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章 楼兰丁香
夕阳西下,漫天晚霞映得海面一片金黄,微波摇荡,浩浩数千里尽是金光。晚风煦暖,吹过这万仞绝壁上的杨树林,卷起漫天白絮,洋洋洒洒四处飘荡。
此处正是东海南际山的正峰,山顶溪流汩汩流过桃树林,汇成激流,从龙牙岩飞泻而下,形成声势惊人的万丈瀑布。由于山势过高,瀑布倾落到半山腰,便被海风吹得飞花碎玉,各散西东。在山下龙潭边,早已见不着瀑布,只可感受漫天的毛毛细雨。
景物如旧,逝者如斯,然而当年的壮志少年早已变成了鹤发老者。落花飞舞,蝴蝶盘旋,晚霞如火,涛声隐隐。那只蝴蝶却轻盈地落在碧玉海棠的花瓣上,浓郁的花香混合着青草的绿色味道、微风中夕阳的气息,氤成奇异的气味,从鼻翼一直痒到他的心里。
大荒三〇五年,他在南际山顶一剑击败琴鼓九仙,少年成名,春风得意。那一夜,他与丁香仙子并坐山顶溪边,他摘了一朵碧玉海棠别在丁香发上,却被她径直抛入瀑布之中。那一朵碧玉海棠,是不是就是这一枝呢?
软玉温香,宛若犹在鼻息之间。
在这杨树林中还发生了什么事呢?他恍惚地回忆,是了……
水圣女楼兰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她体质特异,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淫声、看淫书、观淫戏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有些隐隐的思维,她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但又有谁知道,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子动手之后,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怜蜜爱,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楼兰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后,她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丽人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淫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屋里传出丁香仙子那软软柔柔、温温婉婉,像是隔着一层水发出的声音。楼兰仙子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床前纱帐深垂,连她这等眼力特强的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侧了侧身,却连一丝要拨开床幕的意思都没有,她心中的问号愈来愈大,而缓缓流过她嗅觉的气味打倒了疑问。
大概知道她已发觉了吧?帐中的丁香仙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着多少的无奈。楼兰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张椅子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发着颤的手,揭开了帘幕。原本的坏预感变成事实时,并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测而使她受到的震撼稍减。
美丽的少女仰躺在床上,颊上泪痕未干,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干的印痕。长长的发丝浸满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精水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
似是被男人吸干了精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私处都做不到,盈盈欲泪的双眼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性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楼兰仙子欠了欠身,搂着丁香仙子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裸的背,安抚着她。眼泪慢慢浸透了她的衣衫,啜泣声在她胸口上回响着,怀抱着泪人儿的她,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自知今夜又将是诛杀淫魔后一个难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丁香妹子。
半天过后,丁香仙子才仰起人见人怜的娇嫩容颜,望向楼兰仙子,“姐……”
想到昨夜的事就让少女脸红心跳,几乎想躲回被褥里去,好一会儿她才强自镇定,说了出来。
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么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
这女子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薄薄的红唇线条柔和明亮,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无,即使在夜里都有着难掩的丽色,真是个难得的美女。
浸在热热的浴池中,舒服地闭上了眼,丁香仙子想起自己的处境。当家里被灭时,她才满十岁,初解人事的她被母亲堵上了嘴,塞在大梁上头,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攻入,父兄和来救的伯叔朋友们当场战死,而母亲和两个姐姐则在被擒之后,受尽凌辱。不只失身于人,还被那可恶之极的男人剥光衣衫,赤裸裸地放在广场上,被人轮番狎玩奸污。
当迟来的救兵赶到时,可怜的母亲已被凌虐致死,而以美貌闻名的两个姊姊,已是奄奄一息、气如游丝,赤裸的身子则瘫痪在大厅的桌上,脸上满是泪痕,下身流着满满的红白之物,被蹂躏得全身乏力,两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后自尽,再无求生之志。当年的她在梁上亲眼看着恶徒们在无助的女子身上发泄兽欲、恣意宣淫,想不到现在竟给她亲自碰上。
洗净的芙蓉花儿出了水,丁香仙子慢慢起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干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终于可以休息了,年轻美貌的仙子为了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叹。
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结子,丁香仙子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爱。她披上外袍,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左摇右摆,正准备走回寝室。少女一惊回头,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闪而逝,她想走到门边去看看,却发觉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儿去了,软软地根本不能动,怎么回事?
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丁香要挣扎却无法动弹,经脉被制的她毫无抗力,只能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探进外袍内,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那人将她身子转过来,映在眼中的是一个黑巾蒙面的男子,从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可以想象得到这是个俊俏的郎君。
依稀间好像还有些许的记忆,“你是?”
丁香仙子的声音发着抖颤,几乎不能置信,这个男人怎么能够静悄悄地进入自己的香闺,是准备强行采摘自己这朵含苞未放的鲜花么?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会有人打扰,”
男人邪邪一笑,流连在丁香仙子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有女孩子叫床才好办事,是不是,丁香仙子?”
男人并不立时解开她的衣杉,而是顺着缝隙,缓缓在向里面探索着。
美人大骇,想要摇头拒绝,却苦于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魔手滑人她衣杉内,探进最里面的内衣里。毫无遮掩地摸上她的肌肤,这是有始以来,丁香现在第一次被男人触摸到身体,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起来。
这男子是风月老手,并不急于立刻抚摸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地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丁香仙子在心中叫着,要极力地做到对男人的触摸没有感觉,虽然她极力克制,奈何男人手法高妙,并没有光直接攻击她的敏感地带,而是一步步地以不紧要的地方开始动作,让她慢慢地适应。
丽人毕竟压抑不住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男人并不香艳却很温柔地在她脸上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那是由于本能出现在脸上的羞涩神色。那种属于仙子般的美丽羞色使男人的心神猛荡起来,一边在抚弄着她,一边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直到她对这种程度的抚摸已经平静下来,才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伸入她内衣中的手正好按在她香肩上,略微旁移,便顺着那到柔美的曲线,触及到那处神圣的地方。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触感,极其富有弹性的软肉,随着魔手逐步爬升而颤抖着,而丁香仙子的反应也让男人感到好笑,忽然睁开的美目怒视着他,目光中透出愤怒之意。
虽然并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应有的反应,不过足可让男人满意。不理会她的反应,魔手继续向峰顶攀登,在经历一大片腻滑得可以挤出水来的肌肤后,终于摸到一团硬硬的东西,而且正在迅速地涨大中,看来丁香仙子对于他的调情手段并不是无动于衷。
拨弄着她的奶头,男子调笑着,“我的小丁香……你看……你的奶头已经硬了……那……下面是不是也湿了呢?”
这—番挑逗戏弄的话,丁香仙子是听得清清楚楚,也是听得明明白白,男人口中的下面指的是什么,她可是清楚的很。
上半身的所有隐秘所在,已经被男子逐分逐分的、每寸每寸地把玩了不止一遍,尤其是那对弹性极佳的美乳,则更是他所喜爱的部位,那双可恶的魔手,从酥胸处到奶头处,是彻彻底底地丈量了一遍,而那些让高挺的美乳变幻着各种形状,用力挤压的动作更是让她羞服不已。
要不是这一切都是魔手在衣衫底下进行的,并没有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否则的话丁香仙子可能会羞死。而下面是目前她的玉体上剩下的唯一一处还保有隐秘的地方,在男人霸道的攻势下,玉人儿再也无法做出坚强的姿态,美目中已经流露出无奈的哀求之意。
心中充满着得意之情,这样一个高雅冷傲的美女终于表示出了屈服之意,虽然只是表露出那么一丁点,但却已经是足以令男子满意。不过这样还不够,对待丁香仙子这样性格的女子,必然是先要将她执着的信念摧毁,然后再以怀柔抚慰,才可以成功的把她收服。
带着冷笑,手从乳峰上滑下,滑过光洁平滑的小腹,继续向下进发。丁香仙子露出骇然的表情,眼中的哀求之意更盛,而男人的手指也终于触及她玉体最神秘美丽的所在。女孩子的那处部位是极为美好的,这点无容置疑,摸上去滑腻腻,软绵绵的触感分外的好,正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处子。
随着男人双手的拨弄,逐步刺激起少女的情欲,两行清泪终于缓缓流了下来,只是这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即将失身而流泪。一阵技巧的轻擦慢拨,丁香仙子的呼吸立刻急促很多,而体内也开始渗出愈来愈多的液体。
当男人用手来回魔掌移动的时候,丁香终于火山爆发,蜜汁涌了上来,漫了出来,手掌如同陷入粘滑的宝液之中,而玉体上出现的潮红,以及大量渗出的游离香汗让男人没有想到这小美女的高潮会是如此的热烈,看来如果真要是在床上欢好的话,说不定是何等的销魂感受。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弥漫遍全身,无边的情欲快感一彼波的刺激着她的感觉,丁香仙子终于在极乐的高潮中迷失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直送到快乐的最顶端,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依偎在男子怀中,接受他温柔周到的爱抚。
抚摸着美人裸露的肢体,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丁香仙子现在却无法阻止神农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她性感的反应,那压抑的小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地被破坏。
“何必这样呢?放松下来才有得乐呢!”
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耳朵里,闭着眼的丁香仙子感觉到神农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
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魔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或许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丁香仙子是那么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神农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丁香仙子知道男人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这男人时,他便一丝不挂,张狂的阳具挺得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
她也想移开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丝移动的力气,但男人却那样的贴紧自己的腿上,让她连移都移不开。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丁香仙子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他压下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地移动着,丁香仙子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
佳人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男人淫笑地抽出手指,香露早淋透,舔起来都酸酸甜甜的。那魔手再次伸进少女双腿间,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动作丝毫没有懈怠。
深入秘处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所到之处清清凉凉,但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出来,屁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但男人那调情的手段着实厉害,丁香仙子春心早动,肉体也已投降,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么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于主动地投怀送抱。
男人也乐得看她苦熬强忍的样儿,一边淫笑,一边满足手足之欲。玉人儿那柔软温润如水雕的胴体,早已被脱得只剩一件抹胸,连丝袍也被一把撕裂,露出烛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阴,幽谷妙处一览无遗。
这胴体真是怎么看都不会厌,尤其是随着美女深深吸气,紧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硕美乳房颤的更有劲道,被薄薄胸衣一衬之下,更是令人口干舌燥,禁不住想剥去她仅余的蔽体之物,看着那粉嫩嫩、圆涨涨的乳尖,抖得如何的美。反正连她最禁忌的部位都已侵犯,这令人心动的地方又有什么好保留的?
慢慢的,丁香仙子感到肚兜被男人的嘴缓缓扯拉开来,让丰挺的双峰感到风的流动。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玉人儿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酥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男人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
丁香仙子死命抓着最后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但难忍的还在后头,男人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神农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丁香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么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丁香仙子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后,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么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躏。
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酥嫩的美女,让丁香仙子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你想要我吗?”
男人喘着气,显然逗了女孩这么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那灼灼的眼光贪婪地打量着她全裸的胴体,似要射出火来,男人身上一丝不挂,和少女一般赤裸着身体,那狰狞的男性象征又直又挺,紫红色的龟头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一般。丁香仙子不想呼救,她也知道叫是没有用的,她身份特别,不仅是单独住一房,四壁之中还有着隔音的设备,完全没有遭受他人窥视的顾虑,但这特权现在反而让她更为无助。
不能让男人尽览自己的身体,美人两手不知要放哪儿才好,若是双手遮胸,男人那喷火的双眼便无所忌惮地饱览着下身的乌润;如果挡了下面,一只手最多盖得住乳尖,丰挺圆滑的肉球岂不给他看光了?最后,丁香仙子只好选择后者,极度娇羞的她这才发现,男人扫射着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时,眼光一样的热辣。
男人慢慢走近,丁香仙子一步步地后退,她这才发现这姿势的要命处,女性的三点根本不是两手能挡得住的,为了不让男人大饱眼福,她双臂力挟、玉腿紧绷,这样的她根本就难以移动,而男人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难堪的样儿。
惊觉到这状况的女孩眼眶一红,泪珠儿差点就滴落下来,男人虎地一跃而起,攫住她赤裸的胴体,坚定地排除她双手无力的抵抗。男人轻柔地、无比爱怜地爱抚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没漏掉,轻揉慢捻着她身上重点的技巧令丁香仙子心魂皆醉,一丝反抗或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肤娇嫩滑爽的妙龄少女抱在怀里,男人双手毫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揉、边捏边抚,嘴也在她双乳上又吮又吸,无比熟练的调戏手法让丁香仙子全身软了下来,忘了抗议男人意图奸淫她的坏心。
抱起女孩那轻盈若无骨的身子,把她放到了床上去,一双手丝毫不等待地在她玲珑浮凸、连衣衫都挡不住的丰胸蛇腰蜂臀上抚摸揩油。丁香仙子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男人的手已揭开她玉胯,侵入神秘的禁地。
微微娇喘的玉人儿倒在暖暖的床褥上,任由男人在身上爱抚,撩拨着她处子春心。她闭上了眼,让汗水慢慢流出,微湿的胴体更令人爱不释手,丁香仙子自知现在的自己,已完全没了反抗的意念,娇嫩的肉体早已投降,正等着男人大快朵颐。
轻重有致地玩弄着她胸前拱起的肉球,吸吮着那涨大的、粉红色的美丽乳头,男人骤急骤缓的动作,已将丁香仙子溶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挑逗荡漾飘摇。一丝力量也无、正等待着男人的宰割的美女眼前一暗,男人的面巾遮住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
丁香仙子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发出了这种微带着呻吟、又骚又软、令人食指大动的声音。
“我要恣意地占有你,但你却看不到我的模样,”
男人也喘息着,忍耐着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荡漾,实在也是件非常考验人耐性的事,但要为处子开苞,总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后两人才能携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我干到欲仙欲死,我要你放弃五官的感觉,纯用身体去感受那种销魂滋味儿,以后包你想要找我重温旧梦。”
“我才不会呢!”
娇嫩的呢喃声让男人差点爆炸,在她脐下轻搔的手重了重,让她发出阵阵轻呓。
肚脐下的部份原本就靠近幽径妙处,使人不自觉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着后的身体感觉偏是那么敏锐,再加上男人摆明要在这一夜,在寝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体,叫豆蔻怀春的丁香仙子怎忍得住呢?她动人心魄的、微微战栗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连她自己都给这娇喘声弄到心猿意马,恨不得主动献上肉体,供他取乐。
男人心里也火动得紧,忍耐在少女那纤腰微战、轻呓娇吟声中炸裂开来,哪有不立即上马之理?他一手伸下去,捧着丁香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暴露出来。
丁香仙子忍不住呻吟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性爱,连对象是谁都不再在乎。
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这才发现被制的经脉早已解开,男人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
美人紧闭的嘴终于绽了开来,神农把手从她腰际兜到她羞处上,单手用手指分开阴唇,另一只手则拿着阳具,并把龟头对准绽开少许的阴道口。借着淫水的润滑,随着男人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阳具已进入她,炽热地灼烧着丁香仙子那湿润的幽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少女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被褥里,但神农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他放开拿着阳具的手,改用双手紧紧抱着丁香仙子腰际,腰间用力一挺,直直地挺进。“好痛……”
黄花闺女初次开苞,当然痛入心肺。
不加理会,龟头推开嫩肉节节前进,被迫开的肉壁收缩回来包裹着阳具,棒身被又滑又紧的阴道强力套着。
神农把阳具抽出吋许,小阴唇跟着带出,用力捉紧这个女孩的腰部再使劲用力挺进,粗大的阳具结实地插入那尚未成熟的阴道里,根本无法阻挡不那充血涨大的龟头入侵,迫开窄小的阴道壁节节前进,不消几下抽插,已顶到蜜穴尽头。
“呜哇……”
丁香仙子痛得大声哭叫。毒龙枪每插进一下,都伴随着少女的哀嚎,显得有残忍。粗长的大阳具全部插进这个女孩子那窄小紧凑的阴户里,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巨棒在幼嫩的阴道壁上猛烈磨擦着,使神农快感连连,哪会理会眼前美人的哭叫,用更剧烈的动作抽插。
龟头顶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感到蜜壶微微搏动,神农用龟头前端重重抵着磨动,蜜穴里面满布微微突起的颗粒,龟头被磨擦着酸麻万分。男人兴奋难挡,用手握住女孩纤腰,连带着将丁香仙子上半身也给拉得离开床板。
拚命的抽插把美人儿那纤瘦的身躯撞得拋起来,神农下体拍打着的少女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哎呀……”
丁香仙子的尖叫声从未停止,越来越大声,显得可怜万分。
下身大概已然涨裂,也给那锐利的器官割裂、烫伤,痛得紧搂住神农的丁香仙子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放肆地撕裂着她的肉体,丁香仙子放松身子,任将近控制她身心的男人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地抽送,不仅仅驱走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地,当丁香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它的炽热。
随着少女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丁香仙子魂销魄散。
四肢轻箍身上男子的躯体,丁香仙子柳眉轻蹙,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凑着他那硬挺的阳具,将童贞献给身上这将她逗得欲火焚身的男人,由得他轻抽缓插、恣意取乐,任他快意地吸吮着双乳,直到美人儿愉快地泄了精水方罢。
女孩感到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男人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神农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
柔弱的姑娘容纳着男人那强大的烈火,被干得舒爽至极,压抑之后的欲望是那么强烈,让她一点点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着鱼水之欢。火山爆发似的爱欲春情果是凶猛,丁香仙子那骚吟浪叫无比高亢,像是融化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地贴着,爽得真是如鱼得水。
男人发疯似的狠插强送,似是要将玉人那窄窄的幽谷干翻一般,在她的阴户中留下频频性交的痕迹,擦得她鲜血溢流。如同红缨枪刺穿身体般的无尽痛楚,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过去,醒了的话定是痛不欲生,但丁香仙子咬着银牙,将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高潮泄身的欢愉之中,哪管阴唇被弄的又红又肿、幽谷里被插的又爽又痛?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丁香仙子再次陷入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自梳妆台上的镜子中看到自己那样热情地做爱,俏佳人更是淫欲泛滥不可遏抑,苦楚中自有一番舒畅快美。
房内四处都留下交合的痕迹,汗汁味和淫水味伴着,连原先房中那样重的兰麝之香也无法掩住,混起来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欲横流。
像是八爪鱼一般,丁香仙子的肢体紧紧缠上男人的身子,给他恣意狂操。陡地,男人发觉不对,美人脸上热泪涌出,小口呓语连连,下身却磨得更加紧,一丝丝的阴华泄了出来,从龟头直贯进去。
男人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后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地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丁香仙子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
龟头猛颤,阳精又强又猛地射在那娇柔的子宫里,女孩登时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娇呼,吸纳着那股火般的热情,舒爽慵弱至极地瘫在男人怀里。丁香仙子的声音是那么娇弱,气如游丝,一个弱女子怎受得住这样长久而猛烈的欢合?全身软得像是可以面团一般。
抽出下身,不让她虚弱的胴体承受自己的重量,男人看着分身上面的斑斑血迹,他知道那是处女幽谷里娇嫩柔弱的花膜,经受过宝剑的穿刺后,破裂溢出的珍贵的处子落红。虽说下身仍痛得要命,少女柳眉紧蹙,但小脸蛋上犹泛娇笑,更显娇艳,看得男人真是又怜又爱。
可是男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何况他在这方面又比较强,虚软瘫倒的丁香仙子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无限颠狂欢欣的境界,欲火难禁的眼里看到男人雄风重振,刚刚破瓜的女孩强忍着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撑破身子的点点刺痛,迎上男人无止的欲望,迎合着他不断的抽送,香汗沁湿蒙眼巾。
快感随着女孩的娇呼急速升高,阴道因痛楚与畅美混和交杂而猛烈收缩,象是拚命抵抗阳具的插入,又象是催促男人更加深入,龟头像伞状突起的菱边强力刮着幼嫩的阴道壁,直把嫩肉擦破似的。
随着阴道强烈的抽搐,龟头一阵酥麻直透脊髓,尽量把整根阳具全部插入,由于神农是由后面插入,龟头感到重重地压迫着幼小的子宫口,烫热的精液滚滚射出。一阵阵的痉挛,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这个美女的肉壶里。
剧烈的高潮使男人和女人都感到晕眩,直至肉棒脉动停下,再没有精液射出,神农仍舍不得把分身抽出,继续再在已装满阳精的小小阴户里抽插。带血的精水自阳具与阴道结合处溢出,直到男根渐渐软化,退出时带出丝丝处女血渍,阴茎根部及阴毛都染有点点血迹,粉红色的精液从阴户口滴出,流个不停。
在这男人的手下,男女淫事变得实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开的丁香仙子愈来愈是欢愉,在不断涌来的高潮浪花中灭顶,连男人什么时候离开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晓得,只能软瘫在床上,回味那神飘魂荡的美妙滋味儿,直到日出。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
睡倒的男人把丁香仙子云雨后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惨遭强奸的美人儿倒在男人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她这一夜是难于安睡的。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丁香仙子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床帐,要是给送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后,该不该杀了他呢?
本这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后,应该也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保持贞节,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是……丁香仙子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男人是那样地引发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她的身子,少女看着男人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丁香仙子看到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女孩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润,叫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男人的身体,丁香仙子顿时感到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沉沉地睡在她身边,萎下的阳具上带着少女失身时的点点落红。丁香仙子回魂睁眼时,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后,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后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无比舒适地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得不想动。
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丁香仙子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
男人醒来时,少女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婢才刚走。“你不想杀我吗?”
男人举起手,托着她的下颌。丁香仙子轻轻地喟叹,闭上双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胸前。
没有穿回肚兜的美女,只披回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在袍子下摆处若掩若现的一双美腿上,以及玉胯间的茵茵绿草地上仍然保留这处子初红的点点桃花,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披着半透光睡袍的美女侧着身子,纤手撑着脸,依在身边,另一只手轻抚着他胸口,慢慢地抚摩着。魔手立即从少女腋下穿过,抚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连一丝阻挡的力量都无,让她半闭着眼睛,微微地娇声呻吟出来。
男人手臂高举,温柔地为丁香仙子宽衣解带,将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怀中,以肉体之亲感觉着她的发热和心跳。接着凑上她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好好地和她耳鬓厮磨一番,顺便轻揉慢捻,让她娇声求饶、香汗微沁。
舒服地挤了挤,女孩满面桃红,睁开微带迷离的媚眼,小嘴微嘟,纤指轻轻戳了戳神农的鼻尖,“别……再干人家就要死了啦……”
挣开他,主动送上香唇,无比爱怜地吻着他。
感到男人的手已轻轻拨开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少女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男人的抚爱,丁香仙子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哎……别……妾身受不了了……”
她不敢推拒,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男人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男人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为什么你要自称妾身呢?”
“难道你会纳我当正妻不成?”
丁香仙子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她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女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神农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后,也不会想放我走吧?”
“不……不会……”
丁香仙子被男人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男人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少女背后,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丁香仙子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酥,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够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么快,算丁香求求你吧!”
“哪里会快呢?”
男人凑在丁香仙子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荡的口吻说,“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颐,叫神农怎舍得走?看我怎么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了有男人恩宠的女子的床上乐趣,是多么的舒服。”
嘴边淫笑,心下暗爽,男人原没想留多久,只是丁香仙子的绝代姿色令他无法自拔,却没想到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后在床笫间竟是如此诱人和投入。他并不是没试过强奸女人,却没碰过在开苞时,还是强奸的状况下,可以这样爽到极点、魂飞天外的美女,这样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费。
佳人瘫痪下来,不止是男人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星目微张,透出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男人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于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
男人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她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丁香仙子已无力抵御。神农翻过了身,把她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女孩微微推阻着男人,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丁香知道她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么快习惯。
突然间,一个念头冲入了丁香仙子烧热的芳心里,睁开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
她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一方面神农在她身上的来回爱抚更强了,教她给欲火烧得全身软瘫。
对这美女的逗弄勾引顿了顿,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干什么呢?”
手上可没闲下来的道理,丁香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爱抚调情。“不要干这事儿好吗?啊呀……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
她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理智的话来,纤腰轻扭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女孩轻轻哼着,轻扭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淫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这样呀,那我就走了……”
神农的声音被堵住了,丁香仙子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乳房塞着他的嘴。
男人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她的乳头,教丁香仙子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走……妾身给……啊……给你干就是了……哎唷……”
她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男人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
男人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后,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她那无比娇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那无止的蜜液的手转而爱抚她身上其他的性感点,而丁香仙子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男人手指的反应。神农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女孩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她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丁香仙子感到男人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欲火高炽,“求求你……干……干我吧……”
“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女人。”
男人淫淫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丁香仙子娇声讨饶的机会,“而且我还有可能让丁香仙子沉沦欲海!”
“求求你……丁香的好男人……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贱妾服侍你……你要怎么玩都好……啊……奴家什么都依你了……快要了丁香吧……人家……忍不住了……”
瘫软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拨的丁香仙子,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少女为了她的空虚终于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神农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得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男人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丁香仙子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阳具;只有在神农深深地、有力地深入她的肉体,将她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俏美人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丁香仙子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男人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丁香仙子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男人的感谢,“好哥哥……好相公……啊……丁香……美死了……美透了……怎么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好深啊……小花心都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女孩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淋漓的香汗和蜜汁。
男人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丁香仙子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后,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处,烫得她全身皆酥,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男人身下。
“小丁香……舒不舒服?”
“好舒服啊……”
娇慵脱力的丁香仙子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男人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男人深深地吻着她,让女孩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眼光再次飘向她双乳,仰就男人的姿势让那微胀的乳房竖立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男人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丁香仙子每一下的呼吸。
美人给男人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你要叫我……”
神农俯在她耳畔,丁香仙子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不要!”
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丁香最多在……在被你爱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丁香可叫不出来,饶了小丁香吧!”
“那我要再次宠幸小美人儿才听得到咯!”
“哎……算丁香讨饶好吗?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丁香睡吧!以后只要你想要,丁香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
丁香仙子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听完丁香仙子所述的回忆,昨夜的遭遇,楼兰仙子自觉下身已经濡湿了起来,又黏又腻的汁液在股间流动。
这也难怪,听着少女那娇娇软软的声音,描述着一夜的风流欢畅,即使是一个平凡女子也会芳心骚动、淫心大炽,更何况是像楼兰这样的媚骨之女?
美女心中只想快快离去,寻找并诛戮那破了丁香仙子处子之身的恶人。其实并不是不想安慰她,但楼兰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这儿,听少女娓娓深谈那些男女交合时的无比欢乐,只怕这天生需要情欲灌溉的仙子,连骨头都要被摧的酥软无力了。
“丁香妹子放心,姐姐一定为你报仇。”
起身欲离的楼兰仙子,衣袖给丁香仙子那柔软的纤手抓住,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那微润的眼角,方干的颊上嫣红一片,配着她那婉约温柔的双瞳,更是清丽的无可复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间的模样。
“姐姐别去,算是……算是丁香命苦。”
正要坐下来安慰她的楼兰仙子,一下惊觉到有人在窗边窥伺,那是属于男子那犹未饱足的眼神。连出声斥喝都没有,她穿窗飞出的一击被轻易地躲过了,她追着那人的背影而去,这人是她的,决不容旁人干涉!
丁香仙子那湿润的眼睛,痴痴地望着远去的身影。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呢?自己这样伤心不只为了遭人玷污而已,除了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后面几次男人都等着,被挑逗到无法自抑的女孩自动会送上门来,任其宰割,而她所得到的愉悦,却是前所未有的。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销魂蚀骨的热情交合,少女不禁赧然的缩回被褥里,一丝都没有觉察到,床前的椅上湿了好一大片,追去的楼兰仙子也早是淫心荡漾。
怎么这么简单啊?空桑仙子看着地上的横尸,没想到试探的一击就杀了他。从以前的经验看来,她压抑的性欲随着白天的劳动疲惫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淫贼交手数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还好入梦一点;一旦对手是数十招或十来下就解决的人,那晚上可就惨了,辗转反侧不说,脑中还满溢着难禁的春思。
气的踢了踢那人倒下的身体,空桑仙子自觉那欲火已烧上了她,难道要现在回房去解决吗?环望着四周,这片桃花林也是人烟稀少之处,无论在这里做什么,或是叫喊什么,应该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美人儿背倚树干,埋怨着身边这个无用的男人,“如果你强一点,撂倒了空桑,楼兰的贞洁就献给了你,就算给蹂躏了,一点怨恨也不会有;偏是无能之辈,唔……”
闭上眼睛,双手伸入衣内,楼兰仙子尽情地自慰着,反正也没有人看到,就尽力地娇宠自己吧!现在爽过了,晚上也好过一些。
衣裙里只穿着一件绣工精巧的抹胸,每当她全力奔驰时,长裙的内里磨擦着穴口的阴唇,一步步都让她得到微微快感,而自慰时更加方便。沉浸在抚摸自己那美好的胴体里,空桑仙子放松肉体,任绮念横飞。
虽说不算十分白皙,但白里透红的肌肤也是上等的,不说艳丽诱人的五官,她可是魔鬼身材的佳人,满胀丰圆的肉球连多层的衣衫都遮不住,诱人已极。为什么自己偏享受不到男女交媾的欢畅滋味呢?每一次对淫贼出手,自己可都有失败后失身的准备,偏是碰不上一个武功高强、足以征服自己的淫贼。
身子愈来愈热、下体愈来愈湿,茫酥酥的淫叫却到不了最后,楼兰仙子在到达欢愉的顶点前被挡了下来。
有人已制住她,那人面皮有如枯木,显然是戴着人皮面具,但除了遮着下身的短裤外,身上再没有衣衫了。短裤头撑得直直的,显然已看了好一会她独力的演出,刺激得男人欲火大炽,这个欲火焚身的美女这下多半是逃不了被奸淫的命运了。
自慰到将近酸软的双腿再也没有支撑住身体的力气,楼兰仙子坐了下来,娇颜火一般胀红。被人用一片毛巾裹着带了来、软软地瘫在一边的丁香仙子面红耳赤,难道她看到了吗?微微的风揭起丁香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间已经擦拭过,已没有初见时片片落红的痕迹,却又添了新的印痕,从这迹象看来,显然她刚才真的看着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宫画。
即使穴道未受制,看到男人的楼兰仙子现在再也不会矜持了,就算面对的是全身衣裤完整的男人,正被欲火焚烧的女孩也会剥光他,主动地投怀送抱,何况男人已褪去最后一件遮蔽物。又直又挺的长枪令楼兰惊呼出来,原来昨夜令丁香仙子心花怒放的,是这样的宝物啊?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娇嫩的小穴,佳人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湿润,恨不得立刻承接男人狂烈的淫污。
让楼兰仙子在一旁观赏,男人再次出手逗弄着昨夜才经历过狂风骤雨的丁香仙子。方才失身,今早又把回忆再倾吐出来,拖着酸麻的身子拭身的佳人喘息未定,一颗芳心还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乱,又给那人掳了来。
一路上男人动手动脚,兴奋地挑起她的欲焰,让丁香仙子兴奋起来,还说有前所未见的好事给她看,而一来就望见楼兰仙子愉悦地自慰的情形。在男人还未出手时,她便悄声询问,“仙子姐姐她……也被你?”
“没有。”
男人凑着她通红的小耳,“她正准备送上珍贵的贞操给我,现在只是前戏。你是我干她前的开胃菜,放开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吗?后来还要了我好多次,比起我来,或许你还比较像淫贼喔!”
“丁香……丁香给你啊……不要饶我……”
无论眼耳或肉体的感觉,丁香仙子都陷入了无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动跨骑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了下去,娇小的幽径给男人舂得满满的,热力似乎一路烧了上来,令女孩不住娇喘着,尤其是楼兰仙子正在一旁观赏着,这羞赧的感觉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眼睁睁地看着丁香仙子顶挺着身子,纤腰乱扭、玉臀狂旋,又听着她不能自制的呻吟声,显然正尽情享受着性爱的种种快乐。看着男人双手举起,掌心熨着丁香那抖动的双峰,楼兰仙子全身电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着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抛下丁香仙子,勇猛地强奸蹂躏自己。
快乐地狂呼乱叫着,丁香仙子已经到达了两三次高潮,泄得腰软骨酥、全身酸麻,再没有移动一根纤纤玉指的力气。昨夜她便被男人抽干体力,虽是春情荡漾,让她忍不住娇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欢?男人这才射精进去,痛痛快快灌饱了她。
嘴角挂着媚笑,丁香仙子软软地瘫在草地上,望着将要被男人夺去处子身躯的楼兰仙子,衣衫不整不说,钗横鬓乱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湿泞,被欲火烧得不住娇呼着。男人已在自己身上痛快地泄了,不知能不能服侍得楼兰姐姐舒服爽快呢?
看着丁香仙子献身后得到的极度欢悦,和之后的慵懒满足,旁观的楼兰仙子现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男人丢下丁香那瘫软乏力的胴体,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
酥麻的身子横陈草上,星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启、双乳贲张、粉红的乳头衬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现出搔抓后的红痕,慵懒姿态是那样的撩人,若不是急于玩弄等不及失身的楼兰仙子,独力承担男子体力的丁香仙子要如何承受呢?
全身又烫又软,虚瘫在那儿,看着这令人心动的灵肉交流,跃动的血脉早冲开被闭的经脉,楼兰仙子玉手紧抓着衣裙,虽然已是颊红眼媚、四肢发热,恨不得代丁香仙子承恩得宠,但仅剩的一丝灵智让她紧紧抓住半褪的衣裙,遮着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动的芳心正等着男人彻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体,瓦解她的羞耻心,大荒中闻名冷艳傲人的美人儿,变成床上蓄意邀宠的荡妇。
男人高兴地笑起来,面具上有着诡异的纹路。昨夜丁香仙子那娇柔无限的床上风华,连他都感到意外,这看来温柔婉约、娇美无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热情成那样,让他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无比爽快欢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让她又爽又乐的臣服下,像只小猫儿般地伏在身下。
而且丁香仙子说的没错,楼兰仙子不仅仅是天生媚骨,长久以来一直压抑着性需求的她,简直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诱惑,只要再加一把劲,在她身上得到的将不只是一夕之欢,而会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自己完全征服的丁香仙子一个样子,看来也是囊中之物了。
一边逃避着男人似将吐火的眼光,一边就着草地,轻轻巧巧地磨擦着小穴口,这种欲火焚身却偏不敢主动献身的感觉,令楼兰仙子难堪至极。本来若在她沉溺于手淫时,假死的男人便制住她,将她肆意蹂躏,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将解放时制止她。
她感到红润美丽的两片阴唇涨满了血,小穴里的软肉中完全充塞着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脱,充血的小骚穴儿好难过呀!无法宽解的她偏又旁观了男人和丁香仙子那狂恣无比的性爱欢悦,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球,真希望快点爆炸开来。
发泄后的阳具软软垂下,上头还有着发射后的湿润,男人走到空桑仙子半挨着树的身子前,淫笑的眼光轻薄着她,而她却只能报以热切的哀怨。“不……饶了我吧……救命啊……”
少女的声音发着难过的哆嗦,她怎知自己竟会遇上这种恶运,而且还无人可以相救。
蓦地,男人抓住她腻滑的香肩,将她举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压在树上,一手抓住她的领口用力扯,“嘶”的一声,将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来,露出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红的肌肤,平滑而且娇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头,衬着泄着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动。
对男人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丁香仙子的热切和对床第之事的逢迎远超想像,让他忍不住在女孩身上泄身射了阳精,让彼此都解放强烈欲焰。丁香虽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还有一个空桑仙子要奸淫哪!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这冷艳的仙子,才能诱发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风。
但觉身上一凉,楼兰仙子哀叫一声,偏是双手双脚都不听使唤,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任眼泪流下来,任由他将自己剥光,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白羊。而少女这无助的模样更使男人欲火重燃,近乎粗暴的将这仙子紧紧按压着,将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给剥掉。
她那难忍的扭动更添风情,她双脚微踢,鞋子落了下去,连精细的纤白罗袜也浸着溢出的淫水,连一旁的丁香仙子都不忍看。当抹胸被撕去的那刹那,那硕大而柔软的双乳整个跳了出来,让男人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乳房是多么的诱人啊!虽说大,但她们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楼兰仙子那带喘的呼吸,微微地跃动着。
樱花般的白肤在日光下像是会反光般,亮亮的更显诱人,她仅剩的蔽体之物已完全脱离身体,明亮的光芒下,少女的肌肤彷佛透明一般,映着她惊吓的脸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种奇异邪恶的引诱力。她发育很好,双乳不算大,却是白白的、涨涨的,非常好看,乳尖带着粉红色、嫩嫩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奋力地想挡住腿间的部份,在男人强硬的手下却是一点功用也没有,凶徒硬是分开她双腿,看着她下身那丰润的乌黑,禁不住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上女孩那带着嚎哭的声音,使阳具变得更硬更热,正好贴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光裸的背触着树干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种凉寒的感觉,却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带来的热气。楼兰仙子杏眼微闭,任那人在刚可一握的乳上为所欲为,眼泪像是决堤般地涌了出来,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着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弹跃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乳蒂,这小小少女肤上温温润润的感觉真是真棒!
一股股的火在女孩纤细的体内燃烧着,皮肤愈来愈红润,紧合的腿间愈来愈湿,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里头涨大了起来,微微地抽搐着,让楼兰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闭着眼的可怜样子没有让男人松手,反而使她的感觉更加敏锐,让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抚更加有效果。
美人儿嘤咛一声,双手蛇一般地搂上男人的脖子,鼓舞着男人伏在她胸前,对那粉红的可爱乳尖逗弄着。
这对秀嫩嫩、冬笋般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赐,又大又挺,而且极其敏感,偏又碰上这擅于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会儿,楼兰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连吸带舐的撩拨里。
专心地拨弄着这仙子的双乳,很快就感到下身跃跃欲试的跳动,男人空出一只手来,从楼兰仙子那一丝赘肉也无、无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流下去,解开她裙扣,伸了进去。少女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内里什么也没有,正利于男人的玩弄。
梳过浸在淫水之中乱漂的阴毛,手摸上那胀得发热、将近裂开的阴唇,指头顺着涌来蜜水的方向,溜进那从未开封的小穴里。空桑仙子给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高声淫叫出来,纤腰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
火热的嘴才离开乳房,耸起的乳蒂随即又被手轻轻笼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抚摸揉捏。身体里愈来愈热,灼烧的楼兰仙子香汗微沁、玉颊嫣红,偏是她仍闭着眼,一副欲拒还迎却又无力抵抗的样子,看来是多么诱人啊!
身子瘫软着,美人感到热热的嘴又回到了身上,只是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脐旁打转着,舌头轻吐,连舔带吮。她阴毛长得很茂盛,给男人这样微微咬拉着,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种诡异的感受,让楼兰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纵是经脉已解,被男人逗得四肢无力的丽人也没有力量反抗身上这可恶的人,何况她又被紧紧地压着,挑引得浑身发软。楼兰仙子紧闭着嘴,死命不让男人听到她喘息的声音,软绵绵的身子却再挡不住那坚定的进犯。
男子的头慢慢下移,顺着阴毛泛生的方向舐了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间那不断肿胀的两相夹攻下,玉人双腿慢慢敞了开来,甜蜜蜜的汁液溢流着。被男人连舐带吸,那种感觉让她差点忍不住呻吟出来。
男人的嘴流动着,从她大腿吻下来,直吸到背面,他将少男的腿举到肩上,嘴唇从她在这姿势下裸露出来的幽谷,顺着会阴处吻到了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一个个红痕。楼兰仙子已给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最后的防线终于弃守,随着舌头从臀上转了回来,紧噙着幽幽谷口,舌尖伸了进去,在里面又吸又吮,楼兰仙子再也忍耐不住地娇吟起来。那叫唤声好愉快,也不知是什么回事,这美女胴体特别容易动春情,给男人这样子微微逗弄就泄出一江春水。
谷里又湿又腻,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阴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娇又俏,男人这才暂时放下逗弄女人的口舌作业,听着她的叫声愈来愈酥软骚麻。楼兰仙子的星眸半睁半闭,反正都已经不顾羞耻地浪叫出来,再装淑女也没有用,就期待着这事的发生吧!
褪去她仅剩的裙子,她那诱人的裸体仰躺在草上,微分的双腿掩映着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娇柔的喘息声,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诱惑力。在楼兰仙子春情冶荡的眼里,男人那根粗大直挺的阳具真是可爱极了。她大字形地躺着,两腿尽力张着,任妙处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烫之下,蜜液溢流到腿上,口里一直娇媚地呼唤着男人的侵入。
将裙子垫在楼兰仙子那浑圆的玉臀之下,等着承接她的处子之血,男人跪在她腿间,有力地将她双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润有力的纤腰,让她下身稍稍离地,伏上那被欲火焚的发烫的胴体,腰部微微一挺,顺着那湿润的阴唇侵入进去。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觉,让楼兰仙子醒了一醒,但冲刷在脑中的欲火烧去她的羞意。而男人到这地步偏又逗她,阳具在谷口擦来擦去,不时小小地顶一下,就是不肯长驱直入。
被男人这样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湿腻滑溜的美少女再忍不住春心荡漾,她玉腿箍上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要主动地奉上处女童贞。下身已微微地突入进去,等到触着薄薄的阻碍后,男人这才顺势有力地一捅到底。
这一刺又狠又强,看着他那样温柔地狎玩丁香仙子,楼兰,仙子哪想,得到自己,会被这样暴力,的对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让她惨叫了起来。虽说她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贼手里,一定会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却哪知会是如此难忍的滋味?
很痛很痛,小美人感到幽谷似乎被撕裂开来,又烫又巨伟的龟头直顶上她最深处的花心,在痛楚中却又有着一点点、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觉。男人看她痛得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紧蹙、红唇泛白,连刚刚那样的愉悦叫唤声音都不见踪迹。
他体贴着楼兰仙子处女破瓜的苦处,阳具并没有趁机大举攻伐,反而温温吞吞地停下,双手在刚刚测试出来的,布满她全身各处的性感带上又抚又捏,头也俯了下来,将她一边的乳房纳入口中,除了舔舐外,再加上牙齿轻轻咬噬,下体则深深地抵紧着她,享受着那窄窄紧紧的幽谷之内,那热热气息的滋润。
但男人还是经受不了情欲的焚烧,一会儿后,就不管少女那痛极的哭叫、紧抓着地上小草的纤手,以及脸颊上那奔流的泪水,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他紧紧抓住这仙子娇弱不堪一折的纤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得愈来愈深、愈来愈有力。
他心想楼兰仙子在极度的压抑之后,已养成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温柔地对她,是不能征服这仙子的,只有让她先尝一次痛不欲生的苦头,之后的款款欢爱才能使她心花朵朵开,一丝丝的叛逆心意都起不来,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少女小穴又紧又窄,她又是痛得双腿紧夹,阵阵热力烘烤着久旱的阳具,舒服极了,“唔!好紧!小骚货爽不爽啊?哈哈!”
楼兰仙子的哭叫声使男人愈加疯狂,耸着屁股,疾顶狠挺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冲刺都深达花心,有几下没几下的搔刮着,让她穴口粉嫩嫩的阴唇全翻出来,光润润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楼兰仙子双眼紧闭、香泪满腮、纤手紧握、玉腿轻踢,强忍着无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击溃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紧而深,遇上这令她先前难以想像的大阳具粗肉棒,凶猛地将她撕裂割伤,细嫩小穴愈拓愈宽,几乎将这仙子的胴体撕了开来。
但更令楼兰仙子难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实,在这无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时,即使再投入,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连一丝丝征候都没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献上娇躯,任男人宰割时才有的性乐趣。
随着男人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来愈强猛炽烈,很快就将痛苦逐出,令她无比自动的挺着纤腰,迎合那难以想像的强烈冲击,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进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无比的欢愉快意。
悲惨的哭啼声愈来愈小,取而代之的是声声带着微呓的呻吟和呜咽,像是感觉到好处一般,稚嫩地开始扭摇起来。男人被楼兰仙子一阵阵地顶挺,抽插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应一般,双腿箍上他的腰,悬空的臀部旋转得更加发浪,口里的轻声呻吟也化为欢乐的叫床声。
连抽带送,还不时地旋转着阳具,好和女孩的胴体更加契合,紧紧密密地占有着她。真是好个骚娘儿啊,男人放开手,让美女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阳具,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他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楼兰仙子那硕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她发出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被欲火烧坏脑子的玉人儿,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迎送不止,脸上却带着被强奸的女子不该有的娇笑。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楼兰仙子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这时,这小女孩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凄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粗大火热的阳具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地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下身,男人发现每一次楼兰仙子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处女地,没想到她初经人伦就能发浪发成这等淫荡的样子,真是天生尤物。
随着屁股的旋转,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蜜液,从幽谷中流泻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楼兰仙子叫得更加骚浪,纤腰和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得香汗淋漓。男人嗅着她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舒服,楼兰仙子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少女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似的,她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采香戏蕊。
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仙子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楼兰仙子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但男人方才才在丁香仙子身上发射了一次,湿润的龟头更为持久,现下还没有达到泄身之境,虽说没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于心不喜,但抽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衣裙上,泄着红红白白的汁液。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让楼兰仙子感到羞愧的是,她那光裸可人、惨遭强奸的乏力身子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体力好似完全用尽,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得要命,而楼兰仙子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给男子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滑入蜜壶的肉棒让她发出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她屁股乱旋、纤腰款摆,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
她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男人,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人的下身舒适至极,迎合得男人心满意足。楼兰仙子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强暴的春情荡漾,陷入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那火热龙茎的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她浅浅花房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龟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淫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得她欲火高烧,插得柔靡万端地迎上男人一次次的侵占,骚浪得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看见楼兰仙子已被男人肏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丁香仙子只好撑起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后方抱住男人的腰,软语恳求着,让他转移阵地。
带着女孩的落红和淫液,顶入她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任楼兰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裙子和脚上的白袜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阳透过桃花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却丝毫不见疲态。
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林内深处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一个骑士骑乘着,他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长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他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任他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被男人这般狂爱狎玩,似是连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得心花怒放、挺送得腰战骨酥、被肏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
不知干了胯下两个裸女多少次,阳具深深埋入楼兰仙子体内的男人感到龟头一胀,看着女孩已被奸淫到失神,迎合得那般无力,而丁香仙子迷迷茫茫地软瘫一旁。献出初夜就被奸淫多次的美人儿,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
身下少女四肢紧紧搂抱住男人,紧窄的小穴里像是有着数十张小口,不断地吸吮龟头和阳具,温暖的销魂穴何等诱惑?美女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楼兰仙子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陡地脊椎骨一麻,这才紧紧抱住她玉臀,阳具大力一入,热热一发射在她胴体深处那娇嫩的花心里,让她欢欣非常地浪叫出来,达到性爱的最高潮。
紧紧挟着楼兰仙子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女孩给男人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酥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后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春天桃花林内的美景。
两女软绵绵地倒下,月光薄薄地洒在她门伤痛的胴体上。她们被奸得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体内将竭的蜜汁和落红,彷佛怎么流都流不尽。
她们连男人何时将她们带回房间都不清楚,从迷惘中醒来的时候已是骄阳西移之时,全裸而慵弱满足的楼兰仙子和丁香仙子全倒在丁香仙子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被奸淫时流下片片淫渍和点点落红的床褥已换掉,而楼兰仙子的粉黄色纱裙洒满斑斑腥红和交合后的秽物,正软软地摊在桌上。
“唔!”
楼兰仙子醒了过来,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觉却点醒了她。下身传来一阵阵凉凉的感觉,有双温柔的手正为她清拭着欢好后的于渍,桌上那泄着她点点处子之血的裙子就摊在眼前。
“姊姊醒了?”
将泄成粉红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轻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丁香仙子娇滴滴地坐在一旁,连自己下身的湿腻都没来得及擦,湿湿的长发有几丝还贴在额上。
“别顾着我了,先擦一下自己吧!”
楼兰仙子想坐起身来,但下身一阵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丁香仙子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她下身的血迹,那白皙脸蛋儿愈来愈红,“别动,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连里面……连里面也伤了好几处。”
楼兰之所以下身裂伤严重的原因,是由于遭到过于粗硬的阳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结果,再加上插入时,她还没有完全进入情况,虽是身如火燎、亢奋不已,但小穴里却不够湿滑。丁香仙子也曾和那庞然大物恣意行房过,自然猜得到楼兰仙子下身毁伤、穴内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养才行,千万别乱动。”
“让你费心了。”
楼兰仙子爱怜地抚摸着丁香仙子那嫩如水面的脸蛋,“都是姊姊学艺不精,才会又累了你。”
“不,不是的。”
丁香仙子垂下了头,眼泪又滑了出来,“是丁香累了姊姊。不是为了丁香,姊姊也不会失了身;要是丁香没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献上了身子,姊姊也不会那样难过。”
“别哭了。”
楼兰仙子安抚着她,“姊姊不是他的对手,原来就注定要输了身子,只是不晓得他那么……那么的强,要不是有你,姊姊头一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还得谢谢你呢!”
“姊姊如果要报仇,让丁香帮你吧,无论要丁香怎么牺牲都行,只要姊姊想的话。”
“傻女孩。”
楼兰仙子心中忖了忖,才说了出来,“姊姊哪不知道你想的不是报仇,而是想让他再得手一次。”
“姊姊……”
丁香仙子心事被说了出来,羞得她连脸都抬不起来,直埋在楼兰仙子怀里,听她继续说,“姊姊也和你一样遭了他手,哪会不知道那滋味?何况当他在我面前干你时,你也是那么投入,再加上他能把你从房里带来这儿,一点骚动都没有,姊姊还会不知道丁香你的心么?”
轻轻支起丁香仙子那红润的脸,楼兰仙子自己面上也是一片娇羞。
楼兰仙子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楼兰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丁香仙子,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
洗濯干净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楼兰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出来。看着床上锦锻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干得自己魂摇魄荡,伤得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
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楼兰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楼兰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进来,烘着少女的芳心。有个男子摸进来了!她抑下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楼兰仙子毫不反抗地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到脚边,露出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看着这个男人,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泄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楼兰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丁香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下来,吻上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楼兰仙子浑身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离了束缚般,弹跳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得迷人透了。
抓着她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楼兰仙子逼得愈来愈后退,直到让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那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楼兰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得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
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楼兰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她的乳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得她更加动情,颊上透出樱桃色的可爱光彩。
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上去,封住美人那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楼兰仙子根本就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功。
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楼兰仙子那娇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玉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玉人那“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楼兰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这淫贼是绝对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绝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实际上这和楼兰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
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肏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楼兰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酥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舔过她香嫩的肌肤,流上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衔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刮搔着淫水,让楼兰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她的会阴处。
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得丽人更加情热如火。这动作让楼兰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仙子股间,让她湿滑得再没有一丝矜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楼兰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
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楼兰双腿大张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面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
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楼兰仙子纤腰酥软、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楼兰啊楼兰,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楼兰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搞得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感到小穴又被它充得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她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的肉棒深深地顶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酥得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填得满满的。楼兰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男人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楼兰仙子不能自己地献上娇嫩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占有着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她纤腰,好带动着她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房间,更是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痒种种感觉,令楼兰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肏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丁香仙子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对着这男子,美人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楼兰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已完全降伏崩溃,变成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阳具变的更加强悍,只入得楼兰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泄出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楼兰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楼兰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楼兰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这绝色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
就这样,楼兰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过去,给男子抱到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楼兰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被盖呢!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楼兰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蜜蜜地插着她呢!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楼兰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他床笫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自己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
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楼兰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神农……神帝……”
楼兰仙子轻呼了出来,“怎会是你?”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吧!”
神农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艳。
“嗯……”
楼兰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懒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强暴自己的恶徒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楼兰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神帝那样狠,楼兰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人家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
她吻上神农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楼兰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人家的贞洁身子,你走之后,楼兰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丁香仙子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楼兰姊姊,是丁香啊!丁香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丁香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神农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楼兰仙子叫丁香仙子进来。楼兰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神农是想把丁香仙子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
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丁香仙子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丁香妹妹吗?进来吧!楼兰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楼兰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
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神农一人听到,下面的话可不能给丁香仙子现下知道,“丁香从被相公夺走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丛,在楼兰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相公千万要好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丁香仙子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在这微光下,丁香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楼兰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等待着她上来。
丁香仙子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已习惯,这些天来楼兰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放下烛台,神农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酥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出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见她圆圆的臀部,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男人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
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楼兰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神农在占有丁香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楼兰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才揭开床帘,丁香仙子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紧的少女再挣不开来,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一旁的楼兰仙子,看了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丁香仙子可以看得到,楼兰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她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淫水却瞒不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丁香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
楼兰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神帝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楼兰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丁香妹子,楼兰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丁香仙子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神农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她臀下,将她玉腿抬起来,扛在肩上,让她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丁香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出来,上次是她害得楼兰仙子欲火焚身,给男人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
而女孩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要不是楼兰仙子在一旁看着,丁香仙子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楼兰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丁香仙子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神农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丁香仙子如何能忍受的了呢?她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掉,只期望神农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她淫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神农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丁香仙子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神农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神农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丁香仙子心痒难搔,楼兰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神农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半湿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丁香仙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
楼兰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自己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自己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楼兰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得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欢好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楼兰仙子发泄得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丁香仙子仍保存着,相信楼兰仙子也是留得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接下来就是前夜,地点换在楼兰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
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丁香仙子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丁香仙子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点地飘散开来。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神农便看到浴池门口的屏风上散挂着纱衣丝裙,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屏风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
在心里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激下,熊熊欲焰当即升腾,分身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神农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屏风边钻了钻。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美人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逃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开始加速,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女孩双手忙不迭地遮住胸前弹动不已的乳尖,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人正贪婪地打量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丁香仙子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神农强占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这样?
虽还没有看到美女正面的如花玉容,但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阴毛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
“心里害怕吗,丁香?”
神农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她耳际,热热的。丁香仙子陡地一震,爱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得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酥软的胴体倒进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男人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神农的脸。
“怕……怕死了……”
丁香仙子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丁香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神农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她香肩上滑下,溜过她腋下,从腰侧摸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水汁。
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丁香仙子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后抱去,反箍上神农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得更加紧,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玉人儿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
神农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相公……”
听着丁香仙子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神农支起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那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个稚嫩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
轻轻贴上她的脸颊,感觉到少女嫩颊上微微的湿润,“要我吧!丁香……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
丁香仙子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楼兰姐姐,丁香根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丁香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人家身子之后,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丁香。”
“嗯!”
丁香仙子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
神农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得丁香仙子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我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丁香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丁香仙子一声轻呓,玉手在爱郎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什么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
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少女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阴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丁香仙子无力反抗,任神农的手指伸入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一江春水。
淫糜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得女孩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神农空着的手赶忙滑上去,在嫩滑坚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
意乱情迷的丁香仙子早放下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那双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那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神农站了起来,带着少女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不是男人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泄流泛的蜜汁,丁香仙子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
神农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尤其是美人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神农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觉?”
“丁香想你……想得要死了……”
丁香仙子那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声音软得像是快融化似的,“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饶了丁香吧……”
她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后握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丁香仙子挺着胸,乳房磨着神农胸口,从那尖端传来的热气,让少女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男人揉捏摆布。
她娇小玲珑,和神农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那挺直粗大的硕硬肉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肉棒贴上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幽径的顶端,给那粉红娇嫩的阴唇吮着。
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丁香仙子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爱郎颈后,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神农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那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令人愈看愈爱。
“哎……”
丁香仙子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神农下身一挺,火烫的龟头已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女孩那溢流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入侵。
花房玉宫再次被男人侵略,美人儿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男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阳具只入得丁香仙子不住求饶,她幽径窄浅,给神农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花心,微微一刮,便刮得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来。
为了不让她再逃,神农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下去,直顶在她腰后,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自己,腰臀猛地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其中。桃源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体内的热度烧得丁香仙子忘形呼叫着,紧紧箍住男人的身子。
“你……好狠啊……”
丁香仙子两颊流泪,“丁香还小……身子娇弱……怎么容得这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丁香啊!”
“我知道的!”
神农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根而入,被她包得舒爽异常,龟头暖暖酥酥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动了,等到丁香你适应后,再来发狠。”
丽人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神农正抱着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男人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轻挑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丁香仙子感到被巨棒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酥酸难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全身。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少女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之后,等到这种感觉升起,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淫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常。
丁香仙子轻呓着,旋起腰臀,好让那硕大的阳具冲刺得更深入,肢体搂得他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好哥哥……好相公……给我吧……丁香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
神农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性特征处挑逗得更加紧了。
不依地眸了他一眼,丁香目光中又羞又娇,神农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让那湿滑的花径被粗大的肉棒擦得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女孩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龟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丁香仙子的灵魂冲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后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几次高潮仙境,泄得又酸又软,等到神农阳精重重地射入她花宫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得更加快速,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泄得干干净净。
一阵心动之下,丁香仙子檀口深处发出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淫言艳语,无比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神农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
像只小猫一般,小美人软软地伏在爱郎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丁香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人家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
神农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楼兰姐姐之后,又怎么说?”
丁香仙子仰起粉脸,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丁香是天生一对,那楼兰姐姐怎么办?何况丁香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丁香和楼兰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难道丁香你要吃醋?”
“吃死了!”
丁香仙子贴近神农,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得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丁香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这么想,叫丁香怎么办?”
“那么,我尽量好不好?以后尽量以丁香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得下不了床,绝不找其他人。”
“不要!”
丁香仙子那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丁香会被别人怪死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丁香就好,丁香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
少女移开手,送上樱唇,吻得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动,轻轻地画着圈儿,“丁香以后每次和你行过……欢好之后,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个丁香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么敢忘?”
神农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丁香仙子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丁香要死了!”
女孩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丁香还不够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人家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丁香根本就连动根手指的力都没有,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人家身上轻薄无礼,去找楼兰姐姐来替我,好嘛!”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
神农笑着逗她,“还是丁香已经爱上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妻之礼都已行过。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小丁香你要选哪一个?神农包你骨头都酥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玉人儿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情郎的话,任他又吸又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在怀里拥着像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
神农贴上丁香仙子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
几句话一入耳,丁香仙子连看都不敢看他,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贴在胸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酥。少女脸蛋都不敢抬,软弱的手压在男人手上,不让他的手在身上继续肆虐,原本就娇柔软腻像蜜糖的声音更加甜蜜,性感而幽远。
揉了揉她微带湿气的秀发,暖暖亮亮的,抚摸起来好舒服。丁香仙子在神农怀中钻了钻,舒舒服服地熨贴着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暖暖的,“丁香初夜都给你夺了去,身心都让你征服了,可是人家的身子方经雨露,再经不起一次热情放荡,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一逗就再干一次,丁香虽然想要你想得要疯,可是人家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宽手饶饶。”
等到女孩受不了体内高烧的欲火,颤声喊停求饶的时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褥揉得皱皱的,原本覆着身子的薄被早无声无息地滑到地上。透着微微的烛火,丁香仙子沁着微汗、光滑柔软的胴体一点阻隔也没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乌云散乱、媚眼如丝,那娇美的媚态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着,再度云雨。
“还要再来吗?”
“不……不……别了……”
声音中满含娇媚,丁香仙子不依地扭扭腰,脸颊上一片酡红,两人肢体交缠、肌肤相亲,她切身感觉到神农雄风大振,怎会不知他想如何?
“别……”
女孩哀声求饶,嘴角挂着娇媚的笑意,这香艳的做爱,她芳心里可真是想的紧,只是胴体实在发泄到一点力都无。虽说幽径中肉香水滑,对性爱是乐意之至,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嘿嘿……”
神农双手移下,分开她的腿,挺直的阳具轻轻触碰着她湿滑的阴唇。这男上女下的姿势,丁香仙子根本就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这可由不得你……我自会干得我的丁香儿爽不可言,偏又是难以承受……不得不用最娇媚诱人的声音来求我……”
“快……丁香什么……什么都愿意……”
丁香仙子闭上双眸,身子一弓,那硕伟的肉棒早破体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连磨带旋之间,她早魂飞天外,那无法抵御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爽得她颤抖着一阵媚吟,双手抓着褥子,竭力挺起纤腰,贴紧爱郎。
现时,丁香仙子正值豆蔻年华、含春岁月,在床上对上芳心所许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裸裎相对之下,哪会对他有所抗拒?她早知神农是趁此机会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销滋味,但那微微闪过心头,害怕身子不适的想法,早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烟消云散。
她情欲正是泛滥之时,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彻骨的酥痒完全占领着,丁香仙子再也顾不得尽情发泄之后,身子是何等的娇弱无力,无限放肆地迎上男人的动作,逢迎那大插大抽,什么羞赧、什么软弱都丢到三十三天外,在娇滴滴的淫叫声,混着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夹着颤抖的浪言荡语。
到后来,丁香仙子连话都哼不出来,只是急促喘息着,享受着男女间床事的欢乐,口里直流着娇媚的欢喘声,直到上了颠峰,再酥爽不过,才软倒下来。
软瘫在床上,美人儿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她这次可是完全脱力,体力全给性爱的欢娱吸干,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卧在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神农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换了另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欢。
“丁香怪我吗?”
神农武功高强,再加上这方面经验丰富,恢复的远比女孩快,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胴体上轻轻抚着,吸去水湿,“可还怪我一点脸面都不留给你,偏是逼你用那么撩人的声音说话?”
“说实话,不怪。”
丁香仙子转过脸庞,微润的眼角和樱桃色的面颊,衬着满溢爱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怜惜,“被你强奸那时丁香都没有自杀……和你好了一夜之后……人家的心早被你夺去了,就算你再怎么淫辱丁香,也只有逆来顺受,何况是这种丁香爱死了的事?”
“呵呵……”
神农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刚刚是蹂躏你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神农的错,谁教你生得那么美,教人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干你一场?”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丁香仙子娇羞地想偏起脸儿,偏是动都不想动,任神农的眼光像是实质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体一寸都不放过,看得她一阵颤抖,颊上的酡红泄到了全身。“丁香被你这一轮占便宜下来,真是什么力气也没了,就请哥哥饶了丁香这一次吧!等人家身子养好了,再陪哥哥。”
躺在床上,楼兰仙子心里迷迷乱乱的,神农离去虽仅仅才一天,对她而言却好像已经半生了,孤独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现下究竟在那里呢?那一天……一想到这儿,美人俏脸泛红,那一次丢掉的,是她珍藏许久的童贞,连丁香妹妹也失了身,那几夜的恩爱缠绵,令楼兰仙子这些天来的寂寞更是难过。
已经入夜了,美人看着月上东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空闺之中的寂寥岂是旁人可知的?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丽的一面等待爱郎再次进来偷香窃玉。屋里的香气是那么馨香馥郁,一点杂味儿也没有,或许明天就会被两人的汗水,和交欢之后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盖住吧?
迷迷茫茫间,她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楼兰仙子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相公,你可回来了。”
少女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神农的俊脸,“楼兰可想死你了。”
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楼兰仙子怀念啊!“而且一回来就去找丁香妹妹了呢!”
轻轻吻上她的颊,神农将她紧紧搂住,“你怎么知道?”
“今天一早,第一眼看到楼兰姐姐的时候。”
楼兰仙子抬起粉脸,望向男人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可丁香仙子眉梢眼角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微微的羞涩,楼兰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丁香妹妹早上步履虚浮,你是不是用采补之功吸过她?老实说!”
“没错!”
神农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楼兰仙子贴上他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情郎那暖暖的怀中。
支起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楼兰要想再试试滋味,神农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吸得你意犹未尽。”
“你啊!”
楼兰仙子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唔!楼兰老早就想让你恣意采补!”
“那楼兰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
神农凑上了她耳际道。几句话儿逗得丁香仙子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人都不敢见。“你坏死了,坏透了。”
她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男人怀里,粉拳轻捶着他胸口,“要人家主动也就罢了,竟要楼兰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效于飞,人家哪做得了?”
“楼兰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咯!”
“别走!”
楼兰仙子羞得藕臂无力,但仍拖住神农衣角,她明知丁香仙子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强奸糟蹋也不管,就算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楼兰……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楼兰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
少女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楼兰仙子早羞得霞泄周身,脸垂得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神农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
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美女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神农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楼兰仙子连牙都咬不住,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完全灼烫起来。
男人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美人儿还受得住吗?”
“嗯……快受不了了……”
楼兰仙子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楼兰……会努力的……尽量逗得相公开心……爷……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楼兰……很快活哩……”
“嘿嘿……”
神农压上身子,女孩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神农怎会做小楼兰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
楼兰仙子轻柔地呓着,“丁香妹妹都给你宠过了,怎么可以放过楼兰呢?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不把人家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哈哈……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
神农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我下面那鸡巴变得更粗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男人撕开,楼兰仙子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地涨红起来,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神农将嘴从美人颊上流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玉人儿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
给这样逗弄,楼兰仙子早瘫软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神农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么会?”
俏丽少女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但下身接触到的阳具,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龟头微微一挺,就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咋变得……这么大……好热呀……怎么办……叫楼兰……怎受得住?人家那小小的……小穴里……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爷……饶了奴家吧……”
“才不饶你呢!”
神农气喘嘘嘘,股股热气直喷在楼兰仙子乳上,烧得那颤颤的乳尖抖着,更增欲火。“美人放一百个心,你一定受得了的。女人生子也是从这里出来,天生万物必有相容相克,只是要多撩拨撩拨,女人的身体多奇妙,岂有容不下之理?”
他捏了捏少女玉乳,随即松手,让胀大坚挺的双峰在一阵抖动后复原,状极淫浪。
被摸得只是喘息,女人娇羞非常地求饶着,但都说成这样了,男人又岂有放手之理?股间是那么的烫热,楼兰仙子逼得珠泪盈然,神农不顾她的求恳,硬是冲了进去,才光是龟头突入而已,她便已承受不住地娇吟着。
窄窄的幽径贴着龟头紧紧的,那股火热的感觉瞬时延烧周身,虽胀得楼兰仙子无比难忍,却也让她芳心骚然。强攻猛闯也只有让龟头突破而已,神农暂且停了下来,强忍着一戮到底的冲动,那样他虽爽,身下这娇嫩的女孩却一定无法承受,他又怎能让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对房事心生埋怨?反正两人下身已经结合,再忍忍也没有关系,不必要急嘛!
妙龄少女闭上眼睛,已放弃挣扎推拒,再怎么样她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攻势,只能任他施为,就像是神农破了她处女之躯时那样的强悍凶暴,全不管她的想法,两滴寒湿滑下她粉脸。
慢慢地,楼兰仙子感到男人的舌头舐上脸颊,卷去她的泪,动作是那样的温柔怜爱,刚开始时的强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了起来,女孩不禁难忍地扭动着纤腰,发出曼妙柔嫩的娇喘。
除了已突入她幽径的阳具之外,男人已对她的胴体展开全面侵犯,楼兰仙子感觉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体都在爱郎的抚爱之下烧了起来。神农的身体是那么灼热,全面毫无间隙地紧贴着她,享受着她的芳香娇柔,那熟悉的动作再一次地燃烧着她体内的火焰,内外交攻的欲火让这美人泛起春情,几乎是主动地搂住男人,口中发出欢乐的娇吟。
微微的一痛,楼兰仙子这才发觉,那雄伟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偷渡进去,完完整整地深入了她,直没至根。
那烫热无比的巨龙紧紧贴上她娇嫩的皮肤,灼热从交合处传了上来,熨得她全身暖烘烘的,虽然下面夹的是紧得很,也有一丝丝的难受。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快活,身子几乎是完完全全被贯穿,那最烫的尖端似是突破幽径深处的花心,光是停在那儿就让蜜壶中淫水蜜液流个不停,又湿又润,要是能照光进去的话,真不知会有多漂亮。
从被男人强夺身心开始,楼兰仙子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变成恋奸情热的荡妇,令她又爱又羞,偏偏每次神农总能让她快活到极点,让少女情难自禁地愈来愈沉醉,再也不想变回以前那高洁温雅的美女。
正当楼兰仙子满足于这种欢快,恨不得爱郎紧紧插着不要动,光用那热度的烘烤就把她烘得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神农却慢慢地、无限依恋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烫热的尖端还点在她里面。
“为什么?爷?”
楼兰仙子媚眼微睁,春情无限,四肢搂得男人更加紧了,她已被逗弄得欲火泛滥,恨不得被插得爽死才好,怎容得神农不动?“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饶你吗?”
明知男人是在调情,要让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为床上最诱人的荡妇,楼兰仙子却已挡不住欲火的侵袭,芳心情动已极,全身都发热,现在她所要的只有男人的强狠和温柔啊!“嗯……楼兰现在……容得下了……爷想怎样……怎样都行……”
“那你不反对我肏死你咯?”
神农调笑着,在她粉背上来回抚搓的手紧了紧,让这仙子发出微呓。而楼兰仙子的回答则是玉手勾上他颈子,把他压下来,嫩软温滑的肌肤紧贴着他,迎君之意再明显也没有了。男人等了好久,这才逗得少女心动,阳具早胀得发痛了,恨不得马上在姑娘的穴里猛冲几阵才行。
娇呓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媚荡,楼兰仙子被神农强猛地冲了几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勾动春情,虽说是额上冒汗,仍强自撑持着,迎合爱郎的动作,精力似乎都化成愉悦,占领她全身。
干得兴起之下,神农将枕头垫在她臀下,让她的阴唇高高地敞了开来,正合男人强抽猛插的兴味。楼兰仙子不住地扭挺着身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在男人背上,掐出红痕,任淫水随着动作喷溅出来,迎合着强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酥爽无比,没几下就泄出阴精,达到高潮。
看着胯下美女脱力而慵懒、无比满足的表情,加上阳具被她窄紧的阴道紧紧箍着,股股温润的热气滋润着龟头,感觉真个销魂,偏生欲火才刚刚起步而已,连威风都没发呢!
也不管楼兰仙子已泄得颊比枫红、媚眼如丝,四肢百骸全部酥软,神农将她的腰一兀,把她整个人大字形地摊在床上,紧紧压着,耸动着腰臀,阳具抽插得更加猛烈,还不时打个旋儿、钻她一钻,让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给汲了出来,钻得她芳心鹿般乱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动娇躯,任君淫玩,双乳随着急促的呼息而震跃弹跳,美不胜收。
给这样猛烈抽送下来,楼兰仙子似连动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那儿任君宰割,只呻吟欢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娇媚,娇呼地抒放藏在心里不敢言语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等到神农也攀上顶峰,再忍不住,一下重重地射在她体内深处时,她早半晕半茫地倒下,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击穿她花心软肉,火般的精液犹如电击,捣得她体内深处一阵澈骨酸麻,只乐得楼兰仙子媚眼如丝、四肢无力,回光返照地淫叫一阵后,瘫痪在男人怀中,眼里尽是沉醉,胴体像是融了的糖一般的软腻,软黏着男人。
神农嘿嘿一笑,蜻蜓点水般在她朱唇上偷点了一下,“楼兰这般媚态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动人心弦的媚荡?”
“爷,你坏死了。弄得贱妾迷迷茫茫、全身无力,叫楼兰明天怎么见人?”
楼兰仙子软瘫在神农怀里,埋怨声中带着无比的娇弱温柔,她这下可是再爽不过的了。
“那就不要见人好了,留在床上陪我,让我再好好弄多你几次,保证你一点也不会觉得闷。”
神农笑着,看着她这样脱力的样儿,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满意的。他故意挤了挤楼兰仙子那坚挺的双乳,粉红色的蓓蕾仍是那么娇艳可爱,乳房一点也没有垂下来的样子,虽是坚挺却无失于其柔软滑润,只挤得女孩一阵娇呓,却是动都不能动,任情郎轻薄。
“楼兰可想得紧哪!要是丁香妹妹也在就好了!”
搁在神农腰上的手轻轻一捏,楼兰仙子叹了一口气,伸了伸腿,盛放花儿一般美丽细致的脸轻轻贴上男人脸庞,朱唇几乎是一动就吻上他的嘴角。美人自动送上香唇,男人自是照单全收,还加力吮吸,一副颇想再来一次的样儿,好久好久才松开她犹带芳香的樱唇,让她一阵喘息。
少女那娇痴乏力的胴体紧揩着男人,舒畅地在他怀中缩了缩身子,享受狂风暴雨后的温馨。“原来你这么想让别人看着你在床上的浪荡样儿啊!等下,让丁香仙子在一旁观看我们的盘肠大战,包你满意。”
“讨厌!讨厌!”
楼兰仙子娇娇弱弱地捶着神农胸口,一个翻身,柔软的樱唇封上爱郎的嘴,任他吮吸好久才分开,眼中波光如水,闪闪发光。
“人家光是看着你在床上征……征服丁香妹妹,脸都红得不知道怎么办了。每次和你上床,相公总把人家操……操得飘飘欲仙、魂飞九霄,事后回想起来都受不了,你偏偏还想让她们看着,楼兰真会被你活活害死。”
“嘿嘿……”
神农看逗得楼兰狠了,这美人儿微娇带嗔,撒娇发痴的样儿,又柔又媚。
第二章 神农使者
一个少年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约莫十三四岁,满脸尘土,一双大眼灵动异常,腰间斜斜插了一枝绿竹笛。
少年四下张望,看见一个鹤发紫杉,神仙也似的老者躺在草地上,正瞪着眼望他,便展颜一笑,登时如云开雪霁,英气逼人,让人看了情不自禁的喜欢。
这个老人乃是当今天下的天子神帝,神农氏。神农两百多年前便已无敌天下,斩妖除魔,被五大族奉为天子。在位五十年后,天下大治,百姓安居乐业。五族四百八十城,人人归心。大荒四〇二年,神农离神帝城,孤身游历天下,采百草寻长生之药,此后百余年,行踪飘忽,神龙首尾。时有神帝赐药救人的传闻不绝于江湖。
只要神农尚在人世,天下便太平无事,无为而治。谁料威镇天下的神帝路经东海南际山时,竟百草毒发,经脉迸坏,硬化如岩。
倘若是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只怕会立即跳将起来,但那少年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原来却是出来四处周游的王亦君,他自小在山谷长大,虽然游荡数月,但对天下之事知之甚少,对神农二字闻所未闻。虽然亦知神帝,却不知神帝名讳,所以听老人自报姓名,竟无丝毫诧异之色。
神农自知时限将至,当下道:“咱们萍水相逢,却很投缘,小朋友,我有一事相托。”
从腰间掏出一块紫色的木牌,正面三个大字:神木令;背面一行小字:见此神令,如帝亲临。王亦君却不知这是神帝信物,此牌一出,九万里神州无敢不从。
“小朋友,此事相关重大,稍有闪失,便有数十万百姓要受刀兵之祸。”
王亦君吃了一惊,刚要相问,神农已撕下一幅衣裳,咬破食指,在衣帛上血书几行,然后将木牌包在血书中,折叠递给王亦君。“你必须在将此木牌、血书送到西南玉屏山,交给一个叫做青帝的人,让他在七日之内赶到蜃楼城。倘若找不着青帝,或者他根本不在,那么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七日内赶到蜃楼城,把这个木牌交给蜃楼城的城主乔羽。”
接着,神农从怀中掏出一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书仅巴掌大,但厚达两百余页。封面三个大字:大荒经。
里面尽是密密麻麻蝇头小字,还插有许多地图。
“我游历天下两百年,写成此书。记述大荒七百余山、四百八十城的地理位置、奇花异草与妖魔灵兽。倘若你想去任何地方,或是寻找任何东西,不妨查查此书。”
神农心中颇为欢喜,原以为自己化羽归西,此书将永无传人,不想还能如此,倒也宽慰。又从怀里取出两本羊皮书,交给王亦君,“这两本书便当是朋友的礼物,一并送给你吧。”
王亦君见一本封面为《百草注》一本封面为《五行谱》笔迹与《大荒经》相同,也是神农亲笔所着。
“最让我得意的乃是《百草注》世间奇花异草,属性功效,相克相生之法,都略有备注。而《五行谱》却是绝顶武学,不过终究太过深奥,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
神农从腰间解下一个羊皮囊,递给王亦君,“这里还有十六颗神农丹,倘若受伤中毒,一颗便足以让你化险为夷。每服一颗,可以蓄气养神,增长功力,不过不可服用过勤。”
“山下龙潭有一种灵兽龙马,日行千里。此处去玉屏山两百余里,去蜃楼城两千余里,没有坐骑,想在七天内赶到,那是万万不行。”
神农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躺在草地上,仰望漫天星辰,“如此良辰美景,岂能辜负。日月星辰,与我同化,夫复何求!”
神农没再看王亦君,低声吟唱一首陌生的歌。
王亦君转身大踏步向山下走去,一直走到半山腰,依然听见神农断断续续的歌声。“朝露昙花,咫尺天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夜色正深,星汉无语,林风簌簌,漆黑一片。王亦君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小心翼翼向山下走去。来到了龙潭边,突然“呼啦拉”一声巨响,水面激射起十余丈高的水花,一只巨大的黑色怪兽从潭中拔地飞起,径直朝王亦君猛冲去。
王亦君大吃一惊,飞身跃起,凝神细看,那怪物全身黝黑,似牛非牛,长了一双巨大的肉翼,头顶长了一对圆球般的犄角。怪物一个撞空,回过身来再度向王亦君快速扑去。
在空中转身之际,王亦君猛地调用丹田之气,攥紧拳头,发力向怪物犄角之间的软肉打去。怪物低头撞得正欢,瞧也不瞧,自己迎将上来,登时打个正着。
怪物痛吼一声,重重摔落,撞在岩壁上,跌跌撞撞,掉入龙潭中。但王亦君人在半空,一口气没转过来,也掉入冰冷的龙潭之中。身体尚离龙潭数丈之时,便已感到刺骨的阴寒之气,王亦君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幽碧的潭水迎面扑来,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向森冷的水潭深处沉去。
迅雷不及掩耳,变故太快,王亦君还未反应过来,便已沉入龙潭下几丈处。冷冰冰的水从鼻中、口中一齐灌进来,全身如在冰窖,双手双脚在水中胡乱扑腾。
但是王亦君水性极好,片刻之后,在这冰冷的潭水中,他已能自在的潜游,睁开双眼视物。水潭不如想象中那般深,突然发现不远处潭底闪闪发光,近了一看,竟是满地珍珠,交相辉映。
蓦地看见东南方遍地珠光宝气中,一只白色怪物仰颈嘶吼。那怪物朝他走来,但行了几步,便被婴臂粗的钢链紧紧拉住,不能再前进分毫。那只白色怪物倒像一只白鹿,只是身上遍布鱼鳞,腮上长了一对鱼鳃,一张一合。头顶只有一支鹿角,双目火红,脖颈颇长,唇上两条龙须摆舞不停,张口嘶吼时,犬牙交错,威风凛凛。
王亦君眼角扫处,突然发现几丈开外,幽暗之中,有奇异的光芒一闪即逝,但眩光之强,竟胜过遍地珍珠。
那怪物似是十分惊恐,没来由地向后退了许多步。
心中大奇,不知那里有何物事,竟让它如此惊惧,于是王亦君朝那里游了过去。游到近处,方才发现竟是一柄青灰色的铁剑,斜斜插在潭底的软泥之中,外表看去,无甚希奇之处,却不知先前的眩光从此剑何处发出。
王亦君轻轻一提,就将那剑拔了出来,那剑竟是一柄长不过三尺的普通铁剑,沉于水中已久,锈迹斑斑。
只有剑柄上刻了“无锋”二字。
其时一道月光斜斜射入潭底深处,王亦君将剑身一转,登时闪过一道眩目的光芒,他举手挡住眼睛,缓缓地移开手掌,赫然看见剑身上刻了两个小字,在月光下微微泛着金色的光晕。定睛看去,竟是神农二字,反转过来,另一侧剑身隐隐也有两个字:空桑。
此剑原是二百余年前,木族圣女空桑仙子的佩剑,也是木族七大神器之一。当年空桑仙子在东海邂逅神农,两人一见钟情。空桑仙子将无锋剑送给神农,聊解相思。神农在无锋剑上用金刚指刻下两人名字,当作两情不渝的见证。但是五族圣女必须为处女之身,终身不嫁。空桑仙子为此被木族长老会流放汤谷。而神农身为神帝之尊,竟不能触犯五族之约,解救心爱之人,只能目睹空桑仙子东渡汤谷,独自在南际山顶喝得酩酊大醉。那日他心如死灰,将无锋剑抛入龙潭之中。孰料此剑在潭底沉睡两百年,竟在神农化羽之日,为误入龙潭的王亦君所发掘。两人缘分,实是命运使然。
月以西沉,天色将亮。王亦君决计赶快将怪兽救出,便去寻找龙马,收服上路。他很快便来到那怪兽身边,那怪兽远远望见他口中的无锋剑,便惊恐不已,向后倒退,一直退到水底崖壁,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全然没有起初威风八面的姿态。
“此剑必是收降灵兽的利器,所以它才这么害怕。”
想到此处,王亦君挥起无锋剑,向钢链上斩落。那怪兽见他挥剑,嘶声狂吼,向左侧奔去,恰好将钢链绷得笔直。亮光一闪,王亦君在水中听见“澎”的一声闷响,手心发麻,无锋剑从手中震飞,剑锋与钢链的撞击之力在水中掀起一阵冲击波,将王亦君向上推了老远。
王亦君浮出水面,稍一换气,又一个扎子潜入潭底。潭底那只怪兽已经不见踪影,钢链已经被斩断,拖委在地。王亦君拾起无锋剑,上了岸,方始觉得周身疼痛酸软,疲惫不堪,将剑插在一旁,重重跌坐在草地上。
他一日未眠,疲惫已极,困意迅速翻涌上来,过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翌日正午。阳光灿烂的照耀着,蓝天白云,山崖环绕,龙湫瀑布如蒙蒙细雨,漫天洒落。如此向上仰视,仿佛在俯瞰一口深井。有一刹那,王亦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揉着眼睛,从草地上爬了起来,龙潭碧波泠光,周侧奇花异草。身旁一只满身鱼鳞的白色独角鹿正瞪着火红的双眼看他,见他醒转,欢鸣不已。
见着这过目难忘的怪兽,王亦君这才将昨日之事一一想起。看看烈日悬空,想起神农重托,王亦君大叫一声“糟糕”跳将起来,摸摸怀中书物,所幸都在。羊皮书上的字不知是用什么颜料所写,在水中浸泡许久,竟然没有一字洇开。羊皮囊中的十五颗神农丹也一颗未失,神木令倒是更加坚硬,敲起来有金属之声。
翻开《大荒经》按图索骥,查到南际山,在地图附近仔细搜寻,果然看到在南际山西南方向标有玉屏山三字。蜃楼城则在南际山东北方临海之处。想起神农所说,此处离玉屏山两百余里,离蜃楼城两千余里。倘若寻访不到青帝,从南复折而向北,路程相加,少说也有两千五百里,要在七日内赶到,可真是难于上青天。不知神农所说的龙马又在何处呢?
王亦君四下眺望,龙潭中的碧水漫过岸边巨石堆,在凹洼处汇聚为溪流,蜿蜒西南,一直流过西南的山谷。
溪水所经之处,水草犹为丰茂,这溪流附近必是动物出没,饮水栖息之地。哪知他引颈眺望了许久,也不见一只动物出现。
和独角鹿沿着溪流向西南走去,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见远远的有几只龙头马身的怪兽在溪边垂颈饮水。王亦君大喜过望,心想这必定是神农所说的龙马了!只要收服一只,便可日行千里,七日内完成重托,自是不在话下。
王亦君正待发足奔去,独角鹿却已嘶吼一声,向龙马飞驰去,速度之快,竟似身边突然卷过狂风,劈过闪电。王亦君大为意外,岂料奇怪的事还在后头。那几匹龙马听见独角鹿的独特嘶吼,登时抬头四顾,瞧见独角鹿冲来,竟吓得四散奔逃,一只年幼的龙马惊慌失措,前蹄绊倒,全身瘫软,竟不能再爬起来。
独角鹿刹那间便冲到小龙马前,瞧也不瞧它一眼,径直飞奔,不过片刻便追上两匹骏健的龙马,还未如何,那两匹龙马便奋蹄长嘶,惊惧不已。独角鹿一声怪吼,两匹龙马立即卧倒,低声悲鸣。王亦君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原来这独角鹿乃是水族灵兽白龙鹿,性烈难训,极为凶猛,并且奔跑如飞,远胜龙马。这只白龙鹿数十年前在东海沿岸为害甚众,被一路经此地的奇人用十七混金索降伏,困在龙潭之中。几十年来,白龙鹿在龙潭底,咬死许多灵兽,尤以龙马为众。苟存的灵兽,除去少数凶顽之物,无不远远辟易,连龙潭也不敢靠近。
白龙鹿受困几十年始得自由,心情极好,竟不咬噬龙马,而是转身朝着王亦君昂首睥睨,颇有得意炫耀之态。王亦君哈哈大笑,冲它吹了一声口哨,白龙鹿立即飞奔回来。
拍拍它的头,王亦君与它亲热片刻,用无锋剑在白龙鹿颈上残余的十七合金索上奋力削磨,钢链方才断落。
白龙鹿欢鸣不已,头颈在王亦君身上来回磨蹭,湿嗒嗒的舌头朝他脸上卷来。
王亦君连忙躲闪,“鹿兄,我想请你带我去玉屏山,怎么样呀?”
白龙鹿似是听得懂他的话,连连点头,发出哈哈之声。王亦君大喜,翻身上了鹿背,“咱们走吧!”
白龙鹿长嘶声中,扬蹄飞奔,瞬息间便奔出十余里。
艳阳高照,鸟语花香,龙潭谷中又恢复了宁静。那只飞牛怪不知从何处跑了出来,探头探脑一阵,确定白龙鹿已经去远,欢鸣声中,重重跃入龙潭中,溅起老高的水花。
王亦君骑在白龙鹿背上,只觉耳边风声呼呼,两侧树影急速倒退,宛如在云端飞行。那白龙鹿飞奔时极为平稳,毫不颠簸。出了龙潭谷,便是一片平原,草长莺飞,白云飞舞,迎面吹来的初夏午风,带着阳光的温暖气息。
白龙鹿脚程极快,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王亦君见前方丘陵起伏,大河横亘,河西几座高山卓然而立,山顶云雾缭绕,黄昏斜阳,将西侧山峰镀了一层金黄,宛如仙山。
王亦君翻出《大荒经》仔细查看,“(南际山)又西南二百余里,曰玉屏山。山有四峰,东横大河。其上多松,中峰有天湖。”
眼前景物与书中描摹并无二致,想必是到了。正寻思着怎么上山寻找青帝,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之声,蹄声密集,隐隐还有呼喝之声。
只见北边尘土飞扬,一行队伍,约有三十余人,最前两骑,一个老者瘦如槁木,一双碧绿的眼睛深凹下去,满面木无表情,背上斜斜插了一具桐木琴。另一个少年细眉斜眼,长得不丑,却满脸暴戾神色。后面数十大汉玄衣劲装,背负长刀,驾着龙马如疾风般朝玉屏山奔去。
“这些人神色匆匆,似乎也是去找青帝的。自己对青帝身在何处了无所知,遍山寻访也非上策,不如跟着这行人,让他们为自己带路。”
王亦君当下对白龙鹿道:“鹿兄,咱们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瞧瞧他们去哪里找青帝。”
白龙鹿兽中之灵,听得懂人言,连连点头。
王亦君笃定白龙鹿能听懂他的言语,甚是欢喜,提起剑,翻身上了鹿背,任它行走。白龙鹿一路嗅闻龙马气味,并不着急赶上,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其时日落西山,夜幕已经缓缓降临。
玉屏山四峰对立,中有狭长山谷。那一行黑衣人进了山谷,又弯了老大一个弯,才在第三座山峰前停下。
王亦君悄悄地跟在后头,依稀望见山下松树林立,有一松木山门,正中三个大字玉屏峰。
黑衣人全部下马,整顿衣冠。黑衣少年朝山上朗声道:“朝阳谷十四郎奉家父之命,前来拜见青帝。”
山上寂无回应。停了片刻,又大声说了一遍,山上依旧无声无息。再停片刻,又朝山上大声说道:“朝阳谷十四郎有家父书信及薄礼一份,需要面呈青帝。望请准许十四郎冒昧上山。”
一连三遍,都石沉大海,无人回应。
黑衣少年望了老者一眼,老者点点头。黑衣少年一边大声呼喊:“既然青帝默许,十四郎冒昧上山了!”
一边与老者及两个挑着担子的黑衣大汉朝山上走去。余下大汉围成一圈,在玉屏峰山门前站着。
玉屏峰虽不太高,却颇为陡峭,尽是坚岩峭壁,惟有山门处有一条斜斜的石道迤俪而上。要想登上此山,似乎惟有此道。但山下几十个黑衣大汉团团把守,他们断然不会轻易让自己上山。想到此处,王亦君不免有些计穷,四下环顾,玉屏山四峰相对,但彼此独立,并未联为一脉,要想从其他山峰绕道而行,似乎也不可能。
白龙鹿掉头,朝西侧山峰奔去,山势颇陡,松林灌木枝桠横生,白龙鹿如履平地在茂密的林间闪挪跳跃,向上疾奔,竟比兔子还要敏捷。
奔了约莫半个时辰,天色已黑,明月初升,月光透过林木斑斑点点的照射下来。突然白龙鹿一声低嘶,后腿轻轻一蹬,腾云驾雾般高高跃起,越过松林,在半空中逗留了不过片刻钟,便稳稳地落在平地上。
此处仅仅方圆二十余丈,几株松树傲然而立,巨石桀然。夜空辽阔,一弯明月挂在东侧松树之梢。此处竟是此峰峰顶。白龙鹿朝着东侧低声嘶鸣。王亦君朝东仔细凝望,与此峰相隔二十余丈,也是一座雄伟山峰。以方位来看,应当便是玉屏峰。
白龙鹿低嘶一声,四蹄如飞,在瞬息间加速,猛然顿挫跳跃,再度高高飞起。王亦君只觉心跳突然停止,耳边呼呼风声刹那间也充耳不闻。天地无声,万物停止。他低头下望,只见下面林海茫茫,云横雾锁。
突然全身一震,差点翻了下去,他这才发现已经到了玉屏山顶。白龙鹿欢声长嘶,昂首踢蹄,颇为得意。
王亦君这才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王亦君纵身从白龙鹿背上跳了下来,坐在地上与白龙鹿相对哈哈大笑。
山顶一条石径蜿蜒而下,想来就是山脚下那条石道,周围尽是松树,苍劲挺拔,月光斜斜照下,人在松间月下行走,飘飘欲仙。突然听见淡淡的汩汩山泉声,当下循声觅去。
穿过一片低矮的松林,眼前突然一亮,只见前方巨石错落,青草夹生,一道清澈的山泉叮叮咚咚的流将下来。沿着山泉望下走,山泉汇聚,成了一条山溪。两边松树渐少,竹子倒越来越多。溪边草地石隙长了一丛丛茂密的绿竹。
王亦君挥舞无锋剑,斩落一截竹子,将无锋剑望竹子里一插,断剑恰好插入。竹子坚韧,无锋剑虽然锋利,却也不能自己破竹而出。王亦君将无锋剑别在自己右腰,顾盼自雄,哈哈大笑。
又朝下走了片刻,山溪右拐,在巨石之间蜿蜒盘旋。出了巨石阵,豁然开朗,一个极大的湖出现在他们面前。王亦君和白龙鹿不约而同一声低呼。此处想来便是《大荒经》中所说的中峰天湖。湖水清澈,松竹四合,对面竹林憧影中依稀可以看见有亭阁楼台。
当下一人一兽绕湖向亭阁处走去,亭阁皆取松树原木与竹子建成,未施脂漆,也无勾心斗角,流檐飞瓦,仿佛只是随心搭建,随手架成,但月光下瞧来,素面朝天,别有风味。沿着亭阁,走过长廊,绕过竹楼,登上松木高台,极目远眺,未见有任何人影。当下又走入后面的庭院之中。庭院仅有三进,围墙也不高,但是屋中寂寂,空无一人。只有风吹竹影,月舞西墙。
与白龙鹿在庭院中站了半晌,心中怅惘,不知何去何往,突然隐隐听见东南方传来若有若无的萧声。
箫声寂寥悠远,淡如月色,但那曲调跌宕回旋,苍凉刻骨,竟似是在哪里听过一般。王亦君听了片刻,更加心醉神迷,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与白龙鹿循声觅去,想要看个究竟,穿过一片竹林,沿着一道矮矮的竹墙朝东南走去。
越听越觉得这曲子似曾相识,突然,王亦君脑中灵光一闪,“是了!这是昨日神农与他分别之际唱的那首歌。”
萧声渐转高亢,如午夜潮生,浪急风高,陡然急转而下,萧瑟如秋风,淡泊如冬雨,曲声越来越淡,略有回旋,余音袅袅,终于复归寂寥。越过竹篱,转过亭阁,眼前湖水澄清,月轮荡漾,湖边小亭,有一缕焚香,袅袅而上。
王亦君四下打量,竹影婆娑,松枝横空,夏虫如织,却哪有半个人影?慢慢走入湖边竹亭,在那石桌边坐了下来。桌上一个巴掌大小的白色玛瑙香炉,玲珑剔透,炉中紫色粉末,紫烟缭绕不绝。这香味闻起来说不出的奇怪,淡远的幽香若即若离,超然出尘,倒象是方才的箫声。
亭中除此香炉,别无他物。亭外正北,一堵七丈余高的石壁桀然而立,将天湖南角隔为两半。月光照在石壁上,王亦君瞧得分明,那壁上竟有数十斗大的字,“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
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
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赫然便是神农昨日所唱之歌。
王亦君回想那箫声,合着曲调低声唱来,到迂回低婉处,不知为何竟有热泪夺眶而出。他擦擦眼泪,从腰间解下绿竹笛,放至唇边,悠悠扬扬吹将起来。
他生性洒脱乐观,因此这悲凉之曲由他奏来,清越婉转,哀而不伤。昨日神农唱此歌时固然已超脱生死,拈花笑对日月星辰,但心中却依旧怀有错悔当年的遗憾。王亦君虽然不知他那刻所思所想,然而由这箫声、歌词中也隐隐体会出一番人生苦短,岁月情殇的悲凉。虽然竹笛简陋,技法质朴,但天性颖悟,笛声较之神农歌声与之前箫乐,别有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尤其在这天湖竹亭,松间明月中听来,如清泉漱石,哓风朝露,有出尘乘风,飘飘欲仙之感。突然身后有箫声扬起,错落合韵。王亦君欣喜若狂,回头叫道:“前辈!”
然而月下竹间,所立之人并非神农,却是一个白衣女子,低首垂眉,素手如雪,一管玛瑙洞箫斜倚于唇。
月色淡雅,竹影班驳,宛如梦幻。放下洞箫,白衣女子抬起头来,月光斜斜照在她的脸上,分不清究竟是月色照亮了她,还是她照亮了明月,那张脸容如她箫声一般淡远寂寞,仿佛旷野烟树,空谷幽兰。
白衣女子瞧见他不过是一个少年,似乎也颇为诧异,突然看见王亦君腰间所悬断剑,轻轻“噫”了一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变得迷离起来,“公子这柄剑从何处得来?不知可否将此剑借我一观么?”
“这柄剑是我从龙潭深处捡来的。”
王亦君连忙将剑拔出,剑锋倒转,用手指捏住剑锋,上前递给白衣女子。未到两丈之内,便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其香宛若雪山冷月,无可名状,生平闻所未闻。
白衣女子伸出左手,月光下看来玲珑剔透,软玉温香。王亦君正在心中赞叹不已,忽见那纤纤柔荑如兰花般舒展开来,自己手中剑立时如长了翅膀般与空中缓缓飞过,径直落到白衣女子手中。
白衣女子握住,轻轻一抖手腕,剑上斑斑铁锈尽皆簌簌掉落。两尺长的断剑周身淡青,在月光下亮起一道白芒。白衣女子盯着剑锋上的“神农”、“空桑”怔怔看了许久,突然一颗泪珠滴了下来,落在剑锋上,沿着剑锋滑落到草地,“人有情,剑无锋。这柄剑原是我族七大神器之一,想不到这两百多年的流离辗转,竟然是沉没在龙潭之底。”
王亦君虽听不明白,但也隐隐猜出此剑与白衣女子有莫大渊源,见她睹剑伤情,心中也跟着万分的难受,“既然这把剑原是仙女姐姐的,今日就物归原主吧。”
白衣女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柄剑在潭底两百年,被你得到,可见上天注定你与此剑有缘。”
她左手一展,无锋剑又平空缓缓飞回,恰好插入王亦君腰间绿竹剑鞘。
“公子又是从何处听得这首刹那芳华曲?”
王亦君一楞,立即醒悟她说的乃是神农所唱的曲子,心道:“原来这首曲子叫做刹那芳华。名字倒也好听。”
当下一五一十,将自己如何在南际山顶邂逅神农,如何接受其临终重托,如何掉入龙潭等诸般事宜,一字不漏的说与白衣女子听。
白衣女子听得神农百草毒发,在龙牙岩物化,花容微变,极为惊讶。她听得神农临终高歌刹那芳华曲时,不知为何,妙目中竟有滢滢泪光。
王亦君自然不知,这刹那芳华曲原是四百年前的木族圣女歌思瑶亚所做,知者甚少,能奏唱者更是凤毛麟角。两百余年前,木族第三十六位圣女空桑仙子与神农相爱之时,曾将此曲教与神农。其时二人为五族所迫,盖因圣女沉于凡俗之情,大大悖于五族圣规,何况所爱之人竟是神帝。两人逃避众人追索,来到神农知交青帝的御苑玉屏山。在这天湖绝壁上,神农以金刚指刻下两人合作的歌词。三个月后,神农被迫离开空桑,在南际山顶目送佳人东去,从此天隔一方,杳无音信。正因此故,当白衣女子听见有人也能吹奏刹那芳华曲时,极为讶异,便以箫声合奏。
此时突然听见天湖对岸,远远传来洪亮的声音:朝阳谷十四郎奉家父之命,前来拜见青帝!”
白衣女子微微皱眉,“朝阳谷的人来了,咱们避上一避。”
白衣女子衣袂飘飞,行云流水,刹那间已经到七八丈外,带着王亦君弯了几弯,进了那三进的庭院,到后院里停了下来。“他们不会进到此处。咱们就在这站上一会儿吧。”
那白衣女子将他望西侧的竹丛间轻轻一推,自己却飘到东侧的竹下,再不言语。
王亦君所藏身的竹丛恰好斜斜对着庭院的三进大门,可以看见门外的那半面影墙和几株松树。只见那黑衣少年十四郎与黑衣老者及两个大汉从天湖边上出现,神态恭敬的缓缓走来。十四郎等人走到庭院前,躬身而立,不敢再上前。十四郎又大声报了几回,庭院中自然杳无回应。
这庭院乃是青帝居所,是玉屏山禁中之禁。十四郎自然不敢进来,只是垂手在门外静候。青帝脾气孤傲难测,常常闭门拒客。江湖中盛传当年神帝神农氏游玩八闽,路经玉屏山,特上山造访青帝。而青帝竟闭门睡觉,让神农在门外干等了一夜。神帝之尊,两人交情之深,尚且如此,何况十四郎之流。
故而十四郎虽怀疑青帝是否就在院中,但一则使命未就,二则凭青帝之性,即使无人回应,也不敢断言定然不在院中,纵有千般不耐,也只能藏在肚里,满脸恭敬的站在门外。
王亦君初时还兴致盎然的瞧着他们木塑般的伫立门外,一动不动,但瞧到后来,逐渐兴味寡然。而身边白衣女子身上的淡淡幽香又不断地钻入鼻息之间,一路痒到心里。他悄悄地转头看去,只见白衣女子立在绿竹下,青丝飞舞,衣袂飘飘,似有所思,仿佛仙人谪落凡尘。
他却不知道那白衣女子此刻心中也正在想他,白衣女子心中春水乍皱,涟漪阵起。日前上玉屏山,原只是漫游路过,顺便拜诣青帝,不想未遇青帝,却遇见这奇怪的少年。瞧他破落邋遢,不过是普通流浪儿,但不知为何,自己初一见他,便有亲近之感,这种感觉生平从未有过,当真是怪异已极。是因为他也能吹得《刹那芳华曲》么?能将这曲子吹得这般动听而有生气的,寥寥无几,想不到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他无意间竟能获得本族的无锋剑,吹得刹那芳华曲,可见命中注定他与族中的因缘造化。神帝在南际物化,竟然托付于他,也是因为神帝瞧出他的特别之处么?
想到此处,她眼波流转,朝他望去,想道:“没想到神帝竟然会在龙牙岩上物化。倘若天下知道这件事,不知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难道他是明知将死,才到那龙牙岩上么?当年他在那里眼睁睁瞧着姑姑去了汤谷,今日又在那里物化。这一切都是天意么?倘若姑姑知道神帝最后还唱着那首歌,她的心里会不会欢喜一些呢?神帝将五行谱都传了给他,自然已经是将他认为传人了。但他年纪轻轻,单身行走江湖,却怀有宝书仙丹,那不是如婴儿携宝过市,危险之极么?况且蜃楼城之行,凶多吉少,他却丝毫不知道。”
不知为何,她心中素来静如止水,微澜不惊,今日竟波涛汹涌,对这陌生少年的险恶未来,担心不已。而这种莫名的担心不知由何而来,更令她困惑茫然。
两人正各自胡思乱想,忽听见远处半山腰上又隐隐传来兵器交加与呼喝之声,都是微微一惊。院门外的十四郎与黑衣老者也是脸上变色。究竟是谁如此大胆,敢在玉屏山上擅动干戈?
那刀兵之声越来越响,突然有人喊道:“操他奶奶的,木族圣地,什么成了水妖的地盘了。”
声音粗豪洪亮。在青帝御苑,竟然有人语言如此不敬,山上众人无不吃惊。
瞬息间,远处一连传出几声闷响,接连有人倒地,一个青衣大汉高高跃上天湖边的竹楼。那青衣大汉身高九尺,浑身鲜血,站在竹楼之上,神威凛凛,宛若天神。
那黑衣老者瞧见朝着青衣汉子冷冷道:“想来你就是蜃楼城的段聿铠了?”
青衣大汉哈哈大笑:“不错。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蜃楼城狂人段聿铠便是我!”
从身上撕下一幅衣襟包扎肋间伤口,大声笑道:“灵感仰老匹夫,你怎地越活越是胆小,龟缩在屋里不敢见人么?”
声音洪亮清晰,一字不漏的传入庭院中白衣女子和王亦君的耳朵里。
王亦君偷偷瞄了白衣女子一眼,见她玉靥飞红,眉目之间怒意隐隐,知她恼怒青衣汉子狂言辱及青帝。
但那白衣女子虽然心中恼怒,但她素来不喜现身人前,更厌恶与人动手,是以怒则怒矣,却按捺不发。
十四郎见段聿铠置若罔闻,心中震怒,转身朝着庭院恭恭敬敬抱揖道:“青帝明鉴,非十四郎想在玉屏禁地妄动刀兵,只是这狂徒目中无人,一再辱及青帝。十四郎忍无可忍,这才恳请青帝准许十四郎将这狂徒拿下。”
山上所有黑衣人尽皆朝庭院作揖行礼。
十四郎身形一变,仿佛突然折了三折,刹那间如闪电般冲天飞起,手中长鞭在空中一抖,朝段聿铠脑门劈下。段聿铠瞧也不瞧一眼,斜斜挥手一掌击出。
但是长鞭到段聿铠头上丈余处时,突然发出凌厉的破空呼啸之声,那乌黑的长鞭瞬息弯曲,盘旋,猛地膨胀了四倍有余,鞭梢突然亮起两道幽碧的光芒,既而一道艳红色舌信急弹而出!那条鞭子竟然在刹那间变成了一条长两丈余长,宽半尺的黑色巨蛇。巨蛇仿佛破皮出茧,全身涨裂,头部陡然间又涨大一倍,碧眼森寒,突然眯起,张开血盆大口,白牙森森,红信吞吐,向段聿铠“嘶嘶”咬下。
这幻电玄蛇乃是水族最为凶顽的十八灵兽之一,与王亦君的白龙鹿齐名。当年在碧水山为十四郎之父、水族四大法术师之一的朝阳谷水伯天吴收服,用北极玄冰蚕丝封印,成为朝阳谷七绝之一。水伯天吴对次子十四郎溺爱有加,将这幻电玄蛇鞭作为他的兵器,并独创“幻电玄蛇指”只需读取封印诀,解开玄蛇封印,便可以施展“幻电玄蛇指”隔空弹指,控制玄蛇的每一步进攻。而这玄蛇自封印中出来,凶性更盛,再得“幻电玄蛇指”的内力,更加狂性大发,威力远胜于初。
段聿铠左脚后撤,突然一脚踩空,登时身子微微一晃。便是此时,那幻电玄蛇突然弹跃而起,钢杵般的尾部电扫而至,狠狠拍在段聿铠胸膛!段聿铠只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射出来,身子被震得朝后飞出,重重撞在一株松树上。
王亦君心中怒极,再也按捺不住,大叫道:“住手!”
朝阳谷众人大惊,他们中谁也没有听过青帝的声音。
但青帝庭院素来乃禁中之禁,两百多年来只有神帝神农氏与木族圣女曾经进去过,既然院中有人,竟然当是青帝。虽然这声音听起来甚为年轻,但青帝驻颜有术,声音如同少年也是可能。故而众人只道青帝发怒。
十四郎立时一念封印诀,右手曲起。那幻电玄蛇猛地在空中一抖,瞬息间变成一条丈余长的黑鞭,飞回到十四郎手上,将长鞭往腰上一别,恭恭敬敬的拱手道:“不知青帝有何吩咐?”
王亦君原不过瞧他们以多欺少,手段卑劣,怒极之下脱口而出。听得他们将自己误认为青帝,顿时福至心灵,索性大喇喇的说道:“你们将这姓段的抬到门口来。”
十四郎心中恨恨,连忙称是。几个黑衣大汉将段聿铠抬起,朝庭院走去。王亦君瞧见他们将段聿铠抬到门边,便又道:“你们都退下去,转过身去。”
众人纳闷,但不得不遵命行事。王亦君瞧他们恭恭敬敬的退到十丈开外,立即奔到大门口,将段聿铠拉进院子,关上大门,然后从怀中那皮囊中掏出一颗神农丹递给段聿铠。
段聿铠心中已对这少年产生莫名的信任,当下张嘴将那丹丸吞了下去。刚一入口,便觉一股热流沿喉而下,暖洋洋的炙得全身好不舒服。心中大喜,知道这是疗伤宝药,当下运气调理。
当下黑衣老者朝着庭院作揖道:“小人朝阳谷科沙度,与少主人拜诣仙山,向青帝转呈谷主的一份薄礼与书函。谷主有命,务请小人将书函亲手交到青帝手中。不知青帝能否现身?也好让小人回去有个交代。”
科沙度等了片刻,见庭院里面寂然无声,心想,“不知道青帝到底在不在里面,但又不好闯进去。这段狂先由得他猖狂,方圆千里,己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还怕他插翅飞走么?”
当下拱手向那院中道:“不知青帝能否允许小人进去?”
等了片刻见仍无反应,只得挥手而退,众黑衣人朝山下走去,来去如风,转眼间便走得干干净净。
段聿铠气息已大大顺畅,勉力爬起,朝王亦君走去,拱手正色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段某这条性命是你拣回来的,今后但有差遣,只要不违背良心,段某一定替你办到。”
王亦君耳边听见白衣女子淡淡的说道:“公子,你我相逢之事请勿向第三人说起。”
顿了一顿,低声道,“这人是蜃楼城的使者,你将神帝的血书交与他便可。江湖险恶,公子请多珍重。”
心中一凛,王亦君转身回望,只见院里月光如水,竹影摇荡,哪有半个人影?幽香犹在,丝丝缕缕。突然不知从何处飘来寂寥悠远的箫声,如孤云水影,若有若无,远远地去了。
半响,王亦君回过身来,早已知道段聿铠是蜃楼城的人,又听仙女姐姐证实,想他不远千里来此找青帝,只怕确与神农托付自己的事情大大有关,便将这几日之事说与他听。王亦君见他是一个磊落汉子,全无隐瞒,只是根据白衣女子嘱咐,将她略去不说,而换成一个蒙面人。
说完,王亦君当下便将血书与神木令交与段聿铠查看。段聿铠只瞧得片刻,便热泪盈眶,但脸上却欣喜若狂,“这回蜃楼城十几万百姓有救啦!小兄弟,既然你是神帝的使者,不如你还是随我去一趟蜃楼城,路上我将这前后因果讲给你听。蜃楼城是大荒最美丽的海上岛城,好玩得紧。”
王亦君本就云游四海,听说那里好玩,登时大感兴趣,心想反正神农便是要让他将这血书交与蜃楼城主乔羽的,眼下又多了一位导游,那是再好不过啦,当下点头应允。段聿铠大喜,“太好了!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出发!”
他将血书包裹神木令,依旧交还王亦君。
翌日上午,两人骑上白龙鹿,出了玉屏山,又到那万里平川上。万里碧野,东北天地交接处黛青山脉蜿蜒起伏。一路平坦,云淡风轻,白龙鹿跑得飞快。途中,段聿铠断断续续将蜃楼城、青帝与朝阳谷之间的原委说了出来。
三十年前,蜃楼城原也是木族城邦,乃是木族与水族在东海的交界点。蜃楼城主乔羽、段聿铠等人当时皆是木族中颇有声望的年轻勇士,列身当时“大荒八十一勇士”大荒五五三年,水族黑帝闭关苦修,将族中之事交于圣女乌兰丝玛与大法术师黑水真神烛龙共掌。当年年末,水族碧藻城因反对大法术师黑水真神烛龙而被灭城,城主季晟山被杀,其妻携子女、千余难民奔投木族。
青帝因不愿与水族生隙,以昔年五族大荒书规定五族不得干涉彼此族内之事为由,拒绝收留。碧藻城妇孺老弱闻讯纷纷自杀。乔羽、段聿铠等人心中不忍,将剩余难民收入蜃楼城。烛龙虽碍于青帝之面,未再追究,但青帝以为蜃楼城此举,乃是对他的大大不敬,一怒之下在长老会议中决议将蜃楼城众人赶出木族,永不往来。
神农为免蜃楼城遭受刀兵之祸,特下令封蜃楼城为“自由之城”独立于大荒五族之外。自此之后的几年中,五族中皆有大量难民慕名涌入蜃楼城,蜃楼城因此成为难民的庇护所、游侠的乐园。但一旦进入此城,将永不能回五族。故蜃楼城除了“自由之城”的雅号外,还有别称“不悔城”但是蜃楼城也并非人人都可以进来。倘若是在族内作恶多端而被驱逐出来的,那是断断不会收留。
一个月前,蜃楼城外东海上,许多渔船纷纷沉没,都说是撞到了水族的灵兽裂云狂龙。当时乔羽城主就带了一些人出海,想将这禽兽降伏了。谁想没有遇见裂云狂龙,倒遇见了大荒十大凶兽之一的蓝翼海龙兽。传说凶兽一旦出现,天下便要大乱。乔羽拼着命斩杀了蓝翼海龙兽,自己也受了极重的内伤。岂料过了半个月,水妖朝阳谷来了使者,竟然说那蓝翼海龙兽是朝阳谷的图腾圣兽,乔城主杀了怪兽,便是与朝阳谷为敌。当时便向我们下战书约战。
“想来神帝听说了这事,想赶到蜃楼城去,却在南际山顶百草毒发,不得已之下,才请小兄弟你拿血书请灵感仰出面调停。”
正说话间,突然西北边雷声隐隐。两人抬头上望,碧空万里,艳阳高悬,哪有变天的迹象。
雷声滚滚,越来越响。两人循声望去,只见西北边山脚处突然冒起阵阵烟尘。白龙鹿昂首长嘶,极为兴奋,似是预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段聿铠面色微变,翻身落地,伏下身,将左耳贴在地上听了片刻,跳起身来道:“不好!象是大批怪兽朝这里奔来了。咱们得快走。”
王亦君倒是大感兴趣,张望不已。段聿铠跃上鹿背,双腿一夹鹿腹,想催它快跑,岂料白龙鹿丝毫不理会,只是原地打转,嘶鸣不已。王亦君拍拍它的脖颈,方才恋恋不舍地朝着东北方小跑。
西北那烟尘越来越浓,声音越来越响,王亦君终于听清,那不是雷声,确实是千万兽蹄同时奔跑发出震天巨响。白龙鹿欢声长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怪异的吼声。
王亦君心中好奇,转头眺望。那尘土迎风怒卷,遮天蔽日。突然,从那灰蒙蒙的尘土间,奔出了一只巨大的怪兽,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成千上万的怪兽瞬息间同时涌现!夹带着漫天尘土,向着他们犹如狂风怒涛般席卷而来。
万千蹄声如急风暴雨,震得大地仿佛都开始晃动起来。万千嘶吼鸣叫声此起彼伏,如同惊涛骇浪震得王亦君的双耳嗡嗡作响。两人一兽急速狂奔,左侧,空前的怪兽群如怒海般汹涌奔流着。
王亦君从未见过这等壮观场面,心中激动远胜于恐慌,忍不住大声长啸。段聿铠心想:“这小子胆子忒大,不知道这兽群冲将上来,会将他踏成肉泥。嘿嘿,我段某号称狂人,竟然比不上这小子啦。”
他微微一笑,也仰天长啸。啸声激烈壮阔,在这一片宏声巨响中竟然清晰激越。
白龙鹿听见二人长啸,登时也昂首长嘶。那奔在最前面的数十只怪兽离他们尚有千丈之遥,听见白龙鹿的叫声突然惊慌失措,乱做一团,惊叫不已。后面的兽群涌将上来,登时将它们踏倒。一时间悲鸣四起,尘土迸扬,兽群如撞击在礁石的巨浪,四面八方的奔散开来。
蓦地从西北边远远地传来奇异的号角声,宛如鬼泣狼嚎,说不出的难听可怖。兽群听见号角声惊惧更盛,继续潮水般向东边涌来。
距离东始山不过十余里了,日已西斜,晚霞如火,流转变幻。那群怪兽越来越多,越来越近。跑在最前的是数十只插翅豹,一面奔走,一面滑翔。朝后望去,各种怪兽皆有,一大半是王亦君见所未见的怪物。
号角声接连响起,越来越近,兽群惊声悲吼,相互践踏,瞬息间便有数百只龙马、羚羊被沙皮象等巨大怪兽踩倒,淹没在万千蹄掌之中。号角声越来越响,兽群惊怖益盛,竭力狂奔,突然又有数十只怪兽力竭摔倒,登时被踩成肉泥。
王亦君瞧得心下不忍,骂道:“奶奶的,哪有这等打猎的。”
段聿铠嘿嘿笑道:“小兄弟,她要捕猎的,可不是那些禽兽,而是咱们。”
王亦君“咦”了一声,讶异不已。段聿铠道:“水妖怕我们蜃楼城搬救兵,在派出使者之前,已经在蜃楼城方圆千里内布下了重重阻兵。老哥哥我来的时候就是杀了几披水妖闯过来的。”
王亦君笑道:“难道这妖女会算命,竟然能看见咱们在这里么?”
段聿铠道:“法术中原本就有千里眼。要瞧见咱们那也不是不可能。况且昨夜,科老妖灰溜溜的撤走,必不甘心,定然要在这里布下阻兵。”
王亦君艺虽不高,胆却颇大,听了倒颇为兴奋,笑道:“段大哥你武功盖世,小弟我洪福齐天,加在一起百战百胜,怕他作甚!”
段聿铠豪气大生,仰天大笑:“小兄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和我段狂一样胆大包天。”
突然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一个是年少无知,不知天高地厚,一个是老而糊涂,自欺欺人,加在一起必死无疑!”
声音来自后上方,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半空中一个人面鸟身的怪物桀桀而笑,满面狰狞。
王亦君心中微惊,口中哈哈笑道:“段大哥,这个鸟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段聿铠嘿嘿笑道:“这是水妖的家奴,专门通风报信,打探消息的。是水妖里第一等下贱的东西。”
原来这怪物名叫般旄,乃是朝阳谷的家奴,因罪受罚,而被天吴用法术封印,变成似鸟似人的怪物,专门用来刺探消息的信使。性情阴鸷,喜欢搬弄是非。非但在其他四族中臭名昭着,即便是在族内,也深为人恶绝。
般旄大怒,桀桀怪叫,突然扑将下来,它不敢袭击段聿铠,只是向王亦君探爪抓去。段聿铠哼了一声,右手屈指而弹,指尖上突然出现一颗绿色光球,激射而出,登时将般旄打个正着。鲜血激射,那怪物惨叫一声,扑腾翅膀,朝上疾退,桀桀怪叫声中去得远了。
眼见已到东始山脚下,段聿铠道:“小兄弟,这畜生定然报信去了。眼下水妖势众,咱们倘若还这么朝前走,只怕要落入他们的埋伏中。不如我们分头走。老哥哥我先去引开水妖,他们不知道你身上的血书,定然想要拿我。你先越过这东始山,到山阴东面的那个大水潭等我。我带水妖兜个圈,明日一早必在那里与你回合。”
王亦君知道他担心自己受累,这才冒险引开追兵,倘若自己不答应,只怕他更为着急,且徒然浪费时间,当下点头答应。
段聿铠拍拍他的肩膀:“小兄弟,能认识你当真是我段某的福气。”
他顿了顿道:“老哥哥还想向你借这白龙鹿一用。它脚程极快,定然可以甩开水妖。”
王亦君抚摩白龙鹿脖颈,在它耳边道:“鹿兄,这位段大哥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一定要带他脱险。明天一早咱们再见面。”
白龙鹿扭颈嘶鸣,极是不舍。
段聿铠叹道:“小兄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这白龙鹿原是水族极为凶顽的灵兽,许多水妖也伏它不住。怎地就与你这般亲热?”
当下从怀中取出一张一人大小的淡绿色的薄纱,“这是隐身纱,你只需将自己裹在里头,旁人便瞧不见你。你先裹上它,在山上避上一避,待到水妖过去了,你再翻山。”
王亦君心道:“段大哥倘若自己披上便没有危险,却将它给了我。这等好朋友,真是没得说。”
点头接过。
段聿铠回头瞧那兽群越来越近,排山倒海的涌将过来,当下道:“事不宜迟,明日水潭相见。”
双臂一振,将王亦君高高抛起,稳稳地落在东始山的山脚巨石上。
白龙鹿昂首奋蹄,嘶鸣不已,在原地转了几圈,方才恋恋不舍地朝东面电驰而去。
王亦君脚下巨石离地约有六丈高,正是绝佳的观景台。四周绿树环合,夕阳挂梢。他索性坐了下来,将那隐身纱围住全身。过了半刻钟,那兽群奔得近了,王亦君觉得身下巨石都开始颤动起来。兽群未到,尘土先行。
刹那间狂风卷舞,灰蒙蒙的尘土漫天席地盖了过来,王亦君只觉周遭一片昏暗。
万兽奔腾,大地震动。突然一只插翅豹闪电般掠过,既而是第二只,无数的怪兽掠过。王亦君从未在如此近的距离瞧见如此多的怪兽齐头狂奔,心脏仆仆乱跳,兴奋不已。他突然想起了在东海险崖上俯瞰怒潮的情景。
浪淘不同,壮观仿佛。
他的耳边轰隆隆作响,除了强烈的震动与嘈杂的嘶吼声,什么也听不见了。脚下兽群如流,汹涌呼啸,龙马、狮虎、牛群、沙皮象……穿梭如流,偶有巨大不知名的怪兽奔腾而过,所夹带的凛凛狂风险些将王亦君卷倒。
跑在中间的是数百只小山般的龙兽,所过之处飞砂走石,山上木叶簌簌。一只双头龙兽前脚绊倒,狂吼一声,如山石崩塌,阻在路中。惊嘶四起,后面灵巧些的动物纷纷转向,如潮水般分流,但动作稍微迟缓的,避之不及,登时踏将上去,那双头龙兽怒吼声中,巨尾横扫,立时将踩上来的猛兽甩飞出去,两只野猪重重撞在山岩上,摔将下来,又被如潮的兽群纷至沓来,登时毙命。
那诡异的号角声更加近了,每吹一声,兽群便惊惶狂乱,自相践踏。一只长牙猛!狂性大发,悲吼声中长鼻卷舞,将周围的其他猛兽卷住,四下乱抛,一只独角羊被高高抛起,落下时正好撞在一只盾甲剑犀的犀角上,立时肚破肠穿。南侧一只野牛受了惊吓,低颈狂冲,猛地将利角扎入前方狼马的后臀,狼马长嚎声中,一口咬在旁侧羚羊的脖颈上。
兽群一片混乱,如乱石急流,盘旋周转。猛兽狂性大发,相互对战,转眼间又有数十只野兽被顶杀、被抛起。一只健硕的豹尾羊被猛!用力甩起,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碰的摔在王亦君身前,四脚抽动,眼见是不活了。王亦君喃喃道:“多谢猛兄,小弟今晚不用打猎了。”
话音甫落,又有几只野兽被摔将上来,堆在一起。
头顶突然咿呀有声,几只翼龙鸟张翼滑翔,从头顶掠过,趁势俯冲,双爪抓起王亦君眼前的猛兽尸体,呼啸而去。号角声越来越近,兽群狂奔,后面的数百只猛兽惊骇若狂,竟然自己猛撞山壁,倒地身亡。
过了一刻钟,兽群怒潮终于奔流而尽。尘烟漫舞,声如潮去。几十只跑在最后的猛兽悲鸣不已,纷纷倒地,双目哀怜的瞧着后方,全身簌簌发抖。王亦君心中升起寒意,不知那水妖龙女究竟有何等手段,竟让这些狂野的灵兽如此畏惧?
号角声连绵不断,鬼哭狼嚎,王亦君觉得心跳变得奇异起来,竟随着那号角声忽而乱跳,忽而停顿,一丝痒痒的感觉从心肺处缓缓升起,爬过胸腔,爬过嗓子眼,又向脑中爬去。王亦君心中一凛:“好奇怪的感觉!定然是这号角声的古怪。”
当下用手指死死堵住耳眼。虽然犹能听见号角声,但那瘙痒难过之意已大大缓减。
却见那数十只野兽却开始满地打滚,发了狂般的嘶吼悲啸。突然那号角声停了下来,猛兽立时停止嘶叫动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一般。
王亦君缓缓松开手指。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忽然听见了轻缓有序的脚步声,听来象是几十只巨型猛兽一道行进的声音。然后响起一个慵懒娇媚的声音,“那白龙鹿倒跑得真快,发狂的兽群都追它不上。”
声音甜腻入骨,王亦君砰然心动,忍不住想瞧瞧发出这般动听声音的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刚一探头,便吓了一跳,只见数十只巨大的怪兽昂首并进,每只怪兽皆高三丈,龙头象身,遍布鳞甲,四蹄有鳍,肩处均有一对肉翼。每只象龙兽的耳朵都用丝绵堵住。象龙兽上均坐着一个黑衣人,背负长刀。瞧那装束,似是朝阳谷水妖。
他突然眼前一亮,差点吹出一声口哨。那群象龙兽正中,一只格外高大狰狞的黑色龙兽,昂首睥睨,极为倨傲,龙背上赫然坐着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那女子发红如火,肤白胜雪,穿着黑丝长袍,领口斜斜直抵腹部,酥胸半露,一个碧玉环子为纽扣,在腰下裁开,莹白修长的玉腿一荡一荡。她双眉如画,眼波似水,浅浅的一抹微笑,瞧起来风情万种,妖冶动人。耳垂有两个黑色的耳环,细细一看,竟是两条长三寸的小蛇。
这女子比之仙女姐姐,虽不如她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但美艳妖娆,浮凸勾人,更为鲜活,尤其对少年男子更有莫大的魅惑力。王亦君看得口干舌燥,突然瞧见她纤腰斜斜挂着一支淡青色的透明弯龙角,突然心中一凛,“难道这美女便是段大哥所说的水妖龙女了?方才的号角声也是她吹出的么?”
却听头顶又传来桀桀之声,那人鸟怪物般旄扑扇着翅膀,落在一只龙兽的颈上,朝着黑衣女子恭声道:“龙姑,段狂人骑着白龙鹿朝东南方去了,那男孩却不见了。”
黑衣女子格格笑道:“段狂是想和我捉迷藏么?我可累啦,叫科沙度陪他玩儿吧。那男孩么,伤了十四郎,总得找到他给十四郎赔礼才是。”
她突然眼波一转,朝王亦君瞟来。王亦君大吃一惊,连忙缩身后退,忽然想起自己裹着隐身纱,心中稍定。
但那黑衣女子媚眼如丝,竟朝着他嫣然一笑,酒窝深深,眼中仿佛要滴出水来。王亦君心里乱跳:“难道这妖女竟会瞧得见我么?”
但瞧见那妖冶的笑容,登时目眩神迷,脑中空白。
黑衣女子微笑着望着他的方向,樱唇微启,齿如编贝,轻轻地咬了咬丰盈鲜艳的下唇,右眼轻轻一眨,突然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拍龙兽脖颈,电驰而去,远远地抛下一句,“段狂就留给科沙度,我可不管啦。”
众人扬鞭,象龙兽奔驰如飞,尘烟弥漫,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般旄桀桀怪叫,盘旋腾空,朝着东南方飞去。过了半晌,烟尘渐渐散去,满地的怪兽缓缓地爬了起来,茫然四顾,一瘸一拐,渐渐走得干干净净。远远地又传来号角凄嚎之声。
王亦君长吁了一口气,将隐身纱取下卷好,满腹心事的朝山上走去,“不知那妖女方才是瞧见了他么?倘若瞧见了,又为何戳穿他呢?段大哥和白龙鹿能否逃出水妖的追堵呢?”
他猛地甩甩头,心想眼下当务之急,便是找一条捷径,穿过这东始山,明日天亮前,赶到山阴东北的水潭。
当下王亦君从怀中取出《大荒经》找到东始山那页查看。“东始山上多苍玉。有木焉,其状如杨而赤理,其汁如血,曰芑,可以伏兽。茨水出焉。东北流注于海,于山阴成潭,多美贝,多紫鱼……”
他心中大喜,只要找到那茨水山溪,顺流而下,便可找到那水潭。
王亦君于山野中流浪甚久,熟知山形水势,很快便找到了东始山上唯一的山溪,顺流跋涉。溪流清澈,游鱼可见,溪底果然遍布苍玉。王亦君拾了一些苍玉边掷边走,瞧见林木苍翠,间夹红色文理的杨树,想起书中所述,拔出断剑在这芑树上轻轻划了一道口子,登时冒出一股殷红色的汁液,流淌如鲜血。他探头舔了舔,味道酸甜,倒也颇为爽口。
此时日已西沉,暮色渐重,王亦君不由加快了步伐。这一路上未见任何野兽,连归林倦鸟也未见一只。想来是让那黑衣女子的号角给吹跑了。那黑衣女子瞧来那般美艳动人,难道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么?王亦君想到那黑衣女子的风姿,又砰砰心跳。他在心中不住地将这黑衣女子与昨夜的白衣女子相比较,相比之下,白衣女子让他倾倒,黑衣女子的诱惑力鲜活生动,也是不可抵挡。
他猛地举起手狠狠地摔了自己一个耳光,喃喃道:“段大哥身处险境,你却记挂着追杀他的妖女,当真是混蛋一个。”
抬头望去,月朗星稀,已是入夜,不知段大哥摆脱了水妖没有?
他一路胡思乱想,顺流徒徙,不知不觉又走了两个时辰,终于越过东始山,来到那东北面山脚的水潭。东始山山势不高,茨水汩汩,幽然成潭,潭水漫过周遭巨石,蜿蜒成溪,迤俪朝东。水潭周围尽是高挺茂密的芑树,枝叶参差,层层叠叠,暗影投潭,只有潭中心被明月照得雪亮。潭西一块巨石桀然兀立,石上平整宽阔。
当下王亦君双手一撑,跃上石去,在那巨石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
他双手枕于脑后,翘着二郎腿,仰望星群。凉风习习,枝影婆娑,两天来从未这般放松过。他想着这两日来的奇特遭遇,神农、白衣女子、段狂人、朝阳谷水妖、黑衣女子、白龙鹿……困意逐渐涌将上来,过不多时,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仿佛听见有人呢喃之声,温柔娇媚,身在梦中也不由面红耳赤起来。王亦君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石上空荡,并无他人,环首四顾,大吃一惊,“啊”的一声惊呼。
潭中碧水荡漾,月光照得明亮,一个一丝不挂的红发女子背对他,雪白一身的站在水潭中央,侧头垂首,长长的眼睫毛垂将下来,腰身盈盈,不堪一握,莹白的脖颈衬着火红的长发,发丝一直垂到洁白的臀处,随风飘舞。那女子一边用手抚洗自己的身子,一边低低地哼着他梦中听到的似歌非歌的呢喃。
王亦君咽了一口口水,揉了揉眼睛,确定这并非梦境。心中突突乱跳,长了这么大,虽然见过裸体女子,但一时间还是连呼吸都险些停止。那红发女子悄悄地转过头,月光倾泻在她妖媚的脸容上,美目流盼,唇如花开,吃吃笑道:“小鬼头,还没瞧够吗?”
艳若桃李,妖娆夺目,赫然竟是那黑衣女子!
王亦君目瞪口呆,冒出一身冷汗,刹那间心中转过千万个念头,“这妖女是无意间到此?还是故意在此等候?难道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吗?倘若如此,段大哥是否已经落入水妖的手中呢?自己是应该立即逃之夭夭,还是静观棋变?”
目光四扫,不见其他黑衣人,只有那只黑色象龙兽昂首伫立潭边。瞬息间他作出了决定,事已至此,只能镇定应变,探出妖女口风,再觅机逃走,或者寻法救出段大哥。当下索性双手撑在身后,笑嘻嘻道:“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瞧得够?”
那龙女格格笑道:“啊呦,年纪轻轻口甜舌滑,倒真讨人喜欢。”
她缓缓转过身,正面对他,双臂高高举起,到脑后盘卷秀发。姿势曼妙,更显双乳丰盈,王亦君瞧得眼都有些直了。
龙女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似乎颇为欢喜,双眼火辣辣的盯着他,眼角眉梢尽是春意。却不知王亦君虽年少情迷,但绝非单纯的好色之徒,这关键时刻,更加收敛心猿意马。这神魂颠倒的模样倒有七成是装扮出来,迷惑龙女的。
龙女格格笑道:“小傻瓜,先前在那山上,就瞧成这样了么?”
王亦君心中一沉,暗呼糟糕,却故意诧异道:“山上?难道仙姑在山上看见我砍柴吗?”
龙女啐了一声道:“小傻蛋,既然知道我是仙姑,还想骗我吗?你身上的味道我可闻得清清楚楚呢。”
原来这龙女乃是水族朝阳谷天吴的妹妹,东海雨师国国主,芳名雨师妾,善御龙,故号龙女。但她声名最昭着之处却是喜好男色,尤喜年轻男子。她天赋异禀,可以在很远的地方闻着男子的味道,并可以根据气味品鉴出男子的长相好恶。
是以下午王亦君虽然隐身,却依然被她发觉。她闻着王亦君身上的味道,立即大为倾倒,那气味中有说不出的阳刚之魅,虽然是个极为年轻的男子,但那气味竟比她闻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美妙百倍。故而她虽猜出这隐身少年便是打伤侄子十四郎的少年,却不忍当众将他擒下,支开手下后,独自循味而来,在水潭处将他觅着。
当时瞧见王亦君躺在巨石上,虽已睡熟,衣衫褴褛,却掩不住勃勃英姿,登时芳心大动。王亦君不明就里,心中纳闷,“闻得见我的味道?在玉屏山下的河里,我可是洗过澡了。”
他低下头不住地嗅闻自己周身。
雨师妾格格娇笑,花枝乱颤,身上曲线也起伏不已。王亦君用手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暗暗道:“王亦君,段大哥生死未卜,你可不能被这妖女迷惑。”
雨师妾吃吃笑道:“小傻瓜,既然你觉得身上有味道,不如下来和姐姐一起洗个澡吧。”
王亦君想起怀中的神农血书与神木令,这两件东西事关重大,万万不能被妖女见着,当下强按住砰砰的心跳,结结巴巴道:“仙……仙姑,我妈不许我在姑娘面前脱衣服。”
雨师妾格格笑道:“小傻蛋,那你妈有没有不让你和仙姑一起洗澡呢?”
王亦君挠挠头道:“我妈没说。”
雨师妾眼波如水,闪闪发亮,柔声道:“小傻蛋,仙姑不看你脱衣服,你脱完衣服再下来一起洗澡,好不好?”
语声沙哑,听得他心痒难搔,连骨头都酥软下来。王亦君血气方刚,再也无法抵挡,当下继续装傻道:“仙姑,那你转过身,我脱了衣服便下去。”
雨师妾抿嘴而笑,转过身去。王亦君以最快的速度从怀中取出血书、木令、书籍,突然抓到那白衣女子留下的玛瑙香炉,登时心中大震,白衣女子那寂寞清丽的脸容宛在眼前,顿觉眼下自己是如此龌鹾不堪,羞惭之念大起,楞在当场。
却听雨师妾柔声道:“小傻蛋,好了吗?”
王亦君猛地清醒过来,口中胡乱应诺一声,将所有东西用隐身纱裹好,塞到巨石下的隙缝里。然后正要想逃之夭夭,先避上一避,又听见雨师妾格格笑道:“小傻蛋,连衣服都不会脱了吗?让姐姐帮你吧!”
王亦君忽觉一股强大的力气如旋风般卷来,将他的衣服刹那间尽数剥离,落叶般散落一地,他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月色中,站在那个妖媚女子的视线里。
王亦君面色通红,忽然看见雨师妾的耳垂上的两条小蛇动了动,乌光一闪,臂上一痛,俯首望去,那两条蛇竟已咬在他的手臂上。王亦君大吃一惊,抬头望向雨师妾,忽然头昏眼花,天地旋转,一股炽热之气自丹田妖异的窜起,顷刻间燃遍全身。
雨师妾缓缓升上水面,踏波款款行走,沙哑的声音在王亦君耳边回荡:“小傻蛋,催情蛇会让你更加快乐的。尽管放松,让姐姐带你去一个最美妙的世界……”
王亦君周身火热,血脉贲张,视野突然变成一片桃红色。黛紫色的夜空,红色的月亮,桃红色的美女,红发飘摇,周遭一切变得迷乱不堪。他听见自己沉重而快速的心跳,急促的喘息,喉咙与小腹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欲念如狂,世界纷乱,他听见雨师妾格格的娇笑声,闻到浓郁的体香,触手滑腻,感觉到曼妙的肢体如游蛇般缠绕上来,湿润温暖的嘴唇压在了自己的脸上。脑中轰然一声,发出一声奇异的怒吼,用尽周身力量,仿佛要将这怀中的女人碾碎!
月色温柔,夜风呢喃。碧潭中水波翻涌,岸边那只黑色的象龙兽冷冷地瞧着,摇了摇巨大的尾巴。王亦君迷迷糊糊中,那股奇异的欲火越烧越烈,头脑混沌,双手本能地搂紧怀中的女子,胡乱吻去。耳边听到那格格的笑声、喘息声、呻吟声,更让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已。
雨师妾双耳上的那一对黑蛇,是有名的催情蛇,乃是水族第一法术师黑水真神烛龙在北海寻着,送给雨师妾的。雨师妾以七七四十九种媚药混合,制炼出当世无双的第一春药,日夜喂服这两条催情蛇,更使得蛇牙毒腺中尽是春药。一经咬中,情欲高涨而不能自抑,非得立时寻欢不可。雨师妾以这两尾蛇为红娘,屡试不爽,也不知已诱惑了多少年轻男子。
王亦君正欲火熊狂,忽然听见两声淡淡而清远的箫声,遥远如皎月,短暂如流星,刹那间便淡不可闻。他心中大震,如醍醐灌顶,瞬时清醒,“仙女姐姐!是仙女姐姐!糟糕!倘若被她瞧见我与妖女这样,我有何面目再去见她?”
心中羞惭后悔之念翻腾汹涌,刹那间竟盖过了鼎沸的情欲。
在这一刻间,他猛然狠狠地一口咬在自己的左臂上,剧痛与血腥使他刹那间更清醒了一些,用尽周身力量将怀中温软滑腻的胴体朝外猛推,耳中听到雨师妾讶异的惊呼,背下一滑,被反推力送下巨石,“扑通”一声,冰凉彻骨,掉入那水潭之中。
潭水森冷,烈焰般的欲情瞬息冷却下来。王亦君在水中舒展身体,潜泳了一阵,让周身冷却下来,脑中也逐渐清晰起来,想到那两声突然响起的箫声,立时冲出水面,大声叫道:“仙女姐姐!仙女姐姐!”
夜空碧辽,树影四围,四下里一片寂静。只听见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小傻蛋,是在找我么?”
王亦君心中大喜,扭头望去,心立刻又沈入谷底。雨师妾全身赤裸坐在石沿,双腿摇荡,笑吟吟地瞧着他。他心中失望,又是一阵难过,仙女姐姐定是瞧见我放荡不堪,生气走了。天地缈缈,又能上哪里找她解释去?
他猜的不错,那白衣女子虽然在玉屏山上与他悄然而别,但终究牵挂,不知他是否能平安到达蜃楼城,在山下徘徊许久,又尾随而来。她远远地跟在后面,只想护送他一程。岂料他竟把持不住,与那妖女缠绵,虽然是催情蛇之祸,但终究不可恕,恼怒之下,想拂袖而去,但思虑再三,终于以箫声千里传密警醒,然后飘然而去。
雨师妾见他被催情蛇咬噬,情浓似火,欲发如狂时竟能突然抽身而去,心中惊诧之极,十年来这可是第一个。想不到这少年竟有这等自制力,可谓异类。不恼反喜,当下心中暗暗道:“果然是上佳之品,难怪味道这般独特,可绝不能让他从手心里逃了去。”
雨师妾见他失魂落魄的浮在潭心,怔怔不语,只道他年少,未见过这等场面,茫然无措,当下招手笑道:“小傻蛋,快来姐姐这里呀。水里太凉,姐姐帮你暖暖身。”
王亦君此时心中正想到仙女姐姐,并没有听雨师妾说话。
雨师妾叫了数声,见他只是不答,不由着恼,难道这小鬼头当真吓傻了吗?雨师妾娇嗔道:“小傻瓜,你要在这水里待到天亮吗?”
王亦君突然心中一动,当下振作精神,故意摇头做害怕状道:“仙姑,你那两条蛇好生古怪,咬上一口,全身便象发烧似的,我不敢上去。”
雨师妾格格一笑:“胆小鬼,小蛇有什么可怕的?你不喜欢,姐姐就将它们丢了。”
果真伸手将那两条蛇摘下,抛了出去。手法奇准,两条蛇齐齐落入龙兽背上皮囊之中。她喜欢王亦君益盛,心中竟也不愿倚助春蛇,想凭自己的妖媚,让这少年在裙下称臣。
王亦君还是摇头道:“仙姑会使法术,让我浑身发热,生病似的,又舒服又难受。再说,我妈也不让我抱光溜溜的姑娘,要让她知道了,非打我不可。”
雨师妾柔声道:“傻瓜,仙姑这不是法术,这是仙法,让你作神仙一样的舒服。”
但任她如何引诱,王亦君只是装傻充楞,胡扯八道。起初雨师妾还笑吟吟地挑逗,摆出各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姿势引诱,见他始终呆子似的不解风情,终于越来越着恼。生平也不知有多少男子一瞧见她,便惊为天人,死乞白咧要做入幕之宾;今日倒好,栽在这个黄毛小子的手里,成了殊无吸引力的石美人。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与体内那依旧沸腾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又怒又急之下,险些便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王亦君见她柳眉微蹙,阴晴不定,心下也暗暗发虚,生怕她恼羞成怒,当下大声道:“仙姑,我上去了,但你可不能又用法术让我生病发烧。”
雨师妾大喜,素手招展,使出“碧海潮生”将王亦君从水中湿淋淋的吸了过来,跌到她的怀中。王亦君正要逃开,已被她蛇一般的玉臂搂个正着,伸手去推,岂料正好按到那两堆软香滑腻的肉球上,大惊之下只好松手,登时压到雨师妾的身上。雨师妾双臂将他紧紧抱住,在他耳边吃吃笑道:“小坏蛋,现下这么不老实,就不怕你妈骂了吗?”
王亦君情急之下,当下双眼一翻白,假装昏迷。雨师妾一楞,只道自己力道太大,将他搂得昏将过去,心疼不已,连忙松了一松,将他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巨石上,自己侧卧,轻轻将他抱住,一边掌心用劲,将真气输入他体内,一边在他耳边轻吻低语:“小坏蛋,你可醒醒,别吓坏姐姐啦。”
王亦君只觉一股真气窜将进来,在自己五脏六腑游走,说不出麻痒,她又在耳边亲吻呵气,支持片刻便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雨师妾大喜,亲了他脸颊一口道:“小坏蛋,让姐姐白担心。”
王亦君见她满脸欢喜,语出真心,心中一楞,也有些感激。他突然打了个呵欠,“仙姑,我困了,明天一早,还要上山砍柴呢。”
雨师妾由他胡说八道,嫣然道:“好,姐姐就陪小傻蛋睡觉。”
当下玉臂舒展,抱住王亦君,将头靠到他的耳边,右腿横跨,压在他的身上。王亦君不敢多想,将头一歪,过一会儿,鼾声大起。
雨师妾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如此亲近的与一个男子贴在一起,臂股相缠,气息互闻,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月光如水,林涛阵阵,身旁这年轻男子的呼吸心跳清晰可闻,那阳刚醇香的男性气息丝丝脉脉窜入鼻息,令她说不出的喜乐安平,过不多时,竟也沉沉睡去。÷王亦君只是假寐,并未睡着。鼻息间尽是浓香腻嗅,耳朵被她的发丝与气息弄得痒不可挡,那柔软温暖的肢体缠绕周身,令他砰砰心跳,心想这妖女对他似乎也并无恶意,只是天生多情而已。
月已西沈,再过一个多时辰,天便要亮了。倘若天亮时段大哥来到此处,再一起离开,那固然是好,但若是段大哥已经落入水妖手中,自己岂不是坐以待毙么?不若眼下乘着妖女睡熟,先悄悄逃走,到天亮时再设法回来与段大哥会合。说不定还能设法救出段大哥也未可知。
当下悄悄地将雨师妾的手臂轻轻抬起,搁到一旁,翻身下了巨石,探手入石隙,将那用隐身纱裹住的一包宝贝掏出。穿上衣服,正要蹑手蹑脚的离开,突然看见那只巨大的象龙兽冷冷地瞧着他,心中一动。
想起大荒经中所说,这东始山上的芑树的汁水可以伏兽,想来可以驯服怪兽。倘若如此,自己便可以用这芑树之汁驯服象龙兽,逃之夭夭。当下拔出断剑,在一株芑树上划出一道口子。剑锋入木,“扑”的一声轻响,在这拂晓时听来格外清晰。
雨师妾翻了个身,口中呢喃了一声。王亦君心中一紧,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过了片刻,见她甜寐依旧,方才抽出剑,用竹剑鞘盛了那汁水,悄悄朝那龙兽走去。龙兽瞪着双眼,似乎颇为奇怪,不知他要作甚。
王亦君也不知怎样用这芑树之汁驯服怪兽,正想喂他,却听见身后雨师妾冷冷地道:“小鬼头,想要逃走么?”
王亦君心下大惊,却转头笑道:“仙姑的这头牛好生奇怪,长了一身鱼鳞。敢情是要在水里耕田吗?”
雨师妾曲腿坐在巨石上,只是冷冷地瞧着他,眼中竟似有泪光。她咬牙道:“你们臭男人不管大小,都是薄情寡义,又想乘着我睡着,一走了之吗?”
这“又”字颇为奇特,王亦君思绪如飞,心道:“难道这妖女从前被人甩过么?这可糟糕之极矣。老帐新帐岂不都算到我头上了么?”
雨师妾突然探手在空中虚抓一把,又是那式碧海潮生,气流如旋,将王亦君从地上拔起。王亦君眼前一花,已然重重跌到巨石上,摔得浑身散架一般。雨师妾探手去抓他的胸口,“咦”了一声,似乎颇为惊异。王亦君暗呼糟糕,果然,雨师妾闪电般从他怀中掏出了那包东西,打开一看,花容失色,失声道:“神木令?”
她瞧着王亦君,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仿佛第一次看见他一般,“小坏蛋,这神木令你从哪里得来?”
王亦君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孤注一掷了,当下曲臂枕头,翘起二郎腿,笑道:“原来你也识得这神木令。见到神木令,那便是见到神帝。仙姑妹子,还不跪下接驾?”
雨师妾心中惊疑不定,“难道这小子竟真是神帝使者?倘若如此,听科沙度所说,他与蜃楼城段狂人在一起,岂不是朝阳谷的敌人么?那么神帝的意思呢?难道也是帮着蜃楼城么?”
雨师妾格格一笑,百媚横生,先前那幽怨愤懑突然无影无踪,纤纤玉指托住王亦君下巴,望上一抬,瞧着他的双眼,吃吃笑道:“小鬼头,花样倒挺多。你以为姐姐会相信你么?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这么一块烂木头,随便刻上几个字,便想骗吃骗喝么?”
王亦君叹道:“原以为仙姑妹子只有身上的某些地方大,没想到最大的却是胆子。神木令也敢拿来开玩笑,当真是厉害。”
雨师妾瞧他不怀好意的朝她胸上瞄来,笑吟吟地啐了他一口,“还当你真是个老实巴交的小笨蛋,原来也是个油嘴滑舌的小坏蛋。瞧你这德行,还能是神帝使者么?我可不信。”
当下又翻看其他东西。
王亦君瞧她要翻开那张血书,便嘿嘿笑道:“这可是神帝的密旨,随便乱瞧要被挖出眼珠的。仙姑妹子眼睛这么漂亮,还是好好保护的好。”
雨师妾哼了一声,笑道:“小鬼头,拿神帝吓唬我,了不起么?你不让我看,我还非看不可。”
但心中终究畏惧神帝神威,只是随意一展,便又合上。举起那盛装神农丹的皮囊,瞟了一眼王亦君,见他满脸微笑的瞧着自己,便探入手指,夹出一颗丹丸。
紫色黄豆大的丹丸,无甚味道。雨师妾闻了片刻,不知是何丹药,从眼角里偷瞧王亦君,却见他翘首期盼,嘴角偷笑,似是盼她将药丸吞进去一般。殊不知王亦君生怕她识出这神农丹,这热切之态乃是伪装出来,让她为难的。雨师妾将那神农丹在指尖上旋转个不停,媚声道:“小坏蛋,这药丸又是什么东西?”
王亦君正色道:“这是神帝用八十一种草药提炼的神丹,吃了可以驻容养颜,长生不老。仙姑妹子,你可以尝尝。”
雨师妾听了颇为欢喜,正想抛入口中,忽然领悟:“这小坏蛋必是想让我吞下这毒药,好逃跑。”
哼了一声道:“小鬼头,这么好的神丹,你全吃了吧!”
当下用手挤开他的口,将那袋药丸尽数倒了进去。
王亦君万万没有料到雨师妾回来这一招,来不及反应,那十四颗神农丹便滚入口中,忽觉喉咙里窜起一条火龙,瞬息间滑入腹中,熊熊燃烧,蔓延至五脏六腑!丹田内原已沈寂下来的那股真气又腾地窜起,刹那间全身仿佛掉入火山烈炎之中,热炎贯脑,他啊的一声仰天长呼,一道紫气冲天飞起。
雨师妾瞧得花容失色,又见他周身皮肤如波浪般翻涌起伏,瞬息间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青,由青转白,反复不已。那一张俊秀的脸猛然间变为紫青,面目扭曲,说不出的可怖,他昂首振臂,狂呼不已,周身肌肉突然膨胀,须臾间全身增大了一半有余。
雨师妾心中大惊,极为懊悔,想要上前,却见他怒吼一声,一掌击在那巨石之上,轰然声响,石屑飞溅,尘粉纷扬,那巨石竟然被劈成了几瓣。但他这一掌击下,自己也晃了几晃,突然一头栽倒在地。
神农丹乃是神农历游天下,采集数百种至贵药草精制而成,纯阳之药,一颗便可贯通经脉,养气聚神,增加神力。十五颗齐齐入腹,实在太过刚猛,真气瞬息汇聚如火山喷薄,不仅将周身经脉尽数打通,便连骨骼肌肉也刹那间极度张扬。这十五颗丹丸转为十五道真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在他体内周转不息,宛如怒浪冲堤,稍有隙缝便要决堤迸流。倘若是经验老道的高手,可以凭借体内已有的内力,将这真气导引至丹田及其他蕴气之处,逐一化解吸纳,大增内力。但王亦君素无经验,只能任凭这十五道霸道以极的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皮肤竟如波浪般翻涌不息。
体内的狂热与骨骼、肌肉暴涨的疼痛使他几欲发狂,胡乱间拍出一掌。这一掌击出,登时将真气导引至掌心,力量雄浑无匹,立时将巨石击碎,但那反冲之力撞将上来,王亦君便如被十五股巨浪同时击中一般,刹那间只觉得气血翻涌,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听到雨师妾焦急呼喊与抽泣声,就此人事不知。
天昏地暗,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才重新醒转。体内烈火熊熊,四肢却冷如冰雪,簌簌发抖。
喉咙依旧如火烧般。他勉力睁眼四望,四围漆黑,鼻息中尽是甜香滑腻的成熟女人体味。全身在颠簸起伏,震得他腹中更为难受。他扭动了一下脖子,方才发现自己竟是枕在两个浑圆柔软的肉球之间。
耳边听到雨师妾惊喜得发颤的声音:“小坏蛋,你醒了么?”
突然眼前一亮,阳光刺眼,他连忙将眼睛闭上。过了半晌方缓缓将眼睁开。阳光明媚,雨师妾那张妖艳的脸上满是欢喜、担忧、急切与懊悔的神色,杏目中泪光盈盈,突然扑簌簌的落下泪来。
她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伸手揩拭脸上的泪珠,“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啦,姐姐可担心坏啦。”
王亦君喉中干渴,发不出声来,只是伸手指指自己的嘴。雨师妾柔声道:“想要喝水么?”
取过一个羊皮壶,小心翼翼地放到他的唇边,先滋润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缓缓地倒了进去。
清凉甘甜,竟是花蜜。蜜水入腹,体内燥热稍有缓解,精神也振奋了一些。他这才发现自己是斜倚在雨师妾的怀中,全身被黑色长袍裹住。两人骑着象龙兽朝前飞奔。雨师妾抱住他的腰,朝上扶正,他坐直了,四下环顾。阳光耀眼,树木倒掠,只瞧得片刻就头昏眼花,烦闷恶心之意涌将上来,腹内那燥热之气直贯脑顶,登时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夜里。他斜斜靠在一株榕树上,榕须在夜风中轻轻摇摆,面前一条大河,河水波光粼粼。
雨师妾在河边清洗某物,身侧横亘了一只小山般大小的怪兽尸体。瞧见他醒来,雨师妾欢喜不已,跑过来朝他说话。但他耳中轰隆作响,竟一句话也听不真切,只瞧见她美艳的笑靥上沾了点点污泥,仿佛春泥桃花。王亦君微微一笑,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泥点,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怔怔地望着他,眼泪又扑簌簌的落下来。
王亦君体内热浪翻滚不息,寒热不定,正想说话,胸口又被几道真气狠狠撞着,窒闷之下,又昏迷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雨师妾的呼唤,感觉到柔软的手指轻轻分开他的嘴唇,温软湿润的嘴唇压在他的嘴上,将一股冰凉苦涩的液体灌了进来。
王亦君昏昏沈沈,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依稀觉得靠在雨师妾的身上,软玉温香,依偎着跑了很长的路;吃了不知多少研磨成液体的东西,或酸或甜或苦,有时还掺杂着她冰凉的泪水,苦涩的滋味在舌根泛开,一滴滴渗入他的心底。
第三次醒来时正是黎明,他躺在厚厚的羊毛毡上,头枕在雨师妾修长柔软的大腿上,雨师妾痴痴地瞧着他。
晨星寥落,朝露在草地上闪闪发亮。东方鱼肚白,万缕霞光突然冲天而起,一轮艳红的红日喷薄而出。阳光照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她眼角的那滴泪珠滑过洁白的脸颊,在朝阳下闪过七彩的眩光。
王亦君呆呆地瞧着她,心想:“倘若她不是水族的妖女,倘若我没有遇上仙女姐姐,定要亲她一亲,将她的眼泪吻去。”
心中突然大痛,那狂热的真气刹那间爆发游走,他啊的一声大喊,再度昏迷。
此后断断续续醒来多次,有时瞧见雨师妾在研磨一些奇异的花果,有时瞧见她在清洗怪兽身上取出的各种珠子,有时瞧见她怔怔地望着他,双眼红得如同桃子。恍惚之间又吃下许多奇奇怪怪的汁液。冰凉的汁液滑过咽喉,全身清凉。体内燥热之气也逐渐停息。
那夜醒来之时,雷声滚滚,乌云翻卷,暴雨倾盆。他与雨师妾坐在一个透明的黑色圆球里,雨水击打在黑纱罩上,不能渗漏进来,径自下滑。雨师妾全身赤裸,盘腿而坐,双手抵在他的胸上,一股清凉的力道源源不断地涌将进来,周身运转,将他体内的真气导引得川流不息,舒服之极。他突然发觉她的肩膀与手臂上多了十几条细长的血丝,恍恍惚惚想来,逐渐记起曾瞧见她近身搏杀巨大的怪兽,剖取怪兽体内的珠子。难道这血丝便是与怪兽相搏时留下的么?可她有驾御万兽的苍龙角为何又要亲身相搏呢?诸多困惑涌将上来,迷糊间又沈沈睡去,梦中隐约感受到吹气如兰的气息和潮湿温暖的吻。
大雨滂沱,闪电接连亮起,照得王亦君沈睡的脸如玉石雕琢一般。脸上微微挂着一丝无邪的微笑,是在梦中想着她么?雨师妾温柔地望着王亦君,痴痴地想。
十六年来,自己再也未曾爱上任何男人。想不到今日竟然对这十四岁的少年如此动心。那日见王亦君发狂倒地,她心中懊悔,难过不已,竟然痛哭失声。此后只要瞧见王亦君在梦中痛苦呻吟,她便忍不住心如针扎,流泪难过。这三天流的眼泪竟然比十六年间加起来还要多。难道命中注定她要与这少年有一段缘分么?
这少年体内十五道霸道已极的真气,冲击肆流,如果不加引导,三日之后必然五脏六腑、周身骨骼碎裂而死。当日她以内力疏导他体内真气时,竟然被那雄浑的真气震飞出数丈之外。劲力之强,当真匪夷所思。这几日带着王亦君四处奔走,杀死了十七只巨型灵兽。生怕苍龙角的凌厉声音,重伤王亦君,她不得不徒手搏杀十七只怪兽。取它们的灵珠与诸种仙草灵果混合,研磨成清凉敛气的药水,日日喂他服下,这才将那至刚至烈的真气逐渐降解。
每夜至阴时分,她便要与他赤身相对,以纯阴内力引导他体内的至阳真气缓速周转,散布到丹田以及全身蕴气大穴。今夜疏导之后,那十五股真气已逐渐化入他经脉与气穴之中,日后只需每日运气导引,便可逐渐吸纳为用。
只是他伤病一好,会不会又象那夜那般,悄然离去呢?想到此处,她登时心中剧痛,眼泪又不自禁地涌出。
昨日禁不住好奇,展开神帝的血书偷看。她冰雪聪明,稍加推断,便猜到来龙去脉。但想到神帝已死,她非但没有丝毫庆幸,反而有说不出的担忧。以他大哥的性情,倘若知道神帝已死,真会善罢甘休么?
这一夜她坐在王亦君的身侧,思绪万千,柔肠百转,直至天明。
翌日王亦君醒来时,晴空万里,阳光媚好。体内那兴风作浪的真气已大为安分,虽仍偶有窜起,但那郁热烦闷之气已一扫而空。丹田内热息周转,精神熠熠。他依旧是靠在雨师妾双乳之间。那甜美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他砰然心动。悄悄抬头一望,含羞带赧的雨师妾正用那剪水双瞳凝望自己,抿嘴微笑。
只见她生得体态纤美,面容清丽,一袭丝衣犹掩不住凹凸有致的娇躯,胸前那对小乳鼓蓬蓬的,端的是诱人遐想,偏是那双秀眸,顾盼之间端庄如大家闺秀,不含媚淫之意,正是绝代佳人,不脱空谷幽兰之秀色。看上去妖艳依旧,只是脸容颇有些憔悴。想来这几日奔波转徙,很是劳累。
王亦君心中暗暗感激,泛起异样的感觉,忍不住侧头吻在她雪白柔软的胸脯上。雨师妾“啊”的一声,浑身酥软,竟然满脸飞红,有些害羞,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王亦君的大腿,嗔道:“讨厌。小坏蛋一醒来便这般不老实。”
王亦君吃痛,口中乱叫。雨师妾大惊,但见他嘴角微笑,方知上当,挥手轻轻地抽了他一耳光,啐道:“病好了么?这般精神。早知不替你医,让你再昏上三天。”
王亦君微笑道:“痛在我身,疼在你心。我要是再昏迷,仙姑妹子岂不是要哭干眼泪么?”
雨师妾格格笑道:“美得你么?什么仙姑妹子仙姑姐姐的混叫,姐姐叫雨师妾,可记住啦。”
王亦君道:“雨师妾?又是雨,又是湿,又是泣的,难怪这么多眼泪。”
他挺挺胸道:“我叫王亦君。”
第三章 水妖龙女
看着红着俏脸的雨师妾,王亦君挨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抬手为她掠下秀发,忽然看见她雪白细嫩的粉肩,心神不由地一震,贪婪的眼神便在她那白嫩的玉体上游动。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薄如蝉丝的透明裙袍,里面是胸口开得很低的黑色兜肚,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高耸地起伏着,粉白细嫩的上半部令人呼之欲出,身上散发出阵阵女人特有的体香,曲着一双雪白的玉腿。
一片春色无边的景象尽入眼底,看得王亦君眼花撩乱,欲火沸腾,丹田中有一股热气直冲到下体,随着欲念的阵阵刺激,他早已把持不住了,裤内的那根渐渐地在充血发涨,慢慢地直把裤裆顶得高凸凸的。
龙女突然觉得有根粗大的硬梆梆东西,直顶着小腹,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好玩意儿,不禁脸上发烫地晕红起来。王亦君右手一把揽住雨师妾那纤细的蜂腰,嘴巴凑向她那红润的娇唇,不等她反应过来,嘴巴就跟她双唇对个正着。
眼看着自己竟然被这小鬼亲了香唇,雨师妾当然要挣扎一下,螓首急忙往后退缩,可是王亦君也马上跟上。
“哇……终于亲到眼泪袋子的香泽了……好香……好滑……”
灵活的舌尖如蛇信一般,一下钻进佳人那湿润的嘴里,舌尖碰到她的牙齿,寻找着她的丁香舌。
虽然雨师妾有心想避开,但是在这小小的嘴里能怎样啊?王亦君用舌头撩动着她的香舌,抵着它,亲着它。
她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撩动,身体颤动着,毫无节奏地急喘着,鼻子呼出热气,双手无助地撑在床上。半推半就的挣扎慢慢地停了下来,身体不再绷紧,呼吸也平顺多了,刚才带着些微弱反抗的眼神,现在似乎也显出丝丝顺从的意思,最后竟闭上了双眼,任由长长的睫毛闪动,而且她那嫩滑的小舌也最终无处可躲,只好和王亦君搅动在一块,水乳交融地感觉让她们忘情地互相吮吸着。
雨师妾嘴里更香浓湿润了,长时间的亲吻,津液当然积蓄不少,可是她又羞于吞吐;王亦君体会到她的窘状,吸住她的香舌裹进嘴里,引导着她把她的津液送往自己的嘴里,配合着柔软的舌头在嘴中翻腾搅和着,同时也趁机回礼,将更多的津液送到她的小嘴中。
魔手悄悄地伸到雨师妾起伏的前胸,隔着衣物抚摸她那坚挺诱人的双乳。双峰被登,如同少女般羞涩的美娇娘当然会有所举动,她忸怩着身躯,双手乱动,但不知是阻挡还是推波助澜。
“仙姑妹子……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觉吗?我……爱……你……”
让嘴巴离开那湿润娇艳的朱唇,挪到她耳边动情地诉说,哈着热气,舌尖也情不自禁地舔弄着她那晶莹的耳根耳垂,撩动着她的敏感点,接着,王亦君顺势把雨师妾扯倒在床上,嘴一下印到她香唇上一阵热吻。
龙女伸出手臂,紧搂住他的颈子,鼻孔微哼,眯着眼睛,如痴如醉,温顺如羔羊,自动地吐出舌尖,吮舐他的舌头。王亦君情不自禁地将放在纤腰的右手,慢慢地探进她衣襟内,顺着滑嫩的肌肤,由上往下轻抚着,丝绸都比不上雨师妾那娇嫩柔软的肌肤爽滑,五指伸向她娇挺的珠峰。
“嗯……”
龙女娇饱欲滴的小嘴吻着王亦君,口中的香舌滑入他的口中,纤手紧紧扣住情郎的颈项,口中“唔唔”作声。她双乳肉感十足,弹性得很,就算是躺着,也毫无扁平的样子。王亦君迫不及待地想完全占有她那丰腴的双峰,用力把丝质的抹胸往上推,五指马上左右开攻,左撩动一会,右扇动一阵,突出的小葡萄在挤压下愈变愈大。
另一只手在她的腿上游荡,并沿着雨师妾光滑、细嫩的肌肤探进裙底,裙内还带着丝丝的暖气。指头刚触到亵裤包不住的嫩肉,龙女就马上起了强烈的反应,娇手企图推开王亦君,粉腿用力朝中间夹,玉躯扭动着。
她双腿虽然用力地夹着作怪的手,可是这又怎么能阻止王亦君前进的步伐呢?握紧了拳头一下,就把她玉腿根部腾出了一块小小的空间,伸出食指,在她那块沼泽地匍匐前进,抵到她的亵裤边上,用力撑开一角,立即一头钻了进去。
触到了软软微热的阴毛,指头扫动着那片的黑森林,中指也抵向她的大腿根部,她的蜜源已经在渗水了,细长的一条布已经泛湿,阴部的痕迹已经被淫水勾勒出来了。王亦君抚在她凸起的阴户上,矗着中指,隔着亵裤顶着她的蜜洞不停地转着轻戳着,来回地摩擦着。
“嗯……啊……嗯……”
声音很小,呼吸也加快了,龙女两条美腿紧夹着王亦君在她胯间的手,潺潺的淫水透过轻薄透明的小亵裤流了出来,温温、热热、滑滑、腻腻的,抚着很舒服。
揉抚着双乳的手解开了雨师妾上衣的结扣,龙女的双乳依然还是那样坚挺、圆润,随着她紧促的呼吸。肉球一起一伏地抖动着。王亦君更自由更充分地爱抚这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哦……”
伴随着撩人的呻吟声,乳头在他掌心变硬了。
把龙女娇挺的蓓蕾夹在指间轻轻用力,敏感的乳头业已凹凸在目,王亦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低下头,毫无犹豫就埋在双峰之间。雨师妾白嫩坚挺的双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口含向那乳头,用力地吸吮着,弄得龙女脸泛红潮,全身麻痒难忍。
雨师妾被这样一吸一吮着,一阵酸痒难当,不自禁地把丰满的胴体扭动起来,玉臀重重地贴在王亦君的裤裆,不停地磨擦着裤子里的硬鸡巴。他不停地左右舔弄,张大嘴含住美人的大半个乳房,轻咬着她的乳头。龙女享受着情郎那温柔的爱抚,玉手伸到王亦君脑后,梳理着他的头发。
这一淫荡的诱惑,使得王亦君欲火上涨,又把手伸进雨师妾裙内,由柔软的玉腿,慢慢地游动往上,直到抚摸那肥嫩的玉臀。心跳得很厉害,龙女娇羞地摇摆着蛇腰,胴体在微微地颤抖着,春情欲望巳浮现在粉脸上,她小手也耐不住刺激地紧抱着王亦君,口中呻吟不已,“嗯……啊……”
抚摸着香股的魔手,中指嵌入臀缝,从龙女臀部的后面逗弄着她。很快地,王亦君将手伸入亵裤,里面很热,中指慢慢往下移动,触到毛茸茸的草丛,已有露珠滴出。把手掌贴在她的阴部,“噢……”
雨师妾嘤咛一声,整个人都靠在王亦君怀里,蜜穴里面全湿透了,淫水还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
在爱郎技巧的揉弄下,雨师妾阴户发涨,两片阴唇抖动着,同时一对粉腿,不安地扭动着。王亦君看到时机成熟,刻意地把龙女的裂缝拨开,用中指顺着淫水滑进肉穴,由穴口往阴道里面挑动着。
如同受了电击般,娇躯不停地颤抖,龙女嘴里嚷着,“喔……哎呀……”
雨师妾受不了这种剌激,呼吸急促,脸儿发红。此时已是春情泛滥,娇哼出声,“啊……好难过啊……小傻蛋……嗯……仙姑那里好痒呀……”
只一会儿,雨师妾紧张地扭动屁股,双腿不停地用力夹着,穴里的淫水不住地往外流出,润湿着整个阴道。
可以感觉她细嫩的褶皱缠住的手指,“嗯……深一点儿……嗯……”
王亦君一边闻着她秀发的香气,一边用中指在她小穴内来回地摩擦和震颤,让她的淫水不断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看着怀中美艳风骚的龙女,王亦君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珠,“舒服么……眼泪袋子……”
“嗯……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雨师妾满面桃红,媚眼如丝,骚态似水。
龙女的短裙被褪到她白嫩娇长双腿的膝盖处,黑色的上衣半敞着,抹胸搁在酥胸上,露出深深的柔美乳沟。
秀发半遮着妩媚的双眼,雨师妾动情地扭动着娇躯,让王亦君更方便卸下她的全部防备。
一身洁白滑溜的肌肤胸前一对乳峰,顶上一粒粉红色的乳头,白嫩又迷人;雪白的小腹,两股交界处阴毛丛生,光亮而细长。微凸的肉丘,柔若无骨,在嫣红柔毛的掩护下,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看不见桃源洞口的嫩肉。
见到男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阴户时,雨师妾娇滴滴地发嗲着,“小色鬼……你好坏喔……怎么这样子看人家……”
妖媚入骨的语调令王亦君看得心头狂乱,一股热流直到下体,胯下的阳具越发发涨、挺硬。
玉躯完全裸露出来,雨师妾浪荡地拥抱着王亦君,主动地把香唇送到他唇边,同时也把舌尖伸入他嘴里。
她们彼此互相吸吮着,“嗯……”
彼此都感到浑身的欲火飘荡着,只听到对方口中的呻吟声。
吐出龙女的丁香,王亦君低下头,伸出舌头,滑过雪白的粉颈,到达那性感的酥胸上将头埋在高挺的肉峰中。奶头如玫瑰般的殷红,尖尖硬实的突起,他轻轻地捏揉,慢慢地拈弄着那乳尖儿,时轻时重地搓揉着。一只手向下移到了臀部,只觉得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股少女特有的诱人弹性,大腿的根部,早已被淫水淹没,触手所及,尽是温温的、湿湿的。
手儿往下滑,热情浪漫的龙女自动将双腿分开,使君儿的手能够直探那温热湿润的小穴里。插入的中指,顺着淫水,轻刮着阴道壁,怀里的雨师妾被刺激得更是浪态百出,随着手指的刮揉,狂摆着屁股,气息急迫。
“唔……好难过呀……亲亲小色鬼……别……别再作弄人家了……喔……难受死了……”
雨师妾被王亦君逗得全身奇痒、酸软,不自禁地把那洁白如雪的丰满胴体扭动着,挺抖的大腿直把那诱人的肥臀往上抖荡,口中娇声呻吟。
“嗯……”
跨过娇挺的双峰,再顺着光滑白嫩的小腹,来到那片令人神往的黑丛林,王亦君将中指顺着淫水,插入那肉紧的阴户里,并不断地用手挖,并在那阴核粒上揉着、逗着。这时,龙女被春情欲火烧得火辣辣,欲火难耐,淫水横流,娇躯抖颤,那神情好不兴奋,她只觉得自己的阴道壁被扣着,花生般似的阴核被逗弄着,“嗯……仙姑我很难过……小家伙……别逗我了……哦……”
她舒爽地浑身扭动,酥麻更是强烈。
知道龙女此时春情泛滥,欲火如焚,于是王亦君调整一下身体,单腿跪在床前,也是那粉嫩的小穴跟前。
他低下头,舌头如蛇信舔着雨师妾那湿淋淋的珍珠。急剧颤抖的娇躯说明这样的舔舐让她无比兴奋,“哼……痒死了……喔……”
她用手把自己的腿分得开开的,迎合着情郎的爱抚,红艳艳的小嘴里不停地浪叫。
埋头苦干的男人听见龙女那急急的喘息声,“啊呃”销魂的呻吟声,这让王亦君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地舔弄那淫水横流的下体,腾出一只手伸到雨师妾起伏的酥胸,放肆地揉搓着她兴奋得更加挺拔得双乳,用手指夹弄着她凸起的乳头。
龙女压抑的芳心完全释放了,她一手按住王亦君的头,一手也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丰乳,她完全投入到这场身心的交融中去了,毫无之前的矫情,“小鬼……别停……舒服……你舔得我……我好舒服啊……”
用手挽着雨师妾的粉腿,让它们张得更开,让她的蜜洞完全裸露在眼前,王亦君整个脸贴到她的湿穴,鼻子也蘸上了她的淫水,舌头灵巧地在那水帘洞里上钩下舔,左右扇动,“叭叭”的作响。
充分享受着王亦君在自己胯下的吮吸舔弄,玉臀也忘情地靠向他的脸,“呃……啊……我……我……呃……”
两条白嫩的粉腿用力夹着他的头,雨师妾激动地颤抖着娇躯,歇斯底里地叫唤着。
撩人的叫春听在耳中,乐在心里,王亦君不由得兴奋地仰起头,目光洒在龙女的每一寸肌肤上,只见她激动的香汗渗出她每一个毛孔,急喘的呼吸、起伏的波涛让人知道她还处于亢奋当中。
当火辣辣的目光碰到那水汪汪的媚眼,粘湿的秀发半遮着龙女舒张的双眸,她马上娇羞地垂下眼帘,半遮半映的样子让王亦君更觉兴奋。望着无比柔媚的雨师妾,王亦君兴奋地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搂住她,嘴巴凑向她的耳边,哈着热气,“仙姑姐姐……舒服吗?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雨师妾矫情地扭动她的头,不让那火热的蛇信碰到她,可是她小手却是一点也不矫情,摸索着解开王亦君衣裳的扣子,玉手动情地抚摸着他的胸膛。欲望之火在他心中早已熊熊燃起,恨不得立马和龙女融为一体,用胯下之物贯穿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宝贝。
美娇娘被逗得浑身酸麻,欲火高涨,又知道王亦君欲火正炽,顾不得羞耻与矜持,不自禁地咬着嘴唇,伸出她那只纤细的玉手,往下直探他的胯间,像是摸到了什么不可思义的东西一样,惊叫起来,“那是什么?让我摸摸看……”
只感到下体一阵紧绷,雨师妾却已经隔着裤裆,一把拗握着那已蠢蠢欲动的鸡巴,在刚刚柔软的触感下,阴茎立即硬挺跳动起来,瞬间搭起一个帐篷。“天啊……好大……”
她惊叹不已,玉手不断地搓揉着,那根超大粗长的肉棒有如一条巨大的水蛇,在她小手的拨弄下不停地勃起涨大,她用力捏住硕大无比的肉棒,不停地套动磨擦着。
只见那根超级肉棍,顶着狭小的内裤,无辜的耸立着,王亦君突然感到身子燥热起来,一股难解的烦闷在身体各处窜起,全身上下都麻痒难耐,肉棒尤其难受,龟头前端像是有针扎着,痛苦地一抽一跳。
俏脸上浮现出甜美的微笑,笑的好淫、好荡,龙女把王亦君的裤头往下一拉,褪下亵裤,掏出了那硬直的小弟弟,一下子就弹起它骄傲的头,整个阳具完全紧绷,紧绷得让王亦君感到一丝的疼意。
她不断地来回搓动,另一只手也抚弄着睾丸,身体慢慢下滑,接着伸出了她火红的舌头,舔着紫红的龟头,酥痒的感觉,让王亦君不住呻吟。一双媚眼贪婪地凝视着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只见那被白糖般的耻垢覆盖的龟头,在眼前不住晃动。雨师妾想到了它能给予自己的那种销魂,飘飘欲仙的快感,不由得张开两条长而白的玉腿,挺臀乱晃着。
“好美……”
雨师妾陶醉地赞叹着,“我要吃了它……”
伸出湿热的舌尖,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冲入鼻中,酸臭的耻垢被鲜红的舌头一块块的搜括起来,露出了粉嫩的龟头。“好好吃……”
龙女在口中咀嚼着那让她身体发麻的雪白糖霜,慢慢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
“舒服吗?”
