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集 第一章 涅盘重生
大明王朝四百年,鼎盛,衰弱,经历了无数的风雨但在历史的轨迹中始终屹立不倒。
象征着皇权的王朝是好战的,似乎皇族的人生下来血液里就带着铁血的傲性,翻开大明所谓的外交史简直就是一部十分恐怖的战争史。不割地,不和亲,每一个天子不管是圣君还是昏君,是道德高尚之人还是荒淫无道者,共同的特点就都是硬骨头。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皇族似乎骨头里留着的就是不怕死的铁血。加之禁军战斗力强悍,人民已经习惯了在面对外战的时候表现出一种众志成城的敌意,所以自开朝以后但凡举国开战可能结果很是惨烈,但却容许不了半次的所谓失败。而这个王朝也被全世界称为最好战的民族,因为四百年的历史走过来,出了多少能征善战的猛将几乎没人数得清。
只看大明遍地的万烈浮屠就可知道有多少青山埋尽了忠骨,真正的诠释了什么是一寸江山一寸血。
朱姓皇族历经四百年的繁衍依旧是传承有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最高点,享受着九五之尊至高无上的权威,威慑着天下也镇守着祖宗开拓下来的国土,未失一寸,在战火的硝烟下每一次都是开疆拓土,每一寸的土地都是战士们用鲜血换回来的。
若大的京城依旧保持着所有的古朴与沧桑,被称为世界上最有时间韵味的地方,同时也是大多数人敬仰着被赞誉是有生之年必须来膜拜一次的地方。皇城,街道,小楼,城门和城墙依旧保持着四百年前的原貌,在这象征着皇权的天子脚下,似乎一砖一木都容不得侵犯。
现代化的社会已经不需要所谓的城墙了,热兵器取代了冷兵,这些抵御了不知道多少外敌的城墙依旧被保留着。老旧的城砖上刀砍斧痕隐隐可见,让人不难想象曾经有多少忠骨在此战死,即使是和平年代但高大的京城似乎永远有飘散不去的血腥味,四百年的金戈铁马在远处咆哮着,多少的忠贞铁骨可歌可泣的故事曾经在这演绎着。
古朴的京城外是现代化的都市,围绕着老京城蔓延发展着。作为皇朝权利的中心,这里繁荣无比总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车水马龙引领着整个国家的潮流和科技,集中着最优秀的人才,同时也有着全世界最残酷的政治斗争,同样有着世界上最多的历史文物,可以说是一个汇集了各种人文元素的繁华都市。
皇宫四百年来一直是皇族居住的地方,尽管很多老旧的陋习已经被屏弃了,但这里的戒备依旧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依旧保持着全世界最森严的等级制度,有着最是苛刻的尊卑之分。
皇权的至高无上是这个王朝永恒不变的,尽管很多东西都日新月异,适应了推陈出新的改变,但在这个王朝而言只有这一点是不容许亵渎的。
皇帝居住的乾明宫内,即使装潢充满了古典的韵味,但房内也有不少现代化的设施,新旧合一没有丝毫的违合。此时宫门紧闭着,所有的宫女都被赶了出去,房内的人个个都是瞠目结舌惊得几乎不敢喘半口大气,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位高权重的她们也难以接受。
病床上一个似乎行将枯木的中年人眼露兴奋之色,声音嘶哑不堪,抬起的手更是骨瘦如柴:“真,真的,那些留在龙床上的话,是真的。”
声音特别的低沉,如果不仔细听甚至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这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身体,已经走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病床边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治疗仪器,京城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医术和药物,更不用说太医院里有着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生。可饶是如此也只能让他有苟延残喘的机会,根本不可能治愈他此时已经无可救药的病体,能延长的只有病痛的折磨。
“圣上,这,这是真的么?”旁边一个美艳的少妇满面的震惊,穿着现代化的服饰,大方而又华贵,但一开口还是充满了古典的韵味。这个美丽的少妇气质雍容华贵,给人感觉十分的温柔有种母仪天下的柔美。容颜那更是粉黛胜春,精致得如上天精雕玉琢的恩物一般,美艳,却又高高在上不容亵渎,成熟女人的风韵和魅力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不可能吧!”另一个少妇的姿色不在她之下,脸上同样是无比的震惊。
第二个少妇也是天人之姿,论起姿色一样的祸国殃民,只是她给人的感觉多了几分媚意。似乎是媚骨天成的底子,不需要骚首弄姿就能很自然的撩起你最原始的欲望,举手投足间的自然对于男人而言就是最犀利的挑逗,仿佛天生就是男人的恩物,一眼看过去妩媚得让你有得之即死也无憾的感觉。
两个美艳的少妇一个温柔娴静,一个妩媚大方,任何一个都有人间难寻的绝代风姿。任何一个走出去那都是能艳倾天下的尤物,站在一起更是一道无比亮丽的风景,别说男人会为之癫狂了,就连女性看到也会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此等的齐人之福常人难以消受,但对于富有天下的九五之尊而言,这种美艳人寰已经不是他想要的了。在他的眼里再美的外貌不过红粉骷髅,他想要的是生命的延续,甚至说只是减少少许的疼痛对于拥有这个天下的他而言也是一种奢侈。
