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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3/08 00:01 / 8085 / 77
【小说】情色搜神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5:28

第十四章 雷泽春色
  木神句芒心中幻想中那艳盖群芳、美艳绝伦的美人儿,那勾魂夺魄的媚眼、惹火至极的身段再加上那腻死人的声音,还有那股慵懒劲儿,真正令人恨不得一把推到床上,疯狂按捺,好一尝那销魂食骨的神仙滋味……
  于是,暗中勾结松竹六友将木族雷神爱妾宁姬抓到木族雷泽城外的一间大屋子,不仅宽敞,光线也足,窗外绿树成荫,鸟鸣花香。将她抛在床上,给这一震,宁姬醒转过来,张眼见句芒色迷迷的脸正在面前,顿时便欲跳起身来,却给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全身不住地冒出冷汗,剧痛不已,不安和害怕的情绪整个地涌上了心头……
  看着宁姬因急速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句芒方才被所挑起的欲火一下子便爆发了出来,双眼死命盯着那两团上下起伏的突起,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伸手反剪她双手,句芒然后将她身子扳过来,嘻嘻地笑着,轻抚玉人的粉脸。只见宁姬恶狠狠地看着她,眼里犹如欲喷出火来,“木神……是你……你要干什么?”
  那种野兽一样的眼神使她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恐惧和不祥的预感。
  句芒哈哈一笑,“捉到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小妞……你说本木神会干什么呢?”
  双手摸到她胸前,轻轻揉着。“不……不要乱来……”
  无边的黑暗和恐惧迅速蔓延开来,宁姬的怒斥声就连自己听来也是那样的软弱无力,而男人的魔手已经探上了襟口,她发觉到一根手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领口厌恶之极,大力挣扎,身体摇来荡去,口中“奸贼……淫贼……”
  不停地咒骂。
  又是一把抓起宁姬的头,木神笑盈盈地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胸前摸索,蓦地在她衣领上一撕,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你生气的样子更漂亮了……哈哈……”
  双手用力猛捏,突然在宁姬胸前抓下两把布来,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弹了出来。
  感觉到胸前一阵凉意,宁姬赶快用双手抱在赤裸的胸前,挡住了自己丰满结实的乳房。句芒望着面前半裸着身体的美女,双臂抱在胸前半掩着浑圆饱满的双乳,她赤裸着的上身丰满健康,裙子下露出的修长结实的双腿微微颤抖着。
  面前半裸着身体的宁姬的肉体上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性感,气质上却带有高傲与自尊,使句芒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不……木神大人……求求你不要这样……”
  几乎全裸的宁姬羞耻地哀求道,她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赤裸的双乳,身子在瑟瑟发抖。
  宁姬紧张而又羞辱地看着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感到那只魔手开始隔着裙子和内裤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着,接着这只手竟然伸进了自己的裙底,“不……”
  宁姬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双腿乱踢。
  “把这个小母狗的腿压住……史听风……”
  松竹六友中“残荷扇”史听风走上来粗暴地将她修长的双腿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下。手指逐寸逐分地勾上了宁姬的胸围子,碰到了温热柔软的胸肌,看着那不停发抖却又娇媚无比的脸庞,句芒嘿嘿淫笑,猛力一扯,前半片的衣服便整个撕裂开来,白嫩挺拔的椒乳立时像一对活泼的玉兔般弹跳出来,颤动个不停。
  “呜……唔……”
  宁姬还没来得及呼喊,便被史听风的大手给捂住,只能不断拼命地摇头,眼泪已经噗簌簌流了下来。句芒又将她胸前一大片衣裳尽数撕烂了,除去她贴身亵衣,让那对丰满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看着那细白翘挺的乳峰,色泽鲜红的乳珠,史听风忍不住摸了一把,胯下更是“突突”地跳个不停,直涨得发疼。另一边,句芒亦是双目赤红,双手立刻抓着宁姬赤裸的腰身,渐渐往上挪移,不一会便托住了那嫩笋般的双乳。
  “真是又软又香啊……”
  一双淫爪抓住宁姬双乳,握紧大力猛捏。“唔唔……”
  胸脯上传来巨大的疼痛使得宁姬疯狂地摇头,只能无助地扭动孱弱的娇躯,虽然挣扎得更是厉害,但无奈双手被反绑,双腿又给紧紧地压在身下,身子只是乱扭,却难以动得分毫。
  句芒俯首下去,舌头朝她的乳头直触过去。俏丽的雷神小妾只觉一条温暖而又柔湿的东西绕着自己的乳头不停打圈,身体一阵酸软,一股奇异的感觉在身上不停游动,俏脸涨得通红,“你这狗贼……你快快把我一刀杀了……你……啊……”
  忽听“嘶”的一声轻响,胯下一凉,不禁叫了出来。却是句芒重施敌技,将她胯下的一大幅布撕了去。
  色迷迷地瞧着丽人一对丰乳,句芒双手又抓紧裤襟,用力拉下,露出浓密的阴毛。“啊”的一声,“不行……你不能……”
  宁姬挣扎得更猛,一条腿猝然挣脱了男人的控制,乱踢过去。
  “我还没想干你……这么快就把腿分开来给我啦?”
  句芒一手捉住宁姬正在乱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击在她下体,正中她的双腿分开后露出来的阴户。她一声惨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动。
  毫不怜惜地掐紧掌中的两团嫩肉,大力捏挤下顶峰双丸更为突出,已经涨得犹如两颗紫红色的葡萄,令人馋涎欲滴。句芒不禁色心大动,吐出舌头“咻”地啧了一口,舌尖飞快地在顶峰上掠过,一股电流随即夹杂在痛苦中传到了宁姬脑海里。
  句芒却在此时仰头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张嘴便往那涨得发紫的乳首咬下,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一股剧痛袭来,宁姬一双美目倏地睁到最大极限,股间一阵颤抖,涓涓细流便溽湿了艳红色的亵裤,顺着大腿往下蔓延。
  句芒阴阴一笑,掬起那金黄色的液体捧到宁姬面前,伸出长长的舌头尽情地卷吸了一口,“果然又香又骚……这等美味宁姬你也来尝尝吧……”
  说完,句芒把几乎全裸着身体的美女的脸朝下按倒在了床边。
  “不……木神大人……你……啊……不要……”
  完全不能动弹的宁姬感到一双大手扯住了自己下身的裙子,接着粗暴地把撕开轻薄的丝料,她立刻发出羞耻而惊慌的哀叫。句芒喘息着,粗鲁地把宁姬那已经湿淋淋的亵裤撕裂剥了下来,在掌心中揉成一团,整个地往宁姬口中塞进去。
  那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立刻彻底暴露了出来,宁姬发出羞耻的尖叫,拚命夹紧双腿把身体缩成一团。而充塞口鼻的尿骚味让宁姬几乎吐了出来,然而下体的暴露更让自己感到羞耻,她只能拼命夹紧双腿,努力守卫着最后一道门户,口中荷荷呜咽、双目泪如泉涌。
  只见两只稚嫩乳头给史听风捏在手里,拉来扯去,她俏面涨红,泪花点点,头摇来甩去,惨号连声,身体不住扭动。紧张羞耻加上恐惧,使宁姬只能徒劳地反抗着。“捉住这个母狗的脚……把她捆起来……”
  哈哈大笑声中,句芒指挥着两个松竹六友,分别死死捉住宁姬的一只脚,不顾她的竭力挣扎和大声抗议,取过一条长绳,穿过房顶梁上,一头缚在她的左脚踝上,用力一扯。
  她乳头本来给捏在史听风手里,这一下猝不及防,乳头猛地给长长地扯了一下,方脱离魔手的掌握,弹回自己的乳房之上,将两只乳房弹得不停跳动。宁姬只觉心中一空,一阵绝望,眼泪猛涌而出。
  头下脚上,使宁姬成了一个脸朝下趴,而双腿却大大地分开着,一条腿给倒吊在床边,一条腿站在地上的羞耻姿势。现在从多半裸露着的身体,一条腿被分别捆吊在顶梁上的丰腴屁股后面看去,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整齐的阴毛覆盖下的迷人肉穴,和雪白肥厚的香臀后面的那个紧窄的浅褐色菊花洞,这一场面看起来显得更加淫虐和邪恶。
  不仅句芒,就连松竹六友看到这样的场面也开始兴奋地喘息起来,“母狗……你在雷神面前……一定也是这样不知羞耻地撅着淫荡的屁股……等待着他来干你吧?”
  句芒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宁姬呼了一口气,身体稍微放松,低头一瞧,见男人解开的裤子,一条粗大的肉棒已是冲天而起。她脸上一阵赤热,别过头去不敢正视。突然感觉一只手已摸到自己胯下,不禁尖声叫道,“不要……句芒……你这个畜生……”
  她羞愤地尖叫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但还是感到句芒的身体重重地从背后压上去,接着感到手指粗暴地侵入到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里胡乱地抠挖起来。“啊……哦……不要这样……木神大人……”
  被自己相公的同僚以如此粗暴残酷的方式捆绑侮辱,旁边还有自己相公的属下在看着,这种强烈的耻辱感使宁姬几乎要崩溃了。
  哈哈一笑,句芒哪里理她,一只手摸在少女右乳上,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另一只手却摸在宁姬的阴阜上,轻轻搔她阴毛,小指头更搭在她阴唇上轻轻磨动。娇柔的女孩身子不禁颤抖,羞极之际,只觉四肢乏力,但甜蜜的感觉却是不由自主遍布全身。她口里低呻着,“你这淫贼……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句芒手掌抓到她的阴阜上,冷笑着,“宁姬你的骚毛可真不少……我来给你拔光……”
  抓住一把阴毛,用力一撕,宁姬一声惨叫,阴阜上留下的毛孔上血珠渗出,一把阴毛已给句芒抓在手里。
  宁姬大声哭叫,双眼血红,狠狠盯着二人,犹如要喷出火来,口里不住咒骂,“句芒你这个衣冠禽兽……只知道这样对待女人……你……啊……”
  又是一声惨叫。原来句芒揪了揪她阴户与肛门之间的几根细毛,用力拔了出来。那地方肌肉柔软,给这么一下,不住抽痛。
  句芒嘿嘿淫笑,将宁姬一条腿扛在肩上,抓着撕下的阴毛在她的阴户上乱抹。忽然想起一法门,将一把阴毛塞入她的花瓣中,手指急捅,深深插入宁姬的阴道,把数十根阴毛都推入她阴道深处。阴户里又痒又痛,宁姬“呜呜”的哭泣着,徒劳地挣扎着。
  惨叫之声未歇,句芒又拈起宁姬前阴的阴毛来,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来。耳听女人阵阵惨呼,他笑吟吟地说,“宁姬你的骚毛怎么这么多呢?”
  宁姬痛得死去活来,被自己的尿夜淋湿的亵裤塞在口中,哼哼作声,哪里应得出声来?
  一根根地拔走眼前这悲惨女人的阴毛,不一会宁姬那本来浓密的阴毛给拔得稀稀疏疏,剩下的一些沾在从毛孔中渗出来的血水上面,触目惊心。宁姬一面强忍痛楚,一面却不住地听闻这畜生的淫言秽语,羞耻之极,口中“啊啊”连声,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什么,眼泪不停渗出。
  也没拔光她的阴毛,只剩下史听风独自去玩弄她丰满的双乳,片刻间原本雪白无瑕的一对嫩乳给捏得泛红。
  宁姬给单腿倒吊,下体甫获自由,双腿不自觉地便用力紧密在一块。无奈她刚被痛打,又给不停地玩弄羞处,何况头下脚上,脑部充血,全身早已乏力。
  双腿刚刚合拢,那条没有被吊的右腿便吃不消了,酸痛之极,支撑不住,只好无力垂下。这样她双腿自动分开成一直角,摇摇晃晃,便看到最后的神秘地带,缕缕芳草被埋进大腿缝隙里,完全掩盖住那一线天的美景,若隐若现却更令人喷血。她俏面给倒吊涨得通红,又羞又急,连耳根也红得仿似要渗出血来,登时晕了过去。
  一股又浓又臭的腥臊味将宁姬薰得悠悠醒转,恍惚间她只觉得一根半软不硬的东西正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脸颊,黏答答、热呼呼的极为恶心。睁开眼睛一看,此时才看清自己被吊在半空,而句芒则站在床边,不断地用那丑陋的阳具甩在自己的脸颊上、耳朵上还有眼睛上,竟然在用胯下肉棍淫辱自己的嘴脸。
  “求……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吧……”
  全身的痛苦,尤其是股间的剧痛,使得宁姬只能用近乎呻吟的声音哀求着。“呸!让你张嘴不是要你讨饶的,是让你用来伺候男人的,还不过来吹吹老爷的一品箫。”
  句芒抓住宁姬的头发往后一扯。
  “好好含着……”
  句芒使劲捏开宁姬的牙关,一口气将老二整根塞了进去。一阵无比恶心的感觉强力顶进了咽喉之内,宁姬只得死命地用舌头去抵抗,不料那腥膻黏腻的东西却是越形涨大发硬,并急遽地在口内抽插起来。
  “嘿嘿……这对奶子够劲……弹性十足……小屄穴儿也紧得很哪……夹得我的手指都发疼了……真不愧是尤物一个……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句芒一边抓捏抠挖着宁姬的胸脯与蜜穴,一边不断地出言羞辱。“爽……真他妈的爽……喔……宁姬你这贱人的口技真不错……顶得我好爽啊……”
  宁姬正自伤心,却听到史听风又来嘲笑,“哈哈……木神……这婊子里面早就湿啦……”
  宁姬咬牙不语,原来她阴道中给塞入那几根阴毛,瘙痒不堪,又给男人不停地玩弄敏感地带,阴道不禁微湿了。
  “看不出宁姬你原来是这么一个淫妇……给人又打又捏也会出水……真是个贱人……哈哈哈……”
  宁姬遭受此般的凌辱,只能用双手做着毫无作用的推挤,但随着下身私处不停地被挖摩搓弄,竟在极度痛苦中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尤其是每当穴肉上那颗花豆遭受猛力揉捏时,一阵阵令人颤抖的电流便会传遍全身,蜜穴里更是不能自主地渗出蜜液来。
  “哈哈……竟然湿了……看来宁姬你也挺享受的嘛……嗯……是时候了……”
  句芒狞笑一声,抓着宁姬的腰身整个提到自己大腿上,她整个身子虚弱地对折成半,屈辱无助地将菊穴幽谷展现在句芒的眼中,男人被那不停摆动的股间秘境惹得欲念高涨,肉棒早已冲天翘起,句芒双手用力使那柔嫩的小穴抵在早已挺直的阳具上。
  “唔……”
  宁姬突然感觉到一个热烫的阳物顶在自己私处的凹陷处,而随着句芒不断减少扶腰的手力,自己的身子正不停地往下落去,逐渐被那顶端挤了进来。她大骇之下连忙将双手撑在句芒的肩头上,双腿也死命夹紧,整个身体用力向上躬起,这才逐渐摆脱那硬物的威胁。
  “好……够味……宁姬你既然不愿意,老爷我又怎敢勉强,只不过我的手有点酸了,要休息休息,宁姬可要挺住啊,万一要插了进去那可不干我的事,完完全全是夫人你自愿的,哈哈……”
  话一说完句芒就放开双手,开始搓揉起宁姬的双乳。
  这一松手,宁姬身子立即下沉,一阵刺痛传来,她明显得感觉到私处的两片蚌肉被顶了开来,一个蛋形的肉头已经塞进了一大半,正被自己的肉壁紧紧包围着,急忙撑着句芒的肩膀努力往上蹭,努力了好半天才把那个肉头给吐了出去。
  “哈哈……过瘾!过瘾!宁姬还真厉害哪,实在是令人佩服不已,不过呢……”
  句芒一手固定住宁姬的屁股,伸出中指顺着股沟那道裂缝在会阴处慢慢搔弄,另一手则扶着阳具来回地在美人儿的蜜穴口摩擦个不停。
  此时,宁姬的上半身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口中被史听风那龌龊的肉棍爆满,胸口被油腻的肥掌抚弄,而下半身更被句芒不断地撩拨。宁姬只能不顾一切地挣扎,尽所有可能地去守卫最后一道防线、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四肢却是越来越酸软无力,但最令她害怕的却是在男人挑逗下,自己居然产生了异样的快感,特别是在已经麻痹的躯体中,那股快感更是格外的清晰,几乎要让她放弃了挣扎,直接就此沉沦。
  “还差那么一点,再来再来……哈哈……宁姬自动献身,老爷我愧不敢当啊。”
  看着已经被吞没一小段的肉棍,句芒一边揉捏着那小小的肉芽一边出言羞辱着。
  宁姬闻言羞恨欲死,正想奋起余力挣扎时,牝户上传来的一阵刺痛使得她又无力地下沉了少许,强忍着体内的硬物顶入带来的令人心悸的疼痛,用力掂起脚尖,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才使她勉强停止了下滑的趋势。
  句芒捻着手中的一撮软毛,含在嘴里吮吸着嘿嘿笑着,“史听风,先停一停,帮这母狗一把,我想听听宁姬在我胯下那销魂的赞叹声。”
  “是!”
  史听风拔出宁姬口中的阳物,开始含弄摩挲起她那娇弱细致的嫩乳。
  “不要……别再弄了……快受不了了……”
  上下夹攻让女人无法抵挡。“这贱人的小穴儿真是极品啊,夹得真舒坦。”
  “不……不行……爷快……快来啊……妾身快支持不住了……”
  宁姬只能在心里喊救命。“都已经这么湿了,夫人还要忍耐吗?”
  “不……要……再说……了……”
  女人已到最后关头。“来吧,别再骗自己了,夫人其实也很想要的对吧,只要一放手,一放手就小穴儿可以得到满足了”“好累……好痒……好累……真……真的要被插……插进来了……快……快不行了……”
  宁姬的防线摇摇欲坠。
  “都被玩成这样了,宁姬你还认为自己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吗?嗯,老爷来帮帮夫人你吧。”
  句芒将手上那撮乌黑卷曲的体毛蘸湿了口水后,便当作一管毫笔,就在鲜红色的小肉芽上画起圆圈来。
  “停……停啊……好痒好麻啊……不行了……守……守不住了……”
  宁姬哀鸣一声,“啊……”
  肉棍便狠狠地捅入她那开口向下的阴户之中,已经整根插入顶在心坎上了。宁姬泪光流动,哭了出来,失贞的痛苦撕裂了仅存的尊严,她再也无力反抗了,整个人虚脱地贴靠在句芒的胸上,耳际响起的,是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还不是心甘情愿的让我干嘛!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装什么清高?想要男人就说一声嘛,我可以勉为其难牺牲一下的,哈哈哈……”
  句芒感到宁姬那成熟敏感的肉穴里很快潮湿了起来,于是迫不及待地把肉棒顶了上去,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极为满意地笑着。
  “啊……啊……”
  宁姬立刻感到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自己的肉穴,被自己相公的同僚粗暴强奸的屈辱和痛苦使她发出凄厉的惨叫。接着,她感到句芒开始用双手用力按住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喘息着在自己被粗暴侵犯的肉穴里野蛮地抽插奸淫起来。
  “不……不要这样……呜呜……”
  在自己相公的手下松竹六友的旁观下,被与自己相公同是木族高层的木神大人粗暴地捆绑并强奸,这种巨大的耻辱感甚至比被敌人凌虐还要可怕,宁姬开始崩溃地哭泣哀叫起来。
  句芒则兴奋地在宁姬的肉体里发泄肆虐,“母狗……难怪雷神那么喜欢干你这样的贱货……”
  没有一个女人在失去了那么多东西之后,还能不被摧毁的,宁姬也不例外,因此她已经放弃了一切抵抗,任由火热的阳具在体内尽情地冲刺研磨,污秽的肉棍重回口腔内咨意地翻搅抽插,不知不觉间她甚至还主动地握住那腥臭不堪的秽物套弄起来……
  身心已被撕得粉碎的宁姬只想尽快地结束这一切,然后一觉醒来发现她仍然躺在雷泽城无尘阁自己的闺房里,仍然是雷神最心爱的小妾,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没有虐奸凌辱……更没有耳边不断响起的侮辱……
  “木神大人……太……太爽了……他妈的贱人学得真快,我快要被她吹爆了……”
  “嗯……这贱婢的骚穴也吸得我好乐,又紧又有弹性,奶子也是,顶得我心花怒放……真……真是紧哪……我快被贱婢夹出来了……不行……我得换个姿势很狠的操她……”
  句芒越干越是兴奋,只是他摆的这个姿势实在吃力,半晌已是颇累,便将肉棒深深捅入宁姬花心,喘了口气。低头见松竹六友之“菊花刺”窦琮也已掏出肉棒,将宁姬一对丰乳挤一起,正在乳缝抽插着,句芒奸笑着,“呵呵……这么大的奶子不浪费啊。他奶奶的,这贱人越干越淫贱。”
  窦琮嘿嘿一笑,“木神大人怎么知道她的奶奶越干越淫贱?”
  句芒呵呵大笑,“她奶奶要是不淫贱怎么会生出这么浪荡的孙女来?”
  肉棒狠命又插几下,心念一动,“史听风,等下要这贱人如何死法?”
  “把她一直奸到死如何?”
  “你们行不行呀?要奸到她死你们不也精尽人亡了?不如捉几只野狗来帮忙,让它们也尝尝宁大小姐骚穴的滋味。”
  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声。宁姬本来已给奸得几欲昏过来,突然耳听他们竟讨论起如何弄死自己,还说要被狗奸,本来涨红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口中哼了几哼,却是说不出话来。
  “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骚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里有一把小号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场。”
  窦琮用力捏着宁姬两只乳头,肉棒又磨动了几下。宁姬轻哼一声,又惊又痛,昏了过去。
  “他奶奶的,这样奸法真不舒服,还是放她下来吧。”
  句芒指挥松竹六友将宁姬解了下来,自己坐在床边。
  史听风抓起她的纤腰,将她屁眼抵在句芒的大肉棒上,而句芒则抓捏着手里两团雪白的股肉,用力一掰,将淡褐色的菊穴扩张到最大极限。
  淫笑声中,用力一挺,将胯下的肉条整个往前挤去,岂料宁姬的后庭过于紧窄,另外句芒那失去刺激的家伙挺而不坚,哪里钻得进去?无奈之下,只好挪出一只手来助阵,但手一放开那朵雏菊就更为闭合,结果就更难如愿。
  句芒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不禁心头火起,“浑蛋……还不过来帮忙……”
  窦琮急忙走过来,用手抓着那两瓣雪丘用力掰开,史听风双手抓着宁姬的小蛮腰用力往下一压,阳具终于捅入了那窄窄的肛门。
  宁姬一声惨叫,醒转过来,她感到一根坚硬的肉棒残忍地撑开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菊花洞,接着重重地插了进去。“啊……混蛋……放开我……啊……”
  她发出绝望的哀号,只觉屁股火热般痛,好似要裂了开来。
  强烈的绝望和恐惧,加上被句芒粗暴地肛奸的痛苦和羞辱,使宁姬不断哀号着,几乎要昏了过去。句芒不去理她,两手用力握住她前面双乳,又是用下一扯,肉棒又再深入寸许,感觉肉棒给夹得紧密,动一下都得大花气力。
  “这婊子后庭可真紧啊……史听风……你来奸她骚穴,好好尝尝这个平时假装得一本正经的母狗的滋味。”
  句芒拍打着随着抽泣而微微颤抖的丰满屁股,对早已经兴奋得难以控制的男人说道。史听风听令上前抓住宁姬双足,左右大大拉开,将肉棒狠狠插入,没命地猛干起来。他玩弄了好一阵子,早就憋不住了,一下下的撞击如狂风骤雨般的,直奸得悲惨的女人双眼翻白,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不要……不不……啊……”
  宁姬本来以为自己的噩运很快就结束了,但没想到句芒竟然会下令要自己相公的手下松竹六友来轮奸自己,她立刻发出绝望而羞耻的尖叫,但随即感到史听风的肉棒粗暴而急促地插进了自己还流淌着蜜汁的肉穴里。
  “不……你们竟敢这样……啊……不……呜呜……”
  宁姬试图大声抗议,但史听风那失去理智的狂暴抽插很快使美女的抗议变成了痛苦羞耻的呻吟和哭泣。
  松竹六友其他五人看着赤裸着身体的自己上司的心爱小妾宁姬被捆绑着,狼狈羞辱地撅着肥厚白嫩的屁股被木神大人和自己的老大狠狠地强奸,而自己却站在旁边以一种兴奋和恶毒的目光看着这一切。
  句芒坐在床上不好活动,只将肉棒深深插在美人菊蕾中,让她身体的抖动研磨着肉棒,只觉窄小的屁眼紧紧包围着肉棒,柔软的肉壁阵阵蠕动,闭上眼享受。
  忽听史听风大笑,“这婊子泄啦……”
  果然觉宁姬身子颤动得颇为厉害。原来她给倒吊着奸时,血冲入脑,下体只觉疼痛。这下回复正常体位,给他们两个前后夹攻,身体虽然酸痛,但小穴中却是快感阵阵,不由自主泄了身来。
  “这婊子给这么强奸法也会爽……真正贱得要命……”
  宁姬淫欲无法控制,羞耻之极,粉脸涨红,给奸得呵呵连声,说不出话来。忽然一声呻吟,原来奸淫着她的史听风一阵猛攻,接着浑身颤抖着,将精液都射在她那成熟丰满的悲惨肉体内。软软的肉棒滑出来,带出几根成进塞在里面的阴毛。
  史听风喘着粗气,听得句芒说道,“不如等下就找匹驴子奸她骚穴……”
  “那也使得……”
  宁姬又吓得粉脸雪白,口中喃喃作声,也不知说些什么,心中怕得厉害,身体无力扭动。窦琮发出可怕的怪笑,接着忽然从地上拣起一根绳索,对准被捆在床边的美女那高高撅着的丰满肉感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住手……啊……”
  宁姬立刻发出大声的惨叫,她感到失去控制的绳索雨点般重重地抽在自己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彷佛要把自己的皮肤剥下来一般地疼痛。句芒则看着眼前美女那雪白肉感的丰满屁股在窦琮残酷的抽打下,很快就布满了一道道血红凸起的可怕鞭痕,发出一阵满足的狂笑,“母狗……哈哈……”
  丢下绳索,窦琮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蜡烛,“先拿这个演习演习……”
  一手掰开宁姬那犹自没合上的两片阴唇,带着一蓬火光便猛力插下,直贯到底。
  那蜡烛也有小孩手臂般粗,宁姬只觉一条冰冷的硬物大大撑开自己阴户向里塞,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由下体飙起,瞬间刺穿脑门,“轰”地一声。粗糙的蜡烛擦过肉壁,肉洞中阵阵抽痛,只吓得她浑身战抖,大声哭叫,“不要啊……不要……”
  肉棒插在她屁眼里,句芒只觉她身体剧烈颤抖,肉壁不停蠕动,畅快之极,“小心点……我还想再玩她几下……别那么快弄死她……”
  宁姬只觉那东西不断深入,平日的英姿早已烟消云散,苦苦哀求着,“不要啊……我不要啊……”
  见她如此害怕,句芒让分身在她屁眼里又磨了磨,故意说,“这小屁眼好爽啊……我倒有点舍不得弄死她了……可惜她不会听话……不然留着慢慢玩也不错……”
  宁姬听他口气骤然放松,想起他们说的将要折磨死自己的种种可怕法门,强忍着刚刚被轮奸的羞辱和痛苦,挣扎着回头,“我听话……我听话……不要杀我……我听话……”
  句芒与松竹六友相视一笑,“你这婊子平日不是很了不起吗?会听话?”
  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肉棒在她屁眼中猛插。
  她只觉那火热的蜡烛还留在自己阴户中,身子一板动,下阴大痛,屁股更是撕裂般剧痛,彷佛身子已不再是自己的。一股凉意骤时涌起,汗毛直竖,什么廉耻也顾不得了,宁姬大哭大叫起来,“我会听话的……我会的……我……我乖乖给你们奸……给你们肏……不要杀我啊……”
  句芒看她平日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原来外强中干。下身几下猛抽,积了好久的精液炮弹般射入宁姬的直肠里,只射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颤抖。抽回肉棒,抓起她的头发淫笑着,“你会听话吗?宁姬……给我舔舔鸡巴……吹得好我考虑考虑……”
  将肉棒凑在她面前。
  肉棒上沾了几点大便,宁姬一见,哪肯吃在嘴里。句芒冷笑着,“嘿嘿……你原来不听话……”
  史听风用力一捅,又将蜡烛捅入数寸。她一声大叫,冷汗直下,不敢再想,张口将句芒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只觉又臭又苦,不禁又轻轻抽泣起来。但口中却是不敢稍停,舌头绕在阳具上轻舔,使出看家本事。
  “嘿嘿”一声,句芒双手捧住宁姬面颊,肉棒在她的小口中插起来。宁姬紧紧含住,听任他抽插,只觉龟头在喉咙中一撞一撞的,几欲作呕,当下含泪苦苦忍住。
  只见美丽的雷神小妾仍是全是赤裸,双手扭在身后,屁股高翘,正跪在床上给句芒吃鸡巴。高撅的屁眼中插着一根点着的蜡烛,蜡油点点滴下,滴在她光圆的屁股上,每滴一滴,她的屁股就轻颤一下,煞是好看。
  不去理会她的感受,句芒一味猛插,抓着宁姬的头一上一下,直干得她口中“呵呵”直叫。史听风轻轻抚摸她的乳房,直看得欲火高升,便将蜡烛从宁姬的阴户中猛抽出来,上面带着点点血丝。“噗”的一声响,宁姬只觉阴道中一阵急促快感掠过,有风吹进,凉嗖嗖的,不禁打了个冷战。
  将肉棒直捅入宁姬的骚穴,史听风这才呼了一口粗气,将肉棒抽回到洞沿,再狠狠捅入。宁姬下体涨痛,羞耻无已,哼哼连声,却不敢稍动。她听任男人蹂躏,耳中只听得他们越说越得意,奸着自己的同时,还不停作贱着自己,眼泪四溅。
  史听风双手抓住宁姬胸前那高耸挺拔的双乳,用力猛捏着,肉棒却加大力度猛抽起来,“爽不爽啊……”
  宁姬只觉双乳撕裂般剧痛,冷汗直冒,又给奸得哼哼连声,小嘴更是被句芒的分身给堵得死死的,哪里说得出话来?史听风双手用力挤捏双峰上面的娇嫩蓓蕾,肉棒骤然抽出阴户,猛地捅入宁姬的肛门。
  她闷哼一声,正自咬牙忍痛,却听得句芒冷笑着,“你爽还是不爽?”
  宁姬心中一惊,勉强地呜咽着,“唔……爽……呜呜……”
  话语混在呻吟声中,浑不可闻。
  不久,宁姬感觉口中肉棒骤涨,句芒却仍不放开她面颊,只好皱皱眉头,听凭一股猛流喷射在她的喉中。
  她咳杖不出来,喉中“咕咕”作声,小脸涨得通红,难受之极。句芒冷冷说道,“都给我吞下去……”
  才放开她。宁姬一股呛味直冲入胃,却不敢张口吐出,强自把精液尽数吞下,才狂咳起来。
  “好吧……就暂且留着你,我们也有个美人好奸,嘿嘿……”
  句芒抓起丢在一旁的蜡烛,便往宁姬的阴户里塞。那蜡烛比句芒的肉棒还要粗,他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宁姬呜呜直哭,忍受着下阴给大大撑开的痛苦,不敢挣扎。
  搞了好一阵,句芒感觉蜡烛应该已进入宁姬的子宫了,才歇手,留下一截在阴户外面。见宁姬双眼翻白,气息微弱,竟已昏了过去。句芒将宁姬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她双腿向后跟她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绳子一头绕过房顶梁上,将她吊了起来。
  这样,宁姬四肢给捆在一起,胸部突起,两只丰乳沉甸甸地下垂着。身体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
  句芒哈哈一笑,丢下宁姬自个昏迷着吊在那儿,自与松竹六友大吃大喝起来。
  过了好半晌,宁姬才悠悠醒来,只觉四肢阵阵抽痛,身子被扳成这副模样,难受之极。饶是她自幼习武,筋骨柔韧,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难受的是阴户涨满,又痒又痛,微一挣扎,四肢便剧痛起来,宁姬不敢稍动,粉脸绽红,“啊啊”地呻吟起来。
  句芒与松竹六友听她醒来,相视大笑,慢吞吞吃完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一双油腻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乳房,句芒用力揉着,“烂婊子爽不爽啊?哈哈……”
  宁姬呜咽着,“爽……求求老爷放我下来吧……”
  “哪儿爽啊?”
  宁姬羞极,眼泪不禁流了出来,嚅嚅说道,“宁姬的奶子给老爷玩得好爽……呜……贱妾手上好痛啊……放我下来吧……”
  句芒在她凸出来的屁股上狠狠一拍,中指戳在她的菊花口探了一探,便和着蜡烛用力插入她的肛门。宁姬一声哀号,屁股扭来扭去,但却不能阻止那根手指对她屁眼的挖弄。
  中指在她屁眼中挖弄,“这儿紧得很嘛……夹得我手指都有点痛呢……”
  宁姬羞耻地低哼一声,屁眼中不停收缩着,苦于身子难以动弹,只是咬牙自个滴泪,听任他肆意玩弄。“嘿嘿”一笑,句芒拔出手指,手掌在她那光溜溜的股丘上用力一拍。宁姬一声低呼,吊着的身子轻轻一荡,屁股上留下五个紫红的掌印。
  句芒又是一声冷笑,使出连环掌,双手在她屁股上“劈劈啪啪”连续猛击,把她的身子打得在空中荡来荡去。宁姬咬紧牙根,忍受着屁股上火辣辣地刺痛,被轮奸之后还给赤条条地捆作一团吊起来抽打,只感羞耻无地。却听句芒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这小贱人给打得爽不爽啊?”
  句芒捅了捅女人胯下那根蜡烛,宁姬立时腰板直挺,下体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句芒拈着她的乳头,“雷神这匹夫,我要插爆他最最宝贝的小妾的骚穴!宁姬你说好不好?”
  另一只手摸到她滴满烛泪的屁股上,轻搔她的菊花口。
  宁姬又羞又怕,身体颤抖,嘴角嚅嚅搐动。沉吟了好一阵子,才涨红着脸,咬咬嘴唇,轻声说道,“宁姬的骚穴是给木神大人肏的,弄坏了老爷就没得插了……”
  句芒哈哈大笑,“说什么?大声一点……”
  宁姬咬咬牙,稍为提声,“宁姬的骚穴是给木神老爷肏干的……”
  羞愧之极,眼里泪光闪动。
  句芒一乐,捧起她脸蛋。但见一张俏面上梨花带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拍了拍,猛地一把将塞在她阴户的蜡烛抽出,她闷哼一声,随即大声哭了出来。句芒理也不理,掏出肉棒,便即捅入那已惨遭蹂躏的阴户中。
  低头见那蜡烛上已是湿漉漉一片,句芒冷冷一笑,“贱人……”
  双手握住宁姬双乳,猛推着她吊着的身子,让她的骚穴去迎合自己肉棒。阴户中倏的一下快感之后,空虚的感觉未过,已给猛奸起来。她摇荡的身子更是将她手腕足踝勒得紧极,当下“啊啊”连声,浪叫声混杂着痛苦的呻吟胡乱发了出来。
  没一会,句芒感觉龟头一热,知道她泄了,冷笑着,“你这浪婊子还真会爽啊……”
  宁姬大羞,呻吟声却是不止。抽出肉棒抵到屁股上,双手抓紧她的屁股,用力掰开她两片股丘,往后一拉,耳听得宁姬又是一声哀号,肉棒已深深插入她的肛门。
  目标命中,句芒双手抓着宁姬的腰一推一拉,让她荡在空中的身体去迎合自己的肉棒。宁姬吊了这大半天,本已给绑得手足麻木,全身早已酸软无力,只觉身子已不是自己的。给这么一荡,绳子勒得更紧,屁眼中剧烈的抽痛几乎使她的神经都麻了,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粉脸涨红,头低垂着,咬牙忍痛,口里喃喃骂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句芒也不理会,双手伸到她身下,捏紧她双乳,一边推拉着她正饱遭凌虐的玉躯,一下一下地撞向自己,一边挺动下身,一下一下都直插到底。宁姬身心疲惫,接近不断的凌辱令她头脑不禁浑浑噩噩,浑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口里轻轻地哼着,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肉棒在女人屁眼中抽插一阵,又转到她阴户中捣弄,每一次强奸这大美人都令句芒极为惬意。肉棒在宁姬那受创的阴户中轻磨猛捅,肆意地享受这女人最隐私地方的每一分一寸。
  饶是宁姬身体壮健,但这样地折磨和强奸,已使她耗尽体力,虚弱不堪了。她给这一轮猛奸,全身抽动,不仅四肢,只觉浑身每一处都剧痛不止,没几下已是气喘吁吁,不一会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句芒大感没趣,双手伸到前面紧捏那对嫩乳,肉棒继续不紧不慢地磨动着。他也不想就这么把宁姬弄死,虽然肉棒尚没满足,还是先抽出来。叫松竹六友放她下来,松开手脚上的捆绑,四肢张开放在床上。史听风一屁股坐到她双乳之上,“劈劈啪啪”连打她的耳光,将她打醒。
  身子脱离了束缚,宁姬整个人在床上瘫作一团,四肢虽得自由,但手足酸麻之极,一时却爬不起身来。句芒伸手抓起宁姬的头发,将她拉到身前,把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的肉棒塞到她口里。宁姬勉强撑起身子,她四肢虽然乏力但头部还能自由运动,兼之她已经屈服在男人的暴力强奸之下,更是使用全身气力调整着姿势,小口不敢怠慢,认真地给句芒套弄着肉棒。
  看着她狼狈地硬摆出下贱的模样,句芒胸中油然荡起一股征服的快意,抓紧宁姬的头按在胯下,冷冷喝道,“我要撒尿了,含紧一点,别弄脏了床。”
  宁姬一愕,随即身子微微一颤,唇上却是丝毫不敢松驰。
  口里的肉棒退了一大半出去,一股又腥又热的液体直射到喉咙上。嫣红的嘴唇紧紧含住那龟头,宁姬那小小的口腔渐渐地容纳不下这些恶心的液体了,只好听任这些尿液通过食道流进自己的胃里。只见句芒还是冷冷地看着她,她心中一阵酸痛,两行清泪自脸颊缓缓流下。
  句芒哈哈大笑,看着宁姬衔泪将口里腥臭的尿液都咽了下去,拍拍她的脸,“爽不爽啊……哈哈……”
  宁姬哪敢吱声,垂头坐在床上,伸手轻轻地拭去嘴角流出来的一点残余尿液。
  句芒伸手揉了揉她的乳房,“手放到背后……”
  宁姬刚刚被解开不一会儿,一听又要绑,脸色又是一变,讪讪地看了句芒一眼,双手乖乖别到背后。句芒提过绳子,将她两只上臂贴在一起绑紧,将绳子一提。宁姬双手上举,肩膀吃痛,身子前俯,一对软绵绵的乳房在身下一顿一顿地。
  一只巨掌在她胸前一托,轮番抓着两只乳房揉着,“宁姬啊……你这对奶子还不足够挺啦……我看得让它们也弄结实一点……”
  没等宁姬弄明白怎么回事,绳子已缠到胸前来了。
  将捆手臂的绳子拉到美女胸前,绕着左乳根部打了个圈,用力一拉。只听宁姬一声惨叫,绳子勒住她左乳的根部,将乳房的前部勒得鼓涨起来,整只乳房变成一个葫芦状,原本雪白的乳肉给勒得发紫。句芒伸手在她乳头上弹了一弹,呵呵一笑,“你看……现在你的奶子比刚才要坚挺呢……哈哈……”
  “好痛啊……饶了我吧……”
  “还有这边呢……”
  句芒将她右乳也如法炮制,然后把绳子紧紧捆在她身后臂上,将她双臂紧贴后背,又绕过胸前交叉捆实。宁姬双乳剧痛难忍,头上直冒冷汗,情知再求饶也是没用,这个畜生分明就是有意来折磨自己,当下只好拼命咬牙忍痛。
  “还没完呢……”
  句芒将宁姬推倒到床上,抓起她双腿压到胸前,把她两只脚踝拧到她颈后交叉捆紧。宁姬身子自腰部被折成二折,变成头枕着自己双脚,屁股向上,阴户和菊穴都朝天敞开。她难受之极,但身子越挣扎却越痛,气喘连声,不禁放声大哭起来。
  伸手捅一捅她的阴户,句芒大喝一声,“哭什么哭……想死啊?”
  但宁姬悲从中来,身子难受之极,虽拼命忍着,却还是禁不住抽泣。句芒不去理她,双手把玩着她那对给勒成圆紫球的乳房。乳房一给触动,更是剧痛攻心,宁姬哭得更是响亮。
  “还鬼叫?欠干?”
  挺起肉棒便即插入那没遮拦的阴穴,“是不是很想给我生个小孩?嘿嘿……”
  宁姬哀号一声,不敢再动弹,听任他的肉棒在自己已经全身酸痛的体内肆虐,口里只是“啊啊”乱叫,阴穴中传来的古怪快感只有熬得她更加难受。
  笑咪咪地看着宁姬那因痛苦而扭曲了的俏脸,句芒猛力抽插着她温柔的销魂洞。可怜的阴唇在猛烈的磨擦之下略呈潮红,唇肉外翻,并不湿润的阴道给冲击得隐隐作痛。宁姬全身越来越酸痛,几乎便要麻痹了,无助地哀号着,男人脸上的狞笑使她明白这一切还未完。
  在宁姬再一次升天之后,句芒只是解开她双腿的缚束,自个躺在床上,“轮到你来服侍我了……”
  指指冲天怒举的肉棒。宁姬不敢违抗,不顾手足被绑过久,还酸麻无力,尽力爬到他跟前,张开双腿,将阴户对准肉棒,慢慢蹲下去。
  她身子酸软无力,只好整个趴到句芒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动,让自己的小穴磨擦着那粗大的肉棒。她身体已甚是虚弱,没两下便气喘吁吁。句芒却毫不怜惜,一见她动作稍慢便举手猛打她屁股,宁姬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迎合着他的节奏起伏,羞极累极,却是不敢稍停。
  史听风在一旁早看得欲火高升,猛地扑到床上,从后面奸起宁姬的屁眼来。屁股给史听风扶在手里,有了借力之处,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气,宁姬趴在句芒身上喘气,听任史听风的奸淫动作带动自己的身体起伏。她羞耻感却是更盛,羞红着俏脸,将头都埋在男人胸前。
  不料,窦琮也忍不住欲火焚身,冲将过来,揪着宁姬的螓首往旁边一扭,屁股向前一挺,将自己胯下的丑恶分身捅入她的樱桃小嘴中。到他将精液都灌注在宁姬喉咙内之后,将湿漉漉的肉棒在那丰腴的乳房上擦拭,转头见史听风已从她身上下来了。
  宁姬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她菊花口大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来,通过会阴部,将她两片阴唇弄得稀糊一片。待句芒和松竹六友全部都在宁姬身上发泄完后,这个不停被折磨轮奸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过去。
  在一种窒息的痛苦中,宁姬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一个男人毛茸茸的下身在自己面前,几乎贴到了自己的脸上。“呜……呜呜……”
  宁姬感到一阵惊恐,试图发出尖叫,却感觉自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嘴里被一种硬邦邦的东西一直捅进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含混的呜咽。
  美丽的人儿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悲惨处境,自己竟然正被一个男人从嘴里粗暴地奸污,而一直插进自己喉咙里的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则分明是那男人的肉棒。“呜呜……呜……”
  惊恐万状的金发女郎开始试图挣扎逃避,但随即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自由。
  “小婊子……醒过来了?”
  宁姬感到嘴里的肉棒被抽出,接着看到了一个令他既痛恨又畏惧的男人的面孔,句芒。“你……咳咳……”
  她刚开口,就感到嘴里充满了一些黏乎乎带着刺鼻异味的液体,立刻恶心地咳嗽着呕吐起来,她随即看到一缕缕白浊的精液顺着自己的嘴角流了下来,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辱感。
  “小婊子……你现在已经是彻头彻尾的……真正的娼妓了……”
  句芒望着美人脸上那种羞耻、震惊和愤怒交织的表情,狞笑起来。宁姬这时才感到自己身下的两个肉洞里都疼痛不已,尤其前面的小穴还正在被一根肉棒猛烈地抽插撞击着。
  悲惨的女人挣扎着,当她看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时,立刻绝望而惊恐地哀号起来。宁姬发现自己现在是被后背朝上、脸朝下地悬空吊了起来,双臂被叠放在背后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头发也被用绳子扎起来,与双臂捆在一起,使她的头不得不高高扬起以方便被男人从嘴里奸淫;她的腰上和两个脚踝上都被拴上了绳子,与捆绑住上身的绳子一样吊在天花板上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使她的身体几乎比吊成了一个反弓形,双腿分开着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而她身上的衣裙早已经被撕得粉碎,和被剥掉的抹胸和内裤一起被丢在她面前的地上,使宁姬浑身上下只剩下了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布条,以及被吊得高高的双脚上的红色高跟凉鞋。
  在被捆绑着吊在空中的女人身后,一个男人正站在她的屁股后面,用双手使劲分开着宁姬的双腿,在她刚刚失去贞节之身的肉穴里奋力抽插奸淫。而金发女郎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之间,另一个男人手握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则插在她的屁眼里,不停震动着。
  “句芒……你……你这个畜生……呜呜……”
  宁姬此刻感到无比痛苦和羞愤:被敌人粗暴地强奸失去了女人的贞操,现在又被剥得赤条条地捆吊着,被他们从嘴里、小穴和屁眼里同时玩弄侮辱,这种滋味使宁姬感到简直要发疯了。
  她一边哭泣叫骂着,一边徒劳地扭动着被悬空吊着的身体,而来自屁股后面的两个肉洞里的震动和抽插,更使宁姬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哀鸣。“小娼妇……怎么样?两个肉洞被一起玩的滋味……是不是比只被人干屁眼好些?”
  句芒恶毒地笑着。
  “哦……啊……混蛋……你……你杀了吧……呜呜……”
  宁姬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哭泣着。“想死?好啊……就让我的手下把你活活干死吧……”
  句芒露出残忍的微笑。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发现门前站着等待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已经排成了一个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
  “不……你……你……呜……”
  宁姬立刻又羞又怕地哀号起来,但随即就感到眼前一黑,一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喉咙……
  句芒狞笑着,坐到一旁开始观看着这残酷而淫虐的一幕:一个个自己的手下走进房间,开始对被几乎完全赤裸着身子吊在半空的美女施暴,从她的嘴里和小穴里同时奸淫抽插着,片刻也没有停歇。而她那雪白丰满的身体则只能无助而悲惨地在空中扭动着,不时从嘴里发出沉闷的哀号和哭泣。
  渐渐地,宁姬的声音微弱下来,被两个男人前后同时抽插奸淫着的赤裸肉体也不再扭动挣扎,而是被捆绑身体和双脚的绳索拉扯着软绵绵地在空中来回摇摆。
  “木神大人……这个臭婊子好像昏过去了?”
  从嘴里奸淫着宁姬的家伙问着。“弄醒她……接着干她……”
  句芒冷冷地说着。他确信年轻健康的宁姬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死掉,还要让她吃更多的苦头。
  “大人……这个婊子的肉穴已经……已经太松了……”
  另一个家伙吞吞吐吐地说着。“笨蛋……这还要我教你吗?那就干她的屁眼……”
  “是……大人……”
  两个家伙用水泼醒了昏迷中的宁姬,接着不顾金发女郎悲惨的哭泣和哀叫,开始从嘴里和肛门里残酷地轮奸起来……当宁姬第三次被从昏迷中弄醒过来的时候,美丽的金发女郎已经在不停歇的轮奸蹂躏下,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俏脸上和头发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这些黏乎乎的液体和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下巴、脖子一直流淌到垂在身下的一双雪白柔嫩的乳房上,并顺着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滴淌下来,在她身前的地面上形成了大大的一摊污渍,而她那娇艳的嘴唇更是被无数根大肉棒来回磨擦抽插得肿了起来。
  而她身后的状况就更加糟糕,屁眼和小穴都已经被过度的奸淫干成了两个红肿外翻的松弛的肉洞,大量白浊的精液顺着这两个肉洞不断流淌出来,把布满指印抓痕的丰满屁股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
  宁姬闭着眼睛,虚弱地喘息抽泣着,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双腿被吊在身后无力地摇晃着。句芒走近金发女郎,望着她那张被汗水、眼泪、鼻涕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狞笑起来。
  “小婊子,你现在还想不想死?如果想的话……我就告诉我的手下们继续……”
  “不……哦……不要……求求你……呜呜……”
  宁姬惊恐地睁开眼睛哭着哀求起来。
  她现在不仅感到浑身上下的每个关节都被折磨得疼痛不已,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被过度的奸淫搞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而糊满嘴里和喉咙里的那些黏乎乎的精液,更使宁姬怀疑自己几乎要被淹死在了这些恶心的液体里。
  她开始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因为她不愿意被以这样可怕而悲惨的方式活活折磨死,“不要……饶了我吧……呜呜……”
  宁姬沙哑虚弱地哭泣着。
  “哼哼,小母狗……你还敢猖狂吗?”
  “不……我不敢了……呜呜……不要折磨我了……我要死了……呜呜……”
  求生的意识已经彻底压倒了羞耻和仇恨,使宁开始不顾一切地哭泣哀求。看着女人眼中那种毫无掩饰的畏惧和屈服,句芒得意地大笑起来……
  “真是一个美丽的尤物……”
  木神句芒望着昏迷中的木族雷神爱妾宁姬的贴身丫鬟绿琉儿的裸体,情不自禁地赞叹道。绿琉儿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全部剥掉,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台子上,依然紧闭着美丽的双眼处于昏迷之中。
  她长得一副鹅蛋脸,水灵灵的双脸上长长的眼睫毛,圆滑的鼻梁下樱红色的娇唇,端的是一名清纯亮丽的俏丫鬟。年轻小女孩儿完全赤裸着的身体健康美妙,她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完全发育成熟的双乳好像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峰耸立在胸膛上,下身并不浓密的阴毛下露出一个娇艳鲜嫩的粉红色肉穴,双腿笔直结实,脚踝纤细精致,就连赤裸的双脚都雪白匀称得彷佛艺术品一样。
  现在绿琉儿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被用宽宽的皮带捆着,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大的交叉,被捆在台子上昏睡着,只有胸前挺拔白嫩的双乳微微起伏着。
  句芒用手抚摸着昏迷中的女孩那丝绸般细腻光滑的肌肤,用手指拨弄着她嫩红紧闭的肉唇,慢慢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哦?还是处女?嘿嘿……”
  他望着昏迷中的年轻女孩,冷冷地笑着。
  松竹六友站在旁边,看着昏迷中的女孩,顿时感到如释重负,终于可以不用忌惮雷神,而对这个女孩任意折磨和玩弄了。“快给这个小母狗穿戴起来……”
  松竹六友立刻走过来,解开绿琉儿手脚上的皮带,把赤裸的女孩架了起来,接着给她的脖子上戴上狗项圈。
  “把这个小母狗吊起来……”
  句芒邪恶地冷笑着。他指挥着松竹六友把绿琉儿被扭在背后的双臂抱在一起紧贴着后背,然后用绳子把她的手臂和上身牢牢捆绑。年纪轻轻的小美女双手被折叠着用绳子捆在背后,胸部上下的绳子绑得相当认真,当然是绑成交叉型啦,这样可将胸部衬托得更高。
  还有绑在双峰之上的绳索,每一根似乎都紧密地嵌在粉肉之上。女人因为肩膀纤巧,双臂能很容易对折在身后,而且藉着酥胸的丰满高挺,绑在胸部上面的绳子可以很容易借助这种阻碍,很牢固的绕到身后和绑缚手肘的绳子结在一起。
  用一根连接在滑轮上的绳索再捆住女孩的双臂,把她的身体吊了起来。接着,句芒命松竹六友用结实的绳索捆在了绿琉儿那美丽的脚踝上,然后把她的双脚朝身体两侧向上拉扯到几乎与肩膀在一个水平面上,再把绳索固定好。
  这样,昏迷中的女孩就被用绳索捆着上身和双脚,以一种双腿大张着从身体两侧向上举起的难堪姿势被吊了起来,显得既性感又邪恶。
  句芒摇动滑轮,把绿琉儿的身体拉起来到离开地面,然后望着年轻女孩被羞耻地捆住双脚、张开双腿而彻底暴露出来的娇嫩迷人的处女肉穴,贪婪而邪恶地冷笑起来。“把这个小母狗弄醒……史听风……”
  松竹六友中“残荷扇”史听风走上来,用手抚摸着昏迷中的女孩胸前丰满结实的白嫩双乳,接着残忍地笑着,用手指夹住她的两个粉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捏了起来。
  双乳上尖锐的刺痛使昏迷中的女孩呻吟起来,慢慢睁开眼睛。当绿琉儿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时,立刻羞耻得尖叫起来。“你……你们……”
  被绳索捆着笔直地拉扯张开着的双腿徒劳地踢动着,羞耻地竭力弯着腰试图把自己裸露着的下身和双乳掩蔽起来。
  “哈哈……小美人……现在知道害怕了?”
  句芒得意地笑着,揉搓把玩着绿琉儿胸前赤裸的双乳。这时绿琉儿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脚上被精致而淫邪的捆绑着,她的眼里立刻露出巨大的惊恐和绝望,“你……你们……放开我……”
  绿琉儿羞愤地尖叫起来。
  感觉双乳软绵,滑不溜手,很是舒服,句芒淫笑着,“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这对奶子可比你的主子……宁姬大得多啊……哈哈……”
  双手揉来揉去,手指在她紫红的乳头上乱捏,奸笑连声。
  绿琉儿本来已经甚感羞耻,听句芒竟拿比较起她与自己主人的乳房来,粉脸更是飞红,继续用力挣扎,口中大骂不止。“啊……你这狗贼……快放开我……淫贼……”
  小女孩挣扎得更是厉害,粉脸涨得通红。只觉一对冰凉的淫爪在自己冰清玉洁的乳房上肆虐,紧咬牙根,骂也骂不出了。
  年轻女孩绝望地哀叫起来,被悬空捆绑吊着的雪白肉体徒劳地扭动着,样子十分凄惨。“够了……你这个小母狗……”
  句芒冷笑着走了过来。看到男人胯下那粗大怒挺的巨大肉棒,绿琉儿立刻发出羞耻惊慌的哀号,“你……你要干什么?”
  “小母狗……哼哼……现在大爷要尝尝小女孩肉洞的滋味了……”
  句芒抓住了绿琉儿被吊着从身体两侧张开着的双腿,猛地向两旁一分,将少女双腿扯成一个一字。绿琉儿吃痛,“啊”的一声大哭,双手望空胡乱摸索着,却无法够得到自己的腿,又痛又急。
  “不……你,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绿琉儿惊恐地挣扎着,但失去了自由的女孩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能力,她感到男人的双手好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双腿,把自己的下身朝着他胯下那可怕的肉棒拉了过去。
  “看着我……小母狗……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句芒残忍地笑着,直视着绿琉儿充满惊恐和绝望的美丽双眼。“你……你……”
  绿琉儿已经紧张恐惧得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竟然会有如此绝望无助的时候……被抓住并扒光了衣服,毫无抵抗能力地任凭蹂躏施暴。
  她听说过的那些被俘的女人被强奸、拷打,并被当做敌人的性奴隶囚禁起来的悲惨故事,此刻忽然浮现在了绿琉儿的意识里,“自己竟然也沦落到了这种悲惨的境地?”
  她忍不住绝望得要哭了起来。
  “哈哈……小母狗……我要强奸你!然后还要把你这个贱货剥得一丝不挂,送到妓院里,让所有人都来干你,直到把你的肚子操得大起来!”
  句芒用下流的语言威胁着年轻女孩,他其实并没有打算真的这么做,但绿琉儿那种好像无助的羔羊一样的羞耻而惊恐的表情,使句芒感到极其兴奋。
  听到句芒无耻的威胁,绿琉儿几乎要昏了过去。但她还是坚持着不使自己表现出软弱和畏惧来,可是赤裸的身体却不住地颤抖起来。“哈哈……害怕了?小母狗……那就乖乖地听话,做我的性奴隶,我或许还可以对你温柔一点……”
  句芒说着,慢慢地抓着她赤裸的大腿,把她的身体向下拉着,使年轻女孩下身那娇嫩紧密的处女肉穴已经顶在了自己怒挺的肉棒上。
  绿琉儿则感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柔嫩的肉穴口,淫邪地跳动着。一阵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袭来,她情不自禁地歪过头闭上了眼睛。“嘿嘿……好漂亮的小穴……你大概还没尝过男人肉棒的滋味吧?”
  句芒明知故问地淫笑起来。
  龟头顶在桃花洞口,想到自己竟然要被奸污这一现实,绿琉儿眼泪忍不住迸出,无可抑止。她只觉自己紧窄的下体给生生的撑开,难受之极,句芒身体每挺进一寸,痛楚便增加一分。绿琉儿羞愤得浑身不停发抖,她索性把心一横,尖叫着大骂起来,“你这个卑鄙的混蛋……畜生……你来吧……我……我不在乎……”
  她尖叫着,可脸蛋却涨得通红,紧闭着的美丽的大眼睛里也转着眼泪。
  “哦?看来还是个淫贱的小母狗,巴不得男人来干你,是吗?”
  句芒残酷地笑着,大喝一声,挺起下身全力刺下。龟头堪堪进入她的阴道,绿琉儿便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不……好痛啊……”
  话音未落,腰部突然给用力一扯,却是史听风做的手脚。
  这下身体再也无法支持,猛地一下撞在句芒身上,肉棒没根而入。绿琉儿迸出一声尖厉的惨呼,骤觉下体一阵灼热无比的剧痛,阴道似要撕裂开来一般,全身的气力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巨大的疼痛使她的小脸变得发青,被捆绑着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动着。她感觉到一根粗壮的肉棒插入了她幼窄的阴户,她知道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已然被夺去,心中一阵绞痛,只是大哭不止。
  绿琉儿觉得自己的阴道已给硕大肉棒撑得疼痛之极,而她自己的惨叫声也吓得她小脸雪白,句芒淫淫的笑容更叫她心里发毛,身子剧烈地在颤抖着。句芒看在眼里,肉棒轻轻磨了一磨,绿琉儿余痛未消,这下再也禁受不住,全身一震,紧接着一声尖励的惨叫。
  “我才插一半呢……”
  不待说完,句芒猛力一捅,将肉棒没根捅入,肉棒透过幼女的处女膜,直刺入到子宫里面。感到阵阵猛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绿琉儿情不自禁地惨叫起来,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句芒胯下的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竟然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的那个紧密娇嫩的小肉洞里。
  “嘿嘿……小母狗……看你还嘴硬不?”
  句芒狞笑起来。他双手死死地抓紧年轻女孩的双腿,用力把肉棒全部插进她柔嫩紧密而又温暖的肉穴里,他感到女孩从没领教过肉棒滋味的阴道由于紧张和痛苦而不断收缩蠕动,紧密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使句芒兴奋得难以控制。
  绿琉儿眼珠几乎都突了出来,头上青筋暴现,喉中“格格”作响,却是呼不出声来。巨大的肉棒好似已将她的身体撕作两半,阴道里一波接一波地搐动着,滚滚而来的痛楚涌过,娇躯凭空无助地扭动着,“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她只觉自己正在承受着地狱般的酷刑,浑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她只盼自己能够昏迷过去,可是剧痛的感觉仍然煎熬着她稚嫩的身躯。
  “小母狗……你的肉穴真不错啊……真是好紧啊……夹得我有些痛呢……”
  句芒将肉棒深插在小女孩子的阴户里不动,喘息着,看着被撕裂的处女肉穴里的鲜血一丝丝地顺着自己的肉棒渗了出来。
  “啊……啊……”
  强烈的恐惧和疼痛使绿琉儿尖叫着,赤裸的身体不停颤抖抽搐起来。她已经疼痛得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从没想到被强奸竟然会是如此地痛苦,这种强烈的痛苦和恐惧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耻感,使年轻女孩再也控制不住而哭了起来。
  不待少女下体痛楚稍减少许,那肉棒便又蠢蠢欲动了。句芒被夹得紧紧的,下身轻摇,让肉棒轻轻刮动着绿琉儿的阴道壁。绿琉儿紧咬着牙根忍痛,肉棒每一下的顶入都好像贯穿了她的身体,直顶到她的喉咙,她的双脸因疼痛不停地扭曲着,惨叫声和呻吟声混在一块。
  句芒摇摇头,他肉棒已经是很慢插着,而绿琉儿便痛成这样。虽然幼女窄小的阴户夹得肉棒十分舒畅,但总有一股有力使不上劲的感觉。他捏捏绿琉儿的嘴角,“忍一忍……我给你一下痛快的……”
  句芒不再理会绿琉儿痛苦不堪地颤抖和哭泣,抓着她的腰,开始兴奋地在她被撕裂流血的嫩穴里,快速而有力地抽送起来,让她的处女血洒了出来,溅在那白皙的大腿上。
  粗大的肉棒不断冲击拉扯着女孩柔嫩的穴肉,使绿琉儿疼痛得几乎难以呼吸。“小母狗……是不是很痛快呢……”
  句芒兴奋地喘着粗气,他能感到被自己蹂躏强暴着的这个年轻美妙的肉体由于痛苦和恐惧而在不停颤抖,自己双手抓紧的结实细腻的大腿甚至几乎痉挛起来,而绿琉儿的哭泣和哀叫更使他感到兽性在不断膨胀。
  这一阵猛冲,句芒的肉棒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束住,倏地一下快感直穿脑门,肉棒舒畅无比,嘘出一口气,“处女肉洞就是不一样……真是好爽……嘿嘿……接着试试后面的屁眼……”
  随即回头对在一旁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贴身小丫鬟被男人残忍地开苞破瓜的宁姬说,“帮我掰开她的屁股……”
  宁姬无奈,爬到绿琉儿背后,双手抓住两片肉丘,用力分开,瞧了句芒一眼,忽然低下头去,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菊花口,指望能帮她减轻一点痛楚。阴道中的剧痛未过,肛门忽然传来一阵激的痒感,柔软的舌头正在卷进自己的屁眼,“不要啊……那里……好脏……”
  “听到没有?小丫头不喜欢呢!不过我喜欢。去给我舔屁股!”
  句芒待宁姬的头刚刚离开,挺起肉棒便猛力刺入绿琉儿的屁眼之中。这猛力一刺,肉棒一半进入那未经开垦的菊花洞中,紧窄无比的后庭夹得他的肉棒隐隐生痛。而绿琉儿已是震天响地惨叫起来,用力拼命扭动挣扎。
  小女孩身子一扭动,深埋在她肉穴中的肉棒马上跳动起来,幼嫩的阴道壁轻轻刮撩着肉棒四周,温暖的少女谷道紧紧束住肉棒的同时微微地蠕动着,句芒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继续动……继续动……”
  绿琉儿身体的挣扎不仅没能摆脱后庭的困境,反而使刚刚破瓜的处女穴也同时刺心地剧痛。
  一把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身子上,腹部用力将肉棒慢慢插入到少女屁眼里的最深处。绿琉儿既无力抗拒,又不敢再乱动,只得紧咬住牙根,两只小手握成紧紧的拳头,遏力忍受着这实在难以忍受的痛苦。
  男人那巨大的分身在屁眼中每一点的磨动,都带来钻心的剧痛,火热的感觉似乎已将她直肠里的每一个细胞烧成灰烬。绿琉儿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冷汗湿透全身,头无力地依在自己的胸前,原本俏丽动人的脸庞随着每一下抽插逐渐扭曲着。
  一手搂着绿琉儿的肩头,一手用力揉搓着她美玉般的乳房,他并不需要运动,双手带动着小女孩的身子一顿一顿的,这幅度不大的磨擦已经足以使这稚嫩的处女穴带给他足够的快感。他可以舒服地一边享受着少女的窄小而有弹性的屁眼,一边玩弄着她娇嫩的乳房。
  可怜绿琉儿从没给男人碰过的身子,一转眼间下体那紧窄的小肉洞便被插入了硕大无朋的肉棒。她双眼无神,下体一轮又一轮的灼热感似乎已经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麻木了,被撕裂的肛门口正慢慢地渗出血珠。恶狠狠的男根蘸着鲜血,愈显面目狰狞,更加猛烈地肆虐着她的肛门,原本天真无邪的小丫头片子被狂暴地奸淫着,绿琉儿的心中一片空荡,以往的骄傲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耻辱的哭泣。
  “我已经变成一个下贱的女人了……我……我的身体不属于我了……噢……已经变成这恶魔淫玩的玩具了……”
  绿琉儿的脸火辣辣地烧着,她羞耻地把头深深埋进自己的胸膛,下体的疼痛随着肛门渐渐的红肿丝毫没有减弱,但她必须学会慢慢适应。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在强暴之下痛苦的表情,欲哭无泪的宁姬屈辱地遵从句芒的命令,跪在他的背后,用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肛门。她的阴道里面,那根该死的棒子使她身体每一点移动都带来感觉奇异的快感和痛感。
  她的脸紧贴在句芒的屁股上,随着他的屁股前后运动,高强度的频率弄得她的颈部十分酸麻,但使她更痛苦的是她那可怜的贴身丫鬟,她知道在这样猛烈的摧残之下,那粉嫩的肛门一定受伤了。但是,她一点忙也帮不上,她必须服侍好男人,宁姬小心地将舌头卷进句芒的肛门之内,味蕾感觉到的臭意,对她来说已是全然不用顾虑到的小问题了。
  宁姬的顺从令句芒十分满意,她温暖柔软的舌头实在使他十分享受。同时侮辱主仆俩,句芒感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的肉棒已沾上点点血珠,他虽然并不嗜血,但他喜欢享受着胯下这小美人的痛苦,肉棒一下一下地深深捣进绿琉儿的直肠深处。
  凄厉的惨叫声渐渐沉寂下来了,换之是连绵不绝的呻吟,她的肛门周围已经慢慢红肿起来,使原来就紧窄之极的菊花洞显得越发窄小。肉棒带过,给绿琉儿的是钻心的剧痛,给句芒的却是无上的快感。
  终于,句芒一阵快速狂暴的抽插过后,肉棒抽插频率骤然加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透心靡。身体一阵颤抖,在绿琉儿那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中,肉棒深深插入,在绿琉儿刚刚被残酷地夺去处女之身的娇嫩后庭中射了出来,喷射在这幼女的直肠中。
  丝毫没有体验到半点快感,只有强烈的疼痛包围着的绿琉儿感到自己被木神的肉棒反覆奸淫,抽插得火辣辣疼痛着的阴道里,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迅速喷溅开来。“竟然被射精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强烈的恐惧感迅速压倒了肉体的疼痛。
  “啊……”
  绿琉儿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身体猛烈地痉挛起来,“禽兽……你……你不得好死……”
  随着句芒把肉棒抽出少女的身体,她低头看到自己已经被强暴蹂躏得红肿起来的肉穴里,一些黏乎乎的白浊液体正在慢慢地淌了下来,糊在渗出血珠的伤口上,红的白的一片狼藉,一阵强烈的羞辱感和恐惧使绿琉儿呜咽着大骂起来。
  句芒满足地将肉棒抽出来,眼前的小女孩儿口吐白沫,受创的阴户里面源源不绝地流出红白混杂的液体。
  “哟?看来这小母狗还是很精神啊……我怎么死你不需要关心,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他冷笑着,用手在绿琉儿那红肿张开着的小穴上摸了一把混合着血丝的白浊粘液,接着抹到了她的肚皮上。
  “你……”
  绿琉儿又是羞愤又是恐惧,浑身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句芒悠闲地用手把那些从绿琉儿肉穴里流出来的污秽,在她雪白平坦的肚皮上抹匀,望着年轻女孩,“小母狗……我倒想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绿琉儿一阵哆嗦,句芒眼中那种露骨的淫邪和残忍,使她感到巨大的恐惧。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彻底落到了凶徒手中而毫无抵抗能力,还不知道要遭到多么可怕而残酷的折磨和凌辱,一向乐观开朗的绿琉儿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转身坐在床沿,句芒拉过宁姬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清理干净一点……”
  贴身丫鬟屁股上的惨状触目惊心,宁姬心内在滴着血,但她仍然不得不用她温柔的小嘴去清除句芒那刚刚给自己心爱小丫鬟带来刻骨铭心刺痛的肉棒上的秽物。眼泪一直在下,她熟练的舌头缠绕着句芒的肉棒,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和血污一一咽下肚。
  后庭上的痛楚告一段落,留下了火热的灼痛,但绿琉儿的噩梦尚未完结。给宁姬的小舌头轻磨着的男根再次勃起,句芒按捺不住欲火的升腾,他一翻身将小女孩按在身下,肉棒一下一下地狂抽猛插起来。刚开苞不久的肉洞又经受了一次酷刑,似乎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句芒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将绿琉儿被插入之前萌生的一丝性欲都转化成疼痛。
  绿琉儿对自己下体的创伤渐渐地失去知觉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身体中的能量好像正一丝一丝地被那根肉棒带走,她发觉自己实在是很累很累了。当句芒满足地从她的身上起来的时候,这可怜的小美人儿双眼翻白,毫无声息,一动也一动,已然昏死过去。
  迷糊中听到,“史听风……这个小母狗就交给你了……你来把她驯服……”
  娇躯不只觉地一阵发抖起来。
  史听风扫视着还依然被捆绑着吊在半空抽泣的年轻女孩的赤裸健康的肉体,一个邪恶的念头忽然冒了上来,“好吧……木神大人……这个小母狗就交给我了……嘿嘿……”
  绿琉儿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感觉自己醒来后,是被捆绑在了一个椅子上。年轻女孩呻吟着,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浑身赤裸着,双手被绳子捆在椅子靠背后,自己的双腿则被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腿上,使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外面。
  当绿琉儿低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时,立刻又是惊恐又是羞耻地尖叫起来。她发现自己被用绳子从上下捆扎得紧紧的一对乳房,竟然像哺乳期的妇女一样,比原来臃肿膨胀了几乎一倍,那两个原本小巧精致的乳头也惊人地涨大着挺立起来;而自己下身则被剃光了阴毛,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光洁白嫩,阴核则更是变成了一个几乎有她的小手指甲大小的粉红色的大肉珠,明显地突出在了肉穴口上。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慌使绿琉儿几乎又昏死了过去。她的双手被折叠着绑在身后,手腕上的绳子与脖子后的绳圈紧紧扎在一起,她被折叠的双手被尽力地往上提拉,加上胸部上下以及深陷双乳之间的交叉型绳索的勒肉式捆绑,完全剥夺了她上身的自由。
  “醒过来了?小母狗?”
  史听风不怀好意地笑着,从绿琉儿背后走了过来。“你……你这个卑鄙的混蛋……对我做了什么?”
  绿琉儿惊慌而羞耻地尖叫着,拚命扭动着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雪白的肉体。
  “嘿嘿……不过是一种特殊的药物而已……”
  史听风坦白地笑着,“小骚货……你看看你现在的这对肥嫩的大奶子……还有你这个淫荡的肉穴……就连最下贱的妓女的身体也没有你这么夸张啊……”
  他无耻地笑了起来。
  他用双手抓住年轻女孩胸前被绳子捆扎得沉甸甸地突出着的一对饱满白嫩的硕乳,绿琉儿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形容的又涨又麻的感觉。她惊恐地看到,随着史听风的挤压和揉搓,自己涨大起来的乳头中,竟然有一些稀薄的乳汁喷溅了出来。
  “啊……你……你这个无耻的畜生……”
  看到自己的双乳中竟然流出了奶水,绿琉儿立刻羞愤得抽泣了起来。史听风则淫笑着,放开了年轻女孩那对被药物改造得惊人的丰满肥硕的乳房,转而把手顺着绿琉儿那被剃光了阴毛的光秃秃的耻丘摸索下来,用手指夹住她膨胀得已经突出在了包皮之外的阴核,轻轻捏了一下。
  “啊……”
  绿琉儿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号,一种她从没体验过的电击一样的麻酥酥的感觉,从女孩敏感的部位传来,使她尖叫的同时,身体不停激烈地颤抖起来。史听风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因为他发现这个女孩被药物改造得极其敏感和淫荡的肉体,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强烈的刺激。
  他开始用手指轻轻夹住那涨大的阴核,用十分柔和的力量和频率挤压按摩起来。立刻,绿琉儿感到那种令她极其羞耻的感觉,潮水般地从被玩弄的部位传来,强烈的快感使年轻女孩立刻浑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不……你这个卑鄙的混蛋,拿走你的脏手……啊……”
  绿琉儿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极其羞耻和愤怒,她开始呜咽着,尖叫起来。“小母狗……你淫荡的骚穴里都流水了吧?哈哈……”
  史听风淫笑着,看着小女孩被强烈的快感和内心巨大的羞耻感折磨的样子,他感到了一种恶毒的快乐。
  绿琉儿确实感到自己身下的小穴变得火热起来,她甚至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顺着两腿之间流到自己的屁股下面,这种极其羞愧的感觉使年轻女孩立刻呜呜地哭泣起来,但敏感的肉体却无法控制地颤抖兴奋起来。
  “禽兽……你……哦……你……你这样……我死也不会屈服的……”
  绿琉儿几乎是咬着牙,呻吟着说道。
  “还很倔强啊?小骚货……你的下面都已经泛滥成灾了……哈哈……”
  史听风把手指粗暴地插进少女那翕动着、已经完全打开的肉穴里,狠狠抽送了几下,使年轻女孩立刻哀叫着浑身痉挛起来。
  他接着把手指抽出来,放到绿琉儿眼前,他的手指上清楚地挂着一丝丝晶莹透明的淫水。“你卑鄙……啊……嗯……你……嗯……”
  妙龄少女羞愤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她想大骂史听风的无耻和卑劣,但狡猾的男人却立刻把手指又插进了她火热湿透的小穴里抽送起来,使年轻女孩立刻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看着绿琉儿徒劳地试图克制身体里潮水般的快感的样子,史听风感到十分兴奋。但他知道,自己邪恶的药物不过是征服了这个年轻女孩的肉体,还需要更加残酷的手段才能彻底粉碎这个女孩的自尊心和自信。
  他忽然停止了动作。绿琉儿立刻感到湿淋淋的小穴里一阵空虚,下意识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把下身朝前挺了过去,但随即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羞耻和下贱,立刻感到浑身一阵发烧。
  “小骚货……是不是感到难过了?想被男人操了吧……”
  史听风看着小美人儿的窘态,冷笑起来。“呸……”
  绿琉儿感到脸上一阵发烫,使劲扭过脸去。
  “好……果然够倔强……嘿嘿……”
  史听风看着绿琉儿,渐渐褪去的快感的余韵使年轻女孩赤裸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胸前那对与她健康苗条的身材不相称的雪白肥嫩的硕乳更是剧烈起伏。一个更加恶毒的念头出现在了男人的脑海里。
  场地中央,不断有男人不怀好意的哄笑、嘲讽和女人含混的呜咽哀叫从中间传出。人群中央是一个将近一米高的桌子,桌面是皮制的网兜,一个赤裸着的黑发女子正被以一种极其耻辱的姿势捆绑在上面。这个正无助而羞辱地哭泣着的女子,就是绿琉儿。
  此刻,绿琉儿正仰面躺在桌子上,脖子上戴着精致的狗项圈,项圈上的锁链锁桌子顶端的网上;她的双手向头上方举着,也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网上;而她的双腿则曲着,大腿靠近膝盖的部位用绳子紧紧捆绑,并从身体两侧向肩膀方向拉开固定在网上,使她的双腿以一个难堪的姿势被捆着拉到身体两侧,拖着金灿灿的脚镣的双脚和小腿向上举着,丰满雪白的屁股则朝天撅着,把下身极其不堪地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一套纯黑的尼龙绳串成的服装。本来丰满的胸部被这服装衬得老高,更可恶的是,遮盖左右胸部的部分仅仅用很细的绳子串着,这样胸部的乳沟清晰可见,再加上绳子在胸前上下的位置捆绑,将柔软的酥胸托衬起老高,少女的温柔双峰,被夸张地巨大化,倍显媚惑。乳头像充了血一样的鼓胀,直欲破衣而出,那种尖刻直让男人看了喷鼻血不止。
  绳子服饰在她的腰部紧紧地围绕着,收得很紧,令可怜的绿琉儿那本就纤细的柳腰更显苗条。可是她并不想要这苗条,因为她现在被束缚得呼吸困难。
  年轻女孩的胸前裸露着一对与她的相貌和苗条的身材不相称的、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乳房,这两个令人垂涎欲滴的白嫩肉团顶端的两个涨大挺立着的乳头被用结实的细线残忍地捆住了根部,并栓在了一起;而她的下身完全裸露着的肉穴顶端,那粒突出出来的几乎有小手指甲大小的阴核,则由于充血和肿胀而泛着一种淫邪而奇异的血色。
  俏丽小丫鬟歪在一边的清秀美丽的脸上此刻充满着痛苦和羞耻的表情,涨红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呻吟,而顺着钳口球的小孔和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则流满了她漂亮的下巴和脖子,使她的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凄美。
  “看啊……这个小母狗的骚穴还在流水哪……”
  松竹六友之“松尾针”唐矢用手指拨弄着绿琉儿那充血肿胀的阴核,指着年轻女孩双腿之间那一大片泛着淫荡光泽的水渍,大笑起来。
  绿琉儿则痛苦地蠕动着被捆绑成一团的雪白迷人的肉体,不停抽泣。她已经被这么捆在这里半天了,一直被过往的木神句芒的部下放肆地观赏着她赤裸的肉体,用最下流的语言评论着,甚至被粗鲁地玩弄着乳房、肉穴和屁股……这种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已经使年轻女孩几乎要崩溃了。
  可更令绿琉儿痛苦和羞耻的是,绳索、项圈、镣铐、口塞都给她温柔的身体带来了不可抗逆的反应,越是令她不可抗拒的,她越是有些兴奋。她感觉到自己被捆绑着,一动也动不得赤裸的肉体,竟然还不断能感到那种潮水般的快感,这种堕落和淫荡的感觉使绿琉儿的意志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男人们则都已经得到了句芒的许可,可以用各种残酷无情的方式来蹂躏和羞辱这个女孩,除了真的对她施暴。唐矢继续用手指玩弄着绿琉儿那敏感的阴核,使年轻女孩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哀号,被拉成奇形捆在身体两侧的双腿凄惨地抖动着。
  “还有这对下贱的大奶子……哈哈……又有奶水了……”
  窦琮用手使劲抓捏着绿琉儿胸前那对肥嫩丰满的硕乳,这对白嫩的大肉团显然已经被残酷地玩弄了无数次而步满了手印红肿起来,白色的乳汁则随着挤压和揉捏不断从年轻女孩胀大的乳头里喷涌出来。
  乳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早已经把赤裸的双乳和上身弄得滑腻腻的,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那种滋味使绿琉儿感到极其羞辱和恶心,她开始艰难地摇摆着身体挣扎起来。年轻女孩徒劳的抵抗使男人们更加兴奋,那个揉捏着她的双乳的家伙开始用手拽住捆着两个乳头的细线,残忍地拉扯起来。
  “啊……”
  娇嫩的乳头上立刻有一阵强烈的疼痛传来,使绿琉儿感到自己的乳头好像要被从乳房上撕下来一样,可怜的女孩立刻发出低沉的哀号,被捆在桌子上的身体猛地向上挣扎着挺了起来,但随即被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把她的身体按住不能动弹。
  “把这个小母狗的这对大奶子打爆……”
  人群中一个家伙叫了起来。拉扯着绿琉儿的乳头的窦琮立刻受到启发,他放开手,转而开始用巴掌用力地抽打起年轻女孩胸前的那对肥硕娇嫩的乳房来。
  巴掌用力拍打在沾满了乳汁和汗水的乳房上,立刻发出沉闷而残酷的劈啪声,两个雪白肥嫩的肉团被拷打得立刻激烈地摇摆晃荡起来。“呜……呜呜……”
  绿琉儿顿时失声哀号起来,残酷无情的虐待和羞辱使她反抗的意志渐渐瓦解,她开始像个普通的女孩一样放纵地哭叫起来。
  “让开一点……给这个小母狗看一出好戏……”
  人群外传来一阵喊叫,接着几个男人架着一个的女人挤了进来。这个女人的头发凌乱不堪,双手被用绳子紧紧地捆在背后,赤裸着的成熟丰满的身体上布满了一些残酷的鞭痕和指印,显然曾经遭到过残酷的拷打和凌辱。
  绿琉儿一眼就认出了平时严厉端异的主人宁姬,平时一丝不苟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往日雪白的劲装上布满了血迹和污痕。曾经威风四射的双眸已经哭得红肿,却仍难掩秀丽。她赤裸着双足,晶莹修长的双腿也完全暴露无遗。实际上,她身上的衣衫仅仅能遮住她的羞处,甚至连玉雪的胸部也半隐半现,反而更平添了几分诱惑。
  “脱……接着脱……”
  嘻笑声口哨声想成一片。刚刚被解开的玉手慢慢伸向了腰间的丝带,绿琉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爱的女主人把洁白的胴体展现在这些男人面前。白衣慢慢地滑落在肮脏的地上,如同一片凌落的花瓣。丰莹俏立的乳峰在篝火的映照下,发出尽乎绚目的光芒。
  最后一件亵衣除下,全裸的少女在寒风中微颤着,等待着她悲惨的命运。宁姬紧紧闭上了双目,可是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但是当一只陌生人的手攥住了自己敏感而娇艳的乳蕾,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可是,那手却放肆地滑向她平润的小腹。
  “不……”
  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柔细的腰肢,抵在她丰隆的臀上。柔软的身子被放在坚硬而冰冷的地上,粗重的喘息渐渐逼近了宁姬敏感的肌肤。尽管闭着眼不忍在看,可是痛苦的呻吟还是清晰地传入绿琉儿的耳中。
  男人的手直接伸到了女孩的股间,“不……”
  冷风吹过绿琉儿已赤裸的下体,他温暖的手覆盖在少女丰隆的羞埠上,巨大的羞辱让少女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睁开眼睛看着,小母狗!这个臭婊子就是你所侍奉的女主人……宁姬……哈哈……”
  男人们把那个悲惨的女人拖到绿琉儿的身边,然后把她的脸按着,使她的眼睛直视着宁姬那赤裸的身体。
  这时,绿琉儿看到她的女主人宁姬,正跪在一个黑衣汉子的身下,作着平时连做梦也想不到的动作。因为背对着她,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白细的脊背上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一直延伸到臀部。女人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并不是怕她反抗,实际上,经过长时间的蹂躏,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识。只不过,她正在作的事,并不需要手的帮忙,只要用嘴就足够了。
  那汉子猛然发出一声低吼,爆炸在宁姬那温暖而湿润的口腔中。她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娇哼,温顺地继续舔舐着,因为头部的动作,长及腰际的秀发微微荡漾着,即使从后面看上去,也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
  “起来……让你的丫鬟好好的看看你……”
  尽管大笑声,风声响成一片,但是不急不缓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宁姬耳中。她乖乖地站起身,她双腿微微颤抖着,缓缓转身,苍白的玉颜在火光下显得憔悴而惹人爱怜。
  宁姬慢慢挪到绿琉儿的面前,自被俘后,主仆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绿琉儿望着女主人那赤裸的胴体,心里抽痛着,往日那双充满笑意的杏眼现在噙着泪,凌乱的青丝批散在额头上。一行污渍顺着宁姬的嘴角流下来直挂到小巧的下巴上,白色的溶液弄得她的素胸一片狼藉,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手印,乳头红肿着。
  “让你的丫鬟看看下边……”
  “不要……”
  宁姬小声哀求着,但是却顺从地做,在绿琉儿面前的矮凳上,把双股蜷起,向两边分开。
  尽管身为女子,绿琉儿平生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成熟女性的羞处。巨大的冲击和耻辱使她几乎晕了过去,她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呆呆地凝视着眼前这朵凄艳而淫靡的花蕊,在饱经风雨后,无奈的绽开着。
  花朵已经完全的绽放,丰隆的羞部微微地坟起,茂密的耻毛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越发显得黑如墨玉。在双股的根部,斑斑点点的血迹已变成了暗褐色。饱经蹂躏的私处一片狼藉。娇嫩的私瓣半露在体外,上面还挂着几点爱液,随着宁姬的喘息蠕动着。
  因为红肿而微敞着的蜜穴仍是娇艳的妃红色,湿渌渌的丝毫也没有因为蹂躏而残败微张的蜜径下,纤细的菊蕾也是一片红肿,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放过宁姬身上每一个可以享乐的地方。
  “好不好看?”
  男人的声音在绿琉儿耳边响起,“来……摸摸看……”
  他解开绿琉儿小手的束缚,按在宁姬的小腹上。“不要……”
  绿琉儿想挣扎。“绿琉儿……你摸好了……”
  宁姬轻轻抬起头。
  柔软的小手终于落宁姬的私处,第一次接触到另一个女子的密处,绿琉儿忍不住喘息起来,指尖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让女孩害怕又迷茫。
  尽管周身的肌肤光洁而细腻,摸上去有一种滑不留手的感觉,但宁姬私地的手感却回然不同,柔涩而极富弹性的质感,让同是身为女子的绿琉儿也情不自禁地砰然心动。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女主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轻轻拂按着她的会阴。
  手指笨拙的落在宁姬的玉户上,“宁姬……你的丫鬟不知道怎么做……你教教她……”
  “嗯……绿琉儿……请你……在主人的玉门穴上一分……那里多用力一点……那是我们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手指也可以进到小妹的里面……啊嗯……不要揪……后面也可以……”
  在宁姬迷乱的娇喘声中,绿琉儿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的手开始放肆地掠夺着女主人的禁地,她修长的手指缓缓没入了那饱经风雨的秘径,滑腻而润湿的花瓣紧紧地收缩着,丝毫没有因几天来的粗暴而显得松弛。
  指尖按在宁姬敏感的情豆上,摩挲着,同时慢慢抽动在她体内的手指。几天来,宁姬第一次受到如此温柔的抚摸,她情不自禁地挺耸起纤腰,把整个下体暴露在绿琉儿的面前。
  手指开始一点一点挤进她小巧玲珑的菊蕾,宁姬低回的喘息变成了高声的呻吟,绿琉儿听出了里面的欲望和快乐,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
  随着女孩手指的动作,宁姬的柳腰迎合着,小手慢慢滑上了自己的胸膛,落在那嫣红的两点上。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攥住了绿琉儿的手腕,把女孩的手拉离了宁姬的羞处。
  “不要走……”
  宁姬娇喘着,半仰起头。“自己接着做……”
  唐矢把绿琉儿的手举到她自己面前,手指已被宁姬的爱液沾满了,“张开嘴……”
  “你要干什么?”
  微弱的小声抗议着,但还是微微把樱唇张开了一线。
  把女孩自己的手指塞进了绿琉儿的口中,“女主人的爱液滋味如何?”
  唐矢笑着戏弄的问。“你……无耻……”
  绿琉儿的泪又淌下来。“看看你的女主人……谁更无耻一些?”
  他笑着指指眼前的宁姬。她的一只小手正揉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下体抽动着。
  而那个不幸的美人儿则虚弱地挣扎着,做着徒劳的抵抗,但随即被松竹六友抓着手脚,按成了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小婊子……好好看着……我们是怎么干你的主人的……”
  男人们叫嚣着。
  唐矢解开裤子,从后面按住宁姬的屁股,用力把肉棒插进了她的肉穴。被按在地上跪趴着的美女立刻死命地扭动着屁股,竭力挣扎反抗起来。赤身裸体的绝色佳人的反抗激起了男人们的兽欲,那个从后面强暴她的男人站了起来,抡起皮带朝着被同伴捉住手脚按着跪趴在地上的女人抽了起来。
  “抽烂这个婊子的大屁股……”
  男人们爆发出残酷的笑声,皮带呼啸着不断重重落在了赤裸着身子的宁姬那浑圆肥厚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上。女人发出凄惨的哀号,被反绑双手跪趴在地上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翻滚,皮带则雨点般地落到了她赤裸着的肚皮、肩膀甚至乳房上。
  被俘虏的雷神小妾的挣扎和哀号渐渐微弱下来,肥白的屁股已经被抽打得通红,大腿、肩膀和双乳上甚至也都布满血红的鞭痕。绿琉儿目睹着她的女主人遭受到的残酷暴行和拷打,强烈的恐惧感和悲哀使年轻女孩感觉几乎要呕吐了起来。
  “把这母狗拖起来……干死她……”
  男人们狂笑着,把被残酷鞭打得奄奄一息的宁姬拖了起来。窦琮从背后抱住女人的腰,把她伤痕累累的赤裸肉体揽在自己怀里,拖到绿琉儿面前,“看清楚了……小母狗……我要从这臭婊子的屁眼里干她……”
  他把已经被拷打得奄奄一息、无力反抗的女人那赤裸的下身对着绿琉儿,另两个家伙立刻上来各自抓住悲惨的女奴的一条大腿,把她的双腿抬起来,屁股朝上扳着。妙龄少女惊恐地看到,女主人背后的男人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竟然对准屁股后面的肉洞塞了进去。
  女人的肛门显然已经遭到过强暴,所以略显松弛的屁股洞很轻松地就被窦琮的肉棒撑开,接着他的肉棒全部深深地插进了宁姬的直肠里。男人开始在宁姬的屁股里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使她发出虚弱而痛苦的呻吟。
  但很快就有唐矢走上来,把肉棒插进了她那娇嫩的肉穴里抽送起来。
  看着这些可怕的男人像野兽一样地对被俘的女主人施暴,同时从前后两个肉洞里对她野蛮地轮奸,这种淫虐而残忍的场面使绿琉儿感觉几乎要窒息了。
  “小母狗……好好看着……哈哈……”
  史听风发现绿琉儿试图把脸转过来,立刻上来狠狠地按住她的头,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女孩胸前柔软丰满的硕大乳房,残酷地揉捏了起来。“啊……”
  绿琉儿立刻发出疼痛的哀号,举着双脚被捆在桌子上的赤裸肉体痛苦地蠕动着,她的眼中已开始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畏缩的神情。
  此时,在绿琉儿面前轮奸着她的女主人的两个家伙已经先后喘息着,在悲惨的美女的肉穴和屁眼里射了出来,但随即又有两个家伙接替了他们的位置。宁姬静静地仰躺在坚硬的地板上,任凭身上的男人把自己的双腿劈成一个钝角,举在半空中。曾经明亮的眼睛无神的凝视着大殿的穹顶,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润的嘴唇,但仍有一声声微弱的喘息传出来,她的手攥着自己已经被撕成碎片的亵裤,无力地挥动着。
  绿琉儿看着女主人那雪白的裸体被两个男人的身体夹在中间,痛苦而羞辱地扭动着;两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分别插进肉穴和肛门里,快速而残酷地抽插,而一些黏稠的白浊液体则随着肉棒的抽插,缓缓地从两个已经被干得红肿松弛起来的肉洞里流淌出来。
  这种残酷的场面使绿琉儿完全震惊了,年轻女孩的内心开始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畏缩,她甚至比刚才自己遭到蹂躏和羞辱的时候还要痛苦地哭泣起来。
  男人们彷佛经过排练似的,在绿琉儿的眼前,两个一组地轮流对宁姬施暴,直到这个女人被蹂躏得完全瘫软下来,好像失去知觉一般。篝火照亮了绿琉儿那张苍白但绝丽的脸,耳边传来的是一阵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加杂着女子羞辱的呻吟,泪水顺着女孩白玉般的面庞滚落下来,她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受难,可是除了流泪,她只能听任一切的发生。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地仰躺在简陋的桌子上,甚至连擦掉眼泪都不可能,因为粗大的麻绳紧紧缚着她秀美倩细的双手。
  “来……小母狗……尝尝你的女主人这个骚货的味道……”
  意识也已模糊的绿琉儿听到一个男人在耳边的狞笑,接着就感到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肉体压到自己的脸上。她睁开眼睛,立刻发出羞耻的尖叫。
  原来松竹六友竟然抱着刚刚被残酷轮奸过的女主人的大腿和腰,把她的身体抬起来,双腿分开,把女俘虏饱受奸淫后糊满精液、汗水和女性分泌物的下身压到了自己的脸上。
  此刻,绿琉儿能清楚地看到,被轮奸后的女主人前面的肉穴肿胀不堪地张开着,而那个原本紧窄的屁眼更是成了一个几乎有两根手指宽窄的紫红塌陷的肉洞,不断有白浊黏稠的液体淋淋漓漓地从两个肉洞里淌了出来,与汗水和女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把女俘虏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从绿琉儿的嘴里取出了钳口球,她刚想出声,就感到女主人那红肿肥硕的屁股被男人们抬起来并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脸上,而还流淌着精液的屁眼则正好对准了自己的嘴巴。
  “啊……呜……呜呜……”
  绿琉儿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叫,接着就感觉一些散发着刺鼻异味的黏乎乎的液体流进了自己嘴里,她立刻明白那是从压在自己脸上的女主人的屁股里流出来的男人的精液。
  强烈的恶心和屈辱感使绿琉儿立刻呜咽着,死命地试图把脸从被男人们抬起来的女主人的屁股下面挣扎出来,但她立刻感到自己的头被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接着鼻子也被捏了起来。
  窒息感使绿琉儿立刻下意识地张开嘴巴,但她立刻感到自己的舌头触到了一个湿漉漉、黏乎乎的温暖松弛的肉穴,一些黏乎乎的液体则立刻顺着舌头流进了嘴里。
  “哈哈……大家看……这小母狗在舔这个臭婊子的屁眼哪……”
  男人们在耳边的狂笑,使绿琉儿明白了自己下意识的动作是多么丢脸和屈辱,她强忍着强烈的呕吐感,努力闭上嘴,屈辱地抽泣起来。
  松竹六友则抬着被轮奸得几乎昏死过去的宁姬那软绵绵的躯体,用她的屁股和下身在绿琉儿的脸上来回蹭着,同时开始残忍地拉扯着栓住年轻女孩两个淤肿的大乳头的细线,用手指挤压着她下身充血膨胀起来的巨大阴核。
  “噢……不……呜呜呜……”
  乳头上尖锐的疼痛,和被刺激的阴核带来的触电一样的滋味,使年轻女孩不堪忍受地哭泣起来。男人们则趁机再次把宁姬那红肿的肉穴压在了女孩的嘴上。
  “呜……呜……”
  绿琉儿抵抗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她开始放纵自己的脆弱和屈服,不停地哭泣起来,任凭顺着女主人被轮奸后的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精液和女性分泌物流进自己嘴里。
  松竹六友则发出兴奋而满足的狂笑,他们抬着被轮奸后的宁姬那赤裸的身体在绿琉儿那同样赤裸着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把女人下身的那些恶心的污秽和粘液蹭满年轻女孩的乳房、肚皮、下身甚至是脸上,同时放肆地揉搓着绿琉儿那膨胀肥硕的双乳,用手指玩弄着她肿胀的阴核和肉穴,使年轻女孩不断发出受伤的小兽一样的尖锐痛苦的悲鸣。
  少女的意识渐渐混乱了,她开始对男人们施加与自己身上的暴行麻木起来,只知道凄惨地蠕动着自己被捆绑和玩弄着的赤裸肉体,不断发出软弱而屈服的哀叫和哭泣,直到她感觉男人们渐渐地离开了自己身边。
  年轻女孩依稀中听到一个声音,“唔……接着让臭婊子来把这个小母狗顺服……”
  绿琉儿甚至连睁开眼睛看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长时间无休止的羞辱和蹂躏已经使年轻女孩精疲力竭,几乎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中。
  依旧保持着那个双腿被朝上举着捆成难堪姿势躺在桌子上,绿琉儿已经太疲倦了,甚至连轻微活动一下被捆绑着的双手和双脚、甚至是睁开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依稀中,她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一阵清脆的鞋跟踩在地面上的声音逐渐向自己而来。
  一会儿后,绿琉儿听到鞋跟踏在自己脸旁边的桌面上的声音,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条穿着过膝的黑色高跟鹿皮靴的修长美腿出现在自己眼前。目光顺着这条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向上看去,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妖冶性感的黑色皮装、手持一根柔软的皮鞭、身材高挑修长的金发美女正在俯身望着自己。
  这个金发女郎上身只穿着一个用柔软的黑色皮革制成的胸围子,可这个胸围子在胸前的部位竟然是镂空的,把女郎那对雪白丰满的美丽乳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她裸露着的平坦的小腹下面只穿戴着一条丝带似的东西,把她剃光了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阴户、以及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完全暴露出来。
  望着金发女郎那张美艳成熟的脸,绿琉儿忽然想起她正是刚才见到的那个被男人轮奸,自己一直服侍着的女主人。她此刻的装束极其性感和妖冶,甚至充满了一种淫荡的味道,与刚才见到的被男人轮奸蹂躏的悲惨样子完全不同,这种巨大的反差使年轻女孩忍不住轻声惊叫了起来。
  绿琉儿没有看错,这个打扮极其妖艳性感的金发女郎正是宁姬。这个美丽性感的雷神小妾,此刻她来到这里,是接到了她如今的主人句芒的一个特殊任务,驯服面前的这个年轻女孩,自己的贴身丫鬟绿琉儿。
  宁姬俯身望着被以一种极其难堪的姿势捆绑在桌子上年轻女孩:绿琉儿那赤裸着的年轻健康的身体上沾满了汗渍和污迹,胸前那对与她年轻的相貌和苗条的身材不相称的硕乳已经被过度地揉搓得淤肿起来,两个被细线扎住的乳头肿胀不堪,汗水和乳渍糊满了这对柔嫩肥硕的肉球。
  而裸露着的下身和大腿上则遍布指印,阴核依旧充血肿胀着,肉穴也被用手指玩弄得微微红肿外翻,女孩的脸上更是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泪水的混合物,整个赤裸的肉体都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宁姬看着眼前的整个饱受蹂躏、已经几乎崩溃了的可怜女孩,彷佛看到了当初被句芒捉住后残酷凌辱虐待的自己一样。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同时却又带有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和残酷的愉悦。
  她现在的心情,已经完全从自暴自弃堕落到了欲望的奴隶,她已经无力也无心再与什么命运或原则做无用的抗争。也许是这个原因,此刻宁姬看着还在凭借仅存的一点意志抗争着的绿琉儿,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毁灭和报复的快感。
  宁姬望着绿琉儿的那种充满诱惑和性感的奇异眼神,使年轻女孩的意识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畏惧,当宁姬用手中的那根用柔软的皮革制成的多头宽皮鞭轻柔地拂过年轻女孩柔嫩丰满的乳房时,一种极其羞耻的战栗般的感觉使绿琉儿情不自禁地呻吟着,闭上了眼睛。
  绿琉儿接着感到一双温暖的手开始握着一块吸满水的海绵,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十分仔细而温柔地擦拭起来。宁姬先用海绵把年轻女孩身上的那些污秽擦洗掉,接着丢下海绵,用手仔细地把那些海绵不易触到的部位的污渍擦干净。
  由于绿琉儿依然被捆着保持着那种双臂举在头顶、双腿张开举在肚皮上的姿势,这使得宁姬可以很轻松地用修长的手指在绿琉儿的腋下、脖子周围、乳房、大腿内侧、甚至是小穴等敏感部位抚摸擦洗起来。她甚至用手指轻轻地揉开年轻女孩小穴周围的那些柔嫩的皱褶和包皮,仔细地擦拭掉每一点污渍。
  这种与其说是擦洗,不如说是挑逗和爱抚的刺激,绿琉儿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被同性以这种既温柔又残酷的方式抚摸赤裸的身体,使年轻女孩感到极其羞耻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从身体敏感的部位传来。
  宁姬看到闭着眼睛的年轻女孩开始沉重地喘息,羞涩的红晕泛起在被擦净了污渍而重新变得清秀美丽的脸蛋上,胸前那对还依然被细线捆扎着乳头的丰满雪白的肥嫩双乳也兴奋得微微泛红,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渐渐从被自己手指轻揉着的娇嫩肉穴里渗了出来。
  宁姬的眼中露出一种既怜爱又冷酷的神情。做为一个也曾经遭受过这种极其残酷的虐待和折磨的女人,她非常瞭解面前的这个年轻女孩的心理:在遭受了那么多男人施与的残忍的暴行和折磨之后,这种由一个同为女人的施与的温柔细腻的挑逗与虐待,更加能够彻底摧毁年轻女孩最后的心理防线,而彻底堕落到欲望的陷阱里。
  她开始更加细致地用手指轻揉着年轻女孩已经开始充血的娇嫩肉唇,挤压着她勃起的阴核,使女孩的嘴里不断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绳索捆绑拉开的大腿机械地颤抖起来,晶莹的淫水很快就濡湿了女孩迷人的肉缝。
  忽然,宁姬用另一只手上的鞭梢按上了绿琉儿胸前鼓胀白嫩的硕大乳房,接着在继续爱抚女孩肉穴的同时,用鞭梢好像干面杖一样在年轻女孩的乳房上轻柔地挤压起来。稀薄的乳汁立刻随着鞭梢的挤压,从涨鼓鼓的雪白乳房里喷溅出来。
  “啊嗯……啊……”
  绿琉儿立刻轻声地尖叫出来,被女主人从自己的乳房里挤出奶水,不仅没有使年轻女孩感到痛苦,反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轻松感。稚嫩的小女孩儿睁开眼睛,看到宁姬正在低下头,一边用鞭梢碾压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嘴亲吻着自己胀大的乳头并把自己乳房中喷溅出的奶水吸进她的嘴里。
  “啊……不要……小姐……求求你……嗯……”
  绿琉儿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但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热潮随着宁姬温柔的虐待和羞辱从年轻女孩体内泛起,这种感觉使她忍不住开始轻轻蠕动着身体,发出柔弱婉转的悲啼。
  忽然,宁姬用手捧住了绿琉儿的脸,接着吻上了她的嘴唇。绿琉儿立刻感到一个柔软的舌头剥开自己的嘴唇,接着一股带着淡淡的甜味的温暖液体迅速流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那是自己乳房里流出的奶水!”
  宁姬的舌头灵活地搅住了年轻女孩的舌头,使绿琉儿刚刚意识到这点,那些混合着金发女郎的唾液的自己的乳汁就已经流进了她的喉咙。
  “哦……”
  绿琉儿立刻发出一阵低沉婉转的呜咽,“……自己竟然在喝自己的奶水……”
  羞愧的念头使年轻女孩立刻浑身颤抖起来,同时一种战栗般的快感也偷偷在她的意识里涌动起来。
  “小母狗……你其实很喜欢被虐待……知道吗?”
  宁姬用一种极其性感的声音在绿琉儿耳边轻轻说道。
  当从嘴里说出“小母狗”这样的字眼时,她忽然也感到身体一阵震颤,一些暖洋洋的液体从她大腿间流了下来。
  “不……哦……我不是……嗯……”
  绿琉儿听到宁姬说出的羞辱的语言,立刻感到浑身发烧。年轻女孩发出婉转的呜咽,但随即感到女主人再次开始亲吻自己敏感的乳房。
  鞭梢再次开始残忍地挤压着年轻女孩丰满的双乳,宁姬用嘴含着绿琉儿乳头喷出的奶水,接着又像刚才那样,嘴对嘴地把这些还带着年轻女孩的体温的奶水喂进绿琉儿的嘴里。
  “呜……嗯……”
  一种受虐的感觉随着自己乳房中流出的乳汁一起,流进了绿琉儿的身体,而另一种奇妙的暖洋洋的滋味则开始在体内涌动起来,使幼嫩女孩忍不住开始扭动着被捆绑的赤裸肉体,发出一种极其柔美的呜咽和呻吟。
  “淫荡的小母狗……你真可爱……”
  宁姬那种性感中略带恶毒的柔和声音再次在绿琉儿耳边响起,这种声音彷佛象咒语一样,使年幼的小女孩儿开始感到意识混乱,最后的一点点羞耻感和自尊也开始融化了。
  绿琉儿感觉到一对柔软温暖的肉团挤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睁开眼睛,看到金发女郎已经爬上了桌子,跪在自己被捆绑着拉开的双腿间,俯下身体用双手托着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自己的双乳上磨擦挤压着。而金发女郎的双腿之间,赫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巨大假阳具,一头插进她的肉穴里,另一头则正对着自己的娇嫩肉穴。
  “啊……”
  年轻女孩立刻发出无比羞耻的呻吟,浑身颤抖着闭上眼睛。她想挣扎或做出抗拒的姿态,可与女主人的双乳磨擦挤压在一起的自己的乳房上却不断有奇妙的快感传来,身体里也有一种越来越猛烈的暗流几乎要冲决而出。
  “小母狗……你下边都已经湿透了呢……”
  那种略显邪恶的柔和声音再度响起在绿琉儿的耳边,使花季少女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潜意识中感到极其羞耻,可是身体却明显地感到一阵更强烈的快感。
  宁姬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慢慢跪了起来。她现在自己也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这种兴奋使她忍不住也浑身发抖起来。她慢慢地把一端插进自己肉穴里的黑色双头假阳具的另一端插进了被捆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孩的小穴里。
  “啊……”
  已经完全湿透了的火热小穴里,突然被粗大逼真的假阳具插入,绿琉儿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身体兴奋得几乎痉挛起来。
  宁姬则感到被自己奸淫的年轻女孩的肉穴里一阵收缩,把双头假阳具插进她自己肉穴里的那端顶得猛插了一下,一阵强烈的快感使她也忍不住身体一阵颤抖。
  但宁姬随即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接着开始双手按着绿琉儿被捆绑着拉开在身体两边的大腿,有节奏地缓慢而深入地用那连着自己和女孩的肉穴的双头假阳具抽插起来。
  “啊……嗯……”
  宁姬的每一下抽插都使绿琉儿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号,但她被假阳具抽插着的肉穴里不断流淌出的透明粘液、和充血膨胀起来的硕大阴核和乳头,以及脸上那种美丽的红晕,都说明整个年轻女孩那赤裸敏感的肉体已经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
  而宁姬也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以施虐者的身份对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孩施暴的兴奋和新鲜感,和自己被调教得极其敏感淫荡的肉穴里的强烈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感到一阵阵晕眩。她甚至不得不用手使劲按在绿琉儿的大腿上,才能支撑得住自己身体兴奋的颤抖。
  宁姬一边扭动着腰肢,有节奏地在控制着插进自己下身的假阳具在绿琉儿的小穴里抽送奸淫着,一边用一只手拿起了那根柔软的多头皮鞭。“啪……”
  柔软的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绿琉儿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涨鼓鼓的肉球立刻凄惨地抖动起来,一条淡淡的微红鞭痕浮现出来。
  “啊……嗯……”
  绿琉儿发出短促的哀叫。宁姬的鞭打不仅没有使年轻女孩感到特别的疼痛,反而使她感到一种奇妙的滋味象暗流一样在体内涌动,加上被女主人用假阳具抽插的小穴里那种又涨又酸的快感,使年轻女孩忍不住呜咽着,开始不停扭动着屁股迎合起来。
  宁姬注意到被自己玩弄和虐待着的年轻女孩的欲望已经被自己完全撩拨了出来,开始不断地扭动着被捆绑的赤裸肉体,嘴里的呜咽也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和啼哭。“小母狗……你现在知道自己是多么淫贱了吧?”
  宁姬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和快感,她一边用鞭子轻轻抽打着自己贴身丫鬟那泛红的肥硕双乳,一边用插进自己肉穴里的双头假阳具抽插着女孩已经湿透了的嫩穴。
  “不……嗯嗯……啊……”
  女主人的羞辱使绿琉儿感到一种战栗般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滋味和来自下身的强烈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年轻女孩彻底失去控制,娇羞地呻吟啼哭着,激烈地扭动着屁股,陷入疯狂的状态。
  宁姬自己也开始兴奋得几乎失去了控制,她开始激烈地用双头假阳具抽插着年轻女孩开始不停收缩律动的肉穴,停止了对她的鞭打而用鞭梢残酷地挤压着绿琉儿充血勃起的巨大阴核。
  “啊……”
  随着一阵尖锐的哀叫,宁姬感到自己身下的女孩赤裸的肉体激烈地扭曲痉挛起来,绿琉儿的阴道一阵猛烈的收缩,接着一股暖暖的液体猛地涌了出来。达到了高潮的年轻女孩发出垂死的小动物一样的尖锐悲鸣,被捆绑着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双腿和下身不停地抽搐着,翻着白眼几乎昏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由于小女孩的阴道猛烈地收缩,使得双头假阳具被挤压得猛地反向插进了宁姬也已经兴奋不已的肉穴里,使金发女郎也发出大声的哀叫,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绿琉儿此刻的头脑里已经几乎是一片空白,她只感到强烈的快感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停猛烈地冲击着自己的意识,使年轻女孩不停无意识地哀叫着,身体不停抽搐扭动。忽然,她依稀感到一根修长柔滑的手指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个小小的菊花洞周围抚摸挤压着,接着突然侵入了进去。
  “啊……不……”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女孩立刻发出哀羞的啼叫,汗津津的丰满屁股猛地抽搐着扭动起来。绿琉儿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同样满脸兴奋的红晕的宁姬仍然跪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她的一根修长的手指则沾着自己高潮后的肉穴里源源流淌出的淫水,像毒蛇一样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并开始转动抽送起来。
  “啊……不要……那里……不行……嗯……”
  绿琉儿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但这种和刚才被女主人鞭打时一样的战栗的感觉却使受虐的女孩浑身颤抖着,那种令她意志崩溃的奇妙快感再次从体内涌了起来。
  “别害怕……小母狗……你屁股后面的这个肉洞其实也是很淫荡的……”
  宁姬嘴角带着邪恶的微笑轻轻说道,她修长柔滑的手指开始在绿琉儿那紧密柔嫩的屁眼里不断转动抽送,同时用其他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年轻女孩已经被淫水完全濡湿了的会阴和屁股。
  一种又涨又痒的感觉从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传来,加上那种战栗般的羞耻感,年轻女孩开始扭动着身体哭泣起来,但兴奋的滋味却不可遏制地从被女主人玩弄的身体里涌了起来。“呜呜……不要这样……啊……呜呜……”
  绿琉儿的意志完全崩溃了,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极其无奈和羞愧,只能不停发出妩媚的啼哭,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摆着,样子极其诱惑。
  “放松一点……小母狗……你会喜欢上这种方式的……”
  宁姬用手指不断把年轻女孩再次兴奋起来的肉穴里源源流淌出的淫水抹进她紧窄娇嫩的屁股洞里,她感到这个女孩那紧密的肉洞里已经渐渐湿润起来,于是换上了一个一头较细的双头假阳具,把粗的一端插进自己的肉穴,接着用手轻轻扒开年轻女孩丰满的屁股,把较细的一端慢慢挤进了贴身丫鬟的屁眼里。
  “啊……噢……”
  绿琉儿感到自己的屁眼被逐渐撑开,一种奇怪的酸涨感逐渐从屁股后面扩散开来,她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啼叫,身体竟然再次兴奋地颤抖起来。宁姬慢慢把身体假阳具插进小丫头的肛门,同时用手轻轻揉着年轻女孩战栗着的丰满屁股,接着轻轻抽送起来。
  “啊……不……呜……呜呜……”
  屁股后面的肉洞被逐渐撑开并被假阳具插入抽送,一种强烈的耻辱感伴随着难以形容的怪异快感使绿琉儿再次无助地呻吟啼哭起来,但已经被完全撩拨出性欲的年轻肉体却失控地颤抖起来……
  句芒一走进房间就听到了一阵含混的、哭泣一般的呜咽和呻吟。顺着声音看去,他看见了一个年轻女孩被镣铐和绳索禁锢捆绑着跪趴在地上的赤裸雪白的肉体。
  年轻女孩的双手被用一副金灿灿的手铐铐在背后,捆住双臂的绳子则吊在天花板上,使她的上身与地面保持水平。她的双脚则戴着同样金灿灿的脚镣,双腿大大地叉开着跪在一个柔软厚实的垫子上。她的面前则是一个表面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矮凳,女孩的头和肩膀软绵绵地靠在上面,支撑着上身的重量,这样的姿势使她即使这样跪趴着很久,也不会感到过于疲劳或疼痛。
  这个跪趴在垫子上的女孩就是宁姬的贴身丫鬟绿琉儿,她的头现在正无力地歪在面前的矮凳上,嘴里不断发出兴奋又疲惫的呜咽,一对与她苗条年轻的身材不太相称的肥硕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身下,一对充血兴奋地胀大起来的乳头上被残酷而邪恶地穿上了金灿灿的精致乳环。
  而年轻女孩高高翘着的赤裸丰满的屁股后面,一个金发女郎正在挺动着身体,她胯下有两个逼真的乌黑假阳具,上面的一个尺寸较小的插进了女孩雪白浑圆的屁股后面的小肉洞里,而较粗的一个则插进了女孩前面那个湿淋淋的肉穴里。两个假阳具一进一出地以一种均匀的节奏在年轻女孩的两个肉洞里抽插着,使绿琉儿不断发出兴奋而又羞耻的啼叫和呻吟。
  句芒注意到年轻女孩已经完全放弃了抗拒和羞耻心,而迎合着屁股后面的金发女郎抽送奸淫的赤裸身体上遍布一些淡淡的血红鞭痕,那个汗津津地泛着淫靡光泽的丰满屁股更是被鞭打得微微红肿起来。他狞笑着从旁边的地上拾起了那根柔软的皮鞭,对着年轻女孩正兴奋地扭动着的雪白屁股抽了下来。
  鞭子落在沾满汗水而变得滑腻腻的屁股上,立刻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年轻女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几道交错的淡淡鞭痕,丰满的屁股立刻轻轻地摇摆起来,绿琉儿的嘴里也泄漏出一阵痛苦和兴奋交织的低沉呜咽。
  句芒满意极了,因为他看出绿琉儿的自尊心和羞耻感都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和肉欲彻底撕碎了,这个女孩已经彻底地堕落成了一个泄欲的玩具和性奴隶。他开始用鞭子不停地轻轻抽打着绿琉儿那赤裸的肩膀、大腿和屁股,而受虐的女孩则不停发出低沉妩媚的哭泣和呻吟,两个被宁姬操控着的假阳具则不停地在女孩的肉穴和屁眼里快速抽送起来。
  “啊啊啊……”
  被虐待和玩弄着的年轻女孩忽然发出一阵兴奋的尖锐悲鸣,她赤裸着跪趴在垫子上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接着大腿开始抽搐痉挛,被两个假阳具抽插着的丰满屁股更是激烈地左右摇摆起来。绿琉儿再一次在这种残酷而淫邪的调教虐待下达到了高潮,她尖叫着,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渐渐地又瘫软了下来。
  “小母狗……舒服了吗?”
  绿琉儿听到了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蹲在面前的句芒。她眼里立刻流露出一种羞愧和畏缩的神情,她呻吟着,无力地摇了一下头。“小母狗,还说谎?”
  句芒冷笑着,用鞭子用力抽打了一下那汗水淋漓的后背,使年轻女孩发出一声短促而无力的呻吟。
  将小女孩的头按在胯下,“先好好给我吃吃鸡巴……等一会好玩你……嘿嘿……”
  乌黑的肉棒迫到嘴边,绿琉儿羞得连忙闭上眼睛。男子的宝贝别说没见过,以前便提都不敢提过一下,这下竟然要将它含到口里。
  她吞下一口唾沫,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触一下,一股古怪的味道直呛上来,绿琉儿皱了皱眉头,突然句芒手一按,将她的脸按在胯下,那肉棒已横在她两唇之间。她无奈,张大小口,将鸡巴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起来。
  “好好弄……”
  看着这稚气未脱的小女孩笨拙地套弄着自己,句芒不由长出一阵得意的快感。他哼了一声,口上的技术显然未足于使阳物重展雄风,手摸到一旁宁姬的屁股上,几只手指轮流摆弄着她的肛门阴户。无论如何,玩弄这大美人是他最感快意的事,可怜宁姬一边奸淫着自己的贴身小丫鬟,一边对男人的淫爪只好逆来顺受,默默承受着耻辱的痛苦。
  绿琉儿跪趴着,将句芒的肉棒向嘴里送。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在句芒眼前,她的双腿被宁姬大大分开,露出幼女私处的那一条肉缝,宁姬伸手在她光滑的阴阜上抚摸,手指用力地在幼嫩的阴核上磨擦着,弄得绿琉儿又羞又痒,被肉棒填满的小口中呵呵直叫。
  句芒微微一笑,让宁姬双手轻轻掰开绿琉儿的阴户,拇指食指把住那粉嫩的肉芽儿,用力一捏。绿琉儿呻吟之声大作,屁股不禁轻轻扭动,口里含糊不清地哭着,“痛……”
  但口里那根东西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涨大起来,直顶到她的喉咙,堵住她尚未发出的声音。稚嫩小女孩惊疑不定,不敢怠慢,舌头不停地在肉棒上游走。
  手指挤压着绿琉儿的小花核,挖弄着小阴户,紧紧包束着手指的肉壁微微地颤抖,小丫头片子的抽泣声使句芒十分满足。手指在女孩羞处旋了一旋,对着宁姬说,“小女孩的小穴就是紧……连手指都夹得密密实实的……哈哈……干起来一定爽……”
  胯下传来一阵急促的咳杖声,绿琉儿的头被句芒的下体死死顶住,无法动弹,涨起来的肉棒已贯穿她的咽喉,龟头进入了食道。句芒低头一看,只见绿琉儿粉脸涨得通红之极,呕又呕不出来,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淡淡一笑,抽出了男根,年轻女孩马上狂咳起来,好半晌方止。
  句芒走到绿琉儿的背后,让正在轮番抽插年轻女孩的小穴和屁眼的宁姬停了下来,然后将假阳具抽出来。
  还在兴奋地翕动收缩着的两个肉洞里的假阳具忽然被抽出来,绿琉儿立刻发出一阵婉转的呜咽,被鞭子抽打得红肿起来的丰满屁股不安地扭动起来。
  “哼哼……你这个淫荡的小母狗……还嘴硬吗?是不是很爽啊?”
  句芒用手拍着年轻女孩不安地扭动着的丰满屁股,抚摸着她已经被大片的淫水彻底濡湿的股间和大腿,使绿琉儿羞耻地呻吟着颤抖起来。
  “小母狗……让你下贱的屁眼尝尝真正的肉棒的滋味吧……”
  说着,句芒在绿琉儿的身后跪了下来。稚嫩的小女孩立刻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轻易地撑开了自己已经被调教得完全适应了异物插入的肛门,接着一种与假阳具完全不同的温暖的充实感从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传来。
  “嗯……不……啊啊……”
  绿琉儿起初还勉强试图抗拒一下,但随即就感到那种奇妙的暖暖的充实和酸涨的感觉从屁股洞里蔓延开来,那种混合着羞耻感和兴奋感的滋味使年轻女孩立刻放弃了无力的抵抗,浑身颤抖着兴奋地呻吟起来。
  “好一个淫荡的小母狗……啊……”
  句芒感到年轻女孩那柔软温暖的直肠紧密地缠绕着自己的肉棒,面前这丰满的屁股驯服地扭动着,这种彻底的征服感使他兴奋地喘息起来。他开始用手按住面前跪趴着的小丫鬟那丰满结实的屁股,在她的身体里用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男人的下身撞击着小丫头片子那丰满的屁股发出沉闷的劈啪声,再加上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受虐的年轻女孩哭泣一样兴奋淫荡的哀叫和呜咽,在房间里形成一种回荡着的极其淫邪的乐声……
  绿琉儿双手撑着地,句芒人抓着她的腿,从后方进入了她,强力地戳动着,淫液被一股股地抽出来,白嫩的臀上满是红红的抓痕。她就算再痛、再爽,也叫不出来了,因为她那樱桃小口之中,正充满了男人的阳具,她“呜呜”地喘着,口边和屁股上,都有白色的精液迸流,可以想见腿根处的难堪景象。
  绿琉儿已改变动作,她赤裸的胴体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激烈不已地扭动着,嘴里、屁股上还有其他恶徒的阳具在强力挺动着,她丰盈高挺、傲视全门的巨乳正被句芒挤压着,他正用少女那柔软的乳房擦拭阳具,不时露在外面的紫红尖端,上面还冒着白液,显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的刺激了。绿琉儿的四周倒了五、六个男人人,看来都是在她身上取得满足过的人,解放过的脸极其愉悦,衬着少女那仍是尚未满足、酡红未退的娇美脸蛋儿。
  在一圈修剪整齐的绿色灌木丛之间的草坪上,摆放着一张宽大舒适的大床,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正赤裸着他的身体,惬意地躺在大床上,享受着上午的明媚阳光。
  在男子的身边,侧身跪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项圈,手脚上也戴着精致的金手铐和脚镣,正把头埋在男子的胯下,用双手扶着男子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舔弄着。而她雪白浑圆的屁股则高高地撅在男子的身侧,被男子用手轻柔而放肆地上下抚摸着。
  这个裸体的男子就是木神句芒,而这个好像温顺的小狗一样跪趴在他的身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就是雷神爱妾的贴身小丫鬟,却被句芒俘获并驯服成性奴隶的绿琉儿。
  句芒微微闭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和煦的阳光和驯服的女奴隶的侍奉,同时用手不断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自己身侧的绿琉儿的赤裸丰满的雪白屁股,时而还把手指插进年轻女孩已经完全适应了插入的屁眼和肉穴里来回抽送几下,使正在努力地为他口交的女孩不时发出苦闷而狼狈的呜咽和呻吟。
  半闭着眼睛的句芒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懒散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的黑发男子已经站到了大床前,正用一种奇怪的微笑望着自己和跪趴在自己胯下的裸体女孩。
  “木神大人……恐怕整个大荒也没有您这么会享受吧?”
  史听风笑着说道。意识到有另一个男子正在看着自己现在羞耻的姿态,跪趴在句芒胯下的绿琉儿从含着肉棒的小嘴里发出一声羞愧的呜咽,头使劲地埋到句芒双腿之间。敏感的后庭被手指抽插玩弄着,浑圆丰满的屁股则羞耻又愉悦地颤抖着,淫荡地摇摆起来。
  “淫贱的小母狗……”
  句芒看到一些闪亮的液体从被玩弄着屁眼的年轻女孩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接着彷佛无视史听风的存在一样,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句芒尖刻地宣泄一番之后,再次懒洋洋地躺了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跪趴在身边的绿琉儿那赤裸的、被汗水和肉穴里流淌出的淫水弄得湿滑一片的丰满屁股和大腿,一边满足地享受着驯服的年轻女奴温顺的口交。
  一阵急促和凌乱的脚步声从灌木丛后传来,两个女人出现在句芒的面前。准确地说,是一个衣着火辣性感的金发女郎,用栓在脖子上的链子拖拉着一个衣衫凌乱、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悲惨女人来到句芒和史听风的面前。
  那个身材修长高大的金发女郎穿着一身火红的皮装,短小的上衣不仅露出她一截雪白平坦的腰肢,更使金发女郎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肉球半遮半露在句芒等人眼前;而她下身那件火红的短皮裙更是包不住她丰满浑圆的屁股,短裙下的双腿修长匀称,一双长过膝盖的高跟皮靴更衬托得金发女郎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性感。
  金发女郎用一种彷佛冷笑般的放荡目光望着句芒,忽然使劲拉了一下手上的链子,使被她牵在身后的那个几乎赤身露体的女人立刻踉跄着,扑倒在了床前。
  “宁姬?很抱歉……”
  句芒恶毒地笑着,看着狼狈不堪地跪趴在了自己床下的成熟美女。宁姬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小衣和裙子。她结实的双臂被反剪在背后用绳子五花大绑着,上衣则被扒开到了肩膀下面,将她衣裳下赤裸着的上身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她的裙子则被恶毒地剪短了几乎一半,并且由于跪趴的姿势而彻底滑到了腰上,使女军官丰满肥厚的屁股和雪白结实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
  双腿和双脚都光着,而且被残忍地戴上了沉重的脚镣,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个羞辱的项圈,这种打扮加上狼狈地半裸着身体被捆绑的样子,使她身上那皱巴巴的军服看起来更像是妓女穿的情趣内衣一样,只能起到更加激发男人性欲的作用。
  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彷佛没有听到句芒的话,毫无反应地把头歪在另一侧。“木神大人在和你说话呢……贱人……”
  金发女郎忽然冷笑起来,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的皮鞭用力抽在了跪趴在地上的宁姬那卷起的裙子下露出的肥厚肉感的屁股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鞭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雪白丰满的肉丘上立刻残酷地浮起了一道血红的鞭痕。“呜……”
  宁姬嘴里发出一声痛苦而短促的哀叫,但头依然歪在一边,只是遭到无情鞭打的赤裸屁股痛苦地抖动了几下。
  “自从我们决定开始解决雷神之后……这个母狗就一直给大量的男人轮流糟蹋蹂躏着……她大概是被男人强奸得痴呆了……”
  史听风残酷地笑着。
  句芒知道史听风说的是事实,从跪趴在面前的宁姬那显然是被无数双手抓捏得肿胀淤伤的肥硕双乳、遍布指印和鞭痕的屁股、以及还糊着一些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迹的红肿肉穴和屁眼。句芒就知道这个曾经养尊处优的女人在自己的部下那里一定是受尽折磨、吃尽苦头。
  “母狗……抬起头来……”
  金发女郎眼中露出一种恶毒的神色。她把穿着高跟皮靴的右腿抬起来,接着踩到了跪趴在自己前面的宁姬那赤裸的屁股上,然后竟然把那火红的皮靴上的那长而尖的后跟,踏进那已经被奸淫得红肿松弛的屁眼里。
  金发女郎残忍地用皮靴踩在那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碾压着,同时还沾着泥土的皮靴后跟踏进那红肿的肛门并在她的直肠里转动抽插起来。“啊……啊……”
  宁姬立刻痛苦地呻吟喘息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洞里被一个粗糙坚硬的东西磨擦着,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同时被皮靴底踩踏碾压的赤裸屁股也痛得好像被剥皮了一样。
  宁姬开始痛苦地哀叫呻吟,不顾羞耻地挣扎着、蠕动着自己赤裸丰满的屁股,试图从金发女郎那残酷无情的摧残中摆脱出来。但金发女郎用力的踩踏和她皮靴上那几乎有四寸长的坚硬鞋跟却使宁姬所有的挣扎都变得无济于事,赤裸着的肥厚浑圆的屁股好像被钉子钉在了金发女郎的脚下。
  金发女郎折磨着女人的残酷手段,使句芒都感到微微吃惊。“……求求你……呜呜……饶了我……”
  宁姬发现自己的挣扎只能使屁股和直肠里的疼痛感变得越发强烈,她甚至怀疑自己柔嫩的屁股洞已经被靴跟无情地撕裂流血了。她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开始大声哭泣着哀求起来。
  “抬起头来……向木神大人道歉……母狗……”
  金发女郎残忍地说着。她现在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开始从虐待其他女人中感到了一种堕落的快感。“对不起……木神大人……请您原谅我……”
  宁姬挣扎着微微抬起头,屈服地哭泣着。
  句芒从宁姬的眼中看到的只有痛苦、屈服和麻木……他忽然感到一阵失望,摆了摆手,又懒散地躺了下来。
  “把这个母狗带下去吧……我对这样的烂货没兴趣……把她送到她的香闺无尘阁的密室中……然后……”
  “是……”
  史听风答应着,给金发女郎做了个手势。金发女郎抬起踏在宁姬那赤裸的屁股上的皮靴,接着粗暴地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将表情麻木的女人踉跄着拖走。史听风接着也默默离开,他知道再继续留在木神大人这里就显得很尴尬了。
  闭着眼睛的句芒听着史听风等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忽然用力地拍打着一直跪趴在自己身边,即使在刚才也没有中断吮吸紫玉箫的年轻女孩那健康赤裸的肉体。“小母狗……不要害怕……只要你一直这么乖……我就不会让你和你的女主人一样……”
  句芒用手抚摸着跪趴着的绿琉儿那光滑细腻的后背,轻轻说道。
  绿琉儿立刻发出小动物一样温驯的呜咽和呻吟,不知是羞耻还是害怕地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双手扶着句芒胯下膨胀的粗大肉棒,用自己温暖的小嘴和香甜的舌头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起来。
  “哦……小母狗,再快点……哦……”
  闭着眼睛的句芒忽然发出兴奋而舒服的呻吟,手猛地抓住跪趴在身边的年轻女孩的头,用力地按在自己胯下。“呜呜……”
  绿琉儿发出一阵含混的呜咽,她熟练而驯服地舌头缠绕住句芒那明显膨胀变热的肉棒顶端吮吸起来。
  “啊……”
  句芒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接着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年轻女孩的喉咙深处,然后满足地张开四肢,惬意地仰面躺在和煦的阳光下。
  被彻底驯服的年轻女孩轻轻咳嗽几声,然后羞红着脸蛋吞咽下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接着继续用手扶着那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仔细地用舌头舔净上面残留的每一点秽迹。句芒闭着眼睛,耳朵里听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年轻女孩用嘴巴舔净自己肉棒发出的湿答答的“咕啾”声,不禁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5:44

第十五章 风云际会
  霏霏细雨止时,王亦君终于赶上了那鲁将军的侦兵部队。雨师妾的妖娆芳香尚萦绕在他鼻息,但他却不敢分心思念,凝神聚意,御风穿行,远远地紧随其后,生怕惊动了耳目警觉的侦兵。
  王亦君乘着天色黑暗,火族探兵迤逦蛇行之时,突然追上最末一名探子兵,将其击昏,然后迅速换上他的帽服,策马追上前行部队。那侦兵的衣帽甚是独特,几将整个脸面全部罩住,只露出双眼与鼻孔,为侦察之时防止被人认出。拜之所赐,王亦君穿上这衣帽之后,其他侦兵却也辨别不出。有人招呼,他便点头含糊回答。
  一路之上,众人匆忙赶路,竟没露出丝毫马迹。
  第二日接近晌午时,侦兵已经越过火木两族的边界,回到火族领土之内。到得凤尾城外时,太阳已经西斜大半。山谷环合,碧树如云。那火红色的城墙掩映在护城河边的密林之中,护城河青水如带,环绕不绝。吊桥高悬,城门紧闭。城楼上彩旗猎猎,鼓舞招展。
  凤尾城乃是火族与土族的交界城邦,由此往西北数里,便是土族领地。相传当年火族圣鸟烈焰凤凰飞经此处,掉落两根凤尾,变为两株荫蔽数里的巨树,是为凤尾树,乃大荒绝无仅有。八百年前火族赤帝封这两株凤尾树为圣树,这凤尾城也因此成为火族六大圣城之一;是以虽然地形不是非常险要,但素来为火族所重。
  此时城外护城河外岸,帐蓬遍布,井井有条,一共十三路侦兵三千余众都已经日夜兼程赶到候命。各自将部下安置好后,策马扬鞭,迳自朝中心大帐奔去,那里正是十三路侦兵将领的临时集合地。
  只听凤尾城楼上,有人吹奏号角,城门徐徐打开,吊桥也缓缓地放了下来。中心大帐内的十三个将军大步奔出,纷纷翻身上马,策马列队,朝城中行去。王亦君心中一动,此时正是天赐良机!脑中倏然闪过一个念头,不及多想,立时翻身上马,策马狂奔,口中喊道:“鲁将军!”
  鲁将军闻声勒马转头,见来人乃是自己部下。
  王亦君奔到他身侧,低声道:“属下有极为重要的事禀报,是关于圣杯的消息。”
  鲁将军面色微变,瞧了一眼那勒马不前、讶然回顾的十二位将军,犹豫刹那,但邀领奇功的念头瞬息间便占了上风,当下回头抱拳道:“诸位将军还请暂留,鲁某马上赶来。”
  当下随着王亦君策马奔入南侧密林之中。
  王亦君绕过一块巨石,确保众人已经决计瞧不见了,这才翻身下马,故作神秘道:“将军,属下发现那圣杯原来还在赤炎城内!”
  那鲁将军吃了一惊,“什么?”
  王亦君趋身上前,似乎要附耳相告。鲁将军弯下身,刚探过头去,忽觉腰上、头上齐齐一麻,登时眼前一黑,人事不知。王亦君迅速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戴好帽子蒙起脸,整冠束带。然后将那鲁将军横绑在龙马背上,重重抽了马臀一鞭,龙马吃痛,长嘶声中扬蹄狂奔,转眼消失在密林深处。
  王亦君翻身上马,不紧不慢地从密林中出来,十二人急着进城,心中惴惴,不疑有他,“老鲁,快走吧!”
  他口中含糊咕哝一声,随着那十二人匆匆朝城中奔去。
  方甫奔进城门,便见一条宽约三丈的青石板大道笔直朝前,直抵一个颇为开阔的中心广场。那广场正中,是两株极为巨大的怪树。虽然高不过四丈,但那荫盖甚是密集宽阔,方圆近百丈都在它荫蔽之下。树干青黑巨大,树叶片片修长火红,犹如凤凰尾一般随风摇曳,在夕阳映衬之下,宛如漫天烈火,熊熊燃烧。
  广场周围,乃是井然有序的街道以及高矮参差的民居、广场东面,一座三层的青木塔楼巍峨矗立,檐角弯弯,破云而去,檐下数百盏琉璃灯在风中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众人骑马行到那塔楼前,纷纷翻身下马,将缰绳交递与上前的士卒,整顿衣冠,朝塔楼大门走去。刚登上二楼,便听见一人道:“大家辛苦了,请入座吧!”
  众人齐声道:“多谢侯爷!”
  循序在边上长椅中坐下。
  王亦君悄悄一瞥,只见那人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男子,紫衣红带,颇为高大,坐在椅中亦有六尺余高。
  红色络腮胡子,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看来极为威猛那烈侯爷坐在北侧,左边是一个红衣少女,坐在阴影之中,面色苍白,淡绿色的大眼睛,如春水波荡,相貌极美。但却如风中弱柳,娇小嬴弱,满脸倦怠已极的神色。
  少女身旁,坐了一个身形矮胖的男子,满脸堆笑,颇为和蔼可亲,眼光转扫间,偶有精光暴闪。西面临窗处坐着一个独臂人,路上已经见过,乃是火神祝融之弟,也是族内仅次于祝融的神职高官火正仙,排名火族七仙之首。吴回周身红衣被阳光照得金光闪闪,木无表情,冷冷地望着南侧。王亦君顺着他的眼光朝南望去,心中剧震,险些便要喊出声来。
  一个紫衣少女软软地坐在长椅上,夕辉斜照,尘粉漫舞。发鬓凌乱,俏脸上满是嗔怒怨恨,那眼角的一滴泪渍在阳光中泛着眩目的光泽,嘴角挂着冷冷嘲讽似的微笑,不是纤纤又是谁?
  自那夜她哀痛自尽之后,迄今已有月余。这短短的月余时间,当真有如隔世。此刻终于又见着她活生生地在自己眼前,那嗔怒之态如此鲜活如此真实,仿佛从前生气时的样子。刹那间心中狂滔怒卷,欢喜、愧疚、难过齐齐涌将上来,将自己吞没。见她脸容憔悴,泪渍犹在,也不知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
  烈侯爷手上一抖,展开一幅丰皮纸,那上面用七彩彩笔描画了一只琉璃杯,殊无特别之处,只有杯中似有一点火苗跳跃,“姑娘,这只杯子你见过吗?”
  纤纤瞥了那羊皮纸一眼,俏脸上倏然闪过诧异之色,“自然见过!我交给雷泽城的雷神了。”
  “什么!”
  此言一出,如雷霆霹雳,众人同时霍然起身,面色大变,一时之间,空气仿佛突然冻结,连彼此心跳呼吸之声都清晰可闻。纤纤见他们这般表情,似乎觉得十分有趣,竟然格格笑将起来,“这是木族的长生杯,自然是给木族中人啦!你们这般激动干吗?”
  众人愕然,“长生杯?”
  火族与木族素来有瓜葛,四百年前曾为三城八百里疆土血战二十年,各亡数十万人,结下深仇;若非后来神农帝竭力调和,这争端还要持续下去。自水族与木族交好之后,火族对两族的猜忌疑虑之心更盛,神帝驾崩,虽然暂无干戈,但彼此防范之意却是日渐分明。眼下听闻纤纤将火族圣杯盗献木族雷神,而这圣杯又与三个月后赤帝出关之事息息相关,众人心中怎能不惊惧忧急?
  王亦君心想,“此刻众人心浮气躁,彼此又起了嫌隙,正是脱身的良机。”
  当下缓缓调动真气传音入密,“好妹子,我是王亦君。”
  纤纤闻言大震,全身虽被封闭经脉,难以动弹,却如秋风中的树叶般簌簌发抖,眼波突然迷蒙,四下流转探寻,一颗泪水倏然滑过脸颊。俏脸上欢喜、愤怒、凄凉、幽怨、哀怜诸多神情瞬间转换,脸色苍白,又转嫣红,古怪至极。
  王亦君正要运气准备瞬息救人,却听纤纤突然脆生生地格格笑道:“红胡子,你想知道实情吗?那我便告诉你吧!那琉璃圣火杯确实是我盗走的,只怪你们的守卫太差劲。那破杯子留着也没用,我就索性送给那个雷神啦!你们若想要只管去向他拿吧!”
  众人听她突然改口,俱极讶异。烈侯爷面色一变,甚为意外,那红衣少女也轻轻“咦”了一声,只有吴回木无表情,冷冷地望着纤纤。岂料更为出奇的事还在后头,“你们猜得没错,我确实有个帮手,那便是他!”
  素手蓦然朝王亦君指去。
  王亦君措手不及,心中惊异愕然,只见众人眼光齐唰唰地望了过来;再看纤纤,她正笑吟吟地望着他,眼神中凄凉、哀怨、快慰、兴奋,交杂波荡,柔声道:“大哥,你不是说盗走圣杯之后,便和我远走高飞吗?怎么现在才来呢?”
  言语柔媚缠绵,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悲欣交缠的喜悦。
  纤纤听见王亦君传音之时,心中惊异欢喜,几乎便要爆炸开来。但突然之间,又觉得说不出的酸楚悲苦,一路上的孤独伤心、为人所擒的委屈愤怒、当日被他所拒的锥心疼痛都刹那之间如春水溃堤,倒注心中。当听他说“好妹子”之时,更是心中气苦,那种窒息的疼痛又如利刃般绞心断肠,不可遏止。刹那之间,一切都变得了无兴味,自凌自虐的念头竟然充斥心头,只觉得被万人错毁、死在他的眼前也是说不出的快慰。片刻间那连自己都为之诧异的话语便脱口而出。看着王亦君惊讶错愕地望着自己,心中悲苦欢愉,凄凉快慰,脸上笑容越加绚烂,但忍不住又流下一颗泪来。
  厅中众人又惊又疑地盯着王亦君,一言不发,浑身真气流转戒备。王亦君只是愕然地望着纤纤,心中大痛,当下起身哈哈大笑,“东海龙神太子王亦君,冒昧造访凤尾城,多有得罪。”
  众人大骇,那十二名侦兵将军听得“龙神太子”四宇,更是面上变色。一个月前新任龙神太子孤身打败百里春秋与水娘子、降伏东海凶兽流波夔牛,又率军大败水族三支强大水师,令横行汪洋的万年龟蛇成了缩头王八,威名远播天下。火族与水族宿怨已深,虽与龙族亦不交好,但当日听闻此事无不拍手称快。
  “龙神太子怎会这般鬼鬼祟祟?给我留下吧!”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吴回突然拔身而起,红光如电,阳光耀眼,众人眼前一花,一道烈焰似地光芒暴闪而过,炙热的狂风真气轰然席卷。真气炙烈凌厉,力道之猛,极为罕见。王亦君心中一凛,不及多想,双手握剑,陡然旋转,剑光自下而上斜撩而上,光芒暴吐,真气浩荡如巨浪回旋。
  岂料“蓬”地一声爆响,王亦君只觉所有真气都忽然倒卷回来,连带那汹涌红光气浪一齐猛袭而来。大惊之下,立时因势利导,凝神聚意将真气调度分布,登时如叶舞狂风,被瞬间抛起,重重撞向墙壁。
  纤纤忍不住惊呼失声,泪水泉涌,心中说不出的悔恨。王亦君背脊方甫触着墙板,立刻调气背脊,如隔气垫,顺势向下闪电滑去。那狂飘也似的气浪“轰”地一声,立时将墙壁破开数尺大的裂洞。
  烈侯爷与红衣少女对望一眼,颇为惊异。烈侯爷拍拍扶手,转头望向那满脸微笑的胖子,轻轻点了点头。
  那胖子会意地微一颔首,轻轻击掌。
  “呛然”脆响,八道矫龙飞电般的刀光疾斩王亦君。刀光雪亮,刀气更是炎热锐利,四下纵横,楼内满是酷热之意。这塔楼乃是以至极坚硬的青木,涂以坚韧防火的不破胶搭建而成,极为坚硬;但被那八道刀光所激,立时应声裂开细小的痕迹,木痕上火苗跳跃不已。
  王亦君凝神穿梭,护体真气青光吞吐,在刀光之间堪堪躲避而过。那八道刀光越斩越快,彼此配合得天衣无缝,远远望去,八道刀光犹如一道,首尾相连,绵绵不绝。热烈炙酷的刀气触着王亦君护体真气,“嗤嗤”作响,将他越迫越后,缩围在东边一角内。王亦君脑中已来不及想任何问题,只是根据念力,本能地穿梭躲避,竟连调气反击的刹那时机也抽不出来。
  突然王亦君脚下一滑,“哎呀”一声险些摔倒。两名大汉大喝一声,刀光交织电舞,左右开弓朝王亦君腰间斩下。“嗤”地一声,绿色护体真气倏然破裂,刀光电斩而入。纤纤心中剧痛,彷佛万箭穿心。恐惧、后悔、悲痛、担忧刹那决堤,哭叫道:“住手!不关他的事!”
  忽然之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经脉仿佛被瞬间冲开,双手一按站了起来。
  王亦君哈哈长笑,突然青光暴闪,一道气浪轰地炸将开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鼻息稍稍窒堵,耳边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刀光乱舞,“咄咄”之声大作。凝神再望时,均心下大骇,失声惊呼。那八名大汉木立各处,双手空空,满脸不可置信的惊异神色。八柄烈雪刀齐齐整整的竖排插在顶梁,入木三分,刀柄犹自震荡不已。
  纤纤怔怔地望着王亦君,脸上酡红,泪水一颗一颗滚落。在王亦君遇险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几乎便要爆炸,此时如释重负、浑身酸软无力,心中说不清是欢喜还是难过,酸楚难当。
  当是时,远远地城门开启,车马辚辚,有人高声长呼道:“大长老使者驾到!”
  楼内众人面色微变,纷纷朝窗外望去。王亦君趁着众人掉头西顾之时,猛然调气涌泉,闪电般窜出,拦腰抱起纤纤,兔起鹊落,翻身朝三楼奔去。动作奇快,一气呵成,待到众人醒觉之时,他已经抱着纤纤跃上了三楼。
  怀中纤纤突然发出一声悲切的哽咽,蓦地玉臂舒展,紧紧地搂住王亦君的脖颈,将脸贴在他的耳旁。兰香扑鼻,发丝撩人,冰冷的泪水瞬间流入他的耳朵和脖子。耳边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哭道:“大哥,大哥。”
  那声音悲戚缠绵,不知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在低徊呼唤。
  王亦君心中悲喜交集,足不点地,翻身越出三楼栏杆。轻轻巧巧地朝上翻起,又上了塔楼之顶。刹那间凝神四望,塔楼下广场众兵围涌聚集,弯弓待命,万千刀枪在夕阳下闪闪发光,眩目已极。那吴回如影随形,疾追在后。塔楼东南两面均有极强真气迫面而来。四面围兵,天罗地网,而纤纤发上的雪羽鹤簪不见踪影,想来已是被火族收去。
  王亦君左臂抱紧纤纤,意念如织,感受到那火正尺真气电袭而至,立时反手朝后猛挥一剑,撞着火正尺真气,气浪汹涌。因势利导,高高飞起,在空中御风踏步,清啸声中朝那巨大的凤尾树掠去。
  御风滑翔,刹那间便奔到了那凤尾树连绵如红云晚霞的荫盖之上。远远听见有人惊呼之声,身后那紧迫的杀气也嘎然而止。回头望去,吴回驻立塔楼檐角,红袍飘飘,满脸古怪的神情。那烈雪八刀站在楼顶,面面相觑。广场上所有围兵也都放下刀枪,昂首观望。王亦君见他们都不追来,心中诧异。
  烈侯爷与那红衣少女站在二楼栏杆边上,朗声道:“凤尾树乃是凤尾城圣树,阁下请快下来,否则将被万火灼烧,难逃生天。”
  那烈侯爷直爽诚挚,王亦君对他颇为信任,闻言微微一惊,果觉一股热浪缓缓迫来。
  远处,斜阳在青色群峰间缓缓沈落,那余辉照在漫漫凤尾树盖上,彷佛熊熊火海:微风吹过,树叶摇曳,犹如火焰跳跃。凝神望去,隐隐可以瞧见红光吞吐,那热气从树叶中蒸腾,由四面八方逼迫而来。
  纤纤低声道:“大哥,这里好热。”
  王亦君低头望去,见她娇靥艳红,鼻尖、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珠,发丝也湿漉漉的贴在额前、脸颊,浑身酸软无力地偎在他的怀中,心中大是疼惜,“好妹子,这就找一个凉爽的地方休息去。”
  猛地调集真气,腾空跃起。
  岂料方甫用气,便听耳边“呼”地一声,只觉那热浪突然爆涨为炙炎酷热的滔天烈焰,轰然烧来。王亦君心中大骇。立时借助定海神珠之力,调用真气,将热浪朝外迫去。但那热浪虽被暂时迫退,立时又有更凶猛的火焰扑面而来。烈侯爷长声道:“凤尾树乃本族圣鸟烈焰凤凰的火尾所化,一经真气激发,便会燃烧百倍火焰。阁下这般用气,非但逃不出来,反而会被万火灼烧而死。”
  纤纤偎在他怀中,意识逐渐混沌,双臂软软地勾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道:“亦君大哥,你……你别抛下我。”
  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淌出,被周围热浪蒸腾,立时消散。
  王亦君心中一痛,将她紧紧抱住,温言道:“好妹子,我决计不会丢下你!刀山火海,也一齐闯过。”
  纤纤迷蒙中心中大定,嘴角露出微笑,双颊酡红,宛若睡海棠般沈沈昏睡过去。她这几日困顿疲惫,不知经受了多少磨难,此刻心情安定,被这热气一薰,再也支撑不住。
  瞬息间在心中定出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来,王亦君当下真气疏导,贯通纤纤任督二脉,将自己与她周身经脉贯穿相连,雄浑真气滔滔不绝地在彼此经脉间游走,护体真气由内而外,将她完全护住。而后猛地调集周身真气,运用潮汐流,倾注右掌,“轰”地一声朝下掹拍,漫天冰寒之气呼啸奔腾。
  “轰”地一声暴响,如百十个惊雷齐齐绽爆,那凤尾树仿佛突然爆炸开来一般,团团烈火蓦地膨胀炸裂,刹那间放大了数十倍,赤焰乱舞,火浪冲天。那窒息热浪如狂风卷席,四下猛冲。
  王亦君一掌既出,立时汇集所有念力于那定海神珠,真气聚敛,全力反弹那惊天骇地的爆炸巨力,立时“呼”地一声,双耳生风,眼前一花,笔直飞起。身在半空,念力如织,感受所有方向的力道真气,因势利导,斜斜飞起。犹如苍鹰展翅,青龙翔空,破云而去。
  烈侯爷避开那层叠鼓舞的热浪,倚栏远眺,只见漫天红光烈焰之中,一道人影如离弦之箭冲天射起,在蓝空之上宛若黑蚁。心中惊骇,这少年真气之强、法术之高、胆子之大,可谓惊世骇俗。
  王亦君竟然在电光石火间做这惊人之举,逃出凤尾树的烈焰火海。身在高空,俯首可见漫漫火海,密蚁围兵。当下藉着那残余推力,凝神调息,空中抄步,御风斜冲,朝西城外俯冲逃逸。
  风声猎猎,火光熊熊。忽然听见广场上传来雷鸣般的欢呼声,继而感觉到两道真气一左一后夹击而来。
  左翼真气空明变化,仿佛冰下暗流,捉摸不定。后侧真气霸烈雄浑,犹如沙漠狂风,移山填海。
  心中一凛,稍加辨别,似乎并非那火正仙吴回,当下回头迅速一瞥。左翼来者,乃是一个红衣翩翩的少女,骑坐在一只火红色的凤凰上,清丽如仙,雅致如画。皓腕上一对彩石链,熠熠生辉。
  背后,一条黑紫色的火龙张牙舞爪,怒吼横空,其上赫然便是烈侯爷。袖中红色长带倏然迎风挺直,在他手中微微振抖,立时化为一杆红缨长枪。枪尖指处,红光破空,咻咻有声。一凤一龙,来势极快,刹那之间便只距他数丈之遥。那两道真气登时将王亦君压得遍体燥热,鼻息窒堵,护体真气相激浑身绽放。
  烈侯爷长枪呼啸,斜指上空,驭龙绕翔,沈声道:“阁下言行磊落,烈炎也相信其中必有隐情;但要洗清冤屈,查明真相,就需要我们同心协力。烈炎保证,在未查明事情原委之前,绝对不难为阁下与令妹,只将二位当作本族贵宾。如何?”
  他直爽诚恳,令王亦君登时心动。
  红衣少女碧绿清澈的双眼凝注王亦君,淡淡道:“我大哥一言九鼎,海内闻名。如果公子还不放心,那我八郡主也愿意许此承诺。”
  王亦君哈哈笑道:“郡主、侯爷金玉之言,王亦君岂有不信之理?”
  颔首道:“多谢了!”
  当下御气转身,轻飘飘地翻身跃上那火龙脊背。
  晚宴依旧设在塔楼二楼。落日西沈,暮色降临,窗外西望,那凤尾树的百丈荫盖依然红光吞吐,跳跃若火。
  衬着黛蓝夜空,淡淡晚霞,颇为壮丽。晚风吹窗,也带来温热的气息。
  王亦君与纤纤果然坐在上座,俨然贵宾之姿。旁边一个瘦高老者,乃是刚刚到来的长老会使者米离。他是大长老烈碧光晟派遣的全权使者,代长老会追寻圣杯下落。不苟言笑,说话缓慢,对烈侯爷将疑犯恭为贵宾却是不置可否。
  那烈侯爷烈炎与八郡主兄妹俩乃是火族四大世家“烈家”的显贵,也是当下火族大长老烈碧光晟的亲侄。
  两人年幼时便师从火神祝融与圣女赤霞仙子。
  纤纤虽然已经醒转,但连日奔波,久未休息,依旧疲怠不已,被那凤尾烈焰一薰,一直烦闷欲呕,因而只是恹恹地倚在桌旁,脑中尚不明白为何自己与亦君大哥又成了座上宾。但脑中纷乱,只要王亦君还在身侧便足够了。众人话语听在耳中只是嗡嗡作响,徒增困倦之意。
  烈侯爷一边喝酒,一边将此事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与王亦君听。八郡主坐在灯光暗淡处,每逢烈侯爷说至族中秘密之处,便偶尔淡淡地说上几句,岔开话来。
  原来那琉璃圣火杯乃火族圣器,排名第一。圣杯以上古琉璃石磨制而成,乃是远古燧人氏盗火的容器,圣火火种在杯中千年不灭,绵延至今。火族圣城赤炎城中,有一座族中圣塔——琉璃金光塔,相传也是当年燧人氏为储存圣火而造的上古之物。琉璃金光塔乃是火族历代赤帝修行与羽化之地,聚敛了历代赤帝残余元神。
  于此修行,可以感应吸纳诸赤帝的离逸元神,事半功倍。而琉璃圣火杯,自远古燧人氏收藏火种于此起,便被嵌入塔顶,作为此塔的密钥。换言之,要想开启琉璃金光塔,只能施法于琉璃圣火杯。一旦琉璃圣火杯失窃或是损坏,琉璃金光塔将永不能开启。
  三十年前,火族历来天资最高的赤帝赤飘怒为了练就赤火仙法与赤火真气的最高境界,决意进入琉璃金光塔闭关修行;琉璃圣火杯也随着他入塔闭关,而被收藏在另一座固若金汤的金刚塔内。三十年来,他不闻塔外之事,潜心修练,感应塔内灵力,吸纳万帝元神,当已练成赤火仙法与赤火真气的最高境。三个月后,就是他出关之时。
  半年之前,为了加强琉璃圣火杯的护卫,确保九个月后赤帝能顺利出关,长老会特地召这位列大荒十神之一的火神祝融镇守金刚塔。另外调来重兵,层层护卫。装有圣杯的圣匣钥匙又被大长老烈碧光晟封入自己体内。
  但是十八日前,午夜时分,赤炎城中有众多人亲眼瞧见一个紫衣少女骑鹤从金刚塔顶飞过。那容貌装束与近来盛传的空桑仙子转世并无二致。继而烈碧光晟与祝融等人例行巡塔之时,发现守塔神卫晕倒在地,圣匣中的琉璃圣火杯竟然不翼而飞。
  王亦君当下微笑道:“烈侯爷对我开诚布公,毫不猜忌,这份心胸让人佩服得紧。投桃报李,王亦君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这位所谓的空桑转世,名叫“纤纤”是断浪刀科汗淮的独生女儿。”
  众人“啊”地一声,脸上均是惊诧之色。王亦君道:“她与空桑仙子确实曾有一段缘分,这雪羽鹤也是空桑仙子赠送于她的。”
  当下将自己当年如何邂逅神帝,奉旨为和平使者,如何路上相逢科汗淮父女同赴蜃楼,又如何城破流亡东海,遇见空桑仙子等等诸多事情娓梶道来。但或因立场、或因守秘,对于率领汤谷群雄举义、纤纤何以自杀,又何以前往大荒等自然略过不提。
  众人对于当年往事都有耳闻,在座诸侦兵将军又都是耳目广众、博闻强记之人,听他回溯那段往事,都是心有戚戚,惊心动魄。王亦君言语之中自有一种真诚的感染力,令人听来不得不信。当年神帝使者之事便曾轰传一时,没想到便是这少年,更没想到竟然机缘巧合,他竟成了荒外龙族太子。
  纤纤听王亦君侃侃而谈往事,想到父亲生死不明,自己孤苦伶仃,以及那些快乐的、伤心的过往,登时又突感悲苦,自怜自艾,眼圈不由微微红了。心中跌宕转辗,汹涌澎湃,仿佛在短短时间之内,又将这数年的光阴重新历练了一遍。王亦君那魔魅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更加情浪翻卷,无常变化,匆而欢喜,匆而怨艾。
  王亦君说完之后,楼内寂然无声,半晌烈侯爷才点头道:“原来如此……”
  匆听吴回冷冷道:“这些话都是从阁下的嘴里说出来的,是真是假暂且别论。阁下与纤纤姑娘今日方才重逢,又怎知道这十几日间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八郡主秋波凝注纤纤道:“纤纤姑娘,我倒有一个法子,可以很快还你清白,不知你愿不愿意一试?”
  纤纤对她稍有好感,当下点头。“唯一的法子便是用“原心法”将你摄魂,这样你便能根据我的问题,将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一一回忆起来。”
  纤纤瞥了王亦君一眼,见他鼓励地凝望自己,当下点头道:“你问吧!”
  唤人将宴席撤去,清场焚香,就连四面窗户也二合上。纤纤与八郡主对面而坐,众人环坐四周:心中都颇为紧张,拭目以待。香烟袅袅,八郡主氤氲缭绕,瞧来朦朦胧胧,更像仙人端坐虚无缥缈问。
  纤纤望着八郡主,脑中渐渐迷糊。匆觉她的双眼变得说不出的恍惚,仿佛雾锁湮树,雨笼寒江。那眼波迷蒙飘忽,一点点晕开,一点点扩大,渐渐地仿佛成了一潭春水,又慢慢地化为古浪屿外的碧海白浪。
  突听见八郡主淡然道:“你见过琉璃圣火杯吗?”
  纤纤蹙眉,想了片刻摇头道:“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烈侯爷仿佛松了一口气,但面色叉旋即凝重起来。米离也眯起双眼,皱眉不语。八郡主沈吟道:“你见过什么杯子吗?“纤纤皱眉道:“杯子?是了!我见过长生杯,已经送给雷神啦!”
  八郡主道:“那杯子就像烈侯爷给你看的那幅图一样吗?”
  纤纤点头道:“好像差不多吧!”
  众人面色大变,那米离的脸色也是瞬间苍白,耳廊转动。眼下纤纤已被“原心法”摄魂,自无欺言。倘若那“长生杯”当真如那图中所示,则必是琉璃圣火杯无疑!
  八郡王道:“那杯子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声音依旧淡雅平定,没有些许波动。纤纤道:“是一个老太大给我的。”
  众人忍不住低“咦”一声,纷纷竖起耳朵来。听纤纤又道:“十八、九日前,我在一个林子里遇见一个老太大,她浑身鲜血躺在车地上,眼见是快不成了。我瞧她可怜,便扶她起来,喂给她“同心丸””
  “那老太太对我说:“姑娘,你心肠真好。可是你是救不了我啦!老太婆就快死了,想求姑娘帮我做件事。”
  我见她好生可怜,便点头答应。她说:“老太婆这里有个东西,想求姑娘交给一个人。””“我见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只怕就要死啦!便又点头答应了。老太大说:“那就多谢姑娘啦!那个人叫雷神,住在雷泽城。有名得很,你定然找得到的。见了面,你只须说这东西是空桑传人送给他的便可以了!””听到此处,众人无不变色。依此说来,那老太太又是何方神圣?纤纤道:“我听她说到空桑仙子,觉得奇怪,还想问个仔细,岂料她说得太急,一口气续下上来就死了。”
  八郡主道:“那老太太长得什么模样?”
  纤纤道:“她长得好生古怪,眉心有一个大瘤,耳朵尖尖的,手里始终握着一根桃木杖。”
  众人大惊失色,孔淮东失声道:“桃木姥姥!”
  众侦兵将军的脸上俱是难看之极。原来这桃木姥姥乃是昔年木族圣女空桑仙子的侍女,相传与雷神有姑侄血缘。自空桑仙子被流放汤谷之后,便四处流浪:十年前,桃木姥姥在都社山被群兽围困, 恰逢火族九路侦兵经过,亲眼瞧见她被兽群冲倒,只余白骨一具。倘若纤纤所言属实,那么这桃木姥姥十年前便没有死,当时侦兵便有失职之嫌。
  八郡主道:“她给你的东西是什么?你记得吗?”
  纤纤道:“便是那长生杯,和那张图上所画的一模一样。”
  八郡主道:“你记得是谁告诉你那是长生杯吗?”
  纤纤道:“我到雷泽城后,找到雷神府,说空桑传人给雷神送礼物来了。雷神和几个人见了那杯子后,都激动得很,其中一个人喊道:“是长生杯”我这才想起,从前听辛九姑说过,那长生杯是木族的第一圣器。
  没想到这第一圣器竟在我的手里啦!”
  众人越听越是糊涂,王亦君也是一团迷雾。纤纤既然一口咬定那杯子如图所示,则必是琉璃圣火杯无疑。
  但雷神等人见了之后,又何以大呼“长生杯”呢?难道是雷神造作,故意诳骗纤纤吗?那么桃木姥姥岂下是偷盗琉璃圣火杯的嫌疑人?以她与雷神的关系,以及杯子的归属来看,只怕那雷神也与此事有莫大关系。
  吴回冷冷道:“究竟是不是那桃木姥姥干的,眼下断言还太早。即使是她,也必定有内应相助。”
  转身运转真气,对着纤纤道:“既然那杯子不是你盗走的,为何先前又突然承认?又说王亦君是同谋?”
  他对纤纤始终有所怀疑,又对王亦君颇有警惕之意,即便此时仍存疑忌之心。
  纤纤柳眉紧锁,似乎不愿回答。八郡主又淡淡地重新问了一遍。纤纤肩头微颤,突然掉下一颗泪来,继而玉珠纵横,哽咽道:“那臭乌贼对我这般无情无义,我是不想活啦!他……他要救我,我偏生就要死在他的眼前,让他这一生一世都永远记得我。”
  声音凄楚悲苦,刻骨缠绵,一声声如雷霆般劈入王亦君心头。
  众人没想到这一句诘问,竟然引出了儿女情意,都微觉突兀尴尬。烈侯爷咳嗽一声,“此事相关重大,牵涉两族战和,你们有什么建议?”
  吴回冷冷道:“易办得很,带上这两位贵宾,一齐到雷泽城与雷神当面对质!”
  众人倏然色变,那雷神是出了名的火暴脾气,倘若此事当真是他所为,那也罢了,但万一其中还有隐情,则一场大战不可避免,纷纷把目光投向米离与烈炎。米离缓缓道:“传令三军,明日一早出发。干里快马,速请战神雄兵电压边境,待命而发。”
  扫了烈炎、吴回一眼,沈声道:“我们即刻赶往雷泽城,为雷神贺寿。”
  这天晌午时分,几骑迎客使风驰电掣地驶过,沿途高声长呼道:“火族米长老、火正仙、烈侯爷到!”
  人声鼎沸,喧闹大作。片刻之后,哒哒马蹄之声连绵而来,车轮粼粼。门外走道上脚步声急促交织,过了一会儿,房门“吱嘎”一声开了,有人道:“姑娘,你先住此处吧!”
  一个少女随着伙计走了进来。
  那少女杏目桃腮,娇俏动人,正是纤纤。她坐在桌前蹙眉不语,直楞楞地瞧着窗外出了一会神,似乎满腹心事。暖风吹来,将她的发丝吹得摆舞不停,那纤细莹白的脖颈、精巧美丽的侧面,显得如此楚楚动人。纤纤突然起身走到床前,往床上一躺,侧转身,面壁出神。她忽然蹙起眉头,“咦”了一声,从枕边的缝隙里夹出了一个冰蚕丝袋,在手中抛了抛,嘴角露出微笑。
  当是时,门口有人道:“纤纤,吃饭吧!”
  房门开处,王亦君走了进来。纤纤见是王亦君进来,颇为慌乱,连忙起身应道:“知道了。”
  王亦君微微一笑,掩门出去,在走廊候着。纤纤看了看冰蚕丝袋,将它轻巧地系在腰带上,一荡一荡地朝外走去。
  王亦君与纤纤并肩而行,穿过甬道,走过长长的回廊,来到膳厅。此时正是午膳时分,厅内人山人海,杯盏交错声、喧哗声不绝于耳。将进大门之时,一个瘦骨嶙峋的黄面汉子东摇西荡地迎面而来,人还未到,一股臭气已然扑鼻。纤纤眉头一皱,掩住鼻子朝王亦君身上靠去。那汉子咕咕哝哝与纤纤错肩而过,擦身的一刹那,手如闪电,瞬息间将冰蚕丝袋偷入袖中,若无其事地晃荡离去;手势之快,竟连王亦君也丝毫没有察觉。
  那汉子摇摇晃晃出了贵宾馆大门,一路上众人无不掩鼻辟易,只道是流浪的乞丐乘人不备溜入贵宾馆中;守馆军士更是大声怒斥,一脚踢将过来,将他踹出大门。那汉子从地上爬起来,毫不着恼,嘻嘻而笑,嘴中哼着小曲,欢欢喜喜地朝闹市而去。
  正午骄阳似火,路旁高树蝉声密集,梧桐树叶已转为惨碧之色,随风簌簌,阳光耀眼。树下屋前尽是临时搭建的市集铺子,人流穿梭,极是热闹。
  其时大荒,五族各城都以耕种渔猎为本,自给自足,限禁商贸。若有缺乏,民众之间私下互换有无。天下城邦仅有三十六城常设市集,故称“三十六市,抵一昆仑山”盖指昆仑山上有天下万物,而这天下万物在三十六市中也可寻到。
  雷泽城市集天下闻名,极为繁华。因其北靠太湖,南拥沃野,西有奇山,东临大海,山珍海奇应有尽有,四方民众常到此处交换必需之物。眼下距离雷神寿宴不过一日,天下使者云集,雷神为了招待贵宾,更是大开商禁,市集之上琳琅满目,从未有过的热闹。
  身处闹市,那汉子如鱼得水,在人群中磕磕碰碰,十指如飞,行不过百步,己将众使者的诸多宝物盗入袖中。那汉子似是知道冰蚕丝袋的神奇,眼见袖袋已经装满,再也盛放不下,索性解开冰蚕丝袋的系口,将宝物一股脑儿全塞了进来;玛瑙翡翠、金器珍珠、兽角异果……
  忽听那汉子“哎呀”一声,手腕被人抓住,一人笑道:“他奶奶的,撤尿撒到龙王庙来,竟敢偷老子的东西!”
  那声音赫然便是汤谷成猴子。那汉子嬉皮笑脸地待要辩解,脚下一空,已被一左一右架住胳膊举了起来。
  成猴子身边还站了几人,分别是卜运算元、辛九姑、柳浪和那龙宫六侯爷。卜运算元、柳浪、辛九姑都稍作易容,想是重归大荒,生怕被人认出。六侯爷身边俏生生站了一个女子,轻纱蒙面,只露出秋水明眸。眼中满是害羞与好奇的神色,却不知是谁。
  架住那汉子的两人低声笑道:“龟他孙子,若不是猴子眼尖,咱们连回去的干粮都没了。”
  乃是东海勇士哥澜椎与班照。那汉子突然“咦”了一声,“你……你不是卜运算元吗?怎地从汤谷……”
  话音未落已被几只大手盖住嘴巴。卜运算元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指着他恍然道:“是了!你是大荒第一贼子御风之狼!”
  此言一出,众人都吃了一惊。土族游侠御风之狼号称天下第一盗,无所不偷,犹喜美食,众人耳闻已久,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邋遢汉子。成猴子眼珠滴溜溜一转,突然笑得打跌,喘气道:“有趣有趣,没想到第一大盗竟然被我成猴子给逮住了。他奶奶的,从今往后,这天下第一盗的名头得让了给我啦!”
  御风之狼阴沟翻船,心中暗骂,脸上却是堆笑不止。
  六侯爷笑道:“这可真是贼喊捉贼了。”
  旁边那女子忍不住低头“噗哧”一笑。这少女分明便是鲛人国公主真珠!但她乃是人鱼,怎地今日玉足纤纤,莲步轻移,与常人无异?
  成猴子哈哈笑道:“且看看这贼子今日都有什么收获。”
  得意洋洋地探手伸入那汉子袖中,将那乾坤袋取了出来,成猴子眼睛一亮,失声道:“乾坤袋?”
  柳浪皱眉道:“这小子偷了这许多东西,必是已在城中盘桓了数日,见过许多宾客,且问问他有没有瞧见他们。”
  众人对望一眼,班照、哥澜椎齐齐低喝,将御风之狼架到路旁树下。柳浪眯着眼笑道:“千万不要胡说八道,我们问什么你便老老实实地答来,倘若说的都是实话,我们便将这袋子物归原主。”
  御风之狼点头不已;辛九姑从袖中掏出一幅丝帛,在御风之狼眼前缓缓展开,上面赫然便是王亦君、蚩尤、纤纤的画像。辛九姑凝视着他,冷冷道:“这三人你瞧见过吗?”
  御风之狼假意端详了片刻,“见过见过!就在贵宾馆里!”
  众人大喜,真珠“啊”地一声低呼,眼中满是欢悦的神色。
  一行人喜滋滋、兴冲冲地朝贵宾馆赶去。只有御风之狼满脸苦相,大呼倒楣。想他纵横大荒偷尽万物,今日一不留神,乐极生悲,竟然被这二流的小贼擒住,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到了门口,六侯爷哈哈大笑道:“东海六侯爷奉龙神旨意,特来为雷神贺寿。”
  木族龙族之间,素有怨隙,彼此互相敌视已非一日;服见六侯爷前来贺寿,所带侍从寥寥无几,虽然不似恶意,但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首的迎客使狐疑地瞧瞧众人,勉强拱手道:“贵客光临,雷泽之幸!侯爷请进!”
  领着众人朝里走去。
  另外两个迎客使翻身上马,急驰雷神府报信去了。
  六侯爷等人已经大步走入了膳厅之中。六侯爷哈哈大笑道:“各位朋友,龙六迟到一步,大家多多恕罪!”
  厅中轰然,众人纷纷回头望来。东海六侯爷这名字响彻大荒,不仅因为家世显赫、神功卓着,更因为那放浪不羁的名头。五族各城都有不少贵族女子与他有露水姻缘,也正因此,他也是大荒中众多男子深恶痛绝的人物。
  此刻听见这荒外第一风流浪子驾到,无不瞩目。
  忽见一个少女失声道:“九姑!”
  身旁一个俊逸少年起身笑道:“六侯爷,你们怎地来啦?”
  正是王亦君与纤纤。同桌的烈炎、八郡主等人也纷纷瞥来。六侯爷等人大喜,纷纷叫道:“太子!圣女!”
  大步上前。烈炎等人原本对王亦君身份尚有些许怀疑,闻听此言,心中疑虑登时消散。
  众人大奇,难道这与火族群豪坐在一处的少年竟是近来风头极健的龙神太子吗?无不刮目相看,只是那少女又是何方圣女,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有人认出这少女正是空桑转世,失声惊呼。
  王亦君瞧见真珠,微微一楞,再看看她的修长双腿,更是惊诧,笑道:“真是你吗?真珠?”
  真珠羞红了脸,低声道:“王城主。”
  偷偷地瞟了纤纤一眼,见她冷眼望来,脸上更红,垂下头去。
  六侯爷勾住王亦君的肩膀,低声笑道:“人家可是不顾一切地找你来啦!你小子再这般粘粘糊糊,我可就下手啦!”
  王亦君一楞,颇为尴尬。瞧了纤纤一眼,见她目光恰好扫来,触着他的目光立时又扭开头去。
  烈炎笑道:“既然都是相识,那便一起坐吧!”
  六侯爷见是烈炎等人,微微诧异,对米离、吴回等人视若不见,六侯爷哈哈一笑,迳直走到烈炎与八郡主中间坐下。
  吴回木无表情,喝了两口酒,起身告退;米离也以一路疲顿,告退歇息。一时间走了十余人,只有烈雪八刀与八郡主依旧在座。成猴子等人毫不在意,索性移将过来。
  御风之狼捉着柳浪衣袖,低声道:“我可以走了吧?那袋子也请还我吧!”
  柳浪正眯起眼悄悄打量八郡主,随口道:“走吧!走吧!”
  成猴子悻悻地将乾坤袋还给他道:“便宜你啦!”
  纤纤瞥见那袋子,低头一瞧自己腰上,面色一变,叫道:“别走!那是我的袋子!”
  御风之狼大呼倒楣,闪电般夺过乾坤袋,朝外飞也似地掠去。突然银光爆闪,御风之狼被无数情丝缠住,硬生生从半空扯了下来。辛九姑手腕一抖,猛地将他拖到面前,一脚踏在他的胸上,“叫你别走,没听见吗?”
  成猴子大喜,起身踢了他一脚,骂道:“他奶奶的,圣女之物你也敢偷?”
  劈手去夺他手中袋子。御风之狼叫道:“你们太也无信,不是说好了还我的?”
  柳浪笑道:“我说的乃是物归原主,这袋子是我们圣女的,自然得归还她了。”
  御风之狼苦着脸大呼上当。手中还紧紧抓住那乾坤袋不放。
  成猴子用尽力气朝上一夺,两人死命拉扯,登时将乾坤袋的袋口拉扯开来,“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光芒眩目,诸多宝贝流水般泻了一地。众人惊呼声中,一个九尺高的魁伟少年突然从袋中滑出,坐在地上。“蚩尤!”
