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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底限
林茜身上的汗液,饱满的雪白的肉体抖动着。那根黑色的棍子向对着健身球打气时,用到的气针,扎进去后,不断的打气。
女人雪白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起伏着向是一张弹簧床。有透明的汗粒在不断的落下,使得茶几玻璃上不断的看到水点。她洁白的伊人上衣被汗湿,里面抖动着的肥硕的兔子带着汗水。
一双雪白大腿上有着大量的汗液,泛着水光,能看出来她很辛苦。
已经是傍晚,房间里没开灯,百叶窗棂黑色的影子仿佛把整个世界切割成了无数片。桌旁的花盆灰白肃穆的立着,里面什么都没种。有种死寂的压抑感。
我听到楼下停车场,隐约传来小龚的嘲讽声和汽车卖弄的发出的喇叭“嘀~”尖叫声,不知是不是老蔡的新车发出的。
“啊~”女人开始失声的尖叫,不断的叫着。向烫到了一样。
身体却猛的不再起伏。女人雪白的身体用力的支撑着向在抬着重物一样。
所有的一切只剩下微微的蠕动。鼻子里,哼,哼,哼……向是一种被人欺负了很不服气的样子。
我的沮丧绝望和所有的一切,被放到了无穷大。
杨桃子的身体被挡住了,我只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大桃子在女人阴道后面颤抖着蠕动着,向一只巨大的吸在林茜关键部位吸取生命力的外星蛞蝓。
大约静寂了两三分钟后。
我看到了林茜雪白的大腿后面那双黑瘦的小腿掉了下来。
接着,慢慢的有根东西猛的从那粉嫩的阴唇之间滑出了一点,然后猛的被拔出来。
拔出的瞬间,有液体飞溅,我的身体本能的向后躲避,有种促不及防的恐惧,仿佛不想让血溅在身上一样。
但喷出的东西并没有想像的那么多。
镜头上在头顶的灯光下,黑的白的顺光的逆光的,那根拔出来的长棍,兀自抖动着,向一把杀了人的凶器。伴随着少量的液体滴落,向电影里的凶案现场。
但,液体很少……
到这时,我才忽然发现那个蛋状的巨大龟头上居然闷着一层粉色的薄膜,它在灯光下有些发颤,看上去向一个套着头套正在抢劫的劫匪。
只顶上面鼓起了很大的一截尖头,显示着它已经是过去完成时的事实。
一时的茫然。
女人的大腿颤栗的向一只青蛙。
所以,它是截了套子的,只是这廉价的套子松了,在运动中移动到卡子更大的龟头颈上了……
我苦笑的是,我应该为这感到庆幸吗?
……
屏幕黑了,我这辈子没有长时间玩过手机。更别说把手机玩没电了……
拿在手里很烫向块砖头,随手扔到桌子上。
公司的人基本都走了,很安静。
傍晚的风,夹着雨气,从远方吹来,带着整个屋子里的凉。林茜向一条疯狂的母狗,在这个城市的某条街道的某个房间里疯狂的上演着她的戏码……
所有的一切,其实是她自己搞出来的,是她自己玩出来的,是她自己整的……
我从椅子坐起身,手机没电了我也懒得碰了。我知道林茜不久后应该会跟我打电话吧,但我真的没兴趣去听她撒谎了。
心里有种百感交集的伤。
我一直在想着要去坚持到了一个月,去求一个结果。但现在却真的很动摇,或是我真的在想要不要直接跟她摊牌。有些事,如果回不去了,就不回去了吧……
远远的听到保洁在打扫的声音。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到这边来了。
一时的不想跟人见面,不想打招呼,不想作所有的社交的事。兴致寡然,我慢慢走到办公大厅外阳台上,站了一个别人会因为距离远而不需要跟我打招呼的地方。
俯视,
大地,地面瓷砖作出的爆炸艺术造型跟破裂了一样,看上去向洒了很多白色的废纸一样。
下方大楼墙面灰白而干净、安静、成片的,向一片墓碑森林。全无声息。
心情杂乱的说不清,
烦恶,忽然有种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的冲动……
“老大,你还在啊?”我忽然听到老蔡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回头说,“回来了?”
“买给老婆的东西忘拿了。”他一脸的兴高彩烈,进办公室取东西,出来热情的邀请我一起回坐车。
我一时的也没什么事情想作,办公室里保洁还在打扫。那就坐他的车兜一下吧。
一路听他不断的说起了这辆车是如何的好。
长城皮卡,客货两用。有着皮卡的耐草,兼顾了乘坐还算舒服的优点。只是外形差了点。这也是小龚说这车是烂车的原因。但老蔡似乎喜欢的紧,一路上就没歇过嘴。
过北立交桥口的时候,桥下有个车祸现场。有辆自行车被碾在一辆丰田下面了。
老蔡有感而发,“哎现在骑自行车的跟土匪一样,根本不看红绿灯,乱搞,撞了活该。”
他也没看到车祸的过程就说骑车的闯红灯,多少有点刚刚变成有车阶级的资态问题。
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心情打趣他。从桥上能看到被碾得是辆黑色没有后座得自行车,我很怀疑是偷得Ofo共享单车后刷了层黑漆。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得撞了这么个神仙。
……
其实我是不想回家得。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家里没人。
那里已经只是个空壳子……
老蔡很热情得坚持要送我回家,拐了一大圈的路。送到小区门口,看着熟悉得小区大门。有种苦笑和陌生的伤,
某种意义上……我可能还是很希望她已经回来了吧。
从小区大门进来。走的很慢。到家里时,一切空荡荡的,如我所料。
突然有种难以忍受的冲动,客厅里的窗帘在狂风中吹起老高……
这些天。我能忍受的一切忽然有种到了极限的感觉,
想把一切都挑明了打翻了再不管这些了……
外面在下雨,心中几乎不断的涌起的都是关于这个人的恶和烦恼。有一种冲动跟按捺不住一样在心里左右的冲突着。
我在客厅里,人一直没回来。
很久没看过电视,打开了。看着哪些新闻和各种广告乱七八遭的内容,却笑不出来,说不出来什么……
时间从来没有过得这么慢过。
电视页面上有弹窗离婚咨询的公司的广告。
忽然也想听听所谓“专业人士”怎么看的。
我记下了广告地址,到书房开电脑,点进去,显示69个人在排队。要离婚的人有这么多?
我选择了让客服机器人回答问题。我也并不是真的相信他们说什么,只是无聊了。客服机器人说的应该是最常见的与客人聊天的套路……
“请问客人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我,“女人出轨了。”
Ai发过来的信息:“请保持安静,千万不要摊牌。由我们来指导您该如何作。
因为对方必然会第一时间消毁所有与她不利的相关的证据。发现另一半出轨,自己又没有想好怎么办,这个时候要冷静,不要打草惊蛇,你会变得不利。请建设良好的心态,不要影响自己的情绪。背后对付她比刚正面要容易的多。用一切手段,搜集信息和证据,婚姻对于成年人来说最大的问题是财产的分割,有钱你不会找不到女人。”
“但搜集证据是有区别的,有些在法律上并不认可,就算你有证据也会当成没有。有些可以作为呈堂证供。我们的专业导师会指导您搜集有利证据,专业收费是……”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听到了叮咚!门铃的声音。
林茜理论上是有家里的钥匙的,根本不需要敲门吧。
不知道是不是物业,关掉电脑出来的时候,门却已经开了。
外面在下雨,在书房里关着窗久了我以为已经停了。此时,大厅里风声大作,带着窗帘飘起,水的气味在空间里纵横。
我听到门外林茜说,“我老公在家。”
另一个人则没说话。
林茜把着门对外面说,“下雨,我给你拿把伞吧。”
“不用,不用了。我开车,用不着的。”是个女声。
我有些皱眉,不知道在搞什么。
林茜转身到门里来了,身上穿着家电城的工装。她平时很少穿工装回家。一般在下班的时候就会换衣服的。那门口放着的家电城的袋子里不知是不是她原本早上的衣服。
她应该是看到我了,这个时候转身似乎很希望我能看到门外的人。
门被打得更开时,我看到了艾沫沫。她脸色有些紧张。跟我家里有高压电一样,脚不肯进我家的门。她只站在门口,偷眼看到我,就顾左右而言它,“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哈。”说话间,也冲我摆了一下手。意思是打过招呼了。
不管心情如何,跟外人还是要作下样子的,我冲她笑了笑,“还是拿把伞吧,外面雨挺大的。”
林茜在门口的杂物箱中取了一把折叠伞塞到她手上。家里的雨伞挺多的。林茜拿伞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点尴尬。因为那把新伞,看袋子明显是从家电城带回来的赠品。
只是林茜好像没觉出问题,艾沫沫似乎也没在意。就跟我说,“晚上加了点班,下雨了就送她回来了。”她摆了下手说,“别怪她哦。跟你打了好多电话的,打不通。手机是不是没电关机了?”
很熟悉的那种猪朋狗友作掩护的感觉。那种狗血剧中多有这种剧情,但都是男人之间作这种事,我只没想到女人也会作这种掩护。
她出去了,林茜扒到门边送她说,“再见。路上小心哦。”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林茜轻轻关上门,屋里变得安静下来。
“……老公,你生气了吗??”她有点怏怏的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
“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一直没人接。”
我感觉到窗帘在起浮有风在房间里飞,“手机忘在公司了。”
“工作上的事情不顺利吗……”她脸色其实有点发白。
我叹了口气说,“你很冷吗?”我很少看到她这个样子。
“啊,不冷。老公吃饭了吗?”
“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弄你自己吃吧。”我说着转身去书房了。
她一直身体很好,向这样的脸色发白,是挺少见的。
我回电脑前,半个小时后,她端东西来书房敲门,“我炸了些鸡米花。你要是晚上饿了就将吃一点吧。”
用一个小盘子装着吃的和一瓶热的红荼放到我旁边的桌子上。我有些无语,晚上没什么胃口,也没吃饭,但我之前说过我吃过饭了。
她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吃了感冒药的,想早点睡……”
……
夜里,在书房久久坐着,天全黑了能听到远处的马路上有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和夜市上来的时候的一些杂音……
我在思索要怎么作,杨桃子按我的计划应该是会被调到其它城市去,按过去的想法,等三十天过完看情况吗??
……
林茜好像是真的病了。
夜里说各种胡话。
我挨了一下她的头,感觉很烫。所以第二天帮她请了假,似乎病得很重。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作戏吗?
这样过了好几天。她一直病怏怏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有种受伤了的感觉。
我在上班的时候也在想,如果真的向电影中那样,现在得了绝病,不管是我还是她,是不是会更好一点。
……
天气很好,一直放晴的那种。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却忽然的开始盖起被子来了,说冷。
“没下雨呀,感觉挺暖和的。”
她,“你老婆我盖个被子不行吗?”
我没什么话说。
她趴在我身上,似乎特别的黏我,向一只猫一样。我睡的时候,就会溜到我被子里,睡觉的时候要枕着我的手臂。我想把手拿过来,她半梦半醒的,居然发现了,“嗯~”发嗔不让我拿走。
由着她吧。
她不知道是不是病后的后遗症,似乎变得很怕冷。后面的几天每天都让我抱着她睡,向小孩一样。似乎不太有安全感。我觉得她似乎常常在作恶梦……时不时有发抖的痉挛感,向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不是太理解,她到底想作什么。就算是作戏也没必要作到这种地步吧……
连作梦都在演戏吗?
我说不清她的行为是有多奇怪,又找不出理由。如果不是作戏的话——是什么?
只是,她跟我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曾经的样子。那个只爱我,只围着我转的小女人的样子。
问她,也一直说没事。
她有些失落,而我则在一种莫名的烦恼中。
……
周三。
上午下属公司送来的报表里,有个让我意外的事情。
那份下属公司聘用人员报表上并没有杨桃子的名字。
我在电脑前反复的查看了好几遍。
确定它真的没有在员工名单上,或者说是它通过录取后,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去报道上班。
我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理论上,那个家伙是不应该拒绝这种工作的。
这让我多少有了一层心烦。这个逼玩艺儿还一直留在这个城市里吗?这超出了我的计划。
……
周五的下午。
吃完饭的时候,小龚跟我说,有人加我在公司用的QQ(这种QQ算是公司的财产,并不是我个人用的)。
有个人在加我,这种事是常有的,大多是下属公司的一些人。
是个加好友信息是,“大哥,您好,我叫杨桃子。最近在你们哪里应聘过的,之前也在你们公司当过小工的……”
第111章:约
「大哥您好,我叫杨桃子。」
有种黑云压头的阴郁感……室外的空调外机在呜呜的响,声音时大时小的,不知道是不是坏掉了。房间里似乎有一种呼呼的大风的声音,但偏偏没感觉到任何风。
这个人找我是什么意思??
挑衅?
搞事情?
似乎都不太合理……
而这次招聘我明明给它通过了,它居然不走?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看看它在说什么?
拒绝了这个人的加好友请求。
然后拿手机用一个小号加了他(公司的账号是公司财产,公司群里也要每天报道,辞职要上交账号,没什么秘密可言)。
我是打算先发个加好友过去,明天空闲的时间再看一眼这个家伙加了没,到时看它说什么吧。
结果我刚加了没几秒,它居然就同意了(好像这个人就一直在等着,没什么正事一样。)
有点烦,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了。
「大哥,大哥,您真的加我了。」很热情。
有点头痛,「为什么加我QQ?」
「大哥,我叫杨桃子,您不记得我了?我以前当小工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管事在跟您聊招聘的事。他说您是管这个的,我能聘上也是多亏了大哥您啊。大哥,我想当面报答您。」
……有点烦,「不用了。只是例行公事。」我接着问,「这次招聘你没聘上?」
我想知道它的理由。
「唉,我就是为这个事儿来求您的。」他停了一下说,「前几天骑自行车的时候被撞了。警察非说我责任大些,我没钱赔人家就、就耽误了。我就想大哥您看看能不能帮我一下。我一定报答您。」
向晚的风从窗户透进来,阴影映在我的脸上和桌子上。这个家伙能送走自然是送走最好。至于说报答,你能去死吗?
「我也就是个打工的。你错过了我也没办法。」
我查了一下,下一期的招聘时间在二十多天以后,差不多一个月了……想到这个时间长度,真的烦恶之极。
如果它早一天说,我或许还真能把它给塞到其它地方去。现在所有的报表都交上去了,就已经没可能了。
「招聘期刚过,最快的也要三周以后。」
「要那么久吗?」
我有种想抽这孙子一嘴巴的冲动,表现得很失望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欠你的吗?」
「诶,大哥别生气啊,不是我急,是我女朋友急,她要赶我走。我没办法啊。」
我能感觉到牙尖发冷,「你女朋友?」我尽量只发了最少的字,不会让人看出来我的情绪。
「嗯,闹矛盾。我不敢多呆。」
我咬牙打字,「是你女朋友,你怕什么?」
「我没有怕她呀。我有的是办法治她。我有个东西,只要发给她,她就会听我的话。」
我感觉太阳穴在突跳,我猜它说的很可能是那张画,它显然是知道那张画的事情的,问,「什么东西这么神?」
它忽然不回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说,「我刚刚出去上厕所了。」
我,「你刚刚说的那个是什么神物,能让女人听话?我挺感兴趣的。」
它,「啊哥,我吹牛的,说笑呢。要是真的那么有用,我也不会这么怕了。
我现在拿什么东西送她,她都会发火的,很怕。」
我坐在黑皮办公椅上,因为打字麻烦而双手把手机对着电脑桌的侧面。我忽然在想,林茜到底知不知道那张画有问题?
它,「大哥,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啊。」
我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回复它,「公司不招人,我帮不了你。要下班了,以后再聊吧。」
「大哥您是好人,是能人。你一定有办法的。」
「你找别的工作吧。我就是个打工的,能力有限。」
……
去接林茜。
下午阳光有点懒散的照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坐在停车位附近的花坛长椅边等林茜下班。
艾沫沫从公司大厅的侧面晃了一下又回去了。这是个身材纤细窈窕的女人。
我肯定没看错,我总觉得她应该是看到我了又缩回去了。
没弄懂她是什么意思。打招呼或是不打招呼都没什么,缩回去是几个意思?