病床上如骷髅般的男人正是朱氏皇权的继承人,大明王朝第十九代帝王,已经君临天下二十载的朱威权,可曾经意气风发的他只能在病床上等死了,此时此景的凄凉甚至还不如一个寻常百姓。
站在他左边的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穆灵月。温柔大方,高雅动人。右边的则是唯一的贵妃:妖娆动人的陆吟雪。
大明王朝发展至今都没有明令一夫一妻制,这也是在国际上备受诟病的,因为这种现象是对女权的不尊重。后来大明税法对这方面也有严格的限制在鼓励一妻一夫,明确规定若娶妻之后再要纳妾的话,纳一妾则必须交重税一笔,纳第二妾的话那更是成倍的往上翻,所以现在的社会除非那种特别有钱的人,否则的话三妻四妾这事就算你情我愿也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
税款的数目对于一般人而言是笔庞大的数字,而女人们在乎的又是名份,那种所谓咱们不交税偷偷摸摸的过日子没几个女人肯,当然了如果这个男的有那个能力做思想工作过没名没份的日子的话,户部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身为皇帝就必须以身做则,加之国际上提倡一夫一妻的浪潮从来没间断过。所以朱威权君临天下后只有一妻一妾,当然了皇帝的妻是皇后,就算是妾也是高高在上的贵妃,身份之高贵自然是无与伦比的。
“朕眼睛没花吧,灵月,再放一遍,再放一遍。”朱威权的声音激动得颤抖不已,一声灵月始终蕴涵着一股柔意,旁边的陆吟雪并没有吃醋,只是神色间有一丝不悦一闪而过,但很快就隐藏在她那柔媚无比的笑意里。
没有下人可以使唤,若大的宫殿里只有这王朝权利最顶峰的三人在,因为现在所看到的秘密不仅足够镇静世人,对于皇家来说那更是不能外泄的的秘密,因为这一切实在太骸人听闻了。
穆灵月拿着遥控器按了一下,病床前巨大的屏幕再次闪烁起来,画面的质量不清晰,偶尔会有雪花纹闪过。看画面就知道是监控录象拍下来的,尽管这设备已经是世界上最顶尖的,但在那昏暗的环境里拍摄得依旧不太清晰。
诡异的一幕再次出现,在场的三人都秉住了呼吸,两位艳绝人寰的尤物若有所思,不过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种女性本能的惊恐。而已经病入膏肓的朱威权则是强撑着无力的靠在床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脸上难得的有些发红,大概也是因为他的情绪现在特别的亢奋。
身上插满了导管,床病旁一大堆的医疗器械,此时若不是精神上支撑,他根本没力气这样坐着。
屏幕的画面上是一处阴森森的墓室,墓室的规格特别的高,在大明唯有帝王才能享受这一份顶级的殊容。墙壁是由厚重无比的青石组成,就算是寻常的导弹攻打的话也没那么容易打破,当然了前提是得有那么胆大包天的家伙敢于亵渎,因为一但冒犯到这处陵墓的话那换来的后果将是不死不休的战争。
这个对于大明王朝而言如是信仰般存在的陵墓并没有什么防盗墓的设计,因为埋葬之人生前曾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王朝鼎盛的话那这里将一直是圣地,如果改朝换代的话是个蟊贼都可以把我尸体拖出来鞭尸,所以不必做那些无用之功。
那种帝王风范被无数人传诵,纷纷盛赞那才是真正洞悉一切的帝王风采。而这座陵墓特别的简单,没有那么奢华的规格,有的只是一间单独的墓室而已。更夸张的是身为一代帝王,墓室内没任何的陪葬品,别说那些一生珍爱的收藏,就连一件寻常的金银珠宝都没有,简单得连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比不上。
因为不需要任何的陪葬,所有人都觉得任何珍贵的陪葬对于这位帝王而言都是亵渎,他需要的只是一个长眠之地而已。古往今来,但凡有权势之人但会很重视自己的陵墓,或是选在风水宝地能福泽子孙,或是设下大量的机光防止有人盗墓。
这一位是特立独行的,因为这座坟墓里什么都没有,会不会被盗墓只是看后世子孙是否人杰,这样的豁然心境给人鼓舞,也给每一位后世子孙很是沉重的压力。
墓室的正中央,石阶之上一口棺椁已经静静的在这放置了三百多年,外边的画彩已经褪了色有自然腐蚀的沧桑,再美丽的鲜艳也抵抗不住岁月的洗礼。不过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依稀可以看见当年最顶级的工艺水平,虽然简单却透着气吞天下的大方,可想而知棺椁的主人曾经也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圣皇陵,大明历史上最独特的皇陵,唯一一个没自己专属陵墓的皇帝,同时也是大明王朝能繁盛到现在的奠基人,对于这个民族而言是信仰般的存在,也有着传奇的一生让人心生敬佩。
圣皇陵直接葬在了万烈浮屠的正中央,与那些曾经一起南征北战的英魂们一起长眠。按理说圣皇的长眠之地是不能打扰的,不过毕竟社会的发展日新月异,有了高科技就得多加一层的防卫,几年前在万烈浮屠四处安装监控的时候,皇家秘密的在陵寝里也安上了,因为圣皇陵没什么机关,所以进入不会有任何的障碍。
妃子们葬的皇陵自然是富丽堂皇,惟独圣皇没有葬入其中,而是选择在这陪伴着为大明出生入死战死沙场的将士们。进入到此的时候举世哗然,因为谁都叹服于这位智者的先见,这真的是一座从头到尾都不设防的陵墓,当然了大明王朝不衰落的话也不可能有人能亵渎先灵。
