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小马对母亲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脸，一手环抱软腰，一手攀附美乳，侧过小脸，一头扎进了喷香的腋窝中。深嗅一口，他便耸搭着眼皮，「哈～」地叹出一声无法形容的满足感，蜜穴内的肉虫就似打满气的轮胎，硬得不能再硬。
　　——噗噗噗噗！
　　他立马上下左右晃动小脸，急速吸吻起来，不由自主露出一副颤着白眼的沉醉表情。
　　「儿子……儿子？林林？你慢点儿，妈妈好痒。」腋下被儿子贪婪的鼻头和小嘴唇蹭得酥酥麻麻，秀华禁不住突如其来的丝痒，将玉臂靠紧脑侧，同时收紧了玉颈上的肌肉。
　　「啊——，呜、呜——！！」
　　小马吸得太投入，并没有听见母亲的提示。
　　秀华见儿子如此喜欢，便强忍住了略微不适的表情，只微蹙絸眉，抿唇微微一笑，努力让自己去习惯——美母的信念，便是永远将儿子的需要放在第一位。
　　丰满的胴体散发出圣洁的柔光，秀华面露温柔的微笑，耐心由着宝贝儿子在腋下尽情地吸，尽情地拱，拱到他心满意足为止。好在稍带片刻后，她感觉腋下这股麻痒也不赖，芳容倩然，轻抬玉臀，再度开始摇曳柳腰，柔媚轻喘着享受起儿子的肉棒。
　　小马足足吸吻五六分钟，光洁的腋窝都被鼻息和口水润得湿漉漉，秀华侧了两次身，分别让他吸舔两边。蜜穴内的肉棒不停撬动花肉，不知不觉间秀华就达到了高潮，丰腴健美的肉体忽然开始一下下地抽搐，玉臂也跟着垂下，按住了小马的肩头。
　　小马从迷情恣意中找回思绪，挪开腋窝下的小嘴，甜甜湿嘴唇子，仰头观望。
　　他见母亲双眼双唇紧闭，不停呜呜哼声，表情似乎很开心，似乎又很痛苦…
　　…一时间，他把不准母亲是不是高潮了，小声问了句，「……妈？你咋啦？」
　　粉润的额头泛出潮红的春光，秀华虚眼急喘几声，娇躯再抽搐几下，柳腰一软，双臂环绕在儿子背上，将发烫的脸颊轻轻俯下，靠在了他的肩头，柔声吁吁，「妈妈，刚才去了……」
　　「哦？哦～！」小马放心的笑了笑，想到现在自己还四平八稳，一时颇感自信，耸耸亮晶晶的小鼻头，贴心道：「那妈妈休息下吧，等会儿让我来，嘿嘿。」
　　秀华匀了几口气，缓缓抬头，勾起一根玉指，刮了刮粘在儿子光亮的小鼻头，柔声科普道：「妈妈跟你讲哈……女生和男生不一样，女生可以连续高潮好几次，所以呢，妈妈不用休息。」
　　她摇了摇软腰，再将腋窝献出，嫣然道：「你慢慢闻，妈妈也继续。」
　　小马双手按上饱胀如球的一对美乳，边揉边说：「不闻了，我闻好了哈。闻了妈妈的香味，我就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现在也想试着动一动了，嘿嘿嘿嘿…
　　…」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和母亲玉户的结合部位，用力挺挺鸡鸡。不过由于母亲紧紧坐在他的大腿上，将近二十公斤的体重差距，他并没有真正地动起来。
　　秀华想了想，虽说儿子主动是好事，但还是决定应该践行自己主动的策略。
　　于是她嫣然一笑，故意调侃道：「还是让妈妈来动吧。真怕你一会儿又哭鼻子，说什么“我不好，我不行，妈妈你别走，我要做好孩子，呜呜呜”。」
　　「呃……」小马这回听出母亲在开玩笑，略显尴尬地拧了拧小巧的眉心，轻声答道：「我不会了啦。妈，你知道的，我本来就是小色鬼，你都这样了，我哪好意思再谦虚。」
　　他又试着往上挺了挺被母亲宽厚美臀紧紧压迫住的小鸡鸡，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积攒的性欲并展示雄风，秀华媚眼一挑，温柔地将贴在胸上画圆圈的一双小手拿开，伸指轻轻在他脑门上点下，「别争了，妈妈想在上面。下回就让你在上面。快躺着，正好妈妈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听母亲这样说，小马也不再强辩，乖巧地后仰躺好，抬起脖子，笑盈盈地望着母亲宏伟的身躯。秀华慢慢将蜜桃粉臀抬高，肉棒滑溜出翻出一抹鲜红花肉的穴口，晶润的爱液也随之渗落，顺着被棒子高高撑起的保险套，流落到了肉棒的根部。
　　短暂的分离让母子二人都感到一股空虚，此起彼伏的浅吟犹如交响曲般遥相呼应，他们相视一笑，秀华便翻转胴体，将两条大长腿放到了床下去。
　　儿子的身体相对她娇小许多，刚才那样分胯跪坐在床铺上，她确实不是很舒服。这回她背身站在床沿，撅起圆满宽厚的蜜桃臀，单手穿过胯下，扶住小钢棍，缓缓地、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
　　肉棒进入半截，玉臀放开力道向下一沉，剩下的半截也滋溜一声滑进了湿滑的花径。换成这个姿势，秀华明显感觉到腿上要轻松许多，似乎肉棒也能插得更深。
　　「妈妈，开始动了哦。」她倩然回首，颦笑动人。
　　「好哈……」小马微声应道，恍然发现这个姿势也极美，不禁鸡鸡能紧紧顶着蜜穴内的肉褶，眼睛还能欣赏到母亲艺术品般的柔美后背，以及那完完整整，充满肉感的肥美玉臀。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母亲的两瓣圆臀和细腰组合成的画面，真的好像一只硕大的仙桃。不及他再生感叹，那朵软软的巨大桃丘包裹住了大腿，先是左右扭了扭，然后就像坐在小渔船上滑桨那般，母亲将双臂打直，垂在身体两侧，玉指支起轻按住床沿，水蛇腰遂如涟漪般轻晃，让美臀和蜜穴前后轻摇，舒舒服服地套弄起了小鸡鸡。
　　「啊，啊啊～～～」小马舒服得发出了颤音，小脑袋向后一倒，闭上双眼，双臂摊开，摆出了无比惬意的躺姿。
　　本来兴致起来后，他还想和母亲聊聊天，问几个感兴趣的问题，比如，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和爸爸分床睡，妈妈最近喜欢看什么小说之类。不过由于快感来得太激烈，他不得不安心躺好，专心应对。
　　秀华也没有了说话的多余精力，只专心致志摇曳着唯美的身躯，享受着蜜穴内持续不断的苏痒，以及苏痒被被儿子钢挺的肉棒不停化解后的惬意。
　　相较于她幽深的花径，小马的尺寸的确是短了些，不过好就好在小马的鸡鸡足够硬，且刚刚能够顶到体内一圈最敏感的花肉——她感觉到鸡鸡撬动的不仅仅是腔膛内燥热紧致的内壁，一拨一摇，好似就连灵魂深处的缝隙也被撬开了。
　　香臀扭动着，美乳荡漾着，悠扬的呻吟声中，她的思绪回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听从父母的意见，选择了顺产，拒绝了婉熙刨腹产的建议。莫大的痛苦持续了三四个小时，坚强如她，中途也生出了放弃的想法，感念为女人辛苦，为母更难，甚至有些怨恨肚子里这个让她忍不住呜咽哀嚎的小宝贝。
　　眼看儿子一年一个样，从半只胳膊那么小一个人儿长成今天齐平自己的肩膀，那只豆丁似的小雀儿也都成熟了，能够回到诞生它的身体里……走到今天，能够像这样享受，秀华浅声呻吟，微笑怡然爽逸，感叹这些年的一切付出，一切的酸甜苦辣，都值得！
　　「喝呃……嗬——嗬！」
　　玉体随即前倾，双手抓住床沿，桃臀翻然加速，挤弄肉棒发出唧唧声响，亦让乳瓜斜垂，摇晃出香艳的乳波。
　　……嘭、啪、啪、嘭、嘭。
　　「啊，啊呜，哦，呜呼，啊。」
　　小马的呻吟声也变得剧烈起来，秀华听见，沉下香臀，回过色泽红润的面颊，歉声道：「抱歉，妈妈太快了，妈妈会慢一点，慢一点……」
　　秀华一边说，一边轻轻放缓柔臀，小马扬起脖子，喘息着笑道：「没事，妈，我喜欢这样……再快一点，都可以哈。」
　　「嗯，那……好吧。」秀华欣然一笑，扭动软腰，让满月般的美臀贴着儿子的大腿画了两道圆圈。悠呼一道香息后，她垂下粉腮，继续摇曳春水泛滥的蜜穴去套弄儿子肉棒。
　　滋唧、滋唧、滋唧、滋唧。
　　床铺的响动、性器结合的摩擦声和母子愉悦的呻吟声交相掩隐，花腰扭动了将近百十个来回，秀华身上开始微微冒汗，玉背和美臀都泛出了油亮的光泽。爱液持续溢出穴口，滋润着下方的阴阜和春袋，性器结合的咕唧声响变得更加明显，欲望的香气悠悠飘散，飘进了小马燥热的鼻头。
　　他已将双手双脚大大摊开，正摇头晃脑地对抗着仿若沸水蒸腾的快感，秀华略作调息，再次加速，一边提臀，一边回头问道：「妈妈，又快去了……你怎样，还好吗？」
　　听到母亲问，小马抬起脖子，喘着答道：「我，我啊，好像还可以坚持一会儿。」
　　秀华舒心一笑，仰头重重吸进一口气，再柔声与他说：「对不起啊儿子，麻烦你再坚持一会儿，坚持住，和妈妈……一起高潮。」
　　说完，秀华回过螓首，阖上春情泛滥的眸子，张开娇媚晶莹的红唇，吐出一道道温热的气息和呜呜声，跃然翻动丰臀和玉乳，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啊噢噢——哦、哦哦哦！」
　　母亲不停蠕动的湿穴还在带来持续的快感，小马额头上也冒起了一层细汗，爽得腹肌绷紧，两只小脚离开地面高高翘起。
　　下一刻，他双眼紧紧一闭，咧嘴哈呼哈呼笑叹两声，胳膊肘撑起身体，再往上一跃，双手穿过母亲腋下，扣住了母亲前胸两颗博大的羊脂球。
　　「呜！啵、啵、啵！滋，滋滋……啵！」
　　兴奋的小人将小嘴贴在母亲光滑的后背上肆意吸吻起来，同时两手发力，胡乱搓揉起两团美乳，若不是下体被母亲沉重的香臀死死压着，他定要疯狂耸动小腰，挤出阴囊内沉积多时的浓精。
　　「啊！啊啊啊——嗬呃！」秀华敏感的乳房被他这样乱抓着，身体仿佛飘上了云端，几声响亮的娇啸后，贝齿咬住下唇，健美的腰肢加速飞舞，蜜径内的粉红嫩肉被摩擦得异常湿热，随着宫颈收缩，花蕊喷出一道晶汁，她丰满的胴体猛地一颤，随即腰腹失力，向后仰倒而去。
　　「妈妈……去了！！噫！！！」
　　汗湿的玉背将小马压着重新躺倒在床上，她扬长雪颈，呜咽出一声声悠扬的春吟，娇躯继续不停抽搐，从肉棒的缝隙中挤漏出了更多更浓的春潮爱液。
　　玉壶舒张，虽不及那晚上那般高潮绝顶到晕厥，亦是比她平常自慰爽快了许多。
　　约莫半分钟过去，她一脸春色迷离，胸前鼓涨的玉球将两颗樱红的奶头高高挺起，再静躺数秒，她回味着慢慢逝去的潮孕，恍然想起儿子被压在了下面，翻身一滚，俯视一眼儿子通红的小脸蛋，柔声致歉，「对不起，妈妈压着你了。」
　　「——哦唔。」小马除了脸色被憋得犹如热毛巾捂过那般通红，其他倒没有大碍，只大大张嘴，爽爽地长呼一口气，摇摇头回过神来，抬起一只胳膊，轻抚母亲光滑的手臂。
　　秀华低眼一瞟，见他那根肉棒依旧坚挺如柱，保险套顶端的气泡内也没积累精浆，倩然问道：「噫？儿子，你还没射吗？」
　　「呃……」小马微微蹙眉，撑起半边身体，望着母亲解释道：「对不起啊妈，没能跟你一起去。」
　　「有什么好道歉的，这不很好吗？妈妈还以为你坚持不了呢，呼呼。」秀华轻笑两声，偏过螓首，玉臂一伸，轻握住泛着白光的小鸡鸡，「那你现在是想继续坚持着，还是想“解放”出来？」
　　「妈妈不介意的话，我想再坚持会儿看看哈，其实就差一点就出来了，哦哦喔，呜……妈你的手……」
　　随着母亲上下撸动肉棒，小马话说一半，忍不住挤眉弄眼地叫唤起来。
　　秀华手握小肉棒，继续上下轻捋，小马呼喘几声，压下腹中的快感，笑着再说：「出来了等我休息一会儿，再和妈妈爱爱，可以的哈？」
　　「当然可以，妈妈也想再做。那现在……就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小马叉腿躺好，呼呼喘笑道：「好哈，拜、拜托妈妈了。」
　　秀华俯下柔唇，在小嘴上轻吻一口，然后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啵、啵、啵地吻过他的胸口和肚脐，吻到接近肉棒位置。
　　她伸长红舌，嘶啦舔了一口儿子阴阜位置的肌肤，撑起圆臀纤腰，起身下床，曲下双膝，跪蹲在了张开的两腿之间。早上她便想尝尝精液的味道，这会儿就打算用嘴替儿子吸出来——保险套碍事，她便从棒根位置往上捋，慢慢取出了套子。
　　起身丢进垃圾桶内，她再回到床沿，蹲跪下去，单手将翘挺的肉枪往脸颊方向拨过来，微笑着俯下鼻头，先是轻嗅了一口儿子胯下的雄性腥气。
　　卵袋和棒根处这股浓郁且甜蜜的发酵味道还是那么好闻，秀华抬眼在儿子忍着笑意的俊脸上一瞥，继续盯着龟头，认真打量起了看起来像是在咕噜咕噜吐着水泡的马眼裂口。
　　香舌探出红唇，舔开马眼顶端的一小团黏液，再灵巧地挑开两瓣小肉唇，刮了刮里边的嫩肉；小马一叫，肉棒也猛地一颤，秀华便虚开花唇，「啊呜」一声，将其裹进了檀口。
　　认真唆了十几口，秀华只听儿子囔得欢快，仿佛下一秒精液就会灌入口内，可儿子就是不射，于是她用香唇噙住半截肉棒，缓缓抬起好奇的目光，往儿子脸上一瞥。
　　小马正好撞见母亲的视线，呼呼笑喘着解释道：「哈……妈，我好像，真的找到窍门了，嘿嘿！」
　　秀华闻言，一对俏眼弯成月牙儿形状，嘴里含着肉棒，囫囵不清地说：「…
　　…那就好，咕。」
　　「啊？」小马没太听清。
　　秀华吐出肉棒，噘嘴对着龟头亲了一口，微笑着说，「妈妈这下放心了。」
　　「……啊？妈，你说什么？」小马脑袋正好倒下去，呼呼感叹着沉浸在快感中，这下又没太听清。
　　秀华笑了笑，字正腔圆地再说道：「妈妈是说，怕你射太多次，伤了身体，这下你能控制住，妈妈也就不用担心啦。」
　　的确，她现在她唯一的担心，就是儿子的身体。毕竟小马还在长身体，像之前那样射太快太急，就算真有那个体格一天能射三五次也不行，必然会影响身体发育。
　　「哦，好哈。」小马这回听清，仰起脖子，认真和母亲解释，「可能还是最近锻炼起了效果吧。感觉下面有劲些，有几次想射，忍忍就下去了。」
　　站在小马的角度，通过这段时间的自律和锻炼，他的体格强健了不少，精神意志强度也较以往有了很大的提升，习惯肉棒上的刺激后，再拿出平时禁欲练就的本事来控精——所谓实践出真知，他便感到如鱼得水，事半功倍。
　　不得不说，他实在太喜欢母亲的口交了，鸡鸡被温暖的口腔含着，就像大冷天窝在真丝棉被里那般舒服，舍不得离开片刻。
　　他稳当呼吸，嘻嘻笑着提议道：「妈，能不能麻烦你，再给吸吸？」
　　秀华宛然一笑，双臂插进儿子的腿窝，往肩上扛起了两只白皙的小腿。如今得知儿子“能行”，她便可以心无旁骛地专心品味美味的鸡鸡，同时实验下脑海中的口交技术，测试儿子能坚持多久才射精。
　　「姆～～」一声悠扬魅惑的哼吸，端艳的杏脸再度埋进了小马的两腿间，含住那根坚挺的肉棒，惬心适意地舔舐、品味、吞吐了起来。
　　……
　　此刻另一边，昶北市政大楼，马天城惶惶不安地坐在办公前，满脑子想的都是最近的“事故”。
　　那日张婉熙和秀华对峙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他，算是坦白出了一切。这两周，他是日不能寝，夜不能寐，白头发都窜出来不少。最近两天，他回过味来，愈发觉得张婉熙这女人蛇蝎心肠，其心可诛——她交代出她干那些丑事，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明白，大家都是一条贼船上的人，要想不出事，哪怕刮掉三斤肉，你也要去求你的妻子捂住这件事。
　　听完婉熙对当日场景的复述，马天城也搞不懂，秀华是不是真打算放过这恶毒的女人，包括自己？还是说，她打算捏着那些把柄，以后做大文章？
　　以他对秀华的了解，显然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他打心底里认为，秀华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所以就算上回打去电话，亲耳听到“以后各过各的，不来打扰我就相安无事”这句话，他的心情也没好多少。
　　马天城很想有个机会当面解释，并再一次诚恳地道歉，期盼妻子看在他的诚意和这么多年夫妻的情面上，饶了他以前犯下的错事……可这些天再想去联系，秀华不仅电话一概不接，甚至回来短信，警告他不许再打骚扰电话，他回去短信解释，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马天城感觉头顶上就像悬着一座随时随地可能落下的大山，别看现在自己还是受人尊敬的政府领导，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被带走，被关进那件传说中忏悔房，面对那些嫩头青小子无尽的问询和訾辱。为什么她拒绝和自己沟通呢？难道是真打算慢慢折磨自己？可我也是受害者啊……
　　……马天城是真的那么认为。前段时间，他没多少精力去细想，最近也咂摸出来，当初和张婉熙风流那一夜，自己八成也是被这女人下了药……

33
　　光滑的臀蛋如抛过光的玻璃球珠，莹润的皮肤上透着异常腴弹的手感，轻撩几下，他便爱不释手。想着可别再让母亲来提醒自己，他五指使力，抓握住硕圆的臀丘胡乱揉捏了几下，仰头确认母亲脸上依旧微笑怡然，再跺跺小脚，抬起左臂，让手掌攀上了另一半美臀，变成了一幅环抱的姿势。
　　美臀犹如一对玉色的大圆球，两只小手托着它们同时往两边一掰，分开深邃的臀沟，露出茵蓉的肉蚌。小马「哈呼」一声叹笑，慢慢放下紧张，双脚同时一掂，扬起脖子，噘嘴在母亲柔美的下巴上亲吻了一口。
　　「——啵。」
　　这样子拥抱美臀的姿势，他曾经幻想过许多次，属于是经常出现在他自慰中的情景之一；他再低下小脑袋，一脸惬意地迈进两团翘挺的玉乳中，呜呜哼哼地左右拱了拱，双手继续发力，将仙桃似的玉尻掰开又阖上，开心地翻拨着，揉弄出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兴奋的肉棒正好插在母亲两腿胯间合拢形成的倒三角空隙处，若不是因为身高的制约，此时他已就势将龙头刺入玉户，开始一段尽情的抽弄。
　　秀华感觉到双臂被小手揉得发酥发痒，见他不停掂起小脚，试着将肉棒往穴里捅，便探下一对葱白的玉臂，同时微微屈膝，想要帮他一把。
　　无奈，母子二人的身高体型确实差距过大，秀华腿长腰细，这样相拥而立的姿势，确实不好插入。她略作尝试便微笑着放弃，虽然，她也很想就地和儿子合体，不过担心贸然主动会影响到儿子敏感的小心脏，又把他给弄得紧张兮兮，所以还是决定在原地站好，让儿子揉弄自己的身体，让他自己去找节奏。
　　小马再弓身尝试了半响，发觉鸡鸡确实够不到母亲的穴口，踮脚也踮得足弓疲乏，便放下脚后跟，退而求其次。他的双手还抱在母亲翘美的肥臀上，不过身体往边上挪了挪，并且微张双腿，让涨到有几分焦躁的肉棒贴到母亲光滑的大腿上。
　　「……噢噢。」
　　果然光是这样就爽得不得了，呼呼的低喘声中，他再往前挪了挪，让鸡鸡和母亲的大白腿贴得更紧。
　　他惬适的双眼半睁半闭，眼帘舒爽地轻颤着，撇见近在咫尺的殷红奶头，饥渴的小嘴便大大一张，啊呜一声，将白软的乳肉就着奶头含进了口中。
　　「——嗬。」秀华支起绝美的俏容，吐露出一声浅淡悠然的魅吟。
　　她抬起一只手掌，温柔地抚摸起儿子吸乳的后脑，玉足小心在原地站定，谨防立足不稳，一不留神就让颤动的大腿伤到了儿子娇嫩的阴囊。
　　小马就这样揉着翘臀、吸着美乳、两腿夹着母亲的大腿，将鸡鸡贴在母亲圆润柔滑的肌肤上轻耸身体，不停地磨蹭。听着母亲嘴里不间断的浅吟，感受着从母亲绵软的乳房传到口里的心跳声，他整个人都快融化了，小身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融进母亲丰盈的胴体中。
　　「啵、啵滋，啵呜，呜……呜咕，滋，滋滋——。」
　　一口奋力的吮吸后，小马忽然放开了嘴里香甜的奶头，手上和脚上的动作也一并停下。
　　或许是想喘口气，抑或是想确认下母亲的表情，他挪开了贴在母亲大腿上的鸡鸡，缓缓放下双足。
　　他默默低头看了看，母亲玉腿上细腻的肌肤被鸡鸡和蛋蛋摩擦出了粉润的色泽；他再收回贴臀的双手，探出两根手指，移到上边，轻轻一抚。
　　粉肤上的温度从指尖传进了血液，顺着脉搏的跳动流进身体，他舒心一笑，慢慢扬起了头。
　　母亲的容貌和身体都是完美的，他刚才的称赞，百分百发自真心，断然没有一丝是刻意的讨好。
　　静默之中，他倏然想到母亲在课堂上威严的身姿，以及同学们或是向往、或是崇敬、或是惧怕的种种视线，无论是谁，都不敢对对母亲表现出一丝不敬。
　　他自己何尝不也是这样。所以谁又能猜得到，只要吭吭声就会让整个课堂哆嗦的威严母亲，现在就赤身裸体地和自己抱在一起？
　　小马细细审度母亲美丽端庄的脸庞，仿佛看到课堂上的庄严和冷峻，但甜美的春色铺满粉腮，朱唇间幽香暗涌，满满都是迷死人的情欲。
　　然而含情脉脉的对视没有持续太久，他忽然心绪不宁，英俊的小脸上欲火消失，浮现出了一幅楚楚可怜的小表情。
　　现状过于“美好”，他终究忍不住，将刚才一直在纠结的，关于“乐极生悲”
　　的担忧一股脑地给问了出来。
　　「……妈，你不会哪天丢下我一个人，不见了吧？」
　　……丢下你？
　　秀华目光微颤，片刻后，温婉垂眸，柔声答道：「怎么会呢？怎么想到问这个？」
　　「我不知道。」小马蹙眉低头，盯着母亲和自己足尖相对的玉足，戚戚轻声道：「我好害怕，妈妈会不会今天过后，或者哪天等我睡醒，就消失了……妈，你今天真不是心情不好？如果有什么事，其实，也可以和我商量……」
　　「唉。」一声怜爱的轻叹。
　　秀华弯下柳腰，并拢玉腿，支起桃尻，俯下了螓首。
　　她扬起灿若星辰的一对美眸，直视儿子惶惶不知所向的双眼，微笑着做出郑重的承诺，「儿子，你好好听着，妈妈一点事没有。妈妈现在对天发誓，今生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或许早上突然跟你这样表白，是很奇怪，但妈妈可以拍着胸脯跟你说——今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反悔，更不可能哪天突然就丢下你跑了。」
　　「啜。」香唇俯下，在小脸上柔情地吻了一嘴，秀华继续道：「看着你，妈妈就想起以前的自己。知道吗？妈妈还没放弃和你爸的时候，也跟你现在一样，成天想这想那，很没有安全感，害怕一个人孤独，害怕失去十几年的感情……」
　　因为爱得太深，所以害怕失去，秀华很能理解儿子的心情。
　　「妈妈终究是错付了，不过好在妈妈还有你。今天啊，妈妈对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反复考虑，好好记着，你就是妈妈唯一能接受的男人，这辈子妈妈都只会和你爱爱。谢谢你，宝贝，谢谢你能接受这样子奇怪妈妈。现在，妈妈就再问你一次。」
　　玉指在小鼻头上宠溺的一点，她微笑着问：「到你上大学前为止，愿不愿让妈妈陪你？」
　　「我愿意！」小马这次的回答，比早上还大声。
　　「那就好啦。这几年就好好用功，好好陪妈妈，要说到做到，可不能三心二意。尤其是不能花心思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告诉你，妈妈可是小心眼。」
　　「嗯！妈你放心！」小马凝眉肃目，无比认真地点点头，「我绝对不会看别的女孩子一眼！」
　　……日后小马不仅做到了，而且远超秀华的预期。
　　「好～～」秀华微笑着撑起自己健美高挑的身躯，柔声道：「既然这样，现在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
　　「诶，不、不会了。」小马尴尬地低下头，小声嘿嘿笑了笑，今天自己处在“我行啦！我萎了；我又行啦！我又萎了”的循环中，实在是没事找事，不知所谓。
　　片刻后，他深叹一口气，用力甩了下小脑袋，大声应道：「我再不会了！」
　　「那差不多……可以开始了？」秀华俯下香腮，嘴唇贴在儿子耳边，并莞然张开玉臂，奉上博大的胸襟将儿子揽入怀中，用粉润的大腿面肌肤去轻蹭儿子的鸡鸡。
　　「好的妈！」小马双臂一抬，紧紧抱住母亲的软腰，一脸决绝，仰头信誓坦坦道：「你上床躺着！剩下就交给我，这次我真行了！」
　　说完，他红扑扑的脸蛋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鼻腔内喷出热烈的鼻息，噘嘴在香软的美乳上啵啵狂吻起来。
　　秀华舒心一叹，转头看了眼床铺。她本想依言去躺好，转念再一想，现在是和儿子真正的、且具特殊意义的第一次，理应由自己主动才对。儿子爱得太深，显然已成压力，早前说的“你是男孩子，应该主动”这种话，其实很不妥。作为母亲，理应拿出应有的责任感和态度，要从细节处减轻儿子的压力，尽量不让他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
　　这样想着，秀华便挪开嘶磨儿子鸡鸡的大腿，双手搂起儿子白嫩的小屁股，轻松地托着他双脚离地，将他抱到了床沿边上，稳稳当当地放下。
　　「你好好地坐着，让妈妈来吧。」秀华说着，抬起玉腿，单膝跪放在儿子大腿一侧，再将另一只粉亮的膝盖放在儿子身旁另一侧的床单上。
　　即是母亲的要求，小马便弯弯眼笑笑，床单上小屁股抖抖跳跳，老老实实地坐好。他看母亲叉腿跪在床沿，怕母亲仰倒下去，于是双手撑着床板，将身体往里边梭了梭，贴心地提醒道：「妈，你上里面来点儿，万一掉下去不好。」
　　「好。」秀华点点头，往前挪了挪膝盖，然后直起柳腰玉背，以及胸前沉甸甸的肉团子，双手同时抬起，抬到螓首两侧，让大拇指顺着鬓角向后一捋，将散落的青丝拖放至了柔白的耳根下方夹住。
　　母亲的体温和乳香润得小马心旷神怡。纠结了这么久，他终于完全放下各种莫名的担心，闭眼一声爽利的深嗅，便将小手一抬，按上一直翘挺的娇乳。
　　拇指拨弄着樱粉挺勃的奶头肉柱，他小嘴一翘，呼呼笑叹道：「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我爱你！」
　　「……好啦，妈妈也爱你。」秀华美美一笑，理好耳旁的秀发，放下一对藕臂，再往前挪了挪玉胯，「嘿咻」一声，将左膝上抬，娇躯微微向右倾斜，低头再探出左手，扶正了儿子刚硬的小肉棒。
　　同样是扶着小龟头，那一晚迷醉的状态中，她始终无法将肉棒放到正确的位置，如今只浅划了两下，就将小龙头就准确地停在了湿漉漉的穴口外。
　　「呜呼。」小马吁吁一笑，红着激动的小脸右臂撑着床面，左臂伸到母亲右臀下方，手心向上，轻托住了圆臀，帮母亲借力。
　　银眸向侧方一扫，秀华微笑道：「儿子，不用。你好好坐着就行。」
　　「哦。」小马收回帮忙的小手，两手反撑床面，身体微微后仰，沉下激动的小心脏，屏气凝神，仰望着母亲性感的胴体，微张的小嘴发出了持续绵密的轻喘。
　　秀华缓缓沉下抬起的左臀，让手里套着保险套的肉棒挤压开微张的玉鲍，一点点向内前进，慢慢被裹进温软的腔膛；在爱液的润滑下，小马没有感受到一丝阻碍感，随着母亲摊平搭在床单上的两只修长的小腿，粉臀落坐在儿子撑直的大腿上，肉棒便往花径内一溜，无比顺畅地整根没入了穴口。
　　「……嗯，进来了。」秀华玉面潮红，微张的朱唇内轻飘飘地涌出两道温热的喘息以及娇媚的浅吟。她从玉胯那儿收回视线，微笑凝望儿子的小脸，「感觉……还好吗？妈妈里面？」
　　「舒、舒服死了！呼——！要不是早上练习过，肯定又……」小马话说半截，害怕母亲多心，往前撑了撑身体，仰头继续说道：「妈，我已经好啦，只是想多舒服会儿，没有勉强自己，一下就射了反倒不舒服哈。」
