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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2/08 08:05 / 14248 / 102
【小说】妻心如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02

第八十六章 气味
  林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已躺回到沙发上看自己的手机在。
  她在沙发边插着电吹风吹自己的头发,能闻到哪种洗发水在热风中的香味。
  我忽然问她,“你觉得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会是想欺负他吗?你想欺负我吗?”
  她愣了一下,“老公。你还在想这件事啊。”
  “你对我是不一样的。”林茜关掉了那个很吵的东西,用吹风机侧面温度慢慢烫她的长发,“那个孩子毕竟还小,人很复杂的,小时候与长大了性格差别是很大的。她未来也会遇到她真的喜欢的人。为他作他喜欢的事,也会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就向我跟你一样。”
  见我没说话,她放下吹风机,过来伸手扶着我的脖子,用嘴唇靠近我的脸颊说,“我是希望,我永远是你喜欢的样子。你能开心才是我最想要的。”
  ……
  “八个区域内的产品安装检查,三天内作完。”我看了一下上面发下的任务报表,跟小张他们几个人说道。
  窗外的晨光很好,今天肯定是个晴天。对于干这种工作是好开端,希望未来三天也是这个天气吧。
  这种检查并不是客户需求,而是公司内的监督。要求在区负责人的陪同下进行,礼拜三之前要把八个区作完检查。
  公司的客货两用皮卡上,我一边等小龚他们搬东西到车上,一边在平板上安排路线。这种市内外勤另外有通勤补助和餐食费用。
  这八个地方是分几天完成,如果跑得快的话,甚至每天还能早点下班。总得来说,当作户外活动也不错,比闷在办公室要好。
  老蔡上车后跟我一起看我安排路线,“老大,下午最后的检查区安排在324省道附近吧,那儿离回来路近。”
  “嗯。”我当然知道的,用笔划了一下。自然是从最远的地方开始,然后一边干活一边往最近的地方来,这样结束的时候,大家解散可以直接下班。
  而324省道叉道口附近的中山南路区,这个地方离小家电城已不远,已是市内算最优路线。
  这样子甚至正好可以去接林茜。
  上午解决了一家,不过另一个区里管事的人不在。所以未能成行,否则速度会更快。
  中午跟老蔡他们去订饭的时候,我在餐桌边忽然接到林茜打来的电话。
  她,“老公,你手机是不是欠费了?妈妈给我打电话说,说打不通你的手机,家里表舅过世了。要我们回去一趟。”
  我,“咦,我欠费你是怎么打通我的?”
  她笑,“笨蛋,我给你充了一百。你下午请假回去吗?”
  估计是电话费刚好用完,我没发现。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点菜的小龚和小张,“恐怕是有点问题呀。”这几天的工作是跟几个区配合着作的,现在请假恐怕几个区的管事都得等着我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请假的事。
  林茜,“那,我替你去代表一下吧。我下午请假。”
  其实这种事夫妻两个人去一个带个礼钱就是了。表舅也有近八十岁了,去世也算喜丧。
  只是我家的亲戚,让林茜去是多少有点难为她了。毕竟人都是不太喜欢跟陌生人在一个桌子上客气来客气去的,“你一个人去没问题吧?”
  林茜扑哧笑了一下,“能有什么问题呢。我请个假下午就去吧。”
  收了电话,有点感慨,正在这样的时间。如果他晚去世两天就好了……不过这种话要是在长辈面前说出来,恐怕是要讨打了。
  ……
  下午四点还在包家河小区作检查的时候,又接到了林茜的电话。
  她在手机里说,“老公,我中午请假回来时在超市买了活虾,晚上不在家,我就先处理好了。龙虾我洗干净了弄好了。在冰箱里。你吃的时候热一下就行了。”
  “好。”
  我会作的菜真的挺少,最拿手得还是下面、下饺子、炒饭和热个八宝粥什么得。结婚前,其实林茜也不会作饭,是后来照着网络视频学的。
  晚上回来吃饭得时候,我开了冰箱,看了一下,虾不光作好了,还用餐盒分成了三份,用包装袋子包装在盒子外面了。
  九点得时候,吃完饭我到书房看书的时候,她又打来电话,能听到哪边有吹唢呐的声音。
  “老公,虾你吃了吗?”
  我,“吃了。”
  “好吃吗?”
  “很好吃。”
  她在哪边很开心的笑,我问,“你干嘛分几个盒子装?”
  林茜似乎在捂着耳朵,好像哪边有人放鞭,“唉,我中午赶着作熟了,就是怕你不会作饭,又担心你一次吃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就分成几个盒子装了。你按我分好的吃,一次热一份就行了,我挂电话了。这边有人放炮……”
  ……
  两天后的中午,我开车去车站接她。
  阳光下,我总觉得她最近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许多。在阳光下有种白里透红的质感,向是回到青春期了一样,她身材修长。穿着中长的米黄披肩毛衣在人群中看起来又很有气质,人也很开心。我似乎被感染了,也变得开心起来了。
  老妈给我带了很多土鸡蛋之类的以及我们当地的馍馍糍粑一类的。我把这些搬上后车厢。
  搬完回驾驶室的时候,她正在看手机。我莫名的听到她小声在说,“324……”
  我,“你说什么?”
  她吓了一跳,抬头看我,然后笑了说,“嗯,公司的……,说售后的事。”
  她收起手机的时候,能看到她纤长的手指捻拿着手机和披肩毛衣下白色衣袖的感觉,很洁净也很女人。
  “老公,我们早点要个孩子吧。”
  我笑,“怎么忽然说这个呢……”
  她脸红红的说,“就是……很想要嘛。”
  “好吧。”
  这种事,跟抽奖一样,也不是说你想要就会有的,我只能尽可能去努力啊。
  ……
  周三的上午。
  所有要检查的地区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只差之前东水桥的一个区,因为主管不在给耽搁了。
  上午他一直跟我打电话道歉一再说帮我报外派费,请我吃饭。
  向这样的事,他因为个人原因搞得我们白跑路是非常扯淡的。不过说到底,这是公司的事,能解决还是解决吧。
  全班人马重新走一趟,一路上各种的抱怨。因为那个区离得远,回来的路也远。把事情办完之后跑回来已经是下午很晚了。
  重新走324省道。
  离中山南路比较近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了一个东西,跟眼睛被刺了一下一样。
  这一带街道两边都是被蓝铁皮围起来准备重建的状态。行人不是很多。
  “把车停一下……”
  小张开车,“老大怎么了?”
  我松了安全带,拿着我的包开门下车,“没什么,我有点事在这儿下吧,你们先回去吧。”其实已经算下班了。
  小龚探头出来说,“老大是不是有美女哪?”
  我皱眉,“别胡扯。”
  不远处的路边有一个小招待所,招牌上用红色灯带圈着的那种,看起来向九十年代风格一眼看上去就设施很旧的那种。
  刚刚是忽然看到这里有个人的背影一闪而过……我蓦然的有点被扎到的感觉。
  我慢慢走过去,进了这个招待所,迎门是个黄色大柜台,朝外的面上用不干胶红字贴着,“宾至如归,服务热情”。
  里面坐着一个老妇女,藏在里面跟打埋伏一样。
  我抬头往后面的楼梯看,那老女人懒得打招呼,跟念经一样说,“标间,70。”
  我没理她,但是心想如果问她,刚刚进来的人去了几楼,她估计会警惕起来的吧。
  “要一间房。”
  老女人眼睛都没抬递来一个本子,“身份证号填一下。”
  我慢慢的看了一下那上面刚刚填的,写在最后的是一个叫杨桃子的,身份证42900XXXXXXX。
  很刺眼,向一个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空,但却又偏偏出现在了这里的空间错误一样。
  但,我确实并没有看错。
  慢慢的吸了一口气,我打开随身包,看了一下资料,把小龚的身份证填上去了。这家伙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但把我自己的填上去我多少会有些难受。
  把笔扔回去。
  那老女人用一种懒得多说的神态,把门卡扔给到了柜台上,跟我欠了她钱一样。
  我不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
  这是个非常小的招待所,楼梯间狭小跟坟墓的甬道一样。那二楼跟普通民居没有太大分别,一边是生锈的铁花窗过道,另一边则是被分割成了不同的小间。
  不同的门上用黄木牌标着不同的数字201、202、203、204、205……
  走廊的尽头则是一个铺着花瓷砖的小厕所。
  我拿的是202的卡。
  但我不是来住店,是来找人的,所以我慢慢的从走廊第一扇门前走过,仔细的听里面的声音。
  其实这样很难找到我想找的人,声音很杂,有住进去的就会有各种乱七八遭的声音。
  我慢慢的这样子一直走到205门口,然后我觉得应该就是这里,因为我闻到了林茜身上的香味。
  我说不出来,这算是什么。
  但是那里真的有一种我很熟悉的她的气味……
  这里面是靠近厕所的最后一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15

第八十七章 剪子、石头、布
  杨桃子居然回来了…
  就算一切再不合理,事实就在眼前的时候,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件事了——抓奸!
  但那门里十分安静,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不见里面有什么声音。
  走廊的另一头有个光膀子的中年男人开门出来,蹲在另一边的地上抽烟一边讲电话。
  我想了一下,转身下楼。
  古代中国对于捉奸,往往会说“抓贼拿脏,抓奸在床。”是因为在没有证据的状态下,很容易被演变成,“是你疑神疑鬼吧。”
  “你想多了。”
  “天天被你这样问来问去的。我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
  而现实中很多新闻包括历史事件中,对于这种没有证据的,会被写成“因怀疑妻子与人有染而杀人”。这种写法并没有错,但却把一个男人塑造成了一个——疑神疑鬼、鸡肠小肚因为多疑而杀人的人。
  我需要正当其时的破门而入。
  楼下门外街边,此时有辆警车正在无声的闪着,不知道是在检查酒驾还是什么。
  有点意外。我不知道一会儿我会干出什么来。忽然想起来网上的一个秒速出警的梗,那倒方便了……
  藏在柜台后面的老女人,正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门口,以至于我敲了几下桌子,她才回过头来说,“咋了?”
  我,“我有个朋友一会儿要来,多要一间房吧。”
  我原本是打算换间房的,但是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觉得还是不要多生事端打草惊蛇比较好。所以多订一间不跟这个老女人废话太多。
  70块,老女人扔来一块204的牌子,接着盯着大门口。
  我回到楼上,刷开了门。
  204。
  窗户不大,下午的光线室内有点昏暗,我没开灯,里面的陈设跟之前看过的那个视频中几乎完全一样。
  直板床,床头连靠背扶手都没有,可以说是能省的都省到极点了。
  而且我还知道这些房间里很可能被某个无聊的家伙装了钉孔摄像头。
  我脸侧贴着墙仔细听另一边的声音。
  本来是抓奸,而此时的我倒向是个偷偷听别人动静的无聊的婚闹者……
  我在认真的等,只要我听到了那边上床的声音,我就立即狂飙过去踹门!
  但是很安静,安静的跟坟墓里一样,能看到迎着花窗的光线中飘着的灰尘……
  我确定他们没离开,就算走也会从我的门口过,我不会听不到。
  不知道在发生什么。
  我处在一种无边的静默之中。我相信那两个人肯定不是单纯来租房间睡午觉的……
  我忽然想起来摄像头的事来。那个偷拍的摄像头不知道是装在哪里的。
  我审视了一下房间里的布局,那视频显然是用针孔摄像头偷拍的。理论上针孔摄像头这种东西,它大抵是要装在一些不起眼的东西里作伪装。
  比如插座,比如台灯、吸顶灯,总的来说是那种不起眼的地方。
  但是这房间的床对面墙上并没有插座口,惨白冰冷的墙面上根本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装针孔摄像头。
  而从那视频的角度上看就是在床的对面才对。那是装在哪里了?
  我在那张直板床的床头来回的看。
  那床的对面没东西,但侧对面是一个木式台柜和上面的一面立镜,这个东西有一半是嵌在墙里的。
  它不是正对着床的,不过,我仔细看了一下角度,从角度上看,如果把摄像头藏在这面镜子里靠床的这一边,镜头斜着理论是可行的。
  而如果205与我所在的这间是一样的结构的话,那么摄像头就只能装在这个镜子里了。
  我去仔细观察那面深黄色仿木式的镜子。
  仔细观察这镜子,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这房子恐怕原本是个大房间被隔断开的。
  而现在这个台柜和上面的立镜被彻在墙里了,它原本的设计很可能是两个房间各放一个,现在却被嵌彻进墙里公用,应该是为了省下墙体部分费用和一套家具的钱。
  我坐在那面镜子前面,向小学生在上课时的样子,另一边一直很安静。我不清楚是房子的设计科学还是什么,真的听不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那面镜子并不难拆,这几天在外面作检查,我也带了工具在包里。
  我小心的把镜面四周的螺丝和卡口松开,将镜框脚御下,再把玻璃镜子轻轻取下。我是打算先看一下里面的摄像头在哪里,而且少一面的镜子,听觉上也会更清楚。
  但在拿下镜片的瞬间,我差点把镜子扔了,“嘶~!”
  因为林茜正端坐在镜子的另一边,正在微笑的看着镜子这边的我。
  在这种环境下突然看到她,我有种见了鬼的感觉。这种措不及防的突然出现,让我如雷击一般。
  林茜……
  她带着丝微笑正在看着我,她发现了我在跟踪她?!
  知道我在这边?!
  这瞬间我的各种感觉涌上心头——尴尬?羞恼?愤怒?
  我在这个瞬间,不知所措,她竟然算计我……我站起来甚至想说点什么打破尴尬,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向在欣赏我的表情一样!我就这样四目相对,又无言以对……
  然后我突然发现了一些异样,她并不是坐在镜子前面的。而是双手撑在桌子上的。因为我之前是坐着的就在学校上课一样,才会觉得她是坐着的。
  但此时我站起来了,所以我忽然发现她的上身虽然穿着衣服,跟上午跟我分手时一样,是件白色的淑女纺的白衬衣。
  但是她下身其实并没有穿衣服……!
  我……?!
  这个瞬间我同时发现,面前镜体斜上方的一个黑色的小针孔摄像头。
  我忽然明白到——她并没有看到我。而只是我看到了她。在这里装针孔摄像头的变态为了偷拍,竟然把镜子换成了双面镜……
  似乎也佐证了我的想法,我左右的动,她的神线也没有追着我的脸。
  所以她是看不见我的。
  镜子里并没有杨桃子。
  只有她,就这样对着镜子。而她的下身没穿她上午跟我分手时的那条仙女味十足的黑色高腰裹臀裙。
  她双手撑着桌子,就这样赤裸的撅着那丰软的大屁股?
  我想起某个下午进卧室,她正在换衣服,当时她就很生气的掩住身体说,“出去,我在换衣服!”她总是保持着自己在我面前的形像。而我其实也很愿意这样,我的妻子保持着完整的自我。这是好事,我并没有爱得那么自私。
  我不希望她成为我的附庸,而是她有她对婚姻的态度和想法。但是此时的她,却正在赤裸的撅着浑圆的屁股,用一种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习惯的样子在那样摆动着。有一种在家中卧室里的安心感。
  我狂跳的心,慢慢的安静下来了。
  那杨桃子呢?
  它并不在那房间里。我之前也只是看到了一相影子一闪而过。
  它暂时没来吗?
  那边房间的灯并不是很亮跟那天看到的视频一样。而且毕竟隔了一层玻璃有一定的光损。
  这时我猛然发现一个细节。
  在她赤裸的身体后面,她浑圆的桃子一样的屁股的凹陷中间,有一个看起来不和谐的半秃的人头!
  因为发量少,加上光不是很亮,所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那个东西。
  向狙击游戏中训练枪法时,那种露出个头儿但却不明显的东西,是考验你观察细节的能力,这种细节必然说明那里藏了个人。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发现它后,我甚至能看到林茜光溜的大腿两边各有一只小手扶着。那个动作向搂着屁股正在研究里面的什么东西一样。
  林茜穿着白色的雪纺上衣在我的面前,就向早上分别的时候在车窗外专门回头跟我说,“老公,晚上早点来接我哦。”
  那后面的半秃的脑袋却在微微浮动。我遽然有种恶心之极的感觉,那个家伙是在口活???
  林茜愿意给我口交,但从来不允许我口她,永远说脏,绝对不允许,这是雷区!!会爆炸的那种!
  对于舔女人下体,我也确实没有爱好,但是她如果想要,我不会拒绝的。但她不会同意的……
  面前林茜的脸变得有些红,她向在看着我,眼中向有雾气一样。
  但我知道,她不是在看我,她其实是在看镜子中的她自己。
  我不是太懂她为什么这样,她如果需要的话,我明明可以的。心中有种剧烈的失落感,向发现了一个明明属于我却不对我开放的事物……
  隔了一层玻璃,我甚至开始能听到她在慢慢变重的呼吸声。
  心有些酸。
  她赤裸的屁股后面的半秃子的额头正在上下起落的更快。
  林茜的脸在变得更红润,她慢慢闭上眼,长吸了一口气。
  她接着肩膀晃动了一下。我以为她是双臂撑麻了,或是觉得那个家伙弄得太烦人了,要停下来了。
  毕竟她不喜欢这些。
  但她却没只动胳膊,而是把双腿向两边分得更开了。
  这使她的腰变得更下沉,屁股翘得更高。也使得她的核心位置更暴露。
  我觉得心里向被滴了硫酸一样痛……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现在这样子算是什么?