皇族原本以为这举动有些多此一举,因为世界上再狗胆包天的家伙肯定也不敢亵渎圣皇陵,但没想到是也因为这似乎有些不敬的举动,三人看见了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画面。
棺椁里的异常是三个月前发现的,异常的是里边一直传来沉闷而又诡异的声音,似是骨骼断掉的声音一样特别的压抑沉闷。让专家仔细的分析后发现并不是设备出了问题,而是这种声音真实存在着,而且来源竟然是那撙棺椁之内。
这一发现让皇家的人惊得瞠目结舌,立刻就把秘密压了下来,涉及的那些声波专家也立刻被灭了口。当然了,也没人敢冒着不孝的罪名去开棺检查,在这百善孝为先的社会即使是皇族也不敢冒这种天下之大不讳。
这是属于皇家的秘密,现在只有在场的三人知道,朱威权密切的关注着陵寝的情况,终于在等待了三个月的时候看见了这诡异的一幕,即使这三个月一直忍受着那怪声的折磨,但现在感觉一切都值了,因为眼前发生的一幕实在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畴。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皇家,哪怕皇家对于玄门奇术抱着肯定的态度,但依旧无法减缓看见这一幕时的震惊。
陵寝内,一直一成不变的画面终于有了改变,纹丝不动的棺椁开始颤抖起来。慢慢的石椁的顶盖被慢慢的推开了,瞬间就那沉淀了三百多年的灰尘就扬起了显眼的烟雾,在昏暗的光线下一个漆黑的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每动一下都有骨头扭动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虽然简单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干枯的鼓动碎裂一样。
石椁还有棺盖都被打开了,漆黑的身体站直以后扭动了一下身体,监控的画面虽然模糊但这时候已经看得清这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消瘦到极点的干尸。穿着的衣服正是圣皇下葬时穿的龙袍,即使因为岁月的氧化已经破裂不堪,但发黑的绣面上依旧可见那威风凛凛的五爪真龙,那高端至极的工艺和天然的腐败是任何科技都模仿不了的。
一头散乱的头发纠缠在一起,遮掩住那不知道是否狰狞的面目,但它右边的袖子已经彻底烂掉了。肉眼可见的是一条干枯得几乎没有水份的手臂,就如同寻常的干尸一样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更何况眼前的这具干尸还是活的,还在你面前有了动作。
干尸的动作很是笨拙,慢慢的走出了棺椁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或许是血脉相连的本能,朱威权仿佛能感受到这怪物此时的情绪有些哀伤。
空无一物的棺木里只有已经破烂发霉的龙袍碎片,而这具干尸的身份很明显,就是曾经横扫天下开创下大明盛世的明圣皇朱元平,历史上最传奇也是有着最多神化故事的一代帝王,在诸多的传说中那是几乎可以媲美神明的存在。
干尸静静的屹立着,良久以后它转过身来,披头散发依旧看不清到底长得怎么样。它伸出手来,那干枯细小的手壁却有着惊人的力气,只是轻轻的一推沉重无比的石椁竟然被轻描淡写的推开了,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石椁的下方竟然隐藏着一条密道。
干尸将石椁盖好,钻入密道的时候把石椁挪回原位,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一样。如果之后有人到来的话肯定发现不了半点端倪,而这也证明了这具干尸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诈尸,他拥有回忆也拥有思想,否则的话不可能有这一系列的举动。
朱威权已经兴奋得眼里有些血丝了,如果不是圣皇涅盘重生的话,世界上恐怕没人知道在圣皇的陵寝里的棺椁之下还有一条密道。更何况这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穿着五爪龙袍的干尸,这样一看身份就更不用怀疑了,虽然不知道老祖宗是不是变成了什么邪门的东西,但可确定的是他在沉睡了三百年之后再次重回人间了。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停止之后房内的气氛很是压抑,即使已经看过一遍了,但再看一次两个美丽的少妇依旧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混身上下如堕冰窟一样的难受,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看见这样恐怖的一幕恐怕都会控制不住这种害怕的反应。
“圣皇,圣皇真的重生了。”朱威权有些癫狂的笑着:“传闻中圣皇以武入道,已经是人间颠峰有着坐地飞升的力量,只是因九五之尊的身份束缚不愿飞升成仙。我本以为那一切只是子孙后代们的吹捧,没想到,没想到啊,老祖宗居然真的重临人间,难道他老人家真的是传说中那样的半人半仙之体。”
“圣上,我依旧觉得不敢相信。”穆灵月苦笑了一下,有些害怕的说:“即使对方是圣皇,可明明已经死了三百多年的人,都变成一具干尸了却会动,这在科学上根本解释不通。”
“皇后娘娘,现在科学解释不通的事还少么?”陆吟雪也是感觉毛骨悚然,不过冷静的琢磨了一下后轻声的说:“圣上,您说什么留在龙床上的话,那是什么?”