　　「妈妈明白……其实你一进来，妈妈也……呃呼。」又一声娇魅的呼叹，美母的芳容宛如夏日繁花般增娇盈媚，下一秒钟她轻舒玉臂，轻搂住儿子的后背，将热络的小脑袋抱进了自己丰标不凡的双乳中，露出一脸陶醉。
　　「呜。」她将高耸的白鼻梁贴在儿子毛茸茸的头顶深嗅一口，轻声诉道：「
　　妈妈……也爱死你了。就算没有淫药，你进来，都这么舒服……先就这样，让妈妈抱一会儿，一下动起来，太激烈了，妈妈也受不了……嗬。」
　　说完，秀华惬意地闭上双眼，俯下香唇和瑶鼻，继续嗅吸着儿子头顶特有的清香。
　　「嗯……」小马立刻感受到了母亲的欣喜与激动，尽管隔着一层保险套，肉棒依然透过蜜穴内层层叠叠的蜜肉，七百二十度无死角地体会到母亲阴道内正在急速分泌的爱欲黏滑。
　　禁欲这段时间，他偶尔也会想起那晚破处时的感觉，却总有种恍恍惚惚的不真实感，也许是因为他认定，此生不可能再次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而此时此刻，蜜穴还是像记忆中那般幽深紧致、湿热柔软，让他舒服到头脑泛白，口中失语。
　　而母亲刚才这般反应，也给了他莫大的信心，暗叹原来，妈妈也和我一样…
　　…灿烂的笑容跃上眉梢，他同样俯下鼻头，将小脸埋进温软的乳沟一口深嗅。
　　「嘶嘶嘶，呜——呼。」
　　随着乳香入鼻，陷入蜜径幽膣内的钢枪随之奋力伸缩，娇嫩的花肉被枪头撬动，又让秀华发出一阵舒爽且迷乱的低吟。
　　「啵、啵、啵。」
　　小马噘嘴对着乳房亲了几口，抬起双臂，两只手掌啪嗒一声，环抱住住母亲柔滑宽阔的后背；他鼻腔尽情吸取着沁透他脑髓的醇厚乳香，小嘴顺着白软的乳肉滑动，继续左吻一口，右吻一口。
　　秀华也也把鼻头舒心惬意地靠在他的头顶，闻着头皮间温热气味，伸出红软的香舌在发梢间温柔地嘬嘬舔吻，如母牛舐犊般，留下了一缕缕温情热络的香津。
　　宛若薄纱的柔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斜洒在床铺和母子深情相拥的身体上，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两个互相深爱着对方的人儿就这样温情相拥，上下合体。他们各闻各的，各吻各的，呼喝呼喝，呜呜啜啜，甜蜜的吻声和呼吸声交相掩映，表情皆是投入而迷离……
　　秀华继续吸吻着儿子的头皮，舌片尝到的是情欲的味道，鼻头闻见的是雄性的芳馨，气息丝丝入腹，堪比春药；柔光照亮了丰腴的胴体，明暗之间，一侧雪白乳团反射出了奶油般的光泽，深不见底的兴奋让她沉甸甸的双乳更加鼓涨，红玉般精美的乳晕如绽放的玫瑰花环，两颗蓓蕾硬似石籽，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鲜甜的乳汁。
　　急速升温的幸福心情让秀华性感的身体变得异常燥热，从微酥的头顶到发麻的脚趾，从发硬的奶头到绵密的花径，似乎就连卵巢都在竭力蠕动地做起了床的准备，全身上下都在急切地期盼着和儿子尽情地交媾。
　　柔媚的螓首仰起半分，温柔的视线中，儿子哼哧哼哧的陶醉模样简直就像小狗一样可爱，她不禁回想到了那个意外之夜，儿子趴在自己身上，像小泰迪那样疯狂耸动的情形。
　　「呼呼。」秀华舒心地笑了笑，下体再涌出一股浓厚的蜜意，双手顺着儿子后背的肌肉线条缓缓向下抚，揽住那略显纤细但很结实的小腰，再将玉胯轻轻往前压了压，柳腰如春风招摇、似秋水荡漾般欣然而动，温柔地开始了嘶磨穴内坚挺的小鸡鸡。
　　「嘶、嘶，哈——」
　　小马嘶哈嗅吸不停，整个人沉浸在母亲的体香中，或许是太过投入，抑或是放下了心理负担，此时并没有因为母亲扭动玉臀就像早上那样徒然泄精。
　　俊俏的脸蛋被白软的美乳托着，不断微微耸动的鼻头在甜美的乳肉中左右横挪，贪恋地深嗅着香浓乳香——母子二人对气味和追求和偏好出奇一致，闻到对方的体味便失魂落魄，此种意味上来说，二人确实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小马喜欢母亲的一切，如果非要分个主次，那除去直接的肉体接触，他最为喜爱的就是母亲胴体上的美妙气息。
　　事实上，他的嗅觉也很灵敏，算起来，如今只是第二次和母亲亲密接触，他已然能区分出母亲身上各个部位气味的细微不同：母亲的秀发有着胭脂粉般的清香，脸庞和玉颈上则散发着淡雅的花香；两座白玉峰上的乳香自不必赘述，玉胯间则是截然不同的、宛如锡兰红茶的醇厚淫香。
　　小嘴在美乳间翻拨吸吻了许久，瓷白的乳团沾满了他的唾液，渐渐掩盖住了本来的美乳香气。于是小马扬起红润迷离的小脸蛋，让下巴倚靠着绵弹的乳球，将轻耸着的鼻头贴在母亲锁骨处未被小嘴吻过、仍保持着本味的雪肤上，继续陶醉的嗅吸着。
　　忽然间，小鼻子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崭新香氛，小脸便顺着那股香气往右偏去，慢慢靠近腋下的方位……
　　那里的气味更加浓郁，是和母亲身上其他地方都截然不同的美妙芳馨，仿佛是花香、乳香和青草香气的混合体，还带着一丝丝堪称点睛之笔般的酸爽汗气，总之令人振奋，也令肉棒在蜜穴内加速勃动，挤弄绵密的花肉，弄得他母亲娇喘不停。
　　小马匀了一口气，渐渐发觉，母亲的体香似乎有某种神秘的刺激作用，只要闻着，就能让小鸡鸡变得更刚强、更持久。他灿然而笑，再将小脸偏过一点，让高挺小鼻梁拱到了母亲的腋下，再深深闻了两口……
　　「嘶……啊、啊啊。」
　　「啊哈——」嘶嘶声中，他仰头衷心再生赞叹，「妈，你身上好香啊。」
　　「呜……嘬，嘬。宝贝，你身上也好香……」儿子贪恋母亲的体香，母亲柔美的腰肢则保持着舒缓的节奏，如同天宫的祥云那般飘逸翻涌，蜜唇渗透着香浓的爱液，源源不断滋润着体内坚挺的肉棒。
　　晶莹红唇吐露着热情的香息，秀华抬起啄吻儿子头顶的嘴唇，柔情的杏花眼低下一瞥。美母见儿子如此贪婪自己胳膊下的味道，便决定顺着他的心意，暂且停下摇曳玉臀，微微侧身，欣然举起藕臂，亮出光洁的下腋。

32
　　「啵」地一声脆响，秀华秋眸斜挑，狡黠一笑，低叹一声，故意逗弄道：「
　　儿子，看来你还是……哎。」
　　「不是的妈！你一下就这么快我没反应过来……」肉棒往美唇上一挺，小马紧蹙眉头，慌忙想证明自己并非母亲想的那么不堪，「您别担心，我行的！」
　　秀华伸出下半截香舌，上下撩了撩粘在唇上的汁液，抬起玉手按下小肉棒，缓缓抬头，微笑道：「妈妈逗你的～好啦，休息下吧，妈妈出去做饭了。」
　　「哦……哦。」小马眨眨眼，反应过来，这才放松脸色，呼呼一声叹笑。
　　在他的固有印象中，妈妈一向很严肃，所以对于这些打情骂俏的玩笑话，他还不太能在第一时间就领会得到。
　　秀华扭过一双象牙白的修长美腿，放下床铺，回头看了眼心爱的小肉棒，凑近妍妩的春腮，将鼻头贴在棒跟和精囊的结合处，闭上双眼，一脸满足地再深嗅了一口。
　　「呼——。」一声爽快的长嘘，她睁开双眼，抬手轻轻拍拍儿子的大腿，起身去拿起脱下的运动内衣和外套。
　　她边走边穿，腰线优美，步态灵动，婀娜多姿的身形宛如有了生命的玉雕。
　　走到门口站定，她回过挂上满腮红潮的绝美笑脸，柔声款款道：「下午，妈妈就拜托你了。」
　　小马望着母亲紧身瑜伽裤内那双宽厚的美臀，面露幸福纯真的笑容，抿着小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
　　……
　　这天中午，秀华特意多做了两道拿手好菜，坐在餐桌上，一看到儿子红扑扑的俊俏小脸蛋就止不住脸上的笑容。
　　一个中午她都在不停给儿子夹菜，心想下午“办事”要耗费不少体力，生怕他没有补充好营养；小马的裤裆一直没软下去，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刻都未曾消失，听着母亲的叮嘱，将肚子塞得满满当当。
　　心知饭后不宜激烈运动，秀华叫小马去收拾下客房，给床单上加铺一层毯子，免得像那晚上那样将床单和床垫都弄脏，然后叫他去睡个午觉，睡到饱饱，等肚子里的午餐消化了，差不多半下午的时候再做。
　　小马今天怎么睡得着。
　　他按照母亲的要求打理好客房，出门看到母亲在吃药，以为母亲身体哪儿不舒服，心下虽是躁动难安，但母亲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于是，他拧着关心的小眼神走到母亲跟前，贴心地表达要不改日，等妈妈身体养好再说？秀华轻抚小脸，将避孕药的包装拿给他看，解释早上已经吃过一次，保险起见，中午再服下一颗。小马认真看完避孕药的说明书，看到那些副作用，心里更是紧张，拉着妈妈的手求妈妈以后别吃了，对身体不好，他以后可以戴避孕套。
　　事发突然，秀华准备不周，确实忘记了给儿子准备避孕套。网上买来不及，去便利店买又不好意思，她这才拿上回买的避孕药来应急。
　　秀华把小马抱到大腿上坐着，伸手进裤裆里温柔地抚摸着心爱的卵袋和肉棒，微笑着说，既然今天已经吃了药，那就这样吧，不用戴套套，上次不也没事？小马裤裆里的肉棒半软不硬，梗着小脸蛋说，要不我去外面跑一趟，找找有没有那种无人售卖的机器。
　　秀华见他如此固执地关心自己，只好吐出一道温馨又无奈的叹息，说自己现在就出去找，你还是乖乖地去睡午觉。
　　一听母亲这么讲，小马才露出笑脸，鸡鸡也硬了起来，抬手抱住母亲的脖子，噘嘴在母亲白皙的脸颊上啵啵连吻了几口，扭扭嗦嗦地嘿嘿作笑，希望妈妈能买到。秀华提起一根玉指，在他脑门上轻轻一点，嫣然道，妈妈今天要说买不到，你也必须跟妈妈做。
　　秀华从外面回来时，已经过了有一个多钟头。
　　她步行了几条街，终于找到了一个挂在墙头的贩卖机，趁四下无人，赶紧买下了几盒，回家交给儿子，让他先研究下怎么用，等自己再去冲个澡。小马回头钻进客房，脱了个精光，拆开一盒保险套捣鼓一阵，给自个儿的鸡鸡装上了套套，坐在床沿，小脚激动地抖动着，耐心等待妈妈冲完澡过来。
　　母亲说过不会让他等太久。
　　时间分秒流逝，小马预感到母亲很快会进入这间客房，掂地的小脚抖得更加用力，心情难以抑制地再度变得紧张。
　　那是一种“懵懂”和“萌动”互相融合的感觉，宛如他小学六年级那次参加演讲大会，即将登台前，紧张地坐在礼堂后台，担心准备工作是否到位，到时候会不会出纰漏，迎接自己的是掌声还是嘲笑呢？
　　小马低下头去，看了眼自己翘着保险套的肉棒，微笑着一声沉叹。
　　就算我表现不好，妈妈会鼓励我，不会笑话我，没有人比妈妈更爱我……
　　少年能理解，自己对母亲而言是特别的存在，心中暖流激荡，脸上洋溢出幸运的笑容。
　　因此才需努力，不能让妈妈失望啊。
　　「呼——。喝、喝——！」
　　小马长长地呼叹出几口气给自己鼓劲，并努力沉浸心绪，再次回想着母亲早前的解释。
　　总结一番，事情原委是这样的：妈妈不喜欢男人的气味，爸爸的都不喜欢，但是很喜欢我的味道；对那一晚的意外，妈妈完全没有后悔，反倒一直有在幻想和我做爱；大概是我最近表现好，妈妈信任我，所以选择和我坦白。
　　我，就是妈妈唯一能接受的男人。
　　妈妈有那么严重的洁癖，居然愿意舔我的鸡巴……
　　「嘿嘿！」小马紧紧闭上眼睛，捏起小拳头重重挥舞几下，庆笑不已，兴奋的心情直冲发梢。
　　他再次感念，居然有这么美的事砸在自己头上？
　　妈妈不仅没有嫌弃我，还喜欢我得不得了，以致于会偷闻我的内裤，每晚上想着我自慰？
　　关键是，这就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绝对不是自己的臆想！
　　「——呼哗！」
　　小马仰头一声长啸，腾地一下从床沿弹了起来，胯间的小铁棍高高朝天挺着，扭头望向门口，笑眼中光芒闪耀，填满了幸福和兴奋的奕奕神采。
　　越想越是兴奋，少年哎呀一声，卯足劲头将两只细长的胳膊在空中划了个大圆；俊俏的小脸进一步涨红，哼哧哼哧地在床前做起了深蹲；可是在下一刻，他忽然间又沉寂下来，完全停下躁动的身心，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床沿，表情变得凝重且深沉。
　　因为他想到了曾经读过的那些小说。
　　少年曾经荤腥不忌，各种题材都有涉猎，大致总结下来，但凡书中的人物那方面不行，结局通常是悲剧收场。
　　他真的没有信心不再秒射。
　　男儿，当自强啊……
　　此外，还因有“事情发展得太好了，会不会突然急转直下”这样的慎重思虑，使得他莫名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小巧的眉心不断拧动，小嘴吸气连连，呼叹不断。
　　母亲的爱让他受宠若惊。
　　小马又一次默默告诫自己，必须要好好表现，不能给母亲留下半分不好的印象。
　　眼下最要紧的是要争气，要做个男人，可别一上来就泄了精，变得像个阉鸡儿似的……叫妈妈失望。
　　紧张焦躁的等待中，秀华冲洗完身体，认认真真刷了个牙，给高耸的胸脯上齐胸裹着一条白浴巾，迈动冰晶般光泽亮丽的一双长腿，蹬着拖鞋，款步姗姗走出浴室，缓缓走向了客房。
　　临近门前的一刻，秀华也没来由地变得紧张起来，玉足一顿，停在了门旁。
　　她调整好表情，踏进门内，看到浑身绷紧、表情比自己还要紧张十倍的儿子，心情豁然放松，不由暗笑感叹，果然我也是庸俗的女人，看到儿子这呆傻模样，总有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呢。
　　……这样也好。
　　我是妈妈，要给儿子做出表率。
　　秀华不想让氛围弄得太过严肃，以致于加重儿子的紧张情绪，让他畏首畏尾放不开。
　　她微微一笑，舒缓迈动莲步，继续往房内前进，低眼看了看儿子的两腿之间撑着保险套的粉色香肠，柔声微笑道：「已经好好戴上啦。」
　　小马小鸡啄米似的使劲点点头，抬眼望着母亲高挑的身姿和绝美面容，绷紧脸色，依旧难掩紧张。
　　僵硬地咧嘴笑了笑，他端端地从床沿站起，白嫩的小屁股也绷得死紧，早早地就做起了控精的准备。
　　秀华见他手脚并拢，腰背笔挺，站得像出操似的，笑盈盈走近他身前，缓缓抬起一张温润的玉手，轻贴住他的脸颊。
　　下一刻，秀华将飘散着幽香的俏容微微往右偏着，同时将带着宜人微笑的香唇向前支去，轻吻住了面前紧张闭合的小嘴唇。
　　「簌……簌，滋。」她将另一只玉臂柔缓地摸到儿子身下，握住那根燥热的小钢棍，轻轻拨弄搓揉，就像是在爱抚刚刚出生的、嗷嗷待哺的雏鸟。
　　小鸟在温柔的吻声中轻轻跳动，小马紧张的心情随之软化了半点。
　　四唇分开，迷人的微笑透过灵动上翘的嘴角挂上香腮，秀华再伸出小半截软嫩红润的舌片，在小马的薄唇上诱惑地一舔，眼神轻颤，舌尖慢悠悠地收回口中，似乎很舍不得那里柔软的质感。
　　少年凝望着母亲，慈母凝望着孩子。
　　这一年来，小马个头长了不少，一米六四的个头已算不上矮，可在秀华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和挺拔健美的娟娟体魄前，他的身体，依然显得很娇小。
　　面对母亲前凸后翘的性感身躯，小马感觉到一股不同于课堂上的温柔威压，挺挺肉棒，仰面作出认真地表态，「妈，我……我会努力。如果哪儿做的不好，你就告诉我。」
　　「儿子。」秀华怜爱地抚摸着他身体鲜嫩的肌肉曲线，柔声款款，「现在是我们开心的时间，不是任务，放轻松就好。」
　　小马紧张且尴尬地望着母亲，嘶声笑了笑，「我知道……呜。就是不知怎么的，我看到妈妈就紧张……主要是，害怕表现不好，怕妈妈嫌弃我不行，呵呵，唉……」
　　「妈妈才不会嫌弃你。」
　　莲目轻摇，香唇微阙，美母微笑道：「你能在这儿，妈妈比你想的还要开心，绝对埋怨或者嫌弃你。反而妈妈才担心，会不会哪儿做的过火了，惹得你讨厌了。」
　　小马一听，蹙眉笑了笑，说：「我怎么可能讨厌妈妈。」
　　「所以是一样的道理，你为什么会觉得妈妈会嫌弃你呢？妈妈再问你，你现在站在这儿，是因为妈妈让你在这儿，还是你自己想要在这里？」
　　「我……我嘛，嘿嘿嘿……」小马瞥了眼母亲裹在浴巾下的蜂腰巨乳，羞怯地笑了笑，「肯定因为我想啦。」
　　「真的吗？之前妈妈告诉你不能自慰，你就憋了那么久。现在真不是因为妈妈的要求你才站在这里的吧？」
　　「不、不是啊！妈你也别多心，我真的没有一丁点儿勉强！」
　　小马连连摆头，「午饭前，我不是还请妈妈给我舔了小鸡鸡嘛，我好开心的！」
　　「那就对了。」
　　秀华将额头轻轻靠在小马脑门上，微声婉转，「告诉妈妈，怎么做能让你不那么紧张？只有等你放松了，妈妈也才好和你寻“开心”呀。」
　　「我……我知道了。」秀华的循循善诱下，小马领悟到对话中的心意，闭眼调整几道呼吸，竭力让欲望替代紧张的情绪。
　　「呼！呼！呼呼……呼！！！」
　　稍带片刻，他微笑着再扬起头，打量一眼母亲裹在浴巾下的丰胸，微笑道：
　　「那妈妈，拜托你把浴巾脱掉，就先……让我好好看看你吧。」
　　「好的～」
　　秀华抬起额头，低眼含情脉脉地俯视着身前的小情郎，玉足尖轻轻点地，交替向后退步；退出一米半开外，玉足立定，她将双臂抬到脑后，解开由皮筋扎起发髻，秀额随即一甩，散开满屋的香氛和秀发如瀑。
　　屋外的柔光透过合上的窗帘，斜刺里照亮客房略显昏暗的地板。少年眼里闪烁着爱恋的光，仰望着母亲柔媚精致的脸庞。俊俏的小脸上渐渐浮现出融合着向往和尊敬的微笑，发自真心地赞美了母亲的美貌。
　　迎着儿子的笑脸，美母低头解开系在腋下的浴巾扣。
　　——唰啦，噗呼。
　　随着整张纯白色的浴巾应声落下，她高挑丰盈、曲线动人的婀娜胴体崭露在冰清的空气中。
　　小马凝目望去，只见两支冰柱般的大白腿裸露在外，撑起了母亲的柳腰和玉胯。
　　隐秘三角地带如梦似幻，毫无遮掩的密境中，一撮漆黑油亮的阴毛直勾勾的簇在阴阜上方，一看便经过精心修饰。
　　母亲的身体比例是完美的，长腿如柱，藕臂修长，玉乳浑圆，翘臀丰厚。平坦的小腹和莹润的两胯共同组成了优美的长葫芦形曲线，腰线内侧，无暇的肌肤白里透粉，细看下，表面浮现着浅浅的宛若梅花瓣的优美纹理。
　　从上至下，朣体粉白无瑕，只有两腿之间簇着一撮漆黑的毛丛。但那一点都不显突兀，反倒像是是最精巧的装饰，给母亲皓如凝脂的丰腴雪体上平添了莫大的丰韵。
　　小马缓缓咽下一口唾沫，瞪大双眼，再自下而上打量了眼母亲高挑、匀称、前凸后翘的性感裸体，长呼一口气，拖长声音，由衷地感叹道：「……妈，你真的，好美啊。」
　　秀华看见儿子凝向下体的目光，还有下面那根不停轻颤的小肉棍，心中便知，今天花了很长时间来修剪的毛丛，并没有白费。
　　芳心暗自窃喜，白玉脸上浮出一抹娇羞的潮红，她嫣然垂眸，莞尔浅笑，目语含羞，声若银铃，「喜欢，就慢慢看吧。妈妈，只给你看。」
　　早前反复练习过的站姿这会儿也用上了。
　　她将双腿并拢，微曲右膝，并抬起左臂，让左手掌轻轻把住了自然垂下的右臂；螓首微微向右偏过半分，柔美的视线落在光洁的肩头上，嘴角轻提，露出温婉的微笑，摆出了这幅她最满意的，兼具含蓄和性感的站姿。
　　小马双脚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勾着，小步慢慢迈向前去，停在了母亲身前半米的位置。
　　他低头凝视着母亲下体的毛丛，还是有些拘谨，没有直接上手抚去。那天晚上，他认真吸吻过这撮喷香的毛丛，留下很深的印象，鼻腔里仿佛还残留着那时的香气。
　　如今，他也能猜得到，母亲就是特地为了自己，将这里修剪得如此整洁精致。
　　秀华用余光关注者儿子的表情，银眸倩然一瞥，香唇微动，柔声鼓励道：「
　　儿子，你为妈妈忍了这么久，今天就好好放松下。来吧，想摸就摸，不用拘谨。」
　　「……嗯。」小马轻声相应，心间何尝不想肆意揉捏母亲绝美的肉体，可面前是他最为崇敬的母亲，放不开，就是放不开。
　　若不是秀华多番鼓励，他必定更为踟蹰，就像那田坎上的青蛙，非得捅一下才跳一步。
　　他也弄不懂，明明母亲的态度早已挑明，自己怎么还这么纠结，不知在担心个什么？此情此景，还要母亲反复提醒，实在是不解风雅，不识情趣……
　　再这样下去，万一让母亲多心，何止是错失良机，日后后悔都来不及，难道，自己是禁欲禁傻了吗？
　　这样想着，小马沉下内心激动和紧张，再上前挪动小半步，伸手摸到了母亲胯下。
　　他用小手摩挲着黝黑整齐的毛尖，同时花费了十几秒钟回味午前放纵吸乳的心境，随后呼声一笑，缓缓仰头，将此刻的心情同母亲托出，「妈。就是……我想让你知道，你是我最在乎的人，我好爱你……我真怕我哪儿做的不好，惹你生气……嗯，是这样子的，因为我是太开心了，开心到好紧张，你多给我点时间调整下哈，表现不好，妈妈也莫着急，哈？」
　　「妈妈不急。」秀华微微挺腰，将玉胯凑近儿子的小手，宛如清波跃动涟漪，主动用阴毛去摩挲他的手心。同时间，她嫣然开口，「你也别急，今天下午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妈妈就在这儿，你想看就看，想摸就摸，不管想做什么妈妈都陪着你。刚才你夸了妈妈好看，你这不是恭维，是真心话吧？」
　　「那当然了！妈妈比……」小马本想说，妈妈比他看过的所有AV女优都好看，赫然反应过来，这样的形容不妥。
　　他抿住纯真的小嘴，眨了眨眼，随即笑逐颜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高声赞美道：「我想说的是，妈妈不光脸漂亮，身材也好好，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好！」
　　「……嗯。」秀华喜形于色，娇躯左右微摇，却也暗自轻咦一声，柔声确认道：「这么说，你看过很多女人了？」
　　「不是，我嘴瓢了哈……哈哈。」小马松开贴在蜜阜上的小手，摸上母亲柔滑的腰肢，仰头笑道：「我刚想拿U 盘里的那些女人来和妈妈比……妈妈别怪哈，我没见识。其实不管是谁都比不上妈妈，电视电影里的明星都没妈妈漂亮，我说的是真心话，妈妈永远是世界上最好最漂亮的！」
　　望着儿子俊俏的面庞，秀华舒张性感的嘴角，心满意足地提起一口气，「你能这么想，妈妈好高兴。那……你就再好好看看妈妈吧。」
　　说完，她背过身去，摆出引以为傲的修长玉腿和丰翘美臀。
　　小马低眼看去，但见母亲的美臀浑如中秋满月，肌肤光滑细腻，尤胜过婴儿般细嫩，即使凑近细看也见不到半点瑕疵。他右手顺着柳腰往下轻抚而去，贴上美臀，扬起微微发烫的兴奋小红脸咧嘴一笑，手心再顺势一压，向前轻抚……

31
　　「妈，要不……你给含进嘴里吧？」
　　「好的。」
　　秀华也正有此意，微笑着垂下目光，再次看向不断涌出晶莹粘液的马眼小嘴，婉声道：「妈妈，也不大会。你要觉得不舒服，就告诉妈妈。」
　　小马笑道：「妈，你能这样帮我，怎样我都会舒服。我怎么还好意思说三道四。」
　　「你能觉得舒服就好，妈妈想让你舒服。」
　　秀华垂眸看了眼那根自马眼垂下仿若银丝的粘液，偷偷咽下一口唾沫，面若桃花，翻然一笑，仰头再问道：「最近也没有自慰吗？」
　　「……嗯。」小马点点头，轻声答道：「因为我答应过妈妈，要爱护身体，我有点害怕，自慰后……万一控制不住，又变回以前的样子。」
　　「傻孩子。以后不用再忍了。」秀华不再多聊，扬起端丽冠绝的美艳脸庞，迎上微张的朱唇向前一裹，轻松地裹住整颗小龟头。
　　马眼处的粘液有着淡淡的、海蛎子般的咸腥味，黏滑的口感过后，一股清爽的回甘随之而来，宛若儿子的唾液那般甜蜜清香，回味悠长。
　　龟头光滑的表皮拂过嘴唇细腻的内壁，肉棒慢慢向着檀口内部深入，秀华没有费太大的力气，轻松含到了十二公分长的肉棒根部。
　　「啊、啊……妈，你的嘴巴……太舒服了！」
　　小马再度呻吟起来，仰着小嘴啊啊嚷叫着，身体前后摇摆，肉棒在母亲温软的口腔内二次充血，变得比铁棍还硬。
　　——滋。
　　咕唧，咕唧。
　　玉颈轻耸，秀华咽下口里混合着鸡鸡粘液的香津，兴奋且幸福的心情，丝毫不亚于嗷嗷欢鸣的小马驹。
　　这是小马的第一次，也是秀华人生中的第一次口交。
　　短短两个月前，她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用讲课吃饭的嘴去含住男人排泄的器官，可现在就以母亲的身份，为儿子做着这样的事。
　　「……唔，唔。」
　　秀华伸直柔美的腰背，将双膝放在床面上，微微往前挪了挪丰满健美的身躯，并抬起嫩藕般匀称的双臂，环抱住儿子白嫩的小屁股，以此更好地含住嘴里的小肉棒。
　　她感觉到了肉棒在嘴里跳动。
　　肉棒表皮柔软，内里紧实，尝起来很像一只小号的德式熏肉肠，但是口感非常清爽，没有一丝熏肉发酵后的咸臭。
　　清灵秀美的眼帘缓缓垂下，她闭上双眼，微微仰头，祥和的面容仿佛在向神灵祷告，只静静继续用温暖的唇舌感受儿子的长度、硬度和温度。
　　本来秀华就有预期，今天会给儿子口交，只是事情的发展稍微偏差了那么一点点。
　　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替儿子舔包皮垢。
　　她能理解，这样的行为就算是正常的女人也很难做到，不过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恶心或是难受，而且与之相反，自己还很享受。
　　籍此她再次确认了一点，儿子是特殊的，身上任何一处地方都是香甜的、可口的，若将儿子比作螺钉，自己就是套在他身上的螺母。儿子是清水，自己则是盛水的瓶子，两个人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她想到了更加深层的原因。
　　或许，是自己将儿子看作生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这才心甘情愿为了爱他付出一切。只要是为了儿子，她可以克服心理上的不适，跨越生理上极限，奉献自己的所有，并且从中获得相应的满足感和身心的愉悦。
　　空调出气口柔和的「呼呼」声，小床发出的轻微「吱吱」声，小马不间断的「啊啊」呻吟，秀华饱含热情的「哧哧」鼻息，各种声音盘桓缠绕，共同组成了此刻房间里静逸美好的旋律。
　　丰满的乳房在欢欣中微颤，樱粉的奶头宛若引颈高歌的鸟儿般欢快地翘起，诱人的香气持续从丰满的胴体上袅袅上升，逐渐弥漫全室。
　　忽然间，秀华很想再尝尝儿子包皮垢的味道，于是她挥舞着灵巧的舌片去撩覆盖住半边肉盖的朖皮，舌尖一点一点刺进薄软的皮层，满怀期待地去寻找藏在深沟下残余的“奶酪”。
　　包皮内已经很干净，舌尖没有尝到耻垢，她竟有点小小地失望。
　　可怎么能这样呢？
　　蛾眉赧然，秀华惊讶于自己居然如此的饥渴和淫荡，美唇擒住肉棒，发烫的面颊微微扬起，阖上的清眸缓缓睁开，眼神颤颤，仰望着儿子吁叹的小脸。
　　儿子沉浸在愉悦的呻吟中，她不由心神荡漾，芳心备受激励。
　　她的眼神变得柔和，香唇轻轻嘶声吮吸，吸进从嘴角渗出的几丝香津。
　　……饥渴也好，淫荡也罢，无论怎样，都是自己的选择。
　　所以现在，应该专心让儿子舒服了。
　　秀华咽下口中新鲜的唾沫，面露如吮蜜般舒心的微笑，缓缓垂下面门，双颊内收，重新含住大半根肉棒。与此同时，她加大檀口内的吸力，将柔滑的小龟头稳稳吸在舌片和两颊内壁的缝隙中。
　　初试口交的技巧，她很担心牙齿将儿子咬到，先是含着不动，小心确认嘴唇有将牙齿好好包住，只用舌头去撩拨龟头和马眼，避免牙齿刮擦到儿子娇嫩的宝贝肉棒。