那红艳的俏脸斜斜地仰望着王亦君,一脸俏皮妖媚的样子,很难相信这种淫荡的表情中竟然带着一丝的圣洁。他恍惚的点了点头,大美女螓首前探,把巨大的阴茎含了进去,“唔……”
他差点叫了出来,实在太爽了。
美人的嘴巴十分地温暖湿润,两片嘴唇夹得紧紧的,湿热的舌头伴随口腔不断在阴茎上滑动,王亦君不由得伸手按住了龙女的头,这让雨师妾吹得更起劲了,整个头剧烈地前后摆动。
快感更强烈了,“啊呃……”
王亦君的身体不住扭动,阴茎慢慢地一寸寸陷入了龙女那火热的口腔里,当龟头触碰到喉咙时,竟然还有数寸阴茎显露在外,“好大啊……怎么有这么大的男根?”
雨师妾欣喜地前后摇动她的头部,让那敏感的龟头在滑嫩的口腔中摩擦。
鲜红的肉芽缓缓地舔舐着圆滑的龟头,顺着棒身往下舔弄,最后挑弄到春袋,雨师妾张口把睾丸吞入口中,用舌头和牙齿轻轻按摩,两手上下套弄着阴茎,两眼火热地盯着王亦君那因为欲望的火焰而焚烧的脸庞。
她又舔弄起紧绷的龟头,淡白色的液体已经开始从裂缝中溢出。彷佛那黏浊的精液是最美味的食物一样,雨师妾缓缓地把马眼中冒出的黏液舔入口中,脸上微笑着,“唔……味道真好……”
王亦君看着胯下美女无比爱怜地吸吮着自己精液的样子,身体一热,猛地抱住她,身体紧紧往她身上挤。
“你怎么了?嗯?”
雨师妾淫笑着,缓缓握住那亢奋的肉茎,往肉缝一送,“来……插到肉洞里……”
王亦君用手撑开龙女的玉腿,伏在她大腿之间,将那阳具在肥嫩小穴上顶着。
受到那根肉棒的触摸,龙女久抑的欲火爆发了,媚劲大发,玉腿分开,淫液直流,两片阴唇张合着,娇喘连连,“啊……好人……嗯……好痒……哥……快……快给我呀……给我……”
娇声的催促让王亦君挥动涨硬的权杖朝着那蜜汁横流的阴户乱拍胡顶。
此时的雨师妾,媚眼如丝,气喘不休,肥美的肉臀,往上顶着,但是越顶小穴越痒,终于她伸出纤巧的小手,往下直探王亦君下体。龙女娇羞地将龟头引入穴口,嗲声嗲气地撒娇,“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小妹那太小……嗯……你可要怜惜些……”
王亦君轻吻着她的脸颊,点点头,腰部缓缓用力,坚挺的肉棒挺向龙女绽开嫩红的肉缝,感觉到龟头已经微微进入,受到紧窄泥泞花道的阻碍,于是紧搂着她的胴体,屁股猛地下沉,只听“滋”一声,粗大的鸡巴已长驱直入,进入雨师妾滑润的阴户里。
“啊……痛死了……小坏蛋哥哥……妹好痛啊……”
雨师妾痛得死去活来的,头上泠汗直流,泪如两下,嘴里频频呼痛,语不成声。王亦君看到龙女的脸色苍白,泪水纵横,心中不忍,忙停止挺动,轻声问道,“痛得很厉害吗?”
雨师妾喘了口气,“你好坏……人家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问……”
说罢又娇羞地一笑,“人家那里实在是很狭小嘛……而你的那个又太大了……”
说着便娇滴滴地偎在王亦君怀里。
听到她迷人的浪语,王亦君不由得一笑,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双手不老实地在她的胴体上爱抚着,又在她那对又坚又挺的乳房上,用力不停地捏弄,时而用牙齿轻吻着乳尖。雨师妾被挑逗得浑身既痒,小穴也阵阵酸痒,在这无名火的煎熬下,她已骚荡不安地浪叫着,“唔……哥……哦……”
性欲之火已燃到极点,王亦君更加地狂吻着粉嫩的胴体,左手揉弄着她那已呈鲜红色的乳房,右手握着那根粗棒,一点一点地往穴里顶着,又是“吱”一声,铁条般的大鸡巴已入半截了。顿时插得龙女张大着嘴,口中直叫,“哎呀……好痛……小鬼……轻一点嘛……痛死人家了……不要……不要再插进去了……呜……”
王亦君轻轻地舔着雨师妾耳垂,“仙姑……忍着点……”
只见那粗大的阳具,被两片红润润、软绵绵的肉片儿紧紧包着,阴户内热哄哄的,像个小温水袋,滑润的阴道壁上,正热辣辣地收缩着,使得王亦君有种被压迫紧缩的快感。
渐渐地,雨师妾觉得那阵涨痛已好些了,“嗯……虽然还是有些刺痛……但……只是涨得好凶……好难过……”
不由得扭动着浑圆的屁股。王亦君体贴地问,“嗯……好仙姑……现在还痛吗?我可以动了么?”
“嗯……哥……还有点痛……不过你要慢一点……好不好?”
王亦君便慢慢地开始插着,轻轻地刮着那滑润的阴道壁,引得雨师妾心头发麻,全身酸痒,穴心有如万虫在咬。她媚眼含春地浪叫着,两只粉臂紧紧抱住对方的颈子,肥美的屁股忍不住地又扭又挺。
看着龙女热情加火,骚劲十足地将屁股不停往上挺送,王亦君缓缓地将阳具往雨师妾紧窄的阴道深处插去,同时将她上身拉起,示意她低头看。她水灵迷蒙的眼睛娇羞地看着,那粗长的肉棒被自己的私处渐渐吞没。
当尽根插入她的蜜穴,两具肉体紧密地磨合着时,雨师妾消魂地“喔”了一声,娇躯随之绷直,双手无助地握紧着小拳头,羞怯地抬起了两条迷人的美腿,有力地缠上王亦君的腰部。
没有立即抽动,只是让肉棒在雨师妾温润的蜜穴中感受肉壁的挤压,让龟头感受无尽的吮吸。接着,缓缓地抽出肉棒,在快抽出离蜜穴洞口还有半个手指的地方,王亦君腰部猛地用力,一下又顺着那紧窄的肉壁一直戳到尽头。
紧搂着那条细腰儿,使两人的小肚子紧紧贴着,那根粗大阳具一下便塞进阴户去,连一丝儿也没留,彷佛像齐根尽断似的。再一看雨师妾就像昏了过去,紧闭双眼,气息仅存奄奄一丝。王亦君原是只初生老虎,不知怜香惜玉,如今自己那肥涨饱满的阴户紧紧挟住,暖烘烘的其乐无穷,全身上下骨节具酥,只觉从未这么好过。
随着那粗硬阳具没头没脑地进进出出,狂抽猛送,狠插硬塞,雨师妾只觉那从来没有过的巨大,像根铁杵似的刺着阴户,隐隐作痛,同时两个乳房也被他捏得酸痛,痛得她体颤身摇,泪流满面,煞似一枝带雨梨花。
半响儿,她死去活来,娇躯颤抖,不住摇着她的螓首,“好哥哥……你饶了我吧……好痛啊……先停一下好吗?”
这时,王亦君欲焰正是如火如荼,阳具热炽硬到了极点,一刻难捱,在穴眼里急进急出,任她如何叫苦,装个充耳不闻,挥动阳具疯狂攻击,全无一点惜玉之意。
又过去半响儿了,雨师妾被那粗硬的鸡巴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像把尖刀在穴眼乱刺,痛昏了头,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苦楚才从体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畅美的快感。
如今又被那粗壮的大家伙进进出出,磨磨蹭蹭的碰着阴户内各个角落,那味儿又酸又痒,说不出的好过,便频瞪惺忪媚眼,轻瞟着王亦君的俊脸,口送香妙舌。甜吻可以增加热情,磨擦更能产生传电,雨师妾这时已淫荡极了。
只见她两手紧抱王亦君,酥胸动荡如白雪雪的滚雪球,那蛇样的细腰,扭得更急,那丰满的臀儿,一挺一抛的高举着,整个肥涨饱满的阴户更高高举起,迎着那粗大的阳具,让它深深送到底部,塞满花房,直捣花心。
用力地抽动着,王亦君毫无保留,双手撑在床上,屁股和腰部一同摆动,大阳具在雨师妾阴道内抽送加快,一上一下,每次抽动都带出雨师妾涌流出来的淫水,也都伴随着“滋滋”的响声。
“啊……呃……傻蛋……你……好强啊……哦……”
雨师妾在这等狂风暴雨的攻击下,动情地呻吟着,无力的双手抱着王亦君撑在沙发上的手,腰部却渐渐用力,阴部随着对方抽插的节奏上拱。
王亦君的阳具确是件人间至宝,具有最优越的条件,粗、长、硬、直、像火般的滚热,一进一出,一磨一擦,散发出无比热力渗透过阴户里面的每个细胞,牵动着每根纤维,触动着每条神经,直乐得雨师妾大呼大嚷,咿唔怪叫起来,“哎哟……小冤家……你那粗大阳具弄得我乐死了……嗯……你怎么又慢下来呀?快……快用力……唔哼……”
娇喘吁吁,断断续续地哼叫,肥臀颤动得更急更快,一挺一挺的往上抛,那阴户更咬着那货,急吐急吮,像鲤鱼张嘴般地一张一合吸个不停。王亦君只觉得自己给她那肥美的阴户,紧紧咬住,一迎一送的一丝不留,酸酸痒痒麻麻的。
他尽力往阴户里抽插,入的快,拔的又急,整间屋子里声震狂叫。男人一抽一插,女人一拱一挺,她们的性器毫无间隔的交融在一起,龙女的蜜汁湿润了她们的下体,“啪啪”的声音在回响……
阴户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蕊被巨大的龟头顶撞着,直乐得雨师妾灵魂儿飞上天去,“好弟弟……姐姐我给你弄死了……”
她越发将肥臀挺高,阴户狂抛,那些淫水便如山洪暴发,一股暖流冲向阳具。
给暖热的淫水一泡,根阳具酸麻酥痒,浑身难耐,立时又暴长起来,把阴户塞得水泄不通,大龟头卜卜乱跳,涨得她几乎容纳不下了。一抽一插,一进一出之间,硬刺刺的挤压着整个阴户,给予雨师妾酸麻麻的感觉,一种浑身上下虫行蚁咬的滋味。快美的感觉,使那两条美腿将王亦君的腰部越缠越紧,似乎恨不得跟他溶成一体。
强有力的来回抽插让王亦君产生强烈的快感,温润窄紧的肉壁也在不停地按摩着他涨粗的阴茎,短兵相接的花心发出令人把持不住的吸引力,他感到快要崩溃,快要达到喷射的边缘。
肉棒用力地捅进那肉洞,这次王亦君没有把肉棒抽出来,继续让整个肉棒在静的这个仙人洞里歇息温存。
雨师妾果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少妇,玉臀不再上拱,肉壁不再象之前那样用力地吮吸王亦君的肉棒,她也明白王亦君此时的状态。
阳具还是硬梆梆的塞在阴户,丝毫不见衰退,她们就这样静躺着,但是身体的其他器官可没有静下来,四片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嘴里不断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相互追逐着对方的舌头。而王亦君的手爱抚着雨师妾白皙娇嫩的肌肤,揉搓着她挺立的双峰。
不一会,雨师妾就变被动为主动,小手轻轻地推了王亦君,整个人就顺势躺在床上。她动情地用香唇吻着王亦君的胸膛,还顽皮地轻轻咬着他的小乳头。
龙女慢慢地爬上了王亦君的腰间,玉手探到他大腿根部,捉住涨粗的肉棒,轻轻地撸了几下,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眉目之间飘动着淫荡的秋波,俏丽的脸颊上却带有羞涩的表情,似乎很满意王亦君肉棒的状态。
王亦君也不甘示弱,手也一把伸进还在滴着蜜汁的蜜洞,捣鼓着;一手摸索到了龙女弹手的玉臀。王亦君不动声色地撩到雨师妾湿湿的菊花蕾,用指甲轻轻地刮着褶皱,不料龙女一下子整个人前扑到王亦君的身上,试图逃开那撩人的魔手,“呃……讨厌……”
趁机又把嘴凑近她的丰乳,王亦君含弄着她的乳头,而那只的魔手,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继续向她的菊花穴靠近。“仙姑妹子……怎么这么敏感啊……你的小屁股在发浪噢……呵呵……”
“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刚才你碰我那地方,我突然有种……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雨师妾羞涩地说。
“呵呵……是不是快乐的感觉啊……”
王亦君一脸的坏笑,突然有种想要她另一个洞的冲动。
“不和你闹了,就知道占人家便宜,我想……”
雨师妾红晕着脸,娇躯动情地忸怩着,“看好咯……姊姊要吃了你……”
小手再度扶着王亦君的小弟弟,玉臀也拱向他的腰间,两腿横跨,左右一分,把肥涨饱满的阴户裂开的像条深沟,淫水涔涔而下。
玉手扶着王亦君的肉棒引向她的蜜洞,让龟头前端凑上自己那湿漉漉的女阴,雨师妾娇躯一挫,那条水蛇似的柳腰一阵扭动,缓缓让那巨大的肉棒刺入美穴中。肉棒终于再度光临这个神仙洞,龟头刚刚探进一个头,整个肉洞就一股脑的迎了上来,当龟头抵到娇嫩的肉心时,阴茎竟然还剩下一小半裸露在外。
“好长啊……如果全都进到肚子里面的话……那有多好……”
这个时候的雨师妾可真是相当主动,全身散发着热气,身子直挺地一下子就坐上王亦君的腰间,窄小的蜜洞不可思议地完全包容下了整条又粗又长大肉棒。
龙女兴奋地摇动起来,那浓密的黑色阴毛在王亦君眼前晃动,一阵阵闪电般的快感横过两人的身体。下半身无法控制地晃动,那紧紧抵住花心的肉棒硬得有如钢铁,大量滚烫的汁液不断地自两人交合处溢出。
那水汪汪的媚眼放着异样光彩,笑嘻嘻地挟紧那两片精皮妙肉,套弄着那阳具,肥臀忽起忽落,一次比一次狠重,每个动作,大阳具便深深埋进阴户深处,大龟头刺着花心,消魂蚀骨,乘虚御风,飘飘然羽化而登仙。
舒舒服服地躺着,王亦君眼看那雪白肌肤,细皮嫩肉,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巍巍对峙,层峦耸翠,上出重霄,她那摇摆起伏的身体,幌幌荡荡,颤颤抖抖,好像两个大雪球滚来滚去,煞是好看。
伸出双手紧握那丰满乳房,拍拍打打,搓搓揉揉,拉紧那两粒鲜红欲滴的奶头,一阵磨擦便高高突起如莲子般大小。接着张口狂吮,轻咬轻吐,吮得雨师妾欲火如焚,加紧的扭摆柳腰,肥臀着着用力下沉,坐的重,插得深。
感觉到身子有点发软,雨师妾缓缓伏上王亦君那因为激烈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部,臀部淫猥地上下抽动,两手挽着情郎的脖子,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他陶醉的脸上。
两手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温热的舌尖舔舐着王亦君的唇,雨师妾恣意地玩弄着他大胆的舌尖,搅弄出淫秽的水声。她温暖的体热和丰实的乳房紧紧地和他连接,龙女的身体缓缓地在男人身上滑动,硕大的乳房挑逗着他激动的肉体,不断地刺激他脆弱的神经。
玉臀重重地坐下,王亦君腰部狠狠地挺起,这一坐一挺之间,让两人的接触完全没有阻隔,硬挺的阳具就像一把直立的长枪,狠狠地挺进雨师妾的肉洞,她也奋不顾身地朝着缨枪扑过来,让它恶狠狠地刺穿自己的身体。
龙女涨红着双颊,动情地呻吟着,双手无助地停在王亦君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起伏的娇躯,双腿用力夹着王亦君的腰,加快频率地拱起自己的玉臀坐向王亦君的腰间,“小坏蛋……对……呃……别停……插我……啊……干我……”
望着全裸的雨师妾近乎疯狂地在腰间起伏着,王亦君更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畅快,“眼泪袋子……对…呃……就是这样……爽吗……君儿干得你爽吗……”
“爽……呃啊……太爽了……君儿……哦……你好会干啊……小坏蛋……你把……啊……把人家干穿了……”
伴着阵阵喘息声,雨师妾毫不矫情地呻吟着。
双手抓住龙女挺在胸前的娇乳,揉捏着,夹弄着,王亦君下体继续用力地顶着,抽送着,龟头感受着雨师妾蜜洞里湿润紧凑的火热。雨师妾奋力地迎合着,狂乱地摆动玉臀,蜜洞吞吐着男根,肉壁用力地紧夹着粗壮的阴茎,淫水从深处涌动出来,顺着蜜道,伴着肉棒的挤压发出“啾啾啧啧”的猥秽声响。
慢慢地直起身子,王亦君用双手环抱着雨师妾那娇小的纤腰,低下头,脸紧紧地贴在她的乳沟。雨师妾知趣也配合着,修长的双腿环扣在王亦君的腰间,将香泽递过去,用丁香小妙舌舔着他嘴角。王亦君按耐不住,双唇马上和她的双唇对上,缠绵的热吻着,舌尖搅动,任由津液在彼此口中流淌。
下体的动作可没有停下,她们俩的性器不知疲倦地交合在一起,伴着她们俩气喘吁吁的喘气声。王亦君的下体逐渐加快速度,用力地向上挺,就像疾风骤雨猛袭娇嫩的花蕊;雨师妾的圆臀也用力地向下迎合顶着王亦君的抽插,纤细的腰肢在王亦君的身前诱惑地扭动。
“啊……噢……君……君儿……嗯……不要停……用力……呃……”
雨师妾突然又张口大喘呻吟,急剧地摇晃着身子,玉臀狂乱地耸立,螓首无规律地摇动,阴户急速上下挺动,肉壁也收缩着使劲夹住肉棒,“快……
呃……小穴被戳穿了……哦……我受不住了……用力……我快到了……]在雨师妾窄紧的蜜道里不断地出入,蜜壶紧缩,柔软的褶皱刮擦着王亦君的肉棒,酸麻的感觉也慢慢爬上王亦君的龟头,于是抱起龙女雪白的小屁股,深深地插入龙女肉洞的深处,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雨师妾全力配合着王亦君,把王亦君的脸捂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王亦君张开嘴,咬住了一粒鲜红勃起的乳头,“哦……”
极度的刺激让雨师妾的背弓起,头向后仰,纤腰如一座白玉般的拱桥,蜜壶噬咬住王亦君势不可挡的龟头。
搏动的鸡巴那强劲的力道几乎把雨师妾挑了起来,龙女被干得前仰后合,很快,娇躯急剧地抽搐起来,她双眸微闭,嘴里“啊呃”的呻吟渐渐无力,肉壁蠕动收缩紧紧吸箍着王亦君的龟头,强劲地吸挤着,深处涌动着一股沸腾的热浪。
她陶醉地喘息着,兴奋得大喊大叫,“啊……就是这样……好棒啊……”
双手缠上王亦君,下体紧扣着那巨大的肉棒,不断地迎送那火热的抽动。用力揉搓她那丰润的乳房,抽送的动作渐渐加快,抽搐的肉洞紧密地夹住男根,一股股的蜜汁冲刷王亦君那膨胀到极限的龟头。
火热的阴精随着肉棒的运动,往外喷洒而出,溅满了睾丸,火热的淫液也流满大腿及下面的床单。“射吧……射到我的子宫里面……深深地射到里面……”
雨师妾激动地大叫,两手紧紧地抱着王亦君的脖子。其实王亦君现在也是快到喷射的边缘,卯足了劲,吸气收腹,两手再次抱紧她的臀部,狠狠地顶向雨师妾的蜜穴,好让自己的大阳具插得更深。
巨大的龟头顶着龙女的花芯磨动,感觉到她紧小的阴道像抽筋般收缩,蜜壶腔口那一圈嫩肉夹得龟头颈沟隐隐作痛,雨师妾更是接近疯狂地前后耸动香汗滢滢的躯干。蓦地,她登上了高潮的颠峰,身软如绵,媚眼半闭,喉咙间只剩一丝儿气息,“格格哼哼”一声比一声低沉。
同时,王亦君的高潮也即将到来,他急忙抽动阳具,对着阴户猛抽猛送,急进急退,疾风暴雨,一下比一下快,一下几一下重。雨师妾被汹涌澎湃的高潮冲击得身子酥麻,如今又见情郎挺阳具急送,本想抛动相迎,无奈腰肢无力,只得任他狂抽疾送。
劲挺的紫玉箫被雨师妾紧密的花房包裹着,好像已经与她融为一体,阴道壁的软肉不停地收缩蠕动,吸吮着前端的裂缝。这时王亦君再也忍不住,拼死命地把阳具送个根尽,没头没脑的横冲直撞,着着实实地轰在阴肉上。
登时只觉脊椎骨一麻,肉棒使劲地一挑,脑门完全一片空白,精门大开,一股激流猛地从马眼释放了出去。
阴茎一抖一跳地,王亦君依然保持着之前的速度抽送,想尽情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将少男精华一滴不剩地射入雨师妾的嫩穴里。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强有力的冲击,在那种熟悉的热漉漉的潮流中,阴茎在有力、热烈地沸腾,仿佛是股被释放出的巨大能量在奔驰,前携后拥,排山倒海,滚烫的男精深深地灌入龙女那饥渴的子宫中。
下体一阵抽搐,悸动的肉壁吸吮着粗壮的男根的同时,一股热流突然由花心中喷出,浇在王亦君的龟头上,这激发了王亦君新一轮的喷涌,如山洪爆发般,一股股浓稠的阳精射入雨师妾那充满温热精液的花心。
龙女四肢交缠着王亦君的身子,把她小嘴张大与王亦君深吻,蜜壶深处,花心不停地颤抖吸吮,将射出的阳精吞食得一滴不剩。“啊……小坏蛋……呃……仙姑我都被你干穿了……呃……”
雨师妾被射得一阵痉挛,身子像被电击一般不住地抽搐,陶醉在炫目的快感中,那不断抽搐的阴道正喷射着股股热液。
两只小手无力地撑着软绵绵的身躯,湿滴滴的蜜洞渗出白稀白稀的浆液,还在享受阳具颤抖的余韵。王亦君也无力地扶着雨师妾的玉臀,“爽啊……眼泪袋子……舒服么……”
这样的大战让王亦君全身的毛孔都渗透着快感,狠狠地顶了顶半硬的阴茎,做最后的温存。
阳精混和着阴精,从雨师妾股间也流出,俩人同时到达了快乐的彼岸,登上高潮的颠峰。王亦君喘着气,抱着全身瘫软的雨师妾,发烫的脸贴着她还在起伏的双峰。香汗淋淋的龙女无助地靠在王亦君身上,手轻轻地理着他的头发。
“小坏蛋……呵……仙姑被你干得好舒服啊……”
雨师妾慵懒地伏摊在王亦君的身上。温湿的蜜穴充斥着她们各自的爱液,这爱液粘湿了她俩的下体、湿透了屁股下的真丝床单,那湿哒哒的感觉让人觉得很惬意。
王亦君渐软的阳具慢慢滑出龙女的穴洞,喷射之后的阳具显出暂时的疲软,无力地搭在湿漉漉的大腿根部。
雨师妾仰卧着,丰满的胸部还在急促颤动起伏着,缓缓流溢着精液的洞穴毫不掩饰的显露在他眼前。
展露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让雨师妾兴奋不已,手探在自己的胯下,手指轻轻拨弄那温热肿胀的肉瓣,密缝流淌着乳白的液体,丝丝黏液随着手指的移动,不断地滴落在沾满两人体液的床单上。
爱抚着雨师妾,王亦君目光深情地望着她。雨师妾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开始香唇寻找王亦君的嘴巴。王亦君只觉雨师妾的嘴里一阵清香,丁香撩人,口中两条舌头交缠吸吮吞咽着彼此的玉津。
王亦君翻过身,把雨师妾的俏脸摁向自己的胯下,“仙姑妹子……来……帮君儿吹吹……”
眼看着性感尤物雨师妾乖乖地听话,爬到王亦君身边,美艳生春地跪在王亦君脚下,丰盈的屁股高高翘起,裸露的酥乳,白晰透红。
一手把住那正在涨大的紫玉箫,雨师妾不觉心神一震,春心荡漾,脸上泛起片红霞,“你看……我怎么爱你的肉棒……”
她轻声叹道,小手开始轻轻地撸动、揉搓着。王亦君感觉她的拇指停留在龟头上,触发他的快感。灵巧的纤纤细手爱抚着王亦君的紫玉箫,玉指象弹琴一样,弹弄着,小手箍在紫玉箫上,撸着,另一手轻轻地捏着下面的肉丸。
小手轻轻上下搓弄着王亦君的阴茎,雨师妾感觉到他因为兴奋而涨到不行,可以清楚感觉出那巨大的分身随着自己的套弄而在跳动。在龙女的眼里,那物事真的很粗大,而且还那么长,真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怎么可以把它吞进去还不会坏掉。
拱起圆臀,俯下娇躯,雨师妾低头慢慢靠向王亦君的大腿根部,长长的头发搔到王亦君裸露的大腿,酥酥麻麻的,感觉好舒服。那巨大的肉棒纳入手中,她那红得似火烧的香唇迎向那涨大的紫玉箫,温热的呼吸让棒身一下子变得潮湿起来。
火红的柔软舌尖轻轻地再次袭上了涨大的龟头,快感立刻就弥漫了整根紫玉箫和整个身体,王亦君不发一语地观看眼前春色无边的淫秽景象,全身都不断地发热。雨师妾的右手用捧的动作把下面的春袋子包围在手中,还调皮地轻轻捏着王亦君的肉丸,左手套握着紫玉箫,一撸一撸地。
朱唇轻轻地在龙冠上摩擦,雨师妾张开小嘴,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先轻轻地抵着马眼,在上面转着、顶着,又滑向似乎要撑破皮的龟头的系带沟槽,舔舐着,还顽皮地画起圈圈。每舔一下,阴茎就会颤抖一下,有时还会腰也跟着颤抖,她不知道男人这时的感觉是否就像舔自己的阴核一样的感觉,因为她不是男人,但她知道王亦君现在一定很舒服。
娇媚的双眼朝上望了望王亦君,炽热的眼神毫无隐瞒的告诉王亦君,她是多么地想……如丝的丁香灵巧地舔着紫玉箫前端的裂缝,时而重挑,时而轻扫,一手慢慢地上下撸动,她的舌头更是自由地舔噬着马眼龟头。
舌头绕着龟头慢慢地打转,舔着舔着,有一种咸咸的味道从马眼里面流出,龙女把那透明的淫液全部吸吮到嘴中。突然,雨师妾微张双唇,王亦君那雄壮的龟头一下子被温润湿软的嘴唇含住,口中温嫩的丁香不停地扫舔着马眼,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肉棱或是肉沟几下,柔荑扶着还没完全坚硬的紫玉箫撸着,另一手刺激着肉丸。
下体的刺激传到脑间,脑中枢神经传递着王亦君的亢奋,紫玉箫也渐渐开始膨胀,那咸咸的液体也越来越多。雨师妾用力地吸吮着,只觉得那物事好粗好大,粗大到自己的嘴都因为吸吮着它而微微发酸。她体会着王亦君的亢奋,更加卖力地舔弄,顺着渐硬的紫玉箫,上下舔吮。
接着,雨师妾跪得更低,从下面开始舔男人的蛋蛋,用舌头用力地按摩着,或是把肉丸子含入口中吸吮。
一直不停地重复舔啜,小手同时上下套弄着男根,因为刚刚有口水残留在上面,所以滑滑的,套弄起来很是顺畅。
整个人休闲地躺在床上,张大双腿,一个大字形,享受美人儿的体贴服务。王亦君伸了伸手,碰到一个抱枕,便把这抱枕塞到屁股下。有了这抱枕的垫背,整个大腿根部就完全暴露出来,连屁眼也毫无遮拦的摆在雨师妾的眼前。
眯起了眼睛,王亦君很享受此刻龟头的温存,嘴角泛着满意的笑意,但是,显然这还不够。他双手轻轻地按到龙女头上,梳理着她柔软的头发,手稍稍用力把她的头向自己身上靠,臀部也稍稍往上抬。
雨师妾立即反应过来,用丁香舌在王亦君的龟头画了一个圈之后,也稍微欠了一下身,为了让王亦君可以看清楚她的动作和柔情,侧脸把秀发捋过一边,俯身继续品箫。她双手握住那怒发冲冠的紫玉箫,张开娇红欲滴的香唇轻轻包含着龟头,把紫玉箫吮吸进小口中去。
她的口腔里面是如此稠滑,王亦君感觉她的唾液浸湿整条紫玉箫,一阵酥麻感立刻传遍那紧绷已久的神经。
雨师妾的螓首开始上下移动,舌头灵巧地吮吸着王亦君的紫玉箫,双手一刻也没有停着,继续刺激着王亦君的神经末梢。
龙女努力地张大口往下吞,小手上下握着王亦君的紫玉箫,她的口水顺着紫玉箫流下,温润湿滑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不时又用舌尖点着龟头的马眼,王亦君的心跳又开始加速,那种舒服就像自己飞到云端,放眼无极般畅快美妙。
舌头因为活动空间有限无法灵活地挑逗,雨师妾只有一上一下地套弄着阴茎,时而直直地套弄,时而从侧面吸吮,或是在口中变换方向的舔啜。她“唔唔”地发出含糊的声音,“嗯……你的真的好大……”
温热的口腔刺激着男根不断膨胀,王亦君再也受不了,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雨师妾柔美的大腿,她身子不由微微一颤。手已经伸入她两条大腿中间,由她大腿内侧向根部摸去,王亦君感觉到手摸过处,她的大腿肌肉就抽搐着,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发现她凸起的阴户部位已经湿透。
柔软的舌头缠绕着龟头,象是在给它洗澡和按摩,不时又探进马眼,让王亦君感到龟头下的血液正急速上升,雨师妾接着上下摆动,鲜红柔软的红唇缓缓地把粗长的紫玉箫埋没。
整支紫玉箫已经完全含在雨师妾那小巧玲珑的樱口中,任由紫玉箫在她口中逐渐变大、变长、变硬,口中温润的津液就像催化剂,催涨着、催长着、催硬着,龟头更是狰狞不堪,王亦君全身的毛细孔,舒爽地亢张着。
当王亦君的中指轻轻插入雨师妾湿滑的阴道时,她全身抖动,满脸通红,喘气粗重,口中温热的气使得王亦君的龟头如浸在温暖的肉洞中一样,舒服得全身汗毛孔都开了。
龙女的阴道又紧又窄,温暖的嫩肉紧抱住王亦君的中指,好像有吸力一般,将中指吞到她蜜壶深处,当指尖触到她阴核花心时,她的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王亦君的手,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王亦君的中指被那股热流浸泡得快美无比。
在柔软温热的吞食下,涨大的紫玉箫已经抵到龙女的喉咙,龟头都能够感受到喉壁的蠕动,而雨师妾还是卖力地含住王亦君的紫玉箫,可以听得吞咽口水的声音。
龙女慢慢吐出紫玉箫,马上就张嘴含住,一吐一含,倒也别有风味。看着雨师妾张着小嘴,一前一后地吮吸着自己那已渐渐胀大的紫玉箫,“泊泊”的声音很是动听。王亦君顽皮地拱了拱屁股,紫玉箫就顶进雨师妾的喉咙,毫无防备之下,龙女喉头一阵发痒,一下子吐出紫玉箫,急喘着、咳嗽着,“君儿……咳咳……你好坏啊……咳……”
“嘿嘿……仙姑……不要只舔那个地方啊……还有别的地方等着你哦……”
王亦君一脸消魂诡异的样子,搂着她的娇躯,双手不停地在她那丰满的玉臀上抚摸着。
雨师妾真是冰雪聪明,立马把嘴唇对准了肉囊,一颗一颗的含弄、轻咬;同时手握住发硬的紫玉箫,一撸一撸。龙女的香唇慢慢地扩散到王亦君的大腿根部,流出的口水粘湿了他的阴毛,也湿淌在大腿根部。
不安分的小手伸向王亦君的肛门处,让他不禁挪动身体,并把双腿分开了一点,玉人的指头便飘到男人的后庭处,接着便轻轻用指甲开始刮弄,之间夹杂着指头的磨揉,使得屁眼不禁一阵收缩。
下体温润的感觉让王亦君激动地喘息着,“嗯……”
菊花门也出现缩紧的冲动,这显然鼓励了雨师妾心中的欲望,灵巧的双唇顺舔着王亦君的大腿根部,慢慢触到他的菊花蕾。
先用指甲轻轻刮着菊花周边的褶皱,这让王亦君更加兴奋,“嗯……爽……”
快感还没结束,雨师妾马上又用她的香舌舔向王亦君的菊花蕾,从旁边的褶皱向中心舔去,湿湿的感觉让王亦君更觉兴奋,握在雨师妾手中的紫玉箫又涨大两分。撩动还没结束,龙女小巧的舌尖淘气地钻进王亦君的菊花花径里,钩舔、转圈。
紫玉箫完全绷紧了,慢慢的,雨师妾又顺着王亦君的大腿根部往上舔,夸张地上下摆动着头,长长的秀发散乱地飞舞着,尽可能地将紫玉箫吞多一点、深进一点。她鼓起腮帮尽量包含着粗壮的肉棒,香舌时而轻顶马眼,时而扫舔龟头,小手箍在紫玉箫上,也随着她上下摇摆的头,上下套动着。
很快,王亦君感到龟头也已分泌出丝丝蛋清一般的液珠,但是很快就被雨师妾用温暖的香舌舔吞掉。他的脚也渐渐伸直,快感前的张力扩展到全身,“呃……嗯……快……快……嗯……”
无法控制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抬起螓首向情郎报以妖媚的微笑,然后雨师妾接着低下她美丽的头,眼见龟头已经溢出淡白色的液体,忙把嘴巴张开,舌尖迅速在龟头上连续刮舔,舔舐着那悸动的紫玉箫。她继续用舌头舔弄着,用唾液来滑润它,有时停下来亲吻着龟头,用舌尖旋转逗弄着马眼,持续用舌头和嘴唇唤起王亦君的欲望。
看着自己在雨师妾的嘴里进出,她的神态实在是淫靡极了,不断地用她勾魂的眼睛,从下往上看着自己情郎的反应而满意地微笑着,持续着给王亦君享受着美妙的口交快感。王亦君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肛门,接着挺进了她的嘴里,当整支紫玉箫到达雨师妾的喉咙时,她用鼻子哼着发出了呻吟声。
当雨师妾不停地用她美妙的嘴巴和舌头带给王亦君快乐的时候,她的头发杂乱地散在紫玉箫四周。王亦君也可以清楚感受到她的奶头在自己的大腿上轻刷着,带给自己整个身心无法言喻的快感。
鼓起的腮帮暗示着粗壮的紫玉箫在雨师妾的吮吸下又涨大了不少,卷起的双唇被进进出出的紫玉箫摩擦得通红通红,“呜……呜……”
的声音让王亦君感受到一种凌虐的快感,急喘着粗气,吞咽着稠稠的唾液。
被雨师妾吸弄得快感都要从全身每个毛孔往外渗透了,王亦君的臀越发抬得高了,肛门收缩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按着雨师妾螓首的双手也明显加大了力度,加快了节奏。
节奏依然是那么快,一秒钟前刚消逝的快感马上接踵而至,刺激快感从没离开过一样。雨师妾的舌尖如蛇信一样在点舔着敏感的马眼,更加刺激着王亦君的神经,下体在上挺的动作里加入了扭动。
雨师妾更加卖力地吮吸着,箍在紫玉箫上的小手,上下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在扭动中,而她另一个手却蘸着她的唾液,还有马眼中流出的液体,在情郎的菊花处悄然而至。细细的小指头在王亦君还在享受分身传来的快慰的时候,一下捅进因兴奋而微张的肛门里。
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之下,龟头、玉茎、肛门同时感到激烈无比的刺激,快感更是火速地提升,王亦君“啊……”
的一声,全身绷紧,紫玉箫激动地抖动几下。
抬眼望去,看到雨师妾迷乱的眼神,嘴唇上的水痕让她的唇更加亮丽性感起来,看着这样一位性感的女人,在自己的跨下辛勤耕种,王亦君顿时有了一种想要飞上云端,射出急流的感觉。
紫玉箫在雨师妾的口中膨胀加长,龙女长出“嗯……”
闷哼声,微蹙着眉,王亦君扶着她美丽的脸庞,往深喉冲刺,每一次都全根插入。雨师妾尽量伸长雪白的脖子,用力裹紧粗壮的紫玉箫,承受猛力的抽插。
听着雨师妾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涨大的阳具在她口内轻轻抽搐的畅美,王亦君感到阵阵喷薄而出的快感,双手下压着雨师妾头部力道与下体上挺的动作幅度、速度,随着快感的强度而越来越大,直插得龙女朱唇嘴角溢出了白沫。
看到王亦君的舒服样儿,雨师妾体会得到他的感觉,小嘴更加用力地裹着搏动的紫玉箫,舌尖更加迷乱地舔点着王亦君的龟头,吮吸声愈加急促,出入更加频繁,螓首也随着嘴唇的节奏前后加速套动着,握住肉丸的手胡乱地揉捏搓压着,伸进后庭的指头也明显深入。
淫乱的气氛愈演愈烈,刺激着王亦君和他胯下正在努力吞吐着那无比巨大的紫玉箫的妖艳美女,尾椎传来一阵麻酥的感觉,男人浑身一抖,无须再忍耐了,臀部不住地跳动,强大的快感正逐渐地膨大,喷薄欲出的感觉爬上通亮的龟头。
听到情郎低沉的吼声,感觉到巨大的阴茎在小口里不停地膨胀,“哦……射啊……小傻蛋……全都射进仙姑的小嘴里吧……人家想喝那美味的牛奶啦……”
雨师妾眉头深锁,猛然往前,把整支男根都含进了嘴里,准备好承受他激情释放时的冲击。
肛门挤压着雨师妾的小手指头,收缩着,火热的紫玉箫一冲一冲的抖动着,王亦君清晰地感到龟头接触到她的喉壁,精门不再紧闭,大量又黏又浓的精液从发亮的龟头上的马眼喷发而出,一下一下,一阵一阵地往龙女的嘴里直冲而出。
激流在不断地喷射,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一大堆精液延着嘴角流出,雨师妾紧贴在王亦君大腿上,鲜嫩的红唇双唇含住紫玉箫紧闭着,忍住龟头在嘴里狂跳,往喉咙深处喷射浓热精液时令人作呕的感觉,不断地用力吸吮着,吞咽着情郎的少男精粹,彷佛要吸尽最后一滴。
肉棒剧烈摆动,大量浓精滚滚喷出,射入了龙女口中,溢出她的嘴角,一道道白色的精液如同蜗牛般在她那火热的皮肤上缓缓滑行。终于,王亦君喷出最后一发,那浓烈腥味让雨师妾神经麻痹,只看见她喜悦地鼓着脸颊,喉咙在上下吞咽着,贪婪地喝下新鲜精液,“啊……好浓的味道……好香……好甜……”
那黏腻的液体缓缓滚下食道的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她舍不得浪费一点一滴,然而量很足,还是从她包住阳物的樱唇中滴出白浊的精液。
柔荑,还紧紧地握着紫玉箫,还在上下捋撸;螓首,还深深地埋在跨下,还在快速摇摆;樱桃,还用力地吮吸着,还在不断吞吐;丁香,还在灵巧地游动,还在伸缩舔舐。雨师妾跪坐在王亦君的胯下,兀自忘我地舔食那根她一切快乐的泉源,胸口剧烈地起伏,脸上充满了春情,身体上那一层薄汗,彷佛是暗示着她已然烂熟的果实,正激切期盼着被采撷收成。
雨师妾娇媚地抬头望着王亦君,刚刚出精的紫玉箫并没有因此立刻软下,依然保持一定的硬度,还在龙女温暖的嘴里来回挺动。原来鼓在腮帮里的东西慢慢收缩,刚喷出体液的龟头有种麻麻的感觉,看着还在舔舐的雨师妾,王亦君亲昵地爱抚着她的长发,和她涨红的脸颊。
半软的紫玉箫滑出雨师妾的淫嘴,龟头上的精液粘成长丝沾在她的唇角,龙女用舌头把漏出嘴角的精液乖巧地舔了回去,喉咙发出细微的吞咽声,眼睛散发着足以迷死人的眼神。
口中的精液已尽数咽下,雨师妾带着满足的神情舔弄着刚射完精的阴茎,她的口技实在很棒,弄得王亦君酥酥痒痒的,那争气的家伙马上又挺立起来。在那一瞬间,王亦君似乎看到龙女的眼睛发亮了,她的脸上浮现高兴又兴奋的表情。
看着那两片娇嫩的红唇慢慢地从阴茎上撤退,露出了沾满精液和唾液的肉棒,王亦君站起身来,向上扯拉着雨师妾的头发,龙女很识趣地站了起来,一片湿黏汪洋的下体,淫水从那微突的阴阜上缓缓滴落,拉出一条条银白的丝线。
左手顺着她的后背不停地游动,王亦君一头凑过去,含住那突出的粉红色奶头,右手也没让一旁的那个还没被滋润的奶头独守空闺,食指与拇指将其轻轻地夹住,手掌用力地揉搓着那丰满结实的峰乳。
左手则掠过光滑的脊背,停留在凸出的玉臀上爱抚着。雨师妾的身材真棒,该凸的地方傲视群雌,该凹的地方没有多一分赘肉。可前面的洞天没有人欣赏,龙女那湿嗒嗒的阴毛挨着王亦君的大腿,她扭动着自己的腰,小穴拼命地挤过去,靠在王亦君的大腿上,象是磨豆腐一样,不停地磨动着。
“啪”的一下,王亦君挥手打向她的屁股,这样适当的拍打似乎带给雨师妾很大的快感,她的蜜穴磨得更起劲了,嘴里发出诱人的声音,乳房也更挺向王亦君的嘴边。
这已经使得雨师妾欲火焚身,托起自己的微涨的乳房便往王亦君的嘴里送。王亦君不再是含住渐大的乳头,而是改为舔舐式的攻击雨师妾的珠峰。凸出的乳头显得很明显,他左右舔舐着这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不时舌头主攻其中一个乳头,快速地用舌头扇动更加涨大挺立的肉葡萄。
这时另一只手轻轻按在雨师妾饱满微凸的阴阜上,淡黑微卷的阴毛早已被从那条诱人的缝隙中流出的玉液浸渗,变得格外诱人。手指轻轻梳理那湿透的阴毛,寻找那个让所有男人都为之振奋的蜜洞。手指似乎被什么东西引诱的一样,很快就探到了那条渗着蜜水的缝隙。
蜜洞就在缝隙里面了,一根指头试探着透过密缝,周围的肉壁纷纷挤压着指头。王亦君抠动着指头,在阴肉上快速地连点,试图寻找雨师妾的快感点,其余指头也在撩动滴水的阴部,宛如在弹奏一具美妙的乐器。
停在雨师妾玉臀上的手也开始接近她的菊花洞,褶皱的肛门胜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感官上的撩动刺激着她,菊花洞口似乎也在微微收缩,就象在迎接贵宾的到来一样。
皱起眉头,两眼微闭,雨师妾在王亦君上下其手地攻击下,更加骚动了,喉咙发出低呜的呻吟声。头也在不停地摇动,“噢……傻蛋……不……不要停……啊……”
一双小手却毫不害羞地抓向王亦君还没软化的紫玉箫,上下套动起来。
伸到蜜洞里面的指头已经由一指加到两个指头,食指和中指。洞口被涨得更大了,可是里面还是挤挤的,雨师妾的阴道就是如此吸引人,让王亦君感到紧紧的感觉,很温暖的感觉,很冲动的感觉。晾在外面的拇指扫动着稠湿的阴毛,试图拨开稠密的阴毛之后,寻找现在应该突出来的阴核。终于如愿以偿,在那条缝隙的褶皱缝中找到了如珍珠般的阴核。
王亦君试着用指甲轻轻地安抚阴核,雨师妾的身体出现更强烈的反应,直立的抖动着,套动着紫玉箫的小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喔……对……啊……就是……就是那里……快……噢……”
插进阴道的两个手指也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舌尖扇动乳头的频率更加快,另一个手用力地揉搓她柔软娇挺的玉乳,跨下之物也在雨师妾的套动下逐渐涨大,再度挺立在两腿之间,在黑黑短短的阴毛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吓人,也更加吸引女人。
“快……喔……坏蛋……好爽……啊……”
雨师妾嘴里发出淫靡的呻吟声,滚烫的脸颊晕红的腮膀,凸起的乳房骄傲地挺立着,如葡萄般的乳头更是得意地树起,玉臀也加快了摆动速度。
用力扳开雨师妾柔嫩的大腿,王亦君将头低下去,忽觉一阵异香直冲脑门,非兰非麝。整个阴户肥嘟嘟的,粉装玉琢,玲珑剔透,阴唇高高堆起如山丘,中间一线桃花涧,浅红色的蜿延而下,那溪口淘淘流水,桃源在望。
对着阴户吹了口气,雨师妾忽的感到一丝热气直透谷底,连打了两个寒颤,阴户越发向前迫进。一面欣赏那个肥美的阴户,一面温柔地拨开她的阴唇,张口吸住了那湿软的肉瓣,可以感觉得到龙女想大叫出来,大腿肌刹那间绷紧。
灵活的舌头已经伸入她的阴道,舌尖在阴道壁上转动着,她努力压抑着的呻吟,听起来更让人血脉愤张。
王亦君将舌头尽量伸出,直到舌尖舔到一粒圆圆小小的嫩肉,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阴核。
舌头在那粉嫩如玛瑙似的阴核上轻扫,只听“啊”的一声,雨师妾大力地呻吟出声,两条大腿紧紧缠住王亦君的头,阴户不停地挺动,同时双手压着王亦君的头,好像在跟他的舌头做爱,恨不得王亦君把整个头都塞入她的迷人洞中。
没有理她,王亦君仍旧用舌头轻扫那粒肉核儿。雨师妾被弄得妙不可言,那肉核儿忽然变得暴涨粗大起来,颤巍巍的高高突出半寸来高,越发的鲜红欲滴,桃源洞口门户大开,朝露犹浓,点点滴滴的好像挂着一串珍珠帘幕。
这时,王亦君舌尖一热,明显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出花洞,然后是整个舌头浸泡在这股热浪中,花蜜流出到缝隙,滴落在王亦君的口中,有点酸酸微腥的刺激。王亦君用手轻轻掀起那层薄皮,那些淫水一股脑往外冲,乳白色的阴精咽进肚里去,不由得他不咽进肚子里,那味儿可真有点怪味道,甜里带骚,骚中带辣,好似琼浆玉液一般。
上嘴对下嘴,不偏不倚,紧紧地吻着,王亦君舌粲莲花,一圈一点、一扫一卷,那条舌根儿全都塞进阴户去了。雨师妾便觉得阴户里有一条灵蛇在扭动,忽进忽退,忽前忽后,每次绕着那花儿打转,扫过去扫过来。
力量不过重也不太轻,恰到好处,酸痒酥麻,比起阳具又是不同,那家伙是硬来硬去,这舌儿刚柔并济,而且灵活异常,无不不入,扫荡着每个死角,不遗余力。
肥臀不住往前凑,王亦君便整个脸埋进阴户,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好站起身来,改为轻含着雨师妾美好的乳头,那粉红微褐的乳头早就硬得像一粒樱桃,轻轻吸啜着那粒樱桃。雨师妾呻吟着,不自觉地抱住了王亦君的头部,将他的脸紧紧地压在她的乳房上。
在雨师妾激动得浑身颤抖时,王亦君身子压了上去,左手将已被淫水湿润的两瓣大阴唇拨开,只见桃源溪里开满了一簇繁花,露滴牡丹,那些淫水从花间里如泉般喷出,顺流而下,两片肥厚阴唇一开一合,煞是好看。
看得王亦君两眼直闪光,右手扶着坚挺的大阳具,与她已经湿滑无比密洞口磨擦着。她羞怯地看着情郎握着肉棒,缓缓贴上自己身体的模样,心中万分激动,开始大力地呻吟,凸起的阴户在羞怯中不自持的轻轻顶着那硬挺的阳具。
双手温柔地掰开那雪白圆润的美腿,王亦君把雨师妾那粉嫩的左腿抬起,腰部缓缓用力一挺,龟头对准了目标,撑开两片淌着花蜜的阴唇,腰部一挺,轻轻地将大龟头推入她已经湿滑无比的阴道,一下闯进了她紧闭的花房,整支肉棒更是轻车熟路一插到底。
一个火热的物体钻入了雨师妾体内,她感到身体缓缓地被分开撑大,一股莫名的充实感和喜悦同时出现,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下体散发出的震动迅速地传遍全身,雨师妾欣喜地叫了出来,“再用力……再刺深一点……再用力肏我……”
她的眼神迷蒙起来,火热的身体在王亦君的抽送下欢喜地扭动。
一个俯冲,阳具对准阴户那狭小穴眼,挟阵疾风而来,忽听“轰隆”的一声,风厉雷行,整根儿粗硬的阳具,借着淫水滑腻,势如破竹长驱直入,过五关斩六将深入不毛之地,大龟头疾如流星赶月直点花心。这一顶撞,直搞得雨师妾心花怒放,骨软身酥,欲生欲死,不禁脱口狂叫,“……呀……死了我……”
一把将王亦君把入怀里,柳腰儿摆扭得像旋风般急,肥臀不停地上下高撅辗磨,那肥美粉嫩的阴户,忽起忽落忽迎忽抛,两片阴唇往左右两边尽量分开,迎着阳具直刺花心。然后紧紧收缩起来,狠狠地咬住阳具根部,不抽不放,两下里鹤蚌相持,你来我往,腾蛟起凤,一上一落。
两手捏着那丰腴的乳房,王亦君不断地抽送着下体,龟头无情地顶弄着龙女体内的嫩肉,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甜蜜爱液。雨师妾也禁不住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她热热的蜜壶紧紧地把深深陷在体内的玉茎团团包裹住,她配合着那大家伙进进出出的节奏,主动迎合着王亦君的抽插,双手也在不自觉地揉搓起自己引以为豪的双乳,脸上散发着陶醉的笑意。
长长的秀发已经飞散,雨师妾眯着一双媚眼,注视着王亦君的肉棒来回抽插着她的下体,欲仙欲死的她双眼更加迷离,散乱的青丝遮住了她美艳的脸庞。龙女拢起一缕长发咬在嘴里,“啊……傻蛋……仙姑爽死了……哦……使劲操……”
见雨师妾浪得性起,于是王亦君伸手抓住她胸前的一双大肉峰,使劲地揉弄着乳头,把屁股耸得飞快,玉茎在她的美穴里使劲地进出着,每一次抽送都“唧咕”作响。
妖媚的龙女无力地在偎在情郎怀中,下体却异常地发热,红肿的乳头在王亦君的指间扭曲变形,带来电击般的快感。“呀噢……”
她眼中出现了泪水,她已无法判断自己的意志到底是什么,那根撞击着她身体的肉棒彷佛夺走了她的心神。
她忍耐着体内撞击不已的鲜美肉棒,勉强挺起上身,洁白的手臂环过王亦君的脖子,紧紧搂住,肥美的屁股使劲向上挺着,“哦……使劲……啊……好舒服……”
王亦君受到鼓舞,将鸡巴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并把手指伸入她口中,她立即柔顺地舔舐起来。
脸上充满了淫秽的火焰,体内的情欲在熊熊地燃烧,这时候的雨师妾真是美极了,也浪极了,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子。闭目享受着。她的浪叫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在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的攻击下,疯狂收缩的阴道喷射出巨量淫水,顺着两人的双腿流淌到床上。
“滋滋啪啪”的声音如同美妙乐章,这是男女的性器完全交融才能弹奏出的完美乐章。“噫啊……”
雨师妾痛苦地发出喜悦的惨叫,她感到身心全部都被王亦君所征服了。
被泪水阻碍的视界中,只见到王亦君那充满欲望的脸,雨师妾感到一条火热的肉块侵入口中,挑逗着自己的舌头,而自己的身体竟然不能控制的随之起舞,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解。“我不行了……”
她感到无比的疲累,她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在肉欲陷阱中,既出不去,也永远不会想要出去,她不会拒绝王亦君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抱着无力瘫软的玉人儿,王亦君轻轻把舌头抽出,脸上泛起了大大的微笑,随即迅速地抽送起来。在高潮余韵下的雨师妾哪受得住这猛烈的抽插,登时声泪俱下地哭喊起来,但哭声中却隐藏着无比的欢愉,眼神里也露出无边淫欲。
过了一会儿,王亦君抽出肉棒,扶着几乎瘫软的雨师妾,“好了……换个姿势再干仙姑妹子你……”
稍微用力扭了扭她的玉臀。龙女马上善解人意地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床头的边上,双脚微微张开,玉臀稍稍上拱,摆出一幅待人淫虐的样子。
“小坏蛋……来……快来干仙姑的小浪穴呀……”
那浑圆的臀部、布满阴毛的阴部和线条修美的大腿都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王亦君跟前,任由那炽热的眼神爱抚她。雨师妾扭过头来,迷乱的眼神更具诱惑力,更让王亦君挺不住的是,她右手一拨,把她柔软的细发拨到一边,玉齿咬着早已充血的下唇,十足一副挑逗的架势。
还在回味着刚才快感,王亦君笑嘻嘻地欣赏着雨师妾那无比妖艳、狐媚非凡的俏模样,不紧不慢的样子让龙女等得不耐烦,她连忙一手握住王亦君的紫玉箫,玉臀迫不及待地靠过去。“啪啪”两声,王亦君给了雨师妾圆滑坚挺的玉臀两下,玉臀一下变成粉臀,白皙的肌肤上印出淡淡的指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君儿来了啦……”
雨师妾双腿悄悄又分开了些,左手用力扳着自己的玉臀,将自己绯红鲜嫩的小穴暴露得更明显了些,臀部微微地向上挺耸了一下,梦呓似地低声呻吟着,“噢……小坏蛋……来吧……快来入我吧……仙姑我要……啊……”
王亦君把早就跃跃欲试的阳具对准了她的小穴,“对……傻蛋……来……干死仙姑吧……”
雨师妾眯上一双俏眼,玉手轻轻地握住王亦君的阴茎,引领着它,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王亦君温柔地向前一送,雨师妾身子一退,娇媚地轻呼了一声。两片柔软湿热的紧闭阴唇含住了涨大的紫玉箫,甜蜜地包容着它。
龟头就象一匹识途老马,它对这洞里的一切都不陌生,它很向往更里面的包容,它想亲吻蜜洞里面所有的一切,而且是毫无阻碍的,零距离的那种亲吻。当龟头抵达尽头,王亦君的阳具也齐根溶进雨师妾的阴道深处时,她咬着的嘴唇发出了低靡的呻吟声。
抵着阴茎不动,任由它被阴道里的肉壁吮吸,王亦君在感受其中的微妙,粉嫩的媚肉温润温润的,挤压得紧紧的,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太令人神迷了。
雨师妾可急了,她双手贴向王亦君的腰间,嗔道,“坏蛋……快动啊……干我……”
身体也蹭向王亦君的腰间。“急什么?”
王亦君下体狠狠地一顶,“仙姑姐姐急着要这个吗?”
屁股颠动着开始急送起来,马上毫不客气地套动起来。
这让雨师妾两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淫荡,浪叫不已,“噢……啊……爽……爽死我……噢……太爽了……”
王亦君毫不保留地拱着屁股,肉棒一插到底,卖力地不停抽插着,并不时挥起双手拍打雨师妾臀部的两瓣嫩肉,那湿润的蜜道实在是让王亦君百插不腻,雨师妾不时地用力收缩下体,让窄紧的肉壁更加贴合王亦君的肉棒,让泛滥的花心更加有力地吮吸那巨大的龟头,而且娇躯热情地迎合那勇猛地的抽插。
“是的……肏我……狠狠地肏仙姑我……”
雨师妾的身子也随着王亦君抽插的节奏上下套动。王亦君有力的双腿支撑着雨师妾娇嫩的身躯,双手伸到她酥胸前那两颗吊着的粉乳上,爬、夹、搓、捏、揉、压、握。
雨师妾微微地张开小嘴,急促地呼吸着。她忽地扭过头来,翘着充血的小嘴,凑向王亦君的嘴边,两人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贴在一块,舌尖也自然而然地搅动在一块,你抵着我,我抵着你。
由于王亦君是作着马步的姿势,不好怎么用力,抽动的频率不是很快,雨师妾就渐渐掌握着主动,一前一后,一收一挺,每一次都把那粗壮硬挺的阳具尽根吞没,节奏也渐渐加快,动作幅度也渐渐变大。
紧缩的龙女小穴紧紧地包容着涨大的阴茎,柔软娇嫩的肉壁摩擦着肉棒,带给王亦君极大的享受,他兴奋得情不自禁,“哦……对……就是这样……仙姑妹子……啊……好舒服……”
随着雨师妾一起一坐的节奏加快,她兴奋得浑身发出阵阵的颤抖,喉中发出忘情的呻吟。王亦君也配合着她的节奏,挺立的阳具更加深入她的阴道,直抵雨师妾的花心。
阳具在雨师妾的身子不停地出出入入,花心被王亦君的龟头亲吻得涨麻,雨师妾身子上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哦……好爽……傻蛋……用力……快点……啊……再快点”王亦君明显感到雨师妾的身子绷紧,呼吸的急促,乳头的涨大,一股暖流浇淋着他的龟头,阴茎,还渗出洞口,流到两人的大腿上。
“好啊……傻蛋……你好厉害啊……啊好舒服……”
雨师妾又别过头来和王亦君嘴对嘴,小口中积聚的津液一股脑的度到王亦君嘴里。
发硬的阳具还停驻在雨师妾的阴道里面,王亦君让雨师妾俯下身子,双手扶着前面的墙壁,玉臀翘起,大腿微张,自己则直立身体,要从她的后面插入。没有给龙女任何喘息的时间,王亦君迅速直起身来,通红的阳具对着那红肿的阴部直插了进去。
“呃……好……真好啊……呃……干我……”
王亦君毫无保留,直接进到深处。看着雨师妾如凝脂般雪白的优美胴体赤裸裸地袒裎着,任由自己的紫玉箫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极度的刺激直冲脑海。本来扶在雨师妾玉臀上的双手,从雨师妾的后背伸到她的胸前,再度光临垂着的乳房,用力捏着,指缝夹着她的乳头,腰部狠狠地撞向她翘起的小穴,小腹和肉丸撞击在她的身上发出阵阵响声。
“哦……再来……深点……啊……快用力……啊……”
阳具在雨师妾体内猛烈地一抽一插,使得她不断地呻吟着,头也沉迷地摇着,赤裸的玉体如波浪般起伏着,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同时双手放在王亦君的腰间,用力拉着王亦君,期待着一次又一次的暴风骤雨。
抽送的冲击节奏变得越来越快,两手放弃继续侵略她的丰乳,扶住她那紧挺高俏的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进去。王亦君低头看见雨师妾的菊花后庭因为快感的刺激正微微张翕,这朵被淫水浇灌,美丽绽放的菊花显得也是如此娇艳,诱惑着、吸引着他,手指头不自觉地被吸引到附近,不用特别的润滑都已经足够,因为流出的淫水早已让其润湿了。
他用指甲刮弄刺激着雨师妾后庭的褶皱,还悄悄地把大拇指按在菊花花心上,指头很容易地就穿过紧闭的菊门,一下子塞进雨师妾的菊花穴。后庭就是不太一样,比起前面的小穴那是更加紧窄,更加有力,肛肠肌紧紧地套在王亦君的拇指,要不是有淫水的润滑,那肯定是很难捅进去的。
“啊……疼……小坏蛋……你在干什么……噢……不要……”
雨师妾强烈的扭动着圆臀,但是王亦君不管她的求情,拇指在她的菊花穴里做着抽插的动作,不过,没有伸得很深,只是在她的玉门处慢慢地出出入入而已。
很显然,雨师妾的后庭一直以来都是没人光临过的,就这轻轻的抽插就让雨师妾异常敏感,“噢……爽……呃不……好疼……”
腰部的运动一直没有停下,肉棒依然强有力地贯穿在雨师妾的蜜穴,而王亦君的拇指也没放过她的屁眼,依然保持着节奏轻轻地抽插着。
很快,王亦君就感到那紧窄的肉壁强有力的挤压,“噢……快……快干死我……啊……要死了……”
一股湿漉漉的暖潮一下冲击着龟头前端,洒在肉棒上,雨师妾喷出了高潮的阴精。
高潮后的娇躯更是无力,雨师妾上身趴在床上,玉腿无力地撑着娇躯,“噢……爽死了……小坏蛋……你……你太会干了……”
可王亦君的肉棒依然一副劲挺的样子,看着美貌龙女无力瘫软的样子,心想这是占领仙姑妹子后庭的大好机会。
上下两个洞都有异物的侵入,雨师妾更是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玉体抖动得更厉害,并且自己搓揉着那对丰满的峰乳。“啊……傻蛋……呃……来吧……不要停……啊……”
雨师妾已经全然沉浸在这跌荡起伏的快感当中,王亦君的每一次冲击,每一次贯穿,都带给她无穷的快意。
粗大的紫玉箫被雨师妾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吮吸着,美艳的龙女被撞击着,披头散发,乳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晃动着;阵阵快感从两人性器的接触点传送到全身,极度的快感让王亦君更加亢奋,更为有力,也让雨师妾更为娇慵,更为无力。
感觉到那昂首挺立的肉棒脱离了自己那不停地喷射出高潮阴精的蜜道,“……不要……哦……坏蛋……干我……啊……快用力地肏仙姑我……好嘛……”
雨师妾张大着小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等待着王亦君的甘露再次湿润她。
“尽情地叫吧……”
王亦君从背后骑着象母狗一样,双手和膝盖着地跪趴着美娇娘,贴向雨师妾的臀沟,将那粗大的龟头抵在她的屁眼上,缓缓地顶入。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雨师妾一下从亢奋的情绪中回到现实,她强烈的摇摆起来,“不要……疼的……啊……人家从来没……呃……没有用过这里啊……”
一顶之下虽未得手,但那柔嫩的肌肤却也带来舒畅的触感,王亦君两手一伸,按住雨师妾的丰臀,一使力,便掰开那两团嫩肉。螺旋状的菊花蕾向内紧缩,一看就知道此处尚是处女地,他兴奋得不分青红皂白,鼓足劲便乱顶一通。
只觉火热硕大的肉锤,不停地撞击自己的后庭,一时之间,雨师妾真是又羞又惊又怕,但心爱的情郎要干,她却又无可奈何。此时,王亦君改变了进攻的方式,他不再乱戳,而将阳具顺着股沟作平行抽动。
如此一来,雨师妾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却是更可怕的瘙痒。毕竟前庭后院仅只一线之隔,横冲直撞的肉棒,偶尔亦冲撞至那娇嫩的阴户,弄得雨师妾的鲜嫩蜜穴淫水淋淋。
感觉到雨师妾已经有所放松了,王亦君双手用力定住她那浑圆的臀部,用力拍打她的双股,“别动……忍一忍……很快就会爽了……听话哦……眼泪袋子……”
纵使肉棒上沾满了淫汁,让它足以润滑地侵这可爱的小肉洞,但龙女那从未有游客访问过的后花园相当的紧窄,而王亦君的分身又是那么的巨大无朋,所以还是倍感吃力。
肛肠肌有力地挤压着王亦君的龟头,每进一寸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要不是紫玉箫已经挺胀得足够硬,那还真是很难戳进去。虽然感觉到情郎那温柔的动作,雨师妾很是感到,但这并不足以缓和她畏惧肛交带给她撕裂般的疼痛,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这让本来就很艰难的前进更是难上加难,王亦君知道异常疼痛的肛交带来最深切、最长久,最强烈和最满足的高潮。雨师妾会觉得舒服的,一但她达到高峰。这正是他要表达的,一个彻底完美的高潮,让她的全身猛扭个不停。
所以王亦君深吸一口气,准备好狠狠地向前冲刺,让他巨大的肉柱埋入这娇小美女那紧凑的肉穴中。他提起肉棒往那窄小的屁眼中插入,只感到龟头一阵紧绷感,就像用食姆两指用尽全力紧握住肉棒的感觉,虽然已经很湿了,却还是很难进入。
步步为营,王亦君丝毫没有放弃,不管雨师妾哭着叫他停下。紧窄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刚戳进不到一小部分的肉棒,在雨师妾的屁眼里充分感到紧压的感觉。他迫不及待地想让整支肉棒都能享受到这种神迷的滋味,但是他知道这会让龙女惧怕,便暂时缓了缓劲,只是让肉棒停在原处不动。
同时王亦君的手钻到她前面的那个蜜洞,不停地撩动、不停地抠弄,不让雨师妾出现快感断层。雨师妾显然也被这种异样的快感所慢慢吞噬,急急地喘着气,昂着头张着嘴,玉臀无助地颤抖着。
涨大的肉棒被肛肠中那种紧束感弄得阵阵跳动,王亦君决定开足马力往前冲了,双手轻轻用力按在龙女玉臀的两瓣嫩肉上,缓缓抽出肉棒。雨师妾“嘘”了口气,但是王亦君没让她有半点歇息的机会,腰部猛地一挺,紫玉箫一下冲破重重重围,戳入了龙女的屁眼。
“啊……”
雨师妾整个人像被雷电击中般的颤了一下,但是被王亦君整个人用力地压着,没能挣脱魔掌。
“呼”王亦君也喘着粗气,再度缓缓地把肉棒顶向更深处,肛肠肌更加有力地套在肉棒上,但是他还是不顾一切地继续用力顶着。
“噢……小坏蛋……痛啊……轻点……轻点好么……好疼……啊……”
毕竟这是雨师妾后庭第一次有人光临,她感到快感的同时也感到阵阵疼意。被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的王亦君,丝毫不理会这些,仍是缓缓而用力地把硬挺的肉棒顶向她屁眼的更深处。
硬挺的肉棒终于艰难的完全占领了雨师妾整个屁眼,充实窄挤的感觉让王亦君感到无比的兴奋,他停下来享受着此刻带给他的快感,兴奋得有点不知所以。
“噢……好胀……啊……好痛……嗯……”
雨师妾从来没有试过被这么粗大的异物插到屁眼这么深的地方,她无助地跪到床上,上身无力地瘫软靠在地上,只是撅起的玉臀还是丰挺着。
龟头似乎钻进了一个无底洞,但是后庭的窄紧不是阴道所能相比的,特别是“处女后庭”更是窄紧的很,王亦君整支肉棒完全戳进雨师妾的后庭,简直觉得每一寸肉棒都被雨师妾的后庭所重重压挤。王亦君顽皮地将一只手指伸进雨师妾的蜜洞里,果然在阴道里可以感受到一壁之隔直肠里胀大的肉棒,真是太奇妙了。
“哎呀……好痛喔……不要再动了……”
无助的感觉象潮水般袭向雨师妾,她哀号着,羞耻感开始和痛楚感混淆。看见她哀泣教王亦君更卖力了,其实,看到她受苦让他更爱她,只因为他会让她更舒服。他的心里深处觉得有些心痛,一股想让她得到完全满足的心痛。
虽然暂时来说,雨师妾这个时候是很痛楚的,尽管她要求停止,但王亦君已经得到他所要的了,巨大的肉柱迫入这紧凑的处女肛门,尽根埋入直肠,继续地挺动下体,抽插她的后门,多毛的阴囊不停地拍打她的阴门。
一只手在花门前捻捏着那勃起豆粒,王亦君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使得她苦恼地由她颤抖的嘴唇哀叫,象个婴孩般大声哀叫,轻泣着,但部分的哭泣,那是悦乐前的哭泣,她已经有了性感了。
快速抽出裹在后庭里的肉棒,再迅速朝雨师妾的后庭插进去,肉棒带着丝丝血丝,一路从紧窒的屁眼贯穿到紧窄的直肠,做着最简单的活塞运动,但也是最直接的动作。王亦君残酷地突进她雪白的臀部,反覆地让颤动的大家伙埋进她的直肠,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使她放松开来,手脚无力地崩溃,瘫软了下来。
很快地,雨师妾欣喜地发觉她越放松和柔弱,她越不会疼痛,于是她又四肢着地支撑起酥软的身子,迎合着阳具在谷道中的冲刺。抽出再插进,猛地撞在那结实的雪股上,搅动几下后再抽出,两只手在雨师妾丰腴多肉的圆臀上来回抚摸着,腰部不停地做着前后摇动的动作,这样的动作让王亦君感到极大的快感,享受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强有力地包裹着分身的紧迫感。
雨师妾在王亦君如此抽插她的屁眼之下,腰肢乱舞,拧头甩发,喘起粗气,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嘴巴发出迷乱的呻吟,“啊……好胀……有点痛……哦……不过……呃……不过很爽……哦……舒服……”
本来王亦君还担心雨师妾承受不来这样疯狂的抽插,没想到雨师妾的适应力还是很强的,开始适应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直肠中不断地贯穿,她开始享受其中无比舒畅的快感,口中“哼哼唧唧”的浪叫着。
一手扶在雨师妾紧挺高翘的玉臀上,一手撩到雨师妾还在滴着蜜汁的蜜洞,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闯进蜜洞里去,感受着肉棒在她直肠里的套动,指头也作起活塞运动。“仙姑妹子……爽不爽……呼……”
言语中也正诱导着雨师妾。≮我们备用网址:www.soushubbs.com≯双管齐下,雨师妾无力地趴伏在床上,高高昂起她粉嫩的圆臀,柔若无骨的身躯承受着王亦君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美丽的脸上写着兴奋、畅快,小嘴微张,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哦……爽……啊……仙姑的淫荡……哦……小坏蛋……你喜欢么……呃……”
“喜欢……仙姑越淫荡……君儿越喜欢……”
王亦君两手扶着那圆挺的粉臀,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下体结实地撞击着她的圆臀。“对……喔……操死我……啊……用力……”
雨师妾被撞击着,乳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晃着,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叫声,同时更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希望获得更大的快感。
听到龙女的淫浪声,冲击得王亦君的情欲越来越强,他挺直胸膛,双手抓住雨师妾的香肩,更加拼命地向前推动,猛插猛送了起来。肉棒每次深深地插入雨师妾的屁眼的时候,龟头、阴茎都充分感受着紧压、紧箍、套弄的快感。
畅快的抽插实在让人神往,王亦君低下头看着带着点点血丝的肉棒,在雨师妾红肿美丽的屁眼出出入入,看着雨师妾两瓣肥美的玉臀在眼前前后晃动,屁眼上绯红色的嫩肉由于粗大肉棒的抽送,肛门肥美嫩肉随着肉棒进出的动作,以极为夸张的方式翻出挤入。
王亦君简直快要疯狂到极点,抽插的频率明显加快,整个身子完全和雨师妾融为一体,“啪啪”的下体交合之声响彻云霄,呼吸声、呻吟声、浪叫声让天地间充满淫靡的味道。
“大力些……君……再用力得操我的屁眼吧……刺穿我吧……”
雨师妾疯狂地向后耸动,迎合着王亦君的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击,紧闭的直肠任由粗大的肉棒插进拔出,她已近乎昏迷的状态,她已经接近快感的边缘。
“快……喔……干……别停……呃……快……快点……哦……用力啊……呃……用力……”
雨师妾仰起头,秀发乱舞,嘴巴微张,一脸陶醉神迷于快感的神情,双手兴奋地爱抚起自己的丰乳,昂起的圆臀更是加快向后迎合。
蓦地,一阵绝顶快感开始从她的直肠涌出,渐渐地扩散到全身,当令人虚脱的美妙高潮来临时,导致紧窄的直肠也痉挛起来,豆粒随同她的膣壁和子宫一起抽搐。这让王亦君的龟头感到麻酥的感觉,用尽力气向前猛地抽插几十下,激烈的动作将床摇晃得很厉害,颠簸中王亦君喷薄欲出的高潮即将来临了。
“来……喂你吃……”
王亦君一下抽出绷得紧紧的肉棒,身子跨在雨师妾的俏脸上,“张嘴……仙姑……”
毫不客气地把沾满雨师妾秽物的紫玉箫塞进龙女微张的小嘴里。龙女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用手撸着,舌头异常地灵巧,猛烈地舔情郎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马口塞进去。
小手温柔地抚摩肉蛋和屁股缝,雨师妾扭动脖子,让巨大的龟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哦……太刺激了……继续……”
得到鼓励,龙女更是用力地吞咽肉棒,摆动的幅度很大,将整个肉棒含进嘴里,龟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
紫玉箫用力向前抖动地一挑,涨红的龟头骄傲地喷射出浓浓的精液,“啊……”
王亦君舒服到了极点,不住地呼着热气,“呼……呼……”
烫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雨师妾的口中,她被这阵阵喷射冲击得咳嗽起来,“咳咳……”
她实在受不了这阵阵有力的冲击,偏了偏螓首,嘴巴逃脱王亦君紫玉箫的恣意侵略,但是她那温红的脸蛋却还是逃避不开王亦君的喷射。
昂立的龟头一抖一抖,热浓浓的白色黏液不受控制地自龟眼的缝隙儿喷泄而出,喷射到雨师妾那美丽的娇靥上,黏黏的透明浓白液体,瞬间沾粘在她长长的眼睫毛上、额前的几缕湿发上、红晕的脸颊上。雨师妾睁开眯着的媚眼,淫荡地看着王亦君还处于亢奋末梢状态的紫玉箫,嘴角边似乎流露出一丝丝销魂的媚笑,小嘴里含弄着王亦君刚才喷在里面的精液。
雨师妾吃吃地淫笑着,微微张开小嘴,显露出在搅拌着溢满口腔的浓稠精液的小丁香,并以手抹擦着嘴角边的一些淫秽液,然后嗅了一嗅,并跟着用舌尖舔了一下,然后她“咕”的一下把嘴里的精液吞进肚子里去了,她还吐出丁香舌,舔着嘴角边残余的精液,好一幅淫女舔精图。
王亦君还在欣赏这副销魂的淫女舔精图的时候,雨师妾的纤纤小手悄然握住王亦君半硬的阳具,香泽慢慢凑近龟头前,微微张开,嘴角边轻轻地露了一笑,温润舒服的感觉一下从龟头的神经末梢传送到王亦君全身每个毛孔、每个细胞。
嫩滑香舌轻巧而温柔地滑舔着黏沾在上面的精液,灵活地在马眼肉棱上,连龟头的褶皱地带都用心的含舔着,雨师妾轻轻地用手套动王亦君的紫玉箫,似乎要将他体内残余的精液都要吮吸干净。
跨在雨师妾脸上,下体感受着龙女急促呼出的热浪,同时又感受着湿湿的凉意,王亦君看着她柔顺地舔舐肉棒时那满足的神情,心中一阵感到。他双手轻轻地梳理着雨师妾因刚才的狂乱而弄乱了的秀发,此时,轻轻的呼吸声,夹着轻微的吞咽声,让王亦君整个人完全放松,体会着雨师妾对他的丝丝体贴爱意。
“仙姑妹子……累坏了吧……休息一下……”
王亦君倒在床上,雨师妾也顺势躺向他的怀中。“小坏蛋……呃……不累……就是屁眼有点……”
雨师妾不好意思地说着。
王亦君不怀好意地翻过雨师妾瘫软的娇躯,眼光扫向龙女的光溜滑嫩的玉臀,只见屁眼张开一个圆口,混夹着丝丝血丝,还有一些从中流出的秽物。“都怪我一时冲动,眼泪袋子,疼不疼啊?”
“疼是疼,但疼不过初夜的那次,虽然有点疼,但……但是我喜欢……喜欢让小坏蛋插我的……我的屁眼。”
王亦君一听雨师妾说她喜欢干她的后庭,兴奋得坐起身来,嘴巴嘟着凑向雨师妾的双唇;龙女用她娇嫩的双唇代替了回答,四片唇贴在一起,激动地对吻着。
依偎在王亦君的怀中,享受着情郎轻柔地抚摸自己头发的温存,美眸中流露出幸福的眼神,雨师妾忽地一蹦而起,摸摸情郎的身体,接着溜下床,站在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
“有些累了吧?我们去洗澡吧!”
说完,雨师妾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王亦君向她点了点头,拉住她的手站了起来,顺势一把搂住她的细腰。龙女的纤手也环上他的腰,踮起脚尖在他右脸颊上轻轻一吻。
“哎呀……吃我豆腐……讨厌啦你……”
雨师妾一甩手,转头作势要走。王亦君迅速一步向前,一手扶住她玉背,一手揽住她大腿,一用力,随手将龙女整个抱起。
“哎呀……”
雨师妾吃了一惊,似乎一时无法理解为何她的身体浮上空中。她娇媚地嗔道,“你……吓死人了啦……讨厌……不带你去了啦……我……”
没等她说完,王亦君用舌头截断了她下面那句“我自己去”龙女的舌头丝毫不示弱,马上紧紧地缠绕住入侵者,更贪婪地吸吮着它,等到王亦君收回舌头后,她的双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环上了对方的颈部。“你不带我去啊?那只有我带你去咯!”
王亦君并不想将怀中的玉人放下。雨师妾微微低头,用她温热的脸颊磨擦着情郎的胸口,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抱着雨师妾往浴室走去,才跨出第一步,王亦君右胸上就即刻传来温湿柔软的触感,原来雨师妾正舔舐着他的乳头。见到情郎看来,雨师妾双眼一瞟,给了他一个淘气的眼神。
没办法,王亦君继续迈出脚步。雨师妾那灵巧的舌头沾满唾液,在情郎的乳头上舔弄,用着时而轻巧,时而重压的方式,带给他十分强烈的兴奋感。而她的右手没闲着,不停抚玩左乳头,巧妙而熟练的技巧,直让王亦君想哼出声来。
胸前乳头因麻痒湿滑的感觉而紧绷硬挺,快感直接传向了下体,因适才剧烈射精而略呈软瘫的肉棒,也慢慢恢复能重现雄风的硬度。
走进浴室,眼前一亮,这那是浴室,应该叫浴池。浴池很大,里面早已放满温水,散发出阵阵烟雾,看来雨师妾是早有准备。浴池的四周则铺满洁白的玉石,盥洗用具一概俱全,不过似乎只有两人份,“看傻啦?放我下来啊!”
雨师妾这么的一呼叫,王亦君才想起怀里还有一个美人儿,连忙将她轻轻放下。
龙女摸摸情郎的胸膛,带着满脸的笑意,将身体靠上,右手不安份地在他的臀间游移,“让我帮你洗吧!”
没给王亦君拒绝的余地,迅速从一边拉来一张板凳,把他推了上去。
“啊……仙姑……不用了……”
王亦君其实不是不好意思让雨师妾帮他洗澡,而是他很清楚,再这样乱搞下去的话,又得操劳了。“唷……还会不好意思啊?你还有哪里怕让我看见的呀?”
雨师妾却一点也不让步。
龙女熟练地倒了一些沐浴花露在王亦君背上,冰凉凉的弄得他颇不自在。“唔……让妹妹用奶奶帮你服务吧……”
说完,王亦君机已经感觉到两粒乳头正贴在背上刮弄着。
她似乎没有这样的经验,况且她的奶子又不是普通的大,两粒奶头经常一个控制不好,就在背上滑过来溜过去的,就像在替王亦君搔痒一样,弄得他忍不住想笑。
就在沐浴花露差不多在背上散开后,雨师妾用双手扶住王亦君的肩头,身体往前一压,那对柔软巨大的突起物就随着背部的挤压而扭曲变形。在这时候,王亦君充分体会到了龙女胸脯的柔软,那令人无法自拔的柔软。
在背后磨擦一阵后,雨师妾慢慢地转移阵地,乳房没离开王亦君的身体,将她娇柔的身躯缓缓移到胸前,两眼淫魅的看着情郎,双手环抱住他,身体再次开始上下滑动。
把雨师妾这近乎挑逗的举动当做是按摩,尽情享受的男人无意间才发觉,雨师妾的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为止。原来在这段肌肤磨蹭的过程中,龙女早就被她自己的行为弄得欲火中烧了。
一把将雨师妾推开,“换我帮你了……”
王亦君不怀好意地说。将她那光滑的背涂上一层粉红色的沐浴花露,用手缓缓抚弄,磨擦。背部当然不是主要的攻击目标,很快的,那双不安份的手已经慢慢地往前滑去,袭向她那丰腴饱满的玉峰。
因为多了花露水的润滑效果,在王亦君手中的硕大物体更显得柔软滑腻且难以捉摸。“你坏死了……一直玩人家……”
在雨师妾回过头发嗔时,王亦君看见她的粉脸已经红通通的一片。
“冤枉啊……在帮你擦沐浴花露啊……”
手指慢慢登上龙女胸乳的最高峰。“啊……才怪……哪有人……一直揉那里的啊?”
雨师妾娇喘连连的抗议。
“哦……那好吧……”
王亦君将手离开那对诱人的软球,重新挤了些花露在手上,这次要展开对下体的攻势了。将手掌里的沐浴乳均匀涂抹在雨师妾那圆润高翘的臀部,以及有着完美曲线的腿上,魔手在结实的肥臀上慢慢滑动,顺延而下的经过大小腿,再不停地反覆来回。
龙女玉体的每一寸,都是那么引人遐思,那么令王亦君爱不释手,那么让人欲火高涨。他就像在端详一尊完美的雕像一般,小心翼翼,深怕这座完美的艺术品有了任何损伤。
“噗”在雨师妾沉醉于情郎那温柔的抚摸之际,魔手滑进了属于圆润臀部中间的那条沟。随着她“啊……”
的一声,手及滑腻的沐浴液,经过她的肛门,直达最诱人的私处。
“哎呀……是谁帮你涂的沐浴乳啊?这里怎么湿成这样!”
王亦君故作迷糊,但手仍在龙女阴道口不停滑动。“哎呀……还不是你啊……弄成人家这样的……”
雨师妾的身子已经无法克制,随着律动的手掌滑动而开始扭腰摆臀。
从下往上,仰望着绝色美女的俏脸,只见雨师妾一对美目紧闭,眉头紧皱,咬住银牙,强忍袭来的快感。
他感觉得到从龙女羞处流出的火热淫液,阵阵流入掌心,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正要更进一步时,雨师妾伸手将王亦君拉了起来,迎头就是一阵热吻,以纾解她迫切需要的情欲,彼此舌头分分合合,纠结交缠不清。“你啊……逗得人家痒的不得了……”
娇羞的美人儿嘟起嘴巴埋怨着,“好啦……让我来帮你……”
先从小腿进攻,不断顺势向上,雨师妾在涂拭完王亦君的臀部后,将身体挪到他右腿侧边,双手来到大腿内侧。巧妙的用左手搓揉睾丸,右手则不停磨擦肛门,这一个举动弄得肉棒青筋暴现,原本性致缺缺,心中也顿时欲海翻腾。
那对动人的大眼睛瞄着王亦君,脸上挂着浅浅的笑靥,“唔……没有手可以用了耶……这个宝贝就让仙姑用嘴帮你清理喔……”
说完,雨师妾伸出小舌头,轻轻地把包皮舔开,让原本只探出半个头的龟头完整地展现在她眼前。
丁香在龟头沟棱上打着转,坚硬的阳具立刻兴奋得渗出透明粘滑的淫液,只见雨师妾灵巧地将附着在龟头上的黏液舐去,再用双唇轻柔熟练地包裹着龟头吸吮,接着一口吞了进去。
“嗯哇……”
肛门在龙女右手手指的抚摸下,无端的一股燥热让王亦君的阴茎更加硬挺,快感的源源不绝,更令他不自主地呻吟起来。原本红通通的龟头被这么一挑逗,渐渐地转变为紫红色,肉棒的形态也更威猛吓人。
慢慢地将肉棒含进她的口中,含到底后,雨师妾眼角含春,淫媚地瞄着情郎,再慢慢地吐了出来,鼓着脸颊用力吸吮。王亦君慢慢地坐下,接着仰卧在地上,妖艳的龙女立刻会意,以口中的阳具为轴心,将身体掉转过去,双腿跨在他的头上,湿润的私处正对着他的脸。
王亦君随即将脸贴上那散发出闷骚气息的阴户,用嘴给予爱抚,双手则抓挤着她那对丰美的玉乳。感受到情郎在自己胯下卖力地展示他那高潮的口舌技巧,雨师妾更是不放松地激烈吞吐起来,使劲地吸吮着肉棒,空闲的小手则抚摸着他大腿内侧。
品味着绝色丽人私处的美味,舌头在阴核上不停打转,双手时而挤弄,时而捏玩着她的乳头。骚骚的淫水随着品笙的动作直泄而下,而王亦君舌头则不停将之卷入口中,彷佛是人间的极品风味似的。满口的腥骚味以及雨师妾的卖力吹箫表演,情欲十分迅速地高涨,意乱神迷之际,连忙将右手缩回,“噗”的一声,插入那嫩滑濡湿的花道,开始抽送起来。
似乎一时间受不了这种刺激,雨师妾含着巨大紫玉箫的小嘴更是紧绷加速,喉咙不停地“嗯喔”作响。由于手指插弄得十分大力,每一次进出骚穴时,总是把多汁的洞穴挤压的淫液四溅,骚热腥鲜的淫水更是让王亦君再难以把持下去。
“呜唔……”
雨师妾埋首在情郎双腿之间,更加使劲地吸吮膨胀的肉棒,玉手也加入了战局,跟随着嘴巴的动作套弄着,揉捏着。王亦君紧皱着眉头,使尽力气的用手指插干着小淫穴,舌头更不断地给予淫豆一次次的重击。
“啊……”
状似疯狂,上下摆动着头的龙女发出了高潮的喜悦吟叫,一股股滚烫腥热的骚水津液往王亦君脸上直射而出。在感受到雨师妾的狂热浪荡,阴精随着它主人性器官的收缩,而不断地激射而出,彷佛取之不尽。而王亦君也正贪婪地吸食着对方的体液,一滴也不肯放过,用嘴将一切的秽物吞进腹中,因为那是爱的结晶,是甘甜的蜜汁。
高潮过后,雨师妾离开了情郎的身体,再度趴跪在他双腿间,伸出小舌头舔舐那紫红涨大的龟头,这样做虽然相当舒服,但在情欲旺盛之际,却大大比不上套弄的快感。因为套弄能纾发储积的欲望,能做适当的发泄;但在欲火中烧、难以克制之时,以舌头挑逗却无疑是火上加油。
所以雨师妾这么一来,王亦君的腰猛然一震,无限累积的欲望就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见到情郎有着如此显着的反应,雨师妾兴奋不已,媚眼如丝,深情款款地仰望着他,舌头的舔舐更加轻柔,不断在龟头的冠缘及马眼间滑动。
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龙女的玉首,以表赞许,因为王亦君实在对她的口交技巧佩服万分,她总是带来令人又爱又恨的快感。这种能让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解放,却又舍不得离开这种刺激,正是雨师妾卖弄的本钱。
此刻王亦君的心情,恨不得能尽快干爆她的骚穴,但却也希望一直享受下去。雨师妾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种洋洋得意的笑意。再这样下去,王亦君感觉到自己一定会屈服在她那灵动巧妙的口舌下的,浑身的欲火几乎令他狂乱,深深吸了两口气,稍微压下了欲望的强烈冲击,不过却阻碍不了肏干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的冲动。
将她的头往前一推,雨师妾娇吟一声,坐倒在地,王亦君迅速地压了上去,粗大晶亮的肉棒丝毫不留情地直捣而入。龙女一脸媚态,呻吟一声,双手环上情郎的头。
为了尽早发泄满怀的欲念,王亦君毫不哼声地埋头苦干,捅得雨师妾淫态毕现。由于她们俩身上涂满沐浴花露,随着身体摆动,一滑一滑的,腰部前后插干的角度不自主地加大许多。
一次一次的插入,王亦君的心情因之冷静不少,不再像头牛似的蛮干,开始和龙女玩起深深浅浅的游戏。
因为刻意的如此插弄,加上沐浴液润滑效果的帮助,肉棒深浅幅度特别的明显。
淫叫声中,龙女的双手在王亦君背上胡乱地抓,并不断地加重力道。一个不小心,抽插中的肉棒滑出了娇嫩的淫洞,王亦君并不急着塞回去,用手抓住硬绷绷的肉棒,不停在洞外磨擦雨师妾的阴核。
被逗得急了起来,雨师妾忙挺起下身,嘴中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王亦君见状,连忙将肉棒用力向下压,一上一下,巨大的肉根恶狠狠地撞进她那柔嫩的小穴。
“噢……”
淫浪声中似乎带了点痛楚,这却令王亦君更加兴奋。他不再逗玩,双手撑住地面,一下下干净俐落的插起小蜜洞来。一对黏腻的肉体正紧紧结合,回响在室内的是愉悦的呼声,及“噗啪”因肉棒来回撞击而演出的交响曲。
“噢……大鸡巴……再插快点啊……快使劲……”
浪起来的雨师妾不断地口出秽言。双手将她微微抱起,利用她身体重量,加上些许下滑的力量,好让粗壮的男根能更深入地干进她体内。
“……小冤家你……好美……要……要喷出来了呀……”
就在感受到龙女体内急遽收缩,某样液体喷洒而出的同时,王亦君放慢了速度,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干入。一股股的滚烫粘液直泄而出,深入雨师妾体内的家伙也深切的感受到了她的热情,感受到了她的温度。
任凭硬挺的肉棒仍停留在体内,雨师妾软绵绵地倒在王亦君身下。经过一轮的苦干,高涨欲望似乎减弱了不少,但阳具却似乎更强而有力地持续硬挺。拔出高举的家伙,侧卧在老师身边,看着呼吸逐步恢复平稳的老师,王亦君忍不住揉玩起她的大奶子。
睁开眼睛,瞄向情郎的下体,眼巴巴地看着高高挺立的肉棒,脸上流露出万般柔情。“嗯……你弄得我好舒服唷……”
雨师妾用她丰满的上半身爬上王亦君的胸膛,紧紧抱着他。沐浴花露的滑腻更使得她们强烈感受到彼此的存在,无法自制的,两双的嘴唇再次紧紧相贴。
“喂……该冲一下身体咯……起来……”
王亦君推推雨师妾,因为身上黏黏腻腻的着实不好受。龙女趴在他身上摇了摇头,懒洋洋的模样,说明了她似乎此刻仍不想起身。往下望去,仍欲火高烧却无从发泄的家伙,让王亦君心情急速地烦躁起来,伸手把龙女那白嫩的胴体往身旁一推,站了起来,跨步往浴池走去。
从池内舀了一脸盆的温水,从头淋下,一盆接着一盆,在身体冲洗干净的同时,欲念和疲劳似乎同时被热水给冲淡了。伸手理了理湿淋淋的头发,深深吐一口气,在清理好自己后,王亦君走回雨师妾身旁。
她却躺在原地,直愣愣地望着沐浴完毕的情郎胯下那微软的物事。蹲下身去,王亦君故意将仍有些勃起的肉棒摆在她脸前,“快……起来咯……”
“什么?起来咯?你说你起来啦?看起来的确是这样喔!”
雨师妾淘气地伸手把玩眼前的肉茎,并且将脸颊贴上去摩擦。
“哼……还装傻……不然我帮你洗喔……”
在王亦君说话的同时,小手轻轻搓揉着越发高挺的肉棒。“啊……好啊……嘻嘻……”
雨师妾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
“那好……你等一下喔……”
将握住自己下体的手拉开,王亦君起身转头走去。看着雨师妾带着满足的微笑合上眼睛,他心中不禁窃笑起来,走到一旁的角落,拿起早已注意到的一条大水桶。
“嗤……”
强烈的水流向雨师妾倒去,躺在地下的她措手不及,被水洒满全身。“啊……好冷……”
她老师尖叫着爬起身。看着她有些慌张的模样,王亦君觉得很兴奋,一直将水桶中的冷水全部倒完,才走到浴池边上。
双手抱着身子,俏脸脸上有着一种似怒非怒的神情,雨师妾嘟着小嘴看着王亦君,“坏死了你……用冷水偷袭人家……”
她娇嗔不已,说话的同时缓缓地走过去。
“谁叫你那么懒?也不知道累的是谁喔!还倒在那里休息。”
“是啊,那么累啊,那就让你好好恢复一下精神咯!”
雨师妾突然向王亦君扑来,双手一推,他身体不自主向后倒。“噗咚”一声,已经落在热腾腾的浴池中。
“我出去一会儿……在这儿等我还不好?”
看着王亦君迅速地从水中窜起,雨师妾突然说道。“要去哪里呢?”
王亦君本能地发问,但雨师妾低下头,似乎不大好意思。
“嗯?”
王亦君爬上岸,将她搂入怀中,不自主地再追问。雨师妾抬起头,带着万分羞涩的神情,“我……想上茅厕……”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呢!”
王亦君点了点头,刚想松开搂着她的手,一个念头突然闪现,“你很急吗?”
“嗯……这些天光顾照顾你了……都没有……所以……”
雨师妾羞惭地说着。“是吗?这样才好啊!”
看着一脸急迫的害羞美人,王亦君带着贼贼的笑意,迅速抱起一脸不解的龙女。
“啊……”
雨师妾受惊似的发出轻呼,不过她并没有太大反抗。将她的身形控制住后,王亦君伸出右手不断挤压抚摸她那滑腻的小腹。“啊……不要这样弄啊……会尿出来的啦……”
雨师妾随着魔手摩擦带来的强烈尿意而失声惊呼着。
“想尿吗?不准尿!”
王亦君用着强势的口吻命令她,右手更加重了力道。“啊……”
雨师妾发出几近痛苦的呻吟声,强行压制着即将崩溃泄洪的生理水库。
魔手接着朝她下身攻击,当手指进入那粉嫩的蜜道时,简直令王亦君大吃一惊,那小骚穴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紧缩,将侵入手指紧紧吸住,好不容易才用螺旋转动的方式将手指拔离。
“嗯……夹得很紧啊……”
将左手往上移到龙女的尿道口附近磨擦,不太敢直接接触,因为那相当容易造成排泄。“啊……快忍不住了……别玩了……”
俏脸的脸孔在扭曲,两眼紧闭的不停哀求,“呜呜……不行了……我要尿……尿出来了啦……”
话音未落,左手指果然感觉有些温热的液体流过。
迅速将双手收回,王亦君带着些严肃的口吻发出指令,“不准尿……没我的允许……绝对不允许尿出来……”
雨师妾闻言,双腿立刻紧缩,用微微颤抖的口音,“可是……人家忍不了啦……让我去厕所吧……好不好?”
看着雨师妾那不断发抖的双腿,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王亦君面无表情,“不行……”
着急的神情一览无遗,全身直打颤,雨师妾只有苦苦哀求,“……呜呜……求……求求你……我再不走……会……出来的……”
将双手插进她大腿中间,将她双腿硬生生分开,雨师妾不禁发出“呜呜……”
的哀鸣声。王亦君一把勾住她的双膝,将她娇躯抱起,往后靠在自己身上,让她双腿大张,露出她那在颤抖的阴户。
“……唔……不行啦……这样……啊……我……”
雨师妾咬紧牙关,似乎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尿水的外泄。
“真的想尿?”
王亦君望着她。勉强作出求饶的表情,紧皱的眉头说明了她此刻的痛苦。
将身体往下蹲,王亦君双手将她双腿撑得更开,“好吧……就这样尿吧……”
“啊……在这里?……好脏的……”
“再不尿……就没机会咯……快点……”
王亦君故作不耐烦地催促她。
“呜啊……”
雨师妾再也无法忍耐,双腿一松,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以完美的弧形往前激射而去。王亦君从她身后居高临下,清清楚楚地看见她下体的尿道口喷射出尿液的模样。怀里的美人儿羞红了脸,表情呈现出既羞涩又舒坦的尴尬,持续着她的排泄。
好一会儿,池边部分洁白的玉石地面都被雨师妾的尿液泄成了金黄色,她才缓缓停了下来。“舒服吧?”
直到她尿出最后一滴,王亦君才将她缓缓放下。因适才的忍耐而略呈腿软,雨师妾一屁股坐倒在地,“你……讨厌……老是玩弄人家……”
似乎连说话都疲软无力。
“我是为了让你舒服啊!难道不舒服吗?”
王亦君这一番说词让她欲言又止,无法反驳。“不说话啊?那算我对不起你咯,我这就向你道歉!”
他迅速地将龙女压倒,双手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向前压去,让她私处毫无保留的完整呈现。
“啊……你要干嘛?”
身体呈现出对折的形状,全身无力的雨师妾只能任由王亦君摆弄。在她说话的同时,王亦君已经将嘴贴上了她的阴部,适才有过充分排泄的地方。
“……不……那里好脏的啊……不要弄了啊……”
雨师妾扭动着身子,想摆脱情郎唇舌的侵蚀,在王亦君双手的压制下,她自是难有移动半分,只有乖乖接受。伸出舌头缓缓舔舐着龙女私处,将残留的尿液一并卷入嘴中,酸酸涩涩略带咸味的水滴加上阴部的骚味,简直让王亦君无法自制。
“君……不要这样……呜呜……不要呀……”
雨师妾嘴中传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其实王亦君一点也不觉得脏,因为那是雨师妾的东西,他持续将美人羞处舔干净,这才放开她的双脚。
禁锢一解除,雨师妾迅速坐起身,轻轻拍打了一下王亦君的嘴巴,两颊泛红,“讨厌啦你……”
王亦君故作美味状的舔舔嘴唇,“味道挺不错的耶!”
雨师妾“啐”了一声,低下头,羞红的脸蛋中似乎浮现出无比的幸福美满。
“好了……好仙姑……换傻蛋我来帮你把肛门给弄干净吧……”
王亦君因为胯下的蠢蠢欲动而站起身来。
“我才不要,你好色喔!”
“什么?我只是想帮你洗干净耶,难道你自己可以做到吗?”
雨师妾一时间也无法反驳,而王亦君就趁着这个时候,半推半抱地将她推倒角落,自己安安稳稳地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将她压倒在地,并将她的臀部抬起。
“哎呀……仙姑你的屁眼好可爱喔!旁边还有一点毛耶!”
龙女肛门的附近真的生有几根淡淡柔软的细毛。
“讨厌啦你……别看了啦……人家羞死了……”
雨师妾的声音又嗲又荡,真不知道是排斥还是请求王亦君再继续下去。
“仙姑……把你的屁眼放松一点……”
王亦君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后门上抚摸着。“嗯……”
雨师妾果然依言照做,这时她原本紧缩的肛门口,竟然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洞穴。
“对……很好……别动……继续保持下去……”
但是这种姿势又怎么可能持久?所以就看到屁眼微微收缩起来。王亦君一手拿着一个漏斗,一手用水瓢舀水进去,从龙女那微张的后门菊穴,细水长流,涓涓溪流一点一点地慢慢流入,持续的灌入。
而雨师妾看不到真实的情形,她以为情郎只是在帮她清洗肛门罢了。稍许,她开始呻吟起来,可能是流进的冷水刺激着她的肠道,让她有了些许的反应,不一会儿,本来红润的脸色就变得有点惨白。她急忙的爬起身,玉手捂着肚子,柳眉紧凑,“君……我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想……”
“想大便是吗?”
王亦君截断她的话头,嘴角边不自觉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啊……原来……是你搞鬼……弄得人家……啊……你好坏喔……”
美丽的小脸上开始流出了冷汗,雨师妾咬着牙,强忍着下体的不适。
“哪有……要帮你清理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先让你拉干净啊!”
王亦君若无其事地说道。“好……好吧……那我先出去啦……好不好嘛?”
雨师妾似乎难以忍耐,双腿紧夹着,软言软语地相求。
“出去?那我不就白费苦心了吗?不行!我要看着你拉。”
王亦君贼贼的笑着。“唉呀……那好吧……”
雨师妾开始往一旁的尿壶移动,脚步很小,似乎一做大动作就会忍不住。
伸手一把抓住她,“不行哦……就在这儿解决……”
说完,王亦君用手指了指下方的玉石地面。“哎唷……小坏蛋……别为难人家啦……好难受的啊……”
肛门中的紧迫感更加强烈了,连说话都带有颤音。
说话间,王亦君走到她身后,将她紧密的双腿拉开,双腿分开的同时,竟然看到肛门“噗吱”的一声,流出了些黄黄的液体。没想到这些液体,竟然让他更是兴奋无比,丝毫不理会雨师妾的声声哀求,强硬地让她双腿大张地跪在地上。
本来只是想看龙女那羞耻的模样,但一看见她因双腿大张而强自忍受的痛苦神情,王亦君便忍不住心中那股想把她狠狠凌辱的欲望。也顾不得脏,注视她原本是紧缩的肛门,竟被体内的秽物压迫得突起,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
谁知道,这么一来,雨师妾竟然已经忍不住了,只听得她痛苦地哀嚎起来,“啊……不行了……要出来了……”
接着就看到菊蕾中又泄出了些稀烂的黏液。“不行……你得给我好好忍住……听到没有……”
王亦君轻轻拍了拍她那因强忍而惨白的脸庞,严厉的大喝。
只见雨师妾紧紧咬着下唇,缓缓地点了点头,全身却颤抖个不停,眼泪则不停地流出来。或许这对于任何女人来说,真的太过羞辱了,连排泄这种基本的自由也被剥夺,加上腹中如绞的疼痛,也难怪她哭了出来。
可是王亦君对眼前的成果却没有感到满足,看见雨师妾一动也不动的静静忍耐如潮水涌至的便意,心想要让她活动起来,看看她欲罢不能的惨痛模样。于是站起身,将挺立的肉棒挺到她的脸前,“舔吧……让哥哥我舒服的话……就让你拉出来……”
流满泪水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但见雨师妾却轻轻地伸出舌头,动作丝毫不敢加大。“嘿……给我整根含进去……用力地舔啊……不然的话……嘿嘿”听到王亦君的威胁,她露出害怕的表情,只得施展浑身的口交解数,将粗壮的分身尽根吞入嘴中,前前后后的吞吐起来,只是她的眉间不时露出痛苦的神情。
“这样可不行啊……仙姑妹子……还要用舌头啊……小手也摸摸睾丸吧……”
王亦君不停地挑剔雨师妾的口舌服务,叫她不停地修正,作出更加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呜呜……好的……好粗……好长……”
谁知道雨师妾在这当头,竟然吐出了这么一句话,而且将龟头深深地吞入喉咙之中,大概她也感受到王亦君比平常更加兴奋。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如此进行深喉咙口淫,给情郎如此强烈的快感,可让人真是打从心里佩服。
一会儿用舌尖抠弄龟头前端的裂缝,一会儿用小手快速地套弄,而嘴巴则含住肉丸子来回地挑弄,一会儿用嗓子眼扣住龟头环沟用力地吸吮;螓首摆动的幅度越发加大,口交的速度越发加快。
“嗯……好棒啊……我允许你拉出来了……”
听到情郎的许可令的同时,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一阵“霹沥霹沥”“噗啦噗啦”“咕噜咕噜”的声响,伴随着一阵臭味传出。雨师妾双腿大张地跪着,脸上是一阵痛快满足的神情,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直到那阵奇怪的声音消失,她才回过神,脸上尽是红晕,一副舒爽又害羞的模样。从龙女樱口中抽出分身,王亦君走到她身后,简直大吃了一惊,一声“天啊”不禁脱口而出,没想到她外表纤秀娇小的,竟然拉得出这般又粗又大的粪便。
深黄色物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浓厚臭味,盘旋在一起,份量好多好粗好大,根本无法跟雨师妾之间作出任何的联想。“仙姑……你多久没……没做这种事了?”
一般人不可能制造出这种东西的,王亦君不禁好奇地问道。
她回过头来,也被自己产物吓了一跳,低下头,吞吞吐吐,“我……我……好久了……还不是因为要照顾你得缘故嘛……”
“这样啊……幸亏今天我让你排出来了……”
王亦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羞得抬不起头的美人儿。
“你……你这样子玩……玩人家……害得人家……都很不好意思拉……”
“你本来就该不好意思的,我可从来没看过那么惊人的大便啊!”
王亦君伸手指了指那堆东西,“而且又很臭,真是不简单啊!来……你过来……”
他捂住鼻子,皱起眉头向雨师妾招了招手。
“不要……不要再说了……羞死人拉……”
雨师妾羞不可抑的站起身,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向王亦君走来。
“趴下……屁股翘起来……”
待到龙女走到自己身边后,王亦君发出了如此的命令。
无法反抗的玉人只得照指示动作,王亦君从她身后摸了摸她的小腹,“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肚子里,竟然藏了那么多可怕的东西啊!”
猛然间,突然发现在她大腿及私处上,竟然流满了透明的黏液,王亦君伸手摸了一把,大吃一惊,“仙姑……这……”
“唔……拉出来的时候……同时高潮了……”
雨师妾似乎知道情郎的疑问所在,结结巴巴地低声回答。“一定是忍受时的极度痛苦,到了得到尽情解放的时候,又粗又长的粪便贯穿肛门泄出,让肛肠内部十分敏感的龙女泄了身子,难怪她刚才会有那种舒畅喜悦的表情。”
王亦君一边用水清洗她后庭门口的秽物,一边想,他越来越觉得雨师妾的身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连这样子都有办法体会到快感,那里面究竟潜藏了多强大的欲望啊?
日上三竿,王亦君醒转过来,只觉神清气爽,好不舒服,雨师妾偎在他胸前尚自睡的香甜。她没有穿外裳,露出春光灿烂的贴身米黄小衣,此时茁壮的双峰将亵衣骄傲地挺起,峰顶两颗葡萄在绸缎小衣上隐隐显出形状。
低头审视她如花娇容,王亦君想起昨晚那场颠鸾倒凤的盘肠激战,心中充满幸福喜悦,忍不住又再上下其手。酥麻的感觉传来,雨师妾娇哼一声,醒转过来,见情郎在自己身上大施怪手,肆意轻薄,不由得俏脸羞红,嘤咛一声,往后倒入他怀里,埋首入胸膛中扭动不已。
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又亲又吻,探手向前轻轻握住了双峰,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身下的毒龙立即坚硬地抵住她挺翘的香臀。雨师妾晕红上脸,浑身瘫软,感受着情郎下身的雄风,“小坏蛋……你……”
樱唇微启向他索吻。
“先亲个嘴儿……”
王亦君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小嘴,一边轻轻啜吸,一手却探到她股间,指尖触到濡湿的芳草地,忍不住叹了口气。雨师妾低低媚笑,轻轻扭动,令他心中火起,狠狠揪着她胸前红樱桃,“仙姑……你再逗我……我不放过你了……”
雨师妾大惊,连忙下床,知道若又开始,一时间必定停不下来。她风姿绰约地站在床边,只见情郎下身兀自一柱擎天,不禁小脸羞红,转身逃进浴室中。片刻时间,美丽的人儿涣然一新走了出来,疲惫之色不翼而飞,整个人散发着清新脱俗的娇美,未干的长发盘在头顶,仅用一根造型别雅的木簪轻轻簪住,倍增慵懒神态。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明亮的灯光下白玉般的手似乎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青葱般的手指、均匀细致的腠理、鲜红夺目的玲珑指甲、欺霜赛雪的肌肤,组成一幅诱人的景色。淡绿的衣衫,淡绿的长裙,连小小的绣花鞋也是淡绿色的,眉梢眼角全是春意,眼神中全是温柔恬静,动人的美态无比诱人。
龙女身子掠过了一阵热潮,俏脸飞过一丝红霞,眼波儿也有些娇媚,微微向情郎靠过来。王亦君触着她圆滑的香肩,在她晶莹剔透的小耳旁低声道,“宝贝儿……你好像很容易兴奋呐……”
雨师妾知道自己身子的反应瞒不过人,嘴角含春垂下头去。
脸颊酡红,双手颤抖着,雨师妾温柔地服侍情郎洗脸。她这般娇媚的模样令王亦君心中大动,在她纤腰上捏了两把,揽着她那小蛮腰,笑吟吟地看着她,“宝贝儿……把衣衫脱了……”
俏佳人又惊又喜又羞,俏然立于情郎身前,取下插住头发的玉簪,如云的长发顿时瀑布一样的倾泻下来,再慢慢一件件褪去身上衣衫,令人颠倒迷醉的胴体依次展现于王亦君眼前,凝望着他的眼里尽是心醉的情火。
“嗯……披上轻纱……”
听到情郎的指示,雨师妾低头审视自己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俏脸不由掠过兴奋的红晕,轻轻披上件翠绿的绸衫,反射着铜灯的光芒,浑身上下似乎光采流动,更增美态,“爷……贱妾穿好了……”
“还有带上首饰……”
雨师妾取出项链戴上,红宝石的链缀刚好与胸前两点嫣红三足鼎立,她低头看着雪白丰满酥胸上的三点殷红,眼波朦胧起来,两颗蓓蕾不由逐渐挺翘肿胀。王亦君伸出手指捻住了慢慢玩弄,一面赞叹不已,“好美……”
眼中水汪汪的,雨师妾看着自己胸脯上那硬挺起来的红樱桃,与那同样殷红的红宝石相映成趣,不由娇声娇气地腻声呻吟起来,“小傻蛋……唔……你真个小淫贼……”
“嘿嘿……”
王亦君重重在她乳头上捏了一下,她“哎哟”一声,身子向情郎怀里偎去。
探手隔着光滑的绸缎外衫抚摸她挺翘的玉臀,王亦君将她的小腹压上自己那坚硬的分身,哈哈大笑,“我本来就是色中饿魔……”
雨师妾轻轻扭动纤腰,让温暖的小腹摩擦着情郎的下体,“噢……贱妾恐怕受不了爷的再次恩宠……”
“怕什么怕……反正你还有小嘴和后庭可让爷享用……”
美人儿不由得娇羞不依,身体扭动得更加用力,雨师妾撅起小嘴,幽怨地瞟着王亦君,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已然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可是……人家也会难受的嘛……”
王亦君知道自己受伤期间,她为了救人,衣不解带地日夜服侍,此时若是夜夜狂欢她的确会受不了,略微点头。他心里正盘算着,雨师妾却跪了下去,褪去他的下裳,将挺拔的下体含入嘴里,仰望着他,摇摇头,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
阵阵快感传来,男根在她嘴里更是坚硬挺拔,坚韧的硕大龟头碰到柔软的咽喉,雨师妾喉头发痒,便吐出玉茎,开始用舌尖舔弄挑逗。王亦君退后两步,她追随着肉棒子,身子前倾,双手双膝着地趴上,丰满的双峰垂在身前,随她的吞吐前后摇荡,份外诱人。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扶住她的头顶,缓缓将玉茎往她嘴里插入,雨师妾知情郎心意,尽量放松咽喉。
王亦君将龟头深深插到她喉间,紧缩的感觉传来,似乎已插到了尽头,便停留在那儿,慢慢体会着美人深喉的灼热与湿润。
嗓子眼在发痒,有着逼近喉头的呕吐感,呼吸有些困难,好像是即将窒息的难受劲,雨师妾双手用力地揽在情郎的屁股上,拼命伸长脖子,鼻尖已然碰到阴毛。王亦君审视着她微微痛苦的表情,慢慢又将玉茎退了出来,待她喘息几次,又再深深插入。
美人儿柔顺地任男人如此施为,让他的巨大捅进自己那紧窄的喉咙深处,粘稠的口涎在玉茎和小嘴间拉出晶莹的长丝。王亦君尽数用龟头涂到她娇艳的红唇上,然后再插入她嘴里,想试试能不能再深入一些,就往里面挤了挤,雨师妾却呛咳起来,连忙退出玉茎,轻轻拍着她的背。
雨师妾稍稍歇了歇,气息尚未平缓,又将玉茎含入嘴里吞吐,王亦君不敢再深插,只是按住她的螓首,让前端在喉头进进出出,蓄意追寻着高潮的快感,良久酥痒的感觉从龟头传来,“宝贝儿……转过去……”
连忙吐出口中那膨胀硬热的男根,雨师妾快速转了个身,王亦君在她身后跪下,撩起外衫,扶住纤腰将分身插入她体内,大力抽插起来。蜜壶中虽已是湿润一片,但巨大肉棒深深捣进敏感的花蕊中,强烈的冲击还是让她一时难以承受。
顶住花蕊研磨片刻,才听到她愉悦的哼叫,王亦君这才又开始前后耸动,一面探手握住她垂下的乳房揉捏,那红豆相思项链在她颈前摇摆闪烁。雨师妾体会着既难受又兴奋的快意,双手越来越软,终于趴倒在地上,玉臀却高高翘起。
玉茎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王亦君心中舒畅,下腹与她的玉臀撞得啪啪作响,股股晶莹透亮的爱液被分身从鲜红的宝蛤口带出,掉在龙女的双腿间,蜜壶中一片火热湿润,烫得他浑身舒坦。他低吼一声,用力将玉茎顶到底部,龟头怒涨,开始喷出股股灼热的精液,击打在柔软的花蕊上,雨师妾愉快的哼了两声,花蕊也喷出花蜜,蜜壶内阵阵收缩,用力地包裹住玉茎颤动。
在美人背上趴了片刻,王亦君才立身起来,缓缓褪出玉茎,伴随着滋的一声,桃源溪口吐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在她下身拉出根长丝。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翻身过来再插了进去,雨师妾立即呻吟了一声,嘟起红红的小嘴,“啊……爷……你肏死人了……亲亲贱妾吧……”
吻上她的小嘴,口舌交缠一番后,王亦君抬起头,看着她那晕红的小脸,一脸古怪的笑着,“仙姑……你下边的小嘴含着傻蛋的宝箫舔弄呢……”
雨师妾不禁娇嗔起来,“哼……都怪爷一大早又来逗人家……”
动了动下身,让分身往穴中挺了挺,王亦君赞叹着,“仙姑的小穴儿……真是又温暖又舒适……怪不得人家要说这是温柔乡……”
雨师妾身子更是绵软,俏脸更是绯红,昵声哀求,“爷……你身子还没有复原……咱们应该早点起床……”
退出半软的肉根,王亦君轻佻地捏了她脸蛋一下,看着她微微开合的牡丹花儿,叹了口气。雨师妾下床取水过来,清洁着巨大跳动的玉茎,望他媚笑,“爷……你真是贱妾命中的克星……”
替情郎梳洗清理完毕,她突然在龟头上敏感处用力亲了一下,接着使劲一捏,王亦君不禁浑身一震,雨师妾却趁机逃开,他嘿嘿邪笑起来,“好……相公先记下……下次一并收拾你……”
第四章 大荒游侠
他们正坐在象龙兽的背上,奔跑如飞,四野尽是高高低低的树木和起伏不定的丘陵,鸟语花香,蝶舞翩翩。
以太阳的方位来看,他们正往正北方而去。王亦君想起与段聿铠的约定、自己身上的重要信物、蜃楼城的使命,登时清醒过来,自己昏迷三天,眼下距七日之约不过两天了,心中大急,“眼泪袋子,咱们这是上哪儿去?”
雨师妾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是想赶到蜃楼城去么?”
王亦君心想:“我们终究还是敌人。”
心下微微难过,点头不语。雨师妾沈默片刻,低声道:“小傻蛋,你可知蜃楼城已被数万水族兵围困,几日内便会破城么?你要赶去,那不是自寻死路?”
王亦君道:“受神帝重托,不能不去。”
雨师妾心想倘若他当真去了蜃楼城,那便是与水族全族为敌,纵然大哥碍于神帝之命,暂且退兵,但这梁子一旦结下,将永无化解之日。自己与他日后再相见,想要如同今日,只怕也永无可能。想到此处,心如刀绞,咬咬嘴唇道:“只要你进了蜃楼城,那便是水族的敌人,此后永无宁日。不如……不如将那神木令交与其他人,然后跟我一道回雨师国去吧?”
王亦君瞧她目光热切,俏脸上满是期盼哀求的神色,想起这三日来她的诸多好处,心中一软,险些便要脱口应允。但猛然警醒,倘若自己随她而去,必将辜负神帝所托,而且一场战祸将无法避免。当下狠心摇头。
雨师妾心中失望,说不出的难过,却展颜格格笑道:“小傻蛋,你当姐姐真稀罕你吗?我这就把你丢到蜃楼城去。你可别后悔,将来再见到姐姐,可没这么好福气,让你又亲又抱的啦。”
掉转象龙兽头颈,朝蜃楼城方向风驰电掣而去。王亦君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难过。这三日间,两人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王亦君的心中,此刻的雨师妾也远非起初的那个冶荡的妖女了。倘若当真就此别离,他也会思念不已吧。
两人强按心中的惆怅,说说笑笑,一路飞奔。傍晚时分,他们来到启罗山脚下。正说话间,南边响起呼喝声,蹄声急促,尘烟漫舞,两人扭头望去,只见一行各色衣裳的大汉骑着龙马等灵兽疾驰而来。雨师妾微微诧异,大荒中五族服色各异,决不混淆。除了五帝与五族圣女、法术师外,金族族人穿着白色,木族族人穿着青色,水族族人穿着黑色,火族族人穿着红色,土族族人穿着黄色。每族中寻常族人服色纵有变化,也是在族色范围之内。譬如她可以穿着深紫以及黑为主色的花纹衣服。但如这行人这般服色各异,五彩斑斓而成一队的,实在罕见。五族中人若非特别缘故,绝少混杂,不知他们是谁。
那行人奔得甚快,转眼就从他们身边略过。短短一刻钟时间,竟有四批这般装束的大汉经过。雨师妾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都是从各地赶来的大荒游侠,去蜃楼城助阵的。
雨师妾右手一弹,将路边一株梧桐树打得反弹回来,左手轻轻抓住树枝,右手五指曲张弹跳,瞬息间便从树叶中抽出一大团绿丝。王亦君见她手指穿梭不停,抽出一捆又一捆的绿丝,甚为不解,问她她只是笑着不答。
过不多时,“够啦。”
纤纤素手从绿丝间穿过,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手臂一振,便抖出了一卷青色布匹。
雨师妾歪着头抿嘴笑道:“我给你做的这件衣服,你可不许丢掉。要是下回我瞧见你穿了其他衣服,我可不睬你啦。”
王亦君方知她是给自己做衣服,笑道:“要是这衣服洗了呢?我岂不是要光屁股?”
雨师妾不理他,三下五除竟真的作出一件衣衫,将王亦君从怀中拖出,套入那衣衫之中,大小肥瘦竟恰恰合适。王亦君啧啧称奇,雨师妾白了他一眼道:“抱了你几天,连你的尺寸都不知道么?”
两人相对大笑。王亦君从她温软香腻的怀中出来,不知怎地,竟隐隐怅然若失。
两人整顿衣冠,骑在龙兽上继续前行。日落时,两人来到驿站。那驿站颇大,有两层楼,俱是用金刚木建成,倒象是一个城堡。门外栓了百余匹龙马,里面人声鼎沸,甚是热闹。
雨师妾袅袅娜娜地走了进去,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牵着王亦君的手,径直到角落里的空位坐下。男孩已经数日未曾好好吃过东西,酒菜一上来,便风卷残云,狼吞虎咽。雨师妾瞧得吃吃而笑。王亦君被十五道真气冲透经脉,又扩张肌肉骨骼,虽然眼下肌肉恢复原状,但所需能量却大大激增,是以胃口更增。雨师妾心想,“倘若能永远这么待在他身边,瞧他这么吃我烧的饭,什么雨师国主、水族亚圣,我全不做啦。”
想得不由痴了。
那些汉子说话间谈到蜃楼城的形势,王亦君听了一阵,大约知晓了全局。蜃楼城是东海湾的一个岛城,海上已被水妖包围,切断海路,陆上又尽是水妖的阻兵,木族城境连日封闭,禁止交通。蜃楼城已经是重兵围困下的孤岛。但这些人明知前途凶险,仍是义无返顾的前去增援,这份侠义委实难得。王亦君不由对他们增加了许多好感。
接着又有人讲到与朝阳谷水妖激斗,危急之际被一个白发男子所救,那白发男子带着一个小女孩,腰间插了一支珊瑚笛子,竟有六成人都受了白发男子的援助。王亦君心想:“这人腰间插了一支笛子,倒和我是同好。”
忽见雨师妾满脸奇怪的神色,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想着什么,颇为好奇,问道:“雨师妹子,你在想什么?”
雨师妾吃吃笑道:“没什么。”
此时外面忽然卷起一阵狂风,窗户乒乓大作。窗外乌云蔽月,树影摇曳。龙马惊嘶不已。众人纷纷起身,面面相觑,难道是水妖追来了吗?过了片刻,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青衫汉子牵着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女孩的手走了进来。那男子长长的白发束于脑后,面目清俊,两条八字胡俊逸挺秀,满脸萧索寂寞,青衫鼓舞,腰间斜斜插了一支珊瑚笛子。
厅里鸦雀无声,众人目瞪口呆的瞧着那白发男子,王亦君心想:“难道这便是他们所说的白发人么?这可巧了,说到便到。”
见他虽然落寞憔悴,但眉目之间有说不出的高贵之气,令人不敢逼视。那小女孩冰雪雕琢,小仙女一般,双眼滴溜溜的四下转动,牵着白发男子男子的手,左顾右盼,对众人的表情似乎觉得颇有有趣。
那白发男子眼光一转,恰好朝王亦君这里望来。目光如电,停在雨师妾的脸上,突然显出微微惊诧的神色,稍纵即逝。王亦君心中一动,眼角余光处看见雨师妾正笑吟吟地盯着那男子。
白发男子拉着小女孩,径直走到王亦君桌前,坐了下来。雨师妾目光温柔如水,“好久不见。”
那白发男子也微笑道:“好久不见。”
他笑起来的时候胡子微微上翘,虽然脸容落寞依旧,但如阳光乍现,温暖灿烂。
王亦君心中又惊又奇,“难道他们二人早就认识么?瞧雨师妾这般欢喜的模样,难道竟是旧相好?”
心中突然感到酸溜溜的一阵疼痛。众人心中惊惧远胜王亦君,这白发男子倘若与这水族妖女是故交,那么岂不是成了他们的敌人么?此人武功法术深不可测,是友则大福,是敌则大祸。
那小女孩似乎对雨师妾颇为不喜,皱着眉头道:“你是谁?是我爹爹的老相好么?”
众人均竖长了耳朵。
雨师妾一楞,笑得花枝乱颤,朝白发男子道:“这是你女儿么?年纪小小便晓得吃醋啦。”
那小女孩哼了一声,指着王亦君道:“他才吃醋呢。他瞧着我爹爹的时候,浑身都冒酸气。”
王亦君一口酒喷了出来,洒了自己一身,忙不迭的擦拭。雨师妾格格娇笑,素手悄悄捏了一把王亦君的大腿,笑道:“是么?我可没瞧出来。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女孩翻了翻白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发男子拍拍她的头,道:“管教无方,对她太过迁就,就成了这刁蛮性子。”
雨师妾笑道:“你对女孩还是这般束手无策,当年这样,现下对自己女儿还是这样。”
她凑到王亦君耳边,柔声道:“小傻蛋,他可是我青梅竹马的老相识,你别喝醋,只管喝酒。”
王亦君被那女孩当面拆穿,颇为狼狈,听得此言,脸上微红。
厅内众游侠见他们四人低声谈笑,似乎颇为亲密,尤其瞧那妖女时而与少年耳鬓厮磨,时而与那白发男子眉目传情,心中均是大大不安。虽然水族龙女的威名如雷贯耳,但未亲眼目睹,故而还不如何畏惧,但那白发男子神鬼莫测的功夫,却是历历在目,想不敬畏都难。
众人正心中揣揣,忽然又听见窗外狂风大作,树木倾倒,远远传来急促的蹄声,门外龙马惊嘶阵阵,突然一阵狂风卷了进来,驿站的烛灯全灭了。王亦君心想雨师妾与自己坐在一旁,岂不是让她为难么?转头看她,烛光下她的脸艳若桃李,水汪汪的眼睛正温柔地凝望着自己,对周遭一切充耳不闻,嘴角眉梢满是浓情蜜意。
蹄声如暴雨般卷席而来,狂风卷舞,烛火明灭不定,众游侠屏息凝神,手依旧按在刀柄上,掌心满是汗水。
门前黑影层层掠过,兽吼马嘶,半晌才停息下来。转眼间水族数百人便将这驿站团团围住。
琴声突顿,响起一个苍老而阴冷的声音,“六侄子,三叔不远千里来看你,也不出来迎接么?”
果然是科沙度的声音。“十二年前我与科家已经恩断情绝,三叔难道忘了么?”
水族游侠中有人失声叫了出来,“科汗淮!断浪刀科汗淮!”
听得此语,众人无不耸然动容,先前的诸多困惑也一扫而空。
断浪刀科汗淮十年前是大荒无人不知的名字,水族青年一辈中超一流高手。年仅二十时,便以一记“断浪狂刀”击败当时风头极健的火族第二高手刑天;并曾在三天内孤身连败火族四大世家十六位高手、三位法术师,被誉为“大荒五十年后第一人”是水族年青一辈中偶像。科汗淮身为水族七大世家科家的年轻一代翘楚,被水族寄以厚望。黑帝破例出关,亲自召见他,御封为龙牙侯,并要将次女下嫁,风头之盛,一时无俩,声望直追水族四大法术师。岂料他竟然辞婚不娶,挂冠而去。科家大怒,族中长老逼他为驸马,他坚决不从。虽然黑帝宽厚,不以为忤,但他却因此被科家所恶。大荒五七四年,水族羽马城反对大法术师烛龙,被定为乱党。水族围剿羽马城,科汗淮本为右军使,但他却下令三军,辟易千里,让羽马城众人从容离去。烛龙盛怒之下,夺其官爵,削为平民。科家更是借此将他逐出家门。此后科汗淮行踪不定,成为水族游侠。两年间传闻他降伏一百三十一只灵兽,四处行侠仗义,击败五族中诸多行为不端的高手。大荒五七六年,应邀参加金族圣女西王母的蟠桃会后,他在昆仑山顶消失,从此杳无音信。
大荒中关于他的传闻有很多,但大多都是说他在蟠桃会后,被水族八大高手围攻,已葬身昆仑。今日这些游侠中虽然也有见过科汗淮的,但他当年风流倜傥,喜穿乌金长衫,腰挂六尺长的断浪刀,绝不似今日模样。
是以竟没有人认出。众人均想:“不知他为何头发尽白?又为何不再用断浪刀,而改用笛子?”
科沙度心中大怒,眯起双眼,“六侄子,十年不见,你这胳膊肘外拐的毛病怎么还是没能改上一改?烛真神宽厚慈悲,特赦你返回水族,官爵复位,俸禄双倍,这等机会可是千年一遇。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女儿着想吧?”
话中威胁之意暴露无遗,众人听了无不激愤,却听那小女孩嗤嗤的笑声,“我可不想回什么北单山,和你住一块儿,瞧着你连饭都吃不下去呢。”
科沙度冷冷一笑,“你的臭脾气当真是一点也没变。烛真神的脾气你也知道,非友即敌。既然你执意与本族相抗,帮着外人说话,那我们也没有法子。三叔仁至义尽,你自己多保重吧。两天之后,朝阳谷便要与蜃楼城开战。这条道路已经封锁,这驿站天亮以前将被夷为平地。”
转身朝雨师妾躬身,“龙姑,属下先行告退。”
雨师妾还未说话,却听见王亦君冷冷的声音,“且慢。”
众人朝王亦君身上望去,不知这少年是何方神圣,突然大喇喇的说话。科沙度心想瞧你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来。当下回身冷冷地瞧着他。王亦君听科沙度喋喋不休说了半晌,威逼利诱,尽是要让科汗淮转投水族,不帮着蜃楼城,心中老大不耐,再听到他口吐狂言,要将这里夷为平地,更是心头火起,“他奶奶的,不出点镇得住场面的东西,还压不了他这猖狂之气。”
王亦君挑了挑眉毛,“少爷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这夷平驿站,攻打蜃楼城的命令,是你下的呢?还是水族烛真神下的?”
“老夫可没这权力,自然是烛真神。”
“不知是烛真神大呢?还是神帝大?”
科沙度微微一楞,“神帝大。”
王亦君哈哈大笑,“不知道科老爷子识不识得字,认不认得这个牌子呢?”
从怀中缓缓掏出神木令,高举过头。
厅中众人无不吃惊,“神木令!”
王亦君突然厉声道:“见此神令,如帝亲临!科老妖,还不跪下听旨!”
科沙度措手不及,只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心中惊疑之极,转过千百个念头:“这小子怎会有神木令?是了,难道在玉屏山上,藏在院中的神秘人竟是神帝么?”
脸色登时惨白,说不出的难看。
见科老妖跪立当场,形势急转而下,众人心中无不大快,但没有一人敢笑出声来,心中均是惊喜困惑不已:“这少年是谁?为何竟有神木令?”
王亦君嘴角微笑,口中却依然厉声道:“神帝有令,水族所有军队立即退回自己领地,永不进攻蜃楼城。敢违抗者,五族一同讨伐!”
科沙度大惊,又听到王亦君懒洋洋的声音:“科老妖,听明白了么?还不领旨?”
他只得伏地磕头领旨,缓缓站了起来。群雄大喜,微笑相望。
王亦君眼见自己一出手,便化解了一场浩劫,心中得意,“行啦,你退下吧,赶紧带着水妖走得越远越好。本少爷要吃饭啦,瞧见你便大大破坏胃口。”
一边朝那小女孩挤眼微笑。小女孩格格笑个不停。科沙度心中怒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转身走了出去。群雄轰然大笑。
窗外蹄声骤响,人影闪动,转瞬间偃旗息鼓走了个干干净净。群雄欢欣鼓舞,极为振奋。纷纷上前向王亦君行礼,王亦君一生中还从未象今日这般受众人瞩目,心中得意,偷眼望去,瞧见雨师妾掩着嘴吃吃而笑。“蜃楼城真是得道多助,想不到连神帝也出面帮忙。不知少侠怎生称呼?”
王亦君颇有些不好意思,报了姓名,于是众人纷纷以“王少侠”称呼,一时间弄得他面皮微红,连忙喝酒掩饰。突然想起雨师妾,转身四下寻找,却见她俏生生站在屋角,烛光黯淡,瞧不见她的脸容,只看见红发飘舞,赤足如雪。
王亦君心中一荡,朝她走去。雨师妾瞧他满脸通红的走来,心想:“这个小傻蛋已经亮出了神木令,那就是与水族势不两立啦。终于到了相别的时候,从今往后,我还能再见着他,和他这般亲热的说话吗?”
想起这几日肌肤相亲,朝夕相对,从今后相见渺茫,心中又如刀绞一般,泪水再也禁不住,夺眶而出。
烛光将她的俏脸映得明明灭灭,一颗泪珠晶莹剔透,悬挂在下巴上盈盈欲坠。王亦君心中疼惜,伸手去擦拭,“眼泪袋子,怎么又掉泪啦?”
雨师妾扑哧一笑,纤指将眼泪拨落,流到掌心。她将手掌张开,泪珠在掌心微微晃动,突然掌心腾起丝丝白气,那滴泪珠变成一颗珍珠也似的透明珠子。雨师妾从头上轻轻拔下一根红发,从那泪珠间穿过,串成链子,然后替王亦君挂在脖颈上。
王亦君笑道:“这是什么?”
雨师妾低声道:“小傻蛋,这是姐姐为你流的眼泪。只要今后你能日夜挂在胸前,姐姐便欢喜不尽啦。”
王亦君明白她是在与自己告别,心中大痛,酒意全消,紧紧抓住她的素手,想说话脑中却一片混乱,什么也说不出来。
雨师妾强忍心中的酸痛,微笑道:“小傻瓜,你都将神木令亮出来,从今往后,姐姐可是你的敌人啦。”
她朝科汗淮瞧了一眼,他与那小女孩正盯着他们。雨师妾脸上绯红,“我已经和科大哥说过了,他这一路上会好好保护你。到了蜃楼城,他会教你御气调息的法子,你好好练,将这体内的真气都化解了,那时就有本事啦。”
王亦君怅然道:“我还能见到你么?”
雨师妾格格一笑:“要是你想姐姐了,可以偷偷到雨师国来找呀,你不是有一本《大荒经》么?”
王亦君点头,忽然望着她耳上的催情蛇笑道:“这两条蛇可别再随便飞来飞去乱咬人啦。倘若遇到别人,可没我这般老实。”
雨师妾吃吃而笑:“小傻蛋,你吃醋么?”
她的咬了咬嘴唇,眼波一片迷蒙,竟比美酒还要醉人,柔声道:“江湖险恶,你多保重。”
红唇如花,轻轻压在王亦君的唇上。
王亦君心中一片迷茫,忽然想起仙女姐姐在与他离别之时说的也是相似的话,眼前美人如玉,吹气如兰,樱唇辗转,丁香暗渡,他突然心想:“我究竟是喜欢这个妖女多一些呢?还是喜欢仙女姐姐多些?”
脑中混乱,一时竟无法呼吸。
那香甜的唇瓣蓦然离去,纤纤玉手也从自己手中抽离。耳边听到雨师妾银铃般的笑声,只见她红发飘舞,衣袂如飞,刹那间便到了门外。龙兽嘶吼,蹄声如雨,瞬息远去。王亦君追到门边,屋内人声鼎沸,杯盏碰错,屋外风吹树浪,月隐黑云,人影全无。只有一缕幽香犹在怀中。
夜风阴冷,乌云聚散,雨师妾骑着象龙兽电也似的狂奔,面颊冰冷,珠泪纵横。直到奔离驿站数十里处,她才放任自己肆意地哭出来。心中难过悲痛,竟远盛于自己的预估。十年前那人抛离自己,绝情远去时,她也如今日这般伤心。她原以为自己的眼泪已于那时流尽,想不到十年之后,自己竟又为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如此难过。所不同之处,当日是那人悄然离去,而今日却是她自己抽身而退。
以她脾性,断断不会让自己心爱之物徒然失去。但不知为何,始终未曾想过将王亦君强留身边,带回雨师国去。自己宫中的数十男嫔,不都是这般掳去的么?与王亦君在一起时,只盼着他能快乐,他笑了,她比他还要欢喜;他难过了,她比他还要伤心。
这感情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不可思议,短短三天内便情根深种,不能自已。难道是因他身上那魔魅的气味么?还是上苍注定他是她的第二次劫难呢?在驿站中瞧着众人将他蜂拥,意气风发之时,她突然觉得自己距离他好生遥远,仿佛他注定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这种宿命的无奈竟比被抛离更令她疼不可抑。原想与他一道渡过难忘的最后一夜,但她于那刻发觉,倘若自己在他身边待到翌日黎明,她将再无法离去。她的命运会不会比这十年更为悲惨呢?咸涩的泪水流过面颊,滋润着她的嘴唇。王亦君的气息还在唇间缠绕,但是明日这味道将逐渐淡去,终将消失甚至无法记忆。想到此处她心中更为难过,猛地一拍龙兽,龙兽嘶吼,狂奔而去。
烛火摇曳,那颗泪珠在烛光下剔透欲滴,王亦君轻轻抚摩着,心中依旧是迷茫一片。忽然瞧见那小女孩手托着腮,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看,大眼扑闪扑闪,满脸尽是狡狯的微笑。王亦君脸上一红,“你笑什么?”
小女孩道:“我左瞧右瞧也瞧不出你好在哪里,怎地她就那么喜欢你?哎,女人心海底针。”
科汗淮叱道:“纤纤,你小女孩家知道什么。”
那女孩纤纤道:“我可不小啦。再说这家伙又有多大?那还不是和爹爹的老相好又亲又抱的么?”
科汗淮拿她没辙,只有苦笑,朝着王亦君摇头道:“小兄弟,小女素来口不择言,你只当没听见便是。”
王亦君正要回答,忽然窗外卷进一阵阴风,将桌上蜡烛吹灭。窗外不知何时乌云漫布,黑压压的笼罩上空。
树木摇摆,越来越剧,整片树林开始翻卷如浪。龙马惊嘶声此起彼伏。狂风大起,飞沙走石,黄蒙蒙的一大片席天盖地卷了进来。驿站内的灯火登时全熄灭了。
科汗淮忽然起身,气运丹田,沉声道:“火族的朋友,请点燃三昧火。大伙儿背靠背围成一圈,听我号令。小兄弟,你和纤纤站在圈子里面。”
众游侠对科汗淮极是敬仰,欣然从命。群雄围成一圈,将王亦君和纤纤护住。几个火族游侠点燃一个暗紫色的火折子,火焰跳跃,任凭狂风卷舞,越烧越亮。
突然哭声四起,狂风怒舞,“蓬”然巨响,几只巨大的红蟒也似的东西破墙而入,尘土激扬,那几条东西纵横飞舞,向上卷起,勾住屋梁。“咯哒哒”巨响声中,偌大的驿站屋顶蓦然被硬生生拔起,如稻草般被卷得七零八落,在空中飘舞。四壁迸飞,桌椅哗啦啦倾倒,陡然腾空飞起,从众人头顶掠过,飞到远处的树林中。
刹那间,众人周围空荡无物,站在一片空旷的平地上。众人“啊”的一声,齐声惊呼,只见夜色下,一只巨大无比的怪兽昂然而立,蓝幽幽的巨眼如鬼火燃烧。那怪物高约七丈,通体鲜红,身形如巨大章鱼,九只硕大的触角如巨蟒般游走跳动,想来适才撞破墙壁、卷走屋顶的便是这九只触角。口中万千触须在风中张舞。
章鱼怪上坐着一个蓝衣人,长得倒算清秀,只是那张脸惨白得接近透明,青筋条条可见,眼睛似闭非闭,偶一张开,精光暴射。身形瘦长,如弱柳扶风,随时会被刮倒。他腰上挂一柄长约八尺的长剑,剑身如他一般细长。四周六十余颗骷髅环绕飞舞,骷髅黑洞洞的双眼似有荧火闪动,口中竟发出惨烈的凄号之声。
水族游侠见到此人,脸上纷纷变色。此人姓海,无名,所以叫做海少爷。性格阴郁好杀,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居于北海白水宫,年幼时沉于海底险些淹死,大荒传闻他实已淹死,现在的这个不过是幽灵而已。故又有人称“水鬼海少爷”他每杀一人,必取其头骨,制成“水鬼灵仆”据称可以封印死者亡灵,御鬼杀人。
被他的水鬼灵仆咬中则必死无疑。坐骑灵兽是北海九爪章鱼兽,水族凶兽,嗜杀成性,勇悍绝伦,性子倒是与他自己颇为相近。十年前他忽然消失,不知所踪,想不到今日却出现在这里。
骷髅在空中翻滚哀号,突然又疾冲而下。众人兵刃飞舞,叮叮当当将骷髅击飞,骷髅去而复返,鬼哭神号的不断攻来。王亦君与纤纤站在中心,被众人保护得颇为安全,透过重重人影,望见科汗淮游龙般闪舞,在章鱼兽的触角与道道雪白的剑光中腾挪闪避。纤纤不住地叹气。王亦君奇道:“你叹什么气,担心你爹么?”
纤纤摇头道:“这病痨鬼功夫也太过稀疏,砍砍柴,捕捕鱼哪,那也罢了,要与我爹爹斗,哼哼。”
她噘个嘴哼鼻音的模样颇为有趣,王亦君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与雨师妾分别后的郁闷之意稍解。
人影翻飞,巨兽嘶吼,转眼间那两人便斗了一百余合。海少爷除了最初一剑气势滔滔之外,随后一百余剑虽然剑势凌厉,但如银蛇吐信,蓄劲不发。科汗淮也是如此。两人只是互相试探,未尽全力。
海少爷脸色转为惨绿,手臂也转为惨碧之色,通身泛起幽绿的光晕。手腕一抖,“嗤”的一声响,那长剑突然断裂,漫天剑光迸散为点点银光,急风暴雨般朝科汗淮射去。科汗淮双掌拍出,气浪翻涌,将那漫天银珠倒射回去。海少爷手腕转动,银珠刹那间凝集,竟然重新聚合为那柄长剑,长剑仿佛融化了一般,在空中如水一般的流动,上下左右,回旋如意。
众游侠瞧得目瞪口呆,水族游侠中有人呼道:“春水剑!白水宫的春水剑!”
海少爷傲然道:“正是春水剑。科汗淮,今日我要拿你的血来祭剑。”
剑光如水,倾泻回旋,聚散分合,瞬息间将科汗淮全身罩住。
春水剑是水族白水宫的法术,据说已经失传四百多年。这种法术由白水宫第三代宫主海石光所创,可以化剑为水,也可以化水为剑,运转如意,聚散随心。有“水族第九神兵”之誉。之所以失传,据说是因为四百年前的白水宫主认为“春水剑”太过妖异,练此法术,需将自身经脉倒转,使得血液冷热不定,以自身的血液的顺流、逆流、聚散离合来控制手中之物的变化。春水剑消耗真元极大,倘若自身真元减弱到不足以控制春水剑时,手中液体倒流至体内,周身血液逆转,非死即伤。不知海少爷从何处觅回法术心经,冒险修炼。
春水剑已经四百年未现于天下,知者虽众,见过者却没有一个,更不用说知晓如何破解了。科汗淮促不及防下,被剑光逼迫,处于下风。剑无形而聚散无常。剑光如水银泻地,分流合聚,不可阻挡。虽然武功卓绝,但刹那之间衣袖仍被刺穿了十数个洞。而那章鱼兽九爪扭转飞扬,又让他不得不分心两用。
突听科汗淮大喝一声,周身衣裳暴涨,隐隐青光护住通体,“扑”的一声,九只巨大触角如受雷电击打般蓦然收缩,章鱼兽发出一声狂烈的痛吼,朝后疾退。科汗淮右臂衣袖“嗤”的裂开,一道青色的气体破衣而出。
纤纤拍手笑道:“爹爹的断浪刀出鞘啦!”
众人又惊又喜,心下均想:“科大侠的断浪刀不是长六尺,白如冰雪么?怎的今日只见青气?”
正迷惑间,只见科汗淮右臂挥舞,那道青光蓬然纵横,气旋飞舞。
春水剑几十道强劲无比的剑光突然在空中迸碎,飞花碎玉般洒落开来,落入气旋之中,回旋斗转,又被那道青光吸附。猛然间那青光暴涨十倍,将春水剑尽数吸纳,变成一道长四丈余的无形长刀。
科汗淮侧身昂立,右臂高举。气旋回转,青光吞吐,无形长刀迎风傲立。海少爷面色惨碧,满脸惊愕,突然捧住胸,喷了一口鲜血。众人欢呼雀跃,鼓掌叫好。那漫天骷髅仿佛也在刹那间失去力量,突然自半空纷纷跌落,在地上翻滚呼号。
乌云散尽,月朗星稀,众游侠骑着龙马,风驰电掣的朝北疾奔。众人均是十分兴奋,谈笑风生,回味适才的那一场大战。纤纤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盯着王亦君,这一路上不管众人说什么话,她都充耳不闻,只盯着他看,仿佛他脸上有什么好玩的物事一般。
此时天已将亮,身后的水鬼追兵好象也并不敢追将上来,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科汗淮道:“朝阳谷要调兵追来,没有那么快。咱们先就地休息,养精蓄锐。等到明日再带他们捉迷藏。”
众人轰声叫好,纷纷下马,在树林里休息。
王亦君倚着树干盘腿休息。众人喝了许多酒,走了很长的路,又激斗良久,都已颇为疲惫,此刻又有科汗淮相伴,心中大定,不一会儿便沈沈睡去。王亦君想起仙女姐姐,想起雨师妾,心中波澜起伏,丝毫没有困意。
低头瞧着胸前的泪珠坠,手指把玩,想到雨师妾的音容笑貌、体态浓香,不由痴了。
忽听旁边一人笑道:“瞧你这么宝贝,干吗不放在嘴里含着,怕化了吗?”
回头一看,只见纤纤双眼明亮,脸上依旧是那狡黠的微笑。王亦君笑道:“小女孩知道什么。快睡觉吧。”
纤纤鼻头一皱,吐舌道:“好了不起么?明日我也掉几颗泪挂在胸前。”
当下侧头假寐,偷偷睁开眼瞧见王亦君依旧怔怔地看着泪珠坠,忍不住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王亦君脑海中尽是白衣女子与雨师妾的脸容笑靥,耳边回响的也尽是两人的言语笑声。心中一片迷茫紊乱,怎么也睡不着觉。当下从怀中掏出神木令把玩,又掏出《大荒经》在三昧火炬下翻看。
他想查查眼下方位,按书上所述,眼下当在天壁山西侧。书上写道:“…又北三百里,曰天壁山。南北两千里,西侧如被斧斫,桀然而断。曰为盘古开天地时所劈。其势险峭,不可攀越……”
天空渐亮。向东望去,已可以看见数十里外的天壁山如黑色巨墙绵延不绝,迤俪南北。黑红色的云团在山顶翻涌,几缕金光刺破云层。天空逐渐变成湛蓝色,明艳纯净。突然万缕霞光破云而出,天壁山镶上一层闪闪的金边,天地陡然明亮。满天的云层也镀为金红色,朝霞流舞,变幻莫测。
过得片刻,一轮红日从黛色群峰跳出,冉冉上升。万里荒原一片金光,晨风清爽。众人精神大振,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纷纷仰天长啸。王亦君瞧得有趣,也气运丹田,仰颈长啸。体内真气随着经脉滔滔周转,这一声啸呼竟然声透长空,绵绵不绝。众人大奇,佩服不已,心道:“原来少侠身怀神功,却不轻易示人。”
时值初夏,万里荒原碧草没膝,繁花似锦,东侧是千仞绝壁,西侧是矮矮的丛林,一望无际。正北远处,丘陵如碧浪起伏。朝阳艳丽,碧空如洗,白云飞舞不息,百余骑在这辽阔的荒原上急速驰骋。马蹄踏下花草纷飞,蝴蝶翩翩随来。
日落时群雄已到了天壁山下。长河落日,风萧马嘶,河畔炊烟袅袅,众人开始烧烤炙肉。水族追兵则在二十里外安营扎寨。一时间荒原上重又恢复安宁祥和的景象。倦鸟归林,蝙蝠横飞,暮色逐渐降临。
群雄颇为疲怠,吃了些烤肉后,精神方才重新振奋起来,篝火熊熊,谈笑风生。王亦君烧了两只烤全羚羊,脂香四溢,美不可言。众人吃得狼吞虎咽,险些连舌头也咬断吞入肚中,一边撕扯大嚼,一边赞不绝口。
纤纤长居海岛,不喜食这膻腥之物,虽然肉味浓香,亦不肯一试。王亦君对她颇为喜欢,便又跳入大河中捕了十几尾鱼,烤成草香鱼再送给她吃。纤纤极是欢喜,一连吃了两条鱼方才止住。
科汗淮笑道:“王兄弟,真不知你有何法术。她素不喜欢吃东西,今日竟吃了这许多,当真是奇怪。”
纤纤小脸通红,怒道:“那还不是你手艺太也差劲?若是有王大哥一成,我也不会这般瘦啦!”
她柔弱的身子在晚风中瞧来更为不盈一握,颇为令人起怜。科汗淮天不怕地不怕,似乎惟独怕女儿,惟有苦笑。
王亦君哈哈笑道:“倘若如此,那可再简单不过了。以后每日三餐便包在我身上,将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他身性洒脱,随口说来,却令纤纤大为欢喜,歪着头嫣然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赖皮!”
王亦君笑道:“只要你不嫌弃我烧的菜难吃便可以了。要是将来你吃腻了,那也不许反悔,要捏着鼻子灌下去。”
科汗淮微微一笑,走了开去。纤纤见父亲走开,突然脸上一红,笑道:“那你便捏着我的鼻子,帮我灌下去吧。”
王亦君原不过将她看成小女孩,随意谈笑,忽然发觉落日余辉映照在她的俏脸上,红晕如霞,皱起的鼻头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由微微一楞,只笑了一笑,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科汗淮走到河边茂密的竹林中,在遍地的竹叶上坐了下来,从腰间取出那枝珊瑚笛子,在手指间轻轻把玩了一会儿,放到唇边吹将起来。笛声清越孤高,如皎皎明月,浩浩清风。众人都在篝火边高声谈笑,只有王亦君听到那笛声登时大为倾倒,心想:“笛如其人,科大侠的笛声都如此超然出众。”
当下缓缓走上前去,坐到那竹林间倾听。
火云聚散,暮色渐深。苍茫夜空与万里荒原连成一片。大河边篝火熊熊,欢声笑语。淡淡的笛声中,一弯明月从天壁山顶缓缓升起。清风徐来,月影疏淡。王亦君盘腿坐在满地竹叶之上,低头闭目聆听笛声。突然地上竹叶沙沙作响,一阵独特的清香扑面而来,闻那气味,当是纤纤无疑。
纤纤蹑手蹑脚的走到王亦君身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月光照在王亦君俊秀英挺的脸上,眼睫浓密,嘴角挂着一丝魔魅的微笑。她芳心乱跳,丝毫听不到父亲清幽孤绝的笛声,满耳都是自己砰砰的心跳。装作听笛,眼睛滴溜溜的瞧着王亦君,心想:“王大哥长得跟爹爹一样俊,难怪那个妖女会喜欢他。不知他喜不喜欢那个妖女?”
瞧见王亦君颈上的那颗泪珠坠,小小的心里蓦然又起了酸溜溜的感觉。
科汗淮一曲既终,微笑道:“王亦君兄弟也喜欢吹笛子么?”
王亦君睁开眼,不好意思的笑道:“只是胡乱吹吹,比起科大侠那可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纤纤听说他也会吹笛,登时来了精神,跳了起来,便要去抢科汗淮的珊瑚笛,让他吹上一曲。王亦君笑道:“不用,我吹惯了绿竹笛的。”
当下挥剑斩了一枝竹子,迅速斫成一支光洁滑润的绿竹笛,冲着纤纤一笑,放到唇边吹将起来。
笛声清脆悠扬,比之科汗淮少了一分孤高,多了一分欢快跳脱,宛如林间黄莺、山中飞瀑,令人精神为之一振,清凉如洗。曲子并不复杂,乃是王亦君随心吹来,但是变化多端,婉转莫测,常在意想不到之处出惊人之音,高亢低回浑然天成。
一曲吹罢,林外响起成片的掌声与叫好声。原来群雄也为他明亮高亢的笛声吸引,他们虽不通乐理,但那笛声欢乐愉悦,尤其在这困境之中更为鼓舞人心,是以大受欢迎。纤纤拍手笑道:“爹爹,你输给王亦君大哥啦!这么多人都叫好呢。”
王亦君连忙摆手不敢。
科汗淮脸上神色奇异,目光炯炯的望着王亦君,微笑道:“王亦君兄弟当真是音乐奇才。科某有一曲,曲调晦涩,不知王亦君兄弟能否与我一同吹奏?”
王亦君一听有难奏之曲,登时来了兴致,连连点头。当下两人面面对坐,科汗淮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纸,用一块石子压了,放在王亦君的面前。
羊皮纸上写满了上古音符组成的曲子。但这一看之下,王亦君登时“咦”了一声,抬头诧异的望着科汗淮。
科汗淮微笑道:“王亦君兄弟是否觉得这首曲子无法吹奏?”
王亦君展颜道:“既然有人写得出来,那便必定可以吹奏。”
两人将笛子放至唇边,微一点头,一齐吹将起来。笛声方一奏起,便如峭崖险浪,高陡铿锵,登时将众人吓了一跳。这曲子纤纤常听父亲奏起,但每次吹得一半,便突然止住,对这怪异艰涩的曲子,她倒是没有任何惊异,兴致勃勃地盘腿坐着倾听。笛声高越,竟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虽不刺耳,但听起来宛如周身被巨浪高高抛起,还未落下,便又被更高的巨浪抛掷更高处,令人说不出的紧张难受。突然之间,笛声急转而下,一泻千里,又成绝壁瀑布、疾涛猛浪。竹林沙沙作响,竹叶倾舞。
狂风忽起,满地竹叶卷舞纷飞,众人闭眼伸手格挡竹叶,忽觉自己便如在险浪狂涛之中,被狂泻而下的水浪冲得摇摇晃晃,功力稍差的游侠突然一跤坐倒。笛声疾响,风狂雨骤,巨浪滔天。忽然笛声回转,如黄河九曲,泰山十八盘。每一转都在至为险要之处陡然折回,豁然开朗,如急流小舟在蜿蜒险滩中从容摆渡。每次转弯之后,笛声越高,逐渐又成起初那节节攀升的巨浪之势。
群雄耳边风声呼呼,睁眼望去,竹林乱舞,月光暗淡,林外大河突然波澜汹涌。内息翻涌,忍不住要去抵抗这险急笛声,但越是抵抗越是觉得体内翻江倒海,说不出的难受。
笛声在最高处,突然如火山爆发,一齐炸将开来,又如雪崩冰融,汇成怒流春水。笛声绵绵浩荡,大河奔腾,迂回百转。呼听巨浪澎湃,惊涛裂岸,乱石穿空,千雪迸放,似是到了淼淼东海,万里大洋。
海啸狂风,滔天巨浪,风暴一阵比一阵可怖。突然铿然脆响,风停浪止,一切嘎然停顿。众人睁眼望去,王亦君不好意思的转了转手中断为两截的竹笛,笑道:“这竹子忒不结实。”
科汗淮玩转手中的珊瑚长笛,笑道:“王亦君兄弟,这笛子可不是普通的笛子,而是东海龙神送给科某的一件封印。”
众人都大为惊讶。
大荒时,各族皆有神器,神器分为三种:一为祈天神器,曰为神器,一般由族中圣女掌管。二为御兽神器,曰为封印,一般由法术师掌管。三为对战神器,曰为兵器,一般由五帝掌管。五族中神器多有流失,此又另当别论。封印神器的神奇之处,便在于它可以封印灵兽乃至人类,将其收纳变化为各种物事。这枝珊瑚笛子既然是东海封印,是大荒五族之外的神器,必定也有封印的灵兽。
“这枝珊瑚笛子封印之物,不是普通的灵兽,而是三百年前,被神帝思拓成之击杀于东海之滨的珊瑚独角兽的魂灵。”
众人失声惊呼,极是惊异。珊瑚独角兽乃是三百年前现身大荒的十大凶兽之一,出现时倾灭十八城,长江泛滥,百姓颠沛流离。思拓成之大战三昼夜方将其杀死,但也因此大耗真元,在此后与裂天兕等凶兽的对决中力竭而死。
“当年的东海九大龙王悄悄将珊瑚独角兽埋在深海,割下它的珊瑚角,作成这枝笛子。又以这枝笛子封印它的魂灵。”
“难怪。珊瑚独角兽是死于惊涛骇浪之中,要解开封印,御使它的魂灵,便要吹奏出惊涛骇浪般的封印曲。”
这其中的道理便与雨师妾的苍龙角是一样的。当年苍龙被黑帝击杀,取其角制成封印,吹奏时御使其魂灵,从而驾御百兽。
科汗淮点头道:“正是。这曲子是当年目睹神帝击杀珊瑚独角兽的九大龙王凭借当时记忆合力写成。但却从未有人能将它吹奏出来。便是科某,也无法完整吹出。所以这封印也从未解开。”
他望着王亦君叹道:“想不到兄弟极富天才,竟能将这世间第一艰涩的曲子毫不费力的吹奏下来,倘若不是这绿竹笛太过脆弱,突然断折,科某今日必定可以随着兄弟将曲子吹完,解开封印。”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对王亦君又多了一分由衷钦佩之意。纤纤目光闪闪,竟是欢喜的神色。科汗淮微笑道:“王亦君兄弟既有极强的音乐天分,体内又有充沛真气,若由你用这珊瑚笛吹奏这金石裂浪曲,必定可以御兽伏敌!”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盯在王亦君身上,惊佩、期待、欢喜交揉混杂。突然有一人的眼光越过王亦君头顶,怔怔地瞧着天壁山崖,脱口道:“那,那是什么!”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天壁山离地两丈余高处,赫然多了一道宽三尺高丈余的狭长裂缝,月光照得一片雪亮,裂缝边隐隐刻了几个白字:桃花源。地上碎石尘土堆积,想来这裂缝原是被岩石密密实实的塞挡起来,被适才科汗淮与王亦君的笛声合奏的声浪震裂落地,重现天日。
桃花源?这三字好生熟悉。象是在哪里见过一般。王亦君皱眉苦想。是了,昨夜在《大荒经》上瞧见过这三个字。当下从怀中掏出《大荒经》翻到天壁山这一页,果真看见“……又北三百里,曰天壁山。南北两千里,西侧如被斧斫,桀然而断。曰为盘古开天地时所劈。其势险峭,不可攀越。其东有桃花源洞,相传为盘古一指洞穿。长三里余,可由此穿越天壁……”
当下金族游侠施放幻镜真气,在那桃花源洞隙前立起一道六丈来高的幻镜屏障,远远望去,那裂缝丝毫瞧不见,倒是影影绰绰看见山下或坐或躺倒了许多游侠。众人则绕过那幻镜,跃上桃花源,次第朝里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湿气甚重,鼻息之间尽是青苔的气味。科汗淮走在最前,手持三昧火炬,侧身朝里走。洞中空气稀薄,倘若是寻常火炬早就熄了,但那三昧真火却甚是奇怪,反倒越燃越亮。
王亦君觉得空气有些窒闷,当下运转真气,热力游走,烦闷稍减。手所触处,那洞壁青苔遍布,极为湿滑。
脚下尽是碎石,每踩一步便咯吱直响。纤纤毕竟是小女孩,对这黑暗神秘的山洞颇为害怕,虽然跟在父亲身后,却常常杯弓蛇影,发出尖锐的惊叫声,一边朝后缩退,躲到王亦君的怀中。王亦君不得已,只好拉着她的手朝里走。
纤纤的小手被王亦君紧紧握住,感觉到他温暖的掌心和好闻的气息,心中逐渐平定下来,又羞又喜,脸上发烫。竟然渐渐忘了这是在一个陌生神秘的洞穴中,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望下走,心中倒希望这条黑暗的道路永远没有尽头。
突然眼前一亮,前方竟是个可容纳数百人的大堂石洞。一道亮光从那石洞大堂的正顶直直地照射下来。王亦君抢前几步,抬头望去,顶上竟是一个方圆丈余的天然石洞,由千仞高的天壁山顶径直破入这桃花源中。此时月正中天,由这天洞朝上望去,竟恰巧可以看见如!弯月。山顶山泉经这天洞汩汩流下,一丝丝滴入脚下的石沟之中,汇成洞内的小山溪,朝东流去。那泉水流到东侧石壁,竟从石壁下高不盈尺的石沟中流了出去。掣火四顾,偌大的山洞除了这顶上千仞天洞与东侧的尺余石沟之外,竟然别无出口。
过不多时,群雄陆续进入这大石洞中。众人查遍四壁,都未找到任何出口或是机关。要想从这天洞或是从那水沟出去,除非变成小鸟鱼虾。时间流淌,大家不由又开始沮丧起来。
科汗淮站在东侧石壁旁,沈吟不语。突然伸手在石壁上反复敲打,回音空洞。众人登时大喜,叫道:“这石壁之后必有通路!”
科汗淮沈吟道:“奇怪。但这石壁不象是岩石,难道其中另有玄机么?”
当下他示意众人远远避开,缓步走到距东侧石壁丈余处,右臂高举,嗤的一声,断浪气旋斩吞吐出鞘。
群雄远远地避开来,将双耳塞上,屏息静观。科汗淮低喝一声,右臂猛冲,青光蓬然,断浪气旋斩以雷霆之势朝前刺去。“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石土飞溅,洞中四壁石头簌簌落下。
尘烟散尽,众人举起火炬望去,出乎意料之外,东侧石壁并未被洞穿,只是震落了一地的石块,露出青黑平滑的平面来。游侠中有人吃惊道:“北海玄冰铁!这山壁是北海玄冰铁!”
科汗淮面色凝重,点头道:“定是有人用北海玄冰铁将这出口完全封住。以我的断浪气旋斩,还不足以劈开玄冰铁。”
王亦君凑身上前,借着火炬的光芒,看见玄冰铁上竟刻了一行小字:玄冰为界,水木相安。木灵感仰、水汁光纪盟誓于大荒五三六年。
众人方知,这玄冰铁竟是五十年前木族青帝与水族黑帝在此划地为界时,立下的界碑。青帝、黑帝在天壁山划界之事素无人知,想来是他们不欲妄动刀兵,而私下在此盟誓立界。但这和平之举,今日竟害惨了为自由之城的和平奔走的游侠们。
科汗淮道:“这玄冰铁之后必定便是天壁山的东侧。只要打通这玄冰铁,咱们黎明前便可以赶到蜃楼城。”
但要如何打通,却是一件大大的难事。众人在洞中坐了下来,冥思苦想。
王亦君心想,不知神帝的《大荒经》中有无破解之法。当下又翻出书来,反复查找。《大荒经》原是记录大荒各地地理风俗、宝藏灵兽的奇书,书上记录玄冰铁乃是用金族玄铁在火族三昧真火中以木族金刚木喂之,炼烧四十九年,再以土族七彩土包裹,最后沈入北海,由水族北海寒冰自然寒化四十九年方成。因此玄冰铁兼有五族特点,刚柔并济,极难断折,是大荒煅烧兵器的极佳原料。因所产甚少,用玄冰铁制成的兵器寥寥无几。
他又反复翻了几遍,方才看到北海经上有一行小字写道:“玄冰铁既以五族神器铸成,则惟有五行合一方能破之。”
心中大喜,但不知五行合一为何意,突然想起那本《五行谱》当下又翻出来,仔细查找。五行谱果有一章名为《五行合一》定睛看去,只见那上面写道:“五行相生相克,无某一至强之法。天下无敌之术,在于抛除成见,五行合一。然当今天下,五族壁垒森严,各行其是。要寻一通晓五行之人,何其难矣。倘若五族归心,以五族人杰,手脚相接,肝胆相照,经脉互连,必可成浩然正气,则无坚不摧,无敌天下矣。”
王亦君大喜,将这页拿与科汗淮看。科汗淮皱眉思索,当下将众人召集,说出他的大胆设想。
他要五族游侠按五行各自列队,盘地而坐,以手掌抵于前一人后背。然后按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的五行规律,木族第一人将手掌抵于火族最后一人的后背,火族第一人将手掌抵于土族最后一人的后背,如此排成一字长队,水族列于队伍最前,而他又列于水族最前。他将五族相生导引的浩然五行真气经导自己的经脉,再输入王亦君的体内。由于王亦君原非五族中人,体内强势真气也非五族中任意一种,想来应不会受五行相克之苦。而他体内无属性的强大真气,恰恰可以如大海一般吸纳五行真气,而汇成浑然一体的强大力量。
王亦君盘膝坐在玄冰铁墙之前,闭目调息,凝神丹田。“天人合一,气如潮汐”他心中默颂这八字,缓缓将真气流转起来。其时月已西偏,那月光虽不能射入洞中,王亦君却在意念中感受到那新月清辉。体内真气如同午夜潮生,周转澎湃,在经脉中汹涌如海。
突然背上一热,一道热力、两道热力、三道热力……无数道真气滔滔不绝的从后背涌将进来。那些真气在他体内周转,汇入他体内的真气之中。他逐渐可以辨认出五种不同的真气。五种真气相生而来,首尾循环,越生越强,仿佛五道河流汇入大海,虽然浪花激溅,波涛汹涌,但终于汇成浩荡大洋。
只听见王亦君一声大喝,双掌齐齐拍出。轰然巨响,如十万个焦雷齐鸣,众人耳中塞了布帛,却仍被被那嗡嗡的震鸣声震得几欲晕去。浩大的气浪狂涌上来,登时将众人抛飞出去,撞落在各个角落里。
纤纤尖叫声中,山洞内石屑如雨,仿佛整座山要崩塌一般。尘烟弥漫,什么也瞧不见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方才悠悠醒转。睁开眼瞧见的,便是东侧玄冰铁墙上两丈方圆的口子。月光如水,从那洞口流淌进来。
众人齐声欢呼,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拥抱。大荒至为坚硬柔韧的玄冰铁墙竟被他们合力击破。只要五族团结,五行合一果然可以天下无敌。
群雄大难不死,彼此情谊又增加了几分,纷纷过来拉起王亦君,谈笑甚欢。群雄谈笑声中,朝外走去。清风明月,豁然开朗。弯月虽已西斜,但还未被山顶遮盖,月光将眼前照得一片明亮。四野开阔,桃树离合,不知名的野花绚烂的开了一地,花瓣上的夜露闪闪发光。从洞中流出的山泉汩汩而下,注入山下的小溪之中。
眼前安宁寂静,万籁无声,只有淡淡夏虫交织着丁冬流水。想起山的那一侧,当真有恍若隔世之感。王亦君没来由地蓦然想起玉屏山上,瞧见的那刻在石壁上的歌词:“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生变幻莫测,竟比那浮云还要无常。
群雄喜乐安平,下了山,在那溪流边饮水洗漱,歇息下来。众人心中如释重负,说不出的轻松,喝了几口甘甜的泉水,便倒头而睡。这一觉睡得颇为香甜。虽然不过一个时辰,便被科汗淮叫醒,但众人尽皆觉得精神大振,仿佛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
王亦君翻查《大荒经》对众人道:“妙极。此地距离蜃楼城海岸只有三十里。”
当下众人朝东疾行。黎明时分,终于到达海岸边。海上乌云横锁,晨星寥落,乳白色的朝雾弥漫在海滩上,阵阵海风侵寒入骨。群雄正要四下寻找海船,忽听海上传来号角声,突然白雾之中隐隐约约出现了几十艘小船,正是蜃楼城宋奕之。
于是众人纷纷登上快艇,朝蜃楼城划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朝雾散尽,乌云开处,一轮红日自海上跳出。
万里绿海,金光粼粼,众人沐于阳光之中,谈笑风生。突然纤纤极为兴奋,拽着王亦君的衣襟,手指前方叫道:“王亦君大哥,你瞧那是什么!”