  “圣法师!”
  “蚩尤大哥!”
  王亦君等人失声惊呼,霍然起身。
  成猴子楞楞地望着蚩尤,又飞起一脚,将目瞪口呆的御风之狼踢翻,叫道:“他奶奶的,吃了猛犸胆了,连圣法师都敢绑架!”
  御风之狼也是云里雾中,除了自认倒楣之外,已经无话可说了。
  王亦君抢身上前,将蚩尤扶起,见他除了眨眼微笑之外,全身动弹不得,心中大骇,只道他遭了谁的毒手,被拍散经脉;立时双掌齐发,调集潮汐流,将澎湃真气冲入蚩尤体内。真气疏导之后,见蚩尤完好无损,只是经脉暂被封闭,心中大定。吁了一口气,笑骂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吓我一大跳。”
  众人闻言纷纷舒了一口气。当是时,远远地听见迎客使欢天喜地地高声长呼道:“木神驾到!水族圣女驾到!水族黄河水仙冰夷驾到!”
  众人动容,距离寿庆最后一日,当真是贵客纷杳。
  王亦君一楞,笑道:“这倒巧了!”
  木神、冰夷二人对他与蚩尤穷追不放,倘若再见到纤纤这个空桑转世,只怕更加不能放手。眼下纤纤与火族的纠葛还未了断,蚩尤又经脉被封,自然还是退避为上。当下抱起蚩尤,对烈炎等人笑道:“在下先告退了,给我这位朋友疏通疏通经脉。”
  起身朝后门走去。
  六侯爷、柳浪等人见状猜出端倪,也纷纷起身,绑着御风之狼朝后门出去。成猴子与卜运算元匆忙将地上宝物一一拣入乾坤袋,大呼小叫,尾随而去。烈炎与木神等人殊无来往,与水族更是世仇,当下也推桌起身,在句芒一行进入之前,走得精光。
  进了房间,王亦君将蚩尤横放于床,手掌推拿任督二穴,为他打通周身经脉。那寒石散药效极强,以两人真气之强,亦不能立时冲开,只能烛火微光,缓步而行。
  成猴子刚进房间,立时迫不及待地蹲坐在角落里,眉开眼笑地清数那乾坤袋中的宝物,一旁的御风之狼被捆得结结实实,嘴中也被塞了破布,摇头晃脑,徒自生气。
  众人各自坐下,六侯爷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躺,笑道:“太子殿下,此次我们可是偷偷逃出来的。回去之后,你可千万要在龙神面前美言几句。”
  王亦君奇道:“此话怎讲?”
  六侯爷见纤纤与辛九姑全神贯注地低头交谈,这才转身背对她们,笑着传音入密道:“你的小美人鱼想你想得茶饭不思,花容憔悴,我见她可怜,这才偷偷带她出来的。”
  王亦君闻言大震,一面输导真气,一面转头朝真珠望去。
  真珠见六侯爷传音,已是大为紧张,红着脸凝视二人,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瞧见王亦君吃惊望来,虽不知六侯爷说了什么,心下也猜到了大半,登时羞得脖颈尽红,低下头去,心儿狂跳。
  原来王亦君、蚩尤走后,龙神军与汤谷军在龙神、赤铜石、柳浪等人的指挥下,势如破竹,大败镇守东海的水妖水师,一举击溃黑齿国军团,解救出鲛人国国主等显贵,复国建城。水妖一时间也不敢直擂其锋,只是派遣几大水师占据其他附属国,互相援引,遏止龙神势力进一步西扩。
  鲛人国复国之后,真珠即将回国,与六侯爷等人告别之时,心神不宁,形容憔悴。六侯爷乃是情场中摸爬打滚了半辈子的人物,这小女儿的心思哪逃得过法眼?
  虽然对真珠思念王亦君大有酸意,但一则不忍见她受相思煎熬、默默忍受,二则与王亦君颇为投契,当下决计忍痛断情,成人之美。自作主张从龙神处偷了四十九颗“天足丹”打算将真珠化成人形后,悄悄带回大荒寻找王亦君。
  真珠羞怯腼腆,若要直言带她寻找王亦君,只怕立时便将她吓得花容失色、逃之夭夭。是以便故意叫上辛九姑、卜运算元一干人,说是奉龙神密旨,去大荒寻找王亦君三人。辛九姑心中记挂纤纤,自然恨不得插翅飞去。成猴子、卜运算元早已在岛上憋得发狂,听说能去大荒,欢喜得险些撞墙。柳浪奸猾,登时瞧出名堂,但想到能重回大荒,邂逅久违的如云美女,也是心痒难搔,乐得装傻。
  真珠信以为真,丝毫没有想到为什么会让自己去找王亦君等人,惊喜羞怯之下,立时答应。这一干人等乘着龙神北巡之机,骑乘青龙直飞大荒,一路打探消息而来。
  那“天足丹”虽能将鱼尾化为人足,但每行一步都痛若刀割,实难忍受。又每颗药效只能维持十日,十日之后若无此丹,且不能回到海中,则双足寸寸迸裂。真珠为了能在大荒行走,竟亳不犹豫,这一路行来,每走一步都痛如刀绞,但她甘之若饴,丝毫没有蹙眉呼痛。以她之娇羞怯弱,竟能忍受这般苦痛而丝毫不形于色,实是大大出乎六侯爷意料之外。
  六侯爷凝视着王亦君,微笑传音道:“小子,我可是将人给你带来了。你若是不要的话,我可就老实不客气啦!”
  王亦君低头望向真珠那雪白纤巧的双足,她登时羞得转过头,将双足往裙下藏去。王亦君心中怦然而动。这娇怯的美人鱼对他颇有好感,他早已明了,但此刻方知情深若此,不禁大为感动。
  忽听蚩尤低喝一声,全身一震,猛地跳将起来。众人大喜,纷纷上前。蚩尤呼了一口长气,“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好生痛快!”
  猛地转头望向纤纤,强自按捺五味心绪,急道:“纤纤,那妖女对你下了什么蛊虫?”
  众人大奇,纤纤也是一片迷糊,摇头道:“什么妖女?什么蛊虫?”
  蚩尤一楞,登时恍然,拍案恨恨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又被这妖女骗了!”
  但心中却是大惑不解,倘若晏紫苏并未给纤纤下蛊,又何以知道纤纤的行踪?
  蚩尤将两日来所遇之事一一道来,先是碰上一紫衣少女乔装纤纤,而后遇上一红衣人却苦苦追赶,并表明自己是火神祝融,那紫衣少女是九尾狐晏紫苏,盗走火族圣物,只好元神分体,借狱卒躯壳捉拿妖狐。但那妖狐用纤纤的性命要挟他,配合妖狐逃脱火神的追踪,而后妖狐用药物将他迷倒放在乾坤袋中……众人听得眉头大皱,都颇觉怪异。
  辛九姑与纤纤相见之后,便听她说了被人诬指的委屈,一直心中愤愤,此刻听蚩尤说道火神为本族圣物追拿九尾狐,直觉使然,登时叫道:“一定是这个妖狐化成纤纤,盗走圣杯,栽赃陷害!”
  众人听得纳闷,讶然道:“栽赃纤纤?”
  王亦君苦笑着将纤纤如何遭遇桃木姥姥,如何受托前往雷神府,又如何在前往昆仑山的途中被火族阻截,指告盗走圣杯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这时烈炎来访告知,“由雷神爱妾宁姬那里探得,纤纤姑娘那日敬献的确实是本族圣器琉璃圣火杯!”
  众人大惊,倘若如蚩尤所说,九尾狐身上携带了圣杯,为火神追缉,那么纤纤此前受托敬献的又怎么可能是圣杯?
  烈炎沈声道:“我来找各位,便是因为我也相信琉璃圣火杯决计不是纤纤姑娘盗走的。雷神众人光明磊落,也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事来。这中间必定有某种误会。倘若在明日雷府寿庆之前,不能将此事弄得水落石出,不但纤纤姑娘性命难保,木族、火族之间,只怕还会有一场战祸浩劫。”
  众人不料他会说出这番话,面面相觑。脸色都大为缓和,但心中的疑虑却更加浓重。王亦君当下又将蚩尤所说复述一遍。他口齿伶俐,说起来更加清晰明了,烈炎耸然动容,沉声道:“我师父刚正稳重,倘若他说这圣杯是九尾狐盗走,决计错不了。”
  众人仔细剖析其中奥妙,推算出要从金刚塔盗走圣杯决计没有可能,除非有内奸,而内奸的极大嫌疑居然是大长老烈碧光晟。烈炎自小便至为崇拜这位六叔,眼下听王亦君言下之意,暗指烈碧光晟大有可疑之处:心中惊讶愤怒,比之听说祝融为内奸时更盛。
  一时间气氛僵住,柳浪咳了一声道:“既然烈侯爷得到线报,说圣杯确实在雷府宁姬手中,咱们找到那宁姬,问个水落石出自然便真相大白。”
  六侯爷自动请缨,说那宁姬乃是老相识。烈炎大喜,突又皱眉道:“雷神对宁姬极为宠爱,今晚必定在她香闺过夜,侯爷想要与她相会也不容易。”
  沉吟道:“是了!我今夜悄悄去拜会雷神,一来将他尽力拖住,让六侯爷有充足的时间,二来我索性当面质问雷神,弄清原委。”
  刀光胜雪,冷寒侵肤。王亦君、烈炎、柳浪、班照、哥澜椎在近百名雷府卫兵的夹护下,沿着石阶缓缓行进。此时雷府主楼灯火通明,谈笑风生,仿佛已有贵宾。带领他们前行的卫兵首领疾步上前,在殿前奏道:“火族烈侯爷与龙神太子驾到。”
  殿中有人呵呵大笑道:“欢迎欢迎!今夜当真是良宵佳期,竟同时来了这么多贵宾!”
  笑声中,只见一个魁伟老者大步而出。那老者黄发若金,青裳飘舞。身高十尺,龙行虎步。目光澄澈有神,脸上虽然皱纹遍布,但瞧起来却是精神熠熠,丝毫不显老态。
  雷神将众人迎入,殿内灯火亮如白昼,厅中四角分别站列了许多侍女,门口两翼则站了六个男子,衣上绣了松竹等图,想来当是雷神麾下要将松竹六友。厅中长桌两旁的椅子上坐了数人,左侧最前一人暗紫长衫,白发摇曳,手腕足踝铃环叮当作响,居然是黄河水仙冰夷。他木无表情地望着王亦君,仿佛从未见过一般。
  冰夷旁边乃是一个穿着黑紫丝长袍的美丽女子。蓝发高髻,碧眼清澈,浅紫色的花唇牵着淡淡的微笑。十指修长纤巧,指甲黑色。赤足如雪,脚趾也尽为黑色。腰上系了一条长长的丝带,拖曳在地。虽然着装素淡,但华贵之气却迫面而来。柳浪眼睛盯着那黑衣女子领口下的莹白酥胸,吞了口口水,传音道:“她是水族圣女乌丝兰玛,厉害得很;水族妖女之中,她可是不多见的处女。”
  对面一人头戴碧纱冠,身着青衣,面如冠玉,三络青须,赫然是木神句芒!瞧见王亦君,脸上登时露出惊诧之色,一闪即逝。
  众人入座,乌丝兰玛等人问及琉璃圣火杯被人盗走与空桑转世将长生杯送给雷公,忽听“轰”地一声巨响,雷府铜门竟几将撞开。喧哗大作,人声如沸。突听一人冷冷道:“火族米离、吴回、烈烟石拜会雷神。”声音立时压过喧嚣人声,清楚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人群分开,一个红衣瘦高老者和一个独臂人领着一队人并肩走来,正是米离与吴回。雷神微微一笑道:“米长老是在寻找圣杯吗?如有需要老夫相助之处,随便吩咐。”
  米长老点头道:“得罪了!今夜来此,确是要雷神相劝,赐还本族圣杯。”
  一挥手,身后两个火正兵将一个紫衣少女推上前来。姿容俏丽,正是纤纤。但目光恍惚,显是又被“原心法”摄魂。
  王亦君心中大怒,吴回竟然乘他与烈炎不在,不顾原先约定,绑架纤纤。强按怒火,仔细扫望。米离身后站着八郡主与吴回,并无辛九姑等人。想必是他们突袭擒住辛九姑等人,将纤纤强行带到此处。
  吴回冷冷道:“雷神想必认识这位姑娘吧!”
  雷神笑道:“自然认得,这位姑娘是空桑转世。前些日子还将本族失落了三百年的圣杯送还给老夫。”
  米离伸手一抖,又将那幅羊皮纸图展了开来。灯火下望去,那图中圣杯光泽变幻,火焰跳跃,宛如真实一般。米离道:“姑娘,你再和大伙儿说上一遍,这杯子便是你当日送给雷神的杯子吗?”
  众人立时安静下来,纷纷凝神倾听。纤纤点头道:“是。”
  吴回冷冷道:“倘若雷神心中无鬼,为何不带我们去瞧瞧这位空桑转世送给你的长生杯呢?”
  雷神哈哈大笑道:“老夫生平光明磊落,有何见不得人的事?诸位想看长生杯,那就随我来吧!”
  当下领着众人浩浩荡荡朝无尘阁走去。
  数百名五族使者随着雷神,浩浩荡荡经过古树参天的院子,穿过几道长廊,来到无尘湖畔。碧绿的草坪犹如地毯般绵延铺展,巨石点缀,花树寥落。草坪上星罗棋布许多橘黄色的琉璃灯,光晕柔和,宛如梦幻。
  其间一条水晶小径婉蜒曲折,通向中央幽碧大湖。水晶路下乃是一条溪渠,水光摇曳,衬着琉璃灯更加迷离变幻。水晶路连着水晶九曲桥,直达湖心小楼。那小楼出水悬空,无所依傍。以水晶石、玛瑙与西海寒冰岩构建,亭亭玉立,宛若睡莲。周遭错落浮立着碧绿色翡翠亭榭,犹如荷叶,层叠铺展水面。远处湖面,莲叶漫漫,芙蓉点点,与这无尘阁交相映衬,不分彼此。碧空如海,圆月挂在水晶担角,玲珑剔透。一切澄澈宁静,像是飘摇于水上的清梦。
  王亦君紧紧地跟随在纤纤的身后,心中波涛汹涌,忐忑跌宕。此事的来笼去脉已经越来越分明,但自己的心中却殊无豁然之后的快意。眼下先机尽失,身陷局中,想要翻盘已几无可能;唯一侥幸期盼之处,便是蚩尤与六侯爷三人已经取得圣杯,功成身退。
  但倘若他们未能成功呢?不禁心下大凛。当下向身后的柳浪使了一个眼色。柳浪心领神会,乘着众人不注意,带着班照、哥澜椎悄悄离开,赶往贵宾馆。众人走过水晶九曲桥,来到无尘阁前。雷神仰头道:“宁姬,有贵客来了,请开门吧!”
  一连叫了三声,均无回应,四下死一般的沈寂。
  众人面面相觑,均觉不妙。雷神脸色微微一变,身影闪动,刹那间御风飞起,直没顶楼水晶窗;众人撞开水晶门,潮水般涌入。惊呼之声登时大作,那晶莹精巧的石阶上竟横七竖八地躺了几具丫头的尸体,鲜血纵横滴垂。
  雷神楞楞地站了片刻,突然嘶声大吼道:“宁姬!”
  右指一弹,一道菱形碧光嵌入地中。他双掌螺旋,碧光旋舞,“喀嚓”一声,那地砖徐徐移开,露出一块玄冰铁板;他双掌再一交错,那道碧光缓缓转动,玄冰铁板随之移开,露出幽深的入口。
  雷神迳直跳入,王亦君等人纷纷尾随而下。雷神一边往下疾走,一边又以那光钥开启了三道玄冰铁板。密道尽头,乃是一个大厅。出乎众人意料之外,那厅中空空荡荡,并无一人。正中的玉石台上一个开启的匣子,在灯火中显得孤单寥落。王亦君和烈炎对望一眼,如释重负。
  雷神面色怪异,眉头慢慢地拧到一处,眼中闪过恐惧的神色,蓦然大步朝那玉石台后走去。众人满心狐疑,缓缓跟上。雷神走到那玉石台后时,突然全身凝固,面色煞白,低声道:“宁姬?”
  一连叫了几声,面色越来越白,双手竟然开始簌簌发抖。
  众人心中惊疑不安,慢慢地围拢而去。突然齐齐惊呼,只见雷神缓缓弯下腰,抱起一个全身赤裸、鲜血淋漓的女尸来。一时厅中一片沈寂,只听见密道处接连不断的脚步声。雷神抱着宁姬的尸体,彷佛冰封了一般,半晌动也不动,眼神中又是苦痛又是惊疑又是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吴回突然厉声喝道:“圣杯呢?”
  雷神充耳不闻,只是呆呆地望着怀中宁姬的尸体。吴回转身对松竹六友道:“六位,当日雷神收到空桑转世敬献的圣杯之时,你们恰好就在雷神身边。六位素来刚直不阿,请你们凭藉良心,告诉大家,那日匣中装着的,究竟是长生杯,还是琉璃圣火杯?”
  松竹六友脸色大变,互相望了片刻,瞧瞧众人,然后纷纷将目光投向雷神。松竹六友望着雷神,额上沁出密密的汗珠,摇头不语。乌丝兰玛柔声道:“六位是不敢说呢,还是不肯说?”
  松竹六友面色苍白,齐齐摇头,沈声道:“雷神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决计不能做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
  这话虽然不曾说明,却与承认雷神收纳琉璃圣火杯无异!众人一片哗然。雷神依旧充耳不闻,只是痴痴地望着宁姬。吴回朝乌丝兰玛与木神句芒、水仙冰夷行礼道:“圣女、木神、水仙,今日还请诸位做个公证,以免他日大荒中有人说我火族诬陷雷神。”
  转身又喝道:“将那桃木姥姥带上来!”
  众人听得桃木姥姥四字,都是窃窃私语。王亦君心下一沈,只见两个火正兵将一个眉心之间有一个大瘤、双耳尖尖的老太太拖了上来。吴回指着那老太太,问纤纤道:“这便是那日托你将圣杯交给雷神的桃木姥姥吗?”
  纤纤目光空洞,瞧了那老太大半晌,点头道:“正是。”
  众人哄然,吴回冷笑道:“且让我们瞧瞧她的庐山真面目!”
  突然探手抓住那老太大的尖耳,猛地向上一扯,登时将那老太太的脸面拔了起来。众人惊呼声中,那老太太变成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女子。雷府众士卫面色顿变,有人叫道:“绿琉儿!”
  那绿琉儿正是宁姬的贴身丫鬟,善风行术,极为聪明伶俐。
  吴回冷冷道:“绿琉儿,是你将琉璃圣火杯交给这个纤纤姑娘的吗?”
  绿琉儿喘着气看着雷神,一边朝后退缩,见他始终没有瞧过来,这才颤声道:“雷神……雷神派人偷盗了琉璃圣火杯之后,转交给我;我……我化装成桃木姥姥的模样,赶回这里的途中被火族的人打成重伤,恰好在林子里遇见了这个姑娘,我就骗她,让她代替我将这琉璃圣火杯交给雷神。”
  众人再次哗然,烈炎目中火焰熊熊,握拳望向雷神,骨节格格作响。火族众人叫道:“交出圣杯!交出圣杯!”
  声音越来越响,在这厅中与密道中回荡起来,更觉震耳欲聋。
  米离沈声道:“各位,本族大军已经全面压境,就在边界待命;倘若今夜不能取回圣杯,明日凌晨,战神刑天将率领百兽军团攻陷雷泽城,直到找出圣杯为止!”
  木族众人闻言大惊,众人纷纷朝雷神望去,这一看之下,俱极骇然!这片刻之间,雷神须眉皆白如霜雪,脸上的皱纹也仿佛多了几百道,刹那间苍老了数十岁一般。
  他突然昂首哈哈狂笑,须眉波浪般起伏,周身衣服“呼”地一声蓦然鼓胀起来。“想要设奸计害我也就罢了,为何要对宁姬下此毒手?”
  眼角突然溢出两行血泪,急速淌下。
  王亦君忍不住哈哈长笑道:“阁下这才叫做贼喊捉贼,栽赃嫁祸!各位串通一气,狩得一场好猎哪!”
  雷神狂笑不止,昂首长声笑道:“说的好,说的妙。没想到紧要关头撇了性命不要,敢为我雷某说话的,竟然是夙敌龙族太子!”
  突然目中电光暴射,森然道:“雷某纵横天下百余年,快意恩仇,问心无愧。原本打算在此和宁姬颐养天年,不问世事,你们为何要逼我再开杀戒?”
  目光森冷凶暴,缓缓从众人面目上移过;每人被他这般一扫,都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他的目光在松竹六友的身上落定,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又缓缓地移到绿琉儿的身上。绿琉儿骇得面色如土,拼命往后缩去。
  雷神盯着她冷冷道:“你是宁姬的丫鬟,她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死?”
  话音未落,绿琉儿突然一声惨呼,头骨“喀嚓”一声裂开,鲜血飞喷,脑浆四溅,立时横死当场。众人惊骇失声,奔散开来;松竹六友更是面色青白,纷纷后退,凝神戒备。
  几个火正兵连忙护住米离与纤纤,朝密道急速退去,王亦君见纤纤离开险地,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众人怒吼如潮,纷纷拔刀在手,但心中惊惧,只是站得远远地,谁也不敢轻易上前。
  雷神狂笑道:“神帝灵明在上,雷某今日重开杀戒实是忍无可忍,退无可退!”
  突然引颈狂啸,一道浑然碧光仿佛青龙出海,怒射而出。“轰隆隆”惊天巨响,犹如万千焦雷在耳中迸炸。
  厅中惨叫狂呼四起,那狂暴的吼声在这密室中回荡起来实是尤胜山崩海啸;雷神“风雷吼”与东海夔牛、兖州山鸣鸟号称天下三吼,惊鬼泣神,此时心中悲愤狂怒,吼将出来更是难以匹敌。
  吴回厉声道:“大家一齐动手!”
  红衣飘飘,闪电般攻上;衣袖开处,赤光电舞,火正尺夹带炽热真气“嗤嗤”纵横飞舞,登时将“风雷吼”的狂暴真气稍稍遏阻。句芒衣袖飞扬,一个淡绿色的翡翠转生轮呜呜呼啸着旋转而出,四周登时急速旋舞碧色光弧真气。与此同时,惊雷般的狂吼声中,又听见叮当作响,清脆悦耳的银环撞击声,三十六只银环撞击飞舞,在冰夷十指弹舞下,宛如音符般跳动。冰寒真气丝丝作响,白雾升腾。
  当世三大高手齐齐出手,赤红色的火正真气、淡青色的碧木真气和淡白色的冰寒真气犹如三堵无形光墙,将那猛烈无匹的风雷吼硬生生地迫了回去。众人耳中登时大为安静,只听见风声呼呼,隐雷阵阵。
  雷神昂首狂笑,白发飞舞,面目狰狞。将宁姬尸体往左腋下一夹,右手手掌蓦地张开,掌心中一个桃核大小的青铜锤陡然变大,碧光爆闪,化作四尺见方的巨大青铜八角锤。
  雷神啸歌怒吼,青光电舞,倒海排山;刹那间巨震轰鸣,铿然脆响,几只银环激射飞溅,断成片片。冰夷面色更为苍白,嘴角沁出血丝,闪电般朝外退去;继而吴回闷哼一声,火正尺险些脱手,胸前衣裳突然撕裂,被雷神当胸猛踹—脚,登时飞撞在玄冰铁壁上,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句芒青影闪烁,转生轮飞旋若狂,将青铜锤击得朝上扬起,乘势右掌疾拍,青光激撞雷神胸膛,雷神大吼一声,避也不避,飞起一腿猛踢句芒丹田气海。两人近在咫尺,若无一人收势,以双方真气力道,必定两败俱伤。句芒面色微变,手掌猛然转下横扫,与雷神刚猛霸烈的这一腿拍个正着,气浪鼓舞;句芒乘势朝后急退,转生轮立时下沉,呜呜旋舞,阻住来路。
  雷神一举击退当世三大绝顶高手,豪气干云,哈哈狂笑声中丝毫不停,青锤狂舞,朝松竹六友等退守在密道口附近的众人冲杀而去。忽听乌丝兰玛叹道:“大家一齐动手吧!现在的雷神已经不再是雷神啦!”
  丝带飘舞。句芒三人闪电般重新扑上,烈炎与八郡主稍一迟疑,也双双围攻而去。
  雷神狂吼声中,终于一掌拍到松竹六友中“残荷扇”史听风的身上,“喀啦啦”一阵脆响,史听风的周身骨骼瞬间断裂,如烂泥般瘫了下来。史听风咬牙喘息,嘴角露出恶毒的微笑,突然嘴唇蠕动,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话。
  雷神蓦然顿住,脸色刹那变成青白,全身颤抖。忽然“嗤”地几声轻响,光芒暴闪,几蓬细针瞬息没入雷神胸膛。“菊花刺”窦琮和“松尾针”唐矢一击得手,闪电后撤。
  众人微微一楞,雷神如梦初醒,猛地一脚将史听风的头颅踩得稀烂,昂首发出凄烈的狂吼。雷神锤闪电般拍在窦淙背上,登时将他打成一滩肉泥。唐矢被青锤余风扫中,右肩右腿齐齐碎裂,从半空摔下,昏厥过去。
  火正尺、银环、转生轮、红缨长枪……齐齐攻到,千万道真气光芒流转,惊涛骇浪般朝雷神袭去。当是时,雷神昂首发出狂暴已极的怪吼;突然之间,他的面目急剧扭曲变化,白发迅速缩短,沿着脖子朝背脊一路蔓延,额上双骨急剧隆起,瞬间升高拔长,成为两只龙角。鼻子陡然变长,唇边皮肤破裂,长出两条淡青色的长须,四下摆舞;那张口嘶吼的大口也刹那变化,长出密集交错的森森白牙,血红的舌头跳跃吞吐。
  “嗤嗤”之声大作,全身衣裳寸寸碎裂,迸爆飘扬,躯体急剧变长,皮肤迅速龟裂开来,簌簌落了一地,露出暗黑色的鳞甲。那青铜雷神锤陡然缩为鸡蛋般大小,吞入雷神腹中。
  雷神已经变为一条黑色的巨龙,张牙舞爪,嘶吼声中巨尾横扫,狂风猎卷,将诸多兵器硬生生震退开去。
  雷神躯体急剧膨胀,盘卷怒啸,声势更为惊人。
  突然一声凄烈暴厉的龙啸,雷神锤闪电般从他口中激射而出,宛如一道青色霹雳,直破密室西南壁角。铿然长鸣,雷神锤没入屋角,壁角登时裂开细密的裂缝。雷神狂啸摆尾,重重击在那裂缝上,“轰”地一声巨响,片片鳞甲四散飞迸,整间密室犹如爆炸开来一般,地动山摇。众人惊呼奔窜,只见西南壁角的玄冰铁壁蓦地碎裂,四下炸飞。滚滚流水冲涌而入。
  这建在无尘湖底的玄冰铁密库,原本坚不可摧。但屋角乃是三块玄冰铁交接处,难免有一丝裂缝。几大高手在其中激斗良久,那裂缝己稍稍松动,被雷神兽身这般奋起神威,全力一击,登时迸裂。
  水浪席卷,将满室尸体冲起,众人大惊,纷纷朝密道上方冲去。雷神倏然摆舞,将王亦君陡然拦腰卷起,与宁姬尸体缠在一处,呼啸怒吼,逆着急流朝那裂口电射冲去。
  王亦君心知雷神要带他一道冲出重围,插好珊瑚笛,双掌飞舞,将顺着水流冲将过来的众人一一震飞。突然一个人影被水流冲卷,重重撞来,王亦君看得分明,正是那“松尾针”唐矢,心中一动,顺手将他脖颈卡住,提在手中。
  雷神怒吼声中,依然冲破那玄冰铁裂口,宛如离弩之箭冲天而去。刹那之间,雷神冲出湖面,掀带水柱巨浪,腾空破云。王亦君想起与蚩尤等人约好,今夜在太湖南岸观月亭相候,当下抚着雷神遍体鳞伤之身,道:“前辈,能否一道前往太湖观月亭?”
  雷神低声鸣吼,也不知究竟听见了没有。
  此时,湖面漩涡又激起冲天大浪,两道人影高高飞起,口中喝道:“雷老贼,交出圣杯!”
  一个驾乘火龙,斜指一杆红缨长枪,另一个驾御凤凰鸟,飘飘若仙;正是烈炎兄妹!
  雷神在空中稍作停顿,盘卷曲伸,张牙舞爪,嘶声悲吼,腾云驾雾而去。几人一前一后,御风飞翔,片刻之后便到了太湖南岸;此时月盘高悬,烟波浩渺,四下一片寂静。
  雷神悲吼一声,躯体一松,轻轻地将王亦君丢了下去;自己卷住宁姬,宛如疾箭,闪电般没入太湖。湖面溅起些微水花,漾开一圈涟漪,立时又恢复了宁静。
  王亦君提着昏迷的唐矢,轻飘飘地落到岸边,望着那微微荡漾的水波,心中百感交集。雷神原以太湖为家,此时身心交疲,心如死灰,定然是带着宁姬,重回故水疗伤去了。
  仰头望去,烈炎与八郡主也已赶到,盘旋飞舞,叱喝声中朝太湖急冲。王亦君正要说话,忽听有人沉声叫道:“小侯爷!”
  又听见几人叫道:“城主!”
  “太子!”
  心中大喜,回头望去,只见树林中走出一群人,正是蚩尤、六侯爷与柳浪诸人。蚩尤身边站了一个面色苍白的红衣男子,神色甚为古怪,木无表情地抬头望着天上的烈炎兄妹,适才的第一声呼喊想来便是出自他口。
  烈炎闻声大震,猛地低头下望,惊喜交集,失声道:“师父!”
  八郡主也颇为欢喜,叫道:“火神!”
  王亦君方知这红衣男子竟是蚩尤几日里遇见的火神祝融的元神寄体,心中也是又惊又喜,不知蚩尤等人又是怎么与他相遇。
  烈炎与八郡主急速降落,将火龙与凤凰各自封印入红缨枪与彩石链中,拜倒道:“师父!”
  祝融将二人扶起,淡淡道:“你们这般心急如焚地冲往太湖,又是为何?”
  烈炎面色胀红,沉声道:“雷……雷神指使人盗走琉璃圣火杯,事迹败露,杀了众多五族使者之后,逃到这太湖之中;徒儿正要追拿他,问出圣杯下落。”
  祝融摇头道:“糊涂!”
  大袖飘飘,手掌徐徐张开,掌心之中赫然是琉璃圣火杯,只是已被劈为两半。烈炎二人大惊,齐齐失声,烈炎奇道:“圣杯……怎会在师父手中?”
  六侯爷笑道:“圣杯原来是在我和蚩尤手中,你师父救了我们,自然便到了你师父手中啦!”
  原来蚩尤三人夜访无尘阁,被诱困在湖底密库之后,想到雷神随时会到来,心急如焚,想方设法要离开密库:但那密库固若金汤,穷蚩尤之力亦不能洞穿,好在御风之狼这等场面经历得多了,也颇有经验,细密寻查,找到密钥孔,百般调试,费了诸多手段,终于将密钥解开。但第三道密钥甚是难解,需用真气同时作用,方能奏效。蚩尤与六侯爷齐力贯注真气于密钥孔中,竭力尝试,仍不得打开。
  恰好祝融闻声辨气,一路追寻到此,眼见无尘阁狼藉凌乱,尸体横陈,知道有变;又听见密道传来声响,瞧见孔中传出真气,便奋起神威,里外交击,终于将最后一道玄冰铁板打开。
  听到此处,烈炎“啊”了一声道:“既然你们之前见过宁姬,那宁姬便不可能是雷神杀死的了?”
  蚩尤摇头道:“自然不是!不过六侯爷见到的那个宁姬,定是那妖狐晏紫苏易容乔装。”
  众人再次综合情报分析,终于恍然:以祝融之神威、金刚塔之守备,任何人都不可能将圣杯悄悄盗走;圣杯根本就未曾放入金刚塔的匣中,它在半年之前就已经被隐藏在一个绝密的所在。当祝融被囚之后,晏紫苏就轻而易举地接过圣杯,从容离去。
  以时间差来计算,晏紫苏易容成桃木姥姥将长生杯寄托给纤纤,应当在她前往赤炎城之前。他们之所以选择纤纤做为替死鬼,多半是看中她被误认为“空桑转世”的身份;以这个身份送抵的长生杯,绝对不会引起雷神的怀疑,而且能引起所有人的广泛注意。
  待到晏紫苏化成宁姬,将长生杯换回琉璃圣火杯之后,吴回等人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抓着纤纤,赶往天下使者云集的雷泽城,在群雄面前当面对质诘问。当问心无愧的雷神带着众人前往密室,看见被劈成两半的圣杯之时,他自然是百口莫辩,千夫所指。
  那时这一箭三雕的奸计自然就大功告成,木神、水妖与火族内奸都各得其所,各尽其欢。雷神遭此大劫,青帝之位自然稳归木神句芒;火木两族内乱,夙敌水族自然最为欢喜;倘若赤帝受困,再也不得而出,火族必定要另推赤帝,那么除了火神祝融、战神刑天之外,最有可能的人选便是大长老烈碧光晟。倘若火神受损,唯一能接替火神之位的,便是火正仙。
  但在他们意料之外的,是王亦君与蚩尤的半途杀入。原先的计划不得不因此改变。尤其当六侯爷与蚩尤夜会宁姬之时,化成宁姬的晏紫苏生怕露馅,不得不铤而走险,将三人诱困在密库之中。
  柳浪沉吟道:“烈碧光晟的后一步棋,便是让刑天大举攻灭雷泽城,让战神与雷神双双火拼。倘若战神战死,他自然心中窃喜;即使战神胜出,只怕也是元气大伤,那时烈碧光晟必定会再设奸计将他歼灭,如此一来,赤帝之位非他莫属。”
  “现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琉璃圣火杯重新复原,赶在战神与雷神火拼之前,将琉璃金光塔打开,请出赤帝,主持大局。而普天之下,唯一能让万物复合的,就只有土族圣物,朝歌山,七彩土。”
  众人在太湖之畔计议良久!决定兵分两路。烈炎与祝融分道赶回赤炎城,一则静观其变,倘若情势危急可以挺身援助,制止火木两族战端;二则可以保护纤纤,虽然眼下火族众人尚不至急于要纤纤性命,但若有烈炎在侧,终究更为安全。王亦君众人与八郡主烈烟石一道前往朝歌山采集七彩土,粘合碎裂的琉璃圣火杯。
  烈炎回返火族之后声称八郡主为王亦君所掳,挟众人质,亦可以使得火族众人投鼠忌器,不敢伤害纤纤。
  王亦君等人与烈炎师徒道别后,在太湖边拜别蛰藏水底的雷神,黯然上路,但一路上,王亦君查阅神农所赐的《大荒经》发现土族疆域之内,竟然有两座朝歌山,两山之间相距数千里,不知那座才是出产七彩土的圣地?
  想来这也是土族为护卫七彩圣土而故布的疑阵。卜运算元与御风之狼虽然都是土族出身,但那七彩土本是土族圣物,以二人在族中身份,亦无法得知究竟所在何处。众人计议之后,不得不再次兵分两路。
  蚩尤、烈烟石、成猴子、卜运算元、柳浪、辛九姑六人一行,前往南侧的朝歌山,王亦君与六侯爷一行则前往北侧的朝歌山。双方约定三十日后在火族凤尾城相聚。王亦君记挂与雨师妾的七日之约,孤身赶往当日的破庙,与六侯爷相约三日后在空桑山下聚首。明日便是约定空桑之日了。
  王亦君坐在那破落的土地庙前的石阶上,手指玩转着珊瑚笛,心中却如那被密雨般的蝉声击打的残荷。呆呆地望着层层降临的暮色,脑中一如这初夏的黄昏般空茫燥热。他已在此处苦等了三天了,按照约定,雨师妾昨日便应当到此与他会面。但等到此时此刻,依旧没有见着她的影子。
  环身四顾,暮色凄迷,蝉声渐稀,但林中草隙的虫豸啼鸣声越来越密集。他心中怅惘茫然,一时竟不知该继续驻守此处,还是连夜起身,赶往空桑山去。思量片刻,转身走入破庙,转到那日他与雨师妾藏身的神像之后,以真气注指,在神像上写道:“仙姑,小傻蛋去朝歌山砍柴啦。”
  王亦君拍拍白龙鹿,翻身跃上它的背脊,按捺心中的波涛,微笑道:“鹿兄,走吧!”
  不再回头看上一眼。
  白龙鹿嘶鸣一声,撒开四蹄,朝西奔去。
  一人一鹿奔驰了一阵,突然林风簌簌,群鸟惊飞。王亦君心中一凛,凝神倾听,听见远远地传来若有若无的号角声,“难道是雨师姐姐在与水妖动手吗?”
  当下低声道:“鹿兄,去看看热闹。”
  白龙鹿最喜爱热闹,欢鸣一声,闪电般冲去。
  白龙鹿一路狂奔。林中腥臭之味大盛,扑鼻而来,颇为烦恶窒闷。只见无数条蛇犹如春水怒江一般,在林中草地急速蜿蜒前行,浩浩荡荡朝号角声传来之处汹涌而去。蛇群五颜六色,斑斓各异,无一不是剧毒之物。
  显是有法力高强之人,以那号角召唤聚集林中毒蛇。
  毒蛇越来越多,遍地尽是蛇流。树枝迎面拂来,也每每有毒蛇从梢上坠落,被王亦君护体真气一震碎裂迸飞。那号角声越来越响,虽然诡异难听,却不似苍龙角裂肝破耳,使人发狂。但那阴冷妖异之气浓如重雾,湿漉漉沉甸甸地包拢在四周,令人窒闷得透不过气来。
  奔得近了,透过夜雾,影影绰绰瞧见几十人在松树林中激斗,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十几具尸体。中间十余人绕着一辆龙兽车,背靠背围成圆圈,奋力抵挡;周边三、四十人穿梭重叠,层层进攻。
  一个黄衣少女背对着他斜倚曲松,金发梳成万千细辫,宛如玄蛇随风摆舞,虽然瞧不见面目,但肌肤晶莹似雪,身材娇小玲珑,曲线曼妙,当是美人胚子无疑,号角声便从她那儿袅袅扬扬地吹出。耳垂上悬挂了一对赤练小蛇,随着号角悠然起舞。雪白的双足穿着薄如蝉翼的鹅黄丝鞋,踩在夜露晶莹的草丛中,无数色彩斑斓的毒蛇在她脚下穿梭环合。
  王亦君凝神查看,不见雨师妾身影,心中登时大为失望;当下轻拍白龙鹿脖颈,缓步靠近,在距离百余丈处停住,驻足观望。才看了片刻,王亦君便心中微惊。这围斗的数十人,各个都是颇为高强的人物;尤其周边的三十余人,俱是一流高手。虽然尽皆黑衣蒙面,且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顾忌身份被揭,未尽全力,掩掩塞塞,便连法术也无一人施展,但威力之强,已令人瞠目。
  中间的八男六女虽大为不如,但胜在团结一心,全力以赴,虽然狼狈不堪,一时间也没有性命之虞。中间龙兽车旁立了一个黄衣青年,身高八尺,斜眉入鬓,双眼炯炯,举止从容,气定神闲,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隐隐竟有一种王者气势;腰间斜挂的橙色黄铜长剑虽未出鞘,但雄浑威霸之气却已凛冽逼人,与他那沉敛的真气倒是大相迳庭。他嘴唇翕动,众人便随之调整阵形,变化极快,每每奏效。显然是这十余人的领军人物。
  忽听那黄衣少女笑道:“你们倒真谦让得紧,对付这么几个小娃子还彼此推来推去,不愿下手吗?”
  声音甜腻妩媚,略带磁性,宛如熟透的苹果,又沙又甜。
  众黑衣人还未答话,那黄衣青年微笑道:“仙子,他们想要杀我们容易得紧,可是想杀人不落痕迹,那可就有点困难了!我姬远玄即便是死了,这身上的伤口也能说出凶手的姓名来。”
  黄衣少女笑道:“姬公子果然机智过人。既然是聪明人就别做傻事啦!倘若姬公子将那三十六件香草送给了我,我就让这群讨厌鬼变作毒蛇腹中之物。你瞧如何?”
  黄衣青年姬远玄微微一笑道:“仙子看中了姬某的这几根药草,乃是姬某之幸,原当双手奉送。只是眼下这几根药草关系本族安危,还请仙子多加体谅。”
  “仙子,你要那药草,我们要他首级,咱们同仇敌忾,各取所需,何不一道合作?”
  众黑衣人对那黄衣少女似乎都颇为顾忌,只盼她能一道动手,纷纷侧耳倾听。
  黄衣少女格格一笑,并不答话,又吹起那妖邪诡异的号角来。群蛇在战圈之外集聚堆积,越叠越高,宛如巨浪,层层叠叠翻涌向前。曲扭穿行,相互缠绕,色彩鲜艳凌乱,气味腥臭逼人。
  众黑衣人见她虽不应承,但显然已站在己方一边。即使不愿出手相助,也断然不会扶助敌方,无不大喜。
  他们原本顾忌黄衣少女环伺在侧,敌我不明;又担心身份被黄衣青年拆穿,都不愿竭尽全力。但此时黄衣少女倾向己方,后患已无;同时眼见姬远玄如此也能猜出众人身份,无不杀机陡起,索性全力以赴。心中均想,倘若今日不将这小子挫骨扬灰,定然后患无穷。纷纷竭尽全力,殊死进攻。
  众黑衣人终于使出了各自的法术,务求一举歼敌。众黑衣人穿行交错,刹那间又有五名黄衣男子惨呼横死。
  众黄衣人虽然勇悍,此时也不禁露出惧色,朝后围缩,凝神护卫。
  黑衣人攻势益猛,黄衣人又重伤了一男一女,眼见便要不敌崩溃。却见姬远玄笑道:“各位前辈苦苦相逼,恕姬某冒犯了!”
  蓦地呛然龙吟,姬远玄闪电般穿越众人头顶,一道淡黄色的亮光划破浓雾夜色,剑气冲天而起。林中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原本白雾缭绕,已瞧不分明,此时更加一片混沌。
  又是一阵铿然乱响,“呜呜”破空之声大作,七、八柄刀剑冲天飞起。几个黑衣人闷哼一声,跳跃开去。
  姬远玄长身玉立,站在龙兽车上,一手背负,剑尖斜斜下指,一滴鲜血自剑尖滴落。黑衣人环立四周,又惊又怒地盯着他。突然五个黑衣人身形一晃,重重地摔在草地上,鲜血在身下迅速地洇散开来。
  姬远玄道:“对不住!姬某不喜杀人,但是杀人者需得偿命,否则姬某又有何脸目面对自己枉死的兄弟?”
  那倒下的五人正是先前杀死五名黄衣人的青炎钩赤若思、水鬼浈度等人。一个黑衣人冷冷道:“原来姬公子的本事这么了得,失敬失敬!既有这样的身手,又何必久久不出手,让手下徒然枉死?”
  黄衣少女笑道:“老木头,这还不明白吗?姬公子是要观察出你们的身份与弱点,胜券在握才好下手哪!死这么几个手下,那不是值得很吗?”
  玉足轻摇,款款上前,耳垂上的赤链蛇随着她雪足韵律左右摇荡。林中围聚密密麻麻的如海蛇群,也随着她的步伐朝中间涌去。
  号角声悠悠响起,众黑衣人见她即将出手,无不大喜,乐得坐享其成,纷纷跃上树梢,凝神观望。黄衣少女走了几步,微微斜侧身子,笑吟吟地望着姬远玄。月光将她的脸照得莹白,王亦君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容,心中倒是大为意外。
  苹果也似的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嫣红的双颊、深深的酒窝、黑白分明的大眼盈盈清澈,满含笑意;体态玲珑娇小,若不是那雪白浑圆的酥胸、微微翘起的丰臀,瞧来倒像是十一、二岁的天真少女。在这明媚纯洁的笑容之后,竟是这等阴邪妖异的真气。
  黄衣少女嫣然一笑,素手轻轻地握着一个细长弯曲的浅绿色玉石号角,丰润娇美的双唇微微嘟起,不像是吹号,倒仿佛在撒娇一般。号角声陡然一变,急促如密雨,陡峭如华山,激扬凄厉,破空而去。
  众人眼前一花,遍地毒蛇仿佛离弦怒箭,电射而出。“咻咻”破空,随着号角声四面八方暴雨般密集地朝姬远玄等人飙去;腥臭之气强烈得仿佛要爆裂开来。姬远玄黄铜剑凌空划了个圆圈,登时一道黄光从剑尖电射激舞,倏然回旋。继而衣裳劲舞,周身黄光暴涨,“轰”地一声扩散开来。
  黄衣少女轻吹号角,呜呜咽咽,仿佛秋水落叶,瑟瑟沉浮。凄凉之中,带着说不出的诡异。草地上的蛇群已经重叠覆盖,厚达数寸。听见那号角声,忽然急速分流、累积重合,如巨浪般起伏澎湃。林木乱摆,悬挂于树上的许多毒蛇也随之纷纷掉落,随着蛇群急剧奔流变化。
  只见那无数毒蛇缠扭交错,蓦然冲天而起,在风中形成一条合围数十丈的巨“蛇”冲势凶猛,刹那间将周围树木尽数撞倒,黑压压地挡住了半边天空。
  远远望去,那巨“蛇”高出树林老大一截,弹身扬颈,摇摆吞吐,伺机欲扑。凝神细望,那巨蛇并无双目,巨大的身躯由万千毒蛇组成,蠕动盘绕,交相缠挤。便连那不断吞吐的巨信,也是万千毒蛇交接绕卷而成。但那巨信吞吐之时,亦有青幽幽的气雾喷射弥散。
  黄衣少女号角长吹,那巨蛇“呼”地一声张开巨口,淡蓝色的毒雾猛地如狂风般朝众黄衣人喷去。蓝雾过处,树枝陡然萎缩,就连松针也刹那蔫黄如枯发。几株巨大的曲松急速干枯,随风倒地。
  姬远玄左手一弹,一颗七彩流动的透明珠子在头上转动,金光绽放,一道光弧从珠子中电射而出,将那漫天蓝雾挡在其外;“哧哧”之声大作,蓝雾触着光弧立时凝结成淡蓝色的冰晶,四下激溅,掉落一地。
  号角突如风雷乍起,轰隆呼啸。那巨蛇猛然扑下,巨“口”森然,无数毒蛇张舞蠕动,仿佛尖牙一般,来势凶猛,犹如泰山倾倒,巨浪排空。
  姬远玄双手握剑,冲天而起,大喝一声,奋力当空劈斩。一道光芒从铜剑上闪过,没入他的双臂,他全身陡然一亮,如烈日光华。轰隆巨响,蓬然黄光自剑尖爆炸开来,气浪卷舞,直冲巨蛇而去。
  黄光如电,砰然巨响声中立时将那巨蛇的“脑袋”洞穿,登时鲜血爆舞,腥臭激弥。无数的毒蛇高高甩起,抛过蓝色夜空,密雨般跌落,挂在树梢上,滑落在地。那巨蛇立时裂成两半,从空中重重砸落。但刚刚下落数丈,突然各自一振,急速化为两条巨蛇,闪电般横空卷舞,朝姬远玄缠绕围绞。
  众黄衣人失声惊呼,姬远玄身在半空,避无可避,立时合臂抱剑,在空中飞速旋转。黄铜剑身光芒怒放,“呼”地一声射出一道光弧,绕体旋转。继而丹田处也有光芒一闪,一道稍稍微弱的光弧激射飞舞,与铜剑光弧交相缠织,绕体盘旋。“滋”地一声,两道光弧猛地绕旋拓展,合成一个光球,将姬远玄紧紧地护在其中。
  那两条巨蛇堪堪冲到,倏然合二为一,闪电般将黄色光球死死缠绕。“哧哧”声接连爆响,与黄光相触之处,无数毒蛇碎爆迸落。但那巨蛇却丝毫没有松动,越缠越紧。号角声越来越急,树林中无数的毒蛇滔滔不绝地涌将出来,从树上、草地上狂风暴雨似的弹射而出,不断地加入那巨蛇之中。巨蛇急速盘旋,急速增大,缠绕得越来越紧,黄色光球竟逐渐被绞挤成椭圆,接着慢慢收缩,逐渐变成花生形状。
  众黄衣人心急如焚,仰头张望,汗水透过手心,流到剑柄、刀柄,又顺着锋刃滑落在地。那三十余名黑衣人站在远处的树梢上,见黄衣少女渐占上风,俱是大喜。相互使了一个眼色,悄无声息地腾空御风而行,决意乘那余下的黄衣人不备之时,一举歼灭。
  白龙鹿长嘶声中,王亦君凌空踏步,御风飞行,刹那间便已超过那三十余名黑衣人,到了松林中央。穿行之际,断剑气芒飞舞,光华眩目,奔在最前的六名黑衣人只觉腕上一震,整只手臂登时酥麻,手中兵器如同长了翅膀般冲天飞去。
  其余黑衣人只觉狂风劲舞,人影闪烁,一道雄浑至极的真气瞬息间擦身而过。心中大惊,难道是土族神仙级的人物赶到了?当空顿挫回旋,纷纷落地,凝神戒备。
  只见一个俊逸少年在空中微微旋转,轻飘飘地落在一只疾冲而来的似龙似鹿的怪兽背上,面带微笑,衣袂飘飞,腰间斜插珊瑚笛,手中滴溜溜地转动一柄断剑,时而亮起一道刺目的光芒。
  黑衣人中有几人齐齐失声,有人叫道:“无锋剑!”
  有人叫道:“龙神太子!”
  众人听得龙神太子四字无不变色;那号角声也微微一滞,黄衣少女大眼一转,瞟了王亦君一眼,脸上闪过古怪的神色。
  龙神太子王亦君近来风头极健,大荒风传他在东海上收夔牛、败水妖的诸多事迹,近日又孤身闯荡凤尾城,无尘湖底相助雷神。虽不过短短数月,却已成了大荒无人不知的人物。众黑衣人见他突然杀出,莫名其妙之余暗呼倒楣,不敢多话,凝神戒备,心中各自寻思盘算。
  是时,只听黄衣少女的号角声越发诡异凄迷,林中妖风阵阵,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轻纱。众人抬头望去,那巨“蛇”在空中急速盘旋,将黄色光球越缠越紧,眼见便要将之硬生生绞断。
  王亦君右手一转,断剑铿然入鞘,指尖一弹,将珊瑚笛子取出,横置唇边,激越笛声划破夜空。王亦君真气雄浑,又深谙音律之道,以这神器吹出的笛声,并非“金石裂浪曲”等召唤之乐,但笛声清越高扬,与那黄衣少女的凄迷诡异的号角截然不同。挟带滔滔真气突然切入,登时将号角的节奏稍稍打乱。
  虽然那节奏仅仅打乱了一刹那,但对于高手相争来说,这一刹那已经足够。那空中巨“蛇”稍稍一停滞,仿佛正在分辨那岔乱的号角节奏,忽听姬远玄一声清啸,那黄色光球突然收缩,轰然巨响,黄光冲天激射,拖曳着姬远玄直破夜空。
  巨“蛇”蓦然绞空,盘旋弹舞,在号角声中急电般冲天飞射,尾追而去。王亦君微微一笑,将珊瑚笛稍一旋转,重新插回腰间。那黄光在空中曲伸摆舞,猛地凭空爆起一声狂吼,震得众人双耳轰然。光芒爆闪,那道黄光突然化做一只巨大的怪兽,独角龙头,鹿身马蹄狮尾,三只火目殷红如血,周身烈焰熊熊。
  一个黑衣人失声道:“三眼麒麟兽!”
  众人色变。白龙鹿仰着脖子,鼻中“哧哧”作响,似是大为不屑。
  姬远玄骑在那三眼麒麟兽的背上,左手捏诀,右手铜剑光芒电舞,那三眼麒麟随着铜剑的变化与节奏,在空中跳跃嘶吼,猛地张开巨口朝下猛扑。
  远远望去,湛蓝夜空,淡淡月光,一只合围数十丈、长约二十余丈的巨“蛇”冲天飞起,张开巨口,喷出漫天毒雾;那火红色的三眼麒麟挟带熊熊烈火,直冲巨“蛇”口中。
  忽然一声怒吼,那三眼麒麟额上火目闪出一道碧紫色的电光,光柱如闪电霹雳破入巨“蛇”大口。“哧哧”声中,白烟弥漫,淡蓝色的毒雾纷纷化做蓝色冰屑,密集陨落。
  继而红光爆舞,映红了半个夜空。那巨大的蛇头突然爆炸开来,数以万计的毒蛇轰然飞散,仿佛无数细小的蚯蚓,悠悠飘落,立时又被炙热的狂风卷溺,迅速干萎,在空中飘摇不定。
  三眼麒麟兽仿佛一道红光没入巨大漆黑的巨“蛇”身体,那巨“蛇”登时如同被利斧劈中的枯木,一路破裂迸散,碎屑飞扬。天空中仿佛焦雷连奏,暴雨倾盆。无数干枯的毒蛇“哗哗”掉落,打在树桠枝干上、草地上、众人身上。
  黄衣少女仰头笑道:“姬公子,我可小瞧你啦!想不到你拿到这钧天剑不过十日,竟就能将这封印麒麟使唤得这般得心应手。”
  几个土族黄衣少女齐声娇叱道:“妖女,公子天纵神明,岂是你能抵挡?快快滚回流沙山去吧!”
  王亦君心中一动:“流沙山?难道这女子竟是赤长老所说的大荒十大妖女之一的流沙仙子洛姬雅吗?”
  其时大荒,有十位美艳绝世的女子,因行事诡异,出手歹毒,或不容于正统,而被称为“大荒十大妖女”;龙女雨师妾便是被世人列为第一的妖女,是因此故,王亦君对所谓的妖女,并无那般恶意。想排行第一的妖女竟深情若此,痴心一片,其他妖女也未必就是传闻中那般十恶不赦,敬而远之了。
  这流沙仙子洛姬雅虽是土族中人,却素来离经叛道,以“大荒第六族”自居。居住于万里荒烟、寸草不生的流沙山上。容貌甜美纯真,语笑嫣然,仿佛一个没有心机的女童,心肠却是歹毒无匹。据说十岁之时,竟然就施毒将自己家人尽数毒死,此后逃到荒无人烟的流沙山上,不知因何际遇,竟成了人人闻之色变的大荒第一毒神。
  她善于调制毒药,御使蛊毒与天下毒物,腰间悬挂的百香囊贮藏了普天之下至毒之物。一只玉兕角以远古至毒凶兽斑斓玉兕的残角制成,乃远古神器之一;经她历淬剧毒、百经改良,威力之怖更远胜从前。这玉兕角中封印了诸多凶狂毒兽,故又有“毒兽哭号”的名称。七十二根回旋子母蜂针神出鬼没,威力无双,单单暗器修为,便在大荒十强之内。
  洛姬雅平时居住流沙山上,不与世人往来,唯有每年夏季必定离山远游天下,盖因其时百草丰茂,生机勃勃,是她采集毒药的最佳时机。每当此时,她一路行去,随意以人试毒,无论是谁,一旦被她遇上,必定成了带病的药罐子。十五年前,她一月之内一口气以三百四十五人为药罐,试了七百多种剧毒。这三百多人中有五十多人竟是火族的贵族。杀人之后,又以玉兕角召唤千余毒兽,指挥若定,在火族大军夹击之下从容突围而去。
  便从那时起,她名扬天下,人人辟易。
  想不到竟与这天下第二的女魔头在此处邂逅!略加推算,这妖女当已有三十多岁芳龄,但身材娇小,脸蛋又宛如女童,怎么看至多都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少女。不知怎地,王亦君既知她是毒如蛇蝎的大荒妖女,但见了她那天真可爱的脸庞,始终起不了厌憎之心,反而有一种奇异的亲切感。心中正诧异何以有这种感觉,恰好撞见她移转过来的目光,当下微微一笑。心道:“我搅了这妖女的好事,她定然要怀恨在心了。”
  岂料洛姬雅嫣然一笑,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甜声道:“原来你就是龙神太子王亦君吗?果然俊得紧!难怪龙女甘愿为你背叛水族呢!”
  王亦君微微一楞,想不到自己与雨师妾之事几日内已人尽皆知,微笑不语。
  姬远玄翻身下了三眼麒麟,大步走来,抱拳微笑道:“中土姬远玄幸会龙神太子,多谢太子殿下出手相助!”
  众黄衣人齐齐拜倒。王亦君微笑道:“姬公子言重了。王亦君路经此地,困意重重,舒展舒展筋骨而已。”
  两人个头相若,站在一处都是玉树临风,英姿倜傥,心中不由都生出惺惺相惜之意,相互行礼。倒是白龙鹿与三眼麒麟兽大眼瞪小眼,喉中呜呜作响,满是敌意。
  姬远玄对王亦君行礼,“王兄弟,今日之事,姬某永不相忘,他日定当竭力回报。只是事情紧急,不能盘桓,暂且就此别过。”
  王亦君连忙回礼道:“区区小事,不必记怀。姬兄请便,”
  姬远玄又行了一礼,“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翻身骑上三眼麒麟,对洛姬雅微笑道:“多谢仙子手下留情。”
  双腿一夹,那三眼麒麟怪吼一声,闪电般奔走。众黄衣人上了龙兽车,对王亦君微微颔首微笑,扬鞭叱喝,车轮滚滚,转眼便消失在月色密林之中。
  环立在四周的十余个黑衣人恶狠狠地瞪了王亦君一眼,立时无声无息地尾随而去,对昏迷在地的二十余个同党瞧也不瞧上一眼。转瞬之间,林中众人就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王亦君、白龙鹿和那素不相识的流沙仙子。
  流沙仙子转身望着王亦君,目光闪闪,甜蜜蜜地微笑不语。指尖勾着玉兕角,轻轻摇荡,莲步微移,绕着他慢慢环走。王亦君见洛姬雅笑吟吟地盯着自己,稍感尴尬,咳嗽一声,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仙子,咱们也后会有期吧!”
  转身便走。
  洛姬雅格格一笑,闪电般挡在他的面前,甜声道:“那位姬公子的龙兽车里有三十六种天下罕见的奇异毒草,我可是冒了性命危险去抢夺的;现在被你这般一捣乱,我拿不到这罕见的三十六种宝贝啦!我不管,你须得赔我三十六种天下少见的奇毒,否则我就赖上你啦!”
  跺足撒娇,殊无造作,倒像足了天真烂漫的俏丽女童,让人不忍心拒绝。
  王亦君笑道:“仙子,既然你想要那三十六种毒药,为何不去追姬公子?赖着我又有何用处?”
  洛姬雅皱起鼻子,哼了一声道:“那小子有钧天剑和炼神鼎,又有辟毒珠,杀他太过费事,不如赖上你来得方便。”
  双手插腰,笑吟吟道:“你坏了我的好事,做些赔偿原也是应该的吧?”
  王亦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实是无法将大荒第一毒神与这撒娇耍赖的小女子联想起来,笑道:“仙子不是从来不要别人赠送之物吗?我即便是赔偿给仙子,仙子也必定是不要的了?”
  洛姬雅翻了翻白眼道:“谁要你送我东西啦?瞧你那穷酸样,也定然没有什么奇花异草。你只需陪我找到三十六种天下奇毒,我就不与你计较啦!”
  王亦君当下微笑道:“我恰好有要事在身,只怕不能陪仙子了。等到事情了结之后,再任由仙子差遣,如何?”
  洛姬雅摇头道:“那可不成!我要这三十六种奇毒也是紧要得很,你的事就先缓上一缓吧!”
  王亦君故意沉吟道:“这样吧!我要往空桑山去,倘若仙子在我到那里之前能捉得住我,我一定想方设法帮你找来三十六种奇毒,但若不能追上,那王亦君便爱莫能助啦!”
  心想:“以我的真气和白龙鹿的脚力,你追得上吗?就算追上了,想要捉我那也对不住得很。”
  他对于美貌女子素来心软,但此次关系重大,这妖女又非等闲人物,只有硬起心肠使些诈了。
  洛姬雅眼中放光,俏脸生辉,甜声笑道:“咱们一言为定,你可不能赖皮,”
  只见王亦君早已翻身骑上白龙鹿,闪电般奔出数十丈外,口中犹自笑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洛姬雅望着他消失在树林之中,嘟嘴顿足,脸上却绽开甜蜜的笑容,望了望指尖上一只碧绿透明的甲虫,歪着头柔声笑道:“王亦君呀王亦君,你这个小滑头,以为这样就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蝉声密集。王亦君骑着白龙鹿在小径上狂奔,汗水浸透了衣裳;两旁都是金灿灿的田野,麦浪随风翻滚,远处山脚下有一处村庄,在正午的烈日下,仿佛海市蜃楼。奔得近了,瞧见村口有一处小小的驿站,里面坐了几个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饭。王亦君大喜,驾御着白龙鹿疾驰到驿站之外。
  转身走入驿站,一个伙计迎上前来,笑道:“客倌要些什么?”
  王亦君正要答话,却听角落里一个少女脆生生地笑道:“不用啦!我已经替他点了菜了。”
  声音沙甜腻人,众人只觉心口仿佛被万千蚂蚁爬过,周身几万个毛孔齐齐打开,又是舒服又是难过。
  王亦君心中一凛,循声望去。角落中一个黄衣少女占据了老大一张桌子,桌上摆了二十余盘菜肴,正托着香腮,满脸甜笑,大眼扑眨扑眨地望着他,正是流沙仙子洛姬雅。
  她身边匍匐了一只巨大的怪物,周身碧绿,光滑透亮,头顶三支尖角,倒像是一只大昆虫。瞧见王亦君朝这望来,立时六足一蹬,立了起来。一双大如车轮的碧眼直楞楞地瞪着他,过了片刻,懒洋洋地扑煽扑煽翅膀,重新匍匐在地上。
  洛姬雅叹道:“你怎么现在才到?我等你半个多时辰啦!点的菜都凉了呢!”
  语气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娇,旁人听来,只道是他们约好在此处见面一般。王亦君心中诧异,口中哈哈笑道:“这么热的天,菜冷了才好下口。”
  大步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洛姬雅递过一条方巾,抿嘴笑道:“擦擦汗吧!瞧你这一头一脸的,难不成是从水里游出来的吗?”
  王亦君接过方巾,笑道:“多谢。”
  方巾温软芬芳,不知是她的体香还是其他什么,闻起来薰人欲醉。
  心中微微一荡,正要揩拭汗水,突然想起此女乃是大荒十大妖女,天下第一毒神。自己坏了她的好事,又与她有约定在先,终究是小心为妥。当下又欲将方巾放下,但撞见她似笑非笑的眼光,和嘴角微微撇起的笑纹,“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这般示弱?就算有毒又如何?”
  当下拿起方巾,仔仔细细地将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
  洛姬雅眼波中露出赞赏、欢喜的神情,苹果似的脸上越发红艳动人。两个酒窝在双靥上旋转开来,甜笑道:“这才是王亦君呢!难怪雨师妾要喜欢你啦!”
  王亦君听她说到雨师妾,心中微甜,但又稍觉尴尬。深深地闻了闻桌上的菜肴,笑道:“好香。”
  洛姬雅为他盛了一碗饭,递给他,“那当然啦!这里的每一样菜都被我下了至少七种毒药,闻起来能不香吗?”
  王亦君见她眼光闪闪地瞧着自己,嘴角又是那丝笑意,心道:“这妖女下毒手段高明,倘若当真要毒我,又何必在菜里下毒?”
  哈哈笑道:“是吗?那更要尝尝啦!王亦君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么罕见的菜呢!”
  托碗举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一面吞咽每道菜肴,一面赞不绝口。那称赞中虽有夸大成分,但也有由衷之意。菜肴滋味独特,极是可口,他自己原本善于烹饪,对于膳食更有心得,这些菜必是加过什么独特的作料,才能有此翻陈出新的滋味。
  洛姬雅就这么坐在一旁,笑吟吟地望着他吃饭,仿佛比自己吃还要开心一般。待到他放下碗筷,才笑咪咪地甜声道:“王亦君,你这个大笨蛋!这里的每一道菜里当真都下了七种剧毒,那条方巾也是用四十九种毒液淬过的。现在你的身体里至少有两百种奇毒。你已经是天下第一号大药罐啦!”
  王亦君笑道:“是吗?”
  洛姬雅现出酒窝,无邪地笑道:“你不相信?你的脸上是不是紧绷绷的,开始发麻发痒?你的喉咙里是不是仿佛有蚂蚁在慢慢地爬呀爬的?再过上一会儿,你的肚子里就要开始绞痛了。痛得你揉断肠子。”
  她皱起鼻子,格格脆笑。大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线,喘着气道:“大笨蛋,你以为自己很勇敢吗?”
  王亦君心中一凛,果觉脸上紧绷麻痒,喉咙也开始异样起来,继而腹内开始隐隐绞痛,知道这妖女所言非虚,微微有些后悔。旋即又想:“这妖女当真想要下毒,即便不吃这饭菜,也难以避得开去。且瞧瞧她还有什么花样。”
  微笑道:“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中些小毒又有何妨?”
  话音未落,腹中如被猛锉一刀,剧痛攻心。最后一个字登时说不出来,黄豆大的汗水涔涔而下。洛姬雅大眼扑眨,笑嘻嘻地道:“哎哟!王公子,吃坏肚子了吗?要不要我替你揉一揉?”
  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柔声道:“好哥哥,只要你答应陪我去找三十六种毒药,我就立时将你身上的毒尽数解了。”
  王亦君想要回答,但觉腹内千刀齐剐,仿佛肠胃在一瞬间被校碎成千千万万片。饶是他真气超强,念力如钢,也疼不可抑,险些便要弯下腰去。
  腹内绞痛越来越盛,每一次都翻江倒海,肝肠寸断,有几次几乎觉得被人拦腰绞断了一般。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风声呼呼,逐渐变成各种奇异的声响,似乎极为熟悉,但又无法辨别。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前方;但刚睁开一条缝隙,便觉阳光耀眼,脑中一阵晕眩,终于昏厥过去。
  昏昏沉沉之中,体内剧痛,无法思考。说不出的痛楚,说不出的难受,仿佛魂灵被什么物事硬生生地从身体绞了出来。终于又昏昏沉沉地沉沦下去。
  迷迷蒙蒙之间,仿佛匍匐在白龙鹿背上走了许多的路。有时停了下来,听见白龙鹿愤怒地嘶吼,听见刺耳尖锐的“那七”声,以及那个奇怪的女子声音。有时感觉一只滑腻温软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耳边还能听见那奇异的笑声。
  当冰凉的手指撬开他的双唇,将清甜的泉水灌入口中,他突然在混沌中迷乱,一阵狂喜从绞痛的心中蔓延开来。一刹那间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那万里荒原之上。心中不住地叫道:“雨师妹子!雨师妹子!”
  但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来。冰凉的泉水滑过干裂的嘴唇,沿着下巴流过脖颈,多么像眼泪袋子的泪水啊!他心中狂喜迷乱,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出双手,将那人紧紧抱住。
  突然听到一声尖叫,那人猛然从他怀中挣脱。“啪”地一声脆响,脸上突然吃了热辣辣的一记耳光。王亦君心中迷糊,突然“哗”地一声,周身冰凉,似乎被冷水从头浇透。王亦君机伶伶打了个冷颤,虽然体内绞痛依旧,但意识却大为清醒。睁开双眼,忍痛四下扫望。
  明月当空,青松横陈,两侧险崖陡峭,脚下便是万丈深渊,白雾穿梭,冷意森森。咫尺之距,水声轰鸣,瀑布滔滔飞泻;自己竟被绑在险崖青松之上。洛姬雅坐在树枝上,晃荡着双腿,神情古怪地看着他,苹果脸上红艳欲滴,与那两条赤链蛇相映成趣。见他抬头望向自己,双颊突然莫名其妙地一红,啐道:“看什么?”
  树下立了那只绿色昆虫怪,此时正竭力的舒展巨大透明的绿色薄翼,身体弯成弓形,仿佛打了个呵欠,然后摇头晃脑匍匐下来,趴在地上,瞪着碧眼凝视王亦君,若有所思。
  王亦君忍住肚内的剧痛,心想自己先前既已承诺倘若被她抓着,便答应陪她一道寻找三十六种奇毒,眼下一败涂地,狼狈不堪,只有认栽了。况且身揣《百草注》心中倒不觉得要寻找这些毒草有何困难,毕竟眼下当务之急乃是尽快与众人会合,寻找七彩土,粘合琉璃圣火杯,然后救出纤纤。当下叹道:“仙子,我输啦,那三十六种毒草我立时陪你找去。”
  洛姬雅格格一笑道:“药罐子,现在认输啦?哪有这么容易。仙子我还没有玩够呢!”
  举起那玉兕角呜呜吹将起来。那绿色昆虫怪那歧兽吓了一跳,仆仆拍打翅膀,飞到树枝上。双翼轻震,发出“那七那七”的杂讯。
  山风呼啸,夜色凄迷,合着那“那七”怪音,这号角声听起来更加诡异。突然“唏簌”声响,数百只奇奇怪怪的虫子从悬崖边上爬了上来。
  号角声急促跳跃,如羚羊越岭,玉兔穿林。那数百只毒虫仿佛约好了一般,潮水般的围聚到松树下,纷纷朝上爬来。转眼间两条金环蛇已经绕住他的双腿,缓缓地盘旋滑行而上。那冰冷滑腻的蛇皮滑过小腿,登时冒起鸡皮疙瘩。
  几只彩色蜘蛛与蝎子也不甘落后,钻入他的裤腿,麻麻痒痒一路爬上。片刻之后,他周身上下,每寸皮肤都爬满了毒虫,在月光下密密麻麻地蠕动,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号角声幽森如暗夜冷泉,呜咽断续。王亦君突觉颈上一疼,也不知被什么毒虫咬中,继而手臂、胸膛、腰腹、大腿……全身上下同时痒痛难忍,竟是数百只毒虫在他身上齐齐咬噬。只觉体内剧痛如割!体外百虫齐噬,这种滋味王亦君生平想也未曾想过,疼痛如狂,心中却是突然觉得滑稽不已,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
  洛姬雅见他这等光景竟然还笑得这般畅快,脸上微微露出惊讶之色,格格笑道:“原来你是个贱骨头,越是疼痛便越是欢喜。那我索性多叫些毒虫,让你乐个够吧!”
  王亦君喘着气苦笑道:“仙子,王亦君与你无怨无仇……”
  洛姬雅皱起鼻子,哼了一声道:“谁说无怨无仇啦?冤仇似海深!”
  王亦君心肠素软,对于女人更是如此。此刻虽被她害得周身绞痛,生不如死,但瞧见她那纯真俏丽的脸容,孩子般的神态,始终起不了憎恶之意,忍住疼痛,哭笑不得道:“还请仙子赐教。”
  洛姬雅从树上一跃而下,拍拍手道:“第一,你破坏了仙子的好事,害得我就快到手的三十六种奇毒不翼而飞,居然还欺骗仙子之后逃之夭夭。这不是罪大恶极吗?”
  王亦君忍痛苦笑道:“是是!”
  洛姬雅嫣然笑道:“知错就改,这才是好孩子。”
  王亦君一口将爬到嘴边的蜘蛛吹落,苦笑道:“除了这之外,我还有什么罪过?”
  洛姬雅拍手道:“对了,第二,你是龙女雨师妾最喜欢之人。哼!大家都说大荒十大妖女,为什么偏生是雨师妾排了第一,我只能排到第二?这等深仇大恨,既然寻不到龙女,就只有拿你来问罪啦!”
  王亦君啼笑皆非,但心中忽然觉得,倘若当真是因雨师妾而滋生的怨恨,由自己代替承受,也是一种甜蜜的苦痛。当下微笑道:“说的也是!不知现下仙子的怨气消了没有?”
  洛姬雅似乎突然想起一事,双靥倏然通红,连脖颈也红透,脸色一变,啐道:“自然没有!仙子瞧你可怜,想给你喂些水喝,竟然被你这小色鬼乘机……”
  咬着嘴唇说不下去,但脸上羞怒交集,突然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王亦君的肚子上。他身上的数百只虫子突然迸散,坠落在地,抽搐不已。
  王亦君原本便全身麻痒,腹中绞痛,被她这般踢上一脚,险些便要背过气去。想起先前在迷蒙之中,似乎确实想到雨师妾,胡乱伸手将一人搂住,想来便是洛姬雅了,心急情动,手上多半是乱摸一气。心中惭愧,倒觉得这一脚受之无愧。
  王亦君麻痒难当,哈哈而笑,身上残余的毒虫被他笑声一震,登时簌簌而落。王亦君“咦”了一声,这才突然发觉体内已不再绞痛,身上麻痒之感也已烟消云散。
  经脉通畅,真气澎湃,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惊喜之下,念力四扫,发觉体内之毒果然已经消得一干二净。霍然明白,适才洛姬雅号角声唤来的毒虫乃是帮他吸出体内之毒,心中又是感激又是疑惑,不知这妖女何以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当下微笑道:“多谢仙子手下留情。”
  洛姬雅笑吟吟地望着王亦君,甜声道:“将你折腾得也够啦,仙子的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明日起便乖乖地帮仙子找齐三百六十种奇毒……”
  王亦君吃了一惊道:“三百六十种奇毒?不是三十六种吗?”
  洛姬雅哼了一声道:“你对本仙子犯下滔天罪行,这惩罚自然要翻倍了。”
  王亦君苦笑道:“是是。”
  心道:“再不应承,只怕立时又要翻倍了。”
  洛姬雅绽开天使似的笑容道:“这就对啦!要是再耍花样,仙子就将你毒得变成一只大马猴,让你和这只大马鹿做伴。实话告诉你吧!你今日所中的毒乃是本仙子独门的千里相思蛊……”
  见王亦君眼光有异,脸上登时一红,“呸”了一声道:“小色鬼,你可别胡思乱想!仙子这蛊毒叫千里相思蛊,那是因为被下了蛊的人,只要离开蛊母千里之外,必定在片刻之内皮肉尽烂化成一堆白骨。”
  她瞟了王亦君一眼道:“你道这蛊毒是在那驿站饭菜中下的吗?哼哼,早在那松树林里,你要诈骗我之时便中蛊啦!那时你自以为得计,跑得飞快,可没觉得脖子上像被蜜蜂蜇了一下?”
  王亦君被她这般一说,才突然记起似乎确有此事,心中将信将疑。洛姬雅又道:“在那驿站中,毛巾与饭菜里下的两百多种剧毒,虽然每一种都足以要了你的小命,但交杂在一处,却成了那千里相思蛊的解药。倘若那时你胆怯了,少吃一样菜,你身体内的蛊毒可就解不了啦!”
  王亦君倒吸一口凉气,笑道:“倘若我偏食呢?”
  洛姬雅白了他一眼道:“那也是你活该。”
  王亦君笑道:“是了,仙子适才将这一大群虫子放在我身上,又是为何?”
  洛姬雅哼了一声道:“那两百多种毒药交揉成的解药药性太猛,虽然能解那蛊毒,但在体内太久,也会蚀害经脉,让你成为一个废人。所以仙子我才让这些虫子替你抵命。”
  王亦君微笑不语。洛姬雅见他笑得可疑,单手插腰道:“你在想什么?”
  王亦君沉吟道:“我只是在想,王亦君与仙子素不相识,为何仙子会数次开恩,手下留情呢?”
  洛姬雅楞了一楞,俏脸突然黯淡下来,似乎想到什么事情,妙目中露出又是古怪又是苦痛的神色,转过身望着悬崖之外的苍茫夜色,默然不语。过了半晌,才低声道:“不错,我与你素昧平生,你又讨嫌得很。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你此刻早已死了七、八百遍啦!”
  王亦君闻言一怔,心中茫然,那个人?那个人是谁?自己这几年来也不知遇见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人物,又是谁识得这妖女,令她格外留情放过自己呢?云里雾中,想要相问,却见她俏立在崖顶风中,凝望浮云明月,衣袖翻飞,长辫飘舞,犹如冰雪凝铸,似已痴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05:58

第十六章 流沙仙子
  流沙仙子洛姬雅依真的如外传言,长得美艳绝伦,雪白的肌肤,乌黑的眸子,性感的樱桃小嘴,还有鹅黄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在脑后。有几缕长发散落在她洁白的面颊上,显得那么美丽耀眼。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的光辉,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慈爱高贵。
  这时刚好一阵山风吹拂而来,只见洛姬雅身上宽松的鹅黄薄纱随风掀起,衣摆下那双修长白晰的玉腿,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连大腿根处的米黄色蕾丝性感内裤都隐隐可见。
  而紧贴在她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乳头都清楚地呈现,在随风飘荡的高叉领口下,一条深隧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呈现,被嫩黄色缕花兜肚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奶子,巍颤颤地似乎要蹦跳而出。
  单薄衣服隐隐约约映出她迷人的曲线,王亦君心中升起强烈的欲望,想要占有这个美丽动人的妖女,情不自尽地走过去,面对那美艳无比的娇容,神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眸。见王亦君如此色咪咪地望着她,惊慌之下,洛姬雅露出羞赧红润的粉颊,更显娇嫩欲滴。
  终于,王亦君抑制不住要拥抱抚摸那美妙丰满的诱人肉体的欲望,伸手环抱她纤细的腰肢,紧紧揽住洛姬雅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将她压向青松树。猛然间进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嗅着扑鼻而来的男人气息,头脑一阵眩晕,“啊……不可以啊……你……你不要这样……”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洛姬雅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芳心更是噗噗跳个不停,睁开那如两潭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年轻面庞,一阵娇羞无限。
  怀中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个小山丘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而洛姬雅也觉得她自己的淑乳正在和陌生的胸膛亲近,涨涨的、麻麻的,一阵阵电流从乳尖扩散开来,不由使得两个小樱桃骄傲地挺立起来,这样一来,那里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感觉到她胸前的变化,王亦君仔细看着臂弯中的少女,就像一朵含着露水的花苞,就等着阳光下的绽放了。
  看着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姣慵无力的样子,他心里猛然烧起了一阵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脸庞烧得火热,同样火热的是那膨胀的肉棒。
  轻轻偎在男人那温暖的怀抱中,洛姬雅感受到的是耳边的火热气息,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只觉私处渐渐有潺潺流水,不由心中大羞。
  柳眉星眸,瑶鼻樱口,吹弹欲破的脸蛋,并有一阵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入鼻,王亦君不由淫心大动,伸手抚摸流沙仙子的下巴,感觉肤如凝脂,同时吻向红唇,只觉嘴唇触及之处温软香滑,说不出的受用。舌头不听话地钻进她的嘴里,只是她牙关紧闭,“仙子……你好美丽……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我就幻想和你做爱,从你的额上舔遍全身到脚底……”
  王亦君吻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钻入她的耳朵里。
  “唔……小色鬼……放开我……”
  强烈的男子气息让流沙仙子全身酸软无力,轻轻用手去推王亦君,可是一点都使不上劲。王亦君丝毫不顾洛姬雅的挣扎推脱,揽在她那纤细腰肢上手一紧,让她整个人依偎在自己怀中。
  有意无意间蹭到洛姬雅高耸雪白的双峰,那弹性和滑腻如酥的感觉让王亦君不由得冲动起来,胯间支起了帐篷,当双手扶上光滑的酥背时,再也忍不住轻轻抚摸起来。
  被挑动情欲,流沙仙子此时更加不能自己,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王亦君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封上了少女湿润、柔软的双唇。剎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王亦君吸吮着丽人娇羞的香舌,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的舌下涌出,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
  仿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洛姬雅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丽人觉得背后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调皮地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少女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丘啊,那双魔手肆意地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
  洛姬雅发现那双魔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地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胸前,忙伸手搂紧王亦君,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王亦君暂时不能进入,但胸前的椒乳却更加受到刺激,不由得全身微颤。
  王亦君并不着急,右手顺着白晰秀丽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顺颈部而下,沿着第一个纽袢的开口向下推进。
  这时流沙仙子感觉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小腹处也好象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不时弹跳两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时被碰到,更加湿了,小溪顺着大腿流。浑身的力气不知跑到哪去了,自己就像抽取了骨头一样,支撑不住了,只好用双臂挂在他脖子上。
  猛亲着美人樱口的同时,王亦君的手缓缓滑下,停留在她臀上,往自己身体推,将她紧紧贴靠住自己的下体。而左手缓缓伸进她的衣服内,从小腹慢慢往上抚摸,直到碰到胸围儿时,便将游动的手掌停住,由乳沟的方向慢慢朝乳峰迈进,用手指头一根接着一根地慢慢滑进抹胸内,目标是她那浑圆坚挺乳峰。
  当指尖扫到乳头时,洛姬雅突然颤了一下,“啊……”
  她受不了刺激而呻吟出声来。王亦君趁机突袭,猛地冲进了肚兜,一把捏住了少女那雪白粉嫩的迷人酥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盈盈一握,绵软喷香,那高耸丰满的乳房压在手掌心里,是那么的饱满,触感好极了,让人爱不释手。
  猝然遭到如此攻击,洛姬雅的处女乳房,倍受细心呵护的贞节胸乳,圣洁的处女双峰第一次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摸到,被肆无忌惮地搓揉捏弄着,这是洛姬雅以前根本未想到的。虽然她还有点轻微的挣扎,嘴里直喊说不要,但也没见她有更激烈的挣扎行为,王亦君感觉到怀中抱着一只受惊的白兔一样,手中的圣女峰的惊慌失措,洛姬雅的淑乳犹如天鹅绒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颤,当手握紧时,又那么弹性十足,虽不巨大,但随着自己的蹂躏,已经越来越大,在手中不停地变化着形状。
  流沙仙子只觉双峰不停膨胀,尤其是乳尖,更是硬得有些微微的疼,雪白的乳房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地弹跳,梨形的乳房顶部是嫣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挺立着。
  魔手握住流沙仙子的高峰轻轻搓揉,她的胸部实在很丰腴,而且又十分的坚挺富有弹性。随着抚摸,乳头已经很敏感的立起了,同时双乳白嫩的皮肤上起了小小的颗粒,那里是洛姬雅的敏感带,平时自己摸一下都要酥麻半天,今天被王亦君一亲芳泽,更是膨胀酥麻。
  感到手中神女峰的无比弹性,王亦君不由得发出赞叹,滑腻乳酥,真是极品。拉开衣襟,慢慢地将她上身的小肚兜往上推,洛姬雅知道男人即将做些什么,心里头有些慌乱,挣扎的力道开始大了起来,“哦……小……小鬼……别这样……求你了……”
  柔弱地哀求着王亦君。
  可是她也无法阻止,只能既期待又害羞地看着男人把她那薄如婵翼的肚兜脱下,乳房马上弹跳出来,雪白而峰峦起伏的酥胸裸露在王亦君面前,那对竹笋型的乳房浑圆坚实,细腻无瑕,乳晕好细,颜色好浅,几乎跟乳房一样颜色,粉红的乳尖半挺半软的嵌在小巧的乳晕之中。裤档里头的鸡巴急急地冲动涨硬,无名火在胸口熊熊焚烧着。
  “我想舔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地啜……将我的舌头缓缓地靠近你的大腿根,轻轻地扫过,时而轻时而重,时而上时而下,时而用打圈的方式慢慢舔上你的小穴……拨开你的小穴口,用食指轻轻地抠,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缓缓加重力气把拇指用之字形的方法揉弄,舌头在小穴口爬来爬去,舌尖用力舔上你的阴核,上下迅速扫动……慢慢地把我的鸡巴送到你嘴旁,用鸡巴头轻轻撬开你的樱桃小口,时而进时而出,时而让你用舌头从鸡巴根舔到鸡巴头,用舌尖绕着龟头颈慢慢地舔,用牙齿轻轻咬住鸡巴,用小嘴含住鸡巴头来回转动……我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你的胸,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你的乳头,有时用拇指捏住这样揉……”
  突然王亦君感到舌头有股阵痛,全身的力气一时放松,洛姬雅趁势将他推开,接着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同时感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王亦君整个人当时都楞了愣神,流沙仙子赶紧将衣服拉下遮住那曝露在外面的乳房,接着整理一下仪容。
  “仙子……”
  回过神来的王亦君把洛姬雅再度搂回怀里,将她紧紧贴靠住自己的身体,“你太美了……我真的好爱你……”
  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再次吻向她的香唇,“好仙子……让我好好爱你一次,你只管享受,什么都不要想……”
  对这种从未有过的极为亲热的举动,虽然流沙仙子因羞涩而本能地向后仰起俏脸,躲避对方的嘴唇,一双玉手勉强奋起残余的力气抗拒着,但一点用也没有,仍直给他逼得玉颈好像快要折断时,王亦君顺利地吻上她吐气如兰的小嘴。
  迷人的红唇被王亦君火热的双唇攻击,感觉自己好象此时在梦中一样,虽然流沙仙子略微地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就只有认命地任凭男人含住小嘴儿了。她并不讨厌王亦君,只是女儿家的害羞与对那个人的爱恋仍在洛姬雅的心里滞留,没有办法表现出对他的欢愉。
  接吻的技巧非常纯熟,嘴唇合在一起轻轻揉搓,慢慢地,阵阵骚痒感使洛姬雅的抗拒在逐渐消失。温柔地拥抱着她,王亦君用左手搂住充满弹性的细腰,右手在她的后背到肩胛骨一带轻轻抚摸,这样的动作使她觉得非常舒服,心里觉得轻飘飘的。
  经过一阵软磨硬缠之后,当他用舌尖分开洛姬雅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能张开,但身体上却无法拒绝,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小嘴张开一半。王亦君的舌头悄悄地伸进去,慢慢地舔她的牙床,用舌尖在那里轻轻摩擦时,洛姬雅就会感到莫明的急燥感。
  灼热的双唇吻着美人那红润的樱唇,感受到她那微微发颤的双唇,是那么湿润、光滑、甜美,这种感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王亦君真想就这么吻下去,直到永远。
  他继续向里推进,洛姬雅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贝齿、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王亦君热吻在一起。吸过流沙仙子的丁香舌头,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洛姬雅呢喃着,浑身火热,丁香小舌也不由得与王亦君缠绵起来,一股津液由她口中产生,王亦君忙不停地吸吮,同时将娇躯紧紧地拥抱在胸前,酥胸再次受到爱的压迫,快乐的感觉由胸中升起。
  直吻得妖女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羞态迷人至极。她不禁紧紧靠在王亦君的身上,这是长时间的接吻,灵巧的舌头尽情地在洛姬雅的嘴里活动,与她的香舌缠绕到一起,口中分泌出津液,她觉得头脑麻痹,四肢无力,能够站在那里已经很勉强了。
  终于,四片嘴唇分开了,搅人的舌头从嘴里拔出去,洛姬雅这才大大地喘出一口气,玉女峰起伏不平,樱桃小嘴半张半闭。王亦君把脸靠过来,脸颊在一起摩擦时,觉得火一般的炙热,流沙仙子忐忑不安地依偎在男人胸怀里。
  此时,王亦君也是情不自禁地吻遍洛姬雅那粉嫩的脸颊,轻轻地叼住柔软的耳垂,温柔地吸吮。她直觉麻酥酥的感觉由耳垂传向胸前,再由胸前传向心底。右手伸入男人的衣衫里停在胸膛不断来回抚摸,左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压向自己。
  感受到怀中佳人那渴望的心情,王亦君更加与仙子抵死缠绵,左手已隔着丝衣抚上酥胸,双峰格外的挺拔,触手之处弹性十足,同时悄悄解开了她的腰带,只见淡黄色肚兜下双峰微颤,等不及的魔手缓缓伸进她的衣裳内,从小腹慢慢往上抚摸,朝乳峰迈进,直到碰到小肚兜时便将游动的手掌探入衣料下,终于整个手掌完全包住她浑圆坚挺的小白兔,掌中有如棉团,又如一只成熟的水蜜桃。
  当洛姬雅觉察时,手已经从黄色肚兜下探入,刚才隔着衣服已经让她感到强烈刺激了,这下更直接了。原本洁白无暇的双乳再次被王亦君亲近,流沙仙子感到羞郝无比,双颊更红得无法自己。王亦君也被她那雪白、颤动、酥软无比的双峰所沉醉,灼热双唇沿着雪白的颈项一路吻下,所过之处洛姬雅均感到热辣辣的。当侵犯性的双唇吻上乳尖,只觉口中甜美。再看惹火尤物娇羞不可方物,心中大乐,“任你精灵古怪……还不是一样被我压在身下……”
  洛姬雅身着黄色衣裳,她浑圆的乳峰被王亦君揉磨得在紧窄的布料下向外怒突,透过轻薄的衣料可以看到那白皙的奶球;当王亦君把黄裙子往上拉起时,整条修长的大腿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而小巧的脚趾便包裹在一只黄色丝鞋内。
  当停留在丰臀上的手稍许用力压时,洛姬雅这才觉得在自己大腿根的神秘处,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压在上面,意识到是王亦君股间勃起的东西,越发觉得受到压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跃,羞涩地感觉到秘密的缝沟里溢出热热的液体。下体已开始湿润,她心里不由得摇荡不已,用自己的手指摸时,也会这样湿润,可是现在的情形不是那种时候的情形能相比的。现在能清楚地感觉出秘液渗透薄薄的内裤,而且不只是湿,那种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
  但见美人儿已是星眸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丽靥娇羞不禁的样儿。那种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洛姬雅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王亦君发出轻轻的哼声,把那硬东西更用力地压过去。她已经无法站立,软绵绵的胴体向下滑落,双腿开始弯曲。
  看着流沙仙子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王亦君知道她已渐入佳境,右手向下探索,毫无阻碍,一路滑过平滑的雪白小腹,渐渐达到芳草地,有些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隆起肉丘。然后轻轻撩起她的裙子,下面是一条黄色镂空而且很小的亵裤,窄小到连阴部似乎都遮不住,可以轻易看到她隐约的阴毛。
  缓缓地吻向她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的同时,王亦君把快要倒下的身体轻轻抱起,带到一块大石头上。洛姬雅意识到即将发生羞死人的事,粉颊绯红,害羞之中又带有一丝期待。
  轻轻躺在这个美丽女人的身边,把舌头伸到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悄悄看着洛姬雅的表情,她微微皱起眉头,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舌头离开耳垂,继续往她雪白的颈边游动,在她的咽喉处来回扫动,然后转向脸蛋慢慢舔过去,同时很小心地将手伸到隆起的诱人双峰上,流沙仙子的身体抽搐一下,但还是那样没有动,圆圆的乳房已经进入手掌里,胸部也不停地起伏。
  防线既然已经被攻破,洛姬雅也就不再坚守,任由一双魔手将自己外衫的纽结一个一个的解开。虽还有肚兜妨碍,但手是轻易就能伸进去的,王亦君逐渐加强揉摸的力量,洛姬雅的呼吸也随着变大,纤细的双臂向王亦君的脖子搂去。
  从外衫下悄悄滑进去,把肚兜向上扯拉,原来受到包裹的乳房从肚兜中获得解放,傲人的双峰猛然突弹出来,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房是有弹性而且大小适合,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乍一接触空气,漂亮的女娃胸乳一凉,继而兴起一阵火热扩展到全身,王亦君直接摸到的剎那,洛姬雅的全身摇动一下,立刻喘息起来。
  那一对令人屏息的圣峰,确实挺拔非凡,依然富有弹性,露出粉红色的乳头,乳房上还有肚兜的压痕,这种样子更增加性感。王亦君用五根手指笼罩住整个隆起的乳房揉摸起来,肤如凝脂的感觉。偶尔用食指轻轻搓一下乳头,乳头立刻有了反应,开始硬硬的突起。这是处女的乳头,王亦君以惊人的耐心反复地做同样的动作。
  大概是呼吸相当的困难,洛姬雅的头向左右摆动,不停地发出小小的喘气声,像蚊子的叫声,又刺激着王亦君。雪白的高峰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尖端红红的蓓蕾在爱抚下,不断成长,骄傲地挺立起来。
  抱起娇柔的上半身,用一只手的姆指和其它四指,把挺起的乳头夹在中间,包住整个乳房慢慢地揉动着,处女的乳房发出有弹性的光泽,有说不出的风情,另一只手则在肚脐的四周或雪白修长的大腿内侧以及到膝部来回地抚摸。
  呼吸时,丽人嘴里露出痛苦的喘气声,可是王亦君知道那不是真正痛苦时发出的声音。流沙仙子弯曲一只手,把手背放在额头上,掩饰自己淫荡的表情,另一只手举起搭在肩头上,从全身的样子看来显得很随便。
  凝视躺在身边不停喘气的美丽人儿,长时间爱抚洛姬雅的全身,王亦君头部慢慢地靠近她的乳房,硕大的乳球顶端尖挺挺的,粉红乳头往上翘。她闭上眼睛,脸色因兴奋而红润,但表情是比较平稳,偶尔用力闭上嘴,发出小小的呻吟声,轻轻扭动下半身。
  当王亦君灼热的舌尖扫到蓓蕾时,只觉一阵电流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洛姬雅突然颤了一下,“啊……”
  她受不了而呻吟了起来,自己苦守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失去了吗?可随着双手不停地爱抚,还有那灵活舌尖的攻击,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加敏感。
  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王亦君吸吮着这人间极品,心中快感无法形容,让他喜不自禁用牙齿轻轻咬住流沙仙子一边高峰上的乳珠,右手掌将她另一边乳房整个包住慢慢地揉,不一会儿娃娃脸美女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两腿不停地搓动。
  先是绕右乳画圆圈,再轻点乳尖,洛姬雅的意识仿佛也在跟着转圈,胸前樱桃都产生强烈的电流向上传入脑海,向下传入密洞。右边刚刚有些适应,可恶的小鬼又攻向左乳,两边乳峰反复被挤压、舔弄。
  一次次的电击让流沙仙子感到浑身无力,而且下面好象很湿润,不对,不光湿润,而且好象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真要命,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渐渐地,王亦君把舌头往她的腰际走,搂着她臀部的左手此刻亦向下滑动,左手食指与中指从她的屁股沟由下往上摸,用力抓住她的丰臀揉搓,“喔……”
  洛姬雅不由发出淫糜的呻吟声,像是身心得到充份的快乐。
  雪白的长腿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两条腿渐渐向外分,白皙的大腿露出裙外,细白娇嫩的皮肤彷佛吹弹可破,脚踝还系上一条精致的小金炼,露出鞋外的脚趾头不但洗得干干净净,趾甲也修得整整齐齐的,还涂上一层洋红的指甲油,微红的趾尖衬托下,玉足显得格外地粉白娇嫩。
  王亦君忍不住轻抬起她的左腿,手托着她的脚,把她那小蛮靴脱掉,露出娇小玲珑的双足。接着用嘴来吸吮那一根根修长嫩滑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地啜,玉人的脚趾好滑、好软,渐渐往上舔她的小腿肚,顺着圆润的小腿滑上她的大腿沟。
  另一手也没闲着,王亦君分别用大姆指跟食指夹住右边的乳头慢慢搓,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立即传到洛姬雅全身,原本小巧可人的乳头慢慢勃起,变得好硬、好大。转移到左边,手指灵活地在她乳房上摸动,还集中在她突起的乳头上也同样揉捏一番。
  “唔……”
  洛姬雅爽快得发出闷哼声,丰乳给王亦君摸得很兴奋,全身都发软,手脚无力地抵抗着。
  在仔细吸吮完每一根脚趾及圆润的美腿之后,再慢慢往上含着洛姬雅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
  视线移向佳人的下腹部,撩起的裙子在腰上形成带状,已经充份具备女人味的腰向左右挺出,肚脐下比较丰满,可是特别显着的是花瓣部位,好象那里特别肉感,小穴中有液体渗了出来,阴阜顶胀的红色镂空丁字裤中央,慢慢出现了一块明显的深色水渍。王亦君眯起眼睛看洛姬雅富有魅力的秘穴,手顺着滑溜的大腿缓缓游走,最终停留在她的丰臀上,胯下的鸡巴硬梆梆地翘动。
  将手掌很小心地盖在微微隆起的突出上,剎那间美人儿的螓首向后挺,露出更多的雪白喉咙,同时双腿交叉,将手夹在大腿之间。王亦君镇静的观察着流沙仙子,她并没有露出想要挣扎的样子,更没有表示出厌恶,知道那只是处女的矜持。
  用灼热的嘴唇猛攻洛姬雅的圣女峰,用牙轻摇小巧的乳头,麻酥酥的感觉由乳头一直传向四肢和桃花源,使她无法拒绝,双腿轻轻地张开了。抚摸乳房的手上加一些力量,另一只手开始摸向那浑圆雪白的屁股,再钻进亵裤底下,轻柔地抚摸花瓣的中心,用手掌心挤压下去,五根手指在耻毛掩盖的肉丘上抚摸。
  很明显的洛姬雅有了快感,用自己的手指绝对无法得到的难以形容的感觉,从女人最圣洁神秘的地方涌出,王亦君的手指活动时,这样的感觉会更强烈,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部位,不仅如此,从腔口的深处有温热的液体不停地向下流出来,那种粘粘滑滑的感觉变成骚痒,在秘洞口刺激着嫩肉,妖女不由得发出撩人的声音,“唔……好舒服……啊……”
  警觉到自己的发浪,洛姬雅恢复了一丝理智,急忙紧闭双唇。但那样异常的快感不停地涌出,所以不知不觉嘴角松弛,再度发出连自己也惊讶的甜美浪声,美名远播的流沙仙子,沉浸在秘穴被攻击的欢愉之中。洛姬雅在刚开始时还感到很难为情,但随着快感的增加,早已忘记羞耻感,陶醉在快感的漩涡中。
  当小鬼头的手在股间隆起部温柔地抚摸时,又产生和过去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且没有办法控制。和自己用手指玩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感觉包围全身,“这小色鬼大概已经知道自己的秘穴完全湿淋淋了……”
  想到这里,虽然洛姬雅觉得很难为情,但她没有办法抗拒,觉得身体飘浮在空中,全身只好任由他摆弄轻薄。
  一面揉捏耻丘,偶尔用中指尖压一下可能有突起部隐藏的部位,阴蒂早已在草丛中膨胀,在阴蒂上连续挑逗,洛姬雅就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娇声,扭动身体把腰挺起,开始主动积极的把那里挺向王亦君。这时可以看到湿湿的内裤透出了阴唇的形状,王亦君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弄美人的私处。
  用手扳开双腿,舌头朝丁字裤上亲了下去,洛姬雅还想推开王亦君,可王亦君紧紧抱着她的腰,继续吻着她的羞处。在她“唔唔”直叫的时候,舌头沿着裤缘攻进她的穴腔里,将那殷红的穴肉扯入嘴内紧紧夹着,不停地吸啜。
  淫液沿着舌头不断渗入王亦君的口腔内,亲密的交合状态令流沙仙子羞得两颊绯红,喘气地呜咽,“……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别再舔了啦……”
  这样淫荡的叫声,进一步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双手上伸,王亦君开始粗暴地抚摸她的奶子,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立即传到洛姬雅全身,手指灵活地在她乳房上摸动,还集中在她的乳头上,把她突起的乳头慢慢搓弄。“唔……”
  她爽快得没法发出声音,双乳给摸得很兴奋,全身都发软,手脚只能无力地抵抗着。
  感觉到女人的小穴好像有甚么东西渗出来,于是,王亦君收回一只手去摸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把内裤都湿透了,这时可以看到湿湿的内裤透出了阴唇的形状,同时伸出舌头去舔弄那隆起的阴埠。
  他故意夸张地说,“怎么会湿湿的?唉呦……越来越湿了……”
  洛姬雅虽极力扭腰,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道,被灵活的舌头舔到敏感的地方,猛然全身一震,“啊……”
  这时她的喘气声像是得到充份的快乐。
  终于,舌头离开她的小穴口,抵到她的阴核上,用最快的速度来回扫动,“不要这样……不可以的……我受不了啦……”
  流沙仙子喘着气哀求。王亦君哪肯罢休,更加努力地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
  清楚知道佳人已陶醉在快感里,王亦君开始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褪裙、宽衣解带,外衫连同肚兜一起扯下,肚兜轻轻滑过敏感的圣女峰,丝丝麻痹的快感由胸前两只红樱桃传向洛姬雅的脑海。接着解开腰带结扣,拉下那围绕在腰上的裙子,就只剩一条薄绫内裤保护着女人最珍贵的地方。
  王亦君只觉热血上涌,因为爱液已将布料浸湿,私人花园凸现在半透明的亵裤下,疏疏细草,伏贴的贴在桃园圣地。很快地,手掌顺着白滑的小腹而下,随着内裤被轻轻脱下,美丽的少女就被王亦君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羞怯得闭上双眸,她的自卫意识完全丧失了。
  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粉嫩滑腻的胴体,泛出一层令人晕眩的光辉,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般,羞怯地裸裎在王亦君面前了,只见仙子娃娃脸上目如点漆,娥眉如画,瑶鼻樱口,吐气如兰。
  在内心发出惊叹声,如此清楚地看着流沙仙子那全无遮掩的白嫩胴体,王亦君星眸凝视毫无瑕疵的美丽裸体,私处的芳草地居然是特殊的淡黄色。轻轻抚摸那的绒绒耻毛,阴毛缠绕在手指上带来奇异的触感。玉人身上飘出一股如兰似麝的处女清香,现在一动情,更是暗香流动,雪白的酥胸在微微颤动,两点嫣红点缀其上,平滑的小腹仍然紧绷。
  再向下就是桃源圣地了,张开粉雕玉琢般白里透红的大腿,洛姬雅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王亦君仔细地欣赏她的最秘密私处,一大片芳草长得很茂密,饱满的阴阜微微裂开一条细缝。
  看到从浅沟中渗出的一滴滴爱露,知道流沙仙子动情了,王亦君忙伸出手指轻探宝蛤,已然潺潺流水,掰开饱满的大阴唇,两片嫩红的小阴唇静静守护着小穴,浅沟中溢满了爱液,等待着新主人的到来。相思豆般的花蒂不甘寂寞,偷偷探出来张望,没想到被小雨逮个正着,中指轻揉,流沙仙子如遭雷击,发出惊呼,她弯曲大腿做出企图掩饰股间的动作,可是王亦君的手指在嫩肉的裂缝上抚摸时,又无力地垂下腿。
  自己所有的秘密都给了这个刚刚结识的小家伙,虽心有不甘,但更多的却是快感,尽管理智上流沙仙子觉得应该紧守妇道,最宝贵的东西只能留给那个人,但现在却只想给眼前的小鬼。
  手指在从上而下、从下而上的滑动,也没有忘记轻轻爱抚花蒂,王亦君的声音好象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好仙子……舒服吗?”
  洛姬雅没有回答,虽然想承认,但又觉得太难为情,可是快感是很现实的,她的纤腰开始轻微地摇动,这是自然而然的动作,一股电流似痛似痒的快感,从脚尖贯穿到发梢,而且花蜜不停地流出,使得花唇的肉瓣也湿润了。
  中指压到最湿润的腔口上,稍微用力地挤,花瓣滑溜溜的向左右分开,手指尖进入里面,洛姬雅扭动着腰肢想拒绝手指的深入,而且皱起了眉头。处女可爱的肉缝确实很有魅力,王亦君想到自己即将征服那里,心中感到无比的兴奋。
  贪婪地享受流沙仙子那迷人的韵味,长时间使劲揉捏洛姬雅坚挺的双峰,逗弄粉红色的乳晕,雪白柔嫩的肌肤,每一寸都有王亦君留下的痕迹。羞耻心在这样的快感下完全消失了,洛姬雅变成一个拚命追求欢爱的思春女人,肉缝已经忘记处女的谨慎,就如同成熟的女人为追求某种感觉而感到骚痒与难耐。
  站起身来,王亦君飞快地脱光自己衣服,从窄小的空间解放出来的硬棒,就好像有弹簧一样猛然跳出来,膨胀得很粗,而且从前端的小裂口流出一滴滴的露汁,从球状的龟头湿润了很粗的肉棒。
  一见之下,洛姬雅大羞,顿时满脸绯红,当下心中怕怕的,就是那个可恶的家伙要闯进自己苦守了多年的禁区么?心中不舍告别无忧的少女时光,但更强的是渴望变成妇人,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是最幸福不过的了,她心头如鹿撞,下身的小嘴再度垂涎。
  挺着赤红的狰狞大肉棒,王亦君俯身向一丝不挂的妖艳仙子,那凹凸玲珑的玉体压去。秘处耻毛已撩乱,从花洞中喷出来的液体使得阴唇湿润,而且秘洞的粘膜还在抽搐着。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再涂在花瓣、花洞口,口水与阴唇吐出来的粘粘蜜汁溶化成一体,大概是非常的骚痒,虎狼之年的处女洛姬雅,本来贤淑清丽的面容,只剩无尽的媚态。
  终于,王亦君的舌头来到小穴口,将舌尖抵到洛姬雅的阴核上,用最快的速度来回扫动,快乐的浪花一个接一个地冲击着少女的心房。灵巧的舌尖把她搞得欲仙欲死,一股股淫水从蜜洞口流出,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一双粉腿不知放哪里好了,只觉浑身火热酥软,没有一丝力气。她樱口微张,喉间无意识地发出闷哼声,“嗯……”
  听到妖女的浪叫,让王亦君原本已经硬挺的鸡巴变得更粗更硬了。
  不再犹豫,将火热硬涨的肉棒交到洛姬雅的手中,她的小手在王亦君胯下握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心中突突直跳,只见它青筋暴露,红热无比,尤其是充血的龟头,还微微冒着热气。王亦君用手拿住她的手迅速抽动,来回搓弄,手儿小巧嫩滑,掠过龟头时,鸡巴都会轻轻抖一下。松开引导洛姬雅的手后,美人儿的柔荑自动重复着抽动,这时她已是把整根紫玉箫一套到底。
  将右手在她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从脚背到小腿到大腿根部来回地轻抚;另外的一手也没闲着,由乳沟的方向慢慢朝乳峰迈进,摸上如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右手再慢慢地将她的左脚扳开,拨开她的小穴口,用食指轻轻地抠,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缓缓加重力气,拇指则挑动着突起的花蒂。
  “唔……”
  撩人的淫声浪叫,听得王亦君酥痒难当,抬起头欣赏这副妖艳动人的身体,继续抚摸她的乳房,用舌头舔舐她的乳头,而洛姬雅就一直的低声呻吟。
  用舌头一吋一吋地往下舔,一直舔到流沙仙子的大腿内侧,跟着再慢慢地舔到她的阴核,她的反应激烈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爱液蜂涌而出,而呻吟声也愈叫愈大。舌尖放过尖端后,又顺流而下,进入浅沟,挑开两片赤贝肉,向蜜洞里探索,洛姬雅顿时觉得自己有一种被侵犯的快感,潜意识中要它再深入,但口中却说,“别……别进去……”
  直起身子,王亦君将热腾腾、凶巴巴、威猛无比的玉杵掏出。流沙仙子看到这么一条大肉棒,紫红色的大龟头微微散发着热气迫近自己,她羞得无地自容,自己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男人的阳具,但现在却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自己那小巧玲珑的蜜穴能容纳如此硕大的家伙吗?
  心中的恐惧与期待已经让她浑身紧绷,可是可恶的小鬼头并不急于进攻,握着分身与自己的小豆豆亲热,轻触自己的宝蛤,用自己的爱液不断润滑那物事,在窄窄的浅沟上来回摩擦。流沙仙子只觉一阵阵冲动由下体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想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只好用力咬紧双唇。
  周到的前戏搞得洛姬雅越来越兴奋,一波以波的快感填满了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那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快意的抖动。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飘浮在空中的错觉,由于轻飘飘的浮游感和麻痹的快美感,最有女人味的腿间裂缝又热又骚痒,引得一股股淫水流出来,顺着光滑的大腿流到迷人的雪白的臀部。
  娇躯激动得阵阵颤抖,现在如果不给她解决秘唇的骚痒,她就快崩溃了,流沙仙子把腰挺向王亦君,“求……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玉茎在桃源圣地游走,“求我什么?”
  王亦君故意挑逗她。
  “你……你个小色鬼……一点都不懂得怜惜人家……”
  洛姬雅满脸绯红,终于拋开了少女的矜持,玉手主动握住挺硬的肉棒引导向自己私处,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呢喃着,“唔……求你把……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中吧……嗯……来吧……别折磨人家了……你是我的亲亲好人……占有我吧……”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王亦君让那根湿淋淋的阳具对准密洞,慢慢地挺进,已冲开湿濡濡的小阴唇的防守,缓缓将肉棒挤入仙子那紧窄无比的迷你小穴,热腾腾的肉棒破开两片赤贝肉前进时,感到并不容易插进去。
  略一用力,庞大的龟头已把开口撑开,半颗龟头已陷进秘道内,但洛姬雅的小美穴实在太狭窄了,已经很难再推进去,而且有一股力道将分身往外推。王亦君大吃一惊,“好不容易才弄进去,又怎肯让它逼出来呢?”
  连忙用力一沉,“吱”的一声,整个如大鸭蛋似的龟头已全部挤了进去。由于极紧窄的阴洞挤压,龟头隐隐作痛,里面的阴道嫩肉弹力十足,坚定地阻止龟头前进。
  大阴唇紧紧地包着凹下去的龟头沟,而硕大的龟头菱角亦好像倒勾似的,勾着她的阴唇,结实地把龟头藏在阴道内。洛姬雅痛得双眼翻白,浓浓的柳眉紧皱在一起,鼻尖渗出一颗颗汗珠,她张口叫痛,但立刻给王亦君从她贝齿间啜出她的香舌,叫也叫不出,她只急得眼渗出泪来。
  这个时候,王亦君并不知道洛姬雅竟然还是处女,但感觉她的阴洞实在太小了,所以他也不敢疯狂乱插,恐怕撑爆她的阴户。他小心地探入,又温柔地拉出,来回在闯过的洞隙中进出,直至感觉到开发过的地方没有先前那么狭窄,才再向前推进。
  流沙仙子可就被搞惨了,她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肉洞就如给一个巨大的圆球挤了进来,把狭小的洞口活生生撕裂似的刺痛,而且更难过的是那种胀破的感觉,就如同吃饱到撑着一样,胀得得有点儿难受。
  硕大的龟头将处女阴道肉壁的嫩肉迫开,层层推进,肉棒竟然碰到了一层薄膜顽强地在做最后的抵抗,就如同顶在一块强力的弹弓网上,强大的反弹力好像要把闯进去的龟头挤出来似的。“那是少女宝贵的处女膜!”
  王亦君很是惊奇,“流沙仙子成名多年,难道还是处女之身?”
  这时候王亦君抵上洛姬雅的秘唇,少许插进去试探一下,湿淋淋的粘膜紧紧地吸住龟头,惊世绝艳的美人觉得又热又粗的肉棒压迫着自己的花膜,发出显然是有快感的声音,王亦君趁机将腰向下一沉。
  在玉杵强大的压力下,惹人怜惜的处女膜被突破了,一朵守护了多年的花苞从此绽放,少女变成了女人。
  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洛姬雅不由得夹紧双腿,“啊……好痛……”
  疼痛使得她抽泣样的吸气。
  虽然有很紧的感觉,但龟头已“噗吱”一声的完全进入处女的神圣粘膜之间,洛姬雅只觉有如被刀割到一样,头顶有一阵麻痹感,立刻以很大的力量挣扎。分身渐渐没入狭小的阴道,女孩儿的呼痛阻止了王亦君一插为快的想法,没有勉强地弄下去,爱抚着那高耸的双峰,亲吻着鲜红的双唇,静静地等待胯下美人的疼痛感褪去。
  粗大的硬挺男根进入秘穴里时,确实像烧伤一样的痛,可是最初感到的如割裂般的疼痛已经消失,现在是只有渗透的疼痛,那样大的东西现在真的正插在身体内部吗?真难以相信?就连手指都无法进入的小洞里有男人的阴茎插在里面吗?
  传来的疼痛是表示自己终于失去处女了,洛姬雅这时突然有惊讶感,因插入在秘穴里的男性本体在一动一动地跳着,那是很奇妙的感觉,而且有不同于疼痛的另一种感觉也从那里发生,那是比碰到敏感的乳头或突起的阴核更强烈的感觉。
  那非常微妙的感觉,是从含住王亦君的洞里一点一点地涌出来,是痒痒的,也是酸酸的,无法用这言语表达的感觉。流沙仙子好象难以忍受,不由得扭动臀部,飘散着飞瀑般的缎发,轻轻叫了一声,因为还是有点痛,但发生直通脑顶的快感,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可是这两种感觉虽然很像但又完全不同,她等于是同时产生两种快感。
  仔细地看着洛姬雅的反应,王亦君把下腹部紧密地贴在她的小腹上,稍微地左右摇动或以肉棒为中心用臀部画圆圈。这样的弄法只是扭动粘膜或肉瓣,所以比破瓜时的疼痛小多了,处女血随着花瓣的淫水与欢愉流下。
  偶尔会产生抽搐般的锐利感觉,那是来自含住男人性器的肉壁,这时,流沙仙子就会不自觉地叫一声“噢……”
  也同时急忙闭上嘴,又发现自己是反复地那么做,持续不断淫荡的娇喘,全身都夸张地火热起来,性欲逐渐淹没了平日神圣不可侵犯的矜持。
  慢慢地,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阵阵痛楚夹杂着快乐在心田涌动,流沙仙子娇喘连连,下体也不安分地摆动。感到胯下妖女性趣已兴,王亦君决定要开始进行攻击,把洛姬雅修长的双腿交叉架在腰股之间,稍许抬起一点臀部,随着大阳具拔出去,原来陷在洞内的薄薄粘膜也和肉棒一起翻到外面。
  确实感到紧迫疼痛,但并不是痛得受不了,拔到一半的阳具又慢慢地插进去,有一点痛,但也产生能抵消那种痛的快感,洛姬雅轻轻扭动她标致的躯体,赤裸裸地接受王亦君的抽插。
  巨大无朋的阳具就好像穿山甲般,向前开戳,把她如鸡肠般细小的阴洞撑得好像猪大肠一般,只痛得洛姬雅冷汗直冒。当把肉棒抽离时,她不禁轻松地透了一口气,那种令她有如呕吐的胀痛感觉也随即消失,但不多久,王亦君又把分身沉下,把那种又胀又痛的感觉再一次塞进去给她,可真把她搞得难受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紧窄的秘道已给王亦君开发到了尽头似的,但他的分身还有老大一截留在外面,龟头好像碰到一个葫芦口,巨大龟头始终无法整条挤进去。微微抽出一段,王亦君将洛姬雅的双腿左右一分,猛地将玉杵尽根没入,利用体重把龟头硬挤了进去,只听见美人儿惨呼一声,子宫口已给龟头挤开,从中间重重地穿过去,她双腿不由自主地合起,立刻,那活门又再收窄,把龟头紧紧夹在中间。
  这回真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了,王亦君双手狠狠地把洛姬雅的双腿分开,顺势狠命地将肉棒推进至花心,抵在花心上使劲研磨。“啊……”
  由于硕大无朋的男根直捣花心,疼痛与快感同时迸发遍布全身,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酸软骚麻感由子宫内直心胸。
  剎时间,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下可要了流沙仙子的命了,一下接受这么强力的刺激,加上肉棒热力非凡,烫得花心仿佛开了花一样。她有一种泄尿的感觉,她死忍着,但好像一个失禁者似的,她的淫水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只把洛姬雅羞得满面通红。
  随着小便的感觉,她全身的精力也彷佛冲了出来,她虚脱地瘫软在地上,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看着自己那粗硬的阳具深深陷在洛姬雅那饱满而窄小的阴户内,王亦君身子后退,怒蛙似的阳具脱出那小淫穴,花之蜜道就如同一个深洞,不停地抽搐着,从洞口流出一团团乳白而带着血丝的阴液,从她的阴户和腿隙溢流。
  她的阴洞每一次抽搐便缩小一点,最后恢复成为一个幼细的小孔,她那鲜红的小阴唇也缩回洞里去,只留下大阴唇轻微地抖颤着。良久,洛姬雅才长出一口气,“唔……小坏蛋……你插死仙子了……噢……再来……彻底占有我吧……”
  “就是要插死你……小丫头……”
  王亦君受到鼓舞,一阵猛烈的抽插,肉棒不停地做活塞运动,龟头刮着小穴的嫩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肉棒,继而传遍全身。
  流沙仙子相当的风骚浪荡,拼命地挺身迎合王亦君的抽插,一阵阵乳波臀浪,浑身散发着情欲的味道,雪白的躯体一层细汗渗出,现出妖女本色。两人的性器紧密结合,无半点缝隙,深浅结合,快慢结合。
  上半身稍许离开洛姬雅,看着两个人的性器结合为一的部位,在草丛隆起的下面,显露阳具伸出的一半躯干,花唇有一点红肿。王亦君想让她也看看这美景,把双手围绕到流沙仙子的身后,并让五指交叉,双臂用力把她拉近自己的身体。“仙子……看啊……我在你里面呢……好美的景色……”
  向下看一下,不由得大叫一声,马上把脸转开,但王亦君又温柔地把她的俏脸转向结合的部位。以困惑的表情再次看肉体结合的部位,从第一次看到时,心脏猛烈跳动,几要跳出口外。但二次看到以后,全身像火烧般的热起来,洛姬雅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看的部位正在“碰碰”脉动,自己红肿的阴唇很令人怜惜,而插在那里的玉茎散发恼人的热量。
  为了让流沙仙子看清楚,王亦君把肉棒从秘穴里拔出一截,在草丛里露出丰富的血管,还有规则的脉动,而且还沾满淫汁,实在是淫荡的光景,洛姬雅慧黠清秀的眼睛,不同于往日的清澈,渐渐迷蒙起来。
  “把双手放在身后支撑身体……”
  王亦君一面说一面做示范,然后催促大荒妖女快点做。两个人以相同的姿势看着肉体结合的部位,洛姬雅还是感到难为情,脸红红的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是这种风情中也散发出浓厚的性感。
  赤裸火热的身躯,在自己面前展现出引人遐思的浪荡,王亦君稍许在腰上用力,再度开始抽送。洛姬雅就好象配合他的动作,发出苦闷的哼声,向那结合的部位看去,粗长的玉茎已经完全进入她的身体里了。
  王亦君停止抽动时,洛姬雅向他看一眼,当视线与他接触那一瞬间,又觉得不好意思,火红娇靥一阵发热,羞涩美女急忙移开视线。可是,并没有看其他的地方,还是很有兴趣的看那肉体相接的位置。
  拉住洛姬雅的手腕,王亦君慢慢向后躺下去仰卧,这样就形成女性在上的骑马姿势了。王亦君对洛姬雅露出微笑,她是满脸困惑的表情,一动也没有动。
  把流沙仙子的手拉到自己的胸上,她的上半身微微向前倾了,“这样看得更清楚点”王亦君伸手轻轻抚摸她下体的绒毛。洛姬雅俯首向那结合的部位看去,发胀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里了,觉得那硬硬的龟头顶到自己的小腹中。
  在阴毛里找到阴蒂,王亦君用手指像捏似的揉搓,“啊……”
  洛姬雅产生震憾全身的强烈快感,头向后仰起。“来吧仙子……你自己慢慢摇动屁股吧……”
  不用王亦君说,洛姬雅也已经自动地想扭动了,皓首向后方仰起,靠自己扭臀部的程度能产生想要的快感。
  王亦君的手指离开了阴蒂,洛姬雅觉得缺少一点什么了,试着将上身前倾,好让王亦君能容易吸吮自己坚实甜蜜的酥胸,把阴蒂压在坚硬的耻骨上时,产生比刚才更强烈的快感,而且左右摇动上半身,或以肉棒做轴旋转时,使肉棒狠狠插入湿透的花瓣深处,那种舒服的感觉实在无法形容。
  双手抚摸着身上美人粉嫩的乳房,而她握住王亦君的手臂,屁股不停地上下的耸动,但总是要再脱离之时,又坐了回去。王亦君则躺着不动,不断抚摸着挺立的丰乳,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抬起又放下,忙着全身香汗淋漓,感觉到她小穴十分的紧,而且又十分温暖,让自己快感连连。
  “你好坏……嗯……老是欺负人家……”
  流沙仙子满脸通红的说着。“我哪里坏了……”
  王亦君不甚明白,好奇地问。“你坏……喔……你都不动的……害人家快累死……”
  美人娇羞轻语。
  听洛姬雅这么一说,王亦君整个人显得十分性奋,于是托起那粉嫩浑圆的屁股,努力地摆动自己的腰,用力向上顶送。两人一起动可就省事多了,洛姬雅腰臀配合着不停地猛扭狂摇。
  激烈地摇摆娇媚的身躯,流沙仙子发出淫荡地浪叫,欢愉的配合着王亦君的抽插,“啊……哦……我快要疯了……怎么办呀……”
  好象马上就要爆炸一样,她本身觉得轻飘飘的,好象要进入令人目眩的美妙世界。
  看着拚命扭动臀部,艳冠群芳的流沙仙子激烈地交合,王亦君自己也忍不住了,“唔……好舒服……妖女……你用力动吧……让我更舒服吧……”
  了解到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对方也和自己一样舒服时,洛姬雅更加兴奋,将自己未经世故的雪白双乳压在王亦君的胸膛,不断地摇动起来,双乳的红晕也划过温热的肌肤。她不停地扭动臀部,虽然扭腰的样子不够熟练,但那种生硬的样子,对王亦君反而成为一种刺激,而且刚刚才破瓜,所以秘穴还很紧。
  王亦君紧紧拥住洛姬雅青涩而成熟的裸体,与她娇艳嘴唇互相吸吮、交流彼此唾液,用双手抓紧她丰满白嫩的美臀,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肉棒整支插入她的花瓣,直抵蜜壶,不断进行活塞运动,不断地抽插她平日最神秘圣洁的森林地带,阴茎虽然感到处女的紧痛,不过相对的快感也更强烈。
  饱满的胸脯和结实的玉腿压在王亦君身上,流沙仙子激动地上下摆动她的小蛮腰,高耸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激烈的晃动,洒下一滴滴的香汗,青春洋溢的胴体跟着王亦君的抽插不断摇摆,享受下体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不知何时结束。
  从小穴分泌出的淫水又多又滑,使王亦君更加方便抽动。这时忽然觉得小穴里的嫩肉疾缩,穴心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龟头,就知道这她不行了,王亦君不断揉捏洛姬雅清丽白嫩的每一寸肌肤,从下面挺起臀部,以大腿支撑身上女人的全部体重,将身体翘起成拱桥状。
  就在这剎那,有一种洛姬雅过去从没有过的感觉,使她的蜜壶深处猛烈震动,在闭上的眼睛里看到无数的火花炸开,觉得下体的湿润花瓣任意震动的瞬间,原来留存在身体里的一堆东西突然溶化出来。
  洛姬雅颤抖着、绷直着、伸缩着,浑身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剎那间仿佛置身云端,快乐无比。她闭目享受激情的余韵,可是王亦君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沉下屁股,挺起身子,托着那软绵绵、赤裸裸的绝色美女的躯体,让她上半身仰躺在大石头上,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双手抓住那凹凸玲珑、晶莹雪白的玉体,硕大粗砺的龟头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阴唇,巨大的阳具再一次插入紧窄娇小的阴道内,继续狂抽猛肏起来,肉棒磨擦着阴道里的嫩肉,小淫穴更是被抽插得啧啧有声。
  “唔……”
  仙子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便毫无抵御地让他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王亦君刚一开始抽插,她马上感到自己控制不住要喊,拼命用牙齿咬住嘴唇,可是呻吟还是不由自主地溜了出来,“嗯……唔……”
  感到蜜洞紧窄极了,夹得自己肉棒舒畅无比,王亦君忙稳定心神,先用九浅一深之法,九浅如蜻蜓点水,一深如泰山压顶。洛姬雅受不了了,再也咬不住嘴唇,片刻之后,山崖上便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哎呀……小鬼……轻点……哦不……不……重点……再重点……啊……亲亲好哥哥……”
  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王亦君胯下被动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肏,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地猛冲狠刺。洛姬雅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身后,将他缠夹在自己的玉腿雪股之间,迎接着他每一次强烈的刺戳。
  而绝色丽人星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阴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阳具,抽插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啼、呻吟不已。直到偌大的石头上流湿了一大片,王亦君才再次抱起沉溺在欲海狂潮中的洛姬雅,将她顶压在茵茵绿草地上,把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地抬起,对着她彻底暴露出来的女阴部,狠抽猛插。
  在那一丝不挂、丰满动人的胴体上耸动、抽插着,看着胯下这个天仙般的大美人,且这个美丽的仙子被自己蹂躏得死去活来、气喘嘘嘘的模样,王亦君像疯狂似地展开一连串粗暴的抽插。
  在抽插了一会后,洛姬雅感觉自己又在攀高峰了,王亦君对自己小穴的耕耘仿佛就在心头,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心头的快感仿佛海潮一样涌起,灌溉自己干涸的心灵与肉体。
  她感到自己就像在茫茫沙漠中前行,就快干渴死了,突然遇到一眼清泉,全身泡在里面喝呀喝呀,那是一种从上倒下、从内到外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又像在小河边,清澈的河水静静地流过,千万朵小花在努力开放,自己就是正在开放的一朵;又仿佛自己是所有的小花,把所有的小花开放的快乐集于一身,随着开放,她的娇躯亦绽放着,充份的舒展着,快乐无比。
  感到身下女人的快乐,自己也快意无比,仙子的淫声浪语仿佛兴奋剂一样,让王亦君觉得自己有无穷的精力,尤其一顶到花心,小穴的嫩肉就一直不停收缩,又包又吸,爽快到了极点。两人抵死缠绵,在绿草如茵的大地上奏出一曲青春浪漫曲。
  洛姬雅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阴道紧缩时,王亦君粗大的肉棒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阴道深处挺进、抽插,龟头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把大美人奸淫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淫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
  虽然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王亦君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洛姬雅用双腿勾住他的腰肢,双手不停地摩擦着酥胸,双臀不停摇摆、筛动,花心仿佛小嘴一样使劲亲吻大龟头。王亦君将,紧压在草地上狠狠地抽插。
  受不了了,快乐的浪头开始时还是一个一个的,可后来就分不清了,大龟头磨擦着花心,蜜壶中的爱液不停地涌出,“啊……好棒……宝贝……来吧……妹妹属于你……快……喔……爽歪了……”
  两人好象同时感到了对方的冲动,知道要泄了,两人都拼命抽插摇动。渐渐的,两人同时爆发了,王亦君也大叫一声,猛地搂住流沙仙子,一股浓浓的滚烫男精猛地冲入洛姬雅的蜜壶。被阳精这么一浇,洛姬雅双眼翻白,身体挺直,一阵颤抖,浓浓的阴精也丢了出来。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久久不动,享受爱欲的快乐余韵。
  不知不觉中,夕阳早已西下,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依然被王亦君紧压在他身下,全身未着半缕,赤裸着玉体的洛姬雅没有想到,情郎竟然能持续干她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王亦君淫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肉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洛姬雅俏脸一红,羞羞答答地,“唔……舒……舒服……”
  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挲着王亦君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嗯……你……你一次要干这么久……这么久才射……累不累啊……”
  好不容易问完已是满脸通红,娇羞无伦。
  听见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带怯的问话,王亦君忍不住“哈哈”一小,“没问题的……难道你不喜欢?不舒服?”
  国色天香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他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喜……喜欢得很……很舒服……你……你每次都……插进去得好……好深……喔……”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晕红无限,美艳绝伦。
  听完流沙仙子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人答答的温存软语,王亦君得意地笑着,“嘿嘿……宝贝……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继续让你满足的……”
  说完,搂住她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后,才贴着她耳边,“从现在开始……你都要叫我好哥哥知道吗?”
  听他这么一说,洛姬雅不禁想起自己刚才忘情的叫床,霎时羞得无地自容,她不依地捶打着王亦君的胸膛,“不……叫你小坏蛋……”
  凝视着她那含羞脉脉的明眸,穿好衣裳后,“走……我们回去了……”
  王亦君不由她分说,就搂住她的纤腰向山下走去,一路上两人搂搂抱抱、又揉又搓。
  当王亦君搂着刚受到云雨滋润而艳光四射的绝色美人下山时,月亮已挂在半空,官道上早已空无一人,而被他完全征服的洛姬雅,则千柔百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王亦君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摸着温暖滑腻的小腹,轻轻咬了一下玲珑晶莹的耳珠,“宝贝儿……咱们走吧……”
  她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微微往后靠入王亦君怀里,“小色鬼……等我们回去在玩好吗?”
  王亦君故意顶了顶她丰满柔软的玉臀,“不行……”
  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又在她胴体上四处爱抚,还强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儿一阵热吻。
  虽然在这中幕天席地的情况下,洛姬雅一定会羞于与他交欢的,不过在王亦君这种老手的挑逗下,这美丽的女娃很快就会变得全无抵抗力的。虽然是默许了他魔手在衣下的活动,但当要进一步交欢时,即使是在正常情况下欢爱亦显得娇羞无比的流沙仙子,在这种环境更是无法接受的,她剧烈地喘息着,全力地想避开那令她颤栗的进攻。
  早已预料到的情况,王亦君只是用身体压住她,不理会她半推半就的挣扎,只是专心的舔弄着她晶莹的小耳朵,从耳根到耳梢,不轻不重的舔弄着,温暖的鼻息还不停的吹进她的耳孔中。那里的确是洛姬雅的敏感地带,没两三下,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是泛出温暖湿热的蜜汁了。
  当她被逗弄得娇哼连连,神色迷人至极时,丽人更骇然发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又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绝色美貌的大荒妖女本就在情动之际,这样一来更是吃不消,只见她美眸迷离,玉颊潮红,雪肤灼热。
  这时候,王亦君一手伸进她裙内,轻轻地爱抚她的大腿内侧,慢慢移动到她的臀部,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中,忽重忽轻的捏着,好象在品尝那粉嫩美臀的肉感和弹性,搞得洛姬雅喘气连连,“啊……啊……停……停下来啊……”
  她的下半身开始酸软了。
  男人根本不理她口不对心的求饶,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外衫里,然后用手掌搓揉丰满的双峰,接着将肚兜缓缓地推起,那粉嫩的乳房整个跳了出来,瞬间脱离了布料的束缚。
  感觉到那魔手想将自己的外衫拉起,自己的乳房马上就要曝露出来了,洛姬雅急忙用手紧紧地拉住衣服不让他得逞。王亦君也没有那么坚持了,开始用左手粗暴抚摸那粉嫩美丽的双乳,柔嫩圆润的玉峰马上因他的揉捏而显得更加肿胀,“呀……够了……急色鬼……快点住手……会被人看到的……啊……”
  在裙下的那只手开始缓缓地朝着洛姬雅的私密地带抚摸下去,小亵裤被他向旁边一拨,那粉嫩多汁的阴唇便暴露在空气之中,接着有一根手指插入了小阴唇,然后两根根手指,开始不停地前后进出,“啊……好了……不要玩了……快点停止……”
  丽人满脸通红。
  但王亦君根本不理,还是继续不断搓揉乳房,手指仍是在阴唇和阴道间游移,然后不断在屁股后面摩蹭,到最后他紧贴着她柔嫩细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条小小的亵裤,缓缓地正准备往下拉。洛姬雅慌乱地用小手按住他那蠢动的手掌,在欲焰狂潮的火热迷乱中,羞涩地说,“别……别在这里……好嘛……会让别人瞧见的……”
  “美人儿,这里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的,万一有什么特别状况,我们的衣服不都是穿好好的吗?关别人什么事儿,你不觉得在这儿干更刺激吗?”
  说着,王亦君仍强行将仙子小手拨开,身体向下滑动。
  洛姬雅本就觉得异常刺激,裙子底下,裤裆之间已经沾满浓浓的蜜汁变成绳状,因扭动身体时,就逐渐卡入肉缝里,从两侧挤出湿淋淋的粘膜缠绕在绳状的部份。她正是恋奸情热之际,给王亦君这样一强迫,虽然在心里还想应该挪开男人的手,但身体已经不听指挥,说实话,身体还要求男人继续那样做下去。她也就只有顺从王亦君的意愿,羞羞答答地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任由他轻薄了。
  一面继续吻那丰满美丽的乳房,一面将一只手移向下腹部。从似有似无的小布片的上缘溢出阴毛的一部份,洛姬雅的阴唇已经带着湿意,王亦君当然知道下面的龟裂部份现在是什么状态。
  手继续向下游动,发觉内裤的三角部份已经拉成细带而且全湿了。左右充血的阴唇隆起,手指摸过去时,会一面抽搐一面缠上来。王亦君顺着沟轻轻向上摸去,“唔……”
  有弹性的大乳房摇动,渗出的蜜汁沾湿指尖,手指勾住内裤上缘,向肚脐的方向拉。“啊……”
  陷入裂缝里的部份更增加力量,凸起的阴蒂几乎被压变形,从那里产生强烈的快感。王亦君玩耍般地以强弱不同的旋律一拉一松。
  “喔……”
  流沙仙子一面扭动身体一面伸手过去,手掌里实实在在的有了感觉,握紧的肉棒不停地脉动,她想起这大家伙那强有力地插入自己肉洞的情景,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每当拉起内裤时,压力会加在膨胀的阴蒂上,洛姬雅连连轻声尖叫,但她也没有闲着,温热柔嫩的小手不断地在肉棒上不停揉搓。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她是不得不屈服在王亦君的淫威之下,但她就是这样逐渐进入兴奋的漩涡里。随着这种程度的加强,握住肉根的柔荑也更加用力,揉搓的速度也加快。
  王亦君的身体向后退,妖女的手还恋恋不舍地追索那硬东西,但还是离开她的手掌。原来在她股间玩弄的手指,在这时也停下来。升高到相当程度的快乐,半途而废是非常痛苦的事,可是不管怎么样,洛姬雅还是无法开口说出来。
  蹲下身去,王亦君把沾上很多淫水的内裤从圆润的屁股上剥下来,褪至她的膝上,阴洞的周边湿湿的,就好像要滴下露珠一样。低头看到冒着热气的肉棒,洛姬雅刹那间露出女人的羞涩表情,然后把视线移开。
  蹲在能靠近看到股间的位置,用两根手指轻轻在肉缝摸弄,手指立刻沾满蜜汁,从这里发出女人特有的香味。耻毛之间颤抖的小红豆突然被王亦君用嘴含住在,用相当大的力量吸吮,“啊……”
  整个阴唇好像要被吸入他的嘴里,洛姬雅忍不住叫出声,把突然火热起来的洞口压在他的脸上。
  看到妖女不断扭动身体,王亦君就更疯狂地在花瓣上抚摸,在吸吮花蒂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洞口的四周由于不断从里面流出来的粘粘的淫液,芳草地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了。接着并拢二根手指,突然的插入洞口的深处,手指巧妙地在里面挖弄,偶尔用舌尖舔弄着阴核。
  “啊……”
  洛姬雅的身体扭动得很大,微微分开大腿,做出让手指更深入的动作。两根手指在身体内部火热的肉壁上摩擦,仅是如此就骚痒难耐,可是最敏感的阴蒂还不停地受到吸吮。由于过份的快感,她发出尖锐欢乐的叫声,然后开始啜泣。
  把拇指尽量伸直,就一面揉着会阴部,慢慢把手指伸向肛门,屁股左右两堆肉上,夹住手指在小幅度的颤抖。洛姬雅感到相当舒服,只是向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向发展,内心的惊讶还是无法掩饰,“啊……”
  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他摸到时,确确实实吓了一跳,“不要……”
  后面难为情的肉洞被王亦君有节奏地按压,腔口有舌头舔弄外,还有手指的抚弄。虽然不好意思,但产生飞舞般的快感是无比舒畅。女人的脸因为受到太强烈的快感,而兴奋得满脸通红,头上的发际甚至渗出薄薄一层汗。完全淹溺在快乐世界的流沙仙子,清醒的意识可能早已消失到不知那里去了。
  阴户花缝越来越热的像火烧一般,小小的洞口不停地吐出大量的媚液,美女完全陶醉在快感之中,屁股下的大腿已经湿湿的,王亦君的手和脸也沾满淫液粘粘的。
  “啊……”
  仙子断断续续叫出来的声音,听在耳里显得那么妖媚。王亦君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大腿根部的肌肉因拉紧而稍感疼痛。洛姬雅在忍耐,她觉得将会有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活世界等待着她,想到自己的阴唇已经完全打开时,就感到非常难为情,但想像到男人看到里面而兴奋的样子时,就产生想让他看到更淫猥的姿势。
  男人的舌头不停地舔那淫缝,阴核偶尔也被用力地吸吮。每次这样时,洛姬雅就发出低低的呻吟,身体产生强烈的紧张感时,就会缩紧前后的肉洞。“喔……”
  在女人的全身开始发生不规则的痉挛,半圆球形的美丽乳房或圆润的屁股双丘在轻微颤抖。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双腿用力地夹紧王亦君的头。
  当手指蠕动、舌头滑动时,从流沙仙子的洞口流出浓浓的蜜汁。“啊……”
  可是,她还有比手指或舌头更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在王亦君下半身脉动着的,钢铁般的阴茎。这个东西在最后带来的欢乐,是比其他任何东西都强烈。现在,她就是想要这个东西,“啊……快……受不了了……哎呀……快给帮帮我呀……”
  阴唇紧紧贴在王亦君嘴上,迫不及待的浪呼声也越来越大。
  王亦君也因为呼吸困难,离开她的股间,伸出一手,解开含羞玉人儿胸前的钮扣,分开她的上身衣襟,又松开她的兜肚,将之推至她的颈部;然后又敞开自己的衣襟,拉下裤子,掏出那根横眉怒目的硕大阴茎,将裙子撩起至腰际,一手伸到她膝弯后,提起她一只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将她搂紧,下身就紧顶在她温润柔软的平滑小腹上了。
  调整了一下姿势,王亦君就开始对准粉嫩的嫩穴迅速地推进,向娃娃美人的体内缓缓刺入。一代绝色的俏佳人桃腮晕红如火,在极度羞耻中感觉到他那粗大的肉棒已温柔地进入自己体内,“啊”这是女人发出的欢愉声,“别……小鬼……嗯……别这样……被人看见……怎么办……哼……多丢人啊……”
  一声声娇啼,洛姬雅心醉神迷地感觉到大肉棒在她体内缓缓地深入,他越进越深。
  “哎……不要……喔……”
  又一声娇啼,洛姬雅秀靥泛红,她现在也是满身的欲火,生理反应十分的强烈,早忘了自己是置身在官道上。当巨大的肉棒全根没入她紧窄娇小的阴道之后,王亦君一手紧搂住她柳枝般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抱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嫩滑玉腿,下身在她裙子内耸动着,开始在她紧窄湿润的阴道内轻抽慢顶起来。
  美丽的小腿挂在王亦君结实的手臂上,双手抱紧他的脖子,配合那猛烈的活塞运动,拼命地挺腰、旋转,流沙仙子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热刺激的抽动顶入中。她羞赧地娇啼呻吟,响应着王亦君每一次火热的抽插和顶入,嘴里一直轻轻哼哦着,“哎……唔……好……好深……啊……”
  将另外的大腿提起,女人被托离地面,王亦君维持着抽插姿势,抱着洛姬雅向前走去,她的双脚紧紧地缠住王亦君的,深怕没抱好让她跌了下来。每走一步,肉棒就会顶到她的花芯,这时就会听到她轻轻“嗯”的一声,但又不能叫得太大声,深怕被人给听到去,只能抿着嘴默默承受着。
  果然并没有人来干扰他们,洛姬雅渐渐大胆起来,她那双修长完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在了王亦君腰后,含羞带怯地将他紧紧夹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缠抱着他的颈子,变成了她悬挂在他面前的姿势,美人全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热刺激的性爱漩涡中。
  平素端庄高贵、气质优雅的绝代丽人,这时不但下体和王亦君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还桃腮绯红,含羞脉脉地和他热吻缠绵着,一对硕大浑圆的坚挺美乳不停地在他胸肌上磨擦着,一双早已动情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挤压、厮磨、撩拨着他,也刺激着他更猛更深地干进她阴道最深之处。
  阴道里的嫩肉不断地挤压大肉棒,蜜壶不停收缩,就像吸吮着龟头似的,洛姬雅开始呼吸急促,小穴就像痉挛似的,这时王亦君感觉到玉茎一阵温热,丽人的身子一阵颤抖,接着淫水飞散而出。
  正当他们沉浸在淫海狂涛中时,突然听到“扑扑”的声音,洛姬雅吓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死命一搂,娇躯急切地偎进王亦君怀内,螓首紧埋在他的胸前,真的是难为情至极,她芳心忐忑、脸上神色慌张莫名。
  只见平素冷艳高贵的绝色美人,正衣衫不整地悬挂在王亦君身上,两条修长纤滑的雪白美腿一览无遗,交缠在他身后。由这番销魂诱人的无限美景中,当然可以想像得出,那美貌绝色的可人儿的裙子内,二人正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一条小得可爱的淡黄色蕾丝亵裤,凌乱地挂在美人小腿边,显然洛姬雅在情欲肉焰的狂乱之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那条小小三角裤,已从她光洁雪白的大腿上滑落下去。她羞惭又紧张地探头瞄了周围一眼,立即又把脑袋藏进王亦君怀里去,只见怀内的美人已是娇羞欲泣,俏眼迷离伏首在他颈脖间,又急促又愠怒,“你……都是你……呜……这……这羞死人了……”
  美人娇嗔声中,王亦君赶忙安慰,“没事……你放心……没有人看到……刚才是猫头鹰而已……”
  话一说完,便低头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强行一阵热吻,下身更是连连耸动不已。
  根本就无法拒绝,浑身玉体又开始燥热无比,渐渐地,洛姬雅又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一抽、一耸的动作之中,秀眸还包着晶莹的珠泪,又开始娇靥晕红地娇啼呻吟了。
  然后,王亦君搂着她那如织的纤纤细腰,坐在大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就这样坐着进入她体内,很深很深地进入她体内。随着下体挺动的节奏,揉搓着她娇挺滑软的玉乳,狂吮着她香滑的小嫩舌,在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狂抽狠顶。
  呻吟着,娇喘着,淫声浪语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声,洛姬雅扭动着迎合情郎的狂顶猛刺,婉转相就。她蠕动着娇美雪白的柔软玉体,回应着王亦君对她圣洁乳峰的磨动,在男人胯下含羞承欢。
  他在洛姬雅身上的抽插起伏越来越剧烈,她在王亦君胯下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男女俩在云交雨合、交媾欢好,王亦君抱住那圣洁绝美、雪白无瑕的美丽肉体,凶猛地进入她体内,狂抽狠顶,直把这个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奸淫得娇啼婉转,她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淫乱狂交的极度欲潮中,淫精爱液狂泄而出。
  没想到王亦君在自己高潮之后,竟然还继续顶肏着、不停地抽插着,洛姬雅越想越不安,连忙催促他,“唉……停止好吗……等我们吃完饭……到驿站妹妹再伺候你行不行啊……”
  王亦君停止动作,抽出硬挺的玉茎,手指着下身,“你看……小弟弟被你搞大了……这样我会很难受的……”
  看着粗长涨大的男根,洛姬雅娇靥飞红,蠕动着双唇,“那……那……”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微弱的光线下,衣衫不整的流沙仙子看上去有着朦胧的美感,王亦君心中刹那泛起异样的涟漪,半裸着身子在官道上交媾的感觉很奇怪,尤其是身边还有这等性感尤物,那可就更加刺激的很。
  “你可以用嘴帮我吹啊……”
  王亦君奸诈地笑着,故意站着不动。洛姬雅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吹……在这里吹……”
  边说边四处张望着。“当然啦……”
  话没说完,王亦君随即将她的头向下压。
  她含羞带怯,只好乖乖地屈膝半跪,低头用白玉一样的小手握住粗大的紫玉箫,香葱般的玉指感受着火热,心头鹿撞。猛地玉杵弹跳数下,丽人没有防备,竟然打到了她的小瑶鼻上,赶忙捉住逃跑的玉杵,被柔软的小手用力搓揉着,王亦君下身一阵舒爽,马眼中开始冒出少量分泌物。洛姬雅张开樱口,开始舔弄眼前的大肉瓣,细白的牙齿啮咬住玉杵头端,微微的疼痛夹杂着麻痹的快感,“嗯……”
  在公众的地方上让一个绝色美人吹萧,异样的快感很快的让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小嘴中膨胀。
  “唔……好大啊……”
  洛姬雅不再顾忌了,纤手温柔地抚玩睾丸,小口含弄着那硬挺的肉棒,她的淫欲好像再次被燃起,她开始搓揉着自己的乳头。硕大无朋的紫玉箫不断膨胀,涨满洛姬雅的口腔,几乎使她无法呼吸,她努力伸出丁香小舌,缠绕舔弄那大龟头,并不时地将两颗肉丸裹在手里挤捏玩弄着。
  其实不知道该怎样弄,洛姬雅只是机械的转动舌头,但这样似乎也能给王亦君快感,紫玉箫好像在要求什么的脉动着,从马眼还流出一些露汁。像蛇在蠕动一样,舌头从龟头尖端的洞口爬过,王亦君屁股微微颤抖,随着男人的呼吸急促,洛姬雅也逐渐醒悟,知道自己舌头的动作能使对方快乐,在做各种变化时,看那种反应本身成为一种乐趣,当然也自心底产生性快感。
  因为男人的小腹在脸上扭动,仙子无法顺畅呼吸,不得不从嘴里吐出肉棒。“现在舔肉袋吧……”
  王亦君向前挺一下,就把里面有两个球的肉袋塞入洛姬雅的嘴里。在皱皮袋里的两个球一下到这里,一下又到那边始终不能稳定下来,就像含糖球一样的在嘴里滚动。
  可是没想到这样一来,大概是非常舒服,像梦呓般的喃喃,“嗯……好舒服……”
  洛姬雅想到王亦君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就微微张开眼睛。这时看到意想不到的光景,全身立刻火热起来。
  因为她嘴里含着肉袋,当然的,肉棒是在嘴外,而王亦君是用右手握住那肉棒,好像很舒服地揉搓着。从龟头顶端滴下的露汁掉在自己的额头上,男人下腹部的肌肉在抽搐。被动的洛姬雅现在首次尝到攻击的乐趣,因她的舌头的动作,男人呼吸急促,这个光景更使她的情绪更加亢奋。
  舌头的动作是大胆而细腻,眼看王亦君的兴奋度增加,流沙仙子的兴奋也同样的升高,当然她下面肉洞里已经是湿淋淋的。王亦君放开肉棒上的手时,洛姬雅的手立刻取而代之,又热又粗的肉棒在她手掌里好像很得意地跃动。
  紧接着洛姬雅将粗大的紫玉箫送入樱桃小口,开始用嘴服务王亦君。看到流沙仙子埋身胯下为自己吹萧,王亦君心中大快,马眼被灵活的舌尖舔弄得非常舒服,麻酥酥的感觉由紫玉箫窜向四肢百骸。他觉得肉棒被温热柔软的肉壁包围着,与刺入小穴的滋味各是不同。
  舌头上上下下地沿着紫玉箫舔动,而王亦君的手也没闲着伸到洛姬雅的胸前,抚摸起她那粉嫩的乳房。洛姬雅只觉得口中含着的男根是那么的强壮有力,而且惹得连自己的心底都着了火,这支大棒在自己的舔弄下更加膨胀,自己的小嘴被巨大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好象抓到诀窍似的,把王亦君搞飘飘欲仙,她先是把整颗龟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着,然后逐步将它深吞入口。王亦君感到紫玉箫就连连暴涨,而呼吸也渐渐的短促,赶紧抽出紫玉箫,上面沾满口水而发出光泽,愣是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王亦君慢慢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洛姬雅那性感胴体也随着他而改变位置。草地带给背部刺痒的感觉,混合着下身被舔弄的快感,直让人想闭起眼睛好好享受,但他没有,他想给这个可人儿同样的快感,好让她能更加放得开地用心服侍自己。
  双手在那白嫩的大腿上慢慢抚摸,接着,将她的大腿向自己头部拉进,洛姬雅十分配合王亦君的动作,但也不忘伺候她嘴边的长条巨物。不一会儿,她双腿已经跨坐在王亦君脸边,在空旷的大路一旁,她们头尾相接,用嘴为彼此服务。
  双手抚摸着她那饱满的丰臀,嘴巴立刻凑上那早已湿润的阴户,大荒妖女的秘密花园散发出骚淫的气味,让王亦君的阳具起了些兴奋的反应,洛姬雅闷哼了一声,填满她小嘴的大家伙让她无法尽情地呻吟。
  用手将那遍布阴毛的小阴唇分开,舌头长驱直入,绕着已经硬挺的阴核直打转。丽人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颤抖,淫水更一丝丝的落在王亦君的脸上,下身传来的快感让她似乎没力气再玩弄王亦君的肉棒,她曼妙的躯体随着律动的舌头不断扭动,那对雄伟的乳峰更不停挤压着男人的腹肌,为她们俩都带来了极舒坦的畅美感觉。
  樱桃小嘴中不时漏出微弱的呻吟声,想必洛姬雅还是怕人发现,仍然不敢太大声地发泄自己的快感。不过她越是压抑,王亦君就越是想让她尽力放肆地释放自己的情欲,用左手的姆指和食指分开她的阴唇,右手的食指及中指则迅速插入了那淫水直流的阴道。
  果然奏效,瞬间洛姬雅“啊……”
  了一声出来,整个人更弓了起来。王亦君的嘴暂时离开了肉芽儿,因为她整个阴部差点压得他不能呼吸,但手还停留在她体内,为了让她更骚更浪、更淫,加强了手指的力度。
  流沙仙子的左手更回到了形影孤单的阳具上,握住了挺立的它,手指在龟头上不断搓揉滑弄。男根上满是她刚刚所留下的口水,加上她那灵活的手指,让王亦君舒服地停下了手指抽插的动作。
  感觉到情郎的攻击有所减弱,马上将立起的上身俯下,樱唇丁香马上加入了手指和肉棒的斗争。手指拔出了洛姬雅的阴道,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舌头重新回攻她的阴核。马上,王亦君右手的手指替代了舌头,用力搓揉捏挤那敏感的花核,嘴对嘴地覆盖住那骚水连绵不绝的直涌而出的蜜穴,将舌尖探入花径之内。
  于是,被多点攻击的洛姬雅登时全身酸软,搓弄肉丸子的手指也渐渐无力放松,小嘴勉强含着龟头部分,小舌头无意识地乱扫。一经得逞,王亦君的舌头立即滑入她阴道深处,只觉得香甜的蜜汁不停地分泌出来,流窜到他口中,有些甚至灌入鼻子内。
  将流沙仙子一口口的吞入,酸酸带点腥味,浓稠黏腻中带有些许甜味。阴道内壁有着柔软滑嫩而且温热的膣肉,包围着侵入的舌头,王亦君不断地用舌头搅拌,有时戳弄花穴的内壁,但这样,更是弄得他一脸的淫液骚水。
  “呜嗯……别……别弄了……我……我快受不了啦……”
  洛姬雅整个娇躯在王亦君身上不停地蠕动。王亦君把舌头抽离那温暖的容器,一把推开她坐起来,“过来……把我的脸舔干净……”
  洛姬雅马上顺从地爬到王亦君身旁,跨坐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情郎脸上所留下的她自己的淫水。感受着温热柔软的舌头在脸上滑动,胯下的那大家伙硬得让王亦君有点受不了,紧密地顶住了美人的小腹。
  舔啜的动作很仔细,最后她的舌头滑到王亦君的耳根旁,轻轻地舔着他的耳垂,她更上上下下地挪动身子,用光滑的小腹磨擦着那滚热的肉棒。刹那间,王亦君全身上下仿佛同时的对他说,“干她……”
  他也无法再忍耐了,用力把抱了起来,将阴道口对准那难以压抑的欲望之根。
  “噗哧……”
  “喔……”
  结合在一起的男女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声音,王亦君双手捧着洛姬雅的脸,立刻朝她的嘴唇深深吻去。四唇正难分难解,下身则缓缓挺动,灵巧柔软的舌头交缠游斗,她们的欲望就像都交融在一起了。
  热吻停止,王亦君没开始抽送,只轻轻地摸着她的乳房,和温柔地看着她。洛姬雅被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了,别过头去,“看……看什么嘛……”
  其实连王亦君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有些想仔细看清楚在自己胯下婉约承欢的绝色丽人。
  没有回答,王亦君用力地顶了进去,没等洛姬雅有时间抗议,下体便展开了另一轮猛攻。在半推半就中,王亦君火热的双唇封住她的樱嘴,胸膛挤压着高挺的女峰,乳房受到快慰的刺激,快感有如涟漪般向全身扩张。
  渐渐地,娇羞万分的流沙仙子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抽插动作之中,眼角隐隐含着晶莹的珠泪,像是想申辩什么却又放弃了似的,俏丽大美人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
  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卷而来,王亦君俯身将春情荡漾的美人儿放倒在路旁的草地上,那娇软柔滑、丰满玲珑、雪白晶莹的动人玉体羞羞怯怯、我见犹怜地横陈在芳草地上,王亦君迅速地压上去,贴着那圆润玉滑、高耸坚挺的美乳一阵磨动。
  “嗯……”
  娇靥晕红、丽色含羞的绝色美人那可爱的小瑶鼻急促地娇哼连连。王亦君抱着那娇软如绵的美丽胴体,然后为千娇百媚的含羞玉人儿宽衣解带、脱衣褪裙。
  在她的娇羞万分和半推半就中把她剥脱得一丝不挂,精光赤裸着辉洁如月、珠圆玉润、娇软绵滑的完美玉体,王亦君重重地压上那玲珑浮凸、柔若无骨的美丽裸体,下身紧顶着大美人那平滑洁白的小腹,然后分开她修长优美的玉腿,用龟头挤开湿漉漉的润滑阴唇,巨大粗长的阳具朝下狠狠地一顶,又深又猛地插入仙子的花道里去。
  洛姬雅咬紧牙关,紧皱眉头,随着王亦君规律的抽动,一双美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美腿,身体微向后倾,加快了抽插速度。
  上齿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睛紧闭着,娇柔的可人儿忍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双腿越夹越紧,就像是在鼓励对方进行更激烈的动作。王亦君深吸一口气,越来越大力地顶入她的阴道,“啊喔……”
  洛姬雅贝齿慢慢松开,透出淫荡的呻吟声。
  于是,王亦君双手扶起她的小蛮腰,再次加紧抽送,“啊……用力……再使劲……噢……爽死人啦……好哥哥……你……你干死我了啦……”
  销魂的叫春让王亦君心神荡漾,“荡妇……你不怕被听到了吗?不怕被别人看到了吗?”
  “嗯……不……不怕了啊……我宁愿被你干啊……快……快插死我啊……美呐……”
  “啪滋啾啧……”
  随着巨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淫汁四溅,有些甚至迸射到王亦君的小腹上。
  丽人叫得很大声,划破了本是一片寂静的官道,随着回音,充满大荒妖女的淫叫声,“呼……君……快啊……用劲啊……干死我啊……”
  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从里面流出的不只是呻吟,她更难以克制的流着口水。
  她双手抱住王亦君,自己则不停地摇头晃脑,像是有着巨大的波浪向她冲击。倏地,王亦君把分身拔了出来,在夜色下,沾满淫水的巨龙,闪闪发亮的硬挺着。
  “啊……干嘛……我要……快插进来啊……快给我……快嘛……”
  失去男根的抽插,私处瘙痒不已,洛姬雅急忙伸手往后就抓。“荡妇……急什么?马上给你啦……”
  王亦君把玉人翻了过来,让她手臂撑着草地,自己则扶着她的丰臀,从后面插入。
  “啊呀……好棒……好大……”
  才一插入,就有了剧烈的反应。洛姬雅似乎克制不了自己的欲念,马上自动自发的摆动臀部,主动套弄起来。配合着她那摇摆的臀部,用力地插起她那湿滑的阴道,王亦君的手落在她大腿上,慢慢游移到小腿,从小腿再摸到高跟鞋上。
  腰部的运动没有丝毫的缓慢下来,随着小腹撞击丰臀的啪啪声,王亦君激昂的心情更加高亢。他在抚摸洛姬雅小腿的同时,迅速地脱下她双脚上的高跟鞋。绝色美女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套弄肉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双腿大张地跪着,上半身连同乳房都贴到在草地上。她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淹没,所能显示出她的愉悦的,只有她口中不断的淫叫声。
  用手抓着她小巧的脚掌,轻抚她的脚背,同时也停下了插插的活塞运动。洛姬雅也感觉到了,她回头用手揽住王亦君的臀部,不停向前挤压,希望情郎能再用力地干她。不过,王亦君丝毫不理会她的行为。
  一会儿,洛姬雅似乎恢复了理智,连忙挺起上半身,“怎么了?有人吗……”
  边说还不停张望四周。“不……没人……”
  “那……那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美丽的大眼睛中透出抱歉的神情。
  “不……很舒服……”
  洛姬雅松了一口气,“那你干嘛啦……还不快点……讨厌的小鬼……你想急死人家啊……快来嘛……”
  王亦君用力抓住她的肥臀,将肉棒从阴道里退出了大半,再一鼓作气,用力挺进,捅入那迷人的销魂洞。
  “噢……”
  洛姬雅立刻扭动起她自己的臀部。“啪……”
  王亦君使劲拍了一下她臀部,接着双手拾起她的高跟鞋,一掷,两只鞋落在两个不同的方向。
  压抑着自己兴奋的心情,“给我去捡回来……快一点……”
  聪明的美人儿自然听懂了其中的涵意,吃力地撑起上半身,用膝盖配合双手,向其中一只鞋爬去。王亦君当然跟在她后面,因为她们根本没分开,她每向前爬一步,阴茎就会被抽出阴道一部份,然后王亦君再向前跟进一步,肉棒又直没入底,所以每走一步路,洛姬雅就会闷哼一声,像是在压抑她的重重快感。
  由于控制得宜,两只鞋离原来的位置不远,丽人的双腿张开着,双手手肘着地,吃力地慢慢爬着,而王亦君紧贴在她身后,适时给她一波波的舒畅。男女俩像狗一样的交媾,并且缓缓地移动在大路旁,真是一幅十分淫靡的图画。
  好不容易在情郎的指示下,洛姬雅找着了第一只高跟鞋,但她这种姿势实在难以穿上鞋子。她正伸手要拿的同时,王亦君两手抓住她的腰肢,又快又狠的尽全力干着她的淫穴。伸出去的手慢慢缩回,口中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小变大、由稀疏变频繁。
  就这样干了有好一会儿,王亦君才渐渐停下抽动,洛姬雅已经半趴在草地上了。“这是你找到鞋子的奖赏……快……下一只……”
  洛姬雅勉强支撑起酸软不堪的娇躯,慢慢地捡起鞋子,转而向另一只鞋进发。经过艰难的长途跋涉,另一只鞋在不久后又重回她手中。
  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王亦君帮她重新穿上那双鹅黄色的高跟鞋,自己则坐到草地上。洛姬雅起身爬上情郎的身体,于是王亦君拥着她,不断亲吻着她,捏揉着她的丰乳,调整一下肉棒的位置,一口气顶入。
  她们正热烈的拥吻着,所以激烈的腰部运动只让洛姬雅喉头传出“嗯嗯”的声音。四唇分离,王亦君身体后仰,躺在草地上,“来……你自己在上面干吧……”
  “嗯”流沙仙子立刻上下挺动身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开始主动套弄起来。
  双手不停揉挤着她那对坚挺的大乳,搓着她那硬直的乳头,加上她自己的套弄,洛姬雅很快就奔放了起来,“喔……好哥哥……你舒不舒服啊?我好爽喔……有你这根大肉棒……美……”
  或许是刚才积压了太久的欲望,现在一有机会,很快的,她就到了高潮边缘,“啊……又要来了……君……干……干我……我要……”
  感觉到身上的美人要泄身了,王亦君马上抓紧她的大腿,向上顶进,臀部和草地不停来回撞击,一股滚烫的黏液浇淋在刚再次顶进的阴茎上。借着余力,洛姬雅在肉棒上独自套弄了一会儿,浑身无力的趴倒在他身上。
  轻轻地吻着她的小瑶鼻,双手柔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背部,下身一动也不动,任凭她那对大乳压在身上带来强烈做爱欲望,也任凭那依然硬挺粗壮而且需要发泄的肉棒,插在她那温暖潮湿、柔嫩的淫洞里。
  柔软而轻盈的身体压在王亦君身上,温温热热的很舒服,他一边体会着那对巨乳的弹性,一边梳弄她的头发。洛姬雅性欲的空缺已经被填满,她温驯地趴着,静静地没动,一言不发。
  伸手去捏揉那饱满丰硕的奶子,洛姬雅也侧着身子,开始抚摸王亦君的胸部,更以魅惑的眼神盯着他看。
  一会儿,她推开王亦君抚摸她乳房的手,笑了一笑,纤长的手指绕着情郎的右乳头打转;至于左乳,则把她柔软的舌头挺直,用舌头拨弄着它。
  本来已经略为稍软的肉棒,这时在她体内再度重新振作,“呵呵……又硬起来了喔……”
  洛姬雅不怀好意地淫笑着。她将右大腿稍微往上抬起,右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搓揉着那未完全进入她阴道内的部份肉棒,用指甲轻轻刮弄肉棒的根部。
  被她上下夹攻弄得心痒难忍,王亦君下身用力一挺,整根阴茎捅入了她的淫穴内。“喔……”
  洛姬雅用手指轻轻摸着他的脸,舌头仍舔舐着他的乳头,于是,王亦君用手压着她的头,享受着被舔乳头的快感。
  在胯下的玉手,在分身完全没入她那淫洞后,更加的撩人心弦,那灵巧的手指,在那早已被她淫液弄湿、温润滑热的睾丸上游走,弄得酸酸痒痒的。而每当受到刺激,王亦君的下体都会本能地向上一挺,洛姬雅就这样一边刺激着情郎、一边享受着被干的快感。
  那挺立的肉棒像是要用尽最后的气力,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更猛、更硬、更能持久。王亦君一把抓住那肥嫩的白臀,也不管她动作对自己有什么妨碍,阳具用力一顶,开始疯狂抽插。
  似乎始料未及,但洛姬雅很快的就配合上了他的动作,王亦君迅速翻过身,抓着她双脚搭在自己肩上,双手接着用力夹紧她的双腿,为的是让她的秘道能夹得更紧。
  果然,紧窄非凡的花径把肉棒夹得好紧,比之先前每一次有着加倍的快感,但不止是王亦君,洛姬雅的快感也更强了,“啊……用力……肏死我啊……干爆我的骚洞啊……喔……要泄了……快啊……别停……”
  “干死你……操……”
  看着殷红的阴唇急速地翻进翻出,沾满淫液的粗壮肉棒显得光滑结实,让王亦君的斗志更加高昂。洛姬雅的眼神已经狂乱了,阴道里,一股浓精急速浇灌着肉棒,不过丝毫没让肉棒有了射精的欲望,反而更加的茁壮。
  高潮过后,洛姬雅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王亦君把肉棒拔了出来,私处裂缝立刻流出浓稠的液体。虽看到美人儿两眼无神、四肢乏力,但王亦君却再次把她翻了过去,让她呈趴下的姿势,然后微微抬起她的腰,再次由后面进攻。
  一开始,她似乎浑然无所觉,但在王亦君的努力下,她很快又浪了起来。双手使劲抓着她的胸乳,用力的程度就像想把它给捏爆一样,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也没有。
  “啊……不要……好痛啊……哦嗯……爽……再用力啊……”
  一下痛,一会儿爽的感觉,连洛姬雅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于是,王亦君更过份了,用尽全力挤捏她的乳头,“啊……”
  一声尖叫,“别……别捏啊……好痛的……痛呀……”
  洛姬雅摇晃着她的头。
  王亦君并没有理睬她的哀求,继续用力地干她,也继续加重捏乳头的力度。没想到在她的哀求声中,感觉到龟头一烫,洛姬雅竟然又再次高潮了。手起手落,重重地给她的肥臀一个巴掌,“你不是叫我不要捏!不是很痛吗!那你为什么会高潮咧!”
  她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哼唧着,“嗯……是好痛……可是……也好爽啊……好棒……呼呼……”
  王亦君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伸手用力地抓起她的头发,继续顶弄停留在她体内的阴茎,丝毫没给她休息的机会,不断地让肉棒冲击她的淫洞。
  “啊……别那么快啊……”
  骚穴再度流出了潺潺的淫水。“别那么快!那我不干了。”
  王亦君做势要将肉棒拔出。“不……不要……快干我……使劲地干……别停啊……干死我这骚货啊……”
  洛姬雅慌忙地出声恳求。
  但,王亦君还是抽了出来,把洛姬雅再翻一次身,插入,再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就这样,他抱着她那娇小的玉体,肉棒依旧插在她的阴道内。而她双手环绕情郎的颈部,双腿紧夹着他臀部,她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
  王亦君开始向绕着圈子走动,由于体位的关系,每走一步路,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就会深深顶入洛姬雅的蜜壶内,所以淫水汩汩而出,顺着大腿流下。
  由于,太过深入的缘故,洛姬雅柳眉微皱,缩回环绕着王亦君脖子的双手,开始揉挤起自己的玉乳来,手指有时更使力捏挤那可爱的小乳头,看来她对刚刚的快感仍难以忘怀。
  王亦君看得很兴奋,走路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肉棒进出的频率也加快。洛姬雅呻吟连连,在自己摸奶的同时,竟对着情郎伸出她深红的舌头,于是王亦君也伸出自己的舌头,跟她在空中交缠起来,些许的口水甚至滴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当王亦君回到原始位置时,将洛姬雅放倒在大石头上,“哎呀……”
  在娇靥含羞的美貌丽人的娇啼响应声中,王亦君再度在她身上狂暴地抽动起来。只见官道边春色撩人、淫声浪语不绝,一对衣冠不整的男女肢体交缠,疯狂地交媾合体,好一场欲仙欲死的淫乱交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随着王亦君在她小穴里的抽插、耸动,丽人那美妙无伦的洁白裸体在他身下蠕动起来,酥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乳划出一道又一道美丽的波浪。那女神般圣洁娇嫩、完美无瑕的玉体,一波又一波地颤栗、狂放起来,美妙绝伦的胴体疯狂地和她身上的男人应合着,沉沦于欲海中的美人儿早就忘记了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一声声的呻吟与浪啼,一次次地婉转相就、纵情承欢,洛姬雅不能自制地迎合着王亦君对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抽插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在一齐,浑身汗水淋漓。
  每一次撞击,流沙仙子娇柔地就“嗯”一声。那腻腻的鼻音更撩动王亦君的神经,让他火上添油,冲动再冲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抓着她大腿的手掌还有闲暇空出食指,捻在她的阴蒂上。她忍不住想叫,却又爽得没了气力,只能低低声的“呜哦……”
  轻哼,俏脸上妩媚万千,又痴又喜。
  男人越插越用力,女人也挺着腰迎凑着……突然,王亦君感觉到她的穴儿又在痉挛了,知道她快要高潮了,连忙加重力道,回回深刺到底,同时也让她的膣肉爽快地磨过龟头。
  很快地,洛姬雅便全身都抖动起来,再加上高潮的美感,彷佛飞翔在神仙天界那般,她快活死了,四肢先是将王亦君牢牢锁住,突然一松,重重地摔回草地上,表情茫然恍惚,有一气没一气。看到胯下女人泄身了,男人赶紧再加快速度,重重地再插了几下之后,慢慢放慢抽插的频率,将坚硬粗大的鸡巴整根泡在她的小穴里,享受她滚烫的阴精带来的酥麻快感……
  稍做歇息,王亦君压在美女身上持续埋头苦干,流沙仙子则浪叫着闭眼享受,经过猛烈攻势,她一波又一波地喷出淫水,她已经被搞得精疲力竭,连续被推上高潮的顶峰,双手紧捉着情郎的头,声音在发颤着,“啊……受不了了啦……”
  此刻的王亦君已经欲火攻心,鸡巴硬得像根铁条,抽插得更加用力。他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到灼热的肉棒上,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肉丸在春袋中跳动,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分身猛涨,硬得发痛,每一刺都狠狠地抵到女人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看到情郎那勇猛尽力的样子,洛姬雅心里也很甜蜜,她熟练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奸淫着自己的那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环抱住王亦君的后背捋动着,同时稍稍抬起头,用樱唇去含王亦君的乳尖,还伸出舌头逗弄起来。王亦君被她舔得发麻,彷佛受到鼓励,更卖命的抽动,双臂撑着上身,眼睛看到美人胸前那摇晃着的大乳房,屁股飞快地抛着。
  小浪穴被干得无比刺激,耳边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洛姬雅无法再忍耐,四肢紧紧将他锁住。“啊……我……又泄了啊……”
  在大叫声中,她再一次高潮了。
  一个是奋勇冲刺,一个则婉转相就;一个是狂抽猛顶,一个便柔举紧夹。感觉到美人秘处的膣肉又开始颤栗,龟头急速地膨胀,王亦君再也忍不住了,用力抓住洛姬雅美丽圆润的屁股,把她的腰肢高高抬起,下身一阵颤抖,滚烫的精液便从马眼狂喷而出,全部灌进已形同淫娃荡妇的洛姬雅的小穴内。
  而嫩穴被阳精这么一烫,肉棒又顶住了花心,用极强大的力量勒紧插在淫洞里的火热肉棒,再一次淫水四溅,洛姬雅连连发出浪叫声,贪婪地享受不断涌上来的高潮快感。
  两个在公共场所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着一齐射出淫精爱液,同登极乐。当惊天动地的一声呐喊之后,洛姬雅终于在王亦君的奸淫下,在他胯下泄身了,她阴道那湿滑的内壁急遽收缩,像是在吸吮里面的肉棒,阴精持续不断地有力喷洒,而王亦君仍使劲猛干,及时地把浓浓滚滚的阳精,淋淋漓漓射入美丽如仙的玉人的子宫深处。
  当尽情纵欲销魂之后,只见二人刚才交媾合体时的草地上,淌着一滩乳白粘稠的液体,这个千娇百媚、美艳绝伦的超级尤物,竟然在路边泄出无数的高潮爱液。羞得无地自容的绝色美人整理好衣裳,羞红着俏脸,小鸟依人一般,温婉柔顺地偎依在王亦君怀里,她一眼也不敢瞧那草地上,她俩刚才纵欲交欢、交媾合体时所流泄出来的斑斑淫渍。
  回到城中客栈,吃了饭,进了上房,“我要去洗澡了……小色鬼……你不可以偷看喔……”
  流沙仙子装着鬼脸俏皮的说,拎着浴巾往浴室里走去。
  “不行……我也要跟仙子一起洗……”
  王亦君性奋不已。“不要……你一定又会乱来……”
  接着洛姬雅赶紧将浴室门给关上,三下五除一地将身上的衣裳扯下,傲人的曲线马上显露无遗,胸前颤巍巍的两座玉女峰耸立,顶端的红樱桃鲜艳欲滴,雪白的身体充满弹性。
  跨进澡盆,洛姬雅先将那两腿间的粘液冲洗一番,接着将水淋遍全身,冲去一身的汗水,然后拿着浴巾轻轻抹着身上的水渍。当抹到坚挺颤动的酥胸时,无意划过突起的乳头,苗条的身躯也是不由得一颤。想起刚刚和王亦君共度云雨,那种舒畅的感觉是自己在这之前都没体会过了,不尽心中感到一股甜蜜笑了起来。
  悄悄地将浴室的门开个小缝,探首过去,在升腾的雾气中,洛姬雅用浴巾洗那迷人的身躯,隐隐约约映出绝代尤物的完美曲线,妖艳红润的粉颊更显娇嫩欲滴,浴室内弥漫的热气让王亦君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立马清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冲进浴桶里头。
  面向洛姬雅坐着,王亦君见到那美丽又性感的身体,胯下小弟弟开始站立。见到王亦君望着她,而下身那物事又直挺挺的,洛姬雅知道情郎又在想动她的主意了,便用水泼向了王亦君,脸红红的,“你别一直这样看着人家……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一边说,一边拿浴巾遮住那粉嫩嫩的乳房,害羞的低下头。
  话还没说完,王亦君就扑过去搔她的痒,她一边抵抗一边笑,“好痒呢……你……别闹了……先帮我洗澡好么……”
  丢了一瓶皂荚花露给王亦君。坐在浴桶中,水正巧淹到洛姬雅的酥胸下沿,两个动人心魄的乳房,几乎令王亦君窒息。他困难的吞咽着,尽责的为她净身。
  王亦君掬着水,清洗着她的香肩,轻轻地揉按着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原以为那儿最安全,没想到丰润晶莹的玉肩上那滑腻的触感又使他蠢蠢欲动了起来,让他的下身涨硬得疼痛起来,那玩意儿坦坦荡荡的浮出了水面。
  先将她的头发淋了些水,然后取过花露精为流沙仙子搓揉起来,她的头发又长又多,平常自己洗恐怕相当吃力。起先她是背对着王亦君,后来要洗她的头发尾端不方便,便要她转身过来,趴在大腿上。看到情郎认真服务的表情,洛姬雅不禁咯咯一笑,因为不断膨胀的大鸡巴正挺硬在她自己的眼前。
  知道流沙仙子在笑自己的硬鸡巴,可王亦君还是一脸正经,专心的为她洗头。女人娇笑着,看着情郎的分身,它还在一颤一颤地抖着,便用右手食指顽皮地在马眼上逗了一下,那物事立刻撑得笔直,她更是吃吃的笑着。
  再次用手指点点棒儿的头,只见那小兄弟激动得连青筋都冒了出来,她更大着胆子,两手环住那令她神魂颠倒的肉棒,缓缓地爱抚了起来。她沿着龟头菱子,用指尖慢慢地划了一圈,让龟头胀得发亮,没有一丝皱纹。
  她又将掌心抵住龟头,五指合拢包住鸡巴,再缓缓抽动。
  王亦君微仰着头,自喉头逸出一串呻吟。洛姬雅见情郎忘情,更想他得到快乐,昨夜他吻着自己私密处时,那惊人的快感,有如全身都炸成天上的烟火了。美人更开心了,她继续着她的挑逗,那马眼就有汁液挤出来了,将那泪水在龟头上涂散,又去玩龟头背上的肉索,上上下下来回地轻摸着。小手很温柔地去捧动情郎的阴囊,然后作出一个邪恶的眼神假装要用力去捏。
  看到王亦君马上恐怖地摇摇头,也作出投降的表情,她非常得意,为了表示她善待战俘起见,她张开小嘴,凑上樱唇,在龟头前端吻起来,马眼上又流出几滴分泌,她用舌尖将它们拨掉,抚散在周围,然后轻轻地吮起来。
  洛姬雅含住了它,只含入头部,小小的嘴儿就涨满了,灵活的小舌逗弄着,吸啜着。而情郎还在帮她洗着头,她不能动作太大,以免不小心咬了,于是尽量鼓起香舌,在龟头上到处舔动。王亦君只觉得快感不断地累积,却怜爱着她,压抑着想在那令人失魂的小嘴中抽动的渴望。
  “该冲水了……”
  王亦君支吾地说。“你冲就是了……”
  流沙仙子因嘴里有东西,说话含糊。取来水瓢,先从发稍冲起,当逐渐冲到她后脑勺时,她仍然不肯放开口中龟头,便直接淋在她头上,她居然还是含着任水冲。于是王亦君细心地帮她洗干净每一丝泡沫,撩直她滑顺的秀发,等全部冲完了,她还在吸着。
  为了转移注意力,王亦君俯下身子,挤了一些花露在她那光滑粉嫩的背部轻轻搽着,将她的玉背弄了满满的泡沫后,双手将她环抱着,抹着抹着,就抹到她的胸前。她的双乳是这么的大,让王亦君无法一手掌握,一时性起,索性将那粉嫩的双峰搓揉的一下圆、一下扁。
  见到王亦君又在玩弄她那傲人的乳房,洛姬雅才依依不舍的吐出嘴中的紫玉箫,玉手轻轻地打了王亦君的手一下,“死鬼……就知道洗澡你也不会正经的……”
  但她只是嘴里说说,并没见到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坐下身去,双手托着乳底轻轻地为她按摩着,“你还真大呢……”
  王亦君往粉嫩可人的乳头亲了下去,他居然忘了上面满是泡沫,搞得满嘴都是狼狈不堪,急忙的用水清理那满嘴的泡沫。
  “笨蛋……你活该啦……”
  洛姬雅笑得合不容嘴。王亦君假装生气,“死ㄚ头……敢笑我……看我让你好看……”
  双手轻轻地拉了乳头一下,那两颗小红豆一经刺激就翘了起来。
  “啊……痛啊……”
  流沙仙子叫出声来。“痛么……帮你揉揉好了……”
  王亦君将她转成背向着自己,双手握住粉嫩坚挺的双乳,手指夹住她的小豆豆,一下捏、一下揉、一下搓,被王亦君这一玩搞,洛姬雅全身发软,整个偎在王亦君的身上。
  “好哥哥……别在玩了啦……”
  洛姬雅急忙的用手抓住王亦君的双掌,让他不能再继续的搓揉着。“好吧……就放你一马……”
  王亦君舀水将她身上泡沫冲洗了一番。
  “呵呵……洗的还干净吗?”