我一直把她的位置放在林茜的闺蜜,或是公司合作的对像这种层面上。成人的关系可以很复杂,也可以很简单。但这个人有点莫名。
当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烦,我也不是太想去理会这种事情。
……
林茜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阳光还很大,她打了一把伞柄是白色的黑伞,黑白两种消色合在一起有种水墨画一样的宁静感觉。
「老公,我手机开不了机了。」她在车门外收伞一边说,「估计前几天下雨进水了。」
这种事情,估计机子是废掉了。
我,「反正也有两年多了,给你买个新的吧。」
林茜坐上副驾把伞装进收纳盒,她脸在夕阳下有种苍白的美,向大病初愈一样。
「还是明天拿去修一下吧。直接扔了挺可惜的。」她其实一直不是个乱花钱的人。
我,「买个新的吧,都两年多了也算旧手机了。」相对于我的家庭正在面临的危机,一个新手机的钱真的不算什么的……
……
晚上吃过饭后,林茜在摆弄她养在阳台上的花。
我头有点痛,在沙发上躺着也在思考这些天的问题。
杨桃子是个废物很可能自己找不到工作的,而我们公司最快也需要二十多天才能招人,而且公司招不招人其实是没准儿的。也许甚至会拖到一个月以上,让这人在这样关键的时间向狗皮膏药一样留在这个城市,是个让我非常担心的事……
……
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完全黑了,大厅右侧靠卧室的走廊灯亮着。
林茜在我的脚边帮我剪指甲,她近视了一样趴得很近。侧脸旁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着温柔的弧线。我脚一直挺臭的,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几点了?」
「九点多了。」她抬手把头发撩到耳后,「我老公最近是不是累到了,躺沙发上就睡着了。」
「还好……」我,「把灯打开吧,别把眼睛弄瞎了。」
「没事的,开灯把你晃到了,多睡一会儿吧。」房间里挺安静的,能听到窗外树叶沙沙的轻微声音。她的声音有种在说悄悄话的感觉。一边认真的慢慢得帮我剪小拇指得边甲。
跟她在一起后,我几乎没有自己剪过指甲,忽然有种说不出得情绪在心里来回的翻。
我,「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好,感觉脸色有点差。」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会去关心她。就算将来真得要离婚也不妨碍这些得。
林茜抬头看我说,「挺好的呀。」她有点叹气。
我是觉得她有些忧郁,这种情绪过去在她身上是很少感觉到,「最近精神是不是不太好……」
「嗯……生过病了嘛。」她接着说,「来,躺着老婆伺候你。」
……
杨桃子这几天时不时得发些信息给我。每天只是尬聊是没什么意义得。我跟它聊了聊它家乡土特产之类的话题。
它总算在我的暗示下开了窍,说它老家的酸枣仁挺出名的。还说要送一些给我。
接着就一直吹这些东西如何正宗在城市里买不到。我没什么兴趣,不过向它索要一下礼物是有必要的。
过了三天之后,它就在QQ上跟我发信息说,用快递送了东西到我们公司附近的菜鸟驿站了(我没让它发到公司的前台,影响不好)。
拿到那用廉价塑料袋包装的东西后,我随手送给了组里的同事们了。
我对这点小东西自然没什么兴趣的。只是个手段,人在对别人施加了恩惠之后,会自以为不同,这是人的心理惯性。让它送礼物给我,也只是为了拉近关系,以方便让它说更多事情而已。
杨桃子明显变得熟络起来。
在我赞赏说它送的这些东西很正宗之后,它连发了几个色情视频给我,「大哥看这个,骚,攒劲。」
然后就开始吹起牛逼起来了,有点忘乎所以。
下午下班前,比较空闲。我就找了空当把话题扯到它「女朋友」身上。
它各种吹嘘,「这些女的都比不了我女朋友。我女朋友那身材最攒劲。」
我有些不快,「吹这么好,有照片发给我看一下吗?」
「我……没有。我不敢拍,会死的。」
算了。
其实有些事情,不用问它。林茜每天上下班时间非常稳定。她现在每天跟黏着我一样,能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她对我的好,似乎比过去更严重。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这些。就向她变得低调了许多,也不怎么去参加小区的活动和到幼儿园去了。
每天恨不能每一秒都黏着我一样。她似乎起了某种危机感。我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这些。
有种大地震后的幸存者,忽然发现身边的一切都很珍贵了一样的感觉……
……
杨桃子例行的每天发色情视频和图片给我,顺带吹它能找到资源的牛逼。
我顺手就把这些发给小龚。
小龚对此是不屑的。
今天上午专门跑我办公室来说,「老大,你发的这些太老了,好多年了。我硬盘里的都比这个新多了。你看我硬盘编号2023都是最新的。」
他的表情向被冒犯了一样,就向是某个专家想证明自己更专业一样。
我估计他是充了不少会员,跟杨桃子这种明显的白嫖党能拿到的内容还是有区别的。
「对了,老大你上次在办公室里玩的那是个什么网页游戏啊。那么刺激,我一直都没找到。」他错着屁股站在门口问。
「……忘了。杀毒之后就没再弹出来了。」
……
四周后的周三下午,公司的招聘信息下来了。对我来说,这是个松了口气的时间。
我仔细数了一下。
三十天的时间已经到了。没有想到,一切会在这样平稳的状态下渡过,曾经的觉得几乎无法达到的时间长度,居然就这样过去了。其实我在想,把不把杨桃子送走都不那么紧急了。
如果说,真的有王授军所谓的催眠效果的话,也应该过去了。
我拿手机,发信息给杨桃子提醒它去提交申请资料。
这个废物这么多天,很明显是没找到其它什么工作的。我也真的服了。
下午。它就回复信息了,「大哥,谢谢您。我一定报答你。大哥我最近手机很卡,不知道咋回事,我要拿去修了。」
手机卡?我想。那要么是他手机太老了,要么就是它下了太多免费的色情资源,被人家种木马了。毕竟那有那么多免费的好处。
……
周三,
上午九点多时,我正在电脑前审批表格。
林茜忽然打电话来,「表嫂家的老天牌要过寿,她们要买衣服和作寿用的东西。老公,我请个假跟她们一起帮忙吧。」
「行吧,我明天也请个假吧。」这几天倒是能请假。
妈妈过来了,林茜请假跟一起两天,是个能哄妈妈开心的事。
我请的是明天白天的假,中午吃饭的时候抽时间去接林茜,然后再一起开车去火车南站接人。
老妈、表嫂和舅妈还有带来的那两孩子。
林茜又看到了舅妈家那个小男婴。那孩子白胖胖的才半岁,却显然记得林茜。
被她接过去抱着的时候兴奋的两腿在空中向鱼一样弹。
车里要坐这么多人是非常挤的。所有人跟装罐头一样挤在车里后,往家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会喜欢女儿,舅妈家那个女孩,简直比男人还男人,上墙钻洞简直了。后排人那么多也不消停,一路的整事。
回到小区后,在楼下搬老妈带来的鸡蛋的那点时间,那小丫头就把雨刮器给掰坏了。就没有一秒停下的,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舅妈各种当面教育她给我看。
我想就当发了红包了,就在旁边拦着说是小事,别为难孩子。
这两个小孩性格区别挺大的。那个小男孩反而很安静,一逗就笑,被林茜抱着就只靠在她怀里不肯离开。处的时间久了一点,居然也跟我熟悉起来了没有之前那么怕生了。
下午林茜跟着她们出去买东西。
下班后,林茜打电话跟我说,已经安排了吃饭的事情。还给我带了饭。
我本来是打算在附近酒店开几个房间让他们住。一方面是给林茜打扫省事,客人住得也轻松一些。但老妈不同意,想显摆儿子的房子。而且舅妈说带两个孩子也不方便。林茜也劝我,说下午买的东西大包小包的也得有地方放,就算了。
家里本身有空着的房间给几个人安排睡觉。只是林茜辛苦了一些。
她对我家里人真的一直都挺好的也很有耐心。
我跟她一起整理收拾房间。安排两个孩子和舅妈睡的地方和玩具,莫名的有一种我们自己有个孩子了之后的那种感觉。
第二天上午,我全程当司机。去胜利街和劳动街这种批发市场。
林茜跟着她们帮着抱孩子,她穿着淡蓝色裹臀长裙,绰约,阳光下带着有一丝汗的微红的脸,很好看。只是抱着孩子有些不方便,那小男孩只要她抱。
只是这样子很耽误事。
后面老妈她们进老年人服饰店去看衣服。林茜就在外面教我怎么抱孩子,我想替她抱。但那孩子对我还是有点抵触,总是躲在林茜的怀里。
舅妈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还打趣,「你要好好学着点。有孩子别让甥媳妇一个人带。」这种话题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不会抱孩子,林茜好像怎么抱都能让孩子感到舒服。我怎么抱都不行。这可能就是有天赋问题。
最后她教我反着把孩子面向外抱着。这个姿势比较简单,那小家伙在我怀里面朝外,我走路的时候,他就会看到不同的风景,就小手小脚不停的动开合,很高兴。算是能行了。
中午回来,几个女人抱从商品城买的大包小包,在客厅里打包整理。
我把孩子躺放在我卧室的床上,这小家伙跟我已经变得很熟,会睁着眼睛,看着四周。也不怎么哭闹,逗他就咯咯笑。
窗外大树的影子在阳光下在床上来回来的摇动着,向有无数的鱼在游。我很喜欢这种阳光下的风和阴凉。向极了生命的温暖感。
嘀!手机有信息,看了眼,是公司有关于招聘的事情已经过了。算个好消息吧。
我顺手把消息发给杨桃子,过两天它就能滚蛋了。我已经安排好了,把这个祸害送到天边去吧。不知道它的手机修好了没有。
林茜在客厅帮她们打包买的东西,听她们在盘算着那些能拎着带走,那些发快递,怎么买票。
滴,信息很快就回复过来了。
我把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是杨桃子的QQ,「大哥,太好了。我女朋友约我了。」
第112章:小白兔白又白
它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林茜这时候刚刚跟舅妈她们聊完天进来,可能是打包那些东西有点累,面颊微汗带着丝淡红。
我有点发呆。
她,「宝宝还没睡吗??」那孩子看到她来,在床上兴奋的两脚直蹬。
「看看,这个小东西。」她脸上带着一丝宠溺的微笑,把孩子从床上抱起来,小孩立即双手抱住她脸贴在她肩上不肯离开。阳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有种不真实的温馨感。
滴滴,手机QQ有信息。
那孩子趴在林茜肩上回头看,林茜一边轻轻拍着孩子的背,转回身对我用口形小声说,「到外面去,别吵到孩子睡觉。」
接着轻摇着身体,小声的呢喃细语声音温馨的向聊天一样。
我看着她,有一种眼睛发涩的分裂感。
她看我不动,冲我嘴角微翘有点发嗔。
我起身出去,在卧室门口看了QQ信息,杨桃子,「大哥,双喜临门了,老家有人介绍我相亲。」
「相亲?你刚刚说『女朋友』约你?你还脚踏两只船?」
对方好一会儿才回复,「我说错了,反正就是女人的事,约了后天去。这可冲突了。」
「后天?后天是招聘走人的时间。公司招人走的时间是固定的,不可能让所有人等你一个的。」
「呃,不会耽误的,领导。我,我会争取早点的。」
把手机收起来。我在想那家伙说的约会是老家的相亲对像吗?房间里林茜正抱着孩子慢慢的来回走。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我也觉得最近我是不是有点过敏了。
林茜这两天要陪舅妈她们买东西,也完全没可能有空约什么的。
正想问题,那小女孩突然跳出来,「哈!」吓我一跳。
看我吃惊,她嘻嘻笑。小姑娘扎着双马尾,齐流海,不知道是不是舅妈剪的,有点参差不齐,但这丫头生得倒是很漂亮,脸蛋白净跟陶瓷一样,长大了肯定是个小美人。
「新婶婶呢?」我用手指嘘了一下,「弟弟在睡觉,别吵。」我顺手想把身后的门关上,这家伙一下子把腿抵在门上。
她也挺喜欢林茜的,非常喜欢围着她转,就是实在太吵了。按说年纪也是上幼儿园小班中班的年龄段了,不知道幼儿园的老师教训过没有,活泼个没完。
「别进去。」我用手拦着她不让进屋,舅妈这时冲过来把她揪走了。我跟着去了大厅,外面袋子之类的都打包好了。
老妈来跟我说,「下午把小宝搁在家里,你看着。」我是有点吃惊,这个小定时炸弹,要是醒了,我这下午可就没得消停了。
「我跟着你们还能拎东西。」哄不住的时候可以给林茜。
老妈,「拎什么呀,你跟着抱孩子还得拎个推车,不如把它放家里睡觉呢。」
舅妈这时过来一边说,「小宝睡觉挺安稳的,睡着了到晚饭前都不会醒的。
中间要是醒了,我跟你说,奶粉我按量装在奶瓶里,你到时候兑温水到瓶子中间线上就能喂他了。他喝了奶就不哭。」
好吧,不过想想这些女人逛街的时候,我似乎也确实也挺难受,孩子跟着也是受罪。这小家伙是比较听话好哄哪种。她们只要回来得早一点点,就没多少问题。
所有的事情本来已经安排妥当。我在客厅削水果给哪个小丫头吃。公司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通知加班,说下午高层要开会。
这是个没办法的事。
我听完人事的通知,就转身把切好的水果给老妈,然后去房间跟林茜小声说这件事,她还在抱着孩子在慢慢的哦哦轻轻拍孩子的背。
林茜,「那我们就把孩子带着吧。」
「就是要辛苦你。」这孩子跟着林茜要抱着他。
「没事的。」
她接着说,「我去跟舅妈她们说一下吧。」这件事不管怎么样还是要通知一下她们。
我,「我一起去吧。」这种事我说比较有说服力。我家里的亲戚,这种事是不能有什么意见的。
中午,我帮他们把童车折叠好搬到楼下,送他们到大润发后,去公司。
……
开完会,大概是三点半左右。
从会议室出来,我看了一下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老妈打的。
我到边上的楼梯间打回去,那边老妈接电话还在跟人讲价,「……儿子你忙完了吧。」
「有什么事吗?」
老妈,「林茜手机没电了,说她还有个手机在修,你能不能去拿一下送过来呀。」她低声说,「昨天吃饭就是你妈我请的。儿子妈没钱了。」
我有点摇头,「好好,我一会儿就送过去。林茜呢?」
「她哄孩子呢。那小家伙一直吵瞌睡的很,就找了个房间让她看着孩子睡觉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下午接着有个碰头会但时间是五点多,不是多重要。中间跑一趟是没问题的。
……
四点半左右的时候开车到零洋百货大楼外。
老妈在手机里说,「囡囡下来了。」
「谁,你们把那么谁派下来了?!」
老妈,「哎呀,你舅妈说那丫头自己都能去幼儿园呢。人家听话着呢。」
有些头大。舅妈一个人带两个孩子难免会作一些无奈之举,但这孩子可别在我这儿出什么事了。
我在楼下的车上等。
阳光,午后。
零洋百货同楼的零洋酒店向个连体婴儿。
外面是巨大的转轴停车场,很有未来感的一个东西,向游乐场的摩天轮一格一格转动,把空间和停车位利用到极点。
摩天轮后面的人行过道旁就是大楼的出口。我有些担心的盯着,等那孩子出来。旁边有辆Mobai共享自行车在阳光下有点返光晃眼。
这种共享单车过去曾经跟爆发了一样在本地的几乎每个路口堆满了,现在已经极少见了。需要在一些比较偏避的地方才会发现,我曾经试着扫一辆,显示不在服务区。我猜它们已经被服务商放弃了。不知道是怎么骑到这儿来的。
我等的开始有点心焦的时候。
那小丫头忽然从出口蹿出来了。小东西穿着青萝的上衣,碎花长裙子,在午后的阳光下很漂亮,很可爱。就是太跳了。
看孩子跑出来后,我老远的从车窗伸手一边挥一边喊。「在这儿!」
她立即就发现了我。一路的跑过来,两个丫杈辫子在奔跑中上下的摇,
我在车里把手机递出来。嘱咐她。「别乱玩,好好送去给你婶婶。」这小孩原本很活泼,这时倒似乎成熟了许多变听话了,连连点头。两个小辫子摇啊摇的。
看她听话,我嘱咐一句,「好好送过去,我买夹心蛋糕给你吃。」
小萝莉圆眼睛有点发亮,「小叔你是不是想把我哄去卖了?不认识的人买的东西再好吃我也不吃。」
还人间清醒呢。
「好吧,送去吧。一会儿让你新婶婶给你买蛋糕,行吗?」
「好啊。」
「那你知道她在哪儿吗?」我问。
「当然知道,新婶婶在9楼的酒店903哄弟弟睡觉呢。我跟她一起去的,坐电梯直走就到了。」小丫头一副她最懂的姿态。
「好吧,去吧。」
阳光下,小女孩转身跑得飞起,跟只麻雀一样。小身影消失在巨大的停车转盘后,我还是有些担心出事。
就在车上把手机监控打开了,我从没想过这个功能有一天会用来看护孩子……
手机摄像头起用后,各种视角在跳,来回的晃得厉害。这丫头一直在跑。我实在看不了什么,就先停下来。
等到一切稳定了下来。我看到电梯的楼层面板和那个红灯在数字间向上走。
数字到9的时候,门叮的开了,小女孩冲了出去。手机镜头画面再次的甩来甩去,我真的很担心她把手机给甩飞出去了。
这座楼原本都是零洋百货,但是百货所需要的生意面积没有那么大,经营方就把上层面积的大部分开发成酒店和电影院了。
只这个时候并不是酒店生意最好的时候,楼道里很安静,空无一人。小女孩走得慢了,估计在看门牌,镜头上我却只能看到酒店的棕褐色的棉麻地毯。
她最终停在了其中一个门边,拍门,「新婶婶,手机。」
视角对着一扇棕色复合门,然后镜头一下子黑了,我猜是手机被按在了门上了。
「手机来了!」
这个丫头!
不过林茜没回应,我只能听到门里面有很轻很慢的低沉的女性嗓音,有节奏的,哦呜~哦,宝宝睡觉觉哦……
心里放松了一些,林茜在哄孩子睡觉。小宝到现在还没睡着吗?希望她早点把手机拿了,免得这丫头在外面乱弄。
小女孩,「新婶婶,手机拿来了。」声音很脆,但房间里一直没人回话。
我在想是不是没听到,毕竟隔着个门,这孩子的身高也够不到门铃。此时我倒一直能听到房间里,很轻的嗓音有节奏的仍然在,「哦呜~哦,宝宝睡觉觉哦……
」
「新婶婶,你的手机……」
手机被拿下来了,有蓝光,我怀疑小孩正在开手机玩。心里有些焦急。我的监控画面变得有些卡顿起来。她可能在乱按,估计在开手机锁。
我真的很想提醒林茜,早点把手机拿进去吧,这个家伙再乱搞下去,手机就得再送去修了。但这时也不可能打通林茜的电话,简直没法子可想……头痛。
「呜呜,开车车……」我的视线正对着屏幕上小丫头的脸,她撅着嘴鼓着腮帮学汽车的声音移动,在木门上把手机推着向小车一样滑着走,喇叭里都是摩擦的呼啦声。
再这么玩下去这手机面板就得换新的了。有点烦。
小丫头一边还没忘了喊,「新婶婶,手机。小叔让你给我买夹心蛋糕。」
里面的女人似乎叹了口气,哄孩子的声音也变小了,我听到一些衣服抖落在地上的声音。她显然是听到了,我心里微微的松了口气。
也在估计手机摄像头还能不能用的问题。
时间似乎流动得很慢,林茜却一直没来开门。
我心中的焦急变重,不知道林茜租的这个临时孩子睡觉的房间有多大,似乎来得很慢,她不至于租个上百平的房子用来给孩子午睡吧?
小女孩蹲在门口,这时不开车了,自说自话,「新婶婶手机上有没有会说话的汤姆猫啊?」
门后有个女声很近的在说,「嗯,宝贝不要,大声喊。弟弟睡着了。」有种很低的,悄悄话一样的低声。
我有些摇头,心想你早点来吧,把手机拿了。我甚至在想——你能不能把这孩子抽一顿。当然这只是想想。林茜从来没跟小孩红过脸。这小丫头也很喜欢她。
甚至我猜是这个小孩自告奋勇来送的手机的。
她很喜欢林茜。
小女孩,「新婶婶你在干嘛?怎么这么慢?」这也是我想问的。
「我……你弟弟要醒了,我推着车子过来的。得慢一点……」她在门后,似乎在想什么问题。
我向一个等待着赛跑指令枪响的选手,却迟迟等不到门开。不知道林茜在干什么,明明离的已经非常近了,把手机拿了就完了。
小女孩,「婶婶你走不动吗?」
「嗯~!」林茜的声音有点低,「外面没有别人吧?」
小女孩,「只有我。」
门跟开裂了一样得,慢慢得打开了一道缝隙,
我从手机摄像头看到了林茜,她得脸赤红赤红得,带着汗,上身只穿了白色得小背心,甚至能看到下面露出了的部分雪白的胸部。
似乎没穿胸罩……
我有些惊异!这个样子是在干什么?哄孩子睡觉而已有必要不穿胸罩吗?难道在奶孩子?要脱成这样跟孩子呆在一起吗……恋童癖?
