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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3/08 00:01 / 8021 / 77
【小说】情色搜神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04:17:13

第二六章 冰心玉壶
  将身上的污渍清理干净后,男人和女人各自穿好衣物。王亦君将姑射仙子抱起,正准备向坐在床沿休息的西海鹿女询问,解药以及如何安全的离开?
  当是时,突听背后“嗤”地一声轻响,两道凌厉杀气闪电冲来!王亦君此时丝毫没有防备,大吃一惊,紧抱姑射仙子拔身前冲,断剑急电般回身飞舞,但为时晚矣,背心微痛,酥麻难当,似是瞬息之间中了数十剧毒暗器。心下大骇,大喝一声,念力积聚,定海神珠霍霍飞舞,真气四冲。“嗖嗖”之声大作,无数黑芒被激得缤纷乱舞,急速没入四壁之中。刺入背部的数十毒器也被瞬间激弹射出。
  只听一个尖利的声音,“中了我“寒蛛冰涎”不消半个时辰就变成毛茸茸的黑蜘蛛了。”
  赫然竟是先前洞外的什么童子。只见三丈开外立着一男子,乃是一个身高不过五尺的侏儒,眉清目秀,微有鸡胸驼背,仿佛一个稚嫩童子。但眼神凶狠凌厉,满脸暴戾神色。右手正握着一柄九色丝绸伞,急速旋转。
  “寒蛛冰涎?”
  王亦君心中一凛,突然想起《百草注》上曾提到此毒,乃西海寒蛛的剧毒冰涎,一旦见血,则昏厥不醒,半个时辰内皮黑内烂,长出无数黑毛,犹如蜘蛛一般,长则一日,短则两个时辰,必定损命。唯有以棘丝草混合南海朵萨叠花,吞服外敷方能解之。王亦君念力四扫,但除了背部微有酥麻刺痛之外,别无他感。惊诧疑惑,那寒蛛冰涎一旦入体,则浑身瘙痒剧痛,却不会殊无感觉。难道这侏儒是在恫吓自己吗?
  “就这么几根黄蜂似的小针,一丁点寒蛛冰涎,也能奈何我么?”
  王亦君思绪飞转,寻思如何乘隙冲出,再以真气迫出奇毒。侏儒冷笑道:“臭小子不知死活。你当我九毒童子的逍遥伞是挡雨遮阳的么?他奶奶的,中了我四十八种奇毒,还敢口放狂言。”
  王亦君心中又是一凛,九毒童子?这名字倒像是在哪里听过一般。是了!似乎也是西海九真之一,乃是西荒第一用毒高手。因豢养西海寒蛛、极冻银蛇、千足蜈蚣、五彩虫、镣甲蚨、珊瑚蝎子、杀鲸蜂、西海毒蜮、泪粉蛾九种西荒至毒恶虫,提其毒,制百药,故称九毒童子。手中逍遥伞中藏匿万千毒器,杀人于无形之中。
  九毒童子见他眼中闪过困惑惊异之色,“臭小子毒已攻心,逼不出来了。我数三声,你必倒地!”
  逍遥伞手中飞转,“一……二……三……”
  话音未落,王亦君面色果然骤变青紫,大叫一声,仰身跌倒,抽搐不已。
  银光飞闪,数十道寒蛛冰丝从逍遥伞中离心飞舞,将王亦君连同姑射仙子紧紧缠住。
  西海鹿女腰肢扭摆,依依不舍地瞟了王亦君一眼,走到烛鼓之身旁,柔荑疾点,将他经脉解开,“七郎,七郎,你没事吧?九毒童子昨日偷偷掘了这甬道,想看看你和姑射仙子颠鸾倒凤的模样,想不到竟派上了大用场,抓住了这厮。”
  原来王亦君无意间由山顶冲落这山洞的甬道,竟是西海鹿女与九毒童子为了偷窥烛鼓之迷奸姑射仙子而挖掘出的密道。适才九毒童子有事外出,等到处理完毕之后,立即赶往山顶,沿洞滑下,想要窥视春光,不料却瞧见烛鼓之被制住。当下乘着王亦君没有留意之机出手,以逍遥伞和鹿角七星管发出诸多毒器,暗算成功。
  烛鼓之大吼一声,猛地跳将起来,“操你奶奶的鸟龟海胆!老子剁了你!”
  他被王亦君这番折辱,狂怒已极,身形电冲,左手一闪,挥舞弯刀朝着王亦君怒斩而下。突然“轰啷”地一声巨响,烛鼓之大吼一声,高高飞起,再次撞在洞顶坚壁,喷出一大口鲜血。
  王亦君故意装作毒发倒地,等到烛鼓之毫无戒备,欺身进入时,猛地以断剑斩断寒蛛丝,闪电反击,登时将烛鼓之打成重伤。一击得手,大笑声中,气如潮汐,断剑似电,滔滔不绝朝着烛鼓之进攻而去。西海鹿女与九毒童子大吃一惊,蓦地抢身冲上,鹿角七星管呜呜激响,逍遥伞旋起绚丽金光,万千毒芒密雨激射。
  “轰”地一声,三人齐齐后退。烛鼓之惨叫一声,跌落在地。九毒童子二人发出的毒针暗器被王亦君断剑气芒格挡,纷纷反弹,不少竟射入烛鼓之体内。王亦君哈哈大笑道:“你们连烛龙之子也敢谋弑,敢情是不想活了!”
  九毒童子、西海鹿女又惊又怒,倘若烛鼓之当真因此而死,他们确实罪责难逃。
  瞄了一眼怀中脸如桃花,眼似春水的姑射仙子,王亦君电冲而出。九毒童子大怒,尖叫一声,逍遥伞蓦地急旋飞转,骤然收缩,怒射而出。王亦君头也不回,断剑回旋,青芒轰然电舞,“当”地一声挡个正着。
  被剑气所激,逍遥伞倏地打开,五颜六色,缤纷飞舞。王亦君小腿、背心忽然一痛!已经附上了三十余只大小各异的彩色虫子,吸附蠕动,震飞不得,瞬间没入肌肤,在皮下鼓动扭舞,缓缓爬行。双腿、背心蓦地麻痹,全身乏力,登时仆然倒地。九毒童子尖声厉笑,“我的九毒神虫如同附骨之姐,你就等着被吸干脑浆骨髓吧!”
  “区区小虫,何足道哉!我留着喂鸡去也!”
  王亦君心下大惊,咬牙聚气,起身朝外冲去。九毒童子、西海鹿女齐齐一怔,想不到他被九毒神虫钻体噬咬,竟然还能聚气逃离,心中的惊异更盛,心中不由都冒起一个念头:“这小子果然了得,竟有如此能耐!”
  猛一定神,背起烛鼓之朝外疾追,口中呼喝不已。
  王亦君跌跌撞撞朝外冲去,默念解印诀,白光一闪,嘶鸣如雷,白龙鹿跃落在地,突然发现王亦君怀中的姑射仙子,火目一亮,张大了嘴,喉中呜呜鸣叫,摇尾欢嘶,极是兴奋。王亦君微微一笑,翻身跃上白龙鹿背,白龙鹿欢嘶一声,闪电般冲出。
  钟山在临近西海寒荒之地,气候苦寒,因此在山腹中凿壁穿洞,筑成行宫。甬道众多,错综复杂,犹如迷宫一般。白龙鹿一路狂奔,蹄舞如飞。王亦君怀抱姑射仙子,凝神调气,想要将体内的三十余只毒虫迫出。
  三十余只毒虫在血脉中急速游动,被王亦君真气所迫,时退时进,僵持不下;半身麻痹,手腿酸软,心中焦急不已。姑射仙子软软地躺在他怀中,浑身滚烫,春毒已经越烧越烈。水汪汪的眼波春水迷乱,脸颊娇艳似火,若非经脉被封,必定已经缠绵而上。
  前方蓦地一亮,是一个颇大的洞口。洞外白雪纷扬,清光普照,狂风呼啸卷入。白龙鹿长声欢嘶,疾冲而去。身后有人叫道:“他逃不了啦!前面便是断天崖!”
  众人欢呼,“嗖嗖”连声,无数箭石飞射而来。
  王亦君奋起全身真气,大叫一声,紧紧曲身护住姑射仙子,随着白龙鹿破空冲出。这洞口平素乃是钟山宫中抛丢废弃之物的甬道,洞口之外,便是钟山绝壁,万丈深渊。
  两人一鹿蓦地随风冲天而起,又倏地朝下疾坠而去。王亦君凝神念诀,突地一声大喝,雪羽鹤清鸣嘹亮,从簪中振翅怒舞,翔空盘旋,蓦然俯冲,将王亦君二人稳稳接住。王亦君抱紧姑射仙子,强振精神,默念法诀,无锋剑青光闪舞,白龙鹿在半空发出一声嘶鸣,倏地被吸纳封印于断剑之中。
  忽听后上方怪叫汹汹,扑翅声如狂风骤雨。“嗖嗖”连响,几件奇形神兵破空飞舞,在真气驾御之下朝着雪羽鹤包抄围攻而来。“仆仆”轻响,电光星火,一柄冰晶棱光剑和一只青铜半月环率先穿透云层,呼啸射来;继而猛犸斧、白铁弯刀……纷纷裂云穿雾,奔雷怒舞。
  雪羽鹤在云浪雾海中高翔低冲了片刻,终于躲避不开,被那青铜半月环蓦地错身击中翅膀,悲啼声中,倏地翻转,险些将王亦君二人抛下背去。那冰晶棱光剑亮起眩目无匹的白光,光芒如闪电般怒射而来,雪羽鹤登时被洞穿,鲜血喷射,刹那凝结为嫣红冰晶,纷纷铿然掉落。
  接着,那白铁弯刀与猛犸斧齐齐斩在雪羽鹤的侧腹,“咄”地一声,几已入骨。雪羽鹤再也抵受不住,扭颈望了王亦君一眼,悲鸣着朝下急速摔落。王亦君脚下一空,登时随之坠入万丈虚空。奋力凝神,默念封印诀,将重伤的雪羽鹤瞬间吸纳。低头望去,姑射仙子眼波如醉,红唇鲜艳湿润,饱满欲绽。想起适才与她赤裸缠绵的旖旎春光,心中激荡,忍不住俯首吻在她的唇上。
  雪花片片飞舞,不断地落在王亦君、姑射仙子的发鬓、脸颊,丝丝寒意沁入心脾,雪花融化了,泪水一般流淌而下。两人紧紧相拥,急速坠落。风声迅猛,冰霜飞舞,刹那间便化为一对雪人。四唇交接,被寒冰冻住,就连呼吸也仿佛被瞬间凝固。
  “轰”地一声巨响,王亦君二人撞在一座巍峨雪山的斜坡上,雪屑迸飞,激起漫天白浪。冰寒彻骨,倏地陷入丈余厚的积雪中。二人从如许高空急落激撞,斜坡上方的累累积雪登时剧震崩塌。轰然连声,整片雪坡突然塌落,惊雷迸奏,万千雪狮咆哮着席卷冲下。
  烛鼓之等数百人御兽追至!遇此雪崩,不得不勒缰盘旋。遥遥望去,只见漫山银蛇乱舞,崩云裂浪。隐隐看见王亦君二人被激涌的雪浪高高抛起,又被后方更高更猛的白涛雪雾瞬间拍击掉落,刹那之间便吞没于汹涌的滚滚雪滔,再也瞧不见任何身影。
  眼前漫漫白雪,目不视物。王亦君二人身不由己,被雪浪卷溺,跌宕奔泻,突然重重撞在一块巨石,眼前一黑,几欲晕厥。迷迷糊糊中被巨力推送,高高飞起,突然身下一空,掉入一道狭长的缝隙中。“扑”地撞在寒冷的坚冰上,急速下滑。顷刻之间,接二连三地撞在巨石坚冰上,终于脑中嗡然,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方才悠悠醒转。周身骨骼仿佛散裂开来,疼不可抑,经脉火辣辣地烧痛。睁开双眼,突见黑暗中一双惨碧色的巨眼阴森狞恶地瞪着自己!猛地大吃一惊,双手一撑,朝后疾退,继而本能地当头劈出一掌,碧光爆舞,那双巨眼登时迸碎开来。
  王亦君突然一惊,蓦地一喜:“怎么又恢复了强沛真气?”
  念力四扫,身上酥麻痛痒之感荡然无存,血脉内那三十六只毒虫也丝毫感觉不到了。虽然经脉有几处伤毁,体内亦有重伤,但丹田中真气充沛,比之先前可谓天壤之别。心下惊喜诧异,不知发生了何事!
  殊不知当日流沙仙子为了令他能在灵山“药神之争”中击败灵山十巫,在他体内下了数百种罕见剧毒,以为疫苗;自那时起,他已是几近百毒不侵之身。九毒童子的奇毒虽然厉害,也只能暂时麻痹王亦君的经脉气血,不能造成真正伤害。那三十余只九毒神虫抗争良久,业已不支,终被他血中剧毒所杀,化为脓血逸出体外。
  王亦君突然想起姑射仙子,心中一凛,不及多想,霍然起身,默念燃光诀,指尖上登时窜起一道火光,将四周照得明亮。环首四望,身在巨大的长形洞穴之中。四壁皆是坚冰,滑不留手。不远处躺了几具极大的尸骨,像是巨兽残骸。
  他心中牵念姑射仙子,极是焦急,一边大声呼喊,一边借着指上火光,四下凝神扫望。绕过一个弯儿,终于发现了姑射仙子,心下大喜,连忙抢身上前。她斜斜地倚靠在冰壁上,半身陷在冰雪里,双眼紧闭,双颊依旧艳如云霞。
  再过去数尺,白雪厚积,凝成坚硬冰块,将甬洞严严实实地封住。想来方才那场雪崩将二人冲卷到山谷缝隙内的甬洞之中,倾泻而下的冰雪堵住洞口,凝为冰壁,将二人封在这甬洞之内。
  王亦君此时最为关心的乃是姑射仙子的安危,一时间也不去想究竟身在何地!究竟如何才能离开此处。见她仅是昏迷,并无大碍,舒了一口长气。连忙将她掘出,脱下身上的衣裳,小心翼翼地裹在她身上,轻轻横放于身旁。将周围的巨兽尸骨一一拾来,搭架燃火,磷光火焰奔窜跳跃,洞中登时一片光明。
  姑射仙子在冰雪中掩埋了许久,经脉又被封住,半身都已冻僵。王亦君将她经脉尽数解开,与她双手掌心相抵,将浩然真气滔滔传入到她体内。她气海之内依旧空空荡荡,殊无真气,十二经脉中那九九极乐丹所衍化的邪热之气仿佛被冰寒所镇,大大微弱;但余丝缭绕,缓缓游走,驱之不散。
  再一留神,却令王亦君大为惊诧。在她奇经八脉之中竟然隐隐散落蕴藏着极为强沛的真气,只是奇经八脉似乎被什么妖术或是奇毒所制,宛如瘫痪一般;其中真气各自沉淀散落,始终不得凝合。
  这等情形诡异之极,见所未见,王亦君心下惊疑,猜想多半又是那九毒童子与西海鹿女使出什么卑劣方法所为,当下运气疏导,想要将她奇经八脉中的真气引入丹田之内。岂料那些真气被他所激,立即涣散迸飞,始终不能汇集输流。一时之间,也莫能奈何。
  过了片刻,姑射仙子低吟一声,徐徐睁开双眼。王亦君大喜过望,叫道:“仙女……”
  突然脸上滚烫,“姐姐”二字竟叫不出口。屏息凝视,心跳如狂,忖道:“不知她还认不认得我?”
  掌心满是汗水,极是紧张。
  姑射仙子目光迷离,徐徐移转,妙目凝视在王亦君脸上,双靥红霞在火光映衬下赤红欲流,蓦地嫣然而笑。
  那笑容清丽之中又带着说不出的妖媚之意,王亦君不由得目眩心迷,意夺神摇。心下一凛,蓦地想起烛鼓之所言,知道她体内春毒果然尚未消除,神智依旧混沌不清。
  姑射仙子素手闪电般拽住王亦君衣领,蓦地将他拉扯伏低,嘤咛一声,往他唇上咬去。王亦君“啊”地一声,唇上剧痛,她腻声低笑,丁香温柔地卷扫,轻吮伤口;酥麻难耐,热血登沸。王亦君知她情热如火,不敢缠绵,强自收敛心神,奋力抬起头来,低声道:“仙女姐姐,对不住了!”
  手掌轻拍,不得已又将她经脉重新封住。
  心中一动,忖道:“她体内邪气汹涌,必是春毒所激。倘若能将这邪气疏导出体外,或许便可解开春毒。”
  当下握住她的双手,绵绵不绝地将真气输入其体内。
  王亦君微微一震,只觉那邪气受自己真气所激,仿佛被狂风刮卷的山火,猛地高窜蔓延,熊熊焚烧。姑射仙子“啊”地一声呻吟,妩媚娇婉,脸上红艳更甚,水汪汪地瞟着王亦君,娇喘吁吁,鼻尖额沿渗出细细香汗,更觉娇媚动人。
  王亦君意守丹田,默念潮汐诀,真气分流运转,想将那邪气从她经脉间逐一导出;但适得其反,那邪气汹汹澎湃,溢出十二经脉,滔滔转入奇经八脉;奇经八脉中散落的真气随之蓬然乱舞,登时使得邪气欲火气势更猛,在任督二脉四逸奔窜。
  姑射仙子娇躯微颤,情火炽烈,呻吟声听在王亦君耳中,直如魔魅仙音,心旌乱摇。心中一凛:“是了,春毒乃是激发神识之中最为原始的欲望,从而诱发肉身之内气血异常流转。其源在心,而不在气;自己舍本逐未,反倒将春意邪气激得更为迅猛。犹如非但无助,反倒有害。”
  一念及此,猛地将真气抽回,踉跄后退。当下王亦君又以“灵犀法术”感应姑射仙子元神,想以念力安定其心,驱除躁动春念。岂料姑射仙子元神之强犹在他之上,不但不能奏效,而且险些反受其制,亏得反应极快,见势不妙立时撤回念力,凝神自护。
  王亦君思忖再三,心道:“罢了!先寻出解除春毒的药石,出洞之后,或能解之。”
  当下抖擞精神,借助记事珠之力,在脑海中迅速查找《百草注》中所记载的可解春毒的花草虫石。粗粗忆寻,便有三百多种。但这些药石多是中下之品,多有剧毒;而自己丝毫不知西海鹿女的九九极乐丹由什么春草淫花所制,倘若不能对症下药,只怕春毒未解,反受其他剧毒所制。心下大为颓丧,后悔先前未能逼令西海鹿女说出极乐丹的秘方。但转念又想,既然那烛鼓之惊骇之下脱口说出此药无解,只怕即使逼问出方子,也不能破解之。
  一时旁徨无计,回身望去,只见姑射仙子软绵绵地斜躺着,胸脯剧烈起伏,眼波摇荡,勾魂摄魄地望着自己,嘴角眉梢尽是绵绵春意。王亦君心中砰砰乱跳,扭头不敢再看,忖道:“难道这春毒果真无药可解吗?”
  躁乱焦急,抽身而起。
  徘徊数步,心中一动,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我可真急昏了头啦!只要能出得这山洞,还怕没人能解出这方子么?灵山上的十个老妖怪!还有那古灵精怪的流沙仙子,他们都欠了我人情,这小忙不会不帮吧?”
  自顾自说了一通,心下喜悦,转身便往那洞穴甬口奔去。
  岂料这山洞位于那山坡狭窄缝隙数百丈之下,洞口被雪崩卷落的漫漫冰雪严严实实地封堵,在这极寒的天气中!早已凝固为厚达两百余丈的坚冰,硬逾钢铁。王亦君凝神聚气,奋力挥掌,冰雪四溅纷飞,但也不过迸开一尺来深。王亦君鼓舞真气,接连不断地奋力劈斫了半个时辰,终于沮丧放弃。
  心存侥幸,只盼那山洞之内尚有其他出口,当下又奔回洞中,在周围四壁仔仔细细、寸寸查寻,但念力真气所及,发现四壁竟然都是厚达百十丈的坚硬石壁。以他眼下真气,若想凿壁逃生,至少需花费八、九日。纵使自己能坚持到那一刻,姑射仙子只怕早已爆血身亡了。
  王亦君茫然而立,乐观镇定如他,此时亦不免有些沮丧惊慌。凝神聚意,心念一动,忖想:“倘若仙女姐姐真气无损,我们两人合力,凿穿这洞壁或许只需一两日即可。”
  想到此处,不由苦笑起来。原本是为了解救姑射仙子,才急于寻找脱身之计;但眼下反循逆转,倒成了唯有先解救姑射仙子,才能离开此地。
  思绪飞转,一时无计。突然想起赤松子被压在洞庭山下百余年,竟能倾山倒海脱身而去,此刻想来更增敬佩之心。又想起烛鼓之所说,要解救姑射仙子,除了与之交合,别无他法,否则二十四时辰之后,她必定经脉寸断、热血迸爆而死。心中一紧:眼下身困冰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了?倘若不能尽快救之,只怕……心中寒意大盛。
  回头睨望,正好撞见姑射仙子水汪汪的眼波,见她慵懒横陈,眼波流转,娇媚无限,王亦君登时目眩神迷,仿佛突然沉溺于温柔的水波。呆了一呆,突然想到:“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天以比翼鸟引我救出仙女姐姐,又让她身中春毒,与我困在这冰窟之中,便是注定让我与她……”
  一念及此,心中“砰砰”狂跳,怔怔地凝望着姑射仙子,口干舌燥,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视线缓缓下移,滑过她莹白优雅的脖颈、高耸起伏的胸脯、纤柔扭转的腰肢、白色裙裳下露出的那一截冰雪似的纤美小腿……
  心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麻痒难耐,忖想:“……既然天意如此,我岂能违抗?”
  突然之间热血轰然冲顶,跨步朝姑射仙子走去。见他神情古怪地走来,姑射仙子似乎颇为欢喜,笑吟吟地凝视着他,红霞飞舞,娇媚难言。
  王亦君大步走到她身边,被她眼波凝视,登时做贼心虚,面红耳赤,呼吸不得。支吾道:“仙女姐姐,我……你……形势如此,不得不……”
  张口结舌,语无伦次。脑中混乱,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
  心中紧张之至,定定神,不敢望她,迳自弯腰去解她的衣襟。隔着衣帛,指尖碰触她柔软的胸脯,姑射仙子登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欢愉呻吟,听在耳中,柔腻入骨。王亦君双手颤抖,笨拙地鼓捣了半晌,解不开一个钮扣,心跳如狂,大汗涔涔而出。突然看见她臂上的守宫砂,呆了一呆,羞赧难耐,猛地抽了自己的一个耳光,回身便走,低声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王亦君,你这般乘人之危,与那龌龊不堪的烛淫贼又有什么区别?”
  当下远远地走开,在冰窟中不住徘徊。眼见姑射仙子眼神迷乱,娇吟若渴,脸上红霞越发娇艳,仿佛要滴下水来,王亦君心中剧跳,迷乱踌躇,忖道:“但……但这关系仙女姐姐生死,倘若再这般犹豫不决,仙女姐姐岂不是要爆血身亡吗?眼下最为紧要的,便是救下仙女姐姐……”
  遂又转身朝她走去。
  但将近她身旁之时,瞧见那晶莹玉臂上赤红鲜艳的守宫砂,登时又大为气馁,掉头急走,喃喃道:“仙女姐姐乃是木族圣女,天仙似的人物,贞洁之躯至为重要。我这般污她清白,那不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么?即使能救得她的性命,也必不合她的本意……”
  如此反覆旁徨,来来回回了十余趟,始终不敢碰触她的肌肤。偶尔瞧见姑射仙子春波荡漾的娇媚目光,登时情欲如沸,忍不住便想上前;但到了她身前却又鼓不起勇气来,心中自责惭愧,逃之夭夭。
  在他内心深处,姑射仙子便如天仙一般高贵圣洁,凛然不可侵犯。从前思念雨师妾时,每每热血奔沸,甚至遐想与她如何亲热欢好,抵死缠绵。但想到姑射仙子时,却从来不曾夹杂任何邪念,至多有时傻楞楞地想道:“倘若能握住她的纤手并肩御风飞行,该有多好啊!”
  即便在少年春梦之中,也不敢对她有任何不恭。
  今日阴差阳错,莫名其妙地掉入她的怀中,稀里糊涂之下,险些便酿成大错。缠绵之际,心中固然兴奋惊喜,更多的却是羞惭自责。然而他毕竟是血肉之躯,正值年少,这般赤裸交缠,肌肤相亲,怀中佳人又是梦中仙子,难免情欲焚身。虽然强忍诱惑,不敢有过分之举,但对这一向敬如神明的姑射仙子,也不免有了从未有过的遐思绮想。
  此时与她困守冰窟绝境,咫尺天地,生死难料,这欲望更加炽热如沸,何况姑射仙子身中春毒,无计可施,不交合则死;这更加成了绝大诱惑,以及他自我安慰,鼓舞勇气的借口。但姑射仙子终究远非其他女子,一想到当年月夜,她低首垂眉,月下吹箫的飘飘若仙之态,看到她鲜红如梅的守宫砂,王亦君登觉自己龌龊不堪,竟要玷污如此圣洁之物。终于不敢上前。
  不知过了多久,巨兽骨架燃烧的火焰渐转暗淡,冰窟之中重归阴暗寒冷。冰壁映照着幽暗的火光,忽明忽暗地跳跃着,仿佛王亦君此刻的心情。
  姑射仙子软绵绵地斜躺着,娇媚慵懒,如春睡海棠。胸脯急剧起伏,双眼直勾勾地瞟着王亦君,呼吸声磁沙浊重。王亦君心弛神荡,转身抱头,苦恼已极,恨不能纵声大吼。从怀中乾坤袋里掏出那对冰冻的比翼鸟,苦笑道:“鸟兄鸟嫂,是你们将我引到那山洞中的,你们倒是说说,该如何是好?”
  心念一动,低声道:“鸟儿啊鸟儿,倘若你们当真是上天派来的姻缘鸟,就再给我指点迷津吧!”
  默念法诀,将它们身上寒冰陡然融化,放到地上。暗暗忖道:“若是果真要我与仙女姐姐合体,方能解救她的春毒,便往她那儿跳去。否则便指点一处,让我全力凿穿洞壁。”
  比翼鸟僵冻已久,一时不能动弹,微微颤动,几将摔倒。过了片刻,方才簌簌震动翅膀,两脚勾缠着原地蹦跳起来。王亦君凝神屏息,心中砰砰直跳。比翼鸟扭颈四顾,蛮蛮脆叫着,相互对啄,始终没有移动。王亦君心下焦急,苦笑着喃喃道:“鸟兄,你好歹走上一走呀!”
  比翼鸟似是听懂了他的言语,突然欢鸣着朝甬洞黑暗的一侧蹦蹦跳跳而去。
  王亦君“啊”地一声,心突地下沉,颇为意外。忽然间酸苦咸涩,百味交杂,竟觉得说不出的沮丧和失望,但隐隐之中,又有一些如释重负的轻松。正迷茫怅惘,蓦地心中一紧,只见那两只比翼鸟伫足观望,探头探脑一阵,竟然转身朝着姑射仙子大步跳去,欢鸣不已。王亦君心中狂跳,倏然起身,紧张观望。
  比翼鸟奔了一半,又蓦地停顿下来,仿佛故意逗弄王亦君一般,蛮蛮直叫,却不再移动分毫。王亦君心中剧烈忐忑,脑中也是一片混沌,不知究竟该盼望比翼鸟奔往姑射仙子身旁呢,还是企盼它们尽快回身转向。但见比翼鸟相互嬉闹片刻,突然又蹦跳着朝姑射仙子奔去,这次毫无停顿,转眼便到了姑射仙子腿弯之间。
  王亦君全身一震,呼吸登时停顿,又惊又喜,呆呆地凝视姑射仙子,心中不住地道:“原来……这果真是上天的旨意吗?”
  姑射仙子眼波横流!清丽的脸上酡红如醉,满是迷乱燥热的神情,湿润饱满的娇艳红唇,宛如鲜花在风中簌簌颤动。突然,那柔嫩的花唇突然迸裂开来,几道血丝蓦地渗出,瞬间滑过下颔,接连不断地滴下。
  王亦君大吃一惊,猛地冲上前去,手指抚在她的唇瓣,默念法诀,将伤口刹那愈合。念力及处,发觉她体内的邪气汹汹狂肆,潜伏于奇经八脉中的浩浩真气也如惊涛骇浪般在经络内胡乱奔走,热血奔沸,在诸多血脉脆弱处迅猛冲击,将欲喷薄。
  王亦君大骇,突然明白:“是了,她经脉被封,但体内春毒邪气却不受所控,反倒将沉淀的真气撩拨得四处乱撞,再不解开经脉,只怕立时便要爆血身亡!”
  他修行潮汐流久矣,知道经脉犹如河道,倘若河床封堵,又遇暴洪,则必定水灾泛滥。当下再不迟疑,迅速解开她周身经脉。掌舞如飞,真气滔滔,将姑射仙子体内真气分流疏散。
  那邪气受他所激,犹如火上浇油,轰然倒卷,声势更猛。姑射仙子低吟一声,双腿勾缠,素手拖曳,将他猛地拉入怀中。王亦君吃了一惊,想要抽身离开,但她勾缠甚紧,挣脱不得。伸手推揉,触手及处,皆是滚烫滑腻的肌肤。心跳如狂,想要移开手掌,但那凝脂软玉却仿佛有巨大的魔力,将他手掌紧紧吸住,不能移开分毫。
  姑射仙子轻声呻吟,眼波融化,低低地颤声道:“抱我,抱紧我……”
  那柔媚沙哑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惊天动地,无法抗拒。王亦君脑中嗡然一响,热血齐齐涌至头顶,大叫一声,千种顾虑、万般忌惮刹那间尽数抛到九霄云外,双臂猛地紧箍,仿佛要将她的纤弱腰肢生生折断。
  姑射仙子簌簌发抖,手臂勾绕他的脖颈,发出温柔甜蜜的叹息,仿佛满足,又仿佛在更强烈地索需。那柔软的指掌顺着王亦君的背脊一路下滑,指尖蓦地在他的后背划过几道血痕,那狂躁的疼痛的甜蜜,瞬间将王亦君酝酿已久的熊熊欲火激燃到崩爆的境地……
  蛮蛮鸟欢悦地鸣叫着,火光跳跃,两人的身影在冰壁上迷离变幻。喘息声、呻吟声、衣帛撕裂声……交缠着巨骨燃烧时“劈噗”的脆响。
  王亦君贪婪地吸吮她的唇瓣、脖颈,沿着那弧线不断下滑,粗暴地扯开她凌乱的衣襟,在她雪白浑圆的香肩上流连辗转。姑射仙子弓起身子,仰起头,声声娇喘,星眼迷离。当他将头深深地埋入雪丘玉沟,舌尖扫过那嫣红的鸡头软肉,姑射仙子突然缩紧身子,紧紧交缠,颤栗着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王亦君呼吸浊重,喉咙火烧火燎,大口吮吸着巍巍雪丘上翘立的樱桃,滚烫的双手摩挲着她的腰肢与大腿,紧紧地抵住她柔软的小腹;那灼烧的温度穿透薄薄的衣帛,在她体内瞬息引爆痉挛的狂潮。
  姑射仙子颤声娇喘,绵软无力地瘫倒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将周身白衣粗暴剥离,任由他饥渴而狂热地吸吮她的身体,任由他的指尖挑拨她生命的琴弦,弹奏甜蜜而痛楚的旋律……
  他狂野迷乱的眼神,贪婪的舌尖,火热的手掌、坚硬的身体……每一次的接触都带来如许恣肆的颤栗。她的身体崩爆了,融化了,又燃烧为熊熊的烈火,只想和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年男子一起进入那赤红狂野的炼狱……
  “蛮蛮!蛮蛮!”
  突然听见几声清脆的怪叫声,几滴冰冷的雪水接连不断地滴落在王亦君的脖颈上;王亦君微微一震,顿时清醒,刹那之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忽然瞥见身下姑射仙子寸缕不着,玉体横陈,那对莹白雪丘与纤细的脖颈上布满了紫红的吻痕……所幸雪臂之上,那颗守宫砂依旧鲜红夺目。突然悔疚羞惭,无以复加,猛地抽身后退,重重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周身欲火登时消减,赧然低声道:“仙女姐姐,我……”
  头顶冰凉,又是一串的雪水接连滴落。王亦君抬头望去,只见比翼鸟盘旋飞舞,不断啄击着顶壁的一角,蛮蛮怪叫,极是兴奋。它们啄击之处,冰雪消融,断线珍珠般滴洒飘落。
  王亦君心中一动,蓦地大喜,脱口叫道:“仙女姐姐,我们可以出去了!”
  姑射仙子腻声低吟道:“为什么要出去?你……你进来吧!”
  声音娇媚入骨,素手一拉,将他扯得压落在自己身上。王亦君此时已经大为清醒,但被她滚烫柔软的肢体紧紧交缠,仍不禁心驰神荡。竭力收敛心神,歉然道:“仙女姐姐!对不住了。”
  重新将她经脉封住。
  这时,比翼鸟尖叫欢啼,突然低飞缭绕。“轰”地一声,冰雪簌簌崩落,登时将王亦君二人埋在雪堆之中。
  顶壁上露出一个三尺余宽的黑漆漆洞口。
  原来王亦君先前仔细查寻四壁,却独独忘了顶壁。那顶壁上的洞口被两尺余厚的冰层封堵,兽骨火焰燃烧了这么久,冰窟内温度逐渐升高;王亦君与姑射仙子缠绵之时,燥热情火与逸散真气不住升腾,使得那洞口冰层渐渐融化。被比翼鸟这般轮番猛啄,登时迸裂开来,连带着顶壁上的冰雪一齐掉落。
  王亦君抱着姑射仙子跳将起来,大喜笑道:“鸟兄鸟嫂,多谢两位了!”
  见那比翼鸟啄击顶壁之时,便已猜到其后必有出口,岂料还不必自己动手,蛮蛮鸟便已经代劳开出一条路来。惊喜之余,心中突然觉得,这两只怪鸟果然是冥冥上苍派来相助的神鸟。
  比翼鸟傲然鸣叫,绕飞一圈,落在王亦君的肩膀上。相互啄击,梳理羽毛,一副怡然自得、恩爱欢好之状。
  虽不知那洞口究竟通往何处,但纵有凶险,也远胜于在此束手待毙。王亦君低声道:“仙女姐姐,再忍上一忍,只要出了这山腹,定然有法子可解你体内之毒。”
  默念凝冰诀,姑射仙子身上登时凝结一层三寸余厚的寒冰。
  她体内热血奔沸,这般冻结之后虽然仍会涌动,但流速甚缓,支撑个两、三日当无问题。
  当下王亦君再不迟疑,抱紧姑射仙子轻飘飘地跃入那黑洞之中。四面漆黑,寒气森冷,王亦君左手指尖以真气燃光,指引在前,凝神戒备,一步步往前走去。狭窄的甬洞倾陡上斜,迤逦曲折;四壁光滑,尽是寒冰;顶壁冰柱如犬牙交错,在火光映射下变幻着幽冷而眩目的光泽。
  洞窟之中,飘浮着森森白气,如大雾一般弥散聚合;越往上行越是寒冷,王亦君头发皮肤之上,逐渐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比翼鸟冻得簌簌发抖,不住地煽动翅膀,抖落冰屑,蛮蛮叫声也开始颤抖起来;再过了片刻,索性振翅飞舞,在王亦君身前身后盘旋缭绕。
  半个时辰之后,甬道越来越宽,但那白气冷雾也越来越重,五步之外便是一片苍茫,虽有真气燃光,亦不能远视。王亦君飞速滑行,突然脚下一绊,险些摔倒!心下微凛,凝神望去,竟是森森白骨。以那骨架结构来看,当是鱼龙之类的巨型海兽。心下大奇,不知何以在这山腹冰窟之中竟能遇见海兽尸骨。
  再往上行,所遇的尸骨越来越多,无一不是海中巨鱼怪兽。尸骨尽皆完好无损,有些竟连皮肉犹自尚存。
  王亦君心中惊异更甚,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当下转动记事珠,思绪飞转,查找《大荒经》中相关记述。
  突然一凛,当是这里了:“钟山东南四百二十里,曰密山。其间尽泽也。是多奇鸟、怪兽、奇鱼,皆异物焉。密山千仞,冰雪其覆。中空浩荡,状如玉壶,故又名玉壶山。传此山通西海,水汤汤而出,如自天上来。故昔年寒荒诸族备受水患之苦,寒荒大神昊天氏以魂炼石,归化于此,水乃止焉……”
  王亦君心下大震,洞窟中多海兽尸骨,难道这密山当年果真通达西海吗?此山去西海尚有遥遥数千里,倘若当真如此,那也太匪夷所思。又想,此山既名玉壶山,又有大水出处,想必山上必有出口。振作精神,继续前行。
  这般上行许久,森冷益甚,以王亦君之浩然真气,亦觉得刻骨侵寒。气温越低,途中横陈的鱼兽尸骨保存得越加完好,待到后来,竟是皮肉鳞介丝毫无损,栩栩如生。雾气茫茫,甬道逐渐转小,盖因水气附着四壁,长年累月冰壁雪柱越积越厚之故。某些转折之处犹为狭窄,王亦君不得不蓄气挥掌,硬生生劈出一条道路来。
  洞中愈冷,王亦君反倒愈加放心。盖因姑射仙子体内躁热汹汹的春毒邪气,在这冰寒森冷之中逐渐镇定,流速甚缓,仿佛进入冬眠一般。不知走了多久,腹中饥肠辘辘,咕咕的叫声在这空空荡荡的冰洞中听来更觉格外清晰刺耳。王亦君没有尝过这般饥寒交加的滋味,自觉有趣,莞尔而笑。比翼鸟蛮蛮尖叫,有气没力地扑翔,停落在他的肩膀上,再也不愿挪动。
  低头望去,姑射仙子凝结于冰柱之中,长睫闭拢,脸颊嫣红,娇媚动人,仿佛在作着慵懒甜蜜的美梦。王亦君神魂震荡,目光不能移转,想道:“倘若能与仙女姐姐终生厮守,就算出不得这密山,又有什么打紧?”
  回想今日与她两次缠绵欢好的情景,虽然最终都咬牙苦苦忍住,但那肌肤相接,唇齿相依的消魂滋味,已足以令他神魂颠倒。心中砰砰乱跳,喉咙麻痒难当,蓦地一阵冲动,直想将她冰霜解开,亲上一亲。但心下明了,自己能自控一次、两次,第三次却绝无把握了。当下连忙转移念头,强迫自己不再多想。
  比翼鸟在他耳旁不住地叫唤,他心中一动,想起纤纤。这丫头此刻只怕还站在那悬崖顶上,迎风等待吧?
  想到她缠着要这怪鸟的脸容姿态,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笑。笑容忽然凝结,蓦地明白了当时她索要这比翼鸟的缘由和那痴情心意。心中黯然,暗自叹息。
  纤纤极是顽固,从前在古浪屿上,他为她抓了一只极为可爱的珊瑚绿毛龟。纤纤喜欢之极,偷偷在它壳上刻了一个“君”字,养在水晶柜里,每日亲自抓了虾米喂它。空暇之时,常常拉了他一道在沙滩上逗弄珊瑚龟,一玩便是一个下午。某日,那珊瑚龟不知何以竟从水晶柜中逃逸,王亦君翻山倒海也寻它不回,纤纤伤心欲绝,赌气几日不吃东西。无奈之下,王亦君又寻了一只大小形状差不多的珊瑚龟,哄骗纤纤。岂料纤纤见那龟壳上没有“君”字,立时将它抛到窗外。哭着说,她要的只是那只逃走的乌龟,即便是金龟玉龟,也是无法替代。
  王亦君一面向上滑行,一面胡思乱想,腹中倒不觉得有那么饥饿了。颈上的泪珠坠冰冷地贴着皮肤,令他突然想起雨师妾来,心中砰然,蓦地一阵甜蜜酸苦。
  当是时,比翼鸟忽然拍翅尖叫,极为兴奋。王亦君猛地回过神来,蓦地闻到一股淡淡的清甜果香,登时勾起辘辘饥肠。王亦君大喜,难道这山洞即将到头,其外便有蔬果么?
  比翼鸟尖叫着扑翼腾空,在冷雾中笨拙地飞舞,急不可待地朝着前上方飞去。王亦君紧紧相随。滑行片刻,却见比翼鸟欢啼着扑落,在甬洞边侧的地上不住啄击。王亦君抢身上前,阵阵异香扑鼻而来。凝神望去,却见一道两尺来宽、三寸余厚的黑色膏石沿着洞壁迤逦蜿蜒,仿佛一条巨大的冬眠玄蛇。
  比翼鸟跳跃其上,欢声啄食,仰颈吞咽。王亦君心中惊奇,难道这膏石竟可以吞食么?弯腰掰下一块,放到鼻前轻轻嗅了嗅,一股清甜甘香钻入鼻息,如醍醐灌顶,神清气爽;又惊又喜,放入口中咀嚼。“咔嚓”脆响,那膏石坚硬无匹,极是难嚼。
  王亦君心中一动,真气聚集掌心,碧光流转旋舞,那膏石登时融化开来,仿佛黑色豆腐一般在掌心巍巍颤动。张口吸食,“咻”地轻响,立时滑入肚中,瞬息之间,一股异香自腹中轰然直灌脑顶,如午后热浪,懒洋洋、暖薰薰地在周身经脉中流转,说不出的惬意舒服。
  王亦君大喜,当下依法炮制,以掌心真气将黑色膏石化为软膏之后吸食吞服,顷刻间便吃了许多,登觉精神熠熠,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伤毁的几处经脉也不再那般烧灼生疼了。心中惊喜,不知这黑色膏石究竟是什么宝物。
  比翼鸟怪叫着跳到他的掌心,密雨般地啄食。王亦君掌心被啄得发痒,忍不住哈哈大笑。当下将姑射仙子的冰霜解开,小心翼翼地将柔软膏石喂入她的口中!以真气输送入腹。她柔媚眼波凝视着王亦君,兰馨之气吹在他的掌心,酥麻瘙痒,令他忍不住又有些神魂飘荡,几次三番想要亲亲那娇艳鲜嫩的红唇,唯有强行忍住。
  喂服完之后,为了避免自己受她所诱,心中绮思欲念不能自抑,便又将她重新凝冰封冻。抱着她与那比翼鸟继续向前滑行。王亦君沿着那黑色膏石迤逦而上,走了约莫两个多时辰,疲倦之时便掰下膏石,融化吞服;同时亦解冻姑射仙子,给她喂服膏石。越往上行,越发觉得隐隐之中仿佛有一种奇异的巨大压力,无形地笼罩着,越来越沉重,越来越令人透不过气,艰于呼吸。
  王亦君体内真气受其所激,不断地翻腾汹涌,但血液的流速却越来越缓慢,头发、皮肤上凝结的寒霜急速增厚,过了小半时辰,竟成了雪人一般。比翼鸟的鸣叫声越来越低,终于细不可闻,在他肩上化为一对冰鸟。
  王亦君微微一笑,将它们放入怀中的乾坤袋,全速滑行。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上方突然亮起眩目的白光,王亦君大喜,聚气涌泉,电冲而起。突然闪起绚丽无匹的五彩光芒,一股巨大的森冷压力如三山五岳当头骤然盖下,王亦君上冲之速过快,这般蓦一冲撞,还来不及调整真气,便觉脑中轰然,眼前一黑,重重地朝下摔去,人事不醒。
  迷迷糊糊之中,王亦君听见若有若无的箫声,寂寥淡远,刻骨苍凉:心中蓦地一阵欢喜,喃喃道:“仙女姐姐……仙女姐姐……”
  突然惊醒,大声叫道:“仙女姐姐!”
  周身麻痹僵硬,血液彷佛凝固了一般,一时之间就连脖颈也无法转动。凝神察探,心中大喜,周身经脉竟已痊愈完好,只是经络气血似是被极为冰寒之气镇住,暂时不能运转。当下一边气随意转,缓缓调息;一边叫道:“仙女姐姐!”
  箫声顿止,万籁俱寂。明月当空,星辰寥寥,两侧雪崖冰壁高矗峭立,耀射着清冷的光芒。竟是在一个寂静而狭窄的冰山雪谷之中。王亦君心中忽地一阵迷惑,依稀记得自己从那山腹甬道跃出之时,四周乃是山腹内壁,怎地竟到了这露天的山壑中?
  “你……你醒啦!”
  耳眸突然响起一个清雅温柔的声音,继而一张清丽绝世的脸容扑入眼帘。一时明月失色,冰雪无光。王亦君见她安然无恙,心中大喜,“仙女姐姐!”
  姑射仙子“啊”地一声,一双澄净秋水中,满是欢悦欣喜之意,“你叫我仙女姐姐?你认得我吗?”
  王亦君一呆,心中一阵失望,“我……在下王亦君……四年前曾经在玉屏峰上见过仙子一面。”
  心中紧张,只盼她能立时想起。姑射仙子俏脸上一片茫然,微微摇头,“王亦君?……玉屏峰?对不住,我什么也记不起来啦!”
  明眸凝视王亦君,“公子既然识得我,能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吗?为什么会与公子在一起?这里又是何处?”
  王亦君又是一楞,脑中嗡然一响:“是了!难道她竟然失忆了吗?”
  心中凛然惊骇,思绪飞转:心道:“难道又是那些水妖施了什么妖术魔法,让她记不得从前之事?”
  见他脸上闪过惊诧、愤怒、欢喜诸般神情,怔然不语,姑射仙子心下诧异,又低声呼唤了他几声,王亦君方才如梦初醒,“从前之事,仙子当真一点也记不得了吗?”
  姑射仙子轻摇蛲首,“不错,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王亦君呆呆地望着她,心中砰砰乱跳,口干舌燥。突然冒起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仙女姐姐失忆,也是上苍冥冥中安排的吗?她记不得自己的身份,便不再是木族圣女,也不必守身独处……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定要让她恢复记忆?带着她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逍遥自在?”
  姑射仙子站起身来,白衣飘飘若飞,叹息道:“原来你也不知道。”
  月光照着她的脸容,迷茫凄婉,楚楚动人。身影孤单落寞,彷佛要随风飘去。
  “王亦君!你这般自私卑劣,岂是大丈夫所为?”
  王亦君忽然一凛,热血上涌,大声道:“你是当今木族圣女——姑射仙子蕾依丽雅!”
  姑射仙子娇躯微微震动,“木族圣女?姑射仙子?”
  眉尖轻蹙,秋水波荡,反覆低吟了数十遍,失望烦恼,摇头叹息,“我记不起来啦!”
  王亦君心中一动,“仙子,我怀中有一个玛瑙香炉,是当年在玉屏峰上你留下的……”
  姑射仙子冰雪透明的指尖轻轻一点,王亦君的衣领登时翻开,玛瑙香炉从乾坤袋中徐徐飞出,落到她兰花般的掌心。
  莹白剔透的玛瑙香炉在她掌心缓缓旋转。月光折射,眩光流舞。姑射仙子的容颜在折光照耀下变幻不定,终于黯然摇头,指尖轻弹,将香炉徐徐送回王亦君怀中。
  王亦君心下失望,体内真气越转越快,终于将冰封的经脉尽数冲开,“啊”地一声,跳了起来,周身冰屑簌簌掉落。从腰间拔出无锋剑,倒递与她,“这剑乃是木族神器,那夜你曾让我好好保存,你还记得吗?”
  姑射仙子握住剑柄,妙目凝视良久,摇头道:“是无锋剑吗?但为何又断为半截?”
  见她依旧浑然不觉,王亦君心下一阵难过怅惘,想起那时月夜,她手握断剑,黯然神伤的情形,王亦君更是心潮汹涌,低声道:“人有情,剑无锋。此剑原是贵族当年圣女空桑仙子送与神帝的定情之物。空桑仙子因情得罪,被流放东海汤谷,神帝伤心欲绝,将此剑抛入龙潭,因缘际会,被我得到……”
  姑射仙子微微一颤,秋波荡漾,沉吟道:“空桑仙子?”
  王亦君见她似是想起某事,心中一喜,但见她目光渐转迷茫心中又不由得沉了下去。忽然心念一动,从腰间取出珊瑚笛子,悠扬横吹。笛声清越宛转,如幽泉呜咽,空林风语,说不出的苍凉凄伤。
  姑射仙子怔然而立,出神倾听,白衣翻涌,黑发飞扬,竟似是痴了。不知何时,妙目中湿光点点,一颗泪珠倏然滴落,低声呢喃道:“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素手一颤,断剑铿然没入坚冰石岩。姑射仙子柔荑舒展,五指开落,掌心突然凝聚起莹白光气,滚滚卷舞,倏然化为一支玛瑙洞箫。斜倚于唇,十指跳动,合着王亦君的笛声,一起吹奏那《刹那芳华曲》笛声清幽激越,洞箫苍凉悠远,交相跌宕,缠绵刻骨。两人四目凝视,突然悲喜交集,心中不约而同地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在很远很远的从前,两人就曾经这般临风齐奏……山风鼓舞,万千冰晶银魄在姑射仙子、王亦君四周萦绕飞舞,在月光中闪着点点银光,彷佛流萤,彷佛飞雪。
  一曲吹罢,余音袅袅不绝。漫天冰屑悠然飞舞,缓缓落地。半晌,两人两两相望,彷佛被冰雪凝铸一般。
  姑射仙子玉靥泛起淡淡的嫣红,低声道:“这曲子好生熟悉,听了让人莫名的伤心。”
  王亦君道:“仙子,你记起些什么了吗?”
  姑射仙子蹙眉思忖片刻,摇头道:“我记得这曲子的歌词,却记不得在哪里听过了。”
  王亦君心下失望,心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不知那些水妖使了什么妖法,竟然这等霸道!”
  姑射仙子道:“公子说我是木族圣女姑射仙子,却不知公子又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吗?我们为何会在此处?”
  虽然心中殷切,这一连串的问题依旧问得淡雅而从容,殊无急促之态。
  当下王亦君将四年前自己如何邂逅神帝,如何在玉屏峰与之相遇,又是如何从蜃楼城流亡东海……等事,择其要点,一一道来。至于纤纤身份,则略过不提。说到自己追踪比翼鸟,到了钟山,遭遇身中春毒的姑射仙子时,王亦君不由大感尴尬,面红耳赤。
  见姑射仙子晕生双颊,妙目中微有愠意,连忙咳嗽道:“仙子放心,王亦君虽非君子,却绝非浮浪狂徒。并末对仙子有……有不敬之举。”
  他与赤身裸体的姑射仙子狎呢良久,虽未污其处子之身,却已有肌肤之亲,“无不敬之举”可谓含糊之至。心中暗自羞惭,脸烫得彷佛燃烧起来。
  姑射仙子秋波流转,瞥见臂上守宫砂鲜艳依旧,羞恼神色一闪即逝。脸上忽然又是微微一红,低声道:“比翼鸟?”
  王亦君道:“正是。”
  突然想起它们尚在乾坤袋中,连忙探手入怀,将它们小心翼要地掏出。
  比翼鸟簌簌发抖,脖颈四下扭转,“蛮蛮”低叫。突然扑煽翅膀,抖落片片冰屑,一只朝着王亦君,一只朝着姑射仙子,欢快地鸣叫起来,极是兴奋。王亦君吃了一惊,忖道:“比翼鸟如此激动,难道当真表示我和仙女姐姐……”
  心中狂跳,瞥望姑射仙子,却见她俏脸嫣红,眼中满是羞嗔之色,两人目光对撞,齐齐扭开头去。
  王亦君定了定神,又继续往下述说。姑射仙子蹙眉道:“公子说我中了西海鹿女的极乐丹,除了……除了男女交合之外断无可解,那么为何我现下安然无恙?说我中了奇毒,经脉内全无真气,为何我现下真气充沛,经络丝毫无损?”
  王亦君心中大凛,适才他见姑射仙子醒来,极是激动,一时间竟没有想到此节,被她这般质询,登时说不出话来。思绪飞转,亦是迷惑不解。姑射仙子见他张口结舌,又道:“你说我们被雪崩困在山腹之内,为何又突然到了这山壑之中?”
  语气渐转冷淡,似已有怀疑之意。
  却不知姑射仙子当日受西海群妖暗算,最为关键的却非体内所中的诸种剧毒。以她之念力真气,单纯春毒又焉能奏效?只是中了奸计,被水妖以妖法封堵,辅以奇效剧毒,封锁其念力,分流疏散经络真气,令之形如废人。但这翻天印神力惊人,连数千里滔滔海流都可以瞬间镇压冰封,何况区区妖法毒药。
  当王亦君抱着她从甬道跃出之时,被翻天印迎面激撞,作用其身的妖法登时荡然无存,血液中的剧毒也被森寒压力冻结沉淀。妖法既解,滚落冰壑之中,念力真气逐渐恢复,犹如冰河解冻,自动流转。而在那甬道中,王亦君喂她吞服的许多玄玉荣英,又是修补气血、驱邪化毒的神药,对其恢复、排毒极为有效。诸多因素交掺一处,使得她昏迷不醒的十日之内,真气回转充沛,剧毒尽消。
  此间巧合之处甚多,王亦君一时间又怎能参破?王亦君叹了口气,苦笑道:“仙子,此中奥妙,王亦君实是不知。”
  见她秋水明眸深深地凝视着自己的双眼,似乎想要看到他内心深处,心中一跳,凝神坦然相迎。
  姑射仙子凝望他半晌,眼中疑虑之意稍稍消散,轻轻点了点头,“倘若你说的都是真话,我要多谢你啦!”
  王亦君松了口气,心中忽地一阵委屈。在这清丽绝世、素雅端庄的姑射仙子身前,他竟彷佛又变作了当年那个意乱情迷、忐忑不安的少年;心中紧张,患得患失。两人默然无语,各自沉吟。
  四下扫望,这冰壑极是狭窄,最阔处不过六丈来宽,两壁陡立千仞,险峻之极。地势倾斜,北高南低。回首上望,北边远处又是一座高峻险峰,冰雪其覆,崖项至高处有一凸出的巨石,其中黑黝黝状如洞穴。
  那山高大浑圆,果真如玉壶一般,凸出的洞石便像是王壶的壶嘴。王亦君心中一动,“是了!想来我们便是从那壶嘴中掉出来的!”
  忽听比翼鸟“蛮蛮”乱叫,极是欣悦。扭头望去,见那对怪鸟簌簌振翅,摇摇摆摆地朝下方飞去。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对望一眼,一齐飘然追去。
  比翼鸟欢声呜叫,绕过横亘的冰崖,朝右飞去。冷风鼓舞,王亦君二人忽地闻到一股奇异的幽香,腹中登时一齐“咕咕”乱叫起来,方感饥饿难耐。王亦君忍不住微笑,见姑射仙子玉靥飞红,知她脸薄,连忙真气运转,将腹内叫声弹压住。
  雪地之中,冰壁之侧,几株矮矮的红树参差而立。那红树高不过六尺,赤干丹叶,开满了五色奇花,异香扑鼻。那花儿共分五瓣,各为红白蓝紫黄,斑斓眩目。树梢上悬挂了灯笼似的红果子,光滑红润,轻轻摇曳。
  比翼鸟扑翅飞到那丹树枝头,脆啼欢鸣,啄食红果。王亦君笑道:“你们倒真是觅食的一流好手。”
  伸手将红果摘下,以掌心真气擦尽,便欲递与姑射仙子。
  姑射仙子微微摇头,纤手曲伸,“哧哧”轻响,枝头五色花缤纷飞舞,轻飘飘地落在她的掌心。一道浅绿色的真气螺旋飞舞,五色花登时化为颤巍巍的花冻玉膏,晶莹剔透。见王亦君楞楞地凝视着自己、她脸上微红,转过身去,掩袖将花冻送入口中。她饮食之时,姿态极是优雅,左手衣袖遮挡口唇,右手指间真气夹取花冻,低首垂眉,目不斜视。
  王亦君心道:“原来神仙姐姐吃的竟是鲜花蜜冻。”
  稍一定神,咬了一口红果。唇齿清香缭绕,果肉又酸又甜,略带着一丝淡淡的青涩,竟似五味俱全,美不可言;入喉之时清凉甘甜,如山泉汨汨,五脏六腑暖洋洋说不出的舒服。王亦君精神大振,心中欢喜:“不知这是什么仙果?”
  当下又接连吃了十余个,腹中饥饿稍减,神清气爽。
  姑射仙子又吃了几朵五色花,便不再进食。妙目凝视王亦君,见他狼吞虎咽之状,嘴角微微牵出一丝笑意,别转头去。心中又升起那奇异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她虽已记不得从前之事,但不知何以,先前醒来见着这少年时,竟觉得十分熟悉,似乎早就认识一般;凝视他双眼、与他说话时,这种感觉犹为强烈。是以虽然他所说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她仍是情不自禁地颇为相信。隐隐中总觉得,这少年似乎与自己有着极为重要的关连,他断然不会欺骗自己。
  比翼鸟突然尖声鸣叫,从枝头俯冲而下,在冰地上“咄咄”啄击。王亦君笑道:“你们又发现什么了?”
  虚空劈掌,真气蓬舞。“轰”地一声震响,冰块四射,一股黑色浆液冲天喷涌激射,蒸汽腾腾,异香弥漫;黑浆在半空急速凝固,化为无数玉膏抛洒掉落。王亦君吃了一惊,蓦然认出这黑色玉膏竟与玉壶山腹中的玄黑膏石并无二致。
  密山冰壑气候苦寒,那黑色浆液喷涌了片刻,便凝固冰结,将冰层破裂处重新封堵住,彷佛一株黑色的珊瑚树,伫立在雪地中。王亦君伸手瓣下一块,以真气化为玉膏,送入口中;奇香贯脑,暖流遍体,果然是那山腹中的奇妙膏石,大喜道:“仙子,这便是我所说的膏石了!”
  姑射仙子浅尝一口,轻“咦”一声,颇为诧异,低声道:“难道……这竟是玄玉荣英吗?”
  王亦君讶然道:“玄玉荣英?那是什么东西?”
  腹中记事珠飞转,也记不得《百草注》中有这么一种膏石。
  姑射仙子淡淡道:“传说当年寒荒大神化魄为石,镇住密山大水。他的毛发化成了这丹树,血液化成了玄玉荣英,人若是服了这丹树花果、玄玉膏液,便可以修补气血,受益无穷。”
  王亦君恍然道:“是了,我的经脉之伤必定是吃了这玉膏方才痊愈得如此神速!”
  心中一跳,忖想:“莫非仙女姐姐体内毒素也是由这膏石化解的吗?”
  姑射仙子道:“但这不过是大荒传说,见过丹树与玄玉荣英的人少之又少,想不到……想不到今日竟让我们遇见了。”
  王亦君笑道:“既然上苍如此眷顾,那我们可不能辜负了他的美意了。”
  当下将玄玉荣英一一化开,饱餐一顿。姑射仙子微微一笑,也低头服食。
  当是时,忽听一阵“轰隆”巨响,狂风大作,漫漫冰雪从两壁高崖滚滚而下,崩塌冲泻。两人吃了一惊,真气蓬然飞舞,形成碧绿色的光罩气弧,将飞瀑狂浪似的雪石冰屑一一震飞,顺着冰壑朝南边汹汹冲落。
  姑射仙子妙目瞥望王亦君,俏脸上闪过讶异的神色,似是没有想到他的真气竟然如此充沛。两人朝北望去,只见密山峰顶一道五彩绚光冲天飞起,扩散为道道眩艳光弧,在夜空中如涟漪一般荡漾开来。密山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巨响连连,两壁的冰雪也应声崩塌,喧嚣奔泻。
  狂风咆哮,冰壑中更为森寒,五彩光弧从密山顶上荡漾到冰壑上空,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登时铺天盖地倾覆而下,竟如山岳压顶,将王亦君迫得有些呼吸困难。比翼鸟在两人的护体光罩中上窜下冲,尖叫跳跃,倏然钻入王亦君的怀中。
  姑射仙子花容微变,蓦地低声道:“翻天印!”
  王亦君心中一动,按《大荒经》所言,当年寒荒大神为了镇住密山大水,以魂魄化为翻天石印,盖在密山顶上,大水乃消。难道这密山的震动果真是由翻天印引起?这可怕的巨大压力竟是源自于斯?
  心中忽然又是一动,想起当时与姑射仙子一起从山腹甬道高高跃起时,依稀看见一个巨大的五色巨石,耀射出层层叠叠的绚光。自己便是被那绚光中心所发出强猛森冷的压力击昏的……难道那五色巨石便是翻天印吗?却不知自己与姑射仙子,何以能从那翻天石印下逃出?
  正思忖问,雪崩滚滚,来势汹汹,合着那神秘的巨大压力更加气势万钧,饶是他们真气强沛,亦觉得有些摇摆不定。如此僵持了片刻,密山的震动逐渐转弱,夜空中那涟漪般扩散的道道五彩绚光也逐渐收缩。笼罩于两人头顶迫在眉睫的可怕压力亦随之骤减。
  两人正自暗舒长气,忽听一声惊天爆响,地动山摇;密山峰顶乱石飞舞,彩光冲天,无数道绚光倏然扩散。
  那巨大的压力又如山岳崩塌,水银泄地,轰然拍下!
  万仞冰壑彷佛被瞬间压碎,峭壁蓬然炸舞,冰雪巨石漫天错落飞扬,白蒙蒙的一片,不见天,不见地,只听见狂暴的轰然怒响。王亦君凝神聚气,奋力抵御,犹觉那压力寸寸逼迫,彷佛要将他硬生生挤入冰地之中。
  “喀嚓”脆响,脚下的冰岩迅速裂开。冰壑中雪流汹涌,从他与姑射仙子的四周喧嚣奔腾,万千巨石当头砸下,被他的真气反撞弹起,又被那巨大的重压当空拍得四下乱撞,发疯似的撞在两侧冰壁,惊雷暴响。
  “轰!”
  王亦君二人脚下突然一空,地上冰岩蓦地坍塌开一个巨大的裂缝。惊叫声中,被那重压轰然拍撞,登时朝下摔落。匆忙间王亦君心念一动:“不管下面是什么地方,决计不能和仙女姐姐失散!”
  热血上涌,猛地伸手抓住姑射仙子的皓腕。姑射仙子微微一震,想要甩开,却又忽然作罢。
  两人手拉着手急速掉落,无数冰石白雪汹汹压下,眼前倏地一片黑暗,想来冰岩裂缝已被随后冲落的冰石封堵凝结。“咕咚!”
  一声,突然掉入寒冷彻骨的涡流中,口鼻双耳登时灌入无数冰冷的水,朝下倏然沈去。
  这冰壑之下,竟是汹涌奔腾的地河激流。
  王亦君下意识地施展“鱼息法”周身万千毛孔齐齐张开,水中的空气源源不息地涌入,随着真气在周身经脉恣意流转,渗入血脉,流入心肺。他自从真珠学得这鱼息法后,在水中直如游鱼一般逍遥自在。这地河虽然湍急汹涌,比起东海汪洋实是相去万里,刹那间他己惬意舒展开来。
  忽然发觉姑射仙子手臂轻颤,体内真气乱走,冷水倒灌。心中一凛,明白她不谙水性,仍自闭气强自苦撑。
  纵有通天本领,在这冰寒水里也是一筹莫展,当下紧抓她的手腕,朝上浮去。
  岂料那地河涡流中有一股极为强大的涡旋吸力,将他们猛地沉溺其中,螺旋飞舞,朝前顺流急冲。王亦君奋起神力,跌宕沉浮了许久,竟始终不能突破周围的涡流,甩脱吸力冲出水面。
  眼见姑射仙子手臂越来越发绵软,体内真气岔乱,渐渐不支,王亦君心中大骇,蓦地将她抱入怀中,将口唇压在姑射仙子的唇瓣上,经脉间的空气如江河入海,尽数经喉到口,逸散而出,再滔滔不绝地输入她的口中。
  姑射仙子微一颤动,倏然睁开双眼,脸颊飞红,又羞又怒,便欲将他推开。王亦君被她这般愠怒地一瞥,登时面红耳赤,连忙松开。心中一动,突然想出一个法子,右手拍在她后心,真气流转,挟带着清新空气涌到掌心,又没入她的体内,直抵心肺。
  姑射仙子蓦一震动,方知他适才冒犯之举乃是为此,舒了一口长气,妙目凝视王亦君,歉然传音道:“公子,对不住。我错怪你啦!”
  涡流湍急,吸力强猛,两人身不由己顺流螺旋而去。王亦君掌心始终如磁石附铁,紧紧贴在姑射仙子的后心,将空气源源输入。心道:“不知这地河流水为何这等古怪?难道也是因为那翻天印的神力吗?不知要将我们带到哪里去?”
  突然想起寒荒城中,蚩尤、纤纤等人仍在守侯自己,心中一凛:“在密山山腹中耽搁了许久,不知现下是什么时候了?”
  蓦地想起自己到达寒荒城的前夜,空中尚是一弯钩月,而适才所见的明月,竟是一轮圆月!难道转眼间竟己过了十几日?心中登时寒意大盛,冷汗遍体。
  不知过了多久,涡流越来越急。王亦君心道:“倘若在这地河涡旋中随波逐流,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寒荒城?须得设法离开此地才是!”
  心念一动,精神大振,暗骂自己好生愚蠢,传音道:“仙子,我腹内有定海神珠,咱们可借神珠之力,冲出涡流!”
  姑射仙子“咦”了一声,颇为诧异,传音道:“妙极。”
  又沉吟道:“只是这涡流好生古怪,多半是受翻天印神力的左右。也不知定海珠能不能胜过翻天印?”
  王亦君道:“权且试试便知。”
  当下凝神聚意,辨查涡流的旋转之势,蓦地倒转定海神珠,周身真气如陀螺般急旋飞舞,激爆而出。
  “轰!”
  涡流崩乱,旋力骤减。两人低喝一声,借着定海神珠的反旋之力,朝上急冲。水花四下激舞,两人倏地冲脱湍急涡流,险些撞上坚硬的石壁;真气蓬然,贴着石壁滑出十余丈,方才将那旋冲的巨力消殆干净。
  水声轰隆,回声如雷。王亦君火目凝神,四下扫望,蓦地吃了一惊。此处乃空荡山腹,两人此刻竟是站在山腹内壁的悬崖上。山腹正中,那滚滚涡流拔地飞涌,彷佛巨大的玉柱,笔直地朝上方旋转冲去。
  王亦君昂首上望,水雾茫茫,看不清究底。涡流水花离心飞甩,四壁湿漉漉地甚是滑腻。侧头望去,姑射仙子白衣飞舞,翩翩若仙。在水中如许之久,竟不沾一颗水珠。王亦君心中怦然,将手掌从她背心收回。
  姑射仙子嫣然一笑道:“多谢公子。”
  那笑容如月夜莲花,清丽夺目。王亦君心眩神迷,热血涌动,只觉得若能天天见到她的笑靥,即便是刀山火海也甘之若饴。低声道:“能为仙子效犬马之劳,乃是亦君之幸。”
  姑射仙子微微一笑,眼波流转,凝视着对面石壁,“那处山壁最为薄弱,我们便从那里出去吧!”
  王亦君突然忖想:“一旦离开此地,仙女姐姐必定要离我而去!”
  心中登时大痛,险些连呼吸也岔乱。
  姑射仙子见他凝视自己怔怔不语,神情迷乱,玉靥微微一红,低声道:“公子?”
  王亦君蓦地醒悟,胡乱回应一声,面红耳赤,终于忍不住道:“出了此地,不知仙子将去哪里?”
  姑射仙子沉吟不语,半晌方低声叹道:“我也不知道呢!”
  出神片刻,又道:“公子说我是木族圣女姑射仙子,又有许多奇怪遭遇……可惜我全都记不得了。我想……我想去往西荒方山,寻找三生石,或许能记起从前之事。”
  王亦君一震:“方山?是日月山吗?”
  传闻昆仑以西,西荒苍凉之地,有巍峨高山,四四方方,故名方山。其山乃日月降落之处,因而又名日月山。又称巨山、常阳山。山有玉门、天门两大险峰,传说为天界门户。玉门峰与天门峰之间的山壑,即是禺谷,又称禺渊。据说当年木族青帝羽卓丞就是在这禺谷之中降伏十日鸟,封印入苗刀中。
  姑射仙子点头道:“正是。方山玉门峰顶的柜格松下,有无忧泉和三生石。据说喝了无忧泉水,能将此生所有难过之事悉数忘记;在三生石上枕卧而眠,却可以将三生之事尽数记起。”
  王亦君突然记起,当年在东海古浪屿沙滩上观望日落时,蚩尤体内的羽青帝元神曾经慨然低叹:“烂木奶奶的,老子漱泉枕石,却不能忘喜忘悲,超然物外……”
  想来那所谓的“漱泉枕石”说的便是这无忧泉和三生石了。遥想羽青帝当年,枕卧三生石上,了悟前生来世,漱饮无忧泉水,忘却情仇恩怨,不禁悠然神往,大觉快哉。
  突然灵机一动,脱口道:“仙子,我正要往昆仑山去,昆仑、方山都在西荒,不如携行同往?”
  姑射仙子妙目凝视着他,淡淡道:“公子要务缠身,不必了。”
  王亦君急道:“此去方山,路途遥远,多有风险。仙子孤身前往,又失却记忆,倘若遇到心怀叵测的旧仇故恨,岂不危险?亦君横竖同路,送仙子一程又有何妨?”
  姑射仙子沉吟片刻,微笑道:“既是如此,我就先行道谢了。”
  王亦君大喜,忍不住纵声长呼;山腹内登时如焦雷连奏,嗡嗡震鸣。见姑射仙子诧异地凝视自己,不由略感尴尬,哈哈笑道:“仙子,咱们先出了这儿再说吧!”
  此时满心欢喜,精神大振,足尖一点,飞也似地踩着湿滑的山壁冲到对面。反手拔出无锋剑,轻轻一刺,立时没入山壁之中。真气灌往,手腕微抖,顷刻间便切下老大一块。
  过了片刻,断剑一空,一道光线霍然射入。剑锋劈斫,凿开大洞,揉身跃出。“唆!”
  突然脖颈一凉,一道锐利无匹的刀光疾劈而来!王亦君心下一惊,身形电舞,从刀光下瞬息绕过,指尖在那人手腕脉门上一扣,轻而易举地将其手臂反转制住;那人闷哼一声,立时晕厥。
  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龙神太子,是你!”
  又是惊讶又是欢喜。王亦君立时辨出那声音,也是一阵讶异,“原来是芙丽叶公主!”
  转头望去,一个华服玉冠的美丽少女优雅而立,淡蓝色的大眼中满是欣悦的神色,正是寒荒国公主。
  此处灯光绚丽,高堂大厅,富丽堂皇;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角炉火熊熊,极是温暖,竟似是芙丽叶公主的香闰。却不知顺着涡流冲卷,何以竟会到了此地?王亦君心下大为惊异,惑然不解。
  芙丽叶公主惊喜稍逝,又恢复矜持之态,正要开口相询,瞧见洞中又翮然飞入一个清丽如仙的白衣女子,登时吃了一惊,低呼失声。王亦君笑道:“公主,这是木族圣女姑射仙子。”
  姑射仙子凝身而立,淡淡一笑。
  芙丽叶公主见她清丽脱俗,果然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心中登时起了仰慕倾羡之意,盈盈行礼。
  忽然“啊”了一声,芙丽叶公主面色雪白,蓝眼中泪光澧然。忽地盈盈下拜,泣然颤声道:“寒荒国将有覆国大难,恳请太子仗义相助!”
  王亦君大吃一惊,她矜持高贵,突然含泪行此大礼,必有隐情。连忙将她扶起,“公主放心,凡是亦君能力所及,必定全力相助。”
  芙丽叶公主眼波中露出感激羞怯的神情,“太子大恩,楚芙丽叶永铭在心。”
  王亦君收敛心神,微笑道:“公主请细细说来。”
  他笑容温暖,自有令人镇定的神奇力量。芙丽叶公主蓦然波动的情绪登时平定,将寒荒城形势娓娓道出,“那夜太子你骑鹤走后,突然来了数万只凶禽飞兽,围攻南峰大殿,父王……父王被妖兽桡杌打成重伤……眼下仍在昏迷之中。”
  “金族使者英招、江疑两位仙人为了救父王,也被打得生死难料。多亏蚩尤公子及时赶回,和拔祀汉等义士一道将众兽赶退。只是……只是那夜之后他也忽然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数万只飞兽临退之时,在空中组成寒荒大神的神谕,说寒荒八族忘了祖辈的八百虎盟约,自甘为奴,大神要引发密山大水,召集寒荒凶兽,将八族毁灭。若要平息大神怒意,必须遵照八百虎盟约,独立于金族之外,并且……并且收罗九百九十九个腊月出生的童女,送往密山做为祭礼。”
  “父王重伤,无人能够做主,众长老便在南峰大殿中召开长老会讨论,两位神女则在神殿中祷告。到了半夜,发生了一件可怕祸事。”
  “北峰神女殿外众卫士亲眼瞧见,金族太子少昊纠缠着女戚,一路走进神女殿,说要与她一起祷告。过了片刻,殿中突然传出女丑神女的惨叫与呼救声。殿外卫士冲入查看,发觉……发觉少昊赤着身子,满身鲜血,而女戚赤身躺在地上,已被奸杀……”
  说到这里,红霞似火,又羞又怒,蓝眼中泪珠已在不住地打转。
  “神女被少昊太子凌辱杀害,大伙儿都义愤填膺,吵嚷着要将他杀了祭奠大神;但他是白帝之子,倘若当真将他杀了,只怕立时便要引起大战。众长老争论不休,一时也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来,便先将少昊太子关押在密牢之中。女丑说太子一行乃是不祥之人,惹怒大神,所以将纤纤姑娘、拔祀汉等义士都关入密牢之中。”
  “那夜天镜湖水沸腾不息,空中又来了万千怪鸟凶兽,发疯似的攻击寒荒城;百姓们都害怕得紧,躲进山腹甬道。女丑警告长老会说,这是寒荒大神动怒的征兆,必须尽快将冒犯神威的少昊太子杀了,引领八族起义。”
  “但是这些年来,金族对我们颇为照顾,八族百姓都无造反之意。这般逆乱,未免师出无名。况且金族实力远胜于寒荒八族,当真要打起战来,八族必定生灵涂炭,苦不堪言。长老会中,许多人不敢答应;赞成的人与反对的人比起来,仍是少数。因此决议始终不得通过。”
  “这般僵持了三日,凶兽越来越多,不仅寒荒城遭灾,八族诸多村寨都备受妖兽侵害。眼见妖兽越来越多,快要支撑不住,派往金族求救的使者又都被凶兽吃了,大家心里都害伯起来。倪长老提议以天镜湖水寻找寒荒大神的转世之身,带领大伙儿度过难关。”
  “岂料天镜湖水中出现的影像竟是当年寒荒三大祭司之一的祭天法师楚宁,也是我的堂叔,他早年便是为了挑事对抗金族被驱逐出寒荒城。众人无法,只好请女丑以法力将他招来。楚宁到了之后,召集了城中数百名壮士,施展法术,血战了一天,将妖兽尽数赶跑,大家都对他极为敬服,都说他是无所不能。长老会当日便奉他为大巫祝,恢复爵位俸禄。”
  “他与女丑一道向长老会施压,说若要平息寒荒大神怒气,水得平安,必须遵照万兽神谕,立即将九百九十九名童女送往密山,并且斩杀少昊太子,尽快举兵,分疆裂土。此时他已颇有威望,长老会中不少人转而支援他。但仍是主张保持现状的人更多一些。最后,长老会同意将九百九十九名童女先送往密山,少昊之事,再另外议定。”
  “楚宁说,倘若不在明日决定,寒荒七兽将会尽数复活,冰甲角魔龙会随着密山大水一起肆虐寒荒。城里人心惶惶,都害怕得紧。楚宁从城中挑选了两千名卫士做为“神卫兵”直接听从他的指挥。派遣这些卫士软禁那些倾向金族的长老们,监控一言一行。”
  忽听屋外嘈杂声大作,有人“咚咚”猛敲铜门,“公主,不好了!金族大军兵临城下,已经将我们团团包围了!各长老都已赶往神女殿,请公主殿下移驾前往!”
  芙丽叶公主蓝眼凝视着王亦君,似乎在等他定夺一般。王亦君思念微动,心中已有了计议。微微一笑,“公主,走吧!咱们去会会那无所不能的大巫祝楚宁!”
  芙丽叶公主对他颇为信赖,见他轻松自如,成竹在胸,登时放下心来。嫣然一笑,蓝眼中却情不自禁地掉下泪来,再次盈盈行礼,“多谢太子,多谢仙子。”
  寒荒王官依山临渊,座落北峰半山险崖之上。宫殿外沿九里长的回廊飞檐流瓦,气势轩昂,如玉龙蜿蜓,迤逦延伸至峰顶。回廊之外便是万丈悬崖,崖边均以西荒白铜铸以栏杆飞索,层叠防护。栏杆与回廊之间,凿有一条宽达两丈的栈道,环绕山势,盘转迂回,直抵天镜湖。
  出了回廊牌门,朝宫殿东门外的广场上走去。广场上有一纵横各八丈的白玉楼台,雄伟华丽,是名“登仙台”登仙台所倚背的峭崖山壁上,有三十六个巨大的滑轮,吊动六辆铜车,直达崖顶。寒荒贵族、长老如欲上北峰峰顶,必须先由其他山峰坐飞索吊车到这北峰登仙台,再由滑轮铜车送至峰顶。
  从铜车中向外眺望,可以瞧见西皇群山之间,蚂蚁似的金族大军里三层外三层,将寒荒城分割、包围得水泄不通。阵形井井有条,纹丝不乱。过了片刻,战鼓军号齐齐顿止,星河似的火炬渐渐熄灭,万千旌旗在黑暗中汹涌舞动,彷佛江河暗流涌动,静静地等待着最后进攻的时机。一场血腥大战迫在眉睫。
  狂风呼卷,寒意森森。芙丽叶公主心里忽地一阵害怕,面色雪白,肩膀微微颤抖,忍不住闭目暗暗祷告,脸上却依旧是微波不惊。王亦君微微一笑,“这姑娘瞧起来娇娇弱弱、却端地坚强勇敢,倒有些像纤纤妹子。”
  于是伸手将她手腕轻轻拉住,传音道:“公主请放心!”
  自己的手被心中的男子握住,芙丽叶又惊又喜,脸上一红,深吸一口气,定下心来,将小手轻轻抽出。
  转身望去,却见姑射仙子倚窗而立,发丝飞舞,薄纱下的脸容在月光中迷茫而神秘,那双澄净秋水眨也不眨地凝望着他,似有所思。王亦君心中剧跳,一时竟不敢迎视。众人神色凝重,各怀心事,默默地穿过松树林,沿着天镜湖朝神女殿行去。
  天镜湖水光潋滋,九十九名女子身着九色鹿皮长袍,头戴鹿角,脸上书了诸多古怪的图案,正手提冰石灯笼,低声吟唱着奇怪的歌谣,在湖边一块高凸的巨石上顶礼膜拜。
  王亦君四下扫望,心念一动,忖道:“这天镜湖在北峰峰顶,难道先前那涡流竟是一直通往这湖底的吗?”
  念力积聚,探扫湖底,果然发觉有一股强大的涡流急速飞旋。又惊又喜,脑中倏地闪过一个念头。
  众人绕过天镜湖,沿着玉石大道步入神殿。在长老会开始之前,楚宁假借寒荒大神的旨意,诛灭背叛寒荒八族,向金妖通风报信的叛贼!杀一儆百,逼众长老对其言听计从。接着假借寒荒大神降授神谕与神女、大巫祝,逼众人下决定:将那淫凶少昊杀了,用那狗贼的血祭祀八族战旗,向金妖宣战!
  听见王亦君传音,芙丽叶公主全身一震,心怀纳闷地站起身来,依照他的授意,提议立即前往密牢,将那淫贼少昊立即押往天镜湖,进行大祭,在大神的见证下,用这淫贼的头颅和鲜血祭祀八族战旗!
  密牢之前,女丑以咒语念力将那玄鼎岩挪栓开来,露出一个一丈见方的甬道。一路下行,一连开了九道混金铜门,方才真正进入密牢之中。甬道黑暗潮湿,拾级而下,相隔十丈方有一盏微弱的灯光,幽然跳跃。隐隐看见两壁凿了许多山洞,以玄冰铁柱围隔成囚室。许多浑身血污的重囚被困在囚洞中,嘶声怒骂,狂乱地挥舞着手臂。
  众长老鱼贯而行,心中不由忐忑惊惶。唯有姑射仙子白衣如云,冰清玉洁,在这幽暗浊臭的甬道中默默而行,彷佛雪莲出污泥而不染。那清丽淡雅的风姿让王亦君望之顿生宁静祥和之意,心中倾慕敬爱更盛。
  王亦君忽地想起纤纤已被关押在这地底密牢多日,不知她又受了什么委屈?心中怜惜愧疚,恨不能立时见着她的身影。当下凝神扫望,仔细搜索两侧囚洞,突然一凛,惊喜难抑,险些便要叫出声来。前方右侧昏黑的囚洞内,一个紫衣少女盘腿坐在大石上,冷冷地望着众人;娇喔满面,俏丽动人,正是纤纤。
  王亦君见她安然无恙,似乎未吃什么苦头,当下传音道:“好妹子!好妹子!我来救你出去!”
  纤纤一震,俏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跳下大石,奔到铁栅旁朝外眺望搜索。蓦地望见王亦君顶开毡帽,对她眨了眨眼,嘴角微笑;纤纤登时大喜,春花似的笑容一闪即逝,眼圈一红,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泪水忍不住簌簌滚落。
  王亦君知她着恼自己再次救驾来迟,见她掉泪:心中大痛,忽然想起怀中比翼鸟,连忙探手将那怪鸟的脑袋轻轻地提了出来,传音笑道:“好妹子,你瞧这是什么?”
  纤纤眼睛一亮,破涕为笑,俏脸上光彩横溢。秋波流转,望见昂然而过的楚宁,登时面色大变,倏地朝后退了几步。王亦君吃了一惊,急忙传音道:“怎么了,妹子?”
  纤纤似乎突然想起王亦君就在身旁,惊惶稍减;柳眉一蹙,嗔怒勃发,以唇语说道:“大哥,这臭小子就是那只怪兽桡杌!那日在众兽山上想要吃我的就是他!”
  王亦君一惊,继而忍不住笑将起来,传音道:“妙极!好妹子,今日我便替你教训这畜生。瞧我怎生将他打回原形。”
  纤纤大喜,突然瞥见王亦君身后的姑射仙子,心中“咯咚”一响,笑容突地僵住,一种莫名的强烈不安和恐惧,瞬间从心头爆炸开来,彷佛巨大的阴影刹那笼罩了她的世界,一时呼吸急促,脑中一片混乱。
  不知何以,这陌生而清丽如仙子的女子,竟比这幽黑阴暗的地道,比那人面虎身的怪兽,比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要令她害怕。彷佛倏然掉入万丈冰谷,悬浮而无着落……
  王亦君见她楞楞地凝望着姑射仙子,俏脸上阴云密布:心下不由一凛,传音呼唤了她几声,也无应答。眼见众神卫兵催促前行,不能停留,遂温言传音道:“好妹子,你只管放心,我很快便救你出去。”
  纤纤听若罔闻,面色雪白地凝视着姑射仙子,眼中闪过害怕、厌僧、敌视、迷惘诸多奇怪的神情。王亦君等人远远地绕过石柱,即将消失在八角石门时,仍可看见她石像似的凝立不动,微微颤抖。
  只见前方石壁上镶嵌了一个黝黑的玄冰铁门,门上悬了六道混金铜锁,八个彪形大汉手持戈枪站在门旁。
  这密牢通体由玄冰铁所制,深嵌在山洞之中。唯有玄冰铁门上,留了一个长宽仅为两寸的方洞,乃是递送食物饮水的所在,也是密牢唯一的通风口。
  楚宁喝道:“打开!”
  六个彪形大汉连忙各掏出一枚青铜钥匙,将混金铜锁一一打开。女丑飘然上前,铃铛脆响,法诀吟唱。过了片则,“当啷”一声,那玄冰铁门自动震开,众大汉吃力地拉拽铜门,胀红了脸,将之徐徐拉开。
  铜门寸寸移转,众神卫兵高举火炬,亮光跳跃,斜斜照耀着黑暗而幽深的密牢。“锵”地一声,铜门尽开。
  众人突然怔住,瞠目结舌,冷汗涔涔流淌。灯火明亮,偌大的密牢中空空如也,哪里有少昊的身影?
  楚宁泥塑似的呆立门外,突然颤抖起来,蓦地大吼一声,大步走入密牢内,将石案上的酒杯与鬲、瓤一一抓起,凝神察看,面色惊疑不定。蓦地将酒杯、食器摔掷于地,厉声道:“难道那小子竟化成了轻烟,从我们眼皮底下飞走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颤栗不敢回答。
  王亦君心中大快,但亦猜想不透少昊究竟如何逃离此地。正自诺异猜想,忽听姑射仙子淡然传音:“那人还在这密牢之中。”
  王亦君吃了一惊,回头望她。她淡淡一笑,妙目凝视着密牢右上角,传音道:“这里必定有某位高人,以法术将少昊悬空角落,又用高强的障眼法将他藏了起来。”
  王亦君火目凝神,仔细察采那角落,心中猛地一跳,果然发觉彼处光影有些异常。念力如织,细细辨查,终于隐隐看出一个淡淡的人影。王亦君研习《五行谱》对大荒五族的障眼法均有所了解,金族的“幻光镜诀”、水族的“镜花水月”、土族的“移山填石”、木族的“一叶蔽目”……都是各有所长的法术,其特征自然也不尽相同。以此刻那光影的变化来看,似乎是土族的“移山填石”忽听一人传音笑道:“王兄弟好强的念力,这也逃不过你的眼睛!”
  那声音温文尔雅,颇为欢悦,听来极为熟悉。王亦君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佝偻驼背的黄发老者正在朝自己微笑。那人虽貌不惊人,但目光如电,从容不迫,果然是黄帝少子姬远玄所化!他身边站了一个贵族女子,蒙着轻纱,看不清脸容,但肤如冰雪,腰肢纤细,当是美人无疑。一双新月明眸正凝视密牢,樱唇翕动,显是在念诀施法。
  王亦君正要说话,却听楚宁突然哈哈大笑,手指蓦地一指,厉声喝道:“你们瞧瞧那是谁!”
  众人转身望去,惊呼失声。人群之外,一个身着白绫丝袍的胖子委顿在地,正是少昊!众兵得令,高高扛起“少昊”呼喝而行。
  武罗仙子纤手轻舞,密牢顶上那道淡不可见的光影徐徐滑落,倏然移到姬远玄脚下。姬远玄长袖轻摆,倏地将少昊神不知鬼不觉地收入“炼神鼎”中,然后疾步赶上王亦君,与之并肩而行。王亦君悄然传音,将姬远玄与武罗仙子介绍给姑射仙子与芙丽叶公主。芙丽叶听说少昊已经被救,心中大喜,但脸上却竭力不露声色。
  姬远玄传音道:“前些年,寒荒冰龙教妄图挑拨昆仑山与本族的仇隙,被本族的专司情报收集的风后查了出来,顺藤摸瓜,将这群恶徒的底细查了清楚。但此乃金族内务,无根无据,不敢轻率呈报白帝,所以一直隐忍不发,暗暗关注彼等举动。”
  “前几日我与圣女仙子一行前往昆仑山,参加今夏的“幡桃会”时,风后八百里加急密信,传报冰龙教勾结西海水妖,在寒荒国作怪,将少昊太子囚禁,准备起兵叛乱……”
  王亦君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又与水妖有关。”
  “我与少昊太子略有浅交,知他虽然风流,却断不是这般荒唐之人,必是奸人陷害。于是令风后立即赶往昆仑山送信,我与圣女仙子当即转折此处,化身为寒荒长老,伺机救出少昊太子,却不想在神女殿中先瞧见了王兄弟……”
  两人边走边传音交谈,王亦君也将连日遭遇择其大概,告诉姬远玄。姬远玄听他说到与姑射仙子误入地河,竟顺着涡流到了西皇山时,微微一楞,恍然道:“是了!这定是大荒中传说的“女娲之肠”传说远古之时,大神女娲归化之后,身体化为大地,其肠绵延地下,成为四通八达的地河。这纵横交错的地河颇为神秘,河中涡流旋力极强,一旦溺入,极难脱身。”
  众人正行走间,忽听上方甬道传来厮杀、呐喊与惊叫声,有人狂呼道:“金妖来啦!金妖来啦!”
  王亦君一喜:“眼下情势混乱,正好依计而行。”
  传音道:“妙极,我和姑射仙子先行一步!姬兄,你与武罗仙子、公主随那楚宁只管参加祭旗大典,瞧我怎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姬远玄与芙丽叶心下诧异,正待相问,王亦君已经紧抓姑射仙子的手腕,大呼小叫,状极惊恐地随着人流朝上方飞速狂奔,转眼便不知踪影。两人绕着山崖斜斜抄掠,转瞬间便到了北峰南面。
  两人御风直下,无声无息地从众卫兵身后掠过,飘然隐入宫殿之中。迎风穿过空荡回廊,绕了两个弯儿,便到了芙丽叶公主阁门前;王亦君双手轻送,铜门无声开启。姑射仙子心下更为诧异。但她对这少年有着一种莫名的奇异信任,知他一言一行,必有其道理,当下也不再相问,随着他一道闪入房中。
  王亦君将那墙上封好的裂洞重新震破,轰隆水声登时响彻房中。姑射仙子大奇,心道:“难道他要重回涡流中吗?”
  王亦君似是听见她的心语,笑道:“不错,我们正是要顺流而上,到一个极为有趣的地方去。”
  两人掠出洞口,重回山腹。水珠飞溅离甩,扑面而来。王亦君在那湿漉漉的山腹洞壁上站定,正待跃入旋转澎湃的急流中,忽然手上一凉,竟是姑射仙子轻轻握住他的手掌。那素手柔若无骨,滑腻冰凉,王亦君心中怦然狂跳,微微一笑,抓紧她的小手。两人破空疾冲而出,“轰”地一声没入那巨大的涡旋水柱,随着滚滚洪流朝上方螺旋飞舞。
  两人手掌紧紧相握,气泡串串逸散而出,缤纷乱舞。淡蓝色的涡流中,姑射仙子黑发飞扬,白衣飘飘,不沾一颗水珠,彷佛在空中翩然飞行。妙目微眯,长睫颤动,清丽的脸容上闪动着淡淡的笑意。即使在这样湍急的涡流中,她依旧如此从容淡雅、彷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王亦君喉咙彷佛被谁扼住一般,心中百感交杂,突然想起怀中那凝冰封冻的蛮蛮鸟,想起它们在茫茫风雪中比翼齐飞,交颈欢鸣的情景,竟觉得眼下二人在水中牵手并舞的情形彷佛相似。但何时能与那比翼鸟一般,心手相连,在万里长天恣意翱翔呢?
  胡思乱想中,涡流越急,猛地将他们高高抛起,朝上方冲去。王亦君一凛,凝神聚意,蓦地反旋腹中定海神珠,冲脱急流吸力,游鱼似的翩翩舞动,朝着斜上方飘去。碧水透彻,白龙玉柱似的涡流旋转飞舞,将无数泡沫水流朝四周离心甩脱。两人远离中心,舒展随意地朝上方漂浮。
  姑射仙子仰头望去,透过淡蓝水波,瞧见波荡晃动的夜空、明月,闪闪的星辰,彷佛温柔而美丽的梦境,心中惊奇欢喜,不知身在何地。再往上悬浮了片刻,依稀看见周围模糊的树干巨石,交错纷乱的人影,突然一凛,明白自己竟是在天镜湖里!
  这天镜湖是寒荒国圣湖,传说与密山相连,是寒荒大神死后,鲜血流聚所化。巫祝、神女可从天镜湖中聆听大神意旨,窥知世间万事。王亦君神鬼不觉地潜入天镜湖中,装成寒荒大神显露灵明,历数楚宁的奸谋罪行。
  字字惊雷,众人凝神倾听,疑虑陡消,霍然醒悟。姬远玄、武罗仙子恢复原身,说明缘由。众人登时恍然,少昊已被救出,而那惊天动地的金族万千军马,竟是他们以神器施放的障眼法。
  楚宁阴谋被揭穿,蓦地冲天倒掠。女丑尖叫声中,御风踏行,紧迫而去。楚宁、女丑站在檐顶,眼见辛苦数年布署的大好局面一朝破灭,所有努力付诸流水,怒恨交集,恨不能将峰顶众人砰尸万段,敲骨吸髓。“妙极!既然你们愚顽不化,甘愿做金妖奴隶,那我便让寒荒大神降落神河天水,将你们尽数消灭干净!”
  忽听天镜湖面发出震耳欲声的爆响,一道滚滚水柱如白龙出海,呼啸腾空,直冲出数十丈高!轰然巨响,神女大殿的玉石瓦顶突然坍塌,烟尘滚滚,楚宁等人瞬间消失。
  众人蜂拥而至,推开殿门朝里冲去。青铜大门刚刚打开,澎湃巨浪便如万千白马怒吼冲出,登时将众人卷溺抛飞。水龙冲天,浪滔滚滚,神女殿已成一片汪洋。大水汹汹奔腾,从崖顶轰然冲落,形成巨瀑飞河,朝着山下喧嚣肆虐。
  王亦君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大荒经》上描述密山时说道:“中空浩荡,状如玉壶,故又名玉壶山。传此山通西海,水汤汤而出,如自天上来。故昔年寒荒诸族备受水患之苦,寒荒大神昊天氏以魂炼石,归化于此,水乃止焉……”
  想起今夜在密山时,所见到翻天印震动的奇异景象;想起自己从那密山掉入那“女娲之肠”竟随着涡流到了西皇北峰;想起楚宁将千名童女送往密山;又想起适才楚宁所说的怨恨之语……刹那问,万千疑点豁然贯通,一个模糊但却极为可怕的阴谋浮出脑际。
  王亦君福至心灵,猜出水妖的阴谋,敢情竟是要解开翻天印,贯通西海到密山的通道,将西海之水引入女娲之肠,水淹寒荒。他一语道破之后,众人竟皆震骇,深以为然。
  一旦这西海通道被贯通,即便寒荒八族逃出生天,方圆千里也必成汪洋,重现当年寒荒水灾的惨状。八族中人不明究底,必定以为乃寒荒大神降怒之故,恐惧之下,多半听从冰龙教蛊惑,从此与金族为敌。但这些倒还罢了,最为重要的,是西海水妖从此多了一条直抵金族国境的地底捷道,他日若起干戈,水妖从此暗道浩荡杀来,当真是防不胜防。
  寒荒八族众长老始知西海水妖与冰龙教的险恶用心,无不愤慨震怒,誓死与之敌对。当下众长老推举倪长老与芙丽叶公主为临时大长老与临时国主,全权调遣寒荒军民。
  王亦君遍查《大荒经》标出女娲之肠大致的分布图,与姬远玄、武罗仙子稍作计议,决定立即飞往密山,全力阻止西海老祖等水妖;而芙丽叶等人则立即带领寒荒军民朝东撤退,到远离“女娲之肠”、极为坚固雄伟的皇人山辟易水灾。
  密山之颠,寒荒梼杌、血蝙蝠、金角钢兕、神罗鸟、寒荒蜘蛛、雪角暴牛六大凶兽与那冰甲角魔龙组成北斗七星阵,围绕着西海老祖,遥遥飞转;七道绚光从七大妖兽体内灵珠射出,在翻天印底部映射出北斗图案。
  炼神鼎在王亦君、姑射仙子、姬远玄、武罗仙子四人头顶急速飞旋,黄光笼罩,如蚕茧般紧紧绕织,四人真气鼓舞交缠,与青铜鼎浑然一体,不断地发出铿然清呜。
  “轰!”
  巨响声中,绚光爆炸。炼神鼎嗡然长吟,陡然朝下方急速坠落;王亦君四人只觉眼前一黑,周身如被万钧山岳怒撞倾轧,骨骼如碎,气血欲爆,仰天喷出一股鲜血,朝着四方摇曳跌落。刹那之间,四人心中均闪过一个念头——这翻天印好生厉害!
  西海老祖大以九百九十九名纯阴童女的真元,修练成第九重冥天大法,真元远超姑射仙子等人,再与七只寒荒凶兽的灵珠回应相激,御使翻天神印,力量之强,可谓通天彻地。以姑射仙子、王亦君等四人合力,竟也不能抵受一击!
  西海老祖志得意满,夺魂眼蓝光怒舞,御使翻天印,朝着王亦君等人再度呼啸冲撞而去。四人在风中跌宕飘摇如苇杆,周身如被冰封,丝毫动弹不得,一旦一被击中则必死无疑。
  眼见那五彩巨石旋转冲来,王亦君当下低喝一声,奋力冲开小半经脉,在半空转侧踏步,挡在姑射仙子身前,真气四溢。姑射仙子微微一怔,继而嫣然一笑,眼波如春江冰裂,满是淡淡的温柔之意。
  当是时,忽听冰甲角魔龙悲声狂吼,痛苦已极。蓦地冲天飞起,从那北斗七星阵奋力甩脱而出。缠绕着翻天印的八道绚光登时迸断了一道。翻天印旋转下冲之势极为迅猛,突遭变故,登时失去平衡,左侧一沉,呼呼乱转着疾撞在一座高峰险崖上。
  却见那妖龙绞扭咆哮,发疯似的摆舞曲弹,突然发出震天狂吼,独角光芒闪耀,不但不复归原位,巨尾反倒闪电似的朝着西海老祖扫击而去!奇变陡生,众人又惊又喜,心亦猛地吊了上来,俱颇为诧异,不知那妖龙何以突然反噬?
  从妖龙突然发难,到与西海老祖、六兽两败俱伤,朝着钟山逃之夭夭。不过是瞬间之事。众人眼花缭乱之间,局势便已迥然两异。“轰唧唧!”
  当是时,山壑谷底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震响,地动山摇,无数的巨石断木炸射飞舞,烟尘滚滚腾空。滔滔气浪狂飙似的冲天而起,将王亦君等人往上空高高抛去。
  被那海啸似的巨力托撞,王亦君四人真气激窜,冰封的经脉登时解开。凌风踏步,高空下望,透过漫天翻腾的尘土,只见翻天印飞旋乱撞。原来这天崩地裂的浩瀚巨变,竟是由那失控的翻天印冲撞大地引起。
  众人心下黯然,被翻天印冲撞,寒荒大地满目疮痍,纵能封住密山海流,也堵不住这千疮百孔的地河裂口。
  何况翻天印深嵌地底,合众人之力亦难以将它拔出,又能拿什么来封堵密山大水呢?
  忽听千山万壑滚滚轰响中,传出冰甲角魔龙的悲声狂吼,一道巨大狭长的白光银影从尘烟云海中冲破而出。
  妖龙在半空中曲转成巨大的弓形,突然朝着艳红的朝阳发出凄恻的悲号。“蓬”然连声,周身冰甲蓦地裂开无数的小洞,许多小人欢呼着从小洞中爬了出来。
  众人正诧异,又听“砰”地一声轻响,妖龙两眼之间的软肉炸飞开来,一道青光蓬然怒舞,血花激射。妖龙惨嚎声中,再也抵受不住,从半空颓然摔落。两个人影从妖龙两眼间的破洞高高跃出,在断崖上站定。左首少年魁伟傲岸,脸上刀疤斜长,狂野骠悍;右首紫衣女子妩媚俏丽,明艳动人。那两人正是蚩尤与晏紫苏。
  原来,西海老祖令百里春秋等人,驾御冰甲角魔龙前往西海,准备里应外合,解开并御使翻天印。当西海老祖在密山上逐步解封翻天印时,密山所镇住的西海通道内的坚冰亦逐渐解冻,距离密山越远处的海冰,解冻得越为彻底。而冰甲角魔龙乃是寒荒妖兽中至为凶厉者,冰甲锐利,可以穿透极为坚硬之物。由这妖龙从西海寻到通往密山的秘密海道后,顺着涡流冲入海道,以冰甲穿透尚未化解的冰层;东西夹击,可以事半功倍,促使海道加速融化。
  当妖龙突破到密山山腹时,老祖便可以利用七大凶兽的灵珠神力,施展“星移斗转”以最小之功解开翻天印,打通西海通道,并将翻天印纳为己用。同时,这妖龙从密山顶上冲天飞出,引发浩浩水灾,又契合冰龙教的预言。足可蛊惑人心,恫吓寒荒八族随着冰龙教反叛金族。
  这计划原本颇为缜密完美,无甚纰漏,可惜水妖千算万算,偏偏算不到冰龙竟会在西海上遭遇蚩尤。倘若单单遭遇蚩尤便也罢了,偏偏又遭遇了万千寄居人。
  蚩尤在万兽山偷听水妖秘密时,不小心暴露形迹。一场激战之后,苗刀被夺,身受重伤,但还是逃了出来。
  而后,蚩尤一边养伤,一边跟踪百里春秋到西海,碰巧在巨蟹钳下救了寄居人族海梦。
  传闻中的西海寄居人身高不过三尺,喜欢寄居于西海大螺或蟹壳之内,适应生存能力极强。勇敢团结,遇到攻击之时,群体作战,极为凶猛。手上有吸盘,可牢牢吸附于任何物体之上;背脊上三只触角,可以喷射出极烈的毒液,熔化一切硬物,麻痹敌人神经。一旦钻入敌人体内,据之不去。是以虽然外表娇小柔弱,却是极为难缠可怕的族群。
  当时妖龙业已进入海道旋涡,百里春秋等人旋即以春秋镜作用于龙珠,驾御妖龙一路冲破坚冰,朝密山而去。蚩尤与寄居人被海流冲卷入妖龙胃中的神针石柱中。神针贯穿入妖龙脊柱,当妖龙进入海道涡流时,天旋地转,顺着神针石柱滚落到妖龙脊柱之内。
  当下寄居人以毒液蚀穿妖龙颅骨,吸食妖龙脑浆;乘其神识狂乱时,蚩尤以念力控制其神识中枢,阻止妖龙穿透密山。妖龙被寄居人吸食脑浆、骨髓,果然痛不可抑,癫狂乱舞,连百里春秋险些亦难以控制。但百里春秋号称天下三大御兽法师之一,自非寻常之辈,他以春秋镜施法龙珠,完全掌控妖龙元神,那妖龙虽然剧痛如狂,却依旧乖乖听其调遣。
  眼见妖龙即将冲破密山冰层,当下由众寄居人沿着妖龙脊柱排布,将触角没入妖龙脊骨神经之中,再由蚩尤以摄魂法术控制众寄居人的元神,从而掌控妖龙行动。妖龙周身骨骼都被众寄居人控制,听由蚩尤二人指挥摆布,妖龙自己的元神反倒徒呼奈何。
  蚩尤隐忍不发。当西海老祖在空中得意忘形,妄图以“七星耀月”再度御使翻天印,给予王亦君等人致命一击时,蚩尤与晏紫苏突然发难,出其不意,终于给了西海老祖致命一击。蚩尤当日被老妖打得几乎丧命,今日假藉妖龙之手,报仇雪恨,心下大快。
  妖龙形神两裂,几近疯狂,百里春秋等人竭尽全力,亦不能控制,眼见大势已去,唯有趁着妖龙摔落山壑中时溜之大吉。蚩尤等人则乘势从那妖龙最为脆弱的前额软肉破体冲出。
  妖龙被西海老祖与六大凶兽轮番猛击,身受重伤;灵珠为百里春秋所夺,又遭寄居人敲骨吸髓,早已垂死将亡,此刻再被蚩尤这般贯脑穿出,终于再难抵受,一命呜呼。
  王亦君与蚩尤此番重逢,恍若隔世,见双方无恙,心中俱是悲喜交集;肚中各有一大堆的疑问,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互相拥抱,哈哈大笑。姑射仙子等人骑鸟赶来,众人不及多说,匆匆告别了西海寄居人族,骑鸟向钟山飞去,要擒拿受伤的老妖。
  临行之际,王亦君想起密山的玄玉荣英或许对蚩尤经脉之伤有所裨益,遂潜入滚滚波涛中寻觅。但水势浩大湍急,遍寻山前山后,只找到些许,当下藏入怀中,冲出水面,与众人会合西行。
  在钟山,才发现水妖已经对冰龙教众下毒手,杀人灭口,连楚宁也未能逃过。于是众人乘鸟南归,朝皇人山飞去。王亦君与蚩尤传音交谈,将这些日子彼此的际遇尽数相告;听到惊心动魄处,仍不自禁地为对方捏了一把冷汗。
  正说话间,听见一阵金石激越的号乐声,从东边远远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东北天空彩旗飘飘,十余辆巨鸟飞车腾云驾雾,翩翩而来。那旗上除了“金”字之外,还有“开明”二字。武罗仙子微笑道:“原来是九尾虎神来了。”
  九尾虎仙陆吾乃是金族仙级人物中的第一高手,其兽身“开明兽”乃是人面九尾虎,狂猛不可挡,威名远播天下。其时大荒,除了“十神”之称外,尚有“六小神”之说,即是将五族中至强的六位仙级高手列为“大荒六小神”其中便有火族战神刑天、金族陆吾。
  金族既以他为使者,足见对此次寒荒动乱之重视。但何以不遣大军,只派了区区十几辆飞车?难道昆仑山业已知道寒荒大乱平息了吗?众人心中都有些惑然不解。
  陆吾驱车飞来,邀请众人入厢而坐。旌旗飘飘,金石齐奏,众飞车横空穿掠,朝着皇人山方向急速飞行。
  王亦君等人坐在车中,把酒相谈,很快便熟稔起来。陆吾听闻姬远玄以幻影大军逼的叛贼阵脚大乱,又以幻术救出少昊太子,叹服不已。又听得王亦君潜入天镜湖,假扮寒荒大神,令楚宁无所遁形,不由哈哈大笑,连称绝倒。再听得群雄竭力阻挡西海老祖,蚩尤终以妖龙重创老妖,陆吾不由肃然起敬,连连向众人拜谢。
  接下来,陆吾为众人释疑,“这几日昆仑山上发生了几件极为棘手之事,眼下白帝已无大军可供调遣,只好让我带了两百余人到寒荒城斡旋调解……四日之前,本族如意双仙槐鬼、离仑伉俪在昆仑山下巡查之时,发现了三具尸体,其中一人竟是水族烛真神的独子烛鼓之……”
  “那烛公子为人荒唐,在大荒中口碑素来不好。只是此次他是死在昆仑山下,纵然不是金族中人所为,也与我金族关系极大;若是烛真神一口咬住不放,那就大大不妙。烛公子既是死在昆仑山下,我们身为地主,自然脱不了关系。无论如何,总得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烛真神一个公道才是。”
  “那日槐鬼、离仑将烛公子三人悄悄地带回昆仑山上,白帝、西王母想方设法相救,找来了金族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四大神医,用尽仙药,也不能妙手回春。不得已之下,西王母亲自赶往中土,请来灵山十巫……”
  “灵山十巫医术果然高明,终于救活了三人中的钦毗……听那钦毗转述,原来两日之前,他与烛公子、青碧龟真三人带着从贼人手中夺得的苗刀,前往木族日华城献给木神……”
  “这些日子,大荒中一直传闻蚩尤公子是苗青帝转世,携带这柄木族失踪了六百年的第一圣器。我们听那钦毗说时,心中也有些疑惑,但非我族事,不好相问。钦毗说他们路经昆仑山下时,突然闯出一个头戴苍狮颅骨、身高十二尺的怪人,闪电之间将他们尽数擒杀,抢了苗刀逃之夭夭。”
  “能在瞬间制住西海三真的人物,至少当是“小神位”的顶级高手;放眼大荒,绝对超不出三十人。我们将这些人一一列出,但据钦毗描述,这些人的身高、体态特征、武功路数无一与那狮面怪人吻合……”
  “当日我们越想越是头痛,一筹莫展。偏生那钦毗强撑了一日之后,终于神识散灭,任灵山十巫有通天之能,也救之不得。西王母尽遣侦骑,四处打探这几日路经昆仑的可疑人物,但却了无结果。谁知正当我们无计可施之时,偏偏又发生了一件极为古怪之事,那凶手竟自动送上门来。”
  “说来惭愧,昆仑山全山上下,竟无一人识得那凶手路数。那日清晨,那厮身高正好是十二尺上下,手中又攥了苗刀。突然从昆仑山下杀了上来,口中胡乱叫喊着要见白帝。手中苗刀砍柴般胡乱挥舞,姿势颇为可笑。但说也奇怪,他的招式看似粗陋滑稽,威力却是极大,从山脚正门直到半山留云楼,本族三十八名高手竟谁也抵挡不住,眼睁睁看着他颠三例四地闯了过去……”
  “那时我和槐鬼、离仑正好在中天门,瞧见那厮提着苗刀疯疯癫癫地冲将上来,速度极快,身形打扮,都与钦毗所说的凶手极为相似。我们心中又惊又喜,都想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贼人竟然大摇大摆送上门来了!当下我和槐鬼、离仑夫妇一齐动手,竭尽全力,务求将这厮一举拿下。”
  “那厮看起来疯癫滑稽,但形如鬼魅,竟然刹那间从我们三人夹击之下冲了出去,风也似地朝山上冲去。”
  众人大惊,陆吾乃是“小神位”高手,槐鬼、离仑又是金族中素以御风术闻名的“如意双仙”以三人之真元修为,竟让他轻而易举地脱身离去!
  “当时我们心中之惊异,远比各位为甚。眼见他腾云驾雾般,转眼就要冲上峰顶,我们不敢迟疑,奋力疾追。在昆仑丘顶,那厮被钦原鸟群困住,破口大骂,狼狈逃避;转眼间被蛰了数十口,身上肿了许多大包,但竟丝毫无恙,叫骂得更加起劲。”
  众人骇然,昆仑钦原鸟乃是一种剧毒奇鸟,身如鸳鸯大小,巨刺似钢管,飞行如闪电,无论多大的鸟兽、树木被它一蛰,必定干枯而死。那人被钦原鸟蛰了数十口竟然若无其事,实在令人震惊。
  “长乘神和神牛勃皇,以及数十名高手闻得声讯,都从槐江山、嬴母山赶了过来,将这厮团团围住。”
  昆仑山脉极为雄伟高峻,东西绵延五千里,南北宽达三百余里,其中又以玉山、昆仑丘、嬴母山、长留山等九山十六峰为中心;金族显贵都居住于这些山峰之上,长乘神与神牛勃皇乃是金族中极为着名的两位仙级高手。
  “我们近百人在昆仑丘顶困住那厮,其中仙位高手便有五人,真人级高手至少十四人,加上钦原鸟、土蝼兽等仙禽神兽,极是壮观。那厮也不害怕,只是疯疯癫癫地大喊大叫,说白帝耍赖,将他骗倒,非要白帝出来磕头认错不可。我们听了又是生气又是好笑,白帝陛下淡泊超脱,直如神仙,又怎会与这么一个疯子夹杂不清?”
  “勃皇脾气暴躁,听他辱骂白帝,登时来气,抢先动手。我们怕他吃亏,也纷纷攻了上去。惭愧!只是那厮忒也古怪,神鬼莫测,而且事关重大,总是小心为好。”
  “那厮实在太过厉害,以我们百人之力!竟始终擒他不住。但他似乎并未痛下杀手,手中苗刀只是扛在肩上,单以左手格挡,在众人夹击中幽灵似的飘荡,我奋尽全力,终于伤了他的肩膀。那厮哇哇乱叫,说我们金族卑鄙无耻,以多欺少,他不玩了云云;又叫嚷着让白帝出来见他,不然他就放火烧了昆仑山。”
  “那厮真气像是碧木真气,但所使的招式全是稀奇古怪,像是木族招式,却又不尽相同,见所未见……”
  姑射仙子低“咦”一声,忽然站了起来,众人吃了一惊,纷纷望她,她视若不见,满脸尽是迷惘之色。王亦君心中一动,“仙子,难道你识得那人吗?”
  姑射仙子怔然片刻,摇头道:“我想不起来啦!”
  又徐徐坐下。众人微微失望,武罗仙子道:“既然那人要寻找白帝,何不请白帝出来将他擒住?”
  陆吾摇头道:“我们何尝不想请出圣驾?只是那日一早,白帝和西王母恰好出行,不知行踪。那厮打了半晌,突然烦躁起来,叫嚷着忒没意思,他要下山玩儿去了;说话之间,便将勃皇和长乘神一掌击退,又将槐鬼、离仑抓在手里,远远地抛了出去。我惊怒之下,变作兽身相阻,他突然大喜,连称有趣,与我激斗起来,但不过三百合,就将我打得大溃……”
  “那厮见我不是他的对手,登时又意兴阑珊,胡言乱语一通,打开重围,飞跑下山。我们穷尽气力,骑鸟驱兽,也追他不回,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厮明明只是在奔跑!但却比御风飞行还要快捷。而且步法奇特,在山壑忽左忽右,转眼间不见踪影。”
  “不错。那怪人走后,我们越想越觉得那厮必定便是杀死烛鼓之等人的凶手,想到以百人之力,竟让他从容逃离,都是羞愧欲死。当夜白帝和西王母回到昆仑山,听得这个消息,极为震动,连夜召开长老会,决计不惜一切代价,务必将那厮抓回,绑了送到北海请烛真神发落。当下西王母派遣数万大军连夜出发,四处搜寻,昆仑山真人级以上的高手,也几乎倾巢而出。嘿嘿,这般大规模地全族出动,已是数百年未有之事,而且竟仅仅是为了缉拿一人而已,说出去只怕无人相信。”
  “就在翌日清晨,风后带来了姬公子的要讯,长老会大惊。但其时主力大军都已出发,昆仑山上剩下的,只有镇守诸峰的三万精锐。这些精兵乃是昆仑根本,不能随意征调,以免昆仑空虚,被奸人所乘。但若要去境内各番国、城邦抽调兵力,至少要三日时间;即便能以最快速度组成大军,赶往寒荒国,也是九、十日之后的事情了。那时少昊太子多半已横遭不测,叛军大势一成,想要镇压便极为困难。”
  “无奈之下,西王母命我挑选了两百余名精锐,火速赶往寒荒国,若能说服八族放弃叛乱自是最佳,倘若不能,便将太子救出,退回昆仑,等到大军调集齐备之后,再做打算。”
  众人恍然。正说话间,隐隐听见下方传来欢呼之声。众人隔窗下眺,只见一片巍峨山脉上,人如蚁群,正朝着他们欢呼雀跃。当下陆吾指挥众飞车,在山顶盘旋了几大圈,徐徐落地。方甫降落,倪长老、芙丽叶公主就带着纤纤、拔祀汉及众长老围了上来。
  王亦君与蚩尤等人从车上跳下,纤纤大喜,狂奔而来,拉着两人的手,笑道:“臭鱿鱼,听那病痨鬼说你死了,我可担心坏啦!你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
  蚩尤从未见过她这般关心自己,登时面红耳赤,心中乱跳,一时倒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嘿然笑道:“说来话长……”
  纤纤扮了个鬼脸,笑道:“既然话长,那就以后再慢慢说吧!”
  突然瞧见姑射仙子与武罗仙子从车上翩然而下,小脸登时又阴沉下来;当下把臂缠着王亦君,温言软语,极是亲密。别人瞧在眼中,直如金童玉女一般,暗暗称羡。
  说话间,拔祀汉、天箭、黑涯等人与王亦君、蚩尤一一相见,极是欢喜。众人共经患难,这份交情更显深厚。就连那冷傲寡言的天箭,也不禁脸露微笑,稍稍健谈起来。
  漫山突然响起雷呜般的欢呼,原来陆吾传达白帝谕旨,赦免涉嫌谋叛的长老的罪责,既往不咎;并将于此后数月之内,陆续运来衣粮物资,派遣诸多工匠,与寒荒军民一起重建家园,疏治大水。
  王亦君等人相视而笑,均觉心中大石安然落地,喜乐快慰。当夜,八族在皇人山上欢庆,酒水虽然不足,但众人情绪高昂,尽兴而散。
  星辰漫天,簧火寥落,众人都已各回山洞歇息。王亦君将玄玉荣英送与蚩尤喂服,又助他调整真气,修复经脉。调息既毕,两人听着山下滔滔洪流的轰声巨响,心潮澎湃,转侧难眠,遂又如从前在东海岛上一样,悄悄起身,一齐坐在山崖边,仰望苍穹,谈心聊天。
  两人自离开束海,西赴大荒以来,聚少离多,各自经历之事也都应接不暇,很少倾谈过;此次重逢,都觉得有一肚子的话要和对方倾诉。山崖无人,唯有涛声滚滚,两人迎风而谈,天南地北,极是快意。
  王亦君叹道:“咱们来大荒这些时日,当真发生了好些事情。好在昆仑山在望,纤纤总算平安无事。”
  蚩尤心下怅惘,喃喃道:“昆仑山,昆仑山!总算是离此不远了。纤纤妹子也快要见到她娘亲了!嘿嘿,人们都说“昆仑山深九万重”也不知今后咱们还有与她相见的机会吗?”
  两人心中登起难过不舍之意。王亦君强笑道:“昆仑山离东海也不过几万里,咱们骑着太阳乌,半月光景也可到了。想要见她也不是难事。打算……”
  蚩尤听到“太阳乌”突然一凛,脱口道:“是了,苗刀,他奶奶的紫菜鱼皮,离开昆仑,我需得尽快将苗刀找回。决计不能落入句芒老妖的手中!”
  王亦君点头道:“咱们到了昆仑,可以先打听那抢走苗刀的怪人下落。”
  想起日间陆吾所说,对那怪人登起凛然之意。两人猜测一通,始终想不出那怪人的身份来历,但他既然杀了烛鼓之,多半是友非敌。
  两人计议已定,而天色已晚,各自回房歇息。王亦君心中回想着最近所发生的事情,脚下漫不经心地走动。
  忽然叶木沙沙,风声簌簌。他耳朵一动,听见远远地传来轻快而迅速的脚步声,象是有人提气飞奔,穿林而来。
  心中一凛,双眼微眯,青光暴然。只见远处树枝摇曳,果然有人轻飘飘的踏叶疾行。
  枝叶间透下的星点微光,洒落在那人身上,倏然闪过。他突然目瞪口呆,那人身形曼妙,俏脸如花,赫然便是纤纤?那少女身穿紫罗裙裳,飘飘若仙,瞬息之间便从眼前疾掠而过。虽然暗夜密林,但电光石火之间便瞧出当是纤纤无疑。心中狂喜,正要呼喊,却见那紫衣少女回转头来,朝他嫣然一笑,竖指噤声。
  那笑靥娇俏动人,秋波之中满是盈盈笑意。王亦君瞧着那玉葱纤指与桃色花唇,登时如遭电击,神魂俱醉。
  纤纤冲他眨了眨眼,笑吟吟地轻摇素手,突然又转身如紫风卷舞,朝东南踏树疾行。
  王亦君不及多想,立时调息提气,御风纵跃,疾追而去。两人闪电般风行飞跃,树影急速倒掠,花香瞬息而没。蒙蒙雨丝扑面而来,冰凉惬意,说不出的舒服。王亦君紧随纤纤身后,瞧着她黑发飘飞,紫裙如云,雪白的赤足在枝梢间跳跃跌宕,心跳又逐渐急促起来。
  两人就这般一前一后,疾行了半个时辰,出了那片树林,穿河越岭,到了一个大峡谷之中。细雨渐止,乌云离散,一弯明月在云层中穿梭。峡谷之中立时大转明亮。纤纤突然停住,慢慢转过身来。叉着腰,笑吟吟地道:“臭小子,老这般跟着人家干什么?想打坏主意么?”
  声音如山泉漱石,清脆动听。
  王亦君在距离她三丈处停住,刚要开口,登时一阵紧张,喉咙仿佛被噎住一般,半晌才涨红了脸,呐呐道:“跟我回去罢。”
  纤纤“噫”了一声,似乎没有听清。俏脸上慢慢地漾开笑容,在月光下宛如昙花绽放,格格笑道:“你这人好生有趣,瞧你老实巴交,说出话来却是活脱脱要气死人。”
  她叉起双手,盯着王亦君微红的脸,笑吟吟道:“要是我不随你回去呢?”
  王亦君望着她那如花笑靥,杏眼秋波,咳嗽了一声道:“你要找你娘,那也未尝不可,只是独自行走,终究不妥。不如随我回去和蚩尤会合后,一道去昆仑找你娘去。”
  纤纤格格脆笑道:“你倒体贴得紧,怕我遇上坏人么?”
  突然素手招展,嫣然道:“你过来。”
  王亦君踏步上前。离她丈余之时,闻到一缕奇异的幽香钻入鼻息。心中一凛,想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突然想起,纤纤身上的体香是一种甜蜜的清香,而绝不似这种略带妖异的消魂幽香。
  心头猛然大惊,蓦地意念一紧,全身鸡皮疙瘩同时冒起,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迫在眉睫。大骇之下不及多想,真气瞬息爆涨,冲天飞起。银光暴舞,如星河飞泄,从他脚下瞬间穿流。竟是数以千计的细针同时射出。
  那万千银针劲射十余丈远,没入一排龙爪槐中,那七八株槐树由上而下,瞬息枯黄蔫缩,萎然倒地。
  银光眩目,瞬息之间又是万千细小银针漫天射来。王亦君惊怒之下,掌风狂冽,登时将之尽数震飞。纤纤银铃般的笑声中,素手挥舞,不住地激射各种暗器。一时间,如百花怒放,星雨飘零。
  那些暗器花样繁多,或回旋,或拐弯,或绽放,层出不穷。王亦君喝道:“你到底是谁?”
  双掌一分,将一蓬蒺藜刺震开。不退反进,探手往她身上抓去。纤纤嫣然道:“你说我是谁呢?”
  突然将丰盈酥胸朝前一挺。
  王亦君见她巧笑倩兮,娇俏可人,分明便是纤纤,心中登时又是一片迷茫。忽然发现触手所及竟是柔软双峰,大惊之下,连忙将手收回。
  纤纤脸上闪过诧异之色,咯咯笑道:“你这人真有趣,死乞白咧的跟着人家,赶也赶不走。可是便宜送上门,又偏生不敢占,真是个大呆子。”
  声音娇柔悦耳,尤其那“大呆子”三字,温柔缠绵,听得王亦君仆仆心跳,面红耳赤。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爪虚张半空,颇为尴尬。
  纤纤抢前一步,挺胸相迎。王亦君“啊”了一声,连忙连退几步,状甚狼狈。纤纤掩嘴格格娇笑,眼波流转,“呆子,你既不敢碰我,又老跟着我干吗?”
  俏丽的脸上亦嗔亦喜,看得王亦君登时呆住。
  纤纤见他呆呆地瞧着自己,颇觉有趣,探头到他的面前,相距不及一尺,鼻对鼻,眼对眼。那黑白分明的杏仁大眼滴溜溜的望着他,嘴角含笑,芬芳温热的气息惹得王亦君一阵阵发痒,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
  纤纤“扑哧”一笑,柔声道:“呆子。”
  那眼波如水温柔,笑容似花绚烂,绵绵情意,脉脉动人。蚩尤只觉目眩神迷,脑中一片混乱,仿佛突然掉入她那眼波的汪洋,卷溺窒息。心中紧张欢喜,几要晕厥一般。
  突然念力一动,仿佛又感到一丝妖异凌厉的杀气闪电而至,心中一凛,飞身后纵,再定晴一看,眼前的纤纤已经不见。心想,那少女明明便是纤纤,音容笑貌一无二致。但浑身上下极为诡异,身上的香味也妖邪独特,迥然两异,又仿佛是另外一人。
  抬头望去,星空璀璨,黑漆漆的山冈如睡龙卧虎。草坡连着森林,绵延向上,溪水清脆的声音在石后林中叮咚传来,一直断续绵连,消逝在山顶巨石之后。当下王亦君嗅着空中残留余香,御风奔掠,朝上疾行。
  溪水在星光下闪闪发光。进入森林之后,树影横斜,水声潺潺,叶木沙沙作响,夏虫与夜鸟鸣叫之声不绝于耳。突然王亦君心中猛地一跳,只见一条紫色纱巾被溪水冲刷,浮沈漂流,辗转而下,被一根枯树枝勾住,摇摆沈浮。
  王亦君心中大震,将纱巾捞起,瞧瞧上方,惊疑不定。将纱巾一拧,放入怀中,朝上狂奔而去。将近坡顶时,王亦君突然听见若有若无的歌声;那歌声妖媚而欢悦,在寂静的山林中,合着汩汩流水,更觉动听。这歌声与纤纤俏皮婉转的歌喉大相迳庭,殊无相似之处。
  夜风吹来,林木花草的清香之中,还有一种奇异的幽香,妖媚诡异,与那歌声颇为相似。王亦君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当下敛息屏气,轻飘飘地跃上了坡顶,隐身那块巨石之后。
  坡顶开阔,约有数百丈方圆。四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巨树,参天摩云。星光从那层层叠叠、交相掩映的枝叶之间渗漏下来,斑斑点点地洒落在草地上。林中光线颇暗,夜雾氤氲,幽深模糊。但在蚩尤的青光眼瞧来,却是亮如白昼。
  山溪在林中迤逦曲折,水气迷蒙。一株铁木桐上,悬挂着紫色的罗纱女装,随风飘荡。那妖媚的歌声便是从铁木桐后发出的,偶尔夹杂着轻松愉悦的娇笑。
  忽然眼前一亮,宛如当头被千钧一击,王亦君浑身热血直贯头顶,心跳如狂,喉咙之中似有烈火焚烧。一个女子长发飞扬,此刻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一丝片褛,洁白细致的肌肤和曲线窈窕的胴体赤裸裸地展现在眼前,雪白一身地站在溪流之中。那浮凸有致的胴体映衬着闪烁不定的水光,在刚硬挺直的树木丛中、柔和暗淡的星光之下,彷佛一个黑夜的精灵。
  那女子侧对着王亦君,脸上带着欢欣的笑容,赤裸着全身泡在清澈碧绿的水里,正独自戏耍着水珠。从王亦君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脸颊,动人而红润的双唇和弧度优美的鹅蛋脸,胸前娇美的乳房和胯间芳草萋萋的阴部浸泡在水中,模糊不清。
  明知道偷窥并不是甚么光明正大的事,但是双脚却硬是不肯移动半步,双眼也舍不得自玲珑有致的身体移开,“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是无心之过……”
  心中替自己的行为想好了无数藉口,试着让自己这行为合理化。
  悦耳的歌声不断飘过来,王亦君却再也无法移开目光,只见粉红色的乳尖浮在清澈的水面上挑逗着他,水面下的身体更是极度引人暇思。那女子爬上岸来,斜斜地侧身背对着王亦君,正擦拭着身上的水滴,完全没有察觉到偷窥的目光。
  虽然女郎雪白修长的双腿也深具吸引力,但是王亦君的目光依旧无法离开那有着美术品般完美弧度的浑圆部位。那女子的头发是一头紫发,如今湿润的、柔顺地贴在她的胸前上。
  心中微微一动,那女子好像并非纤纤!王亦君屏息望去。那女子已经穿好衣服,黑发飘舞,衣裙缦系,酥胸欺霜胜雪,裙角在夜风中起伏不定,莹白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
  那女子柳眉斜挑,一双杏眼清澈动人,尖尖的瓜子脸上满是吟吟笑意。果然不是纤纤,眉脸与纤纤倒有三、四分神似,身材也相差不远,但却比纤纤多了几分妖媚,少了几分纯真。眼波流动之间,妩媚娇俏,夺人魂魄。
  紫衣女子眼波流动,朝他藏身处瞟来。王亦君避也不避,直直地凝望她。正要现身,却见那紫衣女子格格一笑,轻飘飘地穿过茂密林木,朝山下款款而行。
  树影闪掠,星光乱舞,风声呼呼。那紫衣女子的背影曼妙,迎风吹拂的夜风,带来她身上丝丝缕缕的幽香。
  巨树参天,藤蔓四垂。紫衣女子分花拂柳,婀娜而行,不紧不慢。那雪白的赤足,交错款摆,似乎隐隐合着某种韵律,说不出的优美,说不出的魔魅,似乎每一步都踩在蚩尤的心弦上。
  她的紫色腰带上,垂悬着一个冰蚕丝袋,蚩尤青光眼望去,里面似乎是个红色玛瑙似的东西,轻轻摇摆,撞击着那浮凸丰盈的臀部,王亦君看了两眼,登时口干舌燥。
  紫衣女子旁若无人地漫步,低低地哼起歌来。嗓音略带沙哑,低沈婉转,仿佛在他耳畔低语哼唱。偶尔顿挫的鼻音,摩挲得他耳根都有些发痒:虽听不清歌词,但那歌声妖媚温柔,似乎与先前在林中河边,裸体洗浴时所唱的一样。
  王亦君才听了片刻,脑海中就突然闪过她雪白妖娆的胴体,登时面红耳赤,一道热火从小腹直窜全身,立时收拢心神,心中一动,“他奶奶的紫菜鱼皮,这妖女定然不是纤纤!
  蓦地,眼前一亮。只见明月高悬,彩光绚亮。天镜湖水滚滚沸腾,闪动着妖艳而眩目的粼粼波光。此时一缕月光照耀着山顶冰雪、湖面,反射在那紫衣女子的脸颊,莹光润玉,熠熠生辉。寒风吹来,紫衣衣飘飘,皓腕如雪,赤足似玉,倒像是寒荒中的仙子。
  那紫衣女子坐在湖边巨石上,托腮眺望,转过头来,眼波流转,笑吟吟地盯着他,雪白素手托着香腮,玉葱似的手指韵律地轻敲着脸颊。眼神中满是笑意,倒仿佛与他十分熟稔一般。
  王亦君当下嘿然而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紫衣女子将头凑到他咫尺之距,眼波荡漾,吐气如兰。雪白的月光透过水帘,隐隐约约地照在她的脸上。水光摇荡,明明暗暗。那娇俏秀美的脸平静而甜蜜,嘴角牵起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做着一个慵懒的美梦。娇小的瓜子脸上再也没有刚才那妖媚刁钻的神气,更平添纯真无邪之态。
  紫衣女子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绸衫将全身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曲线,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肩窝处衣裳滑开,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王亦君突然想起昨夜瞧见她洗浴时的情景,胸口登时滞堵,热血翻腾。强自按下那莫名的绮念,吐了一口气,“你是北海青丘国国主,九尾狐晏紫苏?”
  听他之言,这紫衣女子竟是素以千面美人之名闻达天下的青丘国九尾狐晏紫苏。王亦君想起,在雷泽城时,蚩尤曾与他说过遭遇过北海青丘国国主九尾狐晏紫苏的事。
  在北海以东有青丘国,国人都是九百年前因罪被封印为狐狸之身,而流落青丘的水妖罪臣。青丘国主素来是机狡毒辣的妖媚女子,精善易容、蛊毒与媚惑之术。
  当今国主晏紫苏更是青出于蓝,年纪轻轻便以变化术与蛊毒名震大荒,相传她六岁时参加西王母蟠桃会,变化了三十六身,竟无一人看破。至此之后声明昭着,十五岁便在玄水真神烛龙支援下登位青丘国主。传闻她妖美不可方物,但盖因时常变化之故,究竟真面目如何,却是知者寥寥,晏紫苏性情如她容貌般瞬息万变,人称“千面妖狐”;时而温柔,时而毒辣,比六月天还要莫测。死在她手上的冤魂不知已有多少,被她蛊毒所害的豪杰更加不可胜数,是以被时人列为大荒十大妖女之三,仅列于龙女雨师妾与流沙仙子洛姬雅之后。
  晏紫苏也不回答,水汪汪的桃花眼凝视着蚩尤,笑吟吟地摇头叹息道:“久闻龙神太子英明神武,过了这么久才认出我么?姐姐真是白疼你啦!”
  眼波温柔,俏丽难言。王亦君瞧在眼中,瞧得心下怦然,猛一敛神,“晏姑娘,在下有些疑问,恳请晏姑娘赐教。”
  晏紫苏微微一笑道:“只是我说了出来,太子可别怪罪我。”
  王亦君早已猜到她与姑射仙子之事必有关连,当下微笑道:“晏姑娘坦诚相告,亦君感激不尽,岂敢怪罪?”
  晏紫苏转头四顾,传音道:“烛真神要帮助句芒登上青帝之位,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
  见王亦君点头,又道:“既然雷神已经被扳倒,接着要对付的自然便是姑射仙子啦!句芒知道烛鼓之对姑射仙子垂涎素久,因此便定了一石二鸟之计,做个顺水人情。”
  “那日我从雷泽城出来后,便奉命继续乔装你的纤纤妹子,骑着一只白鹤朝空桑山飞去。姑射仙子的姑姑是当年流放汤谷的空桑仙子……”
  王亦君一震,惊讶失声。王亦君突然明白,何以当年在玉屏峰上,姑射仙子听他说到神农物化、临终吟唱“刹那芳华曲”时,她会有那等古怪的反应。
  “……姑射仙子对她又极是尊重。句芒料定她听说空桑转世的消息必定按捺不住,于是故意遣人散布传言,说瞧见空桑转世朝空桑山飞去。姑射仙子闻讯,果然便追来啦!”
  “我等她快追来了,又绕道西行,朝西荒飞去。姑射仙子心机单纯得很,不疑有诈,一路跟来。我知道她以鲜花蜜冻为食,就在沿途她最喜欢的花树上投下蛊卵……”
  王亦君变色道:“什么!”
  晏紫苏嫣然道:“你放心,那些蛊卵都只是极微量的,并不致命。否则以她的念力还不觉察吗?”
  “到了西荒,我将她引入西海九真等人布下的“寒金冰石阵”中,然后诱活她体内的蛊毒。金阵克木,蛊毒发作,又受几十名高手的围攻,她虽然厉害,也只有乖乖就擒。”
  “百里春秋以春秋镜念力辅助九毒童子的“散气丹”将她周身真气全部化散,这样她即便醒转,也不足为患。然后那西海鹿女又给她下了九十九种烈性毒毋,再灌入忘川水,送入钟山洞穴。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就赶往寒荒城装扮女戚。以后发生的事情,太子便比我更清楚啦!”
  王亦君至此完全明白,低声道:“姑射仙子一旦失去圣贞,自然便不能再做圣女,对句芒老妖也就没有任何威胁。而她喝了忘川水,记不起从前之事,无处喊冤,不得昭雪,只能任由烛鼓之、句芒双双得偿所愿。嘿嘿,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奸计。晏姑娘是水族中人,各为其主,倒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只是……”
  “太子,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烛真神、老祖取我性命,而是再也拿不到本真丹了。那是烛真神特制的奇异丹药,服了之后,可以解除兽身封印,真真正正地变作常人。九百年前,我祖上因为犯了水族重规,整族人被黑帝封印于九尾狐身,流放到东海青丘。如果没有黑帝的赦免解印,我们世世代代都要做这半人半妖的下贱怪物,做这让天下人瞧不起的兽身罪人……”
  她瞟了王亦君一眼,黯然笑道:“你别瞧我是青丘国主,但在族人眼里,却是猪狗也不如的罪民。若不是烛真神护着我,又有谁会瞧得起我?”
  王亦君听得难过,但大荒中鄙视兽身罪民却是事实,想要安慰她,一时却找不着该说的话,又听她颤声道:“做了这兽身罪人,终日受人轻贱,隔三差五忍受体内痛楚……生不如死。但这些也都罢了,真正可怕的却是,你的元神被封印在兽身中,永不能逃逸出来,当兽身消亡时,你的元神也要随之毁灭!”
  王亦君心下凛然,元神封于物,物灭则神灭,不能超脱逃出。封印法术最为可怕之处,使在于此。大荒兽身罪人,若死前不得解印,必定形神俱灭;倘若五百年内不得解印,则其族群永不能回复人身。
  “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家族中的每一个人都盼着能将功折过,变回人身。大家都拼死为黑帝效力,希望能得赦免。可是转眼过了五百年,三代黑帝却始终没有解开我们的兽身封印。”
  “五百年过去了,这兽身封印再也解不开来啦!我们虽能依仗变化法术,保持常人形状,甚至变成各种模样,但是一旦肉身毁灭,便元神迸散,就连孤魂野鬼也做不得了!”
  晏紫苏心中害怕,又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老人们都说宇宙五界,元神回圈不休。死了之后,不管是去混沌界演化来生,还是去仙界转世,甚至是堕入鬼界之中,都有神识知觉。但是我们却在五界回圈之外,一旦死了,就什么也没了……”
  泪水滚滚,哽咽着,“我不是怕死,但我真的好怕死了之后什么也没有!”
  王亦君心中剧震,听她这般说来,心中也不由闪过一丝森冷惧意。
  “六十年前,烛真神以诸多神物仙草制成了本真丹。只要服了这神丹,就可以解除封印,重复人身,死了之后,元神也可以回归混沌界中。我十岁那年,娘亲累积功劳,终于从烛真神那里得到了这神丹,化作人形。那天夜里,我亲眼看着她赤身裸体地在月下蜕变,就像鲜花层层叠叠地绽开,好生美丽。她又哭又笑,欢喜得像要发疯一般。我的心里,又是快乐又是羡慕,打定主意,总有一天也要和娘亲一样,做回真正的女人。”
  “这些年,为了讨烛龙欢喜,取得本真丹,我也不知做了多少恶事,有些时候,连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但是一想到本真丹,一想到能回复人身,重得不灭的元神,我就什么也顾不得了……而一想到今生今世也不能得到本真丹,回复人身,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热血涌上喉头,王亦君将她紧紧抱住,嘎然道:“不要害怕,放心……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会帮你取得这本真丹的。”
  咫尺之距,晏紫苏那香甜妖异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脸上,眼波荡漾,笑容甜美动人。
  湖光荡漾,照得她的俏脸忽明忽暗。双颊嫣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樱唇娇艳欲滴,彷佛月下海棠。王亦君突然发觉她的美貌,丝毫不在纤纤之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04:17:44

第二七章 九尾妖狐
  晏紫苏怔然出神,眼波中犹疑不决,过了半晌,似乎下定决心,双靥突然变得绯红,眼波似酒流荡,嫣然一笑,“太子殿下……”
  这一声几如蚊吟,细不可闻,但却是缠绵刻骨,“好吧……那姐姐就给太子好好补偿补偿……”
  将丰盈高耸的胸脯朝前一挺。雪白滑腻的肌肤吹弹欲破,浑圆高隆的乳房,仿佛要将紫色衣裳撑裂一般。随着她的呼吸,急剧地起伏波动。
  王亦君口干舌燥,这妖狐此时瞧来,如此妩媚俏丽,可爱撩人,直想将她抱住恣意亲吻。突然又想起了林中洗浴的一幕,刹那间血脉贲张,一团热火从小腹直贯头顶。晏紫苏秋波荡漾,脸上的笑容仿佛春水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要将他卷溺融化。
  只觉那股销魂蚀骨的异香轰然扑面,蓦地已在佳人怀抱之中。头脸倚处,正是那柔软丰满的胸丘,一种异样的感觉登时袭上心头。心跳加剧,呼吸窒堵。那妖异的幽香在鼻息绕走,万千发丝在王亦君脸上轻轻拂扫,相隔薄裳,乳丘波荡,令他禁不住血脉贲张,浮思绮想。
  冰雪莹光,照得湖边空地亮堂。晏紫苏紫衣起伏,侧脸如冰雕玉凿,脸颊晕红,长睫颤动,仿佛也在想着心事。她面上羞红,趴在王亦君肩头,“太子……”
  这一声叫得颇为轻柔狎呢,缠绵刻骨。
  王亦君的头被夹于深深的乳沟中,紧贴那两座柔软滑腻的雪丘,挤压推送,异香入脑,岂能不有些许遐想?
  透过丝质面料,清楚分明地看见那凝脂莹白的乳丘、嫣红翘立的樱桃,登时心跳如狂。
  温暖光滑的身体游蛇般将他紧紧抱住,两人相隔数寸,肌肤相贴,呼吸互间!就连彼此的心跳也清晰可闻。
  那感觉如此奇特,又如此动人。那滑腻香软的肢体,滚烫而温柔,奇异的幽香让他忘怀。耳边迷迷糊糊地听她似乎在低声说些什么,听不分明,只觉得仿佛舂风吹过,花语呢喃,耳中温热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受。
  缓缓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抱住,王亦君抱得那么紧,彷佛要将她勒入臂弯,彷佛要与她并为一体。晏紫苏剧烈地颤抖着,“嘤咛”一声,软绵绵地贴伏在他的身上,双臂勾缠住他的脖颈,将螓首低埋在他肩膀。
  两人就这般紧紧相抱,晏紫苏的身体变得滚烫而柔软,彷佛要融化开来一般。突然满脸飞红地朝王亦君下方瞄了一眼,“噗哧”一笑。王亦君面红耳赤,想要推她下来,晏紫苏却低吟一声,红着脸蛋勾缠双腿,贴得越发紧了。
  心中砰砰乱跳,王亦君被她香软滑腻的身体压得心猿意马,热血偾张,想要将她强行推开,却又舍不得分开半寸。两人变得如此如胶似漆的亲热,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欢悦甜蜜,身下的石头冰冷坚硬,却让他彷佛置身绵软飘忽的云端。
  一丝红晕浮上晏紫苏那白玉般的面颊,与原本的明艳英气一相映,形成了一种难言的娇柔艳丽,仿佛一朵盛放的洁白牡丹,让王亦君心神一乱,当他再次惊醒,已经是情不自禁,吻上少女那柔嫩芳唇。唇瓣接触的感觉很好,虽然不是那种口舌交缠的深吻,但是一种心灵交流的满足感,却温暖地溢满了整个身心。
  从九尾狐身上,王亦君闻到淡淡的大海气息,还有醉人的女儿家幽香,让他几乎想要永远这样下去。当这一记淡淡的亲吻结束,她们相视一笑,彼此心中都溢满了一种难言滋味。王亦君喘息着瞪视着晏紫苏,再次俯身揽住她的脖颈,往她花唇上咬去。
  少女眼中蓦地闪过羞恼的神色,突然得意地格格笑将起来。王亦君大为纳闷,伸手揽住她的纤腰,手掌紧触那柔软的腰肢,皱眉望她。晏紫苏吃吃而笑,笑吟吟地瞟着他,右臂勾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软绵绵地呢喃,“太子殿下……”
  这一声太子殿下叫得情意绵绵,倒像是与他打情骂俏,“你……你想不想看我的脸吗?”
  晏紫苏脸上又是一红,却不往下说。王亦君恍然,这妖女多半已经做了变化,现在并非她的真身,心跳莫名加快,蓦地紧张起来,“你可别拿假的蒙我。”
  九尾狐狸精盈盈一笑,柔声道,“我长得丑得很,怕吓坏了旁人,所以才天天易容呢!”
  秋波似羞似喜地凝视着王亦君,寒夜平添暖意,晏紫苏有些害羞,脸上更红,娇艳欲滴,呻了他一口,“太子,你将眼睛闭上,我叫你看时再睁开来。”
  话语娇嗔,脸上却笑吟吟地颇为欢喜。末了又加了一句,“不许偷看!要不姐姐就不睬你了。”
  王亦君笑着闭上眼睛,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不料,小狐女将他轻轻推倒在石头上,突然伸手剥他的衣服。
  王亦君吃了一惊,睁开眼叫道,“你干什么?”
  晏紫苏格格笑道:“想瞧瞧你的裸体,不成吗?”
  纤手灵动,转眼便将衣裳从他身上剥离。
  王亦君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亵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亵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晏紫苏向男人的下身望去,看见他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晏紫苏脸蛋嫣红,柔声轻笑,“乖乖地别动。”
  双手轻轻一扯,将他的底裤也拉了下来。王亦君口中却是吃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一阵海风吹来,透骨清寒。晏紫苏眼波流转,极快地偷瞥了一眼他的身体某处,脸颊瞬息酡红,吃吃笑着,“臭小子,今日才算扯平了。刚才在山上树林里?你可没少偷看姐姐洗澡。”
  王亦君一楞,突地想起初见她时,尾追到林中,无意窥视到她洗浴的情形,登时脸红心跳,尴尬无语。脑中忽然闪过她在月色中雪白妖娆的浮凸身影!蓦地热血偾张,某处竟倏地昂然挺立。
  晏紫苏“啊”地尖声惊叫,猛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素手抓起他的底裤,胡乱地盖在那物之上,惊惶之下,指尖不小心碰触到某物,又是一阵娇叱怒喝。晏紫苏脸蛋红透,胸脯剧烈起伏,别着头恨恨啐道,“瞧你故作老实,原来也是个轻薄无赖之徒。”
  看见月光下,俏脸跎红,娇喔羞怒之态,美艳不可方物,瞧得王亦君有些魂不守舍,一味嘿然怪笑,“若不是你要剥我衣服,又怎会如此?”
  晏紫苏脸上又是一红,“呸”了一声,“你以为我想看吗?美得紧呢!”
  羞恼之下,便想一脚踢去,但脚风方动,那覆盖其上的底裤便摇摇欲飞,吃惊尖叫,连忙顿住,猛一顿足,走了开去。
  在洁白的沙滩上,晏紫苏双手抱肩,琼首微含,似乎在静静地沉思。月光照在她的背上,在沙滩上留下了一个袅娜的身影。这时,一片清新的山风吹过,掠起了她雪白的长发。
  晏紫苏微微侧过了半张沉鱼落雁的脸庞,长长的柳眉、卷曲的睫毛、剪水的瞳睛、玲珑的瑶鼻,小巧的樱唇。月光透过波光粼璃的湖面,将一抹淡淡的光晕撒在了她那白璧无瑕的脸庞,更加显得不可方物。只见她轻舒柔荑,将飘荡的青丝轻轻地挽在耳根后面。
  灰蓝色的夜空中,星辰淡淡寥落,圆月雪亮地照在这天镜湖,仿佛冰雪敷盖。圆月皎皎,清辉漾漾。眼见晏紫苏俏立风中,巧笑倩兮,音容妩媚,衣裙翻飞,玲珑毕露。王亦君突然心中“咯咚”一响,竟似看得呆了。
  心中一阵乱跳,想到她洗浴时的温柔旖旎,呼吸窒堵,突然有说不出的甜蜜之意。
  站在湖边浅水中,雪白色的浪花接连不断地涌过雪白赤足,沾湿了飘飞的紫色衣裙。冰凉潮湿的海风吹动一头黑发,如海浪般起伏。晏紫苏徐徐转身,朝王亦君凝望,阳光照射她的杏眼秋波,闪烁着变幻不定的光芒。
  只见她嘴角一扬,那种微笑姿态,看起来就像一笑可倾城的绝代佳人。而她玉步纤摇的动作,更是洛神般的迷人风姿加上润色的效果。诱人的双峰更是呼之欲出的撑着胸前的薄布,让人有股喘不过气的感觉。
  突然,晏紫苏格格脆笑,花枝乱颤,俏脸高仰,水汪汪的眼睛勾魂摄魄地望着王亦君,浅笑吟吟。一边轻解罗衫,双手一分,紫色长袍倏然滑自滑腻的肩头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桃红色亵衣站在雪白的浪花中。刚刚双峰虽然被外衣给包住,但却已呈现一股紧迫的感觉,现在只剩下一件亵衣,更是让隆起的傲人双峰隐约之中显露出明显的曲线。
  玉体玲珑,浮凸有致,楚楚动人,活色生香。月光印在她白皙的身上,很容易看清撑起肚兜儿的两粒乳头的形状。山风徐徐吹拂,亵衣翻飞,胸前峰峦起伏自是美不胜收,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浑圆润致的玉腿之间,春光妙处隐隐若现。
  王亦君脑中嗡然一响,全身僵硬,木楞楞地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双眼紧紧地盯在晏紫苏冰雪莹白的胴体上,顺着那纤美的脖颈一路下滑,那浑圆骨感的肩头,优美的锁骨,隐藏于桃红薄纱之下的高耸雪丘,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丰美的臀部,修长曼妙的双腿……目中欲焰熊狂,喉中发出低沉的怪响。
  在胸部周围的衣服都被撑得好紧,看来真的既尖挺又浑圆,整个丰满的胸部一跳一跳地彷佛就快冲破紧身衣了,峰峦之胜令人美不胜收。
  见到王亦君两颗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更贪婪地盯着自己那从未被人摸过的酥胸上猛瞧,无比的羞意让晏紫苏俏脸一红,但心中暗喜不已,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故意挺了挺她饱满高耸的双峰,把她那蜜桃般的软肉给挤得更加突出,使得深陷的乳沟更加明显。
  潮水倏然涌至,浪花飞卷,那桃红色的亵衣倏地被白沫卷落,随浪飘摇而去。晏紫苏挺起乳酪般的酥胸,一丝不挂地站在湖中,站在淡淡的月色里,彷佛一树梨花,簌簌风中,美得令人瞬间窒息。标致的玲珑身段、白嫩的胸口,呈现在王亦君面前,当下心跳顿止,呼吸停滞,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全身赤裸地站立在月光里,彷怫初生的婴儿,莹白而娇嫩。雪白的长发似水一般的倾泻而下,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流动着;尖尖的瓜子脸如莹玉温润,略显苍白;弯弯的斜挑眉,杏眼清澈动人;花唇吹弹欲破,笑起来的时候,酒窝也彷佛旋转起来。
  清澈而明艳,彷佛雪山寒梅、冰河红叶,与平素谈笑的姿态迥然两异;与王亦君初窥她沐浴时的模样倒有几分相似,但仔细一看,却又大大不同。王亦君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目光再往下移去,登时热血灌顶,脸烫心跳,其玲珑曼妙,竟远胜于那在溪边所见的胴体。
  “普天之下,除了我娘亲,就只有你瞧过我的真身啦!”
  晏紫苏晕生双颊,更加娇艳动人。王亦君一楞,心中欢喜得直欲爆炸开来,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是吗?很好,很好!”
  晏紫苏忍俊不禁,掩口羞笑,“好什么?”
  喜洋洋地靠近王亦君,覆在上面的亵裤遮不住挺立的分身,她看得真切,一缕红晕顿飞上脸颊,却撂起赤裸的左腿,滑过男人的身体,骑到他的身上,玉臂软软地搭在他的胸膛,似悲似喜地凝视着他。
  王亦君心下欢喜难言,与她四目对望,心跳得彷佛要蹦出嗓子眼来,倏地掠到晏紫苏身旁,徐徐绕走,喘息着瞪眼上上下下地凝视,一手颤抖地搭上了她雪白滑腻的肩头,一手环抱着她娇柔的身躯,揽在她有如白玉凝脂般的背部。晏紫苏格格脆笑,眼波凝望着王亦君,双颊酡红。
  眼帘映入一双纤纤有致,圆润晶莹的玉峰,更难得的是乳头的颜色还是那么嫩红,显然是未经人事的证明。
  王亦君感受着淡淡的女儿香,但觉心中一荡,忽然想起她正裸身骑在自己腰胯上,脑中轰然一响,色心大起,周身血脉偾张。
  忽觉下身被一物顶住,晏紫苏“啊”地一声惊呼,娇躯陡然僵硬,随即又感到一阵炽烈的男子气息,欲火也被挑起,红着脸吃吃笑将起来。软绵绵地伏贴在他的身上,媚眼如丝,似喘非喘,“你……你想要做什么?”
  狂野的血液瞬间沸腾,王亦君将她紧紧搂住,“你……你冷不冷?”
  晏紫苏身子却缓缓地倒向王亦君,嫣然一笑,“好冷!冻死我啦!呆子,快抱紧我!”
  高耸浑圆的雪丘傲然翘立,巍巍颤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好妹子,有我在,你再不会冷了。”
  王亦君轻舒猿臂顺势将晏紫苏搂在怀里,赤裸的身躯立刻感到了她身上的凉气,心头浮起一阵爱怜之意,而那股淡淡的胭脂香气和着她的体香也好像变成了一副烈性春药,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欲望,看到这个伏在自己怀中的美女那动人的玉体,云鬓散乱,红唇微启,满脸通红的娇喘着,还有那躲躲闪闪的饥渴眼神,不由轻声一笑,右手在她腰臀间轻薄地揉了几揉。
  “嘤咛”一声,晏紫苏便伏在了王亦君的怀里,贴着他宽阔而强壮的胸膛,脸蛋顿时烧的连自己都觉得火烫,使她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若不是王亦君搂着她的腰,身子早已瘫在地上了。晏紫苏全身微颤,极是欢喜、杏眼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笑靥如花,“好哥哥,我喜欢听你这般叫我。”
  说到最后几字,娇靥红艳似火,声音柔软如绵。
  听王亦君的笑声很暧昧,偷眼看他一脸坏坏的笑容,便明白他在想什么,心中又羞涩又欣慰,“太子殿下他还是很在意自己呀!”
  这念头一转开,身子就好像变得异常敏感,王亦君手指所到之处便引起一阵痉挛,连顶在自己小腹的火热玉睫上的血管的脉动都能感觉的一清二楚,意乱情迷中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生着变化,喉间也发出腻人的呻吟。
  王亦君与晏紫苏这般耳鬓厮磨,肌肤相贴,听她情意绵绵的话语,闻着她兰馨芬芳的气息,飘忽不定若在梦中。晏紫苏软软地偎在他的怀中,俏脸飞红,彷佛要洇出水来。两人心中均是砰砰乱跳,甜蜜欢喜。
  缓缓打量着横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映入眼帘的是,玉体横陈,娇柔的玉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九尾狐狸抬起螓首,脸含羞怯,撅起红艳的嘴唇,明眸满含秋波,瞄向王亦君。这种动作示意什么,王亦君当然了解,但他却没有动作。
  忽然晏紫苏抱紧王亦君,泥鳅般往他怀里钻去,重重地吻在他的唇上,四片嘴唇粘合在一起。王亦君脑中轰然一响,天旋地转,瞬息之间,彷佛从肉身躯壳中破体而出,随风飘摇,轻飘飘地在空中飞翔。那柔软香甜的舌尖轻轻地叩开他紧闭的牙齿,像火苗一般跳动着,舔舐着,燃起他体内的熊熊烈火,带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迸爆的幸福、恣肆的甜蜜……
  晏紫苏“嘤咛”一声,闭上双眼,挺起胸脯颤动不已,细微的喘息声在王亦君耳中听来犹如魔魅之音。王亦君心跳如狂,指尖摩挲过那柔软腻滑的肉球,不经意间又扫到颤微微的乳头软肉,两人宛如同时被电,“啊”地一声,都是全身蓦然一震。晏紫苏咬唇喘息,媚眼如丝,几乎便要瘫倒。浓香腻嗅,吐气如兰。洞外水声轰鸣,夏虫交织,仿佛在为他的手指每一次伸缩伴奏一般。
  稍一定神,王亦君俯身低首,将嘴唇贴上了她的肩膀,晏紫苏微微一颤。幽香扑鼻,那妖异甜香闪电般窜入他的喉腔,在他五脏六腑恣意游走。滑腻柔嫩的肌肤在他嘴下微微战栗,耳边听到晏紫苏低低的呻吟声,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欢喜。
  双手更是不规矩地在晏紫苏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游移,柔软光滑的胴体让他的手轻轻滑行。柳腰怀中抱,酥胸盈盈握,一阵口鼻传来的处子幽香薰得王亦君晕头转向的,放在女人柳腰及酥胸上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浪花朦胧中,手颤抖着在晏紫苏莹白的肩膀上摩挲,朝着巍巍雪丘摸去,美丽的小狐狸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吟,脸上羞耻之色更加浓艳。天镜湖畔春意融融,晏紫苏咬着嘴唇,眼波温柔地凝视着王亦君,悲喜交集。
  身躯不断剧烈地颤动着,从口中传出含糊的呢喃声,分不清究竟是呻吟还是喘息,是低笑还是哭泣。
  坚挺的乳房上边有两个粉红的小葡萄,还在轻轻地抖动,王亦君恣意地揉搓着晏紫苏的雪丘,用手大力地捏、抓,时而轻,时而重,好软,但有有些硬,富有弹性,一丝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呻吟传到他的耳朵里,反而让王亦君更加兴奋。
  稍稍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任由男人揉弄提放,嘴里只发出“哼哼”的呻吟声,脸上姣容现红霞,遍布深深的情意和春意。双手紧紧拥抱着王亦君,晏紫苏深情地回吻着,并且伸出了丁香舌尖挑逗着对方的唇,呼吸急促,不肯松手。两个受欲情所支配的男女,急切地想领略令人情不自禁的情欲世界。
  两人烫热的唇贴在一起,王亦君禁不住地吮啜着晏紫苏那艳丽的红唇,贪婪地吸吮着她香甜的口水,兴奋地搅动舌头,用舌尖顶住她那洁白的贝齿。晏紫苏也吐出香滑的玉舌,调皮地划着他的嘴角。他将那顽皮的舌儿含入口中,用自己的舌迎着她,纠缠成一团,相互碰触着对方口内最私密的地方。
  结束长得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俩人深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动情地望着彼此,相视一笑。晏紫苏杏眼含媚的模样,令王亦君下腹兴起一阵热潮,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王亦君吻了吻晏紫苏迷人的眼睛,脸颊、下巴,含吮住她细白的耳垂,用舌头逗着她的耳背,发现她那儿很是敏感,因为她不自禁地全身轻抖着。在他的嘴进占她白皙的颈子时,两人的手都不安分了起来。
  小狐女的手伸到王亦君胸前,感受着他强健的肌理,发现她的抚摸也能让他发出呻吟,她更愉悦的寻觅着他敏感的部位,享受着他的反应,也轻笑出声。王亦君不甘示弱,在她香肩上洒下细密动人的无数亲吻,双手爱抚着她无遮掩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处子之身特有的清纯与正当盛年的艳丽,和谐又奇妙的并存着。
  双臂紧搂过晏紫苏,深深地吻住她,赤裸的上身贴着她,王亦君将她的下身压向自己,好让她感觉自己因她而起的激动。尖挺的乳峰撩着王亦君的胸膛,晏紫苏附在他耳边轻轻地呢喃,“嗯……”
  晏紫苏蠕动着,想再接触多一些。
  舌头仍是不断刺激着晏紫苏的耳根,娇嫩滑尖的乳房入手时那种舒服的触感,令王亦君搓揉淫玩不忍释手,更加用力而有节奏地搓弄着粉团似的乳房,但始终未曾触碰那顶尖部份。此时此刻,耳边听到的是一连串幸福的低吟声,又象是痛苦的呻吟声。
  两手抓着滑如凝脂的娇嫩乳房抓揉搓捏,嫩笋般尖挺的乳房开始涨大,淡红色的乳头渐渐硬挺,王亦君知道美人开始兴奋了。当王亦君拉着妖狐那纤葱般柔白细嫩的玉手,握住他胯下笔直坚硬的阳具,晏紫苏不自禁地握住坚挺的鸡巴套动着。
  王亦君不停地在女人娇嫩的酥胸做着淫秽的摸乳动作,而晏紫苏的两手则握住男人胯间硬挺的家伙捏搓。
  蓦地手势一变,王亦君以食指指尖在玉峰上轻抚划圆,用手指捏着两乳的尖端,做轻重不一有规则的旋转。
  青丘丽人感受到从玉峰上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脸颊开始泛红,媚眼微张,红润的香唇微启,理性防线彻底崩溃,再也按捺不住,娇声浪语,“哎呀……太……太子……我受不了了……唔……乳头好热……好难过……你为甚么不亲亲她?”
  看到美人春情勃发,王亦君二话不说,张开五指握抓娇嫩饱满的尖挺右乳,将峰顶上的粉红色珍珠含在口中,贪婪地大力吸吮着;舌尖不断打圈刺激,像要唤醒乳头上每一个正在沈睡中的毛孔。左手抓住她的另一边形状优美动人的玉团,不时挤掐抚摸,把晏紫苏的左乳变成各种形状。
  她既是处子,毫无性事经验,面对着王亦君排山倒海的攻势,岂能再作矜持?只听得她轻微的呻吟渐渐转化为热刺高亢的叫床声,完全不能自己。眼见时机成熟,王亦君在俏丽的小狐女耳边温柔地说,“美人儿……你躺下……”
  王亦君扶着晏紫苏躺下,在清风吹拂,朗月映照之下,只见凝脂般、美玉似的胴体白晃晃的横陈在石头上,清纯无匹的娇躯微微颤抖,像是对将要发生的事报以既期盼又紧张的回应。光亮的月色遍洒凝香每一寸肌肤,使得晏紫苏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银光,诱人之余更加添几分神秘感。
  胸前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但大小适中,像一对成熟而鲜嫩多汁的蜜桃似的,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得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那玉葱般的小手压在乳房上,一手轻扣着粉腿中间,大腿根部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浅紫色的薄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紫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穴,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
  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银白色的稀疏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么不经摸,王亦君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
  晏紫苏发现王亦君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心神不定地向他的下身望去,看见他高高翘起的男根张牙舞爪,其剑拔弩张之态实在让她有一点儿害怕;她又想到这东西将会夺去自己的处子之身,心里难免小鹿乱撞,意乱情迷,一时羞得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王亦君趁机吻了上去,君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鼻孔。晏紫苏乖巧伶俐,根本不用男人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他的嘴中,任他处置。王亦君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男人的嘴唇。
  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王亦君的胸膛,男人伸手上去抚摸起来。晏紫苏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王亦君一手揉着她丰满的乳房,嘴唇向下滑动,伏到她的胸前。
  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乳房,耸立的尖峰红润诱人。用手掬着晏紫苏的左乳,使她那尖挺的乳头向上突出,王亦君一头埋到高挺的玉乳上,含住红嫩的乳尖,拚命地吸吮着,还不时地用牙齿轻咬那娇艳的蓓蕾,有时大力,有时轻缓。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轻重不一地捏那敏感的尖端。
  然后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轮流爱着两个迷人的尤物。
  就这样被恣意地玩弄着,搞得晏紫苏双颊生春,全身颤抖,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王亦君的头,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男人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王亦君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于,晏紫苏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身心刺激,浑身扭曲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小手伸向她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抚摸自己的私处。
  耳边的娇喘时重时轻,王亦君的嘴巴体验着螓首上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滑腻,宛若凝脂,色泽那么柔和,散发着淡淡的确无比诱惑的光彩。而他的手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深入青丘国主的胯下,贴着滑嫩的大腿内侧摸上那女孩儿家最最宝贵神秘的处女地。
  晏紫苏浑身一颤,全身酥软无力,只能紧紧地夹着大腿,但此举只是让对方的手更加贴紧自己的私处。王亦君的魔手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把中指搭在流涎的小口边,那绽开的唇似乎受到了惊吓,又似乎像是在呼唤着什么,一张一歙的。
  手指轻巧地探入那密缝中,借着手指的触感摸着花洞里淫靡的穴肉;经过方才的挑弄,那玉贝早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弄湿了王亦君的手。刚刚揉了几下,一股粘湿的东西从下体喷出,身子轻微地抖动起来,晏紫苏不自主地分开修长的美腿。
  “小妖精儿……你好湿呀……”
  王亦君一边说着,手指顽皮地在她的两片小阴唇中游移着。另一手更不轻饶的在她的玉乳上抚揉爱怜着。穴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沾满了他的手,粉红淫靡的回轮状黏膜吸吮着插入其中的手指。
  当男人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晏紫苏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男人双腿之间。娇羞地摸了一下,火热的触感传来,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她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先是羞涩地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顾羞耻,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缓缓地拈弄着王亦君的紫玉箫,也不知是因为男人的大宝贝太粗了,还是因为女人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晏紫苏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
  虽然如此,可晏紫苏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王亦君的宝贝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他耳边呢喃,“好哥哥……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人家真的好害怕啊……”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王亦君嘿嘿一笑。“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青丘美人竟主动地去玩弄情郎的男根,坚硬如铁的宝贝被她那柔软的小手,不停地轻拈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王亦君更加兴奋,大宝贝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你怎么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宝贝往你哪里插吗?”
  王亦君故意调戏她。“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就算能弄进去,你这宝贝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太子,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九尾小狐女可真是够浪,什么淫荡的话都能说出来。
  少女这样令人销魂的浪态给了王亦君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宝贝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不急……先用小嘴帮我服务一下吧……”
  扯着她那雪白如瀑的长发,把那秀丽的脸庞贴近那粗大肉棒。
  打开小嘴,晏紫苏柔顺地将紫玉箫含入嘴中,卖力吞吐之外,灵巧的小香舌不断地绕着大龟头打转着,还不时张眼妖媚望着王亦君。她尽情地吸吮套弄着火热的阳物,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地一路舔上去,两手搁在膝盖上,像一只乖乖蹲在主人面前的母狗,仰首献上热情的樱桃小嘴,使出各种口交的技巧来取悦自己的主人。
  此时,妖媚的九尾狐伸手扶住那粗大的阳具,忘情地吸吮着、舔弄着,棒上早已布满淫靡的光泽,她含住肉棒后轻轻摆动着自己的头,全心全意前后摆动上身,一双高挺的巨乳在她胸前晃动着。一时舔得兴起,还侧着头让口中的大龟头撞着自己的脸颊,甚至抬起了圆臀来一前一后摆动,全身总动员着,吞吐着男人的命根子。
  放松抓住妖狐秀发的双手,让她自己乖巧主动地服务,王亦君使劲地揉捏那巨大的双乳,一边逗弄她那粉红色的乳晕。再将她的身子倒转过来,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她的纤腰,让那淫荡的小穴正好凑在自己的嘴边。
  将裤裆稍稍拨开,王亦君开始伸出了右手的食中二指过去不停地挖扣着,用嘴吸吮着狐狸洞,并还不时地舔逗着她那湿润微开的花瓣。两人这时开始在床上以最淫荡的姿势互相为对方口交,女上男下,极致缠绵。
  两条粉白的大腿张开,丰腴的圆臀直接的耸立在王亦君的面前,任君品尝自己的小肉穴,少女俏脸趴在男人跨间,长发凌乱,失神呻吟,不甘示弱一般,小手也不住地套弄脸前粗大的肉棒,不断地用小嘴一紧一松的吸吮大肉棒,舌头更环绕着大龟头不停地舔弄,或是陶醉地不时用舌头与嘴唇吻着巨大的龟头与毛茸茸的阴囊。
  伸出了舌头,轻轻用着尖端在脸前那开合着的淫荡肉洞上一点一刺,犹如打蛇打到了七寸,晏紫苏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阴蒂遭受前所未有的直接刺激,兴奋得拼命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她的一对美乳顶在男人壮硕的小腹上,小嘴一起一伏地吸吮着阳具,头发像飘逸的黑缎一样在脸颊边摆动,嘴唇淫靡地发出湿润的光泽。
  见到美人儿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亵裤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于是王亦君起身为晏紫苏脱去了被她尿湿了的亵裤。立时,九尾狐狸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巨石上。王亦君跪在女人胯间,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色咪咪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
  只见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粉雕玉琢;洁白如玉的肌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胸前的一双乳房,富有弹性,圆润挺拔,如两座圣女峰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
  小腹光滑平坦,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十分饱满,浓密的草丛上布满了清晨的露珠,珠光发亮,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两片红润的花瓣微微张开,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感觉到似在跳动。
  还有那粉白的小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勾引着王亦君,使他神魂颠倒。“姐……你可真美呀……”
  看着晏紫苏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他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慢慢伏身探头,用鼻子凑近小穴,转动着脑袋,贪婪地、贪恋地、如饥似渴地嗅着,然后用嘴轻轻地吹了一下茸茸的草丛,小草微微地摇摆。
  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弄得一片黏糊了,乌黑而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圆实地整个地显露在阴缝中。
  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鼻孔中。王亦君猛一吸气,又猛劲将口中的唾液一下咽了下去,他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玉人那两片粉嫩的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浸满汪汪的淫水。
  冲动难以抑制,王亦君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吻上去,一丝淡淡的体味,伴随着淡淡的少女芳香,直入他的脑髓,刺激着他。晏紫苏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开始喘息起来。
  脸碰到柔软的阴毛,王亦君轻轻舔着,然后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分开红润的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耳边的喘息声愈加沉重。这下子,弄得晏紫苏浑身剧烈地颤抖,晶莹剔透的爱液像露水似的流出来。
  用牙轻嗑着千面妖狐胯下那稚嫩的阴户,舌头顶着花瓣肉芽尽情地蠕动,王亦君轻轻地刮弄着那又凸又涨的阴蒂。每刮一次,晏紫苏的全身便抖动一下,花蜜自私处汩汩溢出,并发出间断的娇喘。
  接着,王亦君又用舌尖在女人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小苏儿被男人这般熟练的调情手段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啊……好哥哥……求求你了……别再折磨姐姐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人家吧……”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小浪穴里充满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
  王亦君双手分开晏紫苏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青丘美人就气若游丝,“不要……那里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男人的行动。
  舌头在三角禁区不住地打转,花洞中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抽搐着。
  王亦君知道晏紫苏已经被自己将欲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狐狸精……你舒服不舒服?”
  “人家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难受……好奇怪的感觉……太奇怪了……难以言表……”
  这时晏紫苏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截然相反的异样感觉。
  抬头看了看晏紫苏,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王亦君知道美人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起身伏在她的娇躯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双手开始向她的性敏感区作专门的重点进攻。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小狐女柔顺地任王亦君亲吻、抚摸,她内心积蓄的春情欲火再也按捺不住,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她开始忘情地回吻着,在他的面颊、额头、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抱住了男人的后背,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王亦君起身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宝贝,凑近她下体。晏紫苏很自然地分开双腿,阴胯大开,挺起圆臀奉上粉红色的肉洞,期待着访客的光临。而且她还主动地用手分开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紫玉箫轻轻一带,顶住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攻城兵器的进入。
  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淫水,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王亦君挺起阳物在她的嫩穴四周不住厮磨,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晏紫苏全身颤抖,私处象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挺着坚硬的宝贝在阴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爱液淫水,充当润滑剂,然后对准她的洞口。王亦君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感觉到小径泥泞,却崎岖难进,王亦君挺动下体,轻轻一顶,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龟头一下子顶入了她的小穴中,这下子弄得小九尾狐少女“啊”地一声惨呼,明眸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抓住晏紫苏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阴胯也随之洞显分开,王亦君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自己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晏紫苏那宝贵的处女花膜了。
  虽然胯下美人已经作好准备,但毕竟处女初夜开苞破身时所承受的痛楚那真是非同小可,王亦君关切地问,“怎么样?可以吗?”
  晏紫苏吁气如兰,咬紧牙关,一张俏脸就如熟透的苹果,娇声细语,“唔……可……可以的啦……你尽管来吧……不用怜惜妹妹……”
  感到那弹性的薄膜包裹住自己的龟头前端,王亦君心想长痛不如短痛,腰肢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噗”的一声,这下宝贝尽根而没,硕大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深处。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嫩穴直达全身,脑袋却一片空白,晏紫苏一声惨叫,秀眉紧蹙,脸色惨白,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王亦君,两眼流出泪来,娇呼连连,“啊……痛……好痛……痛死我了……”
  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王亦君感觉玉茎插入后,青丘国主的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分身挤压出去。他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望着梨花带雨的丽人,怜爱之心油然而生,王亦君当下也不再使力猛进,按兵不动,只是微微地蠕动肉棒,让阴道的嫩肉不断地扩张,以减少收缩、紧箍造成的巨大阻力,等待着她的疼痛减轻变弱,才能开始抽插。
  小狐狸紧紧地搂住爱郎,强忍着那椎心的破身之痛。“别紧张,一会儿就不痛了!马上你就尝到甜头了!你会美上天的!”
