”也断断不假。
  观水城几万双眼睛瞧得分明,应当无误。只是……只是他的真气似乎突飞猛进,极为强猛,几已到达“小神位”否则以黄帝之力,也不会……”
  摇头叹息。
  姑射仙子淡淡道:“或许那人的肉身当真是蚩尤公子,但元神却未必。”
  众人一凛,沉吟不语。王亦君心中一跳,突然想到当夜在雁门大泽,乌丝兰玛以九冥尸蛊控制科汗淮,令其疯魔听命刺杀西王母的情景,灵光霍闪,脱口道:“九冥尸蛊!”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王亦君一语既出,原先纷乱的万千思绪登时如丝麻绕舞,缠合为一,欢喜振奋,拍手道:“是了!蚩尤定是被九冥尸蛊控制,才失去常性,变成杀人强鬼。那夜在观水河中冲出偷袭黄帝的行尸走肉,一定也是中了九冥尸蛊的鬼兵。”
  他曾亲眼目睹乌丝兰玛御使鬼奴、尸鸟骸兽的诡异场面,一相联系,对观水城当夜的情景内幕更无怀疑。
  只是蚩尤为何会落入水妖之手?又为何会在短短几日内,突飞猛进一至于斯,将黄帝斩杀其下呢……匆地想起那黑笠人:心中陡地一跳,那人似是将自己误认为蚩尤,并呼之为“青木鬼王”难道此人果真与蚩尤魔化有关吗?倘若如此,那人当是水妖才是,但何以竟会击伤北海真神,从他手中抢走三生石呢?一时间,原本清晰的思路又变得凌乱起来,矛盾交杂,疑窦重重。
  耳畔轰雷滚滚,狂风呼号,漫漫大雨银箭雪矛似的劈射而来,许多疑团如头顶黑云,汹涌奔腾,时散时聚。
  他隐隐觉得,在这借刀杀人的阴谋之后,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黎明时分,风雨渐止。王亦君突然一震,醒了过来,四下扫望,众人都伏在鸟兽上酣然沉睡。一夜飞行,都颇为疲惫。唯有姑射仙子低头跪坐在太阳乌上,出神地望着手中翠光流离的三生石,双靥晕红,神情古怪,竟然没有发觉王亦君灼灼的目光。
  蓝黑色的天空中乌云丝缕飞扬,冷风扑面,清凉舒爽。姑射仙子衣带飘飞,剪影清丽,那双眸子折射闪耀着玉石的碧光,欢喜而又凄伤。王亦君心潮汹涌,忖想:“不知她在三生石中看见了什么?神色好生奇怪。”
  几只雪炽鸥嗷嗷地从她身侧飞过,姑射仙子突然抬起头来,撞见王亦君的目光,两人脸上齐齐一红,微微一笑,各自别开头去。王亦君心中怦怦剧跳,悄悄地从眼角瞥望。她秀发飞扬,白衣似雪,凝神眺望前方,再也没有转过头来。
  过下多时,东方雪山顶巅忽然冲出万缕霞光,一轮红日从层层黑云之间冉冉升起,将西荒大地镀染灿灿金光。群鸟齐飞,天籁共鸣,万里大地一片勃勃生机。
  众人纷纷醒转,抖擞精神,谈笑中急速南飞。快到晌午时,距离昆仑山脉已不过六百里之遥。南面天空中飞来数十金族侦兵,远远地便朝着槐鬼、离仑等人挥手吹角,号声古怪跌宕,似乎在传递着什么讯息。
  槐鬼、离仑面色突变,转身沉声道:“太子,侦兵报信,蚩尤公子被五族群雄困于瑰璃山顶。”
  晴空万里,寒风凛冽,雪山冰崖急速倒掠。
  王亦君等人朝西南瑰璃山方向疾飞,一路遇见数十批五族飞骑,浩浩荡荡会集一处,竟有六百之众。大多都是水、木、土三族豪雄,听闻蚩尤受困瑰璃山,纷纷赶去缉拿邀功。呼喝叱叫,声浪嘈杂。
  忽听见西边传来金石激撞之声,仙乐飘飘,角声清越,十余辆飞车急速掠来,最前的白金飞车富贵雅丽,由九只鸾凤牵引,色彩绚丽,香风卷舞,正是西王母的“九凤车”众人哄然,纷纷盘旋避让。槐鬼、离仑大喜,引着众人朝车队迎去。
  王亦君方觉欢喜,突地又是一凛,蓦地想起那夜在雁门大泽,夸父曾大呼小叫地从西王母手中抢走竐窳,若被她认出,则必可推断自己与姑射仙子乃是那夜听到她秘密的男女。灵机一动,传音夸父道:“疯猴子,你今日若能不发一言,这场比试便算是你赢了。”
  夸父大喜,脱口道:“这有何……”
  见王亦君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登时醒悟,急忙将最后一个“难”字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一拧脖子,咬紧牙关再不言语,心想:“烂木奶奶不开花,今日不管你小子怎么逗我,老子说不开口,就不开口。””到了飞车旁侧,槐鬼、离仑数人抬着蓐收,捧着三生石,先进入车中通报请命。过了片刻,听见有人长声道:“恭请木族圣女、龙神太子大驾。”
  金门洞开,玉帘轻卷,几个白衣侍女盈盈行礼,领着王亦君等人朝车中行去。
  车厢极为宽敞,彩灯高悬,毛毯挂壁,虽不如少昊的白金飞车那般富丽堂皇,但简洁之中透露出的素雅华贵之气,却让人无形之间肃然起敬。两侧站列的白衣卫士姿容秀丽,竟然都是妙龄女子,但个个真气蓬沛,不可小觑。
  车厢正中的紫玉石桌环坐了十余华服贵人,见王亦君等人鱼贯而入,纷纷起身。金族太子少昊、九尾虎神陆吾、白马神英招、风云神江疑等人赫然在列,瞧见王亦君二人,均面露微笑,点头致意。
  玉桌正席立着一个豹斑白衣的美貌女子,肤白胜雪,眉目似画,金簪坠坠,玉胜摇曳,端庄典雅之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正是西王母。她身旁所立的白衣男子素冠银带,长须飘飘,朝着王亦君微微一笑,气宇优雅淡泊,直如神仙,当是金族白帝无疑。
  西王母淡蓝色的眼珠转而凝视王亦君,蓦地一怔,精光一闪而逝,似乎认出了什么。王亦君心中一跳,如芒刺在背,躬身行礼道:“东海龙族王亦君,拜见白帝、王母。”
  白帝目露欣赏之意,淡然微笑道:“太子少年英雄,仁厚侠义,诚龙族之幸,天下苍生之幸。”
  王亦君面上微微一红,还未说话,却听身后的夸父突然哇哇大叫道:“烂木奶奶的,原来是你!臭老头,快把那龙头怪物还我!”
  倏然飞起,大鸟似的朝白帝扑去。众人哗然,抢身上前阻挡,却被他瞬间震开。
  王亦君登时恍然,原来半道抢走竐窳的竟是白帝!心中悬了半晌的巨石登时落了下来。但旋即又是一紧,暗呼糟糕,目光电扫西王母,果然发觉她面色微变,双眸中闪过惊怒凌厉之色。当下急忙喝道:“疯猴子,你输了!”
  夸父“哎呀”大叫,蓦地想起与王亦君的“不说话比试”急忙一捂嘴巴,硬生生顿住身形,半空翻个筋斗落到王亦君身旁,苦着脸叫道:“不算不算,现在开始重新比过!”
  见王亦君点头,大喜过望,连忙咬牙站到一旁,大气不出。
  众人见王亦君只一句话便将这疯猴子治得服服贴贴,无不诧异。适才听槐鬼、离仑述说,那杀害烛鼓之的疑凶已经被王亦君攥住时,众人心底还大不以为然,各自凝神聚气,只待他一现身,便一鼓作气将他擒下。此时一见,既诧且喜,方知多此一举,对王亦君的敬佩之意又多了几分。
  白帝微微一笑道:“原来他就是七百年前与羽青帝逐日禺谷的夸父前辈吗?果然厉害之极。”
  夸父面有得色,仰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不屑。
  西王母目光如电,灼灼地望着王亦君,微笑道:“太子真人不露相,那是更加厉害了。”
  王亦君听她话中有话,知她多半已然猜到自己便是当夜的蒙面少年,当下硬着头皮装傻充楞,微笑不语。
  众人坐定之后,一个宽衣大袖的清俊男子起身道:“陛下、王母,侦兵游痕已经候命在外,是否传他进来?”
  白帝点头应诺。当是时,几个白衣女卫士领着一个高大胖子定了进来。那胖子低头碎步,神情紧张,眼珠滴溜溜转动,却不敢上望,就连额上的细密汗珠亦不敢伸手擦拭。
  众卫士齐声唱诺,胖子膝下一软,伏身拜倒,颤声道:“飞龙团侦兵游痕,叩见陛下、王母。陛下、王母千秋万岁。”
  西王母淡淡道:“起来吧!赐座。”
  游痕伏身拜谢,战战兢兢地低头跪坐在旁边的黑蚕丝垫上,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
  西王母道:“是你亲眼目睹蚩尤公子发狂杀人,藏入瑰璃山的吗?”
  王亦君猛吃一惊,方知他们在查问蚩尤之事,当下凝神倾听。游痕颤声道:“是。”
  黑木铜冷冷道:“白帝、王母在此,你快将昨日情形仔仔细细地说来,将功折罪。若漏了一个字,我就揭了你的皮。”
  游痕神色张惶惊恐,连连点头。舔了舔嘴唇,咳嗽一声,想要说话却又似乎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哑声道:“昨日……昨日小人奉命随飞龙团前往瑰璃山脉一带寻找姬公子和纤纤姑娘。半路上遇见土族、水族、木族的几支侦兵,土族侦兵在寻找姬公子和蚩尤公子;水族、木族的侦兵则在寻找蚩尤公子及其手上的苗刀。那时暴风雪越来越大,四处雪崩,行进极是困难。大家索性集中在丹素峰顶,围作一团,以免被狂风吹散。”
  “正午时候,暴风雪刚止,又偏巧发生日食。我们点燃三昧真火,正要四散搜寻,突然听见一声大吼,接着三里外传来猛烈的爆炸声。小人生来夜眼,清清楚楚地瞧见那里绿光冲天,白脊峰顶横截炸断,成了一片光秃秃的平台。那爆炸极是猛烈,连丹素峰也微微震动起来。”
  “接着就听见那里传来狂笑和怒吼声,那声音极是熟悉,与前夜在观水城中刺杀黄帝的蚩尤公子完全相似。土族、木族、水族的侦兵惊喜愤怒,不等商量,除了少数离开通风报信之外,其余的五百余人全部围追冲往白脊峰。我们见势不妙,也只好追随而去。”
  “当时正值日食,到处一片漆黑。大家擎着火炬争先恐后地冲到了白脊峰上,只见蚩尤……蚩尤公子压在一个裸体女子的身上,正在强行做那等事情……”
  “我们见他做此恶行,都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纷纷喝止。蚩尤只是哈哈狂笑,毫不理会。土族的玄牛真人犀渠、石山真人黄皋抢先动了手,要为黄帝报仇。水族的四翼蛇枭酸与、小侯真人古熙、木族的北号狼人歇狙、青蛇纪九等人也纷纷出手猛攻……”
  “蚩尤看也不看,只是压在那女子的身上不住地耸动,哈哈怪笑。忽然只听一声巨响,我眼前一花,当胸仿佛被重锤一记,险些晕厥。定睛再看时,蚩尤动也未动,六位真人却都被一齐震飞,众弟兄也被那冲击气浪撞得东倒西歪,乱作一团。”
  “玄牛真人和四翼蛇枭兀自不服,怒吼着俯冲而下,一左一右朝他夹击。岂料这次蚩尤避也不避,任由酸与真人的九支蛇矛和犀渠真人的玄牛斩闪电般刺入他的身体……”
  “犀渠、酸与大喜若狂,哈哈大笑道:“我杀了这奸贼啦!”
  三族的侦兵朋友大喜,呼叫着一齐冲了上去。
  不想蚩尤忽然站了起来,吼了一声“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双拳乱舞,不知怎地,便将犀渠真人与酸与真人瞬间打倒在地。他转身昂首狂吼,真气横扫,冲在最前的十几个朋友被气浪飞卷,撞在巨石上,立时气绝。接着又有数十人被他的真气扫中,横死当场。”
  “眼见不妙,大家纷纷后撤。蚩尤也不追来,弯腰抓住犀渠的脖子,将他一把提了起来,森然怪笑,突然将玄牛斩从自己背上拔了出来,一刀从犀渠的胯下朝上劈去,登时将他斩成了两半。酸与大吼着跳了起来,却被他一脚踩翻在地。蚩尤歪着头看他,笑道:“妖精,你猜猜你身上的九个孔是做什么用的?”
  将插在身上的那九支蛇矛一根根地抽了出来,闪电似的插入酸与七窍、肚脐和肛门……”
  “大家又惊又怒,纷纷掏出暗器飞针,弯弓搭箭,朝他暴雨似的打去。那时众人的心里都害怕得紧,一时也顾不得会误伤蚩尤身旁的裸体女子了。蚩尤将酸与的尸体朝地上一摔,砸得脑浆进裂,插着手嘿嘿直笑,所有的暗器射到离他一丈之距时,全部炸断碎裂,四射乱飞。我们射光了所有的箭矢暗器,无计可施,不敢上前,只好围在四周虚张声势。”
  “黑暗中,数百支火炬的光芒明明灭灭,蚩尤站在光影里,脸容狰狞,眼神凶厉,全身鲜血淋漓,皮肉不住地膨胀跳动,无数道绿光鬼火似的在他身上跳跃,就好像……就好像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
  “飞龙团白将军挺身而出,大声说:“各位弟兄,各位朋友,他再厉害也不过一人,咱们齐心协力,定可以将他拿下。倘若此刻退却,则前功尽弃。白某虽无能,但不敢作临阵脱逃的……””“众人见白将军义勇当先,也纷纷呼喝着重新冲上。蚩尤哈哈狂笑,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三昧真火明灭不定,四周黑暗,瞧不真切。混乱中只听见无数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腥气急速弥漫开来。”
  “厮杀声中,忽然听见一个女子惶急叫道:“鱿鱼!你在哪里?”
  循声望去,不远处的冰地上竟卧了一个紫衣女子,正艰难地爬起来。”
  “听到那女子的声音,歇狙、纪九一齐叫道:“那妖女定是他同党,快将她抓住!”
  那女子似是刚刚冲开经脉,气力微弱,数十名侦兵一哄而上,立时将她擒住……”
  “纪九封住紫衣女子的经脉,叫道:“小贼,快将苗刀丢给我,乖乖束手就擒,否则老子就要了她的小命。”
  他奶奶的……这厮胁迫弱女子,当真让人瞧下起。若不是当时同仇敌忾,我非要与他评一评理。”
  “蚩尤横刀哈哈怪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杀不杀她,关我龟蛋事?”
  毫不理会,转身又去捏那裸体女子的脸颊。众人见状反倒没了主意,那女子格格笑道:“你当真连我也记不得啦!原来三生石也不能让你想起前生来世吗?””王亦君听到此处:心下忽地一阵酸苦,猛地仰头喝光杯中之酒。眼光扫处,却见姑射仙子那清澈妙目正凝视着自己,目光相触,双颊微红,又立即别过头去。王亦君心中一跳,不敢多想,凝神倾听游痕述说。
  “纪九大怒,叫道:“烂木奶奶的,你当老子不敢杀她吗?”
  突然抽出青蛇针扎在那紫衣女子的中府穴上,那女子忍不住叫出声来。纪九右手如飞,转眼之间就连扎了二十六处要穴,狞笑道:“再不认输,老子让她化作鬼你也认不得!”
  一针便往她天灵盖扎下。”
  游痕说到此时,起初的紧张害怕之意已经渐渐消去,眼见这些贵侯王公聚精会神地聆听自己讲述,暗自得意,越发来了精神。一时口沫横飞,绘声绘色,比之先前生动数倍,但言语之间也不由得有所夸张修饰。
  当下故意一顿,咳嗽一声道:“蚩尤突然周身大震,体内无数绿光发狂似的乱舞,从他头顶猛然冲出。他蓦地振臂狂吼,右手将那苗刀闪电似的抛了出来,口中喝道:“给你苗刀!”
  那声狂吼直如惊雷,许多兄弟登时震得晕倒……”
  “纪九被他吼声所震,右手一抖,偏了几分,没有刺中要害。就在此时,那苗刀已经飞到。绿光一闪,纪九的头颅便冲天飞起,直上云霄。”
  “众人大骇,抓住那紫衣女子,纷纷朝后退去。只有歇狙凌空冲掠,奋力将苗刀抢到,欣喜若狂。蚩尤嘿然道:“这么喜欢苗刀,就藏到身体里好了!”
  鬼魅似的冲来,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那苗刀忽然从歇狙双手中自动冲出,蓦地由上而下折转冲落,瞬间插入歇狙头颅,连柄没入。”
  “蚩尤哈哈狂笑,“喀啦啦”脆响声中,骨骼又拉长扩增了数尺,周身皮肉鼓舞起伏,彷佛无数气泡在皮肤上不断绽破,冲出万千碧绿光气,丑怪至极。右手忽然破入歇狙的肚子,连带着一团血淋淋的肠子,将苗刀拔了出来,大步朝我们走来。我们见他浑身血污,与妖魔无异,惊怒之下都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务求与他一决生死。”
  “这时阴风狂舞,数百支三昧火炬竟然熄灭了大半。黑暗之中,蚩尤仿佛万干碧光绿蛇交缠绕舞的怪物,狂笑着急速冲来。“轰”地一声爆响,他的皮肤四处进裂,血花四射,无数七彩甲虫密雨似的爆射飞舞,朝我们缤纷冲来。”
  众人动容,失声道:“九冥尸蛊!难道果真是尸蛊附体?”
  他们先前听槐鬼、离仑转述王亦君的推测时,尚且将信将疑,但此刻听游痕描述,那甲虫当是尸蛊无疑。
  “蚩尤狂吼声中,无数甲虫利箭似的射入众人的身体,顷刻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惨叫着剧烈抽搐起来。
  蚩尤双眼凶光怒放,森然怪笑,突然探出双手凌空抓攫,叫道:“通通过来吧!”
  众人凄烈哀嚎,抱着头满地打滚,痛苦已极。突然有个人飞了起来,凌空朝他撞去,天灵盖和胸部猛地炸裂,鲜血、脑浆四处喷飞,无数只彩色甲虫缠绕着一道绿光冲了出来,发出惨烈的怪叫,没入蚩尤的身体。接着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越来越多,无数人在他四周盘旋飞舞,“噗噗”连声,数不尽的甲虫缠绕着绿色的、黄色的、白色的光芒冲没入了他的身体。他怒吼欢呼着,全身急剧膨胀,闪闪发光,万千道光芒像江河入海,汇集到他的丹田、心脉……”
  众人面色大变,齐齐失声道:“摄神御鬼大法!”
  王亦君闻言亦凛然色变。摄神御鬼大法乃是大荒中至为阴邪恶毒的三大妖法之一,即吸纳他人的元神化为己用,御使强尸为恶。练此妖法者,短期之内真元可急速增长,但若不能将体内的万千元神逐一消融吸化,则必定精神错乱,直至元神进爆,形神俱灭,直如饮鸩止渴。
  此妖法分为“蛊宗”、“神器宗”、“元神宗”三支。这三宗的区别在于吸控他人元神的媒介不同,“蛊宗”以尸蛊,“神器宗”以器物,“元神宗”则直接以一己念力吸纳他人元神。其中又以“元神宗”最为艰深罕见。而蚩尤眼下所使的,必定是“蛊宗”“好小子,果然有些门道,不愧为我青木鬼王。”
  王亦君脑中灵光霍闪,蓦地想起方山顶上,那黑笠人误认自己为蚩尤时,所说的那句奇怪的话来。一时心神剧震,呼吸不畅,陡然明白:“鱿鱼魔化,必与此人有莫大的关系!”
  游痕吐舌道:“原来这就是“摄神御鬼大法”难怪这等妖邪厉害!只见不到片刻之间,便有六、七十人被吸定魂魄,直挺挺地摔落在地。其余的数百人全都凌空环绕,鬼哭狼嚎。”
  “蚩尤嘶声狂吼,全身仿佛皮囊似的不住胀大,闪耀着各种光芒。皮肤迸裂,魂光跳跃,突然七窍开裂,污血横流,冲出七道巨大的彩光。小人定睛望去,那七道彩光竟是由无数厉鬼魂魄交织而成,在空中狰狞怪笑,扭曲变化,可怕之极。”
  “那紫衣女子望着蚩尤,极是吃惊,突然乘着他痛苦嘶吼之际,将一颗淡绿色的玉石闪电似的弹飞射入蚩尤的口中。蚩尤大叫一声,周身光芒爆放,气浪鼓舞,四周飞舞的众人登时四射摔飞。那七道魂光哀嚎着钻回蚩尤的七窍,他抱着头发狂惨叫,重重摔倒在地,不断地抽搐翻滚。紫衣女子跑上前去,抱着他不断地呼喊,泪水滚落。”
  “这时太阳渐渐地露出红边,山崖上逐渐地明亮起来。到处都是尸体,惨烈无比,鲜血结成了薄冰,放眼望去,地上都是闪闪的红光。远处那裸体女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猛地跃了起来,凌空一掌,发出一道白光,正正地击在蚩尤的身上。蚩尤怒吼一声,喷出几口鲜血,摔落到数丈之外。那紫衣女子反应极快,倏地抢身抱起蚩尤,东窜西掠,忽地转向朝我这儿逃来。”
  “裸体女子厉声长笑,冰寒真气像蜘蛛丝似的纵横飞舞,所到之处,山石无下粉碎炸裂。紫衣女子被气浪击震,蓦地摔落,恰好滚到我的身旁,昏迷不醒。我连忙将眼睛闭上,只眯了一条细缝凝神偷看。裸体女子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恨怒已极,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口中念念有辞,不知念了什么咒语,蚩尤眼白翻动,喉中发出赫赫的声响,双手扼住自己的咽喉,痛楚狂乱。”
  “就在这时,木族的一个侦兵“啊”地一声醒转,裸体女子低下头冷冷道:“刚才的一切你都瞧见了?”
  那侦兵惊骇之下说不出话,只是不断地点头。我心里暗呼糟糕,这女人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果然,那裸体女子指尖一弹,那侦兵惨叫着抓挠双眼,抽搐毙命。几个侦兵醒转,见状大骇,纷纷夺路而逃。那裸体女子厉暍声中,霜风白光闪电飞舞,将他们尽数杀死。她一路行来,周围未死之人都被屠戮殆尽,就连那些尸体也被戳出几个窟窿。”
  “眼见她越来越近,我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小人……小人冥思苦想,突然计上心头,悄悄将“千里子母香”涂在身旁蚩尤的衣角上,这样一来,即便我战死于此,娘娘也能根据子母香找到蚩尤,查明真相。”
  “小人正准备豁出性命相拼,那紫衣女子突然跃起,抱着蚩尤冲天飞去。她身法奇快,转眼间便御风飞出百丈开外,裸体女子惊怒之下,顾不得其他,乘风凌空追去。三人越去越远,很快便消失在贝嫘峰巅。”
  “小人急忙爬了起来,在地上作了记号,又留下一只青蚨虫,然后骑着惊鸟追去。到了冰河谷外峰,远远地瞧见紫衣女子抱着蚩尤钻入到一个冰洞之中。冰河谷一带,我最是熟悉,那冰洞乃是百年前“穿山甲虎”的巢穴,自从那怪兽被猎杀之后便成了鸟鼠聚集之地,深约三十丈,但四壁坚硬如钢,无处可遁。”
  “那裸体女子恼恨已极,却不敢追入,只在洞外守候,口中又念起那咒语来。冰洞中不时地发出蚩尤的狂吼声,就像绝望的野兽将死时的嚎哭。小人猜想,她必是以什么法术操纵蚩尤,想让他自行寻死,或乖乖就擒。”
  “我守在外峰巨石之后,就这般过了一夜,我一刻也不敢眨眼,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寸步不离。冰洞内外再无动静,蚩尤的吼声渐渐听不到了,偶尔响起爆炸声,整个山峰都随之剧烈震动。”
  “好不容易捱到今日凌晨,太阳出来了,照得雪峰闪闪发光,远处忽然传来鸟叫兽吼的声音,竟是成百上千的本族侦兵和别族好汉从东面包抄赶来!我心里大喜,心想总算没有辜负陛下和娘娘的重托,就是即刻死了,也心安理得了。”
  说到最后一句,热泪夺眶而出,哽咽难言。
  游痕揉着眼睛,哽咽道:“这时那裸体女子见众人赶到,恼恨无计,匆匆御风离去。片刻之后,风侯团石将军、白鸟团乌将军,还有土族、水族、木族的诸多英雄纷纷赶到,将那冰洞四周层层围住。”
  “土、木,水三族的朋友急下可待便想强攻而入,但刚到洞口,便纷纷惨叫横死。那洞口狭窄,我们人数虽然众多,却也不能一涌而入。无奈之下,便各施法术,埂薰火攻,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始终不能将蚩尤二人逼出。过了半个时辰,黑木长老传唤小人,小人片刻不敢耽误,便随着御卫前来拜见陛下、王母娘娘了。”
  黑木铜哼了一声道:“陛下、王母,此人贪生怕死,临阵龟缩,还巧言令色,蒙蔽圣听,罪不容赦。我将他提往刑法会,交由众长老议决。”
  游痕大骇,伏地不起。
  白帝微微一笑道:“罢了,他虽然胆小贪生,但总算没有擅离职守。面临险境,机灵应变,也算立了一功,功过相抵,两不追究,依旧回飞龙团做他的侦兵便是。”
  当是时,匆听车外有人叫道:“瑰璃山到了!”
  话音未落,外面叱喝四起,刀剑铿然不绝,隔窗望去,五族群雄纷纷拔刀握剑,驱鸟急飞穿梭,杀气腾腾。
  车中众人一凛,纷纷凝视白帝、西王母二人,情势微妙,不知他们究竟将如何处置蚩尤。白帝缓缓道:“传令,此事蹊跷之处甚多,蚩尤公子对本族又有大恩。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蚩尤公子仍是我们金族的客人,大家不可怠慢了。”
  众人轰然应诺。
  王亦君感激不已,拜倒道:“多谢白帝。”
  少昊、陆吾等人亦颇为欢喜。此时车外喧哗更甚,众人纷纷起身,到车窗处眺望。王亦君亦强敛心神,临窗朝南远眺。
  蓝天似海,白云悠悠;巍巍雪山,连绵不绝。正前方两座高峭险峰嵯岈对立,仿佛虎牙交错,择人而噬。
  狂风从山崖之间呼啸冲出,冰雪迷蒙飞舞,卷来淡淡的血腥之气。山崖之后,便是瑰璃山、冰河谷。
  寒风扑面,眼前是一个极大的冰谷,两侧冰墙高巍迤逦,仿佛一道巨大的冰雪长廊。冰地雪壁上,横七竖八地掩埋了数百具尸体,鲜血横流,冻结为冰,在阳光下闪耀着红彤彤的光泽。众人惊骇无语,细细打量,每具尸体尽皆胸膛碎裂,瞠目张口,死状极尽凄怖。
  沿着冰谷一路疾飞,尸体越来越多,上午围困此处的上千名五族群雄尽数死绝。偌大的冰河谷,竟成了一个巨大的坟墓。
  突听姑射仙子淡淡道:“由这些人的伤口来看,都是一击致命,震断心脉,但是伤口大小不尽相同,似乎不是一人所为。况且上千人来不及反抗,来不及逃跑,顷刻间便悉数被杀,倘若只是一人,那这人的修为简直通天彻地。”
  众人凝神察看,果不其然,纷纷大凛:倘若不是蚩尤,究竟是何人?意欲何为?
  那冰洞在冰河谷的西侧峭壁之上,洞口纵横不过六尺,冰牙交错,洞内黑漆漆一团。洞口周围匍匐了数十具尸体,小丘似的交叠一处。几只黄羽碧喙燕子似的怪鸟在尸丘上蹦蹦跳跳,发出清脆的鸣叫,瞧见众人汹汹飞来,连忙振翅钻回洞中。
  游痕从怀中掏出青蚨虫,见那虫子急速振翅,朝冰洞飞去,他七上八下的心方才安然着地,大喜颤声叫道:“还在!还在!”
  众人见蚩尤仍在,喜怒交集,将那洞口团团围住,高声叱喝,叫骂不已。但惧怕他凶威,不敢贸然冲入。
  陆吾朗声道:“蚩尤公子,本族白帝陛下、王母娘娘特来此迎接尊驾,与公子一齐返回玉山,查明这几日事情的真相,还请公子放心现身。”
  声如雷鸣,登时将众人的喧哗压了过去。连喊了十几遍,殊无应答。
  当是时,那冰洞中突然传来轰隆震响,数百只怪鸟尖声怪叫,轰然冲出,冲天炸飞。众人吃了一惊,齐齐后退,刀剑铿然交错,凝神戒备。
  “蓬”地一声轻响,雪层纷飞,两个人影抱着几团冰雪从冰洞中滚了出来。五族群雄大喜,齐声大暍,轰然围涌。纷纷挺矛挥刀,刺劈而下。刹那之间光影闪动,迅疾如电,显是想要抢在金族众人阻止之前毙敌建功。
  王亦君惊怒交集,倏然冲出,喝道:“让开!”
  真气蓬然冲涌,碧光耀目,断剑如流星飞虹脱手射出,破入人群之中。
  “叮当”脆响,如暴雨连珠。群雄眼前一花,只觉翠绿狂风飞扫横卷,呼吸一窒,手臂酸麻,周身真气忽然倒撞回丹田之内。惊呼痛吼,纷纷身不由己冲天倒摔,四面趺退。定睛再望时,却见王亦君长身玉立于冰雪之中,气定神闲。右手一转,将断剑倏然插回竹鞘之中。
  王亦君朝众人微一拱手,低头望去,蓦地大吃一惊,颤声道:“纤纤!”
  那两人浑身白装素裹,宛若雪人。
  左边一人身形娇小,俏脸如花,赫然正是纤纤。西王母等人又惊又喜,纷纷围了上来。
  王亦君俯身抱起纤纤,心中激动狂喜,轻轻擦去她脸上的冰层,连声呼唤。她忽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徐徐睁开双眼,凝视着王亦君,又是欢喜又是委屈,泪水倏然流了下来,迅速凝为清冰。
  王亦君心中大痛,紧紧将她抱住。纤纤眼中突然闪过欣喜欢悦的神色,忽然又被恐惧担心所代替,牙关格格乱撞,细若蚊吟地说道:“大哥……快救……蚩尤大哥……他……他被人……”
  气息不继,蓦地晕迷。
  这时众人将另一人翻转过身,齐声惊呼:“姬公子!”
  那人风神玉朗,双目紧闭,正是姬远玄。碧螺峰顶,明月高悬,大风呼啸,雪杉林起伏摇摆,树涛阵阵。遍地冰雪闪闪发光,几只雪貂倏然穿梭而过。
  林外崖边,昆仑宫恒和殿巍然盘踞,飞角流檐,气势雄伟。此殿是金族长老会三大议殿之一,昆仑重地。
  殿外数百名侍卫持戈傲立,如冰雕石人。
  殿内烛火高照,明珠灿灿,亮如白昼。玉石桌案环形围列,白帝、西王母等人倚案围坐在厚厚的雪牛地毯上,面色凝重。殿中三十八人,除了王亦君、姑射仙子、姬远玄之外,无一不是金族至为重要的贵侯长老。
  自冰河谷救得纤纤与姬远玄以来,西王母、王亦君一行立时折转赶回昆仑宫,将他们由御医救治;同时广派侦兵,四处寻找蚩尤二人的下落。
  纤纤两人受伤不重,不过是经脉封堵,又受了寒毒,姬远玄过了半个时辰便已醒转,黄昏时候业已行动无碍:但纤纤真气不济,依旧昏迷不醒,偶有醒转,呼唤了几声“大哥”便又沉沉睡去。
  王亦君见纤纤无恙,大为放心。原想陪伴左右,但见西王母伫立床侧,怔怔地凝视纤纤,悲喜交集,神色恍惚,他心下知趣,当下寻了一个借口,悄悄地随众人退了出去。
  姬远玄醒来之后,听上族众侍卫哭诉黄帝噩耗,面色惨白,木无表情,半晌才点头道:“知道了……”
  便不再言语,对于自己为何会在那冰洞之内等话题则闭口不谈,关门沉思。而后传令侍卫禀报西王母,请求当夜与金族贵侯以及王亦君、姑射仙子商议要事。众侍卫虽大惑不解,但却不敢多问。
  王亦君对蚩尤刺杀黄帝之事始终歉疚不安,又为纤纤昏迷前的言语忐忑不安,从纤纤房中出来之后,原想到姬远玄的贵宾馆登门恳谈,说个明白,但见姬远玄闭门不出,土族侍卫又恨恨敌视,唯有作罢。想到一月之间,人事俱非,心下更是慨然。
  入夜之后,西王母依照姬远玄的要求,密召重臣长老、王亦君等人,聚集恒和殿。众人既已到齐,侍女卫士尽皆退出,殿门徐徐紧闭。姬远玄起身行礼,大步走到殿中,朝白帝与西王母拜倒,大声道:“小侄恳请白帝、王母娘娘主持公道,为我父王报仇!”
  一语未毕,热泪已夺眶而出。
  众人纷纷朝王亦君望来,面露尴尬之色。王亦君百感交杂,正要起身说话,却听白帝叹道:“黄帝驾崩,本族难咎其职,此事自然责无旁贷。只是此中蹊跷离奇之处甚多,蚩尤公子又下落不明……”
  姬远玄摇头道:“父王虽然的的确确死在蚩尤兄弟的刀下,但姬某不是糊涂之人,此事罪不在蚩尤兄弟,而在幕后操纵他的奸贼。”
  此言一出,众人愕然。王亦君“啊”地一声,又是惊喜又是感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姬远玄咬牙道:“蚩尤兄弟是中了烛龙老妖的九冥尸蛊,受其摆布,才刺杀了父王!”
  众人闻言无不哗然。
  王亦君、白帝等人虽已隐隐猜着,但听见姬远玄说出此话,仍不免大为惊诧。
  西王母缓缓道:“姬公子何出此言?”
  姬远玄眼圈微微一红,沈声道:“那日在昆仑山上遭遇狂风暴,飞车炸裂,眼看大家将在暴风雪中失散。我想起答应了王兄弟照顾好纤纤姑娘,不敢怠慢,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一刻也没有松开。狂风肆虐,突然引发大雪崩,仓促之间我瞧见山壁上有个洞穴,便拽着纤纤姑娘抢在雪崩塌陷之前钻入洞中。”
  “雪崩过后,洞口被封得严严实实,不得而出。无奈之下,我和纤纤姑娘只有顺着那山洞朝里走。如此胡乱走了几日,始终没有找着出口。好在洞里雪水甚多,我怀中又带了一些仙丹药丸,足够纤纤姑娘充饥解渴。今日早晨,我们沿着洞中的冰河融水往前走,忽然看见上方跳下几只鼹鼠,惊慌失措地奔逃,抬头望去,竟有一个一尺多宽的甬洞,隐隐可以听见说话声,仔细辨听,竟是蚩尤兄弟和小苏儿姑娘的声音。”
  “我们大喜,正要呼喊,却听见众多人嘈杂呐喊道:“蚩尤狗贼,快快滚出来给黄帝陛下偿命!”
  “他奶奶的,有胆杀人,没胆担待,想躲在洞里做王八吗?”
  我听到这些话,直如五雷轰顶,险些晕厥。惊怒之下,便想立时钻出甬洞,问个究竟。这时,听见小苏儿姑娘笑道:“你们这些有脑没汁的烂石榴脑袋,也不想想蚩尤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杀黄帝?究竟是刀子有罪,还是拿刀的人该死?”””
  我听着众人吵嚷叫骂,终于将这几日发生之事听了个大概。悲痛愤怒之余,也曾想立即冲上去,杀了蚩尤兄弟为父报仇,但所幸纤纤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在我耳旁不住地说:“我蚩尤大哥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事,定是有恶人挑唆陷害!”
  我的心里才逐渐地冷静下来。”
  “这时,突然听见洞外惨叫迭起,骨骼肢体碎裂进爆的声音此起彼落,众人惊呼怒吼,乱作一团。我只道洞外又发生雪崩,但再一聆听,却并无冰雪崩塌的巨响,反倒听见几个阴森森的笑声忽东忽西,变幻不定。片刻之间,洞外惨叫声渐渐止息,变得一片死寂。”
  “我正觉不妙,便听见“砰”地一声闷响,巨石炸裂,蚩尤兄弟发出一声狂吼,与什么人激斗不休。小苏儿姑娘怒道:“五个打一个,你们羞也不羞?”
  那阴森森的笑声一齐响了起来:“五个打一个,总比一千打一个来得好吧?青木鬼王,我们帮你杀了那一千废物,你还不感激我们吗?”
  听那衣袂翻飞、足尖点地的声音,那五人动作快如鬼魅,真气之强,都近仙级。我心里惊怒迷惑,决计查个水落石出。”
  “我让纤纤姑娘藏在下方,不要出声。自己则以“缩骨法”从那甬洞中悄悄地钻了上去。洞中漆黑一片,我出来之处恰好有两块巨石隔挡蔽身。透过石隙朝外望去,看见蚩尤兄弟怒吼着和五个黑影穿梭激斗,小苏儿姑娘则已经被一个黑影封住经脉,斜靠在我三尺之外,不能动弹。蚩尤兄弟真气狂猛,比数日前强了几倍有余,只是……只是有些阴邪古怪。但以一敌五,很快便不支落败。”
  “这时纤纤姑娘悄悄地从甬洞中钻了出来,黑暗中撞落了一个冰块。小苏儿姑娘蓦地转头望来,眼睛一亮,又立时若无其事地掉过头去,笑道:“你们杀了那一千多笨蛋,又是想嫁祸蚩尤吗?”
  一个黑影阴森笑道:“是又如何?”
  小苏儿姑娘道:“烛真神这一招当真厉害之至,用九冥尸蛊控制蚩尤,借刀杀人,既除了黄帝这夙敌,又嫁祸蚩尤,让反对水族的联盟自行崩溃。嘿嘿,真是厉害呢!”
  我倏地一楞,知道她这话是说与我听的。”
  “那黑影桀桀笑道:“晏国主冰雪聪明,当真什么也瞒不了你。可惜有些自作聪明,居然叛族投敌,嘿嘿,连本真丹也舍得不要了。”
  我听到此处,悲怒欲狂,心里又是一阵惭愧。烛龙老妖觊觎本族久矣,数次三番挑唆内乱,指使人谋弑父王,当日事败,自不甘心,才又想出此等歹毒的阴谋来。可恨我初闻噩耗,急怒之下竟不能明辨是非,险些错怪了蚩尤兄弟。”
  说到此处,姬远玄忽地转过身来,朝王亦君拜倒,沉声道:“王兄弟、蚩尤兄弟于本族有大恩,姬某居然不明是非,险些误中奸人之计,恩将仇报,实在羞愧之极!这几日来,本族中许多将士言行不恭,多有冒犯,姬某在此恳请王兄弟原谅。”
  众人哄然,王亦君急忙将他扶起,感激愧疚,无以复加,叹道:“姬兄这一番话,更让我羞愧难当了。蚩尤虽然中尸蛊之惑,才铸成大错,但黄帝终究是被他所杀,实在……实在罪孽深重。”
  白帝慨然叹道:“姬公子……太子仁厚高义,谦恭自律,大荒有如此少年俊彦,实在是天下苍生之幸!”
  众人深以为然,纷纷微笑点头。
  姬远玄行礼谢过,又道:“蚩尤兄弟渐渐不支,忽地被三个黑影齐齐击中,重伤摔飞。纤纤姑娘极是着急,央求我出手相助。我震碎巨石,冲了出去,岂料那五人极是厉害,方甫听见声响,便立时鬼魅似的包抄而来,瞬间将我经脉尽数封住。他们真气阴邪诡异,彷佛寒流冰水,我周身冻结,当即倒地。纤纤姑娘也随即被他们制住了。”
  “便在此时,洞外突然响起几只怪鸟的叫声,一个唉唉叹道:“死了这么多人,今天鬼界驿站又要客满了。”
  另一只鸟冷冰冰地叫道:“冤枉冤枉,都是枉死鬼,六月飞霜,六月飞霜。”
  洞内五人一惊,森然暍道:“是谁装神弄鬼?”
  一只乌鸦尖声笑道:“嘎嘎,我们本来就是鬼,还装个屁哩!蠢蛋,咱们都是老乡,出了九泉就不认俺们这些穷亲戚了吗?没良心,嘎嘎。””“那五人狞笑道:“既是鬼界冤魂,我便送你们回老家吧!”
  五道彩光爆射而出,将洞口的冰石炸得粉碎。
  那三只怪鸟咿呀乱叫着逃之天天。继而一道碧影电闪冲入,洞内“乒乓”大作,那五人竟被打得节节溃退。我心下大喜,不知是什么高人相助,正想奋力冲开经脉,忽然洞内一阵惊天动地的轰响,气浪迸爆,将我震晕。
  再度醒来之时,便听见陆虎神在洞外的话语。洞内空空荡荡,只剩下我和纤纤姑娘两人。于是我奋力冲开部分经脉,抱着纤纤姑娘从洞口冲了出来。”
  众人听到此处,对此事已经大概明了,只是尚有些许细节不知究底。想到烛龙在金族境内借刀刺杀黄帝,一石数鸟,用心歹毒,都是惊怒愤慨,沉吟不语。
  姬远玄再次拜倒,含泪道:“烛龙老妖在金族境内弑杀我父王,乃是为了挑起金、土、龙三族的怨隙,其心可诛。回顾数月以来,木族雷神蒙冤,东荒大乱;火族赤帝驾崩,裂土分疆:寒荒洪水泛滥,叛乱滋生;而今我父王遇刺,土族风雨飘摇,无一不是拜老妖所赐。老妖野心勃勃,为一己私欲,不惜涂炭生灵,劫难天下,其罪滔天,实是大荒公敌。小侄恳请白帝、王母主持公道,为天下人除此巨奸!”
  众人面面相观,满脸尴尬犹豫。白帝与西王母亦沉吟不语。西王母徐徐道:“姬贤侄,此事尚不足以定论,且相关重大,稍有不慎,只怕便要引起大荒浩劫。且容我们仔细计议。但黄帝之事,我们定当查个水落石出,决不姑息凶手,姬公子敬请放心。”
  姬远玄颇为失望,只得拜谢入席。众人默然半晌,各自无语,当下饮酒用膳。王亦君喝了几杯酒,只觉得甘香辣烈,回味无穷,脱口道:“好酒!”
  白帝微微一笑道:“此酒叫“三更到”三更一到,酒意发作,不管平素如何谦文有礼,都要原形尽露。王太子、姬公子可要小心了。”
  众人莞尔,王亦君心中一动:“白帝温和淡泊,长者风度,怎会突然开如此玩笑?难道他另有所指,暗示让我们三更到此吗?”
  与姬远玄对望一眼,又惊又喜,笑道:“既是三更才发作,眼下管他做甚?且让我痛饮三百杯!”
  众人微笑,纷纷举杯。
  三更时分,月华如水,王亦君与姬远玄飘然掠上碧螺峰顶,避开众侍卫,穿入海浪般起伏的雪杉林,绕崖疾掠,从悬崖外侧跃上恒和殿的檐顶。忽听一人微笑传音道:“两位贤侄果然聪颖过人,快快请进吧!”
  窗子悄然打开。
  王亦君二人大喜,翻身穿入。月光斜照,殿内一角清辉中赫然站了白帝、西王母二人。四人在案前坐定,白帝沉吟道:“烛真神以尸蛊操控蚩尤公子,刺杀黄帝,几已是定论,但却缺乏有力证据。姬公子与纤纤姑娘虽然都曾听见真相,偏偏又都是此案的重要关系人,水族大可以死不认帐,倒打一耙。眼下最为紧要的,便是找到蚩尤和那几个黑衣人……”
  王亦君突然想到方山顶上遇见的神秘黑笠人,心中一动,“是了,此事中还有一个疑点,我一直不甚明了。”
  白帝道:“太子请说。”
  王亦君遂将当时遇见黑笠人时的诸多奇怪细节一一讲来,“以我分析,那黑笠人当是水妖无疑,也必定与蚩尤魔化之事契契相关。但他为何要从北海真神手中抢走三生石?北海真神为何又对他如此惊恐骇惧?最为重要的一点——他为何要杀了烛龙独子烛鼓之?”
  众人动容,白帝叹道:“王太子的疑虑与我们不谋而合。三生石倒也罢了,但杀烛公子实在匪夷所思。”
  姬远玄眉头微皱,沈声道:“毒蛇噬手,壮士断腕。倘若烛鼓之当真是烛龙老妖下令杀死的呢?”
  王亦君吃了一惊,失声道:“什么?”
  灵光霍闪,突然明白他言下所指,惊骇更甚。
  姬远玄道:“寒荒国之变,烛龙老妖阴谋败露,极为被动。挑唆金族内乱、引发西荒洪水、嫁祸谋害少昊太子,罪大莫焉。倘若在蟠桃会上,白帝、王母以此三条罪状中的任意一条诘责老妖,便足以让他狼狈不堪,百口莫辨。以烛龙老妖之奸毒,必定要设法堵住金族之口,甚至反戈一击。”
  西王母淡淡道:“姬公子言下之意,烛真神为了扭转被动局势,不惜派人在昆仑山下击杀独子,使得金族蒙背黑锅,自觉理亏,不敢追讨寒荒之事?”
  姬远玄斩钉截铁道:“正是!”
  众人沉吟不语。
  姬远玄望了王亦君一眼,又道:“况且烛鼓之在钟山密室迷奸木族圣女未果,一旦被抖露出来,亦是死路一条。与其被他族逼杀,倒不如自己动手,化被动为主动。”
  白帝与西王母对望一眼,缓缓道:“实不相瞒,自烛公子在昆仑暴毙伊始,水族便屡遣使者,诘难问罪,气势咄咄逼人;又乘势以诸多无理条件相要挟,迫使我们就范。这几日来,金族情势大转被动,一如公子所料。”
  王亦君心下骇讶凛然,在姬远玄点破之前,他实在料不到烛老妖竟会狠辣至此。但此刻想来,这一招“壁虎断尾”实是厉害之极。烛老妖连亲生独子都舍得下手,天下实无他做不出的事情了。
  沉吟片刻,西王母淡然道:“蟠桃会在即,我们乃东道主,而此聚会又素来是大荒五族欢好联谊的盛会,自然不能发生任何不愉快之事。”
  王亦君、姬远玄点头恭声道:“那是自然。”
  岂料西王母话锋匆地一转,淡淡道:“不过蟠桃会上,若其他各族之间有什么意外争执,身为地主,我们理当公正调和,决计不能让奸人得逞。”
  姬远玄大喜,微笑道:“王母所言极是。正所谓开门揖盗,关门打狗。”
  西王母微微一笑,淡淡道:“蟠桃会后,宾主两散。倘有盗贼上门相逼,自然不能和他客气了。今夜请两位到此,便是商议蟠桃会后之事。”
  王亦君,姬远玄精神大振,到了此时,方入正题。
  西王母道:“烛真神心计深远,为了当上神帝,这几年广布羽翼,在五族中埋了诸多内线,所以对各族一举一动了若指掌。等到我们有所醒悟时,已经竹茂连根,拔之不去了。他借助这些内奸,挑唆内乱,扶植傀儡,兵不血刃地削弱各族势力,屡试不爽。要想击败烛真神,必先将这些内奸尽数除尽。”
  “水族地大物博,精兵猛将不计其数,势力之大,远非四族中任何一族所能比拟。要想击败烛真神,必须联合各族之力,围遏牵制,才能迫其就范。而眼下五族之中,木神句芒、火族新任赤帝烈碧光晟与烛真神相从甚密,大荒已有半壁江山握于他手,情势更为危急。”
  姬远玄微笑道:“西王母说的极是。实不相瞒,我们也正有此意。当日在丰山之上,王太子、蚩尤公平、火族八郡主与我四人便已相约盟誓,联合龙族、火族、土族三族之力,挫败烛龙老妖的阴谋野心,还复大荒和平。倘若金族加入,以白帝、王母为龙头,这联盟必将足以与他们抗衡。”
  王亦君心下振奋,点头道:“不错,白帝、王母在大荒中德高望重,若为联盟之首,必可领袖群雄,天下归心。”
  西王母与白帝对望一眼,目露欣悦之色,白帝微笑道:“谁为龙头倒在其次,只要四族同心协力,遏止烛真神的野心,保护天下太平,不生战火,便是苍生之福,千秋功德。”
  王亦君微笑道:“白帝此言差矣!”