我想这些得同时,她身体猛得向前一抖,向是被什么东西从后面猛的撞了一下,鼻子里发出嗯~然后猛的刹住鼻音,饱满的乳房向前波浪一样的动荡。
小女孩一手抓着门的一边想挤进去,「新婶婶!」
林茜的手抓在门的一边艰难的,向前推,向某个电影中,用力的想要合上千斤闸门阻挡敌人的勇士。显是不允许孩子进去。
她带汗的左手抵在小孩身前说,「给我,给我来。」
我在发愣中,遽然有个很细的向鬼一样的声音在门后幽幽的,「给!」
啪~声音伴着林茜的奶子猛的向前甩起,向是受到了什么冲击,「呃~」
她在孩子面前的脸刹时充血一样变得艳红。
我在阳光下的车内,骤然如深在北极冰渊下的冰冷,在干什么?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有无数的念头在我脑中飞。
有种下楼时脚出去以为只下了一个台阶,结果却一下从楼上掉下来的突然,脑子在一瞬间因为跨度过大难以联系的空白。
那门后却恣意的开始轻轻的啪啪啪……如同鼓掌一样的响起。
林茜上身那被白色小背心勉强兜住的乳房前后快速的抖动着,向兔子一样跳出了白色小背心的管束。
小女孩咯咯笑起来,「小白兔,白又白,蹦蹦跳跳真可爱……」一边伸开手掌在奶子前面,那白色的奶子向在大风中抖动的成熟水果,来回的摆动着。粉红的乳头坚硬的勃起着,时不时的碰触到小女孩的婴儿肥的白嫩小手心。
「嗯,嗯……」她脸红的身滴血一样。
上身白色的背心被向后勒了,饱满的乳房露出的更多,向炫耀一样摆动着。
第113章节:战车
「呃、呃~」林茜的声音中有一种被勒住了的痛苦感。
小萝莉在门口蹲下向里看,「婶婶,你在干什么?」
我眼前的光忽然的变得很亮,可能是手机照明被小丫头打开了。我的心抽紧不知道她会不会看到什么……
林茜忽然尖叫,「手机给我,我给你买夹心蛋糕,给……」她伸手去抢手机的时候,「嗯~」身体猛的一抖,不再动作了。
「嗯,嗯……」她鼻子里出不了气了一样挣扎着。
小女孩蹲到地上,向在偷看床底下藏着的宝贝,显然把手机在往后照,「婶婶,你胩胩后面是什么?」
小女孩忽然,「哎?!」我眼前一切在转动。
我听到哗啦一声手机撞在地面的声音,整个世界都在转动。
眼前转动着,往前滑去的探照灯的光,在阴影中有一种慢镜头的感觉,如同一个好莱坞大片的长镜头。
灯光中女人丰软的抖动着的白奶子,向后平坦的小腹和温柔的马甲线,纤细的腰肢,后面则是修罗场,那雪白的双腿大大分开着,中间恶心的向一堆腐烂的食物一样,一根黑色的棍子插在其中,向一根年久腐物陈积过多的下水管道。
那辆我之前帮着收好的折叠童车在林茜的屁股后面。我看不到童车上的情况,但能隐约看到从童车前有两只黑色细长的小胳膊爪爪在那雪白的纤腰上,和插在前面那张大的双腿之间的黑色棍子一起,如同一辆连接着马车与马之间的皮绳和辕子。
那双小手的前后的拉动中,车子前后运动着,瘦小的胯部在这过程中撞击前面女人浑圆的屁股,发出波的一声,女人鼻子里不时的,呵!的声音!仿佛车上正坐着一个拍马前进的马夫。
这只是个几秒间的情形。
小女孩的声音清脆在后面问,「婶婶你在跟弟弟玩吗?我也要玩拉车车游戏!」
「嗯~?」林茜身体一直在发抖中,向一个控制不了自己的帕金森老人。
小女孩的声音似乎刺激到了她,她身体突然向前,如攀岩运动员在极限状态下的突然振臂探身。
小女孩发出猝不及防的惊呼,向有人推她。
接着「呯!」的门关上了,房间里的光变得暗了一点。只剩下地上手机发出的手电光。我向一个悄然潜入敌堡的间谍……
头顶上。那如钢铁箸一样的黑色螺旋箸柱猛的插入与前方马臀猛的合在了一声,那童车挡住了我的视线。两人不再动。
小丫头在外面拍门。「新婶婶,我也要跟弟弟一起玩!」她声音在外面伴着拍门的声音,闷闷的向是在水底一样。
林茜的双手撑在门上。乏力的喘息着,「囡囡,回奶奶哪儿去,啊……」
后面的男人向被吵醒了一样,如同一个驾着战车的猛士,向前反复撞击,战车在前面后的冲击着。
夹杂着门外的萝莉在外面拍门。
林茜双乳压在门上,跟怕对方进来了一样的顶住,「呃、呃……回去找奶奶……
」我听到她忍着巨大痛苦的声音。
我不知道算是个什么可笑的场景,在这个炎热夏日的下午,我却冷得向在冬夜。车窗四周的行人漠然的经过。
过去所有的一切都作废了。就向我曾经以为的过了三十天就会没事了。现在想来只是一种可怜而可笑的自我安慰的梦罢了。已经超过三十天了,这是个绝望的数字。就算是王授军搞出来的所谓催眠术也应该过期了,她还是找了杨桃子,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而我家的亲戚还在这里,就这么急不可耐吗?!是啊,她肯定是知道了杨桃子要走了吧,呵呵……
侄女送手机来是个意外吧……我不知道她在这里哄孩子有多久了,理论上我妈和舅妈她们逛得差不多了,也会要来碰头的。如果被她们发现了端倪,我和我家里人就算在老家彻底社会性死亡了。
我最担心的还是我妈……我如果早些果断一点,不去想什么挽回的事,也不至于要让我的母亲也去面对这样一个最恶劣的结果了……
心中的懊悔和烦恼。夹杂着小女孩在外面拍门的声音,向是催命的符咒。
「哇~」小男孩的响亮的哭声,忽然冲破了一切。传说中当母亲的人,被鬼迷糊了的状态下,听到自己孩子的哭声也会清醒过来的。
林茜溺水时喊救命一样喘息着说,「弟弟哭了,我要哄弟弟……你回奶奶哪儿去……」
小女孩似乎平时受过很多这样的教训,立即就不再闹腾了。
门外变得安静了,只能听到两个成年人向马一样粗重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小姑娘是不是已经走了……
「那小妮儿是谁呀?」有个尖利又刺耳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林茜,「闭嘴!」
「是你家的亲戚吗,还挺好看……」
杨桃子突然嘶了一声,似乎很痛。它不敢再说什么了。这种打了再说的态度,反而很向过去林茜对杨桃子的态度。也是我觉得正确的态度。杨桃子闭嘴了,它很会判断林茜的真实意图。
「你得走了。」林茜的声音淡淡的。
伴着杨桃子「诶呀……」的惊呼声。我听到哗啦的声音和童车的晃动,显然有人倒在车里了。
她弯腰,修长纤细的手伸过来拿住了手机,我看着林茜满脸是汗的脸对着我,艳红的脸上全是汗,某种异样的美丽。
有种悲哀怨恨和无奈的心绪充满了我的心……对于我来说,过去的一切算什么呢?
小男孩的哭声向一种焦急的催促,使林茜有些急,转身往床那边去。手机镜头随着她在移动,这是间很常见的酒店客房,床在正中间。
床上的小家伙在摊开的蓝色裹巾上正在哭,满头的汗。
估计是嫌脏,林茜并没有动酒店提供的那些叠放在床头的整齐的白色薄被。
她一直有点洁癖。
林茜把手机扔到一边的床上。
我的视角变化着,转动着掉在那叠白色的被子上,然后听到她哄孩子温柔的声音。
我能看到大半的床和林茜趴在床上的身体,她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
她慢慢的用手抚摸孩子的身体,轻轻的拍打他,「哦哦,宝宝不怕怕哦,妈妈在这里……」
那镜头侧面出现了一个阴影,杨桃子那恶心人的脸,忽然离得非常近,它下身挺着根东西,那恶心的玩艺此时挺着从镜头前过,向个没长毛的蛇脖龙的脖子一样恶心之极。
这家伙一脸怪笑的挺着那根东西想靠近孩子。我不知道它有什么恶心的想法,但是在孩子面前,我心中的怒气本能的瞬间就满了。
「离远点!」林茜的声音里有明显的威胁感,是个动物都能听出声音中的冷厉,「你该回去了。」杨桃子讪讪的笑,很识相的从镜头里退出去了。
林茜在床边用额头碰触那孩子的头。她每次都会习惯的感受一下孩子体温,是不是发烧了。床上的男婴感受到了某些母性的安全,哭声变小了。有些泪眼婆娑的看着林茜了。
林茜的微笑中似乎有阳光的成分,我有些无声的叹息。房间中变得安静下来。
「哦喔哦……」她温柔的哄着孩子,小声的呢喃着抚摸着他。
林茜对孩子的好和孩子对她的喜欢是我无论怎样都学不会的。她一直很喜欢这个孩子,能看到那种本能的对孩子的爱和关切,有一种为母亲的美丽和温柔。
孩子露出的微笑也有一种伴着有妈妈在旁边时的安全感。
我有时候在想,我们如果有了一个孩子,她大约也就是这样对他的吧……
「噫~」林茜原本微笑的有脸上,赫然有一种意外的神情,眼睛猛的睁大。
我们刚刚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孩子身上。此时往镜头侧后看,看到她雪白得屁股上有一只黑色的小手的半边。
这个混蛋居然没走……
林茜得表情有微微得咬牙感。
撑着床得手臂有种使力得感,鼻子里「嗯~」得声音慢慢得被拉长了。
那家伙显然正在插入……
我不知道突然被冒然的作这种事情是什么感受。但她却一直没动,没有回头,脸竟然对着孩子没什么大动作。
只她微笑得脸在变得微红,向被加入了某种颜色一样,有一种妖异的红。
「波!」有一声轻轻的拍打屁股的声音,似乎在示意什么。
林茜鼻子里嗯了一声。
向是种回应,我有种心向下沉的冷感。
她修长丰腴的身体开始缓慢的随着某种节奏开始前后动,伴随着脸上的发红的颜色,有种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却又不受控制的异样矛盾。
我种眼睛刺痛的苦涩感,我不知道她是怎么面对自己最爱的东西。我一直以为,她很爱这个孩子,就向对自己的儿子一样……
空气似乎在升温。
那修长洁白的身体在随着某种节奏前后,她的脸慢慢的在孩子身上摩擦,温暖着,那种样子忽然让我心里有种尖锐的刺痛感……
我看不到后面,但能看到她白色的屁股肉,有着剧烈的震抖,带着噗噗噗的闷响。
她侧对着镜头的鼻翼起伏变得很明显。
那躺着的孩子并不知道在发生什么,干净的眼神中带着对她的喜欢,手慢慢的摸她的脸。我却有一种孩子摸到了脏东西的本能。
她由着孩子慢慢的摸着她的弧线完美的脸颊。脸上对着孩子的微笑向一个的谎言。只脸颊慢慢出现的汗泣,白里透出的越来越红的颜色向是谎言下的真实……
「啪~」手抽打在屁股上的脆响。
向一种暗号,
「昂!!」林茜哼叫着。
椭圆的饱满如同上帝铸造的白色大屁股,在那偶尔露出的黑色削瘦的腹部的撞击下,如同有生命和灵魂的个体一样抖动着。
她本能的抬起上身向一匹马。她兴奋的时候会把身体撑起来,向一种不肯臣服的抵抗本能。
孩子以为她在玩,胖乎乎的小脚抬起来,伸到她身上。她觉察到了,又趴低身体向逗着孩子玩一样,用脸在一进一退中作出逗弄那小脚。
婴儿咯咯咯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很纯真。
有种悲哀到骨子里的伤……
伴着那种啪啪啪……的声音在不断的响声。
林茜脸在发烫,红唇在那个孩子白嫩多肉的大腿来回的移动。
那孩子的小鸡鸡和春袋有种晨勃反应,翘起的向个小酒盅。
听到啪啪的肉响,那男人的阴毛跟那话儿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向是一根鸡毛掸子,只是是返着用根棍子在捅一浑圆的大屁股。
【待续】
另外新书《妻心如刀二》持续更新中,本平台搜索书名也能找到。
小说在飞机上也有群,搜索QXRD1就可以找到了。
第114章:舌吻
那男人的阴毛跟那话儿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向是一根鸡毛掸子,只是反着用根棍子在捅一个浑圆的大屁股。让我想起了幼年时参观汽水厂的时候,看工人用一种毛掸子捅进玻璃瓶里反复操洗的样子。
女人向一头口渴的动物,舔着孩子骄嫩的皮肤,从小腿到大腿。
那孩子的小鸡鸡翘着,不知道是憋了尿还是刚醒时的勃起反应向酒盅一样驻立着。
她的脸在那个东西附近来回摩擦。我忽然起了一种剧烈的担心——她难道想给这个孩子口?!
这是个可笑又真实的担优。她在那里的时间太久,靠得也太近了……
林茜对于口交有抵触,虽然不拒绝跟我这样作。但此时是个被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甚至连我走路声音大了一点,都被她呵斥的对像。
对于这样的孩子作那样的事??
这是个过去我绝对不会相信,但现在,我又本能的认为,她就是会这样作的可笑情况。在我心里——她现在就向头只有欲念的动物一样,情绪到了就什么都干,什么底限都没有……这种想法也让我有种说不出的伤,那我自己算什么呢?
跟这样的女人在这些这么多年,却从来没发现她是这样的人……
「波~」有种急速插入从腔体中挤出气体的声音,向一种催促和不屑。伴着「呕!」女人的惊叫。
她脸红的滴血向充满了欲望的血包。我不知道杨桃子是不是发现她在思想斗争中。啪啪啪……的声响是胯部连续用力撞击在雪白饱满的屁股上的音效。
林茜纤腰扭动着,挣扎着,向一个拳击场上处于劣势的拳手,疯狂的想要闪避,却不断的被重拳击中拳手。
两人仿佛也在进行着某种博弈。
嘙!!!的声音,冲击由臀部传导着整个身体上的肉都在震动,向一记来自拳王的重击。那雪白丰软的肉体向前踉跄的用手勉强支撑着。
干瘦的男性胯部,从后面压上去,压在那饱满的白屁股上,向称砣一样压住不动。那雪白的屁股向一条被畸形的抱脸虫抓住了要害一样,挣扎呻吟着扭动着。
我的心在向下沉,我知道她逃不过这一劫。
镜头上的她闭上眼,我以为她放弃了。
她拖着那个干瘦的男人,闭眼,突然绕过了孩子的下身。往上,嘴唇和舌头舔到那胖乎乎的肚子上。
孩子向被挠痒一样「呵呵呵……」的笑,声音无邪的向一道阳光。
林茜忍不住睁开眼看他,眼前的孩子看着她的眼睛,在对着她笑。
背后如抱脸虫一样骑在屁股上的削瘦小鬼似乎极愤怒,唰一声猛的插入,噼!!
厉响,雪白的肉身震颤着,仿佛鞭挞一样无处可逃。
「啊~」她有一种着了火的,无处逃避的惊荒。向一个已经达到忍受极限的着了魔的人,已经维持不了最后的理智。
粉红的嘴唇向上越过孩子的下巴。
她去亲那孩子的时候,闭着眼睛。有一种不愿意去看,但还是去作了的矛盾感。微张的粉红下嘴唇被孩子本能的吸住的时候,她发出了嗯的声音。
林茜有种奇怪的慌乱感,我很悲哀的是她是真的没有什么接吻经验,最少在我看来是如此的……
两人嘴对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小孩吧叽嘴的声音。孩子是纯真的,忽然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以为是在逗他玩。
林茜黑色的头发跟汗粘在白里透红的脸上,闭着眼睛有一说不清的美丽。向她第一次跟我接吻的时候那样。我那时也不会接吻,不知道要作什么,她就说要有仪式感,她那时就是这个表情和样子。
孩子有吮吸的本能,嘴在吮吸所有他能遇到的东西。林茜在紧张中,发出呵,呵……的声音有紧张的感觉。
镜头边缘那黑瘦的小身体,啪!撞击那浑圆的大屁股。白色的液体糊满了黑色的阴茎使它变得肮脏的向根沾满了白粉的凶器,插入深入的部分却红红彤彤的,向整根煮过头了的熏肉肠。
「嗯~」她哭泣一样的回应着,吮吸着孩子的嘴向一种逃避,带着某种液体混杂的声音。伴着背后越来越响的「噼噼啪啪……」的向刑具发出的恐怕声响。
「吧叽……」吮吸的声音,像是无意识的能本,我却在想这会不会就是最正宗的所谓舌吻的作法……
杨桃子忽然停了下来。我有种心惊,以为它射了。室内的突然安静中。
吮吸夹杂着汗液的声音,有点恶心。
那个瘦小的家伙,浑身是汗的喘着粗气,似乎是体力不支。不过,少倾,它又一次开始拼命的冲击着那雪白的屁股。
没射……竟有种松了口气的古怪感……
镜头斜后方的位置,我看到白色的液体慢慢的糊满了粉嫩阴唇的下部,连着白色的液体如同流过溪谷一样,从她的阴蒂下方的沟壑之间流出来,慢慢的越流越多,
在她的小腹间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刺眼的白线,向是马路上新刷的白色虚实线一样。
我听到她哭一样,鼻子里有一种说不出得声音。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矛盾?异样?挣扎?
那个孩子睁大明亮得眼睛,似乎很喜欢这种向吃奶一样得吮吸着的感觉,双手抱着她的脸。孩子分不出来是吃奶还是别得。
婴得嫩唇外满是口水,能看到林茜得深吻有很重。
「呼……呼……」杨桃子的喘气声在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向个一直在跑圈得仓鼠。
「噢儿!」突然停下了。
一切安静了下来。
几秒后,
她「嗯~」哭出声的感觉,向一个身上带着引线被再次点然了一样得浑身发抖的疯狂哭起来,带着泪水,吮吸。孩子感到了什么不一样似的,开心的手足上下动,向一种舞蹈。
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悲感……
……
我迟到了。
进会议室门的时候,样子估计有点狼狈。老总正在台前讲话,转头看到我的时候点了下头,顺手帮我打了圆场说,「材料拿来了?去坐下吧。」
会议是种人多的聚会。受伤的时候被迫微笑的去与人交际有种撕扯到伤口的痛。
但时间久了,就会成为了一种习惯。
让人在心理上竟然有种可以暂时躲着更大的刺痛和绝望的逃避庆幸感。
只会议总是要结束的。
下班了,从会议厅出来的时候,外面在下小雨。走道空空的有点阴暗,其它人都已经走了。
有种不愿意单独面对自己的苦楚。当你知道有些事情,只要一个人就会忍不住去思考,然后就一定会得出一个绝对没有回旋余地的结果。而又不想去接受这样的结果的时候,就会本能的想逃避。
——对于林茜,我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借口能去原谅她了……
窗外的屋檐滴着水,又下雨了,天气变化真的很大……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我低头拿手机看了一眼是老妈的号。
愣了几秒,我不知道是不是林茜那边出事了。还是杨桃子被发现了,又或是家里亲戚看出了什么端粒开始说闲话了……
似乎能想到的,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叹了口气,还是接通了,电流音沙沙了几下,老妈,「你下午怎么回事?」
我有些莫名的看着走道窗户外的水滴。
「……什么怎么回事?」
「你媳妇还不够贤惠吗?你对她好一点呀。」
我,「什么??」
「林茜下午就看着眼泪婆娑的。是不是你弄的?」我一时的有些语塞,有种欲言又止,但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的苦涩……
窗外的风很凉,「下午在开会,我能作什么呢?」
「你送手机回来的时候,骂她了?」
「没有。」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真的烦了,挂了电话。
……
回家。
家里的人逛了一天街,此时已经把买的东西分好类了,大厅走道都摆满了,只有能容一脚的空间。客厅电视正在在放动画片,舅妈抱着孩子和小丫头正在看电视。
餐厅桌上还有大量的剩下没洗的盘子碗。林茜在厨房,妈妈也在里面。
表嫂从洗手间出来跟我打招呼,有亲戚在我不好发作什么,我只能强颜欢笑。
林茜从厨房探身说,「老公回来了?菜在电饭堡里,我给你端到桌子上啊。」
她挺高兴的样子。
我不知道妈妈说的她在伤心什么。装什么样子?
老妈也出来了,「怎么回来这么晚?」
「工作也不是我想什么下班就下班呀。」我把包放到餐桌边椅子上。
「看这个德性。跟欠了你钱一样,家里有客人也不早点回来帮忙。忙前忙后的,就你没什么事。」
林茜在后面劝说,「妈,他上班挺累的。」
表嫂这时也在一边说,「现在工作不容易,人家单位要加班他还能不加吗?」
林茜把留的鱼和西南花炒肉,放在桌上子,把饭盛了放到一边,筷子递到我手上。
老妈,「儿子,看你媳妇多心疼你呀。吃饭还专门把好吃的跟你留着。你还那个德性。」
老妈的态度,我猜是下午打电话的时候,觉得我顶撞了她吧。呵呵。
我跟我妈的感情一直比较尴尬。
她对我挺好,我也知道她对我好。但她却常有一种有理说理没理死抬杠的习惯,是我极反感的(而且是只针对我这个样子)。
坦白说,我谈恋爱林茜从来没向面对她的时候这么麻烦过。
林茜来扯了一下我的袖子,说,「妈,真的不是他的事。我下午可能是感冒了,有点不舒服。」
老妈,「看这孩子感冒了,都还作这么多事。快去休息一下。」
我,「……」
吃完饭进房间坐着,
对着电脑。一时的不知道要作什么?离婚?最少不应该是在这个大家都在的时候去说这种事……
林茜进来拿了下午买的水果和吃的丸子。放在桌边。从后面靠近我的脸轻轻的说。「好了。妈妈也是一时的生气。路上还一直说你脸色不好,要多喝蜂蜜水,还嘱咐了我好久的,」
她应该洗过澡,身上有一种沐浴露的香味儿。
我没说话。
她忽然说,「转过来,抱一下我。」
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把椅子转回来,伸手抱着她,她脸靠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拍我的屁股。
……
老妈要到本地教堂去参加活动,过几天才走。舅妈带两个孩子独自坐车不方便,也跟着老妈一起。只表嫂家里有事先走了。
这是个让我能暂时不去考虑这些事情能轻松一点的时间……
……
星期五。
下午。
我在处理报表的时候,有同事送人事资料进来。我想起了杨桃子的事。
手头上的事情忙后,我顺手打开资料看了一眼。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公司记录中,最后招聘的人员名单中并没有它的名字。
我仔细又查了两遍,没有它。而且,是它没有去报道……
窗边吹来的风有点冷,这是个让我震惊的事,这个家伙居然没走?它还在这个城市里?