东南碧海中,一座海岛耸然而立,海岛上一座雄伟瑰丽的城池傲然矗立。那城池似以白玉、水晶、珊瑚砌成,借势构筑,高十余丈。飞檐流瓦,勾心斗角。在朝阳下光泽变幻,剔透玲珑,宛如梦幻。
阳光灿烂,碧海金光。咸湿的海风徐徐吹来,将连日来跋涉的疲惫一扫而光。快艇如飞,向着蜃楼城疾驶而去。这一日是蜃楼城里几年来最为热闹的一日。早有探兵快船如梭,赶回蜃楼城将神帝使者莅临的消息传遍全城。十几万城民万人空巷,都涌到城门港口争相一睹神帝使者与断浪刀科汗淮的风采。群雄刚从港口登陆,便听到礼炮轰鸣,黑压压的人群站在海岛、城楼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王亦君朝众人微笑,神采飞扬,魅力更增,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放眼望去,不少年轻美貌的姑娘挤在人群里,秋波频传的望着他,王亦君禁不住砰砰心跳。突然一只柔软滑腻的小手抓住他的手掌,低头望去,正是纤纤。她撇了撇嘴道:“瞧你得意的连叫什么都记不得啦。见了美貌姑娘,便将你眼泪袋子姐姐忘了么?”
王亦君一楞,这小姑娘尖牙利嘴,自己常辩不过她,这次又被她噎了个正着,只好装做没听见。她的手拽得甚紧,抽不出来,便只有任她缠着自个儿朝里走去。王亦君虽然不过十二岁,但成熟颇早,兼之误服十四颗神农丹,骨骼肌肉都膨胀变化,倒似十六七岁的少年。他与纤纤走在一起,一对璧玉,直如兄妹,不知羡杀了多少蜃楼城父母。
蜃楼城依岛筑城,鬼斧神工。城墙雄伟,昂首望去,桀然天半,楼台瑰丽,眩光迷离,瞧得众人目不暇接。
王亦君更是事事新鲜。一路上,宋奕之指点建筑,给王亦君等人导游解说,诸多故事典故,大长见识。这蜃楼城原是三百多年前,木族青帝采东海珊瑚、龙宫水晶与昆仑白玉筑成,原为木族祭天圣地。后因木族南迁,这蜃楼城便逐渐成为木族在东海上的要塞。城墙堡垒乃是由三百年前第一巧匠君素光设计,坚固雄伟,有东海第一城之称。同时又极为典雅瑰丽,一砖一瓦尽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城中极为干净整洁,街道全由鹅卵石与海底细砂铺成,两侧便植丈余高的东海珊瑚树与大荒各地的奇花异草。城中民居错落有致,尽是白玉与青柚木与海洋树木所建,镶嵌水晶窗户,但风格变化多端,或为亭台流檐,或为圆瓦庭院,虽然相差颇大,却颇为和谐。原来这三十多年来,众多游侠归集蜃楼城,其中颇多能工巧匠,是以楼房式样翻新出奇,乔羽又素来宽容自由,海纳百川,城中建筑更加风格多样,方圆十里的岛城竟是大荒所有建筑的微缩与集合地。一路走来,更是令群雄大开眼界。
蓝天白楼,绿海红树。水晶窗在阳光下闪烁着眩目的美丽光芒。城民百姓随着他们浩浩荡荡的走在后面,城中百姓夹道欢迎,他们服装各异,五彩缤纷,丝毫不受当时族规限制,均是满脸欢喜之色。如此走马观花走了半晌,来到城东集贤苑,这是蜃楼城接待贵宾之处,也是昔年水族圣女及青帝祭天时下榻之处。集贤苑坐落城东巨岩之上,巨石悬空,朝东海探出数十丈。苑中楼台俱由水晶与沈香木建成,如一座座透明的四方盒子,玲珑剔透,异香扑鼻。
宋奕之等人安顿好众游侠之后,方才告退。群雄连日奔波,到达目的地,心情一旦放松,那困乏之意立时又涌将上来。当下各回房间,吃了些海鲜蔬果,沐浴休息。
王亦君的房间恰好对着南面大海,打开水晶窗,下面是一片艳红的珊瑚林,火焰般燃烧到海边。金黄色的沙滩迤俪环绕,碧浪一波波涌上来。阳光绚烂,海风凉爽。王亦君凭窗眺望了好一会儿,这才去休息。心中兴奋,翻来覆去,脑中尽是这几日发生的奇事,又看了半晌泪珠坠与那白衣女子的玛瑙香炉,方才不知不觉的沈沈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宋奕之等人已在集贤苑等候,请王亦君与科汗淮到碧木楼会见乔羽。两人随着宋奕之朝城中走去。过不多时,众人便到了一座古朴的青藤木楼房前,想来便是乔城主府邸。但看起来颇为普通,甚至远不如一些民宅富丽堂皇。
大门口两个卫兵见是宋奕之,连忙将大门打开,进屋通报。片刻后便有一个年约十三的少年大步走出,拜倒道:“家父受伤,行动不便。蚩尤代父接迎神帝使者大驾。”
众人边说边望里走。里院更为朴素,四院环合,庭中种了几株梧桐,蝉声密集。众人随着蚩尤掀开布帘,进了主房。房中颇为宽阔,阳光透过水晶窗照射进来,一个中年汉子斜躺在床上,形容憔悴,但一双虎目仍是光芒闪闪。
乔羽目光炯炯望着他,叹道:“英雄自古出少年。段狂的赞誉果真一点也不假。”
王亦君笑道:“段大哥厚爱了。其实真正的英雄豪杰是这四面八方赶来的游侠。明知前途凶险,依旧一往无前。那才是真正的难得。”
乔羽点头微笑,“不知神帝他老人家还好么?”
王亦君心中诧异,心想难道段大哥竟没将此事告诉他么?
突然明白,段聿铠必是担忧这消息影响城中士气,且血书与神木令还在他身上,下落不明,公布此事不到时机。
想不到他瞧起来粗豪,却也颇为心细。但眼下他已经来到蜃楼城,此事无须再隐瞒,当下肃容道:“实不相瞒,七日前神帝已经在南际山上物化了。”
众人大惊失色,齐齐惊呼。便连科汗淮也陡吃一惊。王亦君朝科汗淮拱手苦笑道:“科大侠,昨日凶险,我怕影响士气,所以才不得已说谎。”
科汗淮点头道:“做的很对。”
乔羽怅然若失,半晌方道:“是吗?这真是大荒百姓的损失。”
王亦君从怀中取出神帝血书与神木令,交给乔羽道:“这是神帝临终遗命,下令水族立即退兵。”
乔羽展开血书,才看得片刻,热泪便滚滚而下。
乔羽折起血书道:“此事关系重大,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神帝驾崩。需得令水族退兵,签定和约之后,再昭告天下。”
众人点头称是。当下群雄又聊了一阵,乔羽脸色越转难看,豆大的汗珠淌了一身。
科汗淮知道他身受重伤,勉力支撑了许久,微弱的真气已经散开,当下拍拍王亦君起身告辞。乔羽笑道:“蜃楼城百姓今夜要宴请各位。奕之、蚩尤,你们带着两位到海滩上赴宴吧。”
宋奕之与蚩尤躬身领命,带着两人退了出去。
众人来到西面珊瑚海滩时,夕阳已被对岸天壁山吞没,淡蓝的夜空中星辰隐隐,凉风习习。沙滩上人头涌动,一堆堆的篝火熊熊燃烧,映红了张张笑脸。纤纤远远瞧见他们,便一路奔了过来,一只手拉住科汗淮,一只手拉住王亦君,朝里走去。
沙滩上欢声笑语,人们围坐篝火烧烤海鲜,喝着自酿的美酒。年轻的游侠们与姑娘围着篝火,跳着舞蹈,五弦琴的欢快旋律响彻沙滩。王亦君一边为众人烤炙拿手的焦骨鱼,一边与周围游侠谈笑。突然轰声巨响,众人掉头望去,岛心山丘有人燃放烟火,一道道绚丽的烟花划破夜空,漫天绽放。沙滩上响起沸腾的欢呼声。
爆声连响,深蓝的夜空突然开满了烟花,层叠绽放,变幻多端,五彩缤纷,光怪陆离。声声海浪,徐徐夜风,王亦君手中端着烤鱼,一转头瞧见纤纤正笑吟吟地望着他,秋波迷离,在篝火的照映下,跳动着火焰的光泽。那眼神这般熟悉,又这般动人。让他想起了谁,又忘记了谁。心中砰砰乱跳,一阵迷茫,手指一松,烤鱼掉在了沙滩上。
蜃楼城的夏天就在这漫天烟花中悄悄来临。
翌日,王亦君正与群雄在集贤院中吃饭,忽听得外面远远传来欢嘶之声,大喜过望,跳将起来,朝门外奔去。刚奔到院中,白影一闪,狂风卷来,已被某物扑倒在地,一条湿哒哒的舌头随之舔将上来,将他从头到颈,彻底扫上一遍。温热的鼻息喷得他瘙痒难当。
纤纤瞧见那白龙鹿,颇为喜欢,上前抚摩它的头,笑道:“王亦君大哥,它是你的朋友么?长得可真奇怪。”
王亦君笑道:“正是,不过他可傲慢的很,不睬别人。”
岂料那白龙鹿似是对纤纤颇为喜欢,眯了眼任她抚摩,低嘶不已。王亦君大为讶异,纤纤则得意不已,格格笑个不停。
当夜,蜃楼城再次全城欢宴,乔羽也勉力出场,与王亦君、科汗淮等赶来援助的群雄敬了数十杯酒,这才告退。此后十余日,蜃楼城依旧侦骑四出,始终未见水族有何异动。乔羽又派遣五路使者将神帝圣谕分别送至五族圣山长老会,一场战祸就此出人意料的消弭于无形。
和平既定,自第三日起,便有游侠陆续告别而去。王亦君与科汗淮也欲告辞,却被乔羽等蜃楼城军民苦苦挽留,几次人已到了码头,又被拉了回来。盛情难却,何况王亦君素以四海为家,离开此地,也不知将往何去,纤纤又在岛上玩得乐不思蜀,是以两人决计在蜃楼城中住上一段时日。
乔羽之子蚩尤,虽然起初颇为矜持,与王亦君相遇时温文有礼,但毕竟是十三岁的少年,时日一久,便露出原形来。王亦君又素来外向开朗,极易与人交成朋友,十几日下来,蚩尤已与王亦君勾肩搭背,嘻哈谈笑,竟成了颇为要好的朋友。但是在长辈面前,他依旧恭敬有礼。跟随蚩尤的一帮少年听说王亦君诸种壮举,佩服的五体投地,每日围着他,缠着他说些路上趣事。王亦君连比带划,口沫横飞,叙述间不免有所夸大,直听得众少年眉飞色舞,啧啧称奇。关于仙女姐姐与雨师妾一节,王亦君只是轻描淡写的提过,但已令众少年干吞谗涎,悠然神往。
只是那纤纤也是终日跟着王亦君,形影相随,直如兄妹。王亦君一则颇为喜欢她,二则苦于摆脱无法,只好由她。众少年见她是断浪刀科汗淮的千金,也是大献殷勤。加上她娇俏可爱,更被众人奉若公主。
蜃楼城夏天凉爽而美丽,岛上城民保留大荒昔时平等之风,虽对乔城主等十分敬仰,却是由衷钦佩感激而生,决非敬畏之故。生活颇为悠闲,渔猎耕种,知足安乐,没有任何严酷律例束缚,迥异于其时大荒其他城邦。
岛上少女美丽多情,对这年轻俊秀的神帝使者颇为钟情,常有少女尾随王亦君,或是在集贤院门前远远地候着。若非那古灵精怪的纤纤终日跟随王亦君,形影不离,只怕早有许多少女要上前与他搭讪了。
王亦君瞧见那些美貌少女,虽然难免心动,但不知为何,想起白衣女子与雨师妾,便有了歉疚之意,那荡漾的心波登时又被对她们的思念代替。偶尔失眠之时,便将那玛瑙香炉与泪珠坠取出来,睹物思人,神飘万里。
第五章 蜃楼之夏
这一日夜里,王亦君心中烦闷,便去找蚩尤谈心。来到了蚩尤卧房门前,刚刚想举手敲门,便听到房中传出一阵模糊的哼哼声。他大感诧异,四处看了看,瞧见旁边的窗户并没有关严,留出了一丝缝隙,便将眼睛凑了上去,眼前出现一美少妇,再仔细一瞧,却是蚩尤的娘亲,乔羽的妻子——乔夫人。
“咦……”
眼睛一转,立即发现蚩尤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一根男根搭拉在大腿之间,“哦”他立刻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蚩尤的童子身要不保咯,这个时候我还是不要打搅人家的好事,回去练功好了!”
躺在床上的蚩尤,回想到一个月前爹爹乔羽刚要出海前的那个晚上:大约半夜过后的时间,他有些出房间去乘凉,听到爹娘的卧室里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哦……嗯……哼……哎……哟……”
听这娇嫩的声音,蚩尤便可以断定是由妈妈口中所发出来的,但不知她为何在三更半夜还叫出这种像生了大病的人的声音呢?
想到自己的娘亲,蚩尤便不由自主地全身热了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妈妈虽已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可是她驻颜有术,丽姿天生,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气质高雅,美艳动人,她虽然没有穿着很华丽的衣服,但是她脸上自然显现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高贵气质,却又让人觉得平易近人。
母亲的身裁则是美艳丰腴性感,而不显得肥胖,肌肤白嫩、曲线窈窕,丰乳、细腰、肥臀,不论何人也不相信,她已经三十多岁,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呢!实在令男人看了,不知不觉中心动魄荡、意乱情迷、不克自己。就连蚩尤这个做她儿子的,都不自觉地喜欢接近她。自从对男女之事有一点模模糊糊的知识后,更有一种幻想,希望能一亲芳泽,共效那于飞之乐,享受那鱼水之欢呢!
却说当时蚩尤听到妈妈那种像快乐又似痛苦的声音后,心里忽然觉得怪怪的,一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于是好奇之下,拚命寻找能偷看父母房里动静的地方。终于让蚩尤发现他们靠院子那边的窗户并没有完全关紧,还有一些空隙,蚩尤就大着胆子拉开一线,偷偷地往里面看去,一看之下,使蚩尤整个人像是触电般地僵在那里。原来自己的父亲、母亲,正利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俩人赤裸裸地躲在房里行房。只见爹爹这时正趴在娘亲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用嘴巴在妈妈粉红色的小穴穴里吸吮着。
乔羽不知道是怎么个吸法儿?把乔夫人吸得好象很痛苦难耐地,一双玉手不停地乱抓床褥,两只粉腿也不停地在半空中踢动着,整个玉体也扭来扭去,惹得胸前那两颗丰满高挺的奶子,也随着她娇躯的摆动,跟着左摇右晃地,幻出了两团迷人的乳波,娇靥上更是挤眉弄眼、咬牙切齿地哀嚎着,“哎唷……哥……哎呀……你要……咬死妹妹了……哦……”
大概是乔羽听到乔夫人这媚人的娇吟,也非常兴奋,爬起身来,紧紧抱着她的娇躯,从她的脸,一直到她耳边,不停地亲吻着。她像是很喜欢这种亲热的举动,只见她双手紧拥住乔羽的颈部,嘴对嘴甜蜜地和乔羽热吻着。
这时,一只手搁在她那大奶子上摸了起来,揉着捏着、又压又搓,简直是当成面团在和着。渐渐地,手缓缓地往女体下半部摸去,直到摸到那三角地带,在小肉缝上不停地揉擦着。乔羽的嘴也跟着往下吻过妻子那洁白的玉颈,再往下吻到她胸前那对雪白丰满的玉乳才停止。
还没有尝过女人肉体滋味的蚩尤,这时躲在窗外,让父母亲那惹火的动作影响得热血沸腾,裤子里那根大鸡巴也不听使唤,高高地翘起来,顶在裤裆上,硬梆梆地很是难受。再看房里,这时爹爹用力在亲娘胸前那像葡萄般的奶头上吸吮着,令其又挺又尖,想必是非常爽快,只听她小嘴里不停地哼着,“哎唷……”
吃得正起劲,正是全身欲火高涨的时候,乔羽听到那些淫荡的娇叫声,忍不住地翻上娘子的娇躯,提着那根鸡巴,往她那小阴核不停地磨着,把她给逗得像触电般,全身嫩肉不停地抖动着,小嘴中更是淫叫连连地喊着,“死人……快……别磨了嘛……快插进……哎……受不了啦……呜呜……”
受不了这种淫浪的骚态,将龟头对准小肉洞,乔羽屁股用力地一挺,就这样干了进去。可能是夫妻俩多年来的配合习惯,一下子就见整根巨棒插进那紧密的小穴穴里,一点儿也不剩了。男人下体一起一伏,阴茎也跟着一进一出地插干起蜜洞,乔夫人如愿以偿,显得很舒服地呻吟着。
蚩尤觉得很奇怪,刚刚还在替娘亲担心,看她的小穴那么窄,一直怕她容不下爹爹那根巨物。但是现在,不但整根塞了进去,还要求大力地干她,而且看起来,肉棒还不能碰到底的样子,不知道妈妈那只小骚穴里头到底有多深呢?
此刻,乔羽很舒服地插着小穴,听到妻子要他大力,他就猛力地插,要他快,他就急速地干。努力地耕耘着那神秘之地,男人奋勇地插干,使女人舒畅地直叫,“……好爽……不要停……肏死我吧……”
耳中听着那销魂蚀骨的淫荡叫声,乔羽越干越来劲,屁股抬得越来越快,挺动得越来越大力,直插得乔夫人又是一阵叫,“哎唷……干死小浪穴了啦……”
大概乔羽也忍不住快要出精了,“啊……快点丢……不然我……喔……”
乔夫人听他这一声明,赶快努力地挺着大屁股,好让龙茎能更深入,“好嘛……我快了……”
只见男人艰辛地又干几下,瘫趴在女人身上,气喘吁吁地颤抖着,而乔夫人四肢软瘫瘫地躺在床上,也同时和乔羽一起达到了快乐的高潮。
蚩尤躺在床上回忆着撩人的情景,眼前浮现着娘亲的一双奶子,高挺肥大而不下垂,玉臀白嫩肥圆,阴毛又浓又多,全身香肌极富弹性,那种性感成熟的风韵,以及和爸爸作爱时的骚劲媚态,真是让他迷恋不已。
娘亲虽已嫁为人妇十几年了,但因平时保养得法,加上生活富裕,养尊处优地过着少奶奶的日子,所以姿色秀丽,肌肤洁白,尤其她风情万千,望如二十出头的女人,多出一份成熟的妩媚感,岁月在她脸上并没有刻划出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了些许少妇的风韵哪。
蚩尤慢慢地了解到原来年龄三十出头的妈妈,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已臻成熟的巅峰状态,却每晚都处在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性饥渴的岁月里,是多么的寂寞和痛苦,要不是她坚守妇道,换了别的女人早就红杏出墙了。
他当然想要能够和乔夫人夜夜春宵,缠绵悱恻地尽情享受着那男欢女爱,你侬我侬的性爱之乐啊!只可惜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蚩尤只好断了这个念头,只能在幻想中和她行欢作乐一番了。
蚩尤就这样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想着,他忍不住了,“娘亲……”
偷偷走到乔夫人的身旁,大胆地贴近她的身体,深深地吸了一气,“妈妈的体香真是淡雅芬芳,就是我所喜爱的味道,没错。”
“娘……娘亲……”
他唤了两声,知道妈妈她已经熟睡,蚩尤开始从各个角度去欣赏心中最美的女人。
露出锦被的小腿,真完美的曲线,小腿、脚踝、接连到脚趾,胴体光是这部份就如此的迷人,蚩尤仔细地欣赏着。他伸回拨动被子的手,且急忙蹲下,乔夫人动了动身子,他以为因为自己想拨开被子,而惊动了妈妈。
他屏息着,连自己都可以感到心脏快速的跳动,庆幸着没惊醒妈。“被子竟掉落地上……呼呼……虽然在并不是穿着睡衣,而是穿着套装入睡,但上天真在太恩宠我了,竟让我看见娘亲全身的睡姿。”
蚩尤看着这在自己面前,朝思暮想的身体,妈妈的双脚屈着,整个人弯成弓形。
“这样子的体态真是太美了……就和我梦中所想的一样……好美……娘……你真的好美……”
裙子,蚩尤注意到乔夫人的裙口微开,也许他能由此窥见女人最私密的,“这是娘亲最隐私的地方……啊……不行……”
他告诉自己不行,决不能这么做。
他直盯着母亲的身体,“啊……娘亲……我想……我好想……”
蚩尤心中的欲火已燃烧到最高点,已快不能控制,但他告诉自己,“不能……不能这样……一定要忍下来……我不能对娘亲这高贵的身体猥亵……绝对不能……”
蚩尤摇着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不……”
在这个角度,正好由领口直视进美丽的胴体,“天啊……紫色花边的胸围子……包裹着娘亲那丰满的乳房……不……我该怎么做?我一定得控制下来……我绝不能这样子……光是幻想娘亲身体这件事……就不是我这个作儿子该做的……而我却……竟无耻地窥视了熟睡中娘亲的美体……我真该死……”
蚩尤的理智告诉他,自己在走向不伦之道,马上得停止下来。但心灵理智,它却控制不了外在的双眼,从未离开那对丰胸。
紫色蕾丝紧贴着,贴着那完美的曲线,将成熟女人的衣内春情展露无遗,蚩尤再次贴近母亲的身体,享受那成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啊……好香……这种体香……”
他完全失去理智,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要窥见更多……更多娘亲的胴体,更想要抚摸她,摸摸那有体温的肉体。
他开始抚摸乔夫人的身体,即使必须隔着一层空气来抚摸她,但能如此做,就已使他十分兴奋。“啊……不行……我得……”
拉出已涨大得难受的阴茎,开始搓揉它,望着这朝思暮想的身体,蚩尤手淫了起来。
“啊……娘……”
套弄阴茎的手,带给龟头快感,这快感刺激着蚩尤的神经。从未有过如此剧烈的手淫,全身的神经都已紧绷,可是,这些刺激,却比不上……比不上窥视娘亲身体的快感。
视线直视娘亲的胸前,“啊……娘你真美……”
内衣的曲线紧贴在外衣上,显露出来,隔着衣物所透出来的蕾丝,更使得蚩尤感到兴奋,“娘亲啊……儿子的忍耐度已达极限……哦……”
他闭上眼,等着享受这快感。
“哦……不……”
眼前的娘亲已和想像中的裸体合而为一,脑海中,全是妈妈没穿衣物的淫像。“啊……”
套弄阴茎的手沾满了白浊的精液,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娘……我对不起你……”
“咦?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娘亲耶。”
裸露出的阴茎和沾满精液的手,完完全全暴露在母亲面前。“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糟了……被发现了……这下子全完了……完蛋了……该怎么辨呢?”
蚩尤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呼呼……原来是一埸梦……”
他转头过去,“咦?这……”
乔夫人依然躺在那熟睡着,也让蚩尤更加肯定这只是场梦而已。是梦,让他安心了不少,没让人知道自己做了变态的事。“娘……原谅我……原谅我在梦中对你有了不应该的想法……都是我不好……是我太乱来了……可是……可是……我之所以会这样子……都是因为娘亲您呀……因为您的身体真是太美了……才会让儿子我……有这样淫乱的想法……”
“对不起……”
望着熟睡中的亲娘,蚩尤自己的内心在对话。虽然曾经有过淫乱的想法,但他的理智依然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娘……”
就当他在忏悔的同时,如梦一般的,覆盖眼前成熟女体的被子滑落下来,就像是水由高处流下般顺畅。
而乔夫人那成熟的美体,完完全全呈现在眼前,让蚩尤不敢相信,也不愿去相信,这真实的胴体就出现在眼前。眼前的美体迷惑了他,理智又失去了作用,刚刚迫使自己惭悔的理智,已不复存在,所受的礼教,完全抛之脑后。现在,眼睛专注的离不开这个成熟的女人,仔细地由上至下,一次又一次的欣赏他自己的亲生母亲。
弓起的身子,使她的体态更加撩人,裙摆也因身体的移动,而使得大腿根忽隐忽现,紧贴合身的丝裙,使她这无瑕的双腿更显迷人;上半身的衣衫也包不住那硕大的丰胸,一对乳房就像随时会将布料绷开一般。
凝视着那成熟迷人的脸庞,“啊……娘……眼前的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我……我怎能如此……”
微弱的理智,抵抗不了原始的兽性,刚刚才射过的,现在又开始发烫充血。不自觉的,又或是说,是原始的欲望,促使蚩尤的手摸向下体。
轻抚着自己的性器,蚩尤套弄起自己的阴茎,“啊……娘……你总是叫我难以忍受啊……要是能看见你一丝不挂的胴体……”
速度开始加快,“啊……我可以……很快地为娘亲你……射出火热的精液……”
但乔夫人的一个转身,打断了蚩尤,他飞快地跳回床上,将下体用被盖好。“扑通扑通”他心快速跳动着,深怕妈妈已发现他的秘密。半天后,见娘亲没反应,蚩尤知道他逃过一劫,即使受了惊吓,那粗大的肉棒却仍未消退,他又开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但几乎在此同时,乔夫人扭动着她的身体,“嗯……”
“娘亲的呻吟?”
上衫的钮扣因扭动而松开,而包里乳房的抹胸因此暴露出来,紫色蕾丝的花边,包覆着半暴露出的乳房,成熟,却依然白嫩的胸肉。
“唔……”
蚩尤不停地套弄着。“热……”
他很清楚地听到,是娘亲的声音,低吟声。“嗯……”
乔夫人的双手在她美丽的身体上游移,抚摸着她的美腿、臀、腰、胸……即使并没有直接抚摸她自己的私处或是乳房,但娘亲这样的自慰,已让蚩尤欲火难耐。
“啊嗯……娘亲……你是为了儿子我表演的吧?”
面对眼前这令人亢奋的美景,蚩尤根本难以控制,火热的浓精,又从体内窜出,“为了娘亲……儿子我又射了……”
但令他不敢相信,“是梦?是梦吗?但这真实的触感让他相信,不是梦,是真的,真的,真实世界,娘亲也是有情欲的。”
在梦中,蚩尤脑海中仍在计划着乱伦的计划,如何才能和娘亲相爱,又有亲密的各种画面,搓揉乳房、抚弄私处、娘亲她吸吮自己的肉棒……在梦中任何事都可能。“梦?是梦吗?昨晚是梦吗?怎么可能是梦,怎有可能有如此真实的梦?娘亲身上的香味仍依稀留在自己身上,娘亲搓揉肉棒时的触感是如此真实,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春梦?”
“娘亲……你怎么……”
乔夫人正用她纤细的玉手轻抚儿子那尚未勃起的肉棒,接着套弄起来。“啊嗯……娘……我好舒服……舔它……快舔它……”
亲生母亲跪在儿子床上,依然用她纤细的玉手套弄着蚩尤的肉棒,“不要……娘亲……不要这样做……”
乔夫人抬起头,无辜的望着儿子,“不要乱想……不是……为娘不是这样的……”
儿子下体无比的涨大、难受,是多么的想要发射一下,乔夫人舔弄着他的大肉棒,蚩尤不敢将眼睛睁开,他不敢看到如此的画面,即使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想要发生这种事。他紧闭着双眼,不敢直视妈妈的脸庞,但虽然如此,他依然可以感受到母亲的动作。
在蚩尤的脑海中,已勾描出一幅的亲娘的淫像:那纤细玉手轻柔地握住肉棒的根部,而又用那已有成熟女人风韵的樱桃色嘴唇,柔柔的含住肉棒,将大鸡巴包含在她温暖的嘴里,而湿滑的舌头则不停地在龟头上滑动,舔弄着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带,且不时地将嘴进出进出的吸吮……
这种刺激,和自己手淫相较之下,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感觉,而且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娘亲在帮自己舔弄。
“天啊……噢……”
又可以很容易地感受到那温热的唾液在大阴茎上横流,流满了整根肉棒,从龟头到阴囊湿滑无比,感受无比强烈。
“嗯……”
蚩尤使尽了力气要忍住,下体传来阵阵的刺激,“哦……我快不行了……在娘的舔弄下……我知道……我快要发泄了……但不能这样……我不能将自己白浊的精液射在娘亲的嘴中……即使是射在娘亲的身上也不行……我一定要忍住……”
再也抵抗不了情欲的狂潮,蚩尤偷偷地将眼半开,想看看亲娘那舔弄自己肉棒的美丽脸庞,“唔……娘也是眯上眼的帮我舔弄……”
他知道娘亲一定也害怕,一定也害怕看见这样乱伦的画面。
即使不知道为了什么,不得已做出如此违背常理的事,但在娘亲的脸上,却感受不得一丝丝厌恶。在她那纯熟的动作中,蚩尤可以感受到母亲也乐于口交,也沉浸于舔弄大肉棒的快感中。纤细的玉手上下不停地套弄,仔细地用她那粉嫩的舌舔弄着儿子鸡巴前端,用味蕾刺激着龟头,又不时地以嘴进出吸吮。
“娘亲也很爱大鸡巴吧?虽然是大家所不容的,这样舔弄自己亲生儿子的鸡巴。但,只要是鸡巴,娘亲她就会很喜欢舔弄的!是这样子的吧?”
蚩尤竟突然间有了如此的念头,他以为自己的母亲是个爱吃大鸡巴的淫乱女人。
“不……即使娘亲这样舔弄……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她不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她其实不是这样的荡妇……”
蚩尤闭上眼,摇着头,想让自己理智些,不再将妈妈想成是淫乱的女人。“啊……”
但当他一张开眼,看见的……却是……却是……亲娘表现出她更淫荡的动作。
因为不停地套弄吸吮,乔夫人上下来回地摆动,那及肩的秀发开始散乱地披在前额。真是无比的美艳,一个成熟的女人拨弄着她散乱的长发,拨开后,竟是一张红润、情欲高潮的美丽脸庞,一脸沉醉在情欲中、狂乱又幸福的表情。无论何时你见到这样脸庞,你一定会将她淫乱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且此时,她拨弄长发,竟是为了……为了……为了散乱的长发,会阻碍她舔弄那根大肉棒,甚至不愿停下她舔弄的动作,深怕这根大鸡巴会从她那樱桃小嘴中滑出一般,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大鸡巴含在嘴中舔弄,只有最爱大鸡巴的淫乱女人才会做出如此的事。
“不……不……娘……你不是这样子的……”
就在这一瞬间,时间就像是暂时停止了,这一瞬间过得无比漫长,蚩尤和乔夫人的眼神交会了,母子两人都呆住了,就像是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凝结了一般,时间也因此而停止。
亲生儿子的大肉棒湿亮无比,不知它沾满了多少由妈妈口中分泌出的唾液。分泌过多的香津,从乔夫人那半开的口中流出,很自然地滴向蚩尤的肉棒,而形成一丝细细的水丝。
“不行……我不能够这样……这是我儿子……我这个作母亲的怎能做出如此的事……可是……可是我那里怎么感觉湿湿的呢?”
“……湿了是吧……娘亲的阴户都湿透了……湿热的分泌出淫水……就因为我……因为儿子我的大鸡巴……快舔吧……”
稍微迟疑了一下,乔夫人再次将儿子那暗红色的巨大龟头含入那小小的口中。“啊嗯……”
不一会,刚刚的快感又开始刺激着蚩尤,“啊……手的套弄……嘴的吸吮……舌的舔弄及味蕾的刺激……嗯……我依然坚强的忍住……我知道决不能……我决不能发射出那肮脏的东西……但即使下体一直受着刺激……”
可蚩尤脑中,仍一直回荡着,“娘亲那儿都湿了吧……”
他无法不去想,妈妈因自己而湿热的阴户会是什么样?“啊……你要做什么?”
乔夫人因惊吓而叫了一声,小口还在紧紧地含着儿子那巨大的鸡巴。
隔着妈妈的裙子,抚摸臀部,又将裙向上掀起,蚩尤摸了摸紧贴她私处的丝质布料。“啊……娘亲……让儿子看看你那儿到底有多湿……让儿子知道……你也可以为我那样的湿……”
“不要啊……不要……儿子你不要这样……“,乔夫人哽咽着舔弄大鸡巴。龟头传来一阵阵的刺激,无视乔夫人的哀求,蚩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己那不受自己控制的手,将娘亲的双腿张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而即使是有隔着丝质内裤,妈妈的下体仍是暴露在眼前。
“不敢相信,出现在面前的,是幻想已久,娘亲那成熟丰满的美臀,搭上紫色丝质蕾丝边的内裤。啊……好美……真的好美……娘你好美……”
蚩尤抗抵不了诱惑,朝妈妈的两腿间看去,隔着丝质蕾丝,看见了下腹部浓密的阴毛,多而浓密……
接着蚩尤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乔夫人身上,女人最神秘的私处。包覆着私处的布料,并不像蕾丝般轻薄,没法看得清楚,只能隐约看出个形状而已,但蚩尤却想象中的女人私处,和娘亲的影像重叠。
不一会,蚩尤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目光仍离不开那神秘地带。“这就是湿了吗?紧贴私处的布料有一水渍……这就是……这就是所谓的湿了……是娘亲因为我而湿了,因为舔儿子的大鸡巴而兴奋、而湿的。”
“啊嗯……娘亲的舔弄真是太厉害了……我要……我好想看……想看娘亲那最私密的地方……”
“呜呜……不要……不要一直看那里……”
乔夫人虽说着不要,但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识,仍紧紧地含着儿子的肉棒。
“好想摸那里啊?高贵的娘亲……儿子想摸你的私处……”
虽然蚩尤心中有这样子的念头,但……但仍是难以动手……“绝不能动手……绝不能……”
好像能听到亲生儿子的心声一样,乔夫人转过头来无辜的看着他,“儿子……不要啊……千万不要摸娘亲那里……”
她声音在颤抖着。
脑海中轰的一声,虽然拒绝的话,但……这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蚩尤控制不了他自己,在他脑中,亲生母亲已变成一个渴望人抚摸私处的淫妇。他颤抖地抬起手,缓缓地落在乔夫人臀上,隔着丝质内裤,依然可以感受到妈妈的体温。
开始游移着手,也许因为害怕,蚩尤不敢使劲地抚摸,轻柔地在母亲的丰臀上抚动,但……“嗯唔……”
也许这样子对乔夫人来说是比较刺激的,她竟然发出呻吟。接着蚩尤的目光移到了娘亲的阴部,即使隔着丝质布料,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出因兴奋而涨大的阴蒂。
用手指在妈妈的阴阜上来回摩擦,“唔……”
娘亲发出了低声的呻吟,蚩尤看着那越发湿润的裤裆,“啊……好淫荡……才摸两下就又湿了这么多……一定是很想要人摸她淫乱的阴户……隔着内裤……也看得到她涨大的阴蒂……”
蚩尤隔着娘亲的丝质内裤摩擦起她的阴蒂来。
“嗯啊呜唔……”
乔夫人含着儿子的鸡巴,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但仍可听出,阴蒂给她带来很大的刺激。
“哦……看上去娘亲很爽唷……一下就湿了这么多……好湿唷……”
蚩尤快速地摩擦亲娘的阴蒂。
“啊……噢……”
吐出口中的肉棒,乔夫人放声大叫出来,“快……好儿子……快摸摸妈妈吧……”
“天啊……这怎么可能?娘亲竟叫我抚摸她的阴部……啊……这……这是多么美好的事……娘亲竟喜欢我……也要我摸她的私处……嗯……”
蚩尤的下体也因他做出的事,而本能的反应,他能感到自己的大鸡巴正在涨大……
正在涨得比以往都还要更大。
“娘亲真的是淫乱的女人吗?阴蒂涨得好大……”
手指不自觉滑向妈妈的私处,在阴阜上抚摸,蚩尤的手指正压在那湿滑的阴唇上,隔着内裤,仍能感到阴唇的柔软。
手指触到阴唇间湿滑的缝隙,“这……这……我知道……我触碰到了娘亲那最私密的地方……这是娘亲的阴户……进入这缝隙……就是……”
蚩尤感到无比的兴奋,竟失神地用手指来回地抚弄。
“喔嗯……”
乔夫人淫叫着扭动身体。“娘亲是有了感觉了吗?是因爱抚而有了感觉了吗?儿子弄得你很爽对不对?”
蚩尤不自觉地开始在妈妈的阴蒂上搓揉。与此同时,“啊……”
亲生母亲在剧烈地扭动着她的身子。
蚩尤已经停不下自己的手指,“嗯呜……”
听见妈妈的呻叫声,更令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啊……”
只要儿子手指不停下来,乔夫人就不停地发出淫声。不一会,贴紧阴户的丝质布料已湿成一大片,而且,愈来愈湿……
看到妈妈为自己流出的淫水,蚩尤也不停地快速抚弄她的阴蒂。“啊……不要……不要了……我快不行了……听到娘亲喊出她快不行了,儿子更是加快了搓揉的动作,“唔……我真是个邪恶的儿子……竟想要看到自己亲生母亲泄出来……”
“啊……娘……娘亲你怎么?”
纤细的玉手套弄起儿子的大肉棒,舌头不停地舔弄,再加上进出的吸吮,乔夫人也许已经受不了了,想要吃大鸡巴。妈妈淫乱地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阵阵无比的刺激,让蚩尤难以招架,“哦……好爽……娘……舔得我好舒服……呜呜……不要啊……不要停……嗯……快点快点……再用力点……快快……太棒了……快要死掉了……”
“没想到娘亲竟也失神地狂乱叫了出来,没想到我也能让娘这么爽,我也能让娘兴奋,我更能让娘高潮泄出来。”
“啊……好爽……娘……你好厉害……儿子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啊……”
几乎同时,蚩尤和乔夫人两人同时放声的大叫,将身体的一切发泄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大鸡巴的前端喷射出来,在射出的同时,蚩尤急忙将鸡巴抽离妈妈的嘴,但仍有一半的精液都射在她嘴里,其它的精液散乱地喷撒在那美艳动人的脸和白净的身体上。
身体在持续的颤抖着,显然乔夫人是很喜欢儿子搓揉她的阴蒂。也许,也许她也渴望着,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在一阵的痉挛之后,她的丝质内裤,也被她自己泄出的淫水沾湿了好大一片,好湿好湿……隔着沾湿的丝质布料,蚩尤清楚地看见妈妈的阴户,看见了母亲最私密的肉穴。
“天啊……怎么可能……如此清晰的记忆……怎会是梦呢?绝不可能……一切的感觉都是如此真实……所有触感都是如此令人难以忘记……不……不可能只是梦……”
蚩尤心里在盘算着,但他自己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来使他自己相信这不是梦。
他始终搞不明白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像是场无法想像的春梦,梦中所想要的一切,都发生了。在梦中不止是出现窥视娘亲身体的淫邪想法,而有了妈妈狂乱地为自己舔弄肉棒,“如此的画面,母子间发生乱伦,是梦吗?这所有的记忆都只是梦,天啊……”
蚩尤多么希望这切些都是真实的,并不是虚幻的梦境。
但是,无论这是真的或是虚幻,真正糟糕的是,蚩尤根本分不清这是梦或是真实发生了。“可恶呀……让我弄清楚这一切吧……就算并不如我所期盼的……是真的发生了……只是个虚幻的春梦……也得让我搞清楚吧……”
蚩尤脑中一片混沌,脑海中全是妈妈身体的淫像,“哦……娘……我好爱你……”
他脑中充斥着对妈妈淫念,挥之不去的,依然是那晚的淫梦。“梦吧,一切都是梦,是我对娘亲产生了邪念,是这个邪念使我做出这样的梦,而我又希望它是真实的,所以一直把它当做是真实的。”
蚩尤努力地使自己相信,这一切一切都是梦。
但其实他自己也没弄清楚,娘亲帮自己舔弄肉棒的确只是一场梦,可是,就连他自己也忘了,忘了他是如何的变态,是如何的窥视着妈妈那熟睡的胴体、搓揉自己火热的肉棒,用自己的精液亵渎了母亲那圣洁的身体。
妈妈那美妙的身材,以及她那洁净的胴体又浮现在脑海中,“哦……”
蚩尤躺在床上,搓揉起自己火热的肉棒,娘亲的影像在他脑海中愈来愈清晰。
身穿家居服,围上围裙在厨房做菜的妈妈;在睡前穿着轻便衣物的母亲;还有最让他感到兴奋的,只穿着高贵华丽的晚装,将美丽表露无遗的娘亲。“啊……好美……我最爱娘亲这样子的妆扮了……”
甚至连……
连蚩尤从来没看过的裸体,亲娘的裸体,都浮现在他脑中。
娘亲全身上下,除了抹胸和一件小小的内裤外,什么遮掩的衣物都没有,全身几近赤裸的暴露在儿子的面前。乔夫人她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儿子,不愿看见儿子火热的肉棒,不愿看到自己儿子对着她的肉体手淫。
也许是她害怕……害怕见到自己的儿子对着她的身体搓揉肉棒;又或着母亲她不看儿子手淫的原因是……
是她自己不但不厌恶,不厌恶儿子对她做出不敬的动作,而害怕她自己也会因为儿子的动作会感到兴奋,也会感受到她自己的下体也骚痒不已,就因为儿子火热的阴茎。她害怕,害怕她自己是这样子的淫乱女人。
娘亲她低着头,羞涩得满脸通红,即使有着内衣的遮掩,仍怯涩地用一手遮住下体,一手抱紧她自己嫩白的乳房,无法抗拒的暴露自己的身体在自己儿子的面前。
“啊嗯……我受不了……娘……你好美……我爱你……我……我要在你的面前……发射出浓浓的精液……娘亲……儿子要把所有的浓精都射在你脸上……你一定也喜欢吧……”
蚩尤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火热涨大的肉棒,“娘……我要你……我要得到你……”
一股热流从身体窜出,他感到全身一阵舒畅。
对妈妈的淫念并没有因为发泄了而停止,在射出浓浓的精液后,蚩尤总想着,“有一天……有一天一定要射在娘亲那湿热的秘穴内……”
才短短几天,他对妈妈已从喜爱,到爱恋,直到现在一股不伦的念头充斥着脑中,“我要得到娘亲……”
即使这是种邪恶的想法,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娘……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
对自己心中的淫念念念不忘,但蚩尤可也清楚地明白,要得到娘亲,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即使娘亲也想要自己的身体,但要使她也摆脱传统的束缚,并不是这么简单,“可是不论这到底有多困难……我……我一定要得到娘亲的身体……抛弃一切道德的束缚……我要知道娘所有的秘密……”
趁着妈妈外出,蚩尤来到母亲的卧房,想得知一切有关娘亲的秘密。拉开衣柜,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令他感到昏眩,且让他感到无比兴奋,直觉下体又有股湿热感,似乎肉棒又要开始涨大。
衣柜的一角,最贴近娘亲胴体的衣物,内衣和内裤……虽然贴身的内衣裤有好几种款式,每一件也都是蕾丝薄纱,略为透明的材质,但却并没有出现他想像中的情趣内衣裤。
可是仔细看看,这些贴身的小可爱,要是搭上紧身的衣裙,就算是隔着布料,也必定会让人看得一清二楚的。这时蚩尤瞥见一套紫色的内衣裤,“这这……这不就是那天……娘穿的那一套?由胸口窥见的那一件……那天紧贴着娘亲的身体……天啊……”
他用力地吸气,嗅嗅它的味道,“好香……好香……这就是娘亲乳房的味道了吧?”
“唔……那这件小可爱……”
蚩尤顺手拿起同一套的内裤,“这件紫色透明薄纱的内裤……不就是那天娘亲身上穿的?哦……”
即使他知道这已经是清洗过了,但一想到这,依然令他全身火热,“这……这小块布料……这小可爱底部的布料……就是紧贴娘亲私处的……”
他伸长舌头,想舔舔是什么滋味,即使它是已经清洗过的,蚩尤依然想试试。就在他集中焦中精神,正要尝尝娘亲私处味道时,一声关门声,让他回过神来,“娘……是娘亲回来了吗?”
他开始慌乱起来,赶紧将内衣裤放回去。
从门缝望出去,“的确是娘亲没错……但她向这走了过来……这该怎么辨?”
就在娘亲走进房间的同时,“娘……你回来啦……我头有点痛……”
“啊……你头痛?给娘看看……”乔夫人不疑有他,走向前,伸手轻触蚩尤额头,“还好……没有发烧……难受吗?”
“其实还好……可能待会就好了……”
此时,乔夫人的身体已十分贴近蚩尤的身体,“这气味……娘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和内衣上的味道不同……这才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吧?”
“娘……那我先出去……待会如果还不舒服……再来看看……”
走出房间,蚩尤将门随手带上,但却故意地留下一小缝隙,他心想娘亲会换装,特地带上门,让乔夫人好放心的褪下那身衣物。
躲在门后窥视,蚩尤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在小小的缝隙中,映入眼中的是,脱去外衣,白色的小衣遮掩不住粉蓝色的胸围,乳房将衣衫紧紧地撑起,“娘亲的胸部好大好美……啊……”
隔着裤子,蚩尤又开始摩擦自己的鸡巴,这现场的脱衣画面让他鸡巴涨得难受。
解开上衣的钮扣,白嫩的半个乳房就暴露在蚩尤眼前,“娘亲的巨乳真的好美好美……粉嫩白晰的胸部……乳晕会是粉红色吗?还是成熟的褐色?”
接着,乔夫人脱下裙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显露出来,而在那屁股上的小可爱,“没错,是薄纱蕾丝高叉的小可爱,粉蓝色小内裤除了让娘亲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风韵外,还让娘亲多了几分年轻少女的轻狂。”
蚩尤控制着兴奋的情绪,肉棒火热无比,“娘……我爱你……好想把浓精全射给你……我的肉棒真的好涨……娘……儿子想要你……”
抬起匀称的美腿,蚩尤静待着,等着窥视只穿着内衣裤的胴体。白晰的柔肌和粉蓝色的内衣裤,真是无比的搭配,丰满的乳房,在乔夫人的举手投足间,波动不已。
“哦……好棒……娘你好美……”
蚩尤又想要发泄了,但不行,他得忍住,见娘亲穿上家居服后,冲进浴室,用冷水浇熄自己的欲火、淫念。他发现娘亲真的好美好美,他真的已不能自拔了,即使只是是穿着轻便的家居服,仍能为娘亲的一举一动而勃起。
晚饭后,蚩尤走向乔夫人的浴室,小心不发出声音的将娘亲贴身衣物拿出,“这是娘还没洗过的内衣,这内裤娘穿了一整天了,这和娘亲的私处接触了一整天了。”
一想到这,他就感到湿热难耐。
“嗯……是娘亲的味道……哦……”
内裤内侧,那紧贴娘亲私处的那一小部分,这就是娘亲私处的味道,上面还留有一点分泌物,是娘亲小穴内流出的。“呼……啊……”
蚩尤用舌去尝了尝亲娘私处的味道,有点酸酸的,而且有种难以解释的味道,他想,“那是成熟女人才有的风骚味吧……”
“娘亲的私处……我间接地舔到了娘亲的阴户……天啊……”
这刺激太过强烈了,以致于蚩尤没注意到自己肉棒的发烫涨大。他带着乔夫人的小内裤,要回到房间仔细地尝尝,好好的品尝娘亲私处的味道。
这时,蚩尤却有了另一个新发现,娘亲的卧房有微微的灯光,房门也是半开的,他偷偷地躲在门外,房里点着一盏小蜡烛,虽然烛光昏暗,但仍能隐约看见娘亲和爹爹。
“相公……好久没来了……来嘛……人家好想要……”
“这……我没听错……这是娘的声音……娘亲竟如此淫荡的要求做爱……不过也难怪……爹爹受伤好长时间了……娘会有生理上的需要……是在所难免的吧……”
“好相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
“不要啦……我好累啊……”
乔羽完全不理会乔夫人的要求。
“可恶……这么美丽的女人要求和你做爱……竟然……竟然不理人……爹爹是要娘亲做怨妇吗?啊……天啊……”
蚩尤看到娘亲穿着一身他从没见过的性感薄纱睡衣,趴在床上,透过微弱的烛光,隐约的可以看见那美妙的身材,而且,似乎没穿内衣。
“娘亲她……娘亲她竟然开始舔弄起爹爹的……哦……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真是难以想像……娘会有这样子淫荡的一面……哦……”
乔夫人前后移动舔弄时,那对乳房也跟着前后摆动,“啊……娘……我爱你……来舔我的吧……来舔你亲生儿子的……”
蚩尤完全不自觉地拉出自己火热的肉棒,开始搓揉了起来。
“娘……你也能帮我吃的话……那有多好……哼哼……”
看着娘亲在昏暗烛光中摇晃的身影,蚩尤用娘亲穿过的小可爱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这么快?相公……怎么这么快……”
乔夫人失望地从床上爬起来,蚩尤也躲往暗处。
“娘走向浴室了……是想要冲洗一下吧?”
蚩尤仍然不停地搓揉那巨大的肉棒,看着娘亲婀娜多姿的胴体,他也快不行了。而在这个角度,那薄纱睡衣就像是没穿一样,完美的体态,正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的面前。
“啊……娘……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火热的精液全射在乔夫人的小可爱,就是射在紧贴娘亲私处的那一小块上,就像是和娘亲性交一样,蚩尤得到无比的快感。
“哗哗……”
乔夫人正在淋浴,蚩尤走向浴室,将沾满火热精液的小可爱丢在门口,“娘亲一定会发现的……一定会……会有什么样的讶异的表情呢?可惜的是,自己却不能在这里欣赏娘亲那吃惊的表情……我在这时出现的话……也许会让我失去娘亲……”
蚩尤回到房间,躺回床上,脑中一直想着,“娘亲会怎么样?她一定会猜到是我,也许她还会将我的精液全吃下去呢!”
他又为亲生妈妈射出了浓浓的热精,在他脑海中,自己那粘稠的浓精沾满了娘亲那洁白的身体。
而在这次手淫之后,蚩尤自己也清楚地明白,自己从小对妈妈的喜爱,直到爱恋,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现在了解了,在梦中无数次出现娘亲的倩影,从小时梦见母亲的慈爱,到梦见妈妈美妙的胴体,直到现在他会梦见……梦见对娘亲手淫、梦中出现妈和自己口交、性交……这些全都是自己潜意识里的意念,只是他从来不敢正视这种不伦,不让社会接受的思想。
他不敢肯定的告诉自己,梦中那个女人就是妈妈,不敢接触脑中深处近亲相奸的想法。但现在,“我要得到娘亲……”
这种欲念充斥在的脑中,思想自由了,蚩尤让自己的思想自由了,“我一定要得到娘亲……”
他告诉自己那不是什么不伦的想法,“说不定娘亲也正期待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躺在床上,蚩尤怀着淫邪的想法沉沉睡去。
那种熟悉的像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在耳边响起,蚩尤从梦乡中惊醒,坐起身来,不料却看见自己的亲娘就坐在床前,而且……他不禁一下子呆住了,“是梦吧?就算只是梦,我也甘愿。多美的梦,希望它永远都不要醒。可是这声音是多么真实,一点儿也不像是梦境。”
娘亲那羞赧半参的姣美粉脸,白中透红,微翘艳红的樱唇,高挺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地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累紧包在那件黑色半透明的肚兜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钩人心魂,那般成熟娇媚、徐娘风韵的媚态,直看得蚩尤神魂颠倒。
因坐着的缘故,乔夫人穿着的裙子下摆很自然地就上升到膝盖以上,仅仅能够勉强地包裹着曲线优美的臀部,一双修长的玉腿露出大半截来,整个浑圆诱人的大腿一览无遗,那条细细的小亵裤刚好仅能遮住重点部位,四周茂密的黑森林郁郁葱葱。
好像全然不知对面的儿子色迷迷的双眼正在喷射着欲火,大腿放肆地一会打开,一会并拢,裙下春光一览无遗,白色的内裤总是若隐若现,频繁地出入蚩尤的视野,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已足以令他看清楚这种内裤的款式,这是一种透明的,它可以令你清楚地看到那令人垂蜒欲滴的黑色交叉点。
乔夫人刚开始还不太留意蚩尤已经醒来,在偷看她裙下的风光。后来才看到儿子那色眯眯的眼神,不实在看她胸前大乳房,又不时地再看她的三角地带,使得她粉脸通红全身发热了起来,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原来,乔夫人半夜起来上完茅厕,回房途中经过蚩尤的门口,鬼使神差地往房里瞧去,正好看到了儿子胯下的那物事,不由得一时间呆住了。她看到儿子全身脱光躺在床上正在睡觉,粉脸霎时惊中还有一点儿喜色。
乔夫人其实外冷内热,是个闷骚型的女人,一直以来和乔羽享受着性爱的甜蜜。但自从乔羽受伤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乔夫人有过房事,可乔夫人毕竟是个已婚的成熟女人,性欲非常的强烈,相当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可是乔羽的伤势让她不得不强压着自己的浓郁性欲,这让乔夫人长时间没有获得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了。
只是她这时乍一看到自己儿子下体的那根阳具,虽然还是软绵绵地垂在大腿边,不过据她的估计,已经和乔羽勃起时的长度差不了多少,假如再硬涨起来,那不知道会有多惊人哪!看得乔夫人不由得用玉手抚住她的小嘴,吓得她芳心狂跳,但是她知道如果鸡巴越粗越长,做起爱来带给女方的感觉就会更强烈、更刺激,也会有更多次的高潮出现。
乔夫人不由自主走进儿子卧房,反手带上门,呆呆地站在儿子床前不停地遐想着。性欲之火不断地在乔夫人的娇靥上和心坎儿里燃烧着,要知道她这时正处于天人交战的时候,一方面她是极想要一根大鸡巴来替她解觉性欲,一方面她眼前的男人却是她的亲生儿子,在世俗的关念和伦理的道德上,全都不容许她和亲生儿子通奸。
俏脸上浮现的羞涩让乔夫人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被随随便便的往后一梳。恼人的身段,柔软的胸前肉丘正在摇晃,并且突出于轻薄的衣料外面,彷佛要跳出去似的。乔夫人将手轻轻地贴在柔软的胸部上面,并且揉弄起来,乳房在黑色衣料下优美地向左右歪曲,由于乳头在丝衣上摩擦而觉得甜美。
“啊……”
轻轻的呻吟声,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甜美、舒服。乔夫人的白晰肌肤已经是稍微流出一点汗水,丰满的肉体散发出来具有韵味般的热气,和花露水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连她自己都觉得窒息了,配合着从乳房处所扩散出来的波动,美丽的身段幽雅的弯曲起来,不自觉地伸另一手到她的小亵裤处磨擦着,她那已有多时没和大鸡巴接触过的小肉穴儿已经湿淋淋了。
此时,睡醒过来的蚩尤贪婪地盯着那令人目眩的黑色地带,突然乔夫人风骚而妩媚地瞪了他一眼,使他吓了一跳,但看来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坐到了蚩尤的身边,不怀好意地盯着儿子看,温柔地用手抚摩着儿子的头。
一股熟悉而陌生的女体香漂入蚩尤的鼻子,霎那间使他全身都兴奋得颤抖起来。
蚩尤只希望妈妈真的对自己有欲望,能令他得偿所愿。妈妈离自己是那么地近,几乎唾手可得,他很想突然将妈妈压在身下,但此时他却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此时乔夫人内心的欲火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听小嘴儿里轻叹了一声,媚眼里射出欲念的火花,耐不住那春心荡漾的煎熬,上前将蚩尤抱入怀里,并且在他额头上深深地印上一个唇印。闻着从娘亲身上散发出了阵阵香气,蚩尤一阵心神荡漾,加上她深深的一吻,蚩尤突然产生了想要一亲娘亲芳泽的念头。
像是感应到儿子的心思,乔夫人看着他,脸上带着滚烫的羞涩,仍旧用双手搂住他脖子,只是将嘴唇离开,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慢慢地将眼睛闭上,微微张开双唇。蚩尤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娘亲还紧紧地还抱住我……我该怎么办?”
突然间,那湿润柔软的双唇印上儿子的嘴,然后很快离开,虽然只是瞬间的接触,却着实震撼了年轻的心,“娘亲了我……”
干燥的嘴唇和蔷薇般的红唇,悄悄地再度重叠在一起,蚩尤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用双手抱紧娘亲线条优美的胴体。
“啾……”
嘴唇如吸盘紧紧吸住儿子的嘴唇,当妈妈的头左右摆动时,儿子的头也随之左右摇动。嘴唇受到吸吮,不久嘴唇自然张开,舌头被吸入乔夫人口中,更用力地吸吮,好象要吞下儿子的舌头。蚩尤模仿着用力吸吮,女人很迅速地从唇的狭窄隙间将舌伸进去。
迎接舌尖进入里面,蚩尤用力吸吮着丁香舌,娘亲的唾液立刻进入他嘴里。儿子慌乱的呼吸,令乔夫人怜爱不已,抱住儿子的头部,更加用力地将舌压进去。蚩尤贪婪地亲着母亲的嘴唇,将手绕到她背后,紧紧地搂住她的娇躯。
母子俩的嘴唇毫无空隙完全地紧贴在一起,互相将柔软的嘴唇纠缠在一起,黏搭搭的口水也混合在一起。
乔夫人把舌尖完全伸入儿子嘴里,舔遍口腔的每一个部位。蚩尤也逐渐知道亲吻的要领,用力地吸吮对方的小舌,然后和自己的舌缠绕在一起。
两个人的嘴好象合为一体,两个舌头在里面活动自如,两个人的唾液相互交流。蚩尤作梦也没想到接吻是如此的甜美和性感。面对娘亲甜美的亲吻,拼命地应战,忘我地抱紧着娘亲的细腰,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料顶在乔夫人的下腹。
二人彼此激情的亲吻、爱抚彼此肉体正热烈的时候,乔夫人忽将儿子从自己的身旁推开。蚩尤正是欲火难捺,想更进一步与妖媚娇艳的妈妈亲热,而在此时却给推开,不由得十分讶异,为何在此激情亲密的良好气氛下娘亲要将自己给推开?是娘亲不愿再与自己更亲密的接触下去了吗?还是自己那儿做错得罪、触怒娘亲了?
此刻,蚩尤被那赤裸裸的淫媚挑逗早已是欲火中烧,难以自持,突被推开,平日聪颖慧敏的儿子却是无法理解娘亲究竟是何用意?他虽是血气方刚、欲望正盛的少年男子,但乔夫人自小虽是对他百般爱怜,可也因盼望将来能出人头地而对他严加管教,所以即使现在娘亲打扮得美艳娇媚,并浑身散发着女人诱人的吸引力在眼前,但那严厉管束的形象自从小就早以烙印在蚩尤心中,因此娘亲若是对自己无再进一步的亲密行为,他实也不敢再有所行为。
如此一来,他虽是欲火难捺,可是一想到眼前这妖媚淫美的娇丽女子,是养育他多年的亲生母亲,因此,蚩尤也只有抑制己身的欲火,不敢再对乔夫人有任何不合礼俗的行为。
两个人的呼吸都相当的急促,乔夫人仍旧用双手搂着蚩尤的脖子,眼睛也湿润了,“儿啊……娘想教……教你了解此女人的身子……你也已是个雄伟的男子了,应该……应该要了解了解女人的身子是怎么一回事,今日……今日娘……娘就好好的教教你人生中一件更需要去明白的事……”
乔夫人说至此,已是羞红了她那美艳的娇靥而低了下头。
看到儿子那炙热的眼神,整个人头都昏了,嘴巴周围好象不是属于自己似的痉挛起来。“不……必须要说出来……”
乔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因此……在你结婚之前……娘允许你……嗯……我答应你……作你的情人……”
如弹簧般的将脸弹起来,“娘……娘亲……”
好象不太相信乔夫人的话,蚩尤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凝视着母亲的眼神。乔夫人一边温柔地点头,一边则轻轻地握住儿子的手。
兴奋得全身发抖的蚩尤,弄疼般的紧握住母亲的手,简直是如同母亲是个幻影,而害怕即将要消失一样。
心中虽然不断地犹豫,但是乔夫人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将螓首抬起来,便看到蚩尤瞪大眼睛,摒息以待的模样,心中深感快慰。
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脸颊,慢慢地将嘴唇靠近,乔夫人凝视他的眼睛,很爱怜地说,“将来有一天,你会有真正喜欢的人,但是现在,就让我来当你的情人。”
对男孩来说连最轻微都能感受到的薄唇,不知如何是好的慢慢打开,她老早就相信刚才的亲吻是儿子的初吻,有着引诱年幼少年的错觉,感受到有股真正男人的味道。
儿子那慌乱的呼吸,再怎样都无法习惯的感觉,令她怜爱不已,乔夫人抱住儿子的头部,更加用力的将舌压进去。蚩尤也很高兴,一边贪婪着母亲的嘴唇,一边则将手绕到背后,毫无空隙完全紧贴在一起的嘴唇,互相将柔软的嘴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黏搭搭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连和相公都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亲吻,令乔夫人感到昏眩,官能的火焰在肉体燃烧起来,将女体给击倒。“娘……我不是在作梦……真的能和你做爱吗?”
还不能相信今后所要发生的事,蚩尤不断地用言语向乔夫人求证。
心中虽然不断的犹豫,但是她要违背神明,将身体献给恶魔。“儿啊……帮娘亲脱衣服……”
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猥亵般的声音,乔夫人全身都在抖动着。蚩尤显得格外的兴奋,虽然巴不得早一点将娘亲衣裳的绳扣解开,但是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使得连抓紧绳扣都没办法。
乔夫人温柔地帮助蚩尤镇定,轻轻地握住蚩尤抖动的双手,慢慢地引导他的手去解开绳扣扣,“镇定点……蚩尤……你不想得到为娘吗?”
儿子无法自己的将手在妈妈那丰满的胸部顺势滑动,乔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可是没有其他反应,蚩尤胆子大了起来,隔着衣服把整个手掌覆盖在那柔软的乳房,开始运用灵活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起来。
他觉得不太过瘾,手干脆直接伸进衣服内,把胸围子往上推,当手接触到炽热的肌肤,蚩尤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可以感觉到娘亲的乳头在自己的手指爱抚之下挺立起来。
“嗯……蚩尤……这样感觉好好……”
乔夫人开始娇吟,头枕在儿子肩膀上,炽热的眼神看着蚩尤,伸出手将儿子的头拉下,将她那鲜红欲滴的娇唇吻上儿子。母亲从嘴中伸出舌头,儿子也伸出自己的,母子俩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
手也没闲着,继续在妈妈的乳房上揉弄,右手顺着动人的娇躯来到裙底,内裤是花边的,这个发现使蚩尤那微硬的鸡巴开始发怒,顶着在乔夫人的腿上。手沿着内裤伸进密穴,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手掌盖着母亲的阴户,五指轮流摸过,蚩尤用手去探索娘亲的小穴。
那个自己出生所经过的人生之道,是如此的温热滑,屁股开始上下迎合儿子的手指,双手向上抱住蚩尤的脖子,彷佛在作更多的要求,“嗯……好儿子……你真坏……玩人家的奶奶……”
跟妈妈的香唇分离,蚩尤慢慢地抬起头来,继续用左手抚慰着她那滑腻的肌肤。将儿子那刚刚玩弄过她私处的右手移到嘴唇,一根一根的放入嘴中吸吮她自己的激情,乔夫人用舌头去舔,媚眼如丝的看着儿子。
“天啊……我真不能相信……”
乔夫人对于蚩尤那双她从没见过如此明亮的眼神,而感到吃惊,娘亲那淫浪的表情,诱人的话语好象在蚩尤的心中产生了某种奇妙的效用,到目前为止,虽然仍是有些颤抖的双手,的的确确是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衣襟。
美妇人脸色晕红,并且带着羞涩的微笑,蚩尤缓缓地脱掉娘亲的上衣,先是右肩,然后徐徐的露出整个肩膀,黑色的料子使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艳光四射。儿子两手在乔夫人身体上爱抚着,透过薄薄的刺绣胸围子,看见了漂亮硬挺的乳房,乳头在里面跳动着,散发着甘甜的体香。
看着眼前半裸的女人,蚩尤眼睛都发热了,并且吞着口水,好不容易才将娘亲的上衣完全剥开,胸脯那雪白的肌肤呈现出来。在接下来的那一瞬间,乔夫人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要用手去遮住前面的冲动,一副淫荡的样子站在儿子的面前。
穿着黑色的内衣,十分的性感,人妻的丰满肉体看起来像是贵妇人一般,十分的典雅。“娘……你好漂亮啊……实在太美了……”
凝视着那成熟的玲珑曲线,蚩尤不由得发出赞叹。
儿子那激动的声音,令乔夫人燃起一股酥痒的自傲,同时羞怯不已,她觉得她应该换上更有挑逗性的睡衣。
“哦……我真是一位淫荡的母亲……”
她心中想着,“谢谢你……蚩尤……娘太高兴了……来吧……这回脱下娘的肚兜……你知道怎么脱吧?”
故意以撩人的语气说出时,乔夫人同时向后转,背对蚩尤。
蚩尤站在乔夫人的背后,抓住背部、颈部蝴蝶结的手,显得非常的不中用,慌张不已。蚩尤实在是按耐不住了,终于“啪”的一声,绳结松开来。乔夫人接过飘落的肚兜,回过头来,只见儿子那种想看又不敢看妈妈裸露乳房的羞怯样,于是用肚兜将裸露的乳房遮起来。
“啊……”
马上就要看到憧憬已久乳房的那种期待落空了,蚩尤觉得很失望。乔夫人将肚兜稍微的移开,露出内侧的柔软肌肤。蚩尤那充血的视线盯住白嫩的峰脊,身体内产生一股骚热,男人的欲望焦躁起来,那令人受不了的淫糜动作,使得蚩尤忍受不了,而将两手伸出去想要将那遮住乳房的碍眼肚兜拿开。
左右轻快地转动着身体,兜肚轻飘飘地荡了起来,那丰满高耸的玉峰时隐时现,乔夫人发出了银铃般轻快的声音,那种明显的动作,觉得就像是淫荡的娼妇一样。双眼直愣愣地盯在那里,头颅随着那樱红的弧线而摇摆,蚩尤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双手上前抓住妈妈那扭动的身体,“娘……让儿子看看您的乳房嘛?”
白雪般的裸身,由于儿子的话语而显得兴奋不已,在儿子的前面,暴露裸身的异样行为,使得乔夫人的女蕊抖动,涌起一股热气,她悄悄地将手从胸部移开,紫色的肚兜不声不响的掉落下去。跟着她摇晃着头部,让长长的头发垂下肩来,迷人的乳房则狂野的急速晃动。
柔软的双肉丘,摆脱了束缚,在胸前重重地摇晃起来,看到那晰白美丽乳峰的蚩尤,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啊……娘亲的乳房……”
长久以来一直憧憬的母亲美丽乳房,终于呈现在自己眼前,他不知要如何表达这种喜悦。
乳峰的顶端,坚硬的乳头显得更加的红润且高高地耸立起来,乔夫人露出了淫荡的表情。娘亲那温柔的细声传入耳,“来吧……你可以摸摸看……”
露出了无法相信的表情,蚩尤那抖动的手指头贴在乳房的那一剎那间,如作梦般的震惊充满了女体,并且燃烧起了火焰。
当柔软的肉丘被手指抓住时,乔夫人用力将上体整个往后仰,“啊……就是这样……触摸娘亲的乳房……”
蚩尤不断地用手指抚摸乳房,母亲全身不由地发烧起来,脚也变得无力,好不容易才支撑住即将要崩溃的身体。
手指头抓住了红润的乳头,很温柔地捏起来,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乳房四周,身体也如火烧般的热起来,压在耻丘上的毫无疑问是儿子那勃起的肉棒,隔着薄薄的丝料强有力地振动着,正敲着女人的大门。
她觉得在自己的下腹部,那温柔新鲜的液体,已经从龟裂处溢出来了,乔夫人现在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悦,并没有其他的想法,难于置信的强烈快感使得她抱住了蚩尤的头部。
将头埋在那劲挺的乳峰中间,闻到妈妈的奶味,这是对男人而言,不论岁数多大都很怀念,也会引发甜美的回忆。嗅着芳香的味道,品尝柔软肉丘而出神的蚩尤,终于从口中将舌头伸出来,眼看着浑圆乳房已经到处都是黏搭搭的口水,肌肤则是显得美丽而有光泽。
光滑的肌肤被儿子的舌头从上到下舔着,乔夫人发出了诱人的喘气声。蚩尤的舌从旁边伸向了中心,如同画圆圈般的温柔舔着柔软的乳房,“为什么没有将舌爬过顶端最敏感的部位呢?”
只是稍微在乳晕的边缘触摸一下,然后慢慢地舔着周围的部位,使得乔夫人焦急起来……
她忍耐不住,扭动着身体,在意识模糊当中,乔夫人更加用力抱紧儿子的头部,如要令他窒息般的压住乳房,“蚩尤……娘的乳房……快吸嘛……”
按耐不住而发出嘶哑的呻吟声。
将嘴巴大大地张开,蚩尤然后咬住乳房。“啊……”
高兴的尖叫声从喉咙深处发了出来,妈妈早已无法克制住那急迫的喘气声,发出了淫荡的声音。让乔夫人困惑的是身体的变化,自从意识到勃起的肉棒压在身上,就产生骚痒感,但乳头受到吸吮时骚痒感更加强烈。
对乔夫人而言,这是从未想过的事。对方是自己的儿子,是怀胎十月的亲生儿子,对这样的人,做母亲的不该会产生性方面的感觉。可是,事实上,很明显得已经感到性感。
蚩尤象是品尝美味般,吸吮着那极为肿胀的乳头。在充满口水的嘴巴中,稍微刺激一下就非常有感觉的乳头,被舌头、牙齿、以及嘴唇所玩弄,揉捏着,如同电流般的兴奋感在肌肤的表面流动,和肉丘的底部被整个揉弄起来而互相辉映,乔夫人的身体整个燃烧起来。
“啊……呜……儿啊……”
接连不断侵袭到肉体的兴奋感,终于使得乔夫人整个人依偎在蚩尤身上。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虽然仰卧,乳房的形状也没有变化,蚩尤吻着那富有弹性的雪白乳峰,因为膨胀到极点而感到疼痛。
乔夫人也感觉到被吸吮的乳头充血勃起,达到疼痛的程度,可是压在身上的儿子只顾在乳房身上舔。嘴唇上移,蚩尤把妈妈的粉脸侧过去,在微微出汗的雪白脖子上亲吻,用舌尖舔弄耳朵。
玉颈和耳垂上隐藏着的性感带受到剌激,乔夫人喘气更急促时,蚩尤吻上她的嘴。现在,美丽妈妈的性感肉体,完全由儿子自由玩弄,吸吮嘴唇,把舌头伸入嘴里,她也没有表示拒绝。
母子俩的舌头还纠缠在一起,蚩尤收回舌头时,乔夫人反而追过来,小舌进入儿子的嘴里,“唔……”
柔软的手臂从下面抱住儿子的头。爱儿的双唇非常有力,把母亲的舌头吸吮得快要麻痹了,四唇分离时,乔夫人露出得救的表情,贪婪地呼吸空气。
蚩尤也抬起胸脯,在妈妈身体的旁边,用肘支撑身体休息。这时候,乔夫人看到儿子那拼命忍耐的表情,发觉到他亢奋的情景,立刻加以阻止,“啊……不可以……蚩尤……快想别的事……现在还不能射出来……”
顺从地点头,蚩尤把脸转向一边,好像勉强能克制。看到儿子已经忍住了射精的冲动,乔夫人忘记了自己是为人母亲,如同要掩饰已经沉溺于爱子的性爱游戏之中,以很轻松的口气细声说道,“嗯……现在该轮到裙子了……”
漂亮妈妈站在床上,弯着腰,将裙子下摆拉起来,淫荡地露出裙底下那春意盎然的美丽景色,丰满的雪白大腿紧夹着,隐约看到和内衣同样颜色的内裤,散发着女人的性感,黑与白之间强烈的对比,显得更加淫猥。
乔夫人继续向上掀开裙摆,露出同样白嫩的下腹部和结实的双腿,蚩尤喉头不由得“咕嘟”一声,“啊……真漂亮……”
由于美丽成熟女人的媚态,而使得蚩尤不由满脸通红的,但他的视线还是锁定在了娘亲的胯下。黑色的裙子慢慢地从乔夫人下半身滑落到床上,“是不是还想看更下面的?”
看到儿子立刻点头,强烈的羞耻感使母亲很想退缩,但她还是鼓励着自己把双腿慢慢分开。
看着儿子将头凑过来,乔夫人抬腿跨过儿子的肩膀,将下阴抵在儿子脸上,用两手扶着他的头。大腿压着鼻子,蚩尤虽看不到妈妈的阴唇,但是可以感受到那柔肉在内裤里跳动着,他张大眼睛,看着黑色的内裤,幻想着娘亲的那里是多么的美丽妖媚。
隔着薄薄的布料,热气从里面散发出来,鼻子闻到了甘美又有一点湿湿的气味,使得蚩尤快要窒息了,他伸出一手,放在妈妈的阴户上,在冒出来的阴毛上抚摸。乔夫人看着爱儿那痛苦的呼吸,心中大乐,也跟着兴奋了起来,收回大腿,“不要急嘛……现在你可以脱掉内裤了……”
儿子的手指伸到娘亲那最隐秘的下体,小小的亵裤早已是因乔夫人的香汗,及从肉体内侧所流出的秘汁而湿透了。轻轻向左右拉开,缓缓地将亵裤往下扯,蚩尤陶醉在为母亲脱裤子的乐趣中,但这般的慢吞吞脱法,令乔夫人忍不住焦躁起来,无意识之中,将屁股翘起来,好帮助儿子将亵裤脱下来。
紧贴在屁股上,覆盖住成熟花园的亵裤给剥了下来,母亲那一丝不挂的裸身便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成熟女人的性欲已经被跳动,马上就要发生的禁忌性戏,使得乔夫人更加妖媚起来。“啊……这就是娘亲的……”
蚩尤盯着娘亲下腹部那茂盛的黑色阴毛。
“是啊……好儿子……看到娘了吧……”
活生生的肉体被完全看尽,羞愧与不安使得乔夫人不由地发出尖叫声。她在如同暴露狂般的猥亵冲动之下,为了要让亲生儿子看得更明显,弯下身体,然后慢慢地将两脚张开,把滑落在脚边的内裤,完全扯开。
由于是生平第一次看见女人那最神秘、最令人销魂的阴部,蚩尤不由得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并且不时吞下自己的口水,强而有力的眼神正挖掘着毫无防备的柔软肌肤,使得乔夫人的肉体疯狂地兴奋起来。
秘唇本身如同喘气般的卷缩起来,有着鲜艳色泽的内侧媚肉,由于黏着的露气而闪闪发亮,湿润的黑藻缠绕在秘唇的周围,艳丽的红色及黑色成了强烈的对比,显得非常妖媚淫荡。
被这种动人的画面所引诱,蚩尤一直盯住亲生母亲大腿间那神秘之所在,张开的股间正在喘气,使得浓密的黑藻正在颤抖,那儿如同热水般的散出热情,引诱着男人欲望的艳丽味道刺激着蚩尤。
好不容易克制住想要将自己的手指伸到那儿的欲望,“儿啊……每个地方你都可以触摸……呜……”
乔夫人脸上浮现着害羞的微笑,发出嘶哑的声音,“想看娘里面的话?那么,你自己打开来看吧。”
按耐不住地扭动身体,将大腿大大地张开。
听到娘亲那激情的话,蚩尤迅速靠近那分开的大腿根,双手伸向她胯下,双手大拇指放在小阴唇上,轻轻把肉瓣向左右推开。“啊……”
乔夫人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轻轻叹一口气,羞耻和紧张感使她大腿根也开始抽搐,她拼命抑制想要紧闭大腿根的冲动,继续分开双腿,感受着儿子那火热呼吸喷在大腿根上所带来的快感。
在两个大拇指间,不知何时膨胀起来,稍许增加成红色的阴唇中,看到溢出的蜜汁发出光泽。第一次看到女人真正阴户的里面,这种情形使得蚩尤几乎忘记呼吸。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母亲的小阴唇被拉开到几乎要裂开的程度,连膣口也分开,看到里面湿润的膣壁。
从体内涌出甜美的麻痹感,乔夫人的身体不禁颤抖得更加厉害。蚩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指触摸上美丽阴唇。不灵活的手指慢慢地如同触摸肿胀物般的在秘唇的周围滑动,然后接近中心点,很温柔地玩弄敏感的柔软肌肤。
成熟女人的性器特别敏感,所以很明显的,乔夫人的秘处是接受这样的刺激,而且反应也特别快,她对儿子的手也有兴奋的反应,而且快感快速升高,下意识地的想夹紧双腿。此一动作简直像阻止儿子的手离开,蚩尤也趁此机会将手指插入肉洞里。
“娘……好热……而且湿淋淋的……”
爱儿那兴奋的口吻使乔夫人羞愧得无地自容,更坏的是受到这句话的煽动,肉洞开始微微蠕动。她觉得膣内深处有东西溶化出来,而且另外的手指也侵入到肉洞里活动,“啊……”
她拼命地想不发出声音,可是忍不住地发出哼声。
“娘……是舒服了吗?这里都湿透了啦……”
扭动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时,一如蚩尤的话,全身都产生快感,那是无法否定的事实。按耐不住的性欲终于一下子涌上来,乔夫人的肉体深处颤动起来,从内侧涌出了灼热的泉水。
无法忍受洪水泛滥的火热瘙痒感,乔夫人不得不要求儿子为她口交,“儿子……你舔……或吸吮都可以……”
就像等待这句话似的,“娘……”
蚩尤大叫一声,立刻把脸压在妈妈的下体,开始舔舐花一般的阴唇上。
那一瞬间,她发出尖叫声,“啊……对了……就是那里……”
在女体的中心产生温热的触感,花瓣不由得颤抖起来。“啾……啾……”
阴唇内的蜜汁被吸出去,那种淫猥感使得乔夫人身体抽搐不已。
她深深地叹口气,儿子用嘴巴舔着母亲的女阴,这种禁忌行为使得乔夫人感到羞愧不已。“好吃……太好吃了……”
蚩尤再也不犹豫,抱起娘亲的大腿,张开嘴,把整个阴户覆盖,然后贪婪地吸吮。
“啊……”
遭遇到儿子突然的攻势,乔夫人无法保持原姿,“啪……”
后背摔落到锦被上。她不由地用雪白的大腿包夹着蚩尤的头,“噢……”
她想到自己现在这种羞人的淫浪姿势,心里更加冲动,欲火也更强烈。
“啊……好儿子……”
毫无技巧,儿子只知道用力吸吮的口交,让母亲觉得儿子更加可爱,同时能让没有经验的少年这样疯狂,感到高兴。完全任由蚩尤爱抚全身,发出甜美喘气的乔夫人在接下来的一瞬间,被新的冲击所侵入。
舌头将湿透的秘唇分开,一下子就深入到达膣部,成熟女人充满粉红色泽的上体,整个的向后仰,肉体痉挛起来,从喉咙里不断地迸出痛苦的呻吟声,媚肉被火焰包围般的熊熊燃烧着,强劲的官能波浪一下子冲了上来压倒乔夫人。
按耐不住心中的情欲,乔夫人握紧那抖动的丰乳,让乳房的软肉变了形,鲜红充血的乳头紧绷起来,从顶端放出了快乐的电流。蚩尤的舌头充满了好奇心,舔着花蜜,喉咙发出了声响,连肉壁最细微的皱纹处都被舌舔过,非常淫靡的感触使妈妈发狂般的不断喘气。
“还有那里……舔那个小豆豆……”
蚩尤拉开包皮,露出珍珠般的阴核肉芽,那个东西已经充血勃起。洞口涌出大量蜜液,在烛光下发出美丽的光泽,儿子开始长长伸出舌头,住肉芽上舔。
“唔……好舒服……要出来了……痛啊……不要用力咬……要轻轻地……咬……”
对于儿子牙齿的虐待,乔夫人也感到快感,这时候高潮的性感向大脑直冲,用迫切的声音喊叫,“啊……”
用手抓住蚩尤的头用力向下压。
“啧啾……”
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香甜的蜜汁,终于,蚩尤从母亲的大腿间抬起头来,然后用手慢慢地将沾满嘴巴周围鼻子以及下巴舔着的爱液给擦掉。活生生的女人欲情被表露无遗,害羞地恨不得就此消失,但是乔夫人强忍住羞愧,以温柔及欢迎般的态度将两手伸出来。
温柔地献上她的嘴唇,母子俩像是热恋中情侣一样的深吻,乔夫人的手轻轻地滑过蚩尤的胸膛,抚摸着儿子的胸肌,“嗯……儿子你也长大了……”
一手绕到儿子背后,将儿子拉向她,赤裸裸的肉体立刻紧贴在一起。
高耸的乳房与儿子的紧紧地靠在一起,阴毛也摩擦着儿子的大腿,母子俩的唇舌依然纠缠着,天地间彷佛只有这一刻。四唇分离,乔夫人看到爱儿那强行忍耐欲火的神情,心中升起无限爱怜,贴着蚩尤的耳朵,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好儿子……你的阳物是不是很难受啊……来躺在床上……”
“娘……你要孩儿躺下……为何……”
“别问……照娘的话儿做……娘会让你很舒服的……儿……”
蚩尤虽不明母亲之意,但既是自己最爱的娘亲提出来的要求,他自然是顺从地上了床,并躺了下来,用手掩住粗长男根,即使此时性欲沸腾,却也不敢在女人跟前露出自己的男根,更何沿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娘亲啊。
但乔夫人可不这般想,她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急忙用手掩住下体,那副害臊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娇红着俏脸,微笑着,“儿啊……来……你别羞……让为娘瞧瞧你那儿是否真的长大了?”
“可是娘……这……”
“别怕……儿子……你全身上下皆是娘所生育予你的,做孩儿的让自己的亲娘瞧瞧赤裸的身子有什么关系呢?母亲瞧看自己孩儿的身体可是天经地义的呀,方才娘都不怕羞给你瞧为娘……为娘的那儿了……你给娘瞧瞧你那儿又有什要紧呢?”
说完,乔夫人便拨开蚩尤掩在下体的双手,那根粗长硬挺的男儿根,便完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乔夫人见儿子的肉根竟是如此的粗硬肥长,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虽她刚刚从儿子肉棒未挺起的情况下估摸着儿子的阳具,就已知儿子的肉茎确实不小,但此刻她亲眼所见儿子的肉棒是如此的雄伟硬挺,不免还是吃了一惊。
她不禁娇靥羞红,“那儿……果真好雄伟……好硬挺……这……这孩子的肉根是这么样的粗长,我那儿真能容得下他这根……”
乔夫人空虚寂寞多时的肉体在爱儿温柔煽情的抚弄之下,此时全身也同样充满着爱的激情。
“蚩尤……”
乔夫人深情款款地叫了声自己亲儿子的名字之后,便也爬上床,一步步的接近,跪倒在儿子下体的中央,伏下身体,面对着爱儿挺立的玉茎,她心中也涌起一种欲望,一种将爱儿英俊的身体占为自己所有的欲望。
视线紧紧盯着在自己面前,儿子那突起耸立的棒子,就在伸手可及的位置,“哎呀……好可怜的样子……好像好久没有人照顾它了……”
乔夫人内心的欲火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听小嘴儿里轻叹了一声,媚眼里射出欲念的火花,耐不住那春心荡漾的煎熬。
她心跳加速,就用着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贴在蚩尤的裤裆之下,颤抖着的小手缓缓地接近面前的粗大玉茎。
一阵粗硬灼热的熟悉男人触感传至手掌之中,过于明显的淫浪行为还是令乔夫人感到难为情,不过这样的心理状态反而使性欲更亢奋。她不禁羞红着艳脸,又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着亲生儿子那粗长肉棒抚在手掌之中的心悸感觉,真实的触摸着爱儿的雄壮。
“哎呀……好粗……好硬啊……这孩儿的这儿怎生这般硬挺?啊……多时未曾再触摸过男儿根了……想不到儿子的这儿竟是……竟是这般雄伟……只怕是他爹爹也比不上……哦……真是硬啊……身为亲娘的我……竟从未发现儿子这儿……是那么的粗硬……这……这孩子的……如此粗硬肥长……要能插入我那儿吗?”
乔夫人想着,下体不禁又是一阵骚痒火热,艳媚的俏脸更是火烧娇红着。
蚩尤的肉棒被亲娘用手那么一握,一阵前所未有的骚痒快感从肉棒传至全身,“娘……娘……”
妈妈的纤纤嫩手握着阳物的感觉与自己的粗手握住阳物的感觉就不一样。被娘亲这么一握,蚩尤虽觉不甚妥当,却也十分舍不下那股被女人握住自己肉茎的舒爽快感,因而只能叫着娘亲。
虽乔夫人在胡思乱想,但她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轻轻地靠在爱儿挺立的粗大玉茎上,玉指握住蚩尤那根赤裸裸的灼热肉棒,“哎呀……儿子这根好是火热呀……”
先是轻轻抚弄着爱儿的粗大玉茎,接着乔夫人更是大胆,开始上下开弓,用力搓揉起自己亲儿的粗长肉根。
“啊……娘……娘啊……喔……好舒服……好是爽快呀……喔……”
第一次被女子用手如此搓弄着自己的肉茎,蚩尤此时全身宛如遭受电击,但却是如此舒服愉悦。从儿子脸上那满足的表情,以及手上肉茎那异常的硬度和热度,即可知蚩尤的感受是怎样的强烈。
乔夫人早就把与亲生儿子乱伦的罪恶感给抛到九霄云外,俏脸上是娇羞少女般的羞涩笑容,而握着肉棒的柔荑却是更加用力地搓揉捏抚,“很舒服吧?好儿子……你的好大好热……娘好高兴……娘现在要让你更加舒爽哟……”
用拇指和食指作成圆圈,套住阴茎向下揉搓,将火热的龟头由包皮中剥出,此时乔夫人举手梳了梳,自己额头上方已有些零乱的发丝。然后便低下头,小手握着儿子还在粗长壮硕起来的大鸡巴,满怀柔情地张开自己鲜红欲滴的朱唇,对准儿子的勃起物,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舔前端的裂缝。
此时,乔夫人心中没有感觉到污秽,只觉得无比幸福,自己终于跨越了乱伦的禁铟,为爱儿奉献出了相公多次想要,而她都没有给的口交,只要爱儿高兴,她就感到高兴,只要爱儿想,她就愿意为他去作。
“啊……”
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龟头时,蚩尤忍不住发出哼声。“真的舔上去了……娘亲在用舌头舔我的鸡巴呢……”
因为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口交的经验,他身体忍不住地颤抖,痒痒的,又好像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有些刺痛。
尤其是亲眼看到娘亲那红艳的粉舌在阴茎上舔的光景,兴奋得使蚩尤的心和根快要爆炸了似的,“娘……啊……太棒了……好舒服啊……”
舌头从龟头向下游动,然后又回来,乔夫人的舌头灵巧地将整个男根用唾液润湿。
这时候,蚩尤已经像失魂落魄的发出哼声,“啊唔……”
乔夫人突然将那锃亮的龟头含进小巧的樱嘴里,只是浅浅地含进去而已。但蚩尤觉得有东西从马眼滴落出去,全身也随着紧张,强烈的融化感,尿道像火烧一样。
看着眼前蹲跪在自己眼前的亲生母亲,将自己被含进她那玫瑰花般的樱唇里时,蚩尤感到无比兴奋。娘亲那小巧温热的嘴唇含着龟头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那灵巧的香舌缠绕着、舔弄着阳物马眼时的舒爽无以言表,他舒服得哼叫着起来。
静静地含着爱儿的巨大,乔夫人用手指压着那粗壮的棒子,感觉着龟头在自己嘴里的勃动,她轻轻地舔啜着那锃亮的前端,如细雨一般地在上面亲吻,想用自己无限的柔情和湿润的舌头舔去它的愤怒。
左手轻扶着爱儿的大鸡巴,乔夫人低头淫浪地伸出香舌舐着龟头顶端的马眼,那张小巧却性感而肥厚的香唇正不停地套弄着大龟头边的棱沟。慢慢地蚩尤的大鸡巴被妈妈吸吮得更加涨大勃起,塞得她的小嘴儿里鼓鼓的,乔夫人才赶忙把它吐了出来,用手握住大龟头,玉指在红嘟嘟的鸡巴头上的肉轻抚着、逗弄着,她的右手则握着粗大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
一边玩儿子的大鸡巴,一边小嘴儿里还轻轻地叹着声,“哎呀……好粗……好大……好长……啊……”
那根本来粗大的玉茎,经过乔夫人小手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大龟头像颗小鸡蛋般顶在前端,这时已被亲娘吸吮得火红而发紫,整根的大肉棒也一抖一抖地在妈妈的小手儿里颤动着,使妈妈瞧得更是欲火如炽。
从大鸡巴上传来阵阵的快感,蚩尤忍不住挺身抬头,看着美艳性感的妈妈,此刻正贪婪地俯在他的下身,吸吮含弄着他的大肉棒,母亲这时脸上所显出来那欲火难忍的淫荡之态,真是令人着迷,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奶子,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大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又黑又多,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
露出妖媚的眼神看着儿子,乔夫人然后从正下方把肉囊吞入嘴内,“啾……啾……”
一面吸吮阴囊,一面用手揉搓勃起的肉棒。“啊……唔……”
强烈的快感使蚩尤不由得发出哼声,屁股也不由已的颤抖。
吐出肉丸,爱不释手似的握住坚硬肉棒,贴在脸上摩擦,“这样的热……这样的硬……实在难以消受……只是这样爱抚……这般吃下去……噢……胯下便瘙痒……那里已经很火热……很湿润了……”
“啊……这个味道真好……”
乔夫人的鼻孔贴在肉棒上用力闻,从龟头散发出的诱惑味道使她更加兴奋不已。
无意间,乔夫人从房间里的装饰镜看到自己的样子,只见自己满含着喜悦把眼前儿子那勃起的肉棒吞入嘴里,她不由得吓一跳,就好像偷看别人的性行为,然后对自己的淫荡表情感到惊讶,但并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心情更淫靡。
嘴里肉棒跳动时,已溢出蜜汁的肉洞为追求又硬又大的肉棒开始蠕动,难以忍耐的骚痒感传遍全身,乔夫人恨不得立刻享受性交的快感。“啊……好……好娘亲……”
蚩尤抬起头来看着妈妈,乔夫人以眼神回答,开始在阴茎上用力上下搓揉,同时用舌尖刺激马口,另一只手搓揉有两个睾丸的肉袋。
耻丘肉缝早已湿润,乔夫人享受那种刺激感的同时,加快手的动作。母子相奸是不伦的行为,但对这两个当事人而言,道德早已不存在。蚩尤发出哼声,妈妈的手可以感到阴茎更加膨胀,这种感觉使她溢出大量蜜汁。
乔夫人忍不住站起身来,接着稍稍地往前俯身,伸手解开系在那纤腰上裙腰,将裙子从又长又匀称的腿上脱下,站直身子后,让裙子滑落到地板上。只见她一丝不挂,娇躯赤裸裸地跪在床上,那雪白丰满的滑嫩胴体,挺翘的肉峰,肥凸的玉臀,而她正用那对浪得出水来的媚眼,漾着勾魂的秋波,柔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蚩尤。
她眼中只剩下自己那可爱的儿子,乔夫人越看越爱,忍不住再度握上那粗壮的分身,一手明眸凝视着儿子胯下那巨大的东西,美丽的螓首在逐渐靠近着,小手引导着阳物,以便进到自己的嘴巴里。
看到妈妈丰厚鲜红的嘴唇大张着,好像要将自己吞噬一般,蚩尤心脏没来由地,“噗通噗通”狂跳了起来。
乔夫人握住儿子坚挺的巨棒,缓缓地、从容不迫地扶着,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巨大的龟头进入张开着的湿热的小嘴里。
看着母亲的嘴唇悠悠的包围住大龟头,并且吮啜起来,蚩尤禁不住地浪哼出声。捻转巨大的圆形龟头进入又热又紧的嘴里,乔夫人立刻感到儿子的肌肉马上绷紧。她也毫不迟疑地伸手紧紧抓住儿子的臀部,同时坚定地把大龟头含在温暖的口中。
伸出香舌,沿着马眼,一路从顶端舐到根部,到了那毛茸茸的肉囊边,更是饥不择食,张口将那两颗肥硕的肉丸含进小嘴儿里,吞吐吸吮着。蚩尤的阴毛被乔夫人呼出的气流轻轻吹着,红得发紫的一只巨物几乎覆盖了娘亲的脸,亵渎着妈妈洁净的面庞。
从下方给爱儿舔吮着,乔夫人灵巧地运用着舌儿,两个肉囊都被舔湿了一大片,丁香开始从两个肉囊中间往上舔了。棍儿长长的支楞着,她捏住棍儿两侧,舌尖沿着肉棒向上游走,突然她一口含住蛙怒的龟头,缓缓地将自己向儿子压下,一寸一寸地吞下巨大的大棒,并且不断地舔吮、舔吮,小口便含进了自己亲生儿子的火热肉根,一撸到底。
一手捧着爱儿的肉囊,一手操起了阳具就往自己嘴里送,一时间,蚩尤只觉得自己的阳具正被母亲温润滑腻的唇舌所包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阳具吸了进去,他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往前一挺,顿时间乔夫人整张脸紧贴在胯下,甚至清楚地感觉到母亲鼻尖那呼出的阵阵气息,正吹拂在自己的阴毛上。
在母亲规律的吸吮之下,儿子的阳具竟然急速地勃起,那玲珑小嘴实在让人消魂,每吸吮一下,蚩尤的阳具就胀大几分,最后甚至快顶到了母亲的喉咙。乔夫人加快了吸吮的速度,蚩尤只见到自己那根充满了欲望的肉棒,不断地在母亲的口中进进出出,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龟头往上传到了脑门。
“呜呜……”
乔夫人吸吮得力道使得双颊凹下去,用嘴唇夹紧移动时,就好像全身被吸引,蚩尤的身体弯成弓形,下体用力向前挺,深深地插入时,下腹碰到娘亲那柔软的朱唇,龟头捣入了那火热喉咙的最深处。
“喔……娘……娘……啊……”
肉棒被娘亲这么深喉咙地吞吐着,蚩尤除了讶异惊奇之外,只能不停呻吟叫着娘亲,因为被娇媚的娘亲用嘴含着自己的肉根,实在是令他欲死欲仙,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及爽快感,蚩尤心内只道,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加愉悦舒畅及美妙的骚痒快感了。
看着母亲趴跪在自己面前,粗壮的分身在她那红艳的樱唇里不停地出没,乔夫人不时还飘来如丝媚眼,看看儿子的反应如何,蚩尤的血液不仅充塞着下体,有一部份更是望脑中冲去,兴奋到了极点,爽快的让他无法忍受了,两手抓住娘亲的肩膀,用力地往自己分身压去。
在舒爽之余,蚩尤突然发现妈妈那圆润嫩滑的屁股,就在自己的身旁。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将这个迷人的雪白香臀拉到自己眼前,阴洞里微甜的淫液和从阴穴深处发出的阵阵清香,使他兴奋不已。
双手揉搓着那粉嫩香滑的雪臀,当蚩尤不经意分开两片结实的臀肉时,突然发现了隐藏在双股之间,母亲那使他神往已久的小美穴。那两片红嫩的阴唇正在微微地张合着,好象在向他发出盛情的邀请。他接受了邀请,张口就将整个阴户含进了嘴里,妈妈蜜洞里散发出淫荡的淡淡体香,使他忘情地吸吮着那两瓣娇嫩的花唇,轻咬着花瓣上的小阴豆。
阴户在经过多时的休战后,第一次受到爱儿温热的嘴和舌头的舔吸,雪丘随着爱儿舌头舔吸花户的动作而轻轻扭动,乔夫人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舒爽,那从被爱儿轻轻咬弄着的阴蒂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让她晕过去。
但她顶了过去,她知道爱儿还需要她继续舔吸他的玉茎和抚慰他的肉体,因此她在享受着爱儿吸舔她羞处所带来的快乐时,也不停地含着、舔着、吸着爱儿的龟头、阴棒和两个蛋蛋。
母子俩在忘情地相互吸吮着对方的性器,相互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口交带来的快感。粗壮的紫玉箫塞满了乔夫人的小嘴,“呜呜……”
根本就不能言语,只能从喉头发出闷哼声。蚩尤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妈妈口中抽插,也不管娘亲会不会难受,同时右手中指还是在妈妈阴道中进进出出。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乔夫人多次拱起柳腰,下体差点就脱离儿子的舔舐,都被蚩尤揽在她臀部的手臂所制止。爱儿手指和舌头并用,插着阴道,舔着阴蒂,美丽妈妈大腿蹬了蹬,屁股夹紧,将腰部用力,下体努力往下压,同时也造成儿子那粗壮的阴茎插到她口中最深处。
热热的肌肤压迫着儿子的脸,妈妈的肉蕊溢出了粘液,产生了温热的感觉,柔软黑色的阴毛乱舞着。热热的媚肉,包着鼻子,蚩尤埋首在乔夫人耻骨间,左右的磨擦着,张开嘴用舌头在柔肉上转动着,娘亲那热热的爱液,滚落在他舌头上。
右手手指抓着棒子的根部,热热男根的前端越来越赤红,膨胀得越来越粗,乔夫人抚摸着那通红肉棍的根部,玉手、樱唇、粉舌、贝齿,一齐抚弄着儿子的阳物及肉囊,同时,两个如球形的大乳房紧贴着蚩尤的下腹部。
肉棒上沾着女人的唾液,而脸上沾着乔夫人的粘液,刺激着蚩尤的性欲在沸腾,他身体微仰,探索着妈妈那幽深的蜜道,脸接触到娘亲秘部那温热的柔肉,鼻子和双唇都受到相当大的刺激。
在阵阵舒爽中,乔夫人突然感到一阵更加巨大的兴奋向大脑袭来,她大腿更加用力地夹住了爱儿的头,嘴里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她在儿子的口交中泄了身子,阴户在爱儿的舌头不断地吸吮下,涌出大量爱的淫液。
然后,蚩尤就感到中指被肉穴夹住,一股热热的暖流喷了出来。他舌头不停地舔啜,双唇不停地吸吮,他觉得妈妈的爱液是世界上最美、最可口的琼浆玉液,一点都不能浪费。将从乔夫人香穴中流出的大量蜜汁吃进肚子里,蚩尤并没有立即离开妈妈的阴户,嘴巴仍轻轻地吸吮着那颤动的唇瓣,让娘亲在高潮后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突然,蚩尤感觉母亲的嘴开始蠕动,丁香舌又在龟头上回旋。当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后,乔夫人放松了腰部,用她那滑嫩的小手儿套弄着儿子的大鸡巴,温热的小嘴儿含着大龟头,灵巧的小舌头则舐吮着扩张的马眼。
亲生母亲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技巧,乖巧顺从地伏在自己胯下,温柔细致的口舌服侍,直把蚩尤惹得淫心大动,欲焰高烧,全身舒畅得想要发泄,急欲享受她那身雪白软香的肉体。
蚩尤用大腿夹着亲娘的头,腰部上下起伏,将阴茎在乔夫人小小的嘴里不断地抽动。乔夫人竟然还伸手到蚩尤的肛门口,浅浅地往里插,刺激着蚩尤。蚩尤的脸还是埋在乔夫人的下体,两手从母亲大腿外侧绕到里侧,拨开涨大的大阴唇,露出的阴道口沾满了淫水。
尽量张大她的樱桃小嘴,把肉棒吞入喉咙深处,边含边发出恼人的声音,“噢呜……”
乔夫人能确实感受到龟头和喉咙摩擦,儿子的屁股在反射性地颤抖着。慢慢抬起头,吸吮快要溢出的唾液,然后全力集中在龟头上吸吮。
双手抓紧蚩尤的屁股,再度低头,朱唇张开到最大限,从正上方吞入龟头,美丽的眼睛中溢出泪水,将阴茎吞入到嘴唇碰到爱儿的下腹部,再也不能前进为止,粗长的勃起物完全进入母亲的樱桃小嘴里。“真想把这个东西吃掉……”
乔夫人这样想着,用喉咙夹紧龟头,直到不能呼吸才慢慢吐出来。
“儿子的肉棒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乔夫人发现自己是那么不顾一切地吸吮男人的东西而感到惊讶,她夹紧大腿不停地扭动,继续疯狂的口交,更进一步的用手搓弄儿子的睾丸,好象那是她的玩具似的。
感觉到儿子的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全身更加绷紧,而且开始震颤,乔夫人根本不理会儿子马上会精关大开,喷射出少男精华,而是更热烈地用嘴爱抚爱儿的肉棒,继续吸吮,并且伸手摩玩悬吊在那儿的大卵蛋。
蚩尤下体不断地挺动着,越插越快,鼻子埋在乔夫人的阴唇之中,一阵酥麻由后腰传来。“哦……”
由口中肉棒的跳动程度,乔夫人可以感觉得出,儿子就要达到高潮了,于是将双手插到蚩尤的屁股下,用力地捧着,嘴唇紧紧含住儿子的玉茎,更加使劲地吸吮,舌头不住舔舐。
“唔……受不了啦……”
整个分身都被含在嘴里吸吮,娘亲这样深喉吸吮,感动、兴奋和战栗,使得勃起的东西很快就投降,“啊……要出来了……”
因为过分的激动,蚩尤的屁股反而向后退。可是乔夫人不但没有让儿子离开,反而更用力地吸吮开始脉动的阴茎。
“啊噢……”
蚩尤气喘嘘嘘的想控制着,让自己汹涌奔腾的热血沉静下来,“喔嗯……娘……好爽啊……我要射了……”
他大叫出声,再也无法忍耐,打了一个冷颤,全身痉挛。儿子的勃起物同时在母亲的口腔里跳动,以爆炸的力量开始喷射精液。
感受到肉棒的脉动和阳精的火热,乔夫人增加上下活动的幅度,继续用力吸吮。那种快感实在太强烈,如火般炙热,受到强烈快感的催促,蚩尤不知不觉得开始在娘亲的嘴里做抽插运动,并且一波接着一波的喷出精液。
蚩尤再也受不了,腰部往前一撞,儿子的巨大阳物直插到亲娘的嗓子眼,猛地戳进她喉咙深处,令她几乎窒息,“呜……哼……”
一股股浓冽的阳精由身体深处涌上来,龟头阵阵收缩,“噗嗤噗嗤”混着乔夫人的口水射在娘亲的喉咙中。
一股股热烫的浓浓精液从儿子体内射出,奔泄进入妈妈依然吸吮不停的嘴里,因为大量的浓精糊在喉头,乔夫人感到呼吸困难,于是将螓首稍稍提起,缓了缓气,继续抓着大棒子吸舔。但蚩尤尝过深喉咙的美妙滋味之后,他变得轻狂起来,立刻把玉茎插回妈妈的嘴里,一下就直接戳到喉咙深处。
忍耐着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乔夫人伸长脖子,顺从地让儿子进进出出的戳插喉咙,同时摩玩着大卵蛋,一戳再戳,一玩再玩,大阳具还在喷射着精液,由于插得实在有够深,所以精液都直接进入了喉咙深处。
虽然乔夫人不停地吞咽着,“咕噜咕噜”想要将儿子的精华全部留下,可是试了试就是没办法,因为蚩尤喷射出来的量实在出奇的多,多得像排山倒海的巨浪似的,不断喷涌出来,以致有有好多都溢出嘴角,挂在下巴上。
儿子不断地喷射精液,让乔夫人好像缺氧快要窒息过去,不过她仍然不愿舍弃,继续啃玩吸吮儿子的大肉棒。最后,乔夫人感到口中让人爱恋的大阳物,起了一个震颤,喷出最后一滴爱液,喷涌的泉水停了下来,然后开始缩小垂软。
她并没有马上吐出爱儿的命根子,而是让那满满的精液停留在口腔内,包裹着肉棒,以之为轴心转动身子。
“呼呼……”
积存已久的精液一次被放出,火热甜美而充满战栗感的快感,使蚩尤全身颤抖,那是在手淫从没有赖受过的强烈性高潮。
在蚩尤胯下抬起头向上看,乔夫人以妖媚的眼神瞧着儿子,为了不让嘴里的精液流失一滴,鼓着双颊,一面吸吮,一面蠕动着舌头。这才从嘴里吐出阴茎,母亲眯缝眼睛,露出微笑,向着爱儿张开双唇,展示着小嘴中满腔的粘稠阳精,那嫣红的小舌头在里面翻搅着。
带着淫荡的笑容,“咕噜”一声,乔夫人把儿子喷出她嘴中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后,马上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让自己的呼吸恢复活力顺畅,“怎么样……爽吗?”
“嗯……好爽……”
蚩尤带着无比的感动,看着把自己射出的浓精一滴不剩吞下去的娘亲,她身上好像发出神圣的光采,有耀眼的感觉。
急促的呼吸才有所平复,乔夫人又兴奋地张开嘴,爱恋地含住儿子正在渐渐消肿,沾满唾液和精液的大老二。“喔……天呀……娘……好舒服呢……”
甜美的强烈刺激感,使蚩尤的下半身猛烈颤抖,忍不住舒服地哼出声来。乔夫人捻弄着将儿子的阳具含在嘴中戏耍,喷精之后的男根也逐渐垂软变小。
用舌头舔弄呵玩阳具一阵子后,乔夫人感到口中的东西停止变小,转而又开始扩展胀大来,便让儿子的阳具滑出小嘴,“好香甜的滋味……儿啊……你的真多……”
乔夫人红着脸,“舒服么……接下来……用娘下面的小嘴……会让你更加舒服的哟……”
蚩尤见妈妈那娇羞的媚态,魂都掉了,于是他忍不住地起身,推开的粉嫩的娇躯,一个大翻身,将妈妈推倒在床上,猛地纵身压到她丰满滑嫩的肉体上,用手抚摸着心目中的女神,低下头深情地说着,“娘……我爱你……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爱是不需要理由的……你知道吗?我一直深深地爱着你……”
“傻孩子……娘也爱你……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是娘的心肝宝贝……你是娘……身上的一块肉啊……”
乔夫人边说着,手依然还在儿子的肉棒上轻轻地摸着。
“娘……苦了你……从今天起……让我给你我没有保留的爱……”
一缕红霞来到乔夫人脸上,她不好意思的说,“好儿子……我们现在所做的……不就是爱人间作的事吗……”
看到娘亲那不胜娇羞的模样,再听到这句话,蚩尤欲火不由大炽,热吻如同雨般的落下。乔夫人也已经被炽热的情火烧得意乱情迷,热情地迎接着。母子俩人便在床上扭成一团,热烈地缠绵、亲热地嘴对嘴蜜吻着。
如同干柴烈火,母子俩情不可制地吻了好久,蚩尤的唇从妈妈的俏脸脸上掠过那雪白的喉头,来到丰满的玉乳上,他用手在上面捏揉着,用嘴去吻,含吮,用舌去舔乳蕾,还不时用鼻尖在上面轻轻地画弄。乔夫人终于自动地分开了粉腿,露出阴户,等待爱儿的插入。
来到娘亲两腿间,看见娘亲漂亮、闪烁、潮湿的阴道终于完全展现在眼前,他感到自己的大棒子激动得不断抖动,暴涨。千娇百媚的迷人密处,毫无遮掩的呈现,等待自己强而有力的阳具侵入、爱怜,这种美丽、诱人的情景,让蚩尤目瞪口呆,并且整个人情绪激颤的好似被电击一样。
对准小穴吻了下去,蚩尤用舌头舔着她两腿间的细缝,阴毛茸茸的覆盖在阴户之上,桃源因为刚刚的激情而汁液淋漓。乔夫人感觉到儿子在轻轻地舔着那嫩嫩的阴唇,“啊……蚩尤……好棒……就是这样……舔我……喔……用你的舌头……奸我……”
进一步将舌头伸进阴道,不停地进出,火热的小骚穴又在蚩尤的舔弄下,流出兴奋的汁液,两腿间散发着淫靡的热气。他将手指加入对娘亲的服务,不停地挑弄夹在穴肉间的小豆豆,乔夫人身体因为阴蒂被逗弄而轻颤起来。
那双肥嫩大腿锁住儿子的肩膀,把儿子的头向她移近,向儿子的舌头做更多的需索,“啊……你好坏……这样逗娘……喔……”
乔夫人软软地呻吟着。“娘……我逗你的什么?”
蚩尤停下来抬头问。
“啊……不要停……小坏蛋……快给娘……”
“娘……说嘛……我逗你的什么……我在舔你的什么地方……”
蚩尤并不放过她。“好嘛……亲儿子……你坏坏地舔……舔娘的小浪穴……玩弄娘的小豆豆……啊……娘说这些……怎么……怎么觉得……好过瘾啊……”
乔夫人的脸已经跟烧红的炭一样。
“对啊……娘……儿子的嘴正在亲吻你的性器官……用舌头在奸淫你……用手正在揉弄你的小豆豆……”
蚩尤重新投入工作,将舌头自亲娘的会阴部重重往阴蒂舔去,舔的力道就好像要把用舌头的肉粒,把那粉嫩的阴户刮去一层皮。
舌头上上下下在乔夫人的肉穴上来回经过,并且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小穴也一直流着淫水,使卧室的空间中,有着淫靡液体的声响。“啊……好……这滋味好美……”
乔夫人的手指紧紧抓着蚩尤的头发,屁股也一直向爱儿的脸挺耸,希望她亲爱的儿子能给她更多更多。
向前弯曲身体,蚩尤把脸埋到妈妈充满淫液潮湿的花穴上,如饥似渴地又亲又舔,纵情享受妈妈柔和、温暖的小浪穴,没多久,乔夫人芳香的淫水,就沾满蚩尤不停移动的脸庞。趴在自己母亲匀称、修长的两腿中,尽情地匍匐于妈妈温热、湿黏的阴户上,蚩尤只感到自己的大肉棒暴怒着上下抖动跳跃不已。
“……好儿子……心肝哥哥……快……快干你娘……娘要心肝儿子……那根大棒棒……娘等不及了……快将肉棒插到……那热热的小肉穴里面……求求你……现在就干……干你的亲娘吧……”
乔夫人发出了疯狂的淫声浪语。
蚩尤听在耳里,勃起得更加疼痛,青筋凸出皮肤涨到极点,这时若没有个肉穴来干弄发泄,都觉得阳具会爆炸掉,终于,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妈妈湿淋淋的阴户。
当儿子跪定,望向自己时,乔夫人实在对儿子的超级巨棒充满惊恐,却又情不自禁地盯着儿子的巨大阳物。
古怪的从胯下窜出来。就像一条粉红色的大蛇,长着巨大的紫色蛇头,和一只邪恶的深邃裂缝眼睛,好似随时能将自己吞噬了一样。
乔夫人瞠目张口瞪着巨大的独眼怪兽凝视时,发现自己全身反常的兴奋无比,阴户里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看到儿子暴怒的大鸡巴抖动着示威,了解自己是他如此激动的原因,乔夫人期待着即将降临的乱伦之爱,冲击得她差点昏厥过去。
蚩尤边带着渴望和欲求的呻吟,边再次朝妈妈那充满母性爱的肉体倾身过去。迅速地把手伸出,用手肘钩住曲线优美的结实大腿,用力抬起,尽力张开,让流着汨汨淫水的浪穴能够充分显露,以便胯下巨无霸的先锋能够接近。
“娘……我爱你……”
被紧紧抱住几乎无法呼吸的乔夫人,由于儿子的尖叫声而感动不已。如此强烈的要求,是没有女人不会感到心动的。蚩尤不断发出感性的吶喊,向着她两脚之间进攻。虽然身体尚未完全发育,但是那不输给大男人的肉棒,却是耸立着。
一副认真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眼睛看,身为母亲的自己,一想到她是儿子的第一个女人时,乔夫人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着。由于被儿子拥抱,所谓违背道德的行为,而显得非常激动的母亲,悄悄地将手放在蚩尤的阴茎上面。
仅仅是这样,蚩尤就按耐不住快感,而“呜呜”呻吟起来,肉棒一下子伸得更直,从顶端渗出来的透明黏液,将小手弄湿,男人精液的味道弥漫着全身。“很舒服吧……儿子?”
乔夫人已经成为忘记理性的俘虏,紧紧握住儿子那硬挺的阴茎,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将黏着湿润的花瓣给拨开。
玉柱触及乔夫人大大张开着、充满淫水的浪穴,大龟头一触及妈妈热烫、湿淋淋的蜜洞,一股没名的兴奋,穿钻着全身,让蚩尤的肉棒差一点就无法控制地喷出火热的精液来。
春意昂扬的媚眼注视着爱儿下体,瞧见淫邪的紫红色大龟头靠近自己那溢满淫水、被欲火涨满的浪洞时,乔夫人精准地把它牵引到阴道入口,迅速地上上下下磨擦肥厚、湿黏的阴唇,把儿子马口上的黏液沾到花瓣上,也把湿淋淋的淫水涂满龟头。
左手摸着妈妈的左乳,搓揉着肉球,将乳头夹在指缝中,右手握着阳具,用龟头在外阴唇来回摩擦,碰到阴蒂时更在上面点弄几下。蚩尤模仿着娘亲的动作,用大龟头在她湿润肥厚的阴唇口外磨着、揉着、顶着、揉着。
小嫩穴被儿子又磨又顶,乔夫人全身酸麻,阴户里奇痒无比,淫水直流,浪得直叫,“来吧……好儿子……把我生给你的肉棒……插进他亲生母亲的阴道里……让我母子俩做爱的结合吧……”
因为破坏伦理的禁忌快感而成为淫荡的邪魔,但是蚩尤知道在两具交缠的肉体内,是一颗已融合在一起的心。
这时,妈妈感到前所未有的需要,啃噬着她的春心淫欲,玉靥娇红,欲情泛滥。那股骚媚透骨的淫荡模样,激得玉茎暴涨,顶在小浪穴口乱跳着,那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不停在蚩尤耳边萦绕着。而那丰臀也不断地摆动,乔夫人急速挺抬小骚穴,恨不得将儿子就这样一口吃进肚中。
把大龟头对准洞口,乔夫人微微地用力一拉,暗示儿子将肉棍插入火热的花径里。蚩尤马上会意,对准红嫩的小阴洞口后,顶开阴唇,轻轻往里插,跟娘亲开始做乱伦的结合。小手引导着儿子进入中心部位,阴茎膨胀的顶端贴住黏着湿润的阴唇窄处,妈妈由于媚肉的疼痛而颤抖不断。
大肉棒缓缓地往前推挤,只感到龟头紧的涨痛,妈妈火热的阴道壁则一步一步地将儿子包裹住。越来越深、越来越深、越来越进去,阴道经过爱儿刚才的吸弄,虽说早已淫水密布,可随着硕大阳具的插入,乔夫人仍感到一阵阵疼痛。
整颗硕大无比的淫邪龟头,完全没入穴里,肿胀的肉唇妖媚张开,成熟淡红色的肉壁将阴茎给吞了进去。
成熟女人咬住年轻男孩的阴茎,没有比现在更加猥亵的情景,使得乔夫人感到一阵昏炫。“太棒了……蚩尤……快点进入……”
突然而来的热情悸动,令她实在是忍耐不住,于是发出了尖叫声。
配合亲娘的举动,蚩尤无法控制自己,扭动腰部,猛然把那粗长的分身大半塞入妈妈的阴道里。一股冲击直达头顶,乔夫人那仅仅留下来的一点点对于违背道德所造成的罪恶感,也就在这一剎那间完完全全消失了。
她知道自己已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过房生活,阴穴因为一直没再被阴茎插入而变得紧小,而爱儿的阳物却巨大无比,插进去后会有如同破瓜时的疼痛,可她没有阻止蚩尤,她可不希望儿子知道后心疼。
“喔……痛……儿啊……娘好痛……”
乔夫人心中痛楚的呐喊声,只感到下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不过空虚的内里迅速被涨满的充实感,马上遍布全身,心里则盼望能整只纳入儿子那只男人的宝杵。
尽管如此,蚩尤还是发现了乔夫人疼痛的样子,但此时他真不想停下来。当肉棒第一次插进美丽无比的母亲那可爱的小肉洞时,窄小的肉洞紧紧含住阳物,温暖舒适的快感使他兴奋,恨不得立即将自己全部插进那温暖紧小的阴穴里去。
当他看到女人艳丽的脸上,隐现出痛苦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巨大,妈妈肯定是一时承受不住而疼痛不已,因此他忍着想一插到底的欲望,停了下来,体贴地问,“娘……是不是很痛?”
乔夫人红着脸点了点头,“嗯……你的太大了……娘是有点痛……但你不要顾着娘而停下来……继续插吧……娘还忍得住……”
蚩尤见娘亲时时都在为自己着想,心里真是又爱又怜,他柔情无限的吻上母亲的樱桃小嘴。
他放慢速度,小穴很紧,箍得龟头有点难受,于是蚩尤只是浅浅地抽动着,让肉棒慢慢地进入深处。穴内的肉壁有些肉粒,刮得他好不快活,虽然只是轻轻的动作,但是有慢的美感。因为快感而渗出些微的汗珠,使母子之间肉体的摩擦有了液体而增性交的快感。
当肉棒的长度消失在肉穴中时,蚩尤停住不动,让他自己跟娘亲下体阴毛相贴着。热情地响应着爱儿的亲吻,过了一会,乔夫人感到自己阴穴里不是那么痛了,反而传出阵阵骚痒,便忍不住摆脱爱儿的亲吻,娇羞地红着俏脸,“儿啊……你插吧……娘不痛了……”
“唔……我要动咯……”
蚩尤将肉棒在母亲体内一跳一跳,调皮地说。“嗯……用你的大肉棒……干你的娘亲吧……”
乔夫人用大腿锁住儿子的腰,小穴夹了夹体内的大肉棒。
母子两人互相追寻对方的舌头,蚩尤一手摩擦娘亲的大腿,一手由她腋下抓住她的肩膀,以做更好的固定,轻轻地摆动屁股,用腰力使肉棒在妈妈的阴道做温柔地撞击。
“嗯唔……”
乔夫人发出呻吟的鼻音,“啊……好棒……”
她离开儿子的唇,情动地娇呼。蚩尤也觉得娘亲的阴道里又润滑了不少,加上他不敢太大的动作,也实在憋难受,被这淫媚的骚态诱惑着,迅速地将屁股向下一挺,就这样“滋”的一声,借着淫水,分身完完全全进入阴户里。
虽说是残忍地强挤进去,乔夫人却有着难以置信的感觉,她已稍微适应了儿子的阳茎,因此没有感到象刚才那样疼痛。尽管她从来没有被这么粗长的物事给干过,当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进入桃花洞后,阴道奇迹般的变大、变长来接纳儿子。
跟着坚实的腹部碰到她腹部,乔夫人明白自己已全部纳入儿子的大阳物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紧实,儿子快将蜜洞给撑暴掉了。温暖湿热的阴户紧紧抱裹着肉棒的感觉让蚩尤觉得舒爽无比,他静静地伏在妈妈丰润的胴体上,慢慢地品味阴道壁紧紧裹住自己的美妙感觉,品尝着这种舒适的快意。乔夫人也紧紧地抱着爱儿,不出一声,享受着粗大的阳物插在自己的肉洞中那种涨满、充实和酌热的快感。
不知何时,蚩尤不由自主地开始轻柔缓慢地抽插起来,这种抽插又渐渐地变得粗野狂放起来。乔夫人也随着爱儿抽插速度的加快,嘴里起初细小的呻吟声,也逐渐地变成快乐的哼叫。小穴在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而花心让龟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淫水,从阴户里往外溢出,顺着屁股沟流湿了床单。
由于儿子的肉棒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媚肉不断地抖动。肉体形成火焰的燃烧起来,被猥亵的冲动所驱使,蚩尤两手用力抓住乔夫人那晰白的雪丘,并且胡乱地揉弄起来。
不断被揉弄的肉球,那坚挺的乳头被儿子的牙齿咬住,连续而来的粗暴爱抚,让成熟的女体高兴地抖动起来,从下半身流出了大量的媚液。“呜呜……”
不断冲击而来的官能刺激,乔夫人肉体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且一直发出兴奋的呻吟声。
已经是快要气绝了,但仍然是贪婪地要求愉悦,与儿子乱伦交欢可以说是第一次,想到此乔夫人的肉体就无法停止地抖动。现在只是想到如果贪婪得到那深长的愉悦,将会令她无法满足,但是蚩尤那太过于坚挺的肉棒,已经使得她早已超过此境界了。
双手将娘亲的大腿扛到肩上,以霸王扛鼎之势,两手撑在乔夫人身旁,膝盖抵住床板,蚩尤开始大力抽插妈妈的阴户,“啵哧……”
淫水使肉棒的抽插减少先前的阻碍,更在交合部发出阵阵的摩擦水声。
“喔……对……就是这样……好孩子……深一点喔……用力干……肏翻娘的小穴……”
“滋滋……”
加上床摇动的声音,母子俩身体交缠着。母亲小穴被儿子深情地干弄着,来回地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龟头前端,插进去的时候,整根到底。
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蚩尤只觉得酸酸麻麻的,但是他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这酸疼,只有这样,才能宣泄那高涨的冲动。“嗯……这样好不好?儿子的肉棒……大不大?干的你……美不美?”
“啊……儿子好棒……好厉害唷……你干得娘……骨头都酥了……插到花心了啦……”
乔夫人的手在儿子颈背后不停地抓着。
将娘亲的屁股再抬高,把粉致致的双腿往她头部压去,使她像一只虾子般的弯曲其起,让她能看到母子的性器官连结在一起。“啊……娘……儿子的肉棒……进进出出……娘亲的小穴……正在吞吞吐吐……爽不爽啊?”
“嗯……爽……娘的小穴……爽歪歪了……”
乔夫人媚眼如丝的看着母子那结合在一起性器官,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毛,蚩尤还感觉到他的大腿也沾着娘亲的爱液。
心跳跟呼吸随着性交的动作而加速,这时小穴有着阵阵的痉挛,儿子已全身大汗,滴在妈妈胸前。“喔……好儿子……娘快来了……娘给你了……”
乔夫人到达爆炸的边界,于是蚩尤加快速度的插弄着,重重地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肉穴,彷佛要被干进去一般。
感觉到娘亲的小穴一紧,一阵暖流自她体内涌向龟头,放开娘亲那挂在自己肩头的双腿,蚩尤继续快速地挺腰,同时用手抚摸着小穴和肉棒的交合部位,沾湿了一手淫水,然后把它伸到娘亲的嘴里。乔夫人激动地含住吸吮,“呜呜……”
嘴里有儿子的指头,边随着儿子的撞击边发出快感的鼻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体稍有恢复,乔夫人就把两条玉腿抬高,盘绕缠在蚩尤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儿子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屁股摇摆拋挺,骚浪地哼着,“啊……爽死了……儿啊……哼……美……哦……”
淫浪叫声激发了蚩尤心头的熊熊欲火,在抽抽插插中,突然粗长的大鸡巴从湿润润、红通通的紧窄小嫩穴里滑了出来。这个突然要命的举动,让乔夫人那淫乐得正爽的心儿掉到谷底,小骚穴里一阵的空虚,使她失神地睁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香汗淋淋地娇喘着,“怎么啦?儿子……是不是想换个姿势插娘亲的小穴啊?”
本来是蚩尤不小心将阴茎抽了出来,不料听到娘亲这么已说,又看到娘亲这种冶媚的骚荡神情,赶忙说道,“噢……嗯……是啊……娘……换个姿势好不好……”
听到蚩尤的请求,乔夫人急忙把娇躯一扭,伏身屈膝地,翘起她那肥白高耸、丰满柔嫩的大屁股,把两条白嫩圆滑的玉腿当中分开,突出了她浪水淫淫的阴门,饱满的阴唇展露在亲生儿子眼前,那鲜艳红嫩的桃源洞口,已被她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滑滑润润的了,连穴口附近的阴毛都湿了一大丛哪!
蚩尤一边欣赏着妈妈丰满滑嫩的半月形肥臀,一边用手怜惜地一阵轻揉爱抚,再用那条粗长壮硕的大鸡巴,在她光滑细洁的屁股肌肤上搓磨着。
乔夫人觉得那根肉棍子在她玉臀上搓得使她难过异常,一阵酥麻、一阵骚痒,不由得使她再度流下了一大堆润滑的淫液,她实在是痒得不得了,便摇动着肥白软嫩的大屁股承迎着,回过头来拋了个媚眼,“嗯……亲……亲儿子……快点嘛……人家……难过死了……噢……”
在妈妈那娇声淫语的催促下,蚩尤看着她那肥嫩的玉臀,心理头也着实一阵肉紧,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屁股肥肉几下,板开臀缝,握着大鸡巴,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娘亲的小穴洞口,腰力一挺,大鸡巴便往小穴洞里干将进去了。
肉根重回娘胎里观光,肏得乔夫人淫趣大发,乐得发狂,柳腰款摆,荡态迷人地浪叫。蚩尤感到亲娘的娇躯丰满圆润,香肌嫩软凝滑,用这种姿势干她,使她特别肥嫩的大屁股顶到自己的小腹上,觉得软香无比,不由得激起满腔的欲火。
上身一趴,伏上她的酥背,双手环到前面去握着她雪白粉嫩的大奶子,猛烈地挺动屁股,让那粗硕硬长的分身,次次狂捣花心,给乔夫人带来一阵阵疯狂的满足,全身酸软,骚浪地大叫着。
虽是第一次干穴,但蚩尤刚才已经在乔夫人嘴中出过精,那支粗长而又耐力十足的巨棒,狂插猛捣,使得母亲血脉喷涨,紧窄的阴道壁嫩肉,一阵子缩放不已,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
“唔……娘……好紧……好舒服哟……”
见到儿子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淫浪骚荡的乔夫人,为了让亲生儿子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她媚眼横飞、荡漾春色,白嫩丰肥的玉臀,前后左右地拋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
浪哼不已地呻吟着,乔夫人真是个娇媚的淫荡尤物,骚浪的她,被儿子干得让她淫水狂流,舒畅透骨,花心抖颤颤地张合着,泄出了烫热热的阴精,浑身体酥力疲、四肢酸软、娇喘吁吁、死去活来、痛快至极。
美丽夺目的屁股在猛烈的冲击下,淫荡地来回摆动,强烈地刺激着蚩尤的神经,心中涌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蚩尤则越战越勇,挺着坚硬粗长的大鸡巴,温柔地将妈妈的娇躯托起,“娘……我们再换个姿势来干……好吗?这样子趴着你太累了……”
乔夫人柔媚地回过头来,俏脸上布满了红晕,“嗯……只要你喜欢……爱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吧……”
娘亲娇柔无力地轻声细语示爱着,听得蚩尤心爱不已,忙将她丰满的玉体侧卧放在床上,抱起她滑润的大腿,屁股坐在她另一只大腿,扶着阳物,采取侧交的方式干进小穴,一挺一缩地交媾着。
蚩尤从侧面俯视着娘亲娇媚的玉容,右手抱着粉腿,左手握揉着丰润肥嫩的肉乳,男根插在小骚穴里,疯狂猛力地抽送着。只见她脸上泛着骚媚的淫笑,淫浪地摆抖着肥大的奶子,扭舞旋转着肥臀,尽力配合着儿子的抽送,享受儿子恣意玩弄和插穴的快感,极尽骚媚地浪叫着。
这等淫荡骚浪的表现,让蚩尤感到她那火辣辣的娇躯,淫媚十足、骚浪透顶。此时,乔夫人媚眼如丝、骨软精疲、神魂飘荡,那肥美的香臀已无力拋送,小穴淫液狂泄,小嘴儿里也无气地呻吟着,“儿啊……你太狠了……干得娘……娘快累死了……啊……”
蚩尤正享受着妈妈的肉体,听到这番娇媚的哀求声,不免内心一荡,怜惜之心大起,忙放下大腿,让她仰卧在床上。低头吮吻着她胸前丰满的奶子,再把那根硬翘的分身对准穴口,狠命插进,再度勇猛地抽送着,同时低头观赏嫩肉在自己的抽插下,挤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
乔夫人鼓起余勇,玉体狂扭猛摆、呼吸紧促、娇声连连地浪叫。蚩尤感觉下身一阵刺激,于是像着了魔似的,加快速度,喘息哼声不已。牙床摇摆不已,同时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床上这对邪淫的母子,像对疯狂的野兽般尽全力交尾。
儿子猛烈强劲的攻击,迅速将乔夫人推向高潮边缘,只觉全身好似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激扬得快要焚毁了,禁不住大叫出声,“啊……”
突然失去重心,肉茎猛然整根“唰”的插到底,蚩尤便看到娘亲在床上开始全身颤抖、挣扎。
看着妈妈如此狂乱地搅动,蚩尤贪婪地一下下重重抽插,享受大肉棒在那颤抖、紧小、湿淋淋的阴户中进出的滋味。乔夫人扭转着身体,迎合那强力抽插,母子二人的大动作,搞得牙床震天大响。这时,蚩尤感到全身极度地畅快无比,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快感,不禁抱着妈妈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本来快要浪昏过去,乔夫人感觉到儿子也快要出精了,忙用尽她最后的力气,加快扭摆她滑润肥嫩的圆臀,小腹也不停地收缩吸吮着,又将蚩尤紧紧夹在阴道里,承转迎合着。
“啊……娘……我来了……”
少男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妈妈的身体,将肉棒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蚩尤感到龟头发热,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他大吼一声,将凝聚了爱和欲望的精液,在一瞬间猛烈地喷射进妈妈抽搐的阴道里。
这一刻,乔夫人突然停止了身体的耸动,完全地僵住了,只有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她感觉到儿子的龟头顶住了花心,阵阵滚烫的粘稠阳精倾巢而出,儿子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她的蜜壶内。
蚩尤紧紧地搂抱着乔夫人不住颤抖的身体,腹部紧紧地贴在微微颤动的屁股上,感受娘亲身体的温暖。母子俩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儿子的头靠在妈妈的丰乳上面,耳朵贴着肌肤,听着她急促的心跳,就这样静静地相依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待到母子俩回过神来时,呼吸仍然难以平复,蚩尤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缩小,仍然插在亲娘温暖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还可以感觉到乔夫人那得到满足后,阴道肉壁的轻微跳动。
俩人心满意足地,互相在对方身上寻求欲火的解决,男欢女爱,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着,俩人都达到了激情的极限,紧紧地互相拥在一起,腿根盘绕,嘴儿蜜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静静地享受这乱伦情欲最美的巅峰。
过了好一会,乔夫人翻过身来,儿子的肉棒“噗”地一声从她的阴道滑出,她眉目间荡漾着难以遏制的春情。蚩尤的肉棒仍然在滴着精液,稠密的液体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来,但妈妈毫不在意。一想到刚才疯狂的瞬间,而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妈妈的身体又是那么地热情似火,大肉棒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
乔夫人紧握着儿子又开始挺直而富有生气的大肉棒,惊奇地看着,“这条该死的大怪物……又想开始行动了……”
她满心欢喜,“这正是我需要的……来吧……亲爱的儿子……快爬上来狠狠地用你的大鸡巴插为娘的浪穴吧……”
蚩尤坐起身来,傻乎乎地盯着躺在床上张开大腿等着自己的美女妈妈。她脸上洋溢着渴望和幸福的期盼,现出深深的酒窝,丰满的嘴唇微微上翘,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黑色的眼睛里闪动着爱的火焰。高耸丰满的乳房,玫瑰色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微圆的小腹、曲线优美、浑圆的大腿,中间是坟起的长满黑褐色阴毛的肥美的阴户。
“噢……你真美……娘……”
蚩尤咽了口唾沫,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正好盯到妈妈圆张的花洞,垂涎地盯视美丽肉洞,第一次欣赏到肉洞在自己强力入侵后,所撑开的夸张洞口,想不到自己的老二竟能撑这么大。心里好纳闷,妈妈的肉洞本来那么小,为什么能像魔术般撑开容纳自己的大老二,而且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他从没经历过这种激情,从小到大他都沉浸在母爱中爱恋着妈妈,可是经历刚刚这一幕,激情之爱已经超越母爱,他们已经把母爱转化成男女之爱,两个相爱的人极端深沉的溶合在一起,永远无法抹灭。这个突如其来的大转变,倒让他有点手足无措,有一点承受不住。
欲火焚身的乔夫人两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像母狗一样的姿势,起身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儿子高高翘起。
她全身流着汗,一粒粒的汗珠自她全裸的背部滚落,等待已久的肉洞口充血,当舌头在那里舔时,乔夫人好像要把过去的一切焦燥感排出来似的,发出淫浪的哼声。
两手握着妈妈的乳房,用力揉搓着那丰满的双峰,“哎呀……受不了……你太会弄了……”
的确,蚩尤做爱进步的速度还真会令人有些害怕,乔夫人担心自己会沉迷在和儿子的肉欲里。
舌尖在会阴部充份享受后到达肛门,已经没有那里是不洁的念头,母子两人的关系发展到此一程度,只好任由其发展到尽头。“只要这孩子想要的话……”
乔夫人身为母亲,最大依靠就是儿子,所以对于任何事都能忍耐。
舌尖到达肛门,有完全不同的感觉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乔夫人不由得感到人体的奇妙,而且不是从相公的身体发觉,是从未成年的儿子身上体验出来,她更加肯定自己和儿子的宿命性关系,“相公根本没有想到看那里,也没有爱抚过肛门,这一切都是蚩尤开发的新方法所带来的感受。”
“啊……”
女人的身体能适应任何行为,任何可耻的行为也能变成快感,对乔夫人而言,这是最大的收获,也是喜悦。从肉洞口溢出蜜汁时,蚩尤的舌头立刻吸吮,吸吮时还故意舔火热的阴唇,使得娘亲忍不住淫荡地扭动屁股。
“噢……我想要了……”
这是发自内心的自言自语。爱儿的舌头立刻回应妈妈的话,舌尖插入肉洞,在其内温柔地转动,还不停地进进出出。和坚硬肉棒完全不同的柔软舌头,将乔夫人引入甜美的官能世界中,“想要啊……想要得受不了了……”
强烈的欲望必须靠真正的性交才能得到满足,同时达到那里的过程也是十分美好,这样的过程越长久、越急躁,最后得到的满足感也最大。乔夫人把要求插进来的话封闭在喉咙里,要求自己的身体要忍耐。这是因为知道能得到更大的欢乐,才可以做到的。
蚩尤一面享受母亲的阴户给他的蜜汁和美妙的味道,一面想何时向母亲提出另一个要求。吸吮着溢出的蜜汁,也不忘仔细地爱抚肉洞里的粘膜,将阴核留在最后,因为这里是快感的最大泉源。
“求求你……也要摸小豆豆啊……”
乔夫人终于忍不住地哭求,向自己的孩子这样哀求,被虐待的感受也转化成欢喜。“真的那么想要吗?”
对明知故问的儿子感到怨尤,但她本身很清楚地知道这样的谈话,也会增加自己的兴奋。
“我要你……快点进来……”
“这样说……还是一点也听不懂……”
乔夫人深深吸一口气后,大胆地说,“啊……心肝宝贝……娘现在只想你……用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又做一次深呼吸,“插进来娘的小浪穴啦……娘现在只想着它……快……快一点啦……好儿子……快一点进来啦……”
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用喊叫出来的,说完的刹那,可以说获得难以形容的爽快感。
妈妈的秘处溢出大量蜜汁,蚩尤抬起湿湿粘粘的脸,握住紧贴下腹的肉棒,对正肉洞口的同时,用手指触摸阴核。突然来临的快感,使乔夫人发出淫声浪语,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
看到湿淋淋的肉缝,吐着淫乱的气息,蚩尤的忍耐达到最大极限,肉棒猛然插入蠕动的阴户里。“噢……”
儿子的阳物侵入了母亲的秘处,从背后插入时,乔夫人产生被强奸时的感觉,此一感觉又能增加更多的愉悦。
猛烈抽插的同时,用手刺激阴核,肉洞和阴核靠得很近,但会产生不同性质的快感。这两种感觉相混,将乔夫人推向更高一层的快感领域里。她挺起了胸部,头往后仰,进入了奇妙的性世界,窄道里的括约肌自然地猛烈收缩,几乎要把里面的肉棒夹断。
女阴部像是着火一般,热烫着男人的棒子,用力而不放弃的吸吮着。“喔……感觉真是太棒了……”
蚩尤再也忍耐不住了,不再多说什么,他翻起了身,将娘亲压在床上。
跪在妈妈两腿之间,对准她的秘洞,乔夫人一把捉住儿子的肉棒,疯狂地将它塞入她的淫洞。蚩尤立刻向前耸动,乔夫人则拱起身子向上迎合,玉茎一下子深深地插了进去,只留下阴囊在外面。很快,母子俩开始激烈地干起来,猛烈地起伏,疯狂地探寻极度的快感,震得床板嘎吱嘎吱响。
搂着压在自己身下的娘亲的火热的躯体,蚩尤疯狂狂暴地大力抽插,大肉棒的每一击都将乔夫人重重地击倒在床板上,抽起时连带将她的淫肉也翻起。她弯起膝盖,双脚撑在床上,以儿子抽插的力度。爱儿每一次插进妈妈充分润滑的爱巢时,乔夫人都会有力地挺起身子,以此增强彼此的动作的力度。
拉下儿子的头,乔夫人和儿子一边激烈地交合,一边热情地拥吻。母子俩都不停地在呻吟、怒吼、喘气,而最美妙的声音无疑是母子俩那紧密的结合部,粗壮男根进出窄小女体时,不停地发出的“噗嗤噗哧”的水声。
妈妈的两脚放在儿子的肩上,使得阳具更加的深入秘洞内,母子俩彼此都陷进了快感的性世界中。兴奋地摆动着腰,蚩尤在勉强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虽然可以随时喷射,但面对要一起达到顶点的大事业,无论如何得忍耐到底。
感觉龟头越来越热,阴囊开始剧烈地收缩,蚩尤明白自己就要撑不住了,进出娘亲多汁的肉穴的畅快感真是势不可挡,他担心在娘亲达到高潮前自己会射出来。
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乔夫人已经已经被快感所俘虏,开始尖声狂叫,急促地喘气,她的臀部快速用力地摆动,双手紧紧地抓住儿子的屁股,催促儿子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好让她能更加充分地体验高潮的畅美。
终于控制不住精关了,蚩尤快速抽动几下后,猛地把肉棒往亲生妈妈肉洞里尽根插入,大量炽热的精液一股脑全部打进妈妈子宫深处。而乔夫人则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子猛地往上一抬,完全承受了儿子的冲击及体重,然后僵在那里,只是身体狂暴地颤动着,达到了一次极度巨大的性高潮。
感到妈妈那紧窄的阴道内忽然一热,一股滚烫的液体流出,烫了自己的龟头一下。这一下的刺激使蚩尤魂飞魄散,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只有少男的阳精还在源源不断得汹涌而出,浇灌着娘亲的花房。强烈得像喷火的精液射进乔夫人体内,迅速填满了子宫,女人悲鸣着,女体痉挛着,热热的肉壁觉得绞痛,完全麻痹了。蚩尤埋脸在妈妈的颈部,闻着她的头发,比从前的味道更是香甜,刺激着他的鼻腔。
当母子俩都筋疲力尽,紧紧地拥抱着躺在床上,彼此爱抚、亲吻、说话。蚩尤发现自己是那么地迷恋妈妈美艳的肉体,无论干多少次都不会满足,他告诉娘亲,以前只能在梦中和她欢好。乔夫人马上问儿子梦中的她是否比现在的她好。蚩尤发誓,现在的妈妈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其间蚩尤又干了妈妈三次,用舌头把她弄至高潮一次,在她美妙的淫嘴里射了一次,还有数不尽的热吻以及互相舔对方的全身。强烈的爱潮遍布蚩尤全身,他试图向娘亲描述自己的感觉。虽然乔夫人没有说话,但蚩尤从她充满爱意的双眸中知道妈妈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第六章 汤谷十日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飞快,转瞬间便到了八月十六。八月既望,是大荒的弯刀节。这一日是大荒中所有勇士搏杀猛兽,证明自己勇气与能力的时刻。尤其对于大荒年轻男子来说,这也是迈入成年的狂欢典礼。每一年的这一天是仅次于春节的盛大节日。八月既望正午之前,所有人都需将猎杀到的猛兽拉到城中心的广场上,由长老们评鉴,定出最凶猛难训的猛兽。猎杀它的主人也将被赐予月牙弯刀,评为当年的玩刀勇士。蜃楼城中历年来的弯刀勇士都成了现今的肱股人物。譬如段聿铠曾搏杀巨翼虎鱼,宋奕之曾活擒九节龙。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所有少年都跃跃欲试,梦想由此一战成名。但是也总有许多少年因此葬身兽腹。成长是需要用鲜血和勇气来证明的。眼见离弯刀节只有三天了,各家张灯结彩,筹备庆典。城中勇士纷纷出海或登陆大荒,寻找最凶猛的野兽。到了十四日,有人在东海上瞧见数月之前的裂云狂龙,消息传来,登时举城震动,半日间又有许多人结伴出海,想将它收服。
八月十五正是当月大潮,当夜王亦君到海边时,海潮汹涌,已经漫过珊瑚林,惟有集贤苑南墙下的那一片礁石仍高矗于波涛之上。海浪澎湃,层层叠叠的涌将上来,激撞在礁石上,轰然巨响,拍击起两丈多高的浪花,密雨般洒落。涛声轰鸣,狂风呼啸。黑漆漆的海面上巨浪奔腾,仿佛整个海平面在不断摇曳倾斜。夜空乌云遍布,那轮圆月在飞涌的云层中穿梭。
突然远远地望见东面的沙滩上有几个黑影推着一艘柚木船朝海中而去,心中登时起了警觉之意,立即提气跃下礁岩疾奔,口中喝道:“是谁!”
那几人登时一楞,回过头来,月光照在他们脸上,竟是蚩尤与四个甚为要好的少年。
原来这几日蚩尤也总想下海捕猎灵兽,但自从数月前在海上撞见蓝翼海龙兽后,宋奕之等人便坚决不让蚩尤轻易下海。昨日听说裂云狂龙出现,蚩尤再也坐等不住,乘着夜里宋奕之等人忙于准备明日庆典之时,偷偷溜将出来,约了四人一道出海,想在明日正午之前,将裂云狂龙寻着驯服。岂料刚到沙滩便被王亦君撞见。
当下众人一道将船推到海面上,纷纷跳入舱中。这艘柚木船共有六个座位,十支长桨。状如橄榄,涂满蜡油,可以合拢潜水,透明的树脂化石窗经得起十二级的风浪。是性能极佳的中小型潜水柚木船。狂风啸舞,海浪涌来,将柚木船冲得摇晃不已。众少年都是久经风浪的海岛男儿,迅速入座合舱。蚩尤坐在船尾掌舵。
王亦君从未坐过这种潜水船,瞧着两舱壁缓缓合拢,终于完全封闭,透过船尾与船头的树脂化石窗还能望见外面的海面,大感新奇。白浪接连拍打,在树脂窗上留下阵阵白沫。船身急剧摇荡,过得片刻,已经进入海上。众少年运桨如飞,柚木船迎风破浪,如梭前行。
蚩尤颇有乃父之风。镇定自若,一边掌舵转向,一边下令调速。张弛有道,节奏掌握的颇为挈合,柚木船在风浪间有惊无险的冲了出去。柚木船出了港湾,风浪减缓,船速更快,朝东方急速前进。出了蜃楼城二十海里,风浪转小,但隔窗望去,仍是巨浪滔天。
又行了十余海里,狂风大减,海面平静了许多。乌云离散,明月藏露不定。海面上明明暗暗,波光聚合。
天黑海暗,云影如魅。冷风刮来,海水四溅,冰寒彻骨。圆月当空,光晕昏黄,显得说不出的凄凉惨淡。
一阵冷风吹来,众人全身鸡皮疙瘩泛起。万里波涛,冷月无声,众人环身四顾,乌云翻滚,海浪渐起,仿佛有妖魔鬼怪藏身于憧憧黑影之中。王亦君虽然胆大,也不禁有些发秫。
突然海面上出现了几十个横亘的黑影,随着海浪悠悠荡荡的飘来。蚩尤抓起千里镜凝神眺望,低呼一声。
众人立知不妙。那几十个黑影竟然全是浮尸。飘得最近的几个,在月光下瞧得分明,正是蜃楼城里的水手,其中两个与蚩尤颇有交好。
柚木船随波飘荡,众人木立船上,心中惊怖。不过片刻工夫,海上又飘过几十具浮尸,无一不是蜃楼城中人。人人都是体无伤痕,死不瞑目。半个时辰之内,竟飘过百余具浮尸。众人心尽皆陡然下沈,仿佛突然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里。这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些饱经风浪的水手,竟会无一例外的神秘死亡?
王亦君心中隐隐有不详之感,脑中瞬息间闪过无数念头,仿佛想到了什么,但思绪混乱,竟无法缕清。忽听单九锋低声说道:“瞧他们都死不瞑目,难道死时含冤,愤怒不甘么?”
王亦君突然灵光一闪,诸多疑问刹那间浑然而通,脱口道:“水妖!一定是水妖!”
王亦君越想越是挈合,“今夜又是月圆之夜,潮汐大涨。蜃楼城的城墙对他们来说,恰好矮了许多,更易攻破。蚩尤,蜃楼城最矮的一处城墙在哪里?”
蚩尤道:“在北面。曾经被海啸毁坏过,大潮时城墙离海面只有一丈!”
众人面面相觑,倒吸了一口凉气。
海风呼啸,风中尽是血腥的气息。圆月高悬,浪潮更急。众少年掉转船舵,朝蜃楼城飞速划去。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要在水妖进攻蜃楼城之前到达!
距离蜃楼城仅有二十海里时,蚩尤下令圆舱下潜,沈到海面下五丈处,换上手摇桨全速航行。虽然有一根透气管伸到海面以上,但舱内依旧浑浊闷热。蚩尤一边透过船尾的潜望镜观测前方,一边掌舵。四少年半伏着,全力摇桨。
蜃楼城海岛距海面八九丈处,有一个极为秘密的通道,连通到岛内最低处的落花湖。打开那龙门道的暗闸,便可以随着海水冲涨到湖中去。尤其涨潮之时,外面海平线大大高过落花湖,由外而入更加轻而易举。
众少年将所有桨都抽回舱中,那根通气管也缓缓收回。只在船头处迅速弹出一根铜棍,用来顶开龙门道的暗闸机关。众人点燃三昧灯,仔细检查所有船缝,稍有漏水,便以相思蜡立即封好。
舱内烛光摇曳,众人脸上神色不定,心中又是期盼又是忧虑。突然船身急晃,陡然倾斜,又飞速打转。众少年惊呼声中,透过树脂窗,眯起眼睛向外眺望,只见海中灯光点点,影影绰绰似有无数潜水船环绕四周。猜测果然成真,众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不悲反怒,胸中激起拼死一博的豪情。
柚木船突然失控,急速被吸入一个涡流中,舱内众人登时东倒西歪。窗外黑影飞闪,火光东西,那些潜水船也被吸入涡流,一道急旋飞转。船身翻转螺旋,不断地撞到旁边的硬物上,继续飞也似的冲去。突然窗外一片漆黑,“砰”的一声,船头撞在岩石上,震得众人翻倒在地。此后,船身不断磕磕碰碰,朝前上方疾行。
那龙门道已被打开,海水挤压冲进密道,形成急速旋转的涡流,将闸门外的船只都卷了进来。黑暗中听见蚩尤忽然冷冷地说道:“城里定然有内奸!”
这龙门道极为隐秘,要开启这机关更是难上加难。若非里外呼应,水妖纵然发现,也绝难开启。听得此话,众少年沈默不语,城中居民相互亲爱,直如家人,要他们相信为家人出卖,实是痛苦之至。但眼下局势,又不由得他们不信。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柚木船突然如被巨浪冲击,高高抛起。窗外一亮,月光透过树脂窗倾泻进来,黑影闪烁,周侧又有许多潜水船被高高冲起。船身在最高处暂停了刹那,然后便笔直下落,重重地砸在落花湖中,直将众人震得险些昏厥过去。
蚩尤不待船身停稳,便开舱跳出,叫道:“王亦君,你带他们去找宋六叔,我去救我爹爹!”
他孝心极重,担忧父亲安危,丝毫等待不得,踏浪飞奔,早去得远了。
四周已经火光熊熊,杀声震天。落花湖中泊了几十艘水妖潜船,湖心波浪喷射,一艘又一艘的水妖船只破空冲去,又高高落下。瞧这情形,水妖也刚刚到来。周围船只中接连不断地跃出黑色劲装,背负长刀的水妖,奔上岸去。
突然一个细眉斜眼的黑衣少年满脸杀气,挥舞长鞭,从十余丈外踏波冲来。王亦君心中一动:“这小水妖来得正好,捉了当人质,到时叫他老爹往东,他还敢往西么?”
当下眺望他身后,只有一个瘦小的瘸子和一个凤眼斜挑的美貌少女,却不见那碧琴光刀科沙度。
十四郎奔到五丈开外,猛地一连七鞭电扫而至。王亦君伸手一掌拍出,气浪狂卷,登时将那七鞭化为无形。
十四郎下盘陡然被那浩然真气击中,登时酸软疼痛,“扑通”一声双膝跪在船板上。
王亦君右掌隔空拍击,十四郎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浪朝自己头颈猛然压下,“啊”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在船板上连叩了三个响头。众少年哈哈大笑。十四郎心中羞愤、惊愕、暴怒不能自抑,大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竟然昏了过去。
水妖大乱,纷纷奔来。那美貌少女惊叱道:“喂,臭小子,你想对十四郎怎样?”
娇躯一拧,蜻蜓点水,疾奔而来。王亦君对四少年低声道:“你们快往北走,去找宋六叔。我抓了这小水妖,到摘星楼会合。”
四少年对他极为崇拜,更无犹豫,应诺一声,飞也似的穿船踏水,朝北岸跑去。
王亦君朝前疾冲,反手抄起十四郎将他扛在肩上,提气奔跃。迎面撞上那美貌少女,听她喝道:“快放下十四郎!”
声音虽然凶巴巴的,却是说不出的娇媚。王亦君心中一荡,将十四郎朝她抛去,笑道:“佳人有令,岂敢不从?给你!”
那少女一楞,似是没想到他这般爽快,当下伸手接住。
王亦君乘势冲过,探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滑腻柔嫩,幽香袭人,笑道:“好香。”
那少女惊叫一声,十四郎登时松手下落。王亦君反手抓住,又扛在肩上,身形一转,到了少女左边脸颊。咫尺之距,看见那少女俏脸飞红,连耳根都成了红紫色,那凤眼睨来,娇怯动人。登时心中大动,忍不住一口吻在她的耳垂,赞道:“这边也是一般的香!”
少女惊叫声中,全身酥软,险些坐倒在地。王亦君哈哈大笑,扛着十四郎飞奔而去。王亦君心想水妖突袭蜃楼城,必定全力攻击乔羽府邸,务求速战速决。而乔羽府中眼下必有蜃楼城群雄拼死保护,科汗淮只怕也在其中。自己倘能及时赶到,以十四郎为人质,便可以引领群雄从容退去,甚至胁令水妖退兵也未可知。当下气势如虹,径直向乔府杀将而去。
远远地瞧见乔府门外黑压压的尽是水妖,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每人手中高掣火炬,火光冲天。最外一圈是数百骑兵倚立巨大怪兽,碎步兜转。
王亦君意念集中,御气双足,猛然高高跃起,腾云驾雾般飞掠腾越,冲入乔府大门之中。听到一声清脆而欢喜的叫声:“王大哥,你可来啦。”
又有白龙鹿欢嘶之声。
水妖认出他肩上所扛之人乃是朝阳谷少谷主,无不变色,纷纷通声传令,四下围聚。转眼间便有数百只水族怪兽轮番攻来。王亦君体内真气遇强则强,一经触爆,便源源不断,不可收拾。且心中正是愤怒之时,出手毫不留情,竟将怪兽打得悲嘶狂吼,四下逃窜。
刀光剑影中,只有一人的眼光从使至终,绝无旁顾,只是盯着王亦君看。那便是纤纤。她站在科汗淮的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王亦君,心如鹿撞,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她自小跟着父亲在古浪屿长大,从未见过外人。此次来到中原,王亦君是她瞧见的第一个年龄相近的男孩。但他又绝不似一个孩子,虽然年仅十四,但豪侠洒脱,倜傥之态已经可见,而且笑容可亲,叫人见了忍不住欢喜。自己不知不觉中对他便有了亲近之意,记挂之心。瞧见他被水妖围攻,她紧张得连欣都要跳出咽喉来。着急害怕,生平从未有过。也是在这一刻,她突然发觉,这认识不过一日的少年已在她心中占有颇大的位置。
纤纤一抬头,忽然瞧见父亲看着自己,嘴角微笑,登时无缘无故的双靥飞红。但是却无法让自己的眼光从王亦君身上移开去。
王亦君故意纵声长笑道:“朝阳谷水妖,瞧瞧这是谁!”
挥舞十四郎,将他抡来舞去,当作兵器般使用。
众水妖哗然惊呼,生怕伤了少谷主,登时收了兵器,如浪潮般朝两边卷开,任他冲入乔府大院之中。
王亦君飓风般冲了进来,立身环顾,只见院中东西两列人正默然对峙,他恰巧站在中心。循声望去,纤纤骑在白龙鹿上,满脸喜悦。旁边科汗淮白发飞舞,衣袂飘飘,朝他微微一笑。再过去便是宋奕之与乔羽、蚩尤。
对面科沙度等诸多水妖将领二十余人参差站列,中间一个木面人长身而立,瞧不清他表情,但月光下那双眼睛精光四射,仿佛要穿透人心。众水妖将领见王亦君扛着十四郎都不禁讶然失声,不由自主地瞧向那木面人。
王亦君心思极快,忖道:“难道这木面人便是什么朝阳谷的水伯天吴么?”
当下又将那无锋剑横在十四郎颈上,啧啧道:“我这乖孙子细皮嫩肉的,不知道经不经得起这一刀?”
那木面人淡然笑道:“这倒奇了,家父百年前便已登仙,犬子怎么又多了一个爷爷出来?”
王亦君心想:“你果然便是这龟孙子的老爹,那可再妙不过。”
当下哈哈笑道:“妙极妙极,难怪早上一起来便左眼乱跳,原来今日咱们要父子相认。当真是天大一桩喜事。”
言下之意,我是这个小子的爷爷,你是他老子,那我当然是你老子了。纤纤格格而笑,蚩尤满脸愤怒的脸上也不禁突露莞尔之色。
众水妖无不怒形于色,但木面人未开口说话,谁也不敢抢上一句。那木面人丝毫不着恼,微笑道:“是么?那倒值得大大庆贺。不知阁下扛着犬子,这般辛苦,所为何事呢?”
王亦君笑道:“不辛苦不辛苦。乖儿子,只要你立时退兵,乖乖地回到朝阳谷去,为父便将孙子送还去。要不然喀嚓一声,我少一个孙子,你少一个儿子,那岂不糟之极矣。”
水伯天吴突然喝道:“宋奕之,还不动手!”
那宋奕之突然将刀横在乔羽脖颈上。众人大惊,王亦君喝道:“老水妖,快将乔城主放了,否则野少爷可真没耐性了!”
他一用劲,剑锋登时又进了三分,十四郎痛得大叫。
水伯天吴盯着科汗淮道:“把犬子放了,我便任由王亦君、令嫒和乔公子走出这扇大门。”
他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适才言语豪壮,但实是不敢以此相赌。况且此刻岛上尽是水族围兵,他们三个少年未必逃得出去。
科汗淮沈吟半晌,“好。既然水伯这么说,咱们便一言为定。”
隔空伸掌。水伯天吴点头道:“一言为定。”
隔空击掌为誓。王亦君在十四郎耳边低声道:“孙子,今日暂且饶你一命。下次看见爷爷,赶紧逃得远远的罢。”
轻轻一送,将他推下树去。早有水妖涌上前将他接住。
科汗淮对三人传音入密道:“眼下蜃楼城虽被攻破,但仍有许多弟兄在外狩猎。要想夺回蜃楼城,首先便要保存实力,将失散的游侠们召集起来。咱们一起受困此处,定然凶多吉少。倒不若你们先行离去,暂时到东海古浪屿避上一避。此去古浪屿千五海里,途中多险恶。你们一定要小心。到了岛上,纤纤极为熟悉,你们先安顿下来,不必担心。我和乔城主快则十日,慢则一月也会赶到岛上与你们会合。王兄弟,我这支珊瑚笛子你先拿去,当日那首金石裂浪曲你还记得么?”
王亦君点头。科汗淮传音道:“那便再好不过。倘若我和乔城主一月后仍未回到古浪屿,你便拿这支珊瑚笛到东面三百海里的珊瑚岛去找东海龙神,吹奏这金石裂浪曲,他定会借兵给你们。那时你可以带着龙神兵到蜃楼城附近海域寻找失散的游侠,共商复城大计。”
科汗淮从腰间取下珊瑚笛交给王亦君,拍拍王亦君与蚩尤的肩膀,传音道:“蜃楼城复城大举,就在你们肩上。不必儿女情长,务必以大局为重。只要齐心协力,重建自由之城便指日可待。”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纤纤就交给你们照顾了。多谢。”
王亦君与蚩尤齐齐点头,跃上白龙鹿的脊背。蚩尤回头瞧了一眼父亲,见他嘴角含笑,目中满是赞许期待之色,心中悲愤、难过、担忧诸多情感一起涌将上来,险些便要哭出声来,猛地回头道:“走罢!”
王亦君抱紧纤纤,叫道:“鹿兄,走了!”
白龙鹿长嘶声中,昂首踢蹄,急电般冲出门去。纤纤回头叫道:“爹爹!爹爹!”
泪眼朦胧中,瞧见门外水妖潮水般涌入院中,墙里断浪气旋斩冲天飞起,在夜空中划过一道眩目的光芒。
白龙鹿蹄下生风,一路狂奔。沿途望去,火光冲天,刀光剑影,呼喝厮杀之声遍野传来。满地尸体,屋败楼破,一片狼籍。蚩尤悲不可抑,撕破衣裳,立在鹿背上嘶声狂吼。
一路上追兵不断,前边又时不时杀出阻兵。王亦君双掌飞舞,杀开一条血路,蚩尤箭无虚发,逼退追兵。
过了小半时辰,三人一兽终于甩开追兵,冲到岸边。
此处礁岩峭立,突兀嶙峋,绝非良港,是以没有水妖登陆。波浪汹涌,击打礁石,宏声巨响,震耳欲聋。
蚩尤跃下鹿背,纵跳横跃,没入礁石之后。过了片刻,摇了一艘小型潜水船出来。原来他常常偷偷出海,生怕长辈得知,便藏了一艘性能极为良好的小船在这险滩之内。想不到今日竟派上用场。
当下王亦君抱起纤纤,拉着白龙鹿跃下水去,翻身爬上船。船身极小,白龙鹿上来后,几已无法圆舱。情势危急,远远的又有追兵杀来。两少年不及多想,便各摇两桨,飞也似的朝海上划去。
浪大风急,天空中乌云密布。海天交接处,一道闪电陡然亮起,将苍茫大海照得一片明亮。回首望去,蜃楼城岛上,火光熊熊,映红了半边夜空。梦幻般瑰丽的大荒自由之城竟就此被付之一炬。西边乌云开处,一轮昏黄圆月无语高悬。
突然雷声隆隆,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风浪更急。小船在暗黑的大海上飘摇不定,宛如他们三人此刻的心情。前方天海茫茫,漆黑一片。有一刹那,他们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秋日正午,阳光灿烂,碧绿的大海上金光粼粼。海风轻拂,空气中满是桂花的清香。汤谷岛西面临海的石崖上,桂花盛开,一个瘦小的中年汉子正在垂钓。他坐在距离崖边丈余处,远远地探头探脑的朝崖下张望。手里握着一柄三丈长的长斧,以斧为竿,在斧梢系着一根银光闪闪的细丝。这钓鱼丝颇为奇怪,瞧来不过三四根发丝般粗细,但在海风中竟纹丝不动,笔直地插入海水之中。
突然情丝震动,瘦小汉子大喜,颤声叫道:“来了来了!”
他已数月未尝吃着鲨鱼肉,早已谗得食指大动。
卜算子跳了起来,趴到崖边向下眺望,只见崖下碧波涌动,一道黑色的三角鱼鳍破浪摆舞。看起来果真是一条极大的纹龙鲨。卜算子颇为得意,眉飞色舞道:“我神算卜十必能中一,这条纹龙鲨的鱼翅可得归我。”
一个黑衣女子飞也似的奔来,背后一个九尺来高的大汉气喘吁吁的紧随其后。那大汉盘谷抢上前从成猴子手中夺下那长斧杆,猛地一个马步,银丝绷直。那盘谷天生神力,全身青筋暴起,面目涨红,肌肉虬结膨胀,憋着气边拉边朝后退。盘谷猛地一跺脚,双臂挥舞,竟将那巨鲨高高甩起。
碧浪开处,一条青灰色条纹状的巨鲨被高高抛起,在蓝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圆弧,阳光在情丝上闪烁耀眼的光芒。巨鲨在空中摆尾,越过众人头顶,重重砸在六七丈外的桂树林中,登时咯拉拉压倒了一片灌木。鲨鱼翻腾弹跳,尘土飞扬。
盘谷仰面倒地,又立即一跃而起,将情丝从斧杆上解了下来,提斧朝那巨鲨奔去。只见那鲨鱼似是极为痛苦,背上有一条铁管破肉而出,鲜血长流,甚是奇怪。盘谷大喝一声,挥舞开天斧猛斫而下。巨鲨腹身处被盘谷劈开,挣跳之下,裂口越来越大,突然“哧啦”的豁开一个大口,一个尖锥状的东西从那裂口中撞了出来。
众人齐声惊呼。巨鲨凌空一个翻越,将那东西猛地甩了出来。那物在空中打转,猛然撞在地上,朝后滑了数丈方被灌木丛卡住。竟是一艘小型潜水船!
辛九姑等人面面相觑,突然又是“啊”的一声惊呼,只见那小船突然朝两翼打开,跳出一只似龙似鹿的怪兽,甩颈摇头,嘶鸣不已。接着又有两个少年跳将出来。一个俊逸挺拔,英姿勃勃,一个雄武骠悍,眼神凌厉。
两人又从小船中拉出一个冰雪美丽的小女孩。三人不断地咳嗽喘气,似是在鱼腹中待得颇久,呼吸不畅。
巨鲨弹跳了一阵,终于匐地不动。成猴子等人瞧得呆了,他们阅历颇丰,但这等情形倒是第一次瞧见。只有那卜算子突然狂喜道:“第一卦!今日第一卦你们还记得么?贵人临门,万事大吉!他们定然就是贵人,来救咱们了!”