  三人一怔,惑然相望。
  王亦君笑道:“既是要遏制烛龙老妖,不生战火,谁做龙头当然重要之极。我们四族大张旗鼓地结盟,推选白帝、西王母为盟王,必定可以极大地团结人心,鼓舞士气,同时敲山震虎,威吓烛老妖不敢轻举妄动。正所谓敲锣驱天狗,打草惊毒蛇。”
  众人闻言莞尔,西王母对王亦君原本一直颇为冷淡,此刻也微微一笑道:“王太子这“大张旗鼓”四字说得极是!既要结盟,便要大势张罗,让天下人都知道。若能因此遏住烛真神的野心,自是最好不过。”
  顿了顿,淡然道:“但是迄今为止,烛真神始终藏在幕后,置身局外,我们四族若推选白帝为龙头,公然结盟讨伐,反而显得师出无名,仗势欺人。只怕他非但不会退缩,还要作出弱者受侮的姿态,乘势与句芒、烈碧光晟等人结盟,以自卫反击为名掀起战端。那时战事一开,大荒浩劫必不可幸免,岂不是与我们的初衷尽相违背吗?”
  她这几句话说得鞭辟入里,王亦君与姬远玄听得冷汗涔涔,哑口无言。姬远玄叹道:“王母深谋远虑,小侄惭愧之至。不知王母有何妙计?我们马首是瞻。”
  西王母淡然一笑道:“姬公子取笑了。妙计不敢当,只有一个稳妥之法,可令天下英雄心知肚明,却又不落人以口实把柄。”
  王亦君、姬远玄大喜相问。
  西王母道:“上、火、龙、金四族王侯既非嫡亲,又无姻戚,突然结盟,总得事出有因才是。只要我们找得出这“因”彼此之间有了公开而紧密的联系,这盟不结自成。盟主不盟主,不提也罢,天下人的眼睛自是雪亮分明。”
  她稍稍一顿,凝视王亦君、姬远玄二人,微笑道:“姬公子、王太子与炎帝三人年纪相若,彼此之间又惺惺相惜,何不在蟠桃会上结为异姓兄弟?”
  王亦君与姬远玄一楞,对望一眼,登时了然,大喜道:“妙极!”
  三人一旦结为兄弟,土、火、龙三族自然成了唇齿相依的兄弟之邦,无须其他任何理由,盟约已成。只是金族又该如何加入这联盟之中?
  两人正自揣想,西王母秋波一转,凝视王亦君道:“王太子,听说纤纤姑娘是太子义妹,彼此情同手足,是吗?”
  王亦君一凛,恭声道:“是。”
  西王母淡淡一笑道:“白帝陛下见着纤纤姑娘后,极是喜爱,如若王太子不弃,陛下想收她为女……”
  王亦君“啊”地一声,又惊又喜,恍然忖道:“是了,她身为圣女,自然不敢与纤纤相认,所以让白帝出面。纤纤当上金族公主,一则她们母女可以正大光明地团圆,二则龙族、金族也化为友邦,四族联盟自然形成。”
  当下微笑道:“白帝德高望重,至尊之身,纤纤有父如此,可要羡煞天下的女儿了。”
  心中蓦地闪过科汗淮的身影,微感凄凉。姬远玄欢喜不已,依样画葫芦,笑道:“恭喜恭喜!纤纤姑娘冰雪聪明,天仙人物,白帝有女如此,可要羡煞天下父亲了。”
  四人一齐笑了起来。
  西王母微笑道:“既然如此,明日一早,白帝便昭告天下,立纤纤姑娘为金族西陵公主。蟠桃会第一日,我们便在五族英雄面前,大势张罗,热热闹闹地举办公王仪礼。”
  姬远玄微笑道:“那么王太子、炎帝和我三人,也在那一日当着天下豪杰之面,轰轰烈烈地结拜为异姓兄弟。”
  众人心领神会,相顾而笑。计议已定,心下都大为轻松。远远听得更梆寥落,已过四更,四人起身道别。
  白帝白衣飘舞,率先乘风而去。王亦君正要随姬远玄跃出窗外,忽然听见西王母传音道:“太子止步。”
  心中一凛,转过身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3:28

第三三章 雪山迷情
  冰夷心中又羞又怕,简直感到无地自容,她已全身赤裸,如今静卧不动在雪地,任男人观赏,心境上充满羞愧耻辱的感觉。她既无法反抗,又不知对方下一步行动为何,既羞且惧之下,面庞上无声的滑落两行清泪。
  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面孔涨得通红,披散长发簇拥下的面颊,呈现出朦胧的美感。明亮的双眸,喷火般地怒视着蚩尤,那股凶悍泼辣的神色,竟使得原本就俏丽的容貌,平添了一分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继续审视她那赤裸的身躯,但见她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娇媚的面庞鲜嫩欲滴,鼻俏丽、樱桃小嘴湿润丰美;肌肤光滑如凝脂,白皙中带有一股淡淡的粉红色泽,浓香扑鼻;胸前一对勾魂夺魄的美乳,两个肉球坚挺饱满,颤巍巍的傲然耸立;身段婀娜多姿,体态苗条健美,圆润丰满的双腿,结实挺直;硕大嫩滑的臀部,耸翘浑圆;乌黑柔细的阴毛,平整熨贴,浓而不乱;至于那欲隐还现的淡红肉缝,更是蓬门紧闭,似乎要为主人的清白,把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这一幅美景,看得蚩尤色眼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男根也蠢蠢欲动。伸手摸到那滑如丝绸的肌肤,白皙如雪的胴体上,两点腥红和一堆黑草显得更加醒目。他死盯着冰夷那一起一伏的美乳,眼中像要射出熊熊欲火一样赤红。
  他不由得面红耳热,猛吞口水,胯下之物却已怒挺,一手便抱着美人儿,不理她叫得天昏地暗,立即将她压倒在草地之上,肆意轻薄她的玉体。左手紧握那高耸丰满的玉乳,右手则在她的花瓣上又拨又挑,极尽挑逗之能事。冰夷在全身麻软下发出一声醉人嘤唔,用她娇柔的喉音轻叫,“呜呜……不……不要……”
  蚩尤淫笑着,低下头在她脸上狂吻一通,把嘴凑到她耳边,“不要反抗了……别急……马上叫你欲死欲仙……”
  手移到冰夷的脚上,心跳不由得怦然加速,蚩尤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地抚摸了起来。
  美人那紧绷的心情,在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地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全身上下立时暖洋洋的无限期待,似乎舍不得那奇妙的双手离开;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刹时竟忘了这男人正在非礼猥亵自己。
  蚩尤将她玉足抵在自己脸上缓缓地磨蹭着,胡子搔在那柔嫩的脚底,痒兮兮、麻酥酥地,冰夷不禁羞赧的闭上双眼。一手握着玉人的脚腕,一手顺着那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冰夷那丰盈柔嫩的大腿。蚩尤来回抚摸,迳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改抚为捏,大力地搓揉了起来。
  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蚩尤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冰夷初入花丛,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与亲娘磨练出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丽人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
  此时蚩尤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盖住了她成熟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按住冰夷那珍珠般的阴核,轻柔地抚弄,间歇性的按压,适龄少女的饥渴,彻底地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瘙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紧闭双眼的冰夷,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探手向那饱满坚挺的双峰抓去,这鲁莽的动作,使陶醉在轻怜蜜意中的冰夷,蓦然觉醒。她睁开双眼,狠狠地瞪视着蚩尤,只见她俏脸含威,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见到美人恢复理智,于是蚩尤站起身来,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冰夷方才欲求不满,如今听到男人那雄威的身躯,不由得心猿意马,春心大动。看到男人正要脱裤子,她猛地一摇头,赶紧将视线移开。
  一会儿,衣物摩擦的响声停息,但蚩尤却仍站立不动,并未回来拨弄自己,冰夷原本别过头去以免尴尬,如今疑念陡起,不禁回头探视。一瞥之下,她不禁羞怒交加,原来蚩尤竟毫不遮掩,双手捧着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像献宝一般的在那肆无忌惮地套弄。
  乍见雄伟阳具,丽人心头直如小鹿乱撞,冰夷只觉得下体逐渐潮湿,挡不住的快感,不断地击撞心房,心头一荡,欲火更是愈益畅旺。她从未经过此种阵仗,又羞又怒之下,不禁怒斥,“你在干什么?怎可行此无礼之事?”
  蚩尤闻言,一边套弄,一边跨坐于她娇躯之上。他紧盯着自己,自顾自的放肆手淫,不停套弄那粗壮的阳具,嘴里也自言自语地诉说猥亵话语,对于冰夷那惊怒的喝骂,竟似听而不见一般。一时之间,冰夷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秽言词,却清清楚楚地钻入了耳际。
  虽曾经幻想过男人的命根子,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蚩尤那里涨得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冰夷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
  一时之间,她只觉心中羞愤,但敏感的身体却也泛起了阵阵的春潮,情绪竟随着男人手起手落而上下起伏激荡,局部传来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极力压抑,愉悦的呻吟几乎从她口中泄出。
  那青筋毕露的粗壮阳具,威猛地竖立在眼前,涨成了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也一颤一颤地膨胀收缩;那马眼中溢出的透明黏液,使得龟头更加的油光水亮。这种种景像映入冰夷眼中,竟充满异样的煽情功能,她似被催眠一般,下体阵阵酥痒,感到无比的空虚。
  此时,蚩尤突然把头一低,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美人的秀目,他眼中放出异彩,口中淫秽的双簧,仍是持续不断。心神恍惚的冰夷,本就春情荡漾,通体酥麻,如今遭逢这奇特的妙技挑逗,熊熊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烧;充满极端渴求的她,两眼蒙尘,桃腮晕红,已逐渐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梦幻欲火之中。
  只见那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在雪光下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那饱满怒耸的乳房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皙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致,曲线柔和。她端庄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
  蚩尤淫性大发,双手贪婪地在冰夷那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寸地摩挲,细细地欣赏。他的嘴,也移到玉人的樱桃小嘴上,用舌头把她朱唇顶开,吸出她的小舌头慢慢品尝。
  搂紧那凝滑的柳腰,将嘴从香唇上移开,沿着她美丽的面庞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当蚩尤来到那雪白嫩滑的胸部时,狂热地含住一颗乳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丰乳,用手指轻柔地爱抚乳头。
  欲火焚身的冰夷,周身焕发出一股慵懒的风姿,双眸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真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于是,蚩尤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沿着美好的胴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诱人的香脐上一舔再舔。
  此时,冰夷体内欲情开始泛滥,下阴部位已然有些湿漉漉的,开始往外渗出淫水,紧闭的肉缝也微微颤栗开合;她原本圆睁的双目,如今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星眸半闭,竟似要睡着了一般。
  双手分开她那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手指和舌头在桃源洞口处同时活跃起来。蚩尤功夫果然了得,片刻之间,冰夷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首后仰,一头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已不觉娇媚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
  然而处女的本能却使冰夷伸手去推拒,那在她那最纯洁、最隐秘的部位抚摸着和舔啜着的男人,虽然她心中确真希望那手指在娇嫩阴部的抠摸能更加深入一些,甚至丰满的乳房上也能得到抚爱。
  推拒是无力的,然而蚩尤的手却离开了处女的阴部,冰夷感觉到那手突然揪住她那丛阴毛,一阵疼痛传来,那应该是自己的阴毛被放肆地揪了下来。她大叫了一声,她奇怪的是自己并非因为疼痛而大叫,而是快活的叫声,好像全身畅快得出了一身汗。
  一手温柔地爱抚着那结实大腿上的娇嫩肌肤,另一手夹着几缕阴毛微微扯动,这样疯狂的动作让冰夷感觉十分奇怪。热唇在她那美丽红晕的脸上,蚩尤仍在慢慢地在她那最隐秘的部位,同时在她的红唇上放肆地热吻着,熟练地伸出舌头,在她嘴里搅动着,在尽情地玩弄这样一位万分美丽的处女。
  平时不为人所见的,那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阴毛的处女阴部,完全裸露在一个把她搂在怀中,赤裸着健壮身体里的男子面前。手在冰夷的肌肤上一点点移动,嘴巴在那火热的唇上尽情地亲吻着、啃咬着,还有一手在那丰满得像要涨破的高耸乳房抓抚着,手指在那万分诱人的乳峰上使劲地捻着。
  身体里那种奇怪得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冰夷禁不住拼命地在蚩尤那赤裸的怀里挣扎起来,那丰盈的身子便诱人的扭动起来,竟和那坚挺的阴茎触碰上了,她感觉到自己那光洁粉嫩的臀部和一个万分灼热的硬家伙顶触在一起了。
  蚩尤自然舒畅的感觉到,自己那粗大的阴茎被处女那丰盈的臀部揉抚的越来越灼热坚挺了,滑腻肌肤的动人触感强烈的传来,他不禁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一手从那丰盈的大腿之间,一下子插了进去,在那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向上移动。
  感到处女的肌肤已经是微微湿润了,可冰夷仍在抵抗着,蚩尤索性在那丰盈的乳房上加力揉抚,拨弄着处女那勃起的乳头,同时在那湿润的大腿内侧大把大把地抓捏着,挑逗地抚摸着大腿沟。
  两腿紧夹着,身体扭动着,冰夷的抵抗软了下来,她只感觉那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就像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两条嫩藕一样的玉臂不象是在抗拒,简直就是在主动地去抚摸男人的胸膛。
  蚩尤知道冰夷开始动情了,任由她那柔嫩的小手在自己胸前胡乱地抚摸,嘴巴亲上她那美丽的眼睛,可那只早已迫不及待的手,却十分粗鲁地抚上处子阴部,揪着阴毛,便在那湿润的秘处上使劲地抓抚起来。
  强烈的刺激顿时使得冰夷不禁“啊”的吟叫起来,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蚩尤享受地注视着她这幅柔弱无助的娇羞模样,一边把她紧紧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胸膛去蹭她那高耸的乳房,一边抓住她那温热的小手,按向自己那坚挺的阴茎。
  感觉到冰夷那逃避式的抠抚,让忍不住的快感阵阵传来,蚩尤不禁用粗茎在那小手上一杵一杵的,把马眼的分泌液涂到她手上,另手则继续在她阴户上使劲抓抚着,揪扯着处女的耻毛,拨弄着膨胀的阴蒂。
  已经忍不住了,冰夷口中传出声声吟叫,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娇态会令男人更加血脉贲张,那魔手便在她阴部和大腿之间来回使劲地揉摸起来。突然,一股控制不住的快觉传遍了全身,她娇躯一阵痉挛,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张开了,一股液体排了出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身体好像完全酥熔了,两只玉臂自然而然地抱住蚩尤,让自己那丰盈的身体主动和他磨蹭着。蚩尤不禁欢声大笑,他知道这个娇羞推拒的处女已经被自己玩弄得爱液奔流。
  手还在轻轻抚摸着桃源,拇指在剥弄着那最敏感的阴蒂,其他的手指则把那溅流的爱液涂在处子羞处。只见冰夷那丰盈美丽的身体无比娇嫩,丰满高耸的乳房白嫩坚挺,肌肤腴润,像饱满玉嫩的水蜜桃一样,火红的乳头高高耸立着,在激动地起伏颤抖着。往下看是处女那苗条丰盈的腰肢,柔嫩的阴部,初欢的阴蒂已见火红,两条绝美的玉腿光洁白净,紧紧地夹着。
  时机已然成熟,蚩尤将女人的大腿提起,贴在她自己的胸脯上,然后拉着她双手去抱着自己腿弯。依言行事的美人儿,下体尽行裸露,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那湿润的穴儿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壁,缓缓地蠕动。泊泊的春水泛滥而出,在肉穴的自然吸吮下,竟发出了“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
  进入状况的冰夷,神智格外的清楚,感觉也敏锐异常;唯一与平常不同的,就是蚩尤的指示,在她心中,已成为不可抗拒的圣旨。她赤裸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又夹杂着一丝兴奋期待。种种感觉交互混杂之下,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蚩尤的定力远胜常人,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那纤美的玉足,贴在脸颊上缓缓磨蹭了起来。玉足白里透红,纤柔细致,触之柔软滑腻,柔嫩的足心在胡渣刺激下,酥酥痒痒,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冰夷本就春情荡漾,欲火熊熊,如今遭逢异样的轻柔挑逗,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她赤裸的身躯禁不住扭动了起来,喉间也不自觉地泄出荡人呻吟。
  只见山峰傲然挺立,乳头又高高突起,随着冰夷的半推半就不停颤动,细腰下是丰满的玉股和纤细修长的玉腿,玉腿之间长着细长的纤长,迷人的玉洞隐隐可见,发出一阵阵处女的幽香。佳人面如桃花,娇喘连连,含羞带涩,眼帘轻闭,令人爱怜不已。
  见到冰夷紧闭双眼,眉头轻蹙,一副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模样。在白雪的衬托下,那洁白的身躯发出耀眼的光,娇艳高耸的乳峰、纤细的腰肢、坚翘的臀部,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何况情欲高涨的蚩尤?
  大力握住那丰满柔嫩乳房,使劲搓揉起来,“嗯……”
  第一次遭受如此暴力的侵袭,冰夷不禁轻哼一声。
  感觉到手掌下的乳头已经膨胀变硬,于是乎,将那浑圆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蚩尤轻轻地压上美女的胴体,一路亲吻着,从唇至脖到胸,经过细嫩的平源,一路来到草源深处。
  粗暴地分开因羞耻而紧闭的雪白修长的大腿,那里阴毛稀疏,形成一扇形,肉缝周边也有卷曲的毛,整个水蜜桃一样饱满的阴户,十分柔嫩。蚩尤用双手轻轻拉开眼前诱人蜜壶的花瓣,“啊……”
  冰夷猛吸一口气,扭动屁股,肉缝裂开,露出红中带白的湿润黏膜。
  “唔……不要……”
  女人发出使男人感到兴奋的娇声,双手仍掩脸,迫不及待地扭动臀部。蚩尤也兴奋得天旋地转,张嘴伸舌,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冰夷羞不可及,急忙遮住自己的要害,但在男人的轻抚下不由慢慢放开他的手,反而紧紧抱住了他的头。
  用手按压在那片的桃花林上,双唇亲吻着洞口那晶莹剔透的肉珍珠,用舌头找到花蕊摩擦。冰夷立刻发出啜泣般的哼声,双手紧抓着两团雪,“噢……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好奇怪哦……”
  “啊……不行了……”
  美人呼吸感到困难,发出淫浪的啜泣声,不停地扭动臀部,而蚩尤则继绩吸吮花蕊。
  一阵颤动,一股处子阴精汹涌而出,蚩尤急忙吞了下去,舌头继续深入洞内,左右逢源,开采花蜜。
  冰夷高潮迭起,口中吟声不绝,双手紧紧地按住男人的头,双腿已擒抱住他的颈脖,好让他作进一步的深入,“哦……好舒服……不要……不要停……我受不了了……”
  花蜜不断涌出,沿着玉股弄湿了身下的白雪,只见桃源洞口一片沼泽,珍珠挺立,洞口充血湿润,微微颤动着。冰夷痒得直如万蚁钻心,大腿根的肉开始痉挛,想泄也泄不出来,很希望阳具能深深插入火热的肉洞里。
  但蚩尤又指示她不得动弹,充满春情的美丽脸孔微微红润,咬紧牙关表示气愤的样子,更散发出被虐的美感。她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竟呜咽啜泣了起来,“呜呜……”
  “哭什么哭?是不是很想要?”
  “……嗯……”
  “想要就说,光嗯啊嗯的,我怎么知道?”
  话声方停,蚩尤长舌一卷,便在冰夷那春潮泛滥的阴户上“唰”的舔了一下。美人全身一颤,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她呜咽的哀声,“我……受不了……你……呜呜……”
  看着她粉脸胀通红,粉红色的花瓣流出诱人的蜜汁,不时地抬起臀部左右摇摆,妖艳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尚未开苞的处女。蚩尤将右手的食指伸至肉缝之间缓缓来回刺激,感到一阵颤抖,粗大的手指像是被吸进去似地立即没入溢满蜜汁的肉唇中,并在肉壁间不断挖弄着。
  双脚像是痉挛般夹紧又放松,不住相互磨擦,冰夷口中开始发出诱人的声音,腰部也随之不断向上弓起迎向蚩尤手指的动作,随着快感逐渐地浑然忘我。
  突然间,心房颤动起来,冰夷赶紧睁开迷离的美目,便看见蚩尤直挺着长耸粗大的阴茎便往下杵,处女芳心“砰”的一跳,虽然有一股强烈的渴望,却本能地大叫了一声,一只玉手适时地握住了那正要攻城掠地的武器。
  蚩尤本来就是只是想挑逗一下她,沉重的身体顶着粗大的阴茎,却一下插入了她两腿之间,在会阴部,穿过那娇柔的小手,一上一下地蹭动起来,那纤纤柔荑的触感令蚩尤大为欢畅。手中那火热的触感令冰夷一阵阵的战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可一种渴望没得到满足的失望感却袭来。
  那物事的壮大和炽热的程度吓得冰夷想立刻收手,但欲火已熊熊燃起,她本性就热情奔放,畅美难言的滋味在全身兴起,令她明白自己是多么地需要男人的安慰,而且洞口细水长流,腔内空虚不已。她竟然没有放开手中的凶器,而是握住了慢慢套弄着,主动地让那红大的龟头蹭动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有时候甚至触碰到了阴唇上。
  突然,冰夷感觉到蚩尤停止了爱抚,那一切诱人的感觉都减弱了,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雪白的身体已是热汗淋漓,娇嫩的肌肤被香汗滋润,红扑扑的更显诱人,男人那赤裸的身体就放肆地压在她身上,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而那根粗大的阴茎就插在那里,红嘟嘟的十分可爱。
  那动人销魂的酥熔感仍在爆发着,强烈的需要男性的爱抚,冰夷看到自己本就丰满的乳房,现在竟然是从未有过的高耸,像两座迷人的山峰耸立着。但身体却被火热的情欲在煎熬着,想得到男人爱抚的芳心在“砰砰”直跳,她满脸红晕,呼吸急促,不知所措地躺在雪地上。
  慢慢分开她双腿,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蚩尤引导着冰夷的玉手接近桃源洞口,发红的巨大龟头在洞外作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轻轻的摩擦,使双方不由得一颤。
  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用巨大的龟头在那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动了几下,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使蚩尤用力一顶,巨大的龟头已侵入了细小的玉洞,被紧紧地包住。
  眼看着男人的肉棒慢慢闯入秘洞之内,虽然才刚进入一个前端,可是冰夷毕竟总还是个黄花闺女,尽管此时早己被蚩尤逗得春情勃发,可是蓬门初开之际,还是免不了一阵涨痛。虽说这痛苦并不会太过剧烈,甚至于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充实快感,可是在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心灵上所受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叫人难以忍受。
  凄凉的一声叹息,发自冰夷的口中,她感觉到蚩尤压在身上的重量,感觉到那根滚热的鸡巴,已在玉门关前叩关。这正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将冰夷浑身的欲火给淋得无影无踪,她不甘就此受辱,“啊”的一声惊呼,身躯激烈扭转挣扎,双手抵住蚩尤胸膛上,拚命地向上推,想阻止他的侵袭。
  奈何蚩尤双手有如铁锁般紧紧地扣在她柳腰之间,任凭她如何的挣扎扭动,却都只是徒劳无功,非但如此,还藉着她腰臀的扭动,将胯下肉棒逐渐送进她秘洞之内。
  挺着胯下的大家伙,用龟头在洞口作浅浅的抽动,龟头湿润,发出一阵阵“噗滋噗滋”的响声,玉洞的紧窄和温暖,使蚩尤不由得想作进一步的深入。眼看男人的肉棒正慢慢地侵入自己的处女圣地,冰夷心里更加慌乱,惊慌失措的不由得玉手一伸,紧紧握住那逐步入侵的凶器,想阻止他的侵袭。
  谁知这么一来,反使得蚩尤更加兴奋,胯下分身在那柔软如绵的玉手中不住地跳动,吓得玉人一声惊叫,却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这一放,那玩意便会乘虚而入,只得强忍着满腹的羞愤,紧握住那根不断脉动的肉棒。
  此时,蚩尤被被两只柔如绵的玉手紧紧地握着,一阵阵的挤压肉棒感觉异常舒服,加上前端的龟头,已被一层温暖潮湿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随着冰夷的扭动挣扎,不停地吸吮磨转,龟头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地由胯下传到脑中,他也忍不住地“喔”的一声,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再加上冰夷那粉脸上的表情,那混合了羞怯、惊慌、绝望、无奈的模样,更将蚩尤的欲火给推到了顶点,“宝贝……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热情……如此淫荡……居然主动帮我手淫……忍不住了是吧……嘿嘿……”
  他满脸淫笑的说道。
  这番充满挑逗的疯言疯语使得冰夷涨红了脸,慌乱地反驳,“你……你胡说……”
  不待丽人说完,蚩尤随即接口,“宝贝儿,我才没有胡说呢,看看你的手还紧捉着我的宝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带给你至高无上的快感,所以才会这么对它爱不释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尽浑身解数,保证一定会让你畅快淋漓、如临仙境的。”
  冰夷心想今日一定难逃这贼子凌辱,“……唔……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保有处子之身……我除了那儿外……其它地方都随你摆布……求求你了……”
  蚩尤不由得奸笑起来,不怀好意地望着玉人那惊恐的小脸蛋,“哼……你已是我到嘴的肥羊,有什么资格谈条件,不然你认为我的欲火要怎么发泄,用嘴服务吗?我看你这么嫩一定服务不好,这样只有你的屁眼菊花蕊了,你受得住吗?哼哼……我看你乖乖地,不要反抗了。”
  “屁眼?真的?”
  宛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心中怀疑,冰夷还是忍不住问道。算计得逞,蚩尤哈哈大笑,“好吧,我就替你后头的洞开苞,但你如果配合得不好,别怪我反悔。嘿嘿……哈哈……但是目前这个姿势挺好的,你先用手帮我的肉棒套弄套弄,同时偶而也搓弄一下阴囊,弄好一点,不然我一挺腰,我可不管你处子不处子。”
  听到男人这么一说,冰夷便认命般的维持旧姿势,用她双手上下前后磨擦着肉棒,这牵动着正包围在温暖潮湿嫩肉的龟头,不停地在嫩穴口进进出出,一阵阵麻痹神经的快感又快速传来。
  此刻由于冰夷不再反抗,蚩尤双手不再需要托住她的柳腰,可以滋意的将双手满握豪乳,任意捏揉,不时搓揉乳头,甚至可微挺腰身,数度试图硬闯玉门关。但冰夷死命托住肉棒,又不停套弄,使得这两股力量获得微妙的平衡,而转化成他胯下一阵阵越来越强的快感,“天啊……好爽……冰夷妹子……摸摸哥哥我的卵蛋……”
  虽然说蚩尤依然满脸淫笑,而且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前端还停留在自己嫩穴口,可是的确已经不再挺进,这时冰夷不禁松了口气,便无意识听从他的命令,双手稍微离开肉棒,要去摸阴囊。
  谁知,蚩尤趁此时突然脸色一变,狠狠地将双手由上而下,穿进冰夷那紧握肉棒的双手内侧,使劲向外一撑,随即托住玉臀,这才腰部发力,用龟头推开肉门,霸王硬上弓,整只粗壮的男根硬生生地顶入那狭窄潮湿的玉门关嫩穴。
  虽然阴穴早已流满淫水,但猛然间被一根粗大的棒子直戳到底,一股撕裂感立时从下体传了上来,眼泪和惨叫声同时迸发出来,“……啊……你……呜呜……好痛……快住手……”
  冰夷能够感觉到蚩尤的插入,但是,她却无法感受到这种插入所给她带来的美妙的感觉,她甚至感到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
  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阴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灼,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她知道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阴茎刺破了女人的处女膜造成的。她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她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只见冰夷双目紧闭,似已痛晕了过去。
  “你伺候得太好了,先开前面,再开后面,哈哈哈哈……”
  蚩尤狂笑起来,也不管冰夷那悲惨的哀嚎,先深吸了一口气,将肉茎抽至洞口,双手抓紧那颤抖的双股,在美女的啜泣声中,“滋”的一声,巨大的男根以排山破海之势,一股脑地撞入了桃源深处,不断地在嫩穴中捣弄抽插,感觉处女的肉壁紧夹缩着的炙热感觉。
  突遭剧变,冰夷的反应就如一般的柔弱少女一样,痛苦的眼水布满了粉嫩的脸上。美人娇躯激烈颤抖,珠泪飞迸而出,玉手紧紧按住蚩尤臀部,冰夷发出一阵阵娇啼,“……呀痛……你好狠……”
  玉洞产生强烈的颤动,紧紧地包含住了肉棒,吸吮着、揉动着、挤压着,这种紧窄而温润的感觉让蚩尤热血沸腾。
  从两人的接触处可见到,湿淋淋的肉缝含着那怒张粗大的肉茎吞吐,两片鲜艳的花瓣翻腾,花蜜四溢,发出淫荡的“滋滋”声。虽然已由青春少女成长为美貌少妇,但身材仍是十分纤细娇媚,小巧而紧闭的阴户随着蚩尤巨棒那猛烈的插入,使冰夷感到身体的一部分,好像裂开一样,疼痛得发出惨叫声。
  听到身下女人的惨叫,在蚩尤心里产生强烈的感动和兴奋,他开始一面享受小穴夹紧肉棒的快感,同时急速地上下活动。“呜呜……”
  紧闭眼睛的冰夷,每当那粗大的肉棒插进去时,就会皱紧眉头,做出忍耐痛苦的表情,那种样子有说不出的可爱。
  看到冰夷的痛苦,本应停止动作,但这样的俏模样反而使蚩尤产生残暴的冲动,狂性大发,咆吼一声,动作也更激烈,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不……哎哟……”
  冰夷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得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那巨棒实在太健硕了,硬是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使得蚩尤畅快莫名,完全不理冰夷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呜呜……痛呀……”
  丽人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每一次冲刺,都使劲地往蜜壶里边捅了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女人的哭叫愈是凄厉,蚩尤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性欲,异样的快感只有摧残胯下这个美女,才能够得到发泄。凶狠地插入和撞击,使相交的肉体上顷刻就布满细细的汗珠,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接触所产生的声音,不但充满了整个雪崖,还夹杂有两人慌乱的喘息和呻吟。
  狂抽猛插之下,冰夷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痛苦的眼神,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声。
  她只觉得好像一根火热的铁棒在她阴部乱捣,下体阵阵剧痛,处女血顺着洁白的臀部滴落在白雪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蚩尤在冰夷的身上猛冲猛撞,他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冰夷怀疑她自己是否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不……蚩尤……”
  她有些绝望地大叫,“不行了……快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
  不知蚩尤是误以会冰夷快乐得受不了,还是根本不顾及她的感觉,运动得更加有力,每抽插一次,冰夷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她不清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蚩尤,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冰夷知道蚩尤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自己却是那么的痛苦不堪。生理上的痛苦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
  随着时间的流失,渐渐的,失身美人的神态不是那么的疼痛难忍了,呻吟嚎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噢……好痛……轻一点……”
  冰夷皱起了眉,全身颤动,感觉小径被那根炎热而又粗硬的硕大家伙侵入,内部更为空虚,但又容不下,这种滋味一言难尽。她紧紧地抱住蚩尤的背,纤纤玉指已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蚩尤淫欲难耐,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的腰部,双手满握玉乳,开始死命抽插起来,每一下撞击都深及了嫩穴的最深处,青筋暴露的大手,抓着她雪白的乳峰,紧得要留下血痕,肉棒抽插的速度亦不断加快。
  冰夷只要稍微一清醒,随即又被这种疯狂的抽送干晕了去,在昏迷中只觉骚穴里又痛又麻,酥麻又慢慢产生一阵莫名的满足感,不自觉兴奋地摆动柳腰,用玉臀淫荡地迎合着进进出出的肉棒。
  “装什么清高?在我看来……小美人儿……你不过是个需要男人肉棒的骚货罢了……”
  蚩尤更加意气风发,粗大的肉棒前后运动着,冰夷那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肉棒的进出翻起或陷入。
  抽插的动作更是纯熟,蚩尤双手抄着冰夷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进到了尽头,蚩尤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
  “……无耻……呜呜……”
  冰夷泣不成声,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男人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得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
  蚩尤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嗳哟……”
  冰夷失魂落魄的哀叫着,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渐渐地,冰夷开始迷惘了,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不觉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
  蚩尤低头望去,只见随着每一次抽动,那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像一张樱桃小嘴,随着抽送而吐纳。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吟咏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甚至发出快乐的欢叫。
  冰夷这样淫荡的表现刺激了蚩尤,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阳具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啊唔……”
  在强烈的快感中,从冰夷的双眸流出泪珠,在这样的羞辱下,她对自己还会燃烧的肉体而难过,“啊……不管怎么说……这种快感真强烈……好爽……”
  每当阳具深深插入时,阴道里的粘膜就好像溶化,子宫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猛烈的撞击下,冰夷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洞穿了一样,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男人的强暴奸淫之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蚩尤感觉冰夷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畅快无比,接着蜜壶中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赶紧将分身抽出,平复那迸发的欲望。
  低头望去,只见那两片红润的阴唇竟然张开了,从中喷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白嫩的身体在扭动着,蚩尤那里还能忍得住那狂热的性欲,蘸着那热乎乎的爱液,再次把那粗大的龟头插进了处女的美穴里。
  蜜洞的喷涌还在继续着,冰夷不禁呻吟出来,突然感到那火热粗大的东西堵住了那张开的阴门,紧接着就捅了进去,自己的小穴还在涨痛着,却又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蜜道虽然还在泉涌,却仍是狭窄的,蚩尤一下一下地,在那处子的羞处进进出出,看着那红嘟嘟的龟头很快就被白色的液体包围,处女那红润的阴门随着他的抽动在一开一闭,真是十分动人的景像。
  男人兴奋地把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子顶进了那狭窄的阴道里,美丽的处女便疼痛得“啊”的一声娇呼,蚩尤看着自己那坚硬的阴茎顶进了那夹紧的花径内,紧缩的感觉真是爽,美人那红晕满脸的娇态更是动人无比。
  本能指挥着冰夷扭动着玉体,以逃避男人的攻击,可是这根本就无济于事。蚩尤双手牢牢固定着她的圆臀,把处女的下身往上抬着,让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坚定地侵占女人的私密之地。
  双手紧握,贝齿紧咬,随着男根的退出,处女的鲜血还在继续流淌出来,泄红了结合处那白嫩的肌肤。蚩尤就这欣赏着处女开苞的娇态,慢慢地运动着身体,一下下在那布满处子鲜血的阴道里抽动,虽然不十分激烈,但却是插就插到底,直抵那紧合的阴道深处,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直抽到龟头顶触在那鲜嫩的阴唇上。
  处女的美妙阴道是紧合的,硕大男根的深深抽动是美妙的,感触是强烈的,冰夷扭动着娇躯,口中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声音里不仅有初夜失神那痛苦的呻吟,而且也开始充满了性交的欢娱。
  冰夷开始觉得刚才那种动人的激情,在自己那娇嫩的阴部又恢复了,随着那粗大灼热的阴茎在自己那初欢的阴道内放肆地抽动,在那股撕裂火烧般的疼痛中,有一股令她震颤的激流,开始从她那落红溅流的秘处传了开来。
  蚩尤跨在她身上,高兴地注视着这个美丽的人儿,在自己胯下被尽情玩弄的样子,看着自己那灼热长耸的分身,在一下下地挺搅着她那柔嫩的阴部,夹带着那鲜红的处女血,把那火红的阴唇翻出来,看着她那鲜嫩的红唇微微张开,轻声地呻吟出声,不禁伸手抓住那丰盈娇嫩的玉乳,用手指夹住处女的粉红乳头使劲地挤压着。
  那勃起的乳头上又是疼痛,又是酸楚,冰夷不禁“啊”的叫出声来。她只觉得快感在自己那被玩抚的乳房,以及在那被阴茎缓缓搅动着的阴道内爆发着,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在战栗着,肛门在紧缩着,快感已经超越了疼痛。
  落红顺着那白净的屁股和大腿流到雪地上,飞溅出朵朵鲜艳的桃花红,冰夷同时感到一种充实感和疼痛感,娇嫩紧窄的蜜道好像就要涨得裂开了,而双腿似乎从胯档部劈开了一样,但她却带着快乐呻吟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夹紧蚩尤,白净的臀部在绷紧,娇柔的阴部在追逐着男子那长耸的阴茎。
  这时,蚩尤埋首于那高耸丰盈的乳峰,热热的舌头舔着那诱人的胸沟,吻上那诱人的鲜红乳头,在那敏感乳尖上尽情地亲吻啮咬。一股更加强烈的骚动感从那丰满的乳胸,传进美丽身体里每一个部位,压制住身体被巨大异物插入的疼痛感。
  疼痛已经渐渐被淡忘,只有那柔嫩阴道中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冰夷越来越欢畅。她香汗淋漓,大声地呻吟着,动情地摇摆着玉首,左右扭动着身躯,轻轻耸动着屁股,把处女那最纯洁、最隐密的部位迎向男人。
  媚眼如丝,羞涩地看到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在自己的私处深深地插入拔出,而每一下的抽插,都带给她那种酸麻无比的酥熔快感,令她销魂地把手按在自己胸脯上揉搓着,极度的快乐之中,情欲把俏脸烧得通红。
  这种娇羞的处子媚态,把蚩尤也是迷的神魂颠倒,硬挺的阴茎在那温热柔滑的阴道内尽根直抵着,一股动人之极的快感传了上来,他不禁欢声大叫,猛地抽出分身。冰夷本能地夹紧阴道,纤纤玉手掐住蚩尤肩头,双腿用力,不顾羞耻地挺起粉臀,向上迎去。
  可是,她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沾满自己处女红和爱液的巨棒离开自己的下体,蓦地,那带给自己快乐源泉的物事又重重地捣了下来,又一次尽根直抵花芯,那股动人的充实感又迅速地传向子宫。全身都好像溶化了一样,冰夷禁不住用媚眼去勾引着蚩尤,温柔的小手抓住他的手按到自己的丰乳上,引导着他去揪弄那颗胀得发硬的乳头。
  情欲越来越膨胀,蚩尤双手压在那饱满的乳胸上,身体猛地向前压下,使劲挑动着热挺的阴茎。冰夷的身体震颤起来,私处的温度迅速地升高起来,初欢的处女那禁得起这样的玩弄,本已消失的刺痛再次兴起,可同时那巨大的前端却扎在一处似痒非痒、似痛非痛的软肉内,蜜壶阵阵痉挛,疼痛和动人之极的销魂感觉一起刺激着她。
  “啊……”
  她扭动着腰肢,想逃避,却又把下体紧紧地贴上去。看着在自己身下娇吟承欢的美女,在热情地奉献着她的身子,那雪白玉腿温柔地缠绕在自己的腰间,伴随着阵阵动情的呻吟声,不断受到肉棒攻击的阴唇,早已充血而红肿,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巨棒,沾上爱液而发出淫靡的光泽。
  一股令人销魂的感觉充遍全身,蜜壶深处获得了期待已久的肉棒,高兴地在蠕动,冰夷那丰满的肉体紧贴在男人身上,将龟头吸入花蕊中,那柔软的嫩肉一阵销魂的痉挛,一股热液便喷射了出来。
  蚩尤感觉到身下这位绝色美女已经春情外泄,热情地抱紧了自己,分身插搅在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又被一股热热的爱液迎头一浇,再加上手中握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乳真是销魂万分。
  骚痒到极点的肉洞,贪婪地夹住肉棒不放,举在空中脚尖用力向内弯曲,她徘徊在陶醉的境界中。“啊……我完了……已经变成这样子……”
  对于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子,冰夷她自己也没办法控制,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声音,因兴奋而使身体变成粉红色,同时性感的扭动,从全身表现出陶醉的程度。
  将冰夷一个翻身,摆布成狗趴式状,“多浑圆的玉臀,让我好好的疼疼。”
  蚩尤说完,一把抓住那纤细的柳腰,抬高她雪白的屁股,将几乎爆裂的分身在她缝隙处上下磨擦几下,挺起臀部,从后面插入美人小穴。
  虽觉洞口紧迫,但蚩尤还是拼命挤进,只听“噗滋”一声,湿淋淋的肉棒立刻捅入那淫液四溢的肉洞之中,两人相接之处,正滴出晶莹淫水,在余晖之下一览无遗。冰夷一声娇吟,双手急忙用力,试图推开那挺进的屁股,阻止男人捅得更深入。
  跪在玉人屁股后面,蚩尤双手抓住她的小蛮腰,卖力地抽插。冰夷像母狗似的趴在雪地上,一阵凉风吹过,稍微清醒了一点,面对着这恶人疯狂的强奸蹂躏,她只有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苦苦的忍耐着。
  听不到那诱人的叫春声,蚩尤冷笑一声,“我看你能忍得多久……”
  双手抓住冰夷那浑圆的乳房,先揉搓了几下,接着用力一捏。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冰夷“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蚩尤趁机大力抽插数下。
  牙关一开,就无法忍耐快感的冲击了,冰夷不禁呻吟出来,“啊嗯……”
  淫浪的声音越来越大,蚩尤的抽插也越来越快,下体拍打着圆润屁股,发出“啪啪”声响,如同配乐般让男人更加快乐。渐渐地,从哭喊哀求而开始慢慢随着蚩尤进入她身体的动作深深地叹息喘气,“嗯啊……舒服……”
  受到强奸的美女就算她自己不想,但是身体却主动的对男人的冲击有所反应,淫水渐渐地流出,使蚩尤的抽插更加顺利。不停的猛送,让冰夷脑海的感觉迟钝起来,肥美的屁股追逐阳具所带来的快乐。
  男人的龟头不停地刺入阴户深处,无限羞涩的女子,肉壁不停地颤抖,紧紧地夹住男人的阳具,蚩尤和冰夷两个人都觉得非常的舒服。美女完全忘记自己正被强暴,紧密收缩的壁肉,剧烈的运动,让她成为努力追逐快感的女子。
  深深插入在下体的巨大膨胀感每次的抽插,都带来了不可言喻的快感,冰夷似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几乎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她被带到过去从没有经验过的性欲高峰。见冰夷痛苦的感觉已被快感所取代,蚩尤便更加疯狂地在蜜穴里放肆抽插起来。
  “啊……不行了……不要了……”
  冰夷再度哀叫着,初次尝到性交滋味的美人儿,细致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住蚩尤所带给她,如排山倒海般不能遏止的高潮,体内的快感和处女膜破裂的痛苦混合而为一,再也分不清楚。
  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强袭而来,不断在全身上下并裂炸开。冰夷在肉欲中沉迷,她双眼迷茫,已经开始放纵自己,扭动着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摇动着美丽的螓首,如同母狗一样的被操得浪叫声声,“啊呀……使劲……好……喔……深点……对……”
  叫床声越来越高,终于在最强烈的一次冲击过后,冰夷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穴一股劲地夹紧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汩汩的滚烫阴精扑向女体内的男根,高潮再次来临,冰夷浑身抽搐,屁股更加疯狂地扭动,美丽雪白的奶子左右乱甩,螓首用力地抬起,美目无神的望着天空。
  她张大樱桃小口,惊天动地的号叫着,完全地享受着蚩尤给她带来的快感,沉浸在欲海之中。娇躯剧烈的动作和漫长的高潮迅速耗尽她的体力,激烈扭动的身体慢了下来,高声的号叫也变成了低声的呻吟。龟头对花心大力地顶压,使得冰夷又痛苦又舒服,她哀叫一声,双臂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整个娇躯无力地瘫软在雪地上,不断地娇喘着。
  精关难守,蚩尤强忍着,他绝不着急射精,需作足功夫,这种初开苞嫩女泄身,要让她泄得一塌糊涂,她才会终身难忘。他遂暂停抽送,将分身且停留在嫩穴中,令冰夷半跪着,单手探出,伸往令人垂涎三尺的乳房和丰润的美臀,顺着平滑的粉颈、曲线玲珑的细腰、细致的后背,摸向含着男根的隐密森林处。
  抚摸着湿润柔软的花瓣耻毛,在花瓣中间地隙缝不断游移,冰夷发出娇媚的呻吟,另一手不断揉捏清丽白嫩的每一寸肌肤,弄得美人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地扭摆着。
  在蚩尤温柔地挑逗下,冰夷感到从洞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臀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蚩尤见状,将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在洞口缓缓转动,被挑动的欲火高涨的美女,忽觉秘洞再度传来一阵空虚感,忙将粉臀向后急抬。
  这时,蚩尤顺势一顶,“啪”的一声直达穴心,插得冰夷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蚩尤这才又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不时提出龟头在阴道口处轻轻磨蹭,直到这浪女受不了秘洞深处那股空虚,急得玉臀猛摇,淫声高叫时,才猛地深深一顶,插得冰夷哼啊直叫。
  待几下深深的抽插后,又复回到桃源洞口轻轻挑逗。初经人事不久的冰夷,哪经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时,已被蚩尤插弄得春情勃发,一颗娇首不住地摇动,玉体轻颤,椒乳乱晃,两只手死命地抓着雪地上的雪,口中忘情娇呼,“啊……好舒服……嗯……又来了……要死了……”
  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呜呜的哭泣起来。
  这时的冰夷,对体内淫欲的催逼已没有能力反抗了,蚩尤挥舞着丈八蛇矛,穿梭在嫩穴口,耳中传来美人那阵阵的哽咽声,更满足他的征服感。他兴奋得胯下阳物暴涨,两手紧抓着冰夷的细腰,一改刚刚缓磨快抽的攻势,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
  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插得冰夷混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阴道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胯下肉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浇在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舒适熨藉感直冲脑海,差点没射了出来,赶忙咬牙提气,强将那股欲望给压制下来。
  看着再度泄身的冰夷,瘫软如泥的趴在雪地上,蚩尤心中有着无限的骄傲,遂又展开另一轮的快速抽送,“噗哧噗哧”的抽送声。从开始到现在已多次泄了身子,冰夷只能任由娇躯被糟蹋,嫩穴被摧残,也不知昏厥了多少次,只叹嫩穴里的抽搐舒畅感却不停地涌上来,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只想这一切耻辱能快结束。