　　习惯了一阵，她抬眼观察儿子，除去颤抖着呻吟，儿子并没有表现出一点不适，于是她慢慢前后轻摇秀美的面颊，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吞吐。
　　过往的思绪随着轻微吮吸声涌入脑海，秀华想到了被下药的那个夜晚，自己居然有过用嘴去讨好马天城的念头，顿时心中恶气上涌，眉心紧紧蹙成一团。
　　那色魔没有得逞，是不幸中的万幸。
　　要是自己没从他车里下来，要是也变得像他电脑里的那些女人那样陷入昏睡、任他宰割……想到这儿，秀华就后怕不已，不禁打了个寒颤。
　　噙好口中的阴茎，她对着儿子清新光洁的棒根处低眼一瞥，心头的恐惧和恶心消散，重新填满了温馨。
　　「——呜。」
　　秀华闭眼抿了两口，暗自庆幸现在嘴里含着的是儿子的鸡鸡，这根滑滑嫩嫩、可可爱爱的小鸡鸡。
　　脑后秀发如云，轻飘飘地起伏荡漾，她开始专心摇摆螓首，咝咝簌簌的吮吸声，很快成为了房内的主旋律。
　　她活用在小说中学到的口交知识，很快找到门道，十几口吞吐后，脑袋已经可以很顺畅地前后摇摆，吮吸的力道和速度渐渐加快，没过多久，红润的嘴唇将肉棒浅褐色的表皮吸得晶晶发亮，宛如刚刚经过圣水的洗礼。
　　「呜呜，呜呜呜～～～」
　　小马不得不夹紧菊眼，同时用牙齿咬住下唇，憋住下体水涨船高的快感，光是站在原地不动就很吃力。
　　他还记得母亲关于射精伤身的叮嘱，因此不想让母亲担心，不想再次秒射。
　　问题是，母亲温热的唇舌每次在鸡鸡表面拂过，快感的电流就刺激腰腹的肌肉猛烈收缩，实在实在是太太太太太舒服了，忍得真的很幸苦……
　　小马低头看去，正好迎向妈妈那双秋水般清亮的眸子。
　　母亲仰头望着他，他低头凝视着母亲。
　　霎时间，少年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感更加强烈，春袋抖三抖，精关蠕动，朝着向阴茎前端挤出了滚滚精液。
　　眼看就要忍不住，他赶紧仰头大张口深呼吸几口气，再低下头，轻喘着说：
　　「妈……妈，你能不能……先停一下？」
　　秀华闻言，眉心轻蹙，缓缓张开美唇，小心翼翼地将肉棒从檀口内放出，抿一口晶莹红润的双唇，柔声确认道：「牙齿咬疼你了？」
　　「不是……不是的哈！」小马再深呼吸一口气，憋住快感，一脸幸福地睁眼笑叹道：「我是太舒服了，就怕……哈，冷不丁地又喷在妈妈嘴里，呼——而且，射太多……对身体也不好，我得稳稳哈。」
　　……原来如此。
　　秀华垂眸看了眼龟头前端微微张开的马眼小嘴，温婉一笑，心想儿子养精蓄锐了这么久，今天多射两次应该没有问题。
　　不过儿子说的没错。
　　虽然，她现在也很想再尝尝儿子那浓稠的精液味道。
　　肉棒欢快地朝天翘起，周身裹满了刚才吮吸留下的唾液，仿若裹上一层夺目耀眼的糖浆，秀华转头看了眼书桌上的小闹钟，宛然柔声道：「那你休息下，妈妈差不多也该去准备午饭了。」
　　小马挪了挪两只小脚，再挺了挺肉棒，冁然吱声道：「等吃完午饭……我们还继续吗？」
　　「嗯。」秀华含情脉脉凝视嫩红色的小龟头，轻扬螓首，柔情一吻。
　　「啊呼……呼！」小马激动地呻吟着，脚趾扣着床单，露出一脸欲言又止的小表情。
　　鸡鸡只离开了母亲温暖的口腔几十秒钟，他就怀念起了刚才那股绵延的快感，一想到要等到午饭过后才能继续，顿时觉得心痒难耐，很想请妈妈再口一会儿再走。
　　秀华将儿子抓心脑肺的小表情都看在眼里，伸手轻抚小肉棒，温婉道：「妈妈再帮你吃两口吧。」
　　「……嘿嘿，好哈。」小马鸡鸡欢快地翘了翘，说：「那个那个，妈，你把鸡鸡含在嘴里就可以了，不用吸哈～～」
　　「没问题。」
　　秀华轻捻下樱桃似的小龙头，正准备张口含进嘴里，看到儿子屏气凝神，浑身肌肉绷紧，表情如临大敌那般凝肃，禁不住哧声一笑。
　　「欸. 」她垂头收臂，用手背轻掩住忍俊不禁的表情，随后抬起笑盈盈的双眼，伸手轻拍了下儿子的大腿，哼声笑问道：「干嘛这么紧张？像是妈妈要把你吃了似的。」
　　「呜！噗——呼！」小马胸膛一收，喷出肺里憋住的那口气，微微蹙眉，笑着回答母亲，「因为妈妈的嘴巴太舒服了嘛，我怕一上来就忍不住。」
　　「这样确实不好。」
　　秀华佯作忧色，明眸左右晃动，悻悻念道：「可你这样都忍不住……妈妈今后不敢和你爱爱了。」
　　小马一听就慌了神，赶忙挺胸，拍着胸脯表态道：「妈你放心，我一定能忍住！」
　　秀华轻挑絸眉，暗叹一声可爱，儿子的乖巧，简直甜到了心坎里。
　　闻着鼻前那股若有有无的雄性腥味，她脑子一热，差点化身成发情的母狼，将儿子香甜的小鸡鸡给吃嘴里狂吮。
　　她忽然又想到了张婉熙那张倒圆不圆、倒尖不尖、有点婴儿肥，和年纪不相称的娃娃脸。
　　怎么说呢？心里有了那么一点点优越感。
　　张婉熙处心积虑勾引的马天城，不过是一个体重已经超过两百斤，而且脱发越来越严重的老男人，而我这里是又帅气又乖巧，将来肯定会越长越帅的好儿子，你怎么和我比？你就连儿子都没有。
　　「——唉。」秀华拖长优越满满的嗓音，低头凝视面前这根紧张兮兮颤抖着的小鸡鸡。
　　这就是自己心头肉，是要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去呵护的亲亲宝贝，妈妈怎能不尽全力去爱你呢？
　　她一动不动，像是看入了神，之后莞尔一笑，抬起双眼，道出心头的慈爱和宠溺，「如果你实在忍不住，就射出来吧，没关系的。刚开始是这样，慢慢就会好了。」
　　「……好的，谢谢妈妈。」
　　秀华微笑着点点头，垂下柔情的视线，再看向肉棒根部。
　　儿子刚才高潮时润上的浓精粘住了浅褐色的、宛如新鲜橘皮的春袋皱皮，留下了一丝丝尚未被吮干净的雄性气息。
　　玉手轻轻一拨，她将黏糊糊的棒根和卵袋分开，高耸的白鼻梁缓缓向前凑近。
　　——嘶嘶。
　　粉鼻轻轻嗅了嗅，秀华抬眼微微一笑，暗叹自己果然很喜欢这股能调动体内情欲的腥香，美眸再看向春袋，她张开香唇，送出红润的舌尖，在春袋浅浅的沟壑处轻轻一撩。
　　「啵。」紧接着的，是一记香吻。
　　她将玉手伸进儿子胯间，手心向上，用几根柔软的指腹轻托起两颗脆弱的小铃铛，靠近鼻头，也闻了闻上面浅淡宜人的味道，抬头微笑道：「说起来，那天在卫生间里，你看到妈妈闻你的内裤……是妈妈撒谎了。」
　　「妈妈只是单纯想闻你下面的味道，不是因为身体里面还有淫药。后来还一本正经的数落你，是妈妈不对。那时候，妈妈……还放不下架子。」
　　「没关系的妈，我懂。换做是我，我也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有件事没跟妈妈坦白，以前，我都不敢告诉你。」
　　小马顿了顿，轻声坦白道：「就是一年多前，我……我也偷了条妈妈不要的内裤，用了好长时间。」
　　「你偷妈妈的内裤……」秀华泛起了小小的好奇心，偏着妍妩红润的面颊，微笑着问：「那你跟妈妈说说，你拿去都干了些什么？」
　　「呃，这个嘛……有时候，我会套在鸡鸡上，有时候会抓在手里闻，然后就想象和妈妈亲嘴……或者是像现在这样，想象妈妈给我口交，然后自己弄。」
　　小马瞥了一眼母亲胸口两只沉甸甸的肉团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傻傻作笑，「我感觉……嘿嘿，我好幸福。」
　　「妈妈也好幸福。」
　　秀华放开手里的春袋，轻握住小肉棒，奉上香唇，在马眼上柔情一吻，「妈妈现在帮你含进去。如果你想叫妈妈吸了，告诉妈妈就好。」
　　「嗯，那……」小马也看了眼时间，俯下涨红的小脸蛋微笑道：「拜托妈妈再含一下下，一会儿就好，不耽搁妈妈做饭哈。」
　　真是傻孩子。
　　秀华心底仅有的一丝顾虑也随着儿子的笑脸化去了。
　　她多少有担心过，打开了这层禁忌的枷锁，让儿子看到了自己“淫荡”的这一面，他会不会变得像小说和梦里那样暴躁？
　　显然是自己多虑了，儿子始终保持着谦卑和克制，不如说，表现得过于小心和拘谨，或许，暴躁一点才更好。
　　内心深处，秀华想要再次体会堪比被下药那晚的激烈性爱，不过也觉得这样子也不错……她美美一笑，相敬如宾，随时不忘为对方考虑，这种和谐美满的关系，不正是自己的理想？
　　正因为是这样的儿子，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事态会失控，至于性爱，以后可以像小桥流水般慢慢去引导他一点点放开，让他开心的同时，也让自己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房内的氛围舒心惬意，适宜的温度滋润着雪嫩的肌肤上每一个毛孔，秀华放空心神，闭上怜爱的碧波眼，张开柔美的红唇，再次包住坚挺的肉棒。
　　龟头蹭到了母亲温热的口内天堂，快感的电流聚成一股风，汇成一股暖流，沿着马眼，顺着尿道源源不断传进小腹，很快传便小马全身每一处细胞，让少年激动得浑身酥麻，心跳如鼓。
　　嗙咚、嗙咚、嗙咚。
　　炙热的呼吸间，小马低头凝视着母亲美丽祥和的面庞，想到了许多事。
　　譬如，曾经的他看AV都要偷偷摸摸，在深夜里、在厕所里、在其他没人看到的地方像做贼一样躲着母亲的视线，一次次做着那些关于口交和做爱的性幻想。
　　自慰的时候，他还有过许多猥琐的念头，会幻想过长大后去交到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或者是经历一份美好的艳遇，遇到个言听计从的美女，尽情发泄心底的欲望。
　　但在当时，那些都是难以企及的期盼，或者说，仅仅是自慰时的幻想。
　　母亲被下药那晚，给了小马终生难忘的初体验，他也只当成是一次美好的意外，从未奢望过能够再一次和母亲赤裸相拥。
　　他再低头看了看跪坐在自己胯下的母亲，半裸着性感的身躯，挺着宏伟的乳球，深情地含住自己黏黏的肉棒。
　　猛烈的快感冲刷着大脑，渐渐模糊了现实和幻想的边界。
　　「呼——。」
　　伴随着一声婉转悠长的呻吟，小马浑身微微颤动，难掩心头的激动。
　　激动之余，他好害怕，这会不会是一个突然惊醒的春梦？
　　秀华默默奉献着一名母亲对孩子无尽的宠溺和温柔，温软的口腔滋润着红润的龟头，檀口内的呼吸带来的细微气压变化，让口腔里的肉棒如弹簧般有节奏地跳动，马眼不停吐着新鲜的汁液。
　　这就是现实，不是梦。
　　妈妈想要我，并以这样的方式爱着我，就和我想要去爱她一样。
　　小马调整着呼吸，努力让自己习惯性器官被母亲含住的快乐，暗下决心，一定要成为持久的男人，绝不再能秒射。
　　接下来，小马只是让母亲静静含着自己的阴茎，没有叫嚷，没有乱动，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直到他自忖已经可以应付下体的快感，便控制着呼吸，轻声开口：「妈，麻烦你，可以吸一下了哈。」
　　秀华缓缓张开冰晶似的玉眸，檀口噙住肉棒，微笑点头应允。香腮随即收拢，一口咽下积累在舌面上的汁水，她再将美眸闭上，宛如小马吸吮奶头那般，啜啜吸吮着柔滑的小龟头。
　　……啜、啜、啜、啜。
　　秀华一脸祥和安宁地轻吮了一阵，注意到儿子的喘息声几乎没有出现过，抬眼去打量，只见儿子嘴里包着一口气，小脸蛋鼓得像个圆圆的鸵鸟蛋，不禁松开嘴里的肉棒，好奇问道：「……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呼——。」小马呼出口里的气息，咧嘴灿然而笑，双手反撑腰上，略显得意地摇了摇湿漉漉的小肉棒，说：「我好像找到感觉了……能控制住自己，不会那么容易就射出来啦！」
　　「是吗？那妈妈可得多陪你练习一会儿。」
　　秀华本来担心，给儿子的刺激太强烈，一直控制着吸吮的力道，一听这么说，眸中颦闪秋波，面露妩媚动人的微笑，长长伸出红舌在晶莹的马眼裂唇上一撩，「啊呜」一声，将龙头和半截肉棒含进口中。
　　「呜、呜、滋，滋……滋。呜、呜、呜……」
　　她抬起双手，再把住儿子的双腿，胸前抖动着香艳的乳波，前后摇摆起了螓首。
　　美唇推搡着包皮，仿若要吮出味来那般，十几下过后小马就直呼受不了，呼哧急喘着嚷嚷道：「妈！等下……等一下，让我稳稳！」

30
　　敏感的小棍受到母亲手指的刺激，小马「啊」地叫出声，包皮像退潮一样慢慢蜷着往后褪，缩到将将快要露出马眼的位置便到了极限，凑成一圈浅棕色棉花团似的皮絮，停在那里不再动。
　　秀华不禁有些担心，儿子是尚未长开，还是患上了包皮过长的病症？这一刻，母亲的责任感占了上风，她缓缓仰头，轻声问道：「这里打不开，平时难受么？」
　　小马微笑着摇摇头，「没有啦，还好。」
　　「妈妈想看看里面，可以么？」
　　小马盯着母亲性感的红唇，心口泛出一股欲望的激流，小屁股一夹，呼出一口燥热的鼻息，咬着嘴唇，默默点了点头。
　　秀华回以温婉的微笑，沉下目光，将两根手指移动到硬邦邦的肉冠部位，再抬起另一只手，两手同时拿捏住肉棒，微微使力，试着将包皮从龟头上抽走。
　　「啊……啊！」
　　小马登时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自从学会自慰以来，他包茎的毛病已好了不少，但到此时勃起到极限，一圈浅薄朖皮仍坚强地裹在肉冠上。往常自慰时，他几乎没有将包皮完全翻开过，一般情况下，只是用手指隔着包皮按住肉盖激烈的搓动。
　　这会儿秀华柔软的指腹扯到了敏感的龟头，加上此前月余时间都在禁欲，他没有忍过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眼睛紧紧一闭，急喘着弯腰下去，身体跟着抽搐，随即射出一道道牛奶一样浓稠的精浆。
　　「姆！」秀华躲避不及，刹地被喷射了一脸。
　　当小马回过神来，睁眼看到母亲的嘴唇和脸颊包括眉梢和额头都喷洒着自己的精液，顿时慌了神，顾不得体会高潮的余韵，慌忙闪到床头扯来纸巾，一边急喘着道歉，一边举手乱抹。
　　他却越抹越乱，几下将精液抹得像摊开的鸡蛋清那般，在母亲的脸上敷上了一层剔透的精液面膜。
　　「等、等等……儿子，不要紧张，妈妈没问题！」
　　秀华的眼睛被精液给糊住，一时睁不开，双手举到胸前，摊开手掌，轻轻抵住儿子的胸口推开一点，再抬手接过纸巾，赶紧将眼帘上的精浆抹掉。
　　秀华睁开双眼，看到儿子英俊的小脸从脖子红到耳根，宛如抹了一层口红，低头掩嘴一笑，温柔地说：「去，再给妈妈拿几张纸过来。」
　　小马赶紧抽出几张新纸巾递上。
　　秀华缓缓将脸颊抹干净，想着以前和张婉熙聊天，还偷偷向她打听过口交是怎样的感觉，不禁莞尔。
　　「看来，你真是憋坏了。」秀华站起身来，抬手放上小马头顶，轻轻拍拍小脑袋。
　　小马看准鼻梁的位置，忽然双脚一掂，「啵」的一声，吻在母亲的嘴唇上。
　　秀华抿了抿嘴唇上的残精，微微蹙眉说：「怎么突然就亲过来，妈妈嘴上多脏啊。」
　　「妈妈永远最干净漂亮的！」小马一把将母亲抱住，继续踮起双脚，啵啵吻了几口，丝毫不在乎吻到精液的味道。双脚放下，他再低头嘬住一颗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滋——，滋滋！
　　秀华被他吸得身体一软，便就势轻搂着他，双手爱欲满满地轻抚着白嫩翘挺的小屁股。
　　「唔……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小马吸奶吸到哽咽，双臂紧紧环抱住母亲水蛇般的软腰，小脑袋埋进乳沟，一副要哭要哭的感动模样。
　　秀华轻抚着后背，温柔地安慰着多愁善感的好儿子，「是妈妈想要才找你，开心一点啦，别这样。」
　　「我好开心！我就是太开心了，开心到想哭……」
　　「哎。」秀华笑了笑，慢慢俯头，对着小脑袋毛茸茸的头顶轻轻吻下一口。
　　等小马感动够，秀华脸上的精液面膜已经快干掉。
　　脸皮变得黏黏滑滑，她抬手摸了摸，再放下手臂，探进小马胯间，握住了依然坚挺的小肉棒，极尽宠溺地嗫嚅道：「妈妈的宝宝啊，真的长大啦。先放开妈妈，让妈妈去洗个脸吧？」
　　小马依言放开母亲，突然可怜巴巴地抬起了头，「妈，那个……我有件事求你。」
　　「好呀宝宝，你想做什么？」秀华轻轻拉起他的一只小手，像微风拂过细柳，温柔地左右摇曳起来。
　　小马沉吸一口气，眼睛往母亲红唇一瞟，再瞄了一眼自己翘得老高的鸡巴，缓缓开口道：「能不能……帮我舔舔？就是，妈妈用舌头，给我舔舔……」
　　秀华眼神微动，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应该说，果然如此。
　　她之前研究过小马在电子书里留下的标签，那时就发现，儿子似乎对口交有特别的偏好，不少留下标签的地方，都是和口交相关的情节。
　　小马见母亲没有答话，以为母亲在犹豫，虽有遗憾，还是一口气就憋下了心愿，后退一步，两只小手和脑袋齐齐摆起来，「我只是说说而已，妈妈不喜欢就算了……下面这么脏，我乱说的，妈妈不用在意！」
　　「……可以哦。」秀华微微一笑。
　　小马一听，心情立刻又激动起来，仰头盯着母亲美艳的嘴唇，哈呼喘着确认道：「真的，真的可以吗？！」
　　秀华仰头想了想，柔声解释道：「妈妈好像还没跟你说过，妈妈之前啊，就有做过给你口交的梦。所以就算你不说，妈妈也会问你要的。」
　　「诶？我还以为妈妈爱干净，不会喜欢这个的……」
　　小马止不住内心的喜悦，鸡鸡猛地一跳，「那那谢谢妈妈啦！」
　　……儿子还真是有礼貌，老是说谢谢。
　　秀华低眼看去坚挺的小肉棒，心里再生感叹，不愧是儿子，鸡鸡都那么可爱。
　　「那妈妈先去洗把脸，你等等。」
　　秀华出门去洗了把脸，很快回来。
　　她往床沿坐下，挥挥手，示意儿子站到床铺上去。
　　小马赶忙爬上床铺，夹紧屁眼，满心期待地将小鸡鸡挺到母亲面前，闭上嘴唇，紧张地等待着人生中又一个美好的第一次。
　　秀华抬腿放上床铺，换成了跪坐的姿势，两手再同时捏住小龟头，温婉一笑，仰头轻轻地说：「妈妈还是试着给你打开吧，听说一直这样子不是很好。」
　　「嗯！」小马用力点点头。
　　秀华垂下视线，两手轻轻捏住固执地附着在龟头表面的包皮，小心且缓慢地交替向后捋。
　　小马感觉到龟头上的刺痒感，身体立刻微颤着发出爽快的呻吟，「哦哟……
　　呼、呼！」
　　听到儿子在叫唤，秀华蛾眉微皱，仰头问道：「痛吗？」
　　「不是！一点都不痛！妈妈别担心，好舒服！」
　　「好，如果不舒服就说，别忍。」秀华叮嘱一句，低头认真地盯着儿子的
　　—也是属于自己的“宝贝”，手上更加小心，放松纤指，一点点抹去包皮，慢慢地翻出肉冠。
　　肉冠泛白的色泽明显要比马眼周遭浅淡不少，包皮下长期遮盖的部位犹如有着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从马眼周围晶亮的红粉色到后面大部分桃花般的浅粉，肉噜噜的小龟头看起来好像一颗还未完全成熟的小樱桃。
　　本来小马早上也冲过澡，包皮内也囫囵地打上了点沐浴乳，在秀华闻起来，除去干结的精液气味，就是和他身上一样清爽的味道。
　　可等到黏腻的肉皮翻到接近伞盖底部，肉冠下的沟壑露出，没曾想，一股浓烈到爆棚的酸爽发酵气味瞬间扑鼻而入，熏得她猛然一怔。
　　……这什么味道啊？
　　秀华慌忙抬起一根白皙的手指挡在鼻腔前，微蹙着蛾眉，仰头往后移开半点。
　　「啊啊，对不起啊妈！」
　　小马也闻到了自己鸡鸡上浓烈的气味，眼瞟着翻开的龟头，慌不迭地开口解释道：「我洗澡的时候，忘了洗里面……妈，你有没有事？」
　　「没、没事。」
　　秀华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扭头再偏向一旁，用力吸进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而小马闻到的，除去自己鸡鸡上的气味，还有从母亲发梢传到空中的淡淡清香。
　　他的两手宛如毛爪似的挠挠大腿，生怕将母亲被自己的臭鸡鸡给吓跑，浑身肌肉一紧，转身就要跳下床铺，「我这就去洗洗！」
　　「不用。」秀华右手按住他的腰，左手食指继续抵在鼻前，瞄了眼小肉棍，微微挑眉，说：「不碍事的，让妈再看看。」
　　「……啊？」小马有些惊讶，扭正身子，停在了原位。
　　秀华低下螓首，让乌黑的眸子对准粉白的肉盖，凝住视线。
　　只见儿子的小樱桃还算干净，只在宛如蘑菇伞盖下面的沟壑深处，隆起的静脉血管周围，分布着一圈细细的白点。
　　她再认真打量了一番，小心翼翼地细嗅了一口，确认了那里就是这股近似发酵、宛如酸乳气味的源头，要说臭，其实也不是很臭，并且附带着儿子身上特有的、只有她自己能分辨出的青柠奶香。
　　「呜……」粉唇中吐露出一声释然的轻叹。
　　恍然间，秀华心底竟涌出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轻耸两下鼻头，心口短暂的不适已然消散。
　　美眸继续紧紧盯在那些乳膏状的小白点，她悄然放开遮在鼻前的玉指，略作停顿后，白皙的指头缓缓向前伸去，对着那儿轻轻地一点。
　　坚挺的肉棒随之一跳，一滴粘稠的晶汁涌出了小巧的马眼，小马眉心紧紧凝着，随后看到母亲用那根纤长的食指抹下一点耻垢，缓缓举在眼前。
　　「妈，你……」小马也是爱干净的性子，理解不了母亲的举动，「好脏啊，让我去洗洗吧？」
　　秀华没有答话，极为认真地看着指头上如同粉笔灰渍的耻垢，不知为何，心头出现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慢慢地再将指尖举近鼻前，深深一嗅。
　　「呜……呼！」
　　随着浓烈的异臭入鼻，柔美的红唇中飘出两声悠长的吐息，这一瞬，她的表情仿佛是被烈酒熏醉，不由蹙眉抬头，望着儿子感叹道：「怎么这么大味。」
　　小马慌忙摇头再道起了歉，「对不起啊妈！我不像你，身上哪儿都是香的…
　　…可、可妈妈你，知道是脏的，干嘛……还要去闻？」
　　他问出这个问题时，肉棒剧烈地跳动了一下，看着喜爱洁净的妈妈和自己肮脏的鸡巴近在咫尺，忽然体会到了一股莫大的、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秀华也被问得有些尴尬，犹豫片刻，自嘲般笑了笑，放下那倔强了羞耻心，唯独不想对儿子撒谎。
　　贝齿轻咬着红唇，高挺着鼻梁再往肉盖处凑近几分，她再嗅了一口那股亦香亦臭的气味，缓缓垂眸，轻声答道：「可能……妈妈是真的很喜欢你的味道吧。
　　就连这里，都不讨厌。」
　　小马闻言，小心脏嗙通一跳，小胸脯急速上下起伏，感受到一股异乎寻常的激流在心口乱窜，表情变得很复杂，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
　　他情不自禁将鸡鸡往母亲面前挺了一点，说：「妈妈都这么说的话……那、那就……多闻闻吧。」
　　「嗯。」秀华温婉一笑，低眼看向翘挺挺的小龙根，冰晶似的眼珠婉转流光，不再掩饰心头的眷恋。
　　美艳动人的母亲轻轻闭上眼帘，一脸祥和地将端丽的脸庞凑近嫩龟头，享受起了那近似在牛奶里蒸煮过，夹杂着儿子独特雄性荷尔蒙的石楠花香。
　　若是其他男人这里的味道，她只是想想就会觉得反胃，可儿子的味道却有种闷死人的甜腻。
　　随着更多奇异浓烈的腥香持续入鼻，她体会到淋漓尽致的畅快感，美眸频闪，秀美的眼帘欢快地微颤。
　　一道道温暖的鼻息铺在沟盖内，小鸡鸡跟着不停抽动，推着更多的粘液从尿道涌出马眼。秀华嘶哈嘶哈地大大地嗅吸了几口，仿佛吸进了强效淫药，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情欲在节节攀高。
　　粉白的鼻腔再轻耸两下，她继续朝着沟壑凑近，最后几乎贴在上面……
　　小马夹紧苏痒的屁眼，默默低头凝望着闻自己鸡巴的妈妈，想刚才妈妈说起关于‘气味’的癖好，还不太理解。
　　在他看来，妈妈身上自然是香的，按道理，自己这儿应该没有什么味儿能让妈妈那么着迷才对。
　　这会儿亲眼看到妈妈的表现，他又有了种中大奖的感觉，止不住抽动的嘴角，嘿嘿笑出了声。
　　一瞬之间，胸莫名的刺激感更加强烈，他将身体微微后仰，挺起小腰，试着将鸡鸡头往母亲鼻腔上蹭，可是鸡鸡被母亲握住，无论他怎么挺都总是差那么一点……
　　心跳如响鼓躁动，他渐渐有些着急，狂咽一口唾沫，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妈，妈？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要不，尝一尝？」
　　「……诶？」秀华挪开鼻头，蹙眉抬眼，望着他确认道：「你想让妈妈……
　　直接舔？」
　　见到这样的反应，小马立刻就后悔了。
　　一声暗叹，他心想本来就是，妈妈再怎么都不至于舔自己的没有清理的臭鸡巴。
　　「我的意思是……我，我……」他有心辩解，可他也是老实孩子，不想对母亲撒谎，也好担心自己不过脑子的话会破坏当下的氛围，于是偏开目光，一脸惭愧地低下头，「……我好奇怪，居然想让妈妈做这种事。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妈，你原谅我这次，以后我不会再提这种要求了。」
　　「儿子，不用老是跟妈妈道歉。」
　　秀华低头看向小鸡鸡，紧蹙蛾眉，沉吸一口气，突然伸出小半截红软的舌尖，眼看就要朝着小龟头的沟壑部位撩去。
　　「啊——！妈！」小马身体猛地一颤，低头发出一声尖叫，浑身肌肉绷紧，往后退了半步躲开。
　　秀华的双手从鸡鸡上滑开，把住儿子的大腿，抬头一脸严肃地望着他，「儿子，你在乎妈妈，妈妈也在乎你，你想要，妈妈就给你舔。」
　　在小马惊讶的目光中，秀华再次低眼看向小肉棍，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双眼睛紧紧一闭，然后睁开双眼，伸出软薄的红舌，又朝着肉盖下的耻垢伸去。
　　小马赶紧拿手挡在鸡鸡前，鼻子一酸，哽咽着摇头，「不用！真的……真的不用！」
　　听到儿子这么讲，秀华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又让儿子担心了。于是她放松脸色，拉开小手，仰头柔声道：「没关系的，妈妈不觉得脏。其实妈妈也想舔…
　　…不好意思跟你提，幸好你先说了。」
　　秀华撒谎了。
　　她觉得自己亏欠了儿子太多。
　　为了打消儿子的顾虑，她莞尔一笑，同时手上轻轻压下小肉棒，闭上双眼，俯头将鼻腔贴在温软小龟头上，深嗅一口耻垢黏腻的腥香，一脸享受，「唔——」
　　地一声发出了满足的长叹。
　　丈夫已成为过去式，儿子对她好，她也要对儿子好。
　　就算让自己看起来很淫荡，哪怕是要舔眼前这根臭鸡鸡都无所谓。
　　她知道，自己淫荡的一面将只属于儿子，且永远只会展露在儿子眼前。
　　小马舒服得浑身不停颤抖，显然被母亲的演技骗到，慢慢放开了心结，只是眼里还有些小小的疑虑，开口问道：「……妈，你真的，也想舔？」
　　「是啊。」秀华微微侧过面颊，撅起柔唇，靠近肉冠仅有一丝的距离，轻轻呼出一口温暖的香息，仰头微笑道：「你不愿意让妈妈尝尝？」
　　「我当然愿意了！」小马忍着快要爆表的兴奋心情，蹙眉羞羞地说：「我就怕妈妈有在勉强……」
　　「放心吧，妈妈不愿意肯定会告诉你。」秀华拉起一只小手，微笑着靠近小小鸡鸡，「你自己来握着，妈妈给你舔干净。」
　　「……好。」
　　小马依言握住肉棒，轻轻拉开缩回去的包皮；秀华解放双手，盯着小龟头，默默给自己打气。