这几个不速之客自然便是王亦君、蚩尤、纤纤与白龙鹿。他们在东海上漂流了月余,舟小浪大,虽有司南指引方向,但终于还是被海风吹得稍有偏离。好在这一月来,东海还算风平浪静。
蚩尤经此变故,性情大变,终日寡言少语,偶有欢颜。只有王亦君天性开朗,颇为乐观,每日变着法儿逗纤纤开心。如此十余日,纤纤的难过之意稍解,但对王亦君的依赖心却越来越重。
两日前午夜,海上风雨大作,险浪滔滔。为避免沈船,蚩尤、王亦君只好圆舱,三人一兽局促在小船中避浪。岂料一只巨大的纹龙鲨饥饿难当,嗅到柚木船中三人吃剩的海鸟的血腥味,竟狂性大发,将整艘柚木船囫囵吞枣的咽到肚里。好在柚木船极为坚硬,除了个别地方为它利齿戳穿之外,并未受到大的破坏。只是在它胃中无法开舱,那气味又极是难闻。通气管贯穿鱼背,虽偶尔可以带来新鲜空气,但大多时候都是在海里,不断有海水灌将进来。若非王亦君、蚩尤水性极佳,想法设法将新鲜空气兜在皮囊中,供纤纤呼吸,她早已不能支持两日之久。
纹龙鲨被柚木船的通气管刺穿脊背,吃痛在海里乱游,时沈时浮,人鱼对峙两昼夜,来到汤谷岛之滨。那巨鲨饥饿难当,闻见金背鱼的香味便不顾一切地咬住不放,是以便有了这破膛露船的奇怪一幕。
这汤谷乃是大荒四大流放地之一。五族中严重违反族规的罪人,除了水族之外,许多都被流放至此。盖因此处天涯海角,汪洋茫茫,既非水族,又无船只,绝无可能逃回大荒。况且这汤谷岛上有十只巨大的怪鸟太阳乌──汤谷十日镇守,倘有人想逃出岛去,必被这“汤谷十日”鸟竞相攻击,饱受折磨后再抓回丢到汤谷扶桑树上,受烈日灼汤的暴晒浸泡。
这汤谷十日原是木族圣兽,也是六百年前木族青帝羽卓丞的御前灵兽。当年羽卓丞路经东海时与龙王交战,虽大败东海六龙,却也精疲力竭,耗尽真元。到这汤谷岛的汤谷中休息,睡着后化为巨木扶桑。十日鸟哀鸣绕空不散,就在这汤谷中栖息下来。由于羽卓丞身前严肃刚正,疾恶如仇,大荒长老会便将这汤谷定为大荒思过岛。所有大罪之人便可被流放此地,由羽卓丞刚正不阿的魂灵与十日鸟共同看守。
大荒中所有人谈到汤谷二字,无不色变。只要一上此岛,便永无离开之日。余生漫漫,只能与穷山恶水相伴。这岛上鸟兽本少,附近海域除了偶有巨鲨海怪出没,其他鱼类忌惮十日鸟,都不敢靠近。因此在这岛上除了每日吃些野果,就只有期盼有鲨鱼上!鲨鱼虽然肉质糙厚,但在岛民口中尝来,已是少见的美味了。
忽听天上传来“嗷嗷”怪声。抬头望去,只见十只火红的怪鸟从东侧高高的山头飞了过来,在空中鸣叫盘旋。那怪鸟长得甚为奇异,长两丈,巨翼横张时,直如红日。眼大如轮,碧光幽然,如许高空,犹清晰可见,瞧来令人不寒而栗。这怪鸟自然便是十日鸟太阳乌。
突然太阳乌怒鸣三声,闪电般俯冲下来,所经之处突然热风狂舞,炎浪灼人。太阳乌还未冲到,但那热冽的气浪已经席天盖地的卷了过来。
那太阳乌实在太过凶猛,远胜于此前他们所遭遇的任何怪兽,而且轮番攻袭,终于渐渐不支,各被两只太阳乌一左一右抓住双臂,横空飞掠,拎着他们越过东山。
王亦君眼前一亮,险些惊呼出声。只见东山那一侧,山谷环绕,中有极大的湖泊,纵横千丈,水汽蒸腾,竟是温泉。湖中一株巨木参天摩云。巨树似桑非桑,径粗数千围,树叶片片都有十丈宽,枝叶繁茂,破入云端。
太阳乌嗷嗷鸣啼,拎着他们飞向那参天巨树。飞得越近,王亦君心中便越加惊异。那巨树难道竟是传说中东海的擎天柱吗?一株树要长到如此巨大,非得数万年以上。忽然听蚩尤道:“这便是六百年前青帝羽卓丞的化身。巨木扶桑。传说太阳就是从这里升起。”
王亦君道:“这些太阳乌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话音未落,突然双臂一松,被那两只太阳乌丢了下去。
脚下空荡无物,耳边风声呼呼,从百丈高空径直往下落去。心中大惊,左右环顾,扶桑巨大的叶枝参差横亘,树叶不断刷打到自己的脸上。当下调气丹田,猛地向右一跃,抓住一枝树桠,震荡颠伏,半晌才顿住。
蚩尤也被几只太阳乌啄得松开双手,掉落在比他低了六七丈的树枝上。那太阳乌甚为奇怪,只要两人一往上爬,便止住攻击,在身侧盘旋。一旦停止不前,立即又群喙齐啄。蚩尤攀到王亦君身边,两人背靠背,格挡太阳乌的攻击,实在不成,便攀跳避藏。
突然听见下面有隐隐人声,低头下望,扶桑树矗立百丈,立于湖泊中,湖水蒸汽腾腾,白雾缭绕。向北望去,透过枝叶间隙,瞧见北侧岸上,不知何时已站了密密麻麻数千人,想来都是汤谷岛的囚民,到这看热闹来了。忽然看见站在最前的赫然有纤纤与白龙鹿,那辛九姑等人也站在一旁。纤纤脸上满是焦急担忧的神色,不断地呐喊,但是隔得太远,什么也听不见。
当下两人连挥数掌,逼开太阳乌,大喝声中,一道踏上粗壮的树枝,发足飞奔,到那树梢之时,猛地提气跃起,向那温泉湖泊跳了下去。
太阳乌迭声怪叫,四面八方俯冲而来,猛地探爪将两人衣衫抓住,往上拖去。王亦君拔出无锋剑,朝太阳乌爪上斩去。那几只太阳乌突然尖叫,似乎颇为惊异,当下松爪,任由王亦君朝下笔直落去。在空中盘旋鸣啼一阵,又同那几只太阳乌一起,拎着蚩尤朝扶桑树飞翔而去。
王亦君心中一楞,突然了悟,这些怪鸟既是木族青帝圣兽,自然识得这木族神器,是以不敢冒犯。登时大为后悔,早知如此,在那扶桑树上时,只需亮出此剑比画一通,只怕它们便立即得乖乖地将自己二人送到岸上。
眼下蚩尤被它们重新拖回那巨树之上,援救无方,徒呼奈何。
正懊恼间,突然白雾迷茫,“扑通”一声,水花激溅,已经掉入那汤水之中。水温暖烫,如千百只手温柔地抚摩全身,浑身流血的伤口竟立时愈合结疤。他心中大喜,原来这温泉湖水还有这等奇效,当下索性缓缓沈入湖底,肆意舒展,只觉周身气血流畅,疲怠尽消。一口气即将憋尽之时,方才向湖面浮去。
刚浮出湖面,便听到一片欢呼之声,岸上那一群被流放的囚民,见他们如此悍勇顽强,已将他们视为英雄。
再听得那卜算子不断地大呼他们是卦中解救众人的神人,虽然那卜算子卜卦极不灵验,但众人心中都希望这一卦能意外命中。因此见他平安无恙,都极为欢欣。
王亦君方甫爬上岸,纤纤便又哭又笑的奔了过来,扑入他的怀中。王亦君笑道:“傻丫头,这么多人瞧着,也不害羞么?”
纤纤哭道:“我才不管呢!倘若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话语坚定,倒是让王亦君吓了一跳,心想:“她父亲生死未卜,眼下孤苦伶仃,定是已将我视为最亲的人。今后须得好好照顾她。”
众人围上前来,叽叽喳喳的问个不休,大抵都是赞扬之余,询问他是由何处而来。王亦君心思极快,脑中飞转,当下从怀中掏出那柄神木令,高高举过头顶,运气丹田,大声道:“在下王亦君,这位姑娘是断浪刀科汗淮的千金,树上的那位乃是蜃楼城乔城主的公子蚩尤。我们三人奉神帝之命,到这汤谷大赦。所有犯罪之人,只要改过自新,便可以重获自由,离开此地。”
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瞧那神木令决非假冒之物,科汗淮、乔羽又都是大荒中响当当的人物,素以追崇自由正义闻达天下,他们子女为神帝使者倒颇为可信。面面相觑半晌,心中狂喜,爆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王亦君大喜,心中一动,接着大声道:“但眼下大荒中发生大变,我们三人是冒生命危险,历尽千辛万苦才来到此地。只因水妖烛龙生怕各位回到大荒闹事,竟然造反,攻打蜃楼城,百般刁难我们,想让各位在这里待上一辈子。”
群雄中没有水族囚民,对水妖素没好感,当下群情激奋,齐声狂吼:“杀了烛水妖!”
纤纤听得又惊又喜,想不到王亦君竟能在片刻间将这群囚民变为反对水妖的力量。岛上这些囚民尽是大荒重犯,虽有不少凶顽之徒,但大半都是因触犯五族族规,或抵怒长老会方被流放至此。他们对五族统治层原就极为不满,尤其怨恨烛龙,一经王亦君点拨,同仇敌忾的怒火登时便熊熊燃烧起来。
蚩尤在扶桑树上远远听见下面巨浪般的狂呼声,扭头望去,只见王亦君意气风发,挥斥方遒,数千人不断振臂高呼,心中大奇,不知这小子用了什么法术,竟突然成了群雄领袖。
蚩尤游斗躲闪半晌,突然发现一个极为奇怪的事情,只要他往上攀爬,太阳乌便止住攻击,盘旋飞翔。但倘若停止不前,特别是往下爬落时,必定遭到极为凶猛的啄击,直至将他逼得向上攀缘为止。
蚩尤心中一动:“难道这些太阳乌是想让我爬上树顶么?”
太阳乌突然齐声鸣啼,似乎知他心中所想,大有赞许之意。
太阳乌嗷嗷大叫,在他身侧不断盘旋,似乎在鼓励,又仿佛在嘲笑。蚩尤这一月来心中郁闷,无处发泄,受这太阳乌所激,一面大叫狂吼,一面飞速攀登,胸肺间愤懑之气化为强烈动力,倒是大为舒畅。他身手敏捷,勇猛剽悍,在这扶桑树桠间跳荡攀登,丝毫没有畏惧之意,反而越来越勇,越攀越顺。
众人齐声怒吼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淡越轻,终于淡不可闻。耳边只有猛烈呼啸的狂风,枝叶沙沙震响的宏声。
身侧白云飞过,雾气缭绕。不知不觉已到云端之上。往下望去,云海茫茫,扶桑似是由云中长出一般。阳光耀眼,将那云海镀成万里金光。此等景象见所未见。蚩尤停住观赏片刻,听到太阳乌催促之声,这才向上爬去。
他腾身纵越,双手攀住一个树枝,突然“咯拉拉”一声脆响,树枝陡然断折,他猛地朝下疾落,眼花缭乱,风声呼啸,刹那间看见身下树干竟有一个纵横六丈的巨大裂洞,还未反应过来,便掉入其中。急速下落,眼前漆黑一片,头顶还听见太阳乌振翅鸣啼。倏然头部撞到一个硬物,登时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王亦君等人伫足观望,见蚩尤竟不断往上攀越,终于没入云层中,与那太阳乌一道消失不见,心中焦急诧异。纤纤与蚩尤相识两月余,尤其这一月来海上漂泊,朝夕相处,也颇有感情。虽不象王亦君那般令她欢喜牵挂,但也是心中极好的朋友。眼见蚩尤消失无影,心下大急,摇着王亦君的双手道:“王亦君大哥,快想想法子救他下来。”
王亦君心想:“这扶桑树高得超过云层,要从山脚爬上去,那决计来不及了。需得找个象那怪鸟般的灵兽,将我驮到树顶,才能救他下来。”
当下转身问众人道:“各位英雄,岛上可有什么飞得到高空中的灵兽吗?”
群雄相互询议,忽听成猴子叫道:“王亦君使者,有倒是有一个,不过那里太过凶险,只怕那位蚩尤使者还没救出,你又……”
纤纤“呸”了一声道:“什么凶险的地方我王亦君大哥没去过?你倒是说说哪里怎么个凶险法?”
成猴子苦笑道:“其实那里也没什么,只不过住着一个老太婆,养了一只雪羽鹤、几条金背鱼。”
岛上群雄纷纷面色大变,辛九姑厉声道:“死猴子你疯了么?那老太太平日里就招惹不起,倘若被她知道使者的身份,那不更加了不得!”
王亦君心中大奇,什么人听说神帝使者不敬反怒?纤纤眼睛一瞪,脆生生道:“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哼,就算王亦君大哥她不怕,咱们这么多人一道过去,她也不怕么?”
众人相互观望,颇为尴尬。
人群中走出一个丰神玉朗的白衣男子,笑嘻嘻地朝着纤纤一揖道:“姑娘,在下柳浪。”
纤纤见他虽然面貌俊美,但眉宇间有说不出的邪气,没来由起了厌憎之心,皱眉不理。白衣男子不以为忤,施施然道:“这老太太极为厉害,而且脾气不好。一发脾气,就要杀人。这些年死在她手里的人可比死在太阳乌下的多多啦。所以大伙儿都对她敬而远之。不过她豢养的那只雪羽鹤确是少有的灵兽,常常载着她在海上到处飞行。”
王亦君心中更奇,这老太太倘若有这等灵兽,为何不飞到天涯海角,还终日待在这汤谷中?好奇心大盛,更想见识一下这神秘人。当下微笑道:“既然如此,我定要去会上一会,向她借雪羽鹤一用。”
当下群雄拥簇王亦君、纤纤,浩浩荡荡朝南而去。一路上王亦君与众人交谈,方知这群雄中,竟有极多原是五族中身居高位的要人。便是那瞧来最为不济的卜算子,原也是土族的三大巫卜,因为接连卜卦错误,引得土族黄帝忍无可忍,大怒之下流放到汤谷。那辛九姑原是金族圣女西王母座下的十大侍女之一,因与某少年偷情,后又遭抛弃,性情大变,恨尽天下男人。竟以情丝绞杀负心人。偏生那负心人又是金族长老会长老的侄儿,所以被流放至此。那盘谷自称是盘古大神的第五十六代孙,因神力惊人,在金族中官拜大将军。岂料酒后大醉,以开天斧误断西北擎天柱,引起西北洪水之灾,被流放汤谷。成猴子原是木族中将,生性好偷,又通法术,号称普天之下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瞧见别人的宝贝便心痒难搔。结果被仇人所骗,竟误偷木族大长老爱妃的亵衣。故被流放。
辛九姑指着那白衣男子柳浪,悄悄地嘱咐纤纤,今后对他敬而远之。盖因此人好色成性,自诩风流,凡是美貌女子总要费劲心机勾搭上方才罢休。越是难以弄到手的女子,越是让他心动。他也不知有什么魔魅之力,总能逃得猎物欢心,因此十次中倒有九次能够得手。他原是金族最年轻的长老,极富智谋。但便是因为好色,声名狼藉,被逐出长老会。后来竟想勾引圣女西王母,立时被她废去周身真气,流放汤谷。先前瞧他色咪咪的盯着纤纤笑,多半又是不怀好意。
群雄中也有穷凶极恶、甚为凶顽之徒。例如豢养凶兽龙蟒的吉良,原就是火族极恶的凶徒,虽然在战场上勇不可挡,但在族中也是作威作福,杀人如麻。所以被火族战神降伏后驱逐汤谷。又如长了两个脑袋的土族姜古木,时善时恶,要看哪个脑袋在思考。杀起人来直如疯魔。
这些人无一不是跺跺脚风起云涌的角色,但被困汤谷多年,饱受凶悍难当的汤谷十日鸟折磨,凶性都大有收敛。王亦君此时望去,丝毫瞧不出他们疯狂凶悍的本性。
一路上谈谈笑笑,很快便到了一个小山谷。到那谷口时,众人都有些变色,纷纷裹足不前。辛九姑低声道:“圣使,前面便是忘川谷。”
王亦君点头,牵着纤纤的手朝里走,众人缓缓随行,鸦雀无声。
此时落日西沈,天空橙红,碧黛群山起伏如浪。谷中一条小河平静奔流,曲折北来。两岸绿草如茵,竹林绵绵,远远望去如绿雾缭绕。河边竹林中有一间竹屋,炊烟袅袅。瞧来殊为平静清幽,怎么也不象是杀人如麻的女魔头的居所。
王亦君运气丹田,抱拳朗声道:“晚辈王亦君,冒昧拜访前辈。”
谷中了无回应,只有水流潺潺,鸟声寥落。群雄屏息四顾,王亦君又抱拳喊了数声,仍是杳无回应。
卜算子弯腰颤声道:“圣使,我已算过,今日不宜出门访友,不如我们挑个良辰吉日再来登门拜访?”
纤纤见他害怕的神情颇为有趣,格格娇笑,伸手捏住他鼻子,笑道:“卜算子,你倒是算一算我会不会将你的鼻子捏断?”
群雄莞尔,紧张的气氛登时缓解。
王亦君回身朝众人说道:“各位,我先独自一人去拜访拜访前辈。倘若有什么异状,你们再来援救不迟。”
众人都对那老太太颇为忌惮,听说无须入谷,都松了一口气。但又担心他一人进去凶多吉少,面有忧色。纤纤拉着王亦君的手,也要进去,王亦君无奈,只好牵着她朝谷中走去。
河水丁冬,两人沿着溪流朝南走去。蝴蝶翩翩在纤纤头顶环绕。身侧河水清澈见低,卵石遍布,偶有数尺长的金背鱼悠然穿梭。青草的绿色气息迎面扑来,将周身浊气一涤而尽。
王亦君心道:“这山谷清幽佳绝,主人遍植绿竹,怎会是好杀成性的魔头?”
正为那神秘的老太太叫屈,突然听见一个柔媚的声音淡淡的道:“我让你们进来了么?”
那声音慵懒动人,说不出的好听。王亦君一楞,止步恭敬作揖道:“晚辈王亦君,冒昧造访,请前辈恕罪。”
那声音依旧淡淡的道:“瞧你这般有礼貌,我便原谅你吧。剁下自己的双脚爬回去,我饶你一条性命。”
声音温柔,但话语却是极为蛮横。王亦君一楞,还未说话,纤纤已经哼了一声道:“瞧你声音这般好听,我便原谅你吧。割下自己的舌头躲起来,我就饶你一条性命。”
她依样画葫芦,大喇喇的姿态倒让拓野忍俊不禁。
那声音淡淡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这般没有规矩。我替你父母管教管教。”
王亦君心下一凛,将纤纤拉到身后,凝神戒备。突然山谷中香风大作,竹林摆舞,一个淡紫色的人影从竹屋中倏然闪出,刹那间便飘到王亦君身前。
王亦君叫道:“前辈,得罪了。”
丝毫不敢怠慢,调动周身真气,双掌飞舞,径直拍出。那人影一晃,消失不见,耳边听到那娇媚的声音道:“真气倒是很强,可惜掌法太差。”
王亦君面上一红,笑道:“岂止是太差,根本是全无章法。”
环身四顾,掌风纵横,将纤纤护在怀中。纤纤做鬼脸道:“跑得倒是很快,可惜胆子太小。”
话音未落,突然右臂被拉住,朝外拖去,失声尖叫。
王亦君大吃一惊,探臂将纤纤拉住,欺身向前,猛地拔出无锋剑,一剑向那紫影劈入。剑光如电,那紫衣人“咦”了一声,极为惊异,猛地朝后滑了十余丈,又鬼魅般在王亦君左侧停住,厉声喝道:“神农是你什么人?”
王亦君心中惊诧,转身望去。只见三丈开外,一个紫衣女子翩翩而立。她满头白发高高挽起,眉淡如烟,眼如秋水,肌肤白腻胜雪,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貌女子。
王亦君想起先前辛九姑所言,再见她这般疾言厉色,心中稍有犹豫,还是恭恭敬敬的答道:“晚辈王亦君,乃是神帝使者。”
谷外众人闻言无不变色,暗呼糟糕。
那紫衣女子冷冷道:“既是神帝使者,来这汤谷作什么?”
王亦君心想事已至此,只有一条路走到底了,当下道:“晚辈奉神帝之命,来汤谷大赦。所有汤谷重囚,都可以重获自由。”
紫衣女子道:“那么如此说来,我也是在被赦之列了?”
王亦君微微一楞,硬着头皮笑道:“这个,既然全岛大赦,当然包括前辈。”
紫衣女子突然爆出银铃般的笑声,直笑得花枝乱颤,喘不过气来,边笑边道:“他大赦我?那我还得对他感恩不尽了?”
王亦君见她似乎极为欢喜,似乎又极为悲伤,说这话时又是愤郁又是难过又是凄凉,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纤纤原想出言讥嘲,但不知为何,一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难过,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紫衣女子半晌才止住笑声,低头看着河中游鱼,嘴角浅笑,突然道:“你可知这水里的金背鱼多少岁了么?”
王亦君一楞,不知她此言何意,探头一望,那清溪中一条六尺余长的金背鱼摆尾悠游,“瞧来得有十几年了吧?”
紫衣女子瞥了他一眼,淡淡笑道:“这是两百多年前,我在南际山下的龙潭捕获,带到此处的。她的六十代孙都比你大啦。”
王亦君大惊,如此说来,眼前这紫衣女子少说竟有两百多岁了么?除了满头白发如银雪,她周身瞧来不过二三十岁的光景,这可当真古怪的紧。王亦君突然心中一动,南际山龙潭?天下竟有这般巧的事?隐隐之间他似乎了悟到什么,却又始终无法猜透。
纤纤在古浪屿上住了十年,对于珍贵的海鱼水兽倒是大有了解,点头道:“这金背鱼是最长寿的海鱼,可以跟灵龟相比。不过你有两百多岁么?我瞧多半是胡吹。”
紫衣女子淡淡一笑,道:“小子,你回去告诉神农,拜他恩赐,我在这汤谷已经呆了两百多年,早就老得哪儿都不想去啦。倘若真想离开这里,还要等到今天么?”
落日余晖,照映在她的脸容上,笑容凄美哀伤,一时竟让王亦君为之神夺。
紫衣女子转过身,缓缓地朝山谷内走去,紫衣飘舞,倚风出尘,那背影说不出的落寞,说不出的凄凉。谷外众人见状,诧异之余心中石头落地,都长长吁了一口气。
纤纤心里却是莫名的难过,没来由地对这紫衣女子充满了同情怜悯。小手紧紧地抓着王亦君,低声道:“难道是神帝伤了她的心么?”
她冰雪聪明,又有女人的直觉与惜惜相通的本能,这无心之语倒是突然惊醒了王亦君。王亦君心中一动,莫非这紫衣女子当真与神帝有瓜葛么?当下从腰间取下珊瑚笛,放至唇边,悠悠扬扬吹将起来。曲调缠绵凄切,正是那首“刹那芳华曲”“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
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他原本生性开朗,纵使悲凉的曲子由他吹来也是哀而不伤。但不知为何,眼见这紫衣女子凄伤之状,想到当日神农在龙牙岩高歌情景,心中难过悲苦,这曲子此番奏来,竟是忧伤欲绝,直如杜鹃泣血,雨打残荷。
那紫衣女子蓦然木立,犹如刹那间化为冰山石岩。谷外众人又惊又奇,不知圣使此举何为,但听了半曲,都纷纷觉得凄凉难过。尤其辛九姑,莫名想到自己情殇际遇,悲从心起,扑簌簌落下泪来。
纤纤虽然年幼,但是心态却颇为早熟,听了片刻,也是莫名柔肠百转,珠泪纵横。王亦君一曲将终,又回到那句“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
反复回转,余音绕梁。
晚风低语,竹林簌簌。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紫衣女子冷冷道:“小子,是他叫你吹这曲子的么?”
语声森寒刻骨,听来令人不寒而栗。纤纤心中发毛,忍不住往王亦君身上靠去。谷外众人更是纷纷变色,凝神屏息,只要她一向王亦君动手,便立时上前援救。
王亦君低声道:“晚辈有幸曾在南际山顶,听见神帝临终前唱过此曲。”
声音很低,谷外众人听不真切,只看见紫衣女子突然全身颤动,猛地转过身来,面色雪白,“什么?”
王亦君道:“神帝已于两个多月前,在龙牙岩物化。他最后唱的,便是这首曲子。”
紫衣女子怔怔站立,皱眉不语,一脸茫然,仿佛一直没有听懂他所说的意思。过了良久,才缓缓绽开笑容,蓦然一颗泪珠从眼角淌下,既而两颗、三颗,满脸玉箸纵横。她就这般伫立风中,含泪而笑,宛如带雨梨花,风中盛放,分不清究竟是欢喜还是悲伤。
这个紫衣女子便是两百年前,因与神帝相爱,触犯族规而被流放汤谷的木族圣女空桑仙子。当年神农贵为大荒神帝,号令五族,却不敢违抗族规,竟眼睁睁瞧着情人被流放汤谷。她登上囚船,东渡汪洋的那一刻,已经柔肠寸断,心如死灰。对于她来说,长老会或者族规,都不是最痛恨的。最痛恨的是,那个爱她、却无力为她抗争的男子。从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死了。
这两百年来,居住于荒山穷海的汤谷,她以为已经将往事淡忘。但是每次听说神农二字,便会悲怒不可抑,乃至于大开杀戒。青春不再,韶华逝去,但是那一份难以释怀的悲苦却越来越浓。
这时听说神农已死,突然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空荡荡,所有恨的、爱的、牵肠挂肚的,转瞬间烟消云散,一片空茫。也在这一刻,她才突然发觉,自己对神农的那一份情感原来依旧那般炽热。现在,许多东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临终前唱的这首歌。这么多年他的情感和悔恨都由适才这个少年的笛声中传达出来,还有什么比这更为重要呢?她被流放的这两百多年中,他不也在自我流放么?
心中从未这般波澜汹涌,也从未这般宁静平和。山谷夜色初降,晚风清凉,鲜绿清新的青草气息如河流般在体内流淌。她冰凉的泪珠接连不断地划过笑靥,一颗一颗的滴入草地中。
谷外众人见空桑仙子又哭又笑,心中惊疑不定,都极是担心。以从前经验来看,这将是她大开杀戒的征兆。
卜算子搜肠刮肚的回想今日卜算的十卦,好象除了贵人临门那一卦外,其余九卦都是大凶之卦,当下连连摇头道:“糟之极矣!老太婆要发威了。”
白龙鹿嘶鸣一声,突然飞奔入谷,辛九姑等人想要阻拦已经不及。
然而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却见空桑仙子脸色大转柔和,缓步向前,低声询问王亦君。王亦君恭恭敬敬的一一回答。两人说话声音俱都极小,隔得甚远,众人无法听清。空桑仙子突然朝谷外众人瞥来,众人均是一凛,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空桑仙子转头低语,突然微笑起来,似是与王亦君颇为亲热。两人谈了一会儿,一齐朝谷内竹屋走去。纤纤一蹦一跳的与白龙鹿跟在后面,满脸惊喜,还回过头朝众人扮了一个鬼脸。
众人大为惊佩,想不到这喜怒无常的女魔头在圣使面前竟变得如此温婉。也不知被他施了什么法术。对这少年圣使的敬畏之心登时又平添了几分。盘谷、卜算子张大了嘴,合不拢来,对目相望。成猴子喃喃道:“他奶奶的,人长的帅还当真占便宜。柳浪,你比起这圣使那真成了老白脸啦。”
柳浪微笑不语,心中却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盘谷涨红了脸,半晌才猛地一跺脚,喜道:“圣使连空桑仙子都能收服,要带我们离开这里就更不在话下了!”
众人欢声长呼,长年的流放生涯眼见将要结束,竟有不少大汉喜极而泣。
王亦君、纤纤随着空桑仙子进了竹屋。空桑仙子纤指轻弹,几道绿光闪过,屋内六盏水晶灯立即明亮起来。
竹屋素雅洁净,地上铺着竹席,松木小几上一个琉璃香炉香雾缭绕。王亦君等人席地而坐。白龙鹿在外候着,眼巴巴地瞧着他们。
纤纤瞪大双眼,环顾道:“想不到你这么凶霸霸的,住的地方倒这么雅致。”
此时她已不惧怕空桑仙子,说话更加放肆。王亦君拿她没辙,只好装做没听见。倘若是从前,空桑仙子听到这句话,只怕纤纤已经在海里喂鲨鱼了。但她现下心中微波不惊,静如古井,只是微微一笑,“王亦君,我将雪羽鹤给你,你怎么救出你的朋友呢?”
王亦君喜道:“倘若前辈将雪羽鹤相借,晚辈便可以乘鹤飞到那扶桑树顶,将蚩尤接下来。”
空桑仙子嫣然一笑,“王亦君,这汤谷竟能困住这么多穷凶极恶的五族罪人,你可知特别之处便是那株扶桑树么?”
王亦君和纤纤齐齐“咦”了一声,颇为惊异。
空桑仙子道:“那株树相传是六百年前青帝羽卓丞死后所化。当然这不过是传言而已。但是这树确实颇为古怪。每次我骑鹤飞行,到了百里之外,还能听见扶桑树树叶响动的声音。那声音好生奇怪,就象有人在不断的念咒语一般。念力极强。倘若换了别人,决计飞不出汤谷岛十里。要么坠海而死,要么乖乖地回去。”
纤纤脸色有些发白,不由自主地往王亦君身上靠去。王亦君大为好奇,“难道这树也会法术么?”
空桑仙子道:“树自然不会法术。但是树里面只怕有什么古怪的东西。”
王亦君笑道:“不知什么东西,竟有如此威力。难道真是羽卓丞前辈的魂灵么?”
空桑仙子叹了一口气,“倘若真是青帝魂灵,那便好了。但他已死六百年,纵有魂灵,也早已进入神界,为何在这扶桑树中栖息?”
纤纤紧紧地贴在王亦君身上,闻见他熟悉好闻的气息,心中的害怕之意稍减,强笑道:“那会是什么?”
空桑仙子出神的沉吟片刻,“我想可能是上古神器,说不定便是那十日鸟的封印。”
王亦君更为迷惑。空桑仙子微微一笑,素手一弹,樱纯微启,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低声吟唱一般,说不出的好听。“呛然”一声,王亦君竹鞘中的无锋剑倏然出鞘,凌空飞舞,在空中摇曳生姿,仿佛佳人翩然起舞。
王亦君、纤纤瞧得目眩神移,暗暗称奇。空桑仙子纤指轻拂,在松几上哆哆轻敲,突然吐气如兰,轻声念诀道:“南旋毕修紫乘楼……”
那无锋剑断折处忽然有绿光冲天而起,照得王亦君须眉皆碧。屋外狂风陡起,白龙鹿惊声嘶鸣,昂首踢蹄。
一个碧绿色的蝴蝶翼的小人竟从无锋剑中飞了出来,翩翩舞动,在松几上落了下来,身不盈寸,剔透玲珑。
王亦君从未见过此等情形,大惊失色。这无锋剑跟随他已有数月之久,想不到竟藏了如此玄机。倒是纤纤相形之下见多识广,脱口道:“木精!”
空桑仙子点头道:“正是。她是木精,被封印于这无锋剑里。只要解开封印诀,她就可以出来了。”
王亦君奇道:“前辈怎么知道?”
空桑仙子淡淡一笑,手指一曲,那无锋剑隔空落入她的手中。她将剑身一转,手指抚摩那“空桑”二字,“这柄剑便是当年我给神农的信物。”
王亦君与纤纤“啊”的一声,众多疑惑这才顷刻烟消云散。王亦君起身行礼,歉声道:“晚辈不知,多有失礼,请前辈莫怪。这柄剑还请前辈收回。”
空桑仙子淡然笑道:“不知者不罪。这剑与你既有缘分,还是由你收着吧。”
王亦君推辞再三,这才收下。
心中一动:“不知前辈与仙女姐姐有没有渊源?”
突然想到两百年前空桑仙子便已被流放此地,怎么可能认识白衣女子?暗骂自己愚蠢,重新坐了下来。
空桑仙子又默念封印决,将木精收回断剑中,“这便是神器封印。它可以将某些灵兽乃至人类的精神力量、魂灵吸纳其中。只要解开封印决,就可以驾御这种精神力量,使神器自身的威力发挥得更加强大。”
王亦君当日在天壁山下,曾经听科汗淮说过珊瑚笛中封印珊瑚独角兽之事,也曾在玉屏山顶见过十四郎解开幻电玄蛇的封印,因此对这神器封印也稍有了解,当下点头。
空桑仙子从头发上摘下一支莹白的玛瑙发簪,“这玛瑙发簪便是雪羽鹤的封印,只需默念解印诀,你便可以将雪羽鹤释放出来。”
她将发簪轻轻地往纤纤头上一插,笑道:“这发簪跟了我一百多年了,今天便送给你罢。”
王亦君大喜,纤纤也是又惊又喜,颇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低声道:“谢谢仙子。”
她少有感谢别人,今日开口不免有些忸怩。空桑仙子与王亦君不禁莞尔。
空桑仙子道:“只是那扶桑树中不知是什么上古封印。倘若它封住的是极凶的凶灵,以它念力之强,只怕雪羽鹤和木精都不是对手。你们要想救出朋友,可要冒一冒险啦。”
王亦君点头笑道:“有了雪羽鹤,那便方便得多啦。如若可以,我倒想立即就去。”
空桑仙子微笑道:“你这般重情讲义,真是难得。神农总算有些眼光。眼下你丝毫不知封印法术,倘若那树中当真有上古封印,你冒然前去,极是凶险。明日我便和你们一道去罢。”
王亦君大喜过望,有她相助那真如虎添翼,连连称谢。空桑仙子淡淡笑道:“你先别这般欢喜,还未必能将你朋友救出来呢。”
当下空桑仙子开始教授王亦君与纤纤封印法术最为基本的常识。
空桑仙子原是两百年前的木族圣女,精擅祈天法术,此番娓娓道来,深入浅出,听得王亦君眉飞色舞,大长见识。封印法术乃是法术中极为高深的法术。所谓封印,便是以超强的精神意念力控制灵兽或人类,将其魂灵或是精神力禁锢于某种神器中。
封印时默念的口诀便是封印诀。一旦将其封印,便如同将刀剑收入鞘中,今后可以随时“拔鞘”御使。但要解开封印,御使其物,除了将封印诀倒背外,还需要有至少与封印之人封印时相等的念力。否则不但不能将封印解开,还有可能反被封印御使。这便是为何大荒中有许多解不开的封印的缘故。或是因为封印诀失传,或是念力不及从前的封印人。
王亦君真气极强,念力也相应不弱,但对于意念力修行法,由于科汗淮并未传授,只是自己直觉感悟而已。
当下空桑仙子传了他修行念力的“长生诀”要他每日背诵修炼,增强精神意念力。这长生诀洋洋数千字,讲的都是聚敛念力,以意御意的法子。更妙的是,字行韵律隐隐吻合念力调节的规律,默诵之时便可以自动修炼念力的聚散。
不知怎地,起初在谷中瞧见王亦君之时,空桑仙子便有莫名的欣赏喜欢之意,一直未下重手。待到后来王亦君出示无锋剑、吹奏刹那芳华曲、告知神农之事,她更加感到与这神奇少年的奇妙缘分。况且自己被流放两百多年,族禁之念早已淡薄。
此时了无牵挂,更加无所禁忌,是以竟将这木族至为隐秘的封印法术与长生诀倾囊相授。王亦君天资佳绝,一听即懂,更加令空桑仙子欢喜。两百多年自我封闭,今日始得释放,心中畅快不下于王亦君醍醐灌顶的欣喜。
起初纤纤还听得津津有味,但过了片刻,便觉得这法术还不如王亦君的侧脸来得引人入胜,于是便歪着头抿嘴微笑偷瞧王亦君。王亦君聚精会神、领悟时粲然微笑、深思时眉头微蹙的神态都是那般的迷人。有时抓耳沉吟的表情也能让她忍不住捂嘴偷笑,心中满是暖意。渐渐的,空桑仙子说什么话都听不见了,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王亦君每回头看她一眼,微笑一次,她便心跳加速,双颊火热。不住地想:“哎呀,他瞧见我在偷看他了……”
连忙扭头装做侧耳倾听之状。每每被空桑仙子眼波流转,暧昧的一笑,登时又脸红心跳,仿佛被她的锐利眼光看穿了少女心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空桑仙子才将封印法术以及长生诀传授完,王亦君虽还有许多疑问,但也只有留待日后自己修行时慢慢参悟了。王亦君舒展了个懒腰,这才发现纤纤已经伏在他的膝盖上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在莹白的脸上投下一道弯影,嘴角还噙着一丝甜蜜的微笑。
“她已经两天没好好睡过觉啦。”
突然困意涌了上来,王亦君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空桑仙子微笑道:“君儿,你也好好睡上一觉,天亮时我再叫你罢。”
他困倦难当,呵欠连连,当下颇为不好意思的一笑,将纤纤轻轻地放到床内侧后,伏在床沿沉沉睡去。
第七章 柔情追忆
空桑仙子瞧着两人,心中泛起久违的柔情。窗外秋虫低鸣,夜风轻拂,水晶灯摇摇曳曳,她坐在一地的月光中,想起了很多事情。几百年的光阴倏然而逝,只剩下这个寂静安详的初秋之夜。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耳边又响起了很多年前的那首曲子,呢喃的夜风在她的耳根厮磨缭绕,宛如他的话语,他的呼吸。
走近一间山中小屋,这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神农与空桑仙子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他们来晚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女,贞操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空桑仙子看得明白,勃然大怒,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那失身少女,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屋去,一掌击出。不料,在送那男子归西的同时,被淫贼洒出的一片迷雾所笼罩。运气周身,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眼光随即飘到昏迷不醒的床上女子身上去,将扔在一旁的一件外衣拾起,盖住那裸女的身子,“神农大哥,空桑先送这身心受创的可怜姑娘回去,你就待在这儿等我回来,好嘛!”
左等右等,神农愈等愈不耐烦,空桑怎么还不回来?等待的焦燥真是令人受不了。他在屋中走来走去,尤其是当他看到床上的痕迹之后,更是血气翻涌,那落红混着淫水,红红白白的,令他忍不住想起被他夺去了处女之躯的女孩子们。
不知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现在过的可好?映入神农脑海中的,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各有各的娇艳的美人儿。
神农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奇怪,怎么今晚自己老想到床笫方面的事,莫不是因为这里的影响吧?就算忍着不去看,那浓浓的异味也强烈无比地飘进他的鼻中,令他色欲大盛。怎么会这么无法自抑呢?神农陡地感到不对……
当空桑仙子摇摇晃晃地步入屋内时,神农已捂着肚子,坐在椅上,强压着药力的散发,满脸大汗,喘息声愈来愈响,几乎已是将近不能抑止的样子,明澈的眼中尽是红丝,热气不断从鼻中喷了出来。
“啊!神农大哥!你怎么了!”
空桑仙子也是粉脸酡红,她在送那女子回去后,回来的路上就感觉到浑身不对劲,身子中象是火山爆发一样,热得香汗淋漓。“有媚毒!”
神农喘息着,强忍着动作的冲动,眼前的佳人娇美如花,那美貌的脸孔令他忍不住想把少女压在床上,尽情发泄体内的兽欲,“空桑妹子……你快先走……让为兄……自己解决……不然你会遭殃的……”
“大哥……”
空桑仙子大惊,呆了半响,脸上彷佛有着什么难解的谜,在她内心里不断的交战着。神农咬着牙,看着少女终于有一点下定决心的样子,“还不赶快走?若我压不下药力的话,你就真的……”
嘴被一只小手给堵住,神农不解地抬头看去,强烈无比的欲火彷佛要从眼中烧出来,连着这女孩子也一块烧化的样儿。空桑仙子右手轻拂,将发上的簪子拂了下来,一头长长的头发像水一样流了下来,衬着俏脸更为诱人。
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贴身的装扮更显她玲珑浮凸的身段,墙壁上有着小小的一盏灯,映着空桑仙子那平静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被老匠人用着上好的玉石,精心雕琢的仙界玉女一般。
看着这样的美人,神农呆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点点地把这女子端庄如仙子的无比美貌印在脑海中。半响,空桑仙子才睁开了眼来,望着神农,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冰雪般白皙洁净的颊上半泄着红艳。
圣女未语先笑,皓齿配着樱唇,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更显魅力,“神农大哥,别说什么自己来的话,那样绝清不媚毒,会伤到大哥你自己的。”
空桑仙子声音突地小了下去,玉首一点点地垂下去,“而且……空桑也让媚毒所染,本想回到这儿,让大哥动手动脚、恣意撩弄之下,压下空桑羞怯,解去所中媚毒。谁知大哥……”
少女的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羞红的程度导致耳根子都红透了,要不是她就站在神农身前,那微弱嗫嚅的声音,叫人怎么听得见?
“不……不行……”
神农狂吸着气,硬生生地抑制住把女孩压倒在身下、恣意摧残的冲动,空桑仙子的举动是那么稚嫩,再加上她那白如冰雪的左臂上,守宫砂是那么明显,显然还是未尝人道的纤柔处子之躯,怎承得住在媚药冲激下,不知收敛的男人的强横猛烈?
“空桑妹子……你快走……神农自己来……定行的……快走呀……”
如果神农急色地扑上来,美圣女或许真的会忍不住羞赧,落荒而逃,但看着他强忍着折磨,仍这么关心自己,叫空桑仙子又怎么能留下他不管?
拂了拂床上,少女背着男人,将丝衣脱掉铺上去。依她的想法,神农在屋子待得太久,绝忍不住媚药火力的侵袭,这种毒原本就会随着血脉的流动,流通全身,功力愈强流动愈快。她原本想,或许来不及自己准备好,神农就会一扑而上,强行将自己蹂躏,那种失身之痛,她早有心理准备,无论如何都会忍住的。
即使从背后看,美女的媚力也丝毫不减,曲线玲珑的粉背、皙白暖热的肌肤、圆润紧翘的臀部,配着她脸红耳赤,连背上都微现嫣红的娇羞神情,即便是柳下惠也忍不住。空桑仙子原想转过身来,却被神农发烫的手按住香肩,那火热的臂弯紧搂着她羞红的脸蛋儿。
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浑圆玉润的臀部在妖娆地摇动着,玉人那诱人的姿势令神农身体忍不住僵硬起来。
这美少女的体气又暖又香,愈接近她就愈令人忍不住心中的火焰。男人吞了吞口水,这才知道要推阻一个美女投怀送抱是多么的不容易。
情哥哥呼出的热气直熨在她酡红的颈项,比任何的挑逗都令人心动,空桑仙子回眸一笑,趁着神农靠近来的机会,整个暖热柔滑的胴体投进他怀里,教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软玉温香满怀,偏是不敢下手采花,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纤手轻移,像带着火花般的娇柔玉指抚在男人小腹下,淫媚的药物在神农体内发作开来,阳气满溢全身,这时,他比任何一刻更没有自制力。“小女子不美吗?难道对哥哥一点诱惑都没有?”
空桑仙子纤手轻触着神农裤档,轻轻挑逗着那良家妇女连看都不敢看的部份。
双掌按着她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香肩,一丝丝处子的幽香钻入鼻孔,神农却是连动都不敢动她。空桑仙子那微微发颤的胴体和轻柔的娇呓,在在都有着令男人发疯的力量,加上她纤手轻抚的动作是那么有效,男人全身上下又烫又热,一毫不下于怀中的美女。
他心中早一万遍地想把玉人儿压在身下,毫不怜惜地剥光她的衣物,任她叫痛呼苦也要掠夺她的处女身子,但在这情况下,就是再不乐意也只得忍着,比起在丁香仙子泪光盈然的眼前,和楼兰仙子翻云覆雨,现在的折磨可苦得多。
“不……不是……可是做了之后……你肯定会受伤的……”
“我知道……”
娇嫩如梦呓的微波带着热气,冲在神农耳鼓里,“可是小女子既是木族圣女,便不再能和男子谈婚论嫁,一生一世都和爱欲无缘。如果没见到你就算妹子命苦,谁叫空桑认识你呢?就算是死吧,也要死在你怀里,至少在死前要享过一次男女之乐。在小女子身上尽情地来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给美女那样又骚又嗲的语气在耳边回荡,神农怎么可能忍得住?在他怀中的女孩轻柔地摆动着腰臀,磨擦着他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原就单薄的春衫滑了下来,有好些部份都揉破,这模样比全裸更是诱人。神农原以为,像楼兰仙子那样面似天使、体比妖娆的人物不会有,没想到空桑仙子的胴体一点也不比她有所逊色。她在端庄冷娴时都有着令男人心旌动摇的魅力,这热情如火的娇媚样儿更是令人无法抗拒。
“我怕……”
神农喘着气道,“我怕媚毒药力太强,无法自控,不但有可能伤了你,而且太过猴急,会让你不舒服。”
“有什么苦都让小女子承受好了!”
空桑仙子纤手颤着,慢慢褪去神农身上衣衫,自己却是罗衫半解、春光外泄,让他好不容易才按下毛手毛脚的念头,“难道连小女子这样挑逗你,都引不起你心动么?”
圣女自怜自艾的言语被热烈的嘴唇给封住,欲火焚身的神农再忍受不住,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几下就把她身上单薄衣衫搞得凌乱不堪,“空桑妹子!谢谢你!神农接下来……一定让你的第一次……不会太痛苦的……”
“神农哥哥!”
美人的声音微不可觉,“别……别忍了……你身子重要……尽量……尽量在空桑身上发泄吧!空桑受得住的……你千万别为了空桑,而伤了你自己的身子……”
她闭上眼睛,微微地喘息出来。
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香肩,让她坐高起来,嫩颊正停在自己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进去。空桑仙子这样的温柔解语,让神农忍不住燃起要把她整个征服的心意。
那发烫的手贴上她无比柔滑的臀部肌肤,来回抚摸着,还不时伸指到凹陷处,轻抠慢揉着,叫这冰清玉洁的少女如何忍耐?空桑仙子靠在神农怀中,他全身的热力熨着她裸背香肩的嫩肤,那媚药的药力之强,已将近把神农灵智烧化,将他熬成情欲的猛兽。
从他像是火燎般的身体,女孩不禁有些微微的瑟缩,既怕他火性不休,将自己蹂躏的生不如死;又怕爱郎强忍不动手,残余的药力伤身,“神农哥哥,空桑不怕,你怎么还不……”
“空桑你不知道的……”
神农喘着气,热力烧灼在她耳际和颊上,烘得她身子一阵热,“你还是处子之躯,神农要不好好先挑逗空桑妹子的春心,你怎经的起初夜的处女苦?”
美人芳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微微侧了侧头,那柔软的红唇迎上那火热舌尖的入侵,让情郎在她口中不断吸吮着甘甜的玉露。
强忍着欲火不断的烧上身来,一双手在少女身上的女子禁区来回爱抚,如果不在他理智尚存的时候,就强开这美人的花苞,破坏她的处女身子,等到他被媚药埋没心智的时候,一定会把空桑仙子肏得痛不欲生。
纵使这是女子成为成熟妇女所必要的,神农至少想让这关心他的少女别承受太多的痛楚,至少不要让她连床都下不了。不然佳人在怀,神农怎舍得放过这艳色比得过天仙的超级美女,那白皙诱人的曼妙胴体?
微微地一窒,空桑脸上登时羞得一片火烫潮红,爱郎那又直又挺、烫的像是刚从炉里出来的阳具,正微微地跳跃着,顶在臀上,比他手心还热得多。它跃得那样有力,丽人不禁吓着,只差一顶,差一些儿就开她后庭,那可真的是不堪设想。
“嗯……”
她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轻轻哼着,令神农不禁心火澎湃,分身脉动得更加有力,拍打着佳人的菊花蕾上,空桑仙子登时给吓得不敢发出声音。嘴巴一伸,结结实实地堵住她那躲避不及的小嘴,同时手臂圈转,将她纤腰牢牢抱住,让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专心致志地接受着霸道的热吻。
微微扭动几下,轻轻呜呜几声,便淹没在爱的潮水中,神农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虽然她的动作显得分外的生涩,不过却更能挑起男人的欲火和爱怜之心,细心地以自己的舌教导着她的舌,不到片刻工夫就把空桑仙子弄得“咿咿呀呀”低哼个不停。
此时,神农把握得到怀中娇烧的心跳、呼吸,那些都是与他共振的,使他生出了与怀中美女血肉相连的感觉。一记吻毕,空桑仙子俏脸火红,滚烫的温度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很热,还是由于害羞,心跳得很快,快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此时,女孩并不在乎这些,她正被幸福的感觉所包围着,爱郎那些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熟练手法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更大的原因,是她感觉得到神农对她的那份爱恋。
看到怀中美女那从未有过的羞态,映衬着并不亚于楼兰仙子的丽色,竟让神农有了种眩晕的感觉,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让空桑仙子尝一尝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让她那如火如潮般的情感彻底爆发出来。
深深地凝视着神农的双眼,虽然没有言语,但千言万语尽在美目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曼妙感觉在两人间流淌着。空桑仙子对于各种的挑逗、诱惑的什么技巧全然不通,这从她笨拙的献上的香吻就感觉的出来。
不会伸出香舌尖挑逗,不会藉着肉体的舒展动作诱惑,她只知道死命地向情郎怀中挤去。
神农知道她压抑多年的情欲一旦爆发出来,是相当厉害的,不过他并不打算立刻占有她,以他那方面的强壮能力,让春药催发得更加雄伟,如果真个欢好,说不定会让她泄到致死,只有逐步地让她适应各种快感,身体和心情都可以承受剧烈的欢好,才一举把她攻陷。
把她抱在膝上坐好,神农慢慢靠近她,从她身后轻轻地把她环腰抱住,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可爱小耳朵,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空桑仙子虽然努力的克制,但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那欲喜还羞、欲拒还迎的表情分外的逗人。
哈哈一笑,神农开始肆意抚弄膝上的美女,他兵分两路,下面的魔手,从膝盖开始抚摩,再顺着曲线在修长的大腿上来回奔波。虽然是隔着衣衫,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玉腿上肌肤的滑腻,而因为空桑仙子同样是大荒高手,所以大腿上的肌肉显得分外结实,充满弹性,但却并不是那种硬邦邦的感觉,而是非常的具有韧性。
经由这么刺激,像是被抽掉浑身的骨头,整个玉体变得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的力气,要不是男人双手的支撑着,空桑仙子一定会软得像一滩泥。对这种状况,神农毫不理会,另一路兵马开始行动,那张令人销魂神醉的嘴巴,从少女颈项处开始,又闻又舔的,雪白的修长脖颈是他的目标,而随着双方的气息渐重,亲吻的部位也开始上移,脸颊、小耳、琼鼻、美目……
处处都不放过,处处都被放肆大胆地亲吻着。秉承大家闺秀的一贯作风,即使是在被神农百般挑逗,欲火焚身的当口,空桑仙子依旧不习惯于发出声音,她只是紧咬着樱唇,不时从喉咙闻发出一两声低哼,声音虽然低,但却显得荡气回肠,对于男人的诱惑力丝毫不下于那种放声浪叫。
抬腿伸手,熟练地把佳人放到床上,此时此刻,男女两都需要有一个宣泄的管道。神农手支起她垂下的脸颊,吻上她的樱唇,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开始为她解除碍事的衣物。
每一动作,手都贴着她身子紧紧的,空桑仙子不用看也知爱郎的手游玩到哪儿。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下,她发着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来愈多,每一点几乎都被神农抚摸过。胸前是透光的桃花花边鸳鸯肚兜,粉红乳晕在薄纱下更明显,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荷花蕾丝绣花亵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肥白圆润,扭来晃去,看了就让人心动。
慢慢解下衣襟,将内衣也脱去,一双丰盈软嫩、轻弹微颤的乳房弹露出来。颤抖的手解去裙子,白而修长的美腿尽露在神农眼前,腿股间那一撮诱人无比的纤毛,令人更想探津而上。等到空桑仙子被剥得只剩下胸衣和小裤时,她早已欲火高燃。
少女强忍娇羞,让男人的手在她股间来回抚摸着,慢慢将幽深的窄径中的蜜汁一点诱出。随着手指在阴唇内外来回按摩、抚捏,空桑仙子体内好似火上加了油一般,欲火愈烧愈旺,搔痒感逐渐化成股股热气,从指尖慢慢流向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添上一把火。
燃烧的女孩子逐渐娇吟起来,彷佛连神智都被烧化一般。神农本来也没有那么多的耐性,但为了把空桑仙子体内的药性全激出来,好承受自己随后的暴行,不得不忍耐着逐分逐寸地爱抚着她,任药力生效。
要不是神农正挟着空桑仙子那柔若无骨的胴体,怕她早就软倒下去。扯去少女胸衣的手微微带着粗暴,让胸衣的带子轻轻打在她胸前,但这微微的凶暴反而让她求饶的声音更娇媚迷人,软得像是融掉的糖人儿一样。
男人手法实在是既熟练且快速,宛如兰花指般轻巧的动作,解扣脱衣,如同抽丝一般,神农以最快的速度将美人身上的衣物剔除。看到爱郎眼中喷出如恶狼般的灼热目光,空桑仙子又羞又怕地用颤巍巍的双手勉强遮掩住两处最为敏感重要的部位。
就在大饱眼福的时候被突然中断,反而刺激起男人的胃口,强行分开她遮挡的双手,誓要将她的胴体一览无余。随着最后的遮碍物消失,一具健美结实,却又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态的肉体显露出来。
粉嫩的肌肤显得甚为白哲,并不是苍白的那种白色,而是接近于白玉一样的白腻,如果她静止不动的话,看起来活家白玉雕成的美丽雕像。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高高贸起的一对乳房凌空聂起,似两只玲珑的玉钟,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娇乳上那两粒红润的乳头象两颗小巧的相思豆点缀其间,受到屋中浓厚的情欲气氛的催发,在一圈谈淡的粉红色乳量中间乳头不自觉地肿胀翘立,乍看更似一对夺目的红宝石。
顺沿令人瞩目的酥乳婉蜒而下,穿过平坦盈润的小肮和不堪一握的纤腰,端坐草地上的一双修长均匀的玉腿左右分开,根部是一丛油然的草丛。细密的毛丛斜斜紧密地贴在肌肤上,没有丝毫的杂乱,分外显得油亮,其中的最美好的所在却并没有被遮挡住。
看到女孩那紧闭的双眼,轻轻颤抖的香肩,神农轻笑出来,他知道未经人事的处子对于这种事情,破身时的苦楚总是令人分外的害怕,只有充分挑逗起她的情欲,让她感觉到美好的舒爽,才会让她彻底放松。
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峰,男人禁不住暗赞一声,这两团软肉是如此浑圆饱满,却没有丝毫的下坠,既大且挺,那就是十分难得。两根手指轻轻在奶头的根部转着圈,神农邪笑起来,“空桑小宝贝儿!这个是什么东西呢?”
面对爱郎的调笑,碧影羞红了脸,摇头不语。知道她害羞,但神农并不打算放过她。两指一提,对着那早已硬挺的奶头轻撩慢拨地刺激着,玩弄着,时而轻刮,时而轻程,弄得她又酥又痒,既想让男人手更重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说出来吧!这是什么东西呢?说出来之后,夫君就会更疼你的!”
明知道情郎口中的更疼指的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刺激她、逗弄她,让她抛却羞耻心与酚持,不过嘴好像不是她自己的,怎样紧咬牙关都起不了作用,听起来像是别人发出的声音似的,“夫君……那是……是人家的……小奶头……重—些啊……”
可以看到她下体的柔毛变得晶亮起来,经验丰富的神农知道那是由于花唇的肌肤处渗出的汗珠所致,以空桑仙子这一小会儿的反应来看,先前所估计的没错,她是个天生具备媚骨的人,平日里压抑住的时候是分外的冷艳冰清,一旦打开心房,纵情声色,会是分外的淫荡和欲求不满,像这样的她在外是日常中的好帮手;在内是床上自己一个人的荡妇的女人,实在最可遇而不可求的。
这个发现让神农更加有兴致地逗弄着她,刺激着她。满足她的要求,两手在两团高挺的美乳上又揉又摸,几乎是使上十足的力气,并不是不怜香借玉,而是空桑仙子这样的女人就是要给予她如此的刺激。
“好啊!再重一些啊……哥……”
她连连浪叫,好像是被刺激得多么严重似的,其实神农还只是抚弄了她上半身而已。“小淫娃……看看你下面的水……”
空桑仙子羞得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活起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是格外的诱人。刺激得神农更是食指大动,轻巧而温柔的分开她双腿,却又是分外的有技巧,让她在无法合拢过来。
樱桃小嘴任男人吮吸,空桑仙子深处那颤抖的手,慢慢为神农宽衣解带,转过身,坐在铺在床上的衣衫上,正面对着他。接着微微一退,灯光下裸体的她看来更为妩媚诱人,正像是动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一腿欺上去,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然后跪在中间,灼烫的嘴在她那带着香气的口里深吻着,热热的掌心熨着她丰腴的乳房,慢慢地缘峰而上。良久才捧起那涨挺的乳尖,用虎口轻捏着那可爱的粉红尖端,轻轻地又夹又揉,让空桑仙子媚眼微合,又像痛苦又像欢乐的呻吟声不住呼出。
她早给激起处子的春情,幽径之中一片黏湿,加上神农一腿正夹在她大腿中间,让她不能合起腿来。那种热情和羞赧兼俱的感觉,让美人粉脸发烧、一片酡红,股间是愈来愈湿、愈来愈黏腻。空桑仙子偷偷睁开眼睛,爱郎的嘴和手正在她身上来回肆虐着,游遍每一处的羞人地方,一点也不放松。
躺在摊着层层衣物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泄上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张开,那小小一丛的诱人嫩草,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从眼睑透出的微光之中,空桑仙子看得出神农满目皆赤,一直在强忍着发泄的冲动。
美人心中微微一叹,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地抬起来,夹上神农的腰后,将他整个身子箍着,让那涨得将要爆裂的龟头,触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看见过的嫩嫩阴唇,涔涔的香露不断涌出,流过那强韧挺立的阳物,娇羞地在他耳边轻吟着。
给她这样逗着,残存的一丝理性即刻掩没,强烈到烧遍神农全身的欲火像是全灌进脑子里,让他只想征服这和自己肢体交缠的女子,其他什么都不想管。他伏下身子,以这正常位的姿态插入那暖热的幽径,苦等了好久的阳具涨得又硬又粗,紫色火热的尖端慢慢被阴唇吻上、包覆、舔舐、吞入。
随着微微的痛楚,那壮大的阳具紧紧陷入少女肉体里面,炽热的火焰涨满她。其实男人性器原本大小相差并不多,之内并无骨骼,所以在房事时挺硬如坚石完全是因为兴奋时注入的血液所致。但修为精深之辈血气便愈为通畅,遇上美色刺激时热血猛灌入阳具中,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硕壮巨伟。
虽然被男人的动作和体内媚药的火力交煎得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空桑仙子仍禁不住那前所未有、肉体被侵略攻入时的陌生感觉,声音之中带着微微娇媚的喘息,求饶的声音流出小口,“神农哥哥……空桑深闺弱质……求你温柔怜护……千万不要狂逞……空桑可受不住啊……”
“现在才求饶可太迟了!”
神农看着身下那一丝不挂的娇娃,那娇纤合度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完美的近乎天上神物。空桑仙子媚眼微闭、气喘吁吁,听着爱郎的声音,“你这是自找的,神农可要把你这小骚娘子肏得欲仙欲死,你叫痛叫苦都没有用,非活活插死你不可。”
说出这种话就表示神农还有一丝理智,虽是淫声浪语,却是要激使空桑仙子害羞反抗,未经人道的女孩哪经得起这种疯言疯语在耳边?但她早知可能有这情形,都已做到这地步,哪能还顾得上少女的矜持和羞耻?自然是尽情放开心怀,热情地迎接情郎的侵犯。
她深吸一口气,用最曼妙的呻吟声轻呼着,“是的……小女子是淫娃……是荡妇……是浪女……空桑就是给哥哥强暴糟蹋的……尽情地奸淫蹂躏人家吧……让你插死……肏死……活活干死……唔……好哥哥……好相公……心肝宝贝儿……来吧……妾身求你咯……快……快操死这小骚货……小贱人……”
声音中搀着微微的鼻音,妖媚的艳女同时眼睛微闭、扭腰摆臀。
那美貌娇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到都焚烧起来,何况是正和她蜜蜜贴着的神农?被女孩子这样甜得发腻的一嗲,那里还忍得住?要不是他知道空桑仙子尚是“幽径未尝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容不得男人的动作太过强悍,老早就上马狂奔。
把少女玉腿抬起,搁在两肩上,用她大腿根处夹着自己的淫棍。空桑仙子微微睁眼,虽是羞不可抑,却不敢挣扎,这姿势让她浑圆丰满的臀部正贴紧在那火热又粗大的肉棒,曲线修润的小腿夹着神农的头,耸挺如山的双乳一点遮蔽也无地显露在他俯视的眼前。
股间的高热,和爱郎那宛如实物、不断悛巡着未曾裸露人前的胴体的热切目光,让她的羞耻心又冒了出来,但玉臂给压在他腿下,又如何逃避呢?空桑仙子早就知道一旦献身,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也曾想象过与心上人燕好时的情景,但怎知亲自上阵时,竟会被拨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
都搞成这样了,千万不能后悔,但空桑仙子现在也无法后悔,那只会落得从床上合欢变成惨遭强奸的下场,结果还是一样。真没想到男女之间的事,会让原本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的美人儿不自禁地打起退堂鼓来,佳人芳心怦怦地跳动着,带动着乳房不断抖动,幻起的乳浪真是迷死人。
比起空桑仙子来,神农早是此道高手,自然看得出媚眼紧闭、樱唇不启的丽人芳心之中的搏战,在自己被爱欲冲到发昏前,非得开了她紧闭的花苞不可,但看她这样紧忍的样子,叫人怎下得了手?看来这小姑娘是不太可能放开心来,享受初夜的乐趣,神农只好狠下心来,辣手摧花。
“叫吧!挣扎吧!我会击溃你,把你整个人完全征服,就算你不愿意,也会干得你呼天喊地。”
空桑仙子原来的才智全飞到不知何处,黄花女儿现在能做的只有喊叫。听着女孩那出乎自然的哀求和呼救,神农感到欲火延烧起来,但现在要正式入侵还嫌太早。
诱人的娇叫声愈来愈高昂,神农那空出的双手抚在她高耸微颤、香软细滑的乳上,虎口来回刮弄着她丰腴滚圆的乳房。空桑仙子如受电击,腰臀猛挣,纤柔无力的双手则抓握成拳,指根处戳着男人腿部,但她的挣动只是让紧贴着她身子的男人更感刺激而已。
随着魔手向着小腹下方移动,轻揉慢捻着空桑仙子那未曾为君开的幽径启处,让那美妙的乳波浪得更加迷人。一手爱抚峰乳,一手轻点桃源,神农手技已臻化境,逗得玉人欲火焚身,挣动的胴体现在原本的心意,反而挺上身子,给予男人的手无限方便,口中的呼声也转为呻吟,和期盼他占有的恳求。
看到少女已沦为欲火的俘掳,神农这才放她,让她自由,反正她那无力的挣扎已不构成威胁。随着四肢都放了下来,空桑仙子不住地娇吟媚叫,微开的媚眼看着男人将自己四肢敞开,摆成个大字形。
半跪在她腿间,嘴巴凑了上来,神农吸吮着美人在刚刚被那有效的逗弄中,流泄出来的甘露,那种无可名状的欢快感觉,令空桑仙子愈发骚吟娇喘了起来,处女的种种矜持和羞赧随着高昂甜美的妖媚叫床声全飞到九霄云外。
嘴离开时,欲焰反而更形高涨,内蕴波光的眼睛根本睁不开来,全凭感觉知道男人在她身上所为的一切。
手有力地扳开她玉腿,让她私处尽露,蜜水甘露毫无遮挡的流涌出来。空桑仙子很快就感觉到,一根无比粗烫的淫棒贴上她嫩如豆腐的腿根,还不停轻轻地磨擦着。
温柔的揩抚愈来愈重,她禁不住地淫呼起来,恳求着身上的男人马上占有她,毫不留情地将她凌辱蹂躏。
慢慢撑开空桑仙子那窄如羊肠小道的幽径,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的声音更娇柔诱人,被开启的不适之中,夹杂着点点令她脸红心跳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推拒男人动作的想法。
正当女孩子逐渐地习惯那慢慢入侵的动作,和阳具前端那胀得紫红、像是要裂开来一般龟头的大小时,神农终于忍耐不住,下身一用力,臀部猛力一冲,将粗大火热的分身全插入她那细嫩的幽径里。
女孩咬紧银牙,该来的终于会来,神农那结实的手掌握着她不盈一掬的纤腰,将她压紧,让她大开的玉门全无防备,阳具一下直贯进去。的确很痛很痛,空桑仙子痛得溢出一串晶莹泪珠,痛得她玉腿紧夹,想抑住那强力的插入。
被她这样有力的一夹,阳具像是被一层肉壁紧紧包住,那热热的气息密密地敷着他敏感无比的龟头,暖洋洋地甚是舒畅。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从内阴传来,空桑仙子好像整个人都给撕裂了一般,痛得她珠泪涟涟,四肢紧紧搂抱着伏在身上的男人。
神农自是也乐得让她温暖如香汤的胴体搂着,这动作让他那粗大的巨龙被她花径紧紧箍着,阵阵的热气滋润着龟头,真是十分好受。刚刚插入实在是太过勇猛,趁着她忍痛的当儿,在她身上继续抚玩,细致柔滑的肌肤摸来真是舒服。
好大啊!下体痛得像是被刀剑刺入一般,那龙茎又大又烫,充满她窄深花房的每一片感觉。深怕再动一下会引发内阴那无法言述的涨痛感,空桑仙子紧紧搂着爱郎的后背,双乳紧紧地挤在他胸前,痛得泪水直流的脸颊也埋在他肩膀上。
这样紧贴着,叫神农要怎么刺激她的敏感处呢?他微微挺起上身,俯下头,吸啜着粉红色的骄挺乳尖,另一边的乳房则交给左手,右手则在少女那柔嫩的粉背上来回爱抚摸弄、柔柔摩挲,撩起她因破瓜之痛而暂歇的欲火。
好久好久,空桑仙子才感到下体里没有那么痛,这是因为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恣意逗弄,阴门里痒痒的,幽径深处好像有虫行蚁走般,勾得她情火高燃。神农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开始动作,尽管她双眼仍闭合着,泪迹未干,彷佛仍忍不住痛楚,腰臀处却慢慢地扭摇着。
热血冲上头顶,登时让神农更形泯灭神智,腰臀处开始大起大落,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更有力。空桑仙子被他这样痛插几下,险些没有哭叫出来,幽谷里痛得像是被把利刃片片割着,而且还愈割愈用力。
被这样强力地肏干着,玉人儿再无力夹住双腿,她敞开幽谷,让爱郎尽情地发泄,方才神农在她身上的轻薄,这才显出效用,濡湿的桃源慢慢容纳下他强悍的攻势。慢慢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扭摇起来,空桑仙子在无力之中一丝丝地品尝到了床笫间的欢乐,在痛苦之后所得到的尤感甜蜜,一股股无可言喻的痛快感,像如雨下的乱箭一般射穿她,每一下都让她骚浪地媚吟起来。
这美人儿扭腰摇臀的幅度愈来愈大,她闭着美目,丰臀转着圈,好让男子的龟头在花心处紧紧磨擦着,浑然不觉先前的痛楚,刚才被男人的淫棍插入时那种无法容纳的感觉好像已经不存在似的。看着空桑仙子下身扭旋的动作愈来愈大,神农依旧留恋着她乳房那种丰润鼓胀的舒适,逗弄的动作不曾有一刻稍歇,已深深插入她胴体深处的火热阴茎却动也不动,让少女自行动作。
随着愈来愈满溢的快感,空桑仙子娇呼着,抛去羞赧和矜持,主动附在男人身上求欢,动作愈来愈狂野,丝丝落红顺着滴下的甘露,流在两人的腿上。神农抱着她,站了起来,开始走动着。每一步踏出,粗长的巨棒就深深地狠顶着她蜜壶花蕊一次,那无比舒爽的感觉使得女孩愈形疯狂,呻吟声也愈来愈销魂。
她媚眼半睁半闭,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所有感官全集中在幽径和花心处。为了支撑身子,藕臂自然而然地搂着神农脖颈,粉腿则围在他腰间,好让腰部更方便动作,喷溅的落红和甘露顺着步伐的方向滴成了一线,好长好长。
一直努力动作着,魂魄愈飞愈高,像是飞上天去的风筝一样的不肯落地,直到涨满全身的快感爆炸开来,才倒向后去,空桑仙子正式享受到处女开苞后的第一次高潮。神农却没有这么快泄精,女人的倒下正象征着他的胜利。
按住那柔若无骨、汗湿水滑的香肩,下身抽送地愈来愈强悍,次次都让空桑仙子的娇呼声愈来愈骚媚。粉背贴上冷冷的地方,但心神却在神农不断的攻伐侵占之下,早感觉不到种种异样,跨下的俏佳人完完全全臣服在男子强力淫根的抽送之下,高潮的快意再次涌上身来。
虽然是娇羞满面,芳心里真是感到很不好意思,但空桑仙子还是尖叫出来,而且愈大声的淫叫、愈放浪形骸,那从被狂抽猛插处涌上的快感不知为何就愈加爽利,让少女元阴尽泄,酥爽得不知所以,虽说承受着神农那野兽般的猛抽狂插也甘之如饴。
热情如火的空桑仙子死死地抱住身上的男人,修长的美腿箍住他的腰,好让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加的有味道。神农紧紧搂着她纤腰,阳具一下下的冲刺愈来愈有力、愈来愈深,使那窄紧的幽径全敞开来,落红和波波淫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出来,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
再次把这美丽女郎压在身下,抓紧她丰满白嫩的美臀,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瓣,不断进行活塞运动。抚摸着青葱似的雪白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神农卖力地抽插着。在春药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胯下这美女,不停地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身子仰卧起来,让情郎一面托起她圆滑的臀部,一面揉摸着她肥硕的乳房,继续抽送。
饱满的酥胸和玉腿压在男人身上,美人上下摆动着小蛮腰,高耸乳房也跟着激烈晃动,洒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体,在性交频率中不断摇摆。一只迷人的肥白美腿,夹缠在爱人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地扭摆往上挺动,牝户更是不住的夹紧肉茎,在神农卖力地抽插下,高潮已经逐渐到来。
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地吞咽着粗壮的肉茎,牝户紧紧夹住肉茎,圆耸恼人的玉臀,以及紧裹着灼热肉棒的肉壁,使神农快乐得几近销魂。导致他不管女孩子的婉转求饶和娇啼,愈干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的空桑仙子被切割成片片。
其实神农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他所吸入的春药过多,激起他浓烈的阳气,那渴求发泄的力量促使他疯狂起来,不把同床女子弄得精疲力竭绝不罢休,所以正为媚毒所苦的空桑仙子,她狂放的淫欲才配得上男人的猛攻。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身来,打得空桑仙子陷在浪涛之中,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偏又是无法自抑的高声呼叫着,那种种感受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美人儿被抽送得欲仙欲死,死而复苏好几次,幽谷中的柔嫩肌肤被擦得又麻又酥。也不知酥了多久、麻了多久、痒了多久、酸了多久。
放怀交合的少女已泄出阴精,但体内余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翻涌的性欲,淫荡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无休无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她带上男女交欢的仙境里去。但迎合也有个极限,空桑仙子眼前愈来愈是朦胧,体力虽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汲而出,仍抵不上神农那年轻强壮的体力。
泄了又泄,处子元阴的精华已喷涌出多少次,这美女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神农双眼皆赤,抽送时狠猛得一丝也未留情。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空桑仙子这才感觉到,爱郎变得更为烫热,抽插也变得更为粗暴,处子元阴随着泄精的痛快源源而来,不能自抑地潮涌而出,被吸入男人体内,但男人在胴体深处的抽送却令她愈来愈爽,叫床声愈来愈淫。
这或许是自己最后的感觉吧?如果真的在被情哥哥那强壮淫棍抽插的情况之下脱阴而亡,也算是很不错的。
空桑仙子的意识愈来愈薄弱,陡地,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又酥又酸的感觉。
好不容易,正当四肢酸软、任神农淫媾的少女被那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每承受一次之后都以为不可能更美、却是又终有更超越其上的至极的舒爽感重重占据胴体的时候,那涨烫的龟头被圣女阴精包得热热的,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刷之下,下身猛地一颤,射出阳刚精华,让媚药的力量完全散发出来。
一股热热烫烫的液体勇猛地冲刷着她的体内,使肉欲的快感愈加提升,爽得空桑仙子高昂娇媚地呻吟出来,什么“亲亲好哥哥”“心肝宝贝儿”都不足以感谢这个和她尽兴交合的男人。
重重的一击,阳精又热又烫地熨在那娇嫩的子宫里,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空桑仙子,爽得她一阵曼妙骚吟,放声高叫。那快感让她不自禁地奋尽余力,紧紧搂住身上的男子,一点也不想放开,就这样承受着神农那发泄之后无力的身子,带着娇嫩的花房玉宫首次被男人烫热阳精射入的美妙感觉中,迷迷茫茫地坠入睡梦之中,秀雅的脸上带着娇娇甜甜的笑意,尽是满足与陶醉,一点破瓜之痛的样子也没有。
其实叶凌紫之所以让她跟着,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对这女子很感兴趣,其他和他注视着这个与自己同赴云雨的女孩儿,神农感觉到空桑仙子在床上骚浪得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荡妇,媚态横生的种种声情动作,像是想要把自己整个人吞下去似的,但作完爱后却保不住平时那冷艳如雪飘梅绽的神态,温温柔柔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像只软软的小猫儿,听着枕畔的甜言蜜语入到梦里。
窗外已亮起来,床上结合成一体的赤裸男女仍享受着温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结合处的汁液已近干,倒是床上仍是半湿半干,少女胴体泛出的幽香尚未消散。
首先醒来的是空桑仙子,赤裸裸的娇躯垫在神农身下,看着男人的眼神是那么温柔。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夜来的风流欢畅犹在眼前,从失身之后,她便尝到从未有过的好滋味,昨夜的爱欲交缠,她几乎是熬着过来的,但也因此得到满满涨涨、充盈全身的愉悦和满足。
嗅着空气中飘逸的点点气味,对空桑仙子来说,那一夜是她珍贵至极的初夜,令她心旌摇荡的一刻,她感觉着爱郎身体的温暖,微微地娇哼出来,就像刚刚才做完爱,紧紧压着她胴体的样子,又疲惫又惹人爱恋。
神农也渐渐苏醒过来,完全发泄过的身体有些疲累,却是舒服透顶,昨夜的种种还在脑际,空桑那婉转承欢的娇媚样儿,真像是一场最美的梦一般。
朝西的窗子透着阳光,看来像是已经近晚了,难道昨夜自己真的用上全力了吗?不然怎会睡得这样晚这样死?那么,夜里完全承受自己的威力的空桑仙子,简直像是被强暴一般的她,现在是怎么样的凄凉样子呢?神农努力地睁开眼睛,昨夜的那场爱欲并非梦境,少女那丝滑的衣衫仍铺在身下,沾着新滴的落红和爱液,从那范围之广,他可以想见昨夜自己的狂逞勇猛,空桑这下只怕真是受创颇重。
“你醒来啦?”
献上宝贵的处子之身,又在男人丝毫没有自制的发泄之下,空桑仙子一副令人怜爱的娇柔模样,被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乐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儿。
“空桑妹妹,你太美了,叫神农以后怎离得开你?”
神农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半泄汗水的秀发,让空桑仙子闭着眼,发出满足的轻吟声,“神农真恨不得就此和你们缠绵床笫,以后都别下床,只要注意把你喂饱就好。”
“哥哥你还说呢!”
空桑仙子连眼都不想睁开,任他搂着,享受肢体交缠的亲蜜感觉,“要空桑仙子在床上献上身子,服务你已是羞得要命。要是你迷上这调调儿,要是一直和你这样……这样交欢,人家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小心肝,你也别怨!”
神农挺起上身,看着她那娇艳如海棠花儿的容颜,晕红的彩色犹未褪去,“你昨晚也很爽的啦!”
“爽是够爽!”
空桑仙子细细地应着,玉臂无力地搂着男人的头颈,软语呢喃声是那么的诱惑,“只是好痛好痛,哥哥昨晚好狠,妹子差点就被你活活弄死。不是说要好好待人家吗?连空桑那样求饶都不理人,还干得那样凶。”
“对不起!”
神农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昨晚神农好像失去了理智,如果做得太过份,伤了妹子的话,不要怪我,好不好?你昨晚被我肏时,看上去是那么欲仙欲死、又娇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乐,还想让神农一直干下去吧!”
“你坏透了,有事没事就来逗人家。”
提起夜里销魂,空桑仙子羞得无地自容,在男人怀里依得紧紧的,恨不得钻进里面躲藏起来。但她实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神农生气,赶忙挤着他身子更紧了些,“空桑昨晚被你干得魂销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你一起做。你就尽情地肏空桑就好了嘛,不要说在口头上,人家脸嫩害羞呢!”
“才不,我连嘴里都要肏得空桑腰软骨酥,身子里面也涨满神农的精液,谁叫你那时要逗我!”
“是空桑不对!以后空桑这身子就全赔给你啦!”
女孩抿抿唇嗓音又哑又嗲,配合着语气的诱惑,差点让神农又想再上多一次。
那似将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情意盈盈的盼望。
空桑仙子在爱郎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哥哥别怪空桑淫……淫荡好色……”
蓦地她降低声音,微不可闻,只有紧贴着她的男人才勉强可以听到,“等到空桑身子恢复,自会沐浴薰香,在房内等待神农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
“嘿嘿!”
神农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神农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要让我养精蓄锐几天。到那时候,神农一定要杀得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空桑仙子终是女孩儿家,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声音都让人觉得舒服。
“空桑是哥哥的,不论怎样都会将身子整个奉上,供哥哥取乐,随哥哥怎么来都好,哎……”
墓地,少女语塞当场,一大早起来,男人阳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爱缠绵,那强悍还插在她里面,顶着空桑仙子一痛,未经湿润的身体哪容得下这等逞凶?要不是夜来的香露犹在,只怕要让她呼痛叫痛。
“嗯!”
神农这才省起,她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一想起这就欲火狂升,阳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佳人立时痛得呻吟出来。“慢点……”
空桑仙子柳眉微蹙,“哥哥还夹在空桑里面……妹子昨夜被弄伤了,痛得紧。”
神农体贴她方经人道、娇弱不胜,慢慢地把阳具抽了出来。虽说受创的感觉变淡了,但盈满身子的满足感登时消失,可空桑仙子又不敢再纳龙阳,这两难让她好心伤,最后只好娇滴滴地缩进情郎怀里,给他亲蜜爱怜。
看她这样娇弱的样儿,神农也停下嘴上的调戏,轻抚着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眼神忍不住飘了下去。只见她那修长的玉腿无力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精液从幽径里慢慢流出,昨夜疯狂的湿痕现下半湿半干,黏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少女的衣裳,泄得斑迹点点,看来这衣服是不能再穿着,只有作为开苞纪念品收藏。
看着昨夜的战绩,神农轻轻一笑,取过昨夜脱下的外衣,让玉人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妇还不敢下石台来。
当下来的时候,空桑仙子陡觉下体传来一阵裂痛,湿黏的幽径里传来这样异样的感觉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强忍着下体的苦楚,空桑仙子起步欲行,神农这才发现,昨夜被自己破瓜的空桑仙子,步履是那么艰辛,彷佛每一步踏出,身体就被撕裂一次。忙扶住她,女孩这才恢复女子娇弱的神态,软软弱弱地依在爱郎怀里。
她微微地喟叹着,听来却有一丝娇媚的感觉,“原本以为休息一夜会好得多的,没想到还是这么痛,竟然连路都走不了了。”
“别说了……”
神农半强迫地抱起她的娇躯横放在石台上,只见她大腿上仍有昨夜紧抓的痕迹,股间幽黑的乌润中杂着几滴红点,不是暗红色的,显然是刚才流出的血,而不是昨夜的破瓜之血。
羞得粉颈烧红,空桑仙子任神农手指轻轻探入幽谷,在创口涂上金创药。男人趁机轻揉着她腿上的红痕,微微揩抚着,还在上面呵着热气,这种催情手法是最有效的,首次获得性爱美好滋味的少妇哪能忍得住?
“黄花女儿刚刚破瓜,行动一定都会有所不便的,那可真是难忍得紧。”
“哥哥你还说呢!”
空桑仙子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脸上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历历在目,每一次狂欢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热。
“你昨晚刚上空桑就忍不住狂冲猛干,昨夜要不是空桑也中了媚药,体力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哥哥你活生生给奸到死。”
“哥哥孟浪了,只是昨夜我让妹妹你暖暖地夹住后,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爱惜空桑妹子都做不到,很自然地就开始猛弄狂肏。”
神农搂紧怀中的仙子。空桑仙子当然知道神农关心她伤痛的一片心意,心中不禁微微沁着甜意,虽说她窄紧的幽谷中昨夜勉为其难地容纳那庞然大物,那种难抑的痛楚,一直从内里摧残着她。
一股似有若无的异味传来,娇羞无限的空桑仙子慢慢起身,把泄满她自己落红和夜来流泻的汗水和津液的衫裙收好。虽说是不能再穿,但这是一定要保留下来的,这可是她一生唯有一次的初夜证明。神农注意到美人藕臂上那鲜亮的守宫砂被自己所破,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时的微弱记忆,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
抱着身上仅着丝袍一件,空桑仙子走出屋子,薄薄的布料被山风吹得贴紧着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出来。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后,两人都睡得不辨东西,或者是他们根本就好到今儿一早呢?羞得颜比晚霞的美人穿上神农取来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明媚耀眼,穿上后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男人不禁口干舌燥,偏是不能沾身。
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神农把她拥在怀里。她动了动身体,为了配合男人的动作而纤腰款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让这仙子蹙起柳眉,似是连动都不敢动,如小鸟依人般,空桑仙子半软倒在神农怀里,即使是不敢共赴云雨巫山,她也不愿离开爱郎。
幽兰轩外,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月光,夜风拂动着她没有完全束好的长发,逃脱紫玉簪束缚的几丝青丝轻轻地舞着,衬着风中飘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尘脱俗,尤其是这白衫美女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竟不比洁白的衣衫稍逊,周身除了随风轻扬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片白皙,轻启的朱唇彷若正向空中诉说着什么。
神魂飘渺于夜空,也不知在夜风之中站了多久,空桑仙子陡觉腰上被双有力的臂膀圈了起来,足尖轻轻地、虚虚地触着地面,整个人都依在背后那人怀里。充满火热欲望的气息呼在后颈上,热热麻麻的,芳心里却是一片迷惘茫乱,从那一天品尝到酥爽若死却又愉悦非常的滋味,她就沉沦在被男人征服的极乐里,迷失在肉欲的欢乐中。
漫漫长夜该如何打发?与其事后夜夜回味,偏是不可能再次试那滋味,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尝。但依稀间看到自己事后那慵弱又欢愉的神情,隐约中听到自己在床笫间不自禁的喘息呻吟,空桑仙子不禁回想重放与爱郎交媾欢爱的美好时光。
“空桑妹子……”
神农那熟悉的声音传来,佳人感到周身都绵软下来,无力地依着他。一种莫名的感情在心中升起,身后的男人赤裸着,那肉体的热力透过薄衣薰烤着她,不用想也知道情郎想做什么。空桑仙子轻轻踢了踢双足,让布履飞了出去,犹着罗袜的纤足轻轻擦着男人的腿,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柔情荡漾中,神农下边的东西暴硬,夸张地顶在丽人的股缝中。空桑仙子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被这一阵风儿吹化,软软地倚在身后那个年轻火热的男性躯体内,股后有一处,滚烫地传过一道电流,麻痒迅速的从下体向全身蔓延,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
听得耳边一个男声销魂地“唔”了一声,一双手将她腰部死力圈紧,身子好似要给揉得粉碎,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下体热湿开来,一股水儿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下。
忽然,那双手移到胸前,狂乱地一阵揉搓,胸前双乳象花朵被揉碎一般,扭曲得不成形状,热辣辣的留下一股蚀骨的舒服劲儿。那手又移到了腰旁,扶着双胯一停,满把满把地向后抓拧着股肉,接着又绕到大腿内侧,小心地滑着手探摸,最后猛地扣进她腿间,空桑仙子感觉整个身子都被那只手提起来,魂儿飞出去,涌出一股水儿,浸湿裙底。
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这两天来神农边回味着与空桑仙子交欢的快美感,边想着在她身子回复健康后要怎么尽情发泄,战得她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
吻住她,好久好久才放开,深入挑逗的结果,这诱人的女郎早是颊泛桃红、眼浮媚光。被男人这样搂住,全身的热力分明就是想求欢造爱的样子,叫空桑仙子又羞又气,偏生羞得全身发软,连推开他的力量都没有,脸颊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般,红红的又烫又热,烧得两颊晕红、娇艳无匹。
她好想拒绝,她虽已非处女之身,但娇嫩含羞犹有过之,和神农造爱都羞赧不胜,更何况要她在屋外解带脱衣,和男人共效于飞,连想都叫她脸红耳赤。可男人那火热的唇在她颈脖处喷着热气,双手又在她身上按抚着,让她脸红心跳,想推阻都没了力气。
趁着这个当儿,神农轻手轻脚地开始褪去她身上的衣裙,她无力的手本想挡在身前,却给男人轻巧地游开,根本无法阻止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娇声呻吟着,任由施为。神农是熟谙这种挑情技巧的男人,对女性的身体更是熟稔,任何一个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够逃得开去爱抚勾引?不给逗得欲火焚身才怪!
魔手继续探索着少女的玉体,空桑仙子这才在娇嗔之中发觉,男人不知何时已撩开衣襟,伸入衣内。一动手就扯松去她精巧的抹胸,让两个晶莹纤巧的胸脯成为半裸,跳跃着的硕大美乳被神农揉拧着,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得她欲火高烧,连抗议声都差点发不出来。
比起上一次的爱抚,这次的手法可大不一样,是一种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的搓抚,比起强力抓捏,在温柔之中更让女子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神农还很顺便地用些淫言浪语来挑引她,“小美人儿……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丰盈圆涨的奶子,你看看,这么暖、这么热、这么涨,又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更是舒服透顶,让神农可爱不释手哪!”
“不……不要在这儿……”
空桑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么销魂,娇躯在神农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肉体早已投降,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么能……在这……和哥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可能会……有人看到的……”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神农是怎么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之礼何必拘束那么多?”
神农淫笑着,其实,这里是隐蔽之所,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自然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
空桑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得快要发疯,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就和神农欢爱,“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羞死人啦……留点儿面子……给妹妹吧……”
神农慢慢抽出手来,空桑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爱郎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根本就站不住脚,“嘿嘿……你这样挑逗哥哥……算在众人眼前……哥哥也会把妹子你就地正法的……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女孩颊上媚红薰然,“是……谁叫空桑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空桑绝受不住的。”
“来不及啦!”
神农那灵活的魔手已再次闯关,在空桑仙子身上四处探险寻幽。
乳头那粉红的色泽令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下去,少女的胴体原本就挡不住男人的爱抚调情,再加上积郁尽抒,虽说羞耻的感觉挡也当不住地让空桑仙子俏丽一片酡红,芳心里正准备献上肉体,给爱郎享用,哪挨得住神农这熟稔的抚玩?
手热烈地在女孩胸前玩弄,那双手每每在那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一把火烧上了身来,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得空桑仙子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神农攻击,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来的热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神农有过一夜欢好的经验,还算得上是个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逗弄?
男人在她颈后和耳边舐着,在她粉背上吻得又重又有力,留下一个个吻痕,吮得她是四肢无力、娇哼不已,全靠男人抱着才不致倒下。
半闭的星眸中透着热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软软、火烫热辣。美人儿专注地感觉着那双带着烈火的手在身上的每一步巡游。神农并未为空桑仙子宽衣解带,只是解下她衣扣,让手伸了进去,下下着肉地直接抚贴在她身上,让亵衣从裙下滑了下来。
连裙子也不脱,上衣都未全剥去就吻上她双乳,将那堪堪一啜的玉乳纳入口中,舔舐吸吮,引发空桑仙子体内那澎湃的春情。将纤纤玉足轻轻抬起,主动褪下上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抱着爱郎头颈,鼓励他再接再厉,芳心里就像是要把自己珍贵的贞操献给爱人的处子般怦怦乱跳着。她知道下身的裙子一定要留给神农来脱,让男人能够动作才能让他可以在女人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感。
慢慢地压住她,让她赤裸的粉背贴上微沾着夜露的亭柱上,一腿跨在她腿间,双手齐出,柔柔地抚摸着她纤秀的双峰,嘴则封住她的红唇,将她欢愉的喘叫声全封在唇内,“咿咿唔唔”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久好久才放开她,神农注视着这情热的女子,皙白的脸颊上泄上娇艳无比的嫣红,无法自制的喘息着。
空桑仙子情动至极,娇滴滴的像是花儿一般的柔嫩娇羞,她才发觉,自己夹得紧紧的玉腿之间,黏稠湿滑的液体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夹着的幽谷之中还不断地涌出来。
那羞意配着神农在她乳上的抚玩,让她全身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滚烫,不知人间何处。空桑仙子嘴中微弱地抗议,整个胴体瘫软如泥,任爱郎恣意挑逗,一点也不留手,鲜亮的裙子上透着诱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湿裙内,汁液甚至泌到外边,给男人一抓就是一掌黏腻。
她原本还有保留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神农看她裙内已是湿得那样滑腻,也差不多能容纳得下自己的粗壮,陡地加快逗弄的速度。空桑仙子只觉乳上一热,一张暖暖温温的嘴已移了下来,衔住她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动作无比快速地将淫欲撩拨起来,让她股间更加润滑。
她那高亮的嗓子娇呼着爱欲的词句,一点矜持都留不下来,真是一种享受。空桑仙子浑然不觉男人的手已伸入裙中,轻抚慢捻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抚着那高隆皙嫩的耸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后就不忍释手。
再也站不住脚,原本不知放在哪儿好的藕臂无力地搁在神农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张不开来。空桑仙子娇喘着,无可自已地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纤腰,全然不觉裙子已然下滑,无可阻挡的香露慢慢地流溢出来,混着微沁的香汗,再没一分肌肤是干的。
神农开始将攻势集中在女孩的裙子上,将它慢慢脱下来。微微地喘叫着,空桑仙子配合着爱郎的动作,裙内玉股上仅仅挂着一件小巧玲珑的亵裤,臀股之间早湿了一大片,那滑潺潺、水嫩嫩的粉红阴唇之中,滴滴蜜汁不住外溢。美人羞得紧紧搂住神农,不敢抬头看他,沉浸在情爱中的小姑娘,不像个床上浪女,像是清纯的处子,虽说如此,少女仍轻抬双腿,好让情郎更方便地褪去她最后的防护,将她剥得精光。
那种全心投入的感觉,丽人依在栏杆上,感到呼吸急促起来,随着男人骤急骤缓的动作,她身上的束缚物一件件地飞了出去,迷人的胴体上下再没有一分遮蔽。虽说灯光有点昏暗,但以神农功力之深,纤毫毕露的胴体又有那一寸可以逃得出他眼去?想到这儿,空桑仙子不禁意乱情迷起来。
在微光下欣赏着她那曲线曼妙的胴体好一会儿,神农才慢慢在她身体上动作起来,抚摸着那娇美的肉体,心中禁不住赞叹,美人玉体是那么的苗条纤细,却又骨肉均匀,纤巧合度,既没有骨感,又富有弹性。捧起那对丰圆玉润的胸乳,这对肉球是男人所喜爱的,白玉般雕成的肉团像对呼之欲飞的白鸽,在手中滑动着。
嫣红的蓓蕾点缀着雪白的双峰,与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同样是各具风味。神农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她每一寸的香滑细腻,一点一点的,却是十分确实地将深藏空桑仙子骨内的淫荡本性挑露出来,等到神农满足于手上的感觉,准备好好奸淫淫她一番的时候,这空谷幽兰般的玉人早已娇喘细细,再保存不住一丝矜持。
胸前两团肉球高高耸起,随着身体的摇晃乱颤着,但是旋即被男人揉捏住。纤腰细细的有些不成比例,让人怀疑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一样,而扁平的小腹下,修长的大腿尽头处显得非常诱人,连两片湿洒洒的桃园之地也是若隐若现的。
抓起她小脚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神农开始专心致志地逗弄着那小蜜穴,让手指尽量深入去挖弄里面的嫩肉。
指尖熟练地在玉洞四壁处扣挖着,像是要极力抚平那肉壁上的层层肉褶似的,而相应和的,空桑仙子同时也极力地弓起纤腰,彷佛是想让男人的手指再向更深处发掘。
蜜汁顺着手掌流下,小巧的圆臀涂满晶亮的液汁,美丽的小脸发出晶亮的艳红色,花唇顶端的肉核悄悄地探头而出,在手指下顽皮地颤动着,涨大着,让神农知道她的蜜穴已经完全准备好迎接大肉棒的到来。
每一寸肌肤都被强烈的欲火所焚烧,随着神农将她的玉腿扛上肩膀,让她股间抬起,湿腻的幽径敞出来,空桑仙子已可预知,自己将在男人强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他的雄风之下,这姿势让她根本没得反抗,只能承受爱郎一下下更强力的冲击,但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胯下的那条东西也足以称得上粗壮,雄纠纠的,气昂昂的,又粗又长的,十分壮观。而显然神农对于自己的这种状况分外的满意,还摇晃一下腰部,让下身乱颤乱抖起来。男人竟不急于提枪上马,而是用双手肆意地玩弄女人雪白的肉体。
“哥!快来吧!妹子受不住了!”
光听着淫浪的声音,就让男人心中欢乐无比,这具雪白丰满的肉体横陈眼前,让已经憋欲许久的神农如饿虎般猛扑上去。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花瓣上揉搓几下,只见空桑仙子跟着动作摇摆着玉体,口里不停地“哼嗳”着。
那种饥渴的样儿,实在浪荡得逗人欲狂,于是神农顺势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做好向里面钻探的准备。
“相公!快进来吧!别再捉弄妹子了!”
见到这小淫妇这样淫荡放浪,神农存心想整她一个死去活来,于是沉住气,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地推送着,而少女下体也是忽紧忽松。
端起粉腿夹在肩头,稍稍扶正肉棒,与那紧窄美穴再度重逢。空桑仙子忽然皱眉,感觉到这不属于她的大家伙侵入她体内,张开小嘴刚要呼喊,一根沾满花蜜的手指及时伸进她张开的小嘴内,猥亵地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让她舔弄着涂在上面的汁液。
本来要发出的呼声被吞回肚内,少女向上挺起腰肢,寻求爱郎更多的怜惜。两手倏地抓住她奶子,用劲一捏,趁她痛叫的时机,神农重整腰力,硬邦邦的肉棒直接攻击向少女的蜜壶。
因为神农功力高深,气血畅顺,阳具原本就大得可以,一般女子根本就无力承恩;偏偏神农在破开空桑仙子那甜蜜小花苞之后,将她阴气吸了好多,修为大增,分身粗大了三分,变得更是硕伟而锐如刀锋,让女孩那窄紧的幽谷从一开始就支撑不住。
美人立时花容惨变,随即是一声哀叫。当初空桑仙子那又窄又小的阴道吞下神农的阴茎就相当困难,如今面对这个涨得更加巨大的肉棒,蜜穴就像个贪心小女孩的小嘴含住美味的糖果般,即使吃不下,也在努力地吞吃着。
见到这小美女极力皱起的眉头,知道自己这巨大的尺寸令她应付起来颇感艰难,不过长痛不如短痛,神农咬牙用力,双手将她玉腿分开到极限,同时也将桃源入口扩张到最大,杀人凶器般的粗大家伙整个刺入空桑仙子体内,前端的龟头分开花心深处的软肉,直接问候着她的花宫。
少女紧咬着嘴唇,美目眼泪汪汪的,轻声娇弱地讨饶着。看得神农好不心疼,却又不敢稍动,生怕弄疼了她。想到和空桑仙子初次交合时,把她弄得娇声求饶、慵弱不胜,男人自然知现在身下的美人儿受得是什么苦头。
阳具紧紧抵在她胴体深处,双手在她身上继续抚爱,嘴则在她的小耳边不住地吹着热气,不时说着令她心颤魂眩的甜言蜜语,刺激她的情欲,缓和她下体的疼痛。效果果然明显,不一会儿,空桑仙子已然欲火升腾,虽然仍旧眼中挂着泪珠,但见俏脸上已经是春意盎然。
轻轻扭动着小小玉臀,显然是没有感觉到那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这小妮子凑近爱郎耳边,吐气如兰,“神农哥哥,人家里面痒得很噢!你是不是想为人家止痒呢?”
分外带有挑逗性的话语,再加上她胸前那挺立弹动的雪白双乳,刺激得神农鼻血险些为之喷出,他不禁大叹空桑仙子就个小妖女,于是心甘情愿地坠入她的温柔乡内。
由于佳人身材娇小,玉腿夹在男人的肩头,正可以让他把玩到那双小巧纤细的莲足。神农坏心地搔弄着她的足心,引得空桑仙子顺着玉腿开始向上颤动,最后连穴心深处也随着战抖起来,花心处两团软肉更是开始一下下地夹着分身,让他觉得分外舒爽。
趁着女孩浑身颤抖,花心大开的时机,神农猛挺腰力,巨棒结结实实地冲击着她雪白的肉体,随着肉茎一次次地消没在蜜穴深处,腹部也用力地撞击着空桑现在的小腹,粗长的红缨枪几乎将她整个人全部顶翻过来。
这时,男人抬起她纤腰,阳具更加凶猛地抽送着,开垦着那蜜液横流的柔嫩阴道,直插得她接连呼疼。而神农毫不理会她的惨呼,对于亢奋无比的男人来说,粗暴地蹂躏身体底下的女人狂呼乱嚎,对他来说是最大的刺激。
一面抬起女孩那雪白的大腿,让她两腿间的花瓣绽放到最大,一面大力挺腰,狠狠地将巨龙刺了进去,将那窄小的蜜穴撑得大大的,卖力地让肉棒在蜜洞里搅动,而他得以空闲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左一右的揉搓着空桑仙子的奶子。
又羞又痛的空桑仙子猛捶着神农胸口,纤腰美臀却在不自觉之中,已开始迎送起来。擂胸的小手愈来愈轻,腰臀的摆动却愈来愈有力。“搓自己的小屄!”
神农发出命令,让少女做出猥亵的动作。
最初被男人惊人尺寸刺穿的苦楚过后,空桑仙子开始用手指分开蜜穴,揉搓着两片花唇,指尖也挑起隐藏在其中的肉核,在上面不住的揉动着,口中更是发出淫荡而热烈的呻吟声,刺激着恩客的听觉。
玉人儿叫春的声音像极了猫儿的腻叫声,一声声的虽小,却又荡气回肠,既惹人怜爱,却又能够勾起人强烈的欲望,让神农更全面而凶猛的接触她滑腻的肉体。“哥……噢……好……不好……啊……”
无比的快感让她语无伦次。
用足力气,玉杵雨点般向花穴袭击过去,弄得空桑仙子像吃饱了似的不断发出“呃呃”的声音。神农一边撞击着她雪腻的小肚皮,一面逼宫,“我把你这可爱的小肚皮顶穿!”
说着还故意让分身在小穴里停留一下,用力研磨一圈。“啊好……”
女孩美目失神,小嘴张得大大的,达到高潮前的最后状态。
身体下的女体开始热烈地迎合起来,不但蜜壶卖力地夹着侵入体内的肉棒,同时空桑仙子一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胸前高高隆起的巨大乳峰,嘴里发出更为淫荡的呼喊,“快……用力……干死奴家……”
放浪的呻吟深深地刺激着神农,让他更加凶猛地进攻着,“我干死你这个小浪货,干烂你的小屄!”
“噗嗤”的声音响彻不停,空气中浮动着淫糜的春意,神农不觉间已经加快攻击的劲度,把自己引以为傲的粗壮男根插入女孩的阴道里,直顶上她的子宫。“啪叽噗滋”大鸡巴在阴道里抽动时发出美妙的声音,男人双手按着身下女体那柔软健美的大奶子上面,大拇指捏弄着她的奶头,把她弄得气喘吁吁。
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挺动着,使肉棒在穴内进进出出,空桑仙子不停地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神农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久经战阵的他快速地让女孩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挺着兀自坚挺的肉棒,不理会这柔弱女子是否经受的了,再次凶猛地插进她饥渴许久的蜜壶中。
不过即使是她这样快速就达到高潮,神农也不打算放过她,拉开她两条大腿,猛地挺腰,更加用力地把肉棒塞入到她蜜穴深处,攫取花心深处的阴精。龟头上的肉棱研磨着蜜壶内的软肉,甚至在藉着湿滑的蜜汁所起到的润滑作用下,向着身体内更深入的地方前进着。
而随着神农略微的停顿,空桑仙子死命地揽住他,双手双腿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他腰背,声音模糊,极力叫喊着,“喔……给我……我要呀”由于被逗弄得太厉害,美人儿的高潮爆发可以用山洪来形容,紧窄的蜜穴涌出大量的灼热阴精,而由于穴口处被大肉棒堵得结结实实,不露一点缝隙,蜜汁无处流出,积聚在蜜壶内,围绕在侵入花心最深处的大肉棒周围,浇烫着这根令人又爱又怕的东西。
那种极度刺激的感觉,让女子翻起了白眼,身下的女体在剧烈地颤抖一阵后,花房深处,处子元阴疯狂涌出,空桑仙子竟然是快乐得晕迷过去。神农根本不予理睬,新的一番大战重新开始,再次破体而入,而身下则传来声幸福的呼声。
蜜汁纷飞下,身下的女子很快就被凶猛的攻势抽插得连连浪叫,而神农却是不理她死活的加大力度狂抽猛送着。龙茎每一下的重重抽击不仅是进入到花宫最深处,而且还仿佛是击中空桑仙子心坎,疯狂呐喊着,几乎是被男人弄到魂飞魄散。
一时间,女人幸福而欢乐的娇呼和痛苦而淫糜的呻吟交织成一片,空桑仙子紧闭双眼,任凭爱郎在她穴内来回抽插,带着她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弄得她不停地扭动身体,不断地发出淫浪的,却是有如小猫一般的小声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由她的腿间流在地上。
这种类似清纯少女的叫床声能分外激起男人想凌辱她们的欲望,神农愈发兴奋,在她敞开的小穴里,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有力的冲击,每一下都点燃她体内愈形炽烈的欲焰,烧得她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男人火烫的进犯,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她花心处的嫩肉,捅得她蜜液喷泄。
美圣女并没有选择将纤腰移下,暂避男人的锐锋,反而挺起腰来,完完整整地承受他每一下的抽送。空桑仙子知道,这样子下去,先撑不住而高潮泄身的一定是自己,但她毫不在乎,她就是要败得体无完肤、一泄千里、彻底崩溃,让神农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将自己这美丽的战利品恣意凌辱蹂躏,算是前些夜里他没有能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补偿。
少女的娇吟已不再象清醇小女孩的叫声,“啊……爷……轻一点……你的鸡巴好大……插得好深……你的手……快把我的奶子捏破了……啊……”
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叫床,空桑仙子的淫语使神农更加用力地干着她,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把肉棒深深地捅到肉洞深处,使她的淫水也随着抽插而慢慢渗出,插得是如此之深,相信已经完全撞到蜜穴深处花宫之内。
双手捧起她双臀,然后使劲地抽插她的下体,每当他向外一抽,连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然后又给肉棒带着一起塞了进去。此时的美少女已经被干得兴奋到极点,双手紧紧拥着情郎,下体蜜壶卖力地来回套弄着阳物。
“啊……哥……你干得好大力……妹妹的小浪穴……都给你干……干坏了……别再弄了……我快死了……”
浪叫声几乎是震天响,方圆十里间好像都可以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声响,佳人肉洞里的淫汁不断渗出来,滴在地面上。
神农完全操纵着大局,不理会她的哀求,将她双腿提起,肉棒狠狠地插在她小穴里,不停搅动着,继续用力地作弄着她的肉穴,发出“滋滋”的淫水声,与性器交合的“啪啪”声。这时,空桑仙子浪得不能发出完整的句子,只是“快快”“不要不要”“用力插”乱叫一通,全身泛红,春心荡漾。
愈来愈痛快,空桑仙子感到自己一次次地被推上高潮的尖端,又一次次地瘫倒下来,每一次的震荡愈来愈大,那种欢乐冲击着她身上每一寸经脉,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在无限欢愉中敞开。有没有叫喊出来,她没有心思去管,只能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眼里迷迷朦朦的不知是泪是雾;纤腰几乎对折,好让花房更为敞开,迎上粗大的阴茎那热烈的抽插。
身心全线崩溃,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舒畅透顶,让空桑仙子只能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再无力迎合。可是身上的男人并未松下,反而更形威猛,带给女孩更大的快感。“哎呀”丽人皓齿紧咬,任巨硕的淫棍深深地捣进幽谷里来,胀满她紧窄蜜壶之中的每分每寸。
“让我主动来好不好?哥哥你真的太大了。”
翻了个身,空桑仙子骑上神农下身,将那硕壮的龙棍深深地纳了进去,花谷涨得满满热热的,像是被火热的刀熨割着般,又有些痛楚又令人心动。轻咬着唇皮,佳人抓着爱郎的手,让他尽情地抚握着那敏感的玉乳,下身旋动起来,让那火烫的尖端尽情地在花心里旋转着,一点点地把蜜液唧出来。
淫荡的小女娃很快就尝到甜头,腰臀转得愈来愈快,让蜜液的溢出也愈来愈密集,很快就连栏杆也浸得湿透。看到她达到高潮,身子一软,微微喘着气,腰臀停了下来,让蜜液溢流而出,浑身似乎都瘫软下来,神农猛地一翻身,把她那玲珑有致的窈窕胴体压在身下。
还来不及抗议,空桑仙子已被那强壮的肉棍插了进来,恣意抽送,下下直达花心,将她钻探得津液直流、娇赧不胜。微弱的抗议声很快就变成欢愉非凡的呻吟,快感在神经线上奔驰,涨满全身,在四肢百骸之中不断地爆炸,爽得佳人胡说八道起来。
那异样的快感让少女颤抖起来,而神农的动作却愈来愈快、愈来愈粗暴,空桑仙子微颤的身子那挡得住着勇猛的侵犯?更何况她也不想挡。赤裸的背贴在湿湿冷冷的地上,她完全放开心胸,迎上男人那硬直的阳具。
这种畅快而痛苦的香艳刺激下来,她已经想不起来这时在室外做爱,她只想彻彻底底地、和爱郎好好地干上几次,什么都不在乎了。
幕天席地,男女俩生动地表演着赤裸裸的活春宫,空桑仙子不顾羞耻地投怀送抱,发泄着欢乐和痛苦的爱欲,让半疯狂的神农压住,抑扬顿挫的娇喘声传遍四周。
再次的崩溃,也不知得到几次高潮,美人儿泄了又泄,种种不忍卒睹的声音动作都自然地做出来,连太阳出来了都不晓得,直做到日上三竿,才真的一点也再撑不下去,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她再也无力动弹。而神农好生努力才压下了那猛兽般的、将全身无力的她压在身下再次淫媾的冲动,将她酥软如棉花的胴体好好地放在地上。
阳具深深地插在蜜壶内,暂不动作。“好……好人儿……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呀……空桑真的不行了……噢……”
一丝不挂的美女给神农抱了起来,空桑仙子媚眼无力地微睁,四肢大张,忘情地呼唤叫喊着,享受着鱼水之欢的甜蜜情趣,完完全全地奉上身心,供男人享用。
美人儿那成熟的胴体在高潮之后艳光四射,神农那能忍得住不去动她?旋即把她那温暖如床褥的胴体按倒,尽情采摘这朵盛放的鲜美蔷薇花的嫩蕊,采得空桑仙子一丝也无力矜持,四肢自动地缠上这个令她尽尝欲仙欲死滋味的男人,仍喃喃地呻吟娇喘着,任身子在男人的冲击下不住地痉挛着。
轻噫了一声,空桑仙子这才发现自己被摆布成狗趴的姿态,那火力四射的红缨枪早已对准进犯的目标,肿胀的顶端正夹在她娇嫩非常的臀间,熨烫得那样舒服,那热力烤得她全身发麻,那微微的入侵让她春心荡漾,羞得她幽谷之中不自禁地又泛出一江春水。
全身烧红发烫,任男人抱着纤腰,手指轻柔地抚着随步履而微颤的圆臀,每一步都让她心跳身战、娇羞无限。空桑仙子双手和双膝顶着床,屁股翘得老高,给神农在背后抱着,壮大到将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轻磨慢擦,一副随时可以入侵的样子。
这种淫猥的动作,一点自尊也没有的任人宰割,空桑仙子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药也是摆不出来的,才刚感到阴茎烫在股间,就羞得她想逃离背后男人的征伐,但身体让神农给完全控制住,想逃却逃不了,这才是真正让她赧然的原因。
偏生神农双手仍在她垂着的乳上抚玩,股股热焰从手上传入,焚烫着她烤酥了的胴体,烧得空桑仙子再没有一分淑女样儿。她柔媚至极地跪趴着,丰满的臀部高高挺起,给男人胯间紧紧贴着,夹着蛇头一般锐利的龟头,菱角般的小嘴则喘叫着再没半分神智的淫辞。
现在的美圣女已被欲火烧却灵智,变成了春天发情的牝兽,全然不管背后的男人是谁,只求他赶快骑上她,将她彻底征服占有,蹂躏到力尽筋麻,现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空桑仙子为他口交,将他的阳具吮干,只求发泄的女孩大概也会不顾羞耻地去做吧?
娇吟的声音响彻房内,忍不住欲火的神农业已占有她,攻陷她窄紧的幽谷,就着湿润抽送着,壮壮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她泛滥的香露玉液,泄着两人交接处一片浪花滚滚。初夜之时,空桑仙子只顾着咬牙紧忍,之后就是在情郎的强猛之下叫好讨饶,全没办法用心去感觉男人的强大,到这一次才知被他从后面占有的好处。
虽有着圆臀的屏障,未能完全发挥粗大男根的优势,但尖锐的龟头仍紧磨着她花心一阵阵的麻痒酥酸,刮得她花露尽泄、畅美非凡;尤其是神农伏在她背上,吮着她耳垂,在她耳边不断说着无比诱惑的挑逗话,让空桑仙子淫心大动,扭转着腿臀,主动迎上背后上来的快感。
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弄着,这下的感觉真是美妙透顶,空桑仙子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离。少女已经泄出不知几次的元阴,高潮的感觉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觉将她的精力全汲出来,让她无比欢愉的呻吟着,软软地垮了下来,痛快得没有动弹的力气。
她仍旧趴伏着,玉臀高高挺着,给爱郎快意地抽送着。她麻到再没感觉的胴体软软地伏着,神农这才昂起上身,挺了个直,带着分身也顶得更深些,只胀得空桑仙子娇娇弱弱地讨饶求恳,她可一点没想到男人竟能这样深入她,这深深的肏入让女孩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仙境。半响之后,给神农在体内深处疯狂攻击,那爽快的感觉才把她带回迷迷茫茫的现实世界。
整个人被压得趴倒在地,空桑仙子手撑地面,玉臀后挺,迎合着神农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入,那巨棒又直又硬,粗大得令少女经受不起,加上垂着的双乳被他强力捏拧着,后颈处又被他又咬又舔,圣女不禁兴起这样的想法,或许这拥有绝世武器的男人会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征服占有,令自己臣服他胯下。
任背后的男人肆虐,空桑仙子给摧残得媚眼半闭、精尽力竭,但一向不肯服输的她仍奋力挺送,脸上从未有过的表情,又是难受又是痛快,那欢娱无限的淫叫声,声声都打到心坎里。很快,酸软麻酥的胴体再也没有一丝挺动的力气,意乱情迷的女孩气若游丝、哆嗦乏力。
秋风温柔的吹过,满天的星光静静的铺洒下来,在如此美好的夜色中,赤裸裸的男女在恣意地交合着,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肉体,放纵着自己的感情和爱欲。
几乎是刚将她身体翻转过来,龙根便戳入她那稚嫩小穴之中,令她受用非凡。好久好久,神农看她气若游丝、手足冰冷,乏力的藕臂软软地搂着他,那样儿比什么都叫男人心满意足。连在男人胯下求饶的浪叫声都愈来愈低弱,连续的高潮已非这弱女子所能承受。
而他此时亦开始有点气急,神农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顶点,于是放开手脚,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着空桑仙子娇嫩的肉体,下下着肉,根根入底,积聚在花心处的花汁也随着肉棒的一抽一插间大量的飞溅而出,将两人的下体涂上一层晶亮粘稠的分泌物。
连续在喷着滑腻的阴精的肉洞里狂抽猛插,最后用力把分身尽情捣入她小径里,直插到花蕊内上,蓦地虎吼一声,精关大开,憋了许久的阳精不再保留,狠狠地射了出去。那激射的热情有力地冲刷进她那乏力胴体内的最深处,灼热而充满劲度的精液直冲花心,激打着四周的内壁,烫得女孩一阵痉挛。
这一瞬间,空桑仙子发出声嘶力竭的娇吟声,白腻的肉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起来。精液从涨大的龟头喷射出来,比以往更热烫更有力的精华几乎一击冲破熨穿她酥嫩的蜜壶花蕊,让她发出回光返照的媚吟骚喘,爽得魂飞魄散,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舒服脱力到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迷离的星眸直浸在爱人的身上,女孩窝在情郎那暖暖的怀里,方才被他重重的几下,揉得她全身骨头都酥软不已。空桑仙子终于盼到被那火烫的炮火直接射在胴体最深处的感觉,加上烫热如火的阳精还在子宫里跃动,热热酥酥的,弄得她现在还是迷迷糊糊。
亭子四周零散的衣裙和欢爱的余渍,那全无遮掩的幽径妙处又红又肿,淫水和精液溢流在腿股间和小腹上,混合着迷茫和愉悦的表情,由此便得知这一盘肠大战的结果:神农以床技将空桑仙子彻底征服。
神情满足地腻在爱郎怀中,像许久不见了主人的猫儿一样撒着娇,小嘴里呢喃的不知说着什么。待神农细看时她早已经耗尽体力,昏昏睡去。这一场疯狂,已经超出空桑仙子的体力极限,要不是与她修为极高,以她女孩子那娇嫩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男人如此长时间和强度的索取和蹂躏。
因献出初夜之后的房事,在神农那强悍不知收敛的摧残之下,让少女下体受创颇重,虽说事后温柔地轻怜蜜爱,但她娇柔的身子仍伤着,被恣意抽插过的股间好久好久还渗着血,合都合不起来,多日来都是娇慵地倒在床上,只得好好休养。
躺在空桑仙子身畔,神农猛喘着气,他沉迷在这朵鲜嫩的花蕊之中,自开苞之日起,直至今夜才再次交欢,也难怪她今夜会如此需索。偏生这美人儿褪去衣服之后,身材好得令人难以相信,加上柔媚万端,缠得神农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一熬战下来可真是累,险些就败倒在她裙下。
不过事后看着那小小的女孩瘫软石桌上,娇慵乏力,发育成熟的胴体在云雨后倍增娇艳的样儿,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不满意的。神农半撑起身子,望着空桑仙子那慵懒无力、弱不胜衣的样儿,爱怜无限,“好妹子……哥哥服侍得你舒服么?”
“舒服死了……”
娇躯光滑得如波涛不兴的湖面,起伏的胸口乳峰微颤,点点香汗映在月光下,真是美不胜收。要不是神农才刚刚在她身上满足过,立刻就是再次的灵欲交流,她口中的粗喘和男人比起来也是不惶多让。
“你坏死了……神农哥哥……”
空桑仙子玉躯横陈,男人在她身上紧紧压着,那胴体紧贴的感觉真是温馨而舒服,让全身无力的女孩有着被好好保护的松弛感。“怎么了?”
神农也好舒服好舒服,连眼睛都差点睁不开,只想抱拥着圣女那诱人的胴体,直到非得起床不可,声音中都透着慵慵懒懒。
“偏要在外面逗得空桑那个样子,羞死人啦!”
嗓音之中满是欢愉之后的嘶哑和性感,浸满鱼水之欢之后的甜甜蜜蜜,显然空桑仙子心里可没真正的埋怨,只是女孩子的娇嗔而已,“叫空桑仙子以后怎么见人嘛?”
“空桑妹子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呢?”
空桑仙子辛苦地抑制住少女的羞涩,让丰盈嫩热的双峰顶在神农胸前,乖巧地轻轻奉上香吻,“空桑爱死你了,以后保证都会乖乖的!你要怎么逗就怎么逗!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要让人家变成骚淫无比的荡妇,也只好认了,只求哥哥给妹妹留点面子吧!”
“可是……”
神农故意压下身子,挤着她丰挺有弹性的奶子,用胸口轻轻搓着那粉嫩的乳尖,让不堪刺激的空桑轻噫着,连眼都不想睁,“不好好逗逗空桑的话,你怎可能会舒服?也不算是自夸,哥哥这鸡巴算蛮大的,不让妹妹湿够,怎插得进你那窄窄紧紧,那晚可差点没夹断哥哥的命根子,美死人的小嫩穴里去?神农为了要取悦你,可真是落力得很哪!所以到现在一点力也没有。”
“你坏死了!”
美人儿的娇嗔绵软无力,诱人心动的兴味还浓厚得多,“把空桑欺负成那样子,还说是为了要取悦人家?可惜妹妹还是心甘情愿的给你欺负呢!神农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空桑一切都听你的。好哥哥,抱紧空桑再睡一会吧!人家好想再给你娇宠,给你恣意怜爱。”
美人出浴,新换上的是极为煽情的性感围兜,粉红色近乎透明的材质,领口剪裁很宽大,长度仅仅掠过肚脐,那丰满的乳房从领口呼之欲出,而屁股上挂着的丁字裤丝毫没有遮掩的作用,只是一根细细的丝带穿过阴胯,嵌在花瓣中,这让空桑仙子下腹部也一览无遗地呈现出来,比起全裸更令人羞耻不堪的亵衣。
仅仅是身披一身红色薄纱的俏佳人,几乎是整条修长白腻的大腿和浑圆高耸的玉乳全部都暴露在外面,微风吹起,让裙角上扬,甚至把胯间那块方寸之地都显露出来,既有飘然出尘的圣洁姿态,却同时拥有女妖般的艳丽和成熟。
丝毫不掩饰自己那色迷迷的目光和挑逗性的话语,神农放肆地让目光在那副丰满之极,但偏又雪白光腻的肉体上游走,其中那不时掀起的裙摆下露出的雪白修长大腿和迷人的方寸之地,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对于爱郎的反应,空桑仙子分外的满意,看来自己对爱郎很具有吸引力,脸蛋上挂着羞涩的花样笑容,故做不慎地让胸前的衣纱裂开,而那薄薄的红纱再也无法在滑腻的香肩上挂住,不但是肩膀,连几乎绝大部分的玉乳也显露出来。
这雪峰实在最可以称得上高耸,红色的乳晕顶着紫红色的奶头,丰满到甚至微风吹过,胸乳都会随着跳动不已,实在是诱人之极。神农不禁摇头叹了口气,“可下面还是……看不到啦……”
丽人娇声笑了起来,“爷想看奴家的那处所在呢?好羞人的哩!”
不过话虽如此说,但羞赧得粉脸绯红的美女玉手轻轻分开红纱,让那两股间的方寸妙地一分分的显露出来,但是她旋又将之挡住,格外使人心痒难耐。
欲擒放纵,玉目合春,空桑仙子双手分别拉住衣裙的衣襟及下摆,玉乳轻荡,俏臀微摇,说不出的娇艳。
两块薄小的布片只用几根细细的带子串接起来,只是勉强遮挡住浑圆饱满的乳峰,更加凹显出那惹人无限遐想的幽深乳沟,粉红蓓蕾的形状清析可见,高耸的胸型令人垂涎,薄纱带着乳房不停晃动,似要弹跳出来。
小蛮腰曲线玲珑有致,腰上仅有一条细细白色的窄丝带,透明白纱的丁字裤无法遮掩那整整齐的阴毛,完全透出神秘的倒三角,臀部全部露出只有一个小三角在腰际上,裤底全部陷入股沟之内。这种细腰带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实在是太过于短小精悍,仅仅能包裹住阴部,以至于多半个雪臀露在外面,除了几根柔毛调皮的钻了出去。丰腴的阴唇粉嫩红润隐约可见,一双又直又美的双腿配上高跟鞋,细细的脚踝及脚炼,令人血脉喷张。
观赏着美圣女如此充斥着无限挑逗的性感内衣展示,男性的欲望立刻不可抑制地肿胀起来。神农一跃而起,扶住她的肩头。在那充斥着放肆情欲的目光注视下,空桑仙子羞得无地自容,神情扭捏地扑进男人怀里。
在下一瞬间,神农左手已覆盖上那轻薄的胸围子,画着圆圈,右手伸进她臀缝里徐徐滑动,搔弄着私处。
难为情得浑身火烫,那具软玉温香的身子小鸟依人,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一双美目中泛起点点闪亮,空桑仙子凝视着爱郎一会儿,半句话也未说,只是轻轻送上朱唇。
美人主动献上的香吻,不享用的就是傻子,神农双手顺势搂住她那细细纤腰,专心致志地沉醉于这一吻中。
比起之前两人亲热的情形,这次却是由被动的女方来作主动,她张开小嘴,滑腻腻的香舌送入男方口中,被这色鬼趁机食住大肆吸吮,而她则是拚命迎合着。
这美丽的木圣女像极一个初为人妇的新嫁娘,娇羞之中还带着醉人的妩媚。经过神农多次床上教导,空桑仙子口舌之技已有长足进步,她双臂紧收,死死搂住心上人,让他在自己的小嘴里抽取甜美的香津。从四片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室内的爱欲气息更加肆意。
一段颇长的时间,直到女孩几乎要呼不出气来,两人才终于分开唇舌。被这幕温情缠绵、火辣香艳的热吻所激,神农欲火飞速点燃,烧遍全身,手掌抚上空桑仙子酥胸,五根手指虽然没有触及她的肌肤,但在一阵灵活的抖动之下,胸前衣襟大开,诱人的春光并没有立刻暴露出来,但在鲜艳的粉红肚兜边缘,半个白嫩的香肩若隐若现。
双手慢慢游走全身,柔软的身体、细致的肌肤、一手无法掌握的美乳,让男人的精虫早已蠢蠢欲出,不断的爱抚让爱液已渗出丁字裤。也许空桑仙子已欲火焚身按奈不已,主动靠在神农肩上怀里,不时亲亲他的耳垂及颈子,吹吹热气在他耳根,十足地挑逗着他。
往下亲吻着那雪白的胸脯,那粉红色的薄布片给口水濡湿,两粒越发翘起的乳头更加凸显出来,就像她被勾起的情欲一样无法掩饰。沿着柔滑平坦的小腹,我的手掌探摸进那饱胀浓密的三角地带,神农爱抚着少女大腿内,右手可垂手可得她的花蕊。
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持续的挑逗让爱液流出裤底泛滥成灾,变成一片汪洋,丁字裤薄小的裤底已无法吸收多余的蜜汁,顺势滑落双腿。只是轻轻揉揉那肿胀的肉芽,花蜜就像喷泉一样奔涌不止。
当神农把沾满黏湿爱液的手指伸在空桑仙子面前,并放进嘴里吮吸时,玉人不由羞得用手捣住粉脸,从指缝中瞅着爱郎是如何吞食她自己的分泌物。她的样子,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欲望。
怀抱着空桑仙子,轻松得就像抱着一个小猫,走进浴室,将她轻轻下,热铁般滚烫的阴茎一刻也不安分地躁动着,满面红云的女孩羞得睁不开眼睛,美丽的睫毛让人爱怜地颤动不已。
这难为情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神农任由火烫的目光在她雪白婀娜的身子上游走着,不停费力地吞咽着口水。熟练地撩开抹胸,把那一对圆月般丰润的乳房裸露出来,经过这几日情爱的滋润,酥胸更加玉嫩柔滑,散发着沁人的幽香。
迫不及待的男人立刻捧起一只,把乳头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吮着。空桑仙子一声不吭地伏在爱郎肩上,火烫的脸庞紧贴着他厚实的背脊,神农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也能猜到她无比羞赧的摸样。
轮换着吮着那美乳,还故意地“啧啧”出声来,火烫的手在那光滑温润的脊背和浑圆挺翘的粉臀之间来回抚摸着。惹得少女娇躯乱颤,玉体酥软,满脸红晕,不敢抬起头来,只有轻揽住神农的头,让自己胸前的饱满尽可能地塞到他嘴里。
终于忍耐不住,神农一手重重地揉搓那对雪白绵软的奶子,一手在她那半露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转过去,靠着墙。”
香气轻喘,满脸通红,羞嗔地看了爱郎一眼,随即又难为情地转过头去,想来怎麽拒绝也无济于事,空桑仙子听话地转过去撑着墙,蹶起屁股等着神农来干。
浴室墙上喷头水花飞溅,泉水均匀地洒出,将她全身上下淋了个湿透。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让玉人有些猝不及防,让她禁不住颤抖起来,薄薄的衣衫被打湿后,身上玲珑的曲线也显露了出来。那迷人的身段深深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经此清水一泼,薄薄的肚兜儿更是几乎紧贴在肌肤上,前胸出半边露出隆起的处,最顶端有团微微的突起,任谁也知道那是什么。
而她下身则更是不得了了,由于长长的纱裙浸湿后,两条修长玉腿的曲线十分分明地显露无遗,一身玲珑美好的线条分外养眼,令人惊艳。模糊光亮下,空桑仙子一身雪白肌肤,流水一样柔滑起伏,臀部高起,鲜红的内裤格外触目。
迫不及待地扑上去,神农伏在她粉嫩酥软的身子上,在她雪白的颈间,柔软的双乳上不住的亲吻吸吮,连那浑圆光洁的粉臂也细细吻了个遍。一直像个温顺小猫似的,空桑仙子放任着爱郎在她娇躯上肆意逗弄。但初尝情爱的美人儿可禁受不起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
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圆润丰盈的乳房,彷佛这是一对珍贵无比的玉雕雪梨,一不小心就会轻易损坏。那镶嵌在每只玉梨顶端的红豆大小的宝石,让神农心急地含进口中,细细品味那晶莹柔嫩的质感。空桑仙子娇羞地望着情郎,眼神却显出幸福和喜悦的光彩,默默地将胸部更高的拱起,只为方便他的爱抚。
片刻功夫,两粒乳头在口水的浸润下,变得红艳欲滴,直直翘立。一手捏着一粒,不轻不重地揉捻,如红樱桃般的乳头在男人的吸吮下,硬硬地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传出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虽然没有了第一次交欢时的矜持和紧张,但眉宇间仍有着难以掩饰的羞怯。
看着少女害羞的模样,将手探进她底裤,冰凉爽滑,摸出一手黏乎乎的水来,神农心头疯意织张,掏出一根暴跳滚烫之物,就往她裤下送去。大宝贝抵在顺滑的丝绸上,不能深入,饶是如此,空桑仙子已抵受不住,只觉自己这般情形姿势,低腰翘臀的,后边被那火热之物贴顶着,实是说不出的淫秽放荡,不禁声息大乱,口中直叫:“爷……不要……”
腰身却已扭动,臀部忍不住向后耸顶,直想让爱郎一入为快。
见这俏丽女郎这般反应激烈,那热涨的东西顶在一片冰滑娇嫩处,更是说不出的爽快畅美,想是被泉水浸泡着,与她平日的温软脂腻颇为不同,别具一种冰爽之感。在底裤的紧勒之下,那物分外坚挺,头部浸入娇嫩处,露出一大半颈身在外,张弓待射之势,更平添许多雄壮之感,只觉得这一重鞭击下,女孩未必便能承受得了。
转念间,神农分开她那浑圆修长的大腿,火热湿润的阴穴完全显露在眼前。轻轻把手贴在她阴户上,便感到空桑仙子身子猛地一震。温柔地揉压着,感觉着从掌心传来的柔嫩湿热,同时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大腿内侧。
手指深进大腿根处,隔着内裤揉压着她饱满的阴户,撩拨那凹陷温暖的肉缝,感觉到那里已是湿乎乎的,真想不到这美人儿竟是如此的饥渴。只见空桑仙子羞红满面,却又荡意十足,似乎是不堪忍受地扭动着腰肢,却半推半就地把柔软的身体迎合上去。
随着美人身体渐渐放松,男人淫兴愈张,动作也开始加重,神农遂抬高空桑仙子胯臀,将小裤裤拨开一旁,分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贴近那热呼呼的阴户,仔细的凝视着,欣赏着这个窄小迷人的洞穴,想象着自己是如何从这神圣的生命之门钻出来的。
想要得到她更为热烈的反应,轻轻用舌头舔一舔那两片柔嫩的肉唇,感觉真是好爽。接着轻柔地捏了捏那硬起的肉粒,女孩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人心都颤了,神农抬起头兴奋地瞧了她一眼,又埋头继续舔吮。
同时将一根手指慢慢地插入小屄里,那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手指紧密地包裹起来。神农只是略微转动一下手指,便引得空桑仙子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爱液从指间不断渗出。
尽管没有施展开口技,只是一味狂吸猛舔,但这已经使得空桑仙子失去紧守的衿持,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满足地扭晃着白嫩的屁股,从鼻孔中不断发散出甜腻柔美的娇哼。
看得出玉人儿已然动情,在男人不懈努力下,从湿热的小屄里潺潺流出的淫水已经汇成一条小溪,不但把浓密的阴毛冲洗的油光发亮,连雪臀、大腿也染湿一大片。美人神情满是迷惘和痴醉,通红的俏脸上春意荡然,如丝的秀发已散乱开来,雪白丰盈的酥胸一起一伏,似乎在有意招唤着神农火热的欲望。
俏脸的陶醉表达出她所获得的美妙无比的性爱滋味,空桑仙子正在无意识之中享受着一波波禁忌的快感。
神农只觉得此时的女孩美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娇媚不可方物,直看得那早已蓄谋已久的阴茎越发躁动不宁,又硬又烫,彷佛随时都会爆炸似的。
直起身体,让火热硬挺的阴茎虎视眈眈地抵住柔软濡湿的穴口,接着挺腰直刺,火热的肉棒撑开嫩穴,只听得“扑”的一声,竟是爽爽美美地捅了进去。神农只觉玉人儿里边较平日凉滑紧就,这火热的东西进去,熨贴得如吮冰淇淋,畅快难言。
火热的龙茎狠狠地直顶到底,屁股上又贴着冰湿的布片,强烈刺激之下,空桑仙子浑身发抖,皮肤立刻布起一粒粒鸡皮疙瘩。“啊……”
美女忍不住娇喘一声,拱起的身躯让被束缚的乳房活跃起来,一蹦一蹦地像是要挣出不堪负荷的胸衣。
小布片吸不住潺潺流水,蜜汁沿着修长的大腿滑落,神农用手和小腹受用着她光滑细腻的肥美丰臀,肉棒品味着湿热小穴的肉紧包夹。感觉着女孩阴户的凉滑,怕是寒气侵进她体内,不敢久玩,于是发力地狂抽狠耸,不一时感觉蜜壶内热气喧腾,这般摩擦之下,翻起一阵阵白沫。
经过这些天来,神农已经对空桑仙子的身体非常熟悉,也越来越对这粉嫩柔滑,婀娜丰腴的身体爱得着迷。
甚至觉得她身上的一切,无论是那圆润丰莹的乳房,还是肥嫩幽深的蜜穴,都像是为他自己特意量身订做的一样。想到此处,他更加热血沸腾,激昂的挺动阳具,在那狭窒湿润的阴道里奋力驰骋着。
整支肉棒没在销魂洞里,空桑仙子兴奋地浪叫着,屁股高高耸起,让阴茎能更深地插入。当神农俯下身时,更是主动搂住他脖子,狂吻着他。露骨的淫浪激起男人极大的征服欲望,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猛虎下山般的一次次急抽猛捣。
不一会,女孩已是欲仙欲死,身体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这似乎还不够过瘾,配合着爱郎的律动,空桑仙子忘情地抠弄自己肥厚的阴蒂,红艳的唇瓣发出狂浪的呻吟。神农骑在她雪白妖娆的身体上,下身狂热的挺动,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她那对肥乳更是几乎被捏爆了。
小穴是那样的狭窒幽深,神农越发加快抽动的频率,孔武有力的身躯狂野不羁的驰骋,俨然是一部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两个已是食髓知味的欲海饥民在这场欢愉的性爱中无度的索取,沉沦在肉欲的狂潮内。
半响后,男人停下直喘气,下边宝贝却坚硬如故,丝毫没有泄意,空桑仙子吟声不绝,软搭搭的撑不住。
稍做歇息,神农扶着她东倒西歪的身子,横放在梳洗台上。
眼前的景象更加让男人血脉贲张,女孩浑身酥软地仰面躺在玉石台面上,满面浓醉般的酡红,乳兜半遮半掩地挂在胸前,沾满爱液白皙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露出湿漉不堪的内裤。
轻轻将细小的内裤翻开,肥美的肉屄散发着媚人的蛊惑,神农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男性的欲望,火烫的阳具插入她阴道里,彻底的占有她。随手扛起她那丰腴的大腿,将分身重插入她私处,“吱”的一声整根没入。
感觉一阵热流及紧缩,爱液四流,交合之处已泛滥成灾,阴毛磨擦发出丝丝的声音,狼吞虎咽地想把这根长枪完全吃掉。
那饥渴的阴户好紧、好热、好柔软,褶绉层绕的湿润穴肉严丝合缝地包容着阴茎,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地吸吮,迎接着主人的幸临。神农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这世上最销魂,却又最难耐的滋味。
过了一会,男人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女人的花径已然熟悉适应那硕大的阳具,每一次的迎送都是那么的珠联壁合,恰到好处。望着怀里这个令人怜爱痴狂的女人,神农心灵激荡不宁,借着微光,看下边宝贝出入,又是一翻狠弄。
再次摆动蛮腰及双臀,空桑仙子享受着这根粗且有力的巨棒,喘息声渐快,开始发嗲。玉茎越来越肿大,可以感觉她久旱逢甘霖的爱欲、带劲、淫荡,最原始的需求,放开喉咙尽情的淫叫,时而低吼、时而高亢。神农搂着她的蛇腰,用力地插进抽出,湿润的爱液更让人垂怜,越来越湿,越来越滑。
阳具和穴肉紧密地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神农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阴茎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淫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屄肉,让巨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那柔嫩的子宫,问候着空桑仙子的神圣之地。
很快,男女俩便给情风浪雨所吞噬,女孩的身子弯成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地环住男人的腰,火热的小腹紧密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刺入,都令空桑仙子欣喜无限,彷佛得到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在爱郎身下悸动抖颤,痴喃浪吟,似乎在邀约着他更加炽烈的侵犯。
在彻底地开放心怀之后,空桑仙子完全释放出自己,无比轻松地把对性的渴求暴露在神农面前。大荒圣女禁忌的桎梏已被打碎,极度的感官刺激使得少女只好把羞耻心丢在一边。她身体变化着,俏丽的面容染上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包含着欢爱时的羞惬,半睁半合,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
男女间的配合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空桑仙子真正地感受到性爱的美妙,白嫩的大腿本能地勾住爱郎的硕腰,紧贴着他,迎接着他饥渴无度的索求。
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禁忌相奸的快感令神农快要发疯,手紧紧箍着女孩那弱不禁风的柳腰,灼热昂挺的阳具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抽戳。汗水不断滴落在她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
这使男人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舔吮着丽人那濡湿挺翘的乳尖。能明显地感到她汗湿的娇躯紧贴自己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么的柔弱无助。在神农脑海里,只剩下征服和占有,只剩下让阴茎像红缨枪般猛烈地抽动着。
在龟头和子宫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撞击中,身下美女的头歪在一旁,双眼紧合,双臂无力地搭拉在一旁,只是随着神农快速地抽插,双乳剧烈的晃动,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咿咿呀呀”呻吟着。显然,空桑仙子已迷上这样颠狂的做爱,旺盛的性欲也在被一点点激发出来。一个女人的欲望在禁锢多年后,一旦被点燃,会变得很可怕,会变得不可阻止,它燃烧的热情足以使钢铁也融化掉。
玩至性起,神农将她从身下扶起,做了一个手势,准备换个花式。空桑仙子就立刻会意,拢了拢飘散的长发,径直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头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佛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
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地瞧着神农,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男人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水份及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采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男人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胯下宝贝随即膨胀涨大,怒峙挺立。神农看着空桑仙子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佛自己在剎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
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爱郎缚住。神农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象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空桑仙子一丝又一丝的圈住,动弹不得。
状似难过地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看得神农分身充血膨胀。空桑仙子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亟需异性的慰藉。
她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彷佛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玉乳跳动起伏,更是刺激神农欲念如狂。空桑仙子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伏在爱郎头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长发,吐气如兰,女体清香扑鼻熏来。
头低臀高,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
双臂抱住空桑仙子,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于来到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轻抚,中指将军当前锋,首先入洞一探。
手指才刚缓缓插入那温暖玉洞,便发觉那双腿之间的浅谷已经是湿润已极,淫水泛滥成灾,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鲜红嫩唇上轻轻一划一挑。空桑仙子便是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佛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
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美人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一个不小心,淫珠滑落,带着一条细长透明的黏丝在空中飘了飘,晃了晃,这才断成两条,一条回收飞扬,一条则掉落缠弄在那巨硕的龟头上。
让情郎用手指这么一挑,空桑仙子登时穴中彷佛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好象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阴道中噬咬一样。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无力,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不住地以小穴迎合着手指,扭摇着屁股,任神农在洞中采蜜,好解穴中酥骚。
满溢的爱液湿了手掌,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变得更加诱人。空桑仙子在刚刚经历过绝顶高潮之后,又被神农挑逗起情欲来,血行加速,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自然变得更为浓洌,由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混着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弥漫着房间,既淫靡,又放荡,却又热情洋溢,充满活力。
倏地,神农将手指由小穴中抽出。空桑仙子本来被手指服侍得正舒服,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至少有个东西可以暂解自己的幽骚酥痒之苦,冷不妨爱郎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阵空虚。正需要安慰的时候,男人却来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女孩不禁又爱又恨,酥骚酸痒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无比,再也顾不得放浪淫荡,伸手探向爱郎下部,一把抓住大鸡巴就往自己小穴里送,实在是无法忍受那骚痒之苦。
其实,神农并无意吊少女胃口,她洞中奇痒,亟需男人的大家伙抚慰,神农何尝不是玉茎充血膨胀,几欲爆裂,宝贝既热且硬,又痒又涨。当下顺势而为,被空桑仙子玉手握住的宝贝一阵舒服,只觉得那手又柔又软,光滑平顺,整个抓住棒身,热气相导,稍降宝贝温度,略略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
双手则顺势搭在美人臀部的那两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觉弹力十足,肌肤光滑细致,抚之如若锦缎,十分舒服。而这时空桑仙子也忍耐不住,玉手才扶着阴茎,将龟头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这样既可以品尝她阴户的甘甜柔嫩,又可以从容玩弄她那对丰盈诱人的雪峰。对这样淫荡的作爱姿势,空桑仙子脸羞得像熟透的苹果,但她一点都不想破坏那高昂的性致,俯身用那雪藕般的浑圆粉嫩的胳膊紧紧勾住情郎的脖子,承受着他一波波肆意的冲击。
只觉宝贝一暖,分身已经整个贯入少女洞中。龟头刚入,便将两片多汁湿透,充血发红的肉唇向两旁挤开,含着男根约略成一个圆形,整个塞得密实。阴道中的淫水受肉棒的挤压,登时溢出,还带着些许泡沫。
虽说是空桑仙子自己将爱郎带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阳物塞入之时,仍感一股热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啊”叫声柔腻幽延,拖的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佛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一丝一缕都像抽丝剥茧般,细细的,慢慢的,引出人们的情欲。陡然“啊”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儿家的刺绣妙手这么的一钩一挑,轻绷一声,丝线飞起,温柔而细腻,玲珑而细巧,钓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悬出了深埋心底的爱意。
同样,神农也“嗯唔”一声,紧绷欲爆的赤红分身被送入一个温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阴茎为中心传遍全身,神经一阵放松。下身男根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象挑动着男人那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龟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肉柱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阳具感觉就好象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龟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欲火还在不住高涨,肉棒子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分身理应更呈坚硬,但事实却不然,玉杵中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神农就是如此。
坚硬的宝贝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干,麻痒酥酸,骚硬涨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神农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空桑仙子穴中抽插起来,借着男女性器交合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
当然,女孩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发泄一番。当下男的狂,女的野,空桑仙子在上,雪白的嫩臀扭得如同波浪起伏,吞吐宝贝,狠狠地让它撞击穴中嫩肉,以解穴中骚痒。高挺圆鼓的玉乳也随之上下跳动,又白又嫩,还泛出柔光,似是在向神农招手,更是望之令人情欲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抚弄。
到了这个地步,神农自然不会客气,暴殄天物,他手臂伸长,一手一个,就像持球般将那两个丰满乳峰紧紧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觉到她肉乳隐隐藏有一股柔韧的反弹之力,乳球整个握在手中,既温暖,又滑顺,兼之弹力十足,且因神农掌上用力,美人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一层粉红淡光,粉嫩娇贵,直是令人爱不释手。
佳人像骑马似的在男人身上起伏不定,引得胸前的两团美肉飘来荡去,煞是诱人。手牢牢扣住她屁股,粗大的肉茎频频出没在那肥美多汁的小鲍鱼里,真是畅快无比。这种做爱的姿势也是神农非常喜爱的,因为这样他可以随时看到女人表情的变化,尤其是在高潮中淫荡的模样。
在剧烈的快感煎烤下,神智已然模糊,潮红一片的脸颊上似乎能滴出水来,微睁的美眸里,也尽是一片迷离朦胧。“空桑……你骚水可真多……是不是被操得很美呀……”
说话的同时,阳物仍时重时轻地继续抽动着,空桑仙子仍沉醉在极度的淫欲里,只顾得“嗯嗯啊啊”的浪吟,根本就无暇理会神农。
随着性欲不断高涨,娇弱的少女被冲击地不禁飘来荡去,肥美柔滑的肉臀在爱郎大腿上来回摩蹭,本能地更加用力抱住他,失神般的“啊啊”尖叫着。看这空桑仙子已进入高潮阶段,神农更加兴奋,更加用力抽动起来,同时还抄起女孩的小手,让她自己揉摸乳房。
已经整个将身体贴了上来,圆润鼓满的美乳紧抵男人胸口,身子压低,眉眼带笑,玉颊含春,轻轻斯磨起来。神农平躺着,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空桑仙子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
再加上空桑仙子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地将她的两个美乳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乳球时垂时扁,时实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酥胸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神农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
虽说被这门“玉乳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空桑仙子好象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但胯下宝贝却还不知足的骚痒蠢动,似在催促神农尽快施展出男性雄风,彻底征服这美丽的人儿。
若是平时,端庄贞洁的高贵圣女肯定做不出这样淫猥的动作,但此时,她早已忘记羞耻为何物,不用多费力,就无比享受的自摸起来。经过如此炽烈的云雨缠绵,男女俩都得到极高的享受,再加上神农看着空桑仙子那从未有过的淫荡模样,再也忍受不住,火热似铁的阴茎立时变成一头失控的烈马。
此时,少女脸对脸坐在男人大腿上,被他扣住浑圆的屁股,猛烈地冲刺。彼此的性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空桑仙子已处在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神农背肌里,这刺激得他更加狂野,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热铁似的分身似乎变得更粗更硬,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圣女那柔嫩的小屄。
巨大的快感似乎让空桑仙子有些难以承受,头歪倒在爱郎肩上,媚浪地呻吟着。惹火的身体随着冲击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肉逼越发的痉挛紧密,像榨汁机似的拚命挤压研磨着神农那绷紧的神经,“好妹子……你好紧呀……”
“……不要停……好相公……空桑还要……再快些……戳烂人家的……骚屄……”
玉人儿已顾不上羞耻,口无遮拦地说着,在男人身体上急速地耸动着雪臀,用紧窒的阴道去套弄、去研磨充血昂挺的阴茎,追逐着那令她癫狂欲死的极度的快美。
这些赤裸裸的淫词浪语竟然从温柔贤淑的空桑仙子嘴里蹦出来,让神农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感到热血沸腾,激发起潜藏心底的兽性,猛得将龙茎在小肉穴里重重地捣了一下,直激得少女娇身乱抖。“贱人……再骚些……再浪些……”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在手掌的抓揉下像要被撕裂似的,火烫的阴茎坚如铁柱,重重地捣击着女孩那淫糜不堪的阴户。
“不管了……亲哥哥……操我吧……空桑是浪货……就想着让你玩……让你干……要爷的大鸡巴……狠狠操……奴家的骚屄……把人家肏上天去……”
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荡妇淫娃,虽然在男人的冲击下东摇西荡,但这些平日里想起都会脸红的淫秽不堪的浪语,此时却轻易地自空桑仙子那红嫩的小嘴里飘出来,刺激着神农,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
“好哥哥……空桑爱死你的鸡巴了……就是被你操死……人家也心甘……”
左一句浪言,右一段淫语,伴随着女人淫媚的娇喘和男人声声的粗吼,再配上密如鼓点般他们的性器交合处猛烈撞击的声响,神农和空桑仙子共同演奏着一曲激荡淫蘼的禁忌恋曲。
伴着这恋曲,空桑仙子就如同一名载歌载舞的戏子,男人的大腿是她倾情表演的舞台,爱郎的龙根是她旋转舞动的支点。飞舞着的青丝,波涛荡漾的美乳,纤细的腰肢扭动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感的红唇里喷吐着最娇柔媚浪的歌谣。
做为这场演出唯一的观众和导演,神农一边睁大眼睛尽情的欣赏,一边也挺动肉棒来奋力指挥。伴着这恋曲,他和空桑仙子的心灵也在强烈地碰撞,让他们得到极度肉欲满足的同时,也使彼此心扉敞开。拋开圣女的束缚,也不受世俗道德的羁绊,他们之间只有灵与肉的交融,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间赤裸的情欲,只有夫妻之间情深似海的爱火。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好美呀……泄了……”
空桑仙子在巨浪般的高潮中喷发,随着阴道急剧的收缩,大量火烫的阴精浇射在龟头上,强烈的刺激使得他们紧紧得贴在一起,抖成一团,无比满足的呻吟不止。
虽然空桑仙子已达到高潮,但神农还远未满足,在短暂的歇息后,将还未射精的分身从佳人小逼里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她阴户不似未插时一条红缝,于今变成一红圆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顺着肥臀,湿了一大片。
玉人儿一直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唇,似乎仍在刚才起伏跌宕的高潮余韵里回味。神农见她这个样子,起了怜惜之心,抱起她瘫软的身体回到床上,躺在一旁,用手轻揉乳房与奶头。空桑仙子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情郎给予自己温柔的抚慰。
手在猛搓少女胸前的高耸,弄得她娇躯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溪流般泊泊溢出。佳人手足舞动,身子不断翻来覆去,鼻息急促,还不时发出“啊嗯”的甜腻春声,听来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痒痒的。
整个热烫如火的娇躯贴了上来,双手挣脱男人掌握,紧紧环抱着他脖颈用力下扳,香唇一凑,四唇相接,将舌头渡了过去。“唔唔”几声,神农怀中彷佛抱了个火炉似的,空桑仙子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整个人小鸟依人地躺在胸前,麝香阵阵身子红热,登时熏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鼻中。
一边吻着她,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那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意乱情迷,身子藉势一压,整个人扑在女孩身上。神农虽有些疲惫,但他却并不想停止。取过几个枕头垫在女孩屁股下面,把她双腿最大限度分开,让饱满肥嫩的阴阜高高隆起,完全暴露在眼前。空桑仙子静静地躺着,柔软无骨的身体任男人摆布,即使是做出这样淫荡的姿势。
俯下身子把脸埋在那茸茸芳草之间,神农贪婪地舔吮从那里流淌出的蜜汁。舌头像刷子似的清洗大阴唇,像灵蛇一样拨弄挑逗长长的阴蒂,还不时的钻进那温润的腔道内探寻。性欲再次复苏,空桑仙子低低地哼咛着,悄悄伸过小手,握住爱郎那依然昂然火烫的巨棒。
当手指无意触压在她屁眼上时,她难为情地扭动着屁股,不过这却更增添男人的淫欲。将她臀部抬高些,让粉红色的屁眼更清晰的凸现。这是神农第一次仔细地欣赏空桑仙子的肛门部位,它圆圆润润的,粉嫩娇小,连小手指也很难容纳。屁眼周围布满细小的褶皱,成放射性的向四周发散,看上去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难怪男人都喜欢把女人的屁眼比喻为菊花。
用舌尖轻舔着美丽的菊花蕾,惹得佳人玉体乱颤,屁眼也情不自禁的一收一缩。看爱郎越玩越起劲,空桑仙子终于低声哀求起来,“哥……不要嘛……那儿很脏……”
说着还伸过手来试图阻止神农。不想却被男人牵住她手指,揉压她自己的肉洞。
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她竟不住呻吟起来,“啊……亲哥儿……别耍弄人家了……求求你……我要忍不住了……空桑想放屁……真的要放了……”
话刚说完,就听得“噗”的一声,从屁眼里喷出一股气流,空桑仙子竟真忍不住放了一个屁,她登时臊得脸像红布一样,捣住脸不敢瞧神农。
笑着轻轻把她手拿开,看着女孩子那窘迫的模样,空桑仙子撒娇似的捶了神农一下,“神农哥哥……你好坏呀……害得空桑出丑……啊……”
突地她惊叫起来,那是因为硬如顽铁的昂扬硬挺无声无息将捅穿她花房,在阴户里律动起来。随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她不由自主地揉胸抚乳,扭动蛮腰,款摆雪臀,唯恐错过这突如其来的快乐。
感觉到美女还有力气迎合,于是神农猛抽猛插,一阵强有力的兴奋冲刺,大龟头碰到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空桑仙子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男人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他腰部,梦呓般的呻吟着,拚命抬高臀部,使私处与男根贴得更紧密。
耳中听着她那销魂的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神农自然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宝贝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而小穴内也一吸一吮着大龟头。
他们已然疯狂,深深堕入肉欲的深渊里。当神农将少女按在身下,准备从后面干她时,空桑仙子竟然迫不及待地牵住阴茎,塞进她红肿的肉唇里。配合着爱郎的抽动,她用力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已变得绯红火烫,似杨柳般的疾摆不定,伴着勾人魂魄的呻吟,把淫乐推向极致。
空桑仙子这从未有过的风骚媚浪让男人痴狂不已,她表现出的旺盛的性欲更让神农又惊又喜,有些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给她最大的满足。神农已是挥汗如雨,接近极限,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只能紧咬牙关,抖擞精神,加足马力,在美人那肥沃的肉体里奋力耕耘。
窗外,已是落日西斜,橘红色的余辉悄然间洒满房间。屋内,神农和空桑仙子仍云雨正酣,纵情声色,就象是时间已经停止流失,身体的疲惫也毫无感觉,这场马拉松式的性爱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一股阴精直泄而出,龟头被淫水一烫,紧跟着宝贝暴涨,腰脊一酸,大股的浓精从马眼中激射入美女阴道深处,随着神农最后深深地一击,粗大的龟头深深嵌入花心,滚烫的热流放任地喷射着,溢满花房。
在那剎那间,“呀”的一声,花心受到阳精的冲击,全身一阵颤抖,空桑仙子有些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身,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爱的洗礼。她紧紧抱住神农,身体剧烈抽搐,她陪同情郎一起到达性的极点。
男女俩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兴奋之余,男人也没有忘记给予美人最温柔的爱抚。半响,空桑仙子仍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回味过来,而神农没有说话,只是柔吻着她的耳垂,手掌缓慢地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滑动,轻轻摇晃着她的身子。
美人儿慵懒地躺在神农怀里,灿烂的骄阳斜射在她白壁无暇的身子上,折射出耀眼的眩光。一股粘稠的精液从她微张的阴道里缓缓流淌出来,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第八章 空桑仙子
当空桑仙子从遥远的回忆中回到现实时,发现自己的一双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王亦君的裤裆,隔着布料不停地摩挲着他下体,同时发出阵阵醉人的呻吟声!
带着独特磁性与庄雅柔美韵味的女性嗓声很轻,传到王亦君耳里却无异于晴空霹雳,从睡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嫩绿色的双瞳配合着高挺而不过长的鼻尖,彷佛一片雪原中,两颗嫩绿色的双星在雪丘上闪耀。美丽如天使的容颜泛着圣洁的光辉,只见她那藏在紫色丝衣内那若隐若现的胴体,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已是百岁之人,姣好隽永的身段仍保持着十八岁妙龄少女的芳华,浑身散发着无比雍容华贵与典雅庄重的气息。
尤其当看到她那双有如雪脂般细敕的玉手,更比少女尤胜几分,任谁看了空桑仙子此刻的穿着,也会心猿意马起来。她长得美艳绝伦,雪白的肌肤,淡蓝的眸子,性感的樱桃小嘴,还有雪白的长发柔顺地散在脑后。
有几缕长发散落在她洁白的面颊上,显得那么美丽耀眼。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的光辉,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慈爱,高贵。
空桑仙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燥动,闻着坐在自己面前很近的,王亦君身上那少男特有的气味,她感觉到自己有点呼吸困难,这是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一种燥动。
受到淫乱迷情的感官刺激,因为眼前的这具女体简直是上天的完美杰作,令王亦君找不出任何的瑕疵来,让他无法不去看空桑仙子。胸中有股色色的欲念,眼神充满异样的火花,他猛盯着那几乎将裙子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撩起的裙摆下依稀显露出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王亦君心神不定、胡思乱想,真想趋前把仙子抱住,将那丰腴的娇躯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空桑仙子也似乎感受到王亦君那炙热又略带情欲的目光,在她身子上如鉴赏家鉴赏珍品一般,来回扫视,让她没来由地露出少女缅腆羞涩的模样,脸上双颊又是如苹果般的微红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子见到初恋情人一般的模样。
看得王亦君不禁痴了,也让他全身发热,胯下之物微微翘起,一颗心不由得“嘭嘭”直响,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就像小鹿乱窜。他露出温柔的眼神,深情款款地直视着空桑仙子那明亮的双眸,“仙子……”
他身体前倾,钻到美女怀里,将整个头埋进那高耸的酥胸之中。
淡淡的幽香渗入鼻端,脸颊好似挨在温软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空桑仙子嫩滑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王亦君突地感到小腹有一股热气升起,不由自主便冲动起来。
当那昂扬怒耸顶住棉软的小腹时,空桑仙子大吃一惊,抬起充满怜惜的俏丽面庞,似嗔似怒的瞪了王亦君一眼,好象是说,“原来你这么小,也知道不老实了!”
但她温软的玉躯却紧紧回抱,未曾避开。
突然,王亦君大胆地从前面搭扶着她双肩,注视着她双眸,那张吹弹可破的漂亮脸庞像三月里盛开的红杜鹃,弯弯长长的眉毛下是杏眼桃腮,嘴巴缓缓地贴近她那性感而红润的樱唇,颤声说道,“空桑仙子……我……我喜欢你……”
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空桑仙子微微想挣开,但尚未说话,小嘴即被封住,下意识地紧闭着双唇,抗拒男孩极亲热的举动,娇躯扭动极力地想摆脱。
看到空桑仙子俏脸晕红,神态甚是娇媚,王亦君心中大荡,强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她左右闪避,却因身体被紧紧搂住,终让男孩饱尝了一番吹气如兰的小嘴。因挣扎而玉体蠕动,更加速君儿心中的欲火,他疯狂般地亲吻着这美人儿,不断地用舌头企图把闭合的双唇顶开,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
荡漾的春情让空桑仙子的心情不上不下的,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在她心中泛起,毕竟是多年未曾这样了,她身子在王亦君技巧的热吻下越来越无力,慢慢搂住他脖子。舌头灵巧地在她口中搅动着,吸吮着她的香舌,也搅起她压抑多年的情感和爱欲。
不知不觉间,王亦君紧搂着空桑仙子,阳具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两条大腿之间磨蹭。她全身扭动不已,小腹上感到有根粗硬发烫的肉捧,在不停地顶撞着,顶得她的脸儿发烫,喘息急促,两腿无力,淫水脉脉地直流,身体突然间热了起来,就像一团柔软的火球包住男人,伸出双手圈着他颈项。
欲火更加剧烈地燃烧起来,少男本能地探索着丽人樱唇,她轻摇臻首若有似无的抗拒,但当火热的嘴唇再度封住她檀口,她湿滑温柔的丁香软舌,却主动挑开王亦君的牙关,滑入他口腔内。脑际轰的一响,君儿顿时迷失方向,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空桑仙子口里搅动起来。
空桑已经放弃抵抗,任由男人在她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地吸吮伸过来的舌头。待到王亦君慢慢缩回来去时,舌头却也跟着对方的退却而伸到对方的嘴里。于是,男人用着舌尖不断地舔舐着闯入自己嘴中的丁香,进而用力地吸吮着。
两人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津液。两人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王亦君抱着美娇娘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仙子那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她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地揉搓着。空桑仙子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男孩身上。
竹屋内满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王亦君感觉到空桑仙子不再抗拒,一只手渐渐从她腰身爬上前胸,伸出手按住她酥胸,隔着衣服抚摸上那柔嫩饱满的乳房,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美人呼吸逐渐急促,结实而柔软的乳房在周到的爱抚下逐渐挺起。王亦君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得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在那结实的臀部。而空桑仙子在男孩爱抚之下,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柔嫩的肉臀压紧肉棒,让它更是强力向上挺起。
王亦君情欲难控,颤抖的手在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自然地从下面撩起空桑仙子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佳人羞涩地扭着身体,似乎欲拒却还迎,微微张开双腿。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滑无比,中指贴着的是一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指尖接触到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
下体私处敏感的地方被王亦君碰到,身子震了震,空桑仙子“嘤咛”一声,急促地喘着,“啊……”
从她嘴里发出此等淫秽的声音,也让这修练百年,一直清心寡欲的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她一直认为自己早已堪破情关,没想到此时此境仍是动了情愫,这也许是上天的考验吧,那就放胆地去承受该来的一切吧。
“不……不要啊……”
她似乎是提醒王亦君,又似乎是警惕自己。空桑仙子为自己找了个理由,掩饰自己刚才的淫叫之声作解释,但是由男人双手所传来那一阵又一阵,由乳房及阴户之处而来的舒爽感又让空桑仙子又几乎快忍不住地想叫出来。
但王亦君充耳不闻,径自将空桑仙子推着趴在地板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美女俏脸飞红星目迷蒙,语无伦次的呢喃着,“不……不可以……君儿……不可以的……我也算是你师娘啊……”
娇躯似拒还迎,象征性地扭动着,却让男孩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空桑仙子勉强地翻转着身体。王亦君顺势将她洁白滑腻的胴体翻过来,手掌已经伸入她上衣中,握住丰柔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
乳尖逐渐坚硬,她不停地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身上的衣裳渐渐凌乱。躺在空桑仙子身侧,一遍又一遍,王亦君轻轻地吻着她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她的呼吸越发轻快起来。
再度吻上丰润的红唇,王亦君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这次空桑仙子却没有迎合,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手上轻轻用力揉捏起来,隔着衣衫体会着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丽人的身子无力地虚软下来,这种感觉使她感动。王亦君双掌着实地握住她的乳房,并再次激烈地贴紧她的唇,属于男人鼓胀的下体热切地摩擦着胯下,这熟悉又陌生的被侵犯感,让空桑仙子一阵昏眩。
离开那红润的嘴唇,王亦君沿着她颈脖肩膀,来到乳房上,张口含住那高耸的丰乳,轻轻地、柔柔地,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地丝质衣料。同时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弄着乳头,同时,手也不断地在另一座乳峰上搓揉着。
停止对那双玉女峰的隔靴搔痒,温柔地拉开她的衣襟,解开衣衫,褪去紫色小衣,空桑仙子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王亦君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
她那副玲珑晶莹的美丽肉体,虽已到成熟多年,但岁月并未留下什么痕迹,雪白的乳峰小巧而又丰满,十分坚挺,在顶端尤如镶了一颗粉红色宝石的乳头和鲜红色的乳晕,彷佛在呼唤着他来采收一般。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微微地向上翘着,晶莹玲珑,鲜嫩欲滴,微微颤动着挺立在鲜嫩无比的乳峰之上,刹是可爱,简直令人爱不释手,看得王亦君胯下的大肉棒更加坚硬。
空桑仙子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王亦君轻轻捻着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之上的那两颗诱人的葡萄,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仙子,你就当我是神农师傅吧!”
伸手按在那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王亦君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空桑仙子那对雪白结实的乳房,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水蜜桃般的两颗奶子在拨弄下开始尖挺发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空桑仙子“嘤”的一声,无限娇羞,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王亦君为所欲为。
突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吮吸,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那殷红的葡萄在王亦君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手指时轻时重地捏着另一只乳头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乳头。空桑仙子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
她那樱红的乳头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乳头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地冲击空桑仙子的身心,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不由得“唔唔”发出轻轻的呻吟,用力地向后仰着头、向上挺着胸,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王亦君嘴里一般。
空桑仙子双眼紧闭,娇靥绯红,鼻间溢出丝丝轻哼,那股销魂媚态,叫王亦君意乱情迷,伏首贪婪地吸吮着她樱红的奶头,把手从她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下裳里面。
“啊……别……”
空桑仙子羞得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王亦君摸到那温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惊,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滑行至她股间,那儿湿湿滑滑满是淫水,芳草纠成一团,嫩穴蠕动微开。
手指拨开两腿间温暖湿润、滑腻饱满的蜜唇,终于捻住了她双腿之间私处,春潮泛槛的肉缝里面那最为敏感的小豆豆。脑中“轰”的一声,空桑仙子如遭电击,身子一下绷紧,接着全身颤抖,她只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瞬快地蔓延至全身,竟是快悦难言,面上泛起阵阵红潮。
她已被挑逗得把持不住,已是春心荡漾,热情如火,心痒难耐地分开了两条修长的玉腿,扭摆着肥美的玉臀。当手指探入向凹凸肥嫩的肉穴里轻搔时,“噢……君儿……别玩了……”
空桑仙子却忽地收紧双腿,奋力将爱郎推离她娇躯,她似乎陡然间恢复了理智。
微微一笑,王亦君将她轻轻搂住,“你先前叫我什么?”
空桑仙子双颊酡红,扁了扁嘴,“你本来就不知到比我小多少,叫你君儿有什么不对?”
嘿嘿一笑,男孩心中升起古怪的念头,“你叫我君儿,我就当不成神农师傅了,这会让君儿忍不住觉得你是我师娘……”
空桑仙子霞飞双靥,低啐了一口。世人把道德伦常守的越严,却也越让人产生突破禁忌的罪恶冲动。王亦君轻轻吻着她那粉嫩的脸蛋,“不用担心,君儿我就当既是你的神农,也找了个好师娘……”
俯下头,王亦君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两颗蓓蕾,手上对肥厚的蜜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蜜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蚌珠。空桑仙子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地忍住体内的冲动,无奈宝蛤口却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待王亦君吐出乳头抽出了手,空桑仙子不由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少男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满意地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的玉茎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
飞快地瞟了王亦君一眼,见他正专心品尝自己下身的味道,空桑仙子心中大荡,轻轻颤抖起来。而男孩看着她玲珑美艳,丰满成熟的肉体,美丽的双腿中间的缝隙还露出几簇小草,猥亵地冒出镂空的布料之外,舒适地叹了口气,缓缓将她那淡紫的下裳褪下。
当她那柔顺的阴毛以及明亮雪白的大腿出现在眼前时,瞬间让他感到一阵晕眩,无处不令人心动、垂涎欲滴。王亦君仔细地欣赏着空桑仙子那美好的胴体,她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丰满尖挺的乳房,圆润光洁的乳型如两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两颗诱人的似莲子般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凸显出娇艳的红晕。
她下腹的曲线非常柔和,雪白平滑的小腹下面,适度的阴毛像柔柔的小草一样的打着卷儿,柔顺地铺在两腿的交集处,份外诱人;细细密密微微鬈曲的草丛之下,小腹十分平坦光滑,倾斜而下,在与大腿结合的地方微微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两片花瓣彷佛少女含羞的嘴唇一般,紧紧闭合在一起,娇嫩无比。
紧密结合的花瓣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层层折叠的小沟,里面正涔涔地渗出花蜜。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皙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绿的翠绿,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全都裸在王亦君眼前。
看得是欲火亢奋,王亦君立即伏下身来吻空桑那湿润微睁的眼睛,以舌头舔着她的眉毛、眼皮以及可爱的耳朵与鼻头,当然,还有她诱人的小嘴,最后舌头深入她小嘴深处,弄食着她湿润的美舌,享受那吸吮的快感。
继续往下吻,吸吮上乳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手也不安分地伸到小穴上,抚摸着那凸起在阴毛上面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再用手指撑开那微开的小穴口,将手指头插进去,在洞口的肉壁上轻轻地抚弄着。空桑仙子不禁呻吟出声,“哦……君儿……舒服……好舒服喔……”
把她双腿抬起来,顺手拿着床上的竹枕塞到她腰下,让丰满的玉臀悬在枕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王亦君则跪在她双腿中间盯着阴户看,只见她阴阜高高凸起,柔软细长的阴毛,两片泛出粉红色光泽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那对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地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这不禁让空桑仙子羞得连耳根都变得红艳艳的,轻轻呜咽了一声。嫣红的下体清楚地袒露在王亦君面前,她下腹上长满了翠绿油亮的萋萋芳草,竟是如此茂密,诱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逗人。王亦君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仙子师娘……这儿怎会如此茂盛的?”
听到如此挑逗的话语,空桑仙子心中的羞耻感和紧张感,控制不住地传遍四肢,不禁俏脸通红,银牙暗咬。
王亦君也根本没想她子会回答,一面温柔地抚摸着她那丰满滑腻的肌肤,一面观察她那美丽的身体。
身子曲线美丽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尚无皱纹,乳房饱满坚挺,不见下垂,两粒红色的乳头,十分的诱人,真不相信这是上百岁的人,由此可见,保养之好。
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王亦君大大地分开,神秘的桃源溪口袒露出来。
宝蛤要比妙龄少女大上少许,两片饱满的蜜唇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地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娇嫩的似乎轻轻一啜便要涌出鲜美芬芳的肉汁,中间隐约展露的肉缝却是令人心颤的殷红色,那颗鲜红的浑圆蚌珠好似小手指尖般大小,骄傲地挺立在蜜唇顶端,宝蛤口微微开合,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王亦君双手握住她那妖娆的纤腰不住抚摸,跪在她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了起来。娇躯再一次绷紧起来,双腿不由微微颤抖,似乎还“嗯”了一声,空桑仙子感到花蕊渗出蜜汁,不禁羞愧难当,双眼紧闭不敢睁开。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往大腿根部舔去,王亦君稍稍舔了舔丰满的大腿根,却跳过凤穴,又舔起另一边大腿,接着缓缓舔上滑腻的大腿根处的沟漕,终于又到了桃源处,在蜜唇周围慢慢舔了起来。空桑仙子激动得娇躯阵阵颤抖,宝蛤口不断开合,吐出股股爱液,大腿间芬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心中欲火狂升,王亦君双手握住那饱满的乳房大力揉捏起来,舌尖在肉缝上轻轻地舔了一下。空桑仙子竟然就战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宝蛤口开合,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王亦君抬起头,“空桑师娘……师傅以前没有给你舔过吗?”