  蚩尤依然疯狂地抽动,次次尽底的抽送,插得冰夷死去活来,渐渐的,他感到一股热流急欲冲出,抽插愈凶,抽插愈快,美人的呻吟声也渐渐地高亢。顿时,冰夷一阵娇呼,身体更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且软弱无力地趴在雪地上,娇喘吁吁的又泄了一次身,一阵滚烫的阴精又淋上大鸡巴。
  顿时,由鸡巴传来的快感使得全身发麻,蚩尤也实在无法再忍耐自己快感的冲击,把冰夷娇躯翻成仰卧之势,将她那纤细的柳腰猛力向自己一拉,伏在冰夷上继续挺动。
  不知那里的力气,冰夷紧抱住蚩尤的背,一双玉腿缠住他的腰,迎接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刺,剧痛的感觉早已退去,另一种全新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他的每一次深入紧紧地顶在她的心坎上,花房颤动,尤如一股股电流通透全身,浪潮高涌,不由得扭动玉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口中已吟声不绝,“哦……好爽……好麻……啊……再用力点……不要停呐……”
  肉棒在洞内作更深入,更快速地抽动,每次都抽到洞口,在洞口摩擦,然后再深深地挺入玉洞深处,龟头暴涨,浪花四溅,弄湿了接触处的柔柔纤毛。小腹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引弄得浪声连连,玉体连颤,极力挺起玉臀,高潮迭起。
  “噢……”
  只听得一声娇啼声,双手紧握,上身已极力抬起,玉乳挺立,细腰扭动,长发飘扬,一股股处女阴精浇在了蚩尤的龟头上。从下体的感觉,蚩尤知道冰夷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
  快感不断积累,蚩尤本也快到了极限,突然受此刺激,不由得全身打颤,精关大动,呼吸急促,狠命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湿润的肉洞就带给他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经完全消失,“噢……”
  有警觉时,已经超过能忍耐的限度,腰骨上产生强烈电击,眼睛里好像冒出火花。
  蚩尤狂呼一声,将龟头狠狠地顶住冰夷的花心,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的,用力地射进她体内,灌满了玉洞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激射,冰夷娇躯剧烈地颤抖着,她如痴如醉,娇喘唏唏,双手乱摆,紧缠住男人,让肉棒深深地插在自己的玉洞深入,再也舍不得分开。
  嫩穴里的淫液似山洪爆发,不断喷出,两股滚烫的液体在嫩穴里如海浪互相拍击,击得冰夷又爽晕了过去。
  还在将分身狠狠地次次到底,奋力地抽插推送,待到喷射停止后,蚩尤这才舒服地趴在冰夷身上,大口喘息。
  一会儿后,蚩尤抽出肉棒,只见上面还沾着处女血丝及阴精,而冰夷的花蜜就随着血水倒流出来。此时,冰夷全身赤裸,玉体横陈、玲珑有致,面孔秀丽、肌肤白皙、双峰高耸、柳腰似水、玉臀翘匀、小腹平滑,难怪会遭恶人窥伺。
  那丰满的双峰就好像一点没受重力的影响,正骄傲地耸立着,侧面看来,好像是颗白桃一样。优美而隆起的雪白肌肤,有个和胭脂颜色相同的粉红色乳头,非常引人注目。乳晕的大小不算太小,但因胸部膨胀得很大,所以看起来很小。
  丰腴的胸乳和可爱的奶头相配合,就好像混合着母性的光辉和纯真的少女般,蚩尤的视线一直盯着那充满魅力的双峰,随着目往下移,停留在她那格外雪白的下腹部。
  在双腿的尽头有一处诱人的隆起,被深色的丛林覆盖着,那是成熟女性特有的萋萋芳草。并不浓密的丛林看起来以乎非常的柔软,蚩尤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绮丽的幻想,彷佛自己正缩小身子,整个人躺在那片柔软的密林之上,好柔软,好舒服。
  臀部的性感曲线,令人联想到纤腰的美丽胴体,丝毫没有损失其美感,而且和取掉了发髻的长发披散下来形成强烈的对比,有如白色陶瓷的肌肤,在屈辱和羞耻的感受下出现轻微的粉红色。
  细观两腿尽处,稀疏耻毛间残留着被强奸之后的处女血丝,蜜壶有些红肿,穴口和阴毛上沾满了精液与淫水,佳人已遭狼吻。蚩尤坐在雪地,让冰夷坐在自己腿上,或许真是太累了,强忍羞耻的女人,将头倚在男人肩膀上,闭着双眼,任由男人对她摆弄一通,口里也发出“嗯哼”的呻吟声。
  细滑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而臀部则坐在他的大腿上,蚩尤在背后嗅着冰夷秀发的幽香,双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双乳上搓揉,而她则迷着双眼,享受这难得温柔的爱抚。
  在高贵、美丽、圣洁、清纯的面容下有这么诱人遐想的胴体,使蚩尤产生占有和羞辱的欲望,才刚刚射过一次,现在却又精神奕奕了。那美妙的曲线引诱得他万分冲动,一头便埋进那丰满的乳峰之间,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贪婪地舔吮着,使劲蹭动着,时而噙着乳蕾在尽情地吮吸着、啃咬着。
  一头漂亮的秀发披散在雪地上,冰夷仰头动情地呻吟着,任凭蚩尤亲吻着她玉嫩的胸乳。“嗯啊……”
  销魂的呻吟声如同美妙的音乐,挑起听觉的欲望,引诱出男人的兽性,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两手使劲揉捏那丰盈的玉乳,用嘴在啮咬着已经勃起火红的乳头。
  硬大的热家伙顶在自己下体上,左右的触碰带来十分的刺激,一股强烈的感觉,使得冰夷希望那粗大热挺的阴茎能立刻顶进自己那渴望的阴道里。蚩尤也是意乱情迷,处女的纯洁和娇嫩令他色欲大发,那长耸热挺的分身感觉越来越坚硬,顶蹭着那柔嫩阴部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白嫩的玉体就在蚩尤的身下蹭动着,能玩弄这样一位可人的处女,真是一大幸事,硬挺的肉棒顶在双腿之间,蚩尤仍抓抚着她那丰盈白嫩的乳房,在尽情揉捏抚弄着,嘴巴吻着她的耳垂和玉颈。
  胸乳被男人这样尽情地玩弄着,冰夷只觉阵阵酥熔的感觉烧得她浑身火热。看着她那美丽的娇态,蚩尤再次去品尝她那鲜嫩的红唇,贪婪地吮吸着她甘甜的汁液。手在那丰盈的玉乳上,像是揉面团一样按抚着。
  那饱满的乳峰娇嫩而又富有弹性,真是令蚩尤性欲大张,左右地拨弄着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乳头,口中品尝着那丁香小舌头。已经动情的冰夷,用两只嫩藕一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了蚩尤,把她那美丽的身体主动地刮蹭着男人那健壮的身体,小手同时忍不住便在脊背和臀部上温柔地热抚着。
  这时,手突然抚向她那两瓣丰臀之间,在肛门和尾椎骨上抚摸着,冰夷立刻便感觉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她任凭蚩尤在她那玉嫩的臀部上尽情地揉捏抓抚,在后门口触动着,而自己则扭动着丰盈的身体,象是逃避,有象是迎合。
  冰夷已经完全发情,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那白嫩身体的美丽曲线更显迷人。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秀发,被香汗打湿披散在雪地和脸庞上,玉体在蠕动着,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地缠上了蚩尤的两腿,玉嫩的肌肤在他身上蹭动着,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地贴在那巨大的男性象征上。
  口中叼着那高耸的玉乳,蚩尤突然抬起头来,冰夷感到那自己那勃起的奶头被男人的牙齿给紧紧咬着,舌头在舔着敏感的乳尖,酥熔的感觉本已充满了全身,这时乳蕾上传来微微的痛感更是令女子战栗着,“呦啊……”
  不禁大叫出声来。≮我们备用网址:www.soushubbs.com≯手指直探她那湿润的下阴,触手之下只觉嫩穴紧密窄小,敏感的身体被蚩尤一番抚摸挑逗,顿时全身骚痒,五内如焚。冰夷只觉欲火炽烈,从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鲜嫩的小穴,也紧紧地吸吮住入侵的手指。
  她立即耸动腰肢,挺举臀部,意图让手指更加深入,但蚩尤一抽手,竟将手指缩了回去,她一时之间,只觉恍然若失无比空虚,难过得几乎哭了出来。
  看到她一副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有点失神的表情,听着女人美妙销魂的叫春声,为了进一步凌辱她,蚩尤站起来的同时将冰夷也拉起来,将变硬而胀得通红的肉棒挺立在她前面。触目之际,冰夷不由得大吃一惊,那物事又粗又长,看起来煞是吓人,也煞是可爱。她灵明稍复,原本不顾一切的情急浪荡,顿时又化为羞愧情怯的模样,显露出如同豆蔻少女般的娇羞神态。
  将龟头顶在她那粉嫩的小脸上,“给我舔吧……”
  只见上面还沾有自己的落红和蜜汁,“不要……我做不到……”
  冰夷顿时明白男人的意图,平时圣洁高贵的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嘴还有这等功用,而且强烈的羞耻感使她转过头。
  “冰夷……我要……”
  蚩尤固执地将女人的头强行转回,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勃起的红红龟头对着她的朱唇。虽不愿意就此屈服,他下体散发强烈的男人味道,对这个精力旺盛的美女形成很大的诱惑不得已,冰夷她只好羞涩地轻轻点头。
  缓缓伸出小手,把握着那物事,只觉它在一跳一跳的,有一股热流更由掌心流入自己的脑海。情欲已被点燃,于是她半蹲半跪在雪地上,套动着手中的肉茎,将自己的红唇移近,尽量地伸出舌头去接近那正在膨胀的阴茎,将男人那勃起物上面的鲜血和爱液舔入嘴中。
  “啊……”
  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龟头时,蚩尤忍不住发出哼声,口交带来的快意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痒痒的,又好像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好像刺痛一样。尤其是亲眼看到这么可爱的女人,伸出舌头在阴茎上舔的光景,兴奋就使得他的心和阴茎快要爆炸,“……太好了……”
  光滑的舌尖,就像诉说着爱情一样,温柔地在阴茎上蠕动。尤其是在根部,经过阴毛到达阴囊上,被温暖的唾液包围,蚩尤有如上天堂的幸福感。将自己的脚趾移到美女的阴部上,轻轻地上下动着,“贱货……用力地吸住鸡巴……否则有你好看的……”
  显然美女没有口交的经验,生涩的动作、害羞的表情,跟胸前那摇动的伟大乳房完全不搭配。“唔……蚩尤……”
  嘴里应着,舌头在不停地舔,还在上面绕圈,“这里……湿湿的……”
  冰夷高兴地看着流出的润滑液,立刻用舌尖捞起,终于开始热情地吹箫。
  她小心地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蚩尤的鸡巴,沿着四周细心舔着,不论是马眼前端、龟头前方鸿沟,都不感放过。由尖端所传来的酥麻感,让蚩尤兴奋不已,低头望向自己的下体,只见冰夷那雪白的脸泄成粉红色,摇动着发出光泽的头发,这样把自己含在嘴里的,确实是俏丽的美女。
  当然,这快感不仅仅是来自生理上的,还来源于这个大荒中赫赫有名的黄河水伯,绝世美女冰夷正在他的胯下,用口温柔地服侍着那条刚刚抽插过她的大肉棒。不能否认的是,冰夷的嘴上功夫的确不怎么样,但那张鲜红欲滴的小嘴唇轻轻地吞吐,那混杂了她自己的香唾和肉棒上的分泌液,以及那小舌头耐心周到的舔吮,都变成了一种无上的刺激冲击着蚩尤的感官。
  想着冰夷在激情中会做出的各种极尽淫荡之能事的姿势,蚩尤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这是一个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满足的微笑,而现在这么一个曾经视天下男子皆如粪土的高傲美女,却正满脸止不住还想要的神情,嘴里呻吟着,像一条淫乱的母狗一般,努力地吸着主人的肉棒。
  征服一个如此天下闻名的绝色美人,在精神上得到的满足,甚至更超过于此时肉体上的快感,尤其是对蚩尤这种征服欲是一般男人数十倍的人来说。冰夷一直在低头,全心全意的让蚩尤满意,但不经意间她还是注意到了男人的笑,在她看来,这个男人的笑是如此的狰狞,就像他走自己的贞操时一样。
  在舔舐着年轻的肉棒的同时,冰夷也似乎产生淫秽的兴奋,不断地说出淫秽的话来,“唔嗯……真好吃……”
  在阳具背面舔完后,舌头开始来了到侧面,有时像吹横笛一样,用舌尖刺激,手指不停地抚摸根部或阴囊。舌头从龟头向下游动,然后又游回来,灵巧地将整个阴茎用唾液润湿。
  这时候,蚩尤已经有点失魂落魄了,不由发出哼声,“弄得真好……”
  听到男人的赞叹,“……唔……”
  冰夷不由己地张开樱嘴,把龟头含进去,硬棒更深入地送进来,就尽可能多地含在嘴里。嘴里感到男人的体味和咸咸的味道,她感到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可是事实上,嘴里含着粗硬的肉棒。
  她皱起眉头,肉棒直达喉管带来呕吐的感觉,赶紧吐出。强烈的融化感,尿道像火烧一样,蚩尤觉得有什东西从马眼滴落出去,全身也随着紧张。冰夷开始轻轻活动舌头,在雄伟隆起的龟头和硬茎棒之间形成的沟,用舌头扫过去时,咸味也越来越浓。
  舌头从龟头下向上舔,包住肉棒的圆端,同时舌头开始画圆圈。“很舒服……果然是冰雪聪明……不愧是黄河水伯……”
  冰夷开始不停地舔涨起的肉棒头,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龟头的突边,觉得舔还不够,便像接吻一样吸吮,她用嘴唇轻轻夹住龟头,发出“啾啾”的声音。
  龟头含在口中,头部在前后摆动,一下下地套动着,发出“吱吱”声音,就像做爱的节奏一样。忽然,她小心地将舌尖顶在马眼上。时快时慢的套动,令快感培增,尤其贝齿不小心刮到龟颈时,令蚩尤不禁呻吟起来,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肚子也跟着起伏。
  冰夷握紧在丛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好像很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头向后仰。那个东西非常巨大,几乎嘴都要裂开,而且又很长,冰夷的嘴很小,所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时对她来说,是很费力的工作。
  可是如不含到肉棒根的话,蚩尤就不会满足,冰夷认命将小嘴张大到极限,尽力地将大鸡巴塞入自己嘴里,先上下活动几下,藉着呼吸的同时,趁势一点一滴地将鸡巴滑进喉咙里。
  但是,蚩尤的过于巨大,所以即使冰夷用尽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方法,拼命使出浑身的力量,想要尽根吸入那粗长的阳具,而所换来的是咳杖感以及由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
  尖端碰到喉咙的粘膜,此时冰夷已经涨红了脸,可是蚩尤本钱惊人,还有大半截露在红唇之外。当她把阳具抽出口中时,一丝晶莹的精丝,随着樱唇拉出一条细线来,冰夷心想,“如果是吞到喉咙里的话……就一定可以全部吃到嘴里面……”
  于是她决定试试。
  起初自然是不能将整条含着的,先将龟头慢慢地顶到喉头,再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突破狭窄的嗓子眼后,缓缓往喉咙深处送去。深喉咙口交带来的快感非常的强烈,刹那间,蚩尤发出一声闷哼,用手将她的头抓好固定住,小幅度地摆动着自己的下身,感受着半截鸡巴浸在温暖湿润小嘴中的难得感觉。
  粗壮得可怕的阴茎插入喉咙的膨胀感觉,让冰夷无法正常呼吸,几乎窒息过去,但蚩尤丝毫不肯罢手,嘴里挤着鸡巴几乎没有空隙,但是口水却不停地流出,不但弄湿了男人的下体,甚至雪地上也渐渐地滴出一滩的水迹。
  在这种时候,冰夷也越来越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自己的嘴也不由配合起的动作,嘴巴也尽量用力缩紧。
  为追求更强烈的刺激,她开始用力磨擦肉棒,也用舌头不停地舔,但也只能将蚩尤的分身吞进一半。
  就这样慢慢重覆做多次,在吐出去时候,也不忘记让舌头纠缠在龟头的四周,巧妙的刺激男人的性感。
  “嗯……”
  蚩尤仰着头向前挺,冰夷头部的起伏愈来愈大,吸吮肉棒的声音也升高。
  这时候,蚩尤已经不需用自己的双手压住自己的肉棒,同时也顾不得这样做了,下半身向前挺,上半身向后仰。“啾啾……啧啧……”
  发出湿润的淫猥声音,冰夷的檀口吸吮着男人的分身,开始前后的活塞运动。
  “啊……太好了……”
  蚩尤愈来愈发出急迫的声音,可人的美女用小嘴给他做活塞运动,实在是很舒服。
  也许受到他哼声的影响,冰夷也不停地从鼻孔里冒出呻吟声,“射出来吧……”
  用红唇紧夹后上下摩擦,同时美丽的手指缠绕在肉棒的根上。
  好像脑海要爆炸的快感,阴茎被唾液所包裹,而且有柔软的嘴唇夹紧,下半部受到手指的温柔爱抚。冰夷脸颊紧缩,头部的上下运动更加速,雪白的手指用力,好像要挤出牛奶。
  蚩尤淫心大动,抓起冰夷的头发,猛一用力,把自己的肉棒深深插入她喉咙深处。细细的嗓子眼一下子被撑开,粗长的阴茎几乎捅入到胃里,冰夷又疼痛又快乐,为了使自己舒服一点,尽量地伸长脖子,小嘴大大地张开。
  纤细的脖子一下粗了许多,雪白的俏脸憋得红红的,合拢不上的嘴里不断地流出口水,将阴茎阴毛弄得湿湿的。蚩尤被窄窄的喉头摩擦的无比兴奋,下体开始不停地挺动起来,将冰夷的樱口当成阴户一样肏干起来,龟头不断地顶撞着她的喉咙。
  冰夷丝毫不敢懈怠,眼里流下来的眼泪和着口水。男根在美女嘴里不停进出,蚩尤觉得能让这样的美女温顺地为自己进行唇舌服务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享受着这样的待遇和乐趣,男人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以私处为中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正快速地蔓延全身,冰夷虽然想要喊叫抒发自己的快感,但是可爱的小嘴里正快速地吞吐着一根巨大的鸡巴,令她只能发出悲鸣声,“呜呜……”
  她故做性感的表情动作,上身妖娇地晃动着,丰满的双乳上下不停地晃动着乖顺地跪在男人的腿边,卖力地使用小嘴吸吮着,沾满口水的鸡巴不停进出美女的嘴巴,显得非常的猥亵。
  过分用力的吸吮使得双颊凹了下去,用嘴唇夹紧移动时,就好像全身被吸引,蚩尤的身体弯成弓形,下身用力向前挺,男根深深地插入冰夷的樱桃小嘴,龟头碰到她那火热的喉咙。
  感动、兴奋和战栗,使得勃起的东西向后退,可是冰夷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用力地吸吮开始脉动的阴茎。
  在美人使出浑身解数的技巧之下,蚩尤感到一股股强烈的欲望不停地往上冲,下半身开始微微地颤抖。
  这些细微的改变,用嘴巴包裹着男根的冰夷当然深刻的感觉到,她更加努力地夹紧口中的阳具,双手甚至绕到蚩尤的后面,轻抠着他的屁眼。“要出来了……”
  蚩尤挺起屁股,身体折成弓形,发出更高昂的哼声,射出火热的液体,势力的猛烈,觉得尿道快要破裂。“给我吧……”
  这时候,冰夷的嘴没有离开,大概真的要吞下精液。
  小嘴和阴茎紧密的一体感,“呜呜……”
  不断地射出有强烈味道的粘液,使得冰夷喘气感到困难。美丽的脸已经通红,用喉咙深处接受男人的发作,腥味和粘粘的感觉,都没有产生厌恶感,基至于吞下去以后,身体里的喜悦感愈来愈大。
  身体更为后仰,蚩尤左右扭动屁股,勃起物同时在美女口腔里以爆炸的力量开始喷射,火热甜美而充满战栗感的快感,使男人全身颤抖,那是强烈性高潮。最后的火热液体在持续爆发,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早就该结束射精,是年轻的关系,还是蚩尤最为特别,射出的量非常惊人。
  因为来的突然,口腔和喉咙同时被粘稠的少男精华所填满,浓浓的精液顺着嘴角流出。冰夷感到呼吸困难,虽然如此,还是飞舞着头发,通红的脸拼命地上下摆动,誓要把最后一滴也挤出来。喷发的男根终于离开,她好不容易才透过一口气,大口的呼吸着,将快要流出的精液又咽下去,然后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还没等冰夷反应过来,蚩尤又开始新一轮的凌辱,用力使她身体俯卧,将丰满圆润的臀部向着自己。那浑圆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嫩肉显得格外显眼,蜜桃般的山谷间,阴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好似张开小口正在等待。
  刚刚的口交,即使蚩尤已经射精,但是欲望还是熊熊的燃烧着,看到冰夷这种像狗一般的姿势,屁股淫荡地摇摆着,如同在乞求他的赏赐,心中非常的高兴,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地控制局面,可以放心的享受这位美女。
  将脸凑上去,进行温柔地亲吻,柔软的舌头在红肿的阴唇轻轻地舔过,冰夷后背产生触电感,“倒转的阴户被看到了……想母狗一样被吸吮……啊……太淫秽了……”
  因为敏感的阴户被蚩尤在背后舔,昂奋的淫荡心情令屁股开始颤抖。
  火热的舌头有粗糙感,阴户上产生被舔的感触时,冰夷不由得发出尖叫声,全身紧张的好像抽搐。蚩尤双手抓紧屁股的肉丘,把花瓣分开到最大极限,不顾一切地在那里舔起来。
  她感觉到蚩尤的舌头好像带着电一般,在自己私处不停地触动,传来难耐的瘙痒感,忍不住地从嘴里泄出性感的哼声,而自己的小穴也缓缓地流出淫水,手指一动作,就会引起“噗滋噗滋”的淫秽声音,让冰夷更加羞愧。
  高高抬起屁股被舔的欢呼感,冰夷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啊……那个地方……”
  舌尖已经舔到了肛门上,这样怪异的感觉使她不由得大叫,“……不行啦……那里好脏……真是太淫邪了……”
  破天荒第一次经验,冰夷做梦也没想到蚩尤会舔舐自己屁股后面的洞,相当甜美和淫荡的感觉,好舒服,女人的肉体为新体验到的快感不由得颤抖。连屁眼里面也被舔到了,那是难以相信的充满淫邪的感觉,经过热吻的蜜壶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顺着修长的大腿开始向下流。
  那种情景是蚩尤过去只能在幻想中出现的,现在看到这样刺激的情景,引发他虐待狂的欲望,开始掌打冰夷的屁股。“啊……”
  女人发出惊叫声,不停地扭动屁股。
  不停地击打屁股,响起轻脆的声音,冰夷发出呻吟声。看到美人的反应,蚩尤更兴奋,男人的征服感使他更用力揍女人那丰满浑圆的粉臀,雪白的屁股很快的泄成红色。
  不知何时,冰夷的反应也变了,从痛苦的叫声变成兴奋的哼声,屁股也变成蠕动。蚩尤先是惊讶,突然露出得意的笑容,向她的屁股沟看时,两腿之间的肉缝已湿淋淋,手指在股沟上滑动。
  “啊……”
  冰夷发出颤抖的哼声,急忙夹紧双腿。可是蚩尤又命令她抬高屁股,“……不要打了……”
  她一面求饶,一面却高抬双股,加上蚩尤在她腰上用力向下压,屁股显得更突出。
  “……不要……这样子难看死了……”
  冰夷把眼睛闭上,但她脸上却毫无疑问的是兴奋的表情。“你说谎……其实……你喜欢这样的……”
  她脸上露出脑人的表情,好像有点承认了。
  蚩尤从后边抱住冰夷那高翘的屁股,拉开很深的肉沟,从女人的背后将胯下昂然挺起之物对正肉洞口,猛然向前一顶。“噗嗤”随着一声无比淫浪的声音,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冰夷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只听“啊”的一声长叹,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肉棒,贯穿体内。腔内黏膜将这毫不客气的侵入者紧紧地包住,受到男人的插入,罪恶和羞耻感使冰夷的身体异常敏感。
  她的头高高抬起,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冻僵了一般。蚩尤这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天赋异禀的蚩尤,那粗长的家伙直入中宫,令她享受到了真正的销魂滋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阳具一顶到底,上翘的龟头直入花心。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龟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龟头,刮擦着凸起的肉棱。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蚩尤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动弹,只得抱着冰夷的纤腰,呼呼的喘着大气。
  花心至今始遭玉茎初探的冰夷,整个人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暴凸的肉蘑菇头,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阳具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冰夷不由自主扭头伸手,想要搂住男子坚实的身体。蚩尤识趣的伏身,两人紧拥亲吻,嘴唇密接,齿触舌舔。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地发挥。
  蚩尤开始狠狠地抽插了起来,女人的阴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被男人象狗一样强奸的感觉,使得冰夷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脑顶。蚩尤开始抽插,龟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肉洞里夹紧着肉棒的感觉,使他感动万分。
  粗壮火热的阳具,每一抽插均直达敏感的子宫口,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两人都感到极度的舒畅。清白的身体被玷污了,但情欲之花却灿烂的怒放,她私密的禁地遭到男子入侵,但侵入者却触碰到无法触及的深邃地带。
  内心隐隐有中罪恶的感觉,但梦幻般的销魂滋味,却使冰夷再也无法思考。敏感的肉洞受到抽插,她忍不住左右摇摆,长发随之飞舞,她没有想到男人从后面插进来,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快感,每一次插到深处,下体便像火山爆发一种的流出岩浆。
  “啊……不要插了……我快要疯狂了……”
  阴茎坚硬的感觉实在受不了,强壮男人精悍的动作,使美貌少妇的肉体完全瘫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清脆声音,在月光映射的寂静雪崖显得格外的淫荡,“喔……不行了……我快要昏倒了……”
  冰夷忍不住扭动屁股,似乎要摆脱坚硬的肉棒,这样反而引起刺激,全身冒出汗珠。
  从狗趴姿势显出的充满性感身体发出甜酸的体香,那是比世上任何香味更有魔性的使胯下骚痒的味道。
  “……啊……受不了……我该怎么办……”
  冰夷发出断断续的淫浪声,雪白的后背渗出汗珠,扭动狗趴姿势的屁股时,汗珠滑落于地。
  丰满的乳房在身体下面淫荡地摇晃,蚩尤伸手从后面抓住摇动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从月光倒映的雪地上,冰夷仿佛看到自己的面容已经起了变化,清纯的粉脸满是淫荡之色,如同身体深处真实的淫荡的一面,在与男人的淫乱中被迫浮现出来。
  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也随即来临。她白嫩的臀部疯狂地研磨挺耸,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冰夷全身颤栗抖动,她死命地回搂着蚩尤的脖子,指甲也深深陷入他的肩头。
  蚩尤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地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那喇叭状的花心,紧裹龟头,嫩肉蠕动中,一股清凉的阴精,循着龟头马眼直透而入。
  麻痒舒畅的快感直钻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神清气爽,阳具更是坚挺不倒,益发粗壮。蚩尤看到冰夷粉脸通红,鼻儿紧皱,小嘴微张,两眼朦胧,一副舒畅迷惘的模样,禁不住又蠢动了起来。
  有生以来,初尝绝顶销魂滋味的冰夷,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完全清醒了过来。她只觉极端的愤怒羞辱,自己清白的身体竟遭玷辱,而更可耻的是,自己如今,竟然还和淫贼紧密地相接。
  她奋力地推拒企图挣脱,但蚩尤此时却又抽动了起来。冰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完全清醒的她,在肉欲的冲击下,竟是毫无反抗的余地。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地蔓延全身,原本推拒的双手竟莫名其妙的软了下来,她内心不禁痛恨自己的无耻软弱,但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她清醒的理智。
  双手握着那又大又挺的两个奶子,不停地搓揉,间或低头舔唆那敏感的耳垂。冰夷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气,软软地任凭蚩尤在身上驰骋,羞愧反抗的思绪,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抽插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冰夷只觉下腹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地扩散蔓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歇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再度陶醉在高潮中,飘飘欲仙之际,欲罢不能,她咬牙切齿,颤栗抖动,舒服得无以复加。敏感的身体沉醉在感官的刺激下,而无法自拔。蚩尤那巨大的龟头,紧顶花心,暴凸的肉棱,也不断搔刮她娇嫩的肉壁。那股快感使她丰臀挺耸,婉转娇啼之下,冰夷竟然产生一种感觉,“就算马上要死,也要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一刻。”
  她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片刻功夫,她已是欲仙欲死销魂连连。高潮过后,她软软地趴伏在雪地上,余韵尚未消失,蚩尤已将她身体翻转,抓住她脚踝,将两条腿压至她面颊旁。
  如此,冰夷整个身体如同摺叠起来,阴户彻底地暴露出来,两片阴唇也因身体姿势而大大分开。蚩尤将阳具向前挺了挺,大大的蘑菇头立时顺着湿滑的淫水,划开那两片薄薄的阴唇。下体酸、疼、麻、辣、痒,五味杂陈,如同触电一般,下阴深处更似掏空般的空虚难过,冰夷粉脸通红,檀口微开,面部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淫秽荡人。
  蚩尤当下缓缓地加强压力,向前研磨钻探,粗大的阳具也一分一寸的逐渐没入那湿滑紧窄,轫性十足的鲜嫩小穴。顿时之间,冰夷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原本眼中的淫贼恶徒,此刻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大罗金仙。
  微张的檀口,随着阳具的深入而愈开愈大,当尽根没入时,她“啊”的一声,身子向上一挺,双臂紧紧搂住蚩尤的脖子,丰满的双腿也死命地夹住他的腰肢。那未泻的阳具较前更显粗壮火热,抽动之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由于男根粗长,因此每一抽插均直顶至她那敏感的子宫口,舒服得全身不停颤栗,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也不知是那里冒出来的一股力气,冰夷猛地将蚩尤推倒在雪地上,整个身体跃起,跨骑到他身上,不待他有所反应,玉手一探握住了男根,香臀轻抬向前一耸一压,干净俐落的便将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
  那强劲多肉的丰臀已疯狂地耸动了起来,肉棒被温软湿滑的肉洞紧紧裹住,蚩尤也乐得轻松,用双手托着她那硕大柔软的双股,顺着她套动的节奏,起承转合,灵巧的长舌也在她那摇摆晃动的奶子上,舔来刷去。
  以坐莲的姿势主动交媾,从冰夷的脸部可以看得出她很害羞,但她下半身却不知羞耻地一起一落,彷佛已经变成一只不顾廉耻,只知追求快感的母狗了。她本能地扭着屁股,享受快感,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在蚩尤面前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玉体在努力地上下起落着,增加磨擦的触觉,享受着舒爽的感觉,光滑的背脊上不禁流下汗珠,坚挺白皙的双峰不断地上下抖动。主动出击与被动承受,滋味竟大不相同,每一挺动均带来不同的奇妙快感,冰夷就如同晕船一般,销魂之际,简直忘记了自己正惨遭强暴,也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春宵苦短,冰夷身心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至于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爱液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多年锻炼的身体,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挺耸。蚩尤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地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一向引以为傲,久战不泄的本事,如今竟有提前溃败,丢兵弃甲之势。
  他勉强镇摄心神,意图反败为胜,但双手触摸下的丰乳是如此的嫩滑柔腻,冰夷那强而有力的挺耸,又是那么的强劲完美,蚩尤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就要狂喷而出。
  看到平素娴慧高贵的女人,高高地抬起屁股扭动,主动套弄的淫荡模样,此等光景,令蚩尤的征服欲获得满足,同时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就此溃败下来,于是,他急忙托起那耸动的玉臀,把分身拔了出来。身体登时感到无比空虚,冰夷低头露出妖媚而不解的眼神看蚩尤,俏脸上也流露出哀求的表情,全身洋溢着渴望。
  看到冰夷这样的表情,蚩尤自然知道她的需求,但他并没有立刻再次插入面前这个肥美而且饥渴的小穴,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贴在了美人的小腹上,并开始慢慢地向下滑去,边滑边静静地抚摸,滑过那光滑而有弹性的腹肌,滑过那美丽茂密的黑森林,滑进那白晰有光洁的大腿之间,一直滑到了她正在向外咕咚咕咚冒着淫水的桃花源外才停了下来。
  蚩尤并不急于进入,虽然他从冰夷那渐渐浑浊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经十分勉强了。但他还是只先用小指扣打了一下那美丽动人的阴户,冰夷只觉得身子一颤,也许是期待过于高,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觉得全身被一股电流击麻,而同时小穴却又有一种致命的空虚感。她多么希望蚩尤能够用他那冲劲十足的巨棒将自己的小穴轰烂,而不是像这样干吊人胃口。
  但蚩尤却始终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或轻或重的击打着她各个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冰夷身上游动着,间或揉一揉她身上最丰满的双乳,并开始用牙齿轻巧地咬啮着上面的两粒小樱桃。
  即便是总是受到相同的攻击,已此时的冰夷依然还是难忍不堪的,更别提蚩尤近乎卖弄技巧的变换着角度、方向、力度、方式,轮番进攻她那充血而立起来的乳头。她陷入了极度的狂乱之中忍不住大叫着,但男人的行动还只是刚开始。
  他将右手的中指,缓缓插入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洞穴中来回挪动,更配合了各种扣挖的指势刺激着她,也时不时的将食指轻捏她的阴核。这让原本就不太济事的冰夷更为疯狂,短暂的休息并没有能让她的精神完全恢复过来,她只是不住地在蚩尤身上,像一条美丽的大白蛇一样地扭动,形成着各种让旁观者流鼻血却又不能拒绝观赏的形态。
  “美丽的冰夷小姐……是不是需要我效劳……让你更爽啊?哈哈……求我吧……”
  听到这样嘲笑的话,冰夷抬起娇艳的俏脸,用着迷离的眼神,无比妩媚的对着蚩尤,“请你……给我吧……我需要……”
  对着强奸自己的恶徒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让冰夷十分的羞愧,但是,阴户中传来的瘙痒感,却刺激着她的身体,让她堕入淫欲的深渊,只好无奈的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到最后几不可闻。
  可是蚩尤并不会因此而放过她,轻蔑的对着冰夷说,“骚货……你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让我高兴地操你吗?你要什么啊?说清楚一点……”
  “你……我……”
  冰夷稍微犹豫了一下,用自己最柔媚的语气撒着娇诉说着,“我要你……将鸡巴……插入我的小穴里……”
  “哈哈……美丽的人儿呐……也只不过是个小骚货……居然哀求男人用鸡巴操自己的小穴……嘿嘿……好吧……我要你像狗一样趴下去……摇动你圆润的屁股来求主人干你……”
  身体的需要让冰夷不由自主地按照着蚩尤的命令,乖乖地将四肢着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像狗乞求主人的怜爱一般,“请主人……肏死我这个小母狗吧……将鸡巴赏给我吧……”
  蚩尤邪邪地笑了笑,开始抚摸她的菊花蕾,聪慧的冰夷一下就明白了他头的意思,恐惧使雪白身体开始的颤抖,“啊……不要……饶了我吧……”
  “嘿嘿嘿……”
  看到美人儿有如此这般的强烈反应,蚩尤感到非常满足,用手指从前面的肉洞,捞起蜜汁抹在肛门上,插入中指。
  “把屁股抬高……把腿分开……用双手把屁股向左右拉开……要把屁眼完全露出来……”
  “……”
  好像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冰夷默默地用双手抓住屁股丘,向左右拉开。将分隔成二个肉丘的溪沟,完全暴露出来,当然能看到肛门。
  菊花状的部分虽然带一点褐色,但保持完整圆型的花蕾,可以说是健康状态。这种景色还是第一次看到,蚩尤又感到自己的下体开始火热,把食指也插进了美丽的后庭,少许拔出后又插进去。
  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菊蕾中,这同时也刺激着肉洞和阴核,“……好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也不错吧?”
  蚩尤的二根手指不但抽插,还在里面分开。“啊……”
  刚开始显示的恐惧表情和惊叫声,身体的紧张也逐渐消失了,发出妖媚的呼吸声,流出汗珠的裸体,也开始性感地扭动。
  将食指中指插入到底,用手指就在美貌少妇的肛门里活动,发生奇特的刺激。“唔……”
  从发出沉闷哼声的冰夷,阴户流出来的液体,从大腿到达膝部。对于冰夷流出如此丰富的蜜汁,蚩尤感到惊讶无比,“……要开始了……”
  从狗爬姿势,变成头部和胸部,完全压在雪地上的姿势,这样可以把屁股抬高到最大极限。
  一手握紧自己勃起的肉棒,对正那微微收缩的肛门,一阵温暖的感觉从前端传来,龟头将整个后洞大大地撑开,整个肛肠的肉壁紧紧地贴着龟头的沟棱,连一点空隙都没有。冰夷身体抽搐,呜咽的声音颤抖,蚩尤全身用力挺出下腹部,火热粗大肉棒,“噗吱”一声消失在玉人的屁眼里。
  阴茎完全被夹,几乎被咬断的感觉,使得蚩尤舒服中带有些痛的感觉,不由得发出闷哼声,背向后弯曲。
  但是,冰夷可就没有这么的快乐,撕裂般的痛苦感觉,从下体剧烈地传来,这样雄厚的凶器突破窄小的后庭,整个人就像要被刺穿了的感觉,让她那俏脸的粉脸扭曲变形,嘴巴大大地张开,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片刻之后,“痛……痛啊……”
  从大腿根刺入身体由火烧般的痛感,冰夷全身战栗,呼吸停止,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忍不住高声惨叫起来。“进去啦……肉棒就在后庭里啦……”
  而蚩尤沉醉在成功给美女后庭开苞的巨大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胯下女人的痛苦呻吟,他双手撑腰,拼命用力把粗大的肉棒插入到根部,不顾一切地进行的冲刺。
  从喉咙冒出尖锐的叫声,火烧般的疼痛从屁股直冲向脑顶,由于夹得太紧,从旁边看去,就象是丰满雪白的肉丘夹住粗大的肉棒不放一样。“现在连屁眼也被奸淫,今后无论多难为情的事也能做出来,任何耻辱的事也不怕了。”
  “蚩尤……羞辱我吧……糟蹋我吧……强奸我吧……”
  冰夷在快要失神的感觉中,这样大声喊叫。她没有想到罪恶意识可能使她产生更大的兴奋,还有那强壮的抽插运动,让她的官能不由己的完全燃烧。
  由于年轻肉棒强力冲击带来的疼痛和巨大羞耻感,冰夷终于昏了过去。蚩尤还未注意身下女人已经昏迷,还在继续抽插,冰夷的高潮突然来临,肉棒被狭隘的肉洞夹紧,在紧密的肉洞里有火热东西冲上,感觉到时,他全身血液沸腾,开始向下部狂奔,全身开始脉动、痉挛。
  强忍住射精的冲动,蚩尤恋恋不舍地停止抽插的动作,这才发现冰夷的异样。他压在女人身上,那散发出欲望的肉棒有那温暖的粘膜紧紧纠缠,那种骚痒感非常舒服,肛肠不时地蠕动,好像在打招呼。
  “蚩尤……你快要把人家给弄死了……”
  苏醒过来的冰夷幽幽地埋怨道。“嘿嘿……干屁眼舒服么?”
  面对男人无耻的问题,冰夷深深叹一口气,想把火热的脸转开。但蚩尤不让她那样做,拨开披散在脸上的头发,从正面看她的脸。
  那种羞耻的表情,更是让人难以忍受,蚩尤抚摸着她那迷人的屁股,揉揉捏捏,想要缓和她全身的紧张感,下半身没有继续挺进。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调适,冰夷双手紧握,汗水直流,持续的挑逗,让她的屁眼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
  就在痛苦的感觉离去之后,从屁眼中竟然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强烈瘙痒感就直袭脑海,冰夷不禁从嘴里再度泄出可耻的呻吟声音,“喔……好胀……好痒啊……”
  蚩尤露出微笑,慢慢地动着自己腰部,分身在紧窄的谷道中,缓慢地蠕动着。
  虽然心里想着不要有快感,可是充满蜜汁的肉洞夹紧肉棒,根本不听冰夷的指挥,渐渐的,开始感到舒服,脸上显现愉快的表情。对自己身体这么不顾羞耻地迎合,屈辱的感觉更加浓烈了,冰夷无何奈何地咬紧自己的下唇。
  趁着她感到露出畅美表情的刹那,蚩尤一口气将整支鸡巴狠狠地插入那颤抖的屁眼里。“啊……痛啊……停一下啦……”
  蚩尤用力抱住那想逃避的屁股,同时拼命向前冲,使结合更深入。
  丝毫不管冰夷的哀求,蚩尤现在只想要好好的征服这位平素高高在上的水伯冰夷,反而更加快速地抽动着,让分身在后面那迷人的小穴里凶猛地进出,小腹撞击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淫靡。
  受到凶器这么疯狂地捣入,冰夷渐渐地陷入淫欲当中,每一次顶入,屁眼中都能带来无限的充实感,同时带动蜜洞的分泌,离去时的空虚又让她无奈,她为了能更加的快乐,不停地将自己丰满傲人的屁股向后挺,希望能带来更加充实的结合。
  以屁眼为中心,冰夷在尽力地迎合着,她只知道需要更有力的冲刺。而蚩尤也不负所望的卖力攻击,每次都用力地将鸡巴插入肛肠深处,勾出她一连串的淫声浪语,疯狂地表现出欲望的需求。
  不过正当冰夷整个人坠入情欲的旋涡时,蚩尤突然停止动作,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她。当冰夷回头看到这样的眼神,以及想到自己淫贱的动作,感到非常的惭愧和羞耻,贵为黄河水伯的她竟然会成为一个追逐凶徒鸡巴的淫荡女子,真是难以想像。
  但是高涨的情欲让她的理性远离,娇喘连连的呻吟,“拜托……蚩尤……赶快给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你用力地肏我……”
  “哈哈……这是你求我的……小贱货……好好的承受我的大鸡巴吧……”
  蚩尤说完,不停地卖力演出,龟头次次都插入冰夷窄道深处,让她舒服得淫声不断,彷佛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
  “你看……”
  蚩尤一边抽插,一边抓住冰夷的长发,好让她能看到侧面的冰壁。冰壁清晰地将淫荡的交欢映射出来,给冰夷一种好像有另一个自己也在同一地点同时进行交欢的感觉,这使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参加一个乱交的盛会,强烈的羞耻和屈辱反而产生异样的快感,好像要和那个女人比试一下,冰夷更加淫荡地扭动屁股,丰满的美丽双乳不停地摇动。
  “滋啾……”
  蚩尤上半身往前倾,从背后趴覆在冰夷那娇弱的身躯上,热切的气息吹过她的颈部,腰部的动作更加地剧烈。猛烈的快感让膝盖没了知觉,好像随时都要倒下来似地,她已经没有了力气撑起男人的重量。
  玉首高高仰起,上身向后弯成拱形,同时扭动丰满的屁股。美丽的秀发已经完全散乱,平时像百合花一样纯真的美丽脸庞,出现几乎不敢相信的妖艳表情。蚩尤陶醉在感动中,双手更抱紧雪白的屁股,龟头深深插入碰到谷道肉壁。
  快感更强烈,阴道和谷道同时在缩紧,冰夷忍不住发出哼声,美丽的眉毛皱在一起,主动扭头去吻蚩尤的嘴,把舌头用力插入对方的嘴里,一面这样深吻,一面淫荡地扭动屁股,让耻毛和耻毛靠在一起磨擦,“啊……”
  她倾诉着快感的娇喘声,已濒临悲鸣的嘶叫。
  从撞击丰满臀部产生的巨大快感,使蚩尤开始忍耐不住,为达到致命的一击,开始快速抽插。谷道里成熟的淫肉像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肉棒挤出精液似的。沸腾的阴精直往洞口涌出,再也无法克制了,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冰夷说不出话来。她配合着身体的节奏,头部前后地摇晃着,相当陶醉其中的样子。
  就在此时,濒至临界的勃起,直往爱液泛滥的双腿夹缝间猛力地冲进,肉棒在肛肠里不断地颤栗跳动,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精液,涓滴不漏的尽数灌进冰夷的肠道内。煞时之间,冰夷只觉下腹深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娇躯上冒出大量的汗水,发出狂乱的悲鸣声,屁股猛烈地颤抖后,身体身子一歪,竟晕倒在雪地上。
  从肛肠里抽出鸡巴,混着大量的精液及淫水,顺着大开的屁眼流出,流到阴户上,沾满淫水的阴毛在雪光下闪烁,更显得一副淫荡的画面,而冰夷只能大声地喘息着,全身泛起粉红的色调,诉说着刚刚的激烈战况。
  渐渐从淫乱高潮中滑落下来,冰夷娇喘细细,星眸迷漓,玉颊潮红。蚩尤一手搂住她那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一手轻扳她那削瘦光滑的香肩,将她那本就柔软曼妙,而今更是酥软如泥的雪白玉体翻了过来。
  晕红着桃腮,绝色丽人娇羞万分地“嘤咛”一声,千柔百顺得像一只温顺的赤裸羔羊一样,依偎进男人怀中,羞羞答答地将那绯红的皎美玉首埋进他胸前,将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缠绕到他身上。
  搂着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伸手勾住她柔美秀滑的下颌,抬起来,蚩尤吻住她那火热湿润的鲜艳红唇,舌头伸进去,卷着她那娇滑滑的兰香舌,一阵热吻狂吮。冰夷俏目紧闭,丽色晕红,娇艳无伦,羞赧万般地丁香暗吐,和他卷舔缠绕在一起。
  如胶似漆地恩爱缠绵中,赤裸雪白的玉体像小鸟依人般,羞答答的美眸轻合,温婉柔顺地依偎在蚩尤怀里。
  手在她那仍然发烫的胴体四处游走,蚩尤轻柔地吻她乌黑的秀发、柔嫩的耳垂、羞赧轻掩的大眼睛、娇俏的小瑶鼻、绯红的秀滑桃腮,最后,还是轻轻吻住她柔软性感、湿润鲜艳的红唇。
  邪手在那光滑赤裸、娇柔细嫩的冰肌雪肤上温柔地梭巡爱抚着,“小美人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这时的冰夷因为连续多次地被蚩尤强暴糟蹋,并且还被他奸淫蹂躏得高潮连连,肉体芳心都被彻底征服,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高傲的自尊心,哪敢这样近距离与他相视,丽人只有含羞脉脉紧闭美眸,小脸儿又红了。
  “你不睁开眼看着我……那我又要……”
  一只怪手又向她那嫩滑的大腿根间慢慢滑下去。美貌娇柔的绝色佳人连连经受了这么多次淫风欲雨的摧残蹂躏,全身都还酥瘫娇软的,只觉阴道内的玉壁都快发麻了,给蚩尤这一威胁,优美修长的玉腿又紧张得阵阵轻颤。
  美人芳心骇然地赶忙张开动人的大眼睛,但还是羞赧万分,不敢直视蚩尤,冰夷感到那手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含娇带怯,娇晕绯红着微抬玉首,她不好意思去直视这个男人邪恶的眼神,只是星眸迷漓地盯着他的鼻尖,也算是看着他了。
  近距离地仔细欣赏着绝色玉人那含羞脉脉的大眼睛,美若天仙、秀雅清丽、绝色无伦的如花娇靥,蚩尤不由得在脑海里回想着,这个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仙子般美貌的绝色丽人,刚才在自己胯下蠕动,挺送着雪白娇软的赤裸玉体,被自己的巨棒抽插得娇啼连连,欲仙欲死地婉转承欢的销魂光景。
  被这样如狼似虎,直勾勾盯视着,冰夷实在是吃不消,长长而美丽的睫毛轻合,刚要垂下眼帘,蚩尤就立即威胁性地移向她的敏感地带,所以,她只好桃腮晕红、娇羞不禁地同样直视着他。
  “美人儿……刚才舒不舒服?”
  冰夷一听,立时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慌乱不堪,但还是没敢合上美眸,只是那又黑又长的睫毛闪了闪,好半天,才声如蚊呐地含羞回应,“……嗯……舒……舒服……”
  最后一字已是低不可闻,说完已是娇靥生晕,羞赧不堪。
  见这个已被彻底征服的绝色仙子,现在已是如此的温婉柔顺,蚩尤高兴地奖励了她一个热吻,“哪次最舒服?”
  绝色美貌的秀靥红得不能再红了,冰夷芳心娇羞万分,丽色娇艳绝伦,但她还是在羞赧忸怩了好半天后,才羞答答地发出莺声燕语,“……唔……每……每次都……都舒服……”
  声音已是低得无可再低,近若蚊鸣了,而含羞脉脉、会说话般的动人大眼睛也只有娇羞低垂,但仍没有敢合起来。蚩尤也没有再紧迫她,“比你自慰还舒服吗?”
  冰夷羞赧万般,又是娇羞欲泣,又是难为情至极。
  好半天,她才终于红着小脸儿,极轻极轻的,不得不承认似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可这也着实让她羞涩无比。“为什么你觉得和我一起做爱比跟自慰要跟舒服呢?”
  这一回,冰夷真的是娇羞欲绝,俏脸涨得通红至耳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些床第之间的不堪之事。
  见到她只顾害羞不回答,立即一只淫邪的手又向玉人那娇滑温热的大腿根中滑去,滑过她光滑赤裸的纤纤细腰,掠过她娇软平滑的温暖小腹,滑进她绒绒细鬈的阴毛中,滑到她那柔软微凸的阴阜上。
  但见伊人只是樱唇微张,嗫嗫嚅嚅地仍旧害羞没说出来。蚩尤就强行分开她的玉腿,一只膝盖顶进去,不让她合拢,手臂挽住那只修长娇滑的玉腿搁在自己的腰侧,大手顺着她雪嫩细滑的玉肌从她美臀间,向她那敏感地带的中心渐渐抚摸而去。
  终于,冰夷忍受不住了,桃腮绯红,娇羞怯怯地颤声回答,“……啊……你……你的那个……那个东西……”
  蚩尤立刻打断了她,“什么是那个东西?”
  俏脸晕红,娇羞难抑,“……你……你那个……那个肉棒……好粗……”
  蚩尤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还有呢?”
  无奈之下,冰夷只有羞羞答答地低声呢喃,“……还……还好长……”
  “还有?”
  男人的穷追猛打令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芳心娇羞万分,丽靥晕红,娇艳无伦,但是实在没有办法,好半天才继续,“……你……那个……那个鸡巴……进到我……我那儿……”
  “哪儿?”
  蚩尤又打断了她的话。冰夷娇羞欲绝,羞赧不堪,但仍只有低声回答,“……进……进到我……我体内……好深……”
  美人说完,已是玉首低垂,桃腮羞红如火,芳心羞不可抑。
  “那舒不舒服吗?”
  冰夷觉得这个问题好像要稍好答一点,稍稍松了一口气,羞红着脸,“……舒……舒服……”
  “喜不喜欢?”
  微微轻轻点了一下那涨得通红的玉首,“……喜……喜欢……”
  “还想不想要?”
  冰夷立时骇然地仰直玉首,秋水般深如点漆的大眼睛盯着蚩尤,“……你……你……你又想要?”
  蚩尤看见绝色玉人那又是骇怕,又是敬畏的神情,得意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拖向自己腿间。
  她立即感觉到小手握住了一根又粗大硬硕的滚烫肉棒,冰夷害怕似地缩回小手,羞红着俏脸,可怜兮兮地大眼睛紧盯着他,慌乱不已,“啊……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再搞下去……会死人的啦……”
  看见她那慌乱害怕、娇羞求情的样子,蚩尤很是得意,“你平常自慰……一晚最多几次?”