　　第一次口交就要清理儿子的耻垢，她还是有些心理压力。不过这回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表情，完全没有露出一丁点儿的不适，脸上挂着温婉的微笑，抬手轻捋了下耳边的发丝，缓缓俯头，对着肉粉色的小龟头温柔地一吻。
　　「啵。」柔唇分开，秀华抬起宠溺的笑眼望了望儿子一脸强忍激动的小表情，再低下头去，伸出香舌，舌尖顺着柔嫩的龟头表皮，慢慢地向着伞盖下的沟壑舔去。
　　滋滋，滋滋滋，滋哒，滋滋……
　　龟头上只有一丝淡淡的咸味，触感软软的。
　　她将红舌在晶莹的马眼处一撩，也尝了口不停从那儿冒出的粘液，咸味重了一点，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怪味。
　　秀华心情完全放松下来，放心大胆地继续舔了起来，舌头绕着肉冠打转，没一会儿就将整颗龟头舔得晶晶发亮，飘散出一丝丝唾液的热气。
　　「……呼、呼、呼！」
　　小马不停喘着粗气。
　　龟头异常敏感，丝丝痒痒的快感来得太强烈，他屁股不禁往后一缩，脚上差点没站稳。
　　他憋气鼓起通红的小脸颊，稳住下身的重心，眼里激射出幸福的笑意，再将小鸡鸡挺到了母亲的红舌边上。
　　「还可以吗？」秀华抬眼问道，玉指轻点着柔嫩的马眼小嘴，拉起了一丝丝银丝般的粘液。
　　「舒服……好舒服！」小马激动地大大咧开嘴角，哈呼哈呼地喘个不停。
　　「妈妈感觉也不错。」秀华从儿子的笑容中获得了别样的满足感，伸嘴在湿透的马眼上柔情一吻，微笑着说：「妈妈继续给你舔吧。」
　　「嗯！」小马重重地点了下头，双腿叉开一点，摆好架势，意气风发地朝着母亲支起了胯下的铁枪。
　　秀华伸出香舌，先是继续贴着龟头的表皮撩动两下，然后这次她将舌尖探进沟壑，轻轻左右撩拨着，一点一点用舌尖上的香津融化着那儿的耻垢。
　　小马见母亲的红舌当真舔起了那些脏东西，心口兴奋得几乎快要爆炸，大声喘着气问道：「妈……如果觉得难受的话，不要勉强啊……」
　　秀华大致上将沟壑上半圈的耻垢都舔干净后，收回舌尖，扭头抽出三张纸巾，叠好举到嘴唇边上，噘嘴在舌根下润了口唾沫，慢慢挤出，吐到了手中的纸巾上。
　　她侧身探出床沿，往纸篓里丢下纸巾，回到肉棒前，望着儿子极度兴奋又很克制的小表情，媚眼一挑，故意调侃道：「老是说，老是问。你要真不想让妈妈舔，妈妈就不舔了。」
　　「别……别！」
　　小马看出妈妈在开玩笑，赶紧讨好地摇摇手里的肉棒，「我不是那个意思…
　　…妈，你还是，舔吧……」
　　秀华拍怕他大腿，将自己脑袋偏低，侧着秀美的脸颊微笑着说：「把鸡鸡举高一点。」
　　小马便将肉棒举起贴到肚皮上。
　　秀华伸出软薄的红舌，凑在龟头下方的皮筋两侧，轻轻上勾，将残余的耻垢都勾到舌尖上；舌片收回口内，她媚眼如丝，看着儿子呼呼一笑，再抽起几张纸巾，如法炮制，将唾液吐在纸巾上丢掉。
　　微笑的表情温婉动人，高耸的白鼻梁又凑近去闻了闻龟头上那股减淡了许多的雄性味道。
　　秀华正准备伸出舌头再去舔，小马咬咬小嘴唇，激动地扭扭脚趾头，低头瞄着自己裹上糖浆似的的龟头，小声提议道：「妈，要不……你给含进嘴里吧？」

29
　　「嗯。」小马低头再看向美乳，将另一手也放了上去。
　　他轻呼一口气，双手贴着乳球的浑圆弧度慢慢移动到下半球，微微用力往上托了两下，美乳随即轻晃，泛出雨滴落井般优美的涟漪。
　　母亲的体香一如既往沁人心脾。
　　当下的氛围让他不敢大声喘息。有种贸然发声，便会将母亲惊走的错觉。
　　数周高压式的禁欲生活，让小马心里上了一把锁。此时此刻，他不停默默提醒自己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能惊扰到母亲，一切以母亲舒服为准。
　　小手就摸着美乳轻轻托啊托，揉啊揉，动作极尽温柔，就像是握着两个易碎的果冻。
　　……
　　静待片刻，秀华仰起修长的玉颈，看了看儿子那对小心翼翼的小手。
　　虽说她不讨厌儿子温柔，但也很希望儿子再用力一点，不止于这样挠痒痒似的摸胸。
　　于是她抬起一只玉臂，挪到胸前，按在他手背上，微笑着鼓励道：「儿子，可以用力一点。」
　　「啊？用力一点吗？」
　　「嗯。」
　　「好……」小手随即向下一压。
　　敏感的奶头被手心一激，秀华随即张开晶莹的红唇，吐出一道绵密悠长的呻吟。羞耻心仍在作祟，她收回玉臂，将轻颤食指放到唇边，试图抵住口中猛烈的喘息，不想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太淫荡。
　　见母亲开心，小马便放心，呆呆地望了望那散发出红宝石般光泽的俏美脸颊，依然有些难以置信。
　　他继续小心翼翼地轻搓美乳，嘴上小声确认道：「这样，可以吗？」
　　「可以……」秀华忍着娇喘匀了口气。
　　羞赧的微笑浮现在妍妩的脸上，她还是将心里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可以，再大力一点。」
　　「哦……好的。」小马双手加上一分力，十指扣沉甸甸的奶球，向着两边一抓。
　　「啊——。」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吟叫，秀华情不自禁躬起美背，将美乳向者儿子的掌心里挺高。
　　「妈，我弄疼你了？」小马以为将母亲捏痛，赶紧松开了手。
　　「……没有啦。」
　　秀华沉下美背，蹙眉红着脸，「妈妈很舒服。就是这样……不要停，继续。」
　　小马眉楞轻轻一跳，脸上挂起一副“原来如此”的小表情，低下双眼，瞟着两颗完美硕大的乳球，悬空的十指不受控制的抽动，似乎想发狠去揉，又不敢太放肆的样子。
　　狂咽几口唾沫，小马怎么又感觉自己在做梦。
　　秀华看到儿子紧张，自己便不那么紧张，颇显无奈地笑了笑，又一次抬起玉臂，将儿子悬空的双手拉下按在自己胸上，一脸姿姿媚媚，扯开嘴角调侃道：「
　　怎么你看起来比妈妈还紧张。不要紧张啦，照你喜欢的去做就好。」
　　「哎……因为，因为太突然了嘛。」小马笑着说，「我真没想到，原来妈妈是这么看我的……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他脸色红扑扑，宛若挂了浆的红枣，闭眼低喘两声，双手细细感受着美乳的柔滑，忽然仰头，激动道：「我……我真的好开心！现在就是死了，都值了！」
　　秀华一听，弯起两个手指弹了额头他一下，面带愠怒，轻声嗔道：「乌鸦嘴，不许胡说。」
　　「额……呸呸呸呸呸。」小马放开美乳，抬手对着小嘴使劲拍下几个巴巴掌，整理了下语言，有些焦急地向母亲告白道：「妈，除了惹你生气，我什么都不会……现在你给了我机会，我一定会努力让你舒服，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什么叫不会让我失望。
　　秀华嫣然一笑，顿时觉得儿子真是又帅气又傻得可爱，伸出玉指，轻轻揉了揉刚被自己弹过的小脑门，「好了，别管妈妈舒不舒服，你只要想着让自己舒服就行，妈妈光是被你摸就很舒服。」
　　小马心中暖意洋洋，嘿嘿笑着重重地点了点头，放下双手，抚在乳球两侧，用手心轻轻搓了搓……
　　粉白乳肉滑滑弹弹，手感好似刚煮熟剥壳的鲜鸡蛋，他低头看向乳球的顶端，只见两颗奶头怯生生，娇艳艳，两圈粉嫩的乳晕美轮美奂，宛如两朵绽开玫瑰花。
　　双手顺着奶球的弧度抚摸到到奶球上方，手心压着奶头慢慢发力，十指渐渐深陷进绵弹无比、软香温玉的乳肉中。
　　裤裆里的鸡巴顿时挺得老高，鸡鸡头顶着内裤不停跳动，小马挪了挪悬空挎在母亲腰上的小屁股，低喘着唠叨道：「如、如果……我手上弄疼妈妈了，妈妈一定要告诉我哦。」
　　「哎呀知道啦，你这孩子。」秀华蹙眉美美一笑，柔声道：「妈妈答应你，在你面前，绝不勉强。别想太多了，只要你开心，妈妈也开心。」
　　「我也一样！妈妈开心，我才开心！」小马跟着笑了笑，随即低下头去，让双手撑着水袋一样的美乳，像和面一样前后左右搓揉起来。
　　秀华感觉到苏痒的快感源源不断涌进心窝，微微仰头，喘出了撩人的性感，喘出了荡漾的娇羞。
　　芳心在娇羞和兴奋中剧烈跳动，妩媚动人的双眼半睁半闭，透出无尽的享受。
　　「很好，你看，就是这样……妈妈，很舒服。」
　　「嗯……」小马听着母亲持续的呻吟，心头悸动，渐渐放开了心结，两只小手忽然加速，囫囵划着圈，不带顾忌地将美乳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丰盈的美乳在小手的映衬下显得更大大，手掌摊开，堪堪只能握住，手感很柔软，却又像波利球那般弹力十足。
　　小马很爽快地揉了一会儿，脑子想着刚刚听到那句「照你喜欢的去做就好」，眼睛紧紧盯着左胸那颗如甜枣般诱人的粉润奶尖，小脑袋越俯越下，小嘴朝着奶头越靠越近，喉咙里不停发出咕唧咕唧的吞咽声，湿漉漉嘴角嘴唇不停翕合，就像一只喝水的小鸭子似的，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秀华感觉到小嘴喷出的热息扑打在奶头上，一脸慈爱地伸手抚摸了下小脑袋，柔声问道：「想吃？」
　　小马抬眼打量了下母亲慈祥的表情，暂且放缓揉乳的动作，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吃吧。」
　　「谢谢妈妈！」
　　「……不用谢。」秀华暗自腹诽，儿子真是礼貌过了头，主动侧身，将左乳的奶尖往他嘴边挺了挺，微笑着催促道：「妈妈也想让你尝尝。」
　　小马兴奋地咧咧嘴，脸色涨红如鸡冠，低眼看向唯美的美乳，憋着一口气，闭上双眼，口鼻并用，表情陶醉地吸进一口让他浑身毛孔舒张的甜蜜乳香。
　　「——啊。」睁开眼时，他怀揣着无比激动的心情，颤颤巍巍地伸出小舌头，缓缓凑近香艳的奶头，轻轻地一舔。
　　「嗬……」秀华双眼微阖，张开红唇吐出一声浅吟。小舌头细软柔滑，相比小手搓揉，别有一番温热酥麻的快感；而小马这边，直观的感受是完全勃起的奶头很硬，舌尖一撩，仿佛在舔一颗甜枣。
　　小马继续伸长舌头，在柔滑的乳晕上转了一圈，噘嘴一吻，抬起小脸，双眼熠熠生辉，由衷赞叹道：「妈，你的奶奶好好吃！」
　　一股莫名的自豪感涌上心头，秀华微笑着说：「儿子，你不知道吧，鑫杰给你喝的饮料，其实是他妈妈的奶水。」
　　「啊？」小马面露讶色，仰头确认道：「妈，你是说他在学校里给我喝的…
　　…居然是芳澜阿姨的……奶？」
　　「是啊。你芳阿姨一直没给他断奶，他嫌弃不好喝呢。」秀华心情很好，微笑着将从芳澜那儿听到的秘密讲了出来。
　　说完，秀华不忘提醒儿子，「这件事是你芳澜阿姨偷偷讲给妈妈听的，绝对不能让鑫杰知道哦。」
　　「好的妈，你放心。」
　　小马回想着小胖老神在在品奶的模样，笑了笑说：「有钱人家还真是奇怪。
　　小胖也是，王叔叔也是，我那天去就觉得不对劲，原来那两个大姐姐是来试我的，还好，我没给妈妈丢脸。」
　　「儿子，你不要笑话鑫杰，论起道理来，我们做的事更不光彩，不能五十步笑百步……嗯。」秀华莞尔一笑，发现自己习惯难改，这时候还不忘对儿子说教。
　　她将右手抬至胸前，托住一颗弹软的奶球，微笑道：「不说他们了。只要你不嫌弃妈妈，到你上大学前，妈妈就愿意一直给你吃。」
　　「嗯！妈妈真是太好了！」小马粲然一笑，低头看向娇挺的乳首，越想越觉得兴奋，胸腔内渐渐回荡着如响鼓重锤般的心跳，整个身体都发出欢愉颤抖。
　　他脸皮抽动着，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感觉像天上掉下个大礼包直勾勾砸在自己头上，整个人兴奋得像撒了欢哈气的哈士奇，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孩子。
　　再看了眼母亲如花似玉的美艳脸庞，猛地大大张嘴低下头去，嘴唇和绵软的乳肉贴合，发出啪嗒一声黏响，包裹住乳晕。
　　「呜——！」
　　乳头得到了小嘴的温软，小嘴吸到了乳头的香甜，母子两个几乎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滋——，啵！」
　　小嘴一砸，小马便将硬硬的奶头紧紧吸住。
　　只见他细皮嫩肉的小脸凹陷下去，脖颈间筋肉凹鼓，浮出牛筋般强健有力的血管；他一脸陶醉，啊呜啊呜呻吟着，恍若在品味天仙玉露，像是要用口水将奶头含软含化。
　　「滋、滋、滋，阿姆，嘶滋，姆——！」
　　奶头被吸得滋滋作响，他一口一顿，三吮两吸下，眼神变得迷离，脸颊凹得更深，小舌头仿佛要测探清楚奶头周遭的每一处纹络，缠绕在表皮上不停拨弄。
　　秀华被他这样一激，舒张雪颈，发出了无比舒适的喘息，同时抬手抵在唇边，试图阻止自己喘得太淫荡。
　　显而易见，仅仅一根柔荑无法抵御愈发炙烈的喘息，她干脆不再强忍，轻咬红唇，用情意绵浓的目光瞄着胸口的小人，露出慈爱惬意的笑脸。
　　下一刻，发自内心的爽快呻吟涌出编贝般的皓齿，她高扬秀丽的螓首，无比舒爽地呻吟起来。
　　小马也没有再让母亲失望，将空闲的小手攀上同样空闲另一只的乳房，使出最舒服的力道去抓揉着，并且不时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勃起的奶头，带给秀华不亚于被小嘴吮吸的快感。
　　吸奶，是他多年的梦想，原以为那个意外夜晚只会在春梦里再现，只能在梦里弥补没能吸奶的遗憾。
　　如今梦想成为现实，他的心头被幸福填满，吸奶吸得热血沸腾，热泪盈眶。
　　「呼——！」
　　小马抬头换了口气，立刻再低下小脑袋，拿额头去拱了拱殷红的肉柱。硬似石籽的奶头被压进乳肉，额头移开，弹力十足的乳肉又将奶头挺回原位，他顺势张口，嘟着嘴唇去套弄乳晕，舌尖找到奶头顶端的凹陷位置，不停拨弄，然后双颊再收紧，用力一吸，似乎想从里面吸出甜美的乳汁来。
　　秀华抬起双臂，轻轻抱起了小脑袋。尽管另一边的奶头有小手揉捏，但她还是想试试小嘴的绵软，于是低喘着说：「儿子，别光吃一边，也试试这边……」
　　小马恍然眨眨眼，随即笑着应了一声。正好跪趴了好一阵子，双腿有些发酸，他干脆整个人付趴下去，双腿像树懒一样夹住母亲纤长健美的腰。
　　摆好姿势后，耸了耸小屁股，让鸡鸡蹭了蹭母亲腹部的软肉，啊啊爽快地轻唤了两声，然后抬起小脑袋，笑嘻嘻地打量起左边的奶头。
　　与左边的奶头相比，右边的那颗因为刚才的吮吸变得晶晶发亮，犹如点缀在奶油球顶端裹上糖稀的一颗红枣。
　　小马没有着急去吸，先用右手将右边湿润的奶头捏住，然后咧开下颌，用雪白整洁的牙齿去轻轻刮一下左边奶头发硬的表皮。
　　不知为何，他特别喜欢这样的触碰感，血管跳动带出牙龈的酸胀让他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秀华也很享受奶头上这样子一点点轻微的刺痛，性感娇躯躺在床面上乱扭，双手在他后背上乱抚，摸到后脑，两手同时一按，将小嘴紧紧按在胸上。
　　啪叽一声，小马顺势大大张嘴，一口将大白奶子含进了口中。
　　接下来，他就滋滋嘬嘬地忘情吮吸，吸过一阵又吸另一边，不停左右偏头，在两颗乳团间换着吸换着揉，不时用小嘴里两排整洁的牙齿去奶头的表面轻轻地刮一刮，咬一咬。
　　「嗬，呜呃呵……」
　　秀华张口大声急喘着，口中娇媚动人的呻吟犹如背景音一般在房间里回响。
　　她喘了太久，口中不停涌出湿润的热气，渐渐感觉到唇口干燥。
　　她看了眼儿子晶莹剔透的小嘴，抿了抿柔唇，双手在小屁股上一托，轻声示意道：「宝宝，妈妈有些口渴。」
　　「……？」小马懵懵地抬起滚烫的小脸蛋，砸吧下湿漉漉的小嘴唇，双手往床面上一撑，爬起来笑着说：「我马上去拿水！」
　　「不用。」秀华搂住小腰，媚眼如丝，轻声提醒道：「忘了吗？妈妈喜欢什么？」
　　小马略作思忖，恍然挑眉，「嘿咻」一声往前一趴，爬到母亲正脸前方，让胸口压着美巨乳，抬手细心得理了理母亲额头上的几根发丝，然后弯弯眼儿嘟起小嘴，避开母亲高挺的鼻梁，啵地一声吻住了香唇。
　　「啊……呜，滋滋啵……」
　　小马努力挤出尽量多的唾液送进母亲嘴里，恍恍惚惚地感叹道：「妈，呜呜……我以前就觉得，你身上好香啊，嘴巴里也好香……啵、啵呜……我一直以为，嘿嘿……妈妈觉得我身上臭，原来不是这样……」
　　滋，滋嘶嘶——秀华环抱着小屁股，一边温柔地吸着，一边温柔地回答他，「都是，妈妈的，嘬、嘬……误会你了唔……妈妈，跟你道歉。」
　　啵、啵，啵。
　　连吻三下小嘴，秀华含情脉脉地望着儿子，忽然想到了那晚上被强暴的春梦。
　　按照书里的剧情，被强吻之后，“儿子”就会骑到脸上，将那根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棒插进嘴里……
　　小马看母亲突然像失神一样陷入了沉默，脸上带着小小的疑惑，低头轻轻吻了一口，偏头眨眨眼，张口问道：「妈？」
　　秀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仰头回了一个香吻，双手抱住他的后背，玉腰发力，慢慢坐了起来。
　　她的表情很平静，心里却在认认真真地感受着压在腹部的小肉棒，完全坐直身体后，双臂将小马放开，微笑道：「还是去拿水吧，妈妈怕又把你吸干了。」
　　小马确实有些口干，抿嘴笑了笑，伸腿褪下床铺，踩上拖鞋，转身小跑去厨房。
　　很快他拿回一瓶矿泉水，贴着母亲的香肩坐在床沿，拧开瓶盖，笑着问道：
　　「妈，还像上次那样喂你喝吗？」
　　秀华拍拍大腿，示意他坐上来，伸手接过水瓶，嫣然道：「这次让妈妈来喂你。」
　　「诶嘿嘿，好的！」小马露齿而笑，侧身坐上母亲的大腿。
　　秀华左臂搂着他的后背，像抱宝宝一样将他抱着，右臂举起水瓶，仰头饮下一口包在嘴里，然后低下玉润的粉颊，吻在了儿子朝天撅好的小粉唇上。
　　小马右手绕到母亲背后，搂住柔美的细腰，左手攀上一颗弹软的奶球，轻轻拿捏着红宝石似的奶头。
　　母子两个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人一口，很快将一瓶水喝光。
　　秀华轻轻拧上水瓶放好，空出右手后，双手将儿子搂高，偏头俯下，继续刚刚进行到一半的接吻。
　　旎绮的吻声中，一大一小两根粉软舌头缱绻缠绕，交换着各自口中的唾液，他们的身心都像徜徉在云端般放松。
　　秀华的手掌插进了小马的内衣，贴在细嫩的皮肤上轻抚，摸到儿子的小腹，又想起那个被强暴的春梦。
　　她低头在小嘴上深深一吮，轻推着儿子坐了起来，瞄了一眼撑起的裤裆，抿了抿变得晶莹剔透的红唇，微笑着说：「儿子，你把衣服脱了，让妈妈好好看看。
　　上回妈妈都没好好看过你，算起来……你一岁过后，妈妈就再没看过你光屁股的样子了。」
　　「好的！」小马溜地一下从母亲的大腿上跳了下来，站在床边，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脱得精光，然后背着双手，挺着两腿间雪嫩的小棒，一脸乖巧地并腿站在母亲面前。
　　秀华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一番，只见儿子手长脚长，体型匀称，身体白白嫩嫩，胸前有着两颗樱粉色的小奶头，但是身材并不显阴柔，胸肌初具雏形，腰腹部位不见骨头，也看不到一丝赘肉，当真是完美的小鲜肉。
　　……不愧是我的儿子。
　　秀华自豪地笑了笑，玉手温柔地在细嫩的皮肤上抚摸，再低下目光，重点去关注腿间那让她心心念的逸物。
　　美眸中泛着好奇的光，只见棒根部位除了一层尚未破土而出的细细绒毛，大体和儿子身上一样光洁白皙，正是她喜欢的那种。
　　只不过，小棍棍顶端的模样和她想象有些出入——顶上有着一绺长长的包皮，像是秋日里田间地头金黄色的麦穗，又像是烧卖头上的皮髻。
　　看不到‘鸡冠一样红亮的龟头’，她不禁有些疑惑。
　　别看秀华结婚这么多年，实际上对男人下体的了解真的很有限，原因就是她那份超强‘洁癖’，厌恶男人身上的气味，抗拒和丈夫同房，那活儿当然从没细看过。
　　加之她从不看AV，主要还是靠书本上的两性知识和小说脑补，固有的印象，男性勃起后，包皮就应该完全翻开，露出红亮的龟头肉。
　　她伸出一根手指，按在翘挺的龟头上轻轻一拨，小肉棒宛如根部安了弹簧，滴溜溜地上下摇晃起来，长长的包皮穗也跟着缩回去一点；她暗道一声‘好可爱’，两根指头将小棍捏住，瞪着美眸靠近些……

28
　　周日的早上，秀华早早地就起了床。
　　小马也起得很早。
　　最近一个多月来，他每天早上会早起锻炼，例行做各五十个深蹲、仰卧起坐和俯卧撑，结束时，母亲差不多也从外面晨跑回来，一齐吃完早餐，母子两个就前后脚出门，一个开车，一个赶地铁去学校。
　　平时上班的日子，秀华通常会计算好时间，沿着家门口的小河步道慢跑约莫六公里的一个来回，今天是周末，同样也是个特殊的日子，为了让自己的行动显得自然些，她特地多跑了几公里，等身上跑出了汗气再买好早餐带回家。
　　关于“勾引”儿子这件事，秀华有着充分的自信。
　　具体的计划，大概是这样的：吃完早餐，趁儿子进房间里学习，自己就正好再来一次晨间沐浴，洗完后内衣就不穿了，外面的浴袍系得松些，然后拿上毛巾擦头发，装作去看儿子学习的情况，故意给他一点刺激。
　　预计儿子下面很快会撑起小帐篷，那么就可以借故跟他谈心，先讲一些假大空的道理，慢慢将话题引导向正确地处理生理需求上去，并以此提出性欲管理的建议，再下来嘛……估计氛围到了，一切也都水到渠成了。
　　计划很完美，心情很不错，秀华很快去冲完了澡，赤身站在盥洗台前，张望着美眸仔细打量自己匀称挺拔的胴体，做起进儿子房间前最后的准备。
　　女为悦己者容，她便想着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给儿子。
　　从小听过大人们无数的夸赞，对于自己的长相，秀华还是很有自信的。显而易见，她并不是自恋的女人，很少像这样专心致志地凝视自己宛如粉莲般端庄优雅的脸型，事实也不可否认，她正处在最美好的年月里，明眸皓齿，秀发如云，皓如凝脂的肌肤依旧光彩照人，不见一点暗沉。
　　高挑性感的身材自不必再赘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玉臀健美丰硕，一对冰腿笔直如柱，胸围虽接近38D ，但两颗珠圆玉润的乳球依旧如茶碗倒扣般坚挺，从下往上看，在一米七七净身高的加持下，她显然拥有极其完美的九头身比例。
　　可她还是挺着两颗微微上翘的樱粉奶头，带着小小的紧张的表情站在镜面前左瞅瞅，右瞅瞅，一会儿凑近镜子去理下鬓角，一会举着手臂看腋下的毫毛有没刮干净，一会儿又抬手托托胸前两团高傲的玉乳，就像在做登台表演的准备，反复练习着自己的表情和姿势。
　　看了小半天，秀华本想去拿浴袍，刚一转身，又偏过清丽的侧脸，虚起美目对着镜子打量起下体，越看越觉得玉胯间那撮支起阴毛很碍眼。
　　伸手抚了两下，毛毛固执地不躺下去，她只好转过玉足，回到镜前站定，拿出刮腋毛的小剃刀，低下螓首，一点一点耐心地修理起来。
　　照秀华往常雷厉风行的性格，冲澡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今天前前后后忙活了将近一个钟头，就连头上的湿发都早已变得冰冷，她还在镜前磨蹭。
　　真是太纠结了……一声轻叹，她翻手轻轻扬了扬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放下小剃刀，囫囵系上浴袍，抓着一根白毛巾就出了门。
　　走进小马房间，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沉心吸进一口气，左臂举起白毛巾，偏头轻抚着秀发，莲步款款，静悄悄地走到书桌边上，拉过一张小凳，坐在了儿子身旁。
　　小马没有因为母亲的到来而分神，整个人就像个小学究似的，表情认真且严肃，只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书本上。
　　——唰唰嚓嚓。
　　手上轻擦着头发，秀华默默观望着儿子的侧脸，渐渐按奈不住心底的兴奋，装作检查他写好的习题，慢慢将左腋下美乳向着儿子的身体凑近。
　　秀华本以为，诱惑儿子的过程会像开个水龙头那么轻松写意，可等着只隔了一层浴袍的左胸轻贴在儿子的右肩上，她竟意外地发现，儿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静待一阵，小马依然目不斜视，呼吸不乱，专心致志地做着习题。
　　秀华心里有些小小的郁闷，只好慢慢收回身体，再做打算。
　　计划被打乱，思来想去，秀华觉得还是自己做得不到位，于是默默给自己打气，放下白毛巾，小指头偷偷在领口一勾，将深邃的乳沟多露出来一点，随即轻咳一声，转头唤道：「……儿子。」
　　「嗯？」小马扭头看向左边书页上刚写好的习题。
　　他的第一反应，还以为母亲是在提醒自己答案有误。
　　秀华见状，轻舒玉臂，五指轻轻按上他的大腿，嫣然一笑说：「坐了这么久，休息一下吧。学习也要注意劳逸结合，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下。」
　　小马眨眨眼，偏头想了两秒，恍然一笑，「好的，妈。」
　　放下手中的圆珠笔，他举手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笑着说：「以前老觉得学习是受累，学那么多也没用处，现在发现其实学习也挺有意思的。感觉做题就像玩游戏，解决一个一个Boss，挺有成就感。」
　　「……是这样吗？那还挺好的。」秀华手掌还放在大腿上，颇具意味地轻拍两下，又故意举起毛巾，擦了擦头发，装作不经意地侧过玉颈和酥胸，「秦老师前几天还在办公室特意夸过你，妈妈听着心里很自豪。」
　　「嘿嘿。」小马害羞地笑了笑，抬手挠挠头，说：「我会继续努力。」
　　母子二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了一会儿，秀华时不时变换姿势，可小马对她胸前泄漏的春光毫无反应，因此，她也始终没法讲话题引导到既定的轨道上。
　　秀华不禁有些气馁，暗地里想着是哪里出了纰漏，总不至于，儿子突然就对自己已经失去兴趣了吧？
　　闲聊慢慢继续不下去，秀华只好提醒小马起来活动下，悻悻起身，借口去换衣服，打算出去整理下思路，回头再战。
　　其实嘛，小马一早就注意到了异于平常的身体接触，只不过他完全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加上上周秀华还给他U 盘，他特别害怕母亲误会自己还“色心不死”，刚才聊天时，本着绝不再让母亲失望的信念，他就在反反复复告诫自己不能再有非分之想，有心控制下，哪怕升起一点儿色心都会深感惶恐和羞愧，至此完全压制住了生理上的反应。
　　某种程度上，他是真真正正做到了把母亲放到心坎里去敬和爱，几乎无欲无求，只要呆在母亲身边就很开心了。
　　秀华这边，回房换上了一条瑜伽裤和跑步时的运动背心，外面套了件浅灰色的冲锋衣，想着等下出去扛一袋米上来，然后借口肩膀酸痛，叫儿子出来按按；
　　临出门前，她轻手轻脚走到儿子门前，捏捏肩膀，模拟下待会儿推门而入的表情和姿势，隔着虚掩的房门偷偷朝里面打量了一眼。
　　……看到儿子的动作，她当即愣在原地。
　　小马正一脸凝重地坐在书桌前，举起右拳，一拳接一拳，轻锤着自己的裤裆。
　　一瞬间，儿子的心思，秀华全懂了。