  她的脸在慢慢变红,向一个被熏了针正被加速催红的苹果。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直瞪得大大的看着我。
  然后她忍不住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哼嗯……”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出声。
  她屁股后面的杨桃子,忽然把脸从侧面露出来了,跟在玩藏猫猫一样,抬头看着我的方向。那是张怎么看怎么恶心的脸。
  理论上它看不到我吧,但我却有种被人看见的感觉。
  那张恶心的脸上有种寻问的表情,还带着丝得色。
  林茜的眼睛在向斜下方看,我知道她在看那个恶心的小男人。两人透过那面镜子作眼神交流,我却看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
  那个小男人却看懂了,此时将藏在林茜屁股后面那只小手抬起来。向林茜的屁股上长了只手形的尾巴一样。
  我想起一个歇后语:癞蛤蟆打招呼——露一小手。
  有些呼吸不畅。
  林茜只瞟了一眼镜子里“小男人”的手,嘴角只是微微的有一丝上扬,并没有过多的表示。
  然后,我看到那“小人”用它干瘦手肘带动着那只手,下沉到那浑圆的大屁股后面。
  我忽然有种心在狂跳的感觉,我明白到这个家伙要干什么,他打算把手指插进去。
  林茜一直不太喜欢用手,但我这样作她还是会同意,只是每次我想这样作,都特别要我反复去洗手(而且她自己是绝对不用手摸自己的阴道。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但是她一直坚决不用手碰自己的下身。好像这是什么禁忌一样)。
  杨桃子的手臂横端着,就这样慢慢的跟插生日蜡烛一样直插了进去。
  “嗯……”林茜低下头对着镜子前的我,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我蓦然冒出的一个想法却是——那个混蛋它洗手了吗?
  杨桃子的又手肘向上菜一样平端着,手肘缓缓的来回,似乎不太敢用力。
  “哦……”林茜猛的抬头看着我,嘴唇上扬,有种撒娇一样的嗔感。
  杨桃子的手很小,向个小孩一样,但这样子直接把手指插进去,也一样会感觉非常奇怪吧。
  杨桃子的脸在林茜的屁股左边,我感觉它向小偷一样在偷偷打量镜子中林茜的表情和反应,那只手肘在用一种很慢的动作前后,但它显然在作什么事。
  “唔……”林茜的身体却猛的一抖,眼神却似乎变的更亮了。这并不向普通女性在性奋时的那种眼神迷乱。而是一种明亮,似乎是快乐中带着某种不服。
  它明明什么都没有作,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盯着那张丑怪得脸,在想这个混蛋是作了什么让林茜反应这么大?!
  杨桃子得脸贴在林茜浑圆的屁股旁边,视线一直在看着我的方向,似乎在说,“你猜。”
  林茜得呼吸声变的更大了。
  杨桃子得手肘一直在极缓慢的动作,幅度极小。
  但是,林茜的反应却很大,“哦!”她猛的上身直起,向在吸着冷气。
  这个混蛋,难道是加多了手指进去?!!!
  林茜的阴道很小,插入很难,这个家伙肯定猛的放了好几根手进去。否则不是这种反应。
  我种明白到原委的感觉。
  杨桃子那邪恶的小眼睛在林茜的屁股边上,有种窃笑的感觉。
  那只手肘平端着,在用一种很慢的速度慢慢拉出来放进去。向一个练手刀的武人在练习刺击。
  它似乎正在慢慢的试着加速。
  我觉得它肯定在试探林茜的底限。但我不能说什么。
  林茜的反应更大了。
  这向个哑迷,我不知道它放了几根手指,以至于林茜的反应这么大,但林茜又不会阻止它。
  我甚至在想反应这么大会不会弄伤她。到这种时候,我居然在担心她会不会受伤……
  林茜的反应,就像一个不肯失去权位的女王。她的气质和呼吸的平稳,还有一切。就算在这种时候也在努力深呼吸,保持着身体的稳定。
  杨桃子的手显然在加速,那瘦小的手肘开始如同在给一台机器填装油料的轴承一样,连续的平直的插入,林茜那浑圆丰厚的屁股在这种动作中雪白的臀肉在抖动着……
  “唔……唔……嗯…~”林茜的声音变得急促而痛苦起来,她咬牙不出声。只是身体越挺越高,那白色雪纺衬衣下鼓鼓的胸部此时似乎变大对着镜子前的我。
  而我却发现她的眼睛变得更亮了。那种亮根本就不是清醒而是一种向火一样的东西。就向岩浆一般。
  有种沉入冰底的心冷……
  笃笃笃……我突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警察,查房。”是陌生人的声音。
  我一惊,从刚刚开始我一直专注在林茜这里,根本没注意外面。竟然有人查房?
  镜子另一面的林茜。显然也吃了一大惊。转头看着门的方向,这种时候她显然是不能不去开门的。
  她后面的杨桃子。一直不吭声,从侧边缩到了林茜屁股后面。好像很害怕警察。林茜只回头看了杨桃子一眼。也似乎并没有想让它去开门的意思,我不是太懂那个混蛋在怕什么。
  笃笃笃,“警察。”
  林茜,“好了,马上就来。”她声音平和清亮,跟上班时接客户投诉电话的语调一样。
  然后她伸手从桌子旁边拿了我很熟悉的手包。接着,她就这样侧身往床边去,似乎是要拿什么。
  而她转身的时候,那个杨桃子只是躲在她后面,胆小而又贪婪。我觉得它向个被脐带连着母体的鬼胎一样。
  这只是我的瞬间感觉,当林茜的屁股侧对着我的时候,我才猛的发现我为什么这样觉得——这个混蛋的手一直没拔出来。
  而且,最让我肝胆皆裂的是,那个狗王八蛋,是用整只手插进去了。我一直以为,它是多放了根手指。此时林茜浑圆的屁股后面,粉色的阴唇裹夹着的只露在外面的是杨桃子的黑瘦的手腕小臂。
  它就这样连在她的后面插着,一边往前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24

第八十八章 叹息
  林茜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走到那小房间的床边取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围在腰间,动作简洁有条不紊。
  我开始佩服起她的镇定来。杨桃子看起来更向是被动的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向一个突破了禁制又无法逃离法咒的“鬼婴”,由那只黑瘦的小手深深的插在哪个因为站起来而夹住的白屁股中间。
  在这个过程中这种“连接”显然给林茜添加巨大的麻烦。她却一直没有让它抽出来。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明明可以让杨桃子拔出来的吧。现在这样被警察发现了不危险吗?我不知道是什么心态让她这样子,我觉得我一直都不了解她……
  房间很小,林茜到门口开门,而杨桃子可能特别害怕,在林茜开门前就已经将身体藏在了门的后面。
  这个矮小的家伙与林茜之间连接的那只手腕被林茜的身体挡住了,但从我的方向却能清楚的看到那被拉出一部分的手腕上白色乳胶和皮箸环。
  看起来这家伙应该是在手上戴了手套一类的东西,至少手不脏——莫名的放心了一点点。我觉得我挺可悲的,我居然还在介意它手洗没洗干净这种事……
  门外的警察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见,但我听到他说,“你是……?”声音带了丝吃惊感。我知道林茜的外表和气质在哪种情况下都会让人有些惊异的。
  我从后面看到她纤细的手掌将手中的卡片优雅的递了出去,“我的身份证。”林茜的声音平静的,让人觉得向是再平常不过的聊天感。
  而我却能看到她下身围着的白浴巾和光溜溜的大屁股,那屁股里面还插着那只黑色瘦小的手腕。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被警察发现了,是有多丢脸。她要怎么面对那后面接踵而来的各种问题。我居然在担心她的玩火被警察逮住……
  警察在对身份证,“你是……?”
  林茜声音有微笑的味道,“临时来休息。”他们在正常的说着话。
  而背后的画面却是如此的突兀,那婀娜多姿的女人身后,杨桃子的细瘦的黑胳膊连在那楚腰之下,雪白丰软的大屁股之间,配合着门口两个人常态的说话声音,向是被完全割裂的两个次元。
  警察问,“这个房间住了两个人?”他的声音中有种公事公办的冷漠和威严感。
  林茜,“是的。还有个人在厕所,马上就来了。这是他的身份证您看一下。”
  有种在看二战时的谍战片般的节奏……
  她背后的杨桃子似乎很害怕,一动不动的。这个时候很可能会要它出去见警察的。
  我看到它的手从臀部之间似乎退出来了一些,好像准备随时被叫出去。而那黑瘦手腕上的皮圈前的乳白色的塑胶膜露出来的多了许多。这家伙的手很畸形,拳头貌似比它得龟头还要小。但这种连在一起的样子多少让我恨的牙痒……
  警察,“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林茜,“杨桃子。”她其实极少说出这个名字,所以那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我有种陌生得刺耳感和亵渎感,有一种梦被打碎的不适情绪。
  那警察似乎在看杨的身份证,“他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这种情况下大约是在确定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般的失足妇女在交易中是不知道对方得真实身份的,往往对于名字和职业一类的就更不了解。而一旦说错。或是紧张让警察起了疑心。就会被带回去仔细盘查了。
  眼前似乎在上演电影中女间谍和盖世太保问话的过程。有点捏了把汗的感觉……
  这很考验当事人的镇定,而她背后的杨桃子肩都怂拉了。看起来更是佝偻,似乎在承受着什么重压一样。
  它的手腕从那丰韵的屁股下面露出来的部分也更多。似乎再多就要掉出来了。这个情况让我竟有些揪心起来,会露馅的吧?怎么处理?(结婚之后对外的所有事物问题,几乎都是我在处理。因为我不想让她面对麻烦。所以此时,我竟也本能的在想,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处理?)
  我看到了那个乳白色胶膜下的大拇指根部已经露出来了,这使得那个大屁股后面的洞也跟着被撑大了许多。说它手小,可能不及它的龟头大,但这时看起来还是很惊人。
  这家伙是一种随时想逃跑的样子,而发展下去它的行为几乎必然会暴露其它人。如果这是一场向二战那种关乎战争胜败、国家存亡的关键间谍事件,向杨桃子这种人,显然是最不适合承担此类工作的。
  我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怕,理论上它的身份证在警察手中,警察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它应该没犯什么事儿,却几乎自己就要暴露出来,这是有多胆怯?
  门口的林茜,站姿绰约,向她平时的那样,光看背影就觉得她气质美丽又悠闲的那种状态。
  只是背后那个“小人”的状态和露在后面浴巾下面的白皙臀部与那只越露越多的小手,让我知道现实根本不是她表现得那样子的轻松。
  很危急。
  而她显然感觉到了杨桃子的情况,我看到那丰软的屁股的臀大肌,竟有种忽然收缩的力量感,我不知道在发生什么,但我看到杨桃子的拇指根部慢慢的又消失了进去,向被吸回去了一样。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作到这一点的。但能看到她的臀大肌和梨状肌有很明显的隆起感。还能收进去?!
  杨桃子看起来似乎安静了许多,虽只是一种不敢动弹的感觉。
  但心里竟然莫名的有点放心了的感觉……
  我从来不知道她有这样的气场,在警察面前居然也有如此的表现。其实我也该知道她在外面对其它人,一直是挺自信那种。她毕竟也是个在外面工作的人,工作能力还不弱的那种。
  只是,我每次遇到对外事务,总是宁可自己去解决,也绝不愿意让她去面对这些。这可能是一种恋爱本能,我总觉得她是我的女人,她太弱小,需要保护,我不想让她面对外面的问题。就像我曾经跟她说,我会为你抵挡这个世界的锋利。让你呆在我身后不用承受风雨的磨砺。
  警察还在问话,她站在杨桃子前面应对着。而我却忽然有些酸然,她现在的样子更向是挡在杨桃子前面为这个懦夫挡事。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
  警察,“他是干什么职业的?”
  林茜想了一下说,“无业者。找不到工作那种。”声音平静带着些理所当然。
  我能看到,她背后的杨桃子身体有点抽紧,向被戳到了痛处的小丑一样。我知道这个家伙最近因为当了小工头,而变得嚣张了。林茜也因此对它变得冷淡起来。我不知道此时林茜这么说,是不是在故意恶心它或是在打击它。
  她话说得直白,对面的警察没出声,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
  我却在想:所以,你是知道这家伙是个废物,一无是处的那种,却跟它出轨,跟它上床??那我到底算什么?
  警察一直没说话,可能她的回答太意外,理论上普通人就算撒谎也不会这样说自己的交往对像的。而林茜的外表,最少我能想像,她此时在警察面前,白色雪纺衬衣加下身白色浴巾的样子,加上高挑的身材其实很美,绝对不是找不到男人的那种。
  警察在沉默中,我听到一些按键的声音,似乎在用软件查身份证信息。
  而且,林茜为什么要这样说?杨桃子明明是我公司的聘用工人,虽然不是什么正式员工,但说起来也比较好听一点。而她似乎是专门在戳杨桃子的痛处?
  杨桃子在她背后有些变化。我看到它手腕处的乳白色塑胶套在慢慢的变少。它的手明显在慢慢的往那对丰软的屁股往深处伸入。
  我能感觉到那个“小男人”似乎带了某种恨意。
  那只小手腕与那个屁股之间,雪白的臀瓣因为挤压而向两边分开。有种正在往墙上打入木楔子的用力作功视觉感。
  原本在性交中,女人会把臀部向后躬起或是两腿张开,这个过程中,阴道会暴露出来,结构上也更容易被插入。但此时林茜是正常站立的,这个样子要插入进去,极难,需要更多力量的。
  杨桃子靠近门口的肩膀在向林茜的方向挤。
  它显然在用力。它的手腕向地铁人太多硬挤进去一样在缓缓往里,随着那手腕部白色的乳胶套变少。我看到林茜腰间白浴巾下的两腿间,有水在慢慢的滴下。
  但林茜站立的姿势一直没变过,也未有什么反应,似乎一切都跟她无关一样……
  “打搅了。”警察的声音,貌似在查过手机信息后,觉得似乎没什么问题。
  “嗯,没什么的。”林茜语音平缓,只是普通的礼貌回应。
  但她背对着我,我能看到她白色的雪纺衬衣下面的两腿之间有液体正在连续的滴落。
  门被她轻轻合上了,咔的一声,室内变暗了一些。
  林茜的下身没动,只是侧头看了一眼杨桃子。那个小饿鬼一样的男人的手还在那个雪白的屁股里深入,但它身体显然打了个激灵。我甚至看到它的手腕好像往出退出了一点点,似乎很害怕。
  以它刚刚干出的事情,它显然是会遭受到什么收拾的……
  ……
  笃笃笃……我的门在被敲响,房间很小,声音很清楚,“204号,警察查房。”
  一时的竟然有种无力起身的乏力感。
  笃笃笃,“204号,警察查房。”
  我叹了口气。
  起身,室内被取下的镜子等物品,被我拿了,顺手扔到了床面上,扯被子盖住了。
  去开门,门外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警察,“身份证。”
  我把身份证递过去了。他身后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警察,在看我。
  老警察看身份证,另一个警察问,“就你一个人?”我点了一下头,我穿着衣服呢。
  那警察迅速扫了一眼室内,房间很小,没什么可看的。就把身份证还给我,转身走了。
  关上房门,似乎一切被关在了门外,房间里安静了许多,向热灶关掉了火,开始有点冷清起来。
  在这种安静中,我忽然听到另一边,林茜问了一句,“你,听到有人叹气的声音了吗?”语调中有丝担忧的感觉。
  我刚刚似乎无意间叹过气。
  我不知道她在问谁,但习惯的,我觉得她似乎会接着问,“老公你不开心吗?”这几乎是种惯性了。忽然有种想哭的心悸,我坐在床边,说不出话……
  很安静,空气静默的向一种叹息。另一边的林茜没再说话,似乎,沉默了。
  我只能听见门外走廊上的警察在继续敲其它房间的门,以及走廊另一边的一些鸡飞狗跳的声音。
  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
  她对我的情绪总是很敏感,我不知道林茜有没有被惊到,是不是猜到我在这边,回去要怎么跟我解释……
  我坐在门口的床边慢慢的平息心情,如果她发现了,我就早点离开吧。我跟她心知肚明,要面对的事,总是要面对的。
  我把那片镜子和卡角一类的配件,搬回到那个柜子前。打算把它卡回去就走。
  而镜子的另一边,让我意外的是,林茜此时并没有紧急穿衣服。
  她正斜坐在床上,背对着我。她仍穿着那件白色雪纺上衣,一双长腿侧收叠放,有一种空姐的坐姿感,很优雅很淑女。只是她腰间的围巾已经不在了,雪白的大屁股光滑的在后面很刺眼。
  她竟然什么都没作?当作幻听了吗?