  冰夷怕男人不放过她,赶忙老老实实地回答,“嗯……最多三次……”
  “那好吧……暂且饶了你……以后你可得乖乖听话……”
  冰夷赶忙点头,虽然娇靥羞得更红,但总算逃过一劫。由于她害怕男人反悔,便想起身穿衣,双腿才稍稍用力,胯下一阵刺痛,跌坐下去。而蚩尤见机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小心……”
  将她搂回自己怀中,“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双目凝视着她,眼中尽是关切怜惜神色。
  见蚩尤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冰夷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还说呢?”
  她整个腻在蚩尤身上撒娇埋怨,“都是你啦……那么粗暴地强奸人家……害得人家现在还全身无力呢?”
  柔美的玉体抵在男人身子扭摇,两个丰满肥美的乳瞴紧挺在他胸前挤压,让蚩尤本已涨痒略消的宝贝几乎又高举了起来。他微微一笑,健臂环抱在冰夷的纤腰上,右手不客气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断抚摸括弄,低笑着凑在她耳边,“你再这样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再来一场大战了?”
  丽人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啐了他一口,“不要脸……厚脸皮”“嘿嘿……好啊……那咱们再来一场……”
  说罢,蚩尤做势就要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亲热。冰夷知道蚩尤是在故意挑逗她,她刚破瓜不久就经历一次盘肠大战,而且屁眼也突袭,前后两个小洞穴酸麻中还带有破瓜的疼痛,实在难以再承受又一次的攻击。
  她吓了一跳,玉臂勾住蚩尤脖子,像个向慈母严父撒娇的小女孩,咬住他耳朵吹气,“好嘛……好嘛……好哥哥……你就饶了妹妹这一次……人家才刚……刚刚破瓜……而且屁眼也被你开……开苞……你也不怜惜人家……”
  语音幽怨柔腻,蚩尤听在耳中,不禁爱怜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吹气,“唔……好像是太疯狂了……”
  冰夷白了他一眼,“噗哧”一笑,眼中爱意无限,“蚩尤……我不怪你……确实是妹妹受不了啦……以后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冰夷……你床上功夫确实还真不错……”
  蚩尤开心不由得嘿嘿地笑着。冰夷红着脸,神色更加哀怨,“还说呢?人家可是拼了老命……折腾半天……差点就死在你身下……”
  “嘿嘿……这样才够劲……难道你不也很舒服么?”
  看着蚩尤兴奋地在自己脸上乱吻,冰夷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佛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后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静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么深入人心,超尘绝俗。
  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冰夷这一笑可比艳丽妩媚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蚩尤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她粉脸,吻上了她樱唇,她也热烈地响应,并把香舌伸进对方口中,两人又吮又舐。
  “我还要操你小穴……”
  蚩尤淫欲又起,用手拉着她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宝贝。冰夷手握男人那硬挺翘立的大宝贝,又爱又怜,粉颊再度娇红,“好哥哥……人家实在是全身无力……以后妹妹再陪你玩吧?好吗?”
  蚩尤紧紧抱住她,并用脸颊揉擦她两个嫩乳,揉得她浑身火热,玉穴里的淫水,差点又要流出来了。“我那里涨得不好受,这样吧,我给你插进去,只要插进你那里,给你那儿夹得贴贴实实,就舒服了,不干也没关系。”
  羞红着可爱的小脸,冰夷丽色娇晕,羞答答地微微点了点头。蚩尤用手一探她的下身,那儿因为这段时间的调情戏弄,已经开始湿润。调整好位置,下身一挺一送,“哎……”
  冰夷情不自禁地又是一声娇啼,她惊喜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又深深进入到她体内。
  由于分泌物还不是很多,所以进入时那种刺激感更强烈一些,令她玉体酥软万分。冰夷晕红双颊,娇靥含羞,生怕蚩尤又要强迫和她合体交媾、巫山云雨一番。还好,蚩尤比较守信地没有再深入下去,只是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就这样和她侧躺着交合在一起。
  男根深深地插进体内,她那条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搁在男人腰上,冰夷芳心暗暗感激,一双会说话似的,水汪汪的,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脉脉地注视蚩尤,花靥羞红。
  看着美人这样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一副欲说还羞的样儿,蚩尤心中一荡,但还是强忍住,“喜不喜欢?”
  双颊羞涩得红彤彤的,美眸温情地凝视着他,冰夷轻轻一点头,“……喜……喜欢……”
  “爱不爱我?”
  这时候,冰夷那平素娇傲高贵的自尊心,早就被蚩尤用各种各样的调情手法,用各种各样淫秽不堪的姿势,奸污强暴她而摧残得干干净净;而她的理智,更是早就淹没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淫海中了。
  只见这秀媚玉人晕红着俏脸,“……爱……”
  蚩尤被她那诱人娇态弄得欲火直升,好不容易才压住再次占有这个绝色尤物的念头,趁机吻着她那玫瑰般鲜红的柔唇,缠绕上她那温软柔滑的小丁香。
  也不知热吻了多久,贴合的双唇分开了,蚩尤叫了声“冰夷”双眼瞪着她的胴体上下看个不停。冰夷听见蚩尤一叫,再看他双眼在自己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声。
  “冰夷……把手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玉乳……”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人家了……”
  但是说归说,冰夷双手还是被拉开,仔细看个真切,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
  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阴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而发亮的阴毛,蚩尤性欲又起,一挺身,分身滑进了玉人羞处。泡在蜜穴内的大宝贝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冰夷顿觉阴户涩涩生痛,急用双手压住男人屁股,不让他动,口中娇声,“哥……不要再动了……妹受不了了……”
  一时兴起的蚩尤用大腿挟冰夷那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虽然不再挺动,但是热硬的阳物仍旧插在她淫唇里,一手她娇嫩的胴体上四处游走,一手抚摸揉捏她粉颊。
  休息片刻,绝色美女双手环绕上男人的脖子,像一只小绵羊一样地依偎在胸膛上,搞得蚩尤不由用双手托起她,温香暖玉抱入怀,低头热情地吻着她的嘴唇,同时手也不断在她玉乳及花穴抚摸着。冰夷也主动地把相舌送入他的嘴里,两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互相缠绕,也一样把把玩着他的宝贝,来回地搓揉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喘气着。虽然美女玉体的手感不错,但蚩尤并不想过干瘾,而且浸在湿热嫩滑的小穴中,分身一直硬着,根本就软不下来,胀得难受。于是他扶起冰夷,叫她俯伏床沿,翘起屁股,尽量从后突起。
  站在美人身后,瞧着那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柳腰下,衬着白嫩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蚩尤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
  先是在双乳上轻轻地揉抚,然后沿着腋下挪到背部脊椎骨,慢慢而轻柔地往下滑动,来到秘密花园的入口。
  把她粉腿拉开,看到那里还在汩汩流水,于是,蚩尤用手指小心地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小阴唇及阴道乃是鲜红色,于此近距离,观赏她成熟的阴户,美艳极了,使男人叹为观止。
  看了一阵后,在阴唇上用手掌轻轻地旋转着,美丽的娇躯也随他的旋转磨擦而开始的扭动,然后将食指搁在那狭窄的肉缝里,上上下下游动,有时也在那粒鲜红的阴蒂上轻轻地扣挖着。“嗯……”
  冰夷娇躯一阵颤抖,“好痒啊……”
  双手扶着蚩尤双肩,不住娇喘。
  仔细一瞧,小阴唇之上一颗像花生米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用手指一触,娇躯也一抖,再触再抖,“啊……别玩了……痒死人了……”
  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包在小阴唇里边,是看不太见的。蚩尤刚才用手指拨开大阴唇,使小阴唇外张,故而阴核也露了出来,再被手指一碰,阴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
  “嘿嘿……就是要让你痒得受不了……”
  “哎唷……”
  随着手指轻轻地插入,缓缓地抽送,这么一来,非同小可,冰夷脸上露出了渴望和需求,而身子扭转得更是厉害,浪水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小穴口流出来。
  她似乎难以忍受挑逗,“哥啊……好痒呀……快……用你粗大的宝贝儿……插进人家的小穴……帮妹止痒啊……”
  蚩尤手握住分身在阴唇口旋转磨擦,她那阴唇内的嫩肉受到龟头的颤擦,整个臀部猛摆个不停,身子直打颤,“好哥哥……不要再逗妹了……我……受不了啦……快……快干我……肏死我……快啊……”
  那断断续续娇声淫荡地呻吟,刺激得蚩尤周身酥麻畅快,一把巨大的欲火把他整根大宝贝,燃烧得红通通的,又大又粗,一抖一抖的,于是他转到冰夷面前,让分身骄傲地在空中不住挥舞。美艳的黄河水伯乖巧地伸出玉手,一面轻轻套弄着巨大的玉茎,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涂满硕大的龟头。
  一阵阵的瘙痒传来,蚩尤感觉到马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冰夷跪在男人两腿间,她霞烧双颊,心情激荡之至,侧头舔着蚩尤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
  抓住她的发髻拉起螓首,凑身将巨硕的阳物慢慢插进她小嘴,冰夷大力吮吸着他,两根手指在肉茎根部按压套弄,一手却握住肉袋轻轻揉捏。蚩尤顿时只觉浑体舒泰,玉茎坚硬笔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再度膨大。
  娇媚地瞟了男人一眼,柔荑握住粗壮的棒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地吞吐起来,蚩尤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来。望着他畅快的表情,冰夷摆动得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心神甚是激荡,蚩尤伸手扶住她的玉首,男根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他大腿,缓缓将肉棒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冰夷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淫荡。
  男人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蚩尤抱住她的头颅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冰夷极力配合着他,但终究不是很熟练,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拔出紫红跳动的肉根后,冰夷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头讨好的望着蚩尤,腻声娇吟,“哥……给我……”
  “贱人……你可还要多练练呀……”
  蚩尤微微一笑,扶住分身根部,让紫红柔韧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动。冰夷乖乖地仰起俏脸,“是……老爷……”
  颇不甘心的把紫玉箫再次含入,又她吹了片刻,她终于口酸无力,握住玉茎媚笑,“主人……你真厉害……”
  她身子火热起来,脸颊桃红,一双凤目水汪汪的很是娇媚,雪白的丰满酥胸不住起伏,显然情火已炽,春情泛滥。蚩尤微微一笑,探手抚摸那火热的面颊,浓密的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香肩,凝脂般的肌肤泛着圆润的玉色,令他忍不住凑上去温柔亲吻。
  呻吟一声,偎入男人怀里,冰夷心中更是激荡,紧紧贴住他,频频亲吻着他的脸颊,情动浪叫,“爷……奴家爱死你了……”
  蚩尤忍不住地纵马上身,准备去抽插美人小穴,跨下床来,把绝色佳丽拉到床沿,握住丰腴的大腿左右分开,她娇艳饱满的下体丝毫不差的袒露在眼前。
  巨大阳具抵触着小穴阴核之时,忽然冰夷全身抖了一下,娇口也在哼哼唧唧着。蚩尤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一地,挺腰让尽展雄姿的肉棒在她湿润的蜜唇上挑拨点刺,也在浓密的芳草丛中游荡,偶尔让龟头点点浑圆挺拔的珍珠和紧缩的菊花蕾。
  轻轻扭动着纤腰配合着蚩尤的动作,冰夷桃腮晕红,媚眼如丝,一对玉手抚摸着丰满怒挺的双峰,口中轻轻呢喃。肉棒坚硬巨大起来,频频点头,尖端已沾满润滑的蜜汁,她用青葱般的食指尖轻轻搔着怒张的龟菱,微微按着龟头挤压肉缝的凹陷。
  晶莹剔透的尖尖指甲都染上鲜艳的花汁,此时亮晶晶的看起来更是淫靡,冰夷用食中二指分开粉红的饱满蜜唇,另一手牵引着肉棒,让龟头顶端抵住殷红闪亮的桃源口,颤声发出诚挚的邀请,“爷……欢迎光临……您请进……”
  听着俏佳人的主动邀宠,蚩尤心神一荡,沉腰把龟头顶进紧窄的秘道,她舒服地呻吟一声,纤腰弓了起来,双手用力扳住自己的一双大腿。松开手俯身撑住绣榻,缓缓刺入,直到根部挤到柔软饱满的蜜唇,用力顶了两下,缓缓退至只剩龟头还夹在宝蛤口,然后再慢慢刺入。
  敏感的玉躯不堪巨大和深入,黛眉轻锁,闭目娇啼,玉脸布满红云,充满了饥渴之色,随着抽送的动作不住叹息,冰夷终于忍不住淫欲而哀求,“哥……请快一些……”
  “嘿嘿……别急……慢慢来……”
  蚩尤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挑弄着她,左右浅刺,故意让粗壮坚硬的棒身挤压粘腻肥厚的肉唇。
  只觉得浑身都瘙痒起来,轻轻蠕动的蜜穴里不断吐出清澈的爱液,嘴上哀求,下身不住向蚩尤挺凑,冰夷用手抓住饱涨的胸脯,玉腿高举,开始淫荡地扭起屁股。而蚩尤微微闪避,一面温柔抚摸着丰满的乳房,不时捻住一对肿胀鲜红的蓓蕾搓揉。
  蓦地,蚩尤压上她玉体,用力给插了进去,龟头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冰夷畅快地叫了出来,眉开眼笑,弓起腰肢候着即将来临狂风暴雨。但蚩尤慢慢地抽了出去,又再左右浅刺,她失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呼呼的喘着气,双腿乱动。
  抓住她的美腿放在肩上,抚摸着她圆润的小腹,又猛地刺了进去,她“啊”的叫了一声,玉臀收缩,紧紧夹住肉棒扭动屁股,蚩尤只觉得浑身舒爽,也转动屁股研磨花蕊。冰夷颤抖起来,脸上神情欲仙欲死,蜜壶内阵阵收缩蠕动,自然是即将高潮,于是蚩尤快速用力抽插起来。
  她舒服得大声呻吟,桃源口紧紧夹住肉棒,花蕊又抱住龟头吮吸,滚烫的花蜜阵阵喷出,蜜穴里火热一片。
  蚩尤趁着她的余韵轻轻抽插,她如坐云端,全身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口中呻吟抑扬顿挫,就象在哼着小曲。
  蚩尤心中好笑,抱着她滚入床里,让她压在身上,抚摸着浑圆丰满的玉臀。只是休息了片刻,冰夷便匐在男人胸前摆动着腰肢,让肉棒快速出入。蚩尤抚摸着她蜷曲的玉腿,不时在屁股上拍上一掌,良久她又再哼了起来,立起美好的上身上下耸动,乌黑长发不住飘散,胸前双峰荡漾,令人心神俱醉。
  握住她的纤腰,蚩尤挺着下身,进入她的身子,两人的小腹早被淫液弄湿,浓密的阴毛湿漉漉一片。坐在男人身上挺动着屁股,蜜壶中越发酥麻,而身子也越来越软,冰夷无力地俯到男人胸前,缎子般的肌肤上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般晶莹闪亮。
  翻身把她压住,熟练轻快地摆动屁股,大抽大送起来,强硬的肉棒恣意肆虐湿润饱满的蜜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这一阵猛抽狠插,佳人感到蜜壶内一阵麻痒酸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阴户抵紧男人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他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抽送一会儿之后,蚩尤停止抽送,改用用小腹在那阴唇上磨擦,而摆动臀部,使巨棒在穴内猛旋转着。这么一来,冰夷整个人非常舒服,口中的叫声更是绵绵不断,用力抱住蚩尤的身体,愉悦的浪叫声连成一串,没多久便又泄了出来。
  用右手抓着她巨硕的乳房,食指在乳头上磨擦玩弄,左手向下伸捏弄那让人失魂落魄的阴核,蚩尤然后挺起小腹,急速地抽插,这么一来,三面夹攻之下,冰夷只被插了那么数十下,她整个人已疯狂地迎合上去。
  “小美人……哥这样玩你……你觉得痛快吗?舒服不舒服呢?”
  蚩尤一面用力纵送,一面喘气如牛。冰夷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那龟头上的大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她连连点头,屁股尽量地往后顶,同时扭摆着丰臀,娇喘呼呼,“你真会玩女人……奴家给搞死了……嗯……好爽呀……”
  这样的淫呼浪叫,更激得蚩尤像疯狂似的,就像骏马驰骋在宽广的战场上,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冰夷被操得淫水直流,不停地攀上高峰,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一股浓浓的淫精再次喷向龟头,阴唇一张一合,刺激得蚩尤也大叫一声,转而让她趴跪在床上。冰夷知道他的用意,温顺地挺翘起香臀,双手抓住两瓣淫肉,用力分开屁股,拉开紧缩的菊花蕾。
  把她桃源口流出的爱液涂上后庭,蚩尤缓缓将湿润的肉棒插了进去,先让她适应片刻,再慢慢抽插起来。
  冰夷收缩屁股夹着肉棒,喉间轻轻哼着,一面探手从胯下玩弄他的肉丸。
  “小淫娃……我要听你浪叫……”
  肆意肏干她那紧窄的小肛门,蚩尤一面挺动着腰肢,一面喘息着发出命令。冰夷顿时娇羞脸红,顿了一顿,“呀啊……爷……好舒服……啊……”
  “不行……要嗲一点……骚一点……”
  蚩尤把她的黑发抓在手里,下腹重重撞击着丰满的屁股。“嗯……可是人家不会嘛……”
  冰夷开始有点嗲地撒娇。用力把她的螓首拉起,下身越插越快,蚩尤凑到她耳边喘息,“不……我要你叫给我听……”
  轻轻腻声地浪叫起来,“啊……哥……大鸡巴哥哥……人家要嘛……来嘛……求求你了啦……快呀……”
  叫着叫着,冰夷心里也异样起来,玉臀挺动款摆。蚩尤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宝贝儿……屁眼痒不痒?”
  这样的问题让美女羞赧,“唔……好痒……”
  蚩尤狂野地挺动着,奸笑着问,“爷的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冰夷玉面绯红,声音发颤得令人销魂,“舒服……爷的大鸡巴操得人家舒服死了……啊……”
  她心中激荡,终于大力颤抖起来。
  她绵软地趴在床上,口中仍在轻轻呻吟,蚩尤把她翻了过来,舒服地压在她身上,在她香肩面颊上不住亲吻,用力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将达到极限的分身捅入她蜜壶,顶在柔嫩敏感的花蕊软肉上。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冰夷浑身一抖,紧紧抱住蚩尤的腰背,猛挺阴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美人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蚩尤搂紧着她,猛喘大气,全身压在她胴体上,肉棒还插在花房内,吸着淫精,阴阳调和。
  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冰夷看了蚩尤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哥……你刚才好厉害……妹差点没死……死在你的……下……”
  “嘿嘿……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弟弟的什么下呀?”
  粉颊飞红,冰夷举起粉拳,轻打蚩尤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大坏蛋……就知道羞人家……欺负人家是吧……”
  “呵呵……由妹妹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哥哥会很开心的……”
  蚩尤边说边用手揉着她的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她的阴户。
  弄得她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那魔手,“……别搞人家了……妹妹说就是了……”
  冰夷将樱唇贴在蚩尤耳边,“妹妹刚才……差点被哥哥的大鸡巴肏死了……”
  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他胸腋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3:09

第三二章 雁门大泽
  这一天,众人将楚国主安葬在皇人山顶。八族悲恸,哭声响彻群山。中午时分,寒荒八族在皇人山上召开长老会,推选新的国主。倪长老以“英明慈爱,独识大局,处变不惊,镇定斡旋,坚强表率,指挥若定”为由,推举芙丽叶公主继任父王之位。众长老纷纷同意。芙丽叶推辞再三,终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登基国主之位,成为寒荒八族有史以来独一无二的女国主。
  长老会又推选倪长老为大长老,但倪长老坚持推辞,众长老最终只得改推笱思长邪为八族大长老,掌管长老会日常会务。论功行赏,拔擢拔祀汉、天箭等人为将军。王亦君、蚩尤、姬远玄等人,也被长老会授以“寒荒长老”之称,外族人任长老,开寒荒八族千年来从未有过之先例。
  几天后,寒荒局势既定,陆吾记挂昆仑态势,不敢久留,留下百名壮士象征性地驻扎在皇人山,自己亲自护送少昊太子返回。姬远玄等人也纷纷告辞,随陆吾飞车同往昆仑,参加半个月后的蟠桃盛会。少昊、陆吾盛情邀请王亦君等人同行;王亦君、蚩尤私下业已决定先将纤纤送往昆仑山,然后再与姑射仙子前往方山禺渊,当下欣然同意。
  这日午后,众人在皇人山上依依惜别,人潮漫漫,场面极是壮观。拔祀汉、天箭、黑涯等人洒血热酒,与王亦君、蚩尤一齐喝过,方才挥泪而别。黑涯心下难过,竟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临将登车之际,芙丽叶国主翩然走到王亦君身边,盈盈行礼,娇靥微红,衣袖飘舞,悄悄递了一个铁盒给他。王亦君还未接过,纤纤眼尖,早已一把将铁盒抢过。
  众飞车徐徐腾空,盘旋北去。纤纤急不可待地将那铁盒拆了开来,“咦”了一声,提起一对犀牛角。原来是寒荒罕见的“相思犀”二人取一只犀角,即使相隔千里,也能清清楚楚地说话儿。
  飞车一路北行,再过一日便可到达昆仑山,纤纤的心情也随之越发紧张起来。这时,金族中以追踪术闻名的“猎鹰将军”玄钟,以及“雪鹫”古思远前来禀报,才得知大闹昆仑山的那人在流沙陷入众人包围,蚩尤、王亦君对望一眼,当下决定随两位将军同往流沙,并拜托众人代为照顾纤纤。
  纤纤娇躯一颤,当下顿足不依,也要随王亦君、蚩尤前往;王亦君好言相劝,她只是不理。王亦君答应尽快赶回,又以即将见到西王母为诱饵,她方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当下王亦君三人与众人相别,又带上晏紫苏一同骑鸟乘风,随着玄钟、古思远等人朝流沙飞去。临近流沙河,古思远、玄钟与四人揖别。待他们去得远了,晏紫苏施展妙手,四人乔装易容混入群雄之中。
  流沙河中一沙洲,一个巨汉正蹲在沙洲边缘。僵持一会儿,云集的三族高手忍不住动起手来,而那巨汉仅仅一刀便将三族的四仙九真尽数震飞,众人惊骇不已。姑射仙子蹙眉沉吟,秋水飘渺,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无奈之下,木族的天犬奢比只得出声质问那巨汉。不料那巨汉所说的话让众人云里雾里,忽听一人大叫:“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七百年前和羽青帝争夺帝位、逐日禺谷的夸父!”
  那声音清雅动听,正是姑射仙子。
  此言一出,众人犹如油锅鼎沸,轰然喧哗。数千人中唯有王亦君茫然不解,当下蚩尤择其大概,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原来这夸父乃是七百年前木族的一个传奇人物,无父无母,据说是某日雷电大作,劈开古田城内的一株千年古树,他由树中蹦出来的。生而能言,力大无穷,被当地居民视为妖孽,抛入山林中;二只母猿将其收养,他便随之在山野间流浪。
  到了十六、七岁时,也不知在山野间吞食了什么仙草灵丹,奔跑如飞,神力惊人;又偷学了木族猎户的粗浅武功,疯疯癫癫,专与猎户作对,被众猎户称为“夸父”即大荒一种少见的神力巨猿的名称。
  大荒战历八七二年九月,火族大举进攻木族,势如破竹,三天挺进两千余里,迫至古田城下。其时古田城中仅有守兵一千七百,面对三万火族虎狼之师,不战已败。城中长老正计议投降,孰料一件意想不到的突发事件陡然扭转了战局。
  火族大军为逼迫古田城军民投降,悍然纵火烧山,夸父养母葬身火海。狂怒的夸父冲入火族大军阵营,杀敌无数,折断三军大旗,杀死火族主帅、当时极富盛名的“炽青戈”烈天行。火军大乱,古田守军乘势以精锐兽骑掩杀,大败之。
  此役之后,古田城主力排众议,封夸父为三军主帅——追击火族大军。夸父疯疯癫癫,虽无良方妙策,但熟悉附近山野地形,勇猛无匹;且行事怪诞,每每出人意表。率领千余之众,屡出奇兵,大破火族残军,尽夺失地。夸父由此名闻天下,人称“疯猴子”夸父,火族军士对之闻风丧胆。
  当时羽卓丞少年得志,即青帝之位不久,木族大长老杨震歆等人对他不服,诽谤陷害,一心将羽卓丞推下帝位。杨震歆听说夸父之事,大喜,决计将这疯疯癫癫又心地淳朴的少年推上青帝之位,便于自己的控制。当下将夸父骗至都城,由几大仙级高手共同传授木族法术、武功。夸父虽然疯疯癫癫,怛于武学之道却是天纵奇才,半年之间便将这些神功尽皆融会贯通,并将招式做了诸多改变,威力更增。
  杨震歆勾结其时的木神碧九威,言称夸父诞于神木,乃木德之身、青帝转世云云,逼令羽卓丞让出帝位。
  木族内忧外患,登时大乱,羽卓丞为平息纷争,稳定民心,被迫在长老会上同意与夸父决战,胜者为青帝。夸父虽无称帝野心,但被杨震歆所骗,觉得此事好玩得紧,加之好胜心颇重,遂欢喜不迭地答应。
  大荒战历八七三年四月,木族请来金族白帝白太宗与水族黑帝玄泽黑做公证。羽卓丞、夸父两人在东海小岛上激战了三天三夜,始终分不出胜负。到了第四日正午,忽然发生日蚀,天地黑暗,狂风海啸,众人惶恐惊惧,只道是上苍不满木族内乱,天威震怒。当下长老会下令制止二人之决斗,由圣女、众神巫祈天祝祷。
  夸父正斗得兴起,哪肯善罢甘休?吵嚷着要和羽卓丞比试个高低。木族群雄无奈,只有联手将他拿下,囚入地底。日蚀之后,大荒气候反常,冷热不定,旱涝同生,木族万里沃野竟颗粒无收。
  火族虎视在侧,百姓怨声载道,朝野上下一片恐慌。杨震歆与碧九威乘机再次进谗,声称天生异相皆因妖孽窃国、天帝震怒而起,逼迫长老会立时罢免羽卓丞青帝之位,改由天生木德的夸父继位。
  木族长老显贵虽对那疯疯癫癫的夸父是否为太乙木真颇有疑虑,但羽卓丞登位以来,天灾不断,战乱纷争,族人多有微词。羽卓丞若无惊世之举委实难以服众,当下同意放出夸父,与羽卓丞再行一场彼此不相交手争斗的比试。众神巫认定天灾祸难均由太阳反常运行引起。而太阳反常运行,乃是驮日神鸟太阳乌渎职懈怠之故。
  若能将这十只太阳乌收伏,天道规律便会恢复正常,大荒也将风调雨顺。于是长老会便让羽卓丞与夸父二人进行一场旷古绝今的“追日伏鸟”大赛;谁先将十只太阳乌收伏,便是救民于水火的木德真身,木族自将奉其为青帝,永无二心。
  风声传出,五族轰动,天下争睹。当年七月,夸父与羽卓丞同时从东海出发,御风逐日。夸父奔跑如飞,比羽卓丞御风飞行还要快上数倍,远远地便将他抛在后头。杨震歆等人暗自窃喜,以为胜券在握。不料夸父疯疯癫癫,果真是逐日狂奔。当午后太阳西落之时,他朝西飞奔;日落之后,则茫然四顾,不知所从;日出之时,他又恍然大悟,朝东奔走。如此东西往返,反覆不已,半月间竟仍在木族境内。一时传为世人笑柄。
  杨震歆气恼之余,接连以神禽传讯暗示夸父,他方才醒悟,连呼上了太阳的恶当,改而朝西狂奔。一路疲惫饥渴,吸干数条大江,方才追至禺谷。但此时羽卓丞早已到达禺渊,降伏十日鸟;白帝太宗在云集方山的群雄面前,宣布羽卓丞获胜。夸父愤愤不平,大叫大嚷,要与羽卓丞重新比过。群雄视其为小丑,纷纷指责大笑。
  夸父大怒之下动手杀了几人,登时引起大乱;群雄围攻,竟让他突围逃走。
  数日之后,夸父听说羽卓丞在昆仑山拜会白帝,当下莽撞闯上昆仑山,吵闹着要与羽卓丞再行比试。羽卓丞不胜其烦,便在昆仑山上与他再度斗法比试。也不知比试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夸父大叫大闹,说白帝与羽卓丞合谋使诈,耍赖害他。当下在昆仑山上大闹一场,身负重伤,突围逃走,从此不知所踪。
  他自扬名天下,到逐日败北,再到突然失踪,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当时正值大荒战历最后百年,风起云涌,豪杰并争,也不知出了多少英雄人物。他的崛起犹如流星闪耀,虽然绚烂,但是短暂。随着时日推移,渐渐被人忘记。
  此后十年,羽卓丞领袖木族群雄,励精图治,大败火族七英的八万雄兵,缔结东南和平盟约;又屡屡击退东海强敌龙族的滋扰进攻,成为东荒霸主;使得东海七十二国纷纷臣服朝拜,威镇天下,成为历代青帝中威名最为卓着的一位。事过境迁,木族中人对羽卓丞顶礼膜拜,奉为神明,却再也没有人记起当日与他逐日禺谷,争夺帝位的“疯猴子”更没有人想到这疯疯癫癫的神秘人物竟会在七百年后,重现西荒昆仑。
  王亦君听到此处,方才明白大概。但是这夸父为何会在当日突然消失,音讯全无?又为何长生不死,竟会在七百年后重现大荒?音容外貌年轻如故?此中疑惑,实在难以理解。晏紫苏心中一动,花唇翕动,传音说了片刻。于是蚩尤依计说自己是羽青帝转世,激夸父将苗刀还回,并约定重新比试逐日。
  王亦君四人骑鸟高飞,回头望去,三族数千侦兵已被远远地抛在后头,但那夸父却依旧在万丈高空之下的碧绿草甸上狂奔紧随,殊无疲惫之态。四人骇然,方知当年他逐日传闻并非虚假。晏紫苏当下笑吟吟地将她的计划说了出来。原来晏紫苏定下的乃是偷梁换柱,瞒天过海之计。
  在与夸父正式开始逐日比赛之时,先故意选择一条“之”字形的曲折路线,分段进行比试。而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则乔化成蚩尤与晏紫苏的模样,等到蚩尤与夸父开始比试后,直接取捷径飞往下一个转捩点;任夸父再快,也不可能在多绕了一大圈的情况下,抢在王亦君两人之前到达。
  同理,当夸父与王亦君奔往下一个转捩点时,蚩尤与晏紫苏迳直再飞往下一个转捩点,在那里等候夸父;如此徊圈反覆,任凭夸父跑得多快,他们总能抢在他的前头。而以晏紫苏的易容变化之术,夸父决计辨认不出两对“蚩尤”与“晏紫苏”的区别。
  当下晏紫苏施展妙手,将王亦君与姑射仙子乔化成自己与蚩尤的模样,四人对照,犹如临水观镜,哈哈大笑。姑射仙子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她素来修心忍性,微波不惊,但与王亦君等人同行以来,解颐开怀,心中也欢悦了许多。
  王亦君运转记事珠,遍查“大荒经”选了一条去往方山禺渊的曲折道路,将一路转折的地点详细告诉蚩尤、晏紫苏。蚩尤二人将这些地点与方位背得烂熟于胸,又向王亦君要了一支“相思犀角”以便随时联系。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四人告别。蚩尤与晏紫苏驱鸟下飞,在雪山脚下的冰河边等候夸父。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则骑乘太阳乌,迳直飞往预定赛程的下一个转折点——雁门山。
  姑射仙子白衣飘飞,那清澈淡远的幽香瞬间钻入王亦君的鼻息,令他心神俱醉。夕阳西下,太阳乌已经停在雁门山下。当下两人在东南半山的一株青松下,找了一个幽深的避风洞穴,坐等夸父。
  月光凄迷,星辰暗淡;向下眺望!草野茫茫,景物朦胧,一切如同隔纱横雾,瞧不真切。王亦君二人在山洞中静候许久,眼见月亮越升越高,夸父却始终没有来到,姑射仙子眉尖轻蹙,似乎有些不耐。
  姑射仙子默默而坐,怔怔地凝望着升上青松枝梢的明月,似乎在想着心事。白衣飘舞,脸容在月光下漾着淡淡的柔和光晕,一尘不染,清丽如仙。忽听姑射仙子低声道:“公子,如你所说,你我只有一面之缘,为何当日在钟山之上,公子情愿舍命相救?为何当那翻天印击来之时,公子甘愿挡在我的身前?又为何愿意一再相助,护送我前往方山禺渊?”
  这些疑惑她藏在心中已有数日,今夜与王亦君二人独处,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王亦君脑中嗡然一响,热血上涌,见姑射仙子清澈秋水向他望来,立时口干舌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姑射仙子见他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由忍俊不禁,莞尔道:“因为什么?”
  笑容清丽眩目,犹如深山月夜,水流花开。又听她低声叹息道:“虽然我记不得从前之事,但那日在密山冰谷初次见到公子时,却有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看见公子的脸容,便觉得说不出的亲切熟悉,彷佛早就认识了一般。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却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情不自禁地相信……”
  王亦君心中怦怦乱跳,脸烫如火烧,惊喜害怕,手指微微颤动。姑射仙子抬头望他,见他铜铸泥塑似的呆呆站立,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娇靥微微一红,稍稍迟疑,柔声道:“……这些天和你同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在我心里,公子就像是……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样……”
  王亦君耳中轰呜,如被雷电劈着,脑中混乱一片,半悬的心急速沉落。姑射仙子见他身子微微一震,面色变得惨白,只道他对自己这番唐突言语尴尬生气,登时羞红了脸,歉声道:“公子,对不住。我……”
  却不知改说些什么才好。
  王亦君失望悲苦,意冷心灰,一片空荡苍茫。突然想起当日在古浪屿上拒绝纤纤时的情景来,想起她含着泪的哀怜而期盼的眼神,想起她颤声所问的话:“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只当我是妹妹,从来没有一点其他的喜欢吗?”
  刹那之间,蓦然明白她当日的苦痛与悲楚。姑射仙子既将自己当做弟弟,那便如自己将纤纤当做妹子一般,永无心仪相爱的可能了。心如刀割,越发难过,有一刻竟恨不能痛哭失声。
  当是时,心底有一个声音突地大声喊道:“王亦君呀王亦君,你当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仙女姐姐肯将你当成弟弟!这是何等美事!天下多少人求之不得,你不但不受宠若惊,竟然还哭头丧脸!真他奶奶的紫菜鱼皮!”
  一念及此,心中稍稍宽慰,当下强自振奋精神,展颜笑道:“承蒙仙子错爱,受宠若惊。这可真巧了!其实在我心里,也一直将仙子当做姐姐一般,如果仙子不嫌弃,今后我就冒昧叫仙子做姐姐了。”
  姑射仙子见他突然之间阴霾尽去,满脸欢愉,虽微感诧异,心下却也松了口气,颇为欢喜。红霞泛起,嫣然道:“原来我和公子之间果然有一段缘分呢!”
  两人对望一眼,脸上都是一红,一齐笑了起来。先前那无形的隔膜登时荡然无存。
  当是时,忽听见一声高亢悦耳的啸声,破空袅袅。姑射仙子花容微动,当下两人悄然出洞,循声远眺,狂风怒舞,茫茫草原起伏如海,一个模糊身影疾电般从东南方飞掠而来,白衣飘舞,豹斑点点,远远望去,立见如一只雪豹在半空腾飞疾掠一般。
  王亦君凝神望去,微吃一惊。那人青丝飞扬,眉目如画,肌肤晶莹似雪,竟是一个典雅高贵的美貌女子。
  她来势极快,转眼间便到了雁门山下;凝立山口,秋波四扫,衣袂翻飞如浪,似乎在等候什么人。
  明月皎晈,从半山下俯瞰,依稀可以看见她的脸容,端庄秀丽,眼珠淡蓝,如海水一般清澈透明;临风而立,宛如仙子飘飘欲飞,只是脸罩寒霜,双眉轻蹙,微带煞气,让人平生敬畏之心。衣袖鼓舞,纤手低垂,十指真气缭绕逸舞,地上碧草随之出现涡旋形状,绕转起伏。
  当是时,西北夜空阴霾惨淡,妖云暗涌,一大片怪鸟白茫茫地汹涌飞来,少说也有数千之众。万千尸鸟之下,数百只巨兽尸骸轰隆震吼,在草原上齐头狂奔,白骨缤纷,撩牙交错,在月光中闪着寒冷的幽光。
  狂奔的尸兽中,两只北海四牙猛狩奔突在前,其上坐了两个黑衣男子,双眼翻白,面色如雪,幽灵似的飘忽摇摆,木无表情,张口号啸。
  两人手中各抓了一条巨大的玄冰铁锁链,两条铁链紧紧地缠绕在一只巨大的龙头怪兽颈间。那龙头怪兽倒是皮肉俱全,红角碧眼,凶神恶煞:银白色的鳞甲寒光泠泠,胸腹部有一处伤口,皮肉翻涌,鲜血虽已凝结,但仍有许多蝇虫吸附其上,缭绕飞舞;白色的蛆虫在伤口中攒攒蠕动。
  姑射仙子蹙眉屏息,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吟不语。心中惊疑不定,眼见万千尸鸟漫漫掠来,王亦君悄然将太阳乌封印入断剑,施放“幻光镜气”将姑射仙子与自己包拢其中,凝神观望。
  众尸鸟到了雁门山上空时,轰然盘旋,团团乱转,号哭声如暴雨淋漓。与此同时,数百尸兽潮水似的冲过山口,咆哮着环绕奔走,将那豹斑白衣女子层层围住。腥臭扑鼻,浊风涌动。
  豹斑白衣女子动也不动,衣裳鼓舞,纤腰丝带飞扬,淡绿色的刀形玉笙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秋水明眸冷冷地望着那四牙猛狩上的两个黑衣男子,嘴角微笑,露出淡淡的鄙夷神色,淡然道:“原来是你们抓了窫窳,传信青鸟,诱我到此地吗?”
  声音温雅婉转,如清泉漱耳,说不出的动听。
  王亦君心中一动,想起《大荒经》所说,西荒通天河中,有金族龙头神兽,名为窫窳,难道便是这怪兽吗?
  但是那青鸟又是什么?突然心中大震,想起当今世上,最为着名的传信灵禽乃是昆仑山西王母的三青鸟,难道……难道这豹斑白衣女子竟是西王母吗?
  一念及此,呼吸险些停顿,蓦地又想起大荒传闻,西王母常穿豹斑白衣,佩带刀形五笔,善于啸歌……无下与眼前这女子一一吻合。心中狂跳,又惊又喜:“难道她真是纤纤的母亲吗?”
  凝神细看,她的脸容秀丽典雅,与纤纤那俏丽调皮的姿容殊不相似。此时想来,纤纤果然是更像科汗淮一些。
  尸鸟盘旋,亡兽咆哮,那两个黑衣男子木然端坐,眼白翻上,神情呆滞,竟似没有听见她的话语。那豹斑白衣女子眉尖轻蹙,正要说话,忽然听见一个女子远远地柔声笑道:“水香妹子,他们只是鬼奴,听不见你说的话,你可别生气。”
  王亦君大震,果然是西王母!西王母芳名白水香,盖因她出生之时,漫山异香,三月不散;又因五行之中“金生水”故取名白水香。只是自她十六岁登任圣女以来,金族皆称之为“西方金王圣母”故天下人也尊称为“西王母”而不敢直呼其名。
  西方夜空中,一个身着黑紫丝长袍的美丽女子翩翩飞来,丝带飘扬,赤足如雪,碧眼波荡,花唇淡紫,漾着浅浅微笑,温柔亲切;素淡之中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王亦君登时愕然,她赫然竟是水族圣女北海玄女乌丝兰玛!此女落落大方,亲切随和,但似乎心计颇为深远。
  不知她今夜到此,又有什么目的?王亦君隐隐之中感觉今夜必有某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凝神聚意,生怕错漏了一个微小细节。突然忖道:“想不到今夜在这荒凉的雁门山下,竟然聚集了大荒三大圣女。我王亦君倒真是有福了。”
  忍不住微笑。
  西王母微微一笑,“原来是乌丝兰玛姐姐。那封信想来是你传给我的了?”
  乌丝兰玛翩然飞舞,在王亦君对面的山峰立住,“水香妹子这两年深居简出,若不是这封信,乌丝兰玛想要见水香妹妹一面都难得紧呢!”
  西王母道:“再过半月便是蟠桃大会,那时只要乌丝兰玛姐姐愿意,便可以和我联床说上几天几夜的体己话……”
  乌丝兰玛嫣然道:“可是有些话是不能在蟠桃会上说的。说了出来,只怕水香妹妹要生气呢!”
  西王母淡淡道:“是么?却不知是什么话?”
  “那些话在信里已经说得很清楚啦!到了这雁门山下,妹子你就可以见到生平之中最想见到的人。”
  乌丝兰玛嫣然一笑,“那个人当然不是姐姐我了。那一缕白发,几颗昆仑山上的思念石,妹子难道都认不出来了吗?”
  王亦君心中一跳,一个朦朦胧胧的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热血倏然上涌。但这想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当下定神倾听。西王母神色不变,淡淡道:“姐姐说的好生奇怪,我生平之中最想见到的人乃是我的母亲,可惜她早就登仙了,难道姐姐还能让她还阳人界吗?”
  乌丝兰玛微笑道:“原来妹子的记性果然不太灵光。那人虽不是天山仙子,却偏巧刚刚还阳人界。”
  王亦君听得心中仆仆乱跳,呼吸急促。姑射仙子在一旁见他神情古怪,微感诧异,当下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掌。王亦君凝神聆听,竟然没有察觉。
  乌丝兰玛低头道:“据比!危!你们让西王母看看他的模样。”
  那两个黑衣男子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号,徐徐点头,四臂齐振,将手中玄冰铁锁链猛地朝外一拉一绞。那龙头怪兽窫窳嘶声狂吼,猛地昂首立起,上跃下冲,奋力甩头。那两个黑衣男子木立不动,嘴唇翕合,眼白冷冰冰地凝视着窫窳,几道黑光从他们身上闪耀跳跃,闪电似的穿过玄冰铁链,劈入窫窳体内。
  窫窳发狂悲吼,银鳞闪闪,光芒大作,周身突然扭曲变形;炽光耀眼,蓦地化为一个男子身形,昂首怒吼。
  那男子白发飞扬,清俊的面容满是痛楚神色,竟然是“断浪刀”科汗淮!
  王亦君脑中轰然,张口结舌,全身瞬间僵硬。这念头片刻之间他虽然已经想到,但此时亲眼所见,仍犹如被雷电当头劈中。一时之间,也不知是惊是喜是悲是怒,心潮狂涌,无数的疑问排山倒海、劈头盖脸地倾落下来。科大侠倘若未死,这些年又在何处?为何会变做这怪兽窫窳?又为何会落在水妖的手中……
  西王母泥塑似的站在鸟兽尸骸重围之内,面色苍白,惊骇、悲伤、愤怒、欢喜……诸多神情汹涌交叠,豹斑白衣猎猎鼓舞,玉笙叮当脆响;望着科汗淮在玄冰铁链绞缠下剧痛颤栗,悲吼如狂,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一颗泪珠倏然从脸颊滑落。
  乌丝兰玛微笑道:“水香妹子,现在想起来了吗?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
  西王母陡然惊觉,蓦地蹙眉闭眼,脸容迅速回转平静。过了片刻,睁开眼睛,冷冷地盯着乌丝兰玛,淡淡道:“想不起来。不知他是谁?犯了什么罪?要遭受这等折磨?”
  乌丝兰玛摇头叹道:“看来妹子的记性当真是越来越不好啦!十八年前,在昆仑山的蟠桃会上,是我亲自将他介绍给你的呢!”
  西王母微微一笑道:“每次蟠桃会上我见过的人犹如山上的飞鸟,水里的游鱼,多不胜数;我又怎会独独记得他一个?”
  此时她已大转平定,言语温婉柔和,就连睫毛也没有丝毫的颤动。
  乌丝兰玛笑道:“是吗?这番话他若能听见,不知会有多么伤心呢!好妹子,普天之下,或许没有其他人知道你和龙牙侯的情事,但是我,却是打从一开始,便知道得清清楚楚,分分明明;你又何必瞒我?”
  西王母摇头微笑道:“姐姐是在说梦话吗?为何我一句也听不懂?”
  乌丝兰玛不怒反喜,柔声道:“既然听不懂,我就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说给你听吧!你可知当年在蟠桃会上,我为何要将他介绍给你吗?”
  碧绿的眼波突然寒冷如冰,一字一顿地微笑道:“十八年前,我将他介绍给你的时候,便在等着这一天。”
  西王母微笑不语,纤指缓缓转动,白色的真气如水雾缭绕指尖。
  乌丝兰玛微笑道:“我要亲眼看着你们如何相爱,看着你们怎样分开,看着他怎么痛苦沉沦,再亲自将你们的丑事抖露给大荒的每一个人听。我要亲眼看着你如何身败名裂,被金族驱逐流放;看着他如何受千夫所指,被万刀寸磔而死……”
  听她温柔地微笑着,说出至为森冷恶毒的话,令王亦君突然心底阴寒,冷汗涔涔;想不到这亲切华贵的水族圣女竟是这等阴毒的女人。心中又是惊骇又是纳闷:“她为何要这么做呢?难道仅仅是为了整垮金族吗?”
  想到她十八年前便布局设套等着这一天,心中寒意更盛。西王母微笑不语,似乎她所说的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乌丝兰玛微笑道:“十六年前的蟠桃会上,当他自以为瞒过了所有的人,偷偷地来找你的时候,我的心里好生欢喜。原想等你们悄悄相会时一并擒住,将你们这一对淫邪男女送到瑶池边上,让五族显贵、天下豪杰,看看你们这虚伪而卑劣的丑行。”
  叹了口气道:“可惜,你太过绝情,竟然连一面也不肯和他相见,让我埋伏在那里的八位高手平白扑了一个空。那东海龙神又不知从何处跳将出来,生生将他劫走。”
  王亦君心中一凛:“原来当日在昆仑山上,伏击科汗淮的八大高手竟是这妖女派遣的!娘亲归迁于西王母身上,果然是错怪她了。”
  西王母依旧微笑不语。“当日听说科汗淮在蜃楼城战死,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以为此生此世,都不能将你们的丑行昭告天下了;想不到上苍有眼,竟让科汗淮活下来了。也不知通过什么海底潜流,不偏不倚,竟在四年之后将他送到了通天河里,送到了这些鬼奴的手中。”
  乌丝兰玛心下得意欢喜,忍不住格格大笑,碧眼闪烁,柔声道:“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好妹子,你想不认输都不行呢!”
  王亦君突然想起当年自己与蚩尤为了擒捕蜃怪,曾经随之卷入海底潜流,抛甩到数十里外的海面,忖道:“难道当日科大侠果真是被海底潜流吸走的吗?但若是如此,又何以会在四年之后活着进入通天河呢?”
  百思不得其解。又想:“既然科大侠未死,乔城主、段大哥他们不知怎样了?”
  西王母摇头微笑,淡淡道:“姐姐这番话当真好生奇怪,我与断浪刀科大侠不过数面之缘,光风霁月,又有什么丑行怕你拆穿?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关于乌丝兰玛姐姐和科大侠沸沸扬扬的传闻,据说姐姐当年苦恋科大侠,却三番五次横遭拒绝,险些跳北海自尽呢!也不知是真是假?”
  乌丝兰玛玉靥微红,碧眼中闪过羞恼愤恨的神色,微笑道:“不错!当年我的确是瞎了眼,竟然喜欢上这绝情寡义的狗贼。现在只有你我二人,这些陈年往事,又有什么不敢提的?”
  她顿了顿,望着那业已变为窫窳、在锁链中悲吼挣扎的科汗淮,目光寒冷,微笑道:“那年他一刀击败火族刑天,三天内孤身纵横南荒,连败火族四大世家十六位高手、三位圣法师,风头无两,就连黑帝也破例出关,封爵加赏。嘿嘿,那时他少年得志,风流倜傥,水族的少女哪一个不对他崇拜欢喜?黑帝的女儿也恨不能以身相许!哪像今日这般人鬼难分,禽兽不如?”
  那两鬼奴似乎听出她话语中的恨意,蓦地将锁链抽紧,旋扭绞缠。黑光爆射,窫窳昂首挣扎,发出凄冽惨痛的怒吼,碧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又是痛楚,终于抵受不住,轰然倒地,嘶声悲鸣。
  王亦君大怒,热血灌顶,险些便想冲跃而出。姑射仙子猛地将他的手腕拉紧,摇头示意,传音道:“咱们听见了她们的秘密,不可现身。”
  王亦君心中一震,忖道:“是了,西王母与那妖女都是圣女,这些秘密直比她们的性命还要重要。眼下贸然出去,非但于事无补,她们多半还要合力围攻我们,杀人灭口。”
  一念及此,冷汗涔涔,暗呼侥幸。当下朝姑射仙子感激地一笑,这才发觉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早已将自己的手紧紧握住,那滑腻温软的感觉如雷电似的钻入他的心底,登时神魂飘荡,心里又“突突”地乱跳起来。姑射仙子见他失魂落魄地望着自己,微微一怔,俏脸泛起淡淡的晕红,微笑着朝下望去。
  只听乌丝兰玛冷冷地笑道:“我当时太年轻啦!一时鬼迷心窍,竟也对他着迷不已,每日想方设法地讨他欢喜,心里打定了主意,为了他我情愿立即放弃圣女之位,天涯海角相追随。那日在北海的黑崖上,他淡淡地拒绝我的时候,我心中难过悲苦,恨不能投入海中,让海兽将我撕吞干净。但我突然想到,若这般自寻短见,岂不是平白让天下人笑话吗?对他又哪有一分一毫的损伤?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终有一日也要让他伤心欲绝,百经折磨,受天下人笑话唾骂而死!”