“你们当然不知了。”朱威权兴奋过后咳了几下,这才无力的喘息说:“在世代相承的金铸龙床之上,唯有睡在上边的人才能看见龙床的金顶上有隐约的一行字。朕登基的时候就偶然看见过,好奇之下凑近一看那上边所刻的字很是诡异,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后边居然还盖有圣皇的私印。”
“圣上,刻的是什么?”两位尤物都好奇无比,传承了四百年的皇家有着太多她们不知道的秘密。
龙床是开朝时传承下来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历代皇帝都不在那睡了。龙床的存在只是一种象征性的意义,大概是登基的时候睡一晚后就原封不动的保存着,在外人看来那是对列祖列宗的一种尊敬,谁都想不到龙床之上竟然另有蹊跷。
“上边的字,沧劲有力,朕后来细细的比对过,一笔一画确实是圣皇亲书。”朱威权眼里闪烁着亮光,一字一句的说:“这是他留给每一个后世帝王的话:朕终有入土之时,但朕也必有涅盘之日,当朕涅盘之日,只望后世子孙不要相寻,尘归尘,朕重现人间之日已非帝王之身。”
“这么说,圣皇在龙御归天的时候就已经算准了一切。”穆灵月感觉不寒而栗,那可是一个极富传奇色彩的帝王,一生的丰功伟业和为大明留下的奠基就不用说了,没想到的是他真的脱离了凡人的范畴,完成了从死到生的转变。
更可怕的是他活着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有涅盘重生的那一天,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恐怕是大罗金仙下凡都不可能这样神奇吧。
“是啊,圣皇啊,连我们都觉得神秘的老祖宗,历代帝王都琢磨不透的老祖宗啊。”朱威权面色肃然,估计每一代帝王看过那句话后都会不屑一顾吧,他亦是如此,只是没想到真的能看见圣皇的涅盘重生。
“既然老祖宗复活了,为什么不准后世子孙去寻找他。”陆吟雪不解的问着,那倾倒众生的容颜上满是困惑:“按理说不论哪一世的帝王都该把老祖宗寻回来,以天下养之尽子孙的孝道,既可向圣皇请教帝王心术,又可以了解到他那传奇色彩的一生,要是痴迷武功的话还可以学一下传说中圣皇天下第一的战龙诀,没准还能和圣皇一样以武入道呢。”
穆灵月沉吟着没有说话,那温柔的大眼睛闪烁着,明显她已经想到什么了。
“因为终究这种事太过骸人听闻了,死而复生的事本就让人觉得荒诞无稽,更何况还是发生在圣皇的身上,一但传出去的话肯定会引起渲染大波,到时候人心惶惶怎么办。”朱威权面色如常,说的话他自己都不相信。
“那圣皇会去哪呢?”陆吟雪疑惑的问着,明显对于这个号称世界上最神秘的男人,她也和一些小姑娘一样充满了好奇,当然了好奇归好奇,脑海里想起那具干尸诡异的动作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吟雪,灵月,你们是朕的妻子,亦是朕最亲近的人。”撑了这么久朱威权也很是疲惫,无力的喘息说:“你们,派人去寻找圣皇的下落,尽管老祖宗有明嘱在先。但没他的话就没现在国富民强的大明,身为后世子孙应该把他接过来以天下养之以尽孝道,所以,朕即使忤逆他的意思也要把圣皇找回来。”
“是!”穆灵月和陆吟雪互视了一眼,知道皇帝兴奋过后了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对视了一眼后就走了出来。随即朱威权痛苦的闭上了眼,早就等候在外的太医们鱼惯而入,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严阵以待的感觉。
这些视频资料可以说是皇家最高的机密,现在全由朱维权自己掌管着。两位天下最高贵的尤物没有多说什么,一路上都是沉默着似乎还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来到后宫以后穆灵月命人准备晚膳,而陆吟雪也不似往常那样立刻告辞,反而是默契的留了下来。
用过晚膳后,二人在御花园里赏月,默契的秉退了各自的宫女和贴身的丫鬟。
“皇后娘娘,您说皇上为什么要固执的把圣皇找回来。”陆吟雪一副虚心的模样说:“既然圣皇有令在先,后世子孙就该遵从才是,更何况此事太过惊悚了,说难听点就是说出去都没人信,皇上怎么执意要追查圣皇的下落。”
“吟雪妹妹过谦了,你是圣上的枕边之人,难道看不出圣上在想什么么?”穆灵月抿着茶水,一副意味深长的口吻说着。
其实彼此心里都有数,那就是圣上的身患多种癌症,若不是集中了世界上最优秀的医疗技术的话换成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但即使是这样以现在的科技也治不好他的病,身为世界上最有权利的人能追求的自然是生命,朱威权不甘心就这样病恹恹的死去。
圣皇陵发生的一切让他看到了生命的转机,即便不是想学那死而复生之道,他也把希望全押在了圣皇的身上,希望神一般的圣皇有可以让他恢复生机的神通广大,让他继续君临天下享受着这不世王朝至高无上的权利。
朱威权也明白自己时日无多了,所以他才那么的焦急,甚至这次恩准了两个后宫的人可以动用禁军乃至是御用拱卫司的力量,必要的时候内政阁也必须全力的配合,因为于他而言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的生命即将完结,有任何希望都不会放弃。更何况对方是极富传奇色彩的圣皇,如果顾念血脉之情的话出手救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朱姓皇族是圣皇的血脉传承,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两个女人都明白这个九五之尊的意思,沉吟了一阵后穆灵月先开了口:“吟雪妹妹,你打算从哪开始入手。”