  王亦君又偷摸了美人胸部一把。仙子赶紧双手抱着胸,“小鬼……你……”
  用粉嫩的双乳紧靠着王亦君的胸膛,然后用那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王亦君将手放在她的双肩上,玩弄着他那乌溜溜的秀发,“你什么你?该你伺候我了……”
  于是两具赤裸裸的身躯便在浴桶里缠绵在一起。洛姬雅拿起沐浴花露,挤了一些帮情郎擦着,将他的胸膛打满了泡沫之后,上前再抱着他,伸手到背后去抹。
  拥着一副又软又滑的胴体,底下的硬阳具便顶在美人的小腹上,王亦君便将洛姬雅反转身来,也从后面伸手到她胸前揉着,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但是那魔手却老在峰乳上流连。先是在乳底搓着,同时帮她按摩,然后慢慢占有整个乳房。
  那丰满肥嫩的胸肉让王亦君爱不释手,加上沐浴花露的润滑,不止女人舒服,他更觉得过瘾。他又去捏那尖翘的乳头,那两颗小红豆早就原本就骄傲地向上指着,经过抚弄之后也变得胀硬。男人贪心不足,左手掌握着那丰腴的右乳,用左手小臂在她左乳尖上磨动,右手抽调出来往那柔软的腹部摸去。
  不晓得是舒服还是痒,流沙仙子不自主地扭动身体,挺翘的鸡巴正好搁在她的屁股缝内,被她扭得舒服,又一跳一跳的抖起来。王亦君用手掌在美人的肚子上滑动,还去挖她的肚脐眼儿,她不由笑得花枝乱颤。
  这时候,王亦君左手也放弃了在乳房上的据点,往下侵略,越过小腹,摸到了她的阴毛,“你这里还有一些头发没洗到……”
  “那是你的责任啊……”
  手指温柔地在那黏腻的范围中擦拭着,洛姬雅反手回抱着他,仰头搁在他的肩上,他就低头去吻白玉无暇的颈子。
  一只手负责她敏感的小嫩芽,一只手在更低的缺口处抚摸,“啊……”
  流沙仙子的低声吐气,她已经开始在发抖,想要发出一点声音表示鼓励,却又被王亦君将小嘴吻封住,只得伸出舌头和情郎对战起来。
  恶劣地加重指上的动作,洛姬雅越抖越厉害,要不是王亦君还搂着她,一定会跌下去,她已经双腿无力,站立得很辛苦。于是,王亦君放开她将她扶着,让她坐到浴桶边上,接着蹲下身来,为她洗脚。
  洛姬雅颓靡的坐在那里,看见情郎细心地在帮自己搓揉脚掌,不免心满意足,幸福的微笑起来。王亦君缓缓站起身来,她依然坐着,将他拉转过来,又挤了一些沐浴花露,为他擦背,那里肩背宽厚,让她有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全感。
  擦着擦着,抹到了屁股,洛姬雅东抓西揉,还伸到股沟搔着,接着手再一伸,穿到前面,柔情地为王亦君抚着阴囊。微软的男根立刻又重新抬头高举,转回身体,洛姬雅满手泡沫的合上去,在坚硬的分身上洗起来。
  被沐浴花露润滑了的双手,上下来回地为它搓洗,那和平常自己弄的自然大不相同,阴茎被洗得更胀更硬,她洗着都红了脸笑起来。
  洛姬雅知道情郎很舒服,她想去舔却又满是泡沫,就两手合掌替他套起来。娇柔的手掌直接摩擦在肉棒和龟头上,把神经末稍抽得浑身发麻,王亦君忍不住便“呃……”
  的叫起来,女人乐得连连加重手上的动作。
  她抽了一会儿,又有了新的主意,她让王亦君继续站着,自己则爬起来到情郎的背后,右手伸在前面依然套着鸡巴,左手抚在他胸前摸索,然后用那丰满结实的乳房在他背上厮磨着。这叫王亦君如何受得了,回手揽住她的两片小屁股,更满意地轻抚起来。
  互相帮对方洗涤身体,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避忌,这种连一般夫妻都很难有的亲密行为,立刻又激起了王亦君高昂的淫兴,回身搂抱着满身水珠的女人一阵热吻,在水中爱抚着那嫩滑雪白的美妙胴体,将她那对浑圆坚挺的乳房摸了又摸,直到那两粒粉红色的小奶头硬凸而起为止。
  接着王亦君又由小腹摸向她的秘处,但这次他并未把手指头伸入阴道里,反而突然停止动作,转而指示洛姬雅站起来俯身扶着浴桶边缘,使她雪白结实的香臀蹶起在半空中。然后王亦君半跪在她后面,开始一边舔她湿淋淋的小穴、一边双手扒开她的两片美臀。
  当王亦君的舌头似有意又像偶然般地舔到她的菊花穴,初次尝到肛门被舌头舔舐那种美妙滋味的流沙仙子,乍时又惊又喜,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她顿时摇摆起那诱人的屁股,迎接着那厚实、温热而贪婪的舌头。
  当舌尖首次呧刺她的菊蕾时,洛姬雅再也忍不住地摇头晃脑起来,口中发出舒畅甘美的吟哦。王亦君见状更进一步地把舌尖呧进了她的肛门口,只听她爽得叽哩咕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个美妙动人的雪白屁股摇得像铃鼓。而王亦君用他灵活的舌尖,淫虐地干着洛姬雅紧密而羞怯的屁眼。
  在大荒妖女陶醉于那种既新鲜又刺激的肛门挑逗时,王亦君却停止了舌头的动作,这时候他的阳具也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所以他就将洛姬雅身体搬转过来,用手拿起自己的紫玉箫在她的嘴唇边来回磨擦。
  反射性的伸手过去,感受到温热和脉动,洛姬雅露出痴痴地凝视着那雄壮的肉棒。终于,她忍不住眼前巨棒的诱惑,受不了而呻吟了起来,“啊……你……你这家伙……真坏……”
  她喘着气,略带点生气的语气。
  一手绕到她的脑后,轻轻拉向那硬直的肉棒,王亦君慢慢地用手抓住分身送到丽人的嘴旁,当龟头轻轻撬开那双温热的红唇时,洛姬雅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将紫玉箫含入嘴里。时而进时而出,时而让她用舌头从根部舔到顶端,用舌尖绕着龟头颈慢慢地舔,用牙齿轻轻咬住鸡巴,用小嘴含住龟头来回转动。
  身体彷佛已经感受到那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抽送时会带给她的美快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嗯……哼……”
  流沙仙子像只发春的母猫般乖巧地侧趴在王亦君的肚子上,双手紧握着肉柱子,刚好露出一粒油亮亮的龟头。
  先用力地紧抓几下,然后缓缓地套动,紫玉箫变得比刚才更强硬了。右手握着那硬挺凶恶的作案工具上下套动着,左手本来紧环在王亦君的大腿上,现在也弯过来帮忙,洛姬雅用食指把马眼上的液体涂散开来。
  王亦君被套得正美,龟头又受到她指头的挑逗,酸软无限,禁不住“哦……”
  的发出呻吟声。听到了情郎舒服地出声,胯下丽人听在耳里感到非常悦耳,将紫玉箫更深入地送入,尽可能多的含在嘴里,嘴里感到男人的体味,同时仰起头想看看情郎的反应,绯红娇靥上挂着好生迷人的笑意。
  明眸皓齿,散发着健康的气息,确实是个美女,尤其用小嘴含紫玉箫的样子更是淫荡;美丽的贝齿,嘴里的温度,缠绕的丁香,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这是成熟女人的性感模样。
  在洛姬雅玩弄自己的时候,王亦君的手也失去了规矩,从她大腿根部摸进了她的小穴里面,食指与中指沿着湿答答的小径往小穴里游走。柔软而有弹性的穴肉让王亦君满足了手欲,特别是那健美的体态,臀部小巧而浑圆,十分有型。王亦君抓住她的丰臀左右摸揉个不停,让洛姬雅轻轻地“嗯”着喘气,想来她也是相当的舒服。
  口鼻“嗯……啊……呀……”
  的轻叹着,手上并不懈怠,更是套得飞快,绝色佳丽虽然舒服透了,却没忘记替王亦君服务,她不再用整只手掌去握鸡巴,改为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将它拿住,这一来所受到的压迫力比刚才强,血液有进没出,龟头胀得更大更亮。
  把樱桃小嘴凑过来,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又把龟头含进嘴里,不停舔前端的肉冠,并不时吸吮,左手紧握住紫玉箫上下来回套动,一会又吐出紫玉箫,在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
  流沙仙子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魂飞天外,当场要了她的命也许她都肯。她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地在挑衅,舌尖偶尔沿着肉棱子伞缘来回划圈,让王亦君忍不住大力地按住她的螓首,紫玉箫在小嘴中狠狠地抽插一顿。
  彷佛得到赞美与鼓励一样,洛姬雅吸吮套动得更卖力,不仅不介意王亦君向内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鸡巴吃进去,可是她的樱桃小嘴却是太小了,所以她勉强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爱郎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头舐着……
  看着自己胯下那粗长的紫玉箫在美人的粉唇间忽长忽短,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王亦君兴奋起来,忍不住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紫玉箫大力地插入她嘴巴。仙子两眼紧闭,浊浊的吐出一口长气,跟着又打了个冷颤。
  粗长的紫玉箫一寸寸地深入小嘴,插入洛姬雅的喉咙中,直到红唇触及他的根部,她感到呼吸有些困难有晕厥的感觉。看着洛姬雅将自己整根含入,觉得胀得又更大了,于是顺着她的小嘴,臀部不断前后动着,像插阴户一样快速地抽插着。
  美丽的小口不能完全容纳王亦君的庞大,但他还是自顾自的抽送,每一下都直插入其喉咙尽头,立刻引起女人的呕吐感,“唔呜”地发出闷哼声,她的小嘴被填得一点空位也没有,口水更不受控地流出。追逐着强烈的快感,王亦君使劲摆动腰部将紫玉箫送入流沙仙子喉咙深处,更激烈地抓着她的螓首,如插肉穴一般肏着,淫嘴结合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在快要逼上高峰时,王亦君粗暴得差点连两粒肉袋整个让女人吞入,狠狠地抓紧她,使自己的下体整个贴上她的脸孔,让她无法吐出自己,同时阴囊疾疾收缩,肉杆子连抖,马眼一张,差一点就射出来。
  赶紧舌顶颚,眼观鼻,硬生生地将射精的冲动忍了下来,将紫玉箫从抽出洛姬雅的嘴里拔出去,她登时感到一阵极度的空虚。王亦君将她用力抱起推靠向浴桶壁,左手将她的右腿抬起紧紧抵住,紧紧抱住她的小腿,以她的腿当支柱,而右手握住肉棒往她的小穴贴近,让阴阜和龟头前端相碰触。
  浓密的阴毛中间露出的大阴唇,已经在给男人口交的过程时就张开了一条缝,看着她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情,更激发出王亦君的魔性,鸡巴棱子缓缓在小穴口上下来回摩擦,把她磨得淫水四溢。顺着湿滑的浪液,大龟头不费力气地嵌入她淫糜的骚穴里。
  花唇忍不住浪浪地发麻,流沙仙子媚眼半瞌,茫然酥酥的呼着气。虽然她正沉醉在鸡巴棱子所给她的感觉中,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但这毕竟是隔靴搔痒,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她不可能会因此而满足的,“嗯……好痒……好难受喔……好哥哥……别……喔……别再逗人家了……”
  她发浪地喘息着,发出抽噎的声音,“拜……拜托你了……啊……”
  “拜托什么啊?美人……”
  王亦君故意羞她,开始加快摩挲的速度。洛姬雅也发浪地摇着雪白的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的最末端。她虽然俏脸含羞,但那看着王亦君眼睛却是淫荡的,蹶着小嘴,“唔……拜托……拜托你放进来……”
  “放进什么进来?”
  王亦君低头看着自己那巨大的龙冠缓缓地插进浪穴内,于是用手抓住那早就硬起来的肉棒,继续让龟头在阴户上磨擦,让她显得更需要自己的家伙。洛姬雅见情郎故意逗她,虽娇靥更加通红,却忍不住用左手拨开阴唇,将屁股大力地顶向他,以急促的呼吸发出更加淫荡的污言秽语,“插我……哼……拜托你……把你又大又粗的鸡巴放进来……狠狠地肏妹妹我……”
  边说边摇动她的屁股。
  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着敏感的屄口肉,洛姬雅欲罢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放进哪里啊?”
  冷不防王亦君突然用力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戳进了大半根。
  “啊……”
  洛姬雅一下子叫出声来,“小色鬼……小坏蛋……啊……快插人家的小淫穴……那里好痒……好难受……喔……别……别再逗我了……狠狠地干我吧……快点肏我呀……”
  她娇嗔不已,很明显地,她已经忍耐不住自己的生理需要。
  王亦君也一样很需要了,他不能再作弄流沙仙子了,他要使用那又湿又热的小穴了。他慢慢地将肉棒整根插进那温暖的阴户内后,又将肉棒缓缓抽出,快要抽出到穴口时再用力挺入,他想慢慢地满足洛姬雅那饥渴的身体。
  当硕大龟头插入小浪穴内时,美丽的大荒妖女开始痉孪而且发出娇媚的呻吟声。王亦君低下头来看着这淫糜的画面,自己那硕大的分身插进了美人儿那小浪穴中,楔合在一起的性器官肉肉相吸,从那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一时间王亦君血脉贲张,鸡巴抽插得更加用力。
  她开始全身摇动,发出呻吟,而玉茎渐渐越插越深,洛姬雅欲火高涨似乎得到了释放的途径,她有时呼吸沉重,有时抽噎。王亦君开始加快速度,加重力量地抽插,俯身来吻着洛姬雅雪白的乳房,顺着玉颈一路吻向她的樱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舌尖卷曲起来再口腔内不停搅动。
  “唔……”
  妖女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将肉棒缓缓抽出,快抽出穴口时再用力挺入,她的小浪穴被插得发出“吱吱”声,浴桶也随着抽动而“嘎嘎”作响。“啊嗯……”
  王亦君飞快地抽送着,可是洛姬雅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两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肏谁了。
  丽人的身体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熟练地摇晃着屁股迎合情郎那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环抱住他的腰间前后捋动着。洛姬雅眯起眼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反而勾上王亦君的脖子,屁股扭动得更费劲。
  将玉茎全根尽入,尖端顶住她那娇嫩敏感的花心,用打圈的方法大力旋转着,右手牢牢抓着她的丰臀靠向自己。手掌一边大力揉搓着她圆圆的屁股,手指还朝屁股缝里面钻,食指抠进菊花蕾,对准要害不停地进袭。
  仙子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呼吸越来越沉重。王亦君将菊花蕾上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温柔、娇嫩而微微湿润的屁眼里,食指陷进后,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
  她无助地抽搐悸动,浑身直抖嗦,使她不断夹着双腿,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喔……”
  妖艳仙子禁不起身体的强烈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
  她慌张地按抱着男人的头,双手将他牢牢锁紧,腰肢断续地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看到这景象,阴茎更硬得实在难受,王亦君粗鲁地将她双腿一拉,发硬的龟头便抵住她的小穴口,狠狠地刺入了。
  龟头感受到她穴里的湿润时,顺势把她的屁股一抱,再狠狠地向前一顶,整根阴茎便狠狠地贯穿了她的浪骚小穴,挤进这淫荡少妇那紧窄的阴穴内,把她弄得直呼过瘾。而王亦君也感到她那温热的肉壁包着自己的肉棒,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传来兴奋和刺激。
  深入体内的阴茎不断挤开美人的阴道壁,龟头更已顶在她的穴心上。当王亦君猛烈撞击着她的花蕊时,冲击力令洛姬雅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短速而猛烈的抽插每一下也顶到蜜壶深处。“噢……爽啊……好哥哥……”
  她不禁再次泄身高潮起来,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灼热的阴精不停洒在龟头上,紧窄的秘道则不停地收缩紧,夹着阴茎不放,不停地蠕动吸啜着,滚烫的阴精汨汨地流出,顺着大腿滴落,鸡巴被她炙得爽到快要射出来。王亦君赶紧提起下身,舌尖抵住上颚,深呼吸一口气,把几乎到了鸡巴口的精液硬是挡了下来,因为他还要给流沙仙子开后庭花苞。
  从那湿淋淋的阴户中拔出急欲发泄的坚硬阳具,将胯下丽人翻过身,让她用手抓住浴桶沿,双手从两侧绕下去,把她的身体抬起,这样一来乳房和腰部浮起,屁股更是高高的挺翘。王亦君马上退到她的屁股后蹲下去,屁股的山峰就在眼前,中间一道山谷,上面有可爱的肉洞。
  女人还是感到难为情,把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想掩饰肛门,但被王亦君毫不留情地挡开。双手掰开美丽的丘峰,凝视着山谷里的两个肉洞。浅红色的阴门,里面的肉壁都看得清楚,四周有耻毛的肉片好像蛤蛎的肉在蠕动,似乎在等待男人的刚棒尽快来临似的,发出湿湿的光亮。
  对洛姬雅而言,此时的身心都完全将为王亦君即将再次插入的喜悦所浸透,虽然采取这样屈辱的姿势,但被视奸的花蕊已在颤抖,全身上下都在期盼什么事。
  半跪在她的身后,王亦君用右手的食指,一节节地深入她的肛门里,开始轻轻抽插和挖弄,“啊不……那里不行的……”
  与她反抗性的话语相反,她的后庭敏感异常地收缩起来,菊蕾处的括约肌紧密地包夹着王亦君关节。
  因为有着温水与泡沫的润滑,一时之间洛姬雅虽然略感不适,倒还不觉得疼痛,但是当王亦君的中指也插入她的肛门内时,那紧狭的屁眼立刻显得拥挤起来,而肛门内壁根本难以承受那两根粗大手指头的抽插和挖掘,所以他才一开始动作,洛姬雅便马上皱起眉头、频频呼痛,回头望着情郎,神色有点凄楚。
  发现她的状况,王亦君如获至宝,“啵”的一声,便拔出他那两根手指头。他从水中站起来,双手扶住洛姬雅的柳腰,像颗奇异果般的大龟头,顶在了她的肛门口上,然后腰一沉,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菊蕾内。
  只见原本就紧张地等着被凌虐的流沙仙子,像突然被雷殛似的,整个身躯在浴桶内猛然骚动起来,跪在水中的雪白双腿拼命想站起来,口中哀嚎,“啊……痛……噢……痛死我了……哎呀……呃……”
  激烈的疼痛使得洛姬雅忍不住发出哭叫声。
  在浴室里不断响起悲叫、呻吟、求饶的声音,虽然洛姬雅挣扎着想逃开,但王亦君却使劲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压制,同时挺腰猛烈往前一顶,整个大龟头便完全挤进了她的肛门内。
  这时逃不开去的俏仙子,那依旧还是异常窄小的肛门,被王亦君那大龟头强行闯入的锥心之痛,令她粉脸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眼角泪珠不断滴流而下,转头向王亦君哀求,“啊……好……好哥哥……饶……饶了我吧……真……真的受不了了……啊……痛死我了……求……求求你了……爷……”
  但此时的王亦君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根本不理会她的死活,反而屁股用力一耸,那根粗长的大肉棒,立即又顶进了一部分。已经痛得呲牙裂嘴的洛姬雅,这时差点痛昏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着,跪在水里的双脚胡乱摇摆起来。
  而那饱受摧残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动、挺耸,企图能把王亦君的大肉棒吐出来,然而,那扭摆的动作只是夹得王亦君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顶,整根大肉棒便进去了一半。
  巨大阳具疯狂地拼命插入,让洛姬雅对窄小的肉洞快要被撕裂的剧痛感到恐惧,“啊……不要啊……”
  她很微妙的扭动屁股。火一样发热的肛门大概感觉已经麻痹,只有刺痛的感觉。她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咬紧牙关忍耐,屁股还是被高高的抱起,肉棒凶猛的插入。
  了解到这是不可避免的,受屈辱的美女也只能乖乖地就范,她认命地抬高着自己的屁股,双手用力将两瓣香臀往外掰,好承接着王亦君的凌辱。不过王亦君总算没有一直蛮干到底,他用美女花洞中溢出的爱液当润滑油,大量涂抹在他的肉棒和她的肛门内,终于让他如愿地一插到底,痛快地享受起洛大美人那最最隐密的部位。
  美人儿开始啜泣,发生呜呜的哼声,想让王亦君早一点射精,自己也开始前后摇动屁股。陶醉地听着可爱的啜泣声,从背后深深插入,看着雪白美丽的屁股,王亦君已经无法抗拒强烈的快意在升起。
  王亦君开始慢慢地,但每一次都很用力地抽插。可是当女人雪白的屁股配合他的节奏前后活动时,他加快抽插的速度。仙子也跟着改变节奏,加快前后起伏的活动。而且不停地发出甜美啜泣声,淫荡地扭动屁股。
  慢慢地,痛楚的啼叫已经转变成愉悦的哼哦,在浴桶的水波晃荡声中,那么长的肉棒每下都一刺到底,都仿佛撞到自己心坎上,洛姬雅也配合凶猛的节奏扭动屁股,无法抑制地从心底发出快乐的呼喊。王亦君不光粗长,而且滚热,几乎烫得她都要融化了,洛姬雅就觉得自己的心在收缩,快乐的浪花一浪接着一浪,就要把自己送上巅峰了,更叫得抑扬顿挫,“快……太美了……喔……使劲插吧……我好喜欢……”
  看着趴跪在他面前、任他恣意蹂躏的一代绝色妖女,骚成这德性,王亦君瘙痒难捺,更是卖力地操她,毫不留情地把鸡巴更用力地深入挺进去。洛姬雅被干的四肢无力、手脚发软,膣肉一直不停收缩,让王亦君爽快到了极点,他狂风暴雨似的摧残着美丽的人儿,而且次次都顶到最深处,越是粗暴,后庭就夹得越紧。
  流沙仙子双手紧紧揽着桶沿,浑身颤抖着,接着下身花洞一阵狂喷,接着就不断地抽搐;而菊花洞深处猛地收缩,将王亦君吸住,吸力强劲。王亦君感到菊花口越收越紧,自己的肉棒被后门膣肉压得紧紧的,又被不停收缩的穴儿吮得酥麻酣畅,难以忍受,真想一喷为快。
  于是,他继续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肉棍子疾速地捅进抽出,肏得流沙仙子哎声不止,蹶着白嫩屁股,正好方便王亦君更用力地插她。他也只顾抓紧那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棒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使每一刺都狠狠地抵到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膣肉再次颤栗,男根被裹得粘粘蜜蜜,终于,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王亦君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射,鸡巴急速膨胀,“噗吱噗吱”阳精喷薄而出,畅快淋漓,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洛姬雅的肛肠中。
  两人共同攀上人生快乐的顶峰。高潮的余韵使两人的身体颤抖着、摩擦着、偎依着,大量浓浊的白色精液倒流而出,溢出丽人的肛门外。
  王亦君把那些精液沾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一把抱住仆倒在浴缸边缘的美人儿,先是给了她一个吻,接着便把他那沾满精液的右手,伸到她嘴唇边,“吃下去……贱人……要帮我把手指头舔得干干净净……”
  红着娇靥、眼神迷离的洛姬雅,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羞涩地轻吐香舌,缓缓地舔食着那些白色的液体,把五根手指头逐一放进嘴里吸吮,毫不嫌恶地吞咽着粘稠的精液,直到一滴不剩为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21:53

第十七章 南阳仙子
  蚩尤一行路经土族风伯山时,与大荒三大风神之一的风伯以及他的妻子风后,在风伯山附近大打出手,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方圆三百里内长毛的东西都被刮得一毛不长,成猴子、卜运算元、辛九姑等人被狂风刮得不知所踪。
  蚩尤与烈烟石两人一路随着青蚨虫,这一日晌午,行到一片丘陵山谷之中:烈日当空,路旁树木惨碧,叶子在阳光下泛着白光,蝉声高亢密集。热风拂面,以两人真气之强,亦觉得说不出的炎热。烈烟石苍白的脸上变得嫣红如流霞,额上、鼻尖上都沁出汗珠。
  行了一阵,越来越热,风中仿佛带着炎火,山上树叶都变得蔫黄带卷。放眼望去,景物都已变形,仿佛水中倒影,漂浮不定。两人的衣裳逐渐开始被汗水浸湿,额上的汗珠不断地顺着眼睫滴落。
  青蚨虫嗡嗡振翼,极是兴奋,但飞行得却越来越是缓慢。两旁的树木越来越少,山丘也由碧绿转为黄绿,继而转为黄色上丘。两侧山坡上的枯草在热风中簌簌,似乎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转过一个弯,眼前是一片荒漠似的山丘,远处一座石山高高矗立,鹤立鸡群。那石山顶上有一株巨大的桑树。树围五丈余,道道红色纹理交错纵横,青萼黄花,树枝盘错,树叶一尺来长,红艳如火。远远望去,便如一大团烈火在山顶熊熊燃烧。
  传说宣山顶上的桑树,是二百多年前,火族赤帝长女南阳仙子为求成仙,苦修之后到这宣山火桑上,由赤帝亲手点燃三昧紫火,将她烧化。南阳仙子在这树上羽化登仙,这火桑残留了她的元神,所以叫做赤帝女桑。
  当是时,脚下山石突然猛烈震动,那赤帝女桑摆舞如狂,热风啸卷,簇簇红叶如烈火焚烧。蓦地“扑哧”轻响,那赤帝女桑的火叶中突然弹出一团紫色火焰,冲天飞起!继而几团火焰陆续飞出,在空中绽放燃烧,悠悠落下,一触着山石,那山石立时如干柴遇烈火,“轰”地一声窜起老大一团火焰!
  刹那之间,空中“哧哧”之声大作,无数紫色火焰从赤帝女桑上冲天飞起,落到山上,片刻间两人周围火焰熊熊,陷入滔滔火海!蚩尤当机立断,在峭壁上劈出一幽深石洞,将辛九姑等人安置其中。
  烈烟石突然听见空中传来狂风呼啸之声,隐隐竟似是一个女子在悲声哭泣一般。不知为何,那声音竟如一块楔子陡然敲入她内心深处。周围火焰冲天,漫天紫光,周围烈火“劈噗”作响,那哭泣似的风声在耳边回荡。
  烈烟石全身一震,脑中蓦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觉得此情此景好生熟悉,似乎从前在哪里看过、听过一般;但这感觉一闪即逝,再也回忆不起来。
  回身抬头望去,只见那帝女桑在烈焰狂风中婆娑扭舞,像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在万丈火焰之中眺着悲戚而狂烈的舞蹈。刹那之间,她胸口又猛地如遭重锤,那种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涌入脑海。
  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看见那帝女桑如花怒放,一道紫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那风声在耳边呼啸,声声哭泣印入心中。那紫红色的光芒在空中爆炸幻化,变作一张冷艳悲戚的美人容颜,又倏然化为一只巨大的手掌,猛地向她抓来!
  烈烟石大吃一惊,只觉一道强烈无比的真气犹如龙卷风般急速倒旋,那紫红色的大手猛地将自己硬生生平地拔起,朝着那帝女桑急速飞去:心中大骇,想要调集真气,却周身瘫软,动弹不得。眼前突然一片紫红色,意识混沌一片,就在昏迷前的一刹那,她费尽周身力气,大声喊道:“蚩尤!”
  蚩尤在那峭壁石洞之内,听见烈烟石撕心裂肺的长呼声:心中大骇,猛地纵身跃出,翻上石壁。恰好看见烈烟石随着一道强烈的紫光直飞帝女桑,帝女桑树干上的红色纹理突然张裂,犹如一张巨口将她吞没!
  蚩尤大惊,朝着那帝女桑飞掠而去。苗刀闪动,风雷滚滚,宛如青色狂飙怒斩而下,朝着吞没烈烟石的树干位置直破而入,不料却连人带刀被帝女桑拖扯而入。在树内南阳仙子的元神将蚩尤误认她的情郎赤松子,于是入烈烟石体内。蚩尤无奈只好先将她稳住,顺着她的口风,听她述说前世往事。
  那一年南阳仙子十八岁,刚刚被长老会授以“火族亚圣女”再过十年,就可以成为火族圣女了。那时在她的心里,一心只想成为全族最为高贵圣洁的女子。
  那一年的蟠桃会开得特别早,定在五月初十。四月初,赤帝还在闭关修行,让南阳仙子独自前往昆仑山,一路上也好增加些阅历。她欢欢喜喜地出了城,朝昆仑山出发。一路上游山玩水,欣赏沿途大荒景色。
  突然间,她感到有两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来愈觉得不对,那眼神中爱欲交缠,似是有热度般,从女性的敏感和直觉,她可以感觉到那不是平常同族中人看她的眼光。她明亮的眼神向着四下扫过,但那双眼神却已消失了。
  她是火族赤帝的女儿,同族中人的眼神是对绝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缩,所有同门的眼色也没有这么肆无忌惮。
  那不是那种将她当成师姐或同门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师兄弟般的疼惜,纯粹是将她当成一个美女来品头论足的眼光。
  经过那瑶碧山时,正是午后。香单茂密,紫情花盛开,风中都是那甜蜜的香气,在阳光中闻来,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开来。南阳仙子站在山腰上,看着绚烂的紫情花开遍山坡,长长的绿草在风里摇摆,蝴蝶飞来飞去,再也舍下得走开。她沿着山坡,在瑶碧山里闲逛,瞧见山谷中有一个很大的水潭,阳光照在水潭上,晃得心都软了。
  便在此时,她突然听见那水潭中传来一阵阵的歌声,然后那水潭突然翻溅开来,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从水潭里跳了出来,高高地越过山坡,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南阳仙子双靥顿时通红,看到那男人那东西便直挺挺地在阳光里立着,笔直地对着自己。
  她长了那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丑陋的东西,一时间呆住了。这个男人就是赤松子,他似乎也没有想到山坡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也稍稍楞了楞。然后你竟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你在这山上偷看了多久啦?”
  南阳仙子当时气得险些晕了,突然赤条条地跳出个男人,朝自己展示这么个怪物也就罢了,竟然一口咬定她故意在一旁偷看。她大怒之下便向男人出了手,想不到那男人本事高得很,轻而易举地将南阳仙子的进攻化解开来,赤条条的身体在她眼前晃来晃去,那根丑怪的东西也在她眼前不断晃动,口中竟然还笑嘻嘻地说些疯言疯语。南阳仙子气得快要哭出来了,真想将那男人剁得稀烂。
  那男人的手脚快得很,南阳仙子登时被封住了经络。她又羞又恼,登时昏了过去,醒来之时发觉自己斜躺在水潭中的巨石上,那个男人就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嘴边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她全身无力,从小到大,她从没这般受过欺负,从没这般无助和脆弱,她心中又羞又恼又怒又害怕,“不知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双眼睛贼忒兮兮的,多半又在想着坏事,倘若他过来抱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脸上围着纱巾,看不出姿色,但身段裹在随风飘飘的淡红纱衣中,轻盈娇美、曲线玲珑的身材却是清晰可见,微微的起伏使她身段更加诱人。
  看得出,少女的芳心有些彷徨,她落在自己手上,就要听自己的摆布,这是无可置疑的。但赤松子看得出,她分明身上带着一股不屈的折人的无奈。可是现在,赤松子有些想不起该做别的什么事了,他头脑里有理智的声音告诫他不要太冲动,因为他一辈子也没有冲动过,一方面,一个强大的声音告诉他,“征服她!”
  当南阳仙子在这个强壮的男人面前,看见那婪贪的眼睛时,她的心一下就慌了,她由心里感到厌恶,毕竟她从未接触过男人。她真想逃离这里,越快越好,可是,她没有动,她感到身体酸软,动弹不得。
  小手白里还透着红,赤松子玩味着这双手,并把身体靠了过来,好像不胜酒力地依在南阳仙子的背后。少女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本能地想转过身推开他,可是无力感使她没有动作。
  美人就在眼前,赤松子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过,他是男人,他只知道一点,就算这是梦也要做到底。
  少女芳香渐渐地飘进了粗大的鼻孔,使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脸开始发红,呼吸有些急促,他的手缓缓地伸到了南阳仙子的头顶,轻轻一拔,将别住头发的卡子拿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瀑布般火红的头发泻了下来,有一些发丝搭在了赤松子的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他的心肺,他把脸贴在南阳仙子那白嫩颈长的脖子上磨蹭着,贪婪地嗅着。那是一种不同寻常的香,发香、肤香还有处子特有的幽香,足以使男人发狂的香混合在一起。
  赤松子不是普通的男人,虽然没有发狂,可是他觉得下腹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的自以为很棒的阳具缓缓地挺了起来,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了南阳仙子那丰满、结实而又不失柔软的臀部上,这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但是他还是克制着,双手缓缓地抚摸着少女的身体、背部,滑到腰部,慢慢环抱到了腹部。
  这时,赤松子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香玉满怀,他用口在少女耳边轻轻吹气,此举让南阳仙子有着异样的感觉,说不上讨厌,可是身体又不自主地微微抖动。由于自己特殊的身份,可说是让男人敬而远之,更别说让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了。
  赤松子开始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企图使她的情欲更加高涨,手则轻抚她滑顺的秀发。南阳仙子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不知道赤松子要干什么,因为她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她脑子有些混乱,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赤松子推开,她要这样做,这是一种冲动,她的脸像晚霞一样红艳,有些热。
  她缓缓抬起了手刚想抓住赤松子的手把它们分开,她的耳边响起了恍惚的声音,“你的嘴唇可是天下女人中最性感的唇?”
  这淫邪的声音使南阳仙子听了一阵恶心,她本能上虽然想要反抗,可是突然有一种好像被电到的感觉,全身更是松软无力,本已抬起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原来这时候赤松子已经隔着薄薄的衣服,左手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不停搓揉。先从边缘慢慢摸到中间,用画圆的方式双手齐下,力道由小转大,再由大变小,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虽然并非自愿,但是身体是老实的,乳头已经像果核一样明显立起,南阳仙子的体温也跟着动作而升高。
  女孩子最宝贵的地方男人那样触摸,南阳仙子本能上起了反抗之意,身体不停地扭动,可是这无疑是火上加油,反而让抱着她的赤松子情欲更加高涨,动作更大。他全然没有顾忌到少女的挣扎,他已经陶醉在这美好的尤物所带来的快乐里了,对着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于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南阳仙子本来是觉得十分羞耻,可是偏偏又无力反抗,再见到赤松子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果不其然,他缓缓地把带着些胡茬的大嘴,顺着少女的脖子贴到了她如晚霞般微热的脸颊上来,他的鼻子不断地贪婪地嗅着,大嘴却向着那红艳性感的嘴唇上蹭了过去。
  少女心里一阵恶心,却又本能地要躲闪,慌乱中把红唇侧了一侧,使赤松子的大嘴落了个空。然而,赤松子怎会就此罢休,他伸长了脖子,把嘴又一次地伸出,南阳仙子一次又一次地避开。
  色迷迷地把大嘴贴在那白嫩的粉颊上,赤松子淫笑着,“怎么?躲着我干吗?好戏现在才要开锣呢,要听话,你就好好的给我享受吧,不然的话小心我把你的脸蛋给划花。”
  像惊头棒一样,使南阳仙子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害怕男人会真的划花她的脸,因此也只好放弃抵抗任赤松子为所欲为。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她发觉赤松子的嘴停在她的面颊上不动,她知道他在等她,可是她又怎么能……
  “乖……”
  赤松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南阳仙子缓缓地嘴唇转了过来,她知道,她每靠近一点男人的嘴,就会多一点恶心,可就像一个大火炉一样,明知里面装满了火炭,她还要是用双手把它们捧出。
  而此时,赤松子并不知道南阳仙子此时的心理变化,只以为刚才是害羞。看着美人儿慢慢地移动过来的红唇,他的心扑通地跳了一下,便迫不急待地把大嘴迎了上去,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赤松子只觉南阳仙子的嘴唇温润、香甜并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兴奋得一个抖嗦,而南阳仙子却被一股汗气、酒气加臭气醺得一个抖嗦。
  左手拦住那纤细的腰身,右手一托南阳仙子的头,赤松子张开大嘴像吃糖糊芦一样,大肆狂吻起那性感的香香甜甜的红唇来。少女粉面上布满了红霞,整个人慌乱起来,不知是因为厌恶,还是因为从没有男人吻过她。
  而赤松子吻着南阳仙子的香唇,整个人彷佛燃烧了起来,他的粗短的舌头强有力地顶开少女的红唇,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檀口中,一股清人的清香使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他的舌头胡乱地用力在南阳仙子的嘴中乱搅着,嘴唇拼命吮咂着那弧度标准的性感之唇,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女人如此亢奋过,他只感到南阳仙子的红唇像温润的湖水、像清香的花朵,把他熔化,更像一种催化剂,燃烧着他的欲火。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阳具挺得更加坚硬,紧紧地贴在少女那丰润的臀上,他一面贪婪而又疯狂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面颊、脖子,缓缓地滑向了南阳仙子那高耸的足以使任何男人倾倒的酥胸。挺立的胸部非常丰满而且圆润,饱满得使人不相信那是一个豆蔻少女的胸脯。虽然她害羞而用胸布紧紧地束着,可是那青春的挺拔却依然掩饰不住。
  而赤松子的手正滑向了它们,慢慢地用手指把衣襟挑起一个缝来,手很熟练地伸进去……南阳仙子同时像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男人正在侵犯着她的少女的圣地,她下意识地想叫,可是嘴正被狂吻着,一声闷哼发了出来,紧接着她不顾一切地一把推开了赤松子,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他脸上。
  这一声脆响,使她突然清醒了,她知道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她呆住了。赤松子也愣了一下,这一个嘴巴,与其说让他清醒,不如说让他发狂,他看着秀发随意乱披在肩上的南阳仙子,看着她那因狂吻而潮湿丰润的红唇,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看着她倔强的脸,还有被他拉扯开的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和一弯乳房的轮廓,和由于激动而一起一伏的胸部,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欲。
  他狞笑了一声,又贴了上来,南阳仙子无数遍地告诫自己,要忍住,无论如何要忍着,不能再冲动,要顺着他……赤松子上前又搂住了少女的肩膀,怕她再挣扎,搂得紧了一点,忽然他发现她并没有挣扎的意思,虽然身体很僵硬,可是并没有反抗,于是他淫笑着松开了手。
  女孩不停地摇着头表示拒绝,可是赤松子却不管她的反应,手就朝着少女胸前摸去。虽然是隔着衣服,却也是南阳仙子第一次的经验。男人得双手沿着乳沟向两旁划着圆圈,除了搓揉之外,还不断刺激乳头。虽然不是直接接触,可是那一种感觉,让少女是又羞又怕,脸上逐渐泛起桃红。
  南阳仙子缓缓地闭上了脸,昂着头,咬着银牙,听任赤松子的摆布。他近似残酷地缓缓地、缓缓地解开了少女的丝带,又慢慢地把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了亵衣的带子处,这是使南阳仙子最难以忍受的,一种比死亡更漫长,更使她厌恶的感觉,她知道,这是赤松子对刚才她那一巴掌的回报。
  手慢慢往下移,开始摸着少女的臀部,用比搓揉胸部还大的力气捏着,摸着摸着突然一拉,让她的内裤陷入了屁股沟中,然后用力地打了她几下屁股,女孩子的眼泪则不断落下。赤松子轻轻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又吻上她的耳垂,舌头不停地在耳边轻舔,还吹气过去,这让南阳仙子又有了不同的感觉,身体也开始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这时,赤松子将南阳仙子的裙子撩起,手就这样溜了进去,开始抚摸着她的下体,那里已经开始发热,而且也相当的敏感。先将手按在那里,接着就慢慢地开始按摩小穴,这种刺激自然是女孩子所不能承受的,她的粉脸整个都红了,呼吸也逐渐加速。
  手指直接摸着她已经渐渐发热的小穴,轻轻将耻毛拨弄,手指对着那里上下触摸,左手仍不停对着南阳仙子的酥乳搓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少女的呼吸已经大乱了,全身无力任由赤松子在她身上肆虐。
  眼见时机成熟,手则改为轻抚她那长长秀发,嗅着她那少女的体香,赤松子滑过雪白的粉颈,亲吻上她娇艳的红唇,用舌头撬开她雪白的牙齿,不断地舔啜着她口中香甜的唾液,窜进她口中努力寻找那柔软的舌头。
  这一次,情动的南阳仙子被吻得意识朦胧,开始主动配合配合着男人,让他捉住自己的香舌,不停地吸吮及翻搅。品尝尝到如此清香的滋味,赤松子简直爱不释口,而少女的脸庞上显出了淡淡的红晕,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跟着,赤松子双手爬上女孩酥胸,手掌轻轻回旋抚弄那对极具魅力的乳房,突然间,用力地抓住衣服往两边撕开。穿淡红色肚兜南阳仙子,已经半赤裸的呈现在男人眼前,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在胸前,充满匀称的美感。
  低下头,赤松子开始舔着少女的胸脯,虽然隔着抹胸,可是乳头已经立起。男人一口含住乳蕾吸吮,衣物的摩擦让感觉更奇怪,反而带来另一种的刺激。那一种摩擦感,让南阳仙子的身体开始扭怩作态,脸色也泛起了桃红,女孩的口中也开始了甜美的呻吟声。
  断断续续的撩人呻吟也让赤松子更兴奋,搓揉乳房的力量也越来越大。隔靴搔痒也让他不太满足,索性一把将手伸入衣内,然后直接的搓揉乳房。女孩的呜咽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胸衣的纽扣被慢慢地扯脱,丝织的亵衣飘落在地上。
  而赤松子的眼睛已经有些赤红了,他从未见过这么完美的乳峰,丰满、圆润、挺拔,那是一种使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线,肌肤是那样的洁白、光滑,乳峰是那样的柔软、温暖而又结实,这是处子的乳房,这是女人的乳房,这是使男人发狂的乳峰。
  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彻底地解开了,衣服的撕裂声,加上胸前一凉,南阳仙子知道,自己那傲视群雌的胸部已经暴露无遗了。俏脸红彤彤的,她听见了男人那浑重的喘息声,乳房上有一种粗糙的肌肤触感。
  那只冰凉的手毫无忌惮地握住了乳峰,赤松子开始用指尖似摸未摸的微妙接触,爱抚那看似鲜嫩的淡粉红色乳晕,指尖以乳头为中心划着圆圈,又在慢慢地揉捏着渐渐隆起的乳头。整个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一种涩涩的感觉袭上了心头,这种感觉忽尔使南阳仙子有些兴奋,忽尔使她恶心得想吐,脑子里忽尔是赤松子的身影,忽尔是赤松子的面孔。
  坚挺柔嫩的玉峰,漂亮的形状,淡粉红色的乳晕,加上两个秀丽而挺拔的蓓蕾傲立着,就像是鲜嫩的红樱桃一样鲜艳欲滴,不禁让人有一尝为快的冲动。高耸洁白的胸脯随着赤松子的摸弄而起伏着,女孩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男人的头脑有些不清楚了,完全被欲火充斥着,燃烧着,他呼吸不断地加快加粗,手也不断地从摸到握,最后一直到揉搓。
  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赤松子粗暴地捏揉着,南阳仙子的银牙紧紧地咬着红唇,她万万没有想到,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她,居然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永远掉不到头的深渊,她只有默默地忍受,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忍受着摧残和煎熬。
  越来越强的刺激,让少女呼吸越来越急促,见她已放弃抵抗,赤松子行动更加大胆,手就直接对着乳房搓揉,用嘴去轻柔地挑逗起少女的情欲,鼻中闻到一股馥郁的乳香味,以双唇轻轻夹着那隆起的红色乳蕾,并不断用舌头转动着她,偶尔还含住吸吮着。
  唾液的润泽下乳房显出晶莹的光亮,这样的刺激对南阳仙子来说,可说让她又羞又怕,而且男人还不时捏着她的奶尖,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她完全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小口微张,只是随着调情的动作而不停地娇吟。
  被男人直接碰到了敏感的地带,男人的舌头还含着乳头吸吮挑逗,突起的程度更加明显,而男人的手指还不停地玩弄另一边乳头,虽然南阳仙子不愿意,但是在一种女性的本能下,下体的爱液不停流出,已经将内裤弄出一团水渍。
  这时,赤松子的手慢慢往下摸索,接触到大腿附近,每碰一下,南阳仙子的意识就好比被电击了一下。手来到双腿之间,微一碰触,刹那间,她觉得意识好比空白一般,身体慢慢不由主的蠕动。
  动作慢慢加大,吸吮舔弄的速度和力道也一直加快加强,雨点般的热吻不停在胸部游移落下,好比恨不得将这甘美的水蜜桃给吃掉一般。手开始隔着内裤对少女的小穴爱抚,那种强烈的刺激是刚才所不能比的。
  本来在之前的爱抚下,花穴里已经微微分泌出爱液,男人又不时故意用手指将内裤塞进洞口摩擦着。这一种刺激,让南阳仙子根本经受不了,弄得她意识逐渐混乱,全身的力气好像被剥夺了似的,身体则跟着男人的调情动作摇摆。
  感觉到少女羞处的温度似乎渐渐提高,有水气渗出,因此手指悄悄地溜入内裤的缝隙,若有若无的直接抚摸着那湿润的花瓣。虽然说南阳仙子仍是第一次,但是爱液已经不自觉地慢慢流出,阴户那里已经湿透了。
  感觉到赤松子越来越疯狂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了心头,当南阳仙子睁开眼时,她发现赤松子下身那硬棒棒阳具正怒直着发狂地指着她。她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骤见之下,一阵惊慌,一种女性的本能,使她双手护住了前胸本已撕开的衣襟。她只觉得一阵恶心,想吐,又想求饶,大多数女人都会在这种时候求饶的,可是她没有这么做,虽然她也想,可是倔强的本能使她不愿意屈服……
  赤松子像一头雄狮一样发着威,阳具怒挺有半尺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这头想反抗而又不能反抗的倔强的羔羊,他的欲火就烧灼着他,他近似粗野地把南阳仙子护着前胸的两只手拿开,把她的衣襟拉到了背后,绕过了肩头。
  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喘息着把身体压了上去。南阳仙子知道自己反抗是无益的,她只能把脸转向一边,紧闭着眼,听任赤松子的摆布,忍受他的蹂躏……
  贪婪地用大嘴拱着那高耸的乳峰,赤松子像婴儿吃奶一样不停地吮吸着女孩子那红润的乳头,在两个高耸的乳峰间不停地穿梭,交换。而南阳仙子强忍着无法忍受的屈辱、厌恶、羞耻及快感,她紧咬着红唇,闭着眼忍耐着。
  渐渐地,赤松子的动作从缓慢到停止了下来,他直起身,舔了舔沾满少女乳香的嘴唇,手开始向南阳仙子的腹部滑去,用铁钳般的大手揽住了南阳仙子的膝弯,把女孩修长的玉腿分向两边。
  “不……你放手……”
  南阳仙子无力地捶打着他的双臂,可是他的手确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女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手缓缓地垂落下来,彻底放弃了挣扎。
  长裙掀起,女孩的裸足最先暴露在火光下。纤细的足踝,小巧玲珑的足趾因羞辱而紧张的并在一起。接着,一段修长的小腿也暴露了出来,而后是,浑圆的膝、丰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尽头那从神秘的色调。
  动作缓慢而优雅,丝毫也不粗暴,但却不容抗拒,慢到可以让南阳仙子感到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颤栗。她本能地想反抗,身体动来动去的不想要让男人轻易得逞,但是这也是无谓的抵抗,赤松子摸索着她的裙带,很熟练地一拉。
  连南阳仙子自己都很吃惊,她感觉得到赤松子的手竟比她平时脱得都熟练。她只觉得自己大腿一凉,她知道,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已被脱下,自己已不着一缕、一丝不挂,就像平时洗澡时一样,女孩子最隐私的地方暴露了出来,雪白的身体让男人一览无遗。
  南阳仙子下意识地把双腿夹紧,想遮住自己的隐密处。可是当赤松子抬起欲火赤红的眼睛瞪了她一眼后,她只好放松双腿,让整个私处就呈现在对方眼前。她当然仍是处子,自己的身子重要的隐密处被男人如此细致观察,当然是充满了羞耻与害怕,可是偏偏又不能抵抗,此情此景,让绝色佳人不禁侧过了脸,不敢去想像接下来发生的事。
  雪白的大腿光滑无垢,配合着身体的修长玲珑,可以让男人引起不少的遐思。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南阳仙子最隐密的私处,还可以看得到淡淡的阴毛,更是会让看到的男人引起无尽的遐想。于是赤松子伸手过去轻轻地碰了一下,之前的爱抚已经让那里透着淡淡的水气,内裤上面也有微微的水渍,因此这一触碰可以说是让纯洁女孩有如电击,身体大大地抖动了一下。
  趁胜追击,赤松子索性用更加激烈的手法刺激,用左手将女孩抱紧,右手则对着小穴抚摸。强烈的刺激之下,南阳仙子身体不停地抖动,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开始主动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
  除了直接的触摸外,赤松子还故意将内裤拉成丁字裤,裤裆的布料完全陷入了屁股里。然后再用手摸擦着,那一种酥酥麻麻的触感,再加上手指用力挤压,南阳仙子几乎疯狂了。可是不是这样就算了,手指还窜了进去,直接用手抚弄着她的私处,手指头还伸进去小穴,抠挖着柔嫩的肉壁。不停地翻搅和搓揉之下,少女樱口娇声连连,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虽然不太情愿,可是又无力回天,被赤松子那样一搅和,就连开口呼救的力气都剥夺了。所以男人轻松的就将碍眼的累赘脱去,映入眼帘的是南阳仙子那桃花盛开般的穴眼,油亮的阴毛,红嫩的阴唇,好比花瓣般已经微微张开,甜美的爱液由洞口不停地缓缓流出,看得赤松子再也无法忍受,阳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
  手放肆地按在处女挺拔的乳峰上,好比揉面似搓揉着,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理开始慢慢点燃熊熊欲火。直接接触,自然是跟隔着衣服的感觉大不相同,手掌上面的温度、搓揉时的力道和技巧,再加上乳头所传来的酥麻感觉,对于南阳仙子来说,这又是一种未曾有过的体验。
  在外来的刺激下,女孩的乳蕾悄悄挺立起来。羞辱,愤怒,乳尖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感让南阳仙子的意识开始模糊。在理智与情欲间,她被推向了第一波浪潮,娇喘不断、娇呼连连的,南阳仙子已经呈现出无力的状态,身体反而开始主动跟随着男人挑逗的动作,摆动她的身体,配合着赤松子的攻势。
  小穴那里既柔软又温暖,两片柔肉红润恰似舌头,还透露些微的水光,少女已经达到一定程度的兴奋。赤松子缓缓地用手抚摸着南阳仙子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
  当赤松子的手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来到她来从未曾被男人侵犯过的禁地时,她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多么想保留这个身子啊,可是,天生的尤物,不是为了她的心上人,而是应在今天这场劫难上。
  “求求你……放过我……”
  女孩极力蠕动着,想躲开男人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让赤松子越发的兴奋。他的手指如同几条灵巧而残忍的蛇,爬过南阳仙子长而柔软的耻毛,准确的落在少女最敏感的情豆上,他的指尖彷佛有火,燃烧着女孩脆弱的神经。
  女孩灵魂深处的情欲被赤松子代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唤醒了,一种奇异的颤抖慢慢弥漫开来,“为什么?”
  南阳仙子虚弱的想,“我为什么会这么……”
  但是快感仍然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女性的矜持,呻吟在女孩的喉中回旋,她不得不紧紧咬住红润的嘴唇。
  她不知道的是,赤松子的调情手段即使久经风月的欢场女子也难以抵挡,何况她一个情窦已开的少女?
  “啊……”
  若有若无的呻吟终于从与南阳仙子的樱口中传出来。
  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已经呈现在眼前,小穴好像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般抖动,阴毛则沾上不少爱液而闪闪发光,还有一种特别的气味。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当之无愧是个美人。
  南阳仙子从来没被人如此看过自己的羞耻之处,因此不停地动脚想遮掩住,可是赤松子发觉了她的企图,于是就将她双脚搭在自己肩上,然后凑上了身体,如此一来,少女自然是束手无策。
  中间有淡淡的杂草掩住私处,用手指探寻小阴唇,以及膨胀的耻唇,最后是突出的阴蒂。手指在阴蒂上画着圆圈,不断地刺激着,偶而将手指头伸入阴唇内部的膣口,少量的蜜液正不断地渗出来。将小阴唇撑开,深处就是处女诱人的膣口;那内壁彷佛是玫瑰花一样,正随着南阳仙子的喘息而收缩着,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早已湿漉漉了。
  凝视着裂缝上部仅有的突起,在阴核包被下鲜艳、小小的彷佛珍珠般的阴蒂。被火热的目光这样盯着看自己的羞处,南阳仙子更是感到无比的羞怯,无比的快慰。这时赤松子伸出舌头稍微舔了一下肚脐,用手稍稍拨弄一下阴毛,然后头便凑了过去,舔着她那美丽花瓣。
  那里传来的感觉好比受到了电击般,身体开始颤动舌头粗糙的感觉不断刺激下,小穴则流出了不少爱液回应。伸出手指抠挖少女的花瓣,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抽插,那里就分泌出更多爱液,顺着大腿流了出来,于是,赤松子又凑上了嘴去吸吮起来。
  “想不到他居然会去亲吻自己尿尿的地方,还用舌头舔舐那里流出来的液体,好奇妙的感觉啊,明明很奇怪啊!为什么会有很舒服的感觉呢?”
  处女穴从未人如此玩弄,而且男人还不停对着那里吸食,让南阳仙子彷佛被推上了极乐境界,呻吟声开始充满娇媚的语调。
  不理会女孩的想法和感受,赤松子仔细地舔舐蜜穴里流出的爱液,感觉还十分不错,并没有什么异味。慢慢舔着蜜穴的细缝,小小的阴核也慢慢立起,“受不了了嘛?求我吧!求我狠狠地干死你!要不然还要你受的!”
  为了给南阳仙子更大的刺激,好哀求自己狠很干死她,男人开始用手指慢慢地触碰,同时用牙齿轻咬,用舌头缠绕。
  “不……不要……”
  虽然口中不要,但南阳仙子的感觉也跟赤松子预想的一样,阴核的强烈刺激让她真的是受不了,可是她又无法逃避这种刺激,身体因此开始发抖着。不断地抠挖抽送,把南阳仙子送上了高潮,阴蒂更是已经立起,舌头在舔弄,少女的心神已经濒临崩溃,意识早就模糊,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小穴,也已经可以承受男人入侵般开启。
  开始用手指插入了女孩的小穴之中,虽然只是微微插入,南阳仙子还是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更何况赤松子不停抽插抠挖内壁,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手指还如搅拌棒一样地旋转,让快感好比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居然开始不自主地夹紧了插入密穴中的手指。
  这也让赤松子知道,这个女孩子开始尝到舒服的感觉了,力道开始加大,手指更开始轻微地抽插蜜穴,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得激烈,肆无忌惮地抠弄着女孩情缝的上方和两侧丰嫩的羞唇,“听好!如果你不肯求我狠狠地干死你,我就这样玩到你崩溃为止!”
  此时,南阳仙子也开始了规律的呻吟声,“……啊……住……住手……”
  当手指猛然间插入她紧小的菊穴,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这声呻吟彻底粉碎了她残存的反抗意识,可怜这个玉洁冰清的少女终究落在了男人的掌中。
  “你的阴毛很漂亮,以后要一直露在外面,知道吗?”
  赤松子丝毫不理会少女的哀鸣,中指继续向南阳仙子的后庭深入。“唔……”
  女孩试图扭动一下雪臀以躲开他的侵袭,但是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女孩下体的茸毛,让她不敢随便挪动,只能默默忍受着菊蕾内他手指的折磨。
  不理会少女的慌乱,手指的动作更灵活了,还口舌并用的,一边抽插抠挖内壁,一边舔舐着蜜穴,另一只手还去抚摸她那敏感的肉芽儿,时而用力捏揉着那已经完全挺立的花核。
  经过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放弃挣扎的南阳仙子,悲哀地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逐渐淹没她的意识,逐渐涌出的爱液暴露出女孩的秘密,赤松子的手熟练而准确无误的在女孩最敏感的突起上抚摸着。
  轻轻舔着少女羞处的蜜肉,每一下都让南阳仙子如遭电击,光这样就让她进入了第一次的高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身体带来的反应让她根本无法承受,意识被推向一波波的高潮,流出来的爱液更是接连不断。
  “不……不……”
  南阳仙子羞耻地喘息着,却无力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液体终于流出了女孩的体外。赤松子熟悉女人的一切,包括任何一个性感带还有敏感的地方,他并不专注于同一地方,而是寻找少女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承受着赤松子一波波的打击,在一种人类原始的本能下,爱液不停地流出,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女孩子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基本的准备。果不其然,只要南阳仙子不低头,男人似乎也不会停止,如此上下猛攻,弄得女孩真的是快崩溃了。
  连续被熟练的挑情手段玩弄,不可能是一个女孩子能承受的,因此,南阳仙子已经无法忍受了,这时的她那顾的了什么尊严,只想能快点停止这个愉悦地狱,“啊……住手……噢……求你了……干……干我吧……”
  “就在等你这么说,贱女人!就不信你不求我……来……再说一遍!”
  “啊……不要说这么多……快干死我吧……快点把我狠狠地肏死吧……”
  “嘿嘿……”
  赤松子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终于停止对南阳仙子的性惩罚,立起身来。
  下体登时变得空虚无比,南阳仙子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尽管四肢已经恢复了自由,但女孩却彷佛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凭自己的双股大张,整个私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跪下……把手放在身后……”
  南阳仙子默默地站起身,柔顺地在赤松子面前跪下,微微仰起头。他随手拾起美人儿的裙带,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在她还搞不清状况时,男人就将充血挺立的肉棒硬塞入她口中。
  口中突然被塞入异物,而且还热热烫烫的,在口中还不停地跳动,南阳仙子定神一看,居然是赤松子双腿间的那玩意,别说是被塞入口中了,她连看都没有看过,本能上的害怕让她想往后闪,可是被男人按住了她的头,让她无法逃跑。她即不敢也没有力气可以咬下去,因此任由那肮脏的男性性器官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的,让少女有一种又恶心又想死的感觉。
  “呜呼……”
  肉棒因为受到舌头蠕动的刺激,赤松子满足地呻吟着。巨物把南阳仙子的嘴塞得满满的,不断地摩擦中酸味频频传来,直把少女吸的想吐,痛快地让男人不时朝前猛顶一下,只顶得她双眼直翻白,那樱口儿鼓裂裂的口水直流。
  随着进出的频率加快,肉棒也慢慢变得更大,还有种腥臭又带点异味的味道,让南阳仙子越来越受不了,小嘴也快含不住。这时,赤松子才将分身离开了她的口腔,攥着她长发的手将少女玉首固定在胯下,将肉棒前端顶在她红唇上,“含进去,用心点吸,吸得爷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对她,可是头颅又被按住,无法避免地面对着那丑陋的肉棒,那玩意在唇间中跳动的感觉让她是又羞惭又害怕,同时散发出一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让南阳仙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要自己主动去吃男人的家伙,少女心中自是百般不愿意,可是在男人的威吓下不得不做,泪眼模糊中,女孩的红唇微微张开了,赤松子的巨大和坚硬顿时充满了她口腔内狭小的空间。
  那柔软的舌开始笨拙的动作,男人满意地轻抚着少女的青丝,示意她前后移动头颅,南阳仙子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被迫着以生硬的动作吮吸着口中的男根。
  赤松子满意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尽管南阳仙子的动作实在很笨拙,但女孩温暖的樱口还是让他感到兴奋,更何况一想到在胯下的并非普通的妓女,而是赤帝的独生爱女,在大荒众人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南阳仙子,他冷酷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南阳仙子不停地前后摆动头部,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女孩用眼神的余光向上看着赤松子,只见他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自己,心下一急,更是卖力地舔吸口中的男根,想要吸出精来。
  赤松子陡然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很好……就是这样……”
  他不自主地按住少女的玉首,挺动起下体,将她的口中当成小穴抽插。可是那么粗大的肉棒,南阳仙子的小嘴根本不可能承受,只要男根每次塞入时,都让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眼泪也不停流出。
  自己被男人如此凌辱,可说是痛心疾首,可是偏偏身体居然也跟着慢慢酥麻了起来,这种该死的生理反应令南阳仙子十分羞惭。她吸吮得嘴都酸了,下巴好像都合不拢了,但男人的阳具仍是不停地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模样,而且龟头一次次的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得想要呕吐,但少女为了保护自己贞节,仍是毫不放松地吸舔着。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温热的嘴唇紧紧地吸住,那丁香小舌不停地在前端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龟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几次差点就要决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他缓缓地离开了少女口舌的服侍,在日光下,南阳仙子双眸如同一对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忍不住想淹毙在其中。一种说不出的幽怨,哀怜化成醉人的风情,尽蕴在女孩的明眸里。
  南阳仙子羞怯地跪直身子,把娇挺的双峰展现在男人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地握着滚烫的男根。赤松子舒适的斜倚在草地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手熟练地落在女孩尖俏的乳头上揉捏起来。
  少女开始呻吟,赤松子能轻而易举的点燃她最原始的欲望,他的手滑过女孩如丝般的肌肤,他轻轻托着南阳仙子纤细的足踝,摩挲着她小腿洁白的皮肤。
  女孩敏感的乳蕾已经感受到了男人温暖的呼吸,赤松子俯下头,注视着阴影中少女那最神秘的禁地,魔手落在那蓬松的耻毛上。南阳仙子忍不住颤抖着,连她自己也分不出是由于羞涩还是兴奋。
  手指准确无误的落在最敏感的突起上,“这么快就湿了?”
  赤松子戏弄的把蘸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女孩面前,“唔……”
  南阳仙子无措的忍受着他的轻薄,“舔干净……”
  手拂过红润的唇,女孩的嘴微微张开了,柔软的舌细细地缠绕着赤松子的手指。“好不好喝?”
  “不要……”
  南阳仙子娇嗔着垂下小脸,嘴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回答我……”
  手有节奏地在她丰隆的羞部上抚按着,更多的液体顺着女孩的情缝渗出来。“好……好喝……”
  南阳仙子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了,身子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喜不喜欢我这么摸你?”
  手指放肆地插进了女孩的后庭,菊蕾饱受手指的蹂躏,保持着紧凑和弹性。“喜欢……”
  南阳仙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汹涌而来的快感。
  解开绑着少女小手的裙带,赤松子把她的玉手按在她自己那绵软的胸膛上。“会不会自己做?”
  他望着南阳仙子那迷蒙的星眸。
  “不……不会……”
  “那让我教你……”
  赤松子的手引着她,经过女性的每一处秘密,而后让女孩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自己勃发的情豆,湿润的花瓣和挺立的乳头,南阳仙子终于开始大声的呻吟。
  他下体的坚硬再次顶在女孩的唇间,南阳仙子竭力的包容着他,吮吸着他,在那温暖而舒适的樱口里,赤松子的欲望进一步的膨胀开来。离开少女的小口,只见那硕大的阳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龟头放着光滑得发着光。
  一股股热浪从下身一直涌到喉咙,赤松子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扑向了南阳仙子。整个人也压到了她身上,接着在她那纯洁的玉体上上下其手,逗弄着她的羞处。到了这个时候,少女也明白了接下来的事,可是,小穴一被挑逗,又强烈的把她的力气打得无影无踪。
  将脸贴近少女美穴,像猫似轻轻地舔着,偶尔还用舌头轻插裂缝,女孩的那里被男人这样舔着弄着,南阳南阳仙子简直是难过得快哭出来了,可是那种刺激,却又让她一直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呼喊,甚至完完全全无法思考,整个身体随着赤松子的动作在颤动着,蜜洞里爱液也随之更加的泛滥成灾。
  托住少女的膝弯,把女孩的双股劈向两侧,他的巨大和坚硬让贞洁的处子失措的叫起来,但是她那微弱的挣扎丝毫也改变不了男人的侵入,“……啊……不……不要……停止啊……”
  “舒服吗?哈哈哈……不要停止?是吗?……”
  赤松子南阳仙子双脚分得更开,故意曲解少女的要求,巨大的阳具很有经验的找到了小巧的桃花洞,前端顶着她已经湿淋淋的小穴入口,一股作气的挺着腰猛插了进去。
  由于混合了少女的香唾和爱液,光滑的阴茎没有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龟头挤了进去。赤松子进入并非十分的生硬,但是由于他的巨大,还是让初体验的女孩一时难以承受。赤松子只觉得南阳仙子身躯一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龟头被紧缩的肉腔挤住了。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是南阳仙子还是觉得私处蜜穴里有着撕裂的感觉,这种一阵阵的疼痛,让她意识稍稍回复,了解到自己的童贞已经不保,本能想将赤松子推开,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无能为力,只好充分承受这刺骨的痛楚。
  高贵的南阳仙子虽然坚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被凶器强行侵犯,剧痛使她大叫了一声,眼泪立刻顺着粉颊流了下来。这是悲伤的泪水,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不会对自己的第一次抱着憧憬,当然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愿意自己的初夜被人如此粗暴夺走。
  她从未想过赤松子会这样对她,把那么大的一根东西要插进她娇弱的身体,她也不知道会这样痛苦,痛苦得无法忍受,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她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赤松子,一种保护自身的本能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赤松子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他一巴掌打开了南阳仙子,下身刚要往里捅一点。南阳仙子又不顾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少女双臂,反剪捆绑起来,扣压得死死的。南阳仙子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
  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赤松子的欲火,丝毫不怜香惜玉,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抓着她那粉嫩的肌肤,痛得她惨叫声更烈。突然,南阳仙子觉得双脚被给扣住了,赤松子用力一分,少女那肌肉紧崩的玉腿被分开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又艰难地把阳具插入女孩的阴户,洞口和里面都湿润,但很窄小,进入的动作缓慢而坚定,一点一点挤开少女密封多年的私径,享受着处女的生涩和弹性。
  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处女最神圣最宝贵的秘密花园,就是那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异常粗暴地闯进自己的禁地。这样带来的疼痛实在难以忍受,南阳仙子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即将失去的处子贞节。
  看着娇艳的花瓣终于完全绽开,赤松子满意地吁出了一口气,再一次慢慢地退出,让滑腻的洞壁摩擦着自己。蓦地,男人用力一挺腰,使处女路开通,把原本只进去一小段的阳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南阳仙子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
  可这时候的赤松子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温柔体贴了,他只觉得南阳仙子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他再一挺腰,把那粗长的分身连根捅入了那紧窄的花径,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阳具与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破瓜的鲜血都流不住来。
  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阴茎在那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彷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地抽搐,体力充沛之极得男人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
  随着激烈的抽动,南阳仙子阴户里处女鲜血也随之渗出结合处,剧烈的疼痛使得南阳仙子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赤松子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好痛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下体剧烈的疼痛感,赤松子又猛烈地突刺,更让南阳仙子更加疼痛,进进出出小穴里的肉棒很快泄上了她破瓜时所流的鲜血,顺着股间慢慢流到大腿上。眼泪顺着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着,可是赤松子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次次的突刺,随着一次接一次的抽插,南阳仙子双手无力地搭靠在男人身上,下体流出的淫水沾泄粉红色的液体从大腿缓缓流下,她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体内的大家伙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赤松子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南阳仙子的苦苦哀求,把她翻过了身体,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分身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比刚刚还要深入,这姿势男方是在上面,利用体重让肉棒插得更深更猛,赤松子完全不理会南阳仙子才刚破身,开苞的疼痛感依然未减,他开始肆无忌惮地猛烈抽插起来。而少女的悲叫声已经慢慢地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赤松子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而且这时候赤松子双手也有空了,于是他大力揉捏,挤压着南阳仙子的双乳,整个乳房上留下不少的吻痕,淡粉红色的乳头在吸吮摩擦下变得通红,将少女仅存的一点意识都剥夺了。
  一下接着一下,疯狂的抽插越发迅速,女孩那痛苦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煎熬着她,那是人类的情欲和理智的抗争,这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
  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赤松子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强行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南阳仙子身上发泄着多年来积压着的性欲。他也不管这个在自己胯下女孩的呻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欢娱,还是二者有之,他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她是个很少有的绝妙尤物,一想到这儿,阳具就坚硬得无坚不摧,奋力抽动起来。
  随着他连绵不断而又强而有力的冲击,少女的娇躯一次次被充满,满溢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淌下来,顺着女孩深邃的臀缝,流到草地上。肢体交缠的南阳仙子,这下的滋味可真是难言了,也不知是畅美还是疼痛,硕大的男根深深插入幽谷深处,经受赤松子那重重的冲刺,性交的欢快混着割伤般的痛楚,弄得她也不知是该叫还是该哭,偏却是愈来愈快乐。
  在大力的冲击下,女孩的双股几乎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胸前,丰满的雪臀完全暴露在赤松子面前。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秘处原本深藏的唇瓣在他的动作下,翻出体外,如同暴雨后的玫瑰,娇艳而无依,微微翕动着。
  “嗯啊……”
  断断续续的娇喘从女孩的嘴中发出来,强有力的冲击摧垮了南阳仙子的自尊,不知不觉下体的疼痛感已经逐渐转为快感,像绝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少女的矜持,“不……不要……”
  她勉强抓住草根,玉腿在半空中蜷曲着。
  原本急促的呼吸在男人的动作下,也渐渐变得缓和,原本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也变得红晕起来。虽然是被强暴,可是似乎由于淫魔的技巧,还有女人原始的本能,甜美的呻吟声开始不停地出现,双手还主动抱住了赤松子。
  猛地揽住女孩的细腰,把她的玉体翻转过来,南阳仙子自动地蜷起身子,把雪白的丰臀迎向他。赤松子从后面进入了她,那已经一片泥泞的小径。肉棒在女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插入都让少女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随着动作渐渐的加快,也如拓荒似的越插越深。
  坚挺的阳具犹如一根火热的铁棍,不停地捣在柔软的小穴中,插得肉穴淫水直流,胸口一对坚挺的大竹笋奶疯狂地前后摆动,晃出一团白色乳浪。赤松子顺手抓住那两颗粉白乳球,用力揉捏着那丰挺的双峰,顺着少女那淫乱的叫声,就是一阵疯狂快急的直冲猛捣。
  香汗淋漓、忘情叫喊,这已经是现在的南阳仙子唯一能做到的事,巨物反覆的用力抽插着花径,的确也带给女孩兴奋的感受,初体验虽然给了她疼痛与羞耻感,可是这时她也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顺从肉棒抽插的动作。
  雪白的大腿无力支撑充满快感和痛楚的肉体,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承受着男人无情的撞击,随着“啪啪”地声响,那丰满的大白屁股早已被撞得红肿火热,两片臀肉现出红潮。胸前白嫩的豪乳不住地前后晃动,疯狂的浪叫配合着“滋滋”的抽插声,更显得淫媚动人。
  螓首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小穴里也一阵阵的收缩痉挛着,让赤松子获得更大的快感,为了使快感加剧,抽插的速度、还有动作的幅度,也都更快更大了。在女人的小穴之中,不管是再怎如何勇猛的肉棒迟早都会臣服于最深处,更何况是如此狂烈的抽送。如果继续用这种速度抽插下去,或许爆发也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可是赤松子似乎没有什么极限,两人的下半身结合更紧密,抽插的动作也没停过,女孩甜美的呻吟声却逐渐变小变弱,柔弱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了,原本细小的蜜穴细缝被插得都外翻了出来,只听南阳仙子不停发出呻吟的乐章,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少女欲仙欲死,胸前两团丰满软肉被抓得变了形,嫩紧的窄穴内溢出温热的阴精,赤松子抽出大肉棒,只见白浊的液体混着些血丝流下。体位由原来的姿势换成坐姿,观音坐莲似的,由下往上强力抽送,猛插少女的蜜穴。
  不同的姿势有不同的快感,无力的南阳仙子将手搭在对手肩上,赤松子更是抱紧了她,如此一来,抽插的动作可以说每一次都顶到深处。埋首进那深深的乳缝中,用力抓捏粉白的大奶,上下搓动。红热的嫩肉从指缝间被挤出,渗着晶莹的汗珠,使得女孩看起来,既淫媚,又冷艳。
  痛感与快感并重之下,终于,南阳仙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鸣,她的手紧紧攥住了对方的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女孩的秘处喷涌而出。“噢……不要了……要死了……”
  玉人无力地喘息着被送上了绝顶,瘫软在男人身上。
  慢慢挺直身子,赤松子把自己送到女孩的唇边,将肉棒在她嘴边弹了几下,小脸蛋上随即沾上了一点爱液和血迹。南阳仙子一边喘息,一边顺从地把还是那么雄伟的物事又一次纳入自己的樱嘴里,带着自己的爱液和落红,仔细地舔拭着。
  这时,赤松子半坐着,南阳仙子则是跪着在吸吮他胯下的肉棒,将口中的巨大缓缓在前后抽动着,偶尔将肉棒抽出口中,用舌头像在吃冰棒是舔着。严格说起来,少女根本不可能知道该怎么做,可是从她的表现中,很明显得想让南阳更高兴而在努力。
  那里湿热温暖的感觉,让赤松子很快的又兴奋了起来,就把女孩的小嘴当成肉穴抽了起来,牙齿偶而的碰触,更让他十分的兴奋,男根越发生龙活虎、杀气腾腾。粗大的分身塞入嗓子眼中,顿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而且男人还抓住了她的头,开始前后撞击着她的喉咙最深处,窒息的感觉越发明显起来。
  眼泪不停落下,毕竟如此硕壮的肉茎完全进入那么小巧的樱口中,而且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狂进猛入的同时,要求她像吃冰棒似的,用舌头舔弄他的肉棒。无可奈何之下,南阳仙子如言照办,因为她目前根本无力反抗,只好听从赤松子的吩咐照做。
  对南阳仙子来说,这些动作都十分难为情,她先将肉棒含进去,然后口中深处又抽出来。接着又含住肉棒的前端,而且,像是在划小圆圈般地绕着不停地转动。现在,男人的分身沾满透明的黏液,有着鲜明的浓厚气息,像是叨着奶瓶的小婴儿一样,吸吮了几下之后,才能放松似喘一口气。
  用舌头来回再舔着肉棒,伸手在肉棒的基部,温柔地握住胀硬的小球,赤松子极尽的羞辱着南阳仙子的自尊心。男人只觉一阵奇爽,抓住女孩的头插了一下狠的,只听她惨吟一声,感觉到口腔中的大家伙猛地跳动起来,刹那间,浓浊的白浆填满了小嘴巴,甚至溢出鲜红的双唇,透出一股淫媚之色。
  将喷射中的分身拔出来,虽然已经发射多次,劲道依然不减,阳精依旧在少女粉脸上爆发着,就连眼睛、鼻子、头发上都有沾上。而南阳仙子就好像是沉醉在精液的洗礼下,表情看起来十分的怪异。看着美丽的清纯少女被粘稠的阳精弄糊得一塌糊涂,脸蛋嘴角还流下一丝丝液体,赤松子不自觉笑了起来。
  “看看你自己……”
  赤松子把女孩抱到平静如镜的水潭边。“不……”
  南阳仙子的粉脸在水光下一阵发烧。“好好看看南阳仙子的……”
  男人恶意的笑着,分开他的双腿。
  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地展现在水镜里,凌乱濡湿的柔毛,一朵楚楚可怜的牡丹。欺霜赛雪的柔肤,几处斑斑点点的惺红。情缝半张,羞唇微颤,淅淅沥沥的情露不可抑制的滴下来。风雨后的娇蕊,风雨后的佳人,风雨后的草地,尽在水光倒影中。
  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站在草地上抱着南阳仙子的腰身拼命地抽动,而嘴则在那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南阳仙子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双手摞住她的纤腰,不停地把她在自己的身体上提起放下。
  闭着赤红的眼,赤松子听着娇柔少女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而南阳仙子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挣扎,只知道快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
  而赤松子又把少女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凌虐起她的肛门来,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男人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南阳仙子,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
  赤松子从南阳仙子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排泄器官被男人所欺凌,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地承受着,她的身体被赤松子撞击得前后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
  身体被连番的侮辱,小穴早已被插得红通通的,而此时她的菊蕾正被大肉棒猛烈地抽插着,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声音从她口中喊了出来,好似身体似乎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自然配合着赤松子的奸淫而摆动身体。虽然不是自愿,可是……现在的南阳仙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当赤松子把她放下来成最初的姿势时,饱受摧残与折磨,使南阳仙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香汗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喘息着,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了。而赤松子也因消耗过多而大汗淋漓,稍微喘息了一阵,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阳具上,那本已有些瘫软的阳具又生龙活虎起来。
  搬开女孩那白嫩结实的大腿,提起她的腰肢,赤松子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少女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银牙一咬红唇,眉头一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再度发出了忘我的声音,接连几次的凌辱,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让南阳仙子更是身心俱疲。
  这一次赤松子更加疯狂,他压在南阳仙子的身上,不停地抽送着,嘴贪婪地狂吻着少女那挺拔高耸,而又十分柔软带有弹性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峰,狂吻着她香甜温润的性感之唇,狂吻着她的每寸肌肤,他粗糙的舌头拱开她的嘴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所激动着,发狂地抽送着。
  他闻着少女的体香,看着南阳仙子那娇美而现在却似带雨梨花般,满是泪水和汗珠的绝世容颜,感觉着美女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搐,像一张小口紧紧地裹住了龟头,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样,刺激得赤松子发狂地挺动摇摆,撞击得南阳仙子彷佛能听到自己耻骨碎裂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破瓜之苦犹若日下薄霜,化的无影无踪,被男人连连冲刺、深深抽送的快感,令南阳仙子再也无法自拔地沦陷了,快活地扭腰迎送起来,只乐得她如疯如狂,舒爽到无法言语。不知被干的得了几次高潮、上了几次妙境,女孩完全瘫软了下来,只觉得赤松子也是浑身汗湿,偏生还是继续肏弄着她。
  不知不觉中,赤松子感觉到分身越来越不听自己的控制,这种感受使它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随着他体力的减弱,一点点顺着阳具向他的龟头涌来,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像要爆炸一般。
  而南阳仙子也感觉到赤松子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坚硬,自己却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迎合着他。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赤松子压制了近十个时辰的精液喷薄而出,他像发了疯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南阳仙子,嘴也死死地咬住了她右边的乳峰,阳具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
  而南阳仙子先是起了一阵轻颤,既而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这股浪潮扭动着,而阴户内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这似乎无穷无尽的温暖的液体。她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传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击般撞击着她的身体。
  巨棒在怒胀着,胀得南阳仙子下身疼痛难忍,在下身犹留连未去的刺痛感中,感受着赤松子射入她体内的热流汨汨地动着。她用尽最后力气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而这种呻吟,有经验的男人都听得出来,那是高潮时特有的声音。
  不知她是因为欢娱,还是由于赤松子抱着她的身体,撕咬着她的乳峰,而感到疼痛时发出的痛苦呻吟,她发疯般抱着赤松子正在咬她奶子的头,身体剧烈地迎合着那股浪潮而扭动着,全身肌肤起了一层晶莹的汗珠。
  不知过了多久,井喷的精液才射完,确切的说是停止了抽搐,大约有一刻钟吧,而南阳仙子却已经晕了过去,气若游丝,双颊潮红。的确,对于她这样一位娇弱的女子,对于一位处女来说,第一次被男人疯狂而粗暴地强奸蹂躏,长达十数个时辰,而且那阳具又是如此之粗大,确实是会晕过去。
  而赤松子在流尽最后一滴精液时,功力也耗尽了,出现一阵短暂的昏迷,而这次昏迷对于他来说是最舒服的了,他得到了世上最好的女人,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和享受,他该歇歇了,他的阴茎还留在南阳仙子的下身内,也昏迷了过去……
  清晨,当晨曦刚刚映红水潭,南阳仙子就醒过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但空气中还留着一夜颠狂后特有的气息。女孩勉强坐起身,下体的疼痛告诉她初夜的回忆,四周一片寂静,可是她却没有一丝动弹的念头。轻轻掀起凌乱的衣裳,望着原本洁净的丝裙上一片片的暗影,女孩不由自主又响起了昨夜的兴奋与冲动,她的乳头竟慢慢挺立起来。
  缓缓爬下到水潭边,也许是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南阳仙子居然觉得双腿发软。她怔怔地看着水中的倒影,女孩的泪水慢慢淌下来,“也许,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居然在被强迫的时候那么兴奋……”
  水镜中的丽影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美,但是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个玉洁冰清的南阳仙子了。
  已经晚了,南阳仙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清晰无比地从眼前流过。少女闭目回想着,发出微微的喘息声,双手已禁不住地滑入衣内,轻重有致地搓揉着涨挺的双乳和股间,彷似快感又回到了身上。
  一面回想着,女孩的手彷佛着了魔一般,不断地慰抚自己,完全本能地滑动着,让犹沉醉在开苞快感中的南阳仙子神飘魂荡,好像又回到了水潭之滨,在赤松子的怀中颤抖着、呻吟着、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冲上身来,将什么羞耻、什么矜持彻底毁去的无上美妙感觉。
  等到南阳仙子清醒过来时,她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吹弹可破、凝脂一般的胴体显露出来,体力再一次地宣泄了出去,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少女吁了一口气,也不看看被自己无意间弄出的狼藉片片,只想软软地缩着,女孩儿纤细的手指头儿在幽谷中虽然运用自如、随心所欲,但终比不上男子身躯的火热和雄壮,虽说幽谷仍是一片濡湿,比起真正被男人干时的快感,总是差了一截。
  一股异样的感觉袭上身来,南阳仙子陡地睁眼,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赤裸男子正压制着她,一手按住她想呼唤的红菱樱唇,眼光有若实物,正一寸也不漏地浏览着她那刚刚自我爱抚过、泛着粉红艳色的胴体。
  光是这种目光上的非礼就已经让南阳仙子受不住了,更何况这个男人竟是强占她处子贞操,疯狂地糟蹋蹂躏了自己身体的赤松子,本已绮思满腔的她好似渴望着男子的玩弄,股间慢慢分了开来,甜美的蜜水已流在上面了。
  “刚刚把自己弄得那么过瘾,标致俏美的小姑娘啊!那么想男人干的话,我正好来满足你,保证你乐翻了天。”
  南阳仙子再也挣扎不了了,从刚刚的好戏中,男人似已了解到何处是少女的性感地带,一下手就让原已全身乏力的女孩再没有抗拒了。
  乳房似是要在男人口中溶化般,腿上和股间私密处被男人不住地挑逗,南阳仙子的不愿和羞意都不见了,她轻扭娇躯,迎上赤松子那贪婪如火烧般的眼神,现在的她已被爱抚的什么都顾不得了,再没有半分矜持和自保,只想就此任男人奸污。
  从南阳仙子粉颊上的酡红,和柔顺地任自己轻薄,赤松子清楚知道这绝色美女心下已是欲火高燃,正待他的占有。再次被赤松子侵犯,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他动作是那么的有效,很快就让少女春心大动,欲火熊熊地燃了起来,幽谷里的触感也不同,那物事是那么的强大,女孩感到幽谷的空虚已完全被充实了,火热充塞着胴体的每一处,而男人却仍在推进呢。
  少女早被自己满足过一次,哪儿还承受得住赤松子熟练又有效率的奸淫玩弄呢?她再次升上了仙境,娇柔乏力地瘫痪在男人身下。男人却没有半分休息的意思,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的抽送,弄得她只有欣然承受的份儿。等到南阳仙子从飘飘欲仙中的美妙幻境中跌回现实时,赤松子终于也满足地射在女孩体内,让她在迷迷糊糊之中再次高潮。
  望着圣妆而来的瑶姬,在火光的映衬下,又比平日增加了几分妩媚。如丝的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美的脸庞,性感的樱唇,即使惊恐时也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还有那高耸的、可以说完美的胸部,把整个匀称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撩人。
  那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使赤松子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绝对地压倒她,从心里把她摧挎,那时再为所欲为,那种感觉,他想起来就激动不已,下身也缓缓地挺了起来。
  无论他怎么掩饰,瑶姬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股贪婪,那种眼神她看得太多了,赤松子也不例外。她稳住了情绪,平静地问道,“我儿子呢?”
  赤松子似乎没有听见,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部和那弧度优美、略施脂粉的红唇。瑶姬心里一阵慌乱,又问了一声,“我儿子呢?”
  赤松子才回过神来,他镇定了一会儿,拍了拍手,大厅右侧,一个婴儿随着摇篮出现在半空中。瑶姬一见到她的孩子,所有的矜持都不顾了,像疯了一样扑了过去,大叫一声,“儿子……”
  那孩子被这一声吓哭了,而屋顶上有一把强弓对着她的孩子,瑶姬呆住了,过了半晌,她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步步走到了赤松子的面前,“你想怎么样?”
  赤松子嘿嘿地淫笑了几声,那种贪婪地眼神再次落在了瑶姬的身上,“我想怎么样,你很清楚,只要美人你肯合作一点,你的儿子一定奉还。”
  瑶姬咬咬嘴唇,点了点头,“只要你不伤害我儿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也只是听听而已,而从瑶姬那性感的嘴唇里说出来,却另有一种撩人的味道。赤松子的胸中一阵气紧,下身跟着缓缓地扬了起来。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瑶姬的面前,手下流地伸向了她的腰间……
  衣带顺着赤松子那熟练的手松开了,外衣滑落到了地上,而轻薄似纱的小衣把她那娇美的身躯映衬得格外诱人。他又轻轻扒掉了瑶姬的小衣,除了亵衣裤外,那娇美的身躯暴露在这男人眼中了。那凝脂般的肌肤,还有那生完孩子全无改变,只是略增加了一些丰腴和性感,无可挑剔的身材和曲线,使男人的下身硬得发烫。
  眼睛紧盯着瑶姬的胴体,赤松子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他狠不能几下把她扒个干净。此时美妇人身上仅余一淡黄色的肚兜与亵裤,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地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人。色咪咪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
  她扬起了头,闭上了双眼,转过身去。瑶姬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嫩耸翘的臀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人。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肉欲的诱惑。
  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阳具坚硬的直翘而起,赤松子贪婪地望着仅着肚兜的美女,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将衣服脱了,好好服侍爷,你也好早些见到你那可爱的儿子!”
  瑶姬闻言,心头一拧,儿子的面容猛地便占据了她整个思维,她心中叹了口气,心神恍惚的脱衣,洁白的肌肤渐次显现,当解下肚兜的刹那,两个雪白而丰润的乳峰立时弹了出来,像两个浑圆的雪球,而乳晕衬托着的两个红亮且由于哺育而增大的乳头也颤抖了几下,如蓓蕾初绽,两行晶莹的泪珠也滑下她俏丽的面庞。
  赤裸站立的瑶姬,玉雕般的完美胴体,配合脸上显露出的母性圣洁光辉,真有如佛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
  一般人看了此时的她,只会惑于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但赤松子本非常人,如今的瑶姬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发起他潜藏的兽欲。
  大厅中本是很安静的,孩子也不哭了,可这时,粗重的喘息声萦绕着整个大厅,在石洞中回荡着,男人的眼睛开始发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赤松子幻想着那对乳峰的手感、弹性,下身一阵阵地轻颤,淫笑了起来。
  瑶姬紧闭着双眼,在赤松子的示意下,挺直了腰肢,把高耸的乳房挺了起来,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肩头,缓缓地滑到了她浑圆的乳峰上。当男人的双手握在她的乳房上时,瑶姬的身躯不自觉地起了一阵轻颤,抖了一下,鼻息也急促了起来。
  享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所带来的快感,随着赤松子的揉捏,瑶姬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反抗,死命地忍受着。赤松子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他的嘴贴在了绝色美人那圆润的肩头,顺着脖子吻到了那深深的乳沟中,他的手挤着那白嫩的乳房蹭着自己的脸,不停地摩娑着,鼻子而嘴巴埋进了她幽深的峰谷之间,而瑶姬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嘴巴移到那棉软的乳峰上,而探索那高耸丰腴的肉峰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赤松子像婴儿吸奶一样不停地吮贴着那对肉红色的乳头,鼻息越来越重,揉捏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樱红的乳头,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
  双乳被紧紧地攫住,紧绷得彷佛要喷出乳汁一般,事实上,真的有乳汁从乳房中流出,而体内被虐的淫欲一步步被引出。瑶姬恍惚中似乎回到看见了儿子吮食着她充满奶汁的乳房,她慈爱满怀的俯视着可爱的儿子,迎接她目光的,却是邪恶贪婪的眼神。
  她陡然一惊,思绪重回现实,但她仅能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乳房传来的种种刺激和内心中的屈辱混杂着,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快,嘴唇越咬越紧。
  赤松子越来越疯狂,那对成熟的乳峰带给他的快感,使他的脑子彷佛燃烧的火焰。他从吮吸变成了啃咬,一阵刺痛使瑶姬尽不住从鼻子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那种声音对男人来讲,无疑像一颗炸弹,炸开了原始的野性,赤松子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
  他不停地疯狂地啃咬着、吮吸着,双手紧紧地箍住瑶姬的双臂,嘴不停地在两个乳峰间交换着,唾液涂在瑶姬光滑雪白的肌肤上,顺着乳沟流淌着。瑶姬也不停地轻哼着,那种痛苦、刺激加上屈辱不断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她紧闭着双眼,身体随着赤松子的嘴的啃咬和吮吸不停地扭曲着。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轻哼声交织着,在石洞中回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随着这种刺激性欲不断地增长,那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粗大的阳具在裤子里涨开来,直挺挺地在瑶姬的两腿间磨蹭着。
  也许是他啃咬得用力过猛,疯狂的吮吸只感觉这对温润的乳峰越来越硬,突然听见瑶姬一声轻叫,紧接着觉得口中一热,一股乳香飘进了鼻子中,他吃了一惊,才突然明白原来由于他吮吸过猛,吸出了用来哺育婴儿的乳汁。
  一种奇特的心情使赤松子激动不已,他像疯狂了一般拼命吮吸起来,一口口吞咽着瑶姬那对丰满的乳峰中流出的奶水,而另一只手近似粗野地捏挤着另一只乳房,雪白丰满的乳房被他粗糙的大手捏挤得变了形,乳汁也像小溪般流淌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流到了他的肩膀,泄湿了他的头发。
  瑶姬也由于赤松子拼命的吮吸和乳汁的流淌而带来了一丝快感,而左边又由于他拼命的捏挤而带来了疼痛,这种感觉煎熬着她的心,使她不停地轻叫着。而这种声音又促使着赤松子更加疯狂地揉捏着,目光集中在那双揉捏着的乳峰上……
  乳汁已经流完,而赤松子仍然狂吸不止,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地揉捏所带来的剧痛,使瑶姬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由轻哼到轻叫,而乳峰也由雪白变得粉红,怒突的乳头由鲜红变成了紫红色。
  终于,瑶姬痛得大叫起来,乳头里流淌出的已经不再是乳汁,而是白红相间的血水。而赤松子混然不知,随着美女呻吟声的加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用力也越来越大,血水顺着他的手流淌到他的肩头,由白红相间变成了血红色。
  这时有一滴血滴在了赤松子的脸上,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略略一顿,才看清楚被蹂躏的瑶姬的胸前全是一缕缕的血丝,顺着深深的乳沟流了下来。赤松子猛一清醒,才松开了嘴和手,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可贪一时,他要慢慢享受。
  他把被乳汁和血水弄污的衣服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回身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瑶姬依然喘息未定,她秀发散乱,慌乱地揩干净了身上的血污,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胸膛,惊疑地看着赤松子,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折磨等待着她……
  瑶姬在看着赤松子,而赤松子也死死地盯着她,刚才的疯狂慢慢地平息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有的是时间,可是一接触到瑶姬那双迷人的眼睛,那性感的红唇,还有因惊喘未定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时,他又有些忍不住地冲动了。
  他强忍着欲火,故作镇静地挥了挥手,这时,从旁边洞门处走出美女来。她们都仅穿着一件透明的薄纱,薄得与她的肌肤溶合在一处,纱裙长及小腿,素胸完全暴露无遗,随着呼吸起舞,因为布料很薄,连羞处诱人的耻毛也隐约可见;起伏的薄纱之间,圆润的大腿,紧翘的丰臀展露出来纤细的脚腕上挂着一串银铃,走起路来不时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一个年轻美貌,身材丰满而又不失苗条,配上雪白的肌肤、红艳的嘴唇、火红的长发,给人以一种火热的感觉,她是南阳仙子;一个成熟性感,婷婷玉立,她叫燕姬,却是赤松子的亲生母亲。
  男人见到这姐妹花,不由得刚刚平静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燕姬平静地走到赤松子面前,他用手指了指下身,不再说话,只是两只眼睛赤红着盯着瑶姬。燕姬蹲下了身子,轻轻地脱下了儿子的裤子,一具大肉棒像毒蛇般怒跳了出来。
  赤松子的下身粗壮有力,紫色的青筋暴着,颤微微地摇着,由于刚才的激动还没有褪去,一滴精珠还挂在龟头上。冰红温柔得像一头小羊羔。燕姬很诱惑地将长发用手一缕,缕到了面颊的一边,因为她知道,这样更利用视线,赤松子喜欢看。
  她鲜嫩的红唇离那阴茎不过一寸左右了,她的呼吸都已吹到了它。没有任何犹豫,燕姬终于伸出了她那灵敏温润的舌头,这时候男人的呼吸都已停顿,眼睛赤红了,情欲被激发到了最高点,他知道燕姬除了那美丽的容貌外,还有那温润的港湾……
  乍见赤松子那胯下之物,瑶姬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一会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虽是已婚妇人,但除夫婿外,却从未见过其他男人那赤裸的身体,她既慌乱又震惊。她想别过头不看,但好奇心却驱使她看个究竟。
  如今见赤松子并没有注意她,瑶姬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目光自然而然地便瞄向男人的下体。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仍维持亢奋的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阳具,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瑶姬的想像,端庄贞节的她只有夫婿一个男人,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夫婿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庞然大物,暗将夫婿的阳物与之相比,隐约间竟似觉得远远不如,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
  此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瑶姬的想像。她结缡多载,也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赤松子庞然大物,不觉触动春情,心中一荡。她情不自禁地凑近观看,猛地一股怪异的味道冲入鼻端,在异味刺激下,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酥酥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原来赤松子身上浓浓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及方才残留的阳精及阴精的味道,形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瑶姬对于雄性的体味特别敏感,因此一嗅之下,立时骨软筋麻,如遭雷击。她下意识地一手伸住下体,一手捧着丰乳,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
  在幻想中,瑶姬也曾勾勒过不同男人阳具的形象,但想像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春心荡漾的瑶姬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下体也酥酥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异味唤醒她雌性的本能,她呆望着那雄伟的阳具,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冲动。
  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的瑶姬,欲火烧得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深场她心中。她猛然一甩头,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转过头去,悬崖勒马的女人,眼前晃来晃去,尽是赤松子那根粗大的阳具。
  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瑶姬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与赤松子欢好的猥亵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欲火难熄,始终无法忍耐心中的冲动,只有幽幽地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淫秽的图像。
  当燕姬那玉葱般的小手轻轻握住儿子那壮大的阴茎,深处粉嫩的舌尖轻触了上去时,赤松子还是不自主地轻哼了一声,下身也跳了一下。燕姬很有经验地在那巨棒的一圈轻舔了一遍,这使他感到很舒服、很刺激。
  接着,燕姬那本来不大的小口最大限度地张开了,把那粗壮的阴茎含在了嘴里,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她的脸也被撑得变了形,她的咽喉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灵巧的手不停地搓动着阴茎,嘴却不停地吮吸着它。
  享受着燕姬卖力地吮吸着自己分身的快感,赤松子感到很亢奋,但是他知道这还不够,赤红的双眼上下不断地扫量着瑶姬的全身,只见面前站着的这个裸体美人,身材成熟完美得无可方物,再一看脸,更是令人眩目。
  他冲瑶姬招了招手,她像一头受惊的小羊,惊恐地看着他,慢慢地走近了赤松子,在他的示意下将脸迟疑地贴近了他。赤松子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全身,她只觉得天眩地转,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赤松子慢慢地俯下身,一张嘴逼向了瑶姬那鲜红湿润的芳唇,她把头一偏刚要躲开,男人的手便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准确地吻在了她的红唇上。一阵恶心令她想要喊叫,可是偏偏不能张开嘴,因为男人的舌头正在努力地试图打开她的嘴唇。
  瑶姬全身一阵痉挛,头要摆脱男人的嘴的纠缠,四肢也拼命地挣扎,可是这天生的色魔是不会让这头绵羊逃脱的,赤松子一把揪着她的头发,用力使她动弹不得,对着她的红唇狂吻起来。瑶姬从鼻子里哼出声来,想用手推开他,可又不敢,双手无力地扶着赤松子不致摔倒。
  正当赤松子贪婪地吻着她的嘴唇时,她那雪白丰满修长令人眩目的大腿被燕姬巧妙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近乎残忍地一把撕下了她的内裤,她下身鲜润如桃李,黑亮的阴毛勾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不断地变化着角度来回狂吻着瑶姬的性感之唇,燕姬不断地用力最大限度地分开她迷人的双腿,她的挣扎更加剧烈,虽然她知道这是徒劳,她只有忍耐。双手紧紧地抓着椅背,她不知道什么是尽头,什么是结束,她只有拼命去忍受这种痛苦。
  搂着这完美躯体,赤松子捧起她那丰满柔润的乳房,用舌尖不住地舔食着她的乳头,强烈的刺激使瑶姬轻哼了一声,双手刚要不自觉地推开他们,赤松子很有经验地用手分别按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乳峰,舌头依然不停地吮吸着。
  南阳仙子双眼瞪得大大的,喘息着看着眼前这个场景,这个摧花成性的正在贪婪享受的色魔,一个温香软玉不敢反抗也无法反抗的绝色美女,一具黝黑的充满肌肉的身躯,一具玉体横陈、成熟风韵的女性裸体。
  看着这场景,听着赤松子那沉重的喘息声,听着燕姬因嘴堵住而从鼻子里发出诱人而痛苦的呻吟,南阳仙子的双眼变得湿润起来。燕姬正在用心地吮吸着儿子的阴茎,突然觉得它更加粗大坚硬起来,她用余光一瞟,看到了赤松子正在蹂躏瑶姬,而她吮吸得更卖力了。
  眼睛瞟着瑶姬那张绝美的脸上痛苦的表情,感受着娘亲不断用手和嘴对分身的刺激,看着自己粗大的阴茎从那温润灵巧的红唇中不断地进出,享受着特意用香料熏蒸过的嘴唇,手却玩弄起瑶姬那挺拔的乳峰,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太兴奋,要沉着,用意识拼命地控制着自己,可是全身上下传来的感受又令他陷入无穷无尽的欲望当中……
  赤松子拼命控制着,摆了摆手。燕姬的动作慢慢减缓下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会意地向赤松子点了点头,停止了吮吸,抬着头看着儿子的脸。瑶姬趁机从赤松子怀中挣扎出来,用手拼命擦抹着他吻过的双唇,娇喘吁吁。
  燕姬起身把正在惊魂未定的瑶姬,按着她跪在儿子面前。望着这张绝美的脸和那撩人的红唇,因粗暴的动作使得双唇更加红润,赤松子,紧紧地盯着她那性感的嘴唇,一阵淫笑,“不知瑶姬可否赏脸,让我也尝尝你的品萧功夫?”
  看着那半尺多长的巨大阳具,黝黑得发亮的龟头,还有那长满杂乱无章密密麻麻的粗重的毛发,瑶姬只觉得一阵恶心,把头扭到了一边。赤松子面色一沉,燕姬用手巧妙地把瑶姬那雪白的娇躯半爬地按在了地上,执住她那雪白的臂膀,往内一扭。
  瑶姬痛得把头昂了起来,“啊”地大叫了一声,接着银牙紧咬红唇,依旧把脸扭向了一边。美丽而坚强的美女,使得赤松子看在眼里、烧在心头,一种残忍的念头升起,他一把揪住瑶姬那如瀑布般披向一边脖颈的秀发,把她的头揪起来,眼睛凶狠地盯着她。
  看着她那不屈的眼神,赤松子恼羞成怒地一掌抽在她的俏脸,晶莹如玉的粉颊上立时出现了一片红晕,“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
  瑶姬忍着疼痛,倔强地怒视着他,这心中性感的女神的注视,使赤松子不知所措起来,他冷笑了一声,“好……好……”
  盯着瑶姬有些不安的脸,“那就先把你儿子的右手剁下来!”
  “不……”
  瑶姬发狂般地挣扎着,“不要伤害我的儿子,好……我听你的,不要碰他!”
  赤松子淫笑着盯在她的红唇上,瑶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伤心而愤怒地贴到男人怀中。赤松子淫笑着把衣服脱光,一伸手搂住了美人的身体,一股润滑温热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使那原本坚挺的阳具又粗大了许多。
  放肆地在那娇柔的胴体上来回摩娑着,大手又不自觉地摸向了她雪白高耸的乳峰,来回揉捏着。瑶姬绝望地毫无表情地看着赤松子,彷佛身体已经麻木。“我的美人儿,把嘴张开点儿,对……来吻我,来呀,唔……”
  赤松子贪婪地吻着这梦寐以求的美人儿的嘴唇,那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瑶姬鼻息轻吹在他脸上,吐气如兰,他快要飘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硬是离开了瑶姬的吻,他知道,这个尤物是属于他的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要慢慢享用。他托着她的脸,下流地说,“好吧,美人儿,我们开始合作吧?”
  边说着,边将他那根粗大的肉茎在瑶姬那娇媚雪白的身躯上来回地蹭着。
  瑶姬犹豫了一下,不忿地看着他,缓缓地蹲了下来。“不是蹲……是跪……”
  她只好又改成了跪姿,这屈辱比起她将要受到的不算什么,为了儿子,她什么都愿意牺牲,她用纤细的手轻轻地捉住了赤松子胯下那怪物般的阴茎。
  赤松子只觉得下身一般挺动,天啊,原来她的手都这么有魔力。瑶姬将嘴唇试探地慢慢靠近那魔物,一股浓臭的男人不清洗的骚味冲鼻而来,她一阵恶心把头扭向了一边。
  “嗯?”
  赤松子威胁地哼道,瑶姬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有口交过,甚至没有碰过几次男人,夫君和她做爱丝毫没有顾忌过她的感受,而且是在晚上熄灯的时候。等到有了身孕,而且由于丈夫忙于在外逐名追利,她经常是独守空房。
  瑶姬把心一横,学着刚才燕姬的样子,慢慢伸出了花一般有舌头,轻轻触了触赤松子的下身,一股苦涩骚使她差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阴茎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赤松子的感觉像灵魂出窍般地,鼻息沉重。
  她心一横,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地伸进了自己嘴里。赤松子彷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他嘴里长吐了一口气,忍住了那过早的冲动,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那温润的嘴里不断地胀大,感觉瑶姬那性感的小嘴对分身的种种刺激,他的淫液混着玉人的口液不住润滑着它。
  瑶姬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动作总是那么慢,轻轻地,这使赤松子不能完全尽性。他示意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这声音彷佛是动力,瑶姬下意识地加快了那东西在嘴里的吞吐速度,赤松子喘息着,“美人儿,如果你不卖点儿力气,把刚才燕姬的绝招都使出来,我把你的儿子拆成十八块。”
  瑶姬抬起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着望着赤松子摇了摇头,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她紧皱双眉,小嘴不停地吮吸吞吐着那粗大的阴茎,灵巧温润的舌头不停地舔吸着含在口中的龟头,纤细的玉手握着阴茎的根部不停地揉搓、转动,她不知道什么是结束,只有不停地吮吸,内心的屈辱早已被儿子的啼哭声扰乱。
  彷佛灵魂都出了窍,赤松子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双眼紧闭,好似享受着这无穷的快感,看得出他正在尽全力地抵抗着那美丽的嘴唇和舌头对阴茎的种种刺激,渐渐地,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
  赤松子暗运功力逼住了那火烧般即将喷射的精关,示意瑶姬停止了吮吸。丽人喘息着,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红唇。赤松子知道,真正的时刻刚刚开始,他将瑶姬慢慢地扶起来,只见她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两只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微红的娇颜,赤松子一把将瑶姬紧紧抱住。除夫婿外,她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赤松子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肌肤相亲,来回磨蹭,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美妇人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瑶姬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心中不禁一荡。赤松子环抱她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她的纤腰。“啊”的一声轻呼,她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赤松子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地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瑶姬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只见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赤松子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瑶姬虽赋性贞洁,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妇人,如今赤松子赤裸裸地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地环抱住男人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赤松子立刻识趣地亲吻她的樱唇,双手托起她的臀部。
  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坐在椅子上,在红木衬托下,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
  魔手放肆地在她雪白丰滑的腿上游走着,赤松子恣意地抚摸,放肆地亵玩,令瑶姬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男人抬起妇人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地揉捏。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
  赤松子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那手突地停在她的桃源上。美人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刚要伸出的手又扶在了椅子扶手上。赤松子脸上淫笑着,手不停地对着瑶姬的下身摸弄着,手指在她娇嫩的阴核上来回挤按,望着她绝美的脸庞上显出的痛苦的神情,男人的呼吸也在不断地加粗。
  她杏眼微闭,银牙紧咬着红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随着赤松子的摸弄扭曲着,试图用这无谓的摇摆挣脱那只可怕的手。渐渐地,瑶姬觉得自己简直舒服得快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
  男人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美人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腰肢扭动,双峰自弹,赤松子渐渐支持不住了,在他粗暴的蹂躏下,感到手指有些湿润了。他知道时候到了,用双手将瑶姬的大腿强行分开,把它们跨挂在椅子扶手上,左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阴户前来回地蹭来蹭去。
  这感觉令瑶姬浑身发冷,她知道将要来临的是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将头扭向了一边,她蛾眉紧锁,又带着些期待。赤松子感到自己的下体不断地坚硬到了极点,来回蹭着,突然,他左手一用劲,身体向前一挺,将那硕大的丑陋的东西猛地插入了美人儿的身体。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瑶姬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啊……”
  瑶姬一声惨叫,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痛苦得脸都扭曲了,双手一下子抓紧了扶手,身体战悚了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她早已无性的经验,娇躯突遭暴入,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只是此情此景,赤松子却觉得兴奋异常,又一使劲,将整根近尺长的粗物,连根插入了她的身体中。只觉得其中紧润温湿,肉壁轻咬,激动得他差一点便射了出来。交合的姿势早是赤松子预先摆好的,其利连根侵入,瑶姬又是一声惨叫,泪水顺着粉面流了下来。
  赤松子可不管这些,他将整根粗物停留在瑶姬的身体里享受了片刻,又拔了出来,再一次猛然插下。强烈的冲击,使娇小的身体随着疯狂的抽插撞击不停地上下引动住着,她早已被这强暴的侵入所征服,除了咬着带血的红唇,紧抓着扶手不致翻倒外,剩下的只有忍受、忍受。
  逐渐地,赤松子逐渐疯狂了起来,瑶姬也随着椅子一起如残风中的落叶,不断地摇曳着,痛苦地断续地呻吟着,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肆意地流淌着。
  瑶姬终于忍不住地叫出声来,一求速死地叫了出来。可是赤松子并没有停止,狂烈地冲击残忍地将她的痛吟声撕成了碎片,断断续续却又无比强烈地侵入他心里,混着他的粗重喘息和抽插时的剧烈磨擦的声音撞进每个人的耳膜,燃起的,只有欲望这火。
  南阳仙子在一旁看着激情的春宫戏,眼睛放着光,望着瑶姬那柔雪般丰润的身体,在赤松子的摧残下不断地痉挛抽搐,不禁舔了舔干冽的嘴唇,刚才温柔的嘴唇清香仍然在口中混着吐沫流淌。
  瑶姬的声音已渐渐低了下去,从狂呼转成了低吟,浑身如着了火一般地滚烫,意识渐渐飘远,泪也慢慢地流干,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还依稀挣扎着,刚烈,一直在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心中伴着她风风雨雨。
  知道自己渐入了佳境,速度不断地加快,这本是赤松子所不愿的,他不能输给一个女人。但是这样的女人,她的身体写着性感,她的灵魂刻着倔强,此刻却任他摆布,他要征服,这个念头使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和体力,一改往日几近残虐的游戏,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只知道不断地用力不断地深入,疯狂地抽送,面对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也会如此的。
  突然间,瑶姬的声音彷佛被坚强地抑制住了,除了身体仍被推送着起伏以外,银牙已咬上了红唇,鼻翼微张着,丰满地双峰被带动得如波浪般地摇动,双手紧紧扣住椅子的扶手强撑着身体,不至被撞击到椅子下面,脸上依旧布满痛苦,紧闭双眼,但是她没有声音了,她在用自尊和勇气抑制住了这弱小的呼喊。
  冲动的男人被这突然的举动激醒了一下,渐入高潮的赤松子,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几乎就是同时,他停止了抽送,不情愿地抽出了阳具。瑶姬觉得下身一空,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微睁双眸,发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甚至带着仇恨地凝着她。他的眼睛,像野兽。
  赤松子略微调均了呼吸,低下身看着自己光亮逼人龟头,带着丝丝血丝,他喘了口气,俯下身一把揪住瑶姬的秀发,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着刚强和不屈,这使他不敢逼视。“嗯……看我怎么征服你……”
  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软玉温香抱满怀,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瑶姬酥痒难耐,春心又起。
  阳具精神抖擞的翘起,硬梆梆的横架在瑶姬股沟之间,猛一瞧,倒像是女人坐在他阳具上似的。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身体,赤松子赤裸地紧拥着怀中的女人,她那柔软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颤栗抖动,却也激发男人原始的冲动,欲火如焚,血脉贲张。
  缠夹住男人身上的瑶姬,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赤松子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技巧地抚摸她的腰际,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酥酥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她竭力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但事与愿违,她反而跟着邪恶亢奋了起来。也不知幸或不幸,她接连碰上技巧高超的淫贼,一向单纯的她,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的饥渴,魔鬼早已深藏体内,她又如何抗拒呢?
  搂着赤松子脖颈的双手,时松时紧;缠绕住赤松子腰际的双腿,愈加用力;她身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只想获得更多的温柔。男人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刮擦,乳房受到刺激,紧绷上翘,乳头也凸起,颤巍巍的挺立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赤松子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瑶姬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赤松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那根骚肉棍可更加粗大了。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瑶姬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
  她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想当贞女,她只想当荡妇,沙哑陌生的哀求突然从她嘴里冒出,“给我……我要……我想要啊……”
  赤松子见其饥渴若此,也不禁性味盎然,他托着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那湿润的阴户。火热硕大的龟头紧抵着嫩穴口颤栗抖动,瑶姬只觉穴内如有蚁爬,更为空虚难过,她身子朝前一耸,奋力迎上前去。
  阳具划开薄唇,滑溜的钻了进去,瑶姬只觉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得简直受不了。她心想,“就算将全世界的欢乐加在一起,恐怕也抵不过这瞬间的幸福吧?”
  侵入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探路的龟头寻觅到敏感的花心,它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
  下体饱胀已无迂回空间,瑶姬不知如何是好;她咬牙切齿,频频嘘气,只等男人布施甘霖。赤松子御女无数,深知这个美妇目前饥渴欲狂,根本也用不着“九浅一深”这种慢功细磨的法门,她需要的是立竿见影,快速强劲的冲刺,唯有冲刺、冲刺、再冲刺;狠插、狠插、狠命插,才能及时满足眼前的这位成熟美妇。
  他快速抽插,阳具次次到底,愈发火热粗大;不过百来下,瑶姬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不一会,除抽插所发出的“噗嗤噗嗤”淫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美人迷离恍惚,星目朦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已进入极乐的无声境界。
  娇躯被横放在床上,勇猛的武器再次冲锋,“啊”的一声长叹,瑶姬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地朝天竖了起来。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夫婿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夫婿阳具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
  但赤松子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阳道壮伟,亦且手段高强。抽插、研磨、顶撞、扭转,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瑶姬被弄得意乱情迷,再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那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
  粗大的男根撑得小穴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赤松子,放浪地呻吟起来。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余地。赤松子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那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饱满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瑶姬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一向端庄的瑶姬,在赤松子那粗大的阳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赤松子的脖子,大腿缠绕住男人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地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赤松子望着瑶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地抽插,一会功夫,美妇人已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望着瑶姬的媚态,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赤松子打桩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不断撞击着妇人的嫩穴。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也越伸越直,越翘越高,不停地向上蹬踹。
  “噗吱噗吱”的淫声,配上“嗯啊唉哟”间歇不断的娇喘呻吟声,使得赤松子愈益兴奋。此时身下的瑶姬颤声连叫,身躯直抖,下体急遽的产生收缩,他见状,顺势加快抽插,下下直捅到底。
  瑶姬忘情地颠狂了一会后,长嘘了口气,身子便软瘫了下来。赤松子“波”的一下抽出肉棒,她只觉下体空虚,真是说不出的难过,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迅速翻转她的身体,“噗吱”一声,复行由背后深深插入,瑶姬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方才的一声“啊”充满了怅然若失的不舍感觉;如今的这声“啊”却予人一种喜悦快慰的感觉。她只觉全身的感觉,完全集中于下体,男人的肉棒就像火炬一般,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种,她整个人似乎燃烧了起来,化作无数快乐的火焰。
  她简直成了永不餍足的荡妇,她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赤松子以各种体位、姿势,疯狂地奸淫她,而她也放浪形骸疯狂地迎合着,什么儿子,完全被抛诸脑后,她只想紧紧夹着,那根灼热粗壮的大肉棒,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情欲的高峰。
  穴儿突地紧缩,阳具彷佛和肉穴已焊成一体,赤松子感觉滚滚热浪冲击龟头,麻痒舒美,精关难守。瑶姬只觉紧抵花心的龟头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舒畅直达心坎,整个人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一会她从云端跌落,但又一股热流送她重返天际,如此反覆,飘飘欲仙的她,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今夕何夕。
  晕厥过去的瑶姬,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赤松子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这个梦寐以求的美妇,就这么承欢在自己身下。
  如今燕姬面庞娇艳如花,眼神含怨带诉,酥胸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赤松子看在眼中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也已一柱擎天。眼眸里闪现出淫荡的目光,双手不停地揉挤着雪白乳房,忍无可忍的美妇人飞身上前,在儿子脚边跪下,伸手将巨龙一把攫住,用手指和舌头不停爱抚,粗大的阳具在抚弄下更加硬挺起来。
  好像故意做给儿子看似的,燕姬把舌尖放在龟头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红唇张得大大的,把男根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
  但随着燕姬的吸吸吮吮,赤松子不禁哼哼唧唧了起来,而女人也从鼻孔中闷哼出娇媚的呻吟声。眼见口中男根火热坚挺,她心中大喜,玉手握住阳具抚弄,朱唇微张,香舌便把阳具纳入口中,像是在吮冰棒似的,不时发出“啾噗啾噗”淫靡声响,一面还用挑逗的眼神向上看着儿子。
  受到这种刺激,心中的情欲更加明显了,赤松子用力抓住娘亲的长发,连连挺起屁股不断在她红润的嘴唇内抽插。阳具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受到这股刺激,他发出低沉的哼声,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面色铁青,伸手按住她的双肩,怒喝起来,“啊……你在干什么?”
  俏脸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燕姬仰望看着儿子,“对不起……不小心碰到牙齿……我保证这回一定小心……”
  说完用左手撩起散乱的秀发,又开始把巨大肉棒含在嘴里吸吮,还仔细地搓揉阴囊。
  只见她伸出香舌,轻轻扫过龟头,玫瑰色的唇瓣含入硕大的阳具,开始不断舔起大肉棒来,她先深深含到根部,再慢慢抽动着。赤松子感受到刺激的快感,一只手按着燕姬的头发,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莹白的皮肤滑下,用力揉捏着温滑柔嫩的软乳,把她揉得呜呜直叫,口水顺着肉棒滑下。
  看着那双娇艳挺立的雪白双乳,赤松子身势一移,便把肉棒夹在双乳之间,大力搓揉。一边又更深入娘亲口中,把那樱桃小口涨得大大的,他双手抓握着那白嫩棉揉的雪乳,前推后拉的上下搓弄,好像要把它捏碎一般,玉乳不断在他手中变换形状。
  洁白的贝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让赤松子觉得自己就在天堂。“哎呀……已经硬成这样啦……”
  燕姬终于停止了口交,此时正握着儿子的阳具,欢呼赞叹。
  接下来,燕姬便跨身而上,而且她为了能让儿子看得更加清楚一些,还张大了双腿用手抓着双股往外扳,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啾噗”下半身发出淫靡的声音,缓缓地将阴茎前端吞没。
  她一面喘息着,一面在儿子身上用力扭动身体,还运用腹肌的力量缩紧入口,像是要把阳具吸进去似地。
  将那粗大的肉棒尽根吞没体内后,满腔的情欲令燕姬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挺耸。
  只觉阳具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地遭受磨擦挤压,龟头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赤松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只见娘亲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正骑坐在自己身上,便伸手紧握住亲娘那晃荡的嫩白双乳,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荡,燕姬把双手按在儿子的肩头,随着上半身的摆动,长发飞舞,硕大乳房也跟着大幅摇摆,阴部在儿子的男根上不断套弄,渐渐地好像疯狂的野马一样,次次猛撞到底。
  娘俩下体接触的地方不断传出“噗吱噗吱”的淫糜响声,过了一会,燕姬趴下身子,搂着亲生儿子亲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速地挺耸蠕动,她开始浪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嗯”这几个单音,产生无比的诱惑力。
  感到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赤松子用双手抱紧亲娘的腰,从下面急速地挺动。紧咬自己的嘴唇,鼻中不停地喘着粗气,全身微微颤抖,“啊……唔……噢……”
  动得愈来愈快,不一会儿,这个淫荡的女人终于在儿子的身上达到了高潮。
  妇人无力地躺在儿子的胸膛上,不断喘着粗气,扭动着娇躯,娇媚地撒着娇,“人家还没够呢……再来一次嘛……”
  将身上的女人放倒到床上,在臀部垫了个枕头将她下体抬高,赤松子然后拨开燕姬的阴户,只见阴核已经有如花生仁大小,高高地勃起;小阴唇向两边掀开,期待男人阳具粗暴的插入。
  洞口早已流水潺潺,洇湿了大片阴毛,赤松子不禁大骂,“真是个贱货”“我就是贱货,想要大肉棒、大鸡巴操的贱货,求求你,赶快操我吧!”
  “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先开开你的后庭穴,让你这贱货受点苦!”
  “啊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后面,让我干什么都行……”
  赤松子哪里管她,在她的阴户狠狠打了一巴掌,从旁边拿个一个葫芦来,一下插入她的阴户里。燕姬“啊”的大叫一声,“你把淫妇插死了……啊……插死淫妇吧……”
  被葫芦连续的抽插,燕姬已经是鬼叫连天,颤抖着泄身了。“怎么这么快就泄了?”
  “还不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你好会玩弄淫妇噢!”
  美娇娘满脸通红,喘息着说。
  “我调教的?我看是你天生淫贱吧!”
  赤松子把小葫芦从女人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
  “啊”燕姬浑身抽搐,一股淫水从阴道里流了出来,又泄了一次,淫水延着肚皮一直流到了下巴,和她的口水汗水混在一起。
  好半晌,燕姬才回过神来,挣扎着想去叼儿子的阳具,口中喃喃念叨,“好哥哥……你弄淫妇的屁眼儿吧!淫妇把什么都给你玩。”
  这时,赤松子却一言不发,让她成为自然平趴向下的姿势,并将臀部高高地抬起,准备从后面跟她性交。这种动物的交欢方式大概最适合她。
  分开白皙的臀部,让肛门露出来,赤松子注视着娘亲屁股下方动人的菊穴,一只手伸向她的秘处。由于刚才的性交,阴部和上方耻毛处残留着大量的爱液,是非常好的润滑剂,用手指沾了一些涂在她的肛门上,然后摩着菊孔。
  随着指尖的插入,感到肛门括约肌紧缩不已,赤松子加重了指尖的力量,徐徐地将肛门的开口扩大。燕姬扭动着雪白屁股,兴奋地叫喊,“啊……快弄我的屁股……快解决我这个淫荡的屁股吧……啊……对……用力一些……再深入一些……”
  指尖不停地在肛门处抽送,连直肠的内壁,也沾满了混合的溶液,丰满的屁股配合着手指,不停地扭动。
  赤松子又以手掌把这种润滑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粗大的肉茎,变得闪闪发光。手指从肛门处拔出时,开启的菊穴,仍在蠕动不已。
  站立在娘亲背后,赤松子用力抓住高高耸起的臀部,“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快一点啊……”
  燕姬挺高小山一样雪白的屁股。把阳具抵在菊孔处,开始缓缓送入,只进入龟头就感到菊道紧窄异常,阳具被夹得很痛,赤松子心中暗暗生气,“啪”用力打了一下那白嫩的双股。
  “……狠狠地弄吧……用力打我的淫屁股吧……”
  燕姬那兴奋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渴望,“我的屁股想挨打……用力打吧……”
  听到如此淫荡的话,赤松子心中亢奋,用力一挺,阳具入到根部。
  “啊……痛……慢一点啊……”
  赤松子停顿了一下,感觉着阳具被夹紧的温美快感,然后挺动腰身,缓缓抽插,龟头在里面磨擦肉壁,肛门肉丛红红的翻起,同时用手掌不停地用力击打娘亲那雪白的丰臀。
  每次拍打屁股的同时,肛门也紧缩一下,使他也产生了施虐的快感,“……感觉怎么样?……”
  赤松子喘着粗气。“嗯……很棒……呜呜……”
  燕姬的声音中带着呜咽,狂乱地甩动着头发,汗滴从她的股沟流了下来,都滴在抽插的阳具上,“啊……屁股好热……打吧……用力打……就这样让我泄了吧……”
  男人开始了强力的抽送,肉棒每次尽根插入菊穴,两人的接合部,发出“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啊……我好像……要高潮了……”
  燕姬边喘息边发出激烈的叫喊,配合着儿子的动作摆动着腰,“就是这样……动作再激烈一点……让我更爽一点……要去咯……快来吧……”
  菊穴内汨汨地喷出阴精,拔出阴茎时,腔门溢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赤松子倒转身体,让脉动的分身顶在娘亲脸上,手上用力,把沾满滑腻腻淫水的葫芦头顶在燕姬的菊肛上,暗红的肛口受到异物的刺激,开始收缩蠕动。
  下面的燕姬已经乖巧地含住了那硬挺的分身,正在有气无力地吸吮,口中发出“嗯唔”的声音。葫芦慢慢地钻入了菊肛中,原本用来排泄的小洞变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洞。
  燕姬停止了吸吮,努力地放松着自己,适应那插入体内巨大的异物,不过看来她早已经多次用过肛门了,虽然满头是汗,但并没有特别痛苦的表情。葫芦的前半截终于进去了,菊肛的口过了一会才渐渐合拢,夹住了中间的葫芦腰,现在她屁股上就可笑地长出了一个圆圆的葫芦。
  猛地把燕姬一掀,让她的嘴脱离自己的阳具,然后将她身体一转半圈,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丝丝的淫水挂了下来。捞起她两条大腿,把自己坚硬的阳具凑近她的阴门,大腿早已被自己的汗水和流下来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令赤松子几乎把握不住。
  阴门犹自泌出淫水,滴在阳具上,一棍进底,直插得燕姬头往后仰,只翻白眼,“啊……儿子你把淫妇插穿了……”
  只见赤松子左手作鹰爪之形,右手翻成阴掌,在她背后不住点凿拍打,下身的阴茎在阴道之中疯狂地抽插,房间之中响彻肉体“啪啪”撞击之声。
  早已半疯狂的燕姬被一前一后地插入,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深渊。开始她还淫叫些,“鸡巴顶到了葫芦……涨死了……干死淫妇了……”
  之类的话语,过了不久之后,只剩下激情的嘶叫。
  相反赤松子却相当冷静,虽然身体剧烈动作,表情却很沉稳。插了百余下之后,赤松子把阳具从娘亲的蜜道中抽了出来,又站在燕姬身后,赤松子把后半个葫芦一下子按了进去,本已奄奄一息的女人“啊”的一声哀嚎,声音中饱含痛苦。不待她话音落下,男人猛地把巨大的肉棒捅入亲娘的小穴之中,双手依然在她身后拍打,下身猛撞她的阴户。
  燕姬双眼无神地看着儿子,口中发出阵阵呻吟呜咽,像从喉咙的深处发出的淫叫。浪乳臀波配合着娇喘淫声,令赤松子血脉贲张、欲念勃发,他发觉娘亲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扶着娘亲的纤腰,勇猛冲刺。
  美妇感到下体深处,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她下体疯狂地蠕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目睹美娇娘如此荡人的赤松子,全身精力瞬间齐聚阳具之上,他只觉遍体酥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精液便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尽数灌注于娘亲那饥渴的爱巢。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地颤栗抖动。
  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
  嫩穴仍缓缓淌出精液与淫水,黏黏稠稠的将阴毛沾得纠成一团。事毕之后,赤松子略带疲倦的转过身,从刚才让他意乱情迷的雪白肉体上滑落下来,而燕姬则体贴地、温柔地为他擦拭身上的汗水,那贤淑专注的神态,简直无法跟刚才治艳淫媚的形象联想到一起。
  两情缱绻,淋漓尽致,任谁也无法想像,这无论在年龄、身份、地位都相去甚远的两人,在床上竟是配合得如胶似漆,有如天作之合。“娘……让儿子帮你将葫芦取出来……”
  燕姬着想起来那只葫芦还深深埋在肛道里,登时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她强忍痛苦,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那雪白丰腴的两瓣肥臀,用双手食指扒开肛门口的嫩肉,“快点取吧……好痛的……”
  话一说完,只觉一阵狂潮直涌上头,似乎自己打破了一道篱笆,有股自由的快感充满全身,下身一阵颤抖,蜜壶里猛地又溢出温暖湿润的爱液。
  没有注意到娘亲身体里的变化,赤松子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只见菊门虽然已经失去了弹性,被她的手指拨开成了一个可容三指的洞,看见里面泛青的葫芦壁,但是仍然算是紧紧含着葫芦。
  伸手摸着那粉嫩的屁股,“屁眼儿夹住了啦……”
  燕姬登时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泛起,下身一阵摇晃,几乎泄出身,她痛苦地呻吟着,“那……用手扒开……扒开试试……”
  用食拇二指撑住肛口,用力向周围扒开,同时要燕姬使劲往外憋。只是她肛口早已失去力量,根本不能使上力气,这一折腾,巨大的葫芦在她肛道里来回蠕动摩擦,她终于到达了高潮。
  只见菊门一阵缩动,同时前面的阴户竟然喷出一股水流,无巧不巧,正好喷入赤松子那张开的嘴里,同时燕姬发出极为舒服的一声呻吟,整个身体瘫软下去。
  品尝着女人极高潮的时候射出的爱液,“该怎么办呀?这葫芦这么滑,根本拿不了。”
  赤松子紧盯着娘亲的阴户。“把手伸到阴户里,看能不能从里面顶出来。”
  燕姬想着儿子的手伸进去的情形,子宫深处又开始发痒。
  轻轻扒开小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门,只见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涂满了透明黏稠的淫液,正在微微地翕动,幽深的洞口像是在向男人召唤。赤松子把两根手指顶在那里,进入了娘亲的阴户,燕姬只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填满了自己空虚的阴道,可是,子宫深处痒得更厉害了。
  虽然她想儿子就这样在她里面开始抽插,但理智告诉她自己,她应该赶快拿掉这个讨厌的葫芦。将手指弯了过来,隔着阴道和尿道的薄壁,顶着葫芦中间的细腰,开始向外面顶,只是葫芦的大头实在是太大,另一只手又实在是使不上力气。
  身底下的燕姬被儿子粗暴的动作弄得是又难受又舒服,口中不住呻吟,人渐渐进入迷离的境界,身体内的被虐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赤松子看到把娘亲逗弄得狠了,于是乎,另一手食中二指“噗”的一声刺入葫芦壁,接着一勾,将葫芦一下就勾出菊门。“啊”一声惊天大叫,又是一股爱液又喷入他口中。
  卧房中传出“咚”的一声响,赤松子知道那是南阳仙子倒地的声音,一具晶莹剔透的,充满无限诱惑力的胴体,就横躺在他眼前,洁白透红而又细腻的肌肤,充满青春的活力。
  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乳上两粒樱桃般小巧细致的乳头更是艳丽,让人看得目不暇给。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在灯火照耀下,隐隐闪着几点精光,刹是迷人。
  眼里射出藏也藏不住的熊熊欲火,怔望着南阳仙子身上最神秘的地带不放。少女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口中娇呼,“好人,你还在等什么?还不上来?”
  “美人有命,哪敢不从。”
  赤松子却没有真的听命翻身上马,只是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这时他才注意到南阳仙子的小手,食中两指上沾着滑腻腻的液体,放到鼻下,一股酸酸骚骚的味道,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口中,吸吮起来。
  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均被赤松子以催情手法揉捏摸弄,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感觉美则美矣,苦亦苦不堪言,只不过片刻,南阳仙子已是娇喘吁吁,哀声求饶,“好人,别再折磨我了,你……你就快来吧!”
  见到这美艳如花的南阳仙子,在自己的挑情手段下婉转求饶,赤松子心中升起无限的征服快感,深吸一口气,双膝分入少女双腿内,用两手支撑着身子,将火辣辣的分身送入水汪汪的桃源洞口。
  “噗嗤”一声,肉棒就插入紧窄的密穴中,南阳仙子一声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一听这声娇呼,赤松子兴奋地大力抽插,阳具在充满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少女起初感到一阵疼痛,但不久就被快感所取代,顺着身体的意思摇动纤细的腰肢,使得男人更加大力抽插。
  “嗯哼……啊哈……顶到底了……”
  南阳仙子发出不知是欢喜或痛苦的娇哼,秀发披散,曲起两条雪白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似在鼓励对方的长驱直入。由蜜穴传来的紧箍舒畅感觉,让赤松子不自由主的加快了冲刺的动作,娇美的豪乳,和雪白的丰臀不住晃动,形成一幅冶艳淫荡的图画。
  女孩已经被快感淹没意识,雪白的喉咙发出一阵阵浪叫,犹如淫娃荡妇般,扭动旋转着那圆润的粉臀,配合着那硕大肉棒的强力进攻。将那艳挺立的玉峰一把握住,大力地揉捏起来,赤松子一面吸吮着俏丽的嫣红乳头,一面掰开雪白得臀肉。
  蓓蕾已被赤松子的硕大撑到极限,白嫩的柔肤也已被潮红占满,南阳仙子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臀,疯狂地摆动,细滑的两团软肉像是要被抓爆。她们抱在一起,少女伸出香舌卷住对方的舌头,互相吸吮,吻住对方。
  直到此刻,南阳仙子才明白自己对赤松子的爱意,雪白的喉咙颤抖地说,“哥……我爱你……我是永远属于你的……”
  忽然,赤松子觉得少女的嫩肉一阵紧缩,喷出大温热的淫液,撒在龟头上。
  他用心冲刺着,赤松子很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下,迸发出的无比热情正迅速吞噬他的全身,他已经疯狂。他用那双大手用力揉搓着南阳仙子那几乎可以挤出水似娇嫩的肌肤,犹如握刀般的深情,嘴巴使劲吸吮来自她坚挺饱满的胸膛的芬芳,彷佛面对鲜血时的虔诚。
  卯足劲儿往外抽提,再狠命冲开她的大腿,冲进她狭长的通道,直到她颤抖着柔弱的身躯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赤松子才将他的灼热停留在她皱壁的最深处。他用自己的跳动展示活力,那婴儿似的吸吮和紧窄阻挡不住他不休止的膨胀。
  “咭”他拔了出来,南阳仙子却用她修长均匀的双腿紧勾他的腰上朝前一拉,赤松子又被请了进去,尽根处濡湿一片,“唔哼……快一点……大力一点……”
  忽然,赤松子把女孩的双腿高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同时加快冲刺的动作,每一下都直根没入,让南阳仙子被搞得香汗淋漓、呼天喊地,“啊……好舒服……太深了……啊……好哥哥……你真是……太勇猛了……噢……我……我要溶化了……”
  口中淫声不绝,身体也不闲着,柳腰似蛇,丰臀如浪,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迎送,穴口抽缩,极力迎合,“唔……哥……你还没来吗?……我快不行了……”
  赤松子背脊一阵酥麻,舒畅感像电流一般由下体直传脑部,喉间发出和之间斯文气质完全不符、如野兽般的低吼,“唔……我来了……”
  精液如潮水一般的涌出,强劲、灼热、凶猛、快速、持久,身体在阳精的冲击下,发出一连串的颤动。南阳仙子被下体传回来的滚烫快感惹得放声高叫,“啊……我又来了……美死了……”
  那股强烈的快感,由子宫直冲脑门,由脑门又通达全身,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22:10

第十八章 三寸美人
  趁着南阳仙子陷入回忆的沉思之中,蚩尤刚想法子将她骗出八郡主的身体,十日鸟也来到树外,蚩尤登时抱着烈烟石闪电般猛冲而出。
  眼前一亮,火光熊熊,烈焰纷飞,蓝色的天空中十只火红色的怪鸟正欢声盘旋,朝着他闪电般的俯冲而下。
  蚩尤大喜,十日鸟振翼扑落,巨爪纷纷抓住他的肩膀、手臂与衣襟,猛地冲天飞起。
  蚩尤与烈烟石被十日鸟这般一扯,登时拉脱出帝女桑外。就在两人即将脱身的刹那,一道紫光在树洞处眩舞而过,烈烟石再次微微一震,随着蚩尤与十日鸟破树而出,光芒爆闪,树洞倏然合上。
  火焰喧嚣,蚩尤紧抱烈烟石翻身跃上鸟背,冲天而去,身后传来悲凄的风声。回头望去,漫山火海,红光跳跃,那株帝女桑在大火之中悲伤地摆舞。
  蚩尤怀抱烈烟石,骑乘着十日鸟在半空稍作盘旋,又冲入宣山烈焰之中,将辛九姑四人从峭壁洞中救出。
  十鸟六人穿越漫天火光,冲天而去,一直飞出五百余里,方才在某山谷降落停息。
  其时己近黄昏,落日残照,晚风清凉,蚩尤全身皮肤却依旧干疼如烈火灼烧。他将五人斜放河岸,以清水浇淋,复以真气灌输众人体内,如此片刻,柳浪第一个醒转,随后辛九姑、成猴子与卜运算元也纷纷苏醒;劫后余生,众人都欢喜不尽。
  只有烈烟石周身皮肤通红,滚烫烧灼,始终昏迷不醒。蚩尤方甫朝她灌输真气,立时被她体内一股狂猛至极的炙热气浪瞬间挈退。反覆几次,那股怪异真气反倒更为凶猛,犹如被煽动起来的烈火一般,越来越旺;众人惊骇忧虑,一筹莫展。
  柳浪沈吟半晌,突然想起宣山东北八百里便是灵山。听得灵山二字,众人无不变色。但烈烟石体内受怪火炙烤,危在旦夕,即便是龙潭虎穴,也只有冒险闯上一闯了。当下众人骑乘十日鸟,全速朝灵山赶来。
  清晨,阳光透过竹林斜斜洒落,光影映照在肌肤上,都成了淡淡的绿色。鸟叫啾啾,蝉声鼓噪。晨风吹来,绿竹簌簌,清爽芬芳沁人心脾。此处乃是空桑山临西南的一处险崖,由此向下眺望,万里碧丘,蜿蜒大河一览无遗。
  忽然听见山下笛声悠扬,一男一女骑着怪兽并肩而来。那少年男子骑在似龙似鹿的怪兽上,横吹珊瑚笛,飘飘欲仙,神采飞扬,不是王亦君又是谁?王亦君身侧的那少女天真俏丽,不过十一、二岁光景,身段却是浮凸勾人。明媚的大眼、眩目的酒窝,盈盈笑意纯真无瑕。只是双耳上两条曲伸摆舞的赤链蛇与腰间浅绿色的玉石号角,瞧起来有些诡异。只是瞧她的坐骑,仿佛一只巨大的绿色甲虫,头上三支尖角锐利如刀,碧眼如轮,古怪之极。
  六侯爷五人骑着怪兽,呼啸着从山上一路冲下,朝王亦君二人狂奔而去。王亦君将这两日之事侃侃说出,并且说他答应了流沙仙子去中土灵山,替她寻齐三百六十种奇毒,听得众人无不动容。
  王亦君从怀中掏出那《大荒经》细细翻寻,“是了,在这里。空桑西南一千八百里,有灵山之丘,为大神伏羲死后所化。异兽出入,百药爰在。有灵山十巫,生于伏羲十指,神力无穷。”
  翻了翻下页,并无更多描述。
  众人在山下稍作休息,吃了些水果,便要起身上路。王亦君查明那灵山方位,好在一千八百里还不算太过遥远,南折之后,再由灵山折返西北,最多延误三、四日行程,只要路上加快脚力,还可补回一些时间。
  第三日凌晨,众人到达万里烟波洞庭湖。这洞庭湖心乃是水妖的一个流放地,与大荒四大流放地不同,这里只囚禁一些不听话的水妖。关押的那些水妖又都是有本事的很,动不动就要发飙。而这里的守神于儿,乃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凶残暴虐,众人正好遇上于儿神随意猎杀所囚水妖。
  众人怒火如沸,只觉这于儿神之凶暴残虐实是无以言表,心中都是愤怒如炽。于是一道出手,斩杀于儿神,将这洞庭湖闹个底朝天,将这湖底的水族流囚全部救出来,连百多年前被火族赤帝和水族黑帝一齐出手,镇压在庭湖山水交接处的厉害人物也一同救出。
  黄昏时分,夕阳斜照,山谷西侧山坡金光灿烂,无数苇草随风起伏招摇。这山谷中一片荒凉,除了这种长六尺余的黄色苇草,再也没有其他植物。放眼望去,金光摇曳,起伏如浪,倒真像是在苇草的海洋中行进。
  两骑四人在谷中悠然前行。左侧一匹似龙似鹿的怪兽身上,坐了两个少年男女,俊秀清丽,宛如一对璧玉,正是王亦君与真珠。右侧的一只绿色昆虫怪上,骑着一个脸容俏丽天真的少女和一个英俊男子,正是流沙仙子洛姬雅与龙族六侯爷。
  原来王亦君虑及救出来的水族大军行进,太过招摇,对此行无益,便让哥澜椎与班照率领水族群雄先回东海整修,顺便向龙神、赤长老等人通报这月余来大荒发生的众多事情。
  将出山谷,蓦然发现土族大军层层叠叠将灵山包围得水泄不通。王亦君四人从土族大军中缓缓穿行而过,将土族大军远远地抛在身后。数万大军虽然将灵山围住,但距离山脚仍有五里的距离,不敢过于靠近。
  四人穿林过河,来到灵山脚下。山脚东南方,那道荆棘林拱成一个圆门,此刻圆门已经被一道荆棘挡住。
  圆门之外,是一个极为简陋的草棚,其中放了一张圆木,权充桌子,两个圆石放在旁边,此外再无一物。
  洛姬雅格格娇笑,脆声道:“山上的十个妖精听好了,大荒第一毒神流沙仙子与神农弟子大荒第一药神王亦君,来找你们的麻烦啦!”
  不一会儿,四人已经奔上山腰。洛姬雅仰头吹号,玉兕角一反诡异凄迷之音,格外了亮激越,隐隐夹带金石之声。号角声在山谷回荡,铿然不绝。
  但见树影飞掠,明月穿梭,右侧山谷中林海起伏,白雾缭绕,空灵寂远,宛如仙境。哪有丝毫毒兽身影?
  心下稍安。忽听六侯爷惊声叫道:“真珠!你右边是什么?”
  真珠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朝左后方别过头,钻入王亦君怀中去。耳旁听到六侯爷哈哈大笑声,才知道是他故意吓唬自己,又羞又恼,突然想起自己紧紧依偎在王亦君怀中,更是低呼一声,芳心剧撞,俏脸红透。
  想要离开,却浑身酥软,再也动弹不得。
  王亦君哂然不语,见真珠那柔若无骨的香软娇躯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睫毛颤动,仿佛想看却不敢看自己,心中大起怜惜之意。想起在雷泽城中六侯爷所说的那一番话,这美人鱼羞怯若此,只为了能与自己见面,竟不顾双足剧痛,远离东海,来到这陌生的大荒,龙潭虎穴都默默相随,情致绵绵若此,不由怦然心动,双臂微微一紧。
  真珠“嘤咛”一声,欢喜甜蜜,意乱情迷,连呼吸都似已停顿,彷佛全身都被他搂成寸寸飞絮:只觉全身滚烫似火,柔软如绵,只好深深地将头埋入他的臂弯。不知为何,晶莹的泪珠突然滑过滚烫的脸颊,一个多月来的诸种困苦委屈,在这一刹那烟消云散。
  他们在山腰的密林中飞驰,突听洛姬雅脆声道:“老妖精,躲在里面不敢见仙子么?”
  话音未落,前面树林突然穷尽,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眼前豁然一亮。月光朗朗,一棵合围十余丈的巨树弯曲盘绕,破云而去,巨大的银白色叶子簇簇环合,密密交织,在月色中浑然一体,宛如冰雪玉柱。
  洛姬雅跃下那歧兽,手指转动玉兕角,朝那银色巨树翩然走去。忽听一个甜美的声音娇滴滴地道:“臭丫头,又是你么?适才在山下大呼小叫的,倒也罢了。到了这美丽谷,竟然也这般大杀风景地叫唤,真讨厌!”
  王亦君心想:“原来这叫美丽谷?虽然风景不错,但这般直白的名宇倒少见得很。”
  心下莞尔。洛姬雅呸了一声道:“不要脸的老妖精,这般矫情虚假的地方,也配得上美丽二字么?羞也羞死了!”
  另一个银铃似的声音叫道:“臭丫头,你天天和毒蛇臭虫做伴,岂能体会这美丽的真谛?”
  那娇滴滴的声音突然惊咦道:“哎哟,好俊的两个小子!那女孩也美得紧呢!臭丫头,你从哪里找了他们来的?”
  洛姬雅格格笑道:“老不要脸的妖精,瞧见俊小子,春心荡漾了么?”
  那银铃似的声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喜欢俊小子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了?”
  那娇滴滴的声音叫道:“姐姐,我喜欢左边那一个。这回你可别跟我抢啦!”
  王亦君心道:“是说我么?”
  突觉眼前一花,耳边听见那娇滴滴的声音道:“哎哟,这么看越发俊啦!”
  只见一只蝴蝶在眼前盘旋飞舞,蝴蝶上竟站了一个不盈三寸的女子,穿着透明白纱,那雪白晶莹的身体娇小曼妙,小小的脸容娇美绝伦,每一处都近乎完美的精致,若非只有三寸大小,必定颠倒众生。
  蝴蝶翩翩,那女子到他鼻尖前数寸处,凝视着他笑道:“可惜嘴稍稍小了些,鼻尖也不够尖挺,否则便是巫真见过最俊的男子啦!”
  王亦君笑道:“多谢仙子夸奖。”
  那女子巫真捂住嘴惊叫道:“哎哟,声音好生动听!又要加上几分呢!”
  却听那银铃似的声音在六侯爷处响起:“这个也俊得紧,只是一双眼睛忒不老实。”
  突然格格笑将起来,“我的胸脯很美么?怎地你的眼睛老瞄着它不放?”
  王亦君扭头望去,却见六侯爷的面前也有一只蝴蝶翩然飞舞。那蝴蝶上也立了一个三寸美女,玲珑浮凸,美艳撩人。六侯爷笑道:“倘若你的胸脯再放大五十倍,那便是天下最为完美的胸脯厂。”
  那女子大喜,笑道:“真的么?”
  却听洛姬雅格格笑道:“是不是最完美的胸脯那可难说得紧,不过一定是天下最老的胸脯。侯爷,这个老妖精巫姑可已经好几百岁啦!”
  那两个三寸美人大怒,齐齐娇叱道:“臭丫头,住口!”
  洛姬雅悠然道:“都几百岁年纪了,每天还这般装嫩,花呀草呀在脸上乱抹。瞧见俊俏的后生,便要死皮赖脸地和人调情。可惜怎么打情骂俏都没用啦!谁让你们是这么小的老怪物呢?”
  这几句话由她天真无邪地讲来,更是恶毒难忍。
  那两个三寸美人登时大怒,蝴蝶翩然飞起,双双夹击洛姬雅,指尖曲弹,两道彩光电射而出。洛姬雅早有防备,身影一闪,已经飘到数丈开外。彩光卷舞,她原先站立之处突然裂开,长出一株美丽的花树,刹那间高达两丈,枝叶茂密,红花怒放。两道彩光霍然倒卷,在空中吞吐飘忽。
  洛姬雅冷笑道:“老妖精,你们这点本事奈何得了仙子么?哼!这般生气,小心要长出皱纹啦!”
  那两个三寸美人“啊”地一声,连忙摸了摸额头,笑道:“是了,我们可不能像上回那样中你这臭丫头的圈套啦!一丝皱纹要用一千滴四季露水加九十九种春夜花蕾才能消除,才不生气呢!”
  巫真道:“臭丫头,你那年到灵山上胡闹,若不是瞧在那些药草的份上,早要了你的命啦!今日又来作甚?”
  洛姬雅道:“哼!上回你们用卑鄙的法子设计套我,胜之不武。我想来想去,怎么也不服气,所以找了我的情郎一道来灵山重新比过。”
  两个三寸美人齐声道:“情郎?是谁?”
  洛姬雅飘到白龙鹿身旁,挽住王亦君的手臂甜蜜蜜地笑道:“自然便是他啦!”
  巫真尖声叫道:“什么?”
  巫姑道:“妹妹,她骗你呢!你瞧那俊小子和那女娃儿骑在一起,多半是那女娃儿的情郎。”
  真珠闻言大羞,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王亦君哈哈笑道:“仙子猜错啦!这位姑娘是我的妹子,流沙仙子才是我的情人。”
  他虽不知洛姬雅为何一再激怒这两个三寸美人,但既答应与洛姬雅一道来此,自然得与她默契配合了。
  真珠虽知并非如此,但不知为何,听到王亦君说自己是他的妹子,心中登时疼如针刺,呼吸不畅,俏脸黯然下来。洛姬雅笑靥如花,将头靠在王亦君的身上笑道:“听见了么?老妖精,我的情郎乃是当今大荒赫赫有名的第一药神、神帝嫡传弟子王亦君!”
  巫姑、巫真面色微变,将信将疑地盯着王亦君。洛姬雅格格道:“你们自夸是大荒第一药神,可是比起我的情郎来,那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啦。”
  巫姑、巫真齐声道:“臭丫头,我们自然是大荒第一药神!”
  洛姬雅冶笑道:“是不是药神,比上一比就知道啦!”
  巫真冷笑道:“臭丫头,凭什么要和你比?”
  洛姬雅悠然道:“谅你们也不敢!既然不敢,那仙子我就下山啦!三日之内,大荒中人就都知道,在药神王亦君面前,什么灵山十巫原来是灵山十龟,缩头不出哩!”
  巫姑大怒道:“臭丫头,比就比,你当这俊小子当真能赢了我们么?想要和我们灵山十巫比试,那便照着规矩来,否则你们就得在这山上喂毒蛇啦!”
  洛姬雅拍手道:“好,照老规炬。咱们比上五次,每次由双方确定赌注。五次中谁胜了三次,那便赢了。”
  巫真抢道:“妙得很,只怕臭丫头你拿不出赌注呢!”
  洛姬雅嫣然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水晶石瓶,玲珑剔透,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玉葱似的指尖轻轻的将盖于旋开,一股异香登时扑鼻而来。巫真、巫姑眼中二兄,惊喜对望,失声道:“西海蓝泥!”
  洛姬雅得意道:“不错。这是正宗的西海海底蓝泥,我还在里面加入了三两的赤炎城瑶草花蜜和三两的南山不老松果,以及九十九种驻颜药草:只要抹上一次,所有的皱纹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比起你们研磨的那些驻容药物不知强了几千倍!”
  巫真闭着眼睛,嗅闻那风中浓郁的异香,喃喃道:“姐姐,这臭丫头没有骗我们,里面加了瑶草花蜜和不老松果,决计错不了。”
  蝴蝶飞舞,巫姑刚刚飞近想要瞧个究竟,洛姬雅便立时将水晶石瓶盖紧,藏入怀中,笑道:“怎么?想要抢么?”
  巫姑两人对望一眼,摸了摸脸颜,齐声道:“好!我们便要这个了!臭丫头,你想要什么?”
  果听洛姬雅道:“上回你们以卑鄙的法子取胜,骗走了仙子一百零七种罕见的奇毒,这次我要变本加厉地取回来。若是我赢了,那我便要从这灵山上随意挑选三百六十种药草。”
  巫姑怒道:“三百六十种药草?臭丫头,你的胃口倒不小。”
  看了看巫真,两人哼了一声道:“臭丫头,你要的数目太多,我们做不了主。倘若你的其他四种赌注能让我们八位哥哥动心,莫说三百六十种,三千六百种又如何?”
  洛姬雅笑吟吟地道:“谅你们也做不了主。我的赌注自然都是稀罕宝贝,但却不知那八个老妖精给不给得出本仙子要的东西了。”
  巫姑,巫真齐齐哼了一声,道:“天下又有几样东西是灵山上没有的?”
  转身对王亦君与六侯爷眉花开笑道:“俊小子,随我们来吧!”
  巫姑、巫真立在蝴蝶上,翩翩飘舞,朝那巨大的银叶树飞去。王亦君四人跟随其后。
  月色凉昀如水,花香浮作风。几人骑着灵兽,随着翩翩彩蝶在奇花异树之间穿行,那些远远站着的雪羚羊、梅花鹿,瞧见白龙鹿奔来,立时又转身奔逃,到更远处停下,怯生生地回头观望。
  那棵巨树参天摩云,抬头望去,明月被银白色的叶子遮蔽,荧光互照,光晕灿然,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是叶子,哪个是明月。微风吹来,银光眩舞,仿佛满树冰雪摇落。
  巫姑、巫真的彩蝶飞到树前,上下回旋。突然闪起一道艳丽的七彩光芒,“仆仆”轻响,那巨树的树皮进裂开来,露出一个巨大的黑洞。刚一进入树洞,眼前陡然一亮,竟已置身在另一世界。身后依旧是那一棵巨大的银叶树,只是周遭的一切都已变了。
  四周都是合围十余丈的苍郁古木,重重叠叠,荫盖遮天。只有些许月光从浓密的枝叶间淌落,星星点点地洒落在潮湿的草地上。树林中一片死寂,除了山风刮过时呼啸的林涛。
  前方乃是万丈悬崖,湛蓝色的夜空,星辰寥落,冷风彻骨。站在崖边向远处眺望,天地苍茫,依稀可以看见十余里外土族大军驻扎处,那点点篝火的微光。对面,隔着五、六十丈的茫茫白雾,乃是一道宽百丈的滔滔瀑布,轰隆的水声激荡在山谷中,仿佛脚下的山壁也在震动。
  蝴蝶眩舞,巫姑、巫真在那蝴蝶之上,似乎随时要被山风卷走。巫真娇滴滴地叫道:“花子!”
  话音未落,众人身后的树林中便响起沙沙的声音。回头望去,真珠立时失声低叫。只见一条合围七、八丈的绿色巨蛇从幽暗的树林中缓缓游出,从众人中间穿过,笔直地朝着对面的瀑布横空游去。
  那绿色巨蛇韵律地摆舞身体,横空穿过空茫雾霭,钻入滔滔瀑布。然后突然竖直身体,俨然成了巨大的独木桥。四人骑着灵兽,随着巫姑、巫真在那绿色巨蛇身上缓缓而行。下面是万丈悬崖,空茫白雾。对面巨瀑轰响,水花扑面。
  狂风呼啸,真珠脸色煞白,闭起双眼,全身都在微微颤动。王亦君将她抱紧,忖道:“她必是为了不让我担心,才强自硬撑着。”
  心中怜惜之意大起。
  瀑布轰鸣飞泻,水帘被山风卷舞,飞花碎玉般地激溅喷洒,宛如蒙蒙细雨,将众人笼罩。走在崖顶狂风与清寒水气之中,众人都宛如走在一个奇异的梦里。
  蝴蝶翩翩,从那水帘中一没而入。白龙鹿长嘶一声,迫不及待地加速飞驰,犹如离弦怒箭,倏然穿透这飘扬缟素。王亦君护体真气蓬然涨放,将倾落扑打而来的瀑流瞬间挡开,冲入那水帘之后的世界。
  曲松寥落,明月高悬,清泉漱石,山溪迤逦,绿树环合,芳草萋萋;竟是一个极为幽静寥落的山谷。回身望去,只有那株巨大的银叶树挺立如故,哪有悬崖飞瀑?
  王亦君心中诧异,难道适才一切竟都是那两个三寸美人的障眼法么?但白龙鹿头顶残留了几滴水珠,蹄上还有那林问潮湿的落叶,自当不是幻觉。
  正奇异间,忽然四周一点一点亮起橘红色的光芒,自近而远,朝远处树林蔓延而去,片刻间,两侧灯火通明,夹道婉蜒。王亦君凝神一看,更觉惊讶,只见那橘红色的光芒竟是由一种灯笼也似的淡黄色奇花所发出,薄如蝉翼的透明花办中,彷佛有火焰在轻轻跳跃。
  真珠低声道:“这花好美。倒像是东海海底的灯笼草。”
  巫真突然乘着蝴蝶,翩然落在王亦君的肩上,颇为得意地笑道:“小女娃儿还真有眼力,这灯笼花乃是我七哥、八哥用东海的灯笼草和昆仑的风铃花,再加上南海的宝石菊嫁接成的。普天之下只有我灵山才有呢!”
  众人一路行去,两旁花草果然颇为特异,以王亦君熟识草木的经验,能认出的也是凤毛麟角。穿过一片松树林,涉过一条山溪,便到了山谷中的平地。两侧山峰树影幢幢,黑暗中到处都是各色光芒,闪烁不定。此刻想来,除了诸多怪兽的眼睛之外,也当有下少是诸如“灯笼花”之类的奇异花草。天空中黑影纵横飞掠,极是热闹,但怪兽啸吼之声在此处却几不可闻。
  前方草地辽阔,极少树木,只有两株合围近百丈的巨大怪树两两相望。那怪树树干不是圆形,倒是扁阔形状,到了三十丈高时分为五枝巨大的杈桠,远远望去,像极了两个大手掌。王亦君想起《大荒经》中所述:心道:“是了!这定然就是伏羲大神的手掌所化,灵山十巫便是从这树中衍生出的精灵。”
  怪树枝橙间,各有五个树洞,灯火通明,七彩光晕变幻不定。浓荫如盖,无数藤须从枝梗间垂落,颇似椿树。谷中颇多怪兽悠然穿行,与先前美丽谷不同,此中怪兽无一不是体积庞大、狰狞丑怪者。瞧见白龙鹿与那七兽嘶吼而来,也毫不畏缩,龇了龇牙,冷冷地瞪着他们。
  树橙间突然亮起几团绿光,朝着他们飞来。王亦君定睛望去,那几团绿光赫然都是鹦鹉似的彩色怪鸟,长尾上仿佛吊了一个灯笼,绿光便是从那里发出。王亦君笑道:“这定然又是你七哥、八哥这的灯笼鸟了?”
  巫真笑道:“俊小子聪明得紧,触类旁通,姐姐更加舍不得放你走啦!那臭丫头此次定然又要输给我们,我让我那几位哥哥拿你作赌注,你定要留在这灵山中啦!”
  众人随着灯笼鸟朝那两株巨树走去。几丈之外的一只怪兽长得极像野驴,偏生头上又多了两个尖锐的利角,唇间獠牙毕露,四脚如狮爪。呆头呆脑地立着,木楞楞地盯着众人。
  野驴的嘴突然张开,露出两个鹌鹑蛋大小的脑袋,眼珠滴溜溜直转,盯在洛姬雅的脸上,一齐吞了口口水,突然同时转过头,用手指着对方叫道:“哈哈,我听见你吞口水了!”
  洛姬雅格格脆笑。王亦君见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獐头鼠目,颇为可笑,也不禁羌尔。真珠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似乎觉得不妥,红着脸别过头去。
  那两个小人从驴嘴里爬出来,昂然站在驴头上。洛姬雅抿嘴笑道:“仙子我带了神农弟子、大荒第一药神王亦君到此,和你们重新比试。”
  巫抵、巫盼齐声道:“大荒第一药神?”
  瞥了王亦君一眼,见他微笑不语,哼了一声道:“赌注呢?”
  洛姬雅笑吟吟地指着真珠道:“这便是赌注。”
  众人吃了一惊,真珠更是花容失色,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洛姬雅笑道:“这个美人儿乃是东海鲛人,倘若你们能将她赢到,便可以尝试着如何将鱼尾接到人的身上,又或者如何将她的尾巴化成人腿。这不是有趣得很么?”
  巫抵、巫盼彷佛刚刚发觉真珠一般,眼珠滴溜溜地在她身上乱转,瞧得她局促下安,耳脖尽赤。巫抵、巫盼齐声道:“就要她了!你要什么赌注?”
  洛姬雅悠然道:“简单得很,若是你们输了,就得想方设法给这小美人鱼换上两条最美丽的人腿。”
  真珠“啊”了一声,露出又是惊奇又是害怕又是欢喜的神情。
  巫抵、巫盼大喜,叫道:“那有何难?”
  洛姬雅转身望着真珠,似笑非笑道:“真珠姑娘,你同意么?”
  众人目光纷纷聚集在真珠身上,她飞红了脸,低头沈吟,似乎也在犹豫不决。
  真珠全身微颤,眼睫抖动,过了半晌,终于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以几如蚊吟的声音道:“我愿意。”
  耳脖红透,不敢看王亦君一眼。巫抵、巫盼大喜,抢道:“一言为定!”
  巫姑、巫真哼了一声道:“那我们去找剩下的六位哥哥吧!”
  当下众人随着翩翩彩蝶与灯笼鸟,朝着那两棵巨树走去。
  月光疏淡,树影浮动。众人随着巫姑、巫真到了左侧那巨树之下,两个三寸美人乘蝶翩翩朝上飞去。巫抵、巫盼也御风飞行,迳直上飞。
  王亦君与洛姬雅各自封印了白笼鹿和那歧兽,踏树而上。王亦君将真珠抱在怀中,足尖疾点,刹那间便到了最低的一个树洞。洛姬雅与六侯爷在他身边站定,见那四个树精朝洞内翩翩飞去,便尾随而入。
  树涧之内极为开阔,树壁上栽满了灯笼花与灯心草,火光跳跃,将四人的身影拉得匆长忽短,变幻不定。
  巫真不断地折返回来,催促快行。
  沿着树洞环绕上行,王亦君拉着真珠的手,与洛姬雅、六侯爷并肩昂身而入。只见一个纵横十丈的厅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丰皮卷轴,数干个藤木盒子井井有条地摆放在四壁的架子上;厅正中央,炉火通明,五、六十个大大小小的茶壶冒着腾腾热气,满室浓郁的茶香。两个四寸高的小人穿着丝绸长衫,戴着高帽正在互相作揖。
  洛姬雅从袖中掏出一个皮囊,轻轻地开了一条缝。一股浓郁浑厚的芬芳登时四下逸散,那几十个茶壶的浓香竟立时淡如清水。巫谢、巫礼失魂落魄,满脸迷醉,眼珠定定地瞪着那皮囊,半晌方道:“此……此……此茶浓香之中有清雅之韵味,浑厚之内有飘逸之神采,千折百转,变化无穷……妙不可言!妙不可言也!此茶乃海神茶乎?”
  六侯爷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见王亦君不知这海神茶为何物,便低声道:“西海上有一处漩涡,常年不消,那漩涡中心没有海水,直抵海底深处。那海底蓝泥中,长了一种奇异的茶树,传说是远古时期西海海神种下的。每日只能照到一刻的阳光,五十年才发一次新叶,每次只能采撷五十片叶子,是当今天下最为稀罕的名茶了。”
  巫谢、巫礼作揖道:“此等宝物,安能不动我心乎?仙子欲索何物哉?”
  王亦君一凛,朝洛姬雅望去。洛姬雅不动声色,笑道:“仙子自然不会太过难为你们这些老妖精,要的东西是你们灵山上现有的。听说前些年有人为了看病,送了你们几棵梦仙草,现下过了几年,也当长遍一个山坡了吧?我只要五斤梦仙草,回家做一个“游仙枕”就可以啦!”
  巫谢、巫礼松了一口气,齐声笑道:“仙子之玉体愿枕之,实乃梦仙草之幸也!”
  巫真、巫姑、巫盼、巫抵也纷纷舒了一口气,脸上都露出欢喜神色。
  六个精灵齐齐朝厅角的一个小门走去。巫礼、巫谢恭恭敬敬地侧身朝着王亦君等人行礼道:“请。”
  四人随着六个精灵穿过那小门,继续环绕上行。定了片刻钟,树洞越来越明亮,洞壁上的照明灯草也越来越多,眼前一亮,众人已经置身于又一个纵横各十丈的大厅中。
  厅中凌乱个堪,四壁上也嵌了许多架子,但架上胡乱堆放了许多木盒与卷轴,地上四处都是药草,厅角放了十八个坛子,彩色蒸汽升腾盘绕,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大厅底部的墙乃是一面透明的水晶墙。里面灯光更亮,恍如白昼。水晶墙之外,十几个男女正坐在椅子上,一个黄衣男子泥塑也似的站在水晶墙外,动也不动。
  瞧见六个精灵翩翩飞翔而来,那十几个男女纷纷起身行礼。刚一起身,看见精灵之后的洛姬雅与王亦君,那十几人都是大吃一惊,失声道:“流沙仙子!”
  “龙神太子!”
  王亦君见那十几人身着黄衫,都是面容俊美的少年男女,似乎颇为眼熟,正诧异回想,却听洛姬雅笑吟吟道:“原来你们从那松树林里逃走,是到这里来啦!”
  王亦君这才想起他们竟是那夜松树林里,与洛姬雅及几十个黑衣人相斗的上族子弟:心中一动,朝那立在水晶墙外的男子望去,恰好撞见他迅速回转的目光,眼光如电,风神玉朗,正是黄帝少子姬远玄!
  王亦君登时明白何以灵山脚下会有数万上族大军团团包围,原来是来此护卫黄帝少子。却不知他为何到这灵山上来?是了!那日他苦苦护守三十六种奇毒,不惜与洛姬雅殊死相斗,想来也是用这三十六种奇毒做为上这灵山求医的酬劳了。却不知他为谁求医?然想起六侯爷一路所遇见的带孝土族骑兵,心中更觉好奇。
  正心中思虑,那姬远玄已经大步走来,满脸惊喜之色,行礼道:“原来是龙神太子!没想到竟能在此相见!”
  王亦君微笑道:“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
  姬远玄瞧见洛姬雅,又看看王亦君,脸上闪过惊讶之色,微笑道:“那日承蒙仙子留情,姬某感激不尽。”
  洛姬雅格格笑道:“姬公子,你放心,仙子可不是来找你的。”
  姬远玄微笑道:“仙子当日既已手下留情,自然不会再难为在下了。仙子与王兄难道是那口不打不相识,终于成了好朋友么?倘若如此,那可真是可喜可贺!”
  王亦君哂然一笑,见六个精灵满脸狐疑之色,正要说话,洛姬雅又抢道:“不错!我与太子一见如故,在那月夜松林之中携手漫步,越谈越是投机,相见恨晚,一见钟情,现在已经是生死不渝的爱侣啦!”
  挽住王亦君的臂弯,小鸟依人地贴在王亦君的身上,苹果脸上满是甜蜜的微笑,抬起头柔情依依地望着王亦君;春水眼波,直欲将王亦君融化。
  王亦君当下搂住洛姬雅的纤腰,微笑道:“不错!多谢姬兄,才使得我找到这等如花美眷。”
  当是时,那水晶墙突然缓缓打开,众黄衣人满脸紧张神色,围拢上前。姬远玄朝王亦君等人拱手道:“姬某暂退片刻。”
  大步走了回去。
  水晶墙开处,两个身高不及三寸,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精灵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银发鬓须,大腹便便,细眼微眯,满脸傲色。见他们出来,众黄衣人纷纷拜倒。姬远玄沈声道:“他……他怎么样了?”
  左侧的一个精灵冷笑道:“都剁成十七、八截了,你说还能怎样?”
  右侧一个哼了一声道:“既然送到老子这里,还怕医不好么?他奶奶的,倘若怕医不好,趁早带上那三十六根破草药滚下山去吧!”
  又听姬远玄道:“是!晚辈不懂礼数,乱说话了。不知他何时能醒?”
  右侧一个精灵翻了翻白眼道:“他奶奶的,老子说他能醒了吗?”
  左侧一个精灵道:“你当是缝衣服么?缝好了就能穿?”
  伸出指头朝姬远玄勾了勾。
  姬远玄恭恭敬敬地将头低下来,耳朵靠着那精灵,脸颊几乎都已贴到地上:左侧那精灵在姬远玄的耳旁“叽哩咕噜”说了几句,姬远玄的脸上闪过喜色,继而又闪过为难与忧虑之色。
  那精灵大咧咧道:“小子,知道了吗?”
  姬远玄恭恭敬敬地点头道:“多谢前辈指点!”
  右侧一个精灵哼道:“你们在这呆上一夜,等他伤口中的天蚕丝线融化之后就可以滚啦!”
  姬远玄等人齐声道:“多谢前辈!”
  起身退到一旁。
  两个精灵大摇大摆地朝王亦君等人走来,瞧见洛姬雅,脸上老大下耐烦,叫道:“臭丫头,既是想来和我灵山十巫比试,那便得遵照规炬。你带什么赌注来了?”