  西王母眼中闪过古怪的神色,微笑道:“原来乌丝兰玛姐姐果然是因爱生恨。不过这是你和科大侠之间的事,何苦拖我搅这趟浑水?”
  乌丝兰玛叹息道:“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他偏偏只喜欢你呢?十八年前的蟠桃会上,我看见他打从第一日起,便目不转睛地望着你;你的身影到了哪里,他的目光便追随到哪里,我知道他一定是喜欢上你啦!我突然想到,你是金族的圣女,倘若他和你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不是有趣得紧吗吗?他心气高傲,少有人能进得了他的眼睛,这等百年一遇的机会,我又岂能错过?”
  她碧眼凝视西王母,紫唇浅笑道:“这些年我日盼夜盼,朝思暮想,都在想着有这么一天。原本打算在蟠桃会上,揪出这薄情寡义的汉子,当众拆穿你们的奸情。但是转念一想,这负心汉已经变得人兽不分,生不如死,我的恶气也该消了。而我对水香妹子又向来喜欢得很,要我做出这等事来,真有些于心不忍……”
  西王母淡淡道:“姐姐有话便直说吧!”
  乌丝兰玛笑道:“妹子果然聪明得很!其实以我个人之力,又怎能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若没有烛真神的密旨,今夜我又怎敢约妹子到此处?只要你在此次的蟠桃会上,宣布与我水族结成盟友,一齐悄悄杀了姬少典,从今往后共同对付那些不识好歹的土妖,今夜你就可以将科汗淮带走。他是生是死,全部由你做主;你们之间的事,我也自会忘得一干二净。”
  王亦君大怒,心道:“果然又是烛老妖的奸计!他当日在土族兴乱未遂,贼心不死,竟想着这等卑鄙之计。蟠桃会在昆仑山举行,金族倘若当真要暗杀黄帝,自然胜算极大;土族无主,人心一乱,水妖、金族、木族三面夹击,任凭土族军民再神勇,也抵敌不住。”
  西王母纤指缓缓收起,又缓缓地张开,微笑道:“我已经说啦!科大侠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既是水族中人,是生是死,自然不能由我做王。黄帝是土族之帝,他的生死自然也不能由我做主。不过蟠桃会却是在昆仑山上,我既是地主,自当不能允许有宾客横遭不测。”
  乌丝兰玛叹道:“那真太可惜啦!既然如此,今年的蟠桃会上,我将带一块三生石,让天下英雄豪杰一齐看看断浪刀的前生今世。那时妹子在三生石中看见自己的影像,想必有趣得很。”
  浅笑吟吟,目中寒光四射。
  西王母微笑道:“科大侠之事我自是管不着,悉从尊便。不过这窫窳却是我金族神兽,岂能容姐姐随便锁缚带走?还请姐姐将它还给我。”
  莲步轻移,朝着窫窳行去。真气四逸,豹斑白衣流水似的舞动,所行之处白光隐隐,长草贴地起伏。四周尸兽骸鸟狂吼乱啼,团团紧围。王亦君体内真气被她一激,险些奔腾逸舞,心中一惊,立时弹压调息。
  乌丝兰玛格格大笑道:“好妹子,有本事就只管拿去吧!”
  那两大鬼奴突然纵声怪啸,驱使猛狩尸兽朝相反方向狂奔。玄冰铁链陡然绷紧,黑光眩目耀射。窫窳脖颈被陡然绞扭,扭曲欲断,发出凄冽惊怖的痛嚎。光芒迸放,怪兽突然又再度扭曲幻变为科汗淮形状,辗转苦痛,嘶声狂吼。
  王亦君愤怒难过,忍不住又想冲出,救起科汗淮,但终于强行忍住。心道:“等到她们松懈时,我蒙起脸,以最快的速度救走科大侠便是。”
  一念及此,心中稍定,凝神观望。西王母淡蓝色的眼中蓦地燃起熊熊怒火,白衣鼓舞,如闪电般朝科汗淮冲去。
  漫天尸鸟鼓噪狂鸣,突然急风暴雨般俯冲围袭,四周骸兽怒吼号哭,似潮水般的冲卷而上;刹那之间,西王母便陷入万千白骨尸骸的层层围攻中。漫漫白骨中,突然发出一声激越高亢的啸声,如冰河进裂,巨浪激舞。
  “喀嚓”脆响,四周树枝纷纷断折,漫天骨末纷扬,如白雾弥散。
  王亦君只觉脑中轰然,心中陡然一紧,肝胆俱寒,刹那间竟升起冷冷怖意。尸鸟骸兽恍若不觉,依旧桀桀怪叫着汹涌围攻。乌丝兰玛笑道:“水香妹子,这些尸鬼毫无知觉,可不怕你的“惊神啸””
  西王母的“惊神啸”虽不及东海夔牛、雷神吼和兖州山鸣鸟的“天下三吼”那般有名,但其锐烈刚厉,惊神裂胆,可令敌人未战先怯,气势陡消;真气稍差者,立时有心胆迸裂之虞。然而这些尸兽既是骨骸,本无知觉,自然也就不会恐惧畏怯,虽被西王母啸声真气震碎许多,亦前仆后继,殊不后退。
  西王母奔行若飞,白衣飘飘,双袖似舞。道道莹白真气从她指尖激射飞冲,仿佛箭矢纷飞,银蛇乱舞。上方疾冲而下的尸鸟被真气穿射,登时迸飞碎裂,化为粉末,簌簌飘扬。尸兽夹击冲来,亦纷纷炸裂飞舞,轰然塌落。刹那间也不知有多少鬼兽化为灰烬。
  乌丝兰玛做壁上观,笑道:“久闻西王母“绕指柔”真气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只要被这些尸兽轻轻咬上一口,你就得立即将伤口剜出,稍有迟缓,就要变得和它们一样啦!”
  王亦君一凛,西王母真气虽然锐利凶猛,但这些尸鸟骸兽数千之众,以她一人之力想要尽数歼灭而独善其身,何其困难!况且乌丝兰玛与两大鬼奴尚在一旁虎视眈眈,稍有不慎,必被其所趁。心绪飞转,苦思良策,不知如何才能既不现身,又可助西王母一臂之力?
  尸禽鬼兽呼号声中,越涌越密,那包拢圈也收缩得越发狭小。西王母在其中奔跃腾挪,渐转吃力。忽听轰雷震吼,十几只巨大的犀兕尸兽咆哮冲到,西王母突然昂首长啸,黑发冲天而起,蓝眼厉芒大作,编贝玉齿竟忽地变为虎牙豹齿,端庄秀丽的脸容变得说不出的凶厉可怖。双袖飞卷,素手虚握,突然凌空怒斩而下。
  “叮”地一声脆响,她腰间的刀形玉笙呛然长吟,冲天飞起,在月光下急速飞旋,爆涨起青白色的耀眼眩光。倏地化为一道巨大的刀芒,轰然破天怒舞,白光刺目,雷霆似的横空劈斩!
  “轰隆!”
  雁门山南面断崖倏地崩落,王亦君只觉锐气裂面,气息翻涌,若非姑射仙子与他手心相连,幻光镜气立时便要被劈碎。悲嚎惨叫如滚沸之水蓦然炸开。白骨四射激舞,冲天飞扬。月光中望去,银光点点,缤纷错乱,如漫天的飞雪,如纷扬的樱花。
  姑射仙子眉头微微一颤,低声传音道:“天之厉!”
  王亦君心下骇然,蓦地想起蚩尤所说,西王母有女娲大神所制的上古神器“天之厉”状如刀形玉笙,威力惊天动地,想来便是此物了。
  尸兽骸鸟陨落厚积,如冰雪遍地。西王母啸歌声中,疾电穿行,刹那间冲到两大鬼奴之前。“天之厉”当空呼啸,耀耀旋转,电斩而下。“当啷”震响,那鬼奴危手中紧握的玄冰铁链竟被瞬间劈断;鬼奴手中一空,登时失控,猛狩尸兽咆哮疾冲,狂奔十余丈,自行撞在雁门山壁,轰然碎裂为骨末。
  西王母足不点地,一气呵成,鬼魅似的飘忽疾转。“哧”地轻响,“天之厉”青芒怒舞,将鬼奴据比手中的玄冰铁链应声切断。窫窳狂吼声中,立身甩头,玄冰铁链飞扬怒舞。周围围涌而上的众尸兽登时被他打成碎段。西王母飞掠上前,素手微微颤抖,轻抚窫窳的脖颈。秋波瞬间迷蒙,猛地抓住锁链,低声道:“咱们走吧!”
  却听乌丝兰玛微笑道:“大荒都说五族圣女之中,妹子的法力武功最是了得,今日姐姐便来讨教一下吧!”
  黑袍蓬然鼓舞,丝带飞扬,从山崖上翩然掠下。“呼”地一声,狂风大作,那黑丝带无声无息地飘舞腾扬,如黑云一般滚滚散开,朝着西王母急速卷去。
  西王母淡然笑道:“素闻姐姐的“似水流云”和姐姐的性子一样,温柔可亲,杀人于无形;水香自是甘拜下风。”
  左手提起窫窳颈间锁链,翩然飞舞,朝南冲去。“天之厉”随着她的右手纤指轰然旋转,纵横劈斫,刀芒所到之处,尸鸟骸兽无不迸扬碎裂,灰飞烟灭。
  乌丝兰玛笑道:“如此褒奖受之有愧。鸟丝兰玛也听说妹子的脾气就像这“天之厉”一样,太过刚愎霸道,惹人讨厌呢!姐姐今日就帮你磨磨棱角吧!”
  黑丝带突然电冲而出,螺旋飞舞,卷成一道玄光气幕,将西王母二人围在其中。丝带陡然收紧,气浪迫人,汹汹滚舞。
  乌丝兰玛的“似水流云”又称“冰蚕耀光绫”乃是八百年前的水族圣女螭羽仙子以北海冰蚕丝、玄神鱼鳞、西海禺谷柜格松松果等三十六种天下至柔至韧的神物交织而咴,即便是火族三昧真火也烧之不得。绫上唯一的一道缺口,乃是八百年前的金族奇人古元坎,以当年金族第一神兵、天下至利的天元逆刃所破。但是当年古元坎在西海大破大荒四神之后,身负重伤,销声匿迹,那天元逆刃也随之绝迹天下。八百年来,水族、金族屡派侦兵,遍寻西海,始终找不着这大荒第一神兵。世人皆称,天元逆刃不出,无一神物可破这“冰蚕耀光绫”西王母淡淡一笑,右手捏诀舞动,“天之厉”碧光怒射,疾旋破舞,形成一道巨大的光轮,闪电似的劈向耀光绫。乌丝兰玛轻叱一声,耀光绫丝带翻飞,如黑龙腾挪,蓦地在“天之厉”周边滚滚缠绕。远远望去,犹卯巨大的黑茧,其中一团翠光闪耀旋转。
  两人齐声低喝,耀光绫光圈与“天之厉”同时光芒怒放。轰隆巨响,玄光碧芒逆向飞转,火星迸飞溅射。
  道道光弧飞离甩旋,狂风呼号,四周树木“咯啦啦”纷纷断折。尸鸟骸兽稍一靠近,立时被螺旋气芒绞成粉碎。
  当是时,王亦君忽然瞧见那两大鬼奴骑着尸兽在耀光绫玄芒气幕之外盘旋奔走,眼白翻动,口唇翕张,念念有辞。心中一凛,凝神望向玄光气幕之中;只见窫窳碧眼光芒闪耀,周身颤抖,四只巨爪抽搐不已,伤口皮肉翻涌跳动,其节奏竟与那两大鬼奴的嘴唇张合的韵律完全相符。而西王母正全神贯注地御使“天之厉”丝毫没有察觉窫窳异状。
  突然之间,一个可怖的念头闪过王亦君的脑海。他心中陡然下沉,血液凝结,寒意直冲头顶。惊骇忧惧,蓦地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大声叫道:“小心窫窳!”
  话音未落,鬼奴齐声怪啸,森寒凄厉。窫窳伤口剧烈鼓动,兽身猛涨,巨口森森,发出狂暴怒吼,突然猱身飞扑,朝着西王母电冲而去。
  相隔咫尺,事出突然,西王母又正与乌丝兰玛相持,避无可避。窫窳狂吼声中双爪猛地拍上西王母肩头,重重地迎面撞在她的身上:西王母低吟一声,檀口鲜血喷涌,朝后摔飞。
  “天之厉”光芒登时收敛,耀光绫飞扬卷舞,乘势将之层层捆缚。乌丝兰玛格格笑道:“妹子,还不撒手吗?”
  西王母脸色雪白,淡蓝秋水怒火如焚,咬紧牙关,凝神聚气,将“天之厉”一寸寸地朝外夺去。倘若她此时撒手,不啻于将两人交缠的所有真气尽数反撞在自己身上,不死也必重伤。势成骑虎,只能继续僵持。
  王亦君惊怒交集,西王母是纤纤的母亲,科汗淮既是纤纤生父,对自己也是亦师亦父,两人生死攸关之际,岂能坐视不理?又想,反正行藏已露,更无忌惮。当下以“抽丝诀”从松树上抽织一块青布,蒙住自己的脸颊,牵着姑射仙子的手,一齐从山崖上翩翮飞下。口中变声笑道:“好不要脸,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子!”
  乌丝兰玛微笑道:“阁下在山上偷看了这么久,行藏鬼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岂不是更不要脸吗?”
  两大鬼奴仰头怪啸,闪电冲掠,朝着王亦君二人夹击而来;数千尸鸟亦急速转向,密密麻麻地朝两人呼号冲去。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在山崖上藏匿许久,以二人念力真气,共同施放隐身幻法术,乌丝兰玛与西王母起初均未参破。但西王母与众尸兽骸鸟相斗之时,真气狂肆,王亦君体内的真气不禁起了一些反激共鸣。乌丝兰玛与西王母这才突然发觉雁门山上竟藏着第三方神秘人物。但二人俱是久经风浪、老谋深算的人物,谁也不愿第一个将此事拆穿,都佯装不知,伺机再做打算。不想王亦君目睹西王母遇险,终于沉不住气,自露行藏。
  乌丝兰玛碧眼闪闪,森冷地微笑道:“好妹子,死在你情郎的口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
  那窫窳压在西王母的身上,“赫赫”喘气,闻声蓦地张开血盆大口,獠牙森然交错,长舌卷舞,冰冷的口涎滴落在西王母的脸上。那冰冷的感觉使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流落的泪水。科汗淮微笑的脸容闪耀摇曳,与这龙头怪物重叠幻换着;往事纷乱,刹那间汹汹狂肆地涌过心头……
  那怪物瞪着双眼冷冷地望着她,又是一阵凶暴怒吼,猛地朝她张口咬下。电光石火间,西王母的心中掠过一个念头:“难道我当真要死在他的手上吗?”
  迷惑、惊惶、恐惧、悲伤、欢喜……如惊涛卷舞,在她淡蓝色的眼波中交叠闪过;顷刻间,心中忽地平静下来,唇角泛起凄楚而甜蜜的微笑。
  王亦君大骇,失声惊呼:“科大侠!”
  双掌轰然怒舞,在漫漫尸鸟中杀出一条道路,与姑射仙子并肩飞掠。
  两大鬼奴交相冲到,阴风腥气飞卷横扫,将他们蓦然阻住。窫窳怒吼声嘎然而止,森森獠牙在西王母脖颈下及半寸处顿住,碧绿的巨眼瞪着西王母,喉中发出低沉而苦痛的吼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苦苦地挣扎旁徨。
  众人心中蓦地一紧,呼吸停顿。乌丝兰玛冷笑一声,嘴唇急速翕动,窫窳仿佛被雷电所劈,蓦地又是一声凄厉暴吼,胸腹部的伤口急剧扩张,血肉迸裂,一只色彩艳丽的怪虫怒箭似地劲射而出,朝着西王母胸脯冲去。
  王亦君火目凝神,瞧得分明,那怪虫状如娱蚣,节节斑斓,头部有如尖刀,极是诡异;登时明白那怪虫必是什么可怖的蛊虫,寄体窫窳,是以窫窳才会受乌丝兰玛与鬼奴的操纵,生死两难。一旦这蛊虫进入西王母体内,只怕连西王母亦不能幸免。
  正自惊骇,却见窫窳嘶声怒吼,突然挥舞右爪,将那蛊虫蓦地打飞;顺势闪电反弹,雷霆霹雳似的朝乌丝兰玛狂吼扑去。事出突然,情势陡转,众人都不由得一怔。乌丝兰玛惊怒交集,翠眼寒芒大盛,紫唇默诵法诀;窫窳体内黑光四射,伤口突然迸爆,黄脓红血激射飞舞。怪兽惨叫着重重摔落。
  当是时,西王母清啸一声,冲天掠起,“天之厉”青光怒放,忽然爆涨为六丈余长的巨大刀芒,半空折转,将“冰蚕耀光绫”轰然震开。乌丝兰玛闷哼一声,脸色雪白,飘然后退,耀光绫立时如黑云流舞,在她四周起伏缭绕,紧紧相护。
  适才窫窳的雷霆反击,使得她仓促之间不得不分神施法,神念稍散,耀光绫的真气自然有所减弱,是以西王母便抓住这稍纵即逝的刹那之机,陡然反击,将“天之厉”从耀光绫的缠缚中硬生生地挣脱出来。
  西王母哪容她喘息?“天之厉”青光电舞,大开大合,全力反击;乌丝兰玛耀光绫飞旋飘扬,真气鼓舞,绵绵密密,将那锐利刚烈的碧芒刀光层层叠叠地阻挡在外。两人翩翩飞舞,在漫天的碧翠刀光与黑丝玄芒中穿梭绕行,月色如水,宛如两个仙子在跳舞一般。
  王亦君心下大宽,哈哈大笑,心道:“她们眼光锐利,我和仙女姐姐稍作停留,身份定被拆穿;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救走科大侠,离开此地。”
  当下传音姑射仙子。姑射仙子点头传音道:“公子说的不错!科汗淮是此事的关键,他一走,她们自然打不起来了。”
  两人不敢施展各自绝学,凝神聚气,以至为简单的招式将纷涌而来的漫天尸鸟打得迸飞四炸,连连迫退两大鬼奴,御风疾掠,笔直地朝窫窳冲去。
  两大鬼奴木无表情,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怪啸嚎哭,脸容急剧扭曲,眼白翻凸,周身皮肤宛如流水一般滚动。“嘎啦啦”连声脆响,身形急剧鼓起,瞬间胀大了一倍有余。手指“嗤嗤”连声,黑气四溢,乌黑锐利的指甲急速长出,宛如半尺余长的弯钩,在月光下闪着紫色的妖异光泽。
  片刻之间,两大鬼奴竟变成巨大的庞然怪物,森然号吼,巨爪飞舞,挟带着寒冷阴毒的狂风朝王亦君二人迅猛进攻;爪风所及,石进土裂,气势惊人。王亦君二人凛然惊奇,这两个鬼奴真气之强,竟逾真人级高手!
  两人适才对这鬼奴大意轻视,被他们这般突然狂攻,登时有些应接不暇。一时又忌惮身份暴露,不敢全力以赴,立时被他们逼在下风。两大鬼奴忽地桀桀怪叫,撇下王亦君,齐齐攻向姑射仙子,骨爪如飞,黑气凌厉纵横,将她迫得险象环生。王亦君喝道:“着!”
  右手一记“竹节刀”青光怒射,闪电似的破入左面那鬼奴据比的胸膛。“砰”地一声,黑血喷射,心脏破裂,破背冲出。
  岂料鬼奴据比竟似毫发无损,霍然回爪反击,迅如霹雳。王亦君想不到他心脏已碎,竟还能立即反击,心下愕然,待要退避已然不及,手臂登时被鬼奴指风扫中,剧痛攻心,伤口急速溃烂,麻痒难当,一道黑森幽气闪电似的沿着血脉朝心肺冲去。
  王亦君心下大骇,念力积聚,真气飞涌,大喝一声,将那道黑气生生倒逼迫退。“噗”地一声,一股黑血从伤口怒射而出。月光雪亮,隐隐可以看见那道黑血玄光中竟有万千细小的黑虫,在微微蠕动。
  姑射仙子花容微变,低声道:“九冥尸蛊!”
  乌丝兰玛远远地笑道:“姑娘好眼力。这里的每一只尸鸟骸兽的身上,都有无数的九冥尸蛊,只要轻轻地沾上一点,三日之内,就会变得和这两个鬼奴一样。你这位公子已经中了尸蛊,神仙也救不得了!”
  王亦君大骇,念力四扫,果然发觉周身血液有些异样,似乎有万千细微菌虫溯流摇摆,急速分裂繁殖。蓦地想起《百草注》中所述,有一种蛊毒唤作“尸蛊”一旦中此蛊毒,身如行尸走肉,神识为蛊虫所控,非人非鬼,是曰鬼奴。想来这两个鬼奴、这万千尸鸟骸兽,以及科汗淮,都是中了尸蛊,成了僵尸似的怪物;一时寒意森冷,大汗淋漓。
  西王母淡淡道:“公子莫听她胡说八道。尸蛊虽然厉害,也并非无解,只要杀了放蛊之人,将周身血液换过一遍,修养三十六日,便会彻底痊愈。蛊虫既是北海玄女所放,我们齐力将她杀了,再一同为你换血,定当安全无事。”
  姑射仙子微微摇头,传音道:“公子,你体内的蛊毒是这鬼奴所放,你只需将他杀了,蛊虫便无主是从,暂且没事。”
  王亦君此时惊怖之意已经大大减退,微笑道:“多谢姐姐提醒。”
  姑射仙子第一次听他称自己为“姐姐”不由有些害羞,娇靥微红,微笑转头。
  “多谢各位仙子牵挂,不过我的命硬得很,只怕这些虫子反要被我克死。”
  王亦君精神大振,施展“碧春奔雷刀”碧绿色的光弧团团飞转,从他掌沿源源不断地冲出,纵横交错,朝着鬼奴轰然电斩。姑射仙子嫣然一笑,纤手若舞,也以手刀将鬼奴节节逼退;两人全神贯注,虽未尽全力,但也立时扭转局势,反守为攻。
  王亦君不愿被西王母与乌丝兰玛看穿身份,当下忽而施以木族武功,忽而以水族气刀,忽而又以金族招术;虽然只是浮光掠影,并不精擅,但所学庞杂,乍一望去缤纷缭乱,西王母与乌丝兰玛看得大为惊奇,丝毫猜不透这蒙面少年的来历路数。
  而姑射仙子所使的也只是木族中最为粗浅的武功,其脸容经晏紫苏乔化,俏丽可爱,与木族中稍有声名的女子高手无一相似,西王母二人亦是一头雾水,心中惊诧纳闷,不知木族之中何时出了这等人物。
  “不管他们是谁,这两人听了我的秘密,决计不能留下活口。”
  乌丝兰玛心下恼恨当下微笑道:“妹子,你与你的科大哥十六年不见,想必思念得很。姐姐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你们只管好好聊聊吧!”
  耀光绫陡然盘旋飞舞,将西王母的“天之厉”刀光一一卸开。左手一弹,一道黑光蓦地穿入窫窳背脊银鳞,口中默念法诀。
  窫窳痛吼狂奔,发疯似地将周围奔走的尸兽撞为粉末,爆声连响,它一如先前的两个鬼奴一般,周身迅速胀大,银鳞开裂,黑血点点滴滴地渗透冒出,头上巨角艳红似血,撩牙如刀,变得更为凶厉狰狞。窫窳蓦地嘶声咆哮,碧眼凶光怒放。红鬃直炸,四爪飞扬,朝着西王母猛扑冲去。
  乌丝兰玛格格一笑,翩然飞掠,耀光绫飘飞随舞,朝着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冲去。王亦君心中一凛:“这妖女想要先杀我们灭口!”
  当下再不迟疑,大喝道:“鬼奴受死!”
  气如潮汐飞涌,从双掌怒爆而出,形成一道两丈余长的碧绿光刀,朝着迎面冲来的漫漫尸鸟与鬼奴据比怒斩而下。
  他的气浪刀光虽无当年科汗淮的“断浪气旋斩”那般雷霆神威,势不可挡,但胜在真气强沛,生机勃勃,威力业已极是惊人。适才交手艮久,他知道这两大鬼奴虽然真气极强,周身剧毒,但不过是行尸定肉,不能随心变化;若能诱使鬼奴在短短时间内不断变化,以鬼奴的反应,必定露出空门,且不能随心所欲地立即调度起全身真气。于是趁着据比招式已老,转身冲来的刹那,予以当头痛击。
  据比眼白乱转,猛地架起双臂抵挡。“轰!”
  地一声巨响,尸鸟冲天炸飞,据比发出凄冽的嚎哭,双臂登时齐齐断裂,朝两旁飞出,黑血喷射。头颈处“喀嚓”脆响,被王亦君气刀倏然切断,怪头飞旋,正好甩入右面疾冲而来的尸兽的巨口中。
  那尸兽怒吼撕咬,将怪头咬得粉碎,血肉模糊地从白骨缝隙间掉落在地,又被从后冲涌而上的尸兽踩成碎末脓浆。与此同时,鬼奴危也被姑射仙子震得惨嚎不已,朝后飞退。狂风鼓舞,乌丝兰玛的耀光绫漫漫卷到,陡然横过夜幕;明月在这玄黑纱绫之后透射出淡淡的眩光,阴寒之气四下弥漫扩散,大雾般笼罩而下。
  远处突然传来巨浪冲天的激响,大泽百里,水面粼光闪闪,轰然炸裂,冲天螺旋飞起巨大的水浪,像万千蛟龙呼啸怒吼着盘旋纠缠。无数道淡黑色的气流从大泽冲天而起,漫漫蒸腾飞涌,急速飞来。
  眼见耀光绫在四周鼓舞如浪,真气汹汹迫面,而漫漫水气灵力又正急速横空涌来,王亦君一时脱身不得,苦无良策,不由微微焦躁起来。远处,窫窳狂吼跳跃,腾挪剪扑,朝着西王母狂肆进攻。黑光纵横,妖风鼓舞,将她迫得不住后退。四周尸鸟骸兽则在鬼奴危的调度下,盘旋奔走,伺机猛攻。
  乌丝兰玛在半空翩然飞舞,素手招摇,耀光绫形成的气幕光圈越收越小。漫天涌来的万千黑光水气急速冲下,随着丝带飞旋绕转,仿佛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在雁门山双峰之间螺旋飞舞。土石白骨纷纷卷入,沉浮旋舞,气浪汹汹。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站在气带光幕中,只觉得似乎有万千大山齐齐压下,万千巨浪同时飞卷拍击一般。胸闷气窒,呼吸急促,体内血液开始随着耀光绫周转的韵律缓缓流动;周身彷佛被巨蟒紧缠,寸寸收紧,随时都要绞断一般。姑射仙子握住王亦君的手,经脉相连。两人体内真气在彼此之间回圈周转,形成一个小螺旋气浪,对抗身外的耀光绫气旋。
  乌丝兰玛的“似水流云”柔中带刚,气势滔滔,变化无常,深得水族法术与武功之真髓;此时又化大泽水灵为己用,气势更盛。王亦君与姑射仙子若想全身而退,非得竭尽全力方有可能。但如此一来,至少姑射仙子的身份必被揭穿。
  忽然听见东南方传来一阵狂呼乱叫声:“烂木奶奶的,骨头还能跑来跑去?好玩好玩!咦?还有人打架?有趣有趣!”
  那声音激越高亢,真气雄浑,竟是夸父!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对望一眼,心下大喜。想不到这疯疯癫癫的老小子竟在此时赶来。王亦君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气运丹田,传音哈哈大笑道:“疯猴子,你跑得也忒慢了!我们在这已经等了足足一夜啦!”
  夸父听见他的声音,陡然一惊,探头四望,突然瞧见王亦君与姑射仙子站在一道巨大的螺旋黑光之内,王亦君虽然蒙着面纱,但姑射仙子却的的确确是今日午后开始赛跑时,与蚩尤一起的刁钻女子。心中惊疑沮丧,难以置信,大叫道:“栏木奶奶的,你……你们怎么先到了这里?你在干什么?”
  乌丝兰玛与西王母见这巨汉一面狂奔,一面大呼小叫,也不知和谁说话。虽然疯疯癫癫,但真气之强,却是生平罕见。暗暗警觉心惊,只道是对方召来的神秘帮手。
  乌丝兰玛不敢大意,轻叱一声,全力收紧“似水流云”欲将王亦君二人生生绞死。与此同时,鬼奴呼啸,窫窳怒吼猛攻,尸兽骸鸟发狂似的层叠偷袭。西王母心中惊怒,俏脸如罩寒霜,腾挪闪避,苦思对策。
  王亦君聚意凝神,与姑射仙子联手对抗汹涌逼迫而来的耀光绫气旋,哼了一声传音道:“烂木奶奶的,疯猴子,我觉得和你比试吃了老大的暗亏,实在忒不公平!”
  夸父叫道:“什么不公平?”
  王亦君道:“你一个人了无牵挂,跑得飞快;我带着—个娘儿们,还要背着她跑,这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夸父抓头道:“说得也是!他奶奶的,那还不容易,你把这娘儿们丢了就是。”
  王亦君忍俊不禁,“他奶奶的,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对女人始乱终弃?那不是和禽兽无异吗?我有一个法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夸父最怕他说自己耍赖不公平,闻言大喜,急忙道:“烂木奶奶的,我当然愿意。”
  王亦君道:“你瞧见那只龙头怪兽了吗?你若能背着他跑到禺谷,我就烂木奶奶地低头认输,羽青帝和你的比试,就算是你赢了!”
  夸父大喜,咧嘴笑道:“他奶奶的,咱们三曰为定,你小子可不许耍赖!”
  王亦君传音道:“烂木奶奶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岂有反悔之理!你快将那龙头怪物背了先跑,我立即来追你了。那怪物身上有毒,你可小心了,别让他伤着。”
  夸父哈哈大笑道:“我来也!”
  狂奔似飞,闪电似的朝着窫窳冲去。乌丝兰玛与西王母均吃了一惊,都道夸父是对方的帮手,赶来相助;眼见他越奔越近,刹那之间,心中齐齐下了一个决定。
  鬼奴忽地一阵怪啸声,窫窳发狂似的横空跳跃,巨爪横扫,獠牙交错,雷霆万钧地朝着西王母扑去。西王母眉尖轻蹙,脸上陡然闪过凛然杀气、低叱一声,双臂齐振,“天之厉”在月光下悠然翻转,倏地如闪电似的朝下怒射,直破窫窳脊背!
  众人大吃一惊,失声低呼。“嗖”地一声轻响,那窫窳发出凄厉悲痛的怒吼,胸腹轰然炸裂,鲜血喷涌,在月光下如花一般地绽开,雨一般地洒落。蓝芒飞舞,“天之厉”从漫漫血花中“呜呜”旋转着电冲而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尸鸟盘旋,血珠纷扬。窫窳在半空中突然停顿了刹那,碧眼直直地瞪着西王母,惊愕、悲凉、痛楚,又带着温柔而眷恋的神情;张开巨口,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吼声,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无法说出;然后便突然重重地朝下摔落。“轰”地一声闷响,窫窳砸落在草地上,微微震动跳弹,鲜血激射,土尘飞扬。
  王亦君脑中嗡然,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之事,他原想让夸父将窫窳安全劫走,趁着乌丝兰玛方寸大乱时,自己与姑射仙子再全力反击,逃离此地。不想西王母竟在最后的紧要关头,一刀将窫窳,及与窫窳合体的科汗淮洞穿斩杀!
  风声狂啸,众人怔然。西王母面色惨白,衣袂翻飞,低头望着草地上的窫窳尸首,望着那双兀自瞪视着自己的眼睛,娇躯微颤。突然哈哈大笑道:“乌丝兰玛,我将他杀了!我将他杀了!我瞧你还能将我怎样?”
  狂笑声中,一颗泪珠倏然从脸颊上滚落。
  蓦地转身仰天清啸,蓝眼如电,虎牙毕露,黑发冲天乱舞,厉声道:“乌丝兰玛,你杀我金族神兽,还不跪下请罪!”
  白衣鼓舞,冲天飞起。素手闪电似的交错捏诀,“天之厉”随着她的手势不断旋转变化,突然亮起耀眼已极的蓝光,破空飞舞,雷厉风行,掀起凌厉无匹的冲天刀芒,朝着数十丈的乌丝兰玛怒斫飞斩。
  这一刀气芒之凛冽锐利,气势之雄浑刚猛,都远在此前的任何一刀之上。一刀飞出,狂风大作,雁门山双峰微微震动,刹那间,万千白光从山崖石岩迸爆闪起,急电飞舞,汇入“天之厉”的刀芒中。幽蓝色的刀芒越来越盛,风吼雷鸣,瞬间斫下。
  乌丝兰玛仿佛突然惊醒,哈哈大笑道:“你杀了他!是你亲手杀了他!他不杀你,你反倒杀了他!”
  花枝乱颤,竟也如疯狂了一般、突然翩然而起,“呼”地一声巨响,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四周的玄光气幕登时消失,耀光绫蓦地抽卷飘飞,在空中急速扭缠为一条巨大的黑绳:那漫漫螺旋水气也霍然倒转,随着耀光绫一齐朝“天之厉”卷去。
  当是时,夸父狂奔而至,沮丧不已,“烂木奶奶的,臭婆娘,你砍谁不成,为何偏偏砍这头怪物?他奶奶的,我不管了!蚩尤小子,我去也!”
  猛地将窫窳尸首扛在肩头,疾风飞掠。鬼奴危怪号一声,与众尸兽骸鸟迎面冲涌,强行阻截。被他真气冲撞,登时四下碎裂抛飞。转眼之间,他便冲透重围,大呼小叫着朝西冲去。
  西王母与乌丝兰玛齐齐变色,厉声喝道:“放下他!”
  不约而同地拧身飞旋,朝夸父冲去。“天之厉”轰然折转,怒啸破风,如青龙电舞,银河飞泻;耀光绫黑光缭乱,玄蛇似的腾空飞转,盘旋勾缠。
  当世两大圣女齐齐出手,朝夸父发出雷霆一击。夸父看也不看,口中叫道:“烂木奶奶的,别挡着我!这次绝对不能输给这臭小子!”
  御风电掠,光影闪烁,竟在“天之厉”与耀光绫攻到的刹那,抢先穿过了雁门山双峰,逃之夭夭。
  “轰”地一声巨响,地裂石飞,尘土弥漫。“天之厉”直没入地,又从那巨大的地缝深坑中卷舞冲出,余势未衰,奔雷呼啸,闪电似的劈入鬼奴危的胸膛。鬼奴发出凄绝的哀嚎,被那幽蓝色的刀芒带着冲天飞起,“咄”地一声,深深地钉在雁门山半山的松树上。
  乌丝兰玛与西王母眼见夸父竟从夹击中逍遥而去,惊骇震怒,一时之间竟不敢相信当今天下竟有如许人物!
  对望一眼,心中陡然升起一个相同的念头:“绝对不能让科汗淮的尸体落入他的于中!”
  当下拧身错步,御风疾掠,一左一右朝着夸父急速追去。
  乌丝兰玛的耀光绫丝带卷舞飞扬,如飞云流水,在她身侧绕转,滚滚而去;“天之厉”嗡然长吟,从树上霍然拔出,凌空怒舞,飞旋破风,亦随着西王母遥遥远去。刹那之间,两人已经追至数百丈外;远远的,只见那“天之厉”青芒一闪,三只青鸟从刀光中冲天飞起,朝西方破云高翔。
  漫天的尸鸟哀嚎着团团乱转,突然如暴雨般簌簌掉落,雪白缤纷地堆积了一地,抽搐了刹那,再也不能动弹;那些尸兽亦发出奇怪的悲吼,轰然倒地,碎为粉末。狂风拂面,月光冰凉,王亦君与姑射仙子携手站在空地上,惊悲交集,一时之间竟迷茫不知所往。
  蚩尤与晏紫苏骑乘太阳乌前往西方禺谷,路过寿麻国,得知那里近来接连有妖兽僵尸夜里吃人。在寿麻国通天河旁,近千僵尸几乎已被蚩尤斩杀殆尽。杀伤西荒食人恶兽穷奇,不料,这穷奇乃是当年蜃楼城里的狂人段聿铠。原来段聿铠中了九冥尸蛊,又被封印入穷奇兽身,才变做这般模样。晏紫苏用尸火逼出段聿铠体内的尸蛊成虫,而他周身血液内还有千万只尸蛊幼虫,需在三日之内将他周身血液尽数换过,才能救他性命。
  待段聿铠清醒,得知乔羽落在妖魔的手中,就在通天河鬼山脚下。当下,蚩尤以“凝冰诀”将段聿铠冰封,减缓他体内九冥尸蛊幼虫生长的速度,又将他藏入乾坤袋中。而后与晏紫苏一齐跃上太阳乌,赶往鬼山。
  鬼山脚下,通天河畔,金族白帝白招拒与寄体于蜃楼城主乔羽的妖魔对峙。晏紫苏心想那妖魔定是以九冥尸蛊控制乔羽的神识,然后又附到他的身上,于是让蚩尤用火攻,想将那妖魔魂魄逼出他爹躯壳之外。
  不想,那妖魔竟丝毫不惧这等大火,反倒恣意伤毁乔羽的身体。而竟连白帝的“金光照神镜”也不能将这妖魔从乔羽体内逼出,蚩尤心中悲愤狂怒,乘着那妖魔的元神与白帝的照神镜粘着对峙时,想以自己的元神附入父亲体内,将那妖魔驱逐出去。但那妖魔真元之强,远在蚩尤之上,在被“照神镜”蓦然镇住的情形下,随手一掌仍将他陡然震飞。那妖魔随后离去,约白帝半个月后,蟠桃会上,再切磋切磋音律。蚩尤向白帝道谢时,西王母的三青鸟之一前来抱歉,于是白帝先行告辞了。
  从段聿铠口中得知,当年那腥风血雨的倾城一夜。科汗淮驮着重伤的乔羽,接连发出十几记惊天动地的断浪斩,乘着众水妖仓皇逃避时,带着段聿铠他们,全速冲入滔滔大浪中。
  但是那夜海上风大浪急,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们全都吸了进去。好在科汗淮用“凝冰诀”将他们尽数封冻,又以冰蚕丝带将大家系在一处,这样不管沉溺到海底多深处,不会失散,也不会呛死。
  然后醒来之时,便已是四年之后、几天之前的某日。那夜醒来之时,他们便是在这通天河畔,十几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地上。旁边站了一个巨大的龙头怪兽,想起那怪兽应当是金族的镇河神兽窫窳,这才猜想应当是到了西荒的通天河,心里惊讶不已。
  现在想来多半是被东海的潜流卷入地底涡流,阴差阳错到了通天河里。据说东南西北四大海各有一个神秘的海水倒注入口,海水由这入口流入地底,形成错综复杂、上下错落的地底涡流。海上常有渔民连人带船溺入漩涡,无影无踪,却在若干年后,浮尸于大荒江河湖泊中。人们都说这乃是被水鬼拖入地底涡流的缘故。
  那怪兽窫窳对他们似乎并无加害之意,反倒将他们拖到高处,避免被通天河的大浪重新卷回河里。乔羽和科汗淮他们也纷纷醒转,见到大家安然无事,都欢喜不尽。但重伤犹在,身体虚弱,一时也无法起身行动。
  那窫窳从河边拖来许多生鱼,丢在他们身边。他们哪知已经饿了足足四年?只觉饥肠辘辘,肚皮贴着脊梁骨,当下纷纷生吃活啖,也不管滋味,权且饱餐了一顿;有了气力,便开始运气调息。到了半夜,许多僵尸水鬼从通天河和草地里钻了出来。
  那些妖鬼纷纷朝他们涌去,好在那怪兽窫窳极为神勇,奔窜跳跃,四下护卫。那些僵尸实在太多,一股脑儿地围涌而上,窫窳顾得了东,却顾不了西,支援了片刻,终于被水鬼冲进来。窫窳将他们甩在它的背上,冲出重围,朝山里逃去。
  不料那妖魔竟突然出现,竟将科大侠、乔羽,还有段的身份喊了出来。科聿铠竟被这妖魔封印入窫窳,段聿铠成了怪兽穷奇,那妖魔自称是鬼界之王——幽天鬼帝,元神却附上乔羽的肉身。鬼界在大荒万丈地底,九泉之下。大荒中有几处山水传闻是通往阴间鬼界的冥道,而这西荒鬼山,似乎便是其一。
  段聿铠体内剧痛,咬牙强撑不住,终于渐转昏迷。蚩尤无奈,唯有以“凝冰诀”将段狂人重新冰封,藏入乾坤袋中。此时圆月西沉,晨星零落,将近黎明时分。蚩尤掏出那“相思犀角”想与王亦君联系,但不知是相隔太远,还是被这绵绵高矗的鬼山群峰阻挡,始终杳无回应;犀角中传出的,只有呼啸如鬼哭的风声,当下唯有作罢。
  忽然听见远处山中传来一声尖锐破云的号角,凄厉诡异,森寒入骨,像是厉鬼号哭。蚩尤与晏紫苏对望一眼,心中又惊又怒又喜,猛地站起身来,循声追去。两人追踪至一瀑布寒潭边,惊觉今天是七月十五,正是鬼门关大开之日。这些尸鬼从鬼界阴间出来,拖着新死之人,要在黎明前赶回鬼界!
  找到鬼山通往鬼界的冥门后,蚩尤将晏紫苏的经脉尽数封闭,将那相思犀角放在她怀中,又将她放在斜侧方一个狭长的石隙中。蚩尤说让晏紫苏待到明天日出之前,他若还不能从鬼界中出来,就不必再等他了,立即带着段聿铠,去方山和王亦君会合。
  蚩尤孤身一人独闯鬼门关。在一洞窟中,一个骷髅似的男子被关在一个水晶蛋壳似的透明罩子里,激怒蚩尤,乘着蚩尤苗刀破入那水晶罩的一瞬间,借助苗刀灵性,将元神离体冲出,并在刹那之间夺走苗刀,斩开了山腹内的机关总阀,大闹逃逸。
  蚩尤骑着太阳乌,在阿虎的绿光人头的引领之下,朝着更加幽深迷茫的前方无声无息地飞去。蓦然眼前一亮,便看见生平见所未见的壮丽景观。下方深不可测,白光耀眼,无数道赤红色、碧翠色、银白色、橙黄色、乌黑色的光芒飞蛇似的乱窜,从壑下交错飞舞,闪电似的朝上疾冲。眼花缭乱,蔚然壮丽,彷佛无数焰火迸爆飞舞,又如同万千菊花迎风怒放,争妍斗艳。
  传说天地分混沌界、人界、幻界、神界、鬼界五大界,其中混沌界为万物之始端。混沌界有五大元神,即白金神识、青木神识、黑水神识、赤火神识、黄土神识;又称为太乙金真、太乙木真、太乙水真、太乙火真、太乙土真。
  这五大神识为天下万物元神魂魄的根本源主,如太阳一般逸散出五种元神,附着于天地万物之上,万物始有灵性。人界万物,因自内质构造不同,所附着的五大元神比重也有所不同,因而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大种属。
  人类肉身毁灭之后,弱小的元神回归混沌界五大神识,融合后重新分散逸出、附着人体,即为来生。强盛的元神则直接登入仙界,成为永恒的个体神识,是为登仙,仙界不灭神识重新进入人界,附着人体,即为转世。
  而腐朽的元神因浑浊沉重,难以返回混沌界,更无法登入仙界,只能堕落于冥间鬼界,成为幽灵魂魄。
  传说幽灵鬼魂被封闭于冥间,或化为缕缕阴气渗入人界,成为流萤;或逐步分解消失,成为虚无之气;又或乘着七月鬼门关大开之时,冲出鬼界,重返混沌。但据说每逢七月冥门大开时,总有许多厉鬼冲到人界,附体于元神虚弱的人身,吞噬其神识,霸占其肉身。
  眼下这万千飞舞的彩光绚芒,鬼影幻化,邪气森森,多半便是从鬼界中冲出的妖灵厉魄,是以见到四周飞瀑冲卷而下的僵尸,便纷纷迫不及待地冲入其中。蚩尤一念及此,不敢大意,真气鼓舞,将四面八方围射而来的五彩妖魂纷纷冲震开来。
  一个巨大的葫芦形状的玉石圆壶倒悬疾转,那玉石壶晶莹剔透,壶身浑圆,彷佛两个水晶球连接而成。葫芦上半部的外侧,环绕镶嵌了五个小球。王壶飞旋,水晶球的壶身中,绚光流彩,五色迷离。而壶壁的五个小球则闪烁着赤红、碧绿、橙黄、银白、乌黑五种光泽,隐隐可以看见有五个人影在小球中盘膝绕舞。那翠绿色的小球中碧光耀目闪烁,一个人影端然寂坐,忽快忽慢地旋转着,翠光缭绕飞旋,从他头顶汹汹灌入。那人身影高大结实,侧脸轮廓英武挺拔,极似乔羽。
  蚩尤登时热血上涌,将众太阳乌瞬间封印,冲入那玉壶中。发现那占据乔羽躯壳的妖魔——幽天鬼帝,正是在这葫芦中,借助鬼界五族妖灵,修练什么阴毒的法术邪功。不想蚩尤误打误撞,无意间正好打破葫芦内的五属元神的平衡状态,破坏了这妖魔修练环境,使他走火入魔。
  而乔羽为了摆脱妖魔的控制,不伤害蚩尤,宁可断然自戕。幽天鬼帝大怒,滔滔不绝的魔咒声驱动万千妖灵凶煞咆哮着冲入蚩尤体内,恣意地撕裂他的身体和神识,无数元神进入蚩尤体内。迷迷蒙蒙中,蚩尤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今往后,他将不再是他自己了,他是鬼国青王。
  圆月当空,照得山壑中一片雪亮。晏紫苏伏在山崖的岩隙之间,透过横斜的怪树枝桠,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那滚滚飞瀑。当是时,“轰!”
  寒潭迸炸开来,万千水浪高窜怒舞,凶兽狂吼,三辆兽车冲天飞起,闪电似的朝着东、西、南三个方向疾掠而去。兽吼如雷,车轮隐隐,转瞬间便越过山崖峰顶。
  晏紫苏直觉断定蚩尤当在朝南而去的飞车之中。晏紫苏的御风术在当世大荒之中可列入前十,她长于逃逸,自然也深谙追踪之道。她无声无息地在夜空中中飘飘飞翔,悄然紧随六龙飞车。她素来狡黠谨慎,不知车中之人是何方神圣之前,断断不敢贸然行动,以免救不得蚩尤,自己反被一并擒住。当下收敛心神,静候时机。
  入夜时分,飞车到了昆仑山系泰器山下。泰器山雄伟高峻,东西绵延,过了此山,再往西三百多里,便是昆仑山脉了。山下观水城乃是方圆五百里第一大城,亦是历年昆仑蟠桃会时,金族接待各族宾客的前哨驿站。
  飞车在城门内道停下,那驾车大汉起身打开舱门,晏紫苏心中剧跳,走到一旁,若无其事地拨弄着金石摊铺上的玉石,眼角凝神瞥望。车门开处,两个头戴黑笠的大汉率先跳了下来,僵直地站在一旁;继而一个头戴黑笠的紫衣人翩然而下,最末出来的乃是一个青衣男子,身材高大魁梧,虽然脸容亦被斗笠遮住,但查看身型、辨闻气息,当是蚩尤无疑!
  晏紫苏心中砰砰乱跳,指尖微微颤抖起来。再一细看,又微微犯疑。他行动僵硬,举手投足之间浑无原来的桀骛狂野之气,判若两人。心下大骇:“难道他已经被妖魔所杀,变作僵尸了吗?”
  念力探扫,发觉他心跳、呼吸都颇为正常,方才舒了一口大气。
  那摊主见她神色恍惚,春葱玉指夹着那淡青色的玉石,簌簌颤动,随时都要抖落似的,登时吓了一跳,劈手夺过,低声悻悻道:“姑娘,这可是方山三生石,罕见的宝贝,你要是摔坏了赔得起吗?”