“先以祭祀之名去一趟圣皇陵,封锁好消息后看一下那个密道延伸到哪,再慢慢查找吧。”陆吟雪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恍惚,或许是想起了那诡异至极的一幕所以隐隐有些害怕。
“那吟雪妹妹,你觉得圣皇为什么会在龙床上留下那一句话。”穆灵月沉默了一下,突然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姐姐那么冰雪聪慧,又熟读圣皇纂写过的帝王心术,想来所想的和妹妹一样吧。”陆吟雪眼里闪烁着聪惠的光芒,妩媚的她此时笑得有几分狡黠,就似是一只风情万种的狐狸精一样。
“莫不如,我们一起写出来?”穆灵月的笑则是温婉大方,始终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一样的舒服,比之陆吟雪,她则似是个聪慧又不食人间焰火的仙女。
两个绝世尤物似乎有默契的笑着,写完后把纸一摊开,字迹一样的娟秀好看难分伯仲,而写的也是同一句话:无情最是帝王家。
“姐姐,您早点休息吧,妹妹得去准备准备了。”陆吟雪起身款款的道了个福,即使是在现代化的社会里,但等级制度无比森严的皇宫依旧讲究着最简单的礼仪,这是她不敢逾越的一种森严。
陆吟雪款款的离去了,空气里似乎还飘散着她身上妖冶十足的香味,若有若无,撩人心魄。
不同于以前森严的制度,现在宫里的女人只要有许可也可以在外边活动,可惜的是不能像以前一样的玩微服私访。在现在每一次的出宫即使再隐蔽可一但被发现都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她们的行动都不太方便,只是这一次事关重大也不能随意的指派别人去。
月下,穆灵月静静的坐着,温婉而又美丽,如是天上的仙女一样,纯美异常,不可方物。
无情最是帝王家,这个神奇的男人到底有多深的心机,想来那被世人所称道的圣心独裁并非言过其实,他真的是一个似乎能看破一切的男人。
即便是明圣皇的身份,即便是朱家的祖先,但他只能是信仰一样的存在,死亡就意味着一切都该消失。可一但重临人间的话,不管是谁位极九五心里都会担忧,担忧这位传说中半人半神的老祖宗会不会迷恋那曾经属于他的皇位,会不会再次拥有君临天下的心思,会不会用什么奇人异术再次夺回这本就是从他那传承下来的江山社稷。
帝王之家,传承四百年来不管哪一个皇帝的登基都少不了腥风血雨,甚至手足兄残,父子俩挥戈相向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明圣皇太有远见了,因为一但他真的复活的话,恐怕每一个皇帝第一个想起的念头并不是以天下养之以敬孝道,而是迫不及待的想把他杀了,深怕自己的江山会受到影响。
能位极九五的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帝王心术的腹黑和残忍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圣皇这是不希望有涅盘之日却要与自己的子孙为敌,所以才留下这么一句话。而他早就为自己留了一条可以悄悄离开的密道,为的是不与子孙相见,避免那骨肉相残的发生。
果然,圣心独裁,深谋远虑让人敬佩。
月下,穆灵月静静的思索着,良久以后才命人拨通了一个电话,朝着电话那头吩咐道:“父亲,密切注意陆家的一举一动,我要时刻知道他们那边的动向。”
第二章 两大家族
京城远郊的一处庄园,守卫森严除了现代化的一些装备外不乏一些练家子的高手,身为内政阁的一员,更是朝堂上呼风唤雨的角色,完全配得上这种远离喧嚣的奢华,还有时刻如临大敌的警戒。
嫡系起居的内屋主事堂上,正中的位置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闭着眼睛,抿着那上等的佳茗默不作声,而他的眉头隐隐皱起,或许是人上人当久了,老者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带给人十足的压迫感。思索良久以后他才睁开眼来,沉声说:“吟雪,为什么突然要调动如此多的力量,我陆家虽然权高势大,但树大也会招风的,更何况现在可是敏感时期。”
“父亲,这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陆吟雪美艳不可方物,只是容颜上带着淡淡的愁绪:“只是现在对我们而言有一个不知是福是祸的机会摆在面前,或许您可以置之不理,但却不能因为这样让穆家得了好处。”
“什么机会,连我这个当爹的都不能说?”陆举满面的疑惑之色,即使女儿已经贵为当朝贵妃,但在这个家里她依旧是自己的掌上明珠,父女间从没有过任何的隔阂,他陆举也没那重男轻女的想法。
皇家掌握着国家的大权,左手财政右手军权,朝野六部在这样绝对的控制之下为人臣者根本没造反的可能性,现在所谓的权倾朝野也不过是内政之事,因为外交上的事也全是皇家在处理,所谓的内政阁确实是权利滔天,不过这也全处于皇家的荫佑之下。
朝野六部相互制横,内政阁里纷争不断,经过分化又形成互相牵制的情况下没任何一个势力有坐大到威胁皇权的的可能。