  洛姬雅笑咪咪地探手入袖,缓缓地抽了一样东西出来。众人都屏息凝望,王亦君心道:“这妖女带来的都是稀世珍宝,不知此次又要取出什么宝物来。”
  却见洛姬雅握紧拳头,微微弯腰,手如兰花徐徐绽放,掌心中竟是一个古旧的小铜鼎,边缘已经崩了几个缺口。王亦君正愕然,却见那八个精灵脸上都露出惊异狂喜的神情,巫咸、巫彭颤声道:“这……这是药神鼎!臭丫头,你想要什么东西?”
  洛姬雅将药神鼎纳入袖中,目光闪烁,缓缓道:“我要伏羲牙。”
  “什么!”
  众人面色大变。八个精灵齐齐跳将起来,“叽哩呱啦”地大叫道:“臭丫头,伏羲牙是灵山圣物,他奶奶的,你疯了么?”
  “噫乎兮!此乃巫山至宝哉,安能外予也?”
  洛姬雅笑道:“原来你们已经知道比不过我的情郎,所以生怕伏羲牙被我们取走。既然这样,不比也罢,这大荒第一药神的名号就是我情郎的啦!”
  八个精灵登时矢口否认。巫咸、巫彭叫道:“他奶奶的,谁说我们会输给这臭小子了?”
  巫真怒道:“大哥、二哥!你骂这臭丫头便是,为何要骂这俊小子?这俊小子是人家的客人嘛!你再这般不客气,我们就要翻脸啦!”
  巫咸、巫彭似是对这两个妹子十分畏惧,连忙笑道:“好妹子,我们只是和这小子开开玩笑。既是你的贵宾,那就是我们的贵宾了。”
  对着洛姬雅叫道:“臭丫头,你当我们当真怕了你么?”
  洛姬雅悠然道:“既然口口声声说不怕我,怎地又不敢和我们比试?可笑之极。”
  巫咸叫道:“他奶奶的,伏羲牙就伏羲牙!不过须得加个条件。”
  巫彭道:“药神鼎和伏羲牙相比,够不上份量。臭丫头,倘若你输了,那只玉兕角得一并给我们!”
  巫真、巫姑拍手笑道:“是了,没了玉兕角,瞧你怎生下得灵山去!”
  洛姬雅格格笑道:“一言为定。”
  那玉兕角乃是她的御毒至宝,倘若没有这玉兕角,想要从这遍地凶猛毒兽的灵山下去,实是凶险之至。众人见她眼睛眨也不眨便爽快答应,心中都是颇为诧异。
  巫真拍手笑道:“好了,既然大哥、二哥同意了,那我们便开始比试吧!巫真还想早些拿到那臭丫头的西海蓝泥呢!”
  洛姬雅笑道:“好啦!既要开始比试,咱们须得将这比试的规则说明清楚,再找上一个公证人,省得你们输了之后便要耍赖。”
  众精灵怒道:“我们会输么?”
  巫咸道:“他奶奶的,这灵山上除了我们就是你们,找谁来做公证?”
  众人突然心中一动,齐齐朝姬远玄望去。巫真喜道:“是了,这俊公子不是土族的贵族么?由他来做公证,最是合适了!”
  巫咸、巫彭叫道:“小子,你过来!”
  姬远玄在一旁听他们吵吵嚷嚷了半晌,正觉奇怪,见那两个狂妄跋扈的妖精叫唤自己,微微一笑,踏步而来。
  洛姬雅笑道:“姬公子,我们要和这十个老妖精比夺“大荒第一药神”的尊号,还得请你作个公证。这“大荒第一药神”原是神帝神农氏的尊号,但据说十五年前,神农氏路经灵山采药之时,被这十个老妖精设下圈套,在比试药草时输给了十个老妖精。于是从此之后,这十个老妖精就到处宣扬他们胜过了神帝,是大荒第一药神云云,当真是不知羞耻。”
  灵山八巫齐齐反驳,王亦君瞧他们目光闪烁,语气也不如先前来得强硬,知道此事多半属实,心道:“难怪妖女要我以神农弟子身份来此比试,这样才名正言顺。”
  洛姬雅道:“我情郎王亦君四年之前在东海南际山顶,拜神帝为师。神帝化羽登仙之前,嘱咐王亦君一定要到灵山来,与这十个不要脸的妖精光明正大地重新比试一回,羞臊羞臊他们的老脸。”
  王亦君见众人眼光朝自己望来,只有牙根一咬,笑道:“不错!神帝临终之前对此事耿耿于怀,说什么也要让我教训教训他们。”
  灵山八巫叫道:“既是比试,罗哩罗嗦讲这许多从前之事干嘛?”
  洛姬雅冷笑道:“不把此事说清了,说不定你们还要耍赖呢!姬公子,你可听好了,比试的规炬简单得紧,由我的情郎,神帝传人王亦君对决这十个老妖精。一共比试五轮,每轮各由对方出示五种药草,彼此在对方出示的这五种药草中选择一种无毒的服下,倘若中毒或是不敢挑选,那便输了;倘若双方都选对,那么这一轮便是打了个平手。五轮比试中哪一方赢了三轮以上,便赢得“大荒第一药神”的尊号。倘若五轮累计都打了平手,那就继续比试,直到有一轮出现胜负为止。”
  姬远玄点头道:“五轮之后先赢者胜。”
  洛姬雅道:“不错!每轮比试时,双方都要出示赌注,这一轮输的人,就要将自己的赌注送给对方;倘若这一轮平了,那么双方赌注就自动累计到下一轮,直到出现胜负为止。”
  姬远玄沈吟道:“倘若比赛中某一方误服毒药,危在旦夕呢?”
  洛姬雅淡淡道:“那就要看他自己能否化开这剧毒了!如果比赛还未结束,他已经丧命,这场比赛他自然就输了。”
  王亦君与六侯爷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真珠脸色煞白,悄悄地望着王亦君,满脸担忧的神色。巫真叫道:“臭丫头真罗嗦!快快开始比试吧!”
  洛姬雅冷笑道:“你急着要将伏羲牙送给我么?”
  转身走到王亦君身边,突然玉臂舒展,搂住王亦君的脖颈,花唇微启,吐气如兰,紧紧地吻在了王亦君的唇上。
  众人吃了一惊,纷纷转过头去。巫姑、巫真齐齐怒叫道:“臭丫头!当真不害臊!”
  巫抵、巫盼捶胸顿足,痛心疾首。而人群之外,真珠全身一颤,脸色雪白,泪珠泫然,垂下头去。
  王亦君也是大吃一惊,待要挣脱,却觉洛姬雅玉臂如箍,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湿润香软的双唇在他唇上轻轻辗转,柔滑的舌尖撬开自己的牙齿,一股异香扑入鼻息,耳中听见洛姬雅喘息着传音道:“臭小子,张开嘴。”
  一道清凉芬芳的气味从自己齿缝问涌入,丁香卷舞,仿佛有一颗珠子滑入自己嘴中。
  王亦君心中一动:“难道这妖女要给我什么东西吗?”
  微微一怔,香风倒卷,怀中空空,洛姬雅已经退了开去。只见她娇靥嫣红,眼波迷离,嫣然一笑传音道:“臭小子,快将你口中的这颗“记事珠”速速吞到腹中去!”
  王亦君轻轻一咽,那珠子登时滑落腹中,一股清凉舒爽的感觉登时如长虹贯日,直冲脑顶。“轰然”一声,全身轻飘飘、空荡荡,说下出的舒服。
  王亦君脑中从未有过的澄明清净,彷佛明月清风,雨后竹林:心中又惊又喜,不知自己吞下的是什么宝贝东西,却听洛姬雅传音道:“这记事珠可以让你记住所有事情,永不忘怀。有了它,你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这十个老妖精。”
  王亦君讶然,正要细问,洛姬雅又道:“你怀中的那本《百草注》还在吗?”
  伸手摸了摸怀中,见《百单注》仍在,登时放下心来,点头示意。
  洛姬雅传音道:“那就好,你只需集中念力在《百草注》上,藉着记事珠的神力,就可以将书中所有记录的药草玉石记得一清二楚。到了比试之时,无论那十个老妖精给你看什么药草,都难不倒你了。”
  忽听那灵山八巫大呼小叫道:“他奶奶的,好了没有?”
  “嗟夫!岂有此理!不亦痛矣!”
  王亦君此时已经一切了然:心中反而平定下来,哈哈笑道:“开始吧!”
  明月已过中天,如钩倒悬,清光普照。众人在两株手掌似的巨树问草地上团团坐定。王亦君朝南盘膝而坐,灵山八巫朝北环绕在他的面前;姬远玄坐在西侧,身后站了那十余个黄衣少年男女;洛姬雅、六侯爷、真珠则坐在东侧。中间的草地空荡无物,便是比试的场所。
  姬远玄咳嗽一声道:“那么比试现下就开始了?”
  洛姬雅突然叫道:“且慢!”
  巫咸、巫彭怒道:“他奶奶的,臭丫头!亲嘴还没亲够么?”
  洛姬雅作了个鬼脸,对王亦君眨眼笑道:“君儿,我险些将你的宝贝东西都忘啦!”
  六侯爷喃喃道:“君儿?这磁石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个番号?”
  王亦君见她笑得古怪,知道她必定又有什么花样,当下笑道:“可不是吗?被你这般一亲,我神魂颠倒连什么都忘啦!”
  巫抵、巫盼连呸不止,巫礼、巫谢又叹道:“嗟夫!世风日下,吾心忧哉!”
  洛姬雅笑靥如花,从袖中又抽出了一条三尺来长的褐色七节鞭递给王亦君,笑道:“如此重要的比试,岂能不用你师父的赭鞭?”
  王亦君心中不知这赭鞭为何物,正不知如何接腔,却听那大荒八巫一楞,突然哈哈狂笑,抱着肚子满地打滚。就连巫真、巫姑也不胜矜持,捂着嘴撑着腰,格格笑得花枝乱颤。
  王亦君听到洛姬雅传音道:“小子,快跟着我说。”
  当下将她传音大声复述道:“你们笑什么?亏你们号称大荒神医,竟连神帝尝试百草药性的赭鞭也没有听说过吗?”
  灵山八巫越发笑得打跌,巫咸喘息道:“他奶奶的,臭小子!你从哪里找了这么一根破树枝来?赭鞭?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王亦君又随着洛姬雅的传音,冷笑道:“老妖精,果然是在山里呆得太久,犯糊涂了!神帝赭鞭亲传于我,就是为了今日和你们这十个不要脸的老妖精决个高下,一雪前耻。”
  巫彭笑得趴在地上,双手直擂草地道:“不是老子糊涂,而是神农老糊涂啦!赭鞭?哈哈哈哈,莫不是褶牛的牛鞭吧?”
  众精灵哈哈狂笑。
  巫咸爬起身来,忍住笑道:“臭小子,倘若你手中的那根破树枝是赭鞭,老子这个又是什么?”
  小手一拍,左侧那株巨树顶上洞中突然光芒一闪,一道黄芒缓缓地眩舞降落,平平稳稳地落在巫成身前的草地上。
  那黄色光芒跳跃不定,渐渐隐退。绿草上横亘了一根三尺来长的褐色七节鞭,形状与王亦君手中七节鞭颇为相似,但是光泽圆润,黄芒隐隐,与王亦君手中那毫无光华、纹如木理的七节鞭又大大不同。
  巫彭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喘息道:“臭小子,你这回可是丢人丢到家啦!当年神农在这灵山上与我们比试药草,最后一注压的就是这赭鞭。那老头子输了之后,这赭鞭就归我们灵山十巫所有啦!他奶奶的,你居然找了这么一根破树枝来现宝,哈哈哈哈,笑死人啦!”
  王亦君心想:“他奶奶的紫菜鱼皮,这回可是穿了帮了。”
  但见洛姬雅嘴角牵起一丝微笑,眼中光芒闪动,似乎胸有成竹,当下又复述她的传音,哈哈笑道:“你们这十个老树精,当真蠢得像木头!神帝赭鞭是何等宝物,能随便给了你们吗?你们这根破东西,乃是神帝夜里用来照明的拐杖。他奶奶的,你们用奸计骗了神帝,神帝拿个假鞭送你们,两两相骗,谁也不欠。”
  灵山八巫一楞,又哈哈笑将起来。巫咸笑道:“臭小子,你当我们是傻子么?他奶奶的,信口胡绉,就想让我们不用这赭鞭吗?”
  王亦君哈哈笑道:“老妖精,你们用这鞭子,我正求之不得哩!且让我们看看谁的鞭子才是破树枝、褶牛鞭!”
  当是时,匆听天空传来嗷嗷怪叫,王亦君心中咯地一响:这叫声好生熟悉!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树哑摇摆,弯月如钩,湛蓝的夜空中突然横掠过几道火红的影子。空中有人叫道:“小子,到了到了。”
  巫真、巫姑齐齐叫道:“五哥、六哥!”
  王亦君心道:“剩下的两个妖精总算来了。”
  却听鸟声震耳,十只火红色的巨大怪鸟在空中盘旋,疾扑而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喝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再喋喋不休,我将你们喂作鸟食!”
  王亦君又惊又喜,与六侯爷一道跳将起来,叫道:“鱿鱼,怎地是你!”
  十日鸟烈火狂风似的冲下,热浪扑面;冲在最前的太阳乌背上,一个英挺少年昂然而坐,右手抱了一个红衣女子,左手提了两个三寸长的精灵,满脸桀骛不驯的狂野神色,不是蚩尤又是谁?
  王亦君心中又惊又奇,蚩尤不是与烈烟石等人前往南翼的朝歌山了么?怎地又到了灵山?又是何时与十日鸟重逢?瞧那随后几只太阳乌背上,柳浪、卜运算元、辛九姑与成猴子面色苍白,身形摇晃,显是受了重伤。
  再看蚩尤怀中女子赫然竟是烈烟石,双眼紧闭,脸红似火,香汗淋漓,似乎也受了什么奇怪的内伤:心中大震,不知他们这一路上遇见了什么艰难险阻?
  蚩尤闻声大喜,叫道:“王亦君!怎么是你!”
  柳浪等人齐声叫道:“城主!”
  惨白的脸上登时露出欢喜的神色。话音未落,红影扑闪,热浪迫人,十日鸟呼啸着降落草地,大步朝王亦君围拢奔踏来,巨喙齐啄,欢声鸣啼,甚是亲热。
  蚩尤跳下鸟背,将那两个树精随手一抛,不顾那边传来的尖叫怒骂声,喜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们怎地也到了此处?八郡主身受重伤,所以柳浪才提议将她带到这里来。”
  瞧见六侯爷与真珠旁边那素不相识的洛姬雅,微微一楞。
  王亦君微笑道:“说来话长。”
  手指轻搭烈烟石脉搏,只觉一股烈猛无匹的热浪突然从指尖猛扑而来,凌乱狂肆,丝毫不似她体内修行真气。以他真气之猛,亦被这古怪的热浪立时震得后退一步,手指如灼。心中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蚩尤勾住他的肩膀,拉到一旁,低声将这数日发生之事一一道来。王亦君听到此处,方了解来龙去脉,皱眉道:“难道那南阳仙子的元神又钻入八郡主体内吗?”
  蚩尤一惊,又摇头道:“应当不是!南阳仙子既然被封印于帝女桑内,如果没有解印神器与解印诀,决计出不了帝女桑。”
  王亦君点头道:“那多半是情火入体了。”
  听见灵山十巫一旁吵吵闹闹,巫咸道:“我五弟、六弟看上这十只大麻雀了,既然它们是你朋友,那便拿来做第三场比试的赌注。”
  王亦君心中一动:“不如就以医治八郡主做为对等赌注。”
  当下向蚩尤传音解释“药神之争”之事。蚩尤对王亦君极有信心,点头答应。
  王亦君当下将医治烈烟石之事提出,灵山十巫浑不在意,满口答应。巫彭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开始吧!”
  众人重新回到座位坐下,正式开始这大荒药神之争。姬远玄见众人都已坐定,便道:“第一回合,请双方出示赌注。”
  洛姬雅笑吟吟地从怀中取出那水晶石瓶,放在王亦君身前,道:“西海蓝泥驻颜膏一瓶。”
  那水晶瓶在月光下闪着淡蓝色的光晕,异香扑鼻,众人都觉精神大振。
  巫姑、巫真瞧得眉开眼笑,一边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水晶瓶收回,一边将一张羊皮字据放在身前,“灵山三百六十种珍稀药草欠据一份。”
  姬远玄稍作验证,“赌注无误,请灵山十巫先出题吧!”
  巫姑、巫真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王亦君,笑道:“俊小子,准备好了吗?”
  王亦君微笑叉手胸前,手掌抚住怀中《百草注》笑道:“仙子请吧!”
  巫姑、巫真探手风中,朝着周围黑暗丛林轻轻招展;光芒闪动中,五株药草缓缓平移飞到,轻飘飘地落在王亦君的面前。
  王亦君凝神望去,那五株药草果然都是极为罕见之物:第一株晶莹透明如冰雪,三角银叶层叠三片为一簇,花如酒杯,六瓣四芯,冰莹剔透。第二株绚烂如火,并蒂红花,赤叶浑圆,叶片上有泪痕似的斑点。第三株乃是萝卜似的根茎植物,淡紫色的叶子,根茎浑圆,下有分叉,月光下瞧来,倒像是雪白丰满的女子肢体。第四株颇为特异,六枝同根,每枝上有叶子七片,每片均为不同颜色,五彩缤纷,眼花缭乱。第五株又细又黑,有花无叶,花瓣细如针,微微带波浪形状。
  王亦君微微一笑,凝神聚意,记事珠在腹中急速转动。眼前轰然一亮,那《百草注》彷佛在他脑中一页一页急速翻过,每一行宇每一幅图都历历在目,了了分明。突然之间,他瞧见了第二株药草的图谱:心中大喜,右手举起那三尺来长的褐色七节鞭,煞有介事地轻轻敲打火红色的草茎,微笑道:“泪美人眼,味辛温,花剧毒,服之失明。叶可研磨为汁,主治五脏邪气,风寒湿痹,补中益气,长毛发令黑。”
  想起巫姑、巫真酷好美容:心念一动,笑道:“是了,两位仙子姐姐是拿这泪美人眼的叶子保养头发的吧!”
  灵山十巫面色微变,这泪美人眼花叶两异,普通人即便见过,也难以说得这般清楚,瞧不出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果然有过人之能。巫姑、巫真更是诧异不已,笑道:“俊小子,你当真聪明得紧,这泪美人眼的浆汁便是姐姐自制的洗发神水啦!”
  王亦君哈哈一笑,脑中飞闪,刹那间又找到第五株药草的图谱,当下挥鞭轻敲,大声道:“蛟箭刺,味苦寒,有毒,主治大水面目四肢浮肿,下水。令人吐。生山泽。”
  王亦君又连续找着了第一株与第四株的图谱,鞭子敲击道:“玉杯花。花瓣,味甘平。主令人悦泽,好颜色,益气不饥。花叶,味甘寒。有毒,主治五藏六腑寒热羸瘦,破五淋,利小便。”
  笑道:“这与泪美人眼又有些相似,不过花叶颠倒。这花瓣可以护肤美容,两位姐姐尽管多吃。”
  灵山十巫惊诧更盛,这玉杯花普天之下只有灵山上才有,这小子初次来此,怎地了解得如此清楚?分辨有毒无毒倒也罢了,竟将药草味性每每说得如此鞭辟入里,比他们还要精确,难道当真是他手中“赭鞭”之功吗?
  巫咸、巫彭满心狐疑,见洛姬雅笑靥如花,甜蜜蜜地瞧着王亦君,似乎胜券在握,心中惊疑更盛。
  王亦君敲鞭笑道:“这根药草就更加有趣了,叫做霓裳草,四十二片叶子每片都有不同药性,片片剧毒,但若是混在一处煎烧,药汁却有美肤之效。只是不可服用过勤,否则就要中毒啦!”
  巫姑、巫真惊佩万分,凝视他的眼神更加炽热多情。巫真颤声道:“好厉害的俊小子!巫真当真要喜欢上他啦!”
  王亦君敲击最后那株根茎草药,点头道:“就是它了。紫芝果,味甘温。主治耳聋,利关节,保神,益精气,坚筋骨,好颜色。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一名木芝实,生山谷。这五种药草中,完全无毒的上品草药,便是这紫芝果。”
  将它提起,双手真气蓬然,轻轻环绕旋转,登时将紫芝果外皮除去,送入嘴中津津有味地咬嚼起来。
  姬远玄微笑道:“龙神太子已经过了此关。现在请龙神太子出题吧!”
  洛姬雅笑道:“题目来了。”
  双袖一抖,五根药草笔直飞出,落在巫姑、巫真面前。
  灵山十巫齐齐“咦”了一声,满脸惊讶。王亦君一望之下也颇觉奇怪。那五株药草长得极为古怪,以他对草药的常识来看,天下决计不可能长出这等构造的植物。第一株药草极似香花木,但偏生枝叶上又长了个肉瘤似的根茎。第二株枝茎两半极不对称,花叶各异,倒像是取不同植物拼凑在一处。其余三根也是类此,怪异之极。
  当下凝神聚意,转动记事珠查询《百草注》出乎意料之外,反覆三遍竟都没有找着与之相符的药草图谱。
  心中大为讶异,转头望向洛姬雅,见她眼中满是捉狭之意,突然恍然大悟。
  果然,只听巫抵、巫盼叫道:“是了!臭丫头,定是你学我们哥俩,将不同药性的花草嫁接在一处,做成这古怪的东西!”
  巫姑、巫真愁眉苦脸地盯着这五种药草,唉声叹气道:“七哥、八哥,都怪你们,现下这臭丫头也学会使诈啦!”
  巫咸道:“九妹、十妹,用这赭鞭试试。”
  那根光泽圆润的褐色七节鞭缓缓地飞了起来,带着闪闪黄芒落到巫姑、巫真身前。巫姑、巫真素手齐摇,彩光眩目,赭鞭随之飞起,鞭梢斜斜向下,轻轻敲击第一根药草。
  敲了十余下,赭鞭、药草仍是殊无反应。改换敲击余下那四株药草,也仍然毫无变化。
  灵山十巫大奇,神农这根赭鞭极具灵力,只要鞭击任何药草,赭鞭上便可以出现色彩变化,从而判断药草的性味等属性。自从使诈由神农手中嬴来此鞭后,他们试过多次,每次必奏奇效,但像今日这般殊无反应,却是见所未见的怪事。
  巫姑、巫真蹙眉瞪眼,一筹莫展。望了望那瓶西海蓝泥,满心不甘,对视一眼,齐齐跺脚道:“拼了!”
  双手一勾,那株枝叶上长了肉瘤根茎的药草徐徐飞起,横空飞渡到她们身前。
  两个三寸美人站在这株药草前轻轻咬嚼,不过三口,齐齐发出痛吟声,面色惨白,翻身越翻身跃开,那株草药登时落地。灵山八巫大惊纷纷围拢而上,巫咸,巫彭更是紧张无比,叠声询问。八巫纷纷取出辟毒灵药给二人服下,过了片刻,巫姑、巫真面色才从苍白转为正常。
  洛姬雅格格笑道:“这株才是无毒的,瞧清楚啦!”
  指风弹处,其中一株碧绿色的奇形怪草飘然而起,飞到王亦君面前。芳香扑鼻,王亦君微笑着将它送入口中咀嚼。一股辛寒咧香直贯腹中。
  灵山十巫见王亦君泰然嚼之,回味无穷,不得不低头认输:心中却是惊疑不定,大觉古怪。姬远玄目中也露出惊异之色,似是没有想到号称大荒第一神医的灵山十巫竟在第一回合的比试中就败给王亦君,咳嗽一声道:“第一回合,神农弟子王亦君胜出。”
  姬远玄道:“第二回合,请双方出示赌注。”
  众人眼光齐齐向真珠望去,真珠满脸腓红,低下头轻轻地移坐到前边,蚩尤等人不知究竟,无不骇然。六侯爷遂回头与他们细细解说。王亦君心中大凛,凝望真珠,见她低首垂眉,怯生生地跪坐在月光里,发丝飞舞,娇躯微颤,似是不胜夜风的簌簌芙蓉。
  洛姬雅微笑着双袖飞扬,又飞出五株药草,旋转着落在巫抵、巫盼身前的草地上。巫抵、巫盼两人双臂挥舞,白光缭绕,那根赭鞭再次徐徐飞起,飞到那白菜上方,稍稍倾斜,雨点般地急速敲击,不料那赭鞭依旧动静全无。
  巫盼、巫抵恼羞成怒,恨恨地将赭鞭抛落到一旁,呸了一声道:“他奶奶的,不用这劳什子的赭鞭,我们一样能分辨出来。”
  两人凑近五种植物又闻又嗅,脸上惊异之色却越来越浓。
  两人闻了半晌,越发惊诧。这五棵植物长得明明了了,但气味却是瞬息万变,有时像是此物,有时又像是彼物。巫盼冷笑道:“他奶奶的,定是这臭丫头种植之时,将其他药草的提炼素注入其中,弄得这般稀奇古怪。”
  巫盼、巫抵突然齐声叫道:“是了!这臭丫头想用这气味来吓唬咱们!白菜明明就是白菜,她以为我们不敢吃吗?”
  两人哈哈大笑,大摇大摆走到那株白菜旁,偷瞥洛姬雅与王亦君,见他们微笑不语,心中不由又开始犯虚,踌躇不决。见巫咸、巫彭不耐烦地盯着他们,只好咬咬牙,张口咬嚼起来。
  两人嚼了一阵,见无异样,登时大喜,放心大嚼,口中哈哈笑道:“他奶奶的,险些上了这臭丫头的恶当。”
  话音未落,突然眉头一皱,面色大变,双手捂住肚子“哎哟”乱叫,一连放了十余个又臭又响的屁,慌不择路地朝林中跑去。
  八巫又惊又怒,巫咸叫道:“他奶奶的,臭丫头,你定然是在使诈!这五颗药草都让你动过手脚了!”
  洛姬雅撇嘴冷笑道:“可笑呀可笑,原来自称大荒第一药神的灵山十巫,乃是输了只会耍赖的笨蛋。北海冰霜穿肠菜竟然认不出来,非说是白菜,当真是笑死人了!”
  扬眉挥袖道:“瞧清楚了!这长得像藜芦的靓心叶,才是无毒的哩!”
  那株如藜芦似的药草又平平飞起,落到王亦君手上。
  王亦君将外层剥离,送入口中,微笑咀嚼咽下。八巫满脸悻悻,但心中却是依旧惊疑,均想:“北海冰霜穿肠菜?他奶奶的,这是什么东西?”
  巫抵、巫盼半晌方回,提着裤子喋喋不休地行到半路,突然又眉头一皱,大呼小叫,捂着肚子折返林中。
  久等二人不回,遂由巫咸、巫彭代出其题。五株药草又是见所未见,王亦君疾转记事珠,闭目搜寻半晌,才轻敲鞭子,将这五株药草的性味一一道来。
  八巫面色更显难看,惊疑益重,眼珠随着王亦君的鞭子敲击而上下跳动。当王亦君终于选定无毒药草施施然吞入之时,八巫尽显颓然之色。五局之中,他们已输其二,想要保住这“药神”尊号,只有将此后三场尽数赢下。
  真珠见王亦君赢了此局,悬吊了半天的心方才放了下来,全身发软,想要起身却动弹不得,只得红着脸任由六侯爷轻轻扶起,搀回原处。
  第三局由那说话颠三倒四的巫即、巫罗对决王亦君。两人长得方头方脑,傻里傻气,走起路来也是东倒西歪。
  巫罗、巫即手掌轻拍,左侧的手掌巨树上光芒闪动,闪电似的落下五颗东西,在草地上轻轻打滚定住。王亦君定睛望去,见那五个东西果然都极为古怪,第一个像是牛角,但色泽艳丽,顶上又有两个小犄角。第二个黑黝黝的一团不知是什么物事。第三个像是乌龟壳,但边缘有锯齿,当中又有几根尖刺。第四个是橘黄色,环绕绿色斑带的小甲虫,第五个浑圆细长,宛如猪尾,但满布红色斑点。
  王亦君凝神闭目,在脑中飞快搜寻,但反覆了七、八遍,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与之匹配的药物图谱。正自焦急,听见洛姬雅传音道:“笨蛋,这五个东西如果是巫抵、巫盼最近拼凑的怪物,你那《百草注》上自然没有啦!先对照形状,后色泽,次气味。瞧准了,赌上一赌。”
  王亦君心想:“是了,他们既是将动物肢体拼凑嫁接,必有裂缝,我先用真气测出裂缝在何处,自然就可以看出原先的形状了。”
  当下气如潮汐,顺着经脉直入那褐色竹鞭之中,绿光隐隐吞吐,轻轻敲击第一个怪角。
  碧木真气顺着竹鞭灌注怪角,那怪角微微一震,登时泛起几道绿线。“吃吃”轻响,真气从这绿线中溢出,跳跃不定。众人看得又惊又奇,不知他在做甚。洛姬雅却是心中大喜,笑吟吟地传音道:“好情郎,果然聪明得紧!”
  王亦君一面在脑中那翻飞的《百草注》影像中,迅速搜索所有兽角图谱,一面仔细辨析那怪角被真气切割后的形状。不消片刻工夫,便一一辨出那怪角原来是火牛角嫁接上金角兕,又转植以天羊角而成。
  当下哈哈笑道:“金角兕,味苦寒。主治百毒蛊注,邪鬼瘴气,杀钩吻鸠羽蛇毒,除邪,不迷惑魇寐。久服轻身。天羊角,味咸寒。主明目益气起阴,去恶血注下,辟蛊毒恶鬼不祥,安心气,常不魇寐。久服强筋骨轻身。嘿嘿,这两种兽角原本都是微毒之物,但偏偏嫁接在这火牛角上,就成了剧毒之药了。”
  灵山十巫微微变色,没想到他竟能将巫抵、巫盼集结天下三大奇兽的杰作一语道破,心中惊诧畏惧之意更盛。王亦君依法炮制,不过一盏热茶的工夫,便将三个古怪虫兽药物一一道出。只有那黑黝黝的一团不知是什么,真气注入,恶臭逼人。
  洛姬雅见他冥思苦想,忍不住叹气传音道:“呆子,怎地突然变得傻啦!你闻那气味臭不可挡,定是那两个家伙混杂的兽粪。说不定掺了他们自己的也未可知。”
  王亦君吓了一跳,见那八巫目光闪烁,不怀好意,只有巫真、巫姑满脸晕红,目中不忍。再扫望远处草丛,巫抵、巫盼探头探脑,满脸紧张期待的神色,登时恍然:“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四样兽药都有剧毒,只有这粪便无毒,这几个老妖精,成心想要耍我了。”
  心中忿忿,但又忍不住莞尔。忖道:“此局极为重要,难道我当真要将这粪便吞下吗?”
  心中大感踌躇。
  巫咸、巫彭叫道:“臭小子,你不敢吃么?那便是自动放弃了?”
  王亦君还未回答,洛姬雅己抢道:“是,我们放弃啦!这五个兽药中哪一个无毒?你们吃了让我瞧瞧。”
  挑眉微笑,满脸捉狭。
  王亦君微微一楞,心想她必定已有对策,当下也就稍稍放心。见她以牙还牙,让灵山十巫自食其果,心中登时大乐,笑道:“我看这五种都有剧毒,他们想要耍诈。”
  八巫脸色古怪,顾左右而言他。姬远玄微笑道:“巫罗、巫即前辈,倘若你们不能证明这五种药物中有一种是无毒,那么便是使诈取巧,这一场不必再比,也是你们输啦!”
  巫咸、巫彭道:“五弟、六弟!吃了让他们瞧瞧!”
  巫罗、巫即苦着脸,将那黑黝黝的粪便一点点吃了下去,恶臭弥散。
  洛姬雅嫣然道:“该我们出题啦!”
  又从袖中抛掷出五样药物。如上轮一般,那五物也都是极为普通的药草,王亦君无须借助记事珠也可一眼分辨出。
  有巫抵、巫盼前车之鉴,巫即、巫罗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围绕那五株药草闻嗅了半天,口中喃喃道:“奇怪!怪奇!不对的,气味,变化的。”
  踌躇不决之下,又将那赭鞭隔空调起,接连敲击。但与此前两场相同,那赭鞭依旧是毫无反应。
  两人挑拣半晌,终于选定一株水鸶草咬嚼。刚刚咬了两口,立时面色发青,弯腰呕吐起来,忙不叠地掏出药丹服下。
  洛姬雅笑道:“你当这是水鸶草么?堂堂灵山十巫,竟连水鸶草与离魂草也分辨不出吗?”
  露山十巫听她幸灾乐祸的挖苦,心中既怒又奇。眼见她将一株荆蓝花似的毒草送到王亦君面前,王亦君安然无恙地咀嚼吞咽,虽有诸多疑团,也无话可说。
  第三局便以双方打平告终,双方赌注自动累积至第四场。灵山十巫大为紧张,即便后面两场尽数胜出,也不过是平局而已,仍然还要进行第六局甚至第七局的比试。但只要再平一场,他们这“药神”的尊号就要被这小子夺走了。十巫围聚一起,叽哩咕噜地密议了一阵。
  第四场由巫谢、巫礼对决王亦君。洛姬雅此次出示的五样药草都是大荒少有的珍稀之品。巫谢、巫礼头顶高冠,缓步环绕,口中抑扬顿挫,品鉴不休。两人引经据典,口泊飞溅,终于选定一株药草。吞服之后,彼此目光炯炯,两两相望,眼见无事,这才舒了一口气,叹道:“嗟夫!”
  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巫礼、巫谢“嗟夫!”
  一声,长袖飘飘,五颗圆物从树上旋转落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王亦君面前。众人定睛望去,“啊”地一声惊呼,十巫满脸得色,冷笑不止。五颗圆石竟是一模一样,都是拇指大小,光滑圆润,在月光下闪着淡黄色的光泽。就连上面的七颗碧绿色斑点的位置和大小也都是一模一样。
  王亦君腹中记事珠飞旋不已,脑中《百草注》反覆翻转,终于找到这五颗圆石的图谱,书上写道:“七星温玉,味甘平。主治五脏百病。柔筋强骨、安魂魄、长肌肉、益气,久服耐寒暑,不饥渴,不老神仙。人临死服五斤,死三年色不变。”
  乃是玉石中的极品。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相像的玉石。
  王亦君集聚念力于那五颗圆石。凝神分辨,竟瞧不出一点区别来。当下将竹鞭轻敲五块圆石,真气流转穿行,在圆石上环绕渗透。试了半晌,也没有发现一丝裂纹。心中大奇,难道这五颗石头当真是天然而成的么?
  形状、颜色、气味无丝毫差异,其药理性味难道当真有天壤之别?
  目光朝洛姬雅瞥去,她大眼扑闪,眼中也满是迷惑之色。又见那十巫满脸得意,悠然自得,似是笃定他无法辨别出来。
  王亦君心中突然一动:“即使这五颗圆石中,有一颗无毒,这十个妖精自己能分辨出么?”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哈哈笑道:“是了,是这颗。这颗才是真正的七星温玉!”
  竹鞭一震,其中一颗跳了起来,稳稳地落在他的掌心。
  留意那十巫神色,惊疑、担忧、期待、紧张都有之,果然连他们自己也分辨不出究竟那颗才是真正无毒的七星温玉。王亦君心道:“管它是否有毒,就算有毒,我也用全身真气将它逼住,装做未中毒。等比试结束之后,再让洛妖女解毒。”
  当下一咬牙,就要抛入嘴中。
  就在这一瞬间,王亦君忽然瞥见姬远玄正凝望着他微微摇头,目光一转,凝聚在第三颗圆石上。王亦君一凛:“难道他知道哪颗无毒么?”
  又是猛地一震:“是了!在那松树林中,他便是以辟毒珠使得洛姬雅不能奈他何。难道他现下也是以那辟毒珠测出第三颗圆石才是无毒的吗?”
  他与姬远玄颇有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之意,笃定他决计不会欺骗自己,当下精神大震,哈哈笑道:“仔细闻闻,好像又不是这颗。”
  将那圆石又丢了回去。竹鞭一抖,将第三颗圆石挑了起来,笑道:“是了!是这一颗!”
  众人屏息凝神,紧张观望。只见王亦君仰颈张口,将那圆石陡然吞入。方甫微笑闭目,欣然吞下,突然面色大变,全身一震,双手紧紧抓住咽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众人大惊,蚩尤彷佛当头被敲了一板棍,全身一晃,猛地跳了起来,叫道:“王亦君!”
  冲了上去。洛姬雅、六侯爷等人也纷纷跳起跃上。真珠全身大震,泪眼盈盈,张大嘴发不出声来,脑中嗡然,险些便要晕倒。
  灵山十巫除了巫咸、巫彭哈哈大笑,幸灾乐祸之外、其余八巫也纷纷露出不忍的神色。巫真、巫姑更是尖叫着飞奔而去。
  蚩尤一把将王亦君扶住,双掌疾拍他的后背,雄浑真气澎湃涌入。王亦君微微一震,长身仰头,费力吞咽,面色登时好转,摆手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好大一块石头,险些将我噎死。”
  众人登时舒了一口气,笑骂不己。蚩尤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你没咽死,先将我们吓死了!”
  姬远玄微笑道:“这一局双方又平了。五局虽然没有结束,但前四局龙神太子赢了两局,平了两局,已经提前胜出,这大荒第一药神的名号便是神农弟子王亦君的了。”
  蚩尤等人大喜欢呼。灵山十巫个个面色铁青,说不出话来。想不到竟彻彻底底栽在这小子身上了。巫抵、巫盼悻悻将那赭鞭远远抛飞,喃喃道:“他奶奶的,若非这狗屁赭鞭,我早就赢了这臭小子。”
  洛姬雅笑吟吟道:“我们虽然已经赢了,但这第三局、第四局的赌注还没有着落,只能在第五局中一并决定。不知十位老妖精还敢不敢比这第五局呢?”
  巫抵叫道:“他奶奶的,臭丫头,这小于拿了赭鞭自然占尽上风,这般比试太不公平。不比了,不比了!”
  灵山众巫纷纷叫道:“太不公平,不比了!”
  洛姬雅拍手笑道:“早知灵山十妖又胆小又无赖,输不起了。”
  成猴子等人限着起哄,嘲笑不已。王亦君与蚩尢心中均想:“倘若不决出第五局胜负,烈烟石的怪病就无法医治了,当下也跟着叫起来。
  灵山十巫气得暴跳如雷,巫咸、巫彭哇哇叫道:“他奶奶的,灵山十巫乃是天下第一神医,难道会怕你们这些乳臭小子吗?”
  巫真叫道:“若是要再比第五局,俊小子就得丢开那赭鞭,和我大哥、二哥公平比试。”
  众巫纷纷附和。
  王亦君大喜,与洛姬雅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故意装做满脸为难之色,沈吟半晌,方勉强道:“既然仙女姐姐开口,那么王亦君就不用师父这赭鞭,与你们比试一回吧!”
  众巫大喜,巫咸、巫彭眼珠乱转,又叫道:“倘若要比试第五局,你们的赌注还得加上一加!”
  洛姬雅怒道:“什么?说好之事,又想耍赖吗?”
  巫咸、巫彭道:“臭丫头,你那药神鼎怎能与我们伏羲牙匹配?倘若加上你们那赭鞭还差不多!”
  王亦君用这竹鞭比试了四局,知道这竹鞭殊无灵力,见他们眼馋此物:心中暗暗好笑。洛姬雅满脸不情不愿,与十巫争执了半晌,方才大呼倒楣,做出重大让步,同意以这神帝赭鞭替代药神鼎,做为第五局的赌注。
  灵山十巫眉飞色舞,暗自欢喜。
  当下众人坐回原位,重新开始第五局的比试。姬远玄又将规则重新说了一遍,双方将赌注各自压上。王亦君神色恭敬地将那竹鞭捧过头项,口中念念有词,端端正正地放在左侧。十巫目光发直地盯着那竹鞭,满脸贪婪。
  巫咸、巫彭双手挥舞,一颗三尺长的青色獠牙缓缓飞到众人面前,光泽隐隐,敲之有青铜声响,显是洛姬雅志在必得的伏羲牙。
  巫咸、巫彭冷笑道:“臭小子,倘若这五颗药草你也能分辨得出来,我就服了你啦!”
  话音未落,草地突然裂开,五棵幼绿的嫩芽从裂缝之中缓缓地钻了出来,在夜风中簌簌抖动。细枝摆舞,袅娜上升,逐渐变大;枝干上突然长出嫩枝,迅速生长,瞬间绿叶缤纷开放。
  月光如水,这五株幼嫩的细草瞬息之间就长成了三尺高的葱笼药草。众人无不瞧得目瞪口杲。一阵风吹来,五棵草轻轻摇摆,细枝上忽然次第长出淡红的花蕾,无数花瓣徐徐张开,奼紫嫣红。又一阵凉风吹来,落英缤纷。那红色花瓣纷纷凋零,掉了一地。
  真珠轻呼一声,捡起一片花瓣,眼中满是惋惜的神情。突然夜风拂面,满头青丝飞扬卷舞,漫漫落红从她眼前、耳边飞过,黏在她的发鬓与肩头,略作停顿,又随风飘摇。
  那五株花草在风中急速蔫萎,刹那之间花落叶枯,垂落在地。只有细枝上悬了两颗艳红色的小果子,轻轻摇晃,色泽鲜艳依旧。这五株花草从发芽、生长、开花、结果直至枯萎,竟不过一盏茶的工夫。
  王亦君心中突起怅惘之意,忽然想起当日在玉屏山中峰天湖小亭中,看见的《刹那芳华》的歌词来。“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
  这花草枯荣于刹那,人生纵有百年,相比浩瀚时空,不亦复如是?心中蓦地一阵悲凉,怔怔不语。
  洛姬雅道:“老妖精,从哪儿寻来这“刹那芳华””
  却听巫咸得意道:“臭丫头,你号称大荒第一毒女,当真是浪得虚名了。这五株花草中只有一株是“刹那芳华”另外四株乃是“弹指红颜老””
  洛姬雅大吃一惊道:“弹指红颜老?”
  巫姑、巫真叹道:“不错!相传这是仙界才有的奇花,与“刹那芳华”外观丝毫没有差别,但是果实中却有剧毒。传说是天上仙子犯了天规,要被谪落凡尘时所化的魂魄寄生草,因此这果实中都是怨毒。”
  洛姬雅眯起眼睛,凝视那五株花草,将信将疑。“弹指红颜老”乃是传说中的异草,不想却当真出现在眼前。王亦君见姬远玄望着那五株药草,皱眉不语,满脸惑然。心道:“想来这仙界奇花之毒,就连人间神器辟毒珠也无法辨别出了。”
  巫真、巫姑凝视着王亦君,蹙眉道:“俊小子,你可要想清楚啦!这“弹指红颜老”乃是仙界奇毒,人间可没有解救之药。即便是在这灵山上,也找不出一味可以稍稍缓解的药草。倘若你选错了,姐姐想救你也救不得了。”
  众人间言无不大凛。王亦君见洛姬雅与那姬远玄满脸都是担忧惶急之色,微微一笑,施施然弯腰,随手将一株花草的红果摘下,往口中送去。
  众人齐齐惊呼。王亦君扭头望去,见六侯爷、成猴子、卜运算元、辛九姑满脸忧惧;洛姬雅面色苍白;真珠紧咬嘴唇,泪眼迷蒙;蚩尤横眉怒目,又急又气。王亦君微微一笑,将那红果送入了口中。
  一股奇怪的滋味在舌上泛开,先是清甜,继而酸涩,转为辛苦,又变为麻辣。当那果肉吞入咽喉,唇齿留香,余味则是淡淡的酸甜。众人见他闭目站立,微笑不语:心中极是紧张。
  忽听巫真、巫姑叹道:“傻小子,你赢啦!”
  众人间言大喜、狂呼跳跃。蚩尤仰天长啸,十日鸟在那狂吼声中冲天飞起,嗷嗷盘旋。真珠泪水汹涌,心中激动得迸爆开来,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奔上前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王亦君,但终究不敢。
  洛姬雅笑道:“原来如此。那五株想必都是“刹那芳华”吧?你们这些老妖精想吓唬我的情郎么?”
  巫咸、巫彭翻了翻白眼道:“他奶奶的,老子又不是神仙,哪儿摘“弹指红颜老”去?”
  洛姬雅格格笑道:“好啦!现在轮到我们出题了。”
  从袖中取出五株锯齿长叶的药草,横铺在草地上,甜声笑道:“这五株草中,四株是断肠草,只有一株是无毒的断愁草。你们能分辨得出么?”
  断肠草号称天下至毒之草,即便是当年神农,也险些死于这断肠草下。但这奇毒药草偏生又有三种同属同形但却无毒的姊妹草。想要分辨出彼此,实是极为困难之事。
  灵山十巫围绕在那五株草药面前嗅闻不己。叽里咕噜地商议了半晌,巫咸冷笑道:“臭丫头,你也想诈我们哪?这五株都是断肠草。我们自然不敢吞服,这臭小子敢吗?”
  洛姬雅笑道:“这么快就认输了?好情郎,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将第三株草药凭空抛向王亦君。王亦君心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今天也不知吃了几根草,都快变成山羊了。”
  微笑接过,放入口中咀嚼吞服。
  滋味辛寒苦涩,入喉如刀割,但脸上却是笑容不减。
  灵山十巫紧张地望着他,见他过了许久仍是脸色如常,心中沮丧失望,登时纷纷跌坐地上。六侯爷等人齐声欢呼。洛姬雅捡起那伏羲牙悠然道:“这伏羲牙乃是灵山至宝,你们竟连它也输了,当真是愧对祖宗呢!”
  王亦君走到洛姬雅身旁,微笑道:“仙子,我只答应你到此处搜集三百六十种天下奇毒。你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伏羲牙就还给他们吧!”
  洛姬雅笑吟吟地瞟着他,红扑扑的苹果脸上酒窝深深,甜声道:“你倒心软得很!好吧!反正这劳什子蛀牙也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就送了你做人情吧!”
  竟果真将那伏羲牙递送给王亦君。
  王亦君见她背着双手,一蹦一跳地走开,转头微微一笑,不再多想,“十位前辈,只要你们答应从今往后,免收任何草药,尽心尽力地为所有到山下问诊的病人看病,这伏羲牙我便双手奉还。”
  灵山十巫哇哇乱叫,争吵了半晌方才平静下来。巫咸、巫彭喃喃道:“倘若大荒所有病人部跑来找老子看病,老子岂不累死?”
  王亦君笑道:“这有何难?你们不能立书讲学,让你们弟子帮你们为百姓看病么?”
  十巫面面相觑,纷纷大喜道:“是极是极!”
  明月朗朗,夜风簌簌。王亦君、蚩尤等人在两株手掌巨树之间徘徊,等候真珠与烈烟石的消息。巨树洞中光芒晃动,人影伸缩,王亦君的心也随之跳动。
  当是时,突听成猴子叫道:“真珠姑娘出来了!”
  王亦君心中一震,回头望去。只见真珠低着头袅袅娜娜地走出。六侯爷“咦”了一声讶然道:“你……你没有换一双腿吗?”
  众人纷纷凝注她那雪白纤巧的双足,丝毫分辨不出。但心想:以六侯爷对女人肢体的眼力,应当决计不会看错,不知她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真珠低头不答,红着脸从众人中间穿过。王亦君见真珠低头朝林中走去,连忙大步追上。见她低头疾行,双颊晕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登时惊道:“真珠姑娘,怎么了?”
  真珠听他关心发问,登时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王亦君怜心大起,抓住她的手,低声道:“是那两个精灵吓坏了你吗?”
  真珠咬着唇接连摇头,泪水一颗颗从尖尖的下巴上滴落。王亦君最看不得女人掉泪,连忙伸手轻轻地擦拭她的脸颊。真珠全身颤动,轻轻拨开他的手,朝后退了一步,红着脸低声道:“别……”
  王亦君微微尴尬,微笑道:“对不住,我轻浮了。”
  真珠连连摇头,低头半晌,几次欲语还休,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道:“不!我……我……我喜欢……”
  声音细不可闻,脸羞红得如熟透的苹果,全身颤抖,那一个“你”字终于还是没敢说出来。
  王亦君心中一荡,涌起无限柔情,微笑道:“我知道。”
  真珠“啊”地一声,靠在一株树上,羞不可抑,不敢抬头望他一眼。突然眼圈又是一红,低声道:“王城主,真珠真是自私,你一定讨厌我了吧?”
  王亦君大奇,讶然道:“真珠姑娘何出此言?”
  真珠道:“真珠知道,喜欢……喜欢一个人,是应该不计较自己,全心全意地为他好,让他快乐。”
  话音细微颤动,实是鼓足了万分的勇气。
  “但是真珠却依然自私地想要……想要……想要陪在城主身边,甚至连爹爹、姥姥、鲛人国的乡亲百姓都不顾……却没有想到,这样会让城主多么地为难。”
  说到此处,已是珠泪簌簌。
  王亦君想要开口,真珠急忙摇头道:“城主,你先听我说完。”
  擦了擦眼泪,柔声道:“真珠又胆小又懦弱,许多话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但是,但是今日再不说,只怕城主就要越来越讨厌我啦!”
  她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虽然依旧羞红着脸,但已经勇敢了许多。
  “真珠在那龙鲸肚子里第一次瞧见城主的时候,就像……着了魔一般,不知道害羞,每天每夜脑海里,心底里,都是你的笑脸和声音。姥姥说我是人鱼,这样的念头荒唐可笑,让我不要再想了。我知道她说得对,但是……但是就像鱼儿离不开水,真珠实在无法让自己不想你。”
  她不敢抬头,怯生生道:“城主,我这样不知羞耻地胡说八道,你会瞧不起我么?”
  王亦君虽然早已知道这人鱼的情意,但第一次听见她不顾羞涩与矜持,勇敢地朝自己吐露心事,仍不免心神大震,又是怜惜又是感动,当下摇头微笑道:“自然不会!真珠这么勇敢,让我好生敬佩。”
  真珠红着脸道:“谢谢你。”
  似乎更增勇气,顿了顿,又道:“你和蚩尤大哥来到大荒以后,我的心就空荡荡的,好像连魂魄也飘散了。虽然鲛人国复国了,爹爹重定了;我也搬回了宫里。但是我的心里,一点也不欢喜。那天候爷笑嘻嘻地来找我,说龙神陛下要我们去大荒找你和蚩尤大哥,我听了好生快乐,恨不能立时飞到大荒去。今天想来,多半是候爷在骗我吧!候爷,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我开心吧?看他平时那么风流放浪,其实却是个又细心又温柔的好人。”
  真珠低声道:“候爷从龙神陛下那里拿来“天足丹”问我愿不愿意忍受一些疼痛。城主,只要……只要能见到你,就算每天在刀尖上行走,真珠也愿意。”
  王亦君见她低头红脸,将心事一点一点地吐露,心中大为感动,忍不住想要将她搂入怀中。
  真珠道:“在雷泽城见到你,我好生欢喜,那些疼痛都丝毫感觉不到了。城主,真珠从来没有奢望能……能与城主……如何。只要能默默地跟在城主身旁,远远地看着你,听听你说话的声音,真珠就欢喜不尽了。即使你始终没有注意我,也不打紧。”
  “这些日子,真珠跟着你走了好些地方,无论刮风,还是下雨:心里始终快乐得很。这是十几年来,真珠最为幸福的日子了。真珠多么想,能永远这么跟随在你的身边,哪伯到天涯海角,哪怕进火海刀山。”
  她的眼泪忽然又一滴一滴落了下来,低声道:“适才在那树洞中,当那两位精灵前辈要为真珠换上一双真正的腿时,真珠的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欢喜。姥姥说过,人鱼倘若要变成人,要受无穷的苦病,还要减少几十年的寿命。但是真珠害怕的,却不是这些。倘若要变成人,那么真珠就将永远地离开鲛人国,再也回不去了!爹爹、姥姥、那里的百姓,真珠再也见不着了!自私地放弃一切的真珠,会不会成为城主讨厌的负担呢?”
  王亦君正要说话,真珠含泪摇头道:“你听我说完,否则我就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啦!城主,真珠这般一厢情愿地喜欢你,从来没有其他的奢望。我只希望能天天看到你的笑脸,心里就像你一样快活了。但是真珠倘若当真自私地放弃一切,不知羞耻地跟在城主的身边,即使城主不会厌憎我,真珠也会瞧不起自己的。真珠不想做一个让你讨厌的人,更不想因为自己,让你变得不快乐。”
  她靠在那树上,眼睫潮湿,满脸泪痕,彷佛沾了雨露的夜草,在风中摇摆,瞧得王亦君不住地心疼。真珠擦擦眼泪,腼腆微笑道:“我当真不害臊,竟然向城主说了这些没趣的事。只希望城主心里,不要看不起真珠才好。不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啦!明日起,真珠便要让候爷带真珠回东海,回到真珠的世界里去,以后再也不会拿这些话来让城主心烦了。”
  王亦君大吃一惊,“真珠姑娘,我可丝毫没有讨厌你。我……”
  他虽然巧舌能辩,但这一刹那也想不出说些什么才好。真珠咬唇微笑道:“那我就放心啦!真珠回到东海,会将这些记忆好好地埋藏在心里,希望城主能尽快地救出纤纤圣女。”
  泪珠滚动,低声道:“大荒四处都是危险,你也多多保重。”
  低头疾行,从王亦君身边走过。
  王亦君心乱如麻,心中又是愧疚又是难过又是疼惜,猛地伸手抓住真珠,“真珠姑娘,你……”
  真珠全身颤动,泪水汹涌而出,突然无声哭泣着踮起脚跟,在王亦君的嘴上迅速地亲了一亲,颤声道:“城主,我喜欢你,我好生喜欢你……”
  挣脱怔住的王亦君,忍住双足刀割般的剧痛,和心中碎裂的撕疼,朝外狂奔。
  王亦君怔怔地望着她纤弱的身影消失在密树浓荫之后,心中百味翻杂。忽听不远暗处,有人笑道:“想不到这小妮子平素害羞娇弱,到了这等时刻倒勇敢果断得很。臭小子,你还不及她呢!”
  声音甜美,正是洛姬雅。
  王亦君适才全神贯注,竟没有发觉她也在附近。想到真珠这一番话全让她听在耳中,心中不由微有恙意。
  却见洛姬雅背负双手,笑吟吟地从黑暗处走出,长辫飘飘,黄裳飞舞,手中依稀拿了一条细长之物。
  王亦君眼尖,立时辨出她手中之物正是露山十巫抛弃不用的“赭鞭”突然心中一动,灵光霍闪,脑中一片雪亮。失声道:“是了!原来你费尽心机想要拿到的,不是那三百六十种奇毒,也不是伏羲牙,而是这神帝赭鞭!”
  洛姬雅竖起食指立于唇前,笑道:“嘘!别让那十个老笨蛋听见。”
  王亦君恍然道:“其实这场“药神之争”无论哪方胜负,你都并不在意,能不能赢得什么赌注,你也不在意;你在意的只是让灵山十巫相信他们手中的赭鞭是假的,而我这“神帝弟子”手中的赭鞭才是真的,我说得没错吧?”
  洛姬雅格格一笑道:“错了!我固然想要这赭鞭,但这“药神”的尊号我在意得很,如果还能赢到赌注,那我便更加开心了!”
  王亦君见她满脸纯真无邪的笑容,彷佛一个全无心计的烂漫少女,但却将自己,以及灵山十巫全都耍得团团乱转。他素来开朗,心中着恼之余,却又忍不住觉得滑稽好笑,“只是我还有些不太明白,在我中毒昏倒之时,你大可以将我怀中的《百草注》取走,自己上这灵山与十巫比试,为何还要费尽心力,让我替你比试呢?”
  洛姬雅微微一笑道:“原因多得很。第一嘛,那《百草注》是他送给你的东西,虽然我很想占为己有,但却不能违逆他的意思。即便是看上一眼,我也不愿意。”
  王亦君心中大奇:“他?难道这个他指的竟是神帝么?这妖女说道‘他’时,语气这般奇怪,难道……”
  洛姬雅道:“第二嘛!你是他的传人,由你来夺回这“药神”名号,顺理成章,他如若知道,想必也欢喜得很。”
  王亦君心道:“果然。这个‘他’便是神帝。”
  心中惊奇诧异,不知这妖女与神帝究竟有何关系?
  洛姬雅道:“第三,这灵山十巫狂妄自大,倘若是我来比试,他们多半不会轻易上当;但见你这么个毛头小子,决计不会相信你有什么了不得的草药知识。一旦你轻而易举胜了他们,他们一定笃信全是你手中“赭鞭”的功劳。既然你的赭鞭是真的,那么他们手中的,自然就是假的啦!”
  她嫣然一笑道:“你别瞧他们活了几百岁,终究是木头里蹦出来的,木头疙瘩一块,笨得紧呢!”
  王亦君道:“是了,既然他们手中的赭鞭是真的,为什么又测试不出你出示的草药性味呢?”
  洛姬雅得意地笑道:“这才是计划中最为关键的部分。除了第四场比赛中的那五株草药以外,我带来的这些草药,每株都是费了三年时间,用多种异草嫁接,在上百种剧毒药水中养大的。然后再用北海冰丝蚕的丝加上西海琼岛相思蜡,将所有药草密密地封住,赭鞭打在这些药草上,隔着蚕丝与相思蜡,自然什么也感应不到了!无论那十个老妖精挑中哪株药草,都是剧毒之物。他们自然就输定了。”
  王亦君大惊,“那么每轮结束时,你挑选的给我吞服的药草也是有毒的么?”
  洛姬雅白了他一眼道:“自然是啦!你要是不吞下,他们怎么会相信其中有一株没毒?”
  王亦君大骇,念力凝集,真气四扫,却没有发现体内有任何异样。洛姬雅甜笑道:“傻小子,前几日我给你下的那几百种剧毒,除了是“千里相思蛊”的解药外,也是今日这二十种奇毒药草的解药,你吃了自然不会有事啦!”
  王亦君心中一宽,微微一笑道:“原来仙子在松树林中见到我之时,便已计划好所有之事。”
  想到她迅疾缜密的思路与毒辣手段,不由既惊且佩。
  洛姬雅得意道:“若不是你小子自投罗网,仙子还不能这般顺利地将这赭鞭赢回来呢!”
  突然幽幽一叹道:“我在树林中听说你是王亦君时,心里又惊又喜,心想:定是他在仙界助我,将你送到我的身边来啦!每次困难之时,总有他相助,没想到即便他不在了,也不例外。”
  王亦君听她话语又是温柔甜蜜又是枯涩凄凉,情致绵绵,真情流露,与她平素那装扮出来的纯真无邪少女情状浑然不同,心中暗道:“难道这妖女与神帝之间竟……只是她至多不过三十许,神帝生前已是二百多岁,这可有些奇怪了?”
  但转念又想,感情之事原便是难以理解,即便她当真与神帝有些什么瓜葛,也未必是不可能之事。
  洛姬雅叹了口气,“臭小子,见到你我好生欢喜。大荒传说他在羽化之前将众事托付给一个流浪儿,我还在想这流浪儿究竟是怎生模样?现下见了你,就知道他的眼光果然一点也不错,你果然好得很。”
  说到最后一句时,脸上又恢复了纯真无邪的笑容,目中满是狡猾捉狭的神色,“有时我忍不住想,你究竟是不是他转世化身,为何许多地方都与他相像得紧?”
  王亦君听她话中有调侃之意,不知她所说的相像是指什么,当下微笑不语。
  洛姬雅柔声道:“臭小子,多谢你啦!不过以后可别这般心软、轻信旁人了。是了,这灵山之上有一条暗道可到千里之外,明日你若不想与那王亥冲突,便让那十个妖精带你从那暗道出去吧!”
  格格一笑,将赭鞭往袖中一藏,翩然从王亦君身边走过,迳自往山下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22:26

第十九章 灵山之颠
  王亦君微微一楞,张开双臂环抱住洛姬雅,“仙子,你去哪儿?”
  洛姬雅回首嫣然,仰起头看了他一眼,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心愿已了,自然是回流沙山了,难道你想留住我吗?”
  她挺起骄傲的酥胸,丝毫不让地与王亦君对视,只见她骨肉均匀,最吸引目光的是玉带紧束、盈盈一握的纤腰,竟让人产生一不小心就会折断的古怪感觉,更衬的她臀圆胸挺,玲珑有致。一对玉腿修长结实,亭亭而立,秀丽的面容隐隐泛着一层圆润的光华。
  拥住了她那毫无走样、依然轻巧娉婷的身体,王亦君让她顺势倒在自己怀里,“让我这个臭小子喂饱仙子你再走也不迟。”
  “讨厌……小色鬼……现在哪是……哪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洛姬雅被情郎这样深情地一抱,口中在无力地拒绝,眼里却燃起情火,双颊飞上两朵云霞,娇喘微微,嫩滑的脸蛋贴上他的脸,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颤抖。
  “现在还……还是大白天啊……而且……”
  流沙仙子又感到那火热的手正在自己丰臀上来回揉捏,还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掌心的热力正贴在最嫩最滑溜的肌肤上,芳心似乎快跳出了口腔。她娇媚不解的仰望着王亦君,在情郎那火热而满含情意的目光下,她好像越来越害羞,竟似乎忘记了挣扎,俏脸上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慢慢垂下头去。
  感觉到那魔手毫不安分守己,在自己身子上不规矩起来,娇羞的呻吟声发着颤,还带着一点娇滴滴的诱惑力,连她自己都知已被情郎撩起了欲望。身子交给他也没有多久,这新鲜的少妇正是最饥渴的时候,哪耐得下王亦君这热情如火的挑拨?
  “大白天做才更有兴味……等下仙子就知道了……嘿嘿……光天化日之下做爱……保证更加刺激……让姐姐你好好享受这般销魂滋味……”
  王亦君在美人娇躯上随意拨弄揉搓,同时用火辣辣的污言秽语去撩拨起她难耐的情思。
  “你啊……好个小色鬼……”
  洛姬雅反身回抱王亦君,先是娇羞地埋在他怀里不敢见人,而后来轻轻仰首,让爱人吻着她白嫩的脖颈,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透过薄纱的丝衣轻柔地抚爱。她凑上来轻轻回吻着王亦君的脸颊,玫瑰花瓣般芬芳的嘴唇柔软温馨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愉快起来,轻轻抚摸她那温暖滑腻的后背,望向她的目光更加温柔了许多。
  与情郎那好似喷出情火一般的双眼对视着,洛姬雅她想起不久前,自己任由他享用自己处女胴体,回味着那美妙的初次性经验,她不禁满面羞红,在考虑到树林外众人随时都有可能闯入,“啊……要是自己这般不知羞耻的行为被众人撞破的话……羞死人啦……”
  她感觉凑头在王亦君耳边轻语,“你想在这里……不要啊……林外有人呢……给人家看到怎么办?”
  “脸怎么这么红?不要紧……这样才刺激嘛……”
  王亦君加重了语调,让洛姬雅听清楚他话中的意思,双手不停地轻揉慢捻着她紧依怀中的胴体,挑动她身上每一寸性感,在衣外抚摸的手不知何时已突破了衣衫的限制,从她温热平滑的小腹游上去,钻进了肚兜之下,裹上了她随着急促呼吸,正不断颤动的乳房。
  而另一手很快地钻进了她的裙里,有时轻有时重地摸着,偶尔还伸指进入她小穴里,逗弄着她。洛姬雅紧搂着他,心下既怨王亦君这样着急,大白天在野外就爱抚她到不能也不想停止的地步,偏又沉醉在他熟练而效应强大的手法下,娇躯渐渐发热了起来,任他恣意爱抚着自己温暖火热的身子,连埋怨的话都说不出口来,只能微微呻吟着,“人家怎么能……能这样子跟你干……干那羞人的事?叫……人家……啊……怎么见人……好麻啊……别勾那里……哎呀……”
  娇柔的叫声回荡在整个树林之内,洛姬雅羞赧地闭上了眼,任由王亦君摆布。她本想强忍着被爱人温柔抚爱的感觉,但闭上了眼之后,肌肤上的感觉反而更明显了。
  洛姬雅被王亦君突然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迷,好一会儿醒过神来,“讨……讨厌……急色鬼……你好坏……别……别弄那儿……会湿的……”
  她那娇柔无力的推阻,很快就变成了男人在身上肆虐的帮凶,快乐地撩起销魂蚀骨的感受。
  “嗯……我们往里面一点好了……就算是有人闯入也来得及躲的啦……”
  王亦君拥着她往树林里走去。
  没走几步,便停下来,一手紧紧环抱洛姬雅的小蛮腰,那绯红的双颊、春情荡漾的双眸、香如幽兰的美女气息,王亦君不禁慢慢低下头。
  终于嘴压上了她的红唇,一股甜蜜的津液自她口中传了过来,王亦君的舌头不听话地钻进她的嘴里,她们俩热切地狂吻着、两个肉体密切地交错厮扭着。另一只手缓缓滑下,停留在洛姬雅臀上,往自己身体推,将她小腹紧紧贴靠住自己的下体,然后缓缓伸进她的衣服内,慢慢往上抚摸,直到碰到峰乳边缘时,便将游动的手掌停住。
  接着从胸侧绕到玉颈下方,由乳沟的方向慢慢朝乳峰迈进,手指头地慢慢滑进肚兜内,终于整个手掌完全包住她浑圆坚挺的玉女峰。当指尖扫到乳头时,洛姬雅娇躯突然颤抖了一下,“啊……”
  她终于受不了而呻吟起来。
  洛姬雅身穿淡黄色丝质上衣,她浑圆的高峰被王亦君揉磨着,在紧窄的布料下向外怒突,透过薄薄的衣料,王亦君彷佛可以看到她那白皙的奶球;当他另一只手把裙子往上拉起时,整条修长的大腿都暴露了出来,而小巧的脚趾便包裹在一只黄色高跟绣花凉鞋内。
  想到与情郎交媾时的激情,又要防备林外的众人,洛姬雅露出既期待又惊恐的表情。王亦君把她那薄如婵翼的兜肚掀起,一对雪白的乳房马上弹了出来,乳头像一粒红豆的大小。她下面是一条红色镂空而且很小的亵裤,小到连阴部似乎都遮不住,只要她往前一弯腰,就可以轻易被人看到她隐约的阴毛。
  “嗯……”
  洛姬雅大力地回吻着他,右手伸入他衣裳里,停在胸膛不断来回抚摸,左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压向自己的头。双方的舌头都伸到对方的口腔里,相互纠缠翻搅着,相互吸吮着对方的口涎,王亦君可以明显感到她的渴望。
  将她上身抵在树上,一手探入她裤档中,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王亦君一边恣意玩弄着那柔嫩敏感的肉花儿,一边伸出舌尖在她的小耳朵里舔弄挑逗。洛姬雅轻轻颤抖了起来,双腿盘住情郎的腰肢,轻轻地娇哼喘气,两腿的力气似乎越来越弱,男人手中的牡丹花儿片刻间变得火热湿润,微微开合。
  四唇分开,洛姬雅软弱地靠着树干喘气,王亦君低头望去,只见她那对已经破衫而出的神女峰,确实挺拔非凡,雪白的长腿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两条腿渐渐向外分,白皙的大腿露出裙外,细白娇嫩的皮肤彷佛吹弹可破,脚踝还系上一条精致的小金链,露出鞋外的脚趾头不但洗得干干净净,趾甲也修得圆圆的,还涂上一层洋红的指甲油,在微红的趾尖衬托下,玉足显得格外地粉白娇嫩。
  王亦君忍不住蹲下来轻抬起流沙仙子的左腿,一手握着鞋跟托起着她的玉足,半蹲着身体,凑嘴上去,开始用力吸吮那修长嫩滑的脚趾头,一根接着一根地舔啜着,好滑、好软。
  而王亦君的手也没闲着,抚摸着洛姬雅的奶子,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立即传到她的全身。手指灵活地在乳房上摸动,还分别用大姆指跟食指夹住右边的乳头慢慢搓,原本小巧可人的乳头慢慢勃起,变得好硬、好大,再改在她左边的乳头照样抚弄一番。
  “唔……”
  洛姬雅被王亦君摸得很兴奋,全身都发软。在仔细吸吮完每一根脚趾,王亦君渐渐往上舔洛姬雅的小腿肚,王亦君顺着圆润的小腿滑上她的大腿沟,掠过平坦的小腹,再慢慢往上含着她的乳头,不停吸啜,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
  不甘寂寞的手伸进洛姬雅的小亵裤里,中指贴着阴唇不停地磨擦,小穴好像有甚么东西溢了出来,渗入轻薄的丝锦之中,阴阜顶胀的镂空亵裤裤裆中央,慢慢出现了一块深色的水渍。
  娇躯不停地抖动,娃娃脸美人的玉手扶着王亦君的肩头,螓首不断地往后仰,露出雪白的喉咙。王亦君嘻嘻一笑,将她的下裳上扯到腰部,再度蹲下身,用手扳开洛姬雅的双腿,埋头美人的胯下,那里的淫水已经把内裤搞得湿透了,可以看到湿湿的内裤透出了阴唇的形状。
  洛姬雅感到一个热热湿湿的异物,正慢慢滑过大腿处,轻轻地在上面游动,她知道那是情郎正舔舐,一股股又麻又痒又舒服的感觉,从被舔的地方传来,慢慢浸透了全身。她自觉到股间湿了起来,那种感觉令她心跳加速,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好一会儿,王亦君的唇才离开了这初尝情欲滋味的绝色美人的雪白肌肤,转移阵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她的阴埠。“噢……”
  洛姬雅不禁呻吟出声,虽极力扭腰,却抵不过王亦君的力道。
  舌头沿着裤缘进攻她的花瓣,将那小巧的丝料扯入嘴中紧紧夹着,同时不停地吸啜。终于,双唇都印上了丽人的小穴,王亦君将舌尖抵到她的阴核,用最快的速度来回扫动。
  被舌头舔到敏感的地方,洛姬雅猛然全身一震,“啊……哦……嗯……”
  这样浪荡的喘气声体现出她得到了充份的快乐。这舒爽的娇哼更是让王亦君兴奋无比,双唇用力地含住,舌头努力去舔啜她那已然兴奋挺立的阴蒂。
  玉人那连绵的淫液沿着舌头不断渗入王亦君的口腔内,亲密的交合状态令洛姬雅羞得两颊绯红,喘气地呜咽,“啊……小鬼……好……好痒……好难受……喔……别……”
  这样淫荡的叫声,进一步刺激着王亦君的欲望,立马站起身子,双手用力按在洛姬雅的玉肩上。
  流沙仙子立即顺从地矮下身体,蹲在王亦君面前,娇柔的小手将他的裤子扒开,挺直的男根,连拿出来都困难般地硬直。终于被拉出来的分身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猛地弹击在她粉嫩的娇靥上,耸立着的刚硬棒子有规律地摇晃着,拍击着美人儿红彤彤的双颊。
  那支带着错综复杂的血管,浮现在表皮上面的棒子,一直在膨胀着,愈来愈粗长,露出了大大的龟头,肉茎的下方有二个肉袋子垂了下来,散出强烈的男人气息。这么粗壮的男根就在眼前,令人看了不禁要畏惧三分,不光是大而已,而且好像是又硬又直的粗长,透着嫩红色,以一副威不可遏的模样挺立着。
  那贯穿自己体内的东西,竟是这般巨大,洛姬雅望着那根红通通、龟头略带紫铜色的大棒子,美丽的脸蛋红霞遍布,迷人的星眸中流露出一种痴迷眼神,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玉手前伸,安抚着那跳动的命根子。
  伸手出来托着,洛姬雅确实感觉到有血脉的震动传到了手中,粗大而长的鸡巴,被仙子纤细的手掌握着,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龟头昂然挺涨。白里透红的手握着紫玉箫上下套弄着,前后搓动着,大小力度刚好,王亦君被套弄得舒服到极。
  手上触碰着男性炽热的鼓动,洛姬雅在龟头上旋转捏弄,玉茎敏感炽热,青筋尽现,又长了不少。那龟头的前端有着液珠渗透出来,她将俏脸靠近,红唇碰到阴茎的尖端,接着伸出丁香,用舌尖舔了起来,不停地在那渗透出水珠的棒子前端转动着,不断绕着。
  隐约地听到情郎发出的呻吟声,洛姬雅张开了口含住了龟硕前端,口腔中燃起一股莫名的波潮。慢慢地,她开始上下扭动着,莫名的波潮和快感,在体内响起,她不觉心中惊愕,却又将整个棒子用舌头去贴住,整个嘴巴包住它。
  硬直又炽热的男性龟头,摩擦着她的樱唇、口腔、甚至顶到喉部,她不由得发出声音呻吟着,洛姬雅把一头秀发拨弄至耳际,重新更卖力地上下抽动着。“啊……实在太棒了……”
  赞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把舌头转向眼睛下面看到的那二个袋囊,用舌头去舔,她在强棒的里侧轻轻地咬着,并且用舌尖在二个袋子上滑动着。
  王亦君颤动了一下,由于受到了舌头湿濡的攻击,他张开双腿,在那个往下垂吊着的二个袋囊间,可以隐约地看到一些纹路和黑毛。接着,洛姬雅又用嘴唇吸吮那肉囊的外皮,轻轻咬扯它,“咕噜”一声,只见洛姬雅张开了樱桃小嘴,她把王亦君的一颗蛋蛋包在她的嘴里,那长着短毛的袋子中的肉丸被灵巧的舌头转动着,发出了湿濡口水的声音。
  “啊……”
  王亦君受到这样的刺激,下体一股酸酸麻麻的抽搐,发出舒服的叫声。洛姬雅就这样含着那二粒肉丸不断交换着,轮流转动着,一手在紫玉箫上震荡、摩擦着。王亦君不断吐出了慌乱的喘息,紫玉箫顶端涌出透明的汁液。
  仙子用手掌摩擦着那流出来滑润的水珠,再度地搓揉着紫玉箫,慢慢地,感觉到手掌中的紫玉箫一直膨胀,愈来愈粗,愈来愈长,愈来愈硬,愈来愈热……于是吐出春袋,用手快速地在紫玉箫上摩擦着。
  用舌头开始沿着阴茎的内侧吸吮着,洛姬雅用心地从肉棒左边侧面一直到尖端,重重地吸吮着,再从右侧面慢慢地滑下去,接着又从右边到左侧再一次吻上去,然后舌头一边跟着搅动,而左手掌则轻柔地抚摸着阴囊。
  洛姬雅把头再次埋在王亦君的双腿之间,王亦君只觉得整只紫玉箫一阵湿热,而且被一团温热紧紧地包围住,在包围之中,又好像有只软软滑滑的物体,在皮肤上蠕动着。原来洛姬雅先由根部舐到顶端龟头,然后用小手握着紫玉箫,塞进她的小嘴里。
  不知不觉,王亦君把手伸入洛姬雅的发丛中,她使尽全力地用舌头在阴茎的龟头上摩擦,然后轻轻地用牙齿咬啮,最后整个唇覆盖了上去。拉着已灼热的阴茎为轴心,任意地上下抽动,她的唇于是上下地移动。
  张开她红艳欲滴的香唇,伸出丁香般娇嫩的香舌,先舔吻龟头四周,接了好几个香吻后,继而将圆大的龟头含入嘴中,用贝齿细细地磨咬龟头肉棱,用舌尖舔吮马眼,上上下下含着王亦君套弄着,时而旋转勾舔,将整条含进口内吮啜着的同时,水汪汪的媚眼斜视着情郎,好像是观察王亦君的反应。
  虽然仙子吹箫的动作不大熟练,王亦君还是轻轻地拨起她额前垂下来的秀发,对她嘉奖一番,“嗯……仙子弄得我很舒服啊……”
  娃娃脸的美女羞得粉面通红,羞涩中微微地透出兴奋的表情,性感的微笑浮现在漂亮的脸庞上。
  欣赏着妖女羞红的娇靥,王亦君这才发觉她穿着鹅黄色上装,漂亮的肉体曲线整个显露出来,小女孩的面容伴随着成熟的肉体美,让他感到无比的快意。看到王亦君赞赏的表情,洛姬雅保持着螓首前后摆动,吞吐紫玉箫的同时,双手解开胸前衣襟,慢慢地掀起,露出美艳的雪白肌肤。
  双肩都暴露后,洛姬雅扭动着身子,双手爱抚着身体,慢慢地将外装往下脱,上衣下面是一件黄肚兜,包围丰满乳房的部位有蕾丝花边,衣料透明得能看出挺起乳头,而更增加性感。
  即使只是轻微的动作,高耸入云的乳房还是爱怜地摇动着,洛姬雅用让人急躁的速度慢慢地将上衣拉下到腰部,光滑细腻的玉颈和玉背上各有一只黄蝴蝶翩翩起舞,那是系着肚兜的细绳带。
  微微夜风轻轻拍打着树叶,“沙沙……”
  摇曳着,月光透过树叶的空隙,洒在洛姬雅雪白的肌肤上,热情的眼神缓缓送来秋波,用手撩起披在肩上的黑发,双腿做出互相摩擦的动作,丰满的乳房随之摇动,从那里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芳香,王亦君咽了咽口水,贪婪地用眼睛舔着那肌肤。
  王亦君弯下腰,抓着裙摆往上拉,将黄丝裙掀到腰部,看到紧贴在大腿根的三角,亵裤也是黄色的。把脸靠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擦,左手扒开滚圆的雪白双丘,右手穿过后庭,开始扣挖她的小穴,三两下子便春潮泛滥。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王亦君的脑海,于是用右手环抱住洛姬雅的小腹,左手托住她的腿弯,下体向后退,想脱离她小嘴的攻击。可是埋首他胯下,积极地舔食着紫玉箫的娃娃脸美女,嘴唇紧紧夹住紫玉箫,不肯放松,口中还发出“啾啾啾”的淫声。
  无奈,王亦君只好双手慢慢地向上用力,仙子的娇躯抱起,以自己的命根子未轴心,小心翼翼地直起上身,将洛姬雅的下体抬高,终于,她的腿弯被挂在王亦君面前一枝斜横的树干上,飘逸的短裙围在腰间,黄色的上衣与黑色的头发一起垂下。在这高难度的姿势转换过程,洛姬雅完美地配合着情郎的动作,紫玉箫一直塞在小嘴中,而且还不断地吞吐,居然没有脱出她的朱唇一次。
  这时,洛姬雅倒挂在树枝上,自己的红唇夹着王亦君的紫玉箫。王亦君低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透过压在鼻子上的那层轻柔丝薄的小片布料,不断地散发出美人儿蜜洞中渗出的爱液那甜美芳香,令人喜欢的香甜味道从鼻子传到脑海。
  流沙仙子微微地抬起屁股,好让王亦君把裤档拉开,嫩红湿润的小洞,在月光下更觉得鲜艳,尤其是那粒滑潺潺的小核,红嫩嫩的凸起来,很是抢眼。王亦君轻轻舐着她那片花瓣,用食指急促地在她的小核尖打圈,她轻奋得呻吟起来。
  火热的阴户被情郎的脸压上,还可看到水帘洞口一片凌乱的芳草地,王亦君分开她那两片蜜唇,张开嘴,伸出舌头,用舌尖挑逗娇艳肉花中傲然挺立的鲜红蚌珠。洛姬雅尽量压抑着声音,轻轻的呢喃,桃源胜地洋溢着阵阵芬芳,花洞中淫水汩汩溢出,顺着浅沟流下,淋湿了身上的衣裳,肌肤沾上爱液而发出了湿润的光泽。
  只见美人儿浑圆雪白的屁股在王亦君脸上摇摆晃动,嘴中不意哼出淫声,哼哼卿卿的呻吟着,不过因为嘴中含着紫玉箫而哼得含糊不清。王亦君看见她玉腿胯间美丽紧合的丰腴玉穴,嫣红迷人,被阴毛四围着,自两片回轮状的肉缝中,汩汩的流出晶莹的淫液,滋润着阴道口,她还高翘雪白美臀,时而伸手扣弄着,似乎穴内骚痒难耐。
  知道流沙仙子此时正是淫火高炽,遍体生香,体香四溢,香穴酥痒,可是还不能插穴,所以王亦君抱住她的纤腰,凑上脸来,分开阴毛,用舌尖舔吻她的美穴,又吸又吮的,吞下她香穴所分泌的腥滑淫液,边用舌头勾舔阴道壁的嫩肉,把洛姬雅的心舔得飞上半天高,粉嫩的美臀左摇右摆,直耸动个不停,嘴里嘤嘤哼哼的娇声喘息,酥胸前的丰满玉乳,一直晃荡,粉红色乳晕的乳头因兴奋而尖挺,不住得磨擦王亦君的小腹。
  好像要冷却紫玉箫的热度似的,可爱的在龟头那里吹一口气,洛姬雅用红润的樱唇、灵活的丁香尽情地玩弄着王亦君的巨大,同时用一对丰乳不断地摩擦他的胸部,那已流满蜜汁的阴户也不断地摩擦着他的鼻子和嘴唇。
  龟头一阵湿热的酥麻,王亦君低头一看,那倒挂着小女孩样的美丽佳人,俏脸上带着淫荡的笑意,尽量吐出丁香小舌,用舌尖舔在他龟头的小眼上,像条蛇吐出蛇信一般地蠕动着,王亦君觉得就好像有道电流从马眼通过阴茎,然后冲到肉丸根部,突然立刻爆到头顶的神经中枢。
  先在龟头上打滚,洛姬雅用双唇含住王亦君,一口吞了进去,随即“啧啧”有声地一吞一吐,包容他的紫玉箫,慢慢地将龟头朝咽喉口吞入,不消一会,它暴跳如雷,整根红光满面,青筋浮现。一手托住春袋,轻轻摩搓,却又分出一只手指抚摸王亦君的肛门,一捺,一小节指头插进屁眼,更快感偕增。
  含住娇嫩的阴阜,对着窄小的阴道口,不停地往她蜜腔中吹气,阵阵温热的气息鼓进洛姬雅那温软淫湿的花洞内,洒在阴道蜜壶的肉壁上,使得嫩穴中异常的酸痒酥麻,但见玉穴一张一合,又泄出阵阵淫水。
  此时,王亦君感到被俏丽美人含住的龟头一阵奇痒无比,龟头甫碰到喉咙口,就猛地一挺小腹,龟头直钻进她的喉管里,让她的樱唇贴到自己的春袋,全根尽没,整条阴茎插入在她的喉咙深处,紧窄得半点空隙都无,喉管蠕动抽搐,今王亦君产生莫名快感,舒服得难以言喻,索兴将洛姬雅的樱桃小嘴,当成阴户抽送,一挺一抽的来回抽插着她的香唇。
  一开始,洛姬雅不适应这样的抽插,于是纤纤玉手紧紧握住王亦君高昂的紫玉箫的根部,另一小手紧紧揽住他的屁股,免得粗长的家伙深深插进她的喉咙。
  虽然小手阻止了紫玉箫整个进入她的喉咙,但那玩意实在太长了,龟头还是不可避免地闯入了她的喉咙中,只觉得喉咙中难受万分,身体里阵阵反胃作呕,但从心底升起的强烈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身子战栗不已,只想让这种快意冲上云霄。
  于是洛姬雅不由自主地放开双手,不再束缚王亦君抽插的动作,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紫玉箫登时直捣黄龙,捅进她的喉咙深处,嘴唇紧密地贴在紫玉箫的根部,深度喉咙所引起的剧烈呕吐感与全身上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喉咙肉壁阵阵颤抖,一股口涎溢出妖艳的红唇,流入鼻孔,淌到眼睛,滴落地面。
  看到仙子美丽的脸庞被流出的口水所覆盖,湿润得闪闪发亮,王亦君更是兴奋不已,用力耸动下体,紫玉箫在小口中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深深地肏入喉咙中,好像那对肉袋都要挤入樱唇里似的。
  这大荒妖女真是是天赋异秉,才抽插几下,她居然就能吐纳自如,让王亦君在她喉嘴中出出入入,竟比在阴道中抽送还快乐,“啊……”
  突然而来的强烈快感,使王亦君几乎就要攀登到顶峰之上。
  感觉到口中的肉茎好像有要立马射出的迹象,于是洛姬雅在发觉这种情形后,立刻从嘴里吐出紫玉箫,用右手环握在阳具根部用力捏住,抬起玉首望着王亦君,“不……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地疼这东西……你不能急……”
  在那一刹那,王亦君瞧见流沙仙子那明亮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一般,女童般的小脸蛋上浮现即羞涩又高兴的表情。洛姬雅从树枝上翻身下来,和王亦君面对面站在一起,用嬉戏含笑的眼神注视着情郎,“啊……小傻瓜……干嘛这样急嘛……”
  还沉浸在刚刚的禁忌快感中,“你看……把人家的衣服都弄脏了……你说该怎么办?”
  王亦君又听见了洛姬雅的话,那口气好嗲,带着三分撒娇、三分兴奋、三分诱惑、还有一分责怪,这对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实在太刺激了,令他恨不得冲上去剥光她的衣服,压在她身上,干她个死去活来。
  “衣服脏了……就要脱掉……对吧……”
  洛姬雅竟然在王亦君面前慢慢褪下她的上装,当布料被拉下胸部时,性感的抹胸半罩着雄伟的乳房,露出了大半。胸脯的皮肤很白,手臂也很漂亮,并且有着丛生的腋毛,这些东西不断挑逗少男的视觉和精神。
  突然,洛姬雅停止了宽衣解带的动作,秋水明眸盯着王亦君不放,粉红的丁香舌头不停地舔弄自己的鲜艳的樱唇,彷佛在渴望些什么。白嫩的小手不再继续脱衣服,开始了对男人生理上的挑逗,她把右手手指头放在嘴里,用她那深红柔软的舌头反覆舔弄,就像在玩弄一只小号的阳具似的,左手则隔着那性感的胸围子,用力挤压着她的左乳,还不时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虽然流沙仙子的身体娇小玲珑,但她的乳房着实不小,那挤压起来的情况实在难以形容,她的大乳在不断挤弄下,简直就快摆脱那小兜肚的束缚,蹦一声的跳出来。
  说实话,这种挑逗令王亦君实在快受不了了,阴茎就像铁棒那么硬。他目不转睛地注视挂在女童般的娇躯上的巨大乳峰,实在很想看看那对山峰上的红樱桃。但洛姬雅似乎察觉了,每当乳房在她自己的揉弄下,乳头就快露出来时,总是很技巧性的再次将之隐藏起来。
  人们对于自己无法获得的东西,必定更加好奇。此时的王亦君,有着把那性感肚兜扯个稀烂的冲动,全身就像火烧一样,拳头也越握越紧,全身似乎有些微微地颤抖。
  但洛姬雅却更过份了,不但揉弄乳房、舔弄手指,整个身体更扭动起来,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露出两边多而杂的腋毛,不停地扭腰摆臀,还不时的媚眼乱抛,她的舌头在雪白手臂上游移,最后停在腋下……她竟然开始舔弄她自己的腋窝,很用力地舔,口水沿着舌头流出,沾得腋毛一片晶亮。
  虽然流沙仙子不算年轻,不过看上去像个刚刚发育的小女孩的成熟美女,做出这种撩人的动作,似乎更让人意乱神迷。勃起的龟头呈现出紫红色,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整支阴茎更在不断微微地跳动。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王亦君面前大跳艳舞、做些淫乱的动作,这种淫糜的景象,让他一阵头昏目眩。
  见到王亦君仍然没有应有的动作,带着红晕的脸上出现了失望的神色,动作也慢了下来,不一会儿,洛姬雅停止舞动,双手又回到了衣服上,开始了她下一步更猛烈的诱惑……
  丝薄的衣裳随着手的动作慢慢下滑,鹅黄的小胸兜尽显眼前,只听见王亦君的喉头传出“咕噜”一声,随之出现的是那雪白的腹部,和她那对大奶相同地,非常的光滑,非常的让人难以自制。灵活的小手没有丝毫停滞,抓着裙摆往上掀起,就在快要看见内裤时,洛姬雅对王亦君抛了一个媚眼。
  猛然“刷”的一声,男人的眼睛更加发亮了,她的内裤和胸围赫然是同样的鹅黄色、同样的诱惑;她的大腿更是令人按捺不住,饱满且白晰,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隔着内裤,在阴阜的位置,已经可以看见那非常浓密的阴毛。
  不等王亦君看清楚,洛姬雅缓缓地转身,她的背部同样的光滑洁白。她把双腿张开,弯下腰,从一双大腿之间看着王亦君。他才猛然惊觉到,隔着薄薄的小内裤,阴户形状已经清楚呈现在眼前。覆盖着阴道的地方略呈深色,已经湿透了,几根阴毛从内裤侧边露出。
  阴茎已经青筋暴露、气势磅礴、不可一世,正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欲火焚身,龟头上的淫液彷佛它也垂涎着眼前的女人,王亦君知道他自己需要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一步。
  见到情郎有所行动,大荒妖女的手更肆无忌惮地游走至阴核上,隔着内裤开始搓揉。“呜呜……喔啊……”
  洛姬雅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淫水靡靡不断流出,内裤瞬间湿了一大块。她一边手淫,妖媚淫荡的眼光却从未离开过王亦君,注视着情郎的神色,最后停在那气势凌人的阴茎上。
  随着美人儿的目光,王亦君也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到自己的下身,那物事就像一个勇猛的战士,有着无限高昂的斗志,随时可以击倒对手。由于流沙仙子那煽情的动作,龟头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由龟头溢出,再顺着阴茎流至阴囊,眼看就要滴落下去……
  看着那男性分泌物,好像就是那甜美的牛奶,洛姬雅忽然挺起身子,转身在王亦君面前跪下,双手环抱他的双股,玉首埋入大腿之间,伸出舌头,由阴囊底部至阴茎顶端滑过,将淫液舔个干净。舌头慢慢地移至龟头,不断搅拌未流下的淫液,最后由舌头带进嘴中,舔啜得一干二净。
  注视着这个娇小的美女为自己再次口交,登时兴起一阵快感,王亦君彷佛置身天堂。洛姬雅并未停下,舌头在阴茎上下不断滑动,慢慢下移,张嘴含住了睾丸,舌头不停舔弄阴囊、睾丸,温热的手掌则握住阳具不住来回套弄。
  “喔唔……”
  实在受不了了,理智顿时荡然无存,王亦君一伸手,抓住洛姬雅的头发,缓缓上提。似乎知道情郎的心意,马上抬起螓首,含住眼前的大肉棒,来来回回地用温暖小嘴尽心服务。
  实在太舒服了,王亦君用左手抚弄着流沙仙子的头发,右手则慢慢下移,隔着布料去揉弄着大奶子。感觉到了情郎温存的抚弄,风骚丽人洛姬雅更卖力地为他口淫了,整个头快速地前后摆动,舌头与阴茎更不停来回磨擦,双手更是不安份地抚弄他的臀部,并不时挑刺他的屁眼。
  由于快感的增加,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度,丰硕的乳房在手中不断变形扭曲。“啊唔……”
  含着男根的大荒妖女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王亦君双手移至她腋下,轻轻地往上托,洛姬雅立刻明白了情郎的意思,缓缓站起,任由王亦君抚摸她的双乳,自己的双手却趁机将裙子掀起,盘在腰间。
  不料,王亦君把硬得像铁般的阴茎,蛮横胡乱地塞回裤档里。看到情郎这般动作,洛姬雅不由得慌乱起来,“你……你……你要走了?”
  口气很不确定,媚眼一片迷茫,接着露出了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伸出右手握住她的左乳用力一推,“喔……”
  洛姬雅来不及反应,整个下体就毫无保留地落入王亦君的魔掌之中。浓密的阴毛中间露出的大阴唇,已经在他的挑逗之下张开了一条缝,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给王亦君插得全身无力,只好反手压在树枝上以支撑乏力的娇躯。
  半依在树枝上的流沙仙子很美,两腿微开、两眼含春的盯着情郎,身材娇小得象青涩少女一般,不像是发育成熟的女人。王亦君扑压在她的身上,双手同时移到胸围子内侧,碰到她那早已硬挺的乳头,向外用力一拉。
  “啊……”
  洛姬雅叫了一声,可能是扯断胸围而弄痛了她。把手中的布料向旁边一丢,王亦君没有理会她的叫痛声,正要观赏那对解除束缚的傲人胸部,却见到了两只雪白手臂护在双峰之上。
  “你弄痛我了……”
  洛姬雅一脸哀怨的看着情郎,见到王亦君不由得愣了一下,她噗哧一笑,“好好的看清楚咯……”
  双手向上一提,露出美丽的胸脯,那樱桃般的乳头小巧玲珑,早已硬化,挺直在那白嫩的大乳上。
  双手向饱满的胸部抓去,手掌根本无法掌握,好柔软的触感,王亦君不断地挤压搓揉,恨不得把那两颗巨乳都给握在手中。一面变换着乳峰的形状,一面用手指不停逗弄峰顶上的相思豆,一会儿绕着它旋转,一会儿用力捏住它。
  “哼唔喔……别玩了啦……啊……”
  洛姬雅被手指弄得娇喘连连。听到如此诱人的呻吟,王亦君的淫兴更加强烈,双手托住乳房从旁边挤压,用力一挤,变形的软肉被挤得高高的。他立刻伸出舌头,舔弄那可爱的乳头,先用舌头在乳头旁不断打转,然后一口整颗含住,用力吸吮,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弄。
  “啊……受不了啦……快……小鬼头……人家要你的肉棒啊……”
  王亦君也受不了了,站起来准备脱衣服,谁知道流沙仙子随即弯腰俯身,一把抓住他的裤腰,用力扯到大腿上。可是她的双手并没有直接去脱内裤,而是隔着内裤去抚摸那硬挺无比突起,贝齿微启,咬着裤头把内裤拉下。
  硕大无朋的肉棒一露出来,洛姬雅一阵欢呼,“真棒啊……”
  立刻又把跳动着的物事放到唇边,轻轻地抚吻它,然后便张口迅速地把它塞进小嘴里,用樱唇叼住,不停地吞吐起来,她双手却慢慢地除下王亦君的裤子及内裤。
  看着洛姬雅这样为自己服务,令王亦君心痒难熬,弯腰将手指深入她穴中,可以明显感受到她肉穴突如其来的一颤。不停地上上下下套弄着,她显得异常陶醉地品尝,舌头十分灵活,好似条灵蛇般,忽上忽下地舐着。
  舔舐了一会,男根在逐渐胀大,也坚硬滚烫得像火棒一样,把她的口腔塞得满满,洛姬雅便改变为吸吮,并不是一味吸啜,偶然间还配合着轻咬。每咬一口,王亦君觉得有种奇痒的反应,其中销魂之处,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挺起身,王亦君注视着在自己胯下起起伏伏的美女,爱抚着她的头,“仙子……鸡巴好吃吗?”
  洛姬雅显然对这问题感到害羞,摇了摇肩膀表示不好意思回答。但男人却不会因此而放过她,手上抓着她的玉首,猛一用力,将分身捅入她喉咙里。
  樱桃小嘴中塞满了肉棒,被巨大的龟头一下子突破嗓子眼,洛姬雅只能含糊地闷哼着,“唔嗯……呜呜……”
  王亦君自然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持续地用手推动,让肉茎在她喉咙深处进进出出,“好吃吗?舒服么?”
  口腔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洛姬雅无法作出清晰的回答,只能用力地点了点头,抬头用脉脉含情的秋波表示肯定。王亦君心里很是得意,停止手上的动作,将阴茎脱离她小嘴,她方能有喘息的余地。已经将情郎下半身脱个精光,洛姬雅这才站了起来,但仍用右手来回套弄着阳具,而左手则替情郎脱下上衣。
  左手不停抚弄王亦君的胸膛,右手则继续握着巨根套动。慢慢的,洛姬雅那娇柔的玉手移到情郎的背部,用舌头舔着他的乳头。王亦君重重压上她那绵软滚烫的身子,只觉得心神俱醉,不由舒服地叹了口气。
  情动的绝色美女激荡地娇吟出声,抬首急切地向男人索吻,王亦君用力抱着她的螓首,狠狠吻上吐气如兰的小嘴。洛姬雅在情郎身下蛇一般的扭动,双腿随即缠了上来,纤纤玉手一寻到他那意气风发的下身,便死活不肯放开,挪着身子引向自己的桃源胜地。
  “宝贝儿……别急……”
  王亦君放开她哈哈大笑。玉手抱住情郎的脖子,洛姬雅酥胸前挺扭动,让那硬挺的乳尖对着他的奶头摩挲着,玉首凑在他耳边,一边伸出香舌舔啜他的耳垂,一边嗲声撒娇,“来嘛……人家想要嘛……”
  “嘿嘿……哥哥我要好好的亲你……不会这么快就给你……”
  王亦君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玉背。洛姬雅挺身相就,忘情呻吟着,“啊……小鬼头……你想逗死人吗?”
  用力把她的双手压在树上,王亦君粗声喝骂,“哼……不许这样叫我……”
  丽人已经沉醉在如火的滔天情欲里,听到情郎的责骂,“是……好哥哥……是奴家不好……”
  洛姬雅又凑上来亲吻王亦君的脸颊,轻声呢喃,“相公喜欢妾身叫你主人还是爷呢?”
  没有回答,只是双唇重重地吻上她的小嘴,洛姬雅热烈地反应着,香舌缠住情郎的舌头,不住吮吸他的唾液。轻轻拨了拨她的腿,她立即把双腿大大分开,还挺起了柳腰,王亦君却贴上她的小腹,让粗壮坚硬的玉茎在浓密茂盛的芳草上摩挲。
  她失望万分,喉中轻轻啜泣,小嘴刚被放开,她立即出声哀求,“爷……我要嘛……”
  王亦君不去理她,慢慢吻过柳眉、凤眼、琼鼻、玉颜、耳珠、粉颈,再亲上玉臂,绕过腋下,再用力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不断捏成各种形状。
  她蹙起黛眉,难受得不住呻吟,小手探下,拼命讨好情郎那巨大坚硬的肉棒。王亦君埋首上去,又舔又咬了一番,才往下亲去,经小腹、大腿、小腿,再将小巧玲珑的玉趾逐一含在嘴里轻轻啮咬,同时抚摸挑逗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口中柔弱的娇啼,洛姬雅身子又痛又痒,不住扭动颤抖,灼热的肌肤冒出粒粒小汗珠,桃源口更是水汪汪一片。王亦君粗暴地把她翻了过来,再顺着双腿吻了上去,最后压在她柔软的身上,巨大的玉茎夹在两片肥厚的臀肉间,故意让肉棒大力顶了她两下,含住她的耳垂,“仙子……现在只有一个地方没亲到了……”
  她不由轻轻“嘤”一声,王亦君又把她翻了过来,曲起她的大腿压向螓首,娇柔的身子虾子一般的弓了起来,全身只剩背颈着地。分开腿垫在她腰后,她那娇嫩饱满、散发着阵阵诱人芬芳的潮湿宝蛤,完全袒露在王亦君眼下。
  她羞得紧闭凤目,满面通红,“贱人……看着我……”
  听到情郎的喝令,洛姬雅呻吟一声,张开欲火狂炽而又娇羞不已的双眼。“你这里象不象只蜜桃儿?”
  看着王亦君脸上那淫邪的奸笑,她呜咽着,“嗯……象……象极了……”
  蹲到大荒妖女的面前,用力将她双腿分开,近身仔细观察她的阴户,柔软的茸毛被淫水沾的湿亮湿亮。
  剥开她的阴户,是紫红色的,淫水把膣肉浸的晶亮滑腻,令人垂涎欲滴;王亦君慢慢用手拨弄着她的私处,然后急速揉弄她的阴核。“啊哈……”
  耳中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了,他俯头轻轻舔了一下肉缝顶端那挺立的珍珠,王亦君呵呵一笑,“你喜不喜欢我给你舔桃?”
  洛姬雅浑身剧烈一颤,娇哼着,“啊……喜欢……”
  “喜欢什么?”
  她死死抓住自己的腿弯,颤声浪吟,“噢……贱妾喜欢爷舔她的蜜桃儿……”
  她说完这话,顿时脱力一般软了下来,好似放下千均重负,桃源溪口却大肆开合,下身亮晶晶糊成一片。
  心中大动,王亦君哈哈大笑起来,“宝贝儿真乖……”
  迅速用双手抱住她那战抖的大腿,舌头用力舔舐那挺立的敏感肉芽。“啊……受不了了……用力……快……好棒……”
  洛姬雅全身一阵紧绷,随之一阵颤抖,一股淫水阴精直冲王亦君嘴中。
  她只觉浑身软绵绵的,可是王亦君并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继续用手揉弄她的阴核,双唇盖住水帘洞口不停地舔弄着,低头用力吮住蚌珠,耐心玩弄了起来。展开熟练的口舌功夫,蓄意讨好了片刻,流沙仙子下身变成一片水泽,不一会儿,她玉背弓了起来,“嗯……真舒服……快……快来呀……啊……”
  看着大荒妖女那种欲拒还迎的羞惭神情,更激发出王亦君的性欲,赶紧将她的大腿微微向外拉,让她半躺半坐地倒在背后的树枝上,接着用手握住分身,另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慢慢地调整姿势。
  一手握住胀得发硬的阴茎,一手抓起她玉腿,抬到自己的腰上来,玉茎对准她的阴道后,并没有立刻插进去,王亦君握住肉棒,让龟头在阴道口缓缓磨擦,他虽然很想要,但他知道急不得,一定要让她享受到极大的快感、极度的高潮,这样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耐着性子不断地挑逗着,阳具在小穴口磨来擦去,把洛姬雅磨得淫水四溢,她早就受不了了,“快……快嘛……快插进来啦……”
  王亦君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挑弄的动作,其实磨擦龟头的快感,十分让他性欲高涨,但现在他还要坚持忍耐。
  玉体疯癫一样剧烈颤抖,如登极乐境界,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全身变得好似没有骨头一样柔软,俏丽的脸上又是泪水,又是口涎。终于,洛姬雅忍不住开口求饶,“唔……我……我不行了……快死了……好人……你就……别再折磨我了……嗯……”
  胯下美人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王亦君却用尽心力地挑逗着她,不断忍耐着自己的冲动。突然,洛姬雅柳腰用力往上一挺,但无济于事,“求求你……可恶的小鬼头……给我嘛……我需要你啊……”
  她简直快哭出来了,恳求的语气让人十分不忍。
  低头看着自己的龟头缓缓地插进洛姬雅的浪穴中,她感受到醉在大棒子前端,那肉棱子所给她的感觉中,但只隔靴搔痒只有让她整个阴户变得湿淋淋的,她呻吟着,“哦……不……不要再逗我了啊……小鬼……行行好……快点肏人家啦……”
  从来也没听过她如些这般的淫语,于是王亦君用手抓住那早就硬起来的肉棒,继续让龟头在她的阴户上磨擦,让她显得更需要自己的家伙。娇靥飞霞,流沙仙子流露出羞涩的表情,但身体中的熊熊欲火却让她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干我吧……肏我吧……君儿……拜托你咯……”
  很明显地,这是应该是她有生以来最需要的一次吧。
  王亦君自然也一样很需要,再也抑制不情欲,于是停止了欲进还休、浅尝即止的做弄动作,准备要使用她那又湿又热的小穴。用力劈开她的大腿,让勃动的龟头宝蛤口试探了几次,玉茎一下子撑开宝蛤口插了进去。
  娇嫩的蜜壶再次遭到玉茎的侵入,洛姬雅敏感兴奋地全身一震,口中大声呻吟,火热的蜜壶紧紧包裹住肉棒。王亦君压上去淫笑着注视着她双眼,“小美人儿……爷从没有舔过这么长时间……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当真让人回味无穷……”
  “奴家已经被你舔得都熔化了啦……”
  樱唇微张地喃喃着。王亦君哈哈一笑,握住柳腰快速抽插,洛姬雅竭力挺出下身迎合着,饱满销魂穴中,粘腻多汁的蜜肉儿紧紧纠缠着肉棒,轻轻一动都会引起阵阵酥麻的快感。
  “仙子……小浪穴里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
  王亦君欢喜万分,用语言撩拨着她。洛姬雅咬着下唇,状似苦恼,“不要问人家这种羞死人的问题好吗?”
  分身深深地插了进去,然后用力把她的腰肢搂了起来,她的腰腹顿时和情郎紧紧相贴,而上身却绵软的后仰。
  死死抵住她的下体旋转起屁股,王亦君另一手抬起她的后脑,“不……我要你说给我听……”
  洛姬雅只觉穴内又涨又麻,骨子深处都痒了起来,巨大的龟头牢牢顶住秘道尽头不住旋转,好似已把花蕊儿揉碎,直接插到了心眼里,不住拨动自己的心弦,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那修长的双腿缠住情郎的腰,情不自禁扭起屁股配合着,娇声浪叫,“噢……还不是你弄的……谁让你舔人家那么久啊……”
  呵呵一笑,王亦君将她按了下去,跪起用力挺动,一字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小腹重重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宝蛤内殷红的蜜肉被玉茎抽出插入,带出股股灼热的花蜜,分外让人激荡。洛姬雅压抑着畅快的欢叫,低头看着巨大的肉棒出入着自己殷红的宝蛤口,脸上神情又上舒畅,又是哀怨。
  突然间强烈的颤抖起来,火热的蜜壶紧紧箍住玉茎蠕动,她好似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酥胸剧烈地起伏,竟象要虚脱过去。王亦君连忙吻上小嘴渡过真气,良久她才缓过气来,“小冤家……快活死我了……”
  “死贱人……爷给你舔了……你倒快活……让我怎么办?”
  她不依地扭了扭身子,王亦君却再次俯身攻击。
  当巨大的龟头完全插入小浪穴时,流沙仙子身子开始痉孪,而且发出快乐的淫叫声。
  王亦君吻着她的樱口,下身缓缓而又深深地抽送,同时还用手掌大力揉搓着她那圆圆的屁股,手指还朝屁股缝里面钻,洛姬雅浑身直抖嗦,使她不断夹着屁股,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不远处就是松林边缘,皎洁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斑点点的光芒撒在她们身上。似乎有种偷情的特别刺激,又像是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之下当众做爱,洛姬雅蜷成一团缩在王亦君怀里,低低地哼着,竟似不堪如此轻柔地抽送。
  女体内一片灼热湿润,柔嫩的蜜肉紧紧缠着玉茎蠕动,王亦君靠在她耳边喘息,“宝贝儿……真好……”
  “喔……啊……嗯……”
  绝色美女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抖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全身的力道好像都流失了。她双手慌忙环绕到王亦君颈后,按抱着他的头,一双玉手将情郎牢牢锁紧,腰肢断续的摆动。
  看到这景象,阴茎更硬得实在难受,王亦君粗鲁地将她那结实的大腿一拉,发硬的龟头便抵住她的小穴口,狠狠地刺入了。她上身后仰起成弓形,玉首左右摇摆,长长的秀发四处飞舞飘扬,“啊……”
  洛姬雅只觉得阴户一阵火热。
  龟头感受到穴里的湿润时,王亦君顺势把她的屁股一抱,再狠狠地向前一顶,整根玉茎便狠狠地贯穿了她的浪骚穴,挤进这淫荡少妇那紧窄的阴穴内,把她弄得直呼过瘾。而自己也感到她那温热的肉壁包着肉棒,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传来兴奋和刺激。
  慢慢地将肉棒整根插进阴户内后,又将肉棒缓缓抽出,快要抽出到穴口时再用力挺入,猛然尽全力地向阴道重击。“啊……好舒服啊……”
  在进去的一瞬,她发出了悦耳的嘤啼,洛姬雅的愿望终于实现,那饥渴的身体需求有所缓解。
  王亦君再没有吊她胃口的想法了,因为一进到那温热的阴道,全身的欲望也必须就此发泄了。花径还是那么的紧窄,因身体和豆蔻初开的女童一样的小巧,所以更是显得异常的狭小。
  只感觉到层层的软肉包围住雄伟的分身,缓缓蠕动,不过里面很潮湿,也相当的温暖,柔软湿润的膣肉夹着阴茎抽动,依然带给王亦君相当大的快感。他先缓缓抽送,等到渐入佳境后,就毫不留情地开始用力抽插。
  深入体内的阴茎不断挤开狭小紧密的阴道肉壁,龟头更已顶在她的穴心上,“啊……夹得太紧了……”
  自己的肉棒好像在里面抽搐着,而又被夹紧的感觉,让王亦君疯狂地用力挺动下身。
  为了避免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以免被松林外的众人听到,在王亦君奋力冲刺的过程之中,洛姬雅痛苦地咬着下唇,唯恐发出一丝丝的呻吟。不过在加快抽插的频率之下,虽然她想极力忍住不出声,“呜呜”喜悦声音依然从她的鼻中哼了出来,整个头也猛烈地左右摇摆着,兴奋无从发泄的苦楚写在她的脸上。
  看着她欲语还休的娇羞,一股恶作剧的念头突然从心中涌现,王亦君稍微放慢了在小穴进出的速度。显然洛姬雅可以承受这样的快感,樱桃小嘴也微微张开,“嗯唔……”
  娇吟随着从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向王亦君袭去。
  眼见时机成熟,王亦君当下恢复猛烈急速的冲撞,洛姬雅一时反应不及,“啊……”
  淫叫有如猛虎出柙地从口中发出,整个人也登时软化下去,双腿颤抖着,依靠着手上抓着的树枝,勉勉强强能支撑着无力的娇躯没有倒下去,她娇喘吁吁,以有点恨却又充满爱怜的眼光看着王亦君。
  整个人挂在树枝上,王亦君低头望着她私处,那颗小樱桃在爱液的滋润下,显得水水亮亮,十分夺目。湿润的双唇,在稀疏的阴毛的辉映之下,宛如沙漠旅客梦寐以求的绿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去啜饮其中的甘泉。
  “你的这里好美啊……”
  王亦君轻轻地触碰着她的阴唇,发出了赞叹的赞美,手指不安分地摸着她的屁眼,同时舔遍了她阴唇的里里外外,并不时将舌头伸进穴中。
  扭扭捏捏地左右摆动着屁股,洛姬雅试图以最后的挣扎,将私处移开男人的视线。不过在这种姿态下,这种努力也只不过是徒劳无功。刺激的感官享受,再加上她本身的娇怯,将她的快感阵阵引发出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强烈的呻吟,以回应王亦君对她的爱抚。
  “噢……”
  一阵舒适的快意从她的鼻腔中透了出来,加那芬芳的气息更燃起着男人那熊熊的欲焰,下体怒挺着,那昂首吐舌的龟头触着她那窄窄的小唇儿,将腰向前一挺,整支肉棒深深地戳进她的小穴。
  嘴唇吻到她樱桃小口,舌头也在她口腔内卷动着,鼻尖也在轻轻地磨擦着她鼻尖,那下体的触擦燃起着洛姬雅的欲意,使她的香舌也配合着王亦君而搅动着。
  “啊啊……你太棒啦……快啊……用力呀……”
  洛姬雅的音调变得很尖、很诱人,她的眼睛闭着,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巴微张,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没想到看上去象小女孩子一样纯洁的流沙仙子,会在自己胯下变成如此一个淫秽的女人,这带给王亦君无限的快感,抽插得更用力了,一下一下冲击着她的花穴、一步步带她登向高潮。
  低头看了看阳具与阴道交合的地方,嫣红的阴唇随着抽插不断翻来覆去,肉棒也被淫水浸的闪闪发光,而她胸前的巨乳更不断地上下摇晃,头发也随着摆动而显得凌乱不堪。种种情景,让王亦君更加兴奋,越来越用力地干着身下的女人。洛姬雅则叫得越来越大声,不停喃喃自语,“啊……要来了……呜呜……快啊……插死我啊……”
  听到这些淫声浪语,王亦君知道她就要高潮了,尽了全力不停地前后摆动腰部,每一下都重击花心。当巨棒猛烈撞击着她的穴心时,冲击力令洛姬雅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摇摆,屁股不停地向前后左右扭动,短速而猛烈的抽插每一下也顶到蜜壶深处。
  随着男人腰部摆动的旋律,大荒妖女的反应也越来越激烈,双手用力抓紧对方的背部,嘴中更是娇喘不断、呻吟连连。受到男人强烈打桩般的冲击,从洛姬雅的小嘴里发出尖叫声,双臂无力地抱住王亦君,她已不禁泄身高潮起来。
  “啊呀……泄泄啦……啊……”
  随着那近乎尖叫的淫声浪语从她口中爆发,一股滚烫的阴精往的龟头淋下。
  龟头紧贴着花芯,感受着灼热的阴精不停浇洒在自己的龟头,阴道则收缩紧夹着自己的棒身不放,不停地蠕动吸啜着,王亦君被炙得爽到不得了。
  丽人的身体不只一次的抽搐,同时把浸缅在花洞的肉棒夹紧,紧抱住他的双手渐渐松软,浑身无力。散落在王亦君脸上的长发,散发出甜美的芳香,滚烫的阴精汨汨地流出,顺着大腿滴落。王亦君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她站立的双腿已经瘫软,好像难以继续支持她的体重。
  强烈高潮过后,洛姬雅很是诱人,她头发散乱,两眼微微张开,嘴角边还留有口水,硕大的乳房更留有抓痕,两手无力地挂在树枝上,下体淫水更不断向外流出,阴道口就像在呼吸般,不断地一张一合,阴毛几乎全湿黏黏的,两腿懒洋洋的大开着。
  俯身靠近她那布满春情的小脸,“舒服吗?”
  洛姬雅缓缓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回应,“嗯……太舒服了……”
  她的回答很让王亦君满意,慢慢地站起身来,故意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掠过她眼前。
  “啊……”
  她不自觉地轻呼一声,俏脸上闪过一丝淫魅的神色,翻过身子,用两手抓着树枝,屁股抬得高高的,那还流着淫水的骚穴正对着王亦君。洛姬雅媚笑着转过头来,用着非常淫荡的语气发嗲,“干我……好相公……噢……快进来嘛……”
  抚摸着那白嫩丰满的臀部,王亦君然后将肉棒慢慢插进她的蜜道中,动作虽十分缓慢,却深深地入到蜜壶中,把洛姬雅弄得淫兴再起,“嗯嗯唔唔”哼唧起来。
  “想要我插大力一点吗?”
  “嗯……快啊……用力插啊……”
  王亦君实在喜欢听在自己胯下的女人用苦苦哀求的语气说话。“真的想要?”
  他没有立刻加快插插的速度,而是故意继续追问。
  “嗯……真的想要啦……求求你……快啦……”
  洛姬雅见哀求不成,竟然改用撒娇的口气。王亦君没理会她的撒娇,继续用缓慢的速度抽插着,还不时用手拨弄她的阴核。
  “哎唷……痒死我了……嗯……好哥哥……你还不快使劲啊?……别再逗人家啦……快嘛……快嘛……”
  流沙仙子那妖媚的声音在发颤着,她双眸中好像要喷射出火焰来。
  “贱婊子……想爽自己不会动啊……”
  王亦君忽然以极严厉的口气喝骂。话音刚落,洛姬雅拨弄一下凌乱的头发,白了男人一眼,真的自己前后套弄起来,口中还不时发出淫叫。
  只见她胸前那对丰硕的奶子在前后大弧度的摇晃,王亦君一把抓住,不停挤捏。洛姬雅快感越来越强,身体套弄的也越来越起劲,摇摆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淫水更不断地溢出,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这种异样的快感实在无与伦比,王亦君松开了手中的乳房,因为发现了更棒的目标。眼看着身下美女那丰满的屁股摇摆着,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手一挥,“啪”一声,结结实实的打在结实的圆臀上。
  “啊……”
  洛姬雅大叫了出来,可是声音中所表达的是舒坦及快乐,这让王亦君打的更用力了。“啪啪啪……”
  巴掌声顿时回荡在树林内,此时的流沙仙子就像一头淫兽,疯狂地全力向后挺动,只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快感,直到高潮。
  就在她们陶醉于性欲的漩涡中时,突然松树林外有“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竟然有人在外面走动。交媾中的男女俩就算是有绝世本领,此刻心儿也提到了嗓子口。洛姬雅微微挣扎抗拒,似乎是要王亦君停止动作。
  紧紧将她抵住,王亦君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噬咬,一面加快了玉茎的抽送。树林外众人寒暄了几句,似乎有人已往这边走来,流沙仙子的身子突然紧绷了起来,一口咬在情郎肩上,阳物似乎被上了个火热的肉箍,柔软的花蕊紧紧抱住了龟头吮吸,蜜壶内好似有千百只柔软灼热的舌头包裹住玉茎舔吸,肉棒似乎被一个滚烫的漩涡带往深处,然后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
  爱液喷洒在男根前端,剧烈的瘙痒从龟头冲入体内,王亦君精关一松,火热的精液喷入她体内。狂潮般的快感冲击着她们俩,似乎即使已经暴露在众人眼中也不能阻止她们享受各自的高潮顶峰。相互紧搂挤压着对方,洛姬雅面色苍白,呼吸欲断,瘫软地靠在情郎怀里。
  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赶紧分开,顾不上身子还酥软不堪,迅速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向树林深处狂奔,一边将衣服胡乱地套到身上。
  一路狂奔,深入松林最深处才停了下来,感觉到奸情被撞破的危险已经过去,洛姬雅四处张望了一番,“还好……没人啦……呼呼……”
  她回头朝王亦君迎了上去,“不知有没有人看到……都是你啦……差点害死人家了啦……哼哼……”
  双手接住那偎进怀里的温热娇躯,王亦君搂着她轻轻抚慰,“放心……没有人看到……呵呵……不过你不都舒服得泄了身子么……”
  而洛姬雅却仍陶醉在余韵中,眼神迷离,两颊桃红,鼻翼微微煽动,身上下裳湿了一大片。
  她倒在情郎怀里,抚着他肩上的齿痕喃喃道,“小鬼头……人家一辈子也忘不了这感受……”
  “嘿嘿……我也快活极了……不然怎会如此快就泄身……”
  王亦君低头笑着。“只是那强烈的兴奋后的失落感让人有些难受……”
  洛姬雅感到全身瘫软无力。
  休息了一阵子后,王亦君抱着洛姬雅,蹑手蹑脚地绕到先前交欢的那个地方,一手抚上她的后臀,努了努嘴,“宝贝儿……看到那角落了吗?那就是刚才咱们快活的地方……”
  小女孩子般的美人儿微微侧头望去,似乎还能看到地面上的水渍,她心跳突然变得很快,呼吸也轻快了许多。
  一把将她抱起抵在了树上,她身子一阵火热,顿时瘫软下来,无力地呻吟着,“小坏蛋……你又要吗?”
  洛姬雅偎在情郎怀里轻轻颤抖。王亦君紧紧将她抵住,却并未进一步动作,她等了片刻,从王亦君怀里抬起头来,却见他满含笑意的望着自己,顿时俏脸变成了块大红布,连忙又埋入他怀中。
  低头在她耳边淫笑着,“哥哥我定会要你……但不是在这儿……”
  洛姬雅“嘤”了一声,却未作言语。一手突然隔着裤子轻抚他的阴茎,“哇……这样子都还硬着啊……真厉害喔……”
  只见她眼中绽出了欢喜的光辉,嘴角露出笑意。
  其实,只是稍稍有点硬度而已,不过经她柔荑这么一摸,男根立马就硬挺膨胀起来。王亦君干脆将她放了下来,凑到她粉颈旁深深吸了口气,“好香……”
  侧头温柔地亲吻她微烫的粉脸,一手揽住纤腰轻轻地抚摸,指尖毫无困难的体会到滑腻丰腴的感觉。
  她脸蛋酡红,懒洋洋的娇媚无比,王亦君看得心痒痒的,恼人的娇羞已经缓缓消退,洛姬雅身子也不再发抖,却涌上了温馨动人的舒适,闭上了美目,俏脸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轻轻的仿似叹息的呼吸声在王亦君耳边响起。
  手指抚摸按摩着情郎的腰,花瓣般的两片红唇轻轻吻着他的脸颊,温柔丰润的感觉沁人心脾,芬芳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王亦君不由吻住了两片微微颤抖的红唇。洛姬雅举手环住情郎的颈项,轻纱衣袖褪下,露出玉藕般的胳臂,泛着冰清玉洁般的柔润光华。
  手环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洛姬雅那丰润的红唇主动啜吸着他,灵巧的舌尖在唇间若隐若现地划动。微微将舌尖伸出,她的香舌立即迎了上来,王亦君轻轻挑逗着她的舌尖,将她滑腻柔软的丁香慢慢引入口中,再含住了啜吸。洛姬雅乖乖地仰着小脸,温柔地任由情郎品尝,双手紧抱着他的腰肢。
  良久,王亦君略微离开了她的双唇,仔细打量着她火热的俏脸,赞叹道,“仙子……你真美……”
  流沙仙子睁开眼来,目光闪亮,柔情似海,温柔无限,“好哥哥……好相公……你带人家到树林里面去嘛……”
  二人心中此刻一片温馨,更想要好好的爱抚对方,王亦君拦腰将她抱起,“好……为夫立刻带我的好妹妹进去……”
  洛姬雅将头靠在情郎肩上,紧搂着他的颈项,他腾身而起,尽展身法,化作一条淡不可见的身影,全速往松林深处奔去。
  松林中央,洛姬雅一手挽住情郎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丽人高潮过后的神色更是红润,王亦君忍不住摸了摸她亮洁的脸蛋。她红唇登时印在他的嘴唇上,灵活的舌头在嘴唇上绕了一圈,然后马上顺势滑进情郎的嘴巴,缠绕住他的舌头。
  舌头很柔软、滑嫩,含起来甜甜的,口水喝起来也是香甜可口,丁香小妙舌十分灵巧,常不断挑逗王亦君的口腔内壁,弄得他心痒难忍,伸手一把揽住洛姬雅的纤纤柳腰,很热情地回应了她的深吻,另一只手则不安份地揉着她的乳房。
  舌头很用力地搅拌着她的口腔,用它传递着热情,也很用力地吸吮美人的唾液,随着舌头的动作,手也更用力地捏挤着她的乳房。她俩的舌头时而深入对方的口中,时而翻搅着对方的舌头,又时而吸吮逗弄着对方的双唇与舌头。
  久久,她们俩才分开,洛姬雅俏脸微红,带着具挑逗意味的口气,俏生生地微笑着,“你很激动喔,想干嘛啊?”
  黄色的丝料从胸部掩盖着到胯下,但那凌乱的穿着是无法遮掩那丰满的身体,以深深的乳沟来看的话,那丰满的两侧峰顶都快要从衣襟里挤出来,那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即使稍微的一动,就可以从紧紧覆盖在胯下的裙子下缘,窥视那秘密而茂盛的三角洲。
  迅速解开她上衣的衣襟,王亦君舔舐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当然是想干你了……”
  “刚刚被惊吓还那么不安份……小鬼……”
  洛姬雅带着一副让你好看的表情,随即媚笑起来,一边说着,玉手也同时游弋到情郎胯下,隔着内裤搓揉他的分身,欲求不满的家伙立刻不安分地把裤档高高撑起。
  绝色佳人那娇小的玉体,配上一张娇媚的脸孔,一对令人销魂的水汪汪大眼睛,二道弯弯的柳眉,高隆的琼鼻倍增其美艳,还有不时浮现的迷人小酒窝,加上吐着芳香的小嘴,娇艳欲滴和羊脂般的肌肤及自然流露出高贵优雅的迷人神态。
  两个乳波像是刚出炉的雪白细嫩的馒头一样,又好像一对洁白无暇的纯白色乳鸽,乳峰上的胭红两点,好似在乳鸽上画上了眼睛,让乳鸽有了生命,要从胸口飞出去一般。嫣红的乳头在春风的凉意中微微收缩,好似成熟了的红樱桃,正在待人采摘。
  乳头衬上粉红色的乳晕,又好似三月中的鲜花,美丽动人,再衬上高耸的乳房,又好似蟠桃会上的仙桃,让人垂涎欲滴。但那仙桃又哪里有这对玉乳中发散的淡淡的处子清香呢?王亦君将双手探在洛姬雅的肩上,再滑落下来,沿着胸部的斜坡滑上峰顶,顿时一种柔软温鑫的感觉充满手心。
  身体空虚得厉害,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当男人的手滑到乳峰时,洛姬雅的身子猛地颤抖一下,整个人像无法站稳一般,摇摇欲坠。王亦君忙从她背后抱住她,然后双手继续攀登高峰。
  感到男人的双手温柔地揉动着自己的双峰,一丝又一丝的快感从乳房上传遍全身,乳峰好似发酵的馒头一样,越变越大,越柔越硬。心中好似一团火燃烧起来了,烧的全身发热,额头上也渗出了滴滴香汗。
  左手继续抚摸她的妙乳,右手却悄悄地放到她大腿上抚摸起来,皮肤非常细嫩,滑得溜手,微微发出热气。
  洛姬雅被王亦君上下合击,更是浪意涌动,她上身赤裸,被风吹得发凉,又被全身游走的燥动感撩动,娇躯不停地颤抖,神志也渐渐迷糊起来。
  手不满足只在大腿上活动,慢慢地向幽谷之处发起攻击。在王亦君那凌厉攻击下,洛姬雅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从那魔手在自己的胴体上抚摸过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快感像是海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扑向心房。
  她全身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回避王亦君的抚摸,只有大腿在下意识地夹紧,让那魔手无法探入自己的圣地。
  王亦君见无法将手插进大腿中间,也不着急,用手指甲轻轻地刮她大腿内侧,痒得洛姬雅“嗤”的一笑,身体稍稍放松一点,手立即趁虚而入,盖在她那淡黄色的内裤之上。
  左手还在乳峰上流连忘返,右手在内裤上轻轻游动起来,由于乳蕾已经发硬挺立,相比之下,阴部的手感柔软得多。王亦君这一番密洞探索,可让洛姬雅大受刺激,半裸的雪白胴体像一条蛇一样在不停地扭动,双脚也在不停地绞动,她口中的声音已经不似开始时那样,还可以分辨出“嗯”“啊”的区别,此时已是只有鼻中的闷哼声,同一种声音,只是声调不停地变化而已。
  双手扶住她那修长的玉腿,王亦君双腿跪下,将头探到内裤上,想品尝一下美人幽谷的味道,可惜隔着内裤,无法舔拭,只得闻闻幽门中发出的诱人香气,过过干瘾。
  突然,洛姬雅一声尖叫,全身像猛然生出力气来,双腿拼命夹住王亦君的脑袋,身子在拼命地摇晃,双手都紧紧抓住头顶上的树枝。她乳房硬得像石头一般,乳晕变得更大更红,嫣红的乳头颜色更深了,就像熟透了的樱桃,随着不断起伏的胸膛而摇摆不定,象是即将掉下来似的。
  小腹上现出点点红斑,点缀在雪白的皮肤上,煞是好看。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语调,时而高亢入云,时而悄无声息。臀部一次又一次往上顶起,将阴部紧紧挤在王亦君的脸上,玉门有节奏地翕张,将一股股浪水喷射到内裤上。
  原来她在不断的挑逗刺激下,已经达到了性高潮,她发狂似的扭动了一会,突然又全身虚脱,夹住王亦君头的玉腿也松开了。若不是手上抓着树枝,双腿有男人在下面抱住,她一定瘫软得倒到地上了。
  阴道喷射出的淫水虽然被内裤挡住,但由于头被她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加上她臀部不断地向下沉,使得王亦君的脸紧紧地靠在她的内裤上,仍是弄得满脸的爱液。感觉到头被夹得有点发痛,王亦君便把那湿透的裤裆稍微拨开一点。
  只见那里杂草丛生,长得短而茂密,阴毛尖稍微微发黄,被刚才高潮时溅出的淫水滋润着,晶晶发亮,平平的铺在小腹下面。看上去,就像秋天里金黄色的草地上闪烁着晶莹的露珠,如果能够静静地躺在这片金黄色的草地上,暖暖的晒着太阳,那一定是人生的极乐之一。
  这金黄色的草地本是大自然的美景,却长在了洛姬雅那洁白如玉的胴体之上,让身体在性感之外,又发散出一种诗意黯然的意境出来。王亦君虽然不能躺在上面晒太阳,但岂会放过此等美景,他将头埋到草丛中,顿时感叹世间竟有如此令人闻之欲醉的芳香,初一闻,似莲花的清淡,再一吸,又似水仙的幽雅,又一品,更似玫瑰的浓郁。
  一边闻着,一边将耻毛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品尝,吮吸着沾在上面的淫水,那滋味就像百花酿就成的美酒,又香又甜。王亦君心神具醉,浑然忘了这是洛姬雅的阴毛,竟以为自己正置身于一个百花齐放的花圃中。
  将裤裆完全拨到一边去,好一个冰雕玉砌的宝贝儿,一条嫣红细丝将那块圆形玉壁一分为二,就像中秋的明月被月老挂上了一条红线,让有缘人能拾起红线,共结秦晋之好。玉壁被泄出的爱液滋润着,更显得光彩夺目,再被阳光一照,隐隐地发散出姣洁的光芒。
  红线微微下凹,在春风的吹拂中,轻轻地颤动着,初一看去像标准的直线,再一看又好像有一点儿幅度,更奇妙的是红线有时竟会微微变粗,从中间发散出彤红的夺目光彩。难道这个宝贝就是传说已久的月光宝盒?
  或者说这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箱?
  随着美人双腿的渐渐分开,两块玉壁也慢慢分离,就好像尘封已久的宝洞山门被慢慢推开。与刚才的含苞待放相比,打开的宝贝则另有一番风姿,红缝之中的光芒更盛了,让人目旋神迷,小妹妹的娇美神态也尽收眼底。
  小巧的鼻子像在嗅着诱人的香气,在轻轻地抽动着,由于长期被花汁涂洗,鼻尖上红得发亮,就像一粒红色的玛瑙,褶褶发光。这个小妹妹真是早熟,小小年纪,嘴巴上就涂着通红的口红,还不停地张合着,在无声的引诱着异性。黏黏的口水也延着嘴角流了下来,把脸儿弄得一片潮湿。
  浓郁的芳香冲入肺里,让王亦君神经恍惚起来,出现在眼前的,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想去游玩的仙境吗?
  仙境隐逸在芳草萋萋下,似乎是由白玉石构成,洁白可鉴,其中流淌着欢快的溪流,掬溪水来濯脸,可发现溪水微微发热,捧溪水以止渴,更感觉到香甜甘美,津人肺腑。顺着溪流拾步而上,不用多久,即可见其发源地,四处芳香袭人,探头看去,只见里面深邃神奇,流光变幻。
  放弃继续探索那幽深花径的念头,王亦君一路舔舐着洛姬雅那娇嫩粉滑的肌肤,慢慢地站起来,终点是那香甜玉津的发源地,将那顽皮的丁香小舌头捉住,用力地吸吮着。
  一边热情地回应情郎的深吻,小手一边在他身上,脱掉他身上的衣服,洛姬雅的小舌头灵巧地在他唇边游走,当强健的胸膛露出后,湿润的舌头逐寸舔过他的肌肤,不断向下滑移,掠过小腹,最后整个人跪在王亦君的脚边。
  仰首娇媚地凝望着情郎,洛姬雅取下发簪,蓬松如云的乌黑长发垂了下来,又嗅到了清新熟悉的发香,王亦君注视着她专注而恬静的俏脸,轻轻握住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
  娇嫩的红唇亲吻着他的肚脐眼,小手顺着他腿间的突起,慢慢扯住裤头,顺势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哥……今次让奴家伺候你……”
  肉棒像是跳跃般的蹦了出来,王亦君微笑点头,流沙仙子的小嘴再次凑了上来,她俩口舌交缠,香津暗渡,重温了先前的温馨感觉。
  四唇分离,洛姬雅转而逐寸亲吻起男人的肌肤。王亦君闭目体会,那丰润柔软的红唇在肌肤上移动的舒适感觉,亲遍了面颊、胸部、双臂,终于到了下腹,却故意避开搏动的玉茎,沿大腿亲了下去。当她轻轻咬着王亦君的脚趾时,他心中痒酥酥的感觉再难平静,“好……小宝贝儿……”
  美人抿嘴一笑,又从小腿吻了上来,终于用力将粗大的男根握住,张开小嘴慢慢让硕大的龟头消失在唇间。
  王亦君舒服得呻吟一声,微微抬高了下腹,洛姬雅按住他的大腿,耸动螓首让肉茎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出入,乌黑的秀发如水波般荡漾。
  用手梳弄她那凌乱的头发,清楚看着她的动作,王亦君尽情享受着大荒妖女尽心的口侍服,她不时地把舌头伸出舔弄枪身,有时也用手扶着睾丸吸吮。朝着一旁的树墩,王亦君慢慢移动着的身体,洛姬雅也含着他的巨大随之挪动,双手紧紧环抱对方的腰,就像害怕失去嘴里的宝贝一样。
  小心翼翼地将整根缓缓吞进嘴中,“嗯……好硬啊……真好吃……呜呜……”
  流沙仙子含含糊糊的表达着口中的美味。湿滑缓慢,但却强烈的快感自下身不停涌来,全来自小嘴的吞吐含弄。
  舒舒服服地坐在树墩上,王亦君注视着自己在那双鲜红的樱唇中进进出出,用手抵住洛姬雅的螓首,“干嘛?怕我的肉棒跑掉啊!怎么像狗追骨头一样?嘿嘿……放心啦……小母狗……哥哥我一定满足你的啦……”
  他尽是调侃的语气。
  谁知道流沙仙子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用着很嗲的语气撒娇,“好哥哥……让我舔嘛……我一定让你舒服的……”
  王亦君调整一下位置,“来吧……好好服侍我……弄得好我才干你……”
  就像如获至宝似的,洛姬雅稍微爬上王亦君的大腿,淫荡地媚笑着,“好好看我怎么吃了你唷……”
  说完,马上含入分身不停地吞吐起来,小手也不停抚弄他的大腿。绝色美女专注地伺候着阴茎,用尽男人喜欢的一切法子讨好,王亦君心中一动,“小母狗……转过来……”
  洛姬雅明白了情郎的意思,微微有些娇羞,却依言转身跨在他头上,小口深深含入玉茎,喉间传来销魂的呻吟。娇艳的牡丹花清晰地在眼前绽放,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的芬芳飘荡,王亦君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抿吸。
  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娇嫩的蜜肉,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了许多,王亦君一面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一面用食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洛姬雅迷醉地含住跳动的玉茎,下体的畅美令她忘记了口舌动作,待情郎挺了挺下腹,她才又再吐弄,却甚是生硬单调。
  王亦君略微生气地将舌尖顶入了她的秘道,食指一下插进后庭,她似要挣扎,便干脆抱住她的玉臀,翻身将她牢牢压住,微微摆动腰肢让玉茎轻快地出入她的小嘴。洛姬雅抱住情郎的腰,顺应着他的抽送动作,灵巧的小舌不时缠上肿胀发痒的棒身。
  让食指在后庭内转侧挖弄,一面胡乱吹舔着牡丹花儿,一手按住蚌珠捻转弹弄。不久洛姬雅就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股灼热芬芳的花蜜,洒在王亦君那正逗弄她后庭的手上。
  起身转头,侧躺在她身旁,王亦君把手举到她面前笑着,“看……这全是你的花蜜……”
  洛姬雅娇喘微微,星眸半闭,闻言睁开眼来,见情郎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羞赧。“嗨……快给主子舔干净……”
  她乖乖伸出小舌头,清洁着手掌上的爱液。
  “好香……”
  看到情郎将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流沙仙子那本来晕红的小脸顿时绯红起来,扭动娇躯娇嗔不依。王亦君嘻嘻一笑,往后躺倒,“刚才谁说要伺候相公的?”
  赶忙起身压在王亦君身上,一边轻轻地扭动娇躯,一边媚笑着,“妾身只顾着自己享受……是贱妾不好……”
  “有什么不好了?快点给哥哥吃鸡巴才是最好……”
  王亦君在她那小巧的琼鼻上捏了一把。
  “嗯……”
  再次埋首王亦君胯下,含弄了一会儿,洛姬雅将男根吐出,用柔荑握住套弄,双唇热烈地亲吻着龟头,舌尖不断舔弄上面的裂缝。看她舔得那么努力,王亦君还是忍不住鼓励她,“妹妹很棒喔……弄得哥哥很爽啦……”
  听到情郎的称赞,大荒妖女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她抬头对王亦君发嗲,“呜呜……可是人家的嘴好酸啊……”
  王亦君故意装出一副不满足的样子,“好啦好啦……勉强可以啦……”
  洛姬雅一听,像个小孩一样嘟起嘴巴,“人家那么认真服侍你……你也不夸奖一下……还说什么勉强可以……我咬你喔……”
  “噢……咬断了你就没得爽咯……”
  看到洛姬雅一边用力套弄着手中的阳具,脸上却是一副气嘟嘟的表情,王亦君只觉得她那滚烫而柔嫩的香唇,随着难以自制的闷哼声,在龟头上呼出一口口热烈的煽情气息,他又好气又好笑,“别生气……想舒服就自己上来吧……”
  流沙仙子大喜,用手轻轻地将肉茎套弄几下之后,连忙爬上王亦君的身体,跨在挺立的阴茎上,欢喜地亲吻着他。湿漉漉的芳草在情郎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唇触到灼热跳动的龟头,二人浑身都是一震。
  调整好位置,洛姬雅伸手探下,用食中二指扶住那搏动的男根,将肉棒顶在她的阴道口,挫身缓缓将玉茎引入体内,硕大的尖端撑开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心儿都酥了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
  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滑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销魂蚀骨,王亦君细细地品味着。汩汩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到玉茎,晶莹雪亮,洛姬雅顿了一刻,咬牙缓缓将肉根吞入体内。
  随着那美丽的身躯慢慢下滑,王亦君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男根,正一寸寸没入她那紧窄的淫穴,那柔嫩的膣肉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将巨大的阳物一口口缓缓吞入,带给他柔软湿热的快感。
  熟悉的温暖湿润逐寸包裹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洛姬雅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喉间吐出娇弱的一声长哼,用力地往后坐下,“噗哧……”
  一声,直没底部,“喔……”
  她立刻发出极为满足的叹息,终于将龟头顶到柔软的花蕊。
  王亦君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绯红的宝蛤口,淫靡的湿润蜜唇被大大地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玉茎。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洛姬雅却娇弱的哼了两声,不堪地俯身趴到他胸上,腻声道,“爷……再顶就要顶到人家的心坎儿了……”
  又微微挺了两下,王亦君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冷声喝令,“贱人……动啊……”
  洛姬雅打了个冷战,撑起身体,微微让玉臀上下起伏使玉茎小幅度的抽送,紧裹的蜜肉缠住玉茎摩擦,两人都产生了巨大的愉悦。
  享受着洛姬雅全自动式的服务,王亦君伸手抚摸着她那平滑白嫩的玉背,细听她口中的阵阵呻吟。此时她的呻吟并不大声,那是因为接合点摆动的幅度并不大,坐在情郎身上的丽人还没有适应这般深入的套弄,所以她不能尽情地上下抽动。
  但她却充分运了用她那灵活的细腰,除了小幅度的套弄外,还有左右扭摆的动作,比起快速猛烈的忘我激情,如此慢慢酝酿出的情欲,虽说是各有千秋,不过后者实在值得细细品尝。自洛姬雅的背部环抱住她,王亦君双手绕到她胸前,一把抓住她那饱满的丰乳,左右各一颗的揉动挤压,同时轻轻拨动她那玲珑的嫣红蓓蕾。
  双手撑着王亦君的小腿上,身体前顷,这使得她丰美的双乳垂挂下来,随着身子的摇摆而乱晃。眼睛不时游移在交合的部位,全靠腰部的动作,王亦君开始和洛姬雅之间的紧密结合。
  长长的秀发垂到王亦君胸前,幽幽发香扑鼻,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树林里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顺她晃动的身体,王亦君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
  淫洞随着肉棒的深浅交替,不断溢出温热黏稠的骚水,大荒妖女双眼微张,回首深深地望着情郎,性感的嘴唇也略为张开,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而王亦君的腰间运动只要一稍微剧烈,那对傲人的硕大乳房便蹦蹦乱跳个不停,看得王亦君更是欲望难忍。
  “啊……君……插快点嘛……”
  洛姬雅扭挺起她的腰,主动加快了速度。“别急……慢慢来吧……”
  王亦君强忍着欲望的火焰,持续着同样效率的动作。“唔……不行啊……里面好痒啊……快受不了啦……”
  她因体内的酥痒感而不停扭动身躯。
  王亦君也有相同的感受,那火热的蜜汁流在龟头上,更觉得麻痒难当。他开始挺动下身连往上顶,洛姬雅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屁股用力向下套弄。“喔……好棒……”
  向上顶得越来越用力,向下的力道也同样在加强,交合的地方不断传出“啪啪”的拍打声,秘道中冒出来的淫水更已流满了大腿内侧。
  “啊……君……你太棒啦……干死我啦……快……用力啊……”
  洛姬雅好像快泄身了,“哇啊……”
  这时候她的动作停下来了,因为她正享受着高潮即将来临的快感,全靠王亦君一人不停地顶弄。
  突然,流沙仙子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地挺动,花蕊喷出股灼热的爱液,这时候,她满脸的春情可是十分精彩,只可惜王亦君不能绕到前面去好好观赏一下。“啊……”
  突然阴道口一紧,一股阴精冲下,浇淋得他更是用力地继续上顶。阳具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享受着阴精的沐浴,感受那灼热麻痹的致命快感。
  在一番激烈的喘息过后,洛姬雅将未消火的家伙退出阴道,转身趴到王亦君身上,紧紧地用那软绵绵的乳房贴靠着他,软倒在情郎胸前娇声道,“哥……这体位太容易让人快活了……”
  “是你自己容易兴奋……不许怪体位……”
  王亦君调笑着。
  低头在情郎耳边微微喘息,洛姬雅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腻声娇吟,“是……人家是贱货……奴婢是淫妇……”
  双手揉捏着她双峰,王亦君用力挺动下身,“爷还没开始玩……你就已快活了两次……看你怎么收场……”
  兴奋后的蜜壶受到大力冲撞,洛姬雅快活地呢喃起来,“奴婢愿意让太子殿下操到流干淫液……”
  又轻轻往王亦君耳里吹了口暖气,顿时令他酥痒到心里。他嘿嘿奸笑两声,翻身将情动的美人压在胯下,双手将那浑圆的玉臀给按住,“死贱人……你可把主子逗得心痒痒的……主子现在就肏死你……”
  言罢大力抽送起下体。
  挺动美臀迎合着,洛姬雅妖媚地浪笑着,“啊……噢……主人……你干得人家好快活哦……”
  王亦君一面狂野挺动,一面阴阴地笑着,“小母狗还敢假装……看一会爷不把你操得尖叫……”
  玉藕般的粉臂揽住王亦君的项脖,流沙仙子坏坏的淫笑浪叫,“嗯……妾身一定会大声高叫的……但奴婢的尖叫声定可以让整个灵山的人都听到……”
  用力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劈开,让龟头夹在蜜唇间滑动,王亦君哈哈大笑,“好个死贱人……还敢嘴硬……看少爷将招式全使出来……不让你昏死过去绝不收兵……”
  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又有了感觉,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主子……好痒……”
  王亦君让紫红的龟头挤压逗弄着蚌珠,“不痒……主子一点也不痒……”
  美人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宝蛤口吐出晶莹的爱液,蜜唇和大腿内侧变成亮晶晶的一片,甚是好看。
  按耐着性子,王亦君一面探手捻住她胸前两颗蓓蕾,一面让龟头拨弄两片肉唇,不时用棒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玉茎的灼热和粗壮。流沙仙子尽力向情郎挺出娇嫩的桃源胜地,绯红的蜜洞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腻的爱液将萋萋芳草贴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
  龟头在桃源秘处试探,左右轻刺,洛姬雅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爷……我要……”
  王亦君拖出龟头在她会阴部划动,“哦……你要什么?”
  “奴婢要主子的紫玉宝箫……”
  让龟头在桃源口点击,王亦君奸笑着顶着她,“那你告诉主子……你以后乖不乖?听不听话?”
  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春色,“奴婢以后都要乖……都要听主子的话……”
  “好……你先把花瓣儿分开……”
  洛姬雅用食中二指大大地分开蜜唇,露出鲜红晶莹的穴肉,妖媚的凤眼蒙上一层迷雾,“主子……奴婢已分开了……”
  挥舞着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蜜肉上,洛姬雅随着猛烈的击打阵阵颤抖,蜜穴也一收一缩,不停吐出爱液。王亦君逗弄了片刻,让硬得难受的龟头挤入窄小的溪口,再用力刺了进去,两人的小腹相撞,发出啪地一声。
  不由舒了口气,充实饱满的舒适让二人都甚是心醉,王亦君紧紧顶住花蕊,一面埋头到她丰满温馨的乳间嗅着她熟悉的体香,小穴内温暖的蜜肉缠住玉茎蠕动,即使没有抽动也越来越湿润。
  趴了一会,王亦君立起抽身退出玉茎,宝蛤口发出了“兹”的一声轻响,吐出一股浓稠的花蜜。空虚的感觉让洛姬雅失望的呻吟一声,探手在身下搜寻着玉茎,一面悲声娇哼,“爷……别逗人家了啦……”
  扶住她的手腕,引导她握住了灼热的玉茎,洛姬雅牵引着情郎向蜜壶进击,王亦君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她进入桃源,再摆动腰肢大力抽插。登时,她愉悦的欢叫,激烈地扭动娇躯配合,蜜穴内一片火热濡湿。
  男根左右冲刺,让坚硬的龟头挤压狭窄的幽径侧壁,奇特的快感不住冲击着她,片刻后洛姬雅弓起身子又开始泄身,口中柔弱呻吟。王亦君搂起她纤腰,用硕大的前端研磨不断张合的花蕊,她快活得不住颤抖,口中淫声浪叫不断。
  待她余韵结束,王亦君抬起她双腿,挂在自己双肩上,俯身下去,将她那娇柔的身躯对折起来,然后按住她胸前双峰,开始作猛烈的抽插,蜜壶内浓稠的爱液被阵阵带出,在鲜红的宝蛤口糊成一片,分外淫靡动人。
  已记不清抽送多久,玉人鼻尖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不时无意识的呻吟长叹,两手无力地撒在身旁,丰满挺拔的双峰随着大力的挺动,荡漾起阵阵乳波,鲜红的蓓蕾更是娇艳。
  “宝贝儿……你怎么就不尖叫呢?”
  王亦君捻住一颗用力拧了一下。洛姬雅却似以听不到他的话,口中大叫,“哥……爷……好快活……噢……主人……好相公……快一点……用力啊……”
  “小美人……你究竟要叫什么?”
  王亦君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撞击。她的哼声却高亢起来,“好人……快啊……人家又要……啊……喔……不行了……奴婢要死了……”
  玉茎被滚烫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住,王亦君只好转动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在蜜穴里研磨挤压。
  流沙仙子眉头紧锁,面色苍白,身子大力颤抖,紧紧把他抱住,花容竟然扭曲起来。
  见她快感强烈,王亦君还真怕她昏死过去,忙吻上嘴渡过真元,她的身子不住抖颤,喉间咿咿唔唔,喃喃自语,一会却啜泣起来。“嗯……不要哭……哥哥疼你……”
  王亦君亲吻着她的面颊,柔声安慰。
  她慢慢收住泣声,抬起她微红的俏脸,妙龄少女般的羞涩感觉袭上心头,洛姬雅嘤咛一声,埋首入王亦君怀里,“爷……贱妾太舒服了……不知为何就……”
  “没干系……只要是舒服就好……”
  王亦君呵呵笑着梳理她那凌乱的长发。抚摸着情郎的身子,伸出舌头在他的乳头上舔舐,洛姬雅叹道,“爷……你太厉害了……差点肏死人家了啦……”
  王亦君俯身舔着她玉背上的汗粒,“宝贝儿……给爷吹吹……”
  洛姬雅抬头媚然一笑,一边在他身上扭动玉体,一边缓缓地从他身上滑落。当螓首移到胯下股间时,她一把抓住情郎那粘满浓稠爱液的阳具,意犹未尽地细细抚摸,有点发嗲的说,“我饿了……想吃香蕉啊……也渴了……想喝浓浓的牛奶……”
  接着张开了樱桃小口,伸出丁香舌舔着如丝般光滑的,从龟头马眼中所流出的珍珠白分泌物,它尝起来是如此的美味,所以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吸着他阴茎的分泌物出口,想要更多。洛姬雅似乎舔得很爽快,边舔还边说,“嗯……你刚刚……还没射精吧?嗯……”
  半呻吟似的“嗯”了一声,王亦君伸手抚摸着她的头,欲望之根在舌头的不断逗弄下,恢复了它的坚硬。
  洛姬雅趴到情郎双腿中间,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紫玉箫,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
  丁香小妙舌上下地舔着粗长的紫玉箫,男性的独特气味充满了洛姬雅的嗅觉器官,令她更加垂涎,小心地把他双腿间的庞然大物滑入自己的口中,再渐渐地进入喉咙之中。
  慢慢地,洛姬雅加快了吞吐速度,不时以舌尖吸吮着龟头。王亦君看着胯下美人激烈地动作,右手轻轻挽起散乱的长发,仔细地欣赏粉脸上如饥似渴的浪荡表情。突然大荒妖女停下了动作,吐出了肉棒,右手轻轻地套弄着,以极淫荡的表情看着王亦君,“嗯……喜欢吗……”
  王亦君点点头,于是洛姬雅扶起他的右腿,让他将腿挂在树枝上,自己则蹲在他的大腿中间,以右手拨弄着肉棒,左手轻轻握住阴囊,缓缓搓弄起来。朱唇轻启,以舌尖舔逗着已经涨大无比的龟头,右手缓缓移到龟头处,以两指轻捏着龟头的两侧,左手扣弄着阴囊。
  含着雄伟肉棒的樱口含糊地呻吟着,继续她的颈部及嘴巴的来回动作,而王亦君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其实目的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想让洛姬雅含久一点,越久越好。
  随着她那诱人的曲线及绯红的俏脸不时出现在眼前,膨胀的紫玉箫在洛姬雅那湿暖的口中越挺越硬。“呜呜……”
  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脸上也出现有些痛苦的表情,她已经帮王亦君吞吐含了好久,可是王亦君依然耐得住她的攻势,她的下巴及脖子已经非常酸软了,可是为了让情郎舒服高兴,她还是丝毫不肯放弃休息。
  看着清纯的美娇娘如此尽心尽力地在自己胯下吹箫奏乐,王亦君就非常亢奋,看着洛姬雅那紧皱的眉头、难过的表情,让他实在忍不住想虐待她,“喂……你吹得太慢了吧……舌头也用上去啊……不然我怎么爽啊……你也没有牛奶喝呀……笨死了……快点啦……”
  虽说洛姬雅的口交技巧不算高明,但带给王亦君的快感也是相当相当棒的,只是为了满足他自身有些变态的心理,才故意如此抱怨的。流沙仙子十分吃力地加快了速度,舌头也毫不停滞的来回滑动,为的就是让王亦君尽快高潮。
  “再快一点……啊……再快……头摆动得更快一点……快快……”
  尽管洛姬雅如此努力,王亦君还是不放过她。她就像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似的,使尽全力套弄,那种速度,简直比真正做爱时更起劲。
  秀丽的脸庞上一片通红,青筋微微浮现,双手紧紧地环抱情郎的臀部,王亦君甚至能透过阴茎感觉到美人儿的小嘴正在发抖,因为她的牙齿已经不时碰到他的肉茎。
  “嗯……这样就差不多啦……”
  王亦君专心注视着正拼了命帮自己吹萧的绝色美女,这让他有相当强烈的征服感。樱桃小口因强烈的酸麻感而微微松开,许多的口水便由此细缝源源流出,“你在干嘛!嘴巴含紧一点……死荡妇……要全部吞到喉咙里面才行……”
  一听见情郎的埋怨,洛姬雅想也不想的立刻改进,双唇合拢,伸直脖子,忍耐着喉头的不适,将巨龙往嗓子眼里送。惹火的动作刺激王亦君的神经,阳具再度膨胀,较往常更加粗长坚挺,龟头也映射出兴奋的光彩,王亦君一挺身,粗鲁的紫玉箫塞到洛姬雅的嘴中。
  小嘴含着巨大的分身,螓首前后不断套弄着,深喉咙的口交带给王亦君更强的快感,因为嗓子眼非常的紧窄,还有舌头不断挑弄,肉棒膨胀到了极限。下体传来的亢奋感也越来越难以克制,洛姬雅依旧用着极快的速度套弄,一点儿也不马虎,不过她的眼睛已经因难受而紧紧闭起。
  虽然洛姬雅看上去一脸痛苦的神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王亦君总觉得她痛苦的神色中带着极大的愉悦。
  “唔……”
  在妖媚美女的努力下,他也快到达颠峰了,一把抓住洛姬雅的秀发,将她的小嘴当蜜穴抽插起来,“想不想喝美味可口的牛奶啊!”
  “呜呜……”
  填满肉棒的樱口自然无法清晰地回答情郎的质问,但上下摆动的螓首猛然更加快了速度,顺应着他挺送的动作,喉间唔唔叫着,看来洛姬雅还是给了王亦君相当肯定的答覆。
  流沙仙子整个人已完全被王亦君的庞大性器所控制住,情郎的分泌液是如此地味美,而且所想到的是要更多他的分泌物充满喉咙、填满嘴中,而且更重要的是吞下所有来自他的珍贵礼物。洛姬雅力尽所能,把所学的品萧技巧全用在王亦君的身上,以求得到更有价的报酬。
  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螓首,让敏感的尖端快速出入,王亦君大力地玩弄着她的樱桃小口,肏干着她那紧窄的嗓子眼。玉手牢牢地环抱着情郎的屁股,洛姬雅乖巧地大力吮吸舔缠。
  酥麻的感觉在尖端聚集,王亦君拔出分身,在用力地捅入,“那……我就给你喝吧……”
  洛姬雅直吸到嘴巴及舌头酸得快麻痹了,似乎连替情郎吹箫的力气都没有了,而男人也已经到了发射末端。
  捧住她的螓首,将小嘴当蜜穴一样抽插,洛姬雅只能娇弱的配合着,舌尖舔着敏感的龟头底。王亦君凝望着她美丽而憔悴的面容,用娇艳的迷人小嘴刺激着分身敏感的部位,体会着口中湿润温热的快感,蓄意让自己尽快兴奋。
  过了一刻,酥麻瘙痒的感觉强烈起来,王亦君更加频繁地出入,突然后脊一酥,大叫一声,激动得按捺不住了,直直地挺进她喉头,并且大口的喘气,人整个地像触电般的痉挛,终于火山爆发,岩浆直喷,如同脱缰野马一般直奔而出,“噗哧……”
  自枪杆射出的子弹,以强猛的劲道一发发灌进她的喉咙深处。
  “嗯唔……”
  洛姬雅只能以此表达她的喜悦,而因为吞进去的太深,大量的阳精射在喉咙深处,粘糊成一团,难受得几乎要呕吐起来。但她还是强忍着要窒息得感觉,继续用力吸吮喷射中的肉棒,如同恶狼扑羊般,大口地吞下情郎给的大礼,而且贪心地还要更多,直到把他射出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才能罢手。
  看着从她那性感小嘴的两边嘴角流出了白稠的精液,王亦君开心的笑着,却把阴茎从她嘴里掏出来,只见龟头紫红膨胀的吓人。刹那间,“噗噗噗……”
  那涨红的龟头发射出了白色的精液,火热的岩浆喷入她张开的小嘴。
  其实他是故意抽出阳具的,因为他实在想看看美人俏脸被精液淋满的性感。一面颤抖喷射,一面让龟头在她脸上滑动,流沙仙子乖乖地任王亦君施为,片刻之后,浓稠的阳精像喷得她满脸都是,眼睛上也被沾的白稠稠一片,连青丝上也粘上了许多。热烫的阳精从泛红的脸颊上缓缓滑落,滴淌到她那雪白的乳沟和黄色的衣裳上,散发出一种浓浓的男性味道。
  终于停止爆发,王亦君意犹未尽地再次插入她的小嘴。那浓稠精液充分滩在小脸蛋上,感觉粘糊糊、热滚滚的,洛姬雅连忙叨住那喷射的泉眼,含在嘴中用力地舔啜,吸吮出肉棒内残留的精液,将剩余的精液全都吞咽下去,也让王亦君享受喷精后那短暂的快感。
  用肉棒沾了沾洛姬雅俏脸上的精液,王亦君接着把阴茎又送进她的嘴里,捅了几下,然后慢慢地拔出,只见阳精和香津混合而成的液体,连成一条透明晶亮的丝线,在那妖艳的桃唇和火热的龟头之间构成一座爱的桥梁。
  小舌头在红唇四周连续地卷动,将上面的少男精粹勾入口中,洛姬雅伸手握住那开始软下去的炮身,感觉到手指沾满了湿濡的液体,胸中更加炽热了起来。她那娇羞绯红的俏脸上,满是白皙的秽物,显露出一种异常满足的表情,加上她那如丝的媚眼,构成了一幅淫娃荡妇颜射吃精的绝美图画。
  “嗯……好吃……真好吃呐……”
  情郎喂给她的美味佳肴,洛姬雅一点都不想浪费,她用手指将射在颜面上的所有精液都刮到嘴中,抬头张口,对着王亦君用小舌头搅拌着口腔中的黏液,“咕噜”一声,进而咽进肚子中。
  依然维持着跪姿,分身就在洛姬雅头边摇摆着,大肉棒呈现着半软的状态,连番激战并没有让它完全倒下。
  她微微抬起玉首,妖媚地凝视着着王亦君,用双手托起她那同样沾满精液的玉乳,将丰乳靠近她的脸部,头一低,缓缓张开嘴巴,伸出鲜红的舌头,将阳精一口口的卷进嘴巴吞下。
  放下乳房,再用手指将那些舔不到的精液刮下放入嘴中,舌头也向外伸舔净在嘴唇旁的精液,洛姬雅又将玉茎含入嘴里吮吸。“你还想喝吗?”
  王亦君赞赏的抚摸她的长发。
  没回答王亦君的问题,亲了亲眼前的宝贝儿,一边深情地注视的情郎,一边又把软塌下去的肉棒连同卵蛋含进嘴里,就像见到猫见到老鼠一般,紧含着毫不放松。疑问也间接得到回答,又湿、又热、又软、又滑,阴茎亦好像开始回复生气,在美人那温暖的小嘴中再度膨胀起来。
  看上去她更加兴奋了,媚眼含春,情意绵绵,更加用心,更加细致地含弄着它,湿润温暖的紧裹感觉又让肉茎坚硬粗壮起来。感受着口中阳具形状变化的全过程,洛姬雅首先发觉那软小的龟头忽然暴胀起来,而且不断涨大,她真恐怕它就此胀破。稍许她已不能同时把卵蛋也含在口里,便把肉丸子吐了出来,但阳具就如同吹了气的橡皮棒似的不断胀大,不断地撑开她的口腔。
  她只有一节节地把阳具吐出,巨大的龟头把她的口腔塞得满满地,热烘烘的,随着她口腔的套动,肿胀的龟头冠状棱边不停地括着她的口腔,那犹如剥了壳的大鸭蛋似的龟头好像随时要钻进她的心里去。
  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享受着美女那湿滑的口腔及舌头,分身顿时上翘,王亦君只觉得下身又是一阵发热。阳物上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户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
  睁大眼睛,王亦君往下凝望,但见洛姬雅头埋在自己胯问,右手环握阴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龟头在吮啜。她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娇首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龟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
  心也好像被那性感小口给含住一样,又酥又爽,王亦君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洛姬雅的头往下按,她“伊伊哦哦”地呻吟着,看来她也好像非常享受和刺激,一脸陶醉的样子。
  “奇怪,情郎那巨物只是插入自己口中,并不是插进自己的阴道里,自己怎么也会如此快活呢?”
  洛姬雅心中暗暗狐疑。而她的口舌动作并没有一点的迟疑,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子,钻了钻马眼,又舔了舔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阴茎往下舐,连卵袋、肛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味、爱不释手地吃个够。
  感受着口中阳物骄傲而固执地膨胀着,洛姬雅立即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她注定要与它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它注定会对自己有着一种根本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流沙仙子像一个忠实的仆人一般地跪在它的面前,除了给它爱抚,让它高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还应该做什么。
  此时,它正主宰着她的思维,主宰着她的一切,它实在是太高大太有力量,洛姬雅无法不向它臣服,无法不对它忠诚,无法不以它的满足为最大满足。那高傲而又不可一世的家伙就挺立在面前,那朵生命的蘑菇云张开了美丽的伞。
  将它含进自己的口中,感觉着它在口腔中的欢跳,一种力量从它的里面传出,并且正在向洛姬雅输入。她全身迅速被这种力量充满着,于是开始跳起欢乐的舞蹈。这是生命的欢乐时光,而她则尽最大的所能,为那生命之根带来快乐。
  她恍然大悟,现在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令王亦君快乐,那其实就是自己的快乐。粗壮男根逼入喉咙最深处,那种因不适而呕吐的感觉感,那种因无法呼吸而几乎窒息的难受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光滑的部份紧紧地顶着嗓子眼,洛姬雅用自己的双唇包裹在棒身上,轻轻地磨擦着,伸出舌头舔过那因充血而膨胀的不规则球状物体。
  似是手抱绝世奇珍,无价之宝,洛姬雅持续地唆着口中的男根,舔舐一阵,吸吮一阵,啮咬一阵,又握住阴茎让龟头去磨擦自己的红唇、琼鼻、凤眼、柳眉以及双颊,口舌技巧越见熟练。
  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王亦君只亢奋得龟头连连弹跳。洛姬雅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欲火焚身的男人,“很刺激!很舒服吧!”