  而她的右手间,此时正握住一根长近20厘米的极长的阴茎,那顶端的巨大龟头向个硕大的秃头一样,冲天抵地的挺立着。
  她的握姿仿佛是她正握着一柄绝世神枪一般。
  我忽然在想——她刚刚就是这样握着那根巨长鸡巴,在问谁在叹气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48

第八十九章 推背感
  我一时间甚至没有看出杨桃子人在哪里。只能从那根屹立的东西,才能定位到它躺在床上的位置。
  林茜右手居枪,左手正扯一件乳白色的皮子,阴影中连着只小手一起被扯起来。
  杨桃子的手很小,而我到这时才发现它的手上戴的并不是手套,是个乳白色的避孕套子,那颜色让我多少有些心惊和厌恶,我在林茜的包里放过一次这个东西。但她显然已经用掉了…现在这个颜色跟之前那个完全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杨桃子买的。如此凑巧?但看到就有种恶心感,林茜双手将那乳白色避孕套认真的整理,收束成帽状。
  接着。她欠身,双手去给那个和尚秃脑袋一样的龟头戴上这乳白色的帽子。她的坐姿从侧面看,很向泰国女人见到国王时的“跪俯礼”,那个近20厘米长的东西一柱擎天的挺立,她小心的将那乳白色的帽子戴上,如同戴上皇冠一样认真。接着将那塑胶衣向下抹,她的手很修长很秀气,轻轻的往下很细心…
  门外,那些警察查房的声音远远的有些嘈杂。
  镜子另一边的林茜施施然起身,她背对着我解开上衣的纽扣,向她平时的习惯一样,似乎被我看着很不好意思。那种样子让我的心有种被酸噬了的痛楚……
  女人将上身的衣物放到一边。她雪白的裸背和身体,泛着淡淡的白光如同神女。似乎这个瞬间,房间的光都变亮了一些。
  杨桃子的脚是对着我的,从我的角度上,其实也只能看到它那双畸形的小脚。与那根挺立的鸭脖子一样的大头瘤子相比,它渺小可笑。而在失去了林茜的把握之后,那根东西难以自立而向后仰倾。那硕长阴茎和下面白色的大卵蛋一起,看起来向一只翻着肚皮快要死掉的巨大的毒蝎子。
  女人修长光洁的腿有着完美的细长脚踝,有一个跨过的动作,到那双小脚丫的另一边。下体正在那根戴好帽子东西的上方……
  所谓的“坐上来自己动?”
  我有种难以呼吸的压抑感。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给她买避孕套,只是想告诉她,如果她被强暴了,我会原谅她。但她连这种机会都没有给我!房间里有风从窗隙吹进来,带着很轻冷的哨声。
  林茜不是坐下来,而是趴下来的,那洁净向仙子一样修长丰韵的身体,如一条要交配的雌犬一样趴匐在杨桃子身上。
  她向后翘起的雪白丰臀,中间那纤细的唇线,沿着那根长长如蝎尾般的阴茎,往上,最终迎着那只毒蝎的巨大肿胀的毒囊般的龟头。
  杨桃子的龟头,看起来是如此的巨大邪恶。
  我蓦然的竟会忍不住有一种担心她会受伤,这是种让我自己都可笑的情绪……
  女人甚至并不用手,那纤细的腰肢带动臀部趴低,再向后,那粉嫩的阴唇就触到杨桃子的毒囊般的大龟头,向后推,竟这样就将那东西扶立起来了。
  连手都不用…
  所谓的熟练的让人揪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作过很多次这种事才练成这样。而她跟我从来没有这样表现过……(我似乎也不需要她向这样。)
  那根阴茎被抵起立的同时,她粉嫩的阴唇向上吻着了那巨大的毒囊——有种触目惊心的危机感。而那阴唇如同舔一样,慢慢向上,仿佛在舔食什么好吃的食物一样,一直舔到那龟头的正上方才停住。
  这只是个很短时间内发生的事,而林茜的姿势已经在这个过程中成了标准的“坐上来自己动”的样子了。或者说,她刚刚作的一切就是“坐上来自己动”的前戏?
  镜中女人浑圆滚滚的屁股核心中那粉红的阴唇向一朵盛开的纯洁的花,她开口向下如同亲吻一样,“咬”在那枚巨大滚圆的毒囊上。
  二者在镜子里,让人有一种惊心的视觉上的暴力反差感。
  门外,走廊另一边则有警察各种问话和疑问的声音,因为房间隔间,那声音听起来不大,但在室内的安静中,却又多少有点嘈杂。
  林茜肯定知道外面有警察,到此时为止,她的一切行为都是近乎无声的进行着。向一个故意在危险地带玩火的纵火犯。
  我听到警察说,“202号房没人回应……”我有点皱眉,我想他们可能会回来问话吧,其实也无所谓了。
  而眼前得一切……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知道一切都会开始。那个女人,会努力得跟在挑战记录一样把那个大东西挤进去,我看过无数次了,我习惯了,无所谓了……
  镜子里,那雪白滚圆的屁股下,粉色得如同嘴一样得阴唇如我所预知得一样,开始向下用力。强大得压迫力使她张开,试图包含住那残忍的向个光头一样的大玩艺儿。
  这是个把大球挤进小门的游戏,我早就预判了的残酷得开端……
  我看到杨桃子的脚尖内扣,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向死前的祈祷。那巨大的龟头仿佛是它的完全秃掉的第二个脑袋一样。
  那龟头,最底下是一坨如同白桃子一样的卵子。两者之间是一根因为长而显得细的鸡八杆子,像一根被神圣加持过的宗教法器。
  二者在对抗,如同魔女与神僧之间的对决。
  林茜粉嫩的阴户在整个身体的蛮力压迫下,在一个瞬间被外力逼迫下猛然张大,向一张突然暴张的血盆大口!在猝不及防间,那颗秃头似的龟头就这样唰的一声吞噬了进去!
  我在骤然不及防间心脏狂跳,而那东西竟然已全然被吞没,消失了!!!
  有种超跑启动的瞬间加速到200码时那种难以反应的推背感。
  我能看到那些如同废水一样的液体被挤出来,飙得到处都是,如同毒血一样。
  我的惊诧都来不及发出,我记得需要很大力才能勉强插进去的!
  我目瞪口呆,仿若圣魔大战中的正道圣僧被魔女直接一口秒杀了一般的惊心感!!
  眼前,仙子那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在热若破竹的往下,直接一下将那根东西吞进了一大半,一切快的惊人。
  仿佛是一个高手在交手中瞬间力克强敌,开局占到上风,接着就横扫千军让大半敌人灰飞烟灭的惊心动魄!“呼……”是林茜鼻中发出那种急促的小声,似乎在急速的吸气。
  我的脑袋向向瞬间加速到200码后以为要停,却又冲到400码的超跑,剧烈的速度把人压向靠背的窒息感。
  而我发呆的这个刹那,那个洁白圣洁的大屁股,再次毅然向下,废水从阴道与阴茎的包夹缝隙间飙射而出。那粉嫩的阴唇却一路势不可当的向下伴着液体飙飞中一直吻到了那根部的白色大桃子才重重的停住了。
  “呵啊……”林茜发出了长长的清叫声。那声音向是种挑战极限成功后的喜悦声。
  那曾经恐怖的巨大阻碍,竟已拦不住分毫?
  我的头脑茫然的发热中,有种系统宕机无法跟上指令需求而过热卡机的蒙逼感。
  ……这算什么??
  她变大了?!
  有种想法让我的心脏向在撕咬一样的痛感!!
  不,我很快就明白了,她之前让杨桃子用那只畸形小手戴着套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加进去,是在作预热身运动?杨桃子肯定看不见镜子那边的我,所以是她的授意?
  她在改进方式???
  所以她变强了?
  她早就计划好了?警察查房也不能耽误她的计划吗?
  我忽然觉得我很可笑,之前居然会以为,她听到我叹气,所以会停下来?呵呵……这是不可能的吧……
  ……
  我听到远处警察的声音在说,“202明明有人订房记录,怎么没人?”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找我,来了会不会听到旁边的声音。林茜之前一直很安静,但刚刚她出声了。如果他们来,会不会听到?我们会在一个极尴尬的场面下见面……这是我没有预料过的,有种心死的感觉。
  镜子中的女人却似乎全然不放在心上,她得意的少歇后开始在作一些事情。
  她那洁白修长的腿向后伸,仿佛一只在伸懒腰的猫一样。她挪腿向后时,会先把脚尖崩直,再向后伸,配合着修长的腿和完美的脚形,很女人,也很美。
  接着那条腿就跪到“小男人”的双腿间。
  然后她再挪动另一条腿同样跪到那双小脚中间。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或是原因。
  只她作这些的过程中,两人一直没有分开,她是被“插着”作这些的,下体被那根东西牢牢的连在一起,我能不时的看到有水滴在往下滴落,在床单上有如墨滴一样的痕迹。
  我不知道她在作什么?
  我分心两用一边还在仔细听着警察的动静。他们并没有过来,所以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过来……
  眼前的女人一条大腿向前弓起,将那小男人的一条腿托起,再把另一条小腿也托起。然后她双臂将杨桃子的双脚架在了双肩上。
  这是个让我不理解,但又有点熟悉的动作。我觉得这似乎很熟悉,这是……?
  林茜全身将那“小人”扑倒在床上。向摔跤动作一样,她的全身重量一齐压在杨桃子身上。那个瞬间我甚至有点担心,杨桃子会不会被压死!我不知道那个家伙能不能撑得住她的重量。
  她却似乎完全不在乎,如同相扑力士一样,将杨桃子死死的压在了身下,保持着杨桃子双腿向天的动作。
  我忽然起了为什么我觉得熟悉了。这是个我最近在研究的传统的性交姿势的变种。
  这个姿势跟传统姿势有些不同,就是男性将女性的腿扛在肩上,这能使女人的阴户暴露更严重。也会使阴茎插得更深,是被医学上推荐的,怀孕率更高的姿势。
  这也是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研究的方式。我前几天有跟她交流过,这样受孕率高一些,她说勉强能接受。
  我些些坐直了,现在眼前的肯定就是这种姿势,问题是,却是女上男下的状态。
  她会作这种动作?!
  我有种嘴被缝上的无言感,我不知道医学上会怎么样讲这种姿势,但从观察上看,这明显也会使杨桃子的阴茎更多的突出出来,可以插得更深。
  我忽然在想,林茜这样子的目的,难道是因为觉得杨桃子插得还不够深……?
  心里蔓延着那种无边的酸夹着那种隐隐的心痛……
  杨桃子的双腿被林茜扛在了肩上,也使得她的屁股向后撅突起,显得更加丰满看起来更大。
  那雪白巨大的屁股,向上缓缓的抬起。向一座被揭开真面目的遗迹,慢慢露出了之前被挡住的部分。
  那被慢慢拉出的阴茎向被从怪物嘴里吐出来的舌头——满是粘液,恶心的向毒囊分泌出的毒液与血和身体组织。
  林茜洁白的背身有些微红,她似乎比过去要兴奋的多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她好像比过去要兴奋的多。有种吃了药的没来由的异常亢奋感。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那雪白的屁股越抬越高,那根满是水光的充血的阴茎看起来如同大肠一样恶心。
  然后唿!硕大的屁股突然向下,啪!完美的吻到杨桃子的阴茎根部的白桃子。
  “唔!”女人闷哼伴着雪白的屁股的肉震动。屁股下面那砣白色的桃子在惯性的向上摆起。
  接着,那圆滚的大屁股再次缓缓抬起,然后再次砸落下来。
  啪~!
  屁股撞击的瞬间,那丰软的大屁股抖动着,下面就能看到那砣白色的桃子上下摆动,向老式航船起航仪式上撞出去又飞回的香槟瓶子。
  林茜的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的肉响声刺耳。
  我开始担心这种声音,会被外面的人听到。我总觉得这些声音太明显了……
  “哦!哦!啊!”女人的声音,她似乎肆无忌惮。
  她的动作变得更快起来,那种啪啪声越来越密集。
  我看到她雪白的背部大粒的汗珠,也正在越来越多。那些汗粒在她的动作中,不断的下落,如雨。我蓦然想起那首恶搞“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我不知道这种声音,会不会让门外的人听到。而哪些警察似乎也没有再说到202了,他们似乎在走廊那边聊天,而我……
  而在我这样想的时候,我猛听镜子那边的女人大叫一声,“嗯~……!”有种哭泣的腔调,很刺耳……
  我有种恐怖片中鬼脸猛然出现的惊悚。
  我抬头,镜子里,她全身向触电了一样发抖。那个对着我的大白的屁股在空中,下降的过程速度变得非常慢,向控制不了降落方向的飞机一样。
  她的声音持续的“嗯”着,有种被人欺负了的哭腔。
  那浑圆的屁股向刹不住的货梯,在重力作用下仍缓缓降下去。
  我看到有水有白色的液体从她和那个男人的阴茎的咬合处在这下压中不时的飙出来,向雨后脚踩到水洼溅起的水一样。
  她的身体发着抖的向在承受不断的电击一样,接着这种缓缓下降被卡住了。而杨桃子的阴茎竟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在某个时间失神了,动作走形了,所以卡歪了,所以那大白的屁股和下面的大白桃子之间,多了一截肠子似的东西,被压弯了。
  那小截东西跟那巨大的屁股对比起来,向被车床夹住了的手指,有种暴力的挤压感。
  我听到了杨桃子在呼痛,它似乎很害怕被人听到,并不敢大声,但声音很惨。
  林茜宕机了一样不理会杨桃子的反应,我看到那截东西在重力挤压下被压得更弯,几乎折叠了。
  有种会压断的感觉!
  我知道医学上有个叫“阴茎折断”的状态,是指阴茎在勃起状态下,外在暴力招致阴茎海绵体的白膜破裂。
  “把它搞断了!!”我咬牙切齿的想。
  而那浑圆的大屁股忽然微动,向后错开了一点距离,再猛力怼上去,把最后一截给怼进去了。我看到有水溅起的反应。这个动作很粗暴,我听到杨桃子发出了雪雪的痛呼声。
  林茜的阴唇和那紧紧压着的白桃子之间的夹缝中有白色的液体飙射出来,向油井被打穿了一样。
  “嗯啊~!”她有点失声的尖叫了一嗓,然后低声的梦呓般哭泣一样嗯……着,向关不掉的开水壶一样,那下面有白色的液体不断的落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4:57

第九十章 微醺,巴掌
  她的阴唇和那紧紧压着的白桃子之间的夹缝中有白色的液体飙射出来,向油井被打穿了一样。
  “嗯啊~!”她有点失声的尖叫了一嗓,然后低声的梦呓般哭泣一样嗯……着,向关不掉的开水壶一样,那下面有白色的液体不断的落下……
  我的心有种黯然的悸动,那些白色的液体是杨桃子射了!
  林茜最近在危险期,她会不会怀孕?她打算怀杨桃子的孩子?
  这些让我的心痛得难以呼吸……
  但是我忽然又想到,杨桃子不是戴着套子吗?射了也应该被套子兜住了,不应该这样流出来的。
  所以是…
  我忽然明白到,是她的……!
  我从没有看到过她高潮的时候会泻出来的……只是看过的一些学术书籍上这样说,而且不是每个女人都会这样。所以我一直认为她没有这种情况,因为我没有见过。
  但是这时下意识的就明白到,这是她的了……
  那种白色的液体,并不向普通男人射精时的液体,而是如同豆腐花一样的,从她的结合破漏处泄露出来,将下面的那白色的桃子。流满了,向煮汤时包裹着白色猪秽泡的嘌呤类物质一样……
  空气闷热。我却有种很冷的反差感。身体肌肉向寒颤一样忍不住的发抖,我不知道。这跟她被杨桃子内射怀孕了到底那一种能更好一点。向一个地狱中的选择,那一边都是刀山与火海…
  那些白色的液体一直往外流,向血一样,她低如哭泣的声音,止不住。向钻进我的血液流淌的火,伴随着心跳灼烧着我的一切。
  仿佛只有血流尽了我才能逃避一切……
  心情极度低落,有种冷到骨子里的错觉。我说不出这是一种妒忌、逝去、痛苦还是什么。我从来没见到她高潮到这种程度。所以,一切,也更回不了头了吧……
  床上,林茜的身子一直这样压着杨桃子那瘦小的身体,不肯松开,就向一个失败了却又不服气而耍赖的小孩一样。一直这样压着。
  良久后,她侧倒在床上。杨桃子不知是不是体力差,一动不动的跟死了一样,两人就这样连在一起。远远看上去,向一对母子在夏夜搂着睡觉一样,但这种脱光了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一白一黑的样子又有种极反人伦的恶心感。
  睡了……
  我坐在那里发愣,向头上挨了一记重拳难以恢复一样。他们在床上一动不动……而房间里只能听到那风从窗隙穿进来的轻微尖啸声。
  呜~呜!我听到手提包里的手机有震动声。
  回头看向提包的方向,这种时候已经下班了。有谁会在这种时候打我的电话?自然不可能是林茜……而且我记得我并没有调会议模式为什么会是这种声音?