第115章:共享单车
窗边吹来的风有点冷,这是个让我震惊的事,这个家伙居然没走?它还在这个城市里?
我坐在椅子上,忍受着那种风的凉,「这人总不能又出车祸了吧!!」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毛病。从理论上讲,这几乎说不过去。这个人的条件,能拿到一份收入不错的正式工作,可以说是得谢天谢地……
我打开手机QQ,对方没在线上,灰黑的头像仿若一张遗照。
这两天它竟然也没再跟我在QQ上留言。我之前并没有多想,(我其实也不想跟它聊,所以也没再看QQ信息)。
而我的观点中,这个人功利心很强或是说它本身就是一种啮齿类动物的习性。
有好处就热情的很,没好处就不理人。这上班了就不会再来理我,也算正常,但现在这样就很不正常……
……
回家。
有种没什么力气去说话的感觉。
家里有种一地鸡毛的错乱感。林茜跟老妈她们一起打扫卫生,没有喊我。
听她们在那里整理家务一边聊天,总让我想起来很久以前跟林茜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在公司帮人清理材料的时候……
心情纷乱。
我的头痛在于我必须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是在搞什么?所以我最后在书房给那个家伙留了言,「你怎么没报道?」
……
公司最近响应政府号召的「百城万民慈善日」活动,打算向一家私立的血友病医院赠送公司新产品。
我是其中的产品负责人之一,所以必须参入。这次的活动听说还挺隆重。
省级的电视台会来直播放当天的捐赠现场,对于公司来说借这个机会宣传一下自己是必要的。这里面可能还有那个私立医院会要借机搞宣传。
基本就是广告秀,我比较讨厌这种对着镜头假模假样的说些空话废话的作秀(很怀疑这个时代有几个观众会用业余时间去看这种领导干部作秀讲废话的)。
但也不得不去准备这些事情。
材料送到我这里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四十,我坐在电脑前看这些资料(办公室的椅子坏了,拿去修了。暂时坐着一把普通的硬质铝合金椅子,很硬,高低差很不习惯)。
看资料,受捐的这家医院的主要病人是血友病患者。这是一种遗传性先天疾病——症状就是人体造血功能中制造血小板的能力弱或完全没有。
只要有伤口,那怕再小的伤口,都会流血不止一直到死……
有些感慨,跟我的家庭和爱情有些相像……
……
中午吃完饭后,杨桃子已经给我回了一条信息,「大哥,我回老家了一趟。
家里人给找了份好工。工资好高呢,还不累。」
好吧,似乎松了口气。我是忽略了,这个家伙好像是说过要回老家跟人相亲,看来他是选择回去了。
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林茜打来了电话,我在窗户边上接了,「妈妈和教会的几个阿姨下午在中山广场传播福音。老公你下班后我们一起去接她吧。」
「行吧,我知道了。」
林茜停了几秒忽然说,「老公……妈妈她们在这里也不会太久的,你耐心一点吧。」这种话,说得倒像不是我妈是她妈一样。
「我知道了。我不是为这在生气。最近公司要响应捐款活动,要作秀,所以我有点头痛。」我确实不喜欢去搞这种尴尬的表演。
林茜也知道我是这样,在那边笑,「那老公放松点,晚上回来老婆伺候你喔。」
「知道了。」
……
传播福音这种事,说到底就是信徒向过路的人赠送圣经加传释教义,以增加信众(圣经中有明确要求,信徒要主动这样作)。
我通常在路上走是非常回避这种传教的,但是我妈干这种事,我也没招儿,
反正只是去接人吧,
下班后,开车先去家电城接林茜,然后再绕路去接老妈,
中山广场。时间已经是下午近七点了。太阳竟然还挺大的,把地上的老红色瓷砖上的裂纹都照得清晰无比,
远远的就看到四五个老太太在向过路的人赠送圣经,
我绕了几圈,才把车停在广场内的停车位上。位置离她们不远。
正是下班后,过路的人很多。
就看到老妈逮住一个过路的中年妇女说,「……我们人是有原罪的,信主可以赎罪……」人家转身就走。
这种情况,我看了简直难受。我遇到了这种我也跑啊。当初她要信这些,我也只当她有个心理寄托吧,免得老年人没事作,现在多少有点后悔。
上帝都全知全能了,还用得着你们这帮教徒到处传教?他老人家是有多闲哪。
就好比家里有电,还专门让一群仓鼠跑轮子发电点灯?
老妈看到我的车之后,跟几个老太太一齐过来把剩下的圣经放到我后车厢。
她神情有点疲惫。跟她一起的另外几个老女人也没过来打招呼,就接着又去传福音了。
估计是任务完成难度有点大,几个人显得都有点累,脸色有点重。
老妈是最后离开得,她从我车前走,我问,「还要多久?」
老妈,「把这些送完了就走。」我只能摇头,这时不能跟她抱怨得,否则今天晚上都会在跟她吵架中渡过。
「年纪大得人这样子弄,别中暑了。」我倒在靠背上,这么个送法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林茜,「我去帮她们吧。」
「你去?」我看着她挺认真得脸。
我遇到我不喜欢得事情,习惯性的总是很喜欢把她挡在身后,宁愿自己硬上也必然是不会让她去作得。这已经算是本能了。街面是搞推销一直是我最讨厌的事情。林茜她自己虽然是销售,但也没在街上作过这种事。
林茜微笑说,「多一个人,也快一点。你老婆我心里有数的,不担心我哦。」
她取了安全带从车上下来。
我有点汗颜,现在我似乎确实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后面看着。
林茜过去跟几个老太太会面,她身材好,穿着淡蓝色雪纺无袖淑女裙。跟那几个老太太差别巨大。
我看到老妈专门跟那几乎个信徒介绍自己的媳妇。林茜一直是她的骄傲。刚刚过来的时候却不跟人家介绍我……
接着几个人也就开始继续各自的传教「工作」。
老妈一边自己拦着过路的人抢劫似的「传福音」,一边指着让林茜去堵路另一边漏网的一个年青胖子。
「你好,我是教会传播福音的,这本圣经送给你。」
那个胖子正听耳机,有点吃惊取了耳机,他看着林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这要钱吗?」
林茜微笑,「是免费的。」
她说话的时候不急不慢,我一直觉得她说话的节奏很舒服,不快不慢。大多数人很喜欢听她这样说话。
那胖子想多问几句什么,林茜学妈妈的样子说,「耶稣爱你,上帝祝福你。」
然后就离开了。
留那个男的一脸潮红的站在哪里。
向在我们小区里一样,她去跟人说话总是很顺利,似乎她的气质会让人觉得她是哪种社会地位比较高的人,大部分人会觉得跟她说话很容幸。
下午七点,阳光还很温暖。那些圣经被她一本本送出去了。
林茜一般会选择女性作为传教对像(除非老妈专门指了男的)。算是她的习惯吧。除了工作中,她基本不主动跟男的说话。
我看到她在亲那收下圣经的小孩的脸,那个带孩子的年青妈妈咯咯的笑,还教孩子,「阿姨喜欢你呀。」
「跟阿姨说再见。」
也难免有男的不断的回头看她。
林茜亲了几个过路婴儿的小嘴。这看起来很友善,这也确实是友善(她似乎特别喜欢找这些有孩子的妈妈传播福音)。但我却觉得怪怪的,她过去一直非常讨厌跟亲别人的,就算是小孩子亦是如此。觉得不干净。
几十本圣经很快就送完了。
老妈上车后合不拢嘴的赞林茜有本事,「幸亏林茜在这儿啊。」随车的还有两个顺路蹭车的老阿姨。所有人都在热烈的夸着林茜很厉害。
在所有人的热烈中。
她忽然问我,「老公怎么有点不高兴?」我没说什么。她手搭在我胳膊上,「传教,会遇到男的,也是正常的。」
我有些无语,「不是那回事。」
我想你想到哪里去了。但也不好说得太多,总不能因为她亲了别人的孩子,我就不高兴?
我介意的,是某种我不知道算不算变化的变化……
老妈,「他平时就那样,别鸟他。」
回家的路上,林茜一直在小声哼歌,似乎很高兴。跟平时多少有些不同,我不是太能体会这些……
到家后,舅妈也已经回来了。林茜对着那个半天没见的小婴儿亲了又亲。
那小男孩似乎有记忆,见她亲,就伸出舌头来。林茜立即把脸缩回去了,孩子居然直接哇的哭起来了。舅妈以为孩子是要喝奶,拍着孩子的背说,「好了好了,这不刚吃过嘛,又要吃?我马上就泡奶粉。」
她要进去。林茜就把孩子又抱过去了,还作鬼脸。
我有些生气了,「你逗他干什么!」
林茜笑,「我没想到他这样就哭了呀。」她真的挺开心的。
……
第三天,舅妈回去了。老妈倒是跟教堂处得很好,要多呆几天,也行吧。
最近要面对的事很多,我也一直在头痛之中。没时间理会这些。
林茜跟老妈相处的一直很好。最近要出去传播福音的时候。林茜早上就把车开走了,下班也不用我去接了。对我来说,也算是松了口气。
周二下午,下班后。
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公司附近是537的起始站,有位子坐也算舒服。
车到青年北路的时候。
公汽停车,那司机下去换人开车。
我在车窗边看到不远处有小龚和小张还有公司里的几个人。其实年纪上我比他们没大几岁,职务上却比他们高。某种意义上我算幸运儿吧。
这几个人应该是上一趟537下来的。聚一块儿看起来比较奇怪。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远远看到了的碎石过道白色花坛边上,林茜在跟几个老太太正向过路的人派送圣经。
林茜这天穿着蓝色无袖裹臀裙。她无论如何都是好看的,养眼的。向游戏的桢数高过度平滑一样,自然到,感觉不到她有打扮过。不知道说什么,就是会觉得很养眼,很舒服,也很好看。是那种第一眼觉得好看,第二眼觉得细节上很惊艳的样子。说不清楚。
除了穿的是裹臀裙外,几乎跟平时就是一样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变化。
老妈和她身边的老太太也没觉得林茜的衣服有什么特别的(其实也不算什么出格的衣服,只是她屁股比较大,穿这种显屁股的衣服,看起来有点怪怪的,有些太明显了)。可能这些老阿姨们还觉得林茜挺新潮的,年青女人是这样子的。
只是我知道,她以前是不穿这种会显屁股的裹臀的衣服出来的,更别说在这样的人多的环境下。
心情有些矛盾而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云淡风清,我远远的,却有种被针扎了的灸烧感,向在裸奔一样。
那其中一个老太太在人群中讲主的恩义。我挺佩服这些宣讲教义的信徒们的勇气。只是那些拿圣经的人,却只追着林茜走。
所以变成了老妈她们几个人围着林茜从补充解说。
公汽旁边的站台上,也有人在小声议论,「传播福音。」「有个女的很漂亮。」
「我有点不好意思去。」那些人在小声的议论着。
她依然只跟女的说话,男的几乎不怎么理睬。我不知道她穿成这样,却又不理这些男的。是不是只是我想多了……
公交汽车只是换班,在那里停了七八分钟而已。
我看到小龚他们向站台这边走,每人手上拿了一本圣经。
小张脸憋红了一样,磕磕巴巴说不出来话。
有些无语……
……
第二天上午,小张请了病假。
组里的其它年青男员工,人手一册圣经放在电脑桌上。从过道走过看着,跟我们公司开了个天主教的堂会一样。
……
星期四是个阴天。
因为公司要作秀,为了防止捐赠那天出什么意外。毕竟省电台的记者来搞直播拍录。我先带人去那家血友病医院上门把设备不好安装的部分先安装了。
剩下的比较简单的,到时只在镜头前作作秀演一演就完事了。
用导航从那家血友病医院的后面过去,提示「过棉花巷子距离还有200米」从那条巷子过去后,我就莫名的觉得有些不舒服。也说不清哪里不对。
回来的时候,是从那巷子的另一边过的,导航上提示说「过小家电城北区仓库往前二十米转弯……」的时候,我忽然猛的想起来了——我之前在这巷子的另一边,似乎是我好像看到了一辆共享单车,是Mobai的。
这种车子现在已经非常罕见了。上次看到还是在零洋百货的停车场……
那个家伙不是说它回老家找工作了吗!
我打了个激灵跟在开车的老蔡说,「把车绕到巷子另一边去。」
第116章:嗜血之花
「把车绕到巷子另一边去。」
老蔡有点不解的回头看我。时间离下班不远。小龚有点抱怨,「会耽误下班的。」
我懒得理他。
车从路口找地方调头,重新转回到了之前来时的棉花巷子……
「放慢一点。」我打开车窗往外。
车在柏油路上慢慢往前,碾过那些还没来得及扫走的枯叶。
这条巷子左边是医院住院楼,右边向一个小区居民楼的背面,二楼上方有一排很长的遮阳棚。似乎是租借给了不同的商家,跟前面的家电城的仓库和侧面的超市相互嵌套在了一起。搞不清楚谁是谁的。
而我并没有看到Mobai单车。
似乎之前的感觉只是我的错觉……
我有些疑惑,回头时老蔡和车上的几个人也正在看我。
「老大,在找什么呢?」
我沉吟了一下后说,「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这边停了辆共享单车?Mobai的。」
几个人有点大眼瞪小眼,然后都在摇头,「没留意。」
「老大你想骑共享单车?」
我没说话。
飘荡的枯黄树叶如同影子一样,在车窗前慢慢的来回。
我想大约是眼花了,「回去吧……」
杨桃子回老家相亲,然后被介绍了工作,以它的德性,真找到好工作了也必然不会再呆在这个城市里了……
……
下班后,在外面买了点东西吃。
林茜下班跟老妈去传播福音了。
一个人回家。
天有点阴,懒得开灯,家里光线有点阴暗。无聊的上网查询关于离婚出轨的事迹。
这种关键词在搜索栏里一点,就有二十多页的广告页面,向某种连绵数十里的豪华送殡队列。
我在其中找了一个看起来好像正规一点点的顾问公司。
注册咨询,按小时收费。
对方头像是个穿制服年青小姑娘,但我估计是个老爷们儿:他关于离婚的描述跟我之前所知道的要详细一点。
法庭能被接受的出轨证据只有那么几种,一是书面证据,邮件,聊天记录等。
但必须要能明显看出是出轨了,要有明确承认出轨的内容。
另一种是出轨方签过字的悔过书,保证书。
还有一种是录音,但必须有对方明确承认出轨。
最后一种则是视频类的。
可笑的是,这种我拥有的反而最多。
「视频类必须不是偷拍的,宾馆通过监控录像拍摄的、破门而入的、在他人家中拍摄的都不能当作证据。」
我,「换句话说,就算拍成了好莱坞高清大片,法庭都只会当作没看见?」
「是。」
他接着说,「有两种情况例外:在自己家拍的不算偷拍。还有一种是在公众场合拍的不算偷拍。」
不能不说这很荒谬。
我,「这种法律规定难道不是故意站在出轨方那一边了,在为受害人拿到证据增加难度?」
对方的回答很固定,「但,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在法律层面上,结婚双方是自由的。是可以自由选择离婚以及跟任何一个人结婚的。现在不是古代,出轨只受到道德谴责,而不会有法律上的制裁的。但会影响到婚后财产的分割。」
他接着说道,「抓证据其实也不难。毕竟出轨的人,往往会伴有大量的聊天记录,会不断的想约会,总会有这……」
但林茜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任何的书面的包括聊天记录类的内容可以被证明有问题的。
我在想:她跟杨桃子到底算什么?我甚至在怀疑她是不是早就研究过这些出轨证据的要求条件。
它们几乎不聊天……最少我没找到多少她们聊天的记录……它们似乎只有肉体关系???
似乎就是专门卡在现有法律规则上。向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对方在涛涛不绝的推销,「……我们有专业的人,可以帮您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盯梢。确保您拿到你想拿到的证据,只要你给的钱……」
外面有开门和女人说笑的声音。
我有些警惕的回头,然后我书房的门,就啪的一声被迅雷不及掩耳的拧开了。
老妈兴奋的冲到我前面说,「咱们教会里的牧师都说林茜可以当教士啊!」
她的表情跟中了五千万一样。
我急忙把那个离婚顾问的聊天页面缩了下来,「妈。进来能不能先敲个门?」
她似乎总是把我当成未成年的小孩,总会说起我刚学会说话走路那会儿的事情,就从来没有注意过我现在已经大了,有隐私问题。
林茜从门外面追进来,从后面抓妈妈的手,往书房门外一边说,「妈,他在作事,你别打搅到他了。」
老妈,「我知道,知道。我这不是高兴嘛!」
那种话只是教会的人对这些白干活的信众的口头忽悠吧。但人对于自己在乎的事情中长了脸的事情,总会非常兴奋的。
老妈的高兴是溢于颜表的。
不知道林茜在外面跟老妈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但显然老妈是兴高彩烈了。
林茜有点担心我不高兴,又专门进来跟我说,「妈妈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回来。还买了你喜欢吃的血橙,我切了拿过来给你吧。」
电脑上开着网页始终不太好。我随手关了电脑,「我自己去剥吧。」
「嗯。」
跟在她后面出去了。
舅妈带着孩子这时也回来了(舅妈离开的时间作一点调整)。
那小孙子进门看到林茜,就探着身子向前,嘴向鱼一样作亲吻状。舅妈,「哎呀,这么喜欢婶婶啊。」她旁边的小丫头手里拎着水果。
林茜把水果接了,没接孩子,「小宝是饿了吧。我去泡奶粉吧。」
那孩子却哭闹起来死活要她抱。她就把那孩子接过来就递到我怀里,说,「你抱一下,我去泡奶粉啊。」我觉得她有点怕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那孩子在我怀里跟颠蛋炒饭一样,横着竖着的不肯消停。我抱着到处走动。
妈妈和舅妈带着小丫头去厨房了。
林茜回来时把孩子接到手里,坐在客厅侧翼的小沙发上喂孩子。那孩子吃奶瓶,毕竟安静下来了。我站在一边看着她抱着孩子在那里安静的喂。
客厅里有微微的风,拂起她额前的短发。小沙发这里被沙发和盆栽隔成了一个小的空间向一个小房间,有种只有两个人的安静感。
林茜原本在低头喂孩子喝奶瓶,抬头忽然发现我在看着她,有点脸红。
「老公怎么了,老看着我?」她轻声问,眼睛很亮,脸上有丝淡淡的红晕。
我一时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招手,「坐我这里来。」我坐她旁边,她靠在我身上,有点烫的温度。在我耳边小声问,「是想要吗?现在家里太多人了,等几天她们走吧……」
这些天我确实有太多的心事,但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吧,「没这回事的。」
晚上,孩子和老妈他们都睡了,
我进卧室的时候,林茜正抱着衣服和被单准备放洗衣机里搅。
她从我身边过,我忽然有点冲动了。把她抱住了。
她鼻子正好在我的嘴边。我亲她,她有些意外。
我把背后的门关上了。伸手到她的下身。她平时很反感我这样作,这时只是有些挣扎,手指接触到的很湿热,「老公,干什么……」
她突然醒了一样,「老公……家里有客人!」
我不理她,她捂着嘴,两腿用力夹住。我往里使劲,里面很多水,她跟着火了一样呻吟,「……妈妈她们在……走了我再陪你……」手里的衣服都掉在地上,她两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
其实,我只是一时的情绪。我从来没威胁过她,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某种意义上讲,我甚至十分回避这样作,总觉得这样子,她同意了也不是我想要的。
而我确实不能理解她的很多事情……
我松开她没说话,她有些喘气,开门,看我坐到床边,又把门关上了,过来,「老公……」见我不说话,她双手抱着我的脸,「等舅妈她们走了,好吗?家里这么多人被听到了不好……」
她趴在我身上,那张熟悉的脸对着我。我能感受到她胸口的柔软和温度,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曾经的我,真的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面对离婚或出轨的问题。
特别是她……我觉得我看不懂她。
国家法律对于出轨没给出什么代价。说得更直接一点——如果她爱我,那么这就是代价。
如果她不爱我,离婚对她不过是换一个新的对像罢了。她不是个嫁不出去的女人。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讲……
我不知道她算哪一种,心里总有种怨气在起伏不休……
……
两天后的中午,公司已经在具体安排慈善捐款当天的事益。
散会的时候,林茜忽然打电话过来,我在会议室靠窗角一边接了,听她在小声说,「老公,我大姨妈来。中午加班在,你帮我买包护垫。」
「送过来吗?」
「嗯。」
大姨妈来了吗?