  晏紫苏心下一动,闪电似的从旁侧那汉子的腰囊里掏出数十颗完好的绚彩金螺,数也不数,丢在那摊主的面前,抢了玉石,转身就走。摊主大喜,叠声称谢,连忙将金螺收起。
  旁侧的汉子“咦”了一声,觉得金螺好生眼熟上摸腰囊,大呼糟糕。霍然四顾搜寻,哪里还有晏紫苏的人影?大怒之下,便要摊主将金螺交还。那摊主也不是善类,言不及三合,便吵作一团,登时“劈啪”大作,扭打一处。
  晏紫苏听到身后远远地传来喝骂打架的声响,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心情大佳,跟着蚩尤四人在人群里穿梭,随他们进了一家极大的驿站。厅中人头耸动,正是晚膳时分。那紫衣人在柜前低声说了几句,几个伙计登时绽开笑容,恭恭敬敬地抢身引着他们往楼上走去。
  晏紫苏到了街上,仰头上望,见东南角的客房掌起灯光,猜测蚩尤等人定是住在其中。既知蚩尤暂时平安无事,心中大石登时落地。当下也不着急,莲步轻移,来到那驿站门口,嫣然招手叫了一个孩童,塞给他一个海螺,指着二楼东南角的房间,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孩童将海螺掖入怀里,点点头,欢天喜地地钻入客栈,趁着众伙计不备,一溜烟窜上了二楼。
  过了片刻,那紫衣人与孩童一齐走了下来,孩童指着远处的城门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乐滋滋地自行跑开。
  紫衣人凝立片刻,稍稍踌躇,终于还是朝城门缓步行去。
  晏紫苏心中暗喜。待他去得远了,飘然到了街角暗处,蓦地翩然穿掠,翻上二楼,闪电似的穿入那房间的窗口。房中空荡,灯火摇曳,一个黄衣人背对着她,面墙而坐,影子在墙上飘忽不定,说不出的寂寥孤索。
  那人听到声响,微微一笑,徐徐转过身来。灯光跳跃,照在那人的脸上,历历分明。面如紫玉,长眉入鬓,细眼神光,络腮长须轻轻飘动,竟是土族黄帝姬少典!
  当是时,“轰隆!”
  狂风大作,观水河突然汹涌迸炸开来,万千道水浪冲天而起,千百人影疾箭似的从河中窜出,“嗷嗷”怪吼着朝黄帝所在的房间爆射飞冲而来!“咻咻!”
  箭石破空,密雨爆舞。
  两岸大乱,众人尖声惊叫,人流乱涌。驿站内外许多人大叫道:“有刺客,护驾!护驾!”
  门外长廊脚步急促,似有众多卫兵奔来守护。
  黄帝口唇翕动,指尖一弹,五道黄光破舞激射,窗子倏地合上,金光闪耀。“仆仆”连上,百十箭簇穿过窗子半寸之后,便如被光网牵引,再不能突进分毫。窗口人影闪动,“砰砰”闷响,南墙突然炸裂开来,几个人怪嚎着闪电冲入,刀光闪耀。个个苍白浮肿,竟然都是在鬼山所见的僵尸鬼兵!
  晏紫苏灵光一闪,蓦地想到了什么,还不待细忖,那几个僵尸已经怒吼着猛攻而来。黄帝低喝一声,随意挥掌,金光爆射。“砰砰”连声,那几个僵尸重重地撞在墙上,壁裂石飞,炸开几个大洞,破空摔落。
  与此同时,众多土族英豪亦从周围包涌赶到,将驿站团团围住。屋外狂风呼啸,众人呼喝怒吼,刀刃相加,激斗一处。屋顶传来密集而轻微的脚步声,门外走廊亦响起嚎哭怒吼、兵刃相交的激响,僵尸鬼兵显然已经攻入驿站,从四面八方包围黄帝。“蓬蓬”连响,屋顶、墙壁纷纷炸裂,僵鬼蜂拥而入。
  当是时,“轰”地一声巨响,房门炸飞,一道人影闪电似的冲入,碧光怒舞,朝着黄帝后心蓬然电射。晏紫苏心中一凛,待要惊呼,黄帝已经倏然转身,一掌拍出。“砰!”
  金光青芒轰然撞击,气浪迸飞,三面墙壁登时迸裂。两人身形微晃,各自喷出一口鲜血。
  晏紫苏心中骇然,不知此人是谁,竟能与黄帝分庭抗礼,不处下风。那人怒吼一声,退也不退,蓦地欺身而进,又是一道狂猛无比的刀光碧芒,以开山裂地之势当头怒斩!
  那道刀光气势磅礴,如万壑松涛,一川天瀑。晏紫苏心中忽然“咯咚”一响,觉得这刀势狂野凶猛,好生熟悉,突然灵光霍闪,花容剧变,失声叫道:“蚩尤!”
  光芒迸爆,那人的脸容一闪即没,英武的脸容扭曲变形,刀疤血红,狂野暴戾,直如凶神恶煞,正是蚩尤!
  黄帝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刺客竟是这个曾经帮助姬远玄,解救土族大难的东海少年;浑身陡胀的黄土真气登时稍稍收敛。
  蚩尤形如疯魔,对晏紫苏的喊声充耳不闻。怒吼声中,刀光汹汹,气浪如海啸惊涛,席卷迸飞,不给黄帝一丝喘息之机,每一刀都是“神木刀诀”中至为狂猛霸冽的式诀,只是其爆放出的真气,阴寒诡异,雄浑凌乱,竟比一日之前强沛数倍!
  晏紫苏心中惊喜登消,陡然下沉,骇异忧惧。料想他必定是身中九冥尸蛊,成了行尸走肉,失心听人叩于妖魔。但何以一日之间真元倍长至斯?就连黄帝在他狂攻之下竟也节节败退,无计可施。心中困惑,不得其解。
  “轰!”
  碧芒如电,黄光破碎。黄帝低喝一声朝后疾退,面色苍白,嘴角沁出细长的血丝。巨大的冲击波倏地迸爆,将四面残垣轰然炸裂,推飞出数十丈外。四冲而上的僵鬼被陡然震飞,怪叫着簌簌摔落。
  此时驿站二楼几已夷成平地,蚩尤怒吼奔跃,青光电舞,竟将黄帝逼得狼狈万分。突然,有人大叫道:“蚩尤!他是蜃楼城的漏网之鱼蚩尤!”
  众人轰然。
  这几月以来,东海龙族太子王亦君与蜃楼城少城主蚩尤纵横大荒,叱吒风云,实是大荒中风头最健的少年人物,众人耳中每日听这两个名字,几已磨出茧来。此刻听说这少年竟然就是蚩尤,无不骇然。
  当是时,蚩尤森然怒喝,双目绽放狂野凶暴的青光,丹田处蓦地爆涨碧光,沿着经脉迸射为万千翠芒,如绿蛇乱舞,倏地贯冲苗刀之中。“呼”地一声,苗刀气芒猛然迸爆开来,眩光耀目。
  “呼咻!”
  碧光冲天,一道难以想像的狂霸气浪倏地迎面冲来,晏紫苏眼前一花,脑中嗡然,心跳停顿,呼吸窒堵,就连周身的毛孔似乎也瞬间封闭。
  周身冰寒,冰刀霜剑似的风芒从她脸颊侧旁呼啸冲过,耳边风声呼呼,隐隐听到众人惊叫狂呼,然后就觉得自己腾云驾雾地飞了起来。冷意彻骨,全身僵硬,但那森寒之意远不如她心中的恐惧。蓦地鼓舞真气,奋力睁开眼睛,花容登时惨白。
  黄帝当胸竟已被苗刀贯穿,几已裂成两半,鲜血犹在冲天喷射。紫红色的脸庞变成酱黑,凝结了一层淡淡的冰霜,神情古怪,眼神涣散,彷佛在看着遥远的夜幕。嘴角凝固着一丝凄凉的微笑,突然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合上了双眼。
  狂风呼号,城中死寂。众人骇然上望,几乎不敢相信这少年竟然杀了大荒五帝之一的姬少典!万千僵尸震天怪吼,潮水似的涌向观水河,簌簌跃入,转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突地有人大喊道:“稀泥奶奶的!杀了他!杀了他!”
  登时如一声暴雷惊醒众人,土族英豪悲声怒吼,箭石如雨,冲天蓬然,无数人影四面八方地冲跃而起,御风包围。其他各族豪雄见黄帝已死,尸鬼尽退,纷纷精神大振,围冲而来,混乱之中,谁可杀死这少年刺客,便可立时名扬天下,成为今年蟠桃会上的第一红人。
  蚩尤狂笑声中,护体真气鼓舞迸放,将密雨似的箭矢一一震飞。突然脸色一变,大吼一声,眼白翻动,双手扼住咽喉,“赫赫”低吼,痛苦已极。护体光罩瞬间破碎,全身登时中了六、七箭,蓦地平空摔落,昏迷不醒。
  晏紫苏大惊,将苗刀从黄帝体内奋力拔出,急冲而下,抓住蚩尤的手腕,陡然上掠,御风穿行。“咻咻””
  激响,万箭破空攒射。晏紫苏咬牙挥刀格挡;那苗刀极重,以她真气挥转开来极是吃力,转瞬间蚩尤又中了四、五箭。她心中大疼,转身紧抱蚩尤,娇躯护挡,挥刀撩拨;“吃吃”轻响,她的肩头、腰背亦接连中了三箭,痛彻骨髓。
  晏紫苏肩头一颤,蹙眉倒抽一口凉气,心中反倒微微一宽,知道箭尖未涂剧毒。她挟抱蚩尤,吃力地挥舞苗刀,依仗着绝妙的御风术,在万千箭雨之间闪电穿梭。身姿曼妙,飘飘欲仙,刹那之间竟抢在群雄的夹击合围之前逃逸而出,翩然穿飞到观水河上空。
  晏紫苏心中一动,咬牙抱紧蚩尤,蓦地笔直冲入观水之中。浪花四溅,急涛汹涌,瞬间无影无踪。水花四溅,人影缤纷,灯火辉煌,呼喊震天,整条大河两岸、上空、水底,都是漫漫人群,高举火炬,持刀弯弓,等待着晏紫苏从水中钻出换气。刀光与箭失在月色中、在火光下闪耀着千万点寒光。
  大河奔流,水浪滔滔,候守两岸、上空的各族群雄屏息凝神,始终没有见到蚩尤与晏紫苏的身影。涟漪四起,如希望绽开旋即破灭,尽是水族群雄纷纷浮出水面换气,而后又钻入河底。河底近千名水族男儿,遍寻观水,竟连他们的一丝影子也没有寻着。他们自落入大河的那一刹那,就彷佛化为水珠泡沫,消散无形。
  寒风呼啸,大雪纷扬,天地白茫茫一片。“啊呜,啊呜!”
  几十只雪鹫悲号着从远处的雪山飞掠而来,在狂风大雪之中吃力地拍打着翅膀,摇摇晃晃,突然盘旋呜叫,纷纷俯冲而下。
  “咄咄!”
  啄击声如密雨击瓦,数十只雪鹫团团围集,争先恐后地刨着雪地。“喀嚓”一声脆响,雪地上突然裂开一条隙缝。众雪鹫欢呜不已,急速啄击。那裂缝越来越大,突然“蓬”地迸炸开来,一道碧绿色的水浪倏地冲天而起。
  “喀拉拉”一阵脆响,裂痕急速扩散,“蓬蓬”连声,冰块迸飞四射,水浪冲涌。突然银光四闪,数十条巨大的飞鱼呜啼着破浪冲出,在漫漫大雪中展翼滑翔了十余丈,纷纷跌落在冰地上,活蹦乱跳。
  众雪鹫欢呜怪叫,“轰”地一齐炸飞开来,急电俯冲,各自抓住一条飞鱼,贪婪啄食。雪地泉涌,飞鱼接连不断地飞冲而出,在白茫茫的冰地上无助地蹦甩翻跳着。此地连日大雪,飞禽走兽多已冻死,掩埋于深雪之下。雪鹫许久未曾吃到如此鲜活美食,激动欢悦,一面啄食,一面振翅高呜。
  突然“蓬”地一声闷响,一条飞鱼在半空中炸将开来,两个人影从中摔落在地。众雪鹫惊叫着冲天飞起,高高盘旋。那两人紧紧相拥,在雪地翻滚了片刻,不再动弹;大雪缤纷飘落,转眼间便将他们银装素里。众雪鹫盘旋半晌,徐徐落地,继续贪婪地啄食满地蹦跳的飞鱼。
  一只雄壮的雪鹫歪着头凝视两人,低呜着踏步上前,舒展翅膀,用翅尖轻轻地碰触一人的肩膀。见始终没有动静,那雪鹫胆子似乎更壮了些,低头啄击。突然碧光一闪,雪鹭头颅冲天飞起,鲜血喷射,将雪地染得点点艳红。众雪鹫惊叫四飞,轰然四散,抓了飞鱼逃逸到数十丈外,再也不敢上前。
  那断头雪鹫东摇西晃,猛烈地拍打着翅膀。一人从雪地上跳了起来,抛落手上的青铜长刀,猛地抓住雪鹫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吞饮鲜血。那人脸色雪白,姿容俏丽,竟是个年轻女子。衣裳湿漉漉的,血迹斑斑,肩头溃烂,乌血凝结。
  那女子全身颤抖,闭着眼睛吞饮了片刻,两靥方才逐渐恢复嫣红。素手扣住雪鹫断颈,喘了一口气,将雪鹫拖到另外那少年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少年,将那雪鹭的断颈塞入他的口中。
  那少年面色苍白,昏迷不醒;脸上一道斜长的疤痕,紧蹙的眉宇之间凝罩着阴冷的煞气,赫然正是蚩尤!
  那年轻女子自然便是九尾狐晏紫苏了。
  原来她抱着蚩尤摔落观水河后,立即破入一条文鳝鱼的腹中,以法术将其伤口愈合,随着鱼群一齐朝前游去。水族群雄只顾着搜寻两人身影,对千百条翩然游过的飞鱼无暇顾及。二人就此从万千双眼睛的凝视下,逃之夭夭。
  晏紫苏伤势颇重,藏在鱼腹中调息许久,方才将伤口逐渐愈合。顺流而下,到了昆仑山脉之内,暴风雪肆虐,冰河冻结。蚩尤昏迷不醒,晏紫苏伤势未愈,是以在河下飘徙许久,始终无力破冰而出。恰逢众鸟凿冰觅鱼,他们方得以重见天日。
  温热的鹫血沿着蚩尤的嘴角溢了出来,白气丝丝蒸腾;过了片刻,蚩尤苍白的脸色也稍转红润,但周身仍然冰凉僵硬。晏紫苏又喝了几口鹫血,将那雪鹫尸身抛了开来。拾来羚羊、文鳝鱼的骨骸,制成骨车,小心翼翼地将蚩尤放在骨车上,又将雪鹫羽毛连皮剥落,披在蚩尤的身上。而后又拣了十几条丰肥的文鳝鱼,一齐丢在车上;再抽鸟羽为绳,将蚩尤与骨车牢牢捆缚。
  她伤势未愈,真气不济,无力带着蚩尤御风飞翔,又不知解印太阳乌的法诀,更无力捕捉逃逸的雪鹫,唯有暂且借助这骨车在雪地上滑行了。
  晏紫苏心中一动,故意“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动也不动。那群冰羽雪鹫怪叫了半晌,眼见她始终未曾起来,终于按捺不住,“呼呼”激响,振翅急冲而下!便欲争啄掠食。
  晏紫苏眼角扫见两只冰羽雪鹫恶狠狠地扑来,蓦地电掠而起,格格一笑,手中绳索倏地套住二鸟脖颈。众雪鹫大惊而逃,那两只冰羽雪鹫慌乱之下,哀呜振翅,奋力冲天,登时将晏紫苏、蚩尤连带骨车一齐拉了起来,破空飞舞。
  晏紫苏翻身跃到骨车上,一只手将蚩尤紧紧抱住,另一只手抓拽绳索,驾御着冰羽雪鹫在狂风暴雪中摇摆穿行。天旋地转,刀风割面,雪花层层叠叠地扑面而来,凉丝丝地在脸靥上化开。晏紫苏素手抵住蚩尤的胸膛,将真气绵绵输入,以免他冻僵;自己体内却越来越加寒冷,每吸一口气,便犹如冰刀穿喉而过,伤口又剧烈地抽痛起来。凝神聚气,驾鸟飞行。
  暴风雪越来越猛,众雪鹫亦有些支撑不住,呜啼声中,纷纷朝着雪山峰顶的洞穴飞去。那洞穴在峰顶峭壁上,黑漆漆地极是幽深。晏紫苏拉着骨车往洞穴深处走去,寻了一个干净所在,将蚩尤解缚,平放在地。
  当夜,洞外风暴凶狂,洞内人鸟划界而居,倒也相安无事。洞中虽然浊臭不堪,但比起洞外冰天雪地的恶寒,却已如天堂了。晏紫苏在洞角生了火,烤了些鱼肉胡乱吃下。
  晏紫苏指尖搭在蚩尤的脉门,只觉脉象紊乱,真气阴寒狂猛,汹汹岔走,极是诡异。念力及处,其元神亦是凌乱凶厉,直如洞外那狂乱的风暴一般,情形古怪,见所未见,心中惊疑不定。九冥尸蛊虽可吞噬、控制人兽元神,但不至有如此怪状。
  怔怔地瞧了蚩尤片刻,当下从鱼骸中剔出些尖锐肋骨,捏成尖针,又将那雪鹫尸体烧着,过了片刻,蚩尤伤口迸裂,十几只九冥尸蛊电窜而出。晏紫苏早有准备,骨针飞弹,将尸蛊牢牢钉在地上;撩火将几只尸蛊点着,恶臭更甚。蚩尤全身震动,转瞬间又有数十只尸蛊飞射而出,被晏紫苏一一钉死。如此迥圈几次,蚩尤体内的尸蛊成虫已经尽数清除。
  晏紫苏伤势未愈,今日带着蚩尤逃了如许之远,再经过这般折腾,早已困顿不堪。自行调息疗伤了一阵,更是呵欠连连。当下将鸟羽盖在蚩尤身上,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洞内阴寒,风雪更猛。晏紫苏一夜歇息,伤势好转。见蚩尤昏迷依旧,心下焦虑,思忖半晌,心如乱麻,倏地起身,提了苗刀便往洞外奔去。寒风呼号,大雪扑面,登时打了个寒噤。虽已是白昼,但洞外灰蒙蒙昏暗无光,暴风雪比昨日更要狂猛。
  晏紫苏回眸望了蚩尤一眼,一咬牙,蓦地朝外掠去。大雪茫茫,四周朦胧暗淡,十步之外不可视物。晏紫苏从雪山上急掠而下,沿着观水河顶风冒雪,艰难飞舞,凝神察探。霜风猎猎抽打,冰雪覆盖,周身簌簌颤抖,几已麻痹,伤口又迸裂开来,剧痛攻心。
  此时,风雪渐止,天上乌云翻滚,逐渐离散,东南方露出一角青天。一束七彩阳光穿透滚滚云层,照射在雪山诸峰上,绚光流彩,耀耀闪光。四周冰墙迤逦,冰塔林立,折射万千亮光。她熠熠生辉,衣袖翻舞,彷佛在水晶的世界中飘飘欲飞的仙子。
  绵云飞絮急速四散飞离,艳阳高照,碧空万里。晏紫苏心情舒畅,御风高飞,穿掠万千雪峰冰川,朝着远处险崖上的鸟洞飞去。将近那山洞时,远远地便嗅着一股血腥恶臭的气息,晏紫苏心中一沉:“难道是那群雪鹫乘我不在,向蚩尤下手吗?”
  衣袂猎猎,急速掠去。
  方进山洞,腥臭扑鼻,浊浪似的奔涌而来。晏紫苏屏息凝神,心中乱跳,提着苗刀闪电穿掠。忽然“啊”地一声,凝身站住。
  洞中遍地鸟尸,开膛破肚,血污溅满四壁。蚩尤浑身鲜血,昂立在黑暗中,一双眼睛青光闪烁,喉中发出“赫赫”声响。周身皮肤波浪起伏,深浅绿光闪耀变幻。隔了数丈,逸散出的阴寒真气宛如霜风般逼迫而来,晏紫苏寒毛直竖,冰霜凝结。
  她知道蚩尤必是尸蛊发作,迷失本性。突然听见身后“叮当”脆响,彷佛春风吹过,风铃摇曳。一股妖异凌厉的阴寒真气大雾般的笼罩而来,呼吸一窒,周身经脉登时尽数被封。
  一个娇柔悦耳的声音在她耳畔淡淡地说道:“晏国主别来无恙?听百里法师说晏国主叛族投敌,我还不信呢!想不到竟是真的。”
  晏紫苏心中一沉,如堕深渊。一个紫衣人缓缓地从她身边踱步而出,脸容俊俏,白发飘舞,三十六个银环相互撞击,郎当作响。竟是水族十仙之首的黄河水伯冰夷。
  晏紫苏脑中灵光一闪,失声道:“是你!”
  在观水城中,她便觉得那戴着黑笠的紫衣人颇为熟悉,但当时心悬蚩尤,未能想起,此刻方才顿悟。心中震颤,果然是烛龙的狡计,借刀杀人,让蚩尤成为五族公敌。
  冰夷嘴唇翕动,手腕上玉石铃环叮当脆响,发出阴邪而魔魅的音韵。蚩尤怒吼一声,鬼魅似的猛扑而来,左手如钢钳蓦地将晏紫苏凌空举起,右手化爪,猛地朝她左胸抓去!
  晏紫苏眼前一花,只觉森寒扑面,呼吸不得,彷佛被万千巨浪陡然拍中,险些晕厥。“哧”地一声,衣裳碎裂,她那莹白高耸的酥胸立时弹了出来,红线飞舞,一颗淡青色的透明玉石倏地翻卷飘扬。
  那淡青色的玉石在洞内幽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泽,折射出万千绚芒,变幻不定。蚩尤陡然一震,呆呆地凝望着那玉石,瞳孔渐渐收缩。“啊”地一声,眼中突然神光怒放,右手倏地收拢,又慢慢地舒张,轻轻地抚摩着晏紫苏的脸颊,神色狂乱,急剧变幻。
  晏紫苏惊魂未定,正自诧异,突然想起在观水城中,卖这玉石的摊主似乎说过:“姑娘,这可是方山三生石,罕见的宝贝,你要是摔坏了赔得起吗?”
  心中咯咚一响:“是了,三生石!天下唯有三生石能让他恢复神识!”
  冰夷淡淡道:“青木鬼王,杀了她!”
  铃环脆响,急促而妖魅,彷佛暗夜狂海,急浪冷雨。蚩尤周身大震,喉中“赫赫”怒吼,眉骨凸出,眼神凌厉错乱,额头不住地鼓动,彷佛有什么东西将破肤冲出。
  当是时,狂风呼啸,洞外万里晴空突转昏暗。当空那轮红日的西沿蓦地缺了一块,彷佛被什么啃了一口。
  缺口越来越大,太阳逐渐变作赤红色的月牙形状,洞外飞沙走石,万兽嘶吼。
  晏紫苏心中大惊:“天狗食日!”
  蚩尤凭藉着三生石折射的神光,才微微恢复神识,一旦太阳为天狗吞噬,黑暗笼罩,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洞内光线越来越暗淡,那三生石折射出的绚光渐转微弱,晏紫苏的心中急剧跳窜,屏息凝神,暗自祷告蚩尤快快恢复神识。娇躯颤抖,恐惧、期盼、悲凉……万千心绪交杂纷乱,几将爆炸开来。
  蚩尤的脸容急剧鼓舞变化,疤痕扭曲抖动,眼珠渐渐地凸了出来。“哧哧”轻响,皮肤破绽,无数道青绿色的幽光扭舞跳跃。神情疯狂,狰狞凶怖,周身骨骼爆珠脆响,转眼间体格竟爆涨了两尺。
  冰夷瞥望天幕,眼中亦闪过恐惧慌乱的神色,冷冷地喝道:“青木鬼王,还不动手!”
  蚩尤面色狰狞,突然厉声怒吼道:“住口!”
  周身倏地透明,经脉如万千绿线交错其间。“轰”地一声,万千碧光眩目闪耀,从体内绞扭绕舞,贯顶冲天而起。
  蚩尤松手丢开晏紫苏,蓦地仰天狂呼。双手“砰”地爆放出两道狂猛无匹的螺旋气芒,如四道青龙怒啸破空。“轰隆!”
  天摇地裂,整个山洞倏然炸飞!晏紫苏耳中嗡呜,气息翻涌,登时晕厥。黑暗完全笼罩了世界,太阳消失了,只余下一圈皎洁悦目的淡蓝色日冕,在漆黑的穹苍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苍穹万里,漆黑如夜,那红日也只剩下一弯弧线。狂风大作,天昏地暗,身处雪山崖顶,刻骨侵寒。蚩尤昂然而立,黑色的剪影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如此狂野而凶暴,周身绿光刺目闪耀,彷佛万千绿蛇跳窜飞舞,诡异已极。他振臂狂呼,怒吼声如惊雷轰呜,群山激荡,四周峰崖雪崩滚滚,震耳欲聋。
  蚩尤倏然转身凝望着冰夷,眉心闪烁着一团碧光,和双目中跳跃的两点绿芒交相辉映,显得邪恶而又诡异。
  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微笑,森然道:“你这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竟然也想呼喝我吗?”
  冰夷紫衣翻飞,缄默不语。空茫的眸子中惊骇、恐惧、愤怒交相参杂,蓦地爆放妖异的蓝光。口唇翕动,白发飘摇,三十六个银环和手腕、脚踝的铃环一齐叮当脆响,淡白色的冰寒真气徐徐扩张,以一种寂寞而妖邪的旋律,如大雾般弥漫开来。
  蚩尤喉中“赫赫”怒吼,突然抱住头,狂乱苦痛,踉跄奔走。冰夷雪白的脸颜泛起桃红光晕,双眼蓝光闪动,口唇翕张得越来越快,银环、铃铛急促地发出魔魅的音律,冰寒真气化为百十道银蛇白光,闪电似的朝着蚩尤缠绕飞舞。
  蚩尤突然一跃而起,哈哈狞笑,大喝道:“想唱小曲儿吗?那就过来吧!”
  双手一错,倏地朝前分扯,使出一式木族中至为简单不过的“分花拂柳”“嗤啦”一声,万千碧光如青电裂舞,气浪蓬然飞炸。
  “叮琅琅”悦耳脆响,冰夷白发飞扬,倏地朝前摔飞,三十六只银环和身上的铃环尽皆碎裂飞舞,在黑暗中缤纷抛散。蚩尤哈哈狂笑,宛如青龙横空,万千绿光汹汹不绝地从他双掌奔泻冲涌,如闪电,如惊涛,大开大合,纵横飞舞。漫天淡白色的冰寒真气登时迸散开来,凝结为万千冰晶簌簌落地。
  刹那之间,情势逆转,冰夷完全笼罩在他的碧水真气之下,竟无一丝还手之机!冰夷脸色煞白,眼中掠过一丝惊惧之色。这小子怎么会突然逃脱尸蛊法术的控制之外?难道……难道……蓦地瞥望漆黑的太阳,心中闪过一个几近于不可思议的念头。大敌当前,不敢多想。凝神聚意,待要集结周身真气奋力反击,已然不及。
  “蓬”地一声,万千碧光交缠怒吼,倏然击中他周身大穴,周身一震,气息窒堵,经络尽皆被封。“哧哧”轻响,衣裳迸碎,捆缚在他胸前的那束北海冰丝绫悠然翻卷,寸寸飞裂,如百千蝴蝶乘风而起,翩翩飘散。
  黑暗中,冰夷雪白一身地躺着,在幽光中泛着淡青色的光泽。俏脸惨白,扭头闭目,眼睫颤动,羞愤欲死。
  丰盈高耸的乳丘急剧起伏,莹白的大腿曲张开来,微微颤抖,想要竭力合拢却动弹不得。她竟完完全全是一个俏美娇艳的女子!
  蚩尤怔然地凝视着黑暗中那娇美曼妙的裸体,惊诧莫名;脑中嗡然炸裂,忽然听见无数个阴邪的声音狂喜而急切地叫嚣着,“轰”地一声,热血灌顶,一股滔滔欲火猛地窜将上来。他双目尽赤,面目扭曲如妖魔,哈哈狂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原来你竟是个雌儿!”
  大手一张,碧光闪耀。
  冰夷倏地平空飞起,牢牢地被他握住脖颈,悬在半空。蚩尤狞笑喘息着,慢慢地低下头来,目光灼灼地瞪视着她,伸出舌头在她冰冷的脸颊上湿哒哒地舔过,另一只大手蓦地抓紧了那颤动的乳丘。
  冰夷发出一声战栗的悲呜,惊骇羞怒,胸脯起伏,恨不能立时死去。扭过头,泪水夺眶而出。悲风怒吼,日食的正午,天地寒冷、黑暗,像是无边无际的严冬暗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2:56

第三一章 香闺四美
  一大清早,寒荒公主香闺的澡房中不时传来少女的娇笑嘻闹,女戚一身宛如白玉般的细腻肌肤,纤细的娇艳胴体上,胸前却有着一对巨大高挺的双乳,赤裸的纤腰不堪双手一握,一张俏脸美艳如花。女丑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胸前一对与她真实年龄极不相衬却弹性十足的一对豪乳,如玉一般白细的肌肤,纤细的腰身。
  她们都拥有的一双修长如凝脂般的美腿,结实而高挺滑手的美丽圆臀。这时,女丑正在迫不及待地对女戚验明正身,“咯咯……戚妹……你身材好美……连我看了都为之心动……太子瞧了则更不得了哩……”
  “瞧你胡说……当心我扯破你的小嘴……”
  女戚也不甘示弱。“格格……我这张嘴可是太子那大宝贝时时要浅尝的……你将它撕破了……就只好用你的那张嘴侍奉他啦……”
  两女再次格格笑闹扭搂成一团。阳火映照下,只见两女皆是娇媚绝世,雪肤玉肌,身裁娇柔婀娜,双峰高颤耸挺,丰满的胴体异常的诱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
  一大缸的玫瑰浴池,散发着阵阵的芳香。女丑吃吃娇笑着,爱不释手细细地抚摸着女戚那柔嫩滑腻的娇美面庞,审视着那光滑粉嫩的肌肤,细致优美的柳眉,细长勾人的睫毛,红润欲滴的香唇,口中赞不绝口,“鬼丫头,保证你现在的样子,让相公看了,立即会迫不及待地和你那个……”
  “呸……小荡妇……你是不是又在想太子的大棒棰了……”
  女丑被女戚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娇嗔捶着她的粉背不依不饶。两女立时又格格笑闹成一团。
  女戚眼里浮起丝黠笑,随后搂着女丑的纤腰,嘟起了嘴唇,在她幽香的粉颊上轻轻一点,凑近她耳侧,“骚丫头……我得到了一本宝书……你想不想看看……”
  “什么宝书?”
  女丑好奇睁大眼,望着女戚从澡桶里站起身,走到旁侧放衣衫的地方,取出一本绢册。她好奇翻开绢册,只看了一眼,立即满面霞红,羞涩啐了一口,“原来是这种东西……呸……”
  女戚格格笑着,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胸部,贴着面颊,咬着她耳垂腻笑,“格格……这是时人家在祭祀国主府内,好不容易才从书房书架上找着的……你不想学会上面的招式和动作,和我一起更好的侍奉相公么……”
  女丑闻言不禁有些心动。但只翻看了一阵,立又红晕遍脸,粉颊酡红的微微呻吟,“唉呀……好羞人啊……人家不行了……嗯……我要去找太子……”
  女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半跪到女丑身旁,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双手从她身后搂抱住,吃吃笑着,“格格格……小丫头……情动啦……喔……相公现在还在睡觉呢……怎么能理你呢……格格格……不如这样吧……让小妹来侍候你……”
  女丑感觉到小腹下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只有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着,美艳无方的俏脸上满是点点汗珠。这时全身的力气渐渐恢复过来,双手忍住想要往自己身上抚摸的冲动,紧紧握住拳头,“啊……不可以……我不可以这么做呀……”
  闭目蹙眉,强忍住欲火的煎熬,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身体传来想得到快感的强烈信号,心理却苦苦支撑着不愿屈从,“啊……我……我快忍不住……了……”
  女戚看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雪白胴体,赤裸地呈现眼前,而这美丽身体的主人却苦苦地忍耐着,有意地推波助澜地,轻轻抚摸着女丑那及腰的如云长发,嫣然一笑,“嗯……寒荒圣女……果然名不虚传……美得让人惊叹……美得让人心荡神摇……美得让人爱不释手……”
  顺着女丑的青丝,女戚的手沿着她修长的项颈,滑落到正强烈起伏的耸挺酥胸,顺着乳房圆圆的弧度,在外缘轻轻地挑逗着。
  正受到内外交加的挑逗,原本已经微红的脸颊,变成更深润的嫣红,阵阵的快感刺激着女丑,“来吧……反正已经逃不掉了……戚妹也是女的……也不能怎样……啊……不能屈服啦……虽然她是女的……但是如果就这样和她做了……那和被强奸又有何不同……可是……这种感觉好……好奇怪……又好舒服……”
  女戚好似比女丑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每一下轻抚,都带给女丑前所未有的舒畅快感,心理虽然仍在犹豫,但身体早已屈服在女戚那逐渐精湛的手法之下,随着她的手,不停地轻颤、扭动。
  略含捉狭的,探过手去揉捏着那一对丰乳,同时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
  自己脸蛋更贴在女丑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
  女丑低头闭目,轻咬着唇,强抑着不敢吟出声来。这时她乳尖早已尖挺变硬,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缀着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看见她的娇媚神态,女戚亦情不自禁地大觉心动。自从她和王亦君有了合体之缘以后,早已由位少女变成了位成熟的少妇,她食髓甘味,回味不穷,故想在与王亦君相处的日子里缠着交欢。
  再加上又从那本绢册上学了不少经验,一直就想与王亦君亲身体验。这时耳闻女丑的轻哼微吟,久压着的情欲亦如火山一样暴发出来。女戚忍不住轻轻扳住女丑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撄唇上舔了上去。
  女丑只觉一阵迷惘,情不自禁地任由着女戚的摆布,心中虽隐觉不妥,却同样感到荡漾不已。女戚见她不反抗,不禁胆子更大,开始细细地舔着她两片红唇,待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后,跟着又将嘴唇压在女丑的嘴上。当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时,女戚把女丑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女丑被女戚吻得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女戚面颊晕红,在吃吃地娇笑着,理了理弄乱的发丝,跪坐在女丑的面前,轻抚着她滑腻的面颊,双手也紧搂着她,两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轻轻摩挲着。
  纤细的手指在女丑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产生甜美娇的刺激,让女丑不敢正视女戚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着头徽微喘气着,羞得双颊泛红。听凭女戚伸出颤抖的手,那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体来回游移抚摸。
  强烈的刺激传来,女丑顿感到一阵目眩神移。而女戚这时也早是情欲炽热,不断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着,也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着。
  女戚把娇羞少女翻了过去,变成俯卧的姿势,纤细的手指在她的粉背上轻轻地来回扫动。女丑只感觉背上一阵瘙痒,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好痒喔……”
  女戚的手指传来些微热气,不断来回重复地划着,女丑终于明白她是在她的背上写字,她写得很慢,马上知道觉察出她写得是个“君”字,“啊……君……”
  想起了龙神太子王亦君,焚身的欲火浇熄了一大半,“不行……我应该去找太子……啊……”
  突然感到有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女戚一点不漏地感到这赤裸的美女,身体些微的变化,知道她终于了解自己在她背后所写的字,纤细的手指滑过女丑的粉背,从背后插入了她的花瓣内,轻轻地抽动着。
  女丑原本渐渐削弱的欲念,又一下子被拉抬到最高点,紧闭的嘴开始发出不耐的哼声,“嗯……”
  王亦君的影像渐渐被高涨的欲火燃烧殆尽,反抗的意识也逐渐消失,慢慢地接受了女戚那纤细手指所带来的美妙感觉。
  女戚把女丑翻了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突然抽出那带给女丑无限快感的手指,带着晶莹的液体,红艳脸庞露出邪邪的微笑,将手指伸到了女丑的眼前。女丑只感觉身体一阵空虚,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女戚那赤裸着,娇小但却丰满的胴体,带着点野性的美艳容貌,虽然不大但比例形状都很完美的胸部,纤纤细腰,丰腴的雪白臀峰,再加上脸上挂着的挑逗式的笑容,不论男女,都可以深刻感受到那的强大魅力。
  眼看着女戚那晶莹的手指头伸到自己眼前,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啊……那就是自己那里分泌出来的……”
  而女戚吃吃笑着,“哇喔……湿淋淋的了耶……还黏黏的……咯咯”本来就害羞地看着自己的分泌物,再听到女戚这种羞死人的靡靡之音,女丑不禁羞红了俏脸,赶紧闭上眼睛。
  良久,感觉到女戚没有什么动作,女丑偷偷地睁眼一看,刚好迎上女戚带着挑逗意味的火热目光,赶紧再度闭上双眼。女戚轻声一笑,轻轻压上女丑的身体,左右手兵分两路,分别在女丑的乳峰和花瓣处不断搓揉。
  “啊……嗯……”
  女丑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抗拒的意识早已烟消云散,现在的她,只想得到肉体的快乐,再也想不到别的念头。
  女丑低低呻吟着,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女戚百般挑逗。两人的乳头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女戚不禁用嘴贴在女丑的红唇上吸吮了起来。女丑的丁香小舌头又被女戚吸了出来,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逼得女丑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女戚那四片红唇,饥渴地热吻着。
  这时,女戚的舌头慢慢地离开了女丑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上拖着一条长长的唾液。女戚转舔为吻,在女丑那泛红的香颊上细细地吻着。女丑口中不断呻吟着,情不自禁的胴体也随之扭动。
  随后,女戚又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女丑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头。女丑被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熊熊燃起。
  女戚将女丑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了腹下,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花唇。
  女丑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女戚借着那本绢册上学来的经验,右手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断挑弄着她的肉唇,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
  “戚妹……好妹妹……不要啦……”
  女丑忍不住将女戚推开,双手遮着乳房和阴部,脸上羞得通红。但女戚不加理会,手指不断拨弄着,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着,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唇吸了又吸,吻了又吻。女丑只觉快感一阵阵袭来,整个人被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了。
  女戚这时也是兴奋得情难自制,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哼叫,一边加快右手指的动作,另一边则用左手食指及大姆指将女丑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着,整个头也埋在她的乳沟中细细摩擦着。
  此时女丑的气息,也逐渐由慢转快,甚至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作着来回扭动。两人身体磨擦不断,彼此都带给对方最强烈的刺激。
  最后,女戚索性抱起了女丑,让她倚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搓揉着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下体上细细拨弄着,同时吐出舌头细细舔着她的耳朵。
  女戚灵巧地运用舌头把女丑舔得欲罢不能的同时,左手温柔热情地在她坚挺丰腴的乳房上规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轻捻着那对已经充血的乳头,右手指则在她下体愈发用力快速撩拨。
  此时的女丑,早已深深感受着那愉悦的爱抚而难忍地昂奋浪叫着,情不自禁地也用两手在女戚那坚挺的乳房及黑亮的丛草地带细细抚摸着。女戚大声尖叫淫哼着扭摆着身体,配合着她的行动,同时拉过女丑的小手,让她在自己的下体挖抠插动。
  同性间的游戏,对两女来说都还是第一次,但是非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玩弄挑逗下产生了新鲜的快感,对方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自己带来安全奇怪的感觉。就在女戚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或吸吮乳头时,女丑也忍不住浪叫发出哼声。
  当女戚的手指开始加快活动时,女丑已能感觉出那蓄意活动的手指正拨开自己的阴毛,把两片阴唇分开。
  “啊……戚妹……喔……不要……”
  女丑难为情地扭动屁股,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性感的哼声。
  女戚用左臂搂紧女丑的身体支撑不让她挣扎,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小穴里。“啊……唔……”
  女戚一边在女丑的耳边不断喃喃轻哼,一边手指则继续在肉洞里尽情的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那敏感的阴核揉捏着;手指或强或弱地迫使女丑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在挑逗女丑的同时,女戚牵引着女丑纤纤玉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阴户上,藉着女丑这无意识搅动着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自己那敏感的花瓣,片刻之后,女戚也发出狂乱的呻吟声。
  女戚那越来越熟稔的技巧,揉捏、抽插、转动、抠挖……马上就让女丑宛转呻吟,香汗淋漓,迅速地向快感的最高峰攀登。“啊……好戚戚……我……嗯……我要泄出来了……”
  女丑疯狂地哽咽着。
  女戚气喘吁吁,爱怜地吻着女丑的红唇,腻声呢喃,“姐……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
  沾满淫水的手指从女丑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她跟着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沟沿着均匀的乳房吻上来,继而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着圆圈逗弄着,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啾啾地吸吮着。女丑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女戚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女丑全身每一个角落,女戚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她同性的淫靡气息。最后女戚拨开了女丑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着,在女戚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着,屁股也你来我往地扭动着,淫水潺潺而流。这样的动作,对女丑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着女戚的动作奋力扭动着。
  女戚也不断带领着女丑动作,让彼此的下身隐密处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摩挲。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女戚狂野的带领下,女丑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唔……”
  女丑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女戚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在公主香闺的浴池中,寒荒圣女女戚及女丑姊妹两人,欢欣相互调笑逗乐穿着扮一番后,娇靥羞意盎然的携手并肩出室,想在龙神太子面前呈现两人的盛装打扮以博得赞誉。
  但见她俩精心装扮后,果真如天上仙女下凡尚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身穿一袭滚着粉色花边的雪白丝绸衣裳,外罩同色罗衫束裙,乌黑云发油亮挽成双,双耳上各勾挂着一对雪白明珠耳坠,樱桃小口也抹上唇红,双颊胭脂未施却已白中透红如抹霞脂,令人望之更显娇柔秀丽柔情似水,有如广寒仙子下凡尘。
  而女丑则穿着同式来红衣衫裙,除了明眸皓齿娇甜黠俏外,再佩上双耳上一对赤红宝石耳坠后,更显得有如霞红朝阳暮照,令人有如处身温绚艳光之下温馨陶醉。
  一缕俏皮的阳光透过石窗的缝隙,在地上投射出几道眩光,慢慢地移到床上人的脸上。王亦君感到了这股温暖,慢慢地张开了眼睛,风声依旧在呼号,但比起昨夜已大大减弱。甜蜜而芬芳的气息萦绕鼻息。侧头望去,晏紫苏的俏脸埋在他的臂弯,黑发凌乱,樱唇挂着浅浅的笑意,酒窝若隐若现。玉臂软软地横亘在他的胸膛上,雪白的大腿曲横在他的腹部,彷佛在睡梦中仍要将他紧紧勾缠。
  玉体横陈的芙丽叶公主也缠绕在王亦君的身上,云雨过的她显得娇躯无力,但还是挡不住那满足后的嫣红,是格外的娇妍。王亦君一手紧紧压在洁白的酥胸上,柔软的是那么的舒服,这不禁又让他想起昨晚的一切,还在沈睡的巨龙也渐渐地苏醒了,慢慢地展示出它庞大的身躯。
  少女的娇躯小巧丰满,肉感十足。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贵族人家的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嫩,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美,乳头酷似鲜红的樱桃,乳晕部分粉红诱人。
  平坦的小腹,阴阜似馒头高凸,阴毛微弯而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顶部微微可见艳红的阴核,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玉腿健美丰满,屁股宽而圆,明显地突起。
  王亦君抬头四顾,发现那就是一幅绝美的图画。女戚静静地坐在桌前,她身穿的是白色碎花的长裙,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愈显得她风采焕发,超俗脱尘。美目流盼间,采芒闪耀,让人永远也无法看透。她低头绣着手中的丝巾,完全沉浸在其中,全然不被这周围的事物所打动,她的每一针每一线乃至每一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让人感到那么安然、心静。那至纯至静的气韵,让人不敢目视。
  而在她一旁的那位少女,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女丑在锈丝巾,如果女戚代表了文静,那她就代表活泼,她脸上充满了阳光的灿烂,钻石般的星眸充满了对周围事物的好奇,她身着红色宽边罗纱,长裙曳地,如盛放的花朵,亭亭玉立,衬托出她绰约动人的曼妙身姿。两截白嫩如耦的玉臂,在淡如轻烟的罗纱映衬下,更显娇嫩迷人。而从她身上传出了淡淡的清香,飘散在整个屋内,使人心旷神怡。她们两个在一起,就是光明的两种形态,让人生出膜拜的冲动。
  回想起昨夜盎然春意,满园春色,王亦君心中又是一阵狂跳,忽然眼前映入片片桃花,定睛凝神望去,竟是几滩鲜血,在雪白的床褥上凝结为薄薄的红梅,那正是昨夜他破掉寒荒三女处子之身所绽开的处女落红。
  晏紫苏迷迷糊糊地腻声咕哝了几句,又将头枕在王亦君的小腹上,含笑甜睡。王亦君见她脸如海棠,娇媚慵懒,玉颊春生,樱唇红破,心中怦然,忍不住俯身轻吻她的脸颊。岂知刚触到她的肌肤,晏紫苏便忽然睁开杏眼,艳丽娇媚的俏脸绽出美丽的笑容,“小贼,你想偷占便宜吗?”
  王亦君心中一荡,“既是我的女人,何必偷占?”
  猛地吻在她的唇上。晏紫苏闻言芳心甜甜的美美的,看到那让女子意乱神迷,心儿轻跳的魔笑,登时全身瘫软,软绵绵地任他轻薄。“嘤咛”一声,这一声曼声娇唤,音细而长,于万分柔媚之中,隐含无限春情。
  银铃般的声音听在耳中,只觉得娇声悦目,情致动人,王亦君心生怜爱之意。只见九尾狐肌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玉背,圆实的肩头,脖颈圆长,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
  又见九尾狐双颊火红,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柔情蜜意,泛着动人的秋波,正在半嗔半喜的笑望自己;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玉乳粉股清晰可见,体态妖佻,侬纤合度,赤裸的身躯,处处引人遐想,尤其是玉体自然散发一股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飘进了王亦君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不禁为之欲火难抑。
  王亦君迷醉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晏紫苏揽入了怀中。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斜躺在男人的宽阔的胸膛上,头枕在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明眸,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晏紫苏灵敏地感觉到,男人的宝贝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门的上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蜜壶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地浸向直挺棒硬的龟头。
  两人情热如火,缠绵悱恻。一种被压抑了的欲望刹时宛如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晏紫苏伸出纤纤玉手,捧着王亦君那俊俏过人,银月般的脸颊,微微娇喘着,艳红的香唇重重地吻合在男人的双唇上。湿润香甜的红唇四处狂吻着,额头、耳朵、鼻子、嘴唇,如饥似渴地吸吮舔舐着,同时还伸出鲜红湿润的丁香妙舌舔来舔去。
  躺在一旁的楚芙丽叶感到她那早已红肿的下身传出了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双眼上的弯弯柳眉微微一皱,但随着腻人的呻吟而带给自己缠身的酥痒,而慢慢地分开,雪白的娇靥上现出了一丝红润。
  楚芙丽叶还能隐隐记得昨夜和龙神太子所做的一切,一夜之间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当她醒来看到自己和王亦君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昨晚那横行的东西还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由得产生一丝羞涩。到底她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情郎,在清醒的那一刻,她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装睡。
  怀中少女软玉温香,弹性饱满的肌肤,那温软润滑的触感,让王亦君甚是觉得舒爽。红润的樱唇磨擦着王亦君的嘴唇,吻到自己直喘不过气来,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晏紫苏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玉乳胀痒难当,尤其是乳头痒酥酥的。她素手托起那成熟雪白的酥乳,“太子殿下……你有好久没有吃奶了吧……来……今天姐姐喂你吃一次……”
  说着她捧起一只丰满的玉乳向王亦君递去,恍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在他的嘴唇上直磨蹭着。
  王亦君张开嘴将乳头噙入,恍如儿时吃奶轻轻地吸吮起来,不时用舌头舔舐着那莲子般大小、敏感的乳珠,虽然这乳头不像儿时那样有甘甜的乳汁流出。
  在王亦君的吸吮舔舐下,紫玉箫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呼吸渐渐地粗浊,晶莹如玉的娇容泛起红潮,乳珠在男人的嘴中渐渐地变硬,挺翘起来。她感觉乳珠点点奇痒直透心间,煞是难受,不由颤声道:“哥……快……快咬……咬姐姐的乳头……”
  王亦君依然吸吮舔舐着乳珠,只是轻轻地咬着,不敢太用力。乳头麻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晏紫苏兴奋不已,她曲线优美,洁白如玉的娇躯在床上蠕动,她柔嫩纤细的素手在王亦君身上游移不停,香口微启,“哼哼唧唧”地低声娇吟。
  美艳娇丽的俏脸春意浓浓,晏紫苏媚眼含春地望着王亦君,“嗯……”
  她托起白玉半球形的圆乳,将另一珠圆小巧的乳头递在王亦君嘴边,“来……再咬咬姐姐这边这个……”
  将鲜红的乳珠含入吸吮舔舐轻咬起来,在王亦君不停地挑逗下,欲火附体的紫玉箫感觉浑身躁热,桃源洞穴中酥麻麻的奇痒。她春葱般白嫩的纤手似有所期待地伸入了王亦君的胯下,当她纤纤玉手触摸到男人那根粗长硬热的紫玉箫,满腔灼热的情欲烈火有如油浇,顿时烈焰升腾,芳心中是道不尽的渴望与期待。
  楚芙丽叶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了看王亦君,只看见他正努力地吸吮晏紫苏的乳峰,并没有注意自己这里,偷偷地用妖娆妩媚的眼神缓缓扫视了王亦君全身上下。
  此时,女丑已经拉着女戚一起,婀娜多姿走到了床前。她们两个刚刚各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裙,女丑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素装,衬托着她的刚美娇柔的面孔;而女戚则是穿了一套纯白色的衣裙,陪衬着瓜子脸的俏颜。二女眉目间隐隐有着春情荡漾的神态,好像是向王亦君传递着任君采折的意味。
  女丑淡淡的蛾眉下,是一双明丽俊美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琼鼻下,一张线条十分秀美的樱桃小嘴,红暖暖的香艳逗人,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的感觉。粉白娇嫩的脸颊上,有一对深深的梨涡,格外惹人怜爱。柔软的紫色轻纱贴在凹凸有致的胴体上,露出了玲珑曲线,身材显得撩人至极,挺直的优美身段显出了她深藏骨子里的野性和魅力。
  而女戚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王亦君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寒荒圣女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王亦君神魂颠倒。她们的身材既苗条又匀称,更有趣的是穿得的也十分惹火,软裳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而且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颈下一大块的白嫩酥胸,还微露出那洁白如玉的乳房边缘。小蛮腰上有一根丝带束着,更显得她的乳房的丰盈坚实、饱满。
  嗅闻着从寒荒圣女身上传来的美妙的诱人体香,王亦君忍不住猛地坐起来,一把揽住了女戚那玲珑苗条的柔嫩腰肢,将自己的脸孔贴近她那雍容典雅的面孔,调情怪笑着,“二位圣女,昨夜你们很快乐吧!”