  我好一会儿才起身过去看。
  并不是有人打电话,是微信……
  老蔡发来的,“东水桥区的管事,想请咱们全组吃饭。”
  这种事,平时我可能还挺高兴,现在我却连半分兴致都没有…组里的人,好几个给我发了信息说这件事。看得出来他们挺想去的。
  我用手划拉了一下他们的话,然后打了行字在群里说,“你们去吧。就说我家里有事,去不了。”室内逼仄,窗户小,带着种轻微的被子受潮的苔藓类气味,让人心情不舒畅。
  小龚,“老大,你不去人家会认为你有意见的。再说人家主要是请你,我们都是跟着混饭的。”
  我有些皱眉,就打字:“那就跟他说,改个时间吧。今晚上我很忙,这两天真的没空……”
  各区的管事搞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当然这种关系多是表面上的。很多时候,公司内的人际关系,就向一个游戏中跟NPC说话一样,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就会用哪一个关系级别的回答方式进行反应。都一样,装着挺热情,但都挺假,而每个人都在作,这几乎算是种成年人的文化了。
  平时应付一下倒也没什么,但我现在真的没力气……
  老蔡在群里发笑脸,“老大是居家好男人。每天必回家吃晚饭的那种呢。”
  “夫人肯定长得漂亮。”
  小龚,“晚上很忙!?”
  “羡慕啊。”
  关掉手机屏幕,我坐在床边发呆。外面的警察查房的噪音还在远远的传来。
  但我知道一切该结束了,总不能坐在这里等人家睡觉吧……而如果我需要证据,那个镜子上的针孔摄像头也拍得够多了。
  我把床上盖着的被子掀开,下面的镜体还放在里面好好躺着,向一个冰冷的现实。我把工具和卡子类的收回提包里,夹在腋下,两手抱起镜体。
  去装上吧,该走了,一切都该落幕了……
  回到镜前,把镜体下部放进镜框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镜片右边,床上那个白皙修长的身子居然不见了,只剩下乱七八遭的被褥……
  我本能的先留意林茜,就向在看毕业照的时候,人会第一时间看自己最关心的人一样……
  但她不在。
  我愣神了一下,回看镜片的另一边就发现,杨桃子那恶心人的上半身正在那里。
  因为镜体的一半挡住了它的部分身体和下身,使它看起来向被腰斩了一样悬挂在空中。
  我心里惊异的是,这两人之前累的向条狗一样,居然这么快就起来了?!
  我不知道杨桃子能不能看见我。但我总觉得它能看到我。阴影中它的脸上带着某种得意的笑意!
  我有种血压上升的冷,我盯着它。
  它的嘴正在无声的发着什么音,腰部向某个乡村杀马特在模仿麦克杰克逊的顶胯动作。
  我把手中的镜子又歪倾了一些,才看到这家伙胯前有一个屁股,一个很硕大白皙的屁股。
  仿佛看到了老熟人一样,有种突然的无语感……
  那雪白的髋部,比杨桃子的身体要宽得多,向下还能看到那绝美得细腰,其它得部分则被桌子挡住了。
  这些使杨桃子向站在一个悬空得科幻片里的操控台上一样。
  而它得动作,跟麦克杰克逊的虚空顶胯不同,杨桃子双手扶着那个雪白得屁股,在前后冲击。动作就向在用飞机杯自慰一样肆意。
  那雪白得臀肉在它的每一个冲击中抖动着,杨桃子嘴里一边在无声得发着某个恶心的字眼儿。我到这时看懂了它得嘴里在说“日!”
  有种全身血冷的冲动,这个王八蛋!
  门外的警察们正在走过来的声音,脚步声很大。我听到他们离得非常近了。
  “啪!!”镜子另一边传来的肉响。这显然是个比之前要用力的多的冲击。
  “嗯……!”
  我回头看正看到那如同肉虫一般丰满多肉的臀部,在颤动着。
  我有些咬牙想把镜子安上吧……
  把镜子竖起来往一边合上的时候,我忽然看到桌边靠下沿的位置抓着只手指修长的手。那是只戴了戒指的手,很漂亮的手……
  很熟悉……
  向有剑刺进了我的心脏一样,有种瞬间的时间停滞的错感。
  我愣神了一刹那,她的脸忽然出现在镜子的尚未合上的裂口处。
  向一个要关门的时候,硬要挤进来买东西的顾客。我有种惊异的不知所措……
  她的双眼肆意的看着我,似在微笑……
  我呆在哪里,我的手在那刀片一样的镜片边缘感觉到了一种割伤的感觉,却感受不到痛……
  是的,如果她真的就说,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我应该怎么办?很多时候在我的想像中,可能被抓奸的瞬间,她是惊慌的失措的,但如果她不慌呢?不乎呢?
  向很多抓奸的现场,女的比男的还硬说,“离就离呗!”
  这个世界有时候是这样的,你只能知道你爱不爱她,但你其实并不知道她爱不爱你,有多爱你……向在下军棋一样,你只能去猜她手里的牌是什么。
  空气静默,相视无语。
  然后她的肉身猛的一震,饱满的乳房有种钟摆一样的来回摆动,“嗯~!”有种娇嗔。
  我的心脏向被电激了,复活过来了一样痛,我知道,是那个小男人从后面插进去了。
  她脸上的皮肤有种沉淀的酒微醺般的红,睁大的美眸却很清澈。我分不清她是在看我还是在看镜子里的自己。我不明白,她到底看什么……
  啪~!肉身震动中,她的黑色的鬓发在震动有一边落了下来,配着她陀红的脸,很美丽,“啊~!”我听到她在发出的声音,表情却很复杂,像是某个血统高贵的妇人被人在脸上甩了一巴掌一样,有生气、有错愕、有沉沦……
  她的脸更陀红了,就像红葡萄酒。眼睛却变得更亮了。
  那在后面插进她的男人动作很慢。
  她的眼睛一直的在盯着镜子,其实我不知道她在看我还是在看她自己……
  人作爱是为了享受那个过程。而她却似乎是一个旁观者。就好像在看着高傲的自已被某个肮脏的男人猥亵。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啪,啪……肉体连续撞击的响声,她背后那个男人的撞击节奏在变快。杨桃子知道她的身体的兴奋程度。所以我很酸楚的知道一点是,它比我了解她,所以她肯定是在变得更兴奋……
  “唔~……”镜前的她,忽然头痛一样趴到桌上,头垂下去,双手抱着头,身体抖得像一条狗。那种持续发出的“呀……”的声音像发自灵魂深处的。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正在玻璃的另一面,这层玻璃就向隔着一层虚薄的伪装。
  我听到警察在门附近说话的声音,他们走得已经很近了,我猜她也能听到了吧。
  镜子另一边,声音变小了。杨桃子是个胆小的人,它肯定也听到了警察过来的声音了吧。
  然后,在安静的几秒后,我听到,“啪”的一声很轻的声响。
  不是那种胯部撞在屁股上的声音,不一样。我视线下移时,看到远处那“小孩”的小黑手的收尾,似乎是拿手抽了一记她的屁股。
  并不重,像是一种试探。
  臀肉水波般抖动中。
  林茜不知道是怎么滴,忽然昂起身,把头抬起来了,高耸的双乳似乎昂得更高了。
  她双眼如有火一样盯着我……
  我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游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12

第九十一章 化石
  林茜双眼如火盯着我……
  “嘙!!”我听到杨桃子胯部猛撞击在臀肉上的闷响。
  “啊……”她发声的瞬间向刹车一样停住。女人白晃晃的奶子在我面前来回动荡着,那种撞击声虽然沉闷,但她受到的冲击显然一点都没减少。
  后面的小男人明显是故意,撞击的声音沉闷,向一种掩盖中的谎言。
  她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身体抖动中,却拼命的昂得更高。
  嘙!撞击的闷响。
  “呵!!”她漏出的声音向是一种不甘,也向是一种对自己的指责,声音很短促,她全身崩紧,双手死死的抓着桌子。
  林茜的双眼死盯着镜子这边。我不知道她是在看我,还是在看她自己。
  笃笃笃……!
  警察敲门的声音,对比她和杨桃子发出的音量,这敲门声有种大到耳聋的感觉。
  “警察,请开下门。”声音带着点震动。
  我猜他们是来问202房的事,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林茜声音太大被听到了?不知道……
  我起身的同时,屋门外的有个手机铃声忽然猝不及防的响起来。
  那是个跟我手机铃声一样的声音。我的铃声是最常见的出厂铃声,我几乎没有特意下载手机铃声的习惯,从来只在出厂音乐中选几个了事,《Something Just Like This》是国行黑米历代手机铃声中的经典。
  铃声虽然隔着门,不大,但还是听得极清楚。
  我吃惊的同时看到镜子另一边的林茜,她猛的张大了嘴,张了几张,像呼吸不了的鱼一样……
  然后她的瞳孔突然的放大,接着两眼翻白……
  仿佛一个被突然石化了的人鱼化石。
  我从来没有见到她这种可怕的反应……心中突然开始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
  这只是瞬间发生的事,门外紧急的敲门声还在传来,“警察,开下门。”
  而镜子另一边这时有个沙哑的男声向便秘了一样,“…嘶…勒得太紧了…太紧了…啊…啊…”
  去开门。
  敲门的还是哪两个警察,中年的那个警察正接电话,“喂,你好,是我,是警察,有什么事吗?”
  年纪大的则看着我说,“你好,202号房也是您订的吗?”
  我点头。
  门外走廊的一端,有几个光膀子男的正蹲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个年纪大的警察要我跟着去刷一下房卡。这只是例行公事。我心里在担心林茜,我不知道怎么说这种感觉,她的样子太异样了……
  跟警察一起把门刷开了,他进去查看了一番后,算完事。出来的时候,我似乎看到205号房门开了条缝,有双贼兮兮的眼睛从缝里在偷看那个靠在门口的墙边接电话的警察,然后又关上了。
  我走回204门口,在那名接电话的警察视线中打开房门。那警察似乎一直在盯着我背后看。
  到我要进去的时候,他忽然说,“别惹麻烦。”
  我有点奇怪的回头看了一下,他显然在跟我说。我有点莫名其妙。
  关上门后,所有的声音被挡在了门外。
  墙的另一边却有个尖锐的发育畸形的男声在偷偷说,“是警察在打电话。”
  我没听到林茜的回应。不知道她有没有事……
  靠近镜子那边时,就听到墙那边杨桃子在小声说,“没套子了呀……我们不用套子吧?”
  这种提议让正在担心林茜的我,有种浑身发冷的冲动。面前桌上的镜片和卡脚,合在一起看起来向一个讥笑又面瘫的人脸一样。
  会这样问,说明她没事吧……
  接着,我听到一个有丝沙哑的女声,“不行。”那是林茜的声音。
  杨桃子,“吃药不就行了吗,你那么兴奋……”
  她声音有些低沉,“我最近不能吃药。”
  紧急避孕药尤其会造成内分泌失调,对怀孕影响很大,对胎儿不好,对身体也有伤害。我从来都非常反感她吃这种药的,也从来都是自己作好防护,而不是让她去吃药的。
  杨桃子声音里显然有点不情愿,“那我去买……?”
  沉默。
  我从桌子前把那些卡脚拿起来的时候,林茜仍然脸对着镜子,只是脸上和脖子上有很细密的汗水,向是刚刚洗过澡一样,头发被汗打湿在额角,在种跑完长跑的中学生一样阳光的错觉……
  而杨桃子在她背后,不知道在干什么。我猜林茜背后有一把椅子,而这个家伙是站在椅子上的,只他此时是蹲着的,被挡住了,我看不到他,感觉向只老鼠。
  “这个套子,可以再用一次的。”
  这个家伙真是恶心之极。
  林茜,“不行。”
  杨桃子,“不会破的。你包里这个套子,挺高级的,很结实。”
  所以,这套子是林茜买的?我之前给她包里放过一个。她用掉后,又偷偷买了一个一样的,装作没用过吗?呵呵……
  我当时买的时候确实是专门买了安全系数最高的,防护A级的,据说无限接近百分百避孕的。毕竟那是为了应付强奸用的。结实,安全是首要的,但市面上真正敢说百分百避孕的套子。是很少有的。大部分商家会为了避嫌而说防护力百分之九十以上,我为此而认真找了好久的……
  林茜既然要买同一款,肯定也是花时间去找过的。
  门外那个接电话的警察在小声说,“我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对……”却没人回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我。
  镜子另一边杨桃子还在劝,“是高级的,很结实,重复用两三回都成……”
  林茜不说话,眼睛斜看着镜子的一角,有些愣神感,她脸的弧度总是很美。我其实很喜欢看她思考问题的样子,有种很久以前看到她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买那个套子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一些。所以多花了一些时间,而她却这样……有种酸楚在心里盘旋挥之不去。
  空气有丝异常的清冷,有种无数岁月的地上撒满了霜的冷清感。我不知道如果是这个时候,她知道我在看着她,她会想什么……?
  今天的事到了这里,是不是直接揭破了,然后跟警察回去?把一切闹大以后都别过了?
  我初中的同学,抓住了他老婆跟人上床的现场。他老婆平静的跟逛了个菜市场一样说,“那就离婚呗。”
  他在同学群里痛哭流涕说他过不去这道坎,却又不想离婚。(他的婚事在当时闹得很大,我们很多人都知道。他老婆从头到尾没有认错的意思,态度大概是——不跟你过,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他各种上蹿下跳的,却又放不下的样子让我那时觉得很可笑。
  我安慰过他很久,心里却不以为然。
  到此时,却忽然发现自己才是最可笑的。似乎是到了自己身上才会发现,自己也一样会向只玻璃瓶里的苍蝇嗡嗡叫个没完。
  波的一声突然响起,向是什么大东西硬挤进了满是水的小容器的声音。
  镜子前尚在深思中的女人,身体猛的一震发出了,“呕!”的一声短促的闷哼。有种向日式剑戟片中比武中的武士冷不防被捅了一刀的闷哼声。
  我刚刚在发愣,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抬眼时,正看到那个家伙骑在林茜的屁股后面,它显然已经插进去了?已经把之前用过的套子戴上了,那恶心的东西,竟然就这样插进去了!?
  我甚至能想到那种恶心的场面,那些液体被挤出来的样子?
  我心中一怒,这个王八蛋好像从刚刚开始起,变得更无所忌惮起来,居然完全不顾她的意愿,去强行作这种事。明明说了不同意的事,居然也敢硬来。它总在触她的底限。
  只我心中对“底限”这个词又猛的有种黯然………它似乎每一次都能试探成功………
  林茜不会拒绝它的。
  或说它比我了解林茜……!
  那个家伙头向前伸,腰胯正持续的往里努,向要把它自己塞进那个浑圆的屁股里一样。
  林茜只有鼻子里发出很轻的嗯声,低着头,我看到她头顶的黑发。向一头失去自由的被套上了鞍辔正向前用力的牝马。
  她真的就由着?我看不到她的脸,不知道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心在下沉,有种悲伤无处安放的感觉……
  背后的杨桃子脸向前伸带着某种得逞的无声的笑,我知道它成功了,此时它腰胯一定开始在往后退。
  它的阴茎一定在拔出,准备大力插入。
  我不知道那个乳白色的套子是否已经松驰了,是不是还能完好的套住那畸形的老二,完成避孕的作用……
  小男人的阴茎很长,此时它那张恶心的脸上带着下贱的笑,向下趴低,向一个恶作剧的鬼脸,它上身越往下放低,我就知道它拔的越多,向一种游戏中的蓄力攻击的标志。
  我看不到,但知道它很长,当它的下巴抵在林茜雪白的背脊时,我知道它拉到了极限。
  像一个红色的危字警告。
  在下一个瞬间,它的胯爆发似得猛惯进去。
  波!肉臀抖动中向水浪一样波动。
  我听到沉默中得林茜短促发了一声“呕!”
  上身挺高,胸部向我得面前突起。
  心向沉向无边得海底一样,有种无边无际得黑色和压力包裹得无法呼吸得压力感……
  小男人脸上得意得表情,它再次身体往后退。
  我知道,它得得意意味着什么。林茜得身体反应,肯定——向它预料的一样。
  它违背了她的想法也无所谓了……
  我只觉得喉咙发干。
  所有的一切,它比我了解这个女人……
  林茜此时忽然向后伸手,指着后面杨桃子的鼻子,手有点发抖。她没回头只是抬起脸,闭着眼睛,向在深呼吸,“停。”
  杨桃子脸上有种痞笑,“真的停吗?”
  她没说话闭着眼睛,没说话,但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她的手指着杨桃子一直没收回来。
  杨桃子要作势再要动,她忽然冷声说,“听不见我说话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22

第九十二章 一言定去留
  杨桃子要作势再要动,林茜忽然冷声说,“听不见我说话吗?”
  它身体一窒,忽然就怂了,嘟囔,“这、这样,就这样不作了吗……?”
  林茜没说话。
  小男人的身体慢慢的向后退出去了。我听到了一个向开啤酒瓶盖的声音,“呃……”她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杨桃子的声音有点发育不良的尖,“我去买个套子……”
  林茜,“不用了。”声音有点喘息。
  杨桃子,“……”
  林茜低声说,“你先回去吧。”
  杨桃子,“就这样要走啊?”