　　她婉转蛾眉，低头露出自嘲般的浅笑，笑自己早就应该想得到，儿子只是太在乎自己，在乎到违背常理、压抑天性，上周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然而自己呢？居然还满心想着去“算计”儿子……
　　心下傀怍难安，秀华缓缓垂下眼帘，轻轻摇了摇头。再抬头看向门缝时，她几乎没再浪费一秒钟思考，立刻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什么。
　　现在就应该放下可笑的自尊心，进屋去告诉那个小笨蛋，别忍了。
　　妈妈也喜欢你，妈妈好想和你做爱。
　　堂堂正正把这些话说出来，并不可耻。
　　这样子，就算将来有一天儿子后悔了，至少可以跟他讲：没关系的，你没错，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勾引你。
　　……
　　——吱。
　　小马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响，赶紧挪开锤裤裆的小拳头，扭头对母亲露出纯真的笑脸，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的举动。
　　秀华没再往前，只站在门口，低下撩人心怀秋水剪瞳，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
　　小马见母亲面色微红，似乎心事重重，心情一下就紧张起来。他推开椅子，起身小声问道：「妈？你怎么了？」
　　秀华没有答话，孕量着情绪，默默鼓励自己跨过心理上的障碍，不要再犹豫纠结，现在就应该直截了当地说出心意。
　　「……妈？」
　　小马蹙眉打量着母亲的表情，缓缓走了过去。
　　此时，他心里想到了爸爸。
　　根据以往的经验，妈妈每次心情变坏，都和熙熙阿姨或者爸爸有关，上个月是这样，上周也是这样。
　　刚好前些天，马天城也给小马打了几次电话，语焉不详地让他帮忙，去秀华那儿说点好话。
　　小马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因为他很清楚，这事没有自己能够插嘴的地方。
　　而秀华现在的沉默，让小马以为又是爸爸，让妈妈的心情变得很差。
　　小马很犹豫要不要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组织不好语言，只好伸手轻轻拉了下母亲的衣角，仰起关切的小眼神，默默和母亲对视着。
　　秀华看着儿子随时不忘关心自己，心底泛起了深深的感动，忽然有了股想哭的冲动。
　　「——呵。」她耸耸瑶鼻，抬手轻抹了下波光潋滟的眼角，冁然而笑。稍带片刻，她低头拉开身上的爆汗服，露出了由黑色运动背心裹住的高耸双峰。
　　小马眼看母亲“一言不合”就开始脱衣服，眉头凑得更紧，更加确信，母亲是又受了什么打击才会做出这样异常的举动。
　　他终于忍不住，抬头忧心忡忡地问询道：「妈，又发生什么事了嘛？」
　　「……没事。」秀华停下解开拉链的动作，站直身子，抬手理了理耳边的一缕秀发，短暂地沉默后，清波眼中透着妩媚的柔光，微微偏头，曼声细语将心意合盘托出，「妈妈，只是想和你做爱了。」
　　「……诶？」
　　小马以为自己听错，半张着晶莹的小嘴，忧心的小脸蛋上顿时写满了疑惑和惊讶。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果然还是有些难为情。
　　倩丽的脸庞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秀华不再多说，想着用行动表明心意就好，带着爱怜的视线，弯腰轻捧住小脸。
　　指腹温柔地按压着细嫩的脸皮，她缓缓俯下倩丽的螓首，让温暖的美唇，贴在了小嘴上。
　　柔情的吻，即是情欲的驱使，也是母爱的表达，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三十出头的人妻教师，就是这样的性格。
　　香唇从清甜柔软的小嘴上分开，秀华美美一笑，幸福的心情，如同驾驶着小帆船徜徉在美丽宽广的海面上，迎着和薰的海风，仰望着湛蓝色的天空和朵朵白云，飘飘然随波荡漾。
　　柔情绰态难自抑，秀华再一次俯下螓首红唇，轻轻啄吻在小马的脸颊上。
　　「啵。」
　　「啵、啵、啵……」
　　香唇绕着着小脸啄吻了一圈，回到正面，最后儿子挺拔的小鼻梁上柔情地吻下一口。
　　下一刻，秀华站直身体，双手翻开衣襟，完全脱下灰色的外套，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小腹。她双手交叉，扣住了背心下沿，动作微微一顿，莹目微阖，柔美的视线在儿子不知所措的俊美小脸上偷偷一瞟。
　　秀华再低头给自己打了口气，然后撩起双臂，一鼓作气将背心脱掉。
　　「……妈！？」
　　小马眼见两只欢快颤动的美巨乳，整个人完全僵住，未及做出反应，又看到母亲红着脸拉起他的左手臂，让滚烫的掌心，轻触在了娇艳的奶头上。
　　硬硬的奶头磨得手心被痒痒的，小心脏扑通一条，贴在美乳上的小手，不受控制地向下一抓。
　　「呃。」秀华随即发出一声娇喘。
　　「对、对不起！」小马紧张兮兮地收回小手。
　　「……」秀华看着儿子满脸难以置信，面露略显无奈的微笑。
　　玫瑰色的红晕浮上端艳的香腮，宛若扑上一层夏日的朝霞。
　　秀华心底仍有一丝乱伦的罪恶感固执地涌动，不过在此刻，心底更多的是即将打破禁忌的激动。她轻吁出一口悠长清息，微笑着重新将小手拉到自己胸上，然后低头拉起他另一只手，放上另一颗伟岸的乳球。
　　「没关系的。妈妈被你摸……很舒服。」秀华轻轻地说。
　　「舒……服？」
　　「嗯。和你在一起，妈妈很舒服。」秀华低下满面春潮的容颜，抬起双手，让手心轻轻按在胸前两只僵硬小手背上，指引着它们慢慢画着圆圈去搓揉抚慰两颗硬如石粒的奶头。
　　小马脑子依旧很乱，眨眨眼，不知所措的视线在母亲的脸上和芳香四溢的美乳见来回移动，两手也依然发僵，没有主动。他拧着眉心，结结巴巴地念叨道：
　　「妈，到底……我不明白，为什么？诶，诶诶诶……」
　　儿子木讷，秀华被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羞红了脸，暗暗埋怨了一句哪有这么多问题……她也知道，必须要向儿子解释清楚，从今往后，不能再对儿子有所保留。
　　不过在那之前，秀华松开一只按胸的手掌，悄悄伸到了儿子身下，有生以来，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去摸了男人的……鸡巴。
　　小马身体猛地一颤。他就是再蠢，此时也理解到了母亲的心意。
　　秀华感受着儿子的小鸟在手心里慢慢变大，缓缓开口道：「妈妈……有些事情，没跟你坦白。能听妈妈说说吗？」
　　「嗯嗯……嗯。」小马闻言，瞟了一眼面前的美乳，咕唧一声咽下一口唾沫，仰头认认真真地望着妈妈。
　　接下来，秀华不再做任何掩饰，将自己挑剔的性癖，这些日子里的性幻想，包括昨夜今晨勾引儿子的计划都一五一十、大大方方地讲了出来。
　　说话时，她注意着儿子的表情，难免担心，这些实话，有可能会让自己在儿子那儿的形象崩塌……
　　不过哪怕让自己显得淫荡，她也不想儿子有任何心理负担，这孩子太敏感了，什么事情都习惯往坏处想，很多地方，真的和自己很像。
　　「对不起，妈妈没问你的意见，擅自就……」秀华垂眉低头，玉手轻轻放开了裤裆。
　　平常威严的女教师含羞凝睇，有些紧张地轻声问道：「你不会，觉得……妈妈是淫荡的女人吧？」
　　「不不不会、不会啊！」小脑袋立马像波浪鼓似的使劲摇了起来，「妈妈最好了！我才不会那么想！」
　　秀华心中窃喜，凑近小脸闻了闻，微笑嫣然，再对着额角温柔地吻下一嘴，柔声问道：「那……你愿不愿意和妈妈做爱？」
　　「我当然愿意了！」小马瞟了眼宛若硬枣的奶头，激动地仰起渐渐兴奋的小脸，随即眉心又是一皱，一脸忧心地问询道：「可是……妈，你真不是在说气话？
　　每次爸爸又惹你生气，你好像……都会，比较反常。」
　　「妈妈是认真的，不是心血来潮跟你说胡话。」秀华认真点点头，双手按上他的肩膀，「妈妈相信你，你也要相信妈妈。不过……妈妈还希望你能答应一个条件。」
　　「……」小马一听，屏气凝神抬起头，表情比什么都专心，「妈，你说，我听着。」
　　秀华同样一脸严肃，缓缓道：「妈妈可以陪你到上大学为止，或者你哪天你不再喜欢妈妈了……」
　　「不会！我永远喜欢妈妈！」小马赶紧表明心意。
　　「……傻孩子，妈妈当然知道。」秀华美美一笑，继续说道：「妈妈想说的是，今后你还是要好好学习，到考上大学之前，有需要……就找妈妈解决。上了大学，你就去交女朋友，我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明白吗？」
　　「嗯！我懂！好好学习，让妈妈开心，我也开心！」小马答得大声，心里却没认真考虑这些事，毕竟在现在的他看来，将来还很遥远。
　　「那……就好。」秀华露出安心的笑脸，眼瞟隆起的裤裆，又想伸手去摸，转念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饥渴，姿媚的眼神微颤几下，手掌轻轻放在小马的腰上。
　　小马这次倒是将母亲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伸手握住母亲的手腕，拉到裤裆的位置放下去……
　　温软的手心摸到坚硬的鸡鸡头，他「啊」的呻吟一声，低喘的同时，咧嘴一笑，仰头露出一个‘妈妈想摸就摸，无需多言’的贴心小表情。
　　秀华轻扣了两下变硬肉棒，红着脸，小小声说：「我们别站门口了，去床上吧。」
　　绝美的笑颜，让小马看呆了一瞬，踮着轻飘飘的小碎步跟上母亲，走到了小床边上。他刚才本以为母亲要说很严肃的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美谈……禁欲了太久，他心里面仍有些难以置信，或者说，还没能够调整过来。
　　秀华优雅地坐下，偏头看了眼儿子，目语含羞，想了想，红着脸轻声道：「
　　妈妈……还是有些难为情。你是男孩子，你就主动点吧。」
　　说完，她挺着胸前的丰满肉球缓缓躺下，偏着头，抬起一只玉臂，遮住了羞涩的视线。
　　半裸的娇躯压在小床上，发出了轻微的吱吱声响。
　　小马望着母亲穿着瑜伽裤，宛如华表般性感两只大长腿，鸡巴不禁一跳。
　　他赶快小步挪到床铺正前方，叉腿爬上床铺，双手撑在母亲香肩两侧，俯下了身体。抬眼往上一瞟，视线正好和也在透过手臂缝隙偷瞄他的母亲对上。
　　母亲说要主动，小马便傻傻地主动问道：「妈，我应该……从哪里开始？」
　　这样“愚蠢”的问题，着实让秀华发笑。
　　心头放下些许紧张，她挪开搭在额上的手臂，略略将螓首抬高，温柔地指示道：「从亲嘴开始吧。」
　　「……好的。」小马往前爬了爬，俯下红扑扑的兴奋小脸，慢慢朝母亲妍妩红润的面颊凑近，在小嘴离红唇还剩一寸距离时，按耐不住心口的激动，猛然贴了下去。
　　「哎呀！」
　　房内忽然响起一声痛叫，原来他嘴没亲到，鼻头却直直撞在母亲鼻梁上。
　　一股直冲脑门的酸痛在鼻内翻涌，小马咧着牙，眯着半边眼睛，一脸尴尬地抬起了小脑袋，赶紧捂着鼻子抱歉，「对、对不起啊妈……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事。」秀华也被撞得有些痛，抬手捏了捏白皙高耸的鼻梁，禁不住嗤声一笑，再次扬起美唇，摆出绝美的笑颜，温柔地鼓励道：「慢慢来，不着急。」
　　小马揉到鼻腔内不再发酸，双手拍拍小脸，呼呼深呼吸几口气，准备好后，再次俯下身体，慢慢冲着靠近小脑袋。
　　这次他全程小心，回忆着刚才母亲亲吻自己时的姿势，将小脸蛋偏着，错过各自的鼻头，最终使得小嘴仿若蜻蜓点水一样轻轻触在母亲柔软的唇上。
　　「——呜，呼……」
　　静心体会着美唇的香软，他鼻腔哼哧哼哧呼吸着，眉心忽然一拧，露出一副强忍的表情，又猛地把小脸缩了回来。
　　秀华心中不解，微微蹙眉，仰头柔声问道，「你又怎么了？」
　　小马耸耸鼻头，沁沁地瞟了眼母亲胸前宏伟的双峰，又扭头瞟了眼房门，小小声说：「我怕，爸爸突然回来……被他看到，就坏了。」
　　「哎哟。」秀华顿时放下紧张，双肘撑着床板坐起来一点，惬意地偏着头，微笑道：「没有我的同意，他不敢回来。但凡他对妈妈好一点，妈妈也就不会…
　　…」
　　说到这里，脸上的微笑忽然消失，秀华一声轻叹，沉下眸光，顿住后半截话。
　　稍带片刻，她抬手抚上小马侧脸，带着一丝无奈神情，微微摇头，轻声开口：「
　　以后不提他了，好吗？」
　　「好的，我记住了。」小马极为认真点了点头，眉心渐蹙，仿佛犯了什么大错似的，满脸歉意地低下头，小小声说：「妈，对不起……我明知道你讨厌什么，还是管不住嘴。」
　　「好了好了，别想了。你这孩子，还真是敏感。」秀华莞尔一笑，再一次拉起他的小手，放到了自己胸上，同时缓缓躺下，温柔地说：「揉揉妈妈的胸吧，刚刚你眼睛老是朝这看，妈妈也想让你再揉揉。」

27
　　这天晚饭后，秀华正式将U 盘还给了儿子，同时语重心长的告诉他，你又不是在庙里修行的小和尚，妈妈只是让你不要纵欲过度伤了身体，没必要做到现在这种程度。
　　有句话叫物极必反，你强行去忍，同样是违反了自然规律，以后你可以自己把握，觉得合适就发泄，妈妈不会再怪你。
　　小马认真答应下来，却也误会了母亲，以为母亲在介意自己昨天半夜创进房间是“欲图不轨”……哎，妈妈真是太温柔了，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诫自己要“适当的发泄”。
　　他再看到母亲满脸惆怅，又以为母亲仍然放不下父亲和张阿姨，有心去安慰，又怕像上次那样惹她生气。
　　于是他暗下决心，要继续做个好孩子，一定不让母亲担心。
　　……就是这样，母子两个都过于恪守本分，小小的误会和隔阂就像一层一触即破的薄纱，一时间，谁也没有清晰的意识去主动触破它。
　　虽然拿回了U 盘，但小马也不打算重新拾起手艺，主要是害怕一旦重新开了口子，此前的努力都会付诸流水。当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根本的原因是他太爱母亲了，潜意识里将就连看AV和黄色小说都当成不忠和亵渎，若秀华能预知他将来会发展成抗拒接触所有异性，现在就是逼，也要逼着他成天看小说和AV打飞机……
　　而秀华自己这里，则是完全陷入到了小说里边去。
　　她本也是极为自律的人，往常给自己规定，每晚意淫和自慰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个半小时，新的一周开始后，当她发现这样并不足以疏解体内日渐高涨的欲火，而且强行入睡，半夜就会断断续续做春梦，导致睡也睡不好，第二天脑子里还想东想西，连工作都无法专心。
　　所以到了周二，她便将备课的工作在学校集中处理好，回家吃完晚餐，早早地洗漱完毕，早早地关门上床，像是做日课一样，拿出专门存放电子书的平板电脑开始发泄。
　　那晚上她看书自慰到了接近半夜两点才结束，尽情的释放后反倒休息得很好，周三早上精神饱满，面对儿子时也没有再想东想西。
　　就此，她再一次确定了让生活回归正常的方针——工作、家务、小说、自慰，在深夜里好好地发泄的基础上，白天心无旁骛地做一个好母亲和好老师。
　　周四中午，秀华接到大胖亲自来电，得知张婉熙已经匿名举报了色魔，心情很不错；随后警局也打来电话，这回的态度异常恭敬，好言好语想请她配合重新调查此前的报案，不过她已不感兴趣，果断予以拒绝。
　　……马天城的电话也接踵而至。
　　听着丈夫那些求和的话，她的心情又坏了起来，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心平气和地告诉他，今后我们过好各自的生活就好，谁也没有必要再去打扰谁，名义上婚姻能维持就维持，实在不行，就各自跟老家父母坦白，正式离婚。
　　最后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秀华就挂掉了电话。
　　她不可能因为丈夫放低姿态就回心转意。说到底，现在的马天城对她而言，仅仅是有着丈夫名分的一个路人而已。
　　到了新的周末，秀华如约去往王家汇报情况，大胖一脸坦荡样，只请她务必赏脸吃个午饭，下午得空再陪陪芳澜说会儿话。
　　芳澜心情也不错，连连夸赞小马懂事，说小马上周一来，自家的胖小子都听话了不少。秀华在学校里也注意观察了下，小胖确实恢复了以往的开朗，见芳澜兴致很高，就顺着她的意，将这个话题继续了下去。
　　芳澜内在的性格很单纯，差不离和秀华以前一样，对认准的人真是毫无城府，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住，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将自己还在给小胖喂奶的实情给抖了出来。
　　得知小胖这么大还在吃奶，秀华着实长了见识，不过她这些天晚上除了看小说，也时不时挂上加密代理上网去浏览母子乱伦的网站和论坛，看了许多真假难辨的帖子，倒也没有特别意外，况且自己不也是对儿子有非分之想么？
　　不过秀华不知如何去评价这事，呵呵声中，气氛依旧陷入了小小的尴尬。
　　芳澜便扭扭捏捏地晃着胸前的绝世大奶，请秀华不要笑话，又心想反正说都说了，人家车老师也绝对信得过，再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于是彻底打开心扉，顺道把丈夫给卖了，将大胖上周想方设法‘测试’小马人品的事情也全都给交代了出来。
　　还好芳澜不知大胖暗藏的那份心思，要不说出来，至少在当时，秀华指定不会和王家再有来往。
　　那天下午，两个母亲聊得很开心，然而临了秀华的心情还是在无意中给芳澜搅乱了，不是因为发现大胖搞的那些事，而是她竟从对话中听出，儿子居然，也吃过芳澜的奶……
　　这事还要从小马回家那晚说起。
　　小胖被小马说动，晚饭后找到母亲，诚心诚意地道了歉，说知道妈妈是为他好，可他确实不喜欢吃奶，求妈妈原谅他口无遮拦，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芳澜感动得泪涕阑珊，同样表态她也不对，然后像是要诀别似的抚胸垂泪，哀中带笑地表示后不会再强迫小胖子吃奶奶。
　　母子和解，气氛怡然，小胖随即提出折中方案，大概就是以后就把奶水挤到瓶子里，加上蜂蜜、方糖和小苏打水调和，这样的好处有二，首先是味道好了他好入口，二是多次少量，不怕再涨肚子，也方便他带到学校当饮料喝。
　　芳澜欣然同意，当即安排精通养生之道的小秦和小何去调配奶方，新的一周开始后，小胖就将调好的奶水带到学校，每到课间就拧开保温瓶参上一小杯，像喝养生茶一样，老神在在，摇头晃脑地品味。
　　这些秀华都有注意到，只是在学校时不可能猜到，他喝的居然是人奶。
　　同样好奇的还有小马，禁不住课间去问了下，小胖见好友感兴趣，便开开心心地邀请他来品尝，只说是特制的‘蜂蜜牛奶’，大兄弟不要客气，俺家里有的是，量大管够，要多少有多少。
　　偏偏小马尝了还觉得味道很不错，只出于礼节，婉拒了小胖说每天可以给他多带一瓶的提议。
　　当秀华听芳澜羞羞地讲起她每天都要花半天时间为小胖挤奶调奶，终于意识意识到了，儿子喝是什么……
　　当着芳澜的面，秀华沉住气，继续听她说心事，可回过头，只一想儿子喝了其他女人的奶，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怎么都调整不过来。
　　这种犹如一把纺线胡乱缠绞在一起的心情，跟此前她知道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时很像很像，用通俗的语言讲，就是醋坛子翻了。
　　有一说一，秀华的性格，对在乎的人是有那么一点过分的关心，对伴侣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控制欲和嫉妒心确实挺强。
　　而如今她正是将儿子看成婉熙和马天城的结合体了。
　　当晚在家泡澡的时候，她一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奶头，脑子里反复出现儿子在教室里夸赞芳澜奶水好喝的画面，芳容极为不悦，眉头就没松开过，喉咙里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这晚上她也无心再看小说，躺到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入睡，又梦见了小马来爬床。
　　上回在梦里，她还知道反抗，这次差不多就要挺着美乳主动往儿子嘴里塞，然而惊醒后，看到诺大的房间和空荡的床铺，她心里是要多空虚，就有多寂寞。
　　起床去洗了把脸，秀华站在镜前，俯视着盥洗盆，真心觉得自己太矫情，想做又不敢做，每次都搬出对儿子好不好来当借口，说破了天，不过是自己没有那个胆子去打破现状。
　　什么绝不能将儿子拉进乱伦的深渊，时至今日，难道还对儿子没有信心？
　　被下药那晚做完爱，儿子就一直在变好，这不恰恰就证明了，母子交欢，并不会影响儿子的人生向好的方面发展？
　　只要能保持身心健康，儿子将来照样能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一定拥有幸福美满的人生，难道不是这样？
　　秀华意识到，自己已然站上了人生的拐点，如果现在不去推那扇门，今后永远都不会推开，并且可以预见，在未来漫长的人生中，自己还会经常像现在这样，匹自一人后悔心伤。
　　……她是真的很想走出那一步了。
　　内心深处，欲望的洪流化作滔天洪水，同时间，伦理道德观念也化成无数个小人，费劲心力去修筑堤坝，奋勇向前，死伤无数。
　　她就弄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给自己设一个限，为什么就不能活得坦荡一点？
　　儿子有情我有意，至少在儿子找到伴侣前，我可以为自己的幸福而活吧？
　　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没问题，我可以做到，可以的！
　　想到这，她赫然抬头，一脸坚决地望向面前的镜面，决心忠实于自己的欲望，让让所有在心田里劳作的小人都停下！
　　那一刻，欲望的洪水瞬间冲破堤感，她心底伦理道德化作的小人们悲伤欲绝，痛哭流涕，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了由内而外的放松感，慢慢站直身体，扬首一声轻叹，转身走出卫生间，径直走向儿子的房门前。
　　她沉下呼吸，抬手按上儿子房间的门把手，心底浮出无以附加的兴奋感，手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不是因为她又开始后悔，只是她突然想到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要怎么对儿子开口才好呢？
　　总不能直接了当地说“妈妈寂寞了，想和你做爱”吧？
　　虽说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但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至少听起来很正当的理由。
　　矗立良久，秀华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说辞，好在阅读了足够多的小说，她很快有了新的思路——大可不必这么直白，王大胖搞那一套，还有自己让儿子擦身子，不正就类似小说里的套路？
　　我可以多想点法子去引诱儿子，等他把持不住露出苗头，我再顺水推舟给他一个柔情的拥抱，这样子，作为母亲的面子就不会难看。
　　……对！就是这样！
　　想通透后，秀华的心情豁然开朗，嘴角轻提，露出两排编贝般的皓齿，低头抬手，解开腰间的睡袍系带，双手再扣着乳罩往上一拉，将两颗绝美的乳球给漏了出来。
　　春光旎绮，玉面潮红，秀华美艳动人的面庞上挂着兴奋的微笑，缓缓俯身，让双乳压着门板，就像是给自己的决心立下契约一样，撅起柔唇，在门上轻轻一吻。
　　乳房和香唇在冰冷的门板上留下了热络的温度，纤柔的玉指魅惑地拂动着，随后轻轻一撩，撑起了健美性感的娇躯。
　　作为誓言的主人，秀华默默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这晚上注定无眠，带着对偷尝禁果的美好期待，她回房后第一时间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打算来一场惊天动地的自慰。
　　刚刚爬上床铺躺好，她想到《淫母记》后续的一个情节，扭头看了眼穿衣镜，芳心愈发躁动，突然有了去模仿下兴致。
　　简而言之，《淫母记》后续描述男主用出轨的把柄威胁他母亲做各种各样的事，那个让秀华兴奋的情节，就是男主在大学的阶梯大课堂上，突发奇想，要求在家的母亲直播自慰给他看。
　　那个坏孩子还做了许多具体的指示，乐此不疲地让他母亲在镜头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秀华印象最深的一个造型，按原文的描述，是：“……母亲按照我刚才发过去的要求，先将两颗爱心形状的黄铜兜铃拴在了奶头上，然后抿着红唇，一脸不忿得将那条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塞进小穴。”
　　“娇媚的轻喘声传出耳麦，母亲双手按着下体的巨棒，肥臀细腰带着丰乳上铜铃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摆起来，母亲随即偏过潮红的面颊，不停对着镜头问我好了吗？我按了下耳麦，偷偷瞟了一眼前排的同学，视线回到桌下的手机屏上，无视她着急的表情，继续打出了一行新的指示。母亲凑近镜头看了看，羞愤的眉心继续拧紧，脸上出现一幅欲哭无泪的痛苦表情，但是我知道，其实她也乐在其中，双腿间晶莹剔透、宛如泄洪般潮涌的爱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母亲没有办法反抗我，默默后退回镜头前，低头将两条丰腴的大白腿叉开，一直手掌控住大半截戳进蜜穴的电动棒，另一只手拉开下身那条性感的T-back内裤，让内裤绷起电动棒的下沿，以此解放出了两只手臂。我通过远程控制将电动棒调到最大档，母亲的表情立刻变得很精彩，上颌轻咬着下唇，不停地抬头低头，发出媚惑的轻喘，似乎已经忍受不了下体剧烈的快感。”