  女丑拍了拍王亦君环绕着女戚的手臂,“你这个混帐东西,居然胆敢强奸芙丽叶公主和寒荒圣女,你就不怕寒荒人把你给撕了。”
  语意之间隐隐有着威胁,但是更多的是争宠的意味。
  王亦君顺势反而也紧紧地揽住了女丑的盈盈纤腰,“圣女呀,难道你们就不应该快乐地享受这动人的人生么?”
  女丑和女戚听了王亦君的话后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当然也就没有去在意王亦君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的所作的动作。
  “是啊,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来没有昨夜的那种满足感,可是太子不仅让自己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极度的快乐,而且他更是用心在爱着自己。”
  突然一股红潮浮上了二女的丽颜,“啊……嗯……你……你在干什么……别……噢……”
  原来,王亦君趁着二女在思索的时候,将两只手偷偷地探入了她的衣裙内开始上下其手了。二女由于太过于投入,以至于回过神来已经情欲大动了。
  晏紫苏和楚芙丽叶看着女丑和女戚那春意迥然的模样,都偷笑着。王亦君一边对着寒荒圣女偷香窃玉,一边朝在床上美少女说,“你们两个在那里笑什么,当心等会儿你们也一样哦。”
  晏紫苏巧笑着,“小色鬼……你还是先替圣女消消火吧……否则……”
  不料芙丽叶公主也凑趣,“小女子可是怕怕呀!只可惜哟,爷你没有分身术,快点给她们喂饱再说吧……”
  说着说着,楚芙丽叶这才发觉自己怎么说出这等羞人的淫声浪语,一张俏脸顿时飞红,粉颊上一阵滚烫,急忙将一颗螓首埋入晏紫苏的怀里,娇躯一阵扭动。
  春潮澎湃的女丑云鬓杂乱,赤霞满面,衣裙零乱,“哎哟……哥……轻点……嗯……你个狐狸精……少在那里乱嚼舌根……不来啦……爷……公主她……”
  男人的手指抚弄她的娇躯所带给她那强烈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回应了起来。
  “好的……待我将她抓住惩戒一番……”
  王亦君说罢,转身一只手拉过楚芙丽叶,封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阵猛吻,吻得公主浑身发软。感到紧贴着自己的柔软娇躯变得火热,早已熟悉这感觉的晏紫苏抬起头来。果然不出所料,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身边上演。王亦君的魔手在芙丽叶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软软地倚在他的身上。
  晏紫苏双手环抱住王亦君的虎腰,“哥……我不依啦……这样的惩罚我也要……”
  她们间的荒唐让她们两人有了很好的默契,楚芙丽叶马上将王亦君的嘴让给了晏紫苏,自己走到他的背后,从后面贴着他,用自己娇嫩的双峰挤压着他的宽背,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腰。
  秀目满蕴爱意,晏紫苏一边和王亦君热烈地深吻着,同时用自己饱满柔软的酥胸厮磨着他的胸膛。受到前后夹攻的王亦君享受这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两女凹凸玲珑的娇躯上摸索着。
  王亦君轻吻着晏紫苏的香丁,不住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双手不住地把玩着她那玉脂般的娇乳,手指用力地刺激着她拉两颗坚挺的嫣红,运用上所知道的手段贴、点、戳、摸、揉……
  九尾狐的粉脸因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娇红,口中的呼吸急促而又猛烈,口中的香气不住地扑到王亦君的脸上,抚摸着她娇乳的明显得能感觉到她心跳的加速。她的身躯不住地在王亦君的身上摩擦,能感到她的下身已经湿润了,分泌的香液温暖的沾在肌肤上。
  轻咬着晏紫苏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进了她的下身,手指顺着湿润的情液伸进了她的蜜蕊,在那温暖之地慢慢地进出着。九尾狐身体一颤,紧紧地夹住了王亦君那律动的手,娇口在男人的耳边发出了阵阵娇吟。而王亦君把另一只手轻移到芙丽叶公主高翘得粉臀上,慢慢地划入那道裂缝,轻轻揉搓着那朵菊花。
  一时间满屋的春色,屋内众人心中的欲火渐渐攀升。两个深情的裸女前后紧夹着王亦君,温热的肉体摩擦着他那阳刚肉体。王亦君渐渐被晏紫苏和楚芙丽叶的柔情似水淹没,抚摸两人的身躯、乳房、丰臀,嗅着两人不同香气的秀发,怜惜地与两人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
  感到怀中九尾狐狸精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再也忍不住了。王亦君双腿伸直坐着,让晏紫苏站在自己面前,那雪白的修长双腿微微张开。王亦君将那只欺霜胜雪的莲足握住,抚摩了一会,手便渐渐往粉腿上摸去.只觉玉肌凉滑,柔腻丰盈,不容留手,嘴里赞叹,“你的这双腿真是美啊……”
  晏紫苏被王亦君温存抚摸,心中不禁一荡,小穴也潮润起来,颤抖着说,“你尽顾着腿,难不成别处就不美妙吗?”
  王亦君嘿嘿一笑,“一处赏玩够了……再换到下一处……”
  说着仍在那玉雪般的粉腿摩动,偏偏不去碰触淫水欲滴的小穴。
  青丘国主只觉得王亦君双手所触之处,宛若有一股热流传来,熨烫得全身均酥痒难当。晏紫苏被逗弄得春情难禁,欲焰如潮,忍不住一手抚向双乳,另一手探入小穴,嘴里还娇喘个不住。
  见她骚浪起来,王亦君开始在九尾狐的私处舔舐着,魔手在滑腻的娇躯上四处游动,偶而配合舌头行动去抚摸少女的神秘花瓣。捉着芙丽叶公主柔夷握紧自己,“你且用手揉搓这宝贝……”
  说着,他一手上移在寒荒公主的胸腹间肆意抚玩。
  在乳头被轻触时,楚芙丽叶只觉得一阵舒麻,禁不住“啊”一声娇唤出来。小手却忍不住把玩起那只热烫入心坎的巨大阳具,只见那玉茎有一寸许粗,自己纤手指节几乎握不尽,青筋纠结,至龟头肉凌处愈加粗壮,恰如只紫玉箫一般。那龟头直有鹅蛋大小,圆滑朗润,红艳鲜美,愈看愈让人爱不释手。
  “好公主……给哥舔一下那根家伙……”
  王亦君有心要调教调教她们,床上要淫荡一点,才有乐趣。楚芙丽叶抬头向王亦君瞄了一瞄,也不打话,低下头去,只见茎身如玉,龟头上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煞是可爱。
  寒荒公主柔荑握住紫玉箫,樱桃小嘴一张开正欲将它含入嘴中。可是一想到此物是男子用来尿尿的,自己竟然要将它含入嘴中,不由得有些犹豫踌躇了。但是焚身的欲火、钻心的奇痒、空虚的肉穴对玉茎迫切的需要、自己对太子的满腔爱意让她无法再犹豫了。
  楚芙丽叶俯首在王亦君的双腿中间,俏脸含羞,柔荑心爱地轻抚着玉茎,“好……好宝贝……”
  纤手在肉棒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舌头微微伸出,舔弄着她的红唇,十足一副荡妇的模样。公主慢慢地伸出舌尖在前端游走。她的下身也早已在情欲的刺激下湿润了起来,紧紧地夹住了王亦君的一只腿,在膝盖处不住地摩擦起来。
  突然,王亦君觉得下体一暖。寒荒公主还是羞怯地按王亦君的意志去做,王亦君是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的男人。楚芙丽叶试将香唇去吞含时,竟不能全部进入,于是勉强含住半截龟头,用舌尖在马眼开口处缠绕亲吻,双手揉搓不止。
  那粗粗的龟头便愈加膨胀,一丝热液由马眼开口处流出,只觉得又香又滑,那黏液甘香甜美,直由喉舌凉澈心肺,通体畅美得无以形容,女孩由不得满腔爱意情思汹涌,心中珍爱这宝贝,但愿含住这宝贝直到天长地久。
  把那紫玉箫爱惜的纳入那香气袭人的芳口,芙丽叶公主上上下下生涩地吸吮起来。玉人温柔地吮吸着,殷勤地吸吮舔舐,慢慢地,楚芙丽叶的口技开始熟练,灵活的舌头顿使王亦君感到无比的兴奋、舒畅。
  温暖的口腔内壁紧紧包围着那阳物,非常紧贴和湿润。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埋头苦干,吞吐着自己的阳物,视觉的享受更胜对阳具的刺激,尤其是高贵纯洁的寒荒公主做着这种没有尊严的动作,更令男人欲火难消使。
  那紫玉箫在楚芙丽叶的舔舐之下不由自主倏地硬挺起来,只将少女那樱桃小嘴胀得满满的,龟头直顶到喉咙深处。这紫玉箫突如其来的变化,将寒荒公主弄了个措手不及,她没有想到王亦君的物事硬起来后,竟然如此的粗长。那龟头直顶得她媚眼翻白,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看到芙丽叶公主那迷人的样子,王亦君顿时兴奋得热血沸腾,淫兴大发。轻轻扶起少女螓首,只见面上神情娇羞不胜,花黛年华之怀春少女,本来生就绝色,睁定一双剪水明眸,含情脉脉的望向自己,香舌轻舔嘴角,犹似余味未尽,乞求再施舍些一般。
  王亦君左右开弓,一手一个,将晏紫苏和芙丽叶拦腰抱住,在两女的娇嗔声中,三人跌坐在床上。虽然她们对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情爱感到非常羞涩,但在王亦君的着意抚摸下,加上芙蓉帐中的春意盎然,她们的娇躯开始发烫,裸露着的无限娇美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磨擦着男人那雄壮的身躯,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王亦君的身上抚摸起来。
  舌头轻轻抵着芙丽叶那光滑的肌肤,她双腿十分的修长,真是肌理腻骨肉匀,雪白的肌肤百里透着红犹如凝脂;一双高高地耸立着的山峰上,那两点猩红就象两颗初熟的葡萄,粉红透紫,眼中迷人的秋波荡漾,微微带点羞涩。
  桃园深处清流的小溪,滋润着沿岸生长的芳草,王亦君轻柔地挑逗着那粒红豆,一口将它含在口中,轻轻啃着,将两根手指插入到她温润的阴道之中,轻轻地抠弄。
  老到的调情手段使得楚芙丽叶娇吟若哼,浑身奇痒难止,全身不住地扭动着,甚至把双腿张开,展现出那红嫩的蜜桃,来迎接王亦君的轻尝。晏紫苏在王亦君身后紧搂着他,从私处到乳房均紧贴着他,妖艳的朱唇不时舔舐着他的耳垂。
  一旁的女戚和女丑早已受不了了,她们冒火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三人,口鼻之中重重地喘息着,双手不住地在自己的娇乳和下体上轻轻地揉动,以轻释自己内心的渴望,香丁并不时地露出,轻抵着自己的双唇。
  抠弄舔舐了一阵,抬头望见寒荒公主那玲珑浮凸、晶莹雪白的娇软玉体,王亦君心中一动,将下身移向少女玉首。翻转身体,倒骑在楚芙丽叶身上,将头一埋,含住少女那嫣红玉润的粉嫩的可爱小肉孔,狂吮猛吸地将那正流出她体外的淫精玉液吞进肚中。
  看见情郎埋首在自己的小腹下,顿时,芙丽叶公主那绯红的玉靥更加羞红,芳心羞赧万分。而这时,王亦君吞完了那些爱液后,顺势更在她那玉胯间狂舔起来,用嘴唇淫邪地吮吸轻舔那湿濡的阴道口,舌头打着转地在那娇滑柔嫩的粉红阴唇轻擦柔舔,更让少女娇羞不禁,花靥生晕,羞红无限,“唔……不要……好羞人呀……”
  一会儿,含住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阴蒂,缠卷轻咬,一会儿,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阴阜和上面纤卷柔细的阴毛,一会儿,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芙丽叶公主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原来,王亦君那根粗壮的分身昂首挺胸,不知什么时候已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
  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美人儿那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
  而王亦君这时正含住绝色佳人那柔滑的大阴唇狂吮猛吸,他完全知道自己的下身早已硬挺无比,并且正一弹一挺地顶触着玉人那鲜红柔软的香唇,他灵机一动,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绝色仙子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
  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楚芙丽叶被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她发觉那根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传进自己鼻间,带给她阵阵异样的刺激。回想起那羞人的物事膨胀时,一下子捅入自己的喉咙,差点将自己憋得几乎窒息过去的难受劲,她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
  这时候,王亦君口里含住少女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公主的蜜道中。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
  春情少女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啊……好羞人哪……我怎么会这么淫贱……”
  楚芙丽叶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紧压在她脸上的小腹,而王亦君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
  美人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又粗又长的硬挺紫玉箫逐渐剧烈地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不断冲击着芙丽叶公主的芳心。只见少女也渐渐狂热起来,那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肉棒,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扭动着秀美的螓首,小舌温柔地舔着巨棒粗壮的棒身。
  此时的她秀目中春意浓浓,全身玉体香汗微浸,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她一丝不挂、柔软无骨的雪白玉体,在王亦君身下越来越不安地、狂野地蠕动轻扭。男人也被她那火热炽烈的反应弄得血脉贲张,他抬起头,便将将手指从寒荒公主的骚穴中取出,从小嘴中抽出已勃起到极点的肉棒。
  这时,桃源处依旧淫水斑驳,王亦君轻轻地拍了一下晏紫苏的丰臀,向楚芙丽叶的两腿中央努了努嘴。青丘国主马上会意地跪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公主的阴唇处不断舔弄,而且手指也不闲着,深深探入少女的花径之中,刺激着她更大的欲望。
  见二女玩得性起,王亦君胸中也是欲火彭湃,将身子挪到九尾狐狸精那高高翘起的丰臀之后,肉棒一挺,便顶到了她的阴道深处。尽管早就已经品尝到了王亦君肉棒的尺寸,晏紫苏一时间也是让男人顶得长叫了一声,插在公主淫穴中的手指突然一紧,刮到芙丽叶公主的肉壁嫩肉上,疼得她也大呼了一声。
  将大荒妖女的臻首轻轻一按,让她的樱唇再度着落在少女的小穴上,继续舔弄,安慰受了惊吓的寒荒公主,肉棒也不闲着,飞快地一前一后,在晏紫苏的骚穴中飞快地进出。
  顿时,晏紫苏让这一番飞快的抽插,屌弄得是春情上脸。楚芙丽叶被她那边骚浪的神情,弄得也是极为饥渴,没多久,花瓣已湿透。见芙丽叶公主已经着急难耐,王亦君再次轻拍妖狐的香臀,晏紫苏立即领会到男人的意图,玉首从少女胯下抬起,缓缓地向前爬去。
  待到二女赤裸娇躯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王亦君便将肉棒从晏紫苏体内拔出,熟练地将肉棒肏入芙丽叶的骚穴里,深深地抵在蜜桃的深处,她内部的夹紧让王亦君浑身上下禁不住的舒爽,小心翼翼地推进抽出,慢慢地加快速度。室内立刻响起令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声。
  楚芙丽叶早已由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热情成熟的少妇了。由于饱尝到了甜头,更是热情如火,放荡中几乎变得近似疯狂,在床底间也更加狂野,此刻叫床之声一起,顿时便成不可抑止之态。
  由于刚刚被晏紫苏舔弄之时,她的小穴就已经感到骚痒难耐,这时候那企盼已久的大肉棒肏入小穴,所带给楚芙丽叶的快活更是无与伦比,叫春之声随着屌弄的节奏,不断地此起彼伏,将她内心的舒爽快活,毫无保留地表露了出来。
  不再有以往的少女矜持,楚芙丽叶柳腰频摆,不停地上下的拱动,摇摆不停,自我的套弄,是为了能够让大肉棒刺激得更重一些,好让她得到更大的快意。王亦君一下一下飞快地顶着,在粗大的龟头以及肉屌的刺激下,引起花道一阵又一阵的颤动,这种颤抖是男人最乐于享受的,下体传来的舒服感让他爽得实在是快活万分。
  公主的美臀自然跟随抽插的动作而一起一伏,螓首淫媚地摇摆着,她张开满是秋水的双目,似羞似笑,口中发出了撩人的呻吟。王亦君跨骑在楚芙丽叶的身体上,玉茎对着阴穴发动攻击,臀部不停地上下前后左右的摆动着。
  芙丽叶的双腿高抬紧压在王亦君的屁股上,双手紧紧地搂抱着男人的虎背,躯体如鳝鱼般一跳一跳的扭动着,口中发着让人听了感觉销魂的呻吟声,“啊……君……快……快用力干我……噢……我要你……我要你狠命地肏我……”
  晏紫苏亦是情欲狂炽,在一旁只能干看干摸,被欲火焦熬得身上冒出汗珠来,一双坚挺的酥胸,伏在王亦君的虎背上摩拳游移着,一双手伸进下体的抽动着,淫水如涌泉般的冒流出来,口中亦是淫声浪叫,“哥……我也要你……快点……我受不了了……啊……我快要死了……快……快点来肏我啊……”
  欲念这东西就是这么样的,一旦冲动起来,可以使一些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淫荡得比那些荡妇淫娃更是不可收拾。芙丽叶公主就是这样,因对王亦君动了情欲,这刻一旦肆无顾忌地放荡起来,心底里久蓄多年的欲潮爱意,有若山洪般的被引发起来奔泻如万马纵腾。
  听着芙丽叶公主嘴里荡叫尖哼不停,晏紫苏恨不得立时换成自己,双手不听控制地情不自主地在自己身体上下抚摸不停。晏紫苏闭上双眼,吐着热气,左手捻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抚摸后,纤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跃着。
  就在这触摸之际,晏紫苏心中产生的熊熊欲火更加猛烈,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正进入忘我之际,倏听芙丽叶公主传来一声高亢的尖叫。
  经过一连串不同的动作,寒荒公主在高叫中泄了身,全身哆嗦着,一股温泉从蜜洞中涌出,浸没了王亦君那依然粗壮的分身。高潮已是一浪紧接一浪,将她拋到了峰尖浪顶。下身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地,彷佛是在诉说着她有多么的爽快。楚芙丽叶全身娇软无力,慵慵懒懒的软伏在王亦君那壮实的胸膛上,秀眼半张,面似桃红,一连满足的表情。
  这时的王亦君正值关键时刻,当即推开芙丽叶公主,正准备找晏紫苏继续。谁知目光所及之处,眼前却呈现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正倦懒地横陈在床头;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而她那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下已。
  在她自己尽情地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王亦君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淫火狂炽,不由分说,立即紧紧搂住了晏紫苏,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地吻着。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眮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裟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晏紫苏本已沉溺及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再加王亦君这番挑逗,欲火更加高涨,轻轻“嘤咛”一声,立刻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自己也使劲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一双玉手更是紧紧地抱着王亦君的身躯。
  两人精赤条条的身躯,皆在不断地颤动,扭转。那粗大火热的阳物,在晏紫苏那粉嫩的下身不停地摩擦着,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这时,王亦君的两片嘴唇从晏紫苏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着;当吻到晏紫苏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时,手亦同时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逗惹地前后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头上揉捏不已;同时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着她另一边的乳头。
  由于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晏紫苏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只看见王亦君将头埋入了女人的豪乳中,舌尖舔吸着起伏不定的圣母峰,左手托着她的嫩白如玉的美臀,右手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中来回抽动,粘腻的透明的阴液渐渐地渗透了出来。
  “哦……咿……唔……呃……”
  晏紫苏浑身红透了的瘫软着娇呤着,双手却也不得闲的忙着,左手搂着王亦君的熊腰,右手握着他那气宇高昂、勃挺粗壮的阴茎套弄着。
  突然,王亦君将晏紫苏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轻轻地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只看见汹涌澎湃的洪流充斥方寸之地,茂密的黑森林沾满了滚滚而来的津液,暗红色的阴蒂在阴津的滋润下显得非常的耀眼,阴唇口微微张开的斜缝红灿灿的让他心动不已。
  挺拔的雄壮的探宝奇兵“滋”的一声进入了少女私处,晏紫苏那美丽的身体向上一挺,与王亦君完完全全的结合在了一起。王亦君左手搂抱着晏紫苏的娇美的玉体,右手托着她的肥嫩的丽臀,低下自己的脑袋吻住她的香唇,催动下体挺动不已。强烈的快感充斥着晏紫苏的身体,狭窄的阴宫不断地收缩,令得王亦君不得不通过持续的抽插来保持战果。
  楚芙丽叶的意识渐渐从半昏迷的美妙感觉中回复过来,听至两人的哼叫,半虚脱的身体又感觉一种难言的兴奋,羞涩抬眼瞧去。竟见到王亦君和晏紫苏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巨大的阳物在晏紫苏的下体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着。
  王亦君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双手五指紧紧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断喘着气。晏紫苏的娇躯也随着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芙丽叶公主见到了这般光景,情欲再次如火山一样暴发.哪里还按捺得住?羞涩心立时完全抛向脑后.呻吟叫了一声,“哥……人家还要……”
  扑前赤裸着抱住两人,双乳贴紧王亦君胸前,下身则跨坐在晏紫苏的脸蛋上,不停磨擦挤压,借着双方彼此身体的磨擦.以暂时解除心底的欲火。
  这时,晏紫苏睁开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只不停在自己脸上扭摆挤擦着的丰润白腻的圆臀,不禁又爱又惊,再听见楚芙丽叶的浪叫,心知到了紧要关头。忙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了芙丽叶的双腿,张开了湿湿漉漉的双唇,将红软的小舌头纳入她下体间,不断舔转吸吮着。
  芙丽叶公主一声低呼,这种新鲜奇特的刺激更让她感觉美妙新奇,激情狂涌欲火飙升下,不由自主地将她的樱舌充当成了王亦君的那话儿,前仰后合,一扭一送地动了起来。晏紫苏也配合着她的动作,舌头下断地吞吐舔吮着;芙丽叶更加亢奋不已,动作愈发变得大力疯狂。
  激烈的肉搏战香艳刺激,让女戚和女丑两人哪里还忍受的了,她们感到自己的身体正逐渐地在发热,全身的汗水也在不停地渗出,让她身上的整件薄纱都湿透了,使得纱衣紧密地黏贴在身上。上半身丰满对巨乳透过半透明的丝锦裸露出来,已经挺立的粉红色乳头说明了兴奋的程度,而下半身的肉洞中不断传来的骚痒感却越来越大,脑海中也都是一些淫荡的想法。
  “嗯啊……怎么会这样子呢?”
  满脸通红的寒荒圣女,双手也已开始情不自禁地摸向已经湿透了的下体,并用手指隔着内裤来上下的揉搓着阴核,而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停来回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奇……奇怪了……为什么呢?”
  伴随着淫荡的喘息呻吟,她们用着模糊不清的声音呢喃着,身上虽然还穿着衣裳,但其湿透的程度已可从外面一览无遗地看透,丰满动人的娇艳胴体就像半裸一般的完整呈现出来。
  虽然尽力压抑住自己想要让肉棒用力插入的欲念,但是自己的理智败给了强大无比的欲念,手指把内裤拨开,才刚把手指插入小穴之中而已,淫水已经溢得满地都是。“好热……这种感觉……真是……喔……”
  不由自主加快了手指插入肉洞里的挖扣速度,同时另一只手也淫荡地不停玩弄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很显然的已被欲火占据了全身的感觉,“啊……人家好想要君哥哥的粗大肉棒喔……”
  这样的想法已弥漫在她们的脑海中了。
  两人恍惚间突然搂抱在了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玩起了磨镜的游戏。玉体横飞,肉帛相见,娇呼连连,两人的衣裙在情浓蜜意间早已襟扣大开,两对美乳活泼乱跳,成熟的水蜜桃摇弋晃动。
  女戚的手掌已按上女丑那丰满的乳峰上,手指一紧抓住了她身上的纱衣,接下来只听见一声衣衫的撕裂声,一对雪白光滑饱满的巨乳就瞬间蹦跳弹出,不停地上下晃动着。这时女戚伸出手来,一边抚摸着她那一对丰满的巨乳,口中更不停地发出阵阵的淫笑声,“呵呵……女丑呀……你这里可称得上是巨无霸了……太子殿下一定爱死你了……”
  女丑也不甘示弱地伸手解开女戚的兜肚,一手探入她的胯下,捏着她的发胀的红红的阴蒂,“戚妹呀……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这里……就知道郎君可是对你相当怜惜的哟……”
  右手探入女丑的蜜穴里,女戚笑闹着,“湿了……湿了……你这里还不是一样的湿了……居然还好意思来嘲笑我……”
  一边抠弄着那里里柔软的嫩肉。
  女丑拍了女戚的手背一下,将她压到了身边的大木椅上,嬉笑着,“好你个戚妹……居然这样嘲弄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强将那白皙浑圆的大腿分开,将女戚那最后一片遮掩身体的布块从她那修长的大腿上撕了下来。
  女丑梳理了一下女戚那黑黝黝亮晶晶的阴毛,低下了美丽的玉面,丁香软舌从可爱的樱桃小嘴中伸了出来,轻轻地舔吸着她的红腥腥的沾着淫水的阴唇。“嗯……啊……哦……”
  急促的呻呤声高低不一,从女戚那红咚咚的美丽樱唇中传了出来。
  而在床上,王亦君在晏紫苏的娇躯上剧烈地运动着,用手抓着那对巨乳当做支点,同时不断地揉搓她的乳头,疯狂地挺动熊腰,把全身的劲道全集中在下体,挥舞着粗大的肉棒,猛力快速地抽插着,一下接一下的猛力抽插着,既深入又有力。
  而晏紫苏手指在芙丽叶那美丽的菊花瓣激烈地抽动着,同时也淫荡地响应着王亦君的肏弄,一头乌黑柔细的秀发因汗水而贴在脸颊上,眉头紧紧皱起,脸色通红,眼神中欲火流转焦点不定,丰满的娇躯也不停地挺动,双腿乱伸乱缩着。她主动将丰满的圆臀不停地扭摆上挺,双腿紧夹着男人的雄腰,淫荡地迎合着,好让分身能插多深就插多深。
  在这时,她肉洞中的淫水满溢,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让她的两腿之间不断地湿润,也让粗大的肉棒能藉由淫水来插的更深更快。一张红艳诱人的小嘴,也在不断的快感之下,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淫声浪语。她雪白的圆臀,伴随着她淫荡的叫喊声,也不停地上下挺动起来,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从肉洞中所流出的淫水同露珠般的晶莹剔透,而窄小的肉洞内不停滴下的淫水同丝丝的细雨一般,就好象有千万只手轻轻地在抚摸着他的大肉棒。特别是在肉洞中有着明显层次的嫩肉,不停地包围着大龟头,产生出一种像是吸吮的感觉,当他将肉棒抽出再深深地插入之后,肉洞中立刻就发出了强力的收缩和蠕动,肉壁会从四周开始压迫着肉棒。
  这更是令王亦君忘情而不断地摆动着腰部,让两人都感受到更强烈的性感。身下的美人也是娇躯连摆,四肢紧紧地扒着王亦君,檀口竭斯底里地在叫着,最后瘫成一堆泥,满足地臣服在王亦君那高超的技巧下。
  失神的少女用着迷朦的媚眼看着眼前的景物,发现王亦君正抱着芙丽叶公主的娇躯坐在自己脸上,粗大的肉棒在她那淫荡的肉洞中进进出出,而且看上去还是非常硬挺,可见刚才并未与自己一同达到高潮,“嗯……哥……你还没射出来吗?”
  晏紫苏用丁香小舌舔舐那硬梆梆男根和娇嫩少女花瓣的结合处,娇媚地问着。
  “还很早着呢……小荡妇……看我将你们肏到全身无力……”
  “嗯……你好坏喔……竟然要奸淫人家到全身无力……讨厌啦……”
  楚芙丽叶那柔软香润的胴体瘫倒在王亦君的胸膛上,娇羞地说着。
  可王亦君一听她这么说,那插在肉洞深处的粗大肉棒更加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同时也不停地玩弄着她的乳房及乳头。高潮的快感使少女那淫荡的肉洞又开始骚痒了起来,同时不停地流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水,“啊哦……你好坏……欺负人家啊……”
  寒荒公主似不依不饶般的对的男人娇吟着。
  “怎么样?淫荡的公主……想不想再被肏……让我用大肉棒狠狠地插干你的小穴呀?……好让你的淫欲完全泄出来呀……”
  王亦君如此问着,二女都不停地点着头响应着。
  很开心微笑着,“那小淫妇,我现在先将肉棒抽出来,你就趴在小苏儿的脸上,再将迷人的圆臀给我高高地翘起来……哥哥我要从后面来插干妹妹你那淫荡的小肉洞……”
  接着,王亦君就将肉棒抽离泥泞的花洞。
  在抽离时有一丝淫液连着她的肉洞与玉茎,巨大的龟头上也沾满了淫液,芙丽叶她也配合的转过身来坐在晏紫苏的小脸单上,并将长长秀发拨至一边,露出那雪白的背肌,接着跪在床上,用两手撑着身体并挺起丰满的圆臀,两腿也张的开开的,好让王亦君能清楚地看见她淫荡的肉洞。
  双眼凝视着那白如凝脂的圆臀,王亦君就将大肉棒对准了她少女密洞口,接着“噗哧”一声,一口气就将肉棒深深地插入那狭窄的又紧缩的肉洞里。一声淫媚的呻吟,纤细的腰肢被这一下子顶得折起,纤纤玉手也死死的抓住了床沿。
  紧接着一声一声“啪啪”的快速肌肉撞击声,乃是王亦君正不停地挺动着肉棒,在少女屁股后操弄着寒荒公主的羞处,而她那纤细的腰身也配合着分身的用力插干而不停地摇摆着。性器结合处不断渗出的少女阴精滴落在胯下少女脸蛋上,于是晏紫苏配合着节奏凑上小嘴,伸出香舌,顺迎舔啜吸吮着。
  从后面伸出双手,用力地玩弄着吊在少女胸前的巨乳,腰部则是猛力地往前,不停地用大肉棒来插干着,在花道内使劲地抽插着。而楚芙丽叶则是将双手反伸到身后,紧紧地搂住了王亦君的颈脖来,好让他能更深入地奸淫着她。
  她整个人已爽得摇头晃臀,像一条淫荡的母狗一般,不断地摇摆着身躯,希望可以在被肏弄奸淫的感受下获得快乐。而她那对硕大的乳房也噗噜噗噜地晃动着,两手已经无力继续支撑了,整个娇躯已无力地趴在床上,已经酥软无力的芙丽叶公主只能高翘着屁股,迎合着后面而来的猛力肏干。
  完全看不出来,平日美若天仙,气质高贵,凛不可侵的芙丽叶公主,在上床时会这么的淫荡骚媚并且浪叫连连,这真是男人心目中绝佳的床上淫娃。
  继续用粗大的肉棒抽插的同时,王亦君用手拍打着那高高翘起的圆臀。只听见不停的喘息和呻吟声在耳边缠绕着,而巨大分身被她的这一阵淫水直冲后,就如同火上加油一般变得更为硬挺了。
  这时候,王亦君不仅一边挺动着肉棒,还俯下身去,不停地舔弄楚芙丽叶那雪白的背肌,一双魔手也把玩着她的一对巨乳,“怎样?小淫妇?我干得你舒服吗?想要我更用力地干你吗?”
  问话的同时,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抽插速度。
  “唔……快……再用力地干……快来嘛……人家还想要啦……不要停……”
  虽然寒荒公主此时已被棒干的全身酥软无力了,但这时她却更为淫荡地挺动着纤腰来迎合,圆臀也主动地回顶着,并不停地套弄着。
  “呵呵,你个小荡妇,我这次会把你干到爽死为止。”
  王亦君快速不断地抽插进出着,带给两人无比的欢愉。他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只觉得紧窄娇小的密洞开始不断收缩蠕动着,淫水不断地往外直流,花心也不断地咬合着大龟头,直咬的他舒畅无比。
  在他身下的芙丽叶公主,樱唇微张,粉脸含春,媚眼如丝,这时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主的意识,只能不断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呻吟浪叫,好让她自己可以继续地处在这种舒服的状态之下。
  少女脑海中已经彻底地被这种淫乱的感觉给完全占满,但是她的身躯却是十分主动地迎合着王亦君抽插的动作,小手死死抓住床单,不住发出欲仙欲死的呼叫声,并更加淫荡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娇艳的身体来。
  高翘的圆臀不停地扭摆上挺,这样子可以让大肉棒在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大龟头都可以深深地在花心上顶弄一下。柔嫩的花心每次被火热的龙冠碰触时,都会让她忍不住地叫出来,而且她会觉得身体几乎要被体内的欲火给融化掉了。
  那粗长又特大的分身在少女私处不断地抽插,接着深深浅浅,插到底时,又旋转着肉棒,用大龟头去狠力的磨转一下她的花心再抽出来。只看到寒荒公主娇喘不已,香汗淋漓,一双媚眼已眯成一条细线了,艳红的小嘴一直喘着,“……死了……人家要不行了……”
  于是,王亦君捧起她的圆臀,一阵强烈凶狠地猛命抽插,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干得芙丽叶公主弓起的身体僵了好一会,尖叫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她满足地望着令自己享受了人生最大的乐趣的人儿,“好夫君……不能让你尽兴……实在是对不起呀……你这就快去找女戚和女丑吧!也好让我们好好歇歇呀!”
  说完朝着女戚和女丑两人那里扫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想不到两人竟然在玩假凤虚凰的把戏。匆匆别过头去,免得自己受到影响,但是在心里却想到,“这样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王亦君顺着芙丽叶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女戚、女丑假凤虚凰的正玩得不亦乐乎,心中欲念顿时升高了不少,再回头看了看床上二女,只见她们浑身泛力,身体红通通的。
  下了床,王亦君来到了女戚和女丑两人的身边,将正干的兴高采烈的两人一把抱住,“你们这两个淫妇,竟然荡成了这副模样,还是让为夫的来替你们效劳吧。”
  二女春潮澎湃的模样,让王亦君心怀大悦,两只探花手在两人的红润的躯体上游走,左右开弓,分别香了一下两张花容月貌,“唉哟……你们两个果真是如狼似虎的淫妇,看来不把你们喂饱,我是不会得到安宁的了!”
  “死人……你说些什么?”
  女戚娇羞地捶了王亦君的胸口一下说道,那风情那娇韵让他相当着迷。“怎么样……很舒服吧……嗯?”
  在王亦君双手相当有技巧的抚摸下,她们的乳头很快的便兴奋的高翘了起来,陷入了更深的性爱欲念之中。
  面对这对妖魅的美女,令人窒息的美妙曲线,天使一般的娇艳清纯脸孔,如魔鬼一般的丰满的身材,白细柔滑的肌肤,一对丰满巨大的双乳,下身浓密乌黑的阴毛,高耸的肉洞及挺翘滑手的圆臀,王亦君下身的粗大肉棒也不断地充血起来,也更为粗壮硬挺,他两手并用,在那丰满动人的娇艳胴体不停地游走。
  这时的寒荒圣女有如荡妇一般,原本慧黠的大眼中放出了媚样的异采,没有了衣服的隔绝,动人的胴体也不在遮掩,反而很自然地摆出风骚撩人的姿态任由王亦君欣赏,全身也开始慢慢地散发出一种美丽、妖艳而又淫荡的味道出来,而双手也因为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更为淫荡地搓揉自己的乳房,不断地挖扣着肉洞。
  而在王亦君双眼不断地注视,与双手不停搓揉那对丰满巨乳的情况下,寒荒圣女那雪白的肌肤上似乎沾染了差耻,全身也散发出了一种淫媚的气息,而且一对巨乳的奶头也被搓揉刺激下高高地挺起,妖艳的唇边也像是要取悦男人一样,开始主动地发出了淫荡妖媚的呻吟。
  挺翘着那昂然挺立的粗大肉棒,王亦君嘿嘿一笑,“你们是不是还不满足,想要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地在那淫荡的肉洞中肏屌啊?”
  女戚那双美目注视着男人跨下的粗大的肉棒,眼中不断燃烧着的欲火已说明了答案。
  而女丑早已情欲大盛,也不理王亦君的调笑,伸手握着他的雄伟的小兄弟暗自惊叹:想不到他已经大战多场,居然还是这样傲然挺拔粗壮博大。
  一支胳膊搂着女丑,一只胳膊搂着女戚,左边亲吻一下,右边亲吻一下,而且越搂越紧。春心荡漾的女戚,在钢筋铁骨的臂膀紧箍中,四只硕大的嫩乳在王亦君的左右胸肌上紧紧地挤压摩擦。这时少女的心中象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地蠕动,爬行带刺的小爪,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啊……哼……嗯……”
  这边的女丑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象滚开的水一样,在汹涌,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中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小阴唇一缩一张贪婪地等待着什么,一股热流从花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嫩肉,冲洗了大小阴唇,同时,发出了娇滴滴的浪语,“啊……”
  她那颤抖的小手,一把攥住王亦君那粗壮、硕长、紫红的大宝贝,一挤一压地攥弄着。
  与此同时,女戚的手也伸向了王亦君的双腿之间,但也触到了女丑的手,只好继续向下滑动,转而攥住了宝贝下面肉袋中的卵蛋,轻轻地揉弄着。两只小手在紫玉箫尽情地捏、揉、攥,而灵巧的丁香舌和热情的红唇早已游走到面颊两侧,狂乱地亲、舔、吸,这让王亦君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欲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冲动。
  于是,王亦君便躺在床上,“我的大美人……小淫妇……先过来好好服侍哥哥我……等会一定叫你们姐妹舒服到死……嘿嘿……”
  说完,便让女丑侧身躺在他身旁。此时,寒荒圣女已经完全给他的强大性能力所征服,已完全听从他的命令,顺从地停下了双手的动作,并侧身躺在他身旁,一双媚眼望着他,双手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抚摸着。
  紧接着,一张诱人的小嘴不断对男人送上香吻,一只手也在他胸前抚摸着,另外一只手则往下握住他那粗大的肉棒,持续地上下套弄着,整个丰满动人的娇艳胴体,也不停地对着他的手臂上下厮磨着。
  这时,女丑已经全身香汗淋漓,小嘴娇喘不已,原本清丽娇艳的面容,现在只有淫荡的妖艳与性感,一双原本慧黠清秀的大眼,已不同于往日的清澈,在眼中正燃烧着熊熊不断的欲火。
  “还真是淫荡的姿态呀……真的是平常那个即端庄贤淑又圣洁无比的寒荒圣女吗?”
  看到少女有如此淫媚的神态,王亦君故意出言询问着她。“你不要再说了啦……我……”
  女丑已羞耻得快说不出话来了。“但依我看来……你那淫荡的小肉洞似乎很享受呢……你自己看看你下面……淫水一直流个不停……”
  忽然,王亦君的声音被堵住了,原来女丑勉强地挺起了上身,主动地送上巨乳塞住了他的嘴。
  舌尖立即就卷上了她的乳头,一阵不停地吸吮舔含,教女丑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啊……坏蛋……还……还不都是你……搞得人家……哎唷……”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女丑却主动地伸出手来抱着王亦君的头,俏脸后仰着来享受男人给予她的爱抚。
  在强大的欲火不断焚烧下的女丑,已不知羞耻为何物了,右手紧握住王亦君的大肉棒上下不停地套弄,一边连喘带泣的向他哀求着,“爷……我要呀……人家好难过喔……肉洞里面好痒……痒死了啦……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干死人家呀……”
  她已经全然地变成了一个主动追求性爱高潮的美艳淫兽。
  嘴唇停留在那丰满的乳房上,含住一边的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另一手也不停地揉搓着另一个巨乳及乳头,但因为太丰满的缘故,因此无法一手完全覆盖着。这一阵摸捏吸吮弄,女丑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不停地从口鼻中发出了呻吟,娇喘及浪叫的淫声浪语来。
  不管她的淫叫声,王亦君只是不停地用嘴和手在那对乳峰上摸捏吸吮玩弄着,有时揉成一团搓揉着,一会又压得扁扁的,有时又只拉住两粒奶头左右不停地旋转晃动着。
  伴随着双手不停的玩弄,女丑主动地挺起了自己动人的丰满胴体来,任由王亦君摆布着,从唇间吐出了淫荡的呻吟,娇躯也不断地涌出快感,弄得她是娇喘连连不已,“咯咯……好人……咬轻一点嘛……人家受不了啦……啊……”
  在一声尖叫后,全身就软了下来并颤抖不已,一股白而透明的淫水,从那高耸的肉洞中流出。
  “啊……怎么这么快就泄出来了?”
  “啊……人家忍不住……就……就泄出来了……好痒……人家的小肉洞痒死了……喔……好棒……哥哥真的会玩……玩死人家咯……”
  淫荡的喘息声,不停地从娇艳的小嘴中发出。
  在一旁自我安慰的女戚在也忍不住,分开双腿半蹲跨骑到男人的脸上,掰开阴唇,显出了鲜红的嫩肉,对准了他的嘴。而女丑也不甘心,拖着酸软的身子,趴跪到男人的双腿中间,一双妩媚的凤眼死死地盯着那根又长又粗又红又紫的大宝贝,龟头晶光闪亮,独眼怒张洞开。
  女丑贪婪地抓起宝贝,看看,翻翻,舐舐,再看着,她看到龟头沿上涨凸凸的,像一条粗大的蚯蚓,盘卧在龟头的未端,她看到涨凸青筋,盘居在肉径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规则地向龟头倾斜。心儿一荡,抓起大宝贝,低头张口,一口吞下去,挤命的吸呀,吮呀,好象宝贝插入了她的心扉,插入了她的胸膛,插入了她腹中,又从小穴里穿出,她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突然一股暖流从小腹向下漫涎,又从小穴里溢出。
  这时,王亦君的手从女戚那无一丝赘肉、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滑下去,来到了淫荡的肉洞上面,而少女很合作的自动微挺丰臀,双腿也往两边大张地等待着。之后,王亦君伸出中指插入了肉洞之中,并不时地用姆指与食指揉捏着阴核。
  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女戚高声淫叫了出来,纤腰也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湿润黏稠的淫水也不停地流出,黏的满手都是。接着,王亦君把沾满淫水的手指从她那淫荡的肉洞中拔了出来后,将手指伸到少女小嘴中。
  眼珠子调皮地转动着,女戚扭着妖媚的身躯吸吮着手指头,舌头舔了舔,将自己的淫水咽了下去。“好不好吃呀?”
  王亦君再次探手到少女胯下。她嘴角浮现笑意,小嘴也跟着嘟了起来,手轻轻地捶打男人,“你好讨厌……”
  她娇声嗲语的喊着,“死相……还不是你害的……害人家流了那么多的淫水……快啦……把手指拔出来嘛……你的手……挖得人家难受死了……好哥哥……求求你嘛……快……”
  手指在肉洞挖扣的骚痒难耐,她最后只能语不成声的讨饶着。
  但王亦君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手掌将桃丘整个盖住,用手指轻轻地磨着阴核,手掌也如画圆一般轻轻抚揉着肉洞。圣女那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用这样的方式,挑逗的媚眼如丝,艳红的朱唇微启,娇躯浑身酥软骚浪地颤抖不已,双腿再也支持不住地落下,一张小嘴也如梦呓般不停地呻吟着,“快来嘛……嗯啊……把手抽出来好吗……快……快换粗大的肉棒来干人家嘛……”
  平时一脸圣洁无比的美圣女,淫荡起来还真是骚浪。
  而女戚的小骚穴正对准王亦君的嘴边,他哪会放过,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越多越好。
  手指插入了她那温暖而又潮湿的洞穴,肉壁强烈的收缩,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指。手指在里面轻轻地蠕动,洞内分泌而出的津液粘满了手指,而后他伸长舌头深入内壁,尽情地绞动。
  搅得女戚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连自己都不知在哼些什么,“嗯……真好……啊……太美了……啊……人家受不了啦……对……就是这样……”
  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并且像荡妇一样的挺起了娇躯,淫荡地响应着王亦君的舔啜抚摸。
  这边,女丑望着那粗大的肉棒,欢呼一声,主动啧的就亲了它一下。“好粗大喔……等一下小淫妇的小肉洞一定会被它插坏的……”
  她淫荡地娇呼嗲叫不已,一双丰满的巨乳也不断上下起伏着,显然已被欲火占据了全身。
  接着,她用手从左右两边托起自己的一对巨乳来,将粗大的肉棒夹紧后,开始用两团巨乳来上下的揉搓起来,而丰腴的乳峰也逐渐地变得更加坚挺了,因为女戚伸出手来揉搓着她肿胀的奶头。
  “嗯……嗯……这样真是好变态喔……但大肉棒好热喔……这样弄真的好吗?……”
  听到男人发出了哼声,女丑知道王亦君正舒服着享受两团软肉揉搓肉棒时带来的那一份快感,更是加快了速度,用巨乳不停地挤搓那粗大玉茎,让他爽得直叫连连,“唔……好……用力呀……对……夹紧点……唔……”
  手上加快的猛烈搓揉着女戚的玉乳,王亦君猛一抬头,含住了那艳如玛瑙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舐磨,吸得少女全身发颤,涨得她抓耳挠腮,上身不停地晃动,差点美上了天。
  女戚不禁手舞足蹈起来,还发疯地把臀部向下压来,一股股淫水从穴内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
  在死死地折磨着她,只想要那大宝贝一下插入尽底,解除这种难忍受的煎煞。
  咬紧牙关,紧握双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脑袋象货郎鼓一样,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象一朵盛开的红山茶,双腿紧闭,柳眉微皱,小嘴里阵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哎哟……好人……这……太磨人啦……啊……好……往里……嗯……舐啊……好痒……要死人啦……噢……”
  女戚下体淫水四溢,顺着两只丰满的玉腿向下流淌。
  这时,美少女看到肉棒上红得发紫的大龟头,想也不想,便伸出小香舌去舔马口,有时还会将用双唇紧紧地含住龙冠,并用舌头快速来回地舔着,或是将整个含入口中吸吮,并且专心致致地用乳房压挤揉搓着火热滚烫的男根。
  含弄了一会儿,小嘴离开男根,身子前倾,用乳沟将大肉棒压在男人的小腹上,上下左右规律地来回厮磨着。“对……就是要这样……贴紧一点……要大力地上下搓呀……”
  王亦君像是教小孩子一般,指挥着少女的动作。
  头一次做,但聪明的圣女已听懂该怎么做,便开始用身体及巨乳来按摩着男人。她前后左右地疯狂摇动,并用舌头不断舔弄男人的胸膛,并伸出手来抚弄着他胯下的睪丸,让他舒服得哼了出来。
  而身上所传来的阵阵舒爽也让王亦君舒服得哈哈大笑,双手也在少女的圆臀及酥背大肆的活动,逗得她咯咯浪笑不已了。“嗯……”
  随着身体磨擦速度的加快,她的小嘴也开始呻吟了起来。原来每当她用力上下搓揉时,那对巨乳就会与男人的肉棒和小腹磨擦,而峰顶上的奶头也就会受到刺激;而受到压迫的玉茎不断地跳动也带来快感,于是,女丑的活动速度才会如此加快。
  “怎样?感觉不错吧!”