  林茜忽然生起气来,“叫你滚就滚!”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发脾气。杨桃子没敢说话,椅子后面有阵叮呤咣的声音,向什么东西失脚摔下去了。
  ……
  我从房间出去的时候,那两个警察还在。看到我出来,两人一齐转头看别处,装得很像不经意。
  外面的时间还是五点多,马路上的阳光很亮。我没有回家,而是坐车去了公司。
  组里的几个人都不在,办公室内显得很空。
  电脑打开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是林茜打来的,“老公,晚上想吃什么?”她声音软软的。
  我在打开公司的数据软件。
  “随便吧。”我是真的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
  而往常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会说,“没有‘随便’这个选项哦。”
  这时她却只小声说,“那我作鱼你吃,好不好?”我平时喜欢吃鱼,只是这是她会作的菜中最花时间的。
  “挺麻烦的……”
  她,“不麻烦。你老婆去买鱼。”
  说实在的,我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行吧。”
  “老公早点回来哦。”
  杨桃子所在的工程队的报表,其实已经到了好几天了。只是最近这些天我忙于去市区检查,没有去看。
  这时打开报表,让我吃惊的是——他的名字居然不在工程队的在聘人员名单当中。
  我反复查看了两遍,又专门搜了它的名字,弹出的结果是“没有这个人”。
  提示框白底黑字。
  有种见了鬼的诡异感……
  时间已经快6点了,按平时已经在下班前的喧嚣中。不过此时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有种空洞的风声。
  我打了工程组的号码,“你们队有个在聘人员,最近怎么查不到他的信息了。”
  我按电脑屏幕上,杨桃子原来所在的组报了一下名字编号。对面的人过了一会儿后说,“啊,这个人?他因为经常请事假,被上面的人批评过,所以工作组专门把他辞退了。”
  “……”
  “领导,还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了。”
  放下手机,靠在椅子上,有点无力。外面的夕阳从百叶窗外切割进来,照在脸上有点刺眼。有种被这个世界捉弄了的感觉……
  我当时也只是提了一句,没想到,居然直接就被辞退了……有必要如此吗?
  但那个家伙原本工作能力就很勉强,以他所在的工作组,当初如果不是我,它根本当不上什么小工头。
  而现在,居然只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又被辞退了。
  我仿佛是某个剧情中的牛逼人物,一句话定了别人的去留。
  但我却笑不出来。
  所以——那个视频是真的,它早就回来了!
  ……
  下班了,我却不想回去。
  我在楼阁走廊的椅子上坐着,看着下班的人群纷纷离开工作区间,向鱼群一样从面前穿过。背后的玻璃窗打下的阴影有种将这个世界切成了不同的方块的格式感。
  有个年青同事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在用手机在看什么,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背诵。
  我无聊的偷看了一眼,“怎么提高女朋友的幸福感:1. 送很多束花。2. 公主抱。3. 一起养一只猫。4. 互相给对方吹头发……”那后面有很多条。
  这个年青人不是我们组的,不认识我,他发现我在看他手机时,有点脸红的起身,“唉,别看了。”又换了远点地方坐。
  不过,我倒真的从来没为林茜作过任何这些事。这些年来,倒是她一直记得我的所有事情,我的生日,我喜欢的事,不喜欢吃的食物,我父母的生日……
  如果没有这段时间的那些事,她会是最完美的女人。忽然有种很灰心的感觉……
  ……
  回家,林茜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穿着我的白色T恤,她挺喜欢把我的T恤拿来当浴袍穿的。
  在沙发上蜷缩着向个孩子。
  时间只是七点半。她以前没有这么早睡的。餐桌上放着已经作好的红烧鱼块和一盘豆角炒肉丝。似乎作好没多久,空气中有一种肉菜的香味儿。
  我放下提包后到长沙发旁边,她睡得很熟,完全没有被我进门的声音吵醒,心下有些黯然——太累了吧。她下午高潮了好几次吧……那样的情况下,还帮我作吃得。我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沙发得颜色是蓝白色的,她睡在上面,映在泛光的地砖上的倒影,有种世界破碎得感觉。
  她到底为什么突然拒绝杨桃子,突然又来哄我?按说,她不知道我有没有不高兴。为什么忽然作这些事?
  作这种鱼是非常麻烦得,她有洁癖,光是洗就得老半天。她喜欢把每块都煎到金黄,这是我喜欢吃她作的鱼得原因,但这非常花时间……
  沙发扶手上,她手机忽然蓝光亮了一下,好像是个信息,然后又熄下去了。
  忽然很想看。
  她头枕在沙发扶手上,有着极轻微的呼噜声。睡着得样子很红润。
  我手伸到沙发背后将手机打开,那个信息只是广告。而我查看了她的短信QQ一类的软件。最终只在微信查到了一些内容。是她跟杨桃子的聊天,时间是今天下午,林茜,“出去打工。别在这里了。”
  “我被开除了呀……”
  “我不管,立即走。离开这里。”
  “可是…怎么了,忽然这样…”
  “别可是了,现在就走!”
  聊天到这里结束。……没有之前的聊天记录,我很怀疑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内容被删掉了。
  林茜还在睡觉。我再把手伸到沙发背后,用我的手机,联系了一下那个帮我查资料的海外人士。
  他没有回应。
  反正消息我发过去了。如果他还在作这一行,看到应该会回复的。
  收回胳膊,我坐到林茜旁边,她的腿很直,从我的背后过,能感觉到她皮肤有点烫,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生病了。
  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发烧……
  可能我的手有点凉,她一下被惊醒了,“老公你回来了。”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老公陪我……”
  “到房间去睡吧。沙发上把身体睡坏了。”我忽然心里有点伤感。
  她半梦半醒间撒起娇来,“老公抱我去。”
  她手勾着我的脖子不放,身上有种沐浴露的香气,她双腿修长。我双手托住她,用力,却打了个趔趄,差点带着她倒在地上。
  “哎?”她一把抓着沙发背,一边拉住要摔倒的我。这下子没睡意了,“老公!你吃饭了吗?我作的鱼在桌子上,我还炒了个豆角炒肉丝。你吃了吗?”
  ……
  我坐在餐桌前吃饭。
  她一直在旁边看着我,“老婆煎的鱼好吃吗?”
  “好吃。”我说的是实话。她煎鱼不是一般的花时间,现在吃到嘴的,都明显是用文火把每一块都煎出焦壳的,带着麻辣的香味。
  “干嘛忽然作鱼呢?”我把刺放到桌上碟子里。
  “就是突然很想对老公好嘛。”她笑眯眯的说。
  “对了。老公。妈妈打电话说七姑的小儿子过十岁。让我们回去随礼。”
  每个月都有好几次这种事,真的有点不想去,我坐在那里停了筷子。……老家每段时间总有一堆的亲戚的礼钱要去随,倒不只是钱的问题。而是真的很没意义。而妈妈又很喜欢让我回去,好像这是个很有面子的事“老公,我们跟妈妈他们又不住在一起,偶尔回去一下让他们有点面子。也没什么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她对我父母是真的挺好的,很体谅,也从来不向别的女人把婆婆视若仇敌的。给我父母买东西作什么总是比我还大方。
  她用筷子帮我剥鱼刺,“我们一起回去吧,老公。我觉得你最近有点累,就当是休息了吧。”
  我想了一下,“行吧,明天……我们去一趟吧。”最近区域检查的事作完了,假期倒是没问题。
  向她说的,回去就当休息一下吧。忽然也觉得很久没有放松过了。不管她有什么事,先回去一趟再说吧。
  ……
  第二天的上午。
  回到了久违的家乡。所有的熟悉感,让人把心情放到了一个比较宽松的感觉上。例行公事的参加酒席,吃大锅饭。老妈特别高兴,一脸的喜气。
  吃完饭后,妈妈又嘱咐我们去一趟表舅妈家里。上次表舅去世我没去,这时也算是个补偿吧。
  去街边的小店子买了些水果之类的。
  表舅妈家是独居的三居室。只是她带着两个小孩。小的只有六个月大的,是她小儿子的孩子。另一个一岁多的女孩,则是她大姑娘的。
  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我们来了她高兴之余,就把小的那个孩子递过来说,“替我抱一下,我上个厕所。”她一手还拽着另一个孩子。
  我是哪种小孩只要沾到我,就会哭个不休的。不管我有多小心。所以还没伸手,那小孩就开始拧眉毛,眼看就要哭。
  林茜在旁边赶紧把那孩子接过来,她对孩子很有亲和力,就是那种陌生的孩子被她抱过去,大概率不会哭的人。
  这可能是孩子的本能直觉,有些人的磁场天生会让孩子喜欢。而我是哪种会让小孩觉得不好的人。
  那孩子很高兴的扑到林茜怀里,扑过去就哼叽起来,好像很急的,脸不停的在林茜鼓鼓的乳房上来回的磨蹭向在找东西。
  林茜笑,“小坏蛋。不能吃的,我不是你妈妈。”
  表舅妈,“这孩子断奶,没断好。把你衣服弄脏了。”
  林茜笑,“没事的,没事的。你去上厕所。”双手跟睡觉一样横托着孩子。
  表舅过世那次,是林茜一个人回来的。这孩子向是认识她。
  舅妈从厕所回来时,腿上带挂着那个一岁的大孩子,“中午在这儿吃饭吧。我去弄两个菜。”
  林茜,“吃过了。我们刚从七姑哪儿过来。”
  坦白说老人家真的不容易。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连上个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别说作饭了。
  聊天间知道,她儿子两口在建材城作生意。按说他们这种自己开门市作生意的又不用看老板脸色,是可以自己带孩子的。却不肯自己带,女儿也一样把孩子扔给她。舅妈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跟打仗一样……
  我们聊天的当口上,那几个月大的婴儿,一会哭一会儿闹,可能没有吃到奶,把林茜胸口的衣服都含湿了。总的来说就没有一刻停的。
  林茜倒是很喜欢,一手抱那个孩子。我不知道林茜是怎么想的,她偷偷把胸衣从内里拉低了一点,让那个孩子能找到含的东西,那孩子就不哭了。
  我觉得这种事我不应该多说什么吧。
  舅妈在另一边泡奶瓶子,一边抓着那个刚会走路的孩子,不让她去拧开水瓶盖。
  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平时不知道是怎么生活的。我在一边看了头皮发麻。
  来走亲戚,本来是寒喧几句,放下礼物也就走了。林茜拉我的衣服小声跟我说,“让舅妈去作饭吧。她可能没吃中饭。”
  林茜心挺细的,我想情况恐怕是如此,那就多呆一会儿吧,反正也没什么急事。
  我在房间走廊外来回的看外面的树木和老街景。林茜一边抱着孩子来回的摇,哄孩子,一边帮舅妈整理东西。那孩子很麻烦,她挺有耐心,替孩子换身上的脏衣服,哄着玩,教他说话,喂吃的。
  只是那孩子还是最喜欢扒在她的胸口。我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她在笑,“吃到什么了吗,小坏蛋,没有奶。”脸上有种很宠溺的感觉。
  那孩子折腾够了,就慢慢睡着了。我在走廊上真的无聊,就来回的走。
  她忽然探头出来低声,“谁呀,这么大声的走来走去?”口气挺不好的。我,“我没事作。”她嗔怪的小声说,“玩手机吧,那么大的人了,别吵到孩子了。”
  “好吧。”她跟我在一起走亲戚这种事,她真的是一直跟着我,在人前从来都是永远只说我好,眼中也只有我。
  现在倒觉得她变得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的样子。
  舅妈的辛苦是明显的。但我们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下午稍晚还是要走的。
  她对林茜很是喜欢。走的时候硬塞了五百块到林茜手里,说新媳妇第一次到家里来。我拦着拒绝了。
  然后就变成了我跟她把钱推来推去的活动。
  林茜在一边就笑眯眯的抱着哪个六个月大的婴儿,来回的晃动着,一脸的开心。
  到出门了,才把孩子还给舅妈。那孩子对林茜依恋得很,被舅妈接过去居然还哭起来了。
  舅妈挺羡慕的跟我说,“你妈命真好,你媳妇又勤快又喜欢孩子。不向我家的媳妇那样懒。”
  在车上跟舅妈挥手告别,“我猜要不了多久,家里这边又会有人说,你对孩子好会哄孩子,说我妈有福气媳妇好了。”我一边说一边把车开上马路。
  林茜只是眯眯的笑,然后跟我说,“老公我们早点要个孩子吧。”
  阳光下她的脸白里透红,有种健康的幸福感。
  我把车开上高速收费匝道口的时候,手机忽然来了个信息。过收费口后,我看了一眼,是那个海外查资料的回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31

第九十三章 无人说谎
  手机放在车前的手机架上,来信息的时候叮了一声。
  林茜在副驾上听到我的手机响了,她伸手的时候,我先拿了手机。
  信息是我之前发给海外的那个查询者的回复,“刚收到信,开始查。”
  按掉了。
  林茜在一边笑,“有美女吗?”
  我解释说,“工作上的通知。”把手机重新放到支架上。
  她靠着椅背笑,“说笑的,你不想让我看的不会看的。”
  跟我在一起后,她确实从来不去看我的私人信件,包括手机和电脑。说要给我一点空间,这些年也确实如此。
  外面的阳光很好,照在人脸上有一种暖暖的放松的感觉。高架桥白色的缆绳和如同波浪一般往后飞逝的白色围栏,有种干净的宁静感。
  我在想:如果一切只停在现在的话就好了。最少一切还是美好的。但我知道恐怕不会如愿的……调查在开始。我不知道我会得到什么结果,但我猜不会是什么好结果的……
  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老公,高兴一点吧。你这么年青又有本事,这世上有什么值得烦的呢?”她无袖百褶裙露在外面的肩洁白而美好。
  我认真的笑了笑。
  林茜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老婆嫁给你,从来都觉得你很好。其实,你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你挺好的,只是你自己不觉得而已。”
  阳光灿烂的日子,高速上车不多,跟假期的繁忙不同。这次回老家,虽然回来之前有点不情愿。但是回来了一趟,人是真的放松了许多。
  休息站。
  换林茜开车。
  我闭眼睡觉,下午朝西的路有点晒。林茜戴了墨镜,忽然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年就老是觉得挺想作的……”
  她平时挺难对我说这种话的,此时这样说时,我睁眼看到她墨镜下的脸颊有点泛红。
  我看着她,她不看我。
  对于这种话题,她其实很回避。
  我笑,“晚上安排。”
  ……
  卧室,床上。
  我总有种难以坚持的灰心感,就老是想到杨桃子的那些事。勉强作了一次,就是没什么精神。
  林茜趴在我旁边说,“老公挺棒的。”我知道她在安慰我。
  她睡着了,我却睡不着,夜静谧如墨。
  凌晨1点的时候伴着她的呼吸声。我拿了她的手机,在床上偷偷翻看。
  其实的没什么内容。
  她的QQ日记是锁着的(我知道密码是我的生日和名字组合),我打开了。最近的一篇:
  “……那时忽然觉得我真的好可恶。所以突然想不顾不一切的把一切终结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把那个家伙赶走了。不管怎么说,我也应该管住我自己了。我是个成年人了。”
  夜里的厕所里,旁边的拉帘外能看到天边的弯月。有点孤独感。
  我不知道她日记里所指的“那时”是什么时候,又是为了什么想不顾一切。我在等待那个查信息的家伙的消息,而这个家伙这次似乎办事很慢……
  ……
  好几天过去了。
  林茜的脸向春天的桃花一样粉嫩,所谓的人面桃花,就是指的这种吧。
  我有种她的脸在变红的感觉。信息,我催了几次,一直说在查。
  她最近似乎变得非常忙,就算是回家了也是各种拖地干活。有一种故意不让自己闲下来的感觉。
  周三下午有风,带着点雨的气味。
  我在小家电城对面的立交桥上等林茜下班。远处的车辆向蚁穴里的蚂蚁一样规则的来回。
  “在看什么呢?”