朝野路部一直在皇家的掌控之下,而内政阁历来是三国鼎立的局势,共设有三位内大臣,下设三百多大小的官员主理国事。可以说内政阁是把党争摆到了明面上,而这里的官员大多是各地方选举上来,各种势力纵横交错着,说是龙蛇混杂一点都不为过,但唯一肯定的就是进得了内政阁的无不是人中龙凤,说难听点来个傻子的话不用斗都能把他给撵出去。
三百多官员主管着国内所有除了军务和政税之外的国事,在国务的处理上有着绝对的权利。而最顶端的就是三位内大臣了,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三位内大臣表面上都和和气气的,但实际上是面和心不和,碰上什么事暗地里都得斗一斗,就算无法将对于置于死地但最少也得抖出自己这一脉的威风。
内政阁的官员们身上都带着党派的标签,中立者,真正为国为民者也有,不过大多数在日常的工作中还是少不了源源不断的内斗。
三位内三臣中以领内大臣为首,其他两位全是副职,领内大臣的权利最高。每十年地方上都会选举出卓绝政绩的人进入内政庭,同时清退一批年纪大的官员,而每六年就会进行内大臣的选举,同时选出主导天下政务的领内大臣。时间上这样的错开行之有效,因为这样会给没有靠山的新人们崛起的机会,同时也会让那些老派系有青黄不接的时候,可以很好的抑制某一派的势力过于庞大。
选举的制度,加之几乎有权有势的家族都有人在内政阁里自立山头,所以斗争有时候不只是派系,还有家族之间的。内政阁除了那些底蕴深厚的家族之外,新势力的加入有时候也可以维持平衡,所以每次选举的时候都需要拉拢这些游散的势力,几乎每次选举各自背后的人马都会大举造势,但选举人本身则是小心翼翼尽量不要出半点差池。
陆举正是两位内大臣之一,女儿又是当朝贵妃,在六年一次的选举中呼声极高,现在可是他该韬光养晦的时候,女儿此次回来的态度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女儿,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陆举叹了口大气,意味深长的说:“我已经当了六年的内大臣了,这次当不了领内大臣的话我就失去了所有的机会。德高望重又如何,还不是得被他人取而代之,内政阁的新老接替一直最是残酷,年龄一到再强的家族都会被抛之不理。而且一但我倒下的话,咱们陆家又需要多少年来发展到今日这个程度,这个问题难道你不清楚么?”
“父亲,这一切我都明白了。”陆吟雪当然清楚了,陆家举族上下蛰伏了六年,为的就是把老爷子顺利的送上领内大臣的位置,这样一来就算六年过去老爷子退下来的话,他的余荫还可以庇佑着家族再次崛起。
“说句难听点,皇上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陆举抿着茶,沉声说:“要是我们陆家这时候倒下了,又有谁支持你的儿子去争这个皇位呢,别忘了现在是什么样的局面,现在的内政阁可是风雨欲来的平静啊。”
“父亲,女儿从不是肆意妄为之人。”陆吟雪咬了咬牙,面色聚重的说:“这次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变故,女儿也知道浩儿要登基九五也需要军方和内政阁的支持,朝堂六部从来不会参与这些纷争,但这事真的是马虎不得。”
陆吟雪身为贵妃,膝下育有一子二女。而穆灵月是贵为皇后却只有一子,眼下皇帝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本身就面和心不和的两个女人之间立刻势成水火,本身母家的争斗瞬间就被提升到一个高度,因为九五之尊只有一位,但皇子却有两位。
不管是为了儿子的未来,为了自己的太后之位还是为了家族的荣耀,现在都是该剑拔弩张的时候了,毕竟历来的新皇登基都伴随着腥风血雨,伴随着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残酷,这是从来没人能改变得了的事实。
陆吟雪和穆灵月在宫里人前都必须表现得和和睦睦,维护着皇家的体面。可事实上早在多年以前她们已经暗地里较上了劲,因为母家的斗争本身就一直没停滞过,两人又是后宫里唯一的女人加之得为了自己的日后打算,彼此间也已经受不了这种皮笑脸不笑的生活了。
陆家传承自当年禁军总兵陆阳君一脉,后弃武从文绵延至今,可以说是那种典型的底蕴式贵族。
而穆灵月的穆家则是新贵的代表,圣皇的时代穆家的先祖还不知道在哪玩尼巴,说难听点就算百年之前姓穆的也没出过一个立刻光宗耀祖名扬天下的人物。不过后来凭借着人才辈出开始进入内政阁并展露头脚,渐渐的以优越的政绩站稳脚跟,十多年的发现过后也出现了一个内大臣,成为天下草根出身官员们追捧的新贵。
穆灵月的哥哥穆昭华就是另一位内大臣,尽管和陆举一样都归于领内大臣的麾下,但这次的选举实际上就是穆家和陆家的直面冲突,两家合起来的势力占据了内政阁的一半,可以说其他的选举人根本没与这任何一家一较高下的可能。
领内大臣已经是半退休的状态,按照惯例一但退下来就要彻底的从政坛上消失,这位兢兢业业的领内大臣是传承自金吾大将军纪镇刚一脉。这位领内大臣把国家治疗得井井有条,穆陆二家自然都不敢冒犯他,一切以他马首是瞻也在控制着政斗的程度。
即使这位领内大臣退下去他影响力也特别的大,民意加之中立派的支持让他对于下一位领内大臣的选举有很大的话语权,所以穆家和陆家都必须重视这次权利的交接,最起码在纪家的威慑之下不能闹得太过份。
毕竟纪家是百年望族,领内大臣又德高望重,在他即将退休的时候自然谁都不敢乱来,免得冒犯到他让他恼火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这个面子无论如何都必须给。