  “你这张小嘴可真是妙用无穷……”
  王亦君拧拧她的小嘴。
  看着情郎眼中那酥爽的赞赏,洛姬雅脸上登时显露出灿烂的笑容,脉脉含情的双眸看上去更加水汪汪的了。
  “太棒了……这么快又硬了……而且……好像比刚才还要粗……还要长……”
  她满意地凝视着手中握着的那根粉剌刺、肉腾腾的肥大阳具,龟头暴突就如同一顶夸张的红色帽子,油光闪闪,说不出的威武。
  胯问阳物一阵绵软狭迫,原来洛姬雅竟捧着她那双肥嫩硕大的乳房蹲下身来,用乳头去夹着情郎的阳具,轻轻地沿着阴茎上下磨擦,只把龟头马眼逗得流下一条黏黏长长的液线来,就好像一条透明的鱼丝似的,随着分身的抖动,凌空飞舞,把乳晕都弄得湿淋淋的。
  那春情勃发的乳头已高高地翘起,就如同二颗鲜红的蓓蕾似的等人采摘,洛姬雅俯下头去,用牙齿细细嘴嚼那嫩红乳头,含啜着那肿胀的乳晕,交替的啜着咬着,只把那颗乳头逗得更加胀大,就如同熟得快要掉下来的果子似的。
  耸起臀部,王亦君把那根又热又大的阳具挤进她的乳沟里,如同埋进两堆火热滑腻的嫩肉中,说不出的快美,爽得龟头连连打颤,心头欲火几欲从眼睛喷出烈焰。深深的乳沟给巨大的肉肠挤了进来,光秃秃的卵蛋就如同一个滑溜的球子似的,沿着她的小腹上下滑动,说不出的舒服有趣。
  不停地挺动下身,分身在她的乳沟中滑动,洛姬雅亦配上合拍的动作,含啜着那由乳沟中滑到她嘴边的龟头。这时她也眯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王亦君的阳物,双腿则夹得紧紧的,互相撕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被调弄挑逗多时,饱受情欲的煎熬,胯间肉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龟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汁液泌出。玩了一会儿,洛姬雅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跨骑到王亦君的身上,用手扶着阳具带到阴道口,那里花蜜汩汩流出,早已湿润得不得了,很容易的,巨大的龟头已经陷进充满弹力的窄小阴道里头。
  放开握着阳具的手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沉下去,把整条肉茎都吞噬了进去。没有什么的遮挡,王亦君很清楚地看见两个可爱的性器官交接的情景,龟头最初是抵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当洛姬雅向下沉的时候,整个小口都给撑开,特大的龟头便这样纳了进去,把饱满的肉阜儿胀得更肥美。随着每一寸的进入,又把阴唇给带了进去、把肉阜顶得向内凹了进去,肉与肉的相连处,一丝黏黏的水渍沿着阳具流了下来。
  粗壮的男根已给套进一大半了,但这时,洛姬雅提起阴户把吞进去的阳具又吐了出来,顺带把大阴唇和小阴唇也给勾了出来,红艳艳、水淋淋的,就如从油里浸过似的,闪闪发光,而且好像花瓣似的覆在龟头周围,就像头上戴了一顶肉红色的帽子,好不可爱。
  把阴户沉下提起,洛姬雅不停地上下套动,王亦君只觉得阳具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橡皮套子里,整条肉柱给又热又滑的嫩肉紧箍着,又酥麻又快美。很快地,他便配合美人的动作,当她沉下来的时候,迎上去,她抽离的时候,亦沉臀拉开。
  她们的功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吱唧吱唧”的水声,洛姬雅畅快地呼叫着、舞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白生生的奶子就如同风中的气球,在王亦君面前抛上抛落。王亦君张口接过抛过来的丰乳,狠命地吸啜,另一只手亦捞住一个乳房,用力揉搓,只把那浑圆的奶子搓得又圆又扁,好像厨师手下的面粉团一样。
  王亦君很想把整根阳具送进她可爱的阴户,但是洛姬雅总是及时避开,使他不能整根插进去。套入大半截之后,她感觉阴道已被填满得一点缝隙也没有了,再把其余的一截捅进去岂不是要被它插穿。所以每当王亦君想尽根插入的时候,她便提起阴户,不让它更进一步。
  这时,阳具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阴道一路烙进去,只烙得洛姬雅舒服极了,尤其是那暴凸的龟头,不时冲撞着她快感中的子宫,酸溜溜的,麻酥酥地命她产生一阵阵难言的新快感,怒突的龟头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着阴道的嫩肉,真是美死她了。
  淫秽的分泌不停地渗了出来,把阴道都填满了,肉茎就如同水枪的活塞,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淫冰,“吱唧吱唧”的声音越来越响,交杂着洛姬雅高潮叠起的哼叫声,就像一首销魂的乐章。
  就如同一只野马似的,流沙仙子在王亦君身上驰聘,她拗起腰来,将含在王亦君口里的奶子扯得长长地,最后卜的一声,由口中弹出,疯狂乱舞着。她的身子再向后仰,两颗乳球就如同肿胀的气球似的高耸地升立在她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左晃,好像在向天空膜拜似的。
  高潮一浪接一浪,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潮正在来临,子宫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她的阴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嘴,一张一合着吸气,磨擦着火炙的龟头。最后,洛姬雅瘫软下来,无力地伏在王亦君身上,呼呼喘着气,她臀部的动作静了下来,全身都给汗水湿透,一动不动。
  只听见卜的一声,如开香槟、如燃炮仗,分身由阴户脱出,带出一团团好像泡沫似的阴精,从狂张的阴道口流了出来,把草地弄得一团团污渍。整根阳具连阴囊亦是一团团的淫水,不停地抖动着,把沾在上面的阴精抖得点点滴滴地掉在肏地上。
  由于阴精的滋润,分身好像更加粗壮了,而且湿润得闪闪发光,骄傲地直立在小腹上。王亦君一反身,把洛姬雅反按在地上,一下子跨上去,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她双腿,用力分开,神秘的花瓣正好凑在嘴边,开始吸吮张开的双脚中间那完全暴露了的私处。
  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王亦君轻轻嗫咬着她的阴蒂,舔逗着那湿润微开的花唇,灵活的舌尖在花缝上不断游移,赤裸裸的绸缎肌肤,从白嫩中透出红晕。
  在男人那高超的前戏技巧不断刺激下,花瓣湿淋淋一片,不住涌出淫荡的蜜汁,洛姬雅两腿分得开开的,美丽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腰部无法控制地扭动。她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不断地呻吟着摇头求饶。
  这时,洛姬雅从高潮中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于是王亦君骑上她那挺拔雄伟的酥胸,把紫红巨大的分身放入深深的乳沟,她乖乖地用力挤压双峰包住肉棒。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动,坚硬的肉棒不断出入柔软如棉的酥胸,快感却不很强烈。
  不久她也喘息起来,王亦君拔出阳具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来放在两腿间,洛姬雅白情郎一眼,顺从地埋首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王亦君不由舒服地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摇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时娇媚地瞟了瞟情郎一眼,玉手轻轻揉捏他的肉袋。
  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快感在下身慢慢凝聚,王亦君见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微微摆动,便抽出玉茎将她转了过来。洛姬雅脸红红的甚是羞赧,却依顺地俯下上身,沉腰分开大腿。
  重新抬高她的屁股,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再一次开始冲刺。“啊……”
  洛姬雅惊呼一声,原来王亦君吐出唾液,以及掏着她溢出的花蜜淋在她的肛门上,把姆指混乱弄湿后,就压在菊花蕾上,“那个地方不行……”
  但他仍是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入。
  “唔……”
  洛姬雅感受到激烈的疼痛,用扭动屁股来表示不舒服,但王亦君不理睬她的抗议,手指很快就插入到第一关节,虽然她不再属于处女的洞口,但还是非常的紧迫,配合阳具在紧密地干着她颤抖着的阴户,手指在屁眼里来回地抽插。
  轻轻扶住她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蜜壶抽插了两下,却又拔了出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刺,再将分身浸入蜜穴中让它湿润,如此反复着,为肛门性交做最后的准备。知道自己的后门不可避免地再次被洞穿,洛姬雅把双腿分得更开,脸红红的回头埋怨情郎不懂得怜香惜玉,“小冤家……你今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
  这时候,王亦君哼了一声,将阳具从阴道内抽出,然后将那已经非常灼热的分身尖端,恰当地贴在洛姬雅双臀中央深深的狭缝中,“噢呜……啊呀……”
  她只能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等待巨棒的贯穿,她知道情郎就要和自己肛交了,她虽然又是惊喜,又是害怕,但现在她已混身无力,只好任由摆布。
  用力扣住她肥厚的两片臀肉,慢慢开合让菊花儿舒展起来,洛姬雅“嘤”的一声把脸埋入手中,心情却激荡起来。王亦君微微拉开菊蕾,先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巨大的鸡巴开始潜入那小巧的菊洞。
  当侵略者开始向前迈进,洛姬雅那满脸的惊惧刹那间化为痛苦,随着动作的持续,咬不紧牙关的她大声地哀号,泪汪汪地好不可怜。这次虽没有第一次难受,但她仍然很是不适。
  将肉棒缓缓刺到底部,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等了一下才开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桃源,一面将爱液涂上玉茎。王亦君摇动着臀部,试图将她的密径撑宽松些,总是不见成效,只让她多娇吟几声。
  “好痛啊……呜呜……”
  虽然分身被热烘烘的肉套子紧紧束住非常舒服,美女在胯下呻吟也很能满足男人征服的欲望,但是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有委实有些不忍。索性暂时休兵,等有机会再挥戈直上,用热情灌溉雏菊。
  拔出来的瞬间,洛姬雅的表情非常奇怪,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怅然若失,张开的小口深不见底,开合了几次后,缓缓地紧闭起来。茫然过去以后,她用那灵动的大眼睛埋怨王亦君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如何辣手摧花。
  但是,她这种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反而激起男人的兽欲,猛地将分身捅入菊蕾之中,突破了那蜿蜒崎岖的羊肠小径,粗长的肉茎已然尽根没入屁眼内。洛姬雅浑身一震,“爷……不要了啦……”
  王亦君挺动着嘿嘿淫笑,“爷见你似乎还没饱……再喂你一餐……”
  “好哥哥……你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逗你的……贱妾已经很饱了……”
  王亦君嗯了一声,不理她继续抽插,洛姬雅不敢再说,皱起眉头,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娇喘阵阵,模样儿又是痛苦又是快乐。
  “嗨哟……”
  王亦君一边乱喊着,一边快速地前后摇摆着,粗大的鸡巴仿佛注入了无比的力量,在洛姬雅的屁眼中狠狠地抽插着。她的痛苦逐渐变成了快乐,异样的快乐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以发泄心中的激动,不时地“哼唧”着。
  树林里两个淫乱的男女,美女那殷实的乳房伴随着大力的晃动显得那么无助,不时地还要被年轻的男人使劲地揉弄两下,头发在空中乱甩,仿佛诉说着心中的苦闷。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带给男方以征服世界的快乐,每一次的抽插都能让女方感受到雄性的力量,此时的女人是最无奈的女人,无论男性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只有顺从。
  火热的后庭里逐渐也润滑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口中轻轻的娇啼更是令人兴奋,王亦君越动越快,小腹终于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洛姬雅面泛桃花,哀婉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
  狂野良久,抽出被肛肠夹住的分身,王亦君下腹一顶,玉茎轻车熟驾刺入她的体内,接着将她的双腿举起,紫红光亮的玉茎在鲜红的蜜壶深入浅出,左右冲刺。宝蛤口吐出的股股浓稠而晶莹的口涎,娇艳的蚌珠已肿胀成小指头大小,宛如颗紫红的葡萄。
  洛姬雅紧皱眉头,鼻翼煽动,桃腮晕红,星眸紧闭,螓首左右摆动,喉间随王亦君的抽插发出一连窜的哼叫,蜜穴内一片火热湿润,烫得他浑身舒泰,背脊上流下一条条汗渍。
  “啊……”
  洛姬雅欢畅地呼叫着,她双腿被高高举起并且扛在肩上,王亦君抓着她双腿当作支点,然后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并且抽出到只留龟头在里面,而且故意将身体往前倾,压迫着她双腿向上身弯过去,使得她双腿紧紧地挤着自己的胸乳。
  那光溜溜、粉腻腻、滑潺潺的肥美阴户,便高高地耸露在出来,小穴几乎是直接地朝着天空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抽插以及男人的体重。洛姬雅很想主动配合,但她现在已泄得全身酥软,于是,她只能象就如砧板上的羔羊,任由宰割。
  由慢而快、由浅而深,最后王亦君把整根阳具全根插入,连卵蛋都压在她的阴户上。子宫仿如给挤进胃里去,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此先前更加强烈,洛姬雅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鼻子里“咿咿呜呜”地哼着。
  而王亦君现在,就如同一个疯狂的武士,用粗长硕大的男根尽情插弄她娇小的阴户,简直想连卵蛋都要挤进去,只把美娇娘插得死去活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由子宫升到脑际,眼里浮起一圈圈快感的光晕,她的阴精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像缺口的山洪,流过不止。
  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这样撩人心弦的淫态让王亦君把持不住,那小女孩般优美而充满成熟的躯体,令他更加淫兴大发。一把将洛姬雅拉起来,她就势在情郎身下转了个身,回头让挺翘的玉臀凑近他的下体。
  股间一片滑腻,艳红的两片蜜唇,紧缩的菊蕾和黑亮湿透的芳草,分外诱人。王亦君在她宝蛤口摸了一手爱液,尽数涂在早已湿润的菊花蕾上,接着将她的左手扭在背后,把她的上身按得俯下头去,阳具已藏进她臀隙中。
  丰满的臀部给按得耸了上来,两个粉嫩屁股高高耸起,王亦君狠狠地朝她的臀瓣上打下去,“啪”的一声,香臀上的嫩肉给打得抖抖颤颤,在白得发亮的粉肉上留下一条条红色的指痕。
  但好像给情郎打屁股的滋味还很不错,洛姬雅只觉得给王亦君打过的臀肉火辣辣的,好像非常的疼痛,但痛苦中却有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被打的地方传到她的全身,她从没有试过这样的滋味。
  她扭动着她滑溜丰满的屁股,把藏在股隙中的湿淋淋阳具磨得不停扭动,王亦君无情地把她的手尽力向背后推,只痛得洛姬雅的眼泪也冒了出来。另一手分开臀沟,让龟头挤入滑腻的菊花蕾,挺身将整根玉茎刺了进去。
  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王亦君松开她的双手,用力抬高她的玉臀,摆动腰肢,大力地抽插,小腹撞击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一手手起手落,不停地揍着她那白嫩的双股,一手捞起她垂吊向下的大奶子,也不管她痛不痛,狠狠地把那滑如凝脂的乳球乱扭,只扭得她又痛又骚,呻吟起来,也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从高耸的屁股下看到两片肥厚的嫩肉,那花瓣已绽放开来,如同张开的小嘴,一股滑潺潺的淫水从里面源源渗出。王亦君也不管那么多了,开始转换阵地,握着胀红的大阳具便向她那小肉洞狠狠一塞,“吱”的一声,整根阳具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
  吁出一口长气,洛姬雅十分满足地将臀部高高上翘,双脚却是站直的,上半身向前弯曲和双腿折成直角,双手握着身前的树枝,流淌着蜜汁的桃花源洞承受着身后男人那凶猛激烈的不断冲击。
  双手扶着她的腰肢,下体则不断前后晃动,肉棒不断深深浅浅地进出她体内。柔软巨大的奶子就像在娇小的玉体下摇晃着,紧闭的嘴巴看出了洛姬雅的忍耐,粉脸随着王亦君的抽动渐渐泛出了红靥,嘴中也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阴道好像要和阳具角力似的,阴洞把阳具向下拗,而阳具却向上挑,把磨擦的劲道增加不小。王亦君毫不怜惜地狠命抽插,双手牢牢地按着她的屁股,小腹不断碰撞着她肥美的屁股,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中间又加插上“吱唧啾啧”的水声,和美人儿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令王亦君更加亢奋。
  小巧的阴户给王亦君从后面抽插着,每一下都把她的子宫顶到内脏里去,小腹拍击着她的屁股,卵蛋也拍击着她的阴户,她的屁股不停地被拍打。被拍打的地方由痛苦变为快感,更增加洛姬雅的淫兴,她的淫水不断流出,活塞似的龟头挤得喷了出来,点点滴滴地溅射到王亦君的小腹上,糊得湿淋淋的。
  无力的身子已无法承受那极度的刺激,但洛姬雅给王亦君捉住纤腰,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她只好像狗一样向前爬着。王亦君一步步的跟着,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抽打她肥白的屁股,像驱赶马匹似的,分身始终肏干着她。
  涟涟的淫水随着她的爬行,一滴滴地流在草地上,使草地上好像沾满了晶莹剔透的露水一般。每当她爬行时,随着腿部的摆动和阴道扭曲,就把埋在里面的阳具拗得左右屈曲,更增加王亦君的快感,他已经亢奋得不得了,加速抽插的动作,使阳具及龟头尽量享受磨擦的快感。
  就如同垂死的野狗,洛姬雅无力地绕着圈子爬行,她的子宫被强烈的抽击而开始痉挛起来。突然,她上半身倒了下去,“啊……”
  她大声哀嚎起来,滚滚的阴精喷洒在龟头。而王亦君将她屁股固定住,以跪势从身后进入了她,还在不停地肏干着她的蜜洞。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越来越坚硬,她渐渐地又有了感觉,绵软的趴在王亦君身前,奋起余力娇弱地配合着他的抽送。
  低头瞧着绯红的穴肉被粗壮的玉茎带出插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得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
  这时王亦君的高潮也开始来临,男根向前伸长发大,把本来填得满满的阴道撑得更胀。此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灼热的棍棒上,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精液在涌动,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
  全身都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纠缠着棒身,花蕊抱住了龟头。王亦君知道她高潮在即,用力将玉茎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洛姬雅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小手紧紧拽住树根,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地颤抖,泄出身来。
  先前又酥又痒的快感再次袭来,王亦君前倾将她整个压倒,狂野地抽送。洛姬雅一面柔弱的呻吟,一面收缩臀肉挤压粗壮的玉茎,在醉人的快意冲击下狂乱地起落,王亦君大叫着,“宝贝儿……我来了……”
  她连忙上下挺动玉臀,尖叫起来,“爷……给人家啦……全都给奴婢吧……”
  虎吼一声,全身僵硬,玉茎在后庭内剧烈膨胀,洪水立时也随之决堤,龟头突然向上一挑,把子宫好像要由腹内挑出来似的,“噗哧……”
  一股又劲又热的精液疾射而出,“啪”的一下溅在肉壁上,好像要把子宫射穿,立刻带给洛姬雅从未有的高潮。
  蜜壶被这样强劲的精液喷射,那又热又浓的阳精把洛姬雅射得魂飞魄散,狂烈的高潮疾升而来,顿时也阴精狂泄。这让王亦君的阳具又一次强烈的跳动,又有一股疾劲的阳精再次射出,把她射得全身皆酥,另一个高潮再次升起。
  阳具在喷射,洛姬雅在收缩臀肉挤压,口中浪叫不断,“主子烫得奴婢好爽……奴婢谢主子赏赐……”
  伴随着激烈的战抖,王亦君强劲地持续喷入她体内,只射得她双眼反白、四肢酥麻,软软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娇喘着,就连高耸的屁股也无力放下。
  良久,才停了下来,王亦君舒爽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一手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握着柔软的乳房,“好宝贝儿……真舒服……”
  洛姬雅乖乖地让他抱着,微微地喘息,仍让蜜壶后庭缓缓蠕动,不停地把仍然胀硬的阳具夹住,细意回味高潮的快感。
  好一会,巨大坚硬的玉茎慢慢恢复原貌,才给缩小的阴户肌肉挤了出来。王亦君缓缓拔出分身,低头凝视,只见阳具和阴户已给精液阴水糊得不成模样,原本窄小的菊花蕾被扩张成鲜红夺目的圆孔,一团团白滑浓稠的精液缓缓从那微张的蜜穴倒流出来,乳白色的液浆沿着小腹大腿流去,滴落到草地上。
  高潮过后的流沙仙子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地趴了下去,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王亦君舒服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看到她这样子,连忙将她翻过来,肉棒照样插进蜜壶,吻上她小嘴,口对口地渡气,她的面色才好了些。
  又等了半晌,王亦君稍微动了动身子,把玉茎拔了出来。她“唔”了一声,俏脸却抽动起来,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浆糊样的粘稠分泌物。王亦君伸出两指插了进去搅动挖弄,掏出些精液,送到她的嘴边,“舔干净……”
  洛姬雅娇羞地“嘤”了一声,温顺地伸出舌尖慢慢地舔食手指上的阳精,又含入嘴里吮吸。
  不久,男人抽出手指,捏住她的脸颊,“乖……”
  接着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真美……”
  洛姬雅娇羞地眯着凤眼,王亦君再次用手指将精液刮入她嘴里,她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舔食,然后俯身用小嘴帮情郎清理干净肉棒上粘糊糊的各种分泌液体的混合物。
  轻轻地叹了口气,王亦君翻身躺倒,“再弄下去爷又要兴奋了……”
  “咕噜”洛姬雅将口中的浆液吞咽下去后,一脸意犹未尽的俏模样,妖媚地瞟了一眼情郎的下体,跳了起来,“啊……不能再要了……爷若再疼爱贱妾的话……人家就要昏死过去了……”
  洛姬雅帮王亦君穿上衣服,打点好上下一切后,用手把他稍稍凌乱的头发拨齐,然后捡起自己的衣裳,展颜一笑,“臭小子,我要走了,但说不定哪天仙子我觉得没趣了,想你了,又会出现在你面前呢!仙子可不像那条小人鱼,你可要担心啦!”
  说罢嫣然而去。
  王亦君听她言语,竟似有淡淡情意,一时呆住。又暗自猜想这妖女与神帝之间的纠葛,她竭心殚力,为神帝从灵山十巫手中抢回赭鞭与“药神”尊号,其心可谓良苦。见她娇小的身影逐渐隐没于幽暗丛林,玉兕角声满山激荡,越来越远。想起一路同风雨,不知此后是否还能相会?心中不免淡淡地惆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8 00:22:41

第二十章 朝歌赤炎
  王亦君从林中出来,蚩尤、六侯爷、辛九姑等人就纷纷围上,七嘴八舌,询问真珠为什么竟突然说要回东海去。王亦君早知众人会有如此疑问,苦笑不语。
  当是时,忽听山下远远地传来地动山摇的响声。众人掉头望去,却见火炬漫漫,那数万土族大军穿梭调动,互为犄角,正缓缓朝这灵山脚下行进。天空中怪叫如潮,昂首望去,四面八方有无数大鸟盘旋飞来,鸟上有不少劲装卫士,瞧那打扮,也是土族兵士。
  姬远玄从那巨树下昂首走来,目光开动,踌躇片刻,说有要事恳请王亦君相助。支开王亦君身后众人后,姬远玄便将土族最近发生的隐秘之事告知王亦君两人:雷神寿诞之日,他的父王,当今土族黄帝陛下,对外称病,暗地里与他一道来了雷泽城,偏巧就遇上了那惊天之乱。那日情形诡诈,巧合之事实是太多,水族圣女、木神句芒、火族吴回这些人竟然尽数在场,实在太过蹊跷。黄帝目睹雷神蒙冤,郁怒至极,第二日便启程回阳虚山。
  岂料还未出木族边境,便陷入重围。所有伏兵都是来自五族的一流高手,所带的二十余名亲信战死近半,黄帝也身受重伤。当夜到了钦山之时,突然遭遇六个超一流高手。那六人将黄帝父子制服之后,竟以姬远玄的钧天剑将黄帝剁成十六段,想来是要嫁祸于姬远玄。
  那六人杀了黄帝之后,立时扬长而去。姬远玄连忙乘着黄帝的元神依旧附着于钧天剑时,将散逸的元神收纳入炼神鼎中。只要元神未散,躯体就算断碎,也终究有法子复合。姬远玄便护送黄帝的躯体,到这灵山上来请求十巫救治。进入土族境内后,本以为已过险境,不想一日之内接连遇见四支挂丧军队,才知道黄帝驾崩的消息已经传遍土族。这弑君凶手自然就成了姬远玄了。
  姬远玄一行星夜兼程,避开自家军队,赶到灵山。在山脚下不巧邂逅一支侦兵,泄露了行踪。不过半日工夫,王亥将军便调集了三万军队将灵山重重包围。
  王亦君二人听到此处,来龙去脉已大致清楚。黄帝、姬远玄父子一行秘密前往雷泽城之事,除了他们自身之外,只有姬远玄的兄长姬修澜知道。能对他们路线了如指掌,并派遣诸多一流高手沿途狙杀的,只有姬修澜、白驼等人。倘若白驼与姬修澜果真勾结水妖,就更容易解释何以狙击的高手来自诸族。
  灵山十巫虽有通天之能,将黄帝躯体缝合如初,但由于是被钧天剑所斩,想要伤口重新愈合,除了法术之外,还必需要以土族朝歌山七彩土黏合。王亦君与蚩尤也需要七彩土粘合琉璃圣火杯,于是三人对视大笑,击掌互鸣。
  忽听山下传来一个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青要山武罗拜会灵山十巫。”
  声音如玉石激撞,说不出的悦耳动听。武罗仙子乃是土族圣女,素以公正严明着称,居于青要山上,不轻易下山,想不到今夜竟也来到灵山。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土族大军潮水似地朝两旁分涌开来,一个淡黄色豹斑长裳的美貌女子踏空而行,衣带飘飞,翩然出尘。身后两个俏丽女童怀抱长剑,御风相随。
  武罗仙子三人御风疾行,刹那之间便已到了这悬崖之上。王亦君当下凝神观望,见她眉如柳叶,眼似新月,肌肤莹白如冰雪;双耳一对金石耳环,灿灿生光;腰肢纤细柔软,彷佛一只手掌就可以握住一般;嘴角眉梢虽微含笑意,却有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态。
  武罗仙子凝望姬远玄半晌,微微一笑,“姬公子,此次白大长老代表长老会,请我将你带回阳虚山。为了避免无辜生灵遭受涂炭,请姬公子随我走一趟吧!”
  姬远玄正容道:“圣女仙子,姬远玄清白一身,坦荡无愧,原本应当随圣女仙子即刻返回阳虚山。但眼下奸贼环伺,父王生死一线,倘若姬远玄贸然回宫,被定罪问斩是小事,贻误父王生机却是万悔莫及的大事!还请仙子谅解。”
  武罗仙子全身一震,沉吟片刻,“姬公子,请随我来。”
  腰肢摆舞,朝着树林中走去。姬远玄整理衣裳,随着那两个女童大步跟上。
  众人远远地瞧见武罗仙子与姬远玄在密林中传音对话,姬远玄面色凝重,侃侃而谈;武罗仙子则时而微微摇头,时而蹙眉不语。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也可料知姬远玄必是将近日发生之事如实相告,武罗仙子多半只是将信将疑。
  过了片刻,武罗仙子与姬远玄并肩从林中走出。武罗仙子朝众人微笑道:“武罗告辞了。”
  与那两个女童一起乘风而起,翩翩向山下飘去。月光斜照,山谷如笼轻纱淡烟,朦胧之中,她如梦中仙子,飘然而来,飘然而去。
  巫咸、巫彭查明烈烟石体内有一厉害元神。南阳仙子与八郡主因为彼此同出一脉,元神相互契合,在蚩尤离开帝女桑的一瞬间,南阳仙子借八郡主的躯体做为新的封印神器,附着入八郡主身体逃离帝女桑。
  所幸这烈烟石乃是天生火灵,可以吸纳驾御火属灵力。只要灵山十巫独门配制的“天下舞霜丹”镇住体内热毒,避免周身经络被情火和三昧紫火烧坏,然后通过运气调息,借助“天下舞霜丹”的药力逐步将情火与三昧紫火化为自己的真气。而“天下舞霜”自然可以将南阳仙子的元神镇住,让她三年五载无法醒转,等她醒来之时,早就被烈烟石的元神吸纳得一干二净了。
  但巫咸、巫彭的“天下舞霜丹”还差了两味药料,“清冷九钟霜”被巫姑、巫真拿去配“十合美容霜”了,“清冷渊苦泪鱼胆”被巫礼、巫谢拿去配“苦菊茶”了。
  七只火红色的巨鸟嗷嗷怪叫,从白云中倏然穿过,闪电般朝着西边翱翔而去。巨鸟上分别坐了十几个少年少女,为首的乃是三个少年。一个俊逸洒脱,腰间斜插珊瑚笛,怀抱一个红衣少女;一个英挺桀骛;一个丰神王朗,眉宇神色凝重。最末一个少年身边还放了一个巨大的紫鳞木箱,正是王亦君、蚩尤与姬远玄。
  原来灵山上有一处天然密道,地下蜿蜓近百余里,直抵大隗山脚,相传为伏羲胃肠所化,只有极少数人方才知道。王亦君听流沙仙子临别前提起,因此便询问灵山十巫。灵山十巫见他竟连这“肠道”也知道,都大为惊骇、更觉惊佩。于是众人在灵山十巫带引下,连夜从那肠道绕行到大隗山下,轻而易举地逃出王亥大军的重重包围。
  在大隗山下,六侯爷、真珠等人与王亦君分别,骑乘三只太阳乌赶往东海。王亦君、蚩尤与姬远玄一行则赶往丰山,去取那清冷渊中的苦泪鱼胆和九钟亭里的九钟寒霜。
  相别之时,真珠欲言又止,只是红着眼圈望了王亦君半晌,笑容羞怯动人,眼神却是哀伤凄绝。当她随着六侯爷乘鸟东去,于半空中悄然回首,一颗泪珠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在风中破碎飞舞。
  谈笑间,一片雄奇高峭的山脉扑入眼帘。耳边突然听见淡淡的钟声,清雅辽远,悠然回旋。太阳乌鸣啼声中绕着群峰盘旋飞舞。群峰环立,中有深谷,其中最高峭的一座山峰南侧如利斧所劈,巍然峭立,一条白练似的瀑布从峰顶飞泻而下。峰上碧树茂密,可以看见一个银白色的九角亭傲然矗立,那钟声便是从亭中传出。这座山峰便是丰山主峰清冷峰,那峰顶上的亭子便是九钟亭。
  越过山巅,飞至山谷上方之时,众人陡然觉得一股彻骨森寒从下轰然而上,遍体生冷。王亦君向下望去,群峰环立,瀑布飞泻,中间幽暗森冷。千仞之下波光摇曳,白气腾腾,似是一个水潭。所需的苦泪鱼便是在这清冷渊底。
  绿林碧树翻腾如浪,在下方瞬息涌过,转眼间众人已乘鸟飞到九钟亭上,环绕盘旋。银白色的琉璃瓦在朝阳下折射着刺眼的光芒,九个檐角高高弯曲翘起,檐下无数白玉风铃叮当作响,伴着那空远的钟声,煞是清脆动听。九根雪白的冰璃柱雄伟矗立,浅蓝色的水晶帘叶在冰璃柱之间交叠垂落,随着晨风与钟声韵律地摆动。
  亭中不断地传出悠扬的乐曲声,以及谈笑声。
  那水晶帘叶纷纷卷起,声音“叮咚”如山泉。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亭内宽阔,淡蓝色的海底水晶石铺满地面,九个银白色的大钟悬挂在九个角落。数十美女身披轻纱,胴体曼妙,一览无遗,在亭中随着悠扬的乐曲与钟声节奏翩翩起舞。四周九张玉案,各坐三、五人。北面中央的玉案后,坐着一个雄伟高岸的金发男子,虽然两鬓微斑,但顾盼神飞,气势昂然。想必就是那“三好长老”耕父神。
  丝竹齐奏,觥筹交错,粉黛穿梭。这时晨风吹来,钟声清扬,风铃叮当。亭内丝竹声声,乐曲飘荡,众美女婆娑起舞,春色无边。王亦君听得心旷神怡,突然心中一凛,想起此行目的,大声道:“耕父神,多谢美酒款待!恳请耕父神赐予“清冷九钟霜”和“苦泪鱼胆””
  耕父神哈哈大笑道:“苦泪鱼在清冷渊三百丈深处,水底寒冷无比。你若是有能耐,想捕几条都由得你。但是这清冷九钟,嘿嘿,想要也可以,只要能在限定时间内将这九钟从这亭中横梁上解下,你要几个都尽数拿去。”
  王亦君与蚩尤对望一眼,一起站起身笑道:“一言为定。”
  蚩尤将烈烟石交给姬远玄等人,与王亦君一起走到亭中,环首四顾。那九钟两两相距十丈,悬挂在九钟亭九个角落的横梁上,似是以极为坚固的混金属链条栓住。九钟银白厚重,不知是什么金属制成。
  耕父神轻拍手掌,一群大汉将玉案美酒撤离到水晶帘之外,管弦乐手、亨中众人也随之纷纷退到亭外,将双耳以冰蚕丝棉塞上。只有耕父神依旧横案坐在亭中,自斟自饮。九个美女鱼贯而入,在九个角落各点起一根三尺高的香柱,然后手持青铜椎,站在九钟下方。又是三十余美女徐徐而入,嫣然而笑,将王亦君、蚩尤围在中心。
  九个持椎美女齐齐击推九钟,铿然长吟,亭外管弦齐奏,绮靡华丽,如春风过江南,百花齐放。那三十余名美女身上轻纱曼然飘舞,雪足如雨点,在淡蓝色的水晶石地上瞬息变幻,围绕着王亦君与蚩尤翮然起舞。清冷九钟,娇媚美人,是为清冷天魔舞。
  曲乐悠扬,华靡冶荡,彷佛蝴蝶翮翩,春水回旋,似锦繁花干里次第开放。洞箫吞咽,琴弦绵绵,夹杂那清脆风铃,犹如少女低语,声声呢喃。王亦君只听了片刻,便觉得心旌摇荡,似乎无数女子在耳边柔声私语,吐气如兰。
  那三十余名妖冶女子翩然穿梭,随着那绮靡曲乐韵律起舞,眉眼盈盈似水,笑靥绚烂如花;雪臂如蛇扭舞,酥胸似浪起伏;腰肢折转,雪臀款摆,玉腿交错,赤足飘飞,彷佛烟柳随风,花絮逐浪。
  蚩尤虽不似王亦君善于音律,易于感动,但听了片刻,也觉得心中说不出的麻痒舒服,热血如沸。周围美女嫣然回旋,轻纱薄如蝉翼,纤毫可见,飞扬之间,素胸玉腿咫尺鼻息,浓香扑鼻。终究少年血性,见三十余个近乎全裸女子在身边辗转起舞,节奏又与那靡靡之乐浑然契合,更加血脉贲张。
  突然钟声铿然,九道森冷凶猛的真气闪电攻来,冰川倾泻,雪山崩塌。王亦君、蚩尤二人正沉浮于那万种风情、淫靡之音,摔不及防,大骇之下,齐齐分身错步,避让开去。
  钟声悠然回荡,九道真气交错穿梭,闪电般回旋劈斩,森冷阴寒之气瞬息笼罩九钟亭。王亦君、蚩尤耳中仍是那绮靡乐声,眼前犹是玉体横陈,周身上下依旧被那节奏所控,利那间竟被无形绳索所缚,挣脱不开。心中大惊,齐齐大喝,真气爆然膨胀,双掌挥处,青光怒卷,登时将那九道真气轰然炸开。
  “哧哧”之声大作,白气腾绕,冰屑飞舞。两人凝神聚意,脑中澄净,充耳不闻,视若不见,猛地高高越起,兵分两路,凌空踏步,朝着东西两翼的清冷钟掠去。
  耕父神金刚筷在王案上轻轻敲击,九个持椎美女猛地疾捶九钟,清越钟声接连不断地回荡激旋,重叠交织,震耳欲聋。王亦君、蚩尤身在半空,突觉四周狂风卷舞,气浪激旋,刹那之间,彷佛成了网中之鱼。森冷真气白白蒙蒙,漫漫一片,陡然朝他们笼罩收缩。当下大喝一声,两道青光冲天飞起,九钟亭中碧光一闪,众人须眉皆绿。
  莲然巨响,冷气森寒,清冷九钟急剧摇晃,声声清鸣连绵不绝,更猛更强的九钟真气四面八方地冲击而来。
  “叮叮”声响,檐角诸多风铃突然迸裂飞散,被晨风卷舞到澄蓝晴空之上。
  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凝神沈气,在九钟真气之间穿梭闪避。乐声一变,如月夜春江,缠绵欢悦。美人轻纱尽解,玉体横陈,嘴角眉梢春情无限;指尖勾点,赤足转舞,眼神治荡勾人魂魄。
  三十六个雪白浮凸的美女随着那妖冶放浪的节奏穿梭交错,每一次回眸、每一次顿足、每一次扭腰,都与那洞箫、玉笙、长短笛声声契合,令人目眩神迷,欲火如沸。那低切渴盼的笑声、沙哑甜蜜的呻吟,合着箜簇弦琴,从耳中一路痒到心里,让人热血贲张,情难自已。
  王亦君、蚩尤凝神于九钟真气,因势利导,竭力周旋。偶尔放松之时,听见那妖媚曲乐,瞥见如花美人,登时刹那失神,依顺于那天魔乐的节奏。而九钟真气彷佛游弋在外的九把凌厉快刀,一旦他们稍微不慎,便霹雳闪电似地攻袭而入。饶是两人反应敏捷,真气超卓,在这清冷天魔阵中也颇感吃力。一时间只有闪避回旋之力,根本无暇斩断那九钟铁索。
  清冷九钟激荡回旋,钟声忽快忽慢,节奏变化多端。九钟真气随之错舞盘旋,威势凌厉。王亦君、蚩尤每每刚要动身去斩断九钟铁索,就被这莫测的钟声真气瞬息之间封住所有道路。
  王亦君突然气运丹田,仰天狂吼;真气澎湃,宛如晴天霹雳,焦雷滚滚。水晶帘叶叮当飞舞,风铃摇曳脆响,九钟却依长鸣,无数道白色真气纵横交错,朝着两人呼啸而来。而亭外丝竹悠扬,曲声绮丽依旧,没有瞬间顿挫;亭内美人长舞,乳波臀浪,媚笑嫣然,亦没有丝毫错乱。
  王亦君、蚩尤大骇,这三十余个舞女与那亭外管弦乐手,瞧来平平常常,难道竟有如此定力,被自己这般蓦然狂吼,亦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惊骇之中,那九钟反震的滔滔真气已经交错攻到。两人转身错步,背靠背,瞬间调具真气,大吼声中齐齐双掌拍出,绿光爆然飞舞,将那森冷真气硬生生迫退,冰屑簌簌掉落。九钟真气回旋碰撞,与那九个大汉陡然击推所发出的新一轮九钟真气相互激荡融合,形成更为凶猛的气浪,纵横怒卷,四面攻来。
  耕父神大笑道:“这三十六个美人与四十九个管弦乐手都是聋子,你们就算将天喊塌了,他们也听不见!”
  “什么!”
  王亦君、蚩尤大惊失声。这浑然天成、丝丝入扣的华丽音乐、韵律契合、节奏鲜明的妖冶舞步竟是由聋子演绎的?
  两人凝神望去,亭外管弦乐手摇头晃脑,怡然自得,亭内轻纱裸女韵律起舞,摇曳生姿,怎么也不像是听不见音乐与节奏的聋子。
  耕父神嘿然道:“乐手与舞者必须心无杂念,才能将音乐舞蹈完美无缺,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我创造这“清冷天魔舞”已近十年,起初无论是怎样技艺高超、意志坚定的乐手和舞者,听到周围声音,仍然难免有些许杂念,影响了这“清冷天魔舞”的完美演绎……嘿嘿,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我将精挑细选的三十六个舞女、九个钟椎手和四十九个乐手的耳朵全刺聋了。听不见声音,就不会有杂念,没有杂念,就不会受任何干扰。所以你们今日才能欣赏这纯净完美的音乐歌舞。”
  哈哈大笑,甚是得意。
  王亦君、蚩尤听他为了歌舞的完美,竟将乐手与舞女的双耳刺聋;言谈及此,毫不愧疚,反倒得意洋洋,二人心中大为震惊。原本觉得这耕父神豪爽好客,亲切随和,虽然恣意享受,却是善于享受的性情中人。但此时顿觉此人之自私虚伪、凶残冷酷当真世间少有。见周围妖娆裸女笑意盈盈,翮翮绕舞:心中恻然难过,惊骇之余,对这“三好长老”登时起了狂怒憎恶之意。刹那间,两人心中怒火如沸,燃起熊熊斗志。
  晨风吹舞,水晶帘叮当飘卷,风铃交错。阳光斜斜照在亭内众人身上,香烟袅袅,九根香柱只剩下不到一尺高。耕父神金刚筷在玉案上轻轻敲打,“笃笃”响声中,九个钟椎手奋力挥椎,敲打清冷九钟。惊涛骇浪似的九钟真气层层汹涌,瞬间将王亦君二人包围。
  王亦君突然心中一动,凝神四顾,突然发觉钟亭九面水晶帘、顶梁冰璃柱以及银白色琉璃瓦上,都有一道蓝色光芒与一道红色光芒在不断跳跃。曲乐韵律与舞女节奏与那红色光芒完全契合,随着红光的跌宕变化而折转改变。九个大汉击打清冷九钟的时机与节奏则与那道蓝光完全吻合。
  顺着那红光与蓝光的折射方向望去,却是耕父神轻敲玉案的那双金刚筷!左手那支金刚筷上镶了一颗幽蓝的宝石,而右手那支金刚筷上则镶了一颗艳红的宝石。
  王亦君恍然大悟,无怪乎他们能这般默契配合,不断变化,原来全由耕父神指挥掌控。当下心中大振,瞧见四周舞女发髻上斜插的宝石簪钗,登时有了主意。哈哈大笑中,从两个妖娆舞女之间穿过,手如闪电,将她们发上簪子摘下,霎时青丝飞舞,如瀑布倾泻。
  王亦君十指夹住六、七支宝石发簪,在九钟真气中自如穿梭,双手恣意挥舞。水晶帘、冰璃柱与琉璃瓦上登时光影闪动,红光、绿光、蓝光纵横飞舞,眼花了乱。乐曲声嘎然吞咽,登时杂乱无章,说不出的剌耳难听。
  三十六个舞女惶惑茫然地站立在亭中,惊慌四顾,赤裸的娇躯颤动不己,极是害怕。那九个钟椎手也楞楞地手持青铜推,茫然相觑。
  这华丽绮靡、天衣无缝的清冷天魔舞竟被王亦君以几支簪子瞬间击破。蚩尤哈哈大笑,猛地纵身跃起,苗刀如狂雷惊电,朝着东面第一个清冷钟的铁链怒斩而去。
  耕父神又惊又怒,想不到自己费尽心血编排的完美舞阵竟这般轻而易举地被破解,猛然起身一脚将玉案踢飞,金发蓬然,目皆欲裂,暴怒已极。“嗖嗖”声响,手中那双金刚筷如闪电般怒射蚩尤后背。
  亭中众舞女见他暴怒,无不吓得花容失色,簌簌发抖。有几个胆小的登时坐倒在地。亭外众乐手更是指尖颤动,牙齿打颤,那乐曲声忽高忽低,尖锐嘶哑交相混杂,比巫即、巫罗的金号还要难听。
  蚩尤半空踏步旋转,脚尖在清冷钟上轻轻一点,回身一刀。青光爆舞,“当”地一声,那双金刚筷登时断为四截,“鏮啷”声中撞破琉璃瓦,冲天飞去。
  王亦君见众女面色雪白,珠泪纵横,哀怜恐惧,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同情。可知这些女子、乐手平素稍不留神,必遭其凌虐,是以才会这般畏惧。这耕父神号称好乐好美女,对待乐手与美女却是如此暴虐凶残。当下怒极反笑,弯腰将瘫软在地的一个少女抱起,拖着另外一个女子的手,将她们拉出九钟亭。姬远玄与众侍从纷纷入内,将那些怔怔呆立的舞女扶出亭外。
  耕父神抱着酒坛,昂然阔步走来,到西北角落,从那微微颤抖的丽人手中将青铜椎一把抓过。耕父神抱起酒坛猛灌几口,将那酒坛随地一仍,“当!”
  地一声清鸣、嗡嗡不绝,九面水晶帘陡然迸散,朝外飞溅。王亦君与蚩尤只觉一股森寒清冽的真气宛如激旋快刀呼呼闪电斩到,蚩尤大喝一声,苗刀当空怒劈,“咚”地一声长鸣,那道真气倒卷而起。
  这一瞬间,耕父神已经闪电窜至第二个清冷钟前,猛然击椎。又是一声铿然长鸣,第二道锐利真气飞斫而至。他身影飞闪,在九钟之间鬼魅穿梭,钟声激荡,竟宛如同时响起。道道真气纵横交错,气势汹汹。钟声错落有致,跌宕回旋,忽然密如狂风暴雨,忽然疏如晓风残月。
  今日在这清冷峰九钟亭中,耕父神不仅真气雄浑,更精擅音律,这土族神器被他椎将起来,不仅气势惊人,更有极为强烈的节奏与韵律,使得王亦君与蚩尤一时心乱神迷,被他节奏所控。
  亭外众人只觉气浪飞卷,森寒扑面,彷佛无数冰柱旋转飞舞,四下乱撞。周围树木倾摇摆舞,树干与枝叶上刹那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众人大骇,纷纷退却。
  只有姬远玄十余人将那紫鳞木箱与烈烟石团团园住,盘腿而坐,坚如磐石。钧天剑插在姬远玄身旁地上,一大团淡黄色光圈将他们尽数罩住。白色的九钟真气撞到那黄色光圈上,登时结为冰霜,又化为清水,缓缓流下。
  那钟声层层回旋,节节攀高,宛如海啸狂潮,一浪高于一浪;嗡然回音滔滔不绝,震得众人脑中麻痹。钟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如冰山倾崩、风云狂舞,无数道白色真气在九钟亭内外缭绕急舞,团团盘旋,宛如春蚕吐丝结茧。刹那之间,九钟亭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每一次钟声激荡,就有无数的白气从中腾散缭绕。
  山风呼啸,钟声在群山间回荡,听在众人的耳中,竟是彻骨的清寒。夏日清晨的阳光在这万仞高山之巅,竟感觉不到些许暖意。太阳乌在九钟亭顶嗷嗷啼鸣,环绕飞翔,只有当它们的翅膀扫过头顶,众人才感觉到瞬息的温暖。
  忽听王亦君蚩尤大笑声中,忽然“哐啷!”
  脆响,彷佛惊雷崩爆,在山中嗡嗡回响。众人只听得“吱嘎!”
  一声悠长不绝的尖锐噪音,刺耳激烈,说不出的难听。两人谈笑风生,各种奇怪尖锐的噪音忽东忽西,层出不穷。想来是蚩尤在九钟亭内四处奔窜,以苗刀在清冷九钟上发出诸种怪声。
  耕父神怒极,突地钟声轰然齐鸣,震耳欲聋,急促狂暴,如山石迸裂,怒水决堤。九钟亭外森森白气陡然膨胀,冷风逸舞,丝丝作响;众人寒噤连连,纷纷朝后退去。周围树木银装素裒,一阵山风吹来,冰屑纷扬洒落。
  却听笛声悠然响起,清雅欢悦,彷佛初春寒梅枝头绽放,冰河解冻春水潺潺;在那急风暴雨的钟声中,清亮婉转,犹为悦耳,众人顿觉精神一振。忽听铿然钟鸣,如夜半滚滚春雷;笛声急促欢愉,宛如春风吹窗,细雨绵绵,继而渐转清越高扬,跳跃跌宕,犹如春暖花开,鸟鸣蝶舞。
  那排山倒海、冷意森森的钟声,在众人耳中逐渐淡了下去。倒是那偶尔响起的尖锐嘶哑的刀锋磨钟之声,颇为刺耳。笛声温暖欢悦,如竹林日影,山谷春色,又如万里平川,繁花碧野。或低婉缠绵,或高昂开阔,但都是愉悦跳脱,让人寒意尽消,如沐春风。
  清冷九钟的森寒钟声越来越淡,越来越轻,惭渐也转为悠远空旷、浩荡连绵。彷佛早春草原,呼啸卷过的风声,虽然微带寒冷,但却带来了春的消息。九钟亭外那盘旋缭绕的白色真气渐渐消散,四周树木花草也逐渐停止奇异的摆动,冰霜逐渐消融,顺着叶梢、树干丝丝滑落。绿叶红花沾着微微滚动的霜露,在阳光下更显娇艳。
  又听得蚩尤纵声大笑,继而“哐啷”巨响,彷佛清冷峰瞬间爆炸开来一般。众人但是耳中嗡然,眼前一黑,登时朝后摔倒。“哐哐”巨响连绵不绝,九钟亭内传出耕父神撕裂人心的惨叫,继而“砰”地一声,钟亭琉璃瓦崩射飞散,一条人影冲天飞去。
  “当当”声响,似乎有什么千钧之物重重摔在地上。笛声袅袅,终于细不可闻。阳光耀眼,绿树如浪。九钟亭外白雾似的真气逐渐消散。群山之间依旧响彻着空暄清冷的钟声,悠远而又漫长。
  众人从地上爬起来,惊疑不定地望去,只见清冷九钟全部落在地上,将淡蓝色的水晶石板砸得粉碎。王亦君与蚩尤坐在两个清冷钟上,身上寥寥落落几处伤痕,鲜血滴落在地。亭角的九根香柱犹未烧尽,香烟袅袅。
  耕父神众清客树倒猢狲散,纷纷下山。清冷峰顶顷刻之间冷冷清清,王亦君见那三十六个美女、九个钟椎手、四十九个乐手披着轻纱在阳光中簌簌颤抖,茫然四顾,神色又是恐慌又是凄凉,心中大为难过,想要询问她们家住何处,却想起她们根本无法听见,心中更为难受。
  姬远玄瞧出他的心思,叹息道:“亦君兄放心,眼下姬某虽然流亡天下,无法照料这些女子。但在距此八百里的光山,却有我的忘年交;我可以将这些女子暂时托付他照顾。”
  王亦君大喜,笑道:“如此甚好!”
  王亦君将九钟上寒霜刮下,放在灵山十巫装盛“天下舞霜丹”的玉匣里。姬远玄轻拍清冷钟,目中露出犹豫不定的神色。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高二寸,直径一寸的青铜小鼎,放在地上。
  姬远玄默念法诀,双手环绕着炼神鼎缓缓转动,两道黄色的真气从他掌心发出,螺旋环舞,将那炼神鼎慢慢带动。过了片刻,炼神鼎中发出一道涡漩黄光,笔直地照在一个清冷钟上。那清冷钟迅速晃动,突然一震,被那黄光吸起,越来越小,旋转着纳入那炼神鼎中。
  姬远玄将炼神鼎收入怀中,亲自扛起那紫鳞木箱,转身对一个少年侍从道:“石三郎,将这剩下的八钟重新挂起来吧!”
  石三郎恭声领命,带着众侍从入亭挂钟。
  王亦君抱起烈烟石,与姬远玄一道向清冷渊而去。清冷渊被丰山群峰环绕包围,在千仞崖底。四人骑乘太阳乌飞翔于群山之间,向下眺望。依稀看见水波摇荡,森冷白气腾腾弥散,寒意彻骨。
  王亦君骑着太阳乌朝下闪电俯冲,瞬间没入森冷白雾之中。突听“扑通”一声,水花激溅,只剩下太阳乌鸣啼不己,在白雾之中盘旋绕舞。
  忽然水浪冲天,一道人影高高跃起,跳到太阳乌背上,哈哈大笑。笑声中四人七鸟已经冲出了群山顶颠,在蓝天下盘旋。阳光刺眼,白云悠悠,心情似乎好久没有这般放松。中午时分,众人将九钟亭收拾干净,在崖边搭架烧烤。蚩尤、王亦君将烈烟石横放在九钟亭内,开始喂药。
  王亦君将“清冷九钟霜”与苦泪胆鱼研磨后,按照灵山十巫所嘱咐的比例加入那“天下舞霜丹”中,然后以真气化成半溶药浆,送入烈烟石口中;刚一入喉,她滚烫的肌肤立时变得凉爽起来,体内烈火也瞬息冷却。
  王亦君大喜,当下将真气疏导入她体内,将她体内散乱的真气重新导入经脉,循序旋转。如此片刻,她体内那狂乱逸散的情火与三昧紫火逐渐化散,流转为真气,在全身经络暂时隐伏下来。
  再过了片刻,烈烟石嘤咛一声,徐徐张开了眼睛。碧眼有如幽潭,满是困惑迷乱的神色,低声道:“我……我这是在哪儿?”
  王亦君喜道:“你可算是醒了!这是丰山清冷峰。”
  瞧见王亦君惊喜交集的笑脸,烈烟石微蹙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心中“咯登”一响,泛起欢喜甜蜜之意。突然“啊”地一声,身体内彷佛有十七、八处火焰同时熊熊燃起,疼痛欲死。
  王亦君大惊,不及多想,连忙伸手将她双手紧紧抓住,真气滔滔输入,将那体内烈火镇压下去。烈烟石纤手一紧,被他抓在那铁钳似的手中,登时全身一震,“啊”了一声,雪白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想要甩手挣脱,却被王亦君那铁钳似的指掌紧紧抓住,分毫动弹不得。突然觉得一阵酥麻异样的感觉从自己指尖陡然爆炸,瞬间烈火般烧遍全身,四肢酸软无力,脸颊滚烫似火,连喉咙也蓦地窒堵。
  十八年来,这是她首次任由一个陌生男子这般抓住纤手。从小她便厌憎男子,觉得世间须眉尽是浊臭恶俗之物。倘若是平时,一个男子哪怕敢碰一碰她的衣角,也必定立刻被她烧为灰烬。但此刻,被这的少年坚定地抓住,竟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安定感。适才情火燃起之时,瞬息爆涌的慌张与惊惧忽地烟消云散。
  十指交缠,那阳刚的热力从自己肌肤渗入,一点一点扩散到周身每一个毛孔。这一刹那,突然忘了身在何处,自己彷佛成了棉花云絮,如此柔软,如此自由,轻飘飘地随风而去。
  这种感觉如此突然如此奇异,仿佛冰封了许久的河流在早春的艳阳下蓦然融化,仿佛孤寂了一个冬天的寒梅在风雪之后的月夜陡然开花。烈烟石的心中变得说不出的平静和欢愉,无力摆脱,无力思考,懒洋洋地闭上双眼,似乎要睡着。
  烈烟石那日被南阳仙子元神附体,元神崩散,但过了会儿就重新聚结凝合,对后来所发生的事情,其实却是记得分明。南阳仙子说的每一句话她也记得一清二楚。而后,蚩尤脱离赤帝女桑之际,被南阳仙子重新元神附体,元神再度崩散,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就一无所知了。当下蚩尤、王亦君将发生之事一一道来。
  想到这是正依偎在王亦君的怀中,间着他身上的气息,抚摩他的身体,心中登时酸甜交加,又是害羞又是欢喜。体内情火登时又燃烧起来,喉咙干渴,心跳如狂,痴痴地望着王亦君,嘴角微笑,心中却在幻想着南阳仙子所描绘旖旎情景。
  王亦君好不容易将这几日发生之事讲完了。王亦君吁了口气道:“所以你从现在起,每天都必须运气调息,将体内情火与三昧紫火化入经脉;还必须集调念力,将南阳仙子附在你体内的元神化为自己的元神。”
  王亦君眼中的关怀,到了烈烟石眼中心里,却变了另外一番滋味,雪白的脸上突然泛起奇异的潮红。她心甜如蜜,淡淡微笑。阳光灿烂,太阳乌在亭外欢啼不已。山顶午风吹来,风铃叮当,帘影摇曳,她似乎也要随之飘起。钟声回荡,一声声拨弄着她的心弦。体内的情火越烧越烈,疼痛己极。但她的心中,却是无限的欢喜。
  午后时分,艳阳高照,暖风拂面,王亦君众人骑乘太阳乌朝朝歌山进发。将那三十六个舞女、九个钟椎手和四十九个乐手护送入计府之中,告知计府要好好照料她们后再度出发。
  阳虚城中,先是姬远玄的侍卫石三郎叛变,接着城外十八路军队包围阳虚城于支持姬远玄。双方交锋中,大荒十神之一,姬修澜的师父,土族黄龙真神应龙将王亦君与蚩尤双双打伤。白驼以五、六十人与姬远玄平素交好的族中大人物威胁姬远玄。
  姬远玄只得投降,并提出三个条件。第一,将这些无辜之人立即释放。这三位受伤朋友,也请立即放他们离开此地。第二,城外十八路军队,一概赦为无罪:永不追究。第三,要与他大哥单独面谈半个时辰。只要长老会答应这三个条件,便任由长老会处置!
  待姬远玄与姬修澜密谈结束,出了密室,黄帝突然复活。随后,姬远玄以清冷钟将姬修澜与他在密室之内的谈话还原出来,召揭白驼与姬修澜的罪行,瞬间扭转形势,兵不血刃,成功平叛。
  王亦君此时方才恍然。原来武罗仙子那夜奉长老会命令到灵山上劝降时,己将七彩土送与了姬远玄,想必那时姬远玄也己知道自己的亲信侍从中有内奸,所以绝口不提此事,故意将计就计,透露风声假称需要七彩土,借内奸之口,诱使白驼将大军调往朝歌山。然后转道丰山取清冷钟,突袭阳虚城。
  王亦君突然想到,傍晚在光山城外,自己提出声东击西突袭阳虚城时的情形来。此刻想来,当时姬远玄早已有调虎离山,突袭阳虚城的计划,见自己与他不谋而合,便不动声色,顺水推舟。转念又想,或许姬远玄当时便是故意引导自己的思路,帮他做出这个决定也未可知。想到此处,不知为何,王亦君的心中升起不太舒服的感觉来。
  是了,城外的十八路援军多半是他之前已经策应好的。或许当真如石三郎所言,是那叫石七郎的侍从四处奔走联系;又或许,便是武罗仙子四处召集而来,以她的身份与地位,做这事情应当易如反掌。倘若阳虚城防守薄弱,他便可以引领大军控制住局势。那时白驼派遣在外的诸多军队群龙无首,也只有俯首称臣。
  即便阳虚城内重兵埋伏,姬远玄也有备用之计。那便是与白驼等人周旋,故意提出与姬修澜单独面谈的条件。一方面使得姬修澜放松警惕,当他是垂死之人而将真相和盘托出;一方面以缓兵之计拖延时间,等到黄帝醒转。然后再以清冷钟将姬修澜招认的真相告知大众,使得他们众目睽睽之下无处遁形。
  远远地瞧着沸腾的漫漫人海,瞧着黄帝宫中的姬远玄,王亦君突然觉得离他们好生遥远。不知为何:心中原先那欢喜雀跃之意逐渐消散,竟转变为一种莫名的不安。
  为了稳定局势,免生波澜,除了对白驼等首恶严惩之外,对于其他从犯,黄帝一概采取怀柔手段,既往不究;即便是姬修澜,姬远玄也以“受奸人挑唆,非其本愿”为由,代之求情。黄帝便也顺水推舟,只将他软禁起来。那应龙乃是大荒十神之一,武功法术之高,不在黄帝之下,是以黄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他是局外之人。应龙乃是识时务之人,当下便与白驼乱党划清界限。当白驼绝望中想要借助法器逃离时,被他闪电般打断双腿,并断其周身经脉,以示对黄帝的忠诚。
  白驼乱党见应龙尚且如此,登时也争先落井下石,大数诸位首恶的罪行;一时间众人纷纷做迷途羔羊如梦初醒状,群情激愤,痛心疾首。专门起草法案的黄长老捶胸顿足,悔不当初;痛哭流涕之余,慷慨激昂,抑扬顿挫,列举白驼等人罪状,洋洋洒洒成万言书。土族历年冤案一时昭雪,大至弑君谋臣,中至贪赃枉法,小至鸡鸣狗盗,原来幕后所有阴谋指使都是白驼。
  众人恍然大悟,义愤填膺,纷纷唾面怒骂,恨不能食其肉、啃其骨。沉冤既雪,君臣共欢。第二日白驼部署在朝歌山的大军赶回,见此情状也纷纷倒戈,便连围守在灵山脚下的王亥等数万大军也闻讯归降。白驼叛党至此被完全镇压。
  王亦君三人也因协力平叛,而被引为土族贵宾。黄帝父子盛情邀请三人盘桓数日,并请族中名医为二人疗伤。但不知为何,姬远玄那诚挚而明朗的笑容,似乎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令王亦君心中有些异样的不安,当下便以火族事态紧急,无暇逗留为由,翌日午后带着七彩土飞离阳虚城,迳直往赤炎城而来。
  火族方面,烈碧光晟假借赤炎神震怒,决定由火正仙举办祭神大典,将那盗走圣杯的处女纤纤做为祭奠圣山火神的祭品,投入赤炎山口。
  王亦君三人推测烈碧光晟是想要引爆赤炎山,借助无坚不摧的火山熔岩,将琉璃金光塔彻底毁灭。要琉璃金光塔安然无恙,就要阻止赤炎山爆发,所以必须先捣乱祭神大典,救出纤纤。但在救纤纤之前,却必须要虚张声势,解救赤帝。只要琉璃金光塔附近一有风吹草动,烈碧光晟定然就会调集大量高手防护,那么祭神大典的防守力量自然就会相对削弱,要救出纤纤自然就容易些。人手不足,所以必须先救出祝火神和烈候爷!赤霞仙子乃是火族圣女,素以典雅稳重,公平慈爱着称,又是烈烟石的授业恩师。倘若烈烟石能将事情真相告白,说服她相助,立时便胜算大增。
  黛蓝色夜空中,淡淡的星辰已经寥落出现,赤炎山顶的白雪在星光下折射着幽冷的光芒。王亦君三人御风飞掠,便已到了栖霞山苑中。
  一阵夜风吹过,花木簌簌,流萤飞舞,沉香木宫的灯火突然一盏盏亮了起来,四周响起一片悠扬的音乐。
  几列彩衣蛮族美女从四周红墙圆门鱼贯而入,或横吹长笛,或怀抱弦琴,语笑嫣然,媚眼横飞。突听周围响起一女子格格而笑,笑声妖冶淫荡,骚媚入骨,王亦君、蚩尤登时莫名地面红耳赤。
  一人红衣曳地,雪肤明眸,端庄典雅的脸上满是淡淡的哀伤,当是火族圣女赤霞仙子。另一人乃是一个姿容曼妙,妖冶艳丽的彩衣蛮族女子,弯弯的柳叶眉下,水汪汪的大眼勾魂摄魄,浅笑吟吟;彩衣如两片薄布,以三根凤翎穿夹,里面空无一物,衣裳摆舞之间,丰乳雪臀若隐若现。手上提了一支五弦琴,随着步履节奏前后摇荡。便是素以歌舞着称天下的南荒鸾凤族三大酋长之一的曼陀铃;擅长媚惑术与五弦琴箭,外表骚媚。
  王亦君忽听烈烟石传音淡淡道:“我师父已经知道烈碧光晟的奸谋,要和我们一道阻止。你们装做失手被擒,她就可以将我们押送到赤炎大牢里,救出我大哥和祝火神。”
  王亦君大喜,自己的推测果然不假,对蚩尤使了一个眼色,朝着赤霞仙子踏步而去。两人呼喝声中,穿花蝶舞,围绕着赤霞仙子激斗不休,苗刀无锋光芒爆舞,在月色中亮起一道接一道眩目绿光。气势惊人,瞧得米离眼花缭乱,他的武功法术都稀疏平常,以他眼光看来,三人确在殊死决斗无疑。
  突然霞光流彩,“哎呀”连声,王亦君与蚩尤齐齐被赤霞仙子霞光带缚住,动弹不得,口中犹自愤愤大骂不绝。米离大喜,大声道:“还请仙子将几个小贼捆往赤炎大牢,等到今夜祭神大典之后,听从长老会发落。”
  赤霞仙子不答,牵起三人,朝外走去。望着赤霞仙子四人出了栖霞山苑,消失在幢幢树影之后,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冰冷而狰狞的微笑。他抬头了望夜空,明月如钩,悬挂在东山梧桐树梢,距离祭神大典已不到两个时辰了。
  赤霞仙子红衣飘舞,三条霞光带吞吐飘忽,缠缚着三人朝着城中高峻的赤炎山走去。赤霞仙子淡然传音道:“烈长老的目的还远不止于引爆赤炎山、谋弑赤帝。赤炎山内的赤铜盘封印了本族千年前的图腾凶兽赤炎金猊……赤炎山一旦爆发,赤帝驾崩,赤炎城成了一片焦土,赤炎金猊兽重新肆虐,南荒蛮族乘势劫掠,火族又要陷入空前劫难,那时烈老贼以火玉盘封印赤炎金猊兽,收服入侵的南荒九大蛮族,平定大乱,自然可以建立空前威信,由他出任赤帝也就顺理成章。”
  四人一边传音交谈,一边御风飞掠,终于进入了火族关押重犯的赤炎大牢。不料却被老奸巨滑的烈碧光晟候了个正着,将她们困在玄冰铁壁的密室中。
  王亦君又气又怒,想到眼下距离祭神大典不过一个多时辰,纤纤即将被这群奸人做为祭礼投入火山,登时如遭重锤,脑中不断地闪过纤纤的音容笑貌。她调皮俏丽的笑靥,插着腰说话的霸道神态,温柔痴情的眼神,撒娇时可怜巴巴的神情,还有那夜伤心欲绝、迷乱苦痛的眼睛……
  王亦君正旁徨无计,忽见一只小灰蛾正围绕着他指尖的光芒盘旋飞舞。刹那之间,心中闪过一个极为疯狂的念头——以“元神离体寄体大法”将元神附在这飞蛾上,从透气孔中离开此地。
  更不迟疑,使用“元神离体寄体大法”化做飞蛾,从通气孔来到另一斗室。斗室中,烈炎在烈碧光晟软硬兼施下,始终不为所动,与之割袍断义,势不两立。王亦君趁烈碧光晟出斗室,在那玄冰铁顶壁即将关闭的刹那,振翅闪电般穿出,冲到那斗室之外。
  王亦君舒了一口长气,寄体于一个红胡子的卫士。从那红胡子的元神中查得开启各牢狱的方法,当下将关闭自己的那间牢狱打开、施展“元神离体寄体大法”瞬息间元神回附真身之内。
  依法炮制,将赤霞仙子的牢狱打开。王亦君匆匆将开启牢狱机关的方法与口诀相告,两人合力将烈炎、祝融等人一一救出。当是时,战神刑天闯入牢狱,说是查明烈碧光晟调离战神军乃是为了勾结外贼,弑君谋反,已将战神军全部调回。南荒九族蛮兵已经层层包围赤炎城,正与我战神军激战。烈碧光晟已经提前开始祭神大典,不消多久,赤炎山就要开始爆发了。
  众人骚动,王亦君等人飞速狂奔,冲出赤炎大牢外,乘上太阳乌朝着白雪皑皑的赤炎山顶飞去。当下赤霞仙子指挥部署,由真古等将军护送诸长老冲出赤炎城,转移到安全之处,她与烈炎以及二十余名火族将士赶往琉璃金光塔,竭力尽快救出赤帝;火神祝融则追随王亦君赶往赤炎山顶,阻止祭神大典。
  赤炎山已然开始爆发,远处吴回突然飘舞衣袖,朝着那水晶玉匣射出一道眩目红光!水晶玉匣慢慢地转动,朝着湖心徐徐坠落。在隐没于冲天火焰那一刹那,王亦君清晰地看见,纤纤安详地躺于水晶玉匣中,俏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在沉睡,做着美梦一般。
  突然间,他想起了当年在古浪屿上的无数个夜晚,她侧躺身旁,紧抱着自己甜蜜酣睡,小脸上也满是这样温柔而惬意的笑容。他仿佛听见她格格的笑声,看见她从床上一骨碌爬起,趴在他的身上,大眼一眨一眨地笑道:“大哥,我又梦见你啦!”
  刹那间他仿佛被雷电劈中,嘶声大吼道:“纤纤!”
  竟如弩箭一般冲天射起,踏空飞翔,朝着湖心不顾一切地飞去。
  水晶玉匣在鼓乐声中韵律地转动,慢慢地,慢慢地没入冲天火柱,朝着那纵横六丈的红黑色漩涡悠扬坠落。
  热气扑面炙烤,火焰疯狂跳跃,水晶玉匣终于掉入那漩涡之中,瞬间无影无踪。王亦君狂吼声中,如矫龙腾空入海,穿越漫天红苗,猛地冲入那深不见底的火山口中!“啊!”
  烈烟石和蚩尤跟着也冲进去。
  水晶玉匣翻转坠落,可以看见一张俏丽的少女脸容,安详地躺在黑天鹅绒布上,火光映照着她的淡淡笑容,弯弯的长睫在眼睑间投下优美的阴影,仿佛正在作一个悠长的美梦。
  在那窜越的火苗与热气中,水晶玉匣突然融化,化成淡紫色的冰晶与透明的液体,朝着滚滚岩浆如雨滴落。
  纤纤翻转身体,在火光中舒展肢体,仿佛在风中飞翔的鸟,水里遨游的鱼。
  王亦君不顾一切地疾冲而下,伸手一把抄住纤纤细腰,不及多想,真气蓬勃爆放,叫道:“接住!你们快走!”
  猛地将她朝着紧随飞来的蚩尤抛去。
  蚩尤猿臂舒张,登时将纤纤接住;见王亦君避无可避,即将坠落沸腾的岩浆赤海中。太阳乌在熊熊烈火之中欢声啼鸣,不住地吞食火球赤焰,振翅高飞。王亦君翻身跃上飞翔而来的一只太阳乌,拍拍它的脖颈,哈哈笑道:“走吧!”
  当是时,山腹内那漫漫红光火柱之中,有一个暗红色的圆盘在急速转动,边缘与周围火热的空气磨擦,登时爆放出蓝紫色的眩目光芒。
  这赤铜盘正是一千年前,火族赤帝等三十六位绝世高手费尽心力,用来困住图腾凶兽赤炎金猊的封印神器!
  只见那飞旋的赤铜盘突然光芒大涨,眩目的白光中闪起一道赤红色的暗影,猛然扩散,瞬间爆舞而出,在空中咆哮飞扬,赫然是一只周身赤红的巨大怪兽!
  那怪兽宛如一只雄狮,但是十倍于狮子,通体红光,淡淡红鳞,红睛巨吻,鬃髯如烈火般熊熊燃烧飞舞。
  那赤铜盘在空中轰然急转,道道紫红色光波离心甩脱,越来越强,飞涌而上的火柱、岩浆仿佛被利刃倏然削断。
  那赤炎金猊兽也变得越来越大,红鬃飞扬,嘶声狂吼,团团火球从它口中爆飞而出。
  赤炎金猊兽低下头来,血红色的凶睛愤怒地瞪视着从漫漫火焰中飞翔而来的王亦君与蚩尤,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吼声,獠牙交错,涎水不住地滴落。突然震天狂吼,红鬃犹如蓦地爆炸开的烈焰,一团巨大的火焰“轰”地一声从它的巨口中喷薄而出,朝着王亦君三人射来。
  王亦君与蚩尤齐声大喝,猛地四掌齐推,碧光爆涨,迅猛的真气如刀锋般迎空怒斩,破入那滔天火焰之中。
  “轰”地一声巨响,太阳乌尖叫怒啼,竟被硬生生朝下拍落了近丈!而正面对敌的蚩尤亦被强猛得难以想像的巨浪迎头痛击,只觉得眼前一黑,气血翻涌,身形剧烈摇晃,险些仰面摔下鸟背。
  赤铜盘呜呜旋转,红光旋舞,紫气纵横,那赤炎金猊兽嘶吼挣扎,仅有一条后腿在盘中,颗颗火球从它口中怒射飞舞,所到之处,洞壁迸裂,山石激舞。通往上方火山口的道路,已经被这火族千年前的图腾神兽完全封住。
  与此同时,山腹中的岩浆开始剧烈地翻滚沸腾,一大串一大串的气泡滚滚冒出,巨大的漩涡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猛烈搅动,那紫色的光芒在岩浆之上翻腾成泡沫似的巨浪,道道火浪喷射腾空,岩浆发出“咕噜噜”的巨响,蓦地上涌,刹那间就涨高了三、四丈。赤炎山即将彻底喷发了。
  烈烟石骑着太阳乌盘旋,穿梭于一道道赤焰火箭之间,面色越发苍白,心中惊骇紧张。倘若不能及时突破赤炎金猊兽,冲出火山口,那沸腾的岩浆喷薄轰炸之时,纵有铜头铁臂,也只能化为一滩铁水!
  眼见那岩浆越来越汹涌,随时都将爆发,王亦君两人的心中也不禁焦躁起来。王亦君怒火沸腾,驾御着太阳乌急电上冲,回首朝着蚩尤怒喝,“鱿鱼,带着纤纤快走!”
  闪到赤炎金猊兽身侧。
  另外五只太阳乌齐齐怒叫着扑向赤炎金猊兽,王亦君与众太阳乌一道围住赤炎金猊兽缠斗。蚩尤便乘此时,咬了咬牙,怀抱纤纤,御鸟电冲,终于冲出了火山口。
  王亦君见蚩尤带着纤纤飞出那裂口之外,心中方自舒了一口长气,赤炎金猊兽腾越狂吼,剩余的那只后腿也即将脱离赤铜盘。狂吼声中,回身扑剪,登时将两只太阳乌打得尖叫退开。
  那狂猛气浪卷舞如紫风,轰然冲向王亦君。王亦君当胸遭受重锤,仿佛身体被打得粉碎。眼前一黑,喉中腥甜,脑中一片迷糊,周身经脉如烈火燃烧,蓦地朝下坠落,耳边听到烈烟石的哭叫与太阳乌的悲鸣;炙热的气浪与火焰从下方汹涌拍来,似乎在欢呼着将他吞没。
  几只太阳乌猛地抓起王亦君,在跳跃狂吼的赤炎金猊兽与滚滚沸腾的岩浆之间旁徨。岩浆节节升高,红苗奔窜,太阳乌所能周旋的空隙越来越小。
  烈烟石嗓子已经沙哑,全身剧震,泪水汹涌;体内的情火从未如此刻这般猛烈沸腾,炙烤着她的五脏六腑,炙烤着她寸寸绞断的柔肠。烈烟石苍白的脸庞突然涸开娇艳的红晕,翠绿色的眼波变得说不出的柔和。突然从太阳乌上一跃而下,仿佛一团燃烧的烈火,翩翩飞入那红光闪烁的世界。
  迷糊之中,王亦君突然听见赤炎金猊兽一声愤怒的狂吼,费力地睁开眼睛望去,只见那只巨大的妖兽在空中陡然扭曲,化做一道红光收入赤铜盘中,唯有巨头和前爪依旧在狂怒地扭舞拍打;而那赤铜盘正被一个红衣女子紧紧地抱在怀中,流星般地朝下坠落。
  轰鸣爆响,火光耀目;红影闪掠,刹那交错。那红衣女子从他身边翩翩掠过,在彼此交错的刹那,他看见那莹白娇艳的脸容上,一双春水似的眼波温柔地凝望着他,一颗晶莹的泪水透过弯弯的睫毛,在风中飞散成淡淡的轻烟,嘴角的笑容甜蜜而又悲凉。
  王亦君奋尽全力伸出手,想要将她的手腕抓住,但他这次抓到的,只是一掌空茫的热风和跳跃的火雾。烈烟石急速坠落,素手朝着他笔直地伸展,兰花似的手指在空中慢慢的曲收,泪水一颗接一颗地涌出。
  琉璃金光塔下的守军,除了那不廷胡余、因乎两大仙级高手外,赫然还有红澜城城主红澜刀罗遥、西海城幻法师乌金林羽、南荒二十六位穷凶极恶的高手以及至少三千名的混合精兵。
  从赤炎大牢中带来的二十几位将士已经尽数阵亡,只有赤霞仙子与烈炎二人在与这些叛贼苦苦激战。她素来平定如止水的心中,此刻也不禁涟漪阵阵,眼看赤炎山即将爆发了,但她依旧不能冲透这些阻兵开启琉璃金光塔。
  蓦地,琉璃金光塔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乌金长衫,蓬头垢面,乱须如草,满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双手插着腰在琉璃金光塔下绕走。
  那乌衣人哈哈狂笑,出手堵住因乎、不廷胡余及火族众卫士。赤霞仙子趁机猛地朝琉璃金光塔掠去,转眼已经掠到琉璃金光塔脚下。因乎、不廷胡余惊怒如沸,眼见赤霞仙子就将到达琉璃金光塔顶,倘若被她打开这圣塔,放出赤帝赤飙怒,他们还有活路吗?
  当是时,只听“轰隆隆!”
  接连巨响,整座赤炎山都在猛烈震动,无数的山石轰鸣滚落,密雨似的砸向山腰上的众人。
  众人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任何事情,数千军士一哄而散,朝着山下没命狂奔。赤霞仙子临风而立,红衣飘飞,口中尚在默默念诀。那乌衣人突然冲天飞起,穿过漫天缤纷飞舞的道道红线,在彤红色的夜空下飘然飞行,转眼不见踪影。
  突然天空中传来嗷嗷怪叫,在那喧嚣奔腾的滚滚发光云前,七道红影闪电般急掠而来,太阳乌上坐着的,赫然正是祝融、王亦君、蚩尤与纤纤,只是纤纤似乎都在昏迷之中,祝融面色惨白,仿佛受了不轻的内伤。
  原来在那赤炎山顶,当蚩尤飞出火山口,将纤纤放到岸边安全处,再赶回火山口时,正好看见烈烟石纵入火山口,随后六只太阳乌护送着王亦君从火山口腾空飞出。
  这时赤炎山已经开始迅猛喷薄,情势危急,不容多想,王亦君带着昏迷的纤纤与蚩尤御鸟逃离,穿越山顶之时,正好遇见祝融。祝融在那玉台上与火正仙激战,将其制服,一时心软不忍下手,却反被吴回所乘,打成重伤。当下四人一齐骑乘太阳乌,赶在山顶那漫天发光云汹涌翻滚之间,飞下了赤炎山。
  烈炎心中一凛:八郡主呢?待要相问。上方又是一阵山摇天崩,彤红浓黑的乌云在山顶滚滚蔓延,漫山发光云怒吼呼啸,层层巨浪轰然卷舞,泡沫翻腾,沿着悬崖斜坡风雷滚落。
  那光云雪浪高低跌宕,翻腾滚进,倏地掀起百丈高,崩山裂地地冲泻而下,眼看就要将他们迎面吞没! 众人大骇,王亦君一把将烈炎拉上太阳乌,太阳乌齐声欢鸣,朝着城外展翅怒飞。
  忽听一声迸雷似的爆响,震得众人蓦地一抖。转头循声望去,见那琉璃金光塔冲天飞起,塔下红光紫气蓬勃飞舞,一道人影急电般冲出!赤霞仙子红衣飘飞,横斜御风而来,明眸熠熠,脸上又是欢喜又是倦怠。
  众人大喜,琉璃金光塔终于打开了。“轰隆隆!”
  巨响声中,崩云雪浪雷霆万钧冲泻而至,无数白色怪兽似的浪头咆哮着猛扑而下,包卷吞噬那闪闪发光的琉璃金光塔。
  那人哈哈大笑,双手舞诀,全身绽开姹紫嫣红的绚丽光芒。那琉璃金光塔猛地金光爆舞,倏地化成三尺来长的小塔,闪电般向那人飞去。那人长啸声中,将琉璃金光塔收入袖中,与赤霞仙子一道朝外急电飞翔。两人红影飘动,瞬息间便飞到数百丈之外,宛如红霞流云,不知所踪。
  王亦君众人骑鸟翱翔,回头望去,漫漫无边尽是滔天云浪,轰然四爆,千里崩雪。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怒吼声,登时将火山迸爆的轰鸣巨响压了下去。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数里外的空中,两个红衣人乘风翩翩飞掠,王亦君凝神望去,左首一人雪肤明眸,典雅端庄,正是赤霞仙子;右首那人乃是个威岸男子,红发似火,赤须戟张,铜铃碧眼光芒爆射,令人不敢逼视。
  右首那红衣人周身亮起眩目紫光,一个晶莹如冰雪的琉璃塔冲天飞舞,蓦地闪起耀眼金光,倏然幻化膨胀,变成那气势巍峨的琉璃金光塔,“呼呼”旋转着朝下方群山猛冲而去。
  两道光芒浓淡变化的紫芒,从那红衣人掌心闪电般交错射出,映照在琉璃金光塔尖上。琉璃金光塔登时彩光变幻,散射出无数道眩目金光。
  琉璃金光塔急速旋转,群山之间川流翻腾的滚滚雪浪白云,突然逸散出千万缕淡淡的红光,四面八方飞射汇集,吸纳入琉璃金光塔中。随着被琉璃金光塔吸纳的红光越来越多,越来越耀眼夺目,下方那汹涌奔腾、呼啸千里的发光云纷纷萎缩,原本翻涌高达百丈的浪头层层崩塌,逐渐收缩,速度也越来越慢。
  万丈高空之下,那数万狂奔逃逸的火族军士与南荒蛮兵见着这奇异景象,无不立马横戈,抬头仰望,惊骇莫名。突然有人尖声叫道:“是赤帝陛下!”
  千山登时沸腾,马鸣兽嘶,群兵骚动,战神军纷纷下马俯首拜倒,就连那叛军中也有大半张惶四顾,战战兢兢拜伏。
  赤帝哈哈大笑,声音雄浑如铜钟。紫光滔滔不绝地映照在琉璃金光塔上,琉璃金光塔蓦地发出一声铿然长鸣,空中万千光芒登时迸散。琉璃塔“呼呼”旋转,瞬间化为三尺小塔,收入袖中。
  赤帝突然转身与赤霞仙子朝着王亦君等人急速掠近。群兵震慑,不敢妄动,犹自长拜不起。赤帝与赤霞仙子刹那间便到了众人身旁。赤帝碧眼光芒电舞,凝视烈炎,突然咦了一声,红眉微皱,右手闪电般搭在烈炎的手腕上,碧眼中闪过古怪惊讶的神色。点头笑道:“妙极!”
  祝融与赤霞仙子的脸上均露出欢喜的微笑。王亦君心下纳闷,却听空中传来雷鸣般哈哈狂笑声。众人心中一凛,纷纷仰头望去,只见一个乌衣人从远处闪电飞来,蓬头乱须,衣裳褴褛,双眼光芒如电,正是适才协助赤霞仙子将众叛贼阻挡开来的神秘人物。
  王亦君大喜,叫道:“赤前辈,怎地是你!”
  那乌衣人正是当日王亦君在洞庭湖底救出的赤虬!心中灵光一闪,是了,他当年便是被赤帝与黑帝一道封印压困在洞庭湖底的,今日必定是找赤帝麻烦来了。
  赤帝脸上倏地变色,双目中刹那间闪过惊怒、懊悔、悲凉的神色,衣裳猛地鼓舞不息。乌衣男子仰天狂笑,笑声中充满悲愤,“老贼,此刻惺惺作态,敢和我赤松子比决生死吗?”
  赤帝仰天长笑,“好极!咱们的事,就在今日做一个了断吧!”
  周身红光大涨,一道紫气从头顶破云而去,御风踏步,红衣飘舞,朝着赤松子掠去。
  赤松子与赤帝已经狂雷闪电般地激战开来,两人御风飞掠交错,紫气冲天飞舞,红光漫空迸扬,水玉柳刀与紫火神兵在空中接连激撞耀眼光芒。两人的真气与招式皆是刚猛霸烈,大开大合,彼此之间又是怒恨交织,务求一决生死,因而每一回合都是毫不退避的硬碰硬交锋。
  赤松子明知缠斗必定不是赤帝对手,变做巨大赤虬,竟然诱使赤帝同时崩爆“紫光七曜”然后乘他真气不及汇集的刹那,毕尽全身真气,发出水玉柳刀。这自杀式的两败俱伤打法,由他使将出来,即便是赤帝,也是避无可避。刹那间,两败俱伤。
  当是时,突听赤炎山顶传来前所未有的猛烈震响,仿佛整座山都迸炸开一般。由蒙蒙的云层烟雾之中,传来一声泣鬼哭神的震天狂吼,乌云崩散,火光倾摇。那吼声凄厉凶恶,说不出的恐怖,众人心中突然一阵森寒。
  王亦君的寒毛竟也不由自主地竖立起来,失声道:“赤炎金猊兽!”
  忽然,一道眩目的紫红色光芒在山顶轰然怒放,光芒剧烈摇曳变幻,突然收拢变成一只巨大的金猊,在血红色的夜空中昂首狂吼。红鬃怒舞,白牙森然,那赤红色的凶睛如霹雳爆闪。
  封印了一千年的图腾凶兽赤炎金猊,终于冲出了赤炎山。刹那间,众人心中一阵惊惧森冷,漫山遍野一片寂然。王亦君与蚩尤蓦地对望一眼,心中惊怒悲凉,原来烈烟石拼死抱住赤铜盘冲入赤炎山岩浆,竟还是不能阻止这妖兽逃逸猖狂。
  赤炎金猊兽咆哮跳跃,朝着王亦君等人踏风飞驰。烈碧光晟骑坐在妖兽背上,左右手中各有一个赤红色的铜盘与玉盘在呜呜旋转。七只太阳乌驮着众人,在万丈高空嗷嗷盘旋。望着烈碧光晟驾御赤炎金猊兽急速逼近,那凛冽的杀气如狂风席卷,众人周身寒毛不由陡然竖起。
  烈碧光晟轻飘飘地从赤炎金猊兽的背上跃下,御风凝立,嘴唇翕动,双盘霍霍飞转。赤炎金猊兽嘶声狂吼,周身红鳞蓦地亮起眩目的紫光,赤鬃迸炸,火尾摇摆,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怒吼着电扑而来!
  赤帝大喝一声,使出火族两伤法术“断雨赤虹诀”将浑身元神真气强行渡过断损的经脉,刹那间倍增倍长,周身经脉紫光爆闪,无数紫红色的细线在经络游走,汇集头顶,突然化为冲天紫光。哈哈狂笑声中,真气光拳轰雷连舞,紫气冲天变幻。日鸟、月凤、金牛、木兕、水蛇、火龙、土象七种狂猛凶兽气芒疾风暴雨般围攻赤炎金猊兽。
  赤炎金猊兽跳踉怒吼,横冲直撞,始终不得跳脱。片刻间鳞甲碎裂,鲜血激扬。巨大的紫光金牛低头咆哮,双角轰然顶入赤炎金猊的侧腹,血雾喷涌。妖兽痛吼声中,挥爪横扫,却被紫光巨蛇乘隙瞬间缠缚全身,动弹不得。
  拳诀变幻,漫天赤红光芒突然崩爆开来,刺目闪耀,天地失色。那七只紫光巨兽齐声咆哮,闪电般朝着赤炎金猊兽撞去。赤炎金猊兽悲声狂吼,凶睛之中首次露出恐惧之意;那七只紫光巨兽即将撞到赤炎金猊时,突然齐齐顿住,作势欲扑。天地彷佛倏然静止,众人的心随之猛地抽紧,紧张观望。
  突听赤帝低喝一声,那七只巨大紫光凶兽忽如水纹一般荡漾开来,刹那扭曲涣散,倏地化为七道紫光飘摇跌宕,继而迸裂离碎,漫天逸射。只见赤帝凝立不动,“轰”地一声闷响,红袍陡然碎为丝丝片缕,激射崩散。
  周身肌肉如微波起伏不定,紫光隐隐闪烁。突然“嗤嗤”连响,皮肤接连不断地绽破,再次喷出冲天血雨,随即笔直地朝后坠落。
  祝融、赤霞仙子与烈炎大骇失声,猛地御鸟飞去,将他接住;三人齐施法术,终于将浑身伤口暂且封愈。
  三人齐齐对望,脸上又是悲戚又是忧惧,他经脉尽毁,已永无修复的可能了。而且肉身崩坏,元神重损,动辄有形神俱灭之虞。
  赤炎金猊兽惊魂甫定,昂首咆哮。烈碧光晟双手一振,赤铜、火玉盘铿然相击,彩光迸射。赤炎金猊兽嘶声狂吼,在震天欢呼声中,朝着赤帝飞奔而来。
  王亦君大惊,正要抢身上前,忽听远处赤炎山顶轰雷滚滚,翻腾汹涌的黑云之中传来一声欢悦的哭泣。声音清冽婉转,透过宏声巨响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乌云忽然崩散开来,一道紫光破舞而出;光芒耀目,依稀可以看见一个红色的人影闪电般疾射而来,瞬间已到了赤炎金猊兽之前!
  那人双掌翻飞,两道赤红色的汹涌真气轰然飞舞,在半空化为巨大的火凤凰,鸣啼振翅!重重地迎面撞在那狂奔而来的赤炎金猊兽巨头上。“轰”地一声爆响,绚艳的七彩流光波动崩散,赤炎金猊头上血肉模糊,狂吼着倒飞而出。
  那人轻飘飘地退飞数丈,御风回转,在赤帝与祝融等三人面前站定身形。众人震骇,鸦雀无声。那人红衣飘飞,肤如冰雪,淡绿色的眼珠如春水荡漾,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像是欢喜,又像是忧伤,赫然正是烈烟石!
  “妹子!”
  烈炎猛地跳将起来,惊喜失声,大笑着张臂抱去,泪水汹涌而出。烈烟石淡淡一笑,避了开去。
  众人尽皆惊喜交集,赤霞仙子缓缓站起身来!淡雅的脸上也不禁露出欢喜的笑容。王亦君大喜,心中悬挂了半天的巨石终于落了下来。
  烈烟石对着赤霞仙子盈盈行礼,低声道:“师父!”
  赤霞仙子陡然一震,失声道:“你!”
  烈烟石微微一笑,又朝着赤帝凌空拜倒,泪珠滚滚落下,颤声道:“爹爹!”
  一言既出,众人大震,惊愕相觑。王亦君失声叫道:“你是南阳仙子!”
  众人登时恍然。远处躺在太阳乌上的赤松子闻声剧震,面色突地紫红,强自支撑着立起身来,凝神眺望。
  原来烈烟石与南阳元神皆是天生火灵,一旦置身烈火,周身上下就能自动形成火灵护体光罩,将外来的炎火隔绝开来。况且南阳元神在帝女桑熊熊的三昧紫火煎熬了百年,对于火焰的防御韧性可谓天下无双,除非有比她体内更猛烈的三昧紫火炙烧全身,否则不会有任何伤害。是以烈烟石抱着赤铜盘跳入滚滚岩浆,竟可毫发无损。当年赤松子被南阳仙子施法焚烧全身而安然无恙,也是因为天生火灵的缘故。
  在汹涌滚烫的岩浆内,赤炎山的强盛火灵与烈烟石体内的三昧紫火交相呼应,并为后者所吸引,丝丝脉脉地融入天生火灵的烈烟石的经脉之中,其效力犹如有一个火灵真元极为强盛的超一流高手,将所有的真元输入她体内一般。短短的半个时辰里,她体内尚未消融的三昧紫火、情火都与滔滔而入的火山火灵真元尽相融合,导入奇经八脉。她体内的南阳元神被这汹涌而入的火灵真元逐渐唤醒,终于暂时取代了她昏厥的真身元神。南阳元神完全苏醒之后,便随着喷涌的岩浆一齐冲出火山口外。
  烈碧光晟老奸巨滑,眼下赤帝一方唯有这突然出现的南阳仙子真元最强,况且南阳仙子是赤帝、赤松子、赤霞仙子至为关心的人,而她眼下所附着的躯体烈烟石,又是烈炎等人极所关爱的,倘若将她一举击杀,不仅除去大敌,还可彻底毁灭赤帝等人的士气。是以故意以赤松子扰乱南阳仙子心智,然后再驱使赤炎金猊予以突袭。
  众人骇然惊呼,赤霞仙子与王亦君、烈炎齐齐抢身冲上,流霞光、无锋剑气、赤火真气卷起数道红紫青绿的光芒,闪电般射向狂风般卷席的赤炎金猊兽。
  “嗖嗖”连响,赤霞仙子的十数道霞光带瞬间卷住妖兽,但她真元大损,被妖兽奔跃一震登时崩散开来。
  与此同时,王亦君的剑气如青光霹雳倏然洞穿妖兽腰腹,鲜血喷飞;烈炎的赤火掌风也将它打得红鳞迸飞。但那妖兽毫不闪避,怒吼着迳直扑向南阳仙子。
  赤帝与赤松子不约而同地奋力起身,怒吼道:“小心!”
  南阳仙子这才如梦初醒,眼神依依不舍地望着赤松子,嘴角微笑,蓦地回身挥掌,依旧是那“赤炎火凤诀”但为时已晚。红光爆舞,尚未化为那巨大的火凤凰!赤炎金猊兽已经咆哮着扑入;巨口张处,七颗巨大的火球电冲而至,轰然破开南阳仙子双掌上怒放的赤火真气!
  “嗤嗤”连响,眩光四射,七颗火球接连不断撞在南阳仙子的胸上,刹那没入,她身上登时亮起耀眼的赤红光芒。这一瞬间,周身骨骼看得历历分明,体内纵横交错的紫红色经脉,被那七道肆虐乱撞的火球冲击得扭曲崩断。
  众人惊声大叫,赤炎金猊兽狂吼着当头撞入,赤鬃飞舞,巨爪抡拍。轰然巨响,光芒崩爆,南阳仙子低哼一声,高高抛飞而起,体内的紫红色经脉如乱麻交缠,无数的赤色光晕在她经络炸裂闪耀。
  众人的心也随着她高高地抛起,重重地落下。赤帝与赤松子一齐发出嘶心裂肺的悲吼声,父子二人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相似。赤松子狂吼声中,双臂齐振,周身蓦地红亮,无数道紫光怒射开来,张口喷飞一道清冽白芒,如闪电一般没入赤炎金猊兽的背脊!
  妖兽痛吼乱跳,高高立起身子。那道白芒忽然破肚飞出,穿过漫天血雾,呜呜旋转,蓦地回到赤松子的手上。妖兽嘶吼震天,继续朝着南阳仙子扑去。
  南阳仙子空中悠然翻转,突然双手一张,掌心中跳起两团青紫色火焰,倏地化为一杆耀眼火枪,“呼”地一声当空急刺,迅雷急电没入赤炎金猊的血盆大口!
  赤炎金猊惊吼立身,双爪乱拍,却已不及。血光冲天,紫火神兵轰然穿过它的撩牙血舌,从它后脑贯穿而出。但那妖兽凶顽勇悍,剧痛之下狂怒益盛。猛地甩头挣脱,随着烈碧光晟赤铜火玉盘撞击的节奏与隐隐念颂的法诀,飞腾扑剪,朝着南阳仙子疯狂进攻。
  当是时,又听远处空中传来此起彼落的呼啸声,王亦君等人扭头望去,心下大震,前后左右各有两三道人影御风飞掠而来。
  王亦君心下大凛,对方新添火族三仙、双真,再加上南荒五凶,以眼下己方实力,与之相去甚远,莫说反败为胜,能逃离此地已属不易。但赤帝又顽固好强,决计不肯逃离,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吗?
  却听赤松子一声大喝,猛地站起身来,乱发飞舞,紫光冲天,乌金长袍片片飞扬,露出修长而肌肉纠结的躯体!神威凛凛。右手水玉柳刀轻轻一振,水光清辉摇曳波荡,踏空飞起,夜空中蓦地亮起无数道刺眼白芒。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无数道白芒如暴雨飞射,四下怒舞。急速围聚而来的吴回等人纷纷格挡,真气纵横飞舞。“轰隆”连声,除了火族三仙微微后移之外,其余七人都霍然倒卷,飞出十余丈外。
  王亦君看得舒畅之极,大声叫好,胸中豪情激涌,笑道:“赤前辈,洞庭湖上没能和你一起斩妖除魔,这次万万不能错过了!”
  取下珊瑚笛,横放唇边,悠然吹奏;笛声高峭险厉,正是“金石裂浪曲”赤帝微微一笑,眼中闪过痛悔之意。突然招手叫烈炎过来,低声道:“烈小子,你很好,寡人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身旁的祝融与赤霞仙子面色微变,对望一眼,满脸忧虑,但也唯有缓缓点头,四掌相对,默念法诀。
  四道紫气交相缠绕,化做螺旋盘舞;琉璃金光塔从赤帝的袖中缓缓飞出,倏地吸入螺旋紫气中,急剧盘旋,徐徐变大。
  烈炎抬头望去,看见塔底赤红彤紫,光芒变幻,深不可测。赤帝突然奋力抓住他的手,只觉眼花缭乱,无数彩光流离飞舞,从塔底逸散飞射,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似乎将自己蓦地拔起,朝塔中闪电冲去。
  光芒耀眼,眼不能视物。耳边风声呼呼,他隐隐听见王亦君的笛声如雪峰崩炸,银河飞泻,又听见一声狂烈震天的凶兽怒吼,然后便晕眩空白,人事不知。
  “轰”地一声爆响,光芒万丈,吴回、因乎、不廷胡余齐齐翻腾倒退。却不知赤松子心中正暗暗叫苦。他以“断续诀”两伤法术,勉强将周身经脉暂时接通,但重伤未愈,体内真元损耗极大。
  祝融与赤霞仙子环绕着琉璃金光塔凝神施法,无暇他顾;王亦君以狂浪险峰般的笛声阻挡玉勾双真与南荒四凶的围攻,护卫蚩尤等四人,一时也无法相助;若不能将这三仙击退,他又怎能救出南阳仙子?
  吴回阴骘深沉,与赤松子交手中察觉他的真气一次比一次衰弱,料想他重伤未愈,当下乘着因乎与不廷胡余尚未察觉,口出狂言,抢先下手,以揽巨功。
  红袖飞舞,暗红色的火正尺破空飞出,急电怒射。赤松子大怒,傲气上涌,水玉柳刀霍然怒斩;白光耀眼,凛冽的气芒呼啸破空,如霹雳横扫。他这一刀殊无花俏,直来直去,真气狂霸惊人。
  “轰”地一声巨响,气浪崩爆,光芒怒射。火正尺冲天飞起,呜呜乱转。烈焰麒麟惊吼跳跃,吴回仰头喷出一口鲜血。赤松子哈哈大笑,突然朝后翻倒,蓦地向下坠落!
  南阳仙子脸色大变,尖叫道:“赤郎”不顾一切地朝他御风飞去。吴回大喜,收敛崩散的真气,驱策烈焰麒麟,朝赤松子冲去,火正尺呼呼飞旋,半空翻转,随着他的指尖电射而下。
  烈碧光晟哈哈长笑,赤铜、火玉盘铿然清鸣。赤炎金猊兽狂吼声中扭闪挪跃,朝着南阳仙子侧后方猛扑而去。南阳仙子牵挂赤松子生死,心乱如麻,不及闪避,登时被那妖兽轰然撞中,巨头双爪齐齐拍在她的背上。
  红光爆舞,一道气浪蓦地炸裂开来。南阳仙子闷哼一声,口喷鲜血,紫色元神霍然震出体外,险些破体崩散。反手一掌,赤气如电,将紧随而来的妖兽迫退。身形如落叶般悠然飘飞,猛地一沉,朝着赤松子飞去。红袖翻飞,将赤松子紧紧抱住。
  太阳乌嗷嗷怪叫,交错飞行。两只太阳乌轰然齐撞,硬生生将吴回的火正尺震退,另一只展翅俯冲,将紧紧相拥的赤松子与南阳仙子稳稳接住。
  叛军欢腾,士气高涨。战神军群龙无首,赤帝等人又连遭折败,士气大转低迷,逐渐有溃乱之势。当是时,却听那笛声激扬高越,浩浩奔舞,忽然万山倾倒,千江沸腾。平空蓦地一声狂雷崩爆般的怒吼,众人心中大震。
  乌云崩散,狂风顿止,漫山遍野混战的军士心神为之震颤,蓦地停止,纷纷仰天眺望。
  王亦君骑乘在太阳乌上,横吹珊瑚笛。笛声高昂奔泻,气势如虹。一只巨大的红色怪兽在他头顶昂然怒吼。
  那怪兽如红色犀兕,头顶上一支弯月似的珊瑚角凛然激立,“珊瑚独角兽!”
  众人突然想起这不可一世的凶狂怪物,与那传说中三百年前为害甚巨的大荒十大凶兽之一的妖兽并无二致。没想到一夜之间,竟在这高空上出现了两大凶兽,心中均寒意陡生。
  烈碧光晟适才见祝融口唇翕动,王亦君面带笑容,猜到多半火神传授这小子什么御兽秘诀,心下恚怒。突然一凛,祝火神与赤霞仙子在那琉璃金光塔旁施什么法?蓦地灵光一闪,是了!定是在帮赤飙怒与烈炎借助塔中历代赤帝的元神灵力修复经脉,补充真元。
  寒意彻骨,冷汗爬遍全身。倘若被赤飙怒那老妖怪喘过气来,重新从塔中杀出,赤炎金猊兽也未必是他对手。惊骇之下,蓦地想出一个点子来,当下赤铜、火玉盘呼呼旋转,赤炎金猊兽狂吼着甩鬃摆尾,拍开太阳乌,疾扑赤松子与南阳仙子。
  赤炎金猊的森森撩牙眼看就要咬到。赤松子与南阳仙子躺在太阳乌上紧紧相拥,四眼相对,悲喜交集,对周遭一切视若无睹。王亦君笛声一转,如霹雳风雷,气势凌厉。独角兽轰然咆哮,蓦地转身俯冲,闪电似地撞向赤炎金猊兽。迅雷不及掩耳,两只凶兽刹那间撞在一处。
  轰然巨响,只见鲜血漫天喷射,独角兽的珊瑚巨角深深地扎入赤炎金猊的侧肋之间,牢牢卡住,不得挣脱。
  赤炎金猊痛吼如狂,蓦地一爪横扫在独角兽的厚甲上。独角兽也是一声狂吼,猛地翻震开去,厚甲竟然裂开一个大口,血肉模糊。但它凶悍无匹,依旧死死地顶着不放。
  两只凶兽剧痛狂怒之下,跳跃纠缠,撕斗一处。惊天震吼不绝于耳,皮肉纷飞,鲜血汹涌,一时间旗鼓相当,难分高下。笛声激越高亢上云裂雾,赤铜、火玉盘铿锵交击,风雷隐隐。
  当是时,烈碧光晟嘿然微笑,眼神蓦地扫望吴回等人。吴回、因乎、不廷胡余微微点头,心领神会,突然朝着祝融、赤霞仙子,以及那不断转动的琉璃金光塔疾冲而去。数道红光气浪汹涌呼啸,瞬间崩爆。
  王亦君心中蓦地一凛,眼见三仙的赤火真气已经急电奔雷般朝着祝融与赤霞仙子围攻而至,王亦君再也不及多想,猛地御鸟转身,电冲而去,但为时已晚,他的心蓦地沉到谷底。
  忽听一声山崩地裂似的惊天爆响,琉璃金光塔蓦地急旋冲天,姹紫嫣红,溢光流彩;无数道眩目的霓光闪电四射,耀眼夺目;一团赤紫红光从那霓彩绚芒中崩爆开来,蓦地化为一道十余丈长的弧形红光,犹如长刀一般迎风怒斩!
  “轰!”
  空气波荡,当空如被霍然劈开。一股惊天动地汹涌而凌厉的炙热气浪纵劈而下,三仙的三道赤火红光猛地迸碎开来。吴回三人闷哼一声,口喷鲜血,齐齐朝后翻退!
  琉璃金光塔霓光万丈,照得众人睁不开眼来。忽听有人在那霓光中哈哈狂笑道:“寡人的这一记“太乙火真斩”如何?”
  声音如铜钟铿然,正是赤帝飙怒。漫山遍野的混战军士惊骇莫名,纷纷震颤拜倒。烈碧光晟骇异惊恐,一时愕然。就连那赤炎金猊兽也一时楞住,松开口来,歪着脑袋瞪视琉璃金光塔。
  王亦君大喜,长吁一口气,悠然吹奏封印曲,重伤的珊瑚独角兽仰天怒吼,蓦地扭曲波荡,化为轻烟似的红光,吸入笛中。紫光弭散一个年轻的紫衣男子从七彩霓光中缓缓御风而出,高大威猛,虎目电光横扫,不怒自威,红色络腮胡如火焰熊熊燃烧;正是烈炎。
  众人微微一楞,屏息翘首。但始终不见赤帝出来。却听烈炎哈哈笑道:“不用找了,寡人在此。”
  声音雄浑,正是赤帝的嗓音。众人恍然,原来赤帝元神附体在烈炎之上了。以他的赤火神识,辅助以烈炎的完好经脉与天生火灵,难怪可以使出适才这惊天动地的太乙火真斩来。众人心中大凛,惧意更深。
  烈碧光晟表面不动声色,暗自忖道:“那独夫分明经脉俱断,形神将灭,怎么又会使出这‘太乙火真斩’难道他当真恢复如初了吗?”
  心下大凛,突然心中一动,又转念想道:“是了!这独夫好强之极,拼死也不愿认输。多半明知将死,附着于炎儿身上,装神弄鬼,妄图毕其功于一役,吓退我们。”
  他推算得不错。在幻界中,赤帝已将残余元神与赤火神识全部用于唤醒沉睡于烈炎体内的赤火神识,引导着它穿过萤光元神形成的幻神桥,无限接近太乙火真。当烈炎的赤火神识受太乙火真激化感应,逐渐苏醒的同时,赤帝自身虚弱的元神已经在幻神桥的急速飞行中迅速逸散。最后残留的,不过是最为核心的赤火神识。
  烈炎的赤火神识开始苏醒之后,幻神桥自动崩散,他们又回到横亘于虚空的那无尽长廊上。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内,赤帝将所有能传授的,都通过赤火神识传授给了烈炎,包括那惊神泣鬼的太乙火真斩。
  但赤火神识的完全苏醒并非一蹴而就的,而需要长时间不断地修行,才能逐步地唤醒;终其一身,能将赤火神识唤醒三成,已是旷古绝今。以赤帝之神威,其体内神识眼下也不过苏醒了不到三成而已。因此,烈炎虽已成为火德之身,赤火神识开始苏醒,但真元的总体修为却远未大幅飙升。以他的赤火神识,虽已可御使太乙火真斩,但要击溃叛贼与那赤炎金猊却殊无可能。
  赤帝不甘于被这群叛党所乘,一心要亲手复仇,斩杀这巨奸与凶兽;又想到单凭烈炎之力,尚难以击退群贼,因此他索性寄体烈炎,聚结自己残余的所有赤火神识,吸纳先前收入琉璃金光塔中的赤炎火山的狂冽灵力,使出太乙火真斩,务求一举灭敌。但他的神识终究虚弱了太多,否则以适才一刀之威,早将吴回三仙当场斩杀。
  忽听号角激越,战鼓震天,西北面群山之中传来浪潮般的兽蹄声与隐隐的呐喊声。众人微微一凛,纷纷循声探望。只见十余里外的山野之间!火光漫漫跳跃,旌旗猎猎飞卷!无数的军马分错会集,整齐有序地朝着赤炎城奔来。凝神望去,少说也有三万之众,尽皆黄衣橙旗,竟是土族雄师。
  又听得西北上空有人朗声道:“阳虚城姬远玄,谨奉父王黄帝之旨!率军三万五千前来听候赤帝调遣,剿灭奸党……”
  王亦君等人大喜,战神军发出雷呜般的欢呼声。
  烈碧光晟大怒,没想到土族内乱方定,竟敢多事插手,自己精心部署的局面眼看便要被这土族援军彻底打破,一时狂怒懊丧,无以复加;当下杀气灌顶,火眼金睛红光大作,赤铜、火玉盘彼此逆向飞旋,彩光绚芒激射飞舞;赤炎金猊兽赤鬃崩炸,红鳞闪耀,怒吼声中掀卷狂风,朝着赤帝电冲而来。
  突然天地轰雷,无数道赤红色光芒从赤炎火山喷涌的烈焰、滚滚翻腾的黑云、喧嚣澎湃的发光云、满城燃烧的烈火中冲天飞起,彷佛霞光万道闪耀飞舞,化过漆黑彤红的天幕,一齐汇集到烈炎真身紧握的双手中。
  赤铜、火玉盘“当”地一声冲天怒舞,无数道紫红色眩光的离心飞旋。赤炎金猊紫光爆射,蓦地增大了十倍,化作三十丈高五十丈长的庞然怪兽;妖兽仰天咆哮,刹那间冲到烈炎真身头顶,巨口森然,覆天盖地,朝着他当头咬下。
  无数火球轰然喷舞,巨大的红色光柱急电般怒射而下,将烈炎瞬间吞没。赤帝元神狂笑震天,就在那妖兽巨口即将吞没烈炎真身的刹那,那太乙火真刀轰然倒卷,冲天反劈。红紫缤纷,光芒眩舞,刺眼的亮光如巨大的闪电陡然闪过夜幕。
  忽听“哧”地一声轻响,那妖兽发出崩雷般的狂吼。突然那狂吼似乎裂成了两半,刹那间又化为无数凄绝的颤音,在万里高空、千山万谷轰然回荡。
  众人逆光凝神望去,只见漫天紫光中,那妖兽犹如碎裂的瓷器,突然片片迸飞,四面八方爆炸开来。王亦君火目凝神,隐隐看见妖兽炸裂处,一道淡淡的紫光倏然扭舞,无声无息地收入那急速旋转的琉璃金光塔中。
  烈碧光晟全身微微一晃,嘴角突然不断地涌出鲜血。缓缓地抬起手,将嘴角的血丝擦去,木无表情,淡淡道:“好刀!可惜你纵然天下无敌,还是一个蛮勇残暴的独夫,天下不是靠太乙火真刀来征服的。烈碧光晟纵然背负千古骂名,也决计不能让火族一百零六城百姓的前程断送在你这独夫之手。”
  转身御风而行,缓缓向下飞去。吴回等人随之纷纷逃逸。众叛军潮水般退却,在令旗指挥下,慌而不乱,朝着东南方向汹涌撤退。
  众人微微一楞,见他身受重伤,一败涂地上然犹不认输,不由微有佩服之意。细细想来,他所说的那句话听来竟似也有些道理。赤飙怒在位两百多年来,屡兴刀兵,征服南荒,虽武功甚着,但百姓怨言不断。两百多年,火族疆土虽不断扩大,但不似土族、金族太平安乐,也远不如水族欣欣向荣。倒是他闭关修行的三十年间,烈碧光晟恩威并施、平定南荒,又大力治水,垦田拓荒,百姓安居乐业,族中太平兴盛。刹那之间,众人心中都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倘若当真由烈碧光晟做火族赤帝,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烈炎猛地收敛心神,正要提速追去,忽听赤帝叹道:“罢了,随他去吧!以我们现下兵力,也擒他不住。”
  嘿然而笑,声音渐转虚弱。
  众人大惊,纷纷围上前去。南阳仙子大惊,叫道:“爹爹!”
  御鸟飞去。赤松子心中“咯咚”一响。赤飙怒是他这一生中最为深恨之人,从前也不知想像了多少次他临死的惨状。但今日见他元神将灭,心中原本应当快意才是,但不知为何突然无限怅惘,莫名地感到一阵悲伤。
  一团淡淡的紫光从烈炎体内溢出,在风中飘摇不定,隐隐化做赤帝的身形。众人在空中拜倒,叫道:“陛下!”
  王亦君侧身让开。
  赤帝元神在风中急速摇曳,众人大惊,团团围住。赤帝叹道:“不必挡了,就随风化为微尘吧!”
  又淡淡道:“赤帝之位,就由烈炎接替。他仁厚刚直,远胜于我。祝火神、赤霞仙子,你们多多辅佑他吧!”
  烈炎在幻界中知道此事早已注定,且正值族中大乱,也需有新任赤帝主持大事,当下不再推让,拜倒低声道:“多谢陛下。烈炎绝不辜负厚望!”
  赤帝元神摇曳不定,凝望了南阳仙子与赤松子片刻,叹了口气,道:“你们好好的吧!”
  话音未落,元神飘忽闪耀,突然破碎开来,在风中飘散无踪。南阳仙子失声大哭,众人惊骇沉痛,说不出话来;就连赤松子的脸上也突然闪过困惑苦痛的神色。号鼓顿息,战神军漫山遍野木然怔立。
  王亦君又想起灵山上的“刹那芳华”来,以赤帝之神识,竟也脆弱如那花草。心想:“人生聚散离合,上苍注定。竟连神帝、羽青帝、赤帝这样的高人也不能幸免。”
  心下黯然,暗自嗟叹。忽听赤松子失声道:“妹子!”
  众人一凛,只见南阳仙子面色惨白!突然如玉山倾倒,绿柳折腰……
  那日在赤炎城的高空上,南阳仙子数番被赤炎金猊重创,元神早已如风烛飘摇;若不是因为与赤松子重逢,欣喜欢悦,强自苦撑,早已魂飞魄散。赤帝登仙,她意动神摇之下,元神更为虚弱,险些便要破体离散。幸而赤松子及时发现,强行将她元神封回烈烟石体内,但饶是如此,她亦只能强撑数日。
  赤松子悲恸之下,决意将她带往瑶碧山两人最初见面的地方,静静度过最后的时光;待到南阳仙子登仙之后,再将烈烟石真身送回烈炎等人身旁。
  烈碧光晟败北,率叛军连夜退往紫澜城。那里地势险要,储备丰富,又接近南荒,乃是他部署了几年的大本营。此夜之前,他亦已将诸多王亲贵侯、族中显要尽数迁往紫澜城中,早已计划在焚毁赤炎城之后,以此为都。
  烈炎与姬远玄两军会合之后,整顿军队,解救伤兵。待到火山渐息,烈炎又亲自从赤炎大牢中请出安然无恙的战神刑天。以准赤帝身份,赦免其罪,并念其及时勤王,立有巨功,加封其为平南大将军。刑天领封,自此唯烈炎马首是瞻。
  大军整顿完毕,众人商议之后上即向凤尾城进发。凤尾城为火族圣城,城主木易刀与烈炎素有交情,位置又临近土族,以之为都城,极为适合眼下形势。王亦君见蚩尤、纤纤昏迷不醒,无法西行;且火族形势尚不明朗,遂随同烈炎一道赶往凤尾城。
  木易刀闻风远迎,又规劝与之交好的附近城主,纷纷投诚:烈炎大军便在凤尾城内外驻扎。众人欲立时奉烈炎为赤帝!但烈炎自知资历不足,尚难以服膺人心,因此坚决不肯立时登位;在众长老与战神军前,挥剑立誓,不灭烈碧光晟!则绝不登赤帝之位。众人无奈,只有改称其为“炎帝”并四遣令使,往火族一百零六城颁发炎帝旨谕,号令诸城主奉炎帝为尊,共同讨伐逆贼烈碧光晟,恢复火族和平。
  但火族诸城之中,大多城主与烈碧光晟交情甚笃,且审时度势,烈碧光晟羽翼广大,远占上风,因此十成中倒有六、七成纷纷转向投靠烈碧光晟。余下的三、四成中又有近半保持中立,因此支援烈炎的,不过是火族北面十余城而已。
  两日之后,烈碧光晟在紫澜城迫使长老会通过决议,推选他为新任赤帝,定紫澜城为圣都城,立吴回为火神,泠萝仙子为圣女。水族、木族纷纷遣使紫澜城道贺,公然支援烈碧光晟。土族则以烈碧光晟策动土族叛乱为由,支援凤尾城炎帝,并由太子姬远玄亲率大军,暂时驻守凤尾城援助。四族中唯有金族保持中立。火族南北两立的格局由是形成。
  王亦君在凤尾城内为蚩尤疗伤,三日之后,蚩尤的经脉基本修复,已经可以自行运转真气疗伤了。吴回的祭神迷药甚为厉害,纤纤始终沉睡不醒。王亦君极为担心,终日守候榻前,以真气念力,护守其神识。纤纤迷睡之中,偶有梦言呓语,多是呼喊科汗淮与王亦君的名字,王亦君听了更觉心疼。到了第三日夜里,纤纤终于从昏迷中醒转,王亦君、蚩尤大喜,又寻了一些解毒药草煎熬之后喂其服下。如此过了两日,她的神志才渐转清明。
  纤纤醒来之后,盖因余毒未清!连日怔然不语。瞧见王亦君、蚩尤,神态矜持漠然,彷佛殊不相识一般;尤其对王亦君,始终冷若冰霜。过了两日,倒是与蚩尤偶有说笑,对王亦君的态度越来越发冷淡,倒让蚩尤有些受宠若惊,不明所以。
  王亦君料想她必是着恼当日自己没有将她从吴回等人手中救出:虽然当日情势紧急,敌众我寡,自己无力解救,但心中仍然颇为愧疚,累她受了这么多苦楚,他心中早已自责痛骂了不知几千几万句。若在从前,他必定搜肠刮肚说笑话逗她开怀,或将她抱在怀中温言抚慰;但自从纤纤那夜为他自杀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变得微妙起来,单独相处之时,彼此都颇觉尴尬,难以恢复从前那无拘无束的兄妹似的关系。机智而巧辩的王亦君,亦变得笨口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却不知纤纤心中固然着恼,实则暗自期盼他能像从前那般抚慰自己;即便是轻轻抱住自己,说一些体贴温柔的话语,也能让她破涕为笑,阴云尽散。但见他始终欲言又止,好不容易开口说的话,也是寡然无味的道歉之语,心中气苦,更加冷淡不理。王亦君瞧她板着脸不理不睬,滑到嘴边的话便又吞了回去,一筹莫展,旁徨无计。纤纤见他如此,更为委屈悲苦,咬着牙暗暗怒骂:“王亦君,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臭鸟贼!”
  每骂一声,心中的气苦酸痛便加深一分。恶性循环,两人之间犹如隔起无形的冰墙一般。
  每夜纤纤吃完晚饭,不愿面对众人,便早早地回房歇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摇曳的灯火,想着从前在古浪屿上与王亦君同床共枕,亲密无间的美好时光,悲苦难当。月光从窗外斜斜地照入,虫声如织,隐隐地听见远处的欢声笑语,觉得自己彷佛被整个世界抛弃遗忘了一般,孤苦伶仃,自怜自艾,泪水浸湿了枕席。
  有时听见王亦君的脚步声远远地从走道上传来,先是心中一紧,继而狂跳起来,连忙擦干眼泪,侧转身子装睡;心中期盼王亦君能像从前那般将她拦腰抱起,揽在怀里,温言抚慰。但王亦君轻轻开门之后,每每伫足凝望片刻,便又吹灭灯火,轻轻锁门,将她独自一人关于黑暗之中。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心中凄苦,泪如泉涌,忍不住将头蒙在被中呜呜咽咽,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
  王亦君浑然不知她女儿心态,只道她一则余毒未清,脑中混沌不明,二则气怒未消,怨艾犹在,是以索性由得她去,于是来到后花园喝酒。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04:15:51

第二一章赤霞仙子
  清辉如水,月满西楼。夜风吹来,风铃叮当脆响。从这青木塔楼的二楼朝西眺望,凤尾树的百丈荫盖就如赤炎山的火焰一般,暗红色的层叠树叶翻涌如浪,在淡蓝的月光中闪着冷艳的光。
  正是更深人静的夜晚,赤霞仙子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在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宵,而自己则帷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她无动于衷呢?何况以妇人的性欲上来说,正是如狼似虎,如饥如渴,凶狠贪婪。而且身体又健康,长得又丰腴成熟,又无病无痛,每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内心觉得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愈来愈使仙子无法压抑和控制自己欲火的蔓延了。
  有时在朦胧的睡梦中,会产生一种有个男人就睡在身边一样,两人一丝不挂的做爱,恍恍惚惚,如梦似幻,似真似假,直透心坎。但是,一觉醒来,梦境成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只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下体一片湿润。
  回想梦中的情形,使赤霞仙子柔肠寸断,珠泪暗垂,在这种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情形下,只好藉着自慰,暂时解决那不满足的“满足”但手指毕竟是又细又短,既不能止饥,又无法解渴,那种痛苦的情形,实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这也是所有同龄人才能深知而体验到这份痛苦和同感。自慰虽然是人类的本能行为,男女老少都会,但是,事后赤霞仙子总觉得独自一人在暗中做这件事,未免太悲哀了。假如……假如自己不是圣女的话……那就可以嫁人了……
  就可以从丈夫身上那条粗硕的阳具上得到无限的欢乐与快感。
  因此,仙子才会时常幻想着男人的那条粗壮、硕大的鸡巴,插在自己私处的最深处,拼命地冲刺、抽插、撞击,最好是能把阴户捣烂、搞破、插穿,才能消渴止痒,充饥补寒。
  如果不自慰的话,那积压在心中的欲火,就会使仙子浑身好似火烧般,彻夜难以安眠,虽然以手指来自慰,并不能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而且也是相当令人害臊和可悲的事,然而,赤霞总是把自己的手指,幻想成男人那条粗长硕大的鸡巴,插在自己那湿淋淋、空洞洞的肉洞中……来聊以自慰。
  有时候欲火烧得赤霞仙子实在难以忍受时,真想跑到外面上,不管是老是少,不管是俊是丑,只要是男人就行了,谁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大肉棒能给自己强烈的刺激、肉欲的满足就行了。
  日复一日,生活就在如此平凡中渡过去了。转瞬之间,年华荒度,积压在赤霞仙子体内,那过剩的精力与情欲,真不知要如何去宣泄才好。她再也不甘心独守空闺,过着那种冷冷清清,寂寞难挨的岁月,而虚度一生下去啦!再说自己看上去也不老,容貌也美好,尤其体态丰满而性感,生理心理已臻成熟,好似一朵盛开的鲜花,人人都想攀摘到手,放在温室中供养赏玩,真是是赏心悦目,其乐无穷。
  赤霞仙子在也忍受不下去了,在理性与原始性欲的挣扎下,下定决心要“猎取”男人为自己解除性苦闷,而心中理想的目标,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嗯……目标近在咫尺,感谢上苍。长期接受传统礼教的束缚的她,虽在女性的矜持下仍能维持圣女的身分,但在她高贵的外表下,她的内心早已掀起了渴望性,渴望王亦君胯下那支桀傲不逊、昂然矗立的大肉棒,能够插入她那从未滋润过的小穴。
  推开窗子,赤霞仙子飞身出去,来到后花园里,一路寻找,果然看见王亦君独自一人坐在湖边青石上,提了一葫芦的酒,边往喉中倒灌,边怔怔地出神。赤霞仙子翻过假山,跃到他面前,嫣然一笑,“龙神太子……”
  眼前一亮,王亦君发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秀发披肩,身着一袭粉红宫装的美艳女人,皮肤雪白细嫩、身材凹凸匀称,那白净而毫无瑕疵的脸上,仍有着温柔少女的神采,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她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来阵阵发香,她吐气如兰,“太子殿下……原来你在这里……让人家好找……”
  上上下下打量了王亦君一遍后,一双美眸凝视着心上人,芳心一阵激荡,好一位风流惆傥、英俊潇洒、健硕高壮的年轻小伙子,不觉芳心顿起一片涟漪,粉脸羞红发烫,春心动荡,小肥穴里面骚痒起来,而湿濡濡的淫水毫不自禁地潺潺流了出来,把三角裤都弄湿了。
  王亦君也被眼前这位火族圣女的美色所惑,看得口瞪口呆。她那羞赧半参的姣美粉脸,白中透红,微翘艳红的樱唇;穿着薄薄的丝质衣裳,隔着半透明的红衫,似乎还能隐约看见里面的酥胸,由衣裳外隆起的部份,可让人联想到高挺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地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累紧包在那件粉红半透明的裙子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贴身的兜肚及三角亵裤,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钩人心魂,那少女般美丽动人的娇靥上流露出成熟娇媚、徐娘风韵的媚态,直看得王亦君神魂颠倒。
  赤霞仙子被王亦君看得脸泛桃花,芳心不停地跳跃,呼吸也急促起来,知道眼前这位漂亮标致的小伙子,被自己的美艳、性感成熟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而想入非非了。美丽的眼睛偷偷地往王亦君的下体看去,由于仙子撩人姿态的刺激,那根大家伙已经挺立了起来,把裤裆高高顶起,漂亮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种淫靡的表情,凤眼直盯着男根翘起的痕迹,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话也说的有气无力,双颊潮红,眼角含春,“嗯……太子……你偷了什么好酒?躲着自个儿偷喝?”
  似乎在等着王亦君的答案,赤霞仙子嫣然一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心中欲火高涨的王亦君,如此和火族圣女正眼相对,这么近的距离,一张美艳成熟的脸笑意盈盈,让他不禁为之销魂,连忙将眼光移开,嘿然一笑,将酒葫芦抛给她,“木易刀木胖子的酒,烈得很。”
  赤霞仙子抿了一口,“好酒……”
  舒舒服服地与他面对面坐了下来,“纤纤睡着了吗?”
  王亦君目中闪过黯然之色,点点头,“这两日她一直困得很,早早睡了,想来是那迷药太过霸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在愉快的心情下,俩人在青石上话家常,娓娓倾谈,都有醉意了。几杯洋酒下肚,赤霞仙子的眉目之中就洋溢了存不住的春意,面对着自己喜欢的情郎,她已有点把持不住了,她对他媚笑嫣然,嘴角含春,那红晕的娇靥,似笑还羞,那娇嗔娇嬉的神态,任何人见了莫不怦然动心。酒为色之媒,不期然又触发了王亦君原始的兽性,但他尚不敢粗鲁乱来。
  王亦君惊艳于眼前火族圣女的美貌姿色,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言谈间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令人真想一亲芳泽,肌肤雪白细嫩,她凹凸玲珑的身材被紧紧包裹在粉红的低胸宫装内,露出大半的酥胸,浑圆而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乳沟,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玉腿,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比起那与他有一腿的淫骚母后更为扣人心魄,淡雅脂粉香及成熟女人的肉香味迎面扑来。
  赤霞仙子的美艳性感竟使得王亦君色心暗生,痴痴地盯瞧着赤霞,忘了面前的大美人是火族圣女,视线逐渐模糊,竟把眼前的女人幻觉成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似乎看见了她浑圆高耸白嫩的酥胸,而奶头像红豆般的可爱,非份的遐想使得他那胯下的鸡巴不禁悄悄勃起。
  美艳的赤霞仙子发现王亦君异样的眼神猛盯着她的前胸,不禁脸泛桃红,秀眸中也闪射异样的眼神,女人天生的羞涩感油然而生,“太子……太子殿下……你怎么啦……”
  顿时把陷入粉红幻觉的王亦君唤醒了,回神过来的他不禁有点尴尬,“啊……没……没什么啦……”
  虽然有心引诱眼前的小男孩,但强烈的羞惭让赤霞仙子脸上烧的厉害,匆匆结束话题,起身告退。王亦君起身目送圣女离去的倩影,两眼圆睁睁盯着那左摇右摆而被下裳绷得紧紧丰满微翘的肥臀,浑圆曲线美得令人垂涎三尺,暗自忖思着,想那姿色娇美、成熟迷人的圣女,正是情欲鼎盛、饥渴的年华,偏偏没法嫁人,日日夜夜处在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岁月中是多么的寂寞与痛苦,不仅可怜复加可惜。王亦君替赤霞仙子深深到委屈,与龙神母后不伦之恋使王亦君忘了为人晚辈的伦理,意图泄指仙子那诱人胴体,决心借这个好时机也把赤霞仙子勾引上床,以滋润她那缺乏男人抚慰的小穴。
  那粉红衣裳包裹下凹凸标致、成熟媚惑的倩影使得王亦君幻想着他插入仙子的小穴,使她舒服、爽快得欲仙欲死、不胜娇喘的媚态,遐思幻想中惊喜地看到腰肢摆动得像风中杨柳的圣女居然回首,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媚眼飘向自己,轻启那艳红的樱唇嫣然一笑。
  “噢……”
  真是勾人心魂,尤其她每一动作时,那一对肥满的大乳房就一颤一抖的,使得王亦君的大阳具又被刺激得高翘硬挺、傲然勃起,心想要是能和这样美艳动人的大美人缠绵做爱,必定是快乐得不得了,而圣女难耐深闺寂寞、夜寒裘冷、孤独难眠、欲火难忍,急须自己去给她性的安慰,欲的满足,而深闺不再寂寞、夜寝不再裘寒,睡眠不再孤单;自己应该把她降服在胯下,使得她心满意足,于是……
  回到圣女闺房,赤霞仙子心绪不宁、芳心荡漾,脑海中和芳心里全都满满充斥着王亦君的影像,那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健壮挺拔、神彩奕奕的美男子,年轻力壮的可人儿,当自己看到他的第一眼时,自己的一颗芳心,就被他那英俊挺拔的俏模样深深地吸引得魂飞魄散、春情激荡,所以她早就在想勾引他来为自己解决饥渴难耐的欲火了。
  此时,她浑身酸软无力,面颊发烫,感到一阵阵说不出的味道,袭向心头,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春情欲火也燃烧得不克自止了,私处毫无来由的骚痒起来,淫水都泛滥成灾地流出来了。
  她钻进浴室,褪去衣衫,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云英未嫁之身,每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了她的身体,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赤霞仙子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
  今天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她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么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赤霞仙子结束了洗浴,换上极至诱惑的性感睡袍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酥酥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她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后变得有些疼痛。
  她举起葫芦咕噜咕噜灌着烈酒,脑海中幻想着与年轻力壮,风流潇洒的龙神太子和她做那香艳绯恻、极尽缠绵的性爱事儿,不觉浑身颤抖、阴户中濡湿一片,淫水潺潺而出,更增加她的空虚和寂寞感来。早已无法压抑那熊熊燃烧的欲焰,若是再没有甘霖普降,来滋润她的身心,她真会被那熊熊的欲火,烧成一团灰烬。
  火族圣女的香闺中,只见那绝美佳人或许是喝多了酒,粉脸泛然艳红,红晕的像是熟透的红苹果,充满无限的娇媚,略带带醉意,娇软无力地醉趴在桌子上,浑然不知布满淫邪眼神的王亦君,正虎视眈眈她那衣裳下令男人垂涎三尺的美艳胴体。好一幅美人春睡图,美圣女撩人的姿势使得那粗大的鸡巴亢奋得高耸挺立,恨不得立刻插进那肥嫩的小穴中。
  娇躯上已经换成红色的露臂低胸睡裙,把那玲珑的身材紧紧包裹得凹凸有致,充满无比的诱惑,艳光照人的美圣女引诱着王亦君的炯炯目光,感受到一袭艳红晚装底下那充满曲线美的魔鬼身材,是那么光滑白嫩,充满妖媚、情欲。
  在半透明的长袍睡服,稳稳约约可以看见两颗玉乳随着呼吸上下的摆动,尤其那两粒樱桃在粉红的睡袍的衬托下更为耀眼亮丽,王亦君立即低下头不敢再看,深怕心中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谁知不往下看还好,一往下看,发现赤霞仙子竟然穿着透明丝质的内裤,内裤上映出饱满的山丘及黑色草原,使得欲火更是狂烧不已。
  由于喝了酒的关系,周身的热血已慢慢地被酒精所沸腾着,年少的男人顿时激起亢奋的欲火,眼睛充满了色欲的光芒罩住了女人的全身。蓦地,赤霞仙子感觉到,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玉体。是谁用这么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她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淫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是他?赤霞仙子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彷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她站起来一转身,“太子你……你要干嘛……”
  她没有料错,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就是龙神太子。
  “美人儿……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赤霞仙子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虽然她早已春心萌动,但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好色而无所顾忌。
  王亦君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她的脉门,赤霞仙子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男人的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她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
  看着王亦君走了出来,随着他的前进,赤霞仙子蹒跚地后退,她不愿意就这样在他眼前沉沦,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王亦君把她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睡袍下突起的、连丝料都不能阻挡分毫的乳尖,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
  赤霞仙子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慰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
  她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不信?”
  王亦君俯下头去,在她那洁白无暇的颈上轻轻舐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酥麻感受,“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么好说。”
  赤霞仙子心中兴起这样的念头。
  强忍着荡漾的心神,王亦君抱起虚瘫的美人那轻软温热的胴体,搂着她的柳腰、牵着她的玉手,殷勤地把着不胜酒力的赤霞仙子,一步步往圣女闺房中的芙蓉帐而去。
  微醺的赤霞仙子把整个柔软娇躯依偎着他,王亦君隔着薄薄的晚装感触到圣女丰盈的胴体柔软富有弹性,藉扶持着她得以居高临下,透过那低胸领口,瞧见了肚兜包裹着的那几乎奔跳而出的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雪白的双乳挤成了一道紧密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他全身血液加速流窜。
  王亦君心想真是天赐良辰,今夜非要占有圣女这令多少男人憧憬迷惑的胴体不可,他色心大起,胯下的鸡巴早已迫不及待,硬挺得几乎穿裤而出,那原本扶搂着仙子柳腰的手掌也趁走动之际,趁势往下托住她丰满圆润的肥臀,感觉肥嫩嫩的蛮有弹性,于是侧转过身子,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着仙子的粉颊,并且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让自己的下体紧紧顶住她的香臀,随着走动的步伐,一顶一顶的挑逗着。
  此时,赤霞仙子也是被烈酒刺激得周身血液加连环绕着,倚偎在心爱人儿那强壮的臂弯里,被他紧紧地拥抱着,从他身上传来一阵年轻男性的刚阳之气,使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甜蜜舒畅之感觉,整个人也像是神魂飘荡的美妙感觉。她从未有过与男人人如此亲近的拥抱,虽然有单薄衣服隔住,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自己那对丰满结实的玉乳,紧紧地挺住在他宽厚的胸前。
  由于欲火的作崇,又紧紧地拥抱着圣女,右手抱住那丰满圆挺的屁股,可以感觉出她穿着一件短小的三角裤,触摸着那身雪白美妙的娇躯,渐渐地把他男性原始动力激发起来。清楚地感觉到王亦君下身不安的躁动,使得赤霞仙子娇羞得芳心大乱,呼吸急促,身体的下部不由得向后退了退,试图摆脱他的拥抱,但只是无力的挣扎,明显是那种欲走还留的拒绝。
  每走一步就被男人下体的突起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真是浑身酸麻,小穴发痒得淫水潺潺流了出来,弄得三角底裤的裤裆全都湿濡濡的。难受的是小穴里面像万蚁钻动一样,就像隔靴搔痒似的,是越搔越痒、空虚得难受死了。
  赤霞仙子感到王亦君那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臀部上,有一种舒适感,所以她并不闪避,装着没有事的人一样,让他尽情去摸。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男人的体温,加上男性身上挥发出来一股特有的异味,撩动她芳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可毕竟她是火族中最贞洁的圣女,而且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难免多少有点顾虑和羞怯,但又舍不得放弃如此接近心上人的机会,内心充满了矛盾和复杂的思绪和不安,羞红着粉脸低头不语。
  一看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王亦君知道圣女那处女之心,已动春情,急需男性的安抚,于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屁股,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他心里立刻有点震栗。他本想把手缩回来,低头看看赤霞仙子,她却咬着樱唇,娇羞地笑着,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
  王亦君觉得很有意思,乘机再试探她的反应一下,将手开始轻轻抚摸起来。魔手越抚越用力,不但抚摸而改为揉捏着她的屁股肉。从她的反应中可以看出,她是不会反抗的,于是王亦君再试探地,手向下滑落,移到了屁股沟的中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抚磨。
  赤霞仙子顿时觉得有点痒,连忙羞怯地移动一下,但并不是挣扎,因为那只温暖的手掌,好像从一股电流里面产生出一道磁力般,把她给吸住了。“嗯……嗯……”
  美女猛吞了一大口口水,轻轻嗯了两声,就没有再动了。
  好像受到鼓励一样,王亦君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赤霞仙子心中一惊,为了女人的矜持和羞惭,不得不拨开他的手,忸怩地说道,“不要嘛……难为情死了……”
  心中明白这只是女人娇羞的下意识反应,王亦君转换战场,“圣女……我很喜欢你……你摸摸我的心……”
  他拉住赤霞仙子的一只手,掀开衣服,让她直接抚摩自己的胸膛。仙子想把手抽出来,但王亦君轻轻地压住她的手,当感觉到她已经不在反抗自己的拥抱和爱抚自己胸膛的时候,两只手捧起她的俏脸,深情地痴视着她。
  他胸中的一股火,不期然间燃得更熊更烈,先用嘴唇碰赤霞仙子的下唇,她很紧张的闭上眼睛,又想退缩,但王亦君已经把身体紧紧地贴住她,而且一只脚已经绕到她的后面夹住了她。低下头,很自然地开始亲吻圣女的脖子,实际是在舔。她的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她虽然在控制着呼吸,但她的心仍“蓬蓬”地跳得很厉害。
  她是在自己的房间,所以所穿衣裳是很单薄的,王亦君能完全地把她拥在怀里,她的体温透过两人衣服,给他一种很温馨的感觉。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到她的三角内裤的边线,和她微微发抖的小腿。王亦君控制着自己的强烈冲动,克制自己的手暂时不会再次伸向她的下体,很自然地揭开她背后的上衣,把手伸进去,抚摩着她那光滑柔顺的腰身。
  当那双手柔柔地慢慢抚摩着她后背时,赤霞仙子整个人轻轻地颤抖起来,她开始用力地挣脱男人的怀抱和亲吻。王亦君抽出双手,牢牢把住她圆润的双肩,直视她的眼睛,“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就是喜欢你,今天好不容易我有机会告诉你,我偏要抱住你,不让你走。”
  抓住赤霞仙子的手,放在她自己小腹的位置,然后由重新用力拥她入怀。这次她的手正好会接触到王亦君那已经昂然大怒的小弟弟,火族圣女感到很突然,也很害羞,两只手一动也不敢乱动。
  装做没有留意到这一点,王亦君继续用身体讨好她,轻轻地用牙齿磕咬仙子的耳朵,一只手轻轻地揽着她的腰,另一直手下滑、下滑……抚摩着她那丰满的臀部,但是隔着衣服,并没有急于把手插到她的裙子里,去抚摸圣女那最珍贵、最神秘的桃源。
  在王亦君那充分而细腻的爱抚下,火族圣女已经明显不能控制自己急促的呼吸了,她的俏脸红得发烫,从喉咙里发出干渴时吞咽唾液的声音,但她还是在控制着,所以声音是又细微又悠长。
  一条腿插在赤霞仙子的两腿之间,王亦君用力将大腿顶向她的裆部,仙子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地“哦”了一声,全身猛地抖了一下。王亦君一点也没有放松腿向上顶的力量,同时一只胳膊绕过她细细的脖子紧紧压住她的双肩,让她的身体无处逃避。
  腿不仅用力压迫,同时还轻轻晃动着按摩她的阴部。两人的衣服虽然穿得都整齐,但都只有一套并且很单薄,已经有一种湿湿的感觉从王亦君大腿传来,那表示她已经很兴奋,从阴部分泌出大量爱液,已经能明显地闻到女人的爱液所特有的那种骚味。
  一阵阵的幽香飘进了王亦君的鼻子里,使他的血液神经,更加兴奋与刺激,另一只手并没有浪费时间,不断地抚摩着她的粉背及丰满圆挺的屁股,用唇舌和牙齿不断地亲吻、舔摸、轻磕着她的脸颊、耳朵和脖子。雪白如玉的肌肤,丰满润滑,嘴唇与双手触及软香玉肌,似绵似绒,滑不留手,玲珑曲线,妙相横生,王亦君不由血液翻腾,欲火高升,阳具更加硬挺起来。
  赤霞仙子从未如此亲近过男性,此刻与王亦君如此拥抱,那种异性肌肤相亲的触感,把她电触得周身酥酥麻麻的。她闭着眼睛,已经完全放弃控制自己呼吸的努力,尝试着用双手推开不断挑逗着她的那条腿;但王亦君灵活地用小弟弟迎了上去,赤霞仙子不再像第一次接触到它的时候那样闪开,用双手捧住不动,但有几只手指又不听话地摸索着。
  一个处女如何能抵挡得住自己心所爱的男人,如此的抚摸,如此的亲吻,何况又有一根坚硬的大鸡巴,实实的抵住她的小手上。此时,半醉半醒借酒泄欲的赤霞仙子畅快得魂飘九宵云外,整个人酥酥软软地紧趴在王亦君的身上,香软的颤抖娇身紧紧依在强壮有力的胸怀中,根本没有力气去挣扎,去反抗他的不规矩行动,最主要的是那份畅感,使她不愿去反抗,不愿失去那份畅感。
  王亦君的亲吻与抚摸,圣女娇羞地推拒着,但她内心极为饥渴,渐渐放弃了抵抗,任男人双手大肆抚摸她的全身上下,不再挣扎与反抗,好像是在鼓励他再接再厉的行动下去,使他更加冲动,更加大胆地在赤霞仙子身上不规矩地乱摸起来。
  赤霞仙子再也受不了欲望的焚烧,霎时抛弃了尊严、地位、名誉、温柔可爱,像一只小绵羊一股依偎着王亦君,体贴得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鸟,头首微抬,妙目半张,娇容玉脸,泛着红潮,含羞得如同晚霞,轻微颤抖地娇呼着,“小冤家……我……我受不了了啦……”
  紧接送上两片鲜红、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
  接受了那如火如荼的热情,王亦君又亲又咬着嫩白的脸蛋,轻吻樱唇,微吸香舌,吸吮口中香甜津液,使得火族圣女全身火热,娇喘呻吟,纤葱般的玉手不住地搓揉着男人结实的胸部,鲜红的樱唇轻柔蜜意的轻吻着男人的脸颊,玉体如蛇般扭动,媚眼惺忪,娇媚的羞态,令王亦君爱怜不已。
  两人热烈猛吻,双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地拥抱,磨动,缠绵的转不停,恨不得合而为一。王亦君只觉火族圣女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的柔软,湿润,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上一口的冲动,且赤霞仙子呼出的灼热气息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轻轻地含着她下唇,用牙细细地咬着,慢慢地将舌头慢慢伸入她小嘴内,与她舌头搅拌缠绕在一起,嘴对嘴地吸吮对方嘴中的涎液。王亦君含住火族圣女那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对方丁香小舌上的香涎,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而后又渡了自己的津液过去,让圣女吮吸,将两人的涎液搅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唾液。
  火族圣女那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喘急,王亦君明显感到那挺直饱满的一对丰乳上下起伏得利害,在胸膛上磨擦不已,禁不住再度将那湿滑柔嫩的香舌吸了过来,更用力更贪婪地吞食着津涎。
  伸手围抱赤霞仙子,王亦君极力将胸膛挺起,贴紧圣女酥胸前那涨满而富有弹性的丰乳,用力挤压。磨得赤霞仙子心慌意乱,春意萌发。他用力吸吮着,恨不得将那丁香软舌吞入肚子里一样。
  火族圣女突然用力推开王亦君,玉手抚在胸口一阵咳嗽,大概是被两个人产生的大量口水呛着了,一口气喘不过来吧。王亦君松开嘴放了圣女舌头出来后,长长地吸了口气,笑嘻嘻地望着醉酒美人。
  赤霞仙子那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动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烁,凝视着王亦君,挺拔的酥胸也不住地起伏,不停地喘着气咳嗽,温湿清香的酒气喷在王亦君的脸上,他感到无比舒适。
  在热吻中,王亦君的手再也不能保持规矩了,一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大腿向上,滑过两股之间,滑上小腹,迅速地伸向圣女饱满的酥胸上进袭。美圣女鼻里“唔唔”哼了两声,柳腰款摆几下,不知是推拒呢,还是迎送呢?那高高的乳房,已被他握揉抚摸在手中了。
  而王亦君并未满足,刚才在后花园看着仙子的后影时,那柳腰和巨臀的扭摆,以及那浑圆白哲的小腿有力而优美的行走姿势,着实会使他想入非非。另一只搂腰的手又从腰部抚摸下去,她那充满神秘、又肥又大的丰臀被他抚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火族圣女已是呼吸急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翼儿急速地张合,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地配合着王亦君,任由他紧紧地拥抱着,任他抚弄,任他吮吸,任他咀嚼,心里呐喊着,“来吧……君儿……赤霞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那魔手离开了圆翘动人的玉臀,伸到圣女衣裙的下摆,先在那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一阵抚摸。赤霞仙子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是又厚又有力,便她全身颤抖起来,显示她已经是极度的与奋和舒服了。美人的情欲反应助长了王亦君的欲火,他的手突破了那条薄薄的裙子冲到她的跨档间,肉缝中湿湿的骚水,黏得他满手,原来这美娇娘早已流出浪水来了。
  撩开自己裤头,把她那小手拉了进去,赤霞在王亦君抓住她的手的时候,还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但当他撩开裤子时,她就明白了,稍稍挣扎了一下,试图抗拒着不进去,但也只是轻轻的短暂反抗就放弃了,美圣女哆哆嗦嗦地把握着情郎那勃起的阴茎。
  “好粗……好长……一把都握不住……好烫……就像烧红的铁条一样……”
  火族圣女芳心跳个不停,“这么粗……这么长……自己的小穴怎么能容纳得了呢?不……不要啊……”
  女人真的是又怕又爱、又想要、又不敢要、弄得她自己都矛盾起来了。
  也就是一会的工夫,仙子的双手逃跑似的抽离王亦君的裤档,紧紧地抱住他,同时又把用力地把头埋进他的肩膀,摆脱了没有间断的亲吻,她的全身都兴奋和害怕的抖动起来。
  王亦君把赤霞仙子系在腰间背面的裙带,慢慢地解开,并缓缓地把红裙往下脱落在地,上身只剩一件迷人性感的绣花肚兜,胸前两颗椒乳丰满得几乎覆盖不住,而粉乳却是雪白柔嫩如同两颗肉球似,赤裸裸的丰满又结实的,挤在一堆挺立着。
  下身穿着一件诱惑迷人、短小透明的红色丁字裤,隐隐地显现出一丛柔细的阴毛,看起来真是诱人可爱极了。此刻,除了那肚兜及那小三角裤,遮住赤霞仙子重要部位之外,全身已赤裸裸地呈现在王亦君眼前。
  看着赤霞仙子全身上下肌肤雪白微微泛红,多么的光滑柔嫩,美妙的身材,修长的玉腿,更衬托出整个娇躯,更加迷人,更加诱惑,更加性感;王亦君用手爱抚着酥胸,摸着捏着十分柔软富有弹性的两团肉球。
  此时的圣女,由于酒精的作崇,把她身上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并且抵挡不住王亦君那双魔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抚摸,把她摸得酥麻畅快,那份舒畅的快感,使她爽得无力挣扎,也不愿意去反抗。她只得羞愧地紧闭双眼,任由王亦君在她身上抚摸,去享受抚摸所传来的阵阵快感。
  扶持着赤霞仙子蹒跚地到达闺房中的芙蓉床边,把娇躯轻轻地放到舒适柔软床上,转身锁上了房门。美色当前,圣女酒后娇艳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不胜酒力的媚态模样,让王亦君不禁欲火熊熊,他走到床头想要拿起绣着凤凰飞舞的蚕丝枕头以垫高赤霞仙子的头部,好让她舒服一些,却突然发现枕头下竟藏着一根造形栩栩如生的圆棒子。
  噢!外表冷艳端庄的火族圣女想必是幻想过男女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成熟妩媚的她生理上必然的有所需求,但夜深人静孤床独眠、月夜良宵床空被寒,每每想象起与情郎鱼水之欢、夫妻恩爱的情景不禁潸然泪下,情欲与寂寞纠缠的万般无奈,身为火族圣女的她痛苦到了极点。
  每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她只好借助这棒子抽弄小穴,藉着手淫的方式满足发泄身为成熟娇躯难掩的情欲、生理的需求,谁能了解外表气质高贵端庄的赤霞仙子,内心竟是如此苦闷、这般饥渴。知悉仙子的心底秘密后,王亦君心想今夜务必使出熟练床技,让苦闷的圣女享受到男女交欢的喜悦。
  春情欲火,燃烧热烈,沸腾翻动,现在两人欲火熊熊而起。赤霞仙子这时感到爱的伟大,情的甜蜜,全身轻软,情欲如焚,极需他的给予。她看到王亦君脱光了衣物,那条粗长硕大,已经青筋暴露高高翘起火辣辣的大阳具,又粗又长,令人瞠目,赤霞仙子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的阳物,这是一根无法比拟的巨无霸。尤其那个大龟头,像一个大草菇一样,洼棱高突而起,肉丰棱厚,紫红发亮。
  圣女一看,骇怕得张口结舌,心中想到,“这么粗长硬大的硬家伙!塞进自己那么狭窄的小洞穴里去,怎么吃得消?受得了啊!不被它给撑死了……胀破了才怪……”
  脱掉衣服后,王亦君跟着扑到赤霞仙子身上,紧紧地抱住她亲吻起来。此时两人,都被对方几乎赤裸裸的肌肤相亲,如同触电般的舒畅,又加酒精在两人周身血液燃烧,烧起了两人熊熊的欲火。
  四唇紧紧贴在一起,这位初享亲吻滋味的美女,心中就像小鹿般的跳个不停,也不知所措地任人摆布。王亦君慢慢地把舌尖伸进仙子的小嘴里,她羞红着脸,热情地回应着爱郎,依照他的动作,把丁香舌尖羞答答地伸入他的口中,互相舔舐着。
  彷佛是时间凝滞住了的漫长一吻。舌尖纠缠着交流勃勃的欲望之火,磨蹭着彼此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内侧,四只手臂犹如章鱼的触手一般紧紧搂住对方的身体。“嗯……”
  女人饮泣似的呻吟着,突然放松了手臂,软软地环扣在男人腰间。
  男人与女人热情吻着,当两人嘴唇终于分开一线的时候,女人眼波朦胧,香腮上的红晕娇艳欲滴。男人尽量把舌头伸长,舔舐着女人犹如最上等瓷器一般的细腻面颊。慢慢地,一下一下,从下巴尖开始,一直舔到太阳穴的地方,就像是在看到自己心爱事物的时候,做出的那种亲昵动作。然后,头部缓慢地顺着女性美好的曲线下移,从修长的脖子,到略微下陷的锁骨,然后又突然高耸起来的美好曲线。
  双手兴奋地在美仙子的肉体上游动,要解去粉背、玉颈上的肚兜系带。火族圣女羞愧得满脸通红,矜持地呢喃着,“哦……不……太子……你……不可以……这样……嗯……”
  虽然女人口中叫着不,可是她微微地挣扎,抬高了她的娇躯,却方便了王亦君解去了她肚兜后面的绳结。
  肚兜脱落,顿时跳出了两颗如同水梨似的雪白玉乳,在两颗玉乳上长出了两朵红红的花蕾,花蕾上结了两粒红豆似的乳头,那对粉乳不但丰满坚挺,又圆又结实,真是可爱又美丽极了。
  那对峰乳整个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眼前,她这对宝贝玉乳从未被男人这样近距离地看过,现在整个完全暴露出来,让男人尽情地观赏,把她羞得满脸通红,双眼紧闭。
  本来羞怯的火圣女想把男人推开,可是此时王亦君却一头趴在她双峰前,一手抓住她右乳,用嘴去吻吸那粉嫩的玉乳,用舌尖去舐吻那挺立的乳尖,含住那鲜红的乳头,用舌尖舔着,用牙轻咬着。
  那种舐吻粉乳及乳头的快感使她周身酥麻,使她全身颤抖起来,这种感觉给她甜甜蜜蜜舒舒爽爽,全身像是没有灵魂似的轻飘飘。她不忍推开王亦君,希望他再继续吻着,给予自己更好的快感,但她心里又怕王亦君乱来,可说是又怕又爱,进退两难之中。
  将头紧贴那体香四溢的酥胸,又吸又吮地舔吻着她娇嫩如春笋般的嫩乳,用舌尖挑逗她鲜红坚挺的乳头,左舔右咬。赤霞仙子忍不住酸痒的胸袭挑逗,玉手紧紧抓着王亦君的头,微张樱唇,贝齿生津,低声呻吟着,媚眼含春,似醉如醒。
  由那对粉乳着,再缓缓地往上吻去,吻着圣女的樱桃小嘴,再由小嘴慢慢地往下吻,舌尖仔细地舔舐着经过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在饱满的乳房的尖端停了下来。轻轻的,在两粒肿胀的樱桃上啜吸着。有时候,王亦君故意地用牙齿咬住樱桃的根部,然后舌尖缓慢地摩擦着口中熟透了的樱桃。
  女人皱紧眉头忍耐着,然而,却不自禁“嗯啊……嗯啊……”
  的喘着气。实在是太诱人了,那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似的呻吟声,极大的鼓舞了男人原本就已经非常蓬勃的斗志。恋恋不舍离开了乳首的舌尖继续下滑,终于抵达女性那神秘的花园上方。
  嘴在吻着,右手也不安份地插进了美人那裤裆里,摸触到那丛柔软稀松的阴毛,王亦君手指一探,分开那茂密的草丛,在她胯下微突的阴部处,找到了那神秘湿润的洞口,已经有点湿濡濡了。女人双腿反射地一用力,紧挟着胯间,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
  而王亦君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他只好暂时停住。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摸过自己那圣洁的阴户,芳心是又喜又怕,火圣女本想挣开男人的手指,但是从手掌压在羞处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略放松双腿。
  趁此机会,王亦君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手指伸入阴道轻轻扣挖。赤霞仙子惊觉嫩穴遭手指插入时,想赶快阻止,可是似乎太晚了,玉穴一被男人扣挖玩弄,顿时全身失了力气,瘫痪般的躺在床上,樱唇半张,娇吟哼喘,任由男人大肆抚弄她的巫山幽峡,粉脸泛起粉红的红晕。
  男人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阴核。“啊……不……不要捏那粒……哎呀……好弟弟……求求你……我受不了啦……”
  这也难怪,赤霞仙子在洗澡时也曾摸揉过自己的阴核,她已有经验,手指一碰到它,就使得全身酥麻酸痒,于今夜被男性的手指揉捏得更是酸麻,酥痒难当,其味各异。
  她本想用力挣脱,可是已力不从心,她已被揉摸得快瘫痪了,嘴里哼出了淫声,玉腿时伸时曲。她只觉得今晚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大脑都好像失去作用了。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王亦君的手,却变成扶按在他的手上。
  但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在轻轻地揉挖着暖湿滑紧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插进抽出。搞得赤霞仙子春心大发,玉体扭摆不已,小嘴哼吟声娇喘声彼起此落,淫水如潮般汩汩流出,浸湿了三角裤,也流到草地上。
  手掌在女人两腿之间的小穴上揉擦着,并用手指在阴核上磨着。火族圣女的私处被男人肆意地轻薄,她红潮满脸,只羞得将双眼紧紧闭着,由着王亦君放肆地不停在自己全身上下抚摸着,吮吻着。这时,美人儿已被挑逗得全身不断地颤抖着,不停地扭动着,她满脸通红,媚角含春,春心荡漾,一股欲火在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周身热滚滚的,小嘴中忍不住地哼哼着。
  圣女的身份让赤霞仙子还保持着一丝的理智,凤眼淌下了泪珠,娇躯不安地扭动着,挣扎着,“喔……不要嘛……人家是圣女……要保持处女身的……嗯……不……不可以这样……太子殿下……啊……不要乱来……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嘛……人家好害怕啦……嗯……”
  “心爱的圣女……你实在太美了……美得让君儿爱上了你……别怕……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会好好疼你的……我要享受你美丽的肉体……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以后不要假鸡巴了……我要让你享受做爱的快乐……”
  王亦君在赤霞仙子的耳根旁尽说些猥亵挑逗的言词,同时用手摸着仙子的香穴。
  “嗯……真是羞死人了……”
  假鸡巴的秘密竟被他发现了,赤霞仙子立时自觉惭羞得满脸通红,在王亦君眼里显得妩媚迷人,反而更加深他占有圣女胴体的野心,听着她那迷人的娇哼声,更加刺激着男人要把女人的遮羞布脱下来。
  “哎呀……殿下……不可以……色鬼……死鬼……小鬼……你怎么可以……脱人家的裤子……嗯……不……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赤霞仙子此时大概是被玩得骚痒难忍,再加上酒精发挥了作用,虽然口中说不能这样,可是她却挣扎得把屁股抬高,使王亦君很顺利地将小三角裤脱掉。只见那桃红的绒毛湿湿地黏在她阴户旁,手指正插在她饱满的小肉丘缝里,被紧紧两片回轮涡状的肉壁嫩肉包含住。
  剥掉火圣女下体的遮羞布后,王亦君还是紧紧地抱住她那柔嫩雪白的粉躯,右手不停地在她的小穴阴核上磨擦着,嘴巴不断地在她的乳头上吮吸着。赤霞仙子此时才深深地体会到两性赤裸裸的肌肤相亲的快感,及被男性强势玩弄的那份特殊的酥爽滋味,使她周身畅快骚痒难过,小穴里不停地流着津津淫水,小嘴忍不住地呻吟着,“喔……好哥哥……不……不要玩了……哼……人家受不了了……啊……”
  女人丰腴的双腿夹在一起,然而,这一道并不严密的防线根本无法抵抗敌人的进攻……或者说是来自己身体深处欲望的进攻也许更为合适。只见男人抓住身前女性双腿纤细的部位轻轻向两边一分,神秘花园的全景立刻无遮挡地呈现在贪婪的眼神面前,“啊……”
  赤霞仙子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呼声。
  高隆肥凸的阴阜上,在茂盛的萋萋芳草掩映中,那一朵淫荡娇艳的妖花已经盛开。大概是完全成熟的关系,深红色的花瓣比一般的女性更饱满,也更柔软,濡湿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召唤着来访者做更深入的探讨。
  “太丢脸了……”
  从头顶的上方传来女人害羞的声音,而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也泄上了一层桃色。然而,“把那里打开让我看看吧!”
  男人对成熟而高贵的圣女提出这样的要求,“请你自己用双手打开让我看看吧……仙子姐姐……”
  实在是太过分的要求啊,“唔……不要啊……要人家那样的事……你好坏啊……”
  赤霞仙子满脸通红,连耳朵根子都红透了。“打开让我看看吧……娘……”
  早已羞涩到极点的女人,在听到王亦君一再用撒娇的口吻喊着“娘”的字样以后,不由得轻轻地吐出一口长气,羞之堡垒动摇了。
  双手从浑圆的臀部下面绕上来,修长纤细的手指捏住花唇的两端以后向两侧拉开。女性神秘花园中最绚丽、最隐秘的中心部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比花瓣颜色略浅、因而也更艳丽的花蕊,在烛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犹如初生的旭日一般灿烂。为这美景所震撼的男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景色。
  由于手指的拉扯,花蕊裂开了,形成曲径幽深的洞户,在洞壁的四周,鲜红的膣肉因为激动的关系收缩着。
  彷佛能够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此时从花瓣的中心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粘糊糊地闪着晶莹的光彩,散发着奇异的芳香,充斥着男人的鼻端。
  而在花心的上端,原本被两片花瓣覆盖着的汇合处,那粒似花生般大的小小坚果已经充份的膨胀,上面沾满了淫液。光滑娇嫩的果实淫荡地诱惑着男人的嘴唇。“哧溜”一声,王亦君吸住了红色的果实,细细地品味着这淫荡的滋味。
  男人用舌头舐吮大小阴唇及阴核,并伸手摸、揉、捏圣女乳房和奶头,不时还用嘴唇含着大小阴唇吸吮着,再用牙齿咬吮吸舐着阴核,逗弄得女人有种异样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让火圣女尝到了生平第一次异样的感受和美妙的滋味。
  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用舌头去舐吮那顶端之敏感处,王亦君这调理女人的口交绝技让赤霞仙子兴奋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感觉到他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以及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觉得得真是难受死了,也舒服死了。
  他在舐吮大小花瓣时,是一种酥麻酸痒感觉;在轻咬那粒豆豆时,是一阵轻微痛楚的感觉;再被他一吮一舐豆豆时,微痛的感觉全消,跟着是一阵酸痒钻心的感觉。赤霞仙子不由自主地把个巨臀猛往上挺,“哦……别……别这样……受不了呀……”
  她的声音可真有点异样的颤抖着,充满性感、淫荡,就像惊心动魄的叫声。
  王亦君的舌头晓得怎样进行活动,知道如何运用技巧拨弄,使火族圣女的欲火更形高涨,而两手伸在她的酥胸上不停地捏揉她的一双大乳房及奶头,来一个上下夹攻她身上的两处重要的性敏感之据点。
  女人情不自禁地摇动着身躯,不时将肥臀往上挺耸,让男人的舌头舐得深入一点,吸吮得重一点,感觉更舒服更愉快,口里浪叫,“小鬼头……别再舐了……哎呀……你咬轻点嘛……小冤家……你想痛死我呀……”
  舔、磨、吮、咬……在完全盛开的淫花的花瓣上、花蕊上、花心里……凡是肉眼可以看到的地方都布满了细小的水滴,而更多的大量花蜜还在像潮水般从身体的深处涌出。
  圣女的大腿像蛇一般缠住王亦君的头,挟紧的力量几乎可以使人窒息。然而,男人的嘴唇却脱离了花唇部位,他笑着用手指蘸着黏稠的花蜜,举到女人眼前,“你看啊,圣女妈妈……”
  “我真的是……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吗?”
  赤霞心中在呐喊。像举行什么仪式似的,王亦君用坚定的动作把缠绕着细亮丝线的指尖放进自己口中,将上面的花蜜吮吸干净,接着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仙女般美好的胴体。
  全身的衣裳尽数被褪下,圣女就此被剥个精光,横陈在床。美艳绝伦的粉脸满含春意、白里透红;弯弯的秀眉赛似皎月;水汪汪的大眼亮如星辰;小巧的香唇微微上翘,赛似樱桃,吐气如兰;高挺隆直的粉鼻似悬胆;一双的梨型尖挺饱满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丰腴成熟、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像水晶般玲珑剔透,散发出的阵阵体香,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宛如霜雪般白皙细嫩的肌肤,圆滑翘挺的肥臀,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耻丘和浓浓的阴毛却是无比的魅惑。
  浑身的冰肌玉肤令王亦君看得神魂飘荡,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忍受,他轻轻爱抚火族圣女那赤裸的胴体,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肉香、淡淡的酒香。抚摸她的秀发、嫩软的小耳、桃红的粉额,双手放肆地轻撩,游移在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乳房上,并揉捏着像红豆般细小可爱的乳头,敏感的乳头变得膨胀突起。
  将女人那双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浓密茂盛如林的三角丛林中央凸现一道肉缝,穴口微张两片阴唇鲜红如嫩。王亦君伏身在女人丰满的娇躯上,紫玉箫尖端挑逗着那花生米粒般的阴核,更不时摩擦那盛开的花瓣,“嗯……哼……”
  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赤霞仙子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声,小穴泌出湿润淫水。
  火族圣女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赤身露体相拥相抱在一起,面对面地躺在床上互相调情,想到即将和眼前的男人做着那男女两性,颠鸾倒凤、凤凰于飞、鱼水之欢,人间极乐的性爱妙事,满足自己的欲求,填补自己的空虚和寂寞,羞赧感油然而升。
  可是,火族圣女现在整个人已被刺激得到了极点、沸点,她全身好像是被围困在熊熊地烈火中似的,烧烤得全身浑身发烫、口干舌躁、气喘心跳,急需有一处充足的水源,来替她浇熄这一把激情贲张的欲火方才为快。
  被王亦君面对面地压着,那根坚硬的大鸡巴,顶住在小穴阴核上,一时像洪水暴发似击崩了堤防,赤霞仙子整个人崩溃了,最后一道防线不复存在。她已忍不住主动地将王亦君紧紧抱住,自动地与他热情地亲吻着,她的屁股也忍不住地往上抬,并不断地扭动,让男人的大龟头在自己的小穴核上,去顶碰着它,去磨擦着它,使得她自己的周身神经酥麻起来,舒爽起来。
  面对胯下仙子的热情骚劲,王亦君用那粗长的阳具顶着她阴毛茸茸的丰腴阴户,用龟头磨转着她紧小的嫩穴口,浅刺轻柔地挑逗着。赤霞仙子哼喘得更加急促,粉白的大屁股扭转不停,穴内又麻又痒,透明的淫水流溢,滋润得阴唇滑腻不已,使得嫣红的淫穴看来美极了。
  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赤霞仙子忍不住地扭着身。王亦君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而美人儿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她乳尖挺硬、乳晕涨起,下身淫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黏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阳具,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阳具更大更烫了。
  她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持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放下了圣女的尊严和身段,赤霞仙子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王亦君的耳边,“我……我受不了了啦……”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奸圣女的罪名!”
  “你好坏……”
  赤霞仙子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王亦君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尝,“人家……人家投降了……我……我的好相公……快来吧……”
  “要说出来才可以……”
  “说什么?”
  “说“求哥哥我肏你的小淫穴””
  王亦君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赤霞仙子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她当然不情愿就此投降,这样的话,以后她就只有完全受到男人的控制,连逃都逃不了了。
  但王亦君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赤霞仙子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沉溺在那放恣的手上。
  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赤霞仙子这样冷艳如霜的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阳具,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哥……占有我……”
  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熨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王亦君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更是一阵得意,“大声点……”
  “好哥哥……干我……”
  情欲的折磨下,赤霞仙子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哥……快来肏人家的小淫穴啦……”
  赤霞仙子更大声地娇叫了出来。王亦君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黏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
  移了移下身,王亦君手握着那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用龟头在阴户上轻轻滑移着,慢慢揩擦着,让肉棒粘满淫水,以便行事时比较润滑些,接着慢慢地将那根坚硬的大鸡巴,延着湿淋淋的小穴洞口,微微地挺了进去。女人此时已是欲火高涨之时,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并且淫水流得整条阴道湿淋淋的,所以那硕大的龟头才能一点一点地挤进桃源花洞。
  闭起眼睛呻吟的赤霞仙子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得她淫水直流。那物事慢慢地顶了进去,她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家伙已顶到自己的小穴里,花洞口被硬生生地挤开,疼痛感油然升起。
  赤霞仙子心里惊怕,“哎呀……不行……好痛……真的好痛哩……饶了妹妹吧……圣女是不能破身的……求求你了……”
  急忙用手去挡阴户,不让那条大肉棒再往里插。真巧她的手却碰在大阳具上,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怕……我的好妹妹……来……摸一摸……”
  王亦君握着她的玉手抚摸着大肉棒,赤霞仙子起先还有点害羞的挣扎,后来就用手指试摸着,最后竟用掌握起来了,“啊……好烫呀……那么粗……又那么长……吓死人了啦……再插深点就痛死人啦……”
  她感觉到男人的巨大缓缓地撑开了自己的处女小道,愈撑愈大,下身被那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王亦君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这时,大龟头已被圣女小穴紧紧地夹住,觉得好暖和,好酥麻,女人的哀求叫声,他那能听得进去,爽快的快感让王亦君一时冲动,稍稍用力,将整根坚硬大鸡巴往里一挺,猛地插了下去,撑开了赤霞仙子的小美穴,男人的阳具已经冲撞到了她处女的凭证。
  “啊……”
  赤霞仙子惨叫一声,玉穴己被巨棒硬生生地挤开,如此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痛得她是咬紧银牙,粉脸苍白。那一种有被撕裂的疼痛感,驱使她忙用双手去推抵王亦君的小腹,不让他再挺动,口里痛苦地娇叫,“不要再动了……痛死了……”
  粉脸由红转成灰白,额头冒着冷汗,媚眼泛白,牙关紧咬着,好像是非常的痛苦。
  一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王亦君才猛力地插了进去,此刻听到女人那痛苦无比的叫声,才惊觉到她还是个处女,如此疯狂地开苞,让她如何能承受得住。看到赤霞仙子粉脸痛得煞白,全身颤抖,一副娇弱不胜的样子,真是实在令人怜惜,于是停止攻击,怜香惜玉地抱住她,“亲妹妹……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用手抚摸乳房,揉捏乳头,并在她粉脸上轻吻着,助她增加淫性。
  “哥……妹妹还是第一次……你的那么粗大……现在塞得我是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不要了好嘛……谁知道是这样痛苦的……”
  赤霞仙子秀眉紧蹙,忍耐着下体的疼痛。
  “傻妹妹……别怕……处女开苞肯定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弄时……还是会痛的……再忍耐一下吧……”
  王亦君用手轻轻拨动赤霞仙子头上凌乱的秀发,俯首亲吻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则拨弄着圣女高峰上的蓓蕾。
  “那么……哥……你要轻点……别太鲁莽……要怜惜妹妹嘛……”
  疼痛已经慢慢地减轻。王亦君拔出紫玉箫,故意把龟头放在玉门上熨烫几下,女人开始发出美妙的呓语声,她开始身体扭曲起来了。
  男人的身体压在柔软的乳房,女人甜甜的嘴唇,被啾啾地吸吮着,赤霞仙子开始露出快乐的表情,眼睛发出春霞般的光茫。男人的命根子在那茂盛的阴毛处流涟忘返,嫣红般的穴肉孕育着销魂般的裂缝,似乎在欢迎有人来开启门扉。
  此时,裂缝中已经露出淫水,那是爱抚之后流出来的爱液,圣女露出淫欲之神情,先前的粉色小阴唇也已经露出玉门之外。宿愿即将得偿,王亦君兴奋得几乎流下泪来,其实他只要想到火族圣女这个头衔,身份地位高高在上,就可以兴奋个半天,更何况赤霞仙子本身又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更是激发他内心潜藏的禁忌欲情。
  此刻火族圣女正赤裸裸地仰卧在眼前,任自己随心所欲的摆布。这种居高临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将来临的凌虐奸淫,怎不叫他肉棒挺硬,情欲沸腾?王亦君按耐不住内心的瘙痒,握住那只巨大的肉棒,全神贯注地顶在肉体的门口,用力抱住赤霞仙子那富弹性、丰满的臀部,于是猛一压,紧紧地重叠在女人的身上。
  “你放心……好圣女……长痛不如短痛……你再忍耐一下吧……”
  王亦君已感到龟头顶住一物,玉茎的威力凌辱着柔软的处女花膜,圣女发出凄美的悲呜声。
  再也不管赤霞仙子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王亦君把她双手拉开,猛地一挺屁股,“哎呀……”
  的惨叫声中,粗长硕大的紫玉箫,“滋”的一声齐根的捅入火族圣女那紧小的桃源春洞里,锐利地破开富有弹性的处女花膜。
  本以为情郎会怜香惜玉,谁知他却猛地用力一挺,把整根大阳具一插到底,自己的洞眼又是相当的小,而他的东西又是那么的大,被他这一插入,实在是痛极了。全身一阵颤抖,头上都冒出汗来,白眼乱翻,赤霞仙子只觉得花洞被堵塞得是如此疼痛,好像利刃在穿刺一般,自然而然地想用手再去抵挡,不料玉手却被王亦君握住,动弹不得。
  纯洁的肉体扭摆着,火族圣女赤霞仙子那圣洁的处女膜,瞬间像撕布声般的裂开,为阴茎开启一道突击路。
  鲜红的玫瑰花瓣,溢出处子破身的落红,白色的床褥湿了几滴鲜红的血液。
  圣女小穴那么紧小,把自己包得那么密实,尤其蜜壶口紧紧咬住大龟头,还在不停地一吸一吮,弄得酥麻异常,使王亦君全身百骸舒畅的难以言表。男人开始轻抽慢插,胯下女子还是痛得死去活来,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的猛叫狂号,“哎呀……不……你的好大……啊……轻……轻一点好嘛……好痛哇……实在受不了啦……”
  沉醉在给处女开苞的快感之中,尤其那紧窄的小肉穴,把大鸡巴夹得紧紧的,好舒服,好过瘾,尤其赤霞仙子那痛苦的表情显现在王亦君的眼中,煞是畅快,“宝贝……再忍耐一下……马上就痛快了……”
  滚烫的肉棒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酥痒,虽然是湿滑得令赤霞仙子面红耳赤,但王亦君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骑压在雪白粉嫩的胴体上,王亦君一边缓缓地挺动下身,抽插着紧缩的花径,一边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闲情逸致地欣赏着,火族圣女俏脸上痛楚与舒服共存的美妙表情,一双魔手不安分地玩弄那那两座肥尖挺翘的圣女峰,以及两粒艳红如樱桃似的硬挺奶头。
  感到肥窄紧小的穴儿中一阵彻骨之痛,这是一种最刻骨铭心的痛,赤霞仙子抖颤着承受,四肢紧夹着王亦君,极力张开阴穴,强忍那无限的痛苦。终于,阳具深深地插进,直抵花心,两人艰苦的合作,急急喘气,轻提慢送,渐使阳具从窄小的穴道中,行道自如,减轻痛苦,增加快感。
  良久,赤霞仙子只觉得小穴里,被一根火热热的大鸡巴插着,虽然还有那么一点裂痛的感觉,但有痛感在渐渐消失。无所不在的性技巧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而股股涨满酸酥麻的畅快感,袭击在她的心头,使她羞愧得闭着双眼,并微微地挣扎起来,轻轻地扭动屁股。感到胯下美女在挣扎着,扭动着,王亦君知道她已经从疼痛中缓过气来,于是缓缓地抽动着粗壮的紫玉箫,慢慢地在花洞中一进一出,同时俯下上身,用嘴巴去吮吸着那膨胀挺拔的粉乳。
  渐渐地,赤霞仙子感觉到那股裂痛已慢慢地消失,现在反而是有一股酸酸麻麻的骚痒感,高耸的峰乳被吻得心头酥酥麻麻的痒了起来。脸上痛苦的表情在改变着,由痛楚逐渐转变成一种快感、舒畅、惬意,开始变成骚浪起来了,蜜洞中慢慢流出了淫水,使得王亦君更加容易地插插了。
  紫玉箫慢慢地抽出,又缓缓地插入,渐渐地把火族圣女插出味道,小穴深处,蜜壶之中,花芯每次被大龟头一碰,就使她有一阵痉挛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而颤抖不已,内心里就流出一股浪水来,淫水也跟着津津流了出来,把整小穴阴道流得湿淋淋的,滑滑的,使得王亦君感到进出都很顺利,但他还是不敢大力的抽插,怕再弄痛这个美娇娘。
  此时的赤霞仙子已是尝到了抽插舒爽的滋味,王亦君的缓慢抽挥,不但不能制止她的骚痒,反而有点难过。
  她急需男人大力地抽插小穴,才会感到痛快,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自己挺着屁股,扭动着屁股,好让穴心能又快又猛地被大龟头顶撞着。
  王亦君逐渐增加劲道,九浅一深,把鸡巴往肉紧的小穴来回狂抽猛插,插得久旱的火族圣女阵阵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舒爽无比。狂热的抽插竟引爆出她那从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心欲焰,她完全崩溃了,淫荡春心迅速侵蚀了她,久旷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那真枪实弹的硕大阳具的狂野抽插。
  虽然是被王亦君奸淫占有了,但圣女身体的生理机能起了涟漪,理智渐渐沉沦埋没,它抵抗不了体内狂热欲火的燃烧,淫欲快感冉冉燃升,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细胞,赤霞仙子感受到小穴内的充实,敏感的阴核频频被碰触使得她快感在向高峰攀登,“啊……喔……”
  小口中发出呻吟声娇躯阵阵颤抖,她无法再抗拒了。
  赤霞仙子任火族圣女多年,未曾和男人有着亲密交往,不料守身如玉数年的她,竟然在自己的空旷闺房中被人奸淫了。男人的命根子在自己的小穴里来回抽插,那膨胀发烫、充实温暖的感觉使她不由自己亢奋得欲火焚身,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玩弄,这般不同自己用手所得到的官能刺激却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
  激发的欲火使得她玉体开始痉挛,肉紧地吸吮着里面的阴茎,从未挨插的处女小穴出奇的紧窄狭小,让王亦君乐得不禁大叫,“喔……美圣女……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啊……”
  无比犀利的攻势,使赤霞仙子舒畅得呼吸急促,双手环抱住王亦君,肥臀开始上下扭动迎挺,粉脸霞红羞涩地娇叹,“唉……你这小鬼……色胆包天……竟敢奸淫了火族圣女……人家的贞操名节被你全毁了……”
  “好圣女……你和我已经结合一体了……就别叹气嘛……我会永远爱着你……”
  王亦君温语安慰着,用火烫的双唇吮吻圣女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他乘胜追击,凑向赤霞仙子她呵气如兰的小嘴亲吻着。他陶醉地吮吸着仙子的香舌,大鸡巴仍不时开垦着小穴,插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
  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的她沈浸于王亦君勇猛的进攻。半响后,赤霞仙子挣脱了他激情的唇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地娇呼道,“唉……守身如玉的身子被你奸淫了……失去了贞节的圣女……随你的便了……”
  王亦君一听,知道仙子动了春心,乐得卖力地抽插。抛弃了羞耻心的火族圣女,感觉到她那花穴深处就像虫爬蚁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荡漾回旋着,她那肥臀竟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地挺着、迎着。
  点燃的情焰促使赤霞仙子暴露风骚淫荡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喔……小色狼……啊……爽……好……小穴受不了了……你好神勇啊……”
  强忍的欢愉终于转为治荡的欢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她已再无法矜持,颤声浪哼不已,“嗯……用力……再用力点……哦……”
  赤霞仙子就这样扭动着,不断地抬高屁股,却把自己弄得骚痒难过,小嘴又忍不住地淫叫起来,“喔……
  哥呀……妹妹现在不是那么痛了……嗯……人家要让你快乐……要好好的让哥哥玩个痛快……喔好嘛……
  君……你大力插吧……肏我啊……”
  “怎么样……圣女……哥哥没有骗你吧……”
  想不到圣女会加此的爽快,王亦君喜欣若狂,“让我来抚慰你的寂寞和饥渴吧……”
  巨大的红色蘑菇头颤动着,一下子刺入已经被充分滋润的膣腔,大力地抽插起小穴,把一个初经人道的火族圣女,插得娇声淫叫着,“哎唷……尽量插吧……肏死妹妹算了……呀……好美哦……喔……”
  嗯嗯地回应着王亦君,肥白的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扭摆起来。
  见到仙子那副骚媚淫浪的表情,知道她已经开始尝到男女性爱的乐趣和甜头了,王亦君更用力地快攻猛打,大龟头猛地捣着她的花心,直捣得赤霞是欲仙欲死,猛扭肥臀去迎合,眸射春情,骚声浪叫,“哎唷喂……捣死我了……好美哦……”
  那满室的春声,芙蓉床被压得“吱吱”直叫,大鸡巴抽插小蜜穴所发出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噗滋噗滋”的靡靡淫水声、“嗯哦啊”的骚浪叫床声、和那气喘咻咻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香艳诱人的爱的乐章。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圣女抱着自己,王亦君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赤霞仙子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啊……快……要升天了……不行了……喔……”
  硬挺的男根被赤霞仙子体内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舒畅无比,王亦君看着赤霞仙子那骚媚的表情,如丝的媚眼,便不再怜香惜玉了,挺起屁股,大起大落,猛抽狠插,大龟头猛搞花心。
  这样一来,捣得赤霞仙子是欲仙欲死,摇头摇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淫声浪叫,“噢……好舒服……好痛快……哎唷……用力弄……喔……”
  王亦君听得是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形高挺突出,用力地抽插挺动,次次到底,下下着肉。
  一股股酸痒酥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赤霞仙子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她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哎唷……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不行了……我泄了……”
  赤霞仙子已被王亦君干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花穴里一股强劲的阴精猛力地直射在大龟头上,把整个小穴流得涨满,并顺沿着棒身流出来,夹杂着处女血的阴精滴到床褥上,湿淋淋地一大片,女人也舒爽得无力地瘫痪在床上。
  这时正在起劲抽插的王亦君,见到圣女出了阴精,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登时感到没有劲道,非常的乏味。
  于是他改以逸待劳的方式,慢慢地去研磨着密穴,双手在她的粉乳上揉摸着,希望再度引燃起仙子的欲火。
  深沉的夜中,月光半透进房内,映着床上赤裸的男女。女人喘着气,高潮后的脸颊显得那么的娇艳欲滴,微湿的眼角贴在男人的心口上。“美人儿舒服吗?”
  “嗯……”
  赤霞仙子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奸淫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
  赤霞仙子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人家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不要生气,我的好姊姊。让我赔你好不好?”
  “你能赔什么?”
  赤霞仙子仰起了满布清泪、羞红娇艳的俏脸,“姊姊的什么都让你给抢走了,贞洁是女孩儿家最重要的,以后我可要怎么办?”
  “我以后晚晚都来,让姊姊快快乐乐每一晚,可不可以?”
  “讨厌……”
  “再来一次吧?”
  “别了吧?”
  赤霞仙子哎的一声,让男人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你刚刚干得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么凶,叫姊姊以后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好得多。”
  手里帮她擦拭着下体的狼藉污腻,王亦君轻拍着赤霞仙子的裸背,安抚着她,“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
  媚眼半闭的女子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于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么办?”
  “我保证,以后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么多的快乐,否则……”
  赤霞仙子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王亦君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后才说的出话来,“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后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
  赤霞仙子撒着娇,“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嗯……你这正值狼虎之年的小女人,春闺寂寞可难忍的很。”
  脱卸下所有冷傲的外衣,赤霞仙子现在只是床上温柔而诱人的艳妇。她拥住男人的胸口,娇媚的眼神望着情郎的脸,“你就好好陪陪人家吧!以后大概没有这么多时间来陪人家了,至少让人家今晚快快乐乐的。”
  “让我好好的喂饱你吧……我的小淫妇……”
  “都是你害的,让人家无法自拔的爱着你,连族规都顾不了。人家什么都给你了,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啊!”