  紫玉箫泡在女人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晏紫苏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王亦君。
  他开始缓缓地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晏紫苏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樱唇,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个方面攻击着九尾狐狸,去慢慢地平息她的疼痛,唤醒她的快感。
  不久,舒服的感觉点点传来,晏紫苏渐渐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尝到性爱的甜头,脸上的痛苦表情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她感觉到一根坚硬如同铁棒似的东西,火热热地插在小穴里,嵌在花房之内;那颗硕大的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着穴心,每一下都把她顶得酸酸麻麻地,而引起她的周身如同触电般的颤抖。
  一种令她振奋的快感,布满着晏紫苏的周身神经,并且上面的粉乳,也被王亦君吮吻得酥酥麻麻地,好畅快的感觉,爽得整对玉丘更加饱满地坚挺着。渐渐地,狐美人的小穴骚痒起来,流出了津津的淫水,刚才的疼痛巳被此时的爽快慢慢地消除掉了,好像急需要大力的抽插才会过瘾似。
  心中一阵羞惭,晏紫苏强忍着那份舒畅的感觉,可是王亦君缓慢地抽插,像是在她的小穴里骚痒一般,使她是越骚越痒起来,把她骚痒得痛苦难过。“唔……”
  此刻,玉人儿已经是欲火高涨,越忍越难受,像是一股怨气蹙在心中,无法去发泄。她难过得全身已微微的扭动起来,屁股也在摇摆着,肥圆的玉臀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王亦君的动作。
  从女人俏脸上那丰富的表情可以知道她的疼痛已经渐渐过去,性欲悄悄兴起,晏紫苏已尝到给男人肏弄的快感,阴道已适应那大号肉棒。“舒服么……”
  王亦君见到胯下女子忍不住扭动娇躯,小穴不停流出淫水,抽插起来湿湿滑滑的,又非常暖和,真是舒爽极了。
  “嗯……舒服……”
  晏紫苏娇羞地说,又白了王亦君一眼,“你坏死了……一点都不知怜惜人家……这么粗暴……搞死人了啦……”
  知道少女已经不再那么疼痛了,“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
  王亦君早已受不了那淫荡的呻吟声,如今又被她这妖媚的动作给刺激得欲火满眼,于是提起早已硬挺无比的大肉棒,开始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男人大力地插,猛力地抽,正中了女人的下怀,晏紫苏扭了扭细腰、千娇百媚地摇了摇披在肩上的一头秀发,从喉咙深处推挤出一声赞美般的呻吟。粗大的肉茎整个滑入了她发烫的肉洞内,直挺挺插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把晏紫苏插得周身不停地颤抖着,全身不断地猛摇着,小嘴再也忍不住地哼叫起来。
  淫水满溢的玉宫里已被火热的大家伙堵塞了起来,王亦君看她这样的骚浪,也不管为处女开苞后要轻慢温柔了,一个猛力的挺腰,他便开始了强冲猛插了进去,以最激烈的方法突破要在床上收伏这个绝淫艳姬。
  九尾狐狸的花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王亦君,柔软的阴壁肉把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于是开始更猛烈的袭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宝贝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婉转娇啼的青丘国主,双手像水蛇般死缠着王亦君,娇躯禁不住酥麻酸痒的煎熬,淫荡热情挺动高翘的圆臀,不断地迎合着肉棒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抽插进攻。随着玉茎强力的抽插,淫水从刚开发的肉洞中被一波波地抽了出来。处子的落红和淫水溅在两人交合处,看得王亦君愈加淫欲勃发,肉棒也更用力地抽动挺送,让晏紫苏愈来愈酥爽,叫声也愈来愈淫荡了。
  男人的大宝贝如鱼得水,在女人的小穴水潭之中前冲后退,摇头摆尾,翻上跃下,欢泳畅游。直爽尖长的龟头,面红耳赤,独目圆睁,粗美的棒身青筋鼓涨,肉刺坚挺。这时,晏紫苏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紧促。
  王亦君的身体在九尾狐狸那的娇软柔弱的肌体上不住挤压,直压得那一对丰乳,挤过来拉过去,紧紧地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直压得她小腹不住缩涨着,连肺腑中的气体都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挤压出去,使得不住地发出,“啊啊……”
  的娇喘声。
  男人在她的嫩脸蛋上亲、吻、啃,啃得她浑身发抖,吻得她身心激荡,亲得她筋骨发麻,“啊……别……嗯不……喔……”
  乳峰上的强力挤压使她产生了酥痒的感觉,这种新的感觉,在不断地加剧、不断漫延、不断扩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骚动起来,活跃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压去。
  疼痛感消失了,紧张的神经松驰了,全身的肌肤酥软了,体内的血液奔涌了,小穴里由疼痛转为酥麻,由酥麻又转为骚热,按着便出现了刺痒的感觉,一种连想都不敢想的欲望,整个攫住她的全身。
  王亦君一面不住地抽插着紫玉箫,一面欣赏着春潮初起的娇容秀貌,欣赏着双乳起伏、乳头凸涨的激情,欣赏着细腰轻扭、圆臀摇摆的美姿,欣赏着玉臀丰腿的舞动,淫亵地伏在晏紫苏的耳边,“骚狐狸……是不是很爽啊……”
  “唔……好哥哥……妹真的……噢……太舒服了……爽呀……太美了喔……好长……好粗……真硬啊……烫死人了啦……”
  青丘美人娇喘嘘嘘,春潮澎湃。用双手抱起她两支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肩上,王亦君身体前伏,力量集中在下半身,开始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处的花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小溪河水,迎合着抽插,汹涌澎湃。晏紫苏她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朱唇,娇靥上显露出一种既羞涩、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
  两只玉臂又舞动起来,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两排玉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
  女人水帘洞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宝贝在不断地深入,她只觉得大肉棒像一根硕大的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地抽搐着,“啊……噢……”
  处女刚刚开苞的晏紫苏哪能受得了,这么厉害的粗长肉棒这么勇猛地弄,被弄得欲火大增,淫水直流,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又用双腿圈着他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王亦君更深地弄进阴道深处,让他的大肉棒和自己的小美穴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住她心头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见到初开苞的九尾小狐狸这么放荡淫浪,王亦君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由轻而重,由慢而快。被男人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晏紫苏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粉脸上现出妖艳的笑容,放肆地浪叫着。
  小苏儿双手紧搂着爱郎的背,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宝贝,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王亦君则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晏紫苏发动着攻击。
  弄得晏紫苏喘着粗气,眯着媚眼,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处女弄得像个淫妇荡娃,淫声四起,浪语不断,“啊……美死了……哦……”
  淫声浪语不断,小狐女不停地叫着床,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
  被这香艳的靡靡天籁之音刺激得弄加兴奋,又见到她屁股拚命向上顶,王亦君知道狐美人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肏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晏紫苏无力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王亦君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快……快一点……我不行了啦……啊……要丢了啦……”
  小美人儿只能握着王亦君的手臂,口中吟哦不己,她第一次,接受如此的激情。手指更进一步的拈着她的乳峰及玉贝里的珍珠,她激烈地颤抖着,即将达到他带给她的第一次高潮。男人俊美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并停止了下身阳物的抽插,用着轻柔的口气命令着她,“不行喔……现在还不能让你泄出来喔……”
  在高潮边缘的晏紫苏,在王亦君突然停止的动作下,搞得让她从淫欲的顶峰上跌了下来,虽然插在肉洞中的肉棒不曾拔出,但插着不动也让她急得挺动圆臀来,往男人的身子上挤去。她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娇艳绯红的双颊,一张小嘴不停地娇喘着,“小坏蛋……你好坏啦……人家还要嘛……给我……给我呀……不要再欺负人家了……”
  晏紫苏完全没有发觉到自己已变为淫欲的奴隶,因为从肉洞中不停传来的酥麻及空虚,已让她快哭出来了,迷人的大眼中散发着对淫欲的渴求。“要我继续肏你呀?”
  王亦君吐出了淫邪的字句,“可以啊……自己把腿抬高……求我来干你吧……”
  “啊……是……好哥哥……请用你粗大的肉棒来……插干妹妹我淫荡的小穴吧……”
  彻底被欲念给操纵了的九尾狐狸,双腿大张地将自己的淫荡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中,艳红的小嘴荡媚地哀求着,“来吧……主人……用力地干死你的淫奴吧……”
  在王亦君的面前,晏紫苏根本早已忘却女人的矜持,现在的她只是个一心追求着性欲满足的骚浪淫女,一个天性淫荡骚媚的女人。
  俏脸上娇媚的神情,小嘴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丰满的胴体淫荡地摆动着,让她很快地品尝到强烈的抽插带来的快感。王亦君伸出手来将少女的双腿扛起来放在肩上,然后让她的下半身悬空,好让粗大的分身能在她淫荡的肉洞里面快速地进出,并且让肉棒上的大龟头能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着她的花心。
  这一弄,晏紫苏浪得可真是够开心的了,“格格……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啊……干得好爽……对……再插快一点……对对……再大力一点……噢……要泄了……啊……”
  她不停地呻吟着,这时候的她早已粗壮男根干得全身酥软,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她,让她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但是王亦君可才刚刚暖够了身,他接着把少女一把搂起,让自己的大肉棒顶插着她的下体。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晏紫苏主动地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虎腰。
  而王亦君抱着那淫荡的娇艳肉体在房内不停地走动着,走走停停,用上腰力,上下跳动似的肉棒急挺来抽插,接着则是站着不动,双脚稳如盘石的站立着,双手举重若轻地托着那丰满高翘的圆臀,腰下用力向上,硬把那已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然后又开始走动。
  而这时候,因为这样的姿势,待少女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上挺的劲力,上下的夹击,使得原本就巨大的肉棒,更加的深入那淫荡的肉洞里,猛地捅入子宫里。
  如此反复施为之下,九尾狐狸精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她半开着小嘴忘形地浪叫着,一双粉腿死命地紧缠着男人的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俏脸后仰露出了雪白的颈子,也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而原本攀附环绕在男人脖子上的一双玉手,此时早已缩回一手,并开始揉捏起自己的酥乳。
  接着,王亦君让她用手撑在床沿,然后扛着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肩上,双手扶着她那杨柳细腰,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用力干着她。娇艳动人的淫荡胴体,在独眼巨龙猛烈挺动下,已经爽快的进了疯狂境界,并且在摧情欲力完全挥发下,完全放弃了女人应有的矜持。
  小嘴一阵阵的娇喘急促,一双媚眼也不停地散发出无限的春意,粉颊绯红,一脸春情荡漾的淫妇模样,丰满的娇躯不停地迎合着,淫荡骚浪地配合着他肉棒的抽插,放荡地享受着男人带给她无尽的畅美感觉。
  却又见到少女胸前的一对巨乳摇来荡去地抖得可爱,不由得伸出魔手来一把就抓住,入手又滑嫩又温暖,极富弹性,手感美极了。又揉又捏、又抚又磨地玩得不亦乐乎,峰顶的两颗奶头被搓揉得硬挺了起来,看得王亦君垂涎欲滴,禁不住俯身一口含住它们来舐咬含吮着。
  在上下夹攻的奇袭下,晏紫苏爽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了,娇媚的粉脸上一片艳红,她淫荡得让人不得不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来狂干她。娇艳动人的淫荡胴体,在男人猛烈挺动下,已经爽快的进了疯狂境界,并且在摧情欲力完全挥发下,完全放弃了女人应有的矜持。
  小嘴一阵阵的娇喘急促,一双媚眼也不停地散发出无限的春意,粉颊绯红,一脸春情荡漾的淫妇模样,丰满的娇躯不停地迎合着,淫荡骚浪地配合着他肉棒的抽插,放荡地享受着王亦君带给她无尽的畅美快感。
  娇艳的小嘴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娇媚的粉脸上一片艳红,媚眼半闭,如痴如醉地张着樱桃小嘴猛吸着气,全身的香汗淋漓像刚从水里捞起一样,但淫荡的肉体还是配合着男人的抽插,不断妖媚地旋转着圆臀来迎合着。
  淫荡肉洞里的黏膜,也不断地包围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蠕动吸吮,那种感觉,像是饥渴而贪婪般地在吸吮着硕大男根。子宫里那涨满的感觉,使九尾狐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肉棒的猛烈撞击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自动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她舒服得几乎要疯了,极为敏感的巨乳给死力揉捏,肉洞花心不停猛颤,小腿乱踢着,高翘的圆臀疯狂地往上不断挺动,丰满的娇躯也持续颤抖着,但晏紫苏还是毫不示弱地用圆臀回顶了上去,响应着肉棒的肏弄。
  雪白的圆臀的动作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向着大龟头上浇来。终于,青丘美人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淫精如喷泉似的从蜜壶中汹涌而出,迸溅在王亦君的龟头上。感到龟头阵阵刺激,减慢挺动的速度,阳具在小穴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的性快感持续攀升。
  俯身含吻住晏紫苏,吞下她在高潮中的呐喊,等着她弓起僵直的身子放松下来。望着晏紫苏鼻头和额上沁出的细小汗珠,王亦君胸中涌起征服的快感,双手轻抚佳人光滑的脊背,等待她渐渐平息下来。
  张着一双媚眼,晏紫苏看着紧压着的自己的男人,他英俊潇洒,剑眉舒展,挺直的鼻子下方是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粗长硕大的阳具干得自己如此舒适,使自己若仙若死,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荡妇淫娇,晏紫苏觉得自己真是爱死他了。
  想到自己现为荡妇,赤身和王亦君裸身抱着,晏紫苏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男人一下,又得意地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阳具,直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密密地直跳,玉手触及他健美的胸肌,爱不释手抚摸着。
  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美人儿的高潮有所消退,只是那种飘浮在云端的滋味很奇怪的久留不去,加上王亦君的手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乳首,她的心越发不能平静。待那手再次越过胸前,她的玉手便轻轻按住了它,让它停在自己丰挺的乳上,一双俏眼望着王亦君,媚得似乎能滴出水,娇腻地呼了声,“太子……”
  王亦君很清楚她的心思,轻薄地在她脸上拧了一下,下身用力一挺,“小淫妇,倒挺贪吃的。”
  “哎哟……”
  原来他的阳物挺直坚硬,而现在还插住自己的小穴中未拔出来,被淫液及温暖的穴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阴户内塞得满满的,大龟头顶紧蜜壶深处的花芯上,既刺激又快感。
  一股酸麻的滋味让晏紫苏不由得娇喘吁吁,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地前后上下磨擦,专找穴内痒处摩擦迎合,“噢……心肝宝贝……你这家伙让人家又爱又怕……”
  说罢深处红艳的丁香舌舔了舔同样娇嫩的樱唇,好像其味无穷一般。
  为其淫浪之声所扰,王亦君这才把紫玉箫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小穴中抽出,带出了许多淫水、阴精和处女破膜的丝丝鲜血。一片处女落红散泄在青白的石头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视线转移到晏紫苏那张开的一双雪白大腿间,仔细地观察着神秘的三角地带,那只小蜜桃嫩穴儿原是小小紧闭的洞口儿,此刻涨开着一个圆圆大大的肉孔儿,迷人的花瓣透着充血的潋滟,那而穴口大开处一片血迹斑斑,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
  王亦君凑上嘴去,舔着那尚在抽动的穴口,轻轻吸吮着突出阴唇,以及那彷佛等着人怜爱的肿胀阴核,才刚自高潮顶端下来的晏紫苏又娇啼出声,“啊……别……别吻那……吻那儿啊……”
  她几乎语不成调的。
  “那儿?是哪儿?告诉我,嗯?”
  王亦君抬起头。“嗯……是……啊……好羞人的……我不要呀……嗯……你好坏好坏啊……”
  晏紫苏她扭动着腰,娇嗔不依。
  见到小女人的娇态,王亦君气血翻涌的,再也忍不住了,他覆上她的娇躯,奋起的大肉棒顶靠在她的小腹,两人唇舌交缠,口沫相濡。“这是你的味道……如何?”
  王亦君不正经的问。晏紫苏羞于回答,只将他紧紧抱住,享受肉体相触的快乐。
  挺起上身,王亦君跨坐在那丰满娇甜的娇躯上,一根硬梆梆、又粗壮、又雄伟的大鸡巴,昂首挺立在她的脸前,来回摇幌。晏紫苏看着这擎天一柱,感到内心慌慌的,觉得自己好需要,轻轻地将手环在紫玉箫上,缓缓地移动着,套动抚慰着,时轻时重,时紧时松,还不时加些旋转。
  青丘美女用指尖轻轻挑动龟头,在龟头后面的沟偶尔停留。她还会转移目标,轻轻地捧起落在身上的春袋,稍微用力捏了下里面的肉丸,微微的刺痛从下身传来,却又感到阵阵快意。
  灵巧的玉手让王亦君如腾云驾雾一般,王亦君抓住晏紫苏那黑亮的长发,骑在那丰满的酥胸上,强制性地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跨间,“来品尝品尝……”
  男人抓住分身送到女人红润的嘴唇上,要她品萧,将她的头颅按向自己。狐佳人有些吃惊,又有些抗拒,但却又顺从地吻上那脉动的紫玉箫,虽然心跳羞狂。
  宝贝很粗大,将晏紫苏的小嘴撑得满满的,口涎从她的嘴角淌了出来,但她一点也不介意。她动作比较生涩,小心地用口轻轻啜吸套动,偶尔牙齿会刮到龟头的边缘部位,有一点点痛,但也有些刺激。逐渐地,晏紫苏知道如何避免咬到,舌头也开始舔舐,偶尔也会在马眼停留,那感觉无法形容。她的小手继续在紫玉箫上旋转,有时也揉弄着两个肉丸。
  下身传来舒爽的快感,肉欲刺激着王亦君本能需要,不禁轻狂起来,强按着晏紫苏的玉首,以那肉柱儿硬塞入她樱口中。狐狸精一脸似笑似哭的鼓着她那迷人小嘴,由着他那物如同插穴似的进入自己的红唇。
  而此时的王亦君,塞在女人小嘴中的阳物被一团温暖粉嫩的软肉所包围,已激动得再也忍不住,他痛快的按紧晏紫苏的玉首,那阳物顶紧她樱口内,拼命地一阵顶搅,更深入似地猛顶。晏紫苏虽尽力地用小手抓牢那物,但还是给顶穿了喉管,不由得直翻白眼儿。
  因胯下九尾狐的初学口技不是熟练,不能淋漓痛快地深喉咙,于是,王亦君拔出阳具,转而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在中间,提起那玉嫩的雪白大腿,将纤细的小腿挂在肩头,使那粉嫩雪白的大屁股全露在眼前,大腿根处那蜜桃般的饱满阴户挟得紧呼呼的,两片肉缝淫秽的一张一合,溢流的淫水将阴毛沾得光亮。
  王亦君手扶着晏紫苏的雪白臀部,身子稍往前一凑,分身已顶在滑嫩淫湿的私处。火热的肉棒在女人私处磨擦着。晏紫苏就觉得一个火烫硕大的蘑菇头一下子点在了牡口,却不进去,只在门户上游走,头冠的棱刮着嫩肉,酸麻的如同万蚁挠心,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瓣使劲地向外绽放,似乎在哀求男人的突入;也清楚地感觉到淫液丝丝的从下面沁出,流到自己的腿上。
  “我怎么这般淫荡?”
  一丝羞涩在晏紫苏心中一闪而过,另一个念头已经转了上来,“自己已经是太子的女人了嘛。”
  有了这个念头,便放开心思。肉体内的淫火炽热的燃烧,晏紫苏白晰的双手紧紧抱住王亦君,淫秽的言语自樱唇泄出,“嗯……快啊……快干我吧……喔……”
  肉棒在她的穴口亲密地逗着,弄得女人心痒难耐,张开了原本闭着的媚眼,怨怨的微支起上身,睇着王亦君这冤家,只见她唇角泛着性感迷人的浅笑。见爱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晏紫苏忍不住腾出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香舌舔着自己的红唇媚笑着,“太子……求您啦……人家都啊……”
  正说话间,就觉得逡巡在自己下体的那只巨蟒突然破肉而入,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啊”地一声,呻吟起来。
  “真是天生的狐狸精……那你看清楚……我要进去了……”
  红通通的龟头抵在她的入口,缓缓地推进,晏紫苏心跳不己的注视着,等待着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感觉到小穴内无可言喻的快感与轻微的疼痛,肉棒噗的穿过了她的花瓣,直往小穴内深深地贯入,那种奸淫的美感王亦君忍不住,过度的充实感令晏紫苏受不了,俩人一同轻喊出声。
  阳具入穴后把两片滑湿的阴唇撑得内翻,虽然晏紫苏已经如同水做似的湿润了,但王亦君还是觉得行路艰难,分身几乎是一点一点挤进她的身体,倒像是替她再次开苞一般。动作放的很是轻柔,已顶着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知道到了花心,不敢再进,轻研了几下,晏紫苏的阴壁就如同海水潮起潮落般地蠕动起来,呼吸也顿时重了许多。
  巨大的分身使晏紫苏下身传来阵阵的撕痛,可这疼痛却像另一种刺激和着王亦君的攻击一波波传到她的大脑,让她异常的兴奋。她眯着媚眼,双手搂着王亦君的脖子,白皙的身子如同一条大蛇一般扭来扭去,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
  月光照在九尾狐狸那酡红的脸上,让王亦君把她痴迷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由于追求更紧密地结合,她的腰挺的很直,使那对蜜桃似的乳房更加突兀。令人看得心动,头压了上去,含着一粒乳头吸弄起来。
  这一吸,让晏紫苏觉得心都好像被吸了出来,不由把王亦君的头使劲地压在自己的乳房上,似乎这样心才有个依靠;下面也凑得更紧更急,就觉得插在自己身子里的肉棒就像是水车,把自己全身的血都抽到了下身,使那儿异常的敏感,敏感的连他肉棒上血管的跳动似乎都能感觉得到。
  双手紧抱着王亦君,双腿紧紧挟住他的腰,并且主动地挺起屁股,摆动起香臀,来配合他的抽插。王亦君沉着应战,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并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亲吻着,下面的大鸡巴以逸待劳,缓慢地抽插着,让九尾狐自己去用力抬高下体,猛力地扭动屁股,去配合自己的抽插。
  如今尝到被男人插得泄精那种爽歪歪的滋味,娇艳妖媚的九尾狐狸已忘了什么是女人的矜持,什么是羞耻,此刻的脑海中,只知道抽插的畅快感觉,要如何的去抽插,才能使小穴更加爽快。她已是淫态毕露,双手紧紧抱着王亦君,一双修长的玉腿用力地缠在他的腰间,不停地用力抬高着屁股,不断地猛力扭动着。
  美艳狐女的私处紧凑无比,王亦君只插入就觉得自己舒服得很。他慢慢地抽出,用力地再进入那销魂穴,渐渐加快速度,花洞中分泌出的大量蜜汁温暖着他,使得他的抽取的动作更深更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每一下都撞入她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
  青丘国主头部猛摇,秀发散乱,周身猛颤抖着,那双修长的玉腿已无力夹紧,向旁边张开得大大的,并不停地抖着,小腿不断地胡乱踢着,全身上下香汗淋淋,娇口中冒出不堪入耳的淫言淫语,“啊……大力干吧……噢……不行了……不要……啊……哥……太深了……别……别再进去……哦……”
  被女人的娇美淫态诱惑得干劲十足,王亦君猛地抽出,大力插入,然后让龟头抵在她的花心上,只用腰力,磨着她。晏紫苏几乎是尖叫着呻吟,更加卖力地挺高着屁股,猛力地扭动着,迎战着男人的猛烈攻势。
  王亦君搂着晏紫苏那动人的玉体疯狂抽送,娇媚艳丽的俏脸露出前所为有的满足和愉悦,淫荡秽乱的叫春声四起。紧凑的小肉穴使王亦君忘情抽插,倒钩的龟头肉沟藉润滑的淫水,来回刮磨着青丘丽人那饱满紧嫩的肉壁,淫秽的肉穴阵阵紧挟着插入的阳具,晏紫苏淫荡地伸出舌尖轻舔鲜红的樱唇,嘴里低声轻叹呻吟,交合处肉与肉的撞击以及阳具插穴淫水溢溅声编织成动人的乐章。
  男人用力地插着女人,除了喘息声,娇吟声,尚有肉体相交的“啪啪”作响声,王亦君享受着肉穴磨擦着阴茎的美妙滋味,“骚狐狸精……来……我们换个姿式……妹妹你在上面套动……哥哥握在下面挺……”
  听到王亦君的要求,晏紫苏觉得觉得老是出他在上面抽插她的小穴,有点呆板枯燥无味,也想试试在男人上面抽插的滋味如何?于是她满脸欢欣,费力的张开了迷朦的一双凤眼,用着妖媚的眼光看着王亦君。接着用手拉起黏在脸上的头发后,努力地爬起了身子来,先蹲下来用小嘴把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清理干净后,才张开修长的两腿,跨坐到男人小腹的上方。
  “讨厌啦……你总要人家用这种令人难为情的姿势跟你做爱……但……嘻嘻……”
  话一说完,一双玉手先是握着那根灼热硬挺的男性本体,就迫不及待地将它对准阴道。保持着蹲坐的姿势,圆臀慢慢沉坐下去,将晏紫苏男人的巨大吞入她体内,小嘴里发出喜悦的声音,细腰也轻轻摇动着圆臀,好让两人的结合度变得紧密。
  当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时,晏紫苏发出了甜美的叹息声,“唔……好棒……好粗好长……都顶到人家的心口上了……咯咯……”
  双眼登时翻白,全身已软绵绵的无法使力,显然已经将男根吞进去直达肉洞深处的花心。
  但那分身棒实在是太长了,好不容易才吞进去半截,外面还剩下好长一截,而且粗壮阳具将秘道填得满满的,全没一丝空隙。
  变成女人在上、男人在下的姿式,这种更深入的方式,使两人有更大的快感。香汗微湿了女人的秀发,白玉般的脸蛋在狂热的激情下浮着两朵红云,娇羞无限的动人模样看来着实惹人怜爱。王亦君舒舒服服地躺在巨石上,扶着晏紫苏的腰,指引她上下律动。
  忍受不住火热男根带给自己的充实感,玉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脸庞涨红,晏紫苏慢慢地抛动自己的纤腰,晃动着自己的香臀,上下套弄起来。感受着紧窄娇小的少女私处将自己缠住的美好感觉,王亦君也把腰提起,挺动抽插,阳具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她喜喜的浪叫,“啊……”
  主动地运用着腰力,晏紫苏上下摆动前后套弄套动起来,渐渐地,她自己套出滋味来,开始了解如何轻重快慢才能解决自己的骚痒。她就这样套动得不亦乐而乎,不但大起大落的套动着,还东南西北的扭着屁股,小嘴又开始乱淫叫起来,“哎哟……怎么会……这么爽……唷呀……比刚才更够味……更美哦……美透了……嗯……人家不想活了……啊……”
  王亦君放松着享受少女迷人肉洞带给自己的紧缩与愉悦,抬头看着女人的阴户含着自己的大阳具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上下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尽根插尽,有时磨穴口,蜜壶口又紧夹着龟头,酸痒到心底,也快乐到心底。
  晏紫苏浪做一团,因玩得痛快淋离,“伊伊唔唔呀呀”淫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龟头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出越多,流得到处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畅快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抽插不停。
  此时两人都已汗流浃背,在淡淡光辉照射下更显得男人俊美矫健,女人妖艳动人。胸前一对高挺圆润的丰乳颤动不止,纤细结实的细腰上下扭动,丰满匀称的粉腿时而伸直、时而弯曲、忽而夹紧、忽而叉开,好似不知道怎么摆放好。
  她摇摆着淫荡的身躯,使得两团雪白的巨乳上下左右的跳动着,并用着丰满的圆臀拼命地顶动,迎合着猛力插干着她淫荡肉洞的粗大肉棒,她已舒服得进入疯狂的境界。
  看着美艳的九尾狐狸骚包的样子,王亦君欲火升腾,双手离开她那纤细蜂腰,用力抓着那双左右晃动的玉乳,用力揉搓她雪白挺拔的丰满山峰,手指使劲挤捏着尖挺俏立的乳头,享受着女人皮肤的细嫩和丰乳的弹性。
  美佳人则是上身向前倾,把丰满动人的娇躯酥软地痪倒,完全压在男人手掌上,任由那双魔手在她骄挺硕美的巨乳上不停地揉搓着,淫媚地接受着男人热情的爱抚,丰满的圆臀也前后左右摇动着,时而上下套弄,尽情地享受着,妖冶的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
  美少女淫荡地套弄着,而王亦君用手把玩她的奶子,也反方向猛力地向上顶挺着,在花心上磨转抽动。全身被强烈的肉体愉悦感侵袭着,那如樱桃般红艳的嘴唇,不禁流下一丝丝的口液,一双亮丽的媚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她伸手下来,伴随着粗大肉棒有力的抽插,淫荡地用手指捏玩弄着自己敏感的阴蒂。
  少女私处涌出的淫水也愈来愈多,让硕大的分身也能更为深入,而且晏紫苏也愈来愈适应那粗大的尺寸,因此她套弄的动作也愈来愈大,她一下落得比一下重,又快又急,只希望男根与自己作更为紧密地结合,让那巨物完全地没入自己的体内。
  心中怀着强烈的征服感,王亦君向肉洞深处猛插,他不停地变换着插入的角度,以使每一次的插入都能给她持续的冲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每一戳都可以深入她淫荡的子宫中。
  玉人给弄得春情荡漾,娇艳的俏脸上充满着一片淫媚的神情,水汪汪的一对媚眼望着男人,一副淫荡骚浪的模样。再加上从小嘴中不断传出的那淫荡无比的浪叫声,使王亦君更用力地往上挺动着整根大肉棒,顺着淫水狠狠地干着那粉嫩湿润的小美穴。
  理智已经濒临溃堤,娇媚的胴体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了,她的纤腰好似扭断的软瘫了下来,红艳的小嘴只不断地讨饶着,“啊……受不了……我快要死了……”
  淫荡的肉洞里受到各种角度的摩擦,美丽的裸体如白蛇般扭动着。
  除了下半身不停地用着美穴来套弄着,同时一双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那英俊的脸孔,晏紫苏不禁全身发软,趴到在男人身上,害羞地将那早已娇红的俏脸,低头深深埋进那宽阔的胸膛里,并且亲吻起那强健的胸肌来。
  灵巧的舌头沾满唾液在他的乳头上舔弄,用着时而轻巧,时而重压的方式,带给王亦君十分强烈的兴奋感。
  她接受着王亦君的猛力抽插,一双媚眼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融化在男人的身上一般,但她的内心其实是非常开心的,娇艳的淫荡胴体也扭摆的更快速了。并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并大胆而火辣,伸出舌头来用力地与王亦君亲密地交缠着,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着。
  看着她那一脸淫荡骚媚的表情,王亦君挺起屁股来猛抽狠插,大龟头也猛力地直顶花心,捣得晏紫苏是欲仙欲死。同时还一口含着她的奶头来,又舔、又吸、又咬,的弄得她娇喘不已,一双媚眼已爽到眯成细丝了,圆臀乱扭,小嘴淫声浪叫。
  小嘴里愈叫愈媚荡、纤腰也愈摇愈用力,她已不能自己的献上了娇嫩的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已完全地占据了她的脑海。而王亦君也紧抱上了她的纤腰,好带动着她的圆臀能更配合着大肉棒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落凡的淫荡仙子呻吟得更加骚浪。
  娇嫩的花肉洞紧紧吸吮着陷在软肉的男人分身。晏紫苏觉得自己的身子实在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只是格格浪笑。
  在感到自己的高潮快到时,王亦君赶紧抽出插在玉穴内的鸡巴,再度将女人翻转压在身下,抬起她修长的玉腿放在肩上,龟头对准她一张一合淫水直流的美艳阴户,“噗滋”尽根而入。两手狂猛地搓揉狎玩晏紫苏尖挺的嫩乳,下体凶猛抽插她饱涨动人的嫩穴,极尽疯狂地抽送肉棒,奸淫她的玉体,抽插得小穴里面的淫水及阴精,在小穴中发出了强劲的“噗吱噗吱”水声。
  开心地淫叫着,而且身体还不断地扭摆上挺,配合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地迎合,为的就是希望可以让阳具插得更深入。干得更加性起,把她的双腿向她上身的方向压了过去,王亦君伏压在那丰满的胴体上,一边用力地插干,一边还伸出双手来把玩着她的双乳。
  整个人压在少女丰腴的娇躯上,挂在肩上的那修长结实的双腿如同弹簧一般,插下去后还会自然地弹起,再加上分身被小嫩穴紧密地缠绕着,王亦君乐得浑身酥爽,也玩弄得更是不亦乐乎。
  而九尾狐两条玉腿上举,如水蛇般勾缠在男人后脑勺上,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他的脖子,圆臀也不停地扭摆上挺迎合着,迷人的哼声叫着,“咯咯……好棒……人家快要被捣死啦……求求你……饶了人家吧……要泄了啦……”
  淫荡的呻吟使她扭腰摆臀地变成了思春的淫妇。
  但王亦君全不理会她的讨饶,反而更加猛烈地挺动肉棒,每一次都插到花心上,紧顶着阴穴底处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这样的猛抽狠插,可真的让晏紫苏舒爽得飞上了天,眯着双眼品尝这刻骨难忘的美味,那份畅感使她周身震动了起来,红润的嘴唇发出了淫荡的喊叫,“啊……”
  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心中虽想挺动迎接男人的抽送,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由王亦君恣意玩弄。
  红润的穴肉紧紧含住男人的阳具,肉棒插入九尾狐的体内尽情搅动,股股淫水流湿交合处,抽插中龟头每每撞中花心的快感,令晏紫苏和王亦君陶醉其中不能自拔。其实,王亦君也正不断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射出来,因为那种快感真是太过强烈了,令得他的双眼直冒金星。
  星眸散发出柔和的目光,晏紫苏在王亦君耳边呢喃着,“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不住地轻呼讨饶,“好了吧……好弟弟……姐不行了……”
  初开苞的她已经被王亦君弄得大泄,抵抗不了粗壮阳具猛烈的攻势,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她确实不行了,被插得酥爽痛快的丢了,她的淫水一阵又一阵地猛泄着,快感急速地由涓涓小溪汇成激流,一下子就冲开了高潮的大门,一泄如注,阴精一阵阵地涌出,灼烫着紫玉箫,传遍王亦君的全身,使他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啊……”
  快感从下体一下子传遍了全身,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似乎全部打开,轻飘飘的如同羽化的仙人,不由忘情地呻吟起来,声音淫咪而高亢。
  娇媚的淫荡呻吟中,少女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而王亦君体内的欲火已快到达顶点,粗大的肉棒也开始发胀,下身急速地挺动起来。感觉到插在自己那小穴中的男根变得更为粗大时,晏紫苏心中一阵的狂喜,她知道王亦君要喷出那浓烈滚烫的少男精华,灌溉自己那饥渴的花房,于是鼓起剩余的体力来迎合着。
  四片嘴唇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晏紫苏通体酥麻,酸软无力,阴户紧紧地夹住紫玉箫,蜜壶花芯不断收缩吸吮着大龟头,滚烫的阴精直射不停。王亦君享受着那一吸一吮的快感,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一股浓烈滚烫的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强劲有力,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
  正泄得舒舒爽爽,出得乐陶陶的九尾狐,被王亦君射出的精华猛力冲击,把她冲击得彻底地崩溃了,再次大泄特泄。滚烫的精液把她冲得魂飞九宵云外,全身酥软,像是轻飘飘的空中飘荡着,“啊……”
  银铃般清脆一声长哼,双手紧紧抱住王亦君的脖子,玉腿勾住他的屁股,身子一阵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呐喊着进入高潮。
  王亦君趴伏在晏紫苏雪白娇美的玉体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晏紫苏也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回吻着他,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好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回屋里再睡……”
  晏紫苏慈爱地抚着王亦君的发际,吻着他的腮颊。
  王亦君懒洋洋地从晏紫苏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眼光转动间,看到王亦君那硕大的阳物尚未消肿,还直翘翘的挺着,上面粘满了自己的淫液,月光一照,晶晶发亮。从乾坤袋中取出一袭白绢,先替王亦君擦去紫玉箫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擦拭她下身。
  只见那两片娇嫩的阴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俩人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青石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穴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
  “看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
  美人娇嗔着,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王亦君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狐狸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温柔地将她搂在怀中。
  两人亲密的肢体交缠,阵阵销魂的滋味令王亦君心醉,胸前感受到两颗软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低头一看,晏紫苏深邃的乳沟展现在眼前,搂着她的双手不自觉放他身后浑圆的臀部上,真是令人爱不释手。低头轻轻地吻上她那粉嫩的俏脸,“好妹子,哥哥疼你,我很是好奇,可以让哥哥看看你的兽身么?”
  “好吧……”
  晏紫苏没有犹豫,蜷着身子偎在王亦君怀中,轻轻呻吟一声,秀眉紧蹙,全身又蜷紧了三分。明亮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过了片刻,她的脸容犹如水波般融化开来。
  王亦君大吃一惊,只见那张娇美的俏脸仿佛水中倒影,急剧荡漾摇晃。斜挑柳眉逐渐变成娥眉两点,继而又变成弯弯月眉,眼眉唇鼻变化下定,瞬息之间竟已变化成千万种模样。那冰冷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靠着自己,不断地蜷缩,不断地变小,簌簌发抖。
  片刻之后,晏紫苏竟已如缩小了几圈,绵绵无力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突然,她那乌黑的长发逐渐缩短,颜色也渐渐转白。王亦君“啊”地一声惊呼,险些霍然起身,只见她那娇靥上竟然迅速长出白毛来!继而玉臂皓腕、玲珑雪足都在刹那间长出细密的白毛来。
  尖尖的下巴越来越尖,脸盘急剧变化,一阵水波般地摇荡之后,她竟化成一只雪白小巧的银狐!九条毛绒绒的尾巴柔软地扫过他的身体,麻痒难当。
  大荒中许多人都有兽身。但兽身的来历却大不相同。一种乃是当年祖上犯罪,被族中之帝或法师封印入野兽身体,九尾狐与翼鸟人般旄等都属此列。若五百年内不得解印,则极难变回人形,唯有将元神寄附他人之体,才能现以人形。此外,修为高者叮以修神炼丹,还原自己原本该有的人形。青丘国九尾狐便是擅长此道者,除了还原本形之外,还可以随心变化,化成诸种模样。
  另外一种兽身,乃是大荒中人为了加强自己力量,与图腾圣兽、普通猛兽、甚至凶兽合体,通过自我封印,变成兽身,当日海少爷便曾妄图以章鱼怪之兽身,与科汗淮以死相搏即是一例。
  虽然知道兽身变化之道,但王亦君却是第一次亲眼瞧见。目睹晏紫苏花容变化不定,最终化成九尾银狐,山中震撼之烈,非言语所能描述。九尾银狐轻轻地动了动,乖巧地趴在他的怀中,簌簌发抖。“噢……好漂亮的小狐狸……”
  王亦君惊魂甫定,手掌轻轻地抚在她的脊背上,柔软的长毛冰寒彻骨。
  “真是让人怜惜的狐狸精……本命丹就包在哥哥身上……”
  王亦君心中感动,“……你可以回复人形了……嘿嘿……不过要留下你的狐狸尾巴……还有狐狸耳朵等等九尾狐狸精所特有的特征……”
  片刻之后,九尾银狐立时又开始变回人形,片刻之后又还原为那俏丽的青丘美人,她丰腴白皙的胴体,就裸裎在大石上,纤毫毕露地呈现在王亦君眼前。
  尖挺的小鼻子、黑深的眸子配上一张瓜子脸,长发飘扬,动人的娇躯有个纤细蛮腰,浑圆雪白的臀部和修长光滑的美腿,再加上酥胸前嫩笋般尖挺饱满雪白的玉乳,不过最诱人的还是双股间那九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本来晏紫苏一切与常人无异,这时除了狐耳、狐尾之外,体内狐狸精活性化的情形,实在是很明显。手掌仍然是那么地洁白,但从手背开始,一层白色的狐毛蔓延过手肘,从肩头绕到背后。脚的情形也是一样,柔软的狐毛,由脚踝延伸过膝盖,在大腿上画出一道倾斜的弧线。
  柔滑的胸腹肌肤,没有被狐毛覆盖,但裸背上却出现了狐毛,上面联结着玉肩,往下则蔓延至脊椎末端的尾巴。和之前相比,确实有着不同,但是比起那些柔白的狐毛,王亦君却更为着这具胴体的火辣性感所迷。
  雄性生物对于肉欲的原始渴求被强烈刺激着,晏紫苏原本就足称丰满的乳房,增长成了更为傲人的高峰,一手虽然无法掌握,却满意于那浑圆挺俏的结实弹性;腰身曲线呈现一个紧勒的蜂腰,从腰下绘出一个饱满的心型肉臀,更突显得腰细腿长;紧紧合拢的双腿,没有一丝缝隙,中间的倒三角地带,稀疏的洁白体毛,在星光下犹若初雪。
  不由自主地屏住气息,吞了口口水,伸手在那丰满浑圆的巨乳上,温柔地抚摸。“小苏儿……你现在先闭上眼睛……什么话都不要说……”
  王亦君让晏紫苏闭上眼睛,一面将手陷入深深的乳沟,揉搓着她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手便捻弄娇嫩的乳蕾。
  硕大的乳房令男性手痒欲攀,试试触感,紧手一握,再一放开,就好像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高挺着,即使是这样的躺卧姿势,圆硕的雪乳依旧挺立,没有半点歪垂的丑态,无疑就是一双翘挺且富有弹性的豪乳。
  接着是试试看敏感度,粉红的乳蕾,经过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俏然挺起。美丽而嫩红的乳晕,衬托着红葡萄般的乳头,令人垂涎想舔上一口,王亦君低下头去吸吮,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那因刺激而突出的乳珠,整个手掌压在球型的豪乳上,旋转抚摸。
  “哥……人家的身体……是不是……变得很怪……很丑陋了?”
  “傻女孩……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兽化后就是像你这样的啊……为什么要大惊小怪呢?”
  说着,王亦君忍不住又在白皙乳球上摸了一把,馋笑着,“……不过……这也真是够大了……”
  “可是……普通的女孩子……哪有这么大的?”
  小狐女仍是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低声轻语,“这么怪模怪样的……太子你……你一定不喜欢吧……”
  “怎么会呢?哥哥我很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如果你不相信……我以后每天都可以帮你按摩这里……”
  虽然玩弄巨乳是一种乐趣,但王亦君个人对于大胸脯并没有特别爱好,即使是纤巧鸽乳,玩起来还是十分享受,不过现在为了哄这丫头开心,只得摆出一副非常痴迷的样子。
  坦白说,女孩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王亦君很是有一种尽量去欺凌她、弄哭她的冲动。九尾狐身上的敏感处,他早已熟悉,这些并未因为她兽化而改变,没有几下,就藉着亲吻与抚摸,让这美丽小丫头双颊酡红,露出了掩不住的春情,她主动配合,将火热的身体贴靠过去。
  努力压下想要仔细端详她胴体的念头,王亦君专注于种种调情动作,一手紧紧将她玉体贴往自己,另一手则恣意揉捏着那玉峰,头一低,已重重地吻在朱唇之上,吸吮着她美妙的香舌。晏紫苏浑身一震,不由自主扭动着娇躯,任由王亦君跟她毫无遮蔽的胴体做全面性的接触,尽情地享受她人生当中唯一的男人对她的疼爱。
  晏紫苏全身无力,娇艳的俏脸上满布的欲火,嘴角上挂着媚惑人心的微笑,愈发娇艳明媚得不可方物。像久旷的怨妇一般,丰满的胴体淫荡地左右扭摆着,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从媚眼中水汪汪地射出无限情火来,“都是你害人……叫紫苏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佳人呵气如兰,王亦君紧贴着她全裸的娇躯,几乎整个人都酥了。尤其是晏紫苏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让他几乎想马上把美人压在胯下,肆意鞑伐。
  王亦君内心一片火热,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忍不住,低头亲吻着晏紫苏嫩白的脸颊、朱红的樱唇、微吸她的香舌,吸吮她的口中香甜津液。美人全身火热,娇喘呻吟,玉体如蛇般扭动,媚眼惺忪,娇媚的羞态,令王亦君爱怜不已。
  一手握住她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一手爬上她那圆翘动人的玉臀,轻搓细揉的爱抚着。雪白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下耀眼极了,晏紫苏眯上媚眼,任由男人大肆抚摸她的全身上下,玩弄她饱满的嫩乳,轻薄她结实的丰臀,随着抓捏揉玩而摆头扭腰,嘤咛不已。
  扭动的娇躯不住地磨擦着王亦君的小腹,撩逗得他欲火贲张,丹田流入一股热潮,命根开始勃起,阴茎上盘横的青筋肿涨,顶在美丽的大腿之间。一手抓住晏紫苏的右乳,王亦君低头含住鲜红的乳头,用舌尖舔着,用牙轻咬着。
  忍受不住被胸袭挑逗的酸痒感,晏紫苏玉手紧紧抓着情郎的头用力往下压,胯下的白色尾巴胡乱地扫动着。
  紧贴体香四溢的酥胸,王亦君又吸又吮的舔吻着那娇嫩如春笋般的嫩乳,用舌尖挑逗她鲜红坚挺的乳头,左舔右咬的。
  微张樱唇,贝齿生津,低声呻吟着,俏脸布霞,媚眼饱含着轻柔蜜意,纤葱般的玉手不住地搓揉着男人结实的背肌,小狐女似醉如醒地挑逗着他。春心萌动,淫性大发,王亦君用手掌伸到青丘丽人的私处,阴毛茂密的使他心醉,手指一探,在女人胯下微突的阴部处,找到了那神秘湿润的洞口。
  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那茂密的阴毛,中指顺着滑湿的淫液探进洞内,拇指轻碰她微突的小丘,晏紫苏反射的弯起双腿,紧挟着胯间,使手指不能再深入。王亦君只好按着阴毛遍生的阴户滑转着,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秀丽的绝色少女被摸得越发淫兴难耐,略放松双腿,趁此机会,王亦君手指一动,插进她紧合的玉穴内。
  惊觉嫩穴遭手指插入,晏紫苏嘴里哼出了淫声,玉腿时伸时曲,舒张她穴内的饱涨。
  手指在暖湿滑紧的小肉穴中,插进抽出的极尽扣玩把戏,九尾狐狸顿时全身失了力气,瘫痪般的压躺在王亦君身上,樱唇半张的娇吟哼喘的,任王亦君大肆抚弄她的巫山巫峡,粉脸泛起粉红的红晕。
  渐渐地,晏紫苏春心大发,玉体扭摆不已,小嘴哼吟声娇喘声彼起此落,淫水如潮般汩汩流出。王亦君低头一看,只见乌黑的阴毛湿湿地黏在阴户旁,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饱满的小肉丘缝里,被紧紧两片回轮涡状的肉壁嫩肉包含住。
  按捺不住升腾的欲火,王亦君腾出早已涨大粗长的肉根,拉着晏紫苏的玉手轻轻地握住自己那粗硬的阳具。
  玉指环握着揉捏阴茎,使鸡巴粗得青筋盘绕,麻痒不已。放开怀中女人,王亦君躺到巨石上,招手示意。
  妖媚的九尾狐立刻顺从地起身,全身精光赤裸地跨趴到男人身上,丰满惹火的玉体刺激着他,阳具骤然充血,较往常更加粗长坚挺,一跳一跳的。美艳动人的妙龄少女瞧得粉脸通红,露出一脸满意的表情,张开她红艳欲滴的香唇,伸出丁香般娇嫩的香舌,先舔吻龟头四周。
  几个香吻后,晏紫苏表露出陶醉的神情,继而将圆大的龟头含入嘴中,用贝齿细细地磨咬龟头肉棱,用舌尖舔吮马眼,上上下下含着紫玉箫套弄着,时而旋转勾舔。
  王亦君躺在下面舒服极了,只见那浑圆雪白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摇摆晃动。只是这样把粗硬的大肉棒含在嘴里,一直有不断传来瘙痒感的花蕊开始麻痹起来,晏紫苏嘴中哼出淫声,“哼哼卿卿”的呻吟着,不过因为嘴中含着紫玉箫而哼得模模糊糊的。用力掰开两片肉瓣,看到玉腿胯间美丽紧合的丰腴玉穴,嫣红迷人,被阴毛四围着,自两片回轮状的肉缝中,汩汩的流出晶莹的淫液,滋润着阴道口。
  青丘美人还不时高翘雪白美臀,时而伸手扣弄着,似乎穴内骚痒难耐。王亦君知到晏紫苏此时正是淫火高炽,花穴酸痒,一手摸进她胯间嫩穴,手指来回扣玩插送穴洞,弄得她欲火如焚,春心狂动,全身扭摆,雪嫩的玉白大屁股不住地挺动着。
  女人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嘴里哼哼卿卿的叫着,遍体生香,体香四溢。王亦君闻着撩人的女人香,眼中紧嫩异常的小穴嫣红诱人,忍不住凑上脸去来,分开阴毛,埋首在她玉腿胯间,嘴唇对着她的美穴又吸又吮的,吞下她香穴所分泌的腥滑淫液,边用舌头勾舔阴道壁的细嫩的穴肉。
  丽人的心被舔得飞上半天高,粉嫩的美臀左摇右摆,直耸动而不停息,嘴里“嘤嘤哼哼”的娇声喘息,酥胸前那高耸迷人的俏丽乳峰一直在晃荡,粉红色乳晕的乳头因兴奋而尖挺,不住得磨擦王亦君的小腹。
  王亦君含住女人嫩小的阴阜,对着阴道口,不停地吹入热气,阵阵热气吹在晏紫苏温软淫湿的阴道壁上,使得嫩穴中酸痒异常,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肉洞中流出的淫水也更加泛滥,但见玉穴一张一合,嫣红的花唇绽放,粉红色的肉壁不断地在蠕动,似乎在引诱男人的肉棒。
  似乎淫穴内骚痒异常,晏紫苏忍不住地抛上抛下,耸动着浑圆的屁股,结实的美腿不住地伸动着。淫秽无比的叫床声,声声入耳,玉腿死力地挟着王亦君的头,玉白的双手抓住粗长的紫玉箫,红艳的双唇微喘着气,媚眼含春,艳丽的俏脸上也满是欲火的痕迹。
  此时,晏紫苏因下体异常的舒适而忘记了吹箫,王亦君感到被含住的龟头一阵奇痒无比,索兴将那樱桃小嘴,当成阴户抽送,一挺一抽,来回抽插着她的香唇。晏紫苏对刚才那次深喉口交的难受滋味还心有余忌,怕爱郎太过勇猛,再次刺穿她的喉管,于是纤纤玉手紧紧握住高昂的鸡巴,免得紫玉箫插进她喉咙深处。
  被小手所阻挡而不能深入,王亦君觉得不甚过瘾,于是搂住晏紫苏的纤腰,从女人的胯下钻出,蹲跪在她的背后,从后面看上去,全裸的女人肉体格外妖媚,雪白浑圆的玉嫩美臀展露眼前,股沟中裂出湿润欲滴的肉缝,大腿胯间微突的是她的饱满阴户,看来诱人极了。
  从背后搂着嫩滑的女体,王亦君开始慢慢地吻着她的脖子,并且用双手不断地揉捏她的双乳。而晏紫苏她整个人靠在男人那宽广的怀抱里,享受着那温柔的滋味,宽厚的胸膛,浓烈的男人气味,加上胸前的巨乳不断被他双手搓揉的感受,她再度地被挑起欲火。双手向后伸去,反搂着对方的腰,而自己也不断地扭动纤腰来挺起圆臀,好让压在自己胯下的男根可以不断地与她身体摩擦,产生更大的刺激。
  手指一戳,顺着饱满的阴唇滑入紧小的阴道中,极尽扣挖抽插之能事,紧嫩的淫穴流出淫滑的爱液。觉察出自己的嫩穴遭到王亦君的侵犯,一阵阵被扣穴的快感,侵袭她全身的神经,娇喘连连的美狐女顿时全身酥软,弓着腰,两手努力撑着身子,两条粉腿也张得更开,还主动地扭腰挺臀,好让男人的手指可以更深入体内。
  加速手指上的挑逗凌辱,前所未有的快感浸淫晏紫苏的筋络,阵阵春淫的娇喘声和淫浪的哼淫声此起彼伏。
  王亦君直起身子,坚硬粗直的阳具顺着她胯间玉臀下的股沟滑进去,没有插入她的嫩穴中,而是滑过她两片嫣红滑嫩的阴唇,贴挺着她的私处。
  向前弯下身,两手环抱过她的身体,握住她饱满坚挺的白嫩乳峰,来回地搓揉爱抚。酥胸上的玉乳被握住搓揉玩弄,阵阵快感刺激晏紫苏,香穴不觉又泄出汩汩淫水,阵阵好像是被强奸似的快感袭上心头。九尾狐露出淫荡的女人本色,任王亦君大肆全身玩弄,时而转头献上香吻,红艳的双唇饱含着甜蜜的深情厚意。
  再次直起上身,王亦君用手抓着那修长的玉腿,轻轻地拉开她紧挟的双腿,使玉穴张开。淫湿的蜜口流出的滑液,已经把阴道润滑得足以容纳粗长的男茎咨意进出,晏紫苏哼声微出,玉臀摇摆着,准备迎合阳具的进入。王亦君搂着丽人的纤腰,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大腿,扶正淫粗的阳具,龟头对准她美艳的肉洞,隔着圆白挺翘的臀部,缓缓地开始插入,在淫水的助滑上,渐渐深入。
  粗长的鸡巴插在嫩淫的肉穴中,晏紫苏觉得花径里饱胀难受,银牙紧咬,粉嫩的秀脸微蹙,樱唇中吐出粗长的喘息声。穴内前所未有的充实美感使得她屁股奋力向后一挺,“噗滋”一声,大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美穴,直抵蜜壶花芯,引得她一阵痉挛,阴壁急促收缩。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男人的巨大还是带来了狂野的冲击,她感觉自己淫荡的蜜穴都快被它撑爆了,况且肉棒还不停地旋动,让肉洞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从下身的肉洞传遍了全身,让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
  两片红红的阴唇紧紧包住王亦君坚硬的龙茎,快意涌上心头,王亦君耸动屁股驰骋在她雪白的肉体上,粗大的阴茎每每插中花心,龟头边的肉棱来回地刮滑着阴道上淫痒潮湿的嫩肉。把九尾狐狸插得淫声浪叫,娇哼呻吟的叫床声令王亦君快感十足,阳具进进出出淫穴,引出大量的淫水,穴内黏膜分泌的蜜汁呈丝状由结合处,顺着大腿滴落地面。
  王亦君深入浅出,兼带旋转着自己的分身,龟头旁的肉棱不断地滑刮青丘九尾狐那紧嫩的阴道壁。阵阵快感不停地袭来,浑圆嫩翘的美臀不住地打转,迎凑着阳具的插穴,阴户不断地收缩吸吮着鸡巴,晏紫苏“哼哼卿卿”的低吟着,淫荡的叫床声,声声诱人,语语妖媚。
  大肉棒不但依旧坚挺如前,反而更形粗长,越是抽插着女人的嫩穴,越加涨大。晏紫苏甚是舒爽,蓦然回首,想看看情郎是否满意她的表现。看到水汪汪的明眸中秋波暗送,含情脉脉,羞红的娇靥上春意盎然,柔情蜜意。王亦君俯下身去趴在那洁白滑腻的玉背上,深情地吻上妖艳的红唇,双手绕往她饱满的胸前,握住嫩香的玉乳搓揉,挑逗着她呈亢奋状态的乳头,下体仍然不停地耸动插她的美穴。
  晏紫苏红唇微微张开,哼声不断,玉腿大张,胯间被奸的玉穴不住地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浸渍得嫩穴红润好看。令王亦君爱恋不已,屁股大起大落,次次着肉,每每顶动花心,引动得晏紫苏春潮泛滥,玉腿受不住穴内一再出水的酥痒快感,跪了下去。
  青丘国主趴跪在巨石上,任王亦君在她粉嫩的屁股后插她的秘穴,双膝双肘着地,支撑着整个玉体迎凑玉茎插穴,体香四溢,淫水流湿了她白嫩的大腿。畅美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娇啼起来,悦乐的表情浮现在羞红的脸上,被奸的愉悦神情处处表露无遗。
  少女俏脸上那种舒爽的淫荡神情,王亦君完全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肏干之下,显露出这种满足的神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莫大的快乐与成就,况且那样嗲嗲的淫荡呻吟,听起来更令人有心神回荡的感觉,所以他干得更加起劲了。
  淫秽的叫春声不绝与耳,晏紫苏全身散发出女人特有的幽香,把王亦君迷得神魂颠倒,使得他把全身力量都用在插穴上,死命地抽送鸡巴,抽插的越来越狠,越来越重。干得晏紫苏舒服得上天,雪白的嫩屁股死命地摇晃摆动,迎凑阳具的插穴,长长的秀发如云般的披散飘动着,美艳的姿态使王亦君阵阵快意。
  妙龄少女采取狗趴的姿势,丰满的胴体上全是汗水,她不停地扭动她丰满的圆臀来迎合着。每当王亦君从她身后猛力地撞击她的屁股时,一对傲人的巨乳也随之摇动,而红艳的小嘴里也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没有多久,双手已无力来支撑自己上身的重量,只能高高翘起圆臀来。一头拂乱的长发,俏脸上淫荡的神情,骚媚的淫荡摆动的圆臀,以及丰满傲人的巨乳,这一切都使王亦君感到无比的刺激,发动更为猛烈的插弄,肉棒的抽插速度也加快了,同时用手刺激九尾狐那敏感的小阴核。
  突然听见晏紫苏娇媚地长哼一声,肉洞紧紧咬合着体内的男根不停地收缩夹紧着,从蜜壶的深处冒出股股温热的淫水,灼热的液体自穴内射向龟头。原来她已攀上顶峰,泄出了阴精,整个人就要瘫痪倒下,却不料被王亦君搂住腰身。
  受到她这股温热的淫水洒淋着,王亦君不禁微微一抖,但仍是不射精,并持续温柔而缓慢干着她,享受着蜜道内那缓慢但是规律的蠕动。高潮泄身之后,像是失了神一般,无力地跪趴着,不停地娇喘着,而她也知道男人尚未射精,因为他的肉棒仍硬挺挺的从她的身后插在自己秘处。
  男人下身在缓缓蠕动着,女人无力地娇喘着。不一会儿,晏紫苏从高潮的快感中稍稍回过神,感觉到蜜道中还是那么的饱满涨紧,了解到王亦君还没有出精,于是奋起余力撑起丰满肉体,挺起迷人的大白臀部。
  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那光滑性感的白嫩屁股,王亦君感觉到她开始扭动身子,手上那温热滑腻的触感令他欲火升腾,但他知道这个初开苞的小狐女承受不住自己连续的猛烈攻击,于是抽出分身,将她抱入怀中,坐在石头上。
  眼光顺着她柔滑的背部曲线瞄下去,看着她丰满圆翘的雪臀,王亦君暗自吞了口馋沫,“嘿嘿……小苏儿……先让你休息一会……然后我就要……嘿嘿……”
  听见男人语气有异,晏紫苏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登时惊醒,像是听见什么很可怕的事物一样,两手往后捂住小翘臀,踉跄往后退去,头摇得像是波浪鼓一般。
  “不……不行的……那里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而且……那样做……屁股一定会很痛的……绝对不可以的……”
  看这美丽的小狐女捂着雪臀,满面惊惶的样子,确实是很可爱,但就是这股娇憨模样,让王亦君更是心痒难耐。
  “肛奸小狐女的美妙滋味一定是令人回味无穷的……”
  王亦君将她扯入怀中,俯身凑到双腿之间,嘿嘿一笑,“浪妖精儿……你这后庭长得真诱人……现在……让太子我给你换换别的花样……抬高屁股……”
  “哥……不要……羞死了……”
  发觉男人的意图,晏紫苏满面通红,但最终还是依了王亦君,很为难地点了点头。她这样说着,两颊酡红,轻声地呻吟起来,把自己的上身弯下去,在羞涩和对快感的期待中提高屁股。
  “阴户和肛门的肉缝就要从背后舔到了……噢……”
  想到这里,后背产生触电感,全身几乎都变成诱人的浅红色。“象母狗一样趴着让男人舔屁眼……啊……太淫秽了……”
  不待王亦君的手指触及,浑身火烫的晏紫苏已经等不及地动作起来,因为想象着肮脏的屁眼后洞即将被舔,昂奋的淫荡心情使屁股开始颤抖。
  一具水嫩嫩的动人肉体,裸裎在面前,在羞耻感的催情效果下,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淫靡香气;半碗形的巨乳,鼓鼓地在她胸脯上晃动着,浑圆但又纤细的腰肢,白嫩而又平坦的小腹,都是让王亦君爱不忍释的美丽艺术品。
  “嗯……哥……不要啊……饶过小苏儿吧……”
  听着少女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呓语,对着眼前景象哑然失笑。
  虽然已经心中已经千肯万肯,但晏紫苏仍固执地用手捂着屁股,不让男人进一步侵犯,就连那一节可爱的狐狸尾巴,都在晶莹雪臀上来回扫移,做着最后的抵抗,但下方的牝户却不争气地淌流出蜜汁来。
  用手指在她的肛菊上轻轻抚摸,欣赏着她那圆弧形状极为姣好、光洁挺翘的小屁股,“都已经湿成这样子了……被哥哥玩一次屁眼会怎么样呢?”
  在晏紫苏还没时间反应过来时,王亦君已经开始舔起她在阴户上方的屁股沟。
  “唔……不行……那儿不行呀……好哥哥……”
  小狐狸精无助地呐喊着,但说也奇怪,她居然还是从那儿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不能自由活动的上身,高高抬起屁股被舔的羞耻感,使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在确认少女已经情动后,半强迫性地让她站起,且不由分说地要她分开雪白的大腿,趴靠在大石上。这样的姿势,看不见波涛荡漾的胸前,却把两个浑圆的臀丘翘晃起来,在背后的狐毛衬托之下,分外显得臀肉白皙如雪,娇嫩滑手。
  摆好位置,王亦君拨开那试图阻碍他的狐狸尾巴,伸手一抓,十根手指都陷入了丰满的臀肉中。“啊……讨厌……”
  “啧啧啧……看看这个屁股……又圆又白又嫩又有弹性……小苏儿……回答哥哥……你为什么会长出一个这么漂亮的屁股啊?”
  “……我……我不知道……”
  被迫采取难看姿态的晏紫苏,为强烈的羞耻而脸色通红,最后却仍是咬紧牙关,把泛红的脸颊转了过去。王亦君也没有傻到只会呆看,而是把握时机,分开了她白皙大腿,瞥见许久未见的馥郁花谷。
  和变身以前相比,耻毛多了不少,但却不像人类那般扎手,而是柔顺的狐毛,分泌的味道闻起来如腥似麝,不能说是香气,但却很能刺激雄性生物的原始欲望。“噢……连这里也变漂亮了……好像马上就会有蜜汁流出来了……是不是啊?”
  花道裂缝如同一朵末开苞的鲜花,洁白无瑕,王亦君尝试看得更清楚一些,右手向两边将花瓣分开到极限,跟着左手的手指则从下向上,挖弄花瓣的裂缝。“哎呀……”
  呻吟声中,女孩的裂缝被左右分开,并从里面露出花蕾,小小的柔嫩肉片上,则沾满了蜜汁发出光泽。
  为了更进一步地挑逗,王亦君转换阵地,舌头在她大腿根上挑动。“呀啊……”
  刹那间,九尾狐狸精全身紧绷,用力地趴靠在大石上,丰腴的玉臀也绷得死紧,“嗯啊呀……好痒呐……”
  因为有心让她快乐,王亦君特别卖力,仔细地控制节奏,舌头动作非常微妙。绝不能一开始就一口咬到花瓣的肉,只是先挑逗性的在花房的四周慢慢舔食,一直等到女孩的感觉已经濒临兴奋高峰时,才猛地用舌尖去攻击那敏锐的穴缝。
  “哥……我……我快要受不了了……你别再……”
  娇喘连连,晏紫苏趴在大石上,大腿竭力分张,狐狸尾巴激烈地左右甩摆,认命似的扭动雪腰,模糊不清地哀求着。“别再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能把小狐女成功逗成这样子,王亦君露出得意的笑容,舌头却依旧只是在大腿根附近徘徊而已。
  这样的挑逗,没过几下,蜜汁就已不受主人的控制,泄了出来。“啊不……不行……我……不要在这里……”
  少女矜持的个性,似乎还想要逃避,可是当王亦君的舌头从大腿根迂回到花房内侧,并在那里开始来回摩擦时,她已经意识昏乱,只有兴奋得猛摇尾巴的份了,“唔呀……”
  “哎呀……小母狗摇尾巴……是希望主人摸头……小苏儿摇尾巴……这是想要干什么呢?”
  王亦君微微发出笑声后,开始向下移动舌头,在那片刻,晏紫苏屏住气,仿佛在等待舌头舔吮湿淋淋肉缝的刹那。
  然而,王亦君却还打算继续再捉弄她,当快要到裂缝的时候,就故意让她的期望落空。“啊……不……”
  青丘丽人失落的叫声中,舌头向右大腿根迂回,舔那里的凹处。
  “呜呜……”
  到了这个地步,晏紫苏终于吐出强憋住的呼吸,像对王亦君抗议似的,摇动雪美的下身,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将舌头掹地舔上了充血的肉珠。
  “啊……”
  事出意外,小美人儿像是一只昂首振翅的白天鹅,激烈地抬起了她雪白的颈子,跟着身躯也随之后仰,在强烈的刺激中,花房整个湿透,潺潺蜜浆不停地流出。“很棒啊……骚狐狸……如果我就这样插进去……你一定会湿得一塌糊涂……”
  王亦君一边叹息,一边转移阵地。
  “啊……那个地方……那里太脏了……”
  男人的舌尖从阴部舔到会阴部,从会阴部舔到肛门,这样的感觉使九尾狐不由得羞惭地呻吟着。“小苏儿……你的屁眼一张一闭的……很舒服吧……”
  王亦君在底下悄悄说着淫邪的话,舌头仍在她双丘的股间蠕动。“啊……”
  听到这样的话,让青丘国主更加感到难为情了。
  “好美的菊花啊……实在太漂亮了……”
  王亦君这么说完之后,伸嘴吸住少女那像花朵一样的肛门。“噢……”
  对于敏感的肛门被吸吮,晏紫苏只能发出甜美的哼声,同时她的全身开始颤抖,本能地将屁股压在男人的嘴唇上,虽然觉得很不妥当,但她就是压不住那种甜美的感觉。
  舌尖完全集中在屁眼上,“啊……不要啊……”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屁股会被舔,这是多么的甜美和淫荡的感觉。没有想到屁眼被舔会感到这么的舒服,少女的肉体因为新的快感不由得颤抖。对王亦君而言,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形,舔屁眼是预谋的行为,但没想到会这样充满性感,身心几乎都要爆炸。少女的强烈反应,也更煽动了男人,他的舌尖进入屁眼里。
  “啊……这样子……噢……”
  连屁股眼里也被舔到,那是难以相信的充满淫邪的感觉,晏紫苏从未想过有这种事情。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甜美麻痹感从肛门传到后背,下半身产生忍不住想做那种事的感觉。想到自己的屁眼里被舔到,还为快感颤抖,这种感觉又使她产生强烈的情欲,忍不住扭动腰肢。她的全身用力向后仰起,但那并不是痛苦的反应,毫无疑问是快感的产生。“屁眼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在困惑中沉迷在快感里。
  “啊……停下来啦……”
  在快感的催化下,九尾狐女有点儿忘了自己的处境。“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过瘾啊?”
  王亦君用开心的语气说着,继续伸出舌头,插入她那如同菊花般妖艳的洞里。
  “呜呜……”
  因为亢奋的关系,晏紫苏无法忍受地发出甜美的哼声,好似抽泣的声音,“啊嗯……不……不要啊……”
  小狐狸不顾一切地从唇间吐出娇柔的声音,尽管她内心清楚自己现在的这种样子是多么羞耻,但眼前却已连抗拒的力量都没有了。
  “啊……我……这样实在太脏了……”
  对于自己的身体能从肛门获得敏感反应的现象,她感到非常厌恶,只是,虽然从未享受过菊尻所带来的快感,但现在的小苏儿却已经迅速沉醉在那样的刺激里头了。“哇……这么湿了……”
  在月光的照耀下,王亦君看见晏紫苏整个股缝间都沾满了他留下的唾液和象征性感的淫蜜,同时那种妖媚的成熟气息,更加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嗯唔……”
  青丘美人不住吐出呻吟,由于太过舒服了,她不禁使劲将双腿张开,好让男人的舌尖可以更加深入。“呵呵……已经变成这样了……”
  当菊蕾清楚露出来时,王亦君看到晏紫苏的屁眼在舌头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得微微颤抖了。
  强烈的刺激,晏紫苏吐出含糊的呻吟,“喔……”
  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屁股往王亦君舌头上靠去,这么一来,他便顺势让舌头更能深入进去按摩到九尾小狐女那可爱的屁眼。
  “啊……”
  她隐约发出满足的叹息,雪白的屁股配合着男人的舌头,不时扭动着,当柔软的屁眼被王亦君又硬又湿的舌头微微插入时,她稍微缩紧地抗拒了一下。但没过多久,晏紫苏便从那儿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将雪白且毫无赘肉的大腿张得更开,好让情郎可以探索那神秘的小穴。
  “……好紧啊……”
  就在舌头进入菊蕾时,王亦君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直肠壁夹了一下,心中一喜,继续在她那诱人的小屁眼中,用湿润的舌头不断插入抽出。“……好棒哦……”
  满足的呻吟越来越大,显然非常的满足,“啊……还要嘛……”
  微张的小口不断吐出呻吟,晏紫苏说着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的呢喃软语。
  受到这样子欢欣的鼓舞,王亦君紧紧抓着了她两片丰圆而又美丽的屁股,跟着手上施力,尽量地扒开她的臀肉。这么一来,舌头得以在九尾狐的菊蕾里越来越快地抽插,同时也能够越来越深入,“唔……”
  到了这个时候,嘴唇根本已经完全贴在她的屁眼上,不断在里头抽插着,疯狂地摩擦着她脆弱的直肠壁。
  “喔呀……”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晏紫苏可以感受出她自己那流到情郎下巴和脖子上的淫蜜越来越多,“好美……”
  伴随着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屁股越坐越低,促使王亦君的舌头也越插越深。
  由于太过舒服了,王亦君甚至可以感觉到骚媚的小狐狸那双白皙大腿不自主地颤动着,却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猛地将舌头拔离了柔嫩肛门。“啊不……”
  突然失去刺激的晏紫苏,禁不住地叫了出来,为着直肠里的空虚,低吟不已。
  这时,王亦君在蜜洞处淘起流出的花蜜,抹了几把在阳具上,而后又在美人那另一处桃源幽处上抹了几抹,弄得湿湿滑滑的。“感觉很不舒服吗?现在知道这里的好处了吧?不过别担心……因为好玩的马上就要来了……”
  确认润滑效果已经足够,意乱神迷的晏紫苏一时不会反抗之后,王亦君得意地一笑,调整好位置,托着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肉茎,直抵在她那柔嫩菊蕾上,“小苏儿……这就是肛门性交……我要将大鸡巴插在你小屁眼里……”
  “不要……不行呀……那……那有人弄后门呀……”
  青丘国主想移动屁股,可是身体不听指挥,“要把阴茎插在屁眼里……要在屁眼里射精……”
  听到王亦君说的这种话,屁眼就开始骚痒,“屁眼想要大鸡巴……开始蠕动了……”
  晏紫苏本身很清楚地感觉出来。
  “好了……要插进去了……”
  王亦君这样说着,用早已硬挺的肉枪前端,沾起潺潺蜜液,开始涂抹在柔嫩的肛菊上,为接下来的突入做准备。“不……我要……”
  这时候的晏紫苏跪趴着,忍不住发出哭泣般的声音,可是惟有屁股像要求插入东西一样的不停蠕动。
  “苏苏……哥要插进去了哟……”
  听到少女抽泣的声音,王亦君的欲火烧得更灼热。双臂被按着,使晏紫苏觉得自己的全身好像受到捆绑,“现在是自己被男人从后面奸淫肛门……我就要被男人干屁股了……”
  玉人心里产生被虐待的欲火,异样的强烈快感瞬间遍布全身。
  “啊……来吧……快……”
  还搞不清楚自己已将面临险境,晏紫苏迷迷糊糊地呻吟着,主动把屁股向下移动。王亦君把勃起物压在少女身上揉搓,“啊……”
  火热坚硬的肉棒带来的感觉,菊花蕾不由已的表现出快感的反应。
  火热的龟头紧贴着菊屄,慢慢地挺刺了进去,感觉到那仿佛是婴儿一般的细致肌理,令人惊叹。幸亏是已经做过足够润滑,要不然一下子闯将进去,真不知道会造成怎样的伤害。“啊……”
  当窄小的屁眼被撑开时,小狐女发出像动物般的哀鸣声,同时疯狂地扭动身体,一头秀发随之飞舞。
  “小苏儿……被人搞屁眼都可以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快感……”
  看着肛奸美丽女孩的画面,王亦君兴奋起来,忍不住说着这些污辱言词。“呜呜……”
  空中回荡着晏紫苏的哀鸣声,虽然情欲已被催起,但是柔软屁眼被硬物挤入,那份痛楚与屈辱,却是让她不住地发出轻泣,若非事先润滑效果做得足够,现在说不定大声哭出来了。
  一手握紧自己勃起的肉棒抽出菊蕾,让龟头对准小屁眼微微研磨着,“啊……”
  丽人身体在抽搐,呜咽的声音颤抖。忽地,王亦君屁股猛地一顶,晏紫苏只感到后庭院口猛一阵胀、一阵裂,“滋”的一声,一根硬梆梆的火棒,怒刺而入。
  火热粗大肉棒“噗吱”一声消失在肛门里,“唔……”
  阴茎完全被夹紧,根部几乎被咬断的感觉使王亦君不由得发出哼声,后背向后弯曲。“啊……好痛……哎呀……”
  初次接受后庭花开,尚未开垦过的这一处地方,怎生吃得消他那巨型肉棒,“啊……不……不来了……哎呀……痛死我了……快……快抽出来呀……求……求求你了……好嘛……”
  从大腿根刺入身体有火烧般的痛感,晏紫苏全身紧张扭动颤抖。
  可是,那奇小紧夹的后庭,这一被巨物怒刺进去,而且奇紧中,夹得紧紧的,确是不易退出,并且王亦君感到一阵肉紧无比的痛快中,于是再接再励的又下下深插,直到尽根到底。
  “啊……”
  晏紫苏只痛得冷汗直冒,直如初夜开苞般的更感刺激苦痛,她忍不住时,用力扭摆着,但扭动中反使那巨物顶得更紧,插得更深,如此她只有“啊啊”苦忍着巨大的疼痛感。但奇怪的是,她很清楚地感受到,除了火热的痛感以外,还掺杂着无比美妙的快感。
  终于,那后庭畅开了,来来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涨闷得令人发颤,这回酥麻麻中,倒真别有一番风味,晏紫苏也从痛苦的尖啼,渐渐又变成了浪哼哼的。“噢啊……太棒了……”
  做出狗趴姿势的苗条肉体像是故意要给王亦君欣赏一般,淫荡地不停扭动着丰满的屁股,美妙的裸体全是汗水,每当肉棒深深插入时,一对巨乳也随之摇动,晃动出层层诱人的乳波来。
  “……屁股还要再大力点的扭动……”
  王亦君继续挺动粗大的肉棒抽插的同时,还用手打那鼓圆的屁股。
  “啊……是……这样子吗?……”
  晏紫苏顺从地将屁股抬得更高,也不断地扭动纤腰迎合着,肉洞深处湿润的花蕊,紧紧缠绕在分身上,向深处吸引。
  原来一直闷烧在体内的欲焰开始猛烈地燃烧着,钢铁般粗大的肉棒和细嫩的肉壁摩擦的感觉,真是妙极了。
  “……再来……再干大力一点……”
  九尾狐像母狗一般的摇动着屁股,贪婪地享受着巨大玉茎的滋味。
  双手轻扣着她的纤腰,王亦君协助着那已情热到极点的丽人挺送扭动,还不时挺了挺腰,好让肉棒能顶得更深些,逗得她更加情浓难抑。全身香汗淋漓的青丘国主像是已完全被欲火所支配了,一边努力地挺动纤腰,好让肉洞里能更深刻地承受着那粗大肉棒的冲击,一边还用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指,火热地揉弄着胸前那娇挺丰满的巨乳。
  那凝脂软玉般的肌肤,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欲火催发成了冶艳无比的艳丽酡红,随着她大动作泛出的香汗,更将她少女诱人的体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情景艳媚诱人异常。
  跪在这个深深陷入情欲中不能自拔的媚艳小狐狸身后后,王亦君快速挺动着巨棒,抽插着她那紧密狭小的谷道,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使得晏紫苏几乎支持不住身子,差点整个被压到下去,每一次的晃动都带动阴道中洒出大量粘稠的淫水,同时也在每一次插入时引起了少女那快活的呻吟和淫媚的浪叫。
  她已经爽得魂飞天外,不由得爱上了这强悍的冲刺干法,她淫荡到了极点,水蛇般的小手骚媚地痴缠着男人的脖子,而诱人的美艳胴体也拚命地扭摇着,好让自己能更深刻地承受粗壮男根的威力。
  直到现在,晏紫苏才亲身体验到后庭花的美妙,为什么自己会扭得那么妖冶、叫得这般淫荡?那豪放粗野的冲击如此深刻强烈,若非这般冶艳地扭腰挺臀、这般淫荡地呻吟吶喊,怎能将那美妙感觉表达出来呢?
  屁眼被肏干的感觉绝对与小穴不一样,现在的小狐女浑然感受不到下身的痛楚,耳中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那种如遭烈火焚噬的难受感觉,几乎使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开,只顾发出欢喜的呻吟,扭动着变成绯红色的艳丽胴体,挺起圆翘屁股,寻求着慰藉。
  “唔……好舒服……快点啊……哥……”
  晏紫苏畅快地喘息着,开始很积极地反应,在极度痛快的情况下,她大力摇摆纤腰,配合着爱郎在肛门里抽插的动作。“啊……还要……快一点……主人……用力肏死我这个骚狐狸精……”
  美少女忘情地扭动身体迎合,形状完美的胸部随着插入的动作晃动着。见到那双无比傲人的圆硕巨乳,王亦君得意地伸出手,尽情揉捏弹力十足的乳房。“小苏儿……主人操得你很爽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就叫做浪……来……相公要再狠狠地操你了……你浪吧……尽管大声地叫……”
  九尾狐那柔软的娇躯,被王亦君抱得更紧,肉茎一下下重重顶在火热直肠里,两具激烈挺动的肉体,不住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干她干得越凶,她的雪白屁股就摇得越厉害,大腿分得开开的,好方便粗壮的肉茎越益深入,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晏紫苏喘了一口气,忍不住娇嗔出声,“你……你这坏蛋……好了吧……搞死人家了……好人……你就饶了浪姐儿吧……”
  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不断摆动着,表示性交的高潮即将来临。
  王亦君正在急急来回不停地冲刺着,正感十足肉紧刺激中,一面又不停手摸着她那迷死人的白肥臀肉儿,一面仍下下着底插着,“好姐姐……我就要出了……你再忍着些……”
  说着,一阵快感渐渐升华上来,他不由入得更急,插得更凶,那物猛烈顶入时,小腹撞拍着那浑圆美臀肉,发出的肉响配合着,九尾狐一声声的“哎唷”浪喘,真是引人入胜。
  面对她如此淫靡的强烈反应,王亦君终于在她的扭腰抖臀下,即将到达射精的极限,死死地抓住她的雪臀,努力地分开肥厚的臀肉,将肉茎全根沉了进去。“噢……”
  到达肛门的高潮后,晏紫苏的美唇中吐出娇喘,不仅是全身痉挛,甚至还从阴道里泄出大量的淫蜜,“啊……主人……你搞死骚狐狸死了……”
  高潮冲击,可爱的小狐女变得口齿不清。看着晏紫苏的口水,由失神的嘴角边流下,紧皱着眉头,樱唇微张,不停地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一副陶醉的模样,男孩胸口又是一阵火热冲动,把还未崩溃的肉茎,紧紧地顶住女孩美臀,在她直肠内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如此过了一阵子,晏紫苏见王亦君迟迟不出,不由急了,她委实已感心疲力竭了,忍不住又转回玉首,浪喘喘地,“唔……好……好人……小冤家……小祖宗……你就快出了吧……人家快被你玩坏了……好了嘛……哎唷……”
  晏紫苏回头浪哼浪求着,而王亦君干得正痛快,而欲在她直肠深处勃发时,只见她那迷人一点红的小嘴儿,不由风流心性又起,忽将尚呈坚硬的湿漉鸡巴抽出了后庭。俏佳人如逢赧旨似的,伏身一卧,直喘息着。她以为王亦君饶了她了,正想小息片刻,于是翻过身来,玉手摸了摸湿糊糊的后庭,不料那迷人的滑腻中带着火辣辣的感觉。
  只见王亦君低笑着,也低喘着,那物热呼呼的竟送到她脸前。她看到一根傲人长物自情郎胯下伸出,贴在自己的小嘴上,“你……你要死了……你那东西刚弄了人家屁股……还要人家用嘴……”
  晏紫苏只慌得心儿一凉,看看那刚刚肏弄了自己肛门菊蕾的阳物,上面沾满着黄白相间的分泌物,要将这般污秽的玩意含进嘴里,又实在令人羞惧。
  分身在不停地搏动,阵阵肉紧中,王亦君一声不哼,一边用力套弄着,一边拼命地往她一张娇脸上直顶,磨得晏紫苏又羞又窘,只得心一狠,小口大大一张。王亦君一阵魂消,紫玉箫猛地涨了一涨,更粗更长的,“滋”的一声,直插入她淫嘴中,一下子几乎顶穿了咽喉。
  “唔……”
  晏紫苏樱嘴涨得几乎裂开,粗壮的淫根直送至喉头,顶得她白眼儿连翻,忙用玉手紧抓住那顶死人的怪物,拉出自己的嘴巴。她急摇玉首,这才张开红唇,再次含住沾满淫液的紫玉箫,一吮一吸的,像吃香肠似的,又是舐弄,又是吞含。
  用舌尖舔吻着龟头,用贝齿磨咬着肉棱小沟,晏紫苏极其吹箫本领,媚嘴发出煽动男人欲火的恼人哼声。
  女体散发出浓厚的雌性体味,而这样的味道也让王亦君快要爆炸了。不多时,王亦君感到中枢酥痒,“啊……”
  像失魂似的低吼急喘声,他那闷久之物,插在淫荡喉头里的硕大龙冠猛然膨胀,终于在晏紫苏的拼力猛吸中尽情放射了。
  紫玉箫在晏紫苏的香滑小嘴内一跳一跳的,霎时,白浊精液从龟头前端的马口猛地喷射出来,一大股浓热的精液直泄入她喉管内。“唔……”
  满满一口浓稠的热液,鼓涨涨的,晏紫苏又羞又急地摆首抖足,想要吐出口中所有物来。
  奈何,此时正大感美快的王亦君仍紧紧抱住她的玉首不放,使她动弹不得。晏紫苏实在憋不住时,只好“咕噜咕噜”地把滚烫的阳精全都吞入肚子内。而后她用樱桃小口吸吮清洁着紫玉箫,用香舌还缠绕在上面,将淫水和精液舔得干干净净,一脸淫媚顺从的模样。
  抱起柔软温香的娇躯,王亦君情不自禁吻着晏紫苏沾着少许精液的红唇,摸遍全身,“小苏儿姐姐,你没有地方睡觉吧?我们一起去找芙丽叶公主,让她给临时你安排个住所好了。”
  于是,两人穿好衣裳,往芙丽叶公主阁楼走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13:42:47

第二八章 楚芙丽叶
  远远就看到芙丽叶公主阁楼上闺房中还有灯光,王亦君和晏紫苏尚未走到门前,就隐隐听到房中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王亦君心中一惊,于是让晏紫苏在楼下等着,自己则走上楼,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进入公主闺房,外屋没人,便向里屋走去,走到门口,王亦君一边掀开珠帘,一边说,“芙丽叶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进入这房间,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内室陈设素雅高贵,且有一种似深谷幽兰的芬芳气息,八盏银灯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给整个房间增添了闪烁的亮丽粉色。
  宽大的牙床,从天花板上垂落的粉藕色蝉翼绣花纱帐,淡紫亮缎织成的落地罗帏,紫檀嵌玉的牙床上,叠着丝绵的绣枕和锦衾,无不是高贵华丽。妆台、菱镜、高厨衣柜,色调深浅适度,俱都井然有序,而且,决无描龙昼凤,绣满了花卉的俗气物品。
  室内唯一的醒目点缀是,盆花间的一些玲珑小巧古玩,在房间的一角的古琴,愈增室内高雅的气氛。碧绿的小玉鼎中正飘出一缕缕的异香,令人神软目眩,流露出无限的春思和遐想。
  屋内一个素服少女坐在榻上,她看起来很小,或许是因为身材娇小的缘故,让她看来比一个娃儿大不了多少,稚气未脱,但却有一张很美、很细致的小脸蛋,白里透红,好似能够挤出水来,再加上下面的一张樱桃小口,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朝气,特别是她那双晶莹剔透、清澈灵活的大眼睛,为她那绝色的美,增添了几许的灵气,让她看来格外动人。
  她脂粉未施,蛾眉淡扫,清丽无比,身着水云连身细柳裙,外罩柔白轻纱,云丝般的乳白色长发未绾发髻,仅以一缕黄娟带系住,全身散发出一股高华的气质。只是此时秀眉微蹙、神情凄楚,但却无损于其风姿,反而更增添一种迷人的神韵,令人恨不得一把捧在掌心里加倍爱护怜惜。看着她紧咬住红润细小的下唇,清澈漂亮的晶眸里盈满泪水,王亦君的心不知为何紧揪了一下。
  王亦君顿时晃了神,完全放在她那出尘绝美的小脸上,她的肌肤白皙又细嫩,应该摸起来很柔软、很美好,还从没碰触过如此细滑的肌肤。小姑娘明眸皓齿,俏丽可人,这让他体内的欲火开始隐隐作祟起来,下腹开始传来阵阵的灼热,就想扯掉她围在身子前的那条碍眼的丝裙,把压在自己身下蹂躏她、糟蹋她、强暴她。
  但看到她的身体因哭泣而直发抖,王亦君内心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疼惜之情,而她眼里的泪水,让他克制着体内的强烈欲望,因为他并不想伤害她。在内心苦笑着,他从来不曾有过为了怕伤害一个女人而抑住自己高涨的欲望。小女娃般的纯真圣洁,不但没有减少他体内升高的欲望,反而更助长了他的欲火,让他想抱住她,亲吻她身上每一寸柔软的肌肤。
  正在暗暗伤悲的少女听到声音,抬起了头,看到是王亦君,顿时站起身扑了过去,“太子……父……父王他……”
  憋不住心中的忧伤,狂涌而出的泪水顺着娇嫩的脸庞滑下,不停地滴落,似乎要把心中的委曲全数倒给王亦君。
  眼前的少女正是芙丽叶公主,现在是雨打梨花、楚楚动人,十分的惹人怜爱。心中有中不祥的感觉,王亦君张开双臂,将少女拥入怀中,低声柔语安慰着伤心的少女。
  良久,楚芙丽叶抬起梨花带雨的丽靥,悲悲切切地讲述伤心事。原来寒荒国主楚宗书伤势过重,一路又饱受颠箕风寒之苦,既知和平安定,心无牵挂,终于过世。楚宗书和蔼慈祥,深得民心。他此时过世,对于风雨飘摇的寒荒八族更是重大打击。
  芙丽叶公主止不住的悲伤,哭诉得犹如泪人一般。王亦君看得心中一痛,扶着她的双肩,“公主……你别再伤心了,国主他走得很安心,一定不希望你这样过度伤心。”
  在王亦君耐心地安抚之下,芙丽叶渐渐停止哭泣,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丽叶失态了……”
  王亦君见芙丽叶公主这一笑,彷如春回大地一般,就连天上的明月也要为之失色,不由得心神俱醉,怔怔地瞧着这怀中的白衣女子,如新月般的两弯月眉,包裹着秋空中最明亮的两颗寒星,仿佛温玉雕成的鼻子挺直细致,再配上红梅般的粉嫩朱唇,全身上下都给人一种灵空飘逸的感觉,当真是秋水为神玉为骨、思凡仙子小谪人间。
  而芙丽叶被王亦君这一瞧,却羞得双颊绯红,一颗心“噗通噗通”地好像快要跳出来似的,急忙低下头轻声道,“我去给太子冲杯茶……”
  不待王亦君有任何表示,说完转过身子去拿放在茶几之上的茶壶。
  王亦君看着芙丽叶美好的背影,立时觉得心头狂跳、口干舌燥,一股最原始的冲动再也压抑不住,于是从后一把抱住芙丽叶,喘息着,“公主……我……我只想……只想要你……我……我要你……”
  芙丽叶公主突然被抱住,只吓得芳心大乱、娇躯发软。待听得王亦君所言,更是六神无主、不敢置信。
  她自从与王亦君相识以来,只觉得此人非但任侠仗义,更有一颗仁善的心,对自己素来以礼相待,便是连手指头也没碰过一根。如今不但语出惊人,更且动起手脚来了,不由得颤声道,“太……太子……请……请自重……”
  闻言浑身一震,几乎崩溃的理智恢复少许,王亦君立即松开双手,扶着桌椅跌跌撞撞地走向门边,声音有点嘶哑,“对……对不住,我……我走了。”
  望着太子殿下那转身离去的背影,她突然间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事物一般,这一瞬间,芙丽叶强烈地感觉到他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自己即将永远见不到这个带给她生存意念的男子了,永远……永远地……
  这时王亦君已经走到门边,眼看就要一去不回了,高贵矜持的寒荒公主终于不顾一切,娇呼一声,扑在他身后,哀泣着,“别……别走……丽……丽叶愿……愿意……”
  王亦君突然反被楚芙丽叶抱住,柔软温馨的触感不断传来,好不容易才强压下的欲火再次狂烧,但仍是拼尽残余的理智艰涩地道,“不……不要……别勉强自己……”
  “丽叶愿意……只求你……别走……别走……”
  芙丽叶苦苦哀求着。王亦君转过身来,只见玉人凝视着自己,明净的双目在烛光中散发着羞涩的光茫,脸颊似乎有些发红,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眼神温柔而又充满怜爱。
  楚芙丽叶深情地注视着注视了王亦君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两眼。看着丽人这幅娇羞无限的俏模样,王亦君忍不住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在她耳边轻声说,“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听出了王亦君话中的含意,芙丽叶公主抬起丽靥,柔声相对,“嗯……太子殿下……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妹妹呀……人家可是第一次……”
  两人这样面对面一对视,整张小脸像颗熟透了的红苹果,楚芙丽叶羞怯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王亦君。将她因羞怯而泛红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王亦君嘴角扬起一抹淫淫的笑容。当娇柔的身躯被自己搂在怀里时,他几乎可以闻到自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同时痴望着她那白里透红的美丽脸颊。
  克制不住体内那股冲动,王亦君用手指勾起了清秀少女那尖圆小巧的下巴,“看着我……”
  强迫芙丽叶公主正视着自己。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被王亦君这么霸道强迫自己看着他,楚芙丽叶有点因羞涩而生气,但却让她因此看清楚他的长相。他有着一张白玉般、充满刚毅完美的脸形,鼻梁傲慢地挺直着,一双深邃的黑眸威严又有自信,让他看来英挺无比。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近着,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心猛烈地跳着。
  王亦君一手勾住清丽少女的下巴,令她能强烈感受到自己男性的气息,另一手则轻抚着她细致完美的白皙脸庞,她虽不是那么美艳,但精致粉嫩的脸孔,配上一双灵活清湛的大眼,给人一种自然纯真、娇俏甜美的感觉。痴痴地凝视着怀中的娇羞少女,“芙丽叶公主……好姐姐……”
  王亦君低唤着,她那清新的甜美,让他的心为之悸动。
  在烛光映照下,芙丽叶公主是那么样地明媚动人、风华绝代,又是那么样地不胜娇弱、楚楚可人。橙红色的柔光在俏脸上闪耀着,不知是烛光在为佳人喝采,亦或是佳人令烛光沾了风采,只瞧得王亦君如醉醇酒,心中暗暗感激老天对他的厚爱。
  楚芙丽叶发觉不知怎么搞的,自己全身软绵绵的。王亦君身上撒发出来的,越来越浓的,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的雄伟之气,这是一种平常男人所无法拥有的亢阳之气,一种莫名的味道,想入非非的味道,引得她心如鹿跳。
  寒荒公主想松开搂抱男人的玉手,却感觉自己全身已经酥软无力,另外来自内心遥远的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这是她十五六年来第一次的渴望。王亦君浑身更散发出雄性魅力之异香,渐渐地弥漫空间,这是任何异性所无法抵挡的诱惑之气味,令得芙丽叶有如饮甘露而欲醉,飘然似仙之感觉。
  四目相对,芙丽叶公主的俏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畏缩,只是有些羞涩。芳心一动,凑上丽靥,柔软的嘴唇在王亦君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等芙丽叶抬起头来,迎上她惊慌而躲躲闪闪的目光,王亦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少女紧张地笑了笑,毕竟是个刚刚懂事的黄花闺女,第一次主动对男人这么露骨的亲热,不禁两颧潮红,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全身似着起火来。她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不敢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害羞的神情是这么动人。
  迎着丽人火辣辣的目光,王亦君微微有些激动,再也把持不住,双臂紧紧搂住芙丽叶公主,两个温软的玉球抵在胸前,就象是两团棉软的波涛,轻轻一动,小小的波涛就会微微地荡漾,朝两边溢开。
  芙丽叶公主柔顺地依偎在情郎怀中,幸福的微笑着,深情地注视着他,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王亦君只觉丹田一热,宝贝勃然而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手指轻轻划过了她小巧诱人的朱唇,热得发烫的双唇重重印在芙丽叶公主犹带泪水的朱唇之上。
  惊呼一声,“啊……”
  樱桃小嘴就被王亦君用嘴堵住了,当他男性厚实的唇碰到自己两片嫣红的嫩唇时,楚芙丽叶吓了一跳,有点反应不过来,怔愣着一双大眼,然后开始感到呼吸有点困难。
  碰触到那细嫩的朱唇,王亦君的自制力已逐渐瓦解,因为她尝起来的味道,给人甜蜜又柔软的感受。原本只是想轻吻一下,但由于受到她这一股甜蜜诱惑的刺激,王亦君完全无法停止下来,因为,他想更深入地要她……
  男人的吻给了楚芙丽叶一种温暖而坚定的感觉,让她的脸发烫着。感觉到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然后滑进了自己的嘴里,她不由得紧张地惊喘了声,同时,顿觉天气愈来愈热了,让她感到头昏,呼吸困难,身体也热了起来。
  虽然体内仅存最后一丝的自制力,但是,王亦君不要纯真无邪的清纯少女害怕畏惧着他,他会慢慢勾引出她的热情,因此,他小心且温柔地将灼热的舌,探进她的小嘴里,品尝着她的芳蜜,探索着她的香舌。
  芙丽叶公主深深地陶醉了,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王亦君吸吮,并开始学习,笨拙地吸吮着男人的舌头。她那温暖而柔软的双唇,缠缠绵绵的回吻着王亦君,她鼻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地在王亦君脸上拂过,弄得他脸上痒痒的。
  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王亦君一双嘴唇充实地堵住了芙丽叶公主的呼吸,让她感到很难顺畅的呼吸,而且体内一股莫名又怪异的热气,更让她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在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时,她感到一阵晕眩,快乐得浑身发软,身体摇晃着,要不是王亦君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这一下,时间仿佛是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芙丽叶与王亦君两个人,存在于一片宁静之中。
  而两人也在这美妙的沉醉中静止了,在刹那间合成一体,不再有个体,而是一个完美的整体。
  这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楚芙丽叶透不过气来了,良久后,王亦君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那诱人的双唇,看见美丽少女的脸红红的,泛上了一片红云,胸口也起伏不定。王亦君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公主也像小鸟一样依偎在他胸前。
  两只大手却毫无预警地覆盖住小巧但柔软富弹性的酥胸,粗犷地搓弄起来。芙丽叶公主全身突然像被雷打到一样绷得死紧,忍不住“啊”一声叫了起来。慌忙中抬起头来,却发现男人正将自己整个身躯抱在怀里,一只手正不规矩地在她饱满的酥胸上抚摸着。
  芙丽叶双颊绯红,苦忍着胸部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娇小的身躯不停地扭动,似乎想藉此逃开王亦君对他胸部的轻薄。王亦君的淫欲却因此更加高涨,他更加用力地搓揉公主的椒乳,还不时以指缝去捏夹她那敏感的胸前双丸,甚至直接用手指押她的乳尖,登时使胸部出现了一个美妙的凹陷。
  “啊……”
  王亦君享受着芙丽叶公主仙乐般的娇喘声,一只手却从未停过,持续由外往内绕圈似的恣意揉捏,伴着芙丽叶公主一声声诱人的呻吟,整个公主闺阁弥漫着邪淫的气氛。
  王亦君转动身体,走到这冰清玉洁的美女身后,从后方紧紧地抱住她,享受着与公主柔软背臀相贴的动人滋味,用早已涨起的阳具紧紧贴在她的臀部上,手则揽抱着她纤细的腰,尽情揩磨她美妙的胴体曲线。手上也不闲着,一只大手掌摸向芙丽叶因兴奋而更加高耸的美乳,左右一路来回地摸来抹去,看着因抚摸而形成的衣服绉折与乳房的凹陷,王亦君摸得连呼啧啧。
  接着,王亦君两只手分别握住芙丽叶公主胸前丰满的双球,大力地搓揉起来,一会儿还以中指按住女人的乳头,迅速上下震动按摩,一会儿以大拇指跟食指捏着她的乳尖不停转动。
  芙丽叶公主因为双手被制而完全无法抵抗,连遮掩逃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浑圆的胸部高高地挺起,完全让王亦君予取予求。而更要命的是,身体居然还是传来一阵阵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使她娇喘细细,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躯。
  王亦君自然发现女孩已经情动,一只手开始移向她平坦的小腹,往她胯下摸索而去。芙丽叶公主感觉到男人的企图,惊慌地叫了起来,但只能发出“啊……喔……”
  的声音,大概是在说,“不要……那里不可以……住手……那是女孩最隐密的地方……不要……求求你……”
  只见芙丽叶紧紧地夹住双腿,不停扭动身体想阻止爱郎探索她神秘的处女地。而王亦君却更是兴奋,美女的刺激使得他下方的阳具更加粗大,舒服地顶在芙丽叶柔软且高翘的臀部上。而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魔手依然一点一滴地蚕食着那片无人到过的领土。终于,整只手掌越过了耻丘,伸进了公主微微隆起的胯下。
  “啊……呜……”
  芙丽叶悲叫一声,也忍不住抽泣出来,晶莹的泪珠溢出眼眶。美丽的花瓣终于失守了,王亦君从背后以脚强硬分开她双腿,使手的活动空间加大,能够整个覆盖在公主软嫩的私处。
  他发现芙丽叶的私处居然已经非常湿滑了,这寒荒国公主竟会敏感如斯,其淫水之多,居然透过内里的亵衣与下裳湿透到外面来。的确不愧为倾国倾城的尤物,才貌兼备之外,居然还身具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生媚骨,拥有极端敏感而易于情动的体质。
  “没想到啊……你看都湿成这样了……连几层衣物都挡不住你汹涌的爱液……怎么样?摸得很舒服吧……”
  王亦君嘿嘿地笑着。芙丽叶心中的羞惭与快感几乎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身躯受辱的情形下,还要听这等羞人的淫词荡语,偏偏是无处可逃,无处可闪。而令她不敢相信的是,身体居然还背叛自己,乳头尖翘、淫水直流,内心深处甚至还渴望王亦君继续放肆地抚摸她,直闯她发热麻痒的私处。
  此时,王亦君另一只手用力拉开了芙丽叶的衣襟,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肌肤,襟口内丰满的胸部隐隐可见。
  他当然不会客气,立时摸入这美女的亵衣之中,将其酥胸整个盈握。“哇……”
  王亦君发出一声惊叹,酥胸入手处滑如凝脂,揉捏起来感觉既饱满又充满弹性,比之隔了衣服又不知美上多少,故而他更是不停地搓揉公主的椒乳。
  看着满脸通红不停喘着气的寒荒公主,再搭配上听来既可怜又动人的哀吟声,使得王亦君自背后越发紧紧抱住芙丽叶前凸后翘的胴体,一手近乎粗暴地捏着她胸前的那两块软肉,一手则不停在她花瓣上来回抚摸、以手指揉她的阴蒂,浅浅地透过衣服戳进她的阴户之内。
  那无比诱人的胴体,以及恣意轻薄一个在寒荒国中人人敬仰、雍容高贵、国色天香的公主所产生的快感,使得王亦君的性冲动终于到了极限,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巨雷般的心跳声加上急促粗浊的呼吸声是芙丽叶公主闺房内唯一的声音。王亦君颤抖着手将芙丽叶公主头上的玉钗取下,乳白柔亮的秀发立刻像瀑泄而下,顺着长发摸去,一抖手,公主的腰带已飘然坠地。
  芙丽叶“嘤咛”一声,羞涩地闭上双眼,娇躯酸软无力地靠在王亦君结实的胸膛上。王亦君软玉温香满怀,胸前不断感受到那柔软无比的压迫,一想到如此秀美的佳人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真是片刻都等不及,不自觉的轮指如飞,只一下子,两人身上除了芙丽叶公主的肚兜、亵裤与自己的短裤之外,已是再无碍眼的遮蔽物。
  当王亦君将修长结实、充满阳刚气息的上身完全赤裸地展现在楚芙丽叶的眼前时,看着只剩肚兜与亵裤蔽体的美人。芙丽叶公主却出奇地非但没有羞赧扭捏的样子,反而更以一种近乎涣散的目光呆呆地望着王亦君。
  看着王亦君英挺明朗的面容、扎实完美的体格,鼻间更闻到浓厚的男子气息,只觉得不论是王亦君内在外在的哪一样,都让她无法不去爱恋,不去痴迷,“这就是丽叶所爱的男人……”
  芙丽叶公主呻吟一声,转身背靠在男人的胸膛,仰望着他,以几近梦呓的声音,“亦君……我的夫君……请你……好好地疼爱丽叶吧……”
  王亦君将娇柔的玉体抱起,轻轻地放在牙床之上,顺手将帷幔放下,形成一个只属于两人的小小世界,好让他能专心地欣赏柳媚雪动人的娇躯。王亦君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芙丽叶公主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玉体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楚芙丽叶微一睁眼,便看到王亦君灼热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瞧着自己,连忙羞不可抑地闭上眼睛,一双手只能无助地扯着被褥,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一旦真上了床,那种害羞紧张的感觉还是遮掩不住。
  看着如此娇羞的美人,王亦君忍不住吻上那两片柔软的香唇,还来不及细细品尝,就像个色中饿鬼一样,胡乱地伸出舌头搅弄一番。寒荒公主躺在床上,只能无助地任由王亦君狂吻着,娇嫩的脸上被魔手刮弄,口中被黏腻的舌头翻搅,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由鼻腔不断发出“唔唔”的断续声响。
  四唇分离,王亦君的魔手慢慢在花样少女那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声音中有着浓浓的情意,“真是太美了……君儿都想象不到你会带给我多大的快感呢?”
  芙丽叶毫不抵抗,只是任王亦君的双手无限贪婪地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
  在王亦君无比轻柔地揉搓下,娇柔丽人很快就有了反应,粉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体内的热火正在慢慢地煎熬着她。
  “姐姐……你只要彻底地放松下来……就会感到有登仙般的快乐呢……”
  热气随着王亦君的声音吹在芙丽叶公主的耳朵里,闭着眼的美少女感觉到那只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
  清纯少女的身体已慢慢地被王亦君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她知道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占有了,可这是成为女人所必经的过程,她只能任情郎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她体内的火焰,感觉着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看着少女如此诱人的姿势与声音,再看着露出一大截的雪白胸脯与乳沟,而少女的体香芬芳,更勾起他胯下的万丈雄风,已经高涨的情欲立时催动着王亦君一把扯住系在楚芙丽叶背后的兜绳。
  芙丽叶公主在娇呤之中被解去了肚兜,妖娆玲珑胴体光溜溜,肌腻若脂凝玉无瑕柔滑,一对活蹦乱跳的峰乳傲然挺立,胸前两点可爱的嫣红樱桃立即展现在眼前,跳跃出来的小酥乳被王亦君一手一只,握在手心中不住揉拧着。
  女孩大吃一惊,欲拒无力,不由双颊晕红,浑身酥软,她已经是个初懂人事的黄花大姑娘,男女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英俊潇洒的龙神太子早已是她的梦中情郎,而情郎那令人全身松软的动作只逗得她欲火高烧,连哼哼声都发不出来了。
  魔手在很柔软、很温情、很轻巧地搓抚着少女那高耸的玉乳,男人的温柔前戏让俏丽的芙丽叶公主心旌摇荡、不能自抑,加上王亦君绵绵情话地挑引,“公主……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吗?这双圣女峰呀……是这么粉嫩可爱……捏上去真是舒服透了……舒服得叫弟弟我都爱不释手了啊……”
  他边说边在丰挺的乳房上拧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烧上了少女的身子,那又酥又美的感觉,烫的芙丽叶公主连话都说不出,任由王亦君摆布,只能不停地挺动身子,想抵消那袭上身来的热火。
  俯首吻去,从修长的颈项一直慢慢吻到到雪白的双峰,一分分、一寸寸,轻怜细密的吻着。王亦君埋首在佳人双乳之间,闻着淡淡的乳香,伸出舌头往嫣红的乳首上贴去。此时的楚芙丽叶亦早已情动,峰顶上的那团新剥鸡头肉挺立在王亦君的舌尖上。
  就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贪婪地吸吮着,两只手更是不得空闲,王亦君左手隔着鹅黄色的亵裤,摩挲着芙丽叶公主娇嫩的屁股,右手则深入亵裤中,直接覆盖在隆起的阴阜上,食中两指更放肆地突进到紧窄温热的甬道内,微一抽插已是满手湿润,“我的丽叶儿真是敏感……”
  少女一阵娇喘,再也无力撑持,已经整个软倒在牙床之上。顺势将褪去少女身上的所有障碍物,芙丽叶公主最珍贵的私密之处便大剌剌地暴露出来,美艳的花瓣正不断开合着,吐露出醉人的芬芳。
  王亦君细细地审视着那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眼前的情景让他无比的震摄。芙丽叶全身赛雪的肌肤细致光滑,细腻洁白,而且白里透红;白玉似的胴体上座落着两座高耸的山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此时她丰满挺立的双乳正微微地颤动着,在一片雪白之酥胸前,那动人心弦的两点嫣红更是美妙得不可方物,玉峰上两颗红嫩的蓓蕾,香艳可人。
  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户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峰峦之胜配上浑圆高翘的臀部,整个胴体曼妙的曲线,当真是该凸的就凸、该凹的就凹。加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与尽头处那无限神秘的玉白色森林和隐见的小沟,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观。
  当身上所有的遮羞布全都被王亦君褪下时,楚芙丽叶心里一紧,羞赧且慌乱,双手直觉地欲挡住自己的胸部。她原本想要遮掩住自己羞处的小手,却让王亦君给抓住了,美丽女孩惊吓地看向他,正好迎向他盯视自己的炯烈目光,让她芳心猛然跳动,脸颊立刻布满了红晕。
  动作很快,王亦君抓过她想挡住胸前的双手,一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给牢牢把在床上,另一手则压握她的俏臀,将她更往自己的身上贴近,在她仰头望向他的同时,身体一抽紧,下腹的灼热感更为浓烈了。
  在纯洁少女那迷乱的眼神中,再一次覆上她诱人的朱唇,品尝着那娇嫩柔软的丹唇间的一抹胭脂。楚芙丽叶“唔”了一声,双手抱住王亦君后脑,开始热烈地回应,更主动将丁香小舌伸入他嘴里,不断翻搅缠绕着。
  楚芙丽叶心中很明白,她与王亦君或许已经没有太多相处的时间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还故作矜持的话,非但无知,更是一个不可原谅的愚蠢。所以今晚,她要抛去一切道德感与羞耻心,全心全意地去迎合王亦君,去承受王亦君所带给她的欢爱。
  虽然对少女如此主动感到一丝讶异,但更多的是不断浮现的兴奋感,于是王亦君伸手按住了芙丽叶公主的胸膛,搓揉着那不盈一握却柔软坚实的双峰,让她们在掌中不断地变换成各种形状。
  这一次的吻,不如刚刚那般的温柔,是一种几近强硬、霸气,而且狂野、炽热的吻,因为他急切想品尝她的甜蜜。“噢……”
  王亦君忍不住在内心低喊了声,少女的嫩唇真的很柔软,他慢慢加强了他的吻,因为,她是如此的甜蜜,如此的美好。
  楚芙丽叶受不住那温热舌头的挑逗,以及自王亦君身上传来那男性浓烈的气息,她身体微颤着,不自觉发出了轻微的呻吟,而且感到体内像是在发烧般,很不舒服,有一股很怪异的灼热感觉袭向她的四肢百骸。他已经勾引出她体内那潜藏的原始欲望了。
  放开了原本被扣制在床上的双手,王亦君一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另一手则自她的俏臀慢慢向上抚摸着,然后手掌握住了她那小巧丰盈的胸部,轻轻搓揉着小巧而坚挺的椒乳,淡红色的乳头也在指头煽情的夹捏下硬了起来。望着小丘上已经挺立的嫣红蓓蕾,忍不住低头一口含了下去,湿热的舌饥渴且充满爱欲,轻舔着她肉球上那硬翘的红樱桃。
  “不……啊……”
  强烈且颤栗的感受,让楚芙丽叶禁不住呻吟出声,紧抓着王亦君结实的臂膀。她娇躯是这么的娇小,又是如此这般的柔软、甜美,让王亦君对她颤抖发热的小身子爱不释手,甚至已无法克制体内要她的那股强烈欲望。
  白皙的皮肤上浮着嫣红,而芙丽叶那丰盈高挺、柔软硕大的巨乳,正被王亦君用手不停地抚摸挤压而变形着,而她也如同荡妇一般的挺起了胸膛来任由男人抚摸,火红的俏脸上满是被欲火焚烧得无法忍耐的表情,妖媚的胴体也在男人的怀里不断地扭动着,右手也主动地向胯下伸了过去,直接握住了那坚硬粗大的肉棒,上下不断地来回套弄着。
  搓揉着、轻舔着已发硬突出的乳头,同时一只手放在美少女的另一个雪丘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娇巧而丰硕的乳房,王亦君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蓓蕾,芙丽叶公主不禁轻声地呻吟。而另一只手却在她大腿上轻轻地抚摸,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女孩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地合并,把那魔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用一只手爱抚着那酥腻润滑的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大腿内侧,芙丽叶公主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突然王亦君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乳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地一松,魔手长驱直入,探进白茫茫一片的茵茵芳草地,直抵已经湿润的小穴,咨意狎玩着娇嫩的花唇。
  未经人事的芙丽叶公主哪受得了这种霸道的挑逗,顾不得羞耻心,一双手急忙按住王亦君那律动的魔手,试图缓和如此剧烈的刺激,口中却不能控制地连连娇呼,“啊……停……停啊……”
  王亦君听得玉人口中如此娇呼,更是血脉贲张,反而故意加快动作,直弄得芙丽叶公主全身痉挛,周身不停地颤抖。而那从无人探访过的幽谷花径,也在不知不觉间渗出蜜汁来,点点滴滴沾湿了萋萋芳草,犹如晨间朝露一般、晶莹剔透。
  两腿间耻丘下那条变得粉红的深深裂缝,更是令王亦君垂涎欲滴,遐想万千,兴奋不已,早已膨胀的下体顿时变得更加坚硬,恨不得立刻将它插进那峡谷中。饥渴的炽热欲望在王亦君体内瞬间爆裂开来,让他身体因为这一炙热的需求,而绷紧、灼胀着。
  不由得心神一荡,王亦君双手扶着芙丽叶公主两团雪白的股肉,便将那迷死人的神秘幽谷拉到眼前,再将少女的两腿又分开一点,“公主姐姐……你将屁股抬起一点……君儿要好好看看……”
  说着低头吻弄,吸啜着肉缝中渗出的香甜甘泉。
  芙丽叶公主闻言羞怯地将屁股抬了起来,两腿间那粉红的裂缝张得更开了,使王亦君能够看到媚缝里面那红红的嫩肉了。王亦君向小穴埋首下去,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犹如钻井取水一般,疯狂吸吮着汨汨而出的甘美蜜液。
  娇柔女孩可真是又羞又痒,双手用力地搂着王亦君的脖子,挺直腰肢,将阴户向他的嘴巴贴近,不断发出微弱的抗议,“君……别……别再吸了……人家好痒啊……”
  在芙丽叶公主不停地左摇右晃中,王亦君终于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他已经不能再忍耐身体那股胀痛了,他要她,他必须要进入到她柔软的体内。
  待到王亦君脱下最后的亵裤,展露出一身充满野性般的男人物事。“哎哟……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命根……羞死人了……”
  男人的命根子跟他的年纪太不相符,如此这般的器宇轩昂,壮硕无比,顶着有若香菇帽般的龟头,红通通喜颤颤的抬头挺胸,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好象正在向她打招呼,楚芙丽叶见状,又惊又怕,却又刺激得从心中涌出一份酥麻快感,无比骚痒,那里还能把持得住,不觉阴穴中淫水直流。
  芙丽叶玉体横阵,作蛇般扭动,白生生的两条腿煞是可爱。王亦君把她的双腿一分,就看见肚脐下边,白肥肥的少女阴户,中间是一团萋萋芳草覆盖的神秘三角洲,用手一拨,草丛中现出一条肉缝儿,又红又白又嫩。
  不禁“哎哟”一声,美丽的人儿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像是有个硬物直抵着,让她身子不安地扭动着。楚芙丽叶抬起玉首,看到王亦君身上的东西就抵在自己那里时,她先是一惊,脸上又是一阵红色晕潮,然后内心涌上一阵莫名的强烈恐惧,脸色骤变,全身颤抖着。
  咬了咬下唇,楚芙丽叶试图掩饰心中的畏惧。虽然少女极力想克制住她体内的恐惧,但王亦君依旧可以从她惊惧的大眼里,看出她的害怕,况且她坐在他身上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
  “啊……不……”
  楚芙丽叶禁不住那股兴奋,在一阵强烈且燥热穿透身体的同时,她发出了喘息的呻吟。
  美少女受不住体内那股颤栗的刺激,身体晃了下,而因为王亦君那热烈的亲吻,让她再次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烫起来。两个赤裸发烫的身体,因欲望的高涨而彼此地抚摸、摩蹭着。
  感觉到芙丽叶公主的私处已再度湿润,王亦君微微将她的双腿撑开,一手撑在公主的颈旁,一手握住早已愤怒异常的龙根,抵在粉色的花唇上,“公主……我要……我要进去了……”
  深吸了口气后,随即一用腰力向前推进,缓缓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了那处女小穴,让自己进入到她那炽热温濡的体内。
  芙丽叶从未试过让人如此摆弄,早就羞得无地自容了。只觉得下身突遭硬物撞击,传来一阵刺痛,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双腿自动地合并靠拢。王亦君不禁吒道,“公主……你搞什么嘛……腿张开一点……”
  芙丽叶此时听到王亦君怒吒,只得怯生生地说道,“对……对不起……”
  看见芙丽叶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王亦君心中一软,暗怪自己太过孟浪,连忙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公主……我不是在责怪你……慢慢来……我们继续……”
  这次,王亦君挺起上身,双腿曲跪在芙丽叶粉白的大腿内侧,一手将那略显单薄的臀部高高拖起,使迷人的花蕊整个暴露出来,另一手握住她下体,将覆盖在花蕾上的枝叶扫向两侧,不住地在艳红的花瓣上摩擦,使整个龙头充分接受花蜜的滋润。最后,将巨大的宝贝抵在她湿润的小淫穴口,慢慢朝花芯中挤去。雄壮的肉棒缓缓滑入那红色的湿润蓬门,两瓣凤唇在挤压下,一点一点地缓缓扩张着,终于容纳下了巨大闯入者的前端。
  楚芙丽叶突觉巨物入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也不知道王亦君到底是拿什么东西塞入,只觉得下体疼痛难当,急忙用双手撑住王亦君的腹部,口中哀呼,“疼啊……停……停……太子殿下……快停一停啊……你别插了吧……”
  一阵灼热且充实的剧烈痛楚,让楚芙丽叶当场刷白了小脸,痛苦地叫出声,但她随即咬住了下唇,身体完全地紧绷和僵硬住,而且本能地吸紧那闯入者。
  巨龙此时才刚进入一个龙头,被那温暖的肉体紧紧包着,那种舒爽、美妙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此刻王亦君只想让整个鸡巴都进入,不插了如何做得到?但王亦君听得芙丽叶大呼小叫,自己对于娇小的她来说,过于庞大了。
  感受到少女那紧窒的吸附,王亦君无奈下只好停止动作,俯身往丽人脸蛋亲去,试图化解她那疼痛的凝聚,同时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公主妹妹……女人第一次总是会有点痛的……你且忍着点……等会就舒服了……”
  只见芙丽叶公主玉容惨白,泪水不住地由眼角流下,将枕头沾湿了一片。王亦君见状不忍,低头将挂在胯下这个寒荒第一美女公主脸上的珍珠般的泪珠一点一滴吻去,缓缓搓揉着那玲珑的酥胸,给予挺立的乳珠最温柔的抚慰,口中柔声抚慰,“不要叫我太子……叫我哥哥……或是叫我相公……”
  感觉到巨棒不再挺进,下身剧痛稍减,同时身上不断地被温热的双唇轻柔地细吻着、爱怜地抚摸着,一种奇异的感受逐渐涌上心头,掩盖过疼痛的苦楚。待听得王亦君如此温柔的话语,芙丽叶公主忍不住开心起来,轻轻呓语,“嗯……君……亦君哥哥……好好怜惜人家……要轻一点喔……”
  听得芙丽叶如此呼唤自己的名字,王亦君再也忍不住冲动。甫一插入,他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地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阳具插入了一截,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可是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应声而破,寒荒公主的处女象征依旧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王亦君稍越雷池一步。
  神志昏昏沉沉的芙丽叶,忽然感受到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睁眼一看,王亦君正压在自己身上,胯下秘洞内被一根火辣辣的异物紧紧塞住,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激痛。少女大声尖叫,“啊……痛……别往里插了……真的好痛啊……快放开我……”
  急忙扭动娇躯,用力地想要推开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人。
  一时没料到胯下少女极力挣扎,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胯下肉棒脱离了恼人的秘洞。眼看芙丽叶公主仍不停地挣扎着,王亦君急忙将双手抓住丽人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她的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地抓住她的腰侧,顿时叫公主的下半身再也难以动弹,胯下肉棒再度对准目标,开始缓缓地下沉。
  虽然极力地挣扎反抗,可是毫无心理准备,已全身酥软无力的芙丽叶公主,眼看全身在王亦君的压制下丝毫动弹不得,胯下秘洞一根热气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逐寸深入,双眼泪水不住地流出,口中不停地哭叫着,“疼啊……不……不要了……求求你……呜……不要搞人家了……求你了……哎呀……”
  双手不停地推拒着王亦君不断下压的躯体。
  由于方才一不小心让芙丽叶公主给挣脱了自己的掌握,因此尽管她哭得有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爱怜,王亦君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的缓步前进,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为了要报复芙丽叶不听话的挣扎行为,对她的挣扎抗拒不加理会,王亦君毫不停顿,持续对秘洞中那薄薄的花膜慢慢地施加压力。
  由下身不停地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芙丽叶全身冷汗直冒,泪珠儿一个劲地往外淌,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王亦君的侵入,只能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口中绝望地哭叫着,“呜……痛……好痛……不要啊……快停啊……”
  “蓬门初始为君开……”
  楚芙丽叶这才知道女人天生要吃这个亏的,一根烧红火烫的铁杵硬生生地钻进她那紧窄的小穴里,伴随她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王亦君虽觉得里面紧而窄小,难以攻进,又觉暖烘烘的湿润,于是猛一发狠,使劲挺腰一送,胀得难受的粗大肉棒猛然顶开狭窄的肉缝,便直朝里头尽根而入,“噗嗤”一声,龟头一沉到底,两人的下体紧密地撞击在一起。
  巨龙已然长驱直入,仿佛利刃穿心一般,由阴户传出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少女全身上下。
  破处的巨大疼痛让楚芙丽叶这个处经人事的俏公主,连叫痛的呼喊都来不及发出,就已经昏了过去。
  一头戳进少女下体的坚挺龙根,给一层层温暖的嫩肉所紧紧包围住,好似浸泡在温泉中的舒畅,好似让洞中旋涡吸吮着,带给王亦君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一阵蚀骨销魂的酥麻,一波整个心身都欲融化的舒适快感。
  低头看看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只见自己那粗长的男根已尽根没入娇艳少女两腿间的裂缝中,顿时成功的喜悦和胜利的欢愉传遍全身。命根子被温润的肉体紧紧包着,那种温热、酥麻、舒爽的感觉,简直令王亦君灵魂出窍、飘飘欲仙。
  将肉棒深埋在芙丽叶公主那紧暖湿靡的秘道之内,从龟头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静静地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这时王亦君才感觉到胯下的女人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抬头一看,芙丽叶公主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昏迷着,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地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想来定是自己男根的威力太过霸道无匹的关系,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一时晕厥。
  看着芙丽叶公主煞白的面容与满头的汗水,王亦君心中着实不忍,拿起肚兜,轻轻地拭去汗珠,下身再也不敢乱动,至于那条无辜的巨龙,就只好任由它浸泡在公主的洞天福地之中了。
  拭了好一阵子,在一声嘤咛声中,芙丽叶公主悠然醒转,张开眼睛一看,看见王亦君正温柔地为自己擦汗,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抬起手抚摸着王亦君的脸庞,轻声问道,“亦君哥哥……已经……已经结束了吗?”
  话才问完,双颊倏地飞红一片。
  芙丽叶这才发觉下体内肿涨无比,那巨大的异物还插在自己的花洞中,胯下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急忙扭转身体,再度极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王亦君的怀抱。
  那知方一扭动身体,随即由胯下传来一阵锥心刺骨般的剧痛,吓得她不敢再动分毫,更何况王亦君还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上,只急得她哭着叫道,“痛……痛呀……先放开我……好嘛……”
  双手不停推拒着。
  什么美妙的感觉都比不上疼痛来得直接,少女破瓜的椎心之痛让楚芙丽叶无助地挣扎着,想要离开这让自己痛苦的男人。在寒荒公主的挣扎扭动之下,王亦君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地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地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得哈哈笑起来。
  想到自己平素娇贵,那受过半点委屈,谁知今日……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楚芙丽叶公主的双眸,更显得楚楚可怜。看到俏佳人这副令人怜惜的模样,更令王亦君心中欲火高涨,含住香扇玉坠般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地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随着王亦君的动作,芙丽叶公主的身体开始热烫起来,口中呼天抢地般的嘶喊着,“痛啊……好哥哥……妹妹受不了……你抽出去吧……”
  同时双腿使劲夹住了王亦君,两臂也用力搂住他。
  才尝到为处子开苞的美妙滋味,王亦君怎会就此罢休?“姐姐……开苞破身肯定是有些痛……你先忍一忍……反正已经插进去……如果现在就抽出去……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岂不白干了?你看现在已全部进去了……等会只会舒服……不会再痛的了……”
  “可是真的太痛了……人家的小穴好象给哥插破了……”
  在她的痛呼声中,王亦君恣意地抽插,阳物如活塞般进出着美佳人的私处。芙丽叶公主皱着眉,默默承受着王亦君的抽动、冲杀。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王亦君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下面传来的无穷快感,又令他无法舍弃。
  虽说在刚刚那阵破瓜激痛的刺激之下,芙丽叶找回了理智,可是经王亦君这般性爱老手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瘙痒感再度悄然爬上心头,虽然拼命地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
  察觉到自己已经逐渐适应了那股灼热的充实,楚芙丽叶发现,身子不再那么不舒服,而原先那兴奋的感觉又慢慢回复,取代刚刚穿刺所带来的疼痛。王亦君深刻感受着她那紧小湿热的吸附,带给他另一种刺激的兴奋感,让他的身体更为亢奋。
  在王亦君的逗弄下,只见芙丽叶公主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瘙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她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少女紧锁的眉头,在男人的不停抽动下很快舒展开来,而且脸上渐渐红潮涌动。“姐姐……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芙丽叶没有回答,但脸色更红了,同时双手又回到了王亦君背上,将他搂住了,虽然还在努力地抑制自己,但鼻孔中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令人心荡的“唔……嗯……”
  之声,显然她渐渐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了。
  看着芙丽叶公主强忍的模样,王亦君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地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芙丽叶公主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芙丽叶公主一阵心慌意乱。
  在王亦君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地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地随着王亦君的挑逗,款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王亦君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芙丽叶公主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地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王亦君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芙丽叶公主不由自主地“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从下体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芙丽叶公主叫出声来,王亦君更是兴奋不已,“高贵的小公主……还会痛吗?”
  楚芙丽叶闻言大为羞涩,好半天才断断续续道,“已经……已经不太会了……就是……痒……涨得厉害……”
  喜欢极了芙丽叶公主这种羞人答答的模样,王亦君轻咬着那粉嫩嫩的耳坠,柔声道,“帮它消肿好吗?”
  此言一出,楚芙丽叶立即紧闭双眸,简直恨不得可以找个被窝钻进去遮羞,哪里还能够说话?王亦君也不强来,下足了水磨功夫,一个劲儿的在女孩的耳朵上舔来咬去。过了好半晌,妙龄少女这才细若蚊吟地“嗯”了一声。
  王亦君内功何等精湛,岂会遗漏此声?闻言立即驱动巨龙,缓缓地抽插起来。随着王亦君不断地往返抽插,芙丽叶公主只觉得蜜穴之中好似有一条巨蟒正在畅快地游来游去,感觉麻痒无比,同时一阵阵奇妙的快感不断自花芯传来,直冲脑门。
  只是这条笨蟒实在慢得可以,非但不能止痒,还搞得自己七上八下地甚不踏实。于是,楚芙丽叶伸出玉手环抱着王亦君虎背,抬起粉腿勾缠住王亦君熊腰,整个身子不断向上挤压磨蹭,口中娇羞地说道,“哥……你……你能不能再……再快一点……”
  此时,王亦君亦是难过得很,像这样龟爬似的速度,已经把他憋了一肚子鸟气,这就好比是一个已经饥渴了三天的人,突然间面对着丰盛的酒菜,却还要他强做斯文,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喝一样,要不是顾惜着公主的感受,怕芙丽叶承受不住,早就放手大干了!这时领到行军令,王亦君哪里还跟她客气?
  王亦君闻言二话不说,肉棒在少女的体内立时胀大不少,立刻埋头苦干起来。“啊……”
  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叫声,“不要……好痛啊……”
  夹杂着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在交合处的下方,洒满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
  然而王亦君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湿淋淋的阴道。尽管女孩的阴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但阳物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那粗大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寒荒公主那脆弱的子宫口。
  “哦嗯……”
  在秘道被大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少女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快速的抽插挺动让初经人事的楚芙丽叶感到非常的不适应,但是疼痛的感觉却逐渐地消失了,她不再抗拒了,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结合处散发开来了,血色的红晕开始遍布她的洁白柔嫩的躯体。
  经过王亦君努力开垦之后,芙丽叶公主明媚的玉容早已一片丹红,同时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狂奔而至,禁不住“啊啊……”
  地娇呼连连。在一波波欲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沉的境界,实在太舒服了,因此她不停扭动着雪白纤细的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这些动作,她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楚芙丽叶全身酥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王亦君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芙丽叶公主终于放弃抵抗,王亦君双手上移紧紧地搂住她的柔嫩的细腰,嘴唇吻吸着她那开始发胀的乳房上的小巧圆润的红珠,加大力度挺动着自己那不知疲倦的逍遥神枪,花蕊深处那浓浓的花蜜从泉水般的涌动变成了怒涛般的狂泻。
  两座白生生的圣女峰被王亦君的双手揉腻着,嫩乳左右夹击着他的脸颊,两颗红丹丹的乳珠不时地碰触着他的肌肤,酥麻的触感更是让他兴致大开,挺动着自己那雄伟的利器,冲破一切的阻碍,一往无前的向着少女的神秘的花园冲刺着。
  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那紧实的阴道壁,配合着王亦君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那强大的力道,着实令他感到讶异。于是他用手抓住少女纤巧的鸽乳,让手指陷入她那极娇嫩的乳肉里,透露出樱花色的小巧乳头,由于被用力陷捏的缘故,隐然留下了轻微瘀血的痕迹。
  伴随着急速上冲的快感,少女泛红的躯体不禁整个仰了起来。“死了……我要死了……啊……好爽呀……哦……呃……”
  胡言乱语的叫喊声从芙丽叶公主那美丽娇小的丽唇吐了出来,身子开始激烈地颤抖痉挛。
  感受着阴穴内润滑温热,虽然知道女孩已经攀上她初次的高潮顶峰,但王亦君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只是雄纠纠气昂昂地一个劲抽插挺动,反反复复地弄上弄下,不断地感受着少女阴壁收缩所带来的快感。
  王亦君品尝娇花嫩蕊,通身畅彻骨髓,一把金枪大动干戈,上下翻飞直触花心,只闻得水声一片卿卿,胯骨撞击得乒乓响。楚芙丽叶只觉穴中其痒无比,毫无痛感,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叫,抑不住狂腾之欲火。
  狂吻着公主的檀口香唇,王亦君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刻又将她推入淫欲的深渊。只见芙丽叶公主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王亦君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王亦君的舌头不住地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那猛力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他腰臀上,不停地用力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王亦君的身体,死都不放。
  但王亦君却是有苦自己知,因为芙丽叶此时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就像一只章鱼似的紧紧将他缠住,使得他抽插起来非但倍感吃力,更因下身巨龙的进出距离大受限制,而感到有如隔靴搔痒般地不能尽兴。
  略一沉吟之后,王亦君便将芙丽叶公主痴缠在身上的五体解开,同时“啵”地一声,将巨龙自紧咬的蜜穴中拔出。楚芙丽叶好不容易才苦尽甘来,正在享受快美的感受之时,却突遭无情地打断,不禁秀眸微睁、满怀幽怨地望着王亦君。
  见状,王亦君淫笑一声,在楚芙丽叶尚未意会过来的时候,便把公主摆弄成四肢着地、玉臀高张的撩人姿态。芙丽叶公主禁不住羞嗔,“君……你……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啊……啊……好……好丢人哦……”
  王亦君嘿嘿一笑,这个姿势一摆出来,简直比他想像中还要更加诱人,“啪”地一声,修长的双掌已在芙丽叶公主的雪臀上留下了淡红印记,并且迅速抓住公主诱人的玉臀向后一带,同时间猛一挺腰,巨龙这次准确无误地贯穿而入一次就深入到底。
  楚芙丽叶正在对这种不雅的姿态感到难为情的时候,倏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自屁股传来,同时蜜穴被巨龙破体而入,重重撞击在花芯之上。一时之间,痛感、快感、冲击感,三感齐至,无比震撼地直冲云霄,纤细的娇躯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刺激,呻吟一声,整个人软倒在床上,大量的蜜汁自花心中不断涌出。
  王亦君没想到芙丽叶公主如此敏感,只这一下便已泄身,虽然有种征服的满足感,但仍是感到意犹未尽,无奈之下只好抓住公主的玉臀,以免巨龙滑出体外。随着王亦君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王亦君兴奋得口水直流。
  过了一阵子,楚芙丽叶气力稍复,勉强撑起身子,横了王亦君千娇百媚的一眼,娇嗔着,“君哥哥……你好坏啊……”
  王亦君贼兮兮一笑,上身前倾,整个贴在芙丽叶公主的美背之上,朝丽人耳中轻吹一口气,邪邪一笑,“嘿嘿……那你喜欢吗?”
  楚芙丽叶大感吃不消,但却悄悄说道,“喜欢……”
  王亦君大喜,重重地在芙丽叶公主的粉颈上吻了一下,左手立即撑在床沿,右手却不断地在公主美人精致的乳房上作怪,同时身体紧贴着那光滑的粉背雪臀,不断前后挺送,使芙丽叶公主与自己一同律动。
  只被这个姿势干了一阵,楚芙丽叶全身上下便已镀上了一层细碎的汗珠,没想到这种羞耻的姿势却使得体内快感不停攀高,最后终于不顾羞耻地呻吟起来,“啊……好……好美……喔……君……好哥哥……你搞得人家好舒服……丽叶……丽叶要……要飞飞了……”
  没想到一向端庄的芙丽叶公主也会发出淫声浪语,王亦君更是亢奋不已,一边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喘息着,“丽……丽叶妹妹……吻我……”
  楚芙丽叶闻言立即侧首,毫无保留地送上火辣的香吻,两人唇舌肢体交缠,一同享受着身心上的极度刺激。
  少女那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好美,花洞的淫水有如下雨似的,不停的,一点一滴往外流。大龟头的棱棱肉,一进一出的也带出了不少淫水,“噗滋噗滋”大肉棒的入穴声实在是好动听。
  王亦君突然改变战术,将一只白嫩的大腿抬起来,把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而胯下大宝贝一次整根全部抽出,然后再整根插进去,屁股再加转一圈。“好弟弟……哦……大力地干我吧……嗯……肏死人家啦……”
  看到美女公主那副骚样,那副淫荡的样子,真叫王亦君受不了,心下决定给她来顿狠的。
  于是,王亦君抽出了玉茎,把楚芙丽叶拖到了床前,双手把她的身体放好,让臀部微微地抬高,顺手拖过绣花枕头垫入,以便他的抽插。跨下的大肉棒又暴涨了许多,整根大宝贝就像烧红的铁杵,刚硬如铁。小穴的淫水,依然细细地慢慢流。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等待着大宝贝的进攻。
  将少女柔软的大腿分开挂在自己腰间,龙头再一次抵住花口,双手与芙丽叶公主十指交握,猛吸一口气,“嘿”地一声,往前挺进,巨龙已经整根送进湿热的玉体内。随即发动一波波剧烈的攻势,两人的下身紧密连续的贴合在一起,要不是靠着王亦君的双手不断地将少女的娇躯拉回,只怕她的螓首早已被顶至墙上。
  大阳具一进一出,弄得少女两片阴唇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红嘟嘟的肉壁,煞是好看。“哦……啊……嗯……”
  芙丽叶公主那一声又一声的浪叫,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扭动,可谓是骚到了家,浪死了。王亦君一看公主可真是浪的要命,不由得精神百倍,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粉嫩的奶子,用力地搓揉,使劲地按摩,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也加强了许多。
  只见楚芙丽叶混身乱摆,上下起伏更快,挺的速度更为猛烈,又白又嫩的屁股,在不停地迎合、挺动。这一声声的淫荡的动作与娇声,那副骚浪的样子,使得王亦君的情欲上升到了极点,干得更加猛悍。
  大肉棒在肉洞里左冲右突,大龟头狠命地抵着少女的花心,搞得芙丽叶公主,双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淫汤无比。她高抬着双腿,不住地浪摆,愈扭愈浪,愈扭愈烈,两手紧紧地搂住王亦君的背部,屁股往上挺的好快,花心一下又一下的磨着大宝贝头。
  在猛烈的冲击之下,楚芙丽叶身心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嘴里早已胡乱地呼喊,“啊……君哥哥……好美啊……嗯……啊啊……夫君……太美了啊……”
  随着一阵激烈的痉挛,密汁大量涌出,芙丽叶公主全身瘫软,只能虚弱地望着王亦君意犹未尽地在自己体内进出。
  王亦君看着大量的汁水被挖掘出来,下体被朝热的膣道紧紧箍住,顿时感到兴奋无比,于是拦腰一把抱起楚芙丽叶,拼命地吻着,下身巨龙更是卖力向上冲刺,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道,“丽叶公主……你快乐吗?”
  芙丽叶公主环抱住王亦君颈项,忘情地回应着,呻吟道,“嗯……好快乐……喔……太舒服了……”
  王亦君看着娇媚少女那痴迷的神态,胸前的两团嫩肉更是随着冲击,不断地上下摩擦挤压自己的胸膛,强烈的刺激将快感不住提高,下身巨龙亦有吐珠之势。
  四肢交磨的感觉尤使双方神魂颠倒,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受到楚芙丽叶欲拒还迎的娇吟狂呼的刺激,王亦君大发神威,按着她的香肩进行着不留余地的挞伐。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自下体传来,阳关似有松动的迹象,于是将上身抬起,抓住芙丽叶公主的雪臀,更为专心地狂抽猛送。
  不由自主地发出狂野欲望的低沉叫喊,无法控制地开始律动着,而后陷入一种狂野奔驰的欲望中。望着王亦君那陶醉销魂的呻吟声,楚芙丽叶终于知道满足男人的需求是什么意思了,看来,自己已经让他得到了满足。
  楚芙丽叶本能地伸出玉手,抱住了王亦君布满汗水的身体,享受着他所带自己的那一波波喜悦与高潮。此时,她亦是禁受不住,娇喘不已地迎接着王亦君,但渐渐觉得自己快要无法承受他这般的狂暴、猛烈。美丽少女疯狂摇摆螓首,满头青丝不断飞舞,口中早已忘情地呼喊,“哦……啊……君哥哥……好美啊……好爽……喔……丽叶不……不行了……啊……”
  王亦君看着身前玉人乳波晃动、花瓣不停翻出卷入的淫靡景色,耳中听到的是佳人忘我地娇吟呼喊,胯下更不断传来湿热紧夹的快感,她那里真的好小好紧,让他完全陷入一种失控、沉迷的状态,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再也难以忍受不了,觉得背脊上一麻,一股电流顿时袭遍全身,大喊一声,“公主……我来了……”
  最后的抽插中,瞬间到达了颠峰,王亦君用力将屁股前顶,深深插入少女的淫穴。刚将下体全根送入玉人体内深处,那股令人无比销魂的热流已激射而出,向芙丽叶公主体内深处射出。
  在热流激射而出的同时,王亦君使劲将下体往芙丽叶公主体内插去,似乎要将纤细的女人胴体贯穿。就在这时,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肉棒。受到滚热花蜜的浇灌,紧接着,又是一股热流从下体激射而出,把浓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淫秽的体内。
  满脸嫣红的楚芙丽叶,如醉如痴地躺在床上,默默接受王亦君的赐予、灌溉。只觉得一股浓稠灼热的阳精急劲地往自己花芯注射下去,楚芙丽叶刹时浑身一震,不住颤抖,“啊……好烫啊……喔……”
  体内一阵痉挛,甜美的蜜汁再次涌出。
  在奋力一击后,王亦君高昂的嘶哑着,将体内炽烈的菁华,恣意且狂然地迸射在芙丽叶公主体内深处。他粗喘着,却发现底下的小人儿,不知早在何时已经昏厥了过去。看她累坏而熟睡的娇俏模样,那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显得慵散疲劳,但是却露出另一种风情的动人丽姿,王亦君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他轻轻点吻着她小巧的鼻子与红润的朱唇。
  依依难舍地将自己肉棒从阴道中拔出,少女还停留在余韵中,一双修长的粉腿则不住轻颤着,似乎剩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自她身体中离去一般。而大腿根部的浅红色花瓣,还犹自一张一合着,并绽放出动人的娇艳,床上落红片片。
  楚芙丽叶是个很纯洁的姑娘,从她睡觉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微微的烛光下,露出乌黑的秀发和海棠春水般的娇美面容,匀称的呼吸,纤巧的鼻翼轻轻搧动,红红的双唇轻轻地抿着,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烛光摇曳,正是良宵美景,花好月圆之时。寒荒公主娇喘细细,清纯无暇的躯体似流水般的放松着、流淌着。情爱的火焰腾的烧了起来,王亦君注视着她裸裎的玉体,觉得自己就像个小火炉,越烧越热,爱欲强烈。
  目睹芙丽叶公主那夺人魂魄般的美丽胴体,王亦君不禁目瞪口呆,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上是一双玉琢般的、含苞待放的娇嫩乳房,呈现乳鸽般的柔和曲线,虽然不大,却惹人怜爱,而小巧丰乳上两点粉红尖挺的乳蒂更是娇艳欲滴。
  雪般白嫩、绸丝般柔细的肌肤看起来非常细腻滑润,那雪白的胴体宛如是被泄上一层粉红色底,更是被衬托得娇媚。挺翘的臀部,那圆弧形的臀沟和丰满的大腿,平匀白嫩的下腹以及微微残影遮覆下的美丽耻丘,尤其是那慑人魂魄的粉红色沟隙,正展现在耻丘的丘麓上,而羞怯般地躲藏在丰嫩的两股之间,显得格外的淫猥性感。
  脸蛋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地显示出少女的抚媚,那高耸柔嫩的乳房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再往下瞧,下身是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小腹之下的三角地带,有着一排茂密的白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肉穴。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
  带着春情荡漾的激情喘息扑向她,王亦君不禁感叹,“是谁把她塑造得这么完美?这个娇小的身体,那么饱满,充满弹性;皮肤那么细腻,细如丝绸;一对乳房那么结实浑圆,鲜红的小乳头那么乖巧羞涩,看一眼就使人有忍不住去啜两口的冲动。”
  单纯的芙丽叶公主全裸着在睡觉,一点没发现男人正在侵犯她的身子。王亦君感受着少女那温热滑爽的肌肤,真不忍心破坏她的美梦。不经意间,睡梦中的美丽少女昵喃着伸出藕臂,搂住他的脖颈,睡梦中低声咕哝着,“君……亦君哥哥……”
  这一声呼唤,带着娇慵,又带着几分期待。
  忍不住将手覆盖上去,“嗯……”
  怯生生的小女孩发出了难过的闷哼。刚才的动作中,她的发簪掉下来,满头白发披散开来,衬着雪白肌肤,模样真像那些天使妖精。
  吞几口馋沫,手不安分地拂过了少女柔细的颈项、肩头以及腋下,在抚遍她上半身的同时,她那曼妙身材已被王亦君的指尖游移殆尽。“嗯……不要摸啦……好痒喔……”
  在熟睡中仍有反应,芙丽叶公主羞红了脸,忍不住想要扭腰闪躲。
  彷佛嘲弄她一般,王亦君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鸽般的乳峰,在她椒乳上作圆圈运动。由于动作既精确而熟练,少女不由得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唔啊……”
  虽然在熟睡中,但寒荒公主终究还是敌不过王亦君那出神入化的爱抚。
  见抚摸奏效,王亦君继续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公主的玉乳,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画着圆圈,甚至不时突然在乳首上轻轻捏弄。“嗯不……”
  一阵阵强烈的欲潮,开始侵袭少女,而她正如所有身处被动的女孩一般,本能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拼命想要挣脱开。但由于性欲渐渐升起的缘故,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两朵红潮。
  “这么容易就兴奋了吗?”
  王亦君忍不住心中的兴奋,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的乳首使劲往上提。“呜呜……”
  强烈的痛楚立刻冲上芙丽叶公主的脑部,虽然仍在熟睡,但仍使她痛得连眼泪都窜了出来,然而,王亦君立即搓揉起她两颗柔嫩的乳球。
  霎时,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令少女的感觉开始混乱,因此她的身体呈现出最忠实的反应,不住地抽动着,过没多久,她那粉红色的乳峰开始变硬,同时嘴里不停发出喘息,“嗯啊……不要……”
  她好像拼命地想挣扎,但全身却失去了气力,因此她死命地想缩紧身体,同时大腿用力向中间靠拢。可惜王亦君的反应非常快,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脚,这么一来,寒荒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机会。
  虽然尚算年幼,但这种美貌,加上那种清纯味道,令王亦君相当满意。他将目标转移到少女那雪白的美腿,用力地左右掰开,让公主那无瑕的私处绽放出来。“哇……好美啊……”
  他静心欣赏着这件完整暴露在眼前,几近完美的艺术品,股间的肉棒开始起了自然的反应。
  单单只是少女身上那精巧的颈脖曲线和小而坚挺的双峰,就够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更遑论她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底下那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褪以及匀称结实的丰臀,叫人看了岂有不勃起的道理?
  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的催促下,王亦君缓缓托起了女孩子那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跟着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突然受到侵袭的女孩,皱起眉头,本能地把脸移开,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男人的强势下,仍被粗暴的舌头顶开贝齿,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口腔和小舌。
  “呜……”
  似是感应到自己的双唇失陷,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下,喉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啧啾……”
  王亦君尽情地攫取芙丽叶公主口中的蜜液,同时发出了淫荡的吸吮声,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脸颊上。
  当滑过少女美丽的脸颊后,王亦君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跟着轻柔地咬了起来。“真可爱……好想一口吃下去啊……”
  他边说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寒荒公主那柔软的乳房上,指尖在女孩那柔软的双峰间流连徘徊,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着那坚挺的乳头。
  “啊……”
  调情手段加上技巧的催情效果,少女终于发出舒爽的哼声。王亦君见她越来越进入状况,于是继续用以手掌覆盖、拨弄着她柔嫩的乳房,唇自她粉嫩的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美乳。没多久后,便把头下移到女孩酥胸前,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那道雪白的乳沟中。
  “哇……好香啊……”
  鼻中享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当王亦君迷上了这股迷醉的乳香后,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两颗挺耸的乳粒。“唔啊……”
  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女孩子不时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用手指拼命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摩擦,王亦君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在这个时候,他湿滑的舌尖突然越过了美人儿雪白的乳沟,含住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尖,开始吸吮起来。“啾啾……”
  由于快感实在太强烈了,楚芙丽叶稍稍弓起了身子,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
  种种的反应,说明了她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嘿嘿……想不到你真是个小淫娃啊……”
  王亦君察觉了对方的反应,不由得哑然失笑,于是猛地将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
  “啊……”
  少女本能地叫了出来,“果然……真的湿了……”
  正如王亦君所料想的一样,那两片神秘的秘唇间,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于是他微微弯下身来,仔细观察着公主胯下秘密花园中那美丽的花丛。
  那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绽放似的妖媚,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不仅如此,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王亦君将手指尖凑到了少女湿润的花瓣上,分泌出满溢的露珠,缓缓沿着花瓣往下滑落。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
  当自己最重要的私处,遭到莫名侵犯,熟睡中的少女忍不住张嘴大叫。
  “嘿……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纯?”
  王亦君说着,完全不理会公主的哀鸣,硬是将手指缓缓进入那道湿淋淋的秘壶中。
  当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时,少女发出了哀怨的悲鸣声,大量的蜜液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霎时,过量出的淫蜜沾湿了王亦君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在激烈的冲击下,芙丽叶公主的肌肤渲染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同时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不停地呢喃轻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不自主将头往后仰,那一头云缎般的青丝,也跟着在微光中飞扬着。
  过没多久,她已经呈现全身僵硬的状态,同时那散发着绯红色的身躯,更是不住地洒落着欲望的汗珠,在一阵颤动后,少女花唇的深处突然喷出了馥郁的液体,登时王亦君就被喷了满脸。
  当双唇离开公主的小蜜蕊时,一条黏稠的光带在两者间迅速延伸开来。王亦君凝视着熟睡中的禁脔,虽然女孩神智未复,但此刻面带梨花股纯真容颜的她,紧闭的双眸流下泪水,脸上却偏偏泛着高潮后的淫靡艳红色。
  伴随着些许香汗布在雪白的胴体上,那妖艳颤抖的身影着实形成了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挺起股间傲人的粗硬棍棒,跟着用粗大的龟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他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紧跟着,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企图激发出寒荒公主已被撩起的浓烈性欲。
  “唔……”
  女孩子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王亦君趁胜追击地挑逗着她湿淋淋的阴户。“啊喔……”
  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芙丽叶公主不由得扭起腰来,只见她淫穴里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
  过大的刺激,似乎连她的梦境都成了绮梦,白皙的脸庞,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好极了……”
  王亦君露出满意的笑容,放弃尽根插入的冲动,一手覆在丽人那丰满的臀部上,滑嫩的皮肤触感极好,加上隆起的、让人心醉的弹性。
  轻轻地爱抚着芙丽叶公主的雪臀,王亦君心中充满了爱怜。半梦半醒之间,神色迷离的小女孩觉得自己好象抱着一团烈火,烧得少女的心房“怦怦”乱跳,睁眼一看,正是自己的心上人。两只雪藕似的臂膀围住了王亦君,“嗯……君……人家怎么睡着了……好像是在做梦……噢……而且是春梦……我好淫荡啊……”
  望着玉人那长长的睫毛遮掩着的双眸,那是一双蓄满深情的、忽闪的、深深的眼睛,如同不见底的潭水,清澈、热烈、干净得没一丝杂质。王亦君没说一句话,只是将双唇深深地印在怀中美妙人儿那花露般清新甜美香润的樱唇上,品呡着那可以比拟琼浆玉液的甜润的甘泉。
  毫不犹豫地将舌伸入少女那红玫瑰般的嘴唇中,如火一般热情地吻着,感觉着如同是溶化一样,多么甜美、艳丽的触感。这样的攻势产生了效果,芙丽叶因耳朵旁不住被热气灌入,全身开始酥软起来。“唔……”
  她发出微微的呻吟,同时身体热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别……别这样……”
  她含糊地呻吟着。
  两人用力地吸吮,美人公主被那嘴唇调理得舒服极了,如作梦般的舒服感,令人窒息般的接吻,她觉得有着疼痛般的肉感,心脏则是如同要裂开的激烈悸动,全身如同火一般的灼热起来。心中对王亦君原本爱恋欲狂,此时更增添了深深的依恋和寻求心爱男人保护的感觉,浑身发出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也热烈的回吻着。
  清凉甘甜的津液从公主的舌下沁出,可爱的香舌和王亦君那具有侵犯性的舌头缠绵着,仿佛诉说着无声的眷恋和思念。两人心生感应,紧紧地拥抱着,两根舌头交融在了一起,两个人互相之间都尽情地吮吸着,时间仿佛停在这美好的一刻,天地间好像已经没有什么能把两人分开了。
  王亦君胯下的玉杵仿佛燃烧的铁棒,顶在芙丽叶公主那光滑的腹部。楚芙丽叶经过一次人生极乐,知道那是快乐之源,羞涩地用纤纤素手向下摸索,滑过男人的胸膛,手指滑过之处,带来丝丝摩擦的快感。王亦君期待着,但并不催促,只是努力向上挺了挺,好让芙丽叶公主顺利抓住了它。
  一握之下,楚芙丽叶禁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它太雄健了,竟然要自己用双手才能抱住,而且在不停地跳动,仿佛她那颗不安份的心。自己的芳心扑扑地不停在加速,好象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娇羞少女呼吸急促,有些心慌意乱,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
  王亦君凑到少女耳边,舌头轻舔柔嫩的耳垂,“叶……它好想你……好想和你的小公主亲热……”
  芙丽叶公主羞得满脸红晕,一直红透到耳根,低声呢喃,“嗯……你坏……你好坏……唔……你真的好坏啊……”
  身子轻轻摇动,好一副小女儿态。
  她这一撒娇的俏模样,王亦君可受不了了,胸前肌肤被少女的酥胸摩擦着,阵阵电流涌向心底,不由得发出快意的呻吟,“公主姐姐……你好美……”
  楚芙丽叶也感受到这一点,自己一摆柳腰,从胸前小樱桃上竟然传来让人麻痹的、让人快乐的电流,而且发现爱郎很喜欢自己这样,就强忍着不哼出声来,让酥胸再次亲近他。
  真是快乐,上面有美人酥胸按摩,下面有少女小手略显笨拙的爱抚、捏弄,人生快乐,不过如此。王亦君还发现,每当公主玉手抚摸自己的阴袋及里面的肉丸时,快乐不亚于抚摸玉杵。男根渐渐膨胀长大,尤其是龟头更显粗壮,敏感的神经末梢不停地向王亦君传送快美的信息。
  芙丽叶公主无师自通,樱唇顺着男人的胸膛一路吻下,所过之处,温柔无限,直到紫玉箫矗立在她眼前为止。王亦君淫笑着,故意扭动着屁股,让那早已硬挺的分身在少女眼前摇摆不定,不时触碰着她那红艳的香唇。
  盯着粗大的肉棒,不时咬着颤抖的下唇,羞涩的俏丽少女惊诧于它的雄伟、它的强健,还有它凶巴巴的样子。搏动的紫玉箫不停地在面前弹跳着,楚芙丽叶唯一的办法只有用双手握住它,可是它还不听话,在手里仍然挣扎着要逃跑。
  握住不安分守己的玉茎,寒荒公主有些不知所措,呼吸变得粗重,求援似的看了王亦君一眼,男人嘴角迸发出微笑,“好公主……来……先和它接个吻吧……它好喜欢你亲它哟……”
  他摇动下体,让分身在少女那柔软如棉的小手里滑动。
  “不要……”
  从未想到过要给男人那可怕的排泄器官做如此令人屈辱的亲热举动,纯洁少女生气地别过头,像碰着什么肮脏东西,毕竟任何一个正常女性,都会对这条儿臂粗的巨蟒肉茎感到惊诧万分。
  “好妹妹……听话……”
  王亦君边温柔地劝慰着,边按住芙丽叶的脑袋,硬把龟头放到她唇边。似怨似嗔地看了情郎一眼,小脸羞得通红,女娃儿心里犹豫再三,“我……我不知道怎么做?你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轻柔嗓音中有股坚决,显示她已经下定决心。
  “唔……你可以抓着根部……然后和龟头上的马眼接吻……或是含进嘴里……”
  王亦君吞了一口口水,对公主下达指示。好像对那儿臂巨阳没有恐惧稍稍减退,芙丽叶公主轻轻地握住它,动作中有着轻微的羞涩。
  显然她没有性经验,对于口交动作全然陌生,抓着阴茎的柔荑逐渐用力握紧,“嗯……好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因为……因为一想到公主要吹它……就太兴奋了……”
  对于公主的询问,王亦君自然如实相告。
  “真是个小坏东西……”
  女孩微启朱唇,坚定而缓慢地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紫玉箫顶端的马眼。
  这一下,竟然让久经战阵的王亦君差点射了出来,虽然是轻轻一舔,但所得到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汇成强大的电流,直冲脑海,快乐无边,他忙平静心神,让分身恢复了镇定。
  “唔……是要我含住它吗?”
  少女接下来轻轻张开樱桃小口,双唇将那腥臭的肉茎前端包裹了进去。娇艳的花瓣半含着巨大的龟头,“唔……”
  因为是第一次,前端进入小嘴后,芙丽叶公主就呆呆望着王亦君,不知道下一步该作什么。
  “好好用口水弄湿……不然插进去会痛的……”
  女孩檀口微张,竟然无法顺利吞下龟头,努力了半天,才让前端进入了自己的口腔内。对于出身高贵,有着公主身份的楚芙丽叶而言,男人的性器同时也是排泄器官,闻上去味道很是糟糕,但她却没有什么退缩的意思,轻皱着眉头,虽然不熟练,但也开始慢慢地晃动起头部。
  饱涨的紫玉箫一进去,就不由自主地抽插起来,楚芙丽叶忍受着心上人对自己樱桃小嘴的蹂躏,痛苦着并快乐着,嘴里发出“唔唔”含混不清的声音。痛快地看着美丽的女孩,从她生涩吸吮男根的神情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用一只手轻轻扭动肉棒,另一只手化作一把梳子,温柔地梳理着公主那一头雪白的美丽长发。
  “好柔软的发丝呀……”
  王亦君心里感叹。随着巨大男根在红唇中的进出,少女那盈盈一握的圣母峰也轻轻地颤巍着。挺身用双手捉住了它们,滑腻酥软,坚挺跳脱,尤其是顶峰的小樱桃,硬硬的,仿佛在诉说它们的欲望。
  很是喜欢这种感觉,魔手变换着各种力道,将雪白的双峰挤捏着。清纯少女的酥胸在男人大力揉按下,膨胀挺立,不屈的样子让王亦君感到阵阵快意之时又相当的心疼。爬上峰顶的右手慢慢地移动,来到了楚芙丽叶那白白嫩嫩的不大不小的屁股上,手指有意无意地伸进股沟轻轻地拨弄着纹路复杂的菊花瓣。
  “啊……君……那里脏……别……别弄那里……”
  芙丽叶公主羞怜的抬起嫣红的脸庞,一头青丝在王亦君的梳理下全都披在了她的白嫩嫩、滑腻腻的香肩上。用右手食指抵住后庭那窄窄的花瓣猛然一插,“美丽的公主……你的那里怎么会脏呢……在我的眼里……你没有任何地方是脏的……”
  “啊……好痛……哥……你住手……嗯……”
  少女的屁眼被王亦君的手指插入所带来的疼痛让她感到火辣辣的,肛门扩胀的滋味更让她难受,听到情郎怜爱的话语心中真是别有一番感触,“哥……不要……不要弄那里了……我……”
  王亦君看着芙丽叶公主那因为疼痛而紧紧皱着羞红的面孔,抽出了手指,一拍肉感十足的美臀,“你的屁眼可真紧呀……嘻嘻……公主你羞什么羞……来来来……别停……快亲我的小弟弟……”
  说完,手掌非常自然地移动到了秀丽少女那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脂肪,平坦的柔嫩小腹上,并且随手抠了抠她那凹了一点,因情动而与白里透红的肌肤色泽有异的,小巧的淡红色肚脐眼。
  听了王亦君的话,因下身的异样而忘了口中动作的楚芙丽叶,俏脸飞霞,赶忙埋首进王亦君的胯下,柔嫩的小手轻轻握住粗长滚烫的紫玉箫,先使劲撸动,然后伸出美妙的丁香舌尖去挑动正冒出露珠的马眼。
  顺着小腹看下去,不多不少的阴毛黑乎乎的分布在俏丽少女的阴部,花汁点缀其间,晶亮透明,仿佛上了油似的,花蒂在玉白阴毛的包围下猩红发胀,一道浅浅红红的斜缝不时浸透出清亮的汁液。少女的体香和女性独有的蜜液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一同涌入了王亦君的鼻孔。
  张开小口,娇艳欲滴的朱唇吻在龟头上,缓缓地将紫玉箫一点一点地吞入口腔。小巧玲珑的樱口被粗壮的紫玉箫撑满,玉手抵在根部,螓首开始上上下下地摆动吞吐,她刻意用香舌生硬而温柔地舔啜,为肉棒进行口舌按摩。
  “唔……”
  芙丽叶公主羞怯地扭动屁股躲避,然而王亦君却还是将手指硬伸到那儿,并且摸到挺起的蜜蕊。
  这时她下体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天堂里了,晶莹剔透的汗水,从少女脸颊边悄悄滑落,此时的她,一面含住粗大的肉棒,一面猛烈摇着雪臀。
  伴随着手指猛然弯成钩形,插入充满蜜汁的肉洞里挖弄,女孩的小屁股忍不住痉挛。“怎么样?想不想让肉棒插入底下的洞啊?”
  王亦君边说边加快了挖弄的速度。“嗯……”
  在巨大快感的冲击下,楚芙丽叶再也不顾不了什么羞耻心,完全沉溺在性欲里,听情人这么一说,立刻含着阳具猛力点着头。
  “好吧……来……让我先帮你口交吧……”
  王亦君说着便躺了下去。情人的话让少女身子抖动了一下,嘴巴移开了阴茎,然后抬起头来。纵使她心中羞赧,但行动却绝不迟疑,当下一具丰腴温莹的女儿家胴体,跨在王亦君脸上,然后继续含住肉棒。
  用两手抱住她大腿,观看着眼前的秘处,可以清楚地看出阴唇的形状,嗅到一股与海潮相同的芬芳。腿肉的弹力让王亦君感觉很舒服,他沿着臀部摸向大腿,然后抬起头贴近阴部,用舌尖舔着肿胀阴唇。
  “呜呜……”
  因接受情郎为自己口淫,带来的催情效果影响,芙丽叶公主含着男根的嘴中发出轻哼声。王亦君伸长舌尖找寻着阴核,薄薄的包皮下,肉蕾已开始充血。舔着肉芽时,玉人弹性十足的大腿,一阵阵地抽动着,配合着他的舔吮,女孩也加快头部摆动的速度。
  虽然不是很顺畅的动作,但仍努力地吹着,并且发出“啾啾”的声音。这时,王亦君让舌尖集中火力,鼻头顶在淫缝,虽然有点呼吸困难,但却使命地攻击着肉芽。另一方面,他左手则离开大腿,来到少女那坚挺的乳房。
  整个手掌包住乳峰,拇指及小指慢慢开始搓揉起乳头。“啊嗯……”
  在细腻的搓揉下,楚芙丽叶的反应愈来愈强烈,震动延展至全身,对肉棒的爱抚也愈来愈激烈。王亦君继续加强了对乳房及肉芽的攻击,淫水不断地涌出来,把他的脸都沾湿了。
  但是,他毫不在意,继续加快舌头的速度,同时更用力搓揉已勃起的乳头。“噢……”
  女孩全身颤动着,从鼻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哼声,不用怀疑这就是高潮要来的前兆。
  就在这时,寒荒公主的身体立刻开始痉挛,到达高潮的顶端,她扬起玉首,但是小口却没有离开肉棒,还在慢慢地收缩口腔,吮着马眼中的分泌液,一滴一滴的吸出,居然开始吞了下去。片刻之后,女孩含着阳具转回身体,跪在王亦君身旁,整个面颊泛红,眼中闪烁着光芒望着他。
  下身的紫玉箫在少女绵软的口腔挤迫下,快乐一点点积蓄着,所谓的润物细无声,一波一波的冲动仿佛快乐的浪花,拍打在二人的脑海。王亦君轻轻按住少女玉首,楚芙丽叶满眼探寻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心上人,仿佛在问,“怎么啦?”
  “呵呵……真是太淫秽了啊……”
  王亦君说着从她嘴里拔出肉棒。“它想真个销魂……行吗?”
  色色的眼神,奸奸的笑容,火热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她猛看。“呼呼……”
  当粗大的男根从嘴里拔出去时,少女深深叹了一口气,在灯光的照射下,沾满唾液的肉棒散发出淫秽的光泽。
  凝望着被自己小口培养得更加茁壮的紫玉箫,紫红的龟头冒着热气,马眼中滴出了晶莹的爱液。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不知为什么,芙丽叶公主心中有了新婚之夜的感觉。
  要将自己的身心完全托付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女孩所能做的,只有轻轻点头,白皙的手臂环绕住王亦君的脖子,十分的小鸟依人偎入情人那温暖舒适的怀抱中,然后用比蚊子飞的声音还小的耳语声,“唔……好的……”
  感觉到了胯下玉人儿那强烈的欲望,王亦君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假装没听到,“你说什么?”
  楚芙丽叶羞得直往男人的腋下钻,但还是清楚地说出自己的心语,“可以的……可你一定要温柔些喔……”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欲火焚身的凌辱者将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让她赤裸裸呈在眼前。
  当看到那完美的躯体时,王亦君忍不住发出赞叹声,“哇……”
  只见那雪白的乳房上尖端带着两颗粉红色果实,底下十几根纤毛稀稀疏疏,诱人的少女嫩穴就这么完整地绽放在面前。鼻中闻着佳人身上飘来的处子香味,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轻飘飘的,跟着将手放到她柔嫩的乳房上。
  受到这样的爱抚,芙丽叶忍不住呻吟起来。紧跟着伴随忽深忽浅的揉搓,从她唇间吐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啊……讨厌啦……”
  这说明了女孩的性感正逐渐被挑起。结实的胸膛压着少女那软绵绵、热烘烘的身子,王亦君如醉如痴地在她全身上亲吻。
  “好敏感唷……”
  王亦君边说边驱使着双手从她的乳房上往下转移,掠过平原,来到大草原,茂密的森林并不能阻止他坚定的前进步伐。魔手探到牝户上抚摸,“啊……不……”
  虽然已经答应,但真正面临的时候,芙丽叶公主依然本能地夹紧大腿,想保护住最重要的地方。
  用手迅速滑过她那越渐湿润的花瓣,“啊……”
  女孩轻轻地叫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促使她全身颤抖了一下,由于兴奋的缘故,她白皙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右手的手指头静静地摆动并且插入了大腿内,刚刚了解男人的那如天鹅般柔软感触的光滑大腿抖动着,但是手指头却意想不到的容易地插入了深谷间。当男人触摸到那片沼泽地以及她那热烘烘、温润濡湿的下体红唇上时,期待雨露恩泽的寒荒公主以心醉神迷的轻微哼声来迎合他。
  比腋毛稍为粗一点的阴毛长得稀稀疏疏的,阴门是柔软且艳丽的。集合了无限情爱的手指头慢慢地拨开阴毛,探寻到小粒肉芽时,经轻的来回上下摩擦抚摩,熟练的手指头摩擦性感带的阴核头,不断地来回玩弄又粘又湿滑的阴门。
  无法形容的快感充满了全身,快感伴随着羞涩的芙丽叶公主,将脸埋在男人的胸怀,很舒服地张开大腿,用两手紧紧地抓住王亦君的身体,“哈啊”鼻子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混乱。
  由于女体所散发出来处女特有的甜酸芳香及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情欲,使得王亦君全身颤抖起来,他亲吻着跪趴下去。用右手拨开她耻丘上的蜜唇,让肉缝完全暴露在她俩的目光下,“羞死人了……讨厌啦……”
  小女娃娇媚地扭动屁股想要逃避,银发不停摇动着,同时散发出清新的香味。
  “哇……这样淫荡的牝户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呢……嘿嘿……”
  王亦君哈哈大笑起来。“你好讨厌啊……”
  楚芙丽叶柔声羞嗔,更添增几分动人的美色。
  “哦……真的看得很仔细呢……接下来让我把你的淫穴张大一点……”
  说着说着,王亦君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来。“噢……不要啦……你好坏喔……”
  女孩儿知道爱人的企图,羞得整张粉脸通红。
  就在这个时候,手指已经碰触在那上面,“呀……”
  当嫩肉被手指碰到时,强烈的电流使得美少女发出惊叫声,同时她扭动起屁股,一头雪白的发丝随之飘散在空中。“啊……停……停一停……”
  虽然明知没用,但芙丽叶公主还是忍不住扭动屁股。
  此时,王亦君用食指和拇指把那湿淋淋的花瓣,朝左右分了开来,同时还逐渐加大角度。“呵呵……被这样仔细地观察牝户……还是第一次呢……”
  他非常开心地用调侃的语气挑逗着动情的小美人儿。
  “真讨厌……你坏死了……”
  由于兴奋的关系,雪白的肌肤冒出许多香汗。而就在这个时候,王亦君猛地将手指压在蜜蕊上面。“喔……”
  从最敏感的肉芽上传出的快感迫使寒荒公主尖叫出来。
  然而王亦君却不理会她,继续用手指慢慢剥开覆盖在上面的包皮,让里头的肉芽暴露出来,“哇……真够淫秽的……都充血了……”
  他喃喃地说着。“……小色鬼……”
  女孩感受到强烈的羞耻,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
  “真的啊……你看你不但乳头勃起了……就连花瓣上面的这个小肉豆都突出来了……实在太淫秽了……”
  王亦君丝毫不给受到羞辱的少女任何台阶下,欣赏完蜜蕊后,若有其事地说,“嗯……看不太清楚……再把阴唇拉开一点好了……”
  “呜呜……不要啦……”
  芙丽叶俏脸羞红,虽明知没用,还是难为情地拒绝。这时,王亦君用食指和拇指,把她那粉嫩的阴唇用力朝左右扳开。“哎呀……”
  由于受到强大的外力,少女的牝户传来被迫变形的疼痛。
  “哇……看得好清楚啊……”
  王亦君瞪大了眼睛,色眯眯地猛盯在豆蔻少女的嫩穴中。里头尽是构造复杂的粉红色淫肉,伴随着湿滑的黏膜,散发出淫靡的气息。芙丽叶公主眼看着情郎睁大眼睛猛盯着她的肉缝,无意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唔……”
  此时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臀部。
  “瞧……里头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耶……”
  王亦君像在看绝世的艺术品一般的专注。
  “羞死人了……哥你最坏了啦……”
  美佳人扭着玉体撒娇,高贵的寒荒公主就这么任男人跪在她面前,张嘴用力地吮吸着她那泛着潮气和微微咸臊的肉缝。
  就是这种味道,刺激着男人将那修长白嫩的双腿稍稍分开,以便能够将自己的脸完全纳入大腿间,以获得一个更好的角度来吸吮她的阴户,而双手则用力地大把地捏着那结实精巧的臀部。王亦君不仅啧啧有声地吸着阴缝,还一边穿过眼前一丛生长在高凸阴阜上乌黑的阴毛,掠过她那白嫩平坦的小腹和小巧的肚脐,在两个柔软的不大不小的乳房中间观察着楚芙丽叶的反应。
  陷入猛烈的性攻势中,胸前的双乳随着年轻身躯颤抖着,不停地晃动着,睫毛上的泪水还兀自未干,红红的双唇中不停地吐出“嗯嗯”的声音。王亦君猛地起身,抱了那浑圆的屁股,将她放在床沿,又抓住两个脚腕压向她的胸前。
  楚芙丽叶羞得想要反抗,但已经来不及了,她被王亦君将身子折叠,阴缝和臀沟一览无余。用双手的拇指将那生长着黑茸茸细细阴毛的大阴唇向两侧扒开,就像剥开一只蜜桔一样,低头舔吸着娇嫩红润的小阴唇。少女无力地打着男人的手臂,皱着眉头娇嗔,“嗯……哥……你好坏……”
  尽情地舔吸着娇嫩的肉缝,舔得小阴唇下方大量地涌出阴液,于是松开了抓住少女脚腕的双手。双腿一得自由,立刻自动地箍住男人的头,迫使王亦君继续舔吸她的阴户。
  在那一片水乡泽国里,他的手探寻着那神秘的泉眼入口,每当他深入一点,怀中的女孩就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在胸口上下跳动。将少女双腿打开,那美丽的洞穴也随之打开了,大腿根的玉白丛草微微地摇动,粉红色的柔软肉片左右张开,露出里面的溪谷。
  手指沿着裂缝,一根一根的没入女孩的蜜处,用留在外面的小指头探索着后面的肛门,而姆指则抚弄着阴蒂。“啊嗯……”
  公主哼出轻微的声音,如同仙乐般好听。手指头在少女蜜洞内部扩张着,清楚地感觉到阴道愈来愈滑润,空闲的另一手则在那细腻滑爽的身上游荡着。“嗯嗳喔……”
  芙丽叶公主似乎越来越兴奋地哼叫着,但声音依然很低。
  将插入由于淫液而湿润阴门中作爱抚的手指头抽出来,上面附着着少女透明、黏滑的爱液,王亦君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着爱液的味道。“接下来就让哥哥的肉棒进入里头咯……”
  他低头对女孩这么说,用粗大龟头在她纯洁的牝户上碰了一下。
  “噢……”
  她忍不住放松肌肉,让大腿可以更加开敞出来。在少女心中,追求快乐的欲望早已胜过了羞耻心。而当她这么分开自己大腿等待的瞬间,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得寒荒公主忍不住扭动起屁股。王亦君早知会有这种情形,却仍故意要增加这小婊子的骚痒感,用肉棒在她肉缝上前后轻轻摩擦。
  “哥……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芙丽叶为了快一点获得振动的刺激,主动挺起圆臀前后摇动,这么一来,贲起的肉棒和充血的蜜蕊不时摩擦着。
  熟练地迫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使娇小柔嫩的小阴唇暴露出来,粉红色是一种让人怜惜的颜色,它代表着处女地的娇嫩,浅沟中流淌着晶莹的爱液,肥美的宝蛤在等待着蹂躏。小仙女是那么娇美可爱,娇嫩的它像一颗璀璨的珍珠,藏在浅沟的顶端,当玉杵不可阻挡地向它发出爱的信号时,它颤抖了、变硬了,敏感的神经末梢向芙丽叶公主传达着王亦君的无穷爱意。
  此时候的楚芙丽叶好象进入了虚幻缥缈的世界,蓝天白云,青山碧水,小河在静静地流淌,黄莺在轻轻歌唱,花儿在静静地绽放,果实在悄悄地成熟。这一切,让少女沉醉了,仿佛多年的等待,就是为了这一刻。
  在男人的爱抚下,少女把身心完全向他敞开,不但乳头挺起,而且在被拉开至极限的双腿的根部,那妩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开。散发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结,饱受凌辱的花蕊在挑逗下情不自禁地流下喜悦的泪水。
  “干我……快……”
  春情勃发的呼唤越来越急切,完全不顾下体破瓜的创伤,寒荒公主努力地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王亦君还想玩弄一下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于是把手指放在花唇上拨动,“你为什么这么淫荡?把腿张得这么开?而且还流了这么多的淫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体里面有火焰在燃烧……”
  女孩红着脸回答。“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请你……请你操我……”
  “嘿嘿……”
  王亦君淫笑着,一抖粗长的阴茎,虎视眈眈的龟头冲向两瓣殷红的阴唇的分界线,玉杵在浅沟中耕耘,犁开小阴唇,撞击小蓓蕾,在小穴口缠绵逶迤。渠水在流淌,花瓣一张一合,仿佛在欢迎客人的来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连节奏都那么符合。
  一边看着皙白如雪一般丰满的肌肉的妖艳,手里握着刚才就已是青筋暴胀、勃起的阴茎,龟头上面涂满了亮晶晶阴门的淫水,一边抱紧少女那可爱的身子,一边慢慢地摇摆屁股。接着,由于王亦君那抚触在公主阴门之处,温润红唇间的阳具所获得的快感,使他开始使尽全力将它刺进她的阴唇中。
  绽放的肉缝找到勃起的肉棒,那巨大的龟头湿没在芙丽叶公主那敏感的小穴所渗出的淫水中,听到“扑”的声音时,粗长的分身已滑入那不久前刚刚被侵入过的甜美神秘子宫里。
  当红热的龟头进入的一霎那,芙丽叶公主觉得就像期待了一千年似的,长叹一声,“啊……”
  以放荡不拘的淫荡声音向心上人诉说着,他那巨大的阳具经由自己的玉门,插入自己的肚子里,给予了她无边的喜悦。
  花蜜淙淙的从花心裹流而下,润滑着紫玉箫的进入,龟头的棱沟刮擦着阴道内敏感的肉壁,双重的快感使两人灵肉合一。
  阳具进入到阴道的途中,被阴门勒紧,非常的紧,尤其是膣口的紧闭情况相当好。舒服感使得王亦君忘我地呻吟起来,同时紧紧地抱住少女的身体,一动也不动,整个身体如在燃烧一般。从张开的大腿内可见娇嫩的樱色,并且开始喘着气,腰及屁股畏畏缩缩的蠢蠢欲动。
  从少女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地颤抖着,好像她是一个初试云雨滋味的处女。而王亦君却在她的阴道中,找到一些是像以前的感觉,有些温暖、有些紧密,一种浓烈的感觉袭上心头。
  现在,楚芙丽叶只是发出“呼呜呼呜”的呻吟声而已,王亦君则是更加的高兴,用右手的指腹来回搅和阴核内部时,使她不断地摇着头,身体痛苦地向后仰,呼吸变得急促。
  紫玉箫又一次进入了公主的体内,紧窄的阴道在挤压下开始扩大,身体的自然反应则令阴道开始收缩。王亦君挺动阴茎苦苦的支撑着,并且缓慢地扩大着战果,靠着淫水的润滑作用,粗壮的肉根一毫一毫的,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
  少女的情欲陷入极度的快感里,王亦君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终于使得阳具的前半部插进了湿淋淋的阴唇中,也使得楚芙丽叶无意停止接纳它,激情令她欣喜欲狂,发出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淫叫声,从她春情荡漾底蜜壶里流出了滑溜溜的爱液。
  这正是奸淫着美少女的王亦君所期盼的,所以当她可爱的温湿爱液射黏在他激烈肿胀的阴茎时,他迫不及待地猛烈推进他那尚留半截的命根子,全力以赴地一跃刺进美艳公主那略带骚味的女阴深处。
  楚芙丽叶刚刚感觉到那令人生畏的巨大阳具强有力插入她底娇柔的身体里时,整个人像失去了自己一般,忘记了在自己身上所被加诸的疼痛,她娇柔的双脚紧紧勒住他的腰,以天塌下来也不会放开的力量死命地夹紧。
  “娇美的可人儿……”
  王亦君喃喃细语着,“我的双臂紧紧地搂着你,我进入你那弹指可破般柔嫩的小肚子里,你将会享受到进入天国般的快乐仙境。”
  “喔……我感受到它了……请不要拔出去……用力地插进去吧……尽你所能的让我来享用它……”
  难以置信的淫糜浪语冒出高贵矜持的寒荒公主的娇艳双唇。
  “嗯……我插进去……我尽全力插进去……”
  阴门还是那么的紧窄狭小,王亦君却再度把他的利器越进雷池,他那抖颤颤的阴茎包皮已经翻转开来,湿得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几乎有一半钻进这小女孩的下腹部里。他的快感已经达于顶点,而他阳具的龟头被芙丽叶公主的阴户非常快活地勒得紧紧的。
  “快一点……亲爱的君哥哥……”
  楚芙丽叶摆动着腰催促着。少女的小小需求和动作的鼓舞益发引起王亦君性欲大增。他疯狂般的起伏着身子向前挺进,他把那热烘烘的阳具逐渐地推入佳境,然后一鼓作气的以几乎连下面的肉丸都要一起没入的态势,完全地插入公主那浪荡的小花道里。
  这位全根没入的疯狂男人所感受的快感,已然超越其可爱的牺牲者楚芙丽叶了,由于她自己的淫浪,当她受到如此粗暴的攻击,也能忍受得住吧。肉体所感受的强烈痛楚让女孩子发出了痛苦低呼,觉得侵略者以他那粗壮的阳具入侵而捣碎了她全身,而她已然准备好迎合这种全根强力插入所带来的刺痛。
  王亦君喜极而大声叫喊,眼睛俯视被毒蛇般的阳具刺螫后的美丽胴体,他对于用自己巨大的东西征服这个女人甚觉痛快,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令他喜极欲狂。他看着因他的猛烈抽送而痛苦般扭动着的漂亮小公主,益发引起了他强烈的兽性。为了要尽情的享受,而以双手紧紧地抱住美丽的胴体,将他那粗壮的东西连根的供她享受。
  “噢……可爱的小贝贝……”
  王亦君这么哼哼哈哈着,抬起了他的身子,低头看了看肚脐下面他那雄伟的东西被清丽小女孩那惹人爱怜的阴户紧紧地咬住。这时候的王亦君,一丝丝同情别人的温柔体贴之心已荡然无存,他拚命用力地将他的阳具深深插入的同时,将火一般热的嘴唇压在芙丽叶公主那可怜颤抖着的像蔷薇般的嘴唇上,屏住气吸吮个不停。
  在这一刻,男女那急促呼吸声以及男人那巨大的阴茎在美丽的女人小腹内反覆抽送的撞击水声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王亦君以他那惊人的巨大阳物,对那小女孩进行享乐,挑起异性春情荡漾的心,激起她最大的感动,他当然也知道如何对付这个小女孩。
  而大自然的构造是微妙的,由于激烈的抽送所引起的极度伸张的痛苦,很快的即被感官上的快感所吞没,美丽的芙丽叶公主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阵快感的喜悦令她乐极欲昏。“哦……哥……用力地插……用力……啊……我再也受不了……就这样吧……我快死了……哦……”
  少女梦呓般的低吟着。
  眼看已经产生了惊人的效果,也益发增进了自己的兴奋。于是王亦君迅速地抽送阳具继续攻击芙丽叶公主,偶而几乎连春袋也一起进入般深深插入,骚扰少女的玉门深处。
  下体的羞处不断涌来的酥痒难耐的快感,强烈的刺激着楚芙丽叶这才进入性爱之门的年轻少女,生疏的扭动,僵硬的迎合,反倒更加让王亦君的性欲得到了鼓励,粗长的肉茎如同游龙一般在粉嫩的蜜穴中翻江倒海傲然悠游。
  楚芙丽叶终于泄了,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同时把热黏黏的淫水大量的浇在对方的阳具头上。年轻妩媚的寒荒公主之淫荡好色是无法以笔墨来详述的。她恋恋不舍地渴望着黏住粗壮的阳物,她挺起一身撩人性欲底美丽胴体,热情地去全力迎合王亦君的抽送,紧紧夹住他那滑溜溜的阳物连同那一对肉袋子。
  总之,楚芙丽叶像蔓藤一般结结实实的缠绕在英俊的王亦君身上,而王亦君也使出所有的精神给予回报。
  公主用湿润的阴门用力勒紧男人那阳物的根部,用屁股沟夹紧他的肉丸使其动弹不得。
  王亦君将玉茎深深地抵在花心上,用力旋转。“喔……呀……”
  楚芙丽叶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春天万物复苏的美丽乐章。这种慢慢填满的快乐就像一汪池水,随着雨水的加入,不断升高,虽不是狂风骤雨,但它是另外一种快乐。
  芙丽叶公主那青春美丽,无暇的躯体就处在这样一个状态,她双手轻轻抚摸着王亦君的虎背,既有鼓励又有推拒,当然推拒只是一种假像,因为当阳具向后撤时,它就变为紧紧的拥抱,生怕它溜走。
  龟头在阴道中的进出不断擦出爱的火花,“啊……亦君哥……爱你的小公主吧……使劲插喔……喔……好幸福……别停……好好快乐……再使劲……小穴受得了……来呀……真的好好呦……”
  听着娇羞少女的呻吟呼唤,王亦君也发出粗重的喘息,公主的小穴真是够紧够劲,绵软而有力地紧夹着玉杵,肉棒在给花道打击的同时,自己也受到了同样的反作用力,“我的好公主……喔……好爱你……”
  双手用力抓着少女那丰腴的乳房,配合膝盖的一开一合,有节奏地抽送着、揉动着。“啊……”
  楚芙丽叶也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扭着腰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王亦君被她紧紧的花房包住的阴茎,在花径深处变得愈来愈硬,感觉着那里微微地抽搐。
  心荡神迷的少女娇躯滑落到身边床铺上,王亦君像黏着般也跟着倒下去,阴茎从女孩的花房内滑落了出来,而他却紧贴在那温润的肉体上到处吮吸爱抚。小嘴里不停地发出像小猫似的呻吟,芙丽叶公主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这温柔的激发下更加湿润了。
  似乎已经迷失在晕眩之中了,她冲动地想抓住对方,让他的身子更贴近自己,最好是能融为一体。“啊……受不了……”
  少女的四肢都开始颤抖,汗珠从摇摆的乳房上掉下来。就在这一瞬间,王亦君猛地将肉棒尽根插入到最底部。
  “啊……”
  秀丽的公主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嫩叫声,同时因猛烈扭动屁股的关系,整个肉棒被那淫荡的肉穴给吸进去里头。“喔……从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小穴呢……,冇,冇,冇,王亦君说着故意将阴茎整个拉出她嫩穴外。
  “不……别这样……”
  突然失去肉根的楚芙丽叶忍不住失声尖叫。“嘿嘿……想不到你这公主的天性是这么的淫荡……”
  王亦君说完后又再次把粗大的男根插入里头,“哦……”
  登时,她忘我地吐出浪叫。
  用肉棒在洞口小幅度抽插,逼得她不时随着不同的摩擦,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求……求求哥哥……整根插进来嘛”纯洁少女沙哑着喉咙哀求道。“嘿嘿……真是太淫秽了……既然这样……那我要你说出自己是全天下最好色的公主……否则……”
  王亦君做势将肉棒猛烈向外拔出。
  “啊不……”
  女孩深怕会失去肉棒而令空虚的身子不能得到满足,心急之下大喊了出来。所幸阳物并未整根离开她的牝户,只是在入口处浅浅地摩擦着。“我……我是……”
  在王亦君那淫邪的注视下,楚芙丽叶很想大声说出来,但强烈的羞耻心使她不得不住嘴。
  “快啊……不然我要整根拔出来了……”
  听到男人的威胁,“是……是……我说……”
  高贵的芙丽叶公主喘息着,看了王亦君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大声说出,“在君哥哥的面前……我是全世界最好色的公主……”
  一口气说完的话,被吓到的反而是王亦君,“谁叫你多加前面那句的……”
  他笑着,却也没有任何不满,跟着分身深深插进少女嫩穴中,使得她在陶醉中拉长了脖子让身体向后仰,“噢……太好了……”
  她边叫着边主动地前后摇摆着屁股。
  “呵呵……没那么容易……”
  没想到王亦君居然笑嘻嘻地拔出肉棒。“啊……求求哥哥……让芙丽叶泄了吧……还差一点……”
  女孩子无助地嘶吼着。“嘿嘿……在这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男人的嘴角露出狡诈的笑容。“你……好坏……欺负人家……”
  承受不住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芙丽叶公主忍不住哭了起来。
  而此时,王亦君故意用肉棒前端的粗大龟头,在湿淋淋的洞口外摩擦,逼得她拼命扭动着圆臀,巴不得可以赶快被插入。“我要你大声说……你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入小淫穴……”
  他边滑动着肉棒,边这么说道。
  “啊……你欺侮人家……妹妹早就向哥哥认输了……”
  少女的身体此时已经无法停止住痉挛了。“快点……说出来就可以到达高潮咯……喂……快说啊……”
  王亦君催促着她,用手拍拍她的脸颊。
  受到这样微弱的疼痛,芙丽叶公主总算稍稍回复些理智。“只要你说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我就把肉棒插进去……”
  王亦君一面说一面加快模拟龟头在牝户外摩擦的速度。
  “啊……好的……我说……”
  女孩顾不得一切地浪叫起来。“快点……”
  男人越发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我……我要……”
  芙丽叶猛烈喘息着,雪白的臀肉更是不停摇摆着。“快啊……快说出来……”
  王亦君不时催促着她。
  “我……我好想……要哥哥的……噢……要大鸡巴插……肏人家……干人家的小淫穴……”
  少女断断续续地说着,最后总算完成了一句话。王亦君露出满意的微笑,跟着把肉棒往嫩穴里用力一插。“哎呀……”
  重新获得男根的寒荒公主,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越来越加快抽插的速度,疯狂的程度,彷佛要把美人嫩穴搞坏一般的残忍。“啊……穴穴会坏掉的……”
  此时楚芙丽叶突然大叫一声,张开嘴全身朝后仰,“死人了……”
  她屁股猛向前挺,嘴里发出沙哑的叫声。
  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少女在快乐的境地里,扭动的雪白裸体,趁她还没有办法回过神来,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身体趴下,滑嫩的臀肉高高翘起。仰卧中,芙丽叶公主感到自己的身子被翻转了过来,尽管她嘴唇和双乳渴求着更多的吻,不管是温柔的还是激烈的,但她还是顺从了情郎的摆布。
  “哥……你要作什么?”