一方代表着底蕴贵族,一方则代表着草根新贵。说到底穆家还是缺乏了底蕴,所以穆灵月母仪天下但对陆吟雪也一直很客气,而陆家底蕴深厚更深知尊卑有别的重要性,即使暗地里不和但双方默契的保持着面子上的亲密。
稍微均衡一下,实际上两派的势力是旗鼓相当,即使是彼此无数次的估计着对方的实力但得出的结论也是一样。
现在火药味越来越浓了,这两个派系已经是两虎相争的局势,暴风雨来前的宁静谁都不想节外生枝,陆家和穆家最下层的势力斗得再水深火热,上层的人也要表现得一堂和气,最起码想斗个你死我活也得等领内大臣顺利退休以后。
“有趣,你爹我大风大浪半辈子了,你倒说说这事有多吓人,难道我还能吓住不成。”陆举眉头隐隐的皱着,总感觉今天的女儿有些紧张过头了,在他的印象里女儿虽然生性活泼,但实际上是外动内静之人,性子一向很是沉着。
“如果说,圣上的病有可能痊愈呢?”陆吟雪知道想瞒着这事从家里借兵是不可能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无奈的说了一句。
“什么?”陆举先是一楞,随即拍着桌子摇起了头:“别开玩笑了,圣上的病早已经不是秘密了,太医院里有我们的人也有穆家的人,这个消息路人皆知。除非是神仙下凡,否则的话怎么可能有回天之术,现在是夏至,以圣上的身体状况那些太医能让他活到秋至已经不错了,而且圣上之前不是已经下令为自己修缮陵墓了么?”
“问题是现在真有这种可能,不信的话您就等着手下的消息吧,穆家那边肯定马上就有大动作了!”陆吟雪万分的无奈,知道父亲现在行事一直谨而慎之再劝下去也没用,索性就先退下了。
陆举若有所思的想着也没多问,毕竟纪家的人虽然没说什么,但双方都必须在这时候默契的给足纪家面子,这时候他真是想破天也想不出有什么事值得大动干戈,除非是圣上在这时候驾绷。
久未回来的闺房之内,熟悉的环境并不能抚平心头的弹头。陆吟雪的神色有几分迷惘,但母爱的温柔一闪而过却带着无比的坚决。
电脑屏幕的信号连接着,没多一阵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就出现在了画面里,很黑也很结实,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孩子。男孩笑得特别爽朗,开心的笑声仿佛能驱逐掉心里所有的阴霾:“妈妈!”
这两个字带着撒娇般的意味,这个年纪的小男子汉似乎害羞又有些倔强所以显得很是扭捏,对于任何母亲而言是最美丽的语言。陆吟雪心头一暖,一向妩媚如妖的她温柔的一笑,看着儿子有些心疼的说:“浩儿,你还好么,最近训练得辛不辛苦,军营里的伙食吃得饱么?”
“原先觉得很累,现在习惯就不累了。”朱明浩摇了摇头,笑咪咪的说:“妈,在这边我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大家一起住一起训练其实也满开心的。世家子弟和皇子都得经历严训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则么,一开始是有人半夜哭着喊娘,不过您说过男子汉就得经历磨练,浩儿想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我不怕累。”
“对,你身上流着大明最尊贵的血,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血统,所以你不能是个懦弱的人。”陆吟雪开心的笑着,不过看儿子又黑了肯定也会心疼。
陪着儿子聊了一阵,因为朱明浩夜间的训练就要开始了所以就匆匆的结束了。此时陆吟雪感觉心情好了许多,马上又点开了另一个视频连接,不过可惜的是那边迟迟没有响应,看来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在努力学习吧。
皇家的子弟不到成家立业时是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的,这是媒体们所不能触碰的禁区,也是一种对孩子成长的保护。在他们成家之前这些天之娇子都会过着隐士一般的生活,不允许使用身份上任何的特权,必须过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朱明浩现在在禁军的野战营那里锻炼,这是皇家子弟成年前必不可少的流程,大明任何一个皇帝在这个年纪都经历过那种磨练。现在另一位皇子,穆灵月的儿子朱明远在另一个军营里训练着,此举一是锻炼皇子们身心,二也是为了日后掌握兵权提前拓展着人脉,圣皇是不希望皇家的男儿泡在蜜罐里长大,所以尽管当爹妈的都会心疼不过谁都支持这样的传统。
军营内共同训练的大多是世家子弟,有政界的,有军界的,也有大家族和大财团的后续之人。军训可以抹去他们身上的娇气,也可以互相拓展人脉,每一个有志气的人都该明白没有比那更好的地方,因为那是拓展各种人脉最方便的地方。
陆吟雪自然支持儿子去锻炼了,当然了皇家只对皇子这么苛刻,一般对于公主那绝对是宠上了天。
陆吟雪的女儿是一对双胞胎,长相一模一样的漂亮,冰雪聪明的小天使看着就让人开心。不过她们性格却是天差地别,一个性格温柔如天使,学习成绩一直顶尖也很懂事,另一个则是捣蛋的小魔鬼,尽管也冰雪聪明不过却不专心学习。相比于皇子们的苛刻生活,公主过的就真的是公主的生活了,起码皇家对她们没什么约束。
两个小宝贝正在别的地方上高中,为了让她们的生活过得和普通人一样所以不方便留在京城,当然了是普通人的身份,但也是处于明里暗里重重的保卫之下。