她用的几个牌子我都帮她买过。七度空间日用型的护垫我买了一包,夜用型超长的我也顺手多买了一包。
到林茜公司的时候,她偷偷跑出来把买的卫生巾取了一片就回家电城了。
外面的天空挺干净的,跟洗过的床单一样。
我心情向拧紧的扭矩钳子一样,放松了一些。生理期就向某种休战符号一样,让我松了口气。
……
晚上,回卧室睡觉。
我上床的时候,林茜翻到我这边了。她只穿了一件薄的粉色棉质睡衣。
我想挪开她的时候,发现她的腰肢下面没有穿内裤。那卫生巾祼粘在睡衣内衬上。
我把她的腿挪开,她又翻回到我这边撞到了我,「老公几点了?」她半梦半醒间问。
「十一点多,怎么没穿内裤?」
她迷糊中说,「内裤糊了。干净的在舅妈那边阳台上,不好去拿。白天再拿吧。」
第二天的晚上。我到床边的时候,她又睡到了我这边了。她最近似乎很喜欢睡到我平时睡的位置上。
而且她睡衣向上卷起来了,盖住上身,看起来向吊钟型喇叭花一样,配合着她的脸在睡着的脸很恬静很好看。
只下半身却是光的赤裸的,纤细得腰肢弧度和肚脐,雪白饱满得屁股修长得双腿,以及只有那小片白色得卫生巾贴在了两腿间的关键部位。那个东西看起来是被她裸粘在了她的小腹上了,向一个不牢固随时会失去的最后保护。
她的样子有种上下割裂的严重矛盾感。
她感觉到我上床又翻身抱着我。
我想用手试探一下,她在迷糊中说,「别弄,护垫会掉的。」
「内裤呢?」
「忘了拿了……」
我,「要不,我帮你买卫生棉条吧。」
「不要不要那种……」她半梦半醒间,双腿向八爪鱼一样夹着我,身体圧在我身上,有种很陌生得不听话的顽皮。
她月经以前糊过裤子,我提议过她用国外流行的那种卫生棉条,据说比卫生巾方便,不闷,而且不会侧漏。
但那种要插到里面塞住,中国的大部分女人似乎都不愿意用。她更是抗拒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说,不是好东西,坚决不行。
……
捐赠仪式这天来的人很多。特邀的嘉宾包括了市领导也包括了各界的名流。
省台的记者和本地的电视台长枪短炮。
对于这种阵仗,我一开始就有准备。作为主办方之一,我被安排在嘉宾队列之中,跟老总站前后,而我手下的那几块料则站在了我的后面。
这样安排主要是随时可以分派他们去处理临时性问题。因为场面宏大,而且领导都在场。小龚这几个人都严肃了许多。
其实这天我们公司来的还有大量的员工,被安排去处理布置会场之类的粗活了。我手下的这几个人算是因为我而被优待了。
阳光灿烂。
捐赠现场的领导们各种讲着废话。而我们站在台子的下方,背后是记者们的长枪短炮,跟要枪毙一样。
我唯一没有想到是王授军会来。
当会场主持宣布,「有请我们的嘉宾——王授军大师。」的时候,我是有些意外的。
会场上各种欢呼声。
那老家伙此时一头灰白的坐着轮椅(或说是半躺)在轮椅中,被人向酒店送香槟一样推出来。有种行将就木的即视感,在好几个人的帮扶下才上了台。
站在我前面的老总,激动的向一个重度抽卡游戏爱好者看到了纸片人老婆一样。各种回头跟我说,「来了,来了,大师他来了!」
我只觉得有些刺眼——这个家伙没死呀……
王授军在台上面对着各种闪光灯,那些光块打在它脸上,向老人斑一样。他脸色苍白的半躺在轮椅里有气无力的说话,向个躺在棺材里的老吸血鬼。
老东西,「很容幸,收到了这次血友病院捐赠会的邀请……」
这天他放出的唯一消息是他有一幅新的作品,而且要捐赠给慈善基金会。
老总在我前面激动的小脚直跳,「大师,大师的幅新作品啊。」
那是幅被命名为《嗜血之花》的画。
被好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抬上来的。
那画上几乎可以明显看出是一个女人雪白皮肤细腻的身体,斜对着镜头的局部画面。离得最近处是粉嫩的女人阴唇和牢牢嵌入其中的一根只露出极少部分的阴茎和鲜血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流淌。
四周却散落着纯白的花,有一种惨烈的伤痛和侵入感。将那女人的私处与她的年青和美好以及惨烈的失去,表露得非常露骨而明白。
有种现代文明的美好,与原始的交配形成的剧烈的分裂感。
只这种画虽然有遮掩,但还是太明显了一些吧。我在人群中都有些震惊——这老家伙是完全不藏着了吗?
周围的人,却似乎并没有看出来,只说,「这是个啥?」
「跟血有关的?」
「看不出来。」
老总在激动的说,「跟这捐款医院很应景啊。大师真是太了不起了!」
我有些无语,那是个阴道和一个年青女人的第一次,看不出来吗?
也可能是我太了解这个老家伙了,所以一开始就往最下作的方向想了。而其它人并没有这样想吧。把那个女人的雪白身体当成背景,那确实很向一朵在流着血的花……
不过这个老家伙身体到这个份上了,他这还能跟处女作爱?
从那画作上看,那女人的肉体显然年纪不大,却双腿大开的张着让自己的私处在画面正中。带着血迹从下方滴落出来,有种说不出的玷污感。
女人的阴道,白色的花中间的血迹,和碎片之间,其实仔细一点点就会觉得向是一个正牢牢的插着棍子的女人的阴部。
我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模特,光看这副画似乎也能知道,是个身体美丽的女人,却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放在这样的老不死的东西身上,还被人用这样的方式展露出来。
都坐轮椅了,竟然还能办到这种事情吗……
很多问题在我的脑子里转。
不过,心中唯独有点安定的是——这跟林茜没什么关系了。
一个下午都没有太好的心情。对于这些人讨论中的那画到底是什么,表达了什么?我真的没有半分心情。那几乎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午下班比较早。
下起了小雨,很小那种,有点凉起来。小区路面泛着光有一种冰的光滑感。
林茜跟老妈她们去教会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王授军既然没死,那我也应该开始处理他的「后事」了。
手中准备好的资料,可以派上用场了。
而且,坐在电脑前的我在想:现在那幅画正在炒作的热点上。我如果能在云盘中找到了它的原视频,放出来,必然会有核爆一样的效果。
它没死在手术台上。那就好好的让它失去一切再死吧,老东西。
我登陆它的同步云盘。
第117章:初血
我按照过去的习惯打开云盘。
我预计会保存重要视频和「画作」的文档中空空如也。
有点意外,我细细的在云盘中翻找了一遍,没有新发现。所有的一切跟上次过去完全一样……
风带着窗帘在地板上慢慢地摩擦的声音,很像老鼠在啃东西。
我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不是身体有病所以改变了过去的习惯了……
还是我在他云盘留下的后门被他发现了?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林茜她们回来后,我出去帮忙拿东西。完事后,我在客厅的洗手间台子下看到了包卫生用品。
「这是什么?」她进来换衣服的时候,我问。
「卫生棉条。」她说,「我带的护垫没了。在超市临时买的。」
我拿着那包东西看。
「看什么?」她有些脸红起来。
我,「没什么。就是没见过,看一下。」
「别看了,我都垫好了……」她伸手拿过去,「妈妈和舅妈这两天要走。我去帮她们准备东西。」
……
第二天,上午。
「血友病医院上回捐赠的部分新Ai样机。有时间就尽快去收回来吧。」老总过来说话的时候,我正在整理王授军的曝料内容。虽然说没有那副新画的材料有些遗憾,但有些事情,还是作吧。
「好的。」
「那些机器的数据别弄丢了。技术部的人要要。」老总临走的嘱咐说。
捐赠会的时候为了作广告,也装了一些公司未上市的新产品,一方面是广告一方面也是顺便测试数据。
这类产品在医院没有什么用。公司之前也跟他们说好了,这时以维修的理由去拆回来就行了。
阴天,还算凉快。
下午,带人去病院。
相对于前上次的热闹,此时住院部冷清的向座坟墓。
我们要拆设备的几个病房已经被院方安排过,病人被暂时转移安置到其它病房了。
这也使得我们的工作不用顾忌太多。
用安全带把人从窗户吊出去,巷子对面的三楼似乎正在准备在开会。窗帘全开着,楼层上,对面比我这们这边矮一点点。所以能看到桌上的蓝色桌布和穿蓝制服的黑丝工作人员在布置会场。
设备全部拆好收上来,时间是下午四点差五分。这个时候回去,估计再上半个小时的班,才能下班。
「老大,咱们看一下拍了什么内容吧。」小龚跑过来说。
这家伙干活的时候老溜边,现在却来说这种事。
老蔡看我没说话,「估计就是窗户和街上的车之类的,没什么好看。」这是种Ai自动跟踪拍摄类的监控设备。跟过去的老式监控不大相同。能自动判断出人和动物。进行自动调整镜头。
小龚,「哎呀,就是好奇吗,看一下。」
我看了下表,「休息十五分钟就走吧。」
人工Ai这个东西传得很厉害。事实上,现行的设备跟真正的智能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很多时候不是人工智障就不错了。
我,「看了哪台机器上的内容,作个标记。注意还原。免得回去被发现了。」
小龚,「知道,知道。」
我坐到靠窗的一个病床上,看到对面的人入会,主席台有一个艾沫沫的三角名牌。心想是她们公司开会吗?
我这时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就问正在摆弄机器的小龚,「拍到的,有没有对面一楼的?」我是想问一下那天我看到的共享单车。
他正连接着一个拿在手里的外接电子屏幕。
老蔡在帮他,「角度不对,估计拍不到一楼。」这种自动监控摄像头也是有自己的机械死角的。我们装的时候优先考虑广告效果,而没有装在应有的位置上,拍不到也正常。
设备连接好后,打开屏幕。那视频的内容,几乎疯了一样在扫各个角度,跟有病一样。我估计这机器离真正出现在市面上,还非常遥远。
小龚,「老大它比您懂我,会拍对面的窗户,嘿嘿……」
小张淡淡说,「半天就看到只鸟。」
「还有只猫呢……」那摄像头动得很快,发现有活物就能镜头怼过去。让我想起了某些枪战游戏的自瞄外挂。这玩艺放在战场上当自瞄武器倒是挺好。
老蔡,「不是Ai自动分辨,不会拍猫吗?」
「它觉得不是猫……」
视频内容也全是这条巷子的无聊内容。
很快大家都觉得没意思了,小张,「快进在哪儿,快进。」
小龚,「耐点心看一下,看一下。反正回去也是上班。」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是不想上班。
我有些无聊的看对面。
那个会场。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开始进来。我远远的看到了林茜,她刚进来在跟人打招呼。穿着公司的制服。扎着黑色的网纱发髻。有种很久以前没谈恋爱的时候,远远看她的感觉。清纯高挑而又好看。她似乎一点都没变,就算穿着千人一面的制服在这些女人中,也一眼被看到……
「啊……这是什么!!」小张突然叫了一声,我看到对面靠窗的女人,回头张望了一下。
我,「小声点。」
老蔡,「老大你快看。」
我起身去看的瞬间,也倒抽了一口凉气。
画面上的内容,是个光身子女人正在疯狂起伏的镜头。隔着玻璃有点模糊,但还是能很清楚的看到是女人雪白的肉体在动物一样的上下着。小龚原本已经没管机器了,是小张在按快进,这时抢上去,压着嗓子,「倒回去看,快倒回去……」
倒至最开始只有街景的状态,停下来,正常播放。
一切只有街面的常见事物,猫和慵懒的街面的一切。像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消失了一样。
那镜头出现的非常突兀。
没有征兆转场。摄像头瞬间转过去的,在那之前,我觉得我应该是听到了一声哗啦拉窗帘的声音。
在紧张关注中。
一下子就到了呈八字型打开的窗帘下。
一个雪白的女人正张开双腿在对着我们的方向。
这显然就是对面。因为楼层比我们略低,能看到那个女人胸部以下的部分。
那里显然开了灯,这使得从外面能明显看到窗内的一切。我不知道这女人知不知道这边有东西在偷拍。
画面上女人雪白紧致的双腿,此时大大的张开着,对着镜头,一动不动的。
向副静止的画。
那裂缝中嵌入的如同树根一样虬结的阴茎杆子,上面带着鲜红的血珠子。向一种无可磨灭的裂痕。
那床的侧边有盆白色的大丽花很刺眼,在我们这个视角上,向是床跟窗户和一切都接在一起一样。我不知道那边的房型构造是什么,看起来如此的奇怪。
这个瞬间,我只觉得身体发热,身边的几个男的喉咙中有痰一样的声音……
艾沫沫的声音忽然冷厉的从窗对面传来:「……我想直接问我们在场的,三十岁四十多岁的这些人,你们觉得你们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会是什么呢?不投资的话,就能一直让你们拥有现在的一切?」
我从没见过艾沫沫开会得样子。只是这种语调和霸道是过去从未见得。就算她到我们公司来谈生意,也没有这样过。
我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林茜,她只是坐在会场二排的边缘,虽然周围的人制服相同头发扎的相似,但我仍然会第一眼看到她。只她专注的在听开会内容,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洁白的侧颜很耐看,她总有种很端庄得气质让我忍不住看她。
此时却总有种被人发现的心虚感……
「咕咚。」有人咽下口水得声音,身边的这几个男的显然跟我不在一个频道上。
屏幕上,那副年青的肉体,几乎只是在展示着生物的交配器官向生理课上的PPT一样。雪白丰腴的双腿大张着,只用极小幅度的微微的起伏。有一种怕痛,但又没有停下的矛盾感。如同一个保持发动机点火状态,却并没有开动马力的发动机器。
理论上第一次应该是很痛的,毕竟那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器官。
有血珠在不断的从那紧密的结合点慢慢的渗出来,向是一种故意造成的难以愈合的伤口。
小张好久才出声,「……这是……不是就是处女??」
老蔡,「好像……是……」语气中夹杂着种极不可思议又极惋惜的感觉复杂感,(那是个只看身体就会让人觉得极美好的女人)。我也有些叹息,不知道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和这种角度。
而且是用这么一种面对着窗户街道的方式,她要么是心理极度的变态,要么是对身材极度的自信,或是兼而有之……
小龚忽然说,「我们这个病房是不是原来住着人啊?」
不知道……
画面上,那雪白的肉体,停下来了,仍有种极微小的发抖的感觉。有种刚死未久的冒着热气的尸体的古怪感观。
接着的,
那插在那雪白两腿之间粉色阴唇中的那根黑色阴茎杆子。开始慢慢的向上插入。
画面的角度上,我们无法观察到那个男人的部分,所以不知道那根东西下面还有多长。
只看到那阴茎上青箸暴起如水蛭,如标尺坐标一样,能让人能清晰的知道它在不断的向上插入,而不是停住不动。
「这男的到底有多长啊……」小张嘀咕。
血在不断的往下溢出。
那女人向后撑住的雪白手臂在发抖,却没有发出声音。
那根黑色的阴茎如同一柄凶器,在向受害者的伤口刺入更深,造成更大的伤害一样。交织的血液,从两人镶嵌在一起的结合处流下来。
据说吸血类生物,在吸血时会对受害对像注入麻醉剂,以使寄主不会反抗。
所以那些被寄生的对像并不会感觉到痛,甚至还会有奇怪的快感。
对面会议室里的艾沫沫声音在冷厉的传过来说,「扩大投资就是我说的,有风险?那你说怎么办?十年前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想一下用十年前的技术和水平就想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活得好好的?坐在哪里苟着就能活命吗!!」
「这个世界一定会变化的,不是你坐在哪里不动就没事的。」
这种语气和调子跟平时我与她说话时完全不同,是种标准的老板说话时的口气……我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对面。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有些心虚。
林茜只是坐在那里认真听讲在,向个端庄的学生。洁白姣好的面颊和弧度和白皙的脖颈,让她从哪个方向看都很好。
「哦……」镜头里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压抑难忍的沉重声音。
我看到血珠顺着那根黑色的凶器,滚落下来,鲜艳的跟凶案现场一样……
那个男的开始上下的大力抽插。忽然有种残忍的难以忍受的痛感。
血渍,如同梅花滴落在两人下方的白色的绢布上。被带动着进进出出。
第118章:「噬血之花」
血渍,如同梅花滴落在两人下方的白色的绢布上。被带动着进进出出。
白布上血迹向是某种罪据。
「啊……」女人的呻吟声似乎在变大。
我有些冒汗,毕竟是在偷偷看这种东西。心中总有一种巨大的夹杂着对家庭的背叛感。(这些天,我确实一直在想着离婚的事情,但当我看这种画面的时候却又总有种在干坏事的莫名心虚)。
艾沫沫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语气向一团冷空气,「有风险才有机会。没有风险,用什么去成功?就在这里等着?天上会掉馅饼?!」
会场灯火通明,入会的人都在认真的听着她的声音,「野心有用吗?梦里什么都有。我问的是你们愿意为了野心付出什么代价!?」
林茜的表情有些冷漠,很冷淡的看。面容姣好的她跟平时一样,在人群中很耐看。周围的人似乎有点怕她,没有人作小动作。
我压低声音对那几个人说,「把声音弄小点。对面可能听得到这边。」其实那录下东西并没有多少声音,这毕竟是隔着窗录的,声音不是真的很大。
但我总有些莫名的担心林茜发现到了我。
老蔡把声音开小了,又起身去把房间的灯关掉了。此时是下午,但是阴天的房间里光线比较暗。
小张只在关灯的瞬间抬头,继续夹着腿低头看。
老蔡冲我笑了笑。回到机器前,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拍。我没说什么。这种测试机器,资料直接拷备会留下记录的,偷偷拍下来算是个聪明作法。
那画面上雪白的女人,白嫩的乳房向上勾勒着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紧致的腹部,丰膄的大腿配合着惊心的美丽的身材。如果人的身体也是一张脸的话,这必然是一张十分美丽的脸,或说是一种魔鬼般噬血的身体。
她向着我的方向打开的雪白双腿。有种被催眠了的感觉,在缓慢的如水草一样来回,不知道是伤口很痛,还是故意的。
那双腿间粉嫩的阴唇中含着的是一根满是油质的如同腊肠的黑色阴茎。
女人白晰年青的身体,如同梦游一样慢慢的摇动着,带动着那满是皮褶的阴茎慢慢的进出着。
那根东西看上去更向一条正在从她年青的身体里抽血的怪物,在不断的侵噬和深入。传说中吸引的生物都会在寄主身上注射麻醉剂。而这个女人的样子也如同醉了一样,在慢慢的摇动着。有一种催眠的梦呓,使她不断的本能起伏着,而无法理智的作出判断。
过程,向一场自己沉迷的舞蹈,周围的人也向被催眠了一样,无声。
小张的声音在阴天的房间里嗡嗡的,「你们觉得,这边会不会有人看到她了?」
这是个问题。
我,「肯定看到了。」灯关了,躲在阴影中的人,有种不会被人看到得直白。
分析细节,「这个病房,我们上次来装机器的时候是住了病人得。当时情况比较急,院方也没来得及把病人转走。」
我在黑暗中化身为柯南,「距离和角度上,睡在这张床上的人必定能看到对面的窗户。除非他瞎了,」
他们都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窗(那里斯人已不在),都在点头,
「而且。」我停顿了一下说,「对面的窗帘打开的角度,正好挡住了她的脸部。这若不是故意的。就太巧合了。」
所有人显然都很认可我的分析。
只有小张忍不住反驳,「也还是有可能是不小心的……」
我觉得他很可笑。
小龚龇牙落井下石,「百分百就是故意的。无意间就正好挡着脸?还正好是我们这边看不到?」
小张怒了,「你TM总是把这个世界上的人看得太坏了。」
小龚无耻的笑,「咱们要不要找一下这个女人的联系方式……这身材,适合播种呀。」
半天没出声的老蔡忽然幽幽说,「想约有那么容易呢。这种级别的,而且不久前还是处女呢。」
小龚,「处女……是处女也不是搞不定吧。」
他说了个让我觉得疑问的东西,「……」
理论上第一次不是这样的吧,是会痛的,怎么说都是敏感部位……
我跟林茜的那个时候,因为我真的没经验,她也没经验。她闭着眼睛由着我弄,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作,我花了半天时间,什么都没作到。
所以还去研究过。我那时认真的下了不少小电影,用心学习。但再到了床上的时候才发现,与真实情况差别太巨大了。
那些AV女优,似乎随便就能插进去,怎么插都能进去。就跟个大一号的T恤衫一样。
但林茜真的太紧了,也太难处理。难度系数上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后来又买了大量的正规工具书去翻阅,才成的。按书上的内容作了大量的前戏,她还是痛的发抖那种。喜欢体育运动的人其实很能忍痛,但她还是忍不住疼得流泪的……
当然个体是有差异的。
我,「经验上也不太合理,女人有没有经验是有区别的。」我是有真实体验的,当然不便直说……
我的话在这几个人中,很有权威。他们点头。
小张急了,「但她在流血?」
「……」
似乎一切变成了一个侦破片中无法堪破的矛盾点。
「呵呵……」而那画面上的女人向感受到了我们正在费解的事一样,发出了一声奇怪的笑。
她的身体忽然直起来,那种动作让人惊叹她的腰肢柔韧。只她似乎知道有人看一样,双手窗帘猛的合上了。
窗帘的后面,还能看到一个糊糊女人的影子,因为灯光在她侧后方,有一种皮影戏的古怪感。
她向在发抖一样上下的动,不知道是风吹动的窗帘,还是她的速度在加快。
但这种模糊的样子,显然观感上差了许多……
房间里几个男人一齐惋惜的叹了一声,心里在想看不到了……
只有小张似乎很开心,「我就说她是不小心的。」
这也打了我的脸,没人说话。
小龚怒了,「老子们都看不成了,你高兴了。」
小张,「这也不是我,别人自己拉窗帘……」
那窗帘忽然哗啦一声又被从下面,向两边分开了。就向一个人的裤裆拉链从下面开线了一样。
仍然是脸被挡着。
所有人都是欣喜的。
小龚脸往前凑,「一定要挡着脸?」
小张,「也许只是窗帘……」
我能肯定她必然知道对面有人在看。
画面上的女人似乎变得亢奋了,双手抓住两边的窗帘向掌控着随时可以关上的番多拉盒子的开关。她的身体向骑马一样上下的起伏着。白嫩饱满的乳房,鼓胀的挺着。带有一种奇怪威压的力量感。我不知道从这样的一个手臂没什么肌肉的女人上身上为什么会看出这样的力量和压力的感觉。
那种肩与胸和腰肢到屁股的比例,向某种噬血的怪物一样有着无穷无尽的贪婪和需求……
她粉色的双乳在这种冲击中上下的摆动着,如同虾腹的附足一样。配合着她漂亮的锁骨有种剧烈的喘息加上抖动的感觉。
雪白的身体有一种骑乘马匹时才会出现的耸动感,上身和腹部上下的跃动,头部和抓住窗帘的双臂却完全不动。抖动中带着某种冲锋时的呐喊感。
我不知道是不是下面的那个男人正在上下的动,一切跟刚刚变得完全不同起来。向有东西在给她注入能量一样。
我看不到后面,但能看出那屁股向后翘起的幅度。这是某音视频中常常被一些女网红用来显摆自己的身材,却常常被弹幕打趣,「是不是腰椎间盘突出」的撅屁股动作。
但毫无疑问,这种姿势,会让女人的屁股向后更突出。也会让女人更容易被插得更深……
女人弓起大腿,能看出在辅助腹部向下用力。能感觉到身体明显冲起,又向下压住的反应。那半蹲的雪白大腿,稳稳的支撑着,使她向赛马中往着终点冲刺的骑士一样。
窗帘下露出她雪白的下巴,向动漫中遮住双眼的女战士,甚至似乎能听到某种骑马时,「驾!呀!」的呵斥声,向是对身下的男人的鞭策。
可能是要下雨,光线变得更差了。室内的几个人在阴暗中有种正在作坏事的小偷的感觉,又仿佛被那种气势压制住了。与对面会议室灯火通明鸦雀无声的反衬中有种奇怪的反差感。
小张还在喃喃,「但是、也不一定,她就不好……」他的样子向一个爱上了二次元纸片人老婆的宅男一样可笑。
「啊!!!」女人吼叫的声音,猛的变大了。
啪啪啪啪……清脆的屁股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向是进攻的鼓声。那种粉嫩代表着她的年青和美好饱满肉体,起伏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起来。这种声音,隔着窗户这边也能听到,这绝对就是故意的。
向一个嘲弄。
波波波……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
她双手的撑动中,窗帘旁边有白色的花瓣散落。显然是那侧面瓶子里的白色大丽花,盛开得成熟了,在这震动中散落了。
我猛然发现这个场面,似曾相识。
与那幅画非常相似。
第119章:王授军的云盘更新提示
这,这是那副画的原视频?!