  高潮过后,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颤抖着身体。“我啊?想射在你屁股里面……”
  从寒荒公主圆润的背部由上往下地温柔地抚弄着,然后用手轻轻分开她洁白的屁股,从臀沟的深处看到有耻毛装饰的阴唇。那种淫浪且充满魅惑的景色,使王亦君几乎忘记呼吸的盯视。
  “别这样……哥……求求你了”意识到自己的小屁眼即将受到大鸡巴的侵犯,楚芙丽叶猛烈摇着头,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无助地喊叫着,拼命挣扎着,可惜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嘿嘿嘿……”
  看着眼前脆弱的小绵羊,王亦君不禁发出了得意的微笑。
  少女背对着王亦君,感觉着他强行使自己屁股向后翘,露出隐密的淫秽溪谷,湿湿的热吻在自己屁股蛋上滑过,搔搔痒痒的。在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她两瓣圆圆的屁股被掰开,接着,他那喷着热气的脸和湿滑的舌头就深深埋进自己的臀缝和阴沟里。
  甜美的涟漪,从下体扩散到全身,美少女身子颤抖着,双脚跪地,手也着地,丰满的屁股落在脚后跟,还不停地扭动。一股骚动贯穿她,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知自己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为了不让快感逸出唇间,她紧紧咬住下唇,羞于表达自己被汹涌的情欲所淹没的感觉。
  望着那饱满的缝隙和鲜嫩的洞穴,再次深深地埋下头去,当王亦君将脸埋进她的屁股沟,舌尖在她的禁地里搅动,鼻尖在她的后庭揉搓时,楚芙丽叶情不自禁地颤动地弯曲着自己的身子,侧躺在床上,双乳几乎贴在腿上。在一阵难以克制的欲流中,从未有过的灼热感直逼心间,她不禁销魂地狂喊出声。
  用双手将女孩的股瓣用力分开,出奇不意地伸出温湿的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上下地舔动着。“唔……”
  由于屁股从没被人这样玩过,公主喉咙里发出了怪异的呻吟。“哦……这就是你屁股的味道呢……”
  王亦君啧啧地品尝着翠萼屁眼的味道,一边开口嘲笑着她。
  听男人这样说,芙丽叶公主不由羞愤得满脸通红。趁着她失去防备的时候,王亦君突然将舌尖塞进了她菊蕾里面。抵挡不住强烈的电流,她不由得大叫出来,恰巧这个时候,男人也拍舌头抽离了她的肛门,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
  “唔啊……”
  空虚的阴道被手指给填满,美少女立刻发出满足的浪叫,随着花道里传来的快感,楚芙丽叶不自主扭动起她雪白的屁股。“喂……谁叫你乱动的……”
  王亦君斥责着她,跟着用左手固定住她的屁股。
  待她的屁股不再左右摇晃时,王亦君将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放在菊花门两旁,霎时,狭窄的菊肛立刻被手指给撑了开来,舌头顺势塞入了她屁眼里面。“哦……”
  阴道和屁眼同时被攻击,女孩舒服得浪叫声不断。
  此时,王亦君突然把食指和中指从她溢满淫水的阴道里抽了出来,就着又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硬塞进了她花径里,肉壁都被撑到了极限。“啊……”
  芙丽叶公主觉得阴道快裂开了,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哀求的呻吟声,然而王亦君却不理会她,继续又将舌头塞进她的肛门里。
  凄厉的哀嚎越来越大声,可惜王亦君依旧听而不闻,只是不停地虐待着她底下的两个洞。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舌头和手指分别拔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淫邪的奸笑,跟着将食指猛插进她的小屁眼里。“噢……”
  少女顿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相较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着实将屁眼给大大撑开,这种痛苦,就好像是撕裂一样的难过。感受到女孩的括约肌不断用力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王亦君缓慢地抽送着手指,同时舔啜着那朵美丽娇艳的菊花。
  痛苦使得芙丽叶流下了泪水,同时不断想摇摆身体,可是腰部被王亦君控制住,根本没有任何动弹的余地。
  “呵呵……好紧的处女屁股啊……”
  王亦君边说边用邪恶的笑容猛盯着她的菊花庭,“插进去一定很爽吧……”
  他边说边幻想着肉棒被肛门用力夹紧时的舒爽。
  “哦……瞧瞧这肥美的阴户……多么淫荡啊……”
  此时他的视线停留在女孩的私处,呈现在眼前的阴户,已经因为一连串的刺激而充血成粉紫色,沾满了浪水的花瓣,就好像在请求着肉棒似地向左右分开。
  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动着,“啊喔……”
  前后的小肉洞都受到强烈的刺激,逼得楚芙丽叶嘴里不断发出哼声。“小浪穴很渴望肉棒吧……已经开始夹紧了喔……”
  王亦君用两根手指好像交换似地挖弄着,并且还加上了猛烈抽插的动作。
  每当手指向外拔时,鲜红色的花瓣也会跟着露了出来,同时从蜜穴里也流出了大量的蜜汁,不断沿着大腿根流着。王亦君丝毫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拇指居然还在外面不停地按摩着女孩的阴核。种种刺激之下,她阴道里的收缩,很快就变成屁股全体的痉挛。
  “哈哈……屁股夹得好紧呢……”
  王亦君感到伸进肛门里的食指被用力夹了好几次。在恶意的玩弄下,芙丽叶公主从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汁,没一会就淋湿了床单,在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去,她抗拒不了过激的快感,全身都颤抖着。
  少女的裸体在男人刻意摆弄下,乳晃臀摇,说不尽的妩媚动人,身子不自主发起抖来。王亦君则巧妙地抚摸她蜜穴菊蕾,更不时揉捏她那饱满嫩肉,过没多久,连不断溢出汗水的雪白屁股,也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蠕动着。
  “很舒服吧……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将插入阴户里的手指给拔了出来,指尖淫蜜在灯光下发出水亮光泽,王亦君站起身,看着烛光照在少女下体龟裂的肉缝上,他那勃起的肉棒在他胯下弹跳着,龟头在半空中摇摆着,散发出骇然的虎威。
  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红色的尖端在公主那湿淋淋的洞口摩擦,淫蜜使粗壮的龟头在光照下散发出骇人的淫威。等到沾满了足够的淫液后,王亦君伸手抓住美人儿那娇小结实的臀部,拉开很深的肉沟,从她的背后将龟头对正菊花门口,将湿漉漉的粗壮阴茎凑到屁眼上去。
  “不……不要啊……”
  惊慌失措的芙丽叶公主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即将从身后入侵自己身体的凶器。
  然而王亦君只用一手压在她的腰上,登时就令她再也动弹不得,但出乎女孩意料之外,男根没有进入她所惧怕的后庭内,而是插入了她欲望的根源。
  龟头感到公主秘道深处,一下下地抽搐,似乎像吸盘般一下下地吸吮着他的龟头,王亦君决定这次一定要冲到终点,不断对俯趴着的女孩用力地来回冲刺。“嗯啊……”
  少女兴奋地呻吟出来,双手用力握住男人抓着她腰肢的手。
  他已经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少女的背臀。就快到高潮时,淫荡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娇媚。后来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时,寒荒公主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两人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
  阳具捣在花径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龟头如入无人之地,王亦君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下腹部贴紧着少女后臀,每撞击一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胸前,便使她双乳前后波动。
  楚芙丽叶则跪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床铺上的褥子,雪白的后背渗出汗珠,扭动狗趴姿势的屁股时,汗珠滑落于地。为达到致命的一击,王亦君开始快速抽插。“啊……”
  绝色佳人高高抬起吞入内棒的屁股,痛苦地呻吟。肉洞里成熟的淫肉像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他的肉棒挤出精液。
  两具年轻的躯体不停地发散着青春的热血冲动,摇动的木床也发出“吱吱”的快乐的叫声。这时王亦君改轻风细雨为狂风暴雨,根根到底,每次都狠狠地撞击在花心中央。楚芙丽叶被撞酥了,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下意识地随着王亦君的节奏做着迎合的动作,雪白的身体放松着,没有一丝力气。
  觉得男人的大肉棒就象那烧红的铁棒,尤其是铁棒的尖端,就像火热的烙铁似的,给花心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啊……热噢……快被你烫死了……嗯……干我吧……”
  整个小穴也被烫得酣畅淋漓,仿佛快乐从每个毛孔都在向外冒,芙丽叶公主语不成声,“……肏死我吧……呀……人家受不了了……君……你太强了……喔……”
  猛力挺了一下屁股,插入肉缝里的分身顶在蜜壶花蕊内,“啊……”
  楚芙丽叶整个人几乎都快昏过去了,伴随着王亦君猛烈的撞击,那根大肉棒彷佛已经冲顶到到内脏了。尤其是被肉棒插入的阴道不断传来莫大的充实感,而阴茎的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噢……好紧啊……像钳子一样在吸吮呢……”
  王亦君再次把肉棒深深插入纤弱的肉洞里后,立刻扭动屁股。通往子宫的阴道开始激烈收缩,夹紧棒状的肉块,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忽然,王亦君猛地抽出分身,改而抵在她肛门上,未等少女有所反应,粗壮的阴茎便猛地插入她的小屁眼里,一口气插入最深处。“啊……好痛……”
  屁股后门受到意外的攻击,霎时,从屁股传来几乎要裂开般的疼痛感,不停地冲击着楚芙丽叶,她不由得发出惊慌的尖叫。
  由于肛肠润滑不够,因此她痛得眼泪夺眶而出,屁眼被干的女孩拼命地想要抗拒,可是她被王亦君牢牢地控制住,根本没办法移动身体。就在这个时候,他利用还沾在肉棒上的淫水所带来的润滑度,一举将肉棒整根插进窄道深处。
  “嘿嘿……是你说要大鸡巴的啊……”
  用双手在她乳房上游移着,嘴巴并不时往凑到她樱嘴上亲吻,不给她反抗的空隙,胯下残忍地缓缓抽插起来。少女稚嫩的屁眼,初次破瓜,紧窄的程度确实是一大挑战。
  “唔……住手……”
  高贵的大家闺秀不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身体不停地颠动着,企图想要减缓男人插顶她阴户的速度。可惜这对王亦君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反而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更用力,有意和悲惨的女孩作对。
  少女发疯似地哭闹着,因为硬绑绑的肉棒正插在屁股的小肉洞里,“啊……好痛呐……要裂开了……”
  本来红润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有如掉进十八层地狱里的感觉,“求求你……饶了我吧……”
  当巨大的龟头陷入了柔软的菊肛里时,芙丽叶公主全身猛烈抽动,强烈的疼痛侵蚀了她,使得她喉咙发出本能的哀嚎。
  从屁股传来几乎要裂开般的疼痛感,而且慢慢向后背传递,简直就像在屁股上点燃了一把火似的,“不要啦……会死的……”
  她拼命挣扎着,不顾一切地大喊出来,“快拔出来……屁眼会裂开的……啊……痛死人啦……”
  女孩脑海一片空白,只希望男人可以快将肉棒从她狭窄的肛门里拔出来。
  “嘿嘿……死不了的……好好忍着……噢……这小淫娃的肛门真够紧的……就让哥哥我再多享受一下吧……”
  王亦君硬是用硕大无朋的分身挤开狭窄的括约肌,由于直肠渐渐习惯了阴茎的尺寸,因此得以不断向深处刺入,直插到阳具根部。
  “不要做出痛苦的样子……你还不是十分地在享受吗?”
  王亦君用尽方法羞辱着胯下玉人,尽情地糟蹋蹂躏她那窄小的肛门,他居然感觉到不仅是前面的蜜壶,连后面那被奸辱的谷道也分泌出润滑的汁液来,“你这个小淫娃……屁眼被强暴了还会出淫水……哈哈……”
  压一下便退回,退回去又捅进去,龟头硬生生地挤开死命抵抗的括约肌,继续向深处潜入,巨棒插在窄小的肛门里,阵阵剧痛使芙丽叶公主皱起眉头,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使得她本能地惨叫抽泣起来。
  在女孩那惨烈的哀哭中,王亦君慢慢开始抽插肉棒,当用力挺入时,她那柔弱的身体无助地就像秋千一样摇动,“喔……停啊……停下来嘛……”
  佳人口中喃喃念着,如同肛肉被撕裂般的剧痛,在男人炽热目光下肛交的羞耻感和屈辱感,使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括约肌一次次紧缩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都给夹断了,这种强过肉洞数倍的吸吮,使他感到无比的舒服。“真是很紧啊……”
  王亦君发出了舒坦的喘息声,只能容纳一根手指头的肛肠,硬是被粗大的淫根给撑了开来,那种缩紧的感觉正好符合了淫根的需求。
  继续前后移动屁股的王亦君,不停地在女孩的小后洞里抽送着分身,同时用手指抚弄着沾满了淫水的阴核,这样一来不但没有减少疼痛,只会煽动起更奇妙的焦躁感。可是侵入到某种程度时,一旦撤退回去,然后再插进来时,疼痛便已经减少了很多。
  就这么来回抽插了几次以后,疼痛开始被阴核上传来的快感给稍稍取替,口中的惨叫声也降低了许多,况且她的肛门也开始习惯了大肉棒。用手指轻轻压一下花瓣的中央,手指很快就没入裂缝里,在芙丽叶公主的脑海里产生不断旋转的旋涡,使她不由得扭动身体。
  虽然不知道经过多少时间,刚才快乐的余韵还留在身体里是事实。“愈来愈顺利了……多少有一点快感了吧……”
  如果说是快感是有语病,但充满一种刺激感却是真实,而且比阴户的感觉更充实,就好像脑海受到雷击,这样的冲击感加上阴核的感觉,在少女的身体里逐渐形成畅美的旋涡。
  男人屁股开始旋转,每次刺入一下就会更顺畅,最后变成哆嗦的动作,秀美的寒荒公主产生身体分成两段的感觉,非常担心会失禁。“啊不……不要啦……好奇怪啊……”
  屁股的脱落感逐渐传到腰上,卷入麻痹形成的旋涡里,天花板开始旋转。
  她真的以为自己的身体会分解,子宫不断地收缩,玉首胡乱地左右摇摆,光滑的额头上刻划出皱褶,脸颊不停地抽搐,嘴角已经扭曲。楚芙丽叶早已失去了意识,只知道低声地喘息,受到这样的鼓舞,王亦君更加奋力挺进,交错在两个洞孔间抽插,在不知不觉中,少女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唔……好涨啊……”
  销魂撩人的呻吟声温柔缠绵,越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欲,一双魔手始终不停地在少女身上的敏感带搓揉着。这种特殊滋味,让公主的肉体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她上身弓起,忍不住回头反抱着王亦君的脖子,并随着一次次的冲击而抓捏着,指甲在后颈上留下了一条条血痕。
  “实在是太棒了啊……”
  王亦君享受着羊肠小道的紧窄,双手不断在丽人身上抚摸着,特别是那小巧可爱的鸽乳,更是受到他疯狂的搓揉,而随着他下体剧烈的扭动,女孩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厉害,小屁股不停地抽搐着。
  特别是她身上那一阵阵特有的女儿肉香,不时夹杂着汗味、粉味,刺激着王亦君潜藏已久的浓烈性欲。就在这种想要彻底征服她的心理下,他将阴茎深深埋入少女的娇艳肛花,因此她拼命咬紧牙筋,连那薄薄的嘴唇,都流出了微微的血迹。
  “嘿嘿……很想哭吧……”
  王亦君看着女孩那痛苦的表情,一手按着她那细致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胯下奋力插入,狠命地向前挺,疯狂的程度,就如同狂风巨浪一样的汹涌,根本停不下来。
  小屁眼被大鸡巴深深地插入的寒荒公主,不时大声地尖叫着,“啊喔……”
  就这样,王亦君随着她的呻吟声开始起伏不断,有时急促、有时慢。
  后庭经受着暴雨般的撞击,搞得芙丽叶大量的香甜汗珠不停地冒出玉体,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头则向两边摇摆着,而她尖锐的指甲更是插在王亦君肩头的肌肉上,硬是刮出了好几条长长的指甲痕。
  随着热浪一阵阵卷来,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急了,公主上身已经无力支撑,俯趴在床上,一双白嫩的手紧紧抓住床沿,口中不断发出悲鸣,一阵阵刺骨的热浪更是从子宫深处传来。而那雪白的被单上,更是被液体给沾得东一块湿、西一块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弄得整张床上面都是。
  随着女孩的浪叫声,王亦君的动作越来越快,狠命往她屁眼的最深处刺去。“哎哟……”
  听着少女的叫床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心头,此时他猛地将芙丽叶公主转过身,跟着抬起她细长的腿,扛在肩上,让粗大的阳具插得更加深入,那种充满了力道的冲刺,似乎就连直肠都要一并戳破似的。
  女孩翻起白眼,嘴唇不断吐出无意识的呻吟,只觉得肛门里的阴茎开始增加体积,在这同时听到男人发出“嗯哼”的闷哼声。由于高潮时的直肠实在太紧了,就象是要夹断肉根似的,因此王亦君干不到多久便忍不住想射精了。
  赶紧立刻从谷道里拔出分身,换位插入楚芙丽叶那开始痉挛的,正在攀登到顶峰的花之蜜穴,那里一样的紧缩无比,一样的舒爽非凡,王亦君约束不住分身的欲火,继续快速挺动下身,强有力用力地肏干着女孩那湿淋淋的小媚穴。
  只觉得小穴就像泥泞的小道,肉棒每次打击蜜壶,都要受到一次同样力量的反击,舒爽快感从龟头上成千上万个敏感的末梢产生,汇聚成小河,紧接着又汇聚成大河,王亦君知道自己的拦河大坝马上就有倒塌的危险。
  看着芙丽叶公主抽泣样的呻吟,知道她已经达到极限了,当下猛烈地进行猛力的抽插,进行最后的冲刺。
  屁股随着插进阴门的阳具不停地晃动,那粗硬的东西似乎要将身体涨裂。高潮就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悄悄来临,王亦君也通过龟头感觉到肉洞尽头的抽搐,于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高潮的电流从屁股顺着脊背直冲头顶。
  在到达头顶的刹那,龟头暴胀,在最后一刻,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啊……”
  大叫一声,芙丽叶公主浑身猛烈的颤抖之后,猛地挺直,僵硬不动数秒后,全身瘫软了,一动不动,好像也不呼吸,进入了女人最快乐的小死状态。王亦君把手放在那起伏的酥胸上,用力抓住白嫩的峰乳,将硬梆梆的阳具深深地插入花房的深处,直到肉与肉紧贴。
  获得无比的畅快后,双手一紧,将手中的肉球捏扁,柔软的嫩肉从指缝中挤出,王亦君奋力怒吼一声,释放出自己压抑了许久的咆哮,精关猛地开闸,将蓄积已久的滚烫的阳精全数冲入少女的蜜壶深处,和女人的阴精汇合,激流回荡。
  被这一股激流冲得全身激灵灵打个冷战,楚芙丽叶那苗条雪白的身体抖个不停,她太快乐了,简直象是腾云驾雾一般,身子在九霄云外浮浮沉沉。阴茎随着哼叫的声音不停地射出白色的液体,就在这一刹那,王亦君又大喊一声,跟着将阳具拔出。
  随着吼叫的声音,龟头前端的马口,一股白浊的精液不仅仅喷洒在芙丽叶公主的阴户、小腹上,而且连酥胸、杏靥上也被粘糊成白茫茫的一片。“呼呼……”
  随着这股阳精的射出,他舒畅得再次发出了快美的喘息。
  享受着人生的极乐境界,少女少男两人相拥在一起,口中不时发出高潮过后的喘息声。王亦君继续抚弄着芙丽叶公主那曼妙胴体,粉白的屁股由于刚被抽插过不久的关系,肛门口的肉环向外翻了出来。蓦地,他听到门外一阵轻动,似是有人,“谁?”
  他虽在极度欢悦之中,但本能的反应还未丧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13:43:03

第二九章 寒荒圣女
  随着王亦君的声出,一道身影破门而入,一把银光闪闪的剑直刺他的裸身而来,事出突然,王亦君手无半点兵器可以抵御,急中生智,用手一掀,把床上寒荒公主的丝衣一抖,卷住剑身,暗用吸力,往自己身边一拖。
  王亦君来的这一手,这人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王亦君的力量带向了他的怀里,王亦君趁机点了这人的经脉。
  这才看清来袭之敌,原来是个很漂亮的花季少女。素雅衣裙,身姿窈窕袅婷,一张美丽得炫人眼目风华绝代的花容让人砰然心跳地呈现出来,黛眉宛如漆点弯若新月,顾盼生姿的美眸明媚得似要滴出水来,琼鼻玉雕般挺直,嫣红的樱唇棱角分明,只是现在满脸冰霜,但这也掩盖不住让人心动的艳丽,一双美丽的眼睛闪出的却是仇恨的怒火。
  看着似乎认识,王亦君突然想起来了,冷艳的脸容如冰霜冻雪,额上红梅鲜艳如故,好像是那寒荒神女之女丑。王亦君身无半丝,赤身裸体的面对这不期而至的女子,好不尴尬。蓦地,从门外进来一女子,一身粉红色的晚纱,环鬓高挽,脸上蒙了一块黑纱。
  眯起了眼睛,王亦君审视眼前这个美少女。虽然面部看不太清楚,可是当他的目光从上往下很有经验的移动了一下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然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少女身材修长却不失丰满,丝带轻轻系在腰间,却完美的展现了女性的美好曲线。静如轻柳,动如轻风,略带不安地一站,一种说不出的风情,一种令所有男人都为之心动的感觉。
  挥了挥手,王亦君示意那女子她把面纱除去。蒙面女子迟疑了一下,从宽大的纱袖中伸出一只嫩白的手,如春笋般的手,轻轻地把面纱拉了下来,同时不安地把脸轻转向一边。王亦君的眼睛随着少女的玉手移动着,只觉得眼前一亮,先是秀云般的乌发,接着是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还有微微高挑起的鼻子,性感而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巴……
  这是一位容色绝美的女子,她的头上梳着高高的发髻,形状古雅一袭及身的素白罗衣纤瘦长褂,紧紧地盖住她那苗条的身躯,轻轻下垂,半遮住那如玉石般赤裸的纤足,犹如天界下凡的美丽女神。足踏微薄,姿态幽雅高贵,再看她的面容,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仿佛能轻易地看轻你心中的一切,再配合她那高挺的秀眉,充分地体现了衣服古典的美感,她那粉红的略带些晶莹的朱唇,又给她整个人加了一丝诱人的媚感。
  王亦君有些吃惊了,呼吸也有些急促了,那少女特有的一种气质,一种淡淡的忧伤,一种压抑住的不安,一股只有王亦君这种男人才能看得出的倔强,使他的呼吸急促了,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
  她一对秀眉细长妩媚,衬托着乌亮的双眸,饶有兴趣的从头到尾打量着王亦君,可以清楚地感到她那轻稳的呼吸声,带着揪心的水波香气,随着她酥胸的一起一伏扩散在空气之中。
  “太子殿下……女丑怒火攻心,一时失去理智,才作出这等蠢事,女戚求你,看在公主的份上饶了她吧。”
  那女子的声音如翠鸟轻鸣,随着她的纤手一动,一股清香飘来,好似从她的体内自然散发一般。
  “你们是寒荒圣女……”
  王亦君心中一动,点点头,邪笑着,“哈哈……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免。你们公主正好顶不住了,就由她来陪我咯。”
  王亦君正因芙丽叶公主昏睡过去,满身欲火未发泄出来,现在美女在怀,怎能放过。略一低头,只觉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一个清丽动人的绝色美女娇慵地躺在自己怀里。
  身上薄薄的衣裳遮不住春光外泄,美妙的景色隐约可见,透过丝衣,王亦君仿佛看到了那坚挺柔嫩的双峰上啜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胜雪的肌肤,盈盈一握的纤腰以至乌黑柔软的阴毛,衬托着她那娇美圣洁的不可方物的容颜。
  欲火升腾,王亦君不顾在一旁的女戚美目睽睽,此刻温香软玉满怀,只觉得人生最得意事莫过此时,猴急地低下头来,先在女丑的樱唇上香了一下。“嗡”的一声,女丑头脑中一片空白,嘴巴微张,脸色变得苍白,却发不出声音来,一种无名的恐惧袭上心头,浑身发出轻微的颤抖。
  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晕眩,她从未尝过缠绵滋味,想不到此时却被这个淫贼抱在怀中,还让他亲吻了自己纯洁的嘴唇。可是她的恶梦才刚刚开始,王亦君解开女丑被封住部分的经脉,仅恢复她的活动能力。淫笑着凑上去,美圣女将娇躯慢慢地一点点向后挪动,满脸都是惊慌乞怜的神色,殊不知这更加增进了男人高涨的淫欲。
  “啊……”
  女丑吓的尖叫一声,王亦君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细腰,把她整个紧紧地抱在怀里。“……你……你要干什么?快住手……救命啊……”
  她拼命地想将双手挣脱出来,想要推开男子靠上来的身子,却发觉自己的力气完全无法和对方抗衡,她此刻竭力的反抗也不过是被反扭到背后的双臂微微哆嗦了两下,一点用处也没有,眼看着那张可恶的面容一点一点的挨了过来。
  外表的冷漠逐渐消散,一丝恐惧袭上心头,“难道自己珍藏多年的贞操今天就要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吗?这种恐怖的事情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来呢?”
  女丑的思绪越来越混乱,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她禁不住王亦君的毛手毛脚,飞霞满面,羞愤难当,却苦于经脉被制,只能扭动身体,躲避男人的轻薄。
  探手到胸口,触手柔软,王亦君冷笑着狠命一掐。“啊……”
  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女丑惨叫出声,为了摆脱魔爪,拚命晃动身体,“不……不要……住手……你这淫徒……”
  她痛苦地呻吟着,一直摇头,不过王亦君恍若未闻,手指仍然不停掐弄。
  “啊不……不……”
  随着激烈痛楚席卷而来,女丑本能地哀叫出声,胸前双峰也随之起伏,男子的气息熏得她昏然欲睡,不知不觉中,她娇柔的身子与男人健壮的身躯贴在一起,处女的半球形肉丘被揉搓成扁平,高翘的阳具隔着衣服顶在她肚子上,炽热的温度传来,让她浑身颤栗不止。
  当王亦君想要撩起她裙子的时候,女丑猛地惊醒,避开男子压上来的嘴唇,“滚开……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
  王亦君并没有阻止她的呼叫,反而继续悠闲的在她身上磨蹭着,感受对方那具丰满的处女身躯,“嘿嘿……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的……不过……我就是喜欢听你大叫……你吼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另一只手掀开她裙子下摆,直捣这寒荒圣女的私密贞处,一个包裹着丝绢素白色亵裤的粉嫩香臀,俏生生地展露眼前。隔着那薄薄的猩红小布片,隐约可见屁股沟间的鼓胀肉瓣,还有几丝处子独有的香气,扑鼻而来。
  少女睁大了眼睛,象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般看着对方,“求求你……放了我吧……啊……不要啊……”
  男人的嘴唇像雨点一般落在圣女的小嘴、俏脸、粉颈、紧闭的眼睛和头发上。女丑不停地挣扎扭动,但双方的力量相差太远了,她的挣扎不但毫无用处,二人肉体间的磨擦,反而使王亦君的性欲更加高胀。
  “啊不……不要……”
  女丑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使劲摇晃着圆润的双肩,羞辱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王亦君继续揉按着女丑那鼓鼓的胸脯,透过外衣大力地搓揉她娇嫩的奶子,双峰跟她的体型倒是十分相配,不算太大,但形状显得非常非常的挺,那种把衣服撑得鼓鼓的模样实在是动人之至,摸起来的那种弹跳感,真是令人销魂。
  感到自己被紧紧地搂在男人的怀里,一只手从上衣下方伸了进去,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已经将她的丝质胸围儿向上推起,胸峰立刻被魔手占据。柔嫩圆润的娇美乳房马上被完全攫取,一边恣情品尝美乳的丰挺和弹性,同时淫亵地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乳尖。
  彷佛要确认丰胸的弹性般,王亦君贪婪地亵玩圣女的乳峰,少女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变形。娇挺的乳房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乳头轻抚转动,女丑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多年来首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瞬间,她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那蓄意游动的色手。
  少女受到疯狂侵犯,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口中不断地哀鸣苦求,“不要……放过我吧……”
  可是无济于事,只能以流泪来发泄悲。见少女死守胸乳,王亦君低头再次压向她那战抖的性感红唇。女方激烈地扭动头部,泛红的脸颊被啾啾地亲了两下,随后双唇立刻成为下一个目标,火烫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
  无比的厌恶感,少女那纯洁的双唇四处逃避。舌头在脸颊上来回地舔,几经无力的拒绝后,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逮到,强硬地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没有办法躲避,女丑只能做形式上的抗拒,不得不接受男人的亲吻。
  在亲吻少女樱唇的同时,不断地用双手轻柔地四处游走抚摸,看出少女发生性感时,舌头才开始猛烈活动。
  女丑开始从鼻孔发出轻微的哼声,能看出少女的官能慢慢融化的样子。享受红唇柔软的触感,王亦君用舌尖慢慢在嘴里搅动,沿着牙龈不断向口腔深处探路。他使力抓住圣女的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她吃痛松口,而舌头就趁机钻进牙齿的接缝中。
  少女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相恋的情人一般所做的深吻。由于过份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王亦君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寒荒圣女被自己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贪恋着她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不但淫乱且死缠着。
  很长很长的热吻……王亦君将自己的唾液送进女丑的嘴里,少女因厌恶而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美貌的面容越来越红,不但双唇被侵犯,连敏感的胸部也一刻没休息地被搓揉玩弄。
  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要抽紧般的蔓延,女丑慌了手脚,已经发涨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娇嫩翘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从未遭受如此的羞辱,丽脸像火烧一般烫,可是此刻她无法躲避,手指头痒痒地抚刺着她雪白的玉颈嫩肤,她不由得战栗了起来。
  手开始往下移动,直接深入裙底,伸向少女的神秘地带,遭遇到更强烈的抵抗。女丑知道他的意图,紧紧夹着双腿死守最后防线,可惜根本起不到作用,谐美的双腿被王亦君用力撬开,左右大大分开,他以双脚紧压着少女的大腿,令圣女全无反抗之力。
  圣女的俏脸突然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原来是王亦君开始轻探进她的裙摆里头大腿根处,正透过她的亵裤不停粗鲁地抠摸她女孩儿最珍贵的私处,一会儿将手指浅浅地陷在蜜穴中前后滑动,一会儿用食指跟中指搓揉她的小豆子。女丑又羞又气又急,偏偏是浑身使不上力来,只能扭动身躯来表示着毫无帮助的抗议,想逃离那只恶魔的手。
  “嗯……”
  嘤咛一声,女丑差点气得昏死过去,那小恶人正恣意地抚摸自己娇贵的身体,从胸脯到大腿的每一寸温香软玉全都给那两双手摸个透彻了。“你……喔……不要……停止……嗯……不要摸了……啊……那里不要……不可以……你这个混蛋……住手……”
  手顺着她两腿间细嫩迷人的肉缝摸了下去,贞洁的花唇被左右拨开,将中心的入口处显露了出来,色情的手指在内侧的粘膜上轻轻重重地抚摩,寒荒圣女的身体在小幅度的抖动。在被王亦君亵戏时,纯洁的幽谷已经开始泥泞,女丑觉得脑海彷佛要变得一片空白,真是羞死人了。
  指尖轻柔地在那粉嫩而敏感的阴蒂上划动,女丑感受到那甜美的冲击,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她觉得自己几乎要燃烧,不禁发出颤抖的声音,连自己也能感到那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淫荡。
  “啊不……不要……”
  不断受到手指的揉搓,高贵的寒荒圣女心里虽然不愿意,可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的开始有性感的反应了。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有火热的蜜汁从下体渗出,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滋味使她羞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哭出声来。
  少女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以逃避快感,但身体却老实地兴起本能的性反应,潮水般的爱液由少女的阴道内涌出。她紧闭的嘴角,因为过度的羞辱而不断露出呜咽声。还没有完全成熟的乳沟间,薄薄的汗珠发出光泽,粉红色的乳头也涨大,看起来很敏感的样子。
  当指尖再次划过娇嫩的蓓蕾时,不只是身体内部而已,从全身各处好像都喷出火来了。美少女发出呜咽之声,吐着深深的气息,俏脸上那雪白的肌肤都已被染成红色。从隐秘花园之处传出的快感,使得全身在一瞬间麻痹了。裂缝早就流出爱液,不断洒在裤裆上,内裤早已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几乎湿透。
  看到寒荒圣女那扭动的美好体态,那迷死人的羞赧表情,以及听着她发出淫荡的妖媚娇吟,加上手指触碰到的腻滑触感,王亦君更是色性大发,改成从背后将女丑揽抱到自己的怀中,环绕纤纤细腰,享受与她背臀相贴的刺激。
  将性器紧贴她丰满的臀部,一手沿着腰部动人的曲线,攀爬上高挺的双乳,恣意地揉、放任地捏。另一手则从正面将她双腿大大地打开,打开的角度直可叫女人羞愧得想立即死去,而这样的角度也最适合欺负她可爱的小鲍鱼。
  一手抚摸着她滑腻柔软的大腿,接着王亦君用手指不间歇的又抠又摸,在那两片软肉及周围极尽骚扰之能事。高贵的寒荒圣女哪曾给人这么欺侮的,就像个妓女一般给这小男人任意享受自己宝贵的身体,从头到脚,所有的女孩儿禁忌之地都给侵略得一塌糊涂,她终于不堪凌辱,悲愤得流下泪,出声苦苦哀求,“噢……求……求求你……呜呜呜……放了我吧……”
  蓦地,王亦君将她攫入怀里,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唔嗯呜……”
  女丑惊慌地想要闪避,但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她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境之下。
  可男人很温柔地吻着她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女丑的身子一震,毕竟是她的初吻,那感觉犹如触电一样,说不出的一种滋味,丁香小舌头不由自主地跟他的缠在一起。
  男人双手不得闲,肆无忌惮地伸进少女外衣,隔着抹胸,单掌揉按她双乳,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女丑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不知被吻了不知多久,她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
  王亦君已是调情老手,舌头不断勾引着女丑,玩弄乳房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百出,或捏或揉,或压或拉。
  美圣女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险恶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强烈的情欲袭上心头,女丑悲哀之余,又觉迷惘,“为什么……他明明是意图不轨……还是……觉得……难道……不……我……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
  感受着手掌中挺立的乳尖,王亦君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嘿嘿一笑,“小姑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
  女丑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
  “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觉得再舒服也没有了,以前没有人让你这样快活吧?只不过你觉得我是个淫贼恶徒,受限于仁义道德,不得不心生反抗而已。假如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干事,你的舌头非来跟我缠个不停不可……”
  女丑越听越羞,“谁要跟你名正言顺!你如此作恶,还要沾沾自喜,真是不要脸之至!”
  王亦君嘿地一笑,“不错……我是要作恶……看你能奈我何?”
  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衣领,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美少女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
  “啊不……快放开我……”
  少女发出尖叫声,她只能拼命扭动身子来阻止男人的行动,但根本就无济于事。
  接着,王亦君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女丑立觉上身空荡荡地,跟裸身已差别不大,心中羞不可抑,“他到底要怎样对付我?自己还要被他羞辱成什么样子?”
  将少女横放在床上,解开腰上的裙带,慢慢地将裙子给滑了下来,慢慢显露出来那笔直的线条,如凝脂般的肌肤,而沿着大腿而上在根部被亵裤遮盖住的神秘地带,更使人有一往直前的冲动,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他戳进去,尽情地插到最深处的蜜壶肉壁。
  一下跨坐在寒荒圣女那动人的身体上,毫不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粉拳,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地向左右一分。“嗤”的一声脆响,薄薄的衣料被撕破,一件做工精美的真丝紫色肚兜闪亮登场,王亦君眼前一亮,伸手就要解开肚兜,女丑羞怒交加,“你……你……恶贼……我饶不了你……住手……快住手……”
  看着眼前这正在挣扎不休的玉体,王亦君心中稍有不忍,但是,想起刚才女丑刺向自己的那一剑,心中一横。只见他左手一探,“嘶”地一声,上衣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胜雪香肩。他靠上前去,伸舌舔了一下,“这可真是细皮嫩肉……包在衣服下面……简直太浪费了……”
  少女紧咬牙关,被他舔过之处留下了唾液,凉飕飕地,又是一番刺激。王亦君双手开始用力,将圣女身上的衣裳撕个粉碎,暴露出雪白幼滑的上半截身躯。只见碎布纷飞,女丑发带已落,一头红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光滑雪白的肌肤和处女坚挺的乳房暴露无遗,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布遮蔽。
  美人见自己几近赤裸,满心羞耻,她终于知道厄运已经不可避免地降临到自己头上,高傲的她也终于忍不住地哭出声来。偏偏她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可惜柔弱少女的哭泣并不能让男人有丝毫的悔意,双手蹭到丽人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滑润清凉,感觉真好。
  王亦君将一根手指从抹胸的中间穿了进去,在浅浅的乳沟上摩擦着,不时地左右挑弄她的奶子。在这样的谑玩之下,尽管是万般的不情愿,女丑的奶头还是在男人的触摸中开始坚挺了起来。
  单纯的手指之欲已经不能满足男人的兽性,激动地瞪大了双眼,将双手摸在她那尖挺的两团软肉上,忽地用力往两旁一扯,肚兜的绳结应声而解,轻飘飘的滑落。“你这个淫妇……看你的奶子都这么硬了……分明就是在说你已经非常想要了……还在装什么三贞九烈?”
  王亦君继续在言语上凌辱着高贵纯洁的寒荒圣女,务求攻破她心理上的防线。
  “胡说……你给我住手……”
  女丑想把身子给错开,可是控制住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只好任王亦君为所欲为。怦怦心跳声中,“扑”的一下,她那青春健美、结实挺拔的酥胸猛地弹跳出来,完全暴露在男人那色咪咪眼前。
  女丑觉得自己胸前一凉,紫色肚兜不翼而飞,胸部猛然一种被解放的感觉。那一双雪白柔匀的嫩乳一颤一颤的,仿佛在向王亦君点头致谢。尤其是上面两颗相思红豆,好奇而自豪的向世界展示着自己的美好。
  她不停地流着眼泪,她知道自己已经难逃被奸淫的命运,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痛苦地忍受男人随意的浏览、搓揉抚摸她的肉体。王亦君竟然被眼前这完美的成熟淑乳所感动,雪白苗条的青春躯体上耸立着圆润、挺翘、雪白、丰满的圣母双峰,两颗鲜红的蓓蕾像等待开放的花朵,俏丽、鲜嫩,让人无法不产生吸吮抚摸的欲望。
  从未被男人看过自己身体的女孩子,羞涩的少女之心当然还存在,女丑根本就没想到,今天不仅让男人脱衣解带,还被他看了个饱。虽然在王亦君脱掉他自己衣服的时候,玉人偷偷用眼角扫了一眼,发现他很有男性气息,是那种让女人心动的男人。
  但是,现在她却很恨眼前这个男子,他那么粗暴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解开了贴身的性感肚兜,根本不理会自己作为一个黄花闺女所固有的矜持和羞涩。少女的处子贞节即将被眼前这个恶人所抢夺,思虑间悲从心头来,两行清泪自凤目悄悄滑落,无声的跌落。
  睁大眼睛盯着那美妙绝伦的裸体,王亦君不由得赞叹造物主的神奇,这么纤细的身躯上竟然能耸立着如此硕大坚挺的酥胸。心中充满成就感,想也没想就将巍巍发颤的少女胸乳按住,让麻酥酥的电流透过十指传入心脏。
  闭上双眼,王亦君用心灵去感受那年轻健康的心跳和酥软滑腻的少女乳房。他长叹一声,好象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似的,真好,圣洁的少女胸乳大概第一次被陌生的男人掌握。王亦君捧着它,就好象捧着冬日里第一场白雪,一不小心就会融化掉。
  本来是紧闭着的双眸,此时睁开,正好看到自己的圣女峰被糟蹋蹂躏的景象,那高耸起伏的乳峰峰顶的红玛瑙被手指头夹着,女丑浑身一颤,耻辱的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地顺颊流淌,大声喊叫着,“你……不要啊……快放开我……”
  一股清泪从少女凤目中浸了出来,作为寒荒圣女之一的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如今被王亦君这样的羞辱,让她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然而这并无助于她的境况的改善,被动的接受着这恶魔的凌辱,肉体的反应也由不得她了。
  细致的嫩乳上瘙痒不已,真是说不出的难受,刺激之强烈,女丑如受万蚁咬啮,“啊呀……呃嗯……不要……呜呜……停手啊……”
  少女惊叫不久,便难以矜持,转为无助的哀唤。王亦君并不理睬女丑那凄厉的惨呼,更是当仁不让,猛地用双手握住那对滑腻如酥的娇嫩圣母高峰,揉了又揉,压了又压,仿佛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爱不释手,用掌心让小蓓蕾一点点挺立变硬。
  女丑没想到王亦君会如此对待自己,心里毫无思想准备,身体毫不犹豫地背叛了自己,胸乳上传来的热力揉按使胸乳发胀,可爱的蓓蕾不争气的高高竖了起来,这一身体反应让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阵阵酥麻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给融化掉,美人儿咬牙抵住自身的快感,疯狂地扭动身子做无谓的抵抗。
  这更刺激了男人的兽欲,双手握住那一对柔软喜人的坚挺椒乳,一阵狂邪、火热地揉捏、抚搓……享受着少女双峰在自己双手中那一阵阵酥腻柔滑的手感,下身涨得难受,胸中火焰熊熊燃烧,王亦君望着床上两具青春洋溢的少女裸体,兴奋不已。
  站在床边的女戚看到王亦君跨下那高高挺立的丑恶阳物,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心里虽怕怕的,想要出声阻止他对自己姐妹的强暴奸淫,但身体却一点都不听指挥,不仅无法动弹,而且好像失声了似的,只是樱唇在微微颤动,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王亦君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地又加重了几分。将头伸到白嫩的双乳之间,不停地嗅着她乳房上散发着点点少女幽香。女丑认命地紧闭双眼,不理会男人的动作。
  柔软弹性十足的嫩肉,被人像是搓揉面团般的按摩着,摩擦着光滑粉致的皮肤,两个乳晕也被指头轻轻滑过,粉红骄小的乳头听话地站立起来。手掌抓握住那挺拔娇嫩的裸露双乳,使劲地捏了起来,一边用手揉搓着她雪白丰满的胸脯,一边还用手指使劲地捏着两个粉红色的娇嫩小乳头。
  又痒又麻,大拇指将乳房顶端的乳珠按的陷了进去,一股快意的电流从乳珠窜进体内,女丑弓起了身子,咬牙忍受着异样的刺激。“啊……住手……”
  被放肆地蹂躏着的胸膛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和电击一样的感觉,女丑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她感到极大的羞耻和悲哀,虚弱无力的身体,徒劳地挣扎着。
  左边的乳房逐渐膨胀起来,忽然又陷入一个潮湿的腔体,王亦君含着大半个玉乳,牙齿嵌住葡萄般大小的蓓蕾,舌头贴着粉红的乳晕打转。“好难受啊……”
  女丑虽然被男人强行侮辱,但敏感的女体却忠实地响应着对方的挑弄,阴道里潮湿起来,花瓣微微张开,吐出鲜红的肉芽。
  手掌离开那丰满肉感的乳房,下滑压在她下身上放肆地抚摸起来,手按在她黑亮的阴毛上使劲揉搓,手指头在娇嫩的肉穴口探头探脑。“啊不……不……不要……”
  一种压倒性的绝望和羞耻感涌了上来,美圣女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她使劲扭动起裸露的迷人下身反抗着。
  手指捏住那紧密小穴的娇嫩花瓣,放肆地搓揉起来,粗糙的手指磨擦着细嫩的肉壁。女丑感到一阵疼痛从下身传来,被野蛮地侮辱的感觉使她感到一阵晕眩,她抽泣着哀求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被侮辱的少女伤心羞耻地哭泣起来,她美妙性感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拼命想夹紧双腿,可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现在却怎么也使不上劲。王亦君并不理睬她微弱的反抗,他从少女胯下抽出手指,轻夹着她那小巧的乳头,淫亵地不时紧夹扭动着,时而用力时而拉起乳头旋转,随后同时张开嘴就去含住嫣红的蓓蕾,就是一阵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地磨蹭着。
  现在的寒荒圣女只有任人宰割了,火热的手迫不及待地抚在那如丝如绸般的雪肌玉肤上,王亦君爱不释手地轻柔地抚摸游走。完全被那娇嫩无比、柔滑万般的稀世罕有的细腻质感陶醉了,他沉浸在那柔妙不可方物的香肌雪肤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美女体香之中。
  在王亦君狂热的轻薄之下,女丑身体的反应更加明显,俏脸如今是满布红晕,鼻中的呼吸渐渐浓浊,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而双峰上那被夹在指掌中的蓓蕾更是显得尤其的坚挺。
  见她神态大乱,王亦君手一放,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硬成这样子……”
  男人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销魂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在魔手的狭玩之下,女丑真想立即一死,尤其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在男人的侮辱下还有情动的反应,更是令她羞耻至极。王亦君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怎么样?舒服了吧……想让我干么?”
  轻轻咬着下唇,被男人玩弄得筋骨尽酥,女丑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不要……绝对不要……”
  可是王亦君一身风月本事搬弄出来,一个未经风流的少女,哪里禁受得起他这番调情,越来越难以把持。乳头上传来的刺激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
  感到少女股间爱液肆流,王亦君又轻声诱惑,“你低头看看……你有没有流过这么多淫水?奶头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一插啊?”
  女丑听他语音温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词却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声娇喘,“你……你好无耻……”
  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我会很多无耻的手段,你想不想试试?”
  被男人舔着肌肤,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女丑哀声求饶,“不要……嗯啊……呼……”
  此时,王亦君摸上了她腰际,要把她最后的防线给一并卸除下来,女孩惊觉到男人的企图,惊慌地大喊大叫,“啊……你要干什么?救命啊……不要啊……”
  在寒荒圣女的抵抗中,轻薄了一阵子,王亦君开始脱下女丑的亵裤,随着衣服的解除,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地显现出来,露出了她光滑柔润的玉背和浑圆雪白的臀部,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直叫王亦君的肉棒暴涨欲裂。
  只见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珑小巧的肚脐眼。
  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由于情动,已经外翻得露出了红艳的小花唇,整个阴部呈现肿胀的状态,一片湿漉漉的样子真是既美又淫糜。
  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此时,王亦君满腔欲火,心想如此尤物,若不澈底的征服她,岂不是白费了这一番苦心。这才稳下心来,仔细欣赏那青春少女羊脂白玉般的裸体。
  女丑吹弹得破的白净面颊上,一双妙目含着一丝忧伤,一丝无奈,一丝失落,一丝羞涩,种种表情混合在一起,使少女眼睛中透出复杂的情感。少女天然装饰,轮廓分明的娇小略带性感的双唇,欲张又合,仿佛想诉说些什么?白玉无暇的额头上,几缕刘海散乱着,更显出少女的妩媚与清纯。
  这下仔细观察,越发看出女丑的味道不同一般,秀美的颈部曲线很自然地延续到雪白圆润的肩头,少女的肩头偏瘦,而且怕冷似的微微颤抖着,惹人怜爱。再向下,峰峦叠起,两支圆润的玉峰傲然挺立,浑圆结实的半球型,胸乳细腻洁白,淡红的乳晕如同抹了胭脂一样,煞是可爱,尤其是顶端的两颗小蓓蕾,像两颗相思红豆,正在等待爱人的采摘。
  美丽少女的身材欣长,四肢搭配近乎完美,胸腰腹部的肌肉恰到好处,既不过于粗大影响美感,也不瘦弱到单薄无力。胸前的玉峰在良好的身材基础上,虽然平躺着,却没有一点下垂变形,仍然是完美的半球形,圣母峰自然流畅的曲线美肯定是每一位男人梦寐以求的。单看美妙的酥胸,王亦君就已经欲火涌动,春潮澎湃了,下身的玉杵不可抑制的膨胀着,青春的火焰仿佛就在他跨下燃烧,急需雨露的滋润。
  一双贪婪的眼睛仔细地欣赏着女孩每一寸肌肤,心中暗暗赞叹,莲藕般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肌肤,配以青春健康的肢体,加上美丽自然的少女气息,已然构成一件精美的玉雕工艺品,让人不忍心下手去破坏它。
  女丑虽然用长长的睫毛暂时遮住了自己明亮的双眸,但是她能感觉到王亦君炭火般炽热的目光像两支鹅毛,从自己的脸上扫到颈部,再向下在胸乳驻足停留,拨弄着自己青春的蓓蕾。圣女的心儿随着男人这色咪咪、火辣辣的视线所拨动,像是平静的水面被石子击中,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年轻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乱跳,一刻也不停歇。
  眼光在女孩玉体上移动,从微微颤动、滑腻如酥的玉峰顶端轻轻滑落,滑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滑到平坦的平原,平原上白嫩平滑,没有一丝赘肉,中间小小的肚脐俏皮地眨着眼睛。再向下,到了悬崖边缘,茵茵细草并不特别茂盛,驯服的贴在微微坟起的饱满的丘陵上,丘陵正中,一条山涧若隐若现,可人儿的宝蛤丰满密合,隐约可以看到两片嫩嫩的小阴唇闭合着。
  女丑感到自己的私处有了热辣辣的感觉,知道王亦君在观察自己,少女的羞怯让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臂、双腿轻轻收拢,遮住让人害羞的酥胸和小穴。
  这一来,正面的风景没有了,但是难不住王亦君,寒荒圣女马上觉得两支鹅毛滑向自己的背部,从圆润的肩头向下,肆无忌惮地一路滑到少女丰腴而有弹性的翘挺的双臀上,雪白的臀部不用按,就知道弹力无比,股沟中间紧缩着,带着颤栗等待着摧残。
  女丑感觉半天没动静,轻轻睁开双眸偷眼一看。那坏蛋寸缕不着,别的不说,单是跨下的玉杵,自己就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见那家伙火热膨胀,又挺又硬,火热粗长,顶端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凶恶,膨胀的跳动着,简直就是一条大蟒蛇,待会儿这条大蟒蛇就要钻进自己的小穴,夺取自己的少女贞节,女丑又羞又怕,悲伤再次控制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泪滴无声的流淌着。
  这时,王亦君已经顾不上怜香惜玉了,将素有经验的魔手搭在少女的胸前。女丑的玉峰在压力下,微微有些变形,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被压成了松软柔腻的奶油蛋糕。王亦君很是受用,任凭掌心的两颗小葡萄弹跳着渐渐变硬,他舒展十指,缓缓地揉捏着,静静地体味着少女胸乳的娇嫩与鲜活。同时,变指为掌,用手掌的外缘在乳峰的顶端以红宝石般的乳头为支点画着同心圆,非常耐心,非常细致,由小到大,再由大到小,绵绵延延,无穷无尽。
  敏感的蓓蕾末梢传来阵阵酥麻,透入心底,麻痹的快感由玉乳尖端缓缓地扩散,弥漫是缓缓的,但又是不可阻挡的。就像冻了一冬天的坚冰慢慢融化,虽然缓慢,但春天总是无法逃避,少女苦心构建起来的坚硬的心灵外壳似乎有些松动。
  这时,王亦君将灼热的嘴唇凑到女丑胸前,圣女两只白嫩的小手努力推拒着,这种推拒在男人看来简直如同蜻蜓撼树。热烘烘的鼻息喷洒在少女洁白无暇的椒乳上,引得女丑心里一阵阵发颤,那种柔柔的,热热的感觉她从未碰到过。
  当男人滚烫的嘴唇将一颗小蓓蕾含住的时候,王亦君依稀听到一声叹息,一分无奈,一分舒畅。他继续工作,双手像制作陶器似的将圣女峰捧起,温柔地摩擦揉按。渐渐地,圣女的乳房如同放入烤箱的蛋糕,在热气的蒸腾作用下,一点一点地膨胀高耸,并且有种奶油从尖端融化的感觉,淋漓的奶油从尖端的四面八方奔涌而下,流入少女的心房。
  握住乳房的大手逐渐加力,娇美的肉团不停地变换着自己的形状,另一侧的乳珠更加坚硬,向对方的口腔深处挺进。男子胸中的欲火越烧越裂,疯狂地在女丑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的齿印,刺痛不但没有影响少女的渴望,反而激发出更浓厚的春情。
  女丑心里矛盾极了,该恨的不恨,趴在自己身上的大恶人此时竟给了自己一种祥和温暖的感觉,在心中暗暗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其实,像她这种坚强的女孩子,其坚硬的外壳下面,多数都有一颗脆弱敏感的心,对强壮依靠的渴望甚至更加强烈。
  王亦君压在寒荒圣女那玲珑浮凸、柔细绵软的身子上,感觉简直好极了,柔软滑腻而丰满结实。他开发完处女酥胸后,火热的舌尖在少女胸前滑出一道火辣辣的痕迹,一路燃烧着,顺着柔美的颈部向上,一直到达有着花瓣气息的樱唇。
  红艳的嘴唇薄薄的,带有一丝清凉甜美,此时的女丑抗拒的意识已经减弱,但仍不主动张开嘴唇。王亦君用舌尖抵住少女的贝齿,温柔地吸吮着,让嘴唇放出丝丝电流,刺激着圣女的身心。
  纯洁的美人初吻就这样给强行剥夺了,蹦蹦乱跳的少女心房承受着自双唇和双乳传来的爱的电击,麻酥酥的,说不出的怪异滋味。在王亦君一再坚持下,寒荒圣女女丑那并不坚定的防线打开了缺口,洁白的贝齿轻轻地被顶开了。
  于是,对手顺势将舌头伸入她柔美的口腔中,丁香小舌无处藏身,被逮个正着,一股清新带着花香的津液由舌下泌出。舌头在四处翻搅着,王亦君忘情地吸吮着甜香的少女玉津,乐此不疲。
  女丑被带有侵犯性的舌头攻击着,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越来越急速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地将口中津液送与王亦君。她心里想着,“这就是初吻吗?被男人亲吻的感觉真好,鸟语花香,万物复苏,就好象脱去冬日厚厚的棉衣后,呼吸第一口春天的空气一般,又像长途旅行后疲惫之极的身体泡在温泉水中放松、通体舒泰的感觉,难怪古往今来,对亲吻进行了那么多的美好描写,可就是再好的描写也写不出嘴唇间流淌着的无法描述的那种感觉。”
  王亦君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燃起了圣女身体上对男人的反应,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了,灼热的双唇和舌头带着滚烫的划痕来到女丑的双眸、额头、耳垂,又转而向下,再次掠过酥胸,来到如白玉板般光滑的小腹,在诱人的肚脐上停留。
  少女感到这个曾经由母亲给自己养分的地方被王亦君又一次注入了情感的激流,由肚脐传导着热辣辣的感觉,烘烤着少女本不坚强的防卫线,胸腹间仿佛燃起了火苗,热热的拥塞着,给身体里每一处空虚的地方填充上热情的火焰。只觉周身酥软无力,血管内更是有如虫爬蚁行般,有种说不出的酥痒难受;小穴处也一热,好象有一点点湿润。
  女丑对自己的反应惊讶不已,自己一向自认为定力很强,没想到竟被身上这个可恶的男人如此轻易地攻破了,心中不免哀叹造化弄人。感到身上一轻,心中一阵莫名的空虚,好像是男人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
  少女美眸微张,发现自己身无片缕,想要挣扎起身,却动弹不得,顿时心中浮起一股不安的感觉,举目四望,大吃一惊,自己的妹妹女戚正面红耳赤地望着自己,神色怪怪的。再仔细看来,那个小恶魔正赤身裸体,挺着一根怒目昂首的肉棒,正要向自己的小穴攻伐。她一见那物,羞得满脸火红,忙闭上了眼。
  光滑劲健的玉腿,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略有些冰凉。玉腹、香脐、美腿,那居于其中的就是一丛惊心动魄的乌丝,目光贪婪地在完全赤裸的下体扫视着。这就是寒荒大地之上,最高贵的圣女女丑的下体私处,只在无数寒荒子弟的梦寐中出现的,现在就袒露无遗在王亦君的鼻尖前。无论女人有多么高贵,圣洁不可侵犯,当她这个部位裸露在男人面前的时候,都只能表示一个意义,她有供男人插入的全部结构。
  手掌覆盖上了平坦紧凑的腹肌,挤压的抚摩着。玲珑的香脐勾人魂魄的抻缩着。“嗯……”
  少女喉咙里发出了屈辱的呻吟,头向后扬起,白玉般的香颈痛苦地绷紧着。她的四肢现在只能做绵软的移动,她的娇躯完全成为了任王亦君亵玩的领地。
  欲火如炽的女丑,仍为处子之身,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更别说像这样被人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啊……不要……放开你的手……别……别这样……”
  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受困无法逃离,反而好象是在迎合着男人的爱抚一般,更加深王亦君的刺激。
  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移动,移到了湿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地抚摸着。只觉王亦君的手逐渐往下移动,佳人不由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她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另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
  这时,那魔手已移到了少女的贞洁圣地,一触之下,女丑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传出动人的娇吟声。在细腻的爱抚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女丑不禁缓缓地摇动柳腰,迎合着王亦君的爱抚。手指弹弄着女子的阴蒂,肉芽左摇右晃,竟然越来越大,傲然挺立在对方的面前。
  得意地看着女丑的反应,王亦君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她在自己的逗弄下,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地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魔手已经肆无忌惮地按在了玉腿间那一丛蓬松如云般的乌丝上,乌亮弯曲的绒毛发出“沙沙”的磨擦声。
  猛的,食指披开密疏有致的丝丛,沿着微微隆起顺势直下,自合拢的玉腿根部,挤开琼脂般的肌体,蛮横的插入到它们交汇的中心,食指的指肚儿贴心儿的卧入少女下体的瓣沟之间。
  王亦君趁热打铁,向下分开花瓣,水灵灵的小穴终于在烛光下闪亮登场,从未被开垦过的小穴是那样的娇若花瓣,“好漂亮呀……”
  男人不由得发出惊叹。湿热的体气、层叠的结构,手指颤抖而倔强地卧在肉沟中,上下地摩擦着,体味着每一点微妙的触感。情欲无法抑制地燃烧着,其余的手指也迫不及待地加入到侵犯中来,少女玉腿张开的角度在迅速扩大着。
  粗壮的中指刺入濡湿的阴道,未曾人道的小穴依然紧密,阴道里的嫩肉缠上做恶的手指,贪婪地吮吸着。
  “呜呼……”
  女丑在王亦君的调弄下,发出低弱的呻吟。淫水滋润着男人的手指,他在潮湿的阴道中抠挖着、转动着,引发新一轮的春潮。
  “我这是怎么了……就要被强奸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快感呢?啊不……我怎么这么淫荡呢?天啊……快来救救我吧……”
  女丑心里激烈地斗争着,一边盼望有人能够拯救自己,但肉体却想得到更猛烈的蹂躏。
  少女娇躯突然一阵哆嗦,而下体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酥酥地,麻麻地,有点舒服,却又有点羞人。
  往胯下看去,在自己的大腿之间处,一个男子的脑袋正在一起一落,舔弄着自己的小穴。
  就在女丑疑真疑幻的时候,从腰间传来的一阵疼痛感让她意思到自己面对的正是残酷的现实,原来正在品尝美妙嫩穴的王亦君,被她那激烈地扭动弄得非常的不爽,便两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让她一时动弹不得。
  小巧的媚穴显然没有被外来客光临过,阴唇显得非常的小巧娇嫩,王亦君用舌尖微微顶开她的阴道口,稍稍地深入少许,舌尖上传来的阻滞感证实了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虽然看不到男人正如何玩弄对自己的私处,但通过触感她可以想象得出来,男人的鼻子压在肉芽上,双唇包裹着花瓣,舌头探进了小穴。
  感觉很是不妙,女丑用力扭动屁股,想要让下体摆脱男人的攻击舌头,但是王亦君那强有力的双手死死扣在她的腰间,控制着她身体,让她一点都无法逃脱。无计可施之下,她屈服了,开口哀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停止了口上的动作,女丑还以为自己的苦求起了作用,不料,王亦君猛地用膝盖顶住她大腿,向一侧压将过去,一个翻身,跨骑上她羊脂玉般的娇躯,烧得已经有些发烫的脸庞在圣女的香腮上厮磨着,接着在她的樱唇上深吻了一下。
  女丑想起男人方才在她的小穴上面舔弄了许久,口中一定布满了自己阴道中污秽的液体,不觉一阵恶心,紧闭着牙关,不肯让对方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舌头顶弄了一阵,不得其门而入,王亦君心中一怒,伸手在她小巧的淑乳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娇嫩的肌肤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她苦楚地惨叫一声,眼泪顿时便汹涌而出,紧闭的牙关便自然而然地打了开来。王亦君乘机让舌头冲入少女的口腔中,贪婪地四下探索着,相比成熟甜美的滋味,女丑的口中明显地表现出青涩和生疏。
  阳具停留在那珍贵的处女小穴上,娇嫩的阴唇清晰可见,龟头已稍稍地顶开了阴唇。女丑又羞又急,紧紧闭了秀目,屈辱让她的身体轻轻战抖着,她知道被男人完全占有的时刻到来了。她不停地哭叫着,这让王亦君更加增强了奸淫的欲望,准备品尝如此年轻貌美的处女。
  她的下体清晰地感受到弹跳着的坚硬。屈曲着双腿徒劳的抵抗着,掩映得那草丛中那嫣红的密处闪烁忽见,远远望去,彷佛一条狼崽扑住一只挣扎的白鹿。王亦君冷冷地看着身下徒劳挣扎的少女,驯服的快感让他的血液沸腾着,贴紧粉嫩的香腮,将她的粉面侧将过去,突然将那圆润的耳垂吸在口中,大力地吸咬起来。
  “呜……”
  喉咙深处发出了屈辱的呻吟,但耳垂被轻轻撕咬传来的无法遏止的酸麻之感,几乎麻痹了女丑的半边脸,继而体内一股潺潺的热流自下而上游移了起来。“不……放开我……”
  她还在无谓的挣扎着。
  丝毫不理会那微不足道的抵抗,占有珠圆玉润的耳垂之后,几乎将少女的半个耳朵吃在口里,继而粘滑蘸满着黏液的舌尖如惊蛇一般,在耳朵每一处蜿蜒的沟槽里舔刮着,黏湿的口水迅速蔓延到了她那已经蓬乱的发髻。
  挺翘如峰的乳房,被男人压挤成了鼓胀的肉盘,在他肆意的扭动中,两粒肉桑椹碾磨得辗转反侧,屈辱地将坚实的颗粒感传入男人的体内。“呜呜……”
  圣女的挣扎已经弱化为轻轻的扭动,强大而无孔不入的快感已经使她进入了一种飘忽境界。
  “哈哈……”
  王亦君得意地大笑,松开搂住玉人的手臂,向下探去,再次摸上圣女的密处,那里早已一片粘滑湿软。将沾满湿液的手指,直接抹上了女丑的俏脸,肆意挑逗,用语言侮辱着纯洁的少女,“呵呵……小妹妹……都这么湿了哦……”
  羞愧得涨红了脸,寒荒圣女自然也感觉到自己羞处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她无法反驳,只有撅着嘴表示她的愤慨。看着她这等俏模样,王亦君更是亢奋,嘿嘿一笑后挪下身来,仔细地观看着那一具美丽的躯体。
  只见肌肤赛雪白白嫩嫩的,圆润丰满的美臀肥翘润白,一对美腿平滑修长圆浑娇嫩,两座高耸挺立的乳房细嫩柔软,却又颤抖抖地富有弹性,两个红红的乳尖仿若红葡萄一般的凸突着,那惹火的玲珑身材真是完美无缺,光泽细嫩,而女丑那种女孩子的清醇味道,更是让王亦君心跳欢悦不已。
  跪在少女分开的两条玉腿之间,让她那迷人心魂的小淫穴便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眼前。妙龄少女发出了一阵带着七分屈辱,却还有三分期待的呻吟,老到的挑情手段已经让她的身子也开始渴望了起来,情欲已经在她的体内散发。
  虽然是被眼前的男子强迫,但是此刻,王亦君在女丑的眼中,非但已经没有那么可恨,而且变得有些可爱,毕竟他样貌英俊不凡,老到的风月手段炉火纯青,而且他胯下那条肉棒更是雄威傲然、超凡脱俗。
  用拇指轻轻揉了揉娇嫩的瓣肉,将杂乱的乌丝向两边分开,胯部前送,将直挺如铁的阳具用手握住,乌亮的龟头紧紧顶在湿热的花瓣中心,浑圆的胀起在肉沟中浅浅地上下摩擦几回,立刻变得油光水亮。
  女丑感觉两腿间多了一根热力非凡的像棒子一样的东西,知道那就是男人即将用力欺负自己的坏东西,她心里真的很害怕,听说女人第一次都要撕肝裂肺的疼痛,将来才会有好日子过。心念方动,少女芳心更加恐慌,“别……”
  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说什么都晚了,王亦君是不可能悬崖勒马的。
  握着自己的性器,先让它和少女的性器亲热一番,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几乎一半的兴奋神经末梢都集中在那一点上,如果用手指搓揉,会让女人感到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小弟弟和小妹妹一样,表面都十分柔软敏感,让它们两个摩擦正合适。
  通过龟头敏感的末梢,王亦君感觉得到圣女的激动,因为小仙女在不断地膨胀变硬……再膨胀变硬……再次向下进攻,凄凄芳草地上,已经挂了一些露珠,并不算茂盛的红森林已经倒伏,女丑的阴毛不很多,被汗水一浸,都服服帖帖的贴在阴阜上,宝蛤到是丰腴有加。
  轻车熟路的用舌尖开道,挑开两片娇嫩的贝肉,小蓓蕾红红的露了出来,红豆般的小仙女被王亦君舌尖一舔,顿时引起了少女那不可抑制的全身颤抖,抖得连心都颤,第一次被人开掘的处女地表现出了惊恐与不安。
  此时,女丑大脑中已经不能进行清醒的思考了,那花蒂自己平时都不敢碰,有时做春梦时,用手碰几下都引起浑身颤抖。今天被如此侵犯,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的小妹妹膨胀着,颤抖起来,简直是超级敏感,碰一下,就浑身一颤,碰两下,就颤两下,要是不断地摩擦,几乎就要痉挛了。
  感到自己的蜜穴里呼的又冒出一股温泉水来,身体不知不觉地发烫,寒荒圣女的俏脸粉颊烧的像秋天的红高粱,那可恨家伙竟然把那个讨厌的东西塞到自己的浅沟里面来回拖动,每次给一点点压力,积累到一定时候,就要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的蜜洞里面开始越来越热,酥痒难耐,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躲避着王亦君的进攻。
  看在眼里,乐在心头,王亦君知道女丑已经有快感了,伸出手指摸索着小穴的入口,花穴被肥凸的大阴唇保卫着,花瓣紧紧地守护着少女的禁地。男人的玉杵头端就像犁头一样,犁开春天的大地一样将玉人的处女地开垦,硕大的龟头终于找准位置,顶在淫水斑驳的小穴入口处。
  突然间,女丑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正抵在她的阴道口,低头望去,原来男人跨下那巨大的肉棒正横眉立目的挺立着,而那蘑菇头已经抵在自己的阴道口。她一下子还没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而下一瞬间,一阵撕裂的痛楚从她的身体里面传来。
  “那是男人的……那么下体传来的刺痛感不就是……”
  失贞的危机迫在眉睫,女丑感觉到了这一点,头脑中最后一点清明指挥着她伸出两支小粉拳头,敲打着王亦君宽阔的胸膛,试图从他跨下挣脱,“你……不……不要啊……”
  然而王亦君此时却像一座山一样,无论少女怎么努力也无法移动他一分一毫,根本不理会她那无力的挣扎反抗,紫玉箫像蚯蚓一样就要向里面钻,处女的门户就是不同,虽泥泞不堪,但非常紧密,好不容易才将半个龟头埋入浅沟。
  男人的表情显得有点狰狞,此刻的王亦君让女丑觉得陌生而可怕,沉重的气息随着他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在自己的脸上,直接吸入他呼出的空气让女孩想要作呕,也让她的神智稍稍回复。
  短暂的停顿让身体里面的疼痛虽然稍有减缓,然而一种鼓涨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丽人再一次努力着,想要将王亦君推出她的身体,但是痛楚让她有力而使不出,男人还是压在她身上,丝毫没有动摇。
  下身处传来的疼痛让女丑明明白白地了解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坏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上,偏偏自己却无法作一丝一毫的反抗。而胸中的一股欲火,在男人的肉棒进入之后,似乎已经有不可抑止的趋势……她自知无法幸免失贞,只有紧闭凤眼,等待……或者说是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少女的爱液越来越顺畅的奔涌而出,晶莹透明的爱液润滑着分身,令紫玉箫与花瓣摩擦时畅通无阻。淫穴小口在王亦君不断的努力下,微微张开了一些。继续给予压力,巨大的龟头不断地深入,刺激着圣女那从未受过侵袭的肉壁,饥渴的肉棒泡在滑稠的汁液中,肆无忌惮地侵略着圣洁的小穴。
  俏佳人不停哭喊着,忽然龟头前进受阻,停了下来,唯一的阻碍就是前面的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了。“呼啊……”
  女丑全身汗湿,剧烈喘叫,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疑是飞上虚空。虽然女孩这时已经无法思考了,但小穴传来的种种信号表明,那个坏家伙就要夺取自己的贞操。
  还在继续最后的努力,女丑推拒着王亦君的双手向下移动,移向自己的秘处,想帮一帮可怜的小穴免遭侵犯。可是,当她的纤细的手指碰到血脉贲张的玉杵,火热的阳具表现出的坚定不移的决心和力量,让她丧失了最后一点努力阻止的念头,带给她的是慌张和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那握住玉杵想拔而又没拔出来的双手,此时此刻该放在何处。
  这副淫糜的绝美景象,看着靓丽圣女处于这样的窘境,王亦君乐坏了,淫心再起,肉棒在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小姑娘……顶到最深处罗……再进去的话……“波”一下子……你的身子就完全属于我的了……”
  少女双眼泪汪汪地,不断使劲地推着他的肩膀,大声哭叫,“不要……呜呜……你……你……”
  王亦君舔去她脸上泪水,哈哈大笑,“要进去了咯……一……二……三……哇……”
  男人一叫,女丑心中一阵悲苦,紧紧闭上眼睛。
  不料下身一声轻响,并不觉痛,一怔之下,她张开眼来,却见王亦君笑嘻嘻地望着她,“怎么?想求我用宝贝给你开苞么?嘿嘿……嘿嘿……”
  女丑不住喘息呻吟,眼见男人尚未行凶,略觉安心,但下身却有些异感,似乎被什么东西压迫,身子已是不受自己控制,双腿大开,保持着求欢的姿态,其下压着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听男人说着羞人的污言秽语,美少女心中惊羞不已,狂乱地哀啼着,“不……我不要……”
  将龟头深入少许,轻轻地点在圣女的处女膜处,却马上便退出来一点;然后继续施为,再度进入,又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出……就这样,王亦君一心一意地玩着自己乐在其中的游戏。而女丑的处女身便不断地处于失去与不失去之间,个中的苦楚,只有她一人知道……
  决定结束这场游戏,王亦君伏下身子,在女丑的耳边轻声说,“小美人儿……哥哥这就来了……你就好好体味人间至乐的感觉吧……”
  玉人儿止住了悲声,方才被火热的肉棒不停挑逗的她,下身已经无法避免地湿润不堪,但却偏偏没能享受到那一蹴而就的快感。这时听到男人打算占有她,明知失身已成定局的她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期待?还是别的什么?
  见绝色美女露出如此神色,知道其实她的内心也是有一点期待的了,王亦君于是提起下体,跨在少女小腹上,对着她脸蛋展示怒冲冲的大家伙,吐了口气,“想不想要?”
  寒荒圣女只见眼前一根粗大阳具,根部垂着两个似球袋之物,心中大羞,惊呼一声,拧过头去,不敢观看。
  男人淫笑着一步步逼近她的眼前,伸手捧住她的头,让她避无可避地直面怕人的肉棒。她无奈地闭上眼睛,“不要……”
  高傲的圣女终于向眼前这个淫贼放出了乞求。尽管没有直接看到眼前的男根,但是男子排泄器官的淫靡味道,还是挡不住地刺激着她的鼻端,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火棒的形状,女丑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蓦地,王亦君坐上她身子,腰部一送,那大家伙冲上了双乳之间,接着将她的头向胸前一扳,几乎就要碰到那阳具。女丑看到这等不堪的姿势,心中慌乱,“你……你想怎样?”
  王亦君双手抓住了两个乳房,使力捏了一捏,“不错……真不错……又软又有劲……嘿嘿……”
  说着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那棒子夹住。
  “啊啊……”
  纯洁少女不禁大羞,小脸通红,惊呼出声,不料王亦君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乳房推向前去,巨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女丑正张着樱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阳物尖端,羞急得无地自容。
  王亦君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具,前推后拉,急速擦拭巨棒,摩得几乎要出火。妙龄少女身不由主,双乳被摩擦得火热,既在男人掌握之中,又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神智渐渐丧失。
  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王亦君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大声喊啊……”
  他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女丑连声呼叫,喘个不停,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
  忽然四肢一松,却是王亦君解开了她身上经脉,发狂般地使劲在乳沟里逞威,“动啊……叫啊……你现在能动了……可是反抗我的好机会……来啊……”
  女丑忽然能够活动,体内汹涌的快感猛地宣泄出来,双臂像上了弹簧般跃起,紧紧抓住男人腰部,竟然不能自己地大声呻吟,“啊唔哦呃……”
  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不期而至的特殊感觉,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双手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阳具火烫,“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满放荡的嘛……”
  女丑羞不可抑,心中大叫,“我身上经脉全解开了……这是攻击他的好时机……可是……可是……完全使不上力……”
  这一丝清醒马上被王亦君的攻势击溃,双乳急速振动,夹着一条凶猛火龙,不断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去抓着你的乳房……”
  清纯女孩螓首急甩,发丝散乱,香汗飞洒,已经不能再加抵抗,双手颤抖,竟慢慢放到自己乳边。王亦君猛地执住她两只手掌,硬逼她挤压自己的双乳,大声喝叫,“快动……对……使力捏……捏到手指陷到肉里面去……好极了……真是浪劲十足……快……再快点……”
  寒荒圣女羞惭无地,“不要说了……羞死人了啦……”
  然而她的小手却开始遵照男人的意思,用力挤捏,而且揉动得更加激烈了。索性放开了手,让少女柔荑催动她自己的玉乳招呼嵌在乳沟中大宝贝,王亦君则抓住她的头,用力拉起往胸前直按,淫笑着,“看清楚没?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这兄弟了……嘿嘿……你这故作姿态的浪荡丫头……真是迷人的要命……”
  没有什么比这种侮辱人的淫话更加能让女人兴奋,女丑越听越是感到屈辱和折服,她娇羞万分,娇喘吁吁,“不是……我不是啊……啊嗯……呼呼……”
  房中回荡着清纯少女那高亢放浪的呻吟声,以及男人嘲弄挑情的言语,气氛满是荡意。
  “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
  玉人身子一颤,樱唇开合,不敢答声。王亦君又大喝,“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
  女丑心神大乱,下体已是一蹋糊涂,双腿不由自主地交相厮摩,颤声道,“我……我……”
  王亦君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
  手掌猛地按在她双唇,“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嘿嘿……”->小说下栽+wRshU。CoM<
  美圣女羞愧难当,双手依旧奋力挤压,舌头却自行伸了出来,笨拙地舔着他的手指,也吞进了自己的体液。
  把指头放入她的口中,一进一出模仿口交的动作,“味道很鲜美吧?瞧瞧你是怎么舔的……要好好地舔指甲缝啊……还真的没舔过男人噢……”
  女丑简直羞耻得要死,想要停下,舌头却不听使唤,双唇含住手指头吸吮着,心中一片混乱,“我……我不能这样……但是……啊……”
  猛地王亦君加快摆腰,又夺走了她的理智。
  “啊……”
  美女的手掌跟着加速揉动,玉乳急振,呻吟大作,正自神魂不属,猛听王亦君大喝,“要不要我干?”
  保持着心灵的一丝清灵,“我……那是……唔……”
  “嘿……快说……”
  她心神剧颤,放声哀叫,“别……你……不……我……我……我不要啊……”
  双眼一瞪,“嘿嘿……不说就射你一脸……颜面射精最好玩了……”
  王亦君说完,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猛地一挺,夹在双峰之间的火龙怒不可遏地爆发吐焰,灼热的阳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向少女的粉脸、琼鼻、凤眼。
  “啊……唔……”
  猛然看到一道白光飞来,女丑赶紧闭上眼睛,接受阳精的冲击,俏丽的脸蛋沾上了大片白浊,鼻孔和眼睛也不可避免地糊成一片。她下身花丛间蜜液横流,似在无奈地呜咽,两只小手无力地自乳上滑落,疲惫的双乳在余威下颤抖着。王亦君吐了口气,双手抓起乳峰,将巨龙口边的残液用力拭去,又狠狠捏了几下。
  少女心力交瘁地狂喘,再也使不上半点力道,任凭王亦君用阴茎摩擦着她的脸面,将阳精肆意涂抹在她脸上各处,“还是不要?真的不要?”
  寒荒圣女虚弱地张开双眼,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但仍然勉力摇头,喘着气,哀声求饶,“不要……不可以……”
  女戚目瞪口呆地看着王亦君蓄意玩弄女丑,她也刚到花季,哪见识过这种肉搏阵式,只感到全身被电殛一样颤抖不已。只觉得两腿之间的秘处有一股特别麻痒的感觉,有种从未经历的生理反应传到大脑,下体快速地湿热起来,小亵裤已经是湿濡一片,爱液不断地涌出蜜穴,甚至流到大腿上来了。
  看到女丑仍然没有屈服,于是王亦君跪在女孩胯下,稍稍低头,正对着圣女私处,双手轻轻去拨,触手所及,都是粘粘湿湿的。手指稍一用力,慢慢拨开两片桃色嫩肌,看着那一片红艳的内壁。
  轻轻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鼻音,男人探索她私处之时,感觉柔顺之极,并不突兀,更带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渐渐喘起气来。王亦君伸出右手食指,往那柔软的洞口探了进去,少女身子一颤,“啊呀……”
  手指灵巧地钻动着,女丑只觉下体一阵酥麻,一波波的异感随手指搔动而来,一身香汗逐渐濡湿了娇躯,更大声喘息起来,“呼啊……不要啊……唔啊……”
  忽然一下高声哀啼,原来手指头戳到了敏感之处,登时泛滥更速,男人整只右手都流满了稠水。
  手指便不得不来回抽动,俏丽佳人只觉体内刺激不断,脑海空荡荡地,神魂不定,轻轻摆着头,发出娇腻的鼻音。又一个失手,指甲轻轻刮到少女的嫩壁,她浑身一颤,哪里能够抗拒,失声呻吟,“啊啊……唔啊……”
  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女丑全身直抖,口中不断地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将手指从少女私处伸出,亮晶晶地,湿润之极,景象极其淫靡。女丑恍恍惚惚地喘着气,迷迷糊糊地望着胯下男人的动作,失魂落魄地看到王亦君将手指递到自己面前。那手指上尚有黏稠的水珠不断滴落,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满脸娇红。
  仰躺在地上的美圣女,双腿大张,粉红色的娇嫩肉洞里,淫水不断地流出,湿润着洞口,等待着大肉棒的插入。压抑不住满腔的欲火,王亦君终于按耐不住,压上少女那无比美妙、柔软娇滑的雪白胴体,分开她那修长纤美的秀腿。双手按在女丑的腰胯间,下身向前送出,用硬胀得如同鸡蛋一样龟头顶住阴道口,先用手指她那嫩滑的花瓣,一挺腰,缓缓地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忽然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硬东西,顶在了自己刚刚被蹂躏得疼痛着的小穴上,女丑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少女挣扎着酸软疲惫的身体想逃避,全身都在拼命扭动,但她的反抗就象狂风中的一只小船,什么也改变不了。
  她的身体扭动想脱逃,但是被紧紧抱住,胸与胸紧贴,可爱的乳房被男人厚实的胸脯压扁,下面的花瓣上感到压迫。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寒荒圣女只能绝望地尖叫起来,“啊……”
  对即将失身的处子而言,这刹那还是比任何时候都感到恐惧,她无助地哭泣着,“不要……我不要……”
  露出冷酷的笑容,把少女的裸体压紧,龟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享受着少女扭动时的摩擦感,肉棒轻轻向前挺出。低头凑在女丑烧红发烫的耳边说道,“我要来了……别害怕……我会温柔地干对你的……做我的女人吧……”
  伸手拨开两片丰厚的蚌肉,缓缓地将肉棒沉了进去甫一插入,女丑浑身一颤,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刚一发动,龟头登时被一丝略带火辣的感觉轻轻地灼了一下,少女的洞壁十分紧凑,龟头的肉帮儿将紧闭的肉壁一点点的顶开,向左右分去,逐步向圣女的深处前进。
  双手使劲按住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用力挺腰插进。“啊……”
  女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一根火热坚硬的大肉棒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穴,被残忍地强奸了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美丽少女那赤裸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发出凄惨的哀号。
  破处的一刻终于来临,龟头刚进入阴道,就被无数的小吸盘牢牢地束缚,巨大的压力弄得王亦君低吼一声,双手分抓着少女的双乳,深吸一口气,运用腰力把阴茎狠狠地刺进少女的体内。
  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少女仍大吃不消,痛得叫了出来,“啊……”
  强烈的冲击使她脸色灰白,“唔啊……噢痛……好痛啊……”
  被撕裂的痛使少女的身体拼命挣扎,处女的阴道比想象中更为紧窄,虽然经大力一插,但阴茎仍只能插进少许,少女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他的阴茎,阻碍着他更进一步的攻击。
  巨大的龟头已套进了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口,王亦君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地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嘿”的一声,肉棒无情地顶进了那幼嫩的肉缝,两条大腿开始痉挛,接着浑身都开始发抖,头无助地左右摇摆。纯洁少女感到象是锋锐无比的利器在撕裂她的下体,那酸涨的感觉让她承受不住。“啊……好痛……你快拔出去啊……”
  女丑拼命地大叫,发疯似的左右摇头,双手用力想撑开对方强壮的身躯。
  王亦君用力向下压去,少女的手臂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慢慢地弯曲,而阴道中的肉棒也随之向里深陷,一道道的褶皱被无情的拉平,肉体的创痛使得狭小的通道不规则的收缩,更增加施虐者的快感。
  虽然激烈地挣扎反抗,可是浑身乏力的小美女,又那里是王亦君的对手。一寸一寸地接近处女的那层象征,在快要与之直接对话的时候,女丑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奋力一撑,竟将对方推开少许,只余那颗卵蛋般大小的龟头在阴道中。“嘿嘿……你就推吧……这样会更增加你的痛苦……”
  王亦君得意地笑着,接着又用力压了下去。
  刚开发的阴道再次被异物侵入,那种灼烫的痛苦重新降临,女丑张大了嘴巴,努力叫着,但发出的却只是“荷荷”的声响。真的很紧,王亦君不禁惊讶女孩子阴道的紧窄程度,她那痛苦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仍然丝毫不为所动地缓步前进。
  终于,由肉棒前端再度传来一阵阻挡,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王亦君知道已成功接触到少女那圣洁的处女膜,为了要报复女丑的挣扎,没有采用一蹴而就的方法,而是一点一点地压迫着那道薄薄的肉膜,毫不停顿,持续对圣女秘洞内慢慢地施加压力。
  感到插在体内的肉棒在向前挺,但像遇到了什么障碍,每挺一下都带来钻心的疼痛。由下身不停地传来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痛,痛得女丑全身冷汗直冒,偏偏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无法抗拒男人的侵入。处女膜与阴道相连的部位在压力下变形拉长,刺痛如一道道闪电射进女丑的脑部,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那种肉膜崩坏的声音,她只能绝望地不停哭叫着,“呜……痛……好痛……不要啊……痛……”
  用手扶住少女的腰肢,下体再次向里面挺进,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圣女秘洞内的薄膜不住地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女丑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临近崩溃的边缘,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丝丝疼痛从下体传来,女丑早已哭得声嘶力竭,力气全部耗尽,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无力地瘫在床上,任凭王亦君肆意凌虐。
  阳具向后退了一点,女丑正奇怪他为何忽然退兵,王亦君畅快地哼着,突然紧握少女的双乳,藉全身之力,充满野性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肉棒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插了进去。硬胀的龟头撞在少女的处女膜上,就像以土墙阻挡大炮一样被一下子轰穿,瞬间将那道柔韧的肉膜冲的破散剥落,粗长的阴茎一鼓作气扎入了寒荒圣女的身体深处。
  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寒荒圣女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
  伴随圣洁少女的一声惨叫,“啊……”
  王亦君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突破了那层让人怜惜疼爱的花膜,硬生生地挤进她那从未有过访客的幽径。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身体几乎被劈成了两半,贞节的寒荒圣女永远的失去了她的处女之身。
  扑空的感觉之后,马上又被细嫩紧密的肉壁紧夹着,处女的小穴就是不同,那只觉一层层柔嫩紧密,温暖潮湿的花洞膣肉紧紧地包围住肉棒,带给他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破瓜的痛楚使得女丑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叫,“啊……”
  长长的悲鸣响彻房间,身体挺的笔直,全身如打摆子似的颤动着,胸前的玉珠摇来晃去,看得人眼晕。那是因为她终于被男人的肉棒无情地贯穿,被迫接纳巨大分身的花瓣边渗出浅红色的淫血,流到雪白的大腿上。
  旁边观战的女戚听到女丑从喉咙发出痛苦呜咽声,不禁也陪着姐妹失声痛哭。真是太疼了,撕裂般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四肢,一股火热的液体顺着小穴流出,静静地滑落,女丑知道那是自己处子珍贵的鲜血。
  她拼命地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无奈双手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上的痛以及心里的懊悔让她泣不成声。少女猛地收紧四肢,紧紧地抱住男人,两颗泪珠从明亮的双眸中静悄悄地滴落,就这样失去了,失去了少女的纯真无暇,从此告别了少女时代,她心中升起了淡淡的悲哀。
  夺去少女的处子之后,王亦君将肉棒深埋在美人儿的秘洞之内,静静地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感。“呜呜……”
  看来美少女显然很痛苦,这更增强了男人占有她的欲望。既然已经破了对方的处女穴,王亦君当然不会客气,挺动着巨大的肉棒,便疯狂地抽插起来,他结实的跨部拍打着少女那柔软的下腹发出“啪啪”的声响,让女丑觉得无地自容。
  在鲜血的滋润下,肉棒毫不费力的在阴道中滑动,处女的阴道被插得张开,闭合,再张开,又再闭合,痛苦一波波的冲击着女丑的大脑,“停啊……不要啊……不要……快……抽出去啊……啊呜啊……”
  将少女的双腿缠在腰间,女孩的要害部位完全暴露,大肉棒顺利地撞击娇嫩的花心,大屁股一挺一挺的,捣弄着女孩的小穴,两人的性器官紧密纠缠,鲜血和少量的淫水从缝隙中溢了出来,将两人的阴毛粘在一起。
  “淫水出来了吧……你还真是个小淫娃呢……”
  王亦君的肉棒被小穴按压得英姿勃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使得两人的耻骨隐隐做痛,“扑哧扑哧”的交合声响成一片,耳中听着女丑那稚嫩的呻吟,如同催化剂一般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动作更加疯狂。
  “唔……”
  阵阵疼痛从下体传来,那粗大无比的阴茎深深地刺入紧窄的阴道,难以忍受的巨痛让女丑痛苦地呻吟起来,“啊……”
  呻吟声一声比一声痛苦,“噢……”
  尽管头脑中尽力的想反抗,意识也非常的清醒,可身体却丝毫不听使唤,只能任由男人摆布,肆意蹂躏自己。
  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体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兽欲,王亦君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猛刺向阴道深处。随着阴茎每一次的抽送,娇小的身体便会激烈地颤抖一次,下身更像被撕裂了般的疼痛,女丑不顾一切地大喊出声,阴道里的嫩肉更是紧紧咬住着男人的肉棒。
  时机掌握的恰倒好处,当前一次的痛楚刚刚减轻,阴道随即放送的时候,更深更疼的撞击使少女的肉壁做更强劲的收缩,肉棒在一次次的挤压下将带着鲜血的小穴塞得满满的。
  阴道壁紧紧地箍在男人的阴茎上,像波浪般一阵阵的收缩,痉挛,心脏也一阵阵的发紧,甚至要停止跳动了。“啪哧……啾啧……”
  男根抽送的声音一次次的刺激着鼓膜,“嗯啊噢……”
  圣女喉咙深处不禁发出一丝压抑的悲鸣。
  双腿呈大字型的分开,紧紧地压向身体的两侧,丝毫动弹不得,凸起的双乳被大力地揉搓,粗暴地抓弄着。
  浑白的乳房上残留着一道道纤纤的嫣红,乳头被狠狠地掐着,拧着,火辣辣的痛迅速地涨了起来,粉红色的乳晕也随之扩散,散发着妖艳的光晕。
  在男人充满性欲的眼里,这无异是最刺激,最有效的催情剂了。粗长的分身也随着精神上的亢奋而更加坚挺,深深地戳进蓬门初开的圣女禁地中,直到尽根没入。下边用力地在那温暖紧密的肉穴里抽插奸淫着,上面抓住那丰满肉感的胸脯,使劲揉搓起来。
  “……痛啊……不……不要……”
  被强暴的豆蔻少女软弱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嘴里漏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肉穴传来,她浑身冷汗直流。稚嫩的处子花唇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肉瓣扭曲着,淫水随着阴茎的抽送流出体外,顺着身子流到床单上。纯情美人的叫声中掺杂着无力与屈辱,任谁听了心都不免为之痉挛。
  男人在寒荒圣女那高贵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她的小穴里的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强暴这美丽无助的柔弱少女,异样的快感使王亦君觉得无比地痛快,他奋力地抽插着,双手则大力地揉捏着胸前那丰满挺立的乳房。
  痛苦声转成了低低的呻吟,被长时间的蹂躏着的女丑,体力已迅速地消退了,连呻吟声也变得微弱,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她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就这样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阴部与粗大阴茎紧紧地黏在一起,结合处喷出了大股白色的淫水。
  王亦君边干边欣赏少女那楚楚可怜的媚态,在她粉嫩的脸颊亲吻着,手也不忘去狎玩她的乳房。柔软小美人被肏干时候的模样真是迷人,蹙着眉头让人分不清是好像痛苦还是爽快,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呻吟。
  看着她那撩人的表情,王亦君拉高她的大腿架在肩上,让阴户完全曝露,双手紧紧握着她胸前的肉球,努力摆动着下半身,加足马力拼命抽送自己的臀部,分身无情的蹂躏着少女那娇柔的肉体,兴奋度愈来愈高,抽送的越来越快。
  玉人则感到极大地痛苦,本来就莫名地虚弱的身体,最后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使得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她意识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的乳房上满布了男人的手指印,乳肉在他的指掌间扭曲变形,王亦君完全地压在她的娇躯上,吸啜着少女的耳垂,刺激着她的春情。
  大力的抽插持续着,猛地插进阴道尽头抵住花心,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涨得她的阴道好象要裂开一样,女丑再也支持不住了……这时,王亦君才感觉到胯下的圣女声息全无,将扛在肩上的两条玉腿给放了下来,低头一看,女孩浑身冷汗、脸色惨白,昏迷过去,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地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了过去……
  心里充满胜利感,但是,王亦君要让她明白,她会开始更加美好的时光。将龙冠抵住了她的花芯让肉棒一动不动地泡在小穴中,处女的嫩肉紧紧缠绕在肉棒上,享受着少女那灼热阴肉传来的挤压,真是美好的感觉。
  他压在少女的娇躯上,先以舌尖舔去少女面上的泪痕,然后轻轻地吻着她那痛哭的眼睛,将她流出的泪水一点点的吸入口中,泪水的味道是苦涩的,彷佛昭示着失贞圣女现在的心情。
  将嘴压到女丑的樱唇上,舌头强伸进她嘴内,逗弄那娇软的香舌,吸啜那甜蜜的香津,甚至把那小丁香舌吸到自己的嘴内。身体在她玉体上不停摩擦,好像要更感受这件事情的实在性,双手也没有闲着,正以各种的挑情手法玩弄着那丰腴的乳房。当王亦君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娇艳的香唇时,他和少女的唇间随即拉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昏迷中的初开苞少女渐渐苏醒,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感觉到圣女那痉挛的身体一点点开始放松,王亦君缓缓地开始抽动,难得的极品小穴紧缩,给肉棒带来极度刺激的压迫感,尽管硕大肉棒这时尚未全部顶进她的阴道之中,但是龟头来传来的快感却是接连不断。
  轻轻地抱起玉人,然后站起身来,分身仍然顽强地顶在她的花芯之上。女丑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无力地趴在王亦君的身上,任由男人对她为所欲为。抱着她走到女戚的眼前,故意让肉棒上下抽动了两下,处女落红一点点地从结合中流了出来。
  女戚近距离地看着情同姐妹的女丑被淫贼如此地欺辱,而且还让处子初红滴在自己脸,自己却一点都没有躲开力气,同时也没有避开的意愿,就连闭上眼睛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只得无奈地注视着那巨大的凶器在女丑私处戏谑地进进出出。
  看着女戚那沉迷的眼神,王亦君得意地发出一阵大笑,他将少女放在了地上,然后自己一下便压在她的身上,肉棒开始慢慢地抽送。少女的爱液滋润着玉杵,他感到舒爽快乐,有感官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征服女人为己任,是男人的骄傲,自己又让一位如花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一股温暖、湿润、紧凑的包裹感自下体荡漾到全身,王亦君将身子重重地压在女丑的身体上,下体依旧贪婪地向深处挺进,小腹已经紧紧地顶住了少女的耻骨,每一寸肉棒都绷紧到了极致。圣女的处女阴道非常的紧窄,如今粗壮的肉棒插在其中,每一下的抽送也都会被阴道肉壁紧紧地包围,其中的舒爽感觉实在是无以复加,怪不得人人都喜欢玩处女,果然有其不同寻常的地方。
  每一次的抽插都将撕裂般的痛楚传到女丑的脑海中,泪水早已流满她清秀的面颊,已经发不出有力的哭声,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承受暴徒那无情的凌辱。她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泪,任凭王亦君在她身上来回地抽动,任他的嘴唇在身上到处吸啜,让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过猛所残留的红色痕迹。
  男人的身体好像爬行中的蚕,不停地重复着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寒荒圣女那雪白纤瘦的身体随着男人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着。感觉到她那青涩的阴道已经略为适应自己那粗壮的肉棒,王亦君慢慢地加快速度。
  破瓜的痛楚已经慢慢地消失,是时候让小美人体会真正的性交乐趣了,王亦君一边不断地顶到她的花芯,一边热烈的亲吻着玉人的全身,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动作做得十分的温柔,务求将快感从圣女的体内引发出来。
  女丑再次像赤裸的羔羊一样毫无反抗的被男人亲吻,红宝石般美丽的乳头挺立在雪白高耸的少女乳房上,随着王亦君的轻插慢送,少女的胸乳也在滑出一道一道美丽的波浪,这道波浪推送着女丑渐渐从痛苦的深渊浮出水面,她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开始享受王亦君的爱抚、轻吻和抽插带来的快乐。
  妙龄少女对男女之间的事充满了兴趣,尽管她知道自己如今是被人奸淫着,但是强奸自己的人实在是非常英俊啊。女丑的红唇内慢慢地传出了甜美的娇喘呻吟,她的性欲已被成功的挑起,她的身体已经被征服。
  在自身高涨的欲火不断地焚烧下,女丑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不但不想反抗,反而更大力地摇动着屁股来迎合男人的抽插,娇媚的小嘴也不断地发出销魂荡魄的淫浪娇喘声。
  她娇媚的脸上有着痛楚的表情,正值妙龄的她仍是守身如玉,虽是被激得春情似火,但这破瓜之痛却是怎么也忍不住的。她失身在这样俊俏的淫徒的身上,但是她仍无法自拔,在粗大肉棒强力奸淫之下屈服了,开始缓慢的迎合动作,娇媚热情地浪荡喘叫。
  轻插浅送的温存让女丑已经不再那么疼痛了,爱液也不断地从花心流了出来。此时的她才体会到什么是性爱的快乐,她觉得自己在男人的抽插中,小穴饱满充实,龟头的棱沟刮擦着敏感的小穴肉壁,成千上万的神经末梢不断向大脑中枢传送着快乐的信号,性感呈螺旋样上升,直达脑海。
  低头吻住那鲜红欲滴、柔美可爱的香唇,就欲偷香窃玉、狂吻浪吮。哪知少女粉脸羞得通红红,本能地扭动螓首闪避,使得王亦君未能得逞。他也不在意,一路吻下去,吻着那天鹅般挺直的玉颈、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一路向下……
  他的嘴唇吻过少女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住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爱乳头。“唔……”
  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喘。半梦半醒的女丑听到自己淫媚婉转的娇啼,本就因肉欲情焰而绯红的绝色丽靥更是羞红一片、丽色嫣嫣,娇羞不禁。
  而王亦君用舌头缠卷住那粒柔软无比、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柔卷、轻吮、狂吸……他一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坚挺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同样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轻搓揉捏。
  同时,他一只手滑进玉人那温润柔软的雪白大腿间,两根手寻幽探秘,在那细柔卷曲的阴毛中,微凸娇软的阴阜下,找到那已经充血勃起、柔嫩无比的娇小阴蒂,另一根手指更探进淫滑湿濡的玉沟,抚住那同样充血的柔嫩阴唇,三根手指一齐揉压、搓弄。
  王亦君决定换个姿势来征服少女的心灵,伸手抱起她的上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这个姿势使得又粗又长的玉茎能够更直接地深入女体内,女丑只要稍稍地动一动,肉棒便能够顶到她的花芯上给她带来最大的刺激。
  “真的是好舒服啊……就当是……就当是一场恶梦吧……”
  这样的一个念头在女丑的脑中开始形成,于是慢慢地她竟然开始学会自己去寻找更多的快感,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让体内的男根能够更好地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心中的得意更上了一层楼,看到这个清纯的处女在自己的高超性技下开始自动寻欢,这是简单的强暴所远远不能比拟的。王亦君轻吻着她那粉嫩的面颊,处女失身的红晕满布她的娇面,轻啃着薄薄樱唇的同时,让下身火热的肉棒保持着不断的抽送。
  花芯中开始渗出一阵阵的阴精出来,王亦君得意地对旁边的女戚说,“看看……你这个的淫荡姐妹……第一次破身便这么骚……淫水流得这么多……看到小美人儿被我玩得这么痛快……是不是也很想要了啊?”
  女丑这时正享受着无边的快乐,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男人说的是些什么,甜美的喘息转化成春情荡漾的呻吟,阴道的肉壁开始蠕动,蜜汁从花芯深处不停地射出。
  正在交合中的男女都得到了非一般的快感,单单苦了一边的女戚,姐姐赤裸裸地在自己的眼前让男子肆意地奸淫,视觉上的刺激使得娇柔肉体泛起了极度的渴求,她更加的欲火高涨。“不可以的……这个男人是个淫贼……我不能……”
  脑中最后的一丝清醒提醒着自己,让女戚一时还没有沦为讨欢的淫女。
  巨棒凶猛地在寒荒圣女那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少女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更加夹紧顶入、抽出的男根,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梆硬的棒身上。
  只见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女丑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男人那长着浓黑阴毛的粗壮跨根,将俏佳人那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这时,少女秀靥晕红,芳心娇羞怯怯,樱唇微张微合,娇啼婉转,柔美的一双如藕玉臂不安而难捺地扭动轻颤,雪白可爱的一双如葱玉手痉挛紧握。
  由于粗壮巨硕的肉棒对紧小阴道内敏感的肉壁的强烈挤刮摩擦,少女那一双细削玉润、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本能地时而微抬,时而轻举,始终不好意思盘在男人身上去,只有饥渴难忍地不安地蠕动着。那具一丝不挂、粉雕玉琢般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在王亦君沉重壮实的身下,在他凶狠粗暴的抽动顶入中美妙难言地蠕动着。
  强烈的征服感驱使着王亦君,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女,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少女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少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自己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越来越狂野地抽插,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美人儿羞涩地感觉到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软肉内。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就连她自己听到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王亦君肆无忌惮地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性爱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少女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而平素气质高贵、美丽秀雅的寒荒圣女,则在男人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王亦君行云布雨、交媾合体。只见她娇靥晕红,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王亦君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男人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女人那片淡黑纤柔的森林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点点,玉沟中冒出阵阵黏滑白浊的蜜汁爱液,那湿成一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圣女体内,巨棒狂暴地撞开少女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花径中横冲直撞,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她体内的最深处。巨大阳具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
  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女丑体内的最深处,在硕大分身那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天生尤物的阴道内,那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王亦君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女丑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啊……”
  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芳心只觉羞处花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只见那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男人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粗长滚烫的巨龙深深地捅进寒荒圣女禁地的最深处,硕大火热的滚烫龟头紧紧顶住那粒娇羞怯怯的可爱花蕊,就是一阵令人心跳顿止般的揉动。
  “啊哎哎……”
  女丑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王亦君腰后。那双雪白玉润的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阴道深处花蕊上的大龟头对敏感嫩肉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如花丽人,那秀丽脱俗的花靥上丽色娇晕,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紧盘在自己腰后。王亦君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女,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圣女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高耸的丰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的峰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用牙齿轻轻啮咬。
  “啊哎唔……”
  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王亦君这样一下多点猛攻,女丑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俯身吻住少女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玉人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但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
  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女香舌,王亦君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一口含住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樱桃小嘴被封,女丑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伏在寒荒神女那绵软雪白的青春躯体上,王亦君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快乐的鱼儿,干渴的时间很长了,猛然间重新游回大海,拼命摆动自己的尾巴,那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虽然窗外吹进来的风有些凉意了,但是吹在王亦君那赤裸的身上,感觉是那么舒服,自己就像一个勇猛善战的骑士,刚刚打完胜仗,带着战利品还朝。跨下的女人是那么的温顺,紫玉箫自然而然地在烈火神功的作用下温度骤然升高,王亦君自己也变得敏感起来,大龟头上分布的成千上万的敏感末梢,向脑海中不断重复地发送着快乐信号,很快的,龟头就已经顶在了蜜壶中的花芯上面。
  这一热不要紧,本来就是初次上阵的女丑可受不了了,她发现小穴紧密地夹着一条粗长火热的铁棒,尤其是铁棒的尖端,热力非凡,烫得自己花心几乎要冒烟了。娇躯不胜折磨地传来了一阵抖动,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清澈的瞳仁开始蒙上一层潮湿的雾气,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在抽插还是自己在挺送,总之花心是越来越酥软无力,紫玉箫的每次撞击都是对花心的一次沉重打击,这样的打击使女丑像吸毒品一样上瘾,“喔……真好……太美了……天哪……嗯……好厉害……”
  喉咙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的呻吟。
  人生第一次,对任何一位少女都很重要,加上王亦君那异于常人的火热紫玉箫,让女丑对性爱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印象,她此时感觉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堂,周围是舒适的棉花,好多的洁白的棉花,棉花都冲着自己微笑,而且所有棉花都幻化出无数双小手,拼命地骚动自己的全身,令自己的所有毛孔都张开,愉悦的汗水从毛孔中流出,通体舒泰。刹那间,雪白的棉花又变成汹涌的海涛,拍打着自己年轻而富有激情的躯体,尤其是小仙女和酥胸,并且体内也翻江倒海似的奔腾着快乐的浪花,时而飞上浪尖,时而没入浪谷,舒爽与酸麻的感觉交替出现,绵延不绝。
  还有,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冬天的雪人,一冬天的寒冷风霜使自己坚硬无比,但春天来了,和煦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缓慢而持久的融化了,先是头、身子,然后是四肢,最后是心脏,自己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滩水,软的没有一点形状,最后,轰的一下摔落于春天的大地,碎成无数点小雨滴,融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美丽佳人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这样销魂的少女模样让王亦君欲火狂升,不能自制,只见他一提下身,将分身向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少女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蜜壶花芯上一触即退。
  “唔……”
  只见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女丑只感觉到他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花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王亦君那刚刚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修长如笋的纤纤玉指冰雪透明般,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而美貌动人的少女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得意又诧异地低头一看,王亦君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那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少女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夹杂着桃花点点红,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
  发现女丑迷醉的表情和瘫软如泥的身体,王亦君知道她初次欢爱到了高潮的边缘,了解到这个美少女在自己的淫弄下终于开始崩溃,心头的满足感更是高涨地无与伦比,什么寒荒圣女,在自己的肉棒之下也只能乖乖地臣服。
  在极度的满足之中,抽插的动作变得迅速起来,娇美的身躯不自觉地配合起男人的抽插而开始扭动起来,这让王亦君感到了进一步的刺激。少女紧绷的欲望之弦突然断裂,“啊……”
  的一声达到了高潮,泄身了。
  火热的龟头猛地感受的一股浓浓的阴精的冲击,真是快乐无以复加。
  迷乱、狂颤中的寒荒圣女先是猛地一挺身体,紧接着一抖一抖的进入女人的极乐世界,嘴里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唤,“喔……”
  她只觉体内深处一股温热的狂流不由自主在地痉挛中狂泄而出,羞郝难堪中,一股更令人难忍难捺的空虚、酸痒随着她胴体痉挛的逐渐止息,而又从那巨大的肉棒刚刚退出的阴道深处花芯中传到她全身。接着,她长时间内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女人的第一次高潮韵味。
  差点射了出来,暂时停下了动作,让激动的男根呆在少女那温润的淫穴中,观看着花蜜从小洞中一点一点地渗出,只觉得全身一阵燥热,眼前的淫靡画面,使得硬挺的大肉棒始终保持着火热。看着女丑满脸红晕,还有那雨后海棠般失神的双眼,王亦君知道她很快乐,可是自己还涨得难受,肉棒不发射不足以平民愤。
  等在高峰愉悦中的少女稍微恢复一些,低头吻了一下那火热的红唇,“圣女……它还没吃饱呢……”
  说话间,让肉棒在小穴中挺动了数下。女丑刚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心里正在回味那美好的感觉。见王亦君这样说,羞红了双颊,低声呢喃,“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说完,羞得低头往王亦君腋下钻。
  王亦君再不答话,再次扶起那具如脂如玉、柔若无骨、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这次是让她分开那修长纤美的秀腿,象母狗一样伏卧在床,而自己则从后面压上那柔软娇滑的雪白胴体,少女那雪白丰满的双丘正好贴着他的腹部,弹力无限。
  旁边的女戚是目瞪口呆、目不暇接,她想不到女丑这么骚浪,在自己面前做这种羞答答的事,一点也控制不了她的欲情,她粉脸通红,想退出去,双腿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只觉得全身发烫,胯下不断流出淫水,把亵裤弄得湿透了。
  骚浪的蜜穴洞口这时已是淫水飞溅,浪液滚滚,王亦君压上她的美丽的洁白如玉的躯体,火热滚烫的肉茎紧紧地贴着她仍湿濡淫滑的阴唇轻轻抵磨着。不一会儿,欲火急升,血脉喷张,肉茎大量的充着血,膨涨得有如一根烧的火红烫热的铁条,对着那湿润红腥的阴户,挺着坚硬的阳具用力地向前一插。
  少女那嫩滑淫湿的花瓣由于刚才的运动已经微微张开了,所以王亦君很轻松的就将玉杵从后面送入小穴,顿时分身齐根被她那淫水充盈的阴户吞了进去。“喔唔……”
  插入的瞬间,千娇百媚的圣女又发出了满足的长叹,她娇羞地感觉到,又大又硬的龟头已套进了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口,不禁又惊又喜,“好美……好象比刚才还要大……哦……”
  男根毫不犹豫地用力向阴道深处挺进,“哎……”
  少女一声羞赧地娇啼,彷佛久旱逢甘露一样,璐瑶一丝不挂、美丽雪白的玉体在他身下一阵愉悦难捺的蠕动、轻颤……丽人芳心娇羞地发现,这旧地重游的采花郎彷佛又变得大了一圈,它更加充实,更加涨满她娇小的阴道。
  她情难自禁地、娇羞怯怯而又本能地微分玉腿,似在但心自己那天生紧小的蓬门花径难容巨物,又似在对那旧地重游的侵入者表示欢迎,并鼓励着它继续深入,脉脉含羞地体会着它在她体内的蠕动、深入。她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全身无力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是在王亦君的抽插中缓缓自然地筛动着。
  那插在娇小的阴道中的巨棒也开始连根拨出,虎腰突然向前狠狠地挺动,狂猛地全根而入。“砰”一声肉紧之响,二人的下体密处,紧紧地楔合在一起。涉及魂魄的快感,从下体像过电一般“嘶嘶啦啦”的磨砺而上,瞬间麻痹了她们他的整个身子,“啊……”
  凶悍的巨大分身发出一阵难以遏制的痉挛,下体疯狂地起伏起来,向身下丰满雪白的胴体扑下去,开始向千娇百媚的少女那天生异常娇小紧窄的花径狂抽狠插。插进去,就立刻陷入到笼罩全身的快感中去,拔出来,体味着圣女被侵入身体后的轻轻颤动,再疯狂而野蛮的再次插进。
  在王亦君这样多处的狂攻猛袭下,而且他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的全是女子性感至极的圣地,粗暴侵入的是女人最神圣、最敏感万分的蜜壶花道。寒荒圣女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压抑的呻吟,不由得哀婉娇啼、呻吟鸾鸾,“啊……”
  伴随着“唧唧”作响的抽拔声,与喘息混合在一起。
  抬头望去,只能看到圣女后背一片冰雪肌肤,在一次次撞击下,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丰满酥软的躯体中传来的呜咽。王亦君感觉自己如同浮沉在一片丰腴温软、香热四溢的云团中,少女那腻滑的娇躯在自己无所顾忌的撞击、插拔下,波浪般的律动。
  寒荒圣女曾经如此高不可攀,光华四射,此刻如同驯服的骏马一般,被自己驾驭在胯间。酥胸、粉臂、绵腹,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拦的全部开放,如同丰沃的土地,任凭最肆无忌惮地攀折。王亦君如同一只舔到鱼腥的饿猫,下一口的撕咬几乎等待不了上一口的结束,双手从乳肚向上囫囵握住两座挺拔圆实的肉峰,捏面团般的肆意搓揉。
  两颗桑椹般的耳珠,在男人的嘴唇中被轮流吸入、呜咂,不时牵挂出一缕缕粘亮的唾丝;与之同时,提腰送臀,王亦君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地深深插进女丑的下体。
  “啊呃……”
  美少女感觉自己完全成为了男人的人肉玩具,曾经叱吒寒荒的自己,竟然连保护身体的能力都完全丧失掉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双峰,此刻就在王亦君手中混似玩物,极尽作贱之能。
  自己的密处,女丑敢断定已经被侵占得一片狼藉,狠狠地插进,深入……拔出……再一次狠狠地……自己的身体只能在被插入时挤出通道,与侵入的肉棒作最淫靡的摩擦,让它无耻地感受自己体内的温暖、湿滑和紧箍。拔出后,再一次侵入,再一次得到淫靡的满足,只要男人需要,就只能持续下去。
  一手揉捏她胸口,一手掴打她腿间嫩肉,王亦君横刀立马,尽情地肏干着圣女的窄小门户。尽管痛楚,但这女丑硬是咬牙忍住,由于从后面插入更加深入,女人更加容易达到高潮,女丑很快的就又要泄了。
  蓦地,王亦君心潮涌动,索性依着刚刚出现的念头,提枪一冲,却不是那紧闭的牝户,而是她后头细嫩的小肛菊。一个热烫坚硬的东西,倏地插进寒荒圣女那毫无防备的屁眼,绝不留情地直贯冲入。
  “不……啊不……”
  女丑惊声尖叫,哀号不已,下体被巨大的异物狠狠撕裂,彷佛能听见她身体破碎的声音。肉茎冲进去后便停止不动,玉人痛得无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苍白之色重现。缓和片刻,王亦君二手抓紧固定圆翘的屁股,有力地插进去,开始作快乐的奸淫运动。
  后面的处女洞被攻击,受创的身体再度裂开,那股撕裂的剧痛教女丑放声惨叫,“啊不……痛呐……”
  樱唇微微颤动,想说话而无法发出声音,面对因窄小的肛花中捅入巨大的阳具,袭来的疼痛与冲击,妙龄少女只能发出几近痴呆的呻吟,不停地摇头摆尾,泪水滑下她的双颊。
  可王亦君丝毫没有心软,“嘿嘿……”
  他得意地冷笑着,胸中兴奋全转作欲望的动力,“好好感谢我吧……不仅仅使你的处子之身……而且你处女后庭洞都给我开苞了……不……等下干了你上面的小嘴后……你整个人就都献给我了……”
  他这么说着,挺送着插在女孩屁股内的硬挺肉茎。
  尖锐的刺痛教女丑忍不住惨叫,男人前后抽送,搓揉她粉白的圆臀。“啊不……”
  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屈辱的肛交,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觉,只有疼痛不断袭向她的神经,美圣女拚命摇头,希望摆脱这种折磨的痛苦,却只能一直哀号。
  无视于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节奏感的抽送下,王亦君感到极度舒爽的快感。“呜呜……”
  丽人则没有那么好运,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晕去,失贞、屁眼遭到强暴的耻辱,击打着意识,让她再没法集中精神,只能仰着身子,悲哀地长叫。
  扶着眼前纤细的胴体,王亦君狂风骤雨般地挺动虎腰,一次又一次像要贯穿女人下体似的捣撞,抽出后再干入女孩的柔美菊穴。女丑颤抖不已,悲鸣个不停,抽插屁眼的动作变得异常激烈,教她全身发颤。
  女孩视线已经模糊,听也听不清楚,而王亦君看准时刻,在她额上冷汗直冒的脆弱当口,伸手捏住在她胸前乱晃的玉乳,用力挤捏敏感花蕾的同时,向下撕扯。“啊……痛死人啦……不要啊……”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她,毁掉女丑脑中的一切理智。
  她发出了凄厉的恐怖尖叫,全身剧烈地痉挛,忍受不住绝伦高潮,滚烫的花蜜因处女肛菊被干而喷射出来。
  象是要将肉棒夹扁似的紧缩,这样带有刺痛的舒畅快感让王亦君也禁不住地低吼着,在紧缩的窄道中停留了片刻,费力地抽出分身。
  这回,用的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将女体上身摆在床沿,让她下体悬空,王亦君站在地上,托着她的腿弯,干入湿润的秘处。寒荒圣女感觉粗大红热的铁棒深入蜜壶,烫得自己几乎忍不住要蹦了起来,虽然屁眼还传来痛楚,但淫穴却舒爽无比,痛苦与快意交织在一起,是苦是甜连她自己都难于说清楚。
  花心像小孩吸奶一样吸吮着玉杵的前端,给王亦君带来麻痹和电击样的快感。随着紧密的活塞运动,少女的一对美腿开始乱动了起来,同时也挺起自己那肥美的白嫩嫩的屁股,迎合着体内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龟头的抽动,麻痒的滋味让她彻底地迷失了自己,娇喘连连,淫声浪语层出不穷。
  把握着节奏,阴茎慢慢地从女体内抽出,又缓缓地插入进去,在这样轻抽慢送之下,淫津浪水涌了又涌,“……啊……”
  春情荡漾在眉目间,诱人的媚态动人心扉,欲火如炽响应让王亦君忍不住抱紧了这俏丽的娇躯,耸动臀部,一下一下的快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猛了起来,不停地狂插着猛插着。
  “……好舒服啊……美……美死我了……噢……”
  粗壮勃起的肉茎像一根烧火棍一样,插在圣女的阴穴里,不停地顶触着娇嫩的花心,就像要插进子宫里似的,令得她的全身白玉般的肌肤像着了火一样的燃烧着,红灿灿的好看极了,心中一阵阵的燥热从娇面上反映了出来,春潮四溢,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持续的冲刺,汗水渐渐地洇湿了两个人的身体,随着王亦君的运动,绵软的腹部响起了“唧唧啾啾”的水响。“嘿嘿……美女……哥哥我棒不棒?”
  男人被快感扭曲的脸涨红着,一只手抚摸着少女那烫热的俏脸,在她干热饱满的朱唇上划着圈儿,身下依旧不间歇的起落。
  女丑美目紧闭,螓首在猛烈的撞击下耸挺着。“棒不棒?夸我两句嘛……”
  看着身下依旧闭目不语的美少女,王亦君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双臂向下探去,自内向外,抄住了健美紧滑的腿根,猛然向上抬起,顿时把一双玉腿掀压得弯曲在胸前。
  两只底平趾敛的玉足径自在空中摇晃,膝窝儿以下粉雕玉琢般的肌肤连同浑圆平滑的丰臀底部,干干净净地暴露在王亦君的身下。那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女人绝对密处,绷得紧紧就就,在两侧玉润珠圆的腿根之间凸出深色的贲涨小丘,沟壑清晰,嫩蕊微吐,油亮蓬松的乌丝已经被湿液粘结成束,四向支叉着,就连紧撮的粉红后窍也羞耻地从圆润臀沟间显现出来。
  男人的身子向前压迫,女丑那修长双腿几乎被压在自己的肩头上,整个下体如同半弧般卷起,臀部高高地抬离了地面。王亦君两脚支地,双手按死少女的玉臂,整个身子全部压在了她的腿上。
  俏脸偏向一侧,掩盖在纷乱的发丝中,女丑已经放弃了一切反抗,她现在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任何抗拒都只能引发层出不穷的淫乱点子。臀部慢慢地提起,粘亮的肉棒几乎垂直地从女体内慢慢拔出,最后只剩下顶端涨大的龟头嵌在娇嫩的肉瓣里。猛的,下体如高山坠石般飞速撞下,“扑叽”一声肉响,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在翘起的臀部上开了花。
  “啊……”
  少女的嗓子中发出了哀鸣,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烧红的铁条贯穿一般,肌肉筋骼被欺碾的震撼携带着剜心透骨的巨大快感在她的娇躯中四散冲撞,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噗叽噗叽……”
  肉紧之声连叠的响开来,猛烈的冲击让圣女的身体如同风浪中的舢板一般摇曳着。挺拔的乳峰荡漾出绵延的波浪,圆实的小腿肚、丰腴的大腿内侧,都在阵阵的颤荡。
  头向上昂起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使王亦君感觉几乎熔化在空气中,赤裸的上身已经被汗水通透的濯洗了一通,伴随着一次次的撞击,飞溅的汗星向身下的美女撒去,心里酣畅得几乎哭泣出声来。
  这个花色,根本乐趣就在于对体下之人的彻底亵玩,将女子身体压折成极其羞耻之状,自上至下,狠狠插进,观其花容失色,任其百般婉转哀啼。此次王亦君使用在寒荒圣女女丑身上,简直是销魂蚀骨,玉腿晶莹,高架肩上,酥胸挺乳,粉雕玉琢,在自己的一次次插入下,荡漾起丰盈的涟漪。
  最妙之处,少女纤腰丰胯,结实劲弹,每次插下,快到极限时,只觉得如跨骏马。大腿底部的肌肤腻若凝脂,但在双腿的弹力反抗下,倔强地托住男人的胸腹,尤其是极限角度时,微微地弹动,刚让肉棒勉勉强强地插到尽头,便在腰胯的抗力下向上弹去。
  美人的身体如同一张弓背,在王亦君的身下被一次次的拉弯,又再一次次的压平,层峦叠嶂涌来的快感,如同一条皮鞭,把身体抽上了情欲的巅峰。女丑感到自己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把大肉棒夹紧,穴心一下一下的吸啜着体内的男根,阴肉紧紧缠绕着男人的炮身,来回地套弄着。
  放缓抽插,享受着圣女阴道的挤压,以龟头来回磨擦着她的穴心,待少女稍为平息,王亦君便再次重复猛烈的抽插运动,越抱越紧,阴茎进进出出的刺进她的体内深处,直至龟头插进她的子宫内。
  抱着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抽插挺动,直抵花心,女丑只觉得自己浑身酥麻酸软,花心连连的颤抖晃悠,淫水不见停歇的朝肉洞外泄流着,丰硕肥嫩的丽臀挺送迎合着王亦君的抽插,娇喘呼呼香汗霪霪。
  淫浪的叫嚷声,以及她那骚媚淫荡的表情,都刺激得王亦君好像出闸的猛虎一般如同逮到了猎物一样,狼吞虎咽地咬噬而食,双手紧紧地抓住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了力气,一下比一下猛重,狠狠地冲刺着,龟茎就像雨点似的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含着肉茎的大小阴唇,随着龙根勇猛地抽插,不停地翻出凹进,淫水的搅弄声,少女的娇喘声,浪叫声,媚哼声,汇集在了一起,交织成了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在床边旁观的女戚,这时看得血脉贲张,欲念勃发;王亦君的粗大雄壮,使她触目惊心,但女丑概然受之,甘之如饴的舒爽媚态,却更加刺激她的欲情。她只见女丑杏眼含春,檀口轻启,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地开开合合摇摆晃动,丰耸的臀部柔嫩的下体,也不断向上挺耸,迎合那猛烈的抽插。她看得口干舌燥,淫水直流,只觉下体尽湿,两腿发软,不自觉地将手伸往下体抚弄了起来。
  此时只见王亦君加快速度,狠狠地抽插了起来,而女丑修长圆润的双腿也越翘越高,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会儿功夫,她全身颤栗,朝天的双腿也越伸越直,而王亦君顺势伏身亲吻她那嫩白的双乳。
  女丑娇软无力地躺着任由着王亦君抽插自己的肉穴,媚浪的叫嚷声越来越大了,越来越急了。雄壮的伟器感受到她的蜜洞狭狭窄窄的,因此,王亦君用足了自己的力量,直起直落,狠出狠入,肉茎刮擦着阴道内的阴壁,大小阴唇忽开忽合,阴水流泄不停,如同泉涌一般,全身抖动不已,渐渐地进入了高潮境界。
  猛的,王亦君感觉到下体传来轻微的抽搐,他咬了咬牙关,竭力控制住汹涌的快感,望着身下面色绯红、娇喘如呓的美少女,紫玉箫膨胀到了极点。她那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发出一股悠悠荡荡,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既而,一切归于静止,那高翘的双腿,也缓缓地放了下来。
  一看女丑又丢了,王亦君飞快地从浪洞中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低头看去。美丽佳人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乳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而赤裸着的下体一片狼籍,白浊的阴精夹着一点破瓜的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缓缓流淌出来。
  王亦君伸手抓住女丑的头发,将她的上身拉起。“放了我吧……好哥哥……不要在……”
  少女已经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连动一下都很困难,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凄惨地哀求。
  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将自己的大肉棒伸向了她那不住呻吟悲啼着的嘴边,女丑忽然感到自己的头发被揪住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大肉棒碰到了她颤抖着的嘴唇上,“乖乖地……吸一吸……”
  纯洁圣女登时羞得满脸涨红,只得张开小嘴,接着就感到一根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令她恶心的味道硬是塞进自己的嘴里。
  可她却从来没有口交的经验,吞下去之后,就鼓着腮帮子,抬起一双大眼睛,看着一脸兴奋得男人。“用力吸……舌头也要用上……给我好好地舔……”
  王亦君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挺动着硕大的阴茎,在女孩子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巨大的男根粗鲁地在少女的嘴里挺动着,龟头有时竟陷入她的喉咙里,捅得她几乎要咳嗽起来,强烈的呕吐感使她不顾一切吐出在自己口腔内作恶的凶器。“不……不要……呜呜呜……”
  女丑绝望羞耻地哭泣着,没容她反应,肉棒再次强硬地塞进她红唇中,黏糊糊的鸡巴挤进她的小嘴巴里,还用力把她的头按自己胯间。
  她的意志已经彻底击溃了,而那份恐惧则占据了她全部的身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服从。这次她没有再抗拒,在王亦君残酷的蹂躏折磨下,她反抗的念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伸手握住肉棒,悲哀地张开性感娇艳的小嘴,将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吞了进去,流着羞辱的眼泪慢慢啜吸起来。
  她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吮吸着,一种难闻的骚臭气味冲进来,使她一阵反胃。但她现在只能强压着内心的反感和痛恨,屈辱地哭泣着,上上下下地吮吸起粗大的棒身,舌头围着那条玉茎打转。她能感到自己的眼泪和口水带着自己的羞耻流到那膨胀的阳具上,将那根刚刚可耻地奸淫自己的东西弄得逐渐湿滑起来。
  少女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那种征服感却充斥着王亦君的神经,享跪坐在寒荒圣女面前,他享受着这美丽少女羞辱的侍奉,享受着处女口腔的乐趣。同时他的手顺着她平坦匀称的小腹摸上来,抓住她白嫩的胸膛细细把玩起来。他一边轻柔地揉搓着少女丰满细腻的双乳,一边用手指夹住两个娇嫩的小乳头轻搓起来。
  一阵阵电流一样的酥痒从被玩弄的胸部传来,使女丑浑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彻底地玩弄比被强奸还要难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遭到蹂躏的身体竟然还产生了阵阵难以言表的耻辱的快感。她竭力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可还是感到脸上在发热,乳头似乎也渐渐硬了起来,赤裸着的性感的肉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着,嘴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一边屈辱地啜吸着又粗又长又热又硬的紫玉箫,一边闭着眼睛伤心地呜咽着,美少女现在感到巨大的绝望和羞耻,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落入了被人肆意玩弄奸污的悲惨命运里面。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从男人手指抚摩处传来,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再加上自己嘴巴吮吸肉棒发出的那种令人难堪的湿漉漉的“啾啾”声,使她的意识也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忽然,她感到自己嘴里面的肉棒可怕地膨胀发热起来,她开始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没等她将那肉棒吐出嘴里,就感到一股浓重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爆裂开来,粘稠的精液迅速地涌进了她的喉咙,填满了她的小嘴。
  小嘴里发出一阵模糊剧烈的呜咽,女丑刚想挣扎着吐出嘴里的肉棒,就被王亦君死死地按住了头。她挣扎着,被憋得脸色发紫,喘不上气来。她只能勉强呼吸着,将那些恶心的粘稠液体一起吞咽了进去。感觉玉人喉咙的吞咽,王亦君这才满意地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
  圣女这才感到一阵轻松,她大口地呼吸着,感到自己的嘴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一想到自己刚才还把那些恶心的黏液吞进肚子里,立刻忍不住又干呕起来。粘稠的精液合着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一直流到雪白的下巴和脖子上,弄得她一塌糊涂。
  “怎么样……过瘾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女丑全身无力,心想自己必定抵御不住男人的再次蹂躏,只好求饶,“不……我不行了,好人儿你真是太厉害了,干得女丑全身一点劲都没了,让我歇会儿吧。要么……你看,女戚那丫头已经欲念大动了,快去干她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13:43:17

第三十章 女丑女戚
  因女丑再度在高潮的冲击之下无力承欢,王亦君回首见到一个美丽的少女正坐在床沿,出神地看着自己和美人欢好。她分明身上带着一股无奈,橙红的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东风,月貌花容,艳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玲珑嘴角,噙着媚笑,一望明眸,却是水光流转。
  只见她羞红着面孔,半闭着杏眸,不断抚按着呼吸起伏不定的胸脯,两条雪白的大腿叠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再看她身上穿着的橘红色的宫装凌乱不堪,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衣襟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反而别有一番情趣。蜂峦迭起的胸部虽然有衣裳遮掩,但是仍然傲然耸立,似乎要脱去束缚求个自由自在。
  下摆的裙脚左右分开,一对白生生的修长娇嫩的大腿紧紧地夹着,一只纤纤玉手探在其中,显然刚才他和女丑的做爱感染了她,而且看她现在的样子像是有些心动了。王亦君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冲击着小腹,再也忍不住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跳下床来,向女戚饿狼般地扑了上去。
  女戚眼睁睁地看着情同姐妹的女丑,在自己面前被人夺去了贞操,她想冲上前杀掉这个小淫魔,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美圣女跪在地上看着这幕活春宫,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场面,一时之间,忘记了起身回避。可就是她有心想回避,现在也不行了,她只感到全身酥软无力,瘫在地上,双手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在自己的乳房和阴户上揉着。
  少女那双明亮摄人的凤眼,平素像一泓清泉,此刻却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说明了主人的困惑,“这个男人这么好色,自己为什么却抑止不住对他的好感?还有她在女丑姐姐身上的那些狂野、下流、羞死人的动作却让自己心花怒放,舍不得离开这羞人的场面,恨不得取而代之,难道自己天生淫贱?心甘情愿地让他这么操?”
  心头有如小鹿乱撞,女戚欲待要不看时,又心中不舍。只见那俊俏人儿耀得人眼花,这般壮硕又秀逸的郎君几曾得见?跨下悬着的那雄伟的肉茎威风鼎鼎的昂立着,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粗壮勃起的庞然大物,“自己未经人事的小穴不知可能容得下?”
  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
  那穿堂而来的夜风,便一阵阵吹向跨下,起初但觉得湿黏之处凉飕飕的,后来竟连带得小穴骚痒起来,好似万千虫蚁齐往洞穴内钻入,闹得小穴又痒又麻,那淫水也大股流出,湿了大片裙裳,女戚愈加坐立难安起来。
  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立现面上。她瘫软在地,正想着刚才那一幕惊心动魄的激情画面时,只见王亦君一丝不挂的向自己走来,心中顿时觉得又羞又怕。
  可怕的是赤裸裸的王亦君处于亢奋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阳具,昂然竖立,气势非凡,随着他的走动,一上一下的像是在和她打招呼。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女戚的想象。端庄贞节的女戚如今乍见这样的庞然大物,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羞涩不已。
  女戚简直感到无地自容,既羞且惧之下,低埋螓首,她俏丽的面庞越发得娇红,无声的滑落两行清泪。轻轻地抬起了少女的下巴,仔细地端详她,头上秀发披垂两肩,娇靥白里透红,眉如春山远,眸若潭水深,瑶鼻挺秀,菱唇如弧,玉颈以下肌肤白嫩的暴露着,胸前的两个乳房高耸的挺立着,两点嫣红调皮地溜出凌乱的丝衣,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揉捏。
  王亦君见她面泛红潮.神思恍惚,知道她心中高涨的情欲,已经成功地摧毁了她那高傲的自尊、少女的矜持,这时的她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就算她还要反抗,也不能阻止自己的。
  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美丽的寒荒圣女不自禁地一阵颤栗,原来,她的那柔滑娇软无比的玉乳已被王亦君一把握住,秀丽清雅、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那本来苍白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身体而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慌忙将皓首扭向一边,不住地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六神无主的她连眼睛也不知道闭上。
  见到圣女有如受惊小鸟般羞赧模样,王亦君心中怜意大生,趋前拉着她纤纤玉手,扯往怀中,“小淫妇……还是让哥哥来满足你吧……”
  伸出双臂将寒荒圣女紧紧搂住,让她那柔软娇美的胴体毫无空隙的贴着自己的身躯,感受到她丰满胴体的挤压,立时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只觉得一股男性气息侵袭入来,全身被接触部份尽皆如火烫般灼热,女戚脸红红地看了王亦君一眼,微一挣扎,登时软瘫痪做一团泥似的,顺势俯倒在他胸前。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女孩,何曾看过男男女女赤裸毫无保留的欢好场面,她心如鹿撞,暗叹一声,“罢了……今日就将身子交付与这冤家……且看他如何待我……”
  “那接下来让女丑来听听……你在床上的淫叫声了好不好?……女戚姐姐?”
  王亦君一边调笑着这已半身酥软的美女,一边打量着她身上的淫荡神情。她刚刚可被逗得狠了,头上青丝纷乱、俏脸酡红不说,成熟淫艳的胴体上衣衫已半解,一片撩人的春色呈现出来,不必动手就看已到了在她红色衣裙之中鲜红色的肚兜。
  巨大双乳半裸,在薄薄胸围中弹跳着,下身的肉洞不断地狂流着淫水,将裙子弄湿了一大片,并隐约可见到她不停夹紧的双腿,这样的春情少女更显出俏丽风情。
  “人家现在都……都肯这样让你使坏了……你还再那说什么呀?快来嘛……”
  丁香轻舔着王亦君的耳鼓,一丝处女独有的幽香以及娇软的热气全灌在耳鼻里,而且还拋了个极有诱惑的媚眼,再也没有什么样的勾引调情比这媚眼更有诱惑力的了。
  男人用手抚握住少女那只弹挺柔软的玉乳,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阵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看着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王亦君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
  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那娇软柔小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美圣女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娇小乳头被这样这个陌生的男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双手巧妙的在她那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身体上来回抚摸,右手隔着衣衫,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游动着,接着情不自禁地顺着她纤柔的腰肢向下滑去,渐渐地触及了她丰盈的臀部。女戚本来就有强烈的反应,在男人的调弄下更加的强烈了,性欲的需求就象狂烈的风暴一样在她的体内翻腾着。
  手绕过浑圆屁股探到少女下体,在丝锦之外抚摸大腿根隆起的部位。“啊……”
  女戚轻叫了一声,她感觉出有勃起硬挺的东西顶在下体。她惊恐的想移开身体,但男人的手紧搂着她,使她身体完全无法活动,“……太羞人了……嗯……别……别这样……”
  无限美妙的声音轻颤着说。
  适龄少女被抱得浑身发烫,男人那呼出来的强烈气息让她不禁心慌意乱,在王亦君的怀里奋力地挣扎,躯体和他不断地摩擦。美人那浓烈的鼻息、樱桃小嘴里呼出的香泽、以及处子娇躯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扑面而来,使王亦君还未平息的欲望更高涨起来。
  男人的手仿佛有种魔力,撩起的异样感觉让女戚感到害怕,却又无从拒绝,只能随着情欲的旋涡深深地沉陷下去。深深地望进女戚那双如梦幻般美丽的明眸,并没给她反抗的机会,王亦君双唇重重地贴上她那微张湿润的樱唇,就像要把那鲜嫩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的进攻。
  心里头一点拒绝的念头也没有,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随即吐出舌头,舌尖抵住她的牙龈上。女戚先是一惊,继而“嘤咛”一声,从她的琼鼻中发出了极其诱人的娇哼,伸手想把他推开,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反而软软地倒在王亦君的怀里。
  虽然心中早就对王亦君爱意渐生,接吻般的肌肤之亲,并不为奇,但也仅限于唇唇相贴罢了。用舌头引逗,却是从来没有想象过,是以女戚对他这种破天荒的举止,若说不喜欢,却又不然。寒荒圣女不禁感到惊慌无措,只好紧紧地咬着牙关,誓不让王亦君的舌头伸近她口中,娇躯奋力地挣扎着,一双粉拳用力地敲打着他的后背。
  但这些对王亦君根本没有作用,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搂住仰靠在自己怀里的那具娇美的身体,心中充满着对这具肉体的渴望。那只在少女丰臀上游走的右掌,很快地滑入了她的裙腰里;左手也解开了她的衣襟,探入了肚兜之中,在她丰隆的乳峰上下前后推移。
  “……呃……”
  娇嫩的少女那里忍受的了如此的调情,身体的自然反应让她忍不住呻呤出来了。不规矩的手悄悄地伸入她衣襟内,尖翘的淑乳握在掌中,与成熟女人的美乳相比别有一番风味。王亦君忍不住抓住她身上那火红领口,用力往下一扯,女戚上身的衣衫就给一撕到了底,裂成了两段。
  露出了艳红色的肚兜也遮不住着高耸丰乳,一痕雪脯,冰丘之下是白雪皑皑的深深山谷。王亦君的魔手在她那白嫩光泽的酥胸上,抚摸挤压着那富有弹性的圣女峰,手指用力捏弄那顶峰小红豆,加上他那熟练的接吻技巧,让寒荒圣女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顺从的状态。
  “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
  女戚又爱又怕,低声呻吟,欲拒还迎,十足柔顺娇羞得如同新婚的小妇人一般,“啊……太子……不要啊……”
  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轻叹了一声,娇躯柔顺地靠在王亦君的身上,粉脸轻抬,两片的火红香唇迎了上来,少女的动作却反而渐变主动。
  见玉人主动投怀送抱,王亦君心中乐极,也就不再迟疑,舌头飞快地伸入她的檀口之中,贪婪地探索着她口中的香津。她在男人的蓄意施为下,已经是满脸通红,一对大大的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鼻息中娇喘声声,已是一副情动不堪的神色。
  将自己的唾液送进圣女小嘴里,女戚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天那……我竟然喝下了这个男人的唾液……”
  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地崩溃,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
  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对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少女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
  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男人的舌尖则又更仔细地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尽管她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喘息无法隐藏,呼吸变得粗重,从女戚的喉咙深处中,“啊哦……”
  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
  从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够了之后,王亦君的舌头像是有独立的生命意识一样地卷起,然后又伸了进去,那好像是小虫子沿着树枝爬一样。男人舌头在少女口腔中激烈地搅动,卷住她的香舌开始吸吮。而那一个一个的动作,也的确使得女戚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
  王亦君见女戚情浓似火,欲拒还迎的小女子神态勾起了满腔难以抑止的欲火,一面用力地吸吮着少女香舌,手上却是不停地动作着,小巧的抹胸被扯落在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如缎,娇嫩赛雪却又极富弹性的肌肤,那对娇小雪白的玉兔便落在男人的掌中。
  耀眼的雪白中,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男人挺立着。少女那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像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娇小可爱、羞答答的玉乳蓓蕾周围一圈如月芒般的玉晕,那嫣红玉润的乳晕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渐渐变成一片诱人的猩红,寒荒圣女那柔嫩娇小的可爱乳头已经动人地勃起、硬挺起来。
  察觉出青涩女体上透露出来的讯息,王亦君慢慢地自己的大腿顶在女戚的两腿中央,她的双腿猛然紧闭,但男人不离不弃地坚持着。很快地,尽管心中并不愿意,但骚穴还是无奈地湿润起来,终于,美圣女似乎是忍受不住下体传来的骚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抚慰一下,最后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了开来。
  大腿插入了两条结实的玉腿中央,尽管隔着一层布料,王亦君还是明显地感觉到玉人的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淫水透过布锦,湿润了他的大腿,实实在在地告诉他女戚此刻所受的煎熬。
  手开始撕扯少女的衣裳,露出了细柳一般的水腰以及丰满高翘的圆臀,雪白的肌肤透出樱花般的淡红色,随着发育成熟娇艳动人的胴体,呈现在王亦君的面前。肌肤柔滑如丝,芬芳馥郁,胴体丰满,巨大的双乳呈半圆球型高高挺起,并且弹力十足,两粒殷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
  小蛮腰彷佛不堪一握,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而自脐下一直到高凸的肉洞旁长满了浓密阴毛,将肉洞完全覆盖住,阴核同乳头般呈殷红色,粉腿修长,圆臀肥大而高翘,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真是个标准的床上尤物,十足十的一个美艳荡妇。
  禁不住如此强烈的视觉刺激,加上那不时的从小口中发出的诱人呢喃,使王亦君的粗大肉棒更硬也更热了。
  他毫不犹豫地用手把小巧的小亵裤拉下去,手指毫不客气地拨开少女花瓣,直接爱抚圣女羞处,运用高明的技巧向里面摸索。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阴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里抽插。
  “嗯……”
  被封着的红唇发出更高的呻吟,无助的美少女已经瘫痪,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地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更不时用大姆指揉搓肛门。“别摸那……啊……太羞耻了……求你了……”
  女戚害羞不已,娇喘吁吁。
  两支长腿丰润柔腻,而在那趾骨顶端描绘出诱惑人的曲线,而王亦君正伸出手指抚搓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啊……”
  当舌头被吸时,圣女的美腿微微扭摆,而腰以下的那个部份,已完全麻酥酥的了。女戚从鼻子中发出急切的呼吸,如果自己的嘴不是被男人的嘴堵住,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出更大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被手指蹂躏的蜜穴特别的热,王亦君以中指为中心,并以四支手指一起去抚慰。“嗯啊……”
  红唇和舌头都一起被占据,由于呼吸急促,使得女戚拼命想将嘴挪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男人的蹂躏激发而喷出来的缘故。
  终于男人的嘴离开,玉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但男人却不让她有所歇息,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将手伸到奶子上,揉着那小巧的奶尖。好像是晴天霹雳,从那两个酥乳,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身体各部位。好像是被麻醉了似的,腿上好像已经失去了力量,身子支撑不住要倒下似地,女戚不由得抓住对方的肩。
  手由胸部移到身侧,然后再移到那少女的纤腰;然后再从腰滑下去。运用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毫不做作地在抚摸着,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的秘肉,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啊……我受不了了……”
  寒荒圣女羞耻地低吟。
  王亦君将唇贴在她的耳珠子上,“呼……”
  轻轻地吹着气。丽人也因那样而微抖,那吹着她的唇,再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随之流到身体之中央。一只手又攀上乳峰,抚着膝的内侧的手,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啊……”
  女戚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大叫了起来。
  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同时被搓揉。“呜……不要……”
  她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喔啊……”
  好像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双腿绷得紧紧的。
  此时,王亦君也已脸色涨红,下身坚硬灼热,涨得难受。他把女戚压在地上,轻轻地揉搓着她的酥胸,尽情用上了各种调情手段,开始为她宽衣解带。粉红色的乳头已然挺立,浑圆双峰更是盖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左手环绕在她那柔软细致的美腰,右手将她的身上的遮羞布一把撕开,美丽的玉体呈现在了男人的眼光中。
  不一会儿,在少女娇靥晕红、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身上的衣服一扯之下尽数褪去,王亦君将她剥脱得片缕无存、一丝不挂。
  赤裸袒呈,如花似玉的丽颜,皎白娇嫩的肌肤,酥胸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俩颗紫色葡萄。苗条玲珑的曲线,平坦光洁的美腹之下,两山之间,少女的隐秘地,一片令人迥肠荡气的茸茸芳草,盖着迷魂的神妙之境,晶莹透澈的阴水滋润其中。
  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暴露无意,王亦君的眼中明显得跳动着火焰,不停地用目光触摸圣女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他伸出的右手,彷佛怕将她惊醒,轻轻地放在她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手缓缓地向下移动到她的足踝,轻轻地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
  低头用舌头舔啜少女的足趾,又将每一个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轻轻地吮吸,王亦君顺着足弓,舔到足踝,然后继续往上,停留在莹白的小腿上。双手握者一双柔足慢慢将她的两脚往两边分开,女戚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飞起来一样,感觉舒服极了,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匀称光洁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王亦君将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温润,轻轻地按一按,非常有弹性,他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抱住修长结实的大腿抚摩起来。
  这象牙般的双腿让他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身体榨干才甘心。他不停地亲吻、爱舔、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在他的抚摩下,女戚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开始爆发开来。
  顺着身体的妙曼曲线逐渐转移到少女的娇柔上身,看着她那如白玉凝脂的娇躯,魔手摸向那白腻的丰挺双峰,不停地搓揉,手指并按在如绽放鲜花的蓓蕾之上轻轻地触摸。少女檀口娇吟一声,虽然心里面百万分不愿意,但不妙的是,那种令自己意乱情迷的醉人气息从那男子身上传来,那种感觉,连她自己都说不来是厌恶还是期待……
  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那洁白细腻的双乳,王亦君久久不愿放手。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烧。女戚浑身颤抖着,声音发颤,娥眉轻皱,双乳被男人的双手抚摩竟是如此让人刺激,慢慢的,她开始感到下身一种湿热。
  她身体却无法由自己控制,在王亦君的刺激之下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娇乳上那美丽的樱桃在热情的抚摸之中,渐渐地硬挺起来。王亦君用两根手指轻轻摩擦着玉乳上的那点纤红,一手在逗弄完丰美的玉山之后,一路下移,抚摸着柔软幼滑的小腰肢,最后到了平滑如凝脂般灼热无比的小腹处,在上面盘旋。
  娇喘渐盛,女戚猛得睁开了双眼,双目火红的呻吟,灵台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在脑际闪过,“啊……不……不要……”
  原来王亦君的手已经走到她的私处,伸入到她的芳草从中,轻弹着她的那点突起。手指的动作灵活刁钻,一重又一重的快感不停地袭击女孩子的脑门,爱液横流。
  寒荒神女口中已经说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话,虽然呻吟声不断,但总还是守着灵台的一点清明。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屈服于淫威之下,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早先她看到过那条惊人至极的大肉棒,自知今日已是难免要被奸淫了。
  若是平时,她自然是宁死不从,但是今日不知为何,她从这个男子的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浓烈的男子味道,偏偏却是那么的令人心醉,令人沉迷,令人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她心底深处却隐隐约约的希望那话儿能够深入自己的身体,已慰藉自己那未尝人事的身躯。
  强烈的刺激使女戚发出了一声娇吟,王亦君的舌头趁机进入了她的口中,迅速交缠上她的小香舌,在她的小嘴里不停翻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同时用手挑逗着她胸前那骄傲的丰乳,挖扣着她下身紧闭的玉门,用她自己体内所流出的液体,润滑着她那两片美丽的花瓣。
  女戚本能地扭动,想推开男人,但他却搂得更紧。少女娇躯一阵又一阵地颤动,嘴里不停地发出娇喘,软绵绵的身子已被他按在地上,他的双掌,也动得更加激烈了,不停地用力揉捏,这更加地增添了她的淫劲。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正被眼前俊美的男子淫荡地狎玩着,心中虽然有些许的不愿,但是这些都以被高涨的欲火给焚毁了。脸颊通红,香汗淋漓,星目紧闭,一时哪里能够理会男人在作些什么?“嗯……”
  美圣女发出了阵阵长长的哀鸣。
  至此女戚的心智终于不敌身体的煎熬,情欲的力量已经将她完全地征服,此刻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姐妹刚被这个可恨的淫贼奸淫,而接来就是她自己那神圣珍贵的处子贞洁。
  此时,王亦君见到圣女媚眼如丝,两片猩红的香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着,呻吟着淫荡的呢喃,细腰不停地摆动着,圆臀也不住地迎合着自己的手指。那神情,十足是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淫妇模样,顿时大喜过望,知道女戚此刻已经欲火攻心,再不是什么贞洁圣女,而是着急等自己来采摘她淫穴的饥渴小淫娃。
  一把搂住她那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王亦君又低头找到绝色少女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封住美眸轻掩的寒荒圣女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当灵活律动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小嘴时,寒荒神女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滋味甜美得使人迷醉,她的整个娇躯像被人抽掉了骨头,开始软化。
  体内一阵阵的快美感觉刺激着寒荒圣女,她紧握的双拳渐渐地张开,用力地扣着王亦君的肩膀,小香丁配合对手的舌头缠绕,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男人的身体,沉浸在这从未品尝过的欢愉之中。
  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女戚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王亦君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少女青涩的回应,使王亦君不由得欲望大增,轻咬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由鼻腔之中发出了一声可以迷惑住任何男人的呻吟之声,女戚剧烈地颤抖起来,白藕一般的臂膀不自觉地便圈上了男人的颈子,香舌微吐,身体像水蛇般纠结住王亦君,用全部躯体热烈的反应着。
  男人的嘴唇印着女人娇艳的红唇,丁香舌头交织在一起,分泌的唾液滋润着两人的口腔。浓情蜜意中的两人沉浸在情欲的迷恋中,完全舍不得分开。女戚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酥软无力,她的脸上泛滥着潮红,目光朦朦胧胧的,翘挺的鼻梁微微地皱含着羞态,她时而卷翘着香舌与王亦君的舌头交缠,时而将嫩舌收回香甜的口腔,引得王亦君伸长了舌头进入她的美嘴吻吸,并且不时地轻轻扭动身躯,慵懒快意的春情呈现在她那媚艳的娇颜上。
  忘却了羞怯,女戚全心全意的拥抱着的王亦君,在她的处子岁月中,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身体接触。如此俊秀男子不可预期的闯入她的生命,那肆无忌惮的魔手,探索每一处无人曾触碰过的禁地,他的肌肉是那么强壮和充满男性阳刚的魅力,挑起她的处子春情,使她神俱醉的臣服软化在这男子怀中。
  “嗯”地一声,她静静地闭目回吻,忽觉男人的手掌在她背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为之醉,语带含糊,“君……你……嗯……”
  王亦君渐渐低头,从双唇向下吻去,点吻纤细欲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同时吻着少女的肌肤和乌云。
  初识情趣的女戚,如何能压抑王亦君送来的阵阵柔情,香汗微渗,口中轻声娇吟。虽只是几声轻微的呻吟,但是声音却是销人心魄,男人听得气血腾涌,登时下身渐渐硬直起来,心神一荡,亲吻之时,轻轻啜了一下。
  少女身子一颤,“啊”地轻呼一声。王亦君望着她的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当下示以微笑,“会怕吗?”
  女戚眨着眼,娇躯微微发抖,面色紧张地点了点头,语音微颤,“有点……有点怕……可是……我……”
  其实她的心中也已经充满了对眼前这个男子的渴望,只是无法让自己就这样沉沦进去而已。女戚嗫嚅半晌,忽地一咬下唇,搂住王亦君后颈,脸颊相贴,“哥……你……你来罢……”
  美人已经羞不可遏,满脸红晕,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态。
  那美丽的体态已由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女戚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王亦君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去拉开少女手臂,不料她身子一缩,紧紧挡着胸部,不让男人越雷池一步,脸上表情交杂着不安、徨惑、羞赧,又带有几分畏惧。
  紧张的俏脸上现出些许歉意,“对不起……我……我会试着放松的。”
  但是一双纤细的手臂仍然拼命守卫着胸口,双腿也夹紧不开。王亦君没有躁进,循序而行,搭着少女双肩,给予肩膀柔顺的爱抚,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论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仿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离手。
  魔手轻巧地揉拭美人白嫩藕臂,虽是满心兴奋,但为了怕玉人承受不起,王亦君仍然强自压抑。渐次抚摸到了少女胸前的手臂,女戚轻声惊呼,闭上了眼睛,一波波暖和的舒适感觉从手上传来,令她一点一滴地松弛下来,轻声呻吟,“啊……呃……哥……”
  轻轻拨开她的手指,身子往胴体贴去,女戚眉梢颤动,张着那樱桃小口,像要叹气似地,春色满布脸上,虽不言语,但是神情却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王亦君凑上去吻了一下,拿开了少女遮掩的手臂。美人无力地张开眼来,四肢动作仍然有些紧绷,但粉脸上的不安已渐渐被春情所掩盖。
  终于,女戚松弛开放全部身躯,任由男人无所不至的寻幽访胜。王亦君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滑,吻到她的玉乳。一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吸吮着那粉嫩的蓓蕾,引起她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舌尖灵活地刺激女戚的敏感地带。
  男人高超的调情技巧让女戚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似拒还迎的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
  含住那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着左边,捏着右边,或是交换过来玩耍着,一会儿之后,王亦君然后一路下滑,由肚脐一直舔到少女的双腿之间,吻进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两条雪白的大腿轻轻地交叉在一起,两腿之间猩红的树林里,就是女孩那可爱的神秘花园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通道,也是男人快乐的源泉。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
  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红色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阴唇的上缘,大部份花瓣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花唇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将圣女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王亦君伸出两只手指,小心地放在那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狎玩她的阴阜和阴毛。
  给王亦君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美圣女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男人淫秽的吻吮下阵阵酸软,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能更进一步玩弄自己的羞处。
  手指不断地搓揉,直至阴部变得一塌糊涂,王亦君的脸伏了上去,品尝着草丛中的点点蜜汁,舌尖不断摩擦着花蕊中的那颗红豆。可以感到女戚全身都在颤抖,口中发出一声声若人的娇吟。
  一直将寒荒圣女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更加湿滑了。“嗯……”
  一声诱人的娇哼,原来,手指轻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
  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纯洁少女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自己那娇软的乳头被男人用手指夹住揉搓,她圣洁幽深的阴道里面一根异常灵巧的舌头在抽动,最令女戚诧异莫名,也是最令她身心酥麻难捺的,就是一个自己也不知名的小肉豆豆在手指的淫秽挑逗下,传向全身玉体,传向芳心脑海深处的那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女戚脑海一片空白,少女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酥欲醉,紧张刺激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佳人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男人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轻颤,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握着,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她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只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女戚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湿,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羞涩万分,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那根手指顺着那越来越湿滑火热的柔嫩玉沟,一直滑抵到湿濡阵阵、淫滑不堪的阴道口,手指上沾满了胯下少女下体流泄出来的神秘分泌物。王亦君提起手来,俯身在她耳边淫邪地低声说,“小美人儿……你看看我手上是什么?嘿……嘿……”
  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难堪地紧闭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她终于屈服,她已抵不过欲念的侵蚀,脱口而出,“好哥哥……快来吧……我受不了了……拜托你给我吧……”
  一句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说出口的,这般不顾羞耻的话。
  在这一刻,女戚抛开了矜持,由圣女转化为浪女,她不管能够满足她的是什么人,只求那一份快感。她已完全投降,心甘情愿献出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王亦君也是一阵舒服。
  看着女戚那又想要又担心的俏模样,真是相当的诱惑迷人,少女整个人顿时被抱了个温香满怀,王亦君伸手握住她那完美无瑕的纤纤玉足,温柔地轻轻抚摸了起来。女戚那紧绷着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渐渐地松弛了下来,而随后却从心底浮起了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伸手抓住她那嫩滑小手,指引着少女的柔荑放在自己那无比火烫的分身上,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轻触到滚烫的阳具,立即就像碰到了火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王亦君抓住重新按上,触手那一片滚烫、梆硬,让女戚好一阵心慌意乱。
  她首次摸到着庞然大物,惊奇地张开双眸,心中实在是大为担心,“这么粗……自己的身体能容得下它吗……”
  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肉棒,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王亦君登时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
  左手握着少女的美足,右手顺着她那圆滑白嫩的小腿,缓缓地游移到了她那丰盈柔嫩的大腿,来回地抚摸,缓慢地移动,当探花圣手抚弄到了臀腿交界的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就使劲地搓揉了起来。少女的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越摸越沉迷其中,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益细致了。
  女戚在这种难言的舒畅之下,身体的自然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了,透体泛红,娇声连绵。伸出手指轻探花心,一股股的清泉从她的山谷中涌出,湿润了她整个的蜜桃。女戚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快感中,她不由兴奋地轻搓男人的分身,在这小手的把玩中,它更大了。
  将少女的右腿架上了自己的肩膀,手掌向前一伸,握住了她那成熟红殷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那幽密的溪谷,立即泛起了阵阵的春潮。王亦君那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般的按住了她那犹如珍珠一般的阴核,轻轻地抚摸揉弄,间歇性的按压,寒荒圣女的情欲需求彻底地被挑动了。
  刹时间,女戚只觉得自己蜜穴极端的空虚,仿佛虫行蚁爬一般的瘙痒,钻心撕肺地向着自己的体内漫延着,她的脸颊已经被欲火烧得红霞满天,紧蹙着眉头,微张着樱唇,鼻翼一开一合的,轻哼急喘,浓浓的春意已经在她娇艳的面庞上显露出来了。
  重新拥吻着红艳的双唇,王亦君施展出他那高超的舌功,把女戚吻得魂飞魄散,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那火辣辣的舌尖,在女戚的樱嘴内游动着,激起了她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欲,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厮缠在一起;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
  男人的分身在花径口不断摩擦,女戚更是娇躯滚烫,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地开合,想要把男人的命根子容纳进去,口中不住地娇吟,“啊……好痒……快进来……噢……我好难受……”
  王亦君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女戚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洪水不断冲刷着山谷的一切,所有都湿润了。
  知道是时候了,抱起了圣女羊脂般嫩滑的娇躯,能感到她在怀里轻轻地颤抖。王亦君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仔细打量着这上天的杰作,一头桔红的秀发,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
  凝脂般的洁白玉体丰满动人,窈窕玲珑,曲线优美,散发着无尽的青春魅力;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随着她微微娇喘的胸脯轻轻起伏。褐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柔软的蛇腰,光滑洁白的背脊,白嫩浑圆又结实的肥白臀部,都让他感到着迷。而在臀沟中间所夹着的肉缝,呈现出粉红色,修长的玉腿稍稍地分开了一丝,隆突的像一座小山丘的阴阜长满了乌黑细长的阴毛,阴毛浓密的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地覆盖着那令人渴望不已的诱人销魂洞。
  粉红色的春意泛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微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诱人的黑,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柔滑凹凸的美人儿让王亦君再也抑止不住体内的狂潮,伸手抱起娇臀,让她两条修长的玉腿拦腰夹住自己。
  只是热吻和爱抚,王亦君贪婪地吸吮着寒荒圣女那迷人的红唇,渐次下移到胸前,在高挺浮凸的乳头上逗留了一阵子,再度流浪到她平滑的小腹,接下来分开她的双腿,看到了一大片黑茸茸的阴毛,其中掩藏着一条的红润裂缝,嫩红的小穴衬着漆黑卷曲的阴毛真使人垂涎欲滴。
  忍不住俯下头去,伸出舌头,先舔弄着她的阴毛以及大腿的内侧,顺着她的阴缝掠过柔美鲜嫩的小穴,最后舐上了那最敏感的阴核。女戚被男人舔舐的动作刺激得浪叫,“啊……好美……哦……美死姐姐了……快活死了……嗯……好……好舒服哟……要升天了……啊……乐死我了……”
  女戚从未享受过舐吮阴户的乐趣,是以在王亦君舌尖的玩弄和挑逗下,既羞赧又亢奋地分泌出不少的淫液和阴精,感到是又新奇而又刺激,阴户被舐吮吸咬得酸、麻、酥、痒,各种舒爽的感觉纷至沓来。
  淫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地潺潺泄出,圣女小穴如浪花般流出淫液的泡沫,阴唇也颤抖地张合着,雪白的大腿紧夹着王亦君的头。一股腥浓浓的阴精随着她初次的高潮来临,由穴口直泄而出,溢得王亦君满嘴都是,一口口地吸咽着,吃得是津津有味。
  “啊啊啊……”
  高贵美丽的寒荒圣女只能张着嘴发出简单的声音,她的脑中早已混成一团,明显的是身体一波又一波的感官刺激。突然,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双腿夹紧王亦君的头部,哼唧几声后,随即摊软在床上。
  玉人喘着气,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刚才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冲击得女戚昏沉沉的,令她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哦……原来性的感觉这样美……噢……只是有点太羞人了……甚至令自己都没有了廉耻……”
  将头一埋,贴在绝色仙子般的玉人胯下,唅住那嫣红玉润、粉嫩可爱的小肉孔,狂吮猛吸地将那正流出她体外的淫精玉液,进而吞入肚中。稍稍恢复神志的寒荒圣女,看见男人埋首在自己的小腹下,舔啜自己那污秽的淫水,顿时绯红的玉靥更加羞红,又无奈又羞耻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
  而这时,王亦君更在她那湿濡的阴道口淫邪地吮吸轻舔,更让秀色绝伦的玉人娇羞不禁,花靥生晕,羞红无限。他吞完了那些爱液后,顺势又在少女玉胯间狂舔起来,舌头狂邪地吮吸着少女下身中心,那娇滑、柔嫩的粉红阴唇,舌头打着转地在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嫩肉芽上轻擦柔舔。
  一会儿,含住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阴蒂缠卷轻咬,一会儿,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阴阜和上面纤卷柔细的阴毛,一会儿,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中……
  根本没有性经验的美丽少女哪堪如此挑逗,只见她秀靥羞红,娇羞万般地紧合秀眸,一动不敢动,一双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不知是因羞赧还是因不堪淫邪的挑逗、撩拨而紧张地颤抖。这时她感觉到一股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奇异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一声不自觉发出的呻吟令她一惊,“声音如此的淫荡?这真的是自己吗?”
  女戚羞愧地闭上眼睛。
  这时,王亦君正含住绝色少女那柔滑的大阴唇狂吮猛吸,他完全知道自己的下身早已硬挺得痛了,故意捉狭地让肉棒一弹一挺,顶触着女戚那柔软的雪嫩小腿上。
  给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美圣女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被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啊……他那里那么硬了……是不是准备好了……要在自己圣洁的胴体上……发泄那不堪的兽欲呢?”
  口里含住这绝美佳人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手细细地抚摸着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另一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紧窄的阴道中,在她的花径内抽插起来。娇羞不禁中的美少女被这异样刺激撩拨挑逗得反应起来,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如雪如玉的绝美胴体在他身下轻轻地蠕动着。
  女戚现在已是陷于欲火如焚的激情中,小穴经过王亦君的舐吮,骚痒难耐,极需要有一条大鸡巴来插干,替她止骚止痒不可。因此,她也不再羞赧害怕了,无论王亦君又对她作出多羞人的动作,只要能替她止痒,她都将愿意接受,于是淫声浪语,“啊……好人……求求你了……别再挑逗人家了……唔……小穴痒死了……姐姐要你……”
  诱人的叫床声声入耳,王亦君欲火猛地高涨,停止口中品笙的动作。将少女娇软无力的身躯扶起,自己坐起来,将女戚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笑嘻嘻地引领丽人的双手在自己胸膛抚摸。王亦君手眼并用地鉴赏着这羊脂白玉般美人玉体,轻笑着捏搓她的小蓓蕾,指尖传来的酥软感觉让他情不禁地使劲。
  女戚被先前肌肤交接的激烈快感,冲击得欲情如洪水决堤般不可抑止,只盼王亦君继续下去,谁知男人竟不顾自己害羞,把自己抱在腿上肆意抚玩。双手待要离开他那隆起的胸膛时,但觉得那雄壮的肌肉,似乎含有无限迷人的诱惑力,一时竟舍不得将手移开,便情不自禁地爱抚着王亦君的精赤胸膛。
  情思如潮下,女戚红唇开合,发出声声娇啼,不由伸张身躯,方便王亦君的魔手活动,心里暗想,“你爱怎么摸……就由你怎么摸吧……今天自己这清白身躯……就任你这冤家看个够……吃个饱罢……”
  那双手或是抚玩女戚玉笋般乳峰,或溯溪探幽,胸腹背臀诸处无所不至,闹得女戚霞生玉颊,娇躯发颤,发出“咿呀”的娇唤声。寒荒少女心里暗恨这可恶的男人,“眼看自己被逗弄得春思难耐的模样,还笑嘻嘻若无其事的双手拨弄人家的乳蕾,莫非真要自己开口央求方才罢休?”