听到男人那羞人的调情话语,心中的羞涩与未经人事的青春少女无异,空桑仙子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阴唇,看见那美丽的小穴,王亦君心里的激动更加地强烈,禁不住诱惑继续凑上嘴,舌尖伸入流淌着涓涓蜜汁的溪口灵活地挑动,温暖的蜜肉轻轻夹着舌尖。他心中异样,极其耐心地舔吸着,绝不放过空桑仙子胯下的每一处、每一寸肌肤,然后将舌尖尽量往蜜壶里刺去,一面轻轻捻动蚌珠。
异样的快感刺激得空桑仙子终于忍不住哼了起来,这让王亦君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大力分开那两片蜜唇,硬起舌尖在溪口抽送舔弄。虽说美人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宝蛤口不住涌出粘稠晶莹的爱液,喉间轻轻地娇啼,并且身体也轻轻地如同起了涟漪般的微微地抖了起来。
继续舔弄着,并且整张嘴都贴了上去,一边吸吮小阴唇,一边还用舌头挑逗那膨胀的阴蒂,让空桑仙子那肥肉穴里流出了淫水。舌头在小穴入口骚扰了一阵子后,王亦君含住那粒似红豆般的阴蒂,用双唇去挤压、吸吮、再用舌头舔舐、牙齿轻咬、不停地逗弄着。
贪婪地用舌头去品尝那饱满粉嫩的桃花源洞,王亦君把舌头深深地滑入那温润的玉穴深处,吸吮着分泌出来的香甜淫水。下体的刺激令空桑仙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屁股也因快感而扭动着。
用手沾着花汁,涂上她下腹的芳草,片刻之间,那里就变得一片晶莹湿润。玉茎肿胀得难受,王亦君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握着爆胀的肉棒抵近,硕大灼热的龟头在桃源口来回拨弄点击,并没有马上插入。
娇躯一颤,理智本来已经丧失在情欲的欢愉中,现在有所恢复,空桑仙子睁开迷离的凤眼,颤声道,“啊……君儿……不……不要……”
虽口中说着不要,但是她那丰满白嫩的屁股,却酥痒难耐地扭动不已。
分开她两只玉腿,挺着屁股,挥动着硬挺的大鸡巴,在小穴附近乱晃。这几下弄得空桑小穴内更加地酸痒,淫水直冒,有如万蚁般地骚痒,不由得屁股急抛扭动起来。王亦君温柔地看着她,满含深情,“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当作神农师傅吧……”
粗壮的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向温暖的体内顶去。
虽然空桑仙子已经和神农欢爱过多次,但多年未经房事,秘道依然相当紧窄,硕大的玉茎缓慢但不停留地往蜜穴内刺去,她不堪王亦君的巨大,只痛得死去活来,口中娇啼,语不成声,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狭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王亦君让龟头顶着花蕊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那柔软如棉的身体。这时的空桑仙子,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看着空桑仙子泪水纵横的脸,温柔地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深情地凝望着她双眸,仍然插在她体内的玉茎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蜜肉的蠕动和肉唇的脉博。她瞧着王亦君的眼神,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暗暗舒了口气,王亦君托着空桑仙子的下巴,将她羞红的俏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好好待你的……”
“哼”了一声,她螓首猛地一摇,摆脱了男人的手,转过头去。俯身再度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王亦君一面舔吻着她的眼睫毛,一面微微摆动腰肢,让龟头顶着花蕊研磨。
她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大嗔不已,“君儿……你不要再惹我了……”
双手紧抱住空桑仙子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王亦君腰肢起伏,抽插起来。
舒服地“啊”了一声,美人张开了樱桃小嘴,王亦君趁势吻上她樱桃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渐渐的,空桑仙子纤腰忍不住地扭动,浑圆的屁股也迎合着阳具进入体内的动作而摇摆,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姣好的面容畅快地扭曲起来,绝色美妇在情欲的挑动下,虽然不知到有多么享受,却依然残存着一丝理智:虽然自己对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既决定替神农守节,他是自己情郎的徒弟,两人间绝对不能发生超过师徒关系,而今却被他坏了贞洁,一时间万念俱灰。空桑仙子突然用力将王亦君推下身来,翻身向着竹床,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
在空桑仙子身后躺下,王亦君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抚慰,“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美妇人的啜泣却更厉害了,王亦君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若死后什么都没有了那也罢了,若咱们还能见到神农师傅,你再和他继续做夫妻,好吗?”
空桑仙子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王亦君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说过……你把我当成师傅就好了……”
空桑仙子感受着王亦君强烈的心跳,柔荑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
手指勾着空桑仙子的下巴,王亦君轻轻地将她那如同带雨梨花般的脸庞抬起,凑上去温柔地亲吻着那俏丽的粉脸,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娇躯还在轻轻地颤抖,泪珠也止不住地往下掉,但空桑仙子却不再抗拒那亲昵的热吻。
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她的香舌,拉着她的纤手,握住了自己巨大而跳动着的玉茎。空桑仙子微微张开了嘴,象是是要说些什么,“啊……好粗……好长……一把都握不过来……真像条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硬又烫……吓坏人了……”
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娇美的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
心中不由大喜,王亦君一边将舌尖伸入她口中卷动,吮吸着她的香津,一边探手到她胯下腿间,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空桑仙子娇羞地吟哦一声,浑身一震,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粗大的玉茎在她小手中跳动。
缓缓压上她那丰满柔软的身子,下体挤入她大腿间,灼热的玉茎在她滑腻的小腹拖过。火热的触感让空桑仙子脸颊酡红,激动得浑身震颤,却任由王亦君施为轻薄,浑身乏力,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湿热模糊一片。
看着空桑仙子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王亦君激动地分开她大腿,紧抓着她的纤手,让嫩滑的小手再度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并引导着它抵住洞口,下身一沉一挺,“滋……”
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
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空桑仙子只感到一阵肉体被撕裂般的剧痛由下体传来,痛得自己几乎昏厥。她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身子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高涨的欲火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地呻吟着、扭动着。
一进入仙子的体内后,紧小的肉壁紧紧地包住巨棒,一种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空桑仙子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王亦君的分身,超爽的感觉让他想不顾一切地开始抽动,但他忍住强力抽插的念头,缓缓将玉茎刺到尽头,然后抬起了上身。
看到美人儿神态娇媚万分,娇羞地闭上眼睛,于是王亦君热烈地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单手抱着她玉白的颈子,另一只手着捏着她高翘的乳房。顺着空桑仙子身体的曲线,嘴巴慢慢地来到她丰满的乳峰上,伸出舌头舔着那红艳的蓓蕾,甚至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同时胯下肉棒也慢慢地抽送着。
搂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王亦君挺动下身开始缓缓地抽插,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地挑逗着她。
空桑仙子秀眉微锁,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拉扯,花洞口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进入的动作,王亦君抽出玉茎,转而退到溪口,用龟头以割蚌取珠的姿态,挑逗着那涨大的蜜唇和蚌珠。强烈的欲望从内心深处爆发出来,空桑仙子紧蹙眉头,神情焦急得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君儿……不要……不要再逗我了……”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她纤手探向自己的私处,握着那粗壮的龙茎向着自己的凤穴插去,紧密的感觉令的阴道壁开始收缩,淫水溢出,滋润着阳具。大肉棒中宫直入,结结实实地直捣她的蜜穴,些微的疼痛夹着久违的快感,她快乐得呻吟起来。
身体一阵快意,全身压上她那丰满的身体,缓缓将玉茎刺入,直到花蕊。空桑仙子双手已经绕到王亦君后背,紧紧地搂着他,丰挺圆润的玉臀不住扭动,宝蛤口吞吐着玉茎,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相互摩擦着,相当舒服。
退出玉茎再深深插入,她欢喜地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王亦君的腰。一面大力揉捏着她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空桑仙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骚水越流越多,全身颤抖,媚眼半睁半闭,粉脸通红荡态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地摇摆上挺,来迎合那凶猛的抽插。
一种奇异的感受,王亦君虽然觉得那小穴好紧,紧紧地裹着肉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进出出。而且花道深处,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他每一次都将大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象是空桑仙子将自己的肉棒吸进去似的,重重地撞击着蜜壶内壁。
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宝贝在空桑仙子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时,她那两片肥厚大阴唇,及紫红色的两片小阴唇,随着分身的抽插,翻出缩入的,王亦君真是过瘾极了。再看她粉脸含春、目射欲焰,那骚媚淫荡的模样,想不到这位老祖宗级别的师娘迷人极了,还真使自己销魂蚀骨。
他看得心神激荡,动作愈来愈激烈,玉茎在花穴里猛力地抽插,快速地出入,又翻又搅,又顶又磨。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哼出舒服的交响曲,空桑仙子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王亦君的腰,她梦呓般地闷哼着,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地向上迎着肉根。
空桑作爱时的表情相当可爱,羞红的脸配合甜美的泣叫,加上丰满的乳房也随着摆动而不断地晃动,更强烈地刺激了王亦君的欲望,配合着她的韵律,更加用力地抽插,让自己的肉棒能更深地插入空桑的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像要把自己塞入女体一般。
两手不停地使劲揉搓着那娇美的玉乳,滑腻的乳房在王亦君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他挺动腰肢,用足最大的力量进攻着。阴道非常紧窄,肉棒次次直入花心,他不断反复地扭动着,抽插着。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空桑仙子的玉体,肉棒用力磨擦着她娇嫩的阴道内壁,将她从迷失中唤醒,再赋予她更大的快感,就像小鸟一样越飞越高,像天空一样没有尽头、没有终点。
突然,美人浑身僵硬,接着紧紧地抱住王亦君,把下体挺得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噢”声中,全身不停地激颤着,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的蜜肉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抱住了龟头阵阵吮吸,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深入穴里的肉棒一般。一股股的滚烫的花蜜,排山倒海似地从蜜壶内涌出,洒在龟头上。
仓促之下,王亦君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连忙屏气提升,稳住激动的心情,停止抽插,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大龟头紧紧顶住蜜壶深处的花蕊,仔细品味、享受着那花蕊吸吮龟头马眼的滋味。
得到令人晕眩的高潮后,空桑仙子不住地抖颤,圆润的大腿从王亦君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刚刚泄了身子,全身也软瘫下来,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紧闭双眼,静静地躺着,但是她的蜜壶口还在吸吮着停在里面的肉茎。
身体虽然没有再动,可是顶紧花心的龟头被吸吮得痛快非凡,王亦君心中大荡,温柔地抚慰着她那丰满的胴体,让空桑仙子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她瘫软着身子,片刻才回过神来,发现粗壮的阳物仍然巨大坚硬,又热又硬地插在自己的花径内,乃是满满的、胀胀的,神色娇羞,“君儿……你……”
俯身上去含住空桑仙子的耳垂,王亦君嘿嘿奸笑着,“我怎样啊?”
空桑仙子霞飞双颊,粉脸越来越红,撇撇嘴,啐了一口,“你怎样……你还不赶快给我出来……”
“师娘……我就来了……”
王亦君亲吻着她那红润的樱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粉颊,下身又再缓缓抽送,“相公再伺侯你一次……”
“你……”
空桑仙子不由得大羞,神态娇媚,闭上了娇媚含春的凤目,“咱们换个姿势…”
她虽然听到了男人的要求,她却不加以理睬,一动也不动地躺着。
拔出插在阴户里的阳具,穴口随着巨棒的撤离而流出一丝一丝的黏液,王亦君把她的娇躯翻了过来,搂住纤细的小蛮腰,用力分开修长的大腿。空桑仙子立刻知道了他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巨棒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
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她的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空桑仙子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这让王亦君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这姿势就象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放开她的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肉唇内的蜜肉。她身上不断渗出香汗,硕大的玉茎带出的爱液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空桑仙子拉过枕头,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王亦君的抽插,虽咬紧嘴唇,但喉间还是发出模糊的娇吟。
从没有过的感觉令王亦君内心激荡不已,将那娇躯压在身下,玉茎快速地抽动,时快时慢,左抽右插,而他的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没有空闲,头颅深埋在颈脖处用巧舌浅浅地舔吸,双手则分工合作,左手托着肥臀并轻轻地拍打着,右手却在绕到酥胸前寻找着她的敏感性欲点,以便进一步将空桑仙子的情欲挑动。
将肏入的蜜洞里的龟茎猛力前挺,蜜壶中渗出的爱液已流到大腿上,让肉棒能更顺畅地插入她的蜜壶中,结合的部位随着每一次的抽动而用力地拍击,加上淫水被阳物抽动时所带出的声音,让两人的心情更加地高亢。
看着自己的分身深深地插入到底,她那圆滑的丰臀也随着撞击颤动着,一股热流涌向全身,让王亦君心血来潮,伸手在她胯下宝莲花上的琼浆一抹,再糊在尖挺的美乳上。
欲念的冲击已经把仅有的伦常秩序丢到了九天云外了,空桑仙子仅剩的一丝理智已经丧失在情欲的欢悦中,她急切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快乐,身体迎合着每一次碰撞,花心深处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狂猛地倾泄着,一次又一次狂烈的交合,都使得她心中的爱欲深入骨髓,充满了对王亦君的依恋与喜爱。
在竹屋内尽情欢爱的两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时光的流逝,王亦君只知道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就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能让自己感到快乐的漂亮女人。
纤细的腰肢在胳膊的环拥下,王亦君低垂着头,紧紧地贴着嫣红的丽唇,品味着空桑仙子的芳香,交缠在一起的舌尖在互相搅动,少年的体味,成熟美妇的艳香混合在了一起,而金茎则百战不殆,在紫红阴唇的紧密包裹下出出进进,每一下都混合着花房里渗透出来的琼浆玉液。
王亦君低头仔细注目,见殷红的溪口被扩张成个小孔,晶莹闪亮的蜜液不住被巨大的玉茎带出,粉红的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他实在很想用手指挑逗空桑仙子的菊花蕾,可知道她突然间肯定不能接受,只有等待时机。
见到师娘浪声荡气的骚样,王亦君知道她春情大发,于是挺着屁股,将那粗壮的大龟头向穴里挺插,只插得她那肥嫩多水的阴户,温热的嫩肉紧紧地夹着鸡巴,骚穴里的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顺着丰臀流湿了一片。
将空桑一条修长的玉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丰满雪白的玉臀,屁股猛力一挺,插进了高凸的阴户里,直顶到了花心,拼命地狠插猛抽,下下到底,次次撞心。
欲火抵达颠峰的空桑仙子,被那火辣辣的姿势,和狂野的动作,刺激得淫浪地发出叫床声,肥美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地迎送着。粗硬的大鸡巴,在肥凸的肉穴中,进进出出的,四周鲜红柔嫩的穴肉,也随着阳具的进出,反覆地翻进翻出。
忽然那根被夹在阴户里的肉棒,急速地向外抽出,那阴户一阵淋痒,那种空虚的感觉使得她无法忍受,又白又嫩玉臀向上翘挺,紧紧跟随着玉茎的走向,“唉呀……好人……不……不要抽出来嘛……我要嘛……”
那粗大的鸡巴使她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那种欲仙欲死的高潮,使她忘形地去应承,愿意把一切奉献出去。
见她放浪形骸,欲火更加暴涨,两手紧抬着她的屁股,玉茎坚挺肿胀得难受,分身拼命地抽插着,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强烈地撞上柔软的花蕊。王亦君冲刺得越来越快,插得空桑死去活来的,快乐地叫了起来,螓首左右摆动着,更不断地扭动屁股,来配合干穴的节奏。
敏感的身体在最猛烈的进攻下有了回应,阴道的肉壁向内急缩了进来,紧紧地箍住她的肉棒,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涌出,雪白的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无边的快感与舒爽,终于飘到了顶端,空桑仙子呐喊着喷出最后的热情,她忘情地泄出滚烫的高潮阴精。
感到那紧密的阴道好像活了起来一样。包围在肉棒外的肉壁不停地收缩颤抖着,甜美的淫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向自己的龟头。王亦君挺了挺身,双手抱住空桑仙子的腿弯,用力将空桑的下身抬了起来,悬在半空,垫起脚来,猛力地抽插。
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王亦君施为,慢慢将空桑仙子放下,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脸颊,轻轻拍打着,“师娘……你累了吧……休息一会吧……”
她沉浸在欢乐无比的幸福中,全身瘫软,酸软得就像软骨鱼一样,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跟蚊子一般的轻微声音,“你……你还没……”
抚摸着她的长发,王亦君柔声道,“不要紧的……你先歇会……”
她点了点头,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
看着空桑仙子恬静的睡容,媚眼儿紧闭,而长长的睫毛像两排梳子一般合着,那对奶子挺突地在胸前,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并拢着,乌黑而柔长的阴毛在大腿根部茂盛地覆盖着那嫣红的阴户,阴唇外尚兀自凝结着狂欢后的余渍,心中不由欣喜万分,拿了锦被将她的赤裸的胴体盖住。
美人尚在甜睡,王亦君也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不知过了多久,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空桑仙子睁开了眼,正迎上那温柔深情的眼神,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他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自己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温柔地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王亦君凑到她耳边,舔舐着她那晶莹的耳珠子,“我确是真心喜欢你的……师娘……”
空桑仙子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了一口,“你不要叫我师娘……”
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王亦君笑得更加开心,“那就叫娘子……”
空桑仙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紧紧握住,在男人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那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疼……”
注视着那水汪汪的凤目,她垂下螓首,王亦君心中暗喜,松开了手,“相公会疼你的……”
知道她终于向自己屈服,探手到她两腿间,空桑仙子果然没有躲闪,轻轻颤抖起来,桃腮晕红,媚眼迷离。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空桑仙子不堪忍受,纤手按住了那作恶的魔手。王亦君及时收回手,将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气息飘入,不由赞叹了一声。一不小心瞄见了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销魂枪,玉人面色顿时一变,几缕霞红飞上了白皙的丽颜,“嘤”的一下,红云已经满布,侧过身去。
心怀大开,王亦君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双手在她丰满的美体上不规矩地游动着,紧贴着她娇嫩的脸孔,“亲亲娘子……咱们再来一场怎么样吧……”
空桑仙子慵懒地靠在他怀里,反手捏住那雄壮挺立而跃跃欲试的大肉根,赤红的面颊娇艳莫名,“不行啊……好相公……你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嗲得发腻地撒娇,不仅没有扑灭情欲,反倒让王亦君兴致昂然,拍打着她肥肥肉嫩的圆臀,捏了一把那饱满翘挺的乳房,“师娘呀……抱着你这么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叫徒弟我可实在忍不住了……”
接着将下身凑上前去,硕大的龟头在空桑仙子柔弱的股间轻轻点击。
侧躺在她身后,拨开她玉手,将龙根脱出她的掌握,趁势两手分别抓着她那对修长白嫩的玉腿,左右一分,猩红的肉穴早已津液密布,隆密的森林也是遍布露珠,充血的阴蒂开始膨胀。王亦君搂着她那细细纤腰,挺动龙茎,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娘子……你真好……”
“唔”的一声,空桑仙子甚是情动,羞得满脸通红,娇躯阵阵颤抖,蜷起了身子。王亦君知道她已经尝到甜头,且兴趣极大,并不会象少女那般娇羞矜持,于是抓过她那娇柔小手放在屁股上,摆动下身缓缓抽送,一面含住她耳垂轻轻啮咬。
狭窄的通道紧密地包裹着巨无霸般的肉棍,前进前进,再前进,随着又长又粗的龟头不断地挺动,蜜穴开始缓慢地扩张,但是狭窄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空桑仙子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王亦君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压。
心中激荡不已,将她的腿曲到胸部,让玉臀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丰满的乳房。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温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地板早湿成一片,薄被里掀起阵阵热浪,让人很是焦躁。王亦君掀开被子,跪了起来,扶住空桑仙子白皙光滑的大腿,玉茎迅猛快速刺入紧窄的蜜壶,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王亦君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腹“啪啪”地撞上空桑仙子侧卧的玉臀,酥麻的交合快意不住从玉茎传来,他只觉体内龙虎交汇、气血通畅,浑体舒泰,额头胸前后背微微汗出,相当舒适。
凤目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玉手不住摩挲着王亦君的大腿,空桑仙子口中呢喃起来,玉体颤抖,蜜壶内阵阵收缩,喷出了大量蜜液。将她身子翻平,分起双腿,王亦君把龙茎拔了出来,只见粗大搏动的玉茎紫红油亮,光华流转,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不要……不要走……”
空桑仙子猛地睁开媚眼,昵声撒娇。王亦君让玉茎在她下腹茂密的芳草丛中揩擦,“师娘……君儿的玉箫好看么?”
她应声向下瞟了一眼,不由低啐一口,眼波流转,神态娇媚。
哈哈一笑,粗壮的男根又给紧窄的蜜道插了进去,她舒服地“嗯”了一声,微微摆动玉臀,宝蛤口含住玉茎转动。“师娘……你做的很好……”
听到这话,空桑仙子突然怔了一怔,似乎醒转过来,理智开始回复,表情痛苦,面色苍白。
王亦君知空桑仙子现在甚是脆弱,内心极易矛盾,懊恼深深占有了她,俯身压上柔软的身子,阴茎再一次闯关,进入她那蜜汁滋润的阴穴,嘴唇贴上她柔软的耳垂,“师娘……我可爱美丽的空桑……我们的结合是多么的完美呀……你给予我的快乐又是多么的舒畅呀……”
看着她那充血的娇颜,搂着她那因为强烈刺激而反应剧烈的动人美丽的身体,王亦君继续挺动自己的大宝贝,在那迷人方寸之地前进前进,不断地前进,“你在意什么呢,不错,我们是师徒,但是我们也是男人和女人,男女之间的性爱是天地间天经地义的事,何必去考虑那些什么身份地位以及那该死的伦理道德,这些难道能给予你现在的快乐吗?不能,绝对不能!而我,虽然是你的徒弟,但是我可以让你快乐,让你满意,让你舒畅,更可以让你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的乐趣!我爱你,空桑!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充满占有的话语让已经渐渐臣服在肉欲中的空桑仙子一震,感受着那深情的承诺,眼中的迷茫逐渐被柔情替代,避开男人的视线,俏脸扉红,“你这张嘴确是可把女人哄死……”
王亦君凑到她耳边邪笑着,“原来你喜欢我用嘴……”
她记起了先前王亦君对她下身的亲密怜爱,面色更是红润。
收起笑容,王亦君目光灼灼,“你记着……你虽是我的师娘……但你也是我的娘子……我不喜欢和你亲热时有什么顾忌……”
空桑仙子避开那灼热的眼光,低声“嗯”了一声,算是应承。
面色稍霁,握住高耸的双乳,“呲”的一声,挺动龙茎,进入那洪流滚滚的芳草地,大力抽插起来。空桑仙子开始扭动着纤腰,配合着王亦君的抽插,口中呻吟不断。温湿的肉壁亲密无间地紧紧套贴在肉龙周遭,深深浅浅的冲刺逐渐突破了花房的防线,花蜜如同洪水般从她身体深处狂泻而出,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绝。
王亦君再不管空桑仙子死活,只管摆动屁股进进出出,专心追逐那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空桑仙子初始还不断迎合着,到后来却娇软无力,口中呻吟呢喃,躺着承受着那仿似没有终止地强劲冲击,良久终于再忍不住,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见到玉人儿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面色苍白,王亦君便将大肉棒抽了出来,跪到她身旁,让她握住了自己的男根。空桑仙子面色微红,玉手却不住地上下套弄搓摩揉捏,发出“滋滋”的声响。
“你做的很好……以前做过吗?”
王亦君舒服地吐口气,抚弄着那白皙皙,柔嫩嫩的胸脯。空桑仙子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象你那样吗?”
嘿嘿一笑,王亦君跨上空桑仙子丰满的酥胸,将玉茎埋入深深的乳沟,让她用双手把住她自己的柔软乳房向中间挤压,然后一抽一送,挺动起来。
狰狞的阳具几乎顶到空桑仙子的粉脸,她俏脸绯红,神态娇媚,双眸半闭,口中“噫噫唔唔”地哼着。羊脂美玉般的酥胸和玉茎的紫红形成耀眼的对比。这让王亦君心神甚是激荡,大力挺动着下身,快感逐渐凝聚,玉茎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灼热,舒服地呻吟出声,把玉茎拔出乳沟,向下移去。
虽然知道他所想,空桑仙子却要侧身躲避。王亦君只觉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脱口怒骂,“贱人……”
猛地一下抓住她双手压到床上,膝盖大力别开她的大腿,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狂猛地闯入她身体。
“啊……”
空桑仙子痛苦地尖叫一声,浑身巨震,她没想到一直温柔的男人竟突然如此粗暴,不由心中一突,“奴婢知罪……主人你别生气……”
王亦君大力喘息,慢慢压下狂怒,“嗯……刚才一时冲动……没有弄伤你吧?”
微微摇了摇头,空桑仙子为了取悦王亦君,修长的腿缠了上去,嘴里不住呻吟,一面主动摇摆起浑圆的玉臀,一面抚摸着他的身体。王亦君则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抽插起来,先前本来已快要射出,却被打断,现在那强烈的冲动已不知去向。
用力挺动着下体,抽送良久,始终找不回先前的快感,王亦君心中难免烦躁,动作越来越狂野。空桑仙子不住娇啼,身子却不堪地颤抖,难耐的痛楚让她那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双眸饱含着泪珠好像马上要滚落下来,冇,冇,冇,暗叹一声,王亦君拔出玉茎,再度跪上她的娇躯,独角龙王爬上她高耸的酥胸。暗暗舒了口气,空桑仙子伸出那双纤细无瑕的玉手,探到对方双腿之间,微为颤抖地握住硬挺的肉棒,以生疏毫无经验的套弄方式,脸色微红,开始为男人套弄着那剑拔弩张的独角龙王,同时却在他胯下挪动娇躯,凤目娇羞地注视着他,张开小嘴将紫玉箫含入。
温暖的热气直冲丹田,王亦君满意地吐了口气,心想若不是刚才这一闹,不知要何时她才能给自己吹箫,更别说神态如此讨好。空桑仙子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虽然动作还有点生涩,却更令人兴奋。她吐出鲜红的灵巧小舌头,逐寸舔遍了紫玉箫,用手握住了套弄,一面却将肉袋含入嘴里吮吸。
龟头颈阵阵酥麻传来,不由得舒服地呻吟出声,空桑仙子见王亦君如此满意,甚是欢喜,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大腿,更加死命地摆动螓首,更加深入地吞吐,让粗壮的紫玉箫在她口中不住跳动。
在眼神的示意下,空桑爬起身来,主动分开双腿,顺势骑在仰卧着的王亦君的小腹上,小手握着肉棒套弄了几下,将红嫩嫩的小穴对准肉棒,臀部一沉,挺立的阳具便让秘处给吞了进去,“啊……好长……”
慢慢地,美仙子开始上下摆动着套着,就在男人的小腹上,粉臀一上一下地套动起肉棒来。
顺着她摆动的节奏,上下配合她的套弄,只听见肉棒抽动小穴的“唧唧”声。淫水“哗哗”直流,大腿都沾满了,王亦君舒服地平躺床上,享受空桑仙子主动的服侍。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地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挺动而摇荡得更是肉感,真是让人看得眼花撩乱。
“啊……好棒……”
空桑仙子一面主动地套动,一面媚劲十足的淫叫着。王亦君也不断地抬高自己的臀部迎合着。当她坐下来时,便用力地将臀部往上抬,狠狠地朝上猛顶小嫩穴,让她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而当她抬高臀部时,则将屁股往下落,让她心急地加快速度。
丽人越套越起劲,屁股大起大落,腰肢死命地款扭着,她粉脸红热,媚眼紧蹙,银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肉茎狠狠地顶撞着小穴,空桑仙子舒服得浑身颤抖,淫水也顺着肉棒由上往下流着,小穴四周湿黏黏的,两人结合部位的草丛也沾湿了小水珠。
整个屋子里“滋滋”声大作,空桑仙子拼命地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而王亦君的龙茎其长无比,每一下猛顶都刺入蜜壶中,顶在花芯上,干得她淫叫不已,像是疯了一样,她一下紧接着一下弹起落下,蜜壶口在龟头上磨擦着。
感到龟头传来酸麻,强烈的快感涌来,王亦君托住她的圆臀,将她微微上提。空桑仙子立即会意,拔出嵌在体内的阴茎,挪开身子躺了下来,大大分开双腿直到极限。
快速趴上去,插入她体内,王亦君疯狂地挺动下身。身子不住战抖,双手却紧紧搂住对方后背,“喔……用力……不行了……啊……”
高潮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女人,空桑仙子现在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红彤彤的兴奋痕迹在她肌肤上留下最直接的证据。
春意荡然的美丽脸孔,不时从口腔中伸出舌尖舔着红殷殷的香唇,活蹦乱跳着的挺立在丰韵酥胸上高翘奶头,随着活塞运动起伏不定的小腹,还有那圆润丰肥的,跟着激烈的运动而颤抖的肉臀,交织夹杂在王亦君背部的灵巧小腿,紧紧地分别抓在后颈与肩膀上的,柔嫩若无骨的两条光洁滑腻的手臂,当然还有那与身体作紧密接触的圆浑肥腻的大腿,以及虽然看不全,但却摸得到感觉得到,蜜汁充盈的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每一处都散发出最激烈的情感,最美丽的光辉。
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着王亦君,空桑仙子深深地感觉到巨棒在自己身体内的强烈冲击,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被送上了天堂,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地狱,但是不管怎么说,粗勃的火热肉根始终没有从自己的体内撤退,而自己的肉壁则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缝斜,包裹着那充盈的异物,在体内的横冲直闯,阴唇口一张一合,每一次都把自己送上从来没有过的颠峰,随着一波波的高潮接续不断地到来,久旷的身体终于尝到从来没有经受过的极度舒爽。
张缩有序的肉壁每一次的张合与收缩,都让龟头有一种神奇的压迫感,为了让自己更加的舒适,更加的愉悦,王亦君控制着自己的宝贝神刃,趁着阴户的张合,激烈地开拓着新的领地。终于,空桑仙子的蜜壶门户大开,一阵阵强烈的收缩,但是她整个人也彻底地崩溃了。
重重吻上她的小嘴,觉得花洞中一股浓热的淫水冲出,直淋在自己的龟头上,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王亦君低喝一声,呼声未落,“噗嗤”一股热精应声自玉茎前端狂喷而出,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
吐出香舌,空桑仙子含住对方的舌头吮吸,身子随着有力的喷射阵阵颤抖。舒服地趴了片刻,王亦君立起身来,缓缓退出,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高潮的身子泛着粉红色光泽,空桑仙子面色绯红,却强忍着羞意,没有将双腿合上,袒露着让男人观看。
将涌出的粘液涂满她的下体,下腹和大腿顿时晶莹一片,茂密的芳草淫靡的贴在滑腻的肌肤上,王亦君淫笑着,“好看吗?”
粉脸羞红,好像火烧一样的滚烫,空桑仙子没有办法逃避,只有娇滴滴地昵声道,“唔……好看……”
说完,她“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王亦君不禁哈哈大笑,将她抱了起来,往房外走去。
美娇娘大为羞涩,连粉颈都红了起来,娇躯软绵绵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满含春情地瞄着着他,“君儿……你……”
“咱们去洗鸳鸯澡……”
王亦君笑哈哈地抱着空桑仙子跨入浴桶,仔细地擦拭着她身体的每一部位。
待身上的污垢洗净,王亦君低头审视,目光却移上空桑仙子白里透红的丰润酥胸,探手抚摸,“真舒服……”
将那娇艳的两颗蓓蕾捏住,手上捻动揉捏,“仙子的确成熟迷人,尤其是这两颗,又大又红,好象两颗红宝石……”
樱桃般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有如中指尖大小,却似少女般鲜红,娇艳欲滴。王亦君心中一动,坚挺的玉茎立时弹起,顶着她那丰满的玉臀,空桑仙子不由得惊讶不已,“君儿……你……你又要……”
一手抚摸着她胸前高峰,一手将她腰肢用力搂住,玉茎挤入深深的臀沟,逐渐巨大灼热,“你该知道相公的厉害了吧?”
她颤抖着身体,“君儿……”
空桑仙子见王亦君没有进一步动作,这才放下心来。
轻轻抚摸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一面亲吻她晕红的脸蛋,王亦君柔声喃喃,“空桑……你好漂亮……我终于得到你了……”
空桑仙子的俏脸红了起来,轻轻呻吟,“贱妾蒲柳之姿……怎堪入君儿的法眼……”
吻上空桑仙子的粉颈,“你真的是很漂亮啊……”
王亦君啮咬着她的耳垂,握住双峰,“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婆哟……”
空桑仙子霞飞双靥,玉手伸到王亦君腿间,隔着衣衫抚摸着,“是…”
握住君儿不住套弄,昵声喃喃。
王亦君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初次见面时空桑仙子给人雍容华贵、端庄自持的观感,此刻娇媚放荡的神情更让王亦君心动,舔上她香喷喷的粉颈,双手揉捏着丰满挺拔的酥胸,大力捻着那两颗柔韧的蓓蕾。
只觉粉颈上灼热湿润的舌头粗野地来回舔动,柔软丰满的玉臀触到他粗壮坚硬的下身,空桑仙子内心不由升起原始的欲望,张开了小嘴却未发出声音,柔软的身子在王亦君的抚弄下阵阵颤抖。王亦君轻轻地一口咬在她丰腴的香肩,空桑仙子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呻吟起来,媚眼迷离,娇躯阵阵发热。
良久,王亦君松开嘴,停下手上动作,空桑仙子立马软倒在王亦君怀里,急促地喘息。王亦君展臂把空桑仙子抱起,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面前,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丘般,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丛嫩绿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汩汩溢出。
稍稍调整姿势,王亦君抱着空桑仙子坐在浴桶里,让她的玉背靠在桶壁上,俊脸伏在她的酥胸上吻磨着,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摩挲着那片翠森林,“桑……这里怎会如此茂密的?”
手指轻轻地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上转动撩拨起来。
此时,她情欲之火已经燃起,那还当得起熟练的挑逗,不一刻工夫,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浪哼。听着那销魂的浪叫,王亦君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饿虎扑羊似的,压上她柔软的身子,“知道么……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
说话间,顺着小嘴,脸蛋、耳垂、玉颈、香肩、酥胸,乳峰,一路疯狂地亲吻下来。
见到空桑仙子已经浪了起来,王亦君蹲在她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大宝贝,用龟头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空桑仙子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地哆嗦,酸麻不已,难过得几乎哭出声。
她那淫浪透骨的神情让王亦君再也忍熬不住,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进入她温暖湿润的秘道,“你知道么?全身都是成熟丰满韵味,黄毛丫头怎能和你比?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蕊儿两端却紧缩,里面的肉儿就轻轻舔着我,每当你快活的时候它还能吮吸,上次我没防备,差点就被你吸了出来!”
接着猛地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滋”的一声,同一时间,空桑仙子听着那撩人的话语,丝毫没有防备,失声大叫“哎呀”浑身一颤,双手紧紧抱住了王亦君,长长的一根大宝贝,齐根没入,龟头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
这一有力的顶撞,搞得空桑仙子一阵颤抖,口里浪哼出声,修长雪白的双腿交缠上来,拼命地将大屁股往上抬,两人四条腿不住摩擦纠缠,另有一番销魂滋味。
龟头调皮地在花心上点了几下,猛地抽了出来,只急得空桑仙子舒臂将王亦君使劲地抱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妖艳的小嘴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挂在眼角的泪珠眼看着就要滴了下来。
“好宝贝……别哭……君儿不再逗你了……”
王亦君复将宝贝送进洞口,伏身压住那粉嫩的躯体,开始慢慢挺动。空桑仙子体内越来越温暖,也越来越潮湿,她舒服地哼了起来。
“噢……贱人……你夹得我更紧了……”
空桑仙子快活地哼哼着,“人家以为是你又变大了……”
王亦君挺动着屁股,仔细品味,“里面又在吸了……哎……这花蕊儿可真厉害……”
紧紧搂住空桑仙子,狂抽猛送起来。
动作激烈了起来,她双手紧紧地抱着王亦君的臀部,大屁股没命地往上挺着,上迎下挺,配合着他的动作,空桑仙子杏眼微合,荡态百出,撩人已极,口里的浪叫声更加大了,“哎呀……君儿……快点……用力顶……妾身要死了……啊……”
干穴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空桑仙子肏得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阵颤抖哆嗦,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蜜壶口喷出。龟头还在顶着花蕊旋转研磨,令她不住颤抖,“君儿你……你干嘛不给我……”
“我得了你这宝贝儿……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王亦君轻轻摆动着屁股。这异样温柔的动作,弄得空桑仙子不由心花怒放,“你……你这个大坏蛋……”
“对……我是坏蛋……我要弄得你求我……”
她脸红似火,娇声拒绝,“不……你休想……”
却不由挺起了纤腰。“光是上面这张嘴硬是没用的……”
王亦君嘿嘿一笑,开始轻轻抽动,坚硬巨大的玉茎在宝蛤口浅浅地出入,不时往左右方向斜刺。
“宝贝儿……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是不会深刺的……”
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空桑仙子玉臀摇摆,竟将肉棒脱出体内。王亦君按住她,转动屁股让玉茎紧随着宝蛤口,硕大的龟头总是拨弄着滑腻肥厚的蜜唇,“宝贝儿……你想挑逗我吗?”
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空桑仙子左右闪躲,但始终逃不出那恼人的挑逗,两片肉唇却被糊满了粘稠的蜜液。
王亦君得意地笑着,“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你……哼……”
美娇娘见躲闪不行,反而弄得身子痒得不行,干脆转而向巨棒挺凑。王亦君让龟头刺入秘道,屁股却不住躲闪,玉茎尖端在蜜壶内轻轻地浅刺,使得美人娇躯扭动,满面胀得通红,不住喘息,“呼呼……”
蓦地,阳具一下大力插入直刺到花蕊,空桑仙子登时畅快地“啊”了一声,抬起了玉臀,正准备迎上。但王亦君再次将玉茎退到宝蛤口,作势待发,微笑着望着空桑仙子,她不禁赧颜,不顾女人的矜持,“啊……小坏蛋……给我啦……”
“这可不象求人……”
王亦君一面摇头,一面让龟头轻轻挺动。舒服地弓起腰,扭动着身子,空桑仙子发出诱人的呻吟,顺从着男人的意思,“喔……求你了……给我吧……”
“呵呵……宝贝儿……我是谁?”
分身大力往里面捣入。“喔……好相公……快……快给我这个小荡妇啦……”
终于等到了强力的抽插,身体的空虚有所缓解,空桑仙子快活地哼吱起来。
“好……很好……”
王亦君双手搂住她纤腰,玉茎快速迅猛地抽插,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闪亮的玉茎将宝蛤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滑腻的爱液将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晶莹。
她畅快地叫了起来,用力抓住胸前双峰,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抖颤数次,空桑仙子软倒下来。王亦君将她抱入怀中,吻上她的小嘴,可是下身依然不停地冲刺着,跨下佳人娇弱无力地哼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开,头不停地左右摇摆。
没过不久,她好像又被激起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着抽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师娘……换换花样好吗?”
空桑仙子扭过头,羞涩地看着王亦君,“你要怎么玩……师娘都依你……嗯……”
“我要你把屁股翘得高高地……我从后面弄你的小穴……”
王亦君笑嘻嘻地看着她。空桑仙子乖巧地翻了个身,曲膝跪下,双腿分开,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左右晃动。
仔细欣赏着趴在自己眼前的美人,王亦君越看越爱,怜惜地抚摸了一会,才将粗长的宝贝提起,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屁眼上有着火热的触感,空桑仙子含羞回眸,“爷……可千万别插错地方呀……”
漫无惊心地答应着,王亦君用手指把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轻轻按住她美丽的螓首,一手抬起纤腰,在身后缓缓进入了她。强烈的快感伴随着无力感,空桑仙子娇羞万分,“嗯……好……我不行了……”
丰满的香股看上去特别诱人,大力分开两片雪白的臀肉,用力挺动下体,小腹重重撞着她的玉臀,让玉茎刺得更深,王亦君喘息着,“宝贝儿……再来一次相公便给你了……”
奋起余力扭动起来,不久,空桑仙子又开始低声呢喃。
分身上快感也逐渐凝聚,王亦君双手紧贴着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用力揉捏,腰肢用力地起伏,挺着宝贝连续不断地加速插送起来。只见她那娇软的身子被撞得一前一后,不由喉间含糊地呻吟着。
偏头欣赏着她那娇情媚态,这时空桑仙子正扭着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满含柔情浪意地注视着王亦君,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当特别卖劲地猛力抽插时,必报以骚态十足的荡笑,看得他神荡魂飞,更加狠狠地猛插狂捅,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阴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两人之间不少情趣。
片刻后宝蛤口紧紧夹住棒身,蜜壶内阵阵吮吸,柔软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王亦君用力往里面顶进去。
空桑仙子娇躯阵阵颤抖,面容不住抽搐,花蕊开始节律的吮吸,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
背脊之处只觉一阵酸麻,王亦君浑身快感无比,更加拼命狠冲猛插,龟头次次插进花心,任凭精关一下打开,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打在花蕊上。空桑仙子被烫得大力哆嗦,花蕊也随即喷出粘稠的花蜜。
双唇贴上她耳垂,王亦君用舌头轻轻撩动,“空桑师娘……你浪起来的样子……真是太动人了……”
“呸……羞也羞死人了……你再讲……师娘就不理你啦……”
空桑仙子桃腮晕红,娇媚地白了男人一眼,故意撅起小嘴,装作生气。
但她眉目神色之间,却甚是欢喜和满足,撩人姿态娇媚万分,看得王亦君爱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空桑仙子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回忆着交欢时的快乐。
改而揽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王亦君侧头仔细打量她的俏脸。她神情雍容娴雅,眉宇间充满男女之事极度满足后的舒适与恬静,被自己举目注视,微现娇羞,霞生双靥,凤目生娇,水灵灵的好不动人。黏在美人身上又摸又亲,弄得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见她艳光四射,两颊酡红,那仍在她体内的玉茎不由坚硬跳动,忍不住又再挺动起下身。
美人娇软无力,阵阵颤抖,“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
下身缓缓地蠕动着,王亦君哈哈一笑,“为什么?”
空桑仙子闭上凤眼,挺起纤腰喘息着,“你好象从来也不会累……”
“你不喜欢?”
王亦君贼贼地笑着。空桑仙子反手抱住他,呻吟声声撩人,“喜欢……我喜欢……你用力些吧……”
他加大力道挺动下体,“宝贝儿……你似乎天生媚骨……你在我胯下快活多少次了?”
舒服的快感刺激着空桑仙子,“还不是你一直逗人家……”
故意缓缓地将大肉棒退出,王亦君奸笑着,“哦……是相公不好……我不逗你了……”
她连忙按住那后退的屁股,长长的指甲陷了进去,发出腻人昵声,“不……是妾身不对……你……你别走……”
缓缓将玉茎退到只余龟头夹在蜜唇间,一下用力插到根部,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软棉的花蕊。空桑仙子畅快地尖叫一声,而王亦君又慢慢退出,“别急……我怎舍得走?”
玉手大力揉捏他的臀肉,舒服地吐了口气,握住她白皙的小腿往两旁分了开去,再一次大力撞上她湿润的股间,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嘻嘻一笑,一面吻上她的小嘴,一面大力起伏。她回吻着,吮吸着伸进口腔里的舌头,喉间“咿咿唔唔”连成一串。王亦君放开双唇,柔声道,“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空桑仙子闻言深情地望着他,挺动着纤腰,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发出尖叫声,“啊……啊……来了……我又来了……”
兴奋地大力压上她的娇躯,肉棒深入蜜洞,龟头顶住花蕊,王亦君摆动屁股快速研磨。空桑仙子娇躯快乐地颤抖,小手在周身不住抚摸,一面低低地尖声哼叫,全身哆嗦起来,蜜壶内温暖润滑,涌出了股股滚烫的花蜜。
男人还在扭动屁股缓缓抽送,而美人已然软瘫着身子,舒服地眯起了凤目,探手到王亦君的股间,尖尖的指甲在他会阴轻轻搔着,他顿时又酥又痒,微微颤抖。空桑仙子媚笑着,“嘻嘻……舒服吗?”
王亦君亲了她绯红的脸蛋一下,“好宝贝……你在什么地方学到这手法的?”
羞涩的神情带有一丝娇媚,空桑仙子啐道,“不告诉你……”
“不说也成,不过你知道这手法为何让人舒服吗?”
她好奇心一下子上来,“为什么?”
王亦君探手到她股间,掌心轻轻贴在她会阴部。
只觉一股温热的阳气在蜜唇与菊花蕾间快速游移,空桑仙子酥痒得蜷了起来,咯咯娇笑,“爷……饶了我吧……”
王亦君趁机用食指轻轻搔弄她湿润的菊花蕾,她浑身大震,连忙抓住那作怪的魔手,“啊……那里不行……”
“刚才你这手法就是刺激后庭产生快感……”
王亦君将手拿了开去,空桑仙子才放松下来,晕红了俏脸,啐道,“呸……胡说……”
王亦君心中不由一动,神色古怪,“贱人……你后面还是处女?”
空桑大羞,娇靥遍布红晕,连耳根都红透,“啊……君儿你……”
用力压住了她,王亦君舔舐着她那长长眼睫毛,“太好了……我要你的处女……”
空桑仙子颤抖着身子,娇羞无限,“不……那里怎么能行呢?”
王亦君一面不断用力挤入她体内,一面俯上去吻着她的俏脸,“就要……快给我……”
感受着那强大的占有,空桑仙子舒服得心摇神驰,又听着王亦君不断而固执的要求,就仿佛是疼爱的弟弟嚷着要吃一串糖葫芦,无奈心中一软,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到他怀中,“好吧……随你吧……”
把她紧紧抱住,埋首到丰满的酥胸,深深地嗅着她温馨的熟悉体香,王亦君轻轻亲吻着她,“空桑……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以后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了……”
空桑仙子抚摸着他的头发,听了这等执着痴狂的话语,俏脸晕红,神态娇媚,微微颤声,“你……你现在就要吗?”
缓缓退出分身,嗅到她粉颈,王亦君摇头微笑,“你今日累坏了吧……我怕你不方便……”
空桑仙子看着他嘴角那坏坏的笑容,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记,恨恨地说,“你这个大魔头……”
“嘿嘿……”
他拉起那娇柔的玉手,放到跳动的阳物上,空桑仙子顺手掐了一记,王亦君登时如遭雷炙,“啊”的一声蜷了下去。美娇娘大惊,急忙抱住他,“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
见到他疼得变了脸,连忙凑上来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颊,一面轻轻抚摸着肉根,“君儿……你莫生气……”
剧痛之下的玉茎恢复了常态,王亦君拂开她的小手,站起身,淡淡一笑,“我没生气……正好也可歇了……洗净上床睡觉吧……”
空桑仙子紧紧贴了上来,探手到腿间抚摸着他,凑到他耳边嗲声,“好相公……贱妾愿受罚……奴婢让你快活……”
顿时,王亦君忍不住笑了起来,凑到她柔软的脸颊上,温柔地四处亲吻,“这倒是个好法子……”
空桑仙子安下心来,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腻笑,又往他耳心里吹着热气,小手灵巧地挑逗着他的下身,不时轻轻捏一捏敏感的龟菱。
只觉又酥又痒,王亦君忍不住一手用力抱住她浑圆丰满的玉臀,探手下去抚摸挑逗她的下体,让那里完全湿润起来,一手握住她那挺拔的双峰,轻轻将其握成各种形状,又凑上去吮吸亲吻。空桑仙子不禁一阵阵的颤抖,压抑着喉中的声音。
双膝跪了下去,空桑仙子抱住王亦君的屁股,伸出舌尖舔弄半硬的玉茎,再含入嘴里吮吸。王亦君只觉下身被温暖湿润包裹,阵阵热气直冲丹田,肉棒一下把她的小嘴涨得饱满。他轻轻摆动腰肢让巨大的玉茎出入她的唇间,阵阵愉悦的快感传来,不由舒服地叹气。
大力摆动着螓首迎合,空桑仙子不时对他抛着媚眼,灵巧的小舌尖不住刮弄着敏感的龟棱和龟头底,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用力吮着硕大的龟头,让王亦君畅快得轻轻颤抖,赞赏地抚摸她晕红的俏脸。
抽出嵌在樱唇中的分身,将她那娇柔的胴体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空桑仙子脸上春情荡漾,悄悄挺起了腰肢,迎接着阴茎的缓缓进入,慢慢顶到花芯。秘道里仍然相当狭窄,她娇躯轻轻地颤抖,用力咬住下唇不发出声响。
等了片刻,王亦君才转动起屁股,空桑仙子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想来有些难受,也尝到异样的快感。越来越湿润,淫液也流了出来,弄湿了臀下一片床单。肉棒在才轻轻抽插,她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满面绯红。
渐渐地加快挺动的速度,她喉间闷声哼着,修长的双腿缠了上来。王亦君把她抱入怀里,坐了起来,“你来动……”
空桑仙子羞红了脸,轻轻耸动着屁股。温暖的蜜壶紧紧咬住玉茎上下套弄,听到男人舒服得哼了出来,她更是羞赧,却越动越快,神情地亲吻着爱郎的面颊。
她神色欢喜,玉体蓦地颤抖了两下便软了下来,于是,王亦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摆动屁股快速抽插。空桑仙子大声呻吟起来,又连忙捂住小嘴,脸上神情却似飘飘欲仙,男人更是卖力地挺动,竹床也摇晃起来,她身子抽搐连连,“哼哼唧唧”片刻后泄出身来。
把美人身躯翻了过来,空桑仙子绵软无力地趴着撅起屁股,口中发出娇柔的呢喃,迎合着男人从臀后插入小穴的大力挺动。探手揉捏她的乳房,王亦君畅快了片刻,又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分开腿坐在腿间,用双手握着润滑的肉棒大力套弄。
套弄了许久,玉茎越来越硬,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将她的螓首向下按了按,她立即趴了起来,俯身下去把龟头含进嘴里,然后摆动螓首快速吞吐。虽然空桑仙子的动作很是生涩,但果真是一副愿意为王亦君做任何事的神情。
一面用手抚慰,一面吮吸舔弄尖端,片刻后肉棒果然开始在口中跳动,她吐出粗壮热硬的男根,用舌尖轻轻搔弄着尖端的马口。王亦君只觉得阵阵瘙痒沿着棒身传入体内,下身微微躲闪,尖端源源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她那明媚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空桑仙子转而凑上去把两颗肉丸尽数含入口中,一只手大力套弄着肉棒,一只手却伸去搔弄男人的菊花蕾。强烈的酥麻向王亦君袭来,他不由哼出声来,“宝贝儿……”
把指尖轻轻刺入他后庭,玉手快速套弄,同时吐出肉丸腻声呻吟,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淫荡放浪春情,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甚是诱人。王亦君只觉尾脊一麻,肉棒突然涨大,空桑仙子连忙含入嘴里大力吞吐。
再顾不上其他,用力抱住她的头快速抽插,伴随着阵阵颤抖,一股滚烫的阳精猛烈射入她喉间。她鼓起双颊,用力吮吸,尽数吞咽了下去。高潮狂涌而至,王亦君蓦地拔出玉茎,尽数喷射在她那俏丽的脸蛋上。空桑仙子虽然面如火烧,却抬起粉脸,去迎着那粘稠的精液,让秽渍覆盖她的娇靥,连眼睛都没能逃过劫数。
良久,颜面射精终于停止,王亦君缓缓将玉茎塞入空桑仙子口中,退到唇间,再慢慢插入她喉间,不断反复。她柔顺地配合着,双唇轻轻吮吸,小舌头灵巧地舔弄,逐寸清理,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卷入口中。
这样慢慢玩了片刻,肉棒才抽了出来,“该安歇了……”
空桑仙子服伺着王亦君清洗干净,又伺侯他穿上衣衫后,她自己披上一件淡紫色的轻纱,一同躺上竹床,相拥而卧。王亦君抱住她轻轻怜爱,在她耳边说着让她欢喜的甜蜜情话儿,空桑仙子掩嘴不住吃吃娇笑,神态妩媚到极点。终于,沈沈入睡。
从酣睡中醒过来,王亦君的视线就牢牢锁定在斜坐在桌子边的一把竹椅上,正含情脉脉地默视自己的美人儿,她是那么的美,美得让人窒息。被男人那色咪咪的火热目光搞得羞红了脸,空桑仙子露出跟她年龄绝不相称的娇嗔,“君儿……一大清早你就这么色……该起床了……”
就婷婷玉立地站了起来,款款地向竹床走去。
炯炯有神的目光停在空桑仙子高挺的胸脯上,她身上的淡紫色贴身长裙极是诱人,紧紧包裹着她惹火的胴体。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苗条玲珑的曲线,在她轻移玉步时更显婀娜多姿。
空桑仙子缓步走到王亦君的身边,俯下身子,弯下纤腰,伸过雪白的纤手握住王亦君的手便向上拉动。王亦君一直没动,眼光不住在她身上流动着,为她洁白的肌肤,娇柔的身躯而眼花缭乱,为她丰满圆润的胸部和诱人的体息而心跳冲动。
在王亦君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空桑仙子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的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是得妩媚动人。这副迷人的丰腴胴体,充满着成熟女子的诱惑;而这美女的容貌却又清纯得如末经人事的处子一般,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却在这曼妙的身子上完美地溶和在一起,确实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彻底蹂躏这份清纯,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双手用力一拉,空桑仙子一个踉跄,倒在王亦君身上,双手马上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吻上她樱桃小嘴,大力吮吸起来,双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她努力着要脱开男人轻薄,却被抱得死紧,只好放弃了挣扎,温柔地顺应着动情的挑逗,玉面飞上两团红晕,喉间“唔唔”作声。
双手揽住空桑仙子的纤腰,王亦君转而吻上粉颈,一面来回舔动,一手大力握住丰满的乳房,一面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耳珠,“空桑师娘……你知道么?每次闻到你身上成熟的香味……君儿就忍不住要舔你……”
似乎痛苦得不住发出娇啼,空桑仙子双手却抱住王亦君的肩,听着他挑逗的话,嘤咛一声。王亦君见她甚是情动,探手到她两腿间,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邪邪一笑,“莫忘了你还欠我什么?”
她不禁一愣,“我还欠你什么?”
牢牢地注视着她的明眸,“你居然忘记了答应过我的事……你说该怎么处罚?”
“处罚?不要啊……”
空桑仙子吓了一跳。王亦君笑得更是邪乎,“本来应罚你吹箫的……现在就打打屁股吧……”
先微觉错愕,她闻言大羞,转身要逃,却被王亦君一把抓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嘻嘻一笑,下床站在床沿,掀起空桑仙子的长裙,慢慢抚摸她浑圆的玉臀,“贱人……你可知错?”
无力的身子顿时绵软下去,她昵声道,“贱妾知道错了……”
探手到她两腿间,隔着光滑的翠绿绸缎亵裤,王亦君用手指轻轻抚摸那饱满蜜唇的轮廓,“你可认罚?”
千娇百媚的空桑仙子微微扭动腰肢,以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颤声哀求,“贱妾认罚……爷……轻点好么?”
“好……把屁股抬高些……爷要罚你了……”
空桑仙子霞飞双靥,回首瞟了王亦君一眼,上身俯到床上,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开了腿,紧绷的绸裙上显露出贴身亵裤的花边,映上窗口照进来的亮光,更是诱人。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双手左右开弓,用力击打在那丰满柔软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声音。
屁股挨打,有着微微的刺痛,空桑仙子婉转娇啼,却乖乖地趴着,下体高高翘起,任凭男人揍她的双股。
分出一手伸到她两腿间,百般挑逗,玉人儿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喉间轻轻的娇哼声勾人魂魄。王亦君停下了手,重重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坚硬的玉茎顶在玉臀上。
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感觉印在股沟之间,空桑仙子不由得在王亦君身下微微颤抖起来,轻轻地呻吟着。
舒服地叹了口气,良久才压下冲动,王亦君站起将她抱上床,抚摸上她浑圆的玉臀,手指轻轻在菊花蕾上点了一下,“记起来你还欠我什么了么?”
美人儿顿时恍然大悟,粉颊象是火烧起来,低啐一口,粉拳在王亦君胸前大力捶下。抓住她那小手按在自己鼻上,王亦君深深地吸了口气,熟悉的体香顿时将他萦绕。空桑仙子神态娇媚,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温柔地注视着他,俏脸升起两朵云霞。
将那美妙的娇躯拦腰抱住,王亦君猛地吻上她白皙的粉颈,一手用力握紧柔软的乳峰,一手在丰满的玉臀上揉捏。上下遭到夹攻,空桑仙子不由“啊”的叫了出声,只是稍微挣扎了两下,就立马绵软下去。
紧紧抱住她的屁股,上下其手,一面把坚硬的玉茎牢牢顶住她柔软的小腹,一面重重吻上湿热的樱桃小嘴,王亦君勾引着她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头进到自己口中。被点燃了欲火的空桑仙子,也狂野的回应,腰肢扭动,下体不住摩擦着那挺立的巨龙。
把她翻过身抱住,硬挺的分身顶住柔软的玉臀,王亦君双手用力揉捏她丰满的酥胸,“我马上就要……”
体会着股间的巨大和硬挺,空桑仙子不禁桃腮晕红,阵阵颤抖,喘息连连,“是……”
一手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捻住肿胀变大的蓓蕾,一手插入她两腿之间,尚未开始动作,空桑仙子突然按住胯间的手,“啊……”
大力战抖起来,弓起身子又软了下去。王亦君大感讶异,将她抱起,嘴巴凑到她耳边,“怎么了?”
她轻轻地哼着,身子兀自微微颤抖,神态慵懒,却又无比舒适,一时间,空桑仙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嘻嘻一笑,轻轻吻着她的脸蛋,一手探入她下裳,两腿间一片火热潮湿,手指钻入内裤底下,温柔地抚摸着湿润的蜜唇。
敏感的玉体颤抖起来,空桑仙子按住那律动的魔手,昵声道,“君儿……”
抽出手,王亦君含笑望着她,将粘满晶莹蜜汁的手指送到嘴里品尝,佳人的呼吸突然变得很轻,水汪汪的凤目露出异样神情,玉面绯红,“嘤”的一声,身子掠过一阵热潮,不由得嫣然一笑,凑上来亲吻王亦君的脸颊。
取下玉簪放下她如云的雪白长发,抬起她的下颌注目打量,“你真美……”
她那骄傲的酥胸不住地起伏,秀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情火。男人的嘴巴吻上女人的樱桃小嘴,双手抚摸她茁壮挺拔的丰满乳房,空桑仙子则柔顺地跨上王亦君大腿,玉臂环住他的颈项,柔顺地任他随意施为。
两个欲火焚身的身体再度交缠,紧密地拥吻在一起。王亦君的舌头在空桑仙子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离开了那迷人香醇的双唇,她那副又喜又怕的模样令人心痒不已,王亦君拉开了空桑仙子的胸领襟,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胸脯。随着衣襟的敞开,外衫从玉肩上脱落,丰满怒挺的傲人双峰将杏黄色绸缎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柳腰和雪白的后背。
看样子,美人一大清早起床,就已经沐浴过了,好像是故意不着过多的衣裳,就披一件轻薄的丝衣,以方便双方的行动。王亦君一面欣赏,一面赞叹,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空桑仙子激荡得不住轻轻颤抖,一对水汪汪的凤目春情荡漾,酥胸起伏的更是厉害。
居高临下看去,那高耸入云的雪白乳峰,随着空桑仙子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地抖动着,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看得王亦君心动不已。一圈小小的鲜红的乳晕,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好美啊……”
王亦君发出由衷的赞美,就将头埋入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王亦君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空桑仙子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王亦君对她的迷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她也不例外,满心欢喜地抱住埋在乳峰之间的头颅,让他尽情地吻着她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玉人身上有太多的诱惑了,让王亦君感到自己再多几张嘴,几只手也忙不过来。双手一用力,把空桑仙子抱下床来,坐到梳妆台前。她从镜中见自己钗横发乱,春情荡漾、艳光四射,俏脸不由升起两朵红霞,更是娇媚动人。
隔着光滑的纱衣握住丰满挺拔的双峰,亲吻着她的粉颈,大力嗅着让人迷乱的体香,王亦君更是赞叹不已,“宝贝儿……你真是迷死人的尤物……”
空桑仙子坐在他腿上,舒展着身子,玉手按住那律动的魔手,“爷啊……人家难受呢……”
紧紧地抱着她,王亦君在耳边轻轻地舔啜着,“谁让你这么诱人……男人有了你……死也不肯让你下床……”
空桑仙子顿时大羞,脸颊晕红如烧,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浪,蜜穴阵阵水涌,濡湿了亵裤。
看着镜中那春情泛滥的成熟妇人,王亦君不由坏坏地笑了起来,空桑仙子看了他那得意的神情,意乱情迷地往后靠入他怀里,喃喃自语,“君儿……”
伸手探入她的亵裤,食指挖弄火热的蜜壶,她顿时眼神迷离,张开小嘴喘着气,宝蛤口涌出阵阵热潮,亵裤里温暖一片。
猛地吻上她鲜红的小嘴,狂野地啜吸着丰润的樱唇,同时用力把她抱在怀里。空桑仙子挣扎了一下就绵软下来,仰头柔顺地吮吸王亦君伸过去的舌头,一面吊着他的颈项。
恣意了片刻,才放开了她,她那诱人的红唇有些淤血,鲜红的胭脂早已荡然无存。她桃腮晕红,眼神又是痴迷又是羞赧,王亦君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这次却异常温柔,空桑仙子那起伏有致的娇躯紧贴着他,激荡得轻轻颤抖。
啜吸着她的耳珠,轻轻摩挲她的脸蛋,王亦君凝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万般柔情。空桑仙子突然间感觉幸福到极点,用力扑到他怀里轻轻啜泣,哽咽着,“奴家就算是立即死了……也不会有丝毫遗憾……”
“胡说八道……呆会你等着受罚吧……”
王亦君抚摸着她温暖的后背。空桑仙子慢慢滑了下去,俏脸上泪珠未消却媚笑起来,“贱妾现在就愿意领罚……”
玉茎在裤中蠢蠢欲动,她媚眼生波,眉梢眼角荡漾着醉人的春情,低头隔着下裳将肉棒轻轻咬住,用贝齿慢慢厮磨,一对小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束腰玉带。
“骚狐狸……你这么急……呆会可别求饶……”
把她拉了起来,王亦君嘿嘿笑着。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空桑仙子嗲声嗲语,“好相公……人家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一会儿你可不要把劲狠狠用在奴婢身上……好不好嘛?”
胸中一热,手滑到她股间,王亦君邪笑着,“肏这里好吗?”
空桑仙子铃连忙抓住那魔手,霞染双颊,“好君儿……求你别逗人家了……”
将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移到梳妆台上,王亦君慢慢将自己从衣衫里解脱出来,粗壮坚硬的紫红玉茎宝光流动,对着她频频点头。
眼神掠过一阵迷乱,空桑仙子再难将视线从男根上移开,两腮桃红,白玉般的鼻翼微微煽动,丰润的红唇不知不觉张了开来。似乎男人的身体对她的吸引颇大,看着王亦君缓缓坐入椅中,她趴在梳妆台上,上身慢慢凑了过去。
目光盯着左右摆动的丰满玉臀,玉茎顶端不由吐出颗透明的液体,空桑仙子张开小嘴,迎了上来,伸出舌尖轻轻舔去,正要张嘴含入,肉棒跳了一下避了开去,她急切地左右追逐,神情饥渴至极。
硕大的龟头终于还是进入了湿润灼热的口中,空桑仙子几乎立即吞入到极限,并深深地保持在那里。王亦君抚摸着她的秀发,“很好……”
听着男人的赞美,有些憋气的美人吐出玉茎,急促地喘息了两下,马上又迫不及待地含入,不再有任何技巧,只是疯狂地吞吐起来。
肉棒在小嘴中膨胀到顶点,王亦君品味着一阵阵传来的酥麻快感,一面舒服地喘着气。房间里响着“啾啾啧啧”的声音,充满了淫靡的氛围,他分开双腿,微笑着看着自己在那红润的樱唇间进出,“宝贝儿……还要用奶子来做……”
美人儿立即取下肚兜,用坚挺的双峰夹住玉茎上下耸动,一面轻轻舔着龟头。王亦君舒服得叹息了一下,靠在椅背上慢慢享受那温柔细致的口舌服侍,空桑仙子越动越快,讨好地注视着他,表情淫荡无比。
他猛地站了起来,抱住那娇美的螓首挺动着下身,巨大的肉棒在滑腻的乳沟间抽动,她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快感越来越强烈,王亦君在爆发的前一刻抽了出来,空桑仙子注视着紫红狰狞的肉棒,似乎要软弱得趴倒下去,本来已准备好仰脸承受,现在却明白男人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一面让灼热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颊上拖动,一面嘿嘿奸笑,“小美人……这么快就想要吗?……”
空桑仙子已经迷乱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舔着眼前的阳物。
粗野地把她按在梳妆台前,她娇羞地呻吟一声,撑住小台,分开双腿,挺起屁股,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她成熟的淫香。桃源胜地早已是乱糟糟一片,把那窄条的裤裆拨开,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兀自吐出晶莹的露珠,浓密湿润的芳草曼妙地贴着雪白的肌肤,展露出饱满娇嫩的蜜唇。
分开臀肉,将龟头对准那湿淋淋的桃花源入口,粗壮硬挺的肉棒立马插了进去,直至蜜壶最深处,再大力挺动抽插。顿时,下身快感阵阵,淫水涟涟,空桑仙子畅快得淫叫了起来,摆动屁股向后迎合着。
揉捏着丰满的臀肉,王亦君嘿嘿笑着,“若是纤纤现在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空桑仙子又是羞耻又是不安,只觉得纤纤似乎真的已渐渐梦醒,正要起床,立即就要看到自己心甘情愿,以野兽般的方式被身后的男人凌辱,而这男人本应该是自己的晚辈,同时却又升起种强烈的异样快感,芳心一阵悸动,心情矛盾微微挣扎想要起身。
双手牢牢把她压住,下身狂猛地挺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晰地响起,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狂浪般的向她袭来。空桑仙子再顾不得身外之事,为了这绵绵不决的快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用力耸动屁股迎合着王亦君,口中狂野的呼叫。
男人登时兴奋起来,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挺动,仿佛连肉丸也要插入蜜壶,她的下身被抬了起来,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垂下,上身趴到梳妆台上。用这粗野的姿势无休止地奸淫着她,她快活了无数次,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啜泣。
王亦君只觉畅快无比,再恣意纵横了片刻,不能不顾及她的想法,慢慢把她放了下来,拔出玉茎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慰。良久空桑仙子才缓过气来,“君儿……你就象团烈火……一靠近贱妾总是控制不了自己……”
微微一笑,抱着她走到床边,“这比方可不恰当……我更象是那根干材……而你身体里却灼热得象是那团烈火……”
空桑仙子大羞娇嗔,“你能不能一时半刻别对我说这些疯话儿?”
王亦君嘻嘻一笑,看着那湿透的亵裤,“这可不能穿了……怎么办?”
“不用你管……你先出去……”
空桑仙子羞赧不已。王亦君把她那半裸的身体放在床上,伸手就要替她宽衣解带,她更是大羞,脸颊火热,拉住那魔手哀求,“君儿……不要……”
不理睬她口不对心的求饶,把她拉了起来,迅速褪去她全身衣裙,她虽说不要,其实已甚是情动,娇躯一片火热。王亦君探手到她股间,透过那胡乱地挂在屁股上的小裤儿,感觉出蜜唇已粘腻湿润,他邪邪一笑,“师娘……怕被捉奸在床真的有那么刺激吗?”
听到这样淫秽的情话,空桑仙子“嘤”的一声,把头埋入被中。
把她的螓首转了过来,让粗壮的玉茎在她眼前跳动,“师娘……给君儿吹箫……”
空桑仙子脸颊晕红,只觉得浓烈而亲切的男性气息直冲鼻端,又是害羞,又是兴奋,酥胸起伏更是剧烈,凤目水汪汪的,微微伸出舌尖舔过玉茎。
冲着乖巧的美人微笑点头,王亦君伸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又摸又捏,她轻轻颤抖,春情勃发,终于张嘴将肉棒含入嘴里吞吐,男人舒服地吐了口气,手指挑起裤裆,轻轻刺入湿润的蜜壶,腰肢微微摆动。
神态妖媚,灵巧的舌尖不住缠上棒身,螓首左右摆动,似乎口中的阳物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云髻也散了开来,一面曲起大腿,纤腰款摆,玉臀扭动。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兴奋,王亦君用手指快速地抽插,一手握住乳房用力揉捏。
突然,她吐出玉茎,弓起身子,蜷起双腿,阵阵大力颤抖,蜜壶内猛地喷出股灼热的蜜液,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她畅快后竟然就软了下去,王亦君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躺下去轻轻搂着她,“宝贝儿……真的那么舒服吗?”
空桑仙子把头埋入男人怀里,娇喘吁吁,“唔……真的好舒服……爽死人家啦……”
王亦君知道她一直情欲高涨,所以才会如此激动,一面欢喜地轻轻抚慰,一面温柔地亲吻,“师娘……你对我真好……”
空桑仙子俏脸微红,慢慢滑了下去,低头把玉茎再次含入嘴里。
抚摸着她头顶,王亦君奸笑不已,“师娘……你转过身来……”
她一怔,顿时面红过耳,忸怩万分,再三催促之下,空桑仙子这才移过身子,跨在王亦君头上,让他张嘴把那粉红饱满、湿淋淋的宝蛤全含入嘴里吮吸。
她呻吟起来,再无心侍侯肉棒,只好用手套弄,王亦君一遍遍地舔过宝蛤,再扳开蜜唇,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过肉缝,她难受地微微闪避,丝丝晶莹的爱液流了出来,立即舔入口中。空桑仙子那如熟透般蜜桃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女人芳香,让他更加激荡,玉茎好似烧红的铁棍一般坚硬滚烫。
用力将舌尖刺入秘道宛转舔弄,她尖叫一声,屁股不住扭动,娇声颤动,“爷……别逗人家了……我要……”
王亦君停了下来,用手捻那挺立的花蕾,“你要什么?”
空桑仙子用力握住肉棒回头向他媚笑,“人家要嘛……”
心中一荡,王亦君想不到她放浪起来的娇媚模样,丝毫不输于雨师妾,“那……”
话音未落,蓦地,“怎么这么吵啊?”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沈溺在欢愉之中的两男女吓了一跳,赶忙往该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瞧,只见纤纤仍然是昨晚向内侧躺的姿势,粉藕般的玉臂露在被外,与翠绿的锦缎被面相衬,更显的肌肤赛雪,好像是被两人发出的声音所惊,正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转醒。
“不好……”
惊魂未定的空桑仙子也算是反应迅速,下意识地玉手一扬,轻轻地拍了纤纤一掌,少女立刻又陷入沉睡之中。“好险……”
王亦君长出了一口气,“来吧……我们继续……”
双手不住地摸挲着她那洁白娇嫩的肌肤,嘴唇不停地吻着柔软坚挺的乳峰,然后含住一颗突起的鲜红艳丽的乳头,细品慢舔。空桑仙子的身体,在王亦君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他身上摸索。
当王亦君将沾满唾液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已经胀成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乳头,空桑仙子那双修长的玉腿不时地开合着,口中不住地娇吟,“好痒啊……好舒服啊……”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遍尝够了,王亦君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空桑仙子那诱人的丰腴胸脯,嘴巴开始向下面进军。她下身穿着一件半透明三角亵裤,好小的一件,两边只是用一根丝带系着,中间的部份只盖住了重要的部位,浓密的阴毛从三角裤的边缘蔓延出来。
不禁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那性感撩人的丝质花边亵裤,感受着那里的温热濡湿,王亦君将她身上最后一件碍眼的遮羞物给扯掉后,终于,空桑仙子一丝不挂,半缕不着,完全裸露出她那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
略微丰腴但苗条玲珑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展露在王亦君眼前,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肚脐、微隆的小腹与那茂盛的芳草,无一不令他意乱情迷。感到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徘徊,空桑仙子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滚烫的娇靥。
望着粉光致致的娇躯,王亦君也不禁发出由衷地赞叹,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白晰的肌肤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握着她小手将小裤儿按在自己鼻上,王亦君深深地吸了口气,熟悉的体香顿时将他萦绕。空桑仙子那长而大的凤目变得水汪汪的,俏脸升起两朵云霞,她依顺的平躺在榻上,温柔地注视着王亦君,神态娇媚,忍不住探手抚摸,“君儿……”
微微一笑,将那紫色亵裤放在枕旁,俯身压了上去,张嘴含住她的小嘴。空桑仙子那柔软丰满的娇躯已灼热无比,修长纤美的双腿立即用力地缠住了王亦君,玉手紧紧抱住他的颈项,一面热情地回应,一面把香舌吐了出来,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将佳人那甜美的香津吸如口中,王亦君这才放开她樱嘴,开始逐寸慢慢亲吻她全身,激情地在空桑仙子平坦坚实的小腹上、在结实修长得大腿上、在曲线优美的小腿上、在玲珑剔透的玉足上,投下一连串火热的吻。
痒丝丝的感觉,让空桑仙子舒服地呻吟出来,桃源口早已湿润,她桃腮晕红,微微喘息,阵阵颤抖,舒展身子,任王亦君舔舐她全身各处,感受着温热的双唇和舌头在冰肌玉肤上的美好触感。
把她放在床沿,让她曲起双腿收缩玉臀,两片花瓣果然微微开合,迎风招展。空桑仙子羞得面颊绯红,身子却掠过一阵阵热潮,宝蛤口湿润殷红,闪着淫靡的亮光。“美美的宝贝儿……相公要接着亲你的身子……嗯……上次咱们亲到哪儿了?”
王亦君露出古怪的神色询问着她。
“……嗯……亲到……亲到妾身的腿了……”
空桑仙子以颤抖的声音回答。“牡丹花儿亲过了吗?”
美人儿大羞,登时嘤咛一声,把脸埋入双手中。王亦君把她的手拉开,“别害羞啦……亲过了没有?”
拗不过可恶男人的坚持,她发出蚊蚋般的声音,“……没有……”
哈哈一笑,王亦君握住她玉腿,把足趾头逐一含入嘴里,吮吸啮咬,再慢慢沿小腿吻了上来,在圆润的大腿上着实舔了一番,直弄得她下身汗津津的一片。她双腿已被撑开,清楚地看见粉红色的小穴,完全是白里透红的鲜嫩,探手抚上那娇嫩的蜜唇,周边的阴毛柔细浓密,摸起来的触感像如茵碧草般舒适,“相公要好好玩玩你这朵牡丹花儿……”
低头埋入她的胯下,露出陶醉的神情,王亦君深吸了一口气,“嗯……这里好香啊……我真想一口吞了它……”
说罢,张嘴就压在了如丝绸般柔滑的阴毛上,鼻中满是芬芳如兰的香气。沐浴后的空桑仙子浑身发出淡淡的幽香,而她的阴户处不但有肌肤的幽香,还有处子特有的浓郁芳香,那气味对于男人来说,真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好。
兴奋地用鼻尖在阴毛上磨着,嗅着那里发出的芳香,嘴巴则移到下面的肉缝顶端,在那里投下一个深深的吻,然后开始伸出舌头轻舔起来。空桑仙子娇躯一震,双手无力地软下来,她感到自己的肉洞深处传来一阵阵的骚动。她为那深深爱意所感动,激情地挺起香臀,让阴户凑近王亦君的嘴,接受舌头的爱抚。
舌头先在两片娇嫩鲜红的大阴唇上,一下一下用力地舔着。微闭的花瓣渐渐绽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微微跳动的小阴唇,在它的上面还渗出丝丝的蜜汁。于是灵巧的舌头转移阵地,快乐地舔食着那又香又甜的蜜汁,不时还伸到蜜穴里面轻搅一番。
同时王亦君双手也不闲着,向上攀到那高耸丰满的乳峰上,十指大军展开了无处不到的扫荡,抓捏挑揉,又偏偏放过顶上那硬如石子的胀挺的小葡萄,只是绕着它打圈,用指尖轻刮因充血而颜色变深的乳晕。
当灵活的舌头扫过悄然挺立的阴蒂时,空桑仙子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不消多时,桃源洞内已是春潮涌动,蜜汁满溢,一副娇躯完全融化在王亦君高超的情挑技巧之下,檀口中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
她微蹙黛眉,不住呻吟,心情异常激荡,两腿间散发着浓郁的体香。最后王亦君终于把饱满的宝蛤含入嘴里,舌尖一下刺入紧窄的秘道,双手托起玉臀让她难以闪避,她忘情地呻吟叹息,蜜穴内源源不断流出爱液,双手抱住王亦君的头,最后连玉腿也缠了上来。
缓缓展开口上功夫,再插了根手指进去,那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空桑仙子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那瘙痒的肉洞,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啊……肏我吧……我好难受啊……”
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王亦君再也无法忍耐了。
嘴离开了火热的阴户,从肉洞和舌头间有丝丝晶莹的黏液相连,在阳光映射下发出淫靡的闪光。将那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横陈仰卧后,王亦君站起身来,一边欣赏着这天下无双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解带。
看着王亦君露出精壮完美,笔挺伟岸的动人男体,空桑仙子羞不可抑,却含情脉脉地向他偷瞧。当视线落到他胯下正不住跳动的粗大玉杵,身躯一阵火热,忙将星眸紧闭,一张俏脸更是火热艳红。
到她身边坐下,王亦君拿起她那娇柔的玉手放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啊……”
空桑仙子惊呼一声,纤手逃一般的拿开,星眸半睁,不依地娇嗔,“小坏蛋……你好坏啊……”
俏脸已是一阵晕红,害羞中又含情脉脉,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的反应。
哈哈一笑,王亦君满怀得意地抚弄着乳峰上颤动的樱桃,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这时,用手指作为开路先锋,率先探进昨晚刚刚入侵过的桃源洞府,在那里进进出出地开拓着,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包裹,几乎要溶化一般。
感到自己已欲火焚身了,空桑仙子在手指的扣挖下,玉手也激情地握住那粗长的紫玉箫,上下抚摸着。感受到兰花指的活动自如,王亦君将她双腿分开,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龟头处传来。
凭着先前充分的湿润,分身稳步前进,挖掘着那紧窄的秘洞。虽然还是感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涨涨的满足感,虽然空桑仙子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一般,但靠着秘洞惊人的弹性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还是将粗大的肉棒迎进了肉洞深处。
玉茎用力插入润滑的蜜壶内,直到龟头重重撞上那娇嫩柔软的花蕊,肉棒停在湿热温软的肉洞里,王亦君享受着那几乎要让人溶化般的快感,同时也不抽动肉棒,只是屁股轻扭慢擦,龟头如蜻蜓点水般的点击,研磨着花蕊。这让空桑仙子得到无比的快乐,不堪地“唔呜”作声。
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按住她的小手轻轻亲吻,她瞧着男人那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热,闭上了眼。王亦君凑到空桑仙子耳边,满怀柔情低声叫道,“师娘……”
她没有说话,双腿却缠了上来,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
巨大的玉茎占据了敏感的蜜壶,美丽的仙子娇柔地哼了起来。王亦君挺动下腹轻轻抽插,一手探前捻动蜜唇顶那颗圆圆的珍珠,一面轻轻抚弄饱满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摆动。她敏感的不住闪避,口中难受地呻吟,丰满白皙的玉臀上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
让玉人儿高高地举起双腿袒露着宝蛤,硕大的男根慢慢插了进去,再大力抽插。空桑仙子银牙暗咬,承受着强有力的冲刺,喉间却忍不住发出柔弱的娇啼。知道她有了感觉,王亦君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挺起腰肢迎合着抽送,轻轻地哼着,从最敏感的花心上传来阵阵奇异的快美电流,让她粉颊桃红,艳丽无匹,神情动人心魄。只见空桑仙子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了媚惑异常的“咿呜”声,双手抱住王亦君的虎腰,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渐渐的,她感到这样的动作不再满足了,她开始试着挺动美臀,肉棒和蜜穴的摩擦,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知道美人已经适应了自己的粗壮玉杵,王亦君开始扭动虎腰,让巨大的肉棒作起活塞运动。这下,空桑仙子高兴地迎合起来,不知高低地耸动粉臀,阴户逢迎着那强力的进入。
王亦君见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秘洞。空桑仙子可尝到痛快的滋味了,既痛苦又快乐的奇异感觉,让她发出不知所措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
更加起劲地冲刺着,王亦君双手邪淫地捏揉着她那对柔滑的乳峰,“师娘……怎么样?舒服吧……”
空桑仙子禁不住她阴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用力地摇着她的粉臀,美妙地呻吟着,“啊……好舒服……啊……好美……啊……”
瞧着平日里端异圣洁的空桑仙子,一旦被挑起情欲后,竟变得这般地骚浪,王亦君心中兴奋不已,更是大力地抽插着,双手不停地揉抚着她丰满的乳峰,手指轻弹慢捻着乳尖上的乳珠。
她那柔嫩而又弹力惊人的纤腰不断地扭摇,空桑仙子口中忍不住浪哼出声,“哎哟……好酸……好痒……用力……深一点……啊……用力……”
王亦君将她的香臀抱紧,深吸一口气,阴户里的玉杵顿时暴涨,直顶得她美目翻白。
将自己的玉杵尽根撞入她蜜穴里,又快又狠地插起来,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啊……又长了……插……插到肚子里啦……”
空桑仙子发出了一声尖叫,拼命地扭腰摆臀,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王亦君的身躯。
她只觉得自己阴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整个人美得骨酸肉软,颤栗得灵魂出窍,神游太虚。王亦君憋着一口气,狠命地猛干,发觉空桑仙子的阴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使得玉杵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
而她粉嫩的花心慢慢张开,将一个龟头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王亦君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便俯身下去吻上那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空桑仙子死命地吸着入侵的舌头。
感受到那娇软的香舌回应,王亦君用力举起她的大腿,猛地将虎腰一送,粗大的肉棒整枝没入温软湿热的肉洞里,大龟头探进花心,边搅边扭,“贱人……你看……”
明眸应声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玉茎将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嘤”的一声,心中激荡,俏脸变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迷朦的凤目。
嘿嘿奸笑着,王亦君将那丰满白皙的大腿左右劈开,俯去压上她柔软的身子,腰肢快速摆动,大力地挺动抽插起来,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空桑仙子随着那猛烈的肏干而阵阵颤抖,丰满的乳房荡漾起叠叠乳波,甚是动人。
按住床板,下体挺动,王亦君越来越狂猛,空桑仙子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得死紧。双唇封上她的小嘴,将哀嚎变成闷哼,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软肉,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空桑仙子娇躯狂震,四肢死命地缠住王亦君,一双纤纤玉足绷得紧紧。她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被这几下给干散了,整个娇躯就像爆炸了一般,浑然不知身在何方,蜜壶处暖洋洋的似要融化,想要大声叫唤,偏生被王亦君堵住小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浪哼。
包住龟头的花心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阵阵酥麻袭上心头,害得王亦君差点就城门失守,精关大开了。他赶忙狂吸一阵空桑仙子樱口中那香甜的琼浆玉液,死命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只感到插在肉洞里的玉杵越发的炽热,空桑仙子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便喷薄而出,将王亦君那壮实雄威的男根层层包围着。
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一面细细享受着这宝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宝蛤口夹得肉棒又酥又麻,柔软的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脊丝丝发痒,精关将开未开,王亦君舒服哼出声来,“宝贝儿……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
被快感冲击着,空桑仙子阵阵收缩玉臀,娇靥媚笑,“嗯……那你怎么还不给我啊?”
王亦君紧紧地握住她的酥乳,用力地挤捏,下体拼命地摆动,抽插那高潮中的蜜穴,但离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
泄身之后的美女,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君儿……”
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王亦君,娇声滴滴地,“啊……我真快活……”
望着身下娇娆的美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王亦君停止下体的挺动,轻吻了一下那娇艳红红的樱唇,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快乐吗?”
空桑仙子用力地搂着他,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樱唇轻启,吐气如兰,“我从未有过这般快乐……君儿啊……为什么不早点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王亦君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大干一场。这时空桑仙子才发觉插在肉洞里的玉杵还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欲动了,不禁粉脸失色,忙娇声求饶,“不……我实在不行了……”
“那你刚才还那么浪”王亦君故意用肉棒在她的蜜穴里跳动了一下,吓得她惊呼出声,“啊……”
其实王亦君也知道空桑仙子这么激情逢迎,对娇嫩的蜜穴来说是有点过,激情过后的身子并不能立即恢复。
心情甚是舒畅,他得意洋洋地把玩着那挺立酥胸上温润如玉的饱满乳峰,“暂时放过你……好好准备一下……君儿要采师娘的菊花咯……”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仰面躺在空桑仙子身边。
那肉棒拔出的时候,肉洞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里面的嫩肉更是恋恋不舍地缠着肉棒,好似舍不得它离开一般。空桑仙子望着眼前那高高翘起的紫玉箫,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空虚。突然她惊奇地发现硕大的物事在不住地伸展缩涨,频频颤动,不禁伸出纤纤小手,温柔地抚摸这给她带来极大快乐的东西。
只见上面的大龟头赤红发紫,亮晶晶的煞是可爱,空桑仙子忍不住用青葱玉指摩挲抚弄起来。看着宝光流转的玉箫被白玉无暇一般的小手玩弄着,王亦君忍不住俯身压上她那娇柔的玉体,摆动腰肢让玉茎在她手中抽插。
柔荑用力握着,感受着阳物的坚硬和灼热,“君儿……你太大了……”
紫玉箫在她手中阵阵跳动,快感渐渐凝聚,王亦君用力抱住她的螓首,下身快速地挺动着。听着王亦君那急促的喘息声,空桑仙子只觉得巨大的男根似乎要脱手而出,连忙用双手抓住,心情不由自主地也激动起来,“爷……来采贱妾的菊花吧……”
说着,空桑仙子便屈起双膝,趴跪着翘起个大白屁股,把结实浑圆的香臀拱起在王亦君面前,上下左右划出漂亮的弧线。霎时间,看着她这般淫荡的主动邀战,王亦君不禁目瞪口呆,情迷意乱,“好个荡妇……我喜欢……”
眼前的八月十五,真乃臀中极品:丰腴而富有弹性,洁白且皮肤细腻;摸之滑不留手,嗅之气息芬芳;尤其是一道幽深的弧形股缝,乌毛蔓延丛生,伸展至肛门;浅褐色的屁眼细小紧密,周围的菊形纹理分布有致,形状诱人。
没有那销魂陶醉的娇喘声与那扭动诱人的身躯,王亦君开始挑逗她,用手指沾满她蜜穴里分泌的爱液,慢慢在漂亮的小屁眼边轻轻抠弄。“哦”的一声,空桑仙子呻吟了出来,接着食指顺势狠狠地插入她屁眼里并顶到底,她似乎被这突来的一招给刺激得身体发软,“啊……哦……”
那陶醉的呻吟声逗得心里好痒,王亦君仔细端详她挺翘的臀部,好丰满、好有弹性,皮肤好光滑、好细致,越想手就动得越快,她就叫得越骚,屁屁也主动前后摇动、左右扭晃,迎合指头的动作。
当舌尖接触到肛门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震动一下,用舌头小心地舔舐后洞的同时,空桑仙子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迎合上去。用力抓着那丰满的香臀,随着她的摆动,王亦君以舌头兴奋地舔着她美妙的屁眼,品尝甜美的滋味。
她似乎愈来愈兴奋,此时趴跪着的样子加上她撩人的呻吟声,令热硬的阳具更加坚挺。仔细端详了半晌,引得王亦君浑身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急切地用手扒开她两瓣肥嫩的股肉,让龟头在她菊花蕾上轻轻点击。
“爷……”
空桑仙子不由得阵阵娇软。王亦君用力地将臀肉分得更开,邪邪地笑着,“爷采了你的菊花儿……你整个儿都是爷的了……乐意吗?”
“妾身乐意……”
看着她这般少女娇羞模样,情欲更是高涨,扶着肉棒让灼热的龟头顶着菊花,摸着她的螓首,“刚开始有些疼……你忍一忍……”
她点点头,娇躯在颤抖,屏住呼吸,“爷不用管贱妾……”
大力扳开玉臀,王亦君缓缓把暴涨成鸡卵大的龟头顶在入口,硬生生地挤入纤细柔软的小屁眼中,菊花蕾里相当狭窄,死死地咬住肉茎。可怜空桑仙子那小巧菊孔初经人道,孔口几乎被巨阳撑裂,一阵剧痛险些使她昏厥。
她银牙暗咬,用力抓着锦被,白玉般的小手露出了根根青筋,浑身阵阵颤抖,喉间轻轻娇啼。王亦君挺着阳具,缓缓地进入那处女屁眼,先插入进去一点,然后再抽出来一点点,然后又再次的插入,就这样进进停停,多般施为,眼见粗大的阳具一寸寸深入,终于刺到了根部。
“爷……妾身好难受……”
空桑仙子绵软地趴着,呻吟着。“是怎么个难受法?”
王亦君缓缓抽动。空桑仙子顿时百感交集,忍不住啜泣起来。望着她那双眉紧蹙、凤目微合之惹人怜爱的痛苦模样,王亦君益觉情浓意盛,赶忙停下来抚摸着她的酥胸和蜜唇,让她慢慢适应菊花里的胀大。
“人家里面火辣辣的涨得慌……”
空桑仙子顿了顿,羞涩昵声,“又有些麻痒……心儿里怪难受的……”
王亦君愣了一愣,本来只是随口调笑,便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不疼吗?”
羞着脸,空桑仙子腻着声音,“开始时有一些,现在不怎么了……”
王亦君嘿嘿一笑,大力揉捏她下身的珍珠。抚慰了片刻,先把鸡巴抽出,又深深地插入直到根部,然后顶向肉壁,这让美人儿感觉到巨棒深深埋在自己体内。
看着空桑俏丽的脸庞,写满着痛苦的同时还有一丝快意,樱嘴哼着淫荡的声音,小手又一边玩着她自己的阴户。王亦君开始缓缓地抽插着她的屁眼,同时用手去揉捏她滑嫩的玉女峰。
宝蛤口吐出粘稠的蜜汁,空桑仙子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兴奋,却越来越能适应,还主动扭起了腰肢,配合着肛交的动作,后庭内虽然灼热紧窄,却似乎湿润了起来。王亦君大喜,加快挺动的速度,但仍只是小幅度的抽插,玉茎好似涂了油脂般润滑闪亮,不由得啧啧称奇。
销魂的呻吟甚是撩人,“爷……贱妾的菊花里痒死了……”
美妇人屁眼内的温热与紧俏越发刺激了王亦君,用力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邪笑着,“要说屁眼……”
闻言大羞,“嘤”的一声,空桑仙子把头埋入枕里。
玉茎快速出入肛肠,竟发出“滋滋”的声响,王亦君大是赞叹。空桑仙子的屁眼最是奇特,初次使用便有如此强烈快感,而且似乎不需要借助爱液。她似乎也已经融入后庭花的快感之中,不时主动地前后抽送,并用丰臀碰撞男人的肉袋与大腿,并且娇喘连连,“啊……好舒服”加快摇摆速度。
更用力地挺动下身,小腹顶在两瓣肉丘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王亦君一边看鸡鸡在她光滑的屁屁里进出,一边揉搓她敏感的阴蒂,并不时捏捏那对放荡摇晃的奶子。好像发狂似的前后摆动着双股,披肩长发也随着那激烈的摇头摆脑而乱舞着,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哦……肏破我的屁眼……干死我啊……哦……”
加把劲疯狂地抽送着,殷红的嫩肉被肉棒拖出插入,动作越来越大,空桑仙子竟也能适应下来,双唇微微张启,剧烈地喘息着,口中轻轻哼着,更加用力地套弄着玉茎,最后还颤抖泄出身来。王亦君心中大乐,用力抓住湿淋淋的蜜唇再抽插片刻,只觉玉茎越来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直透心肺,腰眼一酸,精关一下打开。
低喝一声,屁股紧夹,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震颤,玉茎尽根插进她体内,在空桑仙子紧小的屁眼里猛烈发射,浓白粘糊的精液在她的后庭喷薄而出。终于一泄如注了,王亦君阵阵颤抖,马口仍不住喷射,良久才停了下来,窄小的菊花洞里早已注满了浓稠的精液,并溢出肛门口,顺着股沟淌在床褥上。
“宝贝儿……你这后庭反而比小穴要厉害……”
王亦君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息。空桑仙子俏脸上浮现出轻微的羞涩,小手抚摸着他,“爷喜欢……贱妾便放心了……”
肉棒缓缓地拔出,她敏感的“嗯”了一声,鲜红的菊花蕾微微开合,吐出股股滑腻的阳精,流到了宝蛤上。
看着那尚在跳动的阳物移到自己面前,马眼上挂着银色的精丝,空桑仙子面色绯红,掐了王亦君大腿一下,娇媚地眇了他一眼,小手兀自擦拭抚慰着那粘滑的紫玉箫,接着张开小嘴,将沾满污秽的男根含入嘴里吮吸吞吐。
听到王亦君舒服地哼出声来,空桑仙子目中露出笑意,灵巧的舌尖纠缠着龟头,玉茎顿时又再粗大坚硬,刺到喉头,她连忙吐了出来,讶然不已,“你……”
王亦君也为自己超人的天赋甚是骄傲,将她翻过来再刺入蜜壶抽插几下,然后挥舞了两下,“我怎样?”
红霞布满娇靥,空桑仙子娇羞地啐了一口,“你……好厉害啊……爷……你玩贱妾的后庭吧……”
王亦君嘿嘿一笑,“这下你可有救急的法子了……”
“爷好坏……取笑人家……”
丽人顿时脸颊酡红,娇羞不已。
“你自己上来……”
王亦君躺了下去。空桑仙子立即温顺地转身跨上他的腰,低头分开蜜唇把龟头引至下身。虎腰猛地一挺,巨棒一下刺了进去,她“哎呀”的叫了出来,身子一颤,双手连忙按住男人胸膛,身体敏感至极点。
看着王亦君嘻嘻笑了起来,空桑仙子桃腮晕红,掐了他一下,大发娇嗔,“君儿你……你就爱捉弄人……”
“嘿嘿……”
王亦君轻轻挺动下腹,不时向左右挺刺,她微微抬起玉臀,眯起凤目,舒服地不断呻吟。
伸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师娘……你也可以动的……”
空桑仙子微微俯身撑住竹床,玉臀轻轻起伏款摆,这姿势给彼此都带来甚是强烈的快感,她不由柳眉微锁,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
酥胸前的两颗嫣红的蓓蕾不住跳动,王亦君不由用力握住玩弄,大力挺动下腹,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温暖的蜜液。空桑仙子挺动片刻,趴在男人胸前不住颤抖,蜜壶紧紧含住玉茎蠕动,快活得不住哆嗦,抱紧他大叫大喊,“爷……贱妾……快活死了……”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殷红的蜜肉被肉茎带了出来,饱满的肉唇似乎又被插了进去,宝蛤周围浓密的芳草湿淋淋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桃源口兀自不断吐出粘稠的爱液。王亦君一面挺动,一面玩弄着肥厚的蜜唇和鲜红挺拔的珍珠,不时梳理她下腹茂密的阴毛。
双唇微张,空桑仙子不住呻吟呢喃,脸上全是心醉神驰的神情,自己抱住大腿举了起来。王亦君压上去,吻上她吹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她含住了轻轻舔弄,又吮吸对方的唾液,香舌再缠了过来。
心中更是欢喜万分,王亦君搂住她纤腰,一阵快速迅猛地抽插,坚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壶刺穿,她张开嘴“啊噢”的不住娇呼,却用力揉捏男人的屁股。王亦君稍稍放慢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芯,再缓缓退出只剩龟头夹在宝蛤口,空桑仙子更是欢喜,挺起纤腰,方便粗壮男根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撞击,发出“啪啪”清脆的声响。
粘腻的春水四溅,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变得晶莹一片,王亦君的下身也变得一片凉幽幽,他大力冲刺,速度越来越快。空桑仙子的娇呼也越来越狂野,终于一连串的哆嗦,软了下来。
牢牢地顶到蜜壶尽头,抓住她的双峰,下身一阵快速激烈地摇摆耸动,她快活地连声尖叫起来,娇躯不住战抖,鲜红的指甲掐入王亦君的手臂。这招急风暴雨似的手法给女人的感觉太过强烈,空桑仙子登时败下阵来。
慢慢停了下来,王亦君饱含笑意地瞧着她,空桑仙子果然仿似要虚脱过去,瘫软着剧烈喘息,酥胸起伏,“好君儿……太好了……”
拉起她的葱葱十指仔细打量,仿似经过精心雕琢过的玉手晶莹白皙,纤细的手指修长优雅,小巧精致的尖尖指甲涂上了鲜红闪亮的凤仙花汁,不由赞叹,“真美……”
玉靥娇红,空桑仙子羞涩地看着他,“贱妾今日才涂上的……爷喜欢吗?”
王亦君心里高兴,欣然点头,“宝贝儿……相公喜欢……”
待她休息片刻后,王亦君再把她翻了过来,她乖乖地趴跪着,屁股高高地翘起。
赞美地跪在她臀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舔上蜜唇间娇艳欲滴的嫩肉。空桑仙子敏感的轻轻一颤,蜜壶内好似开启了小溪的源头,伴着她喉间轻声的呢喃,甜美的溪水汩汩流出。王亦君将蜜汁尽数饮了下去,只觉周身阳气勃发,阴阳相济,玉茎也坚硬到了极点,便转而舔上紧缩的菊花蕾。
空桑仙子只觉快活一刻,又难受一刻,欲仙欲死,她任王亦君摆布,娇吟不断,“爷……给我吧……”
王亦君终于站起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击,“宝贝儿……我要你扭着屁股求我……”
她想也未想便扭动起纤腰,声音腻得蜜一样甜,“爷……求你用大鸡巴操奴婢淫荡的屁眼……”
满意地在她丰满的玉臀上打了两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娇嗲的“嗯”了一声,不依地扭了两下。王亦君嘿嘿奸笑,大力搓揉着丰满的臀肉,空桑仙子只觉得屁股快要被揉坏了,“爷……你轻些……”
猛地一下刺入巨大的肉棒,握住她胸前因俯身而显得硕大而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揉捏,“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空桑仙子浑身一震,被王亦君那强横的占有,感受着他的霸道和雄风,内心不由升起甘愿屈服的柔弱,“是……爷……尽情玩弄贱妾的身子吧……”
话音未落,巨大的肉棒已破门而入,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空桑仙子舒服得叫了出来,酥软的快感顿时侵蚀至全身,心醉品尝时王亦君已全军而退,她连忙狂野地扭着屁股,一面探手寻找着玉茎,一面急急哀求,“好人……我要嘛……”
让湿润的玉茎在她雪白的玉臀上拍打几次,王亦君又挺身刺了进去,然后快速抽送。宝蛤口挤出丝丝透亮晶莹的爱液,挂在饱满的蜜唇边缘,空桑仙子兴奋至极,口中不断愉悦地娇啼,周身渗出细小的汗粒。
双手用力抓住她那垂吊在胸前的玉乳,王亦君下体快速地挺动,小腹重重撞击她白皙丰满的屁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臀浪。空桑仙子无力地把头靠在枕上,强烈的瘙痒和酥麻将她团团包围,不由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叹息,有时好似在低声倾诉,有时又象是喃喃自语。
挺起身,扶着她的香肩狂野抽插,下身重重撞击那丰腴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桑仙子突然颤抖起来,饱满的蜜壶紧紧包裹住玉茎蠕动抽搐,王亦君也一下子激动起来,一面搂住她的柳腰抽插不停,一面不时击打她白皙的玉臀,她的屁股变成火红,股间也好似一片沼泽。
强烈的快感突然猛烈向王亦君冲来,双手死命地按住她的头发,象骑马一样大力,挺动得更是剧烈,尾脊一酥,玉茎剧烈膨胀。空桑仙子感觉到王亦君的变化,拼命挺动屁股,反手搂住他大叫,“爷……给我……”
趴在她背上大力战抖,滚烫的阳精阵阵喷出,王亦君含住她的耳垂呻吟着,“爷给你了……”
敏感的花芯受到浇灌,空桑仙子不住地颤抖,再瘫软地趴下来,探手抚摸男人的屁股。良久,精液的喷射停了下来,王亦君亲吻着她的脸颊,她身体绵软,“君儿……你真好……”
第九章 此情可待
“呵呵……还害臊呢……好吧……我们该去救蚩尤了……”
两人沐浴更衣后,唤醒纤纤,与白龙鹿一道向谷外走去。到谷口时看见群雄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犹在酣睡。听见脚步声响,众人纷纷揉眼爬了起来,见是空桑仙子随着一道出来,满脸的喜色登时僵住,欢呼声也卡在咽喉中,面面相觑,颇为尴尬。
“各位英雄”王亦君运气丹田,一字字说来,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直冲云霄而去。望了空桑仙子一眼,“仙子是我们的朋友,她要与我们一起到那扶桑树上,打败十日鸟,我们所有人都将重获自由!”
众人大喜,群雄欢声高歌,簇拥着王亦君三人,士气高昂的朝汤池扶桑而去。
一行人到汤池边时,太阳已经悬挂在扶桑树梢,万道金光透过树隙,照耀得众人睁不开眼来。远远看见那十只太阳乌又在洗澡。五只在汤池水面的扶桑树梢,五只则在水面下,偶尔露出头来,朝天喷出一道水柱,极为悠闲惬意。瞧见众人浪潮般涌来,竟似理也不理,依旧鸣叫着振翼泼水,甚是欢快。
空桑仙子伸手从纤纤头上摘下那支玛瑙发簪,轻念解印诀。那玛瑙发簪突然微微一动,既而如菊花盛开般瓣瓣舒展,在阳光中曲伸了一会儿,果然成了一只小小的白鹤模样。那小白鹤展翼扑翅,从空桑仙子手心飞了出来,在空中盘旋,逐渐变大,过了片刻竟变成了一只长一丈、浑身白羽直如冰雪的仙鹤,在汤水上踏波飞行,欢声鸣叫声中落到空桑仙子身边。
当下王亦君随着空桑仙子一道跃上雪羽鹤背脊,雪羽鹤悠然展翼,朝空中飞去。那雪羽鹤飞得又稳又快,须臾间已到白云之间。往下望去,碧海青山倒退如飞,数千群雄宛如蚂蚁。
雪羽鹤绕着扶桑树向上盘旋飞舞。王亦君睁大双眼,期盼能在枝叶树桠之间瞧见蚩尤。空桑仙子紫袖飞舞,香风倒卷,所过之处云雾离飞,巨叶翻卷。两人瞧得分明,始终了无发现。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偌大的扶桑巨树竟然剧烈震动起来,众人惊呼声中,十日鸟尖叫扑翅,盘旋飞舞。
树梢震舞,巨叶纷纷飘落,遮天蔽日。王亦君与空桑仙子也是蓦地吃了一惊,雪羽鹤展翼急速滑翔,从四下摆舞的枝叶之间飞离出来。
汤池湖面蓦然波涛汹涌,扶桑树东侧的湖面猛地喷起冲天巨浪,一条人影如离弦之箭倏然朝天疾射而去。
滔天浪花中,十日鸟嗷嗷怪叫,次第盘旋,瞬息加速,形成一道直线朝那人飞去。那人在空中突然翻了个筋斗,稳稳当当的落在树梢之上。
王亦君“啊”的一声惊呼,岸上群雄也纷纷失声惊呼。阳光照在那人的脸上,眉目英挺,意气风发,赫然正是蚩尤。他浑身衣衫破裂,肌肉纠结,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背负一柄青铜长刀,六尺余长,锈迹斑斑。
蚩尤仰天长啸,犹如青天霹雳,震得众人双耳隆隆。王亦君又惊又奇又喜,蚩尤虽然勇悍绝伦,但体内真气远不如他强,但就适才这一声长啸来看,似乎真气极为充沛。这一夜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昨日蚩尤从那树洞掉下,却不料自己竟是千载难逢的天生木灵,可以感应万物中木属灵力,解开六百年前青帝羽卓丞的苗刀封印,将羽卓丞的元神释放出来。
当年羽卓丞大战东海六大恶龙,血战三日三夜,终于搏杀了五条凶龙,只有巨鳞龙眼见不妙,向西南逃逸。
羽卓丞虽然身负重伤,却依旧奋力追杀。一人一龙一路激斗,来到当时的荒岛汤谷。其时汤谷只有巨大的汤水湖,尚无今日这参天摩云的扶桑巨树。那巨鳞龙到了汤水中,伤势大愈,竟更为凶猛。
其时羽卓丞精疲力竭,念力不足以封印巨鳞龙。无奈之下,奋起余威,竟施用”长生诀”与青木两伤法术,先释放苗刀中封印的十只太阳乌,再将自己魂灵脱离躯体,进入苗刀,人刀合一,破入巨鳞龙躯体之内,将其刹那间封印,木化为扶桑树。但同时,他也将自己的魂灵封印于这长生刀中。
木族七大神器之首的苗刀又称“长生刀”乃是上古神器,由女娲补天余下的五色石中炼取的青铜所制。
刀属木,富灵力,辅助木族青色法术使用,可以助长万物,所以称为苗刀或长生刀。苗刀一向为木族历代青帝权刀,刀在则如青帝亲临。
羽卓丞躯体已坏,不需几日恐怕就会逃逸殆尽,只好让元神进入蚩尤的体内,替他打通了青光眼,舒展了骨骼。虽然最多三个月,羽卓丞的元神也会从蚩尤的躯壳逸散出去,但是羽卓丞会尽他所能,教蚩尤青木法术和其他的一些功夫。
这时树干裂缝中有光影一闪而过,蚩尤瞬息间便看得分明,竟是王亦君与一个美貌的白发女子骑在一只雪白的仙鹤上盘绕飞过。当下在羽卓丞的指引下,便到了树底,将苗刀背负,真气流转,陡然间奋起神力将那一片巨木拍得粉碎。蚩尤乘势窜了出去,浑身真气随着一声大喝在湖底爆引开来,巨浪滔天中,他高高地跃上了扶桑树的树梢。
那十只太阳乌环绕蚩尤盘旋飞舞,嗷嗷乱叫。蚩尤大喝一声,从背后缓缓地拔出了那柄奇形怪状的青铜长刀。刀长六尺,通体绿锈,在阳光下一道绿芒幽幽闪过,划入蚩尤的手臂之中。
数千群雄中不少都是木族中辈分颇高的显贵,见到那苗刀无不面色大变,失声惊呼。成猴子大叫道:“长生刀!”
他这一声高呼,其他族的群雄也都纷纷变色。成猴子极为识货,大荒诸多宝物他无不了然于胸,对于其中的真伪辨别更是举世无双的高手。听他如此惊叫,定然错不了。但木族遗落了六百年的至尊神器,怎会在这个少年使者的手中?
那十日鸟见了长生刀,竟无不欢鸣。蚩尤依照羽卓丞,低声念封印诀,大喝一声,长生刀呼呼旋转,那十只太阳乌突然化为十道红光,倏然化入苗刀中。
“青帝!他一定是羽青帝转世!”
木族中人对于刚正豪侠的羽卓丞极为尊敬,纵然这批木族罪人也是如此。
眼见蚩尤神威凛凛,手持苗刀,瞬息收服困扰了他们多年的十日鸟,都是又惊又佩,都不由相信这少年确是羽卓丞转世。当下竟有许多木族中人齐齐拜倒。
王亦君瞧得好笑,回头却望见空桑仙子也是满脸惊愕。她贵为圣女,自然知道这苗刀,但这并非她至为惊讶之处。蚩尤体内绿光隐隐,似有极强的木属元神,意念之强,竟让她的精神力也为之波动。蚩尤高举苗刀时,绿气由刀入体,浑然一气,竟是罕见的天生木灵。这少年虽然还不过七尺之躯,临风傲立,竟有说不出的霸气,难道果真是羽卓丞转世么?
十日鸟既被封印,那扶桑树周侧的奇异念力也突然消除。虽然岛外沧海茫茫,但终究有法子离开此处。想到此处,群雄无不欢欣鼓舞。当夜,群雄在岛上欢宴,除了空桑仙子未来外,所有人都在汤水湖边纵情欢庆。
蚩尤悄悄地将王亦君拉到一边,将昨日奇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听得王亦君又惊又喜。
翌日清晨,王亦君三人前去拜谢空桑仙子。到山谷谷口喊了几声,均杳无回应。一路走去,觉得有些古怪,那河流中的金背鱼竟都已不知去向。待到了那竹屋中时,才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只有西面竹壁上赫然刻着一首以手指指力刻写的“刹那芳华”中午时分,王亦君将群雄召集至汤水湖边,“我先和大家说说我的计划。我和蚩尤使者先到古浪屿去找寻断浪刀科汗淮,然后设法再将蜃楼城的弟兄们集结起来。你们先守住这汤谷岛。只要你们不离开这里,水妖定然不会与你们为难。我们一找到失散的朋友们,便立即赶回这里。到时我们兵强马壮,重建蜃楼城,再和水妖决一死战!”
众人都无异议,群雄原不过是乌合之众,但眼下同仇敌忾,竟颇有凝聚力。当下众人又嚷嚷着要推选首领,大家议论半晌,轰然推举王亦君为汤谷城城主,蚩尤为大法术师,便连纤纤,也被众人好说歹说推为圣女。
当下王亦君让众人推选代领袖,以便他们不在之时不至群龙无首。群雄嘻嘻哈哈互相推委了一阵,才选出几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一个是当年火族的大长老赤铜石,由于贪财被人陷害,流放至此,但除生性铿吝之外,为人倒颇为和蔼公正,因此被推为大长老。一个是盘谷,勇猛憨直,大家都颇为喜爱,被推为大将军。卜算子算卦算出神帝使者三人,奇功一件,令人刮目,虽然从前算卦每每算错,但还是被起哄推为大巫卜。出乎王亦君意料之外的是,那好色成性的柳浪竟被公推为军师,便连对男人、尤其薄幸男人恨之入骨的辛九姑也投举推他。他的智谋似是公认第一。四人中由赤铜石为首。
到了第二日中午,王亦君、蚩尤与推选出来的领袖计议后,定下详密计划,这才放心上路。王亦君从纤纤头上拔出玛瑙簪,变为雪羽鹤。然后依照空桑仙子传授的封印法术,用无锋剑将白龙鹿暂时封印。三人骑上鹤背,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盘旋飞翔,又绕着汤谷岛飞了几圈,这才向东北方向飞去。
雪羽鹤飞得极快,日落时已在数百里外的小岛上。当日他们离开蜃楼城时,乘着柚木船偏离了不少方向,又被巨鲨吞入腹中朝南而行,到了汤谷。因此距离古浪屿其实也有千五海里之遥。好在眼下御空飞行不大会受风浪影响,依照司南与《大荒经》取直线而飞。
第二日黄昏时分,三人一鹤已到了古浪屿。残阳如血,云霞变幻,海鸥翩翩飞翔。古浪屿碧树苍翠,黑石白沙,虽远不及汤谷大,但却比之美了百倍。雪羽鹤缓缓降落在白色沙滩上,三人跳了下来。还不待王亦君将雪羽鹤封印,纤纤已经朝岛上狂奔而去。王亦君、蚩尤急忙紧随追上。
三人绕过石崖,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一个木屋前。小溪流淌,倦鸟归林。但那木屋门扉紧闭,檐角蛛网,似乎也颇久没有人住。纤纤怔立片刻,冲上前推门喊道:“爹爹!”
屋内木桌竹床,尘灰满布,空荡无人。夕阳从竹窗斜斜照入,尘粒在光柱中飞舞。纤纤呆呆地站着,泪珠一颗颗掉落。
王亦君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摩着她的头低声道:“傻丫头,哭什么。咱们比你爹爹先走,还费了这许久工夫才到。你爹爹和乔城主还要寻找失散的游侠,自然不会这么快到啦。”
纤纤擦去眼泪,大声地笑道:“对,我爹爹厉害的很,那些水妖哪里是他对手。他一定是找其他游侠去了,过几天就该回来啦。”
话虽这般说,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惊惶忧虑,泪水忍不住又涌了出来。
当夜三人收拾了房间,烧了些海味,用完膳后就在这木屋中睡下。王亦君、蚩尤翻来覆去,心中波涛起伏,睡不着觉,当下悄悄地起身。月光如水,照在纤纤熟睡的脸庞上,秀眉微蹙,俏脸酡红,细细的汗珠沁在小小的鼻尖上,仿佛在梦中还在担忧一般。两人对望一眼,均是心下难过。这小女孩儿从今往后,只怕当真是无依无靠,他们只有竭尽全力,好好的照顾她了。
此后的一个月里,王亦君、蚩尤、纤纤便一直在古浪屿上留守等候。白日里,蚩尤入海捕鱼,留岛守侯。
王亦君则带着纤纤骑鹤飞翔,四下打探蜃楼城群雄的消息。但沧海茫茫,人烟稀少,除了汤谷,始终没有找到落难的游侠,更勿论科汗淮与乔羽。虽偶尔也能发现一些偏僻的岛国,但岛上居民大多是蛮荒野民,言语不通。
而两人长得俊逸美丽,又骑乘白鹤,每每被认做仙人,受蛮荒岛国万众膜拜。因此每日回到岛上时时常带回一些化外野民进贡的土特产品。
最初十几日,王亦君与纤纤还能谈笑风生,纵横千里,领略东海汪洋壮阔美景。但始终杳无音信,不由日益担心。纤纤也一日比一日消瘦,笑容日少,就连话语也少得出奇,瞧得王亦君二人甚为心疼怜惜。到了后来,王亦君决计冒一冒险,让蚩尤留在岛上与纤纤相伴,自己则夜半起身,孤身骑鹤,朝西南蜃楼城方向飞去。
却打听到水妖竟也不知道科汗淮、乔羽的生死。原来那日他们走后,科汗淮浴血奋战,杀了众多水妖,苦战中却被水伯天吴乘隙制住。科汗淮突以两伤法术一举脱身,并将水伯天吴击伤。混乱中,科汗淮救出乔羽杀出重围,身披四十余处轻重伤跃入海中逃逸。但是他们伤势极重,且那夜风浪极大,多半凶多吉少。此后一个月里,水族又对方圆五百里的海域封海查寻,一无发现。唯一的解释便是两人已经葬身鱼腹。虽然如此,水伯天吴仍不敢稍有放松,继续封海搜寻,希望能找找尸体遗物。
回到古浪屿,王亦君将这消息告诉二人,他们一听之下,均是悲喜参半。但既然连水妖都未发觉两人尸体,则生死不能定论。既然如此,两人能生还的可能性只怕更要大些。三人互相勉慰,虽然这消息并非喜讯,但比之此前心中的那无望的忧虑,却是强了几分,也给他们留下不少想象中的希望。
自此日起,三人便安心的住在古浪屿上,潜心练功。秋去春来,不知不觉三人已在这古浪屿上住了半年。
半年里科汗淮与乔羽依旧杳无音信,三人望穿秋水,热切盼望的心情也逐渐淡却下来,又慢慢被担心忧虑所取代。王亦君、蚩尤曾经冒险飞抵蜃楼城附近三次,但也都一无所获。担忧之余,只有找出千万理由聊以自慰。
既然没有确定的消息,他们也只能在这岛上继续等待下去。
纤纤与他们两人也日益亲密,直如兄妹。常常对两人呼来喝去,奴役使唤。高兴起来,又掐又拧那也是常有的事。虽然时常牵挂父亲,但有两人做伴,日子也过得颇为快乐。对王亦君的倚赖与那莫名的少女情愫也在不断滋长,有时也不自主地流露出来,只是王亦君当她是小孩,从来没有多想罢了。
这日,王亦君与蚩尤从海中捉了一只巨大的海龟,那海龟的巨壳上竟刻了一行大字:汤谷大乱,圣使速归。
两人耸然动容,对望一眼,霍然起身,奔回木屋。两人将纤纤藏好,嘱咐她无论如何不可出屋,直至他们回来为止。纤纤吵着要随两人前去,但见王亦君脸色一沈,竟罕见的对她加以训斥,登时吓得不敢支声,直到他们掩门而去,才涌出委屈的泪水。
当下王亦君与蚩尤骑乘雪羽鹤,全速飞翔,将近黄昏时便到了汤谷岛。高空盘旋,只见岛上炊烟袅袅,人群往来悠闲有序,怎么也不象经受大乱的模样。两人疑惑不已,突然岛上有人瞧见他们乘鹤盘旋,登时人人抬头,挥臂欢呼。王亦君驱鹤徐徐降落,群雄涌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原来,却是柳浪出的主意,在钓到的鲨鱼、海龟上刻了字放回海里,希望他们瞧见后,早日回来看看。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汤谷岛,群雄纷纷赶来,寒暄之后簇拥着两人朝汤水湖边走去。
王亦君心想,眼下科汗淮等人音信全无,倘若当真遇难,他们依旧在古浪屿上苦苦候守,未免不智。而且这帮悍勇之徒本是一盘散沙,时日稍短,还能和睦共处;久无首领,只怕离心内讧,生出其他变化。倒不若一人留守古浪屿,一人到这汤谷岛上领袖群雄。倘若科汗淮真能到来,那自然最好。如果始终没有消息,也能率领强悍的精兵,扛起复城大旗。而蚩尤自小受父亲教诲,禀性刚毅,年纪虽轻,已有乃父之风又混熟于行伍,对于约束军纪,建军立师,都要强他许多。
王亦君与众人谈笑欢宴一阵,眼见大家平安,无所牵挂,而心中又记挂纤纤,便想在午夜前赶回去。当下才推杯而起,向众人告知蚩尤会留下来,与他们一起防范水妖。而他自己只要一有科大侠消息,就会赶回这里。
群雄纷纷起身,将他送到谷外。王亦君与众人挥手惜别,又与蚩尤拥抱,互拍肩膀勉励告辞,想到今后相见机会变少,两人都有不舍之意。正要解印雪羽鹤,只见辛九姑请求前往古浪屿,伺候圣女。当下王亦君与辛九姑骑鹤翔空,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盘旋飞舞,消逝在苍茫的夜空中。
翌日,王亦君在古浪屿木屋旁又搭建了一座简陋的小木房,原是打算自己搬出来住,让辛九姑陪着纤纤住在大木屋里。岂料纤纤死活不同意,分开住了几日,她竟夜夜睡不着,无奈之下,只好让辛九姑搬到那小木屋里,自己则依旧与纤纤同住。
纤纤对辛九姑也颇为喜欢,自小无母,有这么一个亦母亦友的人相伴,也合她心意。于是辛九姑平日就为她梳洗打扮,还作了几套洁净的长衣礼装,教授诸多礼节。纤纤不喜欢繁文缛节,却佩服辛九姑的妙手,被她一点拨装扮,更加清丽脱俗,便如小仙女一般。而王亦君每每赞不绝口,令她芳心窃喜。故而对辛九姑那其他繁琐礼仪虽不喜欢,也不一味抗拒了。
蚩尤担心王亦君三人,决计遣人相伴。自王亦君走后,便率领群雄伐木制舟,十几日间便造出五艘能载百人的大船。蚩尤暂别赤铜石等人,精选五百精兵,满载诸多食物、用品,朝古浪屿进发。此行一来为王亦君输送生活必备品、构建房屋,二来为他们带去些人马,以保安全,三来试航一番,将来可以组建更为强大的海军。
海上近二十日,风平浪静,仅有一次小风浪。群雄在蚩尤教授下,司职水手,各就各位,倒也似模似样。
群雄登岸之后,生怕惊扰圣女,便在海边安营扎寨。船上物品源源不断地运到岛上。纤纤瞧见蚩尤也极为欢喜。
当夜群雄在海边大肆欢庆,这素来清净寂寞的古浪屿登时变得热闹起来。
第二日起,群雄中的众能匠便开始伐木盖楼,在原先的木屋附近,搭建了众多房屋楼台,仅半月工夫,便建起了星罗棋布的岛上小城。
此后,蚩尤又在古浪屿附近海面航行,训练群雄驾船航海的本领。如此过了近月,待到一切井然有序,蚩尤方才带了一百人,驾一艘大船离去。岛上留下四百训练有素的汤谷军,护卫城主与圣女。盘谷、卜算子也都留在古浪屿上,住在木屋附近的楼台中。
群雄便在岛上安居下来,平日或出海渔猎,或随王亦君、盘谷训练。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是一年过去了。
王亦君、纤纤已习惯了与群雄共同的海岛生活,虽然科汗淮等人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但这已经不象当日那般令他们焦急忧虑了。虽然想起之时仍会担忧难过,但很快便被其他人与其他事打断。
这日当夜,王亦君躺在床上时,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忽然想起当日神农送给自己的那本《五行谱》当下蹑手蹑脚的下床,从柜中包裹里找出那本《五行谱》一不小心,“当”的一声,一个玛瑙香炉从包裹中滑出,掉在地上。纤纤轻叹了一口气,咕哝几声,翻身继续睡着。
王亦君见没将她吵醒,轻吁一口气,拾起那玛瑙香炉,突然想起是那白衣女子所留,胸口登时如被大锤重重一击,险些透不过气来。自玉屏山一别,已近两年。这些日子,挂心的事情太多,竟绝少想起她来,此刻她那绝世容姿刹那跃入脑海,未尝模糊,反而更为清晰,一时间意乱情迷,不由痴了。忽然又想起雨师妾,那音容笑貌、浓情蜜意一幕幕闪过,又是甜蜜又是感伤,一颗心砰砰乱跳。
过了良久,王亦君摇摇头,将她们从脑海中驱走,将香炉收好,翻看《五行谱》书中分为七卷,首卷是总论,其后五卷各自介绍五行,末卷乃是结语。
“……天地万物皆有灵性,分五行。所谓五行者,金木水火土,乃宇宙之根本,分化繁衍,遂成大千世界。而天地大法,便在于五行之道。五行之道,有相生相克之说。相克即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生即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人言五属法术必定据此相生相克。此大谬也。”
突然语气陡变,峰回路转,“君不见烈火涸水,洪水决堤乎?此则火亦可克水,水亦可克土。拘泥五行相克之论,刻舟求剑耳。五行根本之道,非相克,非相生,而在于相化也。”
“以薪火之力,可以沸锅水。然以薪火之力安能沸江湖邪?非火不可克水,势不足矣。水火相克在于彼此之势,势不敌则力不逮。力不逮时安奈何?惟有变化矣。以强势之火,敌若势之水,则火克水。以等势之水火相敌,火恐不逮。倘能化火为等势之土,则可以克水。以若势之火,敌强势之水,火必被克。但倘能化火为等势之水,则可以求生。”
“是了!水与火相克,并没有必定的结果,在于两者的‘势’谁强谁弱。如果火处于强势,自然可以战胜水。如果处于等势,化火为土,就可以战胜水。即使处于若势,化火为水,也可以处于不败境地!”
这道理其实极为简单,但是众人受大荒五行相克论所囿,无人逆向思考,作出这惊世骇俗的推断来。但是火又如何转化为水或土呢?既然万物皆有五行属性,难道这五行属性也是可以改变的么?
“……万物均有五属灵性,因强弱而分五行。木属之物,并非全无金水火土四性,相较弱耳。而其五行属性无时不在变化之中,此则何以沧海为桑田也。五行相化,便是以意念力控制某物或自身之五行属性,调整变化,顺应时势也。言易行难,若无极强之念力、五行修行之体验,自然无法作到。上古至今,能五行变化者,不过九人而已。”
“欲五行相化,必先修五行之意。五行之金木水火土,其根本为‘恒’、‘生’、‘变’、‘亡’、‘容’也。即永恒、生长、变化、毁灭、包容五道耳。五行为万物之基,亦为万物之律。”
王亦君暗暗点头,这世间万物哪一个不是生长、变化、包容、毁灭,而魂灵永恒?想来这也是五行法术的各自精髓根本。
第二卷开始,便是讲述五行法术的各自精要处。概述极为精简扼要,一语破的。第三卷的青木法术中果然讲到“长生诀”虽未将其原文一字不差的列出,但精义丝毫无误,且更为鞭辟入里。大荒五族的至圣秘籍竟然都被囊括于这一卷羊皮书中,虽然书中并未涉及五族法术的具体修炼之术及口诀,炼意不炼术,但根本已得,何患枝节。
斗转星移,瞬息又是两年时光。四月某日,古浪屿柳絮纷飞,落英缤纷。岛上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明日便是汤谷城圣女纤纤的成年仪式,也是正式挂冠圣女的盛大日子。
清晨开始,众人便在辛九姑等人指挥下,忙着四下布置。盘谷率领百余人在岛东的平地上建造最后三栋木楼,因为今夜蚩尤将带着几乎所有人马赶到古浪屿为纤纤贺庆。自从一年前蚩尤以苗刀砍伐扶桑树,建造至为坚固的巨船以来,他从未离开汤谷一步。半个月前,三艘可容纳千人的巨船正式下水,汤谷群雄将乘坐这巨船前来参加圣女盛典。
古浪屿西南面的礁石群上,一个英姿勃发的魁梧少年盘膝而坐,眯着大眼向海上眺望,颈上一颗泪珠坠在阳光下闪烁七彩的光泽。突然远远地传来一个少女清脆的叫声,“大哥,他来了么?”
那少年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娇俏动人的紫衣少女笑靥如花,朝她奔来,雪白的赤足在浪花里跳跃如鹿。
这少年便是王亦君,那少女自然便是纤纤。“没来。你偷偷地溜出来,不怕九姑责骂吗?明天便是圣女了,还这么胡闹。”
“她正忙得昏天黑地呢,哪还记得看住我呀。”
纤纤纤足一点,身形曼妙地跃了起来,在空中优美地一个翻腾,衣裳开舞,露出雪白秀美的大腿。
突然听见“哎哟”一生,转头望去,只见纤纤身在半空,也不知怎么扭到了脚踝,突然径直摔了下来。王亦君大惊,连忙闪电般跃起,稳稳地将她拦腰抱住,落在沙滩上。低头望去,她正笑吟吟地盯着他,软玉温香,莹白丰盈的胸脯起伏不已。王亦君脸上一热,正要教训她,却被她柔软的双臂揽住脖颈,凑到耳边吐气如兰,“傻瓜,我是故意的。”
王亦君又气又恼,“胡闹!”
手臂反转,熟悉已极的将她翻了个身,顺手就往她臀上拍去。这一招圆熟流畅,也不知演练过多久,纤纤每每捣乱之时便被他这般拍上一记,再好好责罚。但他这一掌拍到半空,却无论如何也拍不下去。她的臀部曲线优美,再也不是几年前那个干干瘦瘦的小女孩了。
纤纤扭头格格笑道:“你怎么不打啦?我都快忘了被你巴掌打的滋味啦。”
双腿还不住地甩荡,到似是十分期待一般。王亦君一直将她瞧做妹妹,却也禁不住心中一荡,双手一转,将她稳稳地立在地上,“大姑娘家,也不害臊。”
“真的不打么?下次你可没这么好的机会啦。”
“胡说八道。你可是圣女啦,以后说话可不能这般没分寸。让人听见了笑话。”
纤纤挽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笑吟吟道:“对旁人哪,我当然不会这么说话。别人要想打我屁股,我就先给他个大耳刮子。”
王亦君轻轻挣脱一下,见她揽得甚紧,只好作罢,“对我也别这般胡言乱语。我自然不会往心里去,要是让九姑听见了,非得让我搬出木屋不可。”
岛上近四年,两人竟始终同住一屋。这两年纤纤发育极快,尤其这一年间,迅速由一个黄毛丫头出落成水灵丰盈的天仙。虽然辛九姑私下说过多次,纤纤却始终不肯和王亦君分屋而睡。年纪稍大,刁蛮习性稍减,但惟有此事仍如当日般决不妥协,谁要言论立即翻脸。因而辛九姑也无可奈何,只有终日絮叨。
“九姑其他都好,就是这点最为烦人。”
她突然笑靥如花,“咱们不说她啦。大哥,明日你会送我什么礼物?”
王亦君暗呼糟糕,咳嗽一声,“礼物?”
纤纤见他装傻神色,登时跺脚大发娇嗔,“好啊!你竟然连礼物也忘了!蚩尤大哥早就说要送我冰蚕丝衣,你要送我一个比这更好的!”
王亦君最怕瞧见她哭闹,见她眼眶一红,鼻头一皱,似乎又有千万泪水哗哗涌出,“好好好。你说什么我便送你什么。”
纤纤抱住他的手臂笑道:“这还差不多。”
突然望见万里碧波之上,有水柱冲天而起,激射到百丈高空才四散落下,竟是一只百余丈长的巨大龙鲸。“大鲸鱼!是了,我要大鲸鱼的鲸珠做我圣女冠的珠子!”
“好好一条鲸鱼,杀它作甚?”
纤纤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好啊,你说话耍赖!说好我要什么便给什么的!”
眼光瞥见王亦君颈上的泪珠坠,哼了一声,眼珠一转,“也好。倘若你没本事取鲸珠,那便将这个泪珠子给我。”
突然伸手便要去抢。王亦君身形一转,早已到她身后,“怕了你啦。”
伸手从她发上摘下玛瑙发簪,念诀解印为雪羽鹤。
王亦君抚摩雪羽鹤的脖颈,雪羽鹤欢鸣声中翩然展翼,低低地划过汹涌波涛的海面,朝着百里之外的巨大龙鲸飞去。纤纤俏生生地站在沙滩海浪之中,海风吹拂,满头秀发随着衣裳飘飘鼓舞,挥手欢呼。
远远的,西南海面上出现了几艘巨大的战船,猎猎巨帆上绣着“汤谷”二字。船上传来此起彼伏的隆隆鼓声,号角长吹。王亦君望着那雄伟战舰,猎猎巨帆,大声长笑,“蚩尤,看看我们谁先拿到鲸珠!”
声音雄浑浩荡,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
古浪屿上群雄一楞,得知汤谷群雄已到,欢声长呼,纷纷放下手头之事,朝沙滩上奔去。远远听见巨船上传来雷鸣般的欢腾声,蚩尤那久违的笑声蓦然响起,“王亦君,那你可吃亏啦。你只有一只鹤,我却有十只太阳乌。”
话音未落,只见十只红色巨鸟如红霞般四射迸散,自船上腾空飞翔,嗷嗷乱叫,朝着那龙鲸疾飞而去。
王亦君拍拍雪羽鹤的脖颈,“鹤兄,人家瞧不起你,你可得争气,别丢了你我的脸面哪。”
雪羽鹤仰颈长鸣,巨翼招展,闪电般飞去。岛上群雄已经奔到沙滩上,前呼后拥的伫足眺望。纤纤笑若春花,眼神闪闪,说不出的期待欢喜。
远目极眺,只见那十只太阳乌如红霞般急速流舞,眼看距离龙鲸只有数里之距了,雪羽鹤却还在远处展翅飞翔,纤纤心中大急,顿足不已,合手于口前,纵声长呼,“王大哥快些呀!”
“莫急,瞧我怎么赶上去。”
王亦君突然俯身紧贴鹤背,双臂舒展,合在雪羽鹤两翼上,猛然随着鹤翼上下拍舞,沛然真气滔滔输出,鹤翼拍击力登时大增,陡然间加速十倍,闪电般划过蓝空。
王亦君、蚩尤一南一西向着龙鲸急速夹击而去,那龙鲸乃是极为凶猛的巨型灵兽,张口怒鸣,突然转身朝着王亦君飞速游来。“蚩尤,它也向着我,你是没戏啦。”
“那可未必!”
蚩尤喝叫一声,十只太阳乌迅速排成一字长阵,他猛然跃起,足尖急点,在十日鸟背上踏足疾奔,到了最前一只太阳乌时,猛地一顿足,箭一般窜了出去,刹那间竟冲到了龙鲸尾鳍上空。
“好!”
喝彩声中,却见那龙鲸怒吼摆尾,尾鳍重重击打在海面上,掀起冲天巨浪,蚩尤被那浪涛击中,高高抛起,借着气浪反冲之力,翻身腾越,落在龙鲸背上,朝鲸头疾奔去。
王亦君喝彩一声,猛然高高跃起,踏波逐浪,在波涛上急速点足飞奔,往龙鲸巨口冲去。那龙鲸怒吼一声,蓦然张开巨口,宛如凭空裂开一个纵横四十丈的黑洞,尖牙交错,红舌跳动,万顷海流登时飞速倒卷,形成巨大旋涡,倒倾入龙鲸巨口之中。“不入鲸口,焉得鲸珠?你倒是体恤我。”
他索性随波逐流,乘着那激旋的海流往龙鲸巨口中冲去。刹那间便被海浪吞没,消失在那巨大的黑洞中。
群雄惊呼,纤纤更是花容失色,惊叫连连。“我来也!”
蚩尤腾空而起,高高越过龙鲸头顶,突然翻卷倒掠,没入滔滔巨浪,随着海鱼虾米一道卷入鲸口之中。
眼前一片漆黑,水流急涌,任意东西。王亦君猛地往下一沈,直冲到底,脚下柔软,当是龙鲸舌头无疑。
当下气沈丹田,双腿如钢铁浇铸,牢牢立在龙鲸舌面上,任海流激荡,再也不移动分毫。闭气屏息,凝神聚意,施展“火目法术”双眼外鼓起赤红的真气,定睛望去,茫茫红色中依稀瞧见身旁不断有鱼虾海兽川流不息,流入龙鲸黑漆漆的喉中。
忽然臂上一紧,被人紧紧抓住,听到蚩尤笑道:“王亦君,别来无恙?”
回头一看,虽然朦胧间瞧不真切,却依稀辨出正是蚩尤。他比之一年前高大许多,已近九尺,比自己高出半个头来。
王亦君大喜,反身将他抱住,两人久别重逢,极是欣喜。“比比谁先拿到鲸珠吧。”
两人击掌微笑,猛地一个扎子,拔地而起,随波逐浪冲入龙鲸咽喉之中。
蚩尤青光眼洞察秋毫,一无障碍,早已奔得不知踪影。王亦君正寻思着如何抄捷径赶上,突然眼前人影一闪。“追上你了,你往哪走?”
猛地电窜跃出,一下将那人影紧紧箍住,正要说话,突觉不对。
怀中之人柔软滑腻,异香袭人,丝丝长发弄得自己脖颈上发痒。双臂箍处,丰盈柔软,竟是一个体态曼妙的裸体女子。王亦君大惊之下,连忙松手,那女子倏然从怀中滑走,一道冰凉的感觉从自己胸膛上摩娑而过。
火目凝神,“啊”的一声惊呼,只见那女子横亘在数尺之外,长发倾垂,斜斜住凝脂酥胸,低首垂眉。双颊酡红,大眼扑闪,悄悄地从发梢下望着他,如碧叶卷莲、烟波垂柳。竟是一个楚楚可怜的绝世丽人。王亦君眼光往下一扫,又是“啊”的一声惊呼。只见长发遮处,那纤纤蛮腰到了丰臀处竟逐渐变为银白色的鱼尾。这娇羞动人的女子竟是一条人鱼。
那鱼美人听见他的惊呼,脸上更红,咬了咬嘴唇,慌乱地将鱼尾朝身后藏去。“你是谁?”
那鱼美人咬唇摇头不语。“你不会讲话么?”
那鱼美人仍是摇头不语。过了半晌才低头怯怯地问,“你是谁?”
那声音犹如弱柳扶风、晨露曳草,说不出的好听,说不出的让人心疼。
王亦君心中咯一响,仿佛冰块在春风中融化,莫名地对这美人鱼生出怜惜之意,“在下王亦君,住在附近的古浪屿上。”
那美人鱼低声道:“那么你不是黑齿国的人了?”
王亦君一楞,露出满口白牙,“你瞧我象是黑齿国的么?”
那美人鱼迅速地扫了一眼他的牙齿,舒了一口气,颇为害羞的一笑,娇靥飞红。
那笑容绚丽逼人,王亦君目夺神移,心旌摇荡,勉力收束心神,“姑娘是被这龙鲸吞进来的么?”
那美人鱼轻轻摇头,“我是住在这里的。这龙鲸是我的房子。”
王亦君大奇,这纤弱的人鱼竟是住在凶猛的龙鲸体内,当真是匪夷所思。“如此说来,我可是不速之客啦。”
“你不是坏人,自然是欢迎的。”
美人鱼声如蚊吟,几不可闻。王亦君砰砰心跳,咳嗽了一声,“你这房子里,只有你一人居住么?”
那鱼美人刚要回答,忽听黑暗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子,这里不欢迎外来客人,你快走罢。”
王亦君循声望去,依稀看见又有几条人鱼滑行而来,为首一人似是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妪。那鱼美人偷偷瞟了一眼王亦君,咬唇道:“姥姥,他,他不象是坏人。”
那人鱼姥姥斥道:“人心险恶,你知道什么!快回去。”
那鱼美人低低应了一声,却不动弹。老妪身后几尾人鱼,竟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虽比不上那鱼美人楚楚动人,却也各有娇媚之处。她们似是从未见过王亦君这般伟岸英俊的年轻男子,躲在姥姥身后好奇地瞪着他,秋波频传。
王亦君从未听说寄居于鱼腹之中的人鱼,又见那姥姥对外人极为忌防,颇觉蹊跷,好奇心大盛。当下行礼,“前辈,在下不过是寓居古浪屿的游侠。今日想取这鲸珠作为送与朋友的贺礼,并无恶意。”
那姥姥冷冷道:“倘若你取走鲸珠,这龙鲸便要死了。我们又住到哪里去?你这不是恶意是什么?”
王亦君一楞,“这鲸珠我也不是非要不可。既然龙鲸是你们的寄身处,晚辈怎敢造次?”
“你嘴里倒似是涂过藻蜜。要骗骗这些小丫头那也罢了,嘿嘿,要骗我就嫩了些。”
姥姥似是认定他乃是一个浮滑骗子,任他说什么,就是不信。
王亦君突然想起蚩尤已奔去割取鲸珠,“糟糕!”
鱼美人颇为紧张的盯着他,“怎么了?”
“我一个朋友已经去取鲸珠啦。我需得去阻止。”
“我带你去。”
王亦君不及多想,抢身将她抱起,发足飞奔。
美人在怀,气如兰馨。那冰凉滑腻的鱼尾软软地搭在臂弯,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王亦君低头望去,那美人鱼正偷偷地看着他,触见他的目光,登时娇靥飞红,转开头去,羞不可抑。
突然前方疾风凛冽,迎面扑来。王亦君心中一凛,凝神聚气,正要严阵相待,忽觉那股念力颇为熟稔,“蚩尤?”
“是我。这里甚是奇怪,好象住了不少……”
话音未落,瞧见王亦君怀中美人鱼,“咦”了一声,“好小子,我不过是撞到一个人鱼,你倒干脆,抱到怀里啦?”
鱼美人听见有人,早已又惊又羞,便要从王亦君怀中挣脱。王亦君将她轻轻旋转放在地上,拉住她柔软的小手,“你莫害怕,这是我的好友。”
鱼美人在鲸鱼腹中生活许久,能在黑暗中视物,鼓起勇气打量那九尺高的男子,强壮剽悍,满身狂野傲然之气,虽然较之王亦君亲切倜傥大为不同,但是却也是正气浑然,让人放心。
当下羞怯地点一点头。
“他叫蚩尤。可是你叫什么名字呢?我还不知道哪。”
那鱼美人低声道:“我是鲛人国的七公主,叫做真珠。”
蚩尤奇道:“鲛人国?是东海上的七十二岛鲛人国么?”
鱼美人真珠吃惊道:“公子知道鲛人国么?”
蚩尤道:“从前听家父说过。鲛人国盛产珍珠,体内的鲛珠更是天下至宝。”
真珠低下头,突然眼圈一红,泫然欲涕,“便是这鲛珠害得我家破国亡。”
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正要说话,忽听有人喝道:“真珠,这等事岂能对外人胡说八道!”
正是那人鱼姥姥带着众人鱼赶到。真珠吓了一跳,急忙将手从王亦君手中抽出,站到一边。
王亦君已然猜到几分,“难道有人窥测鲛珠,动兴刀戈,你们这才避到这龙鲸腹中么?”
人鱼姥姥怒道:“小子,你知道得这般清楚,还说不是黑齿国的探子么?”
王亦君心中一动,“原来咱们是同仇敌忾,那便好极。姥姥,我们都是大荒蜃楼城的臣民,被水妖用奸计攻破城池,这才被迫流亡东海。”
蜃楼城极为着名,四年前城破一事更是天下皆知。姥姥沈默半晌,厉声道:“好!我便姑且信你们一回。倘若你们是水妖探子,将今日之事透露半点风声,我便是化做厉鬼,也决不放过你们!”
将身一侧,“将鲸珠留下,你们走罢。”
蚩尤右手一抛,一颗直径盈尺的透明圆球落到王亦君手中。“得罪了。”
将鲸珠递交给人鱼姥姥。她伸手夺过,“真珠,你们都随我进去。”
不再看王亦君,转身便走。真珠回头望了一眼王亦君,目中满是不舍之意,脸上又是一红,“王公子,后会有期。”
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那几个鱼美人也纷纷回眸掩嘴而笑,凑到真珠耳边说了几句话,真珠登时连耳根也红了,疾步前行。
突然有人尖声道:“姥姥,姥姥,不好啦!黑齿贼和水妖追来啦!”
众人大惊。人鱼姥姥喝道:“你们带着真珠藏起来!”
闪电般朝龙鲸巨口滑去。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心中同时都升起一个念头,微笑击掌,朝外奔去。
巨口开处,亮光照耀,眩目的阳光在龙鲸尖牙上闪烁七彩光芒。众人奔到龙鲸喙沿,向外眺望。万里碧波,天蓝如海,不计其数的虎鲨跃海腾空,破浪前行。每只虎鲨背上都骑了二三十人,呼啸狂呼,朝这奔来。蚩尤青光眼瞧得分明,人人精瘦,满口黑牙,手中长弓利矛,当是黑齿国人无疑。
更远处,十余艘水妖大船将汤谷三艘巨舰团团围住,箭矢如雨激射而去。隐隐听见汤谷与古浪屿上群雄怒骂如潮,显是已经与水妖交上了手。王亦君、蚩尤胸中万丈豪情都在这刹那喷薄,并肩而立,仰天狂啸,声如怒海飓风,方圆五百里内众人都被震得变色大惊。
朝阳谷丁蟹坐在指挥船的高台上,海风劲舞,背后水字大旗猎猎招展。他正心中得意,忽然听见从远处传来两声高亢雄浑的长啸声,震得耳中隆隆作响,直破云霄而去。汤谷船上众人原已溃乱慌忙,斗志低落,听得这吼声却是欢声雷动,精神大振。
蚩尤距离丁蟹主舰只有数十丈之遥,横刀踏浪,倏然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漫天箭矢中,他如海豚般破浪而入,冲入汹涌的碧波之中,朝着敌船飞速游去。突然“蓬”的一声,船身甲板陡然裂开一个三丈长的口子,木屑飞射,海水从那裂口中激涌喷薄。
凛冽的杀气如狂风般卷袭,船身剧烈摇荡,众水妖纷纷变色,向后跃开。丁蟹面色突变青紫,低叱一声,十戈刀自动翻转到双手中,四下激射,陡然间暴长十倍,如十只蟹钳一般挥舞交错,朝蚩尤倏然斩去。十戈刀乃是东海琉璃铁制成的封印,内封北海十兽,也是水族神兵之一,十戈齐发,威力惊人。
刀光折叠交错,纵横飞舞。“当”一声巨响,轰然如雷。丁蟹只觉虎口如被雷电击中,震得双臂麻痹,十戈刀险些脱手。他心中大骇,十戈刀脱手飞出,刀锋破空,气势滔滔,威力比之先前一招又大了数倍。丁蟹十指曲伸弹舞,十戈刀在空中随其节奏劈砍斫刺,正是“以气御剑”之术。
蚩尤苗刀挥舞,“叮叮当当”将十戈刀不断击飞,但那十戈刀去而复返,始终在他周遭霍霍飞舞。刀势越来越快,越来越凌厉,犹如层层铁桶将蚩尤笼罩其中。“木叶索!”
蚩尤左手掌心突然喷出一道三尺长的碧光,浓碧浅绿幻舞不息,周围两丈余内的柚木甲板突然“格拉拉”的一阵脆响,刹那间分崩离析,片片木板朝他掌心飞去。
百余片木块在他掌心处陀螺旋转,突然聚合,拧成一道直径近尺的巨绳。蚩尤左臂一振,手腕抖转,那条巨绳登时如巨蟒般盘旋腾空,蓦然将十戈刀紧紧缠住。漫天刀光刹那顿住。蚩尤大喝一声,闪电般冲出,当头一刀朝丁蟹斩下。
丁蟹心胆俱裂之下浑身真气倾注于涌泉,奋起全力,朝后飞窜。蚩尤大喝声中,苗刀划过一道圆弧,刀气凌烈,竟将丁蟹右臂齐肩斩断!鲜血喷射,丁蟹痛吼一声,捂住肩膀,翻身跳入漫漫汪洋。
远处,王亦君在水妖船上谈笑披靡。汤谷群雄激奋欢腾,纷纷从巨船上跃入敌船,追杀穷寇。落水水妖潜入海底,原想将汤谷巨船凿破,在水中与汤谷军决一胜负。岂料这三艘汤谷巨舰乃是以扶桑木所制,坚硬逾钢,不能损伤分毫,无奈之下只能大呼倒霉,逃之夭夭。
岛上群雄欢呼雀跃,纤纤更是又叫又跳。过不多时,三艘巨舰彩旗招展,拖着两艘俘虏来的水妖战船缓缓靠岸。那只巨大的龙鲸竟也尾随汤谷军慢慢地游到岸边。巨口开处,几尾美丽的人鱼与一个人鱼老妪并肩而立,更衬得年轻貌美,娇艳夺人。王亦君与蚩尤也已站到那人鱼群中,相互微笑低语。
群雄瞧见鲸口中的人鱼,都是大为惊诧,议论纷纷。纤纤虽然也颇为疑惑,但只道是蚩尤带来的,并未多想,笑着奔入海浪里,踮高了脚,朝着王亦君与蚩尤挥手致意。岂料王亦君竟丝毫没有瞧见,径顾与一个最为娇怯清丽的人鱼站在一处,不知说了什么,那人鱼立时低下头去,连耳根也涨得通红,回眸悄悄地看他,嘴角眉梢,尽是绵绵情意。
旁人没有注意到,纤纤却是瞧得分明,登时心中如遭重锤,泛起一股酸涩的滋味,跺足咬牙,“臭王亦君,你当是钓鱼吗?这么有趣?”
当下大叫,“王亦君!我的鲸珠呢?”
这一声气运丹田,叫得甚是响亮。众人都望了过来,俱是一震,“竟有这般美貌的姑娘!”
蚩尤扭头望去,只见碧浪白沙,一个紫衣少女叉腰而立,俏脸罩霜,眉目含嗔,说不出的娇俏动人。他脑中顿时轰隆一声,一片空白,耳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过了良久,才听见纷乱嘈杂的声音、呼啸的海风以及自己怦怦怦怦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
只听王亦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纤纤妹子,这龙鲸可是她们的寄居处,我再改送其他东西给你罢。”
蚩尤心中大震,这少女竟是纤纤么?一年不见,她竟已从黄毛丫头出落成这般曼妙动人的女子!正又惊又喜,却听纤纤怒道:“答应好的事岂能耍赖?我不管,我就要这鲸珠!”
纤纤见一个英挺剽悍的少年与王亦君一道奔来,从那眉目间猜到当是蚩尤,久别重逢,原当高兴才是,但眼见王亦君适才与那人鱼那般亲热,早已气得提不起任何兴致来。瞧得他们奔到眼前,突然飞起一脚,往王亦君小腿上踢去。王亦君对她了如指掌,见她肩膀微沈,立时挥手一抄,将她的小腿捞个正着,轻轻一拖,拉了过来。倘若是平时,纤纤必定乘势偎入他的怀中,但今日怒气勃发,素手疾挥,又是一掌朝王亦君脸上打去。
“胡闹,这么多人瞧着哪。”
右手将她皓腕握住。
纤纤与他相隔不到两尺,冷冷地瞪着他,“你也知道这么多人瞧着,怎么一点也不知羞?”
眼眶一红,突然落下一颗泪来。王亦君云里雾中,不知她所说之意,见她突然掉泪,登时心软,松开双手,“好啦好啦,今晚我不睡觉,给你逮条比这还大的龙鲸去。”
纤纤听他温言抚慰,更觉委屈,索性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才不稀罕呢。”
蚩尤站在一旁,颇觉尴尬,瞧着纤纤雨打梨花一般,自己心中都要碎了。这剽勇暴烈的少年在纤纤面前竟判若两人,仿佛成了温良驯服的绵羊一般。心中暗暗回忆一年前的纤纤,怎么也无法将那刁蛮狡狯的小女孩与眼前这俏丽少女联系起来。眼见王亦君、纤纤两人极为熟稔、亲热,突然有些后悔这一年未回古浪屿。
“好啦好啦,再哭眼睛便要变成桃子啦。”
王亦君瞥了一眼蚩尤,“蚩尤刚来,你便这般号啕大哭,是要赶他走么?”
纤纤破涕为笑,甩开王亦君的手,转头莞尔,“蚩尤大哥,好久不见啦。”
眼角犹有一滴泪珠,晶莹剔透,如春花朝露,于晨风绽放。蚩尤目眩神迷,呆了一呆,“是,好久不见了。”
心跳如撞,生怕让他们听见了,连忙朝后退了一步。纤纤格格而笑,心情好转,朝王亦君扮了个鬼脸,“还是蚩尤大哥好。”
蚩尤登时面红耳热,心跳更剧。
巨船靠岸,群雄欢呼,相互拥抱招呼,数年未见,许多好友都极是兴奋。岛上客房已全部建好,辛九姑等人纷纷引领群雄朝岛中走去。众人鱼在陆地上行走不便,便依旧待在海湾沙滩上。
王亦君为诸将引见人鱼姥姥与真珠,轮着纤纤时,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冷冷地斜睨着真珠,“原来是个公主,难怪这鱼尾也要比别人的漂亮些。可惜终究是条鱼。”
话中带刺,众人自然听得分明。人鱼姥姥等惊愕恼怒,但顾及王亦君与蚩尤,便隐忍不发。真珠适才瞧见她与王亦君诸种神态,只道二人是热恋情侣,心中正莫名地暗暗酸痛,被她这般嘲讽,脸色顿转苍白,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再三邀请众人鱼到岛上歇息,她们都以行动不便为由相拒。无奈之下,只得任由她们在海湾休憩,先行告退。路上王亦君见纤纤依然微微撅着嘴,老大不情愿,“好啦,都快是圣女了,还这般耍小孩脾气么?”
“言而无信,薄情寡义。今日我算是把你看透了。臭王亦君,你可记着,欠我一个礼物呢!”
纤纤说一句,王亦君便点一个头,微笑称是。纤纤突然停步,拉住蚩尤的手,笑靥如花,“蚩尤大哥,你给我带的礼物呢?”
素手柔软滑腻,幽香盈袖,蚩尤失魂落魄地发愣,“礼物?是了,礼物!”
他突然竟有些结巴起来,“我给你带了两箱东西,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纤纤大喜,眉花眼笑,冲着王亦君一抬头,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又揽住蚩尤的手臂,笑吟吟道:“自然喜欢啦!快告诉我有哪些东西?”
这百余丈的路,蚩尤便如在云端行走一般,飘飘忽忽,欢喜得连说了些什么也记不清了。王亦君在一旁看得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没想到狂野剽悍的蚩尤在纤纤面前竟然成了舌头打结、只会一味傻笑的呆子。突然心中一动,摇头微笑,心中淌过一片暖流。
当夜,群雄便在海滩上设宴,大肆狂欢,与众人鱼围坐在海边,人鱼姥姥絮絮而谈。原来蜃楼城被攻破之后,水族便据此为水军基地,操演水师,游弋东海。每寻衅与海上小国宣战,大破之,而后改立国王,以为傀儡。黑齿国、巨人国、毛民国则依附水妖,大肆欺压周邻。水伯天吴以为金族西王母贺寿为由,向鲛人国强索国宝无邪鲛珠。鲛人国主不肯从命,水妖便派遣十戈军与黑齿国一道侵凌鲛人国七十二岛,大肆屠戮。国主战死。不得已之下,人鱼姥姥将无邪鲛珠藏入七公主真珠腹中,带着诸公主匿身龙鲸巨腹逃离。
纤纤颇为好奇,“无邪鲛珠?那是什么东西?”
真珠看了一眼姥姥,低头双手捧于口前,樱唇微启,一道异香扑鼻而来。群雄本已喝得酩酊大醉,闻着这香气,立时清醒过来。只觉那芬芳之气醇厚浓郁,直冲脑顶。
众目睽睽之下,真珠红着脸,轻轻地吐出一颗一寸大小,浑圆透明的珠子。那珠子宛如水晶,淡淡的绿色,但中心竟有一尾小小的人鱼在自由自在的遨游,微小的气泡叠串冒起。从不同的角度望去,那珠子、水泡、小人鱼都变幻各种绚丽的光泽。
“无邪鲛珠除了可以辟邪、驱毒、调息真气之外,还有一个最为奇异的功能,便是辨析真我,在任何困惑面前永不迷失。”
姥姥见群雄瞧得目瞪口呆,满脸茫然,“鲛珠中的小人,乃是自己魂灵所聚。任何人只需将这鲛珠吞入肚中片刻,再吐出来时,便可以瞧见另外一个自己藏身于这鲛珠之中。这便是你最为倘诚的灵魂。倘若你有任何迷惑、难以抉择的问题,只需问他,他便会依照你内心给你最坦率而不加修饰的回答。”
“如此说来,真珠,我可以问这鲛珠一个问题么?”
王亦君言中颇有调侃之意,真珠大羞,连忙将鲛珠又咽了回去,情急之下,连脖颈也羞成了桃红色。众人哈哈大笑,只有纤纤面色大变,悄悄伸手,在背后狠狠地拧了一把王亦君的手臂。
王亦君吃痛,微笑忍住,“这小丫头怎地还是这般小孩心态,非得众人眼光围着她转。倘若不是中心,便要吵闹。”
他与纤纤朝夕相处,直如兄妹,仍是将她当成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对于纤纤时时的真情流露与眼下的吃醋,都并未深入寻思,只当作孩童脾性。
蚩尤已渐渐从最初的对纤纤惊艳震撼中复苏过来,坐在她的身边,那幽香丝丝脉脉缭绕鼻息,心跳砰然,不敢转头看她。听人鱼姥姥说了半晌后,心中一动,“大荒五帝素来对大荒之外的国邦毫无兴趣,认为是化外之邦,夷蛮之地。水妖为何会大动干戈吞并东海各国呢?”
王亦君脑中转得飞快,“是了。烛老妖果然想做神帝。”
众人都大惊,一片哗然。“当日在荒原上逃亡时,科大侠曾经说过,烛老妖侵灭蜃楼城,乃是为了沽名钓誉,做五族出头人,谋求他日篡取神帝之位。果然不假。但今日看来,这不过是他的第一步棋而已。”
“既然这神帝之位,只能在五族长老会上公推,他自然想想尽方法在此前出头露脸,成为五族共同利益的代表。他灭了蜃楼城,那是替五族出了口闷气。接着乘机据此地,大举攻灭东海各国,逼迫百夷朝拜,哈哈,那又是什么目的?”
王亦君故意卖个关子,目光炯炯地盯着蚩尤。
蚩尤拍腿道:“是了!抬高自己的威望,凌驾五帝之上!”
柳浪点头缓缓道:“当今大荒,黑帝闭关不出,青帝失踪,白帝执着神仙道,黄帝庸弱无能,赤帝也在闭关修炼。烛龙法术武功,原本就称雄天下,倘若此时百夷朝拜,声望日隆,两年后的五族长老会非推他做神帝不可。”
“诸位兄弟,从今日起,咱们汤谷军便与水妖针尖对麦芒,处处对着干,决计不能让水妖的算盘打得叮当乱响!”
群雄本就是诸多恶习的草莽,对这与人捣乱之事最是欢喜,当下狂笑着轰然应诺。
“大伙儿别喝得太多,明日可是咱们纤纤圣女的典礼,总不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为她庆典吧?”
群雄轰然称是。蚩尤的心突然咯地一沈,蓦地想到大荒所有圣女,必须是处子之身,终身不得嫁娶。倘若纤纤果真登上圣女之位,岂不是,岂不是……
身为圣女必须清心寡欲,断绝情根,辛九姑原本就恨尽天下薄幸男子,以为男人无不如此,因此不觉得终身不嫁有何不妥之处。但她深悉纤纤之心,知她对王亦君早已情根深种,还是孩童之际便魂牵梦萦,生死以系了。是以直到今日,她还未对纤纤说出身为圣女的关节处。瞧着纤纤整晚目光都萦系于王亦君身上,随着他的喜怒哀乐而一颦一笑,她的心中更为忧虑,极是矛盾。但她却没有瞧见,在这跳跃的篝火与柔和的月色中,还有一个少女的眼光,也从始到终,没有离开王亦君片刻。
篝火燃尽,群雄高歌着四下散去,纷纷回房休息,众人鱼也悄然朝海湾中的龙鲸游去。望着姐妹们在冰凉的海水优美地摇曳,真珠轻轻地摸着尾上那银光闪烁的鱼鳞,心中的忧伤淡淡如这月色。她的鱼尾曲线柔美,素来为姐妹所艳羡,在诸多鲛人国少年人鱼的心中,更是不可触及的美梦。然而她今日却对这美丽的鱼尾充满了莫名的厌憎。尤其当她听到纤纤在王亦君面前冷冷地说到“终究还是条鱼”时,眼泪几乎便要夺眶而出。那一刹那,她多么想拥有一双纤美的腿,哪怕是平凡的腿也好呵。
蚩尤适才想着纤纤之事,心中郁闷,与人接连碰杯,终于喝得烂醉。恍惚间听到王亦君声音,咕哝几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过了片刻,竟鼾声大起。王亦君将他背到屋中,往床上一抛,忽然听到有人当当地敲着窗子,出门一看,却是纤纤。
纤纤眼珠转动,眼眶内满是泪水,悲悲戚戚地望着王亦君,突然“哇”的一声哭将起来。王亦君连忙捂住她的嘴,四顾左右,“小姐,深更半夜哭哭啼啼,倘若被人瞧见,还道是我欺负你呢。”
纤纤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揽住,“你们全在欺负我!”
王亦君拍拍她的背笑道:”
真是胡说八道。这岛上哪一个人吃了豹子胆,敢欺负纤纤圣女哪。”
听见“圣女”二字,纤纤竟似突然悲从心来,号啕大哭。王亦君连忙用肩膀挡住她的嘴,不断地轻拍她背部抚慰,“又怎么啦?还是怪我没给你鲸珠么?”
纤纤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我不做圣女!”
王亦君吓了一跳,“这倒奇了,从前你不是欢天喜地地叫嚷着要做圣女么?怎地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那是叫你们给骗了!从前你可没告诉我,说圣女不许……不许嫁人!”
纤纤说到最后四字,双颊禁不住泛起红晕。
王亦君不熟五族之规,对此节也从未听说,蓦然吃了一惊。脑中飞转,适才纤纤随着九姑一道走,难道是九姑告诉她的么?口中却仍是笑着,“敢情纤纤想嫁人了么?”
纤纤“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你才想嫁人呢!”
“那便是了。既然眼下不想嫁人,就勉为其难先委屈委屈作几天圣女。哪天纤纤想嫁人了,再拍拍屁股嫁鸡随鸡,做纺婆织女。你看如何?”
“这样可以吗?”
纤纤秀眉微蹙,“可是刚才听九姑说,做了圣女便得清心寡欲,不能再喜欢任何男人啦。”
“那是大荒圣女的规矩。咱们汤谷军本就是造反的自由之师,哪能遵循那些繁文缛节。汤谷圣女想嫁人便嫁人,自由得紧。”
纤纤登时眉花眼笑,跳将起来,揽住王亦君的脖子,“还是亦君大哥好!”
那丰满柔软的胸脯紧紧地压着王亦君的胸膛,巧笑倩兮,幽香入鼻。王亦君心中突然腾起奇异的感受,立时将它按捺下去,掰开她的双手,将她放在地上,“好啦,现下可以回房睡觉了吧?”
纤纤突然想到某事,花容一变,娇嗔满面,“还有一件事。”
“什么?”
纤纤恨恨地瞪着他,“还装蒜。随我回房去。”
一拧身,朝着那小木屋走去。纤纤那婀娜的身姿在夜色中瞧来,仿佛是花树的精灵,轻摇曼舞。
王亦君微微一笑,突然有些明白,何以蚩尤会被这个小丫头震得张口结舌,直如呆子。
这条路自海滩,经过树林,抵达小木屋。四年间,他们已不知走过多少次。常常是王亦君在海边修炼潮汐流,纤纤伏在他的膝上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一路抱回去。也记不清有多少次,他半夜猎杀海兽归来,瞧见纤纤伏在路口的那块树桩上等他等得睡着了。刹那间,许多温馨甜蜜的回忆涌将上来,蓦然有时空错乱之感,仿佛四年的时光突然凝聚为这一条短短的路、这个夜雾凄迷的晚上。为什么忽然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难道是纤纤明日便要成为圣女了么?
屋内空空荡荡,只有两张木床孤孤单单的沐于月光之中。纤纤的众多东西已被搬到不远处的圣女御苑,明日起,便要在那里起居休息。王亦君环顾四围,雪白的月光照了一壁,冷清萧索,他的心中突地有些失落。自明日起,他便要一个人在这木屋之中了。转头望见纤纤冷冷地瞪着他,泪光盈然,“圣女大人,有何吩咐哪?”
“你倒真会装蒜,为什么不给我鲸珠?还不是瞧见那条人鱼有几分姿色,想讨好她么?”
“都快成圣女了,总得讲点道理罢……”
“我说的不对么?瞧你看着她,眼珠都快掉下来了。跟她说话时笑得嘴都合不上啦,恨不能钻到她的耳朵里和她说话罢?”
王亦君这日激斗甚久,又喝了许多酒,本已有些困乏,被她这般絮絮叨叨的一说,忍不住困意上涌,打了个呵欠。
纤纤见状更怒,气得眼圈都红了,“你和她说话便那般有趣,和我说话便要瞌睡么?”
王亦君最怕见她哭,登时醒了一半,“傻瓜,倘若你是想要鲸珠,我明日,不,现在便给你擒条龙鲸,还不成么?”
“你当我真稀罕鲸珠么?我,我……”
她突然眼珠一转,“好,倘若你真想将功折过,你便将那无邪鲛珠取来送我!”
“越来越胡闹啦,那是人家的国宝,犹如权杖一般,怎能索走。”
王亦君见纤纤嘴巴一扁,便要哭将起来,连忙上前将她搂住,温言抚慰。纤纤每每要哭闹之时,只要被他揽在怀中,则必定止住。这招屡试不爽,今日也是立竿见影。
纤纤被他揽在怀中,闻着那熟悉的气息,感觉到那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心情登时平静下来。伏在他的胸膛上,听见他的心跳,感觉与他如此之近,欢喜之余又不免有些害羞。耳中听到王亦君的柔声抚慰,但声音越来越是含糊,过不多时只剩下咕哝声。再过片刻,抱紧自己的双手渐渐地松了下来,接着竟响起轻微而香甜的鼾声。
纤纤微微有些着恼,但想到他抱着自己睡着,突然又有些甜蜜害羞,“这个大傻蛋,竟象马一样,站着也能睡着。”
当下轻轻地挣脱出来,将他架住,朝着木床吃力地移去。纤纤小心翼翼地将王亦君放在床上,吁了一口气,抹抹沁出的香汗。王亦君躺在月光中,嘴角微笑,满脸无邪,犹如一个孩子一般熟睡着。纤纤心中泛起柔情,忍不住“扑哧”一笑,“一骂你就睡着,倒巧得很。”
展开薄被,轻轻的为他盖上。
王亦君不知在梦中梦见了什么,突然眉毛舒展,嘴角笑意更深。纤纤坐在床沿,痴痴地看着他沈睡的脸庞,那俊逸挺秀的脸容、无邪温暖的微笑让她一阵阵的心疼。明夜此时,她就将在圣女御苑中独对西窗弯月,以后还能这般与他同处一室,整夜厮守么?虽然她在九姑面前胡搅蛮缠,非得继续和王亦君同住下去,但内心深处也洞彻明白,两人都已非孩子,又非亲属,决计无法再这般混住了。
想到此处,心如针扎,“大哥,亦君大哥。”
声音温柔缠绵,竟比窗外那杜鹃还要凄切几分。王亦君浑然不觉,酣睡如旧。纤纤柔肠百转,“大哥,倘若不是你要我做什么圣女,我决计不做。我只想象从前那般终日在你身边,陪着你。做了圣女,可就不能这般随意啦。”
她望见王亦君脖子上的那颗泪珠坠,那是多年前雨师妾临别的泪水所化。难得他竟终日悬挂颈前。她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酸痛醋意,想将那泪珠坠扯将下来,丢出窗去。但触及那冰冷的泪珠坠时,突然住手,毕竟那只是一颗珠子而已。“在你心里,究竟是谁更为重要呢?你是将我当成了妹子,还是喜欢的人呢?”
眼泪突然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她擦去眼泪,“我可真傻了,你醒的时候,不敢问你,睡着的时候,却这般自言自语。难不成想让你在梦中听见么?今晚九姑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她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我喜欢你,将来一定会伤心难过,生不如死。她可真会胡说八道,当我是小孩般吓唬么?我告诉她一点也不喜欢你。”
她叹了口气,“亦君大哥,我当然是骗她的。其实在我心里,唯一喜欢的人便是你。四年前看见你的那一刻起,我便喜欢上你了。你可知道么?”
这些话憋在她的心中许多年,始终无人倾诉。在这两人共处的最后一夜,柔情汹涌,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难过,竟如洪水决堤一般不能遏止。纤纤轻轻地在他身边躺下,侧着身,对着他熟睡的侧脸痴痴的凝望,右手抱在他的胸前,“这些年爹爹始终没有回来,其实我心中早已知道他多半是死了。”
说到此处,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淌了下来,“若不是你始终陪着我,我多半也要伤心的死啦。每次我提起爹爹,你怕我难过,总要紧紧地抱着我。在你温暖的怀里,我就将什么难过的事都忘了。”
她突然扑哧一笑,“大傻瓜,其实有时我是故意提起爹爹的,伤心的样子也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因为我想让你紧紧地抱着我。可是这半年来,你抱着我的时候越来越少了,是被你看穿了吗?”
她叹了口气,“从前你生我气的时候,便要打我的屁股,高兴的时候,便要拧我的脸,怕我难过的时候,便要抱着我。可是现在,不管我怎么惹你生气,你也不打我啦。和我说话的时候,也要隔着几尺的距离。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让我到你的床上来。前些日子,夜里又是打雷又是下雨,你也不让我到你床上躲上一会儿。你的心就这般狠么?那次我可真生了你的气,赌气要永远不理你呢。可是没过一天,又忍不住和你说话了。”
她把头枕在王亦君的肩上,“明日起我便再也不能和你一道睡啦。到时你想要我来也是不成了。亦君大哥,你会想我么?从今往后,每夜我想你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想到此处,她突然觉得说不出的害怕,那即将到来的虚幻的黑暗的孤独,更使得她感到眼下身旁的王亦君,是这般的真实,这般的让她疼心痛肺、柔肠寸断。
纤纤托着腮,凑在王亦君的脸旁,怔怔凝视。那浓密而弯卷的睫毛、那挺直的鼻梁,还有那优美上翘的嘴唇,近在咫尺,又仿佛远在天涯。在今夜之前,他是属于她的。但是在今夜之后呢?那羞羞怯怯的人鱼妖精,会不会乘隙占据他的心呢?以后会不会出现其他各种妖精呢?酸酸痒痒的感觉从咽喉向腹内滑去,那种莫名的揪心的疼痛又突然爆发,撕心裂肺,疼痛得几欲窒息。
纤纤突然低下头,闭起眼亲了王亦君的嘴唇一口。柔软的嘴唇、温暖的鼻息,她如遭电击一般,心砰砰剧跳,脸腾的红了,脖根处也热辣辣的。迅速地抬起头来,不敢睁开眼睛。那股强烈的疼痛也陡然消失。但是体内突然隐隐作痛,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从下而上,遍及全身。这种感觉也曾经有过,每次在王亦君怀中时,便常有这种麻痒难言的疼痛,象是一种莫名的渴求,然而她却束手无策。有时仅仅瞧见王亦君,或是被他瞧见,也会突然被这疼痛击倒。
今夜这种感觉犹为强烈,仿佛千万只蚂蚁一点一点地咬噬上来,直进入她的心里。纤纤红着脸,“大哥,亦君大哥。”
吐气如兰,钻入王亦君耳中。他似乎被那气息弄得有些痒,皱皱眉头,探手抠了抠耳朵。
纤纤心中突然起了一个奇异而大胆的念头,那念头方起,那股麻痒疼痛的火焰宛如浇上热油,陡然窜起,如熊熊烈火般烧遍全身。她嘤咛一声,仿佛要将那奇怪的感觉驱逐出去,却适得其反,感到那团烈火顺着咽喉烧了上来。脸颊滚烫,周身火热。紧紧贴着王亦君胸膛的身体宛如突受电击,颤抖不已。
纤纤意乱情迷,思绪一片混乱,体内的那团火越烧越旺。迷茫中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身边的这个男子,是她倾心爱慕的心上人,而今夜是他们能这般厮守的唯一一夜。她突然哭了起来,“大哥,我要将一切都给你。”
王亦君朦朦胧胧之间,听见耳边温柔的呢喃与哭泣声,香甜温热的气息不断地钻入自己的耳朵,又麻又痒。
梦中想到定然又是纤纤前来捣乱,咕哝一声,“纤纤别闹。”
那奇怪的声音顿时静止,就连耳边那气息也仿佛突然消失。王亦君翻了个身,又沈沈睡去。
梦中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与蚩尤、纤纤三人在海滩上嬉闹。暖暖的阳光,和煦的春风,呼吸中尽是海水与鲜花的味道。白色的沙滩细腻柔软,踩在脚下说不出的舒服。仰望蓝天白云,聆听涛声鸟鸣,这种感觉如此宁静祥和,如此幸福。
突然之间天边乌云滚滚,天色陡然变暗,蚩尤站在礁石上望着远方,浪水一阵阵的朝他击打。他竭力的呼喊蚩尤回来,但蚩尤似乎并没有听见,突然回头望了他一眼,笑了笑跳入汹涌的波涛之中。而纤纤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望着他笑。突然景物切换,置身于一片繁花如织的草地上。
环身四顾,阳光眩目刺眼,依稀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在远处微笑着看她,突然她的脸变成了雨师妾。他满心欢喜地朝她奔去,跑得近了,探手抓去,只抓到一缕青烟。雨师妾的笑容在空中越来越恍惚,渐渐的消失不见了。他心中又是焦急又是难过,转头间瞥见真珠,还有一些瞧不见脸容的女子,在对岸的草地中坐着,温柔地望着他微笑。正要泅河而去,突然听见背后的喊叫声,“大哥!亦君大哥!”