  我以为不是在问我。
  旁边站了个女人,她的女式白衬衣下摆交叉着系在小腹前面,能看到肚脐和雪白小腹的马甲线,很亮眼。
  我转头的时候发现是艾沫沫,她这身打扮配着黑色的低腰牛仔裤。挺好看的,干练又不失女人味的感觉。
  我,“看美女呗,造型挺好看。”
  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都是林茜帮我选的衣服。”
  我也觉得有点向林茜的风格。艾沫沫的屁股并不向林茜那么丰满(林茜不会穿这种臀线明显的裤子),但这条裤子确实让她的身材曲线显得很好看。
  她趴在我旁边的钢制栏杆上,“最近公司有员工出了事,所以一时人员紧缺,林茜这几天会加一下班,你包涵一下啊。”
  有汽车从脚下经过鸣笛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一般向她这样的公司不至于说,一两个人离职就影响公司安排的。
  艾沫沫转身靠在围栏上,看着天说,“有个管财务的老员工,出了些问题。唉,以前只是普通的售货人员,她挺上进的,自学考了会计师证书。我觉得她是个单亲妈妈又挺勤奋的,所以破格聘她当了财务。”
  我有些叹息,知道后面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艾沫沫,“损失了多少钱,就不说了。我其实早该注意她的。她儿子好赌。我以前见过她儿子,外表挺阳光的一个男孩,没想到有这种恶习。听他妈妈讲,有段时间他为了戒赌,把自己关在一个江心小岛上。为了跟过去得人不再联系,甚至删掉了所有得联系方式。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了。”
  我,“把自己关起来,已经算很有决心了啊。”
  她皱眉说,“哪那么容易戒掉得。人能把自己关起来,他自然也会忍不住把自己放出来得。向这样的事,我也只能报警了。”
  我,“这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也只能这样处理了。
  艾沫沫,“跟你说到了这么多。就是回家别埋怨林茜,我会给她加工资得。”
  我笑,“我可没埋怨她呀。”
  她摆了下手,“回见。”往公司的方向走了,她臀形其实很好,身材也挺好。理论上不会是个没人追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单身。
  当然,我不会跟她说什么早点结婚之类得废话得。她这种人,能听这种话就不会单着,单着就不会听这种话的。
  周四下午,林茜加班。
  我按她的要求,买了很多菜回家。她说要给我补一下身子。
  晚上洗澡,林茜先洗。
  我后面去洗的时候,忽然发现水温非常低。那喷头喷下来的,基本就是冷水。我不防备间淋了个透心凉。
  回到床上的时候,林茜已经睡了。
  我问她,“最近是不是欲望很高?”她半梦半醒间,“别胡说八道。”
  我知道,这样问有点太直白了。她不喜欢承认这种事。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愿意跟我说……
  我用手试探她的下身。
  她转过身来,抬腿,盘到我的腰上。我觉得她的身体很凉,下身却很湿滑。
  跟她作,迎和一下也好。但我的反感和厌恶心理也确实很重,只能是勉强去作……
  ……
  我处在一个茫然的感觉之中。
  我觉得如果她真的欲望很高。她那天在高速上会说那种话,其实算是向我求助吧。她真的很难说出口那一类话。我是她老公也不能不去解决这件事。
  但心理上,真的有个隔阂,一想到,她跟那个杨桃子,我就真的很隔应。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在于,女人只要躺下就行,但男人有心理压力是真的会作不了。
  我一直在等海外的家伙查到信息发给我,但一直没有回信。
  星期五的下午。
  在办公室里作完了当天的工作后,我坐在电脑前,忽然想到,其实杨桃子在应聘时在我们公司有身份证记录。这些资料我的权限是可以调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立即就去查,这个家伙当时应聘的时候记录了身份证,还录了指纹,包括农行的工资卡号。
  我用它的身份信息,查到的结果是——这个人在七天前买了去X南城的火车票,买的是哪种普通K字开头的车票,没买动车。
  这类火车速度相对比较慢,乘座体感不太好。但票价确实只有动车的五分之一不到,便宜得多(几十年未曾涨过价)。
  而且,从他的身份信息上查,他似乎已经应聘了在X南城当地一家给工地配送午餐的小公司当送餐员了。
  我们公司在哪里有工程组。那个送餐公司是与那个工程组作生意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我们公司下属的工程队内有什么认识的人。帮他介绍了工作,送餐的收入比不上工程队里,但好歹算个稳定收入。
  这是个让我有点意外的消息。坐在电脑桌前,有种忽然轻松了一些的感觉。
  所以它真的走了?
  是林茜把它弄走的?
  我想这些的时候,手机有震动,打开看,居然是哪个海外查信息的人发来的消息。
  跟约好了一样。他发来的查询结果是——林茜与杨桃子的聊天记录。
  内容跟林茜手机上完全一致。
  也就是说,林茜手机上的聊天记录没删过?(我怀疑这个查消息的这么久没回复我,是不是就是因为没找到什么值钱的消息?)
  所以一切只是我想多了?
  窗外的风很轻,让发间的汗有点微凉的感觉,忽然向减了十斤体重一样的轻松感。
  而林茜也是真的一直在努力想变好。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间。我忽然很想给林茜一个惊喜,所以我打了小区附近的一家花店的电话,要求“订一束花”百合。
  今天她加班,会回来得晚一点。
  但晚上时间还是很长。我想准备跟她好好作一场。
  我觉得要准备一下。专门在电脑上查了一下老中医壮阳食材推荐,然后去预订了一份羊里脊火锅和配菜,等林茜下班了跟她一起当宵夜吃吧。
  离下班还有点时间,我有点无所事事的整理第二天的材料,手机忽然收到了一个信息,打开是老总发过来的。“艺术的人生才是人生,人生的艺术不是艺术。”
  我看着这句话。有些哑然——这是什么转圈胡话,他接着发了句。“艺术界要有大事发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41

第九十四章 鱼
  老总,“去公司群。”
  我把群打开,里面有老总发的话,“王大师给出了一个有奖竟猜——他这次的新作品是什么,是哪一种创意,猜对的他甚至会赠送专属纪念品。”
  群里有人发问,“提示是什么?”
  老总,“没有提示。大师说他也不知道会画出什么作品,他的作品是活的,是有生命的,向人生一样自我成形……”
  在片刻的安静后。
  群里爆出了一堆的吹捧,“太牛叉了。”
  “不愧是大师。”
  小龚在下面回复,“他不是前段时间被学生举报乱搞女学生,要被抓吗?”
  这个回复向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
  群里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老总发语音,“无凭无据毁人名节,成何体统!!!”
  下面有几个员工跟着发“寒”的表情。
  小龚,“啊,我只是听说的,听说的。对不起,我不该乱说,我胡说八道的。”
  这家伙一贯的胡扯,抓住了就各种告饶。
  老总,“现在的网络环境,挂着言论自由之名,行歪风邪气之实。而网络上就有更多的无聊者,把捕风抓影的事拿出来毁坏别人的名节,点阴风煽鬼火,说好听点是言论自由,说难听点就是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
  我一直没说话,一想到那个老家伙的脸就各种不爽。而小龚说的也是事实——这个王授军不是被人举报了吗?这么快就没事了?
  这家伙所谓的让人猜,难不成是他又要跟谁上床?要拍什么视频、照片?至于激动到提前放出消息的地步吗?
  群里,老总把话题转回来了,“这个命题,大家踊跃竟猜,哪怕只是猜对一个大至倾向,我就请大家去尚云聚餐,怎么样?若是我拿到了王教授的专属礼品,我另有重奖!”
  “哇~!”
  群里一堆马屁猜不出什么,嘴却很活跃,“大师想必是非常惊人的创意,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猜。”
  “是啊,我们这些都能猜到,也不叫大师了。”
  这种都是废话。
  老总很高兴,强调,“王教授的身体不好,最近一直在养病中,这样的条件下,还在进行创作,殊为不易。大家千万不要作造谣传谣的人。”
  我一直没说话,这种讨论我是不想参与的,我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手机这时忽然响了,接通了竟然是老总打来的,直接问我对王教授新作品有没有看法?
  我有点无语。时间已经到了下班前的几秒,公司外远处马路上有小孩放学后相互拉扯打着玩的样子。
  “这个,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哎呀,很正常,所以我才会说集思广义。你对艺术品的理解比别人深刻,多思考一下啊。有想法就跟我说啊。”
  我也只能打个敷衍,过去了。
  我怎么知道那个老变态在搞什么,理论上他现在应该半死了吧。林茜极讨厌这个人,上次居然还想威胁她。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曝光这个家伙,只是有所顾及才没下手罢了……
  下班了。
  外面的空气很清新,我在人潮中心里思考的几乎都是跟林茜相关的事。
  现在心理上的问题去除了,忽然有种精力过盛的感觉。毕竟年青,也并不缺少锻炼。在下班得人群中得时候下身居然不由自主得举起来了。有个经过得女同事竟然看出来了,看我得眼神怪怪的。
  我觉得以这种兴奋度,今天晚上梅开二度应该是没问题的。生小孩的想法一直都有,今天放肆一下吧。预期一下今晚肯定能让林茜吃惊得吧,呵呵。
  我要给她制造一个惊喜。
  我没直接去接林茜,而是先回去,把订好得火锅拿了,另外买了一些她平时喜欢吃得配菜,订的花也取了。
  回家后,在客厅桌子的花瓶里插好那些花。
  一切布置好后,我给林茜打电话,“老婆,下班了吗?我来接你。”
  林茜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今天晚上可能要稍加一点班啊。”
  “又要加班吗?”有点意外,“之前不是说今天不加班吗?”
  “也不是加班,我这边有一个,嗯,小孩子,要我帮着哄一下。这孩子身体有病,明天要去医院作手术。”
  我,“我去接你吧。”反正我最近也习惯了去等她,忽然有点一秒都不想分离的感觉。
  “不用,我在玉碧路的门店帮忙,这条路你不是很熟。”
  我,“导航过去,没问题的。”
  林茜,“估计半个小时就回来了。搞不好你还没找到这里,我就已经到家了。今天怎么了…?”
  我有点失望,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看到她。
  她可能听出我不太高兴,低声说,“会早点回来的。老公别生气啊。”
  我看着桌上的花,“好吧。如果搭不到车,跟我打电话。”
  “嗯,放心,你老婆不傻的。很快的。”
  挂了电话,我在原地愣了几秒,“半个小时……”其实也无所谓了。
  我环顾了一下家里,心想,要不我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吧。毕竟想给她个惊喜。
  家里的家务,结婚的时候我跟她说,将来一起作家务,毕竟她也上班,大家都累。
  结果后来几乎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作这些。倒不是我不肯帮忙,她每次回家都会主动先作这些家务事。慢慢的我就习惯了每天回来就跑书房里,算是被她养懒了。
  我去厕所拿拖把和抹布。一边想她回来的时候,应该会很吃惊说,“我老公也会打扫卫生呀?”想想也觉得挺有意思。
  下体一直处在崩紧的状态,扫地都有点擦得难受。今天总有点按捺不住的兴奋感。
  打扫完后躺到沙发上,我顺便扫了一眼客厅的钟,已经七点了?
  “快一个小时了!?”
  这个家伙居然还没回来?
  我起身给她打电话,好几遍一直没人接。不知道是不是手机在包里没看。我准备再播打一遍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新来的短信,是林茜发的,“老公,手机没电了。我可能会晚一点回。抱歉呀,那个孩子在断奶期。嗯,有点黏人……本来是可以早点回来了,唉……本来也不想哄的。不会拖太久的,会尽快回来的。”
  好吧,她最近对孩子似乎变得很上心……
  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有点无事可作。其实平时她加班比这回来的晚的时候有的是。只是因为之前说不加班,我有点过于期待了。手机没电了还专门给我留言……算了,不去想这些了。
  公司群里的那些家伙的争论仍然在继续。这种老总感兴趣的话题,不管他们真的有没有兴趣,都会出来讲个几句,装作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算是给老总留下印象的鸡贼手段。
  “我猜肯定是抽象画。”
  “抽象画也太宽泛了,你还不如说他这次肯定是画了张画来得直接。能被你气死。”
  “那你怎么说?”
  “我觉得还是说科幻风比较有可能。这也算是对过去的创作风格的一个总结呀。”
  “废土更合适吧。”
  “我觉得是魔幻……”
  我这时在想,我要不要去看一下那老家伙硬盘里的内容?
  上次登陆他的云盘后,我偷偷在他原有的同步盘中多设制了一个到我电脑上。这可以使我不需要直接登它的账号,就能得到它的更新内容,比较隐蔽。
  当然,如果它警觉了特意查看自己的设定,还是会发现多了一个同步盘。
  但一般使用网盘的人除非有什么大的动作,比如重装电脑或是买了新的平板之类的,否则是不会刻意打开界面去查看这种的。
  电脑开启完成。
  桌面的同步云盘,居然真的有新内容提示。这个家伙真的在干事?
  我等了一会同步更新,然后选择直接打开最近被更新的内容。
  然后就看到了一张图片和一个视频。时间居然是几分钟前上传的,这个老家伙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急着在作备份?
  我心里有点犯恶心。这老王八居然真是今天在搞这种事?
  那图片已经同步完成。视频还在更新中,我顺手把图打开。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婚纱似的女人。蹲坐在照片中间,光影中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而她的双腿间,向抱婴儿一样横抱着一个有点胖的老男人,女人的头上有白色的纱织和白色的针织品披肩,但雪白饱满的乳房却漏在外面。这个风格很有文艺复新时期的油画感。
  而且我立即想起了某个宗教画作。
  所以我在手机群里发了一句话说,“也许是宗教相关的。”
  我只是随手发的。
  群里立即有人反驳,“不可能,大师的画作,没有过宗教内容。”
  我心中冷笑,看着眼前那副画,你有我知道?
  这个老家伙居然这么快就又跟女人扯上了。有点不爽。那个被女人如婴孩一般横抱在大腿上的家伙,显然就是这个老不死的,一副要死的样子。
  群里的人仍然在各种置疑我,我懒得理他们。那视频这个时候提示同步完成。
  我于是打开。
  打开的瞬间,“哦……”伴着女人巨大的喘息声。我有点心虚的左右看了一眼,好在林茜不在家。
  而充斥着屏幕的是一个女人的胸部,那女人的奶子在白色的针织下带着很好的透视性。
  有双男人手从后面暴力的抓住那对胸部,在那近乎透光的白色针织物下,能明显的看到那双手的粗暴蹂躏。
  女人只是喘着粗气,在那双手的大力的抓挤中,就算隔着层纱也能看出那手指间有一种泥巴被挤出来的错觉。
  这让原本就有点兴奋的我,下体阴茎充血的跟要爆炸一样硬着。
  我感叹:这个女人容忍度真的高。不知道这老家伙是从哪里找到的,能忍着他这么玩。
  林茜是很不喜欢我碰她的胸部的。这是个禁忌,我知道她的胸部比较敏感。
  这种事,使我有个下意识的认为是:女人大多比较忌讳别人捏胸部。
  看着屏幕上那双粗暴的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打破了我的固有认知。
  由于林茜挺不喜欢我这么作,所以我反而很喜欢找这种片子。但确实没找到多少,包括老外的那些跟玩杂技一样的小电影中,就没几个喜欢对奶子动手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眼前的这个视频甚至算是少有的玩奶子的。
  视频中女人粗重的喘息声,让我心里甚至有点妒忌感。下身实在是充血的难受。我在想要不要现在打个飞机什么的,但是想到晚上要跟林茜作,又很犹豫。
  桌上的手机支架上,群内还有人在反驳,“不可能是宗教。”
  “从来就没有宗教成份。”
  “王大师可是公务员,有这种想法也不能放到作品中去吧。太敏感了。”
  我心想,这个老不死的正在我眼前捏奶子呢。
  视频中的那双手此时突然掀走了那白色的针织浮盖,雪白饱满的奶子和粉嫩的乳头惊心的出现在屏幕上。
  那双丑恶的肥手在慢慢蹂搓着。收紧时手指都会陷进去,那女人的奶子向水作的一样,完全是柔软的。
  女人跟着“喛……”的轻轻发出一声。
  我觉得这个声音莫名有点熟悉。
  林茜的胸也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一直很喜欢把手放在那里。只是她总是有点抗拒,只要我有动作就会用肩膀挡住我的胳膊,我也没法太违背她的想法。
  屏幕中老头的禄山之爪,此时抓住右边奶子的中间部分,将它那饱满的东西擎起来,那乳房抖动着,那种手劲向抓住了一条鱼。
  “啊……”女人的喘息逾发的粗重,她顺从而又不反抗。屏幕上能看到她的情绪高涨,半边嘴唇微张,粉嫩潮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5:50

第九十五章 重生
  屏幕中老头的禄山之爪,此时抓住右边奶子的中间部分,将它那饱满的东西擎起来,那乳房抖动着,那种手劲向抓住了一条鱼。
  “啊……”女人的喘息逾发的粗重。屏幕上能看到她的情绪高涨,半边嘴唇微张,粉嫩潮湿。
  我只觉得浑身发热,我在想要不要把衣服先脱了?如果林茜再不回来,我真的有点忍不住了的说……
  叮,手机群有人@我。
  我点了一下,居然是老总在群里@我,“为什么觉得是宗教呢?”
  这有点打搅到我,我在看视频,但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胡扯,“王授军的作品,虽然大多有科幻外衣,但内核其实跟宗教多少都是关联的。”
  视频画面上,女人似乎有点敏感的向后缩了一下身体,那白色的针织重新掉了回来盖住了她的乳房。
  老头的一双恶手在黏着她,在那白色半透的针织下能看到那些手指的疯狂揉捏着,有一种寄生虫在皮肤下活动的畸形生命感,向一些穴居类寄生虫一样。
  我听到女人深厚的呻吟和喘气声“嗯……哦……”,仿佛水正在被烧开一样。
  老总还在问,“能说说是怎么想的吗?”