  女丑似乎已听不到王亦君在说些什么,只是一直从喉咙发出淫荡的声音。她用自己的巨乳一下一下的挤压着男人的本体,磨得她滑腻的肌肤麻酥酥的。
  “真棒啊……女丑你真是淫荡呀……动作快点……再快点……”
  看着少女胸前一对傲人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磨擦上下颤动摇摆着,王亦君的心情不禁也激动了起来。况且她的身材曲折动人,双腿修长而丰满结实,臀部圆滑高翘,纤细的小蛮腰更加的突显了她那一对挺拔丰满的巨乳;双乳不仅巨大,而且形状很好,呈半圆球形状,他决定一定要尽情地奸淫这个淫荡的落凡仙女。
  只见女丑拼命地夹紧大腿,大力地不停磨擦着,一头秀发也随着激烈晃动而散开来,飘散着飞瀑般的缎发,扭动她标致成熟的躯体,双眸微闭,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似乎有点舍不得似的,女丑微微抬起上身,用双手捧着胸前的一对巨乳,夹着挺立的阳具搓揉着。媚的淫叫声不停地刺激着王亦君,他也将上半身抬起,往前挪了一下,用着空闲的双手抚摸着少女的酥背及抠弄着蜜穴。
  美圣女很仔细地用雪白的巨乳摩擦那粗大的肉棒,青筋暴怒,龟头硕大,而且很长,可以在乳交时用龟头攻击女人的下颚,女丑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头,舔弄那硕大紫红的龟头。
  “哦……爽……有对巨乳就是好……乳沟好深呀……”
  随着王亦君用手指在肉洞内来回地挖扣,女丑发出闷哼声,因为她已经含住粗大的紫玉箫吸吮起来。
  对于少女如此的自发动作,王亦君感到相当的高兴,又看到她服侍得那么努力,“小淫妇很棒喔……弄得哥哥我很爽唷……”
  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微笑,“嗯……”
  女丑一脸陶醉,整个卧室都回荡着她那淫浪诱人的呻吟。
  在香舌不断舔弄,与玉手和玉乳的抚弄下,粗大肉棒在她眼前高高地举起。“嘿嘿……你那小嘴真是淫荡……”
  王亦君不断地对着少女说着一些淫邪的话语,“爽……小淫妇……再夹紧一点啊……”
  女丑一听,“啊……人家是小淫妇……请主人给人家喝一次吧……”
  她说完马上将紫玉箫含在自己樱桃似地小嘴之中,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直弄得大宝贝一涨一涨的。
  美艳的俏脸上,显示出浓厚的媚态时,一双凤眼中也充满了妖媚情欲的光辉,现在她的眼中只有那雄伟耸立的粗大肉棒,而王亦君的巨大在她如此淫媚的动作之下,粗大肉棒上的龙冠也更加的膨胀了,棒身上也冒出了青筋。
  不等待男人下命令,女丑便主动地张开了诱人的小嘴,想把大肉棒整个含进嘴里,但肉棒实在太粗大了,她无法全不含进嘴里,只好先将巨大的龟头整个含进嘴里,用小香舌来吸吮挑弄着,吐出来后又在大肉棒的根部和肉袋上舔弄个不停。
  “嗯……主人的大肉棒……好硬好粗大啊……真好……嗯……哥哥……这样舒服吗……”
  女丑含含糊糊的说着,再卖力吞吐之外,还不时张眼妖媚望着王亦君脸上的表情。一边用手梳弄她那乌黑的头发,一边尽情地享受着她的服务,另一只手则忙碌地在那雪白高翘,丰满动人的圆臀上抚摸着,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可破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
  “嘿嘿……要诚实的说喔……你最喜欢舔我的肉棒了……对不对呀?”
  王亦君摇动少女的螓首,不停地追问,那样淫秽的话煽动了她高涨的性欲。“啧……噗滋……啊……是……是的……哥哥的大鸡巴最好吃了……小淫妇……爱……爱死你粗大的肉棒了……从今以后……淫妇每……每天都要帮……主人吸吮肉棒……好不好吗?……主人……”
  蒙上一层薄膜的眼睛妖媚地看着王亦君,一双玉手也主动地搓弄着硬挺的男根,一面又用小嘴去含舔吸吮着大龟头,仰首献上热情的樱桃小嘴,使出各种口交的技巧取悦着男人。
  “嗯啊……请主人快点让人家舔吧……”
  这是出自女丑的真心话,受到王亦君的强暴奸淫后,女丑原本藏于内心深处的淫欲完全地爆发出来,如今的她像个淫妇一般,对于一切的性交与口交的行为都感到有无法抗拒的快感。
  “哼……想要继续吸吗?那就自己爬过来吧……”
  从圣女的小嘴把肉棒拔出来后,王亦君独自坐在另一边床头,对着女丑下了命令。
  “嗯啊……讨厌啦……还要欺负人家……但小淫娃是不怕羞的……”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爬起来的女丑,像只母狗般的往王亦君的方向爬去。“人家这样美吗?主人。”
  此刻的她一双媚眼如丝一般,娇艳的小嘴淫媚地问着。
  王亦君并没有回答,只见他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淫邪的目光正不停地打量着,爬行中少女那光滑细致的淫荡胴体,而跨下粗大的肉棒也随之更为硬挺了。“嗯啊……被男人……那样看着……真是……”
  感受到男人眼光中的淫邪,女丑想也不想的就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想快点爬到王亦君的面前去。
  伴随着爬行速度的加快,胸前的一对巨乳也不停地在空气中摇动着并散发着淫媚的气息,坚挺的乳头已然说明了现在的她性欲燃烧到了最顶点,全身都充满了欲火,高翘的圆臀此时更完全呈现在王亦君的眼前。
  “请主人把你粗大的肉棒赐予淫妇吧……”
  被高涨不已的情欲刺激着的女丑,在爬到王亦君的跟前后,在自身不断高涨的淫欲驱使下,主动地说出淫荡的话语来挑逗着他。“嗯……”
  听着她如此不顾羞耻的请求,王亦君张开了大腿,在少女的面前露出它那粗长的大肉棒。
  接着,女丑用手将紫玉箫扶正,然后就打开她鲜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一口就将火热又粗大的玉茎含进嘴里,热情地吸吮着,“啧滋……啾啾……”
  从她嘴中不停地发出淫荡的肉棒吸吮声。
  就在少女不停卖力地舔弄肉茎时,忽然有一只手由上往下来回地抚摸着她那乌黑亮丽的一头长长的秀发。
  王亦君用双手抚摸着女丑的玉首,梳理着她的乱发,眼中欣赏着圣女帮自己吸吮肉棒的卖力演出。她忘情地吸吮、舔弄着,含住肉棒轻轻摆动自己的头,肉棒早已布满了淫靡的光泽,再看着她的高翘的圆臀前后挺动着,巨大雪白的双乳也不断挤压在床上。
  这时,女丑更是妖治,一张小嘴上下来回含弄吞吐着粗大肉棒,并不时地在嘴中以舌尖舔逗着棒身及龟头,也不时地转换变化着刺激的方式,这样熟稔的动作爽得王亦君连连直叫。“嗯……小淫娃的好主人……淫妇小嘴的功夫如何啊?”
  女丑吐出了含在嘴中的肉棒后,改以右手握着,然后就朝着王亦君献上自己的香吻。
  在与男人热吻时,她一边还是不停地用手搓揉着早已被她小嘴吸吮挑逗的更为粗长的大肉棒,一边还用着左手来抚摸着王亦君那宽厚的胸膛。而王亦君也响应着她,在用嘴吸吮着那嫩滑的小香舌,一边吃着她嘴里那甜蜜的香蜜,同时还用手搓揉着她那对巨大丰满的乳房及硬挺的乳头。
  “你这个迷死人的小淫娃……这吹箫功夫那学来的?好熟练啊……”
  王亦君不解的询问着。“能够服侍哥哥开心就好了啊……”
  女丑撒娇不依地回答着,“人家对着镜子,用玉雕刻出来的鸡巴练习过的哦……”
  “哦……你天性就淫荡无比……是一个渴望被人奸淫的骚货,现在你好色的肉洞好象已非常的兴奋了……淫水也一直流个不停……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想要我用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去抽插啊?”
  王亦君在她耳旁轻声问着。
  只见女丑先娇媚地看了王亦君一眼,接着不发一语地主动挺起了圆臀,将肉洞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淫荡地来回摆动,“要……人家要呀……整个都要……不要再欺负人家了……求哥哥你快把肉棒插进来呀……淫妇的小肉洞要……要主人的大肉棒来干啊……”
  她连喘带泣的向男人讨饶着。
  但王亦君并不理会少女那淫荡的要求,只是伸出了双手捧着她的圆臀,双唇吸住阴核后,不停地用舌头来舐,并用牙齿去咬,还不时地将舌头伸入肉洞中去搜括。这一下可要了女丑的小命了,全身酥麻酸痒,不断传来的快感,让她只能不停地淫叫着,丰满的圆臀在男人的眼前不断地蠕动着,赤裸火热的娇艳身躯不断地摆动,淫荡地在召唤着。
  “咯咯……人家要死了……喔……主人你舐得我……痒死了……咬得人家酸痒死了……啊……人家要又……又要……泄了啦……啊……”
  这时,女丑全身一紧,小嘴一阵淫媚的娇吟后,反手用力抓着王亦君的头发,让他的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肉洞上,同时也猛烈地摇摆着头部,然后娇躯一阵激烈的颤抖后,从淫荡的肉洞中又冒出了一大股的淫水。
  于是,王亦君嘴巴一张,便将香甜的津液舐得点滴不剩,接着将头抬起来后,发现女丑正用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肉棒,不停地胡乱上下套弄着,娇口依然半含着紫玉箫,轻轻舔着,一丝丝的香液顺着分身缓缓流出。
  “唔……淫妇要啊……要这根大鸡巴……快点插入人家的淫荡肉洞里面去……好不好嘛……好痒啊……淫妇要受不了了……别再折磨人家了……快点来嘛……人家……我不能……忍耐了……喔……”
  女丑双手握住男人分身上下揉搓套弄着,一边抬起头来娇媚地哀哀苦求着。
  心中欲火熊熊燃烧,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酸痒慢慢地传遍了全身,身酥骨软,女丑再按耐不住,放弃了用嘴吸吮。不顾一切地翻身跨坐在王亦君结实的小腹上,张开双胯,伸出那纤细如雪般白皙的手指来,紧握着粗大的分身来磨蹭着自己阴核最敏感的部位,使肉洞情欲更加悸动,并且分开绽放充血红嫩的唇瓣,来引导那男根更深的进入。
  手握住硕大的紫玉箫,把自己的小肥穴对准龟头,狠狠往下一坐,淫水蕴满的蜜穴“嗤”的一声就套了上去。“哎哟……真好……好涨……好粗……”
  王亦君那怒涨的大宝贝,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女丑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紧紧地咬住,而少女的阴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女丑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无法形容舒服。
  这时,她没有挺动,纤细白嫩的双手撑在男人胸前,高翘的圆臀开始扭动旋转着,并淫荡地摆动着纤腰,还不时地上下套弄吞吐着,花心也不停地磨转吸吮着大龟头。当那肉棒愈深入,她蠕动的身子,也正表现情欲的高涨,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淫浪的叫声,双手本能地伸向王亦君的肩膀,手指深深陷入其中,顺势将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送进自己肉洞最隐密的深处。
  已经喜欢玩上这种性交游戏的女丑,才初次就遇上了这么粗大的肉棒,也让她舒爽淫荡地挺着圆臀不停地迎合着。王亦君突然觉得龟头一阵酥麻,低唔一声,“喔……小淫妇……从那学来的啊……功夫不差喔……”
  “咯咯……就是要这样……人家才会爽嘛……啊……不要问了嘛……好呀……主人的肉棒……好粗大哦……”
  女丑淫荡地呻吟着。“才刚刚开苞而已……就这么的淫荡……”
  “讨厌啦……让人家这么淫荡的不就是你嘛……不要再说了啦……要羞死人家啊……”
  寒荒圣女娇羞地说着。
  随着她自己的感觉,有时会重重地坐下,将肉棒完全地吞入,再用力地旋转腰部、扭着圆臀,有时会急促地上下套弄,快速地让肉棒进出肉洞,使得发胀的肉瓣不断地撑入翻出,不断流出的淫水也弄得两人一身,一对巨乳也随着激烈的运动而四处晃动。
  而那一对娇媚的凤眼中也拋射出柔媚浓情的眼波来,一脸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那天仙般的美色更加千娇百媚。“呜呜……酥美死了……肏我……再肏快一点……对对……肏大力一点……要丢了啦……啊……快……奶……揉我的奶子……喔……”
  女丑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于是,王亦君伸出了双手来,一手一颗的握住,开始不停地搓揉起来,那感觉真是过瘾极了。而美少女也主动地将上身向前倾,把重量压在男人的手上,享受着被那双魔手,揉捏得自己胸前的巨乳奶头不断地涨大,全身也骚痒的颤抖不已,圆臀套弄的动作也更快速更疯狂了。
  一具活色生香的美丽的女体呈现在了王亦君的面前,玲珑纤腰如同水蛇一般柔嫩,两颗突出的乳房丰满结实,并且随着女戚的身体的动作摇晃着,看起来就像是两只活拨乱跳的小白兔,褐红色的乳珠随着乳房的晃悠就好像红色的宝珠滚来滚去的,蛐动的肉体更增添了一份让王亦君心跳的感觉。
  双手像蛇一般地圈着王亦君的脖子,一双凤眼淫媚地看着他,从女戚那香艳的小嘴中发出不满的娇吟,丰满的圆臀也如抗议般的主动左右扭摆着,“哥……人家也要嘛……赶快用你的大肉棒……来插我……再来干人家嘛……”
  少女的思想已彻底地被强大的欲念给完全操纵了,毫不羞耻地说出了淫荡的话语。
  一边挺动,在女丑的宝穴中冲锋陷阵,一边对着满脸充满了不甘的女戚说,“好嗲好媚的声音喔……谁叫你动作慢呢……等一下就轮到你了……”
  王亦君让女戚跨坐在自己的头上,用手分开那两条圆润的肥白的大腿,位于腿根的桃源蜜洞呈现在眼前,杂草丛生的黑黝黝的一片中,红晕晕的肉瓣,中间的孔洞流出白腻腻的淫液,将杂草丛弄得好像雨后的模样,突起的阴阜显示着身体的主人已经早已欲念高涨,就等着自己的临幸。
  “唔……好粗好长喔……再顶深一点……唔啊……要干死淫妇了啦……对了……就是哪里呀……天啊……不要停……喔……”
  女丑一面淫媚骚浪地叫喊着,一面好似发狂般的套弄着,快速扭动的胴体带动着她那一对丰满的巨乳,一上一下地不断晃荡出迷人的乳浪,尤其是胸前那两粒艳红色,如葡萄般大的奶头,也晃得令人眼花撩乱,煞是好看。
  王亦君用手指拨弄着女戚的淫穴,不由得沾满了白白的黏黏的淫津。“呃……爷……啊……”
  女戚的脸色舒展了不少,一边任由得王亦君的手指在自己的水帘洞捣乱,一边顺手握住了女丑那白生生的丰乳,猛揉乳房和捏弄乳头,玉首前俯,伸出舌尖舔吸着少女酥胸,同时将手指插入女丑的菊宫以泄自己的怨气。
  女丑受到王亦君和女戚的前后夹攻,心花怒放,跨坐在王亦君身上不住前仰后摆,而双手捏着女戚的豪乳不留情地抓捏着。“咯咯……好主人……大鸡巴的亲哥哥……小淫娃爱死你了……啊……就是那里……转啊……弄得人家又……又要泄身了……”
  圆臀的疯狂转动突然一停,接着,又开始激烈地旋动。片刻之后,她再度呻吟着,“哎唷……天啊……该死……好酥好麻喔……泄了啊……”
  少女的整个娇躯,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
  男人下体配合女丑肥臀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挺进。女丑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酥痒、颤抖,全身兴奋到极点,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哎哟……好相公……好舒服……你插死我吧……啊……要丢了……喔……美死我了……”
  近乎尖叫的淫叫声伴随着高潮来到,而肉洞中自动地产生如同涟漪般地抽搐,这时候王亦君他根本不敢再继续抽送,因为他实在是已经快要射出来了,而且他根本不希望这样快地就放过了这个令他难舍的肉体。于是就在女丑高潮的时候,把肉棒深深地插入到肉洞里面,然后深深地呼吸几次,试图让自己激动的情绪缓和下来。
  泄身后的圣女全身已酥软无力,但王亦君可没有要放过这淫荡的天生尤物的意思,他先将一双玉手抓住,支撑着她那已酥软无力的身子,用腰力挺直着上身。而女丑下身那淫荡的肉洞,在无意识下愈夹愈紧,把体内的肉棒紧紧地夹着,继续的挺动纤腰来套弄着。
  勃壮的龙茎在女丑的凤宫中来回抽插,令得她的阴穴没有一丝缝隙,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肉洞的深处中不断地直喷而出,狂涌而下的淫液滋润着滚烫的龟头。再一次的达到高潮顶端的女丑,整个丰满的胴体,伏压在王亦君的身上不动了,也就在流出这些淫水时,那淫荡敏感的肉体仍不停地在抽搐着,可见她这次泄身泄得有多么的激烈、多么的爽快。
  女戚看着女丑经过滋润的美貌神色,心中的欲念顿时爆发了出来,趁着她与王亦君交合的空隙,身体瘫软无力的机会,一下子将她从王亦君的躯体下抱了下来,“姐姐呀……你看你哟……平时多么敏捷的身手……想不到今天竟然败下阵来了……还是让我来和爷来一场吧……”
  女丑全身不听使唤,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只得妖媚地望了女戚一眼,目光中充满了不满和舒畅以及取笑,腻声淡淡,“妹妹哟……你可真过分呀……咱们的太子可真是神勇呀……只怕你也支持不了多久的哟……”
  女戚这时可顾不上和女丑斗嘴了,只见王亦君那命根还是雄纠纠、气昂昂,那龟头粗壮赤红,她把自己的小穴顺势一凑,那火热的宝贝便连根插入。淫水密布的方寸之地纳入了那雄傲勃壮的擎天玉柱,狭窄的曲径一下子膨胀了不少,紧密的接触令得她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欢乐中。
  女戚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那火热滚烫的物事在上下的搅动,涨得她全身舒爽,那种酥,麻、酸、痒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龟头,当在小穴内一进一出的时候,快速地磨擦着阴道的嫩肉,产生多么美妙的快感啊,“哎哟……好舒服……好美……好爽……”
  女戚慢慢地扭动腰肢,转动屁股。
  秾纤合度的胴体便完全展现在王亦君眼前,鲜红的乳头有如葡萄大小,艳丽悦眼,使人爱不释手。王亦君伸出双手,专心一致地揉捏女戚的嫩乳,她的乳尖不自主地挺了起来。年轻的玉茎带着一股活力的朝气,不断摩擦女戚黏滑的花道,她上下不停地摆动臀部,小巧的乳房也同时随着节奏有规律地摇晃着,中心的粉红突起兴奋地上下跳动着。
  “呀……泄了……好人儿……好呃……啊……”
  愉悦的兴奋强烈的刺激着女戚的感觉神经,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在体内持续不断地涌动,银牙紧咬,紧握的手指在王亦君的肩背上留下了爱欲的见证。
  女戚的浪叫激励着王亦君,他的臀部上下活动幅度越来越大,他往上顶,她往下压,配合默契,拍节准确。
  少女的大白屁股拼命地扭动,动作越来越激烈,阴壁阵阵收缩,花心吸吮龟头,龟头顶撞花心。
  随着女戚那粗野的动作和两人之间那种美丽的结合,只不过一会儿,就将女戚带到了极度愉悦的顶端。王亦君不停地抽插,从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挺动的更快更猛。女戚被搞得浑身无力,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每一次狂烈的抽插都带来了一种又是舒爽又是痛楚的双重感受,让她攀登到了极乐的天堂也掉进了苦难的地狱。
  硕大粗长的巨棒再次没入女丑那嫣红玉润的花瓣中,她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男根进入自己体内,越陷越深……越陷越深……越来越深入她火热淫滑的幽深阴道深处……还在不断地向她阴道的最底部深入……直到完全占领紧涨着她那娇小紧窄的花径。
  早就已经欲火高燃,王亦君开始狂野地在那火热湿濡的娇小秘道中抽插起来,在他生猛的抽动顶入下,女丑桃腮晕红,含羞呻吟,娇啼婉转,她狂热地在男人那粗壮的身体下蠕动着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玉体,火热地回应着阳具在自己小肉洞内的抽插,回应着那滚烫的巨大龟头对她蜜壶深处的碰触顶撞。
  只见这个国色天香、美如天仙的绝色佳人,饥渴万分地,对王亦君的强暴奸淫忘情地热烈反应着,每当那巨大的阳具狠狠插进她紧窄的小巧私处时,她总是羞赧万般,又火热无比地挺起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迎接男人的奸淫,迎接行凶武器的进入,而且雪嫩娇滑、修长优美的玉腿还羞羞答答地尽量分开,以便分身能进入得更深。
  而当王亦君抽出肉棒时,玉人又不安地、娇羞怯怯地紧夹玉腿,将他紧紧夹住,似在恳求别离她而去,请求重新进入,快快直捣黄龙。紧紧交媾着的男女终于一齐迈上了性交的肉欲之巅,圣女禁地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夹住深入她花道最深处的巨大肉棍一阵阵无序地律动抽搐,而膣内黏膜死死缠绕在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痉挛。
  那粗大的肉棒已在女丑那娇小的花穴内抽插着,在少女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蜜洞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还有那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王亦君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那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花芯狂猛地插去,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进子宫口,将龟头深深顶入最幽深处,死死顶住少女的子宫。“啊……”
  女丑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少女高潮的激烈摆动,使王亦君也达到了兴奋的顶点,两腿一挺,屁股往下紧压,全身一阵抽答,脊梁骨一阵酥麻。在极度的淫欲高潮中,被压榨的肉棒在圣女体内不断喷射着滚烫的精液,完全地射进了密宫的深处,粘稠的浓精像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她的花心上。
  这时,粗壮的龟头深深顶入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子宫口,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少女的子宫深处。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软肉之中。
  两个赤裸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那幽暗、深奥的蜜壶花蕊内。而极度狂乱中的女丑,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蜜壶玉壁,由嫩肉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仙肌玉骨。
  在极度高潮中,女丑娇靥羞红,觉得小穴中花心处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哆嗦,她感觉到子宫深处,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再次泄出神秘的玉女元阴。她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觉玉体芳心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她拼命地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着不使它离开一点缝隙,但她的淫水竟像泉源一样,泊泊地流出。
  而王亦君也在高潮中,发觉到胯下少女竟连续射出了女性在极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阴,他知道,他已彻底地征服了胯下这个美丽女孩。极度高潮中,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
  将雄伟的阴茎从少女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回头就看见楚芙丽叶、晏紫苏、女戚三人在床上,面红耳赤,身体泛红,互相玩弄着阴穴,一个个春潮澎湃,性欲高涨,三对情态各异的美乳晃悠摇戈,让他的兴致立即再一次涌上了心头,快步走了过去。
  细心如发的晏紫苏,见到王亦君的紫玉箫还在微微的疲软之中,媚眼如丝,娇呼一声,扑到王亦君的怀中。
  用玉手小心翼翼地把住紫玉箫,不避讳上面还存留的蜜汁与精液,将之送入小口中,轻柔地含吸舔舐。没多久,王亦君再度挺立。
  环视着娇靥如花,娇笑连连的众女,王亦君快乐万分。在依红偎绿中,众女的曲意逢迎让王亦君意气风发,顿觉人生得意莫过于此。空气中流动着诱人的脂粉香和女人浓浓的肉香,王亦君眼手所到之处,无不是一具具活色生香的娇美胴体,那种娇柔温情及开朗艳光已勾引得他怦然心动淫欲大动。在众女嗤笑娇嗔声中,王亦君长身而起,投入到这了无边际的脂粉阵中,进行着男欢女爱的激情肉搏中,尽情享受那种令人陶醉激荡的登仙美境。
  一时间,床上春色无边,再次呈现出极其火辣的景象,不时还传出女人的娇喘浪吟,远远地飘荡在寂静的夜空中。刚平静的屋内又想起了快乐的性爱交响曲,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时高时低,犹如在草原上奔跑的骏马,又如在山村间轻流的小溪,在高山峻岭、山峰峡谷之间,品味小溪的流水,轻摘洞中的仙桃,就连公主闺阁外的太阳,也因感觉到这美丽的风景,羞涩地用云儿遮住自己的脸颊。
  寒荒公主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斑痕都找不出来,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它富有特别的弹性,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丰满雪白的大腿,中间闪出一条娇艳的花瓣,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王亦君对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可破的娇体,不觉欲念大动。他一只手轻轻地抬起芙丽叶公主那一只白生生的大腿,一只手轻按她的花瓣上。久旱逢甘雨,楚芙丽叶混身痉挛,星眼微闭,轻咬银牙,“哥……我痒死啦……哎……不行啦……快点嘛……”
  似哼哼又非哼哼,说呻吟,那又不是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子,实在令人消魂。
  食指在少女那红润鲜艳的花蕾中轻轻地按摩,轻轻地揉搓,轻轻地上下左右搅合。楚芙丽叶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见她呼吸急促,想必欲火攻心,星眼朦胧,她口中呢喃,如小鸟叫春,玉臂伸舒,探向情郎的胯下。
  王亦君虽然看着公主已浪极,自己虽已挺起,但硬度还不足。楚芙丽叶星眸倒竖,瞟给王亦君一个白眼,是爱是恨,都无从辨认,忽的挪过娇体,两只纤纤玉手,白皙的就如同葱菅,握住这半挺不硬的男根,一阵幌悠,一阵摸索。
  看着寒荒公主那双饿渴的杏眼,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撒娇纳情,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领。“哎唷……不要……痒死人啦……”
  楚芙丽叶经王亦君的手指拨弄得已经欲火攻心,奇痒难禁,就像有万千条小虫爬一样,一个劲的向外流。
  芙丽叶公主低头就要去匝含那尖端,王亦君故意将自己的命根向两腿之间一挟,“嘿嘿……这样不行……小浪女……想吃就求我……”
  楚芙丽叶恨恨地瞟王亦君一个白眼,且不说话,伸手就向他大腿根上探索。
  到底经不起少女玉手的探索,王亦君还是满足了公主的渴望,两腿一分,露出粗壮的紫玉箫。楚芙丽叶伸手抓住,用手在紫玉箫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把肉丸握住,春袋立刻感到骚痒发热。
  俯下身张开小口,美丽的脸孔已经靠在男人的大腿根上,芙丽叶公主伸出舌尖先舔一舔自己的嘴唇,让龟头碰到湿润的红唇上,把嘴缩小在龟头顶上轻吻时,男人就忍不住发出哼声。
  用轻巧的舌尖先舔那马眼,先是以舌舔那蛙口,舔那龟头,然后就少许张开嘴唇,把龟头吞进嘴里,然后用舌尖在马口上摩擦。柔软的舌尖舔到龟头上,王亦君感到快意连连。
  在龟头上舔完,一下就把阴茎吞进去一半,脸颊凹下用力吸吮,然后以缓慢的动作上下活动。满满含着,上下吞吐,里外吮匝,喳喳有声,继之含着左右摆动,圆圈转悠,甚至干脆吐出,以尖尖的叁个手指拿着,在粉脸上一阵磨擦。
  王亦君则一只手拨弄少女的奶子,觉得她的乳房像不倒翁一样,除了润嫩之外,再加上弹性。他的另一只手则从楚芙丽叶的背后后伸过来,沿着股沟摸她的花房。
  芙丽叶公主她吐出紫玉箫,长长地嘘了口气,娇腻地发嗲,“哼……你……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人家不来啦……啊……你看……”
  说着,楚芙丽叶的小脸一红,两腿一分,指着她的花房继续撒娇,“人家的水流出来好多……哥……好人……人家混身难受……救救我啊……”
  看到公主这淫荡发浪的撩人模样,王亦君下体立即翘起,一挺一跳,马眼里含着一滴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楚芙丽叶赶紧用手握住,感觉实在可爱,在自己手里一颤一颤,于是低垂臻首,微闭星目,用舌尖舔去马眼中那滴白色液体。
  分开少女的两条粉腿,王亦君抓住自己的命根子,在楚芙丽叶的穴口一阵磨擦,“吱……”
  的一声插进去一半还多。
  “啊……”
  楚芙丽叶的身子一抽,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挟,好像挨不住男人的这一次猛力冲刺。“怎么……你还痛吗?”
  王亦君用力一挺腰板,“吱”大肉棒尽根没入少女蜜洞之中,一直捅至少女那粉嫩的花芯。“哎唷……不……不痛……只是……只是……喔……来吧……肏我呀……哥……太好啦……”
  寒荒公主娇喘嘘嘘的在王亦君下边纳情。
  横刀跃马,分身又一次插入了淫津泛滥的美丽肉穴中。“啊……哦……”
  低呤娇喘的欢叫声使得王亦君的动作更加勇猛了,用两只手分开楚芙丽叶那美丽白嫩的大腿根部,紫红色的阴唇口圈套着他粗壮的阴茎一开一合的。阴液如同细水常流般的一点一滴地渗透了出来,紧缩着的阴道口强烈地压迫着王亦君伟壮的阴茎,一股股奇妙的舒畅的滋味,一遍又一遍地袭击着他的脑神经,好舒服好愉快啊!
  适应着阴阳交合的节奏,双手分别寻找着香艳的战场,左手玩弄着芙丽叶公主那突兀挺耸的阴蒂,使得她那已经因为性欲的刺激而发胀红肿的性欲之源益发肿胀红褐;右手却攀爬着坚硬而挺拔的秀丽的乳房。
  “啊……哦……”
  随着芙丽叶那连绵不断的呻呤声,王亦君又开始了对她的新的一轮攻击,肥白细嫩的美臀在他的手掌的蹂躏下显得柔软而有肉感,平坦的小腹光滑嫩白,紧缩着的阴唇更加使得王亦君想要彻底地让寒荒公主溃败在自己的跨下,挺枪挥戈长驱直入,齐根没入了桃源洞中。
  “嗯……好人儿……”
  楚芙丽叶扭动着她那水蛇腰一般的似的纤腰,双腿紧紧地夹住王亦君的臀部,双手按着他的肩背,傲人的双峰左右夹击着他的脸颊,让他不时地伸出舌尖去品尝那红晶晶的艳丽的乳珠。
  “啊……好夫君……快……快……快点嘛……嗯……爽透了……呃……”
  欢悦的呻呤声持续不断地从芙丽叶的丽唇里吐了出来,交缠在一起的身子随着两人的翻滚已经又变换了一种姿势。
  王亦君略略向后一退,两手扶住芙丽叶公主的身体,将头部凑近她的脸颊,一边亲吻一边说,“公主……你感到舒服了吧……怎么样……还要不要让我继续呀……”
  语意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自傲。
  芙丽叶公主顿时感觉到了身体内一片空虚,挺身跟进,双手紧紧地抵住王亦君的臀部,回头想要说话,却想不到刚好与他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舌尖相触,一股酥麻的滋味便通过脑神经的传递涌遍了娇躯。甜美的味道经过口腔的接触使得王亦君又一次感受到了女人的韵味,雄腰前挺,玉茎再一次深入到了那神秘莫测的迷人方寸地。
  两具躯体紧密无缝的结合在了一起,飘洒的发丝遮掩住了美丽的面孔。王亦君把头一扬,离开了那艳丽红晕的美唇,双手将芙丽叶的上身平放在床上,左手蹂躏着尖翘的美乳,右手梳理黑油油的茂密芳菲的馨草地。
  满足的丽颜浮满了霞色,绝妙的躯体布满着斑斑汗迹,芙丽叶公主两手环抱着王亦君的熊腰,“太子殿下呀……你实在太强了……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女人才能满足你这喂不饱的饿汉哟……”
  馨香入鼻,王亦君嗅闻着芙丽叶那的诱人体味,玩耍着她的豪美的乳胸,笑嘻嘻地说,“公主你怎么吃醋了……嘿嘿……不管多少女人……我还不是一样的会把你们喂的饱饱的……哈哈……”
  “啪啪”楚芙丽叶拍了一下王亦君的手背,“你这害人精……就会欺负我这娇弱无助的弱女子……哎哟……不来了……你饶了我吧……我的亲亲好夫君……啊……嗯……”
  娇弱的口吻夹杂着销魂的娇呤,让王亦君感到非常的快乐。
  王亦君施展着各种床上功夫,浅插深捣,磨转逗弄,吸乳吻唇,搞得芙丽叶公主一直舒爽快乐地叫嚷,“啊……哦……哥……好美哦……舒服极了……啊……好夫君呀……你干得我好舒服啊……哼……真的好爽……爽啊……快……快用力……肏……肏我吧……啊……”
  芙丽叶公主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了,在床上的晏紫苏、女丑停止了两人之间的假凤虚凰,目瞪口呆、目不暇接的看着这春情勃发的场面,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芙丽叶公主居然这么的骚浪,明知道在自己两人的面前还做着这种淫靡的样子,一点也不控制自己的情欲,只觉得玉面绯红,全身发烫,胯下的蜜穴中汹涌澎湃的淫液好象川流不息,实在是忍不住了,两人一左一右的贴到了王亦君的身体上。
  王亦君感到公主那雪白的屁股越摇越快了,因此连连抽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他开始由慢插深操的动作改为了直捣黄龙,每一下都来重量级的狠干猛操,又深又强。芙丽叶淫浪的叫着叫着,蜜穴颤抖着连连泄出浪水,终于软绵绵地昏迷了过去。
  顺手一把捞过女丑那娇美艳丽的美体,将自己的勃大的肉棒对准了津液遍布的桃源溪谷,腰部一挺,“噗嗤”一声,齐根而入,紧缩的肉穴随着肉根的前进开始扩胀了起来,狠狠地大力抽插,两人的腹部紧紧地挨着发出轻微的“嗤嗤”的响声。
  肉穴里被王亦君的肉棍胀得满满的,女丑在王亦君熟练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了,淫声浪语不断地从她的香唇中吐了出来,“啊……好舒服呀……太舒服了……啊……用力……快用力插……啊……呃……”
  王亦君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女孩的阴穴里滑腻腻的。女丑也用力地挺动着自己肥硕雪白的美臀,配合着男人的抽插,一边大声呻吟着浪叫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双手在自己的两颗豪壮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
  扶着女丑的纤细的腰肢,配合着粗壮的阴茎的抽插,用力地摇摆着,突然他发现那红通通的肛门,随着自己肉棍的抽插挺动,象小孩子的嘴巴似的蠕动着,忍不住将手指放到了那里,小心地插弄着。
  随着手指的进入,女丑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啊……爷……你在干什么……那里好脏……快点抽出来……不要……哎呀……好痛呀……”
  原来王亦君用食指觉得不过瘾,一下子就加上中指,后庭花的花蕊那里容纳得了如此大的异物,再加上她那紧凑的肛道是被如此玩弄,怎么会不痛了。
  王亦君收回手臂,双掌抓着女丑那高挺耸立的白嫩的美丽双乳,轻轻地揉捏着,“哈哈……你忍着点吧……我还没有过瘾呢……你现在过瘾了……舒服了……也得让我彻底地过过瘾啊……”
  少女没有办法,也就只得任由他了。王亦君一边挺动着自己阴茎在女丑的蜜穴里面的轻轻抽动,一边又将手指插入了女丑的肛门中,另一只手还不时地在女丑的豪乳肥臀上揉捏着。
  女丑随着王亦君那丈八蛇矛的抽动和他的手指在肛道中的插抽,一种特别快感很快的就涌上她心头,而且儿子还不时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使得她忘记了一切,又淫浪叫嚷了起来,“啊……好人……哦……好夫君……你的花样可真多呀……啊……人家好舒服哟……快……快动……快用力干呀……”
  玉人儿浪叫嚷着,用力地将自己的美臀向着后侧偏去,配合着王亦君手指的抽弄。而王亦君抓着她一个美丽的大乳房,前后都用力地抽动着。“叭唧……叭唧……”
  女丑真是浪极了,她柳腰款摆,就像一条小蛇,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晃,真是山摇地动。
  一上一下地连根抽送、煽打,每一下都是抽到洞口,再猛力顶进去。少女的小花房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长河,泊泊地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了,湿滑滑的一大片。“啊……好美……好舒服……嗯……用力呀……呃……我……我不行了……哦……”
  随着女丑淫浪的叫声,她美躯一软倒,一动也不动了。
  王亦君抽出自己依然伟挺充血的阴茎,看了一眼女丑,只见她的阴唇向两边裂开着,一股股的淫水向外连绵不断地流泄着,顺着她的美丽的白皙的大腿流到了床上。轻轻地将女丑放倒在芙丽叶的旁边,温柔地对着她问道:“怎么样……过瘾了吗……呵呵……你这个淫妇……”
  “嗯……不……不行了……好家伙……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干的女丑全身一点劲都没了……你去和晏紫苏玩吧……你看她那模样……你要再不去安慰安慰她……只怕她就要抓狂了……”
  女丑有气无力的对着王亦君说道。
  王亦君这才放开女丑的身体,伸出手掌温柔地在那肥嫩娇白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嗯”随即打量晏紫苏。只看见她气息粗浊,坚挺饱满的酥胸丽乳起伏不平,两只纤纤的玉手在那芳草如茵的隆起的小山丘一般的阴阜上抚摸着,她的剪水似的双眸微微地闭着,好像正在享受着无比的快感。
  原来,晏紫苏看着王亦君这接二连三的几场大战,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那男女交合的香艳淫荡的情景,耳边听着令她心驰神往的销魂之乐,只觉得自己的桃源洞穴中非常的酥麻酸痒,微微地张开着她那红艳艳的俏丽小嘴,呼吸急促地更加用力地触摸着抚弄着丰隆温软的肉阜,她那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粘稠温热的蜜液毫不间断的喷涌而出,将她的胯部冲刷得湿透透的。
  看着晏紫苏那肥满丰腴而充满肉感的屁股,以及她那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白嫩嫩的美腿和她那结实而苗条的动人身躯,王亦君探出右手抚摸着她那丰腴圆润的美臀,立即感觉到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从那美丽的女体中传来,而且那娇柔的香臀在他抚摸之下,变得有一点紧绷,感觉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滑嫩,如此的温暖。
  玉体泛红,王亦君沿着娇美的肉体的美丽的曲线,游走于晏紫苏的丽臀与大腿之间,令得她的呻吟声娇喘连连,手指进入晏紫苏的蜜洞,感觉到唇瓣有一点厚,花蕊也更加的茁壮。
  再也忍不住了,王亦君收回了手指,甩了甩自己的擎天玉柱,高昂着怒目圆瞪的龟头进入了她那红殷殷湿黏黏的肉穴中,密密实实的肉壁收缩着夹杂得他的肉棒甚是舒服,心中一喜不由得大力抽动了起来。
  美人儿被肏得“依依唔唔”地娇喘低吟,这让王亦君兴奋地将那一对修长白皙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令得肉棍每一次的撞击都进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晏紫苏被刺激得疯狂尖叫着,淫浪而腻人得声音,“啊……爱死你了……哥……呃……”
  皎洁的雪白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股的蜜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涌出。
  九尾狐狸精慌忙的用双臂搂着男人的腰,混身只是不停地扭动,不停地迎合,不停地转悠,口里并不停地哼哼浪呼,“噢……太好了……干我……狠劲的顶……唔……肏死我这个狐狸精吧……哎唷……”
  王亦君用足动腰力,狠命地向玉人的小穴顶撞,抽插、磨研。
  青丘美人娇嘘喘喘的,柳腰一刻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晃动的厉害,由于她疯狂地扭动,故嘴里也不住呻吟。只见她混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使劲的程度。仅管她哆嗦不止,哼哼不停,呻吟不断,可是享受快感的机会就在眼前,哪能放过。少女那肌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没命地摇摆迎凑。
  狠狠地抽送着,每一下抽到尖端,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叭唧叭唧”的声音。锐利的攻势,再经美人儿淫声浪语的阵阵呼叫,王亦君开始感到有点心窍摇荡。突觉得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阵畅酥,他才惊觉纳气,忍气吞声。
  一次又一次地奋力冲刺着,王亦君几乎把肉棒埋进了蜜穴深处。少女的蜜穴火烫烫的湿滋滋的,她的两条玉腿紧紧夹在自己的男人的腰间,半睁着一双妩媚的双眼,注视着自己的爱人,只觉得花房里酥麻难耐,一股阴精狂泄而出,狭窄的花径如同下着丝丝细雨,像有千万只手在轻轻地抚摸着王亦君那百战不殆的阳物。
  体内的欲火还没有熄灭,反而正处于极度的兴奋高潮之中,王亦君仍在激烈地交合着,感觉到体内的欲火越来越炽热了,爬伏在晏紫苏娇躯上的身体狠狠地抽插着。突然,王亦君感觉到胯下的女子静无声息,好像是进入了高潮的昏迷之中,于是,回首向瘫在地上的女戚招招手,然后指了指自己那尚未发泄的男根。
  见到情郎的手势,女戚立即会意,俏脸上漾着野艳的笑容,起身向王亦君走来。只见她以极优美的姿势落跪在床上,浑如天成的粉臀之下不时隐约露出的是十根令人爱不释手的柔嫩粉趾,悬如钟的一对美乳掩不住似的自曲屈的身体之中向外挤出,一头乌黑的亮丽长发半掩着细致的脸庞。
  只见女戚恭敬地向自己心爱的情郎轻轻地行了个礼,便擎起十枝秀巧颀长玉指一手轻轻托起了阴囊,另一手则环住了王亦君的紫玉箫,仔细地将查看大如鸡卵的龟头,爱怜地向“它”呼了一口气,接着便以自己的小巧细鼻轻轻地蹭着、蹭着像要想起那自己熟悉的味道似的,直到以落如雨下的细吻来表达对它的问候。
  “小主人……我好想你啊……才不过一会儿不见……你怎么又长大了呢……嗯……好香好甜啊……”
  说完,女戚便以怒眼为中心向四周不断地划圆吸舔起来,左手亦不闲下的运转着囊中的一对丸子。
  “啊……好香……好好吃啊……嗯……果然那里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
  接着,女戚便伸着舌头的尖端顺着龟头下滑,来到巨根的主干部份,再往回爬上,如此上下来回,不断用自己的细嫩小舌努力地来回巡礼,柱上愈显明显的青筋正好提供了路径似的,使上下反复的动作不断加快;舔到头环时更不忘俏皮的沿着沟槽踅上一圈。
  在她不断的努力之下,玉杵渐渐地贲张到达了极点,女戚见状,更是兴奋地努力张大了樱桃小口,深深地将整根玉杵吞入喉去。顿时,王亦君只感到自己被一股温暖所包围。
  “嗯……”
  每次的吸入都不断地往喉咙的深处前进,吸到顶点时则刻意将香口松开发出“啧啧”的淫靡声音,不断地的吸入吐出,再吸入再吐出。终于怒眼一开,这条“巨蟒”好似呼应女戚的努力一般,昂首神气的悠游于女戚的小口之中。
  美丽的脸庞开始前后摆动,当离开时,王亦君可以清楚地看到女戚的红唇正抵住自己下体前端,下一瞬间,她再度贴近自己,近得整个俏脸完全贴在自己的下腹。将紫玉箫整个吞噬,女戚以令人惊异的技巧不断地反覆着深喉的动作,让男人体验着高亢的快意,前端开始渗出黏液,那真是股无与伦比的快感。
  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三女也赶紧凑了过来,同样拥有着不分轩执的美貌。楚芙丽叶和女丑一左一右的拉住了王亦君的大手,不丝毫怜花惜玉的一双手掌,亦不负所望的在她们的丰满豪乳间来回游走,抓、捏、揉、压的连续攻击使得她俩益显兴奋,忍不住也吐出了小小香舌圈弄着王亦君的乳头,一副想把自己的舒畅也传达给男人的样子。
  感受到了她们的满足,王亦君便加强了自己手指的运动,咨意的玩弄着她们的乳房,少女嫩乳顶端的鲜嫩粉红,在手指的攻势之下渐渐地晕开而布满了整个乳房,更遑论那乳晕中的小小头儿更是早早就不争气地肿胀挺耸。
  而晏紫苏全身雪白的肌肤掩不住血色而透出淡淡的粉红,一头亮丽秀发益发衬托出其五官的娇美秀丽,令人忍不住地想伸出手去抚摸玩赏;下身的阴阜上浓密毫毛的遮掩,小巧可爱的两扇门帘间虚掩着一道深不可及的细长渠道,守道的润圆珠儿不时滴落的丝丝香津汁液,使得洞口更加的朦胧而诱人。
  青丘美女略显羞涩地由王亦君后方环住了他的雄腰,努力地想将自己的身子和王亦君融在一起似的,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身子。只见晏紫苏深吸一口气,上身前后左右摇动,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他的背部。
  才厮磨了几下,晏紫苏就呻吟出声了,一个娇躯开始发烫,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背上的肌肉,痒痒的感觉让王亦君和晏紫苏两人都很舒服。
  片刻之后,九尾狐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的娇美胴体上沁出丝丝香汗,一个身子紧贴住他,用力厮磨起来。等到她全身无力地趴在王亦君的背上,小嘴里不住地娇唤着。王亦君回过头去,只见眼前情动之极的丽人,白嫩柔滑的娇躯上布满细细的香汗,那又娇又媚的俏模样,让王亦君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意。
  四唇贴合,王亦君和这可爱的美女深深热吻着,两人的舌头如两尾顽皮的鱼儿似的不停嘻戏耍弄着,你进一步、我就退一步,你稍有退缩、我就装作不经意地伸前舔点一下又调皮地退回,彼此追上后却像对方变成了水似的再也分不开的交缠纠结。
  平日害羞的寒荒四美女都已放下矜持与含蓄在众人面前大胆地示爱着,在这四美人的通力合作下,王亦君的跨下巨蟒终于到达了膨胀的极限,但见它不安于室,左突右撞,不断地想冲出女戚的樱桃小口。
  “啵”地一声,王亦君赶紧拔出自豪的巨根,揪住芙丽叶公主的一头秀发,就着一张檀口插了进去。王亦君发狂似的捧着少女的脸颊,下身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芙丽叶公主一面要忍受巨物撞到喉头的痛苦,一面努力用舌头和口腔去迎合着情郎的动作。她的吹箫技巧还很生疏,但明显是努力地去学着讨好情郎。
  渐渐地,公主的深喉口技越来越熟练,她将舌头微卷,包覆住王亦君的紫玉箫,含入时口腔略松,吸紧后缓缓抽出,每一次吞入都要让龟头戳进喉咙才慢慢退出来。
  虽然呛鼻的腥味刺鼻难闻,口中的巨棒也好似要把喉管给插爆似的,但想及情郎即将爆发,楚芙丽叶亦鼓起余勇,不认输地前后抽送,更聪明的利用小香舌猛舔着马眼。只见寒荒公主整个头深深沉埋在王亦君的胯间不断地猛力推动,口中更是把一根大钢棍吸得“喳喳”作响。
  看到芙丽叶公主那痛苦又沉迷的表情,兼且龟头被她吞进喉咙中,王亦君只觉得龟头一阵酸麻,腰部一阵收缩,一股热烫的精液,已快要由龟头前急射而出了,“小淫妇……就要射了呀……赶快……”
  听到男人如此说,少女立刻用力地紧缩着喉咙,一张一合地来咬合着。
  一阵暴涨后,王亦君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将肉棒顶进了少女喉咙最深处,一下子山洪暴发,吱吱声的把积存已久的精液全都喷射出来,股股浓烈的阳精,便直射在淫荡的喉咙深处。
  嘴巴被男人的巨物塞满,再加上插得很深,楚芙丽叶只觉得喉头一胀,一股热流如骇浪般涌入,急劲的火热精液全射在她的喉咙之中,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辛苦得直想咳嗽。而王亦君却毫不怜惜地死命按着她的螓首,还把紫玉箫挺得更深,让浓浓的琼浆玉液继续发射。
  当封住樱口的堵塞物抽离后,芙丽叶不断地咳嗽着,眼泪也流了出来,精液和她自己的唾液混和在一起,弄得整个下巴都闪闪发亮。只见一道白色浓浊的液体,还挂在女子的嘴角上,美人儿在抬头看了一下王亦君之后,舌头一伸便将挂在嘴角旁的液体,全吸进了嘴里,毫不在乎地吞下嘴里的精液,而且还很仔细地在阴茎上舔干净,甚至于用双手压挤阴茎,用舌尖顶开马口,把最后一滴也完全吞下去,最后抬起妖媚的粉脸,还摆出了一副美味可口的俏模样。
  而王亦君一左一右的拥搂着依偎身侧的两女,只见她俩发乱钗横,满面春意未褪,娇柔玲珑而丰满健美的娇躯上,柔腻光滑的雪白肌肤上,尚是香汗未干,潮红略消,鼻息依然轻喘的闭目回味着方才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