回头望去,却是纤纤朝她狂奔而来。突然间她跌倒了,他心中疼惜,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朝她跑去。
纤纤爬了起来,满脸泪痕,又笑又哭,“大哥!亦君大哥!”
他跑上前去,紧紧地将她抱住。忽然觉得怀内滑腻柔软,低头一望,纤纤竟是一丝不挂。大骇之下,连忙将她朝外一推。但是纤纤却如蛇一般缠了上来,将他紧紧地缠住,在他脸上哭着亲吻,呻吟似的呢喃,“大哥!亦君大哥!”
叫声温柔哀切,缠绵入骨。那股少女的幽甜清香丝丝脉脉钻入鼻息心肺之中。潮湿的、柔软的嘴唇在自己脸颊、嘴唇与脖颈之间游走,当那两瓣花瓣终于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唇上,丁香暗渡,香津流转,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柔软滑腻的双臂将自己紧紧抱住,那两堆浑圆香软的肉球杂在自己胸膛上挤压、辗转,每一次肌肤相触都要带来如此战栗的激动。滚烫的肢体在自己怀中扭舞,仿佛一重重巨浪,接连不断地卷来,要将自己彻底吞噬。
体内的欲火如火山般引爆,几乎烧得自己意识模糊。但心中一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声,“她是纤纤!是你的妹子!”
眼前突然晃过了科汗淮的脸容,既而又晃过了蚩尤的脸,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是却可以感觉到那一重愤怒。
怀中那香滑温软的胴体紧紧地贴着自己,温柔的哭泣与呻吟声在自己的耳边回荡,一声比一声勾人魂魄,不能自已。这感觉如此真实又如此无法抗拒。“大哥!亦君大哥!”
王亦君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猛地挥手重重地摔了自己一耳光,坐了起来。脑中浑浑噩噩。脸上热辣辣的疼痛,高高隆起。
突然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大哥,疼吗?”
王亦君闻声大骇,困意全消,猛地睁开眼睛。月光如水,纤纤赤裸一身的坐在床上,脸上泪痕点点,眼光中满是关切之色,撞到他的眼光,突然露出娇羞之色,低下头去。
那雪白娇美的身体毫无遮拦的呈露在月光中,呈露在他的面前。
王亦君惊骇之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脑中飞速的回想。但只记得将纤纤抱入怀中,此后之事,再无任何印象。难道竟是他喝醉了,迷糊中竟作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么?低头望去,所幸自己衣裳虽然凌乱,但是似乎还未突破最后关卡,一颗心略微松弛一些。
但那罪恶感与愧疚之心却有增无减,又重重地挥手摔了自己几巴掌。纤纤大惊,连忙上前将他手掌拉住,“大哥,这是……这是我自己情愿的。”
突然羞不可抑,低下头去。王亦君目光触及处,秀发凌乱,樱唇微破,那纤细莹白的脖颈上吻痕遍布,心中羞惭无以复加,“纤纤,对不住。我只当你是我的好妹子,不料今日竟作出这等禽兽之事。我……我……”
再也说不出话来。
纤纤脸色突变苍白,全身微震,“大哥,你说什么?”
王亦君胡乱地抓起枕边的衣裳,抛给她,“好妹子,大哥对不住你。明日便是你的大典礼,所幸千错万错,还没有犯下最后的错误。”
心中羞惭责悔,难过已极。
纤纤心如万针齐扎,疼不可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亦君大哥,你不用自责。是我乘你睡熟时,自愿……自愿如此的。”
苍白的脸上泛起奇异的潮红,热辣辣的羞意与隐隐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一颗心宛如在黑暗的深渊中半悬着。
王亦君颇为讶异,刹那间明白了少女情意,全身大震。猛地回头,瞧见她赤裸的身体,又立即别过头去。
思潮汹涌,如惊涛骇浪。回忆诸多事情,突然一一明白。半晌才温言道:“好妹子,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做这圣女,心中舍不得我。我心里又何尝舍得你?”
纤纤的心砰砰直跳,甜蜜害羞瞬间涌上心头。却听王亦君道:“只是我对你的喜欢,决不是那男女之爱。我只将你当作最为疼爱的妹妹一般,呵护关爱。此心天地可鉴。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倘若将来你有了喜欢的人,不愿做这圣女之位,哥哥定然为你做主。今夜之事,我需负全责。所幸大错还未铸成,希望你不要因此记恨……”
他背着身,瞧不见纤纤的脸色,他每说一句,纤纤的脸色便要苍白一分。听到后来已经全无血色,怔然坐着,全身簌簌发抖。王亦君的话似乎越来越远,似乎从空茫无边的黑暗中传来,他的背影也越来越飘忽,远得不可触及。她的心就这般一点一点地沈入万丈深渊,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话语,只有呼啸的风声。黑暗中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地重复:他一点也不喜欢你,只当你是妹子呢。那声音越来越强烈,逐渐变成讥嘲的轰然大笑,仿佛全岛群雄都在讥嘲她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那空洞茫然、黑暗寒冷的感觉突然变成尖锐的痛楚,犹如万箭钻心,疼得她突然呻吟一声,弯下腰去。王亦君听见声响,吃了一惊,转头看见她惨白的脸上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落下,全身不断颤抖,心中大惊,连忙上前将她扶住,“怎么了?”
那疼痛撕心裂肺,突然一股彻骨的悲伤如山洪爆发,视线模糊,泪珠一颗一颗的掉落下来。王亦君手足无措,不断地追问,“怎么了?”
她摇着头,泪水汹涌,费劲力气才颤抖地说道:“我好难过。”
王亦君瞧着她浑身发抖,泪水不断地淌落,牙齿格格乱撞,心中焦急难过,突然间竟一筹莫展,只能紧紧将她抱住。她浑身冰凉,但额头竟是滚烫。王亦君手忙脚乱地帮她套好衣裳,“我去叫草本汤来。”
草本汤乃是土族名医。纤纤不断地摇头,“亦君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只当我是妹妹,从来没有一点其他的喜欢么?”
那目光哀怜恳切,王亦君心如刀绞,怜惜之心大盛,忍不住便要答应。但是突然心中一凛,自己确实只将她视为妹妹,倘若出于怜惜而哄骗,将来岂不是更要伤她的心么?当下硬起心肠,“是。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妹子。”
最后一丝希望也荡然无存,仿佛悬崖边上的人揪落了最后一根稻草,蓦然发现,自己倾力所注的,竟丝毫承受不住自己的托付。那凄裂的难过苦痛仿佛雷电般劈落。纤纤喘息摇头,泪水倾注,想说话却发不出声,过了半晌才颤声道:“九姑说的一点也不错,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你为何不一剑杀了我,也胜于让我受这无穷无尽的痛苦。”
王亦君心如刀割,难过之下,泪水险些夺眶而出。想要紧紧地抱住纤纤,却被她费尽力气推开。纤纤缩到床角,头发凌乱,曲膝抱身,不住地颤抖。那悲切、苦痛、凄凉、愤恨地眼光盯着他,“你好!你好!”
突然拔出发上的雪鹤簪,用尽周身力气,狠狠地扎入了自己心窝。鲜血四溢,如红花般在月光中开落。
王亦君大惊失色,狂呼声中,抢身上前,已然不及,那发簪已经没入胸中。惊骇难过之下,手足无措,抱住纤纤大声呼喊,泪水顷刻间模糊了视线。纤纤望着他,目光涣散迷离,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声如游丝,“大哥,这下你终究能记住我了罢?”
一口气接不上来,脖颈微摇,脸容含笑,就此香消玉殒。
王亦君脑中一片迷乱,轰隆做响,张大了嘴,发不出声,喉咙如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悲苦悔恨如巨石压顶,喘不过气来。刹那间往事历历,涌上心头,纤纤的音容笑貌在眼前、耳边激荡。低头望去,泪眼朦胧中,她那清丽的容颜上泪痕满布,嘴角那丝微笑又是凄凉又是嘲讽。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仰天大吼,发出痛切的哭声。
窗外灯火摇曳,人声鼎沸,脚步声此起彼伏,门吱呀一声开了,许多人涌了进来。灯火迷蒙,王亦君抱着纤纤头昏目眩,什么人也瞧不见,只是不住口地喃喃,“纤纤死了,是我害了她。”
清晨的阳光从那石洞中斜斜地照射进来,洞内冰寒彻骨,宛若寒冬。纵横五六丈的洞中堆砌满了大块大块的冰块,那是水族群雄以“玄冰法术”所制的人造冰。四壁水晶灯发出的光芒在这冰寒之气中,也有些森冷幽碧。中心的水晶棺里,纤纤安详地躺着,嘴角还牵挂着那丝说不清是欢喜还是凄凉的微笑。
众人都已陆陆续续退了出去,只有九姑、赤铜石等人依旧站着。这两日来,王亦君不吃不喝,就这般呆呆地站在水晶棺前。这开朗乐观的少城主竟如同忽然变成了一尊石塑。
咫尺之隔,王亦君怔怔地望着水晶棺中的纤纤,脑中一片空茫,依旧沈浸在那沈痛、迷茫的悔恨中。直到此时,他依然无法相信,纤纤真的已经死了。这两日来,他脑中一片混乱,浑浑噩噩,什么也记不得了。在他耳边,反反复复地响着纤纤的话:“只当我是妹妹,从来没有一点其他的喜欢么?”
他原本非常笃定的心里,竟逐渐逐渐地迷惑起来。纤纤的音容笑貌,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银铃般的笑声始终响彻不停。他对纤纤,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呢?想的越久,便越是糊涂,这种困惑又变成揪心的疼痛。
洞口人影一闪,真珠怯怯地随着人鱼姥姥走了进来。两人在陆上行走颇为不便。辛九姑迎上前,“你们是来瞧纤纤的么?”
“我们是来救她的。”
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雷鸣一般令众人一震,王亦君、蚩尤齐齐“啊”的一声,猛地转头,“你说什么?”
“只要不是魂飞魄散,总有法子救回一命。”
“传说中倒有不少可以起死回生的圣药,但是多半要以北海、昆仑、南海等诸多宝物仙草混制数年而成。即使眼下能将这些仙草灵丹尽数收齐,但也需费历三五年才能制成。待到那时,纵然有效,纤纤也早已魂飞魄散。”
赤铜石见王亦君满脸困惑,便又解释,“城主,人体便如神器,将魂魄封印其中。一旦这“神器”损坏,则魂魄逸散,回归仙界。倘若有回生圣药,修复人体神器,再辅助以招魂法术,或许能令亡者重生。但这需在魂飞魄散的刹那间完成,否则神游万里,想要招回那是绝无可能。”
“是了!纤纤自杀所用的雪羽簪乃是封印神器,依照封印法术来说,她的魂魄当被封印其中,并未散去!”
却见赤铜石摇头叹道:“话虽如此,但这雪羽簪终究不是灵力强盛的神器,最多将她魂魄困住七天,便要开始逸散。七天之内,我们要从何处寻来这回生圣药?”
人鱼姥姥她朝真珠点点头,真珠低下头,从口中吐出那颗幻光流离的无邪鲛珠,走到王亦君身边,将鲛珠递给他,“王城主,虽然这鲛珠不能令纤纤姑娘起死还生,但是却能暂时凝聚纤纤姑娘的魂魄。纵然一年半载,也没有大碍。”
众人都大为惊异,王亦君又是吃惊又是感激,这鲛珠乃是鲛人国国宝,亦是象征权力之物,她们竟然就这般借了给他,而且归还之日遥遥无期。“你先别急着谢我。我借你鲛珠乃是有条件的。”
“姥姥请说。”
“倘若他日纤纤姑娘当真起死回生,你们便要尽力帮助我鲛人国复国!”
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心下大为轻松,两日来首次微笑,“一言为定!”
“这鲛珠并不能救纤纤性命,不过暂缓她魂飞魄散而已。要想起死回生,两位还得去东海龙宫。”
众人齐声惊呼,“东海龙宫?难道去向东海龙神讨龙珠么?”
东海龙神乃是大荒之外、东海之中的帝王,统辖九万里海域,有“天下第七帝”之说。言下之意,除了大荒神帝与五族五帝之外,以他为最大。但这东海龙神素来见首不见尾,正邪难分。相传为巨龙修行化为人形,法术神功,深不可测。属下龙魔海将不计其数,多有凶暴恶名者。六百年前,青帝羽卓丞殊死相斗的,便是当时龙神的六位兄弟。以青帝之威,竟也只能两败俱伤。
“正是。嘿嘿,倘若能讨得龙珠,佐以海神泪、相思草,送吞纤纤腹中,再以两位的真气、法术,便可以令她魂魄归位,起死回生。”
王亦君口中念着“东海龙神”四字,越觉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一般。苦思半晌,突然灵光一闪,“是了!科大侠曾让我拿着珊瑚笛子去找东海龙神!”
心中登时狂喜。
当下王亦君将当日蜃楼城城破之时,科汗淮让他先行,假以时日候不着他们之时,以这珊瑚笛子为信物,去找东海龙神借兵等等诸端,说与众人听。众人俱是大喜,倘若科汗淮真与龙神有如此交情,纤纤还生倒有六七成把握。
赤铜石道:“如此妙极。刻不容缓。城主不如尽快动身。圣法师,你去只怕不好。你是羽青帝转世,羽青帝与龙神之间有六百年的过节。倘若龙神见着你的苗刀,感觉你的碧木真气,只怕反倒不妙。况且水妖随时要来进攻,若城主、法师都不在岛上,士气要大打折扣。”
蚩尤心中极想与王亦君一道寻回龙珠、宝物,救起纤纤,但赤铜石言之成理,权衡之下,当下拉了王亦君,走到一旁,“臭小子,倘若此次救起纤纤后,你再这般对她,我决计饶不了你!”
双手用劲,紧紧地掐住王亦君的肩膀,两眼直直凝视着他的眼睛。王亦君心中茫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蚩尤松开双手,“去罢。”
王亦君将鲛珠交到辛九姑手中,心中百感交集,正要与众人告别,却听真珠道:“王城主,我随你去罢。”
讶异间回身望去,只见真珠红着脸,鼓起勇气,“我对这东海颇为熟悉,由我带路要快一些。”
人鱼姥姥叹气道:“也罢。就让她教你“鱼息法”吧。想去东海龙宫,必须在水里自由游行。”
“那有劳真珠姑娘了。”
王亦君不及多想,当下转身向众人告辞。先返回木屋中取出珊瑚笛子,想起科汗淮,心中愧疚更盛。飞奔出屋,一路与群雄稍作招呼,便奔往海边与真珠会合。
当下真珠先教他鲛人族独特的水下呼吸法:鱼息法。所谓鱼息,即可在水中自由呼吸,而无需换气。“其实海水中,也有许多的空气。只是寻常人无法呼吸得到。鱼以两鳃呼吸,我们自然没有。但是我们有皮肤。”
她瞧见王亦君望着她,心中羞怯,一边说一边两颊绯红,连语调也不自然起来。当下别过头去,“鱼息法便是将水中的空气从皮肤毛孔之中吸入经脉,再传送到肺中。”
真珠传授的口诀也甚为简单,参照水族法术中的“龙鳞诀”潜入海中,运行真气。只觉周身毛孔突然完全打开,千万缕凉气冲了进来,沿着经脉缭绕奔走,汇集到心肺,清新凉爽,妙不可言。
突然旁边黑影闪动,扭头望去,却是真珠在水中翩翩摆舞,尾随而来。她嫣然地望着王亦君,红晕泛生,似是对他这么快便学会了鱼息法极为嘉许。鱼尾轻摇,悠然旋转,带着王亦君朝着东面三百里外的珊瑚岛游去。
海水湛蓝,彩鱼翩翩。他们从珊瑚丛中穿插而过,向着更深处的海底游去。
海底白沙绵延数里,然后是一片裂谷和山峰。许多生平见所未见的珍奇植物浮光掠影,交错而过。碧绿色的海藻在海水中缓慢地招展,宛如依依垂柳。海蛇、章鱼、诸多海兽在周围四侧懒洋洋的游过。色彩斑斓的鱼群倏然北往,倏然南折,错肩而过时如狂风卷过。
在这异彩纷呈的深海中恣意遨游,犹如在空中飞翔一般。王亦君虽然水性极佳,但这等境界却从未体验过。
得知纤纤尚有转机之后,心情已大为好转。在这海中逍遥游片刻,更是郁闷全消,过不多时已用手势与真珠谈笑起来。
真珠瞧见他复转开朗,心中颇为欢喜。见他忽然接连眨眼,满脸微笑,手势奇怪,猜了半天才得知,他说的乃是“这海中最为美丽的鱼就是你”登时又是害羞又是隐隐的失落,红着脸佯作不知,朝前游去,“在他心中,我终究还是一条鱼。”
心中顿感刺痛。王亦君只道她害羞生气,连忙追将上来,微笑作揖,接连赔礼。
突然一只巨大的蝠贲舒张巨翼,滑翔而来,翼稍轻轻地拂过王亦君的脸颊,又麻又痒。正愕然间,望见真珠掩嘴而笑,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开口,终于轻轻比画,“谁让你取笑我,它就摔你耳光啦。”
她温顺腼腆,极少这般玩笑,刚一比画完,便两颊飞红,逃也似的翩然游舞。
两人就这般一路遨游谈笑,真珠初时颇为拘谨,但到得后来,也逐渐放开。并肩翔游,偶尔偷偷地瞥上一眼王亦君的侧脸,心中便要砰砰跳得厉害。她心中突然希望这三百海里的路程,远远没有尽头。
前方珊瑚礁如密林交织,艳红似火,想来便是科汗淮当日所说的龙宫入口所在。王亦君转头望向真珠,她微微点头。当下两人朝上浮游,环首四顾,东方数里处一片珊瑚岛巍然耸立,倒如海上城池一般。
忽听巨浪汹涌,“何方狂徒,胆敢擅闯龙宫宝地!”
接着便有轰然应诺声如山崩地裂般同时响起。真珠惊骇之下,花容失色,不自禁地朝王亦君怀中靠去。四周碧波翻涌,掀起三丈余高的水墙,无数尖耳凸睛,肩胛长有鱼鳍的人形怪物迎浪而立,手中各种奇形怪状的兵器参差交错。
为首一个十尺来高的彪形大汉长了两条触须,踏在一只巨型海龟上,反手握着一柄金光闪闪的叉子,“见了巡海夜叉,还不跪下?”
“在下汤谷城城主王亦君,特来拜会东海龙神。还请尊驾通禀一声,便说是故人科汗淮的朋友,有要事求见。”
那巡海夜叉听得科汗淮三字,似是楞了一楞,眼珠转动,目光狐疑的在两人身上打量了半天,突然面色一变,“我瞧你多半是大荒奸细,想要混入龙宫捣乱罢?”
话音未落,突然闪电般扑了上来,金叉飞舞,朝着王亦君全力攻去。众龙兵齐声轰鸣,四面八方围攻上来。
真珠吓得尖叫一声,眼前一晃,已被王亦君抱在怀里。“不用怕,瞧我怎么钓鱼捕虾。”
那笑容温暖亲切,眼神有说不出的安定之力。她一颗悬着的心登时放了下来。低头望去,见他的左臂穿过自己腋下,横亘在胸前,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的双丘,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啊”的一声低呼,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他的怀中。一颗心突突乱跳,一时间周遭什么也听不见、瞧不着了。
海风劲舞,刀光剑影,真珠浑然不觉,她只瞧见王亦君那俊逸的侧脸在阳光下的剪影,听见他的笑声。心中想到,“倘若能永远这般在他怀中,刀山火海,也没什么可怕的啦。”
双颊滚烫,心中叹气,“我可真是着了魔啦,一点也不知道害臊。他与纤纤姑娘玉璧似的一对,又怎会将我瞧在眼里呢?我不过是条人鱼罢了。”
想到此处心中疼痛,险些便要难过得落下泪来。
她瞧了瞧自己那银白色的鱼尾,正紧紧地贴在王亦君的腿上,吓了一跳,急忙朝外卷起。满脸绯红,悄悄地瞥了一眼王亦君,见他正谈笑退敌,丝毫没有注意,这才放心。“姥姥说人鱼若要化为人形,便要缩减几十年的寿命,受无穷无尽的苦痛。但是……但是倘若能变作一个真正的女人,与他一起,哪怕是端茶倒水,铺床叠被,远远地瞧着他、陪着他,我也愿意……”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听见王亦君笑道,“得罪了!”
抬头望去,那巡海夜叉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唇高高肿起,衬着那两条触须更是惹人发笑。“狂贼,你够胆就莫走!”
一跺龟背,那海龟缓缓地沈入海中。
王亦君哈哈而笑,转头望向真珠,突然发觉自己的左臂紧紧地箍在她的胸脯上,立即松手。真珠“啊”的一声,羞不可抑,退开数步,“糟啦,他定然将我想成不知羞耻的人啦。”
又急又怕,不敢抬头望他。
却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好生了得。俊小子,难道你不怕他带了海妖龙兽来找你报仇么?”
王亦君二人循声望去,那珊瑚礁上坐了一个红衣金发女子,正朝他拍掌微笑。海风吹处,红衣飞舞,露出雪白的肌肤。那金色的长发飘散起伏,美艳的脸上酒窝深深,一双碧绿的大眼如海水般清澈。
那金发女子斜斜地倚在珊瑚礁上,举手投足风情万种,说不出的美艳动人。“我倒是怕他一去不回头,没人给我带路。”
“这倒奇啦。从来只有听说“宁下黄泉,不入龙潭”今日倒是第一次瞧见有人这般不要命的。
你这般年纪轻轻,又这般俊俏,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身边的这个美人着想哪。难不成想让她守寡么?”
真珠登时大羞,想要解释,却声如蚊吟,只有自己听得清。王亦君哈哈大笑,“她温柔可爱,天仙似的人物。我哪有这等福分。我是来找龙神借东西的。”
真珠又是甜蜜又是失望,担心那金发女子又谈到自己,索性躲到王亦君身后。
“到龙宫借宝?你的胆子也忒大啦。”
那金发女子碧眼流转,突然似有所悟,“瞧你这般风流俊俏,难不成是借了宝贝,讨佳人芳心么?”
王亦君不知为何,对这陌生的美艳女子,竟有说不出的亲切感,宛如早就相识一般,“姐姐当真是神机妙算,一下便被你猜着了。”
那金发女子听得他喊“姐姐”二字,登时眉花眼笑,“俊小子,你的嘴倒真甜,想不喜欢你都不成。”
突然红影飘动,刹那间便到了王亦君身旁。一张俏脸竟只隔了数寸凑在他面前,眼珠转动,将他上上下下瞧了个遍,笑吟吟地不说话,倒似是在鉴赏什么至宝一般。
咫尺之距,王亦君瞧得分明,那金发女子虽然美艳绝伦,皮肤白腻,但那眼角已有些许鱼尾纹。但这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惑力,笑起来时反倒平添生气,仿佛那一双碧眼也会游动一般。身上阵阵浓烈的体香犹如八月桂花,遍山齐绽。
“俊小子,不知你想要借的是什么宝贝?”
“龙珠。”
那金发女子似是吃了一惊,继而格格娇笑,“臭小子,你可知道那龙珠是什么么?”
不待他回答又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吃吃地笑着,“那可是龙神吞吐修炼的元神寄体,若是没了这个,龙神可便要大打折扣啦。”
王亦君心中一动,“姐姐倒是对这龙宫之事颇为熟悉么。”
金发女子笑吟吟地白了他一眼,“臭小子,想让姐姐帮你么?姐姐倒是想帮你,可惜帮不成啦。你的胃口忒大。”
“好姐姐,你只要将我带进龙宫便成了。”
金发女子秋波流转,素手朝外一指,“你的带路人来啦。”
突然雷声四起,万里晴空陡然变暗,乌云翻卷,黑压压地低垂下来。“姐姐……”
王亦君转头四顾,那金发女子竟已不知所踪。
狂风怒舞,海浪蓦然高高抛起,一道闪电亮过,天地俱白。“轰隆隆”巨响声中,海面突然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急速回旋。突然怒浪激射,那旋涡犹如突然炸将开来一般,六只巨大的海龙兽展翼嘶吼,破浪跃出。
六只海龙兽颈上都套了婴臂粗的青铜索,齐齐拉着一辆巨大的青铜战车。从下望去,只看得见八只极大的轮子在空中飞转。隐隐听见车上传来呢喃与呻吟之声。那声音骚媚入骨,此起彼伏,真珠登时面红耳赤,几欲钻入海中。
突然战鼓咚咚,无数人齐声怒吼。满海波涛汹涌澎湃,蓦地现出数千精壮龙兵。旌旗林立,迎风招展,旗上一个“龙”字,直欲乘风破去。战鼓突止,吼声齐住。一切都立时寂静下来,只有那猎猎海风,伴随着淫浪妖媚的呻吟喘息声。
王亦君见真珠又羞又怕,心中怜惜,微微一笑,将她重新轻轻揽入怀中。真珠脸上一红,但见他的左手仅仅扶在自己的肩膀上,稍稍放心,却又隐隐有些失望。帘幔缓缓拉开,真珠“呀”的一声,羞得脖颈尽赤,掉头躲在王亦君怀中。只见那战车上春意盎然,六七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女子玉体横陈,众女中间躺了一个金冠男子,修长魁梧,面目英俊,一双眼睛精光四射。
那金冠男子懒洋洋地坐直身体,颇有兴致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王亦君一番,瞧见真珠,登时眼放异彩,“小子,你倒是艳福不浅,怀里的小美人鱼真是绝代尤物哪。”
真珠羞恼交集,眼圈登时红了。王亦君只道他要说出什么话来,闻言倒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比不上阁下艳福齐天。”
“既是如此,我将这七个美女与你交换美人鱼,如何?”
那七个裸体女子纷纷娇声不依,粉拳连捶。但媚眼扫来,瞧见王亦君俊秀挺拔,洒落自如,登时又暗暗秋波频传,倒真似是期盼被交换一般。“阁下倒真会做便宜买卖,我这美人鱼乃是天下无双的至宝,别说是七个人,便是将普天下的珍宝一并取了来,我也决计不能交换。”
“瞧不出你倒是多情种子。妙极妙极,咱俩可是同好。这样罢,只要将这小人鱼借我一夜,我便带你进龙宫。瞧见什么宝贝,只要你喜欢,便尽可以拿去。这总可以了罢?”
真珠大惊,一颗心忐忑乱跳,却听王亦君笑道:“龙神我是一定要拜见的,但她却是千金不卖。”
真珠又惊又喜。
“那我就没法子啦。这般美貌的人鱼,既然交换不到,那便只有抢啦。小子,好好看住你的宝贝。”
“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手段,能抢得我的宝贝去。”
王亦君当下大喝一声,闪电般杀透重围,翻身跃上战车,无锋剑直指金冠男子眉心。
“佩服佩服。果然是少年英雄。”
王亦君见那金冠男子临危不惧,不由也起了敬佩之心,“承让了。在下并无恶意,只不过想请阁下带我进龙宫而已。”
“贵客光临,何其荣幸。”
那金冠男子左手朝前一指,海上巨浪陡生,朝两旁裂开,形成一条宽阔的水上大道,直抵珊瑚岛。
珊瑚岛上一道紫气冲天而起,六只海龙兽振翼长嘶,并肩齐步,御波踏浪,朝着珊瑚岛上那道紫气奔去。
王亦君见那六侯爷如此爽快,倒也颇为出乎意料,当下手指微勾,青光顿敛,断剑倏然归鞘。海龙车闪电般跃上珊瑚岛,可以瞧见那紫光竟是从珊瑚岛中心一个裂开的大洞中射出,浪水翻涌其间。
海龙车高高飞起,破入光柱之中,刹那间一道强大气旋陡然而生,从裂洞中吸纳众人。眼前一花,随即一片黑暗。水流迎面激撞,如狂风卷席,将众人冲得跌跌撞撞。王亦君生怕真珠被急流卷走,反手将她紧紧抱住。
那光洁滑腻的身子在自己怀中不住地战抖,依稀可以听见她那小鹿般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车身猛烈摇晃,似乎已经触底。再过片刻,眼前突然一亮。六驾海龙车在白沙遍地,绿藻飘摇的海底峡谷奔跑着,海树藻草,奇花异卉,遍布周围。阳光投射到这海底,只剩下微弱苍白的光芒。倒是白沙草隙中的颗颗珍珠,宛如星星一般,闪烁如灯,照亮这黑暗的海底。
绕过巍然高耸、遍植珊瑚的海底高山,便是一片极为开阔的海底平原。一座雄伟瑰丽的海底水晶城扑入眼帘。巨大的水晶罩如天幕一般,将万里瑶宫罩于其内。水晶罩上镶满数以万计的夜明珠,犹如海底星空,熠熠生辉,将水晶城照得明亮。
雪白的海玉石和火红的珊瑚,交错叠砌,构成雄伟巍峨的城墙与宫殿。珊瑚琉璃檐角,层层叠叠,犹如万千烈火,在海底燃烧。交错林立的城楼亭阁上,水晶窗镶嵌在巨大的玉石间,折射出流离幻彩,剔透玲珑。正中五层城楼,一块玉石大匾以红宝石镶出“龙宫”二字。
正目眩神迷之间,那水晶罩突然缓缓打开一角,海龙车风驰电掣,吮吸间冲入那水晶闸门之中。陡然间听见仙乐飘飘、人声如沸。前方城门突然打开,号角长吹,数百龙兵如潮涌出,夹道欢迎。原来这水晶罩内竟然没有海水,全是新鲜的空气,因此便如陆上一般,可以听见诸种声音。
穿过城门,便是宽敞大道,一路上瑶宫玉宇、琼花碧藻,直如仙境。到了一座碧玉翡翠的宫殿前,海龙兽收翼嘶鸣,住足不前。王亦君当下牵着真珠下车,随着六侯爷朝宫殿里走去。庭院中,珊瑚树与诸多说不出名字的海底植物,琉璃小路曲径通幽,珍珠与夜明石在琉璃下闪闪发光,几株海底乔木上,色彩艳丽的鱼鸟啾啾而鸣。
眼前一座三层楼的瑰玮楼阁,隐隐听见丝竹之声。碧玉台阶迂回而上,壁上玛瑙宫灯镶嵌水神珠,光彩粲然。那丝竹乐声越来越响,杯盏交错、笑语晏然。宽阔的大厅中,灯光眩亮,人影憧憧,数十丽装舞女彩带飘飘,衣魅曼舞。地上是由海蚕丝织成的七色地毯,富丽堂皇。两侧玉石栏杆上嵌着菱形钻石,与顶梁、天花板上的夜明石、水神珠交相辉映,五光十色。
华服贵人分坐两列,杯盏交欢,远处正中的玉床上,一个王者侧身倚肘,兴致勃勃地瞧着舞蹈。“我来迟了,还请陛下恕罪。”
丝竹顿止,舞女回旋退避。六侯爷与众人招呼,欣然入座,望着王亦君笑道:“小子,你不是要来拜见龙神陛下么?还不行礼?”
厅中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扫向王亦君。
王亦君拉着真珠大步上前,微微躬身行礼,“在下汤谷城主王亦君,代断浪刀科汗淮拜见龙神陛下。”
厅中众人听见“科汗淮”三字,都是一片哗然。突然听到一个娇媚无比的声音,“免礼。你入座罢。”
王亦君登时大震,霍然抬起头来,定睛望去。
那玉床之上,慵懒斜倚的王者,金发碧眼,红衣似火,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赫然竟是先前海上遇见的金发女子!难道传说中神秘莫测、正邪难分的龙神竟是一个女子么?王亦君瞠目结舌,又惊又奇,隐隐地又有些须欢喜,“原来是姐姐,那可当真再好不过。”
数百年来,见着龙神,斥骂者有之,求饶者有之,阿谀奉承者有之。但说出这么一句话的,却只怕是不仅空前,而且绝后了。一时间,厅上众人勃然惊怒,纷纷喝骂,“大胆小贼,想找死么?”
“无耻狂徒,龙宫之中哪容得你放肆!”
更有性情狂烈者,便要掀起桌子,提刀和他拼命。
龙神格格一笑,“大家都坐下罢。既然能进得了龙宫,便是贵客。这般待客,传了出去,岂不是堕了我龙宫的声誉么?”
众人这才止住,但都是怒容满面地瞪着王亦君。他丝毫不已为忤,微笑着朝龙神躬身谢礼,拉着真珠昂首入座,在六侯爷的身边坐了下来。
管弦齐奏,轻罗曼舞,大厅上僵硬肃杀的气氛逐渐缓和下来。一曲既终,众舞女缓缓退下。龙神眼波流转,盯着王亦君,“王亦君城主,你说代科汗淮来看我,这可是真的么?我有好些年没瞧见他啦。”
王亦君微微一笑,“四年前,蜃楼城被水妖奸计攻破之时,科大侠将这枝珊瑚笛子交给在下,让我以此为信物,拜见龙神。在那生死存亡之时,科大侠想到的唯一一人便是龙神陛下。受人之托,纵然是刀山火海,在下也不敢不来。”
他不动声色的一句马屁果然拍得龙神大为欢喜,笑靥如花。
王亦君将腰间珊瑚笛轻轻拔出,高举过顶,“这枝珊瑚笛子便是从前龙神陛下送与科大侠的神器。人在笛在,总不会有错罢?”
珊瑚笛艳红似火,在珠光宝气辉映之下更是眩目夺人。众人都认得那笛子,默不作声,面面相觑。
一个十尺来高的大汉哼了一声,“这枝笛子确实是独角兽笛。但是是不是科汗淮给你的,谁也不知道。”
这汉子正是东海四大勇士之一的哥澜椎。那哥澜椎已经大踏步的走到厅中,朝龙神拜礼,“陛下,科汗淮是龙族的好朋友,惨死大荒,弟兄们都不平的很。既然这小子说科汗淮将笛子交给他,那他自然会懂得驭使珊瑚独角兽的法子了。倘若他能用这笛子,挡住龙神鼓与海王编钟,他便是科汗淮的真正传人。否则,便大卸八块,以泄愤恨。”
龙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王亦君,嘴角笑意说不出的动人,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一般。王亦君绽开一个魔魅的微笑,倏然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推案起身,“一言为定。”
那龙神鼓乃是以海上凶兽”海雷犀”的肩胛皮为鼓,南海“鹿角王龙”的硬角为槌,制成的战鼓。每击一下,声音可传至千里之外,连环槌击,如地震海啸,所向披靡。海王编钟乃是以北海玄冰铁与东海龙牙石制成,威力仅次龙神鼓。钟鼓齐鸣,威力之盛,不可想象。
“抬龙神鼓!”
另一个彪形大汉也大步走到哥澜椎身旁,“海王编钟!”
这汉子浑身黝黑,颧骨高耸,额上微微有隆骨如犄角一般,正是东海四大勇士之一的班照。龙神军中,龙神鼓与海王编钟素来由这两人击奏,但同时共鸣,却是百余年来第一次。
数十大汉吃力地将一个纵横近丈的红色巨鼓抬到厅中,又有数十大汉将一套三十余只黑漆漆的编钟抬了上来。编钟与巨鼓方甫放下,众大汉便急速退了出去。厅中众人纷纷取出海蚕丝的布帛塞住耳朵。哥澜椎与班照也缓缓地将双耳塞住。只有龙神与王亦君丝毫未动。
那哥澜椎大喝一声,右手猛地高举粗大的王龙槌,重重地击打在龙神鼓上。班照双手疾舞,龙牙石狂风暴雨般在海王编钟上敲击,宏声巨响中,气浪排山倒海的肆虐拍击,与那震天裂地的龙神鼓交织共震,犹如山崩海啸,不可阻挡。
王亦君只觉千万股巨浪分合离散,从四面八方狂烈地撞击自己。当下气随意转,真气在体内迅速流转,借助体外最强气浪,消除其他方向的撞击力。他将珊瑚笛子放置唇边,开始吹奏“金石裂浪曲”钟鼓海啸山崩的浑浑宏音之中,突有艰陡峭厉之声铿然响起。哥澜椎与班照天生神力,见王亦君始终逍遥不倒,反以高越笛声回击,听那韵律,果是至为艰涩的“金石裂浪曲”都是既惊且佩,奋起真气,敲钟击鼓。
笛声节节攀升,到那最高处时,那龙神鼓突然顿挫,海王编钟蓦地失声。哥澜椎与班照面色青紫,脸上、臂上、身上肌肉被诸多气浪推挤得奇形怪状。两人悍勇,虽然被压至下风,却猛然一声大喝,站起身来,鼓起真气,发狂也似的敲击钟鼓。
突然一阵狂啸,那龙神鼓、海王编钟上蓦地亮起道道白芒,亮光闪耀之间,一只巨大的黑色海雷犀从那鼓中狂吼着跃出,口吐霹雳,肩夹狂风,朝王亦君扑去。几乎便在同时,二十余只似牛非牛的海兽从编钟中奋蹄昂首,摆尾跃出,从四面八方夹击王亦君。
王亦君在空中悠然旋转,十指跳动按捺,笛声倏然压过了龙神鼓与编钟。排山倒海的笛声中,一道红影一闪,自那笛中冲天飞起。半空之中,一只巨大的怪兽昂然而立,周体通红,似犀似兕。头顶上一支弯月般的珊瑚角傲然而立,蓝幽幽的双目在夜明石照耀下,凶光闪烁。怪兽仰颈怒吼,白牙森然,神威凛凛,大有君临天下,惟我独尊之势。那海雷犀与众海牛怪登时骇然惊服,伏地低首,哀鸣不已。
“好一曲金石裂浪。能将此曲吹成这样的,除了科汗淮,也没有几个啦。”
声音柔媚,却压过所有乐声,清清晰晰地传到众人耳中。王亦君当下笛声激越高亢,吹奏封印曲。那珊瑚独角兽仰天狂吼不已,突然间身形扭曲,化为青烟,被吸入笛中。
笛声顿止,厅内一片寂静,只听见众人的呼吸与心跳声。王亦君将珊瑚笛斜斜插回腰间,“两位将爷真气极强,小弟是占了神器的便宜,倘若没有珊瑚笛,早就丢盔弃甲了。”
虽然珊瑚笛确是极厉害的神器,但龙神鼓与海王编钟也并非简单之物。众人眼中自是瞧得分明,纵然没有珊瑚笛子,哥、班两人要想将他击败,也无可能。见他坦荡谦逊,语出真诚,都不由心生好感。哥澜椎、班照向他邀战,原是恶意,但见他大获全胜,没有丝毫傲慢骄矜之态,反而为他们保全颜面,都是羞惭感激。
“贵客光临,可不能怠慢啦。来人哪,好好收拾,重新设宴。”
厅外众龙兵、侍女鱼贯而入。片刻之间,厅内焕然一新,灯光粲然,宝气珠光。管弦再起,歌舞升平,轻纱罗衣的舞女翩翩曼舞。适才音律对决,肃杀之势恍若隔世。
“王亦君城主,此次来我龙宫,除了代表断浪刀拜会我之外,还有什么事吗?”
“在那珊瑚岛旁,你不是听我说过了么?”
王亦君微微一楞,“在下此行,想向龙神借用龙珠……”
话音未落,管咽弦断,乐声顿止,“乒伶乓啷”之声大作,众人手中酒盏摔落一地。龙宫群雄面面相觑,脸上惊愕神色比之此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龙神故作讶然,“什么?是龙珠么?”
但她凝望王亦君的眼睛之中笑意盎然,颇有捉狭之意。王亦君见众人惊怒交集地瞪着他,好不容易才有的融洽气氛荡然无存。心中知道此事果然不易,当下点头,“正是。实不相瞒,科大侠的独生女儿眼下魂不附体,只有这龙珠才能起死回生,救她性命。”
众人对科汗淮颇为敬重,闻言尽皆失声,面色稍霁,但仍是满脸不以为然之色。
“王城主,科大侠是我们极为佩服的好朋友。他的女儿既有生命之威,我们也情愿鼎力相助。只是这龙珠乃是东海龙宫的镇宫之宝,更是龙神权珠与元神寄体。倘若没了这龙珠,便如人无魂灵。”
一个长眉齐肩的老者望了一眼王亦君身边的真珠,“这位姑娘,想来是鲛人国的了?以你国国规,能将鲛珠给予旁人么?”
真珠一颗芳心始终萦系于王亦君身上,悄悄地打量他的脸容姿态,突然听见那老者朝她发问,登时吃了一惊,红着脸有些慌乱。听他说完后,鼓起勇气,“王城主对我国有大恩,所以我已经把鲛珠给他啦。”
这回答出乎众人意料之外,那老者始料未及,颇为尴尬,“这情景不同,另当别论。王城主,倘若是其他宝物,只需你开口,便随意拿去。但族有族规。龙珠绝不外借,这是上古遗训。我们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违背族规行事哪。”
连连摇头叹息。众人也是默然无语。这老者乃是龙族第一长老、南海龙王龙椟柽,素有威信,即便是龙神,也要对他的敬重三分。他此言一出,那几乎便是没有转环的余地了。
龙神依旧那般浅笑吟吟,“族规之中确实规定龙珠绝不外借。但是倘若城主成了龙族之人呢?”
众人大惊,纷纷起身。王亦君心中惊喜迷茫,知道事情有了转机。“王亦君城主,我做你母亲,不会嫌我年纪大罢?”
此言犹如春雷海啸,一时间将众人震得尽数楞住。王亦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半晌才明白过来,惊喜若狂,连忙拜倒,“儿臣叩见母王!”
这一语既出,不仅众人惊诧震骇,便是龙神自己,也是有些始料未及。在那东海之上,瞧见王亦君俊逸风流,谈笑之间,轻伏巡海夜叉,龙神已是莫名的喜欢。觉得与这陌生少年之间,说不出的亲切,仿佛早就认识一般。瞥见他腰间的珊瑚笛,登时大为震撼,立时猜到他与科汗淮之间,定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四年前,传闻科汗淮战死蜃楼城之时,她极是伤心难过,侦骑四出,一无所获。只是得知一个少年带着科汗淮的独女,逃离生天,此后音信全无。稍加推断,便可料知王亦君当是那神秘少年无疑。
惊喜之下,便想上前相问,岂料这少年胃口极大,竟是为了龙珠而来。虚实未定,她自然不能轻易相信,更不能将龙珠率意相托。是以索性借六侯爷之手,加以试探。不料这少年一路凯歌高奏,无所阻挡,轻而易举便进了龙宫之中。大厅之上,笛声孤峭,飘飘若仙,神采飞扬,举手投足大有科汗淮出尘洒落之态,令她着迷钟爱。再见他思路开阔,口若悬河,只言片语便直入人心,智勇兼备,更是大为激赏。
但这钟爱欢喜,绝不同于当日对科汗淮的痴迷,倒是莫名之间触动了她的母性情弦。听闻他借取龙珠,乃是为了救活科汗淮之女,她早已犹疑心动,龙珠乃是龙族圣物,非龙神及太子不能使用。唯一的方法,便是认他为子。这个想法闪过脑海之时,连她自己也颇为惊异。但是刹那之间她便打定主意,脱口而出。
群臣震骇,木立当场,张大了嘴,合不拢来。龙神却是大为轻松,心中隐隐有些得意,“我的心思,岂能让你们猜了去。”
听见王亦君惊喜拜倒,遥呼“母王”欢喜之余又有些遗憾──转眼之间,便从姐姐成了母王。韶华老去,莫以此为快。但想到这可爱迷人的少年忽然便成自己的儿子,又有些腼腆害羞,双颊微烫,“起来罢。”
两人这一番做作,众人瞧在眼中,岂有不心知肚明之理?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但外族陌生少年忽然成了太子,无论如何,终究是大大的不妥。那龙椟柽沈声道:“陛下要纳子,那自然是天大的喜事。但陛下要立太子,却是要参照族规,依法而行。龙族太子需由本族之内贵族子裔选出,德智勇缺一不可。以目前王城主来说,他既是陛下之子,自是贵族子裔。智勇双全,谦恭礼让,那也合适的很。只是族规之中写得分明,想成为龙神太子,必须得收服东海之上最为凶猛的灵兽。以此作为献给全族的重礼。”
龙神皱眉不语,当年她便是降伏九头巨齿兽,威镇四海,才被立为太子。倘若王亦君越过此节,纵然强登太子之位,也难伏人心,必有后患。她眼波一转,朝王亦君望去。“龙长老,不知当今海上,最为凶烈的灵兽是什么?”
“距此三千里,流波山,夔牛兽。”
听得夔牛二字,厅中众人突然面色大变。
海面上蓦地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辆六驾海龙车昂然跃出。龙车上一个金冠男子依红偎翠,与一个英气勃发的俊秀少年语笑晏然。“王亦君,也不知你有什么魅力,嘿嘿,就连陛下见了你也这般神魂颠倒,居然收你作了儿子,厉害,厉害。”
“侯爷莫非吃醋吗?”
“我是陛下的侄子,一向颇得宠幸,不过你小子一来,就将我的风头抢得精光,吃醋那是难免的啦。”
六侯爷拍拍王亦君的肩膀,“其实陛下的醋那只是老醋,不吃也罢。但那美人鱼的醋,倒当真让我难受的紧。王兄弟,未来太子殿下,咱们一见如故,你便将她当作见面礼送给我罢。”
“侯爷,瞧你也是花丛老手了,怎地说出这般不入流的话?美人岂能随便赠与?有本事便赢得她的芳心。”
想到适才分别之时,真珠那依依难舍的温柔姿态,王亦君也不禁有些砰然。若非此行险恶,他还真难以拒绝。
“女人心,海底针。偏偏你又象磁石一般。要想大海捞针容易,从你这里抢过来就难喽。”
周遭四个美女格格娇笑,媚眼横飞瞟着王亦君吃吃而笑。倒真象铁针遇石,想要依附而上。
正谈笑间,忽然平空响起一声惊雷,众女花容失色,尖叫连连。六只海龙昂首惊嘶,扑翼不前。六侯爷那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凝重神色,“闭耳潜行。”
众人领命,纷纷以海蚕丝塞住耳朵,并互相封点穴脉,暂时失聪。便连那海龙兽,也蒙上黑色头套,塞住双耳。
准备完毕之后,一行人方才潜入海中,朝着流波山方向匀速行进。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王亦君等人已到流波山岛附近海域之内,当下缓缓上升。方甫露出水面,便闻得狂雷霹雳般的吼声,虽然双耳塞住,封闭穴脉,仍是震耳欲聋。
前方十余里处,一座孤岛桀然耸立,山势险峻陡峭,兀石嶙峋,光秃秃的石崖上,只有一株青松傲然挺拔。
那阵阵风雷巨响,便是从那山中传出。三十里外,百余艘船舰横海环绕,船上旌旗招展鼓舞,尽是“玄水”二字。一艘最大的战舰上,主旗猎猎,船舷百杆战旗上金字眩然,“水娘子”三字历历分明。
王亦君接过千里镜,凝神眺望。只见那主舰指挥台上,一男一女巍然而坐。那男的是一个白发老者,仙风道骨,须眉飘飘,手中一个青铜镜滴溜溜地在指间旋转。那女子也正以千里镜眺望他们,缓缓地放下筒镜,水弯弯的月牙眼秋波荡漾,艳若桃李的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微笑。
“王磁石,这根针还是不要吸的为妙。这可是一根剧毒的母王蜂针哪。这女人芳名姬泪垂,外号水娘子。据说多情的很,只要她的姘头死了,一定要落泪不已。只可惜她的姘头都是被她杀死的。嘿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那个老头又是谁?”六侯爷眯起眼,“此人更为厉害。叫做“万兽无缰”百里春秋。是水妖十大幻法师之一,妖法厉害的紧。最为擅长的,便是驯服天下灵兽,所以才有这么一个外号。单就驯兽而论,他可以和水妖龙女雨师妾、火族祝融并称天下第一。”
王亦君听见雨师妾三字,登时心潮激荡,“一别四年,不知她怎样了。”
六侯爷见他怅然若失,只道他在苦思良策,便住口不语。当是时,号角悠扬,百余艘战舰上齐齐射出无数火箭,在碧空上拖过千万道红线,呼啸破风,接连不断地射到岛上。顷刻之间,岛上火光冲天,石山灌木,尽皆陷于火海之中。
百里春秋迎风昂立,手中春秋镜闪闪摆动,一道刺眼的金光电射而出,照在流波山上,所映射之处,火势突增,烈焰滔天。那火海之中蓦地传出惊天动地的狂吼声,犹如百声春雷同时在耳边奏响。猛然间,一道黑影从火光中高高跃起,划过一道圆弧,在半空中突然顿住。
黑影背光,瞧不仔细,只看见巨大的黑色轮廓横空掠过,突然周身闪起刺眼的光芒。刹那之间狂风大作,闪电陡然劈落。滚雷声声,在天际响起。天地突暗,乌云滚滚,冷意森森。那夔牛在空中昂首怒吼,海上登时炸起六七丈高的巨浪,将一艘水妖战舰掀翻。
空中乌云沈甸甸的压将下来,仿佛就在头顶,触手可及。闪电雪亮,照得分明,那夔牛长约三丈,通体青灰,形如野牛而无角,只有一只粗壮的后腿。眼珠血红,光芒四射,似乎愤怒已极。
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又是一声裂石崩云的怒吼,雷声轰隆,天昏地暗,暴雨哗啦啦的倾泻而下,流波山上的火光逐渐熄灭。那夔牛猛然跃入汹涌波涛之中,海水立时四下炸将开来,十余丈高的波浪瞬息翻涌,如道道巨墙以闪电般的速度朝四周推进。水妖战船跌宕摇摆,眼看便要被巨浪吞没。
姬泪垂娇叱一声,“定海神珠!”
手指弹舞,一道白芒划过漆黑的天幕,电光石火,没入怒浪狂涛之中。
突然之间,隐隐有白光冲天而起,那十余丈高的水墙登时崩塌回落。
“那是什么?”
六侯爷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北海水族神器,定海珠。可以将海水吸纳,随时释放。倘若没有定海珠,他们怎敢来收伏夔牛?”
话音未落,那道白光又冲天飞起,呼呼旋转,回到姬泪垂手中。
那夔牛入海之后再不出来,水妖战船层层推进。几艘战舰从龙族群雄身边驶过,仰头上望,众水妖铁盔罩耳,全身劲装,弯弓搭箭,只待夔牛出现。王亦君与六侯爷忽觉战车摇晃,突然被掀了起来,海龙嘶鸣,众骑兵也是失声惊呼。众人转身四顾,这才发觉自己已在一个巨大的渔网之中。
渔网坚韧,闪闪发亮,乃是以北海冰蚕丝所织。冰蚕丝上也不知涂了什么物事,极是黏粘,海龙被缠住,再也挣脱不开。定睛一看,冰蚕丝上尽是细小的银色小虫,迅速蠕动。那海木蚕虫乃是北海深处的虫子,只要依附到鱼虾身上,立时分泌极为黏粘之物,溶入其体内,食血吸髓,极为可怖。
冰蚕网的稍端系在诸战船的船尾回轮上,正不断地拉拢收起。敢情百余艘战船撒开巨网,将夔牛赶入海中之后,便逐步收缩、拉拢。这方法虽然简单,却是极为有效。王亦君等人惟有弃海龙、战车,跃出渔网,跳入海水之中。
忽听一声狂吼,海浪激溅,夔牛冲天跃起。闪电中众人看得清晰,它的独腿上已被冰蚕丝缠住,无数的海木蚕虫吸附在它的脚上,无法甩脱。水妖齐声欢呼,纷纷收网。
狂风暴雨之中,一人骑着凤尾龙横空掠过,手中青铜镜高举过头,亮起一道眩目的金光,照在夔牛的头上。
夔牛火红的双目在金光中交织着愤怒、悲伤、恐惧、无助、彷徨,仰头狂啸,吼声凄厉。王亦君瞧见夔牛的眼神,心中大震。不知为何,刹那间他竟宛如读懂了夔牛的心情。无辜受戮,绝境彷徨。
百里春秋在凤尾龙上闭目念诀,嘴露微笑。意念如潮,滔滔不绝,顺着那道金光直破夔牛魂灵深处。那夔牛果然极为凶猛,顽抗不休,魂灵挣扎跳跃,冲撞攻击,在他的意念力下殊死战斗。
突然一道银光一闪,没入夔牛肩胛之中。那夔牛痛极狂吼,惊雷骇浪,气势滔滔。百里春秋虽被那声浪震得难受,却乘着夔牛精神分散之机破隙而入,刹那间将其控制,猛然向春秋镜内吸去。夔牛悲吼声中,一点一点地被那金光吸起,缓缓移动。
百里春秋见胜券在握,舒了一口气,回头望去,只见姬泪垂倚立船头,手持霹雳弓,朝他淡然一笑。知道是她以玄冰箭破入夔牛体内,乱其心志。突听一人冷冷道:“对一只野兽也这般卑劣奸诈、不折手段,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那声音低沈愤怒,字字清晰,在暴雨雷鸣中传来,隐隐夹带雷霆之威。
循声望去,一个青衣少年踏波破浪,御风而来。俊秀挺拔,衣袂飘飞,宛如海上仙人。但那眉目之间却是说不出的愤怒,杀气迎风,凛冽逼人。姬泪垂站立船头凝望这少年,适才在千里镜中瞧见他与龙族群雄之时,便有一个奇怪的感觉。这个少年绝对不同凡响。他与那号称海外第一风流人物的六侯爷并肩而立,神采风姿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百里春秋与夔牛的念力之战已到关键时刻,只需再凝聚意念,一盏茶内便可将其收伏。当下对姬泪垂使了个眼色,闭目聚意,心无旁骛,将夔牛吸向春秋镜中。姬泪垂令旗飞舞,登时箭如雨下,石如飞蝗,朝王亦君射去。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充满了嘲讽与轻蔑,第一枝箭矢射到他身上时,突然青光爆绽,宛如一朵巨大的花瞬间怒放。顷刻间,万千箭矢触光弹射,仿佛雨丝倒窜,银蛇乱舞。
王亦君飘飘若仙,在风雷雨浪之中踏步穿行,箭矢辟易,雷电失色。姬泪垂的心蓦地剧烈跳动起来,这少年愤怒的眼神、冷淡的微笑、宛若天人的凛凛神威,忽然之间比这电闪雷鸣,比这夔牛怒吼还要深刻强烈,直破她的心中。她手扶船舷,一股麻痒的热浪从丹田辗转全身,妖艳的脸上泛起奇异的绯红。她微笑着咬紧银牙,突然好想将这少年勒在怀中,咬得粉碎。这个念头方甫闪起,便令她兴奋得浑身战抖,猛然挽弓搭箭,“嗖”的一声,朝王亦君狂飙电射。
玄冰箭呜呜作响,在风中旋转飞行,挟起一道凌厉已极的气旋,闪电般射到。众多水妖纷纷从船上跃下,驾驶小船,呐喊呼啸,朝王亦君蜂拥而去。他不退反进,身形更快,如狂风般迎进。手指一弹,一道碧光激射而出。那气旋玄冰箭突然一顿,由箭簇朝后裂开,瞬息间变为八瓣,弹入风中,转眼不知西东。
众人纷纷色变,姬泪垂只觉那股既麻且痒的热浪直冲头顶,心中狂躁不能自抑,猛地将那定海神珠含入口中,清凉遍体,欲念全消。但那嘴角的莫测笑意却越来越深。
那夔牛悲吼之声越近低沈,在金光中辗转挣扎,眼看便要被纳入春秋镜里。王亦君凝神涌泉,真气旋舞于脚底,闪电般朝百里春秋冲去。快船纵横,无数水妖乘浪阻住去路。箭矢迎面激射,长矛戈刀,四面八方围攻而来。
却见王亦君光芒卷舞,真气纵横,“呛然”一声,断剑出鞘,一道白光闪电般劈入万倾波涛,远远望去,仿佛那海面也被刹那劈为两半。涛声轰隆,浪花沿着白光两翼激卷而起。数十艘小船或被剑气粉碎,或被巨浪掀翻,悲声惨呼,不绝于耳。
王亦君只觉那真气如长虹贯日,破体而去,这一刹那,仿佛自己也不能控制,身不由己,随着那断剑凌空飞起,狂飙掠进。眼见与百里春秋只有七丈之遥,啸声中,手腕一抖,断剑脱手飞出。那断剑突然光芒四射,一声怒吼,一只似龙似鹿的怪兽从剑中飞出,在空中昂首奋蹄,朝百里春秋扑去。
百里春秋与夔牛苦苦纠缠,即将大功告成,却感觉到那股凌厉的杀气急速挺进,心中惊怒,不知那姬泪垂缘何迟迟不动手。怪叫声中,某物疾扑而来。心中惊骇,意念为之稍溃,那夔牛立时怒吼着朝后退了几尺。他立刻凝神聚意,意念如绳,将夔牛周身缚住。左手屈指微弹,真气劲射。
白龙鹿被那真气击中,痛吼一声,高高跃起。但那断剑却如急电般从后射到,剑气破风,“嗤”的将衣袖洞穿一个小孔。百里春秋大骇,张开双眼,见那断剑青光舞动,径刺自己眉心。立时右手微移,春秋镜金光若电,猛地击在断剑剑锋。铿然龙吟,光芒四溅,那断剑冲天飞起,在空中盘旋。春秋镜既已移开,夔牛乘势逃脱,狂吼声中落入滔滔怒浪。
王亦君正要御使断剑,凌空进击,忽然看见四周海水飞溅,千万颗水珠笔直跳起,宛如无数珍珠倏然串在一处,回旋流舞,变成一道荧光闪动的水带,猛地卷了上来。措手不及之下,王亦君双掌翻飞,真气如风狂舞,将那水带吹成万千水珠。
但那千万颗水珠在黑暗中粲然生光,蓦地又聚合为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王亦君周身紧紧缠住。忽听右侧船头,传来清脆如泉的笑声,“管你是龙是虾,到了我这网里还想出得去么?”
那笑声虽然甜美,却说不出的冰寒阴冷,又隐隐带着说不出的黑暗的喜悦。循声望去,眼如月眉,艳若桃李,正是水娘子姬泪垂。
她适才隐忍不发,便是等待最佳时机,务求一击必中。王亦君奔袭突围,直至倾力掷出断剑,难免真气有些续接不上。她便乘隙施放水带,将其束缚。姬泪垂的水带是其称雄大荒的三大法宝之一,归根结底,仍是借助沈于体内的定海神珠,释放玄水法术,以神器、真气御使水珠为带,聚散无形,分合随心。
王亦君只觉那水带缠绕,奔转不息,刹那之间便将自己全身紧缚。当下意如明月,真气如潮,瞬间怒放,想要将那水带崩散。岂料那水带柔韧无匹,纵被真气迸裂,立时复合凝聚,紧箍之意更盛于前。一时之间,被那水带箍得动弹不得。
百里春秋功亏一篑,恼羞成怒,春秋镜金光眩然,笔直地照在王亦君的脸上。王亦君只觉得光芒耀眼,剧痛攻心,仿佛一把利刃当头劈入,直至心骨,登时眼前一片混沌。恍惚之间,瞧见无数的凶狂猛兽从那金光之中狂奔而出,咆哮嘶吼,巨口獠牙交替咬下。意念仿佛被无数獠牙、无数利爪撕扯得粉碎,又有一股极强的涡旋吸力将自己连根拔起,朝那春秋镜中吸去。
龙族群雄惊怒失色,只见王亦君全身动弹不得,满脸痛苦,被那束金光硬生生拔起,一寸一寸地朝镜中移去。那白龙鹿怒嘶长鸣,旋风般撞向百里春秋,却被水娘子玄冰箭倏然射穿肋腹,悲鸣着掉入海中,被冰蚕丝缠住。海木蚕虫瞬息附上身去。
忽见海水迸涌,光芒四射,夔牛狂吼着一跃而出,也朝那百里春秋猛撞而去。巨口开处,一道雪亮的闪电陡然劈出!百里春秋却不敢直攫其锋,衣衫飘舞,霍然避开。那夔牛悲声怒吼,忽然转身扑入那金光之中。“轰”然巨响,金光陡然被夔牛切断,王亦君立时朝下坠落。
迷迷蒙蒙之中,王亦君瞧见夔牛悲鸣着被那金光朝镜中吸去,那双火眼始终望着自己,滢光眩然,又是感激又是愤怒又是哀伤。“伏兽的根本之道,在于与它心智相通”在这刹那之间,他似乎与夔牛灵意相通,能够感觉到它的呼吸、它的愤怒和那骄傲狂野、勇猛不羁的灵魂。
王亦君急速下坠,夔牛那感激、愤怒、哀伤的眼神,令他蓦地从混沌中清醒。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反而突然放松下来。原先那愤怒奔腾的情绪瞬息间又化为从容不迫的念力。水带在周身循环流转,越缚越紧,他的意念可以感受到那颗颗水珠旋转奔流,相互激撞的微小声音。他突然灵机一动,当下精神大振,凝神聚意,辨析那水带流转的方向与力道。
磅礴真气随着体外水带的流转方向飞速旋转,身体也随之旋转。那水带困缚压迫之力登时倾消大半。越转越快,刹那之间便已超过那水带的转速,反而以他的气海为轴心,由内朝外,带动水带急速飞旋。
姬泪垂心中惊异,脸上却依旧是那妖娆阴冷的笑容。真气运转,腹内定海神珠突然飞速逆向急旋,波涛汹涌,海水飞聚,登时又形成更为浑厚的水带。王亦君也立即随之逆转真气,身体反向旋转,刹那间借着定海神珠的旋转真气,如陀螺般朝她飞旋而来。
姬泪垂只觉体内定海珠越转越快,逐渐为王亦君的节奏所控制。惊怒之下,便想挽弓取箭,将他射死。但自己的真气仿佛刹那间被吸入定海珠,又顺着那旋转真气被抽纳到王亦君体内一般,浑身酸软无力,连箭都拔不出匣来。
王亦君如飓风般卷舞奔掠,转眼间便冲到水妖主舰船头。姬泪垂眼前一花,身不由己地离地而起,被吸入那水带漩涡之中。“借你嘴唇一用。”
话音未落,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温暖的嘴唇立时压到她的唇上,舌头顶开她的贝齿。
一道强霸已极的真气从她的口中涌入,姬泪垂又惊又怒,隐隐之中又有说不出的欢悦。脑中一片混乱。黑暗中,那暴虐干渴的欲念又从腹中汹涌而起,贯穿每一处经脉与肌肤。直想纵声哭泣,将这少年紧紧抱住,撕咬成碎片粉末。然而全身绵软,虚脱无力。
恍惚间感到那少年的体内真气急旋,传来强大的螺旋吸力,将自己腹内的定海神珠一寸寸地吸起。姬泪垂蓦地惊醒,这才明白他的意图用心。惊怒交集,却丝毫无计可施。猛然间,定海神珠滑过唇舌,被王亦君倏然吸入。
“好香,多谢了。”
气旋突止,水带崩散。姬泪垂急速落下,重重地撞在船板上,周身骨骼疼痛若散。她心中又是羞愤又是惊异,空洞茫然,五脏六腑仿佛被瞬间掏空一般。眼角忽然流出一颗泪来。冰冷的泪水滑过面颊,让她初次觉得自己如此脆弱。
一击得手,立时御风转向,朝着百里春秋与夔牛急速掠去。百里春秋坐在凤尾龙上,春秋镜金光眩目,夔牛的头已被纳入镜中。脚上绞缠的冰蚕丝网也被一点点的拉起。王亦君默念封印诀,白龙鹿从浪中冲天飞起,身上已经附满海木蚕虫,悲嘶不已。
一掌拍在它背上,登时将所有海木蚕虫震得尽数飞出。王亦君毫不停顿,将白龙鹿封印入剑中,继续踏浪飞奔。与百里春秋相距不过十丈之际,拔出珊瑚笛,以意念感受夔牛的精神,即兴吹奏,随心所欲。
笛声将强大念力源源不断地切入夔牛体中,这正是五行法术中皆有的灵犀法术。即感应彼此意念,心智相通,以神器传达念力,遥相作用。灵犀法术凶险之处,在于感应双方需完全心智相通,且彼此绝无恶意。否则必受重创,魂飞魄散。
层层巨浪般的真气移山倒海之势撞击而来,冲得百里春秋气血翻涌。这少年真气之强,已有领教,但此番力道之强,竟似更胜于前。最为惊骇恼恨之处,笛声中似乎有一股极强的念力破入春秋镜的念光,抚摩触动夔牛业已被春秋镜镇住的灵魂,片刻之间,混沌的意念似乎已逐渐苏醒。
他的念力在水族中可排前十,借这春秋念光镜的威力,又增加三倍有余。以如许强劲的念力,竟似也控制不住那夔牛的复苏。百里春秋惊怒交集,聚力反击,手中的春秋镜竟逐渐抖动起来。那笛声、吼声与强大霸烈的真气交织在一起,互相交扯。
夔牛在春秋镜金光之中甩头奋蹄,王亦君洒然而立,悠扬吹笛。而百里春秋身形飘摇不定,春秋镜在手中微微震动。意念力被那交叉汇合的两道念力打压得寸寸退却,夔牛的魂灵就这般一点一点地从他的掌控中滑落出去。
突然之间,听到那夔牛一声震天裂地的怒吼,春秋镜剧烈震动,险些脱手飞出。百里春秋意念瞬息崩溃,感觉到笛声中那股强大的力量,终于将那夔牛从金光之中硬生生的劈手夺去。夔牛高高跃起,仰颈怒啸,顷刻间海上波涛狂舞,巨浪滔天。战舰翻倾,水妖被那吼声震死落海者不计其数。而那笛声突然变得欢悦激昂,仿佛碧海晴空,风行万里。
百里春秋面如槁木,双目怒火欲喷,却又惊惧交加。他精擅御兽之术,素以此自傲,但今日竟被这无名小子以笛声将这夔牛反御而去。羞怒之盛,莫以此为过。“小子,你究竟是何人?”
王亦君傲立于浪尖之上,将那珊瑚笛悠然反转,斜斜插入腰间,“汤谷城,王亦君。”
是日王亦君在风雷海上纵横穿行,一举击败姬泪垂,夺得定海神珠;又以“灵犀法术”感应夔牛元神,用自创笛曲击败“万兽无疆”百里春秋,大挫水妖士气。其后夔牛咆哮雷霆,肆虐风雨,将士气低落的水娘军震得大溃。
而数路龙神军在龙神授意之下,由归鹿山等人率领,悄悄尾随王亦君等人而来,一则有危急之时可以援手,二则可以目睹这未来的龙神太子如何降伏“东海第一凶兽”恰逢水娘军军心大乱,四下溃散之际,当下予以迎头痛击,重创这水妖劲旅。水娘子与百里春秋被龙神军打得大败,朝西北退却,一溃千里,与原定水妖三军会合之处相距数千里,是以迟迟不能来临。
那夔牛与王亦君心智相通,又感恩于他,是以丝毫没有费力,便极为驯服的随着王亦君与龙神军返回龙宫。
众人目睹王亦君孤身纵横水娘军,叱吒风雷,夺定海珠、破春秋镜,连挫水妖两大高手,更兵不血刃,驯服第一凶兽,都是叹服得五体投地。纵有若干顽固保守者,对龙神立王亦君为太子仍有微词,但慑于龙神龙威,又不敌众人舆论,也只能沈默接受。
第十章 东海龙神
当夜,王亦君住在东海水晶宫之中,躺在客房里的珊瑚床上,落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粉红色的纱帐,透过芙蓉帐,可以看到屋顶用五色琉璃瓦镶嵌出的彩色图案。
回想起这些天来的情形,王亦君在床上辗转翻覆,就是睡不着,于是起身走出房间,漫无目的地四处溜达,忽然听到一阵模糊的哼声从一间屋子传了过来。屋子的门并没有关严,凑近门缝向着屋内窥视,只见龙神坐在水晶椅上,正侧对着他,透过薄薄的衣料,可以看到高耸的玉峰。
她已不再青春,女人的寂寞,或多或少在她身上留下岁月的刻痕,往昔秋波流动、顾盼生辉的一双美目,如今竟也已浮现出极淡极淡的鱼尾纹。可容貌姿色却一点也没有衰退,相反,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韵味和卓约丰姿,使她看上去远比未经人道的少女更加吸引人;更何况,她还有一副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缺陷的身材──可以让任何男人消魂落魄、神魂颠倒的玲珑身材。
烛光下,镜影中,娇躯在轻微颤动,白皙的肌肤晶莹剃透,就像是用最完美的古玉雕刻出来的一样,隐隐地流动着暖色的光泽。那丰满坚挺的乳峰非但没有丝毫下垂,反而骄傲地向上拱起,即使包裹在严实的肚兜之中,还是无法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完美曲线。她双腿更诱人,雪白匀称得找不到一丝瑕疵,紧紧合拢起来时,中间密实得找不到一丝缝隙。浑圆而结实的臀部鼓鼓翘翘的,上面没有一点儿赘肉。
“这样美好的身子,难道就永远荒芜着吗?”
龙神咬着湿润的红唇,喃喃自语着,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从前。
她记得情郎第一次脱光她衣服,用粗糙的大手在身子上轻怜蜜爱的情景,可惜那已是十分遥远的往事,遥远得连那种温馨动情的感觉,都变成了模模糊糊的尘封记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颓然坐倒在锦绣华丽的水晶椅上,俏脸上泛起醉人的红晕,内心深处彷佛有股热火在熊熊燃烧,驱使着她颤抖着手,抹向自己的贴身亵衣裤。左手已探入衣襟,隔着大红肚兜,在胸前澎涨的乳峰上轻柔地抚摸着。
手指头夹住一边微微上翘的粉红色乳头,“嗯……”
那诱人的呻吟声立刻溢出,娇躯轻轻颤动。那原本小得像颗葡萄干似的乳头,逐渐在峰顶的乳晕上凸了起来,远远望去,就像刚摘下来的鲜红樱桃般可爱,让王亦君兴起一种要不顾一切冲过去咬进嘴里的欲望。
弄过一边,接着又去揉另一边,稍微捏了捏,那粒乳头也挺了起来,她胸前一对蓓蕾巍然并立着。媚眼的视线好像也显得模糊起来,半闭着眼睛,好象没有焦点似地瞟着前方,小手却用力握住雪白的乳房。那受到挤压的乳肌由五指之间露出,看起来肥嫩嫩的好不可口,王亦君真想趴在上面咬进嘴里。
眼光追随着小手的移动,而贪婪地向龙神下身望过去,腰围好象削过一样的细窄,平滑的小腹相当圆浑地微微凸起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看起来真是淫荡而撩人。这时,她大腿分开了一些,轻轻撩起裙子,玉手已放在两腿之间,中指象是轻轻压着什么东西,慢慢地画着圆圈般旋转着。
从站立的位置上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王亦君知道那一定是阴核。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点,他立刻蹑手蹑脚地移动位置,转到合适的角度,便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堆浓浓的金黄纤毛围绕在她鲜红色的肉缝边。窄小的亵裤已拨开,在那片森林下面,有一条稍呈弯曲的肉缝。
在那淡红色的花瓣上轻轻碰一下,“啊”龙神下身蠕动,灵巧地活动着手指,湿淋淋的黏膜受到中指的摩擦。那扭曲的指头和黏膜旁鲜红的嫩肉,构成一幅淫荡的画面,喉咙里发出骚浪无比的声音,这情景这声音,对王亦君而言是多么刺激。
拇指不经意间碰到肉缝上端突出来像黄豆状的小肉核,“啊……”
全身一阵颤抖,娇媚的脸上闪过一丝像痛苦又像快乐般的神情。手指头不停地搅动玩弄着那粒阴核,在那一点上集中攻击,对她是很舒服的感觉,只见玉股左右摇晃,偶而还会抬起来迎向手指。
那鲜红的肉缝在花蜜的湿润下,看上去有点油滑滑的光泽,连同柔荑,套在下体的亵裤、裙子,那稍带点咖啡色的菊花蕾般的东西也是湿湿的。王亦君偷看着这一幕荡妇春情难忍,以手自淫的好戏,胯下开始膨胀,手也在下裳外用力搓揉,对于这种的刺激,心里有着不知怎样排解的感觉。
再看龙神不停抚弄着那使她快乐的敏感部位,纤细的腰肢由缓而急地扭动起来,她把手固定在小腹下方的半空中,挺起腰肢迎向指尖,肥圆的屁股悬在空中,变成拱起的型状,嘴里的“嗯哼”声渐渐变成春声。
两胯间的花缝一直颤动着,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持续溢出,全身痉挛,手指头按在花瓣及涨大的肉芽上,揉个不停。接着她整只手掌压在阴户上头,以姆指、食指、中指的顺序由下往上摸去,以淫荡无比的姿态和语声,泄出一阵阵甜美娇媚的浪吟声,让人心神俱颤。
娇躯上下左右摆动,像是对着一个隐形的男人献媚一般,卖力地勾引男人立马扑到她身上。放在乳胸上的手往下腹移动,拇指外的四指并拢着,在浓密的阴毛上抚摸,然后紧压着耻丘向上拉,使原本藏在肉缝里的小肉芽吐了出来,肿涨涨的,看来快要爆裂似的。
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沾着流出来的黏液,在蓓蕾上摩擦着,剎那间,她身体猛烈地震动,大屁股也跟着一直拋着。狂搓一阵子后,大概龙神觉得不过瘾,便把手指放入肉缝里插送起来,再用姆指在外面压揉肉核。沾满淫水的手指在肉缝里飞舞着,发出淫猥的声音,“唧唧”腰儿狂悍不畏地扭摆着,一阵阵发浪的叫床声回响在寝宫里。
不一会儿,龙神拿起一面铜镜,把小腿屈起,大腿张得开开的,将镜子伸进两腿间。瞬间,胯下那片浓密的金色阴毛,毛茸茸的样子映入眼里,娇靥马上涨红起来,吞咽着口水,张大媚眼,仔细观察那湿淋淋的花缝。
呼吸声越来越大,看起来,丽人有点为自己如此淫荡的行为感到很害羞,全身都热红起来。长长浓密的阴毛,象一堆杂草,茂盛地长在小腹底下,而那鲜红的肉缝和里面的阴蒂就长在这草丛中。
把包着膣口的肉唇压开,那里流着一些透明而滑腻腻的液体,里面的嫩肉颜色美艳,因为分泌的关系,看起来也是油亮亮的。光亮红润的裂缝中间,就是她那诱人的私处,在龙神媚眼里映出那泛着光彩的媚肉,挑逗着她的情欲。
娇靥羞得更加红润,用指尖拨开膣口,伸出中指去捅着那个肉洞,一下子洞口便流出乳白色的汁液。阴唇不停往里面缩,随着手指的插动一直往肉洞里钻。再往下揉去,是那浅咖啡色肛门,手指压着屁股的嫩肉,露出长着稀疏的阴毛,而有点红色的小肉洞在很是鲜明。原本闭合着而带些皱折的小洞口,被手指压了开来,竟也插入一根指头,只听她模糊地叫了两声,中指的关节就消失在小洞口里了。
有时弯弯地插弄,有时轻轻地勾动,随着肉缝里淌出来的淫液流到小肉洞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屁股洞紧紧地吸住指头,让她有一股淫乐的喜悦,因全身的兴奋而尖叫一声,娇躯配合着搓揉的速度而不停扭动。
欲火越烧越旺,龙神抓起一根红彤彤的棒状物,看样子是用珊瑚制成的,轻轻靠近胯下,在流着淫水的花洞口揉擦着。那两瓣花蕊般的小阴唇因完全充血而敏感,沾满黏液的肉片左右分开,现出美丽浅粉红色的阴肉壁,股股湿黏的液体从里面挤了出来。
把手里的红棒子对准肉缝进口,稍稍用力,压下粗大的头部,黏稠的汁液马上浸湿棒子顶端。接着轻轻拉出珊瑚棒,把湿淋淋的棒头在小阴唇附近摩擦,小幅度震动。这种颤动的接触非常美妙,妖媚的娇靥上现出淫浪的表情,眯着媚眼享受着它带来的乐趣。
震动拨开她下体浓密的阴毛,小肉芽越发膨胀长大,蜜洞溢出大量淫液,在后庭部位也产生一紧一缩的现像。龙神闭着媚眼,“喃喃”哼着,“啊……受不了了……唔……快……快插进来吧……”
那柔媚丰满的女体开始狂乱晃动,大红棒子随着哼声慢慢推开小肉缝,像游动的蛇钻进阴户里。受到异物入侵的刺激,龙神原来张开的洞口,马上做出欢喜的收缩性蠕动。窄小的肉洞里,伪具和淫媚的嫩肉互相推挤着,从肉洞缝隙旁溢出一波波的淫液,增加润滑的效果。
继续向前推动,却遇到相当大的阻力,阴道口扩张的软肉,随着棒子的入侵而向内陷,同时蜜壶里面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原来颤动着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噢……”
小嘴里发出似呻吟又像悲鸣的叫声,棒子却继续往花房深处插去。
女体里产生强烈的甜美快感,“啊……好爽喔……”
如同思春浪妇,龙神扭腰摆臀,发出淫浪的哼叫声。
她不停变换棒子的角度,有时左右扭转,偶而前后抽插。深深插入时,拇指正好顶在发涨的小肉芽上,她媚眼中闪出火花般的快感,肉缝里流出来的淫液,不仅溢满阴部,也流到肥臀下的椅子上。
为求获得更甜美的喜悦,龙神大腿分得更大更开,小手离开棒子。看她那副陶醉晕然的样子,好象由下体传给她一股极为舒适的感觉。王亦君仔细端详着露在外面的部份,发现那根棒子正以缓慢的韵律在蠕动着,这表示她花缝中的肉壁在收缩痉挛着。
淫水一直由大腿根流到椅子上,“啊……我受不了啦……”
她失神地呻吟着,表情荡漾地抿着小嘴,美目中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双颊娇滴滴的像是能拧出水儿来。龙神握着珊瑚棒,向肉缝里左右旋转插弄着,从她小嘴里发出浪荡的哼声,在火热的娇躯上出现最激昂的快感,使她抖颤颤地闭上媚眼享受着。
夜风轻拂,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情欲味儿。东海龙神在椅子上正辗转翻覆,柔美的腰肢轻微扭动,酥胸如波浪般急剧起伏。片刻后,她娇躯猛然间弓起,修长的粉腿绷得紧紧的,纤巧白嫩的脚趾牢牢地抓住被单,双手热切地爱抚着自己滑如凝脂的胴体,喘息声清晰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
“真下流……我……我是个淫乱的女人……我不要脸……”
龙神极力压抑着兴奋的娇吟声,蛾眉似痛苦似快乐地微蹙着,随着她动作的逐渐激烈放荡,奶油般的肌肤上开始沁出淋漓的香汗,看上去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螓首到脚尖的所有肌肤都绷得紧紧的,美丽而成熟的身体倒在椅背上,像触电般抽搐,奔向性奋的最高峰。
那对漂亮的丰满乳房,随着身体的轻微颤动而左右不停摇晃,一直颤抖着的裂缝还紧紧咬着棒子不放松。
这一幕美女思春,极端精彩绝伦的手淫好戏,可都让旁边的王亦君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更何况表演的女主角正是美艳娇媚的龙神妈妈。只看得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两腿之间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棒似地把下裳顶得老高,像要撑破似的。
美妇靠在椅背上颤抖着,一股一股的淫水从小穴穴里不停滴了下来,放在胸前的左手也无意识而用力地揉捏着那对雪白而丰满的乳峰,小嘴里放浪形骸地哼着不知所云的叫声。
放眼望过去,刚好瞧见那粉红色的小穴不停翻进翻出,这种强烈无比的刺激,使王亦君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欲火,而大胆地开口叫了一声,“娘……”
没听到达到高潮而欲罢不能的龙神的回答,迟疑了一下,心中狂热难忍的冲动战胜理智,情不自禁地挺着怒耸的阳具,举步走向正处于高潮余波荡漾的干娘。
这时,妇人还眯着眼,一手摸乳,一手拿着假阳具在阴户中插弄着,那肥硕的大白屁股不停地辗动着。慢慢走过去,当王亦君站在她面前俯视着时,龙神这才发觉王亦君竟偷看她情欲难耐自慰的情形,更万万没有料到在她欲火焚心的当儿,正享受着情欲奔放的快感时,会让干儿子当面碰个正着,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
小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巴都忘了拔出来,她又羞又急,脸上本已红潮满面的娇靥,这会儿更是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心中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有人进房都未发觉。一时之间,龙神慌了心神,大惊失色之下,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力,两条粉腿酸软软的,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犹如等待发落似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眼看这俏妇人婷婷玉立,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在她有所动作之前,从头至脚,王亦君仔细打量她一番。
身着薄如蝉翼的真丝长裙,里面的大红兜肚依稀可见,从那敞开的前襟露出雪白细嫩的肌肤,浑圆饱满的肥嫩乳房若隐若现,透过薄丝几乎奔跳而出,高耸的双乳挤成一道紧密的乳沟,位于顶端那像葡萄般大的奶头,尖挺地贴在半透明的小衣上,清晰地显露出来,随着她紧凑的喘气,上下起伏颤动,真是勾人心魂,相当的性感挑逗。
尤其是她那掀起的睡裙下摆的中间部位,被刚才泄出来的淫水沾湿一大片,紧紧黏贴着小腹,使那迷人的肉缝和芳草萋萋的阴毛清晰可见。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王亦君精神亢奋,全身血液加速流窜,胯下的分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龙神赤红着娇靥,半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那娇态真使人看了淫劲大发。小手正胡乱地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裳,倒像个偷吃而被抓住的小女生。一时之间,母子俩人都脸红红的,说不出话来,时间像是冻结了一般,双方好象都可以听到彼此粗重的鼻息和急速的心跳声。
这时,龙神清醒了不少,觉察到那贪婪无比的眼光,而她此刻衣鬓蓬松,心里明了,芳心“噗噗”地跳得快了起来,连呼吸也忽然急促了不少,只是她的心情乍由激烈的高峰和惊讶的刺激中缓和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头渐渐低了下来,火热的目光落在那下摆无法全掩的小三角裤上,竟然发现中间部份居然湿了一圈圆形的痕迹。龙神急忙拉拢丝衣,手忙脚乱地掩住丰挺的乳房,再从肉缝中拔出那根大棒子,连淫水都慌得来不及擦拭,只得让它顺着大腿根汨汨地流了下来。
她娇声细语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用颤抖的声音解释,“乖儿子……为娘刚才作激烈运动……满身大汗……我先去洗澡……”
匆忙地溜了出去。
呆在原地,王亦君想象着妈妈宽衣解带的动作,“……罗裙已不在身上……贴身内衣应该也剥掉了……
哦……丰满高耸的胸部……细细的柳腰……水蜜桃似的肥嫩屁股……啊……香喷喷的花露涂满全身……嗯……
手就在玉腿间……搓揉着那个诱人的地方……”
亢奋的少男决定去偷看龙神姐姐出浴的美景,静悄悄地走到浴室外间,便脱下来的衣裙和准备换穿的衣裙分别挂在屏风两侧。偷偷从旁边探出头,映入眼帘的是,胡乱丢在花篮中的大红绣花肚兜和粉红色的小亵裤,“啊……这是刚刚从娘身上剥下来的贴身衣物……”
王亦君不禁低下头去闻着上面残留着的香味,“嗯……闻起来好爽……”
一不小心碰到了花篮,发出轻微的声音,只听娇媚入骨的声音从浴室里传了出来,“是君儿啊……娘在洗澡……你也要洗吗?”
一听龙神以为他要进去洗澡,王亦君大喜过望,听娘亲的语气好象并不拒绝母子同浴,于是便顺着话尾,“嗯……我刚才也有激烈运动……也一样的满身流汗……所以也想洗澡……”
龙神沉默了一会,还是娇媚的银铃声,“好吧……那就进来呀……我们一起洗……”
听到娘亲允许,王亦君快速脱掉衣服,掩着下体走进去。浴室里,正中用白色的云石砌成一个大池,里面注满热水,弄得室内水雾缭绕,似幻似真。
只见龙神一身赤裸,盈盈俏立于浴池中,四周冒起热气,让洁白如丝的肌肤带着几许水珠,胸前颤巍巍的耸挺酥乳,乳晕比一般女子来得艳且大。最令人着迷的是,丰腴翘挺的美臀与修长的双腿之间,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她虽一手轻掩下身,不过从手掌的缝隙间,可以瞄到一处葱葱郁郁的神秘山谷,长满弯弯曲曲的杂草。
丽人静立浴池中,没有任何动作,因紧张兴奋而潮红的俏脸上,嵌着一双顾盼生妍的明珠,正满含挑战性地望向儿子,柔唇露出异样的笑意,显然十分骄傲自己对男人产生的魅力。龙神笑意盈盈,口角含春,眉目如梦,令王亦君体内迅速燃起熊熊欲火,下体忍不住涨挺起来,赶紧拉过一条毛巾裹住腰间,跳入浴池之中。
“臭小子……娘来替你洗澡吧……”
龙神先把花露倒在儿子身上,然后替他搓起背部来,接着用水冲掉泡沫,“好啦……转身洗前面……”
她美丽的脸蛋上一片红霞,“臭小子……娘的身体都让你看光了……不准随便乱摸哟……不然娘会生气的唷……”
慢慢转过身子,王亦君看到龙神全身一丝不挂的模样,连胸前超大的乳峰和汁液横流的水蜜桃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下体虽用毛巾盖着,但掩饰不住完全膨胀起来的巨物。两眼瞪着娘亲的玉体,她两腿在那火辣辣地巡视下,自然微微地向中间并拢,隐约间可以看到阴阜上有浓密的阴毛,及两片微红的花瓣。
从上面一路清洗下来,脖子、胸膛、臂弯、以及其它部位,洗的时候,胸前不断晃动的大乳房也不时地掠过王亦君的身体,使他情欲高涨起来。洗完小腹附近后,小手到达下身时,那里早就如同帐篷似的膨胀突起,欲望的肉块很明显地表现出来。
凝视着儿子的裸身,是如此坚挺粗壮,龙神迟疑了一下,神情羞涩,柔媚而小声,“乖儿子……你的小弟弟也让娘替你洗吧……”
说着就拨开毛巾。坚挺的大肉棒,红褐色的肉块呈现在眼前,“噫……”
霎时,她满脸通红,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里吞了一口口水,体内情欲迅速上升,她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硬翘挺立,前端的龟头好大好粗。
儿子那根大肉棒很想快一点进入母亲胎内的邪恶欲望表现得相当明显,而且膨胀到极点。坚硬的玉茎将敏感而肿胀的秘肉给分开,只要想象到贯穿的一瞬间,肉体的花蕊就灼热起来。从紫红色的顶端溢出喜悦的液体,如同面对美人妈妈,而从顶端要喷出晰白混浊的液体一般的紧绷。
虽然下体蜜洞中流出了骚水,龙神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好大哦……臭小子……你长大了……娘真为你高兴……”
可从她微抖的语音听来,她内心的震荡,一定不像表面如此平静。
当她颤抖着小手,去清洗那硕壮的排泄器官时,刚一触到,就像被烧到般,玉手一下子缩了回去。王亦君色咪咪地瞪着她,觉得不摸摸那对肥奶,实在对不起自己,她下面的小阴户是不是柔嫩温热的呢?
稳了稳心神,龙神在儿子小腹上倒满花露,玉手揉在腹肌上,软绵绵地很是好受。涂着涂着,下滑到那跳动的肉棒子上,她一手颤抖地握住那毫不安分守己的大宝贝,一手在那涨大的龟头上轻柔地搓揉清洗。
刺激鼻子的雌野兽味道,令龙神昏眩,隐藏着男人欲望的芳香,给予沸腾的秘肉强烈的刺激。但手接触到儿子的阴茎,溢满的热情如同水坝被打开似的直冲过来,她以湿润的眼神看着儿子的性器,尽量克制住那有所冲动的芳心。
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在她弯腰搓洗的时候,那对肥嫩的乳房就在自己脸旁,王亦君故意用脸颊去揉,见龙神没有遏止自己的行动,便偷偷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峰顶的尖端。没多久,原本像鲜红小樱桃似的奶头,就涨成两颗紫葡萄般大,见娘亲又没说什么,他更是大胆,干脆吸进嘴里吮舐着。
这亲昵的举动惹得龙神酥胸上下起伏,搓洗鸡巴的动作无意识地加快了些。王亦君努力地吸着,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已经把整个娇躯都偎了过去,让儿子的脸完全埋进那温热的胸脯里。
突然,——种奇怪的羞愧袭击着龙神,那是和所爱的对方一起洗澡,令她觉得畏缩。她好不容易才收拢心神,站起身来,“现在……换你替娘洗……”
王亦君温柔地将热水洒在娘亲肩上,微温的热水流到粉红色,充满光辉的光滑背部,她由于这种猥亵的感触而喘着气。
偶然,水流会通过丰满紧绷的屁股谷闲,而直达到屁股的凹洞处,这一瞬间,背骨如同电流通过,肉体被这种快感给震动起来,肛门缩小,美丽的肌肤整个颤抖起来。“唔……”
她紧握住浴池的边缘,身体中那种融化崩溃的甜美兴奋感,令她不断地呻吟着。
“竟然因为这种事而发出声音……好害羞啊……”
敏感的肌肤表面妖媚的颤抖,简直就是鸡皮疙瘩的样子,连手指头也好象不属于自己般的愉悦麻痹。想要试探美丽肉体那儿的感觉一般,热水如蛇——般爬在光滑的裸身上面,细细地流动,简直是特意选择性感带一般,巧妙地刺激女体,令龙神的理性疯狂起来。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甜美快感带来很可怕的高声急呼,如此令人喘不过气来,完全是儿子的杰作。如同浮在水面上似的,身体完全是毫无力气的,被王亦君从后面支支撑着,龙神如同是婴儿般的被儿子抱住,然后将身体浸在浴池中。
对方是自己儿子的事实,令她有着一份特殊的感觉,背后,当胡乱的呼吸时,带有年轻热情的呼气,传达到耳垂上,蓬乱的头发掉落在脖子上,使她觉得痒痒的,但是却也令她有种舒服的感觉。龙神处在无意识当中,整个身体靠在王亦君身上,那坚挺的大肉棒矗在腰骨上,一股想要前去爱抚的冲动涌上来,令她非常羞愧。
从她圆润的颈部开始,先是涂抹花露再是清洗,当她举起如引诱般的温柔手臂时,儿子的手从腋下面绕到前面来。手指头抓住晰白的柔肉,充满感动,紧紧握住,柔软的乳房被愉悦及快感所摇动,配合着摇动,而使得热水掀起波浪。
充满肉体的甜美快感,终于使龙神知道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心脏怦怦地跳动着,痛苦得令她头晕,反射似的压住放在乳房上面的手。王亦君对于那种柔软的感触,爱怜地握住,然后移开,如此反复不断的动作,不知不觉中,母亲配合着儿子的动作而摆动小手,揉弄起自己的乳房。
“嗯啊……”
带有艳丽令人陶醉的声音响遍浴室,这彷佛是母子二人的共同秘密作业,灼热甜美扩散到胸中的快感,呈现在肉体上。王亦君将手从靠近心脏的乳房处给拿开,粉红色的乳头从丰满膨胀的顶端突了出来。
自己身体明显的变化,使得龙神要将儿子的手拿开,但是,王亦君并不允许,紧紧地将手贴在玉乳上,用拇指及食指轻轻抓住隆起的顶点。没有办法,兴奋感袭击到肉丘的深处,令她发出嘶哑的哭泣声。
被热水泡涨,而显得更加敏感,令她羞愧不已的是,乳头配合着转动而愈来愈膨胀,并且有了反应。从背后传来猥亵的低咕声,王亦君玩弄着那坚硬的乳头,从膨胀变大的左右乳房,涌出异常的快感,在龙神的阴户内混合在——起,形成一种奇妙的调和。
“真是的……不要玩了……”
实在是忍耐不住,她以将要哭泣出来的声音,如同小女孩似的吵闹,膨胀突起的晰白乳房,在热水中形成了大的波浪,并且摇晃着。“哈哈……对不起……”
一边恶作剧,一边沿着母亲的脖子将唇贴近,从脖子到耳垂,然后是粉红色的肩膀,专心地亲吻起来。
甜美的兴奋感传达到肉体所有角落,试探乳房的手指充满热气,龙神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叹气及喘气的同时,从口中传来呻吟声。被儿子所玩弄的乳头显现出猥亵的波动,肉体也突然疼痛起来,发出尖叫声。
在热水中,漂浮在水面上浓黑色阴毛,涌出新鲜温暖的蜜汁,暴露出成熟女人明显可见的欲望,令龙神害羞不已。背后那根大肉棒传达灼热的悸动,象是要将屁股给拨开,她不由得将手绕到背后,紧紧握住儿子。
“喔……”
当娘亲用手握住分身时,王亦君很高兴地尖叫起来,然后抚弄她最敏感的部位,用力地挤捏她的奶子,像要把它们压扁似的。“啊……”
龙神也惊讶地大叫起来,身体内的情欲又高升起来,不断表现出期待儿子去爱抚阴户的羞怯,使得她那同花一般的脸孔通红起来。
抚慰着妈妈的羞怯,一手从大腿开始,轻轻玩弄着阴户,疼痛而紧绷的蜜唇被巧妙地爱抚,灼热的淫水溶化在热水中。由于专心而细致,阴核呈现出来的快美感,不断涌出来,甜美的喘气逐渐转变成哭泣。
不知不觉中,龙神完全忘记了乳头的疼痛,一边玩弄着在热水中变硬膨胀的阴茎,一边将整个身体后靠在儿子身上。等待最容易有所感觉的地方被爱抚,将膝盖弯曲,两腿张得开开的。一想到自己在儿子面前摆出这么大胆的姿势,就会令她觉得羞怯不已,用手指紧紧夹住儿子的大肉棒,彷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搓到光滑的小腹上时,王亦君终于忍不住了,低下头吻上她下腹部细嫩的皮肤,接着往下移动,抹到娘亲的下体,首先在茂密的阴毛仔细地涂抹,然着,就开始涂抹着淫荡阴户,以爱抚的方式在肉屄涂抹花露液,偶尔还拨开两片嫩肉,用手指以抽插的方式涂抹花穴内部的淫肉。
禁不起这样有规则的手指挑弄,骚水便一直往大腿上流,终于,龙神在高潮中尖叫起来。她全身无力,将肉体整个委托给王亦君,听到从背后传来快乐的笑声,登时清醒过来。“娘……自慰有如此舒服吗?”
儿子这么一说,她才发觉到她还——直紧握着儿子的本体,俏丽马上通红起来。
她勉力转过身子,将两个膝盖夹紧,蹲在浴池边的台阶上,让儿子替她搓洗背部。揉搓着圆滑的香肩,然后是白嫩的背部,王亦君趁着搓背的机会,把火热龟头去磨擦着她背脊的龙骨,一手抓着她肩膀稳定重心,一手握住分身去抹那粉腻的玉背。
这一戳,滚烫的触感从后面传至全身,她身体突然变得僵直起来。见娘亲并不怪罪这种唐突的举动,而感觉实在很美好,王亦君感到无限的快意,慢慢蹲下身子,阳物也延着她背脊,滑到她丰满的大屁股上。
用手把她身体往上抬,龙神现在的姿势就是上身趴在浴池边上,翘着肥大的臀部供儿子欣赏。他玩弄着娘亲的小屁眼儿,故意学着小孩子的语气,“娘……这是什么东西呀?”
“那是……那是……”
龙神登时红晕布满娇靥。见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王亦君故意继续追问,“娘……到底是什么嘛?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快告诉我嘛?”
不停地用撒娇的音调一直磨着她。
“唔……那是……是娘的屁眼……”
她只好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娘……好漂亮的菊花洞啊……”
王亦君伸出中指,插进菊蕾里。“哇……”
龙神叫了出来,这是她相当的敏感带,当火棒凑近那小屁眼儿,划着圈圈时,她马上叫起来,“啊……不……不行……那是不可以的……”
她以为儿子就要插了进去。
其实王亦君见她还有些女人的矜持,而他也还没到不顾一切奸淫自己母亲的地步,于是从后面抱住龙神,不停地吻她白晰的脖子,手也在她劲挺的乳房上搓揉着。她反手向后抱着儿子的头,扭过螓首,两双贪婪的嘴紧紧地贴在一起。
娇躯随着儿子的热吻不停地扭动着,翘挺的圆臀向后顶,摩挲着那硬挺的阳具。离开那美好的红唇,王亦君把龙神掰转过来,这时她媚眼半开,俏脸上露出迷惑和渴望的表情。手伸到她脸颊边抚摸着,她并没有抵抗的动作,把嘴凑在那性感迷人小嘴上,双唇和她紧密地接吻着,展开母子间亲昵的热吻。
两人的双唇结合着,紧密地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液,手绕在龙神肩后抱着她,撩动轻抚着她金闪闪的亮丽长发,舌尖在她小嘴里探索着。她体内的情欲一直在蕴酿着,由热切求吻的动作和滚烫无比的肌肤热度,便可以得知一二。
良久,贴合的四唇分离开来,龙神并没有任何话语,只是以朦胧的双眸凝视着儿子,彷佛在告诉着儿子她这时的需求。她眼里表达出无限的爱意,虽已千肯万肯,但是基于女人的矜持和保持一个妈妈的尊严,总得收敛一些,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淫荡,但是她的肢体语言已经表明了一切,只差用话直接要王亦君和她母子相奸了。
见到母后那副羞答答的模样,更让王亦君情意深款,无限爱怜。他坐在浴池边沿上,然后让龙神坐在他腿上。她们静静地坐在浴池里边,妈妈那细滑的后背紧贴着儿子的胸膛,而臀部则坐在他大腿根上。
从背后嗅着娘亲秀发的幽香,双手不安分地爬上那高耸的双峰,轻揉着那坚挺的双乳。龙神迷上双眼享受着儿子的爱抚,她喜欢儿子双手温柔抚摸她的感觉,她舒服得春心大动,一阵难以形容的酸麻感,直冲向小腹,阴户里丝丝的酸痒,淫水渐渐地分泌出来。
蜜汁滴落在分身上,灼热湿润的感觉让肉棒慢慢地硬挺膨胀,顶在她那饱满的美臀上。低头凑上去,王亦君轻轻吻着母后那敏感的耳垂和玉颈。忍受不住这种致命的剌激,龙神连忙扭过螓首,香唇轻启,“嗯……”
那美妙呻吟声,挑起儿子的欲望,不禁心中一阵激动,猛地将嘴唇封印住那娇艳的小香唇。
两人吻得心猿意马,双双心神激荡,欲火在狂乱地燃烧着,谁也不想克制这撩人的欲望。渐渐地,王亦君右手离开柔软的乳房,慢慢移向母王的小穴,轻轻抚摸,左手则更加用力,持续搓揉捏弄着那早已经充血硬挺的蓓蕾。
“娘……快上去……我来帮你洗……”
背后,王亦君一边用嘴唇咬着她涨红的耳垂,一边甜美的轻声说道。
龙神毫无力气摇着头,更加体会到快乐的余韵,将身体依靠在儿子身上。
但是,儿子在母亲脸上亲吻后,便从热水中跳上去。“别走……”
出言挽留的龙神,转身看到儿子时,不由吞了一口口水。王亦君面对着她,只要——伸手就能马上触摸到,那邪恶充满猥亵欲望的大肉棒坚挺硬直,不像少年的阴茎,完全是大人的模样。而且,他很自傲地将手插在腰部,使得那宝贝显得更加的突出。
太过刺激的情景,媚肉马上就觉得疼痛不已,龙神如同在作梦般起身,身体如同被麻药麻醉一般,连跨出浴池的动作都觉得相当的辛苦,从毫无力气张开的阴唇,又再次溢出粘着液体,就这样软趴在池边。
将手伸到妈妈那被薄薄的皮肤所覆着的侧腹,使她正面躺下来。“呀……”
龙神由于害羞而用两手掩盖住脸部,同时发出小小的哭泣声。在儿子面前,裸身躺着,被光辉的肌肤所覆盖的柔软腹部曲线,当喘息时就产生大大的波浪。
而且始终是那么的光滑,丰满娇嫩的乳房也往上翘,并且显出淡红色,鲜红充血敏感的乳头,由于爱抚而变得膨胀突起。这个梦幻般的肉体,现在就是属于王亦君的,“啊……羞死人了……”
母亲的害羞,愈来愈满足儿子的征服欲。
来到她左侧前头,王亦君然后将淋浴花露乳倒在手中,两手揉搓之后,马上产生柔软白色的泡沫。看着儿子一举一动的龙神,觉得那并非是属于少年所有的欲望,而显露出光亮的眼睛,以及使用手指的技巧,这些都令她全身颤抖起来。
充满泡沫的手指揉弄起乳房,只要一想到要潜入秘门,猥亵的期待便使得她心脏怦怦跳,背部则发抖起来。
当王亦君碰触到下腹部时,龙神全身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首先将满是泡沫的手掌,慢慢地抚摸上下滑动的下腹,从妈妈的喉咙深处,发出如同要断气般的叹息声。
所接触到手指是意想不到的柔软,非常容易有感觉的光滑肌肤,被柔软的手指头以按摩方式揉搓着。肚脐的周围沾满了粉红色的沐浴乳,手指头挖掘着小凹洞,即使是小小的游戏,激昂的肉体一下子就有所感觉,龙神觉得下体有着尿液感,而如少女般地哭泣起来“嗯……感觉痒痒的……请你住手好吗?”
虽然嘴巴这么说,但龙神并没有去阻止王亦君,暴露在儿子面前那非常可怕的痴态,自然地使官能燃烧起来,两腿大大张开,毫无任何防备地躺着。“万一让别人看到自己为了让儿子抚摸耻部,而裸身躺在浴池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肚子已经是洗干净了……娘……这回想要洗那儿?”
膨胀充满脂肪的下腹被细小白色的泡沫所覆盖,当发觉到王亦君两手慢慢爬上丰丘时,龙神由于猥亵的预感而心脏怦怦跳,并且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拜托……帮为娘洗乳房……”
儿子高兴地答应,将充满沐浴乳的手指头握住柔软的果实,紧绷的乳房在男人手中跳跃,快感涌出,集中在乳头。当二根手指抓住红色的乳尖时,身体的花蕊如同要融化似的疼痛起来,甜美的快感使得女人的情感激动起来,龙神将胸部高高地向后仰起。
另外一只手则探索到新的处女地,潜入密生的黑藻内侧,当描绘膨胀的乳丘时,花蕊由于猥亵的期待而疼痛,同时流出粘着的爱蜜。“喂……娘亲……只有乳房是吗?其它的地方不想洗是吗?”
“嗯……还有下面的地方……拜托……”
充满液体,柔软的手指触感,仅仅只是想到马上就要触碰到儿子的男性本体时,背部就抖动不已,即使是不想要,却自然地抬起膝盖,将大腿张开,等待最敏感的部份被爱抚。
为了要让妈妈瞧见似的,再一次将粉红色的液体捻出来,王亦君将手指转移到下部,抬起脖子,充满猥亵的期待,盯住龙神前面,手掌则握在她丰满的乳房。
终于,手指和大肉棒相接触,尖锐的快感使得秘肉麻痹,夹杂着叹息声及哭泣声一起发出。看到肢体突然向后往的龙神,王亦君得意不已,“娘……这样可以吗?很舒服是吧?”
“是的……再一次……”
配合着母亲的要求,王亦君将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二根,一边玩弄着含有水气的狭窄阴户间,一边用手指轻柔地抓住阴毛。快感在肉体内产生,最后集中在女蕊,不断而来的兴奋感混杂着尖锐的刺激,龙神以混淆不清的声音呻吟哭泣起来,“啊……好舒服……君儿……”
浴室中,充满了从束缚中解脱的龙神达到性高潮的声音,按耐不住的解放感支配着肉体,玉人儿贪婪地享受着儿子给予的愉悦。不久,另——波更强烈的官能袭击而来,她突然将两腿张开,由于沐浴乳光滑的缘故,王亦君的手指从入口一下子就顶入到底部。
“唉哟……”
这一瞬间,如遭雷击般的颤抖,传达到整个肉体,被触摸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她双腿张得更开,从喉咙深处发出尖叫声,“啊不……不对……君儿……那儿是……不……快将手指拔出来……”
龙神疯狂地摆动腰部,伸出手来,张开腿,企图要使侵入充满污辱的内口的手指完全地离开。
但是,贯穿肉体的手指并没有逃开,王亦君看着母亲那激烈的痴态,“娘……屁股的洞也有感觉吗?”
“不……拜托……不要去碰那儿……”
龙神如同秘密被揭穿的孩子一般的惊慌失措。
相形之下,王亦君正高兴地看着母亲的狼狈像,将头埋入她大腿之间,慢慢将手指拔出后,两手伸到龙神的屁股,并且将晰白的臀部,用力地剥成两半。
排泄用的孔被充满好奇的眼睛所盯住,龙神简直是羞愧到了极点,被大大拨开的淡茶色深处,让人觉得好象有什么污秽的东西正在蠢动着。不同于快感及羞怯,简直是奇怪,无法以言词形容的黑色火焰,使得肉体燃烧起来。
“所谓的肛交……就是从这儿插入……娘亲的屁股孔被插入过吗?”
“别做这种傻事……快离开”龙神尖叫起来,但王亦君脸上却是充满着光泽,不理妈妈的哀求,用充满沐浴乳的手指揉弄起淡茶色皱折的周围,由于太滑的缘故,手指很轻松地潜入内部。
敏感的粘膜被摩擦起来,背部充满污辱的颤抖,虽是对于初次被触摸的部位做爱抚,而有鸡皮疙瘩般的可怕感觉,但灼热的感觉从肉体深处,如同岩浆似的喷出来。由于肠壁受到压迫而发出尖叫,狭窄的肉门屈服于执拗的爱抚而缓和下来,于是,王亦君更加得意地将手指头伸入腔门的深处。
到目前为止,应该是保护圣殿的肉狭窄道路缓缓地打开,高兴地欢迎侵入者似的显出淫靡的蠕动。由于儿子的手指压入极为紧闭的狭窄肉穴,爬在直肠中间,简直是肉体内被寄生虫侵蚀般的奇怪感觉,使得龙神的身体内燃烧着强烈的羞耻及愉悦的火焰。
充满魔性的喜悦,开始侵蚀肉体,她全身布满汗水,不断地抖动着,反抗的尖叫声转变成哭泣声,前方女阴处所流出来的灼热水滴,使得儿子的手指湿透了。当王亦君发觉到粘着的蜜汁时,用别的手指揉弄前面的花园,结果是前面有二根手指,肛门处有一根手指,弯曲的三根手指,使得龙神的肉体彷佛是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吹的东倒西歪。
“喂……娘……再将大腿张开一些……我要好好清洗你的阴道及屁股……”
“不……不要……太脏了……呜呜……”
太过于羞耻,龙神双手掩住脸部,虽然嘴巴是说不安不要,但两脚却违背主人意愿而大大张开,挺腰翘臀,等待儿子的爱抚。
手指伸得更里面,那丰满美丽的肉体,前后都被玩弄着。在浴室,而且后面的排便器官被玩弄,令龙神一瞬间感到非常的羞愧,但如此空虚的矜持,在令人目眩的快感前面,马上就变成泡沫而消失了。
如强烈怒涛一般的快感不断侵袭过来,肉体整个向后仰,女体猥亵地期待着前所未有的情欲高涨现象即将出现。看穿龙神心思的王亦君,将插入肛门内的手指弯曲,结果是压迫着肉壁,这一瞬间,妈妈的眼睛中闪着闪光。
“啊……娘丢了……”
终于达到高潮的肉体,已完全失去理性,龙神在浴池边上的艳丽女体,被不断而来的快感所冲击,就同虾子般,激烈向后仰。从忘我的境界中慢慢恢复过来的美人,发觉温暖的热水正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王亦君正跪在她脚间,将水倒在她身上。
当龙神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时,儿子高兴地对她微笑,热水集中在双腿的狭窄间,柔软的水流刺激着敏感的肌肉,抚慰那高潮之后的余韵。看着打开的两脚中间,“娘……我有个要求……”
“什么?”
龙神以为王亦君又要玩弄自己的身体。
即使是明白,身体早已经是没有力气,所以也就懒得问,彷佛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失去这种舒服的感觉。
“下面的洞还没有洗干净……让儿子用嘴巴来舔干净……”
王亦君以热情的口气对着不由得抬头挺直上体的美妇说。“什么?”
儿子的要求令龙神非常的惊讶。
瞄了一下阴毛的周围,将水流对着秘裂处,一下强一下弱,偶而碰到阴蒂,使得令人目眩的快感涌上来。
刚刚才体验到高潮的肉体,甜美地颤抖震动,如此一来,似乎儿子的所有要求都会被答应似的。
“但是……我觉得害羞……”
龙神配合着手指头缓缓揉弄秘裂周围所产生的快感,刚才儿子所说的,令她的血液沸腾起来。“不……不行啦……”
虽然是反复地喊着,但她肉体早就被火焰给包围。
拿着沐浴花乳涂在倒三角草丛上面,连周围的膨胀处,也被白色的泡沫所羞使。手指抚摸着秘唇,横扫过阴蒂,令秘裂处觉得酥痒,有技巧地煽动起妈妈的官能。让少年焦躁的动作所玩弄,肉体呈现妖媚的抖动,龙神如同软件动物似的扭动着裸身,想要远离都办不到。
手指呈现弯曲的形状,轻轻地压住秘洞的内壁,疼痛的快感使得秘肉抽筋起来,收缩着想要包住手指。龙神早就失去反抗的力气,儿子以——个少年人,能够令人不敢相信的使年长的妈妈不断产生焦躁,实在令人佩服。
“好……好吧……”
终于,龙神屈服于儿子的要求,她将两脚大大张开,腰部弓起。王亦君以认真的表情蹲在母亲大腿之间,带着高兴的眼神注视着。“啊……真羞人……”
虽已经答应,但真正要舔时,却又觉得害羞,她用手盖住脸部快要哭出来。
温柔地安慰着,王亦君抚摸着丰满的秘丘,“快看啊……将肮脏的秘处弄干净……不可以不看啦……”
儿子的命令是必须要服从的,龙神将手从脸部拿开,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大腿间。美丽丰满的秘丘上,满是白色的泡沫,其中可以隐约看到几根浓的耻毛。
手指刮过,一小部份泡沫消失,露出晰白的柔软肌肤,看到此情此景的丽人不由得“嗳”的尖叫起来。清洗泡沫后,看到完全暴露出来的秘丘,“嗯……别这么看嘛……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王亦君不满足地看着龙神下体。
媚肉深处都完全暴轰出来母亲的秘所,呈现在儿子面前,是多么猥亵的情景。他一边笑着,一边引导着,如解剖女体一般,将秘唇给张开。王亦君向下缩着身体,用温暖柔和的舌舐女体的内部,大大吸了——口气,更用力地将舌伸出来,如同阴茎似的来回钻探进湿透的密洞中。
连骨头都要溶化崩溃般的快感,侵蚀了下半身,情念的火焰变得更加猛烈,成熟的女体按耐不住地尖叫起来。“啊……又来了……太舒服了……”
不断涌上来的快感,令人觉得即使是就这样死去世无所谓的兴奋感直逼而来,龙神的意识又呈现高亢的现象。
用手指拨开那娇嫩的花瓣,伸长舌头,贴上那濡湿的小阴唇,将舌尖顶进小洞洞中,对着洞口吸吮了起来。
这全方位口交,弄得龙神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娇声呻吟,“嗳……唷……臭小子……坏儿子……喔……”
舔着舔着,王亦君觉得有点不过瘾,插进玉穴里的舌尖突地旋转搅拌了起来,她登时娇躯颤抖不已,一双玉手死紧地抱住了儿子头部,往小穴穴上按得紧紧的。美娇娘全身一阵抖颤,不由自主地将粉腿叉开,张得大大的,红嘟嘟的小嫩穴在儿子的注视下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粘稠的爱液搞得王亦君满脸都是,他转移方向,对那粒水汪汪、热腾腾的小肉球进攻,吸得它一跳一跳地在嘴里变得好大一颗。一吸一顶、一舔一旋,把平日娴静端庄的龙神弄得娇躯左扭右摆,又浪又骚地哼叫,“喔……好舒服嗳……不行了……”
她身子突然连颤几下,又是一股热黏黏的液体射进儿子嘴里。
由于儿子周到的舔啜,充份满足于女人的愉悦,身体已完全毫无力气。母子俩互相凝视着对方赤裸的身体,龙神看到了解母亲的身体,且长大成人的儿子时,就有一番沈醉在女人愉悦中的兴奋心情。反面,却又有一份沉溺于禁忌行为中的恐惧,虽然她不相信神明,但真是有神明的话,自己一定会被打入地狱去。
她心中充满着漠然的不安,沉默地将身体靠在儿子身上。王亦君也似乎是了解母亲的心情,无言地抱住她,热情地亲吻着她。两人裸露的身体也互相紧紧地贴在一起,一点空隙也没有,猥亵的快感再次将肉体给溶化了,刚洗完澡也是原因之一。
粉嫩的肌肤,由于紧张及兴奋的火焰而遍布香汗,整个身体湿透了。儿子非常怜爱地抚摸着耻丘,虽然是刚刚才达到高潮,但饥渴的肉体已经是在期待下一次的愉悦。“呜呜”突然,王亦君呻吟起来。龙神害羞地涨红着脸,不知不觉中,被诱惑似的紧紧握住耸立在儿子大腿间那坚挺的阴茎。
“抱歉……”
即使是向儿子道歉,她也没有将手离开那巨大的性器,灼热坚硬的肉块,使得手掌热络起来,渗透出来的液体流到手指上。传达到鼻子的味道,妖媚地刺激到龙神的官能,她陶醉在这种味道之中,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出,这么大胆的话竟从她口中说了出来,“乖儿子……你先到……娘的卧房里去……等我……”
走到龙神香闺里,坐在龙椅上,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你先到娘的卧房里等我……”
温柔淫媚的语气,让王亦君回味无穷,想着想着胸口一阵悸动,一片灼热感传遍全身。
不一会儿,足音一步一步逼近,接着,房门打开,龙神扭动着惹火的腰肢走了进来,风情万种地拨了一下额前的秀发,令人销魂的媚眼,似乎含有一团欲火,火辣辣地望着王亦君。
淋浴后的女人特别艳丽,湿湿的头发,额头上有水珠的模样,妖媚得让人心跳。龙神并没有立刻靠过来,很显然,她有意让男人看她美丽的容貌和婀娜的身段,她知道这样会发生多大效果。
凝目间,王亦君看到她披着长长的秀发,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晕红未退,白中透红,而樱桃小嘴嫣红艳丽,鲜嫩欲滴。龙神娇笑盈盈,水汪汪的媚眼直送秋波,显得更加娇媚无比,她婀娜多姿地扭摆着杨柳细腰,千娇百媚地走到儿子面前,与他面对面坐下,迷人性感的玉腿,暴露出来,玉躯散发出一阵浓郁郁的体香。
眼前的龙神,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粉脸美艳绝伦,肌肤白里透红,秀眉微弯似月,翠绿的双瞳嵌在脉脉含情的凤眼里,眉毛细长,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魂魄一样。
言谈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勾人心弦,令人真想一亲芳泽,肌肤雪白细嫩,凹凸玲珑的身材,紧紧包裹在一条开了很高岔的桃红色低胸丝裙内,露出大半的白嫩酥胸,浑圆而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邃乳沟,胸前肚兜被她那丰满的乳房顶了起来,漂亮的形状清晰地显露出来,尤其是像葡萄那样大的奶头、尖顶在肥乳上面,真是勾人心魂。洁白圆润的粉臂,纤纤柳腰,一双迷人匀称而又修长的玉腿,从裙子的开岔露了出来,大腿根都依晰可见,脚上穿着一双性感的高跟绣花鞋,成熟艳丽,充满着妇人风韵的妩媚。
绝世的尤物就在眼前,王亦君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不禁吞了一下口水,龙神那撩人的姿态拨弄得他下身瞬间涨大了起来,心里恨不得把着美娇娘一口给吃进肚子里。他只好拼命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情欲,不让自己越来越硬。
这时,龙神坐在儿子对面,感觉到甜美的味道在身体里面扩散,望着他,眨了眨眼,又微笑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娇艳欲滴的红唇,像是在考验儿子的定力。为了转移注意力,王亦君拉住娘亲那柔软的小手,“母后……你累不累?儿臣替你按摩?消除疲劳好吗?”
美妇心中高兴,芳心毫没来由地跳个不停,双乳发胀,美丽的脸庞上却装出一片平静的表情,“嗯……好的……”
王亦君站起身,走到龙神背后,望着她的背影,曲线起伏,滑腻松软,只是隔着一层薄纱,真引人垂涎三尺。
他开始在娘亲玉颈后面和香肩部份按摩起来,揉、捏、捶、疏散筋骨,力量不会太重,也不太轻,恰到好处,只听她舒服地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表示爽快。
透过宽松的衣领,清楚地看到胸部是如此细致柔嫩,那丰腴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正好让他一览无遗。
高耸的椒乳白皙赛雪,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两侧各有一部分露出兜肚外缘;还有那宛如硕大紫色犹如葡萄般的乳晕,正因为刚洗完澡而充血胀大挺立起来的小奶头,将衣裳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那丰满浑圆的双乳之间挤成一道紧密的乳沟。
一边贪婪地盯着那肉感十足的丰乳酥胸,看得是心头突突跳,一边为娘亲捏揉双臂,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仍能察觉出妈妈的肌肤是那么的细嫩滑腻、富有弹性。渐渐地,王亦君逐渐往下移,按摩拿细腻的玉背,由上而下,由左而右。
在两侧揉捏时,龙神自然而然地抬起手臂,揉捏之时,偶尔会不小心碰到那尖挺丰乳的侧边,下体就不自觉得流出甘甜的淫液。王亦君使出浑身解数,手劲由轻而重,先是捏按,继而拍打,渐渐下移到她腰背间,揉上丰满的玉臀,时而轻揉,时而重搓。
背后的筋肉被弄松的感觉,扩散到整个体内,身体如同漂浮一般,很是舒服。从丰满的肩膀到达如陶器般的晰白脖子,然后降落到细长的二只手臂。龙神由于觉得舒服而感到安心,不知不觉中,闭上眼睛,任由儿子在她身上按摩。
“娘……怎么样?很舒服吧!”
在红润的耳垂上,一下子被碰到,王亦君摆动嘴唇,在耳根上热情的吐着气息。在稍微往下一点,容易有感觉的耳垂就有被亲吻的危险性,这点令龙神颤抖起来,“是啊……很舒服……好棒啊……”
对着隐藏起自己动摇的心态而如此说的丽人,王亦君嘿嘿一笑。如同搧动母亲的反应一样,他在那披散着头发的粉红色脖子上吐气,温暖的热气一下子碰触到,一下子又离开的微妙接触,搅乱了龙神的神经。
她拼命忍耐住如果在稍微放松的话,就要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声音是如此的灼热,湿润的回声如同谄媚儿子一样,令她觉得羞愧不已。儿子的手指头将肩膀手臂,然后是脖筋柔开时,灼热的拨浪从肉体的深处涌了出来,理性从根底被摇晃的兴奋感,使得她深深地觉得自己肉体的猥亵。
怎么回事?刚才,自己才安慰过自己?但不知何时花蕊感到异常的疼痛,下半身烫得很,希望再被触摸,期待儿子手指的深入。这么棒的按摩,希望能继续下去,可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或许就是会有无法收拾的后果发生也说不定。
“是吗?如果按摩前面的话会更舒服。”
这时,如同看穿妈妈的懊恼一样,王亦君在她耳边轻声说出令她不安的话。“前面?绝对不行!再不制止他的话……我会变得很奇怪……”
有了真正的危机感,从本想要制止儿子的龙神口中,所说出来的话竟令人大吃一惊,“是……好的……谢谢你……儿子……”
想到糟糕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她拼命替自己寻找借口说词。“是嘛……儿子从刚才一开始就没有做出奇怪的动作,仅仅只是替疲倦的母亲按摩而已。我如果犹豫的话,或许反而会令君儿觉得奇怪也说不定。”
虽明明知道这是为了说服自己的谎言,但龙神却始终相信它,假装很轻松的样子。
在背后,听到不规则的喘气,美妇表面是一副很舒服的样子,但骨子却觉得非常不安,裙子很薄,在完全毫无防备的状态之下,背向充满欲望的儿子并且被他所触摸,心底深处则是期盼能有猥亵的事情发生。
儿子的手偷偷地贴在她肩夹骨下方时,龙神不由将手指紧紧握住,“唔”律动的手抚摸着她背部,仅仅是这样的动作,灼热的波浪就遍布全身,而让肉体摇动起来。“不应该允许儿子做这样的按摩行为才对……”
不是期待,也不是不安的想法令她感到很郁闷。
如猜中她心思一般,很温柔地抚摸她背部,王亦君象是要了解母后的反应,偷偷将手插入乳房下面的侧腹部。这当中,无法形容的官能麻痹感从肉体的中心部位扩散开来,龙神整个身体僵硬起来。
手指头描绘被柔软的脂肪所覆盖的肋骨时,产生甜美的颤抖。玉人将上体往后仰,咬紧嘴唇,身体微微抖动。龙神一句话也没有说,或许是允许儿子的行为,让王亦君更大胆,来回抚摸母亲的肌肤。
当手指偶而故意从有感觉的腰部伸到周围时,美娇娘知道趁无法收拾的局面发生之前,不赶快制止儿子的话,接下来将无法做一个了断。但她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身体一动也不动,也许是手指的效果,她全身沉入妖媚的陶醉之中,下半身酸痛得毫无力气,而乳房则是极为紧绷。
身体重心的肉丘向左右扩散,在腋下形成柔软的膨胀感,调皮的手指假装偶然碰到乳房,令龙神慌张起来。
手指温柔地上下抚摸圆圆的斜坡,找到空隙潜入柔软的顶端,并且啄了起来。
胸脯如同被火焰包围般的灼热,乳头耸立着,龙神想要发出喘息声,但又尽量地咬紧牙根,不让声音从牙缝中泄漏出来。“君……君儿……那个部位不用按摩……谢谢你……”
她全身搔痒,企图想停止淫猥的游戏。
这样娇媚的话音不但没有阻止到儿子,反而是适得其反。借着将上体扭歪的不自然动作,趁着和她手臂间有空隙的大好机会,手已完完全全地潜到她胸前。“不……不行啦……住手啦……”
已不再是按摩的动作,王亦君抱住起身想要马上逃开的母亲,柔软的肉丘从乳兜里面飞奔出来,在他手中变成猥亵的形状。
非常得意地将手从上衣的衣襟处潜入,丰满艳丽的乳房掌握在手中,用力地揉弄着敏感的乳峰,对于按耐不住而发出喜悦声音的母亲,王亦君也是兴奋地发出呻吟声,“有什么不可以呢?”
脑中所听到的猥亵的声音,夺去俏妇人的理性,心怦怦跳着,她将身体完全让儿子愉快地爱抚着。“不……还是不行啦……”
儿子并没有保证只触摸胸部,而已其它的部位是绝对不能让他碰触的,龙神拼命找回理智,下定决心后,将毫无力气敞开的手臂紧闭起来,结果是将王亦君的手夹在里面。
调皮的手指头,即使是被夹住,还是大力地蠢动,玩弄着乳头,“拜托……听娘的话……不要做如此可怕的事……”
动作停止了,将母亲从后面抱起的王亦君稍微离开一下。拼命的说服总算见效,一副放心样的龙神,耳边所听到的是被妈妈责备,像孩子般的哭泣声。
“对……对不起……”
这回,王亦君从正面抱住感到困惑不安而起身的龙神,被抱得紧紧喘不过气来的美妇怀疑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我……一直爱着娘亲……因此……作我的情人好吗?”
并不是面对母亲,而是面对情人表明自己的爱意般的,浑身充满了年轻热情的禁忌告白。
龙神了解儿子话中的含意,并不是单纯因为是母亲而喜欢她,而使将她看成女人般的喜爱。她的心防完全动摇了,告知喜欢母亲的真诚眼神中,很清楚地了解到是迷恋母亲成熟的肉体,少年那邪恶淫情。
她简直是不晓得如何去接受如此真诚的态度,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对于坚决表明自己爱意的王亦君说,简直是毫无效果,即使是这样,龙神尽量克制住自己所流露出来的感情,“不……我们是母子啊……”
她还是不能接受王亦君将自己当作是情人,为了阻止母子之间畸恋的发生,“听我说……我不能成为君儿的情人……因为娘最爱的人是科汗淮……”
年轻男子的下巴突然垂下,将抱紧她的手整个放松开来。龙神听到王亦君接下来的叫声之后,整个人脸色大变,“可是……娘刚才还在做手淫的动作……一定很饥渴吧……”
刹那间,她也吼叫起来,然而身体却僵在那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到刚才为止,所谓爱恋的甜美想法整个拋开,全身充满耻辱的热血,但被瞧见耽迷于自慰的屈辱所造成的内疚,无论如何只能让她发出微弱的声音。
想起母亲淫糜的样子,王亦君遮住嘴巴,胀红着脸,如同撒娇般的孩子,用力摇着头,“不要啦……我绝对要占有娘亲的啦……”
龙神的脸颊也因为害羞而脸红起来,看到儿子的坚定,心情逐渐产生变化。
既然儿子如此要求的话,或许答应他也无所谓,出人意料,虽然她深深了解到自己罪恶重大的行为,但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只有以此办法才能收拾场面,别无其它的办法。不过龙神禁不住王亦君男人本色的引诱,也是一件事实,她并没有拒绝揉弄她乳房的儿子,而将任由儿子的爱抚。
“这到底是怎莫一回事?甚至于在自慰的时候,脑中也浮现儿子的脸孔。或许只要答应他一次爱的交欢,那么就能帮助他了解这种畸恋是不能发生的。”
只要想到马上就要进行非常重大的行动时,心脏就怦怦的跳。
当龙神重新坐在王亦君面前时,很镇静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君儿……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爱娘?”
她轻轻抓住儿子的手,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告诉自己一定要镇静,“我很高兴听到你所说的话……娘也爱你……这是真的……”
“那么……”
王亦君惊讶地抬起头,以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母亲,那种充满期待的表情,反而令龙神慌张。
二人具有母子的关系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到底该如何结束呢?”
龙神将儿子的头搂在丰满的胸部,一边温柔地抚摸,一边慎重地说,“嗯……因此……你继续为娘亲按摩……好嘛……”
再次站到美妇背后,嘴角边露出得意的微笑,王亦君温柔地给妈妈放松她肩膀及后背的肌肉,令她不自觉地发出那种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待到后面已经够了时,龙神腻声道,“唔……娘的腿部也要按摩一下呀……”
停下来,转到她面前,蹲下身体,脱掉绣花鞋,王亦君轻轻拿捏着她的脚,细细地观察:脚趾小小的,非常干净,没有一点老皮,趾甲上涂了色,那种温暖的粉红色,一点也不显得刺眼,也没有什么怪气味,一点也没有。
把小脚放在手里,王亦君享受着细腻的肌肤托在手掌中的感觉,并慢慢按摩娘亲的脚底心。手指从脚跟开始用力,往脚趾方向上拉动。在脚趾上,更是集中一切注意力,用力地揉动。
继续用心地给妈妈揉脚,不过手已往上移到小腿,稍稍增加点力量,细腻地揉捏那结实光滑的小腿,这令龙神很舒服。当王亦君放下她左脚,拿起右脚时,眼神却徘徊在那丰满的大腿上,注意到裙子往上微微撩起,隐隐露出内裤掩盖着的大腿根部。
膝盖轻微放松开来,虽只有一点点,但这足够让他越过母亲大腿,看到在那赤裸的肌肤上被一点红色覆盖着的欲望焦点。如葱的小手不自觉地伸到大腿上,轻轻拉起裙摆,这让王亦君能够清楚地看到她裙子底下,大腿顶端那白嫩的肌肤。
在她右脚上花更多的时间,手掌卖力地在上面摩擦挤压,当在脚趾上揉搓时,王亦君幻想着自己正在上面吮吸,手指彷佛就是舌头,在娘亲的脚底、脚跟、脚踝上舔舐。他猜想娘亲也许也在与自己有同样的想法,因为当自己边想边做时,那娇美的喘气声与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再次偷偷向娘亲的裙子下看去,现在腿是张开的,自然把裙底风光全部展示在眼皮底下。在可爱的大腿根部,覆盖着一件红色丝质亵裤,小得不能再小,裤裆那块窄布只能遮住那神秘的桃花源而已。透过这层薄得几乎透明的锦帛,清楚地看到阴阜的轮廓。有些浓密的阴毛从小亵裤旁露了出来,也可以看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所造成的小山丘上,有一块湿湿的痕迹在渐渐扩大。
男根在下裳里猛然顶起,被裤子挤得有些疼痛的感觉,王亦君不得不把眼睛转开,转移注意力以扑灭欲焰。
把手移到小腿上,并嘀咕着让她把脚伸直以便血脉畅通。龙神听话地把腿向外伸展开,好让儿子在她腿肚上揉搓。
想象着自己的手跟娘亲的腿做爱,用那柔软的肌肤按摩自己的手臂、手掌、手指。当从一条腿换到另一条腿时,王亦君有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是自己在给娘亲按摩,而是她那条腿在按摩自己。
龙神的呼吸更加急促时,王亦君拿住她双腿,分得更开,明显地看到那块湿迹在扩展开来。他不能再控制自己,跪下身子,把娘亲一条腿曲起来,放到自己脸上,这样她的红裤衩也就正对着自己。
当脚搁在儿子脸上,脚底揉搓着他脸颊时,龙神不自禁地把另一只脚也举起来,脚板蹬在儿子脸上摩擦起来。她大声呻吟着,不知不觉间,膝盖已分得越来越开。这时,王亦君把她脚趾放到嘴里吮吸起来,不久,就把每一个趾缝都舔过,脚部每一寸肌肤都品尝过了。
一股热流忽然从丹田升起,冲击着下体,使之迅速膨胀勃起,王亦君轻轻握着拳头,在娘亲那光滑结实的小腿上捶打起来,非常慢地向上移动。当到达龙神的膝盖时,也许是无意识地,她的腿再次稍稍地分开了一些,让儿子能更自由地捏揉轻打。
想入非非的王亦君注视着那美好的裙下风光,双手已移到那匀称的大腿之间,并开始摩挲腿内侧,悄悄向那更诱人的阴部挺进。直到摩擦上她内裤外侧时,她小嘴微微张开,胴体不安地蠕动起来。
魔手在肌肉上按摩着,渐渐压上她丰满结实的大屁股,那里颇具弹性,王亦君将姆指按在屁股沟里,其他手指则在大腿内侧按揉着。龙神舒服地微喘着香息,男人的气息却越来越重,因为从手头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柔嫩滑腻,彷佛按在一团软软的绵花上,一直刺激着他,动作变得很不规则,时轻时重。
“嗯……好……乖儿子……”
王亦君爱不释手地摸揉着那细嫩丰实的肌肤,他已经有点克制不住胯下的反应,它一直在裤子里涨大充血着,象是破衣而出。龙神有些意犹未尽,“好舒服呀……继续……”
她如此不避形迹,让儿子替她做全身按摩,王亦君怎么能够抗拒娇躯的诱惑?可不按又不行,那岂不是欲盖弥彰了吗?龙神稍微挪动身子,睡衣下摆因翻动的关系,现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刚好可以让儿子看到她那条小小的浅红色亵裤。
不争气的眼睛总会溜向那里,偷窥妈妈的下体风光,有点透明的亵裤半遮半掩,那丰腴阴阜的形状渐渐显露,调皮的纤毛四处探出头来。从侧面看去,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所造成的小山丘,逗得阳具越挺越高,几乎快要突出裤子来了。
偷偷瞧着龙神,只见她螓首后仰,媚眼微眯,嘴角泛出舒服的笑意。王亦君抖着手,按上平滑的小腹,搓磨之间只觉手感滑腻。她鼻子里哼着舒服的“嗯啊”声,故意在按揉之际,轻轻拨开她睡衣下摆,那雪白的肌肤和小小的香脐便可以窥视到了。
吞了一口垂涎的唾液,十根手指在小腹上按摩着向下移动,手指边缘已触摸到阴毛。再看娘亲还在享受自己的服务,王亦君大着胆子,有意无意间,用指头在裤档边缘搓揉着。龙神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由她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浊重了。
并没有直接摸上阴阜,而是把手渐渐上移,揉过小腹肚脐,钻入肚兜底下,来到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下方,借着按摩的机会,偷偷用手掌边缘搓磨着肥乳基部。龙神哼声更大了,小嘴里也“咿咿唔唔”的,不知在叫着什么。
再偷看她裙底胯下,发现中间部位不知何时已分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把档部弄得湿透,薄薄的布料变成半透明,几乎可以一根根地算出里面有几根阴毛。逐渐地稍加力道,一手抚弄上娘亲那温暖、柔软、浑圆、有弹性似小玉瓜般的玉女峰,并不时地搓捏着那尖硬的红豆。
静静地享受着儿子的爱抚,龙神小嘴里哼出爽快的声音,“啊……”
听见娘亲的呻吟,王亦君更大胆地将身体逼近她,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阵阵脂粉香以及肉香味。将鼻子贴近酥胸,深深吸几口芬芳的乳香后,揉捏着那浑圆饱满的肥乳。
当摸触到峰顶时,用姆指与食指轻轻地绕着搓揉,那娇嫩的乳头在温情的爱抚下,慢慢胀大变硬。胯下竖立的分身,顶着裤档贴上龙神的大腿,王亦君一手沿着乳房往下按,掠过小腹,将手掌往伸入裙子内,指向拿令人心跳的女人私处,搓着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
瞧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欲闭微张的小口吐气如兰,王亦君再也按捺不住,手指直接按上红色透明亵裤,摸抚那饱满隆起的肉穴。肉缝的温热隔着薄纱,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下体兴奋胀大,把裤子顶得隆起。
乳房及肉穴被儿子的双手这样玩弄着,龙神兴奋得不得了,享受着儿子爱抚的快感,没有去制止他的轻薄非礼,任他为所欲为。寂寞空虚的美妇,默默地体味那甜美感觉,尤其是那久未被滋润的小穴,兴起阵阵酸麻,原本久旷的欲情竟因儿子的轻薄而激动,她漾起奇妙的冲动,强烈需索男人的慰藉涌上心头。
刚开始尚是轻轻的,一阵子后渐渐加紧加重,揉捏整个玉乳,还不时隔着内裤插弄着娘亲的肉穴。龙神依然斜倚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俏脸蛋上浮现出妖媚的神态,嘴里“啊嗯”的呻吟着,享受着儿子所给予的快乐。
看着妈妈的浪态,听着她的淫声,王亦君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双手用力,干脆将她抱起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洒落着秀发的美丽面颊,而裤子内硬挺的鸡巴抵在她圆浑肥嫩的臀部,故意来回摩擦。
把她长发撩起,低下头深情地凝视着龙神那张娇羞绯红的粉脸。儿子温柔地为她按摩全身,早使她心花怒放,媚颜含春,恨不得任儿子征服她一般,干个痛痛快快。
母子俩深情地相望,龙神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紧张得那半露的酥乳频频起伏。此时,她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气喘得越来越粗,小嘴半张半闭,声音甜腻得能挤出水来,“君儿……”
见她如此娇媚害羞,王亦君忍不住凑过嘴去,吻上那鲜红微翘的小嘴,移到乳房上轻轻地揉捏起来。龙神本来就娇红过耳,儿子的手搁在她只披着一层薄纱的胸脯前玩耍,脸上的神情更是羞怯。
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娘亲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酥痒,然后吻上那呵气如兰的小嘴,一股妇人特有的体香直冲而来。龙神也与儿子紧紧相拥,用滚烫火热的玉唇回应儿子的热吻,扭动身体,藉于磨擦她身体各个部位,小舌头自动往对方嘴里伸过去。
陶醉地吮吸着那滑软的香舌,抚摸着那丰满圆润的身体,母子俩的嘴唇紧紧接合在一起,妈妈的呼吸热气吹拂在儿子脸上,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当舌头相遇时,就温柔地互相缠卷,彼此直往对方的嘴里伸,让对方尽情地吸吮。
一手紧紧搂着娘亲的脖子,亲吻着艳红的香唇,一手隔着柔软的丝料,揉弄着巨乳,又大又富有弹性,真是妙不可言。不一会儿,乳头硬了起来,王亦君心中蓦地一动,脱口而出,“娘亲……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交媾过了?没有办法时,是不是只有用手淫自慰的方法来压住那心头的欲焰呢?”
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羞得龙神低垂着粉脸,不好意思回答,只有点了点头,算是默默地答复。见到她这娇羞不胜的模样,王亦君心中爱怜极了,手指头加重力量,“娘……那你好久都没房事了……想不想有条大鸡巴来插插小穴……爽一下呢?让儿子来解决你的性欲……好吗?”
美人娇羞无限,把粉脸埋在儿子胸膛上,听他开门见山的询问,娇躯一颤,“君儿你……”
用两个指头轻轻捻捏着乳尖,“娘……你太美了……儿子真的好爱你……”
欲火焚身的王亦君深吻着那红润并带有轻香的小口,堵住她后续的语言,并掀起她裙子。
身子微微一颤,小手条件反射似的伸到胯下,按住儿子的魔手,好像欲阻止他的抚摸,又象是让它贴得更紧。王亦君趁机捞出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肉茎,把娘亲那娇柔的手放在上面。
玉手接触到滚烫的物事时,慌忙地缩了回去,王亦君干脆拉住那小手,放在那硬涨涨的分身上。龙神身体又是一震,女人自然的娇羞反应,使她挣扎着,但儿子牢牢按住她手背,一起移动。
虽还隔了层布,但那粗壮男根的巨大威力还是让龙神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简直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情不自禁,掌握着儿子的阴茎,那里已完全充血,涨大得根本握不过来。妈妈的手可真温柔,这一握,就让王亦君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真不知道把鸡巴放到娘亲的小穴里会是什么滋味?
看到她伏在自己胸前的俏脸上,那种娇媚羞耻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王亦君双臂用力,把那丰腴性感的娇躯紧紧拥入怀,嘴儿热辣辣地堵住她红唇,进一步挑逗她,“娘……你喜不喜欢?”
羞涩地低着头,龙神没有说话,手仍紧紧地握着那粗长的紫玉箫,嗲声嗲气地,“君儿……你个小坏蛋……尽逗我……”
她故意翘起小嘴儿,装作生气,怒姿娇媚万分。
浅笑娇嗔的模样,让王亦君爱到心眼,双臂使劲,象是要将她揉进在体内,“娘……别生气……儿子怎么啦?娘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抓住机会再一次撩拨娘亲。“嗯……娘喜欢……”
说着羞人的话语,龙神趁势柔媚地依偎在儿子那结实的胸脯上,把整个身子躲进他怀里,接受着儿子的热吻,不停套玩着手中的肉茎。
她强忍着心中的羞耻,反手搂紧儿子的脖子,把香舌吐进儿子口中。由她鼻孔里呼出来的香气,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体香,像阵阵空谷幽兰传香,吸进鼻子里,熏人欲醉,使王亦君更是疯狂,用嘴唇和舌头吻舐着娘亲脸上每一寸肌肤。
不安分的手伸进衣襟,揉捏粉乳,另一手往下移动,抚过细腰肥臀,伸进秘处,隔着丝裤抚摸小穴。“啊……”
敏感地带被爱抚揉弄着,龙神顿时觉全身阵阵酥麻,下体十分炽热,难受得流出些淫水,把胯档都弄湿了。
将那狭窄的裤档撩开,拨了拨浓密的阴毛,抚摸着如馒头般挺凸的阴阜,王亦君伸出中指,对着流出花蜜的穴口挖了进去。这老到的拨弄,挑逗的举动,让龙神娇躯震颤不已,媚眼半开半闭,红唇微张,急促地娇喘着,仿佛要将她全身的火热酥麻,从口鼻中哼出,喉头“咕噜咕噜”的,难以分辨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声音。
柔软的女体指使王亦君上上下下拨动着花唇,并不断地向花径深挖。“唔……”
粉脸绯红的龙神本能地挣扎着,夹紧修长美腿,用手握住正在挖穴的手,以阻止儿子进一步插入花房里扣挖。行动被阻,王亦君便拉着她一起抚摸那粒敏感高凸的阴核。
从樱口中小声浪出来的声音可知,龙神还在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但随着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一再的挑逗,撩起她原始淫荡的欲火,粉脸通红,不胜娇羞,双目充满情欲,彷佛诉说她性欲已上升到极点。
那肥嫩多肉的阴缝里流出一股股热乎乎的爱液,炙热的气息喷在儿子脸上,濡湿的舌尖不停地在耳洞钻进钻出,玉手自动伸到儿子胯下,隔着裤档套弄。一手放在她那肥大高翘的玉臀上捏捏揉揉,而另一手则继续在那肥嫩而湿淋淋的小穴里,不停挖扣插弄着。俩人都春情泛滥,欲焰高烧。
“娘……儿子被你那美艳娇冶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和娇媚羞怯的风姿迷惑了,你知不知道我那天看到你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微微上翘而性感的红唇、高耸肥嫩的乳房、以及那走路时一抖一颤的肥臀,让我常常幻想着你脱得精光光地站在我面前,投入我的怀抱,让我和你做爱,迷得我神魂颠倒”王亦君继续展开情话攻势。
听到这情意绵绵的话语,龙神春心荡漾,骨头酥散,全身酸痒,浪到骨里的舒服,却又带点难耐,真是难以形容。那久旷的小穴里,湿濡濡的淫水潺潺而出,她娇躯微颤,张开美目,杏眼含春,粉脸泛起红晕,那充满欲火的媚眼满怀柔情地望着儿子。
“姐姐的小乖乖,娘也爱你爱得快发狂了,自从和弟弟你认识以来,妹妹在手淫着的时候,幻想的对象也是哥哥你啊!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要你和姐姐……行房做爱……以后娘除了和你是母子关系外,更会把你当成心爱的小相公来爱你,让你同时拥有母亲和妻子双重的春情,你是妈妈的亲儿子、姐姐的亲相公、贱妾的小情人呀!”
羞答答地说出这撩人的话,龙神粉脸绯红,一阵雨点般的蜜吻亲在儿子脸上。迫不及待地将儿子上衣脱掉,主动将那饥渴的艳红樱唇凑向他胸前小奶头,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热情的吸吮弄得王亦君阵阵舒畅、浑身快美。
娇美的胴体缠着儿子,饥渴的玉手已趁势钻入他裤档,与那根涨硬而凶巴巴的武器来个亲密接触,滑腻的小手从毛茸茸的阳具根部,往上摸到顶部。王亦君知龙神春心已动,于是慢慢解开她衣襟结扣,随着睡衣滑下胸膛,只见丰盈雪白的肉体上,小小的绣花兜肚显现在眼前,两颗椒乳丰满得几乎要覆盖不住。
柔荑握着肉棒,从那硬挺的程度,心知儿郎已欲火高涨,芳心一阵骚动,那纤巧的小手抚弄套动着,让儿子硬涨得更是巨大。王亦君伏下身子,轻舔着娘亲的脖子,双手分别绕到她颈脖和玉背后面,抓住细细的绳带同时一拉。
“啊……”
春心荡漾的美妇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诱人之极。贴身衣物应声飘落,一双饱满肥挺丰乳跃然弹跳而出,展现在儿子眼前,乳晕上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显示她内心的震荡。
双手把握住那对柔软滑嫩的巨乳又搓又揉,像是妈妈怀抱中的婴儿,低头贪婪地含住那香甜的源头,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
她浑身火热,情欲亢奋,用力搂住儿子,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酥胸紧紧抵住儿子脸颊,发出喜悦的呻吟。久旷寂寞的龙神兴奋得发颤连连,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让王亦君陶醉其中,不停揉搓那肥嫩的椒乳,恨不得撕碎娘亲身上的衣裳,一睹那令他梦寐以求、美艳成熟、充满诱惑的裸体。
于是,抓着裙带奋力一扯,“嘶……”
裙子应声被拉到腿弯,那高耸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缕着红色花边的布料掩盖着,浑圆肥美,尽收眼底,既性感又妖媚。透明布料下,隐隐显露细长而浓密的耻毛,更有几许露在外面,煞是迷人。
右手揉弄着酥乳,左手放肆地伸入裤档内,落在小穴四周游移轻撩,来回揉弄那湿润的阴唇,抚弄那微凸的阴核,中指轻轻滑进肉缝扣挖着。龙神酥胸急遽起伏,淫水如汹涌的潮水飞奔而流,樱唇喃喃自语。
将她拉起来,裙子剥离下身,滑落在脚边形成一个圆圈。双手勾住腰侧的细布带,那滑嫩丰满的圆臀在手心扭动着,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也褪下了。粉白圆滑、细嫩丰腴的大腿中间,那肥隆的阴阜上,长满一大片浓密而茸茸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肚脐下约两指宽的地方才停止。
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龙神全身最美艳迷人的神秘地带一览无遗,雪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晰的小腹下,长满浓密的金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间那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
终于见识到母后这性感结实的女体,王亦君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
“啊”龙神本已娇红的粉脸登时羞得变成一块大红布,强烈的羞惭袭来,她一手挡着酥胸,一手遮住下体。
玉体赤裸裸地呈现眼前,美景霎那间尽收眼底,惹得分身硬翘起来。那姣美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臀部,一流的身材、傲人的三围,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意图泄指的成熟美妇人。
怎料如此娇艳动人的美娇娘已经有多年没有享受过男女交合的性欢,那空虚的芳心不甘寂寞,欲火升燃,情欲复苏,龙神不想再过着苦苦煎熬的日子,享乐之心油然而生。
仔细欣赏那雪白丰满的娇躯,不但白中泛红,并且身段妖娆,洁白的肌肤光滑滑的,没有半点儿皱纹,胸前那对比水梨还大的肥乳饱满坚挺,毫无下垂的迹象。尤其雪乳顶部,小红豆般的奶头,有着鲜红的色泽,挺凸地傲立在最顶端,整个粉乳散发出一股成熟冶艳的魅力。
那柔软的小腹之下,长满呈三角形分布的纤毛,一直延伸到肉穴和屁眼旁,层层迭迭地盖住那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依稀看见一条红润润的小裂缝,衬着修长白嫩的大腿,更是性感诱惑。
面对面,清清楚楚地观赏这样赤露的美艳景观,尤其还是娘亲的粉嫩玉体,王亦君胯下阳具一颤一颤的,对着龙神摇头晃脑,象是点头致意,又象是招手挑战。
禁不住挑逗、心存狂野淫念的龙神心想,不如就恣意抛开礼教的束缚,放纵自己,享受儿子,以解解多年来饥渴难耐、沈寂多时的情欲。成熟美妇人激情地搂拥着儿子,送上热烈的长吻,展开激烈的舌战,那股饥渴强劲得似要将他吞入腹内。
香唇舌尖滑移到儿子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舌尖钻入耳内舔着,清晰地听到母后的呼吸,像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王亦君体味着那樱唇小嘴的挑逗,香舌的蠕动让他舒服极了,呵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裤子里的分身亢奋硬挺。
母子俩呼吸急促,龙神体内那股热烈欲求不断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儿子她的需求。灵活的玉手把缚束褪下,“扑”那火辣辣的巨棒呈现在眼前,“哇……好大……”
她浑身火热,用手托持阳物,感觉热烘烘的,暗想要是插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她强忍恼人的羞意,娇哼一声,屁股一扭,转身走向床头,回首妖艳地抛着媚眼,娇嗔地翘起小嘴,“小家伙……来嘛……”
一具令人垂涎的诱人美体横陈着,一对高耸的双乳高高地挺立着,一条鲜红湿润的肉缝流出白丝丝的淫液。
这些都让王亦君性欲高涨,忍不住地走上前去,轻轻拉开她半遮半掩着羞处的双手,摆在胴体两侧,慢慢分开双腿,好清楚地欣赏她美丽迷人的神秘嫩穴。
在跳动的烛光下,美人凹凸有致,水晶般玲珑剔透,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峰乳、红晕鲜嫩的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光滑细嫩的美腿,波澜起伏的线条,凸起的耻丘和淋湿的阴毛,让人感到无比的魅惑。
面对这成熟美妙的玉躯,望着她脸上羞涩而淫媚的神态,王亦君欲火亢奋,无法抗拒,伏身紧紧抱住那柔嫩的身体,张口封住她小嘴,分身再度涨大起来,顶着她小腹。
一边深吻,一边在她身上抚摸,嘴唇不停转移目标,从额头、柳眉、媚眼、琼鼻、粉颊、下巴,渐渐往下移动,不规则的手也随着头颅的移动,变换着手势,由乳房、肚脐、纤腰、小腹四处抚摸着。
舔过娇靥,继续亲吻粉颈、香肩、腋窝、玉乳、奶头,手往下摸下去,在大腿间抚揉磨擦,以中指插进肉穴里,在最里面的穴心子上挖弄起来。
继续这销魂的旅程,一直往那双修长的玉腿奔去,吻到脚趾脚掌,再回头往上。龙神拥有一丛浓密深长的茸毛,将那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地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同样迷人。
轻轻将那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三角地带的明媚风光,大阴唇鲜红肥嫩而多汁,一大片弯曲金亮的阴毛,长满小腹和肥突高隆的阴阜四周,连那令人无限神往的桃源春洞都给盖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条细细长长的肉缝。
用手轻轻拨开柔毛,撑开肥嫩的肉片,里面两片绯红色的小花瓣,而顶端一粒深红色的小肉核正微微颤抖着。王亦君越看越爱,把头埋进娘亲阴胯间,轻柔地按摩美妇的大腿及根部,缓慢移动双手,抚摸阴户四周,并很小心地不去碰到阴唇。
呼吸的热气吹拂到她下体时,娇躯不由震了一震。龙神双手紧紧抓住床沿,不断扭转,眼睛紧紧闭蹙着,柳腰来回曲弓着。不安分的手指抵上嫩肉,上下滑摩着洞口,舌尖开始舔弄那朱红的肉缝。
不一会儿,就听见龙神的呼吸变得沉重而且急促,心跳随着欲火高升而激烈,黏滑的淫液,很快由阴户一股股地流出。她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扭动着往上挺,左右扭摆。她揽着儿子,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
舌头伸长,尽可能深地插入肉穴中,吸挖阴道壁周围的嫩肉,或是将那小肉核含住,有规律地用嘴唇吸吮,用舌头拨弄,用牙齿啮咬。花洞中热烫蜜汁像溪流般潺潺而出,龙神低声呻吟,阵阵颤动,弯起玉腿,肥臀抬高,让儿子更彻底地舔食。
当爱液由涓涓细流汇成一股洪水,王亦君这才跨上她丰腴的娇躯,将浑圆细嫩的两条大腿打开。看着娘亲骚媚淫荡的神情,故意把挺硬的分身在她大腿边磨擦着,且有意无意地顶着桃源洞,挑起她熊熊欲火。
美妇人久未交合,受到如此挑衅,淫水像喷泉般不断地流出,沾湿阴户上的阴毛,她忍不住向儿子要求交合。像是闻而不见一般,王亦君不但不加以理会,反而握着阳具,用龟头在那小阴核上不停磨擦,或是嵌入花缝中再拔出,另一手则死命地挤捏着那高峰及花蕾。
浑身骚痒难耐,龙神叫着不堪入耳的淫荡声。看着娘亲平日温柔端庄,浪起来却骚媚无比,自她这种的淫态,得知她正处于兴奋的状态,非常需要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泄她心中高昂的欲火。但王亦君还想再多看一下她这迷人的模样,不急着下一步行动,只是握住分身在她私处研磨。
春心荡漾,光滑细嫩的玉体不断扭动,白嫩嫩的丰臀不停向上挺动,龙神不禁娇嗔不已,“死人……”
她伸出玉手,握住硬烫的肉茎,送到春潮泛滥的阴户门口,让殷红的大龟头顶在小嫩穴上。儿子压在她上面,那种重重的感觉,让肉体由于愉悦及期待而燃烧起来,混杂着汗水的男人味道,秘肉要求愉悦而疼痛。
彷佛将手离开一次的话,就会永远失去一般,她紧紧握住坚挺的龙茎。从纤细的手指露出紫红色的龟头,呈现在被张开的两脚之间,只要一想到这根坚硬耸立的火棒贯穿秘洞时,肉体就会灼热地抖动不已。
她前后左右摆动握在手中的大肉块,插入裂缝之中,才将手拿开,灼热般的阳具嵌在秘唇中,刺激的电流传遍全身,“噢……”
这甜美的声音是个诱因,王亦君一下子将腰翘起来。
儿子的阴茎所带来的勇猛感触,心脏一下子停止跳动,龙神上体往后仰,两脚紧紧挟住王亦君,那种快乐的感觉是无法以言词来形容的。欲火大炽,猛然屁股下沉,腰部一挺,“噗滋”那是粗大的阳具整根肏进湿软花房里的声音。
火棒直捣到底,顶住花心软肉,娘亲的小穴又暖又紧,嫩肉把阳具包得紧紧,王亦君真是万分舒服。而龙神却觉得下体像是炸开一样,好像火烧一样的苦楚。她惨叫一声,“好痛……”
骤然间,泪珠从眼角崩出,娇靥变得非常苍白,身躯痉挛,很痛苦的样子。
女体让分身整根吞了进去,很紧很舒服,那凄惨无比的哀嚎传入耳中,王亦君赶忙停止下身的挺动,轻轻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拭,“怎么啦?美丽的母后!很痛吗?”
过了半晌,樱口大张但无言的龙神娇媚地望了儿子一眼,娇柔的粉拳捶打在他胸膛,“小坏蛋……真狠心啊……你这么大……也不管娘亲受不受得了……就那么用力地肏进来……你还问呢……姐姐疼死了……”
那楚楚可人的样子使王亦君于心不忍,虽然他心中有股强烈的欲望,但他更心痛娘亲,“那儿子抽出来好了……”
拱起下体,就要将玉茎从她体内抽出。“不……不要……”
她四肢像蛇样死缠着儿子,娇躯扭动,将腿翘起,挂在他肩上,让羞处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小色鬼……慢慢来好吗?”
点点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巨棒在穴口上磨了几下,再里面送。刚插进去一节,龙神就叫起来,于是王亦君稍稍停了停,俯身去舔弄那粉嫩的巨乳。这期间,女体紧紧将儿子的阴茎给包围着,媚肉滑动得更厉害。
忍耐不住住轻薄粘膜所产生的甜美疼痛,粗大膨胀的淫亵形状,给人一种从未见过的感觉。尽量放松身体,腿叉得更开,不久,酥痒酸麻,由内至外传播,玉宫内的骚水愈淌愈多,花心也有点痒痒的,龙神拼命地忍着,可是越忍越痒,痒得叫人比痛还难过,身体不听使唤地抖动起来。
她实在是有点按耐不住,“小鬼……来……”
像一根燃烧的火棒一样,肉棒一点一点向里顶,一寸寸插入阴户里,又酥麻又温暖又舒服。穴心像裂开似的,龙神那姣美的粉脸,油汗涔涔的,显出疼痛不止的样子,但她强忍着刺痛穿心,稍稍调整身体,“肏我……”
话音刚落,“噗滋”一声,王亦君如奉纶旨,屁股一夹,猛地一抽,用力一顶,整根男根都插进嫩穴中。
如同打桩一般的激烈敲打,在这一瞬间,龙神跨入那令人目眩的快乐世界中,随着儿子满满当当地进入体内,全身变成鲜红的火焰,并且燃烧起来,她希望性爱的愉悦能够不间断地持续下去。
当阴茎被往后拉时,媚肉妖媚地往外滑动,当顶端膨胀的一部份露在外面的一瞬闲,可怕的力量使得腰部动起来,敏感的肉体由于受到冲击而尖叫起来,如同要将侵入者拉到内部般的缠绕住肉棒。
将她玉腿推向她胸前,使原本就肥隆耸突的阴阜更形高突,用力把留在阴唇外的巨棒全都塞了进去。听到她那高八度的淫浪哀叫声,以及看到她虽皱着眉头,但脸上却是一幅骚媚妖冶的神情,王亦君满意地让肉茎抵紧她蜜壶深处。
紧窄的阴道一阵猛缩,一股股的淫液不停冲激出来,只见她肥臀直扭,樱唇里也浪声浪语,“用力……”
分身给一层温柔的肉环给紧紧圈住,再望着龙神粉脸含春的淫荡模样,令人不敢相信,平日大家所敬畏的龙神,竟任自己玩弄,那慵懒淫态,真个勾魂荡魄,令人心摇神驰。
淫荡的肉穴里淫水涟涟,王亦君大起大落,一下下直捣进花心。虽说疼痛引起花道收缩,但有淫水的润滑,并不是很费力。肉与肉的磨碰声,淫水的“唧唧”声,再加上床摇动发出的“吱吱”声,组成疯狂的乐章。
久未挨插,秘穴如处女般的窄狭,激发的欲火使得龙神如获至宝,一张一合地夹着儿子。连续不断地上下抽送,直抽直入,尝到的滋味是说不出的美,屁股上逢下迎,配合着儿子的动作,爱液如缺堤的洪水,不断从玉房深处流出。
那深深陶醉的娇美样子和浪声淫语,让王亦君春心大动,配合她扭动身体的旋律,加快速度,越干越猛。
涨硬的巨棒在嫩美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滋滋”一声声直响。龙神双脚乱踢,香汗淋漓,媚眼儿细眯着,不断呻吟着,淫声浪语连连。
爆发出原始的野性,把阳具拔出到顶端,小穴中的嫩肉也被带了出来,穴眼翻得红红嫩嫩的,接着狠狠往穴里一顶,“吱”一声。就这样,儿子拼命攻击,花道“噗滋噗滋”连响,妈妈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她全身滚烫无比,挺乳拋臀,迎向儿子每一次的狂插。
象章鱼一样,龙神四肢挂在王亦君身上,花心阵阵收缩,紧挟着他,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喷洒在龟头上。美妇死命扭腰摆臀,让儿子在她浪穴中磨擦旋转,美艳的粉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淫荡的叫春扣人心弦。欲仙欲死,上气不接下气,龙神秀眼细眯,如痴如醉,姣脸儿粉红,全身不住颤抖,小穴宛如江河缺堤,淫水泛滥而泄。那饱满圆润的乳峰,在王亦君眼前幌来幌去,惹得他垂涎欲滴,伸出双掌,肉球入手又嫩又软,极富弹性,手感极好,禁不住又捏又揉,玩得不亦乐乎。
“君儿……让姐姐在上面……”
缓过气来的龙神,一股羞耻之念闪过脑际,想立刻起身,但儿子还插在小穴里,那么充实和美妙,她含羞带怯,提出要求。“好吧……你得先吃吃鸡巴……”
王亦君暂且停止下身的动作。
“乖宝宝……娘从来没有吃过……而且我也不会嘛……”
龙神脸带惊慌,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很简单……先唅住……用唇舌舔舐……或用牙齿轻咬……”
妈妈娇靥飞霞,万分娇羞,咬着嘴唇,“好嘛……小冤家……竟要娘做这种……羞死人的事……真拿你没办法……”
姿势转换,龙神俯下螓首,儿子的阴茎高翘勃起,挺在面前,相当壮观,坚挺刚劲而一柱擎天,颇有一夫当关,万人莫敌之雄姿与气魄。膨胀得要爆炸似的,龟头紫红发亮,粗粗的血管明显地突了出来,她心花怒放,兴奋莫名而欲望高涨,将它一把捉住。
“哇……粗硬热烫……”
小手握不住,芳心几乎都要蹦出胸腔,龙神双眸一眨不眨,盯着儿子的本体,她想不到会那么壮观,心中一荡,双手一齐捧住那大棒槌。有着倒刺沟棱的肉团,像颗大草菇顶在上面,母亲爱不释手,将脸凑了上去,把它放在羞红的面颊上,来回摩擦。
一手轻轻握住,又爱又怜地凝视着,有些颤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先在龟头上舔了一口。这对王亦君来说,相当受用,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就像是受到鼓励一般,龙神张开小嘴儿,有点怕怕地含住那又粗又壮的龟头,将阳具塞进口腔里,登时涨得满满的。
“先用舌尖在龟头马眼上舔,然后由上舔到根部,再含在嘴里揉搓。”
王亦君出言指导着娘亲如何口淫。
她粉脸通红,依命行事,生硬的动作反而增加新鲜感,肉棒抖抖的振动。
按照儿子指点的口舌技巧,从龟头舔到根部,再吞入嘴里,用嘴唇夹紧,上下滑动,她不大敢全吞进去,嘴唇滑到中间便停止。瞧着漂亮妈妈把自己吞进嘴里的情景,使得王亦君兴奋异常。
专心致致地学习体验口侍奉的各种技术,龙神不时用香舌舐着龙冠及马眼,玉手也在儿子身上四处游动。
不停用樱唇吸吮,用贝齿轻咬棱沟,爽得王亦君赞叹不已,“好……深点……全吃进去……喔……”
除了正常的性交姿势以外,龙神从来没有尝试过其它的方式,听到儿子要求她整根吃进去,立刻执行。她吞进吐出,完全依照吩咐,细腻地服侍着儿子,吹得越发熟练起来,进而熟能生巧,前端已顶进嗓子眼里了。
看着美艳的母后全身赤裸,俯趴在自己下体,贪婪地吮弄着硬挺的分身,粉脸上淫荡的神情真是美丽动人,又骚又浪,真是个绝美尤物。王亦君感觉越来越舒爽,紫玉箫已硬翘得有些涨痛。
渐渐吃出滋味来,龙神拨了拨金黄的秀发,娇靥一仰,媚眼斜睨着儿子,充满淫浪之意。阳物点在艳红的嘴唇旁,用舌尖钻了钻马眼,一丝淫液黏黏地从龟头前端到朱唇上拉出一条长丝线。
“嘤”一声娇喘,“咕噜”殷红的小嘴儿把紫玉箫咽入,香舌在口腔里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巨棒涨得更粗更长。龙神吐出龟头,用手握着,侧脸把一颗睪丸吸住,用力翻搅。玩完一颗,吐出来又含进另外一颗,轮流地来回舔啜,最后干脆将两颗肉丸子同时吞进嘴里。
这种香艳的口交,刺激得龟头红赤发涨,油亮暴涨,一抖一抖地直跳着。吸了春袋一阵,龙神再次转移阵地,舔起儿子的屁股沟,小手用力掰开两片股肉,伸出丁香在屁眼上来回舔弄,刺激得王亦君全身酥麻,连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见娘亲拋开一切羞耻之心来满足自己的媚态,王亦君心里充斥着满足的征服感,调整一下身体位置,伸出右手,中指插进她秘处,抚揉那发涨的肉核,浪得泄出一大堆淫水,沾湿穴口的阴毛和身下的床单。
舒舒服服躺着,享受美女吹箫的服务,紫玉箫一阵阵抖颤跳动。她菱唇一张,叼住龟头,一阵拚命吸吮后,深深吞进喉咙里,然后用舌头和贝齿去轻轻搅动、吸吮、舐咬。一出一入,一吞一吐,含套着那硬热的肉茎,一股莫名的强烈冲动及刺激感,让龙神吞吐着儿子,久久不厌,兴趣昂然。
“好棒啊……母后……你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吹箫了……哦……”
王亦君品味娘亲那越发熟捻的口技,高兴得大叫。大龟头在龙神口中,变得滑滑溜溜地,还渗出一些分泌物,她死命唆咬着,爱不释口,乐此不疲。
儿子灵活的手指继续抚弄她那湿濡濡的花瓣及毛丛,龙神依然叼唅住那粗壮的紫玉箫,舐吮吸咬。但她内心更期待能尽快插入空虚的花房中,去充实它、满足它。她将阳物往喉咙里尽量吞咽,一会儿,小嘴儿里竟噙进大半根,真不知在她嘴里插得有多深。
她樱口香唇本来就娇小玲珑,巨棒这么一塞,几乎使龙神喘不过气来,差点儿窒息过去。那美艳的娇躯在儿子胯下骚浪地狂扭,不怕顶穿喉咙,极力吸含套弄,努力学习深喉技巧。王亦君抱紧她肥嫩的大屁股,“噢对……就这样……再深点……用力吃啊……”
好似连呼吸都没有了,龙神这才将阳具吐出去,小手用力握着紫玉箫,快速上下套动的同时,张着那湿黏黏的美艳红唇,猛吸空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她俯趴到儿子身上,像八爪鱼般死缠着,结实的玉乳磨擦着他胸肌,丰腴的玉腿大字分开,腰肢扭动,让春潮泛滥的嫩穴儿,在那硕大的玉茎上揉压着。
分开粉腿,跨跪在儿子腰部两侧,赤裸的迷人胴体在直挺挺的朝天柱上方,龙神高举肥臀,纤纤玉手握住王亦君,分开两瓣花唇,将那淫水淋漓的湿润羞处对准龙冠。柳腰一摆,丰臀下沉,蜜穴沿着那擎天巨柱套下去。
龟头挤入裂缝,桃花源洞将儿子掩盖,龙神猛然往下一坐,藉助蜜汁润滑,“卜滋”圆肥的美臀一沉到底,又粗又长的巨棒整根捅进那粉嫩的阴道中。“噢……”
她一脸满足的淫态,舒畅地浪哼起来,奋力挺动屁股,上下套弄,左右摇晃。
粉白的香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地弹跳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她抓着胸前双峰,自我挤压搓揉,重温母子性器交合的欢愉,发出亢奋的浪哼声。沈寂许久的情欲,在长期饥渴的束缚中彻底解放,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犹如狂风骤雨般爆发。
漂亮妈妈现出美人含春的浪态,儿子分身给她秘处裹得严严实实的,涨得更为粗长,捣在她花房里头。披肩长发散乱,有些发丝飘到粉颊边被香汗黏住,娇靥上表情丰富,像无限畅快,又像骚痒难忍,微微皱着秀眉。
美艳妇人淫荡至极,狂扭腰肢,玉臀快速挺动,粉红的阴唇内外翻动,花汁顺着男根外泄,沾满性器结合处。“噗嗤噗嗤”有节奏的淫靡交媾声从紧密贴合之地飘溢出来,龙神媚眼如丝,柳腰款摆,酥乳乱抖,汗水淋湿全身,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
花道紧密地收缩,吞噬着那巨硕的肉根,恰如樱唇小嘴般紧紧啮咬。王亦君兴奋到极点,上下挺动,分身深深捅进那美妙的蜜壶花蕊里面,以迎合那骚浪无比的娘亲。魔手也不甘寂寞,狠狠捏揉把玩那上下晃动的丰硕玉峰。
浑身肉紧、情欲高亢、粉颊飞红,母亲急速摇头摆臀,狂纵直落,如同狂奔的骏马一样,骑在儿子身上。
狂扭乱摆,带动耸立在酥胸上那双坚挺饱满的肥乳,胡乱晃动起来,幻成一波波的乳浪,奶头也旋转成一道美丽的红圈圈。
如此良辰美景,让王亦君神魂颠倒,用力紧握龙神的丰乳,尽情蹂躏那团柔软的肉球,肆意挤捏那粒涨硬的奶头。正值全身酸麻酥痒的当儿,胸前敏感处给儿子把玩,浑圆的雪丘变成奇形怪状,带来更舒爽的快感。
她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原本丰满结实的粉乳坚挺如峰,红嫩小奶头硬胀如豆。
阵阵酥痒让龙神舒畅无比,自行在儿子身上取乐,俏丽的媚颜上泛着潮红,一脸淫糜的表情。她满头闪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快乐的浪叫声和“滋滋啾啾”的淫水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分身深深嵌在温热的软肉内,玉宫媚肉不自禁地收缩,频频含挟、舔啜、吸吮、挤压。王亦君全身颤抖,用力上挺,迎合娘亲那疯狂的驰骋。当她向下猛坐时,使劲往上顶,尽根撞进蜜壶深处,当她向上提起屁股时,放下屁股,这怎不叫龙神死去活来呢?