  小穴花瓣口又对正男人那狰狞怒昂的偌大阳具,相距不过半分,那龟头处灼烫便似暖流般,由花瓣口一直烫贴到穴心,淫水愈发潺潺流出,溅得自己凝脂般的腿沿,及男人的双腿皆一片湿滑。
  女戚银牙暗咬,就着王亦君双腿微微向上滑移坐前,粉腿大张,花瓣口顺势微开,却刚含入半个龟头,已经痛楚不堪。美人将头伏在王亦君肩头,双手揽抱胸背,再略略前后滑移吞吐几次,方才觉得痛楚稍缓。
  低首看时,那龟头已全然吞入,肉壁及花心深处传来电流般极度舒畅滋味,一种从未经历的销魂融骨愉悦袭来,夹杂着阵阵的痛楚,女戚禁不住全身酥麻,颤抖着昏厥过去。
  王亦君见状,心中知道究理,急忙将手中玉躯放倒成大字型,自己则趴在少女身上,一双魔手四处游走。
  不久,女戚苏醒过来,睁眼只见王亦君唇舌与自己相绕,小穴处阵阵酥麻,还有些微痛楚,春情难抑下,挣开香唇娇吟,“好人……好哥哥……莫要再逗弄人家了……求求你……给了女戚吧……”
  此时,王亦君昂然的下身挺向寒荒圣女两腿之间,磨得她喘息阵阵,叹着气,“太子殿下……我……我好难受啊……嗯……”
  在满含春意的呻吟声中,女戚麻痒难耐地向男人的裆部伸手,一根凶猛的大肉棒弹在她的手上,不由玉掌轻磨、手指挑动。
  轻笑着将肉棒对着粉红的小穴洞口,王亦君微微前挺,让火热的龟头抵在粉嫩滑腻的牡丹花儿之上。
  “啊……”
  女戚这里以前只被自己的手指摸过,此时被又大又粗又热的肉棒触到,又是惊慌,又是兴奋,浑身剧颤。
  男人那雄威的阳具在美穴洞口厮磨着,一双手不停地在雪嫩的股间捏拿着,而少女那双小手则不停地抓挠着王亦君那结实的胸膛,两腿使劲地叉着,小穴不停地流着粘滑的爱液,两个可爱的小山峰不停地摆动着,扭腰晃臀不停地向上耸动。
  再也忍不住了,王亦君挺起胯下那根近尺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把女戚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操着家伙,向那柔软的阴户缝中插去,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紫玉箫缓缓地向小穴内插进去,“啊……”
  寒荒圣女紧皱着双眉,痛苦地呻吟着。巨大的肉棒被肉壁夹得紧紧的,稍一用力,女戚竟哭出声来,“啊……你太大了……痛死我了……”
  见到美人痛楚的样子,王亦君心中实在不忍,就将肉棒退了出来,温柔地亲着女戚略有些苍白的面颊,“别害怕……我们等一下再来好了……”
  两行泪珠顺着粉嫩的脸庞流下,“对不起……我真没用……”
  “没关系……女人第一次破了身子总是很痛的……等下会好了……”
  王亦君温语安慰着。
  两人在床上相拥依偎,相互抚摸,女戚雪莹莹的玉腿上,已被溢出的淫水打湿了,显得有些透明,可爱的小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地起伏着。王亦君将手插入少女的双腿之间,指尖不断地在花丛中游走。
  “呀……嗯……”
  随着王亦君不停的挑情,女戚不断发出兴奋的呢喃声。肉棒在大腿内侧轻轻擦着,她已被逗得浑身如火,“唔……哥……好痒……再来试试吧……人家受不了了……”
  将大龟头缓缓抵入花洞口,王亦君自觉阳物套在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活不过,于是又狠命一顶。才顶入前端,女戚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及见王亦君不知轻重,阴户中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一步进似一步,搅得疼痛不堪,此时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男人求饶。
  痛惜胯下玉人,王亦君便将大家伙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款地搂住少女的身躯,轻舔她的粉颊。女戚见王亦君不再往里顶,疼痛略减,又觉那大家伙塞在自己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舒服,便不再要他抽出。
  慢慢地,王亦君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女戚那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寒荒圣女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缓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到达圣女那处女的凭证,少女娇哼一声,痛得全身打颤,显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欢的她,一时又怎能承受硕大巨蟒?这一下可苦了她了,只见她冷汗直冒,银牙紧咬下红唇,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猛流下来。
  心想长痛不如短痛,王亦君笑着深呼吸一口气之后,下体猛地用力一挺,肉棒一鼓作气刺破花膜,冲入了她的小穴深处。随即,女戚觉得那粗壮的玉杵猛地一沉,自己穴壁内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花心深处被龟头抵紧,竟然整只大阳具都插入自己小穴,直顶幽径最深处,将小穴挤得痛楚难当。
  这一次寒荒圣女女戚的处女膜才真的被刺穿了,她真正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啊……好痛……啊……不来了……大坏蛋……”
  破处的痛楚让女孩螓首一仰,放声哀泣。
  王亦君一面抚弄着酥胸上的鸡头软肉,轻轻摩挲着她那娇嫩的阴蒂,一面低声安抚,“小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就苦尽甘来了……”
  虽得情郎温语抚慰,又暂时停止肆虐,女戚仍然忍不住两行珠泪嘤嘤哭泣。
  待王亦君又吻又哄了好半响,方觉得痛楚稍缓,花心内却又渐渐麻痒起来,见男人不再动作,心中反倒急了起来。女戚微微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的小美穴上,两片粉红的嫩肉紧紧地包着男人的大肉棒,高耸的阴蒂被男人的五指轮流玩弄着,雪白的双乳也不停地在男人的手里跳动,乳红的乳头不断慢慢地胀大起来。
  见如此情景心里更是激动,浑身不停抖动,阴道不断地收缩,刚才的刺痛和少女的矜持却让她不敢开口求王亦君动作,只得通过下身的摇动,想试探着让大肉棒更深一点进入她的小淫穴中。
  终于,女戚混然忘却了巨棒带来的痛楚,禁不住微抬粉臀,含泪娇语,“好哥哥……你且微微抽送动来……莫要太用力……”
  见圣女如此媚态,王亦君胸中欲火也是难以抑止,但他知道身下的佳人不堪承受,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搂着圣女的玉体,王亦君淫兴勃勃,不觉又慢慢地抽动起来。少女的宝穴经过片时研磨,开始流出淫水,阴户稍为湿润,可以勉强承受了,微微扭腰挺腹,不胜娇柔。
  女戚的两条玉腿紧紧夹在王亦君的腰间,半开着一双媚眼,注视着轻薄着自己的龙神太子,能有今日之缘份,这是谁也想不到的结果。经过这一番舒缓,美丽少女春情复炽,她轻扭着腰身,贝齿紧咬,“哥……妹不怕……来吧……”
  王亦君又怜又爱,如聆懿旨,将阳具缓缓提起,又缓缓插入,阳具尽根置入那小穴之中,严严密密得没得一丝缝隙。先缓抽了几下,密实的肉壁夹得肉棒甚是舒服,不由得一时淫性大发,便不顾一切抬起分身大力抽送起来,大龟头狠狠插入圣女蜜壶,一下一下地冲击着美穴的深处。
  她媚眼微闭,牙根紧咬,努力地不发出一丝半点的淫声,只是下体处传来的那种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带给她的是从未体味过的快乐。
  初时的疼痛,不久便被浓烈的快感所替代,滚烫的紫玉箫烙得寒荒圣女那窄紧的洞壁一阵酥痒,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酸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只见得女戚星眸半闭,将粉腿盘上王亦君腰际,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好哥哥……如今人家不痛了……亲哥哥你只管动……”
  王亦君见她浪得有趣,知道她情动,谁知当女戚粉腿盘上腰际时,骤然觉得阳具所触之处,有一股热流冲出,然后被一团灼热而温软的肉层紧紧夹住,立时欲焰亢张,禁不住大动起来,每一度均大起大落,插得玉人两只柔夷握住床栏,浪叫连连.淫液四溅。
  “依依唔唔”地低吟着,少女生涩的抬动臀部迎合着男人,未经人事的花径是如此紧密,使得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给王亦君极大的快感,那突起的肉环也强烈的摩擦着无人探幽的花径,引起了她一阵阵的快感。
  王亦君兴奋地将女戚的双腿扛在肩上,让她股间抬起,湿幽的小穴敞了开来,令每一次撞击都进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丽人每一寸肌肤都有被强烈的欲火焚烧,她已可预知,自己将在王亦君强有力的侵犯下一败涂地,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的雄风之下,但这是她所期待的。
  随着火烫的阳具一下一下愈来愈的力的冲击,每一下都有点燃了体内炽热的欲焰,烧得寒荒圣女拚命地拱起纤腰迎合着王亦君那狂热的进攻,每一下都尽情地烙上她的花心深处,她要将自己美丽的身子让个郎恣意蹂躏。
  女戚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难以言语的悸动,她奔放地狂叫着。王亦君运用着各种御女技法,充分享受每一下带来的快感,紫玉箫狠狠地穿过花茎,直入蜜壶。随着玉人腰部的摇动,响起了一阵阵甜美的呻吟声,肉壁的黏液及紧缩,不停地刺激着王亦君的下半身。
  一下紧接一下的抽动,不断地撞击着圣女体内未开辟的敏感部位,带给她的那种舒服感觉,实在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抗拒的,更不要说女戚这种完全未经人道的小美人儿。过去只在梦中想到过的,世界上最能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滋味,如今她是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
  慢慢地,放开了心胸的女戚实在受不了了,内心一股淫邪的强大力量,不断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单纯男人的抽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内心中对性欲的渴望。天生的媚力发作,热情如火的她忽地腾身而起,双臂紧紧环抱住王亦君的颈脖,两条丰满均匀的美腿缠上了他的腰,死命地紧紧盘夹着,整个身体离开床,赤裸裸地挂在男人的身上,然后疯狂地耸动摇摆。
  少女让自己隆臀悬空,迎合起来更有味道,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随着她身躯的剧烈摇摆,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更加王亦君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两个饱满丰硕、却又柔软如棉的硕大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在眼前上下抖动着,更加全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王亦君张开口来,一口将抖动在空中的一个淑乳含入了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同时也紧紧搂着她的纤腰,阳具一下下地冲刺愈来愈有力、愈来愈深,让圣女那窄窄的幽径完全敞了开来,落红和着波波淫水蜜汁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而出,浸得身下的床褥全湿透了。
  美圣女的动作显得愈加的狂野,这样子的疯狂浪劲,这个外表端庄的女子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令王亦君不得不大感吃惊,不得不使劲抱紧她的身子,使得她的嫩穴始终紧紧吸吮住自己的肉棒,不至突然脱出。此时的掌握主动反而变成了女戚,她便如同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狂乱地奔驰在王亦君的身上。
  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女戚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酥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
  梦呓般地嚷叫着,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美人情不自禁伸出的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一般,不断地向上迎着王亦君的下身。
  突然女戚紧紧地抱住了王亦君,把自己的下体挺得高高的,随着美人儿那一阵急遽疯狂的尖叫声,“啊……忍不住了……哦……太子……戚爱死你了……啊……我泄了啦……”
  她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花蕊的中心涌了出来,让她得到一次难忘的高潮。
  美妙的感觉带着女戚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她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乐到极处,小穴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阳具,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实在无法言喻。
  挂在男人身上的美少女此刻已经泄身子,喉咙中只能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飘散,凌乱地散在空中,玉首也是不停地上下摇摆,姿态极为拂人。她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股股蜜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涌出,床缛被打湿了一大片。而插进深处的玉茎更加地感受到一股紧缩感,花径更加地紧缩起来。
  娇荡的大叫响遍了整个内屋,那可人儿曲线毕露,有着俏丽的黑发、杏仁般的脸孔,镶着两颗黑珍珠似的眼珠,泛着少许晶莹的泪水,与脸上的汗珠互相辉映;可爱的乳房上耸立了两颗坚硬的樱桃,轻微的喘息声中,乳头上的唾液随着轨道而下,混杂了汗水,流经了被白浊神秘液体沾满的细嫩皮肤,途中经过了茂密的黑色绒毛,沿着丰腴的大腿到达了雪白无力的手掌。
  此刻,疯狂的扭动已经停止下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使得女戚变得疲惫不堪。她躺倒在床上,双眼半闭着,无力的大腿慢慢分开,从烛光照射中,可以看得见那片美丽的花园,粉红欲滴的花瓣中,有着一颗微微抖动的小樱桃,及不断流出来的花蜜,混着少许淡淡的血丝,沾湿了一大片的床缛。
  高潮的余韵女体内徘徊不散,王亦君稍稍扬起身子,肉棒慢慢地从淫穴中退出,带出了一阵浓浓的阴精,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花道中滴出。他俯首在她那娇艳的樱唇上吻了一下,轻声地在女戚的耳边轻语,“美人儿……方才可让你舒爽了么?”
  少女顿时满脸羞红,不期然地点了点头。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的娇艳,平添了一种迷人的风韵。多年来幻想中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影子也已经渐渐的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还有他胯下那条迷死人的肉棒,已经那条肉棒带来的销魂蚀骨的味道……
  硕大的男根依然坚挺如初,这时,王亦君看见一股晶莹的精水,慢慢地从她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处渗了出来,不由心头爱极,身子一缩,脑袋凑在圣女胯下的秘密花园中,伸出舌头,上上下下缓缓地的舔着溢出来的淫水,使得高潮之后的少女如触电一般的颤抖了起来,不自主地夹紧了腿。
  “呜……”
  的一声轻响,从喉咙中发出一阵不知是舒爽还是惊讶的呻吟,从未试过被男人如此服侍的妙龄少女,第一次尝到这种风流滋味,不由得使得她的脸上浮起了一阵醉人的桃花红。“女戚圣女……看……你流好多唷……是不是很舒服呢?”
  王亦君边说边舔。寒荒圣女娇喘吁吁,“唔……好舒服啊……用力点……对……舔我的那里……啊……快啊……”
  一手上伸揪着少女的乳头,“哎?你刚刚还不是还很害羞吗?为何现在变得这么淫荡啊?”
  说着说着,王亦君把三根指头一起插入了女戚的花圃里,不断地抽插。女戚感受到无比疼痛之中夹杂着丝丝快意,大量的花蜜从花唇深处奔涌而出。
  穴壁上鲜红的嫩肉被舌尖刺激得不断抖动,一点点地将那略带腥味的淫水舔入自己口中,然后将它们压在舌下,嘴巴继续地探索着女人身体上最神秘的所在。直到女戚的小穴清理得干干净净,王亦君才停下动作。
  将美貌佳人抱在怀中,初经人道的女戚羞得脸红耳赤,星眸紧闭,不敢看男人的动作。王亦君将嘴巴贴在她的樱唇之上,缓缓地将方才积聚的精水,慢慢地度入她的口中。少女只觉得满口腥腥稠稠的粘糊东西进入自己的口中,但是被身上的男子抱在怀中,一时意乱情迷,也不疑有它,一口便将那些阴精吞了下去。
  这一吞之下,女戚才发现不妙,杏眼一睁,看到男人的嘴边还挂着一丝浓稠的液体,顿时知道了方才自己吞下的是什么,不觉一阵恶心,喉咙一阵翻腾,便要呕将出来,可是那些阴水早就已经顺着食道进入胃中,却哪里还能呕得出来?
  王亦君见状忙将口中的爱液一饮而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再度将她抱在怀中,温言安慰,同时两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摸索,弄得她淫性又起。只见女戚双颊泛红,如同蔷薇一般,微微皱眉地呻吟着。当两人四目相对时,彼此有了下一步行动。
  转向少女那细嫩的双峰,虽然刚才已吸吮过了,而女戚一手搓弄着阴核,另一手握住那曲线完美的左胸。
  王亦君同时用两手搓揉着美少女的圣女峰,呈圆弧形不断地转圈圈,使得女戚红红的脸蛋露出欢喜的表情,“啊……好棒……唷……”
  伸出舌头,发出声音地吸着圣女峰顶那桃红色的突出物,王亦君不断地以口水润滑着坚硬的小樱桃,融化的津液沿着圆滑的山脊流到了山谷。女戚两指将微黏的雪水掬起,放在嘴里品尝,发出“啾啧”的口水声,并以款款深情凝望着情郎。
  见到寒荒圣女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玩弄她的玉乳,而且粉脸上露出这般娇媚淫荡的俏模样,王亦君心中亢奋,不动声色地移动身子,跨过少女娇柔的身躯,将涨到疼痛的男性骄傲,扶到女戚那小巧玲珑的樱嘴旁。
  看着这条混合着自己淫水,上面还有自己那宝贵的处女落红的肉棒,女戚伸出柔荑握住粗长的紫玉箫,缓缓地搓弄起来。接着,她丝毫也没有犹豫,便张开樱桃小嘴,将大龟头叼住。她吮吸的动作是如此激烈,彷佛要将满腔的欲火透过她的动作传送给男人。
  双颊用力吸吮马眼,丁香舌舔舐着龟头及肉环。有时抬起螓首,努力将紫玉箫吞入小口,当大龟头顶到喉咙时,有作呕的感觉,便慌忙吐出来。美丽少女一遍又一遍努力地吞吐着小老弟,口涎顺着肉柱流了下来,搁浅在茂密的森林中。
  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痒,王亦君也不甘示弱,伸出中指不断地往少女那早就淫水泛滥的阴道深处插进去。女戚犹如触电一般,不自主地摇动了屁股,“啊……再来……用力……唔……再插深点……”
  她娇喘连连的说,少女的矜持在此时已不复存在。
  在王亦君熟练的指功下,女戚的花瓣已经湿透了,溢出的花蜜沿着大腿流了下来。见时机成熟,王亦君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转身将分开女戚那雪白的大腿,拉到自己的肩膀上,在湿透的小径上拨弄了几次,便笔直地狠狠地往她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
  “……哎……”
  圣女一声娇啼,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可是,一股邪恶淫荡的需要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男人那狂野的进入让自己的花径好充实、好舒服,虽然还带着少许痛感。
  她感觉到一根又陌生又熟悉的巨棒又刺入她体内,它曾经带给那自己巨大的痛苦、还有那永远无法洗掉的耻辱、以及销魂的快感又隐约浮上芳心脑海,她感觉到它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入……本就娇小紧窄的秘道渐渐又被顶入、涨满,让她觉得好胀痛、好充实。
  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凶狠顶入少女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阴道,硕大无朋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少女那娇软稚嫩的子宫花蕊。而美丽俏佳人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硕大的龟头。
  男根不停地抽出插入,一次比一次强猛,一次比一次深入,“啊……”
  遭受凶器攻击的女戚疯狂地大叫着,脸颊泛着如同苹果般红红的颜色,如同她的阴唇一样,已呈现醇红的颜色。
  男人的双手如同挤奶一般地抓着少女的双乳,女戚双手紧抓着床缛,不断地发出哀嚎浪叫,“啊……要死了啊……”
  寒荒神女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奇痒无比,又觉得一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胸口小鹿不停地狂跳,双唇不禁微张,发出喜乐的淫荡叫声。
  娇羞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男人本体对自身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王亦君越来越重地在她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女戚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
  再度加强了气势,王亦君完全插入少女那湿润的花瓣中,使阴囊和隆起的阴户完全贴合。当确定自己已经碰到蜜壶伸出的花芯时,王亦君将男根缓缓地退出。当整只巨棒退到小小花园的门口时,猛地挺动下体,将整只擎天神柱火速完全插入女戚的花径。
  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花洞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硕大玉茎上。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女戚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唔啊喔……”
  而王亦君看到女孩这股不期而至的高潮时,忽然有一种冲动,他没有再多想,将这念头付诸实施,将肉茎从蜜穴中退出。当女戚为此徐徐吐气,他将女体翻过,分身阴茎往下一送,直接地将挺进皱摺的菊花门,开始在她屁股里抽插起来。
  菊穴被瞬间贯穿的疼痛,使女戚娇嫩的红唇微微张开,伴随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哎呀……好痛啊……那里不行的……”
  感到极大的满足,王亦君低下头来,当看到身体连接的部份时,“唔……好紧呀……”
  在他的心里,充满了愉悦,开始进行抽插运动。
  退出的时候,热热的嫩肉紧紧缠绕在阴茎上,实在是舒服的感觉,“呜啊……”
  每当阳具深深插入时,女孩的裸体就颤动一下,而那种规律的反应,令王亦君感觉非常新鲜,“好紧喔……爽透了……”
  对于场肛交好戏,女戚又是震惊,又是恐惧,又是在苦苦忍受如焚剧痛,屁眼惨遭蹂躏的苦楚让她身子禁不住地战抖起来。
  玉人在泣声哀求,但这时都不能改变些什么,在男人胯下,现在她就只是任人淫辱的美肉。后面的菊穴被男人暴力奸污,挤得紧紧的,从女戚扭动躯体,不停地尖声哭叫中,可知其中的痛苦滋味。特别是,王亦君那双魔手,探到她胸前,大力搓揉美乳,让雪白乳肉在手掌下扭曲变形,更是加剧女体所受到的苦楚。
  在暴力奸辱之下的背德淫邪感,让王亦君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将给剥成一头大白羊女孩的双臂反剪到她身后,压趴在她身上,疯狂地往下冲击。“……疼啊……呜呜……不……不要啊……”
  几乎和儿臂同样粗的巨炮,娇小的女性菊门如何受得了这等奸辱,在阳物进入她身体时,女戚剧烈反抗,大声尖叫,拚命地扭动着雪白肉体。
  不过这些反抗,在这情形下却是完全没有意义,王亦君虽知道少女并不是很享受发生在她肛门内的交合,但他已经控制不住熊熊的淫欲,不时发出兴奋的吼叫,一手扭着少女的双手,一手紧紧抓住她的粉臀,下身像有火在烧一样,强而有力地不停冲刺,恣意把他的兽性发泄在这具女体上。
  “啊不……”
  起先,女戚还声嘶力竭地挣扎着,太过激烈的反抗,让王亦君在她结实的玉臀上留下鲜艳手掌印。但没多久,暴力的强奸就占了上风,女孩的哭叫声越来越微弱,无力地趴伏在床上。
  “轻……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啊……”
  小声地哀求,但却改变不了什么,屁股被王亦君不断地高高捧起,然后在猛力挺刺中放下,形成对肉壁的双重冲击。雪白臀肉发出“砰砰”的响声,女戚摇着头,一声声压抑之后的闷哼,从紧绷的唇间不住泄出。
  发丝散乱,柳腰开始左右摇动,尽管女戚身体的本能不甚愿意,但她却试着放松身心,让肉体单纯地接受男女结合的欢愉。那股炽盛的亢奋也是越来越激烈,彷佛化身成一头发情的野兽,王亦君永不满足地痛享身下的雪白女体,将所有欲望恣意发泄。
  “小贱人……”
  受到一股说不出的凶暴兽欲驱使,王亦君双手不能自制地移到女戚白皙的颈项,用力地扼了下去。难以克制,想要这么做的感觉,就是无比炽烈,他一面扼着女孩玉颈,一面顶住身下的肥美肉臀,疯狂地摆动着屁股,迎合着手里的动作。
  “啊……太子殿下……我透不过气了……轻一点……我没办法呼吸……”
  没法喘气,女戚大声地咳嗽起来,扭头以可怜巴巴的哀怨神色向蹂躏着她的男人乞求,而雪臀却激烈地夹紧,菊壶痉挛,让深陷她体内的王亦君,有一股不断被吸往深处的感觉。
  无意间注意到女孩那憋得通红的小脸,王亦君从疯狂中惊醒过来,连忙放开紧扼在她颈间的双手,抽出分身,掰开满月似的圆臀,露出粉红色的皱摺小洞,在少女的凄楚悲鸣声中,就把粗大巨棒贯穿进去。巨硕的阳物彷佛有意向女戚示威一样,她两条修长美腿大张开来,笔直伸入她两腿间的牝户,作着异样的畅美奸淫。
  刚刚被粗壮非凡的大肉棒给硬插入屁眼,想也知道那种非人痛楚,但现在给同样的男根干入花瓣,却是快感盖过刺痛,少女双颊酡红,开始轻声娇吟。不用花心思在抱稳下身,王亦君索性把手往前伸去,攫住一双前后波动的雪峰,挑逗乳球顶端的红色花蕾。
  一连长串的娇呼呻吟,像是演奏乐章一样,以极快节奏高高低低流窜着,那种声音不是承受痛苦蹂躏的悲鸣,而是女性处于极大的欢愉,春情勃发之下,所发出的欢喜吟泣。
  用着野兽般的姿势,开始侵犯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女体,随着晶莹的蜜液不住自花房溢出,王亦君快速出入也变得顺畅起来。承受着冲击,女戚的反应越来越激烈,从那近乎是哀鸣的呻吟声,蜜液沿着大腿流下,口中更像是最淫荡的妓女一样,淫声浪语不绝,全然沉浸在最愉悦的高潮中。
  搁浅在胸中的炽热感受,烧得越来越旺盛,王亦君粗暴地抽动腰部,抓住左右晃动的柔嫩双乳,用力揉搓丰满的乳房,左右拉动,手指使劲,揉捏尖尖俏立的乳头。“啊呀……”
  美丽的脸庞,因为多种情绪交杂而扭曲,长长的鸣啼在闺房内回响着,听在耳里,与发情的母兽叫声有些类似。
  光滑的屁股表面渗出汗水,粉背因腰部向上窜升而波动,接着女孩后弓弯曲,迎合着狂暴的肏弄。紧紧抓住手中的饱满乳峰,让柔嫩乳肉在掌心变形,王亦君心里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再次攻击女戚那不设防的脆弱肠道。
  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王亦君压上了这具饱受摧残的女性裸体,在少女那水嫩的裸背上亲吻,右手抓住她那触感极佳的乳房揉搓,同时还用自己的身体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尽可能地站凶残中表达出一些温柔。
  龟头对正菊花花瓣的开口部,感受着与那肥厚肉环的摩擦感,轻轻向前挺出。“啊……你轻些……疼啊……”
  异于常人的尺寸,硕壮无朋的男根捅入屁眼中,肛肠受到折磨的结果,在强烈冲击下,女戚额头渗汗,脸色灰白,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窄小的菊蕾中给王亦君的巨大填塞得满满当当的,撑胀得谷道象是要裂开一般,很显然地,尽管极力忍耐,但娇弱的美人儿仍是为此感到痛苦。听着细微的呻吟,王亦君更抬起了卡翠娜的屁股,这么一来,深入菊穴的阴茎便得以更加往内陷去。
  在由后往前的强劲撞击下,结实多肉的美臀随着上下颠动,形状姣好的乳房,更是激烈地四下乱晃。结合的部位,进行着淫秽的抽插运动,肥厚丰臀受到压挤推展,像是两团肉球一样撞着王亦君的大腿。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王亦君,搂紧女戚的柔软裸体,把阴茎深深插入到根部,抱起屁股摇动,让肉柱享受到无比的摩擦快感。“啊……”
  美人在浑身不停痉挛下泄精了,大量温热的花蜜自花房内部喷洒出来。
  在狂暴的肛奸下达到高潮,剧烈的痛苦和畅美的感觉交错在一起,冲击得女戚好像已经半昏迷了过去,侧着头,不住喘息,身体无力地倒向一边,软软地瘫趴在地上。在确认她平安无事后,王亦君视线往下瞥去,见到那还受到余韵影响的浑圆肉臀不住抖动,粘稠的白浊液体倒流污染了大腿内侧,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受,爬上了心头。
  将分身抽出窄道,又一次深深插入女戚那紧窄娇小的阴道,王亦君让肉棒静静地插在女体内,品味高潮时的紧缩美感。他不慌不忙地一手搂住玉人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一手搂住女孩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用力提起,自己则坐在床上,双腿伸展,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像一只赤裸可爱的小羊羔一样,柔顺地任王亦君搂腰提起,女戚陡然见到自己和男人这样面对面地赤裸相对,特别是自己的肉体还被他占有和征服,而且现在自己还和他赤裸裸地紧密交合着,不禁立时晕红双颊,霞生玉腮,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不敢动。
  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王亦君用胸膛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粒娇小、渐渐又因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然后,他的巨棒开始在圣女那紧小的阴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动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女戚娇啼呻吟起来,“嗯唔……”
  她第一次以这样的一种姿势交媾,惊异地感到好像它进得更深、更能触到一些刚才交合姿势触碰不到的地方,将又一种新鲜、麻痒的刺激传上她的芳心,不禁娇羞万分,丽色晕红,不知不觉中沉入欲海狂涛中。
  男根反反复覆地在女体内深处顶动着,渐渐加重力度,巨大无比的肉棍在那紧窄万分、渐渐开始润滑的娇小阴道中进进出出。“嗳哟……”
  女戚又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妩媚呻吟起来。
  听见自己这样春意荡漾的娇啼呻吟,俏佳人娇羞不禁地将美貌绝色、晕红如火的玉靥埋进王亦君怀中,一双如藕玉臂不知不觉地收拢紧缠在他颈后,那一双如脂如玉的修长美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在他股后,将他紧紧夹住。女戚还羞赧万分地感觉到,自己那对娇小坚挺的可爱乳头,也随着他在自己下身阴道中的抽动、顶入,不断地摩挲触顶着他赤裸的胸肌。
  巨棒在圣女那紧小阴道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一颗芳心轻飘飘地升上云端,小女孩儿只感到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她咬紧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这比忍耐破处时刺痛还要辛苦。
  赤裸裸的两个男女火热地交媾抽插了好一会儿,轻扳香肩,王亦君埋首在绝色少女那怒耸娇软的雪白玉乳沟中,舌头含住一粒因情动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狂吮浪吸。一手紧搂住女戚那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帮助她那一丝不挂、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起起伏伏,另一只手淫邪万分地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伊人那雪白无瑕、娇滑柔嫩的光洁玉背上一片细滑如玉的冰肌玉肤。
  王亦君粗暴地蹂躏糟蹋、奸淫摧残着国色天香、美如仙子的俏佳人,那比鲜花还娇嫩的雪白玉体,而原来清纯文雅、美貌动人的少女,则在他胯下被他巨棒奸淫得娇靥晕红、娥眉紧皱、含羞承欢、抵死逢迎、婉转相就。
  随着他越来越勇猛地抽动、顶入,她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粗大的阳具又狠又深地插入圣女蜜道最深处,紧胀着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肉壁,而玉人阴道玉壁内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肉棒一阵阵紧握、收缩,膣内黏膜更是火热娇羞地死死缠绕在庞大的棒身上,一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
  粗勃雄挺的龙茎来回地抽插,直拉得圣女阴户里的肉壁阵阵的酥麻,而肉茎的每一下都狠狠地顶住凤核轻磨细扭。她转动着自己的玉臀上下左右的迎合着王亦君的抽刺,女戚突然一阵狂猛地挺动身躯,一股浓浓黏黏的阴精浪液激射了出来,她的四肢酥软的像蛇儿一样的缠住了身上的男人。
  “啊……爽死我了……哼……我还要……”
  浪语淫声从娇艳的美唇中叫了出来,这一瞬间的快感,使得女戚身体像弓状般弯起,原来已湿到不能再湿的桃丘,如今一股透明的液体由深处疾射而出,使得整个连接处都是水汪汪的。
  可是王亦君依然驰骋着,紧紧搂着那瘫软的美丽躯体,双手捧着她的美臀,一下一下地狠狠抽插着,肉茎像雨点似的连绵不断地打击在她的凤蕊上,浪津淫水猛烈地从凤蕊里直冲了出来,带出“扑哧扑哧”的声响,由阴户中一阵阵的顺着股沟向外流着,流到了下面的洁白的床单上,已湿透了一大片了。
  “……喔……爽死了……戚……被你干得……呃啊……你太厉害了……真的太舒服了……”
  女戚扭动着自己的妖娆的身躯,充满了快乐喜悦的眼泪从眼眶中掉落了下来。王亦君的体力和精神依然保持着非常旺盛的清醒,他的擎天玉柱好象有永远挥霍不完的精力一般,忙碌的在两人的身体的结合处勤劳的不屈不饶的耕耘着。
  而寒荒圣女那光洁黝黑的杂草丛生的凤凰窝则是淫津浪水四处飞溢,春潮泛滥洪水横流。
  猛然间,王亦君拔出了他那巨大勃壮的雄伟的肉龙,“噗哧”一声脆响发出,现出无边无际的云雨春意,在这刹那间,让他的钢筋铁骨般的身材显得更加的威武刚硬。
  美少女懒洋洋的放松开四肢娇喘着,眯眼看着情郎,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表情媚惑艳丽,让王亦君又怜又爱,低下头温柔地问,“贱人……爽么?”
  媚眼如丝,女戚轻笑着,“唔……美死了……哥哥你可真棒呀……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美妙的滋味……这是第一次……好难忘呀……”
  浑身上下香汗淋漓,玉白色的肌肤泛滥着淡淡的光彩,而她那焦急饥渴的面庞上充满了欲望的双眸正喷射着炙烈的情火,而她那最迷惑诱人的最性感炽烈的漂亮的美凤穴,正大大地张开着深不见底的小嘴巴,流着潺潺绵绵不绝的琼浆玉液,而此时的她散发出了一种淫靡的风情,令人感觉非常的想要再一次将她狠狠地蹂躏一番。
  看着那骚浪淫媚的模样,那泉水不断涌动的水晶宫,浓烈的性趣顿时间再一次提了起来。于是,王亦君双手将少女柳腰撑起,又将昂首挺胸的宝贝雄茎,对正那粉嫩通红的肉缝儿,再一次的闯关而入,捅入她那花汁密布的凤宫中,使劲抽动了起来。
  受此重击,女戚兴奋得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啊……”
  同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淫荡浪叫。这叫声如同战场的号角,让王亦君顿时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猛地将她按在床上,让她两腿大开,让淫穴充分地露出,然后肉棒快如奔马,迅猛地在圣女私处中快速地抽送。
  而她的一双纤纤玉手也死命地搂住了这让自己领略到了人生欢乐的男人,两座丰满高耸的乳峰用力地和他强健胸膛摩擦着,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使着劲的胡乱踢动,柳腰浪摇、玉臀随着王亦君的动作上下耸动了起来,同时,樱唇发出了浪荡迷人的娇吟,粉红色的肉穴不间断的流泄着黏滑的爱液,两座雄挺可爱的玉女峰不停地摆动着,扭动纤腰晃动肥臀不停地向上耸动着。
  神勇的宝贝龙茎在蜜洞中疯狂地磨砺着,在她那雪嫩娇柔的玉股间,男人那双手不停地慢慢地捏拿着,王亦君挺动自己那威风不减、雄风依旧的勃挺肉棒,缓缓地向淫穴内抽插了进去。密密实实的肉壁收缩拢来,再猛然打开,这让他的肉茎有了一种非常舒畅的冲动,因此他不由得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怒目圆瞪的凶猛蛇茎在花房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来时便跟着狂泻出一股股的淫津浪水。
  “咿唔嗯啊”的欢吟声不断地刺激着王亦君,兴奋地将她那一双美丽修长的白嫩丽腿,扛在自己双肩上,令得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进入她体内的最深处,一股股蜜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急速地涌了出来。品尝到如此妙趣无穷的小穴,王亦君再顾不得怜香惜玉,“圣女妹子……待我换个姿势尽兴抽插一回……”
  女戚初经异味,早已起落销魂,原本再经不得王亦君大张鞑伐,此刻爱郎心切,也顾不了自己刚刚破身,娇躯疲软,一心只求情郎尽兴欢愉,“只恁由亲哥哥爱怎么弄便是了……即便把女戚插死在床上……人家也情愿……”
  见到丽人如此的娇柔可人,心中情焰欲火更盛,虽然寒荒圣女已整个人摊躺在床上了,但王亦君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正准备将那娇软无力的身躯抱了起来,让她趴在床上。
  这时,他看见神志有所恢复的女丑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平时高贵的姐妹被男人肆意地奸淫,还发出如此淫秽不堪入耳的呻吟。她那饥渴的胴体已经按捺不住,转过身来,吐气如兰,将一张秀美的樱唇凑到男人的嘴边。鼻端传来阵阵美丽少女特有的幽香,使得王亦君丝毫也没有犹豫,一张口,将那两片樱唇吸入了口中。
  女戚自然也看到女丑的眼光,但是此刻情欲渗透她的全身,令她无法自持,只想继续被男人屌弄,享受更多的快感。王亦君淫性大发,令女戚将脸朝着女丑跪在床上,让女丑可以更好的欣赏她淫荡的表情。
  美人儿更不思索,依男人之言做了,而且转身后柳腰微弯,玉臀高耸,湿漉漉的花瓣裂缝急不及待地向肉棒凑来。王亦君见她如此主动,更不客气,双手按住她的玉臀,瞄准了目标,肉棒在她湿滑的秘洞口擦了几下,“哈哈……宝贝儿……从此我就是你的主人……”
  从少女的背后插入,以雷霆万钧之势肏着女戚,便毫无滞碍地滑进了秘洞内,顶入花宫深处。
  少女的私处不停地溢出爱液,而男人不断地抽插着,使得那细嫩的阴肉被大阴茎拉出阴户外了。王亦君更加兴奋,加快速度,拍打臀部的声响不断地加大,整间卧室充满着男女结合部淫荡的声音。
  肉棒轮番在淫穴中进进出出,寒荒圣女得到了极大的快感,此刻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花芯深处,她不断地发出“呜啊……”
  的浪叫,并夹杂持续不断淫荡的娇喘,瀑布般的长发飘散在空中,标致成熟的躯体不停地扭动着,在阳物的抽插下划动着令人心醉的曲线。
  “呜啊嗯……”
  嘴里发出了一阵舒爽至极的愉快娇吟,雪白的屁股不断地向后挫着,迎合着肉棒的抽送。
  女戚不管女丑那惊诧羡慕的目光,让自己的呻吟越叫越响,动作也越来越豪放狂野,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她翘高了自己的圆浑肥白柔嫩的香臀,好让王亦君能够抽插得更舒服更畅快。她娇喘着,狂叫着,双手在紧紧握着床栏,淋漓汗水从体内不断挥发而出。
  “滋滋……噗噗……啾啾……”
  阳具在圣女的阴户内进进出出,巨棒越来越深入那幽深的阴道底部,滚烫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体内深处最神秘、最敏感的羞涩花蕊。她那对豪美的乳峰便不停地摇动晃荡,男人的双手也不停地去抓弄过来玩耍。丰腴的美乳经过王亦君的抓玩,使得女戚更加的兴奋了,阴穴内被粗壮分身猛烈地戮抽着,引起的快感刺激着淫水更加不停地泛滥着。
  肉与肉的撞击声,玉杵与淫液的摩擦声,喘息声和呻吟声响作一团,楚楚可怜的寒荒圣女不断地摇摆着自己美丽的头颅,双手用力地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娇躯,胸前一对白嫩翘挺的酥乳,也在不停地前后上下摆动着。
  阴道中涌出的淫液被肉棒带出,顺着她的股沟流下,将床单湿润了一片。只听到不停的“噗哧噗哧”之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女丑睁大眼睛看着粗壮的男人分身,持续不断地在女戚的淫穴中进进出出,脸上泛起了红霞,依稀可以听到她已经开始喘息了。
  粗勃挺立的巨物在少女那紧紧收缩的凤穴中一次次的抽插,每一次都让她快乐得死去活来,而她则回报以更加淫浪的呻吟。突然她娇躯有了一阵微微地颤抖,紧接着两眼翻着眼白,全身紧紧地僵硬了起来。女戚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淫荡的潜意识已完全地被引出来了,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只觉得自己头脑中在那一刻就是一片空白,是一种解脱后全身极度放松的空白,刹那间她竟然昏厥了过去了。
  就在女孩将近失去知觉的时候,王亦君她胯下水淋淋的玉宫深处,肉壁猛烈地蠕动收缩,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出来,分身被花房口的肉环给紧紧箍住,龟头马眼敏感到了极点。他忙忍住一口气,用闪电般的速度,狠狠地抽插数下,接着将火棒深深地插入圣女禁地,巨大的龟头深深地捅到蜜壶软肉里面,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团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羞赧花蕊一阵揉动。
  而美貌佳人则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涨了起来,好比爆裂的感觉,而且热滚滚的,烫得她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王亦君身上,在“啊……”
  一声尖锐娇吟中,从阴道深处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玉女元阴。
  在她紧紧含住龟头的子宫口紧缩中,王亦君大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热流从腰部升起,夹杂着兴奋的颤动,畅快淋漓地奔涌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如同万马奔腾,以一往无前的态势冲进了女戚蜜壶深处。
  两具年轻的躯体紧紧地缠绕着、吸附着,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这两个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男人和女人一起到达了极乐的巅峰。王亦君紧紧地把女戚抱住,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波一波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射在她的花蕊内,先灌满她的玉宫,再慢慢注满少女的阴道。
  在极度亢奋中,秀靥晕红如火,美眸轻合,柳眉微皱,女戚感到一股热流冲进自己的体内,黏腻而温热,而自己的蜜房不由自主地蠕动着,以吸纳更多粘稠的男人精液,直至自己的体内各处都注满了男人灼热的精浆。
  在男根完全射出大量的精液后,少女那雪白修长的大腿还缠绕在王亦君的腰上,淫荡的肉洞也还紧紧地缠绕着大肉棒,花宫口也如同婴儿的小嘴般,不停地吸吮着大龟头,吸纳着男人不断注入内部的阳精,像是要它一滴也不剩彻底地完全榨光。
  最后一股少男精粹依依不舍地液喷射到花房里,“啊……”
  给热烫精液一浇,女戚呻吟转为高亢,绷紧的淫穴,也牢牢夹着王亦君那正射精的阴茎,一缩一放,令得他说不出的快活。顿时,女孩浑身颤抖,玉壶里的阴精喷薄而出,再一次泄了身子。
  “啊……好美……用力……哦……我不行了……”
  此时没有更好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情感,女戚只好用抽泣般的语言断续说着,“啊……受……受不了了……喔……我要死了啦……”
  男人呼出来的混浊气息几乎直接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有点窒息。阴道里面依然涨涨满满的,还有酸麻灼热的疼痛,那是王亦君还未离开她身体的阴茎。
  浓稠的白浆夹杂着丝丝鲜红的血渍,顺着犹在她阴道中抽插的肉棒,流到交合处那浓密的阴毛上,泄身后的圣女美穴,还紧紧不舍地想含住王亦君的肉棒,但身子却已经无力支撑,顺势躺下,顿时将男人分身放了出来,上面一点点地滴着淫水,硬邦邦的呈现在众女眼前。
  高潮过后,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在交欢合体的极度快感的余波中相拥相缠地瘫软下来。女戚那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此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茫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了。
  当王亦君从爽歪歪中恢复过来时,就听到房门口传来细微的呻呤声,顺着声音望去,便看见一个妙龄女子,她体态窈窕,肤色白嫩,光看背影,也该是个上佳的美人儿。
  她靠在房间内的紫檀木桌子上,一身紫色的轻丝罗裙,衣裳凌乱,洁白的俏脸红彤彤的,耳根泛红,秀目紧闭,呼吸急促,她似是忍受着某种难耐的痛苦,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咬着艳红的香唇,艳丽的粉颊微微地抽搐,小巧秀气的瑶鼻粗重地喘息着。
  翘然傲立的鸡头肉饱满异常,红通通的乳珠鲜红的仿佛是用上好的玉石雕琢成的,纤细的腰肢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扭动着,一只春葱玉手在起伏不定的酥胸上用力地揉捏着挺拔不群的乳峰,挤压之下益形显得丰满了,而另一纤手则在下体的亵裤中忙碌不停,食指中指并拢着,在她的阴道中来回地抽动着。再仔细一看,她的下裳早已浊浪滔天湿透了,白浊的淫水连绵不绝的浸透了出来,断断续续,隔三岔五滴到了地下。
  王亦君奸笑着说,“骚狐狸,你这样怎么解得了馋,还是让为夫的来替你消消火吧!”
  那女子正是青丘国主九尾狐狸晏紫苏,闻声螓首抬起,充满情欲焰火的剪水双眸惊喜地一亮。她倏地起身,丽靥羞态可鞠,点了点红云朵朵,赤红到耳根的清秀头颅,语调如同蚊呐,“唔……太好了……”
  晏紫苏缓步而来,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雪白长发贴着白皙颈项,嫣红朱唇不描而艳,像是一颗多汁的脆果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丰满圆硕的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显得奇峰突出。
  虽然说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她胸部颇为壮观,“好大……真的好大……”
  王亦君不禁疑惑起来,先前人形的晏紫苏绝对没有到现在这样子的巨乳,“难道是在兽化后胸部也相对增大了吗?变成狐狸模样就这样子……”
  他忍着一股要喷鼻血的冲动,不动声色,只是继续打量眼前这仙女般的美人儿。
  上面的胸部,在紧密包裹的乳兜和细腰衬托下,彷佛随时要破衣而出。她下身穿着的裙子由三片轻纱拼成,露出一截大腿,皮肤雪白而有健康的光泽,柔美线条向上发散,饱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在身后的拼接处,银白色的毛茸茸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在外左右摇晃,煞是可爱有趣。
  而在那尾巴之下,王亦君看到了一对形状极其姣好,又圆又大,弧形翘起的曲线之美,堪称生平仅见的美丽屁股。想像那浑厚多肉的结实滋味,他几乎立刻就忍不住,想把这美屁股的小狐狸精扑倒在地,肏干一番。
  移动身子,将柔嫩的娇躯放开,王亦君把半萎缩的本体从女戚的阴道抽了出来,躺在床上。在粗大水管的上面,还沾着淫水及精液的混合体。晏紫苏走到床边,翻身上床,用手握住那已经软绵绵的小蛇,想要让它再振雄风重振旗鼓。
  张开朱唇,温柔地将男根含在嘴里,本来就红彤彤的容颜增添了一丝妩媚,用舌头翻滚着,不断地吸着,犹如喝果汁一样,同时用小手轻轻地搓着,试着想再挤出一点玉液,本来无精打采的一寸小蛇居然在开始慢慢地挺立抬头。
  在晏紫苏努力地搓弄下,就看见那肉棍左摇右摆,龟茎头红腥腥的怒目高张,玉茎中残留的精液被挤出马眼,九尾狐如获至宝,伸出粉红的小舌头,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完。
  晏紫苏那妖艳娇媚的浪态,王亦君看在眼里,也不禁佩服狐狸精那灵巧的舌技,一种奇异的感觉骤然间浮现在他的体内,让他不由自主地顺手勾住国主的腰肢,尽情地将晏紫苏拥在怀里,右手隔着女裙轻轻拍打她的肥臀,两唇狠狠地盖在了她红艳艳的美唇上。
  红腥娇嫩的美唇,甜蜜的口腔,美味的津汁,灵动的香舌,晏紫苏两只柔如无骨、白皙滑腻的双臂顺势搂住王亦君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吸,品味着他口腔中的唾液,嗅闻着男性特有的体味,两条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良久,四唇分离,晏紫苏一路探索着男人的肌肤,丽唇舔舐不停,往男人的下体挺进。王亦君只感觉下体一阵温暖,抬头一看,看到晏紫苏正专心舔舐着自己半起的分身。
  九尾狐吸吮着王亦君的男根,有技巧地吞吐着,他实在无法抗拒诚实的身体,微微喘气地接受女子的爱意。
  一阵口内翻涌之后,王亦君微软的分身被女子舔得雄纠气昂,远远长过女子小嘴的深度,坚硬的柱棒,被女子小口润滑地香水淋漓。王亦君可以感受到前端细嫩的肉肤被女子小嘴的深处张合地刺激着,产生出无限的快感。
  “你可以开始了……唔……”
  晏紫苏将小嘴离开王亦君硕大的肉柱,对他娇媚地一笑。王亦君面对着这么一个近乎全裸的成熟美艳的娇媚女人,胯下的庞然大物早就跃跃欲试了,现在得了佳人亲允,当下也不客气了,迅速翻身,将女子平压在床上,低头狠狠地吻住那娇翘迷人的樱桃小口,开始温柔地亲吻着女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口唇温情地抚慰着妖狐,而手上却毫不留情,右手猛力一扯,便将腰带扯断,又是“嘶啦”一声,布锦破裂,薄薄的丝裙长裙已被褪下,露出了两条雪白晶莹的大腿,还有那桃源秘洞上一方小小的紫色亵裤。
  温柔地亲吻着晏紫苏那细嫩的粉颊,以牙齿轻咬她已充血泛红的耳垂,双手也极不安份地搓揉女子胸部柔软的隆起。此时,她的紫罗兰绸衫也已经在拉扯下向两边敞开,里面一方紫红绸缎的束胸,难以遮掩她两座硕大的销魂玉峰,隐约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乳房,散发着诱惑的香气,使得王亦君更加是变得如痴如狂。
  从上方看下去,除去胸兜,女孩那白嫩的胸脯便没有了半分遮掩,一双乳峰硕大高耸,饱满坚挺,当双肩扭动,胸前酥奶就为之颤抖不休。只是在她颈项碰了一下,她跟着抖动肩膀,双峰便幻出一阵乳浪。
  顺着裸背往下看,王亦君目光落在那浑圆的屁股上,薄薄的一条通花丁字裤,覆盖住挺翘的美臀,虽然仍遮蔽着腿间羞处,但看起来与全裸相差无几。因为两条粉腿拉扯得很开,让人清楚地看到鼓胀胀的肉蚌,在紫色裤裆的紧裹下,显得诱惑动人。
  心头一热,忍不住伸出手来,在晏紫苏的美丽屁股上轻轻抚摸。“啊……”
  目光看不见,但是察觉到一只热呼呼的手掌贴放在屁股上,小狐女一声惊呼。王亦君却没有在意,迳自将那条三角裤儿拉起,让布料陷入臀沟。肥白浑圆的美臀,更是教人热血上涌﹔两条玉腿顶端除了一片银白色的细毛,中间隐约便是一条浅红的花径。
  一张嘴在九尾狐狸的硕乳上不停地啃咬着,那丝绸束胸早在强烈的动作下不翼而飞,那两座雪白的玉峰在王亦君忘情地吸吮之下,不断地变幻着形状。两手毫不停留地将小巧的亵裤撕开,一片浓密至极的芳草地顿时呈现在他的面前,神秘的桃源洞中上淫水点点,散发着迷乱的气息。
  所有的衣着已褪去一旁,女子娇柔的身躯完全地裸露,王亦君沿着额头、双眼、鼻子、耳垂、嘴唇、脖子、锁骨、乳房、腋下、细腰、小腹、大腿、小腿、足踝……等毫无遗漏地全部留下了吻痕。
  玉人也欣然回应,最后,王亦君趁热打铁将她交错着的双腿用手分开,湿润的花心浸润在不断涌泻的淫精中显得分外分明,鲜红的大阴唇鼓胀胀的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充血的阴蒂在黑森森的阴毛的衬托下更是让他垂咽三尺。
  开始用舌头轻扫着她的大腿,那条迷人的溪缝已经开始渗出淫水,从她的大阴唇边开始,一下一下来回地扫着,如此重复了数遍,妖媚的俏脸上露出不胜麻痒的神情,纤腰轻摇,浓密的阴毛在王亦君的舌尖上不断地抖动着,大阴唇也开始慢慢地发胀了起来。
  顺着大腿,用舌头一路轻扫到妖狐的跨后,她的玉臀极丰,而且雪白可爱,如此这般的来回舔弄,她便已经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醉人心魄的呻吟了,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阴道口处的水流变得更加地清晰可见了。
  此时,两条玉腿左右分开,形成大大的八字形,王亦君轻柔地用两手握着她轻盈的脚丫,向上一扳,使得腿上仰,这样她的整个阴部便完全展露在男人的面前。晏紫苏虽对情郎此举羞涩万分,但她却微微地笑着,带着满意的娇羞表情注视着王亦君,等待着他下一步的行动。
  将少女的丰臀稍微抬起,舌头直取她的会阴处,会阴位于阴道和菊穴之间,最是女子的敏感所在。舌头在会阴上面那略显紧绷的嫩肉上细心地舔弄,鼻端传来一股掺杂着浓浓腥味和微微臭味的奇妙味道,但王亦君丝毫不以为意,还是不是地将舌头添到菊花蕾上。
  在男人疯狂的舔弄之下,全身被一种难言的酥麻感觉所占据,特别是每次舌头添到她的菊穴上时,她的身躯更是会不期然地一抖,然后发出一声赞叹的声音,这使得王亦君知道了九尾狐的菊花蕾敏感无比,正是下手的好地方。
  将头整个浸入有着粉红道路的花园,王亦君伸出舌头,以舌尖挑弄敏感的肉芽。一阵洗礼后,少女粉洞深处喷出透明的花水,湿润了整片花圃。王亦君突发奇想,顺手拿起方才扯下的肚兜系带,用接头处轻轻搔着女子敏感的小小粉红突出,不规则地上下挑弄着,同时用另一端并着手指,缓缓插入渐渐充血的花洞,慢慢抽动着。
  “啊……这个……哦……”
  晏紫苏发出喜悦的喘息,湿透的粉穴不停地吸着男人的手指及麻绳,丝质绳子粗糙的表面,不断摩擦易感的肉壁,搔得她不自主地扭动着雪白的臀部,兴奋的心情渐渐高亢起来。
  一阵抽弄之后,晏紫苏花洞深处喷出透明的液体,同时身体微微颤抖着。此时,王亦君抽出被蜜水浸湿的绳子,改用另一种方式,将粗绳与女子充血的峡谷浅沟紧密地嵌合着,不断上下抽动摩擦着。
  再度将头探到九尾狐的淫穴之上,少女的阴唇经过男人的一番精心服侍之后,已经自行向两边分开,秘道之中已经是水声潺潺了。王亦君张口含住她的一片阴唇,然后在最里面用舌头不断地扫动,不分里外,然后含住另外的一片阴唇,依法施为。晏紫苏被王亦君这么一弄,嘴里的呻吟开始大声起来,“……好舒服……喔……你……你这招……好……好厉害……啊啊……”
  得到少女的赞赏,王亦君心中大喜,于是身子稍侧,让自己的嘴唇可以完全地贴在娇艳的花瓣上,然后轻轻地把二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舌根用力,一起将之吸住,舌头从二片阴唇中间不断地插入抽出,时而加以横扫。
  这一招使出,九尾狐狸顿时舒爽到了极点,柳腰摇得如同就要断折一般,嘴里面的呻吟也开始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叫喊,淫水一股紧接一股地从花芯深处汹涌而出,直冲到王亦君的嘴里。男人自然地将青丘国主泄出的阴精吞下,晏紫苏心头乐极,两腿大张,紧紧地箍住男人的腰,淫水泛滥的骚穴不断地向前凑过去,显然已经情动到了极点,嘴里含含糊糊地娇吟着,“嗯喔……快……快点……插进去啦……”
  本来已经昂然耸挺的龙根在这香艳的场面的刺激下越发粗壮了,王亦君似乎感觉到了晏紫苏的生理需求已经达到了极度饥渴的境界,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舔弄,“淫荡的小狐狸……来让我带领你进入一个崭新的天地吧……”
  “噢……这种感觉……好奇怪啊……”
  晏紫苏感受到异常的快感,双腿不自主地夹紧,一边娇喘轻吟,“嗯……快点……上啊……”
  语毕,女子翻过身来,双肘伏地,将雪臀高高翘起朝向王亦君,回首看着情郎的肉棒,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纤手轻轻地牵引着硕大无朋的阳具,让它顶着自己的淫穴洞口,期待那粗大的男根插进自己粉红湿透的肉穴。
  “嗯……那我开始咯……”
  王亦君缓缓将坚挺的分身送进狐狸那湿润小洞,不断地往深处突进。男人感觉到女人的花洞还是与处女一般的紧俏,前进的道路崎岖狭窄,羊肠小道的阴道前端极度地收缩着,压迫着这突然闯入的外来客。
  晏紫苏感受到男人的分身往自己体内深处挺进,兴奋的肉壁也开始压榨着进攻的大军,紧紧地吸住那粗大的男根往更深的里面前进。男人上身伏在青丘美人那傲妙的身躯上,舌尖含着她那丘峦上的晶莹亮洁的红乳珠,一种前所未有的性欲的高潮开始在晏紫苏的体内发作了。
  九尾狐狸已经完全沉浸在性欲的快乐中了,迎合着王亦君的姿势,双手用力支撑摇摇欲坠的身躯,上身后倾,美发甩在丽肩上,两只活蹦乱跳的鸡头肉摇摆不已。
  双手抓住雪白的翘臀,王亦君将分身缓慢地抽出,等到退至洞口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咬牙,让男根一口气直直贯入花穴。尽管早就有了预备,但是异于常人的大肉棒还是让晏紫苏一时难以忍受,她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一下子挺得笔直,声音中隐约带着一丝哭腔,在强力的抽插下发出了美妙的呻吟“啊……好棒……你的……真的好……厉害……嗯……我被你抽得……好舒服……好美啊……”
  晏紫苏不停叫喘着,从花蕊深处溢出的花水顺着大腿流下,进出更加滑顺了。
  王亦君急促地在少女的花房中横冲直撞,两只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从白皙肥嫩的丽臀开始上下游走,探寻着骚狐狸身体上的每一处动人的奥秘。愉悦的声调连绵不断地从晏紫苏那嫣红的丽唇中传了出来,“啊……再来……我还要……大力点……”
  女子高声淫叫着,彷佛激励魔音般加强了王亦君进攻的气势,极度的湿润,使巨大的分身进出毫无阻碍,爽快地抽动着。
  一阵激烈抽插后,晏紫苏实在无法承受从后而来强烈的官感,全身八爪鱼似的瘫软在床上,满脸红润的肤色却掩不住那春意浓浓的神情,娇喘着求饶,“换……换一个姿势吧……我真的受不了……啊……”
  王亦君依言缓缓抽出被蜜水沾湿发亮的巨棒,狠狠地朝着那鲜白肥嫩的柔软圆润的丽臀拍了两下,然后将女人的娇躯翻动,仰卧在床上,抖了抖没有尽兴的枪头。再次分开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只见性感的大阴唇依然红艳艳的诱人垂涎,粉红色的阴蒂在黑黝黝的阴毛的辉映下分外耀眼,一时间让他的欲火再次上升,两只手分别拉开她的圆润白玉似的大腿,一抖胯下雄姿巍巍的丈八蛇矛,对着那红殷殷的淫液遍布的玉户,“滋”的一声立即插了进去,再次开始了冲锋陷阵。
  尽管硕大的肉棒依旧将她湿热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不堪承受,但美艳的狐狸精通过柳腰的轻摆以及调整插入的角度,使得男人抽插得更加的通畅,如此一来她便很快的就可以享受到大肉棒抽插的快感。
  承欢在王亦君的身下,充斥阴部的强烈快感让九尾狐狸愉悦非凡。王亦君来回地抽插,时而猛力前冲,时而轻柔缓进,让晏紫苏领阅着从未有过的新的天地,花房的琼浆玉液汩汩而出。轻嚼着少女那尖翘的鼻尖,王亦君爱怜地玩耍着晏紫苏的豪乳,龙根在狂泻而下的滔滔洪流中来逆流而上,感受着阴穴的滋润。
  “唔……快……重点……再重一点……”
  王亦君依言在她的硕乳之上不停地揉捏。上下两面的夹攻使得晏紫苏的全身颤抖着,在男人熟练的调情手法的挑逗之下,本就十分骚浪的她已经再也难以忍受了。
  阴部的快感随着王亦君持续不断地抽插冲刺,快速通过中枢神经布满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晏紫苏欢娱地回应着,愉悦的娇呤声也就不时地从她的樱唇中传了出来,“呀……爽死我了……啊……别停呀……”
  抬起头,一口咬住在酥胸上的大半个玉乳,肉棒一旦得到了发泄的渠道,积攒了多时的满腔欲火便再也无法控制,肉棒以飞快的速度在妖狐的淫穴中抽插着,每一下都直捅到底。在阳具次次到肉的抽插之下,晏紫苏尽管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像是痛苦无比,但实际上却是舒爽到了极处,纤细的腰肢开始乱晃,双腿也跟着开始不断地不规律地颤抖起来。
  小穴、巨乳同时被男人疯狂地攻击,九尾狐一时间爽得心花怒放,但在她那个极富伸缩性的淫穴慢慢地习惯了粗壮肉棒的猛烈冲击之后,竟然将艳美娇躯紧紧地贴在王亦君身上,柳腰摆动得如同风中的垂柳,冰雕雪堆的两座玉峰和淫水汹涌如潮的下身不断地在男人的身上碰撞、磨擦着,嘴角带着丝丝狐媚的笑意。
  原始淫荡的欲火驱使她张开樱唇小嘴,伸出香舌,迎上情郎的嘴唇,疯狂地热吻着。她的双手紧紧地箍住王亦君的脖子,似乎要将他的身子拉进自己的娇躯一般,两只凤眼已经变得一片朦胧,分明显示出她的情动已经不可抑止。
  此时,她那娇小的柳腰摇得极其地疯狂,嘴里不清不楚地哼着,“……啊……快……快点……”
  王亦君闻言知道到了该是大力采撷的时候了,便腰肢用力一挺,急速地在少女的小肉穴中进进出出。“哦唔……好……好厉害……宝贝这么大……我……我受不了了……”
  嘴里虽是说着受不了,但是躯体上的动作却分明是要男人加重加快,御女经验颇丰的王亦君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胯下的动作丝毫也不放慢,直接将九尾狐狸送上了高潮的颠峰。
  高潮之后的妖狐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喘气,胸口随着她的气喘吁吁而起伏不定,两座玉峰随着她不规律的呼吸而起起落落。抽出自己的龙茎,王亦君看了看欲求不满的晏紫苏,拍拍她的粉嫩肥白的屁股,“骚狐狸……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淫荡……真是一个绝代尤物啊……”
  红潮遍布的身体依偎着王亦君,晏紫苏赶忙用小手抓过紫玉箫,“哎呀……快点嘛……人家还要呀……”
  王亦君仰躺在床上,抱着晏紫苏的身体,将自己的宝贝对着春潮滚滚的桃花源向上一挺,又一次进入了她的美妙的身体,两只手从左右两侧的腋下穿过,握着她的玉乳把玩着,“看来不把你这淫妇喂饱你是不会放手的……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吧……”
  青丘国主坐在王亦君的金刚钻上,一股火热的气息从逐渐扩大的充斥自己蜜穴的龙根传递了过来,阴穴随着肉柱的膨胀也逐渐地扩裂开了,两只丰满的乳房跟随着她的激情不断地晃摇,充斥在玉门关的九天神龙在王亦君的指挥下横冲直撞,紧密的凤阴一股又一股的倾泻着连绵不断的花精。
  “嗯……让我吃吃看……你那美味的大肉棒……”
  说完,晏紫苏提起香臀,向王亦君头部移动。转过身子,俯下玉首,张开小口,吞下了那根极度充血的玉茎。小狐狸骑在男人的身上,让那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脸上拂来拂去。
  两人头尾交缠了起来,女子规律地吞吐着,熟练的技巧令人赞叹,先是含住男人分身两边的蛋蛋,用樱舌翻滚挑弄着,并将一边的蛋蛋吸入口中,用两颊的肌肉收缩刺激着,同时一手握住那粗大温热的紫玉箫,将拇指搔弄着包皮与龟头之间连结的系带,另外四只手指则上下套弄这强烈勃起的热水管。
  王亦君也不甘示弱,拉开了青丘美人那粉红美丽的秘处,女子的花瓣已不断淌下花蜜,渐渐滴了下来。他伸出舌头,舔舐敏感的肉芽及花瓣,同时伸出中指,或浅或深地在女子柔软肉洞中肆意扭动。
  “啊……那里……不……啊……”
  强烈的快意让晏紫苏不禁吐出紫玉箫,微喘地要求着。王亦君依言放慢了抽动的速度,此时,丽人再度将王亦君的分身含入小嘴中,不断地用俏舌翻舔着,用喉咙深处的肌肉下意识地压缩着那热热的男根前端,同时用双手轻捏两边的蛋囊。
  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淫荡的调戏,同时眼看着少女那闹洪水的私处,再一次伸出舌头舔舐。这一次,王亦君还用鼻子缓缓磨擦着充血的小肉芽,同时对小穴的细缝吹吹口气。晏紫苏娇羞不已,“唉呀……不……不要这样……”
  可王亦君却张开嘴,用门牙轻轻咬了敏感的肉芽一下。
  “啊……好痛……”
  高亢的叫声传遍整个房间,女子双腿及股间不断颤抖着,淫水从花蕊丰涌而出,透明的花蜜中还参杂丝丝的白色黏液。听到晏紫苏呼痛,王亦君赶忙表示歉意,“你还好吧?”
  “还好啦……一开始很痛……但现在不会了……”
  晏紫苏转头将王亦君那沾满阴津的手指吸含在娇唇之中,轻声呢喃,“嗯……我要……我要你的大棒棒……”
  分开那两条白嫩健美的大腿,晏紫苏跨坐在男人身上,只见稀稀疏疏的黑褐色的阴毛浸在浓密的白湛湛的淫水间仿佛水草一般,刚刚发育成熟的阴蒂充满了血悄然膨胀,嫩红色的阴瓣随着她胸口的起伏张合有序,一丝一丝的,淫水缓慢地流了出来。
  扭动着细嫩的小蛮腰,柔荑伸到下体阴阜,纤纤玉指按住大小阴唇左右一分,露出一幽深的黑洞来,晏紫苏一手握住男人的分身扶正,对准自己小巧的花穴,粉臀重重向下一坐,硬梆梆而滚烫的玉茎缓缓地插入了自己的肉穴。
  “啊……”
  男女二人都同时发出了舒爽至极的一声呻吟,然后妖狐就在男人的身上,不断地旋磨、扭动着。
  “喔……好大……真的好粗……好热……噢……往里面……不停地前进着……”
  九尾狐狸精低头注视着两人淫靡的连接处,王亦君那粗热的男根不停地前进,女子的花壁也散发出喜悦的反应,阵阵抽紧压缩着。
  就在紫玉箫完全进入花洞深处时,禁不住体内气血沸腾和肉穴钻心透骨的骚痒,咬紧玉齿,晏紫苏开始摆动起腰部上下挺动,使得肉棒抽动翻搅着粉红湿润的花穴,花瓣上也不时滴下满溢的蜜汁,极度的润滑,让女子小巧的花洞能完全吞入男人那雄伟的男根而毫无阻碍。
  轻轻抬起身体又坐下,九尾狐狸精一下子将巨大的肉茎齐根吞进,随后她开始扭动身躯。女人的体内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了阳具不快不慢地转动,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从分身的尖端传来,王亦君情不自禁地打了几个冷战。
  妖狐的膣壁仍然紧紧裹住肉茎蠕动,几乎是瞬间,本已膨胀到极限的男根又再次膨胀挺起。王亦君躺在床上看到狐媚的少女脸泛桃红,一双媚眼如丝般半闭半开,两片猩红的樱唇一张一合,便如同出水的鱼儿一般,正是淫妇情动到了极处的表情。
  王亦君伸手握住那一手无法掌握的部分,不停画着圆弧搓揉,在丰圆乳房之上,两颗粉红坚硬的樱桃挺立突出。伸出拇指挑弄这敏感的女性两点,少女兴奋的心情渐渐高亢,身体不自主地微仰起来,愉悦地享受这美妙的男女乐趣。
  斗大的汗珠自晏紫苏的俏脸上滴落,王亦君双手伸前紧紧握住女子跳动的肉球,下体不断地抽动。此时,少女以坐姿连结着男人的下体,舒服地高声浪叫,“啊……好厉害……快啊……”
  语毕,双手紧抓着男人握住她山峰的手。
  美狐狸只觉那大玉茎将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一挺动起来就与自己肉穴四壁发生摩擦,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噢……好美……”
  说着不知所云的溢美之辞,晏紫苏媚笑起来,膣腔突然收缩,犹如铁箍般将肉茎紧紧夹住。
  先是蹲在大腿之间前后挺动着,久了粉腿一酸,就改为双膝着地挺着动着,跪累了,索性就压在王亦君身上摇动不停。此刻,晏紫苏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在急促地喘息着,她的玉腹在挺动时与王亦君的小腹发出的撞击声,肉穴四壁与玉茎的摩擦声,这些让任何男人意乱神迷的荡魂蚀魄之声此起彼伏。
  随着她小腹一起一伏,膣内开始上下蠕动,奇妙的感觉让王亦君联想到鱼嘴吮吸水面的浮游生物。而她那布满小腹和大腿根部的细长绒毛,也在男人腰间来回摩擦,较之一般光滑肌肤更为美妙的接触感觉,极富挑逗的魅惑,那雄伟的肉茎又开始迅速膨胀。
  妖狐以奇异节奏扭动着身躯,心醉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快速袭来,女子丰满的双乳,随着两人连接处的抽动而上下跳动着。将身体覆上王亦君的胸膛,小狐女把鲜艳的红唇递到他的唇边,猩红的小舌头吐出来,在他的脸颊上和嘴唇上舔舐,从那双碧玉一般的媚眼中,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情欲之火。
  舒适无比的感觉,一阵阵从小腹接合处袭向王亦君的脑海。忍不住强烈的快感,九尾狐一面哀嚎,一面挺腰扭臀,同时死命摇动着自己脑袋,身体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不知道过了多久,虽然浑身软弱无力,然而美艳妖狐只是更加迅速地耸动那丰满的屁股。
  雪白丰满的巨硕乳房,在眼睛上方摆荡,铜钱般大小的乳晕上,镶嵌着两颗熟透的葡萄,王亦君突然猛地一下抬起头,张嘴紧紧咬住左边的那颗红杏。“啊……”
  在他身上的狐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其中混合着痛楚和喜悦的感觉。
  “啊……我要干死你……干死你……”
  也许是被王亦君的动作诱发了野性,此时晏紫苏一改刚才温柔娇媚的腔调,说出只有最低俗的市井女人才会说的粗野语言,同时,双手的纤长指甲,也狠狠地刺进他的皮肤,在他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依然在王亦君身上一上一下耸动的妖狐,脸色却变得越来越红润,晏紫苏娇喘吁吁地上下挺动着白腻的屁股,艳丽迷人的娇靥上渗透出一层细细晶莹的汗珠,雪白的秀发都有些散乱了。她不停地发泄体中的欲火,胴体一阵急颤,芳口急剧地呻吟几下,如花似玉晕红的玉颊上浮现出一幅迷人的微笑,那是身心皆醉的笑。
  激烈的抽插,小穴中阴液宛如小溪之水潺潺而流,肉穴中变得湿滑滑的,女子的花水洒落一地,粉红的花肉也因为不停地抽动而变得微微松弛。“哦……好太子……啊……”
  持续不断的娇媚呻呤声此起彼伏,两人之间的紧密接触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换了身形,再一次恢复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探索着晏紫苏身躯的每一寸动人的肌肤,风情款款的芙蓉玉面,激情四溢的诱人体态,妩媚可人的柔媚情意,都让王亦君深深的迷恋。但是刚硬的擎天柱石,依然百折不饶的继续在美人那玉葫芦内咆哮不已,性器紧密地结合着,没有一丝缝隙,只是阴津被挤出阴唇口缓缓滴落。
  挺动的肉柱在晏紫苏那红肿充血的桃源洞里杀进杀出,膨胀的阴蒂随着肌肤的接触同时让女人的性欲得到了更加刺激的满足,水蛇腰的扭动,豪美的胸乳翩翩起舞,两条修长的美腿左右交织环绕在良人的后腰。
  “快乐吗?”
  王亦君贴着美人儿的小巧的耳廊体贴地问。娇艳妩媚的面孔春意盎然,晏紫苏强烈的迎合着王亦君的每一次冲刺,浑身上下微微浸透出的香汗将她那独特的体香挥发了出来,反过来又更加刺激了王亦君征服怀里丽人的冲击挺动。
  “啊……好美……你好强……呃……君……我爱死你了……啊……”
  九尾狐愉悦的反应令王亦君爽快不已,“这骚狐狸可真是个人间尤物呀……”
  他感悟着硬热肉茎在阴户膣道中抽插的频率,只觉得肉壁间的孔缝极为狭窄,前进的极为吃力,并且随着女人身体的自然反应而收缩,更是让自己的龙根有一种喷射的欲望。
  幸亏他强烈地控制着他自己的精神力,才通过了这异常崎岖的羊肠小道抵住了她的花心,两相接触,只觉得花房的门户同样的狭窄,忍不住用力猛然向前挺去。“呃……轻点……我的好人……嗯……爽死了……不要停……啊……我还要……喔……”
  晏紫苏体验到了王亦君那巨棒的威力,酥麻痒酸,诸般滋味一起从那突出向前,与肉根短兵相接的花蕊传递到了脑海的中枢,再从那里分布到自己的整个不堪刺激的春意盈盈的骨髓里。
  巨大的阳物只要一通过那狭窄柔嫩的花房门户,就紧紧地抵住了那花蕊前端,尖尖翘翘的花心,进而便能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花蕊的底部,使得晏紫苏骚浪得毫无抵抗之力,只得节节败退,如潮的淫津浪水也就顺势而下狂涌而至。
  任何事情皆有终曲,王亦君为爆发之前做最后的冲刺,晏紫苏也主动摇着美臀,让男人完全没入自己的花蕊深处,两人的私处紧密地连在一起,就在此时,花穴深处阵阵的律动使王亦君也感觉激流将至,他再度加强气势,粗热的分身不停搅动美丽的原始花园。
  用手搓揉肉芽的同时,男根则猛烈地进攻着,双管的攻势,女子透明的花蜜再度喷出,“啊……”
  晏紫苏发出高潮的叫声,一阵剧烈抽动,一股透明热液从花道深处疾喷而出,女子温暖的热液参杂着少许白液从两人紧密连结的微小空隙中汨汨流出。
  此时,王亦君将和着花水及白液的分身抽出,示意要晏紫苏用柔软的肉峰夹住。少女伸手握住那温热的紫玉箫,平放在深凹的乳沟之中,随后用双手握住乳房,将紫玉箫陷进那深深的峡谷,紧紧地夹起。他开始摇动臀部,极度湿润过的分身在峡谷中进出自如,柔软舒服的双乳,带给他另一番暇想,骄傲的分身在主人努力地抽动下,渐渐到了极限。
  “给我……我要喝……喝你的蜜汁……”
  九尾狐狸提出了请求。王亦君抽出跳动的分身,一把塞入晏紫苏的樱桃小嘴中。小狐女慢慢而有力舔啜着,用嘴唇夹住前端吸吮着,右手则缓缓搓着分身,感受到粗挺的紫玉箫不停微微颤动着,知道情郎已到极限,便抽出含哺中的热棒。
  同一时间,王亦君大叫一声,一股白色雪浆自顶端马眼小洞内疾射而出,猛烈的喷射使得羞红的粉脸上下无一处不留白液痕迹,以及滴滴白液溅射到雪白的酥胸上。接着,淫媚的九尾妖狐猛然将喷射中的紫玉箫深深地吞入进喉咙深处,浓浓的白浊玉液源源不绝,毫无止境地狂射,强力射进少女的口腔,源源不绝地灌入喉咙深处。
  “嗯……咕噜……好多喔……啾啾……好棒……啧啧……好香……好甜呐……唧咯……”
  晏紫苏高兴地喝着情郎为自己喷射的滚烫浓精,同时不断吸吮肉棒前端,誓要挤出所有的精华,就向讨奶的婴儿一般。注视这美人儿乖巧地吞吐着自己,王亦君用手摸着她那白云般的柔顺秀发,享受这额外的高级服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2:56

第三一章 香闺四美
  一大清早,寒荒公主香闺的澡房中不时传来少女的娇笑嘻闹,女戚一身宛如白玉般的细腻肌肤,纤细的娇艳胴体上,胸前却有着一对巨大高挺的双乳,赤裸的纤腰不堪双手一握,一张俏脸美艳如花。女丑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胸前一对与她真实年龄极不相衬却弹性十足的一对豪乳,如玉一般白细的肌肤,纤细的腰身。
  她们都拥有的一双修长如凝脂般的美腿,结实而高挺滑手的美丽圆臀。这时,女丑正在迫不及待地对女戚验明正身,“咯咯……戚妹……你身材好美……连我看了都为之心动……太子瞧了则更不得了哩……”
  “瞧你胡说……当心我扯破你的小嘴……”
  女戚也不甘示弱。“格格……我这张嘴可是太子那大宝贝时时要浅尝的……你将它撕破了……就只好用你的那张嘴侍奉他啦……”
  两女再次格格笑闹扭搂成一团。阳火映照下,只见两女皆是娇媚绝世,雪肤玉肌,身裁娇柔婀娜,双峰高颤耸挺,丰满的胴体异常的诱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
  一大缸的玫瑰浴池,散发着阵阵的芳香。女丑吃吃娇笑着,爱不释手细细地抚摸着女戚那柔嫩滑腻的娇美面庞,审视着那光滑粉嫩的肌肤,细致优美的柳眉,细长勾人的睫毛,红润欲滴的香唇,口中赞不绝口,“鬼丫头,保证你现在的样子,让相公看了,立即会迫不及待地和你那个……”
  “呸……小荡妇……你是不是又在想太子的大棒棰了……”
  女丑被女戚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娇嗔捶着她的粉背不依不饶。两女立时又格格笑闹成一团。
  女戚眼里浮起丝黠笑,随后搂着女丑的纤腰,嘟起了嘴唇,在她幽香的粉颊上轻轻一点,凑近她耳侧,“骚丫头……我得到了一本宝书……你想不想看看……”
  “什么宝书?”
  女丑好奇睁大眼,望着女戚从澡桶里站起身,走到旁侧放衣衫的地方,取出一本绢册。她好奇翻开绢册,只看了一眼,立即满面霞红,羞涩啐了一口,“原来是这种东西……呸……”
  女戚格格笑着,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胸部,贴着面颊,咬着她耳垂腻笑,“格格……这是时人家在祭祀国主府内,好不容易才从书房书架上找着的……你不想学会上面的招式和动作,和我一起更好的侍奉相公么……”
  女丑闻言不禁有些心动。但只翻看了一阵,立又红晕遍脸,粉颊酡红的微微呻吟,“唉呀……好羞人啊……人家不行了……嗯……我要去找太子……”
  女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半跪到女丑身旁,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双手从她身后搂抱住,吃吃笑着,“格格格……小丫头……情动啦……喔……相公现在还在睡觉呢……怎么能理你呢……格格格……不如这样吧……让小妹来侍候你……”
  女丑感觉到小腹下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只有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着,美艳无方的俏脸上满是点点汗珠。这时全身的力气渐渐恢复过来,双手忍住想要往自己身上抚摸的冲动,紧紧握住拳头,“啊……不可以……我不可以这么做呀……”
  闭目蹙眉,强忍住欲火的煎熬,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身体传来想得到快感的强烈信号,心理却苦苦支撑着不愿屈从,“啊……我……我快忍不住……了……”
  女戚看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雪白胴体,赤裸地呈现眼前,而这美丽身体的主人却苦苦地忍耐着,有意地推波助澜地,轻轻抚摸着女丑那及腰的如云长发,嫣然一笑,“嗯……寒荒圣女……果然名不虚传……美得让人惊叹……美得让人心荡神摇……美得让人爱不释手……”
  顺着女丑的青丝,女戚的手沿着她修长的项颈,滑落到正强烈起伏的耸挺酥胸,顺着乳房圆圆的弧度,在外缘轻轻地挑逗着。
  正受到内外交加的挑逗,原本已经微红的脸颊,变成更深润的嫣红,阵阵的快感刺激着女丑,“来吧……反正已经逃不掉了……戚妹也是女的……也不能怎样……啊……不能屈服啦……虽然她是女的……但是如果就这样和她做了……那和被强奸又有何不同……可是……这种感觉好……好奇怪……又好舒服……”
  女戚好似比女丑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每一下轻抚,都带给女丑前所未有的舒畅快感,心理虽然仍在犹豫,但身体早已屈服在女戚那逐渐精湛的手法之下,随着她的手,不停地轻颤、扭动。
  略含捉狭的,探过手去揉捏着那一对丰乳,同时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
  自己脸蛋更贴在女丑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
  女丑低头闭目,轻咬着唇,强抑着不敢吟出声来。这时她乳尖早已尖挺变硬,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缀着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看见她的娇媚神态,女戚亦情不自禁地大觉心动。自从她和王亦君有了合体之缘以后,早已由位少女变成了位成熟的少妇,她食髓甘味,回味不穷,故想在与王亦君相处的日子里缠着交欢。
  再加上又从那本绢册上学了不少经验,一直就想与王亦君亲身体验。这时耳闻女丑的轻哼微吟,久压着的情欲亦如火山一样暴发出来。女戚忍不住轻轻扳住女丑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撄唇上舔了上去。
  女丑只觉一阵迷惘,情不自禁地任由着女戚的摆布,心中虽隐觉不妥,却同样感到荡漾不已。女戚见她不反抗,不禁胆子更大,开始细细地舔着她两片红唇,待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后,跟着又将嘴唇压在女丑的嘴上。当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时,女戚把女丑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女丑被女戚吻得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女戚面颊晕红,在吃吃地娇笑着,理了理弄乱的发丝,跪坐在女丑的面前,轻抚着她滑腻的面颊,双手也紧搂着她,两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轻轻摩挲着。
  纤细的手指在女丑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产生甜美娇的刺激,让女丑不敢正视女戚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着头徽微喘气着,羞得双颊泛红。听凭女戚伸出颤抖的手,那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体来回游移抚摸。
  强烈的刺激传来,女丑顿感到一阵目眩神移。而女戚这时也早是情欲炽热,不断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着,也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着。
  女戚把娇羞少女翻了过去,变成俯卧的姿势,纤细的手指在她的粉背上轻轻地来回扫动。女丑只感觉背上一阵瘙痒,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好痒喔……”
  女戚的手指传来些微热气,不断来回重复地划着,女丑终于明白她是在她的背上写字,她写得很慢,马上知道觉察出她写得是个“君”字,“啊……君……”
  想起了龙神太子王亦君,焚身的欲火浇熄了一大半,“不行……我应该去找太子……啊……”
  突然感到有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女戚一点不漏地感到这赤裸的美女,身体些微的变化,知道她终于了解自己在她背后所写的字,纤细的手指滑过女丑的粉背,从背后插入了她的花瓣内,轻轻地抽动着。
  女丑原本渐渐削弱的欲念,又一下子被拉抬到最高点,紧闭的嘴开始发出不耐的哼声,“嗯……”
  王亦君的影像渐渐被高涨的欲火燃烧殆尽,反抗的意识也逐渐消失,慢慢地接受了女戚那纤细手指所带来的美妙感觉。
  女戚把女丑翻了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突然抽出那带给女丑无限快感的手指,带着晶莹的液体,红艳脸庞露出邪邪的微笑,将手指伸到了女丑的眼前。女丑只感觉身体一阵空虚,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女戚那赤裸着,娇小但却丰满的胴体,带着点野性的美艳容貌,虽然不大但比例形状都很完美的胸部,纤纤细腰,丰腴的雪白臀峰,再加上脸上挂着的挑逗式的笑容,不论男女,都可以深刻感受到那的强大魅力。
  眼看着女戚那晶莹的手指头伸到自己眼前,可以清楚地看见上面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啊……那就是自己那里分泌出来的……”
  而女戚吃吃笑着,“哇喔……湿淋淋的了耶……还黏黏的……咯咯”本来就害羞地看着自己的分泌物,再听到女戚这种羞死人的靡靡之音,女丑不禁羞红了俏脸,赶紧闭上眼睛。
  良久,感觉到女戚没有什么动作,女丑偷偷地睁眼一看,刚好迎上女戚带着挑逗意味的火热目光,赶紧再度闭上双眼。女戚轻声一笑,轻轻压上女丑的身体,左右手兵分两路,分别在女丑的乳峰和花瓣处不断搓揉。
  “啊……嗯……”
  女丑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抗拒的意识早已烟消云散,现在的她,只想得到肉体的快乐,再也想不到别的念头。
  女丑低低呻吟着,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女戚百般挑逗。两人的乳头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女戚不禁用嘴贴在女丑的红唇上吸吮了起来。女丑的丁香小舌头又被女戚吸了出来,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逼得女丑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女戚那四片红唇,饥渴地热吻着。
  这时,女戚的舌头慢慢地离开了女丑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上拖着一条长长的唾液。女戚转舔为吻,在女丑那泛红的香颊上细细地吻着。女丑口中不断呻吟着,情不自禁的胴体也随之扭动。
  随后,女戚又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女丑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头。女丑被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熊熊燃起。
  女戚将女丑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了腹下,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花唇。
  女丑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女戚借着那本绢册上学来的经验,右手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断挑弄着她的肉唇,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
  “戚妹……好妹妹……不要啦……”
  女丑忍不住将女戚推开,双手遮着乳房和阴部,脸上羞得通红。但女戚不加理会,手指不断拨弄着,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着,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唇吸了又吸,吻了又吻。女丑只觉快感一阵阵袭来,整个人被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了。
  女戚这时也是兴奋得情难自制,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哼叫,一边加快右手指的动作,另一边则用左手食指及大姆指将女丑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着,整个头也埋在她的乳沟中细细摩擦着。
  此时女丑的气息,也逐渐由慢转快,甚至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断作着来回扭动。两人身体磨擦不断,彼此都带给对方最强烈的刺激。
  最后,女戚索性抱起了女丑,让她倚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搓揉着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下体上细细拨弄着,同时吐出舌头细细舔着她的耳朵。
  女戚灵巧地运用舌头把女丑舔得欲罢不能的同时,左手温柔热情地在她坚挺丰腴的乳房上规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轻捻着那对已经充血的乳头,右手指则在她下体愈发用力快速撩拨。
  此时的女丑,早已深深感受着那愉悦的爱抚而难忍地昂奋浪叫着,情不自禁地也用两手在女戚那坚挺的乳房及黑亮的丛草地带细细抚摸着。女戚大声尖叫淫哼着扭摆着身体,配合着她的行动,同时拉过女丑的小手,让她在自己的下体挖抠插动。
  同性间的游戏,对两女来说都还是第一次,但是非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玩弄挑逗下产生了新鲜的快感,对方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自己带来安全奇怪的感觉。就在女戚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或吸吮乳头时,女丑也忍不住浪叫发出哼声。
  当女戚的手指开始加快活动时,女丑已能感觉出那蓄意活动的手指正拨开自己的阴毛,把两片阴唇分开。
  “啊……戚妹……喔……不要……”
  女丑难为情地扭动屁股,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性感的哼声。
  女戚用左臂搂紧女丑的身体支撑不让她挣扎,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小穴里。“啊……唔……”
  女戚一边在女丑的耳边不断喃喃轻哼,一边手指则继续在肉洞里尽情的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那敏感的阴核揉捏着;手指或强或弱地迫使女丑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在挑逗女丑的同时,女戚牵引着女丑纤纤玉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阴户上,藉着女丑这无意识搅动着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自己那敏感的花瓣,片刻之后,女戚也发出狂乱的呻吟声。
  女戚那越来越熟稔的技巧,揉捏、抽插、转动、抠挖……马上就让女丑宛转呻吟,香汗淋漓,迅速地向快感的最高峰攀登。“啊……好戚戚……我……嗯……我要泄出来了……”
  女丑疯狂地哽咽着。
  女戚气喘吁吁,爱怜地吻着女丑的红唇,腻声呢喃,“姐……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
  沾满淫水的手指从女丑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她跟着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沟沿着均匀的乳房吻上来,继而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着圆圈逗弄着,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啾啾地吸吮着。女丑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女戚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女丑全身每一个角落,女戚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她同性的淫靡气息。最后女戚拨开了女丑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着,在女戚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着,屁股也你来我往地扭动着,淫水潺潺而流。这样的动作,对女丑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着女戚的动作奋力扭动着。
  女戚也不断带领着女丑动作,让彼此的下身隐密处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摩挲。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女戚狂野的带领下,女丑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啊……唔……”
  女丑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女戚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在公主香闺的浴池中,寒荒圣女女戚及女丑姊妹两人,欢欣相互调笑逗乐穿着扮一番后,娇靥羞意盎然的携手并肩出室,想在龙神太子面前呈现两人的盛装打扮以博得赞誉。
  但见她俩精心装扮后,果真如天上仙女下凡尚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身穿一袭滚着粉色花边的雪白丝绸衣裳,外罩同色罗衫束裙,乌黑云发油亮挽成双,双耳上各勾挂着一对雪白明珠耳坠,樱桃小口也抹上唇红,双颊胭脂未施却已白中透红如抹霞脂,令人望之更显娇柔秀丽柔情似水,有如广寒仙子下凡尘。
  而女丑则穿着同式来红衣衫裙,除了明眸皓齿娇甜黠俏外,再佩上双耳上一对赤红宝石耳坠后,更显得有如霞红朝阳暮照,令人有如处身温绚艳光之下温馨陶醉。
  一缕俏皮的阳光透过石窗的缝隙,在地上投射出几道眩光,慢慢地移到床上人的脸上。王亦君感到了这股温暖,慢慢地张开了眼睛,风声依旧在呼号,但比起昨夜已大大减弱。甜蜜而芬芳的气息萦绕鼻息。侧头望去,晏紫苏的俏脸埋在他的臂弯,黑发凌乱,樱唇挂着浅浅的笑意,酒窝若隐若现。玉臂软软地横亘在他的胸膛上,雪白的大腿曲横在他的腹部,彷佛在睡梦中仍要将他紧紧勾缠。
  玉体横陈的芙丽叶公主也缠绕在王亦君的身上,云雨过的她显得娇躯无力,但还是挡不住那满足后的嫣红,是格外的娇妍。王亦君一手紧紧压在洁白的酥胸上,柔软的是那么的舒服,这不禁又让他想起昨晚的一切,还在沈睡的巨龙也渐渐地苏醒了,慢慢地展示出它庞大的身躯。
  少女的娇躯小巧丰满,肉感十足。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贵族人家的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嫩,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美,乳头酷似鲜红的樱桃,乳晕部分粉红诱人。
  平坦的小腹,阴阜似馒头高凸,阴毛微弯而卷曲,浓稀适宜,倒三角的下顶部微微可见艳红的阴核,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玉腿健美丰满,屁股宽而圆,明显地突起。
  王亦君抬头四顾,发现那就是一幅绝美的图画。女戚静静地坐在桌前,她身穿的是白色碎花的长裙,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愈显得她风采焕发,超俗脱尘。美目流盼间,采芒闪耀,让人永远也无法看透。她低头绣着手中的丝巾,完全沉浸在其中,全然不被这周围的事物所打动,她的每一针每一线乃至每一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让人感到那么安然、心静。那至纯至静的气韵,让人不敢目视。
  而在她一旁的那位少女,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女丑在锈丝巾,如果女戚代表了文静,那她就代表活泼,她脸上充满了阳光的灿烂,钻石般的星眸充满了对周围事物的好奇,她身着红色宽边罗纱,长裙曳地,如盛放的花朵,亭亭玉立,衬托出她绰约动人的曼妙身姿。两截白嫩如耦的玉臂,在淡如轻烟的罗纱映衬下,更显娇嫩迷人。而从她身上传出了淡淡的清香,飘散在整个屋内,使人心旷神怡。她们两个在一起,就是光明的两种形态,让人生出膜拜的冲动。
  回想起昨夜盎然春意,满园春色,王亦君心中又是一阵狂跳,忽然眼前映入片片桃花,定睛凝神望去,竟是几滩鲜血,在雪白的床褥上凝结为薄薄的红梅,那正是昨夜他破掉寒荒三女处子之身所绽开的处女落红。
  晏紫苏迷迷糊糊地腻声咕哝了几句,又将头枕在王亦君的小腹上,含笑甜睡。王亦君见她脸如海棠,娇媚慵懒,玉颊春生,樱唇红破,心中怦然,忍不住俯身轻吻她的脸颊。岂知刚触到她的肌肤,晏紫苏便忽然睁开杏眼,艳丽娇媚的俏脸绽出美丽的笑容,“小贼,你想偷占便宜吗?”
  王亦君心中一荡,“既是我的女人,何必偷占?”
  猛地吻在她的唇上。晏紫苏闻言芳心甜甜的美美的,看到那让女子意乱神迷,心儿轻跳的魔笑,登时全身瘫软,软绵绵地任他轻薄。“嘤咛”一声,这一声曼声娇唤,音细而长,于万分柔媚之中,隐含无限春情。
  银铃般的声音听在耳中,只觉得娇声悦目,情致动人,王亦君心生怜爱之意。只见九尾狐肌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玉背,圆实的肩头,脖颈圆长,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
  又见九尾狐双颊火红,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柔情蜜意,泛着动人的秋波,正在半嗔半喜的笑望自己;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玉乳粉股清晰可见,体态妖佻,侬纤合度,赤裸的身躯,处处引人遐想,尤其是玉体自然散发一股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飘进了王亦君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不禁为之欲火难抑。
  王亦君迷醉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晏紫苏揽入了怀中。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斜躺在男人的宽阔的胸膛上,头枕在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明眸,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晏紫苏灵敏地感觉到,男人的宝贝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门的上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蜜壶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地浸向直挺棒硬的龟头。
  两人情热如火,缠绵悱恻。一种被压抑了的欲望刹时宛如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晏紫苏伸出纤纤玉手,捧着王亦君那俊俏过人,银月般的脸颊,微微娇喘着,艳红的香唇重重地吻合在男人的双唇上。湿润香甜的红唇四处狂吻着,额头、耳朵、鼻子、嘴唇,如饥似渴地吸吮舔舐着,同时还伸出鲜红湿润的丁香妙舌舔来舔去。
  躺在一旁的楚芙丽叶感到她那早已红肿的下身传出了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双眼上的弯弯柳眉微微一皱,但随着腻人的呻吟而带给自己缠身的酥痒,而慢慢地分开,雪白的娇靥上现出了一丝红润。
  楚芙丽叶还能隐隐记得昨夜和龙神太子所做的一切,一夜之间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当她醒来看到自己和王亦君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昨晚那横行的东西还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由得产生一丝羞涩。到底她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情郎,在清醒的那一刻,她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装睡。
  怀中少女软玉温香,弹性饱满的肌肤,那温软润滑的触感,让王亦君甚是觉得舒爽。红润的樱唇磨擦着王亦君的嘴唇,吻到自己直喘不过气来,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晏紫苏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玉乳胀痒难当,尤其是乳头痒酥酥的。她素手托起那成熟雪白的酥乳,“太子殿下……你有好久没有吃奶了吧……来……今天姐姐喂你吃一次……”
  说着她捧起一只丰满的玉乳向王亦君递去,恍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在他的嘴唇上直磨蹭着。
  王亦君张开嘴将乳头噙入,恍如儿时吃奶轻轻地吸吮起来,不时用舌头舔舐着那莲子般大小、敏感的乳珠,虽然这乳头不像儿时那样有甘甜的乳汁流出。
  在王亦君的吸吮舔舐下,紫玉箫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呼吸渐渐地粗浊,晶莹如玉的娇容泛起红潮,乳珠在男人的嘴中渐渐地变硬,挺翘起来。她感觉乳珠点点奇痒直透心间,煞是难受,不由颤声道:“哥……快……快咬……咬姐姐的乳头……”
  王亦君依然吸吮舔舐着乳珠,只是轻轻地咬着,不敢太用力。乳头麻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晏紫苏兴奋不已,她曲线优美,洁白如玉的娇躯在床上蠕动,她柔嫩纤细的素手在王亦君身上游移不停,香口微启,“哼哼唧唧”地低声娇吟。
  美艳娇丽的俏脸春意浓浓,晏紫苏媚眼含春地望着王亦君,“嗯……”
  她托起白玉半球形的圆乳,将另一珠圆小巧的乳头递在王亦君嘴边,“来……再咬咬姐姐这边这个……”
  将鲜红的乳珠含入吸吮舔舐轻咬起来,在王亦君不停地挑逗下,欲火附体的紫玉箫感觉浑身躁热,桃源洞穴中酥麻麻的奇痒。她春葱般白嫩的纤手似有所期待地伸入了王亦君的胯下,当她纤纤玉手触摸到男人那根粗长硬热的紫玉箫,满腔灼热的情欲烈火有如油浇,顿时烈焰升腾,芳心中是道不尽的渴望与期待。
  楚芙丽叶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了看王亦君,只看见他正努力地吸吮晏紫苏的乳峰,并没有注意自己这里,偷偷地用妖娆妩媚的眼神缓缓扫视了王亦君全身上下。
  此时,女丑已经拉着女戚一起,婀娜多姿走到了床前。她们两个刚刚各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裙,女丑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素装,衬托着她的刚美娇柔的面孔;而女戚则是穿了一套纯白色的衣裙,陪衬着瓜子脸的俏颜。二女眉目间隐隐有着春情荡漾的神态,好像是向王亦君传递着任君采折的意味。
  女丑淡淡的蛾眉下,是一双明丽俊美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琼鼻下,一张线条十分秀美的樱桃小嘴,红暖暖的香艳逗人,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的感觉。粉白娇嫩的脸颊上,有一对深深的梨涡,格外惹人怜爱。柔软的紫色轻纱贴在凹凸有致的胴体上,露出了玲珑曲线,身材显得撩人至极,挺直的优美身段显出了她深藏骨子里的野性和魅力。
  而女戚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王亦君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寒荒圣女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王亦君神魂颠倒。她们的身材既苗条又匀称,更有趣的是穿得的也十分惹火,软裳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而且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颈下一大块的白嫩酥胸,还微露出那洁白如玉的乳房边缘。小蛮腰上有一根丝带束着,更显得她的乳房的丰盈坚实、饱满。
  嗅闻着从寒荒圣女身上传来的美妙的诱人体香,王亦君忍不住猛地坐起来,一把揽住了女戚那玲珑苗条的柔嫩腰肢,将自己的脸孔贴近她那雍容典雅的面孔,调情怪笑着,“二位圣女,昨夜你们很快乐吧!”
  女丑拍了拍王亦君环绕着女戚的手臂,“你这个混帐东西,居然胆敢强奸芙丽叶公主和寒荒圣女,你就不怕寒荒人把你给撕了。”
  语意之间隐隐有着威胁,但是更多的是争宠的意味。
  王亦君顺势反而也紧紧地揽住了女丑的盈盈纤腰,“圣女呀,难道你们就不应该快乐地享受这动人的人生么?”
  女丑和女戚听了王亦君的话后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当然也就没有去在意王亦君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的所作的动作。
  “是啊,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来没有昨夜的那种满足感,可是太子不仅让自己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极度的快乐,而且他更是用心在爱着自己。”
  突然一股红潮浮上了二女的丽颜,“啊……嗯……你……你在干什么……别……噢……”
  原来,王亦君趁着二女在思索的时候,将两只手偷偷地探入了她的衣裙内开始上下其手了。二女由于太过于投入,以至于回过神来已经情欲大动了。
  晏紫苏和楚芙丽叶看着女丑和女戚那春意迥然的模样,都偷笑着。王亦君一边对着寒荒圣女偷香窃玉,一边朝在床上美少女说,“你们两个在那里笑什么,当心等会儿你们也一样哦。”
  晏紫苏巧笑着,“小色鬼……你还是先替圣女消消火吧……否则……”
  不料芙丽叶公主也凑趣,“小女子可是怕怕呀!只可惜哟,爷你没有分身术,快点给她们喂饱再说吧……”
  说着说着,楚芙丽叶这才发觉自己怎么说出这等羞人的淫声浪语,一张俏脸顿时飞红,粉颊上一阵滚烫,急忙将一颗螓首埋入晏紫苏的怀里,娇躯一阵扭动。
  春潮澎湃的女丑云鬓杂乱,赤霞满面,衣裙零乱,“哎哟……哥……轻点……嗯……你个狐狸精……少在那里乱嚼舌根……不来啦……爷……公主她……”
  男人的手指抚弄她的娇躯所带给她那强烈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回应了起来。
  “好的……待我将她抓住惩戒一番……”
  王亦君说罢,转身一只手拉过楚芙丽叶,封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阵猛吻,吻得公主浑身发软。感到紧贴着自己的柔软娇躯变得火热,早已熟悉这感觉的晏紫苏抬起头来。果然不出所料,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身边上演。王亦君的魔手在芙丽叶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软软地倚在他的身上。
  晏紫苏双手环抱住王亦君的虎腰,“哥……我不依啦……这样的惩罚我也要……”
  她们间的荒唐让她们两人有了很好的默契,楚芙丽叶马上将王亦君的嘴让给了晏紫苏,自己走到他的背后,从后面贴着他,用自己娇嫩的双峰挤压着他的宽背,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腰。
  秀目满蕴爱意,晏紫苏一边和王亦君热烈地深吻着,同时用自己饱满柔软的酥胸厮磨着他的胸膛。受到前后夹攻的王亦君享受这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两女凹凸玲珑的娇躯上摸索着。
  王亦君轻吻着晏紫苏的香丁,不住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双手不住地把玩着她那玉脂般的娇乳,手指用力地刺激着她拉两颗坚挺的嫣红,运用上所知道的手段贴、点、戳、摸、揉……
  九尾狐的粉脸因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娇红,口中的呼吸急促而又猛烈,口中的香气不住地扑到王亦君的脸上,抚摸着她娇乳的明显得能感觉到她心跳的加速。她的身躯不住地在王亦君的身上摩擦,能感到她的下身已经湿润了,分泌的香液温暖的沾在肌肤上。
  轻咬着晏紫苏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进了她的下身,手指顺着湿润的情液伸进了她的蜜蕊,在那温暖之地慢慢地进出着。九尾狐身体一颤,紧紧地夹住了王亦君那律动的手,娇口在男人的耳边发出了阵阵娇吟。而王亦君把另一只手轻移到芙丽叶公主高翘得粉臀上,慢慢地划入那道裂缝,轻轻揉搓着那朵菊花。
  一时间满屋的春色,屋内众人心中的欲火渐渐攀升。两个深情的裸女前后紧夹着王亦君,温热的肉体摩擦着他那阳刚肉体。王亦君渐渐被晏紫苏和楚芙丽叶的柔情似水淹没,抚摸两人的身躯、乳房、丰臀,嗅着两人不同香气的秀发,怜惜地与两人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
  感到怀中九尾狐狸精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再也忍不住了。王亦君双腿伸直坐着,让晏紫苏站在自己面前,那雪白的修长双腿微微张开。王亦君将那只欺霜胜雪的莲足握住,抚摩了一会,手便渐渐往粉腿上摸去.只觉玉肌凉滑,柔腻丰盈,不容留手,嘴里赞叹,“你的这双腿真是美啊……”
  晏紫苏被王亦君温存抚摸,心中不禁一荡,小穴也潮润起来,颤抖着说,“你尽顾着腿,难不成别处就不美妙吗?”
  王亦君嘿嘿一笑,“一处赏玩够了……再换到下一处……”
  说着仍在那玉雪般的粉腿摩动,偏偏不去碰触淫水欲滴的小穴。
  青丘国主只觉得王亦君双手所触之处,宛若有一股热流传来,熨烫得全身均酥痒难当。晏紫苏被逗弄得春情难禁,欲焰如潮,忍不住一手抚向双乳,另一手探入小穴,嘴里还娇喘个不住。
  见她骚浪起来,王亦君开始在九尾狐的私处舔舐着,魔手在滑腻的娇躯上四处游动,偶而配合舌头行动去抚摸少女的神秘花瓣。捉着芙丽叶公主柔夷握紧自己,“你且用手揉搓这宝贝……”
  说着,他一手上移在寒荒公主的胸腹间肆意抚玩。
  在乳头被轻触时,楚芙丽叶只觉得一阵舒麻,禁不住“啊”一声娇唤出来。小手却忍不住把玩起那只热烫入心坎的巨大阳具,只见那玉茎有一寸许粗,自己纤手指节几乎握不尽,青筋纠结,至龟头肉凌处愈加粗壮,恰如只紫玉箫一般。那龟头直有鹅蛋大小,圆滑朗润,红艳鲜美,愈看愈让人爱不释手。
  “好公主……给哥舔一下那根家伙……”
  王亦君有心要调教调教她们,床上要淫荡一点,才有乐趣。楚芙丽叶抬头向王亦君瞄了一瞄,也不打话,低下头去,只见茎身如玉,龟头上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煞是可爱。
  寒荒公主柔荑握住紫玉箫,樱桃小嘴一张开正欲将它含入嘴中。可是一想到此物是男子用来尿尿的,自己竟然要将它含入嘴中,不由得有些犹豫踌躇了。但是焚身的欲火、钻心的奇痒、空虚的肉穴对玉茎迫切的需要、自己对太子的满腔爱意让她无法再犹豫了。
  楚芙丽叶俯首在王亦君的双腿中间,俏脸含羞,柔荑心爱地轻抚着玉茎,“好……好宝贝……”
  纤手在肉棒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舌头微微伸出,舔弄着她的红唇,十足一副荡妇的模样。公主慢慢地伸出舌尖在前端游走。她的下身也早已在情欲的刺激下湿润了起来,紧紧地夹住了王亦君的一只腿,在膝盖处不住地摩擦起来。
  突然,王亦君觉得下体一暖。寒荒公主还是羞怯地按王亦君的意志去做,王亦君是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的男人。楚芙丽叶试将香唇去吞含时,竟不能全部进入,于是勉强含住半截龟头,用舌尖在马眼开口处缠绕亲吻,双手揉搓不止。
  那粗粗的龟头便愈加膨胀,一丝热液由马眼开口处流出,只觉得又香又滑,那黏液甘香甜美,直由喉舌凉澈心肺,通体畅美得无以形容,女孩由不得满腔爱意情思汹涌,心中珍爱这宝贝,但愿含住这宝贝直到天长地久。
  把那紫玉箫爱惜的纳入那香气袭人的芳口,芙丽叶公主上上下下生涩地吸吮起来。玉人温柔地吮吸着,殷勤地吸吮舔舐,慢慢地,楚芙丽叶的口技开始熟练,灵活的舌头顿使王亦君感到无比的兴奋、舒畅。
  温暖的口腔内壁紧紧包围着那阳物,非常紧贴和湿润。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埋头苦干,吞吐着自己的阳物,视觉的享受更胜对阳具的刺激,尤其是高贵纯洁的寒荒公主做着这种没有尊严的动作,更令男人欲火难消使。
  那紫玉箫在楚芙丽叶的舔舐之下不由自主倏地硬挺起来,只将少女那樱桃小嘴胀得满满的,龟头直顶到喉咙深处。这紫玉箫突如其来的变化,将寒荒公主弄了个措手不及,她没有想到王亦君的物事硬起来后,竟然如此的粗长。那龟头直顶得她媚眼翻白,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看到芙丽叶公主那迷人的样子,王亦君顿时兴奋得热血沸腾,淫兴大发。轻轻扶起少女螓首,只见面上神情娇羞不胜,花黛年华之怀春少女,本来生就绝色,睁定一双剪水明眸,含情脉脉的望向自己,香舌轻舔嘴角,犹似余味未尽,乞求再施舍些一般。
  王亦君左右开弓,一手一个,将晏紫苏和芙丽叶拦腰抱住,在两女的娇嗔声中,三人跌坐在床上。虽然她们对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情爱感到非常羞涩,但在王亦君的着意抚摸下,加上芙蓉帐中的春意盎然,她们的娇躯开始发烫,裸露着的无限娇美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磨擦着男人那雄壮的身躯,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王亦君的身上抚摸起来。
  舌头轻轻抵着芙丽叶那光滑的肌肤,她双腿十分的修长,真是肌理腻骨肉匀,雪白的肌肤百里透着红犹如凝脂;一双高高地耸立着的山峰上,那两点猩红就象两颗初熟的葡萄,粉红透紫,眼中迷人的秋波荡漾,微微带点羞涩。
  桃园深处清流的小溪,滋润着沿岸生长的芳草,王亦君轻柔地挑逗着那粒红豆,一口将它含在口中,轻轻啃着,将两根手指插入到她温润的阴道之中,轻轻地抠弄。
  老到的调情手段使得楚芙丽叶娇吟若哼,浑身奇痒难止,全身不住地扭动着,甚至把双腿张开,展现出那红嫩的蜜桃,来迎接王亦君的轻尝。晏紫苏在王亦君身后紧搂着他,从私处到乳房均紧贴着他,妖艳的朱唇不时舔舐着他的耳垂。
  一旁的女戚和女丑早已受不了了,她们冒火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三人,口鼻之中重重地喘息着,双手不住地在自己的娇乳和下体上轻轻地揉动,以轻释自己内心的渴望,香丁并不时地露出,轻抵着自己的双唇。
  抠弄舔舐了一阵,抬头望见寒荒公主那玲珑浮凸、晶莹雪白的娇软玉体,王亦君心中一动,将下身移向少女玉首。翻转身体,倒骑在楚芙丽叶身上,将头一埋,含住少女那嫣红玉润的粉嫩的可爱小肉孔,狂吮猛吸地将那正流出她体外的淫精玉液吞进肚中。
  看见情郎埋首在自己的小腹下,顿时,芙丽叶公主那绯红的玉靥更加羞红,芳心羞赧万分。而这时,王亦君吞完了那些爱液后,顺势更在她那玉胯间狂舔起来,用嘴唇淫邪地吮吸轻舔那湿濡的阴道口,舌头打着转地在那娇滑柔嫩的粉红阴唇轻擦柔舔,更让少女娇羞不禁,花靥生晕,羞红无限,“唔……不要……好羞人呀……”
  一会儿,含住那粒娇小可爱的柔嫩阴蒂,缠卷轻咬,一会儿,又用舌头狂野地舔着那柔软无比、洁白胜雪的微凸阴阜和上面纤卷柔细的阴毛,一会儿,舌头又滑入她那嫣红娇嫩的湿濡玉沟。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芙丽叶公主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原来,王亦君那根粗壮的分身昂首挺胸,不知什么时候已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
  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美人儿那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
  而王亦君这时正含住绝色佳人那柔滑的大阴唇狂吮猛吸,他完全知道自己的下身早已硬挺无比,并且正一弹一挺地顶触着玉人那鲜红柔软的香唇,他灵机一动,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绝色仙子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
  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楚芙丽叶被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她发觉那根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传进自己鼻间,带给她阵阵异样的刺激。回想起那羞人的物事膨胀时,一下子捅入自己的喉咙,差点将自己憋得几乎窒息过去的难受劲,她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
  这时候,王亦君口里含住少女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公主的蜜道中。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
  春情少女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初容巨物的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啊……好羞人哪……我怎么会这么淫贱……”
  楚芙丽叶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紧压在她脸上的小腹,而王亦君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
  美人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又粗又长的硬挺紫玉箫逐渐剧烈地在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不断冲击着芙丽叶公主的芳心。只见少女也渐渐狂热起来,那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肉棒,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扭动着秀美的螓首,小舌温柔地舔着巨棒粗壮的棒身。
  此时的她秀目中春意浓浓,全身玉体香汗微浸,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她一丝不挂、柔软无骨的雪白玉体,在王亦君身下越来越不安地、狂野地蠕动轻扭。男人也被她那火热炽烈的反应弄得血脉贲张,他抬起头,便将将手指从寒荒公主的骚穴中取出,从小嘴中抽出已勃起到极点的肉棒。
  这时,桃源处依旧淫水斑驳,王亦君轻轻地拍了一下晏紫苏的丰臀,向楚芙丽叶的两腿中央努了努嘴。青丘国主马上会意地跪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公主的阴唇处不断舔弄,而且手指也不闲着,深深探入少女的花径之中,刺激着她更大的欲望。
  见二女玩得性起,王亦君胸中也是欲火彭湃,将身子挪到九尾狐狸精那高高翘起的丰臀之后,肉棒一挺,便顶到了她的阴道深处。尽管早就已经品尝到了王亦君肉棒的尺寸,晏紫苏一时间也是让男人顶得长叫了一声,插在公主淫穴中的手指突然一紧,刮到芙丽叶公主的肉壁嫩肉上,疼得她也大呼了一声。
  将大荒妖女的臻首轻轻一按,让她的樱唇再度着落在少女的小穴上,继续舔弄,安慰受了惊吓的寒荒公主,肉棒也不闲着,飞快地一前一后,在晏紫苏的骚穴中飞快地进出。
  顿时,晏紫苏让这一番飞快的抽插,屌弄得是春情上脸。楚芙丽叶被她那边骚浪的神情,弄得也是极为饥渴,没多久,花瓣已湿透。见芙丽叶公主已经着急难耐,王亦君再次轻拍妖狐的香臀,晏紫苏立即领会到男人的意图,玉首从少女胯下抬起,缓缓地向前爬去。
  待到二女赤裸娇躯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王亦君便将肉棒从晏紫苏体内拔出,熟练地将肉棒肏入芙丽叶的骚穴里,深深地抵在蜜桃的深处,她内部的夹紧让王亦君浑身上下禁不住的舒爽,小心翼翼地推进抽出,慢慢地加快速度。室内立刻响起令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声。
  楚芙丽叶早已由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热情成熟的少妇了。由于饱尝到了甜头,更是热情如火,放荡中几乎变得近似疯狂,在床底间也更加狂野,此刻叫床之声一起,顿时便成不可抑止之态。
  由于刚刚被晏紫苏舔弄之时,她的小穴就已经感到骚痒难耐,这时候那企盼已久的大肉棒肏入小穴,所带给楚芙丽叶的快活更是无与伦比,叫春之声随着屌弄的节奏,不断地此起彼伏,将她内心的舒爽快活,毫无保留地表露了出来。
  不再有以往的少女矜持,楚芙丽叶柳腰频摆,不停地上下的拱动,摇摆不停,自我的套弄,是为了能够让大肉棒刺激得更重一些,好让她得到更大的快意。王亦君一下一下飞快地顶着,在粗大的龟头以及肉屌的刺激下,引起花道一阵又一阵的颤动,这种颤抖是男人最乐于享受的,下体传来的舒服感让他爽得实在是快活万分。
  公主的美臀自然跟随抽插的动作而一起一伏,螓首淫媚地摇摆着,她张开满是秋水的双目,似羞似笑,口中发出了撩人的呻吟。王亦君跨骑在楚芙丽叶的身体上,玉茎对着阴穴发动攻击,臀部不停地上下前后左右的摆动着。
  芙丽叶的双腿高抬紧压在王亦君的屁股上,双手紧紧地搂抱着男人的虎背,躯体如鳝鱼般一跳一跳的扭动着,口中发着让人听了感觉销魂的呻吟声,“啊……君……快……快用力干我……噢……我要你……我要你狠命地肏我……”
  晏紫苏亦是情欲狂炽,在一旁只能干看干摸,被欲火焦熬得身上冒出汗珠来,一双坚挺的酥胸,伏在王亦君的虎背上摩拳游移着,一双手伸进下体的抽动着,淫水如涌泉般的冒流出来,口中亦是淫声浪叫,“哥……我也要你……快点……我受不了了……啊……我快要死了……快……快点来肏我啊……”
  欲念这东西就是这么样的,一旦冲动起来,可以使一些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淫荡得比那些荡妇淫娃更是不可收拾。芙丽叶公主就是这样,因对王亦君动了情欲,这刻一旦肆无顾忌地放荡起来,心底里久蓄多年的欲潮爱意,有若山洪般的被引发起来奔泻如万马纵腾。
  听着芙丽叶公主嘴里荡叫尖哼不停,晏紫苏恨不得立时换成自己,双手不听控制地情不自主地在自己身体上下抚摸不停。晏紫苏闭上双眼,吐着热气,左手捻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抚摸后,纤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跃着。
  就在这触摸之际,晏紫苏心中产生的熊熊欲火更加猛烈,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正进入忘我之际,倏听芙丽叶公主传来一声高亢的尖叫。
  经过一连串不同的动作,寒荒公主在高叫中泄了身,全身哆嗦着,一股温泉从蜜洞中涌出,浸没了王亦君那依然粗壮的分身。高潮已是一浪紧接一浪,将她拋到了峰尖浪顶。下身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地,彷佛是在诉说着她有多么的爽快。楚芙丽叶全身娇软无力,慵慵懒懒的软伏在王亦君那壮实的胸膛上,秀眼半张,面似桃红,一连满足的表情。
  这时的王亦君正值关键时刻,当即推开芙丽叶公主,正准备找晏紫苏继续。谁知目光所及之处,眼前却呈现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正倦懒地横陈在床头;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而她那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下已。
  在她自己尽情地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王亦君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淫火狂炽,不由分说,立即紧紧搂住了晏紫苏,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地吻着。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眮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裟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晏紫苏本已沉溺及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再加王亦君这番挑逗,欲火更加高涨,轻轻“嘤咛”一声,立刻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自己也使劲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一双玉手更是紧紧地抱着王亦君的身躯。
  两人精赤条条的身躯,皆在不断地颤动,扭转。那粗大火热的阳物,在晏紫苏那粉嫩的下身不停地摩擦着,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这时,王亦君的两片嘴唇从晏紫苏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着;当吻到晏紫苏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时,手亦同时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逗惹地前后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头上揉捏不已;同时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着她另一边的乳头。
  由于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晏紫苏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只看见王亦君将头埋入了女人的豪乳中,舌尖舔吸着起伏不定的圣母峰,左手托着她的嫩白如玉的美臀,右手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中来回抽动,粘腻的透明的阴液渐渐地渗透了出来。
  “哦……咿……唔……呃……”
  晏紫苏浑身红透了的瘫软着娇呤着,双手却也不得闲的忙着,左手搂着王亦君的熊腰,右手握着他那气宇高昂、勃挺粗壮的阴茎套弄着。
  突然,王亦君将晏紫苏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轻轻地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只看见汹涌澎湃的洪流充斥方寸之地,茂密的黑森林沾满了滚滚而来的津液,暗红色的阴蒂在阴津的滋润下显得非常的耀眼,阴唇口微微张开的斜缝红灿灿的让他心动不已。
  挺拔的雄壮的探宝奇兵“滋”的一声进入了少女私处,晏紫苏那美丽的身体向上一挺,与王亦君完完全全的结合在了一起。王亦君左手搂抱着晏紫苏的娇美的玉体,右手托着她的肥嫩的丽臀,低下自己的脑袋吻住她的香唇,催动下体挺动不已。强烈的快感充斥着晏紫苏的身体,狭窄的阴宫不断地收缩,令得王亦君不得不通过持续的抽插来保持战果。
  楚芙丽叶的意识渐渐从半昏迷的美妙感觉中回复过来,听至两人的哼叫,半虚脱的身体又感觉一种难言的兴奋,羞涩抬眼瞧去。竟见到王亦君和晏紫苏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巨大的阳物在晏紫苏的下体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着。
  王亦君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双手五指紧紧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断喘着气。晏紫苏的娇躯也随着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芙丽叶公主见到了这般光景,情欲再次如火山一样暴发.哪里还按捺得住?羞涩心立时完全抛向脑后.呻吟叫了一声,“哥……人家还要……”
  扑前赤裸着抱住两人,双乳贴紧王亦君胸前,下身则跨坐在晏紫苏的脸蛋上,不停磨擦挤压,借着双方彼此身体的磨擦.以暂时解除心底的欲火。
  这时,晏紫苏睁开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只不停在自己脸上扭摆挤擦着的丰润白腻的圆臀,不禁又爱又惊,再听见楚芙丽叶的浪叫,心知到了紧要关头。忙伸出颤抖的双手,抱住了芙丽叶的双腿,张开了湿湿漉漉的双唇,将红软的小舌头纳入她下体间,不断舔转吸吮着。
  芙丽叶公主一声低呼,这种新鲜奇特的刺激更让她感觉美妙新奇,激情狂涌欲火飙升下,不由自主地将她的樱舌充当成了王亦君的那话儿,前仰后合,一扭一送地动了起来。晏紫苏也配合着她的动作,舌头下断地吞吐舔吮着;芙丽叶更加亢奋不已,动作愈发变得大力疯狂。
  激烈的肉搏战香艳刺激,让女戚和女丑两人哪里还忍受的了,她们感到自己的身体正逐渐地在发热,全身的汗水也在不停地渗出,让她身上的整件薄纱都湿透了,使得纱衣紧密地黏贴在身上。上半身丰满对巨乳透过半透明的丝锦裸露出来,已经挺立的粉红色乳头说明了兴奋的程度,而下半身的肉洞中不断传来的骚痒感却越来越大,脑海中也都是一些淫荡的想法。
  “嗯啊……怎么会这样子呢?”
  满脸通红的寒荒圣女,双手也已开始情不自禁地摸向已经湿透了的下体,并用手指隔着内裤来上下的揉搓着阴核,而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停来回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奇……奇怪了……为什么呢?”
  伴随着淫荡的喘息呻吟,她们用着模糊不清的声音呢喃着,身上虽然还穿着衣裳,但其湿透的程度已可从外面一览无遗地看透,丰满动人的娇艳胴体就像半裸一般的完整呈现出来。
  虽然尽力压抑住自己想要让肉棒用力插入的欲念,但是自己的理智败给了强大无比的欲念,手指把内裤拨开,才刚把手指插入小穴之中而已,淫水已经溢得满地都是。“好热……这种感觉……真是……喔……”
  不由自主加快了手指插入肉洞里的挖扣速度,同时另一只手也淫荡地不停玩弄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很显然的已被欲火占据了全身的感觉,“啊……人家好想要君哥哥的粗大肉棒喔……”
  这样的想法已弥漫在她们的脑海中了。
  两人恍惚间突然搂抱在了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玩起了磨镜的游戏。玉体横飞,肉帛相见,娇呼连连,两人的衣裙在情浓蜜意间早已襟扣大开,两对美乳活泼乱跳,成熟的水蜜桃摇弋晃动。
  女戚的手掌已按上女丑那丰满的乳峰上,手指一紧抓住了她身上的纱衣,接下来只听见一声衣衫的撕裂声,一对雪白光滑饱满的巨乳就瞬间蹦跳弹出,不停地上下晃动着。这时女戚伸出手来,一边抚摸着她那一对丰满的巨乳,口中更不停地发出阵阵的淫笑声,“呵呵……女丑呀……你这里可称得上是巨无霸了……太子殿下一定爱死你了……”
  女丑也不甘示弱地伸手解开女戚的兜肚,一手探入她的胯下,捏着她的发胀的红红的阴蒂,“戚妹呀……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这里……就知道郎君可是对你相当怜惜的哟……”
  右手探入女丑的蜜穴里,女戚笑闹着,“湿了……湿了……你这里还不是一样的湿了……居然还好意思来嘲笑我……”
  一边抠弄着那里里柔软的嫩肉。
  女丑拍了女戚的手背一下,将她压到了身边的大木椅上,嬉笑着,“好你个戚妹……居然这样嘲弄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强将那白皙浑圆的大腿分开,将女戚那最后一片遮掩身体的布块从她那修长的大腿上撕了下来。
  女丑梳理了一下女戚那黑黝黝亮晶晶的阴毛,低下了美丽的玉面,丁香软舌从可爱的樱桃小嘴中伸了出来,轻轻地舔吸着她的红腥腥的沾着淫水的阴唇。“嗯……啊……哦……”
  急促的呻呤声高低不一,从女戚那红咚咚的美丽樱唇中传了出来。
  而在床上,王亦君在晏紫苏的娇躯上剧烈地运动着,用手抓着那对巨乳当做支点,同时不断地揉搓她的乳头,疯狂地挺动熊腰,把全身的劲道全集中在下体,挥舞着粗大的肉棒,猛力快速地抽插着,一下接一下的猛力抽插着,既深入又有力。
  而晏紫苏手指在芙丽叶那美丽的菊花瓣激烈地抽动着,同时也淫荡地响应着王亦君的肏弄,一头乌黑柔细的秀发因汗水而贴在脸颊上,眉头紧紧皱起,脸色通红,眼神中欲火流转焦点不定,丰满的娇躯也不停地挺动,双腿乱伸乱缩着。她主动将丰满的圆臀不停地扭摆上挺,双腿紧夹着男人的雄腰,淫荡地迎合着,好让分身能插多深就插多深。
  在这时,她肉洞中的淫水满溢,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让她的两腿之间不断地湿润,也让粗大的肉棒能藉由淫水来插的更深更快。一张红艳诱人的小嘴,也在不断的快感之下,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淫声浪语。她雪白的圆臀,伴随着她淫荡的叫喊声,也不停地上下挺动起来,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从肉洞中所流出的淫水同露珠般的晶莹剔透,而窄小的肉洞内不停滴下的淫水同丝丝的细雨一般,就好象有千万只手轻轻地在抚摸着他的大肉棒。特别是在肉洞中有着明显层次的嫩肉,不停地包围着大龟头,产生出一种像是吸吮的感觉,当他将肉棒抽出再深深地插入之后,肉洞中立刻就发出了强力的收缩和蠕动,肉壁会从四周开始压迫着肉棒。
  这更是令王亦君忘情而不断地摆动着腰部,让两人都感受到更强烈的性感。身下的美人也是娇躯连摆,四肢紧紧地扒着王亦君,檀口竭斯底里地在叫着,最后瘫成一堆泥,满足地臣服在王亦君那高超的技巧下。
  失神的少女用着迷朦的媚眼看着眼前的景物,发现王亦君正抱着芙丽叶公主的娇躯坐在自己脸上,粗大的肉棒在她那淫荡的肉洞中进进出出,而且看上去还是非常硬挺,可见刚才并未与自己一同达到高潮,“嗯……哥……你还没射出来吗?”
  晏紫苏用丁香小舌舔舐那硬梆梆男根和娇嫩少女花瓣的结合处,娇媚地问着。
  “还很早着呢……小荡妇……看我将你们肏到全身无力……”
  “嗯……你好坏喔……竟然要奸淫人家到全身无力……讨厌啦……”
  楚芙丽叶那柔软香润的胴体瘫倒在王亦君的胸膛上,娇羞地说着。
  可王亦君一听她这么说,那插在肉洞深处的粗大肉棒更加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同时也不停地玩弄着她的乳房及乳头。高潮的快感使少女那淫荡的肉洞又开始骚痒了起来,同时不停地流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水,“啊哦……你好坏……欺负人家啊……”
  寒荒公主似不依不饶般的对的男人娇吟着。
  “怎么样?淫荡的公主……想不想再被肏……让我用大肉棒狠狠地插干你的小穴呀?……好让你的淫欲完全泄出来呀……”
  王亦君如此问着,二女都不停地点着头响应着。
  很开心微笑着,“那小淫妇,我现在先将肉棒抽出来,你就趴在小苏儿的脸上,再将迷人的圆臀给我高高地翘起来……哥哥我要从后面来插干妹妹你那淫荡的小肉洞……”
  接着,王亦君就将肉棒抽离泥泞的花洞。
  在抽离时有一丝淫液连着她的肉洞与玉茎,巨大的龟头上也沾满了淫液,芙丽叶她也配合的转过身来坐在晏紫苏的小脸单上,并将长长秀发拨至一边,露出那雪白的背肌,接着跪在床上,用两手撑着身体并挺起丰满的圆臀,两腿也张的开开的,好让王亦君能清楚地看见她淫荡的肉洞。
  双眼凝视着那白如凝脂的圆臀,王亦君就将大肉棒对准了她少女密洞口,接着“噗哧”一声,一口气就将肉棒深深地插入那狭窄的又紧缩的肉洞里。一声淫媚的呻吟,纤细的腰肢被这一下子顶得折起,纤纤玉手也死死的抓住了床沿。
  紧接着一声一声“啪啪”的快速肌肉撞击声,乃是王亦君正不停地挺动着肉棒,在少女屁股后操弄着寒荒公主的羞处,而她那纤细的腰身也配合着分身的用力插干而不停地摇摆着。性器结合处不断渗出的少女阴精滴落在胯下少女脸蛋上,于是晏紫苏配合着节奏凑上小嘴,伸出香舌,顺迎舔啜吸吮着。
  从后面伸出双手,用力地玩弄着吊在少女胸前的巨乳,腰部则是猛力地往前,不停地用大肉棒来插干着,在花道内使劲地抽插着。而楚芙丽叶则是将双手反伸到身后,紧紧地搂住了王亦君的颈脖来,好让他能更深入地奸淫着她。
  她整个人已爽得摇头晃臀,像一条淫荡的母狗一般,不断地摇摆着身躯,希望可以在被肏弄奸淫的感受下获得快乐。而她那对硕大的乳房也噗噜噗噜地晃动着,两手已经无力继续支撑了,整个娇躯已无力地趴在床上,已经酥软无力的芙丽叶公主只能高翘着屁股,迎合着后面而来的猛力肏干。
  完全看不出来,平日美若天仙,气质高贵,凛不可侵的芙丽叶公主,在上床时会这么的淫荡骚媚并且浪叫连连,这真是男人心目中绝佳的床上淫娃。
  继续用粗大的肉棒抽插的同时,王亦君用手拍打着那高高翘起的圆臀。只听见不停的喘息和呻吟声在耳边缠绕着,而巨大分身被她的这一阵淫水直冲后,就如同火上加油一般变得更为硬挺了。
  这时候,王亦君不仅一边挺动着肉棒,还俯下身去,不停地舔弄楚芙丽叶那雪白的背肌,一双魔手也把玩着她的一对巨乳,“怎样?小淫妇?我干得你舒服吗?想要我更用力地干你吗?”
  问话的同时,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抽插速度。
  “唔……快……再用力地干……快来嘛……人家还想要啦……不要停……”
  虽然寒荒公主此时已被棒干的全身酥软无力了,但这时她却更为淫荡地挺动着纤腰来迎合,圆臀也主动地回顶着,并不停地套弄着。
  “呵呵,你个小荡妇,我这次会把你干到爽死为止。”
  王亦君快速不断地抽插进出着,带给两人无比的欢愉。他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只觉得紧窄娇小的密洞开始不断收缩蠕动着,淫水不断地往外直流,花心也不断地咬合着大龟头,直咬的他舒畅无比。
  在他身下的芙丽叶公主,樱唇微张,粉脸含春,媚眼如丝,这时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主的意识,只能不断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呻吟浪叫,好让她自己可以继续地处在这种舒服的状态之下。
  少女脑海中已经彻底地被这种淫乱的感觉给完全占满,但是她的身躯却是十分主动地迎合着王亦君抽插的动作,小手死死抓住床单,不住发出欲仙欲死的呼叫声,并更加淫荡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娇艳的身体来。
  高翘的圆臀不停地扭摆上挺,这样子可以让大肉棒在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大龟头都可以深深地在花心上顶弄一下。柔嫩的花心每次被火热的龙冠碰触时,都会让她忍不住地叫出来,而且她会觉得身体几乎要被体内的欲火给融化掉了。
  那粗长又特大的分身在少女私处不断地抽插,接着深深浅浅,插到底时,又旋转着肉棒,用大龟头去狠力的磨转一下她的花心再抽出来。只看到寒荒公主娇喘不已,香汗淋漓,一双媚眼已眯成一条细线了,艳红的小嘴一直喘着,“……死了……人家要不行了……”
  于是,王亦君捧起她的圆臀,一阵强烈凶狠地猛命抽插,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干得芙丽叶公主弓起的身体僵了好一会,尖叫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她满足地望着令自己享受了人生最大的乐趣的人儿,“好夫君……不能让你尽兴……实在是对不起呀……你这就快去找女戚和女丑吧!也好让我们好好歇歇呀!”
  说完朝着女戚和女丑两人那里扫了一眼,顿时目瞪口呆,想不到两人竟然在玩假凤虚凰的把戏。匆匆别过头去,免得自己受到影响,但是在心里却想到,“这样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王亦君顺着芙丽叶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女戚、女丑假凤虚凰的正玩得不亦乐乎,心中欲念顿时升高了不少,再回头看了看床上二女,只见她们浑身泛力,身体红通通的。
  下了床,王亦君来到了女戚和女丑两人的身边,将正干的兴高采烈的两人一把抱住,“你们这两个淫妇,竟然荡成了这副模样,还是让为夫的来替你们效劳吧。”
  二女春潮澎湃的模样,让王亦君心怀大悦,两只探花手在两人的红润的躯体上游走,左右开弓,分别香了一下两张花容月貌,“唉哟……你们两个果真是如狼似虎的淫妇,看来不把你们喂饱,我是不会得到安宁的了!”
  “死人……你说些什么?”
  女戚娇羞地捶了王亦君的胸口一下说道,那风情那娇韵让他相当着迷。“怎么样……很舒服吧……嗯?”
  在王亦君双手相当有技巧的抚摸下,她们的乳头很快的便兴奋的高翘了起来,陷入了更深的性爱欲念之中。
  面对这对妖魅的美女,令人窒息的美妙曲线,天使一般的娇艳清纯脸孔,如魔鬼一般的丰满的身材,白细柔滑的肌肤,一对丰满巨大的双乳,下身浓密乌黑的阴毛,高耸的肉洞及挺翘滑手的圆臀,王亦君下身的粗大肉棒也不断地充血起来,也更为粗壮硬挺,他两手并用,在那丰满动人的娇艳胴体不停地游走。
  这时的寒荒圣女有如荡妇一般,原本慧黠的大眼中放出了媚样的异采,没有了衣服的隔绝,动人的胴体也不在遮掩,反而很自然地摆出风骚撩人的姿态任由王亦君欣赏,全身也开始慢慢地散发出一种美丽、妖艳而又淫荡的味道出来,而双手也因为没有了衣物的阻隔,更为淫荡地搓揉自己的乳房,不断地挖扣着肉洞。
  而在王亦君双眼不断地注视,与双手不停搓揉那对丰满巨乳的情况下,寒荒圣女那雪白的肌肤上似乎沾染了差耻,全身也散发出了一种淫媚的气息,而且一对巨乳的奶头也被搓揉刺激下高高地挺起,妖艳的唇边也像是要取悦男人一样,开始主动地发出了淫荡妖媚的呻吟。
  挺翘着那昂然挺立的粗大肉棒,王亦君嘿嘿一笑,“你们是不是还不满足,想要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地在那淫荡的肉洞中肏屌啊?”
  女戚那双美目注视着男人跨下的粗大的肉棒,眼中不断燃烧着的欲火已说明了答案。
  而女丑早已情欲大盛,也不理王亦君的调笑,伸手握着他的雄伟的小兄弟暗自惊叹:想不到他已经大战多场,居然还是这样傲然挺拔粗壮博大。
  一支胳膊搂着女丑,一只胳膊搂着女戚,左边亲吻一下,右边亲吻一下,而且越搂越紧。春心荡漾的女戚,在钢筋铁骨的臂膀紧箍中,四只硕大的嫩乳在王亦君的左右胸肌上紧紧地挤压摩擦。这时少女的心中象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地蠕动,爬行带刺的小爪,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啊……哼……嗯……”
  这边的女丑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象滚开的水一样,在汹涌,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中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小阴唇一缩一张贪婪地等待着什么,一股热流从花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嫩肉,冲洗了大小阴唇,同时,发出了娇滴滴的浪语,“啊……”
  她那颤抖的小手,一把攥住王亦君那粗壮、硕长、紫红的大宝贝,一挤一压地攥弄着。
  与此同时,女戚的手也伸向了王亦君的双腿之间,但也触到了女丑的手,只好继续向下滑动,转而攥住了宝贝下面肉袋中的卵蛋,轻轻地揉弄着。两只小手在紫玉箫尽情地捏、揉、攥,而灵巧的丁香舌和热情的红唇早已游走到面颊两侧,狂乱地亲、舔、吸,这让王亦君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欲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冲动。
  于是,王亦君便躺在床上,“我的大美人……小淫妇……先过来好好服侍哥哥我……等会一定叫你们姐妹舒服到死……嘿嘿……”
  说完,便让女丑侧身躺在他身旁。此时,寒荒圣女已经完全给他的强大性能力所征服,已完全听从他的命令,顺从地停下了双手的动作,并侧身躺在他身旁,一双媚眼望着他,双手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抚摸着。
  紧接着,一张诱人的小嘴不断对男人送上香吻,一只手也在他胸前抚摸着,另外一只手则往下握住他那粗大的肉棒,持续地上下套弄着,整个丰满动人的娇艳胴体,也不停地对着他的手臂上下厮磨着。
  这时,女丑已经全身香汗淋漓,小嘴娇喘不已,原本清丽娇艳的面容,现在只有淫荡的妖艳与性感,一双原本慧黠清秀的大眼,已不同于往日的清澈,在眼中正燃烧着熊熊不断的欲火。
  “还真是淫荡的姿态呀……真的是平常那个即端庄贤淑又圣洁无比的寒荒圣女吗?”
  看到少女有如此淫媚的神态,王亦君故意出言询问着她。“你不要再说了啦……我……”
  女丑已羞耻得快说不出话来了。“但依我看来……你那淫荡的小肉洞似乎很享受呢……你自己看看你下面……淫水一直流个不停……”
  忽然,王亦君的声音被堵住了,原来女丑勉强地挺起了上身,主动地送上巨乳塞住了他的嘴。
  舌尖立即就卷上了她的乳头,一阵不停地吸吮舔含,教女丑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啊……坏蛋……还……还不都是你……搞得人家……哎唷……”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女丑却主动地伸出手来抱着王亦君的头,俏脸后仰着来享受男人给予她的爱抚。
  在强大的欲火不断焚烧下的女丑,已不知羞耻为何物了,右手紧握住王亦君的大肉棒上下不停地套弄,一边连喘带泣的向他哀求着,“爷……我要呀……人家好难过喔……肉洞里面好痒……痒死了啦……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干死人家呀……”
  她已经全然地变成了一个主动追求性爱高潮的美艳淫兽。
  嘴唇停留在那丰满的乳房上,含住一边的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另一手也不停地揉搓着另一个巨乳及乳头,但因为太丰满的缘故,因此无法一手完全覆盖着。这一阵摸捏吸吮弄,女丑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不停地从口鼻中发出了呻吟,娇喘及浪叫的淫声浪语来。
  不管她的淫叫声,王亦君只是不停地用嘴和手在那对乳峰上摸捏吸吮玩弄着,有时揉成一团搓揉着,一会又压得扁扁的,有时又只拉住两粒奶头左右不停地旋转晃动着。
  伴随着双手不停的玩弄,女丑主动地挺起了自己动人的丰满胴体来,任由王亦君摆布着,从唇间吐出了淫荡的呻吟,娇躯也不断地涌出快感,弄得她是娇喘连连不已,“咯咯……好人……咬轻一点嘛……人家受不了啦……啊……”
  在一声尖叫后,全身就软了下来并颤抖不已,一股白而透明的淫水,从那高耸的肉洞中流出。
  “啊……怎么这么快就泄出来了?”
  “啊……人家忍不住……就……就泄出来了……好痒……人家的小肉洞痒死了……喔……好棒……哥哥真的会玩……玩死人家咯……”
  淫荡的喘息声,不停地从娇艳的小嘴中发出。
  在一旁自我安慰的女戚在也忍不住,分开双腿半蹲跨骑到男人的脸上,掰开阴唇,显出了鲜红的嫩肉,对准了他的嘴。而女丑也不甘心,拖着酸软的身子,趴跪到男人的双腿中间,一双妩媚的凤眼死死地盯着那根又长又粗又红又紫的大宝贝,龟头晶光闪亮,独眼怒张洞开。
  女丑贪婪地抓起宝贝,看看,翻翻,舐舐,再看着,她看到龟头沿上涨凸凸的,像一条粗大的蚯蚓,盘卧在龟头的未端,她看到涨凸青筋,盘居在肉径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规则地向龟头倾斜。心儿一荡,抓起大宝贝,低头张口,一口吞下去,挤命的吸呀,吮呀,好象宝贝插入了她的心扉,插入了她的胸膛,插入了她腹中,又从小穴里穿出,她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突然一股暖流从小腹向下漫涎,又从小穴里溢出。
  这时,王亦君的手从女戚那无一丝赘肉、平滑柔嫩的小腹缓缓滑下去,来到了淫荡的肉洞上面,而少女很合作的自动微挺丰臀,双腿也往两边大张地等待着。之后,王亦君伸出中指插入了肉洞之中,并不时地用姆指与食指揉捏着阴核。
  这突来刺激的一击,乐得女戚高声淫叫了出来,纤腰也扭摆得更加淫荡而有力了,湿润黏稠的淫水也不停地流出,黏的满手都是。接着,王亦君把沾满淫水的手指从她那淫荡的肉洞中拔了出来后,将手指伸到少女小嘴中。
  眼珠子调皮地转动着,女戚扭着妖媚的身躯吸吮着手指头,舌头舔了舔,将自己的淫水咽了下去。“好不好吃呀?”
  王亦君再次探手到少女胯下。她嘴角浮现笑意,小嘴也跟着嘟了起来,手轻轻地捶打男人,“你好讨厌……”
  她娇声嗲语的喊着,“死相……还不是你害的……害人家流了那么多的淫水……快啦……把手指拔出来嘛……你的手……挖得人家难受死了……好哥哥……求求你嘛……快……”
  手指在肉洞挖扣的骚痒难耐,她最后只能语不成声的讨饶着。
  但王亦君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手掌将桃丘整个盖住,用手指轻轻地磨着阴核,手掌也如画圆一般轻轻抚揉着肉洞。圣女那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用这样的方式,挑逗的媚眼如丝,艳红的朱唇微启,娇躯浑身酥软骚浪地颤抖不已,双腿再也支持不住地落下,一张小嘴也如梦呓般不停地呻吟着,“快来嘛……嗯啊……把手抽出来好吗……快……快换粗大的肉棒来干人家嘛……”
  平时一脸圣洁无比的美圣女,淫荡起来还真是骚浪。
  而女戚的小骚穴正对准王亦君的嘴边,他哪会放过,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越多越好。
  手指插入了她那温暖而又潮湿的洞穴,肉壁强烈的收缩,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指。手指在里面轻轻地蠕动,洞内分泌而出的津液粘满了手指,而后他伸长舌头深入内壁,尽情地绞动。
  搅得女戚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连自己都不知在哼些什么,“嗯……真好……啊……太美了……啊……人家受不了啦……对……就是这样……”
  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并且像荡妇一样的挺起了娇躯,淫荡地响应着王亦君的舔啜抚摸。
  这边,女丑望着那粗大的肉棒,欢呼一声,主动啧的就亲了它一下。“好粗大喔……等一下小淫妇的小肉洞一定会被它插坏的……”
  她淫荡地娇呼嗲叫不已,一双丰满的巨乳也不断上下起伏着,显然已被欲火占据了全身。
  接着,她用手从左右两边托起自己的一对巨乳来,将粗大的肉棒夹紧后,开始用两团巨乳来上下的揉搓起来,而丰腴的乳峰也逐渐地变得更加坚挺了,因为女戚伸出手来揉搓着她肿胀的奶头。
  “嗯……嗯……这样真是好变态喔……但大肉棒好热喔……这样弄真的好吗?……”
  听到男人发出了哼声,女丑知道王亦君正舒服着享受两团软肉揉搓肉棒时带来的那一份快感,更是加快了速度,用巨乳不停地挤搓那粗大玉茎,让他爽得直叫连连,“唔……好……用力呀……对……夹紧点……唔……”
  手上加快的猛烈搓揉着女戚的玉乳,王亦君猛一抬头,含住了那艳如玛瑙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舐磨,吸得少女全身发颤,涨得她抓耳挠腮,上身不停地晃动,差点美上了天。
  女戚不禁手舞足蹈起来,还发疯地把臀部向下压来,一股股淫水从穴内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
  在死死地折磨着她,只想要那大宝贝一下插入尽底,解除这种难忍受的煎煞。
  咬紧牙关,紧握双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脑袋象货郎鼓一样,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象一朵盛开的红山茶,双腿紧闭,柳眉微皱,小嘴里阵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哎哟……好人……这……太磨人啦……啊……好……往里……嗯……舐啊……好痒……要死人啦……噢……”
  女戚下体淫水四溢,顺着两只丰满的玉腿向下流淌。
  这时,美少女看到肉棒上红得发紫的大龟头,想也不想,便伸出小香舌去舔马口,有时还会将用双唇紧紧地含住龙冠,并用舌头快速来回地舔着,或是将整个含入口中吸吮,并且专心致致地用乳房压挤揉搓着火热滚烫的男根。
  含弄了一会儿,小嘴离开男根,身子前倾,用乳沟将大肉棒压在男人的小腹上,上下左右规律地来回厮磨着。“对……就是要这样……贴紧一点……要大力地上下搓呀……”
  王亦君像是教小孩子一般,指挥着少女的动作。
  头一次做,但聪明的圣女已听懂该怎么做,便开始用身体及巨乳来按摩着男人。她前后左右地疯狂摇动,并用舌头不断舔弄男人的胸膛,并伸出手来抚弄着他胯下的睪丸,让他舒服得哼了出来。
  而身上所传来的阵阵舒爽也让王亦君舒服得哈哈大笑,双手也在少女的圆臀及酥背大肆的活动,逗得她咯咯浪笑不已了。“嗯……”
  随着身体磨擦速度的加快,她的小嘴也开始呻吟了起来。原来每当她用力上下搓揉时,那对巨乳就会与男人的肉棒和小腹磨擦,而峰顶上的奶头也就会受到刺激;而受到压迫的玉茎不断地跳动也带来快感,于是,女丑的活动速度才会如此加快。
  “怎样?感觉不错吧!”
  女丑似乎已听不到王亦君在说些什么,只是一直从喉咙发出淫荡的声音。她用自己的巨乳一下一下的挤压着男人的本体,磨得她滑腻的肌肤麻酥酥的。
  “真棒啊……女丑你真是淫荡呀……动作快点……再快点……”
  看着少女胸前一对傲人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磨擦上下颤动摇摆着,王亦君的心情不禁也激动了起来。况且她的身材曲折动人,双腿修长而丰满结实,臀部圆滑高翘,纤细的小蛮腰更加的突显了她那一对挺拔丰满的巨乳;双乳不仅巨大,而且形状很好,呈半圆球形状,他决定一定要尽情地奸淫这个淫荡的落凡仙女。
  只见女丑拼命地夹紧大腿,大力地不停磨擦着,一头秀发也随着激烈晃动而散开来,飘散着飞瀑般的缎发,扭动她标致成熟的躯体,双眸微闭,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似乎有点舍不得似的,女丑微微抬起上身,用双手捧着胸前的一对巨乳,夹着挺立的阳具搓揉着。媚的淫叫声不停地刺激着王亦君,他也将上半身抬起,往前挪了一下,用着空闲的双手抚摸着少女的酥背及抠弄着蜜穴。
  美圣女很仔细地用雪白的巨乳摩擦那粗大的肉棒,青筋暴怒,龟头硕大,而且很长,可以在乳交时用龟头攻击女人的下颚,女丑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头,舔弄那硕大紫红的龟头。
  “哦……爽……有对巨乳就是好……乳沟好深呀……”
  随着王亦君用手指在肉洞内来回地挖扣,女丑发出闷哼声,因为她已经含住粗大的紫玉箫吸吮起来。
  对于少女如此的自发动作,王亦君感到相当的高兴,又看到她服侍得那么努力,“小淫妇很棒喔……弄得哥哥我很爽唷……”
  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微笑,“嗯……”
  女丑一脸陶醉,整个卧室都回荡着她那淫浪诱人的呻吟。
  在香舌不断舔弄,与玉手和玉乳的抚弄下,粗大肉棒在她眼前高高地举起。“嘿嘿……你那小嘴真是淫荡……”
  王亦君不断地对着少女说着一些淫邪的话语,“爽……小淫妇……再夹紧一点啊……”
  女丑一听,“啊……人家是小淫妇……请主人给人家喝一次吧……”
  她说完马上将紫玉箫含在自己樱桃似地小嘴之中,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直弄得大宝贝一涨一涨的。
  美艳的俏脸上,显示出浓厚的媚态时,一双凤眼中也充满了妖媚情欲的光辉,现在她的眼中只有那雄伟耸立的粗大肉棒,而王亦君的巨大在她如此淫媚的动作之下,粗大肉棒上的龙冠也更加的膨胀了,棒身上也冒出了青筋。
  不等待男人下命令,女丑便主动地张开了诱人的小嘴,想把大肉棒整个含进嘴里,但肉棒实在太粗大了,她无法全不含进嘴里,只好先将巨大的龟头整个含进嘴里,用小香舌来吸吮挑弄着,吐出来后又在大肉棒的根部和肉袋上舔弄个不停。
  “嗯……主人的大肉棒……好硬好粗大啊……真好……嗯……哥哥……这样舒服吗……”
  女丑含含糊糊的说着,再卖力吞吐之外,还不时张眼妖媚望着王亦君脸上的表情。一边用手梳弄她那乌黑的头发,一边尽情地享受着她的服务,另一只手则忙碌地在那雪白高翘,丰满动人的圆臀上抚摸着,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可破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
  “嘿嘿……要诚实的说喔……你最喜欢舔我的肉棒了……对不对呀?”
  王亦君摇动少女的螓首,不停地追问,那样淫秽的话煽动了她高涨的性欲。“啧……噗滋……啊……是……是的……哥哥的大鸡巴最好吃了……小淫妇……爱……爱死你粗大的肉棒了……从今以后……淫妇每……每天都要帮……主人吸吮肉棒……好不好吗?……主人……”
  蒙上一层薄膜的眼睛妖媚地看着王亦君,一双玉手也主动地搓弄着硬挺的男根,一面又用小嘴去含舔吸吮着大龟头,仰首献上热情的樱桃小嘴,使出各种口交的技巧取悦着男人。
  “嗯啊……请主人快点让人家舔吧……”
  这是出自女丑的真心话,受到王亦君的强暴奸淫后,女丑原本藏于内心深处的淫欲完全地爆发出来,如今的她像个淫妇一般,对于一切的性交与口交的行为都感到有无法抗拒的快感。
  “哼……想要继续吸吗?那就自己爬过来吧……”
  从圣女的小嘴把肉棒拔出来后,王亦君独自坐在另一边床头,对着女丑下了命令。
  “嗯啊……讨厌啦……还要欺负人家……但小淫娃是不怕羞的……”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爬起来的女丑,像只母狗般的往王亦君的方向爬去。“人家这样美吗?主人。”
  此刻的她一双媚眼如丝一般,娇艳的小嘴淫媚地问着。
  王亦君并没有回答,只见他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淫邪的目光正不停地打量着,爬行中少女那光滑细致的淫荡胴体,而跨下粗大的肉棒也随之更为硬挺了。“嗯啊……被男人……那样看着……真是……”
  感受到男人眼光中的淫邪,女丑想也不想的就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想快点爬到王亦君的面前去。
  伴随着爬行速度的加快,胸前的一对巨乳也不停地在空气中摇动着并散发着淫媚的气息,坚挺的乳头已然说明了现在的她性欲燃烧到了最顶点,全身都充满了欲火,高翘的圆臀此时更完全呈现在王亦君的眼前。
  “请主人把你粗大的肉棒赐予淫妇吧……”
  被高涨不已的情欲刺激着的女丑,在爬到王亦君的跟前后,在自身不断高涨的淫欲驱使下,主动地说出淫荡的话语来挑逗着他。“嗯……”
  听着她如此不顾羞耻的请求,王亦君张开了大腿,在少女的面前露出它那粗长的大肉棒。
  接着,女丑用手将紫玉箫扶正,然后就打开她鲜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一口就将火热又粗大的玉茎含进嘴里,热情地吸吮着,“啧滋……啾啾……”
  从她嘴中不停地发出淫荡的肉棒吸吮声。
  就在少女不停卖力地舔弄肉茎时,忽然有一只手由上往下来回地抚摸着她那乌黑亮丽的一头长长的秀发。
  王亦君用双手抚摸着女丑的玉首,梳理着她的乱发,眼中欣赏着圣女帮自己吸吮肉棒的卖力演出。她忘情地吸吮、舔弄着,含住肉棒轻轻摆动自己的头,肉棒早已布满了淫靡的光泽,再看着她的高翘的圆臀前后挺动着,巨大雪白的双乳也不断挤压在床上。
  这时,女丑更是妖治,一张小嘴上下来回含弄吞吐着粗大肉棒,并不时地在嘴中以舌尖舔逗着棒身及龟头,也不时地转换变化着刺激的方式,这样熟稔的动作爽得王亦君连连直叫。“嗯……小淫娃的好主人……淫妇小嘴的功夫如何啊?”
  女丑吐出了含在嘴中的肉棒后,改以右手握着,然后就朝着王亦君献上自己的香吻。
  在与男人热吻时,她一边还是不停地用手搓揉着早已被她小嘴吸吮挑逗的更为粗长的大肉棒,一边还用着左手来抚摸着王亦君那宽厚的胸膛。而王亦君也响应着她,在用嘴吸吮着那嫩滑的小香舌,一边吃着她嘴里那甜蜜的香蜜,同时还用手搓揉着她那对巨大丰满的乳房及硬挺的乳头。
  “你这个迷死人的小淫娃……这吹箫功夫那学来的?好熟练啊……”
  王亦君不解的询问着。“能够服侍哥哥开心就好了啊……”
  女丑撒娇不依地回答着,“人家对着镜子,用玉雕刻出来的鸡巴练习过的哦……”
  “哦……你天性就淫荡无比……是一个渴望被人奸淫的骚货,现在你好色的肉洞好象已非常的兴奋了……淫水也一直流个不停……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想要我用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去抽插啊?”
  王亦君在她耳旁轻声问着。
  只见女丑先娇媚地看了王亦君一眼,接着不发一语地主动挺起了圆臀,将肉洞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淫荡地来回摆动,“要……人家要呀……整个都要……不要再欺负人家了……求哥哥你快把肉棒插进来呀……淫妇的小肉洞要……要主人的大肉棒来干啊……”
  她连喘带泣的向男人讨饶着。
  但王亦君并不理会少女那淫荡的要求,只是伸出了双手捧着她的圆臀,双唇吸住阴核后,不停地用舌头来舐,并用牙齿去咬,还不时地将舌头伸入肉洞中去搜括。这一下可要了女丑的小命了,全身酥麻酸痒,不断传来的快感,让她只能不停地淫叫着,丰满的圆臀在男人的眼前不断地蠕动着,赤裸火热的娇艳身躯不断地摆动,淫荡地在召唤着。
  “咯咯……人家要死了……喔……主人你舐得我……痒死了……咬得人家酸痒死了……啊……人家要又……又要……泄了啦……啊……”
  这时,女丑全身一紧,小嘴一阵淫媚的娇吟后,反手用力抓着王亦君的头发,让他的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肉洞上,同时也猛烈地摇摆着头部,然后娇躯一阵激烈的颤抖后,从淫荡的肉洞中又冒出了一大股的淫水。
  于是,王亦君嘴巴一张,便将香甜的津液舐得点滴不剩,接着将头抬起来后,发现女丑正用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肉棒,不停地胡乱上下套弄着,娇口依然半含着紫玉箫,轻轻舔着,一丝丝的香液顺着分身缓缓流出。
  “唔……淫妇要啊……要这根大鸡巴……快点插入人家的淫荡肉洞里面去……好不好嘛……好痒啊……淫妇要受不了了……别再折磨人家了……快点来嘛……人家……我不能……忍耐了……喔……”
  女丑双手握住男人分身上下揉搓套弄着,一边抬起头来娇媚地哀哀苦求着。
  心中欲火熊熊燃烧,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酸痒慢慢地传遍了全身,身酥骨软,女丑再按耐不住,放弃了用嘴吸吮。不顾一切地翻身跨坐在王亦君结实的小腹上,张开双胯,伸出那纤细如雪般白皙的手指来,紧握着粗大的分身来磨蹭着自己阴核最敏感的部位,使肉洞情欲更加悸动,并且分开绽放充血红嫩的唇瓣,来引导那男根更深的进入。
  手握住硕大的紫玉箫,把自己的小肥穴对准龟头,狠狠往下一坐,淫水蕴满的蜜穴“嗤”的一声就套了上去。“哎哟……真好……好涨……好粗……”
  王亦君那怒涨的大宝贝,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插在女丑的肉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紧紧地咬住,而少女的阴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女丑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无法形容舒服。
  这时,她没有挺动,纤细白嫩的双手撑在男人胸前,高翘的圆臀开始扭动旋转着,并淫荡地摆动着纤腰,还不时地上下套弄吞吐着,花心也不停地磨转吸吮着大龟头。当那肉棒愈深入,她蠕动的身子,也正表现情欲的高涨,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淫浪的叫声,双手本能地伸向王亦君的肩膀,手指深深陷入其中,顺势将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送进自己肉洞最隐密的深处。
  已经喜欢玩上这种性交游戏的女丑,才初次就遇上了这么粗大的肉棒,也让她舒爽淫荡地挺着圆臀不停地迎合着。王亦君突然觉得龟头一阵酥麻,低唔一声,“喔……小淫妇……从那学来的啊……功夫不差喔……”
  “咯咯……就是要这样……人家才会爽嘛……啊……不要问了嘛……好呀……主人的肉棒……好粗大哦……”
  女丑淫荡地呻吟着。“才刚刚开苞而已……就这么的淫荡……”
  “讨厌啦……让人家这么淫荡的不就是你嘛……不要再说了啦……要羞死人家啊……”
  寒荒圣女娇羞地说着。
  随着她自己的感觉,有时会重重地坐下,将肉棒完全地吞入,再用力地旋转腰部、扭着圆臀,有时会急促地上下套弄,快速地让肉棒进出肉洞,使得发胀的肉瓣不断地撑入翻出,不断流出的淫水也弄得两人一身,一对巨乳也随着激烈的运动而四处晃动。
  而那一对娇媚的凤眼中也拋射出柔媚浓情的眼波来,一脸爽到欲仙欲死的表情,使得那天仙般的美色更加千娇百媚。“呜呜……酥美死了……肏我……再肏快一点……对对……肏大力一点……要丢了啦……啊……快……奶……揉我的奶子……喔……”
  女丑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于是,王亦君伸出了双手来,一手一颗的握住,开始不停地搓揉起来,那感觉真是过瘾极了。而美少女也主动地将上身向前倾,把重量压在男人的手上,享受着被那双魔手,揉捏得自己胸前的巨乳奶头不断地涨大,全身也骚痒的颤抖不已,圆臀套弄的动作也更快速更疯狂了。
  一具活色生香的美丽的女体呈现在了王亦君的面前,玲珑纤腰如同水蛇一般柔嫩,两颗突出的乳房丰满结实,并且随着女戚的身体的动作摇晃着,看起来就像是两只活拨乱跳的小白兔,褐红色的乳珠随着乳房的晃悠就好像红色的宝珠滚来滚去的,蛐动的肉体更增添了一份让王亦君心跳的感觉。
  双手像蛇一般地圈着王亦君的脖子,一双凤眼淫媚地看着他,从女戚那香艳的小嘴中发出不满的娇吟,丰满的圆臀也如抗议般的主动左右扭摆着,“哥……人家也要嘛……赶快用你的大肉棒……来插我……再来干人家嘛……”
  少女的思想已彻底地被强大的欲念给完全操纵了,毫不羞耻地说出了淫荡的话语。
  一边挺动,在女丑的宝穴中冲锋陷阵,一边对着满脸充满了不甘的女戚说,“好嗲好媚的声音喔……谁叫你动作慢呢……等一下就轮到你了……”
  王亦君让女戚跨坐在自己的头上,用手分开那两条圆润的肥白的大腿,位于腿根的桃源蜜洞呈现在眼前,杂草丛生的黑黝黝的一片中,红晕晕的肉瓣,中间的孔洞流出白腻腻的淫液,将杂草丛弄得好像雨后的模样,突起的阴阜显示着身体的主人已经早已欲念高涨,就等着自己的临幸。
  “唔……好粗好长喔……再顶深一点……唔啊……要干死淫妇了啦……对了……就是哪里呀……天啊……不要停……喔……”
  女丑一面淫媚骚浪地叫喊着,一面好似发狂般的套弄着,快速扭动的胴体带动着她那一对丰满的巨乳,一上一下地不断晃荡出迷人的乳浪,尤其是胸前那两粒艳红色,如葡萄般大的奶头,也晃得令人眼花撩乱,煞是好看。
  王亦君用手指拨弄着女戚的淫穴,不由得沾满了白白的黏黏的淫津。“呃……爷……啊……”
  女戚的脸色舒展了不少,一边任由得王亦君的手指在自己的水帘洞捣乱,一边顺手握住了女丑那白生生的丰乳,猛揉乳房和捏弄乳头,玉首前俯,伸出舌尖舔吸着少女酥胸,同时将手指插入女丑的菊宫以泄自己的怨气。
  女丑受到王亦君和女戚的前后夹攻,心花怒放,跨坐在王亦君身上不住前仰后摆,而双手捏着女戚的豪乳不留情地抓捏着。“咯咯……好主人……大鸡巴的亲哥哥……小淫娃爱死你了……啊……就是那里……转啊……弄得人家又……又要泄身了……”
  圆臀的疯狂转动突然一停,接着,又开始激烈地旋动。片刻之后,她再度呻吟着,“哎唷……天啊……该死……好酥好麻喔……泄了啊……”
  少女的整个娇躯,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
  男人下体配合女丑肥臀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挺进。女丑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酥痒、颤抖,全身兴奋到极点,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哎哟……好相公……好舒服……你插死我吧……啊……要丢了……喔……美死我了……”
  近乎尖叫的淫叫声伴随着高潮来到,而肉洞中自动地产生如同涟漪般地抽搐,这时候王亦君他根本不敢再继续抽送,因为他实在是已经快要射出来了,而且他根本不希望这样快地就放过了这个令他难舍的肉体。于是就在女丑高潮的时候,把肉棒深深地插入到肉洞里面,然后深深地呼吸几次,试图让自己激动的情绪缓和下来。
  泄身后的圣女全身已酥软无力,但王亦君可没有要放过这淫荡的天生尤物的意思,他先将一双玉手抓住,支撑着她那已酥软无力的身子,用腰力挺直着上身。而女丑下身那淫荡的肉洞,在无意识下愈夹愈紧,把体内的肉棒紧紧地夹着,继续的挺动纤腰来套弄着。
  勃壮的龙茎在女丑的凤宫中来回抽插,令得她的阴穴没有一丝缝隙,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肉洞的深处中不断地直喷而出,狂涌而下的淫液滋润着滚烫的龟头。再一次的达到高潮顶端的女丑,整个丰满的胴体,伏压在王亦君的身上不动了,也就在流出这些淫水时,那淫荡敏感的肉体仍不停地在抽搐着,可见她这次泄身泄得有多么的激烈、多么的爽快。
  女戚看着女丑经过滋润的美貌神色,心中的欲念顿时爆发了出来,趁着她与王亦君交合的空隙,身体瘫软无力的机会,一下子将她从王亦君的躯体下抱了下来,“姐姐呀……你看你哟……平时多么敏捷的身手……想不到今天竟然败下阵来了……还是让我来和爷来一场吧……”
  女丑全身不听使唤,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只得妖媚地望了女戚一眼,目光中充满了不满和舒畅以及取笑,腻声淡淡,“妹妹哟……你可真过分呀……咱们的太子可真是神勇呀……只怕你也支持不了多久的哟……”
  女戚这时可顾不上和女丑斗嘴了,只见王亦君那命根还是雄纠纠、气昂昂,那龟头粗壮赤红,她把自己的小穴顺势一凑,那火热的宝贝便连根插入。淫水密布的方寸之地纳入了那雄傲勃壮的擎天玉柱,狭窄的曲径一下子膨胀了不少,紧密的接触令得她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欢乐中。
  女戚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那火热滚烫的物事在上下的搅动,涨得她全身舒爽,那种酥,麻、酸、痒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龟头,当在小穴内一进一出的时候,快速地磨擦着阴道的嫩肉,产生多么美妙的快感啊,“哎哟……好舒服……好美……好爽……”
  女戚慢慢地扭动腰肢,转动屁股。
  秾纤合度的胴体便完全展现在王亦君眼前,鲜红的乳头有如葡萄大小,艳丽悦眼,使人爱不释手。王亦君伸出双手,专心一致地揉捏女戚的嫩乳,她的乳尖不自主地挺了起来。年轻的玉茎带着一股活力的朝气,不断摩擦女戚黏滑的花道,她上下不停地摆动臀部,小巧的乳房也同时随着节奏有规律地摇晃着,中心的粉红突起兴奋地上下跳动着。
  “呀……泄了……好人儿……好呃……啊……”
  愉悦的兴奋强烈的刺激着女戚的感觉神经,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在体内持续不断地涌动,银牙紧咬,紧握的手指在王亦君的肩背上留下了爱欲的见证。
  女戚的浪叫激励着王亦君,他的臀部上下活动幅度越来越大,他往上顶,她往下压,配合默契,拍节准确。
  少女的大白屁股拼命地扭动,动作越来越激烈,阴壁阵阵收缩,花心吸吮龟头,龟头顶撞花心。
  随着女戚那粗野的动作和两人之间那种美丽的结合,只不过一会儿,就将女戚带到了极度愉悦的顶端。王亦君不停地抽插,从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挺动的更快更猛。女戚被搞得浑身无力,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每一次狂烈的抽插都带来了一种又是舒爽又是痛楚的双重感受,让她攀登到了极乐的天堂也掉进了苦难的地狱。
  硕大粗长的巨棒再次没入女丑那嫣红玉润的花瓣中,她美眸轻掩,桃腮羞红无限地脉脉体味着男根进入自己体内,越陷越深……越陷越深……越来越深入她火热淫滑的幽深阴道深处……还在不断地向她阴道的最底部深入……直到完全占领紧涨着她那娇小紧窄的花径。
  早就已经欲火高燃,王亦君开始狂野地在那火热湿濡的娇小秘道中抽插起来,在他生猛的抽动顶入下,女丑桃腮晕红,含羞呻吟,娇啼婉转,她狂热地在男人那粗壮的身体下蠕动着柔软雪白、一丝不挂的玉体,火热地回应着阳具在自己小肉洞内的抽插,回应着那滚烫的巨大龟头对她蜜壶深处的碰触顶撞。
  只见这个国色天香、美如天仙的绝色佳人,饥渴万分地,对王亦君的强暴奸淫忘情地热烈反应着,每当那巨大的阳具狠狠插进她紧窄的小巧私处时,她总是羞赧万般,又火热无比地挺起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迎接男人的奸淫,迎接行凶武器的进入,而且雪嫩娇滑、修长优美的玉腿还羞羞答答地尽量分开,以便分身能进入得更深。
  而当王亦君抽出肉棒时,玉人又不安地、娇羞怯怯地紧夹玉腿,将他紧紧夹住,似在恳求别离她而去,请求重新进入,快快直捣黄龙。紧紧交媾着的男女终于一齐迈上了性交的肉欲之巅,圣女禁地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夹住深入她花道最深处的巨大肉棍一阵阵无序地律动抽搐,而膣内黏膜死死缠绕在棒身上,一波一波地痉挛。
  那粗大的肉棒已在女丑那娇小的花穴内抽插着,在少女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蜜洞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肉棒一阵收缩、痉挛,还有那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王亦君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肉棒往那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花芯狂猛地插去,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进子宫口,将龟头深深顶入最幽深处,死死顶住少女的子宫。“啊……”
  女丑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少女高潮的激烈摆动,使王亦君也达到了兴奋的顶点,两腿一挺,屁股往下紧压,全身一阵抽答,脊梁骨一阵酥麻。在极度的淫欲高潮中,被压榨的肉棒在圣女体内不断喷射着滚烫的精液,完全地射进了密宫的深处,粘稠的浓精像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她的花心上。
  这时,粗壮的龟头深深顶入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子宫口,将一股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少女的子宫深处。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软肉之中。
  两个赤裸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那幽暗、深奥的蜜壶花蕊内。而极度狂乱中的女丑,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蜜壶玉壁,由嫩肉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仙肌玉骨。
  在极度高潮中,女丑娇靥羞红,觉得小穴中花心处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哆嗦,她感觉到子宫深处,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再次泄出神秘的玉女元阴。她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觉玉体芳心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她拼命地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着不使它离开一点缝隙,但她的淫水竟像泉源一样,泊泊地流出。
  而王亦君也在高潮中,发觉到胯下少女竟连续射出了女性在极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阴,他知道,他已彻底地征服了胯下这个美丽女孩。极度高潮中,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
  将雄伟的阴茎从少女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回头就看见楚芙丽叶、晏紫苏、女戚三人在床上,面红耳赤,身体泛红,互相玩弄着阴穴,一个个春潮澎湃,性欲高涨,三对情态各异的美乳晃悠摇戈,让他的兴致立即再一次涌上了心头,快步走了过去。
  细心如发的晏紫苏,见到王亦君的紫玉箫还在微微的疲软之中,媚眼如丝,娇呼一声,扑到王亦君的怀中。
  用玉手小心翼翼地把住紫玉箫,不避讳上面还存留的蜜汁与精液,将之送入小口中,轻柔地含吸舔舐。没多久,王亦君再度挺立。
  环视着娇靥如花,娇笑连连的众女,王亦君快乐万分。在依红偎绿中,众女的曲意逢迎让王亦君意气风发,顿觉人生得意莫过于此。空气中流动着诱人的脂粉香和女人浓浓的肉香,王亦君眼手所到之处,无不是一具具活色生香的娇美胴体,那种娇柔温情及开朗艳光已勾引得他怦然心动淫欲大动。在众女嗤笑娇嗔声中,王亦君长身而起,投入到这了无边际的脂粉阵中,进行着男欢女爱的激情肉搏中,尽情享受那种令人陶醉激荡的登仙美境。
  一时间,床上春色无边,再次呈现出极其火辣的景象,不时还传出女人的娇喘浪吟,远远地飘荡在寂静的夜空中。刚平静的屋内又想起了快乐的性爱交响曲,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时高时低,犹如在草原上奔跑的骏马,又如在山村间轻流的小溪,在高山峻岭、山峰峡谷之间,品味小溪的流水,轻摘洞中的仙桃,就连公主闺阁外的太阳,也因感觉到这美丽的风景,羞涩地用云儿遮住自己的脸颊。
  寒荒公主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斑痕都找不出来,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它富有特别的弹性,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丰满雪白的大腿,中间闪出一条娇艳的花瓣,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王亦君对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可破的娇体,不觉欲念大动。他一只手轻轻地抬起芙丽叶公主那一只白生生的大腿,一只手轻按她的花瓣上。久旱逢甘雨,楚芙丽叶混身痉挛,星眼微闭,轻咬银牙,“哥……我痒死啦……哎……不行啦……快点嘛……”
  似哼哼又非哼哼,说呻吟,那又不是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子,实在令人消魂。
  食指在少女那红润鲜艳的花蕾中轻轻地按摩,轻轻地揉搓,轻轻地上下左右搅合。楚芙丽叶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见她呼吸急促,想必欲火攻心,星眼朦胧,她口中呢喃,如小鸟叫春,玉臂伸舒,探向情郎的胯下。
  王亦君虽然看着公主已浪极,自己虽已挺起,但硬度还不足。楚芙丽叶星眸倒竖,瞟给王亦君一个白眼,是爱是恨,都无从辨认,忽的挪过娇体,两只纤纤玉手,白皙的就如同葱菅,握住这半挺不硬的男根,一阵幌悠,一阵摸索。
  看着寒荒公主那双饿渴的杏眼,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撒娇纳情,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领。“哎唷……不要……痒死人啦……”
  楚芙丽叶经王亦君的手指拨弄得已经欲火攻心,奇痒难禁,就像有万千条小虫爬一样,一个劲的向外流。
  芙丽叶公主低头就要去匝含那尖端,王亦君故意将自己的命根向两腿之间一挟,“嘿嘿……这样不行……小浪女……想吃就求我……”
  楚芙丽叶恨恨地瞟王亦君一个白眼,且不说话,伸手就向他大腿根上探索。
  到底经不起少女玉手的探索,王亦君还是满足了公主的渴望,两腿一分,露出粗壮的紫玉箫。楚芙丽叶伸手抓住,用手在紫玉箫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把肉丸握住,春袋立刻感到骚痒发热。
  俯下身张开小口,美丽的脸孔已经靠在男人的大腿根上,芙丽叶公主伸出舌尖先舔一舔自己的嘴唇,让龟头碰到湿润的红唇上,把嘴缩小在龟头顶上轻吻时,男人就忍不住发出哼声。
  用轻巧的舌尖先舔那马眼,先是以舌舔那蛙口,舔那龟头,然后就少许张开嘴唇,把龟头吞进嘴里,然后用舌尖在马口上摩擦。柔软的舌尖舔到龟头上,王亦君感到快意连连。
  在龟头上舔完,一下就把阴茎吞进去一半,脸颊凹下用力吸吮,然后以缓慢的动作上下活动。满满含着,上下吞吐,里外吮匝,喳喳有声,继之含着左右摆动,圆圈转悠,甚至干脆吐出,以尖尖的叁个手指拿着,在粉脸上一阵磨擦。
  王亦君则一只手拨弄少女的奶子,觉得她的乳房像不倒翁一样,除了润嫩之外,再加上弹性。他的另一只手则从楚芙丽叶的背后后伸过来,沿着股沟摸她的花房。
  芙丽叶公主她吐出紫玉箫,长长地嘘了口气,娇腻地发嗲,“哼……你……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人家不来啦……啊……你看……”
  说着,楚芙丽叶的小脸一红,两腿一分,指着她的花房继续撒娇,“人家的水流出来好多……哥……好人……人家混身难受……救救我啊……”
  看到公主这淫荡发浪的撩人模样,王亦君下体立即翘起,一挺一跳,马眼里含着一滴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楚芙丽叶赶紧用手握住,感觉实在可爱,在自己手里一颤一颤,于是低垂臻首,微闭星目,用舌尖舔去马眼中那滴白色液体。
  分开少女的两条粉腿,王亦君抓住自己的命根子,在楚芙丽叶的穴口一阵磨擦,“吱……”
  的一声插进去一半还多。
  “啊……”
  楚芙丽叶的身子一抽,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挟,好像挨不住男人的这一次猛力冲刺。“怎么……你还痛吗?”