一开始陆吟雪是舍不得的,不过说到底她们留在京城的话是万众嘱目的公主,这样的关注并不利于她们的成长。
她们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心仪的大学自然是屹立于世界最高点的皇家五院,现在是最后冲刺阶段连小魔鬼都在努力。陆吟雪自然不好再打扰女儿,心里也欣慰好在两个女儿都算懂事不用自己操心,只是毕竟子女都不在身边难免有些思念,而这种思念让她心里的斗志也变得更加的旺盛。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身为陆家的家主陆举竟然小跑得气喘吁吁,一向稳重的他露出了慌张的一面,跑进女儿房间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吟,吟雪,穆家的势力真的在大举行动,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现在你信了么?”陆吟雪也没空多说,立刻问:“有没有具体的东向,比如说他们的人马去过哪。”
陆吟雪和穆灵月都先后祭拜过圣皇陵,当然这是掩人耳目的借口,实际上都是带着人去查看那个密道到底通到哪里。带的全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事后这些人全都被灭了口,而密道通往的地方居然是皇宫,这一点着实让两人感觉极是震撼,再一次对于圣皇的心术钦佩不已。
时易事迁,谁都不知道京城有什么样的变化。把密道的出口放在别的地方可能会在京城的发展过程中被发现,但惟独放在皇宫被人发现的风险最小。因为只要不改朝换代的话宫里就是最安全的,一般来说皇宫内是很少大兴土木的,把出口放在这出现变故的几率是最低的。
病床上的朱威权自然也知道这个小心,当下就命人封锁皇城来了个全面的搜查,可惜的是挖土三寸依旧找不到任何的异常,复活的干尸仿佛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找不到半点的蛛丝马迹。
“动作太大了,一时查不明,”陆举紧皱着眉头,问道:“吟雪,我们是父女,难道有什么秘密你还得瞒着我么。”
“父亲,这一切别说你了,我都有些不信。”陆吟雪摇了摇头:“而且此事圣上言明必须保密,所有知道消息的都被灭口了,您也知道圣上的为人,在您最重要的这个时间又何必招惹他的猜忌呢。”
“这样啊,那我需要做什么。”陆举当然知道当今圣上的为人了,历朝的皇帝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
圣上当年为争这个皇位最后也是手足相残,登基之后更是不放过自己的兄弟和叔叔们,皇家这样的事多了去谁都不敢吭声。这位皇帝心机极重,城府深到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地步,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当壮之年抑郁成疾,患上这一身的绝症。
“继续准备您的选举,顺便监视穆家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我们的皇后。”陆吟雪的面色十分的严肃,这柔媚万千的容颜透着杀气也带着一股冰冷的美艳。
而在京城另一侧的远郊,穆家的大宅内此时气氛也很是凝重,穆灵月安静的坐着宛如一尊玉雕一般,上天赐于她如此美丽的容颜,让她美得不食人间烟火,这种美宁静得仿佛不该出现在人间,在月光之下白皙无暇的肌肤更是白皙胜雪,温润媲玉。
在她的面前,一个身材高大穿着正装的中年男子眉头紧皱的走来走去,良久以后难掩烦躁的说:“灵月,兄妹一场我不会怀疑你的话,以你的聪惠倘若是男儿之身的话现在的穆家家主非你莫属。但你说的这些太匪夷所思了,就算圣皇真的复活人世,可他现在又在哪,真有可能治得好皇帝那奄奄一息的身体么?”
“兄长,你还是怀疑我的话。”穆灵月幽幽的看了一眼,叹气说:“灵月不是那信口雌黄的人,最近的异常想来你也该知道了。圣上的御用拱卫司说是可以给我们调用,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调动所有的人马大肆的搜寻,而他的旨意为非是要我们穆家和陆家也全员出动,想来现在圣上麾下的其他势力在能确定保密的情况下肯定也是倾巢而出。”
“人,真的能死而复生?”穆昭华面色上带着迟疑,因为复活的那位有太多神话的传说了,在人们的心里那已经是半神半人都不只,真要这样的话闹出的动静就难以想象。
“确实,我亲眼看见的。”穆灵月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粉眉微微的皱起,思索了良久后这才朱唇轻启:“不管圣皇是人是神,我们都必须先皇上一步找到他,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找不到也不能让陆家的人找到。您也知道圣上的时日无多了,皇子只有两位花落谁家现在还没个定数,但以我们和陆家现在这个争法不管哪一家失败都不会有好下场。”
“哎,明远那孩子资质又太平庸了。”穆昭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说他心地善良,但生在皇家所谓的善良就是可笑,单纯就是懦弱的代名词。如果他有你一半的聪慧就好了,最起码皇子之间的争斗能多些把握,可问题是这孩子的生性太内向了。”
说了一阵,穆昭华意识到这