  不久,软弱无力的赤霞仙子,又给男人的挑逗点燃起欲火,娇躯恢复力气,接受王亦君的挑战。她慢慢地挺起身子,扭动着屁股,双手紧紧地抱住爱郎,送上红唇,主动地伸出香舌去与情郎热烈的亲吻着。
  见圣洁的美仙子又淫荡起来,激起男人的干劲,拨开那两片鲜嫩的阴唇,右手握住粗大的鸡巴,对准了那湿润的肥嫩洞穴,他臀部猛然挺动,“滋”偌大鸡巴全根尽没小穴。王亦君在埋头苦干着,猛力地抽,大力地插,渐渐地把仙子搞得淫荡的浪叫起来,“喔……太好了……”
  男人开始猛烈地进行开垦工作,每次用力地一撞,女人的身体就一阵颤抖。尤其是那大龟头上面那丰厚硬烫灼热的棱角肉,每次在抽插时,好像一个砂轮似的,猛地磨擦搅刮着腔道上四周娇嫩微皱的阴壁肉,使赤霞仙子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甜畅、舒适和快感。
  一个初尝禁果的女人,被她尝到了两性作爱那股畅感,以及出了阴精那股乐昏昏的快感。此刻的火族圣女已经尝到了甜头,品到了滋味,阴壁上的嫩肉被粗壮的阴茎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龟头上凸出的大凌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而且大龟头还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蜜壶中,次次有力的都碰触着那敏感的花心,碰得她的花心酥麻酸痒,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
  那种犹于惊涛骇浪般的爽快感,还有那过度的充实感,使有一种饱胀欲裂,无法忍受的疼痛感,集于一身,袭击得圣女全身好像沐浴在熊熊的火焰中似的,是那么的激情荡意,蚀骨销魂,美妙绝伦。
  现在的火族圣女比刚刚出精时还要淫荡,她不停地用力上下挺着屁股,不断地猛力去扭动着屁股,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屁股,左右摇摆、前后挺耸,去配合王亦君的猛烈肏干。
  平时雍容华贵的火族圣女,想不到插起小穴来,会是这么的淫荡,把王亦君荡得周身神经起了畅感,这份畅感增添了他一股勇猛抽插的劲道。于是把一双粉腿分开抬高,放在自己的两肩上,那粉红色的桃源春洞上面布满淫液,一张一合的,好像饿了很久没有饭吃似地,流着馋馋欲滴的口水。
  抽插着圣女穴的紫玉箫在停顿了一下以后,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女性扭动柔软的腰肢,配合男性的节奏。
  女人搭在男人肩上的雪白脚掌晃动着,连脚趾尖都泄上了令人陶醉的粉红色。
  因为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王亦君情不自禁地用手掌抚摩着圆润修长的小腿肌肤。与此同时,赤霞仙子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按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搓揉着,从放在被挤压变形的雪白胸肌上的手指缝中,可以看到被纤长手指夹住的坚硬乳头。
  “舒服吗?妈妈?”
  多重的刺激使美丽圣女露出恍惚的神情,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太……太幸福了我……”
  沙哑的声音,已经充分表达了女人的心情,这时珍珠般的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流下来,滑落到床单上,床单很快湿透了。
  “请……请爱我吧……让我尽情地燃烧吧……我的好人呀……”
  火族圣女用颤抖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请求。
  那并不是完全对自己做出的祈求──在这一瞬间,王亦君突然产生出这样的感觉,然而他还是做出这样的承诺,“我会让你幸福的……圣女妹妹……”
  腹部的挺动更加迅速而用力,有如凶恶的猛兽在女性的体内横冲直撞,而女性则用温柔的坚韧包容着猛兽的肆虐。
  大鸡巴像雨点似地打在女人的花蕊上,欲火升到了顶点、极点,浑身的血脉在沸腾、燃烧,使火族圣女享受到激烈的攻击与狂热的情欲之快感的高潮中,一阵又一阵地进入舒畅的漩涡中,登上了快乐的颠峰中。
  低头看看自己的肉棒在圣女阴户里,那两片肥嫩多汁的大小花唇,随着大阳具的进进出出,翻出缩入的。
  再看圣女粉脸含春、目射欲焰,那骚媚淫荡的模样,还真使王亦君销魂蚀骨,迷人极了,于是连番用力抽插鸡巴,粗大的肉棒在圣女那已被淫水湿润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亲亲……美死了……用力插啊……哼……妙极了……嗯……”
  赤霞仙子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地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空旷已久的小穴被粗长的紫玉箫勇猛冲刺,她连呼快活,已把圣女贞节之事抛之九宵云外,脑海里只充满着鱼水之欢的喜悦。
  王亦君被又窄又紧的小穴夹得舒畅无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紫玉箫在花穴里回旋。“喔……”
  赤霞仙子被他又烫又硬、又粗又长的玉茎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淫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浪叫着。
  女人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男人,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肥臀拼命地上下扭挺,以迎合男根的研磨,年少力壮的男人让她陶醉其中,舒畅得忘了她是被奸淫的,而把王亦君当作自己的亲密爱人,浪声滋滋、满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鸡巴,如此紧密旋磨是她不曾享受过的快感。
  火族圣女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哎……好爽……小鬼……你可真行……喔……受不了啊……哎哟……你的东西太……太大了……”
  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女人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俩人双双恣淫在肉欲激情中。
  “美圣女……你说什么太大呢……”
  王亦君故意捉狭追问。“讨厌……你……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嗯……羞死人啦……是你的鸡……你的鸡巴太大了啦……”
  赤霞仙子虽然羞得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红得发亮,但她还是吐出了羞人的淫声浪语。
  “心爱的圣女……你满意吗……你痛快吗”王亦君嘴角溢着淫笑。“嗯……爽……太舒服了……唉唷……”
  赤霞仙子被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淫水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王亦君存心让端庄贤淑的火族圣女由口中说出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呵呵……妹妹哪里爽啊……”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人家……唔……就是下面爽啦……”
  娇美的火族圣女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这使成熟的女人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
  女人娇喘急促,王亦君装傻如故,“下面什么爽啊……说出来啊……不然亲哥哥可不知道要让亲妹妹那里爽哦……”
  “是……是下面的小穴……好爽好舒服……”
  女人又羞又急,羞红呻吟着。王亦君却得寸进尺,“说来我听……圣女你现在干嘛……”
  “唉唷……真是羞死人……”
  性器的结合更深,红涨的龟头不停在小穴里探索冲刺,龟头碰触花芯产生更强烈的快感,赤霞仙子红着脸,扭动着肥臀,“妹妹在……在和哥哥行房……喔……被插得好舒服啊……圣女我是淫乱好色的女人……我喜欢哥哥你的大鸡巴……啊……”
  火族圣女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她不再矜持,放浪地去迎接王亦君的抽插,从有教养高雅气质的圣女口里说出淫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已经屈服在男人的胯下。
  王亦君姿意的把玩爱抚仙子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房,圣女峰愈显坚挺,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拔,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浑身上下享受着王亦君百般的挑逗,使得圣女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哎哟……好舒服……拜托……抱紧我……嗯……”
  淫猥的娇啼露出无限的爱意,圣女已无条件的将贞操奉献给了心爱的情郎。
  知道娇艳的仙子已经陷入性饥渴的颠峰高潮,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顶的而未经耕耘的肉体,此时如不凶狠地抽插,把她玩个死去活来,让她感受到男女交欢的美妙,使她满足,恐怕日后是无法随时享受她的肉体。王亦君随即翻身下床,将仙子的娇躯往床边一拉,媚眼微微睁开,瞄见男人胯下那根红得发紫的紫玉箫,仙子芳心不由一震。
  拿了枕头垫在圣女那光滑浑圆的大肥臀下,她那撮乌黑亮丽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王亦君站立在床边,分开那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硬梆梆的鸡巴,先用大龟头对着那纤细小花径,红艳又湿润的肉缝研磨逗弄着。
  圣女被磨得浑身奇痒无比,加杂着酸麻、酥痒,说舒服,又难受,尤其是花道中那种空洞洞的感觉。只得将肥臀不停地往上挺凑着,两片阴唇像似鲤鱼嘴张合着似乎迫不及地寻见食物,“喔……求求你……别再逗人家啦……好哥哥……我要……拜托你快插进来吧……”
  听着圣女的靡靡娇吟,王亦君屁股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拼命前后抽插着,大鸡巴塞得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圣女浑身酥麻、舒畅无比,“卜滋……卜滋……”
  男女性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赤霞仙子如痴如醉,舒服得把个肥臀抬高,前后扭摆着以迎合王亦君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乱的激情中,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哎哟……好人……舒服……哼……好棒啊……喔……随便你……怎么插……怎么肏人家……都可以啦……喔……爽死我啦……”
  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赤霞仙子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她的脑海里已没有圣女的自觉,现在的她完全沈溺在性爱的快感中,身心都完全被王亦君所征服了。
  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赤霞仙子骚浪十足的狂呐,往昔端庄贤淑的高贵圣女风范不复存在,此刻她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王亦君得意地将鸡巴狠狠地抽插得更加迅速。
  王亦君以无比的耐心,在火族圣女的小嫩穴中展开的御女之术,使之舒畅,快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乐声、哼声不止。情郎的体壮精强,物大技巧,令她满意快活,他奋勇地捣着小穴,给予她无比痛快的享受。
  终于尝到刻骨铭心的舒适,周身安畅,魂飞魄散,赤霞仙子极力迎合攻势,配合无间。王亦君也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愉悦,一阵轻巧慢动,忽然猛抽送插,运用全身力气,在那个窄小浪穴里翻天覆地,圣女已欲死若仙的,时高时低的呻吟,迷恋、陶醉、快活、乐极。王亦君抵紧小穴,抱紧她,含着玉乳,轻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转,磨动,使之更乐,享受,乐极后的舒畅。
  女人软弱疲乏,媚眼半闭,静享欢乐之情。那阵狂风暴雨式的满足,再细致温情的柔功,令她有点迷醉。
  使之到快乐的顶点,爱情甜蜜,欲火发泄,未知身在何处。这温情的慰藉,那刚张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
  赤霞仙子骚浪浪劲,可说比天下最淫浪的荡妇还有过之无不及,刚才大量的畅流,过份的满足,令她疲乏无力,但体内熊熊的欲火,叫她现在又淫荡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缠紧夹,摆动罗厚垂臀,以扭、迎、摆、夹、轻的摆动,骚浪起来。
  王亦君发觉圣女体热如火,媚劲十足,尤其纵送,极尽柔媚和顺,配合得天衣无痕。王亦君抱紧她娇柔丰满的玉体,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道儿,贪而不舍的继续依恋这美艳的尤物。揉旋得她娇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醉陶陶,迷醉飘浮。
  感觉到女人的异动,王亦君将龟头抵入蜜壶口,紧紧地压住不动,手握双乳揉揉摸摸,嘴吻娇面,温柔体贴,怜惜不已。“喔……爽死啦……要丢……丢了……”
  火族圣女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泄而出。
  小穴泄出淫水的同时依然紧紧套着粗大刚硬的鸡巴,肉壁收缩挤压着棒身,蜜壶花心猛力地吸吮着龟头,王亦君差点控制不住精门喷射而出,为了彻底赢取圣女芳心,他拼命抑制住射精的冲动。
  把泄了身的圣女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要屈跪床上。赤霞仙子依顺的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使赤红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仙子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凝望着王亦君,“小鬼头……你……你想怎样……”
  王亦君并不理会,手指一戳,顺着她饱满的阴唇滑入紧小的阴道中,极尽扣挖抽插着玉穴。一阵阵被扣穴的快感,侵袭赤霞仙子的全身,紧嫩的淫穴流出了淫滑的爱液,四肢酥软,只得弯着腰,两手攀在床头上。
  火族圣女的阴户被挑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浸淫她的筋络,代之而起的是阵阵春淫的娇喘声和淫浪的哼淫声。王亦君直起上身,粗硬鸡巴顺着她胯间阴户下的细缝滑进去,挺贴着她的私处,向前弯下身两手环抱过她的身体,两手握住她饱满坚挺的白嫩乳峰,来回地搓揉爱抚。
  酥胸上的玉乳被王亦君握住搓揉玩弄,刺激圣女的香穴不觉又泄出汩汩淫水,阵阵被强奸的快感袭上心头,赤霞仙子抛弃了她已往坚贞的圣女形象,露出淫荡的女人本色,任王亦君大肆全身玩弄,时而转头献上香吻。
  跪在仙子的背后,王亦君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好美的圆臀……”
  “哎呀……”
  娇哼一声,赤霞仙子柳眉一皱,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原来,王亦君双手搭在她的肥臀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的紫玉箫从那臀后一举插入那蛮性感的肉沟。
  粗长的鸡巴把圣女的嫩穴插得饱胀难受,两片红红的阴唇紧紧包住坚硬的鸡巴,搞得阴户鼓胀胀的。王亦君耸动屁股驰骋在她雪白的肉体上,粗大的阴茎每每插中花心,龟头边的肉棱来回地刮滑着阴道上淫痒潮湿的嫩肉。
  把赤霞仙子插得淫声浪叫,娇哼呻吟的叫床声令王亦君快感十足,阳具进进出出淫穴,引出大量的淫水,穴内黏膜分泌的蜜汁呈丝状由结合处,顺着大腿滴落床上。
  男人整个身体俯在火族圣女那雪白的美背上,他顶撞地抽送着鸡巴。这般姿势使圣女想到,岂不正像在街头上发情交媾的狗!年少的王亦君不仅鸡巴粗大傲人,而且性技也花样百出,这番“狗交式”的做爱花样使得圣女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赤霞仙子纵情淫荡地前后扭晃肥臀迎合着,胴体不停地上下摆动,使得两颗丰硕肥大的乳房晃动着,甚为壮观。王亦君左手伸前,捏揉着仙子那晃动不已的大乳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
  男人向前用力挺刺,女人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成熟美艳的赤霞仙子初尝狗族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鸡巴在肥臀后面顶得她穴心阵阵酸麻,快活透顶,艳红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卜滋卜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在一起。
  赤霞仙子趴跪在床上任王亦君在她粉嫩的屁股后插她的嫩穴,淫水流湿了她白嫩的大腿,她淫秽的叫春声使男人全身力量都用在插穴上,死命地抽送龙茎,干得她小穴舒服得上天。
  “喔……好爽……”
  火族圣女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鸡巴……啊……美死了……又要来了……”
  她激动地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会传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
  王亦君得意非凡,不容仙子告饶,巨棒更用力地抽插,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赤霞仙子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她香汗不停流出,全身散发出女人特有的幽香,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抽插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
  火族圣女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翻进翻出,舒畅得全身痉挛。这时的赤霞仙子周身流满着汗水及不断地颤抖,双手紧紧抓住枕头,头部不停地摆动着,全身也跟着不断大力扭动,小腿是在半空中飞舞着,媚眼半睁半闭,粉脸通红荡态撩人,小嘴中也淫荡地大声喊了起来,“哎唷……好哥哥……你干死我了……快用力……使劲……噢……搞死我了……人家……真的不想活了……丢死人了……”
  美艳的姿态,长发如云般的飘动着,小穴中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烫得王亦君龟头一阵酥麻,圣女星目微张,回首瞄着王亦君,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王亦君被赤霞仙子大力扭动,淫言淫语的娇叫声,以及俏脸上骚媚妖艳的表情,刺激得周身神经,几乎快要崩溃了。于是再用力一挺,一插到底,大龟头抵到蜜壶里面去,刺激得赤霞仙子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猛地紧缩,一股淫液身不由己地直冲而出。
  只觉得肉棒被包得紧紧的,蜜壶口正在一夹一夹地咬吮着自己的大龟头,一股热液直冲龟头而出,他舒服畅快美极了,也将达到射精的巅峰。为了使美人儿更痛快,于是拚命冲剌,快速抽送着,下下尽根,次次着肉,终于也把持不住,舒畅得喊了起来,“美仙子……喔……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快点……啊……好圣女……屁股摇快一点……用力抱紧我……”
  男人的一阵狠攻猛打,女人感到舒畅无比,腰臀都扭动得酸麻无力了,听到他的大叫声,急忙鼓起余力拼命地用双手双脚紧紧缠着男人,把那个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拼命地摇摆、挺耸,去配合他猛力有劲的玩弄。
  香汗淋淋、娇喘喘的美圣女,雪白的嫩屁股死命地摇晃摆动,迎凑阳具的插穴。男人每次用力一撞,女人就全身一抖,处在高昂兴奋,飘飘欲仙的情况中,口中不停地歇斯底里大声喊呻着,“啊……好舒服……哇……又出来了……”
  她一阵抽搐颤抖,花心中流出一股浪水来了,小穴里的淫液直往外冒。
  王亦君知道自己也快撑不住了,赶紧抽出插在玉穴内的鸡巴,把赤霞仙子翻转身,使她躺在床上,提起她修长的玉腿靠在自己肩上,龟头对准她一张一合淫水直流的美艳阴户,“噗滋”尽根而入,两手狂猛地搓揉狎玩她尖挺的嫩乳,下体凶猛抽插她饱涨动人的嫩穴,极尽疯狂地强奸她的玉体。
  即将抵达极限了,“啊……”
  两个人都只能不自觉地发出单调的喘息声音。只感到圣女花心开合得更快,咬吮得龟头更紧更密,王亦君已快要达到高潮,双手紧紧揉捏她的奶头,屁股拼命地狠抽猛插,一轮快攻之下,龟头一阵酥痒,背脊一阵酸麻,男人嘶吼着。
  泄身中的赤霞仙子拼命抬挺肥臀,迎合男人的最后的冲刺,女性的洪水也随之爆发。又是一股浓浓强劲的阴精,冲击在王亦君的大龟头上,把正在紧要关头,正在舒畅无比的男人,冲击得整个崩溃了,彻彻底底的崩溃,忍不住地背脊一凉,精关一松,喷了一股股又浓又硬又烫的壮男阳精,全部喷射到赤霞仙子的圣女宫里面,猛击在蜜壶深处的穴心上。
  已经痛快得欲仙欲死,魂飘魄渺,“啊……好烫啊……”
  火族圣女生平第一次初尝那滚烫的浓精射入蜜壶的滋味,才知道男女交欢原来是这么美妙,这么神奇,而又是这么舒服!不由得使她甜在心里,笑在脸上。
  分身的尖端放射出大量火热的汁液,打在早已在迅速缩放的花园深处,快感来临刹那,王亦君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卜卜狂喷注满小穴,仙子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刚出了阴精的美艳圣女,被一股又一股的强劲阳精,猛击在她的穴心上,使她整个人更加舒爽得乐了昏死过去。两个无力的人体叠在一起,静静地等待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唔……”
  圣女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王亦君则倒在她的玉体上,小穴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淫乱的苟合后,汗珠涔涔的俩人,满足地相拥酣睡而去。
  不知睡过多久,赤霞仙子悠悠醒来,发觉王亦君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全身赤裸,男人的大鸡巴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虽然软了下去,还是塞得阴户满满的,一股羞耻和满足之情,一起涌上心田。
  床褥上还是湿濡一片,回想起昨晚缠绵缱绻的交欢,那粗长硬挺的阳具肏着小穴,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想不到王亦君床技高超、花招百出,若非他色胆包天,趁她心情恍惚之际予以奸淫、占有,使她得以享受这无比激情、放荡的性爱滋味,否则她这一辈子可能凄凉空虚的活在世上。
  仙子柔情万千地轻搂着王亦君,用微湿的香唇贴上他的双唇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着他。王亦君被仙子的一阵拥吻、爱抚而转醒,发觉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体正拥抱着他,于是伸出手拥上她的柳腰,触手所及,娇嫩滑腻,顺势用力,把她推向自己,另一手也拥上她,这样就溢香暖玉抱满怀了。王亦君热情地回吻美仙子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那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瘙痒不已,蛇美人般的紧缠着他不放,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也射入他鼻内,“仙子姐姐……舒服么……满意么……”
  火族圣女羞怯低语,“嗯……哥……你可真厉害……妹真要被你玩死啦……唉……人家被你玩了……怎么跟族人交待啊……”
  “咦……不要让族人知道就得了……圣女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爱你的……喔……你刚刚不是如痴如醉的么……”
  王亦君嘿嘿一笑,星眸瞄着仙子俏脸上下看个不停。
  圣女更是一股羞怯之感觉袭上心头,粉颊飞红,虽闭住媚眼,不敢正视王亦君,但娇躯还是贴在他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他的脸上,“哼……脸皮厚……不要脸……讨厌鬼……你……你还真会糗人……人家……人家是受不了你才……哼……你坏死了啦……不管了……以后就看你的良心了……”
  在娇声中,她撒娇似的轻扭娇躯,那两个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动着,那毛茸茸的私处,也磨擦着王亦君的大家伙。
  赤霞仙子含羞带怯,无限风情地娇嗲嗲之后,她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用力地紧紧搂抱王亦君,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顿时王亦君温香满怀,尤其是圣女体香,那如麝如兰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的冲动。
  本来那幽香就使王亦君的紫玉箫翘了起来,再加上圣女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王亦君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地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嗯……”
  圣女私处贴住了他的下体,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嘴中轻骂,“你好坏哦……”
  而她那肥大饱满的一双乳房,却紧贴在王亦君健壮的胸膛上,丰腴的胴体不停地揉擦着,下体的三角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磨擦着大鸡巴,樱桃小嘴里“嗯……唔……”
  的呻吟着。
  对于女人的这一套,王亦君已经了若指掌,“我好爱你……好想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
  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赤霞仙子抱着更紧。
  “嗯……”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赤霞仙子被王亦君弄得春心荡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那根大阳具还顶着她的桃花源洞呢,人又是长得英俊潇洒。
  就在“嗯”声中,王亦君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俏圣女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王亦君的嘴中,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热烈,那么的甜蜜得令人陶醉。两人浓情蜜意的拥吻着,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欲火突地燃烧起来,烧着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娇躯不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
  王亦君已经欲火高炽,于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好细嫩的肌肤,入手如丝如绸,又滑又腻。
  魔手已如蛇般,游向桃源春洞,“嗯……弟……”
  在仙子的娇叫声中,王亦君早已把手伸到了洞口,摸着了突隆的阴阜。赤霞仙子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全身的欲火已在体内热烈的燃烧着,纤纤玉手竟然不顾礼教的滑进王亦君的裆部,抓到了紫玉箫,入手又烫又硬,“呀……”
  女人惊叫一声,她一阵抽搐,欲火漫延全身,这么大的命根子,真是可怕又可爱。
  圣女在久旷之下,早已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她眯着秀眸,嘴角含春,任由爱人抚摸轻薄。王亦君对这方面经验颇丰,在尽情挑逗,使得火族圣女情火更熊,欲念更炽,娇躯颤动,像蛇一样扭动,全身细胞都在跳跃震颤,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鸡巴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欲火。
  丰满成熟地,娇艳而又有韵味的俏佳人热情如火,伸张两臂,一手抓着炽硬如火的鸡巴导向业已泛滥的桃源洞口。王亦君驾轻就熟,腰干一挺,“噗滋”一声,就已登堂入室,全根尽没。
  赤霞仙子痛得粉脸变色,秀眉紧蹙,不由颤声轻呼,“啊……好涨……好痛……”
  王亦君感到好受极了,觉得她的小穴里是又暖又紧,阴道嫩肉把鸡巴圈得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于心不忍,只好温柔地安慰着她。
  抱紧娇躯,大龟头深抵花心,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的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尤如盛暑之中喝了一口冰水,那么舒适得酥筋透骨,赤霞仙子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那龟头上的肉沟棱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
  王亦君一边摸揉奶头,一边吻着樱唇,吸着香舌,插在圣女小穴里的大龟头,感觉到淫水越来越多,这才全力进攻,实施全面进击。他猛地用力一挺,只听得“滋”一声,大鸡巴整根插到底,紧紧被阴户包套住,龟头顶住一物,一吸一吮。
  赤霞仙子痛得咬紧牙根,只感觉大龟头碰到了蜜壶深处的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阴户传遍全身,好像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女人被男人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她此时感到大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小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阴户涨满。
  媚眼如丝,如又饥又渴的小猫,四肢像蛇一般,紧紧挟缠着着王亦君,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星眸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吟声声,“喔……好美……哥……快……快动啊……”
  扭腰摆股向上顶凑着大龟头前端的肉棱子。
  眼见雍容高贵的火族圣女此时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王亦君心摇神驰,再加上大鸡巴被紧小阴户包住,又紧又暖。于是,他耸动屁股,奋力抽送,快如奔马,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穴旋转、摩擦,嘴唇也正吸引着乳头。
  “啊……太美了……美得上天了……快……再快点……”
  赤霞仙子梦呓般的呻吟不已,已频临巅峰状态。
  于是王亦君更加疯狂突击,狠抽狠插,直起直落,越来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次次着肉。
  在紧张而刺激的行动中,女人忍不住娇躯一抖,到达高潮而崩溃。她疲倦地松散四肢,软瘫在床上,像死蛇一样地无力呻吟,表示极度痛快。大龟头被滚烫的淫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是蜜壶口将大龟头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地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粗壮的鸡巴毫无垂软状态,仍然雄纠纠地顶住花心,跃跃欲动。
  男人却静静地伏在美艳的女人身上,暂时休兵罢战,好让她休息一会,他要再度征服她,要和她再一次缠绵,要令她心服口服,死心塌地爱他。女人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她的男人“小色鬼……你怎么这样厉害……人家刚才差点被你肏死了……”
  “浪圣女……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没呢……”
  说着,王亦君用手猛搓圣女峰上挺立的奶头,搓得圣女娇躯直扭。也不管圣女要是不要,将那粗长的男根抽出,用手拿着对准浓密阴毛下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
  他兴奋不已,于是猛抽猛插,一阵兴奋地冲刺,龙冠碰到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赤霞仙子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王亦君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他腰部,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抬高臀部,使下体与男人贴得更紧密,“啊……好舒服……”
  王亦君听着仙子的淫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鸡巴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了。
  抽插片刻,王亦君想换一下姿势,于是扶起圣女,叫她俯伏床沿,翘起屁股,尽量从后突起。男人伸出双手在她双乳上轻轻地揉抚。左手沿着背部脊椎骨,慢慢轻柔地往下滑动,来到泊泊流水的肉洞口,先在阴唇上用手掌轻轻地旋转着,她的娇躯也随他的旋转磨擦而开始的扭动。
  用双手弄开圣女那双修长粉腿,仔细欣尝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蒂突出在外。
  然后,王亦君用他的食指在那狭窄的肉缝里,上上下下地游动,有时也在那粒鲜红的阴蒂上轻轻地扣挖着,更用那唇舌去舔抵那后庭花。每每这么一舔一扣时,赤霞仙子都发出令人颤抖的浪声,“哎唷……”
  随着手指轻轻地插入,缓缓地抽送,这么一来,非同小可。赤霞仙子的脸上露出了渴望和需求,而身子扭转得更是厉害,浪水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花洞口流出来。她似乎难以忍受挑逗,“好弟弟……啊……好痒呀……快帮姐止痒啊……”
  王亦君没有理会,先用手捏揉那肉芽儿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去吸咬。“哎呀……好相公……好难受呀……”
  赤霞仙子被舐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决堤一样,不断地往外直流,“噢……亲哥哥……你真要了妹妹的命了……啊……我真受不了啦……快……快来替妹妹止……止痒……人家要你的大……大……”
  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看着赤霞仙子那骚媚淫荡的模样,于是,王亦君故意逗她,“圣女……你要我的大什么啊……怎么不说下去呢……”
  说着,手握住分身在阴唇肉缝间旋转磨擦。
  那敏感的嫩肉受到龟头的颤抖摩擦,整个臀部猛摆个不停,身子直打颤,粉颊飞红,举起粉拳,回首轻打王亦君两下,假装生气,“噢……你好坏啊……小鬼头……坏家伙……你羞人家……欺负人家是吧……”
  “好妈妈……你别生气……儿子怎敢羞妈……欺负妈呢……儿子是喜欢听从娘那美丽的小嘴说出来的淫声浪语……我会更爱娘……更疼娘的……快说呀……”
  王亦君边说边用手揉着赤霞仙子的乳峰,更用手指搓着峰顶的蓓蕾,再用阳具去顶她的阴户。
  弄得赤霞仙子浑身乱抖,忙回首轻启樱唇,“嗯……不要再逗人家了……我受不了啦……快……亲亲……
  插进去啊……求求你……不管了……人家要你的大鸡巴……唔……插进妹的小穴穴里来……干我……快啊……
  肏我……嗯……”
  说完粉脸飞红,娇羞不已。
  凝视着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王亦君扳起圣女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
  圣女也热烈的回应,并把香舌主动伸进王亦君口中,两人又吮又舐。
  两人四唇分离,王亦君低头一看,那浪水已流得到处都是,于是将大肉棒对准洞口,徐徐地送入,大龟头已挤进肉洞里;抽送数下,再次一挺,那么粗壮的肉棒子,已全根尽没了,不留一丝缝隙。但此时他已停止抽送,用小腹在那阴唇上磨擦,而摆动臀部,大龟头紧顶花心,用力磨辗旋转。
  刚开苞的圣女门户狭小得要死,阳具把它塞得满满的,觉得非常的肉紧和特别充实,赤霞仙子整个人非常舒服,口中的叫声更是绵绵不段。王亦君右手抓着圣女乳房,食指在乳头上磨擦玩弄,左手向下伸捏弄那让人失魂落魄的花心,然后挺起小腹急速的抽插。
  这么一来,在三面夹攻下,火族圣女只觉得男人只插了那么数下,她整个人已疯狂起来,屁股尽量地往后顶,同时扭摆着丰臀,娇喘呼呼,“哎呀……好情郎……用力插吧……嗯……受不了……喔……”
  性器结合处“咕唧咕唧”地响着,淫水滴滴溢出,同时她满身的香汗也流了出来。
  于是,王亦君抬高圣女的双腿,使她香臀突挺得更高翘,二话不说,再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螓首回转,水汪汪的双眸,爱意泱然注视着王亦君,阴户里觉得无比的舒畅,赤霞仙子自有生以来,几曾享受过这么美好滋味,全身酥痒痒的像飘荡在天空中,嘴里更是淫声浪语连连。
  听娇声浪哼尤如火上浇油,使王亦君心头的一股欲火逾烧逾炽,他俯身一口含住她如紫葡萄的奶头,用力吸吮,一边猛冲狂刺。在疯狂的抽送中,势若奔马,迅若击电,根根到底,下下着肉,使得“劈拍劈拍”之声不绝于耳。
  这时,女人的娇躯已整个被欲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配合着王亦君抽送的节奏。圣女这呻吟浪叫,骚媚淫浪的模样,使男人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好像想插穿她那个小肥穴,方才甘心似的。静寂的空间之中,顿时洋溢着娇声浪语,粗喘声,和淫水刮动的唧唧水声,汇成一片美妙而动人心弦的乐声。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瀑布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赤霞仙子被弄得欲仙欲死,不停地打寒颤,“噢……要死了……完了……啊……泄死我了……”
  蓦地,女人娇躯猛地一阵痉挛,死死的抓紧床褥,一泄如注了,蜜壶口把龟头收得紧紧的,有如婴儿吸乳似的一阵吸吮收缩。
  王亦君只觉得大龟头上被热乎乎的阴精一浇,知道她又丢了精。火圣女全身一阵强烈颤抖,四肢无力地松弛了,像一条死蛇瘫痪了,她秀眸微闭着,似乎已无力睁开,小嘴翕张着,只有娇喘的份。
  扶起着娇懒无力的美女,两人互相拥搂着,继续享受那甜蜜的滋味,“亲亲……我抱你去洗澡……”
  “嗯……”
  圣女双手环绕着王亦君的脖子,像一只小绵羊一样的偎在男人怀里,保持着硬挺状态的阳具刚好顶在圣女丰臀的股沟间。
  “啊……小鬼……你还……嗯……不行了……姐投降了……真的不行了……”
  赤霞仙子颤声娇呼。“是吗……你的淫水还在潺潺的流着呢……哈哈哈……”
  王亦君奸笑着,嘴唇贴在粉嫩的耳垂边说着让女人脸红的话。
  “小鬼头……越讲越不像话了……你坏死啦……就是会欺负人家啦……”
  仙子娇羞万分,粉脸桃红飞霞,勾人的媚眼让王亦君得意非凡,“起来……人家要去洗澡……”
  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
  但是王亦君紧紧抱住她不放,并用脸颊揉擦圣女的两个高峰,“等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你除掉做圣女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情人淫妇那样……热情、风骚、淫荡……这样玩起来你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
  这种淫秽的调情搞得圣女浑身火热,小穴里的淫水,差点又要流出来了,“亲亲相公……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圣女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了吧……心肝……去洗澡吧……”
  “啊……我太高兴了……美人……来……我抱你去浴室……”
  说罢翻身下床,王亦君双手抱起火族圣女的娇躯往浴室而去。
  进了浴室,把赤霞仙子放坐于浴池边,放开热水进水口,然后站在她的面前,瞧着那身曲线玲珑、丰满成熟、性感迷人、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遗,真是娇艳美丽,好似一朵盛开怒放的鲜花一样,耀眼生辉。
  那美丽而略带淫荡的容貌,透着春意,白晰滑嫩的肌肤,肥白丰满的双峰挺拔秀丽,艳红色的大乳晕,峰顶上面粉红迷人的焦点,尤如鲜艳的草莓般;平坦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上,下面生着一大遍茂密乌黑的芳草,好像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住,女性那个方寸之地,也是最令男人销魂之妙地,只隐隐现出一丝粉红色的溪流,看不到底下的风光。
  王亦君心里觉得,像赤霞仙子这样一位美艳高贵的美女,更重要的是她是火族中最高贵、最纯洁的圣女,现在竟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展露给自己去欣赏、玩弄,可见得自己真个是艳福不浅。
  他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美娇娘身上轻轻地抚摸。浴池的水面渐渐升高,王亦君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赤霞仙子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仙子清洗仙女洞。
  赤霞仙子见势不妙,连忙并拢双腿,娇脸羞红,“乖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帮你清洗小穴。”
  王亦君伸手就要拉开她的大腿。“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会洗……”
  赤霞仙子满脸通红,柔荑左挡右堵着王亦君的进犯。
  “好好圣女……我刚才不是叫你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王亦君趁势握住仙子的小手抚摸。赤霞仙子想把手收回来,可又怕他趁机拔开她的腿,“可是……人家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男人看那里嘛……”
  “亲亲……我是你的相公嘛……更何况你的小穴都被我肏过了……刚才在床上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你还害的什么羞嘛?”
  王亦君一脸的淫笑。
  “啊……刚才在床上……嗯……好嘛……随你好了……”
  实在拗不过,赤霞仙子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于是双腿随着男人的力道而分开,而且分得很开,让那神秘的私有物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王亦君把脸凑向圣女两腿之间,用双手将那浓密阴毛下的两片花瓣轻轻地拨了开来,肉缝内的小花瓣及花道乃是鲜红色。在此近距离,让男人观赏自己成熟美艳的阴户,火族圣女一方面觉得多少有些害羞,一方面也感到兴奋莫名,看男人脸上的表情,知道他和自己是一样的兴奋,只见他不停地喘着气,那热热的气息,一直呵喷在自己的阴阜上。
  不但将花瓣拨开,而且还不停在抚弄着它以及浓密的毛丛,王亦君慢慢用水及皂汁去清洗女人的隐私处及周边的草丛,洗好外阴部,再用手指伸进阴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肉穴。
  “啊……”
  赤霞仙子娇躯一阵颤抖,“乖儿子……亲相公……你的手指弄到人家的阴核了……好痒啊……”
  说完双手扶着王亦君的双肩,不住地娇喘。王亦君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阴唇上方闭合处,有一颗像花生米似的,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肉粒,他用手指一触,仙子的娇躯随即一抖。
  仙女洞之处已清理干净,王亦君抱起火族圣女放入浴池内,面对面坐好,两双贪婪的眼睛,互相凝视着对方美妙的地方。王亦君看得更加真切,丰满的酥胸虽然没有抹胸的托起,还是显得那么挺拔而毫无下垂的迹象。
  在浴池碧波中漂浮动荡的两个大肉球是更加勾人魂魄了,王亦君禁不住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触在手中是柔嫩兼带十分弹性,不由得赞叹不已。圣女被王亦君揉捏得脸热心跳,两粒粉红色的乳蒂也硬胀挺立起来。
  男人的手移到她那平坦而有弹性的小腹去,先抚摸那深深下沉的肚脐眼,再往下移到那浓密茂盛的草丛中,手指探进夹缝中的幽谷快感中心地带时,火圣女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软软地瘫在王亦君的怀抱中,娇喘呼呼地呻吟着,“哦……”
  她的声音叫得有点异样,颤抖着而又充满了性感,真像是一只叫春的雌猫一样,听得使人是惊心动魄。
  洗好赤霞仙子正面的肌肤后,王亦君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皂汁去替她擦洗光滑的玉背,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在浴池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圣女的背影,雪白肌肤,曲线优美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手摸在肥大的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
  赤霞仙子被王亦君摸得臀部痒酥酥的,转过身,用皂汁让他全身都是泡沫,加以搓洗。从上身开始洗,玉手慢慢地往下滑动,双腿也渐渐弯曲下蹲,终于洗到男人的下体了。伸手用泡沫轻轻地揉搓尚未勃起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感到阴茎的体积膨胀,赤霞仙子急忙收回手,舀水冲洗他的身体。
  赤身露体的男人站在面前,他那个粗长硕大得好像快要爆炸似得,龟头那么大,紫红发亮,粗粗的血管都很明显地突了出来,整条阳具高翘勃起。
  异常粗长的肉棒使得女人不觉暗叫一声,胸部起伏不定,媚眼泛荡着春意:好雄伟、好硬挺、好粗长、好硕大的一条,它直挺挺的在自己的面前,的确是相当的壮观,真不愧是年轻人,坚挺、刚劲而一柱擎天,颇有一夫当关,万人莫敌之雄姿与气魄,这也是她梦寐以求,所期望的好东西、好宝贝,看得赤霞仙子是心花怒放,兴奋莫名而欲望高涨,不由自往地伸出细葱般的玉手来,柔软的指尖温柔地握住他那膨胀的阳物。
  好粗、好硬、好烫,好似烧红了的铁棒一样,女人的小手几乎握不住它。赤霞仙子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来了,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条高高翘起的大肉棒,它是那么壮观,心中不由一荡,毛巾往肩头一搭,双手一齐捧着那条大棒槌抚弄一番。
  明眸盯在勃起的紫玉箫上,微微张开可爱的小嘴,用细手指在紫玉箫上滑动,有节奏性地上下搓揉、抽动。
  硬挺的男根正任凭女人的巧手摆布着,那个肉团上的沟棱,那上面的倒刺棱肉,又厚、又硬,真像一颗大草菇顶在上面似的。火族圣女真有点爱不释手,于是蹲了下去,将俏脸凑了上去,把它放在面颊上,来回地摩擦起来,发现男人的阴茎更勃起、高翘、硬挺,好像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圣女用脸颊去摩擦着紫玉箫,亲热着它,呵护着它。眯起勾魂的媚眼,露出饥渴的表情,一双纤纤玉手在帮王亦君搓洗阳具。接触着男人的那个部份,兴奋感逐渐扩大了起来,光是用眼睛看,用手摸,已嫌不够过瘾了,也不够刺激了。
  赤霞仙子带有些羞涩,蹲在男人的肉棒前面,又爱又怜似的轻轻握住,有些颤抖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先轻轻地在龟头上舔了一口。生硬的动作,反而增加新鲜感,有着说不尽的受用,王亦君忍不住地哼了一声。
  就像是受到了鼓励,赤霞仙子从龟头舔到根部,毫不犹豫地俯下螓首,一口把紫玉箫含进自己的樱桃小嘴里,如此巨大的物件,两片香唇尽力撑大,没有办法完全塞入嘴中,嘴唇滑到肉棒的一小半便停止,可是圣女女把肉棒吞进嘴里的情景,已使得王亦君兴奋异常。
  把大龟头含在嘴里摆头吐弄时,被男人看到的羞耻感,和豁出去的心情混合成一种兴奋;不仅如此,紫玉箫在嘴里进出的感觉,使赤霞仙子产生骚痒感。
  王亦君被吻吮得更加血脉贲张,而那种舒畅感,若非亲身经历者,是无法享受得到的。赤霞仙子虽不大懂得吹箫的技巧,但是她那温热的口腔把他熨得心驰神往。
  她有意向他回敬,抓紧他的命根子,尽量地向口中送,以香舌不停地舐吮,不时轻轻地咬向那敏感的部位,使他紧张得差点跳了起来。舌尖在马眼来回地舔抵着,左手去抓着阴囊温柔地爱抚着,右手则深到自己的阴阜上慢慢地揉搓,还不时地用食指伸入穴中去挖扣。
  火族圣女将王亦君的紫玉箫深深含入口中,然后用舌头去轻轻地搅动、吸吮、舐咬着他的大龟头,又一出一入,一吞一吐的含套着他的肉茎。一股莫名的强烈冲动及刺激感,使得圣女不断地舐吮,吞吐着他的阳具,久久不厌,而兴趣昂然。
  赤霞仙子双手抓紧王亦君的屁股,小嘴张开到最大限吞入龟头,眼睛中溢出泪水,阴茎吞入到龟头碰到自己的喉咙入口不能前进为止,年轻的勃起物进入仙子嘴里,能确实感受到龟头和喉咙摩擦,“啾啾”慢慢抬起头,吸吮快要溢出的唾液,然后全力集中在龟头上吸吮。
  年轻的肉棒就这样在圣女嘴里,充满幸福的脉动。“真想把这个东西吃掉……”
  赤霞仙子这样想着,用喉咙夹紧龟头,直到不能呼吸才慢慢吐出来。
  “啊……娘啊……你用嘴帮我洗鸡巴……好棒……好舒服啊……哦……”
  王亦君品尝着圣女口交的滋味,高兴得大叫。那个大龟头在圣女的口中,变得滑滑溜溜地,而且还渗出了一些分泌物出来,赤霞仙子拼命不停地吸吮,舐咬着它,而乐此不疲。
  王亦君弯下身体,手臂绕过玉背、香臀,用手指抚弄着赤霞仙子湿濡濡的花瓣及毛丛。女人也依然不顾一切地吞入男人的东西,不停地夹紧大腿扭动,继续含着它在舐吮、吸咬,但是,她的内心更期待能将它尽快地插入自己的花房中,去充实它、满足它。
  在仙子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着得到情郎热情的安慰,极度地表现出她的饥渴之情,王亦君急忙双手托起她,搂在怀里,低头热情地吻着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赤霞仙子的樱口中,不停地搅动着、舐吮着、吸咬着她的香舌。
  赤霞仙子反应非常热烈,她觉得在情郎的怀抱中,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了,她要彻底撤去火族圣女的身份,放开一切所有顾忌,尽情地享受心理和生理上的欢乐和满足。她主动地把香舌送入男人的嘴里,两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互相缠绕。
  女人快乐地呻吟着,不住地舐咬吸吮他的嘴唇舌头,胴体也不停地扭动。她只感到胸前双乳被揉捏在男人的手中时,似乎突然的胀大了许多,而胯下被他的手在抚动揉捏得酥麻酸痒,浑身难受死了。她春意激荡,小手也伸到男人的档间把玩着,来回地搓揉着。
  许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王亦君也不说话,只是热烈的再继续往下吻,一只手不断地在赤霞仙子的大腿内侧揉捣。那敏感地带被捣弄着,又是另一番难言的滋味,不料,男人的嘴唇迅速地移动,靠向她那神秘的禁地,吻上敏感的花洞唇口,“啊……”
  她脱口叫了起来,双腿猛地一阵伸缩后,再为他开放了大大的一切。
  以那又凶猛又深情的攻势,王亦君舐吮着吸咬着,不时还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啊……”
  那是每当有了强烈的欲望时,实在无法压抑控制了,用自己的手指来自慰所达到强烈之快感所不及,尤其是他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时,更痒的要命。赤霞仙子的臀部却拼命地抬高猛挺向男人的嘴边,渴望他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这使她浑身颤抖,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滋润了长久以来快要干枯的花房。
  从男人的舌尖上,给了火族圣女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淹没了。那个不曾被异性爱抚过的花瓣,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不少的淫液,一发不可收拾。此时的赤霞仙子,一昧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全心身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几乎快要发狂了。
  舌头,那要命的舌头、这可爱的舌头、这讨厌的舌头,能美死人的舌头、而又害死人的舌头,在不停地翻搅、吸吮着。“噢……”
  火族圣女近似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叫着,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
  男人还在继续那使她要命的动作,“啊……小宝贝……我实在受不了啦……”
  赤霞仙子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冲到脑际上去了,饥渴已极而兴趣的洞口,在一张一缩的咬合着,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
  王亦君当然能体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他心中暗暗得意,活动也更加强了。赤霞仙子感到快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飘飘然,像是乘云驾雾似的,魄飞九宵云外而上九重天了。
  好像要更深入发掘女人的秘密似的,王亦君的舌头在拼命地舔舐,深入再深入地搅动。圣女心中熊熊的欲火,而今被烧得更加旺盛,若要熄灭这场大人,必需要大量的水源。那幽谷中的涓涓细流,对于这种烈火而言,简直无济于事。
  “唉呀……你这个小要命……人家真要被你……你整死了……”
  赤霞仙子觉得浑身发热,那热焚焚的烈火,快要把她烧焦了,就像在沙漠中迷失了路径的旅人,缺少了饮用之水一样。假如她再得不到水源灌救的话,那么她非被渴死、干死不可。
  她迷失的叫吟着,又好像被人遗忘了的太空人,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着地,真是难过透了,“快……快点……你再不来肏我……我快要死了……恨死人的小东西……”
  她实在忍耐不住了,猛地用那玉手使劲地在他的肩上抓下去。
  其实王亦君是在强忍着,但是,一个人的忍耐度毕竟是有限的。而且他是个充满精力热情的小伙子,在一位美丽性感的尤物身上,眼观着迷人心神的胴体,还有那饥渴难耐及火热的反应,要想教他再保持那一份冷静,而又无动于中的心情,确实是一回很艰难,而又无法办到的事。
  看到圣女的表情及浪态,王亦君被激的血脉贲张,阳具暴涨。他知道女人的情欲已经被挑起,若不再给她好好的滋润一番,她不恨死你才怪。趁现在她正处于饥渴难耐,痛楚难当的时刻,赶紧给她男人身上的泉源,来熄灭她身上的烈火,才是正理。
  王亦君躺进浴池里,示意赤霞仙子坐落在他身上。赤霞仙子正感到阴户之中,是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又舒服又畅美,但是又感到空荡,急须要有大鸡巴来填补阴户中的空虚感。于是她很快的翻过身来,将王亦君压在胯下,将自己的桃源洞对准那冲天而挺的大肉柱,玉手握着那条她所心爱的大宝贝,小手扶持着鸡巴,就往自己的小穴里套。
  桃源洞内传来一阵挤迫感,阴壁两边,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香臀不住地下沉,那紫玉箫也不断伸入。
  可是王亦君实在是太粗大了,连连套动了好几次,才把那条大宝贝全根尽套了进去,胀得赤霞仙子满满的,完全没一点空隙,她才嘘了一口大气,“啊……好大呀……好胀啊……”
  期盼多时的大宝贝,现在得偿所愿而得到了,赤霞仙子快活地叫着,两条雪白粉圆的大腿,尽量地张开,为心爱的人儿开放了一切。
  嘴里一面娇哼着,粉白的肥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着,“啊……”
  赤霞仙子一面淫声浪语的叫着,一面好像发狂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地在旋转着肥臀,使蜜壶深处的花蕊来磨擦着王亦君的大龟头。
  扭动的胴体,带动着一双肥大丰满的乳房,一上一下地抛动晃荡着,尤其那两粒紫红色像葡萄般大的奶头,晃荡得眼都花了,于是王亦君伸开两手,一手一颗的握住揉搓抚捏起来。
  一双魔手揉捏着奶头硬胀起来,骚痒得女人全身抖个不停,套动得更快更狂了。二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女人拼命地套动,男人则一挺一挺的在往上顶,二人配合得是天衣无缝,妙趣横生而痛快无穷。
  此时,饥渴淫荡的赤霞仙子感到上身一阵酸软,再也无力保持坐姿,于是俯身趴下。采取主动的玉体骑在王亦君的身上,狂放的把他搂着,用力地把自己的胴体压在男人的身体上面,把两颗乳房都压得变形了。但是她仍不满足,继续再把她的臀部往下压,然后扭动腰肢,肥大的粉臀不停地摇动,紧量争取紧密的结合之快感。
  王亦君挺动下体,深入浅出,兼带旋转着鸡巴,龟头旁的肉棱不断地滑刮赤霞仙子紧嫩的阴道壁。阵阵快感不停地袭来,火族圣女渐渐感到阴户内饱胀难受,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使得她心惊不已,哼哼卿卿的低吟着,淫荡的叫床声,声声诱人,语语妖媚,浑圆嫩翘的美臀不住地打转,迎凑着阳具的插穴,阴户不断地收缩吸吮着鸡巴。
  抬头吸吮着女人呈亢奋状态的乳头,用手搓揉着另一边嫩香的玉乳,王亦君同时仍然不停地耸动屁股抽插赤霞仙子的美穴,插得她哼声不断,玉腿高悬,胯间被奸的玉穴不住地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浸渍得嫩穴红润好看。
  鸡巴大起大落,次次着肉,每每顶动花心,引动得圣女春潮泛滥,美腿半跪着床,支撑着整个玉体迎凑玉茎插穴。体香四溢,悦乐的表情浮现在羞红的脸上,被奸的愉悦神情处处表露无遗。
  火族圣女可以说是骚劲透骨,天生淫荡,被王亦君那粗长巨大阳物,弄得淫水直流,张眼舒眉,摇臀摇摆,花心张张合合,娇喘嘘嘘。王亦君勇猛善战,运用技巧,急速快速,赤霞仙子已抵挡不住,见她娇艳的喘息,在疲倦中还奋力地迎战,激起兴奋心情,精神抖擞,继续挺进不停。
  “小宝贝……妈妈不行了……我要死了”赤霞仙子又泄身了,整个丰满的胴体,伏压在王亦君的身上动弹不得,只有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王亦君正感到大龟头无比的舒畅,被她这突然的一停止动作,真使他难以忍受,急忙抱着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两手抓住两颗大乳房,下面的大鸡巴狠命地抽插起来。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
  赤霞仙子连泄了数次的身子,此时巳瘫痪在浴池里,只有枕在浴池沿的台阶上的螓首在东摇西摆的乱动着,秀发在飞飘着,娇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任凭王亦君去猛攻狠打。
  感觉到自己力气有点恢复了,赤霞仙子双手像蛇般的死缠着王亦君,肥大的粉臀不停地扭动,配合他的抽插。只感到男人的大阳具,好像一根燃烧的大火棒一样,插在她的小穴里面,虽然还有点胀痛,但是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真是舒服极了,尤其是从阴户里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那股舒服劲和快感美,是所末曾领受过的。
  圣女小穴经快速而有力地抽插,淫水更是泛滥的泊泊而流了出来,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王亦君是越抽越猛,越插越深,“噗滋噗滋”的淫水之声,不绝于耳。
  赤霞仙子双腿乱伸乱缩,粉臀不停地扭摆上挺,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骼,像在一节一节地融化似的,舒服透顶,而大声娇叫着,“喔……酥麻……酸痒……真美……真舒服呀……”
  这淫荡的娇叫声,再加上滚烫的淫液直冲着大龟头的刺激感,使得王亦君爆发了男人的野性,猛力快速地狠抽猛挥。赤霞紧紧搂着王亦君,梦呓般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到全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她只知道拼命地抬高肥臀,使自己的阴户和大鸡巴贴合得更密更紧、那样才更舒服更畅快。
  深入的大龟头,每次抽插时都碰到圣女的蜜壶花蕊,使她花房深处那最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就猛抖一阵,有着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舒服得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她双腿乱踢,肥臀乱扭,娇躯不停地颤抖,花蕊在不断地痉挛,一张一合地猛吸猛吮着王亦君,阴户挺得高高的,嘴里大叫着,“好相公……嗯……可让我死了……要我命的小心肝……啊……”
  龙茎给紧缩的花心吸吮得极舒服,畅美得不亦乐乎,能够玩到这位如此淫荡、娇媚、艳丽、丰腴、成熟的人间尤物,真是艳福不浅,难怪王亦君是愈战愈勇、愈肏愈起劲了。欲仙欲死的火族圣女,淫精已泄了又泄,她已经精疲力尽,在猛喘着大气,四肢酸软无力,快要全身瘫痪啦,变成只有被挨打的份儿。
  这时,王亦君已被激起男人的野性,分身也硬挺得胀痛,必须把里面的精液完全排出,方能一吐为快。尤其圣女玉穴里面,就像一个肉圈圈一样,把整条肉棒紧紧地包住,那种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他快要达到高潮了,就像匹野马奔驰在原野上一般,拼命地狠抽猛插,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下体,不顾生死地捅着、捣着。
  赤霞仙子只感到阴道里的男性本体,开始膨胀到最大的限度,她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只得勉为其难的再打起精神来,扭动看肥臀,小穴一张一合地夹吮着嵌在软肉里的大龟头。
  精液开始喷射进女人玉宫里面,王亦君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赤霞仙子也享受到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力的滚热阳精,猛地直涌入蜜壶深处,那种美妙感加舒服感。
  二人都已经达到热情的极限、欲火的顶点,紧紧地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相连、不停地颤抖着,喘息着,才结束了这第一回合的鏖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04:16:10

第二二章 火族郡主
  一个红衣女子翩翩御风飞行!从城楼上掠了进来,轻飘飘地落在广场中心。月光斜照,脸容莹白如冰雪,双眼淡绿,春水似的波荡;徐徐转身,四下扫望,眉目之间,似有一丝迷惘,正是八郡主烈烟石。
  原来赤松子与南阳仙子在瑶碧山相伴数日之后,南阳神识逐渐逸散。今日清晨,烈烟石突然醒来,见睡在赤松子腿上,惊怒交集,竟将重伤未愈的赤松子再度打伤。赤松子见南阳已死,心如死灰,也不还手,只哈哈笑着将近日之事告之。烈烟石惊疑不定,撇下赤松子,朝凤尾城一路赶来,途中屡与叛军相遇,凭藉体内强霸的赤炎真元大开杀戒,慑敌突围,时近深夜终于赶至。
  两条肉虫紧紧地缠在一起,彼此抽动与磨动着,尽情去享受人生的真缔。正当两人浸沉在欢乐与欲海中时,突然,大门响起了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把两人从欢乐中唤醒,两人均停止了一切动作。赤霞仙子感到有一点气恼与奇怪,因为,她此时正从王亦君身上再度获得满足与快感,正当欲仙欲死的当儿,却被这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所捣乱。
  奇怪的是,夜这么深了,又是谁来找自己呢?正在瞎猜中,又一阵敲门声,“是谁呀?谁在外边敲门?”
  但赤霞仙子依然仰卧着,任由王亦君压着她,同时,并用纤手抚摸着正把埋伏在自己胸脯的头。
  “是我呀……师傅……”
  一个娇气的声音在门外叫着。“烟石吗?你干甚么呀?这么晚了,还摸来师傅这里做甚么的?”
  赤霞仙子嘴里虽然说着,但她却没有起身去开门的意思,而且还口出怨言,以乎怪她撞破了她与君儿的好事。
  但她又不能明言,所以,她只能怪门外的徒弟居然这个时候来,骚扰她的好梦。因此,赤霞仙子虽然这样说着,并没有起身,依然由王亦君压着她,希望用说话赶走门外的烈烟石,那么,她又可再度继续完成她与情郎的好事。
  “啊……师傅……太奇怪了,烟石脑中一片空白,好像失去一部分记忆似的。师傅……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嘛?”
  门外的烈烟石呼吸急促。
  “哦……这样啊……等一下……”
  赤霞仙子显得无可奈何,而又有点不舍得地,纤手轻轻将王亦君推开,用媚眼扫他一眼,爬起身来,“君儿……姐姐先去安慰安慰烟石这个傻丫头……好嘛……”
  身体转动,胸上那对坚挺挺的豪乳,又随着颤动跳荡。
  目光灼灼,王亦君目不转睛地望着赤霞仙子拾起散置在旁的衣服,遮掩住那玲珑浮凸的迷人胴体。将爱郎的衣服丢到他身上,“还没有看够呀……嘻嘻……像你这样的雄伟……”
  赤霞仙子说到这里,突然伸出纤纤玉手去偷袭,握住那渐渐软化的武器,微微用力地捏着。
  “不单只我喜欢,我相信,烟石也会喜欢的!”
  她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挤捏,一上一下地套弄。渐渐的,王亦君的宝贝又开始慢慢硬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大得连她的纤手,也仅盈握,一阵灸热,直传透掌心,使赤霞仙子兴起一阵莫明其妙的快感。
  门外又响起烈烟石的敲门声,“师傅……”
  “来了……等师傅先穿好衣服嘛……”
  赤霞仙子慌忙松开握着那火热硬挺的小手,一边应着,一边向王亦君打了个眼色。
  走进客厅,随即把闺房的门虚掩上,接着向大门走过去。刚将门打开,烈烟石一闪而入,便扑入师傅怀中,“师傅……”
  语音抽搐,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两颗泪珠在清澈的明眸中不停地打转。
  舒舒服服地躺在宽大的芙蓉床,从客厅传来少女的抽泣声,听在耳里,痛在心中。不久,王亦君已经听不到哭泣声,取而代之的是嘻笑声,看来赤霞仙子已经将最近发生的事全部告诉烈烟石了。
  于是,王亦君走到虚掩着的门前,慢慢地旋动门把,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暗自注视着客厅中的两位火族美女。她们并排坐着,赤霞仙子不时用手整理着徒弟肩上的长发。烈烟石她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很大,还有卷曲的长睫毛。
  目光落在她那光滑圆浑的肩膀,在衣服的红色质料衬托下显露出洁白的肤色,隔着半透明的丝衣,似乎还能隐约看见里面的蓓蕾,由衣衫外隆起的部份,可让人联想到硕大的乳房,更是令人的精神亢奋。当她说话时,鲜红丰润的玉唇里露出一排均匀而闪两着白光的牙齿,让人有股忍不住的欲望,想要品尝那香唇间甜蜜芬芳的滋味。
  而赤霞仙子坐在那里,看起来端庄而宁静,双脚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低柔而清晰,那一头赤发下,朦胧的眼眸,尤其漂亮。虽然年龄已大,但平日非常注重肌肤的保养,使她乍看之下的彷佛像是一位成熟美艳妇人。
  仔细地观察着透着亲热劲的师徒俩,王亦君自己都觉得她们根本不像是一对师徒,从极相似的长相容貌看来,应该说像是一对姊妹来的比较贴切。
  目光下移,王亦君看见了令他心跳急遽加速的画面,师徒俩都拥有一双修长洁白的玉腿与美足,恰好她们都穿着一双蛇皮高跟鞋,在美丽的脚踝上各绑着一条手工精致的细皮带扣,同时搭配着迷人的脚趾头,呈现出女性腿部艳人的轮廓。
  这年轻的男人的双眼中闪耀着光芒,他色眯眯地注视着师徒俩那弯曲的膝盖间,这使他内心升起极为强烈的性兴奋,师徒俩那双穿着美腿,搭配上细跟尖头的高跟鞋,裙摆上面便是女性的贴身衣物,这更是会令他全身欲火高涨。
  他明显得感觉到自己太阳穴边的脉搏因刺激而加速着节拍,额头上滚大的汗珠伴随着目光探索到她们裙下那迷人的内裤而慢慢滑落到脸庞,但他就是无法刻制住这种冲动,而他也心甘情愿的让自己堕落在这肉欲之中,享受着无法了解的快感。
  突然,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的,烈烟石不经意地变换着坐姿,这使得王亦君清楚地看明白她那一双浑圆结实、肌肉均匀的大腿,那裙摆上装饰着朴实的刺绣,再往上的地方,如丝绸般发光的肌肤白晰而耀眼,与她红色蕾丝的内裤刚好形成强烈的对照。
  悦人眼目的绝美春光,王亦君感觉到自己生理上冲动着,胯下的宝贝愤怒得想要冲出牢笼似的,他忽然颤抖着举起自己的右手,恍惚间不知不觉地伸上前去,想要抚摸那美腿以及……
  一阵令人心荡的“伊哑”声,才一听到那种声音的时候,王亦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缓缓吸了一口气,他才向外望了一眼,便被眼前美妙的情景所吸引住了。他看到烈烟石的衣襟已经敞开着,露出那雪白的胸脯,挺秀的双乳上,乳尖正挺起着,清晰地印在轻薄的贴身亵衣上。
  她半闭着眼,在发出伊唔声,而在她双乳之上,有一只手正在搓捏着,那并不是一只男人的手,而是一只雪白丰腴的女人小手。王亦君立即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了,顺着那玉手望去,于是,他看到了……
  一头又长又浓的青丝,半遮着脸,她的肌肤,是那样地腴白,简直白得令人怦怦乱跳。她体形十分丰腴,腰肢纤细,可酥胸和香臀却象山丘一样隆起。那样雪白的肌肤,娇艳的樱唇,火红的长发,那样高耸的乳峰,浑圆的双股,修长的玉腿,令王亦君看得体内像是升起了一股灼热的烈火。
  虽然被她浓密的秀发半遮着脸,但是那样却更增加她的娇媚妖娆,她有大而明亮的眸子,娇甜的脸颊,挺秀的鼻子,和娇小丰满的朱唇,那绝对是一个美人儿。而当王亦君一看到那美人儿,感到烈火上升,心痒难熬之际,他的心中,又突然升起了一股极其甜蜜的回忆来。
  因为在那一刹间,他想到了,那丰腴的美人儿,一定就是在这间卧室中,和他几度欢好的赤霞仙子。那样丰美的肥臀,王亦君曾将它高高托起来过,那么骄人的豪乳,曾埋首其间,深深地嗅过她乳沟中散发出出的那股醉人的香味。
  任何男人,当看到一个美人儿,而又确切地肯定自己曾占有她,曾享受过她美妙的玉体时,心中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甜蜜之感,王亦君也不能例外。舐了舐他已觉得干燥的唇,他看到赤霞仙子的一手,在烈烟石的胸前搓揉着,另一手渐渐地向下移,移到了美女徒弟的腰际。
  纤腰扭动着,烈烟石的脸颊上,已经起了两朵红云来。举手掠开长发,那娇笑的脸庞便完全呈出来,赤霞仙子自然知道王亦君正在偷窥,自她水汪汪的双眼之中,直透出一股媚意来,故意侧目瞄了卧室一眼,粉脸上满是调皮捉狭的笑意。
  注意到门缝内那双喷射出情欲火焰的眼睛,赤霞仙子“咯咯”娇笑了起来,先在徒弟红唇上吻了一下,拧了她面颊一下,而她自己那丰美的圆臀扯动了一下,“小丫头……当你被南阳仙子附身后……有没有被赤松子那个……”
  嫩白的脸颊,立时变得通红,烈烟石将师傅抱得更紧,两双豪乳,紧压在一起,“……应该没有吧……当我醒过来时……我就躺在赤松子的腿上……但他很规矩……而我也没有感觉到那里有什么不对……我想……我的贞操并没有失去……”
  偷看着赤霞仙子和徒弟烈烟石互相拥抱,互相扯动着身子,王亦君想自己得到快感只是却又得不到的情形,他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是炽烈。他再也忍不住了,而且,他也知道至少这其中的一个美人儿,也正在迫切地需要男人的抚慰。
  所以,他陡地拉开了卧室的门,一步跨了出去,“你们需要的男人来了……”
  赤霞仙子和烈烟石一起发出了一下惊呼声来,紧紧拥抱着的师徒俩,倏地分了开来。看到凭空冒出的男人,樱口形成一个圆圈,烈烟石指着王亦君,“你……龙神太子你……你……你……”
  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而赤霞仙子的惊惶失措却是故意做作的,她看到徒弟全神贯注在情郎身上,便挺了挺身子,现出风情万种的媚笑望着情郎。她穿的长裙虽然没有解开,但是她的裙摆已经撩起,恰好掀到了小腹下的隆起,她修长的玉腿尽情暴露,使她看来更诱人。
  细细打量起这个气质高贵典雅,美丽绝色的大美人来,只见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身材高挑,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的裙子下露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
  她睁着明亮的眼睛,满是笑意地看着王亦君,似乎在询问,“忍不住了么?想干我这个漂亮的徒弟吗?”
  这样香艳的嘻笑模样看在眼中,酥在心中,令男人不禁情欲升腾,为之陶醉。
  此时,一双秋水般的秀眸冷冰冰地盯着王亦君,他色迷迷的眼睛便转到烈烟石身上,这又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丽人,他不禁在心里想,“等下就把她弄到床上强奸她……不知她会是怎样一种表情?”
  只见她脸如皓月,肤如凝脂,眼似深潭。线条优美至极的桃腮给人一种秀丽无伦的感觉。她的身材也是婷婷玉立,盈盈仅堪一握的细腰如织。美人那紧身的淡红色罗裳下,是令人感到窒息的窈窕胴体,一双玉乳挺突俏耸,一双嫩滑玉润的修长美腿不输于赤霞仙子。
  而她那如梦幻般清纯如水的气质让人倍生爱怜,与赤霞仙子那成熟迷人的绝色风姿相比,让人不禁会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其中的一个都不知要耗费多少心血。烈烟石立时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烫得肌肤象火烧一样,“啊……色狼……”
  她身子后靠,拉起衣襟遮住她胸口那片雪白。那双豪乳仍是那样骄人地坚挺着,她双颊绯红,连带她雪白的玉颈上也成了艳红色。她低着头,想抬头看但是却又不敢抬头,那一股娇羞的神态,更是令人恨不得在她丰腴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两口。
  弯腰向烈烟石微微一鞠躬,“宝贝儿……你不必害羞,用你的热情来迎接我吧?八郡主……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只要你在我胯下尝到了滋味,包管你欲仙欲死,天天想着我的,嘿嘿……”
  火族八郡主芳心直往下沉,刚才王亦君一脸色迷迷地淫笑望着她,她就隐约觉得不妥,“畜生……你敢……你无耻……”
  少女涨红了脸,“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这众软弱的威胁毫不在意,王亦君只是轻蔑地吹了地声口哨,他反而变本加厉,开始细致地欣赏起那绝色诱人的美貌来。只见烈烟石那美绝人寰的娇靥正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火红的布料相称成趣。
  对开的衣襟下,一对丰满挺茁的酥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也诱人犯罪。他不由得在脑内想像着衬衣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
  见男人不为所动,又见他那充斥着色欲的那双眼睛在上下打量着自己的酥胸,烈烟石慌忙双手环抱,用双手遮住那诱人怜爱的起伏酥胸,而王亦君则又把喷火的目光向下投去。
  只见她上衣下摆紧紧地收扎在一件质地高级的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裙子很短,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
  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目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像这个美人儿的裙下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诱人犯罪的深渊。
  有点按捺不住,王亦君起身坐到少女旁边去。烈烟石慌忙挪到一旁,可是……一双手有力地顶住她的纤腰,无法动弹……“咦?那是谁的手?对了……师傅呢?她怎么不救救我呢?”
  转头望去,只见赤霞仙子一副淫荡的表情,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被男人侵犯。
  才恢复一丁点镇定的少女渐渐地又芳心慌乱如麻,“啊?师傅?师傅她怎么了?她居然不就自己的徒弟?反而帮助这个淫魔?”
  烈烟石不知怎样才能摆脱眼前的厄运。
  这时,王亦君缓缓地伸出一只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她优美秀气的可爱下巴,把小美人那令人头晕窒息、惊人美丽的俏脸勾向他坐的这一面。烈烟石倔强地一甩头,摆脱掉他的手指,望向赤霞仙子,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向自己的师傅求救。
  毫不泄气,魔手顺势落下,轻柔地抚在那线条优美无比、玉般白皙挺直的玉颈上……轻轻地……轻轻地摩挲着……向下抚去。她手足无措,芳心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最初的愤怒已被那即将降临的羞辱所带来的痛苦和慌乱所代替。
  手轻滑到领口间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极轻地……极柔地爱抚着……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一件稀世珍宝碰碎一样。王亦君迷醉在那罕有的细滑、柔软和玉润般娇嫩无比的手感中,手缓缓地继续向下抚去。
  死死地抱紧双臂,烈烟石一动也不动,不让那魔手滑进自己的领口。她也知道,以她一人之力,要想和身边这个邪恶男人抗争,无异于鸡蛋碰石头……除非……
  “没有人救得了你,别指望你师傅了,她已经沉迷在我胯下,变成我的性奴隶了,她不仅不会救你,而且……嘿嘿……”
  王亦君俯身舔了舔她那珠圆玉润的耳垂。听了这一番话,烈烟石不由得一阵绝望,一想到自己哪怕拚死抵抗,也阻止不了他强暴自己。何况,师傅也允许他这样糟蹋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
  一想到那幅可怕的景像就不寒而栗,她不敢再想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王亦君见烈烟石沉默不语,知道他的威胁已经收效,不由得有点得意,“给我吧,等你尝到了甜头后,你还百味不思呢,嘿嘿……”
  少女芳心又是一阵愤怒,一阵傍惶无计。令她最愤怒的是,他居然把她当成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想在心理上征服她,这比真正在肉体上强奸她还让她愤怒。但是她又想,“如果自己至死不从,但这样也免不了被凌辱的厄运。”
  她彷佛觉得自己已拿定了主意,可一想到那样一来,就要让这个男人在自己洁白的胴体上肆意蹂躏,不由得又一阵心乱,“自己虽然喜欢他,但是……但是……在这种情况把身子给他……不甘心啊……”
  见这个冷若冰霜的大美人沉默不语,王亦君知道他的一番攻心术已经成功,不由得一阵暗暗高兴,那还在她颈口轻抚浪摸的手又向她领口下滑去……可是,犹豫不决的俏佳人还是紧抱双臂,不让他得逞。
  心下暗恼,一只手按在那粉圆玉润的美膝上,改而由下往上摸去。在少女紧张的颤栗,手结实地抚住那娇滑无比的雪肌玉肤,滑进她的裙内……手抚在大腿根上那温热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紧紧抚按住那一团诱人犯罪的神秘禁地。
  烈烟石恼怒而又绝望地扭过俏脸,不想让他看见那因女性特有的羞耻心而涨得通红的玉靥。而王亦君还是在一转眼间,瞧见了这个美貌动人的绝色尤物那吹弹得破的滑嫩娇靥上,迅速升起了一丝诱人的羞红。
  他不禁心中一荡,再加上美少女这样一掉头,不管不问的神态无疑极大地鼓励了王亦君的色胆。他迅速地一提身子,半跪在烈烟石面前,双手伸出,将那紧绷着美腿的迷你裙揭起,翻上去。红着脸,芳心忐忑不安,烈烟石很吃力地按着裙子,但是一个失去力量的弱女子哪敌得过一个发情的野兽,王亦君顺利地把裙子掀到她腰肢附近,丽人那令人目眩神迷、珠圆玉润、晶莹雪白的大腿根裸露出来。
  那笔直而修长的腿会让所有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来,雪白的肤色、增一分太胖、减一分太瘦的小腿和充满肉感的大腿,让人蠢蠢欲动。心不自觉痒了起来,王亦君觉得自己已经快受不了,一种欲胀裂的痛苦让他觉得难受。
  只见一条小巧粉红的蕾丝内裤遮掩住了美人那小腹下最圣洁幽深的禁地,略带透明的丝质与花边把雪白的肤色衬托得更为迷人。而两旁未被红色侵占的区域,则是令人窒息的大腿,靠拢突出处就是少女的萋萋三角洲。
  在半透明的内裤下,隐隐约约的一团淡红的芳草,丰腴的地带,王亦君在心底欢呼着,他隐约看见了那潮湿的丛林。魔手开始探向那神秘的三角宫殿,烈烟石急忙伸手去抵挡,费力的把那可恶的手拨开。
  但是,王亦君此刻已经被欲望之火撩得按捺不住,低吼一声,硬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内裤的边缘,迅速而坚决地拉下去,在烈烟石那并不顽强的挣扎中,只见这外绝色佳丽的下身那迷人春色顿时裸露无遗。
  客厅内肉香四溢,旖旎春光乍现……但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尤物,那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给人一种娇嫩无比、滑如凝脂的玉感。小腹下端一蓬柔细纤卷的阴毛含羞乍现,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紧夹遮住了阴毛下的春色。
  私处尽露,豆大的泪珠此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洒落在地板上,“别这样……”
  无尽的悲伤充满在她的声音中,“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求求你……太子殿下……别这样对我……我会给你的……但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原本期待能动之以情来感化,但此刻的王亦君已完全被欲望给征服,就像是一个杀红了眼的战士。对他而言,看不见哭泣,只看得见裸露的模样;听不见哀求,只听得见体内需求的声音。
  “你那里好美啊……八郡主……你真的好美……”
  王亦君赞叹着,同时他胯下的分身也同样的以无比的高挺发胀来表达心中的赞颂。“你无耻……你不要脸……”
  烈烟石红着脸大吼,一副气疯了的样子,恨不得能狠狠地甩一巴掌来让他清醒清醒。
  “嘿嘿……”
  王亦君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把手探向萋萋三角洲,那是早就期盼进入的区域。才刚触及便觉得被一撮毛发所困住,他可以感觉得到双股间的潮湿。于是他顺势把手指往下移动,感觉也逐渐地湿热了起来,最后陷入一处柔软的地方。
  “你……你……不要啊……”
  烈烟石大声地嘶吼着,自己羞处如此彻底地裸露在男人面前,她实在羞愧难当。被王亦君这样赤裸裸、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下身,那本来因即将降临的厄运而早已变得苍白,美如天仙的娇靥上不禁羞红万分,少女芳心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这裸露在眼前的迷人春色,以及绝色佳人那娇靥晕红、欲说还羞的妙态,王亦君不由得费力地吞了一口唾沫,迅速地站起身来,就赤裸着身体朝这软弱无依、傍惶无措的美丽郡主那同样赤裸的下体压下去。
  犹豫不决、六神无主的美貌佳人正芳心慌乱如麻,被这重重一压,立时呼息顿止,一双挺耸如峰的玉乳被男人的身躯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烈烟石惊慌地挣扎起来,“别……别这样……放……快放开我……”
  她全身玉体奋力地扭动着,想摆脱重压和对她那圣洁地带的碰触。
  撩人的春色对愤怒的野兽起了催情的作用,王亦君当然没有理会女孩那无力的抗拒,像一只恶狼似的扑在烈烟石娇躯上,两人顿时扭成一团。“啊……”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声音,不同的是,少女的呐喊中带着些许的啜泣,而少男的声音简直是爽呆了。
  赤红的双眼紧盯着少女胸口间的雪白肌肤,猝然伸出右手便朝臀部摸去,王亦君脸上露出淫邪的微笑。“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啊……”
  双唇吻在烈烟石那红润的小嘴上,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地压着挣扎的女体,伸出的手由平坦的小腹钻进双腿之间。
  “啊嗯……不……”
  摇头想摆脱亲吻,悲泣的叫声。在秘唇被男人狂野的手占据抚摸时,烈烟石的发丝已散乱地披覆在脸上,明亮的双眼泪水盈盈。
  伸出舌头,舔着细嫩脸上的泪水,轻咬着小巧的耳垂,慢慢地用左手在衣衫上轻抚弹性的乳房。男人炽热的眼神与自己相对时,烈烟石对野兽般的欲求感到紧张,挣扎的想逃闪开。被手指挑弄的肉芽,渐渐骚痒起来,燥热的胴体在摇摆着。
  “求求你……不要……”
  无助的言语,由樱口中说出。“郡主的洞内已经湿了哟……”
  王亦君故意用轻佻的言语在烈烟石的耳边说着。霎时满脸通红的美少女,被下流的言语冲击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只有紧闭双眼,猛力地摇头,彷佛在抗拒着男人那淫邪的话语。
  “啊……你干什么……不……”
  烈烟石睁开两眼奋力地抵抗着。拉扯之间,感到一条炽人的棒子顶在自己的小腹上时,看到这条紫红色的男根,犹如握拳的婴儿手臂,她不由地感到惊慌和害怕。
  突然明白即将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只是内裤被扒下而已,但烈烟石还是觉得自己已经赤裸精光、一丝不挂,被这个邪恶的男人躯体紧压在身下,还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紧紧顶在她小腹上。“啊……”
  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她猛地用力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就想往外逃。
  她突然的发力将王亦君狂挣甩翻下来,但他不紧不慢地追逐着那惊惶失措的美丽小鹿。烈烟石冲到门前,用力扭动门锁,可是根本就扭不开,她尖声惊叫着,惊惶地四处躲避暴徒的追逐,可是赤霞仙子已经将她可以逃生的通道全部封闭住了。
  不一会儿,她很快就给王亦君逼到了角落里,凭藉男人特有的优势,轻易就将她按倒在了地板上。烈烟石挣扎着、反抗着,可是,丝毫没有用处。把她那不停挣扎的赤裸裸的雪白胴体牢牢地固定住,不顾她的又踢又蹬……
  抵抗的力道在渐渐减弱,烈烟石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柔软玉润的动人椒乳急促地起伏着。她想到自己以这样一种令人羞耻的姿势,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个邪恶的男人,以及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厄运,她已经只剩下羞涩、愤怒和绝望了。
  被压制的双手,无法抗拒男人的侵袭,两腿间被男人的身体巧妙的分开,在颤抖的胴体下,神圣的秘唇已湿润。毫不费力地用体重控制着少女的挣扎,王亦君迅速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可怜丽人的玉膝,强行分开她双腿。
  “不……不要……啊……”
  一只膝盖强行插入烈烟石的玉腿缝中,免得她又合拢双腿,而且王亦君顺势一压,肉棒已顶在少女下体中心。奋力挣扎了一阵,美貌少女在男人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她那条小得可怜的内裤随着她的挣扎已滑落到她的脚踝上。
  一面勉力地扭动着娇躯,一面用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用力乱捶对方的肩膀,烈烟石另外还不得不抛开自尊心向强徒求饶,“别……求……求求你……别……别这样……嗯……”
  决定采用先兵后礼的方法来对付这个清纯美丽的绝色美少女,王亦君挺起粗大硬挺的肉棒,顶在她那柔软紧闭肉缝上,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将她又狂乱扭动的下体死命按在地板上,一手掰开她娇嫩柔滑的阴唇,肉棒顶住她细小紧合的阴道口,又用手指将那娇小粉嫩的嫣红阴道口扩大一点,肉棒前端便微微地嵌入花瓣中了。
  “郡主……我要进去了喔……”
  王亦君轻佻的在少女耳边说,还用舌尖在美丽的脸颊上舔过。抬起烈烟石的大腿,扶正阴茎对着洞口,“嘿嘿……我要干你了哦……”
  抬起屁股用力地往前顶。他已经等不及了,什么爱抚、前戏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了,因为他的阴茎此刻快变成一根烧红的铁棒,再不处理是会熔掉的。
  烈烟石当然没有回应,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撞击着,那声音好像是在说,“快干了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她宁愿相信这是自己的幻觉。“但是刚刚火热的大家伙顶在禁区的时候,那种快感是怎么一回事呢?那种打从心里面传来的愉悦不是对自己所坚持的规则有所抵触吗?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在心底不断地问自己。
  但是她却没有多少思考的空间了,因为她突然感觉到一阵痛楚,在阴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硬是塞了进来,毫无疑问,那是男人的阴茎。一声闷哼,貌美如花的烈烟石银牙轻咬,柳眉微皱,如星丽眸痛苦地紧闭,两行清泪滚滚而出。
  原来,王亦君已破体而入,在她的挣扎中,那巨大的肉棒顶开柔嫩娇滑的玉蚌,用庞大无朋的龟头强行涨开她那极不情愿的喇叭花口,在只有少量分泌物的情况下强硬地朝她下身刺进去……由于润滑不足,烈烟石感到一股锥心刺骨般地疼痛,彷佛下体被撕成了两片。
  “呜呜……”
  可怜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痛,就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强行闯入了身体内。巨痛还没过去,烈烟石就羞愤地发觉,那根巨大无比的男性生殖器强行向她体内深处滑动……挺进……
  “痛呀……哎唷……好痛……”
  撕裂身体般的痛楚传来,艳丽的脸孔因而惨白,全身颤抖,“哎呀……好痛噢……不要……快拔出来……呜呜……”
  “郡主……龟头已经塞进去了……忍着些……放松一下……马上就有得你浪的……”
  王亦君一边淫笑的说,一边摇摆屁股做着圆周运动。
  死死地盯住那下身阴毛中那条柔滑无比的玉色肉缝,坚硬的阴茎一触即发,王亦君稍稍地把臀部抬起后,用双手抱着少女的细腰,将火热的阴茎对着八郡主的嫩穴慢慢地挺进,渐渐地前面有些阻力。
  那根粗大异于常人的肉棒深深地插进烈烟石体内,彻底摧毁了她那残存的希望和意志,她只有强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无望而愤怒地怒视着王亦君,但绝色娇靥上仍不可抑制地泛起了一抹羞涩的晕红。
  在情欲高张之下,巨大的龟头顶着处女花膜,再用力地里一挺,轻易地将少女那薄弱的最后防线撕成碎片,全根尽入。“啊……好痛……”
  烈烟石痛苦地嚎叫出来,剧痛使得她下体的肌肉绷得非常的紧,同时王亦君也觉得前面碰到非常大的阻力,让他无法继续深入。
  但要王亦君中途停下来,他也办不到了,兽欲的爆发是无法停止的,于是他在突破薄膜的抵御之后,丝毫不顾烈烟石那悲惨无比的尖叫,还在全力挺进,务必让他自己完完全全地进入处子的蜜壶最深处。
  由于没有分泌物润滑,王亦君只感觉在顶进美少女的阴道时艰涩无比,他感觉到郡主秘处很紧很窄,那嘟凸而起包住他肉棒根部的阴道口开始渗出缕缕血丝,显然已经把胯下的美女开了苞。
  “啊……”
  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使烈烟石发出了凄厉的叫声,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个下体,感觉上似乎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然而王亦君彷佛完全没有听到,粗大的肉棒一次一次地拔出又插进,胯骨撞击着女孩的胯骨,毫不留情地抽插着那娇嫩的阴道。一缕鲜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泄红了少女身下的地板。
  “好……真好……”
  王亦君享受着美人儿那柔弱的身体,感觉着蜜洞中细致而紧绷的压力,两只手在少女细嫩的皮肤上游走。凄惨的痛呼还在继续,“哇啊……”
  烈烟石只觉得那根粗大异常的肉棒,在不停地强行闯进自己体内,一股股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下身传来。
  而虽然这样也挑起轻微的性感,可是破瓜的痛苦,加上巨大男根毫不留情地出入,微弱的快感在强烈的痛楚下毫无出头之日,无助的烈烟石也只能直挺挺地仰躺在地上,任由王亦君掠夺她的身体。她眼前一黑,剧烈的疼痛终于使得美丽的八郡主昏厥过去。
  感觉到胯下人儿气息皆无,于是,王亦君缓缓地压上那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郡主玉体,只觉异样的细滑娇嫩。在完全插入后,便不再挺动,一手握住那雪白坚挺的乳房,是如此的硕大无瑕,他满意地笑着。只见他伸出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顶端粉嫩的乳头上捏弄着,忍不住地用舌尖在烈烟石的粉颈胸脯间细细地舔吻着。
  “嗯……”
  美丽的眉头伴着小琼鼻轻轻地皱着。王亦君知道烈烟石正慢慢的苏醒,伸手拍了拍她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然后稍微移动一下臀部,低头望去,便看到股间交合处,淫液正伴着新鲜的落红血丝渗出,这是处女膜受到侵犯的有力证明。
  强壮的臂膀将美人儿一条大腿高高地抬起,完全插入女体内的阴茎,靠着腰力做着磨臼的动作。王亦君感觉到烈烟石的花道天生紧窄异于常人,从她下身紧紧箍住肉棒的小肉洞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女童,给人一种稚嫩而娇小的刺激。
  不一会儿,烈烟石迷迷糊糊地“咿唔”几声,那秋水般清亮透澈、妩媚动人的大眼睛睁了开来。这一瞬间,那本来静止的春色彷佛一下活了过来,所有的妩媚、柔美、娇艳都随她美眸轻分而生动鲜艳起来。
  她感到自己的胴体在颤动,看见自己那细细的脚踝上,吊着粉红的蕾丝内裤,正随着男人腰部的节奏在晃动着。烈烟石无言的转过头去,正对着王亦君那淫邪的目光,只见他微笑地看着自己,用手指触摸自己的鼻尖。
  惨遭强暴的美丽郡主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眼中的欲望情挑,半强迫的拉着自己的手,摸向被蹂躏后的秘唇时,她那无力的抗拒是那样的软弱,火热粗壮的男根在手边上下振动时,她知道自己的贞操已被这个男人夺走。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男人在她耳旁用充满征服感的自信口吻说,“你的身体好棒啊……夹得我好舒服啊……”
  王亦君正陶醉在那紧实的洞穴内,配合着自己的呼吸节奏,缓慢地朝穴底撞去。
  长长的睫毛因羞愧而颤动,白皙的面孔透着微红,“哎呀……”
  烈烟石紧闭着双唇,从来无法想像的痛楚感觉从她下体传来,但是她却忍耐着。肉体上已被奸淫蹂躏的她,不愿再将精神部份也被侵占。
  那肆无忌怛地粗大的侵入者根本就不顾伊人的疼痛,在一阵挺动中越来越深地进入丽人那玄奥幽深、紧窄异常的下体深处。王亦君从肉棒闯入花径起,就从肉棒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美貌动人、秀丽脱俗的绝色佳人不但有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之姿,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将他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
  粗壮肉棒向阴道深处的滑动,将另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传向丽人全身,“你……你……呜呜……别……别动啊……痛嗯……”
  烈烟石难以忍受这样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大男性生殖器,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她奋力而羞愤难抑地挣扎反抗。
  可是,在一阵徒劳的挣扎反抗中,她只感觉到那根巨大而冰冷的毒蛇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不顾少女的反抗,王亦君将阳具全根顶入她阴道后停止下来,让那根巨大的肉棒稳稳地紧涨着这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那独有的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
  他愉快地品味着大肉棒在美貌少女那紧窄的阴道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的肉箍着肉的感觉。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大美人烈烟石那高贵神秘、玄奥幽深的阴道花房已被不速之客完全占领了,只见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阴道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
  平日里高贵典雅、清丽脱俗的烈烟石,芳心羞愤莫名,她从来没想像过自己会被强奸,一根粗大丑陋的男人生殖器不顾自己的反抗,竟然侵犯了她最宝贵的贞操,居然插入到她体内那样的深处。她更猛力地挣扎扭动,想将阴道中那粗大的它赶出自己那神圣的禁地。
  一面体会着因少女的挣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从肉棒传来的感觉,一面低头在烈烟石那因羞辱而火红的桃腮边,王亦君淫邪地轻咬着佳人那晶莹柔嫩的耳垂,“美人……别费劲了,再怎么样,就算我放开你,我下面那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里面了?你已经不再贞洁了……嘿嘿……”
  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要害,烈烟石芳心羞愤交加,她羞愤地觉得,“就算现在有人来救了她,就算她成功地脱逃,但……但她清白身躯已经被玷污了……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已被它占领……被侵犯过了……她已不再是纯洁的了……”
  绝望的痛苦浮上心头,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因为她知道现在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被奸淫蹂躏的下场是无法避免的,自己只能乖乖地忍受着。
  当她的反抗渐渐静止下来后,王亦君开始在那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他紧盯着烈烟石那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的秀丽玉容,轻轻抽动着被她又紧又窄的阴道紧紧箍住的肉棒……
  他暂时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慢慢地抽出很短的一截,然后又柔又轻地顶进去。王亦君知道,在没有分泌物充分滋润的情况下会给她带来巨痛,他要慢慢地挑起她的需要和感觉,他要征服这个平素高不可攀、典雅高贵的大美人的肉体和灵魂。
  美艳动人的火族八郡主如星丽眸紧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肉棒在她尚还干涩的花径阴道中的抽动,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晰的刺痛和被强奸的羞辱。她的如藕玉臂无力地滑落到身旁,她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她已经被侵犯,她的贞操已经被强行夺取,这一铁的事实,她只希望早点结束……
  早点结束这令人羞耻而难堪的场面。
  蓦地,她感到一只手又落在了她领口间,那一片因为绝望而冰凉的肌肤上,她一瞬间发觉那手烫得怕人,她从来没想像过一个人的手会这么烫,那怕这个男人是欲火如焚时。一丝不安掠过丽人芳心,但瞬即又释然,因为她觉得无非是自己全身冰凉,而他又正欲火燃身,这一冷一热,自然感觉就很强烈。
  手轻柔地爱抚着那如丝如玉般细嫩娇滑的雪肌,在那因剧烈挣扎而散乱敞开了一大截领口的一片耀眼的雪白娇肤玉肌上来回轻抚着……手是那样的粗糙,雪肌玉肤是那样的细滑娇嫩……那种强烈的粗细之别的感觉传到王亦君的脑海,也不可避免地传到丽人芳心。
  蓦然间,一丝不安惊惧又浮上少女芳心。王亦君继续轻抚着这美貌佳人那如玉如雪的娇肤嫩肌,仍然只是轻微地在她下身紧窄的阴道中抽动着肉棒,并不急于展开更深入、更猛烈的侵犯。烈烟石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恐惧,芳心深处不敢直面面对那样一个事实,那样一个羞人的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难道自己的身体会对他的碰触产生反应?难道果真如他所言自己会……”
  一想到他那得意而自负的言语,以及现在自己身体的变化和这一切将带来的后果,她就羞涩不堪,不寒而栗。“不……不会的……不会这样的……怎……怎么可能……不……不可能……”
  烈烟石在心内狂喊,想将脑内那可怕而羞人的想法压下去。
  可是,她为什么会对他那粗糙的大手的抚摸产生灼热而……的感觉,而更令她羞骇欲绝的是,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的芳心没再感觉到那曾经很清晰的,因他插入她体内深处的肉棒在她那干涩的阴道中轻微抽动而传来的刺痛,反而芳心越来越感觉到它的粗大、硬挺、滚烫……那一种紧实、涨满的羞人感觉在芳心脑海反而越来越清晰。烈烟石被这骇人而羞耻的变化惊得六神无主,她忍不住想尖声大叫来排泄这种恐惧。
  这时,美貌佳人感觉到手向下滑去……滑入领口内……她愤然地睁开秀目,紧盯着王亦君那色迷迷的眼睛,企图用自己冰冷的眼神阻止他,告诉他自己的愤怒和鄙视。可是,在那灼热逼人的眼神下,她觉得自己芳心越来越慌乱,特别是魔手已逐渐接近她那诱人隆起的挺凸玉峰时。
  就在她秀眸冰冷的眼神注视下,手滑进衣襟内,王亦君在丽人衣下轻抚着那如玉般的雪滑肌肤,逐渐移向那神圣高耸的傲人乳峰……蓦地,烈烟石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原来,她一只柔滑娇软无比的玉乳已被一把握住,秀丽清雅、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那本来苍白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她冰冷而坚定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反应而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慌忙将皓首扭向一边。烈烟石不住地在心里问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办?……”
  她六神无主,连眼睛也不敢闭,因为她怕王亦君误会自己在默默地享受,那无疑于是告诉他,自己对他抚摸自己乳房以及对她体内深处的侵犯感到愉快和舒服。
  隔着一层绵薄滑软的抹胸,抚握住丽人那一只弹挺柔软的玉乳,是那么丰硕饱满,一只手根本无法将它握住。王亦君轻而不急地揉捏着,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看着美少女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上,一抹醉人的晕红正逐渐蔓衍到她那美艳动人的绝色娇靥上,王亦君不由得色心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布料下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轻轻地夹住那娇软柔小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异样的感觉,烈烟石被弄得浑身如被虫噬。一想到就连自己平常一个人都不好意思久看,不敢轻触的娇小乳头被这样可恶的男人肆意揉搓轻侮,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一面揉捏着烈烟石那娇小的乳头,一面在她体内的阴道深处抽动着肉棒,看到胯下这个艳比花娇的玉人那秀丽玉腮上,那抹羞涩的晕红已蔓衍到她的耳根。王亦君蓦然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手中的肌肤已变得灼热,美人儿的呼吸已渐渐急促起来,如兰的气息让人闻之欲醉。
  最让他高兴的是,玉人那紧夹着大肉棒的娇小阴道已不再那么干涩,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动已不再那么困难。王亦君得意地俯身在烈烟石的耳边,淫邪地挑逗着这个羞涩少女,“嘿嘿……小美人儿……你下面怎么都湿透湿了呢!……嘿嘿……”
  八郡主那秀丽清雅的绝色娇靥顿时羞得更红了,就连娇嫩晶莹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她羞愤地大喊,“你……你胡说……你无耻……”
  可是在内心里,烈烟石不得不承认,这确是令人羞愧万分而又莫名难堪的事实。“要不然,为什么它在阴道内的抽动不再令她感到刺痛,反而觉得好胀!好充实?以及觉得那根东西是那样的粗壮、硬硕、滚烫……”
  可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会对一个邪恶男人的奸淫产生反应,阴道深处插着一根巨大无比的凶器,并且侵略者还在肆无忌怛地向她体内更深处侵入探触……她不禁又强烈地感到一种新鲜而淫邪更令人骇怕的刺激。烈烟石花靥羞红,双眼迷乱,她不知该怎样直面正视自己身体和内心深处的反应以及那羞人的感觉。
  并也不急于反驳这个清纯秀丽的玉人儿,王亦君只是嘿嘿地淫笑着,插在烈烟石体内的肉棒耸动着,轻轻地、缓缓地……只是轻轻抽出很短地一截,然后缓缓地插进去……只是异常温柔地在她阴道深处抽送着分身。
  松开紧按着她香肩的手,伸入自己和她下体的交合部,两根手指插进她柔软无比的阴阜上那一蓬柔细卷曲的阴毛中,探索寻找着……烈烟石蓦地发觉,那正被肆意奸淫蹂躏的阴部三角地带,又有外敌入侵,那侵略者在她的阴毛中揉摸、轻抚……她那贝齿般的小银牙本来是紧咬着的,这时,就像是呼吸不畅一样,香唇轻分,娇息急促起来。
  此时此刻,烈烟石感觉到体内那火热的肉棒,不停地膨胀颤动,疼痛感逐渐消失,代之而来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那是是一种全新的刺激,也是一种更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刻骨铭心的快感。
  她发觉一根手指向她玉溪的纵深处滑下去,一直滑到她和王亦君身体间的紧密结合处,那是她觉得自己最湿的地方。“啊……他……他的手指会……会沾上那些……那些湿湿的东西的……”
  一想到这羞人而难堪的结果,烈烟石就不禁娇羞不禁,羞愧难当,一张沉鱼落雁的绝色丽靥羞红万般。
  手指在那柔柔的阴毛中,拨草寻蛇般找到那阴唇上缘顶部一个柔软异常的凸起物,按着美女那粒娇软稚嫩的阴蒂揉了起来。烈烟石那本因惊恐愤怒而苍白的绝色娇靥上,迅速地泛起一抹诱人的晕红,她惊恐而羞愤地大睁着一双秀眸,慌乱地嚷叫,“你……你……”
  “嘻嘻……我……我什么呀?”
  王亦君淫邪地一边揶揄她,一边下身用力一挺。“啊嗯……”
  烈烟石一声闷哼,俏脸上又是一红。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屈服求饶的她,这时居然不由得哀求起来,“求……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吧……”
  但王亦君充耳不闻,继续在烈烟石那完美的雪白女体上耸动着,一手缓缓地放在清纯可人、美貌秀丽的少女那坚挺柔软的椒乳上,一手捏住她那最敏感的肉芽儿,开始配合着下身的抽动揉搓着,娇艳妩媚的绝色丽人,那秀丽绝伦的香腮难以抑制地泛起一片羞涩的红晕,“求求你……别……别这样……”
  在胯下美女哀婉的祈求声中,王亦君仍然在清丽绝色的美貌少女那娇小万分、紧窄异常的阴道内耸动着。将手指凑到美人那半张半合的如星丽眸前,“小美人儿……你说我胡说……你仔细看看……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嘿嘿……”
  只见那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地沾满了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羞人的淫液,顿时,本来就羞红万分的美丽娇靥,更是娇羞嫣红一片,红得不能再红。“你……你……这让我以后……怎么……怎么有脸见人哪?”
  烈烟石注意到蜜汁中还夹杂着丝丝鲜红的血液,她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没有想到自己一直保护的处子之身就这么给破坏了。
  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丽人,那一幅欲说还羞、千娇百媚的迷人美态,王亦君不由得全身血脉贲张,他终于忍不住开始为这个美若天仙的清纯少女脱衣褪裙、宽衣解带了。他知道这时的烈烟石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就算还要反抗,也是无法阻止的,因为他已经成功地摧毁了八郡主那高傲的自尊心和少女的矜持,并已经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挑逗起了她的快感和生理需要。
  压在那丰腴的娇躯,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上衣的结扣,不一会儿,就全部解开。在这段春色撩人的过程中,粗大的肉棒还继续在她那紧窄的阴道中抽动着。轻轻揭开那薄薄的衣料,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是一片火红所拱出的美丽曲线。
  被蕾丝胸围遮掩住的娇傲双峰呈现在眼前,近似透明的红兜肚儿下,那挺茁丰满的一双玉峰,顶上那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令人目眩而诱人至极地一起一伏,胸前那一片令人晕眩耀眼的雪白玉肌,给人一种玉质般的柔和美感。
  吞了口口水,一时之间,王亦君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因为刚才这对奶子一直衣物包围着,他只能凭想像去勾勒它的风貌。他真想一口气拉开衣服好好的一次看个够,光是衣服勾勒出的胸部曲线就已经快要他的命了,何况现在这对梦境里的圆乳真的展现在眼前。
  用力地搂住那娇软的香肩,将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抬起,手指已碰触到她那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肉球。
  烈烟石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的羊羔一般,柔顺地由王亦君将她那娇软的胴体抬起,大眼睛紧紧地合着,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迷乱的少女芳心,还在不知不觉地体味着,那火热灼人的大手在自己那细嫩柔滑的玉肌上的爱抚,以及那粗壮梆硬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深处的抽动顶入……烈烟石已经被挑逗起了如火的欲焰,沉迷在那令人刻骨铭心、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中还不自知。
  蓦地,妙龄少女感到胸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对饱满柔软的可爱乳房,已经娇傲地脱围而出、颤巍巍地弹挺而现。原来,王亦君已经略带粗暴地,一把将那小得可爱的花边胸围扯下。美丽动人的烈烟石顿时玉靥又是羞红一片,赶紧紧紧闭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芳心娇羞无限,不知所措。
  简直被眼前这诱人至极的春色惊呆了,王亦君没想到这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小女孩即有风韵万千的成熟美感,又有这样一对如思春少女般的娇美迷人的傲人玉乳。那两颗奶球实在太美了,虽然不像赤霞仙子那种巨无霸尺寸,但是却也显得精致许多。
  那可人的两颗肉球,高耸而动人,尤其是乳房圆心上的微红乳晕,更是显得小巧而迷人,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地想一口含住它。王亦君缓缓伸向那蓓蕾初绽般的动人花蕾,而胯下大肉棒继续在八郡主那已经开始变得火热淫滑,但仍然娇小万分、紧窄异常的阴道中抽动着。
  贴上少女的身躯,当靠上去的时候,王亦君不禁打了个冷颤,因为那种柔润光滑的触感,瞬间塞满了他全身。他开始玩弄着那对乳房,爱不释手地左搓搓右揉揉,像是小孩刚得到一件新玩具似的把玩着。
  满手都是那细滑肌肤的触感,男根也顿时挺得更高了,王亦君用力地抱紧女体,肉紧地把这种感觉让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知悉。熊熊欲火在焚身,男人的双唇不停地在烈烟石身上游移着,吐出的舌信更像是一只四处搜索猎物的毒蛇,在滑腻的胴体上舔舐出肉欲的兴奋。
  当然,他是绝不会让自己的手闲着的,一手畅游双峰的同时,把舌头扫向这一对隆起的双峰上,尽情地吸吮着、尽情地啃噬着。烈烟石感受到了舌头所带来的威力,呼吸开始浊重了起来,身子也开始不自主地蠕动。
  按着那柔软的乳房,尽情地揉捏着,手中传来的柔嫩感觉让王亦君直以为到了天堂,这就是女人的乳房,握着它是这种感觉,于是,他开始采摘那颗绣在小嫩奶上的葡萄。
  轻轻一触那含娇带怯、羞答答的玉嫩乳头,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微微地美妙颤动,更加向他傲挺起来,王亦君立时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软玉乳,一阵淫邪而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一只手还不过瘾,又抽出另一只手来,双手同时抓住那对柔软喜人的坚挺椒乳,一阵狂邪火热地揉捏抚搓。
  像是一个点了穴似的,烈烟石瞬间软了下去,“嗯……不要……求你了……”
  从声音听不出来她现在的情绪,到底是不要摸还是不要停。而王亦君趁着这个机会,一口吞下那颗红樱桃,不停地吸吮着那饱满的水蜜桃,又是舔、又是咬,好像巴不得把这一对嫩奶吞下肚子一样。
  耳边传来情郎的淫笑声和自己爱徒那不堪凌辱的羞愤哀求声,赤霞仙子忍不住心中情欲的焚烧,一边偷看那刺激的现场春宫淫戏,一边蹂躏着自己的丰乳及私处。只见王亦君那壮实身体紧紧压在烈烟石那一丝不挂、晶莹雪白的赤裸玉体上耸动着,她很清楚地看见那根发亮的粗大肉棒,在那洁白柔软的平滑小腹下端的阴毛丛中一抽一插,缓缓地没入淡红的阴毛中,又缓缓地拔了出来。
  阳具深深插进那又紧又窄的温暖肉壁中蠕动着,手指揉搓着绝色美貌少女那稚嫩娇软的阴蒂,另一手爱抚着她那双坚挺怒耸的娇软玉乳,和峰顶上那对清纯可爱的娇嫩乳头。王亦君非常有耐心,也非常有技巧,烈烟石那清丽无比的娇靥越来越红。
  在持续不断的进攻下,不知什么时候,美妙绝伦的雪白女体渐渐有了本能的反应。虽然理智是坚决反抗的,烈烟石这时也难以相信地发现,自己那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拼命反抗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不再激烈地扭动和挣扎,反而还随着一抽一顶在难言的蠕动。
  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轻抽缓插,王亦君渐渐发觉少女的下身湿了,肉棒在紧窄的阴道中的抽插渐渐顺滑起来,而且手指间揉搓着的美貌少女的阴蒂也渐渐变硬,手指所触处已渐渐变得湿滑泥泞。他更得意地发现,胯下少女那坚挺诱人的娇软乳峰上,一对晶莹玉润的、嫣红可爱的乳头也开始动情地勃起变硬、含羞娇挺,那一圈柔润樱红的诱人乳晕也充血而变成动人的紫红。
  在这样强力的攻势之下,烈烟石无法阻止那放肆的嘴舌,瘫软着身子,羞涩而又难为情地体味着,那丰挺玉乳上传来的一阵电麻般的甜美舒畅,和阴道深处他那巨大肉棒的抽动顶入,所带来的令人痉挛般的酸酥快感,仙子般的绝色佳人丽色娇晕,玉靥羞红无限。
  只感到下身越来越胀、越来越湿,在一种难言的愉悦舒适中,烈烟石只觉得体内深处好痒、好难受,她本能地想扭动玉体,挺起下身,她只是想让那痒得难受的部位,在那深深插入她阴道深处的巨大肉棒的龟头上磨蹭一下。
  可是,理智却拼命地制止了这一令她感到羞耻莫名的冲动,她猛然发现,自己已停止了挣扎和哀求,耳边只传来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娇喘。烈烟石羞得赶快闭上美眸,可是一闭上眼睛,芳心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令人舒畅万分的紧胀、充实感。
  “它好……好粗……涨……涨得好……好满……”
  少女的脑海刚刚一闪念,马上就被强烈至极的羞耻心震得惊骇欲绝,“啊……怎……怎么会……我怎……怎么会……会感……感到舒服?……这不可能?”
  这时,她又听到耳边传来另一种声音,一种“叽叽咕咕”的极轻微的声音。“那是什么声音?”
  她细听之下,发现好像是在泥泞的沼泽中滑动的声音;她再一细听,骇然发现,那声音竟来自自己和那个邪恶男人的紧密交合处,她那秀丽绝伦的清纯娇靥上迅速泛起一抹诱人的羞红。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下身已变得这样湿、这样滑,她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身体的这一变化,当被一个邪恶的男人奸淫蹂躏时,她的体内竟然也会分泌出爱液。
  只见胯下的清纯少女秀眸紧闭、丽色娇晕,桃腮羞红无限,王亦君看见烈烟石那一身晶莹雪白的赤裸玉体上,渐渐泛起一片动情的嫣红,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这个清纯贞洁的处女与自己第一次欢好,经历过开苞破处的疼痛之后,这个清纯可人、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少女,已经摆脱破身的余痛和本能的羞涩,以及对男女交欢的无知,开始完全放纵自己。
  他也听见了那美丽清纯、妩媚可爱的少女那越变越急促、粗重的喘息,王亦君继续在烈烟石那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上抽插、挺动着,粗大异常的黑亮肉棒在美貌清纯的少女那淡红的阴毛丛中进进出出。
  她那柔美鲜润的香唇微张微合,吐气如兰地急促地呼吸着。当手指轻夹住她那柔小可爱、羞答答的乳头在轻搓揉捏时,烈烟石黛眉微皱、秀眸轻合、银牙暗咬,不堪王亦君的淫邪玩弄、挑逗刺激,娇俏的小瑶鼻终于忍不住娇哼出声,“唔嗯呜呀……”
  此时的王亦君,耳闻胯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仙子含春娇啼,顿时如闻仙乐,心神一荡,差点一泄如注。赶忙收慑心神,不由得加重力道抽动,那被娇小紧窄异常的阴道肉壁紧紧箍住的肉棒,因为他发觉胯下玉人的阴道内虽然有了分泌物的润滑,没有刚开始插入抽动时那样困难,但不知什么时候,那火热湿濡、淫滑阵阵的阴道肉壁渐渐开始夹紧。
  随着男人腰间不断地挺动,八郡主开始轻轻地喘气,乳房在男人的掌中被抚捏着,紧紧皱起的眉头,露出追求性感的表情。看着胯下美女咬住嘴唇,作出忍受的表情,王亦君认为这是个好时机,开始遂渐加大旋转,然后快速地上下挺动着。
  烈烟石羞涩欲绝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再那么惊恐愤怒,少女芳心在那一阵阵令人羞涩万分,而又销魂蚀骨的难言快感中,和理智的矛盾中挣扎着、反抗着……秀丽绝伦、清纯可人的美貌少女无法抗拒下身那种又紧又胀、被完全充实、涨满的销魂感觉的诱惑,不知何时,一双纤巧秀气、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抓在王亦君臂上的肌肉里。
  当它退出时,她那双可爱的雪白小手由于下身的空虚难捺,而恢复的一点理智使她推拒着、捶打着王亦君那壮实的身躯,想摆脱他身体的紧压,摆脱它侵入所带来的令人羞辱的感觉,和令她骇怕的无法抗拒的诱人快感。当它插入时,雪白可爱的玉手紧抓住他的双臂,如葱如玉的指尖痉挛般的深掐在他肌肉中。
  少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芳心不知不觉地体味着它的粗大、硬硕和滚烫所带来的充实、紧胀。国色天香、清丽动人、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女桃腮晕红,娇靥含羞地在矛盾中挣扎着,但却也正不断地向肉欲淫海的深渊中沉伦下去。
  巨大的阴茎缓缓地、轻轻地插入美貌少女紧窄异常、娇小嫩滑的阴道花径,王亦君高兴万分地发现胯下绝色少女那娇小紧窄、圣洁幽深的阴道,紧紧地箍住他粗壮的分身,那幽暗深遽的秘道贴实异常地紧紧裹夹住那缓缓抽动的粗大阳具,紧紧箍住他每一寸肉棒的阴道肉壁中越来越湿滑、越来越火热。
  俯身低头,含住了那一粒娇小玲珑、因玉女情动而充血勃起的硬挺乳头,“唔……”
  一声春意荡漾的娇喘,烈烟石如被雷击火噬般娇躯一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随即又晕红双颊,丽色含羞,芳心娇羞无限。
  理智在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中越来越弱,八郡主慌乱睁开美眸,像是要在冥冥中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持自己逃出那令人骇怕而羞耻万分的肉欲快感中,可是当她看见那个男人就埋首在自己圣洁茁挺的玉乳峰中,玉乳顶端那敏感万分的乳头又传来火热、温滑的摩擦、缠卷的刺激时,她又羞得赶忙紧紧闭上美丽的大眼睛。
  但是,眼睛一闭,下身传来的那种紧胀充实,随着它进入阴道内,对娇嫩肉壁的挤刮摩擦,却越来越清晰撩人,乳尖上传来的吮吸缠卷,也越来越鲜明刺激。楚楚动人、清丽无伦、美艳绝色的少女娇靥上越来越晕红如火,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烈烟石已不知不觉地沉伦在那如火如荼的肉欲淫海中。
  一手揉搓着那敏感的阴蒂,一手爱抚着那结实的椒乳,嘴巴含住那翘挺的乳头,下身肉棒在八郡主体内深处轻耸缓顶着。清纯娇羞、美貌动人的少女被王亦君四处的撩逗、挑引弄得情难自禁,全身玉体不由自主地有了火热反应。
  这样一个清纯可人的绝色少女哪堪这个色狼淫魔的邪淫情挑,每当王亦君从她体内抽出肉棒时,就用舌头轻轻一擦美人那稚嫩娇小、充血勃起、硬挺可爱的乳头;每当将肉棒刺入那狭窄的娇小阴道花径时,就用舌头缠卷住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可爱乳头一阵狠吮。
  “嗯唔……”
  不知何时,美如天仙、清丽可人的纯情少女开始娇哼轻喘,那一丝不挂、雪白赤裸、娇软如绵的晶莹玉体,已随着巨大肉棒的抽出插入,而在王亦君胯下挺夹迎送。烈烟石那绝色秀美的娇靥也越来越晕红无限,少女芳心娇羞万分,丽色嫣红如火。
  也不知何时,王亦君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在她那狭窄的阴道内的抽插,也越来越凶猛,越来越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它越来越用力地深顶狠插,那紧窄狭小的花径。配合着他又狠又深地插入蜜洞,烈烟石含羞轻抬玉股,娇羞而火热地配合它的进入,以便它能进得更深……更深……
  “哎嗯唔……你……你……”
  烈烟石丽色含羞、娇靥晕红,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她已经无法拒绝王亦君对她体内越来越深入的探索,无法拒绝它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她阴道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麻酥快感。
  就好像那幽暗深遽的花心深处,迫切需要在那梆硬滚烫的龟头上蹭痒似的,美貌清纯的绝色少女那圣洁高贵的花蕊娇羞而急迫地渴望着、欢迎着它的深入探索,她的花芯渴望着它的顶触,清丽可人的纯情少女不由自主地蠕动着下身。烈烟石她自己根本就没意识到,她正在本能而火热地娇羞怯怯地挺动着下身,她已经无法拒绝那种淫邪的需要和羞人的生理反应。
  美丽的火族八郡主遭受着色魔的奸淫强暴,被挑逗起狂热的欲火,在那个邪恶男人胯下扭动着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美丽的娇软玉体。眼看着烈烟石那紧蹙的眉头已然开展,面部也呈现出一股恍惚迷离的媚态;耳听着那在自己身下娇媚婉转的迷人叫床声,王亦君越来越狂野,在那雪白柔软的完美女体上抽插耸动着。
  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动,说不出的舒爽,随着抽插的阳具一波波的进入体内,烈烟石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并扭转纤腰,挺起嫩白紧绷的丰臀,迎合着王亦君。
  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蠕动着,迎接它的深入。当它退出时,烈烟石本能地收紧小腹,美腿紧夹,彷佛在多情而含羞脉脉地想挽留着它。当它又一次深入时,绝色美貌的少女晕红娇靥,娇羞而急迫,不由自主地分开修长优美的玉腿,挺起小腹。
  而王亦君那粗大的肉棒已就顺利地深深插入,烈烟石那狭窄紧小而又淫滑湿濡的阴道底部,她下身中的爱液玉浆如潮水般阵阵涌流而出,那黑黝黝的阴毛和那淡红柔卷的阴毛交缠在一起,都已淫滑不堪。
  又一次深深地插入郡主体内,这次王亦君停止了抽动,只是将肉棒深深埋进她温暖狭窄的阴道膣壁内,而嘴和手仍继续狂邪地淫弄、撩引着春情少女。烈烟石感觉到了男根在她体内的深入,好一会儿,“但为什么停下了?”
  彷佛失去了点什么,欠缺了点什么,而酸痒的刺激还不断地从被他含住的乳头、他手指下的阴蒂和乳尖传来……
  八郡主急迫而失望地轻启秀眸,“嗯……”
  她刚刚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王亦君那嘲弄而淫邪的眼神,而且还在紧紧含住她的乳头不放。她羞不可抑,赶紧闭上美眸,晕红双颊,丽色含羞不禁,少女芳心娇羞万分而又迷惑不解,不禁含羞怯怯、脉脉无语。
  “难道……难道他……他已经……已经射了么?”
  玉人秀靥晕红一片,“可是……可是……他……他怎么……怎么还……还那么……那么硬呢?”
  烈烟石娇羞万分,桃腮晕红娇艳,“没……没有感觉到……感觉到有……射精的迹象啊?……可是他……他又怎么……怎么不……不动了呢?”
  极有性经验的王亦君在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撩逗、挑引,而且将一根粗大异常的阳具深深插进少女那温暖的阴道肉壁中静止不动,还是在一阵狂抽猛插中突然静止下来,这使得一个正处于欲焰高涨中的纯情少女酸痒万分、欲罢不能。
  烈烟石被迫又轻启秀眸,迷惑不解而又期盼地瞧向奸淫着自己的男人,而王亦君这时又将肉棒缓缓地抽退出来,一阵令人舒畅的挤刮摩擦,阴道内狭窄敏感的肉壁的感觉传到少女芳心,她又晕红了娇靥,樱唇一张,“唔……”
  娇喘一声,但见她秀眸半掩半闭,期待着又一轮的淫风欲雨。
  可等了半天不见动静,而且王亦君这次是连根拔出,下身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失落感,那个酸痒湿滑的秘道深处,需要涨满、充实、紧胀,这种需要比刚才还要强烈千百倍。“难道……他……他已当真……不行了?”
  烈烟石芳心怯怯,她又被迫轻分美眸,娇羞万般而又迷惑不解地失望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淫贼。
  看到这个美如天仙、清纯可人的少女在自己胯下,那楚楚动人、妩媚多情的大眼睛中,流露出这样温婉柔顺、含羞脉脉的无助眼神,王亦君心神一荡,抬起头来,就往烈烟石那鲜艳欲滴的柔软樱唇上吻去,“唔……”
  美人一声嘤咛,羞红了双颊,娇羞万分而又欲拒还迎地躲避着,如星美眸含羞紧闭。
  虽然正被色魔这样的奸淫糟蹋、如此的强暴蹂躏之下,挑起了如火的欲焰,而且,她正一丝不挂地被压在胯下,那巨大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她体内,但少女那本能的羞涩仍让烈烟石紧闭双唇,不肯让他轻渡玉门。
  这时,王亦君仍紧紧含吮着她柔软香甜的娇艳红唇不放,下身一挺,“哎……”
  烈烟石一声娇啼,樱唇刚一分开,对方的舌头就顶了进来。貌美如仙的清纯少女羞涩万般,口腔被舌头闯入,双唇卷住她那羞羞怯怯的、温热娇滑的小香舌一阵狂吮狠吸,吞咽着她的玉津。
  而更令烈烟石心醉神迷的是,她感觉到了它又破体而入,少女娇羞万分、喜悦无限地体味着那久盼的侵入,她感觉到它已经进来,它已进入她阴道内温暖狭窄的膣壁,它还在不断向她体内深处滑入,似乎要探索她阴道的最深处。
  它渐渐深入,随着它深入她体内,一股熟悉而又久别的紧胀、充实感又传到她芳心脑海,在那稳定而恒久的不断深入中,那种填满、紧胀、充实感使她感到难言而销魂的愉悦、舒畅。
  它还在深入,深入她深遽花径的最深处,不知不觉中,烈烟石感觉到它又填满了她整个空虚的狭小阴道,它还是那样的粗大、壮硕、梆硬,把她那曾经空虚万分的阴道膣壁的每一寸空间都填得满满荡荡。
  美丽绝伦的清纯少女晕红着娇靥,在那令人销魂的充实快感中,羞答答地贝齿轻分、丁香暗吐,和男人那充满淫欲的舌头缠卷在一起,欲拒还迎地火热地亲吻起来。而王亦君也开始了最狂猛地抽插顶动……
  “不要忍了……我知道你想要的……”
  王亦君加紧了扭动的动作,可以看见他豆大的汗珠正缓缓地从他额头滑落,“嘿嘿……很舒服吧……只是你不肯承认而已……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说完话后,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没有接腔,烈烟石除了不屑刚刚王亦君的说词外,还有那排山倒海的攻势让她没有办法接话。她开始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恨眼前压在她身上的暴徒,还是爱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快感。
  肉体与精神正在作战,在肉体上自然是对性快感的反应,但在精神上却充满对不洁行为的羞恶,两者像是扭曲的画面一样在她脑海中闪烁着。烈烟石分不清楚那一种才是可相信的感觉,但是有一点她却很清楚,现在的她无论在肉体上或者精神上都已经是输家了。
  “啊……”
  王亦君这方面就单纯多了。他现在只专注在烈烟石的肉体内,集中精神在她身上寻得更多的刺激。“嗯……好爽……”
  有些梦呓,“你也一定很爽吧?……对不对?八郡主?”
  说完这话之后,他忍不住地在少女身上乱摸一通。
  手停在挺立的乳房上,宽大的双掌紧紧地握着这两颗肉球,并随着每一次的抽送而握得更紧。烈烟石终于受不了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齿间迸出了一声呻吟,“啊嗯……”
  随即忍住,但是她感觉得到身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快崩溃了。
  男人的目光紧盯着她那美艳的面孔,淫浪的表情令人欲火亢奋,“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王亦君听到烈烟石那欢喜的浪叫,更加重了腰部挺耸的动作,抽插的动作更深入,下下直抵花心。
  “嗯……怎么……怎么会这样……啊呀……”
  这时,烈烟石发出淫荡的娇吟,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脖子。
  “跟着我的动作……摇摆屁股来配合我……”
  王亦君轻声地说着,然后亲吻她那雪白的颈部。
  “啊喔……轻点……唔不……好胀啊……用力……再深一点嘛……好好哟……”
  沈浸在肉欲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抽插的节奏,烈烟石对自己的动作而感到难为情,粉脸上已现红潮,呼吸也开始凌乱,她被一波波袭来的性快感所包围着,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
  娇啼婉转、含羞呻吟,烈烟石下身玉浆爱液滚滚,她那娇软无骨、晶莹雪白、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在色魔胯下火热的扭转、蠕动着……不知何时,她一双雪藕般的纤美玉臂,紧紧抱住乌云那不断起伏耸动的身体,她一双修长优美、玉滑浑圆的美丽雪腿,羞答答地盘在那剧烈起伏冲刺的身体上,玉润浑圆的雪臀,洁白柔软的小腹轻抬挺送……
  少女火热万分而又羞羞答答地柔举轻夹,迎合着王亦君对她的抽插冲刺,每一次的抽动顶入,她都娇羞而火热地回应着、迎合着。连续不断地、深深地插入她紧窄狭小、温暖淫滑的阴道膣腔,巨大肉棒连绵不断地深深插进她紧窄万分、娇小异常的蜜壶肉壁中,清纯可人、千娇百媚、貌美如仙的绝色少女只感到它越插越深……
  它越来越深入她阴道的最底部,清丽绝伦的绝色少女下身深处那幽暗深遽的花宫玉壁,渐渐羞羞答答地随着它不断地深入探索而一分、一分地绽放开来。烈烟石被王亦君奸淫强暴得欲仙欲死,一颗芳心不断轻飘飘地盘旋高升,逐渐攀上从未涉足过的男女交欢淫合的肉欲高潮。
  终于,王亦君下身死命一顶,“啊……”
  妖媚的娇啼声中,娇躯狂颤。只见她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烈烟石羞涩万分,只感到下身深处那饥渴已久的花心,终于被它触到,而且,她还感到那梆硬滚烫的男性龟头,还顶住她的花心阴蕊一阵火热地揉动,“啊……好好深啊……唔唔……”
  她身子无力地瘫痪下去。
  感到郡主膣腔内的粘膜不断地夹紧自己,阵阵的阴精喷流,王亦君从女孩的身体上翻了下来,看着眼前白皙的少女肉体,略显红肿的小穴,蜜汁伴随着破瓜的鲜血从微微敞开的小穴口向外缓缓流淌。他急忙扯下那条小小的粉红内裤,将那股流下来的爱液接住,顺手在那湿滑的下身玉沟中,轻轻抹拭八郡主两腿间殷红的淫液,很快,那条小得可爱的花边亵裤就濡湿万分了。
  迷乱狂颤中的美貌佳人,只觉体内深处一股温热的狂流,不由自主在地痉挛中狂泄而出,本就羞涩万般的丽人,只感觉到男人慌乱地用自己那条小小的内裤,在为自己擦拭下身,只见秀美清丽的俏佳人丽色娇晕、桃腮绯红,也分不清是肉欲交欢中高潮后的余红,还是娇羞无限的羞红。
  羞郝难堪的静默中,一股更令人难忍难捺的空虚酸痒,随着她胴体痉挛的逐渐止息,而又从那巨大的肉棒刚刚退出的阴道深处花芯中传到她全身。烈烟石迷乱而不解地张开她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似无奈、似哀怨地望着那正在自己雪白的玉体上奸淫蹂躏的男人。
  抬头看见她那秋水般的动人美眸,正含情脉脉、欲说还羞地望着他,似在埋怨他怎么这时候撤军、又似在无助而又娇羞地期盼他早点重游花径。王亦君迅速将手中那条小小的贴身内裤放在鼻前一嗅,“嗯……好香……”
  少女花靥顿时更是羞红万般,烈烟石羞赧不已,赶快闭上妩媚动人的大眼睛,芳心娇羞万千,玉腮绯红,丽色娇晕诱人至极。将手中那沾满粘稠蜜汁与落红的小亵裤塞入少女樱口中,王亦君俯身低语,“尝尝自己的滋味一下……美人儿……别慌……马上就来……”
  伸手将她抱起,将她横放在桌子上。
  细细打量着烈烟石那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绝世美色,妖艳中带有一种典雅清纯的气质。她身材纤秀苗条、婀娜柔美,那婷婷玉立的绝色美貌和清纯可人的娇媚气质可惊呆所有男性。
  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又似乎更加诱人狠狠压上那娇软绵绵的动人肉体。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
  绝色美人儿那如花秀靥吹弹得破,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挺直优雅的修美玉颈,削滑浑圆的香肩,柔嫩如玉的冰肌玉肤白皙娇嫩,还有那披散在肩上的如云秀发。
  只见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挺凸丰盈的娇软椒乳,随着她呼吸而一起一伏,颤巍巍地摇荡着,娇美诱人至极。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
  一双玉臂娇软纤柔,一对雪白粉嫩的小手可爱至极,十根素指纤纤,肤色如葱如玉。盈盈仅堪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线条柔美,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可惜还挂在她身上的裙子遮住了她诱人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带,难窥那双修长的秀腿之上的美色。
  这时,绝色丽人还没从肉欲的狂潮中清醒过来,她只是羞赧而无助地玉体横阵,玉乳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就像一具千依百顺、雪白柔软的赤裸羔羊,诱人犯罪。烈烟石芳心忐忑,玉靥发烧,看见王亦君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更是羞涩万分。
  看见眼前的绝色丽人脸含羞涩,桃腮晕红,王亦君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走上前,一把拉住丽人那双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从近处欣赏着她那惊世骇欲的绝色丽靥和隐隐含羞的娇态。
  见男人只是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而不说话,烈烟石只好先开口,“呜呜……”
  她在才发觉自己的小嘴竟然被自己的亵裤塞着,舌头赶紧前顶,将口中的填充物吐出去,“你……你……我……我……”
  未曾开口脸先红,话一说完已是桃腮嫣红,含羞脉脉。
  回过神来,王亦君邪邪一笑,“不要着急……我马上再让你爽一回……哈哈……”
  听到这样淫亵的言语,烈烟石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立时娇羞万分、双颊晕红,丽人芳心难堪已极,默默无语。
  而这时王亦君伸出一只手,熟练地往她胸前滑进去,直接抚住一只坚挺娇软的椒乳,一面玩弄,一面还在问她,“刚才爽不爽啊?”
  烈烟石桃腮羞红,她已经有所清醒,再怎么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说“爽”啊。
  少女芳心又羞又惊,而且现在她也毫无选择余地,她只有扭转秀美的玉颈,娇羞怯怯地侧过脸去,任那只邪淫的大手捂住圣洁坚挺的玉乳又搓又揉,直把她弄得芳心慌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她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王亦君知道她已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一手搂上她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仍在她胸间抚搓揉弄,同时,缓缓吻向她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烈烟石虽然无法抗拒,但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后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刚欲翻过身子,却给王亦君抢先一把按着,按倒在床上,压上她凹凸起伏、娇软绵绵的胴体,顺利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香唇。
  略微娇羞地挣扎了几下,烈烟石就只有认命地任男人含住自己的小嘴儿。经过好半天的软磨硬缠之后,才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玉齿、丁香暗吐,娇羞怯怯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王亦君热吻在一起。
  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王亦君两只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烈烟石给他直吻得喘不上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含羞美态迷人至极。
  娇美绝伦的含羞佳人,胸前那对颤巍巍、怒耸如峰的坚挺秀乳被男人体重压得变了形状,她酸软无力,给花丛老手抚摸撩弄,直弄得气息急促。她还感觉到小腹下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紧顶着,更是弄得烈烟石芳心荡漾、羞涩万分。
  不一会儿,王亦君口含美人娇软香甜的玉舌,鼻闻这美女浑身上下那一阵阵如兰似麝的体香和汗香,不由得欲火狂升。而烈烟石娇喘吁吁,羞涩小丁香与对方胡乱地交缠着,她感觉到下身又开始湿润了。
  解开贴在那红润粉唇上的封印,王亦君抬起上身,一对含娇带怯、坚挺玉润的椒乳弹耸而出,一双娇小可爱、嫣红娇嫩的乳头玲珑剔透、晶莹玉润,在一片温香软玉般的雪白嫩乳顶端,如含苞欲放的花蕊蓓蕾,含羞初绽般娇傲地向他弹耸挺立。
  不由得伸出一手,握住那娇软盈盈的柔嫩玉乳,抚捏、揉搓,拇指和食指更是轻轻捏住一粒柔嫩无比的娇美乳头搓弄起来。又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但见玉人儿已是如星丽眸含羞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美靥娇羞不已的样儿。王亦君站起身来,挺着赤红的狰狞大肉棒,就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褪裙、宽衣解带,解除她身上最后一片布缕。
  解开她的裙带,用一根手指勾住,缓缓往下,一点一点地拉下去……娇软柔滑的微隆阴阜上,一蓬毛绒绒、纤柔柔的淡红阴毛裸露出来,一对纤美修长、玉润浑圆的雪白美腿含羞紧夹,但毛绒绒的阴阜下无尽春光乍泄。
  娇美无伦的绝色尤物这时已变得千柔百顺、羞羞答答,烈烟石在含羞默许、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中,王亦君为她轻解罗襦。不一会儿,娇靥晕红、美如天仙的俏佳人已被他剥脱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浑身上下片缕无存,绝色美貌的玉人裸露出一具冰雕玉琢、如脂如玉的雪白美体。
  定睛瞧去,只见一片晶莹剔透、娇滑细嫩中,一只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那里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柔卷绒毛,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她有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根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玉趾。
  这真是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娇软丰盈、坚挺怒耸的椒乳,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纤细的蛮腰,微隆浑圆的粉臀,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每一处都美不胜收,美到极至。
  配上那冰雕玉琢、晶莹玉润、娇滑细软的香肌雪肤,再加上那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使得她每一个部位都令人嫉妒,确实是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绝色美人儿。
  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如脂如玉、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样,娇羞怯怯地裸裎在眼前。王亦君只看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迅速地扑上去,俯身向一丝不挂的八郡主那玲珑浮凸、柔若无骨、美妙无比的娇滑胴体压下去。
  分开她那修长纤美的秀腿,下身向前送出,用龟头顶住那仍湿濡淫滑的阴道口,王亦君先用手指掰开那嫩滑淫湿的大阴唇,龟头用力一挺。“唔……”
  烈烟石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它又深深进入了自己蜜穴之内。
  只见她柳眉微皱、樱唇微张、香喘吁吁,绝色秀靥上丽色娇晕、羞红片片。她这样一副欲说还羞、欲拒还迎、羞羞答答的迷人娇态,令王亦君心神不由一荡,不一会儿,就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啊……轻点……唔……用力呀……”
  烈烟石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王亦君胯下被动地回应着他每一下的抽出顶入,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地猛冲狠刺。
  特别是王亦君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彷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
  娇啼婉转中的烈烟石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强暴自己男人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后,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
  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她又怕王亦君会突然一泄如注,将她悬在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时,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销魂高潮的强烈对比让她也不敢想像。
  但王亦君没有令她失望,对她身体的奸淫蹂躏、糟蹋强暴一直在持续着,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那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硕大的龟头仍然不断顶住丽人阴道最深处的花蕊揉动。
  “啊哎……轻点……唔……太……太深了……噢……快……”
  美如天仙、清丽绝伦的绝色尤物娇啼婉转,莺声燕吟。但见她秀靥晕红如火,娇羞怯怯地婉转承欢,欲拒还迎。烈烟石在王亦君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身后,将他缠夹在自己的玉腿雪股间,迎接它每一次的进入狠顶。
  当她玉体痉挛,爱液如潮,喷涌而出时,王亦君又将这个全身赤裸裸、娇软绵绵的绝色美女往后拉,让她上半身仰躺着在桌子上,下半身则悬空在桌子外。他自己则站在烈烟石那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龟头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阴唇,巨大的阳具再一次插入那紧窄娇小的阴道花径,继续狂抽狠顶起来。
  美貌绝色的丽人如星丽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阴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阳具抽插得在他胯下羞答答地娇啼婉转。直到桌子上又流湿了一大片,王亦君再抱起沉溺在欲海狂潮中,那娇软如绵的完美女体,将烈烟石顶在桌沿,把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抬起,向着她暴露无遗的女阴部狠抽猛插。
  疯狂地在烈烟石那一丝不挂、玲珑浮凸的娇美胴体上耸动着、抽插着,王亦君彷佛是向赤霞仙子展示,如何奸污她最心爱的女徒弟,并将这个天仙般绝色美丽的大美人奸污蹂躏得死去活来、娇啼婉转。
  在这期间,烈烟石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当她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阴道紧缩时,粗大的肉棒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阴道内深入抽插,龟头揉顶研磨着她的花心玉蕊。
  因此,王亦君把她奸淫糟蹋得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直把她强暴蹂躏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全身玉体瘫软如泥。不过烈烟石始终在他胯下娇羞迎合,婉转相就、含羞承欢,直到他将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儿,那娇软玉体紧压在地板上,在一阵哆嗦后,狂泻千里,将那浓浓滚滚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入她饥渴万分的子宫内。
  而绝色美貌的仙子也在极度高潮中,娇靥羞红,享受着炽热的阳精喷洒冲击她花心时那股飘飘欲仙的欢畅滋味,竟使她又舒服得泄出一股神秘的玉女元阴。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缠绕着、热吻着、喘息着,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潮后的慵懒余韵中。
  但见烈烟石娇喘嘘嘘、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雪白娇软的玉体在一阵轻抖颤动中瘫软下来。王亦君的巨棒逐渐变软、变小,不一会儿,就被那粉嫩嫣红、娇小可爱的小肉孔在一阵律动中挤了出来。
  肉欲高潮过后,烈烟石软瘫在男人身下,接连经受了淫风邪雨的强暴摧残,再已没有一丝力气,只有躺在王亦君胯下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只见她桃腮晕红,秀色娇羞,我见犹怜,赤裸着雪白柔软的玉体,横陈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翻下八郡主那洁白柔软的玉嫩胴体,王亦君躺在她那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一侧,只见她那可爱的粉红肉孔中,正源源不绝地流出一股股乳白黏稠、淫秽不堪的爱液阴精,他迅速地拿起丢在一旁的,那件可爱的小胸围子,接住那流泄出来的排泄物,最后,又将就那条柔软的抹胸轻轻擦拭那淫滑片片、狼藉不堪的下身。
  渐渐醒转过来的烈烟石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不但被王亦君蹂躏糟蹋,而且还被他奸淫强暴得高潮快感不断,在他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男女交媾欢好的真谛妙味。
  丽人芳心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难以自抑,而且她还发觉王亦君正死盯着自己那赤裸裸的下身阴部,正用一件什么东西在自己淫滑湿漉的下身擦拭着,烈烟石不由得羞红双颊,星眸紧闭,优美修长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夹。
  抬头盯着玉人那羞不可抑的晕红丽靥,王亦君一阵淫笑,将变得湿淋淋的胸围儿丢在她脸上,俯身在烈烟石耳边低声挑逗她,“嘿嘿……看吧……你的淫水泛滥成灾了啦……有什么可害羞的……我们已经合体交欢了……还让你品尝到了这种绝美的滋味……你应该感谢我……高兴才对……”
  感觉到贴在脸上的小抹胸粘粘的,又听了王亦君这一番话,烈烟石又是伤心绝望,又是羞赧万分。她难堪地沉默了一会儿,粉脸变得苍白,杏目一瞪,“让开……我要穿衣……”
  王亦君嘻嘻一笑,“慌什么,美人儿,还没肏完呢……”
  说着一翻身,又将她那半缕未着、柔若无骨的娇软玉体压在身下。
  “你……你……”
  烈烟石羞愤地正想挣扎,蓦地,一根梆硬粗大的大家伙,又顶在了她平滑柔软的雪嫩小腹上。美貌动人的绝色玉人,身心本就还没有完全从欲海中挣扎出来,给王亦君身体重重地一压,就已经有点心乱了,再给他粗大的肉棒在她敏感的三角地带一阵乱顶乱撞,顿时芳心慌乱,一抹诱人的羞红又浮上秀靥。
  “这……这……怎么可能……他……他刚才还才……它又……又这样粗……这么硬了……烫死人啦……”
  玉女芳心慌乱如麻,又喜又怕、又羞又想。烈烟石有点惊异,他刚刚还在自己圣洁雪白的胴体上发泄了兽欲,怎么那样快,它又硬了起来?
  她娇羞万分,而又暗暗惊佩于王亦君的强壮和精力过人。“想不到他不但持久耐战……而且还……”
  烈烟石越想越羞,秀靥越来越羞红如火。“他会不会还要和我交媾欢好?要是那样,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芳心又羞又乱,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应该抗拒,可是那不断轻触她玉靥的粗硬肉棒又不断地暗暗诱惑着她的芳心,何况,她的小腹下,一波一波新奇、销魂的刺激不断涌上芳心。
  扶起绝色玉人那慵懒娇酥的雪白玉体,再次吻住她那娇艳欲滴的鲜红小嘴,烈烟石也忘情地热烈回应着,丁香暗吐,玉舌轻卷。王亦君狠命地死死卷住八郡主那娇滑香甜的小嫩舌久久不放,直把她又吻得娇喘连连,娇羞万分,桃腮生晕。
  一阵舍死亡生的狂吻浪吮之后,王亦君才放开她,烈烟石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脉脉、娇羞怯怯地飞快看了他一眼,瞬即又低下了晕红娇艳的优美桃腮。美人那会说话的秋水般的大眼睛之一瞥,彷佛是依依难舍,又彷佛是哀怨自怜,又似含羞邀请他再一次颠鸾倒凤,共渡巫山,又似对他生猛的性能力的衷心敬畏。
  他邪笑着捡起那乱丢在一旁的小得可爱的胸围和内裤,拿到鼻前一嗅,“嗯……全打湿了……好香哦……嘿嘿……”
  直把这个千娇百媚,被王亦君那出众的性能力所征服的,千柔百顺的绝色尤物烈烟石弄得丽色娇羞,晕红花靥,忸忸怩怩。
  用力搂起她那纤纤细腰,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烈烟石只是本能地略微挣扎了一下,就柔顺地依偎进王亦君怀中,但她的玉首还是低垂着,羞红的可爱小脸不敢仰望。
  看见她那娇羞楚楚的迷人娇态,心神又是一荡,王亦君伸出一手,轻抚着她那细滑玉嫩的雪肌,滑进胸前的深谷内,握住那只娇软盈盈的坚挺玉乳,淫邪地爱抚揉搓起来。
  娇躯一阵轻颤,娇靥羞红片片,烈烟石感到体内又升起一股淫邪的肉欲需求。美女芳心又羞又想,又想又怕。令她更骇然的是,玉股下又顶着一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她简直不敢相信,短短的一点时间之内,它竟然又想要她了。
  少女芳心深处对王亦君那超人的体力又惊又佩,又畏又羞。“他还会不会又和她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一想到和这个狂野的邪恶男人合体交欢时那种难言的刺激,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又浮上她的芳心。烈烟石那美艳的秀靥上丽色晕红,娇羞楚楚的粉脸越垂越低,她感到下身又开始湿了。
  另一只邪恶的怪手伸进她胯下,在那幽暗的花园内,挑逗撩拨着这个千娇百媚、楚楚含羞的绝色玉人,把她的下身逗弄得淫滑不堪后,王亦君就抽出手来,搂住她娇软的细腰一提,再缓缓放下。
  “嗯……”
  烈烟石忍不住娇啼出声,她羞赧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巨棒又已深深进入了她体内。王亦君把她放下后,也不做其他,只是一手揉捏她那洁白无瑕、美妙光滑的雪臀,另一手继续爱抚着她那只娇软盈盈的傲人玉乳,用手指逗弄撩拨着,那粒娇小柔软、可爱诱人的硬挺乳头。
  两个身体紧紧交媾接合着的男女,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王亦君不动,本就天使般圣洁的绝色玉人也更不好意思有所动作,虽然里里外外早都被他彻底征服。只是稍一挑逗,她就忍不住欲火焚身、婉转相就,但再怎么也不好意思采取主动。
  她只有默默地感受着手指对她乳头的挑逗撩拨,芳心深处体味着下身深处插着的,那一根又可爱又可恨的大肉棒所独有的粗大硬硕,烈烟石银牙轻咬、柳眉微皱、美眸轻合地忍受着那酸痒难捺的感觉。
  火热地吻向她那鲜艳欲滴的诱人红唇,“嗯……”
  就这样,烈烟石下身阴道中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晕红着娇靥,羞赧地婉转相就,樱唇微分,忘情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用力搂住少女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用劲提起,王亦君抱着她站了起来。刚想举步朝圣女香闺走去,赤霞仙子那晶莹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噢……我的好徒儿在干什么呢?……”
  烈烟石羞涩地“嘤咛”一声,桃腮绯红,娇羞万分地赶紧将玉首埋在王亦君颈间,不敢抬起头来。她倒不完全是因为这一搂一提,阴道深处插着的巨大肉棒又深深地顶进她的花心,直顶到她的子宫颈,而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和自己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时,会将自己抱起来,以及她们俩现在这种身体紧密贴实地楔合在一起的情状,肯定会被师傅看在眼里。
  她那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紧张而本能地盘在王亦君腰上,怕掉下地来,只好死死将他夹住,她双手也只有缠上男人的脖子,搂住他,把玉首埋在他胸前,不敢想像会不会被师傅看见她胯下那两个正紧紧交合在一起的性器。
  看着徒弟这么羞涩撩人的模样,赤霞仙子忍不住伸手去挑逗撩拨着烈烟石那坚挺圆润的柔软玉乳,抚摸少女那细滑平软的小腹上的柔鬈阴毛一番,她腻声娇呼,“嘻嘻……烟石……是不是被我们的好君儿肏得很舒服呀?”
  听到师傅的询问,烈烟石不由得低垂玉首,她粉脸晕红,娇羞无奈默默地微微一点头。赤霞仙子俏皮地笑着,走到王亦君身后,让胸前那勃起的嫣红蓓蕾在他后背上划圈,同时将双手探到情郎胯下,张开纤纤十指,握住那对肉丸子微微用力。
  身子夹在两具香馥柔滑的娇躯之间,分身浸泡在那紧窄温暖的蜜道中,肉袋在娇柔的小手中打转,在这样的情形下,“啊……”
  舒服得王亦君不由大叫起来。他扭头迎上美人儿那凑过来的朱唇,将赤霞仙子刚吐出的话堵回去,“唔……”
  她立时吐出香滑的舌尖来,与侵入者紧紧缠绕在一起。
  四唇分离,向赤霞仙子打了个眼色,王亦君然后抱着怀中这个如小鸟依人般千柔百顺、娇靥晕红、楚楚含羞的绝色美人,走进卧室。路虽然不长,可是每走一步,那深插在绝色玉人体内的巨棒,都一进一出地摩擦着她那紧窄柔嫩的阴道膣肉,将一阵阵强烈难言的刺激快感传遍全身,烈烟石忍不住娇啼呻吟起来。
  清幽宽敞的卧室内,柔和的灯光照着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芙蓉床。王亦君将美丽的火族八郡主轻轻放在床上,细细欣赏着这个早已被他强暴征服了身心的绝色仙子,品尝着美貌佳人那春情盎然、含羞期盼的诱人娇态。
  她那修长苗条的优美身材,配上她那一双无与伦比的绝美玉腿,蜷曲地横陈在床上,是那样的楚楚可怜、含羞脉脉,彷佛正在期盼一个采花淫魔来行云布雨、摧花折蕊。此时,王亦君可以清楚看到烈烟石双眼中闪烁着熊熊的欲火,知道她已经不可抑制地动了情,知道她需要自己的进入,胯下分身当然也更坚挺了。
  伸手握住她那洁白的足踝,用手指在她脚底轻轻地搔了一下,“格格”烈烟石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身子绻缩着,而且两脚不停地乱踢,那两条粉光细致而修长的玉腿之间,更是若隐若现。王亦君看在眼里,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不停地上下轻轻滑动着。
  樱口中发出的笑声更是荡人心魄,少女的身子扭动着,像是想躲避手指的轻抚。但是从她那媚人的笑声听来,她又像是享受着王亦君的轻抚,又似在等待着什么的来临。
  此时手指停了下来,停在烈烟石股间,她也停止了笑声,她的俏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色。她在急速地喘着气,随着她的喘气,她那饱满的胸脯,和她那柔软的小腹,在迅速地起伏着。
  手又向上移动,滑过那柔软滑腴的腹际,来到那极富弹性的胸脯而停了下来。王亦君一只手不停地忙于双峰之间,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肢。烈烟石忍不住地发出低吟的声来,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泛出了一股水汪汪的神采,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搭在男人肩上。
  看到他探首过来,烈烟石顺从地将她那两片灼热的嘴唇迎了过去,当四唇黏在一块时,她身子微微抖动着,小蛮腰儿也起劲地扭了起来,她乖巧地把小嘴张开,将又软又滑的舌头吐入了他的口中。
  欲火高涨不已,王亦君用力地贴紧她。那凹凸分明的胴体,不断地给予他奇妙的反应,尤其是那对豪乳,不甘蛰扶的在两人身体之间被压得变了形,而且不停地来回摩擦着。
  王亦君吮得异常的贪婪,吻得很热烈,也很有技巧,边吻还边抚摸着烈烟石的全身。清醇美丽的妙龄少女被吻得口中“嗯嗯”地哼着,只得将身子上上下下突出之处去刺激他、摩擦他,并且用一种迷迷糊糊的鼻音来表示她的需求。
  这一来,王亦君心头不由得一阵的畅美起来,那只手变得更放肆,紧握着那对温香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
  面团似的肉球,透着幽香,露出白晰的肤光,“唔……”
  烈烟石快速地去捉住他的手,媚眼不断地眨动着,“轻点……会被你抓破的……”
  听她一讲,王亦君觉得自己也太用力了,随后他松开手,那对青春的乳球便幌荡在眼前。这两个乳球,不但大圆、而且挺胀的,弹性其佳,乳晕绯红,乳蒂细小如红豆,肉是白里透红,感觉是极为敏感的。
  屈下身去,用嘴对着奶头就吮了起来,王亦君口中咬着一个奶头,一手摸着另外一个,又揉又捏的。烈烟石感到一阵热流传遍全身,顿时酥麻不已,人也觉得有点轻飘飘的,她虽假意躲避了一下,可是依然把胸脯向他挺了过去。
  即入宝山,哪能让空手而回呢,王亦君如获奇珍异宝,一手揉捏着那丰满的肉球,另一只手又去力争下游,缓慢而有节奏地移动,滑过小腹,触摸到了一个暖融融的贲起地带。美人儿那双修长的玉腿,更加无所适从,她蹬着腿摇摆不定。
  手指加重力道,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颤抖着。她被逗得全身都软了,软得好像最后一丝气力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在她滑腻的玉腿内侧,淫水如泉般地泻了下来。
  面对这活色生香,凹凸分明的美好胴体,男人的眼球就像要从眼眶跳出来,喉咙里忽然发出“嗯嗯”的怪声,只差点没把口水给流出来。八郡主全身都露了出来,身上的皮肤白中透着红润,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肥厚的肉丘也能看得清楚,真叫人着迷,也令人血脉膨胀。
  少女娇靥羞红,一只手围在胸前,另一只手掩着她那长满芳草的私家小园圃。但是,别说那双豪乳无法掩藏得了,就是她那迷人的小家园亦不能尽盖,皆因春色方浓,繁花正盛。烈烟石心房在急速地跳动着,脸上浮现着红滑的色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像是在渴求什么似的直望着王亦君。他看在眼里,想在心头,这餐美食,必得好好地享受它一番,才不辜负了造物者的这美好杰作。
  横跨到美人身上,然后粗野地压上她那雪白无瑕、晶莹如玉、娇软如云、一丝不挂的绝美玉体。王亦君俯首凑到少女胯下,轻轻分开她的玉腿,只见烈烟石出于少女本能,羞羞答答地忸怩着,含羞带怯地慢慢将优美修长的如玉雪腿大大分开来…
  一座比美原始森林的奇景,低压压呈现在王亦君眼前,小腹下面的小丘在茂密的森林中高挺着,长长的阴毛完全覆盖着,只见红红的一大片。眼前所及,立即触发了他疾进探险的冲动,他的手开始进犯搜索。
  灵活的魔手非常刁钻,寻向小丘缺口的润泽处,同时还欲行又止的,把烈烟石逗得嘴干舌燥,忍不住地把腰肢乱扭,不其然地闷哼出来。渐渐地,王亦君手所到之处尽是湿淋淋的、滑润润的,小丘中不停地渗出泉水来,而且越来越多。
  耳畔的痱靡之音似乎随着男人的抚摩而越来越动听,烈烟石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有一股说不清的东西好像在体内燃烧,“啊喔……”
  自己竟发出了想像不到的声音。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王亦君的双手和舌头就像是魔鬼般在她的身上游走,转眼就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舌头在那片嫣红的毛发上扫过。只见那被体毛覆盖下的粉红色裂缝紧紧地闭合着,泛着闪闪的水光,连阴唇上的皱褶都显得那么诱人。
  早已经湿淋淋的蜜穴就在面前,王亦君不停地呼吸着火热的气息,鼻子里闻到的是令人目眩神迷的强烈女性发情的味道。一手伸到裂缝上,不停地揉弄着发红发胀的肉瓣,还不时轻按住少女的阴唇,向两边分开,里面鲜嫩的肉色随着手指的动作而逐渐扩大了出来,能看到狭小的肉洞正稍稍悸动着。
  一丝温热的液体从裂缝滴出,王亦君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女的蜜汁,淡淡的体味充满口中。接着,他毫不客气地舔吮起来,把舌头伸进肉瓣内,快速地舔挑着勃起的花蕾。蜜汁更是不停地涌出,烈烟石激烈地扭动身体,嘴里发出恼人的哼声,全身上下弥漫着妖艳的淫荡气息。
  “呜啊……”
  烈烟石大声呻吟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刺激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他……他居然……居然亲吻人家那里……”
  她想到这里,不由得羞赧万分,玉靥晕红万千。
  这时她心一动,“何不趁他没注意,细细地看一下男人的生殖器到底是啥样?”
  她从来没有从近处仔细看过男人身上这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它是那样的粗大硬朗,在自己身上狂猛无比,能给人家那样一种难以想像的快感;有时又软小如虫,威风尽失。”
  美艳绝色的玉人被自己这大胆的念头骇得脸红心跳,可是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她还是偷偷地睁开一线眼眸,只见眼前的物事凶猛狰狞,横眉怒目。那猩红骇人的巨大龟头又丑陋,又刺激,棒身上一根根血脉贲张的青筋鼓凸骇人,龟头最前端一个可爱的小孔。
  在不知不觉中,烈烟石渐渐大睁着会说话般的水汪汪大眼睛,细细打量这个曾令她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大家伙。“它竟然进入人家体内那样深,下身那样深的地方都会被它侵入……涨满……”
  迷乱瑕思中的俏佳人耳红心热,花靥羞红,秀色娇晕不可方物。
  她敬畏地、含羞脉脉地凝视着眼前这又可恨、又可爱的大东西,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被它侵入体内最深处奸淫强暴,自己高贵圣洁的秘密花园曾被它强行淫乱占有;可爱的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无论是肉体还是芳心都已经被它彻底征服,在它威风凛凛、勇猛粗暴的侵犯下,被它征服得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任它在自己洁白的玉体上驰骋,并被它带上淫乱交欢的极乐高潮中。
  这时,王亦君一面狂吮狠吸着烈烟石的阴部,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他奇怪的发现,她身体的反应竟然停止了,连一丝颤抖都没有。他偷偷地掉头一瞄,正看见美色绝伦的玉人正用一双含羞脉脉、妩媚多情的星眸,娇羞怯怯而又敬畏地打量着自己的肉棒,他暗自好笑,趁势把那粗大的肉棍顶向她那鲜红柔软的香唇。
  好像所有的意识都麻痹,烈烟石敬畏地看着男人的阳具缓缓地朝自己靠近,紫红色棒身尽头的马眼就像一张张开的嘴。现在她已经能闻到它的气味了,强烈的腥臭味令她的鼻翼猛地紧缩。
  “嗯……”
  绝色八郡主一声娇羞地呻吟,她赶忙紧闭上美丽动人的双眸,芳心羞涩万般。她发觉那根粗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骚味传进自己鼻间,又觉得肮脏,又觉得异样的刺激,她本能地紧闭双唇。
  分身在少女的粉唇上,王亦君发现无路可走,于是,将她那敏感的肉芽儿含入嘴中,用牙齿轻微地啮咬着。
  “啊……”
  不料快感中竟然夹杂着阵阵刺痛,烈烟石不由得发出一声悲鸣。
  就在这一瞬间,王亦君抓住机会,臀部下坠,阳具埋入丰满的红唇中,顺势捅入少女的口腔内。一股温热柔腻的触感窜入分身,猛地一震,它毫不客气地膨胀了起来,在烈烟石的粉颊上浮现出清晰的山丘。
  阳具淫猥地插入了少女的小嘴,烈烟石为了适应王亦君的巨大而张大嘴巴,双唇紧紧地裹住,贝齿轻轻地咬着,她不知道自己的舌头该怎么动,只好让舌头平躺在嘴腔的底部。但是当阳具继续深入接触到她的喉咙,她的舌头自动地抬起舔在阳具的下部。
  现在粗大的紫玉箫塞满八郡主的口腔,小嘴巴紧紧地包裹着阳具,轻轻地挤压着它。她发现男人的性器有一股特殊的咸味,让她的唾液不断分泌。王亦君简直爽得像上了天堂,他让自己完全停留在烈烟石的嘴里,让她能慢慢地适应。
  那强烈的男性气味让烈烟石忘却了推拒,柔荑渐渐伸向那一丛黑黝黝的男人阴毛中拨草寻蛇。那晶莹雪白得近似羊脂般的可爱小手,与那黑黝黝的阴毛形成了强烈诱人的对比,羞羞答答地轻握住那正在她樱桃小嘴中抽动的粗大肉棍的根部,她如笋如葱般的纤长玉指娇羞怯怯、小心翼翼地紧握住那粗壮的棍身。
  “好……好粗喔……”
  烈烟石羞赧地发现,自己的小手竟然不能合拢抓住它,“它……它还那样长……”
  因为她又娇羞又敬畏地发现,自己的两只小手刚好握住它露出嘴外的棒身,粗长的肉棍几乎直抵她的喉头,让她呼吸困难,而且它还很硬很烫。
  她星眸轻合,芳心含羞脉脉地、敬畏地品味着它的神奇,随着王亦君对她下身挑逗的加剧,烈烟石又不知不觉地深深沉沦在肉欲淫海中了。绝色佳人那温热娇滑柔嫩的小香舌,娇羞怯怯地轻轻舔着巨大无比的男根,她再一次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芳心又恨又爱,又羞又怕。
  过了一会儿,王亦君开始缓缓地抽出,烈烟石还以为小嘴的苦难结束了,但是阳具只退到她的齿间就又再一次插入,巨大的男根开始在她嘴巴里一进一出,慢慢地形成节奏。
  刚开始的时候,艰难的呼吸差点使烈烟石窒息,但是随着她慢慢地掌握节奏开始变得容易起来,她意识到为了不让自己窒息,她就必须咽下嘴里分泌出的口水。每当王亦君抽出时,她就在它插回来之前吸吮它,咽下溢满口腔的津液,当阳具再次捣进她喉头时,分泌更多的口水,这样的循环不断地继续着。
  很高兴地享受着烈烟石努力地学习吹萧,为自己进行尽心尽力地口侍奉,王亦君加快自己的步伐,继续地用力抽插她的咽喉,每一次都深深地捅入喉咙最深处。绝色少女努力地跟随着男人的节奏,下巴由于长时间保持张开,越来越酸痛,她已经忘记自己的羞耻,只希望能早点结束。
  她头脑是清醒的,但意识似乎是模糊的,而此刻她正温柔地舔吮口中的男根,王亦君则在她的下体,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流向下体涌去,两腿间爆发出阵阵的抽搐。烈烟石全身瘫软,一片酥麻,无边无际的畅快感川流不息的游走全身,时间好像完全静止了下来。
  抽出停留在少女樱口中的阳具,王亦君回头望去,只见烈烟石紧闭着眼睛体会着这抽搐的余韵,她全身闪耀着汗水的光芒,看上去充满淫猥的魔力。
  玉体横陈,呼吸又在渐渐急促,少女那布满春情的模样那实在是诱人之极。王亦君伸手向她灼热的身体之上按去,手掌还未曾碰到,就像有着一股异样的吸力一样,烈烟石的小腹突然向上挺了起来,使他掌心感到一片柔软。
  双方只听到对方的沉重呼吸声时,他们是在圣女闺房的床上,少女的玉体完全弯曲着,王亦君紧贴着她,她们两人看来,简直像是一座名贵的雕刻艺术品。王亦君伸头在她鼻尖上轻吻着,八郡主实在是一个出色的美人儿,这时候,她睁着明媚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不断颤动着,虽然一副焦急的模样,但是也使得她在娇甜之中,更有一股楚楚可怜的神态。
  看见绝色玉人正娇羞不解而又迷茫不安,脉脉含羞地看着自己,王亦君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仙子般美貌绝伦的佳人,那柔软若水的雪白玉体上,低头吻住她的香唇。烈烟石娇羞万分,赶忙轻合美眸,秀靥羞红如火,但在一阵半推半就之后,还是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轻分玉齿,让邪淫的侵略者闯了进来。
  卷住她那丁香暗吐、娇滑羞赧的柔嫩玉舌一阵狂吻浪吮,烈烟石被吸吮得身子在扭动着,那样娇美的玉体在扭动着,那是极其美妙动人的。头向后仰着,在急速地喘息,她双手抱住了王亦君,那将修长丰润的玉腿微微分开,然后向上扬起,雪白的足趾轻轻滑过王亦君的小腹,在他胸前颤抖地轻轻拨动着。
  小腹在向上挺,白嫩结实的双腿完全呈现在眼前,只见那丰腴下体已湿润滑溜,鲜嫩的小穴也嗡然开合,显是欲情已炽。顿时,王亦君感到头晕目眩,血脉贲张,陡地一伸手,按住少女的腿弯,捉住她纤细的足踝。
  扶住阳具缓缓地在肉缝中上下磨擦,烈烟石此时只觉一根火热的棒槌侵入下身门户,游移之间似乎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不禁内心惶恐,但却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着肉棒的侵入,以填补那原始的空虚。
  她身子摆动着,“不……不……”
  她在说着不,可是只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这时候说不是什么意思。
  实际上,烈烟石早就被挑起了无尽的欲火,一番天性的娇羞忸怩之后,当然不再坚拒。而王亦君却早已将她的玉腿,向她的胸脯压了下去,下身轻抬,然后将肥大的屁股向那娇柔的雪白下身压下去,巨硕的肉棒狠狠地往她那还有些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
  少女的双腿被完全压在她玉体之上,烈烟石那浑圆丰腴的股,完全呈现在王亦君的眼前,她的腰在摆动,像是想摆脱那样的压迫,但是分身却已经迅速地接近了她。“哎……”
  少女秀眉微皱,银牙暗咬,又忍不住地含羞娇啼出声。
  她的身子在颤抖着,那一颤抖,带给王亦君极度的欢愉,双手仍然按住了她的足踝,开始不顾一切地将巨硕的肉棍,深深地顶入这绝色仙子那火热幽深的体内,巨棒深深地推进到她阴道底部,奋勇地冲刺起来。
  双手紧紧地抓住王亦君的双臂,烈烟石摇着头,喘着气,“你……你……”
  王亦君却根本不理会她说些什么,他已狂了起来,他像是一个疯子一样,美貌的妙龄少女并未能说完她的话,因为她娇羞而喜悦地感觉到那根熟悉的巨大肉棍已破体而入,那火热的刺激使得她要不由自主地呼叫。
  晕红着可爱的俏脸,秀眸含羞轻合,烈烟石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彷佛嫌王亦君的抽插还不够猛、巨棒在她阴道内进入得还不够深,全身胴体随着阳具的抽动顶入而一起一伏,而且频率越来越快、起伏幅度越来越大。
  她羞赧万般,但却又欲罢不能,因为她已经尝到了甜头,她娇羞而又急迫地希望重登那销魂蚀骨的爱欲之巅。她那滑腴丰嫩的雪股在扭动,她的玉腿完全弯曲着,对于王亦君的疯狂,烈烟石全然没有躲避的余地,她只好毫无保留地承受。那种承受,或许使她感到痛楚,但是一定也使她感到欢乐,这一点,从她的呼叫聋越来越是美妙,就可以听得出来。
  而王亦君的享受,简直是无穷的,如此美妙的玉体在他的疯狂下颤动着,转移着,挺送着,少女的双手将他的手臂握得如此之紧,他所得到的那种快感使得他也不由自主,发出含糊的叫声来。那实在是真正的快乐,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快乐的感觉,可以替代这一种。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体尽情驰骋,就可以带来无尽的欢乐。
  只觉得那根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再次深深地完全占领自己的下身禁地,又胀又满地深深充实着她那最火热、最幽深的空虚之域。给王亦君一上来就狂抽狠刺,烈烟石只有娇羞怯怯地娇啼婉转、淫呻艳吟。
  “哎嗯……好……好好深噢……哎唷……快肏啊……”
  那春意盎然、美妙难言的叫床声,令人血脉贲张,回荡在卧室中,但见烈烟石桃腮绯红如火,绝色丽靥娇羞万分,星眸微掩。她那一丝不挂、雪白动人的无瑕玉体,在王亦君壮实的身体下美妙地扭动着、蠕动着,羞赧而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每一次进入抽出。
  火圣女那幽香闺房内,只见一个羞花闭月、国色天香、美如仙子般的绝色佳人,赤裸着雪白晶莹的玉体,和一个粗野男人在疯狂的交欢淫合、行云布雨、合体交媾:一个奋勇叩关,怒闯玉门,辣手摧花,狂暴奸淫。
  一个含羞娇啼,柔举轻夹,逢迎相就,婉转承欢。
  双手按住了刁蛮少女的小腿,将那修长的双腿用力向下压去,那雪白的胴体几乎折断了过来。美少女已经快乐地叫了起来,当她们两人又纠缠再一团之际,王亦君感到烈烟石简直像是一头癫狂的野兽一般,自然在那样的情形下,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大腿紧贴住自己的腹际,而膝盖压在自己饱满挺秀的双乳之上,纤足就在自己的双颊之旁,烈烟石在挣扎着,想摆脱王亦君那样地野蛮紧压,但是她却做不到,好像浑身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似的。
  终于松开了手中的足踝,那是因为王亦君要握住少女那丰满的双乳之故,然而她的小腿仍然搁在肩头之上。
  双手在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双乳,一半是为了享受,另一半是为了报复,王亦君简直是在疯狂地摧残着烈烟石的身子。
  粗喘着气,纤腰开始转动,小腹急骤地收缩着,烈烟石那腴白的胴体上,留下了一个一个鲜红的手印,全是王亦君用力抓,抚捏的结果。但是,她并没有感到疼痛,她只感到快乐。
  她感到自己需要王亦君的强壮,需要他的疯狂,现在享受着她的,是一个壮健的男人,她同时也享受着对方给她的欢乐,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就好像死了一样。
  当她的一双玉腿完全弯曲时,她雪白浑圆的股,便毫无保留完全呈现在王亦君的眼前。手指陷在她柔滑的腿肉之中,小腹下高高隆起着,更疯狂地挺动迎合,销魂的叫床声也更加剧烈,烈烟石突然想抬起身来。
  她急速地喘着气,但是她立时又给王亦君推得向后倒去,她的脚趾弯曲着,她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地发出呼叫声来。王亦君越来越是兴奋,突然他感到一阵热流,快速得像是电光一样,经遍他的全身之际,同时,烈烟石一双玉腿向外张了开来。
  这样,她就可以挺起身来,紧紧地抱住王亦君,将那饱满的乳房,紧贴在他胸前,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吻向他,灵巧香滑的舌尖整个度进了他口中。烈烟石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而她的娇躯,则在不断发着抖,她分明是已到了快乐的尽头了。
  这一次,王亦君比前次支持得更久,他凶猛地不断刺入烈烟石的花芯深处,然后顶住她阴道最幽深处的娇嫩花蕊狠狠揉动一番,又再抽出。仙子般绝色美貌的八郡主在他胯下妩媚娇啼、抵死逢迎,羞花闭月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在他经久不息的奸淫强暴下婉转相就、含羞承欢。
  也不知淫合交媾了多久,王亦君把身下这个平日高傲冷艳、美若天仙的绝色尤物奸淫强暴得死去活来,将她蹂躏糟蹋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最后,烈烟石全身冰肌玉骨一阵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阴道膣内的嫩肉黏膜死死紧夹、缠绕着那巨大火热的阳具,阴道深处又泄出一股黏稠浓浊的玉女淫精。
  而王亦君也是一样,在极度的紧张之后,又获得了极度的松弛,他一方面吸吮着口中的丁香舌尖,一面也享受着那种一泻千金的极度愉快之感。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身下少女,那淫滑稚嫩、羞羞答答的阴蕊,一阵狂抖,将一股浓浓的阳精,射在那含羞初绽的少女花心上,直射入她圣洁幽深的子宫深处。
  “啊哎……”
  给滚烫的阳精在花心上这一淋,浑身玉体一阵美妙难言地轻颤,从蜜壶深处也射出了一股神秘而宝贵的少女淫精。这个清纯可人、美貌如仙的纯情少女再次射出阴精贞元,她从未达到过如此美好的性高潮。
  只见她绝色娇靥晕红如火,丽色娇羞万分地银牙轻分,深深咬进王亦君肩头的肌肉中,优美纤长、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阴道膣腔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住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紧夹,像是要把肉棒内的每一滴精液都挤出来一般。
  终于,一切都静止了,床上这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还四肢交缠紧绕搂抱着,仍然紧紧拥吻着,沉浸在淫乱交欢高潮后的慵懒和疲乏之中。王亦君胯下那美貌绝伦、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只见她秀眸含羞轻合,娇靥丽色羞红万分。
  过了好久,王亦君才仰起头,离开那幽美柔软的朱唇,烈烟石慢慢地睁开眼睛,半睁半闭着,头发凌乱,媚态毕呈,“……嗯……你真是太棒了……你知道吗?你给我的快乐是我从来也未曾享受过……哦……”
  直起身来,王亦君轻轻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身体,烈烟石嘤咛一声,身子蜷曲着。她的玉腿是如此柔美修长,当她双腿蜷缩着的时候,所形成的那种浑圆的线条,简直是美得难以形容的。
  不知不觉中,天色都有些微亮了,烈烟石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一类的东西,竟能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而听到王亦君淫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她羞羞答答地红着脸,“唔……舒……太舒服了……”
  接着又娇羞又好奇地问,“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啊?”
  好不容易问完,青涩的美人儿已是花靥绯红,娇羞无伦。
  而王亦君则得意不已,“怎么会呢?我肏美女的时候是绝对不吃药的……”
  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肉棒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烈烟石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婉娈柔顺的绝色玉人儿温柔体贴、娇媚可人地轻轻用可爱的小手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那……那你……你身体吃……吃得消吗?你连……连干几次……而且还……还干很久……”
  只听胯下赤裸着身子、倾城丽色、娇艳无伦的美貌丽人那含羞娇语、羞红嫣嫣的问话,王亦君不由得哈哈大笑,“当然没问题。我天生就是这样厉害,难道你不喜欢?不舒服?”
  国色天香、清丽绝色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王亦君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嗯……喜欢……好舒服的……你……你每次……都肏进去得……好好深喔……”
  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娇羞晕红,美艳无伦。
  听完烈烟石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答答的温存软语,王亦君更是得意,“嘿嘿……不用担心……我还会继续肏得你欲仙欲死的……”
  说完,搂住这个千娇百媚、风华绝代的美丽尤物,双手轻薄地在她柔若无骨的柔软玉体上游弋,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一番。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04:16:27

第二三章 情火似海
  逐渐回过神来的火族八郡主烈烟石,只觉双腿间湿漉漉、粘滑滑,她知道,臀下的床单上肯定是湿濡一片。
  赤裸的胴体和修长的大腿,吻痕斑斑,由下体传来的剌痛感觉,正是处女贞操被夺的迹证。
  客厅内,凌乱的衣裳被丢在倾倒的椅子旁,当眼光落在那濡湿的抹胸儿上时,平时秋水般明亮的眼睛,露出茫然的神色。“自己竟然会被强奸蹂躏!”
  不甘被辱的情绪,强烈的冲击绝色佳人的心,难过得眼泪直流。
  她那艳绝人寰的面容,出色的气质及魔鬼般的身裁,是火族男人公认的美人。她想不到自己会在暴力下失身给这个可恶的男人,真是情何以堪。伸手下去,八郡主发现自己被蹂躏的小花园,秽物已被清除时,没来由地一阵脸红,想到王亦君擦拭自己时的眼光和方才激烈的交欢,异样的感觉不知不觉地由内心升起。
  突然间,烈烟石打了个寒颤,为自己产生出这样的念头感到害怕。心慌意乱下,左右不断摇摆着头,像是要努力忘记这不幸的遭遇,又或是想掩饰自己的想法。少女芳心羞不可抑,她娇羞万分、桃腮晕红地轻声对王亦君说,“放……放开我……我要去……洗一下……”
  话一说完,已是桃腮火红,娇羞绝伦。
  王亦君含糊地应着,“好……”
  然后他用力搂住少女细腰,将她搂进怀里,抱下床来,并不松开手,仍将她紧紧搂住,贴在她身后,将他那威风尽失的家伙紧贴进那柔软丰盈的浑圆美臀上。烈烟石去取浴袍,也一步亦趋地跟着走过去,依旧将她纤腰紧紧揽住,下身紧贴在她玉股后。
  美少女芳心羞赧万分,将长发盘了起来,娇羞无奈地自行取出浴袍,将腰带系紧,走到浴室门口,见王亦君仍没有放手的意思,她只好小脸羞红着,低垂着玉颈,娇羞怯怯地轻声哀求,“嗯……放开我……我去洗澡……”
  哪知王亦君搂得更紧了,贼忒嘻嘻地盯着她围着浴袍的胸脯微笑着,“好啊……我也要洗……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好了……”
  烈烟石一听,立时面红耳赤,芳心又怦怦乱跳,她只有羞不可抑地低声抗议,“那……那……那怎么行呢?”
  看着羞得满脸通红又说不出话来的美女,王亦君涌起无比的快意,嘻皮笑脸地挑逗着她,“有什么不行,你我合体交欢了这么多次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还害什么羞呢!”