越看越像。
我猛然确定,这居然就是王授军那副新画的原出处!
这让我惊喜。
大喜过望!
这些天来,我最想拿到的证据想不到,居然就以这样的形式拿到了!!
我急伸手机去拍。
老蔡笑往旁边让,「老大也激动了?」
我「?」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刚刚撞到他了。但也没时间多说什么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那个王授军,是它自己在作吗?
虽然说以他在慈善捐款会上的那个半瘫样子,跟女人作爱,这件事在他多少显得有点离谱。但我还是很期待。
毕竟这个老家伙为了这种事情作手术搞填充什么疯狂的事都能作出来了。而且从视频曝光效果上讲,他本人参入的曝光效果肯定要炸裂的多!再跟他过去的那些「名作」相互「印明」那效果就更猛烈了!
我紧盯着画面,女人挺动的双乳年青的乳头粉嫩的向上挺翘着,向丰硕而成熟的果实,反衬着她纤细的腰腹和马甲线。却挡住了下面的男人。
但这难不到我,我盯着那女人的接合的部位。
我认识王授军的JJ?这是个扯淡的事情,但我真的认识。那雪白大腿中间殷红的阴唇间与下部结合得极紧密。
她慢慢的起落,露出的阴茎部分极少。跟强磁铁吸住了的铁器,拔不起来一样。
这使得分析极为困难。
仿佛在捉弄我。
我记忆中的那个老东西的下体应该是个丑陋的跟填充了硅胶一样的向个蛤蟆似的肿块样的东西。不难分辨。
但眼前能看到的部分太少不足以判断。
我不甘心的死盯着,把镜头向前迫近,死命放大。
「老大,你到底想看什么?」小张问。我此时手已经挤到了小张和小龚两个。
「没什么?」
那女人慢慢的浮动身体,向上坡推力不足电瓶车。下面死活不露出更多!
她身下的男人跟个工具人一样,一直看不到样子,甚至连卵蛋都被窗台挡住了。
我心焦起来,「都这么叉开腿对着街了,到底在不好意思什么?」
小龚,「你想拍那个男的鸡八?」
这话太露骨了!我发现这家伙正看我的手机屏幕。
我抬高手机,「只是不太会玩手机摄像……」
他一脸的古怪。
我正要多说点什么的时候。
「啊~」画面上女人惊叫声,伴着啪啪啪……的如同下雨一样的响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那边去了。
女人的声音带着诧异,更向是那个男的急了,受不了了。似乎她跟身下那个男人想法不一致。
我急忙把手机镜头对过去。
屏幕上雪白的肉体跟炒豆子一样快速颠动。我的镜头拉得太近了,在两个人的私处间胡乱的晃。
猛拉远的同时看到,女人雪白的大腿在用一种马步式的蹲立,双手紧紧攥住窗帘,有一种强行忍住的样子。来自下方的冲击,使得她的乳房全身的耸动。
这个女人似乎有种奇怪的坚持,就是死活不想让那根东西被拔出来太多。向在跟我作对一样。
而两人向在进行一场控制力的比拼。
「呀啊~!!」那雪白的身体猛的向后仰,双手抓着窗帘,如骑马一样人立而起。
她显然想借用身体重量把那个不安份的男人重新压回到床板上。
手机镜头中,她的双乳饱满的向两座山向着空中,晃动着,如无助的果冻一样。那胸部与下面的人鱼线与洁白平坦小腹构成完美的弧度。
她尖削的下巴向着天,
那个瞬间她的脸在阴影中……猛的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让我惊异的是,那女人这样撑高上仰的姿势竟然身体并没有再降下去。
从物理学上讲,这很不科学。我有些手抖的调整镜头,竟然看到那双丰腴的雪白屁股下方大腿根处有两只黑色的印子勒进雪白的肉里。我一时的发愣,忽然明白过来,那是一双手的大拇指。
因为手是反扣着的,所以大拇指在外面。是它在下面向千斤顶一样,托住了女人的大屁股,使她无法再向下回到原位。
这露出的空间竟然还在加大,那男人的身在向下去,那根阴茎被拉出了。
我急忙对准了拍。
黑色瘦长的阴茎往下延伸,露出的箸肉虬岖得杆子,牢牢得连接着上面那个想要隐藏这些得女人的核心部位。
向悬挂在大楼之间扭曲得悬梯一样。可能因为颜色太深,无法看到上面的血迹。
「哦,哦……」那雪白得大屁股成马步型,向被拒鹿卡住得战马。下面的那双小手只有干瘦大拇指指露在外面,向两团污秽一样不起眼竟有着如此得力量。
所有人似乎都为那根露出的,越来越长得阴茎屏住了呼吸——「好长!」
而我却从手机前抬起了头,向一个想要看到迷底,却一直看不到,但又忽然拿到了一个更恐怖答案的恐怖片主角。
在万籁寂静中。
那雪白的大屁股,缓缓的在那双小黑手的松驰下,慢慢向下降。向收刀入鞘一般,向下滑落回去。那黑色的如同骨质的长长的阴茎被均速的插入进去,我似乎听到了一种金属卡槽摩擦的吱吱声。
女人的鼻息里有「嗯,嗯……」的吃力的声音。
最后一截的时候,那根东西猛的用力,两人的私处紧紧的合在了一起,发出波的一声气响。
「额啊啊啊~!!」女人的叫声带着种闷闷的低音炮的震感。
此时的我听出了那声音中的熟悉感。
有种发冷让我把手机无意识的抬得更高了一些。
两人恢复到了之前的姿势没有再动。
场面一时的静默。
噼里啪啦……对面会场有人在鼓掌。我看到会场的林茜,她灯光中皮肤如同宝石一样泛着光,在跟着人群拍手。林茜的动作并不造作,神情平静带着微笑。
是我最熟悉的样子……
老蔡这时忽然幽幽的说道,「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月经来了……」
小张,「怎么可能!?」
老蔡问我,「老大你觉得呢?可能吗?」
我喉咙里发干,吭吭了好几声说不出话来。心中的拼图似乎在一瞬间有种轰然的声音被挤齐了……
小张,「不可能,月经能作吗?」
是啊……月经是不能作的。我的眼睛只在盯着屏幕上那已经合体到原来样子的身体。所有的一切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跟最开始一样,但我还是能看到那双黑色的大拇指从那白晰的大腿根向外露出来。向路滑时,卡在车轮下用来控制的铁链。
会场另一边的鼓掌声停下来了,艾沫沫冷漠的声音在说,「勇敢,奋进,拼搏。我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件事是,人光躲着就能解决的!!!」
啪啪啪的掌声再次响起!
我面前的屏幕里,「啪啪啪……」肉响在响起来,有种分不清身在何地的分裂感。
雪白的女人的身体向祼骑着无鞍马的女骑士一样颠簸着,「啊,哦,喔……」
我能看到一根黑色的棍子在那殷红的阴唇里来回的捅刺。
在那双小手的卡位下,女人再没有办法完全控制住局面。只能被动的挨打。
血液混着某些白色的液体在流沾染了男人白色的桃子,向被捅伤后坚持作战的罗马骑士一样。
「哦哦哦……」女人被动的叫声向在哄孩子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双手竭力的扯着一边的窗帘,有种努力的想要挣扎和逃脱的痛苦感。啪啪啪……的响声向抽打在身上的鞭子,有种难以支撑感。
老蔡偷空在分析,向个电影院里话多的观众,「我媳妇儿在医院是妇产科的护士长,女人月经不能作,是个误区。其实是能作的,而且有血还不用润滑剂……」
我没说话,心里却似乎有种声音在尖叫,是啊所以之前不用前戏吗……
老蔡,「月经期作爱能缓解痛经的。这个在医学上有研究证明的。对女人没什么不好。而且有统计百分之七的女人是只会来月经的时候才有性欲望。」
我充耳不闻的盯着那里看。镜头前的女人的下身开始慢慢的抬起来。里面的鸡八杆子,对着镜头方向的尿道管在皮下如同一条吸饱了血的水蛭。
婆~此时那根东西下面的男人猛的向上撞击,雪白的屁股震颤着向水波一样。
「啊!」女人的尖叫声。向一座压不住孙猴子的五行山。不断的被那双黑色的手从下面的推起来,再徒劳的压下去。
四周的白色的大丽花的花瓣,在震动中凋零的飘飞。
阴道中间的血迹,拿远一点点就会觉得向是一个正插着棍子的女人的阴部。
女人控制不住的尖叫着身体向前,风雨飘摇感,似乎随时她的脸就会突破她之前控制着的窗帘的遮挡,而出现在屏幕中间而她身下的男人有非常明显的想让她暴露出来的恶意。
我在哪个瞬间,有种心死的放弃感。
身边的这些同事的围观中,所有人最后都会看到她了吧。所有的我想要去对付王授军的努力,最终变成了我一个人的社死,一切都又没用了吧!
哗啦!在这个瞬间突然有个声音响起,伴着某些金属锁屑掉落的声音。
视频中的窗帘猛的掉了下来,盖住了屏幕中的人。将她和一切罩在其中。
部分白色的肉体在那窗帘下面露出来,挣扎着扭动着,向被网中的白鱼一样。
只是跟其它被掉下的窗帘罩住的人不同,那里面的人似乎并不打算出来,一直就这样被网在其中,并不露头。
我竟然有种庆幸的莫名情绪……
后面的一切,都在这个状态下。只拍到了那个被窗帘罩住的身体。她在最初的扭动和挣扎之后,似乎就这样不动了。
……
两个年青人还在耐心的看,时间久了的就开始快进了,最后往后,可能是因为屏幕上的人失去了动静。
镜头猛的打转似乎被又别的东西吸引了。
两个年青人在气急败坏的摆弄不休,「拍啥呢?!」
「这破机器Ai个球啊。」
……
我强制让大家搬机器去车上。
时间再拖下去,对面散会了就更尴尬了……虽然我也说不清尴尬在什么地方。
这个视频中林茜其实并没有露脸,他们也不知道那个画面上是谁。但我就是似乎觉得所有人都知道一样心虚和烦恼……
小龚,「再,再等一下……」他跟小张在疯狂快进,想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什么可看的。但显然一切是徒劳的……
……
把机器搬到停车场的皮卡后厢上。
老蔡问,「老大你觉得我之前的分析对不对?」
小龚插进来问,「老蔡,你跟你老婆月经作过没?」
老蔡,「咱们传统文化中,认为沾月经血的男的是会有血光之灾的。兆头不好。」他接着说,「那女的要真是月经,那个男的怕要倒血霉的。」
小龚走了一会儿忽然又回来说,「哦,以前看新闻有个女的不服交警罚单,掏卫生巾扔警察身上,是放诅咒啊。」
「不知道。女的如果知道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跟自己老公作的吧。」
开车从巷子出去的时候,我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副驾上。
这件事到底是哪一天发生的?什么时候?我全然不知。但林茜如果是月经期作这种事情。则时间必然离得不远……
小龚在后面问,「老大,你有复制卡内容的权限对吧?」
我早就知道他们要问的,只冷冷的说,「公司有规定,不能乱动。」
小龚,「啧。干嘛这么不变通……」
我,「公司财物乱动是违法的,」
我不可能同意他的要求的。
老蔡一边开车。「我拍了全部呢。找老哥我要,」
……
我并没有直接把那几台机器交回公司。而是留在了办公室里。在监控不到的位置上,我抽掉了那台机器的卡片。作了一些处理,这些权限我有,
技术部的人。如果仔细的话,应该还是会发现问题的。
不过,他们有问题也会第一时间来问我。
这种新机型在外面的安装操作中,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我自己经手跟他们打交道就有很多次了,借口不难找。毕竟也只是一次非正规测试。
把机械封装好后,我坐在办公室黑色的皮椅上,忽然有种没力气再起身的疲惫感。
如果上床的人不是王授军。
那王授军是怎么会拍到这些的?或者说,他的视频是怎么拿到的??
傍晚的夕阳从窗外打过来,有种血一样的压抑感。
「哔」手机有个提示。我打开看了一眼,那个同步云盘有更新的红点标识,清楚的向个血红的胎记。
王授军的云盘更新了??
【待续】
另外新书《妻心如刀二》持续更新中,本平台搜索书名也能找到。
小说在飞机上也有群,搜索QXRD1就可以找到了。
第120章:漩涡
看着手机上的那个鲜红的提示。
我忽然明白到一个问题——这个老东西是手术后恢复太差。所以一直没上线?
现在是又恢复了所以也恢复了旧有的习惯?
说实话今天下午的事情到现在,人已经相当压抑,总有种极度难受的感觉。
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已经下班了,那些从门外经过的脚步声和聊天声三三两两的一直没有停止过。
我在想是现在就回去,还是在公司看他的云盘内容,有些事需要勇气……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来。
看了一下,是林茜的号码。
我尽力调整了一下情绪表现出尽可能的冷静和理智,下午的事情已让我相当怨怒。此时在公司不想过多的表露这些。接了电话。她的声音轻柔地从电话传来,「妈妈跟舅妈已经在候车室等车了。」
昨天她就说了,下午开车送妈妈和舅妈去火车站。
「她们走了吗……」我有点喃喃。忽然觉得一切是真的到了要落幕的时候了。
林茜在电话的那端,跟我商量,「我要不要给两千块钱妈妈?」
我有点茫然,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劝我,「妈妈这段时间在我们这里也花了不少钱。好多菜都是她买的。我们也没给她买什么。她年纪大了也没什么收入。」
我听着,嘴里有点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行吧……」窗外面夕阳下老红色的水泥楼房,一时的也只能说这些了。
「老公,我等妈妈上火车了就来接你吧。」林茜心情似乎挺好的。
「不用了。火车站离这里太远了,挺晚了。」
……
下班的高峰期的尾巴,我站在拥挤的13路公交车上,周围人们聊天声嘈杂,我却有种极度孤独的感觉。
人上人下,
一直没有座位。我双手扶着吊环。腿很酸。就像上吊一样身体向前趴着,吊在手臂上,随着车的前进而摇动着。
背后座位上的一胖一瘦两个老女人一直在聊天,
胖女人。「……你就问她。到底是想离还是不想离,这种事就不是旁人能说的,她要是不想离。你说了就成坏人了。」
另一个女人干瘦,嗓子有点尖,「那怎么办。她老公打她,她不离我们也不劝?」
「你忘了你表侄女的事儿,你劝了,结果人家跟他老公一起跑你家说要撕你的嘴。这种事是她自己决定了,再说,你多嘴不是落一般骚吗。」
「但是她老公打她……」
很烦。
回家,林茜还没有回来。这段时间家里总是一群大人两个孩子显得很吵,现在却安静的有点可怕。
独自一人的时候,会想太多不想去想的事情。
王授军是怎么会拍到那些的?或者说,他的视频是怎么拿到得??林茜最后得反应也很不正常,似乎她知道有人在拍一样……
夕阳从窗外拉长了打在地上得影子,向一个站在我面前得黑色得孤立着得女人。
空空的大厅里,有一种世界向一边倾斜的不平衡感。
去书房打开电脑,一边去客厅打了杯清水。
回来得时候,电脑已经开了。很多之前搜过的内容伴生着各种浏览器广告发在了屏幕上。
坐下来把这些一一得叉掉了。
有一个广告,我停下手看了一眼。名字是,「测一下你得对像是否有挽回的必要」。
估计是之前搜索离婚的事情被广告抓到关键词了吧,点了一下:「不是每个人都值得花时间去挽留的。要测一下你的感情值得被挽留吗?」
点「下一步」。
发过来的有八道题,「请判断对错。每道题20分。对的加分错的减分。如果最终分数在60分以下为『不可挽回』,100分以上为『可以挽回』。」
题目:
一,看到他(她)仍然有情绪波动。
二,两个人都会在朋友圈发一些感伤的文字。
三,依然保留着一些共同的生活纪念品。
四,仍然住在一起。
五,仍然有性行为。
六,还愿意讨论话题。说话的时候态度不激端,比较温和。
七,没有出轨,没有找另一半。
八,还能找到他(她),没有失踪。
这些问题应该是发给某些想要挽回婚姻的人作的吧。
这几条里,只第六条关于出轨的,是完全否定的。其它的应该算全对。
140分?