　　“……短暂的停顿后，母亲仿佛想要尽快结束，依着我刚才发过去的指令慢慢抬起双手，抱住后脑，同时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曲下双膝，变成了一个半蹲抱头的姿势；羞涩的眉心和乳头上的铜铃一齐颤抖着，母亲闭上双眼，一个深呼吸，最终仰起美艳娇羞的面庞，嘴角轻轻抽搐着挂上显得有些僵硬的微笑，断断续续地说出那段让我兴奋台词——儿子，妈妈好想你，求你快回家，肏……肏死妈妈吧。”
　　……
　　嘛，就是这样。
　　秀华会爱上这段情节，除去文字本身所塑造出淫靡氛围和画面，大概就是因为很能带入书中女主欲拒还迎的心理，明明很想要，又放不下脸面承认，借由被儿子调教来展开剧情，更加深了身份反差所带来的刺激。
　　还是那个道理，现实里做不到的东西，在幻想中便会更具有吸引力，因而就算秀华现在已经有了要和小马共赴巫山的决心，像小说里的这类情节，她也只能是想想而已，现实里根本做不到。
　　要是当真对纯情的儿子说那样的话，估计她会尴尬到只用脚指头就能在地板上抠出三室一厅。
　　好在想象力没有边界，不需要有任何忌讳的地方，私底下一个人，只要不被人发现，不管怎么胡来都可以。
　　秀华便起身下床，先将夜灯调亮一点，而后微笑着走近穿衣镜前，打量了一眼自己高挑的身姿，抬起右手，轻轻揉捏了下左乳。
　　玉指拨弄了下顶端那颗娇艳的肉柱，她想了想，家里大概是找不到铜铃的替代品，那就算了，电动棒倒是可以用钢笔来代替。
　　做好计划，她粲然一笑，挺直雪白健美的完美身材，双手背在后腰的圣女窝处，玉足点地，足弓一拨一挺，宛如如仙鹤踩水，慢悠悠地走到了梳妆台前。
　　清亮的眸子在笔筒里略作打量，她探出一条光洁的玉臂，拎出一只通体圆润的黑金包边钢笔，慢慢走回到穿衣镜前，再将两根冰柱般笔直的美腿张开一点，低头将钢笔缓缓塞入了穴口花径。
　　由于秀华常年锻炼，且缺乏性事，因此下体足够紧致，不需要外力辅助也能好好夹住钢笔；一想到儿子可爱的小鸡鸡，她的心情就分外愉悦，阴道内鲜嫩的蜜肉微微收缩，分泌出一缕缕晶润的汁液。
　　玉胯夹好钢笔，她微微曲下双膝，抬头打量了一眼自己这副淫靡的造型，美眸中闪烁着些许局促，果然……还是有些难为情。
　　明明是教书育人的老师，怎么能在私底下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
　　虽是难为情，但徜徉在心底的刺激感同样令人难以拒绝，秀华眉语目笑，忻忻得意，挺直瑰姿艳逸的柳腰，张开玉腿继续下蹲，同时收紧健美的桃臀和玉蚌，不让钢笔滑下去。
　　最后，她举起两条月光般皎白的玉臂，轻轻把住后脑绸带般柔顺的秀发，差不多摆出了和书里一模一样，看起来更加性感，更加的淫靡造型。
　　望着面前镜中自己这副“下流”的姿势，秀华沉吸一口气，做好准备，再轻呼出一口香气，随即微张樱润的薄唇，轻声模仿起书里的台词：「儿子……妈妈等着你，来……」
　　不知怎地，亲自念起这句台词，她很想笑。
　　顺不过气来，她只好蹙眉低头，憋住涌上心口的笑意，再抬头望着镜面，沉住脸色，重新努力模仿起书中女主那种欲拒还迎的羞赧神情，再度开口，「儿子，妈妈好想你，求你快来……」
　　那个“肏”字，她始终念不出口，憋了半天，绷紧的玉容敌不过心底的尴尬，悻悻叹一声「哎」，绯红的香腮上浮出极为尴尬的笑意，腾地一下站直身体，放下把在脑后的两只玉臂，一手抽出蜜径里的钢笔，转身小跑逃离镜前，一个飞扑跃上了床面去。
　　扑通一声，她将自己诺大的娇躯砸在床铺上，长腿和玉臂摊开，摆出个大字型。
　　美艳的脸庞埋在床单里，她右臂捏起粉拳，在床面上轻砸两下，玉盘似的美臀撅起又放下，就连臀沟中樱粉小巧的菊眼都跟着微微翕合着，仿佛在念叨涌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的尴尬。
　　……要是让儿子看见刚刚那样，我真是没法活了！
　　这样想着，秀华滚烫的脸颊变得更烫，凹凸有致的性感裸提趴在素白色的床单上，宛如在浪里翻滚的白条那般左右碌碡滚了两圈，玉臂向前一挥，拖过枕头抱在臂弯里，含情脉脉地盯着枕头面，仿佛看到了儿子英俊的小脸蛋。
　　怀揣着对美好未来的期盼，她闭眼深情地一吻，霎时间更加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和兴奋，一把将枕头按在了脸上，呜呜轻笑着继续打起了滚。
　　轱辘轱辘咚，轱辘轱辘嘭！
　　「嘻嘻！」
　　那一刻，秀华仿佛年轻了十多岁，变回了那个春情懵懂的少女。
　　曾经的她白天在外人面前是高不可攀的冰山美女，等晚上独自一人，偶尔读到那些让她心潮澎湃的言情小说，便会像现在这样，袒露出热情似火的另一面，莫名地在床铺上打滚。
　　左右滚了半天，就像是电流突然耗尽，她忽然沉寂下来，松开捂脸的枕头，脸上恢复了平日里那种冷清。
　　微微颤动的冰眸中还带着一丝彷徨和落寞，只因为，她再一次回忆起了曾经的“好姐妹”——在这个世界上，迄今为止，只有张婉熙见过自己这最真实一面。
　　她从前只有婉熙这么一个放下所有戒备的知心好友，在那些深闺秘话的夜里，有时聊到兴头上，她或许还有表现得更失态。
　　可以肯定的是，秀华曾经确实很喜欢和婉熙在一起时那种放空一切的感觉，从日常的趣闻，到喜爱的小说或电视剧，无论什么话题都能开开心心的聊下去，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在说，婉熙在一旁微笑着听。
　　印象里，婉熙从没有露出厌烦的情绪，可照她的坦白，很多时候她是在强颜欢笑，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开心。
　　秀华承认，自己性格上确实有缺陷，往好了说是没心没肺，往坏了说，就是婉熙嘴里那样的固执、自以为是。
　　蛾眉微蹙，她沉吸一口气，躺平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她默默叮嘱自己，将来和儿子相处，一定不能再陷入过分忘我的情绪，特别是不能再有那种「都是为了你好」的心态里，倘若忽视了儿子的感受，逼着他也说出诸如“你很讨厌”这种话……她知道，自己经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其实秀华也明白，儿子是儿子，不是马天城和张婉熙，根本不用为这件事担心。不过借着这股思绪，她想到了更应该去注意的东西。
　　诚然，乱伦绝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事，从决心打破禁忌的那一刻起，秀华就认为自己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母亲。因此她决心一定要加倍努力工作，就为赎这份妄背伦常的罪孽，也要培养许多优秀的学生来回报社会。此外，要永远将安全放在第一位，必须确保儿子不受影响，将来的人生坦荡顺遂。
　　……
　　没问题的，别多想，现在就好好休息，明天多努努力。
　　表情慢慢放松下来，秀华微微一笑，放好枕头，拉过薄被，盖在了身上。
　　……
　　睡吧。

26
　　千禧年之前，国内的出版审核机制还不甚完善，因此诸多知名官能小说得以在市面乃至校园里广为流传，秀华也偶有涉猎，某种程度上，能算做她的性启蒙。
　　秀华从学生时代就喜欢读小说。不过她接触的大都是正统文学，包括但不限于中外名著和大家经典，以历史、武侠和言情等类型为主，真正开始深入接触纯粹的色情文学，还要从小马交出收藏的U 盘开始算起。
　　当时她拿到U 盘，私下打开查看，发现里面除开许多影视作品，就是一部电子书大合集。
　　电子书里分门别类，密密麻麻地陈列了几千部色情小说，见到其中「伦理禁忌」栏目，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随意点开了几篇，没想到，就此陷了进去。
　　这和秀华的心态有很大关系。
　　当她决定要封印背德的欲望，踏踏实实做一个好母亲，在深夜里阅读小说自赎，即成为排解情绪和放松的方式之一。
　　之所以会读《淫母记》，是因为她看到这个名字，先入为主地认为里边应该会有许多刺激的肉戏，大概会很适合拿来自慰。
　　个人而言，秀华特别钟爱那种能写出母子情浓于水、文笔细腻、肉戏多且详尽的小说，篇幅短小精干的最好，若是故事太冗长繁复，老实说，她白天要做好工作和照顾家务，晚上读小说都是卡着时间来，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细品。
　　譬如最近她有读到一部长篇，开篇文笔和氛围都不错，可故事老是兜兜转转不切入正题，本来她感兴趣的就只有母子肉戏，因此不管书里三大姑八大姨的戏份有再多也提不起兴致，自然不愿意浪费时间一章章读下去。
　　通常遇到心仪的母子肉戏，秀华会将自己带入书中的女主人公，然后边读边自慰；走马观花般读过十几部小说后，根据经验，她开始有意识地去选择那些标题露骨的中短篇，《淫母记》，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她没想到，书中的男主居然会对自己的母亲做出那种恶行，所以读到中途就果断放弃。
　　最初看到电子书中「伦理禁忌」这个大类，秀华从字面上理解，还以为里面都是相亲相爱的伦理故事，区别只是母子或父女，或者是兄妹，亦或是其他的血亲，而《淫母记》一文，绝对可以算得上是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
　　一方面，她很嫌弃书中儿子的行为，另一方面，她又对那些激烈的性爱描写念念不忘，以至于会在梦里化身成书中的母亲，几近真切的体验了一把被儿子「
　　强暴」的情节。
　　作为一辈子没进过公共澡堂，就连和许多同性接触都会刻意保持距离的超强洁癖患者，儿子是唯一一个她能全方位接受的异性，因此就算做被强暴的春梦，在她的潜意识中，实际上也在期待着就是儿子来爬床。
　　这会儿她想着想着，手臂便情不自禁地伸进了两腿之间，纤柔的指腹如清风拂水，温柔地按压着晶米般的阴蒂。
　　随着阴蒂在手指的抚慰下慢慢变大，阴核慢慢褪去了包皮，嫩红的色泽犹如地里刚出土的新鲜花生米，指尖轻抚，快感宛春日烂漫的樱花如漫天飞舞，成熟秀美的脸上浮出了柔美春潮，樱红芬芳的美唇中吐露出一阵阵妩媚的浅吟。
　　她忽然觉得，《淫母记》的故事也不是不能接受，很想拿出手机，继续阅读后面的剧情。
　　于是她一边默默自着，一边回顾起书里的情节，尝试去书中人物的行为和动机。首先她肯定是那个妈妈有错在先，明明家里有爱她的丈夫和儿子，还要出轨第三者，那就也怪不得会被儿子看成淫荡的女人，被强暴，可以算是她的报应吧……况且她嘴上说不要，心里却很享受，后续的故事可以预料，她一定会被儿子强大的性能力所征服，然后日常处在欲拒还迎的心理下，和儿子干出许多没羞没臊的事。
　　「啊……」
　　一想到书里还会有许多刺激的性爱描写，秀华玉手用力掐了掐阴蒂，伸展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口里吐露出更多如梦似幻的浅吟。
　　她双目微合，漆黑的眸子内春波闪闪，当即有了新的打算，除去《淫母记》
　　一文，日后也要将其他类似的、此前被过滤掉的小说都翻出来，一一续读下去。
　　不过有一部小说，秀华万分肯定，此生此世都不会读第二遍。
　　小说的名字又臭又长，叫《一千种爱——讲台下的白浊液》。
　　秀华最初会读到这篇文章，还是因为标题。当时一看有「讲台」，又有「白浊液」，想必女主是教师，和儿子的“故事”大概就发生在教室里。因为她自己就是老师，所以对描写自己职业的文章总有特别的偏好，一看那名字就莫名地就觉得很刺激，结果带着期待的心情读下来，差点没让她的心打成死结。
　　想那天晚上，她一直还觉得后续或许会有反转，逼着自己不停看下去，结果快到完结还是那样，气得一整晚都没睡好觉。她理解不了，这样的东西怎么会放到「伦理禁忌」的栏目里面？一个反复出轨，反复欺骗儿子的母亲，和伦理禁忌有什么关系？
　　后来她才发现，原来电子书还有标签分类功能，这本书，排在头一位的标签就是“绿母”二字。
　　籍此，秀华也学会一点，挑书不能只看标题，还要看标签，但凡带有“绿母”
　　和“红杏”一类标签的文章，一定要躲得远远的，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自从有了标签的助力，再后来她找书就方便了许多，以平均每晚至少一部的速度，快速增加着母子乱伦文学的积累。有时候她会因故事里的母子情深而感动，有时候会因曲折的剧情而着急，也有的时候也会因故事的人物做事违反了她的三观而升起小小的气愤，那些被过滤的小说，就集中出现那个阶段。
　　忽然间，秀华想到了今晚做梦的另一个原因。
　　早前在研究电子书的功能时，她意外发现儿子留下的书签记录，禁不住好奇心，专门花了点时间分析了下。记录里的文章大都有着“凌辱”一类的标签，比如什么《终生爱奴隶》、《断翅天使》、《美熟女的娇羞》、《大集团里的圣女》、《阿里布戈年代记》等等书籍。
　　她再检查了下U 盘里的动漫作品，大致上对儿子的喜好有了结论，譬如《黑暗真经》、《夜色病房》、《监牢战舰》这三部动画，无一不是凌辱类题材。
　　真人AV她没有再去看，估计类型也大差不离。
　　她不喜欢看AV，就算是打了码，看到真正男人的那活儿，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儿子的癖好让她有了种错觉，在那乖巧懂事的外表下，或许还有着不为人知的暴戾一面，这就很好解释了，儿子为何会以那样的形象出现在梦里。
　　不过秀华也清楚，那仅仅只是错觉，就算喜欢凌辱和胁迫类的影视文学作品，也不代表儿子心里就住着恶魔，就像她自己对母子乱伦的看法——想和做，完全是两码事。
　　人都需要在枯燥的现实中寻找一定的发泄渠道，光是想想又不犯罪，俗话说“日夜所思，夜有所梦”，秀华笑了笑，也许这才是做春梦的原因吧。
　　梦境是现实的印照，正是由于自己欲求不满，心底才会有那样的期待，可是居然梦见被儿子强暴，也太离谱了吧？
　　……
　　带着截然不同的心情，秀华重新回忆起了刚才那夹杂着真实情感的梦境，手上逐渐加快了爱抚阴蒂的力道，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舒缓起伏，口中继续漏出浅淡妩媚的呻吟。
　　自慰渐入佳境，婀娜的身形在薄被的遮掩下，犹如古诗中所描绘的月夜青山，翠峰婷袅，秀美而幽静；美乳顶端的两颗蓓蕾已坚挺如柱，撑起了覆盖其上的薄被，她将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利用起来，慢慢抚过轻纱下的汗湿肌肤，按住了一颗鼓涨的玉乳。
　　与此同时，娇躯在被窝里缓缓扭动着，她蜷起一条美腿，温热的体香从被窝里溢出，顿时床铺周遭的空气中弥漫开诱人的香气。
　　吱，吱吱吱——。
　　门口忽然传出一阵轻轻的响动。
　　秀华侧耳聆听两秒，呼地一声放下撑起的那条腿，闭上双眼，装作还在沉睡。
　　小半分钟后，她听到儿子轻推开虚掩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心情不免更加紧张。
　　有时梦境会有神奇的预知作用，她不禁想到，难道真要发展成梦中那样，儿子偷偷跑来侵犯自己？
　　……不会的吧？
　　儿子怎么可能趁自己生病来做些过分的事？
　　可他这会儿偷跑进来是想干什么？
　　秀华努力思考着儿子进来的目的，除去梦里的发展，一时间，她还真想不到儿子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在这会儿溜进房里。
　　说起来在自己醉酒的那个晚上，儿子不正是偷偷爬上床来做了些坏事？
　　可儿子最近改变很大，就算有色色的心思，也不至于啊？
　　再想到早前儿子隆起的裤裆，秀华渐渐把握不准儿子的目的，不停默念着难道是儿子精虫上脑，真的要来做那些事……
　　这样想着，她心跳渐渐加速，眉心悄然拧紧。
　　她不希望看到儿子变成那样。
　　当然她很清楚，自己也有错，早前不该放下身为母亲的威严，光着身子出现在儿子面前。可这显然这是儿子做坏事的理由，如果确实忍不了，再不济可以当着面好好说，就站在现在的立场上，她很肯定，自己一定会答应。
　　……事实就是，她自己确实也很想要。
　　不过问题的关键是，倘若儿子真趁着自己“身体虚弱”再次干出阴恻猥琐的行径，往轻了说叫说一套做一套，此前的承诺都是阳奉阴违；往重了说，就是违背了做人的底限和原则，就算自己欲火焚身也断然接受不了。
　　感觉到儿子已经爬上到床，燥热的呼吸都扑在脸上，秀华心中的怒气在慢慢积累，正准备睁眼呵斥，下一秒钟忽然感觉到，儿子将那床冬日里的羽绒被，拉起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心情，就像前一刻还在暴风雪中穿梭，下一刻就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心底不禁默默苦笑，感叹果然是误会，怎么对儿子这么没有信心，这傻小子，再怎么也不可能干那种事啊。
　　……小马这边，将母亲的身体像个蚕蛹似的牢牢裹住，一脸满意地褪下床铺，站在床边看了看，默默退出了房间。
　　身上本就在冒汗，秀华热得难受，立刻掀开两层被子，透了几口气。她刚刚起身打算去解个小手，顺便将房内的空调温度调低一点，突然又听到门外传出轻轻的脚步声，赶紧躺进被窝，继续装睡。
　　这回她感觉额头上传来一丝丝清凉的触感，原来是儿子用一根被清水润湿的干净毛巾，小心温柔地擦拭着自己头顶的汗液。
　　……这傻孩子，又盖被子又擦汗，想什么呢？
　　秀华想想也罢，安心躺好装睡，只待儿子离开后就揭开被褥，好好凉快凉快。
　　然而小马这回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其实今晚他就睡在母亲房外的小沙发上，随时准备进屋来照应，主要是他在睡前百度了一下关于女性月经期的知识，不看倒还好，这一看着实给吓得不轻，结合母亲今日的症状，怕是照顾不好母亲，轻则留下终身的后遗症，重则就此瘫痪。
　　稍早前在秀华做春梦双腿踢床时，小马正睡得迷迷糊糊，起身揉揉惺忪的睡眼，以为自己听错，又竖起耳朵静心聆听了一阵，果然听到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母亲很不舒服的样子，于是悄悄推门而入，进来看下情况。
　　他站到床边，俯头看到母亲脑袋很烫，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再看到自己抱来的厚羽绒被被滚在一旁，大概猜到母亲很热，这才出了一身热汗，睡眠不畅。
　　网上说，就是这种时候尤其要千万注意保暖，绝对不能让寒气入体，他再联想到自己以前感冒时，也是等出了汗身体就会变得舒服起来，于是就想继续捂一下妈妈出汗；网上又说，脑子太热可能会烧坏，于是他就跑去外面的主卫拿到根毛巾用凉水润了润，回头帮妈妈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替脑袋降降温。
　　此时他丁宁仔细地擦完母亲额头上的汗水，将湿毛巾叠好，轻轻搭了上去。
　　未曾想他站着观望了片刻，竟拉过小凳坐下，打了个哈欠，脑袋往床沿一俯，就要睡在床边。
　　……
　　这下可把秀华彻底给整无语了。
　　两床被子捂得她一身香汗澄澄地往外冒个不停，略作思忖，她偷偷虚眼一瞟，装作在梦中呢喃，念出一声「好热」，一个翻身将两只裸臂同时伸出被窝外，并抬起一手捏在羽绒被上一掀，只留下盖住裸体的薄被，玉臂也不再收进被窝，就压着薄被放在了外面。
　　小马自然被惊动，抬头看母亲双眼紧闭，依然在梦里呢喃，再看那藕臂香肩露在外面，完全没注意到母亲身上的睡袍已经不见，满心都在忧虑母亲受凉。
　　于是他悄悄站起来，又单膝抬上床铺，弯腰付趴过去，伸手将刚被掀开的羽绒被慢慢地给拉了回来。
　　……小傻子，想把妈妈热死么？
　　秀华暗自腹诽一句，直感身子像是被捂到蒸笼里，柳眉轻蹙，满脸的无奈，不禁默念道与其这样，你还不如是来偷爬妈妈床的呢。
　　也是因为小马太懂事，要是真来夜袭，秀华说什么也不会随他的意，但像这般温柔关心，她心情可谓变得极好，便想借着装睡，真真地挑逗一下这傻孩子。
　　随着又一声浅浅的梦呓，秀华捏着被角再一掀，将薄被厚被一齐给掀翻，直接将汗气蒸腾的胴体给露了出来。
　　「呃……」
　　小马看着那对高耸翘挺的双峰，微微一愣，这才注意到母亲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秀华立刻意识到这个玩笑有点过火，也害怕装睡的把戏露了馅，脸面上挂不住，身体便往左边一翻，侧脸躲过儿子的视线，却又将自己玲珑的腰线和宽厚浑圆的桃臀给摆到了他眼前。
　　被窝里的热气和体香扑面而来，当即熏得小马心神一颤，这小人脑子却是一根筋，蹙眉偏着头，不去看让他神魂颠倒的美臀，依旧是抬起一只膝盖爬上床铺，俯身过去，还想将两床被子给拉回来。
　　秀华感觉到被子又慢慢盖在了身上，真是又好气啊又好笑，默默念叨着再这样下去啊，妈妈不被你气死也要被热死啦！
　　傻小子啊傻小子，你哪怕你摸摸妈妈的屁股也好，干嘛非得纠结这两床被子？
　　一声相当无奈的轻叹，她实在是装不下去，美眸赫然一睁，偏头盯住小马：
　　「……你在做什么。」
　　小马见母亲“惊醒”，语气也不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被误会了。
　　「不是！」他赶忙撒开被角，连连摆手摇头，紧张兮兮地解释起来，「我怕妈妈冷，想给你盖被子……我绝对没有想其他的！」
　　「真是的。」眉黛优雅的一挑，秀华单臂搂着薄被，掩住胸前高耸的玉乳，缓缓坐起，低头藏住笑脸，嘴里发出充满幸福感、瓮声瓮气的埋怨，「我说怎么觉得这么热，原来是你搞的事。」
　　小马听母亲没有往坏的哪方面想，不禁松下一口气，随即微微蹙眉，小声关心道：「妈，你感觉好些了吗？」
　　「嗯，妈妈好了。」秀华左右扭了扭脖子，抬起玉足，轻轻蹬了下羽绒被，「快把这床被子拿开，空调也关了，真的要热死了。」
　　小马听出母亲中气十足，心知她确实已经好了起来，心情大好，咧嘴爽朗地笑了笑，抱着厚羽绒被梭下床铺。
　　看着儿子的笑脸，秀华下体一紧，当即飚洒出一缕爱液。
　　她扭扭半遮半掩的性感胴体，沉下冷艳端庄的脸庞，扭头故作严肃状，「几点了现在？你怎么还不睡？」
　　「我有睡，我马上回去再睡！」小马快步走到门口，就着墙上中央空调的屏显看了眼时间，抬手一按开关，扭头笑着应道：「啊……现在都六点十二了。妈妈饿了吗？我去给你买早餐去。」
　　这么一问，秀华倒真觉得饿了，昨晚喝的红糖水和吃的点心早已消化，身体好转后，食欲大振，确实很想大快朵颐补充能量。
　　肚子咕咕一叫，她缓缓问道：「有钱吗？没钱去鞋柜抽屉那儿拿，去多买几根油条和小米粥回来，你也吃点，吃了再多睡会儿。」
　　「好嘞妈。」小马征得母亲同意，开开心心地抱着羽绒被走出房间。
　　「哎……」秀华叹声莞尔，心中再次暗叹，有这么个儿子，是真好。
　　她挺着胸前高耸的双峰，双臂抬到脑后，托住玉颈，一脸惬意地躺下，心想糟心的事都已经过去，今后没有人再能影响到自己，那就要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小家庭内，全心全意去照顾这个有时候有些呆、有时候很固执，终究是可爱又乖巧，想起来脸上就露出笑意的傻小子。
　　回想着刚才刻意诱惑儿子的举动，秀华低眼瞟了瞟胸口的美乳，杏脸一红，暗忖刚才没注意看，不知道那个小笨蛋，下面有没有反应……
　　……真是的，乱想什么呢。
　　她抿唇而笑，轻轻摇了摇头，再次将一只藕臂伸进美腿之间，探出两根纤纤玉指，探入了满是晶莹爱液的蜜穴。
　　……
　　周日一整天，除去给大胖打去电话委托监视张婉熙外，秀华将大部分时间都在整理家务和准备美食上边。
　　或许是月事期后的欲望通常比平时强烈，她很快发现，自己大白天看见儿子都乳头勃起，腿间爱液纵横，好似整个人完全进入到了发情期，以至于下午坐在儿子身边辅导时，靠着他身体的那只手臂都会发酥，好想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无所顾忌地去亲吻那张俊俏可爱的小脸。
　　彻底和张婉熙划清界限后，马天城也随之成为了过去式，籍此，儿子即成为了她唯一的寄托，她明白，自己开始真正将儿子看成灵魂上的伴侣，正好，自己和儿子都处在性欲最旺盛的年纪……
　　心绪实在不宁，她不得不再花费时间重新整理下心情。
　　经过温馨的昨夜，她禁不住再去思考母子交欢的可行性，阻止她前进的最大因素，仍是关于对儿子‘好不好’这个议题。
　　以此作为唯一的原则，她开始重新定义和儿子的关系，新的切入点，便是关于「幸福」二字的定义。
　　午饭时听了儿子周末在王家的汇报，特别是他和小胖在车上的对话，秀华就到想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有很多时候，家长的出发点肯定是为孩子好，可往往忽略了孩子的感受，反倒激起了孩子的逆反心。
　　虽然儿子的情况和王鑫杰正相反，属于是太听话，听话到有些迂腐的程度，不过秀华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就是一直站在家长的角度，擅自对儿子的‘终身幸福’做出定义。
　　那就涉及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儿子自己怎么想的，他自己到底开不开心？
　　诚然，拥有强大的自控力，以及保持住一身优良的习惯无一害而有百益，作为儿子身边最亲近的人，秀华当然清楚儿子有多努力，自己况且都需要在深夜自慰来纾解情绪，为了迎合自己的期待，儿子居然真的就完全戒掉了性瘾……
　　不过以实际情况看，小小年纪就这般压抑天性，完完全全是矫枉过正，很显然，适当的发泄对他的身心发展更有益。
　　那么是不是就可以……
　　可以是可以，问题是就算拿“适当的发泄有益身心”作命题，儿子也完全可以自己排解性欲，根本用不着自己“从旁策应”。再说了，世界上那么多孩子，没听说过谁离开了妈妈就把自己憋死。
　　其实秀华也明白，想了这么多，无非是在为自己欲求不满找理由，真要为儿子好，就应该维持现状，做一个好妈妈，不能他再次拉进乱伦的深渊。
　　想了半天，她还是回到了原点。
　　总结下来，解决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一定要在晚上把欲望解决好，白天才能不再胡思乱想。

25
　　冰冷的脸颊上泛起一股温暖的热潮，秀华赶紧扭头打开衣柜，取出一件睡袍，默默披在身上。
　　系好带子，她挪步坐上床沿，小马也找到一盒一次性导管和棉条跑了回来；
　　她伸手接住，再偷看了一眼儿子已经软下去的裤裆，低头掩藏住内心的波动，一边拆着手上的包装盒，一边缓缓开口：「儿子，妈妈现在实在没有力气给你做饭，要不你去外面吃吧。」
　　小马这一听，更在心中怒骂自己混蛋，妈妈生病还在想那些龌龊事！
　　他向前一步，蹙眉沉声道：「妈想吃点什么？我去外面给你买！」