  高潮过后的雪白肌肤,显得光滑红润,白嫩修长的玉腿毫无遮掩的横陈面前,浴袍下诱人的身段,衬托着迷人的深深乳沟,令年青的血脉亢奋。
  如此春色撩人的美景就在眼前,王亦君紧搂着烈烟石那娇软蜂腰,推着她走向浴室。“求求你……不要……让我自己洗好么……”
  少女无力地哀求着,无助的泪水忍不住淌了出来。被逼向浴室的少女,整个背脊贴靠在门上,年轻的野兽用身体紧靠着女人的胴体,使她无法动弹。盘起的长发,使得粉嫩的脖子更加修美动人。
  平时贤淑端庄、气度雍容的八郡主,这时仅在赤裸的身上披了件浴袍,她白皙的颈间和深深的乳沟上,吻痕处处。王亦君搂抱着发丝散乱、泪眼凄迷的美人儿,看着她绝美的容貌,和从那浴袍下露出的完美胸型。
  手隔着浴袍,抚摸着形状完美、弹力十足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她浴袍里,由白嫩的大腿向上摸,在那柔嫩的大腿根上抚摸着,细致的肌肤结实又光滑。王亦君淫笑着,兴奋地玩弄着她那没穿内裤的下身,享受着细滑肌肤的绝妙触感。
  男人强行索吻的动作,使得烈烟石频频闪避而左右摇头,满脸通红,急着想躲开,却被王亦君像八爪鱼般的缠着,动弹不得。她只能哭着,用无力的双手握住小拳头,歇斯底里地打在男人胸口上,情绪激动地骂着,“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你都得到人家了……怎么还要……羞辱我……”
  握紧的粉拳不断地打在王亦君身上,他用双手由烈烟石腋下穿过,搂在窈窕玲珑的胴体上,让那嫩柔光滑,细腻凝脂的肌肤,整个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任由她发泄着。盘起的长发因大幅度的动作儿散乱,浴袍领口也渐渐松驰,一阵激动后,她渐渐无力地软瘫在男人的怀里,喃喃地啜泣着。
  一手轻轻地整理着她那散乱的发丝,一手抚摸玩弄着她那饱满坚挺的乳房,用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泪珠,亲吻着她垂下的发丝。不断的快感让烈烟石已经失去抵抗的念头,王亦君趁机用嘴轻咬鲜红的乳头,在坚挺的乳峰上使尽水磨功夫,挑逗着女体的情欲。
  一手摸着她丰满高耸的乳房,一手沿着她腰部的曲线,撩起她浴袍的下摆。两个几乎全身赤裸的男女,彼此紧紧地贴着,男人用粗壮的肉棒,火热地顶在美艳郡主的大腿根上。
  双腿把烈烟石夹得紧紧的,王亦君不时挺弄身下的分身,在她双腿间刺激挑逗着,轻轻地舔咬着她小巧的耳朵,唇舌在放肆地抚弄着她那圆润傲立有弹性的双乳。
  “噢……奶头硬起来了呦……那底下的小肉穴是不是也湿了呀……”
  王亦君故意用挑逗的话,淫秽地羞辱着无限娇羞的美丽少女。在年轻男人不断地逗弄下,敏感的烈烟石,诱人的八郡主,她凝脂般的玉体又火热起来,脸上双颊泛红、媚眼如丝、一副完全陶醉在肉体快感中的样子。
  “啊……不要……”
  在王亦君将手指一寸寸地慢慢插入她那湿润的小穴中,勾弄着腔内的嫩肉,用拇指轻触挑弄着她那充血勃起的阴核时,烈烟石发出仿若失陷心情的悲呜。手指头进进出出地的挖扣着,开始把速度逐渐加快,花园中的肉芽,被手指触弄着,随着时间的增长,身体渐渐热起来,蜜道里淫水四溢。
  轻扭着裸露的肉体,把圆滚滚的屁股摆着,黏稠的火热蜜汁更加快速渗满王亦君整个手掌,而烈烟石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淫液沾得一片黏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滴下。
  “嘿嘿……我的小淫妇……底下全湿了哟……”
  看着春情荡漾的烈烟石想摇头否认,王亦君突然将两手放在她如蛇般的细腰上,紧紧搂向自己,一边用嘴咬弄着她粉鼻,一边淫笑地盯着她的双眼。
  眼神交会,脸红的八郡主心虚地低下头来,不敢看着眼前的英俊少男。王亦君则若无其事的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深处舌头仔细地在她泛红美艳的脸上亲吻舔舐着,像是在呵护一件艺术品般的小心认真。
  原本被男人逗弄得混身火热的胴体,一下子沉淀下来,烈烟石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花园己相当湿润,害羞的心理,使得她不敢直视王亦君的眼睛。而男人壮实的胸膛和性器,紧密地贴在她身上,只有默默地感受着这肉体剌激的一刻。
  亲昵地舔着她雪白的粉颈,王亦君伸手握住那婴儿手臂般挺起的男根,将少女那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紧抵着桃源洞口,用屁股快速地旋磨着。全身如遭电击般的瘫靠在门上,随着男人上下旋弄,左脚像芭蕾舞娘般的掂起脚尖,情欲的波澜再次淹没了无助的八郡主。当男人的舌尖轻黏过红得发烫的耳垂时,烈烟石嘴里发出自己也不相信的淫声浪语,“啊……我要……快……我要……”
  “怎么样……八郡主……哥哥我磨得你很爽吧……”
  王亦君的眼光紧盯着她那湿润的眼睛。被看得心虚的烈烟石,羞红的低下头去,轻声地呢喃着,“求求你……”
  像是被追赶到崖边的雌兽,做着垂死的挣扎,想保留着最后尊严的八郡主,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语,却又像是暗示男人加快侵犯的动作。
  看着她那淫荡的表情,王亦君内心兴奋莫名,他知道这个让火族众人惊为天人的美艳少女,此刻正在他的挑弄下,遂渐的剥下神圣的外衣,显露着淫荡的面孔。他知道,只要再加把劲,这个女人将再也离不开他。
  用手将她那修长的玉腿,再次紧紧地圈在腰间,早已湿透的洞口,被粗热的龙茎轻易地侵入,给蜜唇紧紧夹着,令王亦君亢奋不已,加大征伐的动作。“哥……我要你……妙噢……”
  早已见不到烈烟石身为被强奸者的哀凄,她双手紧紧抱住男人脖子,主动地递上香吻,回应阳具的进出而努力配合着,晃动激烈的胴体。
  火族圣女的春闺中,充满着淫靡的浪叫声。在王亦君的痴缠下,在浴室门口,初识情欲滋味的美丽八郡主,又一次送上性爱的高峰,泄出高潮的花蜜。
  感觉到烈烟石已再次泄身,不等她抗议,王亦君紧搂着她那娇软的纤纤细腰,推着她进入浴室,走到温泉进口开关处,才放开手。娇羞无奈地站在喷头下,刚想解开浴袍,就见男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盯着她,她又是心慌,又是难为情,俏脸羞红。
  她虽和王亦君巫山云雨、狂淫交欢了好几次,但女性那本能的根深蒂固的羞耻心,让烈烟石仍然不好意思,当着男人主动宽衣解带,尽管浴袍内那圣洁无瑕的雪白玉体,早就给他无处不看、无处不摸地奸淫了个够。
  她羞赧忸怩地背转身,刚想背着男人脱下浴袍。这时王亦君一步跨上前来,按住她娇柔的香肩,将她轻轻地扳转过来,烈烟石不解而娇羞地瞥了他一眼,只听见,“不准转过身去……正面对着我脱……”
  立时,烈烟石玉靥飞霞,桃腮绯红,芳心娇羞万般。她低垂着雪白的粉颈,忸怩好半天,才羞羞答答地微抬玉手,轻解罗襦,她羞赧万分地轻轻解开腰带,浴袍对襟从中分开来。
  看见绝色玉人娇羞无奈地被迫衫衣暗解,魂销色授的王亦君心神一荡,感到一股热流一阵阵流向下体,分身又微微一昂。低垂着粉颈的俏佳人可没有看到它的变化,她只是极轻极缓地,用雪白可爱的粉手,轻轻揭开浴袍,楚楚含羞地默默任它从香肩上滑落下去。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一具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沐浴着一层圣洁无瑕、诱人轻怜蜜爱的柔柔光晕娇羞地裸露出来。这样一具完美绝伦的女性胴体,配上烈烟石那清丽如仙的绝色美貌,再加上她那圣女般高贵典雅的秀靥上含羞脉脉的诱人娇态,令王亦君不禁又想将这天仙般的绝色玉人,狂野地压在胯下,蹂躏奸淫她,强暴征服她。
  虽已领略过她那细滑的香肌雪肤所特有的美妙手感,并品尝过她那美妙的肉体的销魂滋味,但由于这个国色天香、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那罕有罕见的仙肌玉骨,和稀世难遇的娇软细滑、柔嫩无比的质感,令王亦君每一次看见都要猛吞口水,便何况这样一个我见犹怜的绝色美人,早已被他强暴征服,现在是任他羞花折蕊、大快朵颐再也无法拒绝。
  这样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仙子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只见少女那晶莹雪白的美妙玉体上,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一对丰挺娇盈的圆润玉乳含羞耸立,那颤巍巍傲人翘挺的盈盈椒乳上,娇软可爱、含苞欲放、娇羞嫣红的稚嫩乳头羞赧地向上硬挺竖立。一抹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下,是两瓣丰润浑圆的玉臀,一片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以及一蓬淡红柔鬈的绒绒阴毛。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姿,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王亦君只看得血脉沸腾,他知道,他下面又硬翘起来了。
  这时,脱下浴袍,已赤裸裸、片缕无存的烈烟石,可怜而又无助地呆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看见她那一副娇羞怯怯、诱人轻怜蜜爱、也诱人犯罪的可人样儿,王亦君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手搂住她柔弱削滑的香肩,一手紧搂住她细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紧紧贴住。
  清醇少女心神一乱,被王亦君搂进怀里,贴住男人火热灼人的强壮身躯,绝色佳人立时骇然发现那又硬又大的东西紧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刚刚才连续奸淫强暴她,现在它竟又威风凛凛。
  少女芳心一片慌乱,又似娇羞万般,又似爱慕、敬畏。烈烟石不再是仅仅惊佩于王亦君那超人一般的性能力,在不知不觉中,仙子芳心娇羞而又不好意思承认,她已深深地爱慕着,这个令她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带她同登肉欲交欢的极乐之巅的邪恶男人。
  她羞赧万分地想,“要是他每天都能陪我……不说每天做……做爱多少次……只要每天能享受到一次那样的高潮快感的话……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神仙般的日子?”
  想到这里,烈烟石不由得玉颊生晕,丽色娇艳羞红不可方物,全身也变得火热滚烫,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摆脱这么不知羞耻的念头,烈烟石含羞带怯地红着脸,发出低不可闻的声音来,“我……我要……那个……那个尿……”
  说完已是桃腮绯红,羞不可抑。“好……”
  但王亦君并没有离开,而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漂亮的八郡主顿时手足无措,娇羞万分,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站在男人眼前就够难为情的了,“难道还要当着男人的面小解?”
  烈烟石红着脸,垂着头,低声轻语,“你……你不……不出去吗?”
  美人芳心忐忑不安。
  “呵呵……”
  王亦君嘻笑着,盯着她那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你尽管方便你的……有什么关系?”
  玉人娇靥羞得更红,丽色晕红无伦。她一只手难堪地遮住赤裸坚挺的怒耸玉乳,一只手羞涩地捂住小腹下那团毛绒绒的草地,怔在那里。
  尽管已连续好几次和他行云布雨、合体交媾,芳心玉体都被他蹂躏征服,但女人固有的天性而羞赧不堪。
  好半天,烈烟石才忸怩不安地走到质地高级的夜壶前坐下去,低着头,红着脸,不敢仰视。王亦君则一步上前,按住她的玉首,将赤裸的下身贴在她那羞红无伦的绯烫玉颊上。
  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秀靥晕红,丽色娇晕,芳心娇羞无奈。好半天之后,当清脆的泉水叮咚声从她玉股下传来时,烈烟石更是小脸火红,娇羞万般。而王亦君则将下体紧贴住天仙般的绝色美人,那吹弹得破、细滑娇嫩、火热滚烫的桃腮玉靥一阵蠕动。
  好一会儿,烈烟石才晕红着俏脸,伸出一只雪白的小手去拿毛巾,却给王亦君一把抓住,俯身在她耳边,“不用擦……让我给你舔干净……”
  少女一听,芳心更是怦怦乱跳,羞得无地自容,秀靥晕红,娇艳无比。
  牵起她那雪白的小手稍稍用力一带,烈烟石只好羞羞答答、含娇带怯地、极不自然地被迫微弯着腰,挪前两步。而王亦君则绕到她那光洁耀眼、雪白柔滑、浑圆玉润的屁股后,蹲下来,就往那两片嫩滑的玉臀中间地带的小沟舔去。
  没有办法抗拒,烈烟石只有晕红着俏脸,微弯着纤腰,含羞脉脉地任男人在她玉胯下轻薄淫弄。王亦君一面用双手掰开她那两片浑圆玉润的雪嫩粉臀爱抚着,一面埋首在她胯下,细心而又淫邪挑逗地舔着,郡主下体那条嫣红玉润的肉沟。
  不久,烈烟石就给舔得娇喘细细,芳心又是意乱情迷,她不知道男人胯下那个家伙跃跃欲试,要不然,大美人会更加心慌意乱的。
  舌尖细细地舔弄着,那红嫩诱人的两片阴唇上亮晶晶的水珠,王亦君甚至强行大大地分开她那两条赤裸裸的修长玉腿,半个人都挪到她腿间,在那条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嫣红玉沟中狂吻猛舔,两手也在她大腿根间、阴道口外抚摸撩逗。
  这样子淫邪的逗弄手段,直把烈烟石撩弄得娇哼呻吟,呼吸急促,下身淫水泛涌。站起身来,一只手强行抚按住她的玉背,一手紧紧搂住她纤柔的细腰,向上一提,让她向后挺耸出雪白浑圆的玉臀,然后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绝色仙子那淫滑湿濡、娇小嫣红的阴道口,向前一顶。
  “哎……”
  烈烟石只感到一根彷佛已经像熟人,粗大无比的硬家伙狂野地破体而入,硕大的龟头强行顶入嫣红娇小的阴道口,整条肥壮的阳具深深顶进她体内,向深处滑去。
  她根本没想到王亦君会以这样一种姿势干她,而高贵典雅、美貌绝色的火族八郡主会以这样一种羞人的姿势,被男性的生殖器深深插入体内。她花靥绯红,丽色含羞,又觉羞赧难堪,又感到新鲜刺激。因为她羞赧万分地发现,以这样一种姿势交媾合体,它似乎在她身体内进得更深更深。
  在她娇羞无言中,王亦君在她雪白嫩滑的圆臀后耸动起来。一手搂住她杨柳般纤细的柔腰,一手则伸到前面,把玩着她那双丰盈嫩滑、娇软无比的玉乳,粗大的阳具在那紧小的阴道内的抽动刺入,渐渐狂野起来。
  烈烟石感觉到下身阴道内那敏感至极的嫩肉黏膜,已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肉棒收缩紧夹。“唔唔……你……太粗了……轻点……喔……顶得好深……啊……”
  美少女桃腮绯红如火,美眸中满是春情欲焰,丽色含羞,娇艳绝伦。
  在这独特的地点、新奇的体位下,美貌绝色的八郡主被王亦君肏得呻吟狂喘,娇啼婉转,迸发出如火如炽的淫情欲焰。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凶狠顶入,仙子般绝色秀美的佳人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阴道,硕大无朋的龟头不断揉顶着那娇软稚嫩的子宫花蕊。
  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的雪白胴体,烈烟石本能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那硕大的龟头。
  她娇羞火热地回应着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自己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浴室内娇啼声声,春色无边。一对精光赤裸的男女舍死忘生地颠鸾倒凤、行云布雨,她们毫不羞耻地淫乱交欢、合体交媾。
  终于,烈烟石呻吟狂喘着,浑身胴体一阵难言而美妙地律动、轻颤,娇靥晕红含羞泄身。淫乱高潮中,王亦君紧紧搂住她一丝不挂、酥软如泥的雪白玉体,好半晌,才渐渐从她体内退出。
  一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一手轻扳她削滑的香肩,烈烟石晕红着桃腮,娇羞万分地“嘤咛”一声,柔顺地依偎进王亦君怀中,将绯红的皎美玉首埋进他胸前。
  伸手勾住她柔美秀滑的下颌,抬起来,吻住她火热湿润的鲜艳红唇,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羞答答、娇滑滑的兰香舌又是一阵痛吻狂吮。美郡主俏目紧闭,丽色晕红娇艳无伦,羞赧万般地丁香暗吐,和王亦君卷舔、缠绕在一起。
  尽情欣赏着烈烟石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伸出一手打开温泉进口的开关,顿时,一股温热的暖流包围了两人的肉体。王亦君一手轻抚她雪滑的玉背,一手拿起百花香露,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
  烈烟石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她从来没有想到会让一个男人替自己洗澡抹身,更不要说是这样一个强行剥夺自己那圣洁贞操的邪恶男人。
  藉替她擦抹香露之机,王亦君仔细万分、爱不释手地玩弄这个千娇百媚的佳人,那无与伦比的雪肌玉肤,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不一会儿,就把她那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乳头,撩拨挑逗得动情地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来。
  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王亦君玩弄着烈烟石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接着,将手指滑进她大腿间。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怀中的绝色玉人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好不容易替她全身抹完香露,王亦君在少女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藉给她冲去泡沫之机,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烈烟石把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
  低头在美人儿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王亦君舔啜着她那敏感的耳珠子,“宝贝儿……该轮你帮哥哥我洗了……”
  烈烟石娇羞万般地低垂着玉颈,好半天才忸怩不堪地接过香露,晕红娇靥默默含羞地替他抹拭。
  但见她玉靥晕红,丽色娇羞,心慌意乱,也不记得哪儿抹了,哪儿未抹,她秀目低垂,不敢直视那赤裸强壮的身体。抹完前面的上半身,她刚想转到后面抹拭,却给王亦君一把拉住,只听他说,“你就在我前面抹……”
  玉人一阵迟疑,还是羞赧地依言而行,很快她就明白原因,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娇靥绯红。原来,她为了抹到男人后背,不得不与他正面紧贴,不但一对玉乳紧贴在他胸肌上,那根粗大硬挺的东西也紧顶在她小腹上。
  随着她玉臂的抹动,那对饱满柔软的乳峰也就在王亦君胸间摩擦。尤其那两粒敏感的娇小乳头,勃起硬挺起来之后,也随着在他胸肌上蠕动;而那硬大的肉棒更是在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上不断弹动、顶撞。
  她娇羞不禁地赶紧抹完后背,刚想缩回手,在仓促间却一个失手,香露瓶子掉落在地上。烈烟石心慌意乱地赶忙弯腰,想快点捡回,别让王亦君看出她的难为情来。哪知,她这一心慌意乱地弯腰低头,刚好那根粗大的、威风凛凛的大家伙在她嘴际滑过,一直横掠过她火烫的俏脸。
  她羞红了脸,桃腮涨得通红,弯下身去,却忘了去捡花露瓶,被那种难堪和那一瞬即过的美妙难言的触感怔在了那里。玉人芳心不禁想起她口含巨棒的美妙快感,芳心迷乱,桃腮上潮红阵阵。
  微一低身,王亦君用昂然怒耸的巨棒,再一次轻擦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烈烟石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赶忙捡起花露瓶,站起身来,娇羞万般,丽色晕红无限。
  低垂着玉颈,将香露抹在男人腰上,在一阵难堪的静默中,烈烟石羞答答地抹完了屁股、小腹,就想直接去抹大腿,避开那个横眉怒目的丑陋东西,王亦君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嘿嘿……鸡巴还没抹呢……”
  丽人玉靥绯红,娇羞万分,她犹豫老半天,才羞羞答答地伸出雪白可爱的小手,缓缓将香露往王亦君小腹下端,那一丛黑黝黝的阴毛中抹去。
  只见大美人越抹脸越红,可爱的小手越抖得凶,几乎拿不住香露瓶,可她的柔荑老是在那一丛阴毛中打着转,娇羞怯怯地不好意思用手去碰那硬挺的阳具。虽然烈烟石已经用小嘴含过肉棒,卷舔吮吸,但那毕竟是因为一半是被迫,一半是因为他当时背转着身子看不见,但现在要这样面对面地去握住怒目狰狞的丑陋男根,却使她羞怯万分,迟疑不决。
  见胯下清丽少女实在脸嫩,王亦君只好抓住她那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那可爱柔荑刚轻轻触到滚烫的阳具,立即就像碰到毒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但随即还是羞羞答答地伸出玉手,缓缓地轻握住那巨棒。
  触手那一片滚烫、梆硬,让烈烟石好一阵心慌意乱,一只小手往上面倾倒花露水,另一手则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阳物,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手中的阴茎还是那样的粗大梆硬,并没有因连续的射精而疲惫不兴。她芳心中不禁回想着这根肉棒曾带给她的刺激快感和无言的性福。
  “它现在又变这样大了,难道它还要奸污自己吗?这一次过后,它还会这样威猛吗?”
  美人只顾想着心事,神智恍惚,也忘了早该将手缩回来,开始怎么也不敢去碰的东西,片刻之后又在那儿轻抚揉搓、爱不释手。
  渐渐地,王亦君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再看见她含情脉脉地紧盯着还在膨胀的阳具,他更是心神一荡。一把搂住烈烟石那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低头找到绝色佳人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
  温热的水由进水管喷出,从她们头上淋下,不断地冲走身上的泡沫。一阵狂野地相拥相搂、搓挤揉压、狂吻狠吮后,王亦君感到身上的泡沫已冲得差不多了。这时烈烟石也被撩弄得娇哼连连,玉肌滚烫,胴体轻颤。
  双手环抱着那细细的柳腰,让手掌捏着烈烟石臀部的丰满肉丘,偶尔还兴奋地拍打着。女体不停扭动的妩媚曲线,并不全因温泉的流动而火热,原本沈淀下来的春情,在年轻男人的刻意挑逗下,情欲再次翻腾起来。
  欲火难耐的八郡主忘记了眼前的男人,原本是在强奸自己的暴徒,不断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声,想要攀上另一个情欲的高峰,“嗯……好舒服啊……骨头都酥了……别再逗人家了……喔……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王亦君张着嘴,咬着她那嫣红迷人的乳头,刚刚被柔细的沐浴花露清洁过的泛红乳房,说不出的美白娇嫩。
  他忘情地吸吻着那迷人的坚挺双峰,尽情地用力抓着那弹力十足的肉丘,勃起的男根不断顶在她那性感的小腹上,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
  肆意享受着那丰腴成熟的肉体,男孩在心灵上的自信和满足,表现在女孩那媚眼如丝、春情荡漾的泛红艳容上。如此诱人的尤物、美艳的八郡主,樱唇微张的一副陶醉模样,正传达着无限的春情,王亦君不想再控制自己早已奔腾的情欲。
  对于彼此欲火高涨的男女来说,礼教伦常是他恣意征伐的助兴工具,暴力强奸是她放浪娇呼后的满足藉口,更何况此时抱在王亦君怀中的发浪美人,她还是火族众人的梦中情人哩!
  一手抬起她修长的美腿,在不断淋下的温泉里,王亦君把下体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鸡巴顺着淫水,插入烈烟石那湿润的肉洞里。她两手用力地环抱着男人的脖子,两片阴唇紧紧包夹着分身,不断抬高粉臀配合着男孩的插入,让他舒服得透了顶。
  “顶到花心上了啦……搞死人家了……噢……好粗……好热……好硬……哎哟……好舒服……好充实……好美呀……”
  在王亦君的猛插狂干下,烈烟石舒服得不断浪叫着,疯狂地抱住他的脖子,不停亲着他的脸颊。
  被搞得欲仙欲死、七昏八素的八郡主,早忘了平日的端庄自持,连连地呻吟娇呼不已,在被剥除的神圣假面下,是个饥渴已久的发浪肉体。王亦君稍一用力,就将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放倒在先前掉在地上的雪白浴袍上,然后一低身,压上那嫩滑雪白、娇软如泥的赤裸胴体。
  分开她优美修长的秀滑玉腿,下身用力朝下一压,“噢哎……”
  大美人一声羞赧的娇啼。被扳倒在地的烈烟石,正因王亦君要在浴室的地板上奸淫强暴她,和她颠鸾倒凤、淫乱交欢而羞涩万般,蓦地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大的异物已进入她体内。
  壮硕的巨棒不断推进,毫不停顿地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烈烟石羞赧地感觉到下身阴道中越来越胀,越来越胀。分身一旦全根进入后,就毫不留情地开始狂抽狠插起来。而美丽的妙龄少女则随着它粗野地刺进抽出,被动地蠕动着那娇软绵滑的玉体,回应着他再次的奸淫强暴,迎合着它的狂猛侵略。
  在淫乱不堪的合体交媾中,在狂猛的抽动顶入中,王亦君只觉得胯下美人的阴道内,那层层密密的嫩肉黏膜,紧紧地缠绕在他深深插入的龙根上,而且清丽美艳的绝色佳人,那天生紧窄的娇小阴道,也死死地紧夹着那巨大阳具,不断地在收缩、吮吸。
  浴室里迷蒙的雾气重重,烈烟石那充满智性美艳的面容,在层层白色的水气中,有偌云端仙子般的令人着迷。少女桃腮晕红,羞赧无奈地娇啼婉转,淫呻艳吟,娇羞怯怯地软语相求。可是王亦君毫不怜香惜玉,紧紧搂着她那雪嫩细致、丰满动人的女体,分身舒适的浸泡在那温暖宜人的花洞里,狂暴地埋头狠刺。
  就这样,王亦君把这个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按在浴室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淫蹂躏、强暴糟蹋。他狂野凶猛地深入抽插冲刺,直把这绝色美女奸污强暴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烈烟石娇靥羞红如火,在他身下蠕动着,呻吟着,她不时地柔举轻夹,温柔迎合。
  用双手抱着她那双美腿,让她紧紧地盘在自己的腰上,环穿过她那小蛮腰的手,用力地捉往她屁股上的肉丘,边走边干的走向浴池。赤裸火热的肉体依旧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男孩用着女上男下的姿势,舒适的躺在温热滚动的水里顶弄着。
  “美人儿……哥哥我奸得你很爽吧……嘿嘿……来……你自己来搞……”
  平躺在浴池里的王亦君,泡在激流的热水中被按摩着,美艳的郡主淫荡地跨坐在他身上,挺腰摆臀,上下扭动着,硕大圆润的乳房不时晃动着。
  配合着上下套弄的女体,王亦君抱腰用力地顶干着跨骑在他身上的美少女,这一招直插得烈烟石欲死欲仙,娇呼不已。欲焰高原上乏力的美人,无力地软瘫在男孩身上,乳房上那两垃粉嫩凸起的乳头,频频地在他胸膛上磨来蹭去,好不舒爽。
  巨大的龟头在美人儿那柔柔嫩嫩的裂缝中,狠狠地磨弄抽插着,饱满丰腴的阴唇紧紧地包夹着男孩疯狂抽插的大鸡巴,烈烟石乐极忘形地浪叫着。硕大无朋的擎天肉棒在小巧紧窄的玲珑肉穴里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她丰满的乳房在上下地跳动着,那淫浪的嗲声和啜泣声,真是令王亦君酥爽不已。
  浴池中淫荡娇哼的美人郡主,露出满足的媚态。王亦君兴奋地听着那“啪啪”的肉博声,混着水波声和女孩子那狂浪淫叫声,胯下那只大肉棒就禁不住更加硬邦邦地、恶狠狠地干着美少女的肉穴。
  突然,烈烟石双腿紧紧夹着王亦君身体,跟着全身一颤,一股淫液像泉水般地激喷了出来。泄身后无力的娇羞美人,把她整个丰满细柔的身躯偎倒在男人怀里,舒服地让年轻的情郎搂抱着,一起浸泡在温润的池水中,她口中还喃喃地娇哼着。
  当一切都静止下来,他俩相拥相搂,长吻不止。好不容易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烈烟石一想到刚才在浴室里那淫荡污秽、不堪入目的一幕,就不由得小脸发烫、桃腮绯红,她觉得自己有点沉溺在肉欲淫海中不能自制。
  方才浴室里激情交欢的画面,也不断地在八郡主脑中回映着,她对自己堕落得如此之深,感到惊讶。当她从高潮的顶峰跌落下去后,感觉到男根在体内不停地膨胀跳动时,她迅速地后退,将玉首埋到王亦君双腿间,将那还在耀武扬威的大鸡巴连同温热的池水一同吞咽入她的樱桃小口内。
  她冶艳淫荡地含舔着、吞吐着、吸吮着,口腔中的分身是如此地坚硬,如此的粗长,一跳一跳地挤满在她那红艳的嘴里,顶入她的嗓子眼。王亦君全身绷紧靠着,看着烈烟石在跪趴在浴池中,疯狂地含套着自己,只见通红的大鸡巴不停地在她嘴里进出着,发出淫靡的水光。
  这种实在是太美了,比起与烈烟石初见面时的招呼更强烈,王亦君很快就濒临顶点,他抬头拼命地向上挺动着屁股,让自己的巨大在她那温暖潮湿的口中进进出出,不停地顶撞她的喉头,捣入她喉咙最深处。
  大幅度地摆动,狂荡地上下套弄,烈烟石感到玉茎越来越坚硬,微微抬起螓首,她满脸晕红,妖冶地与王亦君对视着,好像在恳求他不要锁住精关,不要忍耐射精的感觉,快点攀登上快感的绝顶,好让她品尝这可口的美味佳肴。
  那细致而尽心的口唇服务很快地就打败王亦君,她牙齿轻轻地在阴茎上刮着,要命的是她那湿热的舌头紧紧地围绕着马眼滑动钻探。男人忍不住冲动按住烈烟石的头,她知机地放松颈部力道,只是专心一致缩紧双颊和香舌,任由硕大的男性生殖器官在樱桃小嘴中快速抽插,直至高潮……
  就在烈烟石不断地挤压吸吮下,猛烈的快感从鸡巴传来,如一道雷电打击在王亦君脑子里,他再也再也忍受不住,腹下一热,一阵强烈的酥麻自尾椎窜上脑干,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让分身忍不住弹跳起来。白色的少男精华正通过被含着的阴茎,深深地激射在喉咙里。
  不知是不是大量粘稠的阳精喷射在喉咙深处而无法呼吸,还是忍受不了滚烫的浆糊堆积在食道带给她呕吐的感觉,烈烟石呜鸣着发出声音,但是她自始至终一直没有任何不悦或逃避,双手仍然用力地环抱着王亦君的屁股,将含在口中的粗大肉棒向喉咙的更深处推去。
  她知道她完全可以不用那么合作,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仅没有拒绝王亦君的亵弄,而且主动地要求他在自己口中喷射,她只是完全沉醉在当时浴室里淫悦的景象中,而当男人射出来时,她……她也……
  确实有无比的异样快感……
  “不……”
  烈烟石她在心里大声地呐喊着,确实地,若她在当时是不得不全部吞下那灌入她口中的稠密精液,否则她可能因喉咙被噎住而直到窒息……但是她真的有必要?在事后还热情地将分身吞入口中,在王亦君喘息当中,体贴地用口舌替他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温顺地舔遍男根的每一个角落?而且是狂热而仔细地吸吮?
  这样的事实对她来说打击是太大了,使她深深地沉沦在自己的耻辱和内疚中。
  玉女芳心有点乱,娇靥羞红,心神不宁地走入客厅。由于连续在这样一个美艳绝伦、羞花闭月的天生尤物,那副美仑美奂、令人疯狂的极品玉体上狂淫乱奸,王亦君确已精疲力尽,于是他泡在浴池中,放松一下心情。
  怔怔望着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滩不堪入目的狼藉秽物,桌子上那一片片淫秽的爱的明证,地板上那一大块欲液春潮,门前那滴落而形成的一条条分泌物。那一片片淫乱污秽,一滩滩不堪入目的淫水琼浆、爱液玉精令烈烟石羞愧万分,这时她才发觉全身酸软,两腿间别别扭扭,极不舒服,她知道这是姿意声色、纵欲狂欢的后果。
  客厅中,娇艳的八郡主正斜倚阳台上,默默远眺。凌乱的客厅、赤裸的胴体,使人联想到夜间激情交合的男女。她已记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被这个令她头痛不已的命里魔星所强暴破身的,眼前浮现出王亦君那结实的身体,烈烟石心中相当的矛盾,她怨王亦君不该强占自己的贞操,但另一方面却也难忘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淫荡的春宫戏在不断地烈烟石脑海中回放:她一丝不挂,四肢紧紧缠绕着男人,从屁股下还能看到那根粗大异常的阳具,深插进她那亮晶晶湿漉漉的阴道内,而且她脸上娇媚之极、甜美万分的表情,足以证明她当时是如何的满足亢奋;她骑坐在王亦君大腿上,肉棒捅进她体内,脸上同样是春情盎然、淫荡无耻的表情。
  还有男人埋头舔她的下身,含弄她的乳房,她狂热接吻;也有王亦君骑着她半缕未挂的玉体上奸淫她;在浴室的地板上强暴她、奸污她,从她背后进入她体内淫辱;甚至还有她含羞答答地含着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又舔又吮,又迷醉、又满足的影像。
  更还有她愉悦而满足地酥软在床上,娇躯横陈着,王亦君用那小小的通花内裤在她大大分开的腿间,为她抹拭她阴毛间、玉沟内、阴道口的一滩滩不堪入目的淫液秽物,特别是用她蕾丝胸围为她接住,从她极度亢奋的高潮后,一翕一合的阴道口流出来的爱液的印象清晰无比。
  一夜忙碌的疲劳已全部消除,王亦君起身抹干身体,全身赤裸走入客厅,只见美丽佳人穿着一件淡粉红色的睡袍,扎了条雪白的腰带,侧身站在阳台前,在晨光的辉映下,轻薄的布料看上去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她贴身的衣物是,一件淡鹅黄色的三角内裤,同样色调小抹胸儿包裹着她胸前清晰的乳沟。
  她婷婷玉立,她背影玲珑有致、曲线柔美,皮肤白皙中透着红艳。下半身一双修长无暇的美腿看起来粉嫩白皙,真是天生的媚骨尤物,任由男人来品评。王亦君在她身后看得是欲火沸腾,胯下分身老早就高高挺立。
  此时,眼见面前的玉人美貌绝伦,身材修长纤美、婷婷玉立,双眼凝视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王亦君轻轻走过去,来到烈烟石背后,把她那裹在睡衣里若隐若现的纤长娇柔的玉体一把搂住。
  彷佛早知道他已来到背后般,烈烟石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冷冰冰地说,“你还不走?你还想要干什么?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而且已经如你所愿,我被你在床上连续强奸,已经被你所征服了。”
  耳听美人似无奈自怨又似含愤讽刺的控诉,一手紧紧搂住她那纤细如织的柳腰,一手淫邪地伸向前面,向两边拨开她衣襟,滑进她睡衣内。王亦君一面淫邪地玩弄着她抹胸下那娇软坚挺的椒乳,一面不慌不忙地在不为所动的丽人耳边舔舐着,“你凭什么说我强奸你?你看客厅里还有你的胸围和内裤,那上面粘满了美丽的八郡主情动时流出的淫水,和高潮中流出来的好东西呢。人家怎么会相信,你一面在被我强奸,一面流着这样多的淫水……嘿嘿……”
  手掌下的柔软玉体一阵颤动,不知是由于被王亦君的大实话所惊心,还是被他的邪手撩逗引起。“再说呢,你那亲爱的师傅,赤霞仙子可以证明你迫不及待地纠缠着我,和我颠鸾倒凤、行云布雨。”
  平素颇为自信的美貌八郡主被王亦君这一番话羞辱得又气又急。当她想起自己全裸着给这个邪恶男人搂在怀里,最关键的还是她下身竟然还插着那根粗大的肉棍,那条美腿还跨在他腰上。犹如恶梦刚醒,昨夜的疯狂和荒唐不可阻挡地回到虽苏醒但还是空白的脑海。
  她随手穿好衣服,久久地站在窗前,芳心又羞又气,不住地自怨自艾,到了如今,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听了王亦君这番话,烈烟石深深地感到绝望,她实际上已明白,自己已完全陷入这个性爱的泥潭里。
  这时,一只魔手在她薄如蝉翼的睡衣内四处游走抚弄,轻抚住她那坚挺娇软的香乳把玩。看见她一动不动,一语不发,王亦君知道她仅有的一点希望也被彻底击碎,搂着这样一个香艳娇软、香喷喷近似赤裸的美丽玉体,他忍不住色欲大发。
  一把将她娇躯扳正过来,连推带搡地将她压在阳台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软玉体上,直压得绝色玉人小嘴“唔”的一声娇吟。王亦君就势吻住她玫瑰般的红唇,强索香吻,还上下其手,双手在烈烟石睡袍内四处抚摸、拨弄,挑逗撩引。
  他知道这个昨夜刚被自己彻底征服身心,连续被自己奸污淫乱、蹂躏强暴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妙龄少女是再也经不起他这样的一轮挑逗的。果然,挣扎不一会儿就缓了下来,呼吸变得急促,在他背上乱捶乱打的粉拳也不知不觉停止下来,优美的玉臂也缓之又缓地缠上他的颈子,狂乱扭动的玉首也渐渐安分下来。
  给王亦君吻住柔软的红唇,虽然烈烟石还羞赧地紧闭玉齿,不让他强渡玉门关,但她那饱满红润的香唇间开始变得湿热起来,那双本来惊恐不安地大眼睛渐渐迷茫,渐渐星眸微合,不知不觉间娇靥上升起一抹娇艳醉人的羞红。
  在王亦君凶猛的进攻下,最后,八郡主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而又万分无奈地和他交缠热吻起来。国色天香、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感到小腹上一根梆硬粗大的肉棒在又弹又顶,乱冲乱撞地撩拨在她睡袍下的阴阜上,给它的威猛、狂野唤回一些羞人的回忆和一些醉人的感觉。
  火热的唇离开她,烈烟石立刻用双手紧紧拥住王亦君,将那饱满的胴体,用力压向他结实的胸膛,用那细嫩的玉指,轻轻在他那壮实的背肌来回不断地抚摸着。同时,她还在微微笑着,缓缓扭动,这样好使身子相互摩擦得更为着实。
  在她柔软滑嫩的股际,扭了一下,然后王亦君搂着她纤腰,将她的娇躯和自己贴得更紧。烈烟石身子虽然被抱得紧紧的,但是她还是像蛇般地扭动起来。全身都和她那柔软丰腴的肌肤相接触,尤其是小腹以下更为敏感,让男人的身子禁不住发起热来。
  左手捧住她乳房的下缘,伸长舌头在乳尖处画圈,手指也温柔地在乳部轻轻挤压,淡红的蓓蕾很快发硬耸立。王亦君随即扑上吸吮,如火般的狂热。在几度失身后,悲凄迷乱的失陷心情,使得烈烟石闭着双眼,毫不抵抗的让男人尽情地玩弄。
  火热的吻瞬时地印满她的胸前,不知在什么时候,她那一条修长匀婷的优美秀腿也提了起来,挂在王亦君腰际,睡袍上的腰带被扯掉,她仅有的遮掩滑落开来,露出一大截欺霜赛雪、晶莹剔透的美腿,更方便了男人对她下身三角地带和大腿之间的抚弄撩逗。
  细细品味着这天香国色的美艳仙子那香甜娇滑的小舌,它的温软甘美,它的柔嫩玉滑,王亦君的兽欲之火一阵阵狂升。而烈烟石也羞赧地发觉内裤中湿濡一片,但见她秀眸紧闭,香汗微浸,桃腮羞红,丽色娇晕。
  伸出手指,伸进少女睡袍内,勾住她内裤细薄的边缘,往下拉去,露出美人的小腹和阴部。王亦君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她玉液暗涌的花溪中心,挪近那因情动而微张的嫣红淫滑的娇小肉孔,下身朝前一挺。“唔……”
  被封住的红唇内传出一声羞赧而欣悦地娇哼,烈烟石已清楚地感觉到那令自己陶醉的大宝贝已经进入她体内。
  “它已经进入……越来越深入……渐渐深深地没入阴道……紧胀着紧窄的阴道……轻顶着她的花芯。它怎么能进入得那样深?它怎么能碰触到我体内深处那样深的地方?”
  烈烟石又是惊异,又是敬畏,又是羞赧,又是喜欢。
  她难捺不安地轻扭着玉体,那提起的玉腿想提得更高,想分得更开,像是在表明对它进入的欢迎鼓励,又像是想让它进得更深入一些,她像是想让自己花芯深处那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娇羞花蕊去主动迎接它。
  就在这时,楼梯上脚步声传来,立即把这沉溺在欲海的玉人骇醒,慌乱间,烈烟石只想到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不能让她看见这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在紧顶着自己,更不能让她看见她们正相拥相抱、缠绕交合,又紧又密地交媾在一起。
  她慌乱中只想到赶快分开睡袍,双手牵住袍边,将王亦君一裹,其他就再已顾不得了。走了进来却是赤霞仙子,她看见自己的徒弟这样一副情状,脸上一红,“我这个好徒弟跟我的君儿不但到现在还不出卧室,还和他在自己面前亲热接吻,想不到烈大小姐平常心高气傲、冰清玉洁,挺害羞的,骨子里还是挺大胆。”
  可是赤霞仙子还不知道,她那美丽高贵、雍容典雅的好徒弟这个时候,不但和王亦君在亲吻,而且还和他合为一体,紧紧缠绕交媾着,粗大异常的肉棒正深深插进那紧窄的阴道中,她们当她的面淫乱交欢、颠鸾倒凤。
  “好徒弟……还有我的好君儿……你们都不吃早餐么?”
  烈烟石芳心迷乱,娇羞万分,哪敢抬头说话,还是王亦君好不容易离开她火热的香唇,“啊……吃……当然要吃……”
  “嘻嘻……算了……今天就让师傅我来侍侯一下徒弟好了……等着……我去将早点端进来……”
  待赤霞仙子退出去后,烈烟石又舍不得放开深深插入体内的肉棒,又怕待会赤霞仙子进来,只有晕红娇靥,羞答答地呢喃着,“……别……别待在这儿……等会儿……师傅还要……还要进来呢……”
  “怕什么?你师傅也在哥哥我胯下称臣了。”
  王亦君一手搂住美人纤柔的细腰,一手搂起她的玉股向客厅中走去。烈烟石含羞带怯地低垂粉颈,羞答答地将一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挂在他腰后,紧紧将他夹住,一双玉臂紧紧缠绕着他的颈子,就这样挂在他身上,生怕身子会脱离那令人销魂的阳具。
  这几步走得二人又是酥痒万分,气喘吁吁,因为王亦君每走一步,那根大肉棒都很自然地往烈烟石阴道深处一顶。这一顶一退之间,令二人都暗觉销魂无比。
  直到走进寝室门口,王亦君还是不放她下来,而她也不想下来。这时,烈烟石才稍稍抬起头来,她还很感激这个邪恶的男人很体贴她,当时没有不顾一切地将她顶在阳台上狂干起来,让她在师傅面前难堪。
  她那双妩媚多情、乌黑动人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瞥了王亦君一眼,羞羞答答地微闭美眸,凑上花靥,娇怯怯地伸出那温软香滑的兰香舌,温柔可爱地在他脸上轻舔。本就欲火高炽,王亦君被她那含羞脉脉、温柔多情的秀色春姿弄得血脉贲张,立即含住她来不及也不相缩回的香滑玉舌。
  二人一阵热吻狂吮,口舌交缠,好一阵才走入卧室中。烈烟石仍旧挂在王亦君身上,阴道内紧胀着一根巨大的肉棒,千依百顺地偎依在他怀内,玉靥绯红,星眸微合,玉颈儿低垂将螓首埋在他胸前。
  她想不到她刚刚才被王亦君在浴室的地板上奸污蹂躏、淫乱强暴半天,而现在又要在卧室里奸淫糟蹋她圣洁的美丽玉体。烈烟石被男人奸淫抽插得妩媚呻吟,娇啼婉转,他就在圣女闺房的芙蓉床上,又一次将仙子般的绝色佳人淫乱强暴得死去活来,肏得她欲仙欲死。
  半裸着娇躯,烈烟石在王亦君身下蠕动着怯怯哀求,婉柔娇啼,纤柔的细腰和平滑的小腹挺动迎送,抵死迎合。优美修长、玉润雪滑的美腿柔举轻夹,含羞承欢,婉转相就。疯狂交媾的两个男女在行云布雨、淫乱交欢,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寝室内一片春色,烈烟石下身淫滑不堪,爱液淫精湿濡了一大片。终于,娇美赤裸的绝色丽人那一双优美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王亦君股后,夹住他不断耸动的屁股一阵痉挛,泄出少女那神秘宝贵的淫精玉露。
  不料,赤霞仙子在客厅将餐具和早点摆好后,“你们别再干了……先来吃饭吧……”
  王亦君搂着娇软若泥的玉人儿,一挺一挺地走出卧室,两人的下体仍然紧紧交媾着,淫水横流,顺着她们的大腿形成道道水渍。
  摆在眼前的景像,对赤霞仙子而言实在是难以想像的震撼,瞧得是脸红心跳、心虚不已。她的徒弟和王亦君亲热着走出卧室,她觉得现在的烈烟石,多了些平时没有的淫荡气质,使她看起来更加妩媚成熟,鲜红欲滴的嘴唇微微颤动,发出令人销魂的声音。
  一手抱着少女的细腰,抚摸着她平滑的肌肤,另一只手,在那对坚挺白嫩的乳峰上挑弄着。王亦君亲吻她的粉颈,烈烟石似乎感到很舒服似的,半皱眉头、媚眼如丝,满脸沈醉的神色。“嗯……不要啦……好痒……嗯啊……”
  原来是男人的舌尖正轻巧地在她的耳垂上呵痒着。
  “喂……你们到底饿不饿?……”
  赤霞仙子气鼓鼓地站在餐桌边上,将修长的大腿斜放在一旁的转椅上,火红的高跟鞋将原本白皙修长的玉腿,衬托的更妖艳。令王亦君醉倒在玉人的裙下,恨不得能飞过去抓住那诱人的小腿,好好的把玩一番。
  深情地看着正在使着性子的赤霞仙子,那泛红微嗔的艳容、刁蛮薄怒的眼神。一身低胸削肩的真丝粉红罗裳,柔细合身的雕花蕾丝,包裹着她曲线动人的胴体;修长裸露的玉腿,横陈在王亦君的面前。如此恼人的春色,即便是与她夜夜交欢,也不禁为佳人神魂颠倒、迷恋不已。
  娇嗔的美人熟妇,性感的丝裙,随着她的动作,腰身款摆、圆翘的隆臀扭动着诱人的姿态。这样一副叉腰跺脚的妖艳模样,看起来特别的漂亮,全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性的妩媚及淡淡的幽香,俏脸比平时更艳丽迷人,鲜红亮丽的朱唇,更是让整个美丽的轮廓看来更加的有立体感。
  “哼哼……”
  故意从鼻孔中发出表示愤怒的声音,她那凸凹有致、曲线迷人的娇躯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红色套装里的乳房也随着晃动。赤霞仙子知道王亦君在静静地看着自己,他那狂热的视线视奸着自己那美丽的身躯,锐利的眼睛搜遍她每一寸的肌肤。
  然后,赤霞仙子的小手也跟随他眼睛的扫描,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皮肤,特别是停留在乳房,轻柔地爱抚着、玩弄着粉红的蓓蕾。王亦君惊喜地发现,只是受了一点刺激,乳头就挺立了起来,她开始用急促的呼吸和轻声的呻吟,回应着她自己的爱抚和触碰。
  顿时,王亦君被眼前淫靡妖艳的美色,弄得更加欲火沸腾,忍不住走到餐桌前的椅子坐下,伸手探入赤霞仙子的裙底,抚摸着她柔嫩细致的大腿,接着按在她下体上,隔着那湿润的布料轻轻抚弄着她那挺立的阴蒂。
  另一手从那美丽的粉脸上掠过,性感小巧的耳朵上有个精致的珍珠耳环,由耳垂到玉颈来回地抚摸着,由下巴挑起她清丽艳容,满意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贪婪的眼神盯瞧着美艳性感、丰腴成熟的躯体。
  只觉骨酥体软,阵阵火热难耐的感觉,迷人肉穴被魔手爱抚着,一波波清晰地由下体传来,潜在的原始情欲已被煽起,烧得赤霞仙子芳心春情漾漾。伸手解开长发,让亮丽的发丝四处散落,她淫荡地笑着,秘密花园已给侵入。
  “真是敏感的女人……连裙子都湿了……”
  本来隔着衣服爱抚的王亦君,很快就发现手中女体炽热起来,用手在她裙内抚弄时,意外地发现嫩穴在敏感的濡动着,轻微的触动就流出大量的蜜汁。
  湿淋淋的淫水粘满双指,时而轻揉,时而重搓的淫手,溜到亵裤内,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插入赤霞仙子小穴里,被紧紧地夹住,时左时右、旋转不停地扣弄着。“啊……不……快住手……先吃饭好么……”
  光亮的发丝散乱地覆盖在圣女的脸颊上,汗湿的衣衫贴在发烫的女体上。
  淫恶的手指不停地剌激下体早已胀大的豆蔻,一波波的快感,侵蚀着赤霞仙子的灵魂,“呵呵……好个淫荡多水的女人……哥哥我真爱死你了……来……叫出来吧……叫啊……”
  王亦君暧暧昧轻挑的说着,更兴奋地挑逗女体发浪的肉芽,同时隔着平滑的丝衫,把另一只手伸向她那丰满的乳房揉捏抚弄着。
  丝衣内高挺的乳房,让王亦君觉得抚摸起来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美娇娘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而且急促,全身滚烫无比,“啊……好热呐……不……不要再逗我了……”
  双手抓着自己的衣领,左右一分,扯开衣襟,掉落的钮扣四散,露出的华丽抹胸儿,使王亦君不由地眼睛一亮。
  “哇……姐姐的内衣真性感呀……我好喜欢呦……”
  性感半透明式的内衣,白色蕾丝质材和雕花的设计,使坚挺乳房若隐若现,细细的肩带,让雪白圆润双肩更是诱人。只见那形状完美、丰满洁白的双乳,毫无瑕疵,款式新颖诱人的朱红胸围,仅在乳头处有个透明的小布片,让鲜红的蓓蕾一览无遗。
  双手抚过自己胸前那光滑的肌肤,然后赤霞仙子在那晶莹的乳头上亵玩着,当每次手指划过勃起的乳头时,她那红润的嘴总是会发出令人欲火沸腾的呻吟。
  “哇……真是个骚货……小淫妇……你看你师傅……她湿成那样了……淫水都滴到餐桌上了……”
  王亦君对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下身结合处的赤霞仙子邪邪一笑,“而你自己呢?贱人……你自己看看……”
  湿润的手从烈烟石胯下伸出,在她那美丽的脸上轻拍着。
  “……贱货……转过来给我趴着……”
  王亦君用下命令的口气说着。赤霞仙子温顺地转身,将整个人跪趴在餐桌上,好像一只母狗般的,高高翘起迷人的屁股。让男人刚好可以看见她整个曲线优美的臀部,细嫩雪白的肉丘,桃红的网格丝裙和粉红的丁字型三角裤。
  一手从餐桌上拿起一瓶女儿红,将它倒在火圣女玉背和屁股上。鲜红的酒渗过薄薄的丝锦,由光滑的肌肤流进股沟内,红白互映好不迷人,“嘿嘿……这样子喝酒太爽了……”
  王亦君露出淫笑,然后俯首又亲又咬地玩弄着。
  “啊……你咬得人家好舒服啊……嗯……”
  眼看着自己的师傅被弄得浪叫连连,坐在男人肉棒上耸动着,烈烟石心里却相当的不是味儿。“我要用你的巨乳喂我喝酒……”
  赤霞仙子立时顺从地转身,将衣襟内的胸围向上撩起,上身后仰,躺倒椅子扶手上,让那高耸的双峰挺立在王亦君面前。
  看到美圣女如此乖巧,王亦君情欲更加亢奋了,举起手上的酒瓶,喝了几口后,再倒在她两只坚挺傲耸的娇嫩椒乳上。深珠红色的液体由那晶莹玉润的嫣红乳头,流经那深深的乳沟,滑落在她小腹上,流进她毛绒绒的三角地带。
  低头便舔了起来,灵活的口舌亲吻着那两只圆润饱满、傲立坚挺的乳房,含住那粒娇小稚嫩、嫣红可爱的乳头,一阵柔舔轻吮。酥麻麻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下体那股骚痒的感觉又袭上心头、令人难耐。
  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那温热的大腿根中。给王亦君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火圣女又羞又痒,娇躯在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不知不觉中身子弓起来,玉首后仰;也不知什么时候,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他吻得更深一点。
  一直将赤霞仙子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渐渐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湿滑,王亦君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美圣女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绝色美娇娘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
  缺少男人爱怜,欲求不满的成熟女体,情欲像火般的沸腾着。在王亦君高超的情挑技巧下,细致的乳头挺起,迷人的胴体火热地扭动着,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
  高贵的圣女假面具之下,竟是个娇喘呼呼、火热敏感的艳丽浪女,眼前媚眼如丝、淫声浪语的红唇,香汗淋淋、摆头扭腰的娇躯,看在王亦君眼里,却成了最大的鼓励。“不要啦……不行了……快……我要呀……”
  赤霞仙子终于向淫欲低头,平时智性明亮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颤抖无力的双手抱着少男的脖子,曲线完美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这么风骚淫荡呀,你要什么?放心好了,我会操到你满意为止。嘿嘿……不过呢……要先让我爽了再说……”
  王亦君淫笑着,一把抓住这个美艳动人的绝世尤物那火红的长发,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腰间。
  一手搂着烈烟石的细腰,用力往上一提,从蜜道中抽出阴茎,动作夸张地挺出自己火热的大鸡巴,将坚硬的肉棍形成傲人的角度,送到她那红润的嘴唇上,要她品萧。
  赤霞仙子快乐地答应着,她丰腴的双手向上捧着,细小的樱口将男根唅住,用力吸吮起来。体内的烈火本已高胀得令身子像是快要炸开来一样了,再给美人这么一弄,王亦君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发起抖来。
  低头望去,在被秀发所遮住的部份,赤霞仙子的玉首缓缓摇动着,湿热的感觉由龟头的部分渐渐下移,那表示阳具正一寸一寸给吞入口中。她突然撩起秀发,壮观的景象映入眼帘,那湿润的香唇在粗大的阴茎上吃力地滑动着,棒身上环绕着鲜红的花瓣,杂着白色泡沫的口水由唇边溢出,沿着阴茎上暴出的血管缓缓流下。
  停下含套的动作,赤霞仙子进一步把粗壮的男根深深地含进她口中,并且用她那明亮的双眸仰望着王亦君,好像是希望能让他用更好的角度来欣赏及赞美她。娇柔的小手开始搓揉阴囊,她那小脑袋则是没命地上下摇动着,只见到龟头才出现在她那火红的唇边,整个粗壮的阳具又隐没入樱口中。
  “啪啪啪……”
  兴奋的男人一边扭动自己的屁股,一边用手掌大力地打着赤霞仙子的臀部,殷红的掌印出现在雪白的肉丘上,她腰肢猛摆,使得那对坚挺的乳房左右晃动着。
  用舌尖仔细舔遍整支勃起的巨棒,舌尖轻轻沿着尿道的部位滑动着,到了龟头的部分,好像要把舌尖钻进尿道口似的转动着。湿热的舌头持续地来回地舔着。有时又从侧面含着阴茎上下滑动,湿热的小口含住龟头,一边抚着阴囊,一边用手握着阳具套弄着,舌头也绕着龟头的凸缘转动。
  好棒的技巧,肿胀的龟头被牙齿轻轻地咬着,更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赤霞仙子将屁股稍稍移动,摆动着好让男人去抠弄它。她阴户上有卷曲的阴毛,从王亦君的角度还可以看到微微露在裂缝外,深红色的阴唇好像螺肉。
  玩弄着她私处,用手指去拨弄圣女的秘唇,又不时得抠到阴道深处,保持手指的抽送。赤霞仙子伸直双腿,手握着阴茎没命地上下套弄着,樱桃小口将两颗肉丸子全部吞入,用丁香妙舌左右拨弄着,让它们在她口腔中胡乱地翻滚。
  一手端着酒瓶杯,一手仍紧搂着烈烟石的纤纤细腰,抬头间,王亦君看到她那幽婉的神色,色心又一动,啜了一小口饮料,低身吻向她鲜艳欲滴的红唇。春情少女挣扎不脱,在男人紧逼之下,只有无奈地微张红唇。
  “唔……”
  一声羞赧的娇哼,烈烟石没想到会渡过来一口美酒,她为这新鲜的刺激撩拨得意乱情迷。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王亦君又一口含住她香唇,再次渡过去香醇的女儿红,他这回并没有立即撤离少女的香唇,而是趁机大肆轻舔她柔滑香嫩的舌根,柔擦她敏感万分的稚嫩舌尖,又卷住她香甜娇软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
  这样往返不止,每渡一口酒,都伴随着一阵淫邪狂野地热吻狂吮,直到酒瓶变个半空。放下酒瓶,王亦君抱起少女娇躯,赤霞仙子立即乖巧地握着他分身对准徒弟那濡湿的蜜洞,双手一松,靠着体重,粗长的肉棒立即尽根吞入,直捣黄龙。
  双手再度环搂着少女的细腰,“小美人……哥哥我喂你下面那贪婪而饥渴的小嘴吃美味的大鸡巴……嘿嘿……该你来慰劳我了……要用你的小嘴儿哟……”
  她正为刚才火辣辣的湿吻感到销魂刺激,听王亦君这么一说,刹那间,烈烟石不禁芳心慌乱,叫她主动去吻这个邪恶粗野的男人,而且以这样一种方式服侍男人,她想想就觉得羞不可抑,不由得玉靥生晕,桃腮羞红。
  她红晕玉颊,丽色娇羞,忸怩半天,才迟迟疑疑地用小嘴啜了一小口女儿红,根本不敢抬起头来,哪能主动向他吻去。等了一会儿,王亦君知她害羞,就伸出一手,轻轻勾住烈烟石那秀滑优美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只见天仙般圣洁美貌的绝色佳人美眸含羞轻合,桃腮羞红嫣嫣,鲜红欲滴的性感小嘴微微呶起,一副待君品尝、任君采折的诱人娇态。
  一低头,王亦君张嘴含住那娇艳鲜红的可爱小嘴,喝下烈烟石羞答答渡过来的琼浆玉液,立即含住她那想迅速逃离的嫩滑丁香,又是一阵火热湿吻,吸吮她那香甜可口的玉津。
  再次啜了一口,想等男人伸手来勾住自己的下巴,好半推半就完成任务,哪知久等也不见动静,烈烟石迷惑地微启美眸,瞧见王亦君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禁慌乱地低下玉颈,芳心怦怦乱跳,秀靥绯红,娇羞万般。
  好一会儿,她才鼓起勇气,羞答答地轻抬玉首,秀眸半掩半合,嘟起可爱的小嘴,玉手娇羞怯怯地微揽他的脖子,缓缓向王亦君吻去。可是,刚要触上对方的嘴唇时,烈烟石又一阵羞赧,就想退缩回去,而他则毫不含糊地迅速捕捉到她的香唇。
  红唇微启,美酒轻渡,久久热吻不止,直到她“唔唔”娇哼着抗议挣扎,快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接下来,烈烟石虽然还是含羞带怯、羞羞答答地样子,但总算晕红着可爱的小脸,忸忸捏捏地给王亦君渡了过去。
  对于烈烟石这一次主动圆满地完成任务,王亦君可是好好奖励了她一番,吻住她柔软湿润的鲜红香唇,轻缓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她娇躯连颤,瑶鼻轻哼。
  这以后就比较顺利了,王亦君甚至有时故意不张嘴,待美郡主又羞又急,珠泪在眸子里打滚,就快娇羞欲泣时,才痛吻她的香唇玉舌。这期间,他一手滑进烈烟石睡袍内,抚握住一只娇滑柔软的椒乳玩弄起来,一手托着她的丰臀,用力抬起,缓缓放下,让分身在秘密花园采摘她那娇艳的牡丹。
  在这双重刺激下,烈烟石娇哼连连,果真千柔百顺、含娇带怯地将一样样食物,用小嘴含着羞羞答答、温柔默默地去喂王亦君,当然,免不了丁香暗吐,玉津轻渡。
  二人口舌交缠地不时火热湿吻,王亦君还不时地将烈烟石喂过来的食物,又重新喂回到她那羞怯怯的鲜红小嘴去,并且一手扶着她柳腰,一手在她胴体上四处游走爱抚,玉杵也一耸一耸地轻轻摩挲挤刮着,她那热流阵阵、淫滑不堪、紧窄娇小的阴道玉壁,如同喂着她下面那张可爱的嫣红小嘴儿。
  只见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上面的小嘴儿娇哼嘤嘤,下面的小嘴儿也叽叽歪歪。在王亦君巨大肉棒的轻抽慢送下,八郡主丽色娇晕,花靥越来越羞红。
  美酒已然喂完,王亦君将烈烟石的身子往后放倒,示意赤霞仙子用手托住。然后分开她浴袍,让浴袍滑落到她臂弯里,从餐桌上抓过一把奶油,涂在她那高耸丰满的双峰上。
  她本来一直任王亦君摆布着,这时不由得羞赧起来,不晓得男人又要玩什么花样。她娇羞不解地望着他,只见他一低头,吻住一只丰盈娇软的雪白椒乳。烈烟石娇羞万分地发觉,他原来要用舌头为她把奶油舔干净,顿时玉靥生晕,桃腮羞红,芳心含羞脉脉。
  围坐在餐桌边进餐本来是正儿八经的事情,但此时的景象却却是极度淫糜的。一个年轻的男孩,正全身赤裸地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而与他下身结合在一起的女人,正是美艳的火族八郡主烈烟石。
  淫笑着把脸整个地埋在烈烟石那沾满鲜奶油的巨乳上黏食着,没等王亦君吃完涂在巨乳上的奶油,怀中美人儿就欲火难抑,只见她眉含春情、唇含娇羞,眼波儿似水,桃腮似火。赤霞仙子神情有些古怪看着那些奶油,两颊羞红得说不出话来。
  心随人愿,接下来,王亦君将烈烟石屁股托起,把奶油厚厚地涂在硬挺的大鸡巴和少女的屁股上,然后晃动着整根五彩缤纷的奶油棍挤到股沟间舞弄着它。伸手按住赤霞仙子的螓首,将她那美丽的容颜,压低到自己的胯下,让她来舔食着自己的肉棒上的奶油。
  他兴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美女,用着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来含弄着自己的鸡巴,淫靡的奶油沾泄在圣洁的赤霞仙子那智性艳丽的脸上。王亦君神情得意地将胯下大肉棒塞在火圣女的嘴里抽插着,脸上晕红未退的美娇娘,娇媚无比地舔舐吸吮着奶油棒子,“嗯嗯……”
  她喘息地呻吟着。
  “郡主你也有份……一起来吧……”
  王亦君一边挺弄着男根,一边用手解开烈烟石睡袍上的腰带。“啊……”
  少女发出愉悦的娇呼。用手指夹住她粉红色的乳头在撩弄着,衣襟里触感动人的丰满乳房粘着滑腻的奶油,让年轻的男人留恋不己,恣意地抚捏玩弄着。
  她绵绵的娇躯伏靠在王亦君身上,眼波流盼间,显得更是美目含情,嘴角生春。“呜呜……”
  赤霞仙子激烈地含舔着男人的奶油肉棒,并将更多的奶油挤进徒弟的菊蕾和秘处。她胸前那对形状完美的肉球,随着女体吸舔的动作,在丝裙里若隐若现地晃动着。
  迷人的春色,让站在高处的王亦君更是捏在手里,看在眼里,爽在心里,连连抽动胯下的淫棍。烈烟石那艳红的性感嘴唇微张,媚眼如丝、酥胸微颤地呻吟着。淫欲高涨的火热女体,被男孩挑逗得浑身骚痒难受,不停地颤动扭摆着。
  伸手在拿了几块冰,咬在自己嘴里,在烈烟石那美白滑嫩的背颈间推揉着,双手一边拿一块,轻轻地划过她那滚烫的乳头,在她坚挺的乳房上亵玩着。“啊……”
  泛红火热的女体肌肤上,多了几滴晶莹的水珠。->小说下栽+wRshU。CoM<
  一边用舌尖轻黏着,一边把手上剩下的几片薄冰,塞进胯下赤霞仙子那红艳的樱桃小嘴里,“啊……妙极了……爽……爽呆了……”
  王亦君那粗壮的大鸡巴,感受到美女那热切的奉献,舒爽地享受着冰火同源的刺激。
  粗长的肉剑由美人小嘴里抽出,烈烟石那紧窄湿润的蜜穴里,顿时,她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哎哟……”
  她坐在王亦君身上,并且和她师傅激烈地拥吻着。睡袍束约在她的细腰上,她那完美的腰臀,在轻轻地随着男孩抚弄的节奏扭摆着,雪白的背颈被赤霞仙子激狂的摸抚逗弄着,凌乱的发丝正飞舞在她柔媚动人的脸上。
  张大着嘴巴,王亦君含咬着少女那涂着奶油的坚挺乳房,那粉嫩的乳头被灵动的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双臂环过她细腰,把两手贴放在她洁白无瑕的肉丘上,一次一次地配合着胯下肏干的男根,把八郡主的屁股用力地往前拉。
  秋波含春、欲火高涨的美少女,正在被一个少年狂烈地奸淫着,朱红的肉缝沾满黏滑的淫液,紧紧包夹着男人的肉棒。烈烟石更是紧抱着赤霞仙子颈间,不断亲吻着她,“插得好深哟……好硬呀……顶死人了……”
  那湿嫩的肉穴裹住粗大的鸡巴,每一次用力抽干时,龟头上菇状的肉棱,都会深深刮过她敏感娇嫩的阴道,使得怀中的女体更加激烈地颤动着。粗壮无朋的巨棒,一阵阵狂风暴雨式地干弄着八郡主的花房,只见她直浪扭着娇躯,淫欲的炙火,燃烧着她丰满肉感的胴体,那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着。
  搂着徒弟的脖子,托着她悬空的身子,赤霞仙子可以清楚地看见,赤裸的男孩不断地将他粗长的阴茎,用力地插入烈烟石的肉缝里,而八郡主却如获至宝般,狂浪地迎合着。
  单方面的强奸已转变成双方的合作,烈烟石不再是一个被害者,而是一个积极的参与者。赤霞仙子看着自己心爱的徒弟,如此银牙暗咬、樱唇哆嗦地娇呼着,那疯狂激烈的淫荡模样,她心里的欲火在不停地燃烧,因为她也想和王亦君作爱,她也要这么满足。
  “喔……君……你捣死人家了……我不想活了……哎……好哥哥……”
  赤霞仙子听着自己那向来端庄贤淑的徒弟,在自己的男人怀中如此不顾羞耻地,紧抱着他哥长妹短地浪叫着。
  从烈烟石嘴里不断地发出娇哼,肉感的屁股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她在心里不得不承认,王亦君确实是己经把自己的好徒弟搞得要生要死的,不知道身在何处。她看着情郎在椅子上用力地挺着腰,粗长的男根不断进出,深深干进那湿滑的肉洞中。
  凶猛地操干着八郡主,王亦君双手揉捏着她光滑圆润的屁股。跟着他插动的节奏,从少女那红艳的嘴唇里,发出声声赤霞仙子从来都不曾听过的激烈叫床声。每一句浪叫声和每一个疯狂的肢体动作,都使得她心如小鹿四处乱窜,欲火难灭。
  用力捏了捏烈烟石那对弹力十足的肉丘,王亦君一边紧抱着怀中火热的女体,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佳人挺起上身,紧搂着男人的颈间,极热情地狂吻着他,那双修长的玉腿,仍旧紧紧地勾在他腰上,丰满诱人的美臀却不停地扭动着。
  用双手捧着那美白的大屁股,直挺挺地站着搞八郡主那小肉穴,疯狂的男女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沈浸在欲仙欲死、狂欢激烈的性爱欢愉中。“君儿……我也要……”
  赤霞仙子心里难过地呐喊着。
  边走边干,王亦君双手插进烈烟石胁下,粗暴地将她推倒在椅子扶手上。豪乳颤动着,嫣红的蓓蕾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彩虹。轻轻啃啮着她坚挺的乳尖,她曼声呼叫起来,她现在不必再顾忌是否会有人听到,是以她的呼唤,是真正荡魂蚀魄的。
  陡地托住她腿弯,丰润的双腿立时高高举了起来,手指陷进她那雪一样白的腿肉之中,王亦君享受着双手触摸到的肌肤那柔滑丰腴的手感。眼前一片眩目的腴白,在那片刻之间,他屏住气息,直到他迅速地接近,和烈烟石四肢交贴之际,她们才不约而同,一起吁出一口气来。
  一边把她那白皙滑嫩的小腿扛起,搁在肩上,一边玩弄着她那对形状完美的肉球,开始更加猛力地奸淫着她那紧窄湿热的肉穴。而赤霞仙子却在男人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火圣女的乳尖硬得异样,王亦君可以清楚地感到这一点。
  因为赤霞仙子紧贴着他宽厚的背,用坚硬的乳尖在他背上捱擦着,她在喘息着,“君……给我……别不顾我……”
  软弱无力的身心变得非常着急,只因她着实被挑逗得酥痒难耐,她此时多么需要那坚实的劲力来充实自己,于是她的玉手也开始在搜索着,而且显得更为热情、更为急迫。
  当她的玉掌碰到那根火热热、硬得如铁棒的阳具时,心中一跳,同时口中不自觉地“喔”了一声,赤霞仙子将一腿抬起搁在椅子上,摆出非常诱人的姿势。反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搂了过来,她是高贵的火圣女,但是王亦君却用对待女奴的口气,“和徒弟趴在一起……”
  她服从得比女奴更甚,不再将那豪乳在他后背上乱碰,立时弯下身,伏在椅子扶手上,但是她浑圆的股却高耸起来,她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着。她下面是一条红色镂空而且很小的丁字裤,小到连阴部似乎都遮不住,只要她往前一弯腰,就可以轻易被人看到她隐约的阴毛。
  年轻淫兽从后面狂浪地掀起她的裙子,粗暴地把蕾丝内裤拉到她的大腿上。一阵粗暴抽动使得烈烟石急速地喘息起来,不断摆动着腰肢,而王亦君就在那时,突然离开了她,一个快速移动,将身体重重地压在赤霞仙子的胴体上,从背后用力地顶了进去,占有她那奇妙的温馨世界。
  将浑圆的雪股高高翘起,摇摆着,来迎接那欢乐根源的进入,妖媚的美人发出畅快的呼叫声来,而那时,烈烟石双腿却难耐地紧紧交并着。大阳具进入她那奇特的迷魂洞内,“啊……好舒服……”
  赤霞仙子被带进一个奥秘的快乐天地,那根粗长的阴茎,完完全全进入她那奇妙的小穴洞中。瘙痒难耐的小穴如久旱逢甘霖,渴望了好久,总算苦尽甘来,充实快感无比。
  他奋勇地前进着,深深地冲击,在一阵急抽猛插之后,更把她纤腰环抱抬起,亦发使王亦君能得心应手,下下直抵花心,招招辛辣。赤霞仙子气喘着,两眼露出极为悦快的光芒,她断断续续地咏叹,“……君……你真是个……男人中得男人……我真不知该……如何来感激你才好……”
  这让王亦君得意非凡,“呵呵……漂亮的仙子妈妈……你快活吧?若是快活……就尽管大声地叫出来……我会使你得到最大的满足……”
  赤霞仙子心花怒放,脸上现出非常销魂的表情,她不甘示弱地将丰腿挺耸起来。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但赤霞仙子没有大喊大叫,不过从她那迷惘混浊的呻吟声浪听来,比之浪呼的叫声,更加能让人神魂颠倒,这可从她的表情及王亦君的劲道上看出来。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圣女的纤腰搂得紧紧的,似乎非将她的腰肢折断不可,埋头苦干着。而她一双玉腿,更是摆动着出神入化,时而搁起,时而反绕,紧缠着他的腰际。
  大起大落地奸淫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双手由腋下伸进赤霞仙子胸围里,揉捏着她那对坚挺的肉球,玩弄着她那细致而有弹性的肌肤,王亦君知道她的身裁并不比她年轻的徒弟差,反而更有着另一份成熟冶艳的风韵。
  用力下压,王亦君边使劲顶弄着,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穴里频频研磨着嫩肉。恣情欢乐的赤霞仙子浑身酥麻,她双手抓紧椅脚,白嫩的粉臀不停扭摆,向上猛挺着。她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娇吟着,“美死人了……捣死人了……哎哟……你这小冤家……插得好深……顶死人了……”
  一旁欲火难耐的烈烟石,看着师傅给爱郎操得欲仙欲死、要死要活的,她敢紧高举双腿,双手用力扒着自己的脚跟,让自己的圆臀挺得高高的。年轻的男人看着成熟艳女和青春少女并列在一起,一个翘着她美白圆润的大屁股,一个露出她饱满娇嫩的少女羞处,更是狂野地插干肏弄着。
  那越来越淫荡狂浪的叫声回荡着,烈烟石的玉体是如此之丰腴,是以当她的玉腿紧并在一起的时候,她小腹下高高鼓起来。看得王亦君目眩心跳,他又离开了赤霞仙子,用力分开八郡主的双腿。
  整副心神,完全沉醉在难以形容的愉快之中,王亦君轮流地享受着着赤霞仙子和烈烟石这两个出色的美人儿。“干死你……操……肏死你这荡妇……”
  “啪啪啪……”
  一边顶弄插干着烈烟石,一边抽打着赤霞仙子的屁股,“操……搞死你这不贞的浪娃……干……打死你淫贱的圣女……”
  王亦君疯狂地发泄着。
  “啊……我是个失贞的娼妇……干死我吧……”
  烈烟石歇斯底里地紧抱着身旁的赤霞仙子,不断扭腰摆臀,配合着王亦君的干弄。她用力向后挺动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让小穴紧紧凑着粗壮的大鸡巴,一丝空隙也不留。
  “我……我也是……打死我这个淫乱的圣女吧……”
  赤霞仙子一边激烈地亲吻着徒弟那淫媚的脸容,一边把手,伸入自己性感的双股间,用指尖轻轻抠着那粉红湿润的豆蔻。烈烟石被搞得欲仙欲死,修长的双腿紧紧夹在王亦君腰上,穴口的两片阴唇像小嘴似的一夹一夹地夹着大龟头在吸吮。
  被插得浑身酥麻的八郡主,忘记了她正在被眼前的男人强奸着,不停扭动屁股,配合着王亦君野兽般的插入。他身子拼命起伏,狠劲猛干,他疯狂起来,那份雄刚,那份热力,那一种生命的急激脉搏,直透入少女的心扉,而且是继续不断。
  她不禁“咿咿唔唔”呻吟着,玉手紧抓着男人雄厚的背肌,烈烟石再也禁不住了,“快……再深些啊……求求你……用力点……”
  她又叫又哼的,快活得真想死去,臀下的淫水像泉水般的大量地泻了出来。
  给予少女如此强烈的快感,王亦君越战越勇,似乎不给她有喘气的机会,烈烟石越叫越能使他感到刺激兴奋。当他全力冲刺时,那最幼最嫩的肉体被牵引、带动、排挤,彷佛是依附在他身上。
  两人身子紧紧贴着,美人儿玉体随着冲击而起伏,纤腰就快被折断了,双腿缩至男人肩上,媚眼如丝,“用力……肏死我吧……乐死我了……快呀……”
  王亦君兴奋得抬起她美臀,急喘着大叫,“你把我给全吞下去了……连根都不见了……我要干穿肏裂这小淫穴……”
  他同时用尽全身力量猛干着,似乎真想干裂它才肯罢休。
  然而在烈烟石听起来,不但不觉得可怕,却感到有说不出的刺激味道,她也叫着,“那你就狠狠地干我吧……”
  她快感无比地咬牙切齿,不自禁地用指尖扣弄着王亦君那结实的肌背,“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你能感到快乐……用什么方法对付我都可以……那怕被你弄死了我也甘心……”
  一双手把她滑溜溜的肥臀再次撑起,粗长的阳具快而狠地插了进去,紧抵着花心,用尽全身的力量,又磨又搓着。这一招,让烈烟石真有窒息的感觉,她既舒服、又难过,只因王亦君的确太强了、太拼命了,犹如欲将她置于死地。
  打从穴内深处,感到有一阵阵痒痒麻麻的电流,迅速传遍她的全身,而且越来越强。烈烟石死紧地勾住他的颈子,在王亦君耳边浪叫着,“哥……我受不了……快疯了……弄死我吧……求你了……唔快……我要……我还要……”
  迅速把舌尖深入她呻吟的口中,吮着舌,舔着唇,然后在她颈间停了下来。王亦君手中捏得更用力,而胸膛却是用力地压住她那对丰满的双乳,疯狂般地摩擦,扭弄不停。此时,烈烟石半昏迷似的,像浸泡在一池温水中。水,更多的水,湿黏的淫水,已流满了结合处。
  这些爱液,经受到冲击压力,发出怪异而有节奏的声音来,潺潺的,唧唧的,啾啾的,毛发也湿淋淋的沾满了水而纠结在一起。这时他仍然重重地撞击着烈烟石,“吱吱”整张椅子被摇摆得像随时都会塌坍似的。
  “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啊……”
  迷糊昏厥中,烈烟石嚷出了这一声来,急喘的声音,充斥着双方的耳鼓。她全身颤抖着,忽然把身子挺起来,紧紧地把那可爱的家伙藏在她那迷人的深渊中。
  刹那间,王亦君感到少女那窄小的肉穴,死命地抽搐起来,美艳的胴体在一阵颤动后,便软瘫下来,汨汨的淫液溢满在蜜穴里。“靠……换你这骚货了……操……”
  有力的双臂,捉住赤霞仙子那纤细脚踝,把雪白修长的玉腿左右分开,椅子上娇喘的女体,被淫靡火热的情欲所淹没,期待着粗大的男根。
  巨大的分身一下子顶到赤霞仙子秘道的最深处,接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抽送起来。“啊……顶穿了啦……好相公……奴家是你的女人……哦……要天天给哥哥干……呀……骚妹妹浪死了……”
  从她嘴里不停发出美妙的哼声,一副完全陶醉在性爱快感中的样子,淫水从浪穴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流向地板上。
  “啊……好胀啊……嗯……好粗……”
  发烫的男根,用力顶进火圣女的花园里。阴道内粗大的阳具被紧紧夹住,完全插入的炙热肉棒,密密地顶住柔嫩的花心。抱着细腰的双手,把晶莹成熟的女体拉向自己,站在桌前的男人用力地挺动抽插。
  在王亦君激烈地插干之下,娇躯更是震荡摇晃,大龟头像雨点似的顶在花心,香汗淋漓的胴体,淫荡地扭动着。年轻的野兽用双手捧住那大白屁股,疯狂地加快抽送、猛搞肉穴,美娇娘更是挺乳抛臀地迎向他每一次的狂插,疯狂地发出梦呓般的吟声。
  “好爽……这么长……顶到花心了……噢……这滋味好美……”
  赤霞仙子忘情地扭动屁股迎合着,形状完美的胸部随着插入的动作晃动着。王亦君愉快地伸出双手,尽情地揉捏弹力十足的乳房,不断挺腰干动的肉棍,强烈刺激着圣女的蜜唇。
  “浪货……我操得你很爽吧……你现在的表情可真骚啊……我来肏死你……你浪吧……尽管大声地淫叫吧……”
  娇柔的身体被王亦君抱得更紧,粗大的肉棒一下下重重地顶在湿热的花心上,激烈挺动的肉体,在圣女香闺里发出“啪啪”的声响。
  “哎哟……君……你太棒了……顶得好深啊……”
  早已汗湿的艳丽胴体,不断地扭腰配合着爱郎的进攻。
  柔嫩细致的肌肤泛起一层粉红的光采,散乱的发丝、冶艳媚人的面容、淫美的嘶喊浪叫着,“好胀……好舒服……浪死我了……丢了啦……”
  此时此刻,赤霞仙子那充满淫水的蜜穴,不断地在紧缩,液体慢慢由她小穴深处泌出,阵阵的阴精喷泄了出来。高潮后的火圣女“嗯嗯啊啊”的瘫在椅子上,享受着甜美的余韵。
  看到失神的美女,口水由嘴角边流下,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王亦君满意地笑着,依旧硬挺的肉棒,仍然顶在颤动的花心上旋磨着。他再次兴奋地把软瘫在椅子上的成熟女体抱起,用力地扭动自己的腰,顶着她的阴户做着磨臼的动作。
  保持着亲密无间的结合,小心地将女体翻过来,“圣女妈妈……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啊……儿子我可还没爽够耶……”
  王亦君一边用手指头拈动她豆蔻般的阴核,一边用硬翘的大鸡巴频频顶弄着她的下体。沈溺在高潮余韵中的赤霞仙子,渐渐被他挑逗吮弄得春情荡漾、欲潮泛滥。
  这时,他狠狠地将身体重重压了下去,赤霞仙子登时发出一声尖叫,那是快乐的尖叫声。成熟的肉体是那么晶莹丰满,就像是白玉雕成的一样,那么的光洁明亮,全身上下无不充满着性的挑逗。她那双雪白的玉腿,缠在男人身上,她们都浸在快乐之中。
  迷醉的低叹声中,她再次充实,正被男性坚强的武器所胀满。王亦君缓慢而又带着几许粗犷气息的节奏,拍击着她,渐渐带引着她进入神妙的世界。赤霞仙子急切地将腰臀抬高,离开椅子扶手上的那团水渍,两腿之间分合适当,正准备在战个痛快。
  她不仅在狂叫,而且力拼着,似乎已完全恢复体力。这时,赤霞仙子胸际间像是两团燃烧着的火球,不停地在抖动着,引燃了王亦君熊熊的欲火,逐渐扩散到全身。他配合着美娇娘那活跃的迎送,给予她更勇猛、更刚烈、更彻底,而且也更为冲实的撞击。
  她感到要窒息,她已说不出话来,一双粉腿在轻抖,酥融的花蕊里,像遭熊熊火炎灼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那处荡涵回旋着。赤霞仙子千万个毛孔在冒着热气,她像飓风肆虐下的海洋,掀起千层的海浪。
  那大鸡巴塞满小穴的感觉真是好充实、好舒服,使赤霞仙子不由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好充实……从来没这么爽过……”
  忘情抽插着,王亦君双手抚摸着她那雪白晶莹的肌肤,柔软的丝衫被掀向两侧露出白嫩嫩泛红的乳房。随着男人不断地抽动,火圣女更是欲火奔腾的猛摇玉首,亮丽的及肩长发左右摇晃而飞散着。
  她全身热烘烘的,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淫声浪叫中,不停从她喉中传来。她觉得在饥渴的小嘴深处有着虫爬、蚁咬般似的,既舒服又难受,淙淙的淫水,涌得更急。她的腰肢在不断地挪腾,闪扭。她终于忍不住浪叫,“嗳哟……我真的要死了……真要命……唔……好舒服……用劲点……”
  在王亦君盘骨以下,简直像座电磨,不停地磨转,而且越来越急,越来越有劲,但偶而也有个急抽猛插。
  赤霞仙子被他这一招,干得真是死去活来。见她双唇一张一合的,满头的散发随着头左右摆动个不停而飘散,肥美的丰臀更是忽而左右忽而上下密切地迎合着。
  此时,美人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心畅美的难以形容,“噢……”
  她竟叫不出来,只是不停地传来含糊不清的呓语。在迷惘中,她全身起了阵阵的颤抖,而王亦君在喘息着,但他仍做着强而有力的冲击。
  汹涌的浪潮,继续高涨、扩散、泛滥,已把赤霞仙子冲激得魂飞魄散,她生平第一遭尝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打从最神秘的核心底开始,直到茂密的芳草地带,以至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着,不可遏止地抽搐着。
  她通红的脸上布满汗水,半张着那松弛的小嘴在低吟着。声音是沙哑的,有气无力的,那种表情使人看了又发又怜恨不得干死她。“啊……你真是令人受不了了……”
  王亦君也喘着叫着,“漂亮的美女师傅……我可要好好地干你一场……”
  “噢……你……”
  赤霞仙子上气不接下气地扳着他的肩叫着,她本已进入半昏迷状态,可是,给这一句话引出一股无形的力气。象是回光返照一样,她软化的胴体又渐渐蠕动、辗转,双手也缓缓在爱郎身上徘徊起来。
  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王亦君抚摸着怀下这句凹凸不平,每一寸肌肤都紧缩起来的丰满胴体。尤其当他的手触及那湿淋淋,肥嫩嫩的小丘时,确有着难忍的兴奋,丝毫未觉得劳累。
  吻着她的颈项,一股热气直透她敏感的毛管去,当王亦君用舌头揩着她那颤震的肉球之际,她小腹同时感到一阵强劲的节奏在展开,渐渐扩散便及她那最销魂的底层。赤霞仙子不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忙迫地贴紧男人,更把那挺耸的双乳挺上,摩擦着、旋转着,以期能获得更多的快感。又是一阵浪潮的来临,她娇喘咻咻,把粉腿缠上那正起伏不定的腰背上。
  这时,王亦君真的疯狂起来了,他弓着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汗珠沿着脸颊直滚而下,气息越来越急促。赤霞仙子怜惜地、温柔地、也是无限眷恋地揉着他汗腻的颈子,一双媚眼透着柔光,“好相公……好儿子……我爱死你了……”
  “我也爱你……”
  王亦君激动地全身哆嗦,此时伏动得更快,而且也更有节奏。冲刺得更急,似狂风、似骤雨。赤霞仙子情不自禁地,死紧地搂着他,终于又忍不住传自内心深处的快感,浪呼大叫起来,“嗳哟……受不了……”
  她口中虽是这样叫着,但实际上,她正是给搔到最痒之处,那是多么的销魂啊。
  好似进入了神仙的世界,她再也无法抑制心坎里的快乐,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赤霞仙子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王亦君的肩膀,双手紧抱住男人的颈部两脚紧扣着他的腰际,小穴紧紧凑着巨棒一丝空隙也不留,黏滑的淫液不断地在喷出。
  在这高潮迭起的时刻,她那长满芳草的小园地内已发生极其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正是造物者赋予女人们用来摧坚拙锐的本领,造物者真是设想太周到了。因而,王亦君只觉得身陷于一个吸盘里,他禁不住魂出九霄,欲仙欲死。
  这时候,赤霞仙子像只章鱼似地的缠紧着他,嘴中一直胡言乱语的不停地哼着。那吸盘底层,正在吸吮、回旋,再抵磨、吸放。女人狂性大发般的,狠狠地一连咬了王亦君几口。而男人带着一丝胜利的微笑,似不觉得痛的,在做拼命地攻击,要拼出他最后的一分气力。
  当两人战火正烈的时候,赤霞仙子火辣辣地只想爆炸。她,正面临着第二次痛快地解脱。一时之间满室春色,空气为之震荡,气流回旋。忽而,王亦君暗叫一声,他那强而有力的身体,刺透了圣女那火热的营地。
  终于在赤霞仙子第二次高潮来临,全身上下颤抖不停之际,王亦君也禁不住地集中火力,对准目标发射出去,将浓浓滚滚的精液直射入仙子那玄奥幽深的火热子宫深处。
  听到那浓重的喘息声,觉察出王亦君的身子向她伏来,赤霞仙子本能地紧紧抱住他,然后,是一阵灼热,令地全身发颤的灼热,那一阵极度的快感,几乎使她昏了过去。
  两人死紧地拥抱着,赤霞仙子所得到的快乐,一定比王亦君更甚。因她不但发出荡魂落魄的呻吟声,而且身子一直不停地颤抖着。那是一种自然的颤抖,如果不是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畅美的愉悦所冲击,她是不会那样有节奏地抖动她那晶莹的胴体的。
  这时赤霞仙子半张着口,喷出芳香迷人的灼热的气息来,而且不断地发出她那直钻入人心底深处的低吟声,她可真是享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仙境之游。
  良久,疯狂交媾合体的两个男女双双同登极乐,这才瘫软下来。她们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相搂相拥,久久不分开,还紧紧交合着的身体,沉浸在交合高潮的余波之中。
  淫靡的客厅里,餐桌旁,王亦君、赤霞仙子和烈烟石三人赤裸裸地倒在椅子上,淫秽的爱液顺着粉腿内侧流了下来,在狂乱的交欢高潮后,她们的脸颊相贴着,微闭着双目、静静地享受那高潮后尚激荡在体内的激情韵味,彼此的脸上都有着甜美的笑容。
  不一会儿,王亦君一手一个,搂起两个美人儿的细腰,将她们抱起来放在地上。赤霞仙子玉体酸软得站立不稳,扶着椅背勉力站定,微启美眸,羞赧地四望。只见赤裸身躯,满含春意的八郡主,正笑盈盈地望着她。
  她们芳心娇羞不禁,转而望着她们共同的男人,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只见王亦君转身自己坐在椅子上,将女儿红从腰间淋向他的小腹,淋向他那威风不再的肉棒。
  立时,烈烟石俏脸羞红,她明白男人会要她干什么。她怯怯地看了王亦君一眼,美眸娇羞不禁地紧紧闭起来,她秀靥涨得通红,芳心怦怦直跳,又怕又羞,又想转身走开,又想品尝异味。
  “我的母狗们……给我跪下……”
  王亦君伸手轻轻拉住烈烟石那雪白可爱的小手,往自己面前一带,只见美貌绝色的火族八郡主美眸紧闭着,羞羞答答、半推半就地缓缓弯下身来,“扑通”一声,双膝着地,跪坐在男人跟前。
  而赤霞仙子也听话四肢着地俯趴下去,左右扭动着身体,爬到情郎胯下,狐媚的双眸凝视着面前那刚射完精还没有完全萎缩的肉棒。将分身放在她们的嘴前,王亦君低声发出坚决的命令,“亲亲它……舔干净……”
  忸怩半天,烈烟石才吻向他小腹,桃腮晕红,珠唇微分,丁香暗吐,羞羞怯怯地轻舔着。这时,只听王亦君哼了一声,“你死闭着眼睛,怎么舔得干净?”
  她不由得一阵羞赧万般,桃腮晕红如火。不过,她想想也是。
  所以她如星丽眸轻启,羞怯怯地顺着那一路水线吻下去,雪白秀美的娇靥和温润柔软的红唇,慢慢进入他那黑黝黝的阴毛区域里。
  当她可爱的小嘴含着男人的毛发时,烈烟石不禁娇羞无奈地想到,“自己那饱满性感的鲜红小嘴,所有男人都想肆意品尝的小香舌,此时此地竟然会含着一个邪恶男人的阴毛……”
  她不禁娇靥晕红,羞愧不堪,她不敢再想下去,赶快向下吻去。
  越接近那个曾令她销魂蚀骨的丑陋东西,少女芳心不由自主地越是慌乱,就在烈烟石想放弃,绕道而行时,王亦君一手按在她头顶上不让她逃避。她媚眼蒙上一层水雾,一阵迟疑后,终于鼓起勇气,拿起肉棒,香唇轻分,檀口微张,娇羞怯怯、羞羞答答地轻轻含住那个丑陋的小家伙。
  又一阵忸怩之后,她终于丁香暗吐,娇滑玉舌羞怯怯地舔起那柔软的小肉虫来。只见她羞红的桃腮,微掩美眸,嘟起鲜红诱人的可爱小嘴含着男人的阳具。王亦君拉起她另一只凝脂般的小手,带到自己那阳具下面的睾丸上,让她可爱的雪白柔荑托住它。
  美眸含羞轻掩,烈烟石只觉得小手托住的东西又大又圆,滑动异常灵活,里面像有两个、又像有三个小圆球。她不由得感到新鲜好奇,刺激万分,她不知不觉地下意识地抚玩着那可爱的异物,只见她那晶莹雪白的小手上,五根如葱如玉般的纤纤素指把玩着男人那黑黝黝的睾丸。
  张开红艳的小嘴,小心翼翼地把微软的男根全部含在嘴里,她前后移动着脑袋,小巧的舌头翻卷着,把龟头上残留的女儿红美酒全部舔在嘴里,吞了下去。忙碌中,她还不忘温柔地抚摩着睾丸,让王亦君感到更舒服。
  这时,烈烟石只觉口中的那小家伙一昂,她惊骇得吓了一跳,正想脱口而去,却被男人紧紧按住,她只好继续轻卷、柔舔着那不可思议的男性排泄器官。
  不一会儿,她羞赧万分地发觉那萎缩低垂的小东西,在樱桃小嘴中逐渐变大变硬、变粗变长……“它竟然又大了……”
  烈烟石又是惊异敬畏,又是娇羞喜悦,抬起头,望了他一眼。早知会有这种变化,她自己都不知道刚才王亦君要她舔他的性器时,自己是应该坚决不从呢还是欣然接受。
  一想到一场淫风欲雨又将降临,烈烟石觉得好像心痒难搔,她感觉自己下身又湿了。她扭动着皎好的玉首,又羞又怕地舔卷着那变得巨大的龟头和巨硕的棍身,小嘴只能包含住那硕大无朋的滚烫龟头。
  她无复先前少女的矜持,无意识地让另一只雪白可爱的小手,也加入这爱抚的行列,轻轻张开如葱般的玉指,握住那紫红粗大的巨蛇,以便稳住那如同电击跳动的物事,让樱唇妙舌可以方便地舔啜套动。
  王亦君满足地看着这个仙子般绝色美貌的大美人埋首在自己的胯下,性感诱人的香艳红唇含着自己,那种强烈的征服感,与肉棒被一个湿润暖滑的小嘴紧紧含着,吮吸卷舔有着差不多的剧烈刺激。
  伸出白玉一样的小手将男根从徒弟口中抢过去,赤霞仙子凑了过来,俏脸垂下,离那里很近。玉手使劲地攥着那长长的阳物,轻轻摇晃起来。修长细致的手指紧紧握着,前手套动着,因为无法将他完全围绕,自动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两只小手一上一下地捋着,“哦……”
  王亦君舒服地哼出声音,温暖的小手攥着硬梆梆的鸡巴一边摇晃着,一边轻轻地上下撸弄着,粗大的龟头中分泌出大量的黏液,透明的好象蛋青一样。象挤奶一样,赤霞仙子撸弄着情郎的性器,然后对烈烟石说,“来……好徒儿……尝尝这个……”
  说完,把龟头对准那樱桃小口,娇羞美少女很自觉地靠近鸡巴头,从小嘴里伸出粉红色的柔软舌头。因为嘴很靠近,所以王亦君觉得八郡主呼吸出来的热气,一阵阵喷到粗大的龟头上,舒服得直哼哼,分身前端分泌出更多的黏液。
  就这么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分泌物,那双柔腻的如葱玉手温柔地套弄着,很小心地挤弄着龟头,将那一股股的黏液,挤到伸出的软软小舌头上。妙龄少女微笑着将香舌缩回嘴里,细细地品味着,这一切都在王亦君的注视下完成,美人儿那款款的笑靥把他满脑子混乱都赶到九霄云外,心情更加激动不已。
  真的是太舒服了,滑腻的双手抚摸王亦君时,身体就好像触电般颤抖起来、血行速度明显加快、呼吸急促、下半身一股热流猛的挺起。看到这样明显的变化,赤霞仙子轻声笑了起来,但那双殷勤柔细的纤纤玉手巧妙的动作,却不容许它临阵退缩,硬挺的角度越来越高昂,终至完全挺立。
  那胯下之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耸立在眼前,并且一颤一颤的,就像是在和她们打招呼一般。看到这情形,烈烟石的樱桃小口轻轻地凑了上去,用她的口、舌、齿、唇轻柔地舔弄王亦君的尖端,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的脑海抽白。
  “来……舔舔蛋子……”
  赤霞仙子接过徒弟的接力棒,把两个满是黑毛的蛋子凑到她面前。烈烟石轻启朱唇,含住肉丸子,用舌头舔着,用贝齿轻轻地啮咬着。师徒俩细腻地舔舐着,或而轻咬、或而含吮,两手也没清闲,巧妙地按摩着炮身、根部和两颗弹丸。王亦君舒服地享受着,分身明显陷入极度强硬状态,表面布满青筋、涨得通红。
  阳具过大看来也是不好,赤霞仙子有些诧异,徒弟那殷红的小嘴竟无法将菇头吞入,只能局部亲吻吮吸着,她口唇经过,会在上面留下亮亮的津液,一条长丝连在顶端和她的下唇之间,好像松鼠吃松果一般。
  “让我来帮帮你吧……”
  火圣女骑到烈烟石后背上,端正她的小脑袋,让她小口正对着男根那竖起的顶部,先用她的口津把整个菇头打湿,然后慢慢地按下去。“唔唔……”
  少女喉中发出不成调的单音,可不要把她的嘴角撑裂了,这时才进去菇头而已。
  没有太过于勉强,赤霞仙子微微松手,让烈烟石自行用口吮着。俏丽少女吮了几下,似是找到了窍门,开始用力吸起来,她的舌尖不断刺激着菇头顶端的马眼,给王亦君莫大的享受,口中的津液大量分泌着,自顶端的冠状沟淌下,顺着阳茎打湿他的下体。
  有点心得的佳人大张小嘴,仔细地叼弄起鸡巴来。而赤霞仙子再次开始用手控制着徒弟的头,“来……把嘴张开……”
  八郡主微启樱口,刚要说话,美圣女却迫不及待地一用力,粗大的龟头蛮横地插进少女的小嘴里。
  “唔……”
  烈烟石一阵哆嗦,火热的肉棒让她感觉到王亦君的脉动,当舌尖接触到那淫液横流的粗大龟头时,他也不禁颤抖了一下,舒服地喘了一口气,“哦……舒服……好紧……好暖和……”
  在师傅的指挥下,烈烟石很快便学会舔含吹箫的本领,她把小嘴拢起来形成一个小肉洞,前前后后地使劲唆着男根。慢慢地将那粗大的龟头送进徒弟的口中,由手上传来那抵御的力度积累着经验,美丽的火圣女细致地掌控着少女的小嘴,让鸡巴头在那里面进进出出。
  时而让徒儿快速地前后晃动,时而按住她的头,用粗大的龙茎在她的嘴里抽插。一会的工夫,阳具上便粘满少女的唾液,显得润滑无比晶莹剔透。“吱啧咕噜啾啁”在烈烟石的努力和赤霞仙子的配合下,慢慢进入正轨,开始享受最原始的快乐。“太舒服了……”
  王亦君感叹不已,粗大的龟头在进入小嘴的一刹那,就好象进入一个软绵绵的肉包里一样。
  柔软顺滑的舌头灵活地清理着龟头上的残垢,甚至还探索到那细细的缝隙中。漂亮师傅指导美女徒弟进行口交,房间里充满销魂的娇喘声,“唔哦呜嗯……”
  还有撩人心弦的口水声,“啧啧……啾啾……唧唧……咕咕……”
  尽量张大着嘴,让肉棒可以进入得更深,这样前后移动着,然后把肉棒吐出来,象啃玉米一样,从前面开始,一直亲吻到阳具根部,再转而把龟头含进去,舌头更加卖力地在龟冠上、马眼里打着转,两颊因为大力的吸气凹陷下去。
  她左右摇晃着脑袋,粗大的肉棒把脸颊撑得凸起一个包。好个八郡主,适应了现在的粗度和深度,她似是希望能再进一步,她自动拱起腰臀,向下吞入。慢慢地,王亦君感到她口中的空间越来越窄了。
  感觉胸口有些闷得荒,烈烟石停止前进的步伐,急促地喘息着。而赤霞仙子却不顾徒弟的苦恼,按住她玉首用力向下一压,菇头挤过舌根,完全进入少女那紧窄的咽喉中。促不及防之下,巨大的龟头顶入喉管中,虽然有些憋气,有些作呕,但烈烟石却是一脸的红晕,她闭着星眸,胸前两只玉兔动荡着,而粗大的阳茎就堵胀在她菱巧的唇间。
  菇头在咽喉深处来回探查,那里比任何处女的阴道都要更紧,好像插入某段肠道,阳茎前后两端尝到不同的性感,根部是她的巧舌和灵唇,顶部则是不停收紧的喉管,这小妖精正用无比的天赋,温柔地折磨着口中的男根。
  烈烟石集中精力认真地吞吐着口中的大鸡巴,挺立的棒身上满是亮晶晶的唾液;赤霞仙子跨骑在徒弟身后,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用力拽着她的头发,有时不停地上下晃动,使得情郎的分身毫不费力地操着她的小嘴;有时让巨龙直接插进她的嗓子眼,然后保持盏茶工夫。
  肉棍已完全勃起,王亦君感觉到龟头实在太痒了,不由地稍微把屁股挺了几下,寻找着更为舒服的进入角度。于是,赤霞仙子微笑地看着他,轻声寻求他的意见,“嗯……君儿……换个姿势好吗?”
  他点点头,阴茎从烈烟石嘴中抽出来,只见粗圆的棒身已被绝色佳人含舔得湿滑滑、亮晶晶。随后,在师徒俩的精心伺候下,王亦君躺在赤霞仙子那温香暖玉般的怀抱里,稍微一抬头就可够到那两个香喷喷的乳房,柔软白腻的乳房好象是豆腐做的一样。
  舒舒服服地贴在美娇娘的峰乳间,贪婪地吃着顶上那嫣红的乳头,在男人分开的大腿中,烈烟石正卖力气地大口大口地叼唆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赤霞仙子用手一下下地按着徒弟的头,让她快速地上下动着,王亦君也不自觉地往上挺动着屁股,寻找着性器官的强烈刺激。
  “哦……”
  在强烈的肉欲刺激下,忽然觉得龟头一阵酥麻,瞬间涨大好几倍,他急忙从郡主嘴里把分身拔出来,一咬舌尖,愣是忍住了即将喷射的热精。喘了两口气,王亦君看着烈烟石,只见她满脸期待的用舌头舔着嘴唇,那朱唇是那么柔软,那么香滑,那么诱人,让他简直无法把眼神挪开。
  那根面目狰狞的粗大阳具弹跳着,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干预下,完全硬起的粗大鸡巴竟然还一挺一挺的,红色肿胀的龟头裂缝中,不停地流出透明的粘液,就在烈烟石面前向她示威着。两个满是黑毛的椭圆形蛋子一缩一缩的,八郡主这么近距离地观察着男人的阳物,这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全身酸软下来。
  于是,她猛地扑过去,埋首男人胯下,吸吮着,挑逗着,虽然青涩少女才学会吹箫不久,但烈烟石的口交功夫已经相当的了得,王亦君那刚刚发散的射精欲望,马上又被她热情的口侍服给勾引起来。在她温柔小嘴的爱抚下,男人觉得自己的鸡巴头又开始发痒,体内又燃起熊熊之火。
  这一次,王亦君忍不可忍了,他干脆把赤霞仙子和烈烟石同时按在自己的脚下,让着两个圣洁的美女跪在一起,然后把双手分别扯着在她们的头发,紧紧地控制着她们。稍微分开腿摆好姿势,然后挺动着粗大的男性本体,往来于两师徒俩那性感小嘴里。
  赤霞仙子乖巧地将整根硕壮的男性排泄器官一口气整个吞没到根部,用双手环住情郎的臀部,单纯、强烈的以口部和喉头夹吸套弄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韵律一致,不断加深王亦君的快感。
  双手跟唇舌同时抚弄着刺穿喉咙的毒龙枪,乎轻忽重的动作、恰到好处的吞吐、环绕枪身的灵活舌技,火族圣女用与她外表不相称的高级口舌功夫让王亦君享受着人间极乐。
  几个轮回之后,把双手都压在烈烟石螓首上,牢牢地固定住,下身快速急切地挺动着。虽然柔弱无助的俏佳人已经被抽插得几乎窒息,可王亦君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疯狂而大力地把阴茎狠狠插在她小嘴里,深入地撞击,不仅仅是巨大的前端已经全部捅进喉咙里,而且好像要把那两个鸡巴蛋子也一起塞进去似的。
  真是太痛快了,太刺激了,于是,王亦君让烈烟石平躺着,高举双脚,抬过头顶,用两只小手紧紧地将抱着脚根,固定在脑后。他然后蹲坐在少女小腹上,将那粗大的阳具,置于两个弹性十足的奶子之间,双手狠命地揉搓着双峰往内侧挤压,腰一挺便抽动起来。
  由于阳具又粗又长,因此抽动时,那油光水亮的大龟头,便一下下地顶着烈烟石的下颚。被顶得娇喘吁吁,尤其是龟头顶端分泌的黏液,沾得脖颈到处都是,更令她感到开心。她不由自主地张嘴吐舌,想要舔舐眼前的大宝贝。
  顺着前冲之势,蓦地,屁股往前迅速移动,坐到那对饱满丰腴的双峰上,粗长的鸡巴便向烈烟石那小巧玲珑的樱口中顶了进去。王亦君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快速前后挺动着屁股,使劲地糟蹋她的口腔。
  发狂的野兽不停往前冲,速度越发的快,龟头下下顶在圆圆的嗓子眼里,黏糊糊的唾沫一口口的被带出来,弄得整根阳物都湿湿的、粘粘的,最后,两个鸡巴蛋子竟然每次都能打在少女的下巴上,可见操入之深。
  一开始,烈烟石还能抬起俏脸,带着微笑,注视着王亦君在自己的红唇间进出,还能用力吸吮在口腔中横冲直撞的大鸡巴,后来变成了傻笑,本能地张开着嘴,口水从嘴角溢出,而后又变成苦笑,只能不停地哼哼着,酸软无力的下巴已麻痹不堪,无法控制的津液将小脸糊成一团,最后竟然直冲他翻起了白眼。
  而这时候,王亦君开心地微笑起来,一阵迅猛地耸动后,慢慢把分身从烈烟石那僵硬的小嘴里一点点地抽出来,硕大的龟头上满是白花花的唾沫,棒身和肉蛋子上都是黏糊糊的。因喉咙里那胀满紧迫的感觉松懈下来后,八郡主登时浑身一软,瘫痪下去。
  但王亦君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身横跨在她头上,雄伟的鸡巴毫不客气地对准小嘴插了进去,然后全身俯在她身上,屁股一挺一挺地,男根尽情地操弄着少女的口腔,狂风暴雨般地肏干她那开始痉挛的喉咙。进入半昏迷状态的烈烟石,不禁心想,“命中的魔星……该死的冤家……竟然拿人家的小嘴当屄使呀……”
  看到徒弟的小嘴被肏弄得口吐白沫,赤霞仙子赶紧走到王亦君跟前,背对着他弯下腰,扭头对着他使了个媚眼,然后将双股翘起,兜在他脸上。可以想象,当一个光着屁股的绝色美女用这个姿势出现在男人的面前时,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心动的。
  光滑白皙的屁股高高地翘着,红色的神秘肉缝已经完全敞开,晶莹的女性分泌物已经为下一步的工作做好了准备。用嘴玩了一会儿,王亦君从烈烟石的口中抽出肉棒,身体前倾,顺势趴在赤霞仙子的玉背上。
  欲火难抑,但见胯下美人儿眉含春情、唇含娇羞,眼波儿似水,桃腮似火。王亦君再也忍不住,搂起赤霞仙子那娇软无骨的雪白玉体,走到床前一放,他急迫地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宽衣解带起来。
  羞答答的绝色仙子胴体上的遮羞物已然剥离,赤霞仙子风姿优雅的移开了手,任凭自己美好诱惑的胴体一丝不挂的裸露了出来。这时候,阳光照射进来,均匀地铺洒在她傲人的玲珑娇躯上。胸前的一片肌肤白腻的欺霜赛雪,两个丰满的乳峰形状完美的令人惊叹,矗立在顶端的粉红色的乳头微微翘起,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变硬。
  而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下,一双晶莹修长的粉腿紧紧地合拢着,雪白的大腿匀称而健美,并起来时密实的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粉红的芙蓉帐与绝色美人那洁白晶莹的雪肌玉肤合在一起,衬托出一个线条柔和流畅、优美绝伦的女性玉体。
  俯身压住赤霞仙子那柔软无骨的玉躯,王亦君伸指一探她下体,触手黏滑,显然已经情动。他刚想将巨硕的肉棒插进美丽如仙的玉人的阴道内,却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给搂住,那是回过神,冲到床上来的八郡主。
  师徒俩目光碰到一起,一齐吃吃娇笑,娇躯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停,激起一阵阵的乳波臀浪、无边胜景。
  王亦君瞅瞅这个,望望那个,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着,他突然张开双臂扑了上去,一把将赤霞仙子和烈烟石同时搂在怀里,重重地压倒在床板上。
  “呀……不要……讨厌……”
  两个女子齐声娇嗔,水蛇似的纤腰不停地在扭动挣扎着,两双同样晶莹的玉臂粉腿却绕了过来,欲拒还迎地交缠着他厚实的胸背,三个人顿时在被单上滚成了一团。
  王亦君喘着粗气,双手焦急而熟练地伸进她们的胸口,两三下就攀上高耸的乳峰。他一边用手掌体会着那丰绵柔软的弹性,一边装出凶狠的样子,嘿嘿冷笑,“这可是你们自己挑逗我的……等会儿被我弄到喊爹叫娘时可别求饶……”
  赤霞仙子俏脸飞红,咬着嘴唇,“鬼才向你求饶哩……姑奶奶今天宁死也不会屈服……”
  她嘴里虽说的强硬,心头却已酥软激荡到了极点,不禁暗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不知怎么搞的,眼前这个冤家手指一碰就能让她动了春情。
  再看看一边的烈烟石,粉颊上正渗出细密的香汗,双眼中射出娇羞不依的丝丝柔波,两条浑圆白腻的美腿早已自动地翘起,十根竹笋般尖嫩的玉趾轻轻一伸,就蹭在阴囊上技巧十足的搓揉按压,舒服得王亦君差一点就爆发了出来。
  将仍挂绕在烈烟石玉膝上,那小得可爱的三角内裤褪落下来,将她腰带解开,脱掉她的裙子,褪掉她那小小的胸围子。国色天香的绝色丽人又是春情火热,又是含羞脉脉地轻抬玉腿、微扭细腰、轻舒玉臂,任由王亦君把她衣物一一剥掉。
  她羞羞答答地半推半就,娇怯怯地欲拒还迎,不一会儿就被王亦君轻解罗襦、脱衣褪裙,剥脱得一丝不挂。
  只见美若仙子的绝色佳人在床上,赤裸精光地舒展着那冰雕玉琢、晶莹剔透的身子。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完美胴体娇软绵绵、洁白无瑕,细腻无伦的冰肌玉骨如脂如雪、光滑柔嫩。
  这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是上天赐给男人们的恩物,是待折的鲜花,是待采的花蕊。王亦君扑上去,压上那娇软的圣洁玉体,分开烈烟石的玉腿,下身用力一挺。
  刚刚含羞脉脉地分开美腿,就觉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哎……”
  一声羞赧的娇啼,大美人儿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样儿。狂喜的泪水又一次在王亦君破体而入时流下来,烈烟石芳心狂颤,呼吸急促,她暗暗体味它的进入。
  它在不断地深入,女孩火热难捺、娇羞怯怯地扭动玉体,想更深刻地感受到它在她体内的每一分推进。它不断深入她体内,引发一阵阵勃勃的春潮。随着它的不断深入,体内每一分空虚都被它填满充实,渐渐紧胀、渐渐酥麻。
  终于,肉棍深深进入她体内,她幽深玄奥的圣洁下体中每一分秘密,每一分幽暗的花肌玉壁,都为它温柔羞赧地绽放开来。当烈烟石那天生紧窄娇小的阴道的每一分空间都被它胀满,一股仙子的春潮玉液勃然涌出,欢迎它的再度光临。
  当巨大肉棒把她娇小紧窄的阴道完全涨满、充实后,王亦君开始狂野地在她如脂如玉的洁白仙体上剧烈耸动着,抽顶起来。烈烟石不堪忍受他那滚烫的硕大龟头,深深刺进花芯深处时,对她那娇嫩濡滑的稚嫩花蕊的碰触揉动,对她幽深的子宫壁的轻触撩动。
  姣美的脸上,产生出一种不可言喻地快感表情,烈烟石舒服得魂儿都飞上天,不断地摇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小嘴里大叫,“好相公……唔……美极了……舒服透了……大鸡巴哥哥……你……噢……你要强奸蹂躏妹妹……妹妹就给你奸淫糟蹋……来吧……”
  “八郡主……你还怨哥哥我吗?”
  “不了……不怪你了……哎哟……妹妹浪起来了……真舒服呀……撞进子宫了啦……人家都给你奸死了啦……”
  烈烟石更是高高地举起她那双修美细致、雪白动人的玉腿,努力地配合着年轻男人的干弄,在被浪翻腾的床上形成了一个淫靡诱人的姿势。
  死死地把八郡主压在身下,王亦君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般,狠狠地狂驰插干着身下熟艳火热的女体。床上的烈烟石一副淫靡情荡、过激兴奋的表情,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着,她正欲火燃烧、饥渴淫乱地高举着那双分开的美腿,任由男人骑乘在她美好艳丽的胴体上。
  她狠命地抬高自己屁股,一下一下的狂扭配合着王亦君挺动抽干的腰身。男孩正恣意地抚玩着属于自己的八郡主,贪婪地品尝着她那动人的红唇、酥胸、雪肤、细腰,以及她那声声令人听得血胀贲张、情欲激荡的浪叫声。
  巨大的肉棒,火热地冲刺着湿润的肉壶,“小美人……奸得你很爽吧……说……快说……”
  王亦君更加挑逗似的对着烈烟石大操特操。“噢……大鸡巴哥哥啊……搞死妹妹了……从来都没有这么美过……”
  过激的火族八郡主,双腿紧紧地夹着男孩的身体,全身软颤着。
  “干死你这荡妇……肏……搞死你……看你还能不能装着一副圣女样……”
  王亦君故意地羞辱着正被搞得欲死欲仙的春情少女,她急促地呼吸喘气,瞬间啜泣的呻吟着、那种呻吟声随着热烈的淫水涌出,更加深少男奋力抽插时快感的程度。
  “你是谁的女人啊……说……八郡主的淫穴要给谁插啊……”
  王亦君更剧烈地淫动起来。“烟石是君的女人……啊……浪妹妹要大哥哥插……你这么大的鸡巴……人家快受不了啦……好相公……真棒……小淫娃好舒服呀……”
  房间里淫糜的气氛,遮掩着烈烟石那脆弱的理性和自尊。隔着窗外一抹淡淡的日光,火热摇晃的芙蓉床上,她纵情地声声呐喊淫叫着,声音时高时低、断断续续地,像是要把空虚多年的情欲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在阳光下汗湿火热的女体,诱人的丰乳、肥臀、纤腰,她高举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好像是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般的,纯熟且急促地摆弄着她的屁股,让整个曲线优美的胴体随之上下摆动,飘散的长发以及上下晃动的双峰,任由着王亦君恣意地淫弄把玩着。
  眼前的美女本是久旱得不到滋润的花朵,从没受过异性的抚爱,此时却偏偏禁不住,被强奸的男人挑逗起压抑己久的春心,放浪地迎合着这命里的魔星,不停地疯狂淫干着。
  “啊……要泄了……再深一点……快要丢了……”
  烈烟石鬓发蓬松,销魂的呓语着。“嘿嘿……再说一次……你是谁的女人?……快说……现在是谁大鸡巴在肏你?……”
  王亦君得意地奸淫着。
  “唉……真是的……小冤家……君儿是烟石的男人……人家以后都是属于你的了……喔……”
  高潮中的八郡主,胴体浑身颤动着,她双手更是在王亦君背上胡乱地抓搓着。阴道中一阵收缩,热热的阴精喷洒到龟头上,黏滑的淫液,正一股股地流出。
  洁白如雪的娇软玉体在王亦君身下颤动着、抽搐着,紧紧缠绕着他,从幽暗的子宫深处,一股散发着浓浓的淫邪春意的黏稠液体向外喷射而出,从她子宫最幽深处引发的抽搐、痉挛迅速蔓衍至她全身。
  王亦君自然不会放过这千娇百媚的尤物,他酣畅淋漓地在那青春的胴体上发泄着热情。这可苦了等在一旁的赤霞仙子,她羡慕地望着这热火朝天的一幕,一双纤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娇躯上抚摸游走,一会儿揉弄着又红又硬的乳尖,一会儿又刺激着春潮潺潺的花唇,希望能稍微缓解一下越炽越旺的情欲。
  “喔……”
  一声春意荡漾、含羞婉转的娇啼声中,烈烟石心醉神迷,酣畅而满足地瘫软下来,彷佛久旱的大地淋浴在春雨琼露中。王亦君停止玩弄八郡主,却将赤霞仙子摆布成母狗一样跪趴着的姿势,露出紧绷的大腿和芳草凄迷的蜜穴。
  玫瑰般的阴户色泽特别瑰丽,带点清晨的露水,飘散着圣女的香味,赤霞仙子上身后仰,玉首后扭,静静地迎着王亦君的抚触。她双腿微微颤抖地被男孩拨向两旁分开着,滑过丝绸般滑腻的丰腴的大腿,王亦君伸手进去时,手指很轻易就滑入她耻骨下面的肉缝里。
  肉缝已经湿淋淋,柔软的肉壁缠绕着手指,“啊……”
  赤霞仙子的喉头颤抖,扭动屁股,让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阴道收缩着,一股股女人的淫液从阴道深处火热地喷出。
  欲火沸腾,王亦君猛地将那雪白饱满的臀部按住,把她的一只脚抬起,让肉棒刚好顶着那濡湿的小穴。挺着勃起的阳物出尽全力往前一捅,随即完全插入小穴之内。赤霞仙子身子一颤,发出糅合着兴奋和痛苦的尖叫,只觉得那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分开自己股间的肉缝,顺遂地顶进淫水泛滥的娇嫩阴道里。
  “哎……不要这么大力嘛……慢一点……喔……你这狠心鬼……啊……一点也不懂……不懂怜香惜玉……”
  火圣女的娇躯在王亦君剧烈冲撞下悸动起伏着,双唇半开半闭的吁吁娇喘,动听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喃喃的咒骂,使她的模样看起来越发的诱惑妖娆,令人从心底升起征服的欲望。
  大鸡巴正顶得欲仙欲死,王亦君没有理会赤霞仙子的哀求,肉棒还是大力地在圣女的肉隙里一出一入地抽插着。他感到美娇娘的秘密花园仍然十分的紧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求饶声都使他更加兴奋。
  象是打了一场大胜战一样似的,王亦君骑在赤霞仙子身上,一阵阵紧缩的感觉从阴茎传上来,他知道他充分满足了圣女的性欲,他已征服了这个饥渴的女人,他特意地猛抽狠插了起来。
  一边用手指拨弄着菊蕾,一边将圣女蜜穴中分泌出来的爱液浇在里面,王亦君在为下一步操后门做着准备。
  赤霞仙子撒娇似的扭动着屁股,半推半就地接受着他的抠弄。
  冲着菊花般的屁眼吐了口唾沫,王亦君将大龟头顶在肛门口上,“哧”地一声,从后面插了进去。粗大鸡巴进入肛门的一刹那,火圣女的俏脸扭曲起来,一波又一波快感接着痛苦向赤霞仙子袭来,她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是她知道身后有根肉棒已经深深插入了后庭体内。
  刚刚操进屁眼的龙冠猛力地拔了出来,发出“嘣”的一声闷响。她就忍不住放了一个响屁,“卟……”
  “太羞人了……自己竟然在做爱的时候放屁……”
  赤霞仙子急忙把脸埋在手里。王亦君一使劲,“吱呢……”
  菊蕾被进入时发出的声音和着她的怪声组合起来。
  王亦君不由得大笑着,扒开她双股,重新把分身顶在她屁眼上,操了进去,一前一后地挺送起来。“啪啪啪”连续的操弄让赤霞仙子无法再顾及自己的脸面,她竟然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哦……屁眼开花了……啊……轻点嘛……”
  这时候,王亦君上身俯在赤霞仙子背上,两手抓住她双乳,由于姿势的缘故,乳房显得比较浑圆,也比较好握。他一边抓揉,一边挺动着肉棒,像正在奸淫一条淫荡的母狗般地奸淫着雍容华贵的火圣女。
  他一边狠狠地操着,一边喘息着,“让你放放屁……操死你这个……爱放屁的小母狗……噢……操到你放屁……”
  巨大男根进出肛门,带来刺痛,但其中快乐却是无法形容的。最终,一丝疼痛中,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觉包围着赤霞仙子,“哦……”
  她放松肛门的肌肉,欲迎还拒地向外排斥着,迎接着王亦君更进一步的深入。
  “真舒服……屁股真紧……”
  王亦君加速抽插起来。在阳具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地抽插下,赤霞仙子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她的灵魂都抽出去了。
  “啊……不要啊……人家要被你肏死掉了啊……”
  可她没死,相反的,赤霞仙子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王亦君一手绕到她底下,在阴户肉穴上搓弄,一手抚摸揉捏乳房奶头时,她的性欲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哎呀……干我……我喜欢……喔……快捅人家的小屁眼……快使劲啦……”
  赤霞仙子发疯了似地嘶叫着。
  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屁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愈来愈勇猛地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王亦君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赤霞仙子耳中,把她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在地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男人的吼叫而声声高啼,“好……快点……用力……啊……插得再深一点……死命地肏呀”逐渐放松的屁眼给深深操弄,赤霞仙子达到高潮,“哎呦……”
  她一阵颤抖,屄里喷射出阴精。享受着肛肠的抽搐、谷道的紧缩的同时,王亦君将躺在一旁的八郡主翻过身去。烈烟石知道男人要肏自己后庭,虽心惊胆战,但她还是非常乐意地顺从爱郎的意愿,头朝下,屁股朝上,跪趴在师傅身边,将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里。
  感到直肠内的强力吸吮已开始减弱,王亦君将肉棒抽出去,顶到女孩那小巧的屁眼上。后庭虽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但未经人事,紧窄无比。
  刚开始的时候,王亦君没有使猛力,而是一点一点地渐渐撑开菊花门,向里插进,只觉紧密的肉壁不停地收缩着,企图阻止这入侵的异物继续前进。好在里面已经湿得滑溜溜地,肉棒虽然进展困难,但仍能不停向前深入,倒是烈烟石过于紧张,后庭夹得太紧,而且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将男人夹得极爽。
  巨大的快感汹涌而至,控制不住心中暴涨的欲望,王亦君突然将肉茎抽了出来,还没等烈烟石说什么,他已经激动地挺着鸡巴往那窄小的屁眼里塞去,“吱……”
  粗大的龟头刹那间进入了那未经过人事的屁眼,深深插入肛肠内。
  顿时,撕裂女人肉体的凶器完全捅入羊肠小道内,汹涌而至的刺痛让烈烟石昏死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好象觉得天旋地转的,随着身后那大力的抽插动作,她前后摇晃着身体,摇摇欲坠。
  大鸡巴完全插进那娇柔的身体里,王亦君全然不顾烈烟石身为女性的痛苦,他只知道这个尽根容纳下他那具粗长阳物的女性孔洞,那有力的收缩紧夹让他非常的舒服,他很满意。而烈烟石却是觉得屁眼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那巨大的家伙好象贯穿了她的身体,好象插到她内脏里了。
  柔嫩的屁眼被粗大的阴茎愣愣地撑开,在肛门的外围留下一层层的肉环,王亦君快乐得几乎叫了起来,而八郡主却想喊都喊不出来,她头脑里一片空白,“不……”
  好象有几个字一直在她耳边响起:“操屁眼了……操屁眼了……啊……”
  终于,烈烟石恢复了说话的能力,“疼呐……唉呦……也……饶了我吧……”
  王亦君根本不听她说的话,只是高兴地站在她的后面,快速地挺动着他的屁股,一下下地用大鸡巴教育着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少女。
  随着时间的推移,烈烟石渐渐觉得肛门松弛了,先前的紧张已经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后门的充实感觉。
  男根进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就好象拉大便时的回放一样,抽出去的时候又觉得很痛快,好象便秘终于得到释放一样。
  而且,性的快乐也逐渐增加,快感也在加强,八郡主渐渐体会到后庭花的乐趣,她浑身发热,只想大声地叫,把心中的淫欲都叫出来,“亲亲……操啊……使劲操……”
  听到少女那撩人的叫声,王亦君更加卖力气地捣弄着她,让她彻底折服在男性本体之下。
  伴随着高潮的余韵,烈烟石浑身象烂泥似的摊了下去,王亦君一用力,象把小孩撒尿似的,把她抱起来。
  粗大的分身依旧插在她那小屁眼儿里,他一边抱着少女的双腿,一边在卧室里走动,随着有节奏的步伐,分身上上下下地在谷道里运动着。
  在落地镜前,烈烟石看到了她们那淫荡的样子:王亦君从背后架着她双腿腿窝,她那湿漉漉的浪屄完全暴露在光天之下,菊蕾里插着根粗大的鸡巴,仿佛是拉出的大便,随着走动,龟头在屁眼里不停地摩擦着肛壁,给以类似失禁的快感。
  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后,烈烟石已无力叫嚷,只是在巨棒操进直肠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哼哼声。王亦君也面临高潮的来临,将少女放在地板上,让她高高地撅起屁股,他自己站在后面,摆好姿势,突然“嘿”的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地操着那小巧的屁眼,“啪啪啪……”
  连珠炮似的一阵乱响,那柔嫩的后庭花真的开花了。
  只见八郡主美眸紧合,秀眉紧锁,银牙暗咬,香汗淋漓,如云秀发披散着,香唇翕张却只发出一声嘶哑至极的狂啼,“啊……”
  她那本就天生娇小万分、紧窄异常的火热淫濡的阴道花径,一阵接一阵,不规律地、间隙性地收缩律动,痉挛抽搐。
  肛肠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紧紧抽搐缠绕,死死夹住那巨大的肉棒,要将那狂抽猛顶的巨棒中积蓄的阳精给挤压出来。在激烈快速地操弄下,王亦君突然猛地一使劲,全力地将整根大鸡巴捣进直肠里,全身压倒在少女娇躯上,也像条蛇般地紧缠着她。
  顿时,烈烟石觉得屁眼里的鸡巴一阵爆涨,紧接着,紧顶在嫩肉上的燃烧火棒,舒坦地射出,汨汨喷射的阳液强劲地冲向肛肠的深处。淫液激射中的王亦君,身不由己、舒服得用牙齿紧咬着少女那白嫩的肩头。
  阵阵滚烫火热,那粘稠浓郁的阳精狂射进旱道里,烈烟石双手紧握着,娇躯痉挛似的抖动着,火热的精液再次将她击晕,她痛苦并快乐地叫了一声,“啊……”
  脸上余韵盎然、红潮浮泛的八郡主,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吟声,全身软瘫在床上,淫液慢慢地由她小穴深处泌出,任凭白花花的精液从屁眼里流出来。
  狂乱地激情过后,王亦君拔出湿漉漉的鸡巴,把身体翻到女体旁,和八郡主像亲蜜夫妻般地交颈而卧。但烈烟石和赤霞仙子这两个美人儿,已完全陷进原始的疯狂之中,她们用美妙的胴体,不断挑逗着年轻的男人,使他一次又一次给她们满足。持续登上男女淫爱交欢的极乐高潮,相拥相抱,狂吻狠吮地互缠互绕,久久不能从欲海春梦中醒过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04:16:40

第二四章 孤鹤万里
  月光如水,纤纤伏在床上悲悲切切地抽泣了许久。泪眼朦胧,瞧着被月光照得雪白的墙上,树影摇曳不停,极似王亦君挺拔的侧影,心中更加悲苦难当。突然又想起了古浪屿上挂冠圣女的前夜,王亦君所说的那句话来,“我对你的喜欢,绝不是那男女之爱;我只将你当做最为疼爱的妹子一般……”
  那寒冷彻骨的凄苦与悲痛,登时又如冰霜一般封冻全身,就连泪水也彷佛被瞬间凝固。
  那夜她乘着雪羽鹤从古浪屿逃离之时,心中原已打定主意,今生今世再也不去想那无情无义的臭乌贼。但自从那日在凤尾楼上与他重逢!顿时又如雪崩春水,情难自已。
  这些日子与他相处之时,虽然冷若冰霜,但心中每时每刻,无不在期盼着他能如往日般,呵护疼爱自己。
  隐隐之中,甚至觉得,哪怕他依旧只是将自己当做最为疼爱的妹子一般宠溺,她也会欢喜不已。但是,那可恨的乌贼竟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迟钝,彷佛连疼爱她的勇气也没有了。难道自己在他的心中,竟是这般的疏远陌生而惹人厌憎吗?想到此处,心中如被万千尖锥刺扎!泪水瞬间解冻,汹涌流淌。
  纤纤颤抖着擦拭脸上滚滚的泪珠,从怀中取出那七窍海螺。橘红色的半透明的海螺在月光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夜风吹来,海螺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哭泣,又像是叹息。她将海螺紧紧地贴在脸上,一阵惬意的冰凉,鼻息之中,彷佛闻着海浪的芬芳;想起王亦君在夕阳海滩,乱发飞舞,吹奏海螺的情景,心痛如割,意乱情迷。
  夜风吹窗,帐摇纱动,纤纤觉得浑身冰凉,蜷起身子,在月光中簌簌发抖。自己的影子在白壁上微微颤动,如此孤单。她又想起从前与王亦君同床而睡之时的情景来。午夜醒来,或睡不着时,她每每悄悄地逗弄王亦君,或是用手扮作蛇兽,瞧着墙壁上那如毒蛇似的手影,伸缩着咬噬王亦君臀部,掩嘴格格低笑,或是强忍砰砰心跳,偷偷地亲吻墙壁上王亦君脸颊的侧影;当自己的唇影轻轻地与王亦君的脸影错合之时,她的心彷佛要跳出嗓子眼来。那甜蜜、快乐而害羞的感觉,如今想来竟已如此遥远。今生今世,只怕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日子了。
  孤单人影,半壁月光。纤纤怔怔地在夜风中独坐半晌,自怜自伤,忽而心乱如麻,忽而万念俱灰。茫茫人世,竟是如此寂寞无依,心中凄苦,觉得世间之事了无兴味。泪水冰凉流淌,突然喃喃呜咽道:“臭鸟贼,你当我稀罕你吗?我要找娘亲去。”
  心中一振,登时温暖起来。彷佛浓雾中的小船突然看见灯塔,沙漠中的行人蓦然望见绿洲。是了!在这纷扰尘世上,她并不是孤独一人。昆仑山西王母,那不正是她千里迢迢来这大荒的目的吗?
  一时间心中重转振奋欢喜,恨不能立时便插翅飞往昆仑山去。她素来任性妄为,行事随心所欲,当下便欲连夜离开此地。转念又想:“这般一走,那臭鸟贼多半又要担心着急了。也不知他还能不能找得着我?”
  不由踌躇起来。又恨恨地呸了一声,喃喃道:“那没情没义的鸟贼,就是要让他急得找不着东南西北才好呢!哼,倘若他当真记挂我,就算将大荒翻个底朝天,也要将我找着。”
  想到明日王亦君发现自己再次不告而别,必定手足无措。“噗嗤”一笑,心中快意无比。
  当下再不迟疑,收好海螺,推开窗子,轻飘飘地跃了出去。跃出贵宾馆的篱墙,朝着城西奔去。到了城西角楼之下,街巷寥落,四处无人,城楼的岗哨也只顾着朝外巡望。纤纤心下稍安,自发髻上拔下雪羽簪,默念解印诀,将雪羽鹤从簪中放出,轻轻跃上鹤背,驱之高飞。鹤声清亮,雪羽如云。等到众岗哨发现之时,雪羽鹤早已一飞冲天,横掠皎皎明月,寥寥夜空,朝着西北方向倏然飞去。
  凤留阁中,人头攒动。凤留阁虽名为阁,其实却是极大的宫殿,位于城南风爪山之北,绵延数里。飞角流檐,纵横交错,极是雄伟。此处原是凤尾城主木易刀的府邸,但炎帝以凤尾城为都之后,这里便改为炎帝御宫与长老会大殿。
  闻听八郡主归来,今夜炎帝在此宴请群臣。众长老见烈烟石回来,都颇为欢喜。烈烟石乃是圣女传人!人所共知,当日其真身被赤松子带往瑶碧山,众人都不免有些担心。那赤松子乃是火族巨仇,又正值与南阳仙子生离死别,倘若在南阳仙子元神离散之前,或有心或无意,发生什么苟且之事,破坏了烈烟石冰清玉洁之躯,岂不糟之极矣?所幸赤霞仙子传音告之众人,烈烟石臂上守宫砂鲜红依旧,众长老这才放下心来。
  管弦声起,胱筹交错,众人言笑甚欢。酒过三巡,突听城北哨兵来报,“适才城北十六岗哨兵望见一个女子骑着白鹤从城内飞出,朝西北而去。飞凤骑兵追往拦截!却已迟了一步。夜色中瞧不清楚,但像是纤纤圣女……”
  风声呼啸,缕缕云雾从眼前耳际穿梭飞掠。天地苍茫,夜色凄迷,纤纤心中又涌起孤寂惶恐之意。此去昆仑天遥地远,万水千山,其间不知多少险恶风雨。她孤身一人能平安抵达吗?当日从古浪屿孤身飞离之时,初生之犊不怕虎,了无畏惧,但连续经历风波险阻之后,始知谨慎。冷风刮来,心中忽然一阵寒冷惧意,直想立刻掉头回转,重新赶回凤尾城中,等到天明之后,再与王亦君、蚩尤一道上路。
  心念方动,眼前便彷佛看见王亦君嘲讽的笑容,似乎听到他在耳旁不屑地说道:“傻丫头,早知你要回来啦!”
  心中凄苦,咬牙忖道:“臭鸟贼,你当我离开你便活不下去吗?我偏要独自一人找我娘亲去!”
  仰起头来,大声道:“什么妖魔鬼怪,我才不怕呢!”
  但泪水却忍不住流了下来。当下赌气忍住恐惧之意,驱鹤高飞,迎风翔舞,一路西去。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色渐渐转亮。回头望去,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又飞了片刻,万道霞光突然从她身后怒射而出,漫漫云层都被镀上黄金之色。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麻酥酥的,先前的寒冷畏惧之意顷刻烟消云散。纤纤满心欢喜,透过飞扬云絮俯瞰大地,只见千山绵延,奇峰峭立,碧水如带,迤逦其间;万里江山,雄奇瑰丽,比之从前一路所见,别是一番光景。
  雪羽鹤飞行极快,半日间便飞了数百里。晌午时分,阳光炎热,纤纤香汗淋漓,腹中饥饿。当下驱鹤低飞,到附近山林中寻觅野果果腹。雪羽鹤盘旋飞舞,在一处溪流潺潺的山谷中降落。纤纤在山坡上寻了一些荔枝等野果,在溪边洗净,饱食一餐。阳光绚烂,空谷寂寂,清脆鸟呜伴着汨汨流水,更觉幽静。
  纤纤坐在草坡树影之中,望着一双蝴蝶翩翩飞舞,突然又是一阵难过,泪水无端地滴落下来,心道;“原来蝴蝶也这般快活。”
  雪羽鹤独脚傲立,见她突然落泪,白翅扑扇,在她背上轻轻拍拂,弯下长颈,清鸣不已。
  蝴蝶翻飞,缠绵绕舞。纤纤怔怔地凝望着,泪水又扑簌簌地滚落下来。也不知那狠心短命的臭鸟贼,此时寻来了没有?突然心下一阵后悔,应当在屋中留下一些线索,好让那鸟贼、鱿鱼方便寻来。正胡思乱想,忽听天上传来嗷嗷怪叫声。纤纤蓦地大喜,脱口道:“太阳乌!”
  心中欢喜难抑,跳将起来,循声眺望。
  密集枝叶参差环合,露出一角蓝天。蓝天之下,高峰险峻,黑岩突兀,叫声便是从那山峰后传来。“倘若那臭乌贼从空中飞过,没有瞧见我,那该如何是好?哼!难道还要我挥手叫他吗?门儿都没有。”
  纤纤噘着嘴:“是了,我骑鹤从他身边飞过,他若是叫我,我便故意装作听不见,气也将他气死。”
  抿嘴微笑,凝神翘望。
  嗷嗷叫声越来越近,突然几道黑影从高峰之后转折飞出,闪电般冲入这山谷之中。纤纤眼尖,立时瞧见那几道黑影乃是六只乌黑的怪鸟,巨喙如钩,红睛胜血,头顶一个巨大的肉瘤,双翼黑羽如钢,平展之时竟有四丈余宽。腹下四爪,前短后长。此时后爪微曲,前爪上则勾了一大团淡青色的丝囊,如蚕蛹一般微微颤动。
  纤纤心中大为失望,喃喃道:“臭鸟贼,早知不是你了。”
  突然一阵委屈酸苦,泪水又涌了出来。忽听那怪鸟嗷叫连声,抬头望去,一只怪鸟悲呜怒吼,突然从半空笔直摔落,重重地砸在山谷溪流之中。水花四溅,怪鸟抽动了几下!不再动弹,血水迅速涸散开来。余下的五只怪鸟俯冲而下,围绕着那只鸟尸盘旋片刻,后爪纷纷在它身上探扫。见它确已毙命,这才嗷嗷叫着冲天飞起,朝西边翱翔而去。
  纤纤跃下山坡,走到那鸟尸旁,蹲下察看。那巨鸟横亘在溪流中,上游的清水汨汨冲刷,从两旁化为血水流下,腥臭难当。她蹙起眉头,捡一根树枝,拨弄那鸟尸巨翅。“嗤”地一声,树枝竟被乌尸的翅羽倏然切断。
  纤纤吃了一惊,凝神望去。见那巨翅之上,根根翎羽乌黑发亮,犹如匕首一般。方知这怪鸟羽翼犹如万刀齐攒,极是锋利。当下小心翼翼地拨开它的翅膀,瞧见怪鸟肋腹之间,插了一技长箭,直没箭羽。想来这怪鸟不知在何处中了一箭,强撑着飞到此处,终于不支身亡。
  纤纤心下好奇,这怪鸟瞧来力气极大,双翅又是天然利器,不知是谁竟有如此能耐,能一箭穿入其肋腹之中。当下小心地探手握住那箭羽,猛一用力,将之拔出,坐倒在地。箭长六尺,颇为沉重。箭簇为缤铁所制,箭身青铜,上刻“天箭”二字。
  纤纤蹙眉道:“天箭?”
  她年幼时便听父亲叙述大荒名人掌故,大荒着名射手也历历可数,但从未听说天箭之名,想来是荒乡僻壤中的无名箭手。当下也不在意,用那长箭挑拨怪鸟爪中紧抓的青丝囊。怪鸟巨爪抓得甚紧,勾拨了半晌方才将那丝囊挑开。
  雪羽鹤突然大声鸣叫,尖喙勾拖纤纤衣领。纤纤微微一凛,知道这灵禽必是预感到什么不祥之事。难道这丝囊之中竟藏了什么可怕凶险之事吗?纤纤心中登时害怕起来,但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用那长箭与树枝小心翼翼地勾开丝囊,定睛望去。
  “啊!“纤纤惊叫一声,面色煞白,猛地丢开长箭与树枝,踉踉跄跄朝后疾退,蓦地坐倒在地。那青丝囊中竟是一个一丝不挂的裸体女童!从高空摔下,头颅碎裂,肢体骨骼也断为数截,脑浆混合鲜血,红白一片,双目圆睁,满是惊怖恐惧的神色,眼角泪珠未干。
  纤纤倏地感到一阵唔心,腹内翻江倒海,弯腰干呕起来;呕了片刻,突然觉得莫名的恐惧害怕,悲从心来,低声颤动哭泣。雪羽鹤白翅扑扇,轻轻抚摩,低呜不已。
  纤纤哭了半晌,逐渐平定下来。想到那女童惨状,心下恻然。突然心想:“是了!那余下的五只怪鸟也都抓了这么一个丝囊,难道其中都是孩童吗?”
  她虽然任性自我,但自小受父亲与王亦君影响,颇有侠义之心,想到这些孩童被怪鸟掳走,死生难料,心中登时大凛。
  不知这些怪鸟何以掳掠孩童?倘若是以之为食,又何以以丝囊包里?囊中孩童又何以一丝不挂?一大串的疑问蓦然跳入脑海。纤纤咬唇思虑半晌,理不出头绪,心烦意乱。猛一顿足,痛下决心,对雪羽鹤道:“鹤姐姐,咱们追踪那些怪鸟,瞧瞧它们究竟要将那些小孩带到哪里去!”
  她心中担忧那些孩童生死,一时间将自己的安危与西行目的抛在脑后。
  雪羽鹤摇头鸣叫。纤纤插着腰,脆声道:“鹤姐姐,你这就不对啦!咱们行走江湖,自当见义勇为,拔刀相助,怎能贪生怕死!坐视不理。”
  这番话说得豪气干云,连自己的面颊都滚烫起来。雪羽鹤侧头独立,沉吟半晌,点头鸣叫。纤纤大喜,搂住雪羽鹤的脖颈,笑道:“走吧,”
  翻身跃上鹤背,朝着西边天际急速飞去。
  雪羽鹤往西急速翱翔,空气逐渐转冷,竟似逐渐从盛夏进入初秋,又从初秋进入深秋、初冬、腊月一般。
  地势越来越高,四下高山尽皆巍然高矗,如斧削刀劈,彼此之间竟毫不相连。山峰之上,树木渐少,白雪覆盖。
  偶有绵绵绿色,也是针叶寒木。越往西去,绿意越少。千山覆雪,如玉柱交错矗立。
  半个时辰之后,终于看见了那五只怪鸟。纤纤匍匐在鹤背上,紧紧尾随其后。又飞了半个多时辰,迎面吹来的狂风越来越冷,风沙交集!彻骨冰寒。太阳西斜,阳光虽然灿烂依旧,但却丝毫不能驱散寒意。纤纤真气稀疏平常,勉力聚气凝神,依旧冻得簌簌发抖。俯瞰苍茫大地,尖崖林立,裂谷纵横,白雪厚积;青灰色的山峰断岩错层,寒木寥寥,万里荒寒,连飞鸟都似已绝迹。
  寒风呼啸,纤纤牙齿咯咯乱撞,花瓣似的香唇已经冻为青紫色,手臂紧紧抱着鹤颈,似已冻僵,动弹不得。
  眼睫上竟也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交睫之时,冰消雪融,如泪水流淌。心中微微后悔,早知这五只怪鸟要飞到这等荒寒之地,她便不跟着飞来了。但转念想到那女童的惨状,登时热血如沸,振作精神。忽然心中一动:“哎呀!难道这里是西域寒荒国吗?”
  她小时曾听父亲说起,大荒中最为寒冷荒凉的,除了北海之外,便是西域寒荒国。寒荒国绵绵万里,尽是犬牙尖山,树木稀少,一年四季都如冬天一般寒冷;当地凶兽众多,多以食人为生。寒荒国八大蛮族,勇猛善战,比起南荒各族与北海夷蛮更为凶悍。寒荒八族与金族有宿怨,但三十年前金族白帝白招拒以赤诚之心换得八族酋长信赖,在西皇山上击掌为盟,八族臣服金族,永世交好,从此干戈息止,西域太平。
  但寒荒国最为着名的,却不是“西皇之盟”而是“寒荒七兽”大荒历代“十大凶兽”中,必有寒荒妖兽。其中又以“冰甲角魔龙”、“寒荒楱杌”等七只凶兽最为着名。这七只凶兽的元神虽被大荒历代英雄封印于寒荒众山之中,但仍时有肆虐,危害苍生。相传这些凶兽都是远古寒荒大神的尸体所化,所以寒荒八族对这些凶兽又敬又惧又恨,奉彼等为族中图腾圣兽,虽然凶兽元神已被封印!但恭敬有加,每年一祭祀,不敢有丝毫怠慢。
  只见那五只怪鸟嗷嗷乱叫,在万千险峰尖崖之间高低穿梭,朝着远处一座极为险峻的高峰飞去。那座高峰寸草不生,霜雪遍覆,万仞绝壁之上,尽是累累巨石,道道隙缝;唯有山顶雪地之中,一株青松如盖,傲然横空。五只怪鸟在那高峰周侧环绕盘飞,怪叫半晌,排成一行飞入山峰西侧的凹陷缝隙之中。
  纤纤驱鹤飞翔,尾随而去。霜风怒舞,砂石崩飞,无数灰蒙蒙的沙烟石雨、雪沫冰屑从那群峰险崖上随风卷舞,劈头盖脸地打来。纤纤用袖子遮住脸颜,眯眼望去,只见山崖凹陷处,有一道幽深漆黑的人口,狭长窄小,众怪鸟便是从这隙洞中飞入。
  纤纤心中微有惧意,不知那幽黑之中是什么世界。但事已及此,岂能半途而废?当下硬着头皮,咬牙驱鹤飞去。到那洞口之时,一股阴风从洞中呼啸而出,腥臭扑鼻;纤纤身子一晃,险些被薰得摔下鹤背,连忙紧抱雪羽鹤,稳住身形。雪羽鹤避过那阵阴冷腥风,优雅地飞入洞隙之中。
  眼花缭乱,突然一片黑暗,鼻息之间尽是血腥恶臭,烦闷欲呕。纤纤心中砰砰直跳,屏息凝神,从怀中掏出汤谷火族游侠所赠的“晶火石”借着那跳跃的荧光,四下扫望。两壁凹凸不平,地上深浅不一,正前方乃是一条幽深曲折的甬道。纤纤深吸一口气,忖道:“这些怪鸟难缠得很,找到那些孩童之后,立刻带上他们逃出洞去。”
  强忍恐惧之意,将雪羽鹤封印入簪中,高举晶火石,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里走去。
  阴风呼号,恶臭逼人,纤纤三番五次几将呕吐出来,生怕呕吐之声在这甬道中声音激荡,惊动那些怪鸟,当下强自忍住,蹑手蹑脚地前行。自己的影子在洞壁上拖曳跳跃,变幻无常,犹如鬼怪一般。洞中不断地传出隐隐约约的怪叫声,桀桀作响,鬼哭狼嚎。纤纤心中害怕,呼吸都不敢太过大声。
  她这一生中都在父亲与王亦君的庇护之下,从未孤身一人在如此凶险之地行走过,心中越来越害怕,几次想要掉头跑出,举着晶火石的手逐渐开始颤抖起来;心中突然想起王亦君的温暖笑容,登时如一道暖流流过全身。咬唇心想,倘若大哥在此,握着他的手望里走,什么恐惧害怕都可以抛在脑后了。
  又想起王亦君对自己的疏远冷淡,泪水滚滚,心痛如绞,忖想:“那臭鸟贼对你这般无情无义,你还想他作甚?若不是他这般对你,你又怎会孤身一人跑到此处?都整整一日了,也不见他追来,想必又在那些歌女舞娘的怀中得意忘形了。只怕他连你长得什么样也记不得了……”
  心中剧痛,蓦地倚壁抽泣起来。寒冷的洞壁,阴冷的怪风,衣裙摆舞,周身侵寒。她孤单一人站在这山洞中,只觉得天下之大,自己竟是如此孤立无助;一时间从未有过的悲凉涌上心头,无声哭泣,分外伤心。
  哭了半晌,又自心想:“这世上竟没有一个人关心我,我便是死在这里,又有谁会在乎?”
  想到此更加悲苦难过,肝肠寸断。突然觉得倘若自己当真被这怪鸟吃了,无声无息地埋葬在这洞中,从此冥冥归去无人管,也是快意无比之事。自怜自伤,又想:“不知那臭鸟贼日后得知,会不会有伤心愧疚之意?”
  想像王亦君到这山洞中,抚尸痛哭的情形,竟觉得快慰起来。抹干眼泪,胡思乱想一阵,心中那害怕之意倒大大减少。深吸一口气,重新举起晶火石,朝里走去。
  寒风凛冽,在万丈高空极目远眺,千仞石崖,摩天雪峰!参差错落,漫漫无垠;群山之间,横云断雾,凄清落寞,唯有西边天际晚霞如飞,给这荒寒西域的黄昏点缀些许亮丽之色。王亦君、蚩尤分坐两只太阳乌,并肩齐飞,电眼四扫,追寻纤纤踪迹。太阳乌嗷嗷长呜,对这寒冷西荒极为不喜。
  纤纤此次再度不告而别,颇出二人意料之外。因为事先并未在她身上涂抹“千里子母香”因此仅能依赖当日在雷泽城中涂抹其身的残留余香,由青蚨虫一路追踪到此。但那残香相隔甚久,原已颇为疏淡,纤纤乘鹤在高空中飞行一日,香气更加稀薄。青蚨虫飞到此处,茫然盘旋,再也找不出准确方位。
  四下眺望,万里荒寒,千山一律,哪里去找她的踪迹?这寒荒之地,凶兽众多,纤纤孤身到此,极是凶险,需得尽快将她找到。想到此处,两人不免有些焦急。王亦君翻查大荒经,沉吟道:“此处往西百余里便是寒荒国松木寨,寨里有六个相邻的村落,咱们去那里打听打听。”
  穿掠百里群山,两人转眼间便到松木寨上空,正好遇上数百只巨大的黑鸟,嗷嗷有声,俯冲低掠,朝着那寒荒小寨冲去。
  王亦君心中一凛,想起适才在空中查看大荒经时,瞥见书中有云:“西皇山又西三百五十里,曰莱山,其鸟多罗罗,冠如血瘤,钩喙红睛,羽翅如刀,是食人恶鸟……”
  两人拔刀相助,击溃众鸟。松木寨众村民惊喜若狂,振臂欢呼,声如雷呜。在松木寨中,两人结识寒荒好汉三人,拔祀汉、天箭、黑涯。
  原来数月以来,寒荒中厄兆连生,无数早已绝迹的凶兽妖禽纷纷现身,肆虐作恶。这食人凶禽罗罗鸟原本早在数十年前便被围杀得不剩百只,不知何故,近来竟突然集结数千只,四处为恶,尤喜掳掠女童。恶鸟一旦抓到女童,便以特异妖法将女童衣裳化为丝囊,然后将她捆缚其中,掳掠飞走。
  近来附近村寨不知已被这些恶鸟劫掠了多少清秀童女,松木寨也接连失踪不下三十名女孩。王亦君很是担心,将纤纤的形容外貌描述一番。天箭突然道:“今日在来这里的路上,我见到几只罗罗鸟抓了一个紫衣少女飞往众兽山,或许便是你的妹子。”
  众人齐声惊呼,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两人当下便要驱鸟前往众兽山。拔祀汉等三人感恩图抱,想随他们一同前往,听候他们调遣。王亦君、蚩尤心下感激,虽然这三人未必能帮大忙,但这番心意又怎能推却?
  五人骑着太阳乌,在村寨上空徐徐盘旋几圈,在众人的呼喊声中冲天飞去。向西疾飞,寒冷益甚。漠漠寒山交错高矗,霍然倒掠,瞬息千里。过了半个时辰,五人终于飞到众兽山脉。
  众兽山脉由南而北,绵延数百里,其间险峰无数,如万仞刀齿,交错层叠,将寒荒隔绝东西两翼。众兽山往西,便是更为荒凉之地,八千里高原裂谷,终年冰雪,寸草不生,是西寒极地。再西三千里,便到了大荒西涯,比邻西海。
  天箭拿出他的绝活模仿罗罗鸟叫声,引出罗罗鸟。王亦君与蚩尤合力施放“幻光镜诀”“哧”地轻响,五人周围蓦地闪起幻光镜气,由外望去,彷佛五人七鸟突然凭空消失了一般。
  数万飞兽呼啸冲来,忽然不见目标,登时乱作一团,漫天乱舞。王亦君等人当下不再迟疑,乘着群兽茫然慌乱之际,蓦地急速下沉,从万千鸟兽下方倏然穿过,闪电般朝着罗罗鸟栖息的山峰飞去。
  五人乘鸟在那座山峰周围环绕飞舞,寻找罗罗鸟栖息藏匿之处。蓦地看见山崖环合凹陷处的阴影之中,有一个巨大的山洞!凝神望去,那山洞洞口的积雪中散落了些许黑色长翎,当是罗罗鸟的刀羽无疑。
  让众太阳乌留在洞外,众人朝洞中奔去。山洞极大,一路狂奔,转眼间又奔了数里之距,算来当已到了山腹深处。转过一个狭窄的甬道,眼前蓦地一亮!前方乃是一个极大的山洞,洞中飘浮着无数淡蓝色的珠子,如虫子一般轻轻颤抖蠕动,围绕着一根直径丈余,顶立正中的银白石柱团团飞舞,发出幽幽碧光,像是万千浮动的灯盏,将洞中照得青光碧影,颇为亮堂。
  拔祀汉奇道:“西海碧光虫!这些怪虫怎地会跑到这众兽山里来了?”
  西海碧光虫乃是西海两栖怪虫,既可在海底最深处以海藻、浮游生物为生,也可在岛屿陆地生存,甚至可以寄居于巨大海鱼、怪兽的体内,依靠其食物残渣生存。性喜群居,发出幽碧光芒,在深海每每引来无数鱼群。
  黑涯突然大叫道:“他爷爷的,怎么……怎么那些女娃儿全在这里!”
  浓绿浅碧,幻光流离。山洞中高高悬挂着将近千只青色丝囊,轻轻摇晃。
  众人又惊又喜,误打误撞,竟然在这些恶鸟的老巢中找到数月来寒荒各族被掳掠走的女童。王亦君、蚩尤挥舞手掌,真气纵横,将所有丝囊轻飘飘地切落下来,割裂查看。遍地丝囊中,尽是清秀圆润的裸体女童,最小的约莫五、六岁,最大的也不过十一、二岁;个个圆睁双目,骇然惊恐,张大嘴说不出话来,显是受了极大惊吓,又被人以妖法封住经脉,动弹不得。
  王亦君、蚩尤手如闪电,目如流星,割开了九百余只丝囊,始终没有瞧见纤纤,心中焦急忧惧,莫可言表。
  忽听天箭说道:“就是她了!”
  “纤纤!”
  王亦君二人大喜,疾风掠进,俯身望去。一看之下,大失所望。那少女黑发凌乱,身着紫色亵衣,颈上悬挂白金项锁,丰腴洁白,脸容秀丽,一双淡蓝色的大眼中泪光隐隐;虽然有些惊慌怯惧,但却掩不住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之气。并非纤纤。
  那少女看着众人,眉尖轻蹙,蓝眼中露出恐惧之色,但迅速又变成矜持高贵的神态。王亦君微微一笑道:“姑娘莫怕,我们是来救你回家的。”
  他的笑容温暖亲切,天生有着让人安心信任的魔魅之力,那少女蓝眼中闪过害羞的神色,娇靥嫣红,轻轻点头。
  蚩尤心中一沉,转身继续寻找。但寻遍洞中九百七十多只丝囊,始终没有发现纤纤。王亦君二人心中失望已极,心中沉重恐惧,思绪凌乱。当下将众女童经脉一一解开,登时哭声大作,响彻洞壁。
  拔祀汉三人在九百余女童中找到各自村寨失踪的女孩,极是欢喜。待到众女童恐惧稍减,哭声渐止,王亦君等人逐一询问众女童身份。年纪大些的纷纷说出自己姓名,家住何地,但年幼女童张口结舌,夹杂不清!唯有暂且作罢。众人依据众女童所述,在各自丝囊上写下记号,留待出洞之后一一返送回家。
  当众人问到那被天箭误以为纤纤的少女时,她瞥了王亦君一眼,低声道:“我叫楚芙丽叶,爹爹是寒荒国主楚宗书。”
  拔祀汉三人大吃一惊,脱口道:“芙丽叶公主!”
  见她颈上白金项锁刻着芙丽叶三字,更无怀疑,微微弯腰行礼道:“寒荒族民拔祀汉、天箭、黑涯拜见公主殿下。”
  寒荒国主楚宗书,为人谦和慈祥,在八族中享有极高声望。以拔祀汉之倨傲不羁、天箭之冷峻骄傲,亦颇为折服尊敬。听说这少女竟是楚宗书掌上明珠芙丽叶公主,登时肃然起敬,躬身行礼。
  忽然,远远地听见山洞外突然响起嗷嗷叫声、密集嘈杂的扑翅声以及轰雷般的怒吼声。众人一惊,王亦君当下取出那乾坤袋,施展法术,将众女孩一一吸入乾坤袋中。乾坤袋果然暗藏乾坤,收纳了九百余名女童竟干瘪如故,只是抓在手中颇为沉重。
  那芙丽叶公主说什么也不愿到那宝袋中去,众人想她以公主之尊,自然不愿屈驾蜷缩于小小丝袋,也不敢勉强。王亦君见她衣不蔽体,楚楚而立,当下默念“春茧诀”十指跳动,将她脚下丝囊瞬间交织成紫色长裳,披覆其身。芙丽叶公主脸上红霞涌动,目中感激,低声道谢。
  当是时,上方甬洞震响如狂,尖叫声、扑翅声、蹄掌声、怒吼声如惊涛骇浪,奔雷倾泻,轰然撞击洞壁,地动山摇,说不清有多少凶兽恶鸟冲袭而下。众人微微色变,洞中殊无回旋之处,任王亦君等人有通天之能,也绝无可能在数万凶狂禽兽的冲击之下安然无恙,独善其身。但若要朝上冲出洞口,更无可能。
  众人一筹莫展,唯有四下探望,寻找其他出口。眼见那万千恶兽凶禽即将奔泻冲至,王亦君突然发觉角落山石凹处,有直径丈余的隐秘甬洞,大喜过望,带着众人朝下疾奔。
  王亦君见那芙丽叶公主殊无武功根基,又矜持骄傲,不愿拔祀汉等人扶持,下冲时险状百出,几番险些跌倒,当下也不多话,拦腰将她抱住!搂在怀中,朝下飞速冲去。
  芙丽叶公主“啊”地一声,低声道:“放我下来!”
  王亦君只当没有听见,疾冲如飞。芙丽叶公主自小金枝玉叶之体,从未在男人怀中待过,被王亦君这般紧紧抱住,登时呼吸急促,心跳如狂,挣扎不得,终于软绵绵地蜷在他的怀里;淡蓝色的双眼盯着王亦君侧面,长睫颤动,似羞似怒。
  如此过了一柱香的工夫,眼前突地一亮,赫然到了甬道尽头。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蓦地狂风扑面,身下一空,大叫着腾云驾雾,冲到半空之中!明月如钩,清辉普照;山影横斜,眼花缭乱;耳旁寒风呼啸,脚下万丈虚空,众人失声大叫,朝下笔直坠落。忽听上方嗷嗷怪叫,七只太阳乌倏地冲出顶崖山石,欢鸣着俯冲而下,有惊无险地将众人稳稳接住,滑翔飞舞。
  众人惊魂甫定,哈哈笑将起来。芙丽叶公主想要挣脱王亦君,但看见下方雾霭飘渺,迷茫一片,登时头晕目眩,微微颤抖着依靠在王亦君怀中,闭眼不敢下望。冷风彻骨,衣单裳薄,簌簌发抖,不自觉间更往他怀中钻去。王亦君鼻息之间,尽是少女清幽体香,心中微微一荡。蓦地想起纤纤,不知她究竟在何处?大难逃生的欢愉登时大减。
  突听后上方轰然怪叫,彷佛天地崩塌;众人转身仰望!失声惊呼。无数鸟兽凶禽如同瀑布飞泻,从那山崖洞口冲涌而出,在空中纷乱展翅,盘旋飞舞,蓦地朝他们呼啸冲来。太阳乌飞行极快,转眼间便将洞中冲涌追击的漫漫飞兽凶禽抛在数百丈外。偶有恶鸟狂龙嚎叫追来,便被殿后的蚩尤手起刀落,斩成数段。
  但众兽山中猛禽妖兽俯拾皆是,闻着血腥气味与人类气息,纷纷出洞离巢,四面八方围涌而来。一时间清寥夜空、朗朗明月便被万千巨翅黑影层叠遮挡,狂乱叫声嘈杂骚躁,千山响彻。
  众人调整阵形,由王亦君、黑涯冲锋在前,拔祀汉、天箭护守两翼,蚩尤依旧殿后护卫。一时剑气如虹,刀似奔雷,两翼弯弓霹雳弦惊,所到之处血雨淋漓,兽尸缤纷;太阳乌炎风狂舞,在漫天飞兽包击中迤逦穿梭,逐步突出重围,向东飞去。
  飞兽越来越多,前仆后继,围追堵截。王亦君心下诧异,太阳乌乃是木族神禽,凶威炽厉,这些寒荒飞兽纵然凶狂,原当有所畏惧,辟易退让才是。但这些凶兽飞禽层叠阻击,对十日鸟竟似毫无惧意,实是咄咄怪事。
  更为出奇的是,这些飞兽进攻包抄极富章法,错落有致,倒像是经受严格训练的精兵勇将。“难道有人在暗中指挥这些妖兽吗?”
  王亦君心中突然一凛,冒出这个奇怪的念头来。但凝神倾听,殊无号角等调度之音。
  正四下探望,忽听远处空中传来一声惊天铜锣,群兽嘶吼!车轮滚滚。有人鼓掌叫道:“何方英雄如此了得!竟能在众兽山中来去自如。”
  王亦君等人循声望去,只见东北夜空,乌云暗雾之间,一列华丽的白金飞车,在三十六驾巨翼飞龙的牵引下,闪电般飞来。
  转眼之间,那飞车距离众人不过数十丈之遥。飞车长九丈,宽三丈,高三丈,形如弯月,车身雕花镂金,极尽奢华,纹刻成飞龙彩凤、祥云瑞雾的图案,无数宝石镶嵌其中,琳琅闪光,迷离眩目。两侧各有九个水晶大窗、三条斜长光滑的平衡铜翼和十八只巨大的青铜飞轮。一眼望去,虽然富丽堂皇,却显得太过招摇庸俗。
  车首六名华服大汉并肩驾车,手持软玉龙筋鞭,霍霍飞舞,三十六只巨龙吃痛,咆哮怒飞。六名大汉身后,乃是一个瑶玉栏台,一个身着白绫丝袍的胖子扶栏而立。那胖子眉目清秀,但脸上苍白浮肿,显得萎靡不振,彷佛惺忪未醒,看见王亦君怀中的芙丽叶公主,目光突然一亮!痴痴相望。芙丽叶公主秀眉轻蹙,别过脸去。
  那胖子身后站了两个白衣男子,一高一矮。矮的男子是一个干瘦老者,左手悬着一面巨大的混金铜锣,右手指尖玩转一根青铜棍。高的男子长了一张马脸,细眼长鼻,微笑负手而立。
  数百只飞兽轰然怒舞,朝着那飞车狂风暴雨般冲去,被干瘦老者蓦一敲锣,震得哇哇乱叫,飞散开来。那锣声妖异奇特,彷佛含着某种恐怖的节奏,众人的心中都不由有些发毛。层叠围涌的万千飞兽听到那锣声似乎颇为惊恐,怪叫着盘旋纷飞,不敢再贸然突进。
  拔祀汉冷冷道:“这胖子是当今白帝少子,名叫少昊。只会酒色作乐,极为没用,想必是到寒荒城安抚人心的。”
  王亦君微微一惊,心道:“原来他竟是纤纤的表哥。”
  心念一动,正要细问,又听那胖子少昊笑道:“各位英雄,外面天寒地冻,如不嫌弃,到我车中小聚如何?”
  王亦君见拔祀汉等人满脸鄙薄厌恶,便要开口婉拒,忽听一个少女脆生生地怒道:“臭胖子,倘若他们进来,我便从这里跳下去!”
  那声音清脆婉转,极是熟悉。王亦君、蚩尤如五雷轰顶,全身大震,猛地起身叫道:“纤纤!”
  惊喜若狂,齐齐御鸟飞冲,朝那飞车掠去。
  飞车前门蓦地打开,一个披着白狐皮毛大衣的少女冲到瑶玉栏台之上,跺足怒道:“谁让你们过来了!臭乌贼,臭鱿鱼,都滚回东海去。”
  俏脸含慎,珠泪盈盈,不是纤纤是谁?
  王亦君二人心惊胆跳了一日,现在方才放下心来。见她泪水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转,委屈气苦,料想她必定受了什么折磨,心中都大为疼惜。王亦君心下惭愧,苦笑着温言道:“好妹子,你……你没事吧?”
  纤纤见他怀中竟又坐了一个陌生的秀丽少女,心中气苦更甚,泪水忍不住簌簌落下,“我才不要你们假惺惺地讨好呢!早干嘛去啦!”
  少昊讶然笑道:“原来你们竟是兄妹吗?那可再巧不过了!诸位英雄,都请到车中说话吧,”
  “多谢了。”
  王亦君正与蚩尤并肩飞去,却见纤纤足尖一点,果真朝着万丈深渊急跃而下。
  王亦君知她性子刚烈,言出必践,因此早有准备。见她身形方动,立时便驱鸟俯冲而下,将她接个正着。
  纤纤被他蓦地拦腰搂在怀中,闻着那熟悉的气息,登时全身酥软,呼吸不畅。但瞥见身边那秀丽少女也斜倚在他怀中,醋意大发,咬牙哭道:“你救我作甚?趁早让我跳下去,大家都干净。”
  王亦君怀中抱了两个女子,众目睽睽,纤纤又这般哭闹不止,大为尴尬。无奈之下,只有臂上微微使劲,将纤纤柔腰一紧!附耳低声道:“好妹子,别闹啦!我们天南地北找你一日了,担心得很。这姑娘是无意间救得的寒荒国公主,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后半句话最为紧要有效,纤纤果然止住哭声,眼角瞥见那公主淡蓝双眼正好奇地望着她,殊无敌意,而王亦君的手也不过轻轻挡住她的纤腰,防止她跌落,当下怒意稍减,冷冷道:“我才管不着呢!没人问你!你急着解释干么?做贼心虚吗?”
  但语气已大转柔和。
  王亦君不加理会,手臂上又搂得更紧些,低声道:“好妹子,我们以为你被怪鸟抓到山洞中,所以才赶到此处。你没事吧!”
  纤纤被他搂得喘不过气,软绵绵全身乏力,心中乱跳,听他温言抚慰,登时又流下泪来。
  但这泪水中既有委屈,又有甜蜜,比之先前的悲苦酸涩大大不同。
  王亦君见她气已消了大半,这才御鸟飞到白金飞车旁侧,怀抱两女,与蚩尤一道跃上瑶玉栏台。少昊哈哈笑道:“阁下能在万兽围攻中回旋如意,已是大大的了不得;但能怀抱两女,周旋自如,那更是一等一的英雄人物。”
  亲自拉开前门,恭请王亦君等人进入。
  王亦君生怕这胖子胡言乱语,又惹怒纤纤或是蚩尤,连忙微笑称谢,招呼拔祀汉等人一同进入。但拔祀汉三人似乎极为厌恶少昊,满脸嫌憎,摇头不前,依旧乘鸟在两侧盘旋。王亦君心想寒荒八族多半与金族有宿怨嫌隙,也就由得他们,当下与蚩尤四人一道进入飞车之中。
  铜锣响彻,万兽辟易。六名大汉挥舞长鞭,驾御三十六驾飞龙金车,呼啸而去。拔祀汉三人七鸟环绕飞车,紧紧相随。车厢极为宽大,金玉绫罗,富丽堂皇,比之外观更甚。地上铺了厚厚的金犁牛地毯,四壁炉火熊熊,温暖而舒适。除了三十名精壮侍卫,车中竟还有三十六位男装美女,吹奏悠扬丝竹。无边舂色,暖意融融,比之车外天寒地冻,相去万里。
  少昊领着众人在车中鲸皮软椅上坐下,特意将芙丽叶公主安排在自己身侧,然后又亲自为众人一一斟酒。
  双方互通姓名,得知马脸男子名叫英招,干瘦老者叫做江疑。英招居槐江山上,人称“白马神”盖因其变异兽身乃是插翅虎皮白马,所使的“韶华风轮”为金族神器之一。“风云神”江疑居符惕山上,所使“惊神锣”乃是闻名天下的御兽神器,传说以盘古开天斧残铜制成,虽不及雨师妾“苍龙角”、百里春秋“念力镜”但御兽威力之强猛,在西荒罕有匹敌。
  原来数月以来,西荒怪事不断,接连有妖兽横行,凶兆频传,寒荒国诸多绝迹的凶兽纷纷重现人世,四处为害;又有谣言称,金族暴虐统治业已触怒寒荒大神,是以降下诸多凶兽妖魔。倘若寒荒八族仍不觉悟起义,则必将山崩地裂,水灾泛滥,封印的寒荒七兽也将苏醒,引领八族重夺往日自由。
  随着妖兽越来越多,谣言甚嚣尘上。有人传言,已经看见寒荒七兽中的寒荒楱杌、血蝙蝠、狂鸟等踪迹;数月以来,又有成千罗罗鸟四处掳掠女童,引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个别寒荒村寨已经有人公然反叛,扬言要逼迫寒荒国主楚宗书退位,由八族长老重新推选国主,与金族重新对抗。楚宗书不得已之下,决定提前举办大典,祭祀寒荒大神。
  白帝、西王母颇为忧虑,便遣金族太子少昊代表白帝,前往寒荒城参加祭祀大典,沿途剿除妖兽,安定人心;但知道少昊素来荒唐胡闹,便又派遣英招、江疑两大稳重深沉的高手一路辅佐。江疑御兽之术西荒第一,此次由他陪行再好不过。
  少昊乘坐白金飞车,一路曲折而行!沿途击杀肆虐恶兽!解救寒荒百姓,倒也赢得不俗口碑。今日绕道众兽山时,在周边山峰撞见罗罗鸟攻击纤纤,当下英招飞舞“韶华风轮”杀了恶鸟,将纤纤救人飞车之中。
  听到此处,王亦君、蚩尤方知竟是少昊等人救了纤纤!心中感激不已,连忙起身道谢。相谈片刻,众人得知寒荒城中近日正筹备欢迎少昊一行,但厄兆连连,有巫卜测算,少昊将为寒荒国带来空前浩劫。前日午后,芙丽叶公主在宫中午睡之时,突然飞来数百只罗罗鸟,将她瞬间掳走,辗转千里,关入这众兽山山洞之中!若非王亦君等人相救,不知何时方能重见天日。
  众人饮酒倾谈,各述连日际遇,都觉其中怪异可疑之处颇多。那些罗罗鸟何以掳掠众多女童?又何以将这些女童集中在那山洞之内?纤纤所遇的白衣男子与黑衣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又何以能化身为寒荒七兽中的两大凶兽?他们与那些罗罗鸟之间,又有什么神秘关联?诸多疑问纷至杳来,始终不能参透。
  翌日,白金龙车一路飞行,王亦君等人将众女童从乾坤袋中一一抱出,送抵各自家中。村寨百姓既惊且喜,感恩莫名,对着王亦君、少昊等人顶礼膜拜。飞车高空远去,犹可却见山谷中挥舞的万千手臂。一日之间,王亦君等人就送还了四百余名女童。第二日,众人又将余下的五百余名女童安全送抵各自村寨之中。
  寒荒村民原本对金族颇有敌意,对那荒唐疏懒、沉溺酒色的太子少昊更无好感:但这两日下来,两百多个村寨、数十万寒荒百姓,对少昊、金族印象大为改观,王亦君、蚩尤的大名更加如雷贯耳,铭刻在心。拔祀汉三人沿途相伴,送走全部女童之后,请言辞退,却听芙丽叶公主柔声邀请三人前往寒荒城,听候国主封赏。
  飞车西南而行,翌日黄昏到达寒荒城。寒荒城坐落于西皇山上,山势险峻,依山建城,高低错落,数峰相望,倒像是十余座毫不相连的雄伟城堡。但城堡之间,或有飞索吊车相连,或有山甬密道连接,往来密切。
  早有侦兵探子将数日之事传遍寒荒城!城中百姓俱极欢喜,与礼官一道,终日在城外夹道迎候。这日黄昏,城楼岗哨与山坡上的百姓瞧见等候多时的白金飞车腾云驾雾而来,纷纷欢呼雀跃,挥手致意。
  飞车盘旋数圈,徐徐降落在西峰主城广场。臣民围涌欢呼,寒荒国主楚宗书亲自率领长老、群臣到殿外相迎。楚宗书身形矮胖,白发蓝眼,脸庞红润,满脸微笑,甚是和蔼。见少昊一行自车中步出,当下彼此引见介绍,寒荒君臣瞧见芙丽叶公主安然无恙,不胜欢喜,对王亦君、蚩尤二人接连拜谢。
  众人进了主城大殿,礼仪拜会之后,楚宗书命礼官将少昊、王亦君等人各自接引到贵宾馆中歇息。君臣出殿,恭送王亦君一行上了飞索吊车,目睹他们进了对峰迎春阁,方才遥遥行礼,退回殿中。
  入夜之后,又有礼官将王亦君、少昊等人引领到南峰大殿,参加盛大的酒宴。编钟铿然,丝竹齐奏,悠扬的乐曲声中,酒宴正式开始。众人遥相举杯,各尽其欢。楚宗书似是颇为了解少昊秉性,席上美酒都是陈年佳酿,虽不及少昊飞车中携藏美酒那般甘醇,却也是天下罕见。席间翩翩起舞的数十美女无一不是国色天香,虽然罗裳严实,但玉腿飞扬之间,仍是春光无限。少昊大喜,拍着桌子,附和那音律节奏,浅斟低唱,颇得其乐。
  少昊原本还略有收敛,但酒过三巡,微有醉意,逐渐故态复萌!哈哈大笑,对着席间众贵夫人比手画脚。
  虽有英招、江疑悄悄拉扯,传言规劝,亦无济于事,放浪形骸,颇为失态。
  王亦君与蚩尤、拔祀汉等人斛筹交错,言笑甚欢。与芙丽叶公主坐在一处的几位贵族女子悄悄指点王亦君等人,交头接耳,低声询问;时而吃吃低笑,眼波飘荡,不住地望来。蚩尤、拔祀汉与天箭只管喝酒,视若无睹;王亦君微笑举杯,遥遥相敬,唯独黑涯被瞧得面红耳赤,热血沸腾,飘飘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纤纤喝了几杯琼浆,觉得甘香清冽,不由又多喝了几杯,不胜酒力,双靥桃红!浑身滚烫,软绵绵地斜靠在王亦君身上,吃吃直笑,彷佛轻飘飘地在云端一般。王亦君见她醉得脸如苹果,红得要滴出水来,兀自格格乱笑,心下怜爱疼惜,忍不住如当年一般,掐了掐她的俏脸,笑道:“快些醒来,想要赖在这里吗?”