几乎满分……
但在我看来,第六条是最严重的破坏性最强的一条吧……
我觉得这些选题跟在开玩笑一样。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出轨已经被摆到跟感伤一个级别了?
觉得有点儿戏……
关掉了。
有些事也总要去面对的。
打开跟王授军同步的云盘,就向打开了一个停尸房装尸体的冷柜。
所有的一切,一如这老家伙的习惯。视频,图片,所有的一切都在该呆的位置上,第一手资料……
视频的内容。
让我吃惊的是,拍摄角度居然跟我今天下午看到差不多。这是让我惊异的事情。
也就是说——那天王授军就在我们今天下午所在的那个病房里?就在我们当时呆的位置?
一切就向是一个嘲讽。
其实我在下午发现那个摄像内容与那副画如此之像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的,只那时我更以为是杨桃子拍了给王授军的……但仔细想想杨桃子的位置反而是拍不到这个角度的画面……
也就是说,她是故意的?
而且知道王授军在对面看吗?
有种被冷酷的现实紧紧抓住,无法逃离的压抑感。喉咙里有种被火碱烧过的痛,从喉头一直到胃。
这种事情……实在有些太难以接受,或者说她已经没底限到这种地步了吗?
手有种无力地颤抖,好一会儿才顺过来。我总觉得是不可能的。某种意义上讲,这太不可思议……她这个人一直很保守……但这种想法也很快被打消了……
我不了解她……
但同时两个男的在场这种,在她还是实在无法想像。
可所有的一切事实都在眼前……
一切向是梦魇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来回的飞舞。
可笑的是,我努力了这么久,想挽回她。也尽可能的把她当作一个无辜者来对待。结果却是这样?
如果是出轨,在某种意义上,或许还算是很多普通人都会犯的错误吧。虽然对像真的很恶心。
但两个男人的话,心里感觉向是过去的一切都崩塌了的滋味。
想起她不久前刚刚跟我打电话的样子,忽然就有种窒息般的难受。
把那个视频关掉了,没什么理由或说理智。就实在是不想再看了……
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口很渴,但是一点也不想喝水。
去看老头记录心得的文件夹,果然有一个新写字板,日期就是最近的,还打了「New」的图标。
打开,内容:「那个长得跟老鼠一样的家伙,真是恶心至极。不过,好在容易控制。否则每次看到它碰我的女神,我的心脏都在滴血。我的女神,我真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偏偏愿意跟这样的东西上床。」
「但不管怎么说,它很容易控制,威胁、利诱对它都有奇效。看看这个催眠效果吧,看看吧,想都不敢想啊……她的进度。虽然我还不敢让她知道我在旁边。
不过慢慢的来,慢慢的习惯,绝对没问题的,我的女神。」
「我的那些Ge研究组的前辈和同事们,恐怕是没有人敢想到我居然能取得这样的成果。这是个奇迹啊。」
「当然,这是只属于我的奇迹,是谁也拿不走的……谁也抢不走的。那个恶心的老鼠一样的家伙,利用完了我早晚收拾了它。」
「唯一的有些遗憾是,她精神上还是有抵抗,自我意识还是很清楚。」
「不过,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我的身体也快恢复了,再过一个星期大概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吧。那只老鼠的效果很好……」
这是个让我有些意外的内容。
王授军跟杨桃子有关系,这个我本来就知道。但之前它们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联系。杨桃子看起来倒向是在躲着王授军的样子。
现在它在帮助王授军干某些催眠试验?
有些痛苦又烦恼的头痛。
也就是说,我一直努力的想要让林茜摆脱那种催眠的环境。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失败的……
唯一的好消息是,她其实并不知道王授军在对面?
她一直不肯露脸出来,是她的自我意识在作怪吗?
房间里没开灯,空气和阴影有种无风而流动的沉默感。
不知怎么说,似乎心情没那么压抑了……
有些自嘲的是——我的底限似乎也越来越低了,明白她不知道王授军在旁观的时候,我居然变得有些高兴……仿佛她跟杨桃子出轨就挺好了一样,有些可悲吧。
重新去打开了王援军的那幅画。
那副飘散着白色花瓣的身体,透露着淡粉色的年青的美丽的气息。大腿根的位置,我此时甚至能看到那只小手的大拇指的黑色印迹……
有人开门的钥匙声音。
林茜回来了?我本能的把那些页面收下来。
几分钟后,她在书房门外跟我说,「老公,你吃饭了吗?」
我,「路上吃了点东西的。」
林茜,「老公,我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卖鱼。是在河里刚刚打起来的鱼,不是养殖的那种,我估计你挺喜欢吃,就买了四条。还是活的呢。就是大小不一,跟在菜市场的不一样呢。」
她从来不唠叨,这时有点向一个小孩子在向大人炫耀自己作的得意的事情,变得话多起来,向个希望得到称赞的孩子。
「唉,我知道了,挺好的。不过,我在外面吃过东西的。」
她在门口站了几秒,「那我晚一点,你什么时候想吃,老婆就给你作,好吧。」
「嗯。」
……
晚上在床上,她早早睡着了。
而我有些失眠。黑暗中伴着她微微的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音。
我想,我必须加快速度处置王授军的事情了。
曝光是个我曾经有些犹豫的事情。王援军虽然只是个市级的名人,出了这个城市知道他的人就不多。但面包渣也是面包。
一旦开始曝光,则几乎必然会带来巨大的名人效应。对于与之相关的人肯定会产生冲击。特别是林茜留存在王援军那里的记录和视频,几乎很难不被波及到。
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由着这个老变态的继续弄下去,一切都会被毁了的。
除非我能接受林茜这样下去。所以,准备鱼死网破吧。
第二天上班。
小龚似乎从老蔡手中把视频买下来了。老蔡这个家伙在办公室里一脸的得意。
他真的找小龚收钱了。这是个让人不齿的家伙。
我回自己的办公室。抽空抓紧时间制作PPT和视频剪切的速度。林茜的视频我尽可能的不去用。
于心不忍,还是说出于一些自私的理由,我都希望能回避她。
而且,她的身材很显眼,就算是裸体的状态下,在视频中都很容易被人记住。
这次的曝光,几乎必然会造成一个巨大的影响。尽可能把对她的影响降到最低吧。
每天都在努力的处理这些。有种跟时间赛跑的感觉。毕竟我不知道王授军什么时候会走下一步。
……
周三的上午。
老总来到我办公室,开门后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明天跟我一起出差。这次是跟总部的领导一起,影响力,你懂的……」他举着手作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劈砍手势。
「赶紧作出发准备,所有的材料一定要备好。」他几乎没问我同不同意的问题。
这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意外,「去几天?」
「估计三到四天,你就按四天准备吧。」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肩,「年青人,风云即会之机。」
下午的风很大。
我在办公室里想了一个下午。
如果王授军这个时候要动手,我拦不住(我不知道他的身体好了没有,所谓的要开始进行的事情是什么)。
而现在又是必须要出差……这个世界就向在跟我开玩笑一样。
忽然有种破颧子破摔的冲动。
所以到家后,我直接跟林茜说了我要出差。
如果她在这种时候跟王授军要发生什么,我真的没有太好的办法。这是种肉眼可见的悲剧。
或许我应该在爆出那些视频和图片之前,当作一切都看不见……
我在房间整理笔记本电脑和衣服以及日常用品。她过来帮我。衣服和生活用品平时都是林茜在收。
室内的光线柔和的照在她蹲着的大腿上。有种舒适的专注感。就向当初跟她恋爱的时候一样。
我跟她解释这次去的原因。
林茜一边拿衣服,「在外面少喝酒。」
「我知道。」
其实心情有些沉重,把东西收好装包后。她坐在床边,我忽然问她,「你会听我的话吗?」
「怎么忽然这么严肃啊。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听你的话。」她装作双手放在膝盖上的乖巧样子,小腿交叉在一起,一摆一摆。
「这几天我不在家,每天下班准时回家。不要在外面逗留。我不在,有人欺负你,我也不能飞回来。」
她扑哧一笑,「你老婆也不是好欺负的人啊。」她确实在外面不是个好欺负的人。
但现在却不是的。我至少不会认为王授军私下写的那些是假的(或许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而已)……
「我老公在担心我啊?」她笑眯眯的来牵我的手。
我叹气点了点头,「我总觉得你向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笑,「嗯嗯,老婆一定下班就回来,呆在家里。我对天发誓。」
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摇头,「我跟老总在一起。可能不能总是回复你的信息。」
她点头,「我知道了。你老婆我还是有数的,你作正事我也从来没打扰你呀。」
「是啊。」我抱着她,摸她的额头。
晚上把她跟王援军的画的内容拷进笔记本,这些事情如果有机会就抓紧时间处理吧。
……
见客户,很忙。闲下来的时候,我也一直在处理图片的事情。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反正我也拦不住。所以索性的不去想林茜在家里可能的问题了。
对我来说,最不想作的其实还是那些画作。王授军最出名的就是这些画,也是必须的曝光点。
但是这里面大部分出名的画作都是以林茜为模特的。这真是个巨大的讽刺。
这些几乎是我无论怎么样都必须要用到林茜的视频,否则曝光的效果达不到。
但那些内容实在太扎人了……我会把这些留在最后作,也是有这种心理本能。
我是真的需要勇气才能强迫自己去作这些。
三天时间。
一直没有给她电话。她也没有打过来。
夜里,图作完后。
城市外的喧嚣已经早就停下来了。店客房里,静默像一座无形的墙壁,将我的思绪紧紧压平了一样,有种无法逃离的孤寂和无趣。
没有睡意。
翻手机,有她刚刚发的短信,「老公我想你。」
我没有回复。这几天晚上在酒店也在制作那些画的视频内容。有些东西,看得多了。心里总会有一些难受。
这时闲下来,我有些忐忑的翻了她的手机监控路线记录。三天时间,她基本都是两点一线的在家与公司之间来回。
晚上也一直在家里。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害怕了,还是真的听话了。但出乎意料的,似乎向她承诺的一样并没有发生过什么。
在手机上偷偷打开林茜的QQ空间。
她的图像是当年结婚前在她家门外给她拍的。
阳光下她穿着白色的长连衣裙,清纯的脸。有种忽然看到了过去的她的感觉,向最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那种刺入骨髓的干净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仿佛回到了一直都安然美好的那种过去。
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伤感。这几天心情复杂,我也一直在思考这问题,如果她是无辜的,那我要不要原谅她?所有的事情,让我翻来复去。
打开她的空间,有锁,不对外开放(密码我早就试出来了)。她过去那些年一直是如此。也从来不参加外人的聚会。某种意义上讲,如果没有这一年内发生的事情。我可能只会觉得她是个完美的永远只属于我的好女人。
空间里有一些新写下的内容。
时间是昨天下午。
好几天没打电话了。总想给你电话,七点的时候担心你是不是在陪领导在车上,就想晚一点。8点的时候,又想你可能是在跟客户吃饭。所以就想等一会儿。
然后9点又在想你会不会跟领导有餐后会议。不想打扰你。每天回来了都在这样算时间。
10点多了,也不知道你忙完了没有,担心你睡了。发个信息吧。这不算打扰你吧?
我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打开家里的监控,时间是十一点多了,她躺在卧室的床边,没脱衣服,手机放在一边,似乎已经睡着了。
有些叹气。
我打电话给她。
她明显被吵醒了,「老公,你没睡吗?」
「嗯。你怎么没有打电话给我?」问了又觉得我有点恶人先告状。但确实这几天在作那些图,没什么心情。
她说,「怕打扰到你呀。」声音很细,有点气若游丝的温柔感。最近总觉得她有种弱不经风的感觉。跟过去很不一样。
「你声音怎么有点怪怪的。感冒了吗?」
「嗯。」她接着说,「老公在外面还好吗?」
我,「好。明天就回来了。」
林茜,「不打电话,给我发个短信就行了。你不在身边,我总是有些担心你。」
我,「出差跟老总一起,不用担心的。你有在家里好好呆着吗?」
「有啊,每天下班都回家了。今天一下午就总在想你。」她说,「以前结婚之前,老婆就在想我不当个天天要你总陪着我的那种人。就尽可能不打扰你了。
你也不给我电话,也不跟我发信息。」
我有些哑然,「那我发什么给你呢?多喝热水吗。」
「敢。」
「早点睡,我明天就回来了。」
「嗯。」
……
动车。
心情很不错。
这次出差的一切都很顺利,总部的头头自然评价不错(最少表面如此)。要作的图也都准备好了。回去就可以发作了。只是这几天一直没睡好,这时坐着被车窗外的太阳懒洋洋的照着,就想补眠。
老总这时专门从过道另一边,跑到我这边来,跟我坐一起拿他手机上的内容给我看。车窗外的阳光迎着我的脸,有点晃。
那个手机视频的声音挺大,是几个人在合唱。我好一会儿才看到有个老头坐轮椅,跟一群粉衣女护士一起一边动情的唱歌,「……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
老总,「王大师在省联谊会上献唱呢,带着病体还这么忙啊。」
有种败尽了兴致的感觉。
我想你该死一死了。
……
跟老总在车站分手后,林茜还没下班。
我自己独自先回了家。
有些事确实应该去作了。
我选择的曝料点,是从海外向国内传播。挂Vpn开始用之前已经在各个平台注册好的小号,同时发布内容。
从王授军跟女学生上床的图片开始,到他跟女学生的床战视频。再到他的个人PPT,包括他所在的京华美术大学。他在学校里讲课的照片(都是在他的个人主页上下载的),他的个人职称图像,他的登记像,他的各种荣誉称号,以及他在《时代华人》杂志的封面画……尽可能作到详实可信。再配上他的那些色情内容。
作的这些图就是,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那个向动物一样交媾的肥老头是它。
这个世界上总不会缺少那种想看那些比自己活得好的人死的围观群众。
第二天的网络开始反应。比预料的慢一点点,不过没关系。后面还有更多,让子弹多飞一会儿吧。
晚上我接着再往出放。
第二波是我专门选了一些身材比较好的,年青的女学生。(很抱歉,把这些女人的脸放出来了。我不想伤害谁。但是为了效果也只能如此了。)再配合着他的个人资料一齐放出来。
让所有人能看到,就是它。
这件事开始了,就别想停止。我手里拿着的内容,可以发半个月不重样的。
第三天的时候。
各大色情论坛也开始出现,「京华美术大学著名副教授,书画研究院名誉院长王授军跟女学生上床的完整版视频」之类的标题党内容。
这个家伙算什么著名教授。如果没有爆这些出来,他最多相当于当地土特产,名声超不出方圆百里。但他作为国家职工为人师表的身份和各种平时没人吊的那些会长头衔就有了炒作条件。
国内的那些媒体跟见了血的鲨鱼一样疯狂。各种媒体上刊登相关(打码)新闻,以及各种奇怪的论坛开始传播「我有完整版」的贴子。
第四天,我给他准备的是他的第一副画。就是那副《剥削》。把它出去的时候,坐在电脑前的我,是战栗的。
我不想发林茜的内容。
但是有些东西必须发。包括它的原图,那张女人的饱满的屁股夹着阴茎和肛门对着镜头的特写,以及远景,全景,没有置疑的放到了网上。
这个晚上网络是沸腾的。王授军最知名的大作,已经被无可置疑的扒在了网上。只要不是瞎子,就不会看不出来那副画,和我发出的原图之间的关系。这里面甚至包括我用红箭头指出的,被手指在屁股上扯出的印痕都是完全一致的。
包括我所在的公司,因为在大楼装了这张巨幅画图。都处在了舆论的漩涡之中。
【待续】
第121章:3P
上午,会议间歇的中途。
我去拿文书。回来的时候,在走廊上听到会议室的老总正在跟人说,「……
艺术家嘛,都会犯点这种错误的。很正常的嘛。」
我很怀疑,他并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爆出来的关于《剥削》的那些料。否则光以那张图的原图就已经让人尽可能不去提这当子事了。
我转身从会议室后门进去,没从他那里走。
回自己的坐位,同时我听到小龚在跟老总搭话,「老总您是不知道昨天网上爆出的瓜吧。」
老总没作声。
小龚跑上去在主席台上一阵操作,「看,这个是昨天网上曝出来的咱们门口那张大图的料呢。」他很主动的帮老总把大厅里的投影仪上的大图放了出来。
下面的人窃窃的笑。
小龚,「这个我有完整无玛版的。您不信,我拷原版给您。是个人看一眼就明白了。网上的都快删光了,只有我有……」
老总平时修养还算不错,这时突然大吼,「你太闲了吗?!还拷到公司电脑上,这是严重违纪行为,你懂不懂?这些都是后期制作的,是假的。传播这种造谣的东西,你这是在犯法你知道吗!!!」
老总的脸和脖子都红了,有种随时血压高到炸的感觉。
会议室内一时间安静如坟。
……
会没开完就结束了。
老总一上午关在办公室,中午吃饭都没看到他。
我对这些,基本不会在公司讨论。
相对的,我其实很担心林茜因为这张图而出现问题(毕竟这张图多次的与她的状态有关联)。
下午去接林茜的时候。
她们公司侧面的广告墙广告图换了新的。
是一个女人穿着白色丝袜的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叉着朝着天。
广告墙是竖型的整面墙,远远的能在街的另一边就能看到这两条美腿。这种姿势是传统性交时的女人躺着的姿势,有很强的性暗示。只是画面处理得比较唯美,那双包裹在白丝袜下的脚很漂亮。所以不那么刺眼。
艾沫沫这人平时看起来挺严肃的,这种广告倒是不含糊。
林茜上车后,我说,「你们公司新广告挺大胆的。」
她指了一下说,「那套?『白色芭蕾舞鞋』吗?」
我笑,「名字挺好听的。你身材比这模特好太多了。穿了肯定比她好看的。」
我其实一直在观察她的状态,昨天爆出这些内容后,我一直在担心她的反应。毕竟这是与她有关的内容。
她摇头,「老公,这种我不穿的。我比她重多了。那个模特拍照的时候我看到的,只有89斤。」
「你身材其实要更好看一些。相信我的。那种骨感美女真的不好看。」
她眯着眼笑,不再说什么。
她挺讨厌别人盯着她看。穿丝袜只穿深色的,比较回避这一类的膨胀色的。
特别是她屁股比较大,就更是讨厌别人盯着她的这些部位。平时跟我相处甚至都非常回避把屁股对着我。但我不是太理解是,她似乎特别喜欢把屁股对着杨桃子这样的人……
她在副驾上挂好安全带,「老公怎么一直好像在偷偷看我呀?」
「有吗?」
林茜的微笑向一个早晨的阳光一样清彻,「你是我老公,我当然知道的。」
她接着说,「你今天心情不错呀。」
「还好。」
她高兴起来,「那我要吃好吃的。老公好久没带老婆出去吃饭了吧。」
「行吧,你想去哪儿?」
「好香来自助烤肉店吧,我们好久没去了。」
……
正是吃饭的时间,店里的客人很多,还排了几分钟的队。
林茜帮我拿餐碟和配料还有饮料。又去取了满满当当的肉卷、排骨和肉串,然后帮我烤东西。
这种吃饭的地方,每个组坐位四周有着极高的木式护栏使坐在其中的人,有种小空间的安全感和私密感。
她饭量其实很大,但这时吃得很少,相对的一直在帮我烤,然后看我吃东西。
我,「为什么一直看我?」
「没什么,我就是很喜欢看呗。」
……
晚上回家,坐电脑前。
可能吃多了烤的东西,有些上火眼睛有点发涩。
我登陆的第一个曝料平台上已经很多人在私信我。
「大佬,你手上的料一定不会只有这些的!」
「晚饭都在电脑前对付着。就是为了看曝料。」
深吸一口气。
今天接着要放的曝料是《面壁者》,当那个夹着套子的阴道的画面,放进网页编辑中的时候。
我说不清心情,很矛盾吧。
屏幕上女人饱满的阴道,不加掩饰的对着我,充血的阴唇和最核心的中间,那个被夹着而摆落在阴唇外的半截如同肠子一样的避孕套。旁边有我作好的旁注,以及说明。
无论经历几次。
这种画面看了,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战栗的冷感充斥在我的心中的,如同野火一样的不可止歇的在我的胸腔里烧的痛感交织在一起。
咬牙那个贴子下面点击发送。
页面似乎卡住了。再点,白了。我不知道到底发送成功了没有。
林茜这时在门外问,「老公喝点水吧。那种烤的东西吃多了,要多喝水。」
我立即关掉了浏览器。
「嗯,好拿进来一下吧。」
她进来把玻璃杯放在我右手旁的桌上,抱了我一下,「老公早点睡。老婆等你哟。」
我,「知道了。」心情有点复杂。
她出去了。
再打开网页,登陆进去的时候。那个贴子居然已经发布成功了。
而且这么一小会儿,显示得回复数,居然已经有二十页之多了。
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一下子涌出来的。似乎一直都在网上等着看一样。
原本准备重发贴子的,这时停了手,也没有点开贴子。
到现在为止,那些曝料贴子下得回复内容,我其实一个都没敢看……
第二天中午去食堂吃饭。
食堂墙壁电视上正在播热点新闻。
一个穿着风衣得女记者正对着镜头跟唱Rap一样快速得说着。「本台记者正在采访当事这次事件得当事人大家可以看到我背后的现场有些混乱……」
画面上大量得记者正追着一辆车,「王先生,您能谈一谈那副画吗?」
「是有人毁谤你吗?」
「那些图是真得吗?」
电视上王授军的车被记者围着。向养殖户喂食的鸡群一样,乌怏怏的围着慢慢往前走,
透过车的后窗玻璃,能看到老头缩着只露出半个脑袋。围着围巾的样子跟某些野蛮部落活着吃猴脑的时候一样。
食堂里有同事在小声窃笑,也有人在讨论资源。这是个万众狂欢的时间,
只有我有些黯然,早早的走了。
下午,天阴了下来,空气中有些潮湿的感觉,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去接家电城接林茜时,她们公司对过的大楼电视墙上居然也在放王授军的新闻。被曝光出的那些照片虽然打了码,但从大电视上看到了,虽然没人知道与我有关,但我还是有种被烈日灼烧了的尴尬感。
林茜下班出来的时候,在人群中低着头,使原本身材高挑的她似乎变矮了许多。然后默默的上了我的车。
我发现她可能是到今天才知道网上发出的那些曝光内容……
一路上我努力的跟她聊天,想让她放松一点。她几乎没跟我说什么话。
「老公,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在路上买点东西吃好吧。」
「行。」
我在人民路口停车,下去买了两大份炸鸡锁骨和碳酸饮料当晚餐。
到家后,我还在换鞋子。林茜在客厅的餐桌旁把包挂好一边说,「我吃了感冒药的,有点瞌睡。晚上,老婆不管你了啊。」
「好。」我叹了口气。
第三张要不要发?