  王亦君用力一挺腰板,“吱”大肉棒尽根没入少女蜜洞之中,一直捅至少女那粉嫩的花芯。“哎唷……不……不痛……只是……只是……喔……来吧……肏我呀……哥……太好啦……”
  寒荒公主娇喘嘘嘘的在王亦君下边纳情。
  横刀跃马,分身又一次插入了淫津泛滥的美丽肉穴中。“啊……哦……”
  低呤娇喘的欢叫声使得王亦君的动作更加勇猛了,用两只手分开楚芙丽叶那美丽白嫩的大腿根部,紫红色的阴唇口圈套着他粗壮的阴茎一开一合的。阴液如同细水常流般的一点一滴地渗透了出来,紧缩着的阴道口强烈地压迫着王亦君伟壮的阴茎,一股股奇妙的舒畅的滋味,一遍又一遍地袭击着他的脑神经,好舒服好愉快啊!
  适应着阴阳交合的节奏,双手分别寻找着香艳的战场,左手玩弄着芙丽叶公主那突兀挺耸的阴蒂,使得她那已经因为性欲的刺激而发胀红肿的性欲之源益发肿胀红褐;右手却攀爬着坚硬而挺拔的秀丽的乳房。
  “啊……哦……”
  随着芙丽叶那连绵不断的呻呤声,王亦君又开始了对她的新的一轮攻击,肥白细嫩的美臀在他的手掌的蹂躏下显得柔软而有肉感,平坦的小腹光滑嫩白,紧缩着的阴唇更加使得王亦君想要彻底地让寒荒公主溃败在自己的跨下,挺枪挥戈长驱直入,齐根没入了桃源洞中。
  “嗯……好人儿……”
  楚芙丽叶扭动着她那水蛇腰一般的似的纤腰,双腿紧紧地夹住王亦君的臀部,双手按着他的肩背,傲人的双峰左右夹击着他的脸颊,让他不时地伸出舌尖去品尝那红晶晶的艳丽的乳珠。
  “啊……好夫君……快……快……快点嘛……嗯……爽透了……呃……”
  欢悦的呻呤声持续不断地从芙丽叶的丽唇里吐了出来,交缠在一起的身子随着两人的翻滚已经又变换了一种姿势。
  王亦君略略向后一退,两手扶住芙丽叶公主的身体,将头部凑近她的脸颊,一边亲吻一边说,“公主……你感到舒服了吧……怎么样……还要不要让我继续呀……”
  语意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自傲。
  芙丽叶公主顿时感觉到了身体内一片空虚,挺身跟进,双手紧紧地抵住王亦君的臀部,回头想要说话,却想不到刚好与他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舌尖相触,一股酥麻的滋味便通过脑神经的传递涌遍了娇躯。甜美的味道经过口腔的接触使得王亦君又一次感受到了女人的韵味,雄腰前挺,玉茎再一次深入到了那神秘莫测的迷人方寸地。
  两具躯体紧密无缝的结合在了一起,飘洒的发丝遮掩住了美丽的面孔。王亦君把头一扬,离开了那艳丽红晕的美唇,双手将芙丽叶的上身平放在床上,左手蹂躏着尖翘的美乳,右手梳理黑油油的茂密芳菲的馨草地。
  满足的丽颜浮满了霞色,绝妙的躯体布满着斑斑汗迹,芙丽叶公主两手环抱着王亦君的熊腰,“太子殿下呀……你实在太强了……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女人才能满足你这喂不饱的饿汉哟……”
  馨香入鼻,王亦君嗅闻着芙丽叶那的诱人体味,玩耍着她的豪美的乳胸,笑嘻嘻地说,“公主你怎么吃醋了……嘿嘿……不管多少女人……我还不是一样的会把你们喂的饱饱的……哈哈……”
  “啪啪”楚芙丽叶拍了一下王亦君的手背,“你这害人精……就会欺负我这娇弱无助的弱女子……哎哟……不来了……你饶了我吧……我的亲亲好夫君……啊……嗯……”
  娇弱的口吻夹杂着销魂的娇呤,让王亦君感到非常的快乐。
  王亦君施展着各种床上功夫,浅插深捣,磨转逗弄,吸乳吻唇,搞得芙丽叶公主一直舒爽快乐地叫嚷,“啊……哦……哥……好美哦……舒服极了……啊……好夫君呀……你干得我好舒服啊……哼……真的好爽……爽啊……快……快用力……肏……肏我吧……啊……”
  芙丽叶公主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了,在床上的晏紫苏、女丑停止了两人之间的假凤虚凰,目瞪口呆、目不暇接的看着这春情勃发的场面,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芙丽叶公主居然这么的骚浪,明知道在自己两人的面前还做着这种淫靡的样子,一点也不控制自己的情欲,只觉得玉面绯红,全身发烫,胯下的蜜穴中汹涌澎湃的淫液好象川流不息,实在是忍不住了,两人一左一右的贴到了王亦君的身体上。
  王亦君感到公主那雪白的屁股越摇越快了,因此连连抽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他开始由慢插深操的动作改为了直捣黄龙,每一下都来重量级的狠干猛操,又深又强。芙丽叶淫浪的叫着叫着,蜜穴颤抖着连连泄出浪水,终于软绵绵地昏迷了过去。
  顺手一把捞过女丑那娇美艳丽的美体,将自己的勃大的肉棒对准了津液遍布的桃源溪谷,腰部一挺,“噗嗤”一声,齐根而入,紧缩的肉穴随着肉根的前进开始扩胀了起来,狠狠地大力抽插,两人的腹部紧紧地挨着发出轻微的“嗤嗤”的响声。
  肉穴里被王亦君的肉棍胀得满满的,女丑在王亦君熟练的技巧下越来越兴奋了,淫声浪语不断地从她的香唇中吐了出来,“啊……好舒服呀……太舒服了……啊……用力……快用力插……啊……呃……”
  王亦君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女孩的阴穴里滑腻腻的。女丑也用力地挺动着自己肥硕雪白的美臀,配合着男人的抽插,一边大声呻吟着浪叫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双手在自己的两颗豪壮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
  扶着女丑的纤细的腰肢,配合着粗壮的阴茎的抽插,用力地摇摆着,突然他发现那红通通的肛门,随着自己肉棍的抽插挺动,象小孩子的嘴巴似的蠕动着,忍不住将手指放到了那里,小心地插弄着。
  随着手指的进入,女丑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啊……爷……你在干什么……那里好脏……快点抽出来……不要……哎呀……好痛呀……”
  原来王亦君用食指觉得不过瘾,一下子就加上中指,后庭花的花蕊那里容纳得了如此大的异物,再加上她那紧凑的肛道是被如此玩弄,怎么会不痛了。
  王亦君收回手臂,双掌抓着女丑那高挺耸立的白嫩的美丽双乳,轻轻地揉捏着,“哈哈……你忍着点吧……我还没有过瘾呢……你现在过瘾了……舒服了……也得让我彻底地过过瘾啊……”
  少女没有办法,也就只得任由他了。王亦君一边挺动着自己阴茎在女丑的蜜穴里面的轻轻抽动,一边又将手指插入了女丑的肛门中,另一只手还不时地在女丑的豪乳肥臀上揉捏着。
  女丑随着王亦君那丈八蛇矛的抽动和他的手指在肛道中的插抽,一种特别快感很快的就涌上她心头,而且儿子还不时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使得她忘记了一切,又淫浪叫嚷了起来,“啊……好人……哦……好夫君……你的花样可真多呀……啊……人家好舒服哟……快……快动……快用力干呀……”
  玉人儿浪叫嚷着,用力地将自己的美臀向着后侧偏去,配合着王亦君手指的抽弄。而王亦君抓着她一个美丽的大乳房,前后都用力地抽动着。“叭唧……叭唧……”
  女丑真是浪极了,她柳腰款摆,就像一条小蛇,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晃,真是山摇地动。
  一上一下地连根抽送、煽打,每一下都是抽到洞口,再猛力顶进去。少女的小花房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长河,泊泊地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了,湿滑滑的一大片。“啊……好美……好舒服……嗯……用力呀……呃……我……我不行了……哦……”
  随着女丑淫浪的叫声,她美躯一软倒,一动也不动了。
  王亦君抽出自己依然伟挺充血的阴茎,看了一眼女丑,只见她的阴唇向两边裂开着,一股股的淫水向外连绵不断地流泄着,顺着她的美丽的白皙的大腿流到了床上。轻轻地将女丑放倒在芙丽叶的旁边,温柔地对着她问道:“怎么样……过瘾了吗……呵呵……你这个淫妇……”
  “嗯……不……不行了……好家伙……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干的女丑全身一点劲都没了……你去和晏紫苏玩吧……你看她那模样……你要再不去安慰安慰她……只怕她就要抓狂了……”
  女丑有气无力的对着王亦君说道。
  王亦君这才放开女丑的身体,伸出手掌温柔地在那肥嫩娇白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嗯”随即打量晏紫苏。只看见她气息粗浊,坚挺饱满的酥胸丽乳起伏不平,两只纤纤的玉手在那芳草如茵的隆起的小山丘一般的阴阜上抚摸着,她的剪水似的双眸微微地闭着,好像正在享受着无比的快感。
  原来,晏紫苏看着王亦君这接二连三的几场大战,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那男女交合的香艳淫荡的情景,耳边听着令她心驰神往的销魂之乐,只觉得自己的桃源洞穴中非常的酥麻酸痒,微微地张开着她那红艳艳的俏丽小嘴,呼吸急促地更加用力地触摸着抚弄着丰隆温软的肉阜,她那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粘稠温热的蜜液毫不间断的喷涌而出,将她的胯部冲刷得湿透透的。
  看着晏紫苏那肥满丰腴而充满肉感的屁股,以及她那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白嫩嫩的美腿和她那结实而苗条的动人身躯,王亦君探出右手抚摸着她那丰腴圆润的美臀,立即感觉到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从那美丽的女体中传来,而且那娇柔的香臀在他抚摸之下,变得有一点紧绷,感觉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滑嫩,如此的温暖。
  玉体泛红,王亦君沿着娇美的肉体的美丽的曲线,游走于晏紫苏的丽臀与大腿之间,令得她的呻吟声娇喘连连,手指进入晏紫苏的蜜洞,感觉到唇瓣有一点厚,花蕊也更加的茁壮。
  再也忍不住了,王亦君收回了手指,甩了甩自己的擎天玉柱,高昂着怒目圆瞪的龟头进入了她那红殷殷湿黏黏的肉穴中,密密实实的肉壁收缩着夹杂得他的肉棒甚是舒服,心中一喜不由得大力抽动了起来。
  美人儿被肏得“依依唔唔”地娇喘低吟,这让王亦君兴奋地将那一对修长白皙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令得肉棍每一次的撞击都进入了她体内的最深处。晏紫苏被刺激得疯狂尖叫着,淫浪而腻人得声音,“啊……爱死你了……哥……呃……”
  皎洁的雪白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股的蜜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地涌出。
  九尾狐狸精慌忙的用双臂搂着男人的腰,混身只是不停地扭动,不停地迎合,不停地转悠,口里并不停地哼哼浪呼,“噢……太好了……干我……狠劲的顶……唔……肏死我这个狐狸精吧……哎唷……”
  王亦君用足动腰力,狠命地向玉人的小穴顶撞,抽插、磨研。
  青丘美人娇嘘喘喘的,柳腰一刻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晃动的厉害,由于她疯狂地扭动,故嘴里也不住呻吟。只见她混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使劲的程度。仅管她哆嗦不止,哼哼不停,呻吟不断,可是享受快感的机会就在眼前,哪能放过。少女那肌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没命地摇摆迎凑。
  狠狠地抽送着,每一下抽到尖端,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叭唧叭唧”的声音。锐利的攻势,再经美人儿淫声浪语的阵阵呼叫,王亦君开始感到有点心窍摇荡。突觉得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阵畅酥,他才惊觉纳气,忍气吞声。
  一次又一次地奋力冲刺着,王亦君几乎把肉棒埋进了蜜穴深处。少女的蜜穴火烫烫的湿滋滋的,她的两条玉腿紧紧夹在自己的男人的腰间,半睁着一双妩媚的双眼,注视着自己的爱人,只觉得花房里酥麻难耐,一股阴精狂泄而出,狭窄的花径如同下着丝丝细雨,像有千万只手在轻轻地抚摸着王亦君那百战不殆的阳物。
  体内的欲火还没有熄灭,反而正处于极度的兴奋高潮之中,王亦君仍在激烈地交合着,感觉到体内的欲火越来越炽热了,爬伏在晏紫苏娇躯上的身体狠狠地抽插着。突然,王亦君感觉到胯下的女子静无声息,好像是进入了高潮的昏迷之中,于是,回首向瘫在地上的女戚招招手,然后指了指自己那尚未发泄的男根。
  见到情郎的手势,女戚立即会意,俏脸上漾着野艳的笑容,起身向王亦君走来。只见她以极优美的姿势落跪在床上,浑如天成的粉臀之下不时隐约露出的是十根令人爱不释手的柔嫩粉趾,悬如钟的一对美乳掩不住似的自曲屈的身体之中向外挤出,一头乌黑的亮丽长发半掩着细致的脸庞。
  只见女戚恭敬地向自己心爱的情郎轻轻地行了个礼,便擎起十枝秀巧颀长玉指一手轻轻托起了阴囊,另一手则环住了王亦君的紫玉箫,仔细地将查看大如鸡卵的龟头,爱怜地向“它”呼了一口气,接着便以自己的小巧细鼻轻轻地蹭着、蹭着像要想起那自己熟悉的味道似的,直到以落如雨下的细吻来表达对它的问候。
  “小主人……我好想你啊……才不过一会儿不见……你怎么又长大了呢……嗯……好香好甜啊……”
  说完,女戚便以怒眼为中心向四周不断地划圆吸舔起来,左手亦不闲下的运转着囊中的一对丸子。
  “啊……好香……好好吃啊……嗯……果然那里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
  接着,女戚便伸着舌头的尖端顺着龟头下滑,来到巨根的主干部份,再往回爬上,如此上下来回,不断用自己的细嫩小舌努力地来回巡礼,柱上愈显明显的青筋正好提供了路径似的,使上下反复的动作不断加快;舔到头环时更不忘俏皮的沿着沟槽踅上一圈。
  在她不断的努力之下,玉杵渐渐地贲张到达了极点,女戚见状,更是兴奋地努力张大了樱桃小口,深深地将整根玉杵吞入喉去。顿时,王亦君只感到自己被一股温暖所包围。
  “嗯……”
  每次的吸入都不断地往喉咙的深处前进,吸到顶点时则刻意将香口松开发出“啧啧”的淫靡声音,不断地的吸入吐出,再吸入再吐出。终于怒眼一开,这条“巨蟒”好似呼应女戚的努力一般,昂首神气的悠游于女戚的小口之中。
  美丽的脸庞开始前后摆动,当离开时,王亦君可以清楚地看到女戚的红唇正抵住自己下体前端,下一瞬间,她再度贴近自己,近得整个俏脸完全贴在自己的下腹。将紫玉箫整个吞噬,女戚以令人惊异的技巧不断地反覆着深喉的动作,让男人体验着高亢的快意,前端开始渗出黏液,那真是股无与伦比的快感。
  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三女也赶紧凑了过来,同样拥有着不分轩执的美貌。楚芙丽叶和女丑一左一右的拉住了王亦君的大手,不丝毫怜花惜玉的一双手掌,亦不负所望的在她们的丰满豪乳间来回游走,抓、捏、揉、压的连续攻击使得她俩益显兴奋,忍不住也吐出了小小香舌圈弄着王亦君的乳头,一副想把自己的舒畅也传达给男人的样子。
  感受到了她们的满足,王亦君便加强了自己手指的运动,咨意的玩弄着她们的乳房,少女嫩乳顶端的鲜嫩粉红,在手指的攻势之下渐渐地晕开而布满了整个乳房,更遑论那乳晕中的小小头儿更是早早就不争气地肿胀挺耸。
  而晏紫苏全身雪白的肌肤掩不住血色而透出淡淡的粉红,一头亮丽秀发益发衬托出其五官的娇美秀丽,令人忍不住地想伸出手去抚摸玩赏;下身的阴阜上浓密毫毛的遮掩,小巧可爱的两扇门帘间虚掩着一道深不可及的细长渠道,守道的润圆珠儿不时滴落的丝丝香津汁液,使得洞口更加的朦胧而诱人。
  青丘美女略显羞涩地由王亦君后方环住了他的雄腰,努力地想将自己的身子和王亦君融在一起似的,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身子。只见晏紫苏深吸一口气,上身前后左右摇动,让娇嫩的胸部摩擦着他的背部。
  才厮磨了几下,晏紫苏就呻吟出声了,一个娇躯开始发烫,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背上的肌肉,痒痒的感觉让王亦君和晏紫苏两人都很舒服。
  片刻之后,九尾狐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的娇美胴体上沁出丝丝香汗,一个身子紧贴住他,用力厮磨起来。等到她全身无力地趴在王亦君的背上,小嘴里不住地娇唤着。王亦君回过头去,只见眼前情动之极的丽人,白嫩柔滑的娇躯上布满细细的香汗,那又娇又媚的俏模样,让王亦君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意。
  四唇贴合,王亦君和这可爱的美女深深热吻着,两人的舌头如两尾顽皮的鱼儿似的不停嘻戏耍弄着,你进一步、我就退一步,你稍有退缩、我就装作不经意地伸前舔点一下又调皮地退回,彼此追上后却像对方变成了水似的再也分不开的交缠纠结。
  平日害羞的寒荒四美女都已放下矜持与含蓄在众人面前大胆地示爱着,在这四美人的通力合作下,王亦君的跨下巨蟒终于到达了膨胀的极限,但见它不安于室,左突右撞,不断地想冲出女戚的樱桃小口。
  “啵”地一声,王亦君赶紧拔出自豪的巨根,揪住芙丽叶公主的一头秀发,就着一张檀口插了进去。王亦君发狂似的捧着少女的脸颊,下身在她口中进进出出。芙丽叶公主一面要忍受巨物撞到喉头的痛苦,一面努力用舌头和口腔去迎合着情郎的动作。她的吹箫技巧还很生疏,但明显是努力地去学着讨好情郎。
  渐渐地,公主的深喉口技越来越熟练,她将舌头微卷,包覆住王亦君的紫玉箫,含入时口腔略松,吸紧后缓缓抽出,每一次吞入都要让龟头戳进喉咙才慢慢退出来。
  虽然呛鼻的腥味刺鼻难闻,口中的巨棒也好似要把喉管给插爆似的,但想及情郎即将爆发,楚芙丽叶亦鼓起余勇,不认输地前后抽送,更聪明的利用小香舌猛舔着马眼。只见寒荒公主整个头深深沉埋在王亦君的胯间不断地猛力推动,口中更是把一根大钢棍吸得“喳喳”作响。
  看到芙丽叶公主那痛苦又沉迷的表情,兼且龟头被她吞进喉咙中,王亦君只觉得龟头一阵酸麻,腰部一阵收缩,一股热烫的精液,已快要由龟头前急射而出了,“小淫妇……就要射了呀……赶快……”
  听到男人如此说,少女立刻用力地紧缩着喉咙,一张一合地来咬合着。
  一阵暴涨后,王亦君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将肉棒顶进了少女喉咙最深处,一下子山洪暴发,吱吱声的把积存已久的精液全都喷射出来,股股浓烈的阳精,便直射在淫荡的喉咙深处。
  嘴巴被男人的巨物塞满,再加上插得很深,楚芙丽叶只觉得喉头一胀,一股热流如骇浪般涌入,急劲的火热精液全射在她的喉咙之中,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辛苦得直想咳嗽。而王亦君却毫不怜惜地死命按着她的螓首,还把紫玉箫挺得更深,让浓浓的琼浆玉液继续发射。
  当封住樱口的堵塞物抽离后,芙丽叶不断地咳嗽着,眼泪也流了出来,精液和她自己的唾液混和在一起,弄得整个下巴都闪闪发亮。只见一道白色浓浊的液体,还挂在女子的嘴角上,美人儿在抬头看了一下王亦君之后,舌头一伸便将挂在嘴角旁的液体,全吸进了嘴里,毫不在乎地吞下嘴里的精液,而且还很仔细地在阴茎上舔干净,甚至于用双手压挤阴茎,用舌尖顶开马口,把最后一滴也完全吞下去,最后抬起妖媚的粉脸,还摆出了一副美味可口的俏模样。
  而王亦君一左一右的拥搂着依偎身侧的两女,只见她俩发乱钗横,满面春意未褪,娇柔玲珑而丰满健美的娇躯上,柔腻光滑的雪白肌肤上,尚是香汗未干,潮红略消,鼻息依然轻喘的闭目回味着方才的激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3:09

第三二章 雁门大泽
  这一天,众人将楚国主安葬在皇人山顶。八族悲恸,哭声响彻群山。中午时分,寒荒八族在皇人山上召开长老会,推选新的国主。倪长老以“英明慈爱,独识大局,处变不惊,镇定斡旋,坚强表率,指挥若定”为由,推举芙丽叶公主继任父王之位。众长老纷纷同意。芙丽叶推辞再三,终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登基国主之位,成为寒荒八族有史以来独一无二的女国主。
  长老会又推选倪长老为大长老,但倪长老坚持推辞,众长老最终只得改推笱思长邪为八族大长老,掌管长老会日常会务。论功行赏,拔擢拔祀汉、天箭等人为将军。王亦君、蚩尤、姬远玄等人,也被长老会授以“寒荒长老”之称,外族人任长老,开寒荒八族千年来从未有过之先例。
  几天后,寒荒局势既定,陆吾记挂昆仑态势,不敢久留,留下百名壮士象征性地驻扎在皇人山,自己亲自护送少昊太子返回。姬远玄等人也纷纷告辞,随陆吾飞车同往昆仑,参加半个月后的蟠桃盛会。少昊、陆吾盛情邀请王亦君等人同行;王亦君、蚩尤私下业已决定先将纤纤送往昆仑山,然后再与姑射仙子前往方山禺渊,当下欣然同意。
  这日午后,众人在皇人山上依依惜别,人潮漫漫,场面极是壮观。拔祀汉、天箭、黑涯等人洒血热酒,与王亦君、蚩尤一齐喝过,方才挥泪而别。黑涯心下难过,竟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临将登车之际,芙丽叶国主翩然走到王亦君身边,盈盈行礼,娇靥微红,衣袖飘舞,悄悄递了一个铁盒给他。王亦君还未接过,纤纤眼尖,早已一把将铁盒抢过。
  众飞车徐徐腾空,盘旋北去。纤纤急不可待地将那铁盒拆了开来,“咦”了一声,提起一对犀牛角。原来是寒荒罕见的“相思犀”二人取一只犀角,即使相隔千里,也能清清楚楚地说话儿。
  飞车一路北行,再过一日便可到达昆仑山,纤纤的心情也随之越发紧张起来。这时,金族中以追踪术闻名的“猎鹰将军”玄钟,以及“雪鹫”古思远前来禀报,才得知大闹昆仑山的那人在流沙陷入众人包围,蚩尤、王亦君对望一眼,当下决定随两位将军同往流沙,并拜托众人代为照顾纤纤。
  纤纤娇躯一颤,当下顿足不依,也要随王亦君、蚩尤前往;王亦君好言相劝,她只是不理。王亦君答应尽快赶回,又以即将见到西王母为诱饵,她方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当下王亦君三人与众人相别,又带上晏紫苏一同骑鸟乘风,随着玄钟、古思远等人朝流沙飞去。临近流沙河,古思远、玄钟与四人揖别。待他们去得远了,晏紫苏施展妙手,四人乔装易容混入群雄之中。
  流沙河中一沙洲,一个巨汉正蹲在沙洲边缘。僵持一会儿,云集的三族高手忍不住动起手来,而那巨汉仅仅一刀便将三族的四仙九真尽数震飞,众人惊骇不已。姑射仙子蹙眉沉吟,秋水飘渺,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无奈之下,木族的天犬奢比只得出声质问那巨汉。不料那巨汉所说的话让众人云里雾里,忽听一人大叫:“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七百年前和羽青帝争夺帝位、逐日禺谷的夸父!”
  那声音清雅动听,正是姑射仙子。
  此言一出,众人犹如油锅鼎沸,轰然喧哗。数千人中唯有王亦君茫然不解,当下蚩尤择其大概,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原来这夸父乃是七百年前木族的一个传奇人物,无父无母,据说是某日雷电大作,劈开古田城内的一株千年古树,他由树中蹦出来的。生而能言,力大无穷,被当地居民视为妖孽,抛入山林中;二只母猿将其收养,他便随之在山野间流浪。
  到了十六、七岁时,也不知在山野间吞食了什么仙草灵丹,奔跑如飞,神力惊人;又偷学了木族猎户的粗浅武功,疯疯癫癫,专与猎户作对,被众猎户称为“夸父”即大荒一种少见的神力巨猿的名称。
  大荒战历八七二年九月,火族大举进攻木族,势如破竹,三天挺进两千余里,迫至古田城下。其时古田城中仅有守兵一千七百,面对三万火族虎狼之师,不战已败。城中长老正计议投降,孰料一件意想不到的突发事件陡然扭转了战局。
  火族大军为逼迫古田城军民投降,悍然纵火烧山,夸父养母葬身火海。狂怒的夸父冲入火族大军阵营,杀敌无数,折断三军大旗,杀死火族主帅、当时极富盛名的“炽青戈”烈天行。火军大乱,古田守军乘势以精锐兽骑掩杀,大败之。
  此役之后,古田城主力排众议,封夸父为三军主帅——追击火族大军。夸父疯疯癫癫,虽无良方妙策,但熟悉附近山野地形,勇猛无匹;且行事怪诞,每每出人意表。率领千余之众,屡出奇兵,大破火族残军,尽夺失地。夸父由此名闻天下,人称“疯猴子”夸父,火族军士对之闻风丧胆。
  当时羽卓丞少年得志,即青帝之位不久,木族大长老杨震歆等人对他不服,诽谤陷害,一心将羽卓丞推下帝位。杨震歆听说夸父之事,大喜,决计将这疯疯癫癫又心地淳朴的少年推上青帝之位,便于自己的控制。当下将夸父骗至都城,由几大仙级高手共同传授木族法术、武功。夸父虽然疯疯癫癫,怛于武学之道却是天纵奇才,半年之间便将这些神功尽皆融会贯通,并将招式做了诸多改变,威力更增。
  杨震歆勾结其时的木神碧九威,言称夸父诞于神木,乃木德之身、青帝转世云云,逼令羽卓丞让出帝位。
  木族内忧外患,登时大乱,羽卓丞为平息纷争,稳定民心,被迫在长老会上同意与夸父决战,胜者为青帝。夸父虽无称帝野心,但被杨震歆所骗,觉得此事好玩得紧,加之好胜心颇重,遂欢喜不迭地答应。
  大荒战历八七三年四月,木族请来金族白帝白太宗与水族黑帝玄泽黑做公证。羽卓丞、夸父两人在东海小岛上激战了三天三夜,始终分不出胜负。到了第四日正午,忽然发生日蚀,天地黑暗,狂风海啸,众人惶恐惊惧,只道是上苍不满木族内乱,天威震怒。当下长老会下令制止二人之决斗,由圣女、众神巫祈天祝祷。
  夸父正斗得兴起,哪肯善罢甘休?吵嚷着要和羽卓丞比试个高低。木族群雄无奈,只有联手将他拿下,囚入地底。日蚀之后,大荒气候反常,冷热不定,旱涝同生,木族万里沃野竟颗粒无收。
  火族虎视在侧,百姓怨声载道,朝野上下一片恐慌。杨震歆与碧九威乘机再次进谗,声称天生异相皆因妖孽窃国、天帝震怒而起,逼迫长老会立时罢免羽卓丞青帝之位,改由天生木德的夸父继位。
  木族长老显贵虽对那疯疯癫癫的夸父是否为太乙木真颇有疑虑,但羽卓丞登位以来,天灾不断,战乱纷争,族人多有微词。羽卓丞若无惊世之举委实难以服众,当下同意放出夸父,与羽卓丞再行一场彼此不相交手争斗的比试。众神巫认定天灾祸难均由太阳反常运行引起。而太阳反常运行,乃是驮日神鸟太阳乌渎职懈怠之故。
  若能将这十只太阳乌收伏,天道规律便会恢复正常,大荒也将风调雨顺。于是长老会便让羽卓丞与夸父二人进行一场旷古绝今的“追日伏鸟”大赛;谁先将十只太阳乌收伏,便是救民于水火的木德真身,木族自将奉其为青帝,永无二心。
  风声传出,五族轰动,天下争睹。当年七月,夸父与羽卓丞同时从东海出发,御风逐日。夸父奔跑如飞,比羽卓丞御风飞行还要快上数倍,远远地便将他抛在后头。杨震歆等人暗自窃喜,以为胜券在握。不料夸父疯疯癫癫,果真是逐日狂奔。当午后太阳西落之时,他朝西飞奔;日落之后,则茫然四顾,不知所从;日出之时,他又恍然大悟,朝东奔走。如此东西往返,反覆不已,半月间竟仍在木族境内。一时传为世人笑柄。
  杨震歆气恼之余,接连以神禽传讯暗示夸父,他方才醒悟,连呼上了太阳的恶当,改而朝西狂奔。一路疲惫饥渴,吸干数条大江,方才追至禺谷。但此时羽卓丞早已到达禺渊,降伏十日鸟;白帝太宗在云集方山的群雄面前,宣布羽卓丞获胜。夸父愤愤不平,大叫大嚷,要与羽卓丞重新比过。群雄视其为小丑,纷纷指责大笑。
  夸父大怒之下动手杀了几人,登时引起大乱;群雄围攻,竟让他突围逃走。
  数日之后,夸父听说羽卓丞在昆仑山拜会白帝,当下莽撞闯上昆仑山,吵闹着要与羽卓丞再行比试。羽卓丞不胜其烦,便在昆仑山上与他再度斗法比试。也不知比试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夸父大叫大闹,说白帝与羽卓丞合谋使诈,耍赖害他。当下在昆仑山上大闹一场,身负重伤,突围逃走,从此不知所踪。
  他自扬名天下,到逐日败北,再到突然失踪,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当时正值大荒战历最后百年,风起云涌,豪杰并争,也不知出了多少英雄人物。他的崛起犹如流星闪耀,虽然绚烂,但是短暂。随着时日推移,渐渐被人忘记。
  此后十年,羽卓丞领袖木族群雄,励精图治,大败火族七英的八万雄兵,缔结东南和平盟约;又屡屡击退东海强敌龙族的滋扰进攻,成为东荒霸主;使得东海七十二国纷纷臣服朝拜,威镇天下,成为历代青帝中威名最为卓着的一位。事过境迁,木族中人对羽卓丞顶礼膜拜,奉为神明,却再也没有人记起当日与他逐日禺谷,争夺帝位的“疯猴子”更没有人想到这疯疯癫癫的神秘人物竟会在七百年后,重现西荒昆仑。
  王亦君听到此处,方才明白大概。但是这夸父为何会在当日突然消失,音讯全无?又为何长生不死,竟会在七百年后重现大荒?音容外貌年轻如故?此中疑惑,实在难以理解。晏紫苏心中一动,花唇翕动,传音说了片刻。于是蚩尤依计说自己是羽青帝转世,激夸父将苗刀还回,并约定重新比试逐日。
  王亦君四人骑鸟高飞,回头望去,三族数千侦兵已被远远地抛在后头,但那夸父却依旧在万丈高空之下的碧绿草甸上狂奔紧随,殊无疲惫之态。四人骇然,方知当年他逐日传闻并非虚假。晏紫苏当下笑吟吟地将她的计划说了出来。原来晏紫苏定下的乃是偷梁换柱,瞒天过海之计。
  在与夸父正式开始逐日比赛之时,先故意选择一条“之”字形的曲折路线,分段进行比试。而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则乔化成蚩尤与晏紫苏的模样,等到蚩尤与夸父开始比试后,直接取捷径飞往下一个转捩点;任夸父再快,也不可能在多绕了一大圈的情况下,抢在王亦君两人之前到达。
  同理,当夸父与王亦君奔往下一个转捩点时,蚩尤与晏紫苏迳直再飞往下一个转捩点,在那里等候夸父;如此徊圈反覆,任凭夸父跑得多快,他们总能抢在他的前头。而以晏紫苏的易容变化之术,夸父决计辨认不出两对“蚩尤”与“晏紫苏”的区别。
  当下晏紫苏施展妙手,将王亦君与姑射仙子乔化成自己与蚩尤的模样,四人对照,犹如临水观镜,哈哈大笑。姑射仙子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她素来修心忍性,微波不惊,但与王亦君等人同行以来,解颐开怀,心中也欢悦了许多。
  王亦君运转记事珠,遍查“大荒经”选了一条去往方山禺渊的曲折道路,将一路转折的地点详细告诉蚩尤、晏紫苏。蚩尤二人将这些地点与方位背得烂熟于胸,又向王亦君要了一支“相思犀角”以便随时联系。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四人告别。蚩尤与晏紫苏驱鸟下飞,在雪山脚下的冰河边等候夸父。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则骑乘太阳乌,迳直飞往预定赛程的下一个转折点——雁门山。
  姑射仙子白衣飘飞,那清澈淡远的幽香瞬间钻入王亦君的鼻息,令他心神俱醉。夕阳西下,太阳乌已经停在雁门山下。当下两人在东南半山的一株青松下,找了一个幽深的避风洞穴,坐等夸父。
  月光凄迷,星辰暗淡;向下眺望!草野茫茫,景物朦胧,一切如同隔纱横雾,瞧不真切。王亦君二人在山洞中静候许久,眼见月亮越升越高,夸父却始终没有来到,姑射仙子眉尖轻蹙,似乎有些不耐。
  姑射仙子默默而坐,怔怔地凝望着升上青松枝梢的明月,似乎在想着心事。白衣飘舞,脸容在月光下漾着淡淡的柔和光晕,一尘不染,清丽如仙。忽听姑射仙子低声道:“公子,如你所说,你我只有一面之缘,为何当日在钟山之上,公子情愿舍命相救?为何当那翻天印击来之时,公子甘愿挡在我的身前?又为何愿意一再相助,护送我前往方山禺渊?”
  这些疑惑她藏在心中已有数日,今夜与王亦君二人独处,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王亦君脑中嗡然一响,热血上涌,见姑射仙子清澈秋水向他望来,立时口干舌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姑射仙子见他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由忍俊不禁,莞尔道:“因为什么?”
  笑容清丽眩目,犹如深山月夜,水流花开。又听她低声叹息道:“虽然我记不得从前之事,但那日在密山冰谷初次见到公子时,却有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看见公子的脸容,便觉得说不出的亲切熟悉,彷佛早就认识了一般。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却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情不自禁地相信……”
  王亦君心中怦怦乱跳,脸烫如火烧,惊喜害怕,手指微微颤动。姑射仙子抬头望他,见他铜铸泥塑似的呆呆站立,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娇靥微微一红,稍稍迟疑,柔声道:“……这些天和你同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在我心里,公子就像是……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样……”
  王亦君耳中轰呜,如被雷电劈着,脑中混乱一片,半悬的心急速沉落。姑射仙子见他身子微微一震,面色变得惨白,只道他对自己这番唐突言语尴尬生气,登时羞红了脸,歉声道:“公子,对不住。我……”
  却不知改说些什么才好。
  王亦君失望悲苦,意冷心灰,一片空荡苍茫。突然想起当日在古浪屿上拒绝纤纤时的情景来,想起她含着泪的哀怜而期盼的眼神,想起她颤声所问的话:“大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只当我是妹妹,从来没有一点其他的喜欢吗?”
  刹那之间,蓦然明白她当日的苦痛与悲楚。姑射仙子既将自己当做弟弟,那便如自己将纤纤当做妹子一般,永无心仪相爱的可能了。心如刀割,越发难过,有一刻竟恨不能痛哭失声。
  当是时,心底有一个声音突地大声喊道:“王亦君呀王亦君,你当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仙女姐姐肯将你当成弟弟!这是何等美事!天下多少人求之不得,你不但不受宠若惊,竟然还哭头丧脸!真他奶奶的紫菜鱼皮!”
  一念及此,心中稍稍宽慰,当下强自振奋精神,展颜笑道:“承蒙仙子错爱,受宠若惊。这可真巧了!其实在我心里,也一直将仙子当做姐姐一般,如果仙子不嫌弃,今后我就冒昧叫仙子做姐姐了。”
  姑射仙子见他突然之间阴霾尽去,满脸欢愉,虽微感诧异,心下却也松了口气,颇为欢喜。红霞泛起,嫣然道:“原来我和公子之间果然有一段缘分呢!”
  两人对望一眼,脸上都是一红,一齐笑了起来。先前那无形的隔膜登时荡然无存。
  当是时,忽听见一声高亢悦耳的啸声,破空袅袅。姑射仙子花容微动,当下两人悄然出洞,循声远眺,狂风怒舞,茫茫草原起伏如海,一个模糊身影疾电般从东南方飞掠而来,白衣飘舞,豹斑点点,远远望去,立见如一只雪豹在半空腾飞疾掠一般。
  王亦君凝神望去,微吃一惊。那人青丝飞扬,眉目如画,肌肤晶莹似雪,竟是一个典雅高贵的美貌女子。
  她来势极快,转眼间便到了雁门山下;凝立山口,秋波四扫,衣袂翻飞如浪,似乎在等候什么人。
  明月皎晈,从半山下俯瞰,依稀可以看见她的脸容,端庄秀丽,眼珠淡蓝,如海水一般清澈透明;临风而立,宛如仙子飘飘欲飞,只是脸罩寒霜,双眉轻蹙,微带煞气,让人平生敬畏之心。衣袖鼓舞,纤手低垂,十指真气缭绕逸舞,地上碧草随之出现涡旋形状,绕转起伏。
  当是时,西北夜空阴霾惨淡,妖云暗涌,一大片怪鸟白茫茫地汹涌飞来,少说也有数千之众。万千尸鸟之下,数百只巨兽尸骸轰隆震吼,在草原上齐头狂奔,白骨缤纷,撩牙交错,在月光中闪着寒冷的幽光。
  狂奔的尸兽中,两只北海四牙猛狩奔突在前,其上坐了两个黑衣男子,双眼翻白,面色如雪,幽灵似的飘忽摇摆,木无表情,张口号啸。
  两人手中各抓了一条巨大的玄冰铁锁链,两条铁链紧紧地缠绕在一只巨大的龙头怪兽颈间。那龙头怪兽倒是皮肉俱全,红角碧眼,凶神恶煞:银白色的鳞甲寒光泠泠,胸腹部有一处伤口,皮肉翻涌,鲜血虽已凝结,但仍有许多蝇虫吸附其上,缭绕飞舞;白色的蛆虫在伤口中攒攒蠕动。
  姑射仙子蹙眉屏息,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吟不语。心中惊疑不定,眼见万千尸鸟漫漫掠来,王亦君悄然将太阳乌封印入断剑,施放“幻光镜气”将姑射仙子与自己包拢其中,凝神观望。
  众尸鸟到了雁门山上空时,轰然盘旋,团团乱转,号哭声如暴雨淋漓。与此同时,数百尸兽潮水似的冲过山口,咆哮着环绕奔走,将那豹斑白衣女子层层围住。腥臭扑鼻,浊风涌动。
  豹斑白衣女子动也不动,衣裳鼓舞,纤腰丝带飞扬,淡绿色的刀形玉笙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秋水明眸冷冷地望着那四牙猛狩上的两个黑衣男子,嘴角微笑,露出淡淡的鄙夷神色,淡然道:“原来是你们抓了窫窳,传信青鸟,诱我到此地吗?”
  声音温雅婉转,如清泉漱耳,说不出的动听。
  王亦君心中一动,想起《大荒经》所说,西荒通天河中,有金族龙头神兽,名为窫窳,难道便是这怪兽吗?
  但是那青鸟又是什么?突然心中大震,想起当今世上,最为着名的传信灵禽乃是昆仑山西王母的三青鸟,难道……难道这豹斑白衣女子竟是西王母吗?
  一念及此,呼吸险些停顿,蓦地又想起大荒传闻,西王母常穿豹斑白衣,佩带刀形五笔,善于啸歌……无下与眼前这女子一一吻合。心中狂跳,又惊又喜:“难道她真是纤纤的母亲吗?”
  凝神细看,她的脸容秀丽典雅,与纤纤那俏丽调皮的姿容殊不相似。此时想来,纤纤果然是更像科汗淮一些。
  尸鸟盘旋,亡兽咆哮,那两个黑衣男子木然端坐,眼白翻上,神情呆滞,竟似没有听见她的话语。那豹斑白衣女子眉尖轻蹙,正要说话,忽然听见一个女子远远地柔声笑道:“水香妹子,他们只是鬼奴,听不见你说的话,你可别生气。”
  王亦君大震,果然是西王母!西王母芳名白水香,盖因她出生之时,漫山异香,三月不散;又因五行之中“金生水”故取名白水香。只是自她十六岁登任圣女以来,金族皆称之为“西方金王圣母”故天下人也尊称为“西王母”而不敢直呼其名。
  西方夜空中,一个身着黑紫丝长袍的美丽女子翩翩飞来,丝带飘扬,赤足如雪,碧眼波荡,花唇淡紫,漾着浅浅微笑,温柔亲切;素淡之中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王亦君登时愕然,她赫然竟是水族圣女北海玄女乌丝兰玛!此女落落大方,亲切随和,但似乎心计颇为深远。
  不知她今夜到此,又有什么目的?王亦君隐隐之中感觉今夜必有某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凝神聚意,生怕错漏了一个微小细节。突然忖道:“想不到今夜在这荒凉的雁门山下,竟然聚集了大荒三大圣女。我王亦君倒真是有福了。”
  忍不住微笑。
  西王母微微一笑,“原来是乌丝兰玛姐姐。那封信想来是你传给我的了?”
  乌丝兰玛翩然飞舞,在王亦君对面的山峰立住,“水香妹子这两年深居简出,若不是这封信,乌丝兰玛想要见水香妹妹一面都难得紧呢!”
  西王母道:“再过半月便是蟠桃大会,那时只要乌丝兰玛姐姐愿意,便可以和我联床说上几天几夜的体己话……”
  乌丝兰玛嫣然道:“可是有些话是不能在蟠桃会上说的。说了出来,只怕水香妹妹要生气呢!”
  西王母淡淡道:“是么?却不知是什么话?”
  “那些话在信里已经说得很清楚啦!到了这雁门山下,妹子你就可以见到生平之中最想见到的人。”
  乌丝兰玛嫣然一笑,“那个人当然不是姐姐我了。那一缕白发,几颗昆仑山上的思念石,妹子难道都认不出来了吗?”
  王亦君心中一跳,一个朦朦胧胧的念头从脑中一闪而过,热血倏然上涌。但这想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当下定神倾听。西王母神色不变,淡淡道:“姐姐说的好生奇怪,我生平之中最想见到的人乃是我的母亲,可惜她早就登仙了,难道姐姐还能让她还阳人界吗?”
  乌丝兰玛微笑道:“原来妹子的记性果然不太灵光。那人虽不是天山仙子,却偏巧刚刚还阳人界。”
  王亦君听得心中仆仆乱跳,呼吸急促。姑射仙子在一旁见他神情古怪,微感诧异,当下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掌。王亦君凝神聆听,竟然没有察觉。
  乌丝兰玛低头道:“据比!危!你们让西王母看看他的模样。”
  那两个黑衣男子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号,徐徐点头,四臂齐振,将手中玄冰铁锁链猛地朝外一拉一绞。那龙头怪兽窫窳嘶声狂吼,猛地昂首立起,上跃下冲,奋力甩头。那两个黑衣男子木立不动,嘴唇翕合,眼白冷冰冰地凝视着窫窳,几道黑光从他们身上闪耀跳跃,闪电似的穿过玄冰铁链,劈入窫窳体内。
  窫窳发狂悲吼,银鳞闪闪,光芒大作,周身突然扭曲变形;炽光耀眼,蓦地化为一个男子身形,昂首怒吼。
  那男子白发飞扬,清俊的面容满是痛楚神色,竟然是“断浪刀”科汗淮!
  王亦君脑中轰然,张口结舌,全身瞬间僵硬。这念头片刻之间他虽然已经想到,但此时亲眼所见,仍犹如被雷电当头劈中。一时之间,也不知是惊是喜是悲是怒,心潮狂涌,无数的疑问排山倒海、劈头盖脸地倾落下来。科大侠倘若未死,这些年又在何处?为何会变做这怪兽窫窳?又为何会落在水妖的手中……
  西王母泥塑似的站在鸟兽尸骸重围之内,面色苍白,惊骇、悲伤、愤怒、欢喜……诸多神情汹涌交叠,豹斑白衣猎猎鼓舞,玉笙叮当脆响;望着科汗淮在玄冰铁链绞缠下剧痛颤栗,悲吼如狂,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一颗泪珠倏然从脸颊滑落。
  乌丝兰玛微笑道:“水香妹子,现在想起来了吗?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
  西王母陡然惊觉,蓦地蹙眉闭眼,脸容迅速回转平静。过了片刻,睁开眼睛,冷冷地盯着乌丝兰玛,淡淡道:“想不起来。不知他是谁?犯了什么罪?要遭受这等折磨?”
  乌丝兰玛摇头叹道:“看来妹子的记性当真是越来越不好啦!十八年前,在昆仑山的蟠桃会上,是我亲自将他介绍给你的呢!”
  西王母微微一笑道:“每次蟠桃会上我见过的人犹如山上的飞鸟,水里的游鱼,多不胜数;我又怎会独独记得他一个?”
  此时她已大转平定,言语温婉柔和,就连睫毛也没有丝毫的颤动。
  乌丝兰玛笑道:“是吗?这番话他若能听见,不知会有多么伤心呢!好妹子,普天之下,或许没有其他人知道你和龙牙侯的情事,但是我,却是打从一开始,便知道得清清楚楚,分分明明;你又何必瞒我?”
  西王母摇头微笑道:“姐姐是在说梦话吗?为何我一句也听不懂?”
  乌丝兰玛不怒反喜,柔声道:“既然听不懂,我就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说给你听吧!你可知当年在蟠桃会上,我为何要将他介绍给你吗?”
  碧绿的眼波突然寒冷如冰,一字一顿地微笑道:“十八年前,我将他介绍给你的时候,便在等着这一天。”
  西王母微笑不语,纤指缓缓转动,白色的真气如水雾缭绕指尖。
  乌丝兰玛微笑道:“我要亲眼看着你们如何相爱,看着你们怎样分开,看着他怎么痛苦沉沦,再亲自将你们的丑事抖露给大荒的每一个人听。我要亲眼看着你如何身败名裂,被金族驱逐流放;看着他如何受千夫所指,被万刀寸磔而死……”
  听她温柔地微笑着,说出至为森冷恶毒的话,令王亦君突然心底阴寒,冷汗涔涔;想不到这亲切华贵的水族圣女竟是这等阴毒的女人。心中又是惊骇又是纳闷:“她为何要这么做呢?难道仅仅是为了整垮金族吗?”
  想到她十八年前便布局设套等着这一天,心中寒意更盛。西王母微笑不语,似乎她所说的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乌丝兰玛微笑道:“十六年前的蟠桃会上,当他自以为瞒过了所有的人,偷偷地来找你的时候,我的心里好生欢喜。原想等你们悄悄相会时一并擒住,将你们这一对淫邪男女送到瑶池边上,让五族显贵、天下豪杰,看看你们这虚伪而卑劣的丑行。”
  叹了口气道:“可惜,你太过绝情,竟然连一面也不肯和他相见,让我埋伏在那里的八位高手平白扑了一个空。那东海龙神又不知从何处跳将出来,生生将他劫走。”
  王亦君心中一凛:“原来当日在昆仑山上,伏击科汗淮的八大高手竟是这妖女派遣的!娘亲归迁于西王母身上,果然是错怪她了。”
  西王母依旧微笑不语。“当日听说科汗淮在蜃楼城战死,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以为此生此世,都不能将你们的丑行昭告天下了;想不到上苍有眼,竟让科汗淮活下来了。也不知通过什么海底潜流,不偏不倚,竟在四年之后将他送到了通天河里,送到了这些鬼奴的手中。”
  乌丝兰玛心下得意欢喜,忍不住格格大笑,碧眼闪烁,柔声道:“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好妹子,你想不认输都不行呢!”
  王亦君突然想起当年自己与蚩尤为了擒捕蜃怪,曾经随之卷入海底潜流,抛甩到数十里外的海面,忖道:“难道当日科大侠果真是被海底潜流吸走的吗?但若是如此,又何以会在四年之后活着进入通天河呢?”
  百思不得其解。又想:“既然科大侠未死,乔城主、段大哥他们不知怎样了?”
  西王母摇头微笑,淡淡道:“姐姐这番话当真好生奇怪,我与断浪刀科大侠不过数面之缘,光风霁月,又有什么丑行怕你拆穿?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关于乌丝兰玛姐姐和科大侠沸沸扬扬的传闻,据说姐姐当年苦恋科大侠,却三番五次横遭拒绝,险些跳北海自尽呢!也不知是真是假?”
  乌丝兰玛玉靥微红,碧眼中闪过羞恼愤恨的神色,微笑道:“不错!当年我的确是瞎了眼,竟然喜欢上这绝情寡义的狗贼。现在只有你我二人,这些陈年往事,又有什么不敢提的?”
  她顿了顿,望着那业已变为窫窳、在锁链中悲吼挣扎的科汗淮,目光寒冷,微笑道:“那年他一刀击败火族刑天,三天内孤身纵横南荒,连败火族四大世家十六位高手、三位圣法师,风头无两,就连黑帝也破例出关,封爵加赏。嘿嘿,那时他少年得志,风流倜傥,水族的少女哪一个不对他崇拜欢喜?黑帝的女儿也恨不能以身相许!哪像今日这般人鬼难分,禽兽不如?”
  那两鬼奴似乎听出她话语中的恨意,蓦地将锁链抽紧,旋扭绞缠。黑光爆射,窫窳昂首挣扎,发出凄冽惨痛的怒吼,碧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又是痛楚,终于抵受不住,轰然倒地,嘶声悲鸣。
  王亦君大怒,热血灌顶,险些便想冲跃而出。姑射仙子猛地将他的手腕拉紧,摇头示意,传音道:“咱们听见了她们的秘密,不可现身。”
  王亦君心中一震,忖道:“是了,西王母与那妖女都是圣女,这些秘密直比她们的性命还要重要。眼下贸然出去,非但于事无补,她们多半还要合力围攻我们,杀人灭口。”
  一念及此,冷汗涔涔,暗呼侥幸。当下朝姑射仙子感激地一笑,这才发觉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早已将自己的手紧紧握住,那滑腻温软的感觉如雷电似的钻入他的心底,登时神魂飘荡,心里又“突突”地乱跳起来。姑射仙子见他失魂落魄地望着自己,微微一怔,俏脸泛起淡淡的晕红,微笑着朝下望去。
  只听乌丝兰玛冷冷地笑道:“我当时太年轻啦!一时鬼迷心窍,竟也对他着迷不已,每日想方设法地讨他欢喜,心里打定了主意,为了他我情愿立即放弃圣女之位,天涯海角相追随。那日在北海的黑崖上,他淡淡地拒绝我的时候,我心中难过悲苦,恨不能投入海中,让海兽将我撕吞干净。但我突然想到,若这般自寻短见,岂不是平白让天下人笑话吗?对他又哪有一分一毫的损伤?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终有一日也要让他伤心欲绝,百经折磨,受天下人笑话唾骂而死!”
  西王母眼中闪过古怪的神色,微笑道:“原来乌丝兰玛姐姐果然是因爱生恨。不过这是你和科大侠之间的事,何苦拖我搅这趟浑水?”
  乌丝兰玛叹息道:“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他偏偏只喜欢你呢?十八年前的蟠桃会上,我看见他打从第一日起,便目不转睛地望着你;你的身影到了哪里,他的目光便追随到哪里,我知道他一定是喜欢上你啦!我突然想到,你是金族的圣女,倘若他和你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不是有趣得紧吗吗?他心气高傲,少有人能进得了他的眼睛,这等百年一遇的机会,我又岂能错过?”
  她碧眼凝视西王母,紫唇浅笑道:“这些年我日盼夜盼,朝思暮想,都在想着有这么一天。原本打算在蟠桃会上,揪出这薄情寡义的汉子,当众拆穿你们的奸情。但是转念一想,这负心汉已经变得人兽不分,生不如死,我的恶气也该消了。而我对水香妹子又向来喜欢得很,要我做出这等事来,真有些于心不忍……”
  西王母淡淡道:“姐姐有话便直说吧!”
  乌丝兰玛笑道:“妹子果然聪明得很!其实以我个人之力,又怎能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若没有烛真神的密旨,今夜我又怎敢约妹子到此处?只要你在此次的蟠桃会上,宣布与我水族结成盟友,一齐悄悄杀了姬少典,从今往后共同对付那些不识好歹的土妖,今夜你就可以将科汗淮带走。他是生是死,全部由你做主;你们之间的事,我也自会忘得一干二净。”
  王亦君大怒,心道:“果然又是烛老妖的奸计!他当日在土族兴乱未遂,贼心不死,竟想着这等卑鄙之计。蟠桃会在昆仑山举行,金族倘若当真要暗杀黄帝,自然胜算极大;土族无主,人心一乱,水妖、金族、木族三面夹击,任凭土族军民再神勇,也抵敌不住。”
  西王母纤指缓缓收起,又缓缓地张开,微笑道:“我已经说啦!科大侠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既是水族中人,是生是死,自然不能由我做王。黄帝是土族之帝,他的生死自然也不能由我做主。不过蟠桃会却是在昆仑山上,我既是地主,自当不能允许有宾客横遭不测。”
  乌丝兰玛叹道:“那真太可惜啦!既然如此,今年的蟠桃会上,我将带一块三生石,让天下英雄豪杰一齐看看断浪刀的前生今世。那时妹子在三生石中看见自己的影像,想必有趣得很。”
  浅笑吟吟,目中寒光四射。
  西王母微笑道:“科大侠之事我自是管不着,悉从尊便。不过这窫窳却是我金族神兽,岂能容姐姐随便锁缚带走?还请姐姐将它还给我。”
  莲步轻移,朝着窫窳行去。真气四逸,豹斑白衣流水似的舞动,所行之处白光隐隐,长草贴地起伏。四周尸兽骸鸟狂吼乱啼,团团紧围。王亦君体内真气被她一激,险些奔腾逸舞,心中一惊,立时弹压调息。
  乌丝兰玛格格大笑道:“好妹子,有本事就只管拿去吧!”
  那两大鬼奴突然纵声怪啸,驱使猛狩尸兽朝相反方向狂奔。玄冰铁链陡然绷紧,黑光眩目耀射。窫窳脖颈被陡然绞扭,扭曲欲断,发出凄冽惊怖的痛嚎。光芒迸放,怪兽突然又再度扭曲幻变为科汗淮形状,辗转苦痛,嘶声狂吼。
  王亦君愤怒难过,忍不住又想冲出,救起科汗淮,但终于强行忍住。心道:“等到她们松懈时,我蒙起脸,以最快的速度救走科大侠便是。”
  一念及此,心中稍定,凝神观望。西王母淡蓝色的眼中蓦地燃起熊熊怒火,白衣鼓舞,如闪电般朝科汗淮冲去。
  漫天尸鸟鼓噪狂鸣,突然急风暴雨般俯冲围袭,四周骸兽怒吼号哭,似潮水般的冲卷而上;刹那之间,西王母便陷入万千白骨尸骸的层层围攻中。漫漫白骨中,突然发出一声激越高亢的啸声,如冰河进裂,巨浪激舞。
  “喀嚓”脆响,四周树枝纷纷断折,漫天骨末纷扬,如白雾弥散。
  王亦君只觉脑中轰然,心中陡然一紧,肝胆俱寒,刹那间竟升起冷冷怖意。尸鸟骸兽恍若不觉,依旧桀桀怪叫着汹涌围攻。乌丝兰玛笑道:“水香妹子,这些尸鬼毫无知觉,可不怕你的“惊神啸””
  西王母的“惊神啸”虽不及东海夔牛、雷神吼和兖州山鸣鸟的“天下三吼”那般有名,但其锐烈刚厉,惊神裂胆,可令敌人未战先怯,气势陡消;真气稍差者,立时有心胆迸裂之虞。然而这些尸兽既是骨骸,本无知觉,自然也就不会恐惧畏怯,虽被西王母啸声真气震碎许多,亦前仆后继,殊不后退。
  西王母奔行若飞,白衣飘飘,双袖似舞。道道莹白真气从她指尖激射飞冲,仿佛箭矢纷飞,银蛇乱舞。上方疾冲而下的尸鸟被真气穿射,登时迸飞碎裂,化为粉末,簌簌飘扬。尸兽夹击冲来,亦纷纷炸裂飞舞,轰然塌落。刹那间也不知有多少鬼兽化为灰烬。
  乌丝兰玛做壁上观,笑道:“久闻西王母“绕指柔”真气天下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只要被这些尸兽轻轻咬上一口,你就得立即将伤口剜出,稍有迟缓,就要变得和它们一样啦!”
  王亦君一凛,西王母真气虽然锐利凶猛,但这些尸鸟骸兽数千之众,以她一人之力想要尽数歼灭而独善其身,何其困难!况且乌丝兰玛与两大鬼奴尚在一旁虎视眈眈,稍有不慎,必被其所趁。心绪飞转,苦思良策,不知如何才能既不现身,又可助西王母一臂之力?
  尸禽鬼兽呼号声中,越涌越密,那包拢圈也收缩得越发狭小。西王母在其中奔跃腾挪,渐转吃力。忽听轰雷震吼,十几只巨大的犀兕尸兽咆哮冲到,西王母突然昂首长啸,黑发冲天而起,蓝眼厉芒大作,编贝玉齿竟忽地变为虎牙豹齿,端庄秀丽的脸容变得说不出的凶厉可怖。双袖飞卷,素手虚握,突然凌空怒斩而下。
  “叮”地一声脆响,她腰间的刀形玉笙呛然长吟,冲天飞起,在月光下急速飞旋,爆涨起青白色的耀眼眩光。倏地化为一道巨大的刀芒,轰然破天怒舞,白光刺目,雷霆似的横空劈斩!
  “轰隆!”
  雁门山南面断崖倏地崩落,王亦君只觉锐气裂面,气息翻涌,若非姑射仙子与他手心相连,幻光镜气立时便要被劈碎。悲嚎惨叫如滚沸之水蓦然炸开。白骨四射激舞,冲天飞扬。月光中望去,银光点点,缤纷错乱,如漫天的飞雪,如纷扬的樱花。
  姑射仙子眉头微微一颤,低声传音道:“天之厉!”
  王亦君心下骇然,蓦地想起蚩尤所说,西王母有女娲大神所制的上古神器“天之厉”状如刀形玉笙,威力惊天动地,想来便是此物了。
  尸兽骸鸟陨落厚积,如冰雪遍地。西王母啸歌声中,疾电穿行,刹那间冲到两大鬼奴之前。“天之厉”当空呼啸,耀耀旋转,电斩而下。“当啷”震响,那鬼奴危手中紧握的玄冰铁链竟被瞬间劈断;鬼奴手中一空,登时失控,猛狩尸兽咆哮疾冲,狂奔十余丈,自行撞在雁门山壁,轰然碎裂为骨末。
  西王母足不点地,一气呵成,鬼魅似的飘忽疾转。“哧”地轻响,“天之厉”青芒怒舞,将鬼奴据比手中的玄冰铁链应声切断。窫窳狂吼声中,立身甩头,玄冰铁链飞扬怒舞。周围围涌而上的众尸兽登时被他打成碎段。西王母飞掠上前,素手微微颤抖,轻抚窫窳的脖颈。秋波瞬间迷蒙,猛地抓住锁链,低声道:“咱们走吧!”
  却听乌丝兰玛微笑道:“大荒都说五族圣女之中,妹子的法力武功最是了得,今日姐姐便来讨教一下吧!”
  黑袍蓬然鼓舞,丝带飞扬,从山崖上翩然掠下。“呼”地一声,狂风大作,那黑丝带无声无息地飘舞腾扬,如黑云一般滚滚散开,朝着西王母急速卷去。
  西王母淡然笑道:“素闻姐姐的“似水流云”和姐姐的性子一样,温柔可亲,杀人于无形;水香自是甘拜下风。”
  左手提起窫窳颈间锁链,翩然飞舞,朝南冲去。“天之厉”随着她的右手纤指轰然旋转,纵横劈斫,刀芒所到之处,尸鸟骸兽无不迸扬碎裂,灰飞烟灭。
  乌丝兰玛笑道:“如此褒奖受之有愧。鸟丝兰玛也听说妹子的脾气就像这“天之厉”一样,太过刚愎霸道,惹人讨厌呢!姐姐今日就帮你磨磨棱角吧!”
  黑丝带突然电冲而出,螺旋飞舞,卷成一道玄光气幕,将西王母二人围在其中。丝带陡然收紧,气浪迫人,汹汹滚舞。
  乌丝兰玛的“似水流云”又称“冰蚕耀光绫”乃是八百年前的水族圣女螭羽仙子以北海冰蚕丝、玄神鱼鳞、西海禺谷柜格松松果等三十六种天下至柔至韧的神物交织而咴,即便是火族三昧真火也烧之不得。绫上唯一的一道缺口,乃是八百年前的金族奇人古元坎,以当年金族第一神兵、天下至利的天元逆刃所破。但是当年古元坎在西海大破大荒四神之后,身负重伤,销声匿迹,那天元逆刃也随之绝迹天下。八百年来,水族、金族屡派侦兵,遍寻西海,始终找不着这大荒第一神兵。世人皆称,天元逆刃不出,无一神物可破这“冰蚕耀光绫”西王母淡淡一笑,右手捏诀舞动,“天之厉”碧光怒射,疾旋破舞,形成一道巨大的光轮,闪电似的劈向耀光绫。乌丝兰玛轻叱一声,耀光绫丝带翻飞,如黑龙腾挪,蓦地在“天之厉”周边滚滚缠绕。远远望去,犹卯巨大的黑茧,其中一团翠光闪耀旋转。
  两人齐声低喝,耀光绫光圈与“天之厉”同时光芒怒放。轰隆巨响,玄光碧芒逆向飞转,火星迸飞溅射。
  道道光弧飞离甩旋,狂风呼号,四周树木“咯啦啦”纷纷断折。尸鸟骸兽稍一靠近,立时被螺旋气芒绞成粉碎。
  当是时,王亦君忽然瞧见那两大鬼奴骑着尸兽在耀光绫玄芒气幕之外盘旋奔走,眼白翻动,口唇翕张,念念有辞。心中一凛,凝神望向玄光气幕之中;只见窫窳碧眼光芒闪耀,周身颤抖,四只巨爪抽搐不已,伤口皮肉翻涌跳动,其节奏竟与那两大鬼奴的嘴唇张合的韵律完全相符。而西王母正全神贯注地御使“天之厉”丝毫没有察觉窫窳异状。
  突然之间,一个可怖的念头闪过王亦君的脑海。他心中陡然下沉,血液凝结,寒意直冲头顶。惊骇忧惧,蓦地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大声叫道:“小心窫窳!”
  话音未落,鬼奴齐声怪啸,森寒凄厉。窫窳伤口剧烈鼓动,兽身猛涨,巨口森森,发出狂暴怒吼,突然猱身飞扑,朝着西王母电冲而去。
  相隔咫尺,事出突然,西王母又正与乌丝兰玛相持,避无可避。窫窳狂吼声中双爪猛地拍上西王母肩头,重重地迎面撞在她的身上:西王母低吟一声,檀口鲜血喷涌,朝后摔飞。
  “天之厉”光芒登时收敛,耀光绫飞扬卷舞,乘势将之层层捆缚。乌丝兰玛格格笑道:“妹子,还不撒手吗?”
  西王母脸色雪白,淡蓝秋水怒火如焚,咬紧牙关,凝神聚气,将“天之厉”一寸寸地朝外夺去。倘若她此时撒手,不啻于将两人交缠的所有真气尽数反撞在自己身上,不死也必重伤。势成骑虎,只能继续僵持。
  王亦君惊怒交集,西王母是纤纤的母亲,科汗淮既是纤纤生父,对自己也是亦师亦父,两人生死攸关之际,岂能坐视不理?又想,反正行藏已露,更无忌惮。当下以“抽丝诀”从松树上抽织一块青布,蒙住自己的脸颊,牵着姑射仙子的手,一齐从山崖上翩翮飞下。口中变声笑道:“好不要脸,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子!”
  乌丝兰玛微笑道:“阁下在山上偷看了这么久,行藏鬼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岂不是更不要脸吗?”
  两大鬼奴仰头怪啸,闪电冲掠,朝着王亦君二人夹击而来;数千尸鸟亦急速转向,密密麻麻地朝两人呼号冲去。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在山崖上藏匿许久,以二人念力真气,共同施放隐身幻法术,乌丝兰玛与西王母起初均未参破。但西王母与众尸兽骸鸟相斗之时,真气狂肆,王亦君体内的真气不禁起了一些反激共鸣。乌丝兰玛与西王母这才突然发觉雁门山上竟藏着第三方神秘人物。但二人俱是久经风浪、老谋深算的人物,谁也不愿第一个将此事拆穿,都佯装不知,伺机再做打算。不想王亦君目睹西王母遇险,终于沉不住气,自露行藏。
  乌丝兰玛碧眼闪闪,森冷地微笑道:“好妹子,死在你情郎的口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
  那窫窳压在西王母的身上,“赫赫”喘气,闻声蓦地张开血盆大口,獠牙森然交错,长舌卷舞,冰冷的口涎滴落在西王母的脸上。那冰冷的感觉使她突然想起了多年前流落的泪水。科汗淮微笑的脸容闪耀摇曳,与这龙头怪物重叠幻换着;往事纷乱,刹那间汹汹狂肆地涌过心头……
  那怪物瞪着双眼冷冷地望着她,又是一阵凶暴怒吼,猛地朝她张口咬下。电光石火间,西王母的心中掠过一个念头:“难道我当真要死在他的手上吗?”
  迷惑、惊惶、恐惧、悲伤、欢喜……如惊涛卷舞,在她淡蓝色的眼波中交叠闪过;顷刻间,心中忽地平静下来,唇角泛起凄楚而甜蜜的微笑。
  王亦君大骇,失声惊呼:“科大侠!”
  双掌轰然怒舞,在漫漫尸鸟中杀出一条道路,与姑射仙子并肩飞掠。
  两大鬼奴交相冲到,阴风腥气飞卷横扫,将他们蓦然阻住。窫窳怒吼声嘎然而止,森森獠牙在西王母脖颈下及半寸处顿住,碧绿的巨眼瞪着西王母,喉中发出低沉而苦痛的吼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苦苦地挣扎旁徨。
  众人心中蓦地一紧,呼吸停顿。乌丝兰玛冷笑一声,嘴唇急速翕动,窫窳仿佛被雷电所劈,蓦地又是一声凄厉暴吼,胸腹部的伤口急剧扩张,血肉迸裂,一只色彩艳丽的怪虫怒箭似地劲射而出,朝着西王母胸脯冲去。
  王亦君火目凝神,瞧得分明,那怪虫状如娱蚣,节节斑斓,头部有如尖刀,极是诡异;登时明白那怪虫必是什么可怖的蛊虫,寄体窫窳,是以窫窳才会受乌丝兰玛与鬼奴的操纵,生死两难。一旦这蛊虫进入西王母体内,只怕连西王母亦不能幸免。
  正自惊骇,却见窫窳嘶声怒吼,突然挥舞右爪,将那蛊虫蓦地打飞;顺势闪电反弹,雷霆霹雳似的朝乌丝兰玛狂吼扑去。事出突然,情势陡转,众人都不由得一怔。乌丝兰玛惊怒交集,翠眼寒芒大盛,紫唇默诵法诀;窫窳体内黑光四射,伤口突然迸爆,黄脓红血激射飞舞。怪兽惨叫着重重摔落。
  当是时,西王母清啸一声,冲天掠起,“天之厉”青光怒放,忽然爆涨为六丈余长的巨大刀芒,半空折转,将“冰蚕耀光绫”轰然震开。乌丝兰玛闷哼一声,脸色雪白,飘然后退,耀光绫立时如黑云流舞,在她四周起伏缭绕,紧紧相护。
  适才窫窳的雷霆反击,使得她仓促之间不得不分神施法,神念稍散,耀光绫的真气自然有所减弱,是以西王母便抓住这稍纵即逝的刹那之机,陡然反击,将“天之厉”从耀光绫的缠缚中硬生生地挣脱出来。
  西王母哪容她喘息?“天之厉”青光电舞,大开大合,全力反击;乌丝兰玛耀光绫飞旋飘扬,真气鼓舞,绵绵密密,将那锐利刚烈的碧芒刀光层层叠叠地阻挡在外。两人翩翩飞舞,在漫天的碧翠刀光与黑丝玄芒中穿梭绕行,月色如水,宛如两个仙子在跳舞一般。
  王亦君心下大宽,哈哈大笑,心道:“她们眼光锐利,我和仙女姐姐稍作停留,身份定被拆穿;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救走科大侠,离开此地。”
  当下传音姑射仙子。姑射仙子点头传音道:“公子说的不错!科汗淮是此事的关键,他一走,她们自然打不起来了。”
  两人不敢施展各自绝学,凝神聚气,以至为简单的招式将纷涌而来的漫天尸鸟打得迸飞四炸,连连迫退两大鬼奴,御风疾掠,笔直地朝窫窳冲去。
  两大鬼奴木无表情,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怪啸嚎哭,脸容急剧扭曲,眼白翻凸,周身皮肤宛如流水一般滚动。“嘎啦啦”连声脆响,身形急剧鼓起,瞬间胀大了一倍有余。手指“嗤嗤”连声,黑气四溢,乌黑锐利的指甲急速长出,宛如半尺余长的弯钩,在月光下闪着紫色的妖异光泽。
  片刻之间,两大鬼奴竟变成巨大的庞然怪物,森然号吼,巨爪飞舞,挟带着寒冷阴毒的狂风朝王亦君二人迅猛进攻;爪风所及,石进土裂,气势惊人。王亦君二人凛然惊奇,这两个鬼奴真气之强,竟逾真人级高手!
  两人适才对这鬼奴大意轻视,被他们这般突然狂攻,登时有些应接不暇。一时又忌惮身份暴露,不敢全力以赴,立时被他们逼在下风。两大鬼奴忽地桀桀怪叫,撇下王亦君,齐齐攻向姑射仙子,骨爪如飞,黑气凌厉纵横,将她迫得险象环生。王亦君喝道:“着!”
  右手一记“竹节刀”青光怒射,闪电似的破入左面那鬼奴据比的胸膛。“砰”地一声,黑血喷射,心脏破裂,破背冲出。
  岂料鬼奴据比竟似毫发无损,霍然回爪反击,迅如霹雳。王亦君想不到他心脏已碎,竟还能立即反击,心下愕然,待要退避已然不及,手臂登时被鬼奴指风扫中,剧痛攻心,伤口急速溃烂,麻痒难当,一道黑森幽气闪电似的沿着血脉朝心肺冲去。
  王亦君心下大骇,念力积聚,真气飞涌,大喝一声,将那道黑气生生倒逼迫退。“噗”地一声,一股黑血从伤口怒射而出。月光雪亮,隐隐可以看见那道黑血玄光中竟有万千细小的黑虫,在微微蠕动。
  姑射仙子花容微变,低声道:“九冥尸蛊!”
  乌丝兰玛远远地笑道:“姑娘好眼力。这里的每一只尸鸟骸兽的身上,都有无数的九冥尸蛊,只要轻轻地沾上一点,三日之内,就会变得和这两个鬼奴一样。你这位公子已经中了尸蛊,神仙也救不得了!”
  王亦君大骇,念力四扫,果然发觉周身血液有些异样,似乎有万千细微菌虫溯流摇摆,急速分裂繁殖。蓦地想起《百草注》中所述,有一种蛊毒唤作“尸蛊”一旦中此蛊毒,身如行尸走肉,神识为蛊虫所控,非人非鬼,是曰鬼奴。想来这两个鬼奴、这万千尸鸟骸兽,以及科汗淮,都是中了尸蛊,成了僵尸似的怪物;一时寒意森冷,大汗淋漓。
  西王母淡淡道:“公子莫听她胡说八道。尸蛊虽然厉害,也并非无解,只要杀了放蛊之人,将周身血液换过一遍,修养三十六日,便会彻底痊愈。蛊虫既是北海玄女所放,我们齐力将她杀了,再一同为你换血,定当安全无事。”
  姑射仙子微微摇头,传音道:“公子,你体内的蛊毒是这鬼奴所放,你只需将他杀了,蛊虫便无主是从,暂且没事。”
  王亦君此时惊怖之意已经大大减退,微笑道:“多谢姐姐提醒。”
  姑射仙子第一次听他称自己为“姐姐”不由有些害羞,娇靥微红,微笑转头。
  “多谢各位仙子牵挂,不过我的命硬得很,只怕这些虫子反要被我克死。”
  王亦君精神大振,施展“碧春奔雷刀”碧绿色的光弧团团飞转,从他掌沿源源不断地冲出,纵横交错,朝着鬼奴轰然电斩。姑射仙子嫣然一笑,纤手若舞,也以手刀将鬼奴节节逼退;两人全神贯注,虽未尽全力,但也立时扭转局势,反守为攻。
  王亦君不愿被西王母与乌丝兰玛看穿身份,当下忽而施以木族武功,忽而以水族气刀,忽而又以金族招术;虽然只是浮光掠影,并不精擅,但所学庞杂,乍一望去缤纷缭乱,西王母与乌丝兰玛看得大为惊奇,丝毫猜不透这蒙面少年的来历路数。
  而姑射仙子所使的也只是木族中最为粗浅的武功,其脸容经晏紫苏乔化,俏丽可爱,与木族中稍有声名的女子高手无一相似,西王母二人亦是一头雾水,心中惊诧纳闷,不知木族之中何时出了这等人物。
  “不管他们是谁,这两人听了我的秘密,决计不能留下活口。”
  乌丝兰玛心下恼恨当下微笑道:“妹子,你与你的科大哥十六年不见,想必思念得很。姐姐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你们只管好好聊聊吧!”
  耀光绫陡然盘旋飞舞,将西王母的“天之厉”刀光一一卸开。左手一弹,一道黑光蓦地穿入窫窳背脊银鳞,口中默念法诀。
  窫窳痛吼狂奔,发疯似地将周围奔走的尸兽撞为粉末,爆声连响,它一如先前的两个鬼奴一般,周身迅速胀大,银鳞开裂,黑血点点滴滴地渗透冒出,头上巨角艳红似血,撩牙如刀,变得更为凶厉狰狞。窫窳蓦地嘶声咆哮,碧眼凶光怒放。红鬃直炸,四爪飞扬,朝着西王母猛扑冲去。
  乌丝兰玛格格一笑,翩然飞掠,耀光绫飘飞随舞,朝着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冲去。王亦君心中一凛:“这妖女想要先杀我们灭口!”
  当下再不迟疑,大喝道:“鬼奴受死!”
  气如潮汐飞涌,从双掌怒爆而出,形成一道两丈余长的碧绿光刀,朝着迎面冲来的漫漫尸鸟与鬼奴据比怒斩而下。
  他的气浪刀光虽无当年科汗淮的“断浪气旋斩”那般雷霆神威,势不可挡,但胜在真气强沛,生机勃勃,威力业已极是惊人。适才交手艮久,他知道这两大鬼奴虽然真气极强,周身剧毒,但不过是行尸定肉,不能随心变化;若能诱使鬼奴在短短时间内不断变化,以鬼奴的反应,必定露出空门,且不能随心所欲地立即调度起全身真气。于是趁着据比招式已老,转身冲来的刹那,予以当头痛击。
  据比眼白乱转,猛地架起双臂抵挡。“轰!”
  地一声巨响,尸鸟冲天炸飞,据比发出凄冽的嚎哭,双臂登时齐齐断裂,朝两旁飞出,黑血喷射。头颈处“喀嚓”脆响,被王亦君气刀倏然切断,怪头飞旋,正好甩入右面疾冲而来的尸兽的巨口中。
  那尸兽怒吼撕咬,将怪头咬得粉碎,血肉模糊地从白骨缝隙间掉落在地,又被从后冲涌而上的尸兽踩成碎末脓浆。与此同时,鬼奴危也被姑射仙子震得惨嚎不已,朝后飞退。狂风鼓舞,乌丝兰玛的耀光绫漫漫卷到,陡然横过夜幕;明月在这玄黑纱绫之后透射出淡淡的眩光,阴寒之气四下弥漫扩散,大雾般笼罩而下。
  远处突然传来巨浪冲天的激响,大泽百里,水面粼光闪闪,轰然炸裂,冲天螺旋飞起巨大的水浪,像万千蛟龙呼啸怒吼着盘旋纠缠。无数道淡黑色的气流从大泽冲天而起,漫漫蒸腾飞涌,急速飞来。
  眼见耀光绫在四周鼓舞如浪,真气汹汹迫面,而漫漫水气灵力又正急速横空涌来,王亦君一时脱身不得,苦无良策,不由微微焦躁起来。远处,窫窳狂吼跳跃,腾挪剪扑,朝着西王母狂肆进攻。黑光纵横,妖风鼓舞,将她迫得不住后退。四周尸鸟骸兽则在鬼奴危的调度下,盘旋奔走,伺机猛攻。
  乌丝兰玛在半空翩然飞舞,素手招摇,耀光绫形成的气幕光圈越收越小。漫天涌来的万千黑光水气急速冲下,随着丝带飞旋绕转,仿佛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在雁门山双峰之间螺旋飞舞。土石白骨纷纷卷入,沉浮旋舞,气浪汹汹。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站在气带光幕中,只觉得似乎有万千大山齐齐压下,万千巨浪同时飞卷拍击一般。胸闷气窒,呼吸急促,体内血液开始随着耀光绫周转的韵律缓缓流动;周身彷佛被巨蟒紧缠,寸寸收紧,随时都要绞断一般。姑射仙子握住王亦君的手,经脉相连。两人体内真气在彼此之间回圈周转,形成一个小螺旋气浪,对抗身外的耀光绫气旋。
  乌丝兰玛的“似水流云”柔中带刚,气势滔滔,变化无常,深得水族法术与武功之真髓;此时又化大泽水灵为己用,气势更盛。王亦君与姑射仙子若想全身而退,非得竭尽全力方有可能。但如此一来,至少姑射仙子的身份必被揭穿。
  忽然听见东南方传来一阵狂呼乱叫声:“烂木奶奶的,骨头还能跑来跑去?好玩好玩!咦?还有人打架?有趣有趣!”
  那声音激越高亢,真气雄浑,竟是夸父!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对望一眼,心下大喜。想不到这疯疯癫癫的老小子竟在此时赶来。王亦君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气运丹田,传音哈哈大笑道:“疯猴子,你跑得也忒慢了!我们在这已经等了足足一夜啦!”
  夸父听见他的声音,陡然一惊,探头四望,突然瞧见王亦君与姑射仙子站在一道巨大的螺旋黑光之内,王亦君虽然蒙着面纱,但姑射仙子却的的确确是今日午后开始赛跑时,与蚩尤一起的刁钻女子。心中惊疑沮丧,难以置信,大叫道:“栏木奶奶的,你……你们怎么先到了这里?你在干什么?”
  乌丝兰玛与西王母见这巨汉一面狂奔,一面大呼小叫,也不知和谁说话。虽然疯疯癫癫,但真气之强,却是生平罕见。暗暗警觉心惊,只道是对方召来的神秘帮手。
  乌丝兰玛不敢大意,轻叱一声,全力收紧“似水流云”欲将王亦君二人生生绞死。与此同时,鬼奴呼啸,窫窳怒吼猛攻,尸兽骸鸟发狂似的层叠偷袭。西王母心中惊怒,俏脸如罩寒霜,腾挪闪避,苦思对策。
  王亦君聚意凝神,与姑射仙子联手对抗汹涌逼迫而来的耀光绫气旋,哼了一声传音道:“烂木奶奶的,疯猴子,我觉得和你比试吃了老大的暗亏,实在忒不公平!”
  夸父叫道:“什么不公平?”
  王亦君道:“你一个人了无牵挂,跑得飞快;我带着—个娘儿们,还要背着她跑,这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夸父抓头道:“说得也是!他奶奶的,那还不容易,你把这娘儿们丢了就是。”
  王亦君忍俊不禁,“他奶奶的,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对女人始乱终弃?那不是和禽兽无异吗?我有一个法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夸父最怕他说自己耍赖不公平,闻言大喜,急忙道:“烂木奶奶的,我当然愿意。”
  王亦君道:“你瞧见那只龙头怪兽了吗?你若能背着他跑到禺谷,我就烂木奶奶地低头认输,羽青帝和你的比试,就算是你赢了!”
  夸父大喜,咧嘴笑道:“他奶奶的,咱们三曰为定,你小子可不许耍赖!”
  王亦君传音道:“烂木奶奶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岂有反悔之理!你快将那龙头怪物背了先跑,我立即来追你了。那怪物身上有毒,你可小心了,别让他伤着。”
  夸父哈哈大笑道:“我来也!”
  狂奔似飞,闪电似的朝着窫窳冲去。乌丝兰玛与西王母均吃了一惊,都道夸父是对方的帮手,赶来相助;眼见他越奔越近,刹那之间,心中齐齐下了一个决定。
  鬼奴忽地一阵怪啸声,窫窳发狂似的横空跳跃,巨爪横扫,獠牙交错,雷霆万钧地朝着西王母扑去。西王母眉尖轻蹙,脸上陡然闪过凛然杀气、低叱一声,双臂齐振,“天之厉”在月光下悠然翻转,倏地如闪电似的朝下怒射,直破窫窳脊背!
  众人大吃一惊,失声低呼。“嗖”地一声轻响,那窫窳发出凄厉悲痛的怒吼,胸腹轰然炸裂,鲜血喷涌,在月光下如花一般地绽开,雨一般地洒落。蓝芒飞舞,“天之厉”从漫漫血花中“呜呜”旋转着电冲而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尸鸟盘旋,血珠纷扬。窫窳在半空中突然停顿了刹那,碧眼直直地瞪着西王母,惊愕、悲凉、痛楚,又带着温柔而眷恋的神情;张开巨口,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吼声,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无法说出;然后便突然重重地朝下摔落。“轰”地一声闷响,窫窳砸落在草地上,微微震动跳弹,鲜血激射,土尘飞扬。
  王亦君脑中嗡然,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之事,他原想让夸父将窫窳安全劫走,趁着乌丝兰玛方寸大乱时,自己与姑射仙子再全力反击,逃离此地。不想西王母竟在最后的紧要关头,一刀将窫窳,及与窫窳合体的科汗淮洞穿斩杀!
  风声狂啸,众人怔然。西王母面色惨白,衣袂翻飞,低头望着草地上的窫窳尸首,望着那双兀自瞪视着自己的眼睛,娇躯微颤。突然哈哈大笑道:“乌丝兰玛,我将他杀了!我将他杀了!我瞧你还能将我怎样?”
  狂笑声中,一颗泪珠倏然从脸颊上滚落。
  蓦地转身仰天清啸,蓝眼如电,虎牙毕露,黑发冲天乱舞,厉声道:“乌丝兰玛,你杀我金族神兽,还不跪下请罪!”
  白衣鼓舞,冲天飞起。素手闪电似的交错捏诀,“天之厉”随着她的手势不断旋转变化,突然亮起耀眼已极的蓝光,破空飞舞,雷厉风行,掀起凌厉无匹的冲天刀芒,朝着数十丈的乌丝兰玛怒斫飞斩。
  这一刀气芒之凛冽锐利,气势之雄浑刚猛,都远在此前的任何一刀之上。一刀飞出,狂风大作,雁门山双峰微微震动,刹那间,万千白光从山崖石岩迸爆闪起,急电飞舞,汇入“天之厉”的刀芒中。幽蓝色的刀芒越来越盛,风吼雷鸣,瞬间斫下。
  乌丝兰玛仿佛突然惊醒,哈哈大笑道:“你杀了他!是你亲手杀了他!他不杀你,你反倒杀了他!”
  花枝乱颤,竟也如疯狂了一般、突然翩然而起,“呼”地一声巨响,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四周的玄光气幕登时消失,耀光绫蓦地抽卷飘飞,在空中急速扭缠为一条巨大的黑绳:那漫漫螺旋水气也霍然倒转,随着耀光绫一齐朝“天之厉”卷去。
  当是时,夸父狂奔而至,沮丧不已,“烂木奶奶的,臭婆娘,你砍谁不成,为何偏偏砍这头怪物?他奶奶的,我不管了!蚩尤小子,我去也!”
  猛地将窫窳尸首扛在肩头,疾风飞掠。鬼奴危怪号一声,与众尸兽骸鸟迎面冲涌,强行阻截。被他真气冲撞,登时四下碎裂抛飞。转眼之间,他便冲透重围,大呼小叫着朝西冲去。
  西王母与乌丝兰玛齐齐变色,厉声喝道:“放下他!”
  不约而同地拧身飞旋,朝夸父冲去。“天之厉”轰然折转,怒啸破风,如青龙电舞,银河飞泻;耀光绫黑光缭乱,玄蛇似的腾空飞转,盘旋勾缠。
  当世两大圣女齐齐出手,朝夸父发出雷霆一击。夸父看也不看,口中叫道:“烂木奶奶的,别挡着我!这次绝对不能输给这臭小子!”
  御风电掠,光影闪烁,竟在“天之厉”与耀光绫攻到的刹那,抢先穿过了雁门山双峰,逃之夭夭。
  “轰”地一声巨响,地裂石飞,尘土弥漫。“天之厉”直没入地,又从那巨大的地缝深坑中卷舞冲出,余势未衰,奔雷呼啸,闪电似的劈入鬼奴危的胸膛。鬼奴发出凄绝的哀嚎,被那幽蓝色的刀芒带着冲天飞起,“咄”地一声,深深地钉在雁门山半山的松树上。
  乌丝兰玛与西王母眼见夸父竟从夹击中逍遥而去,惊骇震怒,一时之间竟不敢相信当今天下竟有如许人物!
  对望一眼,心中陡然升起一个相同的念头:“绝对不能让科汗淮的尸体落入他的于中!”
  当下拧身错步,御风疾掠,一左一右朝着夸父急速追去。
  乌丝兰玛的耀光绫丝带卷舞飞扬,如飞云流水,在她身侧绕转,滚滚而去;“天之厉”嗡然长吟,从树上霍然拔出,凌空怒舞,飞旋破风,亦随着西王母遥遥远去。刹那之间,两人已经追至数百丈外;远远的,只见那“天之厉”青芒一闪,三只青鸟从刀光中冲天飞起,朝西方破云高翔。
  漫天的尸鸟哀嚎着团团乱转,突然如暴雨般簌簌掉落,雪白缤纷地堆积了一地,抽搐了刹那,再也不能动弹;那些尸兽亦发出奇怪的悲吼,轰然倒地,碎为粉末。狂风拂面,月光冰凉,王亦君与姑射仙子携手站在空地上,惊悲交集,一时之间竟迷茫不知所往。
  蚩尤与晏紫苏骑乘太阳乌前往西方禺谷,路过寿麻国,得知那里近来接连有妖兽僵尸夜里吃人。在寿麻国通天河旁,近千僵尸几乎已被蚩尤斩杀殆尽。杀伤西荒食人恶兽穷奇,不料,这穷奇乃是当年蜃楼城里的狂人段聿铠。原来段聿铠中了九冥尸蛊,又被封印入穷奇兽身,才变做这般模样。晏紫苏用尸火逼出段聿铠体内的尸蛊成虫,而他周身血液内还有千万只尸蛊幼虫,需在三日之内将他周身血液尽数换过,才能救他性命。
  待段聿铠清醒,得知乔羽落在妖魔的手中,就在通天河鬼山脚下。当下,蚩尤以“凝冰诀”将段聿铠冰封,减缓他体内九冥尸蛊幼虫生长的速度,又将他藏入乾坤袋中。而后与晏紫苏一齐跃上太阳乌,赶往鬼山。
  鬼山脚下,通天河畔,金族白帝白招拒与寄体于蜃楼城主乔羽的妖魔对峙。晏紫苏心想那妖魔定是以九冥尸蛊控制乔羽的神识,然后又附到他的身上,于是让蚩尤用火攻,想将那妖魔魂魄逼出他爹躯壳之外。
  不想,那妖魔竟丝毫不惧这等大火,反倒恣意伤毁乔羽的身体。而竟连白帝的“金光照神镜”也不能将这妖魔从乔羽体内逼出,蚩尤心中悲愤狂怒,乘着那妖魔的元神与白帝的照神镜粘着对峙时,想以自己的元神附入父亲体内,将那妖魔驱逐出去。但那妖魔真元之强,远在蚩尤之上,在被“照神镜”蓦然镇住的情形下,随手一掌仍将他陡然震飞。那妖魔随后离去,约白帝半个月后,蟠桃会上,再切磋切磋音律。蚩尤向白帝道谢时,西王母的三青鸟之一前来抱歉,于是白帝先行告辞了。
  从段聿铠口中得知,当年那腥风血雨的倾城一夜。科汗淮驮着重伤的乔羽,接连发出十几记惊天动地的断浪斩,乘着众水妖仓皇逃避时,带着段聿铠他们,全速冲入滔滔大浪中。
  但是那夜海上风大浪急,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们全都吸了进去。好在科汗淮用“凝冰诀”将他们尽数封冻,又以冰蚕丝带将大家系在一处,这样不管沉溺到海底多深处,不会失散,也不会呛死。
  然后醒来之时,便已是四年之后、几天之前的某日。那夜醒来之时,他们便是在这通天河畔,十几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草地上。旁边站了一个巨大的龙头怪兽,想起那怪兽应当是金族的镇河神兽窫窳,这才猜想应当是到了西荒的通天河,心里惊讶不已。
  现在想来多半是被东海的潜流卷入地底涡流,阴差阳错到了通天河里。据说东南西北四大海各有一个神秘的海水倒注入口,海水由这入口流入地底,形成错综复杂、上下错落的地底涡流。海上常有渔民连人带船溺入漩涡,无影无踪,却在若干年后,浮尸于大荒江河湖泊中。人们都说这乃是被水鬼拖入地底涡流的缘故。
  那怪兽窫窳对他们似乎并无加害之意,反倒将他们拖到高处,避免被通天河的大浪重新卷回河里。乔羽和科汗淮他们也纷纷醒转,见到大家安然无事,都欢喜不尽。但重伤犹在,身体虚弱,一时也无法起身行动。
  那窫窳从河边拖来许多生鱼,丢在他们身边。他们哪知已经饿了足足四年?只觉饥肠辘辘,肚皮贴着脊梁骨,当下纷纷生吃活啖,也不管滋味,权且饱餐了一顿;有了气力,便开始运气调息。到了半夜,许多僵尸水鬼从通天河和草地里钻了出来。
  那些妖鬼纷纷朝他们涌去,好在那怪兽窫窳极为神勇,奔窜跳跃,四下护卫。那些僵尸实在太多,一股脑儿地围涌而上,窫窳顾得了东,却顾不了西,支援了片刻,终于被水鬼冲进来。窫窳将他们甩在它的背上,冲出重围,朝山里逃去。
  不料那妖魔竟突然出现,竟将科大侠、乔羽,还有段的身份喊了出来。科聿铠竟被这妖魔封印入窫窳,段聿铠成了怪兽穷奇,那妖魔自称是鬼界之王——幽天鬼帝,元神却附上乔羽的肉身。鬼界在大荒万丈地底,九泉之下。大荒中有几处山水传闻是通往阴间鬼界的冥道,而这西荒鬼山,似乎便是其一。
  段聿铠体内剧痛,咬牙强撑不住,终于渐转昏迷。蚩尤无奈,唯有以“凝冰诀”将段狂人重新冰封,藏入乾坤袋中。此时圆月西沉,晨星零落,将近黎明时分。蚩尤掏出那“相思犀角”想与王亦君联系,但不知是相隔太远,还是被这绵绵高矗的鬼山群峰阻挡,始终杳无回应;犀角中传出的,只有呼啸如鬼哭的风声,当下唯有作罢。
  忽然听见远处山中传来一声尖锐破云的号角,凄厉诡异,森寒入骨,像是厉鬼号哭。蚩尤与晏紫苏对望一眼,心中又惊又怒又喜,猛地站起身来,循声追去。两人追踪至一瀑布寒潭边,惊觉今天是七月十五,正是鬼门关大开之日。这些尸鬼从鬼界阴间出来,拖着新死之人,要在黎明前赶回鬼界!
  找到鬼山通往鬼界的冥门后,蚩尤将晏紫苏的经脉尽数封闭,将那相思犀角放在她怀中,又将她放在斜侧方一个狭长的石隙中。蚩尤说让晏紫苏待到明天日出之前,他若还不能从鬼界中出来,就不必再等他了,立即带着段聿铠,去方山和王亦君会合。
  蚩尤孤身一人独闯鬼门关。在一洞窟中,一个骷髅似的男子被关在一个水晶蛋壳似的透明罩子里,激怒蚩尤,乘着蚩尤苗刀破入那水晶罩的一瞬间,借助苗刀灵性,将元神离体冲出,并在刹那之间夺走苗刀,斩开了山腹内的机关总阀,大闹逃逸。
  蚩尤骑着太阳乌,在阿虎的绿光人头的引领之下,朝着更加幽深迷茫的前方无声无息地飞去。蓦然眼前一亮,便看见生平见所未见的壮丽景观。下方深不可测,白光耀眼,无数道赤红色、碧翠色、银白色、橙黄色、乌黑色的光芒飞蛇似的乱窜,从壑下交错飞舞,闪电似的朝上疾冲。眼花缭乱,蔚然壮丽,彷佛无数焰火迸爆飞舞,又如同万千菊花迎风怒放,争妍斗艳。
  传说天地分混沌界、人界、幻界、神界、鬼界五大界,其中混沌界为万物之始端。混沌界有五大元神,即白金神识、青木神识、黑水神识、赤火神识、黄土神识;又称为太乙金真、太乙木真、太乙水真、太乙火真、太乙土真。
  这五大神识为天下万物元神魂魄的根本源主,如太阳一般逸散出五种元神,附着于天地万物之上,万物始有灵性。人界万物,因自内质构造不同,所附着的五大元神比重也有所不同,因而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大种属。
  人类肉身毁灭之后,弱小的元神回归混沌界五大神识,融合后重新分散逸出、附着人体,即为来生。强盛的元神则直接登入仙界,成为永恒的个体神识,是为登仙,仙界不灭神识重新进入人界,附着人体,即为转世。
  而腐朽的元神因浑浊沉重,难以返回混沌界,更无法登入仙界,只能堕落于冥间鬼界,成为幽灵魂魄。
  传说幽灵鬼魂被封闭于冥间,或化为缕缕阴气渗入人界,成为流萤;或逐步分解消失,成为虚无之气;又或乘着七月鬼门关大开之时,冲出鬼界,重返混沌。但据说每逢七月冥门大开时,总有许多厉鬼冲到人界,附体于元神虚弱的人身,吞噬其神识,霸占其肉身。
  眼下这万千飞舞的彩光绚芒,鬼影幻化,邪气森森,多半便是从鬼界中冲出的妖灵厉魄,是以见到四周飞瀑冲卷而下的僵尸,便纷纷迫不及待地冲入其中。蚩尤一念及此,不敢大意,真气鼓舞,将四面八方围射而来的五彩妖魂纷纷冲震开来。
  一个巨大的葫芦形状的玉石圆壶倒悬疾转,那玉石壶晶莹剔透,壶身浑圆,彷佛两个水晶球连接而成。葫芦上半部的外侧,环绕镶嵌了五个小球。王壶飞旋,水晶球的壶身中,绚光流彩,五色迷离。而壶壁的五个小球则闪烁着赤红、碧绿、橙黄、银白、乌黑五种光泽,隐隐可以看见有五个人影在小球中盘膝绕舞。那翠绿色的小球中碧光耀目闪烁,一个人影端然寂坐,忽快忽慢地旋转着,翠光缭绕飞旋,从他头顶汹汹灌入。那人身影高大结实,侧脸轮廓英武挺拔,极似乔羽。
  蚩尤登时热血上涌,将众太阳乌瞬间封印,冲入那玉壶中。发现那占据乔羽躯壳的妖魔——幽天鬼帝,正是在这葫芦中,借助鬼界五族妖灵,修练什么阴毒的法术邪功。不想蚩尤误打误撞,无意间正好打破葫芦内的五属元神的平衡状态,破坏了这妖魔修练环境,使他走火入魔。
  而乔羽为了摆脱妖魔的控制,不伤害蚩尤,宁可断然自戕。幽天鬼帝大怒,滔滔不绝的魔咒声驱动万千妖灵凶煞咆哮着冲入蚩尤体内,恣意地撕裂他的身体和神识,无数元神进入蚩尤体内。迷迷蒙蒙中,蚩尤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今往后,他将不再是他自己了,他是鬼国青王。
  圆月当空,照得山壑中一片雪亮。晏紫苏伏在山崖的岩隙之间,透过横斜的怪树枝桠,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那滚滚飞瀑。当是时,“轰!”
  寒潭迸炸开来,万千水浪高窜怒舞,凶兽狂吼,三辆兽车冲天飞起,闪电似的朝着东、西、南三个方向疾掠而去。兽吼如雷,车轮隐隐,转瞬间便越过山崖峰顶。
  晏紫苏直觉断定蚩尤当在朝南而去的飞车之中。晏紫苏的御风术在当世大荒之中可列入前十,她长于逃逸,自然也深谙追踪之道。她无声无息地在夜空中中飘飘飞翔,悄然紧随六龙飞车。她素来狡黠谨慎,不知车中之人是何方神圣之前,断断不敢贸然行动,以免救不得蚩尤,自己反被一并擒住。当下收敛心神,静候时机。
  入夜时分,飞车到了昆仑山系泰器山下。泰器山雄伟高峻,东西绵延,过了此山,再往西三百多里,便是昆仑山脉了。山下观水城乃是方圆五百里第一大城,亦是历年昆仑蟠桃会时,金族接待各族宾客的前哨驿站。
  飞车在城门内道停下,那驾车大汉起身打开舱门,晏紫苏心中剧跳,走到一旁,若无其事地拨弄着金石摊铺上的玉石,眼角凝神瞥望。车门开处,两个头戴黑笠的大汉率先跳了下来,僵直地站在一旁;继而一个头戴黑笠的紫衣人翩然而下,最末出来的乃是一个青衣男子,身材高大魁梧,虽然脸容亦被斗笠遮住,但查看身型、辨闻气息,当是蚩尤无疑!
  晏紫苏心中砰砰乱跳,指尖微微颤抖起来。再一细看,又微微犯疑。他行动僵硬,举手投足之间浑无原来的桀骛狂野之气,判若两人。心下大骇:“难道他已经被妖魔所杀,变作僵尸了吗?”
  念力探扫,发觉他心跳、呼吸都颇为正常,方才舒了一口大气。
  那摊主见她神色恍惚,春葱玉指夹着那淡青色的玉石,簌簌颤动,随时都要抖落似的,登时吓了一跳,劈手夺过,低声悻悻道:“姑娘,这可是方山三生石,罕见的宝贝,你要是摔坏了赔得起吗?”
  晏紫苏心下一动,闪电似的从旁侧那汉子的腰囊里掏出数十颗完好的绚彩金螺,数也不数,丢在那摊主的面前,抢了玉石,转身就走。摊主大喜,叠声称谢,连忙将金螺收起。
  旁侧的汉子“咦”了一声,觉得金螺好生眼熟上摸腰囊,大呼糟糕。霍然四顾搜寻,哪里还有晏紫苏的人影?大怒之下,便要摊主将金螺交还。那摊主也不是善类,言不及三合,便吵作一团,登时“劈啪”大作,扭打一处。
  晏紫苏听到身后远远地传来喝骂打架的声响,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心情大佳,跟着蚩尤四人在人群里穿梭,随他们进了一家极大的驿站。厅中人头耸动,正是晚膳时分。那紫衣人在柜前低声说了几句,几个伙计登时绽开笑容,恭恭敬敬地抢身引着他们往楼上走去。
  晏紫苏到了街上,仰头上望,见东南角的客房掌起灯光,猜测蚩尤等人定是住在其中。既知蚩尤暂时平安无事,心中大石登时落地。当下也不着急,莲步轻移,来到那驿站门口,嫣然招手叫了一个孩童,塞给他一个海螺,指着二楼东南角的房间,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孩童将海螺掖入怀里,点点头,欢天喜地地钻入客栈,趁着众伙计不备,一溜烟窜上了二楼。
  过了片刻,那紫衣人与孩童一齐走了下来,孩童指着远处的城门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乐滋滋地自行跑开。
  紫衣人凝立片刻,稍稍踌躇,终于还是朝城门缓步行去。
  晏紫苏心中暗喜。待他去得远了,飘然到了街角暗处,蓦地翩然穿掠,翻上二楼,闪电似的穿入那房间的窗口。房中空荡,灯火摇曳,一个黄衣人背对着她,面墙而坐,影子在墙上飘忽不定,说不出的寂寥孤索。
  那人听到声响,微微一笑,徐徐转过身来。灯光跳跃,照在那人的脸上,历历分明。面如紫玉,长眉入鬓,细眼神光,络腮长须轻轻飘动,竟是土族黄帝姬少典!
  当是时,“轰隆!”
  狂风大作,观水河突然汹涌迸炸开来,万千道水浪冲天而起,千百人影疾箭似的从河中窜出,“嗷嗷”怪吼着朝黄帝所在的房间爆射飞冲而来!“咻咻!”
  箭石破空,密雨爆舞。
  两岸大乱,众人尖声惊叫,人流乱涌。驿站内外许多人大叫道:“有刺客,护驾!护驾!”
  门外长廊脚步急促,似有众多卫兵奔来守护。
  黄帝口唇翕动,指尖一弹,五道黄光破舞激射,窗子倏地合上,金光闪耀。“仆仆”连上,百十箭簇穿过窗子半寸之后,便如被光网牵引,再不能突进分毫。窗口人影闪动,“砰砰”闷响,南墙突然炸裂开来,几个人怪嚎着闪电冲入,刀光闪耀。个个苍白浮肿,竟然都是在鬼山所见的僵尸鬼兵!
  晏紫苏灵光一闪,蓦地想到了什么,还不待细忖,那几个僵尸已经怒吼着猛攻而来。黄帝低喝一声,随意挥掌,金光爆射。“砰砰”连声,那几个僵尸重重地撞在墙上,壁裂石飞,炸开几个大洞,破空摔落。
  与此同时,众多土族英豪亦从周围包涌赶到,将驿站团团围住。屋外狂风呼啸,众人呼喝怒吼,刀刃相加,激斗一处。屋顶传来密集而轻微的脚步声,门外走廊亦响起嚎哭怒吼、兵刃相交的激响,僵尸鬼兵显然已经攻入驿站,从四面八方包围黄帝。“蓬蓬”连响,屋顶、墙壁纷纷炸裂,僵鬼蜂拥而入。
  当是时,“轰”地一声巨响,房门炸飞,一道人影闪电似的冲入,碧光怒舞,朝着黄帝后心蓬然电射。晏紫苏心中一凛,待要惊呼,黄帝已经倏然转身,一掌拍出。“砰!”
  金光青芒轰然撞击,气浪迸飞,三面墙壁登时迸裂。两人身形微晃,各自喷出一口鲜血。
  晏紫苏心中骇然,不知此人是谁,竟能与黄帝分庭抗礼,不处下风。那人怒吼一声,退也不退,蓦地欺身而进,又是一道狂猛无比的刀光碧芒,以开山裂地之势当头怒斩!
  那道刀光气势磅礴,如万壑松涛,一川天瀑。晏紫苏心中忽然“咯咚”一响,觉得这刀势狂野凶猛,好生熟悉,突然灵光霍闪,花容剧变,失声叫道:“蚩尤!”
  光芒迸爆,那人的脸容一闪即没,英武的脸容扭曲变形,刀疤血红,狂野暴戾,直如凶神恶煞,正是蚩尤!
  黄帝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刺客竟是这个曾经帮助姬远玄,解救土族大难的东海少年;浑身陡胀的黄土真气登时稍稍收敛。
  蚩尤形如疯魔,对晏紫苏的喊声充耳不闻。怒吼声中,刀光汹汹,气浪如海啸惊涛,席卷迸飞,不给黄帝一丝喘息之机,每一刀都是“神木刀诀”中至为狂猛霸冽的式诀,只是其爆放出的真气,阴寒诡异,雄浑凌乱,竟比一日之前强沛数倍!
  晏紫苏心中惊喜登消,陡然下沉,骇异忧惧。料想他必定是身中九冥尸蛊,成了行尸走肉,失心听人叩于妖魔。但何以一日之间真元倍长至斯?就连黄帝在他狂攻之下竟也节节败退,无计可施。心中困惑,不得其解。
  “轰!”
  碧芒如电,黄光破碎。黄帝低喝一声朝后疾退,面色苍白,嘴角沁出细长的血丝。巨大的冲击波倏地迸爆,将四面残垣轰然炸裂,推飞出数十丈外。四冲而上的僵鬼被陡然震飞,怪叫着簌簌摔落。
  此时驿站二楼几已夷成平地,蚩尤怒吼奔跃,青光电舞,竟将黄帝逼得狼狈万分。突然,有人大叫道:“蚩尤!他是蜃楼城的漏网之鱼蚩尤!”
  众人轰然。
  这几月以来,东海龙族太子王亦君与蜃楼城少城主蚩尤纵横大荒,叱吒风云,实是大荒中风头最健的少年人物,众人耳中每日听这两个名字,几已磨出茧来。此刻听说这少年竟然就是蚩尤,无不骇然。
  当是时,蚩尤森然怒喝,双目绽放狂野凶暴的青光,丹田处蓦地爆涨碧光,沿着经脉迸射为万千翠芒,如绿蛇乱舞,倏地贯冲苗刀之中。“呼”地一声,苗刀气芒猛然迸爆开来,眩光耀目。
  “呼咻!”
  碧光冲天,一道难以想像的狂霸气浪倏地迎面冲来,晏紫苏眼前一花,脑中嗡然,心跳停顿,呼吸窒堵,就连周身的毛孔似乎也瞬间封闭。
  周身冰寒,冰刀霜剑似的风芒从她脸颊侧旁呼啸冲过,耳边风声呼呼,隐隐听到众人惊叫狂呼,然后就觉得自己腾云驾雾地飞了起来。冷意彻骨,全身僵硬,但那森寒之意远不如她心中的恐惧。蓦地鼓舞真气,奋力睁开眼睛,花容登时惨白。
  黄帝当胸竟已被苗刀贯穿,几已裂成两半,鲜血犹在冲天喷射。紫红色的脸庞变成酱黑,凝结了一层淡淡的冰霜,神情古怪,眼神涣散,彷佛在看着遥远的夜幕。嘴角凝固着一丝凄凉的微笑,突然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合上了双眼。
  狂风呼号,城中死寂。众人骇然上望,几乎不敢相信这少年竟然杀了大荒五帝之一的姬少典!万千僵尸震天怪吼,潮水似的涌向观水河,簌簌跃入,转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突地有人大喊道:“稀泥奶奶的!杀了他!杀了他!”
  登时如一声暴雷惊醒众人,土族英豪悲声怒吼,箭石如雨,冲天蓬然,无数人影四面八方地冲跃而起,御风包围。其他各族豪雄见黄帝已死,尸鬼尽退,纷纷精神大振,围冲而来,混乱之中,谁可杀死这少年刺客,便可立时名扬天下,成为今年蟠桃会上的第一红人。
  蚩尤狂笑声中,护体真气鼓舞迸放,将密雨似的箭矢一一震飞。突然脸色一变,大吼一声,眼白翻动,双手扼住咽喉,“赫赫”低吼,痛苦已极。护体光罩瞬间破碎,全身登时中了六、七箭,蓦地平空摔落,昏迷不醒。
  晏紫苏大惊,将苗刀从黄帝体内奋力拔出,急冲而下,抓住蚩尤的手腕,陡然上掠,御风穿行。“咻咻””
  激响,万箭破空攒射。晏紫苏咬牙挥刀格挡;那苗刀极重,以她真气挥转开来极是吃力,转瞬间蚩尤又中了四、五箭。她心中大疼,转身紧抱蚩尤,娇躯护挡,挥刀撩拨;“吃吃”轻响,她的肩头、腰背亦接连中了三箭,痛彻骨髓。
  晏紫苏肩头一颤,蹙眉倒抽一口凉气,心中反倒微微一宽,知道箭尖未涂剧毒。她挟抱蚩尤,吃力地挥舞苗刀,依仗着绝妙的御风术,在万千箭雨之间闪电穿梭。身姿曼妙,飘飘欲仙,刹那之间竟抢在群雄的夹击合围之前逃逸而出,翩然穿飞到观水河上空。
  晏紫苏心中一动,咬牙抱紧蚩尤,蓦地笔直冲入观水之中。浪花四溅,急涛汹涌,瞬间无影无踪。水花四溅,人影缤纷,灯火辉煌,呼喊震天,整条大河两岸、上空、水底,都是漫漫人群,高举火炬,持刀弯弓,等待着晏紫苏从水中钻出换气。刀光与箭失在月色中、在火光下闪耀着千万点寒光。
  大河奔流,水浪滔滔,候守两岸、上空的各族群雄屏息凝神,始终没有见到蚩尤与晏紫苏的身影。涟漪四起,如希望绽开旋即破灭,尽是水族群雄纷纷浮出水面换气,而后又钻入河底。河底近千名水族男儿,遍寻观水,竟连他们的一丝影子也没有寻着。他们自落入大河的那一刹那,就彷佛化为水珠泡沫,消散无形。
  寒风呼啸,大雪纷扬,天地白茫茫一片。“啊呜,啊呜!”
  几十只雪鹫悲号着从远处的雪山飞掠而来,在狂风大雪之中吃力地拍打着翅膀,摇摇晃晃,突然盘旋呜叫,纷纷俯冲而下。
  “咄咄!”
  啄击声如密雨击瓦,数十只雪鹫团团围集,争先恐后地刨着雪地。“喀嚓”一声脆响,雪地上突然裂开一条隙缝。众雪鹫欢呜不已,急速啄击。那裂缝越来越大,突然“蓬”地迸炸开来,一道碧绿色的水浪倏地冲天而起。
  “喀拉拉”一阵脆响,裂痕急速扩散,“蓬蓬”连声,冰块迸飞四射,水浪冲涌。突然银光四闪,数十条巨大的飞鱼呜啼着破浪冲出,在漫漫大雪中展翼滑翔了十余丈,纷纷跌落在冰地上,活蹦乱跳。
  众雪鹫欢呜怪叫,“轰”地一齐炸飞开来,急电俯冲,各自抓住一条飞鱼,贪婪啄食。雪地泉涌,飞鱼接连不断地飞冲而出,在白茫茫的冰地上无助地蹦甩翻跳着。此地连日大雪,飞禽走兽多已冻死,掩埋于深雪之下。雪鹫许久未曾吃到如此鲜活美食,激动欢悦,一面啄食,一面振翅高呜。
  突然“蓬”地一声闷响,一条飞鱼在半空中炸将开来,两个人影从中摔落在地。众雪鹫惊叫着冲天飞起,高高盘旋。那两人紧紧相拥,在雪地翻滚了片刻,不再动弹;大雪缤纷飘落,转眼间便将他们银装素里。众雪鹫盘旋半晌,徐徐落地,继续贪婪地啄食满地蹦跳的飞鱼。
  一只雄壮的雪鹫歪着头凝视两人,低呜着踏步上前,舒展翅膀,用翅尖轻轻地碰触一人的肩膀。见始终没有动静,那雪鹫胆子似乎更壮了些,低头啄击。突然碧光一闪,雪鹭头颅冲天飞起,鲜血喷射,将雪地染得点点艳红。众雪鹫惊叫四飞,轰然四散,抓了飞鱼逃逸到数十丈外,再也不敢上前。
  那断头雪鹫东摇西晃,猛烈地拍打着翅膀。一人从雪地上跳了起来,抛落手上的青铜长刀,猛地抓住雪鹫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吞饮鲜血。那人脸色雪白,姿容俏丽,竟是个年轻女子。衣裳湿漉漉的,血迹斑斑,肩头溃烂,乌血凝结。
  那女子全身颤抖,闭着眼睛吞饮了片刻,两靥方才逐渐恢复嫣红。素手扣住雪鹫断颈,喘了一口气,将雪鹫拖到另外那少年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少年,将那雪鹭的断颈塞入他的口中。
  那少年面色苍白,昏迷不醒;脸上一道斜长的疤痕,紧蹙的眉宇之间凝罩着阴冷的煞气,赫然正是蚩尤!
  那年轻女子自然便是九尾狐晏紫苏了。
  原来她抱着蚩尤摔落观水河后,立即破入一条文鳝鱼的腹中,以法术将其伤口愈合,随着鱼群一齐朝前游去。水族群雄只顾着搜寻两人身影,对千百条翩然游过的飞鱼无暇顾及。二人就此从万千双眼睛的凝视下,逃之夭夭。
  晏紫苏伤势颇重,藏在鱼腹中调息许久,方才将伤口逐渐愈合。顺流而下,到了昆仑山脉之内,暴风雪肆虐,冰河冻结。蚩尤昏迷不醒,晏紫苏伤势未愈,是以在河下飘徙许久,始终无力破冰而出。恰逢众鸟凿冰觅鱼,他们方得以重见天日。
  温热的鹫血沿着蚩尤的嘴角溢了出来,白气丝丝蒸腾;过了片刻,蚩尤苍白的脸色也稍转红润,但周身仍然冰凉僵硬。晏紫苏又喝了几口鹫血,将那雪鹫尸身抛了开来。拾来羚羊、文鳝鱼的骨骸,制成骨车,小心翼翼地将蚩尤放在骨车上,又将雪鹫羽毛连皮剥落,披在蚩尤的身上。而后又拣了十几条丰肥的文鳝鱼,一齐丢在车上;再抽鸟羽为绳,将蚩尤与骨车牢牢捆缚。
  她伤势未愈,真气不济,无力带着蚩尤御风飞翔,又不知解印太阳乌的法诀,更无力捕捉逃逸的雪鹫,唯有暂且借助这骨车在雪地上滑行了。
  晏紫苏心中一动,故意“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动也不动。那群冰羽雪鹫怪叫了半晌,眼见她始终未曾起来,终于按捺不住,“呼呼”激响,振翅急冲而下!便欲争啄掠食。
  晏紫苏眼角扫见两只冰羽雪鹫恶狠狠地扑来,蓦地电掠而起,格格一笑,手中绳索倏地套住二鸟脖颈。众雪鹫大惊而逃,那两只冰羽雪鹫慌乱之下,哀呜振翅,奋力冲天,登时将晏紫苏、蚩尤连带骨车一齐拉了起来,破空飞舞。
  晏紫苏翻身跃到骨车上,一只手将蚩尤紧紧抱住,另一只手抓拽绳索,驾御着冰羽雪鹫在狂风暴雪中摇摆穿行。天旋地转,刀风割面,雪花层层叠叠地扑面而来,凉丝丝地在脸靥上化开。晏紫苏素手抵住蚩尤的胸膛,将真气绵绵输入,以免他冻僵;自己体内却越来越加寒冷,每吸一口气,便犹如冰刀穿喉而过,伤口又剧烈地抽痛起来。凝神聚气,驾鸟飞行。
  暴风雪越来越猛,众雪鹫亦有些支撑不住,呜啼声中,纷纷朝着雪山峰顶的洞穴飞去。那洞穴在峰顶峭壁上,黑漆漆地极是幽深。晏紫苏拉着骨车往洞穴深处走去,寻了一个干净所在,将蚩尤解缚,平放在地。
  当夜,洞外风暴凶狂,洞内人鸟划界而居,倒也相安无事。洞中虽然浊臭不堪,但比起洞外冰天雪地的恶寒,却已如天堂了。晏紫苏在洞角生了火,烤了些鱼肉胡乱吃下。
  晏紫苏指尖搭在蚩尤的脉门,只觉脉象紊乱,真气阴寒狂猛,汹汹岔走,极是诡异。念力及处,其元神亦是凌乱凶厉,直如洞外那狂乱的风暴一般,情形古怪,见所未见,心中惊疑不定。九冥尸蛊虽可吞噬、控制人兽元神,但不至有如此怪状。
  怔怔地瞧了蚩尤片刻,当下从鱼骸中剔出些尖锐肋骨,捏成尖针,又将那雪鹫尸体烧着,过了片刻,蚩尤伤口迸裂,十几只九冥尸蛊电窜而出。晏紫苏早有准备,骨针飞弹,将尸蛊牢牢钉在地上;撩火将几只尸蛊点着,恶臭更甚。蚩尤全身震动,转瞬间又有数十只尸蛊飞射而出,被晏紫苏一一钉死。如此迥圈几次,蚩尤体内的尸蛊成虫已经尽数清除。
  晏紫苏伤势未愈,今日带着蚩尤逃了如许之远,再经过这般折腾,早已困顿不堪。自行调息疗伤了一阵,更是呵欠连连。当下将鸟羽盖在蚩尤身上,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洞内阴寒,风雪更猛。晏紫苏一夜歇息,伤势好转。见蚩尤昏迷依旧,心下焦虑,思忖半晌,心如乱麻,倏地起身,提了苗刀便往洞外奔去。寒风呼号,大雪扑面,登时打了个寒噤。虽已是白昼,但洞外灰蒙蒙昏暗无光,暴风雪比昨日更要狂猛。
  晏紫苏回眸望了蚩尤一眼,一咬牙,蓦地朝外掠去。大雪茫茫,四周朦胧暗淡,十步之外不可视物。晏紫苏从雪山上急掠而下,沿着观水河顶风冒雪,艰难飞舞,凝神察探。霜风猎猎抽打,冰雪覆盖,周身簌簌颤抖,几已麻痹,伤口又迸裂开来,剧痛攻心。
  此时,风雪渐止,天上乌云翻滚,逐渐离散,东南方露出一角青天。一束七彩阳光穿透滚滚云层,照射在雪山诸峰上,绚光流彩,耀耀闪光。四周冰墙迤逦,冰塔林立,折射万千亮光。她熠熠生辉,衣袖翻舞,彷佛在水晶的世界中飘飘欲飞的仙子。
  绵云飞絮急速四散飞离,艳阳高照,碧空万里。晏紫苏心情舒畅,御风高飞,穿掠万千雪峰冰川,朝着远处险崖上的鸟洞飞去。将近那山洞时,远远地便嗅着一股血腥恶臭的气息,晏紫苏心中一沉:“难道是那群雪鹫乘我不在,向蚩尤下手吗?”
  衣袂猎猎,急速掠去。
  方进山洞,腥臭扑鼻,浊浪似的奔涌而来。晏紫苏屏息凝神,心中乱跳,提着苗刀闪电穿掠。忽然“啊”地一声,凝身站住。
  洞中遍地鸟尸,开膛破肚,血污溅满四壁。蚩尤浑身鲜血,昂立在黑暗中,一双眼睛青光闪烁,喉中发出“赫赫”声响。周身皮肤波浪起伏,深浅绿光闪耀变幻。隔了数丈,逸散出的阴寒真气宛如霜风般逼迫而来,晏紫苏寒毛直竖,冰霜凝结。
  她知道蚩尤必是尸蛊发作,迷失本性。突然听见身后“叮当”脆响,彷佛春风吹过,风铃摇曳。一股妖异凌厉的阴寒真气大雾般的笼罩而来,呼吸一窒,周身经脉登时尽数被封。
  一个娇柔悦耳的声音在她耳畔淡淡地说道:“晏国主别来无恙?听百里法师说晏国主叛族投敌,我还不信呢!想不到竟是真的。”
  晏紫苏心中一沉,如堕深渊。一个紫衣人缓缓地从她身边踱步而出,脸容俊俏,白发飘舞,三十六个银环相互撞击,郎当作响。竟是水族十仙之首的黄河水伯冰夷。
  晏紫苏脑中灵光一闪,失声道:“是你!”
  在观水城中,她便觉得那戴着黑笠的紫衣人颇为熟悉,但当时心悬蚩尤,未能想起,此刻方才顿悟。心中震颤,果然是烛龙的狡计,借刀杀人,让蚩尤成为五族公敌。
  冰夷嘴唇翕动,手腕上玉石铃环叮当脆响,发出阴邪而魔魅的音韵。蚩尤怒吼一声,鬼魅似的猛扑而来,左手如钢钳蓦地将晏紫苏凌空举起,右手化爪,猛地朝她左胸抓去!
  晏紫苏眼前一花,只觉森寒扑面,呼吸不得,彷佛被万千巨浪陡然拍中,险些晕厥。“哧”地一声,衣裳碎裂,她那莹白高耸的酥胸立时弹了出来,红线飞舞,一颗淡青色的透明玉石倏地翻卷飘扬。
  那淡青色的玉石在洞内幽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泽,折射出万千绚芒,变幻不定。蚩尤陡然一震,呆呆地凝望着那玉石,瞳孔渐渐收缩。“啊”地一声,眼中突然神光怒放,右手倏地收拢,又慢慢地舒张,轻轻地抚摩着晏紫苏的脸颊,神色狂乱,急剧变幻。
  晏紫苏惊魂未定,正自诧异,突然想起在观水城中,卖这玉石的摊主似乎说过:“姑娘,这可是方山三生石,罕见的宝贝,你要是摔坏了赔得起吗?”
  心中咯咚一响:“是了,三生石!天下唯有三生石能让他恢复神识!”
  冰夷淡淡道:“青木鬼王,杀了她!”
  铃环脆响,急促而妖魅,彷佛暗夜狂海,急浪冷雨。蚩尤周身大震,喉中“赫赫”怒吼,眉骨凸出,眼神凌厉错乱,额头不住地鼓动,彷佛有什么东西将破肤冲出。
  当是时,狂风呼啸,洞外万里晴空突转昏暗。当空那轮红日的西沿蓦地缺了一块,彷佛被什么啃了一口。
  缺口越来越大,太阳逐渐变作赤红色的月牙形状,洞外飞沙走石,万兽嘶吼。
  晏紫苏心中大惊:“天狗食日!”
  蚩尤凭藉着三生石折射的神光,才微微恢复神识,一旦太阳为天狗吞噬,黑暗笼罩,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洞内光线越来越暗淡,那三生石折射出的绚光渐转微弱,晏紫苏的心中急剧跳窜,屏息凝神,暗自祷告蚩尤快快恢复神识。娇躯颤抖,恐惧、期盼、悲凉……万千心绪交杂纷乱,几将爆炸开来。
  蚩尤的脸容急剧鼓舞变化,疤痕扭曲抖动,眼珠渐渐地凸了出来。“哧哧”轻响,皮肤破绽,无数道青绿色的幽光扭舞跳跃。神情疯狂,狰狞凶怖,周身骨骼爆珠脆响,转眼间体格竟爆涨了两尺。
  冰夷瞥望天幕,眼中亦闪过恐惧慌乱的神色,冷冷地喝道:“青木鬼王,还不动手!”
  蚩尤面色狰狞,突然厉声怒吼道:“住口!”
  周身倏地透明,经脉如万千绿线交错其间。“轰”地一声,万千碧光眩目闪耀,从体内绞扭绕舞,贯顶冲天而起。
  蚩尤松手丢开晏紫苏,蓦地仰天狂呼。双手“砰”地爆放出两道狂猛无匹的螺旋气芒,如四道青龙怒啸破空。“轰隆!”
  天摇地裂,整个山洞倏然炸飞!晏紫苏耳中嗡呜,气息翻涌,登时晕厥。黑暗完全笼罩了世界,太阳消失了,只余下一圈皎洁悦目的淡蓝色日冕,在漆黑的穹苍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苍穹万里,漆黑如夜,那红日也只剩下一弯弧线。狂风大作,天昏地暗,身处雪山崖顶,刻骨侵寒。蚩尤昂然而立,黑色的剪影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如此狂野而凶暴,周身绿光刺目闪耀,彷佛万千绿蛇跳窜飞舞,诡异已极。他振臂狂呼,怒吼声如惊雷轰呜,群山激荡,四周峰崖雪崩滚滚,震耳欲聋。
  蚩尤倏然转身凝望着冰夷,眉心闪烁着一团碧光,和双目中跳跃的两点绿芒交相辉映,显得邪恶而又诡异。
  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微笑,森然道:“你这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竟然也想呼喝我吗?”
  冰夷紫衣翻飞,缄默不语。空茫的眸子中惊骇、恐惧、愤怒交相参杂,蓦地爆放妖异的蓝光。口唇翕动,白发飘摇,三十六个银环和手腕、脚踝的铃环一齐叮当脆响,淡白色的冰寒真气徐徐扩张,以一种寂寞而妖邪的旋律,如大雾般弥漫开来。
  蚩尤喉中“赫赫”怒吼,突然抱住头,狂乱苦痛,踉跄奔走。冰夷雪白的脸颜泛起桃红光晕,双眼蓝光闪动,口唇翕张得越来越快,银环、铃铛急促地发出魔魅的音律,冰寒真气化为百十道银蛇白光,闪电似的朝着蚩尤缠绕飞舞。
  蚩尤突然一跃而起,哈哈狞笑,大喝道:“想唱小曲儿吗?那就过来吧!”
  双手一错,倏地朝前分扯,使出一式木族中至为简单不过的“分花拂柳”“嗤啦”一声,万千碧光如青电裂舞,气浪蓬然飞炸。
  “叮琅琅”悦耳脆响,冰夷白发飞扬,倏地朝前摔飞,三十六只银环和身上的铃环尽皆碎裂飞舞,在黑暗中缤纷抛散。蚩尤哈哈狂笑,宛如青龙横空,万千绿光汹汹不绝地从他双掌奔泻冲涌,如闪电,如惊涛,大开大合,纵横飞舞。漫天淡白色的冰寒真气登时迸散开来,凝结为万千冰晶簌簌落地。
  刹那之间,情势逆转,冰夷完全笼罩在他的碧水真气之下,竟无一丝还手之机!冰夷脸色煞白,眼中掠过一丝惊惧之色。这小子怎么会突然逃脱尸蛊法术的控制之外?难道……难道……蓦地瞥望漆黑的太阳,心中闪过一个几近于不可思议的念头。大敌当前,不敢多想。凝神聚意,待要集结周身真气奋力反击,已然不及。
  “蓬”地一声,万千碧光交缠怒吼,倏然击中他周身大穴,周身一震,气息窒堵,经络尽皆被封。“哧哧”轻响,衣裳迸碎,捆缚在他胸前的那束北海冰丝绫悠然翻卷,寸寸飞裂,如百千蝴蝶乘风而起,翩翩飘散。
  黑暗中,冰夷雪白一身地躺着,在幽光中泛着淡青色的光泽。俏脸惨白,扭头闭目,眼睫颤动,羞愤欲死。
  丰盈高耸的乳丘急剧起伏,莹白的大腿曲张开来,微微颤抖,想要竭力合拢却动弹不得。她竟完完全全是一个俏美娇艳的女子!
  蚩尤怔然地凝视着黑暗中那娇美曼妙的裸体,惊诧莫名;脑中嗡然炸裂,忽然听见无数个阴邪的声音狂喜而急切地叫嚣着,“轰”地一声,热血灌顶,一股滔滔欲火猛地窜将上来。他双目尽赤,面目扭曲如妖魔,哈哈狂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原来你竟是个雌儿!”
  大手一张,碧光闪耀。
  冰夷倏地平空飞起,牢牢地被他握住脖颈,悬在半空。蚩尤狞笑喘息着,慢慢地低下头来,目光灼灼地瞪视着她,伸出舌头在她冰冷的脸颊上湿哒哒地舔过,另一只大手蓦地抓紧了那颤动的乳丘。
  冰夷发出一声战栗的悲呜,惊骇羞怒,胸脯起伏,恨不能立时死去。扭过头,泪水夺眶而出。悲风怒吼,日食的正午,天地寒冷、黑暗,像是无边无际的严冬暗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3:28

第三三章 雪山迷情
  冰夷心中又羞又怕,简直感到无地自容,她已全身赤裸,如今静卧不动在雪地,任男人观赏,心境上充满羞愧耻辱的感觉。她既无法反抗,又不知对方下一步行动为何,既羞且惧之下,面庞上无声的滑落两行清泪。
  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面孔涨得通红,披散长发簇拥下的面颊,呈现出朦胧的美感。明亮的双眸,喷火般地怒视着蚩尤,那股凶悍泼辣的神色,竟使得原本就俏丽的容貌,平添了一分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继续审视她那赤裸的身躯,但见她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娇媚的面庞鲜嫩欲滴,鼻俏丽、樱桃小嘴湿润丰美;肌肤光滑如凝脂,白皙中带有一股淡淡的粉红色泽,浓香扑鼻;胸前一对勾魂夺魄的美乳,两个肉球坚挺饱满,颤巍巍的傲然耸立;身段婀娜多姿,体态苗条健美,圆润丰满的双腿,结实挺直;硕大嫩滑的臀部,耸翘浑圆;乌黑柔细的阴毛,平整熨贴,浓而不乱;至于那欲隐还现的淡红肉缝,更是蓬门紧闭,似乎要为主人的清白,把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这一幅美景,看得蚩尤色眼发直,一股热气直冲丹田下身,男根也蠢蠢欲动。伸手摸到那滑如丝绸的肌肤,白皙如雪的胴体上,两点腥红和一堆黑草显得更加醒目。他死盯着冰夷那一起一伏的美乳,眼中像要射出熊熊欲火一样赤红。
  他不由得面红耳热,猛吞口水,胯下之物却已怒挺,一手便抱着美人儿,不理她叫得天昏地暗,立即将她压倒在草地之上,肆意轻薄她的玉体。左手紧握那高耸丰满的玉乳,右手则在她的花瓣上又拨又挑,极尽挑逗之能事。冰夷在全身麻软下发出一声醉人嘤唔,用她娇柔的喉音轻叫,“呜呜……不……不要……”
  蚩尤淫笑着,低下头在她脸上狂吻一通,把嘴凑到她耳边,“不要反抗了……别急……马上叫你欲死欲仙……”
  手移到冰夷的脚上,心跳不由得怦然加速,蚩尤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地抚摸了起来。
  美人那紧绷的心情,在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地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全身上下立时暖洋洋的无限期待,似乎舍不得那奇妙的双手离开;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刹时竟忘了这男人正在非礼猥亵自己。
  蚩尤将她玉足抵在自己脸上缓缓地磨蹭着,胡子搔在那柔嫩的脚底,痒兮兮、麻酥酥地,冰夷不禁羞赧的闭上双眼。一手握着玉人的脚腕,一手顺着那圆滑的小腿,缓缓游移至冰夷那丰盈柔嫩的大腿。蚩尤来回抚摸,迳自向前,当抚至臀腿交界那块隆起的多肉地带,他改抚为捏,大力地搓揉了起来。
  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蚩尤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冰夷初入花丛,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与亲娘磨练出的爱抚技巧,既实用又煽情,丽人虽然灵明未失,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益发的敏锐高亢。
  此时蚩尤将她的右脚,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盖住了她成熟的阴阜。温热的手掌,有如热火融冰一般,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灵巧的大拇指,拨草寻蛇,按住冰夷那珍珠般的阴核,轻柔地抚弄,间歇性的按压,适龄少女的饥渴,彻底地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瘙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紧闭双眼的冰夷,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探手向那饱满坚挺的双峰抓去,这鲁莽的动作,使陶醉在轻怜蜜意中的冰夷,蓦然觉醒。她睁开双眼,狠狠地瞪视着蚩尤,只见她俏脸含威,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见到美人恢复理智,于是蚩尤站起身来,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冰夷方才欲求不满,如今听到男人那雄威的身躯,不由得心猿意马,春心大动。看到男人正要脱裤子,她猛地一摇头,赶紧将视线移开。
  一会儿,衣物摩擦的响声停息,但蚩尤却仍站立不动,并未回来拨弄自己,冰夷原本别过头去以免尴尬,如今疑念陡起,不禁回头探视。一瞥之下,她不禁羞怒交加,原来蚩尤竟毫不遮掩,双手捧着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像献宝一般的在那肆无忌惮地套弄。
  乍见雄伟阳具,丽人心头直如小鹿乱撞,冰夷只觉得下体逐渐潮湿,挡不住的快感,不断地击撞心房,心头一荡,欲火更是愈益畅旺。她从未经过此种阵仗,又羞又怒之下,不禁怒斥,“你在干什么?怎可行此无礼之事?”
  蚩尤闻言,一边套弄,一边跨坐于她娇躯之上。他紧盯着自己,自顾自的放肆手淫,不停套弄那粗壮的阳具,嘴里也自言自语地诉说猥亵话语,对于冰夷那惊怒的喝骂,竟似听而不见一般。一时之间,冰夷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秽言词,却清清楚楚地钻入了耳际。
  虽曾经幻想过男人的命根子,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蚩尤那里涨得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冰夷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
  一时之间,她只觉心中羞愤,但敏感的身体却也泛起了阵阵的春潮,情绪竟随着男人手起手落而上下起伏激荡,局部传来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极力压抑,愉悦的呻吟几乎从她口中泄出。
  那青筋毕露的粗壮阳具,威猛地竖立在眼前,涨成了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也一颤一颤地膨胀收缩;那马眼中溢出的透明黏液,使得龟头更加的油光水亮。这种种景像映入冰夷眼中,竟充满异样的煽情功能,她似被催眠一般,下体阵阵酥痒,感到无比的空虚。
  此时,蚩尤突然把头一低,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美人的秀目,他眼中放出异彩,口中淫秽的双簧,仍是持续不断。心神恍惚的冰夷,本就春情荡漾,通体酥麻,如今遭逢这奇特的妙技挑逗,熊熊的欲火更是猛烈的燃烧;充满极端渴求的她,两眼蒙尘,桃腮晕红,已逐渐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梦幻欲火之中。
  只见那得天独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肤,在雪光下显得无比的润滑动人。那饱满怒耸的乳房硕大柔软,挺而不坠;圆润修长的玉腿白皙光洁,丰盈匀称;浑圆挺耸的臀部,肌理细致,曲线柔和。她端庄秀丽的面庞美艳动人,隐含风情,充满成熟的风韵。
  蚩尤淫性大发,双手贪婪地在冰夷那光泽白嫩,凹凸有致的胴体上一寸寸地摩挲,细细地欣赏。他的嘴,也移到玉人的樱桃小嘴上,用舌头把她朱唇顶开,吸出她的小舌头慢慢品尝。
  搂紧那凝滑的柳腰,将嘴从香唇上移开,沿着她美丽的面庞一路向下吻去,在颀长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后,继续向下部移动,当蚩尤来到那雪白嫩滑的胸部时,狂热地含住一颗乳头吮吸起来,同时抓住另一个丰乳,用手指轻柔地爱抚乳头。
  欲火焚身的冰夷,周身焕发出一股慵懒的风姿,双眸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真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于是,蚩尤乘胜追击,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沿着美好的胴体向下吻去,用舌头在她诱人的香脐上一舔再舔。
  此时,冰夷体内欲情开始泛滥,下阴部位已然有些湿漉漉的,开始往外渗出淫水,紧闭的肉缝也微微颤栗开合;她原本圆睁的双目,如今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星眸半闭,竟似要睡着了一般。
  双手分开她那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手指和舌头在桃源洞口处同时活跃起来。蚩尤功夫果然了得,片刻之间,冰夷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首后仰,一头美发垂到腰际;脸上神态已不觉娇媚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
  然而处女的本能却使冰夷伸手去推拒,那在她那最纯洁、最隐秘的部位抚摸着和舔啜着的男人,虽然她心中确真希望那手指在娇嫩阴部的抠摸能更加深入一些,甚至丰满的乳房上也能得到抚爱。
  推拒是无力的,然而蚩尤的手却离开了处女的阴部,冰夷感觉到那手突然揪住她那丛阴毛,一阵疼痛传来,那应该是自己的阴毛被放肆地揪了下来。她大叫了一声,她奇怪的是自己并非因为疼痛而大叫,而是快活的叫声,好像全身畅快得出了一身汗。
  一手温柔地爱抚着那结实大腿上的娇嫩肌肤,另一手夹着几缕阴毛微微扯动,这样疯狂的动作让冰夷感觉十分奇怪。热唇在她那美丽红晕的脸上,蚩尤仍在慢慢地在她那最隐秘的部位,同时在她的红唇上放肆地热吻着,熟练地伸出舌头,在她嘴里搅动着,在尽情地玩弄这样一位万分美丽的处女。
  平时不为人所见的,那雪白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阴毛的处女阴部,完全裸露在一个把她搂在怀中,赤裸着健壮身体里的男子面前。手在冰夷的肌肤上一点点移动,嘴巴在那火热的唇上尽情地亲吻着、啃咬着,还有一手在那丰满得像要涨破的高耸乳房抓抚着,手指在那万分诱人的乳峰上使劲地捻着。
  身体里那种奇怪得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冰夷禁不住拼命地在蚩尤那赤裸的怀里挣扎起来,那丰盈的身子便诱人的扭动起来,竟和那坚挺的阴茎触碰上了,她感觉到自己那光洁粉嫩的臀部和一个万分灼热的硬家伙顶触在一起了。
  蚩尤自然舒畅的感觉到,自己那粗大的阴茎被处女那丰盈的臀部揉抚的越来越灼热坚挺了,滑腻肌肤的动人触感强烈的传来,他不禁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一手从那丰盈的大腿之间,一下子插了进去,在那敏感柔嫩的大腿内侧加劲的抚摸着向上移动。
  感到处女的肌肤已经是微微湿润了,可冰夷仍在抵抗着,蚩尤索性在那丰盈的乳房上加力揉抚,拨弄着处女那勃起的乳头,同时在那湿润的大腿内侧大把大把地抓捏着,挑逗地抚摸着大腿沟。
  两腿紧夹着,身体扭动着,冰夷的抵抗软了下来,她只感觉那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就像电流一样酥软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两条嫩藕一样的玉臂不象是在抗拒,简直就是在主动地去抚摸男人的胸膛。
  蚩尤知道冰夷开始动情了,任由她那柔嫩的小手在自己胸前胡乱地抚摸,嘴巴亲上她那美丽的眼睛,可那只早已迫不及待的手,却十分粗鲁地抚上处子阴部,揪着阴毛,便在那湿润的秘处上使劲地抓抚起来。
  强烈的刺激顿时使得冰夷不禁“啊”的吟叫起来,美丽的身体扭动如蛇。蚩尤享受地注视着她这幅柔弱无助的娇羞模样,一边把她紧紧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胸膛去蹭她那高耸的乳房,一边抓住她那温热的小手,按向自己那坚挺的阴茎。
  感觉到冰夷那逃避式的抠抚,让忍不住的快感阵阵传来,蚩尤不禁用粗茎在那小手上一杵一杵的,把马眼的分泌液涂到她手上,另手则继续在她阴户上使劲抓抚着,揪扯着处女的耻毛,拨弄着膨胀的阴蒂。
  已经忍不住了,冰夷口中传出声声吟叫,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娇态会令男人更加血脉贲张,那魔手便在她阴部和大腿之间来回使劲地揉摸起来。突然,一股控制不住的快觉传遍了全身,她娇躯一阵痉挛,便感觉自己那两片柔嫩的阴唇张开了,一股液体排了出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身体好像完全酥熔了,两只玉臂自然而然地抱住蚩尤,让自己那丰盈的身体主动和他磨蹭着。蚩尤不禁欢声大笑,他知道这个娇羞推拒的处女已经被自己玩弄得爱液奔流。
  手还在轻轻抚摸着桃源,拇指在剥弄着那最敏感的阴蒂,其他的手指则把那溅流的爱液涂在处子羞处。只见冰夷那丰盈美丽的身体无比娇嫩,丰满高耸的乳房白嫩坚挺,肌肤腴润,像饱满玉嫩的水蜜桃一样,火红的乳头高高耸立着,在激动地起伏颤抖着。往下看是处女那苗条丰盈的腰肢,柔嫩的阴部,初欢的阴蒂已见火红,两条绝美的玉腿光洁白净,紧紧地夹着。
  时机已然成熟,蚩尤将女人的大腿提起,贴在她自己的胸脯上,然后拉着她双手去抱着自己腿弯。依言行事的美人儿,下体尽行裸露,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那湿润的穴儿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壁,缓缓地蠕动。泊泊的春水泛滥而出,在肉穴的自然吸吮下,竟发出了“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
  进入状况的冰夷,神智格外的清楚,感觉也敏锐异常;唯一与平常不同的,就是蚩尤的指示,在她心中,已成为不可抗拒的圣旨。她赤裸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又夹杂着一丝兴奋期待。种种感觉交互混杂之下,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蚩尤的定力远胜常人,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那纤美的玉足,贴在脸颊上缓缓磨蹭了起来。玉足白里透红,纤柔细致,触之柔软滑腻,柔嫩的足心在胡渣刺激下,酥酥痒痒,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冰夷本就春情荡漾,欲火熊熊,如今遭逢异样的轻柔挑逗,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她赤裸的身躯禁不住扭动了起来,喉间也不自觉地泄出荡人呻吟。
  只见山峰傲然挺立,乳头又高高突起,随着冰夷的半推半就不停颤动,细腰下是丰满的玉股和纤细修长的玉腿,玉腿之间长着细长的纤长,迷人的玉洞隐隐可见,发出一阵阵处女的幽香。佳人面如桃花,娇喘连连,含羞带涩,眼帘轻闭,令人爱怜不已。
  见到冰夷紧闭双眼,眉头轻蹙,一副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模样。在白雪的衬托下,那洁白的身躯发出耀眼的光,娇艳高耸的乳峰、纤细的腰肢、坚翘的臀部,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何况情欲高涨的蚩尤?
  大力握住那丰满柔嫩乳房,使劲搓揉起来,“嗯……”
  第一次遭受如此暴力的侵袭,冰夷不禁轻哼一声。
  感觉到手掌下的乳头已经膨胀变硬,于是乎,将那浑圆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蚩尤轻轻地压上美女的胴体,一路亲吻着,从唇至脖到胸,经过细嫩的平源,一路来到草源深处。
  粗暴地分开因羞耻而紧闭的雪白修长的大腿,那里阴毛稀疏,形成一扇形,肉缝周边也有卷曲的毛,整个水蜜桃一样饱满的阴户,十分柔嫩。蚩尤用双手轻轻拉开眼前诱人蜜壶的花瓣,“啊……”
  冰夷猛吸一口气,扭动屁股,肉缝裂开,露出红中带白的湿润黏膜。
  “唔……不要……”
  女人发出使男人感到兴奋的娇声,双手仍掩脸,迫不及待地扭动臀部。蚩尤也兴奋得天旋地转,张嘴伸舌,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冰夷羞不可及,急忙遮住自己的要害,但在男人的轻抚下不由慢慢放开他的手,反而紧紧抱住了他的头。
  用手按压在那片的桃花林上,双唇亲吻着洞口那晶莹剔透的肉珍珠,用舌头找到花蕊摩擦。冰夷立刻发出啜泣般的哼声,双手紧抓着两团雪,“噢……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好奇怪哦……”
  “啊……不行了……”
  美人呼吸感到困难,发出淫浪的啜泣声,不停地扭动臀部,而蚩尤则继绩吸吮花蕊。
  一阵颤动,一股处子阴精汹涌而出,蚩尤急忙吞了下去,舌头继续深入洞内,左右逢源,开采花蜜。
  冰夷高潮迭起,口中吟声不绝,双手紧紧地按住男人的头,双腿已擒抱住他的颈脖,好让他作进一步的深入,“哦……好舒服……不要……不要停……我受不了了……”
  花蜜不断涌出,沿着玉股弄湿了身下的白雪,只见桃源洞口一片沼泽,珍珠挺立,洞口充血湿润,微微颤动着。冰夷痒得直如万蚁钻心,大腿根的肉开始痉挛,想泄也泄不出来,很希望阳具能深深插入火热的肉洞里。
  但蚩尤又指示她不得动弹,充满春情的美丽脸孔微微红润,咬紧牙关表示气愤的样子,更散发出被虐的美感。她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竟呜咽啜泣了起来,“呜呜……”
  “哭什么哭?是不是很想要?”
  “……嗯……”
  “想要就说,光嗯啊嗯的,我怎么知道?”
  话声方停,蚩尤长舌一卷,便在冰夷那春潮泛滥的阴户上“唰”的舔了一下。美人全身一颤,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她呜咽的哀声,“我……受不了……你……呜呜……”
  看着她粉脸胀通红,粉红色的花瓣流出诱人的蜜汁,不时地抬起臀部左右摇摆,妖艳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尚未开苞的处女。蚩尤将右手的食指伸至肉缝之间缓缓来回刺激,感到一阵颤抖,粗大的手指像是被吸进去似地立即没入溢满蜜汁的肉唇中,并在肉壁间不断挖弄着。
  双脚像是痉挛般夹紧又放松,不住相互磨擦,冰夷口中开始发出诱人的声音,腰部也随之不断向上弓起迎向蚩尤手指的动作,随着快感逐渐地浑然忘我。
  突然间,心房颤动起来,冰夷赶紧睁开迷离的美目,便看见蚩尤直挺着长耸粗大的阴茎便往下杵,处女芳心“砰”的一跳,虽然有一股强烈的渴望,却本能地大叫了一声,一只玉手适时地握住了那正要攻城掠地的武器。
  蚩尤本来就是只是想挑逗一下她,沉重的身体顶着粗大的阴茎,却一下插入了她两腿之间,在会阴部,穿过那娇柔的小手,一上一下地蹭动起来,那纤纤柔荑的触感令蚩尤大为欢畅。手中那火热的触感令冰夷一阵阵的战栗,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可一种渴望没得到满足的失望感却袭来。
  那物事的壮大和炽热的程度吓得冰夷想立刻收手,但欲火已熊熊燃起,她本性就热情奔放,畅美难言的滋味在全身兴起,令她明白自己是多么地需要男人的安慰,而且洞口细水长流,腔内空虚不已。她竟然没有放开手中的凶器,而是握住了慢慢套弄着,主动地让那红大的龟头蹭动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有时候甚至触碰到了阴唇上。
  突然,冰夷感觉到蚩尤停止了爱抚,那一切诱人的感觉都减弱了,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雪白的身体已是热汗淋漓,娇嫩的肌肤被香汗滋润,红扑扑的更显诱人,男人那赤裸的身体就放肆地压在她身上,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而那根粗大的阴茎就插在那里,红嘟嘟的十分可爱。
  那动人销魂的酥熔感仍在爆发着,强烈的需要男性的爱抚,冰夷看到自己本就丰满的乳房,现在竟然是从未有过的高耸,像两座迷人的山峰耸立着。但身体却被火热的情欲在煎熬着,想得到男人爱抚的芳心在“砰砰”直跳,她满脸红晕,呼吸急促,不知所措地躺在雪地上。
  慢慢分开她双腿,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蚩尤引导着冰夷的玉手接近桃源洞口,发红的巨大龟头在洞外作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轻轻的摩擦,使双方不由得一颤。
  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用巨大的龟头在那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动了几下,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使蚩尤用力一顶,巨大的龟头已侵入了细小的玉洞,被紧紧地包住。
  眼看着男人的肉棒慢慢闯入秘洞之内,虽然才刚进入一个前端,可是冰夷毕竟总还是个黄花闺女,尽管此时早己被蚩尤逗得春情勃发,可是蓬门初开之际,还是免不了一阵涨痛。虽说这痛苦并不会太过剧烈,甚至于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充实快感,可是在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心灵上所受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叫人难以忍受。
  凄凉的一声叹息,发自冰夷的口中,她感觉到蚩尤压在身上的重量,感觉到那根滚热的鸡巴,已在玉门关前叩关。这正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将冰夷浑身的欲火给淋得无影无踪,她不甘就此受辱,“啊”的一声惊呼,身躯激烈扭转挣扎,双手抵住蚩尤胸膛上,拚命地向上推,想阻止他的侵袭。
  奈何蚩尤双手有如铁锁般紧紧地扣在她柳腰之间,任凭她如何的挣扎扭动,却都只是徒劳无功,非但如此,还藉着她腰臀的扭动,将胯下肉棒逐渐送进她秘洞之内。
  挺着胯下的大家伙,用龟头在洞口作浅浅的抽动,龟头湿润,发出一阵阵“噗滋噗滋”的响声,玉洞的紧窄和温暖,使蚩尤不由得想作进一步的深入。眼看男人的肉棒正慢慢地侵入自己的处女圣地,冰夷心里更加慌乱,惊慌失措的不由得玉手一伸,紧紧握住那逐步入侵的凶器,想阻止他的侵袭。
  谁知这么一来,反使得蚩尤更加兴奋,胯下分身在那柔软如绵的玉手中不住地跳动,吓得玉人一声惊叫,却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这一放,那玩意便会乘虚而入,只得强忍着满腹的羞愤,紧握住那根不断脉动的肉棒。
  此时,蚩尤被被两只柔如绵的玉手紧紧地握着,一阵阵的挤压肉棒感觉异常舒服,加上前端的龟头,已被一层温暖潮湿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随着冰夷的扭动挣扎,不停地吸吮磨转,龟头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地由胯下传到脑中,他也忍不住地“喔”的一声,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再加上冰夷那粉脸上的表情,那混合了羞怯、惊慌、绝望、无奈的模样,更将蚩尤的欲火给推到了顶点,“宝贝……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热情……如此淫荡……居然主动帮我手淫……忍不住了是吧……嘿嘿……”
  他满脸淫笑的说道。
  这番充满挑逗的疯言疯语使得冰夷涨红了脸,慌乱地反驳,“你……你胡说……”
  不待丽人说完,蚩尤随即接口,“宝贝儿,我才没有胡说呢,看看你的手还紧捉着我的宝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带给你至高无上的快感,所以才会这么对它爱不释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尽浑身解数,保证一定会让你畅快淋漓、如临仙境的。”
  冰夷心想今日一定难逃这贼子凌辱,“……唔……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保有处子之身……我除了那儿外……其它地方都随你摆布……求求你了……”
  蚩尤不由得奸笑起来,不怀好意地望着玉人那惊恐的小脸蛋,“哼……你已是我到嘴的肥羊,有什么资格谈条件,不然你认为我的欲火要怎么发泄,用嘴服务吗?我看你这么嫩一定服务不好,这样只有你的屁眼菊花蕊了,你受得住吗?哼哼……我看你乖乖地,不要反抗了。”
  “屁眼?真的?”