  纤纤双手挽住他的臂弯,小鸟依人,眼波水汪汪地流转,吃吃笑道:“大哥,你背我回去,我要睡在你身上。”
  王亦君微微一楞,黯然不语,知道她迷蒙之间,定然又时空错乱,只道犹是从前。“你……可不许打呼噜,每次在我耳旁吹气,吵也……吵死啦。”
  纤纤口齿含糊,头枕在王亦君腿上,心满意足地闭眼微笑,迷糊睡去。她这两日经历甚多,疲怠已极,现下喝了烈酒,头昏目眩,又在王亦君身侧,再无顾虑,登时沉沉睡着。
  王亦君心下怜惜、酸苦,突然想起当年与她亲密无间的种种情状……想起夜半醒来,她搂着自己甜笑酣睡的幸福姿态;想起她趴在自己身上,吐气如兰,格格娇笑的脸颜,想起她淘气时钻入自己怀中,耍赖撒娇的可怜巴巴的神情,想起她红着脸偷偷轻吻自己脸颊,发现自己睫毛颤动时,惊叫着翻身装睡的情景……那些甜蜜的往事瞬间一一闪过脑海,她的浓情蜜意如这杯中烈酒,入口甘醇酸甜,却又如热辣辣的刀子一般将他的五脏六腑生生搅乱。
  当是时!突然有人高声叫道:“寒荒国双神女女丑、女戚驾到!”
  丝竹顿止,舞女退列两旁,众人纷纷起身。王亦君、蚩尤也各自从沉思中醒来,对望一眼,随之起身,心下大奇,从未听说哪一国、一族有两位圣女。
  纤纤被王亦君拉起身来,迷迷糊糊地说了几句呓语,抱着他的手臂继续沉睡。
  微风徐来!冷香扑面。众人均觉神识一醒,精神大振。铃铛脆响,两个黑衣女子携手而入。左边那女子高挑修长,黑发飞扬,凤眼樱唇,艳若桃李,冷如冰霜;额头与酥胸上,都绣了一朵美艳鲜丽的红梅;手腕、脚踝都系了几颗铃铛。
  右边那女子俏丽绝伦,巧笑嫣然;一双桃花似的大眼徐徐扫过众人,每人都彷佛被闪电劈着,口干舌燥。
  与蚩尤目光相接之时,蚩尤蓦地一阵晕眩,这女子明明脸容陌生,却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那女子嫣然而笑,眼波又从蚩尤脸上移过,向王亦君瞥去。忽听“当”地一声,少昊手中的青铜酒杯摔在地上,目光直直地瞪着那两个女子,吞了口口水,跨过案桌,竟就想要扑上前去。
  英招、江疑大惊,连忙双手挥舞,真气飞涌,将他缠绕拖回。少昊大怒,呼喝不止;英招、江疑满脸尴尬,不得已指尖一点,白光闪耀,将他经脉封住。蚩尤等人站在少昊身旁,感受众人凌厉愤怒的目光,亦颇觉尴尬。
  两大神女徐徐穿过大殿,在楚宗书左侧坐下,低声对楚宗书说些什么,楚宗书满脸愕然,蹙眉不语。两个神女面色不悦,又接连说了一阵,楚宗书面色愈发苍白,轻轻摇头,沉吟半晌终于大声道:“诸位请稍稍安静,女丑神女有要事宣告。”
  殿中寂然,众人目光齐齐凝聚在那冷艳的黑衣女子身上。女丑徐徐起身,“西皇山上来了不受欢迎的客人,寒荒大神发怒了。凫后飞翔,朱厌横行,密山的冰雪融化了,丹水中流出可怕的鲜血,天镜湖水在沸腾。”
  众人哗然,目光纷纷转向少昊,又是厌憎又是惊恐。英招、江疑泰然自若,扶着醉醺醺、嬉皮笑脸的少昊巍然而坐,对众人目光与低语置若罔闻。
  拔祀汉见王亦君与蚩尤满脸茫然,当下稍稍解释。原来凫后是寒荒人面鸡身的妖禽,朱厌是红脚白毛的猿形妖兽,它们一旦出现,就预示着可怕的战乱即将来临。密山是传说中寒荒大神归化之处,山上丹水是寒荒圣水,突然流出鲜血,则表示寒荒国将有血光之灾。
  当是时,忽然狂风呼啸,殿外惊呼连连。一股冰寒妖风迫面而来,殿中灯火昏暗跳跃。众人惊叫狂呼,玉案倾倒,杯盏狼藉。殿外妖云怪雾迷离飞舞,阴风怒吼。纤纤蓦地惊醒,抱紧王亦君打了一个寒噤。又听见半空中传来清脆的“蛮蛮”怪叫声,由远而近,瞬间便到了大殿檐外。
  有人惊叫道:“蛮蛮鸟!”
  话音未落,两道黑影倏然冲入大殿之中。众人惊叫不迭,纷纷后退。那两道黑影“蛮蛮”脆叫!在横梁大柱之间盘旋飞舞。
  灯火忽然转亮,众人瞧得分明,那两道黑影赫然是两只接连一处的怪鸟,三尺来长,形状如凫,青红色的羽毛光滑亮丽,每只鸟只有一只眼睛和一只翅膀,身体紧密契合,两只脚爪钩缠一处,比翼飞翔。
  纤纤拍掌叫道:“比翼鸟!”
  心中极是兴奋。她突然想起当年父亲曾经说过,大荒中有一种奇异的蛮蛮鸟,必须结对才能比翼飞翔。这种怪鸟出现的地方,必定发生极为可怕的水灾。但除了水灾之外,它还能带来奇妙的姻缘。得到比翼鸟的男女,将像它们一样永结同心,比翼齐飞;因此它们又叫做“姻缘鸟”刹那间纤纤心中一动,狂喜难抑,拉着王亦君的手叫道:“大哥,快抓住它们!”
  话音未落,比翼鸟怪叫连声,倏地俯冲,朝着殿外闪电飞去。纤纤大急,闰身顿足,拉着王亦君迭叫不已。
  王亦君见纤纤满脸激动狂喜,殷殷期盼,好久没有看见她这般渴切的神情了,心中泛起温柔之意,微微一笑,拉着纤纤朝外电冲疾追。众人也纷纷起身,朝外奔去。殿外箭矢纷飞,想要将妖鸟射落,但那比翼鸟极是灵巧,在箭雨中比翼飞舞,安然无恙。
  王亦君拉着纤纤奔到山崖边上,冷风狂舞,夜雾凄迷,比翼鸟优雅地划过一道弧线,破空而去;倏然北折,在云层下低徊盘旋,鸣叫不已。纤纤急道:“大哥,快抓住它们,莫让它们逃走了!”
  王亦君微笑道:“你和蚩尤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伸手摘下她发髻上的雪羽簪,解印出雪羽鹤,翻身上了鹤背,一飞冲天,疾追而去。众人轰然,仰头眺望。只见王亦君骑乘白鹤,如仙人一般飘飘洒落,转眼没入云层之中,不知所踪。半晌,众人方才陆续退回大殿,只有纤纤依旧站在崖顶,衣袂飞舞,脸上红霞汹涌,嘴角牵挂着甜蜜而企盼的笑容。
  当是时,妖风恣肆,腥臭逼人。黑云飞涌迸裂,白雾逸扬离散,突听狂吼如雷,震耳欲聋。无数飞兽突然破云怒舞,黑压压地漫天盘旋。传说中的寒荒七兽之一血蝙蝠突然出现,抓走纤纤。蚩尤惊怒交集,招出太阳乌,朝着那血蝙蝠闪电追去。众人大骇,急忙退至南峰大殿。殿后山崖有一通道,直通山腹,凿有极大的厅堂密室,通道迤逦而下,可至山脚。此时形势危急,正好派上用场。
  不料,寒荒七兽中极为暴戾可怖的埋伏南峰甬道中,突袭众人,造成楚宗书昏迷不醒。同时,恶鸟凶兽轰然俯冲,怒吼着朝南峰上的众人汹汹猛攻。江疑与英招二人招万千飞兽竭力攻击,身受重伤,正逢蚩尤救下纤纤回到,击败寒荒梼杌,救下二人。众人不敢恋战,急速后撤,退回大殿之中。
  午夜时分,蚩尤脑海中满是女戚似曾相识的盈盈笑容。突然醒悟,那女戚虽然脸容陌生,但眉目神情,分明是九尾狐晏紫苏!这妖女所到之处必有水妖之阴谋灾祸,此次化身女戚,难道当真又与水妖有关么?
  心中大凛,寒意遍体。当下解印太阳乌,赶到北峰神女殿。正好窥到晏紫苏与女丑、楚宁、夜血会面,跟踪她们到寒荒第一凶兽冰甲角魔龙被封印而成的兽山。又听西海老祖、晏紫苏等人说话,零零落落,交相凑合,终于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听出了个大概。
  原来那楚宁乃是寒荒国主楚宗书的堂弟,原本是寒荒八族的祭天法师,与女丑、女戚并列为寒荒三大祭司。
  但他生性偏执,与女丑、女戚、夜血等人自视为寒荒志士,认为寒荒国与金族缔结盟约,臣服后者,乃是违背了“八百虎盟”的不义之举,自甘为奴。对此深恶痛绝,引以为恨。
  为了推翻楚宗书,将八族重新从金族中分裂,楚宁等人暗自广结党羽,组成“冰龙教”蓄养凶兽,四处肆虐,进而挑拨离间,造谣生事,无所不用其极。但因金族怀柔安抚,始终不能得逞。某次行动失败,长老会查出驱使凶兽为恶的主谋竟是楚宁,大为震怒,将其驱逐,无奈之下,楚宁等人转而勾结西海水妖,妄图借其力谋取八族独立。
  与水妖勾结之后,百经商议,定下“借尸还魂”的诡计,即借助寒荒大神的威名与寒荒七兽的恐怖震慑力,造谣挑唆,引得八族与金族决裂。
  楚宁盗来当年封印七大凶兽的封印诀,再由西海老祖施法,解开诸兽封印。西海老祖将寒荒梼杌、血蝙蝠等凶兽的魂灵转而封印入楚宁、夜血以及西海九真等人的体内,使得他们具备了极为可怖的兽身,变化自如,肆虐害人。同时,百里春秋则在众兽山豢养凶兽,四处为虐。而冰龙教在八族各大村寨散布谣言,声称寒荒大神不满八族违背“八百虎盟”屈从金族暴虐统治,将要解印七大凶兽,引发大洪水,毁灭八族。一时人心惶惶,将信将疑。
  他们算准金族必定会派遣重臣安抚八族民心,是以计划当金族安抚使到达寒荒城时,驱使解印开来的寒荒七兽与其他诸多凶兽将楚宗书、金族招抚使等一并击杀,将八族与金族推向分裂的边缘,然后再通过祭祀,假借寒荒大神的名义,鼓吹八族以楚宁为国主,举义反抗金族。
  但当他们得知所来的金族安抚使竟是极好酒色的少昊时,大喜过望,稍稍更改计划。待到百里春秋御使的万千飞兽将楚宗书、英招等人重伤之后,隐藏于长老会中的冰龙教成员便大肆鼓噪奉承寒荒大神之命,即时举义,同时,晏紫苏则以摄魂术勾引那已被西海鹿女的春毒迷药弄得迷迷糊糊的少昊,将他诱入神女殿,伪造他奸杀女戚的现场。然后再让女丑大声呼救,将八族对金族的仇恨不满燃至顶点。
  一切都按照既定计划顺利进行。唯一意想不到的岔子,便是从天而降的王亦君与蚩尤。他们竟然阴差阳错地救走了近千童女,又在不自觉间搅入了这场西荒暗斗之中。
  原来那西海老祖修炼的冥天妖法虽然厉害,却必须以腊月出生的纯阴童女的真元修补。解印七大凶兽,尤其是解印冰甲角魔龙,需耗损极大的真元,因此,楚宁、百里春秋等人御使罗罗鸟四处掳掠童女,送抵西海老祖盘驻的冰甲角魔龙山内,供其淫辱,攫取真元。
  眼下洞中的那根银白石柱就是当年无名女子封印魔龙的镇天杵。那日王亦君、蚩尤等人误入冰甲角魔龙山洞时,西海老祖正在其中闭关施展解印妖法,不能破柱而出。当他今日终于解印妖龙,从镇天杵冲出关时,才发现近千童女都已不翼而飞,登时怒发如狂。
  寒风呼啸,冷意彻骨,王亦君乘鹤飞翔。朔风吹来,冰霜结面,在他护体真气激化下,迅速融化为雪水,蒸腾消散。比翼鸟“蛮蛮”怪叫,穿云透雾,急速飞翔,雪羽鹤竟然始终追之不上。王亦君微微惊诧,好胜心大起,又想起纤纤适才那惊喜企盼的眼神,决计无论如何,也要将这比翼鸟抓住,送给纤纤。
  一路西北高飞,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霜风更冷,彤云厚积,沉甸甸地压在头顶。下方云海翻腾,滚滚汹涌!他竟如同被包夹在层层云雾之中。再过片刻,漫天纷纷扬扬地飘起鹅毛大雪。
  雪羽鹤清呜高啼,在漫漫雪絮中穿行飞舞。雪花扑面,悠扬卷舞,在王亦君发上、身上厚厚堆积,来不及消融,便又被急速覆盖,逐渐凝结为冰块。王亦君每隔片刻,便运转真气,将肩肘膝盖等处的冰块簌簌震落。
  比翼鸟怪叫声中,突然俯冲。王亦君驱鹤紧随,彤云破散,银光万点扑面。穿透漫漫云层,朝下方曲折冲去。云雾离散,豁然开朗。雪花缤纷,冰晶飞扬,一座雄伟高峰迫面而来;险峰陡立,尖石如刀,虽然积盖厚厚冰雪,依然如同出鞘利刀,棱角凌厉,突兀磷岫。
  比翼鸟环绕峰顶,怪叫盘旋,突然降落在一片纵横二十丈的淡绿色冰晶上。那片冰晶平整光滑,显是山顶天湖被冰雪凝结所成。王亦君心下暗喜,当下驱鹤缓飞,不惊动那比翼鸟,徐徐降落在距离它们十丈泉外的冰晶上,将雪羽鹤封印入簪,收入怀内,然后蹑手蹑脚地朝那比翼鸟靠近。
  比翼鸟扑打翅膀,双爪钩缠,一齐用另外两只爪子跳动,在冰湖上笨拙地跳动,发出“蛮蛮”叫声。大雪纷扬,怪鸟的身上顷刻间覆满白雪,宛如一只胖乎乎的双头雪鸟,在淡绿色的冰面上跳跃,时而两头相对,尖喙对啄,自得其乐。
  王亦君缓缓上前,屏息凝神,正准备要施放凝冰诀,那蛮蛮鸟突然尖叫几声,摇头抖落冰雪!倏地朝天飞去。王亦君猛吃一惊,飘然跃起,闪电般冲出,默念法诀,森森白气从双手指尖急电飞舞。那比翼鸟尖叫一声,蓦地冻为冰鸟,笔直坠落。王亦君生怕将它们摔伤,连忙御风踏足,俯冲而下,双手一抄!将它们牢牢接住。
  但这番转向疾冲,用力过猛,刹那间已经撞到冰面。“喀嚓”声,冰屑迸飞,湖面虽未破裂,但脚下一滑,身不由己朝前冲去。天旋地转,磷昀尖石迎面撞来,王亦君轻叱一声,左掌拍出,想要藉着反撞之力弹起身来,岂料一掌击出,青光到处,那突兀崖石突然迸裂开来!
  黑洞幽然,彷佛一张巨口,蓦地将王亦君吞噬。王亦君促不及防,急速冲去。眼前一黑,已经掉入深不见底的山腹之中。冰寒彻骨,四壁光滑,他头部朝下,飞速下滑,似乎是在一个狭窄的凝冰甬道中斜直坠落。待到他回过神时,至少已在百丈深处。
  王亦君正计算着如何顿住身形,在这狭窄甬道中反转身体,以水族游龙术朝上冲出山腹,突然“咚”地一声,头部撞在坚冰上,眼冒金星,那冰石则倏然迸碎。眼前一亮,彩光眩目,突然掉入一个空荡荡的山洞中。
  眼花缭乱,手足乱舞,忽然扑倒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清幽冷香倏地钻入鼻息之中。
  王亦君唇齿及处,两片花瓣柔软湿润,气如幽兰;耳畔低吟细碎,似怨似怒。大吃一惊,蓦地明白自己正压在一个女子身上,忙低声道:“对不住!”
  猛地抬起双臂,支起身来。
  王亦君低头望去,“啊”地一声低呼,突然间轰雷贯顶,天旋地转,险些晕厥。身下女子白衣胜雪,肤如凝脂,清丽脱俗的俏脸上,眉如淡柳笼烟,眼似明月清波,正又惊又诧又怒地望着他,赫然是当年在玉屏峰上的仙女姐姐!
  洞中彩光流离变幻,数百只桃红色的飞萤交织飞舞,异香扑鼻,一切宛如梦境。王亦君脑中轰然作响,天旋地转,刹那之间呼吸不得,泥塑一般地冻结着,木楞楞地望着白衣女子清丽容颜,脑中一片空白。心绪迷乱,口干舌燥,哑声叫道:“仙女姐姐!”
  但那一声呐喊在他喉咙中窒堵,仅仅化为沙哑而低沉的呢喃。
  白衣女子那双清澈妙目直直地凝视着他,既惊且羞,似怨似怒。洞壁诸多彩珠的眩光映射在她的脸容上,晕光绚然,如雪夜花树,碧海珊瑚。那清冷淡远的寒香丝丝脉脉钻入鼻息,如此悠远,又如此迩近。
  淡淡的幽香在他的体内悠扬绕走,仿佛春风徐拂,海浪轻摇。突然之间,他彷佛又—到四年前的那个月夜;寒蟾似雪,竹影落落,玉人长立,低首垂眉,一管洞箫清寒寂寞……那淡雅寥落的箫声、悠远飘渺的冷香穿透了四年的时光,铭心刻骨,从来不曾淡忘。
  白衣女子蹙眉凝视,妙目中闪过奇异复杂的神情。羞怒交集,俏脸薄嗔,纤纤素手颤抖地抵住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来。王亦君大梦初醒,低头下望,“啊”地一声,面红耳赤,热血瞬息灌顶!
  那白衣女子衣襟半解,素胸如雪,依稀可以看见浑圆雪丘急速起伏,桃红色的鸡头软肉在巍巍颤动。软玉温香,春色满怀。王亦君心跳如狂,热血如沸,连忙扭开头去,挺臂起身,想要立时离开。
  但匆忙狼狈,手指无意中扫过白衣女子的乳尖,白衣女子蓦地玉靥晕红,花唇微启,发出一声低低的颤抖呻吟;娇喘声中,冷月冰潭似的眼波忽然冰消雪融,如春水般急剧波荡。双臂倏地抱拢,软绵绵地搂住王亦君,纤腰曲挺,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濑洋洋地勾夹住他的腰腹,如八爪鱼般将他紧紧缠住。
  王亦君大吃一惊,还未待回过神来,白衣女子十指交缠于他黑发之中,幽香扑面,柔软湿润的两片花瓣已经贴上了他的嘴唇。气如兰馨,丁香辗转,那柔软的舌尖如火苗一般将他的欲火瞬间点燃。
  王亦君脑中轰雷连奏,迷糊混沌。流萤飞舞,清寒幽香在他身侧缭绕周转,欲火轰然蔓延。狂喜、惊异、羞怯……突然迸爆开来,又如重重火焰狂肆跳跃,随着那沸扬情欲焚烧全身。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本就对她神魂颠倒,刻骨铭心;此时意外重逢,佳人眷顾,温柔缠绵,心中迷狂快乐,不能自已。一时之间,再也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眼花缭乱,天旋地转,琼津暗渡,唇齿留香。丰满温软的乳丘在他胸膛的挤压下颤动,滑腻的肌肤冰凉而又滚烫,这一切如此真实又如此虚幻。当她咬住他的嘴唇,吸吮流溢的鲜血,颤声叹息,他体内的火山终于崩爆,喉中蓦地发出一声狂暴的喘息。
  桃红色的流萤漫漫飞过,眼前迷乱。王亦君脑中嗡然,欲火如焚。想到怀中尤物乃是自己梦牵魂萦的仙女姐姐,而她竟主动地与自己缠绵欢好,那沸腾情火更加炽热若狂。朦胧之中,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仙女姐姐……她为何会如此呢?”
  隐隐之间,觉得似有不妥。但温滑软玉,幽香袭人,这念头一闪即逝,心中迷迷糊糊地想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管他奶奶的紫菜鱼皮……”
  只欲顺水推舟,颠鸾倒凤。
  当下长臂舒展,将她紧紧搂住,朝她脖颈上吻落。白衣女子嘤咛一声,在他怀中簌簌发抖,满脸飞红。懒洋洋地将臂弯勾住王亦君的脖子,朝他怀里钻去。
  刹那间,王亦君看见她玉臂上嫣红的守宫砂,如雪地红梅,娇艳夺目,蓦地一凛。“是了!仙女姐姐端庄淡雅,冰清玉洁!就像……就像仙子一样!怎么竟变得如此放浪?”
  一念及此,蓦地大震,登时从神魂飘荡中再度清醒。细细回想当日与白衣女子相处的一夜,她直如雪山冷月,遥不可及,何以今夜竟判若两人?
  强自收敛心神,意念凝集,将熊熊欲火镇压而下。凝神观察,见她眼波迷离涣散,神智混沌不清,双靥酡红娇艳,唇角似笑非笑,眉宇之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淫亵之意,更加大觉古怪。念力及处,发觉她丹田之内真气竟荡然全无,只有一股妖邪气浪在经脉汹汹游走,心下大骇。
  思绪飞转,蓦地一动:“难道她中了妖人暗算,方才变得如此妖冶放荡吗?”
  转头四顾,山洞四壁珠光眩然,地上铺了厚厚的白牦牛地毯。洞中四角各有一个鹿角香炉,异香袅袅。南侧山壁有一个紧闭的石门。东侧岩壁上镶嵌一面水晶大镜,正映照出自己与白衣女子紧紧交缠,躺于一张象牙床上的模样。心中一荡,俯身凝神望去,床沿竟刻满了男女交合的淫亵图纹;而四壁凹凸,纹理错落,透过灿然珠光,隐隐也可看出壁上雕刻的,乃是极为淫猥的图案。
  香炉袅袅,奇香缭绕。比翼鸟在白牦牛地毯上蹦蹦跳跳,互相啄击扑打,发出奇怪的呢喃声。王亦君微吃一惊,心道:“是了!难道这香炉中的香烟竟是催情之物吗?”
  轻轻一嗅,异香入脑,薰然欲醉,全身上下轻飘飘宛如在云端飘浮。他谙识药草,登时分辨出这异香乃是迷幻香木,闻嗅久了必定出现美妙幻觉,飘飘欲仙,虽非催情之药,但亦远非正经之物。这洞穴中妖邪淫异,必定是什么邪魔外道的所在。心中更加确定仙女姐姐必是遭受妖人算计,才变得这般反常。
  但心中接着又是一凛:此处究竟是什么地方?仙女姐姐究竟是何人?她又是被什么妖人所算?以她真气念力之强,又怎会被这区区春毒所乘?何以浑身真气荡然无存?……诸多疑问接二连三地瞬间涌上心头。
  白衣女子迷迷糊糊中将他头按到自己双乳之间,素手温柔而又渴切地摸索他的身体。王亦君被她纤手一握,“啊”地一声,神魂飘荡,几欲喷薄。异香缭绕,那滚烫的疼痛的欲望,让他几乎又要沉沦其中。蓦地咬牙凝神,心道:“仙女姐姐被妖人算计,倘若我此时抵受不住,玷污她清白之躯,我与那些淫邪妖魔又有什么两异?”
  当下猛地一咬舌头,血腥味随着剧痛蔓延开来,神识大转清醒,猛地将她纤手从自己身上拉扯开来,抽身后退。
  白衣女子眉尖轻蹙,低声呻吟,胡乱伸手去摸索。王亦君无奈,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仙女姐姐,得罪了。”
  将她双手反转背后,牢牢抓住。她真气全失,动弹不得,挣扎片刻便无力地瘫软下来。蓦地弓起身子,紧紧贴着王亦君的身体,娇喘颤栗,泪水涟涟而下。
  当是时,忽然听见洞门之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似有三人。王亦君一凛,凝神倾听。三人在洞外站定,一人吃吃笑道:“洞房花烛,良辰美景,得了这梦寐以求的仙子,七郎你可别忘了我们的好处。”
  声音银铃悦耳,带着轻佻淫邪之意,乃是一个女子。又听一个雄厚的男子声音笑道:“我怎敢忘了鹿仙姑的好处?钟山的六百童子,你看上哪个只管拖回鹿宫便是。”
  王亦君一凛,鹿仙姑?难道竟是“大荒十大妖女”之中的西海鹿女么?西海鹿女位列西海九真之一,生性淫邪,极好男色,鹿宫男妃之多,尤甚龙女雨师妾;且喜新厌旧,心狠手辣,玩腻的男妃必定活生生地喂送西海鲸鲨。心中一动,当年在古浪屿上曾听金族游侠说起,西海鹿女研磨的催情药药性之烈,天下无双,就是石头吃了也要喷出岩浆来。难道仙女姐姐便是中了她的算计吗?
  却听鹿女啐了一口,“没情没义的东西,这么快就忘了我啦!想要用黄毛小子打发我吗?”
  那“七郎”哈哈笑道:“好姐姐,那还不好办?”
  突然低声说了几句,隔着洞壁听不真切。鹿女脆笑啐道:“胡说八道!”
  语调淫邪妖媚,听得王亦君面红耳赤。他出神聆听,手上不由得放松了些,白衣女子蓦地挣脱开来,腰身一挺,抱着他滚落床下。“当”地一声,床角香炉被瞬息打翻,淫香弥漫。
  洞外三人吃了一惊,那“七郎”试探着叫道:“仙子?”
  白衣女子嘤咛一声,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王亦君怕她发出什么声响,引得外面三人冲将进来,不及多想,蓦地低头封住她的花唇,将那一声欢愉的叹息堵在丁香贝齿之间。
  鹿女笑道:“你的仙子已经变成荡娃啦!“七郎嘿然淫笑,“有了仙姑的灵丹妙药,石头也会开花。”
  三人哈哈大笑,极为淫猥。王亦君心下大怒,忖道:“仙女姐姐果然是被这淫妇陷害。却不知那两人又是什么妖魔鬼怪?”
  却听第三人尖声笑道:“就算没变成荡娃,她已经手无缚鸡之力,七郎想要她往东,她还能往西么?”
  七郎笑道:“童子此言差矣,我烛鼓之堂堂伟丈夫,岂能做这种强人所难之事?这种欢爱情事,需得两厢情愿,才能得其妙处。”
  顿了顿又道:“再说仙子体内九十九种春毒一齐发作,若是七郎我不舍身相救,岂不是要累她香消玉殒吗?”
  三人又是一阵淫笑。王亦君越听越怒,直想踢开洞门,将门外三人砸成肉酱。但白衣女子听若罔闻,只管懒洋洋地抱着王亦君的脖颈,转辗蜜吻,发出断续的叹息与呻吟。
  西海鹿女吃吃笑道:“现下时辰已到,你的心上人必定已经浑身酥软,欲火中烧,只等着你好好地疼惜啦!”
  那童子尖声笑道:“七郎岂是怜香惜玉之人?只怕明日我们再来时,已经认不出这娇滴滴的仙子哩!”
  七郎嘿嘿笑了几声,悠然道:“我费尽心力才得到姑射仙子,岂能如此暴殄天物?”
  王亦君大吃一惊,全身蓦地僵硬。姑射仙子!难道仙女姐姐竟是当今木族圣女姑射仙子蕾依丽娅么?突然想起当日在玉屏峰上邂逅她的情景,诸多细节贯穿一处,豁然而通。是了!倘若她不是木族圣女,当日又岂敢贸然闯入青帝御苑?又何以会吹奏《刹那芳华曲》……心下大骂自己糊涂愚蠢,无以复加。
  却见姑射仙子双眼紧闭,长睫颤动,双靥娇艳欲滴,娇喘吁吁,楚楚动人之态令王亦君心中又是震颤又是迷乱,心想:“天可怜见,让我在这淫邪蠢物玷辱仙女姐姐之前,赶到此处,没有让仙女姐姐的清白有丁点受损。”
  蓦地想起自己这般赤身裸体地与姑射仙子交缠一处,已经大大污损了她的清白,登时脸上一红羞惭愧疚,想要挣脱开去。
  但姑射仙子受那春药所激,正浓情似火,意乱情迷,怎么也不松手,反倒勾缠双腿,将他腰部牢牢夹住。
  王亦君被她这般紧紧缠抱,登时又有些心猿意马,欲火中烧。好不容易闭上双眼,凝神咬牙挣脱开去,姑射仙子又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王亦君大惊,连忙又俯身将她樱唇堵上。
  香甜柔嫩的舌尖立时探入,在他唇齿上刷过,麻酥难耐,耳畔细碎娇吟,吐气如兰,王亦君小腹中登时又窜起熊熊欲火。心中一阵迷乱、欢喜,想不到时隔四年,竟能与梦萦魂牵的仙女姐姐这般稀里糊涂地裸身缠绵。
  造物弄人,往往在意表之外。忽听那两只比翼鸟连声低啼,扑翔踉跄,在白牦牛地毯上交颈欢好。心中突然又是一动:“世人都说比翼鸟乃是姻缘鸟,今日它们将我引到此处,难道……难道我和仙女姐姐之间……”
  心中狂跳,呼吸瞬间停顿。
  四年前在玉屏峰上初见姑射仙子的刹那,他便已情根深种,铭心刻骨。四年来虽然际遇连连,跌宕历练,逐渐少有想起之时,但这份情感却如陈酒佳酿,被他埋入心底最深处,历久弥香。当此刻骤然开启,沉淀已久的相思爱慕登时令他醉意薰然。
  “姑射仙子处子之躯,圣女真元!七郎若能将她体内真元吸尽,那就可列入十仙宝座了。”
  那童子语气中隐隐有些妒羡。西海鹿女笑道:“列入十仙宝座有什么了不得?烛真神他日坐了黑帝之位,七郎不就是太子吗?那可比什么十仙有趣得多啦!到了那时普天之下哪个美女不是囊中之物?这姑射仙子不要也吧。”
  王亦君正自意动神摇,闻言又是大惊!敢情这七郎烛鼓之竟是水妖烛龙的儿子吗?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自己现下身在何处。在西海与金族寒荒之间,有一处山脉名曰钟山,虽在金族境内,却是水妖国域。当年玄水真神烛龙便是这钟山山神。烛龙北迁之后,想来这钟山便由其子继承了。
  又听烛鼓之嘿嘿笑道:“鹿仙姑是在吃醋吗?放心放心,他日烛鼓之登上太子之位,纳你入宫便是。”
  语气傲慢狂肆,颇有洋洋得意之态。西海鹿女呸了一声,竟似颇为喜悦。王亦君心下恚怒益甚,忖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寡廉鲜耻,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杀机顿起,直想起身出洞,将他们尽数杀了。但转念又想,敌众我寡,未必就能讨得好去。自己败了倒也罢了,但若累得仙女姐姐重落他们掌心,那可是万劫不复的惨事。
  当下强忍怒意,寻思脱身之计。
  眼光四扫,洞中除了那石门之外,别无缝隙。看来唯有从自己掉落下的那个甬道返身冲出了。但那甬道似乎是太过狭窄,又极为陡滑高长,想要抱着姑射仙子一起逃离,似乎有些难度。稍作计议,决定带着姑射仙子一前一后从甬道中冲出。
  却听那童子咳嗽道:“时辰差不多了,鹿仙姑,咱们走吧!可别搅了七郎的好事。”
  西海鹿女一笑,“是了,他都迫不及待啦!”
  与那童子一道告辞。烛鼓之也不挽留,待到脚步声远去,便转身朝洞门走来。
  王亦君听他脚步临近,心中一凛,既来不及抽身逃离,唯有凝神戒备。身下姑射仙子纤腰摇扭,轻吮他的舌尖,发出低低的呢喃。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右手往那发胀的柔软雪丘摸去。王亦君心旌摇荡,但强敌将至!连忙收敛心神。心念一动,蓦一咬牙,将她经脉尽数封住。
  脚步声在洞门外顿住,烛鼓之徘徊数步,发出低沉淫亵的笑声,哑声喃喃道:“仙子,我的好仙子,今夜瞧你如何逃出我的手心窝。”
  雄浑的声音中夹杂着急迫的渴切,阴暗的喜悦。说到最后几字时,连声音也禁不住颤抖起来。
  姑射仙子动弹不得,但体内躁动邪气仍在急速游走,满脸红潮,莹白酥胸急剧起伏,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诧异,似乎不明白何以将她突然封住。眼波荡漾,闪过哀怜、苦楚与炽热欲望交织的诸种神情。
  王亦君不敢多看,闭起眼将她白衣重新穿上,然后迅速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左臂舒展,将她抱在怀中。
  蹑手蹑脚走到洞门左侧,顺手一点,将地毯上打滚的那对比翼鸟凝为冰块,探手吸到掌中,藏入乾坤袋中。然后轻轻地拔出断剑,守在门侧。
  “嘎”地一声,石门霍然打开,一个九尺高的黑衣男子大步冲了进来,作势欲扑,喜滋滋颤声道:“好仙子,七郎来了!想死我了!”
  眼见洞中彩光眩然,象牙床上却空无一人,登时僵住。就在这一刹那,后脑一凉,一柄森寒断剑己经抵住了他的脖颈,听见一个少年笑道:“既然想死,那我成全你便是。”
  王亦君脚尖一踢,将石门瞬间关上,断剑刺入烛鼓之粗壮的脖颈,渗出几丝鲜血。笑道:“烛小妖,慢慢转过身来,转得快了,休怪我这断剑将你头颅切割下来。”
  烛鼓之又惊又怒,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但念力探扫,发觉那神秘少年真气极强,手中断剑又是木属神兵,当下不敢蛮撞,乖乖转身。王亦君断剑则依旧抵在他的脖子上,缓缓划过一道血痕。
  那烛鼓之高大强壮,浑身黝黑的肌肉似乎要绽裂一般。头顶黑金冠,颧骨高耸,鹰钩大鼻,碧绿色的三角眼深陷两旁,满脸狂妄跋扈之色。额上左右各有一寸突起,仿佛一对犄角。乌金丝绸长衫上绣了许多暗金色的花纹,富丽堂皇,但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颇为怪异突兀。腰间悬挂一柄镶满宝石的玄冰混金弯刀。
  那双三角绿眼惊怒交集,恶狠狠地打量着王亦君,仿佛想将他撕成碎片。冷冷道:“你是谁?竟敢私闯钟山!吃了猛犸胆吗?”
  似是突然看清那断剑,面色骤变,叫道:“无锋剑,臭小子,你是王亦君!”
  目中凶光毕露!杀气更甚。
  王亦君见他受制于己,竟然跋扈凶悍若此,心中怒意更盛,右手轻送,断剑又突入烛鼓之脖颈数分,将他抵得鲜血长流,接连后退。微笑道:“不错,我就是拳打水妖烛龙,脚踢朝阳天吴的王亦君。你挟持木族圣女,意欲不轨,难道吃了龙鲸胆吗?”
  烛鼓之面色微变,三角眼中凶芒一闪而过,哈哈笑道:“姑射仙子乃是钟山贵客,什么挟持不挟持?分明是你这下三滥的东海淫贼妄图以春药迷惑仙子,想将她从钟山上挟持而走,被我发现之后,又想来胁迫我……”
  王亦君听他居然反咬一口,不由怒极而笑,“是么?既然你盛情邀请,那我就胁迫胁迫你吧!”
  碧光一闪,剑如游龙,真气蓬然飞舞,瞬息间将他周身经脉尽数封住。心想:“须得先逼他交出仙女姐姐所中的春毒解药。”
  对这水妖厌憎之至,毫不客气,真气毕集,雷霆般飞起一腿,重重地踹在烛鼓之的小腹上。
  “砰”地一声闷响,烛鼓之低吼一声,平空飞起,倒撞在象牙床上,登时将象牙床撞得粉碎。他周身经脉被封,动弹不得!被王亦君这般猛击,险些连五脏六腑都迸碎开来。面色青紫,险些晕厥。但他素来凶悍跋扈,竟不服软,喘着气恶狠狠道:“小子……老子非揭你的皮,抽你的筋……”
  话音未落,又被王亦君当腹一脚踢得说不出话来。
  王亦君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头上青筋爆起,犄角胀大了近寸,碧眼凶光闪动!哈哈狂笑道:“你迷倒了姑射仙子,却来向我讨解药,真是笑话……”
  王亦君二话不说,青光一闪,将他右手小指闪电斩落。
  鲜血激射。烛鼓之惨叫一声,惊疑、狂怒、恐惧、不可置信地盯着王亦君。他仗着自己是烛龙之子,素来跋扈凶狂,横行霸道,从没人敢假以颜色,更莫说赐以皮肉之苦了。孰料这少年竟胆大若此,敢残伤其肢体!
  王亦君性子温和,颇为心软仁慈,若在平素,他断断不会下此辣手。但他奉姑射仙子为不可亵渎之神明,爱慕膜拜,眼见烛鼓之等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妄图污其清白,登时怒不可遏;又听闻这烛鼓之乃是老贼烛龙之子,更加鄙夷厌憎。新恨旧怒一齐涌上心头,哪里还能手下留情?
  王亦君扬眉笑道:“我的耐心可没这般好。你的指头也没这么多吧?”
  烛鼓之剧痛攻心,汗珠涔涔滚落,咬牙狞声道:“小子,你斩我一根手指,我就斩你一只手臂……啊!”
  惨叫声中,又被王亦君剁去一根无名指。
  “咦?我只有两只手臂,岂不是大大吃亏?是了,只需将你十指尽数剁了,你又能拿什么来砍我手臂?”
  断剑在烛鼓之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划,王亦君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痛得几欲晕去,“操你奶奶的乌龟海胆!没解药!”
  剑光一闪,又将他中指齐根斩落。鲜血喷射,白牦牛地毯上尽是斑斑红点,宛如雪地寒梅。
  不想那烛鼓之虽然卑劣淫邪,却极是倔强傲慢,被砍去三根手指,犹自大骂不绝,倒令王亦君颇为诧异,心下不由起了些微佩服之意,也不愿继续折辱毫无反抗之力之人。心中一软,便想带着姑射仙子离开。但低头望见姑射仙子双颊似火,眼波如醉,心下一凛:“事关仙女姐姐清誉,决计不能对这淫魔留情。”
  当下剑锋一转,在他胯间摇摆比画,笑道:“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手指太多!毫不吝惜么?那我将这孽根剁了如何?”
  烛鼓之面色大变,汗水仿佛瞬间凝结。森寒剑气迫在两腿之间,一股冷冷杀气直贯脑顶。他知道这少年虽然满脸亲切微笑,但下手却极是狠辣,言出必践。关系子孙大事,快乐之源,任他凶狂倔强,也不由惧意横生。
  王亦君微笑道:“解药呢?”
  断剑一送,立时将他裤裆撕裂。烛鼓之大骇,登时崩溃,叫道:“没解药!西海鹿女的九九极乐丹无药可解!”
  王亦君厉声喝道:“无药可解?天下哪有不解之药!”
  剑锋一撩,“嗤”地一声,烛鼓之腿上血丝横流。
  烛鼓之惊惧欲狂,大吼道:“只有男女交合,才能清除春毒!否则二十四时辰之后,必定经脉寸断、热血迸爆而死!”
  王亦君见他惊怖恐惧,满头大汗,知道他此时必不敢说谎。心下失望,怒意登生、喝道:“畜生!”
  一脚飞踢在他下颔上。烛鼓之闷哼一声,险些将自己舌头咬断,直板板冲天飞起,撞在洞顶,鲜血四溅,重重摔落在地,昏迷不醒。
  王亦君怀抱姑射仙子,提剑而立,心中茫然,忖道:“难道当真要以交合之法,才能解救仙女姐姐吗?”
  心中狂跳,面红耳赤。看见姑射仙子玉臂上鲜红的守宫砂,登时大为羞惭,又想:“他奶奶的紫菜鱼皮,我在胡思乱想什么?仙女姐姐乃是木族圣女,冰清玉洁之躯,断断不可玷辱。倘若我如此作来,岂不是与这淫魔一样吗?”
  旋即又想:“但若不如此,岂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仙女姐姐登仙吗?”
  心下混乱,踌躇不决。
  下意识地走到床沿,王亦君将怀中春情荡漾的白衣女子横放在象牙床上,俯首望去:只见在她雪白无瑕的胴体上,高贵性感的微红娇靥风华绝代、美艳迷人;长长的睫毛下水汪汪、亮晶晶的媚眼;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嘟着;细长而柔亮的秀发,平顺地飘散在她美丽的脸上。
  脑海中“轰”的一声,王亦君下身反应激烈,涨得像铁棍般地坚硬。他抵御不住姑射仙子那强有力的诱惑,伸出手在她那身丰满的肉体上爱抚着,那高耸的圣女峰矗立在洁白细嫩的胸前;纤纤细腰、丰肥的玉臀;小腹平滑微凸、曲线玲珑,皮肤白嫩润滑。
  蓦地,洞门外再度传来脚步声,好似只有一人。王亦君一惊,伸左手抱起姑射仙子,蹑手蹑脚走到门侧。
  妖冶的银铃声飘进洞中,“七郎,搞定你的好仙子了没有,姐姐帮你来了!”
  话音未落,一名女子推开石门走进洞来。
  王亦君右手一扬,迅速将来人主要经脉封住。那女子促不及防,顿时功力尽失,全身酸软无力,瘫痪下去。
  右手顺势揽住那女子的腰肢,猛地转身将室门关上栓住,这才好好打量怀中女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3/09 04:16:57

第二五章 西海鹿女
  那女子黑发似漆,身材高挑,雪白丰腴。妖艳的桃形俏脸上,彩眉弯弯,一双如丝媚眼水汪汪的,春意盎然,勾人魂魄。小巧的鼻子下面,鲜红的嘴唇稍嫌偏厚,却又能激发人内在的欲望,与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
  上身着鹿皮大衣,衣襟半启,衬托出半露的高耸雪球,看上去硕大得无法一手把握,隐约中又可看出红色的抹胸。细细的小蛮腰盈盈款款,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长长的腿浑圆如玉,挺秀卓然。脚蹬鹿皮长靴,莹白的大腿上纹绣了一朵海棠,娇艳夺目。腰间悬挂了一只小巧的鹿皮鼓,右手上横持鹿角七星管,当是大荒十大妖女之一的西海鹿女。
  西海鹿女眯起双眼,上上下下打量着王亦君。她虽然阅人多已,但王亦君独特的气质还是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心,嘴中啧啧有声,媚声道:“哎呀!好俊的小子,好俊的身手。”
  西海鹿女身段苗条玲珑,又妖又媚,说话浪声浪气,具有诱惑的力量。
  长期的淫糜生活丝毫没有影响西海鹿女那具性感躯体的身体线条,而且她的身材相当匀称,摸上去弹性十足。本来就被姑射仙子引得欲火中烧,再看到怀中抱着的浪荡女子,王亦君更是熊熊火起,心想:“正好,先拿这妖女泄泄火再说,免得自己忍不住便把神志不清的姑射仙子给吃了。”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是吗?”
  听到对方语带温柔的问话,面前男子虽然张得俊秀,眼神中也没有任何淫亵之色,西海鹿女却她完全猜测不出对方的意图。
  看到那对凄迷的眼睛中透出的困惑,“我的小乖乖,别怕哦。”
  说着说着,王亦君一下子把西海鹿女丢到地上后,将一把象牙椅子挪到床头边靠洞壁处,小心地让姑射仙子坐到椅子上,俯首在红得发烫的娇靥上轻轻地吻了吻,出手封住她的听觉。
  西海鹿女重重地摔在地上,虽然全身酸软疼痛,却挣扎着站起身来,腰肢扭摆,俏丽的脸庞上挤出妩媚的笑容,“这般俊俏的小子,姐姐怎么会害怕呢!我们应该没有什么过节吧!你放了姐姐,姐姐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王亦君坐在床上,饶有兴趣地望着对方,披肩的长发披在胸前,露出一截白白的颈子,薄施胭脂的脸颊旁,垂着几丝不听话的发丝。无袖的上衣跑出两支粉嫩的臂膀,右臂抬起拨撩着头发,若隐若现的腋下,一丛漆黑的芳草,由袖口看进去,感觉她饱饱鼓起的乳房,包覆在紧紧的抹胸中。她虽然已经不是少女的年龄,但她那全身散发着令人神魂颠倒的成熟气息,却足以令所有少女们自惭行愧。
  恣意欣赏这位成熟美妇,王亦君看着她脸蛋侧面姣美的轮廓,高挺的鼻子下,跟着艳红丰厚的双唇。再往下,眼光在女子高耸的胸部上来回逡巡,粉嫩的臂膀,诱人的腋毛,又圆又翘的肥臀左右摆动。王亦君这才懒洋洋的说道:“鹿仙姑,你要搞清楚状况,千万不要乱说话啊!”
  走到王亦君身前,俯身下望,西海鹿女彩眉一挑,笑吟吟的,“那我的身子呢?”
  西海鹿女说着,撩开胸口的衣襟,露出包裹着硕大的奶子的红抹胸,薄薄的丝料下浑圆的乳房清晰可见,乳头就像是点缀着的两颗紫葡萄,在红色的丝绸下鼓鼓的突起。
  身体轻轻一晃,两颗诱人的乳房也跟着摇摆、抖动起来,西海鹿女一边揉搓着一边娇笑,“难道这也不感兴趣?”
  见到男子淫邪的目光,西海鹿女知道,现在只有这幅躯体才能算是自己的筹码。
  “这个嘛,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王亦君嘿嘿一笑,欣赏一下刻意卖弄的风情也是一种享受。“小哥儿,姐姐真想好好疼疼你哩!”
  妖媚的哼哼声在房间中回荡,西海鹿女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男子面前款款摆动腰肢,双手按在臀上,肩膀轻轻地扭动,媚眼如丝,抛出万丈秋波,灵巧的舌尖不时钻出口腔,在嘴唇上舔舐一匝,竭尽所能,撩拨对方的情欲。
  “噢……果然有点儿门道……”
  王亦君随手抛过去一个香蕉,“喏……给你个道具使使……”
  西海鹿女给了男人一个幽怨的眼神,来了个十分专业的劈叉,在空中接住香蕉,这才向右侧滚翻,跪立而起。
  把握着香蕉的尺寸,西海鹿女不由得暗自心惊。就算是剥了皮,也比她所用过最满意的男子阴茎粗上一圈,长度也长出一截,如果对方是按自己的标准选择道具的话,今天可有的享受了。
  西海鹿女跪在地上,将香蕉剥开,吐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香蕉上溜舔着。然后,她将一小截香蕉含在嘴里,右手一送一送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插了几下之后,她又用牙齿咬住棒身,让香蕉转动起来,不一会儿,她将香蕉吐出,那原本均匀的香蕉棒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凹槽,酷似男性的生殖器。
  “好……你果然有心……让我看看你能含多少进去……”
  王亦君一边暗叹对方的淫荡,一边发布指令。
  西海鹿女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将香蕉当作假阳具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看她的样子,仿佛在将香蕉一口一口的吃掉,却始终不见她的喉咙有咽食的动作。
  终于,整条香蕉只剩下一个指尖的长度留在外面,王亦君连忙喊道:“吃下去可不算数……”
  西海鹿女得意地笑了笑,不过,由于她嘴里含着东西,所以笑起来也就不那么自然。她捏着香蕉的尾部,将吞进口腔的部分拽了出来,果然是一分也不少,真不明白她是如何做到的!
  俏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美艳,眼神充满了诱惑的火焰,西海鹿女樱唇微张,露出她整齐如玉的贝齿,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嘴唇上,另一只手慢慢地解着身上的衣带,配合着身躯独特的抖动,从内心深处发出的销魂的鼻息,构成了一幅人世间最具诱惑力的画面。
  妖媚艳女站起身来,一边踩着舞步,一边将鹿皮大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随着身体的摆动,从肩头滑落,逐渐展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肌,也许的她的乳房太过高耸,衣襟滑到胸前,居然挂在两座乳峰上,再不肯往下褪去。
  两颗乳珠在衣裳的摩擦下挺起,在抹胸上浮现两个圆点,西海鹿女继续和着节拍跳着,两条长腿忽隐忽现,大腿根部的小巧内裤也不甘寂寞的露出冰山一角,挑战男子的官能。
  西海鹿女慢慢地伏下身子,四肢着地,从敞开的衣襟望进去,丰腴雪白的乳房正好让人一览无遗,两个木瓜般大小的乳房低垂,深深的乳沟划出一条直线,衬托出双峰的傲伟。
  她将整个身躯贴在地上,扭动着,翻转着,然后仰面朝天,从鹿皮大衣中一点一点地向外蹭出。仿佛一条美女蛇蜕皮一般,雪白的娇躯摆脱了衣物束缚,缓缓地暴露在空气中。王亦君胯下的阳具在美景的刺激下抬起头来,他喝了口酒,暂时压下扑上去的冲动,继续观赏这段难得一见的艳舞。
  西海鹿女躺在地上,身上只剩下那薄薄的抹胸和内裤。她用手指夹住抹胸下沿轻轻一拉,丰满的上身顿时袒露出来,一对白嫩浑圆的硕乳也立刻沉甸甸地跳了出来。男人贪婪地盯着她胸前裸露出的那对浑圆丰满的硕乳,白皙赛雪,还有那宛如硕大紫色犹如葡萄般的乳晕,以及雪白肉球顶端那两个嫩红的娇小乳头,正因为情欲火起而充血胀大挺立起来。
  干脆将鹿皮裙子掀起来,卷到了腰上,使她的下身也暴露出来。雪白修长的双腿,浑圆饱满的屁股则把粉红色的丝制内裤撑得好像要裂开了一样,而且隔着薄薄的内裤甚至还能看到她双腿间的那个丰润迷人的肉穴。
  她将两腿高高举起,抬起臀部,那条细细的粉红小亵裤刚好仅能遮住重点部位,茂密黑森林也让王亦君一览无遗。西海鹿女两手扯住内裤的两角,将其拉下。浓密的阴毛和暗黑色的阴户呈现在男子面前,草丛中一座洞府仿佛在邀请对方的拜访。
  随即将两腿放下,西海鹿女支撑起臀部,疯狂地上下颠簸着肥美的屁股,象是在迎合男人的抽插一般。
  片刻之后,晶莹的汗水从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在烛光的辉映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西海鹿女似乎忍耐不住翻涌的情欲,右手扣住阴户,一提一提的,继续卖弄着无限的春情。
  她软弱地扭动着半裸的身体,乳房和屁股被自己粗暴地揉搓玩弄着,使她感到脸上火辣辣地发热,呼吸急促,恐惧和羞耻的感觉交织着使她几乎就要呻吟起来。纤细的中指不知何时已经插入潮湿的阴道,小指也在美妙的菊花蕾上来回扫弄,食指和拇指则捻弄着阴户上的宝石,娇小的阴核在不断的刺激下茁壮成长,阴户内部洪水泛滥,濡湿了她整个的手掌。
  动人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西海鹿女似乎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对男子视而不见,继续用自己的手指满足心底的欲望。“噗嗤噗嗤”的响声不断,中指在阴道中快速地活动着,内里的淫水大量涌出,顺着屁股沟滴淌在地板上。
  随着淫水的滋润,小指也顺利地插进窄小的屁眼,西海鹿女用手指在两个腔道里戳弄着、旋转着、抠挖着,有时更是将两根手指用力向一起挤,恨不得将阴户和肛道中间那层肌肉挖穿。两个洞穴中的充涨使万红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在房间中翻滚激荡。
  终于,西海鹿女攀上了生命的颠峰,挺起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地上,身子不规则的痉挛,从密道中抽出的手指上沾满乳白的液体,一波波的淫水从阴道中流出,将黑亮的阴毛粘成一片……
  西海鹿女用自己的手指在男子面前表演了一场春宫秀,终于瘫软在地,舒展开傲人的身躯,笑吟吟地望向王亦君,眨了眨媚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娇艳欲滴的红唇,像是在考验王亦君的定力,又像是静候男人下一步的指示。
  王亦君将杯子里的酒一干而尽,打量着西海鹿女,她全身雪白,皮肤细致,双乳圆肥,乳沟深凹,柳腰细细,屁股圆胖,阴阜隆起,又肥又嫩,真像个水蜜桃,阴毛布满下体,乌黑的草原,显出红色的花瓣。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空杯子。西海鹿女相当的乖巧,马上会意,奋起余力爬起来,走向王亦君。
  先斟满了酒,却没有递给王亦君,西海鹿女发出银铃般的轻笑,自己喝了满一口酒,起身坐在王亦君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背部,两只修长玉腿交叉在他的腰际,使得自己若隐若现的丰美乳房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鼻尖凑向男人的鼻尖轻轻触着,不停用自己高耸的乳房去摩擦着他的胸部,西海鹿女露出似笑非笑的慧黠笑容,把自己的小嘴对着男人的嘴,红唇微微张开,把一口酒完全喂到王亦君口中。
  王亦君感到一阵阵销魂的感觉由下体和背部传来,也伸手抱着女人的腰肢,健壮的胸膛抵着女人温软饱满的胸脯。虽隔着薄薄湿透的衣裳,依然可以感觉女人坚挺的乳房,乳尖正传来阵阵的火热。
  高高的乳房,带着一股乳香,温柔软玉的女人肉体怀抱着,自然的生理反应,使王亦君感到很舒服。在西海鹿女的侍服下,王亦君喝了几口酒之后,女人缓缓地低下头,娇艳的红唇紧紧地贴住男人的唇,四片嘴唇开始粘合在一起。
  这是一个极亲热的长长甜吻,王亦君不停地吸吮着西海鹿女那柔软的双唇,边吸边嗅着传来淡淡的女人香,舌头则撬开那洁白的牙齿,舌头穿越了贝齿接触到的是,更为柔软的丁香妙舌。王亦君贪婪地吸着女人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地在西海鹿女身上移动着。
  王亦君的魔手沿着西海鹿女俏丽的脸庞,滑到雪白粉颈,经由光滑的背后,伸进浑圆的双丘之中,温柔地抚摸细致的美臀。然后,触摸上女人隐密的私处,中指按住花瓣中最敏感的蓓蕾,轻柔但快速地不断抖动,也不断沿着花瓣肉缝摩擦着。西海鹿女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配合着将修长的大腿张开,沈浸在性爱前戏的温柔中,发出声声撩人的娇喘。
  心里产生一股热潮澎湃,王亦君用力搂住正在扭动着的肉体,把女人的舌头吸引过来,用手抓住丰美的乳房,同时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女人的情形。西海鹿女不由得接受猛烈的亲吻,呼吸越来越急促,“啊…… 唔……”
  从鼻孔冒出甜美的哼声,伸出玉手摸索男人的阴茎,这种淫靡的动作非常刺激。
  两个人的舌头交缠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换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持续火热的拥吻。嘴唇分开以后,西海鹿女向王亦君吃吃地笑,“怎么样?这个甜头够你享受吧!”
  这更加刺激王亦君的雄性本能,豁然反手将女人甩在床上,站起身来命令她,“好好尝尝我的味道……”
  来到王亦君的面前,西海鹿女慢慢地跪了下去,一边抬头用她那水汪汪的媚眼讨好男人,一边伸手在男人的胯下探索着。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小心褪下下裳,小手伸入亵裤中将男人的命根子掏了出来,硬挺挺的男根马上蹦了出来,高翘翘地朝天直竖,彷佛急不及待地要找个洞穴钻进去。
  王亦君一把抓住亮丽的棕发用力扯动,硬梆梆的肉棒粉嫩的脸颊上摩擦着,女子俏丽的面容使气息更显得妖艳。遭到这样凌辱的西海鹿女,虽然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眼中却望着那根红通通、龟头略带紫铜色的大肉棒,明眸中流露出一种痴迷眼神。
  西海鹿女情不自禁伸出玉手,爱怜地捧起肉棒,用纤纤十指紧紧握住了玉茎,淫笑地望着王亦君,娇声滴滴,“好大的一条宝贝……真爱死人了……让姐姐吻吻它……让姐姐尝尝那滋味……”
  一双媚眼色迷迷地看着王亦君的下体,葱管样的手指抱住火热的玉杵,心头鹿撞,浑身发软,手上感到坚硬的血管传来火热的脉动,她的脸立刻火热起来。西海鹿女阅人无数,此方面的经验丰富,已记不清多少次肉棒插入,但对如此完美的玉杵还没见过,其它人要么丑陋,要么疲软,而使她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的屈指可数。
  逐渐地,西海鹿女的迷乱心中出现甜美的回忆,一双小手不自主地玩弄起来,玉手不停地在上上下下撸着、揉搓着紫玉箫,偶尔还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抚摸肉袋。那条本来只是半硬的鸡巴,经她的滑嫩玉手抚摸之后,竟是一挺一挺慢慢地坚硬涨大起来,如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一般。
  王亦君本钱雄厚,本来就显得是那么的雄壮矫健,感受的来自下身的玉手刺激,让他不由得欲火升腾,腰腹间的热气下窜,玉杵又再度涨长,硕大的龟头紫红发亮,随着玉杵的增大越发敏感起来。
  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西海鹿女的丹凤眼中顿时变得柔情似水,粉嫩的双颊仿佛娇艳得能滴出水来,口中娇喘吁吁,心中暗暗称奇,“这小子玉杵竟然又粗又长又热又硬,插入小穴不知是什么滋味,一定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啊……”
  只是这么一想,她下面竟然已经湿了。
  这时,西海鹿女的娇靥像火烧一样,使得原本白嫩的脸庞更加俏丽了。龟头在手指的抚摸中更膨胀,女人的眼神中出现陶醉感,五指握着紫玉箫套捋一会,然后檀口一张,埋头一口就将又红又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然后眼睛眯成一条缝,滑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一面用舌头用力压,同时在龟头的四周舔,沿着肉缝轻轻上下舔。用嘴唇包围龟头放进嘴里,这时候也没有忘记用舌尖不停地刺激。肉棒的角度开始上升,西海鹿女俏脸的位置也开始移动,纤细剔透的粉颈随着伸直。
  一时间,王亦君感到身体一阵酥麻,妖女的口技训练有素,非比寻常,只见她时而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撩拨舔舐,一下下地点击顶端的马眼,时而将紫玉箫含在嘴里上下套动,时而仔细地帮王亦君清理积在肉环沟棱里的污秽,时而用嘴唇裹着龟头吮啜,时而更是让紫玉箫深深地伸入她的口腔,直抵喉管。
  西海鹿女张开樱口,用细白的牙齿咬住紫玉箫头端,微微的疼痛夹杂着麻痹的快感,紫玉箫不断膨胀,涨满了女人的口腔,口中香舌居然还能腾挪如意,相当灵巧地为王亦君按摩着,真正是口技一流。
  女人熟炼的口技,使男人享受着这种销魂至极的服务,心中感到非常痛快。突然,王亦君把紫玉箫拔出妖女红唇,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摇动,用手轻轻拍打可爱的脸颊,“嘿嘿……硬起来了……你喜欢我的肉棒……对不对?”
  “是……是的……”
  西海鹿女的脸已经红到耳根,无法掩饰脸上的表情,美丽的胴体热的发烫。王亦君双手押着西海鹿女的头,粗鲁地把龟头塞到微微张开的小嘴里。火烫的嘴唇含着粗大的龟头开始舔食起来了,嘴里还发出“啾啾啾”的淫声。像是饥渴的怨妇一样,西海鹿女吞进吞出王亦君的紫玉箫,有时还体贴地用湿润的舌尖爱抚龟头。
  王亦君对这妖女毫不疼惜,紫玉箫在樱桃小嘴中抽插起来,就像是在肏小穴一样,每每刺到喉咙尽处,让樱唇一直顶到自己的肉根,再也无法前进才停止。看着西海鹿女的小嘴被自己塞满,虽然呼吸不顺却露出极为享受的神情,紫玉箫吞到尽头时,螓首用力往前抵着,玉手托起下面的春袋,丁香妙舌溜出小口舔舐着,王亦君不禁下身一阵舒爽。
  男人不停用手撩起散落在女人额前的柔细黑发,这是为了看到女人的淫荡模样。西海鹿女张大嘴巴,把紫玉箫吞进去,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地舔舐。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女人妖媚的动作。
  妖女的脸上充满淫靡的红润,用舌尖在男人的肉棒上舔。“啊……”
  王亦君用力地在女人丰满柔嫩的屁股上拍打,在雪白的肉丘上出现红红的手印。男人好像因此受到煽动,继续不停地打。
  “摇动你那性感的香臀给我看……”
  西海鹿女嘴里含着粗壮的紫玉箫,就这样使身体上下摆动。黑发飞舞,美丽的乳房淫荡的摇曳,美艳的胴体一览无疑。
  妖媚地扭动美丽的屁股,看到雪白的下腹部,然后是发出黑色光泽的阴毛。玉颈前伸,让龟头深深进入喉咙里,从鼻孔发出哼声,美丽的脸上下摆动,好像肉棒的味道很甜美。
  随意的拨弄着女子的乳珠,峰顶的蓓蕾固执地挺立,随着男子的手指左右摇摆,屹然不倒。在舔弄的同时,西海鹿女伸出一支手,划过自己平坦白滑的小腹,抚摸自己的私处,用手指抚摸湿润的秘唇自我安慰。
  热情的红唇继续把肉棒含在嘴里,同时用手揉搓乳头和阴核,性感的屁股淫荡的扭动,西海鹿女仰头深情看着王亦君,眼睛射出火热的光泽。那颗敏感的红豆一受刺激,顿时膨胀变硬,阵阵快感传向四肢末梢,小穴中泉如潮涌,爱液滴滴哒哒滑落。
  “啊……嗯……”
  雪白的肉体冒出淫邪的汗水,好像很苦闷的扭动柳腰,呻吟声越来越大。此时,西海鹿女拼命地把王亦君的紫玉箫含在嘴里,露出淫荡的眼神。红色的胭脂溢出嘴唇,她的秀丽使她看起来更为可人,但她的表情却是如此的浪荡。
  将紫玉箫从小嘴抽出,“很敏感嘛……”
  王亦君从潮湿的小穴中撩起一掬淫水,放进西海鹿女的嘴里,妖艳女子识趣地吮吸着,将男人手掌中的蜜汁舔得干干净净,脸上一派陶醉的模样。
  将柔弱的身子拦腰抱起,把白皙的娇躯横放在床上。西海鹿女立刻打开双腿,将女性的隐私部位暴露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鼻息中发出浪荡的呻吟,“快……快进来啊……用你的肉棒插进来吧……”
  看着眼前淫荡呻吟着的成熟美女,王亦君忽然好像发狂的野兽一样,猛扑到妖艳的横陈美女身上。“啊……不……好痛……呜呜……”
  这突然袭来的施暴令她好像一下失去了清醒的意识,惊慌地摇摆着身体尖叫起来。
  她感到自己赤裸柔嫩的双乳落到了男人的手中,被用力残忍地揉搓抓捏着,悲惨地变成各种形状。而她只能会从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悲鸣,浑身不停颤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任凭男人施暴。
  “好大的奶子……不要脸的母狗……”
  男人口中胡乱地骂着,双手不停地使劲揉搓着那丰满挺拔的肥美双乳,拉扯着两个雪白浑圆的肉团上的那两个娇小的乳头,而且把头埋进那赤裸的丰乳之间,疯狂亲吻吮吸着,甚至用牙齿胡乱咬起丰满的双乳来。
  喘息着竭力摇摆着裸露的丰满下身,尖叫不止,“呜呜……”
  成熟美丽的西海鹿女感到头脑里一片混乱,只觉得自己那被疯狂揉搓玩弄,丰满白嫩的双乳一阵阵疼痛和说不出的酸涨,她含糊地悲鸣呻吟着,无声地哭泣起来。
  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大肆轻薄着,手指拨弄着自己秘穴外两片丰润娇嫩的花瓣,轻轻拉扯着自己的耻毛,抚摸着自己丰满的耻丘,甚至试图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肉洞里。
  衣服一件件的飘落,健壮的男性身躯逐渐展露,西海鹿女虽然久经战阵,却也没见过如此完美的体魄,粗长的玉茎令她心喜不已,她似乎忘记了双方的身份,忘记了这个陌生的男人本是要强暴自己的,轻轻握住那条肉棒,贴向自己的阴门。
  龟头毫不费力的钻进敞开的门户,大小阴唇立刻如贪婪的婴孩嵌住肉棒的前端,夹得王亦君舒畅的闷哼出声。阴道的肌肉扭转,产生巨大的吸力,拽着肉棒向内进发,王亦君故意按兵不动,只在洞口附近磨蹭。泉眼再次喷出淫水,沿着腔道涌向男子的龟头,两人的性器在厮磨中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好人……里面好好玩的……快进去吧……人家好痒啊……”
  西海鹿女一声声的呼唤着,并抬起粉臀,迎向王亦君的大肉棒。王亦君躲闪了几下,趁对方一不留神,腰部往下一沉,重重地插进湿滑的阴道。
  “噢……你好坏呦……嗯……”
  西海鹿女的呻吟明显带有表演的色彩,王亦君自己清楚,本以为直捣黄龙的重击,居然被阴户中那层层叠叠的褶皱消去大半的力道,连对方花房的边也没碰到。
  王亦君一掌掴在浑圆的肉臀上,“别装了……起来……好好地服侍我……”
  西海鹿女被人看破根底,唯唯诺诺的红着脸从床上爬起来,等对方躺下之后,面对着王亦君跨坐在他的两腿上,一手扶着被舔弄得滑溜挺直、粗壮无比的矗立长枪,一手拨开大小阴唇,露出粉红色的小穴洞口,对准方位,缓缓地压了下去。
  把自己的长腿架在对方身侧,阴道中的层层软肉向四周拉开,露出隐秘的花宫所在。随着身子的逐渐下压,西海鹿女忍不住了,雪臀猛然下坐,将王亦君的玉杵全根吃下,大龟头轻而易举的顶在女子的花蕊之上。
  这一次强烈刺激,让西海鹿女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像吃得太猛噎住似的,这一根大香肠简直太大了,有些吃不消。久违的酥麻感让西海鹿女险些栽倒。这个年轻的男子真是个自己命中的魔星,好久没有这样子伺候过男子了,其他男人在插进自己身体以后就只顾得拼命抽插,再加上自己腻人的呻吟,根本就不会想到身下的女人其实在做秀。
  现在倒好,不但被这个俊俏的男子识破自己的伪装,还要被迫采取如此羞人的姿势来取悦对方,虽说性交的滋味的确不错,但现在不是追求肉体享受的时候,如果自己在对方之前倒下,不知道要接受怎样的惩罚呢?
  但是,已经被人发现了,自然不能再装下去了,只好听天由命了。
  王亦君自然不管对方的感受,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挤压,这也难怪,西海鹿女的阴道被多人开凿过了,自然要宽敞许多,天赋异秉的身体结构也由于性交的姿势无从施展,只有在龟头和花蕊相撞的时候,才能带来一丝快感。
  闭目回味着恼人的快意,西海鹿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喔……”
  开始摇动自己的腰肢,让长枪在小穴中戳刺,每次对花心的撞击,都让她浑身颤抖。因为玉杵变得越来越烫,西海鹿女也发现了这一点,自己的蜜洞中仿佛插入了一根烧红的烙铁,那种要命的烫人的感觉太好了,自己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所以,她癫狂了,疯狂地上下套弄,小穴紧密地夹着玉杵,在爱液的润滑下摩擦着,快乐着。酥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乳滑出一道又一道的美丽的波浪,峰顶上的蓓蕾就像波浪上的一叶小舟,仿佛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西海鹿女陶醉在自己的快乐中不能自拔,开始发出淫荡的叫床声,“喔……太美了……又麻又涨……喔……你……你叫什么……我要记住你……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嗯……你的……好长……好硬……好热……啊……用力啊……插死我吧……”
  在享受快乐的同时,王亦君感觉到妖女蜜穴不停震动,蜜穴中大量的淫水磨出,带给玉杵的快感当然也很强烈。他不再满足目前的状况,看到西海鹿女那两只硕大挺拔、弹力十足的圣母峰傲然挺立,两棵鲜嫩的红草莓挺立尖端。
  男人的双手握住用力地掐捏着两团软肉,强烈的疼痛感从胸前传来,西海鹿女身体一阵乱扭,两行清泪滑下面庞,阴道也由于肌肉紧张而变得窄了许多,夹得王亦君爽快的大笑。
  王亦君一边手上加劲,一边扯着乳房上举下拉,弄得西海鹿女只好跟着上下套弄着肉棒。王亦君看着自己在对方身体里进进出出,兴致大发,扯拽的速度和幅度越来越来,坚硬的肉棒一次次的直击在女子的花心上。
  双手一用力,因胸前肉球受到拉扯,西海鹿女只得随着力道向前俯下上身。王亦君猛地用牙咬住妖艳女子的左乳,又咬又吸,右手狠狠地抓捏着右乳。感受到乳房上传来的痛楚夹杂着舒爽,西海鹿女更加狂乱。
  玉杵每次都狠狠地撞击着西海鹿女的花心,花心裹流出一阵一阵的爱液,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王亦君自己也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觉得蜜穴中肉壁不断紧缩,痉挛,知道她快丢了,忙摄紧心神,让玉杵不断压迫花盘,蹂躏她,抵住花心研磨。
  西海鹿女很快就丢盔卸甲,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花心阴精奔涌而出,身体软的像一滩泥,没一丝力气,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快乐呻吟,“啊……好爽……干死我了……要死了……哦……再来……我还要啊……”
  西海鹿女从一个高峰被抛向另一个高峰,她胡乱地甩动着头发,口里无意识地大喊大叫。此时的她已进入半迷离状态,嘴里哼着不连贯的词语,雪白的身躯不时痉挛着,快乐地抖动着。
  感到胯下的女人已泄了出来,王亦君却不停下攻势,猛地翻身,将西海鹿女压在身下,俯身含住翘挺的乳头,闻着双峰间醉人的乳香,一手攥住弹力十足的酥胸。西海鹿女笔直的小腿扬了起来,粉光莹莹的一双大腿微张,胸脯上下巨烈的起伏着,纤细的手指紧抓着男人勃然而起的巨大肉棒。
  王亦君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将她的玉腿高高抬起,肉棒缓缓地再次钻入了湿淋淋的小穴里。此时的妖女已经不能思考问题了,乳房和小穴都受到最强的攻击,她只能发出简单的“喔喔”的淫糜的娇吟声。
  妖女的肉壁有着惊人的弹性和无比的柔韧,那硬挺的阳物突地暴涨,像张开的伞一般的龟头顶入肉壁的尽头。西海鹿女不由双眉轻颦,剧烈地扭动着腰肢,惊声尖叫着,“啊……”
  看到妖女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中了,王亦君也就放手一搏,开始猛烈攻击。抱着她那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开,肉棒插得更为深入,就听见“咕嘶咕嘶”的干穴的声音,始终不停,用力沉重。肉和肉碰击,又听见“叭唧叭唧”的声音不停,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引来西海鹿女无力的呻吟声,在一阵快攻之下,势子渐渐慢下来,在那个粉嫩带水,活象水蜜桃一般的肉洞里,慢慢地插进去,慢慢地拔出来。肉棱子刮着阴道两面嫩嫩的肉穴。小穴里面痒得更是大量分泌出淫水,水声滋滋一直响个不停。
  西海鹿女全身也是万千蚂蚁在搔爬,痒个不停,奋起刚刚有点恢复的力气,柳腰摇摆,屁股连连向上颠簸,尽力地想吞下那根大鸡巴。可是她用不上多大的劲,大鸡巴仍是慢慢抽送。她忍着痒,干脆也支身子,看着那根红红的,水淋淋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干着,看着真是动心。她再躺下去,改用双脚勾着王亦君的屁股,用力往下压。
  肉棒像毒龙一样在肉壁内搅动,西海鹿女娇躯狂震,四肢死命纠缠着男人的身体,一双小巧的玉足绷得紧紧的。肉壁不停地收缩,每次收缩都使王亦君有份外愉悦的感觉,令他趴在水蜜桃柔如无骨肉的身体上,就好象飘在云彩里一样。
  西海鹿女疯狂地扭摆着纤腰,小腹不断地蠕动着,微张着的小嘴发出甜美而又动人心魄的呼叫声。王亦君的十个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女人丰腴的肉球中,当男人的手挪向柔细的腰部时,白晰的酥胸上显出了艳红的十个手印。
  阵阵快感,她已经快到达高潮,西海鹿女仰起身子,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紧搂着王亦君的脖颈,全身剧烈地抽搐着,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王亦君突然感到,一股热热的阴精冒了出来。他停止进攻,趴在女人的身子上,看着她妖艳的粉脸泛出满足兴奋的神态,娇弱无力,喘着气,呼吸急促。
  任由西海鹿女享受这片刻的满足和舒适,她的淫浪和床上的技巧是名门闺秀所无法比拟的,给了王亦君全新的感觉。
  过了良久,西海鹿女伸出舌尖亲吻着王亦君的耳垂,喘着气,“俊哥儿……还满意姐姐吗?”
  王亦君轻拈着她的乳尖,悄悄地挺身而出,前送了一下小腹。西海鹿女惊异地“啊”了一声,低下头看到王亦君的紫红色肉棒依旧闪着晕光耸立在那,她看的不由得一阵目眩。
  此时的肉棒已狰狞粗长,西海鹿女伸手套弄着肉棒,喃喃自语,“噢……你是上天赐与女人的宝物,是女人无法抗拒的克星。”
  王亦君的手滑进了她柔腻的两腿之间,女人嘤咛呻吟,“啊……”
  翻过女人的身体,王亦君由后面将肉棒插进小穴中。西海鹿女自然精通各项姿势,也尝过不少男人,却被王亦君的猛插攻得几乎无法支撑身子,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随着每次强烈的抽插不停前后移动着。
  大荒妖女感到无比的快感,打心眼里呻吟起来。王亦君并不想这样就放过她,肉棒又刺进熟悉的小穴中,这一轮更是猛烈急攻,看着高耸剧烈摇晃的乳房,双手不由狠狠地捏着,揉捏出多样的形状。“好哥哥……你弄死人家了……好久都没尝过像你这样……厉害的了……哦……我的小穴快被你……干爆了啦……”
  淫荡的鹿仙姑更是浪声淫语。
  猛地抽出肉棒,女子瞬间从颠峰跌落到谷底,王亦君用手握住肉棒,对准了妖女的菊穴,先在外面磨擦了一下。西海鹿女吓得哭出声来,“啊……求求你……不要弄后面……前面……前面怎样弄都行……”
  男人这才知道西海鹿女尽管淫荡至极,但是对于肛交却有深深的恐惧,所以才至今没有开过后庭。惊恐得不停尖叫发抖的女郎那赤裸成熟的肉体,使王亦君感到自己心中那邪恶的欲望陡然膨胀。他走到西海鹿女面前,死死盯着她充满恐慌绝望的眼睛,“你对木圣女所犯下的罪行,现在都要由你这个小婊子的身体来偿还!”
  他恶狠狠地威胁着,用手抓住了哭叫的女郎一只丰满结实的乳房残忍地捏了起来。
  赤裸裸的威胁使西海鹿女越发惊慌地大声哭喊起来,“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呜呜……”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羞耻姿态,拼命摇晃着已经彻底失去自由的身体,胸前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更是激烈地抖动起来。
  轻蔑地撇着嘴,男人的手顺着美艳少妇那细腻平坦的小腹摸了下来,粗鲁地摸进了女郎下身隐秘的私处。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
  西海鹿女感到那修长的手指在粗鲁地拨弄着自己肛门口那敏感肉感的菊蕾,更加惊恐羞耻。她流满泪水的脸蛋已经涨得好像要滴出血来,赤裸的雪白肉体颤抖不止。
  男人眼中忽然露出一抹奸邪的微笑,此刻他心中只有更恶毒地来折磨凌辱这个可怜姑娘的念头,“先不要急……贱货……等我把你捆起来……再慢慢玩个够……”
  王亦君随手扯下一条丝带。
  “不……不要……不啊……”
  西海鹿女立刻惊慌地尖叫起来。她知道自己一旦被男人捆起来,就会被他残酷地虐待和强奸自己的后面……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却感到自己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几乎瘫软在自己背后的男人怀里,羞耻地呻吟和哀求。
  “别装了……母狗……”
  接着用这根丝带在西海鹿女那雪白纤细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他没有勒紧绳子,避免使这个即将遭到可怕蹂躏的姑娘喘不上气来,然后他捉住妖女的双手扭到背后叠起来,用那根丝带剩余的部分将她的双臂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小母狗……给我趴好……”
  王亦君将赤裸着身子的西海鹿女那平坦的小腹贴在床沿,向前俯下身体,上身悬空在床外。然后他又扯下一根长丝带,在女人上身捆了几道,扭到背后的胳膊被紧贴着后背和上身牢牢捆住。
  丝带勒过赤裸的双乳,在丰满肥嫩的双乳上下交叉,使两个雪白丰满的肉团变得越发高耸。然后绕过她的上身,又如此继续捆了几圈之后把丝带在她的背后打了个结,最后将绳子栓在身体前倾,趴俯在床沿上的姑娘头顶的横梁上,使这根结实的丝带绷紧拉直。这样,西海鹿女那赤裸的双乳就被残酷地捆扎了起来,更加惊人地膨胀着突出在了雪白的胸前。
  “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呜……”
  西海鹿女感觉自己被丝带紧紧捆绑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双乳更是被勒得涨痛起来,她开始扭动着已经全裸的丰满上身,不断哀求挣扎起来。王亦君淫笑着,把绑在女人手腕上丝带绕过她的红唇,在她脑后用力勒紧捆住,“母狗……叫得让我心烦……”
  接着拍着她被绳索捆绑起来的丰满的乳房说道。
  “呜呜呜……”
  西海鹿女小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咽,眼泪都流了出来。王亦君抓住她那修长笔直的双腿,用力地朝两边分开,然后分别拿丝带捆住了她的两个纤秀的脚踝。接着他又抓住西海鹿女穿着高跟鹿皮靴的双脚,分别紧贴在她的两个大腿上,然后用脚踝上拖着的丝带把她的双脚分别和大腿牢牢捆在了一起。
  淫虐的战场已经布置完毕,床上跪伏着手脚被捆绑着的西海鹿女。她的双腿被折了起来,小腿紧贴着大腿用丝带牢牢捆绑,双脚朝上翘着跪在床沿;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捆绑双手的丝带同时还勒在她的嘴巴里,使可怜女郎只能张着嘴巴,咬着那丝带发出含糊的呻吟和呜咽。
  一直默默地抽泣着,直到她被彻底地捆绑了起来,西海鹿女已经害怕得喘息都沉重起来,因为她忽然感到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慌。王亦君注视这可怜女郎的下身,乌黑浓密的阴毛和那迷人阴户的形状。淫荡的大荒妖女显然也感到了自己的下身和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已经羞怕得不敢睁开眼睛,她甚至能感到那落在自己赤裸的、丰满浑圆得近乎完美的臀部上的火辣辣眼神,几乎要把自己身体穿透的恶毒眼神。
  双手分别抓住西海鹿女的一条腿,用力分开,使得那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前后两个迷人的肉洞一览无余。王亦君用手指拨弄着那完全暴露出来的那个嫩红丰润的肉穴,和两片肥厚的肉唇,同时用手指粗鲁地挤压按摩着屁股后面的那个紧窄的小肉洞。
  西海鹿女则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被粗鲁地玩弄着的两个敏感的肉洞传来,加上此刻被几乎完全赤裸地捆绑起来的羞耻感,被按在床上分开着双腿的她开始软弱地呻吟啜泣起来。“哈哈……母狗下面竟而已经开始流水了……”
  王亦君发现被他粗暴玩弄着的大荒妖女那敏感成熟的身体竟然开始出现反应,迷人的肉穴逐渐湿润起来,一些闪亮的液体从翕动着慢慢张开的肉穴里渗了出来。
  “果然是个淫贱的婊子……”
  对于可以这样尽情玩弄凌虐这个美艳性感的大荒妖女,王亦君感到无比兴奋。西海鹿女则彻底放弃了抵抗,几乎完全赤裸的肉体瘫软在床上,不停呻吟哭泣起来。她成熟美妙的肉体并没有完全习惯被这样粗暴地虐待和玩弄,但一阵阵强烈而真实的快感猛烈冲击着她那已经开始混乱的意识,使她彻底崩溃和投降。
  “好一个大屁股的小母狗……”
  王亦君感到自己眼睛里好像都燃烧着火焰。他冷笑着看着已经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美女那饱满细腻的丰臀。那赤裸的雪白屁股和结实修长的双腿还狼狈恐惧地颤抖着,更激起他心底那邪恶的施虐欲望。
  他伸手在她赤裸的雪白屁股上轻轻拍打起来。“啊……啊……不……”
  手拍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尽管并不疼痛,却令西海鹿女感到巨大的羞耻和恐慌。她喘息着呻吟起来,但这种凄婉的呻吟配合上她那成熟健康、又遭到捆绑的裸体,却显得更加淫秽猥亵。
  双手粗鲁地拨开肥美雪白的臀肉,自己赤裸着的屁股被男人无耻地玩弄已经令西海鹿女特羞愤欲死,可是她又感到王亦君开始用手指向自己屁股后面那紧窄的肉洞,疼痛和羞耻使她声音颤抖着哀叫起来。
  感到越来越兴奋了,王亦君用手指拨弄着可怜的姑娘那浅褐色、浑圆窄小的肛门,接着不由分说地捞一块奶油塞了进去。“啊……”
  西海鹿女感到自己肛门中忽然被塞进一块冰凉滑腻的物体,顿时失声哀号起来。
  露出淫亵的笑容,王亦君看着那雪白丰满的屁股狼狈地耸动摇摆起来,被凝固的奶油撑开成一个拇指大小的肉洞的肛门不停翕动收缩着,努力想将被无情地塞进去的奶油块挤出来。他冷笑着,开始用手拿着另一块奶油,在那凄惨狼狈地摇晃着的屁股上涂抹起来。
  “嗯不……求求你……拿出来……”
  被塞进肛门里的奶油在温暖的直肠中渐渐溶化,西海鹿女感到自己屁股里面变得十分难受,冰凉滑腻的奶油顺着自己屁股后面缓慢地滑出来;同时男人手中的奶油块涂抹在屁股上,那种冰凉滑腻的感觉更使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呻吟着哭泣起来。
  弯着腰,趴俯在床沿,捆绑着手脚的女郎那赤裸浑圆的屁股上涂抹上奶油,泛起一片淫秽的油光;加上不断抽搐翕动着的肛门中不断流出的油脂,这种淫虐的场面使王亦君几乎失去了控制。
  “好玩吧?小母狗……”
  王亦君把手里残留的奶油,涂抹在美女那赤裸的光滑白皙的后背上。他看到西海鹿女那一直痉挛般翕动的肛门在渐渐收缩,知道肉洞里的奶油已经溶化完了,真正的节目该上演了。
  “不……啊不……不要啊……”
  西海鹿女感到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狠狠按住了自己由于疼痛和羞辱而扭动着的赤裸屁股,一根火热粗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已经被溶化的奶油充分润滑了的肛门上,她立刻知道了这个残酷的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他竟然要从屁眼里强暴自己?恐怖的念头使她顿时大声地哀号起来。
  回头看到那根足有儿臂粗细的可怕肉棒几乎将她吓得半死,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遭到什么样的恐怖蹂躏了,她惊恐而羞耻地呻吟着,已经顾不得自己惨遭肛奸的羞耻,哭叫着做出些反抗的姿态,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摇摆着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身体试图逃避开来。
  但可怜的女郎立刻被男人轻易地捉住双肩,“这是你应当的报应……你这条下贱的小母狗……”
  王亦君抓紧面前绝望地号哭着的女郎,那涂抹满奶油而变得滑腻腻的赤裸的屁股,将自己怒挺的肉棒顶在已经被奶油充分润滑了的肉洞上,狠狠地插入。
  粗壮的男人分身对准她的菊穴一下攻过去,紧闭的屁眼就被破开一条通路,粘满淫水的肉棒从后门直戳进去,紧窄的腔道牢牢咬出作恶的阴茎,却在男子的挺动下,无奈的分到两边,任由肉棒长驱直入。
  西海鹿女立刻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号,她竭力挣扎着,“啊……啊……”
  她感到一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残忍地穿透了自己屁股后面那羞耻的肉洞,紧密滑腻的直肠里立刻被痛苦地扩张插满,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她不顾羞耻地大声哭号哀求起来,“不要……饶了我……放过我吧……呜呜……”
  屁股后面的肉洞里被残酷地插进粗大的肉棒,疼痛和恐惧使西海鹿女已经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只知道不停狼狈地哭叫,泛着油光的雪白屁股极其凄惨地猛烈摇摆起来。王亦君抓紧那激烈地摇晃扭动着的屁股,开始残忍而有力地抽插奸淫起大荒妖女的屁眼来。
  他感到了自己面前这雪白赤裸的肉体在激烈痛苦地抽搐挣扎,他的肉棒顺利而舒服地贯穿了惨遭淫虐的女郎紧密温暖的直肠,加上遭到这种酷刑般施虐的女郎的痛哭哀号,使王亦君充分感到一种残酷的征服感获得了满足。
  激烈的挣扎摇摆使她处女的肛门更加紧密地套住了男人的肉棒,这使王亦君更加舒服。精力旺盛得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趴在被捆住手脚的成熟美丽的女人身上疯狂地抽插着,粗长的肉棒在已经由于绝望而放弃抵抗的女人身下那娇嫩的菊穴中快速进出着。
  痛苦地呜咽扭动着,西海鹿女感觉那粗大坚硬的肉棒戳进了自己的肛肠中,她彻底绝望了,自己的屁眼被这陌生的男人残酷地强奸,羞辱不堪的少妇痛不欲生地哭泣起来。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已经好像随着那狂暴而野蛮的奸淫而被榨干了,只剩下哭泣和因羞耻而发抖的力气。
  “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
  西海鹿女已经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感到了一种自己从没体验过的痛苦。她无法描述自己现在屁股里面是什么样的滋味,只觉得好像有一团火灼烧着自己悲惨地被插入撑开的肉洞,整个屁股和下身都浸透在巨大的酸涨灼痛之中。
  看着奶油混合着血丝,从那已经无法闭合而凄惨地翕动着的肛门中不断流出,在她结实丰满的大腿上形成一大片白浊的污秽。王亦君邪恶地微笑着,大力地从屁股后面抽插奸淫着痛哭的女郎,举起手重重抽在了那糊满奶油和汗水而泛着淫荡的白光的赤裸屁股上。
  “啊……”
  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五道血红的痕迹,那些糊满了她的屁股的黏乎乎的液体立刻飞溅起来。可怜的女郎发出凄惨的哭号,接着绝望地垂下头哀哀哭泣起来……她感到自己被残酷拷打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起来,她第一次遭到这种羞辱可怕的蹂躏凌辱,使她感到巨大的羞耻和痛苦。
  悲惨的棕发美人趴伏着,双手撩着自己的裙子,咬着嘴唇不住地哭泣呻吟着,被残酷抽打的丰满浑圆的屁股凄惨地颤抖蠕动着,很快就微微红肿了起来。西海鹿女感到自己下身的肉穴里,充满了一种痛苦的酸涨,娇小玲珑的谷道里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剧烈抽插,使她感到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巨大的痛苦和屁眼被强奸的羞耻使她哭得泣不成声,而整个身体却彻底瘫软了下来。
  手起手落,残忍地抽在美女那赤裸的后背、肩头、屁股和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之中,道道血痕可怕地浮起在雪白丰满的肉体上,西海鹿女痛苦屈辱地大声哀号着,可怕的凌虐使她放弃反抗地哭号起来,“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屈辱地哭喊着,在可怕的男人面前,西海鹿女忽然感到自己竟是那么软弱悲苦,全然丧失了理智的思考,只会像一个被突然的打击吓坏了的小女孩一样号啕痛哭,赤裸着的成熟丰满的肉体在毒打的肆虐下凄惨地颤抖摇摆。
  她像一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分开着双腿趴在了地上,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掌印,双手被绳子牢牢捆在背后,脖子上还拴着一根绳子,样子狼狈屈辱至极。王亦君恶狠狠地把女人脖子上的丝带从她赤裸的身下拽过来。
  立刻感到眼前一片漆黑,窒息的可怕感觉迅速袭来,她赤裸的雪白肉体顿时激烈地抽搐起来。美丽的脸已经由于窒息和惊恐变得紫红,充满绝望的眼睛惊恐地瞪大着,几乎全裸的丰满肉体痛苦地痉挛着。
  继续感到可怕的窒息在袭击着自己,西海鹿女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勒死了,可怕的滋味使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咳咳……”
  终于,她感觉那种可怕的窒息滋味终于渐渐远去,她痛苦地咳嗽起来,惊恐痛苦的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
  揪住女人的头发,王亦君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继续抽打她的丰臀。被彻底剥得一丝不挂的西海鹿女被男人残忍地扯着头发,摇晃着身体跪在床上,这种姿势使她感到极其羞辱,立刻拼命摇着头哀叫起来。
  被残酷地赤身裸体地毒打已经令大荒妖女羞辱无比,而柔嫩紧密的肛门里被插进一根坚硬粗长的大阳具就更令她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每动一下,遭到击打肿胀的屁股和被男人分身残忍扩张着直肠里,就会疼痛酸涨不已,屈辱痛苦的滋味使她不停地小声哭泣起来。
  美丽成熟的女人赤身裸体地像狗一样跪伏在床上,被一个身材高大匀称的男子在背后从丰满雪白的屁股残忍地奸淫着。丰满宽大的屁股遍布红肿的痕迹,跪坐在的浑圆细腻的小腿上,形成一种奇特淫邪的对比。头使劲耷拉着,凌乱的头发披散着盖住了她的脸,随着来自身后的残酷奸淫,嘴里发出彷佛要断气一样的虚弱的呜咽和呻吟。
  裸露着的圆润的肩膀不停颤抖着,令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乳房,及上面两个娇小的乳头也随之不停凄惨地晃荡着,显得更加诱惑和屈辱。背在雪白细腻后背后的双手被捆绑着,握成了拳头颤抖着,充分说明这个女人心底的巨大恐惧和羞耻。
  开始由反抗拒绝,逐渐变成了在变态地蹂躏下哭泣哀求,但她的眼泪和悲哀也不能打动年轻男人的铁石心肠。西海鹿女终于彻底地绝望了,开始认命地接受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凌辱,甚至连最初屁眼被开苞时那种羞耻和悲愤的心情也逐渐冷却了。
  一时间妖女发出一阵长长的哭叫,然后就渐渐伴随着王亦君的冲刺转化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在妖女的后庭里感觉到一种和阴道完全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让王亦君快感不断,他的手被脑中的快感驱使,用力地抓着西海鹿女的螓首,伴随着下身冲刺的节奏,一下下地撞击着床褥。
  “还是这里比较紧……”
  王亦君一边感叹自己找对了门户,一边拉扯着对方的身子,享受着后庭的乐趣。
  肛门处的涨痛很快就被充实的快感所代替,西海鹿女以前没有玩过这种游戏,虽然这次是在润滑不充分下进行的,却也逐渐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屁眼一挤一挤地迎合着对方的抽插,直肠里的嫩肉被肉棒刮过,麻麻的,刺激得她摆动臀部,寻求进一步的快感。
  使她感到一丝惊慌和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开始渐渐适应了王亦君的折磨和奸淫,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这种在她从前认为是极其变态和屈辱的行为。大荒妖女感到惊慌和羞愧,但仅仅是瞬间的念头而已。
  更多地时候,她像一个真正训练有素的性奴一样,温驯地接受着她主人的调教,用她成熟美妙的肉体侍奉着她的主人,并从中获得那份堕落的快乐。一时间,妖姬伴随着男人快速的冲刺,哭叫声转化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而王亦君也在她后庭里感觉到一种和阴道完全不同的感觉。
  玉茎在旋转着刺入,“啪啪”王亦君被脑中不断的快感驱使,伴随着下身冲刺的节奏,用力拍打着女人的屁股蛋儿,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清晰的指痕。西海鹿女好象有被虐待的本性,在男子的掌掴下,反而更加卖力地颠动臀部,将粗大的肉棒吞入身体深处。
  “好……好极了……就是这样……”
  王亦君不再挺动肉棒,专心享受女子的侍侯。肉棒在肛门中高速活动,两颗睾丸不时撞上西海鹿女的阴户,有时更直接与勃起的阴核敲在一处,淫水从阴道中不断流出,将两人的阴毛染得濡湿。
  龟头被肛道摩擦的通红,巨大的棒身一跳一跳的,西海鹿女知道对方已经到了射精的临界,双手压在自己的两侧的屁股上,用力往里挤。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随着一次最深入的套弄,整条阴茎齐根捣进狭小的肛道,王亦君再也守不住精关,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猛烈地冲撞着那赤裸裸的雪白肉体,在她迷人紧密的肉洞里发泄着,白浊的精液一波波的射进女子的直肠。
  终于,这种残酷的凌虐和奸淫结束了,西海鹿女感到大量火热浓稠的液体在自己的直肠中喷涌开来。她被火热的精液灼痛着柔嫩疼痛的直肠,棕发女郎忽然仰起头发出悲哀的喘息和呻吟。
  用巴掌粗鲁地拍打着跪在床上的美女那依然高高撅着的丰满屁股,两个红肿肥厚的肉丘之间赫然露出男人的分身。西海鹿女也感到了那粗大的男根还残忍地塞在自己的屁眼内,使她感到极其难受的涨痛和压迫感,而依然滞留在直肠里的大量被强暴后射进去的精液更令她感到羞耻,她甚至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要排泄的感觉,但她刚刚遭到可怕的摧残与奸污,已经被蹂躏得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羞辱地任凭王亦君摆布。
  在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那丰满的屁股里之后,王亦君将自己的肉棒从西海鹿女那流出淡淡血丝和大量白浊精液的屁眼中抽出,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那女郎屁股后面红肿外翻的肛门触目惊心地流淌出来。
  而惨遭施暴的女郎则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之中,她还在不停呻吟哭泣着,赤裸的肉体凄惨地抽搐颤抖着。她显然已经饱受这种可怕残酷的肛奸,她雪白结实的屁股上遍布手印,丰满圆润的肉丘之间的那个紧窄的屁眼更是已经变成一个紫红肿胀得无法合拢的肉洞,片片白浊的污秽糊满她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内侧。
  肉穴则依然疼痛着,西海鹿女感到自己麻木的肛门中,在不断流淌着温热粘稠的液体,甚至还能感觉到精液从肉穴里缓慢流淌到下身和大腿上的那种黏乎乎的感觉,很快将自己蜷缩着的身体下的床单弄得湿乎乎的。
  她鼻孔和嘴巴里都充斥着精液那浓郁的气味,脸上和脖子上糊满黏乎乎的污秽,泪水和精液甚至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都弄得湿漉漉的。但她现在已经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了,她甚至连用自由了的双手擦拭一下自己沾满污秽的脸和嘴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已经在这个美艳成熟的女郎赤裸的肉体里充分发泄了自己那可怕的欲望,那布满掌印的屁股后不停流淌着浓稠的精液,红肿外翻的肉洞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从巨大的痛苦中清醒过来,西海鹿女感到自己的下身还在火辣辣地疼痛,一些冰冷的黏液糊在自己大腿根,那一定是强暴了自己的男人留下的秽迹。她无声地哭泣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遭到这种噩梦一般的可怕凌辱,她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疯狂地蹂躏强奸了自己的屁眼。
  阵阵微弱含糊的声音传来,这声音分辨不出是痛苦的呜咽、还是悲哀的抽泣。发出这声音的是一个趴伏在床上的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很美的女人。准确地说,这个女人不是主动地趴伏在床上,而是被一个男人残忍地禁锢在了床上。
  此刻,这悲惨狼狈的女郎还保持着刚才被侮辱时的姿势,脸朝下弓着腰跪伏在床上。她优美雪白的脖子上被残酷地套上了一个用丝带缠绕而成的项圈,她的双手被用丝带铐在背后,缠绕在手腕上的丝带连在脖子上的项圈上,而且和脖子距离很近,这使她背在背后的双手还不得不有些痛苦地朝上举着。
  捆绑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自由,修长的身体以一种半跪半趴的姿势痛苦地蜷缩着,她的肩膀和膝盖抵在地上,匀称的双腿艰难地蜷缩着,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臀部形状完美,丰满细腻且充满肉感,这与她略显骨感的身材反而有些不相称。
  这个女人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赤裸着,她丰满白嫩的双乳被残酷地挤压在了身体与床板之间而变形突出来,只从上身的边缘露出一片柔软雪白的胸肉。她赤裸着的后背平滑细腻,但雪白的肌肤上却能清楚地看到几道纵横交错的、淡淡的红色手掌印记,显然这个可怜的女人不久前刚遭到一次残酷无情的毒打;她的双臂背在身后,双手被用一根浸透了她的汗水的湿腻腻的丝带残酷地牢牢捆绑,残忍地勒进了她手腕娇嫩的肌肤之中。
  这个女人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或折磨,以至于她赤裸着、轻轻摇摆颤抖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上汗津津的,闪烁着淫秽妖艳的光泽;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大腿丰满白嫩,小腿圆润结实;光着的双脚雪白纤美,但两个纤细匀称的脚踝上却被残忍地一双男人的脚踩在上面,使这个悲惨的女人只能张开着双腿艰难地跪着。
  这个女人一丝不挂地赤裸着的身体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她浑圆、甚至略显肥硕的屁股充满了母性的美丽;她丰满、略微有些赘肉的大腿显得肉感十足;她沾着些污渍的双脚纤美精致得简直如同一件艺术品;她赤裸的每一分肉体都散发着成熟性感的诱惑。
  可是这一切都由于这个女人身上丝带的捆绑禁锢,而显得在美丽性感之外又平添出了几分残酷和淫邪。“嗯呜……”
  看起来十分痛苦,这脸朝下趴在床上的女人忽然发出含混低沉的呜咽,她撅着丰满肥嫩的屁股,一阵激烈地颤抖,左右摇摆起来。
  她似乎正被一种难以启齿的痛苦或其他滋味折磨着,随着她丰满的屁股狼狈的摇摆,一些闪亮的液体顺着她双腿间那隐秘迷人的溪谷缓缓流淌下来。那些透明的液体已经濡湿了她下身羞耻的肉缝和大腿内侧,泛射出一片淫秽暗淡的光泽,加上这女人双腿和双脚不安的颤抖和蠕动,使这赤裸成熟的肉体充满了原始的美丽和诱惑。
  这个女人整个赤裸的身体成了一个张开着双腿跪趴着,屁股朝后撅起的难堪姿势,一番微弱徒劳的挣扎和颤抖之后,赤裸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只有她圆润雪白的肩膀还在轻微地颤动,显示出这个悲惨虚弱的女人正在无助地等待着下一次羞耻的折磨的降临。
  这荒淫残暴的场面,和这悲惨的姑娘被自己蓄意凌辱糟蹋的赤裸身体,使王亦君感到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他默默地注视着床上趴伏着的悲惨无助的女人,盯着那女人成熟性感的肉体,双眼中露出难以遏止的野性和兴奋。
  这个成熟美艳的姑娘一丝不挂地赤裸着成熟诱人的身体,棕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狼狈地撅着浑圆丰满的屁股好像狗一样跪伏在自己面前,而且屁股后面那本来是排泄的肉洞里还清晰地流淌出粘稠白浊的精液。
  他缓慢地伸出双手,趴伏在床上的女人显然感受到了逐渐逼近的压力,这熟悉的手感显然使她感到了惊慌和恐惧。她开始艰难而畏缩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丰满肥嫩的屁股不安地耸动着,似乎在努力地想逃避什么,可她脖子、双手和双脚上的丝带很快粉碎了她所有徒劳的努力和挣扎。
  她下意识地想喊叫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嘴里竟然也被一条丝带勒在脑后死死塞住,只能狼狈地流着口水发出含糊的“呜呜”声;而她徒劳的挣扎,也只能使自己被反扭着从背后的双臂感到剧烈的疼痛,却丝毫不能改变自己现在狼狈屈辱的处境。
  揪住了依然屈辱地抽泣着的女人的头发,粗暴地向上扯,使她的脸微微上扬。灯光下,披散的棕发下露出一张美艳中带着凄苦的女人面孔。那女人的脸色苍白,显然是因为强烈痛楚的缘故,但苍白却丝毫也没有影响到这张脸上的那种成熟的美艳。
  这时可以看到棕发美女的樱唇被一条丝带紧紧地勒着,由于嘴巴被塞住的时间比较长,很多口水已经顺着丝带间渗出,在她美丽的下巴和脖子上形成了一道道狼狈的水渍。
  她美丽的脸上充满了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风韵和被如此凌虐羞辱的苦闷和羞耻,这样的表情混合在一起,使她看起来更加迷人。这个悲惨的女人完全赤裸着的身体与她的面孔一样,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性感和娇媚,尤其是裸露着的一对雪白浑圆的巨乳,格外引人注目。
  这个女人的双乳不仅形状浑圆完美,而且惊人地饱满,其尺寸简直与这个女人娇小匀称的身材不相称,彷佛两个随时要爆裂的肉团一样沉重地挂在她的胸前;而这对美妙的硕乳上的两个乳头也比普通女人的要大很多,好像两粒紫红色的大樱桃一样充血挺立着,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眼睛很大,目光中充满了羞愧和屈辱,脸上流满了泪水,性感的小嘴里发出虚弱的喘息和呻吟。这个像性奴隶一样,供王亦君任意凌辱奸淫的女人便是大荒十大妖女之一的西海鹿女。无论如何,面前这个赤身裸体被捆绑着跪伏在床上、刚刚遭到残酷羞辱的奸淫、却表现得那么屈服和软弱的悲惨女人的形象都难以与当初那个冷艳照人的大荒妖女划上等号。
  “呜呜……”
  棕发女郎发出低沉含糊的哀号。那粗壮的大手有力而突然地抓住了女人汗津津的丰满屁股,然后使劲地拧了一把,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小块可怕的血印。趴伏着的女人几乎立刻因为屁股上的痛苦而轻轻呜咽啼哭起来。
  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折磨的女人虚弱的表现,接着把手放肆地伸向了女人已经湿漉漉的下身。“唔?已经湿成这样了?真是个贱货……”
  王亦君恶毒地笑着辱骂道,将手在女人柔嫩的肉缝中使劲捞了一把,然后把手上沾上的一些湿漉漉的液体涂抹在了面前丰满肥硕的屁股上。
  “看来你这母狗很快活……是吗?”
  好像很随意地用手用力拍打着女人丰满赤裸的屁股问道。男人的手重重地打着被捆绑着趴在床的女人汗津津的、肉感丰满的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呜呜……”
  西海鹿女痛苦羞耻地呜咽着,但她竟然努力地点着头,顺从地做出屈辱的回答。“真是条下贱无耻的母狗……”
  王亦君满意地微笑起来,接着蹲下打开了女人脚踝上的丝带,“把腿抬到起来……贱货……”
  西海鹿女略微迟疑了一下子,接着乖乖而艰难地抬起刚刚获得自由的右腿,将右腿蜷曲着抬高悬在空中。
  因为她的左脚还被丝带绑着,所以她将右腿抬起来的姿势显得十分痛苦和狼狈。这么一来,她丰满肥嫩的屁股越发高高撅起,而且不由自主地、大大地叉开了双腿,将下身那隐秘诱人的溪谷彻底暴露了出来。
  灯光照射在以一种极其别扭狼狈的姿势半站半跪着,趴伏在床上的美艳少妇那赤裸美妙的肉体上,成熟的身子变得更加丰润性感,肌肤变得更加白皙细腻,她彻底暴露出来的隐秘迷人的下身立刻泛起一片湿淋淋的淫秽光泽。
  那高高地撅着,并不自觉地轻轻摇晃扭动着的雪白肥美的丰臀,已经由于大张着双脚而若隐若现的两个紧密迷人的肉洞,使得年轻的男人胸中的激情和兽性被再度点燃。他似乎还不满足,王亦君又用手粗暴地扒开了面前背对着自己的女人丰满雪白的屁股。
  西海鹿女发出一阵羞耻的呜咽,她雪白肥厚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露出了她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凑浑圆的小肉洞。她的屁眼是淡淡的红色,由于紧张和羞耻而止不住地微微翕动着。她下身的阴毛底下,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那迷人的肉穴依然紧密,甚至两片丰润的肉唇还是那种性感的深红色,湿淋淋的充血的肥厚肉唇下,那个诱人的秘道垂挂着一条粘稠的细长丝线。
  年轻男子淫邪地笑着,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丰满迷人的肉体上的那些被毒打蹂躏后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抚摸着她身下被强奸施暴后悲惨地红肿张开着的肉穴和肛门,用手指玩弄着她肉穴口上那两片肿胀娇嫩的肉唇。
  女人小嘴里开始泄漏出阵阵低沉娇媚的呻吟和喘息,而她依然被捆绑着的赤裸丰满的肉体也在男人的抚摸下轻微地、不安地颤抖蠕动起来。感觉到这个女人成熟美妙的肉体再次陷入到了性感和肉欲之中,王亦君的手指甚至能感到西海鹿女那被残酷奸淫后的肉穴竟然再次湿润变热起来。
  于是,他竟然将手伸进了女人显然已经湿透了的肉穴里,他把手指伸进女人的阴道,抖动着持续不断地刺激这悲惨的女人最敏感娇弱的部位。西海鹿女立刻抽搐着圆润肩膀轻轻呜咽抽泣起来,并发出一阵紧张和不安的喘息。
  男人的魔手抽出来时,西海鹿女立刻如释重负地呻吟起来。但她由于保持困难的姿势而痛苦不堪的右腿,却并没有放下来,反而轻微地摇摆起肥硕丰满的屁股,摆出了一副淫荡诱惑的姿态。
  “母狗……看来你又迫不及待想要我操你了?”
  王亦君下流地辱骂着,把一根手指粗鲁地插进了面前摇摆着、似乎在邀请自己的丰满屁股后面那紧密的小肉洞里。“呜……呜……”
  屁眼被粗暴而突然地插进一根手指,并被肆意抽动玩弄着,西海鹿女发出含混不清的凄美啼哭和呜咽。
  她已经彻底被这肆意侮辱自己的男子,和她成熟的身体里被挑逗出的高涨性感征服了。即使自己的肉体被如此恶毒地玩弄蹂躏,即使她现在被捆绑着又摆出这么一副屈辱狼狈的姿势,女人的屈辱和羞耻感还是被她体内那难以启齿的潮水般的性欲淹没了。
  灵活的手指轻佻下流地抽插玩弄着那女人屁股后面、显然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敏感羞耻的肛门,使女人发出自己恐怕都难以想像的淫荡呻吟和喘息。她那啼哭一样的呻吟和呜咽,加上丰满成熟的肉体被赤裸裸地捆绑禁锢,使这一切充满了原始而暴虐的诱惑。
  “性奴隶……想要主人的肉棒了……是吗?”
  王亦君俯下身体,在跪伏在床上的棕发女郎耳边轻轻问道,但他的手指却没有停下来,一直在那悲惨的女奴隶屁股后面,那个火热紧密的肉洞里快速抽送着。
  西海鹿女显然已经被自己肛门里那种强烈的快感弄得几乎要崩溃了,她已经哭出了声音。被紧紧捆绑的女人发出这含糊的哭泣声,带着无尽的诱惑和甜美,足以令人发疯。美艳少妇一边哭泣着,一边不停激烈地扭动着被男子手指玩弄着的肥美的屁股,下意识地不停点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真是淫荡的贱货……”
  王亦君轻轻骂着,蔑视和嘲讽中带着明显的满足,因为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自己残酷的虐待和玩弄下,表现出的屈服和淫荡使他十分满意。“那么……打算让我插你哪个淫贱的肉洞呢?”
  他插进大荒妖女屁眼里抽送玩弄着的手指没有停顿,另一只手抚摸着女人那赤裸丰满的屁股,手指不经意地又滑进了那个温暖迷人的肉缝之中,同时故做犹豫地自言自语。
  敏感的部位受到这种粗鲁的刺激,西海鹿女立刻感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吐出沉闷的呻吟。手指已经插进了那湿透了的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随着下意识地恶狠狠地抽送起来。“呜呜……”
  美女呻吟着,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争气的肉体里慢慢涌起的快感,睁开眼睛。
  他把插进她已经湿透的肉穴里抠挖着的手指抽出,西海鹿女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浑圆雪白的屁股下意识地扭动着,双腿也随着颤抖起来。“看看……你这母狗好像还很舍不得呢!”
  王亦君脸上露出嘲讽的淫笑,看着手掌和手指上沾满了闪亮的淫水,伸到女人面前。
  看着已经完全被淫邪和肉欲征服的大荒妖女羞怯地闭上眼睛呻吟起来,王亦君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目光。他接着用手撩起跪伏在床上,已经被屁股后面的肉洞中传来的快感,折磨得好像要断气了一样呻吟啼哭着的女人的头发,露出了系在女人脑后的丝带。
  望这眼前这个美丽诱人的女奴隶,王亦君轻轻解开丝带结扣,接着从女人嘴里取出沾满了亮晶晶唾液的丝带,妖女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积聚在口中的唾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求求你……啊……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给我……”
  口中的束缚没有了,那已经彻底被原始的欲望征服了的西海鹿女立刻啼哭着,顾不得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说道。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地乱抓向自己肥美丰满的屁股,好像垂死的人的挣扎一样。
  “下贱的母狗!怎么这么没规矩?哪有奴隶向主人提要求的?应该是你用你这淫荡的身体来伺候你的主人!”
  男人忽然发怒,将插进被捆绑的女人屁眼里玩弄抽送着的手指抽出,接着狠狠用手掌拍打起那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来。
  听到冷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朝后撅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呜……”
  被残忍地抽在自己赤裸着的屁股上的疼痛和羞耻感,使西海鹿女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刚想挣扎着回头看去,就感到又是几记重重的抽打,落在了自己赤裸着的屁股和后背上。
  “啊啊……主人……我……我错了……啊……饶了我吧……”
  男人的手用力拍打着女人那汗津津的丰满屁股,发出残酷的辟啪声。令西海鹿女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是,男人胯下的肉棒竟然已经可怕地膨胀挺立了起来,粗大得惊人,她几乎羞耻绝望得要昏死过去,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将要遭到怎样可怕而屈辱的蹂躏和折磨……
  她立刻就屈服地哭叫起来,拼命甩着头大声求饶,“求求你,主人,请……请从屁眼里来操我吧……呜呜……”
  她显然训练有素,不等王亦君再说话,立刻不顾羞耻地主动摇摆着被虐待毒打的肥美屁股,哭泣着说道。
  “这才像个奴隶的样子……”
  王亦君满意地说着,掏出自己惊人巨大的肉棒,接着按住西海鹿女那被巴掌拍打得微微发红的丰满屁股,对准那肥美的肉丘之间紧凑的肉洞。西海鹿女则感到那根惊人的粗大分身贴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而他的双手则开始放肆地抚摸自己被毒打后红肿疼痛的屁股和大腿,一种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母狗……你的屁眼没被人肏过呢?嗯?”
  王亦君下流地问着,用手粗鲁地扒开那红肿肉感的丰满屁股,胯下的肉棒顶在了两个肉丘之间的那个紧密的菊花洞上。“啊不……不要……啊……”
  西海鹿女立刻尖叫起来。
  她内心已经知道自己难逃被男人从屁股后面的肉洞强暴的羞辱命运,但对被肛奸的恐惧还是使她忍不住哀求起来。
  决定要用最大胆而粗暴的方式,肆无忌惮地蹂躏羞辱这个美丽绝伦的大荒妖女。“贱货……你的屁股洞大概不太习惯被男人干了吧?没关系……我来帮你松一松……”
  王亦君狞笑着,双手抓牢那激烈扭动着的丰满赤裸的屁股,把自己的肉棒慢慢地,一点点地顶进了那窄小的肛门。
  感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巨大痛苦,自己排泄的肉洞被如此粗大的肉棒侵入,西海鹿女顿时感觉紧窄的肛门和直肠几乎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起来,被凶徒从屁股里强暴的巨大耻辱感,更使她感到难以忍受,她开始竭力哀叫着挣扎起来。
  但是男人有力的双手却像铁箍一样,按住了她那丰满的屁股,王亦君不顾她的竭力反抗,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坚决而残忍地慢慢插进了她的肛门,直到全部插进了她紧密柔嫩的直肠。
  “啊……”
  西海鹿女发出凄惨的哀嚎,她感到王亦君那惊人粗大的肉棒全部侵入到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一种强烈的涨痛和撕裂感从屁股后面传来,几乎使她痛得无法呼吸。跪在床上的赤裸肉体开始不停地抽搐颤抖,带动床板发出残酷的声响,同时痛苦和屈辱使她终于意志崩溃地哭号起来。
  “不……啊……呜呜……不……不要……”
  西海鹿女无助地哭叫着,感到插进自己肛门和直肠里的粗大肉棒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插。王亦君则无比兴奋,这时候他体内的兽行已经被唤醒,喜欢以这种极端残酷的方式来摧残奸淫胯下的弱女子,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屈服崩溃。
  尤其自己现在正在奸淫折磨着的还是大荒妖女这样优秀而坚韧的女性,他更加感到满足和兴奋。他要使西海鹿女在自己面前彻底丧失尊严和自信,双手用力抓紧那由于痛苦和屈辱而不停颤抖的赤裸丰满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稍稍抽出,然后狠狠地插进了西海鹿女屁股后那紧密的肉穴里。
  “啊……”
  她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股后面已经被奸淫过的肉洞被巨大的肉棒毫无防备地残忍插入,使西海鹿女顿时感到一种下身被撕裂了一样的剧痛,而残酷地强暴的巨大痛苦和羞耻感更使她感到难以忍受。
  男人开始在女人那被撕裂流血的肛门里残酷而有力地抽插,而西海鹿女则只能跪在他的面前痛苦无助地颤抖哭泣……开始在她的肉穴里快速用力地抽插奸淫起来,“臭婊子……贱货……嘿嘿……”
  男人兴奋地粗暴奸淫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西海鹿女,同时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说道。
  女人则感到自己下身那娇嫩的肉穴好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插入一样,火辣辣地疼痛起来,情不自禁地发出长长的哀鸣……野蛮粗暴的抽插奸淫使她的肉体感到了巨大的痛苦,再加上精神上的强烈打击和挫败感,那种令她感到羞愧的充实感和甜美感,她终于忍不住呻吟着啜泣起来,胡乱地大声哭叫哀号起来。
  无心在顾及女人的哭泣或哀叫,王亦君又一次陶醉在了这个已经被自己奸淫玩弄过的大荒妖女那丰满性感的肉体中。他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这女人不停扭动着的丰满的屁股和温暖柔嫩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这种征服和占有的满足甚至比快感还要强烈。他开始在不停啼哭呻吟的女人丰满肥美的屁股中残忍地抽插起来。
  西海鹿女感到自己现在好像遭到最残忍的酷刑折磨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从屁股后面不断蔓延开来,甚至使她的意识都开始昏迷起来。她不停软弱地哭泣呻吟,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快要被王亦君这么折磨死了。
  感到胯下女人的挣扎和抵抗逐渐软弱下来,同时被自己残酷蹂躏奸淫着的肉穴里也渐渐开始出现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而湿润起来。王亦君知道这个美丽女郎的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同时她成熟美妙的肉体也开始在自己粗暴的侵犯下投降了。
  他开始用手从背后狠狠捏住了棕发女郎胸前赤裸着的、随着自己的奸淫而沉重地摇晃着的双乳,粗暴地大力揉搓着这两个雪白丰满、充满质感的肉团,用力捏着那两个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娇嫩乳头,“臭婊子……贱货……屁眼被强奸竟然也能湿起来?你不如去作娼妓吧……”
  “啊啊……不……呜呜……”
  西海鹿女感到自己敏感柔嫩的双乳被粗暴的蹂躏摧残得疼痛难忍,而王亦君那残酷的羞辱更使她羞耻难当,她又开始徒劳地挣扎起来,同时不住地哀叫抽泣。
  疯狂的奸淫持续着,男人的年轻身体里似乎有着野兽一样原始强烈的欲望。一条腿搭在男人臂弯里的西海鹿女已经不再大声地哭叫哀求了,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随着屁股后面狂暴的抽插奸淫而无力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呜咽。
  她又一次被这暴虐的男子彻底地征服和占有了,就像他对她施加的每一次奸淫一样。那令她感到羞耻的高潮已经渐渐退去,被奸污着的身体里只剩下虚弱,被凌虐奸污的羞愧和屈辱再次浮上她的心头,命运的悲惨使她绝望屈辱地啼哭起来。
  “不……啊……饶了我……啊啊……我……屁股要裂开了……啊……主人……我……呜呜……”
  西海鹿女胡乱地哭叫着。屁股后面传来的强烈的充实感和火热的快感已经将她彻底吞没了,她只知道不停摇摆着丰满浑圆的大屁股,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样子显得极其淫荡。
  只能在男人那残酷的凌辱下痛苦羞辱地辗转哀号,而她已经被王亦君彻底征服了的成熟性感的肉体却同时在享受着受虐带来的羞耻的快感……精神上的痛苦和肉体上的愉悦交织着,下身被奸淫的两个肉洞更是还有着一种酸涨和麻痒的感觉,使她在疯狂的抽插奸淫下哀叫着。
  现在,西海鹿女已经处于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连续的残酷奸淫和蹂躏已经使她精疲力竭,成熟美妙的肉体也被摧残得几乎失去了反应能力。美丽的大眼睛半闭着,随着含混而微弱的呻吟和喘息,不断有白浊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把她原本美艳动人的脸庞弄得一塌糊涂。
  她赤裸着的成熟健美的肉体上遍布着残酷的手印,胸前赤裸着的丰满结实的双乳则还被丝带捆扎着,由于过度的揉搓和虐待,两个白嫩丰满的乳房已经肿胀起来,两个乳头更是充血而高高翘起。身下被奸淫得红肿流血的那个娇嫩肉穴悲惨地张开着,浓稠的滑液顺着肉穴和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她的双脚上穿着一双鹿皮高跟鞋,她高高地撅着的那个原本雪白细嫩,现在却被拍打得红肿淤伤的丰满屁股。她背后的男人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屁股后面的肉洞里,在她的直肠中残酷地来回抽送奸淫。
  看到西海鹿女已经被自己蹂躏得几乎奄奄一息了,王亦君从被凌虐的肉穴中满足地抽出肉棒。可以清楚地看到,随着男人分身的抽出,立刻有一股白浊的浓稠粘液从红肿的屁股之间,那个已经被奸淫得变成一个紫红外翻、无法合拢的肉洞一样的肛门里流淌了出来。男人开始用暴力让半昏迷中的美女清醒过来。
  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西海鹿女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赤裸的肉体软绵绵地摇晃着,嘴里不时吐出虚弱的呻吟和悲哀的抽泣,她感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十分的难堪和屈辱,她被迫以一种狗一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双臂反扭到背后,手腕上的丝带被拉得很紧,使她稍微挣扎一下就会感到肩膀处传来断裂一样的剧痛。
  她感到跪着的双腿不得不难堪地大张着,高高撅起的肥厚红肿的屁股下面的两个小肉洞全部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已经被野兽一样的暴行榨干了。她回头看到自己现在狼狈而羞耻的姿势,顿感无比羞愧,但是她悲惨的遭遇还没有结束。
  倏地,下身传来一阵痛楚,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棕发女郎被残酷地用丝带捆绑着,一丝不挂地好像狗一样地跪趴着,正在被男人用脚毫不留情地狠狠踢着。
  丰满健美的肉体完全赤裸着,柔软的双臂扭在背后,被一根丝带紧贴着后背牢牢地捆绑着,丝带绕过她的身前,将她赤裸着的两个雪白肥硕的巨乳残酷地勒得突出出来。她修长丰满的双腿弯曲着向上翘起,使她被迫分开着双腿,双脚脚心朝上翘着,膝盖和肩膀抵在桌子上,像条狗一样难看地跪趴着。
  她的嘴被系在脑后的丝带残忍地勒了起来,男人恶毒地专门踢打在她赤裸着的肥厚丰满的屁股和朝上翘着的脚心上,使得痛苦不已的棕发女郎只能从嘴里发出含糊凄苦的嘶号和哀叫。
  男人兴奋无比地叫骂着,皮带准确地抽向了大荒妖女那已经红肿的肥大屁股下那隐秘娇嫩的肉缝。“呜呜……”
  西海鹿女立刻发出凄厉模糊的嘶号。脚背落在她的双腿之间,立刻有一些白浊的液体被抽得飞溅起来。
  痛苦万状地蠕动着红肿肥厚的屁股,她分开的双腿之间,露出上下两个娇嫩的肉洞,竟然都已经可怕地肿裂起来,不仅她前面那瘀肿的肉穴不停流淌着大量粘稠的液体,就连屁股后面被奸淫得无法闭合的肛门,也好像一个注满精液的紫红肉洞一样翕动收缩着,挤出一股股夹杂血丝的白浊黏液。
  女人痛苦地哀号呜咽着,她显然已经遭到了最可怕的奸污,事实上,王亦君已经从肉穴和屁眼里残酷地强奸了西海鹿女。他眼中露出残忍暴虐的目光,足背不停准确地踢打在那还流淌着黏液的阴部和肛门上,使悲惨的妖女越发痛苦不堪地大声哀号惨叫起来。
  现在他感到自己惨遭毒打的屁股和脚心已经疼痛得近乎麻木起来,但身下两个娇嫩的肉洞在惨遭轮暴后又被踢打,再次使她感到不可忍受的疼痛和羞辱,她终于屈服地哀号哭泣起来。
  暂时停了下来,王亦君从西海鹿女歪着的脸上那种痛苦不堪地哭泣呜咽的样子上,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大荒妖女已经不堪暴虐的折磨,精神上完全屈服了。
  缩小的阴茎从肛门处滑出,上面粘着白黄色的混合物,看上去有些恶心。王亦君并不理会肉棒上的污秽,而是解开缚束着西海鹿女自由的丝带,然后坐到床头,舒服地好在枕头上,“小母狗……爬过来……”
  喝令着刚刚被自己奸污过屁眼的棕发女郎。
  身子上那被捆绑出来的痕迹带给自己阵阵的刺痛,当她听到王亦君的命令后,恐惧地哆嗦起来。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强忍着无尽的羞辱和全身的酸痛,慢慢像狗一样地爬了过去。一张年轻漂亮的面孔,精致的小鼻子和性感的嘴巴,她赤裸的双乳丰满肥硕,十分挺拔,她的臀部丰满结实;她的双腿修长有力,只是一头长长的棕发却沾满了污秽,乱蓬蓬地披散下来,使她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难堪。
  当她慢慢站起并屈辱地主动将丰满的屁股对向王亦君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棕发女郎雪白浑圆的屁股后面的小肉洞里正流淌着白浊粘稠的精液,那些污秽糊满了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
  伸手揉搓着她赤裸着的成熟丰满的香臀,“小母狗……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吧?”
  西海鹿女回头看着王亦君胯下的那根可怕的大肉棒,眼中立刻露出恐惧和羞辱的神色。她开始轻轻抽泣起来,但还是屈服地慢慢叉开修长结实的双腿,将自己红肿麻木的屁眼对准粗大的分身,轻轻摇晃着雪白的屁股坐了下来。
  那根坚硬粗长的阳具插进紧密柔嫩的肛门,使西海鹿女感到极其痛苦,越发羞辱地啼哭起来。她现在已经彻底绝望了,虽然她痛恨这个侮辱虐待自己的男人,却一点也不能反抗,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招致更加残酷的蹂躏和凌虐,她只能像现在这样,任凭粗大的阳具撕裂自己柔嫩的直肠,残酷而羞耻地奸淫着自己酸涨疼痛的屁股。
  用手残忍地大力抓捏着酥胸前那对雪白柔嫩的大肉团,使闭着眼睛的女人嘴里发出一阵痛苦却温顺的呻吟,西海鹿女涨红着俏脸大声地呻吟、哀叫着,放荡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迎合起来。
  毫无任何征兆,王亦君突然将自己粗硬的肉棒从那柔嫩的直肠抽出,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样物事,戳进了西海鹿女刚被肆虐过的肛门。西海鹿女就立刻感到一阵熟悉的涨痛从自己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传来,“啊……那是……”
  她忍不住大叫,只觉得被一个木桩钉入了身体内部,随着冲力上身趴倒在床上,下体一阵痉挛。
  她回头一看,险些晕了过去,残酷地插进了自己屁眼的异物,并不是男人那根火热坚硬的分身,而是一根粗粗的玉米棒子,虽然刚才后庭花使得肛门已经放得比较松,但是这个玉米棒子对她来说还是太大,棒子的顶端碰到肉壁黏膜,好像直接打在脑袋上一样的疼痛。
  按住自己面前这个已经红肿起来的丰满肉感的屁股,慢慢地把玉米棒子塞进棕发女郎那温暖柔嫩的直肠中去。西海鹿女菊花门夹得很紧,使得推进相当困难,当终于完全推进去了的时候,她痛得已经叫不出来了。王亦君拍拍双手站起来,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玉米棒子的外壳已然被剥开,从屁股后面垂下来,赫然像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随着下体的转动而左摇右晃,看上去,自己就象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没错……”
  王亦君嘿嘿一笑,牵着玉米叶子,让西海鹿女爬在前面,“你就是我养的母狗,好,现在我带你去散步吧。”
  西海鹿女完全想不到这个男子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对付自己,但在对方的淫威下,也只得咬着嘴唇,噙着屈辱的泪水,咬牙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开始往前爬,丰满的屁股随着爬动左右摇摆。
  西海鹿女股间夹着玉米棒子,嘴里立刻发出阵阵低沉的呜咽,雪白浑圆的屁股颤抖着,蠕动着赤裸的身体,艰难地向前爬。每走一步就有异物感,她不敢走得太快。“走快一点,要摇尾巴!”
  王亦君突然抓住尾巴拉出来一些,再弹回去。女人的后庭受到这样的冲击,内脏的疼痛无法忍耐,忍不住大叫出来,“啊……”
  只好听话地爬快一点,并且左右摇摆屁股,像在摇尾巴。
  随着一路上走动下来,已经慢慢地习惯了屁眼里的东西,玉米棒子刺激着西海鹿女的下腹部,她竟有了异样的感觉。在特殊的刺激之下,加上裸体暴露在外面,西海鹿女渐渐有了性感。王亦君叫她扭动屁股,更加速了花蜜的分泌,花唇之间映着烛光闪烁着。
  好不容易绕了一圈沿着墙角爬了一圈之后,在尽量不要碰到玉米棒子的情况下,西海鹿女爬上床,仍然像小狗一样地屈着四肢,蜷缩着赤裸的身体,跪趴王亦君的脚边,浑圆饱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着,羞耻地喘息着。
  “跪起来……母狗……”
  男人的手掌狠狠地抽在那赤裸的丰臀上,雪白的肉丘上立刻浮起淡淡的红色巴掌印。“哦……呜……”
  小嘴里发出悲苦的呻吟,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跪了起来。
  完全一丝不挂地裸露着,她的胸膛丰满挺拔,小腹平坦,后背更是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抬起头来……”
  听到王亦君的命令,西海鹿女颤抖着抬起了脸。她的面庞依然美丽动人,只是流在下巴和脖子上的唾液使她显得有些狼狈。
  被羞辱的美艳少妇那俊俏的脸庞立刻涨红起来,嘴里含糊地发出羞耻的呻吟,丰满雪白的屁股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她一边忍受着玉米棒子在肛门中的涨痛,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赤裸着的丰满成熟的身体显得白得耀眼,她光滑的后背和丰满圆润的臀部,由于身体的蜷缩而形成了一个美妙性感的曲线,而雪白的后背和屁股上的几道淡淡的红色痕迹,更增添了被禁锢的女人的凄惨性感。胸前赤裸着的两个雪白柔软的丰满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她好像还沉浸在被凌虐奸淫的痛苦和欢愉中。
  用手抚摸着妖女胸前那两个惊人的丰满硕乳,而摇晃着着尾巴的西海鹿女则在王亦君那看似无意得抚摸下立刻呻吟起来,脸上露出一种自然的娇媚和红晕,喘息着羞怯地闭上了眼睛,胸前两个的硕乳颤抖着,好像有些害怕似的喘息起来。
  竟然有一些亮晶晶的液体顺着西海鹿女那张开着的双腿之间流了下来,王亦君用手指拨开女人的花唇,更清楚地看到成熟艳女的下身那暴露着的肉穴里,流淌出了闪亮的淫水,而两片肥厚的肉唇也开始充血变硬起来,感到吃了一惊。
  把沾满花蜜的手指伸到西海鹿女的面前,“竟然这么淫荡……你这里都这么湿了……”
  王亦君嘲笑地说。
  西海鹿女不知如何回答,脸上却露出一种愉悦的妩媚表情,赤裸的身子轻轻扭动着,嘴里吐出抽泣一样的娇媚呻吟,同时从肉穴中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出更多闪亮的淫水。
  “看来应该很容易可以插进去……”
  西海鹿女一听大吃一惊,连忙摇头扭动身体。“汪汪”她拼命摇头,但是身体不敢动得太厉害,因为怕菊花洞里面的玉米棒子再冲击到内脏。
  “母狗,看看你尾巴那金黄色的流苏,好好地取悦主人吧,好好的跳,扭动你的屁股,让主人高兴”王亦君下达了新的命令。西海鹿女只好开始跳舞,但是由于在屁眼里的玉米棒子,使得她不敢跳出太大的动作。
  王亦君看了一会儿,突然把酒杯丢向西海鹿女,“你在跳什么东西!屁股给我扭大一点!手要去抚摸身体!”
  酒洒了女人一身,下腹部的瘙痒感和王亦君的羞辱,使西海鹿女产生豁出去的念头。
  含着眼泪,西海鹿女又开始跳了起来,双手也开始从头发开始播弄起,放下羞耻感,把头低下,双手往上撩起头发,眼睛凝视着王亦君。一放下羞耻心,动作也开始自然了,只见妖女一会儿摸头发,一会儿搓揉胸部,屁股更是扭得像海浪一样,每次收缩肛门时玉米棒子刺激到括约肌时,一股快感就从菊花传到蜜壶。
  但是从肛门传来的快感毕竟隔了一层,无法解决阴道和蜜壶本身的急躁感,反而只是更使得下腹的火焰越烧越热。西海鹿女双手抚摸全身的结果,使得花蜜快要泛滥到大腿上了。小口微张,眼睛里好像快要滴出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给主人表演一下,主人不在的时候,不要脸的母狗是怎么自己玩自己的淫穴的?”
  女人俏脸立刻羞得通红,但她还是立刻答应了一声,然后乖乖地蹲坐起来,努力分开自己的双脚,把自己迷人的肉穴暴露在男人那充满兽性的目光下。
  脑中一片混乱,西海鹿女不知道要不要自慰,自尊心和阴道传来的灼热感正在拔河,她知道一旦开始手淫,自己又向欲望的深渊掉进一些,但是她的原始欲望却告诉她,已经裸体象狗一样跳舞,摸了那么多地方了,在多摸一个地方也不算什么。
  当心里还在交战时,手却已经不听脑子的命令,左手支在桌子上,接着努力把身体后仰,使自己的下身暴露得更加充分和彻底,然后把右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摸到突起的阴核上,一股电流由花盘传到脑中,把仅有的矜持和羞耻心完全打破,手在也离不开了。
  西海鹿女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否做过这种羞辱的表演,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脑子的指挥,自己的手就能够表演得极其熟练和自然。
  “嗯呜……”
  大荒妖女的头朝后仰着,柔顺的头发披散着,闭着眼睛从嘴里吐出极其妩媚妖冶的呻吟。
  她修长的手指已经并拢并插进了自己身下那紧密迷人的深红色肉穴,接着用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肉穴里熟练而有节奏地抽送起来。
  朝后仰着的身体开始淫荡地扭动,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白肥嫩的乳房激烈地晃动不止,蹲着并竭力分开着的双腿也颤抖起来。她的嘴里开始发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那充满着诱惑和淫荡味道的美妙声音无疑能激发任何男人的本能的冲动。
  插进自己肉穴里抽送的手指,能感到自己紧密的肉洞开始变得火热湿润,温暖的淫水开始顺着自己的手指流了出来,甚至把自己的下身和屁股都弄湿了。西海鹿女感到无比地羞愧,因为她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堕落得比最下贱的娼妓还要不知羞耻,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比最淫荡的女人还要敏感和诚实,而尤其令她感到丢脸的是,自己竟然一点抗拒的意识都没有了,只是像一个真正的妓女一样享受着这种丢脸的快乐。
  西海鹿女蹲跪着,右手探下摸着那耸立的阴核,左手继续游走全身上下。小手在阴核外绕行,喘息声越来越响,右手也动得越来越快,不但前后动作,也不时绕着阴核绕圈圈,手指插到蜜穴内,甚至可以听到“扑嗤扑嗤”的水声。
  望着半蹲半躺在桌子上,以一种极其难堪的姿势表演着自慰的美女,王亦君心中的冲动终于决堤而出,“母狗……过来……张开嘴巴……把它舔干净……”
  抖动自己那还沾着精液和被奸淫的女人肛门中排泄物残渣的肉棒。肛门中被玉米棒子深深地插着,西海鹿女强忍着下体的疼痛,伏在男子的腿上。
  她羞愧地哭泣着,却慢慢地张开了性感的小嘴,将那根刚刚还插进自己屁眼里抽插奸淫着的肉棒吞了进去,用娇艳的红唇含住肮脏的肉棒。腥臭的气息灌入西海鹿女的鼻腔,她皱了皱眉,压下胃中不断翻涌的呕吐感,认认真真的清理着男子的阴茎。
  “嫌脏吗?那可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啊!”
  王亦君说的一点没错,白色的淫水,黄色的粪便,那都是从西海鹿女的阴道和肛肠里带出来的。不过,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吞下那些想起来都恶心的排泄物。
  她熟练而细致地吮吸着插进自己嘴里的软绵绵的肉棒,用她的舌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污秽都舔干净。她一边吮吸着,一边伤心羞辱地抽泣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滴淌下来。
  “干得不错……母狗……”
  王亦君带着得意和满足看着,跪伏在床上的这个美丽却悲惨无比的赤裸女人,屈辱地用嘴巴将刚刚奸淫过她的屁眼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用手抚摸着她裸露着的雪白细腻的后背说着。
  就在西海鹿女用力鼓着腮帮子,努力地吮吸着在口中弹跳着的粗壮肉棒时,突然听到王亦君“嘿”的一声,弯下腰,趴在她后背上,她还以为那是对方舒畅的呻吟,不加理睬,继续用丽唇和香舌舔啜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机。
  听到身后出现“咻咻”的气息,火热的呼吸喷在屁股上,带来酥痒的感觉,西海鹿女直觉到某种危险的东西正向自己的后庭逼近,可主人一直没有发话,她也不敢放下嘴上的工作,只好继续含着肉棒,用灵巧的舌头将上面的污秽物一点点的吞进口中。
  由于心情紧张,西海鹿女那条可爱的肉缝闭合起来,不见一点儿空隙。忽然,一条硬硬的棒子点在肉缝中央,她猛地浑身一震,连忙吐出王亦君的男根,转脸一瞧,却见王亦君拿着另外一根更大的玉米棒子戳弄着自己的小穴。
  “啊……不……”
  西海鹿女吓得惊叫起来,身子禁不住战抖,猛摇头表示出她的恐惧。“哼……小母狗……不许停……快给我好好的吃……”
  王亦君扯着她的头发,硬是把再次勃起的阴茎强行顶入对方的口中。
  西海鹿女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呆呆地含着男子的阳具,不见有任何的动作。下体处被玉米棒子肆意地刷过,棒子上的玉米粒子撩动着阴唇的嫩肉,带来些许异样的感觉,但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恐惧和悲哀。
  女人的假尾巴依然摆动着,王亦君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打在她的阴户上,在冰凉的肌肤上形成一层水气,在不断地摩擦舔舐下,尽管不情愿,女子的门户还是忠实地向两边打开,露出内里的通道。待到女子的小穴现出缝隙,王亦君立刻一手爪搭在对方的臀上,一手拿着玉米棒子贴上潮湿的阴户,自下而上,挺了进去。
  “痛啊……不要……”
  西海鹿女奋力挣开王亦君的大手,疯狂地叫着。粉红的小穴被撑得大大的,玉米棒子的前端挤了进去。王亦君伸手按住女人的屁股,后退一戳,“噗嗤”一声将粗壮的玉米棒子顶进大半。
  “放手啊……拿出来……”
  西海鹿女再也忍受不了身体的疼痛,哭叫着,向一旁爬去,想要抽出插进阴道里的玉米棒子。王亦君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见女子欲逃,自然手上,玉米棒子冲开阴道中的层层阻隔,直接撞在蜜壶口上。
  西海鹿女努力地向前爬着,王亦君则在后面紧追不舍,西海鹿女每向前爬一步,玉米棒子就从小穴中退出一截,王亦君随即一冲,就以更迅猛的速度重重地砸在女子的蜜壶上,玉米棒子将阴道撑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带给她更大的痛楚,换来一声更凄惨的喊叫。
  随着玉米棒子一次次的在花房点击,终于,西海鹿女感到自己的阴道中火辣辣的疼痛,硕大的棒子头顶开细小的蜜道口,钻进孕育生命的梨形空间。她再也无法支撑起身子,趴在地上,喘息着,哭喊着,声声刺人耳膜。
  好像在兴奋的地狱里,屁股传来的痛感和快感交杂在一起,使得西海鹿女分不清楚倒底应该高兴还是痛苦。
  又好像异物的刺激变成一种痛苦,又好像肛门的撕裂变成一种快感,这种倒错的感觉,使得她的神智开始不清了。
  没有任何犹豫,王亦君感觉自己心中那些原始狂暴的欲望被这个已经被驯服并遭到残酷凌虐的女奴隶彻底激发了出来。用手粗暴地扒开她肥厚的屁股,把粗大的玉米棒子狠狠地插进了那已经羞耻地湿透了的肉穴。
  一手握着玉米棒子那那紧密温暖的肉穴里狂暴地抽插起来,同时抡起另一手,毫不留情地在女人那赤裸的后背、肩膀和屁股上抽打起来。而被王亦君在小嘴中奸淫并毒打着的西海鹿女,双手开始胡乱地抓着,扭动着已经被抽打得伤痕累累的丰满屁股和身体,样子好像是在挣扎似的,嘴里发出的呻吟和哀叫却越来越大声和淫荡。
  “啊……哎哟……”
  被一边从背后奸淫,一边无情地毒打着的女奴隶立刻毫不掩饰地大声呻吟哀叫起来。
  一边扭动着被残酷击打的成熟肉体,迎合着玉米棒子的奸淫,一边发出的淫荡诱惑的悲鸣,哀叫和呜咽中充满了兴奋与痛苦混合的淫荡感觉。
  “来……用你的舌头好好地舔……你给我小心一点……”
  说着,王亦君停止手上的动作,把西海鹿女的头部扭到跟前来,用自己的男根拍打着她那粉嫩的脸颊。女人看了一下肉棒,虽然垂头丧气,但是已经很大,她刚才的羞耻和恐慌立即彻底消失了,伸手握住男人的阴茎,用自己的粉脸凑上去摩擦着。
  “嘿嘿……这个还不能给你……如果你想得到大鸡巴……要先亲吻我的屁股……”
  王亦君用力把她的手拿开,把赤裸的屁股向她挺过去。西海鹿女在这一刹那感到犹豫,但经过催淫的身体不听指挥,对出现在眼前的屁股用双手用力分开,在四周有毛的肛门上,用舌尖轻轻上下舔动。
  “噢……有很好的味道吧……”
  听他这样说,确实有那种味道,可是欲火使头脑麻痹的西海鹿女,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只要能使王亦君的性欲高昂,她觉得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再度受到催促时,她以能挤入肛门里的力量,用舌头集中在一点上舔。
  “唔……顺便也舔一舔睾丸吧……”
  一点排斥感也没有,失去思考能力的西海鹿女,听到命令后就从会阴舔下去,把皮袋含在嘴里,用舌头在粗壮的表面舔来舔去,手伸到前面握住肉棒上下套牢。王亦君扭动屁股表示高兴,没有含在嘴里的另一个睾丸在她的脸上摇来摇去。
  让嘴里的肉丸子在舌头上打转,用舌头用力压时,光溜溜的球就会逃走,那样的感觉,使西海鹿女感到非常快活。不久之后从肉棒的前端流出分泌物,使她套弄的动作更顺畅,她便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压在屁股洞上。
  用力压进去的同时,嘴也用力吸取肉袋。
  “啊嗯……”
  感觉到男人的屁股开始哆嗦,西海鹿女更加紧玩弄嘴里的春丸,同时手指在肛门里用力。
  兴奋的不只是男人,奉命行事的女人本身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行为,兴奋地几乎快昏过去。王亦君一面嘴里哼着,一面伸手去抓她的头发,用力将她拉起,用凶猛的挺直肉棒指着她。
  ,把已经拔出来的手指从下面再度插入肛门里,同时从肉棒的根部向上舔过去,尤其在龟头的下缘仔细舔。
  ,西海鹿女向上看时,看到王亦君的鼻孔一张一缩,眼睛虚空着好像没有焦点,完全是一副陶醉的样子。
  ,这样的表情使西海鹿女得到勇气,不顾阴毛刺在脸上的疼痛,在反应最大的接缝到小沟舔上去又舔下来。
  ,因为故意地采取蹲姿,巨大的玉米棒子深深陷入肉缝和菊蕾里,不断从蜜壶那里传来强烈的快感,流出大量的蜜液,从大腿流下去,在她本人都感觉得出来。
  抛弃一切羞耻感的西海鹿女,为了想尽快获得火热脉动的肉棒,她立刻低下头,张开可爱的小嘴,尽量张到极限,把肉棒的前端含在嘴里。当她用舌尖挑动时,王亦君抓她头发的手开始用力,肉棒在她的嘴里跳动。
  她尽量张开小嘴,在本能的驱使下,西海鹿女让自己的嘴唇上下移动,形成正式的口交,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这时候几乎没有动。也许是因为极端兴奋的关系,肉棒在嘴里塞得满满,可是没有感到呼吸困难,就是龟头碰到喉咙也不会咳嗽。
  用手握着男根吞进嘴里努力吮吸起来。温柔地将男人的阳具含在嘴里,上下摆动着头,同时一吸一放,本来已经勃起的分身,现在显得更大,立得更高,女人的口水使得它闪闪发光。发光的大鸡巴就像是活塞一样在西海鹿女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她则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里。
  王亦君感到面前这姑娘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包容下了自己的阳具,接着十分熟练地吮吸起来。他立刻感到自己身下升起了一种奇妙的快感,这种感觉甚至使他忍不住要呻吟起来,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郎满头凌乱的棕发,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西海鹿女则不停吞咽啜吸着口中的肉棒,这种事情她做起来已经熟练极了,而且面对像王亦君这样的强奸者,她也完全没有了那种巨大的羞辱和惊慌。她很快就感到自己嘴里的肉棒开始膨胀火热起来,一丝丝带着微微咸味的液体从肉棒前端流进了自己嘴里,她加快了吞咽吮吸的频率。
  “唔……”
  王亦君现在只感到身下那种令他疯狂的快感在迅速蔓延上来,他的双腿下意识地抖动起来,双手盲目地按住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女郎赤裸着的丰润肩膀,头使劲低了下来,接着死死地按在垂在她胯下狗尾巴。
  玉米棒子整根都是突起颗粒,刮着西海鹿女直肠的黏膜和括约肌,使得她不禁收缩肛门,“呃……唔……”
  虽着王亦君只是慢慢地抽送着玉米,西海鹿女还是感受到痛苦与快感的交错感觉。直肠已经习惯东西在里面了,但是现在有粗粗的颗粒在敏感的黏膜上刮动,感觉又不一样。尤其是比较粗的那端磨到肛门口的括约肌时,一股电流就传到会阴和下腹。
  在美女温暖的嘴里,王亦君的东西迅速膨胀,不一会儿已经昂然直立,无法完全含在嘴里。王亦君突然把腰往前一挺,尚未从巨大的痛苦中苏醒过来,西海鹿女立刻感觉塞进自己嘴巴里的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猛地戳入喉咙中,受到刺激的喉头忍不住咳嗽抽搐起来。
  她挣扎着试图将塞满自己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是王亦君已经揪住了她的头发使她无法挣扎。粗暴地扯着美女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粗鲁地插进了她的嘴里,肉棒立刻深深地插进了喉咙深处,她立刻含糊地呜咽起来。
  双手死死地按着她的脸,使她的头不能转动,王亦君配合着残忍奸淫着妖女屁眼的玉米棒子的动作,在她温暖的嘴巴和喉咙里残酷地抽送奸淫起来。
  下身肉穴里插着粗大的玉米棒子,同时又被男人从喉咙里残酷地奸污,加上被赤裸着身子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西海鹿女感到了一种被彻底地侮辱和糟蹋的羞耻感,同时她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肉体又从这种刺激和痛苦中感到一种强烈的愉悦和兴奋,这种复杂的滋味使悲惨的美女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
  “呜呜……”
  埋首男人胯下的西海鹿女绝望地呜咽着,被迫含着巨大的分身吮吸起来以免自己被戳进喉咙的肉棒憋死,同时还不得不忍受着屁股下面那种几乎将自己身体撕成两半的酸涨疼痛。她感觉自己饱受摧残的肛门和直肠已经渐渐麻木起来,而这种被强奸施暴的羞耻感却越来越强烈。
  她开始不加掩饰地激烈扭动着的娇躯,丰满屁股颤抖着使劲朝后挺着,用她已经湿透了的火热的肉穴来主动磨擦着玉米棒子,嘴里更是利用紫玉箫抽送的间隙大口喘息着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
  “唔……”
  王亦君发出满意的呻吟声。女人小而温暖的嘴,含着肉棒进进出出,看着胯下美女为自己吹喇叭,男人忍不住升起更大的虐待欲,将玉米棒子用力地戳进了那温暖紧密的阴道深处。
  凶狠粗暴的抽插奸淫使西海鹿女感到巨大的惊恐和痛苦,“呜呜……”
  她声嘶力竭地哭叫哀号起来。她感到自己被突然插入的紧密肉穴彷佛被撕裂了一样剧痛起来,她感觉玉米棒子的每一下抽插奸淫都在残忍地撕碎着自己最后一点自尊,巨大的痛苦和羞耻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意识。
  残忍而兴奋地奸淫着痛哭哀号的美女,看着眼前这个给姑射仙子下春药的女人,被自己用最残酷的方式强奸,使王亦君感到兽性的满足。
  粗糙的玉米棒子在阴道中来回冲刺着,曲折蜿蜒的通道被撑得大开,一片片的嫩肉被棒子上的玉米颗粒摩擦得通红,火一般的灼痛从阴道里传出。西海鹿女觉得身子仿佛被劈成两半,异物在花房中左扫右卷,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感到全身酥麻,但更感到整个心的撕裂。
  伸手将插进她肛门里的玉米棒子抽出,然后再次狠狠插了进去。“啊不……呜呜……”
  西海鹿女立刻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插入撕裂了,粗大的异物插进自己的屁眼,使她感到一种几乎令她窒息的充实和涨痛。接着两根坚硬粗大的棒子开始同时在她的肉穴和肛门里残忍而有力地抽插起来。
  站在俯身跪趴在床上的西海鹿女面前的王亦君兴奋地喘息着,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快速地抽送奸淫起来,而双手也没有停止对大荒妖女的蹂躏。继续用手握着玉米棒子玩弄刺激着她的肉穴和屁眼,另一手则抓住她胸前裸露着的双乳,不断大力地揉搓抓捏着。
  身体前后三个肉洞里都被插进异物奸淫着的西海鹿女感到可怕的痛苦,并遭到奸淫的羞辱使她悲哀地哭泣呜咽起来,但自己发出悲号哭泣的嘴却被男人那粗壮的分身堵得严严实实的,硕大无朋的龙冠不断地冲击她的喉咙最深处。
  这样异常粗暴的举动使西海鹿女连哭叫都难以自主,她屈服地含糊呜咽哀求着,彻底放弃了抵抗任凭王亦君同时从小嘴、肉穴和屁眼残酷地奸淫自己,她的意识里只剩下了巨大的痛苦和近乎麻木的绝望。
  凄惨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来减轻被从肛门施暴的痛苦,口水顺着被插进肉棒奸淫着的嘴角流淌下来……西海鹿女挣扎着、哭泣着,忍受着被凶徒像性奴一样在嘴里和屁眼里同时施暴的巨大痛苦,她死去活来,浑身糊满汗水,意识渐渐又模糊起来。
  潮水般的快感从身下被玉米棒子玩弄抽送着的两个肉洞里传来,加上敏感的双乳被蹂躏的那种痛苦与快感混合的滋味,使得西海鹿女完全放弃了最后的一点抵抗和自尊,不顾嘴里还被一根肉棒粗暴地抽插奸淫而含混地呜咽哀叫起来。
  女子私处被玉米棒子侵犯着,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西海鹿女基本上能够接受那棒子的蹂躏,虽然还是会带给她一些痛苦,但是阴道中的涨痛慢慢消失,一轮又一轮的快感袭击着她的心神。
  玉米叶子伪装成的假狗尾巴在屁眼中摇晃着,惹得王亦君更加大起大落的抽插女子的小穴,粗糙的玉米叶子刺弄着红色的阴唇和旁边的嫩肉,阴核在摩擦刺激中充血壮大,肉条粘上乳白的淫水,在浓密的阴毛中忽隐忽现。
  看着被自己奸淫蹂躏着的大荒妖女,听着这女人悲哀痛苦的哭泣和呻吟,使王亦君感到无比惬意,“还有肉丸……”
  西海鹿女含着泪水,用小嘴前后套弄着,然后伸出舌头,从前端到后端,再低下头来,将王亦君的两颗肉丸含在嘴里。
  屈服在男人胯下的完全赤裸的肉体逐渐开始兴奋而苦闷地蠕动摇摆,正被玉米棒子抽送玩弄着的两个小肉洞也兴奋地不断翕动收缩起来。“贱货……真骚啊……被这么虐待还这么兴奋?让你这个贱货再乐一乐吧……”
  王亦君开始淫笑着,抡起手掌,朝着西海鹿女那赤裸着朝天撅起的浑圆饱满的雪白屁股狠狠抽了起来。
  “呜……呜呜呜……”
  西海鹿女顿时感觉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她正被肉棒抽插着的嘴里立刻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哀号。“哈哈……真过瘾啊……”
  兴奋无比的男人叫着,一只手不断重重地落在她那悲惨地裸露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雪白肥厚的香臀很快就被抽打得红肿起来。
  看着她那扭动得越来越激烈的身体,王亦君停止抽打她的屁股,俯身舔啜的丰臀上的掌印,继而揉搓着她丰满肥嫩的双乳,用玉米棒子玩弄着的她已经湿淋淋的肉穴。
  从被残酷地挤捏的双乳上,从被疯狂抽插着的花穴、菊蕾中,从被温柔舔啜着的雪丘间,从粗壮紫玉箫深深捅入的喉咙内,同时传来强烈的痛苦和异样的快感,这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使西海鹿女感觉到自己几乎要疯了。她激烈地扭动着赤裸的肉体,被肉棒抽插着的嘴里不停发出含糊而兴奋的哀号。
  王亦君已经发现这个正被他残忍地虐待和玩弄的棕发美女开始失去控制,不顾自己被强暴的狼狈和屈辱,而兴奋地扭动着她全裸的美妙肉体,正被玩弄着的湿淋淋肉穴也开始翕动收缩起来。用手指沾满妖女肉穴里流出的淫水,剥开那两片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肥厚肉唇,开始用力地挤捏起她肉穴顶端的已经充血变大的阴蒂。
  “啊噢……呜呜……”
  西海鹿女顿时感觉一种强烈无比的快感迅猛地从下身袭来,她的意识里立刻一片空白。她含着男人肉棒的嘴里立刻发出含混的长长的哀号,同时赤裸肉体也触电一样地战栗颤抖起来。而王亦君立刻用另一手抽打着她丰满肉感的屁股,越发用力起来,已经渐渐淤肿的浑圆丰满的屁股在痛苦和兴奋中激烈地抖动着,样子格外刺激。
  忽然,西海鹿女的小嘴里发出一声短促而清晰的尖叫,接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虽然下体的小肉洞通通被玉米棒子给塞住了,但一股温热的液体还是从肉穴里猛烈地喷射出来。
  发现西海鹿女竟然在自己残酷而恶毒的玩弄和虐待下泄了出来,王亦君立刻发出一阵邪恶大笑,伸手握住插在菊花洞里玉米用力旋转,一阵又痛又酸的感觉从下腹部传来,西海鹿女的腰弯得象一把弓。玉米旋转时带来的感觉,使得女人的肛门收缩,这样又更刺激了她紧张的情绪。
  “啊……哥……你好坏啊……重一点……啊……”
  嘴里塞着大阳物,仍然含糊不清地说着。西海鹿女把紫玉箫从的根部舔到顶端,在龟头的伞缘伸长舌头仔细地舔。然后绕到马口,在马口附近用舌头绕圈圈,在这里渗出一些黏黏的液体,她轻轻地把它舔干净。接下来轻吻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再用舌头勾引。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龟头。
  王亦君更加变本加厉地旋转着玉米,西海鹿女被直肠里的玉米搅拌地更加紧张,想夹紧肛门,反而更增加刺激感。她心跳加速,全身紧张,肛门传来的刺激使得她的紧张和兴奋混合在一起,居然在前面的蜜洞也因为这异样的兴奋感而溢出花蜜。
  在肛门里旋转的玉米让西海鹿女无法思考,持续传来的兴奋感伴随着快感,冲击着她的脑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是努力地和下腹传来的性感抵抗。“啊……哥哥……不要了……我好难过啊……”
  为了要排除兴奋的感觉,西海鹿女开始用力地吸吮着男人的龟头,在一吸一放之间,男人的阳具越来越硬,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
  王亦君将在女人的屁股里的玉米越转越快,西海鹿女的身体也愈来愈热,花蜜早已濡湿了花唇,紧张的兴奋感使得她达到轻微的高潮,一面强忍着下腹抽搐,努力地使自己趴跪着不要跌倒。粉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样子,呼吸也很急促,再也压抑不了下腹的冲动,忍不住扭动屁股追逐着旋转的玉米,满溢的花蜜早已顺着紧夹的大腿向下流。
  被驯服的西海鹿女竟然在这种痛苦和羞辱的折磨下兴奋得达到高潮,“果然是条卑贱的母狗……”
  王亦君如此评价着,手上不再继续抽动旋转。玉米棒子仍然插在西海鹿女的小穴里,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被异物奸淫的事实,为了满足淫欲,她居然一手扯住花洞中的玉米,主动地套动起来。
  “好人……再来干我的小屄呀……来……快啊……”
  西海鹿女淫乱地起伏着,屁股飞快地上下晃动,大片的淫水从小穴中流出,假尾巴在床褥上扫过,两个肉洞都被异常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秘道中不由得分泌出更多的花蜜,随着进进出出的玉米棒子,西海鹿女一手搭在男人的腰间,屁股追逐着玉米前后移动,花道中的大家伙和肠子里的异物相互碰撞,虽然会痛但是更刺激。
  “不准停……”
  王亦君一手压着女人的头,自己的腰部开始动了起来,沾满唾液的紫玉箫,更激烈地进入朱唇中,而且深深地捅进喉咙尽头。另一手再度抓住在菊花洞中的玉米抽动起来。“啾啾”发出湿润的淫猥声音,西海鹿女的嘴吸吮男人的阴茎,开始活塞运动。
  “啊……唔……”
  女人的双颊凹下去吸吮,用嘴唇夹紧移动时,就好像全身被吸引,王亦君的身体弯成弓形,用力向前挺,深深地插入,整个阴茎被含在嘴里吸吮,龟头碰到女人火热的喉咙,感动无比的兴奋和战栗。
  依旧用小穴在玉米棒子上研磨,花心的入口一直开放,龟头甩在蜜壶内壁上,刮下白花花的淫水,滋润着紧密连接的性器。西海鹿女继续与身下的异物做着激烈的交媾,长长的玉米棒子带给她高层次的享受,她腻声的呻吟着,在快感的颠峰上纵横驰骋,仿佛云端漫步一般。
  西海鹿女全身又紧张起来,蜜道、肛门和大腿也随之夹紧,快感的高潮就在她夹紧下腹的时候来袭,使得她全身酸软无力,只希望快一点结束这个地狱般的酷刑。但是身体和意志相反的,追逐着玉米,夹紧着玉米,每当玉米经过花洞、后庭花,柔嫩敏感的括约肌被颗粒带得向里面向外面翻滚的时候,一阵阵紧张的快感使得她泄得哆嗦不止。
  肉棒突然从她嘴里拔出去,刹那间,使她产生空虚感,可是王亦君立刻让她趴下,开始取下她小穴中的玉米棒子,所以乖乖地任由男人摆弄。巨大的异物脱离阴户时,西海鹿女产生不能用笔墨形容的松放感,心里感到非常的感动。
  “啊……主人……”
  裸露的阴户因为一连串的刺激充血成紫红色,沾满浪水的花瓣,好像在请求肉棒似地向左右分开。王亦君用食指和中指在那喘息的花瓣扭动时,西海鹿女嘴里不断发出哼声,突然两根手指都深深插入。
  “噢……”
  西海鹿女不停地扭动着屁股,白嫩的丰臀上遗留着惨遭蹂躏后的痕迹,身子挺翘得像母狗一样地嚎叫,长发猛然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连她自己都感觉出阴道在夹紧进入里面的手指。
  两根手指好像交换活动地挖弄,而且还加上抽插的动作,向外拔时,鲜红色的花瓣跟着出来,同时也流出大量蜜汁。拇指在外面不停地按摩阴核,阴道里的收缩很快就变成屁股全体的痉挛,西海鹿女使自己臀肉不停地颤抖,双手抓紧桌沿,“啊……主人……快来吧……快肏死这个不知羞耻的母狗吧……”
  “嘿嘿嘿……还不行……你就更兴奋吧……”
  继续抚摸阴核,两根手指在爱的洞穴里扭动,王亦君仍旧这样捉弄她。流出来的淫汁淋湿草丛,在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去,“啊……快救救我吧……”
  西海鹿女终于达到高潮,全身都开始颤抖,同时疯狂摇头,嘴里不停地喊叫。
  这时候,王亦君的手指停下来,可是看到她深深叹口气准备调整呼吸时,又深深地插入肉洞里挖弄,再度让她连续高潮。这样重覆几次后,西海鹿女的全身都冒出汗汁喘气,王亦君这才开始采取插入的姿势,握住自己的肉棒,用紫红色的尖端在湿淋淋的洞口旋转,沾满她的淫液后,挺一下屁股,让肉棒插入她的肉缝里。
  “哦啊……”
  西海鹿女陷入了一下像脚底的大地消失,一下又像把她抛到空中的感觉里,她双手抱住头尖叫,这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满颤栗的感觉。把肉棒深深插入纤弱的肉洞里后,立刻开始扭动屁股,王亦君胯下那个巨大无比的东西使她觉得几乎达到内脏。
  脑中受到另外的冲击来自塞在肛门的玉米棒子,阳物捅入蜜穴的同时也顶到后面,直接冲击到直肠,这种巨大的痛楚使得西海鹿女几乎要昏了过去。但是在疼痛中性欲却得到充分释放,下腹部开始痉挛,达到一阵小小的高潮。
  开始缓缓地抽动,真假阴茎分别刺激着阴道壁和直肠的括约肌,敏感的黏膜接受着硬如钢铁的肉棍摩擦,很快的就提升到最高点。王亦君享受阴道壁紧紧吸着分身的痛快感觉,惊异着西海鹿女的身体,在分泌了这么多花蜜之后,还能这么紧地夹紧他的阳具。而且随着活塞运动,在直肠里玉米棒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同时也刺激着他的肉棍。
  “噢……”
  西海鹿女不停地喘息呻吟,细腰不停地收缩,屁股也随着活塞运动前后追逐。在她的脸上只看到野兽一样的眼睛,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反正是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她的眼睛里不断有快乐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通往子宫的路开始激烈收缩,夹紧棒状的肉块时,王亦君停下屁股的动作,然后改成画圆圈的动作。而这样的动作又带给西海鹿女莫大的刺激,产生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挖出去的恐惧感。就像前后不断的波浪,高潮的波涛不知有多少次经过她的身体,如今好像是靠独自的快乐原则自主反应,心神意识好像也要飞离开似的。
  肉棒毫不留情地在肉洞里刺穿,下腹部碰在圆润的臀上时,蜜液就飞散,西海鹿女翘起后背,从嘴里发出淫荡的声音。没有多久,她双手几乎无力支撑上身的重量,只能高抬起屁股,脸和胸部都贴在桌子上。这时候,王亦君更发动更加猛烈攻势,活塞运动加速,幅度增大,同时用手刺激阴核。
  “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西海鹿女爬到最高峰,乳房这时候在桌子上压扁,这样摩擦产生的快感,再加上阴核的刺激,立刻把她送到高潮的顶点,登时翻起白眼,柳眉在打结,好像要昏迷了过去。
  看到那令自己死去活来的大鸡巴出现在自己眼前,西海鹿女用一手握住,缓缓地套弄着,另一手撑在桌子上,奋力抬起那酸软无力的身子,靠了上去。龟头在温柔的抚摸中更膨胀,从她的眼神出现陶醉感,于是伸出舌尖勾了一下前端的肉缝,接着滑动着灵活的小舌头,一面用力压按马眼,一面在龟头四周的肉棱打转,或是沿着背后的肉筋上下轻抹。
  用嘴唇包围龟头,柔顺地将王亦君的分身放进她那那迷人的小嘴中,灵巧地转动舌头绕着阴茎前端打转,吸吐套弄火热的阴茎。螓首上下摆动,并用她淫荡的舌尖舔绕着龟头的边缘,一会又吐出鸡巴在肉沟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入吸吐着。
  阴茎的角度开始上升,俏脸的位置也开始移动,纤细剔透的粉颈随着伸直。“嘿嘿……荡妇……母狗……你是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对不对?”
  “是……是的……”
  西海鹿女的粉脸已经红到耳根,无法掩饰脸上的表情,美丽的胴体热的发烫。
  不停用力撩起她那柔细棕发,这是为了看到她那淫荡模样,“呜呜……主人满意吗?”
  西海鹿女张大小嘴把硕大的阴茎吞进去,又吐出来从根部很仔细地舔。王亦君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她那妖媚的动作。
  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拍打,握住丰满柔嫩臀肉挤捏,西海鹿女脸上充满淫靡的红润,用舌尖在男根上舔,“唔……主人……奴家喜欢被你打屁股……”
  王亦君继续不停地打她双股,在雪白的肉丘上出现红红的手印。
  “性感的摇动你那漂亮的乳房给主人看……”
  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摇动,轻轻拍打可爱的脸颊。“啊……”
  西海鹿女嘴里含着王亦君的阴茎,就这样使身体上下摆动,棕发飞舞,美丽的乳房淫荡地摇动,淫媚的狗尾巴垂挂在胯下左右乱晃,美艳的胴体一览无疑。
  “唔……”
  西海鹿女妖媚地扭动着美丽的屁股,看到雪白的下腹部,然后是发出黑色光泽的阴毛,脸拉下到一半时暂时停止,让龟头深深进入喉咙里,从鼻孔发出哼声,美丽的脸上下摆动,好像阴茎的味道很甜美。
  “嗯……”
  西海鹿女不等王亦君的命令,就用手指抚摸湿润的秘唇自我安慰,妖冶的红唇继续吸吮口中的男根,同时用手揉搓乳头和阴核,性感的屁股淫荡地扭动。“哦……看这只母狗……竟然主动手淫了……”
  王亦君俯视着她,眼睛射出热情的光泽。
  她口技实在好得很,王亦君兴奋地轻抓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鸡巴根部做深入喉交,粗长的分身一寸寸地深入她那美妙的小嘴,直到她的红唇触及阳具根部。将男性性器官整根含入,这时候,西海鹿女也没有忘记用舌尖不停刺激着口中的物事。
  如此深喉性交来回数次让大鸡巴胀得更大了差点射出,西海鹿女又吐出玉茎,去舔王亦君的睾丸,将纤细的手指摩擦他肛门周围,最后塞入屁眼戳弄着,淫媚地仰望着他,“主人……你的宝贝那么大……含得奴家的嘴好累啊……妾身还要吃多久呢?”
  兴奋之余,王亦君双手抓向她美丽的双臀没命地挤揉搓动,“哼……母狗……谁让你停的……快点吹……”
  淫荡地飘了一个媚眼,“是……母狗马上吹……”
  说完西海鹿女又张嘴把阳物含住,用力吞吐。
  “喔……热得受不了……”
  雪白的肉体冒出淫邪的汗水,她好像很苦闷的扭动柳腰,摇摆螓首,呻吟声越来越大,“呜呜……用力点……”
  呜咽声也随之升高,表情更显得淫媚。王亦君分开她那还插着玉米棒子的后庭,让菊花蕾露出来,眼睛发出妖邪的火光,两根手指猛地挖了进去。
  “哎呀……”
  被玉米棒子撑得几乎撕裂的屁眼又塞入两根手指,西海鹿女感觉到肛肠中火辣辣的刺痛,向左右摆动性感的屁股,下意识躲避手指的攻击。“嘿嘿……”
  王亦君高兴地笑着拍一下她的屁股,用力将手指和玉米棒子同时拔出她那紧缩的谷道。
  “啊……”
  娇躯猛然颤抖,身体向上仰起,西海鹿女的裸体开始痉挛。“呜呜……”
  脸庞上冒出汗珠,她拼命地上下摆头,美丽的眉头打结,巨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到她嗓子眼内。王亦君用双手抱着她的玉首,开始晃动下身,火热鸡巴塞住她的小嘴儿进进出出的。
  一边呻吟,一边撑起上半身,同时用两只手,西海鹿女顺着张开的双腿从内侧滑下神私处摸索着。感到要射出的前夕,王亦君使劲摆动腰部,将大鸡巴送入她喉咙深处,更激烈地抓着她的头,如插肉穴般肏着她那性感迷人的淫嘴,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在达最高潮时,王亦君粗暴得将大鸡巴差点连睾丸整个让她吞入,狠狠地抓紧她螓首,使下体整个贴死她那美丽的脸孔,让她无法吐出捣入深喉的阳具。西海鹿女拼命地上下摆头摇尾,一对凤眼直翻白眼,柳眉皱成一团,虽然无法呼吸,几乎窒息,她不但不设法摆脱困境,反而屏住呼吸,双唇使劲夹紧肉茎根部,更加用力地吸吮开始在口腔中脉动的阴茎。
  同一时间,王亦君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一挺,然后把紫玉箫深深地塞入樱桃小嘴中,龟头毫不留情地插入她喉头深处,接着屁股开始抽搐,滚热的精液无止境似的喷进西海鹿女的喉管里,迅速地填满整条食道。
  激射出的滚烫阳精畅快淋漓地喷洒着,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西海鹿女感到那一股股的浓稠液体,在自己喉咙深处猛烈喷射出来,粘糊住食管,被呛得想要咳嗽却无法动弹,口腔被整个填塞得满满的,几乎使她窒息。她痛苦地呜咽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抓挠起来,用力前推,想让自己脱离这特殊的苦难。
  但是男人紧紧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只能发出干呕的声音,白浊黏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西海鹿女只好努力地吞咽起口中的阳精,但滚热的精水实在是量大,溢满了她的小嘴,一部分顺着嘴角流出,她这般失神的样子好生淫荡。
  好不容易王亦君射完了,发现面前的姑娘已经快被自己给憋死了,他这才满意地把家伙拔出来,白浊的液体由女人的嘴角流下来。西海鹿女赶紧把嘴里已经软了下来的肉棒吐出,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不停咳嗽着的俏脸已经被憋得通红,嘴角挂着几道白浊粘稠的精液。
  因为高潮和被从嘴里奸淫得几乎窒息的西海鹿女瘫软下去,失神地大口喘息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嘴角倒流下来,而依然流淌着米糊般粘稠花蜜的下体,痛苦而机械地扭动着。总算从几乎被精液窒息的感觉中缓过来,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呼噜声,精液顺着嘴角流淌着,痛苦地蠕动着感觉已经快要涨裂了的丰满屁股。
  “嘻……真好吃……”
  西海鹿女跪在男人的胯下,裸体散发出浓浓的性感,因为长时间舔弄鸡巴,脸色红润,嘴角还有一些白色的液体。她抬起头向上看时,俏脸上带着笑容,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如获甘霖似的把嘴里的精液咕噜一声吞下去了,并且意犹未尽的用舌头搜索嘴边的精液,再度吞进去,又露出淫荡的笑容,再次将小嘴凑近王亦君,仔细地清理残留在紫玉箫的秽物。
  站起身子,右手扶住软硬参半的肉棒,王亦君居高临下,“我想上厕所……嘴巴张开……”
  西海鹿女呆了呆,似乎难以明白他的用意。王亦君立刻用左手压住她的额头,使她的俏脸往上仰。她霎时就懂了,微一犹豫,立马听话地张大嘴巴,舌头伸出嘴外,肉体呈现出的淫秽模样,就像只向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满脸欣喜地准备接受主人的临幸。
  果然是对她越变态就越淫乱的女人,瞧她现在不断以舌舐唇,一脸的渴望祈求。王亦君看她这副骚浪模样,再也难以忍耐,将阳具对准西海鹿女的嘴巴,尿液喷射而出。
  “全都喝下去吧……嗯?”
  当金黄的尿液灌满西海鹿女的小嘴时,王亦君用手摆动起肉棒,将尿液喷洒得她一身,到处都是。在尿水四溅的同时,她则大口大口地吞下嘴中的尿液,眉头微皱着完全咽下。
  王亦君见状立刻将阳具整根塞入她嘴中,在她口中直接排泄出尿水。小嘴巴的容量似乎不大够,阵阵尿液从她的嘴角渗漏而出,西海鹿女则不断“唔唔”作声,“咕噜”吞咽,一直到王亦君尿完为止。
  正要将肉棒抽离她的嘴时,她却像难舍难分似的不断吸吮。“怎么样?很好喝吧?”
  当她舍得放开肉棒时,王亦君调侃地说道。“才怪啦……”
  西海鹿女口中如此说,小手却不断刮下身上残留的尿液,放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