　　「妈妈现在不想吃油腻的东西。」秀华微笑着摇摇头，抬头看着紧张的小脸，说：「那这样，待会儿拜托你给妈妈熬一碗红糖水，妈妈正好有些渴了。」
　　「我马上去！」
　　「……等等。」秀华赶紧挥手叫住他，又忍不住去偷瞄了一眼裤裆，也怨起了自己，明明痛经未消，怎么还对儿子有非分之想？
　　还好现在她脸色煞白，看不出心情，微笑着轻叹了口气，装作无事，温柔地叮嘱道：「你先去吃饭，回来再说，妈妈这不急。」
　　「……」小马这次没有搭腔，虽说发誓要把母亲的话当作金科玉律，但他也意识到，做人不应该那么古板。
　　「我煮水饺吃就好。」他小声说了句，抓起沾上血丝的白毛巾，转身快步离开房间。
　　见儿子如此乖巧，秀华心情重归山涧里的清泉那般祥和宁静，取下棉条的包装，放入导管，张开双腿，低头对准玉户，慢慢地塞进了阴道。
　　……另一边，小马跑进厨房，敲下一大块比砖头还硬的老红糖，配上一块老姜，慌里慌张地捣鼓了一阵，熬出半锅浓浓的生姜红糖水，盛上一碗，端在手里，快步走回了母亲的房间。
　　「妈，红糖水来了！」他被烫得呼哧呼哧地不停喘气，赶忙将手中的瓷碗放在床头柜上，捏捏手指，小声提醒道：「妈你小心些，还有些烫，稍微等一下再喝吧。」
　　这会儿秀华已经将双腿抬到了床上，正背靠床板，手里拿着一条新的白毛巾擦拭脑后的青丝，本来注意力还在儿子裤裆那儿，看他手指被烫得不停在裤腿上搓，放下毛巾，一脸心疼地埋怨道：「下次别盛那么满，手给烫坏了怎么办？这里别管了，快去给自己弄吃的吧。」
　　「不烫。」小马应了一声，想着母亲早前怕冷，眼瞥见床上的被子太薄，转身又跑去储物间，把往常年份寒冬腊月才会用上的一床羽绒被给抱了过来；正想替母亲盖上身子，他估摸着母亲不好端碗，再跑一趟，取回一张床上小桌架在母亲腿上，然后将那碗特意熬制的红糖水端到了上面。
　　秀华婉转蛾眉，恍然有种当年坐月子时的感觉，浅浅一笑，伸手将擦完头发的白毛巾递了过去，再次赶他去填肚子，「好了好了，自己快去吃饭，毛巾丢洗衣机里就可行，回头妈妈洗。」
　　「好……」小马反复琢磨哪儿还没做好，一步三回头，嘴里不停碎碎念，「
　　妈，哪儿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叫我啊，冷的话我再给你抱床被子，红糖水多凉一会儿，喝完了锅里还有……光喝红糖水够吗？我煮水饺，妈妈要不要吃？想吃什么馅儿的？」
　　「知道啦。」秀华眼里泛着幸福的柔光，柔光中透着小小的无奈，蹙眉举起手背轻轻挥了挥，「快走快走，妈妈现在不想吃咸的。」
　　「哦。」小马看母亲不耐烦，只好挠头离开房间。
　　秀华心头暖意洋洋，端起面前那碗深枣红色的糖水，闭眼轻轻抿下一口，随着浓香的味道滋润味蕾，顿觉心脾温润，不由面露怡然自得的微笑，暗叹有个儿子真好。
　　结果正如她所料，小马囫囵煮好水饺，还是不放心，端着碗回到房口，可又不敢擅自进来，就活像个刚下班的小力工似的，站在门边就吃了起来。
　　一片心意难得，秀华也不忍心再赶他走，叫他再去盛一碗可口红糖水，他就地把碗筷放在门口，嘴里包着还没咽下的水饺，转身就跑去厨房，将剩下的半锅红糖水都端了过来。
　　小马回到门口，端起地上的水饺碗继续干，秀华看他一副饿极了的模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轻声怨了一句小傻瓜，皱着眉头甩手往梳妆台一指，示意他赶紧端碗过去，坐下慢慢吃。
　　本来秀华是没有什么食欲，看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渐渐也被勾起了馋虫，她想吃甜食，想起了婉熙早上带来的点心，不吃也是浪费，于是小口嘬着甜蜜的红糖水，耐心等儿子吃完，叫他再了跑一趟。
　　接下来，小马就一直守在床边支应，母亲要纸，他便拿纸；母亲要毛巾，他便拿毛巾；母说想睡觉了，他便撤走餐具和小桌，还打算拉开羽绒被，将母亲像个蚕蛹似的牢牢裹住。
　　房内的温度被空调升到了27度，秀华吃饱喝足，身上也开始冒起热汗，一见儿子在拉铺盖卷，连说三次不冷了才叫他得住手，起身揉了揉小脸，打发他也去洗漱休息，顶着睡意去卫生间刷了个牙，回头解开睡袍，大致擦了擦身上的汗液，眼皮逐渐沉重，也不再费力气更衣，直接裸身盖上平日里的真丝薄被，很快进入安稳的梦乡。
　　……
　　不知过了多久。
　　「呜。」
　　温暖的被窝安心又舒适，随着一声梦中的呢喃，秀华隐隐感觉到身体上的异动。
　　肩头传出酥酥麻麻的粘稠感，她缓缓睁开眼睛，恍惚看到面前有个人影。凝住视线再仔细一看，竟看到身上的薄被被掀开，儿子正趴在自己身上，长长伸出舌头舔吻着自己的肩膀……
　　美眸一瞪，她怎么也没想到，原以为懂事的儿子，竟然趁自己生病又来爬床！
　　「你做什么！」
　　伴随着一声夹杂着失望和恼恨的呵斥，秀华双手一推。
　　小马身体一晃，猛地抬起头，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慌张，抿了抿唇上的口水，咧嘴笑道：「妈，你醒啦？」
　　「……」儿子的反应让秀华柳眉一凝，随后厉声叱道：「还不滚下去！」
　　小马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默默凝视着秀华，短暂的停顿后，他喘了两口粗气，反倒往前一扑，将整个身子压在秀华身上，并且俯下脑袋，一口吸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滋，滋滋……妈！我想要你！」
　　「你……呜！呜……滚开……！！」
　　小舌头在檀口内横冲直撞，秀华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妄为，此前积累的好感瞬间消失殆尽，立刻打算起身好好教训他一顿，然而却发现他力气很大，自己居然连掀都掀不动他……
　　继续挣扎了半天，秀华始终无法将儿子从身上推开，胸脯仍旧被死死压着，渐渐喘不过气。
　　小马却截然相反，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小嘴一直在脸颊上乱啃乱亲，留下了一缕缕凌乱的口水痕迹，趁着秀华短暂地停下挣扎，双手同时按上她两边脸颊，将她冒着香汗的脑袋摆正，然后得胜似的邪魅一笑，「啵」地一口重重吻下一嘴。
　　「呵呵。」他舔了舔嘴唇，再一脸淫笑着俯下脑袋，猥琐地将撅起的双唇完全贴了过去。
　　秀华毫无反抗之力，只得由着小舌头探进檀口胡乱搅动，顿时有种被强暴的感觉，羞愤交加之际，她很想咬下嘴里的小舌头，又狠不下心去咬下去……
　　然而她的退让却让小马得寸进尺，淫靡地吸吻了一阵，松开把住脸颊的双手，慢慢撑起身体，跨坐在她的腹部，双手按住了她的两只乳房，慢慢画着圆圈搓揉着，还淫笑说：「妈，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天天晚上想着我自慰，以后就安心做我的女人吧，我会让你爽的。」
　　心事被说中，秀华微微一怔，随即狠狠地瞪向儿子，断然喝骂道：「畜生！
　　你休想！」
　　她再次挣扎起来，小马却一脸坦然地俯视着她，双手慢慢使力，十指渐渐陷入弹力十足的乳肉，紧紧按住了她的身体。
　　「妈你就别费力气了，红糖水里我给你加了料，你动不了的。」说着话，他慢慢将乳球的双手松开，秀华竟发现离开了压迫，自己依然无法坐起来。
　　「畜生……你个畜生！我不会饶了你！」
　　「没关系的妈，只要能得到你，我情愿当畜生，嘿嘿。」小马淫笑一声，低头看去，挥手照着一只美乳轻轻扇了一下，再同时伸出两手，捏住两颗娇艳的奶头左右拧了拧，偏头笑叹了一句「奶子真大」，双手再同时向下一抓，撑着美巨乳，慢慢俯下身体，满面猥琐地撅着嘴唇说：「来，妈，我们再亲会儿嘴……姆姆。等待会儿你舒服了，就会爱上我了。」
　　秀华凝住美眸，暂且隐忍不发，等着嘴唇贴近，张口就狠狠一咬！
　　小马呜啊痛呼着抽回脑袋，捂着嘴恶瞪过去，「干嘛咬我！」
　　「呸——！」
　　秀华一口唾沫喷他脸上，寒眉冷视，用眼神行动表达了誓死反抗的决心。
　　小马默默盯着她的眼神，片刻后，偏头喘出一口粗气，然后紧紧闭眼，脸上出现极为恼恨的表情，不停摇头哀叹。
　　看着儿子像是在后悔的模样，秀华打定主意，这次不管他怎么道歉，绝对不会原谅他！
　　哪知小马突然抬头，脸上出现野兽般的凶光，瞪大双眼，不甘示弱地与她对视着，下一刻就猛然俯下头来，呸地一声也朝她脸上喷出一口唾沫！
　　花容顿然失色，可没等她拿出刚刚蓄积的力道来反抗，小马抬起屁股，身体往前一提，居然一屁股重重坐到了她高高挺起的两只乳房上！
　　「——呜！」
　　随着胸口传来一阵闷痛，秀华紧闭双眼，差点就此背过气去。
　　小马却却像发狂一样使劲扯起她的头发，嘴里哇哇叫骂着各种难听的话，撒手后又死死卡住她的脖子，另一手高高举起，左一掌右一掌，啪啪啪地地不停挥下！
　　秀华忍着脸上的辣痛，眯着一只眼，一脸惊愕地望着前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儿子居然会对自己动手……
　　小马看她停下挣扎，收起巴掌，脑袋俯低，嘴里喷着唾沫，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信不信我把你干的丑事告诉爸爸！？」
　　……秀华怔然，心中浮出一股莫大的违和感，余光瞟向两侧，竟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小马的手掌仍旧死死卡在脖子上，她渐渐感到呼吸不畅，竭力伸展脖子，心里突然泛出莫大的慌张，双眼紧紧一闭，淌出痛苦失望的泪水，「不要……你快，放开……」
　　小马慢慢松开卡在脖子上的手，手掌插到她的脑后，一把将她面门托起来，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想保密，你就老实点听话！」
　　巨大的违和感再次袭上心头，秀华眼珠左右乱颤，急速思考了片刻，恍然好像记起儿子说的那件“事”，心中更加慌乱，赶紧摇头求他，「……别告诉你爸！
　　我都听你的！」
　　小马见状，嘿嘿邪魅一笑，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将两片花唇拧在一起，俯头啵啵啵地连续吻下三口，然后撒手一把将她后脑甩在床上。
　　秀华闭眼呼痛一声，再睁开眼时，居然看到儿子手里按着一根木棍般粗细的狰狞肉棒，淫笑着朝向自己的嘴唇凑了过来……
　　「不要……」她赶紧偏头躲开，紧紧阖上双唇，绝不想让那散发着浓烈腥臭的恶心东西侵入自己的口腔，可是头发又被儿子扯住，她只能虚者婆娑的泪眼仰着螓首，任由着龟头在嘴唇上撬动。
　　马眼不停滑过嘴唇，留下了一缕缕湿热粘稠的汁液，她不停微微摆头，用屈辱的眼神向儿子求饶，儿子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一手继续按住鸡巴，另一只手松开头发，捏住她的鼻头，趁她临近窒息，不得不张口呼吸的那一瞬，猛地将肉棒侵入了她的口腔。
　　听着儿子狰狞的笑声，感受着舌头和口腔内壁被腥臭的肉棒疯狂地挤压，她嘶声痛哭着，竭力仰头，想用舌头将鸡巴顶出口腔，可这样子反倒像她主动在用舌头舔舐龟头，更加激起了禽兽儿子的兽欲，嘶哈嘶哈喘息几声，身体向前付趴下去，让下半身贴在她脸上，直接就做起了活塞运动。
　　「呜……呜、呜、呕，呜……」
　　鸡巴在檀口内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响，随着刺鼻的腥臭源源不断传进脑海，她竟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慢慢开始有了感觉，顿时悲从中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心知无法再反抗，一瞬间，她的身心都陷入了绝望，乱舞的小臂和双腿落下，停下了一切地挣扎，整个人若槁木死灰般平摊在床上，任由儿子用大鸡巴肆意侵犯她的口腔。
　　过了一小会儿，儿子撑起身体，将粘稠的鸡巴从口腔内抽出，再次坐在她的豪乳上，一手握住棒根，极具侮辱性地在她嘴唇上拍打两下，低头淫笑道：「怎么了妈？舌头怎么不动了？继续像刚才那样舔啊？」
　　「畜生……」她偏头过去，心如乱麻，羞愤交加。
　　「好吧。」儿子从乳房上抬起臀部，慢慢后退，跪在了她的双腿间。
　　她抬头望去，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绑住，身体呈现大字型，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了床铺的四角。
　　「……你想做什么？」
　　「妈，你不是明知故问嘛？」儿子单手握住肉棒，抵在两片软腻的阴唇上上下划拉起来，探寻着玉户的入口。
　　秀华忽然后悔起来，一脸急切地仰头求道：「你……你回来，妈妈用嘴帮你！」
　　「嘿嘿。」邪恶的小马将乌红油亮的大龟头抵在穴口，仰头桀桀笑道，「别闹了妈，鸡巴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舔，现在你就安心躺着吧，我保证一会儿就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快拔出来，不可以进去！」
　　「啊～好爽～～」
　　感觉到龟头已经分开阴唇，半截插入了阴道，秀华眼里泪流如柱，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口里发出的绝望的呐喊，「畜生！你个畜生！！！」
　　——嗙！嗙嗙！
　　玉腿重重砸向床面，几声重响后，美眸大大一睁。
　　……
　　房内静逸无声。
　　望着熟悉的天花板，秀华懵怔片刻，蜿蜒美唇，吐露出一声吁呼长叹。
　　真是……奇怪的梦。
　　她放松下心情，缓缓将双眼闭上，窈窕的身子骨在被窝里扭了半圈，换成了侧躺的姿势，随后从被窝里抽出一条燥热的玉臂，搭在了冰凉舒适的薄被表面。
　　只见她额上冒着淅淅沥沥的香汗，细腻的皮肤出现浅粉的色泽，秀长的眼帘贴在枕头上；心里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她不禁轻提嘴角，发出一声自嘲般的苦笑。
　　「呵……」
　　梦里的情节，大致来自于一篇叫做《淫母记》的短篇小说，内容讲的是一个大学生，偶然发现了他的母亲出轨的证据，继而谋划强占他母亲，最终调教成他禁脔的故事。
　　当时秀华读到书中的母亲被下药侵犯这一章，便没有再读下去。她很不喜欢这类犯罪的桥段，个人对乱伦小说，更偏好于母子间心心相惜、相亲相爱的故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当时皱眉厌恶、嗤之以鼻、避之不及的恶劣情节，会以这样的方式极其生动地在梦中再现——自己变成了书中被侵犯母亲，儿子变成了那个坏孩子。
　　结合现实中经历，梦里的细节被潜意识补足，大体上显得相当真实。
　　不过想想也就知道，儿子根本不可能做那样的事，她甚至记不起来上一次儿子和自己顶嘴是什么时候，或许根本就没有过，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儿子露出暴躁的一面。
　　再想想，秀华开心地扭了扭被窝里的身子，满脑子都是儿子的好。
　　还记得儿子小时候，有在幼儿园里被别的小孩子欺负。那个被父母惯坏的小屁孩，成天都从他的盘子里抢午餐吃，他还乐呵呵的，人家要什么就给什么，一点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就连园里的生活老师都看不下去。
　　想当时，担心儿子将来性格会变得太懦弱，自己特意找时间和他谈过心：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遇见事就躲，你要学会反抗，下次再抢你，说什么都不许给。
　　再不济你可以告老师，回家告诉妈妈也行，妈妈给你出头。
　　看着儿子一脸懵懵糊糊，样子像是没把话听进去，自己心里渐渐有气，追着他教育了一顿，直到听到那段相当天真，又挑不出一点毛病的解释……
　　弄了半天，这小傻子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被欺负。相反，他觉得日常“打劫”
　　他的那孩子很造孽，肯定是在家吃不饱，所以呢，他是在分享自己的友爱和善意，还挺开心的。
　　……这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一声陌然浅笑，秀华枕着美眸，继续回想起小学二年级那阵，儿子也打过架，不过不是因为他被欺负，而是帮同学出头。
　　那会儿有几个高年级坏小孩学古惑仔，专挑低年级的学生抢劫零花钱，有天正好被儿子遇见，两边一言不合就动了手。现场的情况秀华没见过，去学校处理时，只听班里的同学围着自己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地不停说，儿子一对三，打不过就认准了其中一个啃，最后啃掉一颗乳牙，流了满嘴的血。
　　事后看儿子笑起来缺牙漏风的傻样，秀华骂也不是，夸也不是，气冲冲地找到学校领导问责，回头就认真叮嘱他，下次再遇见这种事，不可以强上，应该第一时间就去找老师，老师不管你就告诉妈妈，反正任何事，你都有妈妈给你撑腰。
　　总而言之，秀华对儿子的品性有绝对的信心，梦里会变成那样的形象，简直离了大谱。特别是梦里的一些细节，比如儿子胯下树干似粗壮的东西，现在想起来，她简直哭笑不得。
　　儿子实际的长度……
　　好奇心突然泛起，秀华睁开双眼，伸出手掌比划了下，大概和自己的中指长度差不多，不长，但挺可爱的。
　　她左右打量着中指，又估摸起儿子的粗细。在那个因醉酒和淫药疯狂的晚上，她脑子不太清醒，并没有看清楚儿子的下面。
　　默默凝视了中指一阵，她才发现，自己摆出的这个手势，很不文明。
　　碧波眼中婉转流光，她微笑着蜷起手指，将手臂收回被窝，然后继续下探，直至两腿之间，将早前放进阴道内的卫生棉条抽出。
　　她平躺在床上，将棉条举在眼前，见上边湿漉漉，并非是沾上落红，而是被晶莹的爱液所润透。
　　秀华的月事期很稳定，正常情况下，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不会感到有什么不适。
　　看着湿润的棉条，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我在期待着什么？
　　一声怅然轻叹，她侧身过去，伸长手臂，将棉条丢进了垃圾桶。

24
　　「对对不起啊妈！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进来关水的！」他扭头就退了出去，可刚退到门口，突然意识到什么，皱紧眉头，慢慢再把脑袋伸进门里。
　　只见母亲玉体斜陈，左臂搭着浴缸边缘，俯额靠着那只小臂，一双美腿斜蜷卧地，单看姿势，很像古罗马浴堂壁画上裸身小憩的贵妇；然而母亲却双眼微阖，脸色煞白，口中的呼吸若有若无，神情近似于晕厥……
　　「妈！？」他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抬脚就冲了过去！
　　这一趟跑得太急，鞋底一溜，他噗通一声滑倒在地，顾不得手上的疼，蓦然起身，手足并用继续往前爬去，抓住母亲冰凉的胳膊用力摇了摇，「你怎么了妈！」
　　「……」秀华失去血色的嘴角传出浅浅的哼吟声，她缓缓睁开虚弱的眼眸，没有对儿子的呼唤做出回应。
　　此刻，她的腹内有如钢丝缠缴，而剧烈的腹痛，大约和她坏心情成正比。
　　早上婉熙走后，她就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反复思考着婉熙那些扎心的话语，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思维的困境。
　　……难道自己真像她说的那样的伪善、固执、自以为是？以为在关心她帮助她，实际上一直在拿自己的道德标准去压迫她，是这样吗？
　　秀华总是习惯性地从自身上找原因，这次也是如此。
　　她这一坐，就是一整日。直到小马归家前夕，母爱和责任感让她强撑起虚弱的身体，打算去洗个热水澡，完了就做好可口饭菜，一定要打起精神，不能让儿子看到自己的负面情绪。
　　进入浴室后，她才发现腹中狞痛，渐渐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最近她连续熬夜，本就透支了大量精力，加之心事重重，从昨夜开始就滴水未进，偏偏最近又恰逢月事期，多重因素的影响下，便诱发了风寒的症状和剧烈的痛经。
　　就像在为「莫须有」的错误赎罪，她甚至主动寻找腹中那份疼痛，幸好小马闯入浴室，她才终于从自虐的迷宫中抽出了思绪。
　　睁眼看到儿子那一刻，她随即明悟出一个道理：世事本无绝对的对错，于人于己，重要的是问心无愧。退一步讲，就算自己真有错，那也不足以成为婉熙作恶的理由，况且已经决定了要彻底斩断过往，那就根本不用在乎她怎么说、怎么想。
　　秀华抬起失去血色的嘴角，对着儿子微微一笑，「儿子……你回来啦。」
　　小马见母亲还能说话，大大地松下一口气，随即眉头再紧紧一皱，赫然起身，一脸凝重道：「妈你等等！我马上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用。」秀华轻轻摇摇头，「妈妈只是生理期，肚子……有些痛。不用叫救护车。」
　　为了不让儿子太担心，她想就势站起来，可手脚虚浮无力，根本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于是她故作轻松状，只微笑着轻轻说了句地上滑，侧身背靠浴缸，将蜷着的左腿摆直，支起右腿，右臂搭在膝盖上，摆出一个看似很舒服的坐姿。
　　小马的注意力丝毫不在母亲性感的胴体上，只将她逞强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很是犹豫要不要无视刚才指示，继续出去叫救护车。
　　可小马牢牢记着自己发过的誓，此生绝不再忤逆母亲，一时陷入莫大的犹豫。
　　「别担心啦。」秀华敏锐地察觉到儿子的纠结，抬起玉臂，轻轻拉了下他的裤腿，提起一口气，很虚弱，但是很温柔地微笑着说：「妈妈只是趴久了腿也有些麻，上回在你床边睡着也是这样。」
　　说话间，余光瞟过胸前的肉团，她才发现，自己又一次在儿子面前赤身裸体。
　　小马也注意到了母亲眼中的局促，赶紧将脑袋偏向一旁，蹙眉小声确认道：
　　「妈，你真的不要紧？」
　　「嗯……不要紧。」抬头凝望着儿子紧张的小脸，秀华的心态悄然起了微妙的变化，嘴角轻轻提起。她知道，儿子乖巧懂事，再做防备，完全没有必要。
　　雪莲般气质绝美的冰容上浮现出温婉的微笑，她随即放弃了捂胸的想法，坦然露出高傲的双峰，仿佛在索求拥抱般，缓缓抬起两只玉臂，「快过来，拉妈妈一把……地上太凉了。」
　　「哦！」小马闻言，回身一把扯下叠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弯腰在母亲的胴体上囫囵裹了一圈，然后双手捏住毛巾两角，眯着眼睛慢慢弯腰下去，绕到母亲脖子后面，认认真真地打了个结。
　　确定遮好了母亲的上半身，他打直腰杆，伸手拉住母亲冰凉的手腕，后仰着身体往后挪了两步，试图利用体重将母亲从地上拉起。
　　然而因为体重的巨大差距，加之秀华腹痛难忍，双腿根本无法使力，小马试了好几次都没法将拉起母亲身体的重心。
　　眼瞟着母亲痛苦的神情，小马心口冒出一阵酸楚，暗恨自己还是这么孱弱无力，就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根本照顾不了母亲……
　　秀华看到儿子撇着小嘴，一脸要哭要哭的小表情，赶紧深呼吸一口气，背过右手撑着浴缸，坐起来一点，忍着腹痛微笑道：「儿子别急，妈妈只是腿上还是使不上力，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小马一脸心疼地盯着地面，带着自责又无力的心情开口再劝，「妈……还是去医院吧？我、我照顾不了你……」
　　「没关系，没关系。」秀华再提起一口气，泯然一笑，认真解释道：「妈妈的身体，妈妈自己知道，不打紧的。说了你别笑话妈妈，其实是昨晚到现在，妈妈都没有吃过东西……呵呵，饿得没力气了。」
　　「……啊？妈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是啊。」秀华点点头，继续说道：「妈妈在大学支教那会儿，肚子也有过一次像今天这样疼，原因也差不多，连续熬了几天夜，没怎么好好吃东西。现在只要补充好营养，再好好休息下就会好了。」
　　小马点点头，蹙眉再发问，「妈，你怎么不吃东西呢？熬夜更应该肚子吃饱啊……」
　　腹中剧痛仍在持续，脑子也昏昏沉沉，还是为了不让儿子担心，秀华装作轻松状，忍痛笑道：「因为今天早上，妈妈和你熙熙阿姨见了面……她这人呀……」
　　听母亲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小马赶快将她打断，「待会儿再说吧妈，我先扶你出去，你现在还是不能站起来吗？」
　　「嗯……要不你蹲下，让妈妈靠一下？」秀华提议到。
　　小马一时也想不到其他什么好办法，点点头，背身过去，蹲在了母亲面前。
　　「好，这样就好，儿子真棒。」秀华鼓励着他，将平搭地砖上的那条腿也抬了起来，然后双手同时按住他的肩膀，俯身向前，让一对丰乳当作缓冲的软垫，靠在了他背上，权且支撑住了身体的重心。
　　「好了。」她再闭眼调整呼吸，强行憋出几分气力，温柔地做出下一步的指示，「可以……起来了！」
　　「喝——！」小马当即提臀收腹，腰腿发力，伴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哼，一鼓作气顶起了后背上的母亲。
　　就这样，在母子二人共同努力下，秀华终于站了起来。
　　她慢慢挪动玉足，站到小马身旁，搂着小肩膀，低头莞尔一笑，「妈妈又要靠你了。走吧，扶妈妈出去。」
　　「妈你小心点，别摔着。」小马蹙眉叮嘱一句，感觉到母亲手掌滚烫，身上的皮肤却像冰块一样凉，瞥了眼湿滑的地面，还是担心母亲站不稳，小小的纠结过后，伸出右臂，小心搀住了母亲冰晶似柔滑的腰肢，一点一点往浴室外挪去。
　　母子二人缓缓来到床边，秀华放开小肩膀，刚从热气弥漫的浴室出来，清冷的空气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身体轻轻一晃，差点没站稳。她牙颌抖了抖，转过身去，单手撑着衣柜，俯下疲惫的身体，另一手取下胸前的浴巾，转头递向了小马，嘶声轻喘着笑了笑，说：「嗬……有些冷啊，快过来……替妈妈，把背上的水擦干净……不然，会把床上弄湿。」