  宛如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心中怀疑,冰夷还是忍不住问道。算计得逞,蚩尤哈哈大笑,“好吧,我就替你后头的洞开苞,但你如果配合得不好,别怪我反悔。嘿嘿……哈哈……但是目前这个姿势挺好的,你先用手帮我的肉棒套弄套弄,同时偶而也搓弄一下阴囊,弄好一点,不然我一挺腰,我可不管你处子不处子。”
  听到男人这么一说,冰夷便认命般的维持旧姿势,用她双手上下前后磨擦着肉棒,这牵动着正包围在温暖潮湿嫩肉的龟头,不停地在嫩穴口进进出出,一阵阵麻痹神经的快感又快速传来。
  此刻由于冰夷不再反抗,蚩尤双手不再需要托住她的柳腰,可以滋意的将双手满握豪乳,任意捏揉,不时搓揉乳头,甚至可微挺腰身,数度试图硬闯玉门关。但冰夷死命托住肉棒,又不停套弄,使得这两股力量获得微妙的平衡,而转化成他胯下一阵阵越来越强的快感,“天啊……好爽……冰夷妹子……摸摸哥哥我的卵蛋……”
  虽然说蚩尤依然满脸淫笑,而且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前端还停留在自己嫩穴口,可是的确已经不再挺进,这时冰夷不禁松了口气,便无意识听从他的命令,双手稍微离开肉棒,要去摸阴囊。
  谁知,蚩尤趁此时突然脸色一变,狠狠地将双手由上而下,穿进冰夷那紧握肉棒的双手内侧,使劲向外一撑,随即托住玉臀,这才腰部发力,用龟头推开肉门,霸王硬上弓,整只粗壮的男根硬生生地顶入那狭窄潮湿的玉门关嫩穴。
  虽然阴穴早已流满淫水,但猛然间被一根粗大的棒子直戳到底,一股撕裂感立时从下体传了上来,眼泪和惨叫声同时迸发出来,“……啊……你……呜呜……好痛……快住手……”
  冰夷能够感觉到蚩尤的插入,但是,她却无法感受到这种插入所给她带来的美妙的感觉,她甚至感到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
  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一把刀子从那里刺入一般,阴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刀子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子,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灼,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
  她知道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阴茎刺破了女人的处女膜造成的。她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她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只见冰夷双目紧闭,似已痛晕了过去。
  “你伺候得太好了,先开前面,再开后面,哈哈哈哈……”
  蚩尤狂笑起来,也不管冰夷那悲惨的哀嚎,先深吸了一口气,将肉茎抽至洞口,双手抓紧那颤抖的双股,在美女的啜泣声中,“滋”的一声,巨大的男根以排山破海之势,一股脑地撞入了桃源深处,不断地在嫩穴中捣弄抽插,感觉处女的肉壁紧夹缩着的炙热感觉。
  突遭剧变,冰夷的反应就如一般的柔弱少女一样,痛苦的眼水布满了粉嫩的脸上。美人娇躯激烈颤抖,珠泪飞迸而出,玉手紧紧按住蚩尤臀部,冰夷发出一阵阵娇啼,“……呀痛……你好狠……”
  玉洞产生强烈的颤动,紧紧地包含住了肉棒,吸吮着、揉动着、挤压着,这种紧窄而温润的感觉让蚩尤热血沸腾。
  从两人的接触处可见到,湿淋淋的肉缝含着那怒张粗大的肉茎吞吐,两片鲜艳的花瓣翻腾,花蜜四溢,发出淫荡的“滋滋”声。虽然已由青春少女成长为美貌少妇,但身材仍是十分纤细娇媚,小巧而紧闭的阴户随着蚩尤巨棒那猛烈的插入,使冰夷感到身体的一部分,好像裂开一样,疼痛得发出惨叫声。
  听到身下女人的惨叫,在蚩尤心里产生强烈的感动和兴奋,他开始一面享受小穴夹紧肉棒的快感,同时急速地上下活动。“呜呜……”
  紧闭眼睛的冰夷,每当那粗大的肉棒插进去时,就会皱紧眉头,做出忍耐痛苦的表情,那种样子有说不出的可爱。
  看到冰夷的痛苦,本应停止动作,但这样的俏模样反而使蚩尤产生残暴的冲动,狂性大发,咆吼一声,动作也更激烈,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不……哎哟……”
  冰夷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得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那巨棒实在太健硕了,硬是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使得蚩尤畅快莫名,完全不理冰夷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呜呜……痛呀……”
  丽人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每一次冲刺,都使劲地往蜜壶里边捅了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女人的哭叫愈是凄厉,蚩尤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性欲,异样的快感只有摧残胯下这个美女,才能够得到发泄。凶狠地插入和撞击,使相交的肉体上顷刻就布满细细的汗珠,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接触所产生的声音,不但充满了整个雪崖,还夹杂有两人慌乱的喘息和呻吟。
  狂抽猛插之下,冰夷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痛苦的眼神,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声。
  她只觉得好像一根火热的铁棒在她阴部乱捣,下体阵阵剧痛,处女血顺着洁白的臀部滴落在白雪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蚩尤在冰夷的身上猛冲猛撞,他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冰夷怀疑她自己是否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不……蚩尤……”
  她有些绝望地大叫,“不行了……快受不了了……我快要死了……”
  不知蚩尤是误以会冰夷快乐得受不了,还是根本不顾及她的感觉,运动得更加有力,每抽插一次,冰夷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她不清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蚩尤,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冰夷知道蚩尤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自己却是那么的痛苦不堪。生理上的痛苦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
  随着时间的流失,渐渐的,失身美人的神态不是那么的疼痛难忍了,呻吟嚎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噢……好痛……轻一点……”
  冰夷皱起了眉,全身颤动,感觉小径被那根炎热而又粗硬的硕大家伙侵入,内部更为空虚,但又容不下,这种滋味一言难尽。她紧紧地抱住蚩尤的背,纤纤玉指已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蚩尤淫欲难耐,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的腰部,双手满握玉乳,开始死命抽插起来,每一下撞击都深及了嫩穴的最深处,青筋暴露的大手,抓着她雪白的乳峰,紧得要留下血痕,肉棒抽插的速度亦不断加快。
  冰夷只要稍微一清醒,随即又被这种疯狂的抽送干晕了去,在昏迷中只觉骚穴里又痛又麻,酥麻又慢慢产生一阵莫名的满足感,不自觉兴奋地摆动柳腰,用玉臀淫荡地迎合着进进出出的肉棒。
  “装什么清高?在我看来……小美人儿……你不过是个需要男人肉棒的骚货罢了……”
  蚩尤更加意气风发,粗大的肉棒前后运动着,冰夷那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肉棒的进出翻起或陷入。
  抽插的动作更是纯熟,蚩尤双手抄着冰夷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进到了尽头,蚩尤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
  “……无耻……呜呜……”
  冰夷泣不成声,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男人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得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
  蚩尤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嗳哟……”
  冰夷失魂落魄的哀叫着,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渐渐地,冰夷开始迷惘了,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欢悦的娇吟,臀部也不觉卖力地摇动着,主动地迎合着。
  蚩尤低头望去,只见随着每一次抽动,那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像一张樱桃小嘴,随着抽送而吐纳。
  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吟咏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甚至发出快乐的欢叫。
  冰夷这样淫荡的表现刺激了蚩尤,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阳具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啊唔……”
  在强烈的快感中,从冰夷的双眸流出泪珠,在这样的羞辱下,她对自己还会燃烧的肉体而难过,“啊……不管怎么说……这种快感真强烈……好爽……”
  每当阳具深深插入时,阴道里的粘膜就好像溶化,子宫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猛烈的撞击下,冰夷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洞穿了一样,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男人的强暴奸淫之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蚩尤感觉冰夷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畅快无比,接着蜜壶中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赶紧将分身抽出,平复那迸发的欲望。
  低头望去,只见那两片红润的阴唇竟然张开了,从中喷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白嫩的身体在扭动着,蚩尤那里还能忍得住那狂热的性欲,蘸着那热乎乎的爱液,再次把那粗大的龟头插进了处女的美穴里。
  蜜洞的喷涌还在继续着,冰夷不禁呻吟出来,突然感到那火热粗大的东西堵住了那张开的阴门,紧接着就捅了进去,自己的小穴还在涨痛着,却又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快感。蜜道虽然还在泉涌,却仍是狭窄的,蚩尤一下一下地,在那处子的羞处进进出出,看着那红嘟嘟的龟头很快就被白色的液体包围,处女那红润的阴门随着他的抽动在一开一闭,真是十分动人的景像。
  男人兴奋地把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子顶进了那狭窄的阴道里,美丽的处女便疼痛得“啊”的一声娇呼,蚩尤看着自己那坚硬的阴茎顶进了那夹紧的花径内,紧缩的感觉真是爽,美人那红晕满脸的娇态更是动人无比。
  本能指挥着冰夷扭动着玉体,以逃避男人的攻击,可是这根本就无济于事。蚩尤双手牢牢固定着她的圆臀,把处女的下身往上抬着,让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坚定地侵占女人的私密之地。
  双手紧握,贝齿紧咬,随着男根的退出,处女的鲜血还在继续流淌出来,泄红了结合处那白嫩的肌肤。蚩尤就这欣赏着处女开苞的娇态,慢慢地运动着身体,一下下在那布满处子鲜血的阴道里抽动,虽然不十分激烈,但却是插就插到底,直抵那紧合的阴道深处,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直抽到龟头顶触在那鲜嫩的阴唇上。
  处女的美妙阴道是紧合的,硕大男根的深深抽动是美妙的,感触是强烈的,冰夷扭动着娇躯,口中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声音里不仅有初夜失神那痛苦的呻吟,而且也开始充满了性交的欢娱。
  冰夷开始觉得刚才那种动人的激情,在自己那娇嫩的阴部又恢复了,随着那粗大灼热的阴茎在自己那初欢的阴道内放肆地抽动,在那股撕裂火烧般的疼痛中,有一股令她震颤的激流,开始从她那落红溅流的秘处传了开来。
  蚩尤跨在她身上,高兴地注视着这个美丽的人儿,在自己胯下被尽情玩弄的样子,看着自己那灼热长耸的分身,在一下下地挺搅着她那柔嫩的阴部,夹带着那鲜红的处女血,把那火红的阴唇翻出来,看着她那鲜嫩的红唇微微张开,轻声地呻吟出声,不禁伸手抓住那丰盈娇嫩的玉乳,用手指夹住处女的粉红乳头使劲地挤压着。
  那勃起的乳头上又是疼痛,又是酸楚,冰夷不禁“啊”的叫出声来。她只觉得快感在自己那被玩抚的乳房,以及在那被阴茎缓缓搅动着的阴道内爆发着,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在战栗着,肛门在紧缩着,快感已经超越了疼痛。
  落红顺着那白净的屁股和大腿流到雪地上,飞溅出朵朵鲜艳的桃花红,冰夷同时感到一种充实感和疼痛感,娇嫩紧窄的蜜道好像就要涨得裂开了,而双腿似乎从胯档部劈开了一样,但她却带着快乐呻吟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夹紧蚩尤,白净的臀部在绷紧,娇柔的阴部在追逐着男子那长耸的阴茎。
  这时,蚩尤埋首于那高耸丰盈的乳峰,热热的舌头舔着那诱人的胸沟,吻上那诱人的鲜红乳头,在那敏感乳尖上尽情地亲吻啮咬。一股更加强烈的骚动感从那丰满的乳胸,传进美丽身体里每一个部位,压制住身体被巨大异物插入的疼痛感。
  疼痛已经渐渐被淡忘,只有那柔嫩阴道中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冰夷越来越欢畅。她香汗淋漓,大声地呻吟着,动情地摇摆着玉首,左右扭动着身躯,轻轻耸动着屁股,把处女那最纯洁、最隐密的部位迎向男人。
  媚眼如丝,羞涩地看到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在自己的私处深深地插入拔出,而每一下的抽插,都带给她那种酸麻无比的酥熔快感,令她销魂地把手按在自己胸脯上揉搓着,极度的快乐之中,情欲把俏脸烧得通红。
  这种娇羞的处子媚态,把蚩尤也是迷的神魂颠倒,硬挺的阴茎在那温热柔滑的阴道内尽根直抵着,一股动人之极的快感传了上来,他不禁欢声大叫,猛地抽出分身。冰夷本能地夹紧阴道,纤纤玉手掐住蚩尤肩头,双腿用力,不顾羞耻地挺起粉臀,向上迎去。
  可是,她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沾满自己处女红和爱液的巨棒离开自己的下体,蓦地,那带给自己快乐源泉的物事又重重地捣了下来,又一次尽根直抵花芯,那股动人的充实感又迅速地传向子宫。全身都好像溶化了一样,冰夷禁不住用媚眼去勾引着蚩尤,温柔的小手抓住他的手按到自己的丰乳上,引导着他去揪弄那颗胀得发硬的乳头。
  情欲越来越膨胀,蚩尤双手压在那饱满的乳胸上,身体猛地向前压下,使劲挑动着热挺的阴茎。冰夷的身体震颤起来,私处的温度迅速地升高起来,初欢的处女那禁得起这样的玩弄,本已消失的刺痛再次兴起,可同时那巨大的前端却扎在一处似痒非痒、似痛非痛的软肉内,蜜壶阵阵痉挛,疼痛和动人之极的销魂感觉一起刺激着她。
  “啊……”
  她扭动着腰肢,想逃避,却又把下体紧紧地贴上去。看着在自己身下娇吟承欢的美女,在热情地奉献着她的身子,那雪白玉腿温柔地缠绕在自己的腰间,伴随着阵阵动情的呻吟声,不断受到肉棒攻击的阴唇,早已充血而红肿,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巨棒,沾上爱液而发出淫靡的光泽。
  一股令人销魂的感觉充遍全身,蜜壶深处获得了期待已久的肉棒,高兴地在蠕动,冰夷那丰满的肉体紧贴在男人身上,将龟头吸入花蕊中,那柔软的嫩肉一阵销魂的痉挛,一股热液便喷射了出来。
  蚩尤感觉到身下这位绝色美女已经春情外泄,热情地抱紧了自己,分身插搅在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又被一股热热的爱液迎头一浇,再加上手中握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乳真是销魂万分。
  骚痒到极点的肉洞,贪婪地夹住肉棒不放,举在空中脚尖用力向内弯曲,她徘徊在陶醉的境界中。“啊……我完了……已经变成这样子……”
  对于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子,冰夷她自己也没办法控制,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声音,因兴奋而使身体变成粉红色,同时性感的扭动,从全身表现出陶醉的程度。
  将冰夷一个翻身,摆布成狗趴式状,“多浑圆的玉臀,让我好好的疼疼。”
  蚩尤说完,一把抓住那纤细的柳腰,抬高她雪白的屁股,将几乎爆裂的分身在她缝隙处上下磨擦几下,挺起臀部,从后面插入美人小穴。
  虽觉洞口紧迫,但蚩尤还是拼命挤进,只听“噗滋”一声,湿淋淋的肉棒立刻捅入那淫液四溢的肉洞之中,两人相接之处,正滴出晶莹淫水,在余晖之下一览无遗。冰夷一声娇吟,双手急忙用力,试图推开那挺进的屁股,阻止男人捅得更深入。
  跪在玉人屁股后面,蚩尤双手抓住她的小蛮腰,卖力地抽插。冰夷像母狗似的趴在雪地上,一阵凉风吹过,稍微清醒了一点,面对着这恶人疯狂的强奸蹂躏,她只有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苦苦的忍耐着。
  听不到那诱人的叫春声,蚩尤冷笑一声,“我看你能忍得多久……”
  双手抓住冰夷那浑圆的乳房,先揉搓了几下,接着用力一捏。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冰夷“啊”的一声尖叫出来,蚩尤趁机大力抽插数下。
  牙关一开,就无法忍耐快感的冲击了,冰夷不禁呻吟出来,“啊嗯……”
  淫浪的声音越来越大,蚩尤的抽插也越来越快,下体拍打着圆润屁股,发出“啪啪”声响,如同配乐般让男人更加快乐。渐渐地,从哭喊哀求而开始慢慢随着蚩尤进入她身体的动作深深地叹息喘气,“嗯啊……舒服……”
  受到强奸的美女就算她自己不想,但是身体却主动的对男人的冲击有所反应,淫水渐渐地流出,使蚩尤的抽插更加顺利。不停的猛送,让冰夷脑海的感觉迟钝起来,肥美的屁股追逐阳具所带来的快乐。
  男人的龟头不停地刺入阴户深处,无限羞涩的女子,肉壁不停地颤抖,紧紧地夹住男人的阳具,蚩尤和冰夷两个人都觉得非常的舒服。美女完全忘记自己正被强暴,紧密收缩的壁肉,剧烈的运动,让她成为努力追逐快感的女子。
  深深插入在下体的巨大膨胀感每次的抽插,都带来了不可言喻的快感,冰夷似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几乎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感混在一起,她被带到过去从没有经验过的性欲高峰。见冰夷痛苦的感觉已被快感所取代,蚩尤便更加疯狂地在蜜穴里放肆抽插起来。
  “啊……不行了……不要了……”
  冰夷再度哀叫着,初次尝到性交滋味的美人儿,细致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住蚩尤所带给她,如排山倒海般不能遏止的高潮,体内的快感和处女膜破裂的痛苦混合而为一,再也分不清楚。
  下身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强袭而来,不断在全身上下并裂炸开。冰夷在肉欲中沉迷,她双眼迷茫,已经开始放纵自己,扭动着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摇动着美丽的螓首,如同母狗一样的被操得浪叫声声,“啊呀……使劲……好……喔……深点……对……”
  叫床声越来越高,终于在最强烈的一次冲击过后,冰夷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穴一股劲地夹紧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汩汩的滚烫阴精扑向女体内的男根,高潮再次来临,冰夷浑身抽搐,屁股更加疯狂地扭动,美丽雪白的奶子左右乱甩,螓首用力地抬起,美目无神的望着天空。
  她张大樱桃小口,惊天动地的号叫着,完全地享受着蚩尤给她带来的快感,沉浸在欲海之中。娇躯剧烈的动作和漫长的高潮迅速耗尽她的体力,激烈扭动的身体慢了下来,高声的号叫也变成了低声的呻吟。龟头对花心大力地顶压,使得冰夷又痛苦又舒服,她哀叫一声,双臂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整个娇躯无力地瘫软在雪地上,不断地娇喘着。
  精关难守,蚩尤强忍着,他绝不着急射精,需作足功夫,这种初开苞嫩女泄身,要让她泄得一塌糊涂,她才会终身难忘。他遂暂停抽送,将分身且停留在嫩穴中,令冰夷半跪着,单手探出,伸往令人垂涎三尺的乳房和丰润的美臀,顺着平滑的粉颈、曲线玲珑的细腰、细致的后背,摸向含着男根的隐密森林处。
  抚摸着湿润柔软的花瓣耻毛,在花瓣中间地隙缝不断游移,冰夷发出娇媚的呻吟,另一手不断揉捏清丽白嫩的每一寸肌肤,弄得美人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地扭摆着。
  在蚩尤温柔地挑逗下,冰夷感到从洞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不自觉柳腰款摆,玉臀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蚩尤见状,将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在洞口缓缓转动,被挑动的欲火高涨的美女,忽觉秘洞再度传来一阵空虚感,忙将粉臀向后急抬。
  这时,蚩尤顺势一顶,“啪”的一声直达穴心,插得冰夷忍不住“啊”的一声高叫。蚩尤这才又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不时提出龟头在阴道口处轻轻磨蹭,直到这浪女受不了秘洞深处那股空虚,急得玉臀猛摇,淫声高叫时,才猛地深深一顶,插得冰夷哼啊直叫。
  待几下深深的抽插后,又复回到桃源洞口轻轻挑逗。初经人事不久的冰夷,哪经得起如此高明的手段,不多时,已被蚩尤插弄得春情勃发,一颗娇首不住地摇动,玉体轻颤,椒乳乱晃,两只手死命地抓着雪地上的雪,口中忘情娇呼,“啊……好舒服……嗯……又来了……要死了……”
  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呜呜的哭泣起来。
  这时的冰夷,对体内淫欲的催逼已没有能力反抗了,蚩尤挥舞着丈八蛇矛,穿梭在嫩穴口,耳中传来美人那阵阵的哽咽声,更满足他的征服感。他兴奋得胯下阳物暴涨,两手紧抓着冰夷的细腰,一改刚刚缓磨快抽的攻势,恨不得将其插穿似的,开始一连串的猛抽急送。
  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插得冰夷混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阴道嫩肉一阵强力收缩,紧紧箍住胯下肉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浇在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舒适熨藉感直冲脑海,差点没射了出来,赶忙咬牙提气,强将那股欲望给压制下来。
  看着再度泄身的冰夷,瘫软如泥的趴在雪地上,蚩尤心中有着无限的骄傲,遂又展开另一轮的快速抽送,“噗哧噗哧”的抽送声。从开始到现在已多次泄了身子,冰夷只能任由娇躯被糟蹋,嫩穴被摧残,也不知昏厥了多少次,只叹嫩穴里的抽搐舒畅感却不停地涌上来,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只想这一切耻辱能快结束。
  蚩尤依然疯狂地抽动,次次尽底的抽送,插得冰夷死去活来,渐渐的,他感到一股热流急欲冲出,抽插愈凶,抽插愈快,美人的呻吟声也渐渐地高亢。顿时,冰夷一阵娇呼,身体更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且软弱无力地趴在雪地上,娇喘吁吁的又泄了一次身,一阵滚烫的阴精又淋上大鸡巴。
  顿时,由鸡巴传来的快感使得全身发麻,蚩尤也实在无法再忍耐自己快感的冲击,把冰夷娇躯翻成仰卧之势,将她那纤细的柳腰猛力向自己一拉,伏在冰夷上继续挺动。
  不知那里的力气,冰夷紧抱住蚩尤的背,一双玉腿缠住他的腰,迎接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刺,剧痛的感觉早已退去,另一种全新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他的每一次深入紧紧地顶在她的心坎上,花房颤动,尤如一股股电流通透全身,浪潮高涌,不由得扭动玉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口中已吟声不绝,“哦……好爽……好麻……啊……再用力点……不要停呐……”
  肉棒在洞内作更深入,更快速地抽动,每次都抽到洞口,在洞口摩擦,然后再深深地挺入玉洞深处,龟头暴涨,浪花四溅,弄湿了接触处的柔柔纤毛。小腹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引弄得浪声连连,玉体连颤,极力挺起玉臀,高潮迭起。
  “噢……”
  只听得一声娇啼声,双手紧握,上身已极力抬起,玉乳挺立,细腰扭动,长发飘扬,一股股处女阴精浇在了蚩尤的龟头上。从下体的感觉,蚩尤知道冰夷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
  快感不断积累,蚩尤本也快到了极限,突然受此刺激,不由得全身打颤,精关大动,呼吸急促,狠命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湿润的肉洞就带给他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经完全消失,“噢……”
  有警觉时,已经超过能忍耐的限度,腰骨上产生强烈电击,眼睛里好像冒出火花。
  蚩尤狂呼一声,将龟头狠狠地顶住冰夷的花心,滚烫的精液像火山爆发般的,用力地射进她体内,灌满了玉洞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激射,冰夷娇躯剧烈地颤抖着,她如痴如醉,娇喘唏唏,双手乱摆,紧缠住男人,让肉棒深深地插在自己的玉洞深入,再也舍不得分开。
  嫩穴里的淫液似山洪爆发,不断喷出,两股滚烫的液体在嫩穴里如海浪互相拍击,击得冰夷又爽晕了过去。
  还在将分身狠狠地次次到底,奋力地抽插推送,待到喷射停止后,蚩尤这才舒服地趴在冰夷身上,大口喘息。
  一会儿后,蚩尤抽出肉棒,只见上面还沾着处女血丝及阴精,而冰夷的花蜜就随着血水倒流出来。此时,冰夷全身赤裸,玉体横陈、玲珑有致,面孔秀丽、肌肤白皙、双峰高耸、柳腰似水、玉臀翘匀、小腹平滑,难怪会遭恶人窥伺。
  那丰满的双峰就好像一点没受重力的影响,正骄傲地耸立着,侧面看来,好像是颗白桃一样。优美而隆起的雪白肌肤,有个和胭脂颜色相同的粉红色乳头,非常引人注目。乳晕的大小不算太小,但因胸部膨胀得很大,所以看起来很小。
  丰腴的胸乳和可爱的奶头相配合,就好像混合着母性的光辉和纯真的少女般,蚩尤的视线一直盯着那充满魅力的双峰,随着目往下移,停留在她那格外雪白的下腹部。
  在双腿的尽头有一处诱人的隆起,被深色的丛林覆盖着,那是成熟女性特有的萋萋芳草。并不浓密的丛林看起来以乎非常的柔软,蚩尤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绮丽的幻想,彷佛自己正缩小身子,整个人躺在那片柔软的密林之上,好柔软,好舒服。
  臀部的性感曲线,令人联想到纤腰的美丽胴体,丝毫没有损失其美感,而且和取掉了发髻的长发披散下来形成强烈的对比,有如白色陶瓷的肌肤,在屈辱和羞耻的感受下出现轻微的粉红色。
  细观两腿尽处,稀疏耻毛间残留着被强奸之后的处女血丝,蜜壶有些红肿,穴口和阴毛上沾满了精液与淫水,佳人已遭狼吻。蚩尤坐在雪地,让冰夷坐在自己腿上,或许真是太累了,强忍羞耻的女人,将头倚在男人肩膀上,闭着双眼,任由男人对她摆弄一通,口里也发出“嗯哼”的呻吟声。
  细滑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而臀部则坐在他的大腿上,蚩尤在背后嗅着冰夷秀发的幽香,双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双乳上搓揉,而她则迷着双眼,享受这难得温柔的爱抚。
  在高贵、美丽、圣洁、清纯的面容下有这么诱人遐想的胴体,使蚩尤产生占有和羞辱的欲望,才刚刚射过一次,现在却又精神奕奕了。那美妙的曲线引诱得他万分冲动,一头便埋进那丰满的乳峰之间,在那白嫩的肌肤上贪婪地舔吮着,使劲蹭动着,时而噙着乳蕾在尽情地吮吸着、啃咬着。
  一头漂亮的秀发披散在雪地上,冰夷仰头动情地呻吟着,任凭蚩尤亲吻着她玉嫩的胸乳。“嗯啊……”
  销魂的呻吟声如同美妙的音乐,挑起听觉的欲望,引诱出男人的兽性,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两手使劲揉捏那丰盈的玉乳,用嘴在啮咬着已经勃起火红的乳头。
  硬大的热家伙顶在自己下体上,左右的触碰带来十分的刺激,一股强烈的感觉,使得冰夷希望那粗大热挺的阴茎能立刻顶进自己那渴望的阴道里。蚩尤也是意乱情迷,处女的纯洁和娇嫩令他色欲大发,那长耸热挺的分身感觉越来越坚硬,顶蹭着那柔嫩阴部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白嫩的玉体就在蚩尤的身下蹭动着,能玩弄这样一位可人的处女,真是一大幸事,硬挺的肉棒顶在双腿之间,蚩尤仍抓抚着她那丰盈白嫩的乳房,在尽情揉捏抚弄着,嘴巴吻着她的耳垂和玉颈。
  胸乳被男人这样尽情地玩弄着,冰夷只觉阵阵酥熔的感觉烧得她浑身火热。看着她那美丽的娇态,蚩尤再次去品尝她那鲜嫩的红唇,贪婪地吮吸着她甘甜的汁液。手在那丰盈的玉乳上,像是揉面团一样按抚着。
  那饱满的乳峰娇嫩而又富有弹性,真是令蚩尤性欲大张,左右地拨弄着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乳头,口中品尝着那丁香小舌头。已经动情的冰夷,用两只嫩藕一般的玉臂,紧紧搂住了蚩尤,把她那美丽的身体主动地刮蹭着男人那健壮的身体,小手同时忍不住便在脊背和臀部上温柔地热抚着。
  这时,手突然抚向她那两瓣丰臀之间,在肛门和尾椎骨上抚摸着,冰夷立刻便感觉到一股未曾感受的激流传遍了全身。她任凭蚩尤在她那玉嫩的臀部上尽情地揉捏抓抚,在后门口触动着,而自己则扭动着丰盈的身体,象是逃避,有象是迎合。
  冰夷已经完全发情,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那白嫩身体的美丽曲线更显迷人。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秀发,被香汗打湿披散在雪地和脸庞上,玉体在蠕动着,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地缠上了蚩尤的两腿,玉嫩的肌肤在他身上蹭动着,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地贴在那巨大的男性象征上。
  口中叼着那高耸的玉乳,蚩尤突然抬起头来,冰夷感到那自己那勃起的奶头被男人的牙齿给紧紧咬着,舌头在舔着敏感的乳尖,酥熔的感觉本已充满了全身,这时乳蕾上传来微微的痛感更是令女子战栗着,“呦啊……”
  不禁大叫出声来。≮我们备用网址:www.soushubbs.com≯手指直探她那湿润的下阴,触手之下只觉嫩穴紧密窄小,敏感的身体被蚩尤一番抚摸挑逗,顿时全身骚痒,五内如焚。冰夷只觉欲火炽烈,从所未有的强烈渴望,由内心往外蔓延;鲜嫩的小穴,也紧紧地吸吮住入侵的手指。
  她立即耸动腰肢,挺举臀部,意图让手指更加深入,但蚩尤一抽手,竟将手指缩了回去,她一时之间,只觉恍然若失无比空虚,难过得几乎哭了出来。
  看到她一副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有点失神的表情,听着女人美妙销魂的叫春声,为了进一步凌辱她,蚩尤站起来的同时将冰夷也拉起来,将变硬而胀得通红的肉棒挺立在她前面。触目之际,冰夷不由得大吃一惊,那物事又粗又长,看起来煞是吓人,也煞是可爱。她灵明稍复,原本不顾一切的情急浪荡,顿时又化为羞愧情怯的模样,显露出如同豆蔻少女般的娇羞神态。
  将龟头顶在她那粉嫩的小脸上,“给我舔吧……”
  只见上面还沾有自己的落红和蜜汁,“不要……我做不到……”
  冰夷顿时明白男人的意图,平时圣洁高贵的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嘴还有这等功用,而且强烈的羞耻感使她转过头。
  “冰夷……我要……”
  蚩尤固执地将女人的头强行转回,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勃起的红红龟头对着她的朱唇。虽不愿意就此屈服,他下体散发强烈的男人味道,对这个精力旺盛的美女形成很大的诱惑不得已,冰夷她只好羞涩地轻轻点头。
  缓缓伸出小手,把握着那物事,只觉它在一跳一跳的,有一股热流更由掌心流入自己的脑海。情欲已被点燃,于是她半蹲半跪在雪地上,套动着手中的肉茎,将自己的红唇移近,尽量地伸出舌头去接近那正在膨胀的阴茎,将男人那勃起物上面的鲜血和爱液舔入嘴中。
  “啊……”
  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龟头时,蚩尤忍不住发出哼声,口交带来的快意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痒痒的,又好像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好像刺痛一样。尤其是亲眼看到这么可爱的女人,伸出舌头在阴茎上舔的光景,兴奋就使得他的心和阴茎快要爆炸,“……太好了……”
  光滑的舌尖,就像诉说着爱情一样,温柔地在阴茎上蠕动。尤其是在根部,经过阴毛到达阴囊上,被温暖的唾液包围,蚩尤有如上天堂的幸福感。将自己的脚趾移到美女的阴部上,轻轻地上下动着,“贱货……用力地吸住鸡巴……否则有你好看的……”
  显然美女没有口交的经验,生涩的动作、害羞的表情,跟胸前那摇动的伟大乳房完全不搭配。“唔……蚩尤……”
  嘴里应着,舌头在不停地舔,还在上面绕圈,“这里……湿湿的……”
  冰夷高兴地看着流出的润滑液,立刻用舌尖捞起,终于开始热情地吹箫。
  她小心地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蚩尤的鸡巴,沿着四周细心舔着,不论是马眼前端、龟头前方鸿沟,都不感放过。由尖端所传来的酥麻感,让蚩尤兴奋不已,低头望向自己的下体,只见冰夷那雪白的脸泄成粉红色,摇动着发出光泽的头发,这样把自己含在嘴里的,确实是俏丽的美女。
  当然,这快感不仅仅是来自生理上的,还来源于这个大荒中赫赫有名的黄河水伯,绝世美女冰夷正在他的胯下,用口温柔地服侍着那条刚刚抽插过她的大肉棒。不能否认的是,冰夷的嘴上功夫的确不怎么样,但那张鲜红欲滴的小嘴唇轻轻地吞吐,那混杂了她自己的香唾和肉棒上的分泌液,以及那小舌头耐心周到的舔吮,都变成了一种无上的刺激冲击着蚩尤的感官。
  想着冰夷在激情中会做出的各种极尽淫荡之能事的姿势,蚩尤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这是一个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满足的微笑,而现在这么一个曾经视天下男子皆如粪土的高傲美女,却正满脸止不住还想要的神情,嘴里呻吟着,像一条淫乱的母狗一般,努力地吸着主人的肉棒。
  征服一个如此天下闻名的绝色美人,在精神上得到的满足,甚至更超过于此时肉体上的快感,尤其是对蚩尤这种征服欲是一般男人数十倍的人来说。冰夷一直在低头,全心全意的让蚩尤满意,但不经意间她还是注意到了男人的笑,在她看来,这个男人的笑是如此的狰狞,就像他走自己的贞操时一样。
  在舔舐着年轻的肉棒的同时,冰夷也似乎产生淫秽的兴奋,不断地说出淫秽的话来,“唔嗯……真好吃……”
  在阳具背面舔完后,舌头开始来了到侧面,有时像吹横笛一样,用舌尖刺激,手指不停地抚摸根部或阴囊。舌头从龟头向下游动,然后又游回来,灵巧地将整个阴茎用唾液润湿。
  这时候,蚩尤已经有点失魂落魄了,不由发出哼声,“弄得真好……”
  听到男人的赞叹,“……唔……”
  冰夷不由己地张开樱嘴,把龟头含进去,硬棒更深入地送进来,就尽可能多地含在嘴里。嘴里感到男人的体味和咸咸的味道,她感到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可是事实上,嘴里含着粗硬的肉棒。
  她皱起眉头,肉棒直达喉管带来呕吐的感觉,赶紧吐出。强烈的融化感,尿道像火烧一样,蚩尤觉得有什东西从马眼滴落出去,全身也随着紧张。冰夷开始轻轻活动舌头,在雄伟隆起的龟头和硬茎棒之间形成的沟,用舌头扫过去时,咸味也越来越浓。
  舌头从龟头下向上舔,包住肉棒的圆端,同时舌头开始画圆圈。“很舒服……果然是冰雪聪明……不愧是黄河水伯……”
  冰夷开始不停地舔涨起的肉棒头,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龟头的突边,觉得舔还不够,便像接吻一样吸吮,她用嘴唇轻轻夹住龟头,发出“啾啾”的声音。
  龟头含在口中,头部在前后摆动,一下下地套动着,发出“吱吱”声音,就像做爱的节奏一样。忽然,她小心地将舌尖顶在马眼上。时快时慢的套动,令快感培增,尤其贝齿不小心刮到龟颈时,令蚩尤不禁呻吟起来,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肚子也跟着起伏。
  冰夷握紧在丛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好像很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头向后仰。那个东西非常巨大,几乎嘴都要裂开,而且又很长,冰夷的嘴很小,所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时对她来说,是很费力的工作。
  可是如不含到肉棒根的话,蚩尤就不会满足,冰夷认命将小嘴张大到极限,尽力地将大鸡巴塞入自己嘴里,先上下活动几下,藉着呼吸的同时,趁势一点一滴地将鸡巴滑进喉咙里。
  但是,蚩尤的过于巨大,所以即使冰夷用尽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方法,拼命使出浑身的力量,想要尽根吸入那粗长的阳具,而所换来的是咳杖感以及由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
  尖端碰到喉咙的粘膜,此时冰夷已经涨红了脸,可是蚩尤本钱惊人,还有大半截露在红唇之外。当她把阳具抽出口中时,一丝晶莹的精丝,随着樱唇拉出一条细线来,冰夷心想,“如果是吞到喉咙里的话……就一定可以全部吃到嘴里面……”
  于是她决定试试。
  起初自然是不能将整条含着的,先将龟头慢慢地顶到喉头,再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突破狭窄的嗓子眼后,缓缓往喉咙深处送去。深喉咙口交带来的快感非常的强烈,刹那间,蚩尤发出一声闷哼,用手将她的头抓好固定住,小幅度地摆动着自己的下身,感受着半截鸡巴浸在温暖湿润小嘴中的难得感觉。
  粗壮得可怕的阴茎插入喉咙的膨胀感觉,让冰夷无法正常呼吸,几乎窒息过去,但蚩尤丝毫不肯罢手,嘴里挤着鸡巴几乎没有空隙,但是口水却不停地流出,不但弄湿了男人的下体,甚至雪地上也渐渐地滴出一滩的水迹。
  在这种时候,冰夷也越来越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自己的嘴也不由配合起的动作,嘴巴也尽量用力缩紧。
  为追求更强烈的刺激,她开始用力磨擦肉棒,也用舌头不停地舔,但也只能将蚩尤的分身吞进一半。
  就这样慢慢重覆做多次,在吐出去时候,也不忘记让舌头纠缠在龟头的四周,巧妙的刺激男人的性感。
  “嗯……”
  蚩尤仰着头向前挺,冰夷头部的起伏愈来愈大,吸吮肉棒的声音也升高。
  这时候,蚩尤已经不需用自己的双手压住自己的肉棒,同时也顾不得这样做了,下半身向前挺,上半身向后仰。“啾啾……啧啧……”
  发出湿润的淫猥声音,冰夷的檀口吸吮着男人的分身,开始前后的活塞运动。
  “啊……太好了……”
  蚩尤愈来愈发出急迫的声音,可人的美女用小嘴给他做活塞运动,实在是很舒服。
  也许受到他哼声的影响,冰夷也不停地从鼻孔里冒出呻吟声,“射出来吧……”
  用红唇紧夹后上下摩擦,同时美丽的手指缠绕在肉棒的根上。
  好像脑海要爆炸的快感,阴茎被唾液所包裹,而且有柔软的嘴唇夹紧,下半部受到手指的温柔爱抚。冰夷脸颊紧缩,头部的上下运动更加速,雪白的手指用力,好像要挤出牛奶。
  蚩尤淫心大动,抓起冰夷的头发,猛一用力,把自己的肉棒深深插入她喉咙深处。细细的嗓子眼一下子被撑开,粗长的阴茎几乎捅入到胃里,冰夷又疼痛又快乐,为了使自己舒服一点,尽量地伸长脖子,小嘴大大地张开。
  纤细的脖子一下粗了许多,雪白的俏脸憋得红红的,合拢不上的嘴里不断地流出口水,将阴茎阴毛弄得湿湿的。蚩尤被窄窄的喉头摩擦的无比兴奋,下体开始不停地挺动起来,将冰夷的樱口当成阴户一样肏干起来,龟头不断地顶撞着她的喉咙。
  冰夷丝毫不敢懈怠,眼里流下来的眼泪和着口水。男根在美女嘴里不停进出,蚩尤觉得能让这样的美女温顺地为自己进行唇舌服务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享受着这样的待遇和乐趣,男人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以私处为中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正快速地蔓延全身,冰夷虽然想要喊叫抒发自己的快感,但是可爱的小嘴里正快速地吞吐着一根巨大的鸡巴,令她只能发出悲鸣声,“呜呜……”
  她故做性感的表情动作,上身妖娇地晃动着,丰满的双乳上下不停地晃动着乖顺地跪在男人的腿边,卖力地使用小嘴吸吮着,沾满口水的鸡巴不停进出美女的嘴巴,显得非常的猥亵。
  过分用力的吸吮使得双颊凹了下去,用嘴唇夹紧移动时,就好像全身被吸引,蚩尤的身体弯成弓形,下身用力向前挺,男根深深地插入冰夷的樱桃小嘴,龟头碰到她那火热的喉咙。
  感动、兴奋和战栗,使得勃起的东西向后退,可是冰夷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用力地吸吮开始脉动的阴茎。
  在美人使出浑身解数的技巧之下,蚩尤感到一股股强烈的欲望不停地往上冲,下半身开始微微地颤抖。
  这些细微的改变,用嘴巴包裹着男根的冰夷当然深刻的感觉到,她更加努力地夹紧口中的阳具,双手甚至绕到蚩尤的后面,轻抠着他的屁眼。“要出来了……”
  蚩尤挺起屁股,身体折成弓形,发出更高昂的哼声,射出火热的液体,势力的猛烈,觉得尿道快要破裂。“给我吧……”
  这时候,冰夷的嘴没有离开,大概真的要吞下精液。
  小嘴和阴茎紧密的一体感,“呜呜……”
  不断地射出有强烈味道的粘液,使得冰夷喘气感到困难。美丽的脸已经通红,用喉咙深处接受男人的发作,腥味和粘粘的感觉,都没有产生厌恶感,基至于吞下去以后,身体里的喜悦感愈来愈大。
  身体更为后仰,蚩尤左右扭动屁股,勃起物同时在美女口腔里以爆炸的力量开始喷射,火热甜美而充满战栗感的快感,使男人全身颤抖,那是强烈性高潮。最后的火热液体在持续爆发,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早就该结束射精,是年轻的关系,还是蚩尤最为特别,射出的量非常惊人。
  因为来的突然,口腔和喉咙同时被粘稠的少男精华所填满,浓浓的精液顺着嘴角流出。冰夷感到呼吸困难,虽然如此,还是飞舞着头发,通红的脸拼命地上下摆动,誓要把最后一滴也挤出来。喷发的男根终于离开,她好不容易才透过一口气,大口的呼吸着,将快要流出的精液又咽下去,然后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还没等冰夷反应过来,蚩尤又开始新一轮的凌辱,用力使她身体俯卧,将丰满圆润的臀部向着自己。那浑圆屁股高高挺起,雪白的嫩肉显得格外显眼,蜜桃般的山谷间,阴毛包围着鲜艳的粉红色洞口,好似张开小口正在等待。
  刚刚的口交,即使蚩尤已经射精,但是欲望还是熊熊的燃烧着,看到冰夷这种像狗一般的姿势,屁股淫荡地摇摆着,如同在乞求他的赏赐,心中非常的高兴,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地控制局面,可以放心的享受这位美女。
  将脸凑上去,进行温柔地亲吻,柔软的舌头在红肿的阴唇轻轻地舔过,冰夷后背产生触电感,“倒转的阴户被看到了……想母狗一样被吸吮……啊……太淫秽了……”
  因为敏感的阴户被蚩尤在背后舔,昂奋的淫荡心情令屁股开始颤抖。
  火热的舌头有粗糙感,阴户上产生被舔的感触时,冰夷不由得发出尖叫声,全身紧张的好像抽搐。蚩尤双手抓紧屁股的肉丘,把花瓣分开到最大极限,不顾一切地在那里舔起来。
  她感觉到蚩尤的舌头好像带着电一般,在自己私处不停地触动,传来难耐的瘙痒感,忍不住地从嘴里泄出性感的哼声,而自己的小穴也缓缓地流出淫水,手指一动作,就会引起“噗滋噗滋”的淫秽声音,让冰夷更加羞愧。
  高高抬起屁股被舔的欢呼感,冰夷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啊……那个地方……”
  舌尖已经舔到了肛门上,这样怪异的感觉使她不由得大叫,“……不行啦……那里好脏……真是太淫邪了……”
  破天荒第一次经验,冰夷做梦也没想到蚩尤会舔舐自己屁股后面的洞,相当甜美和淫荡的感觉,好舒服,女人的肉体为新体验到的快感不由得颤抖。连屁眼里面也被舔到了,那是难以相信的充满淫邪的感觉,经过热吻的蜜壶开始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顺着修长的大腿开始向下流。
  那种情景是蚩尤过去只能在幻想中出现的,现在看到这样刺激的情景,引发他虐待狂的欲望,开始掌打冰夷的屁股。“啊……”
  女人发出惊叫声,不停地扭动屁股。
  不停地击打屁股,响起轻脆的声音,冰夷发出呻吟声。看到美人的反应,蚩尤更兴奋,男人的征服感使他更用力揍女人那丰满浑圆的粉臀,雪白的屁股很快的泄成红色。
  不知何时,冰夷的反应也变了,从痛苦的叫声变成兴奋的哼声,屁股也变成蠕动。蚩尤先是惊讶,突然露出得意的笑容,向她的屁股沟看时,两腿之间的肉缝已湿淋淋,手指在股沟上滑动。
  “啊……”
  冰夷发出颤抖的哼声,急忙夹紧双腿。可是蚩尤又命令她抬高屁股,“……不要打了……”
  她一面求饶,一面却高抬双股,加上蚩尤在她腰上用力向下压,屁股显得更突出。
  “……不要……这样子难看死了……”
  冰夷把眼睛闭上,但她脸上却毫无疑问的是兴奋的表情。“你说谎……其实……你喜欢这样的……”
  她脸上露出脑人的表情,好像有点承认了。
  蚩尤从后边抱住冰夷那高翘的屁股,拉开很深的肉沟,从女人的背后将胯下昂然挺起之物对正肉洞口,猛然向前一顶。“噗嗤”随着一声无比淫浪的声音,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冰夷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只听“啊”的一声长叹,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肉棒,贯穿体内。腔内黏膜将这毫不客气的侵入者紧紧地包住,受到男人的插入,罪恶和羞耻感使冰夷的身体异常敏感。
  她的头高高抬起,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冻僵了一般。蚩尤这一插,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天赋异禀的蚩尤,那粗长的家伙直入中宫,令她享受到了真正的销魂滋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阳具一顶到底,上翘的龟头直入花心。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龟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龟头,刮擦着凸起的肉棱。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蚩尤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动弹,只得抱着冰夷的纤腰,呼呼的喘着大气。
  花心至今始遭玉茎初探的冰夷,整个人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暴凸的肉蘑菇头,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阳具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冰夷不由自主扭头伸手,想要搂住男子坚实的身体。蚩尤识趣的伏身,两人紧拥亲吻,嘴唇密接,齿触舌舔。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地发挥。
  蚩尤开始狠狠地抽插了起来,女人的阴户也随着抽插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被男人象狗一样强奸的感觉,使得冰夷几乎无法呼吸,全身的血液直奔脑顶。蚩尤开始抽插,龟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肉洞里夹紧着肉棒的感觉,使他感动万分。
  粗壮火热的阳具,每一抽插均直达敏感的子宫口,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两人都感到极度的舒畅。清白的身体被玷污了,但情欲之花却灿烂的怒放,她私密的禁地遭到男子入侵,但侵入者却触碰到无法触及的深邃地带。
  内心隐隐有中罪恶的感觉,但梦幻般的销魂滋味,却使冰夷再也无法思考。敏感的肉洞受到抽插,她忍不住左右摇摆,长发随之飞舞,她没有想到男人从后面插进来,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快感,每一次插到深处,下体便像火山爆发一种的流出岩浆。
  “啊……不要插了……我快要疯狂了……”
  阴茎坚硬的感觉实在受不了,强壮男人精悍的动作,使美貌少妇的肉体完全瘫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清脆声音,在月光映射的寂静雪崖显得格外的淫荡,“喔……不行了……我快要昏倒了……”
  冰夷忍不住扭动屁股,似乎要摆脱坚硬的肉棒,这样反而引起刺激,全身冒出汗珠。
  从狗趴姿势显出的充满性感身体发出甜酸的体香,那是比世上任何香味更有魔性的使胯下骚痒的味道。
  “……啊……受不了……我该怎么办……”
  冰夷发出断断续的淫浪声,雪白的后背渗出汗珠,扭动狗趴姿势的屁股时,汗珠滑落于地。
  丰满的乳房在身体下面淫荡地摇晃,蚩尤伸手从后面抓住摇动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从月光倒映的雪地上,冰夷仿佛看到自己的面容已经起了变化,清纯的粉脸满是淫荡之色,如同身体深处真实的淫荡的一面,在与男人的淫乱中被迫浮现出来。
  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也随即来临。她白嫩的臀部疯狂地研磨挺耸,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冰夷全身颤栗抖动,她死命地回搂着蚩尤的脖子,指甲也深深陷入他的肩头。
  蚩尤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地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那喇叭状的花心,紧裹龟头,嫩肉蠕动中,一股清凉的阴精,循着龟头马眼直透而入。
  麻痒舒畅的快感直钻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神清气爽,阳具更是坚挺不倒,益发粗壮。蚩尤看到冰夷粉脸通红,鼻儿紧皱,小嘴微张,两眼朦胧,一副舒畅迷惘的模样,禁不住又蠢动了起来。
  有生以来,初尝绝顶销魂滋味的冰夷,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完全清醒了过来。她只觉极端的愤怒羞辱,自己清白的身体竟遭玷辱,而更可耻的是,自己如今,竟然还和淫贼紧密地相接。
  她奋力地推拒企图挣脱,但蚩尤此时却又抽动了起来。冰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完全清醒的她,在肉欲的冲击下,竟是毫无反抗的余地。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地蔓延全身,原本推拒的双手竟莫名其妙的软了下来,她内心不禁痛恨自己的无耻软弱,但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她清醒的理智。
  双手握着那又大又挺的两个奶子,不停地搓揉,间或低头舔唆那敏感的耳垂。冰夷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气,软软地任凭蚩尤在身上驰骋,羞愧反抗的思绪,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抽插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冰夷只觉下腹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地扩散蔓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歇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再度陶醉在高潮中,飘飘欲仙之际,欲罢不能,她咬牙切齿,颤栗抖动,舒服得无以复加。敏感的身体沉醉在感官的刺激下,而无法自拔。蚩尤那巨大的龟头,紧顶花心,暴凸的肉棱,也不断搔刮她娇嫩的肉壁。那股快感使她丰臀挺耸,婉转娇啼之下,冰夷竟然产生一种感觉,“就算马上要死,也要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一刻。”
  她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片刻功夫,她已是欲仙欲死销魂连连。高潮过后,她软软地趴伏在雪地上,余韵尚未消失,蚩尤已将她身体翻转,抓住她脚踝,将两条腿压至她面颊旁。
  如此,冰夷整个身体如同摺叠起来,阴户彻底地暴露出来,两片阴唇也因身体姿势而大大分开。蚩尤将阳具向前挺了挺,大大的蘑菇头立时顺着湿滑的淫水,划开那两片薄薄的阴唇。下体酸、疼、麻、辣、痒,五味杂陈,如同触电一般,下阴深处更似掏空般的空虚难过,冰夷粉脸通红,檀口微开,面部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淫秽荡人。
  蚩尤当下缓缓地加强压力,向前研磨钻探,粗大的阳具也一分一寸的逐渐没入那湿滑紧窄,轫性十足的鲜嫩小穴。顿时之间,冰夷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原本眼中的淫贼恶徒,此刻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大罗金仙。
  微张的檀口,随着阳具的深入而愈开愈大,当尽根没入时,她“啊”的一声,身子向上一挺,双臂紧紧搂住蚩尤的脖子,丰满的双腿也死命地夹住他的腰肢。那未泻的阳具较前更显粗壮火热,抽动之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由于男根粗长,因此每一抽插均直顶至她那敏感的子宫口,舒服得全身不停颤栗,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也不知是那里冒出来的一股力气,冰夷猛地将蚩尤推倒在雪地上,整个身体跃起,跨骑到他身上,不待他有所反应,玉手一探握住了男根,香臀轻抬向前一耸一压,干净俐落的便将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
  那强劲多肉的丰臀已疯狂地耸动了起来,肉棒被温软湿滑的肉洞紧紧裹住,蚩尤也乐得轻松,用双手托着她那硕大柔软的双股,顺着她套动的节奏,起承转合,灵巧的长舌也在她那摇摆晃动的奶子上,舔来刷去。
  以坐莲的姿势主动交媾,从冰夷的脸部可以看得出她很害羞,但她下半身却不知羞耻地一起一落,彷佛已经变成一只不顾廉耻,只知追求快感的母狗了。她本能地扭着屁股,享受快感,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在蚩尤面前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玉体在努力地上下起落着,增加磨擦的触觉,享受着舒爽的感觉,光滑的背脊上不禁流下汗珠,坚挺白皙的双峰不断地上下抖动。主动出击与被动承受,滋味竟大不相同,每一挺动均带来不同的奇妙快感,冰夷就如同晕船一般,销魂之际,简直忘记了自己正惨遭强暴,也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春宵苦短,冰夷身心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至于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爱液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多年锻炼的身体,此刻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挺耸。蚩尤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地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一向引以为傲,久战不泄的本事,如今竟有提前溃败,丢兵弃甲之势。
  他勉强镇摄心神,意图反败为胜,但双手触摸下的丰乳是如此的嫩滑柔腻,冰夷那强而有力的挺耸,又是那么的强劲完美,蚩尤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就要狂喷而出。
  看到平素娴慧高贵的女人,高高地抬起屁股扭动,主动套弄的淫荡模样,此等光景,令蚩尤的征服欲获得满足,同时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就此溃败下来,于是,他急忙托起那耸动的玉臀,把分身拔了出来。身体登时感到无比空虚,冰夷低头露出妖媚而不解的眼神看蚩尤,俏脸上也流露出哀求的表情,全身洋溢着渴望。
  看到冰夷这样的表情,蚩尤自然知道她的需求,但他并没有立刻再次插入面前这个肥美而且饥渴的小穴,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贴在了美人的小腹上,并开始慢慢地向下滑去,边滑边静静地抚摸,滑过那光滑而有弹性的腹肌,滑过那美丽茂密的黑森林,滑进那白晰有光洁的大腿之间,一直滑到了她正在向外咕咚咕咚冒着淫水的桃花源外才停了下来。
  蚩尤并不急于进入,虽然他从冰夷那渐渐浑浊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经十分勉强了。但他还是只先用小指扣打了一下那美丽动人的阴户,冰夷只觉得身子一颤,也许是期待过于高,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觉得全身被一股电流击麻,而同时小穴却又有一种致命的空虚感。她多么希望蚩尤能够用他那冲劲十足的巨棒将自己的小穴轰烂,而不是像这样干吊人胃口。
  但蚩尤却始终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或轻或重的击打着她各个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冰夷身上游动着,间或揉一揉她身上最丰满的双乳,并开始用牙齿轻巧地咬啮着上面的两粒小樱桃。
  即便是总是受到相同的攻击,已此时的冰夷依然还是难忍不堪的,更别提蚩尤近乎卖弄技巧的变换着角度、方向、力度、方式,轮番进攻她那充血而立起来的乳头。她陷入了极度的狂乱之中忍不住大叫着,但男人的行动还只是刚开始。
  他将右手的中指,缓缓插入了那早已洪灾泛滥的洞穴中来回挪动,更配合了各种扣挖的指势刺激着她,也时不时的将食指轻捏她的阴核。这让原本就不太济事的冰夷更为疯狂,短暂的休息并没有能让她的精神完全恢复过来,她只是不住地在蚩尤身上,像一条美丽的大白蛇一样地扭动,形成着各种让旁观者流鼻血却又不能拒绝观赏的形态。
  “美丽的冰夷小姐……是不是需要我效劳……让你更爽啊?哈哈……求我吧……”
  听到这样嘲笑的话,冰夷抬起娇艳的俏脸,用着迷离的眼神,无比妩媚的对着蚩尤,“请你……给我吧……我需要……”
  对着强奸自己的恶徒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让冰夷十分的羞愧,但是,阴户中传来的瘙痒感,却刺激着她的身体,让她堕入淫欲的深渊,只好无奈的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到最后几不可闻。
  可是蚩尤并不会因此而放过她,轻蔑的对着冰夷说,“骚货……你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让我高兴地操你吗?你要什么啊?说清楚一点……”
  “你……我……”
  冰夷稍微犹豫了一下,用自己最柔媚的语气撒着娇诉说着,“我要你……将鸡巴……插入我的小穴里……”
  “哈哈……美丽的人儿呐……也只不过是个小骚货……居然哀求男人用鸡巴操自己的小穴……嘿嘿……好吧……我要你像狗一样趴下去……摇动你圆润的屁股来求主人干你……”
  身体的需要让冰夷不由自主地按照着蚩尤的命令,乖乖地将四肢着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像狗乞求主人的怜爱一般,“请主人……肏死我这个小母狗吧……将鸡巴赏给我吧……”
  蚩尤邪邪地笑了笑,开始抚摸她的菊花蕾,聪慧的冰夷一下就明白了他头的意思,恐惧使雪白身体开始的颤抖,“啊……不要……饶了我吧……”
  “嘿嘿嘿……”
  看到美人儿有如此这般的强烈反应,蚩尤感到非常满足,用手指从前面的肉洞,捞起蜜汁抹在肛门上,插入中指。
  “把屁股抬高……把腿分开……用双手把屁股向左右拉开……要把屁眼完全露出来……”
  “……”
  好像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冰夷默默地用双手抓住屁股丘,向左右拉开。将分隔成二个肉丘的溪沟,完全暴露出来,当然能看到肛门。
  菊花状的部分虽然带一点褐色,但保持完整圆型的花蕾,可以说是健康状态。这种景色还是第一次看到,蚩尤又感到自己的下体开始火热,把食指也插进了美丽的后庭,少许拔出后又插进去。
  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菊蕾中,这同时也刺激着肉洞和阴核,“……好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也不错吧?”
  蚩尤的二根手指不但抽插,还在里面分开。“啊……”
  刚开始显示的恐惧表情和惊叫声,身体的紧张也逐渐消失了,发出妖媚的呼吸声,流出汗珠的裸体,也开始性感地扭动。
  将食指中指插入到底,用手指就在美貌少妇的肛门里活动,发生奇特的刺激。“唔……”
  从发出沉闷哼声的冰夷,阴户流出来的液体,从大腿到达膝部。对于冰夷流出如此丰富的蜜汁,蚩尤感到惊讶无比,“……要开始了……”
  从狗爬姿势,变成头部和胸部,完全压在雪地上的姿势,这样可以把屁股抬高到最大极限。
  一手握紧自己勃起的肉棒,对正那微微收缩的肛门,一阵温暖的感觉从前端传来,龟头将整个后洞大大地撑开,整个肛肠的肉壁紧紧地贴着龟头的沟棱,连一点空隙都没有。冰夷身体抽搐,呜咽的声音颤抖,蚩尤全身用力挺出下腹部,火热粗大肉棒,“噗吱”一声消失在玉人的屁眼里。
  阴茎完全被夹,几乎被咬断的感觉,使得蚩尤舒服中带有些痛的感觉,不由得发出闷哼声,背向后弯曲。
  但是,冰夷可就没有这么的快乐,撕裂般的痛苦感觉,从下体剧烈地传来,这样雄厚的凶器突破窄小的后庭,整个人就像要被刺穿了的感觉,让她那俏脸的粉脸扭曲变形,嘴巴大大地张开,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片刻之后,“痛……痛啊……”
  从大腿根刺入身体由火烧般的痛感,冰夷全身战栗,呼吸停止,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忍不住高声惨叫起来。“进去啦……肉棒就在后庭里啦……”
  而蚩尤沉醉在成功给美女后庭开苞的巨大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胯下女人的痛苦呻吟,他双手撑腰,拼命用力把粗大的肉棒插入到根部,不顾一切地进行的冲刺。
  从喉咙冒出尖锐的叫声,火烧般的疼痛从屁股直冲向脑顶,由于夹得太紧,从旁边看去,就象是丰满雪白的肉丘夹住粗大的肉棒不放一样。“现在连屁眼也被奸淫,今后无论多难为情的事也能做出来,任何耻辱的事也不怕了。”
  “蚩尤……羞辱我吧……糟蹋我吧……强奸我吧……”
  冰夷在快要失神的感觉中,这样大声喊叫。她没有想到罪恶意识可能使她产生更大的兴奋,还有那强壮的抽插运动,让她的官能不由己的完全燃烧。
  由于年轻肉棒强力冲击带来的疼痛和巨大羞耻感,冰夷终于昏了过去。蚩尤还未注意身下女人已经昏迷,还在继续抽插,冰夷的高潮突然来临,肉棒被狭隘的肉洞夹紧,在紧密的肉洞里有火热东西冲上,感觉到时,他全身血液沸腾,开始向下部狂奔,全身开始脉动、痉挛。
  强忍住射精的冲动,蚩尤恋恋不舍地停止抽插的动作,这才发现冰夷的异样。他压在女人身上,那散发出欲望的肉棒有那温暖的粘膜紧紧纠缠,那种骚痒感非常舒服,肛肠不时地蠕动,好像在打招呼。
  “蚩尤……你快要把人家给弄死了……”
  苏醒过来的冰夷幽幽地埋怨道。“嘿嘿……干屁眼舒服么?”
  面对男人无耻的问题,冰夷深深叹一口气,想把火热的脸转开。但蚩尤不让她那样做,拨开披散在脸上的头发,从正面看她的脸。
  那种羞耻的表情,更是让人难以忍受,蚩尤抚摸着她那迷人的屁股,揉揉捏捏,想要缓和她全身的紧张感,下半身没有继续挺进。经过一小段时间的调适,冰夷双手紧握,汗水直流,持续的挑逗,让她的屁眼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
  就在痛苦的感觉离去之后,从屁眼中竟然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强烈瘙痒感就直袭脑海,冰夷不禁从嘴里再度泄出可耻的呻吟声音,“喔……好胀……好痒啊……”
  蚩尤露出微笑,慢慢地动着自己腰部,分身在紧窄的谷道中,缓慢地蠕动着。
  虽然心里想着不要有快感,可是充满蜜汁的肉洞夹紧肉棒,根本不听冰夷的指挥,渐渐的,开始感到舒服,脸上显现愉快的表情。对自己身体这么不顾羞耻地迎合,屈辱的感觉更加浓烈了,冰夷无何奈何地咬紧自己的下唇。
  趁着她感到露出畅美表情的刹那,蚩尤一口气将整支鸡巴狠狠地插入那颤抖的屁眼里。“啊……痛啊……停一下啦……”
  蚩尤用力抱住那想逃避的屁股,同时拼命向前冲,使结合更深入。
  丝毫不管冰夷的哀求,蚩尤现在只想要好好的征服这位平素高高在上的水伯冰夷,反而更加快速地抽动着,让分身在后面那迷人的小穴里凶猛地进出,小腹撞击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淫靡。
  受到凶器这么疯狂地捣入,冰夷渐渐地陷入淫欲当中,每一次顶入,屁眼中都能带来无限的充实感,同时带动蜜洞的分泌,离去时的空虚又让她无奈,她为了能更加的快乐,不停地将自己丰满傲人的屁股向后挺,希望能带来更加充实的结合。
  以屁眼为中心,冰夷在尽力地迎合着,她只知道需要更有力的冲刺。而蚩尤也不负所望的卖力攻击,每次都用力地将鸡巴插入肛肠深处,勾出她一连串的淫声浪语,疯狂地表现出欲望的需求。
  不过正当冰夷整个人坠入情欲的旋涡时,蚩尤突然停止动作,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她。当冰夷回头看到这样的眼神,以及想到自己淫贱的动作,感到非常的惭愧和羞耻,贵为黄河水伯的她竟然会成为一个追逐凶徒鸡巴的淫荡女子,真是难以想像。
  但是高涨的情欲让她的理性远离,娇喘连连的呻吟,“拜托……蚩尤……赶快给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你用力地肏我……”
  “哈哈……这是你求我的……小贱货……好好的承受我的大鸡巴吧……”
  蚩尤说完,不停地卖力演出,龟头次次都插入冰夷窄道深处,让她舒服得淫声不断,彷佛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
  “你看……”
  蚩尤一边抽插,一边抓住冰夷的长发,好让她能看到侧面的冰壁。冰壁清晰地将淫荡的交欢映射出来,给冰夷一种好像有另一个自己也在同一地点同时进行交欢的感觉,这使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参加一个乱交的盛会,强烈的羞耻和屈辱反而产生异样的快感,好像要和那个女人比试一下,冰夷更加淫荡地扭动屁股,丰满的美丽双乳不停地摇动。
  “滋啾……”
  蚩尤上半身往前倾,从背后趴覆在冰夷那娇弱的身躯上,热切的气息吹过她的颈部,腰部的动作更加地剧烈。猛烈的快感让膝盖没了知觉,好像随时都要倒下来似地,她已经没有了力气撑起男人的重量。
  玉首高高仰起,上身向后弯成拱形,同时扭动丰满的屁股。美丽的秀发已经完全散乱,平时像百合花一样纯真的美丽脸庞,出现几乎不敢相信的妖艳表情。蚩尤陶醉在感动中,双手更抱紧雪白的屁股,龟头深深插入碰到谷道肉壁。
  快感更强烈,阴道和谷道同时在缩紧,冰夷忍不住发出哼声,美丽的眉毛皱在一起,主动扭头去吻蚩尤的嘴,把舌头用力插入对方的嘴里,一面这样深吻,一面淫荡地扭动屁股,让耻毛和耻毛靠在一起磨擦,“啊……”
  她倾诉着快感的娇喘声,已濒临悲鸣的嘶叫。
  从撞击丰满臀部产生的巨大快感,使蚩尤开始忍耐不住,为达到致命的一击,开始快速抽插。谷道里成熟的淫肉像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肉棒挤出精液似的。沸腾的阴精直往洞口涌出,再也无法克制了,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冰夷说不出话来。她配合着身体的节奏,头部前后地摇晃着,相当陶醉其中的样子。
  就在此时,濒至临界的勃起,直往爱液泛滥的双腿夹缝间猛力地冲进,肉棒在肛肠里不断地颤栗跳动,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精液,涓滴不漏的尽数灌进冰夷的肠道内。煞时之间,冰夷只觉下腹深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娇躯上冒出大量的汗水,发出狂乱的悲鸣声,屁股猛烈地颤抖后,身体身子一歪,竟晕倒在雪地上。
  从肛肠里抽出鸡巴,混着大量的精液及淫水,顺着大开的屁眼流出,流到阴户上,沾满淫水的阴毛在雪光下闪烁,更显得一副淫荡的画面,而冰夷只能大声地喘息着,全身泛起粉红的色调,诉说着刚刚的激烈战况。
  渐渐从淫乱高潮中滑落下来,冰夷娇喘细细,星眸迷漓,玉颊潮红。蚩尤一手搂住她那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一手轻扳她那削瘦光滑的香肩,将她那本就柔软曼妙,而今更是酥软如泥的雪白玉体翻了过来。
  晕红着桃腮,绝色丽人娇羞万分地“嘤咛”一声,千柔百顺得像一只温顺的赤裸羔羊一样,依偎进男人怀中,羞羞答答地将那绯红的皎美玉首埋进他胸前,将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缠绕到他身上。
  搂着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伸手勾住她柔美秀滑的下颌,抬起来,蚩尤吻住她那火热湿润的鲜艳红唇,舌头伸进去,卷着她那娇滑滑的兰香舌,一阵热吻狂吮。冰夷俏目紧闭,丽色晕红,娇艳无伦,羞赧万般地丁香暗吐,和他卷舔缠绕在一起。
  如胶似漆地恩爱缠绵中,赤裸雪白的玉体像小鸟依人般,羞答答的美眸轻合,温婉柔顺地依偎在蚩尤怀里。
  手在她那仍然发烫的胴体四处游走,蚩尤轻柔地吻她乌黑的秀发、柔嫩的耳垂、羞赧轻掩的大眼睛、娇俏的小瑶鼻、绯红的秀滑桃腮,最后,还是轻轻吻住她柔软性感、湿润鲜艳的红唇。
  邪手在那光滑赤裸、娇柔细嫩的冰肌雪肤上温柔地梭巡爱抚着,“小美人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这时的冰夷因为连续多次地被蚩尤强暴糟蹋,并且还被他奸淫蹂躏得高潮连连,肉体芳心都被彻底征服,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高傲的自尊心,哪敢这样近距离与他相视,丽人只有含羞脉脉紧闭美眸,小脸儿又红了。
  “你不睁开眼看着我……那我又要……”
  一只怪手又向她那嫩滑的大腿根间慢慢滑下去。美貌娇柔的绝色佳人连连经受了这么多次淫风欲雨的摧残蹂躏,全身都还酥瘫娇软的,只觉阴道内的玉壁都快发麻了,给蚩尤这一威胁,优美修长的玉腿又紧张得阵阵轻颤。
  美人芳心骇然地赶忙张开动人的大眼睛,但还是羞赧万分,不敢直视蚩尤,冰夷感到那手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含娇带怯,娇晕绯红着微抬玉首,她不好意思去直视这个男人邪恶的眼神,只是星眸迷漓地盯着他的鼻尖,也算是看着他了。
  近距离地仔细欣赏着绝色玉人那含羞脉脉的大眼睛,美若天仙、秀雅清丽、绝色无伦的如花娇靥,蚩尤不由得在脑海里回想着,这个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仙子般美貌的绝色丽人,刚才在自己胯下蠕动,挺送着雪白娇软的赤裸玉体,被自己的巨棒抽插得娇啼连连,欲仙欲死地婉转承欢的销魂光景。
  被这样如狼似虎,直勾勾盯视着,冰夷实在是吃不消,长长而美丽的睫毛轻合,刚要垂下眼帘,蚩尤就立即威胁性地移向她的敏感地带,所以,她只好桃腮晕红、娇羞不禁地同样直视着他。
  “美人儿……刚才舒不舒服?”
  冰夷一听,立时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慌乱不堪,但还是没敢合上美眸,只是那又黑又长的睫毛闪了闪,好半天,才声如蚊呐地含羞回应,“……嗯……舒……舒服……”
  最后一字已是低不可闻,说完已是娇靥生晕,羞赧不堪。
  见这个已被彻底征服的绝色仙子,现在已是如此的温婉柔顺,蚩尤高兴地奖励了她一个热吻,“哪次最舒服?”
  绝色美貌的秀靥红得不能再红了,冰夷芳心娇羞万分,丽色娇艳绝伦,但她还是在羞赧忸怩了好半天后,才羞答答地发出莺声燕语,“……唔……每……每次都……都舒服……”
  声音已是低得无可再低,近若蚊鸣了,而含羞脉脉、会说话般的动人大眼睛也只有娇羞低垂,但仍没有敢合起来。蚩尤也没有再紧迫她,“比你自慰还舒服吗?”
  冰夷羞赧万般,又是娇羞欲泣,又是难为情至极。
  好半天,她才终于红着小脸儿,极轻极轻的,不得不承认似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可这也着实让她羞涩无比。“为什么你觉得和我一起做爱比跟自慰要跟舒服呢?”
  这一回,冰夷真的是娇羞欲绝,俏脸涨得通红至耳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些床第之间的不堪之事。
  见到她只顾害羞不回答,立即一只淫邪的手又向玉人那娇滑温热的大腿根中滑去,滑过她光滑赤裸的纤纤细腰,掠过她娇软平滑的温暖小腹,滑进她绒绒细鬈的阴毛中,滑到她那柔软微凸的阴阜上。
  但见伊人只是樱唇微张,嗫嗫嚅嚅地仍旧害羞没说出来。蚩尤就强行分开她的玉腿,一只膝盖顶进去,不让她合拢,手臂挽住那只修长娇滑的玉腿搁在自己的腰侧,大手顺着她雪嫩细滑的玉肌从她美臀间,向她那敏感地带的中心渐渐抚摸而去。
  终于,冰夷忍受不住了,桃腮绯红,娇羞怯怯地颤声回答,“……啊……你……你的那个……那个东西……”
  蚩尤立刻打断了她,“什么是那个东西?”
  俏脸晕红,娇羞难抑,“……你……你那个……那个肉棒……好粗……”
  蚩尤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还有呢?”
  无奈之下,冰夷只有羞羞答答地低声呢喃,“……还……还好长……”
  “还有?”
  男人的穷追猛打令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芳心娇羞万分,丽靥晕红,娇艳无伦,但是实在没有办法,好半天才继续,“……你……那个……那个鸡巴……进到我……我那儿……”
  “哪儿?”
  蚩尤又打断了她的话。冰夷娇羞欲绝,羞赧不堪,但仍只有低声回答,“……进……进到我……我体内……好深……”
  美人说完,已是玉首低垂,桃腮羞红如火,芳心羞不可抑。
  “那舒不舒服吗?”
  冰夷觉得这个问题好像要稍好答一点,稍稍松了一口气,羞红着脸,“……舒……舒服……”
  “喜不喜欢?”
  微微轻轻点了一下那涨得通红的玉首,“……喜……喜欢……”
  “还想不想要?”
  冰夷立时骇然地仰直玉首,秋水般深如点漆的大眼睛盯着蚩尤,“……你……你……你又想要?”
  蚩尤看见绝色玉人那又是骇怕,又是敬畏的神情,得意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拖向自己腿间。
  她立即感觉到小手握住了一根又粗大硬硕的滚烫肉棒,冰夷害怕似地缩回小手,羞红着俏脸,可怜兮兮地大眼睛紧盯着他,慌乱不已,“啊……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再搞下去……会死人的啦……”
  看见她那慌乱害怕、娇羞求情的样子,蚩尤很是得意,“你平常自慰……一晚最多几次?”
  冰夷怕男人不放过她,赶忙老老实实地回答,“嗯……最多三次……”
  “那好吧……暂且饶了你……以后你可得乖乖听话……”
  冰夷赶忙点头,虽然娇靥羞得更红,但总算逃过一劫。由于她害怕男人反悔,便想起身穿衣,双腿才稍稍用力,胯下一阵刺痛,跌坐下去。而蚩尤见机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小心……”
  将她搂回自己怀中,“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双目凝视着她,眼中尽是关切怜惜神色。
  见蚩尤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冰夷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还说呢?”
  她整个腻在蚩尤身上撒娇埋怨,“都是你啦……那么粗暴地强奸人家……害得人家现在还全身无力呢?”
  柔美的玉体抵在男人身子扭摇,两个丰满肥美的乳瞴紧挺在他胸前挤压,让蚩尤本已涨痒略消的宝贝几乎又高举了起来。他微微一笑,健臂环抱在冰夷的纤腰上,右手不客气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断抚摸括弄,低笑着凑在她耳边,“你再这样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再来一场大战了?”
  丽人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啐了他一口,“不要脸……厚脸皮”“嘿嘿……好啊……那咱们再来一场……”
  说罢,蚩尤做势就要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亲热。冰夷知道蚩尤是在故意挑逗她,她刚破瓜不久就经历一次盘肠大战,而且屁眼也突袭,前后两个小洞穴酸麻中还带有破瓜的疼痛,实在难以再承受又一次的攻击。
  她吓了一跳,玉臂勾住蚩尤脖子,像个向慈母严父撒娇的小女孩,咬住他耳朵吹气,“好嘛……好嘛……好哥哥……你就饶了妹妹这一次……人家才刚……刚刚破瓜……而且屁眼也被你开……开苞……你也不怜惜人家……”
  语音幽怨柔腻,蚩尤听在耳中,不禁爱怜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吹气,“唔……好像是太疯狂了……”
  冰夷白了他一眼,“噗哧”一笑,眼中爱意无限,“蚩尤……我不怪你……确实是妹妹受不了啦……以后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冰夷……你床上功夫确实还真不错……”
  蚩尤开心不由得嘿嘿地笑着。冰夷红着脸,神色更加哀怨,“还说呢?人家可是拼了老命……折腾半天……差点就死在你身下……”
  “嘿嘿……这样才够劲……难道你不也很舒服么?”
  看着蚩尤兴奋地在自己脸上乱吻,冰夷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佛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后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静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么深入人心,超尘绝俗。
  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冰夷这一笑可比艳丽妩媚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蚩尤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她粉脸,吻上了她樱唇,她也热烈地响应,并把香舌伸进对方口中,两人又吮又舐。
  “我还要操你小穴……”
  蚩尤淫欲又起,用手拉着她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宝贝。冰夷手握男人那硬挺翘立的大宝贝,又爱又怜,粉颊再度娇红,“好哥哥……人家实在是全身无力……以后妹妹再陪你玩吧?好吗?”
  蚩尤紧紧抱住她,并用脸颊揉擦她两个嫩乳,揉得她浑身火热,玉穴里的淫水,差点又要流出来了。“我那里涨得不好受,这样吧,我给你插进去,只要插进你那里,给你那儿夹得贴贴实实,就舒服了,不干也没关系。”
  羞红着可爱的小脸,冰夷丽色娇晕,羞答答地微微点了点头。蚩尤用手一探她的下身,那儿因为这段时间的调情戏弄,已经开始湿润。调整好位置,下身一挺一送,“哎……”
  冰夷情不自禁地又是一声娇啼,她惊喜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又深深进入到她体内。
  由于分泌物还不是很多,所以进入时那种刺激感更强烈一些,令她玉体酥软万分。冰夷晕红双颊,娇靥含羞,生怕蚩尤又要强迫和她合体交媾、巫山云雨一番。还好,蚩尤比较守信地没有再深入下去,只是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就这样和她侧躺着交合在一起。
  男根深深地插进体内,她那条优美修长的雪白玉腿搁在男人腰上,冰夷芳心暗暗感激,一双会说话似的,水汪汪的,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脉脉地注视蚩尤,花靥羞红。
  看着美人这样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一副欲说还羞的样儿,蚩尤心中一荡,但还是强忍住,“喜不喜欢?”
  双颊羞涩得红彤彤的,美眸温情地凝视着他,冰夷轻轻一点头,“……喜……喜欢……”
  “爱不爱我?”
  这时候,冰夷那平素娇傲高贵的自尊心,早就被蚩尤用各种各样的调情手法,用各种各样淫秽不堪的姿势,奸污强暴她而摧残得干干净净;而她的理智,更是早就淹没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淫海中了。
  只见这秀媚玉人晕红着俏脸,“……爱……”
  蚩尤被她那诱人娇态弄得欲火直升,好不容易才压住再次占有这个绝色尤物的念头,趁机吻着她那玫瑰般鲜红的柔唇,缠绕上她那温软柔滑的小丁香。
  也不知热吻了多久,贴合的双唇分开了,蚩尤叫了声“冰夷”双眼瞪着她的胴体上下看个不停。冰夷听见蚩尤一叫,再看他双眼在自己身上瞧个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忙用双手盖住两颗雪白的大乳房,口中“嗯”了一声。
  “冰夷……把手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玉乳……”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人家了……”
  但是说归说,冰夷双手还是被拉开,仔细看个真切,饱览一番。雪白细嫩的肌肤,双奶又肥又大,奶头似红枣样大,艳红色奶头,粉红色奶晕,美艳极了。
  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阴户,蔓生着一大丛浓密而发亮的阴毛,蚩尤性欲又起,一挺身,分身滑进了玉人羞处。泡在蜜穴内的大宝贝又硬又翘,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冰夷顿觉阴户涩涩生痛,急用双手压住男人屁股,不让他动,口中娇声,“哥……不要再动了……妹受不了了……”
  一时兴起的蚩尤用大腿挟冰夷那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虽然不再挺动,但是热硬的阳物仍旧插在她淫唇里,一手她娇嫩的胴体上四处游走,一手抚摸揉捏她粉颊。
  休息片刻,绝色美女双手环绕上男人的脖子,像一只小绵羊一样地依偎在胸膛上,搞得蚩尤不由用双手托起她,温香暖玉抱入怀,低头热情地吻着她的嘴唇,同时手也不断在她玉乳及花穴抚摸着。冰夷也主动地把相舌送入他的嘴里,两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互相缠绕,也一样把把玩着他的宝贝,来回地搓揉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喘气着。虽然美女玉体的手感不错,但蚩尤并不想过干瘾,而且浸在湿热嫩滑的小穴中,分身一直硬着,根本就软不下来,胀得难受。于是他扶起冰夷,叫她俯伏床沿,翘起屁股,尽量从后突起。
  站在美人身后,瞧着那曲线玲珑、丰满成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柳腰下,衬着白嫩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蚩尤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
  先是在双乳上轻轻地揉抚,然后沿着腋下挪到背部脊椎骨,慢慢而轻柔地往下滑动,来到秘密花园的入口。
  把她粉腿拉开,看到那里还在汩汩流水,于是,蚩尤用手指小心地拨开二片紫红色的大阴唇,肉缝内的小阴唇及阴道乃是鲜红色,于此近距离,观赏她成熟的阴户,美艳极了,使男人叹为观止。
  看了一阵后,在阴唇上用手掌轻轻地旋转着,美丽的娇躯也随他的旋转磨擦而开始的扭动,然后将食指搁在那狭窄的肉缝里,上上下下游动,有时也在那粒鲜红的阴蒂上轻轻地扣挖着。“嗯……”
  冰夷娇躯一阵颤抖,“好痒啊……”
  双手扶着蚩尤双肩,不住娇喘。
  仔细一瞧,小阴唇之上一颗像花生米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用手指一触,娇躯也一抖,再触再抖,“啊……别玩了……痒死人了……”
  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包在小阴唇里边,是看不太见的。蚩尤刚才用手指拨开大阴唇,使小阴唇外张,故而阴核也露了出来,再被手指一碰,阴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
  “嘿嘿……就是要让你痒得受不了……”
  “哎唷……”
  随着手指轻轻地插入,缓缓地抽送,这么一来,非同小可,冰夷脸上露出了渴望和需求,而身子扭转得更是厉害,浪水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小穴口流出来。
  她似乎难以忍受挑逗,“哥啊……好痒呀……快……用你粗大的宝贝儿……插进人家的小穴……帮妹止痒啊……”
  蚩尤手握住分身在阴唇口旋转磨擦,她那阴唇内的嫩肉受到龟头的颤擦,整个臀部猛摆个不停,身子直打颤,“好哥哥……不要再逗妹了……我……受不了啦……快……快干我……肏死我……快啊……”
  那断断续续娇声淫荡地呻吟,刺激得蚩尤周身酥麻畅快,一把巨大的欲火把他整根大宝贝,燃烧得红通通的,又大又粗,一抖一抖的,于是他转到冰夷面前,让分身骄傲地在空中不住挥舞。美艳的黄河水伯乖巧地伸出玉手,一面轻轻套弄着巨大的玉茎,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涂满硕大的龟头。
  一阵阵的瘙痒传来,蚩尤感觉到马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冰夷跪在男人两腿间,她霞烧双颊,心情激荡之至,侧头舔着蚩尤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
  抓住她的发髻拉起螓首,凑身将巨硕的阳物慢慢插进她小嘴,冰夷大力吮吸着他,两根手指在肉茎根部按压套弄,一手却握住肉袋轻轻揉捏。蚩尤顿时只觉浑体舒泰,玉茎坚硬笔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再度膨大。
  娇媚地瞟了男人一眼,柔荑握住粗壮的棒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地吞吐起来,蚩尤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来。望着他畅快的表情,冰夷摆动得更是剧烈,发髻也散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心神甚是激荡,蚩尤伸手扶住她的玉首,男根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抱着他大腿,缓缓将肉棒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冰夷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淫荡。
  男人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蚩尤抱住她的头颅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冰夷极力配合着他,但终究不是很熟练,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拔出紫红跳动的肉根后,冰夷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头讨好的望着蚩尤,腻声娇吟,“哥……给我……”
  “贱人……你可还要多练练呀……”
  蚩尤微微一笑,扶住分身根部,让紫红柔韧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动。冰夷乖乖地仰起俏脸,“是……老爷……”
  颇不甘心的把紫玉箫再次含入,又她吹了片刻,她终于口酸无力,握住玉茎媚笑,“主人……你真厉害……”
  她身子火热起来,脸颊桃红,一双凤目水汪汪的很是娇媚,雪白的丰满酥胸不住起伏,显然情火已炽,春情泛滥。蚩尤微微一笑,探手抚摸那火热的面颊,浓密的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香肩,凝脂般的肌肤泛着圆润的玉色,令他忍不住凑上去温柔亲吻。
  呻吟一声,偎入男人怀里,冰夷心中更是激荡,紧紧贴住他,频频亲吻着他的脸颊,情动浪叫,“爷……奴家爱死你了……”
  蚩尤忍不住地纵马上身,准备去抽插美人小穴,跨下床来,把绝色佳丽拉到床沿,握住丰腴的大腿左右分开,她娇艳饱满的下体丝毫不差的袒露在眼前。
  巨大阳具抵触着小穴阴核之时,忽然冰夷全身抖了一下,娇口也在哼哼唧唧着。蚩尤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满了一地,挺腰让尽展雄姿的肉棒在她湿润的蜜唇上挑拨点刺,也在浓密的芳草丛中游荡,偶尔让龟头点点浑圆挺拔的珍珠和紧缩的菊花蕾。
  轻轻扭动着纤腰配合着蚩尤的动作,冰夷桃腮晕红,媚眼如丝,一对玉手抚摸着丰满怒挺的双峰,口中轻轻呢喃。肉棒坚硬巨大起来,频频点头,尖端已沾满润滑的蜜汁,她用青葱般的食指尖轻轻搔着怒张的龟菱,微微按着龟头挤压肉缝的凹陷。
  晶莹剔透的尖尖指甲都染上鲜艳的花汁,此时亮晶晶的看起来更是淫靡,冰夷用食中二指分开粉红的饱满蜜唇,另一手牵引着肉棒,让龟头顶端抵住殷红闪亮的桃源口,颤声发出诚挚的邀请,“爷……欢迎光临……您请进……”
  听着俏佳人的主动邀宠,蚩尤心神一荡,沉腰把龟头顶进紧窄的秘道,她舒服地呻吟一声,纤腰弓了起来,双手用力扳住自己的一双大腿。松开手俯身撑住绣榻,缓缓刺入,直到根部挤到柔软饱满的蜜唇,用力顶了两下,缓缓退至只剩龟头还夹在宝蛤口,然后再慢慢刺入。
  敏感的玉躯不堪巨大和深入,黛眉轻锁,闭目娇啼,玉脸布满红云,充满了饥渴之色,随着抽送的动作不住叹息,冰夷终于忍不住淫欲而哀求,“哥……请快一些……”
  “嘿嘿……别急……慢慢来……”
  蚩尤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挑弄着她,左右浅刺,故意让粗壮坚硬的棒身挤压粘腻肥厚的肉唇。
  只觉得浑身都瘙痒起来,轻轻蠕动的蜜穴里不断吐出清澈的爱液,嘴上哀求,下身不住向蚩尤挺凑,冰夷用手抓住饱涨的胸脯,玉腿高举,开始淫荡地扭起屁股。而蚩尤微微闪避,一面温柔抚摸着丰满的乳房,不时捻住一对肿胀鲜红的蓓蕾搓揉。
  蓦地,蚩尤压上她玉体,用力给插了进去,龟头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冰夷畅快地叫了出来,眉开眼笑,弓起腰肢候着即将来临狂风暴雨。但蚩尤慢慢地抽了出去,又再左右浅刺,她失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呼呼的喘着气,双腿乱动。
  抓住她的美腿放在肩上,抚摸着她圆润的小腹,又猛地刺了进去,她“啊”的叫了一声,玉臀收缩,紧紧夹住肉棒扭动屁股,蚩尤只觉得浑身舒爽,也转动屁股研磨花蕊。冰夷颤抖起来,脸上神情欲仙欲死,蜜壶内阵阵收缩蠕动,自然是即将高潮,于是蚩尤快速用力抽插起来。
  她舒服得大声呻吟,桃源口紧紧夹住肉棒,花蕊又抱住龟头吮吸,滚烫的花蜜阵阵喷出,蜜穴里火热一片。
  蚩尤趁着她的余韵轻轻抽插,她如坐云端,全身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口中呻吟抑扬顿挫,就象在哼着小曲。
  蚩尤心中好笑,抱着她滚入床里,让她压在身上,抚摸着浑圆丰满的玉臀。只是休息了片刻,冰夷便匐在男人胸前摆动着腰肢,让肉棒快速出入。蚩尤抚摸着她蜷曲的玉腿,不时在屁股上拍上一掌,良久她又再哼了起来,立起美好的上身上下耸动,乌黑长发不住飘散,胸前双峰荡漾,令人心神俱醉。
  握住她的纤腰,蚩尤挺着下身,进入她的身子,两人的小腹早被淫液弄湿,浓密的阴毛湿漉漉一片。坐在男人身上挺动着屁股,蜜壶中越发酥麻,而身子也越来越软,冰夷无力地俯到男人胸前,缎子般的肌肤上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般晶莹闪亮。
  翻身把她压住,熟练轻快地摆动屁股,大抽大送起来,强硬的肉棒恣意肆虐湿润饱满的蜜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这一阵猛抽狠插,佳人感到蜜壶内一阵麻痒酸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阴户抵紧男人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他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抽送一会儿之后,蚩尤停止抽送,改用用小腹在那阴唇上磨擦,而摆动臀部,使巨棒在穴内猛旋转着。这么一来,冰夷整个人非常舒服,口中的叫声更是绵绵不断,用力抱住蚩尤的身体,愉悦的浪叫声连成一串,没多久便又泄了出来。
  用右手抓着她巨硕的乳房,食指在乳头上磨擦玩弄,左手向下伸捏弄那让人失魂落魄的阴核,蚩尤然后挺起小腹,急速地抽插,这么一来,三面夹攻之下,冰夷只被插了那么数十下,她整个人已疯狂地迎合上去。
  “小美人……哥这样玩你……你觉得痛快吗?舒服不舒服呢?”
  蚩尤一面用力纵送,一面喘气如牛。冰夷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那龟头上的大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她连连点头,屁股尽量地往后顶,同时扭摆着丰臀,娇喘呼呼,“你真会玩女人……奴家给搞死了……嗯……好爽呀……”
  这样的淫呼浪叫,更激得蚩尤像疯狂似的,就像骏马驰骋在宽广的战场上,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湿透全身。冰夷被操得淫水直流,不停地攀上高峰,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一股浓浓的淫精再次喷向龟头,阴唇一张一合,刺激得蚩尤也大叫一声,转而让她趴跪在床上。冰夷知道他的用意,温顺地挺翘起香臀,双手抓住两瓣淫肉,用力分开屁股,拉开紧缩的菊花蕾。
  把她桃源口流出的爱液涂上后庭,蚩尤缓缓将湿润的肉棒插了进去,先让她适应片刻,再慢慢抽插起来。
  冰夷收缩屁股夹着肉棒,喉间轻轻哼着,一面探手从胯下玩弄他的肉丸。
  “小淫娃……我要听你浪叫……”
  肆意肏干她那紧窄的小肛门,蚩尤一面挺动着腰肢,一面喘息着发出命令。冰夷顿时娇羞脸红,顿了一顿,“呀啊……爷……好舒服……啊……”
  “不行……要嗲一点……骚一点……”
  蚩尤把她的黑发抓在手里,下腹重重撞击着丰满的屁股。“嗯……可是人家不会嘛……”
  冰夷开始有点嗲地撒娇。用力把她的螓首拉起,下身越插越快,蚩尤凑到她耳边喘息,“不……我要你叫给我听……”
  轻轻腻声地浪叫起来,“啊……哥……大鸡巴哥哥……人家要嘛……来嘛……求求你了啦……快呀……”
  叫着叫着,冰夷心里也异样起来,玉臀挺动款摆。蚩尤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宝贝儿……屁眼痒不痒?”
  这样的问题让美女羞赧,“唔……好痒……”
  蚩尤狂野地挺动着,奸笑着问,“爷的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冰夷玉面绯红,声音发颤得令人销魂,“舒服……爷的大鸡巴操得人家舒服死了……啊……”
  她心中激荡,终于大力颤抖起来。
  她绵软地趴在床上,口中仍在轻轻呻吟,蚩尤把她翻了过来,舒服地压在她身上,在她香肩面颊上不住亲吻,用力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将达到极限的分身捅入她蜜壶,顶在柔嫩敏感的花蕊软肉上。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冰夷浑身一抖,紧紧抱住蚩尤的腰背,猛挺阴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美人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两唇相吻,蚩尤搂紧着她,猛喘大气,全身压在她胴体上,肉棒还插在花房内,吸着淫精,阴阳调和。
  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冰夷看了蚩尤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哥……你刚才好厉害……妹差点没死……死在你的……下……”
  “嘿嘿……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弟弟的什么下呀?”
  粉颊飞红,冰夷举起粉拳,轻打蚩尤的胸膛两下,假装生气,“大坏蛋……就知道羞人家……欺负人家是吧……”
  “呵呵……由妹妹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哥哥会很开心的……”
  蚩尤边说边用手揉着她的肥奶,更用手指搓着大奶头,再用膝盖去顶她的阴户。
  弄得她浑身乱抖,忙用手抓住那魔手,“……别搞人家了……妹妹说就是了……”
  冰夷将樱唇贴在蚩尤耳边,“妹妹刚才……差点被哥哥的大鸡巴肏死了……”
  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他胸腋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3:43

第三四章 方山禺渊
  碧天如洗,海浪汹涌,狂风呼啸而来,腥咸温热。远处白鸥飞翔,飞鱼破空,鲸群喷水游弋,一派逍遥自在的西海风光。“嗷嗷”怪叫声中,两只太阳乌烈火似的卷过碧空,低飞高掠,急速西冲。
  骑鸟西眺,远处澄碧的海面中,矗立着一座巍峨高山,四面石崖陡峭笔直,高立万仞,方方正正,倒像是一个硕大的石印。山顶正中微微凹陷,绿树茂密,数百只西海龙鸟呜叫着划过天际,穿入那山顶凹陷的树林中。
  两旁峰顶,各有一株巨树,参天摩云。海风吹过,树叶纷摇,万千鸟群从树梢轰然炸飞而起。
  方山在望,两人相视一笑,都觉松了一口气。自以姐弟相称以来,两人彼此落落自然,再无尴尬别扭之感。
  西飞数千里,说说笑笑,彼此之间更是平添熟稔之意。偶尔并肩乘鸟,于月下风中并奏笛箫,那逍遥出世、翩翩欲仙之乐,更令王亦君几疑是在梦中。
  有梦中佳人相伴,当夜目睹科汗淮惨死的凄苦之心终于也渐渐转淡,但偶尔想及,仍不免有些闷闷不乐。
  每逢此时,姑射仙子便淡淡地撩开话题,将他心思牵引别处去。如此飞行数日,终于到了这西海之滨,彼此间自又觉得亲密了数分。
  蓦地,一声焦雷,轰隆作响,寒风呼啸,天地间倏然暗淡。王亦君心中一凛,抬头望去,当空红日竟如被妖魔咬去一块,崩缺了一个口子。姑射仙子动容道:“天狗吞日!”
  海上狂风大作,巨浪滔天,万千鸥鸟悲鸣怪叫着,漫漫掠过天幕,乌云似的朝着方山积聚飞去。鲸群海兽惊吼狂嘶,纷纷沉入海里。片刻间,原本阳光灿烂的辽阔西海竟变得阴云惨淡,昏黑无光。
  当时大荒,每逢日食,五族无不慌乱恐惧,以为天地危亡;众巫师神女必要祭祷天地,敲锣打鼓,施法驱除天狗。百姓则闭门不出,以免撞见妖邪诡异之事。
  太阳乌嗷嗷惊叫声中,两人穿掠惊涛骇浪,急速地朝着方山飞去。当是时,忽然听见东南面大地有人狂呼大叫:“烂木奶奶的,臭小子!你跑不过我,就耍赖使诈,想将太阳藏起来吗?他奶奶的木耳蘑菇,我不玩啦!”
  声音雄浑,在狂涛巨浪中竟听得历历分明,正是夸父。
  王亦君倏地回身望去,却见数十里外的草原上,一个十二尺高的巨汉扛着一个巨大的怪兽,风驰电掣地狂奔而来,果然是他;心中又是惊奇,又是好笑,想不到这疯猴子竟然跑得这等飞快,自己二人抄了近路全速飞行,居然仍险些被他追上。
  当下立身哈哈大笑道:“疯猴子,我快到方山了,你还是磕头认输吧!”
  气运丹田,将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夸父气急败坏地喊道:“他奶奶的,臭小子,你怎么会到了我前面?不可能!不可能!定是你小子使诈!”
  哇哇乱叫声中,闪电似的穿掠飞冲,疾迫而来。
  王亦君哈哈大笑,颇觉有趣。眼见自己二人距离那方山尚有数里,而夸父已经凌空踏浪奔来,若不加速前行,只怕当真要被他追上,当下好胜心起,驱鸟疾飞。
  姑射仙子见他顽皮逗弄夸父,也不禁莞尔。嘴角微笑,心想:“他有时沉着冷静,说起话来一本正经,有时又偏偏胡闹得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为何与他一起时,我的心里便是从未有过的愉悦欢喜?即便不说话,也是说不出的放松快活……”
  忽听那夸父远远地又大叫道:“咦?烂木奶奶的,你是哪儿冒出来的蘑菇?居然飞得比我还快?气煞我也!”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回眸眺望,太阳已被天狗吞噬近半,天海昏暗,迷蒙混沌。隐隐可见夸父踏波逐浪,一路奔掠。他头顶上空,一辆梭形的六驾蝠龙飞车急速横空飞行,无声无息地朝着方山急速冲来,瞬间便将夸父抛在其后。夸父哇哇大叫,穷追不舍。
  忽然轰雷连奏,海面狂风怒啸,巨浪排空,劈头盖脸地拍打而来。翻卷沸腾的西海海面上突然出现无数巨大的漩涡,气泡滚滚冒将上来。
  “轰!”
  漩涡接连翻涌迸炸,形成无数巨大浪花,万里海面水柱擎天。黑影迭闪,兽吼如狂,千万只巨大的奇形海兽蓦地冲天飞起,穿掠漆黑的夜幕,在半空中层层叠叠地展开巨大的蝠翼。
  王亦君心下微惊,隐隐觉得不妙。火目凝神,隐隐看见正前方数里之外,波涛汹涌,一辆巨大的九龙飞车破浪冲天。九龙狰狞凶厉,怒吼飞扬,车轮滚滚,大旗猎猎招展,一时看不清究竟绣了什么文字。
  当是时,忽听那飞车传出一声苍凉诡异的号角,悠扬淡远,凄烈破云。姑射仙子见王亦君突然面色大变,气息纷乱,芳心暗自诧异。灵光一闪,蓦地记起这苍龙角乃是大荒十大妖女之首、水族龙女雨师妾的神器:心念微动,竟莫名地闪过一丝愠恼之意。
  突听惊雷似的一声巨响,苍龙角高亢激越,凌厉刺耳。惊涛裂舞,飓风悲啸,海面接连进炸开万千漩涡巨浪,无数黑影怒吼着冲天飞起,腥臭之气瞬间重重弥漫。
  王亦君火目凝神,只见暗青色的混沌中,数以万计的罗罗海虎,巨翼爪龙、貂龙鱼怪、吼鲨、棘剑鱼龙……
  或破空怒吼,或乘浪咆哮,密集交叠,随着苍龙角的节奏应接不暇地疾冲而来!
  姑射仙子蹙眉低声道:“北海凶兽!那九龙飞车中想必是北海真神,公子小心了。”
  她虽然记不得自己身世,但对大荒诸多人物掌故却并未忘却。这些妖兽无一不是大荒罕见的凶魔,形状狰狞,极似传说中的北海诸兽。
  北海真神又称双头老祖,为大荒十神之一;乃是双头连体兄弟,一头名曰禺京,一头名曰禺强,其变幻兽身为北海巨枭,生性凶残暴戾,素以杀人凌虐为乐。豢养凶兽数万,其中三千乃悍勇凶徒封印变幻的兽身,勇烈不可挡。有女奴九千,每日辱虐为戏,稍有流泪呼号者,必被喂与其豢养的北海诸兽为食。其神兵凶器,乃是以两百年前北海三大凶兽之一的裂海玄龙鲸的三千颗尖牙和椎骨,混合玄冰铁所制的“龙鲸牙骨鞭”有劈山裂海之神威;又以裂海玄龙鲸的皮革制成“海神天鼓”每一奏响,必定掀起海啸般的巨浪。
  当是时,匆听“轰隆隆”一阵巨响,震得王亦君气血翻涌。西海蓦地迸涛爆浪,层层叠叠冲卷起数十丈高的巨大水墙;白沫滚滚,汹涌澎湃,如雪山崩舞,发疯也似的朝着王亦君两人劈盖而来!
  王亦君二人念力探扫,在海啸巨浪与凶狂妖兽之间逦迤穿行,翩翩高翔。但那苍龙角与海神天鼓交织奏响,震耳欲聋。巨浪汹汹,层叠扑来,万千凶兽前仆后继,密织如网,始终将两人围困其中。
  海神天鼓急促激奏,伴着那诡异苍凉的苍龙角,在黑暗中更觉妖异,仿佛一下下激撞在王亦君的心上。鼓声号角狞烈高亢,海啸凶狂,飓风怒吼,万千凶兽如暴雨密箭,团团揽集。不仅王亦君二人,便连夸父与那神秘飞车,也被滔天狂浪和兽群困阻隔挡,一时不能突进分毫。
  却听姑射仙子淡然道:“公子,与其坐扫落叶,不如断其树根。我们到那海神战车中去,会会北海真神吧!”
  王亦君见她也有此意:心下大喜,精神一振,纵声暍道:“双头小鸟,这等小风小浪、病猫死狗竟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忒也可笑。别跑,爷爷今日让你长长见识。”
  反手抽出珊瑚笛,横吹“金石裂浪曲”笛声铿然激奏,如山横雾断,激越高亢,刹那之间,那海神天鼓与苍龙角都险些被压了下去。
  珊瑚独角兽原本就是海中的水属凶兽,昔年在东海掀卷的海啸狂涛倒卷大荒,引起长江泛滥,倾灭十八城,可谓凶焰无双,以其珊瑚独角所制的珊瑚笛乃是汪洋中的无上神器。而这“金石裂浪曲”又是以神帝降伏此兽时的惊涛骇浪为封印之曲,在海浪狂涛中吹奏,恰恰最能将其威力发挥得酣畅淋漓。
  此时王亦君身处海啸巨浪之中,调动“潮汐流”真气,因势利导,借助定海神珠化惊涛巨势为己用,再以这珊瑚笛吹奏“金石裂浪曲”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恣意舒畅,难以言表。
  笛声汹汹高越,折转而上,如高崖嵯峨,巨浪排空,气势奇崛雄伟,绵绵不绝。姑射仙子花容微动,妙目中掠过诧异欢喜的神色。微微一笑,素手轻扬,将周身真气汹汹传人王亦君背部经脉。笛声铿然,更显激扬了亮,受笛声与海神天鼓所激,海上惊涛汹涌,相互激撞。
  在王亦君四周竟蓦地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浪墙叠转,螺旋飞舞,环绕着两人越卷越高,仿佛筑起一个数丈高的巍峨城堡。猛扑而来的北海凶兽方甫冲入,便立即被卷溺其中,瞬间消失无形。
  笛声铿锵激烈,忽然进泻澎湃,如银河落地,星汉齐飞。只听一声惊天震吼,海涛飞涌,万兽惊慑,一道耀目红光从滚滚水墙中冲天飞起,陡然幻化为巨大的独角怪兽,昂然咆哮。“轰!”
  那巨大的漩涡水墙猛地迸炸飞舞,仿佛千万道水箭雷霆万钧地朝后怒射而出。众多凶兽惨嚎悲吼,抛飞跌落。
  海神天鼓轰然震响,如闷雷滚滚,连绵不断。北海真神似是突然震怒,全力反击海啸飓风,狂猛更甚,黑暗的西海仿佛沸腾的锅水,疯也似的喧嚣翻腾,朝着王亦君等人拍劈卷打,欲将彼等吞噬其中。那苍龙角也越发诡异凄冽,令人闻之毛骨悚然。万兽惊恐悲怒,不顾一切地汹汹围击。
  夸父扛着怪兽哇哇大叫,连称有趣,上窜下掠,在惊涛骇浪之中闪电穿行,所到之处,北海凶兽尽皆悲嚎抛飞。天黑海暗,风吼浪狂。滔滔巨浪交织着万千怪兽,如乌云压顶,泰山崩倾。珊瑚独角兽的魂灵虽然凶狂无匹,但一时间竟也被海神天鼓与苍龙角弹压,不能冲透重围,飞到浪尖外的高空中。
  听那天鼓咚咯,号角苍冽,王亦君突觉心烦意躁,那四面拍击而来的狂肆巨浪似乎也夹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令他呼吸不畅,真气滞堵,连按压珊瑚笛的指尖都有些不太灵动起来。
  姑射仙子微微一笑,柔荑舒展,莹光白气登时在掌中化为一管玉箫。斜倚唇边,悠然吹奏,箫声清幽淡远,如空谷山泉。王亦君登时觉得清明舒爽,那胸闷气堵的感觉烟消云散:心下大喜,调集真气,绵绵吹笛。
  笛箫合奏,如险崖流云,大河明月,一个艰峭陡急,大开大合,一个绵柔淡雅,千迂百回,彼此契合无间,真气滔滔,将那狂猛天鼓、凄冽号角又逐渐地压了下去。
  碧光闪耀,气流在二人身侧缭绕回旋,周围海流螺旋飞舞,变幻无常。笛声在最高处轰然炸响,珊瑚独角兽抖擞精神,蓦地一声大吼,海面登时裂绽分涌,形成一条巨大的通道,风驰电掣疾冲而去。两人乘鸟翩然随行,四周妖兽接连不断地飞掠狙击王亦君见那海神战车御风电行,朝着方山急冲而去,越行越远,眼见便将冲上方山;自己虽依仗珊瑚独角兽左冲右突,却始终难以追及:心下不由暗自焦急。眼角余光及处,却见斜后方,那神秘的蝠龙飞车无声无息地滑翔飞行,突然钻入汹涌巨浪,消失无踪。
  王亦君心中蓦地一动,精神大振,传音姑射仙子。随即封印太阳乌,急吹珊瑚笛。珊瑚独角兽狂吼声中,震飞数十只北海凶兽,蓦地高高跃起,陡然折转,电冲入汹涌汪洋之中。王亦君与姑射仙子携手翩然飘舞,默诵“鱼息法”瞬息没入滔天巨浪,踪影全无。
  夸父“哎呀”连声,摇头晃脑,顿足叫道:“楠木疙瘩不长苗,小子你也忒傻啦!打他不过还可以死缠烂打嘛!干嘛自己跳海寻死?不好玩不好玩。”
  忽地抓头挠耳,自言自语道:“咦?难道是这小子眼看着要输给了我,故意自杀耍赖?”
  正自大觉可疑,忽听远处轰然巨响,那六驾蝠龙飞车破浪冲出,扶摇直上。接着海面巨浪进飞,珊瑚独角兽咆哮声中冲天而起,隐隐可见两道人影随之螺旋电舞,高高地跃上了方山陡壁,点掠上冲。夸父哇哇大叫,连呼上当,扛着怪兽急速踏浪飞奔。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从深海中破浪疾冲,螺旋飞舞,足尖飞点,沿着方山笔直峭壁向上急速抄掠。既至禺渊圣地,不敢放肆滋扰,当下封印珊瑚独角兽,将笛子收起。断剑青光怒放,两只太阳乌欢鸣展翅,电冲盘旋。
  两人翩然斜掠,跃上鸟背,朝山顶全速飞翔。
  只见远处山顶柜格松参天傲立,荫盖漫漫,如黑云遮天。松树下溪流潺潺,山石嵘然错布,一个巨汉昂然站在大石上,人面虎爪,白毛遍体,脚下匍匐了两条青灰色的巨龙,直如天神下凡,神威凛凛。当是与战神刑天、九尾虎神陆吾等人并列“大荒六小神”的金族“金光神”蓐收。金族众高手中,除了白帝、金神石夷与西王母之外,便以蓐收的修为最高。其神器金光大钺乃是以千年前的彗星陨石精炼而成,光芒刺目,威力无穷,与刑天的苍刑千戚、昔日金族大将盘谷的开天斧并称“大荒三大名斧”其人刚直不阿,执掌金族刑罚,世人所惧。
  距他二十余丈外,那九龙战车凌空盘旋,大旗猎猎,果然绣着“北海真神”四个大字。战车中天鼓急擂,号角长吹,杀气凛冽。远处禺渊山壑幽暗,巨石嵘然,渊水滚滚,随着天鼓节奏喧嚣鼓舞。但王亦君四下采扫,却不见那菱形神秘飞车的踪迹。
  突然“轰”地一声巨响,气浪进飞,地动山摇。一道银白色的眩光如闪电飞劈,从蓐收后方朝他雷霆怒扫!
  蓐收猝不及防,蓦地厉声大暍,电冲而出,周身白光轰然绽放,虎爪翻转,赫然多了一杆一丈多长的月形大钺。
  一道人影哈哈狂笑着从黑暗中怒射而出,银光飞舞,仿佛天河飞泻,千万道涟漪光弧绵绵不绝地朝着蓐收急攻而去。
  王亦君凝神望去,见那人颈上竟有两个硕大的头颅,发出不同的笑声,一个高亢激昂,一个阴沈森冷。心下恍然,料想这双头老祖必是使了什么奸谋法术,将声音由车中发出,自己则绕折到金光神之后,乘他不备之时,全力偷袭,占尽先手。
  双头老祖位列“大荒十神”乃是超一流的大宗师,面对实力稍逊于己的对手,仍要使出这等奸谋,实是令人不齿。王亦君心下鄙夷,对金光神登时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此时,海神战车中苍龙角呜呜长吹,无数妖兽怒吼着从海上飞来,如团团乌云,眼看将要涌上山顶。王亦君正欲跳将出来,相助蓐收,心中忽然一动,低声道:“仙子姐姐,我们先去车里,断了老妖后援,再一齐收拾老妖……”
  姑射仙子秋波微漾,神情古怪地凝视着王亦君,淡淡一笑,传音道:“公子去吧!我去助金光神一臂之力。”
  翩然起身,骑鸟飞向北海真神。王亦君微微一怔,不及多想,驾鸟朝着海神战车急速冲去。
  苍龙角悲凉凄切,越来越响,王亦君心中狂跳,险些要蹦出嗓子眼来。将近战车之时,按捺不住激动欲爆的心情,足尖一点,急不可待地朝着战车半启的厢门掠去。方至厢门,号角匆停。突听“嗤嗤”轻响,银光错舞,寒气袭人。
  王亦君心中大凛,立知不妙,护体真气蓬然爆放,双足一紧,似已被什么极为坚韧之物缠住。目光及处,却见万千银丝从战车底部缤纷冲出,顺着自己足踝急速朝上缭绕缠缚。大暍一声,断剑电舞,急速旋劈。岂料那些银丝虽然细如发丝,却极为柔韧,随着剑锋拉扯回旋,始终不断。
  只听一个女子吃吃轻笑道:“好人,进来吧!”
  脚下一紧,身下由己地冲入战车厢内,重重地撞在坚硬的厢壁上。“匡啷”厢门立时关闭。“嗤嗤”连响,白丝飞舞,刹那间王亦君周身已被紧紧缠缚。寒气大盛,眼花缭乱,无数银白色蜂刺似的怪剑将他周身要穴尽数抵住。
  车中灯光摇曳,刺眼之极。凝神望去,那些持剑之人竟是身高不足三尺的小精怪,玄衣黑头,眼睛竖长,扑眨扑眨,冷冰冰地望着他。
  那女子轻笑道:“好人,别乱动,这些魅人刁坏得紧,一不留神就会要了你的小命哩!”
  香风扑面,一张俏脸扑入眼帘。彩巾缠头,珠贝摇曳,瓜子脸,柳叶眉,眼如弯弯明月,笑吟吟地望着王亦君,左手纤指轻轻地缠绕着缠头垂带,却是素不相识的娇丽美人。
  王亦君一心想见雨师妾,其情渴切,一不留神,竟阴沟翻船,中了这些精怪之道:心下又是滑稽又是着恼,哈哈笑道:“姑娘说话真风趣,就凭这些小怪物也能螫死人吗?”
  众魅人大怒,黑脸通红,竖目险些凸了出来,厉声尖叫,数十只刺剑一齐朝他扎去。
  王亦君哈哈大笑,腹内定海神珠急速飞旋,碧光破体怒放。众魅人怪叫迭声,被他真气震得四下抛飞,撞在四壁纷纷晕厥。双臂一振,身体趁势逆向急旋,刹那之间便转了数百余圈,蓦地从白丝中窜了出来,螺旋翻身,稳稳地站在车厢内。
  目光四扫,车厢对角围坐了二十余个女子,蜷缩颤抖,怯生生地望着他,手腕脚踝均锁着粗大的玄冰铁链,叮当脆响,乍一望去,并无他朝思暮想的雨师妾:心中登时大为失望。
  那女子惊咦一声,抚掌格格笑道:“好俊的身手!果然是少见的尤物,难怪龙女甘心为你而死呢!”
  王亦君闻言大震,脱口道:“你说什么!”
  那女子月牙眼秋波荡漾,左右环顾,神秘兮兮地低声道:“你还不知道吗?龙女雨师妾为了你忤逆烛真神,已经被赐死啦!”
  王亦君耳中轰然,如被焦雷所劈,脑中空白一片,猛地朝后退了数步,怔怔不语。突地哈哈长笑道:“妖女,又想用奸计骗我上当吗?”
  那女子嫣然道:“拘缨国主从不骗人,更舍不得骗你这般俊俏的好人。”
  王亦君心中一凛,原来这女子竟是名列“大荒十大妖女”之七的北荒拘缨国国主欧丝之野!拘缨国乃是北荒一个颇为神秘的小国,国人头缠彩巾,喜以手指缠绕垂曳的帽缨。盖因缠头彩巾中藏有诸多毒虫蛊物,每次拖拽帽缨,便是放蛊施毒,杀人于无形。
  这欧丝之野原是一无名弃婴,当年拘缨国王路过北荒无枝桑树时,见她被遗弃于荒野,不哭而笑,大感奇怪;又见她冰雪可爱,颇为喜欢,遂收为养女,取名为欧丝之野。此女姿容娇艳,笑靥如花:心肠却毒如蛇蝎,十三岁时便杀人无数;蛊术、毒术与九尾狐晏紫苏几在伯仲之间。后因与龙女雨师妾争宠失败,被烛真神赐与双头老祖为妾,成为老祖最为宠爱的奴妾。双头老祖凌虐杀人的刁毒法子,据说大半便是出自她的樱桃小口。
  此女对雨师妾恨之入骨,是以雨师妾死讯出自她口,倒未必可信。他们适才必是瞧见自己吹奏“金石裂浪曲”猜着自己身份,是以故出此言,让自己方寸大乱,束手就擒。想到此处,王亦君心中稍定。念力采扫,周身并无中毒异样,哈哈笑道:“国王也是如此美貌,想必不会骗人。”
  欧丝之野双靥晕红,轻啐道:“还以为你是个乖孩子,没想到也是个轻薄小子。”
  媚眼如丝,直勾勾地望着他,哑声道:“小色鬼,我便遂你的愿吧!”
  素手一抽,衣带飞舞,彩裳如云飘散,赤条条地站在王亦君眼前。
  王亦君微吃一惊,扭过头去。匆听“哧哧”激响,无数锐气怒射而来。心下大凛,气随意生,蓬然自放。
  “噗噗”轻响,万千暗器、细针撞着碧翠色的护体光弧登时四下反弹而出,“咄咄”之声大作,纷纷射没车厢硬壁。十几个魅人尚自昏迷,突中毒针,身登时变得漆黑如焦碳,七窍流血,顷刻间化为一滩脓水。
  “乖,让姐姐抱抱。”
  欧丝之野身影疾闪,绚彩气雾蓬舞缭绕,无数暗器密雨激射,或回旋飞舞,或如影随形,朝王亦君滔滔不绝地狂攻骤打。王亦君无心与她周旋,蓦地急转定海神珠,哈哈大笑。彩雾离散,密针倒流,强沛的真气轰然炸响,在车厢内如惊雷回荡。众女叫也末叫,立时晕厥。
  欧丝之野“哎哟”一声,朝后倒飞,纤足倒摆,勾在厢顶横梁。莹白赤裸的胴体微微颤动,拍着胸脯娇喘下已,瞠道:“你这人真坏,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呢!”
  王亦君毫不理会,大步走上前去,将车中众女一一翻转,验查容貌。
  欧丝之野眼珠一转,笑道:“一……二……三……倒!”
  王亦君突觉一阵晕厥心下大惊,蓦地凝神聚意,真气流转,将那麻痹昏沉之意硬生生地压了下去,过了片刻,方甫清醒如初。当下吐了一口浊气,看也不看她,继续寻找雨师妾。
  欧丝之野月牙眼中满是惊诧的神色,咬着嘴唇,骇怒交集。这小子分明已经中了自己八十三种奇毒、三十七种蛊虫,怎地依旧浑然无事?难道他的体内竟有什么辟毒神物吗?她杀人无数,即便是北海真神,对她的蛊毒也有三分惧意,不想今日却遇上如此咄咄怪事,令她惊恼羞怒,束手无策。
  岂知王亦君自从当日被大荒第一毒女流沙仙子整得狼狈难言之后,体内便有了数百种奇毒,环环相激,以毒攻毒,已几近于百毒不侵。普天之下,除了极少数罕见奇毒之外,只怕再没有什么能将他毒倒的了。
  欧丝之野见他丝毫不顾自己美色,对蛊毒之侵又安然无恙,大受其挫。恼羞成怒,翻身跳了下来,叫道:“媸奴!”
  众女奴之中,一个黑衣女子缓缓地坐起身来。王亦君眼光扫处,周身大震:心里仿佛爆炸开来一般,颤声道:“雨师姐姐!”
  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是了!难道她竟被烛老妖眨为奴隶了吗?”
  那女子背对王亦君,瞧不清容貌,但肤白胜雪,缠头下露出几缯火红秀发,身材婀娜,与雨师妾极是相似。
  长袖滑落,素手中握取的,赫然正是苍龙角!
  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铁链叮当脆响。脸上蒙了一个藤木面罩,只露出双眼、口鼻。秋波澄澈,殊无表情,盈盈跪下,低声道:“主上有何吩咐?”
  声音冰冷,殊无跌宕,和雨师妾那慵懒娇媚的沙甜嗓音相去万里。王亦君心下微微失望,但瞧她纤柔玉手、优美脖颈,分明又是那颠倒众生的龙女:心中不由又剧烈狂跳起来。
  欧丝之野笑道:“媸奴,这人说你是龙女哩!你是也不是?”
  媸奴淡淡道:“奴家只是北海真神的奴婢,与龙女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岂敢高攀?”
  王亦君听她声音口气,与雨师妾截然不同,将信将疑:心想:“雨师姐姐地位尊崇,心高气傲,决计不肯受如此之辱。即便当真是她,与我相见,也断断不会这般冷淡平定。”
  但瞧她手上的苍龙角绝非假物:心有不甘。正要说话,却见那媸奴轻轻地将那藤木面罩摘了下来,素面如雪,眉目似画,果然不是雨师妾,心中失望之至。
  媸奴淡然道:“公子想必是见了这苍龙角,心有疑惑吧?烛真神将龙女赐死之后,便将苍龙角转赐主上。主上见奴家善于吹角,便令我奏乐随行……”
  王亦君眼前一黑,如被当头棒击。突然寒毛直乍,感觉一道锐利无匹的剑气从背后闪电袭来,登时下意识地稍稍偏转。那媸奴眼波剧荡,闪过惊怒惶惧的神色,失声道:“小心!”
  那声音迥然变异,沙甜娇媚,分明便是雨师妾!
  王亦君脑中一亮,大叫道:“是你!”
  话音未落,胸间剧痛,一段幽蓝的剑光从他右胸破体冲出,鲜血激射喷舞。刹那之间,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却觉得死而复生般的狂喜,哈哈大笑,纵声大吼道:“是你!”
  蓦地回手一掌,真气狂猛进爆。那偷袭之人闷哼一声朝后摔飞,“喀啦啦”一阵脆响,似已撞断浑身骨骼,再也爬不起来。“哧哧”之声大作,剑气纵横,那些小精怪交错飞舞,全力猛攻。
  欧丝之野笑道:“想见你的雨师姐姐,那就到黄泉去吧!”
  翩然后退,素手猛扯媸奴颈上锁链。锁链黑光四射,媸奴蹙眉低吟一声,朝后飞退,凝视王亦君的妙目忽然泪光滢滢,悲伤欲绝。
  灯光忽灭,四周漆黑,那张雪白的容颜一闪而逝。只听见一声低泣似的痛楚呻吟、金属乱撞的叮当脆响,然后便是那凄厉而悲怆的苍龙号角。此时王亦君再无怀疑,悲喜交迭,振臂长啸,真气滔滔流转迸舞。“咻”地一声,那贯胸而过的长剑轰然倒射,穿透两名魅人,“咄”地钉入车厢内壁,震动不已。
  右手飞舞,断剑碧光跳跃,纵横如电,刹那间将冲上前来的众精怪斩杀殆尽。奋力提气,想要追去,却突听“当啷”脆响,厢门突开。九龙怒吼,几面巨大厚重的玄冰铁板脱飞而出,激撞而来。
  “叮”地一声,断剑击在那铁板上,登时弯曲弹舞,王亦君此时真气已竭,只觉巨力当胸撞来,不敢硬接,蓦地因势利导,穿出车厢,朝后上方高高飞起,飘然跃上柜格松的巨梢。当是时,天上黑云滚滚,太阳已露出一条极细的红边,在这漆黑的正午天幕上,显得妖艳而又诡异。
  苍龙角凄诡迷离,兽吼如狂。上方空中,那黑压压的云层竟是万千凶兽汹汹围集,四面八方冲涌飞泻,咆哮狂攻。王亦君翻身跃上太阳乌背,正要去追那九龙飞车,却被数百妖兽团团攒围,不得不凝神对抗。
  方山顶上狂风呼啸,人影错分,真气激荡的巨大气浪光弧闪耀飞舞,如流星,如霹雳,将四下陡然照亮。
  见姑射仙子与蓐收尚且无恙,王亦君心中稍安。
  那双头老祖呼号怪笑,龙鲸牙骨鞭气光长达十余丈,纵横飞舞,如飓风闪电,声势惊神泣鬼。姑射仙子与蓐收两人合力,竟也不能讨得好去。二人还得全力对付那发狂围攻的万千凶兽,一时反倒有些捉襟见肘。
  王亦君伤口火烧似的灼痛,所幸非在要害,调息片刻,已将伤势镇住。想着雨师妾:心痛难当,料定她必定是因为自己,被烛龙贬为女奴,备受折辱;以她心性,方才不愿在此时此地与自己相认。悲怒之下,便欲突围冲入飞车,抢回雨师妾。
  但眼光扫见姑射仙子二人在双头老祖与北海诸兽的猛攻下越发吃力,猛一敛神,咬牙付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先合力杀了老妖,再救出雨师姐姐不迟。”
  料定只要不让北海真神夺得三生石脱身逃逸,海神战车必定不会撤离。
  杀机毕现,正要俯冲而下,匆听那双头老祖哈哈狂笑,高亢、阴冷之声混在一处,说不出的难听。“轰啷!”
  龙鲸牙骨鞭悠然翻转,突然爆射出强烈的乌金色眩光,迭声震响中,那乌金色眩光急速膨胀,在半空中形成一只巨大的龙鲸形状,摇摆怒吼。万兽惊慑,尽皆退散。
  那龙鲸身长足有二十丈长,龙鳞遍布,火眼凶光,巨口刀牙错立,前鳍掌如巨翼舒张。仰头望去,犹如巨山横空,巍然压顶。
  “裂海玄龙鲸!”
  王亦君心下微惊,这妖兽乃是大荒最大的凶兽之一,被它扫中,即便钢铁也要化为碎段。
  当下不再犹豫,反抽珊瑚笛,凝集真气,决计御使珊瑚独角兽与这妖兽拚死一搏。
  “呜嗷!”
  裂海玄龙鲸发出震耳欲聋的怪吼,突然朝着蓐收与姑射仙子重重砸下!“轰隆”巨响,山顶登时炸裂,巨石飞舞,尘土弥漫,蓦地多了一个十余丈长、三丈余深的裂坑。姑射仙子二人闪电似的平移飞离,堪堪避过。
  龙鲸怒吼飞冲,横空摇摆,朝着二人狂猛进攻,刹那间将他们逼得险象环生。山崩地裂,气浪炸舞,柜格松急速摇摆,万兽悲吼,畏缩不前。王亦君眯起双眼,驾鸟穿梭,如在惊涛骇浪中穿行。真气激生,横笛吹奏“金石裂浪曲”便在此时,那龙鲸突然高高翻卷,在高空之上恣意舒展巨大的肢体,发出一声尖锐的嚎叫,乌金光芒刺目激射。
  狂风怒卷,海上惊涛轰鸣,山谷禺渊亦巨浪翻腾,无数巨大的水柱蓦地冲天飞起,环绕方山密集林立。水柱喷到最高处,进飞炸射,宛如万千流星,从四面八方倒冲入那裂海玄龙鲸的喷水孔。龙鲸的庞大身躯随即急剧变大,转瞬间便增大了一倍有余。
  突然白光大作,轰然脆响,骨骼急速爆长,刹那间蓐收化为巨大的人面虎兽身,双爪紧握金光大钺,怒吼着冲天飞起,抡舞金光钺,如电飞射,朝着裂海玄龙鲸猛劈而去。
  禺京手诀捏舞,蓦地一抖龙鲸牙骨鞭,滔滔黑光顺着那骨鞭冲天而起,没入龙鲸急剧膨胀的体内。龙鲸嘶声狂吼,周身乌鳞陡然翻乍,黑光怒射,巨尾飞甩,朝着蓐收迎头拍下。
  王亦君只觉山岳压顶,气息滞堵,笛曲登时定调,竟身不由己地驾御太阳乌朝下跌跌撞撞地俯冲而去:心下骇然,陡然抽紧,不由为蓐收担忧起来,强起真气,笛曲高亢破云,即将攀升至最高处。
  姑射仙子双袖翩翩,碧木真气从她素手间化为淡绿色的丝光气带,缭绕飞舞,急速缠缚在龙鲸的巨尾上。
  龙鲸怒吼,那巨尾之势稍稍一滞。
  是时,当空那一线红日突地从黑影中跳脱,变作一弯红弓。赤光闪耀,投射在蓐收的金光大钺上。蓐收大暍道:“金星流光破!”
  “叮”地一声,那金光大钺突然爆绽起眩目光芒,龙吟虎啸,如白虹贯日,彗星冲天。
  “咻!”
  一声淡淡裂帛似的声响,当空蓦地爆放开刺目难忍的强烈炽光,仿佛一朵巨大的银菊瞬间怒放。
  “轰隆隆”雷鸣巨震,白光爆舞,冲击气浪如飓风进飞。无数巨石炸舞冲射,从王亦君四周暴雨似的冲天飞过。
  太阳乌嗷嗷乱叫,几被卷溺其中,王亦君喉中一甜,强鼓真气,猛地将“金石裂浪曲”吹奏到至高之处。
  红光闪耀,珊瑚独角兽再次怒吼着昂然跃空,雷电似的激撞在龙鲸侧腹。
  裂海玄龙鲸悲声嘶鸣,巨躯陡然抽紧,蓦地震吼甩尾,层层乌光惊涛也似的四下进舞,山摇地裂,又是一阵狂猛摇晃。姑射仙子的真气光带登时碎裂,娇躯微震,乘鸟悠然朝外摔飞。
  王亦君心下大惊,正要追去一看究竟,却听“蓬”地一声巨响,那龙鲸悲鸣若狂,腹部蓦地裂开巨大的口子,海水如滚滚天瀑飞冲而下。
  继而“乒砰”连响,龙鲸的背脊陡然翻裂,一道金光白影呼啸着破体冲出。正是蓐收。他当空飘摇,雄伟虎身突然“仆仆”纹裂,激射出无数血箭。适才奋起神威,迎面痛击,虽从龙鲸体内破穿而过,却也大耗真元,身负重伤,险些连金光钺也把握不住。
  那龙鲸周身接连绽破,万千裂口如涟漪荡漾。体内海水四面冲涌而出,光影涣散,急速缩小。北海真神怪叫一声,朝后飘退,龙鲸幻影登时破灭,重新化归为银亮骨鞭,闪电似的疾抽蓐收。
  王亦君笛声激越,珊瑚独角兽立时怒吼扑剪,将那龙鲸牙骨鞭倏然荡开。激震之下,王亦君气息翻涌,险些晕厥:而北海真神此时亦如强弩之末,大叫一声,继续朝后飘退。刹那间,四人都已身负内伤,飘摇各处。
  当是时,山顶突然阴风大作,禺渊之中,一道紫黑色的真气斜冲飞天,漫天喷涌的海水陡然重新螺旋集结,化作一条巨龙,轰鸣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四人同时飞旋横扫!
  王亦君大吃一惊,吹笛御兽,阻挡于自己身前。眼前一黑,骨骼仿佛散裂一般。放眼望去,果见那六驾蝠龙的菱形飞车无声无息、幽灵似的从禺渊中破浪冲起,风驰电掣,刹那之间掠到柜格松下。门帘飞卷,两道黑光电射飞舞,直劈在无忧泉水轰然巨响,水花激射,一块三尺见方、一尺来厚的淡青色玉石悠然抛转,随着那两道黑光朝车中急速飞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厮果然是趁着众人两败俱伤之际,突施暗算,抢夺三生石。王亦君心下大怒,御鸟急冲,默念“心心相印诀”珊瑚独角兽呼吼声中凌空飞舞,当头撞去,独角蓦地顶穿车壁。
  轰然巨震,车身黑光爆放,蓦地片片进炸开来。珊瑚独角兽惨嚎一声倒飞而出,红光幻灭,陡然收回珊瑚笛内。三道人影从那车中跃出,挟抱三生石,御风飞行。
  北海真神怒极反笑,横空狙击。海神战车内天鼓咚咚,号角凄厉,团团盘旋上空的万千凶兽如得神谕,重行咆哮俯冲而下,气势汹汹地朝那三道人影围击堵截。
  王亦君身形疾旋了数十圈,方才将珊瑚兽带来的巨大反撞之力消卸殆尽。强行调气,驱鸟前冲。却见那三人飘然挥洒,黑光、白气、红芒纵横交错,气势雄浑狂猛,刹那之间便从万兽群中轻易突围而去。
  王亦君心下大奇,以彼等真气推断,那三人赫然竟是水、金、火三族高手,真元强猛,至少都在仙级之上,其中似乎又以那头戴黑笠的水族之人修为最高。但三人举手投足鬼气森森,阴邪妖异,每一招式似是而非,竟不像人间所有。大荒之中,仙级以上的高手不过百人,不知这三人究竟是谁?身不同族,竟勾结一处,做这令人不齿的盗贼勾当。
  正自诧异,只听北海真神桀桀怪叫,当空昂然舒臂,光芒耀射,长羽林立,刹那间化为巨大的双头人枭。
  巨翼扑击,黑光如雷鸣电闪,与那三人激斗一处。
  战不片刻,那头戴黑笠的怪人突然翻手一掌,乌光怒放,幻化出一只巨大的龙头怪兽,轰然猛击在北海真神胸上。这一掌快逾闪电,变幻无端,诡异己极。北海真神鲜血喷涌,冲天飞起,惊怖惨叫道:“你……你是……”
  骇惧已极,两个头颅瞪大了眼睛,剩下的话竟说不出口,怪叫飞退。
  王亦君惊骇难已,此人究竟是谁?竟能将位列大荒十神的双头老祖数招之内打得溃败惊怖,狼狈如此?此时空中红日蓦地又跳出一线,七彩阳光缤纷耀射,天地陡亮。阳光照射在剑光上,眩目反射,恰巧将王亦君等人的脸容照得一片明亮。
  那头戴黑笠之人扭头仰颈,朝他望来。面无血色,形如强尸,一双空茫的眸子凶光逼现,蓦地闪过讶异之色,哑声道:“好小子,又是你……”
  王亦君蓦地一阵迷惑——难道自己曾见过此人?念头未已,却见那人嘴唇翕动,似乎在念诵什么法诀,突然周身剧痛,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同时咬噬,大叫一声,险些从鸟背上摔下: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九冥尸蛊!
  这恶人在施法御使自己体内的尸蛊!难道此人竟是放蛊的幕后元凶吗?
  但片刻间,体内剧痛突然减弱,念力所及,那些蛊虫竟似死了一般。原来这些尸蛊虽然恶毒,却敌不过王亦君体内的万干剧毒,早已死绝。纵有孵化出的新虫,不消片刻也必定殡命。
  王亦君又惊又喜,虽不明所以,但此时危急,不容多想,猛地奋起神力,大暍道:“是我又如何?”
  断剑如霹雳流星,倏然刺去。
  “噗嗤!”
  碧光如电,瞬间穿透那人胸膛,“当”地一声脆响,其腋下的三生石也被陡然震裂,铿然碎为几块。那人“咦”了一声,竟浑然无事,哑声奇道:“好小子,果然有些门道,不愧为我青木鬼王。”
  突然一掌拍来。
  气浪爆舞,仿佛一只巨大的龙头咆哮咬噬,王亦君大惊之下,抽离断剑,蓦地转动定海神珠,奋力朝后飞逃。犹已迟矣,护体真气陡然破裂,宛如万千冰冷毒蛇倏然从自己万千毛孔钻入,撕裂般地剧痛,急速朝丹田与心脉窜去。周身刹时僵硬,阴森诡异。
  当是时,腰上突地一紧,被万千丝带牢牢缠缚,猛地朝后拖飞。一股清雅淡泊的真气如春风拂面,悠然吹过。竟是姑射仙子及时赶到。“嗤嗤”轻响,那邪异气浪被姑射仙子所震,陡然抽离而去,黑笠人嘿然怪笑,蓦地朝后飞退。
  王亦君周身倏然轻松,吐了口气微笑道:“多谢仙子姐姐。”
  姑射仙子淡淡一笑,丝带飞卷,缠住他的手腕,一齐骑鸟追去。那三人御风疾飞,万兽抛飞跌散,刹那间便已冲到方山悬崖。
  一道人影忽然从崖下冲起,哇哇大叫道:“臭小子,我来啦!”
  正是夸父。恰好与那三人迎面相撞,黑笠人二话不说,迎头便是一掌。夸父大怒,叫道:“烂木奶奶不开花!”
  也是一掌击出。碧光黑芒激撞一处,轰然四震,蓝紫色的冲击光波团团进舞。两人身形剧晃,各自朝后退去。
  王亦君大喜,叫道:“疯猴子,来得正好。他正要和你比斗呢!说你差劲至极,是天下第一等的臭蘑菇,大草包……”
  见夸父已经气得哇哇乱叫,又加了一句道:“你若能将他胳肢窝下的石头抢了过来,那就赢啦!”
  夸父怒道:“他奶奶的木耳蘑菇,我连他的胳肢窝毛一齐揪下来!”
  他追日输给王亦君,正自灰溜溜地愠恼,眼见此人竟敢在针尖芒头上挑衅比斗,那还不憋足了劲挣回面子?当下挥舞背上的怪兽,呼号怪叫,全力激斗。
  王亦君见他挥舞的怪兽乃是一独角驼龙,根本不是科汗淮所化的竐窳:心下猛地一惊,叫道:“疯猴子,那只龙头怪兽呢?”
  夸父甚是尴尬,“烂木奶奶的,半路上让一个白衣服老头抢走啦!”
  话音未落,“哎哟”一声,已被黑笠人掌刀扫中,哇哇大叫,不顾王亦君,全神拼斗。
  王亦君心中惊怒,不知那白衣人是谁?竟能从夸父手中夺得竐窳去。那人抢了竐窳叉意欲何为?夸父两人瞬息间便激斗了数十回合,气浪迸飞,山石碎裂,其势足可惊天动地。
  王亦君、姑射仙子并肩齐飞,与另外两个黑衣人交手激战,一时亦不能分出胜负。那一侧,北海真神与九龙飞车也急速追来。唯有蓐收身负重伤,昏迷在地,迄今未醒。
  夸父突然大叫道:“哈哈哈,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昆仑山下的狮子脑袋!”
  那黑笠人目中凶光大露,哑声笑道:“给你吧!”
  突然将腋下夹着的半块三生石摔给夸父,夸父一楞,大喜过望,丢了怪兽尸首,抄手将玉石接住,大笑道:“我赢啦!我赢啦!”
  话音未落,那黑笠人突然低吼一声,身形如黑烟扭曲,蓦地化为玄蛇黑龙似的怪物,笔直地怒射向夸父胸腹。真气狂猛,雷霆万钧,突然惊天动地迸爆开来。
  夸父心机单纯,见他已将玉石抛来,只道他已认输,正自得意,哪想他竟会突下毒手。惊骇之下,破口大骂,忙不迭地将三生石往空中一抛,飞也似的朝后奔退。
  他奔行疾快,竟后发先逃,有惊无险地避了开去。三生石原已被王亦君断剑震裂,此时抛飞上空,登时化为四、五块离散开来,在阳光中闪耀着绚丽光泽。
  众人一凛,纷纷疾冲飞天,抢夺玉石。姑射仙子气带飞舞,倏然卷住一块;北海真神的骨鞭霹雳似的横扫而过,也卷住了一块。余下的三块却被那黑笠人探手一抓,倏然卷回。
  黑笠人哈哈怪笑,不知施了什么障眼法术,突然狂风大作,凭空消失。那两人也随之如轻烟消散,转瞬无形。只有那嘶哑的笑声依旧在山顶回荡。
  北海真神被黑笠人重挫之后,似已心智恍惚,斗志全无。此刻得了三生石,再不停留,怪啸声中,蓦地如电穿行,冲入战车。九龙怒吼,冲天而起,急速离去。
  王亦君心下大急,失声叫道:“雨师姐姐!”
  驱鸟疾飞,却再也追之不上。天海一线,眼睁睁地望着那战车消失于遥远碧浪之中。
  日食既已,过不多时,气温陡高。水汽蒸腾,四周景物都扭曲起来,就连山顶狂风鼓舞吹来,也如团团烈火呼啸烧灼,众人都觉口干舌燥,热不可耐。唯有太阳乌重归故里,欢鸣不已,蓦地盘旋疾冲,钻入禺渊碧水中扑翅嬉戏。
  王亦君三人将蓐收扶到柜格松下,荫盖极密,顿感清凉。见他虽然昏迷不醒,但奇经八脉未断,元神未散,三人心下稍安。当下合力为他疏导真气,护住心脉。
  眼角瞥处,见姑射仙子翩然玉立数丈之外,垂眉凝视三生石,冰雪脸容被玉石碧光照耀,如梦似幻,清丽不可方物:心中一跳,意夺神摇,登时一阵迷乱。
  一个清凉似冰雪,皎皎如昆仑明月;一个热烈如炽火,绚绚若碧海红日。面对姑射仙子时,只觉得尘心尽涤,说不出的清明欢悦,仿佛化作春风,逍遥于万里长天;只要能闻着她的清香,听到她的心跳,便觉得快活难言。但今日突然邂逅雨师妾,那迸爆的狂喜,炽烈的情火,大悲大喜的跌宕波折,又让他瞬息之间将姑射仙子完全忘却……
  眼见姑射仙子正于三生石中追索前生来世,不便滋扰,当下转身他顾。却见夸父蹑手蹑脚地朝外走去,笑道:“咦?疯猴子,你输了比赛,想耍赖逃跑吗?”
  夸父争强好胜,顽心极重,追日输给这少年,大觉没脸,适才见王亦君魂不守舍,只道他已经忘了追日之事,正暗自偷乐,准备趁他不备时溜之大吉,不想方欲抬腿便被逮个正着。大感尴尬,瞪眼道:“谁说我要耍赖逃跑了?这里日头太毒,我到水里泡泡去。”
  王亦君笑道:“这么说来,你是认输喽?”
  夸父面红耳赤,含糊其辞。王亦君大感有趣,哈哈而笑,烦闷稍解。夸父怒道:“烂木奶奶的,输便输了,有什么好笑的?你真气很强,跑得又快,我比不过你,想怎样随你便好啦!”
  气呼呼地坐在地上,掀着衣服扬风驱热。
  王亦君莞尔,心想:“他虽然疯疯癫癫,却是天真烂漫,毫无机心,我们这般用计赚他,虽说是为了解开烛鼓死因,却总有些卑劣下流。”
  心下歉疚,蓦地一阵冲动,便想将真相告之。
  转念又想:“这老小子最恼别人要诈,一怒之下,大打出手倒也罢了,只怕不肯说出当日如何得到苗刀、那杀烛鼓之的凶手又是谁……如此一来,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思绪飞转,有了主意,微笑道:“疯猴子,你既不服,咱们再来比试好了。若这次你能赢了我,追日比赛便一笔勾销。若是输了,须得答应为我做三件事。”
  夸父精神大振,一骨碌跳了起来,喜道:“比什么?”
  王亦君笑道:“咱们这次的比试最是奇特,比追日有趣得多了……”
  夸父听到“有趣”二字,更加喜色浮动,竖起耳朵聆听,却见王亦君突然皱眉道:“罢了罢了!这比试太过困难,只怕你坚持不了……”
  夸父被他勾得心痒难搔,急忙道:“谁说我坚持不了?烂木奶奶的,谁坚持不了谁是臭蘑菇!”
  王亦君摇头道:“你现在说得轻巧,到时又翻脸不认帐了。”
  见夸父急得吹胡子瞪眼,方才笑道:“既是如此,咱们便一言为定。谁若是反悔,谁就是天下第一号的烂木头臭蘑菇。”
  夸父急道:“快说快说!”
  王亦君微笑道:“咱们这次比试真气修为……”
  夸父瞪眼道:“那还不容易,对上一掌立知分晓。”
  当下便磨拳擦掌。王亦君摇头道:“对掌乃是下下之策,我这法子可要高明好玩得多了。”
  顿了顿道:“修气便是修心,真气厉害的人,修养一定好得很。比如你的修养就很好。”
  夸父天真单纯,闻言登时心花怒放,连连点头。王亦君道:“修养好的人,必定有两个特点。其一、不说假话;其二、宽容对人,不生气打架。咱们比试的就是这两点了。”
  夸父心想:“不说假话容易得很,不生气打架那就难了。不过我的修养好,想来也不是难事。”
  当下点头应允。
  王亦君微笑道:“我来说说这比试的规则。从现在开始,咱们彼此必须说实话,无论对方问什么,都必须照实回答,谁说假话那便输了。”
  夸父喜道:“有趣有趣!这可是我的强项了。”
  王亦君笑道:“且慢,还没说完呢!不管对方说的真话是什么,绝对不能生气打架;谁若是生气打架,便是自动认输了。”
  夸父拍手笑道:“妙极!这比气的法子,果然有趣得很。”
  连连催促王亦君立时开始。王亦君突然俯身作揖,微笑道:“疯猴子,我先说实话了。其实这场追日大赛,我是作弊赢了你的。”
  当下施施然地一抹脸目,露出真容,一五一十地将真相说了出来。
  夸父直气得脸红脖子粗,青筋暴起,哇哇大叫。蓦地一蹦而起,闪电似的将王亦君衣领揪住,攥拳便要打去。见他毫不闪避,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突然醒悟,猛地收回拳头,强按怒气,叫道:“烂木奶奶的,臭小子,你想激我生气打架!我偏不上当。”
  松开双手,跳了回去。
  夸父咬牙切齿地瞪着王亦君,踱来踱去,满腹怒火,却不得发作。灵光一闪,明白自己答应第二场比试之时,便已上了这小子的恶当。此刻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下出。转念之间,又觉得此事说不出的滑稽,忍不住弯腰捧腹,哈哈大笑,继而满地打滚,直笑得泪水四溢,喘不过气来。
  王亦君笑道:“厉害厉害,这样也不生气,前辈的修养果然高得很。其实以前辈的奔行速度,天底下再没有比你更快的人物鸟兽了,若不用些狡计,又怎能赢你?兵不厌诈,冒犯之处还请多多担待了。”
  夸父向来自诏奔跑天下第一,此次败在这毛头小子手上,实是懊恼挫败之至;此时听说他不过是使诈赢了自己,气恼之余,反倒大为欢喜。再听他如此奉承,登时心花怒放,乐不可支,蓦地跳将起来,喘息笑道:“臭小子,我修养高得很,自然不与你计较。”
  王亦君微笑道:“妙极。不过咱们的比试还没有结束,现在轮到你说实话了。敢问当日你是如何得到那柄苗刀的?”
  “苗刀?”
  夸父挠挠脑袋,突然想了起来,叫道:“是了!烂木奶奶的,说起来话就长哩。那日在昆仑山上,我中了白太宗、羽卓丞那两个卑鄙无耻的臭蘑菇的奸计,一怒之下大打出手,把他们打得稀里哗啦,好不过瘾。什么昆仑八仙、西荒九怪……全都被我拔光胡子,“喀喳”一声拧断了手膀腿脚……”
  说到此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起来。
  王亦君知道他在说七百年前的往事,当下微笑聆听。夸父道:“我一路飞跑下山,那些臭蘑菇谁也追我不上。他奶奶的,谁知到了那山下,偏偏遇到大地震,昆仑山到处都开始雪崩……”
  面露尴尬之色,嘿然笑道:“烂木奶奶的,那点雪崩岂能难得倒我?只是在昆仑山上,被白太宗那老鬼打了一掌,未免有点气血不畅,正坐在地上调气放屁哩。一不留神,天崩地裂,屁股底下的冰地爆开一个大缝,将我吸了下去。奶奶的,若知道我这个响屁有如此威力,不放也罢!”
  “雪崩轰隆隆地压了下来,盖了个严严实实,把我当地瓜萝卜埋在了地底下。烂木奶奶不开花,到处黑不隆冬,冻得我耳朵都快掉了。我四下胡乱打了几掌,却越陷越深,突然掉进一个大涡流里,冰水四处灌了进来,我头晕脑转,全身冻僵,不知不觉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前几日,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涡流急转,身上也没有那么寒冷了,醒来时居然已经到了地上,旁边一股股水流不断地朝天喷涌出来。他奶奶的木耳蘑菇,我只道在地下睡了几夜,敢情已经过了七百年啦!”
  王亦君听到此处,隐隐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想到科汗淮也是在地底潜流昏睡四年,近日忽然出现于通天河中,更觉蹊跷。心中突然一动:“是了!翻天印!定是翻天印撞落寒荒,使得地底各大涡流失衡喷涌,才将他从地底抛了出来!”
  他所猜非虚,昔年寒荒大神以元神所化的翻天印,不但镇住了西海通道的洪水,也使得地底潜流各安其份,平静奔流。七百年前夸父大闹昆仑山,虽然冲出重围,却也身负重伤,恰被地震、雪崩掩埋,掉落地底“女娲之肠”经脉封闭,冻为冰人,在地底涡流中沉浮昏睡了七百年。
  那日在密山之上,王亦君六人合战西海老祖,将翻天印失控打落,引得西荒天崩地裂,万里洪水泛滥。女娲之肠失衡逆流,纷纷破上飞涌,阴差阳错,竟将夸父重新送返大荒;科汗淮等人亦是因此被地底潜流震送到通天河中。
  王亦君正自揣测,又听夸父说道:“烂木奶奶不开花,我猜想定是白太宗那老鬼怕我找他麻烦,所以才设下这般奸恶歹毒的圈套!我醒来之后,越想越怒,决定立刻去找白太宗和羽卓丞算帐。不料刚到昆仑山下,便撞见一个狮子脑袋的巨汉,提着苗刀朝我奔来……”
  王亦君一震,凝神倾听。他曾听陆吾提及,杀死烛鼓之的凶手戴着苍狮头颅,身高十二尺,想来便是夸父遇到之人了。
  夸父道:“我瞧见苗刀:心想这厮必定与羽卓丞有什么关系,于是就叫他快快束手就擒,带我去见羽卓丞那臭蘑菇。岂料他二话不说,就一刀砍来,烂木奶奶的,他以为我是木头桩子,给他劈柴吗?我大怒之下,就和他打了起来。他奶奶的,这狮子头武功极是刁毒古怪,是了,刚才在这方山顶上,你也亲眼瞧见啦……”
  王亦君失声道:“什么!”
  蓦地想起适才夸父与那黑笠人激斗时曾大叫“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昆仑山下的狮子脑袋”引得那人凶性大发。当时自己牵挂雨师妾,心绪紊乱,一直未曾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不疑有他。此时听他提及,陡然醒悟,惊骇不已。
  心道:“此人真气阴邪诡异,见所未见,似乎是水属真气,却又驳杂不纯,强猛之极,就连那双头老妖也不过数掌便被他击败,实在匪夷所思。不知他究竟是谁?为何要杀烛鼓之?又为何到这方山盗取三生石?”
  忽然想起北海真神被他一掌击中时满脸惊怖骇异的表情:心里又是“咯登”一响——莫非双头老妖竟认得此人吗?
  思绪飞转,又想起诸多蹊跷情状。那人与自己照面之时言行甚是奇怪,似乎将他误认为什么“青木鬼王”还想以妖法摄控自己体内的九冥尸蛊……心中蓦地一跳:“当时我乔化为蚩尤的容貌,难道那人竟是将我认作蚩尤了吗?难道……”
  想到蚩尤音讯全无,登时寒意大凛,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夸父口沫横飞,得意洋洋道:“嘿嘿,那狮子头虽然古怪,哪里是我对手?在昆仑山下打了不消一会儿,他就胡蹦乱跳,招架不住;被我接连几掌打得踉踉舱舱,突然将苗刀往我手上一丢,屁滚尿流地跑走啦!”
  “我拿了苗刀,欢天喜地上昆仑山去找白太宗和羽卓丞,嘿嘿,我有苗刀在手,他还想当个屁青帝?烂木奶奶不开花,谁知他们居然已经死了几百年哩!那些徒子徒孙忒也差劲,个个都不禁打,当真不好玩之极。”
  他此时已经相信自己是七百年前之人,长吁短叹不已。
  王亦君想起科汗淮之事,当下相问。夸父对此事极是引以为耻,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了半晌,夹杂不清,只说他当时扛着竐窳兴高采烈地往西飞奔,半道突然杀出个白衣服老头,二话不说就是一阵痛打,趁他不备抢了竐窳逃之天天。他原想追之,但想到与王亦君的比试,当下在路边逮了一只大小相若的驼龙,迳直赶来。
  听他说到此处,王亦君对此事的来龙去脉已经了然于胸,但头绪众多,疑窦有增无减: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
  当是时,匆听姑射仙子低咦一声,王亦君心中一凛,猛然回头望去。热风鼓舞,阳光耀眼,姑射仙子站在柜格松下斑驳的光影中,身子微微摇晃,似碧荷打雨,弱柳扶风。眉尖轻蹙,眼波凄迷,尽是惊诧困惑之色。
  王亦君大步上前,问道:“仙子姐姐,怎么了?”
  姑射仙子蓦地抬起头来,眼波撞见他的脸容,双颊突然泛起桃红,摇头低声道:“没什么,我已经想起来啦!”
  王亦君大喜,笑道:“妙极!”
  但见她神色古怪,怔然沉吟,殊无欢悦之意,心下大觉奇怪,正要相问,却听远处突然传来高亢入云的号角声,此起彼落,越来越近。凝神倾听,竟是在反反覆覆地呐喊着“龙神太子”三人大奇,循声远眺,只见南面碧空中急速移来数十白点,远远望去,倒像是流云飞舞。过了片刻,隐隐可以辨认出乃是金族侦兵。为首两个男女俊秀如画,宛如神仙,正是金族中以御风术闻名的“如意双仙”槐鬼、离仑夫妇。
  金族侦兵来势极快,转眼间便到了方山顶上,眼见满山狼藉之状,尽皆惊愕茫然。又瞧见在王亦君身旁晃荡的夸父,都自吃了一惊,纷纷怒暍着拔出刀剑,将他团团围住。夸父视若不见,只是拽着王亦君,叫嚷着继续比试。
  槐鬼、离仑向王亦君二人躬身行礼,正要说话,瞥见躺于柜格松下昏迷不醒的蓐收,登时耸然变色,失声相问。王亦君苦笑着将之前发生之事一一道来,众人听得无不动容。
  槐鬼、离仑对望一眼,惊疑不定,齐声道:“太子、仙子,此事关系金、水两族邦交,非同小可!如若方便,还请二位随我等一齐回昆仑山,向白帝、王母证言。”
  王亦君与姑射仙子点头道:“自当如此。”
  金族众人虽听王亦君述说杀死烛鼓之的凶手并非夸父,却仍然将信将疑,执刀围合,不肯撤去。但惧其神威,又不敢贸然上前。槐鬼咳嗽一声,道:“此人纵非凶手,也与烛公子一事关系极大……”
  王亦君微笑传音道:“放心,他和我的比试还没结束,我走到哪儿,他定然会跟到哪儿。”
  槐鬼、离仑见夸父拉着王亦君吵吵嚷嚷夹杂不清,果然没有逃之夭夭的意思:心中大定。
  王亦君道:“你们来此,是为了他吗?还是……”
  槐鬼神色微微一变,摇头沈声道:“少昊太子特令我等传信殿下,那日分别后,纤纤姑娘与土族姬公子昆仑山上空遭遇暴风雪,双双失踪……”
  “什么!”
  王亦君失声惊呼,心中倏地一沉。他心底深处,最为放心不下的便是这刁蛮精怪的丫头,原以为昆仑在望,又有九尾虎神、少昊,姬远玄等人照看,纤纤当平安无事,岂料竟会发生这等怪事。
  槐鬼、离仑面有惭色,低声道:“本族护卫不周,责无旁贷。白帝,王母以青鸟传信,竭全族之力,务必找到纤纤姑娘,还请太子放心。”
  王亦君心中虽然放心不下,但也唯有苦笑点头。
  槐鬼面容凝肃,低声道:“另有一事更为紧要,前日夜里,蚩尤公子在敞族观水域中刺杀了黄帝……”
  王亦君“啊”地一声,面色陡变,这震惊比之先前还要强烈。脑中轰然,那郁积已久的强烈不安在这一刻陡然迸爆出来,宛如惊雷滚滚,暴雨倾盆。
  “轰隆!”
  雷声轰鸣,风狂雨骤。黑畏的天空中,乌云翻滚如层叠巨浪。滚滚黑云之下,王亦君一行数十人乘鸟急飞,闪电似的疾掠穿行。这一场暴风雨来势汹汹,肆虐万里,但众人无暇停歇避雨,纷纷鼓舞真气光罩,连夜穿越西荒高原,朝着昆仑山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槐鬼、离仑详细地描述了当夜情形,说到惊心动魄处,众人仍不禁冷汗涔涔。只有夸父听说尸鬼杀人,大感有趣,连连拍手称好玩。
  王亦君心中骇讶万分,黄帝身为大荒五帝之一,当今之世,能打败他的人寥寥无几,更不用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其袭杀。蚩尤的修为与自己在伯仲之间,离开东海以来,虽然在实战中急速进步,现下至多也不过“小仙位”而已,又岂能杀死黄帝?一时间,只觉得头绪纷乱,蹊跷之处甚多,但却理不出个明晰线索。
  当下默然不语,凝神飞速辨析。忽然想起那夜在雁门大泽,乌丝兰玛曾要挟西王母在蟠桃会上刺杀黄帝……
  眼前一亮,心中剧跳,猛地朝姑射仙子望去。姑射仙子那双澄澈的眸子也正凝视着他,轻轻点了点头,似乎知道他所想何事。
  水妖处心积虑想要杀死黄帝,树立傀儡取而代之。当初蛊惑姬修澜叛乱失败,贼心不死,又想胁迫西王母暗杀之。被西王母拒绝之后,极有可能提前行动,抢在西王母将消息透露土族之前动手偷袭。水妖青丘国狐女擅长易容变化之术,要将某人乔化为蚩尤自非难事。
  但当夜乌丝兰玛与西王母的对话,关系到西王母与科汗淮之间的绝密关系,决计不能透露做为证据。当下王亦君缓缓道:“倘若……倘若是其他人乔化为蚩尤呢?”
  槐鬼叹道:“那人容貌身形绝对是蚩尤公子无疑,手上的苗刀也丝毫无异,他的“神木刀诀”也断断不假。
  观水城几万双眼睛瞧得分明,应当无误。只是……只是他的真气似乎突飞猛进,极为强猛,几已到达“小神位”否则以黄帝之力,也不会……”
  摇头叹息。
  姑射仙子淡淡道:“或许那人的肉身当真是蚩尤公子,但元神却未必。”
  众人一凛,沉吟不语。王亦君心中一跳,突然想到当夜在雁门大泽,乌丝兰玛以九冥尸蛊控制科汗淮,令其疯魔听命刺杀西王母的情景,灵光霍闪,脱口道:“九冥尸蛊!”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王亦君一语既出,原先纷乱的万千思绪登时如丝麻绕舞,缠合为一,欢喜振奋,拍手道:“是了!蚩尤定是被九冥尸蛊控制,才失去常性,变成杀人强鬼。那夜在观水河中冲出偷袭黄帝的行尸走肉,一定也是中了九冥尸蛊的鬼兵。”
  他曾亲眼目睹乌丝兰玛御使鬼奴、尸鸟骸兽的诡异场面,一相联系,对观水城当夜的情景内幕更无怀疑。
  只是蚩尤为何会落入水妖之手?又为何会在短短几日内,突飞猛进一至于斯,将黄帝斩杀其下呢……匆地想起那黑笠人:心中陡地一跳,那人似是将自己误认为蚩尤,并呼之为“青木鬼王”难道此人果真与蚩尤魔化有关吗?倘若如此,那人当是水妖才是,但何以竟会击伤北海真神,从他手中抢走三生石呢?一时间,原本清晰的思路又变得凌乱起来,矛盾交杂,疑窦重重。
  耳畔轰雷滚滚,狂风呼号,漫漫大雨银箭雪矛似的劈射而来,许多疑团如头顶黑云,汹涌奔腾,时散时聚。
  他隐隐觉得,在这借刀杀人的阴谋之后,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黎明时分,风雨渐止。王亦君突然一震,醒了过来,四下扫望,众人都伏在鸟兽上酣然沉睡。一夜飞行,都颇为疲惫。唯有姑射仙子低头跪坐在太阳乌上,出神地望着手中翠光流离的三生石,双靥晕红,神情古怪,竟然没有发觉王亦君灼灼的目光。
  蓝黑色的天空中乌云丝缕飞扬,冷风扑面,清凉舒爽。姑射仙子衣带飘飞,剪影清丽,那双眸子折射闪耀着玉石的碧光,欢喜而又凄伤。王亦君心潮汹涌,忖想:“不知她在三生石中看见了什么?神色好生奇怪。”
  几只雪炽鸥嗷嗷地从她身侧飞过,姑射仙子突然抬起头来,撞见王亦君的目光,两人脸上齐齐一红,微微一笑,各自别开头去。王亦君心中怦怦剧跳,悄悄地从眼角瞥望。她秀发飞扬,白衣似雪,凝神眺望前方,再也没有转过头来。
  过下多时,东方雪山顶巅忽然冲出万缕霞光,一轮红日从层层黑云之间冉冉升起,将西荒大地镀染灿灿金光。群鸟齐飞,天籁共鸣,万里大地一片勃勃生机。
  众人纷纷醒转,抖擞精神,谈笑中急速南飞。快到晌午时,距离昆仑山脉已不过六百里之遥。南面天空中飞来数十金族侦兵,远远地便朝着槐鬼、离仑等人挥手吹角,号声古怪跌宕,似乎在传递着什么讯息。
  槐鬼、离仑面色突变,转身沉声道:“太子,侦兵报信,蚩尤公子被五族群雄困于瑰璃山顶。”
  晴空万里,寒风凛冽,雪山冰崖急速倒掠。
  王亦君等人朝西南瑰璃山方向疾飞,一路遇见数十批五族飞骑,浩浩荡荡会集一处,竟有六百之众。大多都是水、木、土三族豪雄,听闻蚩尤受困瑰璃山,纷纷赶去缉拿邀功。呼喝叱叫,声浪嘈杂。
  忽听见西边传来金石激撞之声,仙乐飘飘,角声清越,十余辆飞车急速掠来,最前的白金飞车富贵雅丽,由九只鸾凤牵引,色彩绚丽,香风卷舞,正是西王母的“九凤车”众人哄然,纷纷盘旋避让。槐鬼、离仑大喜,引着众人朝车队迎去。
  王亦君方觉欢喜,突地又是一凛,蓦地想起那夜在雁门大泽,夸父曾大呼小叫地从西王母手中抢走竐窳,若被她认出,则必可推断自己与姑射仙子乃是那夜听到她秘密的男女。灵机一动,传音夸父道:“疯猴子,你今日若能不发一言,这场比试便算是你赢了。”
  夸父大喜,脱口道:“这有何……”
  见王亦君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登时醒悟,急忙将最后一个“难”字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一拧脖子,咬紧牙关再不言语,心想:“烂木奶奶不开花,今日不管你小子怎么逗我,老子说不开口,就不开口。””到了飞车旁侧,槐鬼、离仑数人抬着蓐收,捧着三生石,先进入车中通报请命。过了片刻,听见有人长声道:“恭请木族圣女、龙神太子大驾。”
  金门洞开,玉帘轻卷,几个白衣侍女盈盈行礼,领着王亦君等人朝车中行去。
  车厢极为宽敞,彩灯高悬,毛毯挂壁,虽不如少昊的白金飞车那般富丽堂皇,但简洁之中透露出的素雅华贵之气,却让人无形之间肃然起敬。两侧站列的白衣卫士姿容秀丽,竟然都是妙龄女子,但个个真气蓬沛,不可小觑。
  车厢正中的紫玉石桌环坐了十余华服贵人,见王亦君等人鱼贯而入,纷纷起身。金族太子少昊、九尾虎神陆吾、白马神英招、风云神江疑等人赫然在列,瞧见王亦君二人,均面露微笑,点头致意。
  玉桌正席立着一个豹斑白衣的美貌女子,肤白胜雪,眉目似画,金簪坠坠,玉胜摇曳,端庄典雅之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正是西王母。她身旁所立的白衣男子素冠银带,长须飘飘,朝着王亦君微微一笑,气宇优雅淡泊,直如神仙,当是金族白帝无疑。
  西王母淡蓝色的眼珠转而凝视王亦君,蓦地一怔,精光一闪而逝,似乎认出了什么。王亦君心中一跳,如芒刺在背,躬身行礼道:“东海龙族王亦君,拜见白帝、王母。”
  白帝目露欣赏之意,淡然微笑道:“太子少年英雄,仁厚侠义,诚龙族之幸,天下苍生之幸。”
  王亦君面上微微一红,还未说话,却听身后的夸父突然哇哇大叫道:“烂木奶奶的,原来是你!臭老头,快把那龙头怪物还我!”
  倏然飞起,大鸟似的朝白帝扑去。众人哗然,抢身上前阻挡,却被他瞬间震开。
  王亦君登时恍然,原来半道抢走竐窳的竟是白帝!心中悬了半晌的巨石登时落了下来。但旋即又是一紧,暗呼糟糕,目光电扫西王母,果然发觉她面色微变,双眸中闪过惊怒凌厉之色。当下急忙喝道:“疯猴子,你输了!”
  夸父“哎呀”大叫,蓦地想起与王亦君的“不说话比试”急忙一捂嘴巴,硬生生顿住身形,半空翻个筋斗落到王亦君身旁,苦着脸叫道:“不算不算,现在开始重新比过!”
  见王亦君点头,大喜过望,连忙咬牙站到一旁,大气不出。
  众人见王亦君只一句话便将这疯猴子治得服服贴贴,无不诧异。适才听槐鬼、离仑述说,那杀害烛鼓之的疑凶已经被王亦君攥住时,众人心底还大不以为然,各自凝神聚气,只待他一现身,便一鼓作气将他擒下。此时一见,既诧且喜,方知多此一举,对王亦君的敬佩之意又多了几分。
  白帝微微一笑道:“原来他就是七百年前与羽青帝逐日禺谷的夸父前辈吗?果然厉害之极。”
  夸父面有得色,仰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不屑。
  西王母目光如电,灼灼地望着王亦君,微笑道:“太子真人不露相,那是更加厉害了。”
  王亦君听她话中有话,知她多半已然猜到自己便是当夜的蒙面少年,当下硬着头皮装傻充楞,微笑不语。
  众人坐定之后,一个宽衣大袖的清俊男子起身道:“陛下、王母,侦兵游痕已经候命在外,是否传他进来?”
  白帝点头应诺。当是时,几个白衣女卫士领着一个高大胖子定了进来。那胖子低头碎步,神情紧张,眼珠滴溜溜转动,却不敢上望,就连额上的细密汗珠亦不敢伸手擦拭。
  众卫士齐声唱诺,胖子膝下一软,伏身拜倒,颤声道:“飞龙团侦兵游痕,叩见陛下、王母。陛下、王母千秋万岁。”
  西王母淡淡道:“起来吧!赐座。”
  游痕伏身拜谢,战战兢兢地低头跪坐在旁边的黑蚕丝垫上,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
  西王母道:“是你亲眼目睹蚩尤公子发狂杀人,藏入瑰璃山的吗?”
  王亦君猛吃一惊,方知他们在查问蚩尤之事,当下凝神倾听。游痕颤声道:“是。”
  黑木铜冷冷道:“白帝、王母在此,你快将昨日情形仔仔细细地说来,将功折罪。若漏了一个字,我就揭了你的皮。”
  游痕神色张惶惊恐,连连点头。舔了舔嘴唇,咳嗽一声,想要说话却又似乎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哑声道:“昨日……昨日小人奉命随飞龙团前往瑰璃山脉一带寻找姬公子和纤纤姑娘。半路上遇见土族、水族、木族的几支侦兵,土族侦兵在寻找姬公子和蚩尤公子;水族、木族的侦兵则在寻找蚩尤公子及其手上的苗刀。那时暴风雪越来越大,四处雪崩,行进极是困难。大家索性集中在丹素峰顶,围作一团,以免被狂风吹散。”
  “正午时候,暴风雪刚止,又偏巧发生日食。我们点燃三昧真火,正要四散搜寻,突然听见一声大吼,接着三里外传来猛烈的爆炸声。小人生来夜眼,清清楚楚地瞧见那里绿光冲天,白脊峰顶横截炸断,成了一片光秃秃的平台。那爆炸极是猛烈,连丹素峰也微微震动起来。”
  “接着就听见那里传来狂笑和怒吼声,那声音极是熟悉,与前夜在观水城中刺杀黄帝的蚩尤公子完全相似。土族、木族、水族的侦兵惊喜愤怒,不等商量,除了少数离开通风报信之外,其余的五百余人全部围追冲往白脊峰。我们见势不妙,也只好追随而去。”
  “当时正值日食,到处一片漆黑。大家擎着火炬争先恐后地冲到了白脊峰上,只见蚩尤……蚩尤公子压在一个裸体女子的身上,正在强行做那等事情……”
  “我们见他做此恶行,都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纷纷喝止。蚩尤只是哈哈狂笑,毫不理会。土族的玄牛真人犀渠、石山真人黄皋抢先动了手,要为黄帝报仇。水族的四翼蛇枭酸与、小侯真人古熙、木族的北号狼人歇狙、青蛇纪九等人也纷纷出手猛攻……”
  “蚩尤看也不看,只是压在那女子的身上不住地耸动,哈哈怪笑。忽然只听一声巨响,我眼前一花,当胸仿佛被重锤一记,险些晕厥。定睛再看时,蚩尤动也未动,六位真人却都被一齐震飞,众弟兄也被那冲击气浪撞得东倒西歪,乱作一团。”
  “玄牛真人和四翼蛇枭兀自不服,怒吼着俯冲而下,一左一右朝他夹击。岂料这次蚩尤避也不避,任由酸与真人的九支蛇矛和犀渠真人的玄牛斩闪电般刺入他的身体……”
  “犀渠、酸与大喜若狂,哈哈大笑道:“我杀了这奸贼啦!”
  三族的侦兵朋友大喜,呼叫着一齐冲了上去。
  不想蚩尤忽然站了起来,吼了一声“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双拳乱舞,不知怎地,便将犀渠真人与酸与真人瞬间打倒在地。他转身昂首狂吼,真气横扫,冲在最前的十几个朋友被气浪飞卷,撞在巨石上,立时气绝。接着又有数十人被他的真气扫中,横死当场。”
  “眼见不妙,大家纷纷后撤。蚩尤也不追来,弯腰抓住犀渠的脖子,将他一把提了起来,森然怪笑,突然将玄牛斩从自己背上拔了出来,一刀从犀渠的胯下朝上劈去,登时将他斩成了两半。酸与大吼着跳了起来,却被他一脚踩翻在地。蚩尤歪着头看他,笑道:“妖精,你猜猜你身上的九个孔是做什么用的?”
  将插在身上的那九支蛇矛一根根地抽了出来,闪电似的插入酸与七窍、肚脐和肛门……”
  “大家又惊又怒,纷纷掏出暗器飞针,弯弓搭箭,朝他暴雨似的打去。那时众人的心里都害怕得紧,一时也顾不得会误伤蚩尤身旁的裸体女子了。蚩尤将酸与的尸体朝地上一摔,砸得脑浆进裂,插着手嘿嘿直笑,所有的暗器射到离他一丈之距时,全部炸断碎裂,四射乱飞。我们射光了所有的箭矢暗器,无计可施,不敢上前,只好围在四周虚张声势。”
  “黑暗中,数百支火炬的光芒明明灭灭,蚩尤站在光影里,脸容狰狞,眼神凶厉,全身鲜血淋漓,皮肉不住地膨胀跳动,无数道绿光鬼火似的在他身上跳跃,就好像……就好像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
  “飞龙团白将军挺身而出,大声说:“各位弟兄,各位朋友,他再厉害也不过一人,咱们齐心协力,定可以将他拿下。倘若此刻退却,则前功尽弃。白某虽无能,但不敢作临阵脱逃的……””“众人见白将军义勇当先,也纷纷呼喝着重新冲上。蚩尤哈哈狂笑,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三昧真火明灭不定,四周黑暗,瞧不真切。混乱中只听见无数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腥气急速弥漫开来。”
  “厮杀声中,忽然听见一个女子惶急叫道:“鱿鱼!你在哪里?”
  循声望去,不远处的冰地上竟卧了一个紫衣女子,正艰难地爬起来。”
  “听到那女子的声音,歇狙、纪九一齐叫道:“那妖女定是他同党,快将她抓住!”
  那女子似是刚刚冲开经脉,气力微弱,数十名侦兵一哄而上,立时将她擒住……”
  “纪九封住紫衣女子的经脉,叫道:“小贼,快将苗刀丢给我,乖乖束手就擒,否则老子就要了她的小命。”
  他奶奶的……这厮胁迫弱女子,当真让人瞧下起。若不是当时同仇敌忾,我非要与他评一评理。”
  “蚩尤横刀哈哈怪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杀不杀她,关我龟蛋事?”
  毫不理会,转身又去捏那裸体女子的脸颊。众人见状反倒没了主意,那女子格格笑道:“你当真连我也记不得啦!原来三生石也不能让你想起前生来世吗?””王亦君听到此处:心下忽地一阵酸苦,猛地仰头喝光杯中之酒。眼光扫处,却见姑射仙子那清澈妙目正凝视着自己,目光相触,双颊微红,又立即别过头去。王亦君心中一跳,不敢多想,凝神倾听游痕述说。
  “纪九大怒,叫道:“烂木奶奶的,你当老子不敢杀她吗?”
  突然抽出青蛇针扎在那紫衣女子的中府穴上,那女子忍不住叫出声来。纪九右手如飞,转眼之间就连扎了二十六处要穴,狞笑道:“再不认输,老子让她化作鬼你也认不得!”
  一针便往她天灵盖扎下。”
  游痕说到此时,起初的紧张害怕之意已经渐渐消去,眼见这些贵侯王公聚精会神地聆听自己讲述,暗自得意,越发来了精神。一时口沫横飞,绘声绘色,比之先前生动数倍,但言语之间也不由得有所夸张修饰。
  当下故意一顿,咳嗽一声道:“蚩尤突然周身大震,体内无数绿光发狂似的乱舞,从他头顶猛然冲出。他蓦地振臂狂吼,右手将那苗刀闪电似的抛了出来,口中喝道:“给你苗刀!”
  那声狂吼直如惊雷,许多兄弟登时震得晕倒……”
  “纪九被他吼声所震,右手一抖,偏了几分,没有刺中要害。就在此时,那苗刀已经飞到。绿光一闪,纪九的头颅便冲天飞起,直上云霄。”
  “众人大骇,抓住那紫衣女子,纷纷朝后退去。只有歇狙凌空冲掠,奋力将苗刀抢到,欣喜若狂。蚩尤嘿然道:“这么喜欢苗刀,就藏到身体里好了!”
  鬼魅似的冲来,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那苗刀忽然从歇狙双手中自动冲出,蓦地由上而下折转冲落,瞬间插入歇狙头颅,连柄没入。”
  “蚩尤哈哈狂笑,“喀啦啦”脆响声中,骨骼又拉长扩增了数尺,周身皮肉鼓舞起伏,彷佛无数气泡在皮肤上不断绽破,冲出万千碧绿光气,丑怪至极。右手忽然破入歇狙的肚子,连带着一团血淋淋的肠子,将苗刀拔了出来,大步朝我们走来。我们见他浑身血污,与妖魔无异,惊怒之下都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务求与他一决生死。”
  “这时阴风狂舞,数百支三昧火炬竟然熄灭了大半。黑暗之中,蚩尤仿佛万干碧光绿蛇交缠绕舞的怪物,狂笑着急速冲来。“轰”地一声爆响,他的皮肤四处进裂,血花四射,无数七彩甲虫密雨似的爆射飞舞,朝我们缤纷冲来。”
  众人动容,失声道:“九冥尸蛊!难道果真是尸蛊附体?”
  他们先前听槐鬼、离仑转述王亦君的推测时,尚且将信将疑,但此刻听游痕描述,那甲虫当是尸蛊无疑。
  “蚩尤狂吼声中,无数甲虫利箭似的射入众人的身体,顷刻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惨叫着剧烈抽搐起来。
  蚩尤双眼凶光怒放,森然怪笑,突然探出双手凌空抓攫,叫道:“通通过来吧!”
  众人凄烈哀嚎,抱着头满地打滚,痛苦已极。突然有个人飞了起来,凌空朝他撞去,天灵盖和胸部猛地炸裂,鲜血、脑浆四处喷飞,无数只彩色甲虫缠绕着一道绿光冲了出来,发出惨烈的怪叫,没入蚩尤的身体。接着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越来越多,无数人在他四周盘旋飞舞,“噗噗”连声,数不尽的甲虫缠绕着绿色的、黄色的、白色的光芒冲没入了他的身体。他怒吼欢呼着,全身急剧膨胀,闪闪发光,万千道光芒像江河入海,汇集到他的丹田、心脉……”
  众人面色大变,齐齐失声道:“摄神御鬼大法!”
  王亦君闻言亦凛然色变。摄神御鬼大法乃是大荒中至为阴邪恶毒的三大妖法之一,即吸纳他人的元神化为己用,御使强尸为恶。练此妖法者,短期之内真元可急速增长,但若不能将体内的万千元神逐一消融吸化,则必定精神错乱,直至元神进爆,形神俱灭,直如饮鸩止渴。
  此妖法分为“蛊宗”、“神器宗”、“元神宗”三支。这三宗的区别在于吸控他人元神的媒介不同,“蛊宗”以尸蛊,“神器宗”以器物,“元神宗”则直接以一己念力吸纳他人元神。其中又以“元神宗”最为艰深罕见。而蚩尤眼下所使的,必定是“蛊宗”“好小子,果然有些门道,不愧为我青木鬼王。”
  王亦君脑中灵光霍闪,蓦地想起方山顶上,那黑笠人误认自己为蚩尤时,所说的那句奇怪的话来。一时心神剧震,呼吸不畅,陡然明白:“鱿鱼魔化,必与此人有莫大的关系!”
  游痕吐舌道:“原来这就是“摄神御鬼大法”难怪这等妖邪厉害!只见不到片刻之间,便有六、七十人被吸定魂魄,直挺挺地摔落在地。其余的数百人全都凌空环绕,鬼哭狼嚎。”
  “蚩尤嘶声狂吼,全身仿佛皮囊似的不住胀大,闪耀着各种光芒。皮肤迸裂,魂光跳跃,突然七窍开裂,污血横流,冲出七道巨大的彩光。小人定睛望去,那七道彩光竟是由无数厉鬼魂魄交织而成,在空中狰狞怪笑,扭曲变化,可怕之极。”
  “那紫衣女子望着蚩尤,极是吃惊,突然乘着他痛苦嘶吼之际,将一颗淡绿色的玉石闪电似的弹飞射入蚩尤的口中。蚩尤大叫一声,周身光芒爆放,气浪鼓舞,四周飞舞的众人登时四射摔飞。那七道魂光哀嚎着钻回蚩尤的七窍,他抱着头发狂惨叫,重重摔倒在地,不断地抽搐翻滚。紫衣女子跑上前去,抱着他不断地呼喊,泪水滚落。”
  “这时太阳渐渐地露出红边,山崖上逐渐地明亮起来。到处都是尸体,惨烈无比,鲜血结成了薄冰,放眼望去,地上都是闪闪的红光。远处那裸体女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猛地跃了起来,凌空一掌,发出一道白光,正正地击在蚩尤的身上。蚩尤怒吼一声,喷出几口鲜血,摔落到数丈之外。那紫衣女子反应极快,倏地抢身抱起蚩尤,东窜西掠,忽地转向朝我这儿逃来。”
  “裸体女子厉声长笑,冰寒真气像蜘蛛丝似的纵横飞舞,所到之处,山石无下粉碎炸裂。紫衣女子被气浪击震,蓦地摔落,恰好滚到我的身旁,昏迷不醒。我连忙将眼睛闭上,只眯了一条细缝凝神偷看。裸体女子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恨怒已极,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口中念念有辞,不知念了什么咒语,蚩尤眼白翻动,喉中发出赫赫的声响,双手扼住自己的咽喉,痛楚狂乱。”
  “就在这时,木族的一个侦兵“啊”地一声醒转,裸体女子低下头冷冷道:“刚才的一切你都瞧见了?”
  那侦兵惊骇之下说不出话,只是不断地点头。我心里暗呼糟糕,这女人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果然,那裸体女子指尖一弹,那侦兵惨叫着抓挠双眼,抽搐毙命。几个侦兵醒转,见状大骇,纷纷夺路而逃。那裸体女子厉暍声中,霜风白光闪电飞舞,将他们尽数杀死。她一路行来,周围未死之人都被屠戮殆尽,就连那些尸体也被戳出几个窟窿。”
  “眼见她越来越近,我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小人……小人冥思苦想,突然计上心头,悄悄将“千里子母香”涂在身旁蚩尤的衣角上,这样一来,即便我战死于此,娘娘也能根据子母香找到蚩尤,查明真相。”
  “小人正准备豁出性命相拼,那紫衣女子突然跃起,抱着蚩尤冲天飞去。她身法奇快,转眼间便御风飞出百丈开外,裸体女子惊怒之下,顾不得其他,乘风凌空追去。三人越去越远,很快便消失在贝嫘峰巅。”
  “小人急忙爬了起来,在地上作了记号,又留下一只青蚨虫,然后骑着惊鸟追去。到了冰河谷外峰,远远地瞧见紫衣女子抱着蚩尤钻入到一个冰洞之中。冰河谷一带,我最是熟悉,那冰洞乃是百年前“穿山甲虎”的巢穴,自从那怪兽被猎杀之后便成了鸟鼠聚集之地,深约三十丈,但四壁坚硬如钢,无处可遁。”
  “那裸体女子恼恨已极,却不敢追入,只在洞外守候,口中又念起那咒语来。冰洞中不时地发出蚩尤的狂吼声,就像绝望的野兽将死时的嚎哭。小人猜想,她必是以什么法术操纵蚩尤,想让他自行寻死,或乖乖就擒。”
  “我守在外峰巨石之后,就这般过了一夜,我一刻也不敢眨眼,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寸步不离。冰洞内外再无动静,蚩尤的吼声渐渐听不到了,偶尔响起爆炸声,整个山峰都随之剧烈震动。”
  “好不容易捱到今日凌晨,太阳出来了,照得雪峰闪闪发光,远处忽然传来鸟叫兽吼的声音,竟是成百上千的本族侦兵和别族好汉从东面包抄赶来!我心里大喜,心想总算没有辜负陛下和娘娘的重托,就是即刻死了,也心安理得了。”
  说到最后一句,热泪夺眶而出,哽咽难言。
  游痕揉着眼睛,哽咽道:“这时那裸体女子见众人赶到,恼恨无计,匆匆御风离去。片刻之后,风侯团石将军、白鸟团乌将军,还有土族、水族、木族的诸多英雄纷纷赶到,将那冰洞四周层层围住。”
  “土、木,水三族的朋友急下可待便想强攻而入,但刚到洞口,便纷纷惨叫横死。那洞口狭窄,我们人数虽然众多,却也不能一涌而入。无奈之下,便各施法术,埂薰火攻,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始终不能将蚩尤二人逼出。过了半个时辰,黑木长老传唤小人,小人片刻不敢耽误,便随着御卫前来拜见陛下、王母娘娘了。”
  黑木铜哼了一声道:“陛下、王母,此人贪生怕死,临阵龟缩,还巧言令色,蒙蔽圣听,罪不容赦。我将他提往刑法会,交由众长老议决。”
  游痕大骇,伏地不起。
  白帝微微一笑道:“罢了,他虽然胆小贪生,但总算没有擅离职守。面临险境,机灵应变,也算立了一功,功过相抵,两不追究,依旧回飞龙团做他的侦兵便是。”
  当是时,匆听车外有人叫道:“瑰璃山到了!”
  话音未落,外面叱喝四起,刀剑铿然不绝,隔窗望去,五族群雄纷纷拔刀握剑,驱鸟急飞穿梭,杀气腾腾。
  车中众人一凛,纷纷凝视白帝、西王母二人,情势微妙,不知他们究竟将如何处置蚩尤。白帝缓缓道:“传令,此事蹊跷之处甚多,蚩尤公子对本族又有大恩。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蚩尤公子仍是我们金族的客人,大家不可怠慢了。”
  众人轰然应诺。
  王亦君感激不已,拜倒道:“多谢白帝。”
  少昊、陆吾等人亦颇为欢喜。此时车外喧哗更甚,众人纷纷起身,到车窗处眺望。王亦君亦强敛心神,临窗朝南远眺。
  蓝天似海,白云悠悠;巍巍雪山,连绵不绝。正前方两座高峭险峰嵯岈对立,仿佛虎牙交错,择人而噬。
  狂风从山崖之间呼啸冲出,冰雪迷蒙飞舞,卷来淡淡的血腥之气。山崖之后,便是瑰璃山、冰河谷。
  寒风扑面,眼前是一个极大的冰谷,两侧冰墙高巍迤逦,仿佛一道巨大的冰雪长廊。冰地雪壁上,横七竖八地掩埋了数百具尸体,鲜血横流,冻结为冰,在阳光下闪耀着红彤彤的光泽。众人惊骇无语,细细打量,每具尸体尽皆胸膛碎裂,瞠目张口,死状极尽凄怖。
  沿着冰谷一路疾飞,尸体越来越多,上午围困此处的上千名五族群雄尽数死绝。偌大的冰河谷,竟成了一个巨大的坟墓。
  突听姑射仙子淡淡道:“由这些人的伤口来看,都是一击致命,震断心脉,但是伤口大小不尽相同,似乎不是一人所为。况且上千人来不及反抗,来不及逃跑,顷刻间便悉数被杀,倘若只是一人,那这人的修为简直通天彻地。”
  众人凝神察看,果不其然,纷纷大凛:倘若不是蚩尤,究竟是何人?意欲何为?
  那冰洞在冰河谷的西侧峭壁之上,洞口纵横不过六尺,冰牙交错,洞内黑漆漆一团。洞口周围匍匐了数十具尸体,小丘似的交叠一处。几只黄羽碧喙燕子似的怪鸟在尸丘上蹦蹦跳跳,发出清脆的鸣叫,瞧见众人汹汹飞来,连忙振翅钻回洞中。
  游痕从怀中掏出青蚨虫,见那虫子急速振翅,朝冰洞飞去,他七上八下的心方才安然着地,大喜颤声叫道:“还在!还在!”
  众人见蚩尤仍在,喜怒交集,将那洞口团团围住,高声叱喝,叫骂不已。但惧怕他凶威,不敢贸然冲入。
  陆吾朗声道:“蚩尤公子,本族白帝陛下、王母娘娘特来此迎接尊驾,与公子一齐返回玉山,查明这几日事情的真相,还请公子放心现身。”
  声如雷鸣,登时将众人的喧哗压了过去。连喊了十几遍,殊无应答。
  当是时,那冰洞中突然传来轰隆震响,数百只怪鸟尖声怪叫,轰然冲出,冲天炸飞。众人吃了一惊,齐齐后退,刀剑铿然交错,凝神戒备。
  “蓬”地一声轻响,雪层纷飞,两个人影抱着几团冰雪从冰洞中滚了出来。五族群雄大喜,齐声大暍,轰然围涌。纷纷挺矛挥刀,刺劈而下。刹那之间光影闪动,迅疾如电,显是想要抢在金族众人阻止之前毙敌建功。
  王亦君惊怒交集,倏然冲出,喝道:“让开!”
  真气蓬然冲涌,碧光耀目,断剑如流星飞虹脱手射出,破入人群之中。
  “叮当”脆响,如暴雨连珠。群雄眼前一花,只觉翠绿狂风飞扫横卷,呼吸一窒,手臂酸麻,周身真气忽然倒撞回丹田之内。惊呼痛吼,纷纷身不由己冲天倒摔,四面趺退。定睛再望时,却见王亦君长身玉立于冰雪之中,气定神闲。右手一转,将断剑倏然插回竹鞘之中。
  王亦君朝众人微一拱手,低头望去,蓦地大吃一惊,颤声道:“纤纤!”
  那两人浑身白装素裹,宛若雪人。
  左边一人身形娇小,俏脸如花,赫然正是纤纤。西王母等人又惊又喜,纷纷围了上来。
  王亦君俯身抱起纤纤,心中激动狂喜,轻轻擦去她脸上的冰层,连声呼唤。她忽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徐徐睁开双眼,凝视着王亦君,又是欢喜又是委屈,泪水倏然流了下来,迅速凝为清冰。
  王亦君心中大痛,紧紧将她抱住。纤纤眼中突然闪过欣喜欢悦的神色,忽然又被恐惧担心所代替,牙关格格乱撞,细若蚊吟地说道:“大哥……快救……蚩尤大哥……他……他被人……”
  气息不继,蓦地晕迷。
  这时众人将另一人翻转过身,齐声惊呼:“姬公子!”
  那人风神玉朗,双目紧闭,正是姬远玄。碧螺峰顶,明月高悬,大风呼啸,雪杉林起伏摇摆,树涛阵阵。遍地冰雪闪闪发光,几只雪貂倏然穿梭而过。
  林外崖边,昆仑宫恒和殿巍然盘踞,飞角流檐,气势雄伟。此殿是金族长老会三大议殿之一,昆仑重地。
  殿外数百名侍卫持戈傲立,如冰雕石人。
  殿内烛火高照,明珠灿灿,亮如白昼。玉石桌案环形围列,白帝、西王母等人倚案围坐在厚厚的雪牛地毯上,面色凝重。殿中三十八人,除了王亦君、姑射仙子、姬远玄之外,无一不是金族至为重要的贵侯长老。
  自冰河谷救得纤纤与姬远玄以来,西王母、王亦君一行立时折转赶回昆仑宫,将他们由御医救治;同时广派侦兵,四处寻找蚩尤二人的下落。
  纤纤两人受伤不重,不过是经脉封堵,又受了寒毒,姬远玄过了半个时辰便已醒转,黄昏时候业已行动无碍:但纤纤真气不济,依旧昏迷不醒,偶有醒转,呼唤了几声“大哥”便又沉沉睡去。
  王亦君见纤纤无恙,大为放心。原想陪伴左右,但见西王母伫立床侧,怔怔地凝视纤纤,悲喜交集,神色恍惚,他心下知趣,当下寻了一个借口,悄悄地随众人退了出去。
  姬远玄醒来之后,听上族众侍卫哭诉黄帝噩耗,面色惨白,木无表情,半晌才点头道:“知道了……”
  便不再言语,对于自己为何会在那冰洞之内等话题则闭口不谈,关门沉思。而后传令侍卫禀报西王母,请求当夜与金族贵侯以及王亦君、姑射仙子商议要事。众侍卫虽大惑不解,但却不敢多问。
  王亦君对蚩尤刺杀黄帝之事始终歉疚不安,又为纤纤昏迷前的言语忐忑不安,从纤纤房中出来之后,原想到姬远玄的贵宾馆登门恳谈,说个明白,但见姬远玄闭门不出,土族侍卫又恨恨敌视,唯有作罢。想到一月之间,人事俱非,心下更是慨然。
  入夜之后,西王母依照姬远玄的要求,密召重臣长老、王亦君等人,聚集恒和殿。众人既已到齐,侍女卫士尽皆退出,殿门徐徐紧闭。姬远玄起身行礼,大步走到殿中,朝白帝与西王母拜倒,大声道:“小侄恳请白帝、王母娘娘主持公道,为我父王报仇!”
  一语未毕,热泪已夺眶而出。
  众人纷纷朝王亦君望来,面露尴尬之色。王亦君百感交杂,正要起身说话,却听白帝叹道:“黄帝驾崩,本族难咎其职,此事自然责无旁贷。只是此中蹊跷离奇之处甚多,蚩尤公子又下落不明……”
  姬远玄摇头道:“父王虽然的的确确死在蚩尤兄弟的刀下,但姬某不是糊涂之人,此事罪不在蚩尤兄弟,而在幕后操纵他的奸贼。”
  此言一出,众人愕然。王亦君“啊”地一声,又是惊喜又是感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姬远玄咬牙道:“蚩尤兄弟是中了烛龙老妖的九冥尸蛊,受其摆布,才刺杀了父王!”
  众人闻言无不哗然。
  王亦君、白帝等人虽已隐隐猜着,但听见姬远玄说出此话,仍不免大为惊诧。
  西王母缓缓道:“姬公子何出此言?”
  姬远玄眼圈微微一红,沈声道:“那日在昆仑山上遭遇狂风暴,飞车炸裂,眼看大家将在暴风雪中失散。我想起答应了王兄弟照顾好纤纤姑娘,不敢怠慢,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一刻也没有松开。狂风肆虐,突然引发大雪崩,仓促之间我瞧见山壁上有个洞穴,便拽着纤纤姑娘抢在雪崩塌陷之前钻入洞中。”
  “雪崩过后,洞口被封得严严实实,不得而出。无奈之下,我和纤纤姑娘只有顺着那山洞朝里走。如此胡乱走了几日,始终没有找着出口。好在洞里雪水甚多,我怀中又带了一些仙丹药丸,足够纤纤姑娘充饥解渴。今日早晨,我们沿着洞中的冰河融水往前走,忽然看见上方跳下几只鼹鼠,惊慌失措地奔逃,抬头望去,竟有一个一尺多宽的甬洞,隐隐可以听见说话声,仔细辨听,竟是蚩尤兄弟和小苏儿姑娘的声音。”
  “我们大喜,正要呼喊,却听见众多人嘈杂呐喊道:“蚩尤狗贼,快快滚出来给黄帝陛下偿命!”
  “他奶奶的,有胆杀人,没胆担待,想躲在洞里做王八吗?”
  我听到这些话,直如五雷轰顶,险些晕厥。惊怒之下,便想立时钻出甬洞,问个究竟。这时,听见小苏儿姑娘笑道:“你们这些有脑没汁的烂石榴脑袋,也不想想蚩尤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杀黄帝?究竟是刀子有罪,还是拿刀的人该死?”””
  我听着众人吵嚷叫骂,终于将这几日发生之事听了个大概。悲痛愤怒之余,也曾想立即冲上去,杀了蚩尤兄弟为父报仇,但所幸纤纤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在我耳旁不住地说:“我蚩尤大哥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事,定是有恶人挑唆陷害!”
  我的心里才逐渐地冷静下来。”
  “这时,突然听见洞外惨叫迭起,骨骼肢体碎裂进爆的声音此起彼落,众人惊呼怒吼,乱作一团。我只道洞外又发生雪崩,但再一聆听,却并无冰雪崩塌的巨响,反倒听见几个阴森森的笑声忽东忽西,变幻不定。片刻之间,洞外惨叫声渐渐止息,变得一片死寂。”
  “我正觉不妙,便听见“砰”地一声闷响,巨石炸裂,蚩尤兄弟发出一声狂吼,与什么人激斗不休。小苏儿姑娘怒道:“五个打一个,你们羞也不羞?”
  那阴森森的笑声一齐响了起来:“五个打一个,总比一千打一个来得好吧?青木鬼王,我们帮你杀了那一千废物,你还不感激我们吗?”
  听那衣袂翻飞、足尖点地的声音,那五人动作快如鬼魅,真气之强,都近仙级。我心里惊怒迷惑,决计查个水落石出。”
  “我让纤纤姑娘藏在下方,不要出声。自己则以“缩骨法”从那甬洞中悄悄地钻了上去。洞中漆黑一片,我出来之处恰好有两块巨石隔挡蔽身。透过石隙朝外望去,看见蚩尤兄弟怒吼着和五个黑影穿梭激斗,小苏儿姑娘则已经被一个黑影封住经脉,斜靠在我三尺之外,不能动弹。蚩尤兄弟真气狂猛,比数日前强了几倍有余,只是……只是有些阴邪古怪。但以一敌五,很快便不支落败。”
  “这时纤纤姑娘悄悄地从甬洞中钻了出来,黑暗中撞落了一个冰块。小苏儿姑娘蓦地转头望来,眼睛一亮,又立时若无其事地掉过头去,笑道:“你们杀了那一千多笨蛋,又是想嫁祸蚩尤吗?”
  一个黑影阴森笑道:“是又如何?”
  小苏儿姑娘道:“烛真神这一招当真厉害之至,用九冥尸蛊控制蚩尤,借刀杀人,既除了黄帝这夙敌,又嫁祸蚩尤,让反对水族的联盟自行崩溃。嘿嘿,真是厉害呢!”
  我倏地一楞,知道她这话是说与我听的。”
  “那黑影桀桀笑道:“晏国主冰雪聪明,当真什么也瞒不了你。可惜有些自作聪明,居然叛族投敌,嘿嘿,连本真丹也舍得不要了。”
  我听到此处,悲怒欲狂,心里又是一阵惭愧。烛龙老妖觊觎本族久矣,数次三番挑唆内乱,指使人谋弑父王,当日事败,自不甘心,才又想出此等歹毒的阴谋来。可恨我初闻噩耗,急怒之下竟不能明辨是非,险些错怪了蚩尤兄弟。”
  说到此处,姬远玄忽地转过身来,朝王亦君拜倒,沉声道:“王兄弟、蚩尤兄弟于本族有大恩,姬某居然不明是非,险些误中奸人之计,恩将仇报,实在羞愧之极!这几日来,本族中许多将士言行不恭,多有冒犯,姬某在此恳请王兄弟原谅。”
  众人哄然,王亦君急忙将他扶起,感激愧疚,无以复加,叹道:“姬兄这一番话,更让我羞愧难当了。蚩尤虽然中尸蛊之惑,才铸成大错,但黄帝终究是被他所杀,实在……实在罪孽深重。”
  白帝慨然叹道:“姬公子……太子仁厚高义,谦恭自律,大荒有如此少年俊彦,实在是天下苍生之幸!”
  众人深以为然,纷纷微笑点头。
  姬远玄行礼谢过,又道:“蚩尤兄弟渐渐不支,忽地被三个黑影齐齐击中,重伤摔飞。纤纤姑娘极是着急,央求我出手相助。我震碎巨石,冲了出去,岂料那五人极是厉害,方甫听见声响,便立时鬼魅似的包抄而来,瞬间将我经脉尽数封住。他们真气阴邪诡异,彷佛寒流冰水,我周身冻结,当即倒地。纤纤姑娘也随即被他们制住了。”
  “便在此时,洞外突然响起几只怪鸟的叫声,一个唉唉叹道:“死了这么多人,今天鬼界驿站又要客满了。”
  另一只鸟冷冰冰地叫道:“冤枉冤枉,都是枉死鬼,六月飞霜,六月飞霜。”
  洞内五人一惊,森然暍道:“是谁装神弄鬼?”
  一只乌鸦尖声笑道:“嘎嘎,我们本来就是鬼,还装个屁哩!蠢蛋,咱们都是老乡,出了九泉就不认俺们这些穷亲戚了吗?没良心,嘎嘎。””“那五人狞笑道:“既是鬼界冤魂,我便送你们回老家吧!”