母子俩配合得天衣无缝,龟头顶住那粉嫩敏感的花心,像是临死挣扎一般,龙神上弹下窜,上气不接下气,娇声婉转,“噢……”
一阵阵滚烫阴精直冲狂奔而出。娇躯随着丢精的爽快感,抖抖颤颤地伏到儿子身上,一股股的花蜜爱液涨满整个小穴,自贴合的缝隙溢出,沿着阴茎流到胯下,把床褥弄湿一大片。
满足的绝顶高潮之后,龙神泄得全身娇软无力,疯狂的呐喊变成低切的呻吟。亲吻着母后那红润的脸颊,双手抚摸她光滑雪白的肉体,淫兴昂然的王亦君意随心至,翻身将那一丝不挂的玉体,摆布成大字。
柔软床铺上,明艳凹凸的性感胴体横陈,椒乳随着呼吸起伏,湿润的小穴四周,浓密茂盛的茸毛充满无限的魅惑,鲜嫩的阴唇像鲜花绽放,左右分开,似乎期待着儿子那巨大物事干进去,好好慰藉饥渴的身心。
这活色生香、妖艳诱人的美妇任凭儿子玩弄,王亦君回味着妈妈跨骑在他身上那骚浪的模样,欲火中烧,稍微垂软的分身又胀得硬梆梆的。他决心要彻底征服龙神,舒适地伏压着这丰盈性感的迷人胴体,用力吸吮那红嫩诱人的奶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来回撩弄那浓密的阴毛,插入肉洞内扣弄着。
不久,王亦君回转身子,与龙神头脚相对,钻进母亲胯下,灵活滑溜的舌尖猛舔那湿润的小穴,挑逗那鲜嫩突起的阴核。美妇人情欲高炽、淫水泛滥、双腿颤抖着挟住儿子头部,纤细的玉手揪着那昂立的男根,温柔的爱抚使它更加屹然鼓胀。
忍不住心中的渴望,微启性感朱唇,含住勃起的紫玉箫,用香舌舔吮着,吞进套出。母子相互口淫的兴奋让王亦君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赶紧抽出浸淫在樱桃小嘴的肉根,回身色咪咪地瞧着那媚眼微闭、耳根发烫的美娇娘,一手拨开那鲜红湿润的阴唇,一手握着鼓胀的分身顶住穴口,百般挑逗。
片刻,她欲火高涨,由她眼神中显露出无比的淫荡。看到母后渴望慰藉,托起那光滑雪白的肥臀,王亦君得意地将肉棒对准那湿淋淋而微翻露出绯红穴肉的阴户,全根尽入,轻抽慢插。
“唔……”
龙神发出满足的娇啼,饱胀充实的感觉填满穴儿,她奋起余力,双手缠抱着儿子,扭动柳腰,配合着儿郎抽送的动作,腴美的玉臀挺着、迎着、翘着,浪劲十足。耳边尽是淫浪的媚叫,王亦君俯身封住那灼热的樱桃小嘴,下身更用力顶送。
她穴心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久违的滋润和舒服,好久没有享受到了,儿子臀部尽力往下压,而妈妈则拼命向上凑。爱液使双方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性爱的欢愉让母子俩情欲达到极点,青春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母亲久旱逢甘霖,与儿子初试云雨情,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不经意间,视线落在下体结合部,但见那鲜嫩的花唇,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翻进翻出,让龙神亢奋不已、心跳急促、粉脸烫红。
点燃的情焰促使龙神暴露出本性,那骚姿浪态,那妖媚入骨的表情,甚是销魂的春音,激励着王亦君爆发出男人的野性,更加卖力地疯狂玩弄,深浅不一,忽左忽右,恶狠狠地肏干胯下的美娇娘。
香闺里,除了龙神那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性器间摩擦时发出的淫水声。妇人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儿子的玩弄,拼命抬高屁股以便阴道与阳茎套合得更密切。响应娘亲的要求,王亦君加快速度,却不小心把分身抽出小穴。
“呀……别走……肏我……快嘛……”
龙神急得粉脸涨红。娘亲主动求欢,儿子自然大为高兴,随即翻身下床,将她娇躯往床边一拉,再拿个枕头垫在她双股下,使那濡湿的羞处突挺得更高翘。勇猛无比的武器一捅到底,重重地撞在花蕊上,巨棒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直至插穿那诱人的花房玉宫才甘心。
她螓首狂摆,受惊般的哀嚎起来,“喔……不……”
虽口中求饶,但脸上却是一幅骚浪样。香汗和淫水到处飞溅,在淫水充溢的花洞里,粗大无朋的男根如入无人之地,勇猛非凡。
那又窄又紧的秘道把儿子夹得舒畅无比,王亦君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让阳具在娘亲那肥嫩的媚穴里回旋摇摆。秘处给又烫又硬又粗又长的鸡巴磨得舒服无比,龙神眯着含春的媚眼,雪白的脖子后仰,不顾羞耻地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声。
分身被子宫花心包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吸吮着龟头,儿子舒畅快美极了,次次尽根,下下着肉,无比凶悍勇猛,象是要将娘亲的花道给搞坏一般。龙神紧紧搂住王亦君,高抬双脚,勾住他腰身,让迷人的小穴更加突出。她身体摇扭,以肥嫩的粉臀迎合那猛烈的进入。
每一次用力碰撞,龙神就全身一抖,胸前肥奶荡漾出一波波狂涛骇浪,她深深陶醉在那高昂的肉欲激情中。
秘密花园长时间没有贵客造访,丰腴的肉体也许久没有异性的爱抚和滋润,这次小穴重新开荤,儿子那粗长壮硕的大肉棒尽根奸入,久违的男欢女爱带来无比的甜蜜,驱散她长久以来的空虚和寂寞。
浪声滋滋,花道死死挟住男根,如此紧密旋磨可是她过去未曾享受过的,龙神那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异常满足的性欢悦,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倾出,“嗯……爽死了……你太大了……”
见到她一脸满足的娇淫神态,王亦君嘿嘿一笑,“美娘亲……你说什么好大呢?”
“讨厌……坏儿子……你鸡巴太……太大了嘛……”
龙神不胜娇羞,看来她确确实实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使得成熟的艳女芳心荡漾。
没有放过挑逗她的机会,王亦君要让这平素端庄贤淑的娘亲再说出些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心,尽情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贱人……你说你哪里爽啊?”
“羞死啦……你……就会欺负人家……嗯……就是下……下面爽啦……”
龙神呼吸急促。
“下面什么爽呢?”
粗壮的分身猛地顶了顶。龙神又羞又急,“是……是娘的小穴好爽啦……”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王亦君更是捉狭。“羞死人啦……”
性器紧密地结合,红涨的龟头不停在玉穴里探索冲刺,阴毛碰触阴核时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母亲羞红着脸,扭动粉臀,“在……在做爱……”
“嘿嘿……那你是君儿的什么人?”
王亦君存心让她难堪,龟头在花心上点了几下,忽地猛然抽出,贴在水帘洞口,对着肉芽儿揉动起来。“小坏蛋……是不是要让娘羞死啊……”
耳根都红透了,媚眼可怜巴巴的,小嘴儿颤抖抖的,像是要哭出来了似的,眼角上不挣气的泪珠溢了出来,龙神以明白的姿势语言告诉儿子,“娘还没吃饱呢!”
瞧着她那梨花带雨的娇态,王亦君有点心软,“别哭……儿子不逗你了……快说出来嘛……”
巨棒再一次闯关,戳进蜜汁滋润的小穴里,狂抽猛插。在儿子的攻击下,蜜壶里的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嗯……我淫乱好色的女人……是君儿的……亲娘……亲妹妹……”
龙神语无伦次,玉臀摇摆,上下迎挺,从一个有教养的高雅气质女人,变成一个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
那丰盈柔软的乳房愈显坚挺,王亦君俯身用嘴唇挟吮,轻轻拉拔,娇嫩的奶头立时耸立如豆。淫邪的浪语不时迸出,爱液蜜汁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龙神沉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毫无条件地将心身完全奉献给儿子。
她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淫媚娇啼,骚浪十足,往昔端庄贤淑的风范不复存在,有如发情的母狗,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突然,她动作激烈起来,玉手揽抱住儿子屁股,肥臀没命地往上顶挺着,淫猥的娇啼露出无限的爱意。
儿子干弄的动作随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极乐的境界,巨棒浅浅深深地翻搅,斜抽直插,把个龙神搞得欲仙欲死。她双眉紧蹙,牙根紧咬,粉颊赤红,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猛地,她娇躯痉挛起来,银牙咬得“嘎嘎”作响,蜜壶口一阵猛振,一股浓热的淫精从蜜壶中急泄而出。
男性本体依然在女性体内冲刺,高潮之中的龙神泄得全身娇柔无力,瘫在那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无意识地呻吟着,满头长发凌乱不堪,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任凭儿子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不多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配合着儿子的节拍,肥臀柳腰再度扭摆起来。经不起妈妈浪荡神态的刺激,王亦君连忙将刚泄身又奋起的美人抱起,翻转过去,要丘她象母狗一样,四肢屈跪床上。龙神依顺地屈膝跪下,上身趴伏着,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香股,白嫩圆滑的玉腿分了开来,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鲜红夺目的桃源洞口,湿淋的阴精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
仔细欣赏着娘亲的下体,越看越爱,王亦君怜惜地抚揉一番,这才握着坚硬如铁的粗长玉茎,在她肥嫩的屁蛋儿上敲了几下。儿子在光滑的双股间搓磨着,清晰的触感传来,酸麻无比,阴户淫液畅流,龙神摇动那肥美的玉臀承迎着。
她扭过螓首,明眸含羞,迷人的娇靥妩媚万状,“亲亲……可千万别插错地方了呀……”
跪在她背后,王亦君漫声应着,一边轻抚股瓣,一边伸长脖子亲吻着那双红艳艳的嘴唇。母后娇躯丰满圆润,肌肤嫩软凝滑,那特别丰肥的屁股在小腹磨揉着,软香无比。
离开缠人的小嘴后,挺直上身,将屁眼下的小穴口掰开,露出一个鲜红光润的小洞,将硕大的龟头塞入洞口,往里一送。空虚的洞穴让儿子塞满,龙神柳腰狂摆,媚态迷人。一手抓捏着那滑嫩的股瓣,王亦君微偏着头,欣赏娘亲的娇艳媚态。
只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瞟着自己,眸光里散发出迷人的火焰。全身用劲,手握住她胸前玉乳,猛烈地挺动屁股,让那粗壮硬长的阳具,猛抽狂捣花心。享受着儿子这样特别卖劲地肏弄,龙神以她骚媚十足的微笑来回报儿子。
小阴户里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阳具的激荡声,更增加王亦君的淫兴,发狂地撞击妈妈那丰腴的圆股,换来声声骚媚蚀骨的淫浪哼声。无意间,肉棒从骚穴里滑了出来,欲仙欲死的龙神,冷不防之下,全身登时一阵空虚,急忙回头去抓儿子的男根,要它为自己止痒。
湿滑滑的玉茎在母子俩人都没有提防的情形之下,竟插进那股沟的深缝之中。王亦君低头一看,正顶住那粉红的小屁眼儿,借着分身上沾满淫液的滋润,顺势对准菊蕾,虎腰用力一挺,龟头直贯而入。只痛得龙神眉头紧皱,闭眼咬牙,惨叫凄厉,“啊……痛死我了……儿呀……你干错地方了啦……”
一不做二不休,王亦君干脆狠力猛顶,把巨棒整根捅入妈妈那窄小的屁眼之中。龙神这次可能比她处女开苞的时候更为痛苦,因为她那屁眼儿实在是太小了,而儿子又实在是太大了。只见猛摇粉首,狂呼惨叫,香汗直流,连眼泪都霪霪地淌了出来。
她腰肢不住地猛扭着,象是想要使阴茎脱离她那直肠小道,小嘴儿里不停央求,“啊……宝贝……心肝……饶……饶了娘的小屁眼吧……噢……好痛呀……”
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抚慰龙神紧张不已的情绪,在王亦君细心的安慰之下,后面的旱道渐渐适应进入里面的硬挺、硕大和粗长。
痛苦渐失,快感渐起,柳眉舒展,玉臀配合着儿子的插弄向后承迎,阴核被捻捏,花道里淫水直流,奇痒难耐,龙神娇声埋怨,“小冤家……你差点就肏死娘了……”
在紧窄的肠道里肏干,着实别有一番奇紧的淫趣,尤其那小屁眼儿芳径未曾缘客扫,听见娘亲婉转娇啼,犹如处子开苞,更是让王亦君有着征服的快感。
畅快地将龙神的娇躯半放下来,使臀缝夹紧,将自己箍得死紧,那高突丰隆的玉臀承迎阳具,被她如此娇浪摇摆得异常舒适,伏在她背上,像是趴在棉花之上,尤其胯下有一种温柔而又暖和的感觉,风味绝佳。这种滋味甜美纯厚,如同腾云驾雾,真是人间至美啊!
上半身压在床上,龙神为了讨儿子的欢心,玉臀急摆,夹紧玉茎,在肛门性爱的过程中,搔首弄姿,妖艳的娇靥媚态横溢,水汪汪的凤眼那么娇媚迷人,艳丽的胴体展现出诱惑的姿势,挑逗儿子。
她那摄人心魂的秋波勾引得王亦君神魂颠倒,阳物硬直地插在小屁眼儿里,不停抽插肏弄,捣得她全身发抖,前后两洞的浪水直溢着。抽出大肉棒,从龙神背后对着那淫水涟涟的花径干了进去,“噢……”
她娇哼一声,对儿子妩媚一笑,肥嫩的香臀前后左右摇晃着,配合儿子的插干。
紧紧抱住她纤腰,龟头抵着穴心,抽到洞口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再旋转着,揉磨着龙神的花芯,使她已浪出淫精的穴心又泄出一大堆黏稠稠的液体,小嘴里的浪哼声再次充斥在寝宫中。见娘亲被自己干得淫态毕露,知道她骚痒难忍,王亦君更加卖力,顶撞花芯也越发频繁。
双手上移,从两腋下穿过去,握住那抖动不已的乳峰。这种强势的攻击,搞得双乳越发尖挺,奶头夹在儿子手指间,涨得又大又硬,娇躯又扭又抖,小肉穴里淫水一股接一股,开始胡说八道地浪叫着,“哎哟……好哥哥……用力把娘奸到死……快嘛……”
这等的淫态,以及那娇声浪语的情状,王亦君热血沸腾,肉茎暴涨到极点,挺动随之加快加重。正在肉欲顶端的龙神,感到花房内的坚挺玉茎,发烫地将蜜壶撑得满满的,好充实又好暖和的感觉,尤其那鼓腾腾的龟头顶在娇软的花蕊上,酸麻酥痒交织混杂,不断侵袭着她神经中枢,爽快得简直是无以伦比。
把整个人俯在娘亲那雪白滑腻的美背上,撞钟似的挺腰,这般姿势就如在街头上发情交媾的狗。端庄的龙神从来没有以这样羞耻屈辱的姿势给奸淫过,这番狗交式的做爱使得她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胴体纵情地前后扭晃摆动,象是迎客临门,丰硕肥大的乳峰前后晃动着,飘曳的头发很是美丽。左手抓揉着那摇摆不定的肉球,右手挤捏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王亦君向前用力挺刺,龙神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
成熟美艳的美人品尝到狗族式性交的畅美,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儿子在后面顶得穴心阵阵酥麻快活,娇艳的红唇微启,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滋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
“喔……”
龙神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受不了啦……”
她激动地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会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听到娘亲的告饶,王亦君为了要和她一起泄精,更是狂放猛烈地奸插着。
翻上颠峰前,最后一波猛烈的冲刺,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龙神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玉手紧抓床褥,浪肉抖个不停,欲仙欲死,嫩细的阴唇随着男根的进进出出而翻进翻出。蓦地,她全身痉挛,玉首后仰,娇叫一声,大量热乎乎的爱液急泄而出,花房收缩吸吮着,一夹一夹地把一股又一股的热热阴精洒向儿子,把他烫得阵阵透心的酥畅,再也坚持不住了。
只觉背脊一阵酸麻,“娘……”
王亦君大吼一声,快速挺腰前送,拚命狠冲猛干,龟头次次都撞到花心的软肉上。龙神已浪得快昏了过去,由儿子的激烈反应中得知情郎即将射精,连忙往后抬挺丰臀,迎合儿子最后的冲刺,小腹不停收缩,将男根紧紧夹在体内中。
在阴道壁的紧搓下,阴茎脉动痉挛,终于精关大开,狂喷出一股滚烫烫的精液,猛力冲击着妈妈的花心,快速注满那饱受奸淫的小穴。龙神深深感受到玉穴内这股强劲的热流,酥麻酸痒的滋味让她发狂似地一阵急扭,又颤颤地泄出大股的蜜汁花液。
床铺上沾合着精液的淫水湿濡濡一片,“喔……太爽了……”
泄身后的龙神如痴如醉地喘息着,俯在床上,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儿子散发的热力在母亲体内散播着,成熟妩媚的她被儿子完全征服了。
倒在她美背上,紧搂着那丰满嫩美的胴体,分身在插在蜜壶里,花心一张一合,紧吸着龟头,王亦君享受着阴道壁那一阵阵的收缩给自己的快美感。龙神感受到儿子的心跳由急遽变得缓慢,刚才坚硬无比的巨棒在自己体内缓缓萎缩软化。
激情过后,“唉……好久没这样痛快舒畅……”
沉浸在性爱欢愉中的龙神有着无限的感慨,玉手轻抚着儿子。趴在娘亲那丰腴肉体上的王亦君,脸贴着她饱满柔软的乳房,沉醉在芬芳的乳香下,胯下的分身和妈妈的蜜穴深深紧密地交合着,回想着与成熟美艳得令大荒男子都怦然心动的佳人做爱,激发出她潜在的淫荡意识,把她干得欲仙欲死,真是今生一大乐事。
俩人满足地相拥,看着胯下里美艳的娘亲,王亦君忍不住用手挑开她的秀发。“哎……”
龙神微微一挣,将儿子顶下去,但两人下身仍密接在一起,她那瘫软的身子被带着也翻了个身,趴在儿子身上。这是她迷茫了好一阵子之后的事。
她看上去似乎很羞涩,王亦君把娘亲抱在怀里,热情地吮吻着她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瘙痒不已。“娘……你舒服吗?满意吗?”
要把这媚骨天生、偏是空虚许久的美妇征服填饱,也花了他不少力,当然两人的享受都是空前未有的舒畅。
雍容艳丽的面颊上浮现出羞怯的表情,“嗯……娘被你逗成这样……舒服死了……你可真厉害……娘真要被你玩死啦……”
一不小心瞄见儿子胯下那雄纠纠气昂昂的销魂枪,龙神面色顿时一变,几缕霞红飞上白皙的丽颜。
王亦君心怀大开,一把将母亲搂入怀中,双手在她丰满的柔躯上不规矩地游动着,胸膛紧贴着她白嫩的脸孔,嘴角上挂着一丝邪邪的笑意,“好美啊……娘……你的身体真的美妙透了……做儿子的女人吧……我可爱的亲娘……”
用手指轻轻抠弄龙神那美丽的菊花瓣,或是对着那娇嫩的地方,狠狠地插了又插。
“啊……你个死人……”
龙神羞得粉脸绯红,狠狠掐了儿子一把,慵懒地倒在他怀里,撇了撇小嘴,“哼……厚脸皮……谁是你的女人……娘已被你玩了……你还羞娘……”
“娘亲……你刚刚不是如痴如醉的喊我亲相公么?”
撒娇求饶的口气不仅没有熄灭王亦君的欲火,反倒让他兴致越发高昂,一边拍打着她肥肥肉嫩的圆臀,一边揉捏着那饱满翘挺的乳房。
美妇闻言粉脸羞红,闭上媚眼,上身撒娇似地扭动,“讨厌……娘是因为受不了了……才脱口而叫的嘛……你坏死啦……”
她娇嗲着,声音好柔好细,充满云雨后的娇慵,“娘旷了这么久,幸好有你这好人儿,才让娘知道床上的乐趣。以后在床上,娘就是你的女人了,就算我求你吧?你要笑娘好色或淫贱都不打紧,至少让她能有你陪着。”
“娘是好女人……”
王亦君吻住她的唇,有股芳香的甜味,不禁加力逗她,直至她娇喘嘘嘘,“好色是正常的,儿子也是一样。你淫则有之,贱则未必,如果不是你这样淫,我哪能让你我都尝到这欲仙欲死的好滋味?”
“嗯……”
龙神软软地倒在他身上,疲累得连说话都不想。“让我抱着你睡一觉好不好?”
“不行啊……”
她猛省,“娘只能找你偷情,给旁人知道了可不行,毕竟……”
压住她起身的势子,“先休息一下吧!男欢女爱的痕迹还在你脸上,这样哪瞒得了人?嘿嘿……美娘亲……作爱时听到儿子叫你是什么感觉?”
王亦君还在挑逗着满脸红晕的龙神,牵引着她的小手到自己胯下。
妈妈羞得把头藏到儿子怀里,柔荑却自动捏住那雄壮挺立而跃跃欲试的大肉根,赤红的面颊娇艳莫名,羞人的淫声浪语从樱唇中吐出,“嗯……小家伙……你好坏……左一声娘亲……右一声姐姐……前一声贱人……后一声妹妹……我听了就直想……想泄身……”
“说真的,我第一天见到你,就被你那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太美艳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颠倒。尤其是你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上翘而稍厚又性感的红唇,以及那双肥大丰满的乳房,还有那个肥厚的粉臀,使我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着在和你做爱,希望有一天能使我投入你的怀抱中,去寻找我那失去的母爱,以后要你像妈妈一样的疼爱我!呵护我!又要像妻子一样的给我性的安慰,欲的满足,亲爱的娘亲,你能答应我吗?”
“我的小乖乖!我爱你都爱得快要发狂了,我也是一样每晚也都在梦中和你在做爱,怎么会不答应你呢?以后只要是我俩人在一起的时侯,你就叫我亲妈妈、或是亲姐姐,要不然……我们正在做爱时嘛、你叫我亲老婆或是亲妹妹都可以,贱妾一定使你能够享受到连你亲生的妈妈也无法给你的母爱,和性欲上最高的性爱和满足的享乐,我不但要把你当亲生的儿子一样疼爱,更要把你当成心爱的亲相公、好情夫一样的看待,让你既有母爱和妻爱的双重享受,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是妈妈的亲乖肉,姐姐的小情人,妹妹的亲丈夫。”
于是,两人再次享受母子乱伦的鱼水之欢,好久,儿子才慢慢离开妈妈。龙神高潮连连,咬着下唇,放下高举的玉腿,双臂松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一个女人在得到满足之后,她全身细胞都像是停止了活动一样。
翻了一个身,王亦君躺在她身边,将脸贴在她双乳上。也许太劳累了,母子都需好好歇睡。而当有一个那么美艳的妇人,蜷缩在怀中,用柔软丰满的胴体紧贴着,在那样的情形下也格外容易入睡。
睡了许久,睁开眼来时,王亦君看到窗外一片朦胧的晨曦,除了各种鸟鸣声外,没有其他声音。娘亲仍在他怀中沉睡,那雪白丰满的娇躯,简直就像一头小白羊一样。眼睛不停在她美好的胴体扫视着,然后轻轻在她胸前推了一下。
这一推使她转了一个身,手臂自然而然地在胸前摊开。那具发出诱惑力的娇躯加上酥胸不断起伏,王亦君只看了一眼,喉际不禁发颤,但他想到自己一整夜的拼战,好似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摇了摇头。
他轻轻站起来,拾起衣服,走进浴室。等到他从浴室中穿着整齐走出来时,看到龙神那雪白而丰满的胴体扭动着,双臂张开,腻声撒娇,“君儿……来嘛……”
她像是要拥抱,但双臂抱了个空时,她睁开眼来,看到已穿着整齐的儿子,“嘤咛”一声,“你要走了吗?”
王亦君实在舍不得走,可是他又非走不可,“是的……”
龙神“唔”了一声,双手反按在床上,慢慢挺起胸来。那是个极其诱人的姿势,饱满的胸脯更形高张,那白玉般的双峰,高高挺耸着,而且在微微颤动,艳红色的乳尖显得更为令人嘱目。
要抵抗那样的诱惑,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是年轻力壮的王亦君,但他还是非走不可。他舔舔嘴唇,“亲亲娘亲……明晚我再来陪你……”
一面说,一面向门口走去。
龙神显然着急了,慌忙出言阻止,“别走……好儿子……”
她自然不喜欢儿子离开她,因为王亦君曾带给她那样无可言喻的快乐。她只是将自己柔软的玉体贴在那强壮的身上,就会有一种产自心底的暖烘烘之感,而这些又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所迫切需要的。
转过头来,当王亦君看到那美艳的成熟妇人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气,绝世尤物玉体横陈,这妖媚模样,实在是没有一个男人不心动的。只见龙神正以一个十分诱人的姿势,躺在床上,身子微曲,浑圆的股对着儿子,手摸在头上,上身抬起。
她丰美的双乳骄傲尖挺着,脸上那种媚笑使王亦君几乎转过身向她扑过去。她整个人像是一盆火,可以将任何男人熔化,王亦君虽倒退着往门口走,但速度慢得好像蜗牛一般,略为停了一停,“宝贝……你真迷人……”
“再迷人也迷不住你这个大坏蛋……”
龙神幽幽地看着他。
摊了摊手,王亦君作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神情来,当他再次定下神来,不禁又倒吸了一口气。妈妈仍慵懒地躺在床上,但一双玉腿却高高举着。当儿子向她望来时,用那纤细洁白的玉指拉住腿弯,将玉体上最动人的一部份完全呈现在儿子眼前。而那如蛇一样地细腰,则轻轻摆动扭闪,丰腴白嫩的双手,也随之摇动。
站住了身子,停立着,王亦君实在没有办法不发呆。龙神全身充满媚意,发出的声音是如此甜腻、如此悦耳,“宝贝儿……你难道真舍得离开娘亲吗?”
这时,那挑逗的姿势更是诱人,她仰躺着,双手反撑在床上,双足也抵在床上,身子却向上抬起,悬空在起伏着。玉腿微微张开,小腹在收缩着,守卫着秘密花园的两片花瓣在一张一合,向儿子发出最诚挚的邀请。
突然,王亦君发出含糊的呼叫声,向前冲去,一俯身,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将她那修长玉腿高举起来。惊喜交集的欢呼声迸发出来,龙神以为儿子已为自己所吸引,真的听从她的话,不会离去。但儿子接下来的行动是那样的粗鲁,却又不免令她有点吃惊。
提起她玉腿之后,向侧面轻轻扭一扭,便将她整个丰满的胴体扭转过来,变成伏在床上。那雪白的背部立刻高耸起来。而王亦君也在这时下手,“啪啪啪”在龙神那雪白丰满的肥臀之上,连打几下。他下手十分重,以至于那羊脂白玉般的皮肤,立刻出现了鲜红的手印。
虽然有些痛,龙神却故意娇声低吟,发出销魂的叫春声。王亦君也喘着气,那几下的打击,使得那难忍的欲念宣泄了不少,他知道若不这样,他将控制不了自己。同时他也知道他是非走不可,如果再不走,给龙神翻个身来,将他缠住的话,那他就再也走不了了。
所以,就在龙神那狐媚的呻吟声中,他一跃而起,向门口冲出去,手拉在门把上,回头一个飞吻,“好娘亲……好好准备一下……我会再回来享受你的……”
龙神仍然躺着,却屈起双腿,双臂环抱着腿弯,那完全是表示她极度欢迎儿子再次光临。
吞下一口口水,王亦君下了最大的决心,打开门,向外走去。一阵风吹来,头脑清醒许多。“砰”一声将门关上,拼命向前奔着,直到他转过头来,已看不见房子,这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可是他想起刚才龙神那种诱惑之极的姿势,仍不免心跳不已,粗喘了几口气,要不是怕露馅,他还真舍不得走呢。
第十一章 惊天之秘
翌日龙宫之中进行盛大的太子加冠庆典,万里海域,各族贵人无不登门恭贺。场面浩大,极尽荣焉。诸多家有明珠的贵族,都对这龙神太子眼波频传,春风暗度。但昨夜已和龙神合体,对万千粉黛的似水柔情,都置若罔闻,视而不见。
加冠庆典的翌日,王亦君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返回古浪屿。龙神也极想瞧瞧科汗淮的女儿是怎生模样,于是亲自点带六千精兵,乘坐五十余艘战舰,浩浩荡荡的朝古浪屿出发。
王亦君伫立船头,见水妖战舰迤俪而来,风帆猎猎,大战在即,听那战鼓喧天,号角欢鸣,心中极是兴奋。
想到无须多久,便可以让纤纤起死回生,心中激动欢跃更是无以言表。当下转身对龙神道:“娘,儿臣想立即飞往古浪屿。”
龙神格格笑道:“这般心急么?也好,我也急着想看看科汗淮闺女的模样。”≮我们备用网址:www.soushubbs.com≯当下取下发簪封印,念诀变为一条青龙,乘龙东飞。王亦君解印雪羽鹤,拉上真珠,与众人稍作道别,便乘鹤翩翩而去。龙神舰队则由归鹿山指挥。
雪羽鹤欢声啼叫,展翅高飞。王亦君翘首前方,只见古浪屿上空万道朝霞流离变幻,红日跳跃,层云尽染,大海金光粼粼,就连真珠的脸颊、头丝都成了金黄色。晨风鼓舞,将她的长发吹得四下飘舞,拂在他的脸上,又麻又痒。想到她为不顾安危,不远万里,陪伴他遨游海底,探访东海,心中不禁又是感动又是歉疚。
真珠察觉到王亦君正在看她,红了脸不敢回头。他的左臂紧紧地揽在她的腰上,自相识以来,这种姿势已不知有几回了,但每一次都令她慌乱甜蜜,全身酥软。眼下与他共乘一鹤,脖颈间感受到他呼吸的温暖气息,感觉相距如此之近,就连心与心的间隔,也不过咫尺而已。突然生怕自己急剧的心跳让他听见,登时脸上红霞更盛。晨风拂面,喜乐安平。忽然想到片刻之后,一旦到那岛上,纤纤醒来,姥姥在侧,自己与他之间,将再无这等亲密的时刻,不禁又大为心痛,那欢愉甜蜜的心情逐渐暗淡下来。
王亦君并不知道,就在这数十海里的距离,怀中少女的心情,竟比夔牛吼声下的大海还要跌宕波折。夔牛怒吼,白云崩散,巨浪激扬。万里高空之上,王亦君三人穿云飞翔,那雪羽鹤与小青龙虽然塞住双耳,听得夔牛吼声,仍不自禁地随其节奏起伏摇晃。王亦君暗暗将真气传入真珠体内,护罩她的双耳。真气在她耳稍流转,麻痒难当,真珠忍不住便咯咯笑出声来,心中害羞,脸上更添酡红艳色。
突听前方怪叫连连,穿云透雾,凝神望去,却是百余巨翼怪人展翅高飞,呼啸而来。海上波涛汹涌,夔牛吼声如霹雳穿空,震耳欲聋。虽然众水妖早已塞紧双耳,但忍不住面色惨白,左摇右晃。真气不济者,早被震碎肝胆,轰然倒毙。
三人低头下望,只见漫漫东海巨浪飞扬,水妖舰队依旧飞速蛇行,但所有船板上空无一人,水妖都已躲入舱板之内。惟有主舰船头,苏柏羊齿长身伫立,左臂套握一个黑色的龟状盾牌,右手一条雪白的百节鞭似铁非铁,在风中扭舞如蛇。身边十戈刀丁蟹、十几员贴身侍将以及百余巫师盘膝而坐,神情凝重。
那蛇行舰队首尾相接,高空下望,竟真似一条巨蛇迤俪海波之上。四十年前,北海海底一条巨大的海蟒横行称霸,兴风作浪,祸害水族。玄水真神烛龙下令将其降伏。水族六大水师齐力合剿,历时三月,终于在九螭海将其降伏。而其间功劳最大者,便是苏柏羊齿。为行奖赏,烛龙将这海蟒之骨剔其骨髓,熔入玄冰铁,制成百节蛇骨鞭,以为神器。而将那海蟒的巨骨分而截之,作为龟蛇军的战舰龙骨。如此一来,百节蛇骨鞭便成了御使这蛇骨封印的神器。只需以这百节鞭,便可以唤醒海蟒魂灵,使整支舰队成为凶猛无敌的海蟒。
前方夔牛咆哮,巨浪滔天。与龙神军相距以不过五里。忽见龙神军舰队降下猎猎风帆,两翼大桨缓缓回撤,所有将士也退回舱板之下,似乎准备圆舱下潜。只见龙神军诸舰也已首尾拼合,浑然一体。阳光耀眼,海上金光迷离。倏然望去,那舰队蜿蜒盘卷,宛如一条巨大的青龙破茧而出,仰天怒啸。巨浪狂涛,无风自舞,随着那巨大青龙的韵律蔓延喧嚣。
西面海上轰然巨响,却见那龙神军战舰已逐渐蜕变,在波涛中飞扬卷舞,鳞甲眩目,赫然是一条巨大的青龙。这青龙封印乃是东海四大封印之一,与珊瑚笛等不同之处,在于它的解印神器是龙珠。龙珠之为东海镇宫之宝,乃是由于其中聚收了所有龙神的元神。当世龙神只需将龙珠吞吐修炼,便可以强化自身的念力与真气,还可以御使诸多封印。
九百年前的东海龙神,与青龙同化合体,大战木族青帝力竭而死。其元神困于那青龙体内不得逃逸。龙族将那元神以龙珠收纳之后,截取青龙龙骨,作为战舰的龙骨。一共一百二十七艘龙骨战舰,合称青龙封印。九百年来,除却四十二艘龙骨战舰毁坏之外,仍有八十五艘。此次龙神远征,为防范水妖海蟒封印,特点取青龙封印随行。
龙神樱唇微启,异香扑鼻,一颗透明浑圆的珠子带着一缕紫气飞了出来,在她唇外停住,旋转不已。这龙珠与鲛珠颇为不同,珠内晶莹剔透,浑无一物。龙神吐气如兰,龙珠滴溜溜的转动,在阳光下仿佛一颗悬而未落的雨珠。龙神闭目凝神,唇边牵起淡淡的微笑。那龙珠悠然转动,紫气缭绕。
海蟒悲嘶声中,颓然陨落。青龙张牙舞爪,横空摆尾,凭空卷起一阵狂风,流云飞散,吹得真珠摇摇欲坠,若非王亦君左臂抱住,早已掉了下去。真珠面红耳赤的坐直了身体,芳心乱撞,掠了掠头发,定神朝下望去。
却见那巨蟒已被龙尾拦腰切断,变成两截,急速坠落。
离海面尚有十余丈之时,浪水分翻,夔牛踏浪而出,抖擞精神,仰颈一声霹雳也似的暴吼,那两截蛇身登时被震得分崩激射,四下散落。
这一刹那,一道光影横空掠过,倏然逃逝。漫天的海蟒断体忽然变成了艘艘断裂的水妖战舰,碎木迸溅。
海蟒封印被破,元神逸散,那幻象也登时灰飞烟灭。八十余艘战舰竟只有三十余艘尚存,在碧波上摇曳荡漾。
遍海波涛之上,尽是船桅碎木,重伤水妖。呻吟之声闻达千里。
龟蛇军横行海上数十年,只此一败,但竟就败得颜面全无。水妖主舱之内,苏柏羊齿的百节鞭铿然碎裂,叮叮当当掉了一地。众巫师被那强大的真气撞得横陈在舱内的每一个角落。有些真气稍弱的,面如金纸,七窍流血,眼见是不活了。
三十余艘水妖战舰缓缓沈入海底,偃旗息鼓,悄然而去。青龙飞舞,夔牛欢鸣。龙神微一张口,将龙珠吞入。东边海上杀声震天,水妖龟阵在蚩尤与扶桑巨舰的猛烈冲击下,逐渐崩溃。再听闻西边远远地传来龙族群雄欢呼之声,明白大势已去,登时斗志全无,溃散奔逃。
汤谷群雄远远地望见雪羽鹤翩然飞来,大喜欢呼。一时之间,东海之上欢腾如沸。王亦君三人方甫落到船上,便被群雄团团围住,欢笑问候之声盖过了海风巨浪。王亦君与蚩尤拥抱拍肩,离身指着龙神笑道:“众位兄弟,这是我娘,东海龙神。”
群雄登时鸦雀无声,惊疑之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适才远远听见王亦君自称龙神太子,只道是他虚张声势、唬敌之计,岂料竟果真如此。但瞧那龙神金发碧眼、红衣雪肤,妖娆绝世,又怎象传说中的凶暴龙神?可那吟吟浅笑之间既有风情万种,又不怒自威,令人不敢逼视。面面相觑半晌,均想王亦君断然不会以此为玩笑,方齐声道:“拜见东海龙神。”
众人连忙领着龙神往冰窖走去。赤铜石等人则带领军士在岸边等候迎接龙神军。到了冰窖之外,众人纷纷止步,王亦君、蚩尤、辛九姑拥簇龙神进入洞中。寒气逼人,光线暗淡,惟有水晶棺处有一道淡淡的七彩光芒闪烁跳跃,乃是纤纤口中所含的鲛珠散射的幻光。
龙神走到水晶棺边,端详半晌,摇头道:“她和她娘长得不象,还是象科汗淮多些。”
王亦君等人大奇,讶然道:“你知道她的母亲是谁么?”
龙神“噫”了一声,满脸惊诧地扫了他们一眼,将目光停留在辛九姑脸上,似笑非笑道:“你们竟不知道么?”
王亦君见她望着辛九姑,神色暧昧,心中狐疑。眼见辛九姑脸色刹那青白,又突转红紫,惊疑困惑,喃喃道:“难道……难道……纤纤竟是……”
猛然摇头,大声道:“这决计不可能!”
龙神格格笑道:“世上之事,偏生便是这般的巧。纤纤就是十年前我抢走的孩子。当日在我怀中时,她也是这般沉睡,可是模样却变得多啦。”
王亦君、蚩尤越听越是惊疑,心中隐隐觉得此间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仿佛一团巨大的乌云缓缓地移将过来,沉甸甸的压在头顶,然而你却不知道它何时下雨,雨下何方。
辛九姑脸色转为惨白,目光恍惚,直楞楞的盯着棺中沉睡的纤纤,仿佛这是初次瞧见她一般。龙神扬眉笑道:“倘若不信,你可以掀起她的衣裳瞧瞧。十年前你给她换了多少次衣服,总忘不了她右腰下的那一点梅花痣吧?”
辛九姑颤抖着将纤纤的衣服掀起,立时面色青紫,说不出的难看。突然历喝一声:“妖女!我与你拼了!”
银光一闪,情丝急电般的射出,朝龙神脖颈飞去。
奇变陡生,王亦君、蚩尤都是大吃一惊,抢身上前,想要阻止。却见那情丝突然崩散,辛九姑闷哼一声,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岩壁上,昏了过去。王亦君疾奔上前,探手鼻息,虽然气弱游丝,却无大碍,心下稍宽。龙神格格笑道:“傻儿子,娘怎会下这重手。只是瞧着她讨厌,让她睡会儿觉罢了。”
款款上前,走到棺边,开始替纤纤运气活络经脉。
龙神唇如花开,紫气渺渺,龙珠缓缓地飞了出来。冰窖之内满室异香,一片明亮。龙神的容颜在龙珠映衬下更加莹白娇艳。随着龙神的兰馨气息,那龙珠缓缓地移动到纤纤唇瓣上,轻轻一震,便没入她的口中。洞中的亮光陡然收敛,复归黑暗。只瞧见一团柔和晶莹的亮光缓缓地在纤纤的脖颈里滑动,轻轻巧巧的到了她的腹中,在气海处寂然不动。
龙神柔荑轻摇,吐气如兰。纤纤气海处的那个光球随之慢慢转动,隐隐可以瞧见万千彩光散射开来,绚丽变幻,令人意夺神移。水晶棺与窖内冰雪被映射得光怪陆离,石壁上、众人脸上都是光彩变幻飘忽,直如仙境。
纤纤静卧棺中,面色详和宁静,美丽如仙。腹中的光芒幻彩旋舞不息,更添神秘。王亦君、蚩尤屏息凝神,心跳从未这般快速过。龙神纤指微弹,七颗“海神泪”与七颗“相思草”磨研的水丹破空飞出,划过美丽的弧线,轻轻的落在纤纤的樱唇上,登时如花间朝露,倏然而化,流入她的口中。
洞内彩光变幻,真气流转。王亦君、蚩尤逐渐感到似乎有万千念力从那龙珠中散发出来,悠扬飘舞,恣意西东。而一道沉睡中的念力从纤纤口中所含的鲛珠内渐渐苏醒,在那道道交缠的念力作用下飘离出来,缓慢的游舞,到了龙珠之内。再经由龙珠,散入气海、经脉,游走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纤纤的脸色渐转娇艳,肌肤上所附的一层薄薄的冰霜也慢慢融化。在黑暗中,隐隐可以瞧见鼻息之间呵呼出淡淡的白汽来。王亦君、蚩尤心中狂喜,两个刚强的男儿竟突然止不住夺眶的泪水,无声的相互击掌拍背,瞧见彼此仓皇拭泪的狼狈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龙珠缓缓地飞出纤纤的嘴唇,光芒一闪,吞入龙神的口中。龙神凝神闭目,将念力真气缓缓收敛。过了片刻,格格笑道:“好啦。你们的纤纤妹子又回来啦。”
王亦君拜倒道:“多谢母王。”
蚩尤也恭恭敬敬的行礼道:“龙神大恩,永铭于心。”
龙神将王亦君拉了起来,三人相视而笑。却听墙角低声呻吟,辛九姑已然悠悠醒转。王亦君上前扶起辛九姑,笑道:“九姑,纤纤已经没事啦。”
辛九姑颤声道:“什么?”
但眼中欢喜之色倏然而逝,转头恨恨地盯着龙神,怒火欲喷。
蚩尤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龙神,纤纤的母亲究竟是谁?”
突听辛九姑厉声道:“妖女,倘若你敢说一个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声音怨怒凄厉,黑暗中听来,让人不寒而栗。
龙神格格笑道:“阎王和我是老相好,你化成了鬼又能对我如何?你不让我说哪,我就偏生要说。”【wWw.WRsHu.cOm】
辛九姑全身战抖,气得说不出话来,猛地扑了上去。却被龙神隔空一点,气血阻凝,登时动弹不得。
龙神瞧着纤纤,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轻轻的叹了口气,笑道:“科大哥,当日你要发誓,决不将此事说与第三人听。但眼下却有第四、第五人,总可以说了罢?那贱人对你那般薄情寡义,你护了她十五年,也该够啦。”
辛九姑虽周身动弹不得,但面上表情扭曲,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又是悲伤。龙神轻轻微笑,自言自语道:“这贱人忍心这般对你,你却痴心不渝,念念不忘,始终给她留了颜面。我可没有这般好的忍耐力,我偏偏要教全天下人都知道她的嘴脸。”
声音温柔,但在九姑耳中听来,却比这冰窖冰雪还要寒冷三分。
龙神转身望着王亦君、蚩尤,目光炯炯,微笑道:“纤纤的亲生母亲,便是当今大荒的第一圣女。昆仑山,西王母。”
此语一出,洞中的空气仿佛都已冻结。王亦君与蚩尤惊骇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转身去看辛九姑,却见她又是愤怒又是痛苦,嘴角在不断地抽搐。辛九姑乃是西王母侍女,十四年前方被流放汤谷,以时间推断,在纤纤出世之时,她当还在西王母身边。王亦君熟知辛九姑脾性,对西王母极是忠心耿耿,往日里能触使她大怒之事只有两件,一是负心男子,二是对西王母不恭。眼下见她这般神情,两人再无怀疑。
蚩尤低声道:“可是大荒圣女必须是处子之身,倘若纤纤是西王母之女,西王母又怎能有今日地位?”
龙神冷笑道:“这贱人为了今日地位,连女儿和科大哥都不要啦。如果不是她那同母异父的白帝哥哥替她百般掩饰,十五前就该被流放到汤谷了。”
大荒之中,圣女乃是各族极为神圣的标志,如同圣兽图腾一般不可侵犯。
倘若圣女非处子,则犹如全族受辱,不但那男子要被桀刑处死,圣女也逃脱不了被流放的命运。以当年神帝神农氏之地位威望,虽自身得存,却也只能目睹空桑仙子流放汤谷。
龙神望着棺中的纤纤,面色渐转柔和,轻轻叹了一口气,“时光过得可真快,转眼便是十几年啦。这些事情还象是昨日刚刚发生的一般。”
她心中浪潮激涌,往事历历。十五年来,这些事情她一直默默地藏在心里,无人倾吐。科汗淮失踪之后,悲痛交织,这种回忆更成了时时刻刻的折磨。这一刻,面对纤纤与辛九姑,难过、委屈、愤怒、爱怜的诸多情感一齐涌将上来,如同漩涡一般将她绞入其中。那回忆更是喧腾如沸,不吐不快。
昔日的秘密由龙神一点一滴摊开,忽听水晶棺内传来轻轻的呻吟声。众人大惊,既而大喜,围身上前。只见纤纤柳眉微蹙,脸上满是颇为痛楚的神色。龙神面色登缓,微笑道:“再过一夜,她便可醒啦。”
王亦君等人大喜,蚩尤颤声道:“已经完全恢复了么?”
龙神傲然笑道:“那是自然,否则要龙珠干吗呢?她的真气还会比从前强上几分呢。”
王亦君、蚩尤心中欢喜不能自抑,龙神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罢,将她带回屋里好生照顾。可别让她再死第二次啦。”
王亦君脸上一红,应诺称是。抱起纤纤与众人朝洞外走去。九姑怅然若失,心中百感交集,怔立半晌方才缓缓地跟了出去。
阳光眩目,晴空媚好,众人心中那抑郁悲凉之意一扫而空。远处龙族群雄与汤谷群雄早已颇为熟稔,欢声笑语,闻达千里。
王亦君将纤纤口中的鲛珠轻轻的取出来,交与真珠,微笑道:“多谢你了。”
鲛珠浅碧流离,其中犹有一个淡淡的纤纤身影。那是她残留于内的魂灵。真珠苍白的脸上泛起晕红,低头接过鲛珠,目光中又是温柔又是淡淡的哀伤。明日起,六侯爷与盘古等人便要领军攻打水妖与黑齿军,帮助鲛人复国了。但她的心中却不知为何没有那般的欢喜。沧海茫茫,今后她还能不能瞧见这张温暖的笑脸呢?她不敢直视王亦君的眼神,生怕被阳光和他的笑容刺痛泪腺。微微一笑,转身随着姥姥朝海上走去。
翌日清晨,王亦君突然被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惊醒,蓦地坐起身来。眺望窗外,天空黛蓝,海面漆黑。东边彤云滚滚,裂缝处金边如带。正是朝阳将出未出时。忽听外面传来嘈杂喧闹之声,有人喊道:“纤纤圣女不见啦!”
王亦君大惊,跳将起来,狂奔出屋。御气飞掠,转瞬间便到了辛九姑房外。屋内屋外人头耸动,语声鼎沸。
龙神、蚩尤等人也已尽皆赶到。人人脸上俱是担忧凝重的神情。
九姑面色苍白,木坐椅中。龙神伸手递给王亦君一张羊皮纸。上面用胭脂石写了几行小字,正是纤纤的字迹。“九姑,昨日在棺中,我其实早已醒来了。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原以为爹爹死后,你和大哥是我唯一的亲人。没想到我还有一个娘亲。你说的没错,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便是生不如死,那天听见亦君大哥说的话,原已觉得生无可恋。但是现在不同了,我要去找我的娘。不管走多远的路,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娘亲。”
王亦君全身大震,羊皮纸险些脱落。转头望去,蚩尤也是面色苍白。此去昆仑何止万水千山,路程艰险自不必说;大荒眼下又值大乱,她一个少女孤身远行,以她脾性,凶险可料。两人对望一眼,心中焦虑如焚,同时浮起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找到纤纤。倘若劝说不得,也得将她安全护送到昆仑山去。
龙神叹道:“早知如此,昨日便当在她身上涂上千里子母香。她取走了雪羽簪,以雪羽鹤的翼力,现在当还在东海之上。你们乘坐十日鸟快去追罢。这里之事由我做主,不必担心。”
王亦君与蚩尤心下大安,与赤铜石等人略为交代数句,便并肩奔出屋去。海上彤云绽破,红日喷薄。西边天际,风起云涌,碧波淼淼。他们要乘鸟飞翔,穿越苍茫东海,重归大荒。
午后时分,春末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平阳河上,微波粼粼。河边垂柳依依,花香鸟语。日华城内最大的驿站就在这平阳河旁。从驿站东面窗口向外眺望,正好可以瞧见巨鳞木与梧桐树掩映中的黄色城墙。一条齐整的青石板大道从城门口拐弯延伸到驿站。两旁杨树挺拔,树叶碧翠。暖风拂面,满城飞絮。
日华城是木族三大城之一,城墙雄伟,乃是黄钢岩石砌成,坚固美观,称绝天下。城内多杨树、巨鳞木与梧桐,故又称“三树城”城外万顷良田,北面依山,南面伴水,富甲东南。所居之地又是东南交通要冲,木族最大的官道便穿城而过。日华城三万人家,俱多殷实,故而其时有“神仙也羡日华人”之谚。
城主句芒,乃是木族两大法术师之一,尊号木神,族中威望之高,仅次青帝与大长老。四年前青帝忽然消失无踪,迄今杳无音信。一年之后,族中将行长老会公选,而传闻句芒便是第一人选。倘若如此,则日华城便可成木族新都。虽是传言,却令城中百姓颇为振奋,街头巷尾议论之事莫非如此。而新闻话资汇集来源处,自然便是南来北往客歇脚聊天的驿站。
此时驿站之内早已坐了许多人,多是木族各地的城使,经此向南,往木族太湖雷泽城为木族另一大法术师雷神贺寿。雷神亦是明年青帝的有力人选,是以各城城主亦不敢有丝毫怠慢,尽皆派遣亲信赠予重礼。
众人正兴致勃勃议论路上的新鲜事,忽然有人笑道:“哎哟,有人卖柴火来了。”
众人向窗外望去,只见两个少年从城门口走来,一个少年格外高大结实,肩上扛了一株断木,那断木少说也有数百斤重,但由他扛来丝毫不见费力。但扛着如许大的断木招摇过市却颇为出奇。另外一个少年腰上插了一枝珊瑚笛子,俊秀洒落,满脸微笑。
众人这一路上目睹听闻的怪事多了,自不将这情景放在眼中,晒然一笑,继续口沫横飞,高谈阔论。那两个少年径直进了驿站,在西南角靠窗处坐下,招呼茶水,凝神倾听。时而交换眼色,微微一笑。他们自然便是王亦君与蚩尤。
两人从东海至此已有十余日,一路打探纤纤消息。但所经之处,众人瞧见他们骑乘的十日鸟与蚩尤背上的苗刀,无不变色逃逸。苗刀乃是木族第一神器,六百年后重见天下,竟然在一陌生少年的身上。此事重大,自然令他们既惊且疑,奔跑报信。是以两人不但丝毫没有打听着纤纤的消息,反而成了木族众人的众矢之的。三日之内,连连遭遇三支追兵。两人寻人心切,不愿纠缠,以辟易为主。到得后来,索性将那巨大的苗刀藏入巨木之中,由蚩尤扛着提气御风奔行。
自小耳濡目染,蚩尤对于木族城邦的典故传闻了如指掌,知道日华城繁荣,其驿站更是方圆千里内消息最为灵通之地。当下由王亦君查询《大荒经》赶将而来。
两人凝神聚意,将众人的说的每一句话听得清楚分明。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道:“你们没听说空桑仙子转世给雷神送圣杯之事么?”
听得“空桑仙子”四字,王亦君登时一凛,与蚩尤对望一眼,心中均道:“难道空桑仙子终于还是回大荒了么?”
众人轰然,有人奇道:“原来你也听说了么?我这一路上也是听许多人说过此事。”
众人哗然道:“空桑仙子转世?阴阳鬼,当真么?那又是谁?”
阴阳鬼道:“我可没有瞧见,但这一路上的村民都在传扬此事。说是瞧见一个天仙似的姑娘骑着当年空桑仙子的雪羽鹤……”
忽听!啷一声脆响,众人掉头望去,只见那两个古怪少年满脸怪异的表情,似乎又是狂喜又是惊虑。那背着巨木的少年,已将手中的茶碗捏得粉碎,鲜血自指缝流下,却丝毫不自知。另外一个少年骂道:“他奶奶的,老板,你这是什么猫尿茶?快给少爷换壶好的来!”
那背着巨木的少年也喝道:“再拿这等难喝的东西,老子就不是捏碎你的碗,而是拆你的房了!”
众人见他们凶神恶煞,自己重任在身,不便招惹,都纷纷转过头去继续谈论。驿站茶倌赶忙过来,为两人换碗上茶。蚩尤适才听得阴阳鬼说的那“空桑仙子转世”分明是纤纤,心中剧震之下,真气蓬然,竟将茶碗震碎,所幸王亦君随机应变,没有引起众人疑虑。暗呼惭愧。
两人心中惊喜交集,暗暗击掌,侧耳倾听。那阴阳鬼续道:“空桑仙子被流放汤谷,已有两百多年了,纵然不死也是老太婆啦。看那姑娘长相,又决计不是空桑仙子。那不是空桑仙子转世又是什么?”
众人啧啧称奇。
阴阳鬼道:“最为出奇之事还不是这个,听说那空桑仙子转世前些日子竟然到雷泽城登门拜访雷神,送了一件宝贝给他做贺礼。”
他突然压低声音道:“听说那宝贝便是族里的神器长生杯!”
众人尽皆变色,一个老者皱眉道:“长生杯失踪已有三百余年了,难道竟在空桑仙子手中?只怕这消息有假罢?”
阴阳鬼变色道:“嘿嘿,孔老君,难道我骗你不成?实话说罢,雷神府中有我的好友,他们可是亲眼瞧得分明!”
众人面色更为凝重,相觑不语。
王亦君与蚩尤心中大奇,搜肠刮肚想了半晌,也想不出纤纤离开古浪屿时带走了什么杯子,难道群雄中有谁藏了这么个宝贝,被她拿去了不敢吱声么?即便如此,她寻母心切,又为何改道将这杯子送与素不相识的雷神?两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心中隐隐觉得十分不妥。
一个中年长须男子沉吟道:“倘若果真如此,那便是说雷神有空桑仙子转世相助,又有本族失而复得的圣杯。嘿嘿,明年的青帝推选,只怕胜负难料了。”
一个瘦小汉子嘿然笑道:“这倒有趣的紧,短短十数日内,凭空跳出个空桑仙子转世,又跳出个羽青帝转世。”
众人中有些人大惊道:“什么?古侯声?”
古侯声诧道:“你们不知道么?前几日在百叶城附近,许多人瞧见两个少年骑着十日鸟,背着长生刀。百叶城主还派了几批人马去捉拿呢!”
他面色懊恼,讪笑道:“他奶奶的,早知你们不知道,我便不说了。嘿嘿,这苗刀要是让我们单城主拿着了,那青帝之位只怕也有得一搏啦。”
众城使脸上瞠目结舌,惊疑不定。苗刀乃是木族第一神器,倘若被任一个青帝候选人拿着,那都是极强的砝码。有人咽了口口水,突然抓出信鹰,匆匆写了几行字,放飞窗外。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取出传信灵兽,往自己城邦放行。一时之间,鹰飞鸽舞,鸟声震天。
蚩尤传音入密,笑道:“他奶奶的,没瞧出我这般受欢迎。我看明年倒不如去争这青帝之位罢了。”
王亦君心中一动,喜道:“蚩尤,你说的是!倘若你以青帝转世的身份搅局,夺得这青帝之位,那蜃楼复城,还不是指日可待么?”
蚩尤此话原不过是玩笑,但听王亦君这般一说,立时心神大震。两人对望一眼,慢慢的浮起笑容,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此时驿站之外龙兽震吼,车轮辚辚。众人转头望去,又是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人乃是一个红发赤足的美艳女子。阳光中她款款而入,黑丝长袍鼓舞不息,身姿妖娆,若隐若现。腰肢扭舞之间,一个淡青色的弯角韵律的摆动。那张妖冶绝世的脸上秋波流转,浅笑吟吟,耳稍两只小蛇卷舞曲伸,红信吞吐。万千风情,眩目神移,连这午后的阳光也相形暗淡无光。
众人变色屏息,心跳如鹿,万千眼光齐刷刷的盯在雨师妾的身上,只觉喉咙干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刹那间驿站内寂然无声,只有窗外那声声鸟啼伴着雨师妾衣衫窸窣之声,摩擦得众人心中又酥又痒。
雨师妾格格一笑,对着窗边的一桌人,弯腰柔声道:“这里有人坐么?”
那声音慵懒柔媚,消魂刻骨,众人听得心神剧颤,心道:“倘若能让她在我耳边这般轻轻的说上一声,便是立时聋了我也愿意。”
就连那须发如银的孔老君也张大了嘴呆呆地望着,手中的茶碗突然落地。铿然脆响,将众人从迷蒙中惊醒。那桌六人宛如大梦初醒,站起身来连声道:“没人没人,请坐请坐。”
站得太急,登时将桌上的茶碗尽皆碰倒,泼了一身。
雨师妾掩嘴格格而笑,玉葱似的手指间,红唇如花,贝齿胜雪。那六人看得呆了。周围众人恼妒不已,只怨自己挑位置时太也没有先见之明,大呼倒霉。
眼见众人痴迷之态,蚩尤皱眉不语,心中鄙夷。忽然感觉到身侧王亦君的意念急剧波动,真气鼓舞,登时大惊,转头望去。却见王亦君满脸狂喜激动、张口结舌的神色,比之先前得知纤纤消息,竟不知强了何许倍。
正自诧异,突然心头一凛,恍然大悟:“是了,难道这妖女便是王亦君从前所说的雨师妾么?”
丁零琅琅一阵脆响,雨师妾身后又走上来三人,走在最前的是一人穿着暗紫长衫,颇为俊俏,只是木无表情,一时间辨别不出究竟是男是女。手腕、脚踝都套着晶莹透明的铃环,呛然悦耳。耳朵、鼻子上也镶嵌了两个极为精美的玉石细环。雪白的长发用三十六只银环套住,行走之间,摇曳飘舞。
第二个是一个美貌少女,凤眼斜挑,轻纱蒙面。但那眉目之间,却是说不出的抑郁和哀伤。王亦君心中一动,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一时记不起来。心中又老是记挂雨师妾,不能静心回想。忍不住又往雨师妾身上望去,忖道:“不知她现在瞧见我,会是怎样?”
心中温暖,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视线再也不能从她身上移开去。
最后一个乃是身高十尺,狮鼻阔口的巨汉,他进门之后,只能弓腰而行。那大汉弯腰等得不耐,大步上前将那六个汉子同时提将起来,喝道:“走不动了么?老子送你一程。”
双臂一振,远远地丢了出去。然后径自坐了下来。
众人大惊,眼见那大汉如此横蛮,都大为不忿。纷纷起身,手按刀柄。雨师妾格格笑道:“哎哟,真对不住。六位英雄,可摔疼了么?”
那六人本已撞得骨骼散架,椎心疼痛,直欲跳起拼命,但听得这娇媚温柔的声音,登时周身酥软,那疼痛立时烟消云散,笑道:“不疼不疼,坐得久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这厅中众人,无一不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使者,但震撼于雨师妾的容光风情,竟心旌摇荡,不能自已。
直到雨师妾四人坐下之后,瞧见她那如火红发、淡青苍龙角,才有人突然想起传闻中颠倒众生的雨师国主,失声道:“你是龙女!”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心中大骇,面面相觑。自四年前蜃楼城之夏以来,水木两族大为友好,但彼此之间,终究心存芥蒂。不知雨师妾远赴东南,所为何事,众人心中登时起了疑虑。
雨师妾嫣然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肩头一颤,全身仿佛僵直了一般。她的脸徐徐朝王亦君的方向别转些许,又立时顿住。王亦君从斜后侧望去,瞧见她的脸色突然变得雪白,耳上的催情蛇蜷缩不已。意念凝集,可以感受到她那陡然波动的念力。
王亦君惊喜,难道她已嗅觉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了么?热血登时涌上头顶,心狂跳起来。但雨师妾凝结了片刻,却缓缓地掉过头去,低声与那紫衣人谈笑。厅中众人也逐渐回过神来,却仍是忍不住往她身上瞧去。先前的话题竟再也没有人提起,仿佛所有的兴趣都被这妖娆多情的龙女所吸引。
那凤眼少女瞥了王亦君一眼,突然蹙起眉头,轻轻的“咦”了一声,眼波中又是迷茫又是困惑。王亦君却浑然不见,瞧着雨师妾如磐石般丝毫不动,优雅的低头啜茶,眼见雨师妾始终没有瞧见他,再也按捺不住,朝着雨师妾屏息凝神,传音入密道:“眼泪袋子,我……我是王亦君,你还记得么?”
心下紧张之极,竟然有些口吃。
雨师妾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在那紫衣人耳边浅笑低语,相谈甚欢。倒是那凤眼少女始终直勾勾的盯着王亦君,蹙眉不语,似乎在冥思苦想。那凤眼少女突然“啊”的一声,霍然起身,指着王亦君娇叱道:“我记起你是谁了!你便是数次三番羞辱十四郎的臭小子!”
王亦君立时恍然,记起四年前蜃楼城破之日,曾与十四郎及这少女打过照面,当时自己怒极之下,还乘隙轻薄过她。难怪适才见她之时,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般。心中微惊,但立时恢复平静,隐隐间竟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莫名快意。
众人被她这一声惊喝骇了一跳,纷纷朝王亦君望来。那紫衣人也木无表情的朝他望来,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突然精光暴射。王亦君此时心中竟反而大为平定,淡然微笑,对所有的眼光都熟视无睹,只是直直地凝望着雨师妾红发似火的背影。
不知过了多久,雨师妾终于缓缓转过头,眼波流转,凝固在他的身上。那张春花般娇媚的脸上又是爱怜又是欢喜又是凄伤。那淡淡的微笑,深深的酒窝,分不清是悲是喜是怨是怜的眼神,瞬息间将王亦君卷入晕眩的漩涡。窒息迷乱之中,她那温柔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心里缭绕回转:“小傻蛋,姐姐的暗示瞧不出来么?这里危险得紧,快逃走罢。”
相别四年之后,这竟是雨师妾对王亦君说的第一句话。适才方甫走进客栈,她便隐隐有一种极为奇妙的预感,这种预感便宛如当日在东始寒潭,月夜沐浴,初识王亦君之时一般。当她坐在桌前,春风穿窗过堂,那缕熟悉而又久违的男性气息钻入鼻息,撕心裂肺的疼痛与狂喜,如同一柄利刃刹那间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部劈成寸断。那一刻她几乎便要喜极而泣,不顾一切地转身朝那朝思暮想的情郎狂奔而去。
然而她不能。自从四年前蜃楼城之夏以来,王亦君便一直是水族追缉的重犯。而在她身边的这个紫衣人,乃是黄河水伯冰夷。冰夷这个名字三年前还无人能知,但三年之后已经位列水族十大大幻法师之首。自从科汗淮之后,这是唯一一个少年得志,窜升如此之快的人物。虽然年纪轻轻,神秘莫测,但他的法术之高却超乎想象。否则以烛龙行事之谨慎,也决计不会让他负责这一次的任务。
她唯一能作的,便是竭力收敛自己的情感。虽然这咫尺天涯的每一刹那,都让她感觉比这四年还要漫长。
当她听见王亦君那一声大叫,那阳刚而磁性的嗓音令她禁不住便要回头去看看,相别四年,他究竟已是怎生模样。几年深埋的相思,仿佛都在这一刹那破土而出,瞬间肆虐蔓延,摩云参天。
但她终于不敢。听到王亦君传音入密的时候,体内突然爆发的阵阵痉摩的剧痛让她险些要弯下腰去。若非多年的修行,使她费尽周身念力弹压住泪水与欲望,她早已崩溃于这种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她多么希望王亦君立时离开呵,但又生怕他真的离开。人海茫茫,这样的邂逅,会不会成为一种永诀呢?
当此刻,她竭力调整好所有的呼吸,缓缓转身望见王亦君的时候,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
王亦君微笑着坐在角落里,透过窗子,阳光正好照着那张光芒四射的脸。俊逸的眉毛,闪闪发亮的眼睛,那温暖而又满不在乎的笑容。一切仿佛变了,又仿佛没变。她的心忽然平静下来,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欢愉与宁静。
窗外阳光灿烂,春风煦暖,悠扬的白絮卷着落花,在蓝空与碧树之间自在的飘舞。四年后的春末下午,她在日华城的驿站与王亦君重逢。
王亦君心中温暖甜蜜,几欲爆裂。突然之间仿佛万缕阳光全部照在自己身上,周身上下充满了充沛的力量。
直想起身昂首狂啸,将那欢喜之情传达四海八荒。他微笑着摇摇头,凝望着雨师妾,传音入密道:“今日就算有天罗地网,我也决计不走。”
雨师妾见他语气坚决,镇定自若,心中泛起异样的柔情,似乎第一次发觉,他已不再是当日那稚嫩少年。
双颊之上,竟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滚烫。再也说不出劝他离开的话来。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冰夷一动手,自己便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将他救离此地。
厅中众人惊疑的望着王亦君与雨师妾视线交合,无语微笑,隐隐之中都察觉到那诡谲而暧昧的气氛。瞧着雨师妾那娇艳欲滴的俏脸,光彩照人,竟比先前还要美艳三分。
紫衣人冰夷木无表情的望着王亦君,突然道:“若草花,你没有认错么?”
声音竟然娇柔悦耳,仿佛少女一般。那凤眼少女盯着王亦君,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红晕,低声道:“就是他,决计错不了。”
冰夷淡淡道:“既是如此,那便请他随我们回北海做客吧。”
王亦君目不斜视,起身朝雨师妾走去。若草花“啊”的一声,朝后退了一步,胸口起伏不定,脸上红潮更盛。却听那紫衣人冰夷淡淡道:“想到哪里去?”
娇婉动听的声音倏然在王亦君右耳边响起,与此同时,一道妖异的真气如万蛇交错,离合缠旋,自右前方闪电般攻来。冰寒彻骨,满室如冬。
黑影一闪,浓香袭人,雨师妾格格笑道:“法师手下留情。”
纤纤素手如花绽放,真气激舞,将那冰寒妖异的真气尽数挡住。“哧”的一声轻响,紫气缭绕,半空突然凝结一层冰霜,甭散碎裂。雨师妾低吟一声,朝后疾退。王亦君大惊,抢身伸手将她拦腰抱住。
方甫触及那柔软腰肢,便觉一股强盛的冰寒真气猛然袭来,迅速由指尖传达周身经脉。促不及防之下,竟然被震得退了几步。心中微惊:“这阴阳人好生邪门。”
凝神聚气,气海如潮,将那妖异的真气瞬息逼退。抱住雨师妾,身形疾转,借势将她身上经受的寒气一一卸散。低头望去,只见她眼波温柔,嘴角含笑,嫣红的娇靥之上,罩了一层淡淡的冰霜。被他真气一激,化为细细的水珠,飘摇掉落。
雨师妾欢喜道:“小傻蛋,原来你的真气已经这般强啦。”
冰夷悄然立在墙角,白发如雪,铃铛呛然,叹息道:“龙姑,你这是何苦?”
蚩尤虽不喜雨师妾,但见她适才为了王亦君,仓促间竟舍身格挡,对她痴情也不由起了一丝敬意。移步挡在两人身前,冷冷地凝望着冰夷,护体真气瞬间爆涨,碧光流舞。
雨师妾微微打了个寒战,微笑着传音入密道:“傻瓜,你还不是他的对手,快走罢。只要我挡着,他决计不敢对你怎样。”
王亦君心旌摇荡,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低头往她那颤动的双唇上吻去。
香唇柔软,丁香暗渡。雨师妾低低地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全身瘫软,双手懒洋洋的勾在他的脖颈上。那温腻浓郁的体香如海浪般卷席包裹,登时将他吞没。王亦君用尽周身力气,紧紧将她抱住,脑中轰鸣一片,周围一切仿佛都变成了纷飞的碎片。猛烈的相思犹如烈火,瞬息喷薄。
一团又一团的烈火迅疾窜烧全身,在他的咽喉处崩爆,化作声声喜悦的喘息。他的贪婪地吸吮着那甜蜜而柔软的舌尖,在阵阵的颤动中,席卷每一处香甜的肌肤。当他亲吻那冰冷的耳垂,小蛇蜷缩,那滚烫的脸颊烙痛他心灵的深处。这一刻,他是如此粗暴又如此脆弱。
突然,一颗冰冷的泪珠滑过她的脸颊,流入他的耳中。王亦君抬起头来,凝望着雨师妾。她温柔地微笑着,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珠,低声道:“你当真将我的泪珠挂在胸前呢。”
王亦君微笑道:“可惜你给我织的衣服破啦,只能穿在里面。”
雨师妾眨眨眼,吃吃笑道:“是么?让我瞧瞧。”
手指微勾,挑开他的领口,脸上忽然变得滚烫,竟然有些害羞起来。
厅内尘土犹未散尽。窗外阳光灿烂,树叶沙沙作响。龙兽嘶鸣,蹄声如织,有人远远地喊道:“城主就快来啦。”
雨师妾面色微微一变,低声道:“你快走罢,否则就来不及啦。”
王亦君正要答话,突然有人笑道:“贵客光临,未能及时相迎,恕罪恕罪!”
笑声雄浑浩荡,震得众人双耳轰隆作响。
突然管弦齐奏,乐声大作,有人长声道:“木神到。”
驿站大门缓缓尽开,一行翠衫少女袅娜碎步,鱼贯而入。其后又有十余青衣乐师悠扬吹奏,徐徐行入。众人分列两旁,目不斜视,乐声顿止。
一个青衫男子翩然而入,拱手笑道:“句芒接驾来迟,万请龙女、法师恕罪。”
只见他头戴碧纱罩,面如冠玉,斜眉入鬓。三绺青须,随风飘飘,顾盼之间,神采飞扬。竟是个神仙也似的人物。
冰夷淡淡道:“木神躬身亲迎,折杀冰夷。”
句芒哈哈大笑,瞟了角落中的若草花一眼,双眼中光芒一闪即逝。见她脸色雪白,扭过头去,便微微一笑,“两位小兄弟,能将那巨木中的东西给句芒一观么?”
蚩尤面对强敌,心中燃起熊熊烈火,傲然道:“有本事便来取吧。”
句芒微笑不语,朝前缓趋两步,突然衣袖鼓舞,碧绿真气蓬然四溢。王亦君、蚩尤登时感觉一股狂风巨浪也似的无形真气瞬息劈头盖脸,急卷而下,顷刻间将他们压得呼吸不得。心中大骇,当下凝神聚气,猛地将那山岳般沉重的气浪朝上推起,借势朝后疾退,勉强冲出那真气的层叠包围。
王亦君心道:“无论如何,今日也要和雨师妹子一道离开此处。但此人深不可测,那冰夷又非善类,倘若硬拼只怕难以全身而退。眼下先机尽失,节奏被他掌控。需得先扰其心志,乱其真气,伺机反击。”
当下气运丹田,哈哈大笑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告诉你又何妨?他便是六百年前的羽青帝转世,今日来此,便是要辅佐雷神登上青帝之位!”
句芒面色大变,这几日探子接连传报苗刀重现大荒,今日方进驿站,便感受到蚩尤身上那强霸的碧木真气与一道极为奇异的神器灵力,那灵力宛若传说中失踪六百年的木族第一圣器长生刀。心中惊喜不言而喻。倘若果真是苗刀,且为自己所得,则明年的青帝之选,更是胜券在握。眼下听这少年话语,竟似是果然如此。但他们若是当真辅助雷神,则事态尽变。一时之间,竟意念浮摇,真气稍散。
王亦君大喝道:“蚩尤!动手!”
真气爆舞,乘隙闪电般跃起,断剑呛然出鞘,一道白光以惊天裂地之势朝句芒电斩而下。与此同时,蚩尤大喝一声,那根巨木爆炸开来,青光飞舞,苗刀如狂龙飞电。“砰”然巨响,梁柱瓦砾粉碎迸散,驿站瞬息崩塌。
尘烟曼舞,街上行人尖叫奔走,门外龙兽受惊嘶吼狂奔,立时踩死数人,撞倒两株巨鳞木,冲出城去。一时间城门内外一片骚乱。混乱之中,突然乐声奏鸣,铿然悦耳。几道人影冲天飞起,穿林过河,瞬息间便无影无踪。
王亦君紧紧抱着雨师妾,提气御风疾行,两旁树影倒掠如飞,惊鸟四起。阳光眩目,光影班驳。他倏然跃出茂密树荫,又忽然穿入横亘枝桠,仿佛海豚穿波逐浪,瞬息千里。身后蚩尤呼啸而来。
雨师妾环手抱住他的脖颈,突然翻身到了他的背上,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格格笑道:“能从句芒手上逃走,姐姐还真小看你啦。”
王亦君心中畅快,哈哈笑道:“有你在,我可没有心思打架啦。只好逃之夭夭。”
雨师妾摇头笑道:“你们也太小看他啦。从驿站逃出是被你们瞅了空子,要想逃出他的掌心那还早哩。”
话音甫落,前面突然卷起一阵狂风,林木倾摇。“格喇喇”巨响声中,枝飞叶舞,飞砂走石。有人哈哈笑道:“龙女当真是我知己。”
王亦君大惊,左脚蓦然勾住一棵树枝,倏然旋转,在枝桠处立住。蚩尤则跃上枝头,踏在两片树叶上,起伏跌宕。前方空旷处,树木寥寥,木叶飘飞。一个青衣男子负手而立,满脸微笑,温文尔雅,赫然便是句芒。
当是时,背后蓦然冷风阵阵,遍体侵寒。王亦君、蚩尤忽觉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转身望去,斜阳入林,树影班驳。一个白发飘摇的紫衣人分花拂柳,悄然走来。手腕足踝,铃环叮当,说不出的悦耳,说不出的寂寞。
冰夷的铃环随着白发悠然飘舞,叮然声中,隐伏着某种奇怪的韵律。那股冰寒彻骨的真气,随着铃环的节奏徐徐扩张。人犹在数十丈开外,但那刀锋般锐利的真气却已迫在鼻息。在驿站之中,以雨师妾的法术功力,竟连冰夷的一掌都有些承受不起,此人的莫测,亦令王亦君暗暗心惊。由此时他所散发出的真气来看,其势妖异凌厉,变幻无端,深得玄水真气之三昧。
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倒抽一口凉气。前有木神句芒,后有水伯冰夷,刹那间他们又重新陷入当世两大超一流高手的包围之中。句芒仅以巍然气势,便令他们无所适从。再加上这个神秘的冰夷,他们要想从这树林中突围而出,实是难如登天。
句芒微笑道:“龙姑,你还是劝劝这两位小兄弟罢。正是春木傲岸之时,何必如此执着,自取灭亡?”
雨师妾嫣然一笑,叹道:“木神可太抬举我啦。这小傻蛋素来就是不听话的紧,你要他往东,他偏生往西。我可没有法子啦,只能瞧他怎么办我便跟着怎么办罢。谁让这般我喜欢他呢?”
她眼见形势危急,再也顾不得任何忌虑,索性落落大方说将出来。款款转身,瞥了冰夷一眼,抿嘴笑道:“你们要这刀呀剑的,我可管不着。可是若是伤了他一根寒毛,我便不依。”
语声温柔俏皮,仿佛在撒娇一般。
句芒一楞,哈哈笑道:“龙姑果然真性情。”
摇头叹道:“若非这一刀一剑关系全族上下,我又何必与两个孩子为难?”
心想:“这妖女素好男色,显是又被这小子迷了魂窍。嘿嘿,不伤他毫毛,我便取不得苗刀无锋么?”
心下打定主意,右手一弹,一个淡绿色的翡翠转轮从袖中旋转飞出,呜呜作响。
雨师妾微笑着传音入密道:“小傻蛋,小心啦。这句芒的法宝转生轮,也是木族的神器。好象能催生万物木属灵性,厉害得紧。”
王亦君点头微笑,传音道:“蚩尤,这次只要能逃得出去,便算是我们赢了。”
蚩尤点点头,扬眉笑道:“王亦君,阴阳人还是烂木头,你先挑吧。”
王亦君笑道:“断剑专砍朽木,这老木妖自然归我啦。”
他大踏步上前,无锋剑斜斜举起,遥指句芒眉心。蚩尤转身斜睨冰夷,哈哈大笑道:“你倒乖巧,将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留给我么?”
将苗刀扛在肩上,昂首傲立,满脸不屑的神情。
与此同时,林中突然响起一声苍凉而怪异的号角声。巨鳞木下,树影闪烁,阳光碎舞。雨师妾斜举苍龙角,仰颈长吹。黑色丝袍纷飞如浪,红发如烈火跳跃。雪白的赤足在夕晖中盈白透明,宛如冰雪。与那纤细的脚趾相距不到三丈处,翠绿草皮四下翻卷,突然“嗤”地裂开几条巨大的裂口?
苍龙角那苍凉而诡异的响声方甫响起,众人便觉有一丝麻痒烦躁之意从胸腔经喉,往头顶贯去。众人心中一凛,立时真气调聚双耳,凝神激斗。正激斗间,只听雨师妾那苍龙号角越来越诡异凄烈,鬼哭狼嚎。众人虽有真气护耳,仍是说不出的难过,那狂躁郁闷之意逐渐又爬将上来。
林中狂风卷舞,漫天树叶遮天蔽日。夕阳已逐渐西沈,号角悲凄凌烈,更添诡异苍凉。树木“格拉拉”脆响,登时又断折了数十株。林中忽生白雾,四下弥漫。冷风飕飕,号角声中隐隐听见有猛兽嘶吼。
雨师妾黑色丝袍飞舞不息,红发飘舞,雪白的赤足轻轻朝后退了两步。草地上那突然裂开的几道裂缝“各拉”一声,又陡然如游蛇般蜿蜒裂开十余丈。几道黑色的烟雾袅袅的升腾上来。从那裂缝中隐隐传来怪异的吼声。
众人只觉脚下大地突然开始震动起来。绿草贴着地皮倾摇乱摆,震动越来越大,仿佛有千军万马狂奔而来。
突然之间,四周传来风雷般的嘶吼与蹄声,交织纷沓,震耳欲聋。茫茫白雾之中,暮色冰凉,鼻息之间尽是腥臭之气。
蚩尤、王亦君正游走激斗,忽听雨师妾传音入密道:“别打啦,快到我身边来。”
两人大喝一声,竭尽全力将对手迫退一步,闪电般撤退,一左一右立在雨师妾身侧。十日鸟怪叫声中,苗刀光芒如电,瞬息回到蚩尤手中。
当是时,狂风怒啸,白雾崩散,吼声、蹄声、树木倾倒之声、大地震动之声交相缠织,宛如怒海狂涛,将林中五人卷溺其中。
突然大地迸裂,响声如爆,黑雾冲天射起,腥臭刺鼻。迷蒙中听见怪异的狂吼声,无数黑影从道道裂缝中激窜而出。蚩尤青光眼瞧得分明,那无数黑影尽是生平从未见过的怪兽,身形如虎,遍身鳞甲,尾如竹节钢鞭。
目闪红光,獠牙盈尺,巨口张处黑雾喷吐。
苍龙角急促刺耳,如密雨残荷,险滩急浪。那诸多怪兽狂声嘶吼,在雨师妾三人身侧环游奔走,如春江怒水,将句芒、冰夷隔离在十丈之外。
王亦君、蚩尤正惊喜间,又听树木塌崩,蹄声如潮,四面八方都响起惊天动地的吼声。白雾缭绕,忽有一只巨大的刀牙狮猛冲而出,既而黑影憧憧,如狂风怒浪。无数怪兽围涌而来。
刹那之间,林中树木倾折大半,象龙兽、刀牙狮、龙马、龙兽、狮虎、怒犀、黑熊等无数凶怪野兽仿佛从天而降,在鬼哭狼嚎的苍龙号角中发狂奔腾,围绕雨师妾奔走,既而海啸般朝着冰夷与句芒卷席而去。空中咿呀乱啼,抬头望去,无数鸟群如乌云般黑压压的扑将下来,层层叠叠朝冰夷、句芒啄去。
王亦君大喜,叫道:“好妹子,还是你了得,这些怪兽都被你驯得服服帖帖。”
雨师妾轻移号角,嫣然笑道:“可惜就是你这只怪兽驯服不了。”
那深深酒窝,风情似酒,刹那间令王亦君心荡神移,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纤柔细腰,轻轻一捏。雨师妾格格一笑,由他搂住,继续吹奏那苍龙角。
蚩尤原对雨师妾并无好感,又因纤纤之故,颇为憎恶。但见她为了王亦君,几次三番不惜与族人乃至句芒翻脸,情深意重,心中也不由起了敬意,对她的恶感也越来越淡。心道:“想不到人言水性杨花的龙女,竟是这等重情讲义的女中豪杰。”
雨师妾笑道:“法师、木神,我们先走一步啦。改日再见罢。”
翩翩如飞,拉上王亦君朝南奔去。蚩尤、王亦君哈哈大笑道:“你们慢慢玩罢,恕不奉陪。”
蚩尤一声呼啸,十日鸟穿过漫天鸟群,飞翔俯冲。三人凌空翻越,骑上鸟背,冲天飞起,朝南急速飞翔。
低头下望,漫漫林海中白雾弥漫,鸟群盘旋。忽然一道强烈的青光冲天射起,血雾飞洒。一道人影方甫跃起,又被密云般的鸟群舍生忘死的挡住,不得不落了下去。
暮色苍茫,蝙蝠飞舞。苍龙角凄洌破云,随着十日鸟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群山之后?入夜时分,乌云蔽月,天上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王亦君三人逐渐放慢飞行速度,寻找歇脚之处。十日鸟盘旋片刻,蚩尤望见远处一间残破的神庙,隐于林木之间。当下三人驱鸟俯冲,穿过一片树林,径直飞入神庙之中。
那神庙年久未修,残破不堪,所供泥神非木族神诋或是圣兽,倒象是当地土地。蛛网横梁,尘土遍布,许久没有人来过了。三人在角落处打扫干净,升起火来。王亦君与蚩尤到林中抓了几只肥大的山鸡,拔毛洗净,到庙中烧烤。过不多时,三人便围坐篝火吃了起来。
王亦君、蚩尤心情欢畅,谈笑间已经各自吃了大半只,雨师妾瞧着篝火下王亦君神采飞扬的脸,火光跳跃,雨声淅沥,只觉一切宛如梦幻,心中突然又悲又喜,微笑道:“小傻蛋,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王亦君笑道:“就象这五味鸡腿一般,有时香甜,有时焦苦。”
突然传音入密道:“只是想你的时候便酸溜溜的难耐。”
这句话语出真诚,低声温柔,听在耳中说不出的缠绵。雨师妾登时双颊飞红,心中甜蜜欢喜,笑啐道:“胡说八道。”
想起他竟拿鸡腿比喻,不由又格格笑了起来。
蚩尤微微一笑,心想:“他们久别重逢,有好些话要说,还是先避上一避。”
当下起身道:“这山鸡太不经饱,我去弄些野猪,烤上一烤。”
拍拍王亦君的肩膀,走入细雨之中。
王亦君瞧他没入黑暗之中,转头眨眼笑道:“现下就剩下我们两人啦。”
移坐到雨师妾身边,伸手朝她纤腰上搂去。雨师妾全身酥软,格格笑着避转开去,吃吃笑道:“小色鬼,夜黑风高的,想干什么?”
突然双颊滚烫,竟象个害羞的少女般,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紧张。王亦君心中一荡,将她紧紧搂住,咫尺之距盯着她,目光炯炯,笑道:“想了你四年,你说我要做些什么?”
轻轻地吻在她粉嫩的脸上。
雨师妾嘤咛一声,心跳如鹿,全身如棉花般瘫软下来,倒在他的怀中。媚眼如丝,双颊似火,脑中突然一片迷糊。鼻息中尽是他那浓烈而独特的男子气息,丝丝脉脉钻入九转柔肠,令她千折百转,意乱情迷。恍惚中他那滚烫的双唇刷过脸颊,温柔地压上自己的双唇。那柔软而肆虐的舌头强行撬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地闯将进来,翻江倒海。当那湿润的舌尖滑过柔软的腔壁,她忍不住那崩溃的欢悦,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
雨师妾十几年来,用妖媚惑术不知迷倒多少苍生大众,早已进退自如,心如冰雪,但此刻在王亦君怀中,突然仿佛又成了当年那不经世事的少女。在驿站之中,被王亦君吻着之时,盖因强敌环伺,心中仍有三分清醒。
而此时,雨夜篝火,两人独处,万千柔情如洪水决堤,不由浑然忘我,沉溺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雨师妾才轻轻地推开王亦君,捋捋凌乱的云鬓,抚住滚烫的双颊,笑道:“小坏蛋,四年不见,功夫长进啦。”
王亦君微笑道:“那还不是你在梦中教我的么?”
雨师妾将他耳朵轻轻一拧,似笑非笑,柔声道:“我瞧是你背着我勾三搭四学来的罢。”
夜雨垂阶,篝火温暖。两人偎依在神庙里,王亦君将这四年际遇一一述说。他原本口齿伶俐,说将起来更是惊心动魄,一波三折。雨师妾虽然明知他定已逢凶化吉,但每到关键枝节,仍是忍不住担忧惊惧,感同身受。
王亦君说到纤纤为他自杀之时,稍稍犹豫,仍然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雨师妾默然微笑,低声道:“她倒是与她爹爹象得很,都是这般痴情不渝。”
王亦君见她并未吃醋,这才松了一口气。
雨师妾眼波一转,微笑道:“她这般喜欢你,你喜欢她么?”
王亦君吻吻她的发鬓,低声道:“我当她便如妹子一般,就好比科大侠对你。这种疼爱与对你的喜欢决计不同。”
雨师妾脸上一红,眼中满是欢喜的光芒,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王亦君揽住她的香肩,心中欢悦平静,继续往下说去。
但说到纤纤身份时,想起这原是科汗淮竭力不让世人知道的秘密。虽然雨师妾与他、与科汗淮关系都非同寻常,但终究是他人秘密,稍一顿挫,终于没有说出来。只说纤纤被救醒之后,不辞而别,西赴大荒。
雨师妾点头道:“原来如此,你们千里迢迢赶到日华城,便是为了找她么?”
王亦君点头道:“她脾气强得很,又素来任性惯了,孤身远行,只怕会有麻烦。今日在驿站中听说她被认做空桑仙子转世,去了雷泽城给雷神送贺礼,当真古怪得很。”
雨师妾皱眉道:“去了雷泽城?再过几日,便是雷神的寿庆,五族都有许多贵客要去贺庆。到时城内龙蛇混杂,她一个姑娘家可危险得紧。”
王亦君沉吟不语,心中计划着今晚立时动身。计议已定,心下稍宽,微笑道:“好妹子,这些年你过得怎样?到日华城来难道是算准了要和我相会么?”
雨师妾格格笑道:“臭美。我这些年看不见你,过得快活得紧,可惜没过几天好日子,又让你撞上啦。”
王亦君笑道:“是么?”
手上用劲,将她纤腰勒紧。雨师妾“哎哟”一声,吃吃而笑。
这四年她为了这王亦君,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在族中的超然地位也因此下滑。日夜相思,其中酸楚,从为向人倾吐。此时相聚,心中欢喜无限,再也不愿回想那些时光。微笑道:“这次南下,我是送若草花到日华城来啦。”
王亦君道:“若草花?便是今日那个少女么?”
雨师妾道:“便是她。她是我大哥天吴的长女,从小便和我亲热的很。”
她叹了口气,“大哥要她嫁给句芒,所以我才一路送她下来。”
王亦君大奇,诧道:“什么?那句芒瞧来也好些岁数了。这不是荒唐得紧么?”
雨师妾摇头道:“若草花也不情愿,那又怎样?归根结底,终究是烛真神的旨意。一个女孩家,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么?”
王亦君心中对这少女登时起了怜悯之意。忽然领悟,“是了,烛老妖是想支持句芒做青帝么?”
雨师妾“扑哧”笑道:“傻瓜,无论是句芒,还是雷神,都是极有可能的青帝人选。烛真神自然谁也不想拉下。雷神的寿庆,他可是请圣女前去祝贺呢。”
王亦君点头道:“这个老妖倒奸滑得很,两面讨好。”
正说话间,忽然火光摇曳,阴风阵阵倒卷而入,雨丝蒙蒙,在火光中如珠帘散舞。庙外树林沙沙作响,隐隐听见兽吼马蹄。王亦君伏地侧耳倾听,似有无数人马正潮水般朝此处涌来。王亦君笑道:“他奶奶的,定然又是那老木妖追来了。”
当下两人将篝火扑灭,隐身藏到泥像之后。若是句芒亲至,这泥像自然阻挡不了他的法眼。二人此时心中喜乐安平,原也无意藏匿。在这泥像之后,倒是不愿被人打扰。王亦君突然心想:“糟了,不知蚩尤眼下在哪里,千万别让他们撞见。”
蹄声如潮,越来越响,远远听见有人喝道:“仔细搜索,莫错过一寸地方。”
凉风飕飕,庙外兽吼马嘶,细细辨去,似有数百骑彷徨围转。
树林中潮湿黑暗,斜风细雨,枝摇叶舞。蚩尤坐在一株巨鳞木下,呆呆地抬头望天。那密密麻麻的枝叶间一片迷茫黑暗,他青光眼虽然锐利,也只能瞧见林梢之上乌云翻涌不息。
他穿过灌木林,又翻了一座小丘,在这片林中坐定,突然觉得有些凄冷落寞。不知此时此刻,纤纤在做些什么呢?心中登时有些隐隐作痛。想到王亦君此时正与雨师妾围坐火边,谈笑晏然,更是百感交集,又是替他欢喜,又是暗自悲凉。
忽然叶木沙沙,风声簌簌。他耳郭一动,听见远远地传来轻快而迅速的脚步声,象是有人提气飞奔,穿林而来。心中一凛,难道是木妖追来了么?双眼微眯,青光暴然。只见远处树枝摇曳,果然有人轻飘飘的踏叶疾行。
枝叶间透下的星点微光,洒落在那人身上,倏然闪过。他突然目瞪口呆,全身颤抖,心中如爆炸般的狂喜,几乎便要大呼出声。那人身形曼妙,俏脸如花,赫然便是纤纤?
那少女身穿紫罗裙裳,飘飘若仙,瞬息之间便从蚩尤眼前疾掠而过。蚩尤青光眼极是锐利,善于夜视,虽然暗夜密林,但电光石火之间便瞧出当是纤纤无疑。心中狂喜,正要呼喊,却见那紫衣少女回转头来,朝他嫣然一笑,竖指噤声。
那笑靥娇俏动人,秋波之中满是盈盈笑意。蚩尤瞧着那玉葱纤指与桃色花唇,登时如遭电击,神魂俱醉。
相隔虽不过一月,却已宛如隔世。蚩尤心中突突乱跳,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双手也不知往哪里摆放才好。
想要说话,见她噤声,便说不出口。
这时,远远地传来奔雷般的蹄声,兽吼隐隐,人声嘈杂。纤纤冲他眨了眨眼,笑吟吟地轻摇素手,突然又转身如紫风卷舞,朝东南踏树疾行。蚩尤不及多想,立时调息提气,御风纵跃,疾追而去。打定主意先将她追回,再与王亦君会合。
蚩尤真气流转,滔滔不绝,脚下宛如被飓风所托,飞也般的奔行。树木枝条刷刷扫来,他顾也不顾,只管全速前冲。“沙沙”声响中,无数枝叶撞着他的护体真气,登时脆然断折,纷然落了一地。
但纤纤似乎奔得更快,犹如林间精灵,在枝叶之间飞舞穿行。蚩尤狂奔半晌,始终与她相隔二三十丈,心中诧异,当下运气周转,加快步伐。
两人闪电般风行飞跃,转眼间那滚滚蹄声与喧嚣人声都远远地抛在身后,逐渐不可听闻。树影急速倒掠,花香瞬息而没。蒙蒙雨丝扑面而来,冰凉惬意,说不出的舒服。
蚩尤紧随纤纤身后,心情渐转畅快,连月来担忧焦急之心,在这清凉夜雨中逐渐松弛下来。但瞧着她黑发飘飞,紫裙如云,雪白的赤足在枝梢间跳跃跌宕,心跳又逐渐急促起来。
细雨渐止,乌云离散,一弯明月在云层中穿梭。峡谷之中立时大转明亮。纤纤突然停住,慢慢转过身来,叉着腰,俏脸上慢慢的漾开笑容,在月光下宛如昙花绽放。
蚩尤望着她那如花笑靥,杏眼秋波,只觉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不敢正视她双眼。纤纤格格脆笑,突然素手招展,嫣然道:“你过来。”
蚩尤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欢喜,踏步上前。离她丈余之时,闻到一缕奇异的幽香钻入鼻息。心中一凛,想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突然想起,纤纤身上的体香是一种甜蜜的清香,而绝不似这种略带妖异的消魂幽香。心头猛然大惊,蓦地意念一紧,全身鸡皮疙瘩同时冒起,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迫在眉睫。大骇之下不及多想,真气瞬息爆涨,冲天飞起。
银光暴舞,如星河飞泄,从他脚下瞬间穿流。竟是数以千计的细针同时射出。那万千银针劲射十余丈远,没入一排龙爪槐中,那七八株槐树由上而下,瞬息枯黄蔫缩,萎然倒地。蚩尤翻身落地,惊怒交集,喝道:“你究竟是谁?”
凉风飕飕,庙外兽吼马嘶,细细辨去,似有数百骑彷徨围转。王亦君与雨师妾藏于泥像之后,肌肤相贴,气息互闻,均是说不出的喜乐安平。庙外风雨,全然不在心上。王亦君搂着雨师妾柔软的纤腰,隔着薄薄丝袍,感受到那温热滑腻的肌肤,登时心旌摇荡。情热意摇,索性缓缓移动手掌,朝她那浮凸温软的臀部摸去。雨师妾格格低笑,迅速将他手腕掐住,顺手一拧,令他动弹不得,柔声道:“臭小子,想乘火打劫么?”
声音细如蚊吟,在他耳边温热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受。
王亦君心痒难搔,刹那间施展青木法术中“移花接木”的神功,轻而易举将手掌脱离出来,穿过她的腋下,紧紧揽住她的酥胸,抱在自己怀中。雨师妾动弹不得,全身酥软,“啊”的一声,任由他上下其手。喘息道:“小色鬼,你学了法术,便是派这个用场么?”
王亦君咬住她的耳垂,笑道:“可不是么?今天才知道学以致用的妙处。”
外面人声益响,有脚步声朝庙中而来。雨师妾全身滚烫,簌簌发抖,贝齿咬住下唇,忍住欢愉之声。勉力侧耳倾听,不去理会王亦君得寸进尺的探索。过了片刻,将他手掌按住,在他耳边吹气道:“别闹啦。外面那些是火族的探子。”
王亦君微微一楞,一面摩挲,一面低声道:“好妹子,你这般神机妙算,瞧都不瞧也能知道么?”
雨师妾拧了拧他的脸颊,白他一眼道:“傻蛋,姐姐走南闯北,这个口音还听不出来么?”
那妩媚风情令他登时神魂颠倒。
王亦君一口将她手指咬住,血脉贲张,情欲如炽,解开她的衣襟,探手朝里摸去。雨师妾酥胸被他那冰冷的手指扫着,登时犹如触电般,吸了一口气,几欲晕厥。眼波如春水乍破,迷光摇曳,手指颤抖地抚住他的脸,任由他轻薄。
正春风暗渡,风光旖旎,忽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喊道:“鲁将军止步。”
那脚步声登时停住。过了半晌又有一人策马飞奔而来。先前一人讶道:“赤将军,是你?”
那后来一人低声道:“鲁将军,找到那空桑转世了。”
那鲁将军“咦”了一声,似是颇为讶异。
神庙之中,王亦君闻得“空桑转世”四字,登时大震,瞬间清醒,所有动作立时停顿。凝神聚意,侧耳倾听。那赤将军凑过身去,附耳低语,声音极低,但仍是清清楚楚地传入王亦君的耳中。
只听那赤将军道:“今日有人在凤尾城附近瞧见那妖女,烈侯爷带人围堵,已将她困在城郊。眼下所有侦骑都已回撤,将军也请立时回兵。”
鲁将军讶然道:“这倒奇了,不是说那妖女去了雷泽城么?今日我在山外还瞧见那妖女,是以一路追将过来。”
赤将军怫然道:“决计不可能。那妖女已从雷泽城出来了,又回去干么?定是你们瞧错了。况且大长老也下令所有进入木族境内的侦骑立即退兵。此事关系重大,不能传扬出去。倘若这般大肆张扬,跑到木族地盘来搜寻,岂不是自己先将底细抖搂出来么?”
那鲁将军似是比赤将军低了一阶,虽心有疑虑,但听他这般笃信,也不敢反驳,沉吟道:“既然大长老有令,我即刻退兵。”
赤将军道:“这便是了。眼下当务之急乃是查明那妖女底细,将琉璃圣火杯寻回来。没有证据之前,不宜与木妖立时冲突。”
雨师妾“咦”了一声,在王亦君耳边低声道:“那琉璃圣火杯是火族极为宝贵的神器,难道竟被纤纤那丫头拿走了么?倘若如此,这祸闯得可就大啦。”
王亦君心中大震。
庙外两人又低声商议了一阵,那赤将军才匆匆引兵离去。片刻之后,庙外兽吼马嘶,蹄声骤响,那鲁将军也引兵如潮退去。王亦君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忧疑又是糊涂,喜的是无意之中竟让自己得到了纤纤的消息,疑的是以纤纤武功如何能将火族神器拿走,糊涂的是此中诸多关节尚不清楚,不知来龙去脉。
雨师妾蹙眉道:“这件事好生可疑。那琉璃圣火杯乃是存放于火族赤炎城的金刚塔内,防卫极为严密。莫说是纤纤,即便是第一神偷御风之狼,也决计偷不去。”
王亦君沉吟道:“确是蹊跷。但若不是纤纤拿去,他们又何必大张旗鼓,四处搜寻,不惜悄悄潜入木族境中?眼下莫衷一是,不知纤纤究竟在凤尾城还是在雷泽城中。”
他只觉心中一团乱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关切到纤纤,他竟难以冷静思考。
雨师妾眼波流转,“现下我们知之甚少,枉加猜测徒劳无益。倒不如等得蚩尤回来后,咱们分头寻找。找到纤纤之后,真相自然便能大白。”
王亦君点头道:“事不宜迟,我这便去找蚩尤。”
当下跳了出来,连衣服也来不及整理,便匆匆奔了出去。雨师妾微微一笑,随之奔出。
细雨潇潇,四处一片寂静。王亦君二人奔寻半晌,始终没有瞧见蚩尤,心中焦急担忧。王亦君皱眉道:“奇了,这小子会跑到哪里去呢?”
雨师妾见他心焦如焚,知他担忧纤纤,恨不得立时动身,将她寻到,当下吃吃笑道:“傻瓜,着急有什么用。我瞧不如这样,你先随着火族探子赶到凤尾城,看看那个空桑转世究竟是不是纤纤。我且在庙中等上一等,若是蚩尤回来了,便让他到雷泽城去寻找纤纤。”
王亦君道:“那若是蚩尤一直没有回来呢?”
雨师妾道:“倘若他明日正午之前,还未回来,多半是真的遇到木妖了。那我便去雷泽城寻找纤纤,一路上正好打探蚩尤的消息。”
王亦君心中虽知惟有如此,但想到与她相逢不及一日,又要分别,登时大为不舍,犹疑道:“那我们几时再见?”
雨师妾格格一笑,摸着他的脸颊道:“傻小子,舍不得姐姐么?十日之后,我们再到这庙中相见。”
王亦君心中大宽,微笑道:“一言为定。”
雨师妾嫣然道:“一言为定。快些去吧,否则便要赶不上他们啦。”
第十二章 相见时难
心中打定注意,王亦君不再那么焦急,手轻轻抚摸着龙女那满头秀发,感觉那柔软发丝的舒适触感。雨师妾很舒服地让情郎按摩着头顶,眼睛都闭了起来。
注意到龙女的俏脸上浮起了两颊嫣红,显得秀丽无伦,王亦君眼神中充满了强烈的爱意,嘿嘿一笑,“不急……待我好生疼疼我的眼泪袋子……”
听着温柔深情的言语,雨师妾不由自主地涌起阵阵热浪,酥胸不住起伏,忍不住浑身颤抖,几乎是立即扑入了情郎怀中,嗲声撒娇,“小傻蛋……你坏死了……人家自然都听你的……”
一手勾着她那浑圆的白嫩下巴,轻轻抬起她美丽的螓首,一面抚摸红云满布的俏脸,一面深深望入她欲火狂炽的凤目,王亦君柔声轻唤,“眼泪袋子……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你是我的眼泪袋子……”
雨师妾身子缓缓跪了下来,死死抱着情郎的双腿,仰头痴迷地望着他,“是……爷……我是你的……眼泪袋子全是你的……”
把她拉了起来,看着雨师妾那半裸在外的肩头,是浑圆的、雪白的,给人以一种腴嫩之极的感觉,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手指在那一刹间碰到的,是细腻滑嫩的肌肤。手才一碰到她的肩头,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但是当王亦君想俯头下去吻她的时候,她却又突然侧过头去。
当魔手进一步搭在她细腰上时,她那雪白的、整齐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唇,从她双眼之中,那种水汪汪的神情看来,她正像是竭力在克制着自她体内迸发出来的情欲。雨师妾不由自主地,呼吸蓦地急促了起来,她那温热的柔软娇躯轻轻靠了过去,紧密地偎入情郎那坚实的胸膛之中。
一手立刻环抱着她,吻上她那白得泛起了一层光彩的诱人粉颈,而且一手也立刻紧握住了她那高耸的乳房。
隔着丝绸上衣,王亦君那带着魔力的手已将龙女的峰乳全都包住,乳尖便已在渐渐变得坚挺,坚实得令人心荡。
将头埋在情郎肩上的雨师妾微微喘息着,可是她却双手搂上情郎的脖子,她娇嫩双顿上,已泛起了两片绯红,那是看了令人心醉的红晕。她咬着下唇,注意到王亦君正用着深情的眼神看着她,她的心迷醉了,她忍不住地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得更高。
伸手将雨师妾的下巴抬起,看着她的美丽脸庞因害羞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性感红唇的微微翘起,脸上就像是诉说“来啊……亲我啊……”
的渴望表情。这诱人的模样令王亦君心动不已,欲念迅速占领他的身体,低下头,嘴唇重重地吻上那微微张开的红唇。
一双葱白如玉的手臂环抱在情郎的颈脖上,龙女热烈地回应他那热情的亲吻,不停地吸着伸进她嘴里的舌头,同时吐出自己的丁香迎合纠缠在一起。王亦君把玉人抱在怀里,一手探入她怀里抚摸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面用力封住她的小嘴。
高挺耸立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火热柔软的娇躯不住颤抖,诱人到极点,手探入她的衣襟,爬上那丰满坚挺的双峰,双手握住大力揉捏。雨师妾昂了上来,手臂吊住情郎的脖子,双腿分开缠在他腿上,上身挺起迎合着他在自己胸前的揉搓动作,同时不断亲吻他的脸颊。
探手下去轻轻抚摸她丰满的玉臀,让嘴巴慢慢下移,雨师妾可以感觉得到,王亦君正将她压在树上,埋头在酥胸内,双唇含着那已被刺激地高高挺出的双峰,舌头灵巧地吮舐着峰顶的尖端。虽只是隔着上衣在玩弄胸脯,但那不断上下弹动的肉峰,被口水弄得又湿又滑,乳尖的火热胀大,连她自己都受不了。
她那淫浪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而且愈来愈骚媚,立姿虽是动作不便,但雨师妾仍努力扭着腰,本来是努力逃离被口舌攻击的乳房,现在已放弃挣扎,反而往前用力地挺着,好让爱郎能够将鲜嫩的花蕊全纳入口里。
一边逗弄着这热情无比的少妇,一边移下手,溜入她衫裙中,手指轻轻地探进她湿润的桃园里去。雨师妾下身早已是汪洋一片,荡漾的春水泛流在腿上,让王亦君的探索更加方便。她樱唇微闭,忍着那灵活的手指在桃园中的勾动,与其说是不愿淫叫出来,不如说她的魂魄正沉浸在快感之中,连叫都叫不出来。
嘴唇来回舔舐着龙女的双乳,空出的手顺着她身上泌出的香汗,抚摸上她结实滑溜的臀部。雨师妾再次叫了出来,那完完全全是生理的反应,她的神智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顺着王亦君那黏着她涌出的淫水,正在她股间游移,逗弄着她下身每寸柔肤的双手,不停扭动着身子。纤手不断撕扯着情郎的衣服,像是个忍耐不住香闺寂寞的荡妇,逢上了久别的情夫般热烈。
将雨师妾抱起躺在草地上,王亦君将身子压在她上面,故意紧密地压着,龙女的双颊,已开始泛起一种美丽得难以形容的绯红色来,她双手不是推开王亦君,而是勾住他的颈。
俩人立刻深深地吻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滚着,亲吻着,待到停止时,正是王亦君把雨师妾压在身下,低头吻她的腮。她攀着男人的后颈,反而转头和他对嘴,香舌吐进情郎嘴里,相互深吻起来。轻啮着她的丁香小舌头,在她舌尖的敏感位置挑逗不停,让她鼻子哼起“嗯啊……”的曲调。
嘴唇就像黏住似的,紧紧贴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直亲到她们呼吸混浊,当男人双唇离开龙女小嘴时,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来追逐着情郎的嘴,于是王亦君开口含住雨师妾伸过来的粉嫩肉块,用力吸吮,跟着也伸出舌头和那丁香小舌在空中纠缠着。
享受着那热得像火一般的深吻,亲热地舔啜着那香甜的津液,王亦君只觉得龙女的舌尖,灵活得像蛇一样,那是使任何男人都难以忍受的。感觉到情郎的手已经伸到自己的衣襟内,雨师妾不由得发出一阵充满诱惑的娇笑声来,娇躯扭动着,象是在挣扎,实际却是迎合,好让情郎能顺利地脱下她的衣服。
慢慢地解开她上衣的第一粒钮扣,在那滑柔的胸脯上轻轻游移着,可以听到她发出急速的喘息声。雨师妾红唇半张着,她双眼似乎因为困倦而半张着,但是当然她不是感到困倦,而是王亦君在她胸前抚弄,令得她全身有一种酥软之感。
又解开两粒钮扣,然后将整件丝衣自她完美无疵的胴体上卸了下来。她的脸颊是灼热的,雨师妾发出一下近乎呻吟似的声音,伸手抱紧王亦君,向他紧贴过去,让那坚实柔轫的乳房压在他胸前。
手已在轻轻地放在雨师妾那纤细的柔软腰肢上,轻薄的丝裙紧贴住她那美妙的双腿和浑圆丰满的香臀上,缓慢地扯脱龙女的裙带,手立即滑了进去,先停留在那丰腴滑嫩的股际,然后又向前移,在小腹下挪动着。
将双腿并得极紧,喘息也在增重,等王亦君吐出她的耳珠,抬起头的时候,她雪白修长的娇躯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一道熟悉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自己跟前,就着天上照射下来的皎洁月光,王亦君看到一位女神。
龙女看到情郎那震撼的神情,一丝微笑从嘴角流溢出来,自己这番心血得到最满意的回报。她今天贴身穿的是非常性感半透明内衣,那是一套精心制作的黑色蕾丝内衣,荷花边抹胸的完美曲线设计,将原本饱满诱人的娇俏乳房衬托得更加高耸,托撑得美丽雪白的乳沟更加幽深,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两颗樱桃熟透般的圆圆乳头,使它们努力地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薄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
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穿着黑色半透明的蕾丝花边小裤衩,布料少得可怜,小得连纤毛都不太遮得住。内裤下包着隐隐若现的神秘地带,紧贴在坟起的阴阜上的薄纱被撑开到最大的限度,嫣红发亮的阴毛不甘寂寞的钻了出来,上面还留有一些水分,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宝石一般的光辉。
望着眼前的雨师妾只穿着抹胸及亵裤,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雪白修长的大腿滑直落脚下。王亦君仔细地欣赏着成熟丰满的肉体,感觉到她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
肌肤上象是火烧一般的灼热,她觉得那色咪咪、火辣辣的眼光看得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开始发热,自己只是在情郎的注视下,花蜜就开始将裤裆淋湿,她娇羞地侧脸转头、曲着身体躲避那好像可以刺穿一切的锐利视线。
从开始的失神中清醒过来,王亦君坐在美人儿身旁,用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肉体,从颈部、背部一直到腰部下的臀部慢慢地抚摸着。左手握住她右侧的乳房,一轻一重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对方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
那种指尖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温柔让雨师妾的感觉敏锐起来,当指头到她臀缝时,龙女再也无法忍受地呻吟出来,“嗯……”
身体的舒服转变成酸痒难耐的感觉,让她再也无法平静,只能逃避似的不断扭动身体。
终于,王亦君将整只手掌贴上龙女的阴部,几根手指更是隔着内裤按在那条令人神驰的裂缝当中。“啊……”
雨师妾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情郎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触。
低头吻上美人的小腹,光滑的皮肤瞬时因为强烈的刺激泛起一片涟漪,当火热的舌头贴着皮肤来回滑动的时候,一粒粒小疙瘩涌起来,酥痒的感觉如闪电一般刺入饱含情欲的内心深处,令她的呻吟更趋高亢。
王亦君继续自己的挑拨,将舌尖顶入龙女的肚脐,并加速转动起来,同时,左手从胸围子下方探进去,用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饱满的乳房变得奇形怪状,拇指和食指则摩挲早已勃起的蓓蕾,几个来回之后,就加力捏弄着,似乎想从中挤出奶水来。
下边的手也不闲着,灵活的中指贴着肉缝快速颠动,在察觉密穴中逐渐潮热起来,就屈起中指刺进去,薄薄的裤裆随着指尖一起陷入潮湿的小穴当中,到达其最大的伸缩程度。王亦君轻轻插动几下,又在小穴中转动手指,将缠绕其上的蕾丝内裤拧成麻花。
受到三方面的刺激,雨师妾那略显清凉的身子变得火热,同时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一伏身,将情郎压在草地上,红润的樱口寻上对方的嘴唇,灵巧的丁香溜进他口腔。王亦君用力将龙女的灵舌吸过来,用舌头不停撞击她舌根处的香唌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
两个乳峰此时被王亦君牢牢把握着,抹胸儿不知何时已被推了上去,两颗坚挺的乳头抵在宽广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量,两人不断地扭动着,用肉体的摩擦释放心底的情欲。雨师妾双颊红得如同要喷出火来一样,纤手在爱郎的腹际,轻轻滑过,悄悄地伸至裤档内,将蠢蠢欲动的肉棒一把握住,而且她摆动着娇躯,作出要命的挑逗。
细致的肌肤刚接触到那条大棍,王亦君立时舒服地“噢”了一声,舌头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以更猛烈的姿态缠绕着对方的丁香。雨师妾一边热情地回应着情郎的攻击,一边紧紧地握住硬梆梆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胸前娇柔的乳房由于剧烈的运动摇晃着,一次又一次,擦过王亦君的身躯,偶尔,两人的乳头碰撞在一起,彼此交错在一起的鼻中同时发出舒畅的呻吟。性交的前奏越发热烈,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证明双方已完全进入状态,男人的肉棒壮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女人的阴道中春潮泛滥,几滴爱液从逐渐张开的阴唇中流了出来,弄湿了内裤,也侵染到男人的身上。
将雨师妾的身体扳转,让她仰躺着,皎洁明亮的月光辉映在玉人脸上,闪现在王亦君面前的,是一双满含水分的大眼睛,在漆黑的眸子里,是满腔的欲火与渴望。柔顺的披肩长发此时有些散乱,涨红的靥面上,由于突然的亮光而露出娇羞。
她用双手遮住了她自己的脸,然而小手却并未能将杏靥玉颜遮尽,从指缝中,可以看到她粉脸像火一样红。
草地是翠绿色的,她洁白的胴体,略为蜷曲着,躺在茵茵绿草地上,那是足以令人疯狂的情景。
没等她醒过神来,王亦君俯下身来,紧紧地抱住雨师妾,让那美丽诱人的肉体紧贴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呼吸越来越是急促,但是当情郎的吻,像暴风骤雨一样地落向她的娇躯,接触到了那洁白细嫩的皮肤之际,带来加倍的刺激,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
那是一种十分奇异的扭动,或者说是颤动,她像是要逃避那异样的刺激,但是却又要迎接那种刺激所带来的快感。王亦君在骤然之间停止了吻,因为雨师妾在那时,张开了双臂,将他紧紧抱住,粉嫩的双颊红得像是怒放的桃花,她眼中一片水汪汪,嘴中在喃喃发着声,但是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王亦君也完全陶醉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看到眼前的美人儿,那是如此需要他来慰籍的一个美人,他怎能辜负这一番美意?她们紧紧相拥,皮肤与皮肤密密贴在一块,他们已无法抗拒亢奋的情欲,尽情吸吮着彼此的津液,贪索着对方的唇舌。
他左手伸到龙女腰后,轻轻托了一托,她那纤细的柳腰向上略挺了一挺,就在那时候,她发出一下呻吟声来。感觉到有一团火烫在自己的小腹上,雨师妾好像发现猎物一般,一手迫不及待地下伸,在王亦君裤裆上又磨又捏,另一只手从他腹部缓缓向上磨。
她跪坐起来,温柔的双手轻柔地为爱郎宽衣,眼光中有着藏也藏不住的柔情万缕。她一句话也不说,身上仅着一件黑色的小兜,粉嫩洁白的藕臂和玉腿的肌肤全露在外面,衬着她秋水盈盈的眼睛,是那样的诱人和艳媚,月光映雪,更玉人儿的风姿绰约。
卸下情郎的上衣,用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王亦君右手轻抚着雨师妾那柔软光滑的长发,直滑至后背,都是那么的柔滑,令人爱不释手。龙女贴伏在情郎胸口,纤巧的玉指慢慢滑进他下身,轻捻着他腿间,另一小手沿着腹肌往上滑到结实浑厚的胸膛上,用指尖在胸膛上画圈,有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来回搓弄,令年轻的身体忍不住发抖,嘴里“啊……”
地发出愉悦的声音。
听到情郎这么一叫,雨师妾越捏越有劲,在裤裆上的小手便除去他的束腰玉带,用力地把裤头拉下,娇柔玉手伸进裤裆里面,紧贴在内裤上大力磨着。内裤早已映出鸡巴形状,玉手便顺着隆起,用拇指及中指箍住来回套动,很快地,那物事便直挺挺地将内裤顶起一座小帐棚。
柔荑钻入内裤中,一握住那坚硬滚烫的玉茎,雨师妾浑身立即便软了下来,两腿间一片灼热潮湿,宝蛤口兀自不住吐出粘稠的蜜汁。钗横发乱,桃腮晕红,凤目水汪汪的,白玉般的鼻翼儿微微煽动,神态又是舒服、又是慵懒娇媚。
轻轻将手指插进秘道,立即被她紧紧夹住了吮吸,滚烫的花蜜沿着手指流上手掌,王亦君似乎又闻到了她身下那朵娇艳的牡丹花儿成熟的芬芳。雨师妾绵软的贴在情郎身上,舒服得一动不动,玉手仍是紧紧握着肉棒儿,只是不时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轻轻刮着龟菱。
又将长裤和内裤一起褪下时,一根又大又粗的男根活生生地弹了出来,顶在她双腿之间。雨师妾一边用手握住缓缓套着,一边摸着爱侣的乳头,这让王亦君觉得很舒服,于是他温柔地用舌头在女人的眼睛、脸蛋、耳垂、颈脖上舔啜着。
柔荑继续套动着,雨师妾很温柔、很细心,手儿小小嫩嫩的,滑过龟头时,肉棒都会轻轻抖一下。她知道这样会让王亦君很快乐,便重复地做着。可惜的是因为她们是搂在一起的姿势,所以她不能充分施展她手上的功夫,不过那也令男人够舒服的了。
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王亦君伸手在她那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地抚摸着。当那温热的手碰触到她的乳房时,雨师妾身体轻轻地颤抖起来。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滋味,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地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一面将手伸入抹胸下,用手指夹住雨师妾的乳头,揉搓着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手则绕到雨师妾的后背将抹胸解开,一双翘圆且饱满的乳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充分显示出乳房的美好弹性。粉红小巧的乳头,一阵抚摸后,已因刺激而站立挺起,颤巍巍的直抖。美丽而微红的乳晕在白嫩嫩的双峰上,衬托着红樱樱的乳头,令王亦君垂涎不已,只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可他并没有直接攻击,而是从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舌头并未稍歇而且技巧的,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技巧地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雨师妾沈睡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舌头终于逼近胸部,可是并不是一下子就欺近即使是平躺依然高耸的乳房,而只是绕着乳房外侧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龙女的腋窝细白柔嫩,配上几丝柔软的腋毛,显得性感无比。王亦君嗅着腋下的汗香,不禁益发的兴奋。
舌头一伸,开始卖力地舔吮,那种瘙痒的滋味,真是异乎寻常,绝无仅有。
丝毫没想到情郎会吸吮她的腋下,一股强烈的快感流过体内,“啊……”
一瞬间,雨师妾如受电击,在快感刺激下,下体轻微颤抖,小声呻吟起来。双唇再度用力吸吮,快感继续增加,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接着温热的唇瓣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噢……”
她侧腹部也感受到甜美的快感。王亦君再度把舌头掠过她翘挺的前胸,转向掖下游过去。这样的爱抚对雨师妾而言还是第一次,但她不明白情郎为何如此做?为何不直接的就吸吮乳房。
舌头已爬过小腹两侧,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双乳,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地舔。龙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已经像着火般的发热,情郎的舌头才接近触到外围,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全身,已然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点稚嫩的乳头被舌尖翻弄沾满口水,眼看着逐渐充血硬了起来。
“啊……好舒服……”
她眉头虽然皱起,但乳头和乳晕被强力地吸吮,流遍体内的愉悦却是难以抗拒的。
王亦君含着乳头,指尖似触若离的轻柔触感,这让雨师妾敏锐地感受着情郎的温柔,身体也跟着涌起渴望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此时是多么希望男根的进入,她不断扭动身体渴求着。
发现美娇娘的变化,但王亦君仍在继续着口舌的调戏。乳房周边被情郎吸吮着,雨师妾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着颤抖着。次此番的强烈快感却是平生第一次的经验,此时她才明白为什么心上人的爱抚一直避免触及最敏敢的部位,他只不过是为了煽动期待爱抚胸部的焦灼罢了。
一只手正在揉捏着乳房,像要压挤奶水似的揉捏着乳房,王亦君先是把左右的肉球像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指尖去揉压着那稚嫩的乳头,使雨师妾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全身抵抗不了尖锐的快感,肉体的感觉更加敏锐,“喔……亲亲小傻蛋……仙姑好舒服……嗯……”
低下头去,用舌尖轻弹她那如樱桃般的娇嫩乳头,然后是含住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咬啮着,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压按挤捏,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前胸受到这种刺激,雨师妾觉得全身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她伸出双手,好像是想推开那作恶的男人,却被王亦君大力一吸,“啊不……轻点儿……嗯喔……”
她只觉得子宫膨胀,浑身无力,只得抱住情郎的头,手指凌乱地插入他发间,娇吟求饶。
雨师妾觉得自己就要快晕迷了,情郎那激烈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花径里流出湿润的淫水来。王亦君大力地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地打转着。另一边的乳房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地揉弄,手指更在乳头揉揉捏捏。
像是怕男人跑掉似的紧抱着他的头,雨师妾使劲将王亦君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这让他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玉峰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龙女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王亦君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嗯……好爽……小家伙……你好棒啊……”
手依依不舍的离开甜美的乳峰,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她裤档里,手指在那秘密花园里轻抚着。扣扣挖挖,旋转不停,搞得花道嫩肉紧缩痉挛,爱液涟涟。终于,王亦君往下舔,快速滑过平坦的小腹,到达那片神秘的所在,那双浑圆洁白,丰润匀称的美腿,便裸露在眼前。
龙女感觉到一双魔手在抚摸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酥酥痒痒的滋味,真是又揪心,又奇怪,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她不由得夹紧大腿,王亦君并没有强去拉开,只是趴到龙女两腿之间,注视她所穿的那件小小的内裤遮掩住诱人的私处,中间已经可以看到淫水渗出的印渍。
凑向龙女私处,仔细地闻着充满香味的私处,吻在那润湿的地方,从半透明的三角裤中,可以看到她那粉红色的洞口,已是水汪汪的。王亦君便舔在那湿淋淋的水帘洞洞口,令雨师妾喘息得更利害,而双腿亦自动大字分开,仿似希望他的舌头更加深入。
慢慢拉开她大腿,接着拉下内裤,长长的叹息,随着遮羞布离开身体,而由雨师妾鼻孔发出,好像是期待很久。她两腿之间挟着一丛阴毛,整齐地把重要部位遮盖着,阴毛不算太浓,但却长得相当整齐,就像有整理过一样的躺在阴户上。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阴唇已然膨胀充血,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微微张开着,淫水正潺潺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
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就是龙女的阴道口,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王亦君毫不迟疑地把嘴唇印在半开的阴唇上,将那茸毛撩拨得混乱一片。“喔……”
雨师妾下体轻轻地颤抖,混合着蜜汁和女体体香的气味刺激着男人全身的感官,他伸出舌头再由阴唇的下方往上舔。
“啊”雨师妾发出呻吟,只是轻轻舔舐这样子,就令龙女的身体随着轻抖,不断地流出淫水。王亦君把脸埋进那雪白的大腿之间,先是沿着阴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接着含住轻微啮咬。
“好痒……”
雨师妾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舌头的滑动,接着又重复了一遍。这次王亦君的舌尖抵住窄缝,上下滑动。龙女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她微微地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好让舌头填补她的空虚。
雨师妾感觉到情郎正轻柔地吸啜着她娇嫩的肌肤,手微微地揉捻着她的阴蒂,一股温温的火逐渐蔓延开来,温温润润地滋润着全身,那股从王亦君身上传来的欲火并不狂烈,就像蒸笼一样闷热,慢慢蒸起她的性感反应。
她感到那欲火慢慢地传遍全身,不只乳房和性欲器官,全身的皮肤似乎都涨大了起来,雨师妾微睁秀目,春情难禁得似乎都冒出火来了。在两瓣阴唇里,淫水早已将阴道涂抹得亮光光的,王亦君把整个嘴唇贴在那粉红色的洞口上,吸吮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故意发出“啧啧啾啾”淫秽声响,同时把舌尖顺着淫流探了进去,伸入阴道的深处。
“好……喔……小色鬼……再里面一点嘛……”
淫水又再度涌起,淹没舌尖,王亦君感觉这些从体内流出的淫水,都如同雨师妾肉体那样娇嫩甘美,他驱使着舌尖更往里舔,想让龙女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高的乐趣。
把她那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地撑开,从花唇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吸吮着。“亲亲……就这样……好舒服啊……”
雨师妾忍不住地叫出来,随着舌尖仔细地爱抚阴唇,从她身体内不却不断地涌出热热的淫水。
吸吮着香甜的爱液,并用舌头把阴唇分开,就在正上合闭着部份,露出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给花蜜浸湿着而闪闪发光。那光景刺激的令人昏眩,王亦君毫无阻隔地紧贴着那样儿的秘密花园,用手指在抚弄着美人儿身上最美妙的地方,在雨师妾媚眼如丝,双颊酡红之际,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小豆子。
此时,淫媚的龙女突然激起小小的痉挛,让王亦君更加努力地刺激着阴蒂。“啊……”
随着妖冶的呻吟声,她桃源处喷出了一股淫水,不仅是阴唇已然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起来,在受到刺激后微微地抬了起来。
再一次把花蒂用唇吸进嘴里,雨师妾整个下体全部颤抖起来。舌头沿着黏膜的细缝爬行,一直冲进那深处,大腿抬起,张开的下体如此香艳诱人,以及使淫水不断涌出的牡丹花瓣充满迷人的魅力。
把裂缝更加扩大,用舌头舔向内侧小小的肉唇。雨师妾在甜美的官能刺激之下,不断涌出淫蜜。王亦君更用中指整个伸进花缝中,并且揉开内侧的小阴唇,一面吸着滴下来的淫水,一面用嘴按住整个阴部用力吸吮。
“啊……爽死我了……小色鬼哥哥……你舔得仙姑姐姐好爽……喔……爽……”
雨师妾下体不由自主地挺向他,阴蒂早已浸得湿透,直直地挺立着。舌尖也再次向性感的蓓蕾滑去,时而凶猛时而热情地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王亦君还不时地用鼻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去搅动着。
对着龙女那赤裸的美丽下阴,王亦君自然向发出异香的部位舔啜,越舔越来劲。一面舔着那娇嫩的下体,一面在心中赞不绝口。如此漂亮的阴户,雨师妾那儿,肌肤细白柔嫩,阴毛光泽油亮,两团微隆的嫩肉,中夹鲜润的细缝。那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色呈粉红,娇艳欲滴,就像展翅待飞的彩蝶一般,惹人怜爱。
贪婪地用心吸吮,王亦君以高超的技巧,配上灵活的舌头,使面泛桃红的雨师妾也逐渐领略到个中滋味,全身兴起了一阵阵的快意颤抖。飘飘欲仙的美女,一方面耻于自己放纵地让男人舔,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放弃,这种奇妙愉悦的滋味,在矛盾的心情下,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
透过敏锐的舌头,王亦君发觉龙女穴内兴起阵阵抽搐,那嫩白的大腿、浑圆的美臀,也不停开合耸动,他知道雨师妾舒服到了极点,已濒临高潮。岔开着嫩白的大腿,放任地让爱郎舔着,龙女从来没想到只是舌头就能带来如此愉悦的滋味。
她下体再次一阵痉挛,情郎的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完全坠入贪婪的深渊。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舌头竟然舔上肛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酥痒由屁眼直往心坎里钻,雨师妾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泛滥一般,涌出大量的淫水。
不同于交合的快感,来势汹汹,她体内突然涌出滚滚热流,一时之间阴精尿液齐喷。敏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欲焰狂潮下,悄悄地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于以往的高潮。“喔……痒……痒死了……实在受不了啦……小……小坏蛋……别咬嘛……酸死了……”
雨师妾因王亦君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口里叫着一套,身体做的却是另一套,臀部拼命抬高,猛挺向情郎嘴边,她内心渴望着舌头能够更深入些、更刺激些。
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欲焰狂燃的肉体已像火一样的燃烧着,整齐的阴毛已沾湿淫水,下体渴望肉棒的抚慰,龙女不断挺起臀部,哀求王亦君的侵犯。“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再逗人家了嘛……噢……快点嘛……”
情郎那火热的双唇一旦接近,她就迫不急待地迎了上去,无法克制那即将要爆发出的情欲,两只手更加用力地紧抓一旁的草丛。
手指不断地拨弄着阴唇,热热的液体也从蜜壶不断地渗了出来。没理会龙女的哀求,王亦君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小穴入口处,从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随着手指的滑动,腰部整个浮起来。
雪白的大腿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还有那外侧充血丰厚的大阴唇,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花液之下,闪闪发亮。王亦君仔细地一处处去舔,随着舌尖抚过之处,蜜汁不断泊泊流出,于是更加起劲地吸吮,几乎是粗暴的。
而龙女的身体不论舌头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淫水加速溢出。王亦君完全沈浸在雨师妾的肉体快感中,虽然这样舌头很酸,但舒服的是眼泪袋子,他一刻也不想停下来,他渴望能让仙姑姐姐每天都能感到快乐,让他每天去舔每一根阴毛,和每一片阴唇,还有阴道的里里外外,只希望能吸吮个够。
舌尖给了雨师妾阵阵的快感,迅速将她的理性淹没,蜜壶中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液。此时,龙女只是一昧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王亦君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地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喔……不行了……受不了了……唔……”
舌头不停地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雨师妾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亲亲小相公……快来呀……我要你……用肉棒给仙姑我止止痒……”
充满色欲的声音让王亦君抬起头,他脸上早已沾满爱液,看到龙女妖艳的表情、淫荡的样子,使得他直吞口水,欲火更加高涨,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胯下那根大肉棒喷怒而出,高高翘着。脱衣服的时候眼睛可没闲着,他仔仔细细,一寸一寸地品评欣赏,雨师妾那经过自己辛勤耕耘后,益增娇媚的诱人胴体。
只见俏丽的龙女面带春色,眉头轻蹙,脸色更红;她赤裸裸地躺卧在草地上,那性感迷人的身躯微微颤动着,圆润光滑,晶莹剔透;原本光滑洁净、丰腴粉嫩的娇躯,如今在雪白的肌肤上也逐渐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白里透红,在月光照耀下,焕发出一种圣洁媚艳的眩目光彩,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更显得诱惑非凡。
此外,美艳绝伦的俏脸、粉光细致的玉颈、饱满鲜嫩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隐约可见的嫩穴、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纤细嫩白的脚趾,以及那吐气如兰的喘息、波澜起伏的娇躯、惊心动魄的美感,都在激发着男人对她的强烈占有欲。
发出一下低低的娇呼声,雨师妾那纤长的手指紧紧按住自己的酥胸,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扑通”一声,王亦君跪在龙女的双腿之间,双手伸向那白嫩的玉足,准备享受这意想不到的旷世艳福。
一触之下,全身都有一股颤动之感,像是有一股电流,自那滑腻的冰肌玉肤流到王亦君身上,那股极度的刺激,令得他疯狂。手停在雨师妾腿弯上,将她玉腿高高抬起来,她娇躯摆动着,蹬踢着线条优美的小腿,但是她雪白的双脚却使不出力道来,她不再低吟,呼叫声登时高了起来。
脚掌软滑如棉,脚趾纤细密合,根根就如卧蚕一般嫩白光滑,王亦君爱不释手,忍不住将脸贴上去又嗅又舔,愈舔愈有劲,最后忍不住干脆将那嫩白的脚趾含入嘴中,一根根吸吮起来。
龙女全身感觉异发敏锐,在王亦君嘴吮、舌舔、鼻触之下,那股子瘙痒直透肌肤深层,并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那种说不出的奇异微妙的感觉,竟牵引得下阴深处肌肉,起了阵阵痉挛。在脚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顺着小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雨师妾痒得直如万蚁钻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竟使她产生前所未有的饥渴需求,“君……仙姑受不了了啦……不要舔了……快上来吧……”
听到她欲情难耐,呢喃淫糜的倾诉,王亦君不禁心痒难耐,但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轻易浪费。因此他好整以暇,按部就班,将雨师妾那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那诱人的粉嫩阴户,也清清楚楚地贴近眼前。
只见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后的森林,到处沾满晶莹的水珠,鲜嫩的肉穴,尚不断渗出可口的山泉,花瓣不停地收缩颤抖,飘散出一股浓郁的雌性香味,也激得王亦君欲火勃发。
一手翻开阴唇,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月光在被撑开的阴道口上,照出她覆盖着柔软耻毛的淫唇和深深的阴道,照射出女人那个粉色内膜形成湿湿的深洞。那里的花瓣是多么新鲜艳丽,是完全成熟的果实,是令人联想到红色蛤肉的花瓣微微张开,能看到发出粉红色湿润光泽的洞口。
龙女下体轮廓非常的蜿蜒曲折,从裂缝中露出淡粉红色的肉洞,王亦君又把这个裸体美女的双腿再分开到很大的角度,然后摁住她大腿根,分开阴唇,用手指拨弄一下那湿湿的阴道黏膜,对着那湿湿的粉红色肉洞凑上嘴去,对着那春潮泛滥的湿润阴户就是一阵狂吮乱舔。
噙啜、钻探、吸吮、舔舐等超高的口舌技巧,均各具其功,顿时将雨师妾弄得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欲火焚身、不可遏抑。情欲激荡之下,她浑身乱颤,大口喘气,两个饱满白嫩的奶子,也随着呼吸抖动摇晃。
在故意的挑逗下,雨师妾显得更急迫,上身向后仰着,将高耸的胸脯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她紧咬着下唇,粉拳轻轻地槌过去,声音中充满着焦急不已的语气,“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王亦君立即转移目标,伸手握住那团嫩肉,触手之下,棉软滑溜,韧性十足,就像是要将手指弹开一般,果然是人间极品,旷世难求。
两条优美之极的玉腿,紧紧地并着,而且在缓缓地搓动,她朱唇半启,柔软的娇躯在王亦君身上不断地搓揉着。雨师妾将灼热的小腹紧紧向情郎贴了上去,在轻声娇哼声中,纤手探到他胯下,一手摸着阴囊,一手用手掌磨擦着龟头,在粉腻手掌的磨擦下,阴茎已硬到极点,马眼流出了滴滴透明的液体。
感到有一团火在燃烧着,王亦君双手用力搓揉着她丰满坚韧的酥胸,乳尖已坚硬得像是两粒浅紫色的小石头。巧妙的爱抚令得雨师妾气息更促,全身发颤,仰起了头来,眼睛中充满幽怨,更是努力地挑逗手中的巨棒。
她手法极致特别,没有用上下套动的方式,而是手掌放平,将阴茎抓住,用手心磨擦龟头,一下轻一下重,磨得王亦君爽得上了天。揉捏搓弄了一会后,他再次施展嘴上功夫:只见他长舌一卷,略过嫩白的丰乳,环绕那粉红色的乳晕,便刷了起来,舌尖转来转去,就是不触及那樱桃般的乳头,撩拨得雨师妾欲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呜咽着啜泣了起来。
她用充满哀怨的眼神瞄着王亦君,“痒死了啦……快来嘛……喔……亲……亲哥哥……还磨蹭什么?……人家实在受不了了……快……快用你的大鸡巴肏穿人家的小肉穴嘛……”
雨师妾粉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看得王亦君已奋胀难忍,再听她如此发浪的娇呼声,真是让他难忍受。
立刻叼住她乳尖,有力的吮吸令雨师妾发出一阵阵的“唔唔”声来,挺着酥胸,令得她的豪乳更突出。双手捧着、嗅着、吻着,龙女的胸脯向前逼来,王亦君的脸便埋进了芳香四溢,柔软丰润,美妙得难以形容的双乳之中,他深深地吸着气,玩弄着。
往上移动,王亦君堵着雨师妾那菱角般的小嘴,舌头轻轻舔着她皓白的银牙,把它们的阻挡破去,勾动着她的小舌,让她融化在热吻里。她原先的哀叫,是因为那欲火所到之处,全身就像是泡了温水似地舒张了开来,在情郎的勾引下,浮出一股股带动她热情的春潮。
赤裸的胴体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只等待着高潮的来临。从桃源洞中,涌出了片片汁液,将难耐的空虚感排了出来。雨师妾瘫软了下去,任情郎搂着她泛着桃红的胴体,白皙的脸颊上像是泄上了一层胭脂,彷佛可以拧得出水来,王亦君愈看愈爱,舍不得移开目光。
“眼光怎么这么凶嘛?”
雨师妾像是回到了少女的娇羞,纤手轻推着王亦君,“想把人家吃下去吗?”
“呃……仙姑妹子太美了……”
“要的话那就吃吧……”
雨师妾纤指轻移,探入情郎的胯裆,那物事已经膨胀得无与伦比,“来吧……好好吃了人家……”
美人儿吹气如兰,让王亦君耳朵痒痒的,他也忍不住了,抱着龙女娇躯,一个翻身,“你先吃……”
手压着她的螓首往胯下按去。雨师妾趴在情郎胯下,他那挺直硕壮的阳具不受束缚地弹跳着,紫红色的尖端正抵在玉人的小嘴上。
羞红的粉脸上的热度几可比拟正触着她红唇的龟头,脸颊早已是绯红色的,而且在渐渐加深,还有细小的汗珠,在她额上沁了出来。雨师妾咬了咬牙,向王亦君发出一个淫媚之极的笑容来,一阵磨擦龟头的动作后,低下头去,一口就含住那勃起的阴茎。
在那片刻之间,王亦君只感到一股极度的温暖包裹住硬挺的分身,接着流遍全身。樱桃小口含着粗壮的男根,一下一下的上下套动着,时而用舌尖舔马眼,时而舔龟头下端肉环,时而用牙齿轻咬龟头。那是一种舒畅得令人飘飘欲仙的感受,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抓住雨师妾浑圆的肩头,全心去享受她的口舌服务。
将涨热的龟头啜进了嘴中,丁香轻舐着那烫热的尖端,雨师妾想像它正慢慢充实下体的空虚,逐渐把小穴里的嫩肉也烤热起来,欲望慢慢延伸,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热情慢慢占据了她。
阴茎已硬到极点,全身恍若通着电流,一股一股地袭上心坎,在细致的口舌攻势下,王亦君不知他能挺多久,就算他有心忍耐,但是在雨师妾这样子淫荡而用心的挑逗之下,他也没有法子再把持下去。
他只觉得那一阵舒服之极的麻痒之感,化成一股巨大的力量,他双手用力在龙女肩头上一掰,雨师妾的身子立刻侧翻躺下。她脸上浮起一种渴望已久,终于盼望到了的那种欢愉的神情,而她双腿仍然蜷屈着,纤细的腰向上挺来,将柔滑的小腹高高耸起,而玉腿也微微向两边分了开来。
她双手紧抓着草从,在那一刹那间,脸上那种迫切期待的神色,令得王亦君也不忍心起来,而且她那种迎客的姿态,也实在太诱人了。发狂地压上她丰满胴体上,俯下头亲吻她那鲜红的小嘴,而雨师妾那浑圆的臀部抬得更高,私处感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立刻发出一下欢呼声。
手持着大肉棒抵着湿润的花瓣擦弄一阵,和那楚楚可怜的阴唇相比,阳具显得实在大得可以。雨师妾双手搂抱着王亦君,腰肢急速地扭摆了起来,用那对丰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是一幅准备好接受最为强烈的攻击的架式。
她那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情郎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唔……我要嘛……快嘛……”
让大龟头在雨师妾的花唇边拨弄了一阵后,王亦君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已整个润湿,时机完全成熟,实在耐不住了,于是托起龙女那雪白的大腿,准备彻底地攻坚。
他跪在龙女两腿之间,胯下昂然挺起之物,伸手抓住硬直坚挺的阴茎去摩擦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雨师妾被他挑逗良久,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忍住要喊叫的冲动,眯上双眼,期待着情郎入侵自己的那一刻……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语,王亦君凶猛粗暴地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玉茎已顶住湿滑的阴门。
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雨师妾,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
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阴户里面。刹那间,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长的宝贝,已尽根没入雨师妾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哎呀……”
一瞬间雨师妾皱着眉,身体挺直,那是硕大无朋的灼热肉棒已经深深插入充满淫水的小穴中。不过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阴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
龙女秘处如今经这凶猛的一插,只觉下体阵阵舒畅,那真是畅快无限,极乐无边,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她一声长叹,白嫩的大腿竟高举过头,夹住王亦君脖子,扭动臀部,好让肉棒消除淫穴里的酸痒。
那淫荡的表情,骚浪的叫声,刺激得王亦君暴发出原始野性欲火,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那丰满的胴体上,腰用力一挺,“啊……”
疼痛使雨师妾哼一声,咬紧牙关,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那是令人荡魂蚀魄的呻吟声,再加上她紧蹙的柳眉,王亦君突然发起狂来。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甚,柔弱的娇躯不断摇摆着,雨师妾下意识地想逃避,但身体不听指挥,不想也无法逃得开去。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令人不禁生出怜惜之心,“嘿……是不是太久没有挨哥哥的大肉棒肏了啊……眼泪袋子……很快就会爽的……”
感觉那钢铁般的巨大肉棒,在自己缩紧的肉洞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让雨师妾开始不规则的呼吸着,巨大的肉棒碰到蜜壶深处的花芯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
她吃惊地发现,从蜜壶里涌出的快感竟使自己产生莫名的性欲,她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本能地感到恐惧。但是王亦君不断抽插着,已使她神经逐渐麻痹,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地接纳男人的肉棒。
此刻,那生机蓬勃,充满活力的抽插,顿时使雨师妾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畅愉快,禁不住淫荡的呻吟着。王亦君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是来回一趟,体内深处的肉与肉挤压的声音令龙女无法控制发出呻吟声。
深吸了一口气,将胸膛向前逼过去,龙女的豪乳给王亦君紧紧地压着,强而有力的手紧紧地拥着那丰满滑腴的胴体。雨师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也紧拥着对方,像是想将她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挤进情郎的身体之内。
她们两人就那样紧紧拥着,王亦君觉得自己不断在膨胀,那如丝媚眼证明雨师妾也感到一种充实的满足。
美人儿快活地发出呼叫声来,摆动着丰满的胴体,高高举着修长而美的玉腿,肆无忌惮地发出欢愉的叫春,令享受着这个美人儿的男人也不禁越来越感到心荡。
双手反缠在爱郎腰后,雨师妾不时用力将他拉得更靠近自己,呼叫声更是欢畅,她摇摆着胸脯,豪乳在她自己双腿的压迫之下,耸得更高,香股浑圆而雪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王亦君的眼前。
她的大腿和颤动着的豪乳,令得王亦君疯狂,用力按着她丰腴滑柔的玉腿,身体重重地向下压去,只感到一阵一阵,极度的愉快之感,冲击着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雨师妾半闭着眼、半张口,那种骚媚入骨的神情,证明她已在享受王亦君给她的极度愉快。
双臂穿过她腿弯,将她身子紧紧抱住,雨师妾快乐得像是在仙境中一样,娇躯用力地向上挺着,殷红的樱唇突然封印在王亦君唇上,于是,她的呼叫声立即变成一片模糊不清的声响,身子突然颤动起来。
将她抱得如此之紧,王亦君完全可以感到在她柔滑的肌肤每一下的抖动,双手毫不留情地紧紧满握着那丰腴的酥胸。当他再度抬起身子之际,雨师妾的娇躯迫不及待地向上贴来,将充满弹性的豪乳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肉棒不断挺进体内,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但对进出在阴道的肉棒所带来的欢愉却照单全收,“唔唔……好爽……喔……”
每当王亦君深深插入时,雨师妾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舒服的哼吱声。
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地上下波动着,“啊……爽死我了……快……再快一点……”
她将能出的力量全部付出在这养生运动中,双手由她大腿外侧勾住双腿,双膝抵住乳房。
这种姿势,使得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而她两边的膝盖又因为王亦君抽插的动作而挤揉着她傲人的双乳,使得她在如此刺激下很快就达到高潮。她已经无法抱着自己的双腿,口中哼叫,“……好想尿尿……啊……”
小腹收缩,臀部微抬抖动,微张的肉缝中射出一道水线。
龙女淫荡的反应更激发王亦君的性欲,接过她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地插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蜜壶肉壁上,使雨师妾觉得好像插入到腹内,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迷朦的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她脸颊更红,眼睛更媚,头发散乱,半遮在她美丽的脸庞上,王亦君面对着那么美丽的脸庞和那么动人的娇躯,而他又正在那么柔软优美的娇躯上得到奇妙无比的享受,这令得他也不由自主,发出了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呼叫声。
他和她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交织成荡人心弦的美妙声音。雨师妾身子扭动着、摇摆着,手指紧陷在王亦君双臂上,还不断摇摆着她的头。娇媚的喘息声令得王亦君更狂,在她雪白胸前留下深红的指印。
强烈的征服感直冲脑门,王亦君变得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在玉人身上猛烈极度地发泄,似乎要将他体内的每一分力道都榨了出来,令他自己感到欢愉,令得对方感到难以抵受。
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造爱,疯狂的抽插令得雨师妾的娇吟声,听来是如此动人,她的娇躯上,已迸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但是那令她看起来更美。王亦君欣赏着自己近乎残忍的疯狂,造成一个美人儿的胴体,如此急速地扭动,他快乐得发出兽性的叫唤,将龙女的身子完全对折过来。在他强壮的身子重压之下,雨师妾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将佳人双脚放在肩上,王亦君双手改向揉搓着那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丰乳。龙女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小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不……要升天了……”
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时的症兆,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地抖动着。
软绵绵地倒在草地上,雨师妾蜷缩着身子的姿态,是极其美妙的,但她的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当王亦君将肉棒抽出时,这样的空虚感,使她不由己的发出哼声,“啊……不……别走……”
她喘着气,双眼幽怨而又荡媚。
用力将雨师妾的娇躯翻过来,刚交媾完的大阴唇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围绕红肿阴唇的黑毛,沾满流出的淫水,因姿势的改变淫水不断地滴出。王亦君跪在她后面,用力拧了她的股肉一下,“爷要操你了……给我趴好……”
“是……爷……”
雨师妾趴在草地上,脸蛋晕红,低声答应。她双手扶在地上,缩起双腿,沉腰向后,挺出屁股。那浑圆丰满的臀部已高高耸立起来,而且还在左右摇摆着,她四肢着地,采取像狗一样的姿势跪趴着。
她转过头来望着情郎,在她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哀切恳求的神情。这样美丽的一个美人儿本是高贵得凛然不可侵犯,但这时却在男人面前,像狗一样伏在地上,乞求着给她性的安慰,王亦君心中不由一阵满足。
看到情郎伸手抚摸自己那白玉般的丰满玉臀,雨师妾把上身俯在草丛中,分开双腿,撅起屁股,湿漉漉的殷红宝蛤和粉红的菊花蕾便袒露出来。王亦君把坚硬的分身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柔嫩的蜜唇,她微微地颤抖,玉臀一收一缩,水帘洞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玉茎上。
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雨师妾立即无力地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呢喃着,“哥……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王亦君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湿润的蜜壶。
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王亦君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酥又麻,雨师妾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上身已然全部趴在地上。
刚才被挑起的情欲在熊熊燃烧着,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那滚烫肉棒在体内跳动,雨师妾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王亦君那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她不由得啜泣起来,“啊……爷……奴婢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连忙把分身退了出来,王亦君俯身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宝贝儿……乖啦……不要哭……相公疼你……”
雨师妾一面收起抽泣声,一面回首痴迷地望着情郎,“嗯……妾身一定乖乖地……”
她两颊晕红,神色欢喜。
一手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手抬起她的下颌,王亦君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轻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淫笑着,“好美人儿……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
雨师妾玉容通红,反手紧紧搂住情郎,仰头讨好,颤声媚笑,“是……奴家就是个淫荡骚浪的小狐狸精……”
伸手捻着她左胸粉红的葡萄,王亦君哈哈大笑,“好个狐狸精……相公定让你飘飘欲仙……”
龙女尚在微微的喘气时,阳具又从后方插了进去,不停改变着肉棒的角度而旋转着。激痛伴着情欲不断地自蜜壶中传了上来,雨师妾全身几乎融化,吞下肉棒的下体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地溢出。
反过手来在空中虚抓,但是她那样伏着,根本无法碰到王亦君,雨师妾只好紧紧地抓着草从,自她口中发出的那种“荷荷”的呻吟声听来,她好像是在忍受什历难以忍受的苦刑,但是从她脸上的神情看来,她却又沉醉在极度的欢愉之中。
王亦君也不由自主地喘息着,他看到的是那美妙的背部,和丰满肥大的臀部,他双腿几乎和雨师妾的腿弯紧贴在一起,她的身子在不断地颤动,而每一次颤动,都给王亦君带来新的冲动。他用力搓捏着龙女的腰肢,又移到了那丰满的股上,用力捏着,直到她的股上出现了深红色的手指印。
一手扶着雨师妾臀部不停抽插,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着她的阴核。才刚高潮过的阴部变得十分敏感,这时她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女人羞耻心已经不见,突来的这些激烈的变化,使得女人原始的肉欲暴发出来。
追求着王亦君给予的刺激,雨师妾屁股不停地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地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啊……爽死了……仙姑让你肏死了啦……”
王亦君奋身而上,将阳具挺进平生仅见的极品花穴中,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火热的肉洞被强烈地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肉棒。
猛烈的抽插开始进行,雨师妾只觉粗大的阳具像根火热的铁棒,不断撞击花心深处,棒上隆起的无数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娇嫩的肉壁,那种舒爽,简直无法言喻。她疯狂地扭动腰肢,挺耸丰臀,意图攫取更大的快感。
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已蒙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无法思考,她已完全沈没在,波涛汹涌的情欲浪潮中。
她摇摆丰满浑圆的臀部,激烈的回应,那股浪劲真是从所未见,雨师妾的摇摆不但是臀动腰动,就连整个身躯都跟着动;她不仅是左右动上下动,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动,并且还转圈子动。
连番激战,雨师妾只觉全身酣爽畅快,下体前后两穴肉壁,仍缓缓收缩蠕动,高潮快感余韵仍一波波的涌上来。阵阵的疯狂摇晃摆动,一圈圈的肉箍不断收缩,磨擦着粗大阳具上的肉疙瘩,王亦君只觉得一阵要命的畅快与酥麻。排山倒海的欲焰狂潮,一波波的冲击着二人,持续不断的抽插反复地在进行着。
停下抽插的动作,王亦君用手掰了掰雨师妾的螓首,龙女马上会意,转过身子,盈盈地跪在王亦君面前,那阳根就直指她的脸蛋。她从闪动的睫毛下看见那红蘑菇般的肉菱子,差点碰到自己鼻尖,“真要命,如果他就这么射精出来,必然喷满自己一脸。”
想起精液热烫的骚味,雨师妾觉得自己私处忍不住瘙痒起来。
将画面定格住,雨师妾仔细观察眼前那令自己无限销魂的巨大性器,龟头颈部粘着一圈白白的东西,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泡在自己小穴里带出的阴精,亦或是藏在里头的精垢,反正圈在龟头颈就像是戴上围巾,那种画面既可怕又滑稽。
小手摸在王亦君双腿间,细长的手指缠绕着那膨胀硬挺的阳物,龙女那光溜溜的滑嫩肌肤在男人腿上挲磨着,她一手在揉弄着自己那已硬挺的乳头,好像受不了这种刺激似的,发出销魂的呻吟,雨师妾先抬头向情郎抛了个媚眼,浪笑着,“我要你……小宝贝……”
接着开始温柔地抚弄它。
粗长的肉棒正好对着性感的嘴巴,王亦君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的胯下,然后开始快速套弄自己。雨师妾很了解男人的生理反应,用手把住自己那丰盈的乳峰,将那红涨的擎天肉柱夹在双乳所形成的乳沟中,或轻或重地滑动摩擦。
饱满粉嫩的胸乳带来那滑滑腻腻的感觉,好像让全身的血液都要往龟头集中似的,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脑子里,王亦君忍不住顺着深邃的乳沟挺动,粗长的男根通过峰谷,顶到龙女的下巴。抬着头,明眸中满是水气,朱唇微张,雨师妾柔情万种地凝望着爱郎,眼中眉间充满着性欲的期待,手上加快了磨擦的速度。
手按在雨师妾的脑后,王亦君引导着她的嘴唇贴向自己勃起的阴茎。雨师妾放开那乳球,柔荑握住那巨蟒,抓捏套弄起来,同时用两片柔唇含住那怒拔的肉柱子,正好衔在龟头外缘,小舌头则缓缓地蜷覆在那敏感的肉缝上,而且一伸一缩地。
肉棒含在嘴里,用力地收紧嘴唇,死命地吸吮,脸颊凹了下去,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配合着手上下的套弄。
每一次扫过,就有无限快感,这次的感觉还没退下,下一波攻势又起,“噢……”
王亦君忍不住叫了起来。
“唔嗯……”
雨师妾淫浪地吸吮套弄着,王亦君全身的血液立刻飞奔,觉得整个身体热呼呼,无形中增加了许多活力般的痛快。把阳具从嘴中拿出来,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舔着,“舒服吗?小宝贝……”
她一手握住肉茎套弄,一手用指尖儿玩弄下面的卵蛋,“嘻嘻……”
她淫浪的咯咯笑着。
“呼呼……”
王亦君奇痒难耐,雨师妾好像知道他的敏感处,便把卵蛋含住嘴内吸,让男人无所适从,只好摇摆着身体,由她狂吮。如此这般,她低下头儿,先含住肉丸子,嘴内“咕噜咕噜”地吮着它,接着换过手来套弄,便伸出舌儿去舔吮上边的龟头。
伸出舌头先将马眼中冒出来的分泌液卷入口中,雨师妾然后慢慢将紫玉箫含入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舌尖舔绕着龟头的边缘,不时吸吮着,或是吐出去,在肉棒周围用双唇轻轻舔啜着。
细致地施展口舌之技,雨师妾将阳物缓缓吐出,左手握住中段上下套动,当握住棒身的玉手紧紧套住往下抵住肉根时,龟头油亮亮地整颗出现,肉棱子约莫婴儿拳头大,龟头颈彷佛眼镜蛇般地向上扬起,这样的男根又大又粗,怪不得龙女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
年轻有弹性的肉体发出耀眼的光泽,身体和面貌都非常美,可是在她美丽的嘴里,正合着男人那勃起的东西。在蘑菇般的龟头上,可爱的嘴唇不停地滑动,蜜般的唾液滋润龟头,使那里发出闪亮的光泽。
用很细的手指握出阴茎的根部,红唇吻在龟头上露出开朗的笑容,雨师妾抬起头看着情郎的表情,伸出舌头在马口或茎部上梳。王亦君感受着那发硬棒头被软软地包围起来,发烫的铁棍被一个更热的软体缠绕着。
雨师妾用自己的小口正吞食着男人的凶器,粗壮的龙冠被她吞没在红唇中,舌头不停地挑动着在她嘴里的巨大,同时还用力地吸吮着。玉手套动着肉棒的根部,小嘴嘴套动着肉棒的头部,巨大的豪乳不停地在男人身上挤压。
这时候,王亦君一面用左手抚摸玉人的头发,一面看着自己在那红唇中进进出出。龙女像撒娇似的抬起上身,把乳头压在沾上自己唾液的男人的肉棒上。像刚摘下的果实一样,是富有弹性的乳房,尖端上的乳头是淡淡的粉红色,但也像梅子一样硬硬地挺出。就用这样的乳头在男人的在龟头上刺激,痒痒地刺激感从那里传到他全身。
马眼像是吐信的眼镜蛇,渗出白色透明的液体,美人儿压下头,眯着眼用丁香舌舔一舔马眼,舌尖舔起时黏住那像勾芡的液体,表情既淫荡又美丽。把握在手里的东西含在嘴里慢慢深入,把龟头完全合进嘴里,使嘴唇慢慢糯动,同时压迫冒出在表面的血管。
长时间没有吞口水,整个口腔里饱含着温润的汁液,加上灵舌出洞,比起做爱时对着穴儿猛插还要湿润。
小嘴里香津填满了,就让它由嘴角溢出来,顺着半截在外的茎干流下来,流到王亦君的卵蛋上,再由雨师妾的纤纤巧手承接涂抹,轻轻揉握。
怪的是,雨师妾也不多吞入一点,就只吸住龟头,小手也不握住阴茎套弄辅助,反而伸手在他下腹部游移轻轻爱抚。王亦君只觉得快感一直累积,好像很想射精,却又射不出来,好几次好像达到了顶峰,却又还可以更高些。
一手抚摸阴囊,一手搔弄小腹,所到之处,一阵麻痒,小腹短暂痛快地抖动,瞬间即过,稍息又来。渐渐地,樱桃小嘴终于将那凶狠的武器更进一步地含了进去,粉颊因用力吸吮而凹陷,缓缓吐出一小段,用舌尖舔舔龟头,然后又吞含进嘴内。
这样来回反复,慢慢地把正在迅速膨胀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口里吞噬着,更进一步地将壮实的分身深含进去,片刻就吞到了根部。突然雨师妾口中吸力陡增,向下吞入整根肉棒,整个龟头直抵咽喉深处。一般情况女孩子早就要呕,龙女却用吞咽的动作,让整个喉咙产生蠕动和挤压的效果,一吸一夹地想要锁住龟头。
“嗷噢……好棒啊……”
这样吞到根部让王亦君痛快的直叫,插在樱桃小口中的阳具更是膨胀的厉害。雨师妾听了之后,似乎很高兴,眼神盈满了笑意,眼角弯弯向上扬的样子又清纯又可人,刹时间,王亦君不由得痴了。
当雨师妾缓缓地从她快给涨破了的喉头拉出男人的巨物时,禁不住惊呼起来,“好粗啊……真是人小鬼大啊……”
然而她却不放过在她口中成长起来的大家伙,用力地把那粗长的紫玉箫,再次向她娇小的嘴里塞入,硬生生的一点一点把大肉棒吞没在她的口里。
她缓缓吐出,快快吸入,深入浅出,九浅一深,雨师妾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运用喉咙部位的肌肉收缩紧夹着口中的男根。此时,她的小手顺势移往肉根,细长的手指像弹琴似地在的睾丸上玩弄着,有时还用手掌包住整个春袋用力搓磨。
看着雨师妾这样卖力地替自己口交,为了让硬挺分身能进入她嗓子眼的最深处,她把喉咙和身体摆成一直线。为了不让肉棒有一丝一毫的裸露在外面,她强行的借力,双手用力地揽着王亦君的屁股,硬是把粗大的阳具沉入她的口中。
从那兴奋而痛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雨师妾正为了让情郎更加舒服而努力,她卖力地拉出半截,又呼啸着冲入,肉袋有时被她的牙齿撞击的隐隐作痛。那满是晶莹的液体从樱桃小嘴和王亦君男根的连接处流了出来,象丝一样的滴落,还连着口边的肉团。
深入到阴毛碰到鼻尖的程度,这时候龟头碰到喉咙的粘膜,大概是相当痛苦,从雨师妾那闭上的眼睛,几乎要流出眼泪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可是那种好像很痛苦,而收缩得很紧的粘膜,微微刺激龟头的感觉,给王亦君带来几乎要溶化般的快感。
“唔……很好……就是这样……能给我更好的快感……”
王亦君用这样的话赞美龙女,享受着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做到的,极度深喉咙口交的非凡乐趣。大概这样持续了盏茶时分,雨师妾才松嘴吐出男人那坚硬的东西。膨胀到极点的肉棍沾上唾液,就好像涂上一层油一样发出亮闪闪的光泽。
龙女那深喉的口技有点生疏,却让王亦君非常兴奋,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再次将涨得发痛的龟头挤进妖艳的双唇之间,更是用力将她的头压向紫玉箫根部准备做深入喉交。
当情郎的巨大进入她的嘴巴后,雨师妾立刻用手搂住那赤裸的屁股,任由王亦君将排泄器官深深插入她嘴巴内。挺腰前送,将巨棒往龙女喉头更深处插入,感到她那整齐的贝牙轻轻地划过,她用嘴唇紧紧吸住紫玉箫,想完全将它吞没。
硕大无朋的火热男根撬开双唇,一寸寸地深入龙女那美妙的小嘴,直到她的嘴唇触及自己的根部,看着将自己整根突入那红艳的樱桃小口之内,柔软的舌头轻轻地缠绕在上面,柔柔地舔舐着,舒服得王亦君胀得更大更长。
牢牢按住雨师妾后脑勺,王亦君开始挺动下身,让自己在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中抽动,起初很慢,以免噎住她,子孙袋悬在半空,随分身的进出而摆动。龙女开始用力挤压情郎的屁股,大声呻吟起来,同时用力吮吸龟头,使之热力更增。
将雨师妾的粉脸按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摆动的肉袋拍击着她的下巴。当大鸡巴插入她喉咙时,她只能用紧贴着情郎小腹上的鼻子呼吸,呼出的热气喷在大腿根部,一股极度的快感冲击着王亦君,使他飘飘然。
轻狂起来的男人再也顾不上什么怜惜不怜惜,马上给龙女的小嘴来上一顿又猛又急的抽插,双手抓住她后脑勺往自己肉棒根处用力地猛压,超长的红缨枪又硬又粗,直愣愣地在那樱桃小口里恣意出入,顿时,娇艳的嘴角缓缓地冒出一些混浊的白泡泡。
雨师妾能体会情郎此时的感觉,因为她也喜欢用嘴巴紧紧含住龙茎疯狂吸吮,在自己喉咙处那紧缩的痉挛,这种酥麻的刺激下,她经常可以感觉到马眼忍不住射出几滴来,想必王亦君此刻一定爽死了,因为她樱口的腔肉是鸡巴的最爱。
只可惜龙女这淫荡的嘴实在是太小,硕大无朋的阳具很难无法整根全插进去,只能借助外力的撞击才能完全淹没在她的红唇之中。也正因为这样,嗓子眼的紧窄与收缩传递给分身上的快美感,加上龟头肉棱刮过喉环时的酥麻酸痒也极至强烈,幸亏王亦君经受得住考验,否则以普通男人的身体,绝对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立刻射出浓稠的精液。
松开手,将分身抽回一点,想看看雨师妾的反应。龙女抬起头,如丝媚眼满含荡意,看来她十分陶醉于巨棒的进出。于是王亦君又大力抽动,猛干龙女那淫嘴,将阴茎深深插入她喉管,就好像是在干她的阴户似的,快速地在小嘴里进进出出。
“噢……仙姑……用力吸呀……”
王亦君亢奋起来,使劲摆动腰部,粗壮的肉茎送入雨师妾喉咙深处,更激烈地抓着她的螓首,如性交般肏着她迷人的小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几乎是立刻,她回应似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吸气的声音。虽然雨师妾也很是享受王亦君猛干自己的痴迷感觉,但如此狂乱的深喉程度,使得她好像就要背过气了,实在顶不住时,才吐出去舔他的肉丸,同时用手指摩擦屁眼周围。
兴奋之余双手抓向她的乳房,用力地挤揉搓动,男人停止了挺腰的动作。龙女俏脸上出现笑容,把肉棍用双手握住。细小的手指在龟头上刺激时,产生触电般的快感,使王亦君觉得下半身麻痹不已。“人家要喝……射给我啦……”
雨师妾把男人的东西握在手里,把头低下去。然后伸出舌头在阴囊上仔细地添。两个睾丸在内袋里滚动。
丽人带着微笑鼓起嘴唇,压在春袋上吸吮,使肉丸进入小嘴里,用柔软的嘴唇轻轻压迫。“唔……好极了……好像要在嘴里溶化了……”
当龙女从嘴里吐出肉九时,“嗯……我也要舔你的肉洞……”
王亦君轻轻地使赤裸的艳女仰卧后,采取六九式的姿势压在身上。
“喔……湿淋淋的……”
王亦君抱住她的粉腿一阵摸索,看着她大腿根说。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那水蜜桃汁般的淫水淌在她的阴户外,两片肥沃月湾稀稀疏疏长了一些阴毛,毛发上面富有光泽,已经形成湿淋淋的模样。
“唔啊……那是因为……你的太大了……人家好喜欢……喔……”
雨师妾娇靥羞红,难为情地说着淫荡的话,用双手抱紧爱郎的屁股,把脸靠近肉袋的背面,这样用舌头在睾丸与肛门之间舔啜。
那种快感冲向脑海,王亦君用手拨开湿淋淋的阴毛,就露出雪白的耻丘。下面有一条肉缝,受到两边的压迫,肉缝是闭紧的。可是从中间溢出大量的液体。把鼻尖靠近时间到剥开挑核的味道。这个味道几乎使他感到目眩,可见有多么甜美和芳香。
用双手轻轻拉开肉缝,啧吱,发出水滴的声音,娇嫩的阴唇张开嘴。平时接近肤色的腔口,水淋淋的因兴奋而呈现红润。有如樱花嫩芽的阴核,从包皮中露出头部。贪婪地在大腿根上舔舐着,男人的脸很快就沾上溢出的蜜汁,但王亦君不管这些继续口交,和桃丘上的阴毛磨擦发出恼人的声音。
伸出舌头在阴核上舔一下,“啊……”
有弹性的身体就像刚钓起来的鱼一样跳动,火热的呼吸喷到男人的肛门上。王亦君突然把嘴压在耻丘上用力吸吭阴核,在这刹那,雨师妾张开眼睛大声说,“啊……那样用力吸吭……我会发疯的……”
她享受着王亦君对她的口交,以阵阵甜美的呻吟以及紧紧压着男人的头,来表示她对这种口舌服务的赞赏。
过了一阵子之后,“啊……我不行了……”
她发出了最后的一声浪叫之后,整个人似乎脱力了。王亦君想她应该已达到高潮,于是也放慢对她阴蒂的爱抚。
象要排除体内的苦闷似的,力气由所恢复的雨师妾,羞涩地张开樱桃小嘴,用她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着在兴奋弹跳的怒挺阳具,把粗长肉棒的前半部含在口内。她灵活的小舌轻舔龟头部份,再打圈刺激着玉茎的前端,一股麻酥的快感流遍男人全身。
为了回报她的努力,王亦君再次含着她那硬挺的蓓蕾,不停地刺激着她这颗惹人怜爱的小珍珠,原先一直忍住不发出呻吟的雨师妾,这下子再也承受不住,“啊……”
虽然口中被阴茎塞得满满的,但她那强烈的甜美泣叫声还是迸发了出来,萦绕在整个树林中,爱液也有如潮水般泛滥着整个私处。
圣洁的天使在做着最淫秽的事,这两个极端的结合,浮现出一幅绝美的图画。王亦君下身为追寻更高的快感,下意识地向前一挺,整根紫玉箫迫进雨师妾口内,龟头的前端已顶着她咽喉的深处,令她呼吸困难。
龙女只好头向后仰,然后紧吸着阳具,套弄着,做着活塞运动。粗大壮硕的阴茎,在那柔滑湿润口腔内肆无忌惮地出入,美妙无比的小嘴正屈辱而淫贱地套弄着男人的分身,而且被深深地戳到喉咙里面,她不禁觉得难受万分。
两泓泪花在眼眶中打滚,但下身像洪水般的淫欲渴求,片刻便把她仅有难受劲吞食得点滴全无,而且她心里明白,只有尽力地取悦情郎,才可得到激烈而充实的宠幸。故此,雨师妾收缩口腔以及喉道的肌肉,提供一个紧窄的战场供那暴怒的阳具冲锋陷阵。
无比的畅快象电流的通向王亦君的全身,这是没有熟练的口技所无法完成的动作,这时候雨师妾的口交神色已经没有带着痛苦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好象,她是深深的喜爱舔弄男人的分身,就好象爱郎的巨大就是在她口中也会让她达到高潮的畅快。
从她脸部的表情和抽插蜜穴时那种痛快淋漓的场面根本没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在用下面的小嘴动作时,她用口尽情地尖叫呼唤来释放那无于伦比的激情。而用上面的小口吹萧却不行,她只能有从鼻中发出“哼嗯呜唔”之声,和扭动着身躯,好像在告诉王亦君她也很爽,或是偶尔完全地吐出男根尽情地痛叫几声。
吞吐着男根的桃红樱唇显得性感非常,前送时,像饿兽吞食般,把大鸡巴吞至没根,然后她停一停,口腔肌肉一波一波的收缩,带给王亦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而抽出时,她口腔内像一个深邃的黑洞,要竭力把男人丰富的精华抽干。
当重复着这两个销魂蚀骨的动作,男人一步一步的攀向高峰。雨师妾小心地抚弄着王亦君菊花门,令他有按耐不住要喷射的冲动。他舒坦得浑身发抖,身体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身体里就好像有一个火团到处的冲动着,找不到出口,他忽然觉得下面的家伙好像要爆裂似的,血液也好像要从那里汹涌而出。
再也忍不住龙女如此疯狂的口交,王亦君一把抓住她头发,用力扯动她的头,死命地向她的小口里送。他狠狠地按住雨师妾的螓首,毫不理会她鼻子里发出“呜呜”的闷哼声,奋勇地猛插着,最后的一下,疯狂地把硕大无朋的硬挺分身全根没入她的樱桃小口,就连两颗睾丸也撞在她的牙齿上隐隐生痛。
配合得很好,雨师妾根本不怕那沾满她津液的棒体深深地捅进自己的口腔,总是伸直脖子,合作地让王亦君把粗壮的龙茎尽根插入到最深处,就算就算戳进她的喉头,让她很难受,就算嘴角也被涨得疼痛不堪,她还是努力地配合着情郎对她樱桃小嘴的蹂躏。
她使出深喉吞咽的绝技,整个口腔吸得死紧,吸放之际滋滋有声,左手中指按住男人的屁眼,右手则握住两个肉球一挤一放。于是王亦君快感急遽高升,如登仙境,双腿一紧,夹住雨师妾的玉首,她立刻意识到男人要射了。
“啊”的一声,接着是“噗噗噗……”
的喷射,粘稠的火热精液向狂潮般的涌入美女口中,巨大的龙冠捅入她的喉咙中,向里面不停地扫射。太多的男性精粹汹涌而出,可怜嘴巴塞住的雨师妾无法开口说话,呛得她柳眉紧皱,双眼翻白,差点背过气去。
身体在抖动,雨师妾强忍着被过多的阳精糊在喉头,憋得几乎窒息的难受劲,待到情郎在自己口中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才徐徐的从口里拉出那满是她津液和粘满精液的肉棍。她很小心地缓慢拉出,嘴唇却紧紧地闭着,从她“咕噜”的声音中可以断定她吞食的是肉棒上的粘液,她不愿意让情郎的精华有一点流在外面。
王亦君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雨师妾的背部,帮她缓缓气,另一只手却云游着她的雄伟的山峦,那浑圆挺拔的高峰,那茂密的丛林和潮湿的溪流,下面的铁棍并没有射精而软化,相反的更是坚挺和粗壮起来。
完全吐出情郎的分身后,雨师妾还是不肯松口,在紫玉箫的棒眼上舔啜个不止,一边用力地吸吮着,一边手还使劲地握着阳具,不停地从肉棒根部向棒口紧紧地挤压着,让肉棒里的残余的精液也完完全全的流入她的口中,就是溢出嘴角的粘白的液体,最后她也用舌头添了个干干净净。
在为情郎进行口舌服务的时候,雨师妾早就用自己的手在玩弄着秘唇。那柔软的黑色阴毛,造成了一片令人想入非非的淫荡阴影,从快速移动的指尖周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淫水声音。
“真是的……太淫荡了……只是口交就这么湿了……”
王亦君起身向龙女的肉洞中窥视。雨师妾就在他的注视下,用自己的中指搓揉阴蒂,食指则非常熟练地玩弄着肉唇。粉红色的秘核可爱地涨大。被透明黏液所泄湿的阴唇,因手指抚摸的动作而开始外翻,红色肉壶的内部完全可以清楚看见。
“……嗯……”
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大,王亦君覆盖上她的唇,雨师妾积极地交缠上对方的舌头。那个有肉感的嘴唇有如软糖般柔嫩,而二条舌头互相缠绕的口中,热度急速上升。
“嗯……咕嘟……啊噗……”
王亦君的两手握住龙女的乳房,粗乱地揉搓。当他把那樱桃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转动时,雨师妾就扭勤着身子、好像非常舒服。她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湿濡。乳头沾着唾液湿湿地发着光,像是夸耀着它的高耸挺立。
用手指撑开两片肉唇,王亦君向肉洞中探视进去,里面已经积藏了大量湿滑黏液。粉红色的肉壁,正配合着龙女的呼吸而慢慢蠕动着。“嗯啊……摸那里……用力摸……呀啊……好舒服……”
开始把手指插入蜜壶中摩擦肉壁,马上就传出了“噗哧噗吱”的淫猥水声。
于是王亦君更加激烈地来回翻搅,溢出来的果汁四处喷散,“深点……再深一点……”
龙女的肉洞以强烈缩挤的触感来回报入侵的手指。那温暖湿润的肉壁,淫乱地蠕动,包围手指的感触,简直有如被质地细致的高级丝绒包住一样舒服。
略过次要地带,王亦君直接以唇舌奇袭她的私处,高潮的余韵仍在雨师妾的深处回荡着,甫一舔上她的珍珠,“啊……”
她就发出爱的声音。只是男人的品尝并未因此而有所却步,反而越战越勇,让她不住地发出“唔噢”的吟叫声。
在情郎那热情久的爱抚之下,快感无从发泄,雨师妾渐渐拱起身子,两腿之间的幻想空间更挺向王亦君的口舌迎合着。二只手指同时在窄小的肉径内用力抽插,她愈发激烈地乱晃头发,发狂似地扭着身体,乳白色的肌肤浮现出粉红色,额头上不停冒出汗水。
“咕噜噗滋”在舌头努力伸入使劲挖弄里面的肉壁时,从张着大口的肉缝中,突然喷射出大量的汁液。
“不行了……受不了了啦……”
雨师妾撑着腰,发狂似地呻吟,从扩张的蜜壶中流出大量带着少许骚味的蜜汁。王亦君把嘴巴靠近龙女的秘贝,品尝着那液体的味道。
持续喷出的花蜜,有如下雨一样泄湿整片草地。从粉嫩的肉缝里抽出手指,被爱液沾泄得黏黏滑滑,几乎像浸泡在水中一样发白。王亦君将满是骚液淫水的手指凑到龙女的樱桃小嘴中,雨师妾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但她却乖巧顺从地微张朱唇,含住那粘满自己阴精的手指用力吸吮,同时伸出那粉红的小丁香四处舔舐着。
一等一的撩人场面呈现在王亦君眼前,他心中一荡,顿时情欲升腾,象烈火在身体内燃烧一般,分身立时又开始硬了起来。他双手握着那坚挺的乳房,轻轻揉捏,搓圆按扁,肆意玩弄。雨师妾受到情郎的挑逗,对他报以一笑,玉手微伸向前,探到他两腿之间,抄起他不成比例的大鸡巴,慢慢套捋起来。
龙女粉脸升起两朵云霞,坐起身来,跪趴在王亦君身前,一手握着他揉搓,一手紧紧抱住他的屁股,仰望着他,秀美的大眼睛因为情动而变得水汪汪的甚是迷人。王亦君在她的唇轻轻啄了一下,将一柱擎天的阴茎移到她的面前,抚了抚她的长发。
真是个善体人意的好女孩,知道情郎想要的是什么,雨师妾羞赧地瞟了情郎一眼,抱住他的大腿,随即用她性感的小嘴,含住了有如红铁般炙热硬挺的肉棒。舌头缓慢有力地舔遍了龟头与马眼,口中的温热以及舌头的触感,化为阵阵的电流排山倒海朝王亦君席卷而来。
阴茎开始勃起,长得她两手握上也包不完,还剩下龟头和一截阴茎含在樱唇之中,那嫣红的脸颊看起来更是娇羞无限。在和她接吻的时候,就应该知道雨师妾的舌技的,舌头有如灵蛇一般,灵巧地在龟头周围舔动着。
口交能带给男人生理上的快感,不过男人更加喜欢看女孩子埋头在自己胯下,用那花一般娇艳的红唇含着自己的排泄器官,热情而细致地吞吐舔啜,那种心理上的兴奋,那种征服感绝不是肉体的快感可以比拟的。
在她技术越发熟练的口交之下,让王亦君感觉到阵阵的电流传来,那半硬的玉茎含在她嘴里,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他嘿嘿一笑,取下雨师妾的发簪,挽起如云蓬松的长发抓在手里,“嘿嘿……你就是任我骑的小马儿……”
含情的眼波更是朦胧,明媚的俏脸染上红霞,小手微微颤抖着套弄着,雨师妾伸出鲜红的小舌头舔着王亦君的下体,一面望着他媚声道,“是……主子……我是一匹小母马儿……主人什么时候想骑……就什么时候骑……”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抓紧长发拉起螓首,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小嘴,雨师妾故意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地包裹吮吸,灵巧的舌尖缠着棒身卷动。王亦君只觉下身阵阵酥麻,不由舒了口气,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间。
见情郎高兴,雨师妾用力抱住他的屁股摆动螓首,双颊因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王亦君放开手中长发,缓缓退到树桩边坐下,她双手双膝着地,嘴里含着玉茎,爬行着紧随着情郎,待他坐下后,按住他的大腿开始大力起伏螓首,让肉棒在嘴里快速出入。
感觉更是舒畅无比,王亦君不由赞道,“好……仙姑你吹得真好……”
雨师妾的嘴角露出笑意,却停了下来,慢慢把肉棒吞入,直到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静待片刻,再缓缓吐出。紫红的玉茎粘满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闪着晶莹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间跳动。
男人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雨师妾不断反复这个动作,每次都尽量吞入肉棒,鼻尖终于碰到下腹,小脸却憋成红色。王亦君心中激动万分,抚摸着她的头顶,“很好……好仙姑……”
待到实在憋不住气时,雨师妾吐出玉茎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龟头,灵巧的妙舌轻轻刮弄着龟棱,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爱液,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用舌头舔了一阵子之后,她再次低头含入玉茎不断吞吐,将那充血坚挺的男根再次吞入喉咙内,头开始前前后后地摆动着。
面对她这样的挑逗,感觉真的很舒服,王亦君心中激荡,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表示对她的嘉许之意。她却狡地露出一丝微笑,加快节奏,让男人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只觉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王亦君起身让她仰起上身,把肉棒插入深深的乳沟,雨师妾立刻会意,用力挤紧两侧乳房。挺腰大力抽插,龟头顶到她下巴,于是她伸出舌尖舔着龟头,喉间销魂的呻吟。
只觉玉茎越来越痒,赶紧抽出在夹在乳峰之间的阴茎,王亦君将身子转过去,头对着她脚,脚对着她头,两人的大腿同一时间往外张开。低头俯到龙女两腿间,抱着她大腿,舌尖朝着她的阴户舔去,同时把已经雄雄勃起的性器对准她那小巧玲珑的樱口。
雨师妾也不甘示弱,用柔荑套弄的同时伸出舌头舔舐龟头前端的裂缝,很快地,那高耸翘起的大家伙不断上下抖动,由马眼中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她欣喜地把男根含到嘴中。
分身虽然还没有全部塞进龙女的小嘴里,但也给她吞入吐出,舔得口沫横飞,“雪雪”发响。王亦君投桃报李,鼓起如簧之舌,在她阴户上又撩又舔,还用嘴一会含着阴唇,一会含着阴蒂,不停吮啜,弄得她阴户淫水泛滥,再用舌头蘸回嘴里,吞进肚中。
有时又用牙轻咬阴唇,轻轻拉长,再放嘴让它像橡皮般弹回原处,把阴户弄得“渍渍”连声。有样学样,雨师妾也叼着他的阴囊,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口里,渐渐拉开,再猛地张嘴,让它“啪”地弹回腿间。
索性再把她阴唇掰得更开,王亦君将舌尖伸进她阴道里,一伸一缩,像阴茎般在里面进进退退,戏弄得她全身抽搐,颤抖不堪。雨师妾也变本加厉,将阳物含在嘴里,深深吸气,啜得龟头鼓涨发大,棒身硬挺,然后把口一张,“噗”整枝阴茎弹回小腹,发出“啪”的一声。
接下来是向那最敏感的阴核进攻,舌尖在上面一点一点,整治得她虫行蚁咬,淫水直喷。雨师妾也随即在龟头的马眼上力点几下,又用舌尖在肉棒四周兜圈,作为回敬,几乎令王亦君把持不住,将精液喷射出来。
“咕嘟……噗吱……啾啧……”
王亦君像骑马一样跨在雨师妾的脸上,开始推送她口中的肉棒进行长距离的活塞运动。硬挺粗长的紫玉箫深深地插到她喉咙的内部,看上去不仅没有一点痛苦,而且还陶醉其中。在无比硕壮的分身挤入喉咙深处的同时,她也用那承载着大量唾液的舌头,以极为高明的口交技巧滑顺地舔舐填满口腔的棒身。
“啧啧……呜呜……咕咕……唔唔……啾啾……”
如同干下体秘道一般,阳物在两瓣红唇间进进出出,肏弄着龙女的小口,深喉咙的程度足于让白嫩的玉颈鼓起一片。发出唾液淫荡回响的声音,雨师妾为王亦君舐着肉棒,一种震动的甘美快感在身上游走起来。
此刻,两人已脸红身热,气喘呼呼,一阵阵抽搐加上一下下颤抖,美快的感觉不断由生殖器传往脑中,高潮忍不住山雨欲来。男根在龙女的口中勃硬得像铁棒,红得像火炭,龟头一鼓一鼓,精液在体内沸腾翻滚。雨师妾阴唇充血,涨硬勃挺,阴核鲜红演凸,不停抖动,阴道口又张又合,淫水滚滚而出,把会阴浆成白蒙蒙一片。
龙女的阴户不断地抽搐,殷红一片的小阴唇像一对小翅膀,又张又合地不停扇动,阴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黏滑淫水,洒得王亦君满面都湿淋淋。迎着那甘甜的清泉,埋头猛舔,他将雨师妾泄出来的所有蜜汁统统吞到肚里,再伸出舌尖,围着阴户撩了几个圈,舔得一干二净。
妖精似的美脸儿直磨着男人腿侧,小小樱口儿大大一张一嘟的,妖形浪态的一阵拼命猛吸猛套的。似不怕顶穿喉咙的猛吸着大鸡巴,直到小嘴巴内几乎尽根了的套弄,惹得王亦君肉紧地忽挺下体,如肏弄小穴似的,一阵顶插雨师妾的小嘴。
狂风暴雨般的挺动让胸口发闷,小嘴酸裂,粗大的阳具将口腔涨得满满的,直顶咽喉,有点反胃作呕的感觉,差点闭过气去,不由得她拚命乱挣,想吐出塞得喉咙难受无比的大鸡巴。奈何这刻王亦君硬是拚命的猛弄着她小嘴巴,“唔唔……”
雨师妾无能为力,只好苦苦支撑着,直被干得柳眉紧蹙,两眼直翻白,泪珠儿滚滚流出,粉脸煞白。
感觉到包裹着分身的口腔一阵肉紧,接着痉挛起来,王亦君这发现雨师妾气若游丝,好像窒息得几乎昏迷过去了。从龙女口中抽出肉棒,把龟头的前端抵住秘贝的中心,她那白嫩的双脚被大大拉开,凑身给她插了进去,蜜壶中又是阳精又是蜜汁,一片温暖滑腻。
一口气让肉棒侵入到根部,那温暖湿润的黏膜,把整支肉茎都紧紧包了起来,“……啊……用力点……再深一点……”
“那这样如何?嘿嘿……插到最里面很爽吧?”