  我,“……”这种时候真的很影响情绪的说,“王教授身体本来有重病,却有创作,我觉得只会是在生死之间有所感悟。”
  老总很吃惊,“居然能想到这种方向上去,你果然与众不同啊。就算大师不是这种创意,你的这个说法也完全让人耳目一新了!”他的惊讶透过字迹都能感受到。而我也有点屑笑,心想我对着他的源头呢。而且咱能不能不聊了?
  老总的感慨,“生死之间有大恐惧,但也有大的领悟。这次的作品必然是非常伟大的啊!!”
  伟大吗?
  视频中老头也在感叹:“真是伟大的胸部啊,多美啊!”它的声音在劣质录音设备中带着嘶嘶声,向个恶魔发出的赞叹,“我从来没见到这样完美的乳房啊。”
  女人鼻子里哼哼着,向是某种理所当然的自信。
  这女人确实有自信的本钱。只不知怎么的,她虽然只有半身在镜头里,光线和角度也不清晰。但我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林茜。
  当然她是不会穿这种衣服的。我不知道她们内衣城有没有这种样款式的如同哺乳期的女性衣装,这种看起来更向是一种性癖服装。
  林茜的胸一直自称34D,但事实上有一次我跟她去内衣店。她换衣服时,售货小姐跟我说,她是34D也可以说36D。以那个售货员的眼光应该不会错的。她的说法是,34D虽然小一点,但是是公认的女神级极品身材。36D的女人则容易显胖。
  不知道她是不是这种原因才会这样自称。但以她这种身材能有36D是更少有的。
  屏幕里,男人的那双胖手在衣服下面来回的搓动,向浣洗衣物一样抓住女人的两个奶子在来回的捏揉。
  “嗯……嗯啊……”女人在那双手的作贱下喘息着。
  听得人心里如火一样律动不已。我甚至开始羡慕起这个老家伙来,我在想,林茜能不能跟我也这样作?我知道她不会同意的。但是,看这个视频,真的有种很想试试的冲动。
  我在想我是不是出点什么计策,比如跟她在洗澡间一起洗。然后帮她搓。不过这种招数我以前用过了,她一开始是同意的,但是当我借口帮她洗胸口一类的,开始弄她乳房。她很快就会说,“不要老是弄这里了,洗澡是这样洗的吗?”
  我这时突然想到,她跟我回老家的时候抱那个孩子时的样子,我要不要跟她出点什么婴儿母子类的玩法。不知道她有没有可能同意,不过想来,她很可能会说,“你是个小朋友吗?不要这样弄了。”但她最近很喜欢孩子,似乎仍然是种不错的值得尝试一下的说。
  屏幕上的镜头的视角此时离得远了一点点。
  能看到的范围更大了一些。
  女人的脸还是看不到,但能看到上半身和腿,能看出来这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
  老头则躺倒在女人的大腿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所谓醉卧美人膝吗?
  不得不说这个老家伙,挺会玩。
  只那躺在美人膝上的老头,粗重难听的呼吸声。似乎刚刚的行为消耗了它巨量的体力。
  少歇几秒后,老头强抬起头,欠着脖子向火狱里爬向人间的恶鬼一样,把嘴伸上来。
  那张恶口从女人饱满的乳房下面开始舔。
  从下面向上,像正在舔一只饱满的瓜。那张大的嘴,让人随时担心它会张嘴真的咬上去。
  视频中女人左手臂主动将它后背托住,她脸露出的部分很红。这种顺从的样子让我心里甚至妒忌的点痒痒的。
  “女神你的胸部比其它地方敏感呀。”老头语出不逊。
  “不准说。”
  这是我第一听到她说话,劣质录音设备虽有些电流杂声,却让我忽然觉得有点熟悉……
  我想再仔细的听,老头却不再说话了。它的嘴接着吃,空气中有种吸果冻时的那种吸紧的挤压气体的“嗞、嗞”的声音。
  伴随着女人呻吟的“嗯……哦……哈…”有一种沉迷的感觉。
  这些画面和声音让我有种燥动难安。手机群里的人还在议论,只要老总不说话我是懒得理这帮家伙的。
  我回头看门,林茜还没回来,我想要不要把衣服脱了作点战前准备的话……?
  我在这样想的时候,屏幕里的女人,忽然说,“好吃吗?没有奶水的。”
  我心里猛的震了一下,抬头看屏幕里,女人脖颈如羊脂般细腻,她正低头看着那个吸着奶头的老东西。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看出她正有某种慈爱的微笑……
  这句话真的好熟悉,我在哪里听过?我把视频倒回去几秒,再听一遍,“好吃吗?没有奶水的。”那个脖颈雪白细腻的女人如是说。
  再倒回去,“好吃吗?没有奶水的……”
  我猛然有种滑向冰渊的刺骨冷感。心里在尖叫:不可能,不会!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林茜!!她不可能在这里!!!!
  她非常厌恶这老头,而且老头还威胁过她!!!
  所有的一切都不合理!!!!
  屏幕中老头的嘴干瘪,正吸住那豆腐般丰韵的乳房的尖端。
  吸住,干瘪的嘴,在那丰厚的乳房中软软的前后推拉。它的腮帮子向里显出明显的吮吸凹坑,向在从吸一只熟透了的西红柿丰厚果肉。
  “吧叽!”老头张嘴的气泡声响。
  “嗯~!”女人的娇喝。
  我只觉得冷如冰窖,我在仔细看,看那个看不到脸的女人得每一个角度,在努力得判断,这到底是不是……
  女人脸颊能看到的部分,有某种微笑痕迹,向在宠溺的对着一个孩子,她皓白得左手在抚摸着那半秃的头,而并有没有对它得调皮作出任何反感。
  我有种错觉,就向在看表舅妈家里,林茜正抱着那个几个月的婴儿得样子一样。唯一不同得,只是眼前此时那女人怀里的不是那个半岁大的婴儿,而是个六七十岁的恶心老头子。
  我向被冰封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屏幕中的老头,张大了嘴。有种调皮的向要咬的感觉,而女人向它挺起雪白的胸部,两人似乎在作某种奇怪的玩笑。
  老头的嘴叽!吸住了乳头。
  女人,“嗯……”娇嗔的声音。
  那个样子不符合我常有的对她的印象,但我的心却在下沉,我发现越看越像,越看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符合。就算镜头问题,光线问题,所有的问题加在一起,都开始无法置疑了。
  这就是林茜……
  不管看起来有多奇怪……
  老头的呼吸声很粗,有种随时会死的错觉。
  屏幕中也能听到女人的呼吸声在变粗,这似乎在提醒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叮!手机声音,我认为是老总在@我。在这种时候我已经懒得动了,那手机却呜震动起来。我看提示发现是哪个之前帮我查信息的海外人士。
  这种时候,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消息……
  点了一下,对方信息:抱歉最近出了一些问题,没有即时注意这些。我们发现之前那个与调查对像有关系的手机号有些额外的聊天记录,您是否想看?
  这需要额外收费。
  他所说的是王教授和林茜的聊天记录,我不知道这些现在看有什么意义。或许只是验证了这是林茜本人的事实吧。
  如果生活是惨痛的,那就惨痛吧,“发过来吧。”
  聊天内容:
  “女神,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求您跟我见一面,我的肾已经不行了。有排队在几天后就能去作手术了。”那后面附了一张手术同意书图片,字小看不清也懒得看。
  林茜没有回复它的话。
  老头发了一张它自己躺在床上的图,看起来似乎衰老了许多,鼻子上还扎着管,“我想在死前留下最后的作品。也许作品出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林茜忽然说,“床挺可爱的。”这是个没来由的话。
  “是我孙子的床,喜梦宝的,能从一岁加长一直用到十八岁。不过儿子媳妇跟我关系不好,那孩子就没搁我这儿,我就自己用了……”
  “月亮造型,挺可爱的。”
  “是,是呀。唉,我想作一个关于新生和死亡的创意,关于新生的。而您就是我的生命女神,是我新生命的创造者。我的一切就向您手中缔造的婴儿一样,您看这些画,这些都是我们曾经合作的,引起了轰动的。”
  下面是一堆图,包括《剥削》在内的都是之前那些发表过的。这些图集体出现有些扎眼,我直接跳过了没多看……
  林茜最后的回复,“我只能作最基本的造型。不能作其它的。”
  “我懂,我懂的……”老头又发了他在床上的样子,“您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能跟人上床的,我作不了了。您放心,真的只是艺术。”
  聊天记录到这里结束。
  所以老头要死了吗?那为什么不直接死?
  而林茜只是作造型吗?这个过程怎么看都不象只是什么艺术,但于我有在一种黑夜中黎明前的某个最黑暗冰冷的时候听到了似乎关于光明的一点温度的感觉。
  向某些搞艺术的人,喜欢说的,你介意你喜欢的人去作人体模特吗?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我安慰……我忽然发现,我对她的忍耐和宽容度在上升,就好像,她只要没有最后插进去,我就能接受一样……
  视频中的一切在继续,老头的嘴吸着她的奶头,向拔火罐一样。然后沿途一路往上舔。
  一直舔到女人的腋下。
  林茜突然开始尖叫起来,反应很激烈。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的反应,“哎……哎…哎呀…!”
  但她却一直没的拒绝。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恨,我咬牙忍着……就好像老头说的“这只是艺术”,他要死了。
  老头疯狂的吮吸那个敏感的部位。
  她的一只手扶着老头的秃顶,另一手臂却似乎在配合着露出腋下,让对方舔。
  烦闷、厌恶、恐惧、抑郁、沉重、焦虑、心焦,我不知道我的情绪是属于那一种,或是这些集合体。
  她绝对不会允许我对她作这种事的,绝对不会允许的,因为她认为腋下很脏。
  而且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如果她不跟它作的话……
  老头的嘴向生化危机中的舔食者一样,慢慢的从腋下一路又舔回到了女人雪嫩的椒乳上。
  “啊……”女人的声音向天太热的时候发出的,那种不大但歇斯底里的呻吟声。
  老头干瘪的嘴怼着乳头,吮吸着、挤压着、抖动着,那乳房向有自己的生命的鱼一样在颤抖着。
  我却有种行将就木的行尸走肉的冷感,这种事要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叮,桌上手机架上的手机里,老总@我,“你觉得会是哪方面的宗教呢?我好跟大师说。”
  我真的不想回答什么了……
  后面有一群人在各种掺和,“佛教的飞天?”
  “会不会是长生天……”
  我看到的这个世界的样子,似乎有点远离,我不知道屏幕中的那个老家伙要这样吃多久。
  或是说这个视频就是这样子吃奶。
  我在想,这老家伙,它就这样一直下去吗?毕竟它的身体出了问题的。
  而林茜为什么还不回来?她应该很快就回来了。所以一切都结束了……
  林茜的胸口上全是汗,能看到很大的泛光。
  “嗯,嗯……”她呻吟着,在老头在吮吸着她同时,她白鱼一样的纤手,在隔着裤子在摸老头的裤裆。
  这是个让我心惊的行为!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老头并没有让她作这种事吧。
  然后我看到,老头的阴茎似乎隔着裤子起立了,(它身体有问题,我记得是肾衰竭)。
  老头,“我,我,硬了………!”语言中透着激动。
  “妈妈你喂我。”
  林茜,“嗯。”回应了一声,手臂将老头的脖子托起来,向在托着孩子一样,让自己的乳房可以更好的喂到那个干瘪的嘴里。
  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出去,从老头的西装短裤上方,越过干瘪的肚脐,从老头的裤腰伸进去,雪白的手腕被遮住了,一直往里,然后似乎在抓着了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6:04

第九十六章 画外重生
  林茜的样子让我心往下沉,她对这个老头子的态度似乎是以前从没有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理解这些。她之前明明对这个人十分反感,双方也出现了十分严重的矛盾,为什么现在这样子?难道只是因为她对于婴儿的好感?还是说她最近欲望积压太久?
  我有一种房子着了火,看到了烟,却找不到火源的恐惧感……
  林茜此时低着头,似在看那张老脸。她的脸正面一直没有出现在视频中,我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被直播时留下了心理阴影。
  但,我仍然能从她露出来的部分侧脸看出她在微笑,而且在跟那老头在眼神交流。
  老头用一种炫耀的态度向上挺起了那臃肿的肚子,“妈妈,我厉害吗?”
  这是句让我恶寒想吐的话……
  她微笑着,手在那大裤头内向熨烫东西一样来回的抚摸。
  我看到她嘴型似乎在低声的说些什么。有种成年人指责小孩作了什么坏事的样子,似乎在关心他身体不好,不应该这样。
  老头也小声的在说什么。只是两人的声音都极低。我跟聋了一样,把声音调到最大也听不清它们在说什么……
  但我能看到她的手在老头西装大裤头里,来回的移动的更热烈了。
  老头的喘息声正在变大,我向一个不相干的人在看一场默剧表演。参与的对像却偏偏是我最在乎的人……
  老头叉开双腿。
  林茜的手臂用一种在给小孩洗澡时掏裤裆的动作,从它的上面一直掏到屁股丫子后面,然后来回的掏。
  老头嗯哼着。
  可能嫌碍事,老头用手将裤腰扯开更大,林茜则猛的一把将老头的短裤扯掉了。
  “哎呀……”老头声音带种娇羞的感觉。
  只画面上的那个老不死的身体在画面上臃肿却满是皱纹,看起来却是如此的畸形。那脱掉它衣服的年青女人如此的雪白美丽。
  有一种骂人的话是,这世上的男人死光了吗?我有种冻凉了想吐的反胃感!
  而画面上的两人并没有受到我情绪的丝毫影响。
  两人一起在看着老头裤档上那个东西。
  它真的矗立起来了,只畸形的很恶心,向个用猪尿泡作肠衣制成的肉包。
  我记得这个家伙为了变大而去作过手术的,此时那东西——臃肿的向一团基因突变的缝合怪。
  桌上手机群的同事们仍然在激烈的讨论着老头的创意不会涉及宗教,有什么和谐之类的。
  可笑的是我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跟我在打开这个视频之前,看过的那张图片近乎一至了。这就是宗教相关的吧呵呵……
  女人修长的手,再次伸过了老头的肚腩,伸向了那裸露在外的臃肿阴茎。
  两个人的呼吸声粗得隔着屏幕我都能听见……
  安静,寂默,我却只觉得冷得发抖,是她在主动作这些的吧,甚至老头都没有叫她撸管吧……
  林茜雪白修长的手,五指张开。向武侠小说中握住宝剑的侠客一样,一把握住了老头裤档上的那个看起来极畸形的J8。
  我的心也向被抓住了一样猛的一痛。
  那东西猛的一颤,像被捏住了的蛤蟆一样。老头高叫了一嗓,“妈妈……”
  那恶心的声音,让我恶寒!
  林茜不知是被这一声惊到了还是哪种奇怪的触感,她手指松开,我以为她会放弃,但我听到林茜的声音在轻声的问,“能吗?”
  有种坠入北冰洋深海中的冷感。所以都是她主动的……
  老头沙哑的声音,“妈妈,帮我弄……”
  视频中的女人再不犹豫,五指紧扣,从那畸形的阴茎底部向上如同挤丸子一样向上撸。
  我有种灵魂被捏伤的颤栗的痛。
  老头用一种撒娇的恶心的呻吟叫唤着,“唉,唉呀呀……”
  这老东西要换肾了吧,肾衰了吧,它要死了吧?而那副画,就是它射完了的死样子吧。
  不过——这个老王八,最后还能把视频上传了,还能剪图片。它身体恐怕没死……有种无望的无力感。
  “叽~!”我听到了屏幕中发出的吮吸乳头的声音。
  “嗯~!”林茜回应的鼻音。
  向两个在表演活剧的演员……
  那只洁白的手夹握住那杯畸形的阴茎,在加速的上下撸动。有白色的沫子在她的手与那阴茎捏握的指头间溢出。
  “吧~!”老头猛的从林茜的乳房上把嘴拔下来的声音,伴着林茜“嗯!”的短促鼻音。
  那雪白的纤手一直上下不停。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某种热度。
  老头叼着乳头,眼睛向是小孩过年的时候偷看放鞭炮一样,偷偷看着林茜的手,带几分害怕又想看的表情。
  林茜的手却无情的没有半分想放慢的意思。
  老头跨间的那根阴茎,此时红扑扑的,向一根正在被烤熟一样。
  林茜的手指间那种沫子正在增多,向从蛤蟆身上挤出的黏液似的十分恶心。
  而那根东西在这种撸动中,有种越来越红的感觉,向要爆炸一样。
  “呀?!”老头突然往后侧仰,脸藏到林茜的乳房后面,向一个害怕的正打针的孩子。
  我看到林茜的嘴角向上翘起带着丝微笑,左手轻捂住老头的脸部,并小声的说着什么,向在安慰它一样。
  右手却反而在加速毫不留情的用力撸动着。
  “哈啊~!”老头突然嘶声尖叫,声音向某动漫中BOSS爆出绝招时的沙哑叫声。
  白色的液体飙射,伴着林茜发出得“呵呵……”的银铃一样的轻笑声。我觉得我向在看一场诡异的烟火表演……
  那白鱼样的手,在这个瞬间肉眼可见得更用力,向箍桶一样勒住用力,上下撸动,那畸形的阴茎在外力下鼓胀变形,白色的粘液向被泵出一样飚飞……
  “啊……”老头有一种蹬腿的动作,向在抽筋一样。
  我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平时的性生活是什么频率的,而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禁欲在,居然能射出那么多。
  稠浓的白液体在林茜的手上和阴茎上包括老头的卵袋上全是这些白色的东西糊在一起,向过年贴对联时熬制的浆糊。
  林茜是有洁癖的(最少我认为她有),她此时却似乎对此没有半分抵触……
  老头跟着往后猛的一仰,躺在林茜怀里腿抽搐的抖动着。
  我没看过人死,但那种样子跟电影里角色死亡时的蹬腿儿咯屁一样。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就这样死了?