  五道彩光爆射而出,将洞口的冰石炸得粉碎。
  那三只怪鸟咿呀乱叫着逃之天天。继而一道碧影电闪冲入,洞内“乒乓”大作,那五人竟被打得节节溃退。我心下大喜,不知是什么高人相助,正想奋力冲开经脉,忽然洞内一阵惊天动地的轰响,气浪迸爆,将我震晕。
  再度醒来之时,便听见陆虎神在洞外的话语。洞内空空荡荡,只剩下我和纤纤姑娘两人。于是我奋力冲开部分经脉,抱着纤纤姑娘从洞口冲了出来。”
  众人听到此处,对此事已经大概明了,只是尚有些许细节不知究底。想到烛龙在金族境内借刀刺杀黄帝,一石数鸟,用心歹毒,都是惊怒愤慨,沉吟不语。
  姬远玄再次拜倒,含泪道:“烛龙老妖在金族境内弑杀我父王,乃是为了挑起金、土、龙三族的怨隙,其心可诛。回顾数月以来,木族雷神蒙冤,东荒大乱;火族赤帝驾崩,裂土分疆:寒荒洪水泛滥,叛乱滋生;而今我父王遇刺,土族风雨飘摇,无一不是拜老妖所赐。老妖野心勃勃,为一己私欲,不惜涂炭生灵,劫难天下,其罪滔天,实是大荒公敌。小侄恳请白帝、王母主持公道,为天下人除此巨奸!”
  众人面面相观,满脸尴尬犹豫。白帝与西王母亦沉吟不语。西王母徐徐道:“姬贤侄,此事尚不足以定论,且相关重大,稍有不慎,只怕便要引起大荒浩劫。且容我们仔细计议。但黄帝之事,我们定当查个水落石出,决不姑息凶手,姬公子敬请放心。”
  姬远玄颇为失望,只得拜谢入席。众人默然半晌,各自无语,当下饮酒用膳。王亦君喝了几杯酒,只觉得甘香辣烈,回味无穷,脱口道:“好酒!”
  白帝微微一笑道:“此酒叫“三更到”三更一到,酒意发作,不管平素如何谦文有礼,都要原形尽露。王太子、姬公子可要小心了。”
  众人莞尔,王亦君心中一动:“白帝温和淡泊,长者风度,怎会突然开如此玩笑?难道他另有所指,暗示让我们三更到此吗?”
  与姬远玄对望一眼,又惊又喜,笑道:“既是三更才发作,眼下管他做甚?且让我痛饮三百杯!”
  众人微笑,纷纷举杯。
  三更时分,月华如水,王亦君与姬远玄飘然掠上碧螺峰顶,避开众侍卫,穿入海浪般起伏的雪杉林,绕崖疾掠,从悬崖外侧跃上恒和殿的檐顶。忽听一人微笑传音道:“两位贤侄果然聪颖过人,快快请进吧!”
  窗子悄然打开。
  王亦君二人大喜,翻身穿入。月光斜照,殿内一角清辉中赫然站了白帝、西王母二人。四人在案前坐定,白帝沉吟道:“烛真神以尸蛊操控蚩尤公子,刺杀黄帝,几已是定论,但却缺乏有力证据。姬公子与纤纤姑娘虽然都曾听见真相,偏偏又都是此案的重要关系人,水族大可以死不认帐,倒打一耙。眼下最为紧要的,便是找到蚩尤和那几个黑衣人……”
  王亦君突然想到方山顶上遇见的神秘黑笠人,心中一动,“是了,此事中还有一个疑点,我一直不甚明了。”
  白帝道:“太子请说。”
  王亦君遂将当时遇见黑笠人时的诸多奇怪细节一一讲来,“以我分析,那黑笠人当是水妖无疑,也必定与蚩尤魔化之事契契相关。但他为何要从北海真神手中抢走三生石?北海真神为何又对他如此惊恐骇惧?最为重要的一点——他为何要杀了烛龙独子烛鼓之?”
  众人动容,白帝叹道:“王太子的疑虑与我们不谋而合。三生石倒也罢了,但杀烛公子实在匪夷所思。”
  姬远玄眉头微皱,沈声道:“毒蛇噬手,壮士断腕。倘若烛鼓之当真是烛龙老妖下令杀死的呢?”
  王亦君吃了一惊,失声道:“什么?”
  灵光霍闪,突然明白他言下所指,惊骇更甚。
  姬远玄道:“寒荒国之变,烛龙老妖阴谋败露,极为被动。挑唆金族内乱、引发西荒洪水、嫁祸谋害少昊太子,罪大莫焉。倘若在蟠桃会上,白帝、王母以此三条罪状中的任意一条诘责老妖,便足以让他狼狈不堪,百口莫辨。以烛龙老妖之奸毒,必定要设法堵住金族之口,甚至反戈一击。”
  西王母淡淡道:“姬公子言下之意,烛真神为了扭转被动局势,不惜派人在昆仑山下击杀独子,使得金族蒙背黑锅,自觉理亏,不敢追讨寒荒之事?”
  姬远玄斩钉截铁道:“正是!”
  众人沉吟不语。
  姬远玄望了王亦君一眼,又道:“况且烛鼓之在钟山密室迷奸木族圣女未果,一旦被抖露出来,亦是死路一条。与其被他族逼杀,倒不如自己动手,化被动为主动。”
  白帝与西王母对望一眼,缓缓道:“实不相瞒,自烛公子在昆仑暴毙伊始,水族便屡遣使者,诘难问罪,气势咄咄逼人;又乘势以诸多无理条件相要挟,迫使我们就范。这几日来,金族情势大转被动,一如公子所料。”
  王亦君心下骇讶凛然,在姬远玄点破之前,他实在料不到烛老妖竟会狠辣至此。但此刻想来,这一招“壁虎断尾”实是厉害之极。烛老妖连亲生独子都舍得下手,天下实无他做不出的事情了。
  沉吟片刻,西王母淡然道:“蟠桃会在即,我们乃东道主,而此聚会又素来是大荒五族欢好联谊的盛会,自然不能发生任何不愉快之事。”
  王亦君、姬远玄点头恭声道:“那是自然。”
  岂料西王母话锋匆地一转,淡淡道:“不过蟠桃会上,若其他各族之间有什么意外争执,身为地主,我们理当公正调和,决计不能让奸人得逞。”
  姬远玄大喜,微笑道:“王母所言极是。正所谓开门揖盗,关门打狗。”
  西王母微微一笑,淡淡道:“蟠桃会后,宾主两散。倘有盗贼上门相逼,自然不能和他客气了。今夜请两位到此,便是商议蟠桃会后之事。”
  王亦君,姬远玄精神大振,到了此时,方入正题。
  西王母道:“烛真神心计深远,为了当上神帝,这几年广布羽翼,在五族中埋了诸多内线,所以对各族一举一动了若指掌。等到我们有所醒悟时,已经竹茂连根,拔之不去了。他借助这些内奸,挑唆内乱,扶植傀儡,兵不血刃地削弱各族势力,屡试不爽。要想击败烛真神,必先将这些内奸尽数除尽。”
  “水族地大物博,精兵猛将不计其数,势力之大,远非四族中任何一族所能比拟。要想击败烛真神,必须联合各族之力,围遏牵制,才能迫其就范。而眼下五族之中,木神句芒、火族新任赤帝烈碧光晟与烛真神相从甚密,大荒已有半壁江山握于他手,情势更为危急。”
  姬远玄微笑道:“西王母说的极是。实不相瞒,我们也正有此意。当日在丰山之上,王太子、蚩尤公平、火族八郡主与我四人便已相约盟誓,联合龙族、火族、土族三族之力,挫败烛龙老妖的阴谋野心,还复大荒和平。倘若金族加入,以白帝、王母为龙头,这联盟必将足以与他们抗衡。”
  王亦君心下振奋,点头道:“不错,白帝、王母在大荒中德高望重,若为联盟之首,必可领袖群雄,天下归心。”
  西王母与白帝对望一眼,目露欣悦之色,白帝微笑道:“谁为龙头倒在其次,只要四族同心协力,遏止烛真神的野心,保护天下太平,不生战火,便是苍生之福,千秋功德。”
  王亦君微笑道:“白帝此言差矣!”
  三人一怔,惑然相望。
  王亦君笑道:“既是要遏制烛龙老妖,不生战火,谁做龙头当然重要之极。我们四族大张旗鼓地结盟,推选白帝、西王母为盟王,必定可以极大地团结人心,鼓舞士气,同时敲山震虎,威吓烛老妖不敢轻举妄动。正所谓敲锣驱天狗,打草惊毒蛇。”
  众人闻言莞尔,西王母对王亦君原本一直颇为冷淡,此刻也微微一笑道:“王太子这“大张旗鼓”四字说得极是!既要结盟,便要大势张罗,让天下人都知道。若能因此遏住烛真神的野心,自是最好不过。”
  顿了顿,淡然道:“但是迄今为止,烛真神始终藏在幕后,置身局外,我们四族若推选白帝为龙头,公然结盟讨伐,反而显得师出无名,仗势欺人。只怕他非但不会退缩,还要作出弱者受侮的姿态,乘势与句芒、烈碧光晟等人结盟,以自卫反击为名掀起战端。那时战事一开,大荒浩劫必不可幸免,岂不是与我们的初衷尽相违背吗?”
  她这几句话说得鞭辟入里,王亦君与姬远玄听得冷汗涔涔,哑口无言。姬远玄叹道:“王母深谋远虑,小侄惭愧之至。不知王母有何妙计?我们马首是瞻。”
  西王母淡然一笑道:“姬公子取笑了。妙计不敢当,只有一个稳妥之法,可令天下英雄心知肚明,却又不落人以口实把柄。”
  王亦君、姬远玄大喜相问。
  西王母道:“上、火、龙、金四族王侯既非嫡亲,又无姻戚,突然结盟,总得事出有因才是。只要我们找得出这“因”彼此之间有了公开而紧密的联系,这盟不结自成。盟主不盟主,不提也罢,天下人的眼睛自是雪亮分明。”
  她稍稍一顿,凝视王亦君、姬远玄二人,微笑道:“姬公子、王太子与炎帝三人年纪相若,彼此之间又惺惺相惜,何不在蟠桃会上结为异姓兄弟?”
  王亦君与姬远玄一楞,对望一眼,登时了然,大喜道:“妙极!”
  三人一旦结为兄弟,土、火、龙三族自然成了唇齿相依的兄弟之邦,无须其他任何理由,盟约已成。只是金族又该如何加入这联盟之中?
  两人正自揣想,西王母秋波一转,凝视王亦君道:“王太子,听说纤纤姑娘是太子义妹,彼此情同手足,是吗?”
  王亦君一凛,恭声道:“是。”
  西王母淡淡一笑道:“白帝陛下见着纤纤姑娘后,极是喜爱,如若王太子不弃,陛下想收她为女……”
  王亦君“啊”地一声,又惊又喜,恍然忖道:“是了,她身为圣女,自然不敢与纤纤相认,所以让白帝出面。纤纤当上金族公主,一则她们母女可以正大光明地团圆,二则龙族、金族也化为友邦,四族联盟自然形成。”
  当下微笑道:“白帝德高望重,至尊之身,纤纤有父如此,可要羡煞天下的女儿了。”
  心中蓦地闪过科汗淮的身影,微感凄凉。姬远玄欢喜不已,依样画葫芦,笑道:“恭喜恭喜!纤纤姑娘冰雪聪明,天仙人物,白帝有女如此,可要羡煞天下父亲了。”
  四人一齐笑了起来。
  西王母微笑道:“既然如此,明日一早,白帝便昭告天下,立纤纤姑娘为金族西陵公主。蟠桃会第一日,我们便在五族英雄面前,大势张罗,热热闹闹地举办公王仪礼。”
  姬远玄微笑道:“那么王太子、炎帝和我三人,也在那一日当着天下豪杰之面,轰轰烈烈地结拜为异姓兄弟。”
  众人心领神会,相顾而笑。计议已定,心下都大为轻松。远远听得更梆寥落,已过四更,四人起身道别。
  白帝白衣飘舞,率先乘风而去。王亦君正要随姬远玄跃出窗外,忽然听见西王母传音道:“太子止步。”
  心中一凛,转过身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3:53:58

第三五章 西王圣母
  殿内空空荡荡,光影迷离,西王母半身隐于黑暗中,面容迷昧不明。唯有双眸闪闪发光,宛如蛰伏于暗夜丛林的白豹,危险、冷酷而又优雅。
  王亦君心生寒意,微笑行礼,“王母有何吩咐?”
  西王母寂然不语,只是淡淡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冰雕玉铸,动也不动。目光冰冷,神色变幻不定,凌厉的杀气缓缓凝聚,又渐渐散去;几次三番,回圈不已,宛如殿中那飘渺弥漫的雾气。
  王亦君心下大凛,姿势不变,暗自凝神聚气,恭恭敬敬地静候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呼啸入殿,西王母腰间玉胜叮当脆响,发出魔魅而凄厉的韵律。她淡淡地问,“王太子,听说你腹内有一颗记事珠?”
  王亦君猛吃一惊,当夜在灵山上,洛姬雅以丁香之舌,将记事珠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入他的口中,在场诸人都没有瞧出,何以西王母竟能知道?难道她竟有千里眼、顺风耳吗?心中骇讶不已。但他聪明过人,瞬息间明白她言下寓意。
  当下恭声道,“记事珠只记该记之事,其他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从来不能记住。不过……”
  蓦地,王亦君语气一转,“嘿嘿……夜深了……王母该歇歇了……”
  西王母闻言大吃一惊,“你……”
  突然感到念力已经无法凝聚,“你动了什么手脚……”
  她只感觉到气血翻腾,她只能用手把在桌子上,用力支撑着越来越酸软的身体,一双凤眼死命瞪着前方的王亦君。“不好……是醉芙蓉……”
  西王母在心中直喊糟了,她觉得眼前愈来愈模糊,她试着挣扎,但是人还是昏厥了过去。
  看着身旁沉睡中的西王母白水香,她那清秀充满灵气的脸庞,让他产生无比的悸动,彷佛接下来对她的事是如此的大不敬,是对圣女的一种亵渎,但是,如有机会亵渎大荒最为高贵的金族圣女,却不是一般人有机会可以完成这样的事,那人生真的要把握机会,王亦君怎肯错失良机呢。
  美美的人儿此刻已经乖乖地躺在了自己身前,王亦君的心脏兴奋得飞快跳动起来。他双手支撑起身体,上下仔细地扫视着白水香的装束:美丽的金族圣女一身豹斑白衣,短袖的开襟上衣下,雪白的小衣隐约可见,轻薄的低腰长裙勾勒出下身修长柔和的曲线,衬着雪玉似的美足上粉红色的细带高跟鹿皮小蛮鞋,好一个端庄典雅的金族圣女。
  只见云发略显紊乱的金族圣女,在如脂的娇靥上,嵌着两道远山般的微皱黛眉,轻合的凤目,显出两道浓而长的睫毛,琼鼻不大,挺直玲珑,丹口殷红,小如樱桃,昏睡中依然透着兰姿玉质。
  她的美,美得那么和谐悦目,美得那么的超凡脱俗,令王亦君情不自禁地就被俘虏了。望着佳人白皙娇嫩、淡扫娥眉的绝色娇靥和清颀修长、凹凸有致的苗条曲线,闻着柔软乌黑的披肩长发和温润如玉的细腻肌肤所散发出的诱人香味,王亦君再也按捺不住,将白水香一把抱住狂吻起来。
  双唇热烈的亲吻着金族圣女的玉容,所及之处那种清凉、柔软和细滑的感觉越发的刺激王亦君的欲望。他的双手细心地轻揉着白水香的躯体,尽管相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仍然让他再也舍不得放手。他将圣女重重地压在身下,两腿之间的利器不知不觉地高高竖立起来。因为激动,他的动作不免剧烈了一些,不堪重负的竹椅不时地轻轻晃动,发出了“吱吱”的细响。
  王亦君几乎被欲火所吞噬,恨不得马上就扒光这漂亮得让人眩晕的美丽胴体尽情享用,不过理智告诉他,这里并不是动手的好地方。一旦巡夜发现了异常,自己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于是,他强忍着欲望,喘着粗气从白水香身上爬了起来,继续完成他原来的方案。为了防止白水香突然的醒来,王亦君从白水香的长裙上撕下几条丝带,然后将她蒙眼封口捆绑起来。
  他早已查清金族圣女阁的具体位置,将白水香抱了起来,飞速的向圣女香闺飞驶而去。顺利地摸入西王母的闺房,上了二楼,掀开主卧室的绢帘,进入室内。眼前一片粉,碧室内布置得淡雅清致,恬适宜人。靠近前窗处,横置一张碧色雕花大牙床,分悬在两边的粉碧内,深垂着一张挥翼纱帐罗帷。
  将白水香放到卧室中间的大床上后,又将屋里屋外检查了一遍,毫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眼下再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挡他享用猎物了,他也就一古脑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走到床边,细看纱帐内,一张薄薄的锦被边,覆盖着一个仰面睡卧,云发矫靥的绝色女子。王亦君立在一旁盯着床上娇躯横陈的美丽女体,这是个世间少有的绝色美女,此时却可任自己玩弄,他哪能不感到兴奋,心中一股欲火竟渐渐升腾了起来。
  双手立刻在那曼妙的身体上游移,一边俯身在圣女粉脸上亲吻,这么一来更感到心中的那股欲火烧得更加的旺盛。佳人昏睡未醒,王亦君并不急着立马就干,稍稍压制心中的欲火,将圣女那柔软的胴体拖到了床中央。
  长裙下摆部分卷起到膝盖,两条美丽纤细的小腿暴露了出来,女人的小腿居然也能如此的美丽,他解开了绑在白水香足踝上的鞋绊,接着分别松开了两侧的鞋扣,将那银白色的窄细带子从雪足上剥下,细高跟鹿皮凉鞋便被他轻易地脱掉了。
  白水香那象牙般的双足裸露了出来,王亦君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捧于怀中细细欣赏:那晶莹的纤足盈盈一握,骨肉均匀;完美的肌肤莹白如玉,柔滑细致;小巧的足趾玲珑剔透,浑然天成;就连那十片花瓣似的透明趾甲,也被修剪得整整齐齐,透出让人说不出来的可爱。
  王亦君把这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足捧到嘴边,轻轻地亲吻吮吸起来。温热湿润的舌头在白水香那精巧的玉足上腾挪着,象一条蠕动的爬虫,从光洁的足背到莹白的足底,从纤巧的足趾到浑圆的足踝,很快就将那晶莹的肌肤舔了个遍。
  接下来,王亦君索性爬上了床。他放下圣女的裸足,随手解开了她胸前的衣带。当白色短衣的衣襟被两边分开以后,其下性感诱人的白色小衣就将那窈窕迷人的身段完全地显露出来。此时,圣女娇躯已经半裸,暴露出来的肌肤晶莹剔透、白皙粉嫩,在小衣下高高耸立的乳峰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可以从顶着衣料的轮廓上看出其伟大程度,这是一个绝顶尤物。
  沉睡中的白水香缓缓地呼吸,她的胸脯随着气息而上下移动着,隔着半透明的贴身小衣,王亦君看到了隐藏在纯白色抹胸之后的挺拔双峰诱人至极的缓慢起伏着。
  王亦君的目光集中在那对包覆在月白色亵衣上的椒乳,白水香也许不是最美的女子,但是她的名气却为她的美添上无限的光彩。他忍不住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十指立刻箕张着落在了金族圣女那神圣傲人的胸膛上。接着,那一双柔软无比的乳峰就被王亦君一手握于掌中,然后用力地揉搓起来。
  很快王亦君已不满足于此,他的双手伸到了白水香的腰间,把贴身小衣从下往上一把掀起,一片光滑细腻的冰肌雪肤顿时袒露了出来。一个浅浅的浑圆肚脐眼儿,安静的镶嵌在平坦柔滑、白璧无瑕的小腹上,柔软的肌肤如同美玉一般的晶莹洁白。
  王亦君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探到金族圣女的背后,松开了那白色的抹胸系带。贴身的抹胸从白水香那挺立的胸膛上松脱出来,被王亦君顺势向上推到了颌下,一对丰盈的白生生的美乳活泼乱跳从抹胸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
  金族圣女那雪白晶莹、美丽绝伦的酥胸终于裸裎在王亦君眼前,那完美的轮廓,柔和的线条,特别是胸前那对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玉钟含羞微颤着;以及峰顶那两点精巧鲜嫩、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
  王亦君直瞧得两眼发亮,将双手放到了莹泽动人的白皙肌肤上缓慢地抚摸起来。佳人鲜嫩的玉乳不但滑不溜手,而且充满了弹性,两只大手将它们握在掌心的时候,清楚地感受着那极致的温润和饱满的张力。
  双手紧贴在这动人心魄的胸膛上轻抚着,逐渐向下和两侧移动,掌心所接触的肌肤透出丝缎一样清凉顺滑的感觉。他的手沿着白水香身体两侧平滑的曲线很快移到纤细的小蛮腰上,仿佛不经意似的捻开长裙上的带子。
  接着就是“嗤……”
  的一声,长裙上的结扣也被轻描淡写地拉开。王亦君勾住裙腰的两侧向下拉扯,雪白色的长裙就滑落下来,一双修长结实、柔光闪烁的大腿于是梦幻般的逐渐显露。随着长裙的褪落,白水香的下身只剩下一条极薄的粉红色丝质贴身亵裤。
  窄小的亵裤紧紧遮掩着春色无边的神秘地带,可是那镂空的花边、半透明的质地和性感的色彩,更显得惑人之极。王亦君毫不犹豫地扒下了圣女身上最后的遮蔽物,粉色三角裤,立刻一具完美的赤裸胴体完整地暴露了出来,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凿一般。月光悄悄透过窗户,将光华洒遍白水香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
  冒火的双目在美丽绝伦的圣女胴体上扫了数遍,最后视线终于停留在腹下女人那最神秘的所在。只见冰雕玉琢的秀腿交合之处,丽人细白丰盈的阴阜微隆而出,显得光滑而饱满;柔软的耻丘上,一丛柔软细密的淡黑绒毛也随之显现,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
  金族圣女的阴毛长得并不十分的浓密,范围也不十分宽广,仅仅在耻骨上三指宽的地方开始,向下沿着两侧腹股沟的内侧呈三角型的分布,细黑柔软的阴毛不能完全遮掩住阴阜的饱满和洁白,令她的小腹呈现出一种极为诱惑人的夺目来。浑圆柔和的曲线,洁白透明的肤色,温顺微卷的绒毛,一切都显得搭配合度、无可挑剔,称得上是完美无瑕。
  王亦君只觉得心脏已是狂跳不已,强自压抑,可是双手一触及到雪玉般的肌肤,就再也无法自持,如饿虎擒羊般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软玉般的雪峰吮吸起来。这美丽娇嫩的胸脯是那么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含于口中仿佛随时都会溶化一样。米健一边品尝着柔软丰美的椒乳,一边在象牙般晶润的肌肤上尽情抚弄;手指还在梳理着美人儿雪白的下体,自己的长枪却已经硬挺挺的涨大通红。
  目光又移向圣女雪白的双腿,下体那茂密的芳草间的肉缝更是让王亦君瞪大了眼,他忍不住抓住圣女玉足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两条玉腿的慢慢张开,两腿间金族圣女那最隐私的秘密花园慢慢显露了出来。
  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粉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微微探出头来的粉红色阴蒂,大部份的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鲜嫩无比。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臀肉,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看到这里王亦君直觉得渐渐得透不气来,伸出了手指去轻探美女最神秘的地方,让他的手指头长驱直入圣女禁地。他的手已伸到圣女阴穴之上,两片阴唇柔滑细腻的感觉自手下传来,伸出两指,慢慢地剥开白水香那粉红色的大阴唇,圣女那瑰丽的肉洞立刻展露了出来。
  肉穴的开口处还能看到穴肉四壁复杂的构造,但是无法窥探最淫靡的肉穴深处。将食指缓缓地探入那温热的肉穴之中,不断地轻抠着她的小穴。在手指的活动下,王亦君感到他的手指愈来愈被一股液体所慢慢的包覆,他沾了沾白水香的淫水,他闻了闻,他感到跨下的鸡巴有股肿胀到有点痛的感觉。
  将头移向白水香双股间,他开始用舌头舔着大阴唇,用牙齿轻咬着,然后用舌头不断刺激着她的小阴唇。
  金族圣女虽在昏迷中,但身体的自然反应,自阴户中流出一波波的淫水,而王亦君也不停地吸吮着,彷佛在喝着琼浆玉露一般。
  金族圣女从昏睡中悠悠醒转的时候,王亦君正搂着她胡摸乱拱,双手肆无忌惮地侵袭着圣女那莹白的半裸胴体。也许是被侵犯的刺激令白水香慢慢地恢复了知觉,她觉得一双手正同时抚弄自己身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胸前和下体传来一阵阵触电的感觉,这才明白身上的衣物几乎已被完全卸去了。
  圣洁的金族圣女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因为双眼被紧缚着蒙了起来,但身体上反应过来的一切明白无误的告诉她:她落入了色魔的手中。白水香惊恐之下想大声呼叫,可是嘴里塞着的布条让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把双手从背后挣脱出来,但是紧缚双腕的结根本难以松解,她的一切努力因而显得徒劳。就在清丽的圣女还在惊惧交加的时候,她感到一个人重重地压到了自己身上。这个人喘着粗气坐到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肩头死死的抵在了床上,使自己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然后他提住了自己光滑的足踝向两旁用力地分开,将自己淡黑绒毛下深藏不露的神秘花园暴露了出来……
  白水香的脑海里此时此刻一团混乱,从受袭失去知觉,到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被羞虐,这中间所发生的事情她完全没办法想清楚,眼下的情形她当然根本无法想象:她半裸的胴体被捆绑着摆成了一个羞耻万分的人字姿势,将女儿家最隐秘的私处完完全全的袒露在一个男子的眼前;而那邪恶狰狞的男子就赤条条的骑坐在她的身上,双手一边蹂躏着她晶莹腻滑的玉乳,大得吓人的阳具一边对着她鲜嫩水灵的美人沟虎视眈眈……
  虽然白水香无法看见这一幕令人心脏狂跳不止的情景,但肢体被玩弄产生的又酥又麻的刺激感,足以令她明了自己所处的境地。她尝试竭力地挣扎反抗,但和健壮的男性相比,被醉芙蓉侵蚀的她的力量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想到接下来自己即将遭遇到被凌辱强暴的厄运,又是羞涩,又是焦急,但更多的是惊恐和绝望。当王亦君双手同时捏在她尖挺的雪峰上,那对细圆精巧的嫣然紫珠之时,她全身猛地抖动了一下,险些儿背过气去。
  对于猎物的苏醒,王亦君感到万分的高兴和享受。平素坚毅的西王母虽然仍在作着无谓的挣扎,但他知道这拥有倾国倾城之貌的美人儿已成为插翅难逃的待宰羔羊,很快就会被他无坚不摧的宝杵所征服。能够欣赏到这着名的冷艳美人如何屈服于自己棍下的过程,实在比单纯强暴她的结果更令他兴奋。
  想到这里,他或深或浅,或缓或疾的揉捏起白水香那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西王母左右转动着身体,却始终无法摆脱色魔那魔掌的肆虐,娇软如绵的玉体因为性感带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颤律抖动。
  西王母在为自己悲哀,自己居然会落入这么一个无耻下流的色魔之手,想到自己苦守多年的贞节就要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夺去,心中的那份悲哀就更加的浓重,一双美目之中早已是泪如泉涌。
  看着圣女那满脸痛苦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何况眼前的美人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一手握住那白鸽般的奶子,感觉到掌下美人的奶子颤抖不已,同时从手掌中传来的那种饱满温润、粉嫩腻滑、软中带硬的醉人感受更令他感到血气上涌难以自持,一时兴奋之下狠狠攥住手中的蜜桃大力揉动了起来,轻狂的动作立刻换来的是美人那娇人的痛呼,而这种声音传到王亦君耳中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手中的动作更加疯狂起来。
  瞪着发狂的双眼,王亦君疯狂揉动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当手掌从那柔嫩的圣女峰乳上离开时,才发现此时那里早已通红肿胀,顶端的乳头也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更加的胀大,原本鲜嫩的粉色也变成为此时的深紫色。
  此时,西王母才从敏感的蓓蕾被蹂躏中的痛苦中缓过一口气,正在那里剧烈地娇喘不已。
  再次握着丰盈的玉笋揉弄了一会儿,王亦君突然用手指夹住了圣女柔嫩的乳尖轻轻一弹。白水香只觉得全身一震,不由得“嗯……”
  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痛苦地扭向一旁,被分开的修长玉腿也紧张的夹到了一起。王亦君看得过瘾,如法炮制又向着雪峰之巅弹夹了一次,这次用力更大,金族圣女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紧,纤细的脖子高高地仰起,双腿也用力地绞动起来。
  看到眼前美人娇柔的模样,王亦君大呼过瘾,突然放开了洁白美丽的双乳,伸手在她身上其它地方不停游走,顺手捉住了白水香的双腿再一次分开。这一来圣女下身的密处又从双腿的掩护下被完全暴露出来。西王母更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
  只见两具重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不断翻滚,经脉被制的女人还能有如此持久的反抗力实在难得。金族圣女奋力挣扎,但逐渐地,丧失念力的女人经过一番长期的搏斗,体力渐渐难以支撑,最后终于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但两条美丽的大腿仍是紧紧地闭合,坚强的守护着最后的贞节。
  此时,男人控制了大局,知道身下美丽的女人已经耗尽了力气。但她仍是死不认输,把一双大腿夹得紧紧的,一双美目此时饱含着仇恨望着男孩。王亦君淫笑着,一口咬住白水香胸前丰满奶子上的那颗樱桃,“唔”身下的女人立刻又挣扎起来,然而却是徒劳,两只手臂已经被男人牢牢地控制住按在两旁,下身也被压得难以动弹,只能作小规模的扭动,却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快感。
  随着男孩不停地吮吸、挑逗,逐渐发现白水香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双颊也泛起了迷人的晕红,望着男人的眼睛,也已由开始那纯粹的仇恨逐渐充杂情欲。知道现在的圣女已逐渐被情欲侵袭,慢慢地就会丧失理智,变成情欲的奴隶,王亦君并不着急,一边不停地加大挑逗的力度,一边更加享受着这迷人的女体。
  那只在圣女身上亵玩的手逐渐划过小腹,向那处神秘所在移去。这一下立刻把西王母吓得花容失色,再也不能保持沉默,立刻哀求,“别……别摸那里……求求你了……不要啊……求你了……呜呜……”
  原来是王亦君的手已经深入到了她腿根间,女人最圣洁、最神秘的所在,令她羞急之下痛哭起来。
  一边用手在圣女那娇嫩腻滑的阴穴上不住亵玩,一边得意得欣赏着美人痛哭的模样。魔手移往阴穴上方,用手指熟练地剥开花瓣,把那含羞答答的阴核彻底剥了出来,然后用两指捏住阴核稍微一用力,立刻让怀中美人惊呼出声,痛呼不已,一张粉脸羞的更见涨红。
  王亦君只作未闻,两指仍捏着阴核不停地揉搓,不过此时只是刺激性的轻微动作,不多时就见手指中的肉核已开始充血挺立起来,颜色更是鲜红欲滴,下面的阴穴也逐渐被淫液沾湿,粉嫩的穴肉呈现出淫靡的水色。
  笑着用手指在蜜穴中掏了一把,把水淋淋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金族圣女眼前,嘿嘿地笑着,“上面的嘴里说不要,可下面这张嘴却想要了,瞧瞧,这就是证据,你也闻一下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道。”
  说着便把沾着淫液的手指伸到白水香的鼻前。
  “唔”白水香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心中羞愤欲死。她守身如玉,更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如此淫邪的话语,要是平时她早就置对方于死地了,可此时全身却动弹不得,有心无力。当王亦君把那沾着淫液的手指真的伸到她鼻下要她闻自己淫液时,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晕过去,此时心中的羞愤更上升到了极点。
  丝毫不顾她又踢又蹬,王亦君反而埋下头深入到美人身前,近距离观赏起圣女那粉嫩诱人的会阴部来: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方,雪白的胴体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成为了美妙浑圆的阴阜;在茵茵细软的绒毛之间,柔美的曲线在这里陡然下落,和一双修长柔美、玉洁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红色鲜嫩异常的三角洲;一条紧闭娇嫩的粉红细缝就羞答答地深藏于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内。
  可以清楚地观赏到这神秘花园的入口,高耸的大棒子腾的几乎直扑过去。王亦君把西王母下身的白色长裙捋了下来,让一双修长晶莹的优美玉腿完全地裸露,又一手将粉红的小三角裤拽到了脚腕上,然后将圣女的下身用力地往两侧拉开,直至将雪白圆浑的双膝压到床上。娇艳欲滴的神秘花园于是被凸显出来,连原本紧闭的玉缝也微微分开,让人产生欲窥无边春色的遐想。
  因为一双玉腿的极度张开,大腿根部原本就已白皙菲薄的细嫩肌肤几乎呈现半透明状,就连几根淡青色细小的静脉都清楚地显现出来。王亦君将头一直凑到了金族圣女的两腿之间,用面颊摩擦着大腿内侧光洁玉润、吹弹得破的肌肤,体会那一分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他的嘴沿着一双玉腿间柔滑的曲线来回地逡巡,最终停在了大腿尽头诱人的峡谷前。他爱怜地望着娇贵细嫩的神秘花园,俯下身去轻轻地舔吻起来……
  西王母奋力地扭动身子,可是王亦君强有力的手臂始终牢牢地控制着她的下体。毒蛇一般的舌头如影随行的游动在丰美细嫩的大阴唇上,白得森然的牙齿找到了待放花蕾一样的阴蒂轻轻地啮咬起来。
  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几个回合下来,金族圣女已经心跳加速,喘息不止,美丽洁白的胴体也被玩弄得浑身发烫,紧张至极。但是凭着自己的意志,西王母仍然苦苦的坚守着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不让自己流露出屈服的反应。
  看到圣女那莹白半裸的玉体在自己的身下挣扎翻滚,紧绷着抵抗自己的调戏,而自己百计尽出却没有什么进展,王亦君显得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他直起身子,一把将白水香拖到床边,双手托起了她滑圆柔软的月白双臀,将她滑若玉脂,细若精瓷的修长玉腿扛上了肩头。雪白优美的赤裸胴体被摆布成了一个无比诱人的形状。
  早已憋得发疼的通红大棍,也就正好顶在了柔滑紧夹的玉门之外。
  白水香吓得几乎连魂儿都没有了,她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搏动的生殖器,已经慢慢地分开了自己柔嫩的阴唇,抵住了细小紧闭的阴道口……圣女狂乱地扭动着身体,竭尽全力地躲避色魔对自己圣洁领地的侵入,满头金黄柔顺的秀发顿时飞舞着在雪白的床褥上散乱扫掠。
  可是王亦君铁钳一样的双手紧紧地卡住美人儿的下身,强行分开了玉人的双腿,再重重地往下一沉,将她纤瘦的细腰压在床沿上。这一来,不管白水香再如何挣扎,也没办法将下身挪动半寸。清秀脱俗的金族圣女连最后的反抗也失败了,过度的挣扎让她很快便气力不继。
  等候已久的王亦君于是挺直了身子,将巨大滚烫的龟头向着她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进去。硕大无朋的龟头划开了白水香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地将嫣红粉嫩的阴道口扩大,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禁区。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圣女那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象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向着玄妙神秘的玉体深处直挺而入……
  白水香感到下体传来了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她痛苦地弓起了身体,被塞住的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闷哼。高贵典雅的金族圣女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也会有被强暴的时候,然而此时此刻一个男人粗大的阳具却真真切切的侵犯到自己体内那么深的地方。她羞愤万分,不过她已经没有办法能阻止色魔的继续侵入了。
  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王亦君惊奇地发现圣女的玉径竟然是如此的紧迫,甚至比起未经人事的处女秘道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仄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肉棒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王亦君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他把白水香的玉腿盘到了腰部,双手扶在她的身侧盘旋前进,肉棒研磨着娇嫩的阴道壁波浪式的继续深入。
  因为缺乏足够的润滑,一直又处于紧张而抵抗的状态,这种旋转插入的方式令白水香疼痛不已。金刚钻般的阳具每一次动作都显得粗暴而生硬,玉径被骤然撑开时产生的锐痛。就象把一颗颗钉子敲入她体内一样。
  金族圣女甩动着头似乎在哀求男人能停下来,可是压抑了很久的王亦君已经变成一只饥渴的野兽,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到放弃口中的美艳大餐。只见他猛地一挺腰,发起最后一击。在西王母无比的羞愤、痛苦和绝望中,那粗大惊人的阳具终于坚决而完全地插入了圣女温暖而紧窄的玉径中,两人的身体随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等到肉棒连根没入圣女的蜜穴里,王亦君又用力地将身体向前顶了一顶,于是刚猛的大肉棒趁势往里一冲,着着实实的亲吻到绵软光滑的宫颈口上。面对着从未尝试过的粗暴侵入,西王母的身体仿佛在一瞬间被冰封冷冻了起来。
  她痛苦的低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嘤泣,一颗颗闪亮的泪珠夺眶而出,染湿了蒙眼的布条,又滑落到白皙光洁的面颊上。可是王亦君并没有停止他的暴行,他只是让肉棒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将它从温暖的蜜穴里后退了几分,然后再一次慢慢地向着柔嫩娇软的花心深刺过去。于是肉棒就在这反复的一进一出中抽插起来。
  巨大狰狞的圆柱体在金族圣女娇嫩无比的阴道里开始了穿刺,粗红的龟头紧贴着玉径的嫩壁前后摩擦,令略显干涩的粘膜开始充血。王亦君的胯部伴随着肉棒的插送一次次的撞击着西王母的会阴,两人乌黑的阴毛相互纠缠在一起,在摩擦的过程中造成“咝咝”的微响。
  牢牢把握着玉人的细腰,活塞式的抽插动作推动着白水香的玉体前后运动。经过一轮破冰似的进攻,金族圣女娇嫩的秘道终于湿润起来,女体滋润的阴液源源的从体内渗出,使得狭长的桃园小径逐渐地变得润滑。
  感到肉棍的抽动越来越顺畅,小蜜穴虽然依旧紧紧地压迫着分身,可是巨棒每次进入的时候受到的阻力却是越来越小了。王亦君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更起劲更卖力地拔送起来,扦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到达西王母体内的位置也越来越深。
  一直紧绷着的晶莹玉体,在连续不断的攻击下,慢慢松弛,肉棒的深入再没有阻力,顺利地直滑到玉径尽头,震荡着娇小的蜜壶。感受着色魔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白水香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鲜嫩的玉径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慢慢地表现出绝佳的弹性来。当粗大的阳具完全插入的时候,阴道也充分地扩张开来,那种充实涨满的滋味竟然令白水香想起多年前与情郎欢好时的感觉有几分相似。
  白水香对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无地自容。她不敢相信自己在被强暴的时候竟然也被挑起了情欲。可是躯体上的感官兴奋的的确确发生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自己的意志。这种强烈的羞愧终于摧毁了金族圣女最后的心理防线,一直挣扎着的莹白躯体在王亦君的淫威之下彻底地放弃了抵御,任由色魔的巨炮尽情地拮取美丽花心中的蜜汁了。
  忽然“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白水香畅快地泄身了。
  感觉到胯下佳人一阵痉挛之后再无反应,于是王亦君停止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将硬挺的肉棒抽出。
  只见西王母一动不动地斜躺在床上,无声无息,好象只剩下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身体上被挑逗而起的娇艳绯红已经褪去了,光滑的肌肤回复了原本晶莹洁白的色泽,越发的显得凄美动人。身上的衣物仍然凌乱不堪,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在外。
  娇嫩的下身明显得留下了被摧残的痕迹:红肿充血的会阴部湿淋淋的,细黑的绒毛杂乱地粘在一块,玉门附近的身上身下到处都是片片凝固的精斑,这突如其来的强暴将她作为女性的尊严无情践踏。
  尽管已是深夜时分,王亦君却丝毫没有疲倦的感觉。望着床上美丽端庄的白水香那动人心魄的冰肌雪肤,刚刚因为停止抽动而缓缓平息的熊熊欲火又燃烧起来。于是,他挺着仍旧涨大的神具,再次扑向高贵的金圣女。
  挥舞着双手,接着“嘶嘶”的几声,西王母那雪白的豹纹短上衣在他的掌下被从中撕开了两半,双手又从袖口伸了进去,“嘶啦……嘶啦……”
  上衣被从玉人身上脱落下来。王亦君把魔手伸向纯白的贴身小衣,薄薄的衣服顷刻成为了一堆白色的布条被扔到了地上。随着他手起手落,金族圣女贴身的白色抹胸应声褪下,冰玉似的上身完全袒露出来。伸手将滑到足腕的小三角裤一把扯掉,于是那皓月明星般优美光洁的迷人胴体再无一丝半缕掩盖。
  王亦君在柔如丝缎的温滑肌肤上轻缓的抚摸着,最后拔掉了团塞在口中的布条,金族圣女明艳的娇容被展现出来。痴痴地看着那天人般的秀容:曼妙无比的雪颊桃腮、精巧娇小的粉鼻樱唇,在莹如美玉的瓜子脸上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圣洁超凡的绝色美靥。
  他俯首寻着了明润柔软的红唇浅尝了一口,然后不停顿的长吻起来。接着,从娇艳的面颊,到细直的玉颈,高耸的乳峰,幼滑的小腹,丰盈的会阴,修长的美腿,最后到晶莹的玉足,一个个狂热的湿吻落到了玉人吹弹得破的肌肤上。
  将海棠春睡中的诱人娇躯翻转过去,平坦光滑的酥背和浑圆白嫩的玉臀便呈现在眼前。王亦君如获至宝似的浅揉轻拂,雪绒一般细腻润滑的肌肤如触即化。在一遍又一遍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中,王亦君将白水香那滑腻晶莹的娇躯上每一个角落都细细地探索、品尝了一次。
  绝色丽人象牙般修长晶润的赤裸胴体接受着色魔涎液和气息的洗礼,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身躯舒展着敞开,滑如凝脂的动人肌肤越发透射出柔和悦目的莹莹光泽。金族圣女睡莲般清幽脱俗、高贵雍雅的迷人气质此时此刻完全地散发开来。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令卧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香。
  王亦君直感到唇干舌燥,胯下神具也再一次蠢蠢欲动。他猱身将圣女裸身紧抱于怀,双手环绕在美人滑腻娇盈的乳峰上轻轻地揉捏起来,高高竖起的肉棒悄悄地指向一双柔软莹白的玉臀之间……
  迷迷糊糊当中,白水香感到全身被燠热的气息紧紧地包围起来,自己好象身处在一个密闭的牢笼里,四面八方没有一丝空隙。牢笼的壁上突然飞出了几十条绳索密密的将自己缠绕了起来。那些绳索缠上她的身子以后尖端变成了一个个吸盘,一下子就吸住了她娇嫩的雪肤,其中的一个吸盘正好附在了殷红娇小的乳尖之上。
  白水香顿时打了个激灵,觉得半边身子都又酥又软,“唔……啊……”
  不由得娇喘起来。乳尖上的吸盘突然又变成了爪子,深深地扣在了柔滑无比的雪岭之上。与此同时,另一条飞索却变化成一根细长的硬棒,在自己深藏不露的玉沟旁试探着,似乎想循隙而入。
  这不间断的挑逗将昏睡中的美人儿带回到真实残酷的世界里。白水香慢慢地清醒过来,明白牢笼与飞索都是一种幻象。事实上自己仍然被蒙闭双眼、反绑双手,处于色魔的挑逗和羞辱下。经历过刚才撕心裂肺的阵痛,她体内的情欲尚未完全退却,王亦君的上下夹攻很快就见到了效果。本已经苍白如雪的面庞上慢慢地爬上了一片醉人的红晕,整齐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鲜嫩的樱唇。
  王亦君将一手横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顺势而下伸到了微合的玉腿之间。灵巧的手指熟练地在依旧濡湿的桃园中找到了那粒娇柔敏锐的情欲之珠——阴蒂。
  不等西王母作出反应,他已经极尽其能的掐捏揉搓起来。圣女立即被那强烈的震撼刺激得心儿狂跳,浑身颤抖,再也把持不住轻呼低吟起来,“……啊……唔……不要……啊……不……要……嗯嗯……”
  清雅佳人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于双峰之上一双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不一会儿,金族圣女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高耸挺拔的酥胸剧烈地起伏;散乱的金黄色长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嫣红的玉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爱液,神圣的女阴之地向入侵者敞开了迷人的怀抱。
  王亦君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炮也已架上了美人湿漉漉的桃园入口,只见他用两指分开了微微开合的两扇玉门,坚挺昂立的异人神具已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
  情欲迷离的金族圣女突然觉得,一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从后而入的王亦君感受到了佳人秘道的紧窄和火热,他向前猛力一顶,巨大的龟头顺着嫩滑的秘道直入到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心上。接着,他摇动起腰臀,令肉棒在紧迫狭长的玉径中旋转研磨起来。佳人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娇嫩的阴道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金族圣女荡漾的春情终于也如潮水般泛滥,一涨一退起来。
  “啊……唔……啊……”
  声声的娇喘不断地自西王母口中传出,又是羞涩又是哀怨的呻吟清晰地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外表坚强的金族圣女此刻也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弱小羔羊。白水香的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丝清明,她为自己屈服于色魔的淫欲挑动下而悔恨不已。可是王亦君的大肉棒一阵迅猛刚劲的抽动,马上又使她迷失于茫然无边的欲海中。
  侧后方的攻击过后,王亦君搬起了白水香的上身,屈曲分开双膝使她改成了跪着的姿势。这时,王亦君又将丽人的上身重新按倒在床上,使她浑圆月白的双臀高高仰起。然后他再次提枪上马干了起来,他的耻部猛烈地撞击着柔软的玉臀发出“啪啪”响亮的声音。
  姿势的改变令插入变得困难,可是进入体内后因为更紧迫也就更兴奋,王亦君双手把着西王母的大腿根部,紧闭双眼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感受。然而对金族圣女来说,这样的姿势因双手被缚而无法支撑上身,被抬起分开的下体因此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抽插过程中就会造成更大的疼痛。
  伴随着肉棒的抽动,美丽圣女痛苦不堪地悲鸣起来,可是王亦君却心满意足地继续着他的奸辱。持续不断的侵入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就在白水香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加快了拔送的频率。很快就要到达高潮,两人的身体起伏越来越大。
  在一阵抽动中,王亦君用双手将圣女那晶莹剔透的光洁身子向后一拖,自己的下身往前一送,赤红的大肉棒就狠狠地敲开了紧闭的宫颈开口,稳稳地嵌入细嫩的花蕊中心。然后,男孩只觉得下体一阵的兴奋,一股温暖的狂流自大肉棒的顶端激喷而出。
  随着最后一声巨吼,王亦君浑身舒爽倒在白水香的娇躯上,下身不停抖动,抵在花洞中的肉棒,在穴中嫩肉那一下比一下紧的收缩中,不断向肉穴深处喷发出大量的阳精,身下本就处在失神边缘的女人,蜜壶深处的花心也被这强烈的喷发所冲击。
  热烫的浓稠精液泼洒在金族圣女颤动的花房里,在刹那间遍涂了玉人蜜壶的每一处,多余的顺着两人肌肤相触之间缓缓流出,滴落到雪白的床单上。疼痛、兴奋、疲倦、羞愤,各种感受同时袭向西王母柔弱的身子,终于令她再一次晕厥过去。
  王亦君能清楚地捕捉到那一刻的情景:已被汗水打湿的美女的那一张娇媚粉脸,在自己喷发时突然发生剧烈的痉挛,紧咬的双唇大张并发出尖亮的呐喊,纤细的腰肢使劲向上挺呈拱形,下身紧顶着自己的下身,以至于自己的肉棒也更加深入到肉穴深处,最后在呐喊声力竭时才双眼一翻昏了过去,紧抓在自己双臂上的玉手,似不甘心般在自己胳膊上带出长长的痕迹后瘫在床上。
  一轮鏖战过去了,趴在那丰满润滑而弹性十足的身体上,逐渐软小的肉棒还泡在温热的肉穴中舍不得退出。
  望着身下已经昏死过去女人苍白的一张粉脸,满脸的汗水并不能掩盖住眼角的泪痕。终于,王亦君,心满意足的爬,起身,自圣女,嫩穴里拔出了,阳具,从肉穴中滑出时,立刻带出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大量淫水与精液。
  王亦君望着地上横陈的动人赤裸女体,迷人的肉穴此时已是一片狼籍,穴口已被干的洞开无法闭合,穴肉红肿翻出。胸前两只大奶子上的樱桃,也被自己吸吮呈紫色,奶子上自己用牙咬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提起圣女洁白的玉腿,王亦君胡乱地在她刚被蹂躏的下身擦了擦斑斑精液。然后将她拖到拉到两根柱子间,再圣女闺房中找出一套月白色的衣裳和几条长长的白色丝巾,先将衣裳套在白水香的娇躯上,然后用丝巾缠上白嫩的双手与双脚,轻巧地将她绑成大字型。
  西王母感到异常的愤怒,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经脉被制,一身功力几乎都不见了;自己的双手被高高的吊起,而双脚被大大分开而且被绑住,而让火冒三丈的是,在她的面前的色魔竟然是王亦君。一双淡蓝色的眼睛中喷出熊熊怒火,“太子……你……”
  “嘿嘿……你居然杀了科大侠……那可是纤纤的爹啊……哼哼……而且还想杀人灭口……就让我来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贱人……”
  王亦君看着充满怨恨眼神的西王母,大喇喇的坐在被绑在大字型的美女前面,他仔细欣赏她的表情,“好看……真是好看……名震天下的金族圣女……西王圣母白水香被绑成这样子……好象一只美丽的蝴蝶被困在蜘蛛网中……这真是天下奇观……一定要好好欣赏欣赏……”
  西王母脸色变了变,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还是用杀人的目光怒盯着王亦君。凝望着圣女那动人的娇躯,伸手轻抚她那粉嫩的娇美脸庞,“雪肤玉肌……呵呵……玉面娇颜当真让我怜爱哟……”
  双手下移,探入贴身亵衣内,抚摸她的胸乳,轻轻揉捏着。
  美艳的圣女想要挣扎,可是她身体却动弹不了,“淫贼色魔”只得不停地咒骂着。王亦君依然笑嘻嘻的,“哈哈……你生气的模样可更可人呢……等我会好好的调教调教你的……”
  随即双手用力地猛捏了圣女那一对雪白的挺翘的玉乳一把。
  “你这对奶子可真让人恋恋不舍啊……”
  王亦君不停地在白水香的美乳上揉搓着赞叹道。蓦地,王亦君一手抓起圣女的头,笑盈盈地看着她那充满了愤恨和春情的俏脸,另一只手继续在她那起伏不定的胸部摸索着,笑着凝望着她。
  俯身伸手抓住裙摆猛然向上扯动,圣女胯下顿时一凉,女性的隐秘之地立即呈现在了男孩的眼光中。西王母大惊,自己只在科汗淮面前显露过的身子如今居然让第二个男人瞧了个彻彻底底,而且她看见王亦君伸出手,向着自己胯下那已经溢出了缕缕淫水的浅溪幽谷摸去,尖声叫出声来,“不要……”
  嘿嘿一笑,“真的不要么……那这里怎么这么湿嘛……”
  王亦君说话间,他的左手继续在圣女那的白玉般的美躯上揉捏着,右手将只有一指宽的亵裤裤裆拨到一旁,手指轻轻地在她那花蕾上游走。虽然西王母竭力想要冷静下来,但受到连续奸淫而得到了两个高潮的影响,满脸红晕眼神更是隐隐带着媚意,反而有另一种特异的吸引力。
  “你……唔……”
  西王母正要再说话时,王亦君却低头吻住她。她咬牙关不愿让这个可恨的色魔更进一步,男孩心里暗笑一声,左手轻弹一下圣洁私处那挺立的阴蒂。她低呼一声,便给男人顺势突破牙关,运用舌技在圣女小嘴内吸吮翻搅。突然感觉到有一个柔软的物体想将舌头推出,原来是她那馨香小舌在做最后顽抗,舌头一翻便将那娇柔丁香舌卷住,让她彻底沦陷。
  依依不舍的离开圣女红唇,“圣女姐姐的小嘴可真甜啊……”
  王亦君用舌头舔舔嘴唇,得意地看着不断喘气说不出话来的美人儿。白水香娇喘吁吁,怒视着他,“你……你想怎样?”
  王亦君微笑一下,再度低头吻住美娇娘那红润的樱唇。
  “啊……不……不要啊……嗯……放了我……啊……淫贼……噢……不要啊……”
  身体的自然反应让西王母不禁呻吟出声,同时请求王亦君放过她。王亦君笑意盈盈,“都这么湿了……就不要忍了……放松心神尽情享受吧……”
  左手摸着她的右乳,食指在乳头上不停地打着圈子,右手却停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搔着她的阴毛,小指头更搭在她阴唇上轻轻磨动。
  金族圣女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她羞怒交织却又无法反抗,只觉得四肢乏力,但是一种奇怪的甜蜜的滋味却是不由自主地遍布她的全身,殷红的香唇不时传出低低的呻呤声。王亦君满意地看着圣女在自己的调弄下春意盎然的表情,三两下脱去自己身上的布帛,雄挺的肉茎已是冲天而起,跃跃欲上了。
  瞧着这雄昂的伟器,圣女玉面通红,不由得担心自己的蜜泉眼能否容纳这庞然大物。王亦君将胯下那威挺的宝剑抵在圣女那红红的阴户上轻轻地磨动着,双手捏揉着她的因为受到抚弄而膨胀的白嫩高耸的乳房。
  此时的金族圣女身上的衣裳已经无法完全覆着她美丽的胴体,她的长裙已被撩起挂在腰间,她的亵裤已被拨开了,她又浓又密的阴毛,加上双腿被大大拉开,根本无法遮掩住神秘的花园,她粉红色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已经露出来了,加上淫水已流到大腿上,圣女的样子看起来甚是淫荡,她的眼神既是淫荡,又是怨恨。
  一个箭步,王亦君的手一下子就直接袭上包覆在亵衣上的乳房,他的手指立刻隔着衣料用力捏住了乳头。
  白水香轻呼了一下,她感觉从乳头传来的不只是剧痛,强烈刺激的快感袭上心头,她不禁轻轻地娇吟:“唔”一声,这一声不是因痛而叫,而是充满了淫念的呻吟,这样的直觉反应让她感到羞愧而涨红了脸。
  王亦君绕到圣女的身后,用双手包覆着圣女双峰,由外而内开始慢慢画圈地轻揉,让圣女峰乳在不停的爱抚下,在亵衣下露出了乳沟,从亵衣的空隙可以清楚可见她那已经发硬的乳头。
  用牙齿轻咬着圣女耳垂,让男人独特的气息自耳朵传入。这一下子,让白水香全身酥软。王亦君开始舔着金族圣女,从耳朵到腋下的腋毛都不放过,这样的动作让白水香惊呼,“不要这样……”
  嘴虽是如此,愈是骯脏的地方被舔,却是让她感受到无比的销魂,她已经自觉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王亦君转身换位,更是将鸡巴紧紧靠在圣女的双腿间。这时,她已不是轻呼了,而是大声地呻吟着。当白水香感觉到龟头轻触自己已经涨开的阴唇时,一股热流便会从阴户流出来,一种从来没有的舒服感。
  这时,王亦君将她的亵衣往上扯,她感到胸前全无遮掩,一对椒乳已经坚挺的立着。当男人的手完全被覆在毫无保护的乳房上时,白水香感到非常的舒服,她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快乐。她突然想到以前曾偷看过玉女经,那时候让她嘴干舌躁的幻想,马上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上面所说的快乐即将占领自己全部的身体,她不禁伸出舌头舔着已经干燥的嘴唇。而王亦君则把握这个机会,将圣女香舌紧紧地吸住。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大锤子般,不停地摧毁脑中最后的灵台。金族圣女开始享受王亦君的爱抚与亲吻,她已经要降伏在男人特殊的魅力下,男人的手彷佛一把火炬随着手经过的地方产生灼热地快感,她不禁从鼻子哼出舒服的呻吟。
  王亦君施展开挑情手段,找出圣女身上的敏感带,他的唇及手毫不放过她身上任何的这些地方。而每一次当西王母即将攀上高峰时,王亦君总是紧急地撤出,如是一连数次,金族圣女整个身体完全被欲火所燃烧,但坚强的意志力始终让她不肯开口求饶,只是,眼看着也支撑不久了,“唔……啊……不要……”
  再次的抽手撤离,金族圣女疯狂地扭动双手,想要安抚蜜穴上的那股火热,但却不能如愿。在她蜜穴及胸部游移的那双魔手更是火上加油,王亦君悄悄地将已经火热爆涨的肉棒抵在圣女蜜穴上,感受到那滚烫的粗壮肉棒。
  西王母拼命地扭动屁股想将男人的肉棒吞下,欲火高涨的她现在只想要找到东西填满蜜穴里的空虚。
  “啊……给……给我啊……求你……求求你给我……”
  圣女流着眼泪叫道。王亦君一边低吻着她白玉般的耳垂,一边吹气,“不是这么说的吧?水香姊……”
  “啊……不……不要……不要逼我……啊……”
  西王母猛摇着头,理性让她做出最后的挣扎。“是吗?”
  王亦君再次抽回自己的双手,包括抵在她蜜穴的肉棒。“啊不……我说……我说……不要停啊……”
  最后的一丝理性被欲火压过,西王母哭喊着求道。
  “说呀……”
  王亦君用肉棒轻轻地拍打着圣女蜜穴,表达出不满意就不会再理会她的意思,清楚感受到高傲的金族圣女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了。
  而当圣女感到男人的大鸡巴一再轻轻滑过阴唇却不插入空虚的体内,让她的身体更是躁热,她试着将自己的身体向前摆,好让鸡巴能进入体内。但是王亦君总是巧妙地躲过,她不禁让身体抖动更厉害,努力摇动自己浑圆的臀部,整个人已经欲火焚身了,从嘴中不禁吐出,“干我吧……求求你干我……”
  听着金族圣女小声地哭诉出屈辱的言词,让王亦君心里的变态快感无比提升,继续玩弄着这个春心荡漾的美人,“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到……”
  “求你干我……请你把鸡巴插进我的小穴……肏我……”
  完全舍弃羞耻的白水香大声哭叫道,她真的受不了欲火焚身的折磨了。
  面前的美人儿那妖媚的模样让王亦君心中暗爽,也不浪费时间了,锐利神兵越过沟渠,朝着滢滢清泉泄流的泉眼冲去,当然他的双手也不会歇着,左手顺着股沟托着圣女那翘挺的肥白香臀,手指轻巧地袭击着美丽的后庭花,右手把玩着一对如同莲藕般的白玉手臂,如潮的情欲让心中的抗拒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温热的触感从龟头传来,王亦君雄躯一挺,大力地插进金族圣女那已蜜汁泛滥的蜜穴,脸上笑意更浓,“呵呵……果然不愧是被称为大荒第一圣女……”
  随着调笑声,放开了她那娇嫩的手臂,转而揉捏那高耸起伏的乳峰峰顶的红玛瑙。
  一股清泪从白水香的凤目中浸了出来,自己是金族圣女、昆仑西王圣母,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如今被王亦君这样的羞辱,让她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震撼,然而这并无助于她的境况的改善,被动的接受着这恶魔的凌辱,肉体的反应也由不得她了。
  晓得圣女已经心神杂乱,于是,王亦君低头温柔地将她那挂在眼角的晶莹泪珠轻轻舔去,下身稍微停顿一下,享受圣女蜜穴中那紧缩、湿润的感觉,顺便习惯肉棒的大小。过一会儿,慢慢地动作起下半身,先是轻柔缓慢地抽送。
  渐渐地,挺腰向前猛烈攻袭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烈,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圣女失神狂叫,让整个房间充满圣女的浪叫声以及王亦君撞击到她时的“啪啪”声。
  “啊……嗯……呃……喔……”
  激烈的快感让白水香不由自主地分开自己的一双腿,并挺起臀部迎接着大龟头的前进步伐。抛弃了身份的束缚,圣女心底的情欲爆发了出来,臣服在了巨棒不断的冲击下。
  猛然吸了一口气,王亦君挺动着自己那怒胀的雄伟龙茎,顺着潮湿润滑的阴道来回地抽插,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迷人的销魂洞中,胀硬的龟头深深地抵在了蜜壶的洞口。随着紧密的活塞运动,圣女一双玉腿开始不安分起来,同时也挺起自己那肥美的白嫩嫩的屁股,迎合着体内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龟头的抽动,麻痒的滋味让她彻底地迷失了自己,娇喘连连,淫声浪语层出不穷。
  王亦君把握着节奏,阴茎慢慢地从南宫英体内抽出,又缓缓地插入进去。在这样轻抽慢送之下,白水香的淫津浪水涌了又涌,“啊……”
  春情荡漾在眉目间,诱人的媚态动人心扉,欲火如炽响应让王亦君忍不住抱紧了这俏丽的娇躯,耸动臀部,一下一下的快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猛了起来,不停地狂插着猛插着。
  “啊……好舒服啊……美……美死我了……噢……”
  粗壮勃起的肉茎像一根烧火棍一样插在圣女阴穴里,不停地顶触着娇嫩的花心,就像要插穿蜜壶似的,令得她的全身白玉般的肌肤像着了火一样的燃烧着,红灿灿的好看极了,心中一阵阵的燥热从娇面上反映了出来,春潮四溢,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听着那接连不断的淫声浪语,王亦君兴致大开,将阴茎紧紧地顶在了肉洞深处,轻轻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在里面与花蕊磨擦着撞击着,而同时他又将双手按在金族圣女那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一边揉动着,一边用手指轻捏着乳头。
  终于,西王母被强烈的快感给征服了,满足的神情涌上她的心头玉面娇颜,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从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淫波浪水汹涌澎湃的从凤蕊喷洒涌泄。俏佳人全身酸软,要不是身体被绑柱子上,她就要瘫痪倒在地上了。
  王亦君拍了拍她那肥白肉嫩的雪臀,只听到妩媚的声音,“嗯……人家好累哟……不要吵我……”
  随着气色的转变,白水香的精神开始恢复,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男人那带着邪笑的面庞,一抹红云飞上丽颜,“淫贼……你……”
  “呵呵……怎么?你还在生气呀……呵呵……你刚刚不是满享受的嘛……怎么?这么快就要翻脸了呀……”
  王亦君依然保持着一脸诡异的笑容。俏脸飞霞,白水香不禁垂下了自己那艳丽的螓首。
  “你害羞什么嘛?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我能让你获得彻底的满足哟……”
  王亦君后退几步,贪婪地看着面前这诱人的胴体:长长的秀发,此时因为汗水都粘在一起,但依然保持着光亮,披散在后背和双肩上,衬托着那如凝脂般的皮肤,在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清秀的脸庞因为痛苦已经变得扭曲,但扔掩饰不住那惊人的美丽;她的手被绑着,吊在头顶,十指无力地纠缠在一起,整条手臂都因为身体的重量而被拉直;丰满的胸脯向上翘起来,粉红色的乳头直指前方。
  再往下,茂密的毛发盖住了迷人的三角地带,修长的双腿还在不自觉地颤抖、摇摆;纤纤细足被吊离地面,向下蹬着,脚背都完全绷直,想为身体找到一个支撑点;因为喘气而张开的小口,最初还能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哭喊声使得王亦君心跳加速,使他的阳具一直坚挺,现在都硬得发痛;现在这可爱的小嘴只能发出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软弱无力,更加惹人怜爱;原本顾盼嫣然的双眸集中到男人脸上,无声地哀求着,希望他放弃对自己的残酷刑罚。
  王亦君顺手端来早就准备好,放在一旁的大水罐拿起来,走向动弹不得的西王母。用手将金族圣女的下颚端起,将她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白水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抬起重重的水罐,将水慢慢地灌入她口中。
  圣女想不停摇头以摆脱王亦君的制伏,但是她的头根本无法转动,她只感觉到水不停从口中进入身体之中,她无法将全部的水从自己口中呕出,而泼出的水也顺着她喉头的肌肤流下来。好不容易水罐中的水全倒完了,白水香压力骤减,但她仍不停地咳嗽,而全身被淋湿的她也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整个展现出来。
  被淋湿的白水香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寒意,湿的衣服紧贴在肌肤上,更是让她难以忍受,这时房间内又是一阵的死寂,那对色咪咪的眼睛不停看注视着她那美艳的娇躯。
  金族圣女只能闭上双眼祈祷这场噩梦早日结束,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现刚才被灌下去的水所产生的力量,内急的感觉却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让她没法子抵抗。她感觉一阵阵的尿意不停地袭上。以前可以运用念力将水化为汗排出体外,但如今,经脉被制的她,根本无计可施,她开始扭转被捆绑身体想减轻那股强烈的尿意。但是,却是无济于事,她的身体开始抖动,不停地打颤,双腿想交错但却苦于被绑住而无法动弹。
  生性高傲的西王母抵不过尿意的力量,终于开口了,“太子……请放开我……我……”
  王亦君笑吟吟注视着她,“水香圣女……你客气了……你刚才说什么?”
  憋红的脸蛋上虽阵阵怒意,但白水香还是无可奈何,下身强烈的喷出感让她屈服,终于大声说,“我要去茅厕……”
  “好吧……就让你去吧……”
  这个恶魔总算答应了她,白水香正要松一口气时,没想到王亦君先用白色丝巾打成圈套上她的玉脖,然后将她绑着的丝巾解开。而尿意强烈的金族圣女在身体的每一次震动,都会让她的身体一震,她直觉地将双腿用力夹紧。
  好不容易绑在四肢的丝巾解开了,她正要急奔出去时,可是,突然脖子一紧,她被拉倒在地上,“王母娘娘……别急……你现在是一条狗……母狗是这样走路的吗?你见过哪只母狗是站着走路的?你现在只能趴着走到外面尿尿……你现在只是一条母狗而已……”
  白水香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而是对方的一种更加变态的手段,竟然要自己真的象一只狗般爬着走路,自己怎么可以真的……噢,想到那种情景自己就觉得羞愧万分,想都不敢去想自己那时的样子。
  被拉倒在地上的金族圣女几乎憋不住尿意,但听了王亦君的话,让她几乎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但是,尿意打败了理智,她觉得现在这种状态的自己,实在无力与这个控制住自己的男人抗衡,不遵照他的吩咐,只会换来更多的难堪和折磨自己的变态手段。
  “唔……你先跪下……对……然后把双掌平贴在地面……对对……上身挺直……头抬高……”
  西王母满脸怒容,两道清泪从她双目中缓缓地流了出来,而她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些微的颤抖。犹豫了片刻,还是弯着身子,照着王亦君的指示跪在他面前,真的象一只母狗般趴在地上。感觉到这个姿势屈辱的含意,西王母的俏脸虽然羞得红通通的,却还是用怨恨的眼神瞪着王亦君。
  赤裸的雪白肉体此时弯曲形成诱人的弧线,因为上身前趴和地面平行,令一双丰乳自然垂吊下来,又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荡人心魄。
  王亦君心中暗暗得意,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步骤顺利地进行,望着眼前动人的成熟女体在自己面前象母狗般形成卑贱的姿势,想到这个女人以前是那般的雍容高贵,想杀自己,而此时却以一只母狗的姿态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玩弄。
  深吸一口气,看这金族圣女那张愤怒中夹杂着娇羞的通红粉脸,“嘿嘿……愿意当母狗了……好吧……美女……去溜狗咯……”
  王亦君得意地招呼,然后起身站到稍远处用力拉了拉,白水香被绳索扯着向前爬了几步,突然的动作让她下体的更加憋涨,娇靥上的红晕更盛,但王亦君却注意她的蜜穴已经泛出水光。
  只能任由王亦君拉着她走出卧室,白水香咬着下唇,艰难地移动手脚,慢慢地向外爬去,她双膝不停地打颤,是愤怒还是忍不住尿意,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终于爬到外面了,实在是忍不住了,白水香回望着着王亦君的眼光,知道他的目光是不会移开的。正准备蹲下去在楼梯口尿尿时,王亦君用力拉着丝巾,一声怒喝,“别忘了……你现在是一条母狗……你要跟狗一样的姿态尿……不然就不要给我尿……”
  圣女一咬牙,仍保持跪姿,单手支地,然后把长裙翻起,再褪下贴身亵裤,最后把雪白粉嫩的屁股暴露了出来。此时,金族圣女脸泛红潮,上身伏地,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更把双股分的大开,立刻,把女人最隐秘的所在整个呈现在王亦君的眼前。
  王亦君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美女的动作,直到此刻才发出淫笑,一只手伸到撅在眼前的美女赤裸屁股上,在微微开裂的美丽花瓣上用食指挑了一下,立刻手指被淫水沾湿,这才满意点头赞许,“好美……小母狗又湿了……”
  听到王亦君的赞许,白水香把红晕的粉脸回转,满脸痛苦又带着娇媚,“先不要弄了……我……嗯……母狗想尿尿……等下再弄好嘛……”
  王亦君却不于理睬,而刚刚检验圣女阴户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如剑般刺入,立刻在肉洞中抽插、搅动起来。
  强忍着就要喷薄而出尿意的金族圣女,先是被刺激的粉脸上扬,发出一声长吟,然后头垂了下来,几乎贴在地上,口中不由发出连续不断的轻吟声,雪白的屁股也跟着轻轻扭动,感受着男人用手指带给她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以舒解她那无休止的情欲。
  看到圣女象母狗般撅着光屁股,暴露出女人最羞耻的隐私之处任由自己玩弄,王亦君心中不由得更是欣慰。
  一边兴奋地玩弄着圣女阴户,感觉着穴中嫩肉对自己手指的依恋,从愈发湿润和束缚感逐渐增强的肉洞中感觉着女人那愈加高涨的情欲。
  一边逐渐加快手指玩弄肉穴的动作,拇指更是寻到阴户上方的肉核不断按揉,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屁股上轻轻抚摩着雪白的臀肉,“真的要尿尿么?”
  此时,白水香被王亦君玩弄得情欲十分的高涨,压迫着小腹尿意在四处寻找着发泄的出口,不过王亦君的问话却是不能不理睬,于是强忍着极端的快感和尿意,收起心神,银牙咬碎,“嗯……快忍不住了……求求你了……”
  感受到圣女语气中急迫,王亦君手中更加快速捣了两下后撤离,“让主人先……”
  在她更大声的娇吟声中,对着白水香小便。美人儿有着甜甜的脸蛋,长长的金发,早已发育完全的身体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气息。此时她哭泣着,金黄色的液体从男孩的下体射出来,射在她身上,但她不敢移动。
  把美女的身体全都浇上尿液,又仔细地瞄准圣女的脸蛋,白水香紧紧地闭上双眼,控制不住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旁溢出来,但她仍不敢把头移开一点,任凭尿液落在自己的秀发上。她听见王亦君笑了起来,“张开嘴……小母狗……张大点……”
  她只有照办,无助地张开小嘴,尽可能地张大,尿液马上冲了进来,直射到喉管上。她几乎要窒息过去,不由自住地吞了下去,她知道这就是男孩的目的。但大部份还是流了出来,沿着脸颊流到了地上。
  “好了……该你了……想象一下母狗怎样撒尿哦……”
  西王母不禁留下两行眼泪,但是,意志力终究敌不过生理需要,她跪在污秽不堪的地上,慢慢抬起右腿,身体一阵抖动,一道金黄的水柱自她的蜜穴喷洒而出。
  她知道王亦君在看着她如此羞耻的样子,她只能闭上眼睛,将留在腹中的尿一股脑的全数喷出。将这股尿意全数自身体内排出,白水香才舒缓许多,但是自尊心的打击让她整个头低下不敢再看男孩,睥睨一切的西王圣母,居然不顾羞耻地在男人面前像狗一样的撒尿。
  虽然白水香低着头,但王亦君却看到她的眼神带有一种满足感。“好极了……来……我帮姐姐擦干净……等一会干你的时候……我可不要沾上尿骚味……”
  王亦君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巾。
  金族圣女想要躲避,但是脖子上的绳圈让她无法逃避,当她试着都站起来,总是从脖子处传来一阵压力,让她只能继续趴在地上。王亦君蹲在西王母的后面,面对雪白的屁股,右手直接将修长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架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擦拭着圣女下体每一个部分,而后还故意地将丝巾嵌入阴唇之中,看上去就象是一根长长的雪白色狗尾巴。白水香一直想逃避王亦君的动作,但是每当动作大一些,脖子总是传来一阵刺痛。
  “很好,你这只小母狗很有潜力,主人会喜欢你的。现在就走吧,不过要记住,母狗走路时,脸上要带着奉承的表情始终望着它的主人,还有你的屁股要再挺得高点,以便让主人可以随时看到你后面的两个肉洞,走时更别忘了屁股也要扭起来,那样主人才能更加的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王亦君向金族圣女灌输作为一只母狗的基本要求,同时更加满足他内心的欲望。
  心里虽有了一定的心理思想准备,但当听到王亦君说出这些淫邪的话语时,西王母仍是感到心里难以承受,想不到这个色魔居然会如此的变态,想想自己即将要展现出来的羞人情景时,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暗,四肢发软,差点就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这才真正领略到对方的变态手段远远超过了自己所能想象到的羞人景象……
  刚刚为白水香所擦拭的丝巾上早已沾春药,这让她感觉到下体有点发烫的感觉。王亦君还是牵着圣女带回房间,牵进浴室里。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的任务就是洗个澡,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好让王亦君能玩个痛快。
  这时,金族圣女趴在地上,长裙已经被扯了下来,而亵裤则褪到脚踝处。她只要身体稍微的摆动,从脖子上立刻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她只能乖乖地听话。只见她那雪白的臀部、以及臀缝间那象狗尾巴一样的白色丝巾,配合着丝丝黑色的阴毛,看起来非常的淫秽,加上西王母本身不断地想闪躲,更是激起王亦君一股嗜虐的心理。
  她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非常的糟糕,但是,她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窘态,更糟的是,自己的股间却有着骚痒的感觉,西王母有一股冲动,希望将手移动股间,用手指去摩擦着,但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做如此下流的动作,她全副精神都与自己的身体对抗,她根本无暇去理会王亦君在她身上的肆虐。
  直接自地上将金族圣女拉起,王亦君二话不说,便将手直接袭上白水香的胸部。他慢慢用手将圣女的乳型自她的衣服上印出,明显得搅出乳尖的形状。
  不停用手指弹着那突起,在春药的催使下,圣女的脸颊发烫,乳头变硬了,下体开始湿润,她隐约知道刚才王亦君为她所擦的丝巾上有鬼。但是,无法反抗的她,现在只能随着感觉走,尤其是男孩手上彷佛有着一种另人着魔的感觉,可以减轻她那一股焦虑的感觉,她开始期待他的手能够触到她身体的每一部分。
  这时,王亦君撩起她衣服的下摆,她的亵裤早在尿尿时就被褪下,也没有拉回去。手直接轻碰她的阴唇,感觉到下体被男人所碰触,白水香想摆脱这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但是却又期待着男人的手,因为手指可以带给她无限期待与安慰,尤其是碰触到她那难以启齿的部位,她居然有着一阵阵奇妙的快感。
  知道美艳的俏妇人已经在快败在自己的玩弄和春药效用之下,王亦君才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他强迫圣女大大分开双腿。虽然,白水香知道这个姿势非常的丢脸,但舒服的感觉却让她合不拢腿,反而自动地张开。
  这时,王亦君转到丽人的背后,轻轻咬着柔软的耳垂,而双手也移到她的丰满酥胸,开始温柔地搓揉。从胸部传来舒服的感觉,让西王母的下体一下子骚痒起来,她不禁嘤咛一声表示小小的抗议,但这样的反应让她也羞红了脸。
  玩弄着这位盛名已久的金族圣女的胴体,王亦君愈玩愈是兴奋了,他将圣女的上衣扣子一一的震断,将衣服拉开,露出她贴身的亵衣。丰满雪白的身体大部分暴露了出来,纤细白嫩的手臂、修长美丽的大腿、粉颈下暴露出来的一抹雪白的胸肌、白嫩丰挺的屁股尽皆呈现在眼前。
  接着将亵衣的带子扯断。西王母突然惊觉自己的亵衣马上就要脱离自己的身体,这时的她大叫一声:“不……”
  双臂紧抱胸前,保护着自己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王亦君并不理睬,用力掰开圣女双手,随着手臂的离开,丝薄的亵衣慢慢地飘落在地上。圣女双峰赤裸的被男人亵玩着,但是她却没有做多余的反抗,因为从乳房传来让自己销魂的快感。王亦君将手掌轻爬过白水香那早已翘起的乳首,开始以乳首为圆心在掌心中画圆,并不时用手指轻握整个柔软的乳房。在王亦君高明的挑逗技巧下,白水香整个人感觉下体好象如蚁蚀般的骚痒,她的赞叹表情愈来愈娇媚了。
  男人的吻从耳垂吻到粉颈,这一来,让西王母几乎无法保持她的矜持,她将头转向在她身后的王亦君,不由自主地自动伸出香舌。王亦君才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他立刻捕获圣女的香舌,两人激情的吻在一起,而王亦君更是开始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
  在春药的作用下,西王母只能作着肉体的本能动作,思考理智几乎已不存在了,她只想解决那股在下体传来骚痒的感觉。王亦君将佳人那结实的双腿大大分开,好让肉棒贴近那毫无遮蔽的阴户,并不断用龟头轻刺着在躲在花园中的粉红色阴唇。
  白水香享受着龟头刺入阴唇的快感,但是一会儿她便无法满足这样的挑逗了,这只带给她自阴户中流出更多的淫水,只是更加的痒,她开始主动地摇动屁股。但是,肉棒就是只在大阴唇活动,就是不插进去,她伸出手想抓住阳物,但是,王亦君并不让她得逞,他将圣女的胴体向前一推,让她趴在桌子上。
  女人雪白的胸部一下子碰到冰冷的白玉石板,并没有冷却她的情欲,反而让她的乳头更加硬挺。而王亦君整个人也趴在白水香身上,双腿大大地架开美女的双腿,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我要从背后干你……贱人……让你像一头母狗一样的……我要从后面干破你的小穴……”
  “不要……放了我……你这个淫贼……”
  在如此下流的话刺激下,白水香这时突然恢复了理智,她试着开始挣扎,但这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看见西王母突然变回贞烈的女子,王亦君还是要不急不除的挑逗她,他继续将她的娇躯压在桌上,让她早已淫水直流的阴户在自己的眼前。他的手伸往她浑圆的臀部,在她的股沟间不断地来回摩擦,不时将手指轻碰她那粉红色的阴唇,还轻轻用大姆指轻刺她那美丽的屁眼。
  王亦君非常有耐心地一次又一次滑过圣女那最敏感的地方,这一来,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马上又让白水香陷入疯狂的情欲之中,她开始大声地淫叫,“哦……不要再折磨我了……人家下面好痒啊……”
  “说……说我白水香是欠干的圣女……”
  王亦君厉声对着跨下的金族圣女。灵台在春药不断地侵蚀下,白水香仍不停告诉自己要忍住,绝不能败给色魔。但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她只能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呻吟声。
  看着圣女强忍的模样,王亦君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地自白水香雪白大腿处移动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白水香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她一阵心慌意乱。
  “说……说我白水香是欠干的淫荡圣女……”
  王亦君再次厉声对着跨下的圣女。私处一阵阵瘙痒,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地涌出。白水香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抵在自己花唇间的那物事,那大家伙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美人还是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王亦君把肉棒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
  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随着下体的磨蹭带给白水香一阵阵的舒爽,但同时也让私处更加瘙痒。
  “我……嗯……我白水香是是欠干的淫荡圣女……哦……”
  在肉欲的驱使下,金族圣女终于放弃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嘿嘿……水香圣女都如此的恳求我了……好吧……我就开始肏名震天下的西王圣母了……”
  王亦君开始将他的大鸡巴一寸一寸地伸入圣女的阴唇之中。
  白水香不禁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她感觉到一根温热的肉棒缓缓地插入自己的身体,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地减轻那一股焦躁的感觉。可是,偏偏才插入一点,马上又退出,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不断地在摩擦着自己的阴唇。
  这一来,白水香只好不停地摆动纤纤腰肢,想让鸡巴的更深入一些。但是,王亦君却是不断地浅进浅出,金族圣女整个人快要快要崩溃在王亦君这般的挑逗下,这时的她已全无圣女的风范了,她猛摇头表示她的不满,此时,情欲已经占满了她的心灵,她已开始屈服在王亦君的跨下了。
  王亦君就是打算让圣女在他的挑逗失去理智,他看着白水香如同骚货般的举动,就知道他的计策已经得逞了。白水香在一再要求下都无法获得满足之下,她开始焦躁不安,扭动得更加厉害。
  而王亦君看准这个时机,准备藉由滑腻的淫水一下子就直插入底。王亦君双手紧紧扣住圣女的玉臀,而腰际用力向前直冲到底。白水香促不及防,就像是粗大的木桩一下子槌入自己的肚子里,她感到一阵刺痛,她不禁大叫,“啊……”
  这才想起色魔正在凌辱强暴着自己,圣洁的身子从此蒙尘,双眸中不由自主地溢出屈辱的泪珠。
  但王亦君根本不怜香惜玉,他反而加快在白水香的身上的肆虐,他不断一前一后深入深出的用力地大力抽插,每撞一下让白水香的嫩肉随鸡巴翻进翻出,而白水香也随着王亦君的施虐而大声地哭叫。此时的王亦君根本不运用任何的技巧,他尽情地在金族圣女身上施虐,他要西王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而他的手也自白水香的背后紧握住她的双乳,用力地揉搓挤捏。
  狂肏了一阵,白水香仍是大声地尖叫,但是她叫声已由完全的抗拒转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的声音。王亦君听出圣女的变化,他开始放慢了速度,他开始采深浅结合的方式,他除了享受金族圣女的身体,他也要让这个美女为她的绝情付出代价。
  这一来,白水香的尖叫声逐渐随着抽送的节奏而变化而成了低吟声了,甚至有时王亦君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她还会不停地摇动屁股好让那巨硕的大鸡巴狠狠地插入。
  将圣女的身体翻了过来,王亦君将洁白无暇的胴体紧紧地搂抱着,这一来两人胸部、肚子、以及下体都完全密合在一起,圣女的阴户紧紧地将大鸡巴吞噬着,就好象要把肉棒勒断一样。有时虽然猛烈插进去,可是阴户的粘膜缠绕在内棒上,使王亦君无法前进,活动有时受到阻碍。而且洞口部分好象要把他的肉棒夹断,并且进入深处的龟头,在火热的粘膜包围中,就好象糖掉入热水里溶化。
  王亦君完全享受到占有金族圣女的快感,圣女在性交与春药的双重冲击下,原本美丽坚毅的脸孔产生变化,取代的是一股淫荡的表情,柔软的身体更僵硬。唯有腔内的收缩力更强烈。如果是一般男人,可能在这时候就忍不住要射精了。然而这是经验丰富的王亦君,他把握住每一次抽插的时机,而他更是开始舔着圣女那火热滚烫的粉脸。
  “身上不要这样用力……要放松……”
  王亦君在圣女的耳边悄悄说。“嗯……不要……”
  白水香皱起优雅的眉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颤抖。“要慢慢做深呼吸……吐气……吸气……”
  好象是在对她进行催眠似的,她也温驯地紧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慢慢吐气。
  这时腔内的压迫力稍许缓和,而她的精神也稍做放松之际,王亦君趁这个机会突然急速地提棒,又是一阵急速地狂干着跨下的金族圣女。“啊……好舒服……不行了……”
  白水香的身体突然的变僵硬,她已经达到了高潮。
  还在继续征服着跨下的圣女,当龟头的突出部发生磨擦与阴唇,使王亦君产生触电的感觉,他知道他现在正干着大荒的第一圣女已经攀上愉悦的顶峰“啊……好爽……”
  白水香双手抓住王亦君的屁股,指尖不自觉地陷入里面。
  为使女人不能乱动,王亦君的双手伸到白水香的背后,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样只活动下半身,不只是做直线的抽插,在插入一半的情形下,他的下体开始画圆圈。这样的动作幅度比较小,美人儿的淫叫声也小声一些。
  下身不停地动作的同时,王亦君欣赏着西王母俏脸上那妖艳淫媚的迷人表情。虽然还闭着眼睛,但眉头的皱纹没有以前那么深了,咬紧牙关的嘴唇,也恢复缓和的曲线。
  “贱人……你能感觉出我的鸡巴在你的身体里画圈圈吗?”
  王亦君对着西王母淫笑着。这时她已经无法回答了,只能微微张开嘴吐出火热的呼吸,从结合的阴部传来“啪啪”的撞击声音,经过磨擦而流出的爱液,变成乳状出来后流向肛门。
  让自己男人的气息喷在女人的耳朵上,王亦君下体继续画着圆圈,他知道胯下美女的情形,将爱液当作润滑剂,继续用力狂干着金族圣女。“唔……唔……”
  白水香发出好象苦闷的声音。
  “你是不是感觉舒服?”
  王亦君故意地问。“啊……不要这样问我……好丢脸……”
  西王母听到这样羞人的问题,丽靥上阵阵发热。“你要诚实的说出来……”
  王亦君还是想听从大荒金族圣女那樱桃小嘴中说出来的浪语。
  “这……好象痒痒的……很奇怪的感觉……”
  西王母说完以后,主动地向上挺起下体。像吸进去一样的,王亦君的玉茎深深进入圣女的身体里。肉腔的深处比刚才更火热,好象是热水浇在龟头上。但是缩紧的力量亦没有改变,反而分泌出火热的爱液,同时以无比的新鲜感包围王亦君。
  白水香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任王亦君骑在她的身上,任这个男人尽情享受自己的肉体。王亦君狂吻着圣女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刻又将白水香推入一次又一次淫欲的深渊。
  终于受不了体内情欲的狂潮,最后的一丝防线也被体内、体外双重攻势所攻破。在王亦君放开对她身体的控制时,一双白玉般的手臂立刻反卷上来,抱住了身上曾经是她极为愤恨的男人,美丽的双腿也早已大张开来,并缠上了男人的腰臀,随着男人一次猛烈的冲刺,自己的空虚立刻被欲望所充实,从大张的樱唇里发出快乐的呐喊。
  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自动紧勾住王亦君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王亦君的舌头不住地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王亦君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王亦君的腰臀上不停地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王亦君的身体。
  金族圣女从开始的挣扎到被制,然后从不屈服到情欲的迸发,最后终于让王亦君达到了目的。此时木已成舟,王亦君在圣女那美好迷人的裸体上畅快的挺动,看着那坚硬粗大的肉棒在白水香那紧窄迷人的小穴中,快速地抽插,俯首与那香甜可口的樱桃小嘴不停地吮吻,那双无处不到的魔手在丽人那丰满润滑、弹性十足的裸体上不停地揉搓。
  抽插了好一阵,王亦君将白水香雪白的胴体整个翻了过来,让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望着娇羞圣女那通红的脸蛋,奸笑不已,“水香圣女……爽不爽啊……要爽的话你自己来……”
  从来没有这样自己干的性经验,被扳成这种淫秽的姿态,加上听到这么粗鄙淫邪的话语,白水香的脸更是红如蔻丹。虽然她也知道有女人被这种姿势干过,今天轮到自己,她仍是手足无措,可是由秘洞内传来的那股骚痒,更令她心头发慌,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让男人那粗长的大鸡巴深入插入自己的小肉洞中。
  白水香只觉得那只硕大无朋的家伙紧紧顶住自己私处那最骚痒的部位,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她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自己的柳腰,让快感不断地袭上心头,这一来骚痒的感觉稍稍减轻,而口中“哼啊”之声不绝。
  这时的金族圣女一丝不挂地坐在王亦君身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长长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插进了男人的性器,雪白的屁股和丰满的大腿更是让人的眼光流连,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男人身体的两侧。
  “啪”的一声,王亦君在圣女那光裸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口中淫笑着,“好了……不要怕……快起来……坐到你最爱吃的鸡巴上来吧……”
  俯首看去,只见男人下身的阳物高高耸立,正蓄势待发,等待着自己。快感的余韵仍未消散,白水香身体仍处在亢奋中,充满情欲的一双美目紧盯在挺立的龙茎上。
  她一手伸到下面,抓住那火热男根引领着抵在自己羞处,“哦……”
  肉棒的火热和粗大都令阴户感受到危险的存在,此时虽是情欲迸发,但也产生出了一丝的犹豫。王亦君挪动屁股,让分身在润滑的唇肉上来回磨蹭,一边催促,“还不快点插进去……还在磨蹭什么……”
  “你的太大了……所以我……嗯……我还要适应一下……”
  白水香苦着脸。“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嘿嘿……没事的……你只管小心插进去……”
  王亦君出言安慰。深吸一口气,屁股微微下沉,西王母强忍着私处的不适与痛楚,缓缓把肉棒吞进了阴户中。
  当整条进入了一大半后,就觉得自己的肉洞再也放不下剩余的棒身,只觉得下体好像就快要被戳穿、撑裂了,细细的汗珠也早已爬满额头。王亦君无视怀中美人的痛苦模样,一边用手在圣女娇躯上不停揉捏,一边继续催促,“快点全部插进去啊……就只剩一点了哦……小母狗加油啊……我相信你能做到的……继续加油……”
  白水香痛苦地摇着头,苦苦哀求着,“不行啊……实在是不行……你的那个太大……也太长了……好辛苦……也好痛苦……嗯……已经顶到头了……实在是不能再继续插进去了……饶了我吧……”
  “胡扯……什么就顶到头了……我都没感觉到……还是快些全部插进去吧……”
  王亦君斥喝着。一张美脸此时痛苦地扭曲着,额头上的汗珠也更加多了起来,闻听王亦君训斥,白水香心中有些畏惧,不由得咬紧牙,双手紧抓在男人的肩上,眼睛一闭,屁股猛得向下坐到底。
  “啊……”
  圣女一声惨叫,只觉得那伟物真的把自己给戳穿了,同时整个肉洞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更加的痛苦,身体僵得直直的,一动也不敢动。在肉棒被整个插入的同时,王亦君美得直冒白眼,穴中嫩肉那紧窒的程度、那直可把人融化掉的热力、和龟头紧紧顶入到一团嫩肉里那有如置身云端的舒适感,令他也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一会,王亦君才找回了感觉,见怀中美人仍是一副疼痛难当的痛苦模样,心中得意万分,手伸到那滚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搔着,以缓解她紧张的神经,“哦……小母狗……水香妹子……真的不错啊……好喜欢……”
  白水香好不容易才舒缓了过来,穴中虽仍是十分痛苦,但已比刚开始轻了很多,闻言强作欢颜,“你的那个真太厉害了……贱妾差点就承受不了……”
  说到后来不由把娇躯倒到男人的怀中,心中直觉得那份被征服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这才知道我真正的厉害了吧……”
  王亦君闻言大笑,说着,下身不由向上顶了一下。“噢……”
  连蜜壶花芯都要被贯穿的感觉,金族圣女秀眉紧皱,贝齿紧咬着樱唇,一副不堪痛苦的样子。
  “怎么……还不行吗……我可要忍不住了啊……你不动我就动了啊……”
  王亦君淫笑着。闻言白水香吓得连忙按住王亦君双肩,口中哀求着,“不要……求你了……还是由我自己来吧……我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说着话,试着把屁股缓缓起落,虽仍是有些疼痛,但已没有先前那般的巨痛难忍了,再过一会,才苦尽甘来,肉洞已逐渐适应粗大的肉棒,并且在不断的摩擦中,快感也逐渐增大,自樱唇中发出淫浪的娇吟。
  怀中的美人逐渐骚浪了起来,并且主动讨好喊自己为主人,王亦君心中更加得意。圣女开始磨转美丽粉臀,虽说肉棒被秘洞嫩肉磨擦得非常舒适,可是对圣女的凌虐仍然不足,王亦君仍未感到满足,“骚货……这样子不够爽……还是让我来教教你这个大荒第一圣女吧……看好了……要像这样……”
  说完,双手高高扶着白水香的柳腰,胯下用力往上一顶。
  金族圣女不由一惊,大声尖叫,“啊……”
  的一声。又听到王亦君那令人羞惭不已的话,“要这样子上下套弄……你才会爽……才可以取悦男人……知不知道……笨蛋……”
  那根插进圣女小穴里的大家伙,在圣女阴户中一上一下地动着。男人使劲地挺动下体,每顶上来一次都使白水香感到一丝疼痛,尤其是顶到最深处。可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肉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润。
  虽然心想这是春药的作用,但白水香还是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难过,她努力地想要抑制自己的性感,可是一点也没有用。她开始感到那男根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每次抽动都使她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她全身发烫,粉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王亦君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
  闭着眼,咬紧嘴唇,西王母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可是,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紧闭的樱唇中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王亦君再次加快冲击的速度,那根插进圣女小穴的大鸡巴快速剧烈地上下抽动。圣女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王亦君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拚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哦”地呻吟着,淫水顺着肉棒直流下来。
  两人不断交合,自圣女肉洞中溢出的淫液也早已把两人下身打湿,在摩擦中发出淫靡的声响,而这些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情欲,动作也逐步增大。蓦地,王亦君抱住圣女俏臀猛地站起,就这样托着圣女进行更猛烈的交合,下身粗硬的肉棒狠狠刺戳着那红嫩的肉穴,在进出间带出更多的淫液激洒而出,溅得到处都是,两人下体猛烈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肉击声响,不绝于耳。
  金族圣女被干得爽叫连连,四肢紧紧缠绕在男人身上,仰着粉脸,闭起美目,只顾在那里享受肉体上的欢娱。王亦君一边猛干着圣女,一边在房中不断走动,最后来到床边,这才搂着一起滚落在床上。如鱼得水,两条赤裸的肉虫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不断蠕动,进行猛烈的交合。
  突然,男孩停止了疯狂的挺动。金族圣女正陷入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体内的大家伙停下不动,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啊……”
  王亦君嘿嘿一笑,“水香妹子……你自己动就好了……”
  此时,白水香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套动,疯狂地扭着腰,雪白的小手在他身上使劲地蹭来蹭去。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令女方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白水香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脑中除了淫欲的追求外,那里还想到其它,她忘记了自己是不可一世的金族圣女。
  她只想不断地摇动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只见她双手直接按在王亦君的胸膛,在不停地上上套弄下。她的发髻早已在不断的奸淫下早就散了,她的秀发如云飞散,胸前一对玉峰不停地上下弹跳,看得王亦君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圣女玉峰上不住地揉捏抓抠,更刺激得白水香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口中不停地浪叫,“好舒服啊……嗯……好棒噢……”
  瞧那副劲儿,那里还有半点纯洁而高贵的圣女样子。
  看到西王母被自己玩弄成这副淫荡的样子,王亦君忍不住坐起身来,低头含住白皙粉嫩的峰乳滋滋吸吮,双手捧住滚圆结实的粉臀上下套弄。手指更在未经开发的后庭不住搔抠,最后借着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插入菊花洞内不停地抽插,胯下更不住地往上顶。
  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都受到激烈攻击,只见金族圣女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哦……我泄了……我完了……”
  两手死命地抓着王亦君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他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象要把硬挺的肉棒给夹断般。
  只听王亦君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圣女粉臀一阵磨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地吸吮,吸得王亦君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烫得王亦君胯下肉棒不停抖动。
  而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白水香,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王亦君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白水香这副妖艳的媚态,男孩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哼……大荒第一圣女……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飞魄散……”
  因圣女全身无力而歇战,胯下鸡巴有些软掉,但是他还要继续战斗。而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地靠在他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地磨擦,更令王亦君感到万分舒适。
  抽出微软的男根,只见金族圣女的跨下一片狼藉,粉嫩的阴唇整个都翻过来了,而阴唇流出潺潺的淫液,流过美丽的菊花门,看得王亦君跨下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
  不顾全身虚脱的白水香还瘫痪在床上,王亦君强将她拉了起来,“下面的苞不是我开……那么……这次要替你开上面的苞……来……坐起来……”
  白水香没有力气抗拒,她只能坐在床上张开嘴喘气。虽然她的身体早就被这个男人看光了,但她这样子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的面前,这样的行为让她感到羞愧,脸颊越发通红,她急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部。
  一个赤裸裸白玉无暇的胴体坐在王亦君的面前,如白葱般的玉指遮住了圣女峰。于是,王亦君将视线下移到圣女私处,那茂密的阴毛也没任何的遮掩。已是全身赤裸的在男人的面前,在男人脱光衣服的她,并不习惯自己的角色。
  感觉着男人那火辣辣的视线在自己的身躯上四处游动,白水香不知所措,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不知该遮掩住身上的那一个部位,看见金族圣女如此的笨拙,让王亦君兴起了要更加羞辱她的念头。
  得意地凝望着眼前的美女,看着女人那屈辱的美脸、含恨的双眸、紧咬着的双唇,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嘿嘿淫笑中,王亦君继续命令着眼前的赤裸美女,“愣在那里干嘛……快点过来含着我的大鸡巴……”
  说着话时,赤裸下身挺硬的大肉棒也示威似的抖了抖。
  金族圣女的身体立刻微微颤抖,心中悲痛之极,喷火的双眸直似要把眼前这可恶的男人烧成灰烬方能解恨,但转瞬间悲愤的神色又被无奈所代替,暗暗哀叹一声,身形移向前来,跪在男人赤裸的下身前。充盈眼前的只有这根狰狞丑陋的粗长物事,这根不知干过多少淫娃荡妇骚穴的肉棒,居然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内,并且现在自己还要用嘴来服侍这根恶心的肉棒,心中再次被悲痛填满,闭上美目,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王亦君很满意眼前美女这种极度悲痛屈辱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跪在身前女人哀伤的美丽脸孔、紧闭在一起流下屈辱眼泪的双眸、以及瑟瑟发抖的双唇,和刚才女人那副愤恨倔强的神情一对照,心中更增征服的快感。
  将自己的大家伙放在圣女丽靥前,用手不停摇动着,用温热的肉身抽打着粉嫩的脸颊,“还磨蹭什么……睁开眼睛……张开嘴巴……快点吞进去……”
  跨下沾满圣女津液,闪着光芒的肉棒指向圣女琼鼻,王亦君心中得意非凡。
  白水香的身体又是一抖,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终于又把双眼睁开,看到男人的巨棒在脸前不停地晃动,她闻到一股腥味,但是这股腥味却有着一种煽情的效果,她想要闪开脸以躲开这种屈辱,但是王亦君的手彷佛是铁箍,将她的脸夹住。
  望着眼前因为兴奋而愈加狰狞的丑陋男根,白水香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肉棒整根呈紫红色,肉柱上爬满粗大的青筋,龟头也是红中透紫的可怕色泽,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棒身不但极其粗壮而且如此之长,已是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尺寸。
  “很难想象象这般小小的年龄,而下身的肉棒居然如此之硕大,难道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专门来欺负女人的吗?自己落到他的手上下场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里,西王母心中更加感到悲哀,想归想,但还是必须按照这个男人说的去做。自己的这副身体也早已被玷污,此身更是已非己所有,倒不如抛开一切烦恼,只享受情欲的乐趣,还管那么多作甚。
  见到白水香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肉棒,王亦君得意一笑,“怎么样……我的肉棒够壮吧……比科大侠强多了吧……嘿嘿……反正你的小穴已尝过我的肉棒了……应该记忆犹深吧……嘿嘿……先用小手握住了……”
  王亦君根本不理丽人的疲态,他强抓住那柔软的小手,要她握住鸡巴。
  “握住后……把龟头对正你的小嘴……”
  白水香无奈,只能尊崇王亦君的命令。咬一下下唇,双膝跪地,怯生生的伸出手,轻轻地握住那早已朝天的巨棒,把龟头对正自己的小口。可是就在手指稍许不用力时,大鸡巴从手里弹开,像有弹力的弹弓一样摇摆。
  “笨……要确实用力握住……就像你抓住宝剑一般……来……身体要靠过来一点……”
  王亦君大声地叱责着跨下的裸女。“是……对不起……”
  在高潮后,神智已经有些迷糊了的白水香,只能像奴隶一样的服从男人各种各样令人感到屈辱的无理要求,虽然内咎感、罪恶感、屈辱感、以及羞耻感交织在一起,但好象情欲的本能控制愈来愈强烈了。
  将脚指伸往圣女双腿交接处,用脚指头碰触着她那毛绒绒的区域,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娇嫩的阴唇。白水香的脑海一下子接受了太多淫欲的念头,让她无法接受,原本的贞洁与道德已经要拋到九霄云外了。但是要让她一下子成为淫荡的女子,却是让她无法一下子说服自己的,可是在这种冲突中,白水香觉得自己的阴户在对方脚指头的羞辱下居然有淫水慢慢地渗出。
  “哦……已经湿成这样,没想到圣女姐姐你是个如此淫荡……还呆望着什么,还不快用你的小嘴来含我的大鸡巴,等会就给你插到肉穴当中,马上就又能尝到我大肉棒的滋味了,不会少了你的,看你那副馋相,肯定是想现在就给你插穴吧,嘿嘿,只有先用你的小嘴把我肉棒伺候的舒服了,我才能考虑给你插穴,现在,赶快给我含着。”
  王亦君淫笑着说道。
  受到男人污言秽语的攻击,金族圣女只能悲痛而又无奈的摇头,“唔……嗯……”
  她被王亦君搅弄着私处,不禁发出小声的呻吟,她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紫玉箫,只是微微捋动,并不张嘴含入。但随即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把美丽的脸孔硬往肉棒上靠,只有张开小嘴把那象是紫玉洞箫般的男根含在嘴里。
  “呃”白水香一声悲呜,小嘴被粗大肉棒充满,甚至其粗壮的程度令自己的口腔被撑大到极限,十分难受,而更加难受的是肉棒而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直冲脑际,令自己直想呕吐,但自己的头却被对方牢牢地按住,自己想吐出肉棒也不可能。
  “嘿嘿……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味道确实很好吧……哈哈哈……”
  王亦君的目的已经达到,心中越发得意,更感到此时肉棒被一层温暖软滑的黏膜所包围,那种舒适感竟不下于插入肉穴的美感,令他的征服欲更加的膨胀。
  而此时的金族圣女再次发出一声悲鸣,一边忍受着口中极度的不适和难忍的气味,一边又再次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同时她知道自己今后的岁月都将在这种屈辱下生活,只怕再也无力摆脱这种悲惨的命运了,想到这里心中的悲哀更加的浓重起来。
  “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别光吃不干活……嘴给我动起来……舌头也给我舔……”
  王亦君抓着圣女的螓首前后动了起来。西王母无奈之下,只好认命接受这屈辱的安排。
  感觉到圣女已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王亦君这才满意地松开抓着西王母头发的手,并用手把那散落在脸旁的头发拢到耳后,让自己更加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进出小嘴的情景。
  “乖……圣女姐姐乖啊……快点学习怎样用小嘴服侍相公”王亦君将紫玉箫抽出那迷人的朱唇,“嗯……要领就像舔棒子……伸出舌头舔龟头就对了……”
  “是这样吗?”
  西王母眯上眼睛,伸出舌头,然后把头向前伸过去,去捕捉在她脸前不停摆动的紫玉箫,舌尖立刻碰到龟头的上面,一种触电的感觉,这是她在被强暴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啊……”
  受到大荒第一圣女的口交下,鸡巴像弹开似的逃走。西王母张开迷朦的眼睛,抬头看王亦君,嘴里呢喃念着,“对不起……”
  “不用道歉……刚才你舔到的地方叫马口……是在龟头最敏感的部份……美人亲吻它所以高兴得跳了起来……乖……你做的很好……”
  王亦君一下严厉、一下温和,他要趁白水香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好好的凌辱这位奇女子。
  “我还以为……”
  白水香叹一口气,还出现羞赧的表情。如今她已经不是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大荒圣女了,已经变成了陷入男人的手里,在春药的侵蚀下,变成追求肉欲的女人。
  “不准闭上眼睛……要看清楚自己舔的地方……”
  王亦君继续吐出令女人屈辱的话。“是……”
  白水香用湿润的眼光看那个东西。“这里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吗?”
  这一次,圣女没有闭上眼睛,伸出舌尖压在马口上舔一下。
  王亦君心中偷笑不已,“很好……就这样享用一点唾液在整个龟头上舔……不准用牙齿碰到……因为那是最敏感的部份……”
  “嗯……我知道了……”
  白水香点点头,这一次把舌头伸出很长,用整个舌头在龟头上舔。
  当舌头离开时,唾液在龟头之间形成一条线,延长到二寸左右时断裂。圣女把舌头收在嘴里,把大量的唾液放在舌头上,像在龟头上涂抹一样地舔过去,龟头变成湿淋淋的样子。“是我的唾液使那里发出光亮?真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淫猥的事?”
  白水香不禁想到自己正在做着可耻的事,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沦落成这副淫荡的样子。
  肉棒在圣女脸前晃动,那股男人的味道让西王母觉得意外的好闻,主动伸出右手,轻柔地握在勃起鸡巴的根部,她不禁用陶醉的眼光凝视鸡巴。“真可怕……会这样硬,而且又粗又热……这就刚才才插入自己的阴户中,让自己那么爽的宝贝了……嗯……”
  金族圣女还是沉醉在幻想之中。
  从勃起的鸡巴感受到王亦君的粗壮和成熟,而且想到是如何使这个东西更加坚硬,除兴奋以外还产生被凌辱的快感。看着圣女俏脸上那痴迷的表情,王亦君指挥女人转移阵地,“很好,就是这种样子。继续在龟头下面的沟里舔吧。”
  “是这里吗?”
  金族圣女把脸侧转,伸出舌头在那里舔。“这里也是男人的最舒服的地方,要四周都舔到。”
  王亦君把双腿伸直,现出陶醉的表情。当圣女的舌头在那里磨擦时,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还会不停地跳动。
  “现在不只要舔……还要含进嘴里……”
  王亦君进一步要求。“要把这样大的东西吗……”
  白水香想象不出,如何才能将这么粗壮的紫玉箫放入自己那么小的嘴巴中。
  王亦君在教导圣女吹箫的技巧,“嘴里要多留一些唾液……从上面慢慢吞进去……”
  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一下龟头前端,接着沿着肉棒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舔了一遍,“这样对吗?”
  美丽圣女微微抬起上身,改用双手支撑肉棒,轻启朱唇,从上面慢慢把龟头放进嘴里。
  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但是白水香口交的动作却很是笨拙,但是,却带来王亦君无限的新鲜感。享受圣女的口交,“嗯……就这样……要吞入到最大限度……”
  男人提出更多的要求。
  妖艳的嘴唇在蠕动,能感受到粗大的血管在脉动。艰难地将粗壮的紫玉箫往自己的小嘴里塞,不知道吞下多少,龟头碰到了喉咙。这时候,金族圣女不禁产生强烈的呕吐感,白水香立刻从嘴里把男人的东西吐出来。
  “瞧……你才吞进去到这里……”
  肉棒上部因圣女的香津而发出淫邪亮光。“对不起……因为太难过了……所以……”
  神志不清的白水香根本想不到从自己的小嘴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真是个笨蛋,还敢称大荒第一圣女,要让这个东西全部进入到嘴巴里面,在里面用力吸吮夹紧。”
  王亦君好像在教训笨笨的学生一样。
  “这……”
  白水香重新看了看挺立在眼前的东西,真不敢相信这异常巨大的家伙能全部吞入到自己的小嘴里。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不知把这个东西完全吞入嘴里时会有什么感觉,想象中,如果把这样粗大的东西完全放入嘴里一定会很痛苦,但会不会能得到超过那种痛苦的满足感呢?
  仅略一迟疑,她的脸颊马上受到肉棒无情的鞭打,惊吓之下,白水香立刻张开嘴,准备再试一次究竟能吞进多少?“对不起……让我再试一次……”
  用紧张的口吻说完,就探出身体,已经硬翘的乳头碰到男人的大腿。
  这样慢慢把龟头吞入嘴里,原本是轻而易举的事,问题是肉棒实在是太长,龟头很快就碰到喉头。金族圣女感觉到喉咙一阵干抠,眼睛里不禁冒出泪水。强忍住令人呕吐恶心感,想强迫自己继续吞下去,虽然尽了力,但就是做不到。
  没有吹箫经验的金族圣女也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做,只好含着肉棒,抬起媚眼看着王亦君。“笨蛋,真不知道为何称为大荒第一圣女,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好啦,只让龟头在嘴里进进出出,用嘴唇磨擦那个沟,或在嘴里用舌头舔就可以了。”
  王亦君无情的嘲弄着圣女。
  把鸡巴整个吐出后,白水香深深叹一口气,“唔……知道了……”
  她稍稍调整一下呼吸,再一次把龟头吞入嘴里,但这一次没有勉强自己将男根吞入喉咙,只是照王亦君的话用嘴唇压迫,或用舌头缠绕在龟头上吸吮。
  “含着鸡巴……头慢慢地前后摆动……用力吸吮但不要用牙咬……”
  听到口交的指示后,西王母听话地摆动起脑袋,用力地吸吮起肉棒。享受圣女小嘴的温热,“很好……你领会得真快……不像是第一次口淫的美女……”
  批评过后是赞美,王亦君闭上眼睛,好象很舒服的露出笑容,同时温柔地抚摸白水香那柔顺的长发。
  闻言停顿一下,随即又继续生涩的动作,但动作明显加大,脸蛋也微微变红,显然是王亦君的赞叹让西王母感到意外。“唔……唔……”
  金族圣女口中有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阴茎前端向根部吞入,无法前进时再吐出,不断反复。她一边动作,舌尖还一边在肉棱沟部转动,使得男人一下子就产生热烈反应。
  她默默地拚命地吸吮口中的男性排泄器官,白水香逐渐拋去那一股的羞涩。在圣女生涩但认真地服侍下,王亦君感觉着圣女那温润的口腔中包覆着自己,让他满足极了,虽然是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王亦君感到异常的兴奋。
  “哎……对了……就这样……吞得再深些……嗯……很好……舌头也要舔……就这样……”
  王亦君志得意满的指挥着圣女小嘴的动作,看着跨间女人吞食肉棒越来越深入,愈来愈适应的动作,听着在口水的作用下小嘴和肉棒摩擦时不断发出的“啾啾”的淫靡声响。
  看着跨下的女人愈来愈快速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王亦君把伸出来的脚,收回来又伸到的大腿根,用脚姆指尖在圣女私处玩弄,而且滑入到肉缝里磨擦。“啊……”
  触电般的刺激,使白水香不由得仰起上半身,紫玉箫滑出红唇。
  圣女柔荑仍旧握紧着紫玉箫,很快,白水香又将螓首凑到王亦君的胯下上下摆动。口交愈来愈激烈,已经可以作出初步的深喉咙口技了,虽然一边痛苦得流泪,但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大龟头。感觉到对方已快要射出,西王母紧紧握住玉茎,头部不断地往前倾,而小嘴更是用力吸吮着肉棒。
  从上而下看着金族圣女淫荡的表现,知道如果不做个改变,他马上会在圣女口中射精。他将白水香的头儿轻轻抬起,向跨下的女人发出命令,“我也要舔你的屁股了……转过来……一边舔一边躺下……”
  “唔……什么……”
  美人儿没有反应过来。
  “笨……别放开……现在骑到我的脸上来吧……让我舔舔母狗的小穴……”
  王亦君发出新的指令。西王母闻言,竟有些难舍的吐出紫玉箫,但是她一丝的唾液还与龟头相连着,看起来淫秽极了。她脸上一片潮红,额头上出了一些细汗,嘴唇附近一片湿亮,发出淫靡的光芒,神情有些痴然,小手紧紧握住紫玉箫还在套动着,眼神还紧紧盯着混体被口水沾的湿亮的大龟头。
  王亦君很满意白水香俏脸上的这种表情,知道对方已被勾起了情欲,而且还是在先前那样的愤恨自己与不情愿之下,如此就可以证明这个女人身上确实有着做性奴的潜质,只要自己好好发掘,相信很快就会实现目标。
  看着眼前美女痴痴望着自己的肉棒,玉手不由自主地上下律动,淫邪的笑声开始在房间中回荡。刺耳的淫笑声让正处在情欲边缘的丽人找回了理智,发觉自己的眼神竟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男人的肉棒,立刻感到极度的羞窘与悔愧,想不到自己竟差点沦落成情欲的俘虏。同时警醒自己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胁迫下,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哪怕自己的身体被控制,但心灵却怎么也不能屈服,不然自己就真的变成这个男人的奴隶了。
  金族圣女情绪上的变化并没有逃过王亦君的眼睛,他暗自冷笑,心想,“既然我已经决心要为科大侠教训你,你既然已经落到我的手里了,就注定要成为我的性奴,那怕你就是再如何的不愿与不甘心,或是妄图想抵抗,也不能改变这最终的结局,哼哼,我不但从身体上,更要从心理上把你彻底的征服,娘娘个皮的,你这个骚货等着瞧好吧。”
  接触到王亦君此时的眼神,白水香不由自主从心底感到恐慌与惧怕,因为她能清楚地感应到从对方眼睛中射出来的是多么令人恐怖的眼神,而且这象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令自己觉得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被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了出来,令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与恐惧无所遁形;同时,在这双眼神下更能感觉到自己无论是再怎么样的反抗也是徒劳的,这个眼神的主人可以在第一时间就能把握到自己的心理,抓住自己的弱点,再给自己以致命的打击,让自己输得更惨。有了这个想法,令白水香如坠冰川,一股自心灵深处涌起的寒意让她孱弱的身心不住地颤抖。
  “呜呜……”
  白水香逐渐感受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在崩溃,虽然痛恨于对方那极端的下流、可耻,但却知道自己无力反抗,自己在这个多变的男人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处处受到节制,步步遭到打击,悲哀的同时却猛地发觉自己已经在心理上变成一个对方可任意玩弄的小母狗了,自己先前一度的反抗也落入对方的圈套,被对方利用且反击回来让自己陷入更可怕的深渊。
  看着眼前的美人那极度悲伤却无力挣扎的哭泣,知道自己已成功攻破西王母的心理防线,女人已在心理上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只要自己再把她的身体彻底的征服,那她就将变成自己可任意驱使、践踏的小母狗了。
  刻意的让肉棒在白水香的粉脸前晃动几下,彷佛能感到肉棒火烫的温度由她脸上传来,体内的欲望顿时受到牵引,不由得张口想含住肉棒。
  王亦君迅速地将肉棒抽回,随着男人缓缓地躺下,白水香乖乖地分开双腿,跨骑在男人的脸上。“真够骚,流出的爱液,使大腿都湿淋淋了。”
  一头钻入金族圣女的跨下,王亦君伸手在圣女大腿上抚摸。
  “啊……”
  可是白水香没有继续吸吮。因为王亦君抱住她的大腿用力拉,让她的大腿根部靠在脸上。“流出来的淫水像洪水泛滥一样……只是口交就能这样……你实在太贱了……”
  “啊……不要说了……好丢脸……”
  为了使男人闭上嘴,白水香拚命地吸吮一柱擎天的紫玉箫。王亦君不由发出哼声,下体开始颤抖,可是又像对抗女人的攻击一样,在雪白大腿根上吻过后,舌尖找到金族圣女那早己肿胀的阴核,在那里做集中攻击。
  “啊……不能那样……”
  不只只是声音在颤抖,凸翘的屁股也开始摇摆。可是王亦君把圣女的下半身紧紧抱住,没有让受惊的阴核逃走,继续在那里舔舐吸吮。西王母拚命地把男人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小嘴里,可是从下体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无法保持注意力,喉咙中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哼声。
  因为大腿屁股不听自己的使唤,控制不住地扭动,白水香没有办法保持在王亦君的上面,身体缓缓地滑落下去。王亦君的脸继贴在圣女跨下,改成侧卧以后继续贪婪得在那里攻击。
  “啊……受不了……”
  金族圣女从脑顶到脚尖向背后形成拱形,已经不是她能继续为王亦君吹箫口交的状态。不能吞入嘴里就用手拚命地揉搓,她撸动小手,从龟头到根部上下揉搓。“啊……这样……喔……我要泄了……要死了……”
  西王母大喊大叫,但虽然这样,还是不停地揉搓着男人肉棒。可是王亦君没有说一句话,还好象要她继续弄下去似的,不停地攻击阴核。
  “啊……唔……”
  从喉咙挤出来的声音,跨下传来“啾啾”的声音,美丽的裸体在王亦君的玩弄下不停地跳动,雪白光滑的身上冒出汗珠,然后画一条线流下去。西王母的理性早已经不存在,也为快感苦闷得扭动,但没有忘记揉搓手里的肉棒。觉得身体轻飘飘地如同飘在空中,她脑海里变成空白。
  “啊……这是什么感觉……将会怎么样啊?……”
  这时候突然产生从很高的绝壁掉下去的感觉,身体里好象有火花爆炸,身体拚命向后仰,拚命地握紧手里的肉棒。脖子上有火热的东西淋下来。也没有空余的精神确定那是什么东西?
  就这样不知经过多少时间。实际上大概只有一小会,可是在白水香看来,觉得像是瞬间游向永远的时间。
  身体好象被捆绑,不能动的同时好象也不能思考了。深深叹一口气,像瘫痪一样躺在那里,结实修长大腿有间歇性的颤抖。
  “我……我怎么了?”
  白水香做着深呼吸,全身随着起伏。身体有如仍旧飘浮在空中,但又会突然像罹患恶寒地颤抖,朦胧的眼光向四周飘荡。“水香妹子……你真是够淫荡……只是口交就能达到这样的强烈高潮……”
  王亦君的声音是从头上传来,他是跪在白水香的身边。
  白水香不禁伸出右手,结果发现刚才那样硬的东西,现在有点软绵绵地垂在那里了。“因为你揉搓得很强烈……所以找也忍不住射了一点……你看……”
  王亦君用手指沾起射在圣女脖子、脸庞上的粘稠精液,送到白水香的嘴唇上。
  这一来,白水香才知道原来刚才感受的东西,是王亦君的精液。张开樱唇,轻轻地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唔……黏黏的……苦苦酸酸的……”
  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的白水香,一面这样想一面吞下去,她似乎也知道今天的节目应该还没结束,下一个是什么呢,她没有力气将双腿合起来,只能大张双腿露出湿淋淋的阴户,等待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王亦君将金族圣女自地上拉起。白水香在刚才男人那强烈的口交下已经有点迷迷糊糊,“嗯咛”了一声没反抗。王亦君就将嘴贴上,把舌头吐进圣女的小嘴里,吸吮着她香甜的唾液,亲吻的同时还不忘在她的耳边说着淫贱下流的话,好刺激着她,挑起起她强烈的欲望。
  将美人推倒在床上,将她修长雪白的双腿架在肩头,如此一来,那美丽才刚开发的阴户完全地展现在王亦君的眼前,整个臀部被悬在空中的。
  白水香只能摆动上半身挣扎,却只是让王亦君看得更是欲火中烧,他开始展现舌功,用舌尖去舔她的大腿,从膝盖窝开始舔到大腿交接处再舔回来一遍,不停地挑逗她,这一来让圣女忍不住自动张开自己的大腿。
  王亦君用双手去握她的脚踝,用食指去轻抠脚底的穴道,帮助催情让她淫性大发。这一来,西王母不停地摇摆腰肢,她的金色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缛上,而口中娇喘不断。
  这时,王亦君才将注意力集中在女人的阴户。看着赤裸裸的美女露出多毛的阴户,更是让王亦君无法把持,乌黑的阴毛多又长,沿着大阴唇边缘一路长到屁眼周围。而在舌头的催情之下,淫水直流,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湿湿的水沟就藏在黑森林之中。
  用舌头拨开阴毛直攻那早已经发硬的阴蒂,王亦君的嘴巴刚含住阴蒂,白水香就“啊”的一声,全身一颤,泄了一身的淫水出来。王亦君也不避讳,将自己的鼻头凑在圣女的阴户上猛钻,感觉那里骚味很重,不是那种恶心的腥臭味,而是一种独特的女性味道。不过她的淫水比较浓稠,王亦君一点也不计较,伸出舌头不停地在圣女花唇上肆虐,并将淫水一一吞入腹中。
  这一来,金族圣女已溃败在王亦君的舌攻之下,她只能不停地自口中发出低吟,表示她目前的亢奋情形,“啊……喔……那里脏啦……别……别碰……不好啊……你好会舔喔……我快受不了……呀……我要喷出来了啦……哎……不要再舔了……我要死啦……噢……”
  白水香激动地抱住王亦君的头,不停地摇晃自己的头,嘴里喊不要,生理的反应却不是她能控制的。王亦君把全部精神都放在舌尖上面,舌头不停地去逗弄敏感的豆蔻,舌尖返复的在花蒂周围绕圆圈,或去吸吮她的四片花唇,将圣女推到得高潮连连,淫水泊泊地自阴户中流个不停。
  王亦君拍拍圣女螓首,白水香顺从地抬头望着他。王亦君展颜一笑,“双手背在背后……把双腿分开蹲着……让我仔细看看……”
  “是……”
  白水香柔顺地照着王亦君的指示动作,先退后一点,接着蹲起身子,尽量地双腿分开,双手背到背后,让前面的美景完全展现。
  看着那圆嫩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有规律的起伏,蜜穴上整齐的阴毛微微地开合着,因为羞涩而呈现粉红色的肌肤,让这早就被他看遍的身体出现了另一种诱人的风情,即使在心理上已臣服他,但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还是让圣女偏过头去,不敢看着王亦君。
  看着那娇羞的美感让王亦君一时看得失神,“主人……”
  圣女羞声的低语。王亦君猛地回神过来,摸上圣女蜜穴,湿润的蜜穴立即有蜜汁流出,“这么敏感呀……”
  王亦君感叹不已。
  手指灵巧地在蜜穴中掏弄、转动,白水香低声喘息,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但仍尽力地保持着姿势不动。“真漂亮呀……”
  王亦君抽出手指,轻轻舔了下,称赞道。
  “谢……谢谢……”
  白水香喘息着,蜜穴渗出的蜜汁慢慢地滴到床上,浸湿了床缛。白水香羞红着俏脸,双眼盯着王亦君的肉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吗?”
  王亦君伪装不知,故意地问着。吞了口口水后,白水香小声地说,“嗯……主人……奴……奴婢想要……”
  “要什么呀?”
  王亦君还是在故意挑逗。“要……要……”
  圣女小脸像火烧般通红,但结结巴巴的就是说不出口。
  看着圣女的窘态,“转过去趴下……屁股对着我……”
  王亦君重新下令。转过身子,白水香高高翘起屁股,露出已经淫水泛滥的蜜穴轻轻摇晃着,嘴里轻声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
  一手按住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抓住肉棒对正已经湿透的蜜穴,用力一挺便毫无阻碍的整根没入圣女蜜穴中,勇猛地抽动起来。“啊……”
  西王母发出声攸长满足的呻吟,接着主动地扭动起屁股,现在的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份问题了,只要能够让她的欲望满足,不论怎么样她都愿意。
  没有理会到西王母的心里变化,现在,王亦君只想要先在她身上好好的发泄一番,顺便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她承认她自己的淫荡本性之外,也难以离开自己的掌握。金圣女像是狗般的被王亦君压在床上,在猛烈的抽动下不断地扭动浪叫。
  抽动好一会后,突然,王亦君托着圣女纤腰,慢慢地站起身子。在男人的牵引下,西王母也跟着起身,可是由于王亦君押着她的背部,让她直不起身子,只能用手掌撑在床上。接着,王亦君一边保持抽送的动作,一边向前推动着圣女身子。
  不由自主地,西王母双手往前,与双脚一起交互着移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母狗在爬动一般,这个屈辱而淫秽认知更加刺激了她,浪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
  在王亦君控制下,西王母来到床头,“双手撑着床栏……屁股抬高……”
  金族圣女照着王亦君的命令撑住床栏,抬高屁股,这个姿势让粗长的肉棒更是深深刺进她的花心,爽得她拼命摇头浪叫,“啊……好爽……爽死我了……好棒啊……插死人了……”
  泪水及唾液不受控制的自她的脸颊及嘴角滑下,显然正受到极大的快感。
  王亦君用力将肉棒往前一挺,深深地顶进圣女花心。白水香尖叫一声,身体不断地颤抖,溃不成军了。抱着无力倒下的圣女,王亦君顺势一翻,将女体平放在床上。
  直插云霄的坚挺玉乳像山峰一样躺在白嫩的酥胸上,粉红色的乳头被玩的发硬而站立起来。王亦君看到时机成熟,再次抬起圣女的双脚放在肩头,将早已粗硬的鸡巴对准阴道口,慢慢往内挤进去,才刚把龟头塞进去,玉人的身体就已经紧张的缩紧阴道。
  白水香正要开口说说点什么时,王亦君立刻用嘴堵上女人艳丽的双唇,把舌头吐进她的嘴里面。下体猛力一挺,大肉棒也一口气全刺进阴道里面,只留下卵蛋在外面。
  小嘴被封得严严实实,白水香只能呜咽着,含糊地呻吟着。王亦君开始进行冲刺,九浅一深,温柔地挺动让圣女逐渐地适应,然后才慢慢加快速度与深度。
  低着头去吸吮那嫣红的乳头,双手将圣女双峰整个往上往中间挤过去,好让自己可以左吸吸右揉揉的玩弄。
  在激情的冲击下,西王母自动将男人的腰夹得紧紧的,双手圈在男人的脖子上,在男人的胸口低声呻吟。
  配合圣女那诱人的呻吟,王亦君卖力地冲刺着,恨不得把卵蛋也给塞进去。金族圣女根本无法把持自己灵台清明,她一再享受到高潮的快感,她淫荡的摆动腰肢。
  在高潮的涌动下,刺激的白水香连叫都叫不出声,身体无力的在王亦君冲刺下抖动,眼睛也开始翻白,嘴巴张合着却发不出声。在一声充满欢愉的尖叫后,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她再次昏迷过去。而王亦君也即将攀上顶峰,于是抽出分身,跨骑到她脸上,用龟头挤开丹唇,将那樱桃小口当成阴道给肏了进去。
  粗粗的男性排泄器官把圣女双唇胀得大大的,嘴角好似要撕裂了一般,如同狂风骤雨一样,阳具尽根捣在喉管最深处。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王亦君的性欲,快感不停地在积累,终于放松精关,长长地喘了口气,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死死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肉棒。
  一股乳白色的激流从顶端急射而出,直喷到美女那娇艳的美丽脸蛋上,粘糊得通通透透,不仅仅是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双颊、前额,甚至金黄的秀发上立刻都布满黏液。浓浓的精液喷个不停,她脸上的阳精慢慢地往下滑,在那早已羞得通红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看着被自己干得昏过去的大荒一代圣女,又浓又多的白浊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而眼睛里、嘴角上也满满地覆盖着一层,王亦君得意极了。激情过后,男孩也觉得有点累了,抱住圣女那雪白的身躯一起入眠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0 14:44:35

第三六章 昆仑水香
  睡了一阵,王亦君醒了过来,发现天色已微亮,而白水香还在沉睡中,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已经干了,她的嘴角还留着一丝在高潮后的笑容。看着丽人那赤裸裸的胴体,将目光集中在菊花蕾上,他要完全地蹂躏大荒第一圣女,当然是不能放过后庭花,他要肆意地屈辱她,完全征服她,这才可将心高气傲的金族圣女完全地击倒。
  看着美丽的裸体,他发觉自己又想要干这位大美人了,他轻轻掀开被单,伸手去摸她的阴户,用中指沿着穴沟来回抚摸。圣女虽在睡梦中仍然吐出小声的娇吟,渐渐加重手指的力道,圣女骚穴这时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水了,原本紧闭的大阴唇,在手指的催化下已经慢慢地绽放了。
  在保护的花瓣打开后,粉红色的嫩肉已展现在眼前,王亦君进一步将手指插入温热的阴道中。身体里兴起的阵阵快感让白水香苏醒过来,但是,感到害羞的她仍装睡表示她无言的抗议。
  不过男人根本不理会圣女的感受,反而更是变本加厉的在她的小穴上活动。见到圣女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竟逐渐被猛涨的情欲所控制,王亦君心中的得意无以复加,于是一边加快手中亵玩的动作,一边则以下流淫邪的言语不断刺激她的神经。
  看到怀中美女全身被染成粉红色,口中的娇吟也愈加放浪起来,王亦君感到胸中的那股征服欲与成就感更形高涨。终于,兴奋的圣女无法再假寐,高涨的性感让她攀上高潮的浪尖,娇躯不由得阵阵颤抖。
  “骚货……光用手指就让你泄了……你真没用……想不到名震天下的西王圣母白水香……只用手指便可以玩到她爽了……”
  王亦君尽情地玩弄着。
  听到王亦君这蓄意羞辱自己的话,白水香娇艳的脸蛋顿时变得红彤彤的,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不要再嘲笑我了……我的身体好热……”
  “说……请用大鸡巴插入我这荡妇的骚穴……才帮你这贱人止痒……快说……”
  王亦君一边命令圣女,一边用巴掌打着圣女白嫩的大腿和香臀。
  “荡妇要大鸡巴……请用大鸡巴插入我这荡妇的骚穴中……”
  白水香终于放弃她那高贵的圣女矜持,整个人在淫欲的催使中说出下流的话。“好……我就赏你这贱人一个大鸡巴……”
  王亦君看着眼前的美女说话时荡意显露,而且眉目之间隐然浮现出一丝春色,知道她芳心寂寞,此时竟然已经对自己动了春心,已经让自己征服了,马上迫不及待地准备好好享用一下圣女那美妙的身体。
  心念及此,不觉心中一热,凝视西王母时,只觉她容貌如仙,肌肤赛雪,年纪虽大,但相貌之雍容华贵、气质之高雅不凡,却比起少妇犹有过之,裆下肉棒忍不住便再度地蠢蠢欲动起来。
  那张如花的笑脸流露着难以抑止的春意,变得更加的诱惑,西王母并不挣扎反抗,只是因为害羞把身体转过去。王亦君看她不反抗了,就躺在她背后用手去抚摸她雪白的屁股,从股缝中间伸进中指去扣住她那发硬的阴蒂,一边在她耳边吹气挑逗她,没有一会儿工夫,湿润的阴道口再次喷出淫水。
  王亦君马上加快爱抚的速度,肆意玩弄圣女花蒂,让她气喘呼呼的。他并不急于进入圣女的身体,滚烫的肉棒在臀沟间来回摩擦,好几次故意滑过她的小穴,却过其门而不入。白水香被弄得心头痒痒的,加之他捉住她尖翘的乳头发力研磨,在双重刺激下,不由得她不动情,她只觉得阴户有如蚂蚁在爬,又痒又酸,她耸动白玉般的玉臀,将阴户向他的肉棒凑过去,却被他几次故意避开了。
  金族圣女觉得分外难过,她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欲火焚身、不可遏抑,却得不到相应的藉慰,她禁不住开口求救,“哥……干我啊……”
  西王母也配合着张开她的大腿,好让王亦君从后面肏她。
  用这个姿势不太容易深入阴道,但是王亦君从背后环抱着她,腾出双手来摸她的尖挺乳房,这让西王母感觉到整个玉乳被男人的手所包覆,有一种浓情蜜意的情境。
  王亦君在她耳边吹气灌迷汤,果然让西王母受不了了,尤其是肉棒一直没有插到底,“用力啊……”
  白水香开始主动摇起屁股来想要让大鸡巴套得深一点。王亦君赶紧起来扶正她的屁股,准备用狗干的姿势来操她。
  这时的王亦君没那么怜香惜玉,他让大鸡巴在肉感十足的阴户里深入浅出的,猛干着金族圣女。白水香把头埋在床上呻吟叫,“啊……好深喔……我快受不了喔……你真勇猛啊……嗯……我的小穴快要涨死了……呀……从后面被鸡巴干……好爽啊……哎哟……用力肏……用力操我的小穴吧……”
  男人从背后欣赏女人那动人的胴体,圣女小穴的肌肉收缩起来,紧紧夹着男人的命根。完全响应圣女的要求,顺应她的心意,王亦君把金族圣女翻回正面,扛起她那嫩白的大腿,举起自己那硬梆梆的命根子对准小穴口挤进去,腰一扭,臀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经快速地尽根没入白水香那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
  王亦君换用正常位继续狂抽猛插,又把丽人的双脚高高举起来架在自己的肩头,让白嫩的屁股悬空,继续狠狠肏着高贵的金族圣女,每一下都刺到蜜壶深处又再抽出来,操得她阴道口都泛起黄黄白白的泡沫,淫水四溅,多毛的阴户全都湿糊糊成一大片。
  “好爽……”
  粗大硕长的家伙直抵到了从未被触过的最深处,巨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到了蜜壶。当那巨大的肉棒左右旋转起来研磨着娇嫩的肉壁时,她几乎爽得飞上了天,肉棒有力地一进一出,带起大蓬淫液,她紧紧搂着他的肩头,脑中忽然闪过一丝明悟,“啊……这人正在强奸我……我怎么能……”
  但此时已经太迟了,圣女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她杏眼含春,檀口轻启,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不停地开开合合摇摆晃动,丰耸的臀部柔嫩的下体,也不断向上挺耸,迎合他的抽插。她此时完全不顾这是强暴蹂躏着自己的男人,她也不在乎自己清白的身体被他肆意奸淫,她只知道迎合他的进攻,尽力地取悦他,以求得到他更凶猛的抽插。
  好像听懂了玉人的心语,只见王亦君加快速度,狠狠地抽插了起来,而美人那修长圆润的双腿也越翘越高,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不一会儿功夫,她全身颤栗,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双腿也伸得笔直旋又落下,阴道内狂涌的蜜汁随着下体淌落下来,她口中发出一股欢爱过后的愉悦呻吟,伴随着剧烈的鼻息声越来越低。
  金族圣女又濒临下一次绝顶的高潮,她大声地浪叫,“好爽啊……要死了噢……怎么又来了啦……怎么这么爽啊……我是贱人……我是荡妇……哎唷……被操得爽上天了……又泄了呀……”
  极度云雨过去后,白水香那赤裸的身躯显得更是美丽,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白里透红,圆润光滑,晶莹剔透,焕发出一种媚艳的眩目光彩。此外,隐约可见的嫩穴、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鲜嫩的双乳、纤细嫩白的脚趾,令王亦君尚未褪去的欲火再度高涨,他伏身亲吻女人那嫩白的双乳,再次把她翻过来。
  被王亦君连续奸淫着,美人身体愈来愈淫荡,她发觉当王亦君那色咪咪的眼神射向自己时,下体便会自动分泌出淫水,身体在等待对方的大鸡巴插进来。她感到一种绝望的感觉,为何自己会如此的不济,但是一次次的高潮所带来的欢愉却是无可取代的,她反而期待王亦君的幸临,但是,他所带给她的屈辱却也是无穷无尽的,白水香已经陷入进退两难的情境中了。
  此刻,玉体横陈在王亦君面前的白水香双目微闭,脸颊潮红,胸前两座洁白的乳峰显得比平时更为饱满坚挺,那两颗红樱桃更是充份勃起,骄傲地挺立在乳峰的顶端;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已完全分开,形成一种极诱人的姿势;漆黑浓密的阴毛因被爱液沾湿而略显得凌乱,裸露的粉红色迷人肉缝中还有一丝晶莹黏稠的液体正在缓缓渗出,散发出阵阵异香。所有的这些都表明∶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男性的准备。
  白水香正感受着高潮余韵的快感,突然王亦君将嘴唇贴在圣女那娇柔敏感的耳珠上,“贱人!你好像很喜欢像狗一样从背后被大鸡巴干,我准备来肏你的屁眼,你一定会喜欢上屁眼被干的!”
  “不要!请不要这样子对我,贱妇愿意让主人鸡巴插我的肉穴,但不要玩弄我的屁眼!”
  在惊恐下,白水香脱口说出连自己都不相信会说出的淫话。
  “不要怕……马上让你爽到极点……不过……要把屁眼清干净后……我再来肏……”
  王亦君毫不留情地下命令。“不要啊……快放开我……”
  白水香知道自己的即将面对的命运,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男人的肆虐。可是这样子无力的抗争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还是被王亦君抓住肩膀和双腿,将她按着跪在牙床上。
  丰腴的大腿被弓起向两侧分开,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微微分开,闪现出狭长裂缝里的粉嫩肉膜,隐有光泽;王亦君先将圣女的一条腿抓过来,用白色丝巾将她的小腿脚踝紧贴着大腿根捆绑之后,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的床栏上。接着又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将她的另一只小腿也同样用丝巾铐在了另一侧。这样可怜的圣女就不得不双腿分开,赤裸的跪在床上。
  连续享受了大肉棒的滋味,如今圣女马上要面对的是一种残酷的虐待,她从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更是令白水香感到痛苦不已,但是这样的情况却让她下体有点湿了。
  丝巾两端分别绕过左右乳房的上下侧,在背上交错后再绕至胸前,如此这般,几个周匝之后,将原本就很丰耸的酥乳绑得更加挺突;接着王亦君将圣女双臂扭当她的背后,前臂互相紧接着,以剩下的丝巾死命地缚紧。由于胸部被束缚得紧紧的,造成圣女呼吸不畅,唯有挺胸才稍觉舒服点儿,令高耸的峰峦更形突出。洁白晶莹、玲珑浮凸的成熟躯体和艳丽的丝巾交织出淫靡诱人的画面。
  王亦君把其中一边乳房捏在手里,不留情地搓揉,双乳由是幻变出不同的形状,一对嫣红的小樱桃也不堪刺激而昂然激突。涨红了脸的西王母感到一阵痛楚,可是,隐约间亦带点莫名的快感,她只有紧咬下唇,默默承受对方的亵玩。刺痛倏地从乳尖传来,圣女定睛一看,原来男人用手指弹弄因紧缚而充血的蓓蕾,那双娇嫩的乳尖在胸前摇晃不已。
  而后,王亦君将两条丝巾绕过床头上方的檀木梁,将其中一条丝巾与被捆在背后的圣女手臂紧密地咬合在一起,然后缓慢地向上拉动。“啊……”
  圣女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有力向后向上拉起,肩膀立刻感到强烈的拉扯,疼痛使她忍不住尖叫着身体朝前倾去。不理会圣女的尖叫,一直向上拽着丝巾,直到白嫩双臂已经被向后高高地举起到了极限。尖叫反抗着,金族圣女的上身已经朝前倾斜,王亦君这才将丝巾固定在床栏上。
  然后,王亦君拿起另一条丝巾,打了一个结圈,将结圈锁在了白水香那纤细雪白的脖子上。“畜生……咳咳……你……你要干什么?”
  金族圣女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结圈被慢慢朝上拉着,好象被套上了绞索一样地几乎要将自己窒息了。
  白水香竭力挣扎着,随着上升的丝巾抬起头,艰难地喘息叫骂着。圣女螓首已经向上抬起,丝巾结圈勒得悲惨的圣女几乎要窒息了,这才停了下来。将套在圣女脖子上的丝巾也在床栏上固定住后,这时的金族圣女已经被彻底地,一动不能动地锁在了牙床上。
  金族圣女那结实修长的双腿朝两边难堪地张开着,身体前倾撅着雪白浑圆的屁股,下身隐秘私处的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全部朝后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极分的大腿使得肉穴的两片阴唇微微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膣肉,在乌黑细长的阴毛掩映下,有着无比的魅惑。她的双臂朝后朝上高高举着,被吊在天花板上,而嫣红小巧的乳头点缀在白嫩丰满的乳房上,更展现出它的硬挺。而她雪白的脖子上也被残酷地用丝巾绑住,向上吊在天花板上,使她想难过地低下头都不可能。
  好象观赏艺术品一样,王亦君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欣赏着被残酷地锁吊在床上的美女,欣赏着受辱的金族圣女脸上那种痛苦、绝望和羞耻的悲惨神情。白水香现在感到自己好象落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被这么扒光衣服、分开双腿跪着锁吊在床上,那残忍的色魔在仔细地看着自己身体上各个隐秘的部位,而且还要绝望地等待着那些最恶毒残酷的凌虐和强暴施加在自己身上,悲愤痛苦已极的金族圣女已经开始默默地抽泣起来。
  站在床上,王亦君的脸正好和圣女丽靥相对,贪婪地伸出手,抓住那由于身体前倾而沉重地坠在胸前的一双浑圆玉乳。尽管由于身体前倾,头又被迫向上抬起而看不到男人双手的动作。但她还是能感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被那既可恶又令人惧怕的恶魔抓在了手中。那个色魔正残忍地揉着自己娇嫩敏感的乳房,这与他先前爱抚她的动作是截然不同的,这更使白水香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和羞耻。
  越过圣女香肩,贪婪地盯着那由于身体前倾而高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丰臀,在两个结实肥嫩的肉丘上胡乱游动,“没想到肏你几次下来,让你的乳房都变大了!”
  王亦君的语气变得无比下流和淫邪,他用两个手指夹住圣女的一个已经由于羞耻和紧张而鼓胀变硬的乳头,轻轻揉搓着。
  “不要再羞辱我了……饶了我吧……啊……我是不得已才杀科汗淮……要不然我就会身败名裂的……哦……”
  西王母已经快要受不了了,恶魔的手淫亵地摸着自己的双乳,那种恶心和羞辱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白水香屈辱愤怒得浑身颤抖着,何况她曾是不可一方的大荒第一圣女。
  “好啦……不要怕……等我将你这美丽的小屁股洗干净……就会让你爽的……”
  王亦君终于有了新的动作。
  圣女惶恐的想看看王亦君的动作,但是她被紧紧地绑住,她只能听着。她快要崩溃了,仅听见王亦君的脚步声慢慢地接近,白水香不自主地将自己的屁股收缩夹紧。
  “水香妹子……不要那么紧张……要放轻松一点……不然等一下夹断了……以后就麻烦了……”
  王亦君一边说一边用手拍打着圣女粉臀,用手指按摩她的菊蕾。白水香知道恶魔是不会改变心意,只好努力放松肛门周围的肌肉,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涂在屁眼上,接着有异物慢慢地进入她的肛肠,她咬着牙忍住呻吟的冲动,再次的放松自己的菊门。
  异物逗留一会后便抽去,圣女不禁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她感到有一根管子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接着一股温水流喷射进了自己的菊道。这股痛苦的感觉与上次强迫排尿是截然不同的痛苦,白水香倒吸一口气,满头汗水的强忍着。
  脑海中充斥要排便的意识,但温水不停灌入,让白水香几乎无法忍受,因为她感到肚内异声大作,便意已然涌现。虽然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如此多的液体在她体内导致的火辣辣的感觉,还是令她打了好一阵哆嗦。
  将水袋中的温水全部灌进圣女的后花园里面,王亦君开始按摩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真敏感呀……前面已经这么湿了……”
  将手指插进那紧缩着的菊蕾,挖了起来。“不是的……”
  白水香感到一阵羞愧,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浣场,俏脸一下子红起来。
  猛然感到全身各处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十分强烈,全身的皮肤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肚子里似乎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下腹部和肛门处有十分强烈的胀痛感,肚子里的东西使劲地往外冲涌,身子开始发抖。西王母使劲地挣扎,但全身一点也无法动弹,想放声大哭,但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眼泪象缺口的河水流了出来,透过泪眼,白水香看到王亦君正兴奋地盯着她的身体,伸出手来,搓揉她肚子,让她的胀痛感越来越强。她夹紧肛门,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哎……别挖……啊……就要出来了……”
  “想拉便便了么?”
  手指找到圣女后庭里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抠着,“想拉就拉出来吧……”
  实在忍受不了了,西王母大叫一声,肛门已咧开嘴,夹杂着异味的存货迫不及待地连着极大的一连串响声喷了出来。
  这种夹杂着舒畅与羞耻的感觉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当王亦君把手指插进她那还在泄洪的肛门时,白水香就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将和这个让自己失贞的男人有着扯不断的关系,自己将完全臣服在这个奸淫羞辱自己的强徒胯下。
  好不容易,到排泄完毕的时候西王母感觉大腿间有一股热热的感觉,她只能发出呜咽声。王亦君提着温水开始冲洗着被粪便弄脏的下体,一次又一次的冲洗,将恶臭的味道慢慢地洗清。
  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沾满肮脏排泄物的屁股和大腿上擦拭着,西王母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一副多么狼狈而羞耻的样子,撅着沾满污秽的屁股,全身被绑,被那恶魔清洗着饱受折磨的身体,她等待着更加残忍而屈辱的蹂躏。她虚弱地扭动着屁股,被管子插进直肠的滋味令她感到痛苦极了。
  “贱人……没想到金族圣女肚子中装了如此多的废物……拉了这么多……”
  王亦君淫秽地拍打着西王母那擦拭干净的肥白双臀,将插进圣女肛门里的水管拽了出来。圣女那肥硕的肉丘之间的浅褐色的菊花蕾经过残忍的浣肠,已经成了一个小小的浑圆的肉洞,四周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珠,微微翕动着,显得无比诱惑和淫秽。
  经过这种痛苦的清洗,使西王母感到浑身简直要虚脱了,尽存的一点气力也在刚刚那徒劳的挣扎中耗尽。
  当自己大声哀号着在男人面前羞耻地排泄出来时,西王母觉得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被无情地撕成了碎片。
  赤裸着身体的西王母被两条丝巾绑着双臂和脖子,撅着丰满白嫩的屁股,双腿叉开,样子狼狈而屈辱。她布满泪痕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羞辱的表情,嘴里不时发出柔弱而凄惨的呜咽,失去自由的身体虚弱地颤抖着。
  西王母现在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感到自己的尊严已经被彻底地打碎了。
  将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床褥卷起丢到墙角,王亦君重新提来温水,“水香妹子……刚才拉得好多哦……我帮你好好的洗干净……”
  王亦君换了一种态度,细心地用湿毛巾擦拭着被弄脏的每个部份,这让西王母感到非常的舒畅。
  “哇……妹子的阴毛果然好多……都遮住了骚穴了……而且你的毛刺得我好痒……”
  这时,王亦君拿这毛巾替西王母擦拭被淋湿了的下体。羞耻的女人感受到了男人那异常的温柔,当冰凉的布擦过身体时,她感觉清爽多了,当毛巾轻轻拂过她的阴唇时,身体便不禁一震。
  一边擦干净西王母的下体,王亦君趁机用手指轻轻挑逗着圣女的阴户,“嗯……圣女姐姐……你的阴户好美,你已经开始发骚了……瞧……淫水已经流出来了……”
  他继续用语言刺激着这位金族圣女。而这时的西王母,倒是宁愿王亦君骑在她身上干她,也不愿遭受如此的嘲弄,她已经在心理上对王亦君投降了。
  用指尖轻轻滑过西王母圆润雪白的大腿,一手没埋入圣女的双股间,用手指轻扯起那浓密的阴毛。她一下子感到了从下体传来小小的刺痛。而王亦君在扯下几根纤细的金色阴毛后,用又手轻轻抚慰着刚被扯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西王母感到瘙痒。
  非常有耐心地来回好几次,西王母那双花唇已经不再紧闭,而是发出小小的叹息声,而下体的阴唇也在刺激下,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阴毛也被淫水弄湿了,彷佛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王亦君的手指头不停地刺激着圣女最性感的地方,挤压摩擦着那才刚刚自毛绒绒中绽开的粉红色阴唇,而手指头也轻触着圣女的屁眼。这让西王母感到无比的耻辱,她猛然摇头,“不要这样子……不要啊……”
  而王亦君听到了圣女的喊叫,而反变本加厉的动作,她轻巧地将手指挤捏这圣女的蓓蕾。这样下来,西王母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她虽还是猛然的摇头,但口中已有了小小的娇吟,感觉不再只是单纯的屈辱与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的快感。
  每当手指头伸入阴唇中,就彷佛是一把锤子重重敲下她最后一道防线。虽然金族圣女仍紧守着最后的灵台,她还不愿意在王亦君面前示弱,可是,从阴户传来的快感已让她的抵抗愈来愈小了。
  除了挑逗圣女私处,王亦君更将手指轻轻碰触着圣女的后庭花。这一来,西王母更加不行了,她几乎要泄了,从屁眼传来的感觉更是让西王母感到焦虑,“为何那么丢脸的地方被人碰触竟会产生这样的快感?”
  西王母对自己的身体反应而涨红了脸。
  王亦君已经看出西王母微妙的变化了,她的性欲已经被挑起了,她很清楚自己的下场,身体一定会被自己所奸。但是,目前的她,宁愿被男人欺凌,也不愿在自己面前示弱。
  感觉到火烫的触感沿着那充满魔力的手的移动路线一路沿燃烧,从未感受的舒适快感逐渐传遍全身,让西王母差点呻吟出声,只能依靠着意志力强忍,但身体却逐渐无力。等到一手盖上她的小腹时,那火烫感彷佛爆炸般的瞬间席卷全身,西王母再也无力支撑身体。
  一双魔手在激烈地刺激着西王母,挑逗着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她再也无法忍受,舒适的呻吟出声,浑身无力,只是在丝巾的捆绑之下才不致软倒下去,但身上越来越强烈的舒适感,让她的神智渐渐地迷惘起来,无法保持平日冷静的思绪,下意识地扭动娇躯。
  把握机会,王亦君巧妙的将她的花唇分开,一手来到她的胸部上,毫不客气地大肆蹂躏着她饱满的双乳,另一手则顺势来到她的蜜穴上,手指上清楚地感觉到湿润感,轻微地啃咬着圣女耳垂,“香姊……你那里都已经发洪水了呢……”
  “不……不要啊……”
  圣女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男人的侵犯,但是在丝巾的束缚下无法太大的动作。王亦君的双手在圣女的乳房及蜜穴上,蓄意玩弄圣女的身体,“贱人……看看你自己有多淫荡……嗯……先看看乳头……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在她的蜜穴轻抹一下后,伸手到她眼前,让她清楚看见手指闪闪发光的蜜液,“再看看自己的小穴……都湿成不成样子了……”
  “不……不要这样……呜……”
  白水香哭叫着,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酥麻感,但身体的感觉却出卖了她,透过自己的身体,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双乳上的蓓蕾渐渐硬挺,自己的蜜穴也正不断地渗出蜜液,让她感觉到强烈的羞耻。但由双乳和蜜穴上传出渐渐强烈的麻痒感,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
  白水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但身体就是不听她指挥的动作着,好像灵魂与身体分开了一般,但却又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传来的快感,这种从未有过的经验让她在羞耻和屈辱间又有一种新鲜感。
  王亦君双手用力地揉捏圣女的蓓蕾及阴蒂,让圣女身体狂摆乱扭,嘴里不断地呻吟,语无伦次的浪叫着,“啊……好棒……啊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啊……喔……”
  一点仅存的羞耻却让她们不愿出声哀求。
  王亦君熟练地分开圣女蜜穴,并拢手指抚弄着敏感的花瓣。“嗯……好丢脸啊……”
  在王亦君的手法下,金族圣女不断地扭动身体,嘴里不断地呻吟,在情欲挑逗没多久后,便再也支撑不住了,“求……求主人将……啊……将肉棒……插……插进贱妾那淫贱的肉穴里吧……”
  “既然你这么求我……好吧……我就干你吧……不过在肏你之前……先替我舔吮鸡巴……”
  王亦君说着,并将吊着圣女双臂和玉颈的丝巾松开一段,好让她能触及自己的下体。
  只见美圣女双手双脚在身后被捆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娇柔的身体脸面朝下,平平吊在空中,大概在腰的高度上下。长发垂下,看不到她的表情是什么,只听到她嘴中“哼哼唧唧”的呻吟,又像痛苦、又像高兴。
  王亦君调整好了高度,捏了捏西王母的乳房,把她的头发挽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来吧……好好吃我的鸡巴……”
  白水香微红着脸,跪在床地微微垂首低声,“是……贱妾一定会尽力伺候……”
  小声地回应之后,再报以媚笑,以期待又害怕的心情看着男人的下体移到她的眼前。
  只见她脸上红红的,眼中满是春色,带着惧怕与兴奋之色,白水香仰首冲着王亦君献媚地一笑,这才低头把脸伏在男人的下身。在那还是软绵绵的肉虫顶端上亲了一口。本来是软塌塌的大肉虫竟被她一吻之下象活过来了一般,逐渐昂起了头,樱唇再亲两下时,竟已变成了一个雄赳赳带着些狰狞的大肉棒了。
  当青筋遍布、紫红透亮的粗大肉棒呈现在自己眼前时,白水香立刻就被它的粗大的程度和热力所震惊,同时又心喜不已,兴奋之情溢于颜表。于是用嘴去叼男人的阳具,可惜身体被缚,不能瞄准,连试几次都是嘴唇碰到龟头人就荡开了,只急得“呜呜”直叫,最后还是王亦君扶住她的头才能如愿。
  眼前这个远超想象之外的庞然大物,划过圣女那滑溜的娇艳粉脸,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白水香伸出她的香舌轻轻舔了一下龟头,一股又浓又腥的气味自舌尖直冲金族圣女的脑部,有一股恶心的感觉,但是在性欲推使下,她仍是鼓起了勇气,慢慢地张开玉唇将龟头含了进去,然后用舌头轻轻划过马眼。
  “要用舌头舔……”
  王亦君俯视着吹箫美人,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圣女的粉脸,于是伸手将那散乱的秀发向后梳理,他要好好看着跨下美人含弄肉棒的迷人表情。白水香开始照着自己前一次吹箫所学,开始认真地舔弄着口中的男根。
  抚弄着圣女的头发,王亦君一边轻轻地摆动下身,让肉棒微微地在她柔口内抽动。白水香配合着摆动身体,舔弄改为吸吮,但舌头依旧在口内灵巧地在龟头周围舔弄,虽然在动作中带着生涩感,但却感觉得出她的认真。
  看着胯下的美女口交的技巧虽然不成熟,但是却是有着无穷的潜力。白水香吐出了龟头,用舌头急速地滑过阴茎,然后,将两粒卵蛋含入口中。“不错……很好……全部给我含入口中……记得要用嘴唇用力吸紧……不可用牙齿接触……”
  看着金族圣女已经沉浸在口交之中,王亦君出言指点着圣女的口技。
  白水香闻言,将香舌自卵蛋移向肉棒前端,樱唇轻启,小心地将龟头含入。王亦君正陶醉在极乐的感官中,感到肉棒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滑的空间中,就见到圣女大大张着樱唇,正努力把肉棒吞入的情景,心中一热,手不由地伸到她的额头上为她抹去那隐现的些微汗水。
  慢慢摆动螓首,将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阳物深深含入,她的表情是认真的、小心的。当龟头碰触到喉咙时,几乎要干咳吐出口中的男根,但是,却有着无比的快感,由其是男人的手用力揉搓她的乳房时。待到实在憋不住时,才将紫玉箫吐出,深深吸了一口气后,立刻毫不犹豫地把大肉棒吞进了嘴中,接着就上下套弄起来,当中还吮咂有声,显然对男性排泄器官极为喜爱。
  小嘴里开始有了动作,为了讨得男人的欢心,白水香一边动作,一边暗暗观察王亦君的反应,以便掌握他最敏感地带。开始还比较生疏,但很快地动作愈见纯熟,圣女的樱桃小嘴就逐渐适应了粗大的棒身,丁香妙舌在火热的肉棒上翻飞如织,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香舌更不时地在龟头四周打转、挤磨,同时也令王亦君享受得到莫大的快感。
  此时,圣女香艳红唇张得大大地把男根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已经忘我地不停摆动着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淫荡地舔啜着男人的鸡巴,虽然脑海里充满着耻辱和不解,但同时也充斥着异样的快感,一种被男人彻底征服他胯下的特殊喜悦。
  王亦君得意得看着跨下美人卖力地舔舐着自己,感觉到肉棒在樱桃小嘴中那温热腻滑的舒适感,还有那灵巧的香舌不停在龟头上打转、顶磨,敏感度更加的强烈,直觉得比之插穴也毫不逊色,而且女人用嘴来服侍,更显灵活、主动,确实是一大享受。
  房间里充满了口水的声音,发出“啾噗咕噜”淫靡声响,白水香不时还用挑逗的眼神向上看着王亦君。王亦君受到这种刺激,双手在圣女的身上肆意抚摸,不时地轻吼两声,挺动阳具深入她的喉咙。白水香的身体在空中扭摆晃动,发射出妖艳的气氛,每当阳具深入时,又多了几分抽蹙。
  白水香不停地前后摆动头部,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美圣女用眼神的余光向上看着王亦君,只见男人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自己,心中一荡,更是卖力地舔吸男人的大家伙。
  手握住男人胯下肉棒,白水香专心吸吮着紫玉箫,卖力地为王亦君口交。只见她的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大大的,口水沿着肉棒留下来,玉手如葱般的五指抚摸着下面两粒小丸。
  吸得圣女的小嘴都酸透了,而粗壮的紫玉箫仍是不停地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模样。虽然那硕大龟头一次次地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得想要呕吐,但她仍是毫不放松地吸舔着。
  王亦君感觉到自己被温热的嘴唇紧紧地吸住,圣女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在阳具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龟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他放松心情,任圣女服侍,陶陶乐在其中。没过多长时间,忽然觉出自不断吮咂肉棒的小嘴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立刻觉得一股欲望蠢蠢欲动就要激射而出,直美得飞上了天,只觉自己如置身云端,飘飘欲仙。
  也从王亦君的反应中,白水香感觉到这大概是男人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了,于是更加使劲吞吐吮咂来刺激肉棒。片刻后,只觉得口中肉棒体积更形壮大,自己小嘴也被撑到最大,正感难以承受之际……
  感觉一股热流即要射出,王亦君急忙将努力耕耘着的金族圣女推离自己。被推开的圣女一时不解,为何王亦君会如此待她,直觉下伸出被绑住的双手要握住远离自己的宝贝,才惊觉自己的双手动弹不得。
  王亦君扯动那捆绑着圣女双手以及脖子的丝巾,再次将圣女上身提升,“不要急……为了奖赏你……我马上为名震天下的大荒第一圣女的屁眼开苞……”
  “屁眼开苞……多么可怕的字眼啊……”
  这一下子让陷入情欲的白水香清醒过来,“啊不……那里不要……求求你……干贱妇的骚穴好么……”
  搂抱着美人娇躯,不断摩擦着她的酥胸,让她胸部的蓓蕾硬挺起来,王亦君开始用鸡巴不停磨擦那早已湿淋淋的阴户。圣女的阴唇早己外翻等待男人的肉棒,而她的淫水早已将她浓密的阴毛全部浸湿。
  “好吧……先从后面干母狗小穴……”
  王亦君站到圣女双腿之间,背对着她。白水香无力抵抗,又有些自动地挺高屁股,期待男人的进入。男人并不急着一次用力插进去,他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她粉红色的肉壁,他要慢慢品尝圣女肉体,让龟头轻轻磨擦着阴唇,慢慢让阴唇含入。
  光是如此,白水香已开始淫叫起来,“啊……好热……嗯……”
  感觉到男根前端缓缓钻入,她刚刚舔过的大肉棒已顶开自己的阴唇挤进来。肉棒寸寸深入,开始挺动抽送,进入小半截便急速抽离,这一来,美人反而感到更大的空虚感,每当鸡巴抽出时,便摇动着雪白的屁股向后拱着。
  “水香妹子……准备好了吗?”
  王亦君拍打着圣女屁股。“啊……不要再折磨我了……请插进来吧……嗯……请用大鸡巴插破我小蜜穴……”
  白水香小声地呢喃。“嘿嘿……既然大荒第一圣女都开口求我了……那我要干破母狗的圣女穴了……”
  王亦君狂笑着,再次将龟头挤入早已张开的阴唇中。
  “啊……哦……”
  西王母清楚地感觉到下体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缓慢地流出,一阵阵销魂的感觉传遍全身。
  用力一插,男根突破圣女洞,一下子便顶到最深处,直捣圣女蜜壶。王亦君用双手不断搓揉美人椒乳,而嘴不停在她的耳垂轻咬,并开始缓缓地抽插着她那非常紧窄的阴道,好让她习惯肉棒的入侵。
  她下体那浅粉红色嫩肉正含着一条巨硕无朋的龙茎,王亦君并不急着加快速度,他要再让这个艳女无法忍耐。果然,一会儿后,金族圣女忍不住娇吟浪哼,“呀噫……”
  不自觉扭动臀部来配合男人那用力的插入动作。
  虽然她的理性极力压制情欲,白水香觉得不可以在这情况下有快感,但是肉体上的喜悦在侵蚀她的灵魂。
  这时,王亦君的腰部前后移动愈来愈快,而冲刺越来越快愈猛烈,两人身体的碰撞声伴随着圣女的淫声浪语。
  “呃……噫……好爽喔……用力干……干我的骚穴……”
  西王母终于发出屈服的声音。“呵呵……怎样呀?圣女姐姐……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
  王亦君用力地刺激圣女花核。“噫……我支持不住了啦……”
  当圣女肉芽同时被刺激的时候,她的情欲急速上升。
  “爽吧……贱人……”
  王亦君用唾液湿润了手指之后,将手指插入圣女的肛门里。“呀呜……”
  西王母感到好象有强力的闪电通过一丝不挂的身体,麻痹感从下体一直传到头部。“嗯……这里好紧呀……”
  王亦君的肉棒与手指同时攻入圣女下体的两个洞穴里去。
  “噢……涨死人了啦……唔……好舒服……”
  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金族圣女的意识被官能的浪潮吞没了。鸡巴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看着美貌如花的赤裸圣女,王亦君在她夹得很紧的肉缝中继续穿插着。“嘿嘿……贱人……享受被肏的高潮吧……”
  手和舌头不停在那美丽的胴体上活动,金族圣女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身体所受的刺激而爆发。
  “自己真的这样淫乱吗?自己可是被恶魔所强暴侵犯啊?为什么自己却感受到那一股莫明奇妙的兴奋……”
  西王母也被自己的疯狂性欲吓了一跳,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强力的冲刺越来越快,“哎呀……噫……不要停……唔……用力……快点……在快点呀……”
  粉面上泛起了一阵红霞,西王母已经不顾一切地大声淫叫,也不管自己原本是被男人所蹂躏。
  “高潮了吗?”
  王亦君一边搓弄那富有弹力的乳房,又是一波强有力地急冲刺。“哦……是啊……”
  西王母很快就感到强烈的快感燃烧着她的内心,她那性感美貌的丽靥上,丰腴结实的胴体上,泛起一阵玫瑰红色。
  “驾……”
  如同骑马一般,用力拍打着那雪白的屁股,王亦君在美女身上恣意肏干她那洪流滚滚的小浪穴。
  “啊……要泄了……”
  圣女那美妙的身段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紧。
  但王亦君仍不放过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耳垂,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唔……”
  西王母后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男人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缩。同时,她内心不禁闪出可怕的想法,被捆绑的身子也竖起汗毛了。不过,现实是已经有一只手在那白嫩的臀上来回抚摸,以指尖在自己的丰臀不断划圈,一波一波的向菊穴靠拢,最后戳向括约肌的中央。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肉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
  王亦君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啊……不要摸那里……好脏……”
  虽然这样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刺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形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王亦君尽力地尝试,一次又一次地向菊穴戳下,可是也只仅仅将一个指节突入后便被肌肉紧迫着,不能动弹半分。后庭被强行侵袭的白水香更是不停作出无用的挣扎,通红的脸蛋不住摇晃,泪水汨汨而下,“啊……不要那样……我不要……”
  西王母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地摆动。
  再次将手指沾满了花蜜后,顶着菊穴使力地向内塞入。随着圣女绝望地啕哭,手指头终于突破布满皱摺的关口,两旁沾上花蜜的括约肌一下一下的抽搐着,似为后庭失守而悲鸣。
  没有作任何的停留,手指头以旋转的形式向内钻去,不断向直肠迈进,每突入少许,强烈的胀闷不适也令白水香发出呼叫。“很舒服吧?两个洞都夹得好紧……我的鸡巴和手指都被你夹痛了……”
  王亦君看着被骑在自己下面的美女的神情变化。
  “啊……好难为情……”
  这时候,金族圣女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任由男人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那坚硬物事。
  突然,圣女的前后门一起猛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身体猛烈向后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泄死了啦……”
  西王母感觉到一种妖艳的快感。
  看着玉人那雪白臀部,王亦君双手粗暴地扒开她水淋淋的双臀,将他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圣女屁眼上。“好好享受吧……你这只下贱的母狗……”
  王亦君一边用鸡巴顶住金族圣女的屁眼,一边用手狠狠抓住了那一对肥硕白嫩的双乳,使劲地捏了捏那两个已经被玩得肿大起来的乳头。
  这时候,白水香已经知道王亦君下一目标是自己的菊花门,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刚才手指头插入屁眼带来妖艳的快感,让她放弃了激烈的抵抗,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王亦君的动作。
  王亦君在自己的肉棒上也涂满女人流出来的淫液蜜汁,自后面抱住圣女的屁股,龟头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白水香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她有预感知道不久后,可能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感到无法忍受的屈辱。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西王母徒劳地扭动着,她知道不管自己是怎样苦苦哀求,王亦君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且自己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让男人更加冲动粗暴,但她还是忍不住求饶起来。“你马上会爽得浪叫……”
  王亦君不理睬哭着哀求的圣女。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
  大概欲火已经点燃,金族圣女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王亦君用力抱紧那扭摆的屁股,让她无法移动,把白嫩的臀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她的菊花穴露了出来,随着呼吸,那花蕾不停地收缩旋转着。
  王亦君立刻挺身而上,肉棒直入这未被开采的禁地,慢慢地用龟头扩大圣女屁眼。虽说西王母已经知道会这样,但是,一股快感与屁眼被撕裂的痛苦,“唔……痛……”
  让她发出既悲惨又淫秽的叫声,她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避插入屁眼的异物。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谷道便把龟头夹紧,一圈圈的肉箍不断收缩,磨擦着粗大阳具,让王亦君险些刚插进去就射出来。“哼哼……母狗……你没想到好也会有这样的下场……这就是你做错事要付出的代价……”
  一手按住被禁锢着的圣女那赤裸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他那早已经可怕地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对准西王母那紧密窄小的肉洞狠狠插了进去,毫不客气地在她的蕾穴中直上直下,体验着她后庭的紧窄。
  虽然有了淫液润滑,但从未开发过的菊蕾突然被粗暴地侵入,要是一般女子早痛昏过去,幸亏西王母身体结实,还能经受得住。即使是如此,金族圣女依然痛得大叫出声,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菊道中的肉棒。
  散乱的青丝四处飞扬,“好痛……啊……呜……”
  根本无反抵抗,从背后被王亦君干的西王母立刻扬起头,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根火热坚硬且粗大无比的东西重重地插进自己的屁股里,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后庭的处女,一思至此,她快昏厥了。但,她只有痛的感觉,比处女膜被锄破更痛的感觉,下体被撕裂的痛楚让她无法昏倒。
  男人用力地撞击自己的下体,她想大叫但叫不出来,男人的舌头更是舔遍她的全身,白水香只感觉到痛,无尽的痛。她感觉到下体的深处有火辣辣的撕裂感,使她瞬间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而放声哀号起来,“不……求求你……啊……不要……不……不……”
  根本不管西王母的痛,而又紧又窄的谷道反而让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更是用力地进行抽插,对圣女的娇躯尽情地凌虐、蹂躏。疯狂地摇头表示出她所受到的疼痛,西王母失去控制地号哭着,凄惨地摇摆着雪白的屁股挣扎起来,她感到那可怕的大肉棒完全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直肠里那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使她几乎要发疯了。
  “啊……真好……这个贱货的屁眼真够紧的……好舒服啊……”
  王亦君用手按住西王母那抖动着的湿漉漉的屁股,将他的大肉棒在圣女那紧凑的肉洞里一插到底。他充分享受着这个成熟性感的女人那处女肛门里的紧密和温暖,看到几丝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肉洞缓缓流淌出来。
  王亦君用力抱着玉人的娇躯,一边享受着她菊蕾传来的紧窄感,一边开始缓慢地抽送着。挣脱不开的白水香只能咬牙强忍着菊蕾上传来的疼痛,疯狂地摇头,同时双手不停地松、握着,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模样惹人爱怜极了。
  可以看到西王母那写满痛苦屈辱的俏脸,听到被粗暴强奸的圣女嘴里发出的凄惨的号哭哀求,王亦君不禁从嘴角扬起邪邪的笑容,他感到舒服极了,得意极了,满足极了。
  抱住圣女那挣扎扭动着的双臀,王亦君在她紧密的直肠里粗暴而有力地快速抽插起来。“啊……啊……停下来……不要……呜呜……”
  那狂暴而沉重的肏干使西王母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无法忍受,她彻底放弃了最后一点抵抗的念头,赤裸着的身体随着奸淫抽送的节奏颤抖抽搐着,放声痛哭哀号起来。
  “好一只母狗……插烂你的大屁股……”
  王亦君语无伦次地吼叫着,抱住西王母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奋力抽插奸淫着,他的身体撞击着那湿淋淋的屁股,发出阵阵几乎令金族圣女羞耻得昏死过去的“啪啪”声。套在西王母脖子上的结圈,使她不得不高扬着写满痛苦羞耻的俏脸,嘴里不停地哀号悲啼着,沉重地坠在胸前的两个肥大丰满的乳房,随着背后的奸淫狼狈万分地摇晃着。
  一根粗大的肉棒狂暴地在圣女那雪白浑圆的双臀间快速进出,带得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样子显得格外悲惨屈辱。王亦君残忍地欣赏着金族圣女遭到无情奸淫的惨状,听着她渐渐嘶哑的哭叫哀号,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
  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王亦君从腰部用力,把肉棒一直插入到根部。对自己的屁眼被男人的肉棒贯穿,西王母感到了无限的羞辱,但是一种妖艳的被征服感却直击脑门,随着粗长鸡巴缓慢地自屁眼中移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已经征服了她的身心。
  西王母的心情有了极大的改变,失去贞洁之身时,她满怀着报仇的心理。但是,当她被灌肠与肛奸时,她这时只想要活着,她只希望能够活在这世上,任由这色魔怎么凌虐她的身体,她只要活着就好了,甚至让她成为性奴隶都可以。
  随着菊蕾渐渐适应粗壮肉棒的进出后,传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而是一种充实的快感。随着快感越来越强,“快……求求你快点……啊……好爽……干吧……肏吧……日死我这小母狗吧……”
  听着美圣女的浪叫,王亦君知道她已开始享受肛门的快感,随即加快及加重肉棒的抽动,一下下抽出,再用力重击下去。
  “啊……啊……好爽……用力插进来吧……干我……用力肏我……屁眼好舒服……”
  西王母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充满诱惑的浪叫,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圣女终于在肛奸中得到了特殊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发出多音节的叫床声,可见她的强烈性感打到什么程度。在圣女高潮时,肉棒几乎要被谷道夹断,不同与蜜穴的异样快感,王亦君无法控制自己,抓住那散乱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好棒啊……要死了……”
  直肠好像被火烧到一样,西王母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全身发生痉挛,身体激烈地颤抖,蜜液不受控制的喷发出来,菊蕾也猛然的收紧。在如此的刺激下,王亦君也感到全身火热,不再忍耐,让肉棒爆炸,浓浊的白液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圣女的屁眼中了。
  待到喷发完毕将肉棒抽出,因为高潮而昏迷西王母已经无力失神,无法控制自己的菊蕾,使大量的白色浓液缓缓地自她的菊蕾流出。
  怀着屈辱与从未有的高潮,西王母从余韵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松绑了。高贵雍容的金族圣女西王母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也可以被肏,而自己居然是如此的淫荡女人,而且比那些青楼妓女更不知羞耻。
  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从屁眼还传来一阵阵的火辣辣的感觉,这不禁让白水香羞红了脸。“自己的屁眼被肉棒插入居然带给自己那么大的快感,唉!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她想着想着,不禁血脉贲张,她觉得自己又湿了,她暗自叹了口气,“那个人的身影为何会紧紧烙在心头上?这个人是夺去自己贞洁的恶魔,但她却少了那股复仇的心情!”
  西王母不禁轻叹了一口气,她愈来愈难以掌握自己的心理了,当男人的鸡巴侵入后庭时,为何有如此的快感呢?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无能与无助,她该怎么做呢?
  这时突然眼前人影一晃,西王母直觉地用被单遮住自己的裸体。“连屁眼都给我肏了,还遮什么?”
  王亦君打击着圣女的直觉反应。这句话深深地刺激了她,只好羞涩地将被单拿开,露出她无暇的玉体,但她的手还是紧紧地遮住下体。
  这时候,王亦君笑吟吟看着圣女的胴体,在男人无礼的注视下,白水香感觉一丝丝的耻辱感,她只能尽量将双腿紧紧地夹紧,双臂遮掩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但是,她却感觉到男人的眼光能穿透她所遮掩的部位。
  这一刻,整个房间内有着可怕的死寂声,白水香心中起伏不定,她摸不清楚对方到底到干什么,比她在被强奸时,她感到非常的恐惧,这样的恐惧却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从门外吹来的风让赤裸裸的她打了一个冷颤,而手臂与乳头相接触摩擦,让她感觉到乳房在涨大、乳首变尖了,有一种异样的欲火不知不觉中从身上慢慢地燃起,而这把火却是由自己的阴户中不断地燃起。
  王亦君仍是不发一语看着圣女的动作,白水香感觉男人的眼光集中在她双股间,她不禁又将双腿夹紧,她也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缓缓地自从自己的双股间慢慢地渗出,这样的情形让她不敢吃了一惊,自己居然在男人的眼光注视下产生了性感。
  观察到西王母的改变,她的眼神不再是坚定的,而是一种疑惑的眼神,而她坐的地方,可以看见一些水渍,王亦君知道圣女的心情已经快要崩塌了。突然,西王母一个起身,她试图冲出房间,以躲避他的眼神,可是经脉被制全失的她,怎能逃过王亦君的手掌,他轻轻的一指,金族圣女轻哼一声便倒下了。
  “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倒在地上的白水香哭着恳求。“没想到西王圣母喜欢被男人看……好吧……我就实现你的愿望……”
  王亦君用力分开她的双股,用手指沾沾她早己湿润的阴户,放在她的鼻头,“只是被男人看就湿成这样子……你真是个贱人……”
  “不要这样子……不要……”
  失去反抗力的白水香已失去圣女的风骨,不停哭泣求饶,由于被视奸就产生性感,给被王亦君道破,让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丽人遭到打击。知道美人儿已快臣服,“水香妹子……刚才让你爽翻了吧……”
  王亦君坐到床沿,一手将西王母的手拿开,露出她那浓密的阴毛,含羞的丽人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最爽啊?”