　　小马见母亲冰凉的后背上都冒出一层鸡皮疙瘩，赶紧小跑去门口将空调温度调高，然后关上房门，再去检查了下窗户是否管好，回头站母亲身后，闭上双眼，从后颈开始，认真擦起了背上的水露。
　　温柔的双手，让秀华感觉很舒适，仿佛有一阵阵温暖的电流在皮肤表面浮翔，有如抽丝剥茧，一丝丝缓慢地化去了腹痛。
　　中央空调带出了温热的空气，秀华很快也感觉到身上不再那么冷，一声畅快的浅吟，她将额头轻轻靠在衣柜上，安心将一身冰肌玉骨交给儿子，继续说起了早上婉熙见面的经历。
　　就像曾经和婉熙在一起时那样，她毫不保留地倾诉着自己的心境，究其原因，如今小马已经完全取代了婉熙的位置，她想要表达自己，想要得到儿子的认同和肯定。
　　……其实在这会儿，秀华已经恢复了几分气力，完全可以避开小马，自己坐在床上慢慢擦干净身体。之所以这样子赤身裸体的站在儿子面前，原因有二，一是她已彻底放开母子大防，因此并不觉得让懂事听话的儿子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何不妥；二是在她潜意识里，一直有在期待着能够再一次和儿子肌肤相亲。不过此时她确实没有刻意色诱儿子的心思，单纯只是身体困乏，不太想动，能省一分，便多省一分力气。
　　玉唇翕合，她轻轻述说着婉熙癫狂的表现，胸前娇挺的玉乳和蓓蕾跟着轻轻颤抖着，无声地表明她此刻内心的惬意和安宁。而小马禁欲良久，心志坚定，不管是白天在王家还是现在，他一刻不曾忘记对母亲做过的承诺，无限深重的爱意死死压着心底的欲念，此时只怕母亲冻着，一心想早点擦干净水珠，好让她躺到被窝里去。
　　专心致志地擦完玉壁般的后背，小马蹲在地上，分别从母亲的两只脚踝开始，自下而上，轻柔地抚擦着两条修长紧实的美腿。他双眼始终闭着，小手临近宽如玉盘的健美桃臀，略作停顿，只简单一抚便直继续向上，捏好毛巾，认真擦拭起腰窝里的水露。
　　臀面挂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润得皮肤微微发痒，秀华正期待着儿子能给仔细擦下，察觉到小手刻意略过去，于是抬起靠在柜门上的额头，回头轻声提醒道：「屁股和大腿里边，也擦擦吧。妈妈知道你是好孩子，不用拘谨。」
　　「……嗯。」
　　小马本无杂念，只怕手上动作会侵扰到母亲，一听这么说，便不再犹豫，依旧双眼紧闭，将搭着毛巾的双手往下一抚，贴在母亲绵软光滑的臀面上，宛如轻溪浣纱般温柔擦拭起来。
　　小手的抚慰，立刻让臀面上的苏痒得到缓解，心情畅快，腹痛也跟着再减轻一分，秀华情不自禁打直双腿，将一对羊脂玉臀稍微翘高一点，微笑着鼓励道：
　　「对，妈妈舒服多了，就这样子把水都擦干净。」
　　听出母亲的声音渐渐恢复了中气，小马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些，「嗯嗯」点点头，继续静静擦着美臀和大腿内侧。
　　享受着儿子悉心地服侍，秀华便开始继续谈起张婉熙，就像受了好大的委屈似的，说上几句便回头问询儿子的看法，特别是反复提到，饶过张婉熙到底是对，还是不对？要不要把那些罪证寄到警局里去？
　　「……妈妈真想把这事曝光，可是这样又会牵扯到许多许多的人，远到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儿，全都会乱了套。」
　　小马心知这里没有自己能插嘴的地方，只听妈妈老是问起，便顺着妈妈的意思，发表一两句自己朴素的看法，总结下来就是妈妈你本来就没错，能饶过熙熙阿姨，更显得妈妈你伟大，不管妈妈想怎么做，我都支持。
　　秀华一向不在乎别人的恭维，可此刻儿子的赞同，竟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不禁流露出极为罕见的骄傲表情，且用多少带点幼稚的语气轻叹道：「唉……妈妈才不在乎你老爸那些人，关键是要考虑你刘叔叔和李阿姨，还有你的媛媛妹妹，他们三个太可怜了。总之呢，妈妈对张婉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剩下怎么做，就交给鑫杰他爸来决定吧。」
　　「嗯。」小马微微一笑，起身收起毛巾，半转身过去，盯着地面说：「妈我擦好了，你快上去被窝里睡着吧，我马上去换根毛巾给你擦头发。」
　　秀华正说在兴头上，抬手抹了抹胸口和腹部的水露，慢慢将身体从衣柜边上撑开一点，回头微笑着示意道：「前面也擦擦。儿子你知道吗，鑫杰的爸爸和妈妈还挺有意思的……」
　　秀华继续讲起了早前和王大胖夫妇见面的经过。
　　小马矗在原地眨眨眼，想想也是，妈妈身体前面还没擦干净。
　　他便站回到母亲身后，将浴巾摊在左手上，手臂绕过腰肢，撩擦起了母亲平坦的小腹。
　　小脸和丰腴性感的胴体近在咫尺，免不了闻见上边幽幽的体香，随着心情放松，他压抑已久的生理冲动也慢慢开始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最近这一个半月以来，小马一直恪守戒色戒淫的承诺，事实证明，只要他有心控制，不管在外面还是家里，哪怕面对母亲绝美的胴体，他也绝对可以做到不为美色所动。可问题在于，不论他在清醒的时候如何克制，每次深夜梦遗，还是会做和母亲交媾那晚的春梦。
　　闻着母亲背上沁人心脾的香氛，他一不留神便落入了交欢那晚的回忆中，情不自禁虚开半只眼，偷偷瞄了瞄那白玉般柔美的后背，低头再偷瞄了一眼肥软晶莹的美臀，心口跟着一颤，一瞬之间，仿佛禁锢下体的弹簧被挣断，裤裆里的嫩龙腾地一下就高高翘了起来。
　　若要直观地去形容的他心态上的变化，就好比是在他尚未禁欲时，施法之前和之后的两种状态——在他强力的戒淫信念压制下，心情相当于刚刚看完AV，撸了完几管后的圣佛状态，别管再漂亮的女人，看在眼里都像一张白纸；现在的心情则截然相反，就像刚刚坐在电脑前，裤子还没脱，兴致还处在兴奋顶点。
　　他渐渐被母亲的体香熏得魂不守舍，另一只眼睛也悄然睁开，微微后仰小脑袋，让视线透过美背，偷瞄了眼从两肋部位侧漏而出、硕大浑圆的两颗肉球。
　　抚在母亲腹部的手掌略微停顿了几秒，他将右手也绕过柔美的腰肢，两手一同托着毛巾，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和母亲贴得更近，姿势就像从身后环抱住母亲一样。
　　秀华打开了话匣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不是单纯地在替自己擦拭身上的水露，小马屏住呼吸，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到贴着肚皮，靠着美背的嘴唇也几乎贴在晶润的肌肤上，双手借着擦拭的动作，让指尖隔着毛巾，一下下轻触着母亲胸前浑圆的南半球。
　　静静体会着乳球的重量和形状，他一鼓作气，双手向上，撑着浴巾上下轻搓起两团丰硕的美乳，手心碰到乳团顶端的奶头，小腹内生出一股莫大的冲动，他好想就势一抓，下半身也在不受控制地朝着前面移动，当裤裆差点就顶在母亲大腿上时，他猛然一怔，赶紧后退小半步，抽回双乳上的毛巾，借势擦拭起了母亲的腋下。
　　看到母亲没有发觉，他闭上双眼，蹙眉一声暗叹，自己这是怎么了？又对妈妈动起了邪念……
　　他心下羞愧，夹紧双腿，探身分别抹干净母亲撑在门上的两条胳膊，垂下双臂，正好用浴巾挡住暴涨的裤裆，半侧身过去，小声打断滔滔不绝的母亲，「妈……你看，还有哪儿要擦的？」
　　他本以为这就差不多了，想着赶快去外面冷静下，哪知秀华低头再一看，见下体阴毛上还挂着一颗颗细小的水珠，微笑着示意他再将臀沟前后也给擦擦。
　　「诶？诶……好的。」
　　小马不好拒绝，心里叨念妈妈今天也太奔放了，转念再一想，妈妈之前冤枉自己动机不纯，现在这样的表现，不正是说明，妈妈已经完全信任了自己？
　　心头立刻涌出一股感动之情，他偏头深呼吸一口气，暗下决心，绝不可再辜负母亲的信任！
　　这样给自己打足气，他闭眼屏住呼吸，不去闻母亲身上的体香，半蹲下去，单手呈九十度直立状搭住浴巾，估摸准位置，向前伸进绵软深邃臀沟，贴着菊眼和蜜缝前后搽拭起来。
　　他尽量不去体会那里棉花糖似的美妙手感，迅速几下抹完，手臂顺势再穿越到母亲身前，摊开手掌，贴上玉胯两侧和阴阜，抹去草丛周围的水露。
　　做完这些，他将毛巾从两腿间抽出，轻呼一口气站起来，暗叹终于可以出去清醒下，可当他睁开眼，看到白毛巾上一抹血迹，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妈！？」他猛地抬头，立马又低头瞪上毛巾，握住毛巾的手掌都在抖，「
　　血……你在流血！」
　　秀华顿时愕然，回头看了眼他手上的毛巾，表情随即放松下来，宛然笑道：
　　「傻孩子。月经期，当然会流血了……啊，妈妈忘了，你们还没开生理课。总之没有关系啦，妈妈的肚子已经好多了，别担心。」
　　尽管知道女性有生理期，可小马毕竟年纪还太小，对落红一事没有确切的概念，而且关乎母亲的身体，他还是紧张地蹙起秀气的小眉心，再次确认道：「妈，你真不要紧？」
　　「跟你说了，妈妈已经好多了。」秀华无奈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梳妆台，「
　　下面的抽屉里边，替妈妈去取一只卫生棉和导管过来。」
　　「嗯！」小马一时忘了胯下勃起的肉龙，赶紧跑去梳妆台前，拉开抽屉翻找起来。
　　秀华瞟见他隆起的裤裆，恍然才意识到，儿子再懂事，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孩子。自己赤身裸体站他面前，无异于‘色诱’……

23
　　大胖还记得，两女刚到家时，一人战战兢兢，一人颤颤巍巍，看自己的眼神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头天夜里随口一句「听招呼」，她们就硬生生地就在卧室门口跪了一晚，冻得哆哆嗦嗦也不吭声，直到第二日早起，他和妻子才有所发觉。
　　想当时，妻子本在闹脾气，见了那副场景，不禁愁容戚戚，潸然抹泪。大胖也心生怜悯，想不透在那所传说中的女德学院里，两女有过何等悲惨的遭遇……
　　好在如今，日常都能在她们眼里看到笑意，为此，大胖深感欣慰。
　　此外大胖素知，两女到家这几年，一日都不曾懈怠学到的本事，平日无处发挥，人难免寂寞，常常就抱在一起嘶磨女阴，互相亲吻舔舐对方性感的身躯聊作安慰。
　　大胖不是没想过自己上。无奈老婆不许，因此偶尔才干些摸乳揉臀的偷腥事，这下认作了妹妹，便彻底堵死了这一路径。
　　妻子能和她们做姐妹，给她们心灵上的慰籍，可对她们自身而言，就算嘴里不说，心里也会期盼着能有一位肆意指使她们的男主人，因此大胖明白，真要为两女的幸福考虑，理应去为她们寻到另一位精力旺盛，随时随地都能把她们扒光了按地上摩擦的新‘主人’。问题是，只要一想到两女臣服在其他男人的胯下，他心里就觉得别扭。
　　归根结底，大胖打心底里就舍不得两女，虽然过意不去，也只能自私一点，留她们陪在自己和妻子身边了。
　　为此，大胖很有罪恶感。有很多时候，他也想当好人，不想做坏事。可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明面的道义之下，能称之为永恒的可能只有利益二字，国家如此，企业如此，个人和家庭也是如此，同流合污，往往为大势所趋，宁折不弯，通常是寸步难行，因此他才学得圆滑机敏，为人处世，不求顶天立地，但求顺风顺水。
　　所以他才有了将两女「赠与」小马的想法。若是将来能将小马收做干儿子，那两女既能留在妻子身边，也能得到慰籍，岂不是两全其美？但要论最深层的动机，还涉及到他的一桩心事：一桩难以启齿，绝不能让妻子知晓的心事。
　　他的前半辈子都在为了酒色财气而努力。
　　等事业有成，过腻了纸醉金迷的日子，他便将情感寄托于家庭。接连两段失败的婚姻，让他这样可称洒脱的人也受了伤，直到年近不惑，终于遇见了命中的真爱，天真烂漫的第三任妻子，芳澜。
　　得到梦寐以求的幸福家庭，日子逐渐归于平淡，他又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并非妻子管教严厉，与之相反，芳澜大度开明，从不反对他在外圈养情人，他却没有包养什么情妇，不是身体不行，是单纯失去了兴趣。
　　尤其是近几年，他明显感觉到对性事意兴阑珊，偶有兴致想去外面风流快活一夜，常常是临了看到女人脱光就泄了气，扭头就回家睡觉去。说句难听的话，现在要让个不认识的女人舔他鸡巴，别管身材多好脸多漂亮，舔多久他都不会硬。
　　大胖认真思考过自己的问题。大概是年过半百，愈发活得小心翼翼，生怕给人落下把柄，凡事都要思考思考再思考，瞻前顾后踌躇不定，失掉了年轻时那种敢打敢拼的冲劲。
　　也许在外人眼里，他有钱又快活，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天到晚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活得是真他妈累。
　　人生到了他这个阶段，小心谨慎自然没错，可他还是相当怀念年少时的激情。
　　遥想当年，自己还在儿子和小马这般年纪，整个人无忧无虑，脑子里天天想的就是玩女人肏女人干女人，就凭着这股劲头一门心思往前冲，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十几年时间，事业终有小成。
　　成功的喜悦，曾经促使他创下过夜驭十女的丰功伟绩，可以说，贪财好色就是他取得今日成就的最大动力。
　　可人总是要老的，岁月一经流逝，便如过眼云烟，目之所及，迢迢难觅。
　　男人最怕听到女人说「不行」，幸好芳澜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小胖身上，这才没让他露出最卑微的一面。
　　现在要想让他硬起来，条件极为苛刻：一要远离工作和生活上烦心事；二要保证绝对安全；第三则必须是丰乳肥臀的大美女；第四还要有他能看得上品性，或者说，性格上是他真心喜欢的类型，比如妻子芳澜，以及那两个刚认的小妹妹。
　　还是那个老问题，那对国色天香的尤物他想碰也碰不了，依旧称得上年轻貌美的妻子又与他太亲近了，亲近到更像是灵魂上的伴侣，很难让他提起泄欲的兴致。
　　真正能让他鸡巴变得梆梆硬的就只剩一点，可他很难解释，亦或是根本无法向妻子解释——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每每幻想他左拥右抱的画面，一股邪火就在小腹里乱窜，每每弄得他抓心挠肺，脸上淫笑不止。
　　怎么说呢？其实他就是把曾经梦想和激情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即希望这死孩子能一生顺遂平安守好家业，亦期望能看到他能恣情作乐游戏人间，每每幻想他在女人堆里打滚，便如自己返老还童重归少年时，再度亲身体会那种肆意放纵的美好感觉。
　　虽说大胖生性淫荡，破处的时间却很晚。毕竟年轻的他只算个有着一身蛮力的穷小子，王氏大家族里面那些个亲戚，对他还不如对个外人，纵使他有心寻欢，也没那个能力去作乐，直到刮起改革的春风，他才觅到一展宏图的机会，一生的遗憾也在于此。
　　当年无数个夜晚，他都是在幻想隔壁美艳的寡妇中度过，胖屌一撸就撸了好多年，撸完第二天还要早起继续搬砖。等有钱了，他也迷失在环肥燕瘦的女人堆里，尝腻了唾手可得的美色，他就又对当年那种青春懵动的感觉生出了无尽的怀念，可惜，当年的俏寡妇早已再嫁，就算人还在，人也老了，失掉了当年的那种一颦一笑都能他鸡巴爆挺的风韵。
　　最近这一年，他眼看着儿子就到了和自己当年相仿的年纪，肥头胖脑的样子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心里就多么希望看到儿子能抱着个巨乳美女尽情地肏，变相实现自己年少时的终极梦想。
　　想到这，大胖再次暗叹，真是家门不幸……
　　狗儿子可气又可恨，妈那个逼，当年自己是想吃大奶吃不到，他倒好，看到大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还喜欢什么贫乳？搓衣板有什么好？鸡巴都夹不住的玩意儿有什么用？
　　别的不提，只一想儿子左拥右抱的是两个贫乳女人，大胖的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他不是歧视贫乳，他是单纯看不上从古道今宇宙中所有贫乳的女性，单论这一点，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和傻逼。
　　总之就是这样，大胖眼看儿子是指望不上，便将深藏心底的欲望，转移到了他很看好的、和儿子是好兄弟的小马身上。
　　这天半下午，趁着小马和儿子在房里打游戏，他瞒着妻子偷偷带上两女，守在卫生间内的监控前，打算等到小马小解，验下这孩子的‘本钱’。
　　当看到监视屏中那条粉软的肉虫，大胖是脸上笑开了花，心知假以时日，这半大的小可爱定能一飞冲天！
　　同时，他也在偷瞟两女的反应：只见左边的小秦清波碧眼，瑶鼻好似琼花粉尖；右边的小何蛾眉曼禄，绛唇胜过浅荷舞蝶；一个是丰颊高鼻眉鲜眼亮，一个细腮粉脸薄唇柔睑，美得各有千秋，当得上是争奇斗艳，柳娇花媚。
　　凭大胖阅女无数，这两位的综合实力都能排得进前五——不得不说，如今有好些个女的长相还过得去，脱了衣服就差了一大截，性格还一个顶一个的精怪，哪像这两人性子这样讨喜。
　　最初大胖还有些心疼在两女身上的花费，现在觉得那就是这辈子做过的最划算的买卖之一，看她俩盯着屏幕内的专注表情，既有熟女风韵，亦不失少女情怀，足可称秀色可餐，活脱脱像一对落凡的仙女，要放到外面，绝对当得上女神二字。
　　若不与外人说，谁又能猜到她们是自家的禁脔？
　　大胖默默笑了笑，再仔细打量两女，除去各自匀称的好身材，她们最大的共同点，肯定要数宽大的背心下的一对高耸的峰峦，虽比起老婆大人还是要差了一截，但作为巨乳的铁杆粉丝，他已经满意到无法再满意。
　　胖眼珠子再去瞟屏幕里小马的嫩屌，他止不住去幻想身边两美一齐用巨乳去夹那鲜嫩小鸡鸡的画面，体内登时一股邪火乱窜，只可惜短短的一瞬后，他噌地一下就硬起来的胖屌很快就蔫了下去，暗暗生叹，想不出如何才能即向这孩子推介两美，又不会得罪车老师的办法。
　　小马浑然不觉，打了个尿颤，抖抖小鸡鸡，甩干净剩下的溺滴，搂起裤子，扭头走出了厕室。
　　屏幕前的小何还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认真地看走廊的监控，而心思缜密的小秦已经注意到了大胖的异样，一声甜甜的、充满关切的「王哥」，便将大胖从郁闷中给拉了回来。
　　她只当是没能成功诱出小马的“本性”，大胖在那生起了闷气，桃花眼儿一凝，立下军令状似的挺起豪乳认真道：「王哥别急，我们待会儿再去！」
　　「算了，这事结了。」大胖转身拉过一张椅子，匹自坐上去，垂下了胖脑袋。
　　两女不知何意，颦眉互望，努力揣度起主人家的心思。
　　「王哥，你咋了？」小何忍不住发问，相比小秦，她的性格更加天然一点。
　　大胖苦笑一声，缓缓开口：「我跟你们说了，可你们得跟芳姐保密。」
　　「……好的。」两女神情不敢有一丝怠慢，认真地将这番叮嘱应在了心间。
　　大胖便将自己深藏多年的心事说了出来。
　　「可惜啊，他不是我儿子，要是我儿……我说什么都得让他好好爽爽！我有个想法，还得问你俩是什么意见。」大胖分别看向两女，笑着问道：「那两位妹妹，我想把你们送给小林少爷，你们愿不愿意过去？」
　　两女一听，立马就慌了神，可她们都明白，若是主人有心，她们就不应该反驳，无论何事都要无条件的执行。
　　小何顿感悲从中来，几乎一瞬之间，俏眼里就冒起了绝望的泪花，颤声确认道：「……王哥，您真要赶我们走？」
　　「不是啊，我在征询你们的意见。」大胖笑盈盈，挥手安慰道：「我是看你们好像挺喜欢小林这孩子，这才问问嘛，不想去？」
　　小何漂亮的脸蛋摇得呼呼生风，「马家少爷挺好的，不过还是王哥和芳姐最好！」
　　小秦也跟着表态，「嗯！王哥和芳姐最好了！我们哪儿都不去！」
　　「哎呀……好好好。」对于两女这样的表态，大胖满意得无法再满意。
　　这算是他性格的缺陷吧，随时随地不忘测试手下人的忠心——论心机之重，大胖之外，菁南地区恐怕找不出第二人来。
　　自然，他早就料到两女会这样回答，之所以挑这会儿这样问，同样是经过老谋深算，要不然提起下面要求，凭他也挂不住老脸。
　　「唉。」眼看氛围铺垫到位，他一脸愁苦地拍拍大腿，哀叹着说：「哥有件事，想求你们……」
　　「王哥，您别这样……」小秦纤眉轻蹙，声若风中婉铃，大胖今天过于客气，让她很不适应。
　　以前在青山居，“老师”们教得最多的就是服从主人家的一切指令，哪怕是被侮辱和毒打也要心怀感激，历经多年的调教，她几乎学会应对所有极限的情形，唯独没有学会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形：主人家不是装模作样，真心咨询她的意见。
　　显然小秦低估了大胖的演技，她刚说完，小何蹙眉接口道：「是啊王哥，有事您就直说吧。」
　　「你们……唉。」大胖心中窃喜，再酝酿了下情绪，慢慢仰起胖脸，佯作纠结状，「跟哥保证，不要告诉芳姐？」
　　「嗯，王哥放心，我们不说。」
　　「妹子，哥谢谢你们。」大胖深呼吸一口气，摸了摸裤裆里的肥屌，缓缓张开了双腿，「那麻烦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两女一听，花容微变，小小的惊愕后，却也没有多说多问，齐齐挎掉身上从上到下所有的布料。
　　她们脱到连袜子都不剩，然后曲下双膝，双手着地，一道往大胖腿间爬去。
　　「诶，哥不是这个意思。」大胖摆摆手，示意两女不要再往前爬，扭头拿起遥控板，对着已经无人在内的屏幕按了几下，将刚刚小马小便的画面给重新调了出来。
　　「是这样的……你们一定要跟芳姐保密，她再怎么打听都不能透露半个字，知道吗？」
　　说完大胖努了努嘴，让两女回头看屏幕，并特意将镜头切换到马桶圈内，让摄像头的角度变成自下而上，可以直接看到小马垂着一缕嫩包皮的小鸡鸡。
　　「你们，去舔屏幕……我想，打个飞机……呵呵呵。」他放下遥控板，胖脸不禁一红，「一把年纪了还干这事儿，这要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两女听到这，两张如花似玉的桃瓣脸再露意外，随即放心下来，只要不违背她们心爱的芳姐，别说舔屏幕里的鸡鸡，就是叫她们去舔乞丐的屁眼都不会有半分犹豫。
　　相视微微一笑，她们互相打气，一定要让主人家满意！打心底里边，她们就把讨好疼爱自己的主人家当成了生存的意义！两大美女便齐齐转身，扭着前凸后翘的玉乳桃臀慢慢爬向监视屏，停在距离屏幕前方约莫两寸位置，直起各自瑰姿艳逸的肉体，如同平常互慰那般，十指勾连，缓缓靠拢香肩，让胸前豪放的玉乳与对方紧紧相贴。
　　只见一对玫红色的乳首殷盈小巧，另一对樱粉色的奶头宽厚妍艳，如同两对嵌在玉石上宝珠，互相刺探嘶磨对方绵软挺拔的肉团，透出了连绵的春色和无边的魅惑。
　　大胖微笑着轻轻点头，默默拉开裤裆里的拉链，将那擀面杖粗细的胖屌给掏了出来。
　　两女余光瞥见，同时转过螓首，将两对香唇贴在屏幕上，开始对小马的雪茎吸嘬勾舔。
　　「呜……滋，滋，滋……」
　　淫靡的舔吸声渐渐响起，大胖看得心肝一颤，挑眉阖眼，就着心底幻想，相隔接近三十年后，再次打起了的飞机。
　　他很久没这样爽过了，狠狠赞叹小马这孩子真是符合自己一切的理想。大手握着胖屌，他直感心理上的快感要比真刀真枪去干要爽过数倍不止，唯一的遗憾，还是止不住那种求而不得的伤感，再次暗叹，家门不幸，怎么生了个那么不争气的狗东西。
　　另外他也发自真心地可怜小秦和小何，日后也只能空守娇躯，继续像这样互相慰籍了。
　　不过大胖也没有料到，许久过后，秀华居然会主动找到他，请他出借两女，去给小马「治病」。
　　小马日后的问题，或许就源自此时过度的「自律」，抑或是他太爱母亲，以至于患上和秀华一样的‘洁癖’症，除母亲之外，他抗拒接触几乎所有的异性。
　　其实从小马今日的表现来看，他心理上问题就已经显出征兆：正常情况下，作为一名血气方刚的少年，面对百分之百符合他的性癖的两大美女，就算再守规矩，至少心里边儿多少应该有点念想，而他却感到很不‘自在’，始终有种不能犯错的恐慌感。
　　表面上看，他是在锐意践行戒色戒淫的承诺，实际上，他这就是在心理层面上排斥除母亲之外的一切女性，哪怕她们有着无与伦比的美貌，哪怕她们‘热情’又‘友善’。
　　届时，当秀华听到儿子说出诸如「不想结婚、一辈子陪着妈妈」这种话，立刻陷入深深懊悔，心中积郁，久久难以释怀。
　　她恨自己没有早早发现问题，反倒在错误的时间，做出错误的决定……
　　回到当下，小马这边，王家这一天一夜玩下来，他直观的感受是很累，然后也很开心，到了下午临别之际，所有人都想留他多住一晚，但他归家心切，一天没看到妈妈，心里都有点小小的想念。
　　在小马看来，纵使王家有千般好，还是远远比不上自己家，因为家里有妈妈——其实不管在哪儿，有妈妈的地方就是最温暖的家，若有得选择，他一刻都不想离开妈妈身边。
　　……
　　日暮西山，天边彩霞飘摇，大胖按照和秀华的约定将小马送回了家，时间已至傍晚。
　　肚子正饿，他满心期待妈妈做的美味饭菜，却看到屋子里静悄悄，寻到厨房，同样看不见人影。
　　……妈妈没在家吗？
　　回到起居室，小马拨通电话，听到浅浅的铃声从妈妈卧室里传出，循声过去，只见房门虚掩，隔门轻轻唤了一声，「妈？」
　　铃声依旧，没有听到回应，他挂断电话，推开房门，转头看到卧室里的独立卫浴间传出微光，恍然明悟妈妈在房里洗澡，假装没来过，轻手轻脚退出去。
　　闲下无事，小马便自觉回房，拿出课本来温习。
　　大半小时很快过去，眼看天色已经完全黯淡，仍不见母亲洗好出来，肚子已饿得咕咕叫，他想了想，合上书本，再次进入母亲卧室，远远隔着卫浴间询问道：「妈……妈？我想煮点水饺，你要吗？」
　　房内静籁无声，还是没有回应。
　　小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走近浴门，偏着耳朵仔细聆听，似乎听到里面有絮絮丝丝的流水声，抬手轻叩两下，再次询声道：「妈，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就答应我一声？」
　　侧耳静待两分钟，小马愈发感到奇怪，扭身探出脑袋，望了眼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心想妈妈是不是正放水洗澡的时，恰巧遇见急事出门，手机也忘了带？
　　再一琢磨，也只能是这样了，他便回头抬手按上门把，准备进去关灯关水。
　　主卧的卫浴由里外两个隔间组成，外边是马桶和洗手台，内间是陈放莲蓬头和浴缸的区域，当他拉开那道防水的毛玻璃隔门，视线穿过迎面而来的一股温热的氤氲，脚步一顿，头皮当即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