  林茜的脸上始终带着丝微笑,老头已经没反应了。
  她的手仍然在作功,从那阴茎的根部,箍紧,慢慢用力的跟剥皮一样撸到冠状沟,那龟头处能看到还有白色在流出来,向废水管里挤出的最后几滴脏物一样……
  老头再不动弹,视频中的画面也最终被定格,与那个我在视频外看到的那张图片一样。
  我知道这个老家伙终于结束了。
  所以这个视频也就到此为止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有点空穴的风声……
  只有桌上手机群里人还在如蚂蚁一般嘀嘀咕咕刷新着。
  老总在说,“……虽说国内是对宗教慎重的,但不是说完全不能涉及的。更别说大师的表达方式不一定就那么直白嘛。”
  叮,他又@我。
  我不知道它们聊到哪里了,心情混乱,林茜出轨了,却是给人家撸管,这算出轨吗?要离婚吗?如果是在画画,所谓的搞艺术?要离婚吗?
  面前电脑的画面定格在基督教名画《哀悼基督》(圣殇)仿作上。
  我在发愣。
  老总又@了我一次。
  我皱了一会儿眉。勉强扯了几句。“宗教必然涉及到死和生,生和死是人类最大的恐惧和希望。这种创作大约是跟此相关的吧……”
  老总在后面点赞并写。“附议,大师在生死之间必有新领悟啊,希望它这次能挺过去。这时代的艺术界不能少了他啊……”
  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有点事。先下了,诸位。”
  身上跟跑了马拉松一样都是冷汗。
  我从书房出去。
  大厅里空空的,林茜还没有回来。
  我站那里发了几秒的呆,客厅的蓝色沙发下的白色瓷砖线,整齐的环绕着家的四周。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会有种安静的轻凉感。只是心情混乱古怪,向一只拳头打在空气里不着力……
  暮然的想起一首歌的词,“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死心塌地忘记。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彻底的放弃……”
  她从头到尾似乎都知道要作防护措施,知道保留一点点底限,却偏偏又跟人作那种事……这些算什么呢?算是她对我的爱情和顾虑吗?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我有一种,向站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走廊中,向一个尴尬的夹在上帝和魔鬼之间的怪物,不知所措……
  夜间的风,吹过北方的天空,像在带来远处的信息,让我身上的汗有些发冷。
  身上很粘,可笑是之前居然看那个视频,我还打算作点前戏之类的。一直期待着跟她作爱造人的事……
  去冲个澡吧。
  身上有热水带来的空虚的温暖感,从浴室出来时,客厅里空空的。
  林茜还是没回来。
  坐在沙发上有些怅然……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她还在忙什么,居然还没有回来?
  手机没电了,拿去卧室充电吧。
  经过书房门口时,我忽然听到里面有女人的笑声。
  我估计是电脑忘关了,在弹游戏广告吗?这种网页广告跟蛆虫一样时不时的会出现,十分讨厌。
  开书房的门。
  电脑屏幕正在蓝天白云的动态屏幕保护界面上。只是音箱声音中有一个女人的妖笑声,有点刺耳。
  我叹了口气,坐到电脑前,摇晃鼠标,把蓝天白云的电脑屏保取消,打算把广告给关了。
  只那蓝天白云消失的同时,对着我的并不是什么广告弹窗。
  是一个女人的屁股。很浑圆很饱满的雪白的屁股,它占据了屏幕的大半部分。用一种双腿分开下蹲的角度对着屏幕。
  而她的下面,那粉嫩阴唇对着的下面,是一个肮脏的满是白色液体,挺立着的红色的如畸形蟾蜍的男人的阴茎。
  它裸露的挺立着的向一个变异的寄生怪物。
  这瞬间我有种电脑宕机的卡壳,这是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个画面?
  那雪白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慢慢往沉降,向一台稳定下降的货运电梯。我能看到她纤细美丽的腰间系着一根白色流苏,有种美丽的弧度感。
  那浑圆的屁股核心中的粉嫩阴唇缓缓的抵到了那如蛤蟆般挺立的红色龟头上。
  那种下蹲的姿势,有一种全身重量都在臀部上的重力感。
  我猛的明白到在发生什么,忽有种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痛苦感,就像那巨大的压力是在我的身上一样,有种被活埋的难以名状的缺氧感。
  巨大的屁股往下降。
  我在心里狂喊,“不。”硕大的屁股猛的无情的向下,如炮弹被压进了弹仓里一样,抖动中,我听到,女人发出了悠长而剧烈的吐息,“哦~!”
  那个瞬间我心里有无数的声音在飞过,如同弹幕一样,“她插进去了?”“没套子”“生插?”“为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不是不会跟它上床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5 23:46:14

第九十七章 PE
  那根畸形的蛤蟆一样东西就这样消失在了那雪白的凹凸之间。
  有种被泰森的重拳打中了一样有种眩晕感,插进去了!所有的一切近在眼前,一切都无可辩驳……
  而且,那浑圆的大屁股还在用力往下。老头肥硕的肚腩,压进去了一个大坑,向过了保质期的腐肉一样。
  我听到老头有种嘶叫声,“呕,光……”
  女人配合着,“啊……”的声音,像在演情景剧一样。
  女人浑圆的屁股慢慢的扭动着,老头的肚子向装了半缸水的皮球一样跟着慢慢动荡。
  它肥短的腿有种向上用力的撑动感。
  “哼……”林茜的声音中有母亲对于作了坏事的孩子的感觉,却带着种妖饶的味道。
  老头似乎被那种声音引诱了,双腿更不激烈的向上撑动着,发出激动的“吭哧、吭哧”声。
  “哎哎……”女人妖异的声音向是一种对于孩子的喃呢和引诱。我从来没有听过她在作爱时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老头的喘息声变得剧烈的吭哧感,向一头打了激素的拉着磨盘的驴,“妈妈,太舒服了…我要…”恶心得称呼和恶心得声音。
  “哼哼……”女人鼻子里有种怜爱得轻笑,她慢慢得把上半身趴下去。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那雪白浑圆得屁股慢慢抬起来,有一种恐怖得肮脏感,那白色如同被搅拌过的废水白沫一般。
  接着,丰韵得大屁股突然落下,速度极快似有喷溅着水雾。
  女人得声音发自肺腑得,“哈啊……”尖叫声,声音妖娆的向个娼妇。
  老头肥大的肚子抖动中,“啊嘶,啊嘶……”向一头正在赶着拉磨的牛或是猪。
  我眼前的视界有种婆娑的模糊感。所有的一切向隔了一层毛玻璃一样,硕大的白屁股如同油彩一样起伏着,噼里啪啦的肉响,向有人在蹦床上弹跳的声音。
  耳中能听到夹杂着女人的妖娆“啊~嗯……”喝声和老头的“吭哧”声。
  视线夹杂着一种眼部肿痛的模糊感,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的漫长,我不知道这种噼里啪啦持续了多久。
  我听到老头忽然在尖叫,“啊啊,妈妈,我,啊………”
  然后眼前一切就都停下了,静止了。所有的色块都停住了。
  我用手揉擦了一下肿痛的眼睛。
  画面上的一切,变得像刚刚开始时一样。
  只那白晰浑圆的屁股与那肥硕的肚子中间,有一沫被挤出来的泡沫状的液体,向一种被腐烂了的颜色。
  内射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我还在在乎这些,有种可悲的,可怜的冷感……
  在我的悲伤中,屏幕上突然有只胖手伸出来,一把掐在女人完美饱满的大屁股上。那手指直接掐进了臀肉中,我的心脏猛的有种被掐住的幻痛感。
  我听到女人发出了“呀~啊~!”妖娆的叫声,向被触发了某个按钮一样,那臀部的白肉有种激动发抖的错觉。
  林茜的鼻音中有喘气和生气的感觉,“哎呀!”
  “呃,呃……妈妈…我…”老头的手有点发抖,喉咙里的水声,向害怕说不出话来一样。
  林茜似乎听懂了它的意思,有一种对孩子的迁就,腰肢缓慢的伏低,温柔蠕动,向一只雪白的肉虫子。
  老头,“嗯,嗯……”
  一直到那胖手脱力一样慢慢的垂下去。我看到那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手掐红印子。
  良久后,女人才顿了顿屁股,慢慢的抬起来打算离开。
  我看到了一个修罗场,从那被糊住的阴唇之间……白色的液体恶心的往下滴落,向是某个已经损坏的无法修复的被污染的圣物。我能看到女人的臀部慢慢抬高,能看到漂亮的梨状肌和饱满的臀,抖动着,白色的液体在不断的滴落下来,向流出的血。
  下面老头的阴茎如同死了一样萎缩无力。
  有种心死如灰的感觉。
  ……
  我的伤感无边无际……
  我已经睡了,迷糊中,有光,很刺眼……
  有一种头痛不想醒来的固执感。我不知道哪些冬眠中的动物被突然唤醒时是什么感受,(听说科学家在北冰洋的冻土层下发现了几亿年前的冬眠中的动物。)而我也真的很希望能一直睡下去,永远不会醒来……
  她的声音带着些吃惊,“老公你在床上?”那种刺眼的光消失了,眼前恢复了黑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早睡觉啊。”她坐在我的旁边,有种沐浴露的清香味,小声问,“老公怎么了,今天这么早就睡了?”
  我没说话。
  她的声音忽然有点低落,“对不起啊,老婆回来晚了……老公在等我呀?老婆今天是安全期哟。”
  我只想睡觉。
  她把衣物挂到衣架上的声音,“好了,老公别生气了。原本会早点回来的,走的时候帮同事截图制作和上传视频花了一点时间。”
  我那个瞬间突然睁开了眼。她在黑暗中站得卧室一角的衣服架旁。脸上有些抱歉的影子。但我能看出她似乎很开心的感觉,所以,这那张图是她截的?而且视频居然是她上传的?
  ——我看到的视频和图片,竟然是她传给我的东西……?
  忽然觉得很讽刺。
  是啊,其实想想,那张图根本不向是王授军的“作品”,人作事的习惯是有不同的。
  那个老不死的虽然下作,但它是个老手了。它哪里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抄袭别人的画作,更别说抄的是一张世界名画,这基本是找死。
  林茜却似乎很兴奋,坐到我旁边,“老公,我的图处理得很好呢,同事都夸我很有艺术天份呢。是可以发表的水准呢。”
  她的笑脸很陌生。
  她,“改天让你看一下就好了……”
  我没说话,闭上眼睡觉。
  她可能意识到我的不开心,“……唉,我不该回来这么晚的……老婆以后会注意的。”
  “别说了。”
  “好。”
  睡觉。
  她在旁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小声说,“老婆抱着你,哄你睡觉好吗?”她的胸轻放在我的额上,手向抱着小孩。
  有种烦恶。
  “不用了,让我自己睡吧!”
  ……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乎乎的。
  林茜今天上早班,比我走得早。桌子上有她留下的字条,“老公,电饭堡里有熬好的粥和煮好的鸡蛋,蒸格里有热好的馒头。老公开心点,老婆晚上会早点回来的。”
  我没什么胃口,头很痛,感觉应该是感冒了。找了一下药箱。家里的感冒药一般只有我会吃,她极少感冒。
  不过药好像是上次吃完了,我去其它的地方找了一下。
  家里的东西平时都是林茜在收拾,我只知道以前的备用药的位置,但是没找到,把柜子乱找了一通。
  可能也是心情不好,运气似乎很差。等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地的乱七八遭。
  坐在那些东西中间,忽然觉得一切向极了我的爱情。
  烦恼和一地的狼藉……
  收拾了一下,其中一个蓝色真空收纳盒里的东西倒让我有点意外。
  里面装着的是好多年前我用皮箸、布和花,给她作的一个手工娃娃。那时没什么钱,我用皮箸和公司礼盒上的花作了个小娃娃送给了她。
  那个紫色裙衣的娃娃有张圆圆的脸和大大的笑的嘴巴。
  比我印象中的作得粗糙,只记得她当时很高兴,夸赞我作得好好看,我以为真的作得挺好的。这时看到却觉得真的挺粗劣的。
  那后面还有张纸条,有她用蓝色水芯笔很清秀的字迹写着年月日和“老公给我作的”。
  忽然像回到了过去,看到了很多曾经的样子……
  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窗外的风很大,吹开了玻璃窗,让屋子里有纸屑一类的在风里飘。
  可能,不管作什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改变结果了吧。现在的她跟个怪物一样……我不知道这半年里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更年期?似乎她的年龄还不至于,内分泌失调?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样的,只是我以前并不了解她罢了……
  吃了药,出门上班。
  感冒药会嗜睡,我打算赶在药生效之前进办公室,到时在桌上趴个一小会儿吧。昨天虽然睡得很早,但休息效果并不好,身体很累。
  刚进办公室,后脚老总就进来了,“从你们组暂时调个人到人事部去帮几天忙吧。”
  “好的。人事部缺人?”按说搞人事的最不缺人吧。
  老总说着摇头说,“唉,有个人抑郁了,去看心理医生了。”他叹息,“现在人就是金贵,我们那个年代,哪儿有什么抑郁,大练钢铁的时候饭都吃不上,还抑郁。”
  我点点头,心想我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最近的心绪烦乱让我有种难以压制的感觉。但家里的这种事,又总觉得很说出口。
  至于派人去人事部,我瞬间就有结论了,派老蔡过去吧。
  小龚这种过去只会搅事,小张则太实诚了。他要么搞不定人事部的工作,要么会实诚的去得罪人。
  人事的工作,其实就是个会得罪人的差事。上下都骂基本算常态,要不然也不会有人搞抑郁了。
  老蔡是个老油条了,不至于在这种临时工作上真的去得罪什么人的,他还能捞点人脉关系。算是最佳人选了。
  很瞌睡。
  老总没走,我不好直接睡觉。
  他给我看他腕上戴的手链,“你看这个。”
  那是个刻着万字标记的银质实心手环。
  我只能说,“挺有文化内涵的,专门订制的艺术品吗?”说了我就有点后悔。因为他兴奋起来了,“这个祈祷手环,是我专门求的。王大师这两天手术,我专门让清香寺的大师开过光的为他祈祷……”
  有点无语,我只能强忍着在哪儿听他讲这手链是如何的让高僧开光了,那和尚是如何有灵……
  ……
  下午早早回家。
  查王授军的资料。
  我原本是计划找海外的人帮我查信息。让我意外的是,电脑开机后,那个同步硬盘居然提示有新内容!
  有点预料之外了。
  坐电脑前打开看,王授军在原有的文件夹里新建了个文件,里面放着昨天那张图和一个标了日期的写字板。
  那张近似于《哀悼基督》的画,想到是林茜截的,我就有点皱眉,不打开了。
  写字板内容:
  王援军,“明天手术。心中倒有几分忐忑。但神给了我预示。”
  “我会在三天后重生,并在四十天后回到天堂。这是神喻。”
  我坐电脑前想:你确实该上天堂了。
  他若在手术台上没死,我就送一程吧。之前,我可能还有想要顾虑林茜的感情,现在也真的没什么顾虑了。
  王授军后面的话:“我以为PE已经完全失效了,这项催眠技术实在太不成熟,成功率这么低。成功了有效时间也只有不到一个月。”
  “我本来以为,接着就要失效了。”
  “在这种惶恐之中,已不报希望的最后孤注一掷,把所有埋下的种子都发过去了。没想到竟真的风回路转,柳暗花明了。开启了新的篇章啊!”
  “上天眷顾我啊。”
  窗外的阳光与电脑屏幕间有些泛光让我的眼睛有点难受。
  PE是一种催眠技术吗?
  这个老不死的一直在研究的是催眠吗?
  我思考了一会儿。
  出去买了一张临时电话卡,约了中心医院的临床心理科专家电话。
  我在等预约时间的时候,林茜打电话来说,“老公,晚上想吃什么。老婆在买菜了。”
  “随便吃什么吧。”
  “不能随便哟。”
  我看着手机上的预约时间,一时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她,“老公你想吃羊肉火锅吧?要不要老婆作你吃。”
  “行吧。”
  “老婆晚上陪你,我带了几件内衣城的衣服哦。”我不知道想说什么。
  预约的时间到了,匆匆挂掉了。
  关了门偷偷接电话。
  我总结了一下语言,大至问的是,关于失眠对人的控制。可能是有点紧张,我甚至有点结巴。因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述,关于自己的女人被人催眠了之类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