王亦君把雨师妾的脚高高地拉起,向内猛烈突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已经碰触到最深处的花心了,蠕动的肉壁,把钢棒不停地向里面推送。
抽出分身,王亦君先依那九浅一深之法,缓缓左右摇摆前后挺动,雨师妾只觉身子里又是瘙痒又是酥麻,不禁闭上眼呻吟起来,片刻后再也忍耐不住,下体不断向情郎挺凑,“君儿……贱妾心里好痒……你给仙姑我痛快一些的吧……”
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边抚摸着她那丰腴玉乳,王亦君不为所动,一边慢慢地玩弄着她,“好仙姑姐姐……现在越难受……待会儿就越快活……你先忍忍咯……”
身体无比空虚,雨师妾瘙痒难耐,娇嗔不依,玉体乱扭,嗲声相求,“啊……君儿……好哥哥……好相公……快点给人家嘛……”
举起她修长的双腿,王亦君只是耐着性子慢慢施为,再不理会她那腻人的哀求。雨师妾不断耸腰摆臀,螓首左右摆动,喉间的呻吟如泣如述,越来越销魂。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泽,粘稠晶莹的爱液顺着玉臀流到大腿上,再由大腿上流到地上。
大大地张开双腿,挂在情郎两肩上,向他袒露着桃源胜地,雨师妾那俏丽小脸红彤彤的,“爷……求你了……”
伸手分开两片蜜唇,声音颤抖着,“好主人……求你操奴婢吧……”
王亦君却嘿嘿淫笑着,“你虽然已经开门了……但是还没迎客……这怎么行呢?”
看到男人这般逗弄自己,虽说雨师妾已经羞得满面通红,但她却不顾羞耻地伸手扶住那坚硬粗壮的玉茎,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嗲语,“……哥……来吧……奴家在此恭迎主人光临……请主人用那大鸡巴肏死人家……干穿淫妇的小浪穴啦……”
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顺地贴在肌肤上,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地开合,殷红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来,王亦君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她的粉颈,这才给她用力捅了进去。雨师妾登时舒服得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他的后背。
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仍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雨师妾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王亦君,下身不住向他挺凑。
待改为三浅一深之道时,她舒服得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
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情郎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他索吻。这法子可让她始终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雨师妾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王亦君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玉茎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
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王亦君便握住她的柳腰,快速摆动腰肢,大力冲刺起来。雨师妾如梦初醒,疯狂地迎合着,才数十下便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蜜壶内一片滚烫,滑腻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
她快活地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王亦君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地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玉茎,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情郎,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灼热的蜜液随着大鸡巴的进出涌了出来,在宝蛤口堆积成粘稠的泡沫,空气中洋溢着浓郁的芬芳,更加刺激王亦君的激情。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挺动腰肢一刻也不停留,雨师妾才稍微歇息了一会,便又再畅快挺身起来,嫩滑的脸蛋染上耀眼的两团晕红,更是娇媚明艳。
“啊嗯……太棒了……小家伙的肉棒好粗好大……顶到仙姑的花心了啦……”
雨师妾半睁着呆滞的眼看着身上的情郎,不断摇晃着头,激烈地呻吟。她那陶醉其中的娇喘燃起王亦君的情欲,更加猛烈抽送,虽然龙女花道在强烈紧缩之中,要抽插那超大的分身极为辛苦,但满溢的爱液成为润滑油,使活塞动作意外的流畅。
肉棒上心荡神驰的甘美感受,让王亦君强力地抽插着,让雨师妾那洁白的乳房如波浪般起伏。黏在肉棒上的爱液,在不停激烈抽送之中,渐渐变成白色的泡沫,乌黑的耻毛,被黏做弄得湿湿黏黏的,紧贴在耻丘之上。
“咕啾……噜吱……咭噗……”
容纳着烧红铁棒的肉壶,被撑得大大的,失去原来的形状。王亦君把腰部向后拉,几乎使龟头脱离龙女的身体,接着又用强烈的气势一口气把肉棒埋入肉壶当中,在一拉一堆的活塞动作中被拉出的秘唇,紧紧地吸附在肉茎之上。
“啊呀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雨师妾摇动着腰,享受着肉棒的撞击。“这么想要舒服的话……自己动就好了嘛……”
王亦君说完,就抱起雨师妾放在自己腰上,由正下方把阴茎对准洞口,成为骑乘体位,“仙姑……自己用力摆动腰肢……来吧……”
打开双腿,分立在男人腰间两侧,滴滴答答的蜜汁滴落在王亦君的身上,也滴在巨大的肉棒上。伸手到自己胯下,雨师妾略带幽怨的白了情郎一眼,握住肉棒对准自己的淫穴,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唇,摆好位置,屁股慢慢坐下去,“啊……好厉害……好像比刚才还要粗……还要硬……”
她闭上眼晴皱起眉头,从嘴里出火热的呼吸,身体也有一点僵硬,但还是慢慢使身体下降。
肉洞吞下龟头,女人的大腿根开始颤抖,脸上的表情紧张,但也显得很可爱。大小阴唇被硕大的男根挤到两边,贪婪地包含着肉棒,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从王亦君的角度看过去,就象是一条鲇鱼的嘴唇在吞食自己的阴茎。阴道中无数的小吸盘将肉棒引向小穴的深处,越到后来,越能感到阴户中的热度,温热的淫水滋润着棒身,使它能更为顺利地探进阴道的尽头。
另一方面,雨师妾却是别有一番享受,已经习惯的肉棒现在却以一种近乎陌生的尺寸戳进自己的身体,如同一根火热的通条,烙烫着自己阴道内部的嫩肉,在肉棒的不断进袭中,自己感到无比的畅快甜美。偶尔被肉棒强行捅开的通道中产生的痛楚,也立刻被不停冲击神经的快感淹没,只能算得上是愉悦中的一个小小的波折,就因为这些痛楚,才更加能体会到肉体交合过程中的快乐。
王亦君拼命克制想猛冲的欲望,现在还是让龙女采取主动,慢慢享受她带来的接触感。于是把双手放在脑后,把精神集中在和雨师妾的接触点上。整个龟头完全被吞进去,有弹性的腔壁带着湿润包围外来的东西。就好像昆虫进入食虫植物的花瓣里,慢慢溶化的感觉。
男根充满着旺盛的精力,不会输给腔壁的压力,就像坚硬的棒子,保持适当的硬度,在内洞里对抗腔壁的收缩。在美女那斯斯文文的套弄下,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被小穴给吞没,当亢奋的粗大肉棒大半抵入花径时,让雨师妾如火花迸裂的快感流遍全身,脸上露出了一种像是已经渴望做爱很久,如今让她一赏所愿似的淫荡表情。
刚开始,雨师妾只让情郎的阴茎在小穴的开口处小范围的活动,依然有一大半的茎身露在外面。看着王亦君那不满意的神情,龙女慢慢使身体下降,走到一半的地方,停止动作,露出艳丽的笑容,用湿润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小情郎。
刚才还做出痛苦的表情,可是现在已经开始享受带来的磨擦感,同时在下半身用力让腱壁勒紧里面的肉棒。
“嘻嘻嘻……我会尽量把你挤出来……”
雨师妾一咬牙,放松腿上的力量,用力地撞了下去,一下子坐在王亦君的身上。
在这刹那间,“噗嗤”整条巨大的玉杵全部捅进她的体内,顶在阴道尽头那一团软肉上。“噢……”
“啊……”
在阴茎和阴道强烈摩擦下产生的快感,使两人同时大哼出声。雨师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轰得浑身打颤,蜜壶中一阵痉挛,本就储备充足的淫水更是从各个角落狂涌而出,她长长吟唱一声,“啊……尖端好像碰到子宫了……”
无力地倒在爱郎胸前,雪白的手臂像是水蛇一样地缠住他,柔软香馥的玉体紧贴上来,雨师妾微微喘着气,小腹开始收缩,浑圆的股也开始缓缓转动,整个娇躯也都在蠕蠕地摆动着。那一阵又一阵的紧缩,使王亦君感到一股异样的吸吮,那美妙的蠕动令他享受到另一种新鲜的愉快,甚至微微发起抖来。
不由自主紧紧地吸了口气,手指深陷在龙女那丰腴的肩头中,王亦君抬头啜紧她的粉颈。雨师妾将那挺秀双乳紧贴在情郎胸前,身子缓缓转动,两团柔软的肉球挤压在他的胸肌上移来移去,纤指轻轻地在他腹际爬搔着。
她那娇滑的脸颊紧贴在情郎的脸上,雨师妾摆动着那纤瘦的纤腰,浑圆的雪股蠕蠕转动起来,她媚眼如丝,现出了十分甜蜜的笑容来,边喘息着边以极其娇哆的声音撒着娇,“君……好好哟……太舒服了……你也一样酥爽吧……”
耳际“嗡嗡”作响,在一个如此漂亮的美人儿,那样全心全意的挑逗之下,王亦君实在是无法去多想什么了。雨师妾身体的收缩渐渐加快,肌肉收放得更紧密,一阵阵的被啜吸的愉快,他只觉得在那样妖媚地扭动之下,迅速地形成一团火,自小腹起向上升,在体内开始燃烧,渐渐地遍及他的全身。
他微微喘着气,龙女的玉体似乎也往渐渐变得灼热,那种灼热传到了王亦君身上,使那粗壮的阳具突然产生了一种向外膨胀的力量。而雨师妾也显然感到了这种强大的力道不断地扩张着她自己的紧窄阴道,两条修长丰美的玉腿夹得更紧,使那种膨胀及紧缩的趋势也越来越甚。
一浪高过一浪的绝美快感不断地在冲击着王亦君,让他不由自主喘起气来。他伸手爱抚着龙女娇躯的每一部分,揉捏着她坚挺高耸的酥胸,抚摸着她丰腴结实的玉腿,掌握着她纤细滑嫩的蜂腰,挤压着那柔软而富于弹性的香臀。
片刻之后,雨师妾就这样开始前后摇动身体,而且好像从里面流出热水,缠绕在内棒上。几乎是在无意识下,她披着秀发以阴茎为轴,腰部开始上下摆动起来。随着摆动的节奏,股间的淫水发出异样的声音,而丰满的乳房也弹跳着,快感洋溢在龙女的体内,令她发出了一阵愉快的欢叫声。
那种曼妙的叫声和美妙的胴体,更将王亦君的情欲,刺激到了顶点,他用力握住雨师妾的水蛇腰,手指陷在那柔软滑肌的肌肉之中,龙女玉体上最美妙的部分,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全部贡献给他,供他尽情地享受。
娇媚的呻吟声越来越是淫荡了,雨师妾那混圆的双股尽量向下,迎向那硕大的男根,一坐到底。王亦君则舒服靠躺着,享受成熟美娇娘的主动套弄,两只手也分别在晃动的巨乳和性器结合处抚摸着,或是不时抬起腰,狠狠地朝上猛顶小嫩穴。
跨坐在王亦君身上,雨师妾象是骑着骏马奔驰在宽阔的大草原上一般,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上下起伏,不停地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丰满的乳丘,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划出道道殷红的弧线。
“唔喔……小家伙……你好粗……呀……好长……唔……太美了……仙姑我……受不了了啦……”
雨师妾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地摆动着腰配合着王亦君的抽插,同时把丰满的胸部高高挺起,让跌宕起伏的双峰更加显得雄伟壮观。
脸上的神情越来越是媚荡,因为雨师妾感觉到体内的巨大男根在给她以极度佳妙的享受,她小腹的蠕动,简直快速到了令人难以相信的地步。在她美丽得毫无痕迹的娇躯上,沁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来,那一层汗珠令得她的玉体看来更加晶莹,也更加柔滑。
当她浑圆丰满的股在缓缓转动,肌肉在不断收缩之际,她修长的玉腿也一直盘着王亦君的腰际,但不一会儿,她扬着腿将小腿搁到了王亦君的肩头上,略微校正了阴户的角度,雨师妾便开始动起自己的腰,以最快的速度套弄起来。
她十分激烈地,前后左右动来动去,毫不保留地享受着肉棒的感触。肉棒一次次的进出狭窄的小穴,进则全数到底,出则只余龟头,在快感的迫使下,阴道的四壁一起往中间挤压,使通道更加紧密,但在如泉水般泻出的爱液的滋润下,大肉棒毫不费力的在花径上驰骋,戳得她奇爽无比。
硕大的龙冠深深插入肉洞中,捣入蜜壶深处,陷入花蕊之中,使肉壶深处都开始痉挛。王亦君朝着雨师妾的腰部动作的相反方向,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腰,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
“……哦……好爽……小傻蛋……仙姑我……我快不行了……嗯……肏死我了啦……啊啊……”
在高潮降临前的片刻,雨师妾用尽全身的力气,飞快地上下套弄了几下后,没办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声长鸣之后,倒在王亦君的身上。
伸手抱住龙女的娇躯,从下面用力向上挺起,“啊……”
遇到突然的猛烈动作,还在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雨师妾张大眼睛,也张开嘴看着王亦君。“咕噜……噗啾……噗噜……”
秘道受到压迫发出淫秽的声音,配合着速度,汁液喷溅的节奏愈来愈快,在内洞里进出的肉棒,沾上白浊的蜜汁,还流到大腿上。
王亦君抓住雨师妾的小蛮腰用力托起放下,龙女更随着情郎的动作上上下下地沉浮着,她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忘我地在男人身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地疯狂套动着。
用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仰起头发出呜咽声,“啊……我快要受不了……受不了了啦……”
雨师妾拼命地套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蜜壶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淫水洒在龟头上,她终于快活地昏了过去,玉体软绵绵地瘫在王亦君身上。
搂着她的玉颈,王亦君连忙双唇印在她樱口上,渡过新鲜的空气。慢慢地,她幽幽醒了过来,王亦君离开她的红唇,微笑望着她。雨师妾绵软地偎入情郎怀里,欢喜地抱住他,昵声撒娇,“小坏蛋……你害得人家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
手在她玉背上抚摸着,香汗淋漓的,王亦君嘻嘻笑着,“好仙姑……既然这样……你得陪哥哥玩到天明了……”
“啊……”
雨师妾大惊,羞赧不已,“你每次疼人家……人家快活得要死……若是这样搞到天亮……妾身只怕还是受不了……”
“不如咱们试试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
王亦君笑得更加邪乎,深深地凝视着她。迷人的眼睛里又再燃起欲望,神态更加娇媚,春意盎然,雨师妾凑上来,吻着情郎喃喃道,“人家一定会被爷给疼死的……”
嘻嘻一笑,王亦君正要把她搂起,雨师妾却按住他的手,媚眼如丝,水汪汪的更是迷人,“小坏蛋哥哥不要动……让妹妹来侍侯你……”
她坐起埋首到情郎胸前,用火热的舌头舔着他身上的汗液,灵巧的舌尖逐寸移动。
身下的玉箫早又是一柱擎天,雨师妾一面伸手握住轻轻爱抚,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着玉茎上敏感的部位,一面继续舔舐着他身上的汗珠,双唇转到乳头上含弄,用贝齿轻轻啮咬,丁香小舌在乳晕周边划着圈圈。
这时雨师妾逐寸舔到肚脐眼,再往下掠过下腹,终于凑上来,低头把龟头含入嘴里。王亦君身体又痒又酥,不由阵阵颤抖起来,伸手往后探入她的股间,只觉一片滑腻温暖,手指分开蜜唇插了进去。龙女“唔”了一声,螓首起伏,玉臀款摆,竟然上下两个小嘴都不误。
“宝贝儿……做的好……”
王亦君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龙女私处。听到情郎由衷地赞尝,雨师妾更是卖力玩弄,一手挽起垂下的长发,好让他清楚看到那粗长热硬的紫玉箫在她樱桃小嘴内的出入,娇媚地向他抛了个媚眼。
让中指留在蜜壶内,把食指插入她的后庭,王亦君舒服地哼出声来,手上也快速地动着,突然心中一动,“美人儿……咱们看看谁先泄出来……”
雨师妾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摆动螓首,舌尖缠住龟棱刮动。
但她终究要差上一筹,娇躯终于开始痉挛颤抖,灼热的蜜液喷出宝蛤口,洒在情郎手上,飘飘欲仙的雨师妾浑身无力,娇躯软绵绵地倒在王亦君身上。他嘿嘿一笑,把龙女搀扶起来,抓住那秀丽的长发,用力拉起螓首,阴阴奸笑,“仙姑姐姐……你可输了唷……”
看着情郎那阴险的笑容以及那残忍的目光,雨师妾浑身掠过阵阵热潮,娇躯微微颤抖,喘着粗息,“啊……奴婢知错了……主子……你饶了奴婢吧……”
吻了吻娇艳的红唇,王亦君把她蓬松的长发慢慢地一圈圈缠绕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拉到身前,声音冰冷得让人发抖,“哼……饶了你?可没那么便宜……”
让她站在一颗小树前面,“小荡妇……把屁股翘高一点……”
两手抓住树枝,雨师妾顺从地弯下上身,长长的秀发遮掩了她的脸,屁股高高地朝上撅起,突出了她那结实白嫩的丰臀,把两腿左右分开,摆出了一种极刺激的性感姿势。
平日里极优雅讲究的漂亮女人,撅着屁股,露出屁眼,肛门由于拉伸,屁眼四周的菊花蕾已显凸出,阴户受挤压呈了一道细缝。雨师妾后仰着头,趴在王亦君身前,拼命翘起丰满的玉臀,让湿润的蜜唇轻轻触着硕大的龟头,莺声娇媚颤抖,“是……主人……你惩罚奴婢吧……”
微微摆动腰肢,让灼热的龟头轻轻点击着她的蜜唇,殷红的蜜壶顿时涌出股股粘稠的爱液,立即把玉茎的尖端粘满。王亦君让龟头轻轻刺着她的花瓣、珍珠、会阴部甚至菊花蕾,就是避开蜜壶口,雨师妾不住向后挺凑,却总是被灵巧躲过,终于难受地啜泣起来,一手探后握住了那滚烫雄伟的男根,想牵引着情郎进入她的秘道。
放开长发把她的双手背了起来,她疼得“啊”的叫了出来,王亦君取过她束腰的衣带,把她的手捆得严严实实的,“嘿嘿……看你还能不能乱动……”
雨师妾只剩双膝和头着地,却把玉臀翘的更高,腻声娇呼,“好哥哥……主子……奴婢再不乱动了……求你给奴婢了吧……”
按住她的柳腰,挥掌用力击打,片刻雪白的玉臀就被打成火红,雨师妾又是灼热疼痛,又是酥麻绵软,喉中不住腻声呻吟。王亦君分开臀沟用力给她插了进去,巨大的玉茎猛地一下闯入,她不由浑身一震。
按住她的香肩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屁股,她欢快的叫了起来,蜜壶内火热一片,不久便泄出身来。这种刺激的情景,给王亦君带来无比美妙的快感,拔出分身,一手在龙女私处掏了一把,以她的蜜汁作为润滑剂,另一手抬了抬她整个屁股。
似乎还紧一紧地收缩肛门,雨师妾呼吸急促。一手摁住女人丰满的屁股,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柔软弹性,她的屁股缝已完全分开,仔细看时,在她屁眼附近黑黑短短的耻毛附近,阴唇的形状完全浮显,她裸露屁股散发出无比诱人的讯息。
像这样美妙的光景还真是令人情欲高涨,何况这个女人又是任他任意摆布的绝色美人,王亦君在她的菊蕾上很仔细地抹涂她自己的分泌物,而后将食指缓缓插入屁眼,直到整个指头全没入女人的肛门后,转动指头抠弄她里面的直肠。
这时候,雨师妾发出不大的尖叫声,“啊……”
“感觉不错吧!”
王亦君同时将拇指伸入她屁眼下部的肉穴挖弄她阴道壁,可以看到她神秘花园中溢出了液体,那是稍带腥骚味的女人淫液,还混有肛门的淡淡气味。
承受着这些即畅美又痛苦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摆荡着,树干也随着摇动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雨师妾不由自主地向前退缩。王亦君揉捏着她的屁股,瞪大眼睛,欣赏着面前扭动着的浑圆香臀,手指毫不怜惜地刺进女人屁眼深处,尽管肉壁是如此地窄,他还是使手指完全没入肛门,在直肠内搅动。
玉肩紧紧地顶着树干,王亦君开始前后的抽动她的屁股,手指立刻被温暖的感觉包围,那是直肠的体温,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软软的、滑滑的。
猛地一下子,手指抽离她下体,王亦君双手拨开她两片股肉,将阳具挺向那粉红色花蕾似的小洞,把龟头挤入菊花蕾。那里实在太紧窄了,令他进入倍觉艰难,几经辛苦,他用尽全力缓缓地插入,直至全根吞没。
感到阳具像给一个温暖的套子套着,而且还在不停地吸吮,王亦君挺动着屁股,椿捣着那嫩肉美穴。雨师妾痛得全身抽搐,但她咬牙强忍,任由那巨大的阴茎在她那窄小的屁眼里一出一入。
双手伸前,从后握着那对乳房在搓捏,夹弄着她那两点发硬的颗粒,雨师妾给弄得不期然发出呻吟声,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配合王亦君抽插的节奏,耸动屁股,一前一后大肆活动。
插进那早已湿透的小洞内,那里又紧窄又潮湿,令王亦君感到无比的畅快,他拼命地抽送,而雨师妾也扭动着屁股迎接他的活动,两具赤裸的肉体,互相撞击,发出啪啪声。
美人儿那柔弱的娇啼,更是荡人魂魄,王亦君嘿嘿淫笑,“小贱人……舒服吗?”
雨师妾呻吟着讨好情郎,“主子的大鸡巴好厉害……肏得奴婢的屁眼又痒又麻……舒服死了……太棒了……”
情欲更是激荡,全身都压上她的后背,腰肢大力挺动,柔弱的玉体被压得俯趴下去,口中狂野的叫着。王亦君展开浑身解数,把挑情手段一一使出,弄得雨师妾时而呻吟呢喃,时而畅快高呼,时而忘形尖叫,汗流浃背,忍不住又再泄了一次身,一时不愿动弹。
舒服地压在她那柔软的身上,王亦君缓慢地蠕动着下身,品味着她那蜜洞与谷道同时抽搐紧缩的美妙压迫感。雨师妾无力地喘着粗气,身子软绵绵地,扭过螓首,满足地望着情郎,“主人……奴婢刚才兴奋死了……比主子操奴家的小穴还要快活……”
“是吗?那爷再操操你的小穴……定会比这次舒服……嘿嘿……”
王亦君凑上去亲着她那粉嫩的小脸蛋。
“噢……”
雨师妾呻吟了一下,“小坏蛋……你真要肏人家到天明吗?”
王亦君嘻嘻一笑,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你竟然敢怀疑主人的话……今晚难道还想休息吗?快点翘起屁股来……”
虽说浑身酸软无力,但高涨的情火烧得身子无比火热,隐藏的潜力登时被激活,雨师妾努力地抬起下体,殷红的宝蛤顿时显露出来。
站在她后面,用双手搂住她那水蛇般的纤细柳腰,把粗大的肉棒对准那濡湿的淫穴,“噗滋”一声,王亦君用力地插了进去。抽动刚开始,不知那来的力气,雨师妾哼了一声,本来动弹不得的腰肢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竟然配合着插干的节奏,玉臀前后摇动起来迎合着。
从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她丰满的乳房,雨师妾上下一起被进攻着,那快感贯穿了全身,令她感到爽得飞上了天,呻吟逐渐升高,在体内肉棒的早已被淫水淹没了,下体发出了蜜汁激荡的声音和肉与肉的撞击的“啪啪”声,王亦君有节奏地不断前抽送着。
龙女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王亦君疯狂,他双手扶着雨师妾的臀部,疯狂地将肉棒从后方直接插入小穴里。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雨师妾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在她体内不断地被王亦君巨大肉棒贯穿之下,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地被王亦君从背后揉搓着。
从肉棒可以感受到肉洞达到高潮时的连续痉挛,在激情之中王亦君克制了射出欲望,抽动缓和下来。他抬起雨师妾的腿,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随着身体的翻转,肉棒也在小穴中磨擦的转了半圈。
阴道尚在痉挛的雨师妾,阴道传来更激烈的快感,小穴更紧紧地夹住肉棒,蜜壶花芯也吸住龟头。王亦君发出了一个吼叫声,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那一下呼叫声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他双手伸到雨师妾的玉臀下,就这样用力把她抱起来。
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雨师妾只好抱紧了王亦君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腰。王亦君抱龙女走向一旁的青石板,此时肉棒仍插在她的体内,随着走动,肉棒也跟着抽动着。这每走一步,雨师妾更感到难以言语的快感,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在欢愉的同时却激起了她更加焦灼起来,呻吟声更为大声,而体内也发出异样淫秽的声音。
每走几步就停下来,王亦君抬起雨师妾的屁股,然后让她落下,然后又继续前进。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每每顶在蜜壶花心上,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龙女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她感到呼吸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地起伏颤动着。
终于来到了青石板边,途中王亦君一直没有把阳具抽出来。将全身瘫软的龙女放在青石板上,就着月光一看,那紧合的阴唇充血张开,隐约可见内部粉红色的肉壁,淫水从里面不停地流出,把阴唇的周围圈上一层白色的泡沫。
松开抱着男人脖子的手臂,雨师妾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娇躯平躺在石板上。拔出玉茎,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王亦君连忙凑上去把整个宝蛤含入嘴里大力吮吸。
高潮中的雨师妾敏感的不住颤抖,良久,王亦君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她不解其意,娇媚地瞟了情郎一眼,却乖乖咽入腹中。王亦君微微一笑,让紫红的玉茎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双手用力握住她双峰,“眼泪袋子……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傻蛋可怎么办?……”
身子好似一丝力气都没有,雨师妾任凭情郎玩弄,只觉得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周身游走,懒洋洋的甚是舒服。她心中爱意大盛,反手撑在青石板上,抬起上半身,深情地凝视着王亦君,“嗯……爷……奴家好快活……可是人家全身无力……没法子伺候主人了啦……”
双手紧握着她足踝,将玉腿高高地提了起来,向后略退了退,那样王亦君可以更加恣意地欣赏,雨师妾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美妙胴体。然后他将手中的玉腿压下,身体也立即靠过去,“嘿嘿……这样可不行……仙姑姐姐……我要让你再泄一次……”
她左右摆动着头,头发完全凌乱了,半披在她美丽的脸庞上,“不要……不要了……让我休息一下吧……啊……你……”
雨师妾口中说着不要,身子却挺得更高,让胸前双峰更加的隆起,白玉般的美腿分开挂住情郎的双手上,挺出饱满的宝蛤,一手用力分开两片晶莹湿润的蜜唇,露出殷红的蜜肉。
不理睬对方口不对心的求饶,王亦君把龙女那修长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拇指在那颗勃起的阴蒂上捏了两下,望了一眼完全暴露在攻击下的迷人的洞穴,探手分开蜜唇,一挺腰,将粗长的阴茎插了进去,用力把硕大的前端刺进蜜壶,顶到那柔软的花芯。
搂住纤腰,开始大力快速抽送,雨师妾全身酸软无力,娇啼一声,不堪地颤抖起来,“爷……奴家的小穴恐怕不行了……”
王亦君只觉她体内火热湿润,慢慢拔出玉茎,用力分开她玉臀肉瓣,挫身缓缓将肉棒挺入,下身顿时被她紧紧地夹住。
扶住她柳腰,让她慢慢左右扭摆,上下起伏,前后挺动,雨师妾秘处不住收缩,咬住情郎的耳珠轻轻呢喃,迎合的速度越来越快。王亦君任她施为,仔细品味着阵阵传来的快感,直到她娇软无力,再难以耸动。
登时,王亦君全身像是被火烧着一样,动作也登时变得粗暴起来,用力将她的玉腿分开,手穿过她腿弯,托住她丰臀,将之托高,只感到烈火在焚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而他就要在雨师妾的娇躯之中,寻找熄灭烈火的泉源。
越来越疯狂,粗暴肏干令得雨师妾几乎气也透不出来,半张着的口中喷出来的气是灼热的,粉嫩的胴体婉转地蠕动着,被手臂压住的美腿蹬踢着,白玉般的足趾弯曲着,象是逃避又象是迎接那无情的蹂躏,雪白的娇躯上沁出更多的汗珠来。
这样的交合姿势是男方主动,王亦君当然不会客气,肉棒在泥泞的阴道中快速抽插,每次都戳到龙女的花心,激烈的交合带出汩汩淫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销魂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尽情享受着暴风雨的蹂躏。
王亦君发出兽性的呼唤,混合着雨师妾娇媚的呼声,整个松林间中洋溢着充满着性爱欢乐的声音。龙女那美妙的娇躯实在太销魂了,他尽着自己所有的气力在享受,用力抽插着胯下那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
这时,雨师妾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王亦君的动作摆动。虽然龙女全身已软棉棉,双手也无力支撑,只能用双肘挺起自己的上身,但下体好像还有力量回应情郎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圆的股不断地在转动,在向上挺,她像是一条鱼一样,雪白丰满的胴体在左右腾挪着。王亦君始终站着,他不断地将雨师妾双腿提得更高,令得她只有背部贴在石板上,柔滑的玉腿紧紧贴在男人的胸前。
奇妙的快感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雨师妾粗喘着气,美丽的眼睛中充满喜悦,发出一阵又一阵模糊的呼叫声来。突然之间她自己拉住自己的小腿,令得身子好像对折了过来,他们尽情享受着一男一女所能享受的最高欢畅。
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龙女配合着旋转妖美的屁股,肉穴里的黏膜,包围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在巨大分身强力抽插、猛烈冲击下,盘龙枪终于在阴道尽头的软肉上戳开一道口子,巨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子宫内部。
本就接近最高的顶峰,这一下被突入禁地,那瞬间的刺激立刻将雨师妾整个的灵魂冲击的支离破碎,只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仿佛躺在云端,任由轻风将自己带上幸福的天堂。她精神上虽然已经迷失,但她的肉体依然做出最诚实的反应,高潮的阴精狂泻而出,浇洒在侵入子宫的龟头上。
再度改变姿势,王亦君把雨师妾侧放在青石板上,拉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抬起一只脚,自己也躺在旁边,正好是把侧躺的龙女从背后抱住的姿势,肉棒直直插向她那向后突出的屁股。
略侧过头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佳人那雪白的美妙娇躯,在自己的身子之下蔓衍着,扭动着,一双凤眼看来水盈盈地更加媚人。王亦君一面抽送,一面用手揉捏着丰满的乳房,嘴唇从颈背吻到耳垂上。
如同被雷电击中,身体颤抖着,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声音来。当情郎的嘴唇来到粉颊时,她不自主地转过头,将香唇迎上去,用力地回吻过去,红唇用力啜住了他的唇,贪婪地吸吮着,整个舌尖都度人他口中,灵活得像是蛇一样。
一手抱着她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新的快感再度从雨师妾体内升起,体验到三方面的侵袭,她全身香汗淋漓,小穴不停地传来酸麻的性快感,努力地向后挺自己的下体。
从她的大腿到股的那一弯线条,自然是最美丽的线条,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裸体的妙龄女子更美的线条了,几乎自人类有文化以来,就懂得欣赏那种美妙的线条,几千年来,裸女一直是艺术家精心杰作的对象。
龙女的朱唇终于离开王亦君的唇,那是她需要更高声来呼叫,来表示她的欢愉,她似乎还嫌情郎的搓揉不够有力,捉住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双乳之上旋转着,捱磨着。
娇躯摆动得更剧烈,雨师妾突然一个翻身,接着紧紧抱住王亦君,再度和他紧合而为一体。娇柔的身子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儿一样跳腾着,她将两条玉腿盘缠在情郎的背上,然后双手放在腿弯上,一双玉腿举得如此之高,令得她身子几乎倒折了过来。
“啊啊啊……不行了……仙姑要泄了……来吧……小傻蛋……快一点……”
雨师妾这时享受着情郎那勇猛的冲锋,一点也不再放松,她要尽情地享受,而男女欢爱本来就是互相间的享受。王亦君完全被她挑逗得疯狂了,将她双腿提得更高,然后按下去,令得她双腿压在她挺秀的乳房之上。
当雨师妾可以享受完全的性爱时,王亦君也得到同样的享受,他双手按住龙女大腿上最柔软的部份,他的行动看来简直像一个疯子。美人的呼叫声,弥漫着整个树林,她叫得那样放浪形骸,那样不留余地,表示她这时感受到的欢愉足令得她一生难忘。
目眩心驰,王亦君如痴如醉地拚命加快腰部的摆动,龙女的秘壶也增加了压迫的强度,持续蠕动着,引导肉棒达到即将射精的快感。用力抱住那精细的腰部,以浑身的力量向上突刺肉棒,肉棒完全埋没在媚肉之中,开始最后一段的膨胀。
交媾是如此激烈,但看上去是如此柔弱的美人儿却愉快地承受着一切,当王亦君不由自主发出呼叫声之际,雨师妾两条玉腿突然紧紧夹在一起。加快速度抽插,肉棒正用力时,突然她体内蜜壶口像吸管一般紧吸住肉棒,她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她发出的呼叫声是荡魂蚀魄的,但是她的呼叫声突然停止,那是因为她咬住男人的肩头,她的身子也不再扭动,只是急速地、剧烈地发着抖,抖得那样自然,那样有节奏。雨师妾紧紧抱住王亦君,高潮的波浪袭她的全身,四肢如同麻痹般战栗不已,她快要没顶愉快感的浪潮之中,随着呻吟她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掉了。
颤抖好像也会传染一样,因此王亦君也立刻颤抖了起来,感觉到她蜜壶内灼热得好似要熔化一般,再也经不起任何冲击,但他不顾一切地继续抽插着。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兴奋感袭来,这是雨师妾第一次体验到接踵而来的绝顶高潮,带给她最刺激的快感,此时的她早已忘我,只是呼应着速度更快的抽插,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阴道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更是紧紧地吸住体内的大宝贝。
被激情的阴精烫得精关失守,王亦君放松所有的压抑,一刹那间,猛烈愤怒的钢棒,在颤动的肉洞之中开始了盛大的喷火,蓄积已久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浇灌那片肥沃的土地。从爆涨肉棒的龟头中射出热腾腾的精液,一股脑地灌进雨师妾的穴内。
在那一刹那,王亦君除了紧握手中的一双玉乳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那实在太奇妙了。雨师妾确实是极其出色的一个美女,“噗咻……咕嘟咕嘟……噗噗噗……”
她体内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精液后,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立刻跟着也再次攀登上性爱高潮的峰顶,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
全部身心沉浸在欢愉中,没有了其他的任何知觉的,王亦君甚至看不到什么,事实上,他是紧闭着眼睛,全副心神地在享受那股愉快之感的。他感到了自己真的飞上天了,那种极度紧张的发泄,带给他难以形容的快感,无意识地将手中的胸部握得更加紧,将他体力每分的气力都挤榨了出来。
“啊唔……不行了……泄了……又泄了……”
沸腾的岩浆射进了子宫,敏感至极点的花芯受到滚烫阳精的浇注,雨师妾翻着白眼,全身塌软下来。即使这样,她还是用力收缩玉臀,耸动着身子,娇哼不休,“噢……”
紧窄的小肉洞也在不停地痉挛紧缩着。王亦君大力颤动,不住抽插,充分品味那瘫痪般的喷射快感,两腿间甜美的麻痹感传遍全身。
“呀啊……”
持续猛烈射出的灼热精液,激打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使雨师妾完全瘫痪,昏昏然、软叭叭的,口中仍不断狂乱地喘着气。这一瞬间,两个人都颤抖着,在颤抖中她们几乎连呼吸也停止了,因为那种极度的欢愉之感,实在太醉人了,爽透了,更使得人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集中力量去享受那股愉快。
那欢乐的呼声渐渐静了下来,四周完全恢复寂静。射完精后的王亦君并没有立刻将肉棒抽出,而紧紧抱住雨师妾,轻抚她的雪肌,而她气若游丝,连动也无力动一下,丰腴的肉体瘫痪在石板上,全身上下布满了香汗,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但她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地慢慢融化了全身。
抱着达到绝代愉悦后而全身变得酥麻的娇躯,王亦君睁开眼来时,看到雨师妾的妙目,似开非开,似闭非闭,而她的脸上荡漾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和带着满足的笑容。将脸贴到她那带着粉红色光泽的饱满胸脯上,便可以听到她的心在急速地跳动,酥胸在不断地起伏,在她呼吸之际,那丰满结实的豪乳上上下下地紧压着王亦君的脸颊。
纤指在王亦君后背的肌肉上轻轻爱抚着,雨师妾身子还在轻轻颤抖着,她低声呢喃着,“君儿……你真的太棒了……如果你是属于我一个人……”
她讲到这里,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哦……”
地一声来。她虽然未曾再向下讲去,但是从她那无比满足的叹息声中,可以听得出来,如果王亦君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话,那么她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神智已渐渐清醒,王亦君自然可以知道,自己不但令得那美丽的人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而且还令她感到了下一次,再下一次,及至永远的需要,他已彻底征服了雨师妾,令得她可以未自己放弃一切。
渐渐软下去的肉棒从龙女私处滑出来,王亦君用手拨弄着她的蜜唇,那敞开的肉洞中,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倒流了出来,白色发泡的精液,缓缓沿着大腿渗进了草地。此时,雨师妾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慵懒地笑笑,以一个极其妩媚的眼神望着王亦君。
低头看着宝蛤口缓缓吐出白滑的精液,王亦君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来送到雨师妾嘴边。她先故作娇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试探,再张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艳地望着情郎。
纤纤手指捧起爱郎的脸颊来,自雨师妾口中喷出了一股充满了幽香的暖气来,四片唇立刻又贴在一起。那是一个令人感到窒息的长吻,当王亦君抬起头来之际,便看到那雪白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了他用力握过的指印。
在饱满的胸脯上轻轻摸着,男人耸起身想离开她。可是雨师妾却立刻拒绝,“不……”
她一面说,一面双臂抱住他的肩,双腿也盘住他的腰。侧过头,王亦君在她肥美的玉腿上轻轻扭了一把,“小乖乖……仙姑亲亲……总得要让傻蛋休息一下吧……”
美丽的大眼睛眨了几下,雨师妾摇着头,自她丰美的朱唇中,仍然吐出那个字来,“不……”
王亦君吸了一口气,他不再耸起身而伏了下来,那丰满的娇躯承受着他,只感到和她柔滑的肌肤的接触,是难以形容的美妙享受。
紧拥着情郎,她的粉颊贴在情郎的脸上,娇躯则紧紧地和王亦君贴合着,她们的大腿交缠在一起。王亦君也紧紧将雨师妾拥在怀中,令得她那柔软的娇躯,紧贴着自己的身子,手就从她的股际插进去,缓缓地轻抚那情热未褪的身体,使她的胴体又在不断地扭摆着。
还在高潮余韵的雨师妾就像只温驯的猫咪,闭着眼睛,接受情郎的爱抚。王亦君把唇靠上她丰满的樱唇,还在深沈欢愉里的龙女,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微张着湿润的双眼,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让娇躯贴得更密实些,左右摇摆着头,发出“咿唔”之声。
第十三章 月夜松林
夜深人静的松树林格外美丽,宁静的气氛使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王亦君和雨师妾紧紧地搂在一起,思绪被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一阵浓郁的香气从身后飘来。当他从抬起头时,忽然和一个女孩子四目相接,那是一位凤眼斜挑的美少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在瞪着王亦君。
她一身雪白的罗裳,在月光下发出微微的光泽,可以判断出质地非常好,或许是不太合身,少女的身体被束得紧紧的,玲珑的线条被仔细地勾勒了出来,修长的双腿不时从裙摆下闪现;一头粉紫色的长发垂及腰间,好似瀑布般在风中飘扬;粉颈微微露出衣领;眉若春山,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漆黑的眼珠闪烁着摄人的光芒;微耸的俏鼻,朱红的嘴唇诱人犯罪,嘴边长着一颗美人痣,一笑之下脸颊上浮现出两个小酒窝;白皙的皮肤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衣裳下的胴体真是无与伦比,纤腰盈盈一握,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不断地起伏,呼之欲出,虽然没有雨师妾的那对那么大,但是在同年龄的女孩中估计也是佼佼者了。
“若草花……你怎么在这里?”
王亦君不由得愣住了。美貌少女露出生气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她逃走了,她分开草丛全速奔跑着,而之所以少女的身影会还没从视线里消失,是因为松林又大又暗的缘故。
夜晚的松林,只有透过树叶缝隙的月光朦胧地照出附近的样子。王亦君在黑暗之中翻了个身,先绕到前头去等着少女。身后没有脚步声了,若草花停下脚步,非常胆怯地环视着四周围的环境。
一面舔舐着饥渴的嘴唇,一面跨过树木的阴影接近少女。“呀啊……”
王亦君忽然由树荫中跳出,在少女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手腕缠住她柔软的身体,将她双手倒剪着。
“唷……我们又再见了啊?”
“咕嗯……”
塞住她嘴巴的手,像是要整个遮住少女那小巧的脸蛋似地覆盖上去。然后王亦君用力将少女拉到茂密的树丛之中。若草花奋力想要由男人的手臂中逃跑,于是便用力地将塞住她嘴巴的手指咬了下去,但男人一点也没觉得怎么样地松开。
“你……你要干什么……”
用力地吼出愤怒的声音,少女的柳眉倒竖起来。王亦君像是要将少女丢在草坪上似地放开她,将被咬的指尖所流出的血用舌头舔着。
只要看了表情就可以知道,少女并不是因为愤怒而颤抖,而是因为感到恐怖所引起的。她像是发觉到男人想做什么似地,露出一副拚死的表情。不将心中的亢奋感表现出来,王亦君沉默着慢慢接近她。“别……别过来……别靠近我……”
若草花一面胡乱抓起草坪上的树枝,朝他丢过去,一面往后退。
“……你害怕吗?”
“龙神太子你……你不要再过来了……有人吗……快来救救我呀……”
妙龄少女拚命地求助叫喊着。但是王亦君一点也没受到动摇。在这个毫无人烟的昏暗松林角落里,再怎么叫喊都不会有人发现的,“声音太小了啦,那种声音没有人会发现到的哦。”
少女的表情忽然沉重起来,脸也趴了下去。“怎么了?你已经没力气再叫救命了吗?”
听到王亦君这么说,若草花便锐利地回瞪了他一眼,再次“谁来救救我呀……”
地叫喊着。但是,不管少女再怎么喊哑了喉咙,再怎么拚命地呼救,都完全没有人过来的样子。
“很可惜……我来了……可是还是没有人来救你……”
追踪过来的雨师妾如此说着,便像是骑马一般,一跃而上少女的身体。若草花支起纤细的手腕全力抵抗,想要逃脱。
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压在草坪上,雨师妾把手伸向遮掩住那膨胀物体的衣衫,像是撕裂一般地将衣衫扯了开来。“不……龙姑……快住手……”
剥开了肚兜之后露出来的胸部,使苗条的身体变得更有曲线。而且形状相当姣好,乳头直挺挺地朝上,像是夸耀着年轻似地,拥有极佳弹性的乳房,就算仰躺着形状也不会垮下来的朝向天际。
“小傻蛋……你傻了吗……快过来呀……”
雨师妾将若草花牢牢地压在草地上,回头以揶揄的口气对愣在一旁的王亦君说,并且俏脸上露出奇妙的微笑,“想品尝一下调教小丫头的滋味么?仙姑我会帮你的……”
若草花坐在冰冷的草地上,她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绿色的藤条交错绑在身上,将优美的乳房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若草花……你现在是太子殿下的性奴隶……你要听从主人的调教哟……”
雨师妾猛地拉住绑在少女脖子上的藤条。
手被绑在身后、横躺在草地上的若草花,显得很痛苦。“不要……龙姑……快放开我……”
凌乱不堪的衣裳,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若草花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迅速抽动手中的藤条,打在若草花那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
痛快的声音回响在月色松林中。
“啊……龙姑你……你干什么……”
少女想逃离雨师妾的藤条,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
裙摆翻飞,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在这里你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
王亦君也顺着雨师妾的话去命令她。
瞪了王亦君一眼,若草花将脸背过去。“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雨师妾一说完,王亦君的手掌便抓往那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她大大的双眼紧盯着王亦君,“唔……不要……住手啊……”
男人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她的乳晕并不算大,如樱桃一般,颜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而那轻轻突出的蓓蕾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圆圆的大眼睛流着泪,她痛苦得皱紧眉头,“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她用怯生生的眼神看着王亦君。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坚强的意志。
不如为何,看到全身被绑的少女,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肉棒激烈贯穿她的欲望……王亦君手指头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接着把她的乳头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乳头,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若草花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不要啊……”
光摸乳头已无法满足,王亦君强力抓住整个肉球,五指深深嵌在粉嫩的软肉里,女孩儿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少女的玉峰,白得只要一用力握住,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若草花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肉洞吧!”
说完后就撩起她的裙摆,强硬地扯开少女的双脚,露出里面那条和她年龄完全不符的性感小内裤。她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王亦君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快住手……”
若草花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白色真丝小内裤包裹的高鼓阴阜散发着女人的气味,让王亦君感动不已,伸手在内裤上滑动着,开始隔着薄薄的裤档,用手指搔痒似地轻轻活动,感受着女人神秘私处的温热柔软。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声。手指在丝锻上放肆地爬行着,又将亵裤前面拉成一条线,把两边的阴毛释放出来。王亦君一手拉扯着陷入桃红色肉缝里的布料上下滑动,另一手掌抚摸着舒展开来的阴毛。
少女耻毛不软不硬,长度适中,摸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被王亦君这样无耻淫秽地玩弄自己的阴部,若草花恨不得一脚踢开眼前这个猥亵的男人,可她根本就无力反抗。怒气被恐慌所代替,她不停摇头,但却认命地闭上眼睛,无奈的接受被男人玩弄羞处的现实。
感到那里变得湿热起来时,王亦君就微笑着把那小巧的贴身亵裤拉到她脚踝处,露出大腿根部那梦幻般的神秘花园。被两片柔软偏薄的阴唇包住的桃红色裂缝,由于内裤的磨擦呈现出充血的模样,正紧张地微微开合。
若草花感到下身一凉,然后是阵阵热气吹到自己敏感的肉缝上,不禁惊慌地扭动身体,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声。在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那两片柔软的阴唇上,浮现着一层薄薄的蜜汁,显出一种淫秽的味道。王亦君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若草花就闷声地哀叫。她那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已经湿答答的了,正覆盖着羞答答的小圆球。王亦君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
若草花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唔唔唔,不要啊!”
用力抓住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王亦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若草花像就要哭出来了。
“若草花……现在来舐我的脚……”
王亦君慢慢站起身。“舐脚?”
“没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你的舌头舐干净……”
若草花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着眉头。
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快点给我舐……”
雨师妾被若草花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着皮鞭威吓她。
少女还在迟疑着,雨师妾由后面递上藤条,看着非常来劲的王亦君,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王亦君断然向上挥舞的藤条,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少女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若草花感觉到自己的皮肉如灼烧般的疼痛,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谢为止……”
王亦君一点都不姑息,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藤条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不得已之下,若草花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王亦君甩了最后一下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你很痛吧?”
眼角惨着泪水,若草点了点头。“如果光让你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你一点奖赏好了……喂……小美女……在这里自慰吧……”
王亦君帮她把手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
美貌少女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么玩笑!”
若草花用羞辱的眼神瞪着王亦君。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
雨师妾似乎被若草花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算了……就到这儿就好了……”
王亦君劝阻着龙女,仍停留在少女的秘贝中,“不要把脚合起来……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你自慰完后的肉洞……”
“不要啊……”
少女的两条大腿被雨师妾抓着,完全地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淡紫色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她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秘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你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
雨师妾命令着,若草花依然是不理不睬。“住手……不要啊……不要看那里……”
王亦君无视于少女的哀求,慢慢地将拇指插入裂缝之中,拉开粉红色的肉唇。
在明亮的月色下,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么兴奋吗?你这骚货……”
“你别胡说……怎么可能呢?”
王亦君将手指陷在花瓣中,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是调教……后面也一起吧……”
将女孩的屁股高高托起,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王亦君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蜜汁,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手指的侵入,于是王亦君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若草花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哇啊啊……拔出来啦……”
小小后庭缩得非常紧,即使搓揉着肛门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
王亦君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算了……”
王亦君把刚才玩弄菊蕾的中指在少女脸上来回擦拭,“还是先舐舐我的脚吧……”
被催促的若草花,“我……我知道了……”
战战兢兢地捧着男人的脚,在略为迟疑后,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地舐……”
当若草花用恳求的目光看着王亦君时,他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
“唔唔……啾啾……唏溜……”
虽然她舌头的动作很不灵敏,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舐了舐脚趾后,接下去是脚踝,然后舔到脚后跟。“可以啦……”
王亦君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若草花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心中暗自笑了笑,“再来是这儿……”
王亦君拉起少女的小手,让她由裤档上触摸自己的硬物。
“呃?”
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阴影,若草花想将手抽回,但王亦君使力阻止她,“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
跪在草地上的妙龄少女,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颤抖地拉下男人的裤头,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肉棒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因为分身早在裤里胀大,若草花要取出较费工夫,她看着手中那硬挺的阳物,不禁大吃一惊,一股生热温暖的黏稠感触突然向她袭来,她慌慌张张地把手拉开。看到王亦君胯下耸立的紫红的肉棒,少女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之前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拉过。对于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眼前粗大的男根只能用可怕来形容,那物事又粗又长,像头猛兽一般跃动着。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没有办法含住的哦……”
王亦君无情地打击着若草花的心,在男人面前裸露的羞耻感致使她两颊犹如火在烧一般。然而她犹如和恶魔订了契约一般,只有毫无反抗地服从眼前这无耻的男人,双手无力地垂在两边,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红唇一边颤抖着,一边看着肉棒的勃起情形,又粗又长的赤铜色铁棒,直立的挺着。她注视着眼前这巨大肉根,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请您不要……”
若草花不知所措地望着在自己面前得意扬扬的男人,用颤抖的玫瑰色粉唇向他恳求。
“不行……反正你快给我吞进去……”
王亦君对着若草花露出淫猥的笑容,再一次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棒,由前端到根部的形状都让她一一确认着。美丽的清纯少女从来没看到男性的性器官,也应该从来没有触碰过,她的指尖因为对初次碰触到的物体感到恐惧和异样感,而产生微妙的震动,传到男人手上。
留意到雨师妾挥舞着藤条走了过来,若草花心存畏惧,先用指尖确认过肉棒所在的位置之后,便胆战心惊地将嘴唇贴近眼前的肉棍。但是,在双唇轻轻触碰到龟头时,却被一股独特的恶臭及黏稠感触而不由得激烈地噎咳着。
“快点唅着它……”
王亦君抓起少女的头发,强迫地将肉棒的前端押进她唇上面。耀武扬威地挥舞着藤条,雨师妾在一旁催促着她赶快为爱郎吹箫,“怎么了?你在干什么?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快点唅住啊……听见没有?”
“唔……呜呜……”
淡淡的粉红色的唇被分了开来,紫红色的肉棒则放了进去,虽然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对于若草花那小巧玲珑的嘴巴来说,还是显得太大了,因此一直无法放到里面去,于是,王亦君便将她的头发用力地抓了起来。
“嗳啊……”
少女很痛苦似地发出了悲鸣,缓缓地蠕动嘴巴,将阳具吐了出来,并激烈地鸣咽着。她眼角浮出泪光,仰望着头上的男人。她那哀怨的眼神让王亦君胸口深处不断涌起阵阵沸腾的快意,“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地吸吮……”
一手抓着她的头,一手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巴,把分身给塞了进去。
毫不留情地把粗大的阴茎插进美少女那美妙的小嘴里,前端紧紧地碰触到脸颊内侧的黏膜,窜起了颤栗似地快感,而脸颊外面也浮现出肉棒的形状出来。“呜呃……”
若草花感到一阵恶心,肉棒的腥臭味在她的嘴巴里扩散,她那可爱的小脸蛋丑陋地扭曲着,空虚的眼眸里流出了眼泪,像是在对王亦君哭诉她的痛苦。
“给我好好地含着……用舌头舔吮……”
王亦君抓住少女的玉首,向前挺腰。“唔呜……”
从喉咙发出轻微的哼声,巨棒“噗吱”一声插入到喉咙深处,若草花立刻产生呕吐感。当肉茎退出来时,便是猛然一阵咳杖。
当王亦君再次挺进分身的时候,若草花乖乖地张嘴,用花瓣一样的嘴唇包裹着雄伟的男根,将龟头完全吞入嘴里。“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地吞到底……用舌头和嘴唇仔细地吸吮……”
看着终于开始用唇舌为情郎服务的少女,雨师妾暂时不采取行动。
“唔啊……”
男根被她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擎天柱,压迫着少女那狭窄的口腔。口中含入赤铜色肉棒的若草花,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也许是呛鼻的异臭,或许是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喉头,使得她根本不能呼吸。她轻轻点了点头,战战兢兢地用颤抖的小手扶上硬热的阳物。
柔软的小手刺激着肉棒上浮现出来的血管,于是硕大的男根不断激烈地脉动着。少女那可爱的唇扭曲着,把钢棒一吞到底。在发出“啾啾”的吸吮声时,满脸通红的若草花的脸颊缩了下去,一面以抬眼探询着王亦君的状况,一面不断重覆着深深吸吮的动作,在看到男人露出愉悦的表情时,便更加拚命地吸吮着。
巨大的男根插在樱桃小口里,雨师妾开始教她口交的方法,毫无办法的若草花只能依照指令,拼命地上下摇头,把舌头缠绕在肉棒上,很快就变成不像是第一次进行口服侍,虽然技巧还很生疏,还是带给王亦君不错的快感。
“给我认真点做……要用舌头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看不惯若草花那蹩脚的口淫动作,雨师妾大声地呵斥着,“主人……若草花口交的技术好像很差劲喔……”
如龙女所言,若草花的口交技巧,完全称不上高明。“嗯……是啊……”
王亦君叉着腰,望着在若草花的粉唇中出入的怒棒,沾满唾液、闪着滑溜溜的光。
小小的嘴渐渐湿浸肉茎的触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术方面并不能完全予以否定。“用舌头来回地舐着,含在嘴里,由底部吸吮上来时要动舌头,还要发出声音。”
嘴里塞满巨大阳物的娇小少女,显得格外惹人怜。
“进行些特别的调教如何?”
雨师妾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容。“特别调教?”
若草花闻言,登时感到非常恐惧,湿润的双眼像在乞求王亦君原谅自己的笨拙。
“你要更认真地做才行,像你这样拙劣的技术,是一辈子都不能让主人满足的。”
雨师妾把女孩按倒在地上,解开她上衣,让娇小玲珑的双乳露在衣外,然后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啊……痛……放开我……”
若草花不知道雨师妾要干什么,心中产生更大的恐惧。王亦君用力地在她娇嫩的屁股上拍了一记,“闭嘴……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扯过藤条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饶了我吧……”
吓坏了的若草花,把脸紧贴着石板,苦苦哀求。雨师妾毫不理会,绑好她双手,将藤条往上拉,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又将她翻了过来,藤条再往下分两股走,呈八字形在挺立的乳房上绕了两圈,拉紧后打结。
藤条紧紧地捆绑住可爱的乳房,使本来不算太大的乳房显得硕大起来。“太过份了……”
感到粗糙的藤条与自己娇嫩的乳房的磨擦,一阵阵的刺痛和瘙痒,若草花开始哭泣起来。王亦君淫笑着用手指轻弹着她那敏感的乳头,“啊……”
粉嫩的蓓蕾益发的勃起凸出,由于充血而呈鲜红色。
“你真是淫荡的女孩……看你的乳头勃起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
雨师妾无情地羞辱着她,接着将她的右脚勾在垂挂在树枝上的藤条上,慢慢地被拉起,若草花的身体就往上升,直到全部离开地面为止,形成单腿垂吊在半空中的姿势。
“不……不要……饶了我吧……”
若草花又羞又怕。“哈哈……等你吹喇叭的技巧更好时……就不必受到这种处罚了……”
雨师妾以兴奋的表情望着被倒吊的少女。
“呜呜……”
若草花无助地扭动着丰满的娇躯,双眸哀诉般的凝视着王亦君,拚命摇着头,那种哀怜的模样足以让男人为之心疼。可铁石心肠的雨师妾毫不迟疑,伸手将裙摆充分撩开,让她那迷人下体整个裸露出来。
一对美丽的乳房像是挂在她胸前的肉球,随着若草花的呼吸在空中微微颤动,让她感到羞愧的是不止乳头惊人的勃起,连原本粉嫩的乳晕也凸了出来,而且颜色也变得深了许多。
“不要呀……快救命啊……”
若草花发出哀嚎,她的粉唇刚好碰到那怒涨的硬物。“开始努力地吸吮吧……”
“呜……不要啦……好难受啊……”
王亦君用赤怒的阳具在少女的俏脸上拍击,“快舐……”
“我知道了……”
若草花不再抗拒,恐惧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它含住。“要专注而努力地舐啊……”
“啾唧唧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所压制的美少女,流下了苦闷的泪,透明的泪滴沿着长发滴到了草叶上。
“更激烈地舐……”
“呜……可以了吗?”
“不准说话……好好地给我吸吮……”
王亦君压着少女的头,把剧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呀啊啊……唔唔……啭呖呖……”
若草花的脸蛋因这被倒吊的姿势,整个涨红起来,为了要尽快解脱,她努力动着舌头。
“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地吸……”
樱桃小口中转出“啧啧啾啾”的唾液声,王亦君注意倾听这背景音乐,体验被包覆的微妙的触感,少女口中极为狭窄而温暖,蠕动的可爱舌头,令他舒服得受不了。
“唔呜呜……咕噗……”
雨师妾掌握着若草花的螓首,让龙茎压入她喉咙底部。登时,她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唔哇……咳咳……呕哇……咳咳……”
“是谁说可以停下来的……”
若草花难过地将肉棒吐了出来,王亦君立刻怒骂她,用满是唾液的肉棍敲击在她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原谅我……请您原谅……我已经不行了……”
“罗嗦什么……赶快给我含进去……”
“唔咕咕咕咕噜……啯哝……嘟唧……”
王亦君抓起少女的长发,毫不保留地把粗长的玉茎塞到她喉咙的深处。若草痛苦地皱起眉毛,拚命忍耐男性排泄器官的蹂躏。
“怎么样?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点了吧!”
王亦君把分身拔出,将粘在上面的口水涂在少女俏脸上,高声地狂笑着。毫无预兆地,雨师妾挥动藤条抽在她大腿上。若草花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捆绑着她的藤条。
藤条抽在白嫩的乳房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道道红印附着在上面。少女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哎哟……好痛……不要啊……嗳唷……”
若草花咬着牙,陷入灼热的鞭打地狱。尽管藤条制成的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藤条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扎,使得淫乱外翘的乳房不断地摇晃。
“这里也要给你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雨师妾靠近像虾子般卷曲的少女下方,把藤条慢慢指向秘贝,“啪……”
准确地抽在挺翘的花核上。“啊……”
若草花发出凄厉的哀嚎,激烈地扭摆着身子。
把若草花放到草地上,她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很舒服吧!很痛苦吗?”
雨师妾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
“呜呜……”
“若草花……你还是处女吧?”
王亦君想确定这一点。“嗯……”
“等你丧失处女时……会受到比刚才还剧烈的痛苦哦……”
轻轻抱起少女的身体,“喂喂……让我仔细观察处女的私处吧……”
“呀……不要啊……”
王亦君向她的腿间望进去,若草花害羞地用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少女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秘地带。拨开花瓣,向肉壶内检视,少女秘处内部,呈现着一片鲜艳的粉红色。
凑头过去,雨师妾看到月光将那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伤口,给你涂点药吧?”
“药?什么药?”
若草花还没忘记鞭打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你这种淫乱小洞的药哦!这个一涂上去,肉洞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雨师妾打开装有强力春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膏药。
“不要啊……”
若草花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着身子。“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王亦君抓住美貌少女,将她往草地上压,而雨师妾便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于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药膏而显得湿答答的。
在那隆起的耻丘上,被媚药沾湿的绒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上面。雨师妾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媚药,然后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不一会儿,少女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瘙痒感觉所侵蚀,若草花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啊……下面好奇怪……”
“小肉洞慢慢痒起来了吧?这就是让你的秘器发狂的性感秘方。”
王亦君注视少女那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那淫猥的肉缝上,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若草花并未回答,不过王亦君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唔唔……”
少女难过地喘着鼻息,她的手被绑在身体后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自己那瘙痒无比的私处,“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蹲在少女的脚边,王亦君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想抚摸肉洞的话……就说出来啊……”
雨师妾满足地看着若草花,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美少女的额头冒出汗珠.不停扭转身体,竟然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乳房“啪哒啪哒”地摇动,看来春药似乎发挥出强烈的效力。
“好痒……小肉洞好痒……”
“那么想玩弄小洞吗?”
“嗯……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唔……请……请让我摸……摸摸小肉洞吧……”
若草花终于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用恳求的眼光望着王亦君。
,那么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若草花一定听……”
,是吗?那你在我和龙姑面前小便吧!”
,什么……要我……要我小便吗?”
少女那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么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难道你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罗?”
雨师妾的眼中,闪着淫靡且严苛的猛烈火焰,不停逼迫着羞耻的少女。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
雨师妾挥舞起的藤条,发出“啪”的声响。“啊不……我可以……可以尿出来的……”
若草花沈默片刻后,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龙女的淫威下。
“喂……等一下……你这母狗……就让你散散步吧……”
“狗?”
雨师妾一下子就在若草花的脖子上戴上藤条编制的颈圈,接着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藤条,使少女四肢着地的姿势。
“啊……龙姑你……”
少女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雨师妾瞪过来。“你什么……现在你是条母狗……”
雨师妾说完,就狠狠地朝若草花屁股抽下藤条。
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回荡在空气中。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哇啊啊呀……住手啊……”
龙女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若草花挥下鞭子。
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少女那的白皙身躯上。“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王亦君乘势下命令。但是,若草花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柳眉颦蹙,忍受鞭打的疼痛。
“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你是条肮脏的母狗耶!”
若草花拚命逃离藤条,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
可是雨师妾手上的藤条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鞭打的气势如要抽破少女那白嫩肌肤般猛烈,丰满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摇晃。“呜呜呜……汪……汪汪……”
若草花脸色赤红得象要破裂一般,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少女,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雨师妾指示做这么屈辱的事,若草花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
王亦君绕到女孩后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我……我知道了……”
美貌少女已然死心,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脖子上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少女,看来就和条母狗一模一样。“你那是什么表情呀?喂……快点尿啊……”
雨师妾撩起围在少女胯下那已经破烂的裙子,快乐地看着少女受辱颤抖的姿态,王亦君也咽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似乎有所觉悟,若草花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她紧闭双眼,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呜呜呜……尿尿快出来了……”
呜咽的同时,“唏哩唏哩……”
金黄色的液体开始沿着粉白的大腿流下。若草花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眼前做这种事……”
撩起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致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王亦君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肉洞,然后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手指迅速钻入她的裙中,雨师妾粗鲁地搅拌着少女那汪洋一片的娇小淫穴,“哇……这么湿……你这小淫娃……你整天都在想着让人插你屁股吗?”
若草花羞愧无比,眼中泪珠滚滚,“你说什么?我哪有……”
把手指从濡湿的蜜穴中取出来,放在嘴中吸食,“……真是的……”
雨师妾故意用污言秽语刺激着还在哭丧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若草花,“你就像只发情的动物!尿尿的时候……小洞里居然也会有淫水流出来……”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于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王亦君用手指不断地揉搓着,全身震动的少女皱着眉头,用力忍住膀胱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请您不要……不要这样……”
少女拚命地求饶着。
“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肚子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别顾虑那么多!尿出来不就好了!”
王亦君一手用力压下少女下腹,一手用手指用力一捏,若草花那小小的阴蒂在强劲指力下扭曲延伸。
“啊嗯啊……不要……”
就在这一瞬间,少女尖锐地嚎叫,一种巨大的、夹带着尖锐痛苦的喜悦让她尝到了今生首次的高潮,“哗啦”一声,大量淫水混合着黄色的尿液自若草花的股间瀑布般落下。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噗哩噗哩……”
突然暴发出哗啦哗啦的急流声,流出如瀑布般的温暖液体。秘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溅,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线。
“啊呼……”
少女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若草花整个人瘫了下去,无力地跪坐在自己那一滩淫水尿液的混合物中,泪珠不断从眼里奔出。“哼哼……”
雨师妾不屑的大笑着,“若草花……你若不是个天生淫荡的女孩……那么你屁股下这一滩黄黄白白的液体是什么?”
“啊呀……不是这样的……”
若草花双手羞耻地遮掩私处和微隆的乳房。雨师妾得意地微笑着,“你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么后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她轻松地把女孩那纤细的手臂拉开,把她拖了起来。
“你……你想要做什么?”
少女拼命扭动想要挣脱,但雨师妾的手却像铁铐般紧紧锁住不放,那稀疏的乌黑毛发在阴阜上零星散布。“把你的小浪穴和屁眼给主人看个仔细……”
雨师妾将若草花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右腿伸入她胯下,把她紧闭的大腿撑开,粉红的肉缝和菊蕾一览无遗。
“不要啊……不要看那个地方啊……”
若草花真是羞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身体在雨师妾的控制下徒劳无功的尝试脱逃。王亦君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花蜜,然后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呀啊……”
那满是皱摺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刚才那样激烈的抵抗感,王亦君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可是因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王亦君只好左右来回地转动。“哇……要裂开了啦……”
若草花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手指的蹂躏。
“嗯……就先饶了你……可是别忘了……我的大肉棒也会插入你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王亦君一口气拔出手指。顿时瘫软在草地上的若草花,喘着粗气,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他。
“由这种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
而且不只如此,王亦君甚至觉得,要使若草花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将中指塞到少女小嘴中,让她舐干净后,“想自慰止痒吧……做吧……”
若草花没有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怎么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你淫荡的样子哪!”
大概终于受不了了,若草花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不过,与其说她在自慰,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若草花正确的自慰方法哪!”
雨师妾脸上浮现出神秘的笑容,毫不犹豫地走向草地上的少女。
跪在少女身后,雨师妾将女孩上半身抬起偎在自己怀中,接着,双臂勾住王亦君递过来的双腿的腿弯内,用力地往后拉,使得少女娇躯卷曲得熟透的虾一般,然后强迫若草花注视着自己那高高抬起的羞处。
“怎么样?你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若草花转过脸,不愿见到自己那淫荡的模样,但是雨师妾不容许,抓着她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她自己的私处。美丽佳人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王亦君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眼帘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啊……流出爱液了哟……”
依着王亦君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若草花,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抚弄着阴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王亦君抓着她那那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若草花默默不语,于是男人就将手指插入她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粉嫩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手指头的蹂躏。
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草地上滴下爱液。“什么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有……有一点……咸咸的……”
若草花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王亦君那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么都有力的证据。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手指不断出入少女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第三只手指。“喂喂……她还是处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于伤害到她的……放心……开苞的工作肯定是不会交给手指的……”
王亦君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若草花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么说,都是因为王亦君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
雨师妾把若草花的身体拉起来。绝色佳人不安地望着王亦君,但他毫不在意少女那乞求的眼神,用藤条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爱液的花瓣,因藤条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状。
“劈啪……啪……”
“啊……呀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咿呀……”
每次被鞭打,若草花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藤条也激烈地摩擦。“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美少女大声哭喊,王亦君毫不停手地挥动藤条,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么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后道谢是你的义务。”
王亦君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雨师妾也将藤条拿在手上,看来她想和情郎一起向若草花施以调教吧?他有点惊奇,以莫名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藤条。
“给我道谢……道谢……”
当王亦君将藤条抽向她时,雨师妾就把跟着抽在她身上的肿痕。飞舞的藤条飕飕地切开空气,“哎呀……好痛……”
“给我忍住……”
龙女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若草花再怎么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虐待着娇弱的悲惨少女。
狂虐的风暴过后,若草花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跪趴在草地上,藤条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秘贝中。王亦君为她解开深陷在胯间的藤条,“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雨师妾笑了一下,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
站起身来,王亦君压住她肩膀,并将股间然勃起的红铜色肉棒凑到少女眼前,“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阴茎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那么舔舐我的屁眼吧?”
将性器收回,向后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
“谁要舔这么肮脏的东西……”
她摇摇头,把脸背过在她眼前反仰起来的肉棒。雨师妾将她的头发一把抓住往上抬起,“喂……主人要你舐屁眼……没听到吗?你要高兴地顺从才对啊……”
即使大声斥责她,若草花也毫无动作,眼看着她悲哀地仰望着王亦君的脸,似乎要哭了出来,嘴唇不停颤抖。
“干什么?快帮主人舐屁眼……”
愤怒的雨师妾,又在美人玉背上抽下鞭痕。“呀啊……我……我不行……”
由跨下窥视若草花的表情,从她那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王亦君她的不乐意。“乖乖地舐了吧?比起刚才你在我们面前尿尿,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么了吗?”
一直摆出一副不合作态度的玉人,这时不由得颤抖着肩膀。左右张开双腿,王亦君向下坐,而雨师妾则蹲在女孩背后,双手顶在她的后脑勺上,用力地向前推。被男人的屁股压在脸上的若草花,受不了呼吸的困难,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给我发出淫秽的声音来舐……”
“嗯呜……噗啾……唧噗……”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么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少女畏缩地把舌头伸进男人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头一撩地来回拨弄,妙不可言的瘙痒快感游走在整个背部。“给我高兴点舐,要是有一点没舐干净,我可不会饶过你。”
被雨师妾言语威吓的若草花,动作渐渐积极起来。
她火热的气息使肉球也热了起来,少女的丁香舌又热及湿滑,虽然舌头的技巧并不太机敏,但反而使王亦君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觉。“喂……给我说“主人能让我舐,我觉得非常高兴。””“主……主人能让我舐……我……我非常……非常荣幸……”
少女那清澄的眼眸中,渗出耻辱的眼泪。“呵呵……真是淫荡的母狗唷……”
雨师妾一面嘲笑着,一面用力在若草花的背上抽下藤条。
“呀啊……”
被藤条一抽,若草花仰起背,忍受着剧痛。虽然让温热的舌头舐着肛门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少女的雨师妾,总觉得胯下少女有些可怜,于是,“好了……现在换我的肉棒……”
王亦君从少女脸上抬起屁股,转向她面前,在她眼前展露自己的肉棒。由于屁眼被舐的缘故,龙茎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喂……你在干什么?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没听见吗?”
雨师妾对什么都没做的若草花发怒,“啪啦啪啦”地把藤条挥在大树上。“是……是的……”
畏惧龙女那强硬的态度,少女在王亦君脚边跪着,慢慢地深处颤抖的双手。
握着那已隆隆勃起的阳具,若草花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我……知道了……”
她伸手从王亦君胯下探去,胆战心惊地用指尖碰触抖动着的肉棒,然后便开始微微颤抖地摩擦着。将肉棒缓缓地由根部往上摩擦,到达顶点之后再往根部向下摩擦回去。
“喂……不是叫你用舔的吗?”
在这一瞬间,少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以锐利的目光朝上瞪视着王亦君,但还是像放弃了似地吐了一口气,用舌头舔上了浮出血管的刚棒。她一面把紫玉箫倾斜,一面以湿滑光亮的舌头在棒身上涂满唾液。
“给我高兴一点……快点含着主人的肉棒……”
雨师妾愤怒地看着她,藤条从背后狠狠地抽下去,直接击中她那娇嫩的肌肤,她扭曲着脸孔,忍耐着痛楚。“是……我知道了……”
若草花用右手抓着粗壮的男根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视线直盯住她的嘴,“唔……”
当樱唇接触到龟头时,王亦君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一把抓起她头发,将开启一半的唇瓣强硬地撑开。
少女激动地鸣咽着,在这一瞬间,眉间泛出深深的纵向皱纹,但还是将颤抖着的唇覆上紫玉箫,一口气将巨大的先端含入喉咙,“呜呜呜……咕噗……”
接着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她的头前后摇动着,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嘴里含满着粗大肉棒的重量,脸颊里一面颤抖着。由口中看见裸露出来的玉杵,缠绕着的唾液正被月光反射,发出油亮而淫荡的光芒。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雨师妾伸手用力捏住少女的鼻子,无法呼吸的若草花随即张开嘴巴,王亦君趁着此刻,一口气把分身尽根塞入她的口中。
“嗯嗯……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她的小嘴,若草花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快动你的舌头……给我仔细地吸吮……”
王亦君用双手抓着少女的头发,让肉棒压入她的喉咙底部。
一把抓着那膨胀隆起的乳房,一面用手搓揉,一面上下摇晃,玩弄着。“咕噗……咕咳……呼啊……”
在王亦君把腰部前后摆动时,若草花便发出像是青蛙被压扁一般的奇怪呻吟声,眼眸里不断流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但是,从少女嘴里所分泌出来的唾液仍充分地缠绕着肉棒,使肉棒与唇部摩擦更为滑溜。那白嫩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泄成朱红色,全身上下都浮现大粒的汗珠出来,而在王亦君股间所吹拂的气息也变得更加甜美苦闷。
长长的眉毛皱成一团,少女表情极为难过,“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若草花一手握着肉棒的根部,随着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口交,但少女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肉棒的背筋。在温暖的口中,肉棒硬度更为增强。“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陶醉在口交的快乐感受中的王亦君,不断命令若草花做更淫秽的动作。俯望痛苦地吃着巨大男根的美少女,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
“噗啾……咕啾……唧叭……呱嗒……”
若草花听从着王亦君的命令,努力地服务口中的男根,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后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没忘记要用舌头按摩龟头。基本上,这女孩子吹箫的技术,比起第一次要来得进步多。
雨师妾也跪到王亦君面前,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享受若草花口舌服务的情郎,“哇……都这么大了……”
看到巨大的男性本体在少女的樱桃小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叹。
“若草花……现在要让仙姑也品尝一下……”
若草花慢慢吐出鸡巴,唾液的细丝连结在她的嘴及肉棒之间。
王亦君然后在雨师妾那早已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自己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啧啧……啁啾……”
一点厌恶都没有,雨师妾坦然地吸入紫玉箫。“若草花……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王亦君用藤条威吓着若草花,要她观察雨师妾为自己所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王亦君威风凛凛地站立者,尽情品味龙女口中的感触。雨师妾的口交,是若草花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着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着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着长发摇曳的美人儿吸吮着肉棒,罗裳半解,看着她摇晃抖动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雨师妾慢慢把肉棒抽离小口,用两手扶起丰满的乳房,然后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包围住粗壮的分身。
紫红色的钢棒及白色乳房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红色的乳头也高耸得极为完美。“做得真不错哪……”
王亦君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赞叹。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若草花……你来含住……要用力地唆哦……”
王亦君由丰硕的乳房间取出肉棒。
跪坐在地上的若草花张开红润的小嘴,咏啭着吃进口腔中,用喉咙噙住涨大的龙冠,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拚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雨师妾斥骂着,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声,藤条痛击少女身上的白色肌肤。“啊咕……嗯呜……唼唼……嘁嘁喳喳……啾唧唧……”
大概是看了雨师妾的口交,学了些技巧,若草花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王亦君的肉棒,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青涩的触感和雨师妾那性感的韵味是不同的。
“好了……现在换仙姑来叼……若草花……你来学习如何为主人口淫……”
稍微观察了一阵子的若草花,不自觉地伸出了舌头,但是,伸出去的舌头,却在肉棒前不知道是要触碰,还是不要触碰地犹豫着。
在她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雨师妾不断温驯地舔舐着,尽情展示着她丰富的口技,那高明的舌技使龟头前端洞口处已经溢出了迫不及待的汁液。“很棒哦……仙姑妹妹……”
听到龙姑被夸奖了,抬眼看了看王亦君那愉悦的笑脸,若草花犹豫了一下子,像是领悟了似的,不顾一切似地把舌头舔上肉棒。
在旁边观看着若草花为自己情郎吹喇叭的淫荡模样,雨师妾的脸颊不禁潮红了起来,娇喘吁吁,像是再也无法忍耐似的,抓起他的玉袋吞噬了进去。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王亦君胯下的美丽女人已如竞争般拚命为他尽心尽力地奉献着自己最好的口舌服务。
“噗啾……啾咕……咕噗……”
淫猥的唾液声随着闷声的嚎叫,回荡在寂静的松林之中。嘴唇和喉咙同时用力地紧缩,激烈地吸吮住填满口腔的分身,让王亦君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临界点,如同赤热的岩浆块般的感觉由下腹部不断地膨胀出来,肉丸紧缩,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痹了。
“把脸蛋靠在一起……快点……我要射在你们脸上……”
王亦君对着在自己胯下争先恐后地吞吐啃啮那粗壮男根的美女下了命令。雨师妾一边衔着情郎下面的春袋,灵活的小丁香不停地在口腔中挑弄着那两颗肉丸子,一边刻不容缓地抓着在一旁摆动螓首,让那膨胀到极限的阴茎捣入自己喉咙深处的若草花,让她那憋得通红的小脸蛋跟随着自己那同样红彤彤的粉脸贴近在一起,并以娇媚的眼神望着陷在亢奋状态的王亦君。
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若草花虽然被硕大无朋的肉棒肏得几乎要窒息过去,但她还是强忍着喉咙的干哽噎,抬起俏脸,屏住鼻息,等待着男人的射精,额头不禁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接下来就是颜面射精……弄脏你们那清纯的小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了……”
激烈摩擦的肉棒,这时产生最后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再也无法忍耐了,“咕哇……”
没有任何的预告,在若草花无法呼吸,感到快要昏倒的时候,肉棒爆炸了,王亦君一口气就将自己的欲望完全解放。在两腿甜美痉挛的刹那,一面震动着腰部,一面随着由尿道喷射出来似地快感,放出大量沸腾的液体,把浓厚的精液射在若草花的嘴巴里,往少女的喉咙深处射出白浊的溶岩液体。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咽啯……”
若草花感觉到肉棒在自己嘴里一阵猛烈地跳动后,那滚烫阳精以射穿一切的力道喷射出来,直冲喉咙。她圆睁着大眼,不由得激烈地呛咳起来,她无法全部承受那大量而腥臭的液体,由嘴角溢出的白浊豆浆,扩散着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涨红的脸上。
在第一发炮弹出膛之后,立刻由少女口腔之中抽出脉动着的阳具,对准胯下那两张期待着甘甜雨露的俏脸,“咕嘟……咻咻……噗溜……”
在那一瞬间,肉棒在美女眼前抖动着,飞迸出白色的溶岩,注射到美丽的脸孔上。
王亦君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井喷而出的那沸腾精液,不断冲击着二人的俏脸。雨师妾一面牢牢地固定着若草花那连眼睫毛都布满了大量黏稠精液的脸,一面抬起她那满是喜悦的脸,将所有白色的污浊都接收住。
虽然王亦君麻痹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着肉棒的指向,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洒在那两张美丽绝伦的颜面上。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泄了雨师妾及若草花整个脸孔,附着在额头上的爱浆,沿着眼睛、鼻子、脸颊,黏糊糊地由下巴一滴一滴掉落,在胸前的谷间引出条条白色的丝线。
等到积存的欲望发泄完全后,王亦君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看到若草花和雨师妾那漂亮的小脸蛋上都撒满了自己所放射出来的粘稠阳精,以及女孩那流泪的悲惨模样,他感到非常的满足。
月亮淡淡的光线,照在洒散着精液的俏脸,就像是装饰着溶化掉的珍珠似的,更增添了几许娇艳的色彩。
王亦君一面微笑着,一面弯下腰,挑起滴落下来的白浊汁液往少女的脸上涂抹着,然后在少女的嘴唇上,以沾满精液的大姆指轻轻地横向抚摸着。
“你看看……那不是很浪费吗?全部都喝干净……”
王亦君抓住若草花的下颚,催促着她将留在口中如牛奶般的液体吞下去。少女泪流满面,强忍住想吐的感觉,拼命地摇头抵抗着,而口中涌溢而出的白浊液体便流了出来。
“明明叫你吞下去的……为什么不吞下去呢!”
王亦君抱住了少女那娇小的身体,顺势坐到一旁的青石板上,把她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俯趴着,“就得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哦……”
将少女娇躯摆布成四肢趴着的姿势,王亦君然后很唐突的在她那可爱的小屁股上用手掌拍打着。屁股被拍打所受到的冲击,使若草花不由得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你可以接受惩罚吗?”
虽然沉默了一段时间,但若草花还是回答了“嗯”王亦君便不客气地将右手对着屁股打了下去。身体弹跳起来的少女发出痛不欲生的叫喊声。男人再次挥动着手,毫不留情地打了第二下,比之前更响亮的拍打声在松林间回响着。
“对……对不起……呜呜……”
就像是颤抖的小鸟一般,若草花声泪俱下地道歉着。但是,这样还是无法消解王亦君的愤怒,仍然毫不留情地保持一定的节奏,举起手,不断重覆着拍打的动作。随着不断地“啪唏……叭唧……”
拍打肌肤的声音,跟着喊出的小小悲鸣听在耳里让人感觉舒服极了。
“好痛……好痛哦……”
不久,若草花忍耐不住屁股上传来的刺痛,开始拚命地挣扎,想由不断打着她屁股的魔手中逃脱出去。“不准动……”
虽然美人开始大哭大吼地吵闹着,但听到王亦君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贝齿紧咬着下唇,硬生生地把眼泪吞了下去,紧紧闭上眼睛,身子战抖着,乖乖地等着男人揍她的丰臀。
连手掌开始隐隐作痛,王亦君不断地拍打在眼前肿胀的肉块,手掌的形状一只又一只的增加,整个肉块都赤红肿胀了起来。在手掌一打上去时,臀肉又变得更加赤红,与她原本那白哲的肌肤比较起来,可以很明显的了解到变色得多么严重。
少女全身渗满油脂与汗水,两手紧紧握住草根拚命地忍耐着,“咿咿……嗳……”
王亦君使尽浑身的力量,朝着屁股最后重重地拍打下去,屁股被揍的冲击使得若草花的下颚弹跳起来,背后也反仰起来僵硬着。
然后就着这种姿势将嘴巴大大地打开,下颚不断地颤抖着,下体开始发出水声,喷出黄金色的液体,就一直不曾间断而缓缓地划出了一道轨迹的水洒落在草地上。“呜啊……”
不久便尿势减弱,而全部都尿完的美丽少女,摊倒在王亦君的膝盖上。
将少女胴体翻过来,王亦君用双手触摸她的全身,那纹理细致的洁白肌肤,有着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高耸的酥胸都看得一清二楚,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露出少女羞处。
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乳房的诱惑,由下方缓缓地往上搓揉时,“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她就细声地呻吟出来。用力往下挤压,那极富魅力的双丘很有弹力地弹回手掌上,王亦君像是被吸附住似地把脸埋在她的乳房里。
“喔唔……”
少女发出了虚脱的声音,王亦君不由涌起一股恶魔的意念,将舌尖滑上了突起,一面品尝着那颗粒状的摩擦感一面玩弄着,然后看准了若草花丧失力气的那一瞬间,把手潜入了她的下半身。
“咿啊……不要啊……”
就算美少女凄切地叫喊着,王亦君仍然简单地就除去她覆盖住秘部的布料,舌头在形状姣好的乳房来回舔舐着,脱掉裙子的手则毫不留情地将秘唇左右大大地分了开来,然后卷起少女那位于秘部黏膜的顶点部分,将粉红色的肉芽外皮剥了开来。
在确定少女起了颤抖的反应之后,就顺势将舌头从下腹部滑向耻部。接着,王亦君把脸埋在她的大腿之间,“现在让我好好尝尝你味道吧……”
双手抓住她那双脚踝,露出了粉红色的裂缝,像微微开启的小嘴。耻毛很少,稀疏的长在隆起的耻丘上,肉缝上盖着两片幼嫩的花瓣,光洁柔软,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两片肉瓣还微微蠕动着。
看到如此的美景,王亦君一头栽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兜住幼嫩的花瓣,在薄暗的淫缝中舔舐着。起先若草花还像个木偶,任由摆布,但不久她就开始难耐地蠕动着身体,感到自己的下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痒,她终于体会到了异样的快感。
“啊……不要……不……”
粉脸皱成一团,呼吸急促,若草花感到自己的乳房发涨,小巧的乳头变硬、突起。那颤栗的玉手不断地拉扯住王亦君的头部,但他却一点也没有退缩,把肉缝拨开最大,以舌头在之前先剥开,平时绝不暴露在外头空气中的敏感肉芽挑动,然后捕捉住那如豆粒般的秘核,包裹住似地发出了猥亵的声音转动着舌头。
舌头顶着桃丘上面凸起的阴核,每一下都引起少女身体的痉挛。“不要……我不要啊……快住手呀……”
若草花紧紧抓住了王亦君的头发,像是要拉扯开来似地在手上使劲了力道,但她费尽了力气却无法将埋首于她胯下的男人拉起来。
“感觉还真是不错呢,果然在野外就是要这么做才好玩呢。”
“不要……”
趁着王亦君在赞叹而松懈之余,若草花使出全身的力气,身子猛地弹起,就这样男人的掌握,把背退到树木上,紧紧抱住了被剥光的身体,像是梦呓似地不断重覆着“不要……”
的话语。
而王亦君就像是在享受着狩猎的乐趣似的,慢慢地走向蹲坐在地下发着抖的少女。对于他的接近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似地,全身表露出了敌意与恐惧,但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你可以再反抗得激烈一点啊……”
王亦君一面说着,一面用力将少女的身体压倒反仰在地上,像是骑马一样地覆盖在她身上。
“不要……”
若草花的手脚都飞到了王亦君的脸与背上,但是,不久她不知道是抵抗到累了,还是放弃了,忽然停止了动作,而是以一副呆然的表情望着头上的天空。
伸出食指,轻轻地在濡湿的花瓣上摩挲着,然后很突然地开始插进了裂缝内,“咿嗯……”
俏佳人发出了可爱的悲鸣,她的双脚也跟着合了起来,不断扭扭怩怩地磨蹭着双脚,视线下垂的若草花,以一副相当胆怯的眼神看着王亦君的一举一动。
把空下来的那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将脚大大地敞开到能完全看到股间,滑嫩的耻丘全景完全一览无遗,连樱色的秘唇唇瓣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要啊……好难为情哦……”
若草花因为股间完全暴露在男人那火热的视线之中,而羞耻地羞红了双颊。
手指头往狭窄的秘道里不断地挤压前进时,少女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加的深浓了,溢出了叹息的声音,视线在空中环视飘荡着,紧紧握着手,像是忍耐着体内的异物感似的。当王亦君一节手指伸进去时,便以与进入时同样的速度拔了出来。
像是被手指头的动作变化所惊吓到了似地,她飘逸的视线倏地转移到王亦君的脸上,紧紧握住的手再次张开来。“太子殿下……”
与颤抖的声音同样的痉挛,在内股里微微地振动着,然后传到手掌上来。
一面观察少女的情况,一面在手指即将被完全拔出来之前停止,然后再次插进里面去。王亦君一动作,内股便再次引起阵阵痉挛,简直就像是为此感到喜悦似的,“你很喜欢这里的洞穴嘛……小美人儿……”
“……啊……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快住手吧……”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在王亦君不断重覆搔动着少女羞处时,若草花的样子便开始起了变化。她全身渗出了微微的汗珠,开始周期性地不断重覆松弛与痉挛的动作,而那周期不久也开始变得短促了。
在少女像是要迎接绝顶的那一瞬间,王亦君便停止了手指的抽动。“……呀噢……太……太子殿下……”
若草花以一副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表情,不断反覆着慌乱的呼吸,火烧般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方向似地痉挛着。
看准了她渐渐平缓了下来之后,王亦君便将刺入蜜道的手指给拔了出来,“给我四肢张开地趴着……”
一瞬间的迟疑之后,若草花轻轻地点点头,便乖乖地摆出了四肢趴下的姿势。
她无法确认出自己在男人眼里映出来的身影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她可以凭感觉去想像得出来。在自己的脑海中描绘出自己摆出淫荡姿势的样子,不由得对自己摆出的姿势感觉到相当的羞耻,凤眼里溢满了泪水,脸颊被泄得通红。
王亦君跟在她后面,抚摸着那稍微带点骨感的屁股,接着便一把抓起她的屁股,将肉棒抵在眼前那细小的裂缝中摩擦着。像是被冷水浇到了似地,少女的身体颤抖着,想要由武器的袭击中逃开,但是,她的臀肉被紧紧地抓住,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啊……不要啊……”
王亦君无视于少女那微弱的喘息,并强迫地将她左右两边的肉分开来,于是,原本被包住的洞穴和屁眼这才没有遮掩地露出来了,她的秘密洞穴呈现出线一般的直,内部是肉壁,而秘洞的周围是耻丘般的肌肤,至于原本应该是浓密的森林般的毛发部位,却是稀疏的寥寥几根,这使得那里一点儿隐避处也没有。
像是羞耻得快要死掉了似地,若草花尽量不与王亦君四目相对地把脸背转过去,双腿却慢慢地打开来,在那中间被爱液濡湿着的秘缝完全展露出来,显得一片晶莹。
“不……不要……不要看啊……”
假装没有听到少女那求饶的声音,王亦君继续将她的屁眼打开,将她那湿漉漉的秘密洞穴左右分离,裂缝印入眼帘的同时,发出像是纸张被撕开的声音,那种气氛真是令人无法形容。
到了这一步,这个纯洁美女的童贞就已经无法再保住了,她作为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即将被王亦君占有,尽管她双腿在用尽全力并拢,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了。男人双手粗鲁地抓紧她双股的嫩肉,向两边用力撕开。
伴随着哀求声,若草花在男人身下疯狂地挣扎,却无济于事,长发在她头部的剧烈摇晃中显得更加零乱,一缕一缕贴在满是眼泪的可怜的小脸蛋上。王亦君把硬挺的肉棒顶在粉嫩的花瓣上,龟头在湿滑的肉瓣上磨擦着,感受那里的柔软和娇嫩。
当男人的性器展现在女孩胯间时,王亦君分明感觉到若草花的心跳蓦然加速,她完全想不到,她那梦想中的献给最爱的人的初夜,她那一生的幸福与欢乐竟然会给男人所夺去,她也不可能会想到,她那苦苦守卫多年的处女膜,甚至性欲涌动的时候也不忍触摸的少女禁地,会让眼前这个陌生的阳物无情地侵犯。
感到男根的火热,若草花从快感中清醒了过来,摇着头哭叫,“不要啊……求求你……”
王亦君兴奋地怒吼,“闭嘴……你这不乖的孩子……主人我要惩罚你……”
将那早已膨胀起来的肉棒瞄准仍然紧紧收缩的窄穴,在下一个瞬间,少女那刚刚才迎接绝顶而被蜜液所濡湿的秘缝,压进凶暴的肉棒前端,显得很可怜。那狭窄而紧闭的秘密洞穴因为这个动作而整个裂开,肉棒也埋了进去。
“咕……嘎哈……”
被突然的刺激而拉回到现实的少女,激动地反手四处乱抓。但王亦君无视于她的抵抗,像对待珍贵的宝贝一般,温柔地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花蕊,当它张开的时候,在里面的肉棒顿时使得她像人偶一般,整个身体拱了起来。
毫不退缩地在若草花那纤瘦的腰身上沉入自己的体重,细长的两脚被王亦君的大腿给分了开来,在少女拒绝侵入的地方,锐利地刺入了胯下的凶器,那将入口撑开来的前端强硬地挤入少女原本狭窄而紧闭起来的秘门。
少女虽然哭喊狂乱地暴动着,手脚毫无用处地挥舞着,猛烈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要由毫不留情的肉棒中逃脱。但是因为王亦君的两手都放在她的肩膀上压住她,所以她怎么都没有办法脱离压制。
一手由后方环绕住,王亦君抓住狼狈不堪的少女的下颚,扭转她的粉脸,粗暴地略夺着她的嘴唇,强硬地分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呜啊……”
缠绕着的舌与舌所演奏出了“咕啾咕啾”猥亵声音,在辉映着淡淡月色的松林间回荡着,王亦君的右手包围住了若草花那因呼吸而上下摇晃的胸部,像是要确认她的重量似地将乳房由下往上抬了起来。
一面品尝着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感触,一面将全收进手掌中的丰硕的乳房慢慢地揉搓着,以指尖摘取着乳头。
在乳头被尽情旋转揉弄时,若草花便不由得发出了娇喘的声音,乳头的硬度也跟着增加。
四唇分离,若草花那沙哑的声音立刻回荡在月色松林里,像是要将少女的身体上全部涂满了唾液似地,王亦君由玉颈往玉肩以舌尖不断地舔舐下滑,口水的痕迹在湿润而柔嫩的白皙肌肤上不断烙印了下去。
她嘶哑的发出了悲鸣,激起了王亦君的兽欲,为了寻求更高一层的快感,而侵入少女体内,她的肉壁所做出的激烈抵抗,紧紧包裹住的感触实在是让人舒服得不得了。
“呜呜……”
嘴巴只是发出声音,却说不出任何话来的样子,王亦君想也不想地将她的屁股扶正,然后将生殖器深埋进去,听到它在里面的摩擦声响后,更伸到最里面的地方。因为之前所做的前戏的关系,使得若草花那被爱液所滋润的肉壁完全没有抵抗力,迎接着侵略者的进入。
壮硕火烫的肉棒无情地顶开挡路的肉瓣,向处女那粉嫩的肉洞前进。硕大的龟头整个被娇小的肉洞吞没,到了那一片薄薄的肉膜前,王亦君停了下来,细细地品味了一下那里的温热。
感到下身被插入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若草花的脸色苍白,发出颤抖的哀求,“求求您……饶了我吧……”
“来……大声叫吧……”
王亦君得意地猛一挺腰,然而蓬门未开的秘密花园里的黏膜部份依旧坚固,那就好像一道难开的门。
为了要打破这一扇门,王亦君不由得加重压力。当涨大的前端部份戳破处女的证明时,少女的粉脸便因为痛苦而扭曲着,“啊……好痛啊……”
她的小手紧紧握着,一副痛得快要死去的模样。
还未尝过男人滋味的柔软肉壁,紧密地包裹着那夺取了最宝贵的处子贞节的肉棒,处女之壁将侵犯少女禁地的凶器推了回来,拒绝它想要继续侵入紧闭内侧的举动。
“呜啊……”
若草花发出哭喊声激烈地抵抗着。但是,王亦君用手紧紧压制住她,使她完全无法动弹,处女那纤细的柔软肌肉因为痛楚而紧缩着,将自己的巨大强行地侵入进去,毫不留情地硬闯少女那未曾有游客访问过的秘密花园,将那条通道毫不留情地扩张开来。
她痛苦的表情完全表露无遗,汗水像珠珠一般地流了满身,粉红色的花瓣已经因为充血而变成红色,它周围的肌肤也呈现红肿的现象。龟头已深入隧道,碰到那一层诱惑的根源,女孩子的处女膜。若草花猛吸一口气,皱紧眉头,闭上双眼,嘴唇微微颤抖,肉体的疼痛和处子的羞耻正冲击着她,彻底的绝望使她完全放弃抵抗。
看着美人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动人神情,王亦君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腰部所有的力量,低哼一声,向若草花的处女堡垒发起最后的进攻,粗大的阳物猛然冲破妙龄少女的花膜,硬是将肉棒伸入到最最里面,顶到花心上。
霎那间,美人那甜甜的嗓子发出女孩子一生中唯一一次被夺去贞操时的呐喊,“啊不……”
身体随着处女膜的破裂而一震,全身肌肉绷紧,上身后仰,双手绞在一起,双腿像钳子一样紧紧夹住王亦君的腰,痛苦的眼泪夺眶而出。
坚固的门总算被打开了,当通过那扇门的途中,巨大的阴茎摩擦着那粉嫩的肉壁,当男根的前端顶到肉壶的最深处时,那种触感,让王亦君知道自己已充满了她里面。实在喜欢她这苦不堪怜的样子,于是他不顾女孩的痛苦,抽回分身,又一次大力顶了进去,凶猛地撞进花心内。
伴随着男人不顾一切的动作,若草花发出一声尖叫,那是处女再次被干的证明,“啊”短促而有力,身体也随着巨棒的顶入而晃动。等王亦君再一次抽出阳物的时候,注意到上面烙上了鲜艳的血印,一股血水流到洁白的肌肤上,形成一幅罕见的人间春色。
阳物贯穿处女的肉洞,犹如被火热的铁棒贯穿全身般的剧烈疼痛,让若草花发出尖锐的哭叫。此时,她已失去处子童贞,破身落红,再也不是黄花闺女,毫无阻碍的阴道将会证明,男人已然玩弄过她,这个天真纯洁的女孩子在王亦君身下成为少妇。
当膨胀而粗暴起来的肉棒连根部都埋入之后,少女的身体变得反折起来,不断颤动着,“啊噢……嗳呀……”
若草花像是陷入呼吸困难的样子,她艰难地呼吸着,像是呼应着她的痛苦似的,屁眼的洞穴和她的呼吸相互地一开一关。
未经人事的少女私处又细又小,当肉棒在里面的时候,可以强烈地感受到它的收缩,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泄上某种液体的感触,那是一股黏稠而温热的感触,处子身的破瓜之血。尽管如此,那湿润的黏膜仍然温暖地包住了王亦君,首次迎入男人的肉壁也将他的肉棒紧紧绞到隐隐作痛的程度。
将肉棒轻轻地抽出,腰身慢慢地抬起,肉棒便被泄成像蔻丹一般的鲜红色,处女落红由若草花的秘缝里滴落出来,滑过耻丘流落到下腹的周围都是。被强暴的美少女看来相当的痛苦,汗水不断地从身上渗透了出来,在月光的反射之下,肌肤上的汗水一闪一闪地非常漂亮。
于是,王亦君再次扭动着腰,待命已久的肉棒往少女的小秘贝捅了进去,并且规律地来回摆动,坚挺的肉棒便像是将柔壁剥削一般地前后摇动着,尽管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紧缩的肉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快感。
男根往前端抵碰到了最深处,再以像是要冲破那道门似地敲撞了好几下。“啊……好痛哦……快住手……不要再动了……”
若草花甩乱一头长发,很痛苦似地不断啜泣着。吃尽苦头的美人儿肌肉绷紧,泪水滑落脸颊,扭曲的唇边溢出唾液,那张美丽的脸皱成一团。
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现在王亦君已顾不上怜香惜玉,他是在强奸美女,况且,少女的痛苦反到增加男人侵犯她的兴趣。短暂的停留后,加快抽插的频率,惨遭蹂躏的玉人儿苦苦忍受着初夜的疼痛,任其欺凌,因为一切抵抗都无法挽回她的贞操。
她头发零乱不堪,一看就是给男人强暴的悲惨模样,螓首偏向一侧,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个不停。她不停抽搐着,整个身体以相同的频率随着龙茎的抽插而上下拱动,而王亦君则双手紧抓着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分身在屁股和腰部的带动下,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享受着身子底下这个天真漂亮的女孩子所能给自己的一切,帝王一样的快感冲击着男人的大脑。
无视于若草花那悲惨的哀鸣,王亦君更粗暴地、毫不惜香怜玉地用力插了进去,除了听到“噗吱”的声音,接下来听到的是少女那惨痛的叫声。一股脑儿,巨大的肉棒完完全全的淹没在少女的秘贝中,而且不让她有个喘息的时间。
他等待已久的野兽似的性情完全发挥出来,一下子全身而退,又以最猛最快的速度往前突刺,而且每次都是以猛烈地撞击到若草花的身上,而每进去一次却又达到更深的地方,好像似死要突破子宫否则不罢休。
然而另一方若草花却是不一样的情形,使得她在轻微的快感中带着无比的疼痛,她只能带着眼泪吼着哀号声,任由变成野兽的王亦君处置,无奈之中只能求他小力一点、轻一点,“呜呜……主人……求求你……性奴隶的小穴……真的好痛哦……呜啊……好像快爆开了……啊……好主人啊……”
而王亦君听到了此番话,好像使他更是凶狠、更是粗暴、性欲更是强,当然受罪的就是若草花,承受不了被强暴的耻辱和疼痛的折磨,全身瘫软无力地悲呼着,这让奸淫着她的男人更是得意地继续抽送,一点也没有减慢的迹象。
肉棒和娇嫩的粘膜摩擦着,给若草花带来火热的疼痛,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了丝丝的鲜血。她的手早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上半身无力地瘫软在青石板上,双腿左右大分,任由王亦君在肉洞无情地进出。她后悔不已,一时好奇的代价也太大了,但这念头也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脑袋已昏沉沉的,只剩下肉体本能的反应了。
由肉壁里溢出来的粘液与处子破瓜的初红混合在一起,成为桃红色的液体,随着王亦君的腰身碰撞上去时,便挤压出来,飞溅至耻丘上。被泄成鲜红色的隙缝正活跃地挤压开来,肉瓣随着肉棒的跃动翻卷了起来。
顺势注意到她的胸部,那圆鼓鼓的模样看来非常的丰满,更让人想入非非,高峰顶端是硬挺的乳头,这使得王亦君的欲望再度被激了起来,于是腰部更加激烈地晃动,而她的乳头却因为这样剧烈的晃动而四处摇晃,划出道道嫣红的轨迹。
“是不是很舒服啊?小美人儿……”
王亦君加重在少女身上的压力,将脸靠近到她眼前,小声地这样问着她。“咿啊……”
若草花却似乎因为这样的姿势而不堪重负,过于疼痛的感觉使她全身麻痹的无法动弹。
只看到她脸部因为痛苦而扭曲,螓首因为痛苦而摇晃,身体似乎就像是诉说出她的痛苦似的,由结合部源源不绝地渗出处女的鲜血,弄脏了青石板。这让王亦君沉迷与狂野的兴奋之中,更加激烈地在秘洞中挖掘深入。
初时,若草花只觉得那粗壮绝伦的大鸡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又一刀地在割着她的身体,整个人象被撕裂似的痛,慢慢地,她的下体也恢复了知觉,真正地感觉到有一条肉棒正在阴道里抽出又送进,圆圆的、长长的,一下又一下,清清楚楚地在挤进挤出,也不再觉得太过痛了,只觉得涨涨的。
粗壮的男根在少女的体内不断搅动挖掘时,媚壁渐渐地放松,使肉棒滑动得更加顺畅。可怜的秘唇一面被翻卷着,一面激烈地律动着,听到了像是由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的声音。与刚开始的时候相比,疼痛在缓慢地转变为快感,若草花似乎更能通畅无碍地迎入硬挺的阳具,但她的表情还是相当的苦闷。
而破瓜的血仍然源源不绝地由秘缝之中流了出来,连秘缝周围附近所长出来的纤毛都被泄成红色。王亦君一边进行着腰部的抽动,一边将那柔软的耻毛小心翼翼地分了开来,便看到了很胆怯地颤抖震动的突起物,便轻轻地以指腹以触碰的程度将肉芽挑揉着。
虽然只是轻抚般地触碰,但少女的下颚立刻弹跳了起来,身体泛起了阵阵痉挛。异常敏感的肉芽被王亦君以手指旋转着,突起物在指缝间开始不断肥大,变得更加大粒,也变得更加的坚硬了。
“唔唔……快住手……不要再碰那里了啦……”
若草花甩乱了头发拚命地请求着。但是王亦君无视于她的请求,继续玩弄着肉芽。膨胀率不断激增的粉红色突起物挤开着包皮,由黏膜中露出头来。
当包覆住的皮完全被剥开裸露出来之后,便露出了鲜红充血的黏膜。绽放出极其耀眼的红色光芒,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红宝石。“不要啦……”
由破壳而出的黏膜上直接触碰时,与被包里着外皮时的触碰完全相异的感觉,使若草花像要发狂似地扭动着身体。
被胜过破瓜疼痛的激烈快感翻弄之下,若草花开始来回搅动着头部似地摇晃着,初次看到原本一直只有疼痛感觉的破瓜少女开始表露出欣喜的样子,让王亦君的胸口热潮开始从未有过的高涨。
伸手抓住那下垂摇晃着的小巧的乳房,又揉又捏,阴暗的松林里回响着女人的哭叫、男人的喘息声、下腹部和少女可爱的屁股相碰所发出的清脆的声音。睾丸撞击阴部的“啪啪”声,肉棒在阴道里抽插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女孩子的抽泣声和男孩子的喘气声,以极快的节奏,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贪婪地吻着她双乳,两手在她鲜嫩无比的臀部和大腿之间放肆地抚摸着,王亦君时而看着自己在女孩子禁地里的疯狂拚杀和娇艳阴唇的翻动,时而看着若草花那粉脸上痛苦的表情,感受着她不均匀的呼吸。
全身冒着细汗,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一缕缕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上,由于是初夜,虽然她股间不停流出的淫水,但是她实在忍受不了胯间长时间胀痛,阴部已开始红肿,加上屈辱和羞愧,喉间不禁发出痛苦与无奈的哭声,“呜呜”“好紧……好舒服……”
王亦君抱着像狗一样趴着的少女那雪白的屁股奋力抽动着,下腹部狠狠地打在少女可爱的屁股上,“啊唔……”
若草花只有发出悲叫或喘息的哼声。
若草花以狗趴的姿势趴在青石板上,王亦君从背后插入紧窄的肉洞里,不断强劲用力地摘取着花蕊,蜜壶便激烈蠕动回应给他更高的刺激感。“啊……已经……不行了……”
就在这时,若草花迎接来了快感的极限。
媚壁的蠕动像是疯狂地刺激着肉棒。
她将身体弯曲成至今从未有过的弯曲极限,由头顶到脚指头全身不断痉挛着,强烈被紧紧绞住的感触向王亦君袭来,使他的全身激起了阵阵快感。虽然若草花还在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但随之便像是到刚刚为止的抵抗都是骗人的一般,全身一软地趴了下去。
她眼里全盈满了眼泪,一张红艳艳的脸蛋上带着极度的悲哀,与及为自己感到羞耻的神色,脸颊满是红潮,气息紊乱,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那迷蒙的双眼则虚无地由树丛间的隙缝之中,望着所露出的姣洁月光。
但是,少女的眼眸里到底映照出什么,对现在的王亦君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他只是想要完全地撞击着这个小美人儿的体内,并满足自己肉体上的欲求,于是更加激烈地摆动起腰部。
“啊唔……”
少女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微弱地发出了不成声的呻吟,身子不时痉挛着。肉壁里渗出了快乐的爱液,濡湿的肉洞与灼热的肉棒交互摩擦着,破瓜所带来的巨大痛楚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似的,以没有焦点的眼神望向远方。
从泄了身的少女身上爬下来,王亦君把脸凑进了她两腿之间,以碰触到鼻息程度的距离窥看着那完完整整的秘缝。被大大撑开来的禁断三角地带里,那不断喘息的粉红色秘缝正面向他张大了口,在纵向分割开来的淫缝之下,有着殷红色的肉壁反射着洁白的月光。
虽然曾被粗暴地插入过,但那粉红的肉缝依然是那么美丽,像一朵妩媚的牡丹花含苞欲放。“好个淫娃……你的这里还真是饥渴呢……被奸淫都会这么湿……”
当看着那颤抖而蠢蠢欲动的娇媚肉缝之中流出了濡湿的黏膜时,一股酸甜的淫臭味搔痒着王亦君的鼻孔。
“不……不是那样的……呜呜……别这样子看那里……”
感受到那火热的视线,若草花害羞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滑动着她那毫无力气的手脚,“呼啊……”
因为男人的气息刺激到了敏感的部分,她发出了甜美的声音。
呈现纵向位置的深处肉洞黏膜里黏稠地滴出蜜液,一种散发着浓厚雌性味道的黏着液体,滑过淫缝处,通过位于下侧闪着光芒的菊蕾,濡湿整个屁眼。知道不能逃脱悲惨的命运,若草花认命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不断地滑落。
当手指在蜜穴中抽插时,少女发出可怜的啜泣声,但蜜汁却是不停地涌出,沾湿不停抽动的手指。在王亦君那熟练的手法下,玉人开始发出娇喘,一双大腿时分时合,还不住地痉挛。用两个指头在若草花的阴道里活动着,同时大拇指还顶着肉缝上凸起的阴蒂。就着这个跪趴的姿势,以舌头舔着少女的裂缝,那白嫩而柔软的肉体便倏地颤栗起来。
王亦君用整个舌头用力舔拭着少女的秘部,还故意发出了唾液的声音,强力地吸吮着裸露出来的花蕊。将紧缩起来的手指前后左右地摩擦着内壁蠢动着,再以舌尖毫不留情地转动着鼓张充血的肉芽。
“呜呜……”
若草花发出快要断气的娇啼,说不出的快感弥漫到她的全身。王亦君加快了抽动手指和抖动舌头的速度,“啊……”
从阴户传来的强烈电流,让美少女拼命地往后仰头,“不行了……啊……”
那柔软的身躯变得僵硬,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应该知道……再怎么抵抗都是没有用的吧?”
在她攀上顶峰之际,不只有幼稚的乳头,还在粉嫩的秘贝上,王亦君用力地挤捏着。顿时,“啊……好痛……”
若草花痛得眼泪直流,白色的裸体不停颤抖。有力的手指不留分寸地咬进樱花色的媚肉,袭击着敏感花蕊,尖锐刺痛使她全身冒着汗,不停哀叫。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雨师妾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住若草花的鼻子和下巴。被夹住鼻子,少女的整个脸涨红起来,大概已经无法呼吸。她死命地控诉着,由于下巴被牢牢地夹住,所以实在不知道她说些什么话。
混合着唾液与爱液的舌头滑往内壁深处,执拗地舔舐着湿润的内壁。由肉壁源源不绝地涌出了黏稠的爱液,缠绕住了王亦君的舌头与手指。当若草花因为快感而扭动着身体时,油亮而带着黏性如珠玉般的颗粒一颗颗地露出脸来,菊肛的内部被淡粉红色的肉壁覆盖住,那肠壁时而紧紧地缩了起来,时而开启,警戒着异物的进入。
若草花左右摇摆着头部做出些微的抵抗,而她一头秀发,也随着她摇头而大幅度地摇晃着。王亦君把手攀上膨胀起来而分裂成两半的臀丘上,便往她屁股伸出舌头舔了下去,然后吸附住,舌头便伸进屁股的穴里。
先以舌尖不断舔舐着里面的皱褶,然后往浅色的窄小洞穴里滑了进去,肠壁的肌肉感触传到了舌头上。接着王亦君便在里面涂满了充份的唾液,把中指一寸一寸地往直肠里压了进去。
“唔唔……那里不要……我不要……”
被强迫插入的疼痛感在全身慢慢地扩散开来,若草花全身震动着,拒绝手指的内侵,但是王亦君却无视于她的抵抗,将伸进了菊状肛门的手指在内部不断来回扭动着。
“想要来更激烈的吗?”
若草花一面奋力地喊出声音,一面把头左右摇晃着。但传到王亦君耳中的只是“呜呜”的声音而已,于是他把手指一寸寸地伸了进去,一面以手指感受着肠壁的柔软感触,一面来回搔痒着。
那隐约泄成红色的脸颊被泪水濡湿,滴落的泪珠也被吸入黑暗之中消失了,由雨师妾的手指旁涌出的唾液不断地由唇边滴落了下来。刺进去的手指在肠内激烈地来回搔动着,少女那纵向的淫缝便溢涌出蜜液,缠绕在刺进屁穴的手指上。
炙热暴动的肠壁狂扭着紧紧缠绕住手指,手脚也都激烈地摇动着,由若草花的眼眸里流出了大粒大粒的泪珠,不成声的声音溶化在黑暗之中。王亦君把另一根手指也插入她的肛门里,粗暴地在肠壁里不断搅动着。
然后再以舌头舔舐着菊孔的皱褶,少女秘处所分泌出来的黏液量也增加许多,流到了屁穴里,缠绕在来回搅动的手指上,弹奏出“咕啾咕啾”的淫猥水声。
她开始慢慢扭动身躯,虽不太清楚到底是被屈辱蹂躏的缘故,还是因剧烈的痛楚引起的异样的快感所致,但那红色的秘唇已渐渐被透明的爱液所湿润。“哎呀呀……这里怎么好像湿了呢?”
雨师妾松开捏住少女鼻子的手,探入她的胯下,先在粉红色的阴唇周围绕圈,接着一口气把手指插进去。
把捏住下巴的手也松开时,若草花开始发出冶艳的呻吟。随着手指淫荡的振动,雨师妾猛烈地攻击少女的媚肉。她让自己的手指用力进出少女的花径,就可以听到“咕啾咕啾”的果汁泼溅的声音。原本关闭成直线状的肉唇,插入龙女的手指后,整个外形都被无情地扭曲开来。
“啊……呜……”
若草花脸红气喘,艳丽淫猥地呻吟,从下身那张大的秘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连雨师妾的玉手也让爱液沾得湿湿滑滑地,闪闪发光。“怎么这样容易得到快感呢?现在你可是被我们强暴污辱哦!但是看看你,这是什么淫荡样啊?”
感到女孩的蜜穴深处喷出大量温热的液体,雨师妾连忙把手指拔了出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若草花,全身还在微微颤动,无力地靠在王亦君的怀中,从蜜穴流出的蜜汁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流,弄湿了大片青石板。
此刻,若草花还在接受着可怕的凌辱,她不知被奸淫了多长时间,只是感到下体开始麻木起来。除了摇头悲叫外,却丝毫不敢反抗,她已被折磨得失去抵抗心。那被揉捏得发红的乳房露出来,她坐在青石板上张开双腿,使那裂开的肉洞完全暴露,红肿的肉瓣上还残留着斑斑夹着血丝的精液。
“若草花……这次你在上面动……”
王亦君舒舒服服地仰躺在青石板上,准备享受一下少女以骑乘的主动姿势未自己服务。看着那沾上血迹的粗大肉棒,若草花害怕得浑身颤抖,再这样下去,她感到自己会死掉的。
“快点作……没听到主人下命令的么……是不是皮痒了……”
雨师妾在一旁抽动藤条。耳边传来藤条破空时的那尖锐的声音,若草花不敢有所犹豫,快速爬过去,弯曲着膝盖跨坐在王亦君身上,然后将那浮出血管而沾满了蜜汁的肉棒用右手抓住,左手扒开自己的肉穴作势要坐。
清楚地少女主动掰开肉穴的模样,虽然角度不好看不到全貌,却使王亦君心中激荡,连带着肉棒阵阵抖动。
将手中的男根对正自己的秘处,下肢短促地颤抖着,若草花迟疑了一下,这才缓缓地沉下了腰身。
专注地看着自己身上美少女的一举一动,王亦君注意到在男根前端碰触到少女秘缝的那个瞬间,她像是弹跳开来似地抬起了腰部。眼里带着湿润,若草花溢出了灼热的喘息,用手指将肉瓣往旁边一拨,继续将粗大的龟头压进她的入口。
放松下肢的力量,少女缓缓地将体重放在王亦君的身上,让那湿润的肉壶将粗壮的男根吞入。伴随着物体侵入的声音,前端被一股生热的温暖所包裹住,就像是濡湿的丝绒布料感触般的温暖,渐渐地由王亦君的腰部开始渗透开来,再窜上了背脊。
王亦君只觉得龟头被湿滑柔软的肉穴慢慢吞食,过了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听见少女口中轻轻“噢”的一声,有点痛苦的感觉,暂停了她屁股往下的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慢慢坐下,身体开始有点弯曲,“主人……你的……真是太粗了……好难……好难吞进去啊……”
仔细地盯着结合部份,巨棒已经滑进了少女的隙缝之中,分开了粉红色的肉瓣,深深地埋在里面。被肉穴一点一点地吞入,那种紧绷的感觉充斥整只肉棒,王亦君全身的细胞也跟着紧绷了起来,直到整根没入,龟头顶着子宫肉门,有一种压迫感。
他一把抓住若草花的纤腰,手往下一拉,肉棒刺入肉洞里。“噢……”
紧窄的肉洞又塞满了肉棒,龟头正撞在花心上,少女浑身一颤,双手前撑在男人身上。分身直直捣入若草花体内的最深处,前端似乎碰到了某样东西的感触传了出来。“快摇动你的屁股……”
王亦君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又深吸一口气,屁股在王亦君胯下缓缓地上下移动,身体一下右歪、一下左歪,口中还发出痛苦的气音,“噢啊……不……好难受啊……”
若草花拼命地摇头,悲叫着,同时还要辛苦地坐动屁股。只要她速度一慢,王亦君的手就狠狠地拍打着白嫩的屁股,没几下,雪白的屁股上出现红红的手印。他又不时用力上顶,让龟头猛撞敏感的花心,把美丽佳人顶得气都喘不过来。
窄小的阴道颤动着,紧紧缠住粗大的肉棒,使王亦君得到更大的快感。酥胸上露出发育良好的娇小粉嫩,盈盈可握的美好乳房,淡淡的乳晕上面那小巧粉红的乳头已经充血通红,变硬凸起。双乳随着身子的起伏,不住地跳跃颤抖。
看到了如此的美景,王亦君忍不住伸出大手抓住了那双小巧玲珑的娇嫩椒乳,使劲地揉捏、摇抓着,让那可爱的乳房在他手下变形。“放了我吧……”
若草花被顶得呼吸都感到困难,呻吟着哀求。
不久,以这种蹲坐姿势被玩弄着若草花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声音,似乎陶醉在侵入自己体内深处的肉棒感触而抖动着腰身,不断吐着慌乱的气息。在她的腰身摆动时,王亦君的分身也跟着在她体内前后左右地摩擦着肉壁,变得湿润的肉孔被压开扩大。
配合着王亦君的动作,若草花浮起了腰身,在看到肉棒的前端露出来时,再一口气沉下体重压了进去,由结合部发出了猥亵的黏质液体的声音,立刻尝到了欢愉的快感。少女腰部动作渐渐地变快了,她难以忍受地颤抖着被汗水所濡湿,而散发出光芒的洁白背脊。
把手伸向不断上下晃动,夸示着其硕大重量的乳房,由下方捏住似地开始轻轻揉弄着,王亦君无法一手掌握住的乳房顶点所附着的一点突起物,正开始渐渐膨胀,坚挺地朝天屹立着。以指尖旋转摩擦着硬挺突起的乳头予以刺激时,若草花反仰起背部,喘息着,泄成鲜红色的纵向隙缝像是要撕裂般地涨了开来,紧紧缠绕住在里头弹跳着的粗大肉棒的肉壁便溢出了乳白色的泡汁。
肉穴随着臀部的移动,刺激了阴道壁,若草花只觉肉洞中越来越湿滑,臀部也就越动越快,原本的疼痛感渐渐转为舒畅,肉洞中转环的空间也慢慢变大,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心情激荡之际,动作也越来越狂野,觉得还要,而且要更多,呻吟的声音也随着身体的起伏转变为浪叫。
蓦地,若草花尽情地大声叫喊,身体不断颤抖震动着,反仰过身子,腰部动作前所未有的激烈,贪婪地衔进了王亦君的巨大,再紧紧地包裹起来,肉壁里的妖媚黏膜收缩着,完全绞住插得最深入的阳具。
忍耐不住似的,王亦君一把抓住了少女的丰臀,激烈地把腰往上冲刺。若草花的身体弹跳了起来,发出尖声大叫的声音,“啊唔……咿啊……”
由肉洞中涌溢出来的蜜液随着腰部的拍打而弹跳飞散,合奏出猥亵淫荡的声音。
像是疯狂了一般摇动着腰身,若草花颤抖着满是蜜液的臀部,由下方,在内壁里弹跳顶住的肉棒所伴随而来的冲击让她哭叫,苦闷而狂乱不已。被汗水濡湿而闪耀着耀眼光芒的背后彻底地反弓起起,全身不断地颤抖着,像要榨干似的,秘道将体内的分身紧紧绞住。
由背后将少女的两腿抱了起来,摆出了一副像是幼小的孩童被抱起来尿尿一样的姿势。王亦君就着抱住若草花的姿势坐在青石板上,把屁股左右分开,将自己那仰昂挺立的粗大肉棒对准小小的菊花洞口。
前端抵在菊蕾上,随着少女发出“呜咿呜咿”的声音,将阳具向她的后庭花园挺进。“啊……”
因为异物突如其来的插入,使得括约肌在一瞬间惊讶地收缩了起来。若草花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王亦君就把粗棒塞挤进她那菊状洞穴里,会觉得痛是当然的了,但是,肛门也因为肉棒上黏膜轻轻抚过而受到了刺激。
在一直无法冷静下来的菊孔之中,王亦君将早已顶天立地的肉棒紧紧地贴附了上去,慢慢将前端潜入了有着粉红色色泽的窄门。但是,窄小的洞穴似乎无法接受异物的进入,若草花的头不断左右摇摆着,而且括约肌也紧缩了起来,僵硬地拒绝任何外来物的侵入。
“唔呜……不要……住手啊……”
因为王亦君强行地猛进,若草花由喉咙深处大喊了出声,“好痛……好痛哦……”
身体也反仰了起来,下颚弹跳着,从头顶到脚趾头都不断地痉挛着。窄门被大大地扩张开来,但是因为少女对于肛门性交所涌起的恐惧、不安与紧张感,使得括约肌收缩了起来,让插入更为困难。
“放松一点……慢慢吐气……不要用力……知道吗?”
王亦君在少女耳边像是吹气一般地温柔低语着。慢慢地,在短短的一瞬间,“唔嗯……”
若草花乖乖地吐一口气之后,紧张感似乎也解除了,肛门内也缓和了下来,括约肌渐渐变得松弛起来。
时而揉搓着乳房,时而旋转着乳头,时而把舌头贴上去舔舐,敏感的肌肤因为温柔的爱抚而激烈地起了反应,在悲痛的叫喊过后便转变成甜美的喘息声。叫喊声中混合着些微的湿热喘息声,身体也泄上微微的樱色。
一阵来回地抚弄之后,王亦君用力搂住少女的身体,缓缓地往下沉去,利用她自己本身的重量将玉杵一寸一寸地吞了下去,紧缩的花朵也盛开起来,呈放射线状的皱褶撑了开来,像是消失了一般,像是要撕裂开来了一样。
好不容易才将前端的部分埋进直肠内部,若草花激烈地摇晃着腰身,叫喊出凄惨的悲鸣声。分身一寸一寸地刮削着娇嫩的肠壁渐渐往内推进。王亦君双手紧抓着若草花那纤细的腰肢,让自己的下体从猛地挺起,措手不及地将肉棒深埋在肛肠里面。
感觉就像是巨大的木桩一直撞入到了内脏一般,少女的身体登时激烈地拱了起来,她张大着嘴,瞪大着眼睛,惊喊着,悲呜声中,她整个人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分身不断地深入,深到整只肉棒都塞了进去,一直到无法再深入为止。当又硬又挺的肉棒到达少女谷道最深处的瞬间,那种征服的感觉是言语也无法形容的,如果要用文字来说的话,不妨说是变成恶魔般地快乐。
“好痛……整个肚子好像快要裂开的感觉……”
若草花不断地喘气着,即使她的肠壁经过刺激而开始蠕动着,而王亦君的下半身却除了高度的兴奋已没有其他的感受了。少女的泪珠不断地从眼眶里下来,多得似乎正代表着她无法忍受的痛苦。
然而,看着少女这副悲惨的模样,只有让王亦君更加兴奋,更想要凌虐她。他不断地从下方使劲儿,并且抓紧若草花的身体用力摇动,好让肉棒伸得更深,更里面。肉根缓慢而确实地拓展在佳人体内的占有面积,一面层层地削着媚肉,一面往下挖掘,直到肉棒连根部都完整地被埋入其中,“老实说吧……是不是很舒服呀……”
“呜呜……”
娇柔的少女已经呈现摇摇晃晃的状态,她没有任何的回答,只不过在她半开的樱唇上,看得出来她似乎正陷入了这一股刺激当中。肛门近乎痉挛的状态而发出了震动的声音,王亦君感到似乎有什么地方开始变得不一样了,看着和若草花结合的部位,巨大的分身正伸进她屁眼里面,看来十分地猥亵,肉棒上面还沾上了不明的黏液,并且产生了极小的泡泡,富有规律的动作伴随着淫荡的声响。
紧窄的肛门紧紧地包住王亦君的命根儿,他忍受不住地深深地吐了一口热气,开始慢慢抽送假阳具,让“咕啾噗啾”的淫猥声音变成好听的背景音乐。无比巨大的男根在肛门之中“呜咿”作响地蹂躏着无助的美少女,若草花感觉到内脏象是被翻搅一样,只能仰起上身,剧烈地喘着气。
得意洋洋的笑着,王亦君一口气把阳具从屁眼中抽出来。“呀啊……”
粗壮的异物突然由身体中被抽出,若草花受不了激痛,扭着身体发出悲鸣。当她看到硕大的肉茎再次压在自己的屁眼上时,露出胆怯的表情。
紧窄的菊花洞因为被阳具凄惨地凌辱,无情地被撑得全开,王亦君紧抓着若草花的屁股,在她的两腿之间挺进自己的腰,把自己的巨大插入她的屁眼之中。灼热的钢棒兴奋着,推开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美少女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贯穿全身似地,尖锐地哀嚎,牙齿咯嗦咯嗦地打颤,湿润的双眼注视着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内的肉棒。
“你的身体不放松点……会很痛哦……”
“嗳呀……不要啊……”
王亦君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一口气向内贯通。被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后庭花,菊蕾完全地绽放开来,连皱褶都全部消失。
像要拖出美少女的内脏似的,王亦君缓缓开始进行活塞运动,菊花洞有如食虫动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肉棒不放。“……噫呀……”
若草花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呜。
用手固定住她的下体,以激烈的后位撞击,虽然肉棒被强烈地紧压,并没有办法顺畅地抽送。但是,钢棒越是被压迫,却是更加勇猛疯狂,王亦君盯着结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虽然被强烈的挤压,无法太用力抽插,不过进行活塞式运动后,菊花的皱摺就渐渐地伸缩开来。“呀啊……”
似是痛苦又象是舒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娇媚。
“舒服吗?屁眼中塞入阳具的感觉怎么样呢?”
若草花无法回答王亦君的问题,被粗壮的男根深深插入屁眼底部,几乎要挖掘到内脏的感觉一定非常痛苦,但是她好像已经开始感受到被淫虐的快乐。
她气喘咻咻地呻吟着,发疯似的用力摇动头发,不停挣扎,之前沾着蜜汁的肉洞周围,已经溢出了黏稠的透明汁液,经过阴茎的用力抽插后,黏液就开始发泡变白,使活塞运动渐渐变得滑顺。
不停地挺动下体,玉杵挖掘着肉穴,有如要深入内脏般地,不断贯通肛门,这种会使肉根感受到强烈压迫的感觉,也只有在菊蕊中才能感受得到。可以听见结合出传出“咕啾咕啾”的淫猥声,若草花的额头流着汗水,使波浪起伏的长发黏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真是悲壮又妖艳。
谷道内侧被压迫的痛苦充份表现在她的表情上,而她的气息是那么地甜美和热烈,若草花开始为这未知的感觉而感到困惑,但是,没有多久就完全让身体去感受了。她瘫软地将身体后倒在王亦君的身上,肩膀不断地震动着,反覆着慌乱的呼吸,而随着呼吸而微微上下晃动的胸部实在是很恼人。
抽出在少女肛门中冲刺的阳具,王亦君然后对准那濡湿的秘洞,猛力狂暴地将自己埋了进去。因为若草花的体重全部都压在结合部位的缘故,使得由下往上刺入的力道倍增,连根部都毫无缝隙的全塞进了体内,肉壁里的温热实在让人瘙痒难耐。
媚肉紧紧绞住强硬地压入自己体内的粗壮玉柱,舌头舔附在颈项的感触,使得若草花背脊不由得打起颤地抖动着,并把螓首后向仰起,露出雪白的喉咙。
慢慢地品尝着肉棒在肉壁上摩擦的感触,王亦君拔出了分身。“咕啊……”
少女因为一阵像是要连内脏都抽拔出来的感触而全身颤抖,以甜美的声音回应着,缓缓地露出脸来的阳物,沾附缠绕着在插入之前还没附着上去的大量湿润黏液。
看着自己濡湿光滑的肉茎,王亦君一口气把腰深深地挺起,“啊呼啊……”
简直就像是等待以久似地,若草花再次发出了爽快的声音,灼热而濡湿的肉壁也紧紧附住了阳具。
在腰部开始动作时,丰硕实满的两边乳房也跟着激烈地摇动,若草花配合着王亦君的律动上下弹跳着,让屹立勃起的乳头更加的红润充血。她肉壁早已充满了濡湿的蜜液,由衔住了刚棒的肉缝边大量涌出了源源不绝的爱液。
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若草花两脚八字大分踩在王亦君的大腿上,双手向后撑在他的胸部上身体后仰,整个菊洞贴着肉棒根处磨动,好让龟头顶着她的肉心来回摩擦。
只觉得阵阵快感从肉棒传到身上的每一处,突然间,一种温热的感觉包住王亦君的睾丸,却原来是雨师妾在旁看得欲火难捺,侧对着他,两腿弓起向外大分,左手揉搓着自己的阴蒂,右手挤捏着若草花的肉芽,埋首在情郎双腿之间,将春袋在含入樱唇之内,用舌头刺激着的口中的肉丸子。
淋痒的感觉在王亦君的胯下逐渐扩散,只觉得全身都舒服,好像飞到天上一样。这时若草花撑在他身上,柳腰狂扭,凌乱的长发也因头的狂摆而四处飞扬。
接着,王亦君把很具重量感的胸部拿在手上,摘取玩弄着那勃起得令人感到羞耻的乳头。浪叫扭腰之际,淫水长流,胯下湿漉漉地,雨师妾也放弃对王亦君的挑逗转而专心攻占若草花的阴蒂,想将她推至更高的境界。
少女那有如火烧般的身体,便一口气达到了绝顶。“不行了……我……哎呀……”
若草花淫荡地甩乱头发,突然全身向前一弓,随即后仰紧绷,下腹部产生了阵阵的痉挛。阴道壁一阵紧缩,龟头上一股热流冲刷而下,一直到根处,大量的淫水从肉穴及肉棒的缝隙中狂射而出。
雨师妾首当其冲,不只是美丽的脸蛋,连亮丽的头发和粉嫩的胴体也溅到不少,晶莹剔透的水珠,使原本靓丽的粉脸更增艳丽,娇小的身躯谁见犹怜。
于是,肉壁变得极度炽热,也将王亦君紧绞得隐隐作痛,少女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垂下了头,瘫软的脱力了。
半张开的嘴巴里所流出来的唾液滑到了下颚,再滴落在胸部,与大颗的汗珠混合在一起,闪耀着亮眼的光辉。
“你可以尽量高潮个够……我会让你爽到死的……”
王亦君就着与少女连系在一起的姿势,抱起了失去力气的若草花,大幅度地摇摆着腰身,再次撞进了自己的玉茎。左右两边的丰满胸部配合着腰部滑动上下跳跃着,激烈地反弹至下颚。
加速腰部的摆动,并揉弄着摇动不止的乳房,将淫荡地勃起的乳头,旋转而挤压似地擦弄着。由抱起的屁股里出入的阴茎变得更加凶暴,王亦君将腰部绕着圈圈,像是要为少女蜜道来回搔痒似的,硕大的分身在她体内深处搅卷着。
“呜咕……不……”
若草花的喘息声背叛了她提出的抗议,包裹住男根的果肉也蠢蠢欲动着,“啊……我……我……又快要不行了……”
“又到高潮了吗?真是个淫荡的小美人……”
王亦君由源源不绝地溢出爱液的肉缝里,滑溜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将少女放到青石板上。
再次沉醉于绝顶之中,若草花神情恍惚地摊倒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王亦君抓住少女螓首,她反转过来,挺出胯下的分身。“呼啊……”
少女呆呆地注视着直到刚刚都还在自己的肉壁里狂暴地蹂躏,被自己所分泌出来的爱液所濡湿的巨棒。
“来吧……用那对奶子来服侍我……”
若草花依言将她的乳房挤压着靠了过来,乖巧地将耸立着的物事慢慢地轻柔包进了她的乳房里,沾黏在肉棒上的黏液被涂抹在乳肉上,变得湿润滑溜。看着那由沟谷间露出头来的男根,她以笨拙的手法将她那极具重量感的乳房靠过去,夹住了巨大的棒身,可以自由地变化各种形状的乳房完全吸附在肉棒上。
她似乎已经了解情况,双手用力向内挤压着高耸的乳峰,开始不断摇晃着乳肉。沉甸甸的重量将男性本体像是要压碎了似地压迫着。不久,少女的樱桃小嘴半张开,由散发着淡淡光亮而垂吊着黏稠唾液的唇边开始溢出甜美的喘息声。
像是能透出血管似地白嫩肌肤,因为不断摩擦着肉茎,隐隐地被泄成了浅桃色。而犹如白色磁器的乳房被泄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在刚棒于狭缝之中暴动时,便飞散出晶莹大颗粒的汗珠。她那纤细的指头深深地陷进了那丰满的乳房里,由左右两边用乳肉紧紧夹住了激烈脉动着的肉棒,激烈地摇晃着乳房,极力摩擦着。
时而颤抖着痉挛的柔软肌肤感触相当舒服,“你这淫荡的胸部还蛮敏感的……”
王亦君忽然捏住那勃起的蓓蕾,拉扯了起来。虽然感到疼痛,但若草花反而以颤抖着身体以乳肉更加激烈地摩擦。
硕大的乳肉磨碎似地将肉棒陷入柔软肌肤之中不断揉搓着,男性性器也渐渐抬头诉说着它的兴奋。王亦君为了更加体会那种感觉,而将夹在沟谷之间的分身激烈地前后抽动,摩擦着乳肉,使他的兽欲一口气攀到顶端。
由乳肉之中将深深陷入的巨龙拔了出来,“给我好好的舔……”
以强烈的口吻命令着,王亦君捏住了少女的鼻头,将那沾满了淫秽蜜液,还漂荡着性味腥臭的肉棒对着樱唇刺过去。若草花还沉醉在尚未冷却的冲击快感之中,一面以恍惚的眼神注视着,一面以像是失了魂似的表情把俏脸凑近,喉咙发出了吞咽的响声,将娇艳的红唇覆上了阳具。
用颤抖的双唇在肉根上亲吻着,她先吻一下龟头,然后沿着棒身往下亲。若草花抬眼看了看这个即可爱又可怕的男人,慢慢凑近龟头,微微张开樱口,吐出粉红的香舌,用嫩滑的小舌尖在龟头的裂缝上轻轻舔起来。
舔了一阵子,龟头完全湿润了,就开始往下舔去,慢慢的,肉棒上沾满了少女清洁的唾液。若草花认命地伸出香舌舔起肉棒来,不知是出于无奈还是享受的心理,她的动作十分地用心,她极其认真地舔着,好像是在舔非常美味的东西一样。
这让王亦君感到极大的快感,陶醉在少女那细致的口侍奉中,不由得轻轻地哼出声来。看到男人的反应,若草花更加努力地用舌尖去舔龟头上的裂口,一口一口把上面渗出的液体舔干净。
“还不快点唅进去……”
王亦君毫不留情地怒喝,同时用手挥动粗大的分身打在她那娇嫩的俏脸上。脸上的疼痛是轻微的,但若草花心中却是悲痛欲绝。但事到如今,她还是乖乖地张开可爱的嘴唇,张到几乎快要裂开的程度去含那粗大的肉棒,头上束发的粉红色缎带花在微微颤抖。
“嗯唔……”
小嘴里黏稠濡湿的黏膜滑溜地包裹着肉根,娇媚的蠕动着舌头刺激着,使王亦君体内涌出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若草花开始用舌头轻轻地舔着,由于龟头前端仍然不断滴涌着黏液,所以她先用舌尖将那些卷住之后再含入口中。
在那一瞬间她像是快要吐出来了似地,由少女的嘴边滴下了与黏稠唾液混合起来的白浊液体。“你在做什么?”
王亦君激动起来,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向自己的股间。
在王亦君放开抓住她头发的手时,若草花便大声地喘着气息。虽然在那短短的一瞬间露出了很悲伤的表情,但又立刻开始轻轻地舔着肉棒。她异常顺从地把阴茎含在在嘴里,并以她的嘴唇与舌头细细地蠕动舔干净。
口淫时所发出的低沉呜咽声,在昏暗的松林间晕泄了开来,只有不断燎绕地淫荡唾液弹跳声响,正有规律地不断反覆着。这个时候的若草花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行为一点也不感到耻辱与厌恶似的,只是不断地舔舐干净,这个想法似乎一直在支配着她的整个意识。
她拚命地前后摇晃着头,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张嘴含入硕大阳物的重量,一面颤动着双颊。在脸颊上浮现出了清楚的肉棒形状,“噗唔……咕噜……叽咕……”
小口虽然一度离开了男性本体,但若草花一面调整着慌乱的气息,一面以不安的视线望着王亦君,然后立刻重新含住了肉棒。
口中被巨大的阳具填得满满的,而鼻子也失去了呼吸的自由,呼吸艰难的感觉使得少女的樱唇颤抖着,这也使肉棒跟着舒服地振动了起来。当王亦君将分身尽根推入少女的喉咙最深处,变得无法呼吸的若草花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窒息得要昏迷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震动了起来,支撑着身体的手脚也短促地泛起了痉挛。
难耐地将肉棒由嘴里吐了出来,少女的头部瘫软地垂了下去。“喂……不可以吐出来……”
如同预想般的发展让王亦君不由得暗自窃笑了起来,用食指与中指勾在少女的鼻孔上,将她拉了起来。若草花一面吐着慌乱的气息,一面像是被钓起来似地抬起了脸。
把被唾液与难耐而溢出的汁液濡湿的阳物,凑上了少女那通红的脸蛋上,并涂抹着黏液。尽管呼吸还没有顺畅,若草花还是像一只在撒娇的小猫似地,自己把脸凑近了肉棒上摩擦着,贪婪地舔拭着肉棒,整个舌头都蠢蠢蠕动着,由她的眼神看起来,她已经完完全全的陶醉在其中了。
由她的口中可以窥看到露出来的男根,缠绕在上面的唾液被月光照射,反射出昏暗而浮靡的濡湿光泽。舔啜着男根的同时也不断地给少女刺激,由股间所滴落下来的花蜜,渐渐地在地板上扩散了开来。
舒服地前后挺着腰,让肉棒在少女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王亦君居高临下地望着埋头在自己胯下努力吞吐着性器的若草花,亢奋地说出让她身心发颤的话,“嘿嘿……不愧是小淫娃一个……吹箫的技巧越来越厉害了……”
像是配合着少女那激烈的口淫动作,王亦君更加的将肉棒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喉咙深处,以肉棒尽情地摩擦。
“啾啾……啧啧……呜呜……”
男人的欲望渐渐高涨,而若草花的背脊也不断产生痉挛,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她已经达到绝顶了。
从那触感柔软的口腔感触解放出来,王亦君将美少女的身体摆弄成仰躺着,抬起她的下半身,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的身体折叠了起来,把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上,不住地摩擦着湿润的阴唇。
“啊喔……”
若草花感到一阵麻痒,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随着王亦君的挑逗,淫穴里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使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
“想要肉棒就要说出来……”
王亦君要彻底羞辱这个美少女,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和力度,还伸手去轻揉她的阴蒂。“不……喔……”
若草花在呻吟中辛苦地拒绝,她仍想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快说出来……说出来的话哥哥就让你尝尝肉味……”
王亦君扶着鼓涨的肉棒,缓缓用龟头顶着女孩子那狭窄的肉缝,上下摩擦。“不……不要啊……”
若草花本想大声喊叫,但话一到喉咙,却被硬生生的吞下,身体内部燃起一股莫名的兴奋,那肉棒彷佛正是自己朝朝夕夕索求不已的东西。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暗自高兴起来,为了能被王亦君的肉棒奸污而快乐无比。“怎么了?”
雨师妾注意到若草花表情上的细微变化,“被主人奸淫让你感到无比兴奋吗?”
她故意使用一种淫猥的声调。
若草花一听,心头大震,“我……我真的是个天生淫荡的女孩吗?”
她斜眼瞄了一下王亦君那紫红的大龟头,心头又是一跳,“噢好大……那如果插进来……不知有多好……”
她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得芳心如小鹿乱闯,“我……我竟然会渴望被强奸……而且还会感到这么快乐?我……我或许……或许真的是个淫荡的女孩也不一定……”
“回答呀……”
雨师妾缓缓地把手覆上女孩那娇小的乳房,摸起来还有点硬硬的。若草花已经不想抵抗了,她反而自己用下阴去磨蹭着王亦君的肉棒,“我……”
她看着昂起的龟头,伸出小手去轻轻套弄着,“我……我是个淫乱的女孩……”
她兴奋无比地叫了起来,“我想要主人的肉棒奸淫我的肉洞……在子宫里面射满浓浓的精液……啊……”
她再也忍不住情欲的冲击,“请把肉棒……插进我的小淫穴吧……”
随着淫荡的叫声,美少女的眼泪滑落了,她为自己的堕落而感到可耻。
“君……”
雨师妾兴奋地大叫起来,捧着若草花的大腿把她抬了起来,让肉缝对着王亦君的龟头,“快……快奸淫她……用力地强暴她……狠狠地蹂躏她的小嫩穴……”
听着龙女那近乎疯狂的语气,看着少女那鲜嫩滑软的美肉,露出满意的笑容,“小贱货……我现在就要插进去了……好好品尝我的肉棒吧……”
若草花闻言微笑点头,心中欢喜无比。王亦君跟着使劲挺腰一送,“腾”的一声,粗大的肉棒尽根没入那窄小的肉缝里。“呜呜……”
若草花吃痛,嘤咛一声,一阵强烈的涨痛和充实感,让她发出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的哼声。
感到女孩羞处紧紧咬合着自己的分身,鲜美的淫汁喷飞,王亦君便快速地抽送起来。若草花本来痛得咬唇忍耐,待痛感退去,快感便雪崩海啸般袭来,快活地哼叫个不停,微微有些曲线的双腿不自禁地用力,脚指挤在一起,银白汁液随着肉棒进出而滴落在地上,宛如暴雨。
双手左右抄住那白嫩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的身体开始前后摇动,粗长的男性本体深深陷入湿淋淋的肉洞里,王亦君兴奋地猛烈摇动腰,插得若草花那胀鼓鼓的乳房在空中不住地晃动,突起殷红乳尖划出一道道美妙诱人的弧线。
稚嫩的少女小穴受到那粗大的巨棒不停挖掘,若草花不禁为自己在可怕凌辱下,身体却诚实地有反应而感到羞耻不已,只有不住发出心碎的呻吟。“嘻嘻……这淫乱的小母狗……”
雨师妾喘息着,淫水已经让她的双腿内侧湿得不成样子,她用力揉捏着若草花的酥胸,“哼……我让你是爽得不可开支……”
益加用力地蹂躏女孩那稚嫩敏感的乳头。
“主人的大鸡巴怎么样?”
雨师妾在吃吃地淫笑着。王亦君依旧顶撞着女孩那汁液充盈的蜜道,若草花也毫无忌讳的又喘又叫,不断迎合那雄伟的男根,“啊……好舒服……肏得我好舒服……小洞快要坏了……”
“你很喜欢让人玩你的小淫洞……对不对?”
雨师妾兴奋地问道。“嗯唔……我喜欢……我喜欢大鸡巴插我的小淫洞……喜欢肉棒用力刺进来的感觉……啊……”
身体浸淫在快感中,软得有如一团棉絮,若草花身体在王亦君和雨师妾的玩弄下淫秽地抖动。
用力一顶,龟头深深压在肉心上,酸得若草花全身僵硬,瞬间达到了高潮,阴道一个劲猛烈收缩,肉壁不断喷射出滚烫爱液,黏糊淫水形成一滩,她双腿不断地抽搐着,只感到身体轻飘飘的不知所向,连叹息都无。
“嘿嘿……”
王亦君右手抄着少女的大腿,左手抱起她的纤腰,做着更猛烈的抽插,与雨师妾相视一笑。
然后,抽出巨物,缓缓顶开女孩的肛门,“接下来……要在你屁股里面好好的快活一下……”
脸红无比,“讨厌……主人真是的……”
若草花却伸出手指却用力扳开蠕动着的菊蕾,“来吧……尽量地快活吧……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将肉棒刺进了才刚刚被阳具插入而扩张,这时又回复原本的紧缩的后庭。龟头渐渐地深入了肠中,火热的麻痹感在全身漫起,若草花,心里充满了快乐,那娇小的身躯象是风中的小草一样前后摇摆。
因为之前的肛门性行为,使若草花的菊孔有所放松,抵抗感变得缓和了许多,而且直肠内部因为被由秘处所滴流下来的爱液所濡湿,变得黏稠而滑顺。即使如此,当王亦君将勃起的肉块埋进去时,仍然觉得相当的紧。
虽然少女喉咙深处奋力地大喊出声,但王亦君腰部用力,龙茎却完全无视少女的痛楚,胡乱地强硬撑开括约肌,继续摩擦着肠壁。当若草花扭动着下腹部喘息时,花蕾紧紧地缠住了肉棒,由直肠的蠕动所传达出来的感触让男人的下半身燃烧炽热起来。
敞开的肛门将贲张的阳具完全地含了进去,并强烈地紧紧包围住。“呼啊……”
听到少女那叫喊出来的声音里蕴含了女人的喜悦成份在内,当王亦君看到自己的分身由若草花的屁股裂缝里消失了身影时,不得由因喜悦而颤抖着,绽放出兴奋的笑容。
沉入直肠内部的刚棒紧紧压住了肠壁似地前后摇晃,在内部不断来回搅动着时,少女的全身泛起了阵阵痉挛。为了细细地品尝着那种感触,王亦君便将本体暂时留在肠子的深处里,当他一回过神时,发现若草花也已沉醉在那种感触之中无法自拔了。
被那如火烧般炙热的肉壁所包围住的感触而浑身颤抖,紧接着,王亦君粗暴地把腰挺了进去。而若草花那白皙的肢体,也因此而震动着反仰过身,发出了高亢的声音喊了出来。溢出来的淫荡蜜液立刻缠绕上在下方的洞穴不断进出的玉茎之上,“咕啾咕啾”发出了猥亵的声响。
俏脸上赤红充血,膨胀起来的胸部也柔软地上下摇晃着,若草花一面配合王亦君的腰身律动,一面自己贪婪地摇摆起腰身。“嗯啊……好舒服……”
她那甩乱的头发缠绕住身体,乳房也如波浪般拍打着,发出了近似悲鸣的叫喊声。
激烈地拍打着腰身,在肛门与肠壁里用力摩擦着,王亦君一面伸手搓揉着若草花那摇晃的乳房,一面激烈地贯穿着她的直肠,男根不断撞击着腰身,刺戳着屁眼,由肉壁里溢流出来的液体,随着腰部律动在天空中飞散着。
屁眼不断反覆地收缩着,若草花初次有了即将到达绝顶的预感,她感觉到不仅仅是花洞,而且谷道也在痉挛紧缩着,她因为紧接着到来的绝顶感而尖声高叫着,身体反仰成弓型。
肛门在痉挛、在颤动,夹挤着毒龙枪,王亦君想要品尝这菊花内部的感触直到最后一刻,所以集中全部的神经进行活塞运动。若草花的身体如虾子般弯曲着,变得无法动弹,只有肛门不停抽搐着,紧密地夹挤住体内的肉棒。
“啊不……不行了……”
因为快感而变得疯狂的少女,双眼已失去了焦点,但王亦君却因此而更加兴奋。
这时若草花的身体便不断颤栗着反仰起来,叫喊出了像是野兽一般的声音,由前面的内缝里面不断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将狂暴的胸部用手指紧紧压陷进去,王亦君一口气刺穿了肠内的肉壁,激烈地上下抽动的下半身也因为倒错的肉欲而急速窜升至顶点。随着少女那激情的叫喊声,肠壁紧紧地收缩着,将埋在里面的肉棒用力地绞住。
因为极为用力地突进屁眼,而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痹感觉,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王亦君再次转移阵地,将勃起的肉棒沉入了少女胯下的淫缝之中,肉棒的前端立刻就达到了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声响撞到了底部。反仰起来的下腹部,由外侧浮现出内部含入刚棒的形状,不断地鼓胀着。
随着“呜啊”一声的呻吟,少女的身体随着冲刺的动作正不断摇摆着,使得王亦君更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身。
他用凶器猛剌着扩张开来的媚腔,立刻发出了一阵咕啾地淫猥水声,肉棒便被肉腔给吸了进去,而内部所溢出的透明黏液则取而代之地流了出来。
随着王亦君那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若草花的头前后摆动,樱口中发出阵阵淫荡的浪叫,那是混合了痛苦与喜悦,如野兽一般的呻吟声,与男根出入花道时所产生的黏液淫猥声响重叠在一起,交织出一首淫荡的演奏曲。
肉腔里早已被湿润的蜜液所濡湿,而吞了肉棒的秘缝边溢涌而出大量的爱液,随着腰身摇晃而涌出的蜜液打成了细细的泡沫,攀附在黏稠湿润的男性性器官上。把手伸向了满脸通红,甩着长发的少女,王亦君的魔紧紧握住那柔软的乳房,将挺立硬直的乳头夹在指缝间压捏着。
“说老实话……你又要达到高潮了吧?”
看到左右摇摆着头,表示否定的若草花,王亦君用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转动摩擦着,并在形状姣好的乳房上压捏揉弄着,而腰部动作渐渐加速,搔弄着濡湿的肉洞,摩擦着周围的敏感地带。
使用暴力侵犯着胯下的绝色美少女,让王亦君产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而他的腰部也像是被那种感觉所驱使一般摇晃着。有好几次前端都碰触到了少女体内的最深处时,体内的某种东西便不断膨胀起来的使他更加昂首,并明显得感觉到它阵阵的蠢动。
吃入膨涨而狂暴起来的男根的肉腔开始肿胀,将肉棒包裹似地隐隐作痛起来,高涨的射精感却渐渐膨胀了起来,直到王亦君再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于是更加激烈地驱使着邪恶的欲望,更加粗暴地摇晃着腰部。脑子里窜过了一股令人麻痹的炙热暖流,直驱他的背脊。
在他的前端抵住若草花体内最深处的那一瞬间,欲望一口气达到了顶点,肉棒不断脉动着。“噗咻咻……咕噗咕噗……”
大量射出的滚烫汁液,在肉洞的最深处不断弹跳着,缠绕住埋没在里面的刚棒。
“咕呜……要射了……我要尽情地喷射在你的身体里……”
一面如此呻吟着,一面更加激烈地,任凭那邪恶的欲望奔驰地疯狂摆动着腰部。由结合部分还听得到黏稠液体的声音,股间的甜美麻痹感己经到达了极限,王亦君用力抓住那跳跃的双乳,腰部猛地一挺,龟头撞开少女紧闭的子宫口,一口气解放所有的压抑,将白浊的溶岩完美地射入若草花的体内。
感到阴道里的肉棒开始变得更加火热,膨胀起来,“啊唔……”
美少女对于注射入自己体内的灼热感触,只有那么一瞬间,张开眼睛,发出奇妙的呻吟,但却又立刻回到原本恍惚的表情,像是超越极限似的,忽然失去力气,不断震动着下腹部,将灌溉入秘道的一切全部接收进去。
随着若草花的哀鸣,火棒爆炸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冲那幼嫩的子宫。受到快感的冲击,王亦君全身不断地痉挛,让白浓的爱液断续地喷射出来。在肉棒的脉动之下,少女的内腔深处全沉浸在白浊的体液之中,与她本身涌出的蜜液相互混合,由蜜壶里溢满。
像是连灵魂都一起挤出来注射出去似的强烈快感之后,来访的便是疲惫的虚脱感,当王亦君完全停止喷射,把还未萎缩的肉棒,慢慢由花洞中拔出时,肉壁收缩了,撞击在内部的白浊汁液由最深处一口气溢了出来。
看到由秘缝内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以及黏液冒着小泡泡倒流出来,垂涎流下的样子,让王亦君甚是满足,压抑不住浮现在脸上的笑意。陶醉于绝顶高潮的畅美快感中,疲倦不已的若草花以恍惚的神情躺在青石板上,战抖着身子,呼出慌乱的气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想要支起自己的身体而缩起肩膀颤抖着,不断反覆着低沉的呜咽声,渐渐地变成了哭泣声,不久便变成了哭喊声。
明明才刚刚射过一次,然后,在王亦君眼前的是,殷红的裂缝中不断滴流着白浊的液体,无力地横躺着的少女的身影,他又开始勃起了,那残暴的欲望又立刻在脑海里一涌而出,再一次压倒少女,激烈地侵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