我独自坐在书房里思考这些事情,阴天,空气很清凉。房间里没开灯,我向一只猫独坐在电脑桌前。
林茜挺受打击的……
但如果就此罢手,老头受到的打击不够大,那么随着这种热度的消退。下次想再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可就难了吧。
如果我不希望他将来接着骚扰林茜,坚持曝光几乎就是最理智的选择。
我打算跳过那张《哀悼基督》先发老头最新的那张《嗜血之花》的画作,以及原画的屏幕截图。
这样操作,是因为从声望上讲,这张《嗜血之花》离现在的时间最近,影响力更大。
这也是我尝试是不是跳过少发一张与她相关的画……
《嗜血之花》是林茜身材表现得最多的一张。雪白的身体与粉嫩的没涂抹过的唇,发育完美的胸如同饱满的硕果,对比着纤细的腰肢和纯白的花瓣,光是从外表就能看出她是如此的美好。
如果没有下面的那些血迹的话……
这张图也是原画和画作差别最小的。
我只放了几张连续的视频原图作为证据,把原本的标说明给删掉了。这已经能证明问题了……
第二天我进公司的大门的时候。
迎着风,广告外墙上几个工人正在拆那副画。
而这天上午十点多,传来了另一个大新闻,是京华美术大学的一位前女研究生在微博中指认王授军的。说他作为导师期间多次对其进行性骚扰。并公开了大量的相关聊天截图作证据。
这是个意外的事情。公司里的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件事。不过,这挺好的。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京华美术大学校方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我出去检查工作时,从工作间的那帮禽兽们背后,看他们正在看的电脑上的新闻画面:各种闪光灯下,学校的一个负责人正在说,「……撤销王授军的一切学校相关荣誉和特权,撤销王授军退休教职称等。学校已经成立专门小组调查进行内部调查。我们有责任保护学生权益。如王授军本人确实涉及犯罪行为,学校会将案件移交给警方,让相应的法律机构进行调查和处理。同时也会随时向社会通报该事件的调查进程……」
这是个爆炸性的新闻。比我之前想像的要好太多。过去我上学的时候也发生过禽兽老师的事情,但学校都是各种袒护老师。想不到这所学校会这么快跟王授军作切割。
老总最近很少露面,心情显然很差。
……
林茜有些怏怏的。我接到她后,一路上跟她聊她喜欢的那些话题。但她显然仍是没什么精神。
她坐在副驾上不停的喝水。
车路过广场的电视墙的时候,她的身体就猛的有种紧绷感,完全不往车窗外看。那种样子让我有些无奈。
我想她的害怕也是正常的。我也在想,她那时就没想过会有这种后果吗?
到家后,林茜也只是简单的洗了澡,很早就睡了。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病了,还是什么。
这天晚上。
坐在书房里,我思考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发那一张《哀悼基督》,这张图本身名声不大。虽然能用来证明王授军曾经放出的料。但冲击力不是那么大。估计跟放其它女人跟王授军上床的视频效果差不多,所以暂时先不发吧。
坐在电脑桌前,本来打算不作什么了。
结果手机提示王授军的云盘更新了。
有点意外。
我打开电脑去开那个同步云盘。
里面有个写着今天日期的新Txt写字板,内容:「想不到当年对我最热爱的女人也对我露出了獠牙。」
稍晚的时候,他还又写了一首诗:
当年乖巧少女人,心藏星辰月华盛。
她如柔风暖我心,微笑如阳甚欢愉。
然为名利露獠牙,曾经温柔化云烟。
好吧,他还挺有诗兴。
……
隔天上午。
某当红明星的婚礼热度花了3亿,上了热搜。
开车去上班的时候,广场电视墙上,几乎全部播放的全是关于这个明星的结婚剪辑。连普通新闻都被压后了。
我在想这算是天灾吗?这种明星很容易就能在热度盖过曝料的热度。这对我形成了一种挑战。我想我必须再继续把哪些没有放上去的料,继续曝吧。
不过那个婚礼霸屏并没有多久。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居然有第二个女人通过网络发了一篇博文,指控王援军在上学期间对她实施了多次性侵犯。还把他跟王授军当时的某些照片放到了网上。
网络一下子又跟爆炸了一样。
这让我松了口气。
晚上的时候,他云盘的内容又更新了。看到他写的内容,我才知道:他在微博编造了一个假消息,说他自己术后迸发症发作,被送去医院抢救了。
这个消息正在被各大网站报道。
这种作法,说白就是——他都要死了,那些围观热点的人,就算不能放过他,也不能再追着穷追猛打了吧。
而且他已经坐晚上的火车,去外地渡假医院了。
这家伙的不要脸程度还是超出了我的想像。
但想通过装死就让我放手是不可能的。他就算死了,我也会接着曝那些内容的,他死了也必须遗臭万年的。
当天晚上我再次在网上曝了他跟女学生上床的视频内容。
接着的隔天下午,王援军的儿子居然官宣跟他断决关系。
好吧。挺好的。我真的没想过他家里人还能上演这种戏码?
小龚这几天可能是最忙的。几乎不断的在公司内传播他拿到的原图和视频。
同时也在传播收到的八卦新闻,
比如有受害者家属正在准备起诉王授军。有几个被曝光的女生已经在打离婚关司了。还有人说要到学校打王授军的。
对于这些被曝光到网上的女人,家庭出现了危机。我只能表示同情,但我没得选。
小龚几乎二十四小时,不断的刷新网络在搜是否有更新出新料。
而我则不时的在刷王授军的同步云盘。
了解情报很重要。
王援军的云盘日记,「中国艺术已经完了,没有未来了!在这个国家为艺术努力奋斗一生的人,竟然会众叛新离。艺术已经死了。」
「她们背叛我,也背叛了艺术。我作为老师为她们付出了我的爱和关怀,我指引了她们艺术的道路也爱护她们。她们却无耻的出卖我。人就这么没有道德底限吗?」
窗外阴云密布,我在办公室刷到这些要死要活的内容。心情却很不错。
郁闷这种情绪对于这种年纪大的人打击是很强的。年青人失个恋郁闷郁闷开心开心,倒是没什么。年老的人这样子是很能减寿的。历史上的很多名人都是这么死的。心情愉悦的人毕竟更容易长寿。
希望他早点郁郁而终吧。
下午下班前的时候,他的云盘又更新内容了,「到了这步田地,还想讹我的钱。这些记者简直是蛆虫,敲骨吸髓,往死里整我。你们要曝什么就曝吧,我死也不从!」
隔天上午的时候则是,「又来了一个。连这种人都想坑我的钱了?想骗我的钱,还拿我的第一手资料啊?」
我看着这些内容,窗外的天气波云诡谲中。看来他有不少冤家想找他的麻烦。
想勒索他吧。
林茜这几天的状态一直不太好。话少。抱她的时候,感觉很烫,向在发烧。
问她,她总说最近有点累。喝水频率很高,回家就只想睡觉。
唉,希望她别出什么问题吧。
晚上我尽可能早睡了一些。准备上床洗人的时候,家里的座机忽然响了,我以为是老妈打电话。去接了,却是个酒店客房的推广电话。应付了几声就把电话挂了。不知道这种广告怎么打到我这家里来的。
她已经睡着了。我抱着她,她很敏感的醒了过来,然后就去洗澡了。
躺在黑暗中的床上,能听到洗澡间的水的声音。
我不知道她受到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但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能停下来了。黑暗中,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总不能跟她说我知道那些事情了,我会原谅她的吧?
她从洗澡间回来后,又上床背对着我睡了。
我伸手想从后面抱着她。
她可能刚冲完凉水皮肤十分冰冷。她推开了我的手,之后把屁股对着我。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对我。
我从后面强行抱着她的腰。她有些发抖,但一直背对着我,不肯转过来,也不说话。
黑夜静寂能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我有些叹息,只能在心里说,「会好的。」
两天后的早上。
有雨。
我在车里等林茜下楼的时候,忽然发现王授军的云盘日记又更新了。用手机打开后里面是一句,「算了,去就去吧。死在哪里不是死!」
后面还跟了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搞得跟要去赴死一样。 那个文档里还有一个新的Txt写字板,里面写着:「光明路桥西200米路北万家宾馆301。」
外面的有雨向麻点一点纷飞的下。
我在想:这家伙看起来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是不是要跟某个抓住把柄的人见面,想花钱消灾?
我想不出什么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成功讹诈他的。
理论上他应该已经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了。毕竟那些画作的实图都发出来了。他名也没了利也没了,学校也开除他了,他也没什么好失去了吧?
竟然还有人能威胁他,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出来见面的?要知道现在可是有被害人家庭离婚,有很多被搞得家破人亡的人人要想来打他的。
猜测那必定是非常要命的证据。能直接整死他的那种。否则他完全没有道理如此。
林茜打了把黑色直伞从楼道中出来,她身材高挑,上身穿着白色的高领T恤,下身穿着黑色牛仔裤,配着漆黑的长发。她很适合打这种黑色的直伞,有种黑白的高调感。
下雨的天气,她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可能是外面的人比较少吧。
收伞上车后,她一边在副驾上拉安全带跟我说,「公司今天中午有慈善施粥会。老公你要不要中午一起过来帮忙啊。」
我想我今天恐怕是有重要的事必须去作的。计划都已经拟好了,怎么可能去。
「你知道我一直都不太喜欢去作这些的。再说你们公司的活动,我去也挺奇怪的。」
她笑,「那倒是。」感觉她确实状态好多了。下雨的天确实更容易让人放松。
希望去作慈善施舍,能让人心情好一些吧。
……
我计划好了。必须整死王授军这个老不要脸的,我必须加一把劲。光靠手上的曝料,这个老东西恐怕未必就肯死。
请假出动,先去电脑城买了针孔摄像头,在老板的指导下装好App。出来的时候天居然已经晴了。
运气挺不错。
光明路桥西200米路北万家宾馆。看了导航地图,居然就在京华美术大学北园区附近。
也就是说王授军这天需要挺而走险的回到学校?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人给定的会谈地址。从谈判的角度上讲,这简直是把王授军架在火上烤了。
我到光明路桥西的时候,那大学的外围墙外,这天竟然挂有大量的红色横幅,基本都是抗议王授军,要求还校园一片宁静的。
这让我甚至有点担心起王授军今天到不了这里,让我录不到想录的关键证据。
通过导航找到那家小宾馆。它的外部为普通的灰色砖混建筑,非常不起眼。
后面则是一条小巷子与大学外的大路相连,看那巷子里留的插商用伞一类的水泥座子,我估计晚上那里有很多小商贩开夜市。不过白天安静无人。
进宾馆。
柜台后面是个穿黑色西服的二十多岁的胖女孩,「你好,欢迎光临。」
「你好!我想租个房间。」
我报了想租的房间号。
「对不起,先生,301已经租出去了。」我是故意的,顺便偷看了一眼他们名册上的记录,那个租房人的名字被掩盖了,看不到,但是能看到性别一栏里写着「女」。
「那帮我订302吧。」
拿门卡去3楼看环境。302房间倒是挺大,竟然有主客两卧,小卧室外面还有个小阳台,用玻璃滑拉门隔开。可以去阳台上观景。
设计的还是很不错,只可惜对面就是大楼。站这阳台上视线受阻,逼仄,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巷子另一边那些抗义的红幅。估计晚上甚至会有大量的摊贩叫卖,想欣赏夜景简直就是说笑。
当然这跟我没关系。我在阳台上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些年工作的过程中,我也装过不少室外机。下面巷子没人。翻过去到另一边的301阳台问题不大。那玻璃滑拉门没有锁,非常轻松的进去。
我将准备好的针孔摄像头,装在天花板的吊灯里。这种小东西的安装跟我们公司的产品比难度低多了。其实不管它拍没拍到什么重要内容,只要能录到音都算是一种不错的曝光证据了。
一切作好后,我翻阳台回来。回公司继续上班,剩下的一切就交给这摄像头了。
中午刚刚进食堂准备打饭的时候,林茜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我一边指菜单上的菜品一边接通了。
林茜,「老公我要不要带一些素馒头和粥回去给你当晚餐啊?多吃点素对身体有好处。」
「行啊。都可以的。」我一边对窗口内的大妈比划我要拌面加鸡蛋。
吃完饭后,公司里的那帮禽兽以小龚为核心在偷偷分享某些视频和图片。
而我懒得多呆,出门过二楼走廊的时候,四周无人,我想测试一下监控效果。
把手机上的App打开,结果居然显示无信号。
我有点急了,这玩艺儿可不是说笑的。我立即打了那个摄像头厂家的客服电话,对方罗嗦了一堆,意思是指责我设置不对。
我可以百分百说我当时是对着说明书装的,而且反复测试过。而且我们公司有相当部分为务就是干这个的,怎么可能是我设置出错?
但说这些没用,他的最终建议是,我得重新设置。真把人气死了,这买的还是最贵的,可以远距离看到拍摄效果的,我早知道买个能记录的就行了
时间已经是中午近两点了。
我不知道王授军是不是到那儿了。此时只能赶紧去请了个假,往那里赶。心里祈祷那些家伙还没去。
赶到光明路桥西的时候,那围在学校外的抗议人群已经很多,此时正在喊口号,「禽兽教授滚出校园。」
「还学校一片宁静。」跟学生运动的场面一样。一切都被包围了。我穿过人群,挤到万家宾馆。我一头的汗。
从302阳台翻过去的时候。那个301的客房里面没有声音(也可能是外面的声音太嘈杂我没听到)。
我正在庆幸还来得及的时候,忽然发现靠阳台落地窗内的蓝色窗帘布后面有个轮椅。
那个东西早上来的时候还没有。
我的心向下沉,从侧边偷偷观察,发现那上面有个正在发抖的老人。我看不到它的正面,但只从侧面,我也能判断出来——这是王授军。
阳台外的阳光刺眼,似乎有点目盲感。
——他们已经来了?我录不到他们的关键证据了。
我在原地愣了几分钟,有一种巨大的失望。打算翻回去的时候,却又忽然在想,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如果能录音的话,其实躲在一边偷偷录下来,也一样能当曝光证据。
王授军的脸正对着客房大厅的方向。那张老人斑的脸,似乎正在激动的看着什么。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的手在不停的抖动。
趁那些抗议的口号声,我轻脚溜进阳台的另一边窗帘后。那老头子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这边。
我跟那个老东西各站居了一个窗帘,形成了一个古怪的犄角。不过我站的地方还有个半人高的花瓶插花,更隐秘一些。
这时外面那些喊口号的人变得更激烈起来,「禽兽教授滚出校园。」
「还学校一片宁静。」
「把王授军交给警察!」
呼声向潮水一样。
我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尽量录下来吧。房间里没有开灯。
没有什么聊天的声音。
我仔细的听,有一种奇怪的登登登……的撞击声,闷闷的向在撞门一样。从落地窗帘的布缝中,偷眼往里看,眼睛暂时还没适应室内的光,但映入眼帘的,隔着客房半开的门,
我看到了,一个女人。
她穿着白色的连身丝袜。
头如同被押送的囚犯一样,向前垂着,黑色的长发下坠着,与室内的阴影在一起有一种融为一体的黑暗感。
那包裹着她饱满肉体的白色裤袜,有一枝白色的蔷薇花从她朝着我的肋腰间单枝平行于手臂延伸到胸前。
与她的长发搭配。有种黑白的素雅感,配着半透明的底色和白色的花,跟那半透明的丝袜包裹着的很野蛮的浑圆的大屁股,在一起又让人觉得十分矛盾的,黑白高调的感觉。
我猛然发现,这件性趣内衣很可能就是林茜她们公司广告中的「白色芭蕾舞鞋」。
那饱满的白色珠光丝袜下的肉体,崩崩崩……被冲击着。
向一个重量级的拳击手,正在用重拳一记一记的打在一个抗击打能力很强的对方的肉体上的那种声音。
女人粗重的喘息声,向一个溺水后憋坏了的人,突然能呼吸到空气了一样的贪婪深重的喘息着。
那是种最原始的,只有操逼的作法,根本没有任何沟通和语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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