  手指轻轻伸往双腿夹紧处,温柔地伸向那娇嫩的阴唇,手指不断地摩擦那湿润的嫩肉,不一会,圣女便娇喘连连。“屁眼……”
  女人的声音细如丝般。“大声一点……”
  王亦君大声地叱责。
  “是屁眼从后面被干的时候……”
  西王母终于拋开了羞耻心,大声地说出来了。
  “宝贝乖……”
  王亦君的食指抠向她的菊花眼,轻轻碰到她的敏感处,金族圣女便开始大声浪叫了。“不要再捉弄我了……人家不行了……”
  西王母向男人的怀里靠上,她知道,她终于遇到让她心折的男人了,她愿意臣服于他了。
  王亦君奸笑一声,“嗯……那这样吧……你这只小母狗只要在这屋里走两圈……让哥哥欣赏欣赏……”
  金族圣女闻言不由感到迷惑,但也不敢违抗,虽然自己全身赤裸,十分羞愧,但自己一定要忍忍,照他的话做。
  想到这里,强忍羞愧之念,从床上站起来,也不敢用手在身上捂着盖着,强逼着自己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对方视线之下,受到对方淫亵目光的视奸。圣女稍稍调整心情,向王亦君投去骚媚的眼神,然后弯下身来真的象一只狗般趴在地上,赤裸的雪白肉体此时弯曲形成诱人的弧线,因为上身前趴和地面平行,令一双巨乳自然垂吊下来,又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在不停地晃动,荡人心魄。
  “唔……不错……”
  王亦君心中暗暗得意,望着眼前动人的成熟女体在自己面前象母狗般形成卑贱的姿势,想到这个女人以前是那般的高傲,而此时却以一只母狗的姿态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玩弄。
  虽然圣女心底还是有些抗拒,想归想,但还是必须按照这个男人说的去做,自己的这副身体也早已被玷污,此身更是已非己所有,倒不如抛开一切烦恼,只享受情欲的乐趣。
  心里想通了,也就抛开了无谓的羞耻心,白水香一边转首过去,向王亦君发出献媚的荡笑,一边撅起雪白的屁股,并且把双腿分开来跪着,把阴穴和肛门都完全暴露了出来,就这样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望着男人,口中更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娇吟声向前爬行。
  王亦君也被眼前这副美景惊得有些发呆,他想不到西王母这么快就真的转变成了这么一个淫荡的小母狗了,虽然是自己强逼着她这么做的,但事情能如此的顺利、快捷的发展到这一步,到也令他微感意外,不过,反正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自己现在可以更加肆意地玩弄这个美丽的熟女了。
  以这种极其淫荡的姿态爬完了两圈以后,白水香来到了王亦君的身下,水汪汪的媚眼直盯着他似在等候下一个指令。王亦君满意地伸出手在圣女的头上轻抚着,“不错……实在是不错……想不到……你作为母狗的潜质如此之好……哈哈……现在把屁股伸上来……我要看看你的肉洞……我想大概是很湿了吧……嘿嘿……”
  听到如此的淫语,白水香脸上微泛红潮,口中发出淫荡的轻吟之外,竟没有丝毫的抗拒。柔顺地轻应了一声,然后仍保持跪姿,双手支地,乖乖地转过身来,上身伏地,把雪白粉嫩的赤裸屁股高高撅起,更把双股分的大开,把女人最隐私之处完全奉献了出来。
  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美女的动作,王亦君望着近在眼前的雪白屁股,那已完全凸显出来的阴户和肛肉,此时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两片阴唇也已微微开裂,露出幽深的肉洞,从肉洞开口处向内望去,还能清楚地望见里面红润润的复杂组织,湿红的黏膜象是受不了目光的盯视而不断蠕动,眼前这副淫靡的美景令王亦君下身的肉棒更加的硬挺。
  光是以母狗形态走了两圈就能达到如此的效果,王亦君不由对白水香的性奴潜质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一只手伸到撅在眼前的美女赤裸屁股上,在那火热湿润的阴户上抚摸,在微微开裂的美丽花瓣上用食指挑了一下,立刻手指被淫水沾湿,“嗯……好敏感……好诱人啊……”
  口中更是不由称赞起来,“你不当母狗才是你最大的损失……嘿嘿……”
  圣女阴户在男人的挑逗下流出更多的淫液,此时听污秽之语也不答话,只把屁股摇了摇,红晕的粉脸回转,注视着王亦君,满脸娇媚,樱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娇吟,显示出内心的渴望。王亦君点头表示满意,而刚刚检验圣女阴户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如剑般刺入蜜道中,立刻在肉洞中抽插、搅动起来。
  白水香先是被刺激得粉脸上扬,发出一声长吟,然后头垂了下来,几乎贴到地上,口中发出连续不断的轻吟声,雪白的屁股也跟着轻轻扭动,感受着男人手指带给她那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以舒解她那无休止的情欲。
  看到大荒第一圣女此时象母狗般撅着光屁股,暴露出女人最羞耻的隐私之处任由自己玩弄,不是对自己完全屈服还能是什么,王亦君心中不由得更是欣慰。兴奋地玩弄着圣女阴户,逐渐加快手指玩弄肉穴的动作,感觉着穴中嫩肉对自己手指的依恋,从愈发湿润和束缚感逐渐增强的肉洞中感觉着女人那愈加高涨的情欲,拇指更是寻到阴户上方的肉核不断按揉,而另外一只手则伸到圣女那浑圆粉嫩的山丘上轻轻抚摩着雪白的臀肉。
  白水香被王亦君玩弄得情欲十分的高涨,早已忘却了一切,发出更大声的娇吟声。王亦君见了更是喜笑颜开,用双手抓住两片结实的屁股肉瓣用力扒开,让湿淋淋的肉洞张得更开,然后头一低,一张嘴整个吻了上去。
  “哦……”
  白水香发出一声长吟,屁股更是用力向后挺,以迎接男人的吮吸,整个身体在王亦君的大力吸吮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自口中不断发出“啾啾”吸吮声,舌头早已深入到肉洞中不停搅动,来自肉洞里的热度和湿度,以及肉壁上黏膜润滑的美感,都让王亦君的舌头流连忘返。
  就这样用持续的动作疯狂地吮吻着肉洞,金族圣女的淫叫声也逐渐高昂起来,直到在她一声极其响亮的尖叫声中,才浑身颤抖着整个身子软趴在地上。抓着她粉臀把这最后汹涌的淫液完全吸吮下去,王亦君这才从她的屁股上抬起头来,此时,他大半个脸都被淫液打湿,嘴中呼呼喘着粗气,满脸涨红,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望着高潮后软倒在地犹在微微抽搐着的白水香,王亦君发出得意的淫笑,他彻底收服了这个女人,此女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顶尤物,想来今后自己的快乐将会更甚,自己还可以有更加美妙的享受。
  “水香妹子……过来给哥哥好好的吹箫……”
  王亦君对着西王母淫笑着。现在的西王母如同母狗一般的爬向王亦君,她先伸出手开始轻轻地爱抚着男人的肉棒,伸出舌头轻舔着龟头,然后再将炮身整个含入口中。她感觉到硬挺的紫玉箫在自己的口中愈来愈涨大,而这大肉棒也等着他再一次征服她已经淫荡的身体。白水香愈来愈享受从口交带来的屈辱快感,她也愈来愈喜欢舔着射在脸上的精液。
  “用力吸……”
  王亦君搔弄了一下西王母那长长的头发,因为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住了圣女那妖媚的粉脸。西王母伸手到男人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鸡巴。王亦君的腰身前后挺动着,肉棒在美丽圣女的小口中开始抽送,她感到下巴沉重得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看着丽人跪在地下专心舔着自己的命根子,享受这一刻征服圣女的快感,王亦君缓缓地将白水香推倒,“不准离开你的嘴……”
  在这种状况下,白水香配合着王亦君的动作躺下,双手仍紧握着紫玉箫,口中仍不停地吸吮着龟头。
  俯下身子,王亦君将自己的头埋入圣女那洁白圆润的双腿之中,他以手指翻搅着肉膣黏膜的快感。闻着爱液的气味,将手指拔出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秽声响。秘处满溢的淫水,流出阴户,甚至滴到菊穴之上。
  王亦君拔出手指,看着食指和中指间,圣女的淫水在手指间成丝,他将手指放入口中吸了吸后,再将手伸进了圣女股间,食指进入阴部,中指插入肛门。阴部突然受到刺激下,白水香整个人几乎弹了起来,在重新振作下,她更是用力吸着男人的肉棒,她美丽的双颊深陷,舌头不断地舔着龟头。
  玩弄着圣女私处的时候,看着淫蜜汩汩冒出,王亦君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一个凌辱美人的方法,于是他将鸡巴自樱唇小口中抽出。一时之间,西王母露出困惑的表情,她不解为何王亦君会如此做。
  王亦君不发一语,整个人一屁股坐在圣女小腹上,如此大的变化,让西王母不断扭动身体挣扎,想摆脱男人的束缚。但王亦君轻易地捉住她的双手,并将她的手高举过头,并用丝巾绑在床头,这一来,女人挣扎动作也慢慢地变小,而双手高举,更是突显出胸前那对圣女峰。
  男人的双手开始揉着那对雪白、柔软的豪乳,并不断用指头捏起她的乳头,重重拉起又狠狠放下,这一来,富有弹性的巨乳不停地颤动,加上从圣女妙口中传来的撩人的呻吟声,甚是好看。
  王亦君托起自己的大肉棒,放在那深深的圣女乳沟间,双峰勾勒出的美妙乳沟将自己温柔地包覆着,白皙光滑的娇嫩肌肤,温热的感觉让王亦君享受到从未有过的触感。而从乳房传来的感触,更是让白水香感受到从未有的悸动。
  用手扶住自己的阳具,如同写毛笔般的,不断地在那粉嫩的乳房滑动,这一来,从红艳的朱唇中吐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见到金族圣女已停止抵抗了,王亦君将她的双手解开,并示意她用双手挤压自己的豪乳,好让她的乳房更能夹紧自己的大宝贝。
  又大又粗又热的龟头也刚好抵住玉人的下巴,他开始让白水香为他乳交,王亦君挺动下身,缓缓在深邃的乳沟中上下移动。而高贵的金族圣女也还以妖艳的表情,并配合着男人挺动的节奏,伸出舌头舔着龟头。
  她露出欣喜的表情,一种从来没有的凌辱快感让她放弃了矜持,她以热情地配合王亦君的动作,甚至努力将头低下,试图将龟头含入口中。她喜欢上那一股从龟头传来的腥味,她也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巨乳,将紫玉箫更是夹紧。
  王亦君也感受到从来没有的快感,如同这般地亵玩金族圣女的峰乳,加上那温热的舌头不停地舔着龟头,娇艳欲滴的朱唇还不时将龟头含住,让他一时几乎就把持不住,“好了……前戏做完了,正戏要上场了,水香妹子……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干你了……”
  娇羞得满脸红霞的白水香不禁露出期待的表情,等着男人的下一步。王亦君拿起一条丝巾,先将金族圣女的双手拉到背后,跟着用丝巾绑了几圈,将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后,跟着让她的手腕在背后交叉,用丝巾捆紧了以后便使劲往上提,并将丝巾绕过圣女的脖子后再回到后背。
  “不要绑我……”
  西王母无法忍受这般的作法,她的身体试着反抗,但立刻被王亦君所制止。“你马上可享受到绝顶的快感……给我乖乖地听话……”
  王亦君除了加快手上的动作外,更是用手指在圣女的乳尖用力地捏着。
  从乳头传来剧痛,同时又传来刺激的感觉,让西王母停止了反抗的动作。王亦君跟着再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如此一来,美女的双手便不能像普通的反绑那样,可以垂在后背左右动弹,而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根本完全动弹不得。
  紧接着王亦君又熟练地把圣女那的肥硕乳房给捆了个结实,然后再将丽人的双脚紧紧捆绑在一块,跟着向上拉,慢慢将她倒吊起来。随着高度越来越往上升,西王母感到非常的不安全,又过了一小会儿,她感到脑海被下流的血液冲击得迷迷糊糊的。
  远远望去,被捆绑住的女性裸体在空中轻轻晃荡着,一头秀发如同瀑布般泄了下来;而勃起的乳头则因倒吊而愈发充血坚立,直挺挺地往前突出。此时,金族圣女那两只细嫩雪白的玉脚被紧紧地捆在一起,脚掌更加显得雪白柔软。
  由于被倒吊在空中,西王母全身的重量都系在她的脚腕上,丝巾便慢慢勒进她的肉中。“哦……”
  伴随着疼痛,却隐约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王亦君用力推了圣女一把,于是被倒吊着的肉体便在空中前后晃荡起来。“啪……”
  此时,王亦君手执丝巾,开始抽打那被倒挂的玉体。“不……啊不……求求你……饶了我吧……”
  白水香的樱口里发出惨烈的哀叫声。
  然而这种哀求的话却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只见他下体高高地隆起,更加使劲地挥舞皮鞭。“咻啪”丝巾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配合着鞭打的声音,形成了无比美妙的旋律。那一鞭鞭尽都抽打在圣女那白皙细腻的裸体上,雪白的肌肤立刻浮现了浅红的血痕。“哦……啊……”
  白水香口中发出了夹杂着痛苦的淫叫。
  “说……我是贱人……”
  王亦君愈玩愈兴奋。在暴力压迫与痛苦带来的快感让白水香不禁脱口而出,“啊……我是贱人……”
  鞭打一会后,王亦君拿起一根点燃着的红蜡烛,先用蜡烛上升腾的火苗烧烤圣女的乳房。西王母为了躲避灼热的火焰,被倒吊着的身躯在空中努力地左右扭动着。
  看着西王母这么狼狈的模样,王亦君的鸡巴更是高高隆起了,便将蜡烛举在她的两只奶头上方。猛地,蜡烛突然被倾斜,两股红色的溶液立刻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滴在那娇嫩细滑的乳尖上,“哎呀……”
  白水香立刻大声呻吟起来。
  悲惨的哀嚎声中却夹杂着痛苦与快乐,“圣女……愿不愿意作我的性奴啊?”
  王亦君用严厉的口气逼问金族圣女。“愿……愿意……”
  白水香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答案。“大声一点……”
  王亦君又毫不容情地滴了几滴蜡油在圣女的乳头上。
  “啊……愿意……”
  西王母立刻大声回答。“哼……这还差不多……贱人……”
  王亦君边说边将蜡烛放下,跟着将丝巾放低了些。调整过高度后,被倒吊在空中的金族圣女,头部正好垂吊在男人的胯部。于是,王亦君将自己的物事在她面前晃动,抱着滑腻的美人肉体,一只手将自己粗硬的紫玉箫毫不客气地塞入她的口中。
  圣女的口腔滑润温热,紫玉箫立刻沾满了美女的唾液。“哦……”
  紫玉箫甫一放入,王亦君感到舒服无比,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伴随着口水的润滑,白水香不断从前端含到阴茎的根部。用力含了几下后,白水香将嘴巴抽离男人,跟着将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她那柔软的舌尖不断围着大龟头打转。
  随着口交的时间愈来愈长,白水香越来越能掌握舌头的灵活度,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男人的枪头。“唔……舒服啊……”
  王亦君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棍在金族圣女的樱桃小嘴里一进一出地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圣女那散乱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玩了一会儿,王亦君狠狠将阴茎从西王母小嘴里抽出,跟着弯下身拿起放在地上的红蜡烛。“真是个骚女人啊……”
  原来,白水香见那粗长的紫玉箫又在自己面前挺立着,立马轻启朱唇,摆动螓首,紧紧地含住,反复吸吮着。
  “你这贱妇……没男人的鸡巴不行啊……”
  性欲被完全唤醒的白水香已无法浇熄那股熊熊欲火。王亦君边说边拿起红蜡烛,缓缓地插进密道,流满蜜汁的阴户立刻被粗大的红蜡烛给撑得开开的。
  “唔……”
  金族圣女从小嘴里发出低沈的呻吟声,但始终不肯离开肉棒半分。王亦君慢慢将粗大的红蜡烛往圣女蜜洞里送,等到插不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反复做着拔出插入的动作。
  “唔……嗯……”
  高贵的金族圣女嘴里含住男人那粗壮的紫玉箫,同时不断发出呻吟声。不到一会儿,女人那倒吊着的肉体开始发抖,反复在蜜穴里抽插的红蜡烛也沾满了淫水。
  由于一阵阵快感直往上冲,白水香反绑着的双手开始拚命挣扎起来,那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王亦君见美人儿的反应越来越激烈,硬是加快抽插的速度。白水香感到大红蜡烛在自己湿淋淋的阴道里越插越快,也跟着加快速度,猛吸男人的命根子。
  “啊……”
  白水香大叫一声,跟着全身痉挛,大量的淫水从那湿答答的蜜穴里冲了出来,直流到小腹上。
  白水香还在倒吊着,静静地享受那高潮后的余韵,在她体内那股被男人支配与被虐待的火焰,轻易地让王亦君燃起,她无法压制从体内传来觉醒的力量,她终于知道什么是性爱的高潮,为了享受一次又一次自阴户传来的快感,她任凭王亦君在她身体上施暴,她也享受了那一次又一次难以言谕的快感,在男人施虐中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压抑已久的感情得以完全地渲泄,她不必再戴着那付面具了,她知道自己血液中有一股淫荡力量,她要完全释放出来,她已经被王亦君所征服了。
  听着那娇吟呻吟声是那么的炽烈,王亦君知道这场奴隶调教已经让金族圣女到达无比的性爱高潮。王亦君稍作停顿,将白水香放下。身体的约束已被放开,金族圣女浑然不顾自己的娇躯还是那么的酸软无力,急忙坐起来,以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王亦君,心中不解为何自己明明是被他所强暴,为何自己身体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与一再配合他的动作,但是一思刚才的高潮,她不禁脸红心跳。
  这一阵子交锋下来,白水香整个人的身心都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了,在身体上,王亦君让她享受到无上的快乐,在心理上,王亦君完全让她折服,她对王亦君的感觉早已跨越了她被强暴蹂躏的心情,她自愿成为王亦君的奴隶。
  白水香静静看着王亦君,整个人扑在男人的怀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被制的经脉已经慢慢回复,她可以一掌劈死眼前这位强奸她的男人,但是,她丝毫没这个意思,她像个小女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地享受他手在她的发际间的轻抚。
  男人的手一直轻轻地爱抚着圣女的发际,迟迟不往她的敏感带移去,这让早己习惯让王亦君猛干的西王母感到一丝丝的焦躁,她轻柔地握住男人的手,温柔地移向自己的胸部,“唔……我要……”
  王亦君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地征服了白水香了,他任由女人将他的手移向那饱满的酥胸,他开始温柔地爱抚着。金族圣女从口中吐出轻叹,这是她第一次享受到这个男人温柔的爱抚。
  白水香柔顺地将自己的小嘴凑上去,向王亦君主动索吻,她也拉住王亦君的手往自己引以为傲的双峰靠上去,她的香舌如灵蛇般的动着。两个人如干柴烈火般的紧紧簇拥,王亦君也不客气地用力揉搓着这个成熟的肉体,他已经征服这个美丽高贵的大荒第一圣女。
  低下头吻向圣女樱唇,王亦君像啄木鸟似的吻着粉嫩的俏脸,“当我的女人好吗?”
  “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还要问吗?”
  白水香娇羞地低下头,小声地回答。
  两人突然沉默了好一阵,两人只是紧紧地拥在一起,鬓角厮摩了好一阵子,此时无声胜有声,王亦君终于打破了沉默,“根据过去的经验……你在被我肏屁眼后……高潮后常后昏过去……而且我发觉你喜欢被绑住……然后被我干所达到的高潮更为强烈……”
  王亦君轻柔对着圣女讲述着。
  “嗯……怎么会呢……我才没有……”
  白水香靠在男人的胸上,低下通红的脸庞,好象很夸张地捣住脸,摇动肩膀,像个薄脸皮的小姑娘。“嘿嘿……坐在床上面对我……张开大腿……把你的骚穴给我露出来……”
  王亦君下床,四平八稳坐在椅子上,命令着金族圣女。
  白水香乖乖地坐在床上,却迟迟不将夹紧的双腿打开,她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才被王亦君奸淫过的身体,心想着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淫荡与任凭他的摆布,但是,刚才身体的愉悦却是不争的事实。在王亦君严厉眼神的注视下,终于缓缓将双腿张开。
  “再张大一点……”
  在王亦君的命令下,白水香将双腿打开到了极点,这一来,她才被干过的肉穴清楚可见,整个嫩肉都外翻了。王亦君得意看着美圣女已经完全遵循他的命令,“开始用自己的手指插入阴户中……”
  他用邪淫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美人。
  西王母听到王亦君的命令,但是如此羞耻的事情在男人的面前做?她不禁迟疑了一下,但是她终于还是将手移向自己的阴户。当她的手指轻触到自己的阴唇时,她整个身体一震,虽然她也曾自慰过,但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前做这样的事,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她的手指愈动愈快,手指也更是深入,她开始沉迷在暴露出阴户的快感里,而绵绵不断流出的淫水让原本不是很浓密的阴毛显得闪闪发亮。
  “用手拨开阴毛……让我好好看看你的阴户吧……”
  听到王亦君的指示,白水香用手把阴毛拨开,露出阴核和阴唇,然后用手在那上面慢慢地搓揉,慢慢的、慢慢的……随着抚摸阴部的动作,自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西王母完全无法思考,只想早点达到快乐的巅峰,不禁加快了手的动作,嘴巴里也配合着发出“啊噢……”
  的声音,完全不理会现男人正看着她美丽又淫荡的胴体。王亦君满意地看着在床上享受自慰的金族圣女,“表现的不错嘛……没想到平常高贵无比的大荒第一圣女……自慰起来时居然那么的淫荡……不愧是个贱货……”
  这时的西王母已经无法保持坐姿,整个人瘫在床上,双腿仍是大大地张开。王亦君走到床沿,看着圣女那秾纤合度的身材比例,他开始爱抚着高潮才刚刚来临的身体,他真的是爱不释手,他肆意地玩弄、爱抚这雪白的肉体。
  而无力抵抗的白水香只能以娇喘来响应,她的手已不禁移到王亦君的跨下,用手轻轻地套弄着粗长的紫玉箫。王亦君知道美人已经受不了他的挑逗了,他要开始他的下一步调教。
  王亦君在白水香欲念逐渐高涨的时刻,突然自她的胴体上抽离,这个突然的改变,让圣女从欲火焚身一下子感觉更是骚痒,她不解地睁大着水汪汪的明眸,紧盯着王亦君。
  “来……我们来玩一些特别的……”
  王亦君笑着对着美女说。白水香已经平躺在床上,她的一对乳房仍是尖挺的站立着,纵使她是平躺,一对乳首并是昂然挺立着。她不知道王亦君要如何的对付她,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的动作。
  只见王亦君俯身在女人头上拔出几根长长的发丝,先用手指轻弹那早已充血的乳头,这一弹让丽人从口中吐出了娇吟,她的娇吟令人销魂。
  将发丝紧紧地缠绕住一对乳头,这触感与用手指捏住的感觉不同,但却有着另一种奇特的快感,尤其是乳头被紧紧地拉起时,那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圣女的下体急速地涌出淫水。
  而王亦君也将舌头集中攻击在乳首的部分,她身体上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这两点,她有一股无法渲泄的情欲,乳房的爱抚的快乐无法传递到阴户,她只能无助地娇吟与扭腰,期待减轻来自下体的空虚感。
  王亦君不理会美人儿的要求,还是执着的玩弄着乳房,他整个人埋入她的乳沟之中,一再的失望快要让西王母抓狂了,她终于忍不住大叫,“干我……快用鸡巴插入我的骚穴中吧……哦……求你了……”
  听着圣女的淫声浪语,王亦君却干脆停止玩弄着乳房,走到椅子旁边。“不要急……我马上让你见识到很棒的花样……贱人你给我过来……”
  男人用严厉的口气对圣女下命令。
  白水香只好拖着疲软的身体走向王亦君,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好好的站立,但是她还是勉强走到男人的面前。美女垂着头,身体在发颤,可是王亦君掰开她的双手时并没有抗拒。而王亦君拿起丝巾时,白水香忍不住阵阵战栗,蹲了下去。
  “啊啊啊……”
  王亦君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后,西王母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西王母拚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你要把双手放在后背上……”
  王亦君用命令的口吻说。“饶了我吧……”
  圣女虽然摇头,口中说着不要,但王亦君用丝巾轻轻打她的后背时,还是自动地把雪白的双臂转到后面,在腰上双手重叠。
  “嗯……很干脆……水香妹子……看来你愈来愈喜欢被我绑了……”
  王亦君一面捆绑双手,一面取笑,“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时的滋味了……”
  “……”
  随着捆绑的丝巾在紧缩,白水香的呼吸更急促,开始摇动将四处散开的头发。
  用丝巾绕过乳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王亦君绑得更紧,他懂得如何让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状。
  当然,他也会留意不使圣女感到呼吸困难,这才能真正的摧残女人的心。白皙的乳房在丝巾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西王母拥有一对峰乳,被丝巾勒住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突起乳头还呈朝上硬翘。
  “啊……太紧了……”
  金族圣女忍不住呻吟着。“嘿嘿……你不是愈紧会愈兴奋吗?”
  王亦君奸笑着。
  “嗯不……可……哦……可是这样子太难过了……”
  妖艳的美丽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痛楚,同时还夹杂着快乐的表情。
  “只要忍耐一下就会好了……”
  绑在身上的丝巾,好象已经陷入雪白的皮肤里。“圣女姐姐……站起来吧……”
  “哎呀……”
  白水香扭动着身体,可是被王亦君用力拉动丝巾时,一面叹气,一面摇摇摆摆的站起来。
  让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里,本来可以马上让她坐在椅子上,但准备这样增加她的羞耻感。虽然,白水香整个人已经完全迷恋上王亦君了,但是以这么羞耻的姿势在男人的面前,她还是非常的难以适应,尤其这时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看着圣女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姿态,不论看多少次,也觉得美极了,他抬起女人的下颚,在发出火热叹息的小嘴上吸吮。一面吸吮香舌,一面轻揉丰乳,再轻轻摸粉嫩的屁股时,白水香口中发出了的呜咽声。
  王亦君看着圣女的眼睛,“水香妹子……怎么样?我希望你说出来……”
  “现在…说那种话…”
  白水香忍不住低下头,“我非说不可吗?”
  女人恳求着男人。“如果不爱我的话……当然就不用说了……”
  听到这样的话,女人的脸更红。
  “我爱你……”
  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这是白水香第一次对男子说爱。“你的裸体……不论什么时候看到都很美……”
  王亦君抚摸她的大腿和屁股。“啊……我……”
  在抚摸无法隐藏的阴毛时,白水香扭动下身,呼吸也随着更急促。“不要把腿夹紧了……让我尽情地摸一摸……你说过是爱我的……”
  “不要……”
  “那么就这样弄……”
  “不行啦…”
  圣女的抗议声还没有结束,王亦君已经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这时侯,美丽的花瓣就在男人的眼前,能看出那里已经湿润,而且上面的肉芽也露出头。
  “哎呀……你不能那样看……”
  西王母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叫着扭动腰肢。王亦君一面抚摸雪白的大腿,一面把脸靠近鼠蹊部,伸出舌头在那里舔。最敏感的部份受到爱抚,羞耻感虽然使白水香恐惧,但从肉洞里流出大量蜜液。
  男人的脸更用力压过去,舌尖在颤抖的肉芽尖端摩擦,另一方面,用手指在流出很多蜜汁的肉壁上挖弄。
  “啊……饶了我吧……”
  放在男人肩头上的腿轻轻颤抖,脚尖不停地向上翘,雪白的下颚向前挺出,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模糊。这时侯,王亦君把肉芽完全含在嘴里,尽情吸吮微微花香的蜜汁,圣女开始呜咽,“啊呜”“爱你就能高兴地做这种事的……”
  从肩上放下圣女的美腿站起来后,用双手夹住美人的丽脸,对她轻轻说。王亦君将沾满蜜汁的手指贴近她的嘴唇时,西王母立刻仰起头用力吸吮,好象要把骯脏的东西全吸干净,舌头很积极的活动。
  偶而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同时摇动肩膀,可能是因为身体被绑,不能抱紧男人感到急燥。王亦君离开美圣女几步,欣赏美丽的裸体露出苦闷的样子,自己的亢奋已经达到极限,肉棒耸立,以往是充满了报复的心理去强奸与征服,这一次却是以爱人的身份去疼爱着她。
  故意摇动肉棒,为的是让圣女看到,然后坐过去把白水香紧紧拉在怀里,抱紧洁白的裸体热情地亲吻着,她丰满的乳房被压扁,肚子和肚子之间夹住火热的肉棒。圣女的丁香舌头被吸过去,从鼻孔发出哼哼的声音,同时忍不住扭动屁股。王亦君也同样摇摆屁股,让火热的肉棒在女人平坦的小肚子上摩擦。
  “啊……”
  圣女似乎无法呼吸,用力使自己的嘴离开男人的嘴。“想要了吗?”
  王亦君疼惜着问着怀中的美女。西王母小嘴吐气如兰,一面气喘吁吁,“我要……我想要……”
  一面轻轻点头。“你要说相公……你要说明白才行……”
  王亦君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啊……那样……太难为情……”
  娇艳的圣女红着粉脸摇头。可是王亦君再催促她时,只好满含娇羞小声说,“啊……相公你欺侮我……嗯……亲爱的……我想要了……快插入我的屁眼中吧……”
  白水香拚命扭动身体,几乎要真的哭出来。
  王亦君把圣女的一条美腿高高地抬起,让湿淋淋的红色阴唇完全暴露出来,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正目标,让腰弹动一下,猛然插进去。“啊……”
  金族圣女发出欢愉的声音,自己也挺起屁股迎接,这样的一个动作,就是二个人的身体完全连在一起。“用站立的姿势……被肉棒干的滋昧怎么样?”
  “嗯……啊……好难为情啊……”
  白水香的俏脸通红,媚眼如丝,同时,身体异常的亢奋,使她舌头的运转,舔舐着自己的红唇。王亦君用另一只手抚摸高挺的圣女双峰,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并不顺畅,再加上要高高抱起女人的腿,是相当繁重的,但这样的姿势也有强烈的刺激感。
  首先,是男女性器的结合状况,和横卧时的交媾有微妙的差异,这样的摩擦,就产生新鲜的刺激。其次,身为女人用一只脚的脚尖站立,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在脚上用力时,力量达到下体阴内,所以夹得更紧,这二种刺激,不仅是对男人,必然的对女人也发生极大的效果。
  很快,西王母在律动中开始呜咽,一面呜咽,一面配合男人的动作扭转下体。“啊……哥……噢……好相公……我……我已经……”
  螓首趴在王亦君的肩膀上,从鼻孔发出欢愉的哼声。
  “妹子……你夹得很紧……是很舒服吗?”
  “是……是啊……好……好舒服……好爽……嗯……好涨……好酸……”
  “嗯……好吧……那么……你就这样出来吧……”
  “啊……”
  白水香咬紧牙关上身向后仰,把男人那粗长的肉棒完全吞下去的肉壁夹得更紧密。
  “唔……不行了……啊……丢了……”
  圣女的下体向弹簧一样的振动,不由己的更夹紧肉棒。“唔……夹得这么紧……啊……”
  王亦君勉强忍住自己的冲动。
  用手拉起几乎不能呼吸的金族圣女,使她完全陶醉在情欲中的火热脸孔仰起,王亦君把嘴压在气喘喘的樱桃小嘴上。白水香顺从地把自己的舌尖深入男人的嘴里,当对方用力吸吮时,好象要回报似的夹紧仍保持硬度的肉棒。
  王亦君放下圣女的腿,身体也离开,“这次你够淫荡……尤其是你身子恢复后……你那里夹得更紧……”
  俏脸飞霞,“真难为情……你不要笑我……”
  “可是……你还没有被我干昏过去……大概须要出几次才能昏过去吗?”
  “你……你还要弄吗?”
  白水香意识到欢爱还未结束。
  “当然……刚才的是开始而已……你看到那个椅子吧……”
  “那个椅子做什么呢?”
  “用来使你昏过去的……”
  “……”
  “只要把你绑在那上面……有自尊的、高雅的、聪明美丽的金族圣女西王母可能就立刻昏过去……”
  王亦君一面说,一面从柱子上放开圣女的身体。
  “来……坐在椅子上吧……”
  王亦君推着仍在犹豫的圣女向椅子走过去。“啊……我怕……哥哥你要做什么呢?”
  “怕什么?我刚才说过……要让你在快乐中昏过去……”
  王亦君说着,推一下圣女丰满的胸部,让她坐在椅子上,“你的蓓蕾真是性感……是在等我来干吗?”
  他笑嘻嘻地看着被丝巾所挤压的乳头。
  “不要看……啊……不要看……”
  白水香用双手挡在胸前,弯下上半身。可是双手立刻被王亦君扭转到背后,她感到有东西已经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摩擦,愈发的紧张起来。
  “啊……不要绑我……”
  还来不及抗拒,双手已经被捆绑,“啊……唔……”
  整个乳房已在王亦君手掌肆虐下,而白白的丝巾也更陷入雪白的身体里,埋没在乳晕里的乳头开始瘙痒。
  “水香圣母……你的乳头硬起来了……”
  王亦君嘲笑的说。“啊……不要绑……千万不要绑了……”
  西王母的声音已经沙哑。用熟练的动作把白水香绑在椅背上,绑好后王亦君把圣女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开始抚摸阴毛,抓住乳房。“啊……唔……”
  甜美的刺激感从乳房扩散到全身。
  一面抚摸乳房,一面把手指插入花蕊里,圣女的花蕊比想象的更湿润,像在欢迎侵入的手指。“啊……啊……就这样……不要了……别再继续了……”
  白水香扭动下半身,呼吸变急促。由于乳房膨胀,感到捆绑的丝巾勒更紧了。
  “肉洞这样湿淋淋的……还说不要吗?”
  王亦君又增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圣女阴户里搅动。“啊……不要……不能在那里……”
  西王母大胆地扭动屁股,发出性感的声音。下半身失去力量,瘫坐在椅子上。
  用肉棒在美女的脸上摩擦,“啊……水香是你的性奴……请尽情地玩弄我的身体吧……”
  面对王亦君上上下下的玩弄手段,白水香已失去反抗的力量,而且被捆绑的身体产生被虐的快感,如火燃烧般灼热。
  “好吧……我会随便玩弄的……”
  王亦君另外拿起一条丝巾,抓住圣女的头发向后拉,“现在要抬起双腿……分别放在二个扶手上……”
  “不……不要……”
  白水香一面摇头,一面夹紧美丽的双腿。“求求你……不要让我做出那样难为情的姿势……”
  美丽的一双眼睛紧盯着王亦君,口中不停地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我知道……可是你是愈难为情……姿势愈羞耻……你的性感会愈强烈的……”
  “嗯……不……没有……我才不是那样的呢……”
  白水香低声的否认。“哼……你就是……照我的意思做……”
  王亦君大声发出命令。
  “不要……”
  不顾金圣女的拒绝,王亦君抓住圣女的双脚高高举起后,向左右分开。“啊……”
  不安定的身体向后倒去。王亦君把丰满结实的圣女双腿分别放在两边扶手上,在膝盖的位置分别捆绑。
  “不要……不要这样……”
  双腿如此分开,在阴毛下还露出肉缝。“啊……羞死了……我不要这种样子……”
  白水香胯下那最神圣、最隐秘的圣女私处的完全暴露出来,双手和双腿都被捆绑的金族圣女更是丝毫动弹不得。
  “求求你……不要让我做出这样羞死人的样子……”
  白水香一面哭诉,一面扭动屁股,同时摇摆仅能动的双脚,可是刚才达到高潮用尽精力的身体,几乎没有力量挣扎。
  “现在绑好了……这样漂亮的姿态……真想拿镜子来让你看一看……”
  “不要……不要啊……这种样子……羞死人啦……”
  原来仰起的脸,偶然转向前时,西王母看到自己分开的大腿根,忍不住大叫一声,像婴儿尿尿时分开腿的姿势,不是一位自尊心强烈的女人能看的场面,也不是女人可以给男人看的样子,可是现在竟然在所爱的男人面前,这样暴露出来,而且没有任何东西掩饰。
  “水香妹子……你这个样子可真是漂亮……屁股的洞还在蠕动……是在引诱我吗?”
  王亦君说完,在圣女的肛门上用手指弹一下。“啊……”
  强烈的刺激使圣女紧缚的身体颤抖不已,从绽放的花蕊流出蜜汁,“啊……解开啊……放开我吧……”
  露出花蕊和菊花蕾而无法动作的圣女,用湿润的眼光向王亦君哀求。
  “嗯……你流出很多淫水喔……”
  王亦君用手指从花蕊沾上蜜汁,涂在肛门上。“啊……那里……屁股是不行的……不要……”
  金族圣女表示出拒绝的态度,但柔软的肛门相反的夹紧男人的手指,“噢……不要弄了啦……我快要疯了……”
  被王亦君玩弄肛门,白水香的身体着火般的热起来,若这时候若插入肉棒,可能马上就泄了。
  “你生气了吗?”
  王亦君在美人的耳边轻轻说着,把她可爱的耳坠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同时温柔地抚摸玉乳。在这样的爱抚中,西王母那惊慌的心情,好象逐渐平静下来。不久后,原来转向侧面的脸,转回来对着王亦君,主动伸出美丽的小嘴唇。
  王亦君把嘴压上去时,女人用很大力量吸吮,然后伸舌头到男人的嘴里。那急促的呼吸和柔软的舌头,好象在呢喃,“嗯……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相信你的爱……我要跟你一辈子……”
  男人的脸向下移动,把女人那已经坚挺的乳头含在嘴里。“啊……”
  金族圣女好象已经完全陶醉在男人的爱抚里,小口中呼出酥爽的叹气声。
  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用舌尖摩擦,另一方面用手温柔地抚摸那一边的酥乳,白水香只有无力地摇头,从嘴里吐出火热的呼吸。王亦君在左右的乳头充份的抚摸后,脸继续向下移动。“啊……不……那个地方很脏……”
  “只要是你认为脏而已……其实一点也不脏……”
  王亦君用脸在黑色的阴毛上摩擦,那里有新流出来的蜜汁,使花瓣湿淋淋的绽放。王亦君故意避开那里的中心位置,把嘴压在大腿根上,发出啾啾的声音,向膝盖移动,然后又转向另一条腿。
  有时候,用力吸吮,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红色的吻痕,因为故意避开敏感中心的爱抚,使金族圣女急燥的摇头叹气,在椅子上扭动屁股,从绽放的花瓣仍旧有蜜汁流出,流过会阴,到达肛门上,最后润湿椅子,肉芽已经硬到极限,微微露出头颤抖。
  在大腿上吻遍后,在那敏感的地方吹一口气。“啊……”
  圣女的腰身抖擞,仰起头露出有汗珠的雪白脖子。
  脚尖向里弯曲,脚掌上出现皱纹。王亦君伸出舌尖在肉芽的顶端上轻轻扫过去。
  “啊……喔……”
  白水香好象表示忍不住地摇头,皱起细细的眉毛,急促的呼吸使鼻孔张开,嘴里发出哼声,美丽的女人完全沈迷在性感里的表情,也会使男人产生强烈的欲望。
  张嘴吸住肉芽,用手指抚摸花瓣,“啊……唔……哎呀……”
  金圣女开始大力摆头浪叫了,王亦君接着并拢二只手指,慢慢插入湿淋淋的洞口里,“啊……亲爱的……”
  西王母咬牙切齿的抬起屁股。
  手指突破夹紧的阻力,慢慢深入,这时候,圣女发出迫不及待的哼哼声,不停地挺起屁股,肉洞里有如火窟般火热,阴道壁出现小疙瘩。在那里轻轻用指甲挖弄时,发出呜呜的哭声夹紧,几乎快要疯狂的样子。
  “圣女妹妹……好好吗?”
  王亦君柔声在着圣女的耳边说着。“嗯……啊……我怎么办……”
  白水香好象对自己身体里燃烧的热火,感到恐惧。
  “你是不是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
  王亦君一面用手指在里面旋转,一面说。白水香好象点头的力量都没有了。“你不是想要了吗?快请求吧。”
  王亦君换成一面用手指抽插肛门,一面用坚硬的龟头在绽放的花蕊上摩擦。
  “啊……是的……我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不行了……呃……快点插进来吧……”
  西王母拋弃理性和自尊完全变成一只怀春的母狗。“嗯……插进来吧……快……插死我吧……”
  等不到肉棒插进来,西王母自己努力地想抬起屁股。后面的洞受到玩弄,前面的洞却置之不理,使圣女几乎要发疯了,“不管用什么都好……啊……希望能立刻插入火热的肉洞里……”
  “简直像叫春母狗……”
  王亦君用手指玩弄肛门,又将龟头压在阴核上。“啊……不要折磨我了……快插进来吧……我的阴户在等你的大鸡巴……啊……”
  一旦决堤的欲望,一直要到泄出来是绝不会平静。
  “水香……你是我的性奴……”
  王亦君满意地点头后,手指仍在肛门里,把粗大的龟头插入肉洞。“喔……好好哟……”
  只是龟头进入,白水香就发出兴奋的哼声。
  充血的肉洞缠绕在王亦君的肉棒上,不断地向其内吸引。“噢……唔……”
  强烈的刺激感直达脑顶,美丽的裸体猛烈颤抖。肛门缩紧,把男人的食指包围夹紧。
  两个洞同时被插入,圣女的身体被欢喜的火焰包围,硬挺的肉棒沾上圣女的蜜汁,发出光泽。蜜汁流过会阴,到达插在肛门的手指上。“啊……好……啊……快……快进去……嗯……进去啊……”
  形成扇状的头发在波动,下巴一直高高抬起,有丝巾捆绑得乳房已汗湿。
  用妖媚的眼神看着强暴她的男人。“嗯……快……我想被大鸡巴干……啊……我已经……”
  这时,白水香突然深深叹一口气,双腿向中间夹紧,后庭更是紧密地贴紧男人的手指,她大概是达到轻度的小高潮。
  “现在要用这个了……”
  王亦君又将大红蜡烛拿来。“啊……请不要用那种东西……”
  “你刚才不是说过想要又粗又硬的东西吗?”
  用红蜡烛在女人的粉脸上轻轻打一下,“这个东西不会疲倦……能弄到你昏过去为止……”
  “啊……不……好羞耻啊……我要亲亲相公那活生生的大鸡巴……嗯……我要亲亲哥哥那粗壮的大鸡巴……呀……我要亲亲儿子那火热的大鸡巴……噢……我不要这一个啦……”
  白水香几乎是疯狂了,胡言乱语地哭喊着。
  但是根本不理会金族圣女的恳求,反而用手指把湿淋淋的花瓣分开,把大红蜡烛慢慢插进去。“啊……好大……太紧了……饶了我吧……”
  西王母在那人面前觉得非常的丢脸。
  “其实……是轻轻松松的进去了的……”
  “可是……可是……啊……”
  西王母因为对这种东西产生羞耻感,同时身体里涌出强烈快感,只有没命地摇头,不久之后,几乎要涨破洞口似的,大红蜡烛完全进入圣女身体内。
  “全进去了……你满足了吧……”
  王亦君嘲弄着。西王母好象很痛苦地喘气,雪白的肌肤随着起伏。这时候,王亦君一面看着圣女那美丽的丽脸上冒出汗珠,一面开始抽插。
  “哎呀……啊……”
  “不是哎呀……是高兴吧……”
  “不……不……我要不行了……”
  “你不行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好好欣赏你那种淫荡的样子……”
  “啊……这样子……噢……不……”
  王亦君一面用言语折磨她,一面用巧妙的抽插使白水香的性感高昂到无法忍耐的程度。“啊……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白水香语不成句的叫着,开始陷入混乱状态,不停地产生痉挛,每一次都哭叫,同时不由己的夹紧蜜道中的大红蜡烛。
  “唔……我……来……来了……嗯……我死了……”
  白水香上身更向后翘起,张开大嘴,从臀部弹动,以夹紧的大红蜡烛为轴摇动,然后好象精疲力尽地倒下,沾满汗珠的肉体还在余韵中颤抖。
  高潮后的白水香昏迷在男人怀中,王亦君并没有离开她的身边,反而是静静地两人同床共枕。待到白水香悠然醒来,她看见王亦君仍躺在她身边,她浮起了一股幸福的感觉,这是她觉得身为女人的快乐。
  白水香紧紧地抱住男人那宽阔的胸膛,轻轻舔着王亦君的乳头,而她的手也滑到他软下来的肉棒,轻轻地开始套弄。这时,王亦君也醒过来,他看见圣女已经在爱抚着他了,“嗯……你还不够吗?你还要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
  美人儿含羞的愈说愈小声。
  两人拥吻了好一阵子才分开,王亦君站起来,一把便抬起了对方的下颚,将自己硬挺的鸡巴徐徐的凑近。
  “来吧……这就是你最想要的东西……好好的舐舐它吧……”
  说着,不停地用灼热的鸡巴,交互摩搓圣女的左右双颊。
  “咕噜……呜呜……”
  从白水香的口中流出淫秽的声音,美丽的脸庞,不停地抽动着,同时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来。口交并非是第一次的经验,可是像这次这样兴奋,因期待而颤栗的经验,却是前所未有的事。而且更让西王母惊讶的是,面对王亦君的血脉奋张,坚挺怒拔,宛如生根般的硬挺,让她产生新鲜的性感。
  就在嘴唇徐徐的接触到龟头的尖端时,美丽的眉间突然皱起了细纹。一股强烈的悸动,从口腔中扩散开来,就如同身体的其它部份一般。就在嘴唇被塞满时,一种快感直驱大脑,瞬间,白水香陷入了恐惧之中,开始害怕自己会坠入那难以挣脱的欲海,可是那令人窒息的欲望,却使得她的口腔,从喉咙的深处到胃,雄雄的燃起火焰。
  西王母合上美妙的双眼,嘴巴往下一沉。“喔……呜……咕……”
  就在龟头擦过上颚,碰触脸颊的内侧,深抵喉咙时,一种连续愉悦的感觉化为飞沫,直奔脑际。
  “嗯……”
  虽然心中相当的恐惧,可是圣女还是开始撩动她那柔腻的香舌,同时轻轻地摇晃起美丽的脸庞。
  紫玉箫的每一次冲击,都使得她脑中的血管,因为欲情与喜悦的痉挛而忿张。
  “水香姐姐……现在用你自己的手指……触摸你的骚穴……”
  两手插腰的王亦君,用着平静的语气命令她。
  于是,圣女中断了嘴巴的套弄,轻轻地皱了一下鼻根,双眼微垂的西王母,只好看着自己的跨间,手指缓缓地滑向自己湿润的阴户。
  “伸进去一点……”
  王亦君严厉的命令在跨下的美女。“呜……”
  圣女的食指于是伸进了洞口,她的口中也开始娇吟了,过多的炙热与滑润,使得美丽的胴体也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很好……继续用力地舐鸡巴吧……”
  王亦君发出新的命令。“哟……”
  在头昏目眩的兴奋之中,白水香不加思索再度展开了嘴巴的套弄。
  虽然圣女也曾自慰过,但是从没有一边口交一边自慰过,她感觉相对于插入自己阴户的大鸡巴,自己的手指虽然纤细,可是贯穿了蜜洞的那种尖锐的感觉,更是数倍于口腔中的性感,使得她不禁自然而然地,用力吻吸起口中的鸡巴。
  同时,更加湿润的蜜洞,也无意识地套紧了食指。而手指也配合着口腔的律动,开始缓缓地在洞中出入。
  就在手指的移动之下,口腔的律动,就像受到了煽动一般,逐渐地快了起来,她口中的娇吟也是愈来愈大声了。
  “好……现在换到屁眼……”
  王亦君想看圣女抚弄后庭花。“呜……”
  喉咙深处已经雄雄燃烧的白水香,一边全力吸吮着口中的紫玉箫,一边将濡湿的手指,插进屁眼中。在强烈的欲望驱使下,她根本无从考虑,只能盲目的服从男人的命令,她的手指再一次开始抽动。从蜜洞换成屁眼之后,那种尖锐的感觉更是染上了另一种新鲜的色彩。同时,焦躁与欲情的甘甜疼痛,更是雄雄的燃起。
  “唔……现在再将另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里……”
  男人的命令再次发出。“啊……”
  就在悲呜与娇啼声中,白水香再一次将另一根手指,一起插进蜜洞,重新开始展开抽动。
  虽然手指不断地在自己的下体活动,但白水香为了讨好王亦君,还是专心致致地慢慢套弄男人的阳具,用舌头舔了一下通红的肉冠,然后慢慢地将粗棒子含入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淫荡的舌尖舔绕着肉冠的边缘,不时吸着肉棒;而一会又吐出阳具在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入男根吸吐着。
  历经了强烈的口交之后,圣女的性感已经完全地燃起,可是始终还是无法到达绝顶高峰。“现在躺下来……我们要开始玩真的啰……”
  于是,西王母裸着身体,仰躺在牙床之上,双腿自动地大开,而王亦君紧贴着呈大字状的金族圣女,顺势将自己的玉茎对准湿润的肉缝,“噗嗤”一声,整根送进了大腿根部的蜜洞之中。
  “啊啊……”
  就在愉悦的呻吟声中,西王母四肢痉挛,全身泛起了红潮。同时,从蜜壶的深处,释出了一种似乎要溶化全身般的愉悦。而且乳头也昂然悄立,整个脑部好似燃烧了一般。
  “如果想要的话……就说干我……”
  两手放在圣女腋下的王亦君,开始伏地挺身的姿势,展开了挺动。“呜呜……啊……干我……用力肏我……”
  白水香感觉到这次的性交的姿势是那么的传统,抽插阴户速度要比王亦君前几次干她来得快速,感觉到王亦君疯狂地挺动灼热的鸡巴,似乎想把春袋也送入自己体内,而手更是不停粗暴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并大力吸吮着自己的乳头,所有这些给她全然不同的快感。
  白水香一边扭摆着头,一边紧抓着床褥,不停地上下挺动白哲的裸体。王亦君并未让金族圣女有丝毫的休息空隙,他要不断地狂插圣女的骚穴,让她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同时让她延迟了愉悦的上升。
  西王母感觉与被干的深度却有所不同,但到达泄身绝顶感受的确又迫在眉睫了,可是这一次也不是蒙王亦君所赐,而是圣女意识已经崩溃。
  而圣女疯狂地期待着,万分渴望的东西就是贯穿自己身体的大鸡巴。一阵阵冲击自己的快感,使她更是疯狂地扭动细腰去配合男人,好让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入。“噢……用力……用力干我……”
  就在淫声浪语之中,每一次鸡巴的出入,都伴随着如哭似泣的叫春呻吟声,而圣女娇躯与男人身体上的碰撞发出奇异的声响,以及吸吮乳头时发出啧啧声,更形成了十分淫秽的天籁之音。
  “啊……不行了……好爽……啊啊……”
  白水香滑润紧绷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扭摆了起来。同时,濡湿的蜜洞也紧紧地夹紧鸡巴。对这位大胸脯的圣女来说,这实在是一种残酷的凌虐,尤其是那对巨乳不停地上下弹跳,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都让西王母感到胸口有些疼痛了。
  如果是一位普通的男子的话,在金族圣女这种灼热甘美的女体包围之下,以及面对着她那种如哭似泣的眼眸,早就忍不住射出精来了,但是王亦君仍是不停地继续奸淫妖艳的胴体。
  王亦君丝毫不受动摇,一边仔细地端详着圣女的羞耻的媚态,一边以同样迅速的速度,继续挺动。“用力……啊……快点……再快点……咕呜……啊……”
  在汗水下更形娇艳的容颜,拚命疯狂地左右摇晃,这时候的白水香,就像要尖叫似的,本能地抓住王亦君的双腕。
  “噢……快……快不行了……”
  圣女的肉体终于忘了所有的骄傲、羞耻……而宣告崩溃了,她只希望能早日达到高潮,好让自己解脱,她紧紧地抓住男人的双腕,就好象溺水的人紧紧握住那个浮木。“啊……啊……”
  就在含糊的话语中,西王母大胆地往上挺动腰肢。
  “快说……快说自己是贱人……是荡妇……求我肏你……”
  男人突然提出要求。“唔……啊……不……不要……啊……”
  王亦君端详着话不成声的金族圣女,突然中断了他的挺动。“不要啊……动……你快动啊……”
  就在呜咽声中,白水香情不自禁地吶喊着。
  “呜……啊……”
  男人的嘴唇一贴住,西王母便忘我地颤抖起来,同时也忘了自己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与对方舌头交缠,疯狂地回吻。“呜……”
  两人的舌头,已经无数次的交合了,可是始终无法消除她的苦闷。
  可是王亦君并没有重新插入,只是凝视着圣女那欲火高涨的模样。“啊……”
  就在悲呜声中,白水香紧紧地搂住王亦君的脖子。“快……快动……噢……我是贱人……我要你干我……求求你……用力肏我这个荡妇……啊……用力……快点插破我的骚穴……”
  一边哭泣着,一边狂吻着男人的俊脸。
  王亦君看着金族美女那淫荡的样子,他的肉棒立刻硬挺涨大了起来,他一把将白水香拉过来,要西王母坐在他的腿上,将硬梆梆的鸡巴直接插入她那紧紧的花穴中,他开始玩弄这个诱人的身体。
  当肉棒一刺入圣女的肉穴中,伴随而来的是白水香的大声浪叫,房内又开始一阵的春光了。终于,猛烈的挺动又再度展开了,搂着圣女双肩的王亦君,开始加快了速度,毫不留情地挺动,简直就像连珠炮一般,每次都插到底部,都使得金族圣女喷出愉悦的火花。
  猛然的吸了一口气,挺动着自己那怒胀的雄伟的龙茎顺着潮湿润滑的阴道来回地抽插,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迷人的销魂洞中,胀硬的龟头深深地抵在了蜜壶的洞口。
  随着紧密的活塞运动,圣女的一对腿开始乱动了起来,同时也挺起自己那肥美的白嫩嫩的屁股,迎合着体内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龟头的抽动,麻痒的滋味让她彻底地迷失了自己,娇喘连连,淫声浪语层出不穷。
  王亦君把握着节奏,阴茎慢慢地从圣女体内抽出,又缓缓地插入进去。在这样轻抽慢送之下,西王母的淫津浪水涌了又涌,“啊……喔……”
  春情荡漾在眉目间,诱人的媚态动人心扉,欲火如炽响应让王亦君忍不住抱紧了这俏丽的娇躯,耸动臀部,一下一下的快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猛了起来,不停地狂插着猛插着。
  “啊……啊……好舒服啊……美死我了……肏死妹子了……”
  粗壮勃起的肉茎像一根烧火棍一样插在圣女阴穴里,不停地顶触着娇嫩的花心,就像要插进蜜壶里似的,令得她的全身白玉般的肌肤像着了火一样的燃烧着,红灿灿的好看极了,心中一阵阵的燥热从娇面上反映了出来,春潮四溢,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听着那接连不断的淫声浪语,王亦君兴致大开,将阴茎紧紧地顶在了肉洞深处,轻轻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在里面与花蕊磨擦着撞击着,而同时他又将双手按在金族圣女那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上一边揉动着,一边用手指轻捏着乳头。
  白水香已完全忘记自己是被男人所奸淫,一心只纯粹想要高潮。因此,她用一手揉捏阴蒂,而另一只手则把手指抠弄自己的肛门,以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王亦君见状更是拼命插入。白水香将她的臀部向上顶,以迎合男人猛烈的抽插以配合阴茎的重击。一股热流从下体传过,王亦君越插越快,边发出哼声和咆哮,边插着圣女那多汁的阴户。而美人将她的屁股往上顶,并尽可能地挤压来回应。
  终于,白水香被强烈的快感征服了,满足的神情涌上她的心头玉面娇颜,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从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淫波浪水汹涌澎湃的从凤蕊喷洒涌泄。圣女肉体达到了魂消魄散的绝顶境界,就在凄厉的冲击,淫液迸射,疯狂尖叫,白水香登上了从末达到的高潮。
  王亦君感到圣女蜜壶中喷出一股热流,而且肉壁更紧紧地收缩起,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于是将翻动圣女娇躯,并分开她雪白的双臀,开始用舌头舔着圣女的菊花蕾,当舌头轻轻碰触到屁眼时,“嗯……好舒服的感觉……我喜欢被大肉棒插入屁眼中……喔……好舒服……”
  白水香大声、自动地浪叫,格外地卖力淫叫着。
  这时候,王亦君坐起身子,示意西王母坐到他腿上。美人儿整个人依偎在王亦君的怀中,将双腿大大地分开,如此一来,圣女的双股大开,她的阴户与屁眼都清清楚楚地展露出来。
  王亦君开始由背后搓揉着白水香那雪白的丰硕乳房,而金族圣女也将头转过去,两人热情地吻在一起。王亦君将手探到圣女双腿间,用手指分开她从浓浓阴毛中露出的阴唇。被翻出的粉红色肉壁沾满了花道中渗出的晶莹淫水。
  王亦君示意白水香将自己的屁股抬高,圣女温顺地依从男人的指示行动,用手指握住大鸡巴,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屁眼,缓缓地坐下。
  虽然圣女的阴户早已湿淋淋的,阴唇已经张开在等待男人的入侵,但是,这时鸡巴插入圣女身体的部位却是最骯脏的屁眼,但为何金族圣女的表情是如此的娇媚与性感?这时龟头已经完全地被屁眼所吞入了,西王母缓缓地摇动自己的腰肢,让插入屁眼的鸡巴更深深地插入,她的口中传来了似是痛苦又是快乐的呻吟。
  王亦君借着先前的润滑与及淫液之助,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圣女的菊洞之内。王亦君可不客气了,甫一进入,就是一阵快速的抽送,更将左手手指插入圣女的秘洞之内不停地抽插抠挖。
  不消片刻工夫,西王母已经发觉从后庭的菊洞之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男人左手手指在桃源洞内不住地抠弄,粉颈玉背上还不时传来轻柔绵密的舐吻,阵阵快感如浪涛般袭来,至此,圣女的理智终于崩溃,完完全全地沉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
  圣女那雪白的肉体在上上下下颠动着,男人的鸡巴并不是在阴户上抽插,而是在圣女的屁眼上肏着,而撩人的呻吟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可以看到西王母那酡红的俏脸上浮现出来的神情是如此的满足,她的呻吟是如此的销魂。西王母知道自己正在享受这一刻,她发现原来自己喜欢这个,喜欢如狗一般地趴着被男人用力肏屁眼。
  只见西王母随着那凶猛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地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娇媚的语气媚惑得王亦君更加狂暴。就这样,轮流地在金族圣女的前后洞,大刀阔斧地快意骋驰,插得她几近疯狂,口中不停地淫叫着,“唔……好棒……太好了……再啊……再来……用力……哦……对啊……”
  整颗螓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地迎合男人有力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两人就这样疯狂地交媾着,西王母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身体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狂叫,“啊……我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泄了……”
  剎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王亦君只觉圣女阴道中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地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他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地抵住穴心嫩肉不停地磨转,转得西王母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男人的大家伙不住地跳动。
  泄完身后的金族圣女,整个人瘫在王亦君的身上不停地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地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将还是硬梆梆的大肉棒拔出,“快含进去……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
  王亦君走到圣女面前,为了将充血状态的肉棒顶向圣女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那支滑溜的肉棒顶住了西王母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哦……好热……”
  圣女小口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男人就插入娇艳的红唇之间。
  美人儿只能用鼻音来表示自己的欢喜,因为她已经张开樱唇将男人的器官吸进里面去,她紧闭双唇将紫玉箫用力地吸吮着,慢慢地由上至下的移动起来。艳丽的面颊因为含进男人的肉棒而鼓胀起来,那头金黄的头发不停地摇曳着,口腔里深深地吸进硕大的紫玉箫并且不停地移动着去刺激它。
  “用手握住摩擦……用舌头舔……”
  王亦君一面俯视着正在努力侍奉着自己的金族圣女,一面将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他要好好看着跨下美女含着自己肉棒的脸,那润湿的舌头是如此妖艳。
  在男人的注视下,西王母连呼吸都乱了,面红耳赤地摇头,但是小手则将紫玉箫抓得紧紧的,根本不肯放开。她的手开始摩擦着,稍微改变坐的姿势,她把腰挺起,将脸埋在男人的股间。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而尖尖的嘴唇像雨点一样不停落在龟头上。她不停地喘息着,但嘴巴并没有闭上,只是张开一些,那性感的嘴唇开始吸吮那贲张肉棒前端的大龟头。那脸部不停地上下摆动着,正是她用舌头舐动龟头的结果。
  她似乎了解龟头是男性性感的集中地,大口大口地用舌头去舐龟头。连一些缝的地方也都不放过。热烈的喘息不停地从张得大大的口中流露出来,而唾液滴到下巴。有时为男人气息所苦,她干脆将整个龟头都吞入口中,然后整个脸前后地摆动着。
  王亦君对于这种无微不致的爱抚,是以抚摸她的头发作为回报,有时也帮她把掉落在脸颊上的头发整理一番。男人一副支配者傲然的态度,而圣女则温顺地配合着,那份被虐待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不已。
  将整支肉棒全舐过一遍的白水香,性感的嘴唇更是润湿动人,她突然开口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那温柔的接触,令王亦君不由得呻吟着,更一把抓住圣女的螓首。
  白水香轻轻地刺激着龟头,而舌头舐着那龟头上的裂缝。然后她将紫玉箫吞入后,又吐了出来,当碰到龟头时,她会特意用舌头去触动它。她这样来回作了多次,而鼻息已经热呼呼地喘个不停。
  那优雅的美唇含着那贲张的怪物,以及因吸吮而鼓鼓的双颊、舌头的动作、由鼻孔不停呼出的气息、以及那上下动着的喉咙,完完全全地刺激着王亦君。光是想像那湿湿的舌头舐在龟头上的感觉,男人握在圣女双峰上的双手,早已忙个不停了。
  “嗯……呜……”
  金族圣女那含着紫玉箫的脸颊开始用力地运动着,这种动作弄累时,就用舌头去舐龟头。
  那微红的脸颊,以及散落在脸上的发丝,更增添一份艳丽。美娇娘那赤裸着的胴体,以及拼命地侍奉的态度,更是令王亦君情欲高涨,紫玉箫涨得难以忍受,为了看到她那淫荡而满足的表情,除了抓住她的头发之外,更把散落在脸颊上的散发拨开。
  大荒第一圣女现在正是将朱唇献上,替那王亦君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紫玉箫服务着,鼻孔不停地发出呜咽之声,小嘴巴不停熟练地将它吞吐着,丁香舌不停地向那怒胀的龟头肉冠舐舔着,而且更将它深深地吞进口腔里面,并不断试图着将它往喉咙深处塞,努力学习如何深喉口交。
  对于这么性感的红唇爱抚着自己的性具,王亦君望着金族圣女那飘散的长发不停地摇曳着,鼻子不停地哼出阵阵声音,感到份外刺激,“嗯……好……深一点……噢……再深点……要全部吞进去呀……”
  圣女闺房里面清清的响着因西王母吸啜男人阳具而发出的声音,而那极为巨大的肉捧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并且透发着湿润的光泽,望着它不停地往那美人口中出入,这番说话使人觉得他心中是如何的满足。
  “嗯……”
  只是从鼻孔里发出闷哼声,并且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好好的服侍,会万分努力地带给主人愉悦,同时她那雪白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那充满唾液的肉捧上抚摸着。
  圣女紧紧地皱着双眉,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原来男人在这份美丽的诱惑下,突然猛地用力紧抓她的头发,一手将她的面孔拉近自己的下体处,粗粗的紫玉箫一下子戳入圣女的喉咙,直到最深处,而他的腰部开始强有力地抽送。
  “呃……呜……呜……”
  喉咙被强烈的侵犯着,很是难受的感觉立刻涌上来,喉头无意识地干抠,她看似像要死了一般的痛苦,但是那种被虐似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将腰部扭动着。“要象这样子……吞得足够深……嗯……舌头不能休息……口腔要用力要将鸡巴紧紧地吸着才行……”
  王亦君严厉的命令着西王母,并且将她的乳房紧紧地捉着。
  那粗大壮硕的紫玉箫完全填满圣女的樱桃小嘴,丁香玉舌虽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着马眼,朱唇包裹着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全心全意地给这个男人进行口舌服务。
  白水香沉醉在被虐的兴奋之中,脸孔红通通的,檀口里发着像哭泣似的呻吟声。她的下体中那种快感慢慢地增加,使阴道收缩起来,舌头给那根玉茎充足的爱抚,使王亦君忍受不了了。
  似乎获得了深喉口技的心得,白水香丽靥向左右摆着,不停用舌头去舐龟头,连紫玉箫整支都能舔舐得到,就算是自己的丽唇压在男人小腹上的时候,还能灵巧地伸出小妙舌,配合着小手的摆弄,巧妙地挑逗着男根下方的两颗肉丸。
  于是那贲张的阳具在愉悦中跳跃着,“做的很好嘛……”
  王亦君把整支阴茎也不停地抽动着。美女的喉咙不停地发出声音来,愈来愈激昂的情绪,使她嘴巴的动作愈来愈快。现在她已能将整根的肉棒都含在口中,然后吐出来,再用舌头用力地舐着。另外双手的配合似乎已抓到要领,动作愈来愈激烈。
  “呜……呜……真棒……已忍不住了……”
  王亦君站在白水香面前,双手捉着她的头部,上下不停地摇动着,下体迅速挺动着,把圣女香口当作小穴一般猛肏,以增加自己快感。
  西王母感觉到她口中那本来就粗壮的紫玉箫正急速地膨胀,将自己的小口塞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这几次的口交经验下来,她知道男人射精的前兆。她感到十分之兴奋,用手加添刺激,除了加快了嘴巴吞吐的动作外,并用右手不断地磨擦着紫玉箫,她的手指在那怒胀的内棒上用力地揉着,她已经准备好要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吞入了。
  那巨大的龟头深深地插进美女的喉咙里面,“啊……真棒……哇……受不了……”
  肉根的膨胀已到顶点,那些粘液像喷泉似的喷射出来,直射向金族圣女的喉咙处,只感到喉咙里面突然一阵灼热粘粘的感觉,使她十分之狼狈。
  此时房内的景象显得淫靡十分,只见一根巨大粗壮的肉棒直插在光着身子半跪着的美女口中,尽根而没,还能从露出来的肉棒根部看到它仍在不停地抽搐;而一道白色粘稠液体从那双眼迷离、情潮涌动的美女樱唇边流过下巴不断滴在地上,美女喉间仍在不停蠕动,正在努力吞咽着口中的喷射之物。
  这根雄伟男根的主人正浑身舒爽,下体用力向前顶,而双手把那美女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下身,象是要把脉动的龙茎搞更加得深入,又象是防止美女受不住如此的冲击而逃脱似的。
  美女就觉小嘴里的男性排泄器官不停痉挛着,从顶端射出一股浓重的液体射向自己口腔深处,她终于品尝到男人的精液,而且还是一个采用了非凡手段将自己征服的男人,于是毫不犹豫地把那粘稠的发泄之物吞了下去。不过男人发泄起来竟是如此的猛烈,饶是她自己心理有了思想准备,但毕竟是初次体验,还是不能完全应付过来,立刻有一些发泄物自嘴角流了出去。
  在喷发出第一颗炮弹之后,王亦君却迅速自她口中拨出,并将她的下颚抬起。刚从极度的快感袭击中稍微清醒过来,白水香柔弱地跪在男人身前,用双手捧着那对坚挺的乳房,眯着眼睛,将俏脸仰起,一脸期待的正对着那达到极限的巨物。
  在圣女美丽的睫毛不住颤抖下,一道汹涌澎湃的巨流猛地从男人的枪眼中喷射而出,连同后来的几道一起,白浊的精液一股脑地全数冲洒在她秀灵的脸蛋的和被她高高托起的丰满酥胸上,几道洪流顺着她深深的乳沟向她的下身冲刷下去。
  睁开美丽的双眸,白水香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一边微笑地看着王亦君,一边淫荡地伸出舌头,把射在红唇的精液全数勾舔入口中,用纤纤玉指将仍在她脸上、胸前流淌的浓稠阳精撩起,一一放入小嘴中,有滋有味地舔啜着。
  那舔着手指的狐媚动作,让王亦君甚是满意,这个绝代尤物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冶荡风情,终于彻底地被发掘出来了,“水香妹子……你也快活么?”
  他抬腿碰触着西王母的乳房说。
  这时,金族圣女已将口中的阳精吃得点滴不留,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鸡巴的秽渍,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干净。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好象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唔……快活……”
  美女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圣女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再看眼前巨大的男根,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想破了头,西王母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淫浪,不知羞耻为何物,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男人强暴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性感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糟蹋蹂躏,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发自心底的快活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
  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唔……只有这一根……”
  白水香羞涩地回答,粉脸贴着滚烫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12 03:50:16

第三七章 似水流年
  风声呼呼,转眼间回便到了犀脊峰贵宾馆。王亦君一路上想着这几日发生之事,喜忧参半,百感交集。突然听见山崖那侧传来淡远而寂寥的箫声,如空谷幽泉,秋林鸟语。王亦君心中一动:“是仙女姐姐!”
  登时大喜,又忽然有些讶异,她住在光照峰上的贵宾馆,与此处相隔颇远,怎会四更到此?
  凝神细听,她反反覆覆低吹着的那段旋律,竟是《刹那芳华曲》中的“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
  心下诧异,飘然循声追去。
  寒风呼啸,星辰寥寥,万里雪峰如冰涛凝结。姑射仙子低首垂眉,俏立于崖边巨石之后,背影盈盈,白衣翩翩飞舞,仿佛随时将乘风而去。王亦君心头一热,悄悄抽出珊瑚笛,轻吹“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
  姑射仙子轻吟一声,转过身来,眼波似水,身影如画,低声道:“公子,你回来了。”
  颇为欢喜。王亦君收起笛子,微笑道:“仙子姐姐,你找我吗?”
  心下一跳,不知她究竟有何要事,竟深夜在此相候。
  姑射仙子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些时日多谢公子盛情相助,公子恩情,蕾依丽雅铭记在心……”
  王亦君陡然一惊,急忙道:“仙于何出此言?咱们既已姐弟相称,如此……如此说话岂不是将我当作外人了吗?”
  姑射仙子嫣然一笑,“是了。只是我恢复记忆以来,还未曾向公子道过谢呢!”
  王亦君心下一宽,“既是姐姐,理应相帮,何必言谢?”
  两人相视一笑。“今夜到此,原是有一疑惑之事想与公子说明……”
  姑射仙子话音未落,匆听东面林涛起伏,一道黑影倏然穿过,也不知是人还是野兽。
  两人吃了一惊,凝神探听,却再无动静。王亦君转身笑道:“想来是野兽,仙子说吧!”
  姑射仙子沉吟摇头道:“罢了,还是改日再谈吧!”
  当下翩然告辞,御风而去。王亦君心下诧异,不知她究竟想说何事,但也不便将她叫住。眼见她曼妙白影消失在夜空中,心中怅惘迷惑。一面沉吟,一面踱回石屋。
  王亦君推开石屋玉门,念力一跳,突觉不妙。当是时,左腕脉门匆地一紧,被人紧紧抓住;继而有人低吼一声,将他拦腰死死箍抱。大吃一惊,气随意转,碧木真气蓬然爆放。绿光闪耀处,两人“啊”地大叫,被震得重重跌飞。一人哈哈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枉你们偷吃了这么多山珍,连一个人也抱不住,忒也没用。”
  王亦君心中登时一宽,又惊又喜,笑道:“原来是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在装神弄鬼。”
  灯光接连亮起,炉火熊熊,屋内赫然多了几人。一个高大修长的英俊男子大大咧咧地坐在石床兽毛毯上,笑嘻嘻地暍着水晶瓶中的蜜酒,正是六侯爷。
  哥澜椎和班照从地上爬起,笑道:“龟他孙子,太子真气一日千里,我们哪能抱得住。侯爷有本事自己来试试。”
  六侯爷笑道:“侯爷的手向来只抱美女,岂能为了这小子破例?”
  坐在屋角石椅上的柳浪、辛九姑、盘谷纷纷起身微笑行礼道:“城主!”
  王亦君与他们久别重逢:心中颇为欢喜,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们怎地全来了?”
  原想问他们如何混入这戒备森严的昆仑山,但想到柳浪三人原本都是金族贵族要人,对昆仑山了如指掌,这疑惑便登时消释。
  六侯爷笑道:“江湖险恶,坏人太多。陛下挂念她的宝贝乖儿子,生怕被人欺负,特带领我等虾兵蟹将御命亲征。”
  王亦君大喜,“母王也来了?”
  六侯爷叹道:“来是来了,可惜到了半路,忽然遇到一个僵尸似的黑衣怪人,和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她面色大变,竟鬼使神差地随他走了。临别时,她只让我们先到昆仑找你,也未说明何时与我们会合。”
  王亦君听到那“僵尸似的黑衣怪人”蓦地一怔,隐觉不妙。六侯爷见他神色微变,诧道:“怎么了?”
  王亦君定了定神,心道:“是了,娘的武功法术不在西王母之下,大荒中已是罕有敌手,纵然有变,也定能安然脱身。”
  心下稍安,微笑道:“没什么。只是心下挂念,想早些见着她。”
  辛九姑低声道:“城主,纤纤现下如何了?”
  他们一路行来,对近来大荒发生之事都有所耳闻,今日在昆仑山下,辛九姑听说纤纤失踪初返,受伤昏迷,心急如焚;此时见到王亦君,再也按捺不住牵挂之心。
  “她很好,放心吧!”
  王亦君当下将这几日之事择其概要,省略秘密,娓娓简述,众人听得耸然动容,惊心动魄。这些真相与他们所听的传闻出入甚多,关于蚩尤刺杀黄帝一节,更是道听途说,演绎出众多版本。
  听到蚩尤迄今生死不明,冤屈未消,众人都是郁郁不乐。辛九姑怒道:“天下人都瞎了眼吗?连善恶忠奸都分辨不清!”
  眼圈微红,“早知将卜运算元带来,让他为圣法师卜上一卦。”
  当日蚩尤在风伯山与宣山曾两次救了他们,恩情颇深,是以两人尤为愤恨难过。
  再听得王亦君述说今夜恒和殿中四人密议,众人的心情才逐渐好转起来。王亦君说到白帝要将纤纤立为西陵公主时,众人更是大喜过望,忍不住拍手叫好。哥澜椎笑道:“龟他孙子的,早知如此,我们便不必偷偷摸摸地上山了,也不必蜷在太子屋里打地铺了。”
  众人齐笑。
  “只是有一点不妙。”
  王亦君一怔,不知六侯爷所指。六侯爷嘿然道:“你擅自做工,让白帝和西王母当四族龙头,咱们陛下岂不是成了他们下属?再说,谁是龙,谁有龙头,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小子,你卖母求荣,今番有难了。”
  王亦君被他说得头皮发麻,苦笑不已,心想龙神与西王母势同水火,倘若她知道此事,必定龙颜不悦。单只如此那也罢了,她若是知道科大侠死在西王母的手中,别说四族之盟休想结成,震怒之下,多半还要呼风唤雨,水淹昆仑。既无良策,索性听天由命。当下转而询问东海局势。
  说到此事,众人都是眉飞色舞,极是兴奋。原来这一个多月来,龙族舰队与汤谷群雄合力扫荡东海,屡屡大败水妖水师,将水族的海上势力大大压缩。又有三个东海小国归顺龙族。
  同时,龙族大将归鹿山、敖奇等人率领七支精锐舰队,以“寻找雷神,拨乱反正”为名,反覆袭击、滋扰木族沿海地区,并一度深入长江,九战九捷,全歼木族水师。若非敖奇一时大意,归途中了水族三支舰队的伏击,前功尽弃,木族的几大内河、湖泊几乎都被龙族控制。饶是如此,已使得句芒鸡飞蛋打,疲于奔命,根本无暇顾及境外之事。只可惜六侯爷等人遍寻雷泽、太湖,始终没有找着雷神,未免美中不足。
  王亦君蓦地想起真珠,当下悄悄询问六侯爷。六侯爷哼了一声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小子总算记得她,还剩了半两良心。她离开灵山之后伤心之极,常常怔怔不语,偷偷掉泪。在旁人面前又强颜欢笑,拚命装作若无其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直瞧得我心都碎了。”
  猛地举起水晶瓶灌了几口,瞪着王亦君恨恨嗟叹道:“他奶奶的,如此可人儿,竟不懂得轻怜蜜爱,忍心辜负美人恩。你小子当真身在福中不知福,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王亦君苦笑,想到那美人鱼对自己的温柔情意,心中又是酸甜,又是苦涩。
  正午时分,夸父吵吵嚷嚷地冲进房来,瞧见众人也不理睬,大呼小叫道:“小子!我已经一日没说话了,你输啦!”
  王亦君笑道:“谁说你一日一夜没说话了?你昨夜说梦话,我在窗外听得清清楚楚呢!”
  左右顾视,笑道:“你们也听见了吧?”
  六侯爷等人虽不明所以,但太子令下,岂有不遵从之理?当下纷纷笑着点头附和夸父一楞,虽不知自己是否说了梦话,但眼见众人为证,无可奈何,恼怒叫道:“他奶奶的,梦话也算吗?”
  王亦君生怕他这几日漫山乱跑,惹出事端,当下道:“自然也算。你输了又想耍赖吗?”
  夸父怒道:“他奶奶的木耳蘑菇,谁说我要耍赖了?输给了你,任你处置便是。”
  王亦君笑道:“好极。你快回屋睡觉,我不叫你,你便别起床。”
  夸父气呼呼地摔门而出,果真进屋上床,蒙头大睡。众人听说这憨人便是当年与羽青帝逐日争帝位的疯猴子,无不莞尔。
  午饭过后,王亦君请金族迎宾使将六侯爷等人安顿整齐,见辛九姑神色不宁,知她心意,笑道:“九姑,我带你去见纤纤和西王母。”
  辛九姑大喜,旋即脸色突转黯淡,摇头道:“罢了,我是有罪之身,只要能远远地瞧瞧她们便知足了。万一让旁人认出,王母岂不两难?”
  王亦君微笑道:“放心,现在昆仑宫中的侍女都是小丫鬟,没人认得你。走吧!”
  辛九姑仍是犹豫不决。
  柳浪只盼送走辛九姑,和六侯爷一齐漫山猎艳,当下忙怂恿道:“九姑去吧!咱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下趟还不知什么时候呢!”
  辛九姑眼圈一红,点头道:“你们也多加小心,莫让人认出来。”
  六侯爷笑道:“放心,岁月如梭,柳长老的旧相好们都留在家养孙子了,没人识得他了。”
  众人大笑。
  当下辛九姑称作乔扮,随着王亦君往昆仑宫而去。故地重游,恍如隔世。一路行去,见山河宫阙依旧,来往穿行的婢女却无一识得,心下更是百感交集。到了宫门,侍卫认得王亦君,连忙迎上前来,微笑道:“纤纤姑娘昨夜已经醒来了,身体无恙,太子请放心。”
  将二人领入纤纤暂住的偏殿。
  方入殿内,便听见纤纤笑道:“多谢你啦!姬大哥,这些石头好玩得紧。”
  又听姬远玄笑道:“纤纤姑娘喜欢就好,只怕不合你心意。”
  珠帘摇曳,隐约可见纤纤倚坐床头,把玩一堆玉石,姬远玄负手立在一旁。
  王亦君心中一动,嘴角微笑,放缓脚步,故意大声和侍卫谈笑。纤纤闻声大喜,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直奔出来,叫道:“大哥!”
  一阵风似的扑入王亦君的怀中。心下激动,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一见面就哭鼻子,羞也不羞?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王亦君见她俏脸红润娇艳,气神两足,心下大安。纤纤破涕为笑,突然狠狠地掐了王亦君一把,怒道:“你就是欺负我了!谁让你抛下我去方山了?若不是有姬大哥陪着,我……我……”
  伤心自怜,泪水又扑簌蔌地滚落。
  王亦君心中大软,惭愧疼惜,搂住她的肩头,软语赔罪。被他这般温柔哄慰,纤纤反倒哭得越发伤心起来。
  众侍卫、使女纷纷知趣退了出去,将门掩上。姬远玄笑道:“王兄弟果然是龙神太子,一到此处便山洪暴雨。”
  纤纤“噗哧”一笑,这才想起姬远玄在侧,微感害羞,红着脸轻轻推开王亦君。王亦君苦笑道:“我这龙神太子只会降雨,不会放晴,差劲之极,惭愧惭愧。”
  众人齐笑。
  谈笑片刻,姬远玄起身告辞。送走他后,纤纤哼道:“臭乌贼,姬大哥比你好多啦!温和细心,知道我醒了,便立即赶来陪我,还送我好些玉石,让我在公主仪礼上佩带……”
  说到“公主仪礼”四字,心下得意,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来西王母已经与她说了此事。
  王亦君见床上摆了一堆五彩缤纷的玉石,流光眩目。凉风穿窗过堂,那些玉石登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想来便是朝歌山的风乐石。风乐石珍贵难寻,大荒各族贵侯女子最喜以之作首饰佩器,姬远玄一送便是数百颗,实是豪气之至。
  王亦君点头笑道:“也只有这样的宝石才配得上我们的西陵公主。”
  纤纤笑吟吟地“呸”了一口,“你莫打岔。我不管,上次什么圣女典礼,你便没送我礼物,今趟可不能耍赖了。”
  王亦君许久未曾见她这般欢喜,心中泛起温柔疼惜之意,笑道:“你要什么?难不成要天上的星星吗?”
  纤纤拍手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王亦君微笑道:“好妹子,星星现下没有,我先送你一个人好了。”
  将乔化为婢女的辛九姑往前轻轻推送,纤纤眼睛一亮,大喜叫道:“九姑!”
  猛地将她搂住,激动之余,又哭又笑。辛九姑欢喜难言,忍不住流下泪来。
  当是时,只听殿外有人高声喊道:“王母驾到!”
  纤纤喜道:“正好,我娘来啦!”
  辛九姑脸色倏地苍白,又蓦地转为嫣红,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珠帘卷处,暗香袭人,西王母翩然而入。纤纤嫣然行礼道:“娘……娘娘。”
  西王母目中闪过欢悦之色,微笑道:“你好些了吗?”
  瞥见辛九姑,全身一震,笑容登时凝固。
  辛九姑悲喜交集,忍住热泪,跪伏颤声道:“罪婢辛九姑,拜见娘娘。”
  西王母眼角泪光滢然,半晌方哑声道:“是你。”
  “罪婢……罪婢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娘娘了。”
  辛九姑心潮汹涌,泪水倏然滑下。
  王亦君站在其中,颇觉尴尬,当下咳嗽一声,行礼告退。西王母微微点头,也不挽留。唯有纤纤心下失望,伸长了脖子,透过窗棂,直见他背影消失在宫墙后,方才回过神来。
  王亦君出了昆仑宫,在雪杉林中穿行。艳阳高照,雪山连绵,乍风吹来,清凉舒爽,心中说下出的舒畅快活。忽见几个侦兵骑着驽鸟从旁侧山崖急飞而过,神色匆忙,当先一人正是那游痕。当下叫道:“游大将军,急着去哪儿?”
  游痕见是他,脸上一红,勒鸟盘旋,笑道:“太子取笑了,小人刚将纤纤姑娘登位西陵公主的消息传给南蟾峰贵宾馆,又急着赶回昆仑宫给王母、陛下报信呢!”
  王亦君道:“报什么信?”
  游痕道:“适才在南蟾峰上,小人看见毕方神鸟,恐怕蟠桃会上失火了,所以给娘娘报信去。”
  拱手告别。
  “毕方神鸟?”
  王亦君心中一动,想起蚩尤说过,木族三大神禽之中,有一只独脚鹤,傲慢凶猛,名曰毕方。它所经之处,城邑无不失火。想来游痕所见的便是它了。当下又叫道:“眼下有蚩尤公子的消息吗?”
  “蚩尤公子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不过陛下派了九个侦兵团寻找,一定很快便有消息了。”
  游痕远远地手舞足蹈,高声应道。
  沿着陷崖绕行,大风鼓舞,夹杂着鸟鸣兽吼和号角锣鼓之声。循声眺望,万里蓝天群鸟翱翔,黑云般地涌向昆仑群峰;山壑间飞车穿梭,彩旗飘飘,鼓乐喧哗隐隐可闻,都是赶来参加蟠桃会的五族群英。
  后日便是蟠桃大会了,往年此时五族贵侯早已悉数毕集,但今年大荒内乱频仍,情势自不可同日而语。截至昨日夜间,其他四族中除了姬远玄。武罗仙子、姑射仙子之外,其他至为重要的帝女贵侯都尚未来到。今日瞧这光景,当有许多贵宾赶至。想起昨夜姑射仙子欲语还休,王亦君心里一动,骑乘太阳乌改道前往光照峰贵宾馆。远远地果然便瞧见峰顶人头攒动,极是喧闹。
  金族贵宾馆共有九百九十九座石屋,按日、月、木、水、火、土分为六大区,分别座落于南蟾峰、犀脊峰、光照峰、横翔峰、玉瑶峰、北炽峰上。他所住的犀脊峰上的明月贵宾馆多是招待荒外王侯贵族;而光照峰碧木贵宾馆则是接待木族贵宾。
  自雷泽之变以来,他与蚩尤便成了木族的眼中钉,此刻瞧见许多木族贵侯盘集,他不愿生事,当下悄悄绕转到崖后,寻访姑射仙子。岂料那石屋中空空如也,不知她身往何处。王亦君心下失望,乘鸟归去。
  回到犀脊峰,山崖上亦多了数十辆飞车,俱是驾以奇兽珍禽,华贵已极。贵宾馆前人来人往,喜气洋洋,极是热闹。只是除了穿梭其间的金族众迎宾使外,那些宾客多奇形怪状,服饰特异。以那些飞车的旗饰推断,这些显贵当是来自南海结匈国、羽民国、厌火国、贯胸国等地。
  南海诸国除了三首国、周饶国,与长臂国之外,大多臣服火族与金族,王亦君殊不相识。眼见那鸡胸的、胸口穿了一个洞的、大撷猴似的、全身黑羽活脱脱一只大鸟的……众多怪人气宇轩昂、神灵活现地在自己眼前穿梭,颇觉滑稽有趣。生怕自己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惹恼这些异族贵侯,当下忍着笑目不斜视,迳直穿过大门,沿着杉树林间的小路朝自己下榻的石屋走去。
  未到屋前,远远地便望见门前围聚了数十人,喧哗张望。那些人服色各异,长相出奇,也不知是哪些番国的王侯。有人叫道:“龙神太子来了!”
  众人瞧见王亦君,登时一窝蜂似的涌了上来,相互推挤,满脸堆笑,口沫横飞,七嘴八舌地自我介缙。
  王亦君又惊又奇,凝神听了片刻,才知他们原是海外番国的贵侯使节,今日听说龙神太子下榻此处,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特来拜会;又听说太子之妹被白帝立为金族公王,激动万分,普天同庆,送薄礼若干聊表敬贺云云。
  王亦君被如潮阿谀、漫天唾沫星子逼得直往后退,好笑又好气,心道:“消息传得好快,立竿见影。这些人中不少是火族、水族臣邦,显是两不敢得罪,到此铺条后路来了。”
  心念一转,笑道:“多谢各位。再过片刻,烛真神和赤帝也要派使者前来道贺,众位索性留下来一齐喝杯茶水,叙叙情谊吧!”
  众番侯登时变了脸色,纷纷赔笑推托有事,放下礼物,刹时走得一干二净。王亦君松了口气,忍俊不禁,但又想这些荒外小国受各族威慑,谨小慎微不敢有所闪失,又不禁觉得可怜。摇了摇头,将满地礼物拾了起来,推门入屋。
  还未坐定,又有一批番国贵族赶到,争先恐后,颂词如潮。王亦君无奈苦笑,唯有故技重施、将他们吓走。
  短短半个时辰之内,竟有大小五十六国、九十六个城邦轮流登门拜贺,礼物堆积如山。想来此刻昆仑宫门口更是车马拥挤,摩肩接踵了。
  王亦君心下好奇,随意翻拆了一些礼物,越看越惊,珠宝玉石倒也罢了,许多礼物竟是殊为罕见的大荒至宝。譬如厌火国的辟火珠,羽民国的雪凤凰飞翼、结匈国的海犀甲、鱼陵国的龙鱼衣、虹虹国的游仙枕、不死国的十二时盘……奇珍异物,琳琅满目。
  这些异宝多为各番国王侯贵族自身携带的神物,极之珍贵;想来是今日抵达昆仑,听说此事后,来不及准备其他礼物,又担心落人之后,竟不惜将不离不弃的随身宝物献了出来。
  王亦君叹了口气,把玩着那温润光滑的十二时盘,想到这些番国战战兢兢地讨好自己,生怕惹祸覆国,心下殊无欢悦之意。嘴角微笑,心道:“只是便宜了纤纤丫头了。”
  脑海中闪过适才纤纤那调皮欢喜的如花笑靥,心中一阵温暖。“是了,这些番国献了如此重礼,我该送些什么给那丫头呢?难不成真的摘下天上的星星吗?”
  心中蓦地一动,记事珠急剧飞旋,想起《大荒经》中有一段记述到:“长留又西二百八十里,曰章莪之山,山势奇崛,草木葱荣,多瑶碧,所为甚怪,有兽焉。气候无常,冬夏有雪。山顶天湖,中有怪石,吸附流星矢……”
  王亦君大喜,自语笑道:“好妹子,我为你摘天上的星星去。”
  当下起身出门,解印太阳乌,冲天飞起。
  太阳西斜,碧空如洗,王亦君御风乘鸟,倏然从巍峨雪峰之间穿过,沿着白雪皑皑的昆仑山脊,朝西边天际翱翔而去。
  阳光刺眼,王亦君的怀中突然亮起一道绚目的彩光,他伸手探去,竟是那不死国敬献的十二时盘。想是刚才把玩之时,急着出门,顺手塞入怀里。当下索性取出端详那十二时盘直径一寸,手感颇沉。似铜非铜,似玉非玉,在正午阳光下更像是淡绿色玛瑙,圆润通透。周围均匀地围刻了十二圆点,分别对应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戊、亥十二时辰。阳光照射在时盘当中,闪耀七点彩光,恰恰组成北斗七星,星斗勺柄正指着未时。北面刻着细小的上古文字,无一识得。
  《大荒经》记载,这时盘乃是伏羲大神取女娲补天的五色石所制,与风水罗盘、宇宙司南并称天下三大奇盘,神力无穷。可惜流传至今,无人知晓如何发挥这时盘的神力,只能当作日冕来使,实是大材小用。
  眼下已是未时,章莪山距离玉山群峰约有七、八百里,以太阳乌翼力,黄昏之前当可抵达。倘若顺利,他可在午夜前赶回昆仑宫,将流星陨石送给纤纤。想到此处,王亦君将十二时盘收回怀中,大声驱鸟急飞。
  黄昏,落日熔金,暮云合壁,寒鸦雪惊漫天唉唉呜叫,御风横空归巢。王亦君远远地望见西边熊熊晚霞之下,一座高山孑然而立,在绵绵群丘之中鹤立鸡群。天地苍茫,那山气势陡绝,雪岭如冠,映衬着暮色,更宛如孤高桀骛的仙人。
  王亦君数月以来见识大荒无数奇山险峰,却无一处有这等傲岸之姿,心下暗赞,揣想当是章莪山。轻拍鸟颈,驾御着太阳乌笔直冲去。距离那章莪山数里之时,忽听一声尖锐鸟鸣乍然响起。云霞飞舞,群鸟惊散,章莪半山突然奔窜起十丈来高的艳红色火苗,恣肆燃烧。一时黑烟滚滚,火光冲天,林鸟惊号盘旋。
  太阳乌见着火光,登时嗷嗷欢鸣,展翅疾冲。王亦君心想:“这山一半白雪,一半碧林,颇为好看。若是烧得黑漆漆一片,忒也可惜了。”
  凝神聚气,决计一赶到半山,便立时以潮汐流真气扑灭火势。突见一道淡绿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山崖震动,积雪滚滚崩落,如云飞,如雾散,登时将大火扑灭。
  王亦君又惊又奇,不知那山上藏了何方高人。正自好奇,又听那尖锐鸟鸣急促如雨,似是恼羞震怒,半山火光四起,几处瞬间着火。碧光绿气随之纵横飞舞,如翠烟弥合袅散,雪崩连连,素浪拍舞,赤焰立时熄灭。
  尖锐鸟鸣高亢破空,一只青鹤穿透漫漫雪雾,箭也似的冲起。王亦君凝神望去,那青鹤翠羽亮丽,红纹镶嵌,赤冠胜火,尖喙如雪,双翼狭长优雅,独脚勾曲,竟与《大荒经》中描述的木族神禽毕方鸟毫无二致。正午时游痕曾说及此神禽,想不到它半日之间竟已移驾章莪。
  与此同时,一道白影翩然飞起,衣袂翻飞,青丝扬舞,在暮色霞光中如仙子乘云,“姑射仙子!”
  王亦君惊喜之下,脱口而出。今日寻她不见,想不到竟在此处邂逅。太阳乌高声欢鸣,急速俯冲而去。
  姑射仙子循声回眸,容颜宛如冰雪消融,闪过一丝欢喜之色,“公子你来得正好,将无锋剑借我一用。”
  王亦君如聆圣旨,高声应诺。指尖一弹,青光出鞘,龙吟不绝,断剑稳稳地飞到她兰花也似的素手之中。
  姑射仙子柔荑舒展,断剑当空绕舞,碧光回旋,突如青电破空,朝那毕方鸟射去。毕方鸟尖声怪叫,长翼舒张,在黛蓝色的空中穿飞辗转,螺舞缭绕。断剑翠芒闪闪,紧随其后。刹那间漫空青光如带,纵横交错,众鸟惊啼飞散。
  王亦君骑鸟冲到,笑道:“仙子姐姐怎会在此?”
  姑射仙子闻言娇靥突然泛起桃红,双眸凝视那神鸟,花唇翕动,手舞剑诀,无暇他顾,淡淡道:“这神鸟两百年前从空桑山上逃逸,今日在光照峰上瞧见,所以一路追它到此。”
  王亦君蓦地想起空桑仙子的雪羽鹤来,奇道:“难道它也是空桑仙子的神禽吗?”
  姑射仙子点头道:“只是它的性子暴烈,比雪羽鹤凶顽百倍。姑姑被流放之后,它就不知所踪了。再不收伏,只怕要横生事端。”
  指尖飞点,那断剑忽然碧光怒放,爆涨了数倍,四周雪杉林木急剧摇曳,丝缕青光冲天缭绕,滔滔不绝地汇入无锋剑芒之中。毕方鸟怒鸣声中,引颈振翅,周身青光大作,一道赤艳红光滚滚冲涌,轰然激撞在身后的断剑碧芒上。“嗤”地一声脆响,白烟腾卷,火势熊熊,翠光陡敛,那些木灵碧气竟被它刹那燃尽。
  毕方鸟欢声长鸣,缩足拍翅,得意洋洋。王亦君见它骄狂自得之态,忍俊不禁,笑道:“仙子姐姐,让我去杀杀它的傲气。”
  轻拍太阳乌,朝毕方鸟冲去。姑射仙子微微一怔,嫣然而笑,十指轻曲,将断剑悄无声息地收了回来。太阳乌对那神鸟早已看得不顺,怒吼声中,巨翅横扫,炎风狂舞,一团火球喷飞怒射。
  毕方鸟斜睨怪叫,灵巧避过,白喙陡张,又是一道狂猛霸冽的红光激射冲来。太阳乌嗷嗷大叫,猛地展翅张口,那道红光轰然撞入它的口中,周身赤光爆闪,陡然剧震,险些将王亦君抛了下去。毕方鸟尖声大叫,拍翅不已,似乎幸灾乐祸,乐不可支。
  王亦君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看你能笑到几时。”
  凝神聚意,默念“心心相印诀”眼前陡然一暗,又陡然一片明亮;自己彷佛急速旋转,溺入一个巨大遄急的气光漩涡之中,朝那毕方神鸟急冲而去。
  姑射仙子凌空凝身,遥遥观望。突见当空碧光旋转,宛如道道光弧气旋在毕方鸟与王亦君之间激荡飞舞,缕缕神光隐隐可见,在落日余晖下,清冽波动,回圈不已。彷佛空中多了一个巨大的透明湖波,正荡漾涟漪。
  过不多时,毕方鸟怪叫迭声,似乎颇为羞恼狼狈,急速回旋飞舞,朝着章莪山逃去。太阳乌载着王亦君怒吼穷追。姑射仙子微感诧异,翩然相随。风声呼啸,迎面劲舞。王亦君念力如织,心智相通,逐渐感受到毕方鸟那狂妄暴戾、充满敌意的元神,彷佛烈火似的高窜下跃,熊熊焚烧。
  又过了片刻,心下恍然,忖道:“是了,自从空桑仙子被流放汤谷,它便对大荒所有人怀疑敌对了。逃离空桑山,只是为了做逍遥自在的孤云野鹤,眼见又有人来降它,自然抵死抗争。”
  他生性喜欢逍遥自由,是以心有戚戚,对这神鸟倒多了几分亲近之意。心想要降伏这神鸟,需得令它信任自己,心服口服才行。当下轻拍太阳乌,凝风停空,将雪羽簪取了出来,解印雪羽鹤。
  毕方鸟在巨树横枝上独脚蹦跳了片刻,傲然扑翅立定,斜眼看着王亦君,似乎瞧他能要出什么花样。银光一闪,雪羽鹤悠然展翅冲出,仰颈清鸣。见着那毕方神鸟,似是颇为惊喜,俯身优雅旋转,徐徐飞到它的身旁,歪着头,啄击毕方的脖颈,白翅轻轻拍击它的背脊。
  毕方拍动翅膀,怪叫几声,跳了开去,歪着头侧转身,似乎对它的亲热之举大感尴尬。雪羽鹤欢声鸣叫,继续啄击、拍打它的脖颈背脊。毕方被它纠缠不过,无奈之下只好翻了翻眼,摇头拍翅,仰着长颈,任它啄击摩挲。
  姑射仙子飘飞到太阳乌上,低声道:“你解印雪羽鹤做什么?”
  那兰馨气息吐在王亦君的脖颈上,登时令他心跳怦然,周身酥麻,咳嗽了一声笑道:“我让它做说客,招降毕方去了。”
  姑射仙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凝神观望。果然,过了一会儿,毕方鸟敌意稍减,警惕紧张的姿势也渐渐缓和下来,但是傲慢之态依然如故。眼珠滴溜溜直转,盯着王亦君二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亦君微笑道:“好了,它已经相信我们没有恶意了……”
  话音未落,那毕方匆地尖叫冲起,朝他闪电似的喷来一道红光!烈焰缤纷,如牡丹开落。王亦君二人大吃一惊,齐齐挥掌,碧光蓬然,将那红光赤焰硬生生打散。毕方鸟“劈方劈方”地欢鸣怪叫,趁着王亦君、姑射仙子忙于抵挡之际,又接连喷射几道狂猛火光,长翼轻舞,逃之夭夭。
  王亦君仓促之下躲避得颇为狼狈,倏地凌风掠起,将那熊熊烈火二拍灭,喝道:“毕方,你若是能逃得出这章莪山,王亦君就服输了。”
  毕方“哧哧”怪叫,甚是不屑,头也不回,早已飞得远了。
  眼见那毕方鸟欢鸣怪叫,从两人眼前轻松逃逸,王亦君又是恼恨又是好笑。他原想以心智感应消除毕方的敌意,再由雪羽鹤“招安”兵不血刃收伏之,不想这神鸟桀骛狡猾,竟乘机反攻,溜之大吉。看来非得刚柔并济方能降伏它了。
  姑射仙子转身凝视王亦君,柳眉轻蹙,双颊酡红,也不知是怨怒还是气恼。王亦君心下正自惴惴,却见她眉尖一挑,嘴角一勾,眼波温柔得彷佛薄冰消融的春水,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自觉失态,倏地别过头去,但笑意却是抑止不住,层层叠叠地荡漾开来。
  西天暮云飞舞,最后一缕霞光灿烂地照着她的侧脸,那嫣红的笑靥令苍茫的暮色陡然明亮起来,彷佛一株海棠在春风里舒张怒放。王亦君呆呆地望着她,呼吸窒堵,心疼痛而剧烈地抽跳着。从未见过她这般绚烂地笑过,俏丽、欢悦而陌生。他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她便还复为淡淡的冰雪,多么想将这一刹那永恒铭刻。
  姑射仙子嘴角噙笑,淡淡道:“它就要飞出章莪山了,公子还不去追?”
  王亦君倏然一震,回过神来,微笑道:“仙子放心,它逃不了啦!我知道它要去哪儿。”
  默念“心心相印诀”凝神聚意,以念力遥遥感探,察觉毕方鸟将欲何往,当下与姑射仙子一齐驾鸟追去。
  那毕方鸟极是狡猾,一心摆脱王亦君,故意绕着章莪山几处险峰盘旋飞舞,迤逦飞翔。但王亦君既知其心,自然不受其扰,驾鸟绕飞,每每阻截其前。毕方鸟既惊且怒,尖叫逃离,回圈不已。
  暮色苍茫,霞光渐渐黯淡,两人一鸟在群峰之间穿梭飞翔。深碧色的林涛鼓舞起伏,崖石扑面交错,晚风拂舞,鼻息之间尽是她淡淡的清香。王亦君心下怦然,眼角悄悄瞥望。朦胧的夜色里,她的容颜温柔如雪莲,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彷佛花办问残留的春风,叶影里回旋的鸟语。
  不知何以,在此刻,在这远离昆仑的寒山夏夜,她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温柔而欢愉,宛若寂静而欢悦的雪溪,从遥远的冰山里融化,在花团锦簇的碧野上脉脉流淌。夜色温柔,比翼齐飞,这一切宛如迷离梦境。
  这一刻,王亦君忘了近日里纠缠的心事,忘了身在何地,忘了那只翠碧色的独脚鹤,甚至忘了自己。那已被自己深埋于心底的爱意,又彷佛春芽破上,碧藤缭绕,态肆而凶猛地蔓延生长,将他缠绞得疼痛而窒息……
  明月渐渐地升起来了,清亮的光辉穿过道道石隙,随着两人风驰电掣,斑斓的光影在姑射仙子的脸容、衣裳上霍霍闪过。她淡淡的笑容在清凉的月色里逐渐淡却,终于渐渐还复为宁静的冰雪。
  山影横斜,狂风鼓舞,他们已追至章莪山顶。姑射仙子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凝视王亦君,淡淡道:“是了,公子今日为何会来此处?”
  王亦君脸上一热:心道:“她若知道我来此处竟是为纤纤摘星星,定会觉得孩子气吧?”
  稍一犹豫,仍将此行目的告之。
  她点了点头,双眸有如烟雾一般空茫,淡然微笑道:“原来如此。”
  不再言语。王亦君心中一跳,觉得她说这话时神情好生古怪,似乎如释重负,又仿佛隐隐有些失落。正自诧异,忽听那毕方鸟狂怒尖叫,冲天飞起,突然折转返身,气势汹汹地冲撞而来。显是眼见甩脱不得,恼羞成怒之下要与他们誓死对决。
  神鸟来势如碧电,红光爆闪,数十道烈芒纵横飞舞,山石进炸如雨。两人身处狭壁之间,避无可避,王亦君精神大振,笑道:“来得正好,求之不得。”
  念力及处,腹内定海神珠急速飞旋,护体真气蓬然鼓舞,在两人四周形成巨大的翠绿光罩。
  “噗噗”急响,巨石沙砾连带着那赤红色的火光密集地抽射在碧光气罩上,登时四下反射弹飞,纷纷没入两侧山崖石壁。王亦君清啸一声,断剑破空怒射,青芒冽冽,锐气萧萧。那冲撞而来的火光裂焰“嗤嗤”激响,化作万千烟花火雨缤纷冲散。
  王亦君默念封印法,大喝一声,手指弹舞捏诀。翠光电舞,声势雷霆,狭长的山崖甬壁陡然被照耀得一片亮碧。断剑如青龙跃舞,发出铿然长吟。千万道耀眼的碧光从剑锋上扩散飞射,深深浅浅地荡漾开来,宛如一张巨大的绿网,在月光下急速而优雅地舒张,扑向那疾冲而来的毕方鸟。
  那毕方高亢长鸣,愤怒已极,周身流光溢翠,翎羽翻飞,突然窜起万千火苗,轰然炸舞。“砰啷!”
  巨响交迭,白炽光团刺眼耀射,激撞在断剑青光上,登时迸溅起万千重托紫嫣红的火花气浪。
  气浪进飞,光怪陆离。崖壁剧震,两侧无数巨石轰然滚落,烟尘蒙蒙飞舞。毕方鸟怪叫一声,被汹汹气浪推撞得冲天飞起,抛过了山顶峭壁,翠绿的翎毛四散飘扬。下方,王亦君二人的碧光气罩急速旋转,在爆炸气浪的推挤之下变形摇晃,飘荡不已。
  “咻!”
  断剑当空一振,匆地笔直破空。五彩缤纷的爆炸气浪登时被之冲透划破,云层似的滚滚离散开来。
  王亦君二人驱鸟电冲,随着那锐利无匹的青芒剑气冲天而去,刹那间便越过了山顶。明月当空,白雪皑皑,章莪山顶一片死寂。
  王亦君、姑射仙子骑鸟盘旋四顾,山顶厚覆冰雪,寸草不生。冰塔嶙峋,峰崖交错,万千冰柱狼牙倒悬,在月色里闪着晶莹而幽冷的光泽。狂风吹来,冰层雪沫卷舞飞扬。放眼望去,凄凄冷冷清清,哪里有毕方鸟的踪迹?雪羽鹤忽地凛然扭颈,朝着西侧清脆长鸣。
  王亦君二人一凛,转头望去,只见西面远处,冰丘高巍连绵,尖锥四立,仿佛一个巨大的冰雪城堡,傲然围矗。大风从密林似的冰锥之间呼啸穿梭,叮当脆响。冰锥之间,隐隐可见万千道淡淡的彩光吞吐跳跃,在湛蓝夜空的映衬下,瑰丽难言。
  王亦君二人心下好奇,驱鸟飞去。突然狂风怒吼,冰雪纷扬,那冰丘上的彩光陡然一亮,冲天喷涌,五光十色,巍为壮观。当是时,冰丘中忽地传出毕方鸟的尖锐鸣啼,狂怒而惊怖。继而只听轰然剧震,干百冰锥铿然碎裂,随风漫卷飞扬。一道巨大的红光冲天怒舞,将四下映照得通红透一兄。
  两人惊疑更甚,骑鸟高飞,越过那参差林立的漫漫冰锥,朝下望去。一幅绮丽瑰奇的壮阔图景登时扑入眼帘。高巍冰墙四面环合,连绵数里,中间竟是一个巨大的天湖。湖水清澈淡绿,水光潋滟,薄冰浮动,随波悠荡。湖底铺满了闪闪发光的万千瑶玉,五彩缤纷,远远望去仿佛珊瑚礁群。湖心耸立着一个合围近百丈的奇形巨石,坑坑洼洼,青黑一片,其上附着了密密麻麻的七色晶石。
  湖底漫漫瑶玉与那巨石上的晶石相互辉映,在月色中闪耀着迷离变幻的淡淡绚光。合着浩渺水光、闪闪浮冰,形成梦幻般的霓光绚景,令人眼花缭乱,魂夺神栘。大风起时,水波荡漾,晶石光芒大作,登时冲起万千道眩彩光柱,破空交错摇曳。
  姑射仙子骑鹤盘旋,雪肤白衣尽染霞光,娇艳不可方物。王亦君惊异欢喜,想起《大荒经》所述,笑道:“难道这湖底的玉石就是天上坠落的星子吗?”
  转头望去,却见姑射仙子脸色突转雪白,周身轻颤,柳眉轻蹙,眼波横流,似乎想起了什么殊为可怕之事,惊惶、恐惧、欢喜、迷茫……万千神色交集变幻,摇摇欲坠。
  王亦君吃了一惊,低声道:“仙子姐姐?”
  接连呼唤了六、七声,姑射仙子才回过神来,倏地转头怔怔凝视他,双颊似火,眼波迷离,竟似恍然下识。王亦君惊骇更甚,不知发生何事,念力探扫,只觉她真气纷岔,意念淆乱,当下轻轻探手抓握她的脉门,想要为她输送真气。
  指尖方甫接触她的肌肤,她立时“嘤咛”一声,俏脸飞红,颤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哧哧”轻响,真气光带从指尖冲出,将王亦君右手紧紧缠缚。王亦君骇然道:“仙子姐姐,我……我……”
  情急之下,竟不知说些什么。
  姑射仙子蹙层凝视他,目光渐渐地柔和下来,但双颊却逐渐由晕红变为酡红,娇艳无匹。眼中突然闪过害羞、着恼、后悔的神色,“啊”地一声,收回气带,胸脯剧烈起伏,低声道:“公子,对不住。”
  王亦君沈声道:“仙子姐姐,你……究竟出了什么事?”
  姑射仙子摇头低声道:“没什么,只是这情景似曾相识……”
  当是时,湖心突然“砰”地一声爆响,红光大作,天地俱赤。那青黑巨石的后方蓦地冲起一个直径近三丈的大铜球,彤光闪烁,急速飞旋。狂风过时,“哧哧”激响,白汽蒸腾。飞到半空,那铜球变得桃红通透,隐隐可见其中沸液滚滚,一只独脚鹤影扑扇飞撞,发出凄烈狂怒的啼鸣。
  “毕方!”
  王亦君二人大吃一惊,不知这神鸟何以被困在这大铜球内。铜球悠然抛舞,蓦地急坠而下,重新冲入巨石后的天湖中。轰然震响,巨浪滔滔,滚滚蒸汽袅袅腾空。毕方怒啼凄厉破云。
  两人驱鸟俯冲,倏地掠过那青黑巨石,目光所及,顿吃一惊。湖面浊浪滚滚,漩涡飞卷,宛如水墙汹涌环合,形成一个巨大的中空地带。那铜球在中空处迅疾飞旋,红光飞甩,四周水墙方甫滚滚靠近,立时又被那狂猛的旋转气浪震退开去。
  湖底高高堆积着赤红、青黑的铁石,奔窜起万千道淡淡的碧青火焰,跳跃飞舞,灼灼烤炙着铜球。火光闪耀,在四周晶石瑶玉的反射辉映下,如青蛇狂舞,诡异已极一个清瘦的白衣汉子环绕铜球凌空飞舞,双手紧握着一柄巨大的银光丝团扇,神色凝重,浑身大汗,口中念念有辞。忽然轻叱一声,挥舞巨扇,湖底那高积的铁石登时闪耀刺眼红光,那万千道青焰轰然高腾,如蛇信飞扬舔噬。
  热浪汹汹冲天,王亦君二人立时驾鸟高飞,避让开去。身在数十丈高处,仍被那无形火浪薰得汗水淋漓,口干舌燥。太阳乌欢声长鸣,极是快活。
  王亦君心道:“难怪山顶四周冰雪坚固,只有这天湖冰融雪化。但不知这铜球是做什么的?难道竟是炼铁炉吗?那白衣汉子又是谁?”
  听那毕方惨叫声越发凄厉,不及多想,叫道:“仙子姐姐,我去劈开那铜炉,救出毕方。”
  倏地驾鸟笔直电冲而下。姑射仙子驾鹤冲下,翩翩相随。
  那白衣汉子大暍声中,团扇飞舞,赤光耀目,火浪嚣狂喷舞。太阳乌欢鸣吞火,展翅盘冲。那雪羽鹤却惊恐清啼,倏然冲天飞起。王亦君与姑射仙子登时交错分开。
  青焰飞窜,红芒跳跃,这炽热之气竟与当日赤炎山口相差无几。王亦君驾鸟螺旋下冲,在火光热浪里迤逦穿梭,只觉皮肤烫裂,眉睫欲焚,“噗噗”连响,衣角已经着起火来。心下微微后悔,早知如此,便将厌火国赠送的辟火珠带来。
  那铜球越转越快,青焰灼噬,红光闪耀,宛如透明。球炉中滚液喷涌冲起,毕方鸟挣扎扑撞,不断地发出凄烈的怒鸣惊啼。王亦君大喝一声,正要御剑冲去,忽听上空传来姑射仙子的声音:“公子小心!”
  话音未落,突觉右面有一道凛冽的杀气狂风似的席卷冲来:心下一凛,不及转身,蓦地调集周身真气,轰然回掌。“噗”地一声轻响,他的掌风气罩竟倏然碎裂,那道尖锐真气瞬息破入,疾如妖电。王亦君心下大骇,方知遇上可怕高手。蓦地旋转定海珠,真气汹然倒贯,借势随形,驾驭太阳乌冲天飞起。
  那道凛冽真气不依不饶,如影追随,“哧哧”连响,王亦君陡地一痛,右后肋的衣裳尽数开裂,鲜血如脱线珍珠,抛洒飞扬。正自惊怒,却见白影翩翩,姑射仙子疾风冲到,气带缤纷飞扬,登时将那道尖锐真气卷舞绞散。“砰啷!”
  气浪翻飞,三人一齐分退开来,王亦君惊魂甫定,传音道:“多谢仙子。”
  心想那人真气雄浑,速度奇快,自己一时大意,尽处下风;若非姑射仙子及时相救,自己只怕当真已身负重伤,暗呼侥幸。
  只听一个尖利的声音怒暍道:“臭小子,是不是石大头那老混蛋让你来捣乱的?”
  熊熊火光之中,一个素衣女子骑乘着一匹五尾独角赤豹,御风盘旋。头发斑白凌乱,姿容秀丽,只是眉尖凝煞,凤眼凌厉,十指尖尖如钩,令人望而生畏。适才那雷霆凶厉的一击想必就是出自她手。
  姑射仙子凝视那女子,眉尖轻蹙,轻“咦”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闪过困惑神色。那素衣女子厉声道:“臭丫头,唉声叹气的干什么?救了你小情人,心里得意吗?”
  姑射仙子俏脸倏然红透,柳眉一蹙,嗔怒已极。
  王亦君急忙哈哈笑道:“臭婆娘,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到这是救朋友来了。快将铜炉打开,将我朋友放出来。”
  素衣女子冷笑道:“你朋友?你和一只秃毛鸡是朋友?臭小子,你当姑娘我是傻瓜吗?”
  她两鬓花斑,眼角已有浅浅鱼尾纹,自称姑娘实在有些令人莞尔。王亦君忍不住笑道:“岂敢岂敢。”
  素衣女子暍道:“嬉皮笑脸的做什么?臭小子,老混蛋约好了今晚来的,缩头缩脑地不敢出现,叫你们来这定是想破坏姑娘的好事。哼,小心我将你们一起丢到炉子里去!”
  那五尾独角赤豹龇牙咧嘴,凶光眈眈。
  王亦君见她不知所云,胡搅蛮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当下传音道:“仙子姐姐,咱们兵分两路,去劈开铜炉。”
  姑射仙子轻轻点了点头。当是时,“轰”地一声闷响,湖底铁石突然一黯,青焰登时缩小,那铜球立即朝下沉了数丈。素衣女子厉暍道:“林永丹,你做什么!子时之前再炼制不成,我揭了你的皮做帐篷!”
  那白衣汉子凝立半空,呆呆地望着那铜球,脸色红白不定,突然捶胸大吼道:“住口!臭婆娘,我受够你了!他妈的石头姥姥不开花,老子在这狗屁地方没日没夜炼了三年,连这废铜烂铁都没烧化,传到大荒上,我林永丹还怎么做人?他妈的,你杀了我吧!”
  王亦君灵光一闪,蓦地想起此人。大荒中有三大着名铁匠,炼制的神兵利器天下闻名;其一便是金族林永丹。此人性情暴烈,炼制的神兵杀气最甚。昔年亡妻之后悲痛欲绝,取妻脊骨,以情为引,在三昧真火中炼烧了四十九日,铸成一柄绝情剑,又将此剑抛入昆仑深壑,引得无数豪雄悄悄入山寻找。十年来,为寻绝情剑而葬身雪崩的五族群雄已不计其数。想不到这大荒第一凶兵铁匠竟被困在此处炼铁。不知他此次要炼的,又是什么神兵凶器?
  林永丹越说越怒,跳踉怒吼,一张脸胀得血红,突然咆哮道:“臭婆娘,你想让老子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你奶奶的烂霉石头,老子死也要炼成!”
  急念法诀,铜球铿然脆响,裂开一条长缝,他“啊啊”大叫一声,瞬间冲入。
  “噗滋!”
  一道血箭连着青黑色的滚烫浆液从那铜球裂缝间激射而出。铜球铿然合上,蓦地爆放起眩目难言的赤艳红光。“轰”地一声,整个铜球蓬然鼓起,仿佛充了气似的猛胀开来。滚液喷涌,彤光耀舞,毕方鸟发狂冲撞,惨叫凄绝。
  素衣女子一楞,突然仰天长笑,花枝乱颤,泪水涌出。王亦君大吃一惊,叫道:“定吧!”
  骑鸟急电穿飞,从右侧划了个弧形,朝铜球冲去。与此同时,雪羽鹤清鸣翔舞,驮着姑射仙子左侧绕冲。
  那素衣女子正自尖声厉笑,见二人闪电冲去,登时大怒,叫道:“臭小子,休想坏我大事!”
  身影如鬼魅,冲天飞起,反手抄住那悠荡飘扬的银丝光团扇,奋力挥舞。那五尾赤豹则咆哮着扑向姑射仙子。
  “呼!”
  千万道青焰扭舞冲天,火势陡然凶狂,整个夜空都被映照得血红一片。那铜球“哧哧”连响,旋转出道道红光气浪。四周水墙摇摆,朝后急速翻涌。赤光扑面,如巨浪汹汹拍打,以太阳乌之骁勇,竟也瞬间阻滞。
  王亦君大暍一声,气聚涌泉,破风冲起,硬生生冲入那层层气旋之中。指舞剑诀,断剑呛然离鞘,碧光如雷霆裂天,呼啸而去。“当!”
  铜球嗡然剧震,断剑齐柄没入,一道紫光从裂缝处喷射而出。王亦君大喜,踏空飞舞,手指剑诀急速变幻,断剑剑柄“铿”地脆响,朝上寸寸破开。
  身后突地传来素衣女子的厉暍:“臭小子,滚开!”
  那尖锐可怖的真气宛如十支电矢瞬间射到。王亦君知她厉害,不敢硬接,“我又不是铜球,怎生滚开?”
  提气飞掠,倏然下沉,避开那凌厉气箭。又猛地翻身腾舞,上冲到铜球旁侧。青光紫气,五彩纷呈,那气旋热浪当胸撞来,震得他五脏六腑痛绞一处。
  素衣女子大怒,喝道:“再不滚开,就休怪姑娘我不客气了!”
  身如魍魅,瞬息追至,十指翻飞,道道真气纵横飞舞,锐冽破风。王亦君哈哈大笑,绕着铜球急速飞逃,那气箭射在铜球上,登时铿然长吟,裂纹横生。
  素衣女子“啊”地尖叫,投鼠忌器,只怕将那铜炉击裂。气怒交集,厉暍着追击王亦君。没了那追魂夺魄的锐利气箭,王亦君心下大安,索性运转定海神珠,与她捉迷藏似的团团乱转。他自小便精擅此道,素衣女子哪能捉得他住?不过片刻,她便气得尖声喝骂不已。
  每次绕过断剑剑柄之时,他便猛地将剑柄往上一提,割开小半寸口子,数十圈后,该处已裂了一道长达一尺的细缝。只是铜炉中熔浆炽热,方一涌出,遇到冷空气又立时凝结。
  那铜炉越来越热,彤红蚝紫,毕方鸟扑扑飞舞,气力越来越小,眼见便要掉入滚滚沸腾的浆液之中。王亦君心下焦急:“他奶奶的紫菜鱼皮,若不能立时救出毕方鸟,即便待会儿将铜炉敲碎也无济于事了。”
  此时,远处传来那五尾赤豹的凄厉怪叫,它横空飞舞,四脚朝天,重重摔入湖水之中。姑射仙子骑鹤赶到,传音道:“公子,你去救出毕方,她交给我吧!”
  白光气带缭绕飞舞,立时将那素衣女子截住。
  王亦君大喜,猛地飞掠穿绕,握住断剑剑柄,凝神聚意,默念封印法诀。蓦地一声大暍,念力如潮喷涌,那毕方鸟怪叫一声,犹如一道红烟倏地没入剑锋之中。“轰隆隆!”
  铜炉内的滚液汹涌喷舞,冲起无数泡沫,直胀炉顶。只消迟了片刻,这毕方鸟便当真要变成秃毛烧鸡了。
  王亦君大暍一声,翻身冲起,真气如潮汐汹汹毕集,奋力将无锋剑往上一提。“铿银!”
  断剑陡然拔出,一道紫光逸射飞舞。眼角瞥处,猛吃一惊,断剑翠芒闪动,如水波荡漾,竟被镀上一层奇异的金属。想来便是那铜炉中的铁浆冷凝所致。
  这时铜炉蓦地“乒铃乓啷”地晃荡剧震,整个球壁朝外滚动鼓起,急速膨胀,似乎随时要喷薄而出。王亦君暗呼不妙,不容多想,叫道:“仙子姐姐,快走!”
  翻身跃上太阳乌,笔直冲天。姑射仙子轻叱一声,气带飞扬,将素衣女子震开,骑鹤翩然飞起。
  “轰隆!”
  巨响爆炸,那铜炉突然迸裂炸飞,万千道熔浆铁液冲天喷涌,漫漫飞洒,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望去,仿佛万千星辰流雨,耀耀坠落。那环合高涌的水墙倏然塌落,波涛汹涌。继而“哧哧”之声大作,天湖涟漪圈圈激荡,铁浆缤纷入水,白汽蒸腾,眩光点点。
  素衣女子尖叫一声,当头冲落,水花喷涌。王亦君骑鸟盘旋,朝下探看,只见她如游鱼般摇曳下冲,蓦地从湖底抄起一个闪闪发光的物事,立即又箭也似的破浪冲出,哈哈大笑道:“成了!炼成了!终于炼成了!”
  激动若狂,泪水汹涌而出。
  那只五尾独角赤豹从湖水中高高跃起,凝风立住,甩甩周身水珠,欢声嘶吼,朝她奔去。素衣女子翻身骑上,双手捧着一支九寸长的尺子,格格大笑,泪水不住淌落那尺子碧翠如玉,圆润通明,稍一翻转,竟变作艳红之色,再一翻转,竟又化为幽蓝……不住翻转,变幻万千颜色,霓光反射,如水纹似的在素衣女子的容颜上闪耀不定,合着那悲喜交织的眼波,欲坠还留的泪珠,在淡淡的月色中看去,如此凄艳而妖异。
  那素衣女子似乎突然记起王亦君二人,抬头笑道:“臭小子、臭丫头,你们告诉那老混蛋,他白费心机了!
  姑娘我炼成了“似水流年”他的“素光神尺”狗屁也不如啦!今夜他若敢来,我就让他乖乖跪地,舔我的脚指头求饶……”
  说到最后一句,突然红晕满颊。
  王亦君心道:“原来这尺子叫作‘似水流年’,名字倒也有趣。”
  他与这女子原本素不相识,既已救出毕方鸟,不想多惹是非,只待取了这湖中的星子,便赶回昆仑山去。当下微笑道:“恭喜前辈炼成神尺,我们就先告辞了。”
  素衣女子叫道:“站住!”
  凤眼神光电射,上上下下地打量两人,哼了一声道:“你们是想去给那老混蛋通风报信,让他不要来,是也不是?”
  王亦君暗呼糟糕,这凶婆娘若是认定自己是什么“老混蛋”的探子,胡搅蛮缠,那可大大倒楣。当下笑道:“什么老混蛋?我可不认识……”
  素衣女子“呸”了一声道:“你们男人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净会造谣生事!你说不认识老混蛋,就一定认识。你想要阻挠我们今晚决战,还当我瞧不出吗?”
  说到此处,目中突然凶光大作,自言自语道:“哼,也好,反正我刚炼成“似水流年”也不知能下能使出“一寸光阴”就先拿你们练练手吧!”
  姑射仙子花容微变,失声道:“你是长留仙子瑰氏!”
  素衣女子呆了一呆,周身凝结,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也不知是喜是悲。王亦君心下大震,付道:“原来是她!”
  登时恍然大悟,明白她口口声声所说的“石大头”、“老混蛋”竟是大荒十神之一的金神石夷。
  当年在古浪屿上,王亦君听金族豪雄讲述西荒掌故时,曾经谈及六十年前的一段着名轶事。金族长留仙子瑰氏原为金族长老瑰神臻之独女,美貌绝伦,心高气傲,做事又偏狭狠辣,因此被大荒好事者列入“大荒十大妖女”那年蟠桃会上,许多五族贵侯少年想与她结识,却纷纷无端被刺瞎双眼,险些引起轩然大波。白帝震怒之下,将她软禁在长留山上,不许外出。瑰长老广请五族少年英杰,只盼其中有人能得瑰氏垂青,驯服她骄傲偏狭之性。五族世家子弟大多退避三舍,只有一些好色之徒闻风前往,却被她三下五除二制服,折辱得生不如死。
  几个无赖少年受挫之后,恼恨交加,一心报复。当下设下一计,乘着瑰长老等人不在时,诱骗石夷前往长留山。其时石夷不过弱冠之年,却已天下闻名。但他寡言少语,一心修行武学法术,躲在昆仑深山之内,两耳不闻山外之事,乃是大荒着名的“石头人”以至天下人虽闻其名,见其面者却寥寥无几。
  也不知被那几个少年蛊惑胡说了什么,石夷一上长留山,竟稀里糊涂闯入了长留仙子的闺房,说了一堆奇怪言语。长留仙子只道石夷也是前来求婚的轻薄少年,大怒之下出手极为狠辣。但无论她如何倾尽全力,都不能奈石夷何。长留仙子败得心服口服,对这木讷缄默的少年也暗自生出倾慕之意,当下只等着他再度登门求婚。
  岂料石夷一去不复返,音讯全无。那些无赖少年乘机大肆宣扬在那红罗帐里、冰纱窗下,石夷如何言语调戏,长留仙子如何羞愤欲死,又如何惨败于石夷之手,乃至芳心荡漾、神魂颠倒,而石夷又是如何始乱终弃、杳无音信。直说得口沫横飞,绘声绘色,于细节处更是渲染有加,描摹得有板有眼,仿佛亲眼所睹,亲耳所闻。
  一传十、十传百,不免又添加了许多香艳猥亵的情节,龌龊不堪,乃至言者脸红心跳,听者瞪眼吞涎。一时成为大荒风流韵事。最后传到瑰长老耳中之时,已变成长留仙子沐浴之时,被石夷撞入,当下裸体与之大战,乳波臀浪,蔚为壮观。一旦失手被擒,两人眉来眼去,就此演化为妖精打架。
  瑰长老羞怒交加,将长留仙子怒斥责打一顿,又上奏白帝重罚石夷。白帝息事宁人,提议索性将长留仙子嫁与石夷;岂料石夷专心法术武学,对男女之事殊无兴趣,一口回绝,消息传出,瑰家更成了大荒笑料。当日被长留仙子折辱者乘势落井下石,众口铄金,极尽造谣羞辱之能事。
  长留仙子骄傲偏狭,听到这些传闻险些气炸了肺,再听说石夷不肯迎娶自己,更是羞怒成狂,当下一气杀了十六个传谣之人,单身闯入昆仑西风谷,要与石夷决一死战。昆仑如沸,众人纷纷赶往西风谷看热闹。长留仙子的修为与石夷相比,其距何止十万八干里,战不三合,便被擒住。如此反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终不能伤之分毫。
  众目睽睽,漫山尽是幸灾乐祸的笑声、喧哗声。长留仙子羞怒伤心之下,转身跃入风龙涧,不知所踪。那涧乃是昆仑山中的地缝,直通幽深地底,偶有地火喷出。一旦进入,九死一生。
  众人都以为她已死于涧下,岂料两年之后,她忽然再度出现于昆仑西风谷,挑战石夷。也不知有了什么神奇际遇,武功法术都突飞猛进,竟与石夷激斗了一百来合,最终仍被石夷一尺击败。她愤愤离去,立下重誓,终有一日要击败石夷,让他跪地求饶。
  此后每两三年,她必定重现大荒一次,与石夷相战,几成惯例。虽从未胜过半招,但她武功法术进步之神速,只能以匪夷所思形容之。身法快如鬼魅,真气凌厉逾电,以石夷之绝世神威,亦要千招之后方能将之击败。
  放眼大荒,能有这番修为的,也不过三十人而已。
  自从五年前在玉虚峰顶惨败于金神之手后,她已经久未出现,众人都说多半已重伤而死,不料竟藏在此处。
  想来她以流星陨铁炼制神兵,就是为了出奇制胜,在今夜约斗中击败石夷,一雪当年之耻。
  大风鼓舞,冰雪飞扬,满湖星辰闪着凄冶的彩光。长留仙子怔然木立,脸容在霓光虹影中扑朔迷离,似乎被姑射仙子勾起如烟往事,茫然悲喜,欲哭还笑。
  王亦君见她虽然秀丽依旧,但形容憔悴,多疑凶厉,宛如一个疯癫妇人,遥想当年如花美眷,绝世风姿,更觉慨然:心下大起同情之意。忖道:“她这一生争强好胜,为情所苦,实是一个可怜人。纵能击败金神,一雪前耻,但又怎能追回那花样年华?”
  当是时,长留仙子突然厉声长笑道:“瑰氏?她早就死在风龙涧啦!臭丫头,你既知道长留仙子,就一定是老混蛋派来的奸细。我要杀了你们,为长留仙子报仇!”
  身影微闪,彩光眩目。王亦君只觉疾风扑面,真气还不及反应鼓舞,右肩、左肋突然齐齐剧痛,当胸如被山岳飞撞,大叫一声,喷血飞退。重重撞在冰地上,雪层飞舞,疼得几欲晕厥。
  心下惊怒,这疯婆娘好快的身手!凝神再望时,姑射仙子木立于地,如冰雪凝铸。长留仙子站在旁侧,“似水流年”抵住她的脖颈,绚光流舞。刹那之间,他们竟无丝毫闪避之机,齐齐受制。
  王亦君惊怒骇异,不得其解。先前与长留仙子交手,知道她的修为虽然在自己之上,但也不过稍胜了姑射仙子半筹而已。以自己二人之力,纵使不能胜之,也断然不会败得如此迅疾,如此狼狈。难道……难道竟是那神尺之功么?果听长留仙子格格大笑道:“一寸光阴!一寸光阴!有了“似水流年”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敌我一寸光阴!”
  王亦君皱眉疾想,突然记起《五行谱》中记述到,金族中有一种失传已久的绝学“回光诀”其中便有一式“一寸光阴”据说练成此功的,可以在“一寸光阴”的暂短时间内,纵横百丈。试想,倘若谁能在这刹那之间穿行百丈,天底下又有谁能抵挡他的迅疾一击?
  长留仙子行如魍魉,疾风厉电,必是修行这“回光诀”之故。得了神尺之助,威力百倍,终于修成这惊神泣鬼的“一寸光阴”是以竟在瞬间击败当世两大高手太阳乌与雪羽鹤怪叫清鸣,当空盘旋,落到王亦君身旁。
  王亦君心下骇然,缓缓地爬了起来,忖道:“她说得不错,以这‘一寸光阴’的惊人神速,即便是五帝十神也来不及抵挡!”
  长留仙子格格笑道:“一寸光阴红颜老,似水流年白发生。臭丫头,反正你迟早要死,也不必等到白发生啦!”
  手指微动,便要将神尺送入。王亦君心胆欲裂,大骇叫道:“住手!”
  蓦地电冲而起,不顾一切地朝她冲去绚光迷舞,锐风如电。王亦君念力还未及反应,瞬息问又被长留仙子鬼魅般接连拍中,痛彻心肺,周身僵直,飞撞到数十丈外。
  长留仙子翻身侧骑五尾赤豹,环绕着姑射仙子缓缓兜转,转动手中神尺,脆声笑道:“臭小子,就凭你的身手也想救她吗?”
  王亦君咬牙爬起,见姑射仙子脸色雪白,蹙眉凝望自己,极是担心,蓦地热血上涌,快慰不已。精神大振,所有疼痛烟消云散。
  当下哈哈笑道:“不错,比起前辈来,我不知差了多少千万里,自然救不了她。不过你若是伤了她一根寒毛,今晚就休想见到金神了。”
  长留仙子一怔,暍道:“你说什么?”
  王亦君嘿然笑道:“事已至此,我便实话实说吧!我们的确是奉金神之命,到这里投石问路的。”
  姑射仙子秋波荡漾,又惊又奇,不知他究竟何意。王亦君心道:“仙女姐姐,这疯婆娘心智淆乱,一心只想着打败金神,唯有投其所好,胡说八道,才能救出你来。虽然有些不堪,但情势紧急,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长留仙子大震,怔然半晌,尖声笑道:“我猜得不错吧!老混蛋,你明知斗不过我,缩头缩脑不敢现身,却叫了这两个小混蛋来作探子……”
  激动之下,神尺剧颤,月光在那尺身上一闪而过,水纹摇荡,眩光迷离。
  当是时,王亦君怀中突地闪起一道淡绿光芒,刺眼跳跃。低头望去,只见那十二时盘流光溢彩,翠芒闪耀,盘中的北斗七星发疯似的急速飞旋。心中一惊,不知何以。正自讶异,那北斗匆地停下来,斜斜指着“申”字。
  长留仙子斜握神尺,厉声道:“臭小子,你说我杀了这丫头便见不着老混蛋,又是什么意思?”
  王亦君正等她这句话,大声道:“我二人的御风术在当今天下可算数一数二,什么御风之狼跟我们一比,那便成了爬泥土狗。金神听说你在炼制“似水流年”便让我们前来试探,一则看看你的神尺究竟炼成没有,二则看看你的“一寸光阴”到底有多快。如果你炼成神尺,“一寸光阴”的速度又比我们飞得还快,那他就索性不来了,以免输了给你,传到大荒上难以做人……”
  见长留仙子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知她已然相信,心下暗笑,续道:“……他在我们身上下了“竹虫并蒂蛊”一旦我们有什么不测,他携带于身的蛊母便同时毙命。他也必将不上这章莪山了。”
  长留仙子恶狠狠地瞪着他,突然尖声大笑,周身颤动,神尺也随之摇晃不已。王亦君怀内的十二时盘登时又绚光闪耀,斗柄乱转。王亦君呼吸蓦地停顿,神光电闪:“难道这十二时盘的变化竟与‘似水流年’有关吗?”
  一念未已,那北斗勺柄又匆地顿止,指向“酉”宇。蓦然抬头,却见长留仙子骑着赤豹,已经转辗昂立于西天明月之下。而十二时盘上的“酉”字恰在正西之位!心中蓦地一阵狂喜。
  长留仙子厉笑道:“臭小子,你满嘴胡言乱语,想诳谁来着?那老混蛋一不会用蛊,二狂妄自大,又痴迷武学,若知道我修成“一寸光阴”就算明知是死,也必定要来见识见识!你想救这臭丫头,居然扯出这等狗屁不如的弥天大谎,当真可笑之极!”
  王亦君一楞,暗暗叫苦,没想到这婆娘瞧来疯疯癫癫,无理取闹,头脑却清醒之至,对石夷的了解又远胜于己,自己此番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弄巧成拙了。心想:“他奶奶的紫菜鱼皮,遇上这么个难缠的疯婆娘,当真倒楣之至。罢了,既有这十二神盘,我便搏上一搏,总强过束手待毙。”
  当下哈哈笑道:“臭婆娘,被你拆穿了。蟠桃大会在即,金神忙得紧,哪有空暇见你这手下败将?他让我们来,便是看看你究竟有多少进展。金神说,我敌不过他三招,你若能在三招之内打败我,他自会找你较量。”
  长留仙子扬眉厉笑道:“臭小子,就凭你?我只需一招便可以杀了你,还要三招?”
  王亦君笑道:“适才我不过是试试你的身手,根本末尽全力。这样吧!我蒙起眼睛,你若能在三招之内打败我,要杀要削,悉从尊便。如若不能,你就放了这位仙子,我们也好回去覆命。”
  姑射仙子低吟一声,俏脸瞬间雪白。长留仙子的“一寸光阴”快逾闪电,几近天下无敌,他若能逃过一击已属侥幸。竟敢如此托大,蒙上眼睛抵挡三招?倘若……倘若稍有不慎……她的心里蓦地一阵森寒,不敢再往下想。眉尖紧蹙,凝视王亦君,轻轻摇头。
  王亦君微笑传音道:“仙子姐姐放心,我自有办法。”
  姑射仙子见他胸有成竹,心下稍安。长留仙子目光凌厉,瞪视着王亦君,森然道:“臭小子,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啦!”
  王亦君微微一笑,飘然飞至半空,凝风顿立。左手撕下一片布幅,将十二时盘夹在其中,缠缚住双眼,时盘正好抵在两眼之间。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只能看见北斗七星闪闪发光,轻轻摇晃。微微一笑道:“请吧!”
  断剑在月光下亮起一道眩目的碧光。
  长留仙子冷笑不语,神尺飞转,霓光闪耀,骑着赤豹韵律地走来。天湖水波荡漾,五光十色,漫漫冰晶雪层悠扬地卷过湖面,在万干绚光霓柱中缤纷闪耀。骑乘赤豹,踏波逐浪,缓缓前行。王亦君御风飘然而退,始终与她保持将近百丈的距离,嘴角微笑,镇定自若,断剑始终遥遥直指瑰氏眉心。
  姑射仙子凝立冰雪之上,屏息观望,芳心剧跳,竟是从未有过的紧张和担心。忽然想起了四年前,在玉屏峰青帝苑的那个月夜。她藏身庭院竹丛之后,看着他挺身而出与朝阳谷水妖周旋时,心中也曾莫名地抽缩。
  那时他稚气未脱,轻狂年少,仿佛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那纯净的眼神,温暖的笑容,曾给她似曾相识的触动,彷佛春风皱水,无缘无由。他站在月下湖边,斜倚白龙鹿,横吹竹笛……如画情景犹历历在目,而今却已四年。今夜此地,相隔千山万水,昼夜春秋,同是山顶、月夜、湖边,情景相似,人物仿佛。他与她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些日子,与他同行的一幕幕又闪电似的掠过脑海:心潮澎湃,从未有如此刻这般鲜明地意识到,他再也不是当日的那个少年了,他已经是英武而倜傥的男子,心里泛起淡淡温暖的喜悦,嘴角又忍不住微笑起来。突然想起方山上迷离闪耀的三生石,想起此刻他正与长留仙子生死相搏,微笑渐渐暗淡,不安、担忧……又如黑云笼罩。心海浮沉,跌宕起伏。
  当是时,寒风鼓舞,波涛汹涌,湖底散射的万千霓光急剧摇摆,长留仙子突然从赤豹上消失!姑射仙子芳心一沉,却见王亦君大喝一声,断剑电舞,一道狂猛的碧光朝右后方刺出。“砰!”
  当空爆开巨大的气浪,翻飞迭涌,犹如万千朵彩菊齐齐怒放。
  王亦君大叫道:“一招!”
  冲天飞起,青衣鼓舞,宛如仙人乘风归去。夜空湛蓝,一道淡淡的彩光在他周围迤逦闪烁,蓦然消逝。“两招!”
  王亦君回手舞剑,陡然下沉,如流星飞坠;剑光翠丽横空,还未完全进放,突然缤纷震碎。他闷哼一声,背部衣裳撕裂飞舞,一道血箭从肩头激射而出。
  姑射仙子花容失色,暂且连呼吸都已停顿。眼见王亦君清啸冲天,及时以“春叶诀”封住伤势,方松了一口气。王亦君御风疾掠,“之”形逃窜,凝神聚气,防范长留仙子的最后一击。漆黑的视野中,十二时盘的北斗七星急速飞旋。那北斗一旦停顿,便是致命一击攻来之时。
  倏然眩光乱闪,北斗竟凭空消失!王亦君心下一惊,蓦地闪过一个念头:“不在东南西北,糟了!在……”
  “砰!”
  眼冒金星,背部突被干钧重击,骨骼宛若尽数震散开来,登时大叫一声,重重摔落。蒙布飞扬,十二时盘倏然滑落怀中。恍惚中,王亦君奋尽全力大吼道:“第三招!你输了……”
  浪花拍舞,波涛冲天,霓光彩气纵横乱摆。他蓦地晕眩昏迷,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迷迷糊糊地醒转,太阳乌嗷嗷欢鸣,不住地轻啄他的脖颈,又痒又痛,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睁开双眼,发觉自己经脉尽封,正全身僵直地坐在湖畔雪地上,与姑射仙子咫尺对望。她灼灼地凝望自己,眼波中满是关切、担忧的神色,眼见无恙,登时松了一口气。
  王亦君心中大跳,匆听一个尖利的声音暍道:“臭小子,算你命大,姑娘这一掌没把你拍死。不过下次就没这般好运气了!”
  素影闪动,长留仙子从他身后绕了出来。太阳乌突然大怒,嗷嗷叫着振翅冲去,登时与那赤豹扑斗开来。
  王亦君念力四探,浑身除了肋骨断折之外,并无致命重伤。适才遭袭的那一刹那,他已下意识地逆旋定海神珠,因势利导,朝下冲落,是以卸去了大部分的气劲,保住一条小命。哈哈笑道:“臭婆娘,我已经挡了你三招,你已经输啦!想要耍赖不认帐吗?”
  长留仙子笑道:“我耍赖又怎样?臭小子,谁让你先骗姑娘来着?”
  王亦君笑道:“当真是恶狗先咬人,我骗你什么?”
  长留仙子忽然又是一阵格格大笑,蓦地一闪,站在姑射仙子的身旁,神尺架在她的颈间,厉声道:“臭小子,你胡言乱语,还在狡辩。你和这臭丫头都是木属真气,石大头又怎会让外人做他的使者?再不说实话,我就立即杀了这臭丫头!”
  王亦君谎言一再被戳穿,面红耳赤,狼狈不已。一时理亏心虚,语塞支吾。姑射仙子妙目凝视王亦君,眼波温柔,嘴角微微上翘,竟似隐有笑意。
  王亦君叹了口气,苦笑道:“罢了,我压根不认识金神,更不是他的使者,只不过到此地收伏毕方鸟,找几块流星陨石而已。是前辈你一口咬定我们是奸细,可怪不得我。这位仙子与前辈无怨无仇,你何必取她性命?”
  长留仙子冶冶道:“我杀不杀她关你何事?她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什么千方百计要救她?居然连自己性命也可以不要?”
  语气凌厉,咄咄逼人。
  王亦君瞥望姑射仙子,见她凝视自己,双颊忽然泛起淡淡的桃红,说不出的俏丽,心中陡然大痛,仿佛万千个铜锤一齐砸下,忖道:“为什么千方百计、舍却性命要救她?因为……因为我喜欢她,刻骨铭心地喜欢她,喜欢她甚至远胜喜欢我自己。她是天上的仙子,我不过是地上的凡尘,这一生一世,只要能永远这般保护她,远远地看着她,我就快活得紧了。”
  但这些话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的。
  长留仙子见他沉吟不答,暍道:“臭小子,再不说话,我就杀了这丫头,祭我的神尺!”
  手上一紧,姑射仙子莹白的脖颈登时出现一道血痕。王亦君吃了一惊,大声道:“她对我有大恩,又是我的好姐姐,岂能不救她?你要杀人祭尺,只管杀我好了。”
  长留仙子缓缓道:“臭小子,这么说来,你甘愿为她而死?”
  “似水流年”在姑射仙子脖颈上轻轻颤动,幽光闪耀。她微微吃惊地凝视着他,突然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王亦君热血上冲,暍道:“不错!要杀就杀我,若敢动她一根寒毛,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我化作厉鬼也饶下了你!”
  长留仙子冶冶地瞪着他,过了半晌,突然松开神尺,神经质地格格大笑,直笑得白发飞扬,周身颤动。王亦君怒道:“有什么好笑的?”
  长留仙子尖笑道:“我明白啦!你喜欢这臭丫头,是也不是?”
  姑射仙子倏地睁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王亦君,双靥晕红欲滴。王亦君面红耳赤,不敢望她的眼睛,大声道:“你胡说什么……”
  长留仙子喝道:“臭小子,她和你非亲非故,你当我瞧不出来吗?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喜欢,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算什么东西!”
  王亦君被她一番疾言厉色地怒骂,心头火起,热血如沸,突然之间不顾一切地大声道:“是!我喜欢她!甘愿为她而死!那又如何?总强过你喜欢一个人,却拘着面子,几十年如一日地和他争强斗狠,到头来却孤苦伶仃一个人……”
  “啪”地一声脆响,王亦君蓦地吃了一记热辣辣的耳光,脸颊登时肿起老高,脑中嗡然,险些晕厥。长留仙子周身颤抖,狂怒不可遏,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神尺驾在王亦君的脖子上,不住地晃动。
  王亦君一言既出,登时好生后悔,不该伤这可怜女子的心;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一旦吐露,却又说不出的畅快。不敢望姑射仙子,扭头大声道:“你杀了我吧!”
  长留仙子恨恨地望着他,眼角倏然流下两行清泪。“当”地一声,神尺坠落在地,她抱着头,缓缓地跪倒在地,突然面容扭曲,大声地号啕痛哭起来。那哭声凄厉、悲苦,响彻云天。王亦君心下难过,越发后悔,却不知该如何安慰。风声悲切,万籁沉寂。赤豹停住扑斗,低头走来,怯生生地站到一旁,轻轻地舔着她的手背。
  长留仙子恸哭了半晌,渐渐地止住,突然一震,怔怔地望着冰地上自己的倒影,那花白的发丝在寒风中纷乱飞舞,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她呆呆地跪坐着,泪水又一颗一颗地掉落,低声道:“春花秋月,似水流年。我练成了一寸光阴,却追不回似水流年。”
  王亦君闻言微微一震,又想起那首《刹那芳华曲》来,心下怅惘。忽然记起昨夜犀脊峰上,姑射仙子独立吹箫,反反覆覆吹奏“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心下蓦地一动,抬头望去,正好撞见姑射仙子凝视的眼波,两人脸上齐齐一红,同时移转目光。
  长留仙子突然厉声道:“臭小子,你乳臭未干,知道什么?竟敢胡言乱语教训本姑娘!”
  蓦地一跃而起,大声道:“我费尽数十年,练成“一寸光阴”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打败那老混蛋,尽情羞辱,报仇雪恨。我要让他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叩头认错!我要将那些嘲笑我的混蛋全部杀光!”
  越说越是激动,满脸通红,厉声长笑。
  她忽然顿住笑声,阴森森地望着王亦君二人,格格低笑道:“臭小子,你不是喜欢这丫头吗?那姑娘我便成全你,让你和她死在一起。”
  突然双手一送,王亦君“啊”地一声,平地飞起,稳稳地撞入姑射仙子的怀中。
  软玉温香,肌肤相贴,他的嘴唇险些撞上姑射仙子的唇瓣。两人面红耳赤,齐齐闭眼,连耳根都泛为赤紫。
  长留仙子尖笑道:“我已经算过啦!明晨丑时,有一颗流星撞来。你们就这般紧紧贴在一起等死吧!”
  “哧哧”轻响,一团团青丝从王亦君的衣服里抽离飞舞,化作绳索,将他们紧紧捆缚。
  风声呼呼,两人倏地被她震飞冲天,稳稳地落在湖心巨石上。太阳乌、雪羽鹤陆叫连声,亦被她闪电擒住,凝为坚冰,抛在一旁。肌肤紧贴,鼻息互闻,透过那温软丰满的胸脯,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姑射仙子急剧的心跳。
  王亦君心中也是一阵怦怦狂跳,又羞又怒,闭着眼睛扭头喊道:“臭婆娘,快放开我们,你疯了吗?”
  长留仙子尖声长笑道:“我早就疯了,难道你不知道吗?臭小子,我这就上昆仑找老混蛋去。待我回来时,瞧你们还有气没气。你若是命大,流星也撞不死,本姑娘自然会放了你们。”
  笑声袅袅,越来越远,终于淡不可闻。
  寒风鼓舞,雪屑纷扬,湖心波荡,冷月无声。四壁冰崖嵯峨嶙峋,遥相对立,在淡淡的月色里显得寂寞而又孤傲。湖心青黑色巨石之上,王亦君木然盘腿而坐,姑射仙子恰好坐在他的腿上,肢体交缠,紧紧相缚,丝毫动弹不得。
  软玉温香,近在毫厘,王亦君心中怦坪狂跳,扭头侧脸,屏住呼吸,生怕气息喷吐,唐突佳人,半晌方徐徐吐了一口长气。心底羞躁恼恨,也不知骂了那疯婆子几千几万句。想起适才冲动之下,大声地说出心底秘密,更是羞赧尴尬,脸上滚烫,不敢望她一眼。但隐隐之中,却又觉得如释重负,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心中陡然又是一沉,忖道:“糟糕!仙子姐姐乃是冰清玉洁的圣女,知道我对她有男女俗念,今后还能与我姐弟相称吗?”
  心下志忑,悄悄地从眼角瞥了一眼姑射仙子。相距甚近!只见她秋波横流,娇媚动人,神色古怪地凝视着自己,王亦君胸口登时如遭重锤!心跳如狂,急忙移转目光。
  姑射仙子正自羞恼,见他赤红着脸,梗着脖子不敢望自己,神态颇是有趣!心底反倒渐渐松弛下来!泛起淡淡的温柔之意;红晕渐消,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耳边响起他适才那不顾一切的大声呼喊:“是!我喜欢她!甘愿为她而死!”
  双颊登时又是一阵滚烫,羞涩之中竟有一丝难言的甜蜜。生为木族圣女,超然尘世,从未有一个男子敢这般赤裸裸地向她表白爱意,当她听见那句话的刹那,几乎连呼吸都已停顿。蓦地又想起当日在方山之上的情景来。她的心中“咯登”一跳!怔怔地忖想:“难道……难道那个人,当真是他吗?”
  突然之间,呼吸急促,心如鹿撞。
  那日,在日食后的阳光下,透过那残损的三生石,她看见万千幻象浮光掠影,彷佛无数碎片纷乱而急速地拼接,又迅疾地迸散开来。许多杳渺的往事犹如夏日雨荷,缤纷开落,又如流星陨雨,稍纵即逝。那种感觉熟悉而陌生,欢跃而恐惧……
  她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个少年模糊的面容!仿佛是王亦君,又仿佛不是。在她的前生与今世中,那个少年似乎注定与她有一段暧昧情缘,春藤秋雨,缠绵不断……当那些淆乱的幻影交织出一段段惊心动魄、爱恨纠葛的故事,她仿佛卷溺于湍急而致命的漩涡,不能呼吸,无法思考……这几日以来,她一直宛如在雾里云端,恍惚不定。此刻,与王亦君在命运的幻景里紧紧相贴,更令她陷入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恐慌与迷惘。
  月光雪亮地照耀着王亦君的侧脸,那闪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温柔的唇线……仿佛玉石雕刻,俊逸难言。
  三生石中那模糊的影像渐渐地鲜明起来,与眼前这少年徐徐融合,终于化为一个……冷风轻拂,她的心弦剧烈震颤着。“第一次相见,他吹着《刹那芳华曲》腰上又别着失踪了两百年的姑姑的无锋剑,我便好是诧异,心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巧事?原来,他和本族的奇异渊源,竟是冥冥上天给我的暗示吗?
  “难怪我第一眼瞧见他的时候,便觉得似曾相识,好生亲近,与他在一起的时候,说不出的轻松快乐。原来……原来这便是所谓的三生之缘吗?”
  一蓬冰晶纷扬卷过,簌簌沾落在她的头发、脸颊,清凉直沁心脾,但双颊却滚烫如火。
  她浑然不觉,心枰抨剧跳!恍惚地想着:“那时他孤身前往蜃楼城,我的心里好生担忧。修练了十五年的冰雪长生诀!理应波澜不惊才是,又怎会为了一个初识不久的少年患得患失?他在东始山下的水潭里,中了龙女的春毒,我为什么那般生气?蜃楼城破,听说他下落不明,又为何那么伤心难过?这四年里,又为什么时常无缘无由地想起他来?难道……在我的心里,早就有了他的影子吗?”
  一念及此,心中剧颤,隐隐之中竟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害怕。
  “我被烛鼓之、西海九真设计陷害,亏得他凑巧赶到相救。但这巧合好生奇怪,竟像是上苍特意的安排。
  他为了追拿比翼鸟,无意中撞入密山山洞……那比翼鸟是联系姻缘的神鸟,为何偏偏……偏偏带他到我身边呢?
  今日我为了收伏毕方鸟到此,又偏偏与他相遇。难道这一切,当真是上天定下的宿命吗?”
  寒风越来越大,天湖湖底的瑶玉星石耀射的万千道霓光涣散折射,漫天冰晶卷舞飞扬,瑰丽变幻。姑射仙子脑海中倏然闪过当日那三生石中的种种幻象,宛如这彩光中的漫天冰雪,绚丽纷乱而又扑朔迷离。她的眼波朦胧如水雾,痴痴地望着王亦君的脸颜,心想:“可惜三生石被打碎为三块,许多事情都瞧不真切了。那个人……究竟是不是他呢?在那三生石里,我瞧见了毕方鸟,瞧见了这章莪山天湖,瞧见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突然飞霞满脸,倏地闭起眼睛,睫毛轻颤。
  眼前倏地闪过三生石耀映出的幻象:在这天湖的冰地上,辉映着漫天的霓光,他们赤裸相拥,抵死缠绵……
  这一幕幕令她惊骇羞怯的幻景,使得当日她在方山上骇讶失声,使得她这几日来心神不宁。
  今日追随毕方鸟到此,看见天湖五光十色,霓彩纵横,顿有忏语成真的森冷骇惧。难道这一切当真是三生缘定,不可抗拒?这些幻象当真要在今夜一一实现吗?她呼吸不畅,紧闭双眼,不敢再往下想,喉咙里仿佛有一只虫子缓缓地爬过,又麻又痒。
  她自小便被立为木族圣女,居于姑射山顶冰雪宫,与世隔绝,修行长生诀与青木法术。二十年来清心寡欲!
  出尘脱俗,极少想及男女之事,是以当她知道今世注定有如此情缘之时,心中之震骇、矛盾实难以言语形容!
  且她修行“祈天法术”久矣,心底深处早已根深蒂固地以为天命难违。但身为圣女,玉洁冰清,又岂能……岂能如此?
  心中震颤,轻轻睁开眼睛,却见王亦君依旧扭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任由雪屑缤纷地落满周身,心里忽地柔情汹涌,直想伸手将他额上的冰晶轻轻地擦去。这个少年,曾经莫名地触动自己的心弦,难道当真是她宿命的魔星吗?他的开朗,他的羞怯,他的洒落不羁,都能轻易地唤起她母性的温柔,油然而生亲密之感。对他,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呢?自己究竟是应该听从命运的安排,还是该恪守圣女的尊严?
  狂风卷舞,白衣飘飞,冰晶雪屑不断地沾落在她的青丝、容颜,化作丝丝雪水,顺着她娇艳如霞的脸颊滑落。王亦君那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春风似的在她五脏六腑暖洋洋地游走。蓦地又想起了当日在密山山腹中与他欢好的恍惚情形,心悴枰狂跳,双颊烧烫,咽喉里仿佛有团烈火在跳跃燃烧。一时间红潮涌颊,黛云锁眉,惊惶、害羞、恐惧、迷惘、紧张……竟又交杂着一丝丝莫以名状的欢喜,仿佛大浪翻涌,卷溺浮沉。
  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的脖颈已然僵直麻痹,当下忍不住轻轻地扭了扭。眼角余光处,只见姑射仙子玉靥娇艳欲滴,眉尖凝黛,依旧似羞似恼似喜似嗔地凝望自己,登时心猿意马,呼吸不畅。不敢多看,急忙重新转过头去。
  谁知仓皇之下!嘴唇竟倏地擦过她柔软而滚烫的脸颊。姑射仙子低吟一声,气息急促,双颊霞涌,柔软丰满的乳丘剧烈起伏,紧紧地压贴着王亦君的胸膛,险些将他躁乱的心挤出喉咙。王亦君热血灌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道:“仙子姐姐……我……对不住。”
  急乱中想要说些什么调减尴尬,脑中却偏偏一片空白。
  肢体相缠,丝索紧缚,隔着薄薄的衣裳,鲜明地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急速的心跳;他的心也越跳越快,口干舌燥。蓦地想起了在钟山石室、密山山腹里的旖旎风光,想起了她春意绵绵的眉眼,慵懒娇媚的肢体……
  一时绮念纷乱,热血汹汹地沸腾起来。暗呼糟糕,待要克制,已然不及。突然“啊”地一声,耳根尽赤,姑射仙子周身一颤,双颊如火,感觉到他灼热而坚硬的身体突然紧紧地抵着自己,仿佛一团烈焰灼穿了她的小腹,在体内轰然奔窜,四处熊熊燃烧。登时全身酥麻,羞不可抑。
  王亦君张口结舌,狼狈不堪,恨不能一头栽到那粼粼的湖波中去,急忙凝神聚意,竭力让气血平伏。但他经脉已被封堵,难以御气流动,收效甚微;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姑射仙子柔软火热的肢体压迫,某处反而更加气势昂扬。一时羞惭欲死,语无伦次。
  姑射仙子从未在清醒之际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正自心潮汹涌,被这般恣意侵凌,更觉情迷意乱。想要避开,却苦于动弹不得。心下慌乱惊恐,恍惚忖想:“倘若他现下转过头来亲我!我……我该怎么办呢?”
  一念及此,只觉五脏六腑仿佛被那团烈火瞬间烧得粉碎,充满了甜蜜而渴切的痛楚。
  见她俏脸红透,娇吟细碎,额头、鼻尖沁出点点香汗,更添娇媚之色;水汪汪的眼波迷惘淆乱,一如当时春毒发作,王亦君情火欲焰更加狂肆地燃烧起来,心下暗暗叫苦:“他奶奶的紫菜鱼皮,经脉被疯婆子堵住,若是任由气血膨胀,定要迸爆经络,不死也要残废了。”
  当下禁闭双眼,凝神聚意,将姑射仙子娇媚脸容、如兰气息从脑海中竭力移除。默念“潮汐流诀”以意御气,奋力疏通经脉。
  姑射仙子见他胀红了脸,闭眼翕唇,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下竟微感失望。蓦地骇然忖道:“我是怎么啦!他没有亲我,我该放心欢喜才是,为何……为何竟反觉失落?难道我竟盼着他来亲我抱我吗?”
  一时双耳烧烫,羞惭害怕,几乎喘不过气来。
  心下烦乱,又想:“我是木族圣女,原不该虑及男女之事,岂能这般胡思乱想?那三生石既已碎裂!其中幻象多半不大真实,我又怎能随意相信?是了!难道是当日春毒未清,今日又发作了吗?”
  想到这里,心里一松,反倒欢喜起来。
  秋波转处,见王亦君凝神运气,专注的神情在月光下瞧来越发俊逸迷人,她的心里又是一阵迷乱,“他长得真好看呢!倒像是从前爹爹为我雕刻的玉人。可惜那玉人被师父丢到了山谷里,再也找不着啦!记得那几天夜里我找遍了姑射山谷,始终没有寻到,还偷偷哭了好久。师父说,要成为大荒圣女,就要绝情寡欲,心无旁骛,对凡尘万物不能有一丝留恋,就连她化羽登仙之时,也不许我流一滴眼泪。她总说我心魔未除,常为风月花草动情伤悲,难修正果。但要修成正果,却不知要经历多少磨难考验。难道这次也是上天给我的历练吗?”
  恍惚中又想:“但若非上苍弄人,天下又哪有这许多巧事?三生石都已透露了玄机,我又何必苦苦抵拒、逆天行事?他这般喜欢我,甘愿为我而死,我听了心里何尝不喜悦甜蜜?那日在密山山腹里,他抱着我,亲吻我!我虽然迷糊,但心里的欢喜可真实得紧……”
  想到此处,周身滚烫,呼吸急促,心中越发迷乱起来。
  她从未参悟男女情事,纯净如冰雪,此时身处尴尬之境,因三生石而起心魔,一旦情动,登如春水裂冰,汹汹流涌。那深埋压抑了许久的柔情恣肆舒展,破土纷摇,春藤缭绕,令她更加迷糊混沌,如痴如醉。
  狂风吹来,鼻息之间尽是姑射仙子那清幽淡雅,飘渺如月色的体香,她的发丝如绿柳拂波,在王亦君的脸颊、脖颈轻轻擦过,麻痒难耐,令他猛一机伶,忍不住战栗地呼了一口浊气。
  他凝神御气,苦苦打通经脉,但长留仙子封穴手法极是怪异,冲击了不下百次,竟始终不能奏效,微感泄气。此刻方一停下,却发觉姑射仙子体热如火,念力凌乱,大吃一惊,睁眼望去,却见她桃腮似火!眼波如醉,勾魂摄魄地盯着自己,连忙闭眼暗叫糟糕,但为时已晚,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火登时又轰然窜将上来,且来势汹汹,比上番更加猛烈!
  两人触电似地陡然剧震。姑射仙子“嘤咛”一声,花唇翕颤,娇喘吁吁,眼波如水荡漾,似羞似嗔,那张清丽脱俗的脸颜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数日以来,她混乱而脆弱的防线在一刹那崩溃了……
  王亦君脑中轰然,爱欲如沸!再也抑制不住那熊熊爆发的炽热情念,蓦地喘息着重重吻在她的唇上。那柔软的唇瓣粘着淡淡的冰晶,冰凉而又滚烫。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泛开。两人一齐倒吸了一口凉气,抽紧了身子,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倏然爆炸,一股无边的黑暗喜悦,像海啸狂风汹汹席卷,将他们瞬间淹没。
  她颤栗着张启双唇,任由他的舌尖狂野地探入,如烈火般地卷扫贝齿,恣肆地舔噬掠夺每一寸空间。那甜美而疼痛的滋味像无数尖刀刺入她的心底,令她止不住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当她的丁香软玉被他陡然缠卷,深深地吸吮,她忽然觉得一片黑暗,天旋地转,自己仿佛瞬间粉碎了,融化了!像一缕轻烟,被抽吸入那急速绕转的涡旋……
  那从未有过崩溃甜蜜的欢悦,像温暖的浪潮包卷全身。她恍惚而迷离,宛如白云似的飘飞起来,在万里碧虚中自在地飞舞。天南地北,江山湖海,在她的身下闪电掠过,迎面的春风、阳光,煦暖而温柔,犹如母亲的手。久违的自由惬意,让她突然幸福得想哭,她仿佛又化作了当年那天真的女童,坐在芦草纷摇的山头,与父亲一起眺望夕阳村落,炊烟溺溺……
  迷蒙之中,她听到一个虚弱而欢愉的声音,在心底轻轻呼喊:“是他,就是他了……”
  一种虚脱而放松的喜悦徐徐扩展,仿佛大雾弥散。她突然觉得好生疲惫,仿佛飞翔了数万里的大雁,想要栖息在浅草起伏的清塘。
  风淡淡地吹着,星辰寥落,雪屑悠然卷舞。在这无边的清冷月光下,一切宁静得宛如悠远的梦境。湛蓝的夜空、泠泠的冰峰、五彩的湖光……仿佛渐渐地融化起来,随着两人的呼吸,或快或慢、或紧或松地荡漾着……
  不知过了多久,王亦君渐渐从火热狂野的心情中平复下来,陡然想到自己正在恣肆亲吻不能动弹的木族圣女,蓦地一震,面红耳赤,急忙退了出来。不知她醒觉之后会如何生气?心中突突直跳,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姑射仙子浑然不觉,螓首微仰,紧闭双眼,白衣在漫漫冰屑中悠扬卷舞。脸如桃花,眉睫轻颤,那花唇依旧微微张启,仿佛在等着他恣意爱怜。
  王亦君心旌摇荡,不能自己,苦忍了片刻,终于禁不住又轻轻地吻在她的唇上。刚触到她柔软的唇瓣!她突然一震!睁开双眼。两人俱极大惊,蓦地闭上眼睛。王亦君大窘,心道:“她定要当我是趁人之危的轻薄之徒了。”
  心下惴惴,悄悄睁开眼缝,透过颤动的睫毛打量。却见她红霞流舞,嘴角竟勾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心中陡然一松,大喜过望。
  忽见她睫毛轻颤,似乎也在偷看自己,急忙将眼睛闭上。想到她对自己偷吻并无怪责之心,反有迎合之意,心中又惊又喜。蓦地想到:“难道仙女姐姐对我也有些喜欢么?”
  激动之下,险些便要大声长啸。
  突然之间,竟想要感谢那疯疯癫癫的长留仙子。若不是她,自己这一生一世再也不敢一吻仙子姐姐芳泽,更难以探知她的芳心。见他合着眼睛偷偷微笑,姑射仙子双颊登时一阵滚烫,羞涩难当!仰望夜空,心道:“上苍!倘若王公子当真是……是那人,你现在便给蕾依丽雅一个明示吧,”
  此念方已,忽见一颗斗大的流星悠然划过湛蓝色夜空,她的心里“咯登”一响,剧烈地跳动起来!说不出究竟是欢喜、害怕还是迷茫。正自神魂颠倒,却见那流星横过上空时陡然转向,朝他们急速冲落!
  王亦君见她秋波骇然地凝视上方,连忙抬头望去,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十丈见方的流星陨石呼啸着斜斜冲来,风声破裂,光焰擦舞,瞬间便化作一道数十丈长的七彩炽光!
  王亦君蓦地想起长留仙子所说:“明晨丑时,有一颗流星撞来。你们就这般紧紧贴在一起等死吧!”
  低头望去,怀中十二时盘恰好指在辰时。当时只道她信口胡说,岂料竟果真如此!
  依据《大荒经》所述,他们身下的巨石有不可思议之神力,可以吸附天上飞过的流星。此刻这流星一旦撞落在巨石之上,以它的速度与重量,力道何止万钧!纵是钢筋铁骨也要化为一滩铁水。
  两人对望一眼,齐齐闪过恐惧之色。姑射仙子脑中迷乱,忽然想到:“原来上苍竟是注定我和王公子一齐死在这章莪山上吗?”
  悲凉惊恐之中,竟突地感到一丝淡淡的甜蜜与欢喜。她素来寂寞独行,想不到临死之际,却不再孤单。一念及此,心里顿时不再害怕,眼波流转,凝视着王亦君!双颊生晕,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只盼他能再度低头亲吻自己。
  王亦君怔怔地凝望着怀中的十二时盘,见那北斗光勺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徐徐转向未时,心中一动:“是了!这流星定是撞到西南方位。我可以借助流星的巨大冲击力,提前冲开经脉!”
  他面朝正北而坐,左斜后背正是西南,念力及处,果然发觉一股巨力正越来越快的冲击撞向自己阳维脉,而劲气最足之处,恰是天戮、肩井二穴。
  当下精神大振,微笑道:“仙子姐姐,我们到天湖里看流星吧!”
  蓦地聚意凝神,调动蕴藏于天戮穴的真气。真气虽然微弱,但与流星冲撞而来的无形劲气内外相激,登时轰然鼓舞,冲开穴道。
  王亦君大喜,立即依法炮制,将肩井穴等阳维脉各穴一一冲通开来。姑射仙子见他肩膀忽动,知他已经冲开穴道,心下欢喜难言。抬眼望去,那流星距离章莪山顶已不过六、七百丈,陨石急速飞舞,炽尾迤逦,夜空仿佛湖面似的荡漾开巨大的涟漪,眩光流彩,艳丽夺目。
  山顶天湖大潮喷涌,巨浪起伏,湖底的万千瑶玉星石浮沉流动,冲天耀射的无数彩光随之急速交叠变幻。
  风声呼号,如厉鬼长啸,那流星越来越近,急速飞冲,热气如飓风狂舞,眼见便要当头撞下!
  王亦君突然清啸一声!左臂猛地抱紧姑射仙子的纤腰,急电似的平射而出,陡然冲入汹涌波涛!“轰!”
  耳畔突然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狂猛震响,万千大浪发疯似的冲天飞窜。彩光眩目,天旋地转,两人一齐沉入天湖之中,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乱流穿梭,泡沫滚滚,湖底五彩斑斓的瑶玉晶石随着激流朝上缤纷倒冲,仿佛无数晶莹的彩色雨线,煞是好看。晶石飞冲漂移,相互折射,绚光迷离,层层叠叠地照耀在翩翩游舞的两人身上。
  王亦君施展“鱼息法”牵着姑射仙子的柔软素手,一面输导清新空气,一面自在地穿过绮丽耀眼的万千晶石、泡沫水波,沉入闪闪发光的湖底,而后又舒展惬意地朝上方游去。
  透过那不住晃荡淡蓝色的水晶般透彻的湖波,他们清晰地看见,那颗巨大的陨石流星拖曳着七彩流光,如一道约丽彩虹横空破舞,发狂似的激撞在湖心黑色巨石上。湖波狂涌,巨石震动,整个章荪山似乎都在急剧摇晃。
  那青黑色的巨石极是坚硬,除了迸溅出千百细小的石屑,竟似巍然无损。倒是那颗流星一撞之下,蓦地崩炸碎裂,四射冲天。无数陨石碎块仿佛彩色的飓风朝空中卷舞,与漫漫水珠、炸飞的冰雪山石交错穿梭;迸射出百余丈高后,又纷纷急速冲落,朝那湖心巨石重新撞来。
  星石如雨,黑色的金属碎物缤纷地吸附在巨石上,其他万千碎石晶块撞击巨石,则纷纷弹射抛舞,掉落天湖。气泡串串,彩石漫漫!悠悠地朝下沉落。
  绚光耀射,光怪陆离。人在碧波深处,白衣青裳飘飘飞舞,穿行于这瑰丽如梦的湖底,仰望晃动的夜空星辰,心情说不出的欢悦舒畅,仿佛也随着身旁那韵律跌宕的彩石,一起化作了撞落天湖的星子。
  两人凝眸相视,一齐笑将起来。姑射仙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双颊晕红,浅笑着转过头去,翩翩朝上游舞。王亦君心中激荡喜悦,恍然若梦,突然有些害怕,这瑰丽缠绵的情景,会不会如这湖中的缤纷水泡,一旦离开水面,便迎风破灭呢?
  但心中欢悦,已顾不得许多了,毕竟眼前的一切才最为真实。当下抓拣了数百颗晶亮焕彩的各色星石,兜卷入乾坤袋中,随着姑射仙子朝岸上浮去。
  明月斜照,湖光雪色,璨璨生辉。太阳乌和雪羽鹤昂首阔步,时而朴翔过潋滟水波,时而振翅于雪峰冰崖,清鸣怪叫,一刻不得安宁。王亦君与姑射仙子并肩坐在雪地里,冷风拂面,静静地凝望着夜色,好一阵子没有说话。大劫逃生,恍如隔世,都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活。
  王亦君眼角悄悄瞥望,见她嘴角含笑,神色温柔,出神眺望着漫天星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回想起适才那激烈而缠绵的一吻,想起她温柔而喜悦的神情,心中突突急跳,脸上滚烫,胸中充盈着甜蜜的幸福,而心底却兀自不敢相信。
  心里一动,悄悄地伸出手,畏畏缩缩了几回,终于屏住呼吸,大着胆子轻轻勾抱在她的纤腰上。姑射仙子蓦地一震,三生石中那妖艳而旖旎的画面突然像潮水般的涌入心田,想到:“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呼吸、心跳齐齐顿止。
  王亦君见她陡然僵直,心中登时一沉,大气不敢出,手掌僵硬如石。姑射仙子心如鹿撞,娇靥忽白忽红,素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襟。恐慌、害怕、紧张、迷惘……脑中空白!一时竟不知所措。心道:“倘若他当真……当真像幻象里那般待我……我……该怎么办呢?”
  王亦君指尖的热度烈火似的烧灼她的肌肤,她心乱如麻,呼吸急促,仿佛被狂涛卷溺的扁舟,惊惶浮沉,迷茫跌宕……蓦地闭上眼睛,索性不再多想,听天由命。王亦君屏息偷瞥,眼见她睫毛轻颤,晕红如醉,许久并未挣脱,登时如释重负,心下狂跳,喜悦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此前在钟山石室、密山雪洞里,包括适才在巨石之上,他们虽曾有远甚于此的亲密举动,但或是她意识迷糊,或是不得动弹,算不得真。但此刻她神智清醒、手脚灵动,却任由他抱住,对他实是已有青睐之意,是以他心中之狂喜,远远胜过此前任一时刻。
  姑射仙子腰肢渐渐地柔软,在他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下轻轻震颤。王亦君喜乐不禁,几乎连指尖都要颤栗起来。胸中如有巨浪汹涌,从未有过的快活激动,恨不能朝着这绵绵雪峰山壑大声啸歌。姑射仙子满脸红霞,佯作不知,心中忐忑不安却又满怀渴望,期待着他的进一步举动。
  两人就这般并肩而坐,看星辰闪闪,湖波耀耀,心中喜乐安平,宛如梦幻。姑射仙子心下恍惚,浑然忘了今夜何夕,此处何地。隐隐之中,盼着王亦君能将她搂得更紧,就像先前在那巨石之上,肌肤相贴,呼吸互闻……
  但王亦君却始终没有动静。手指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彷怫被风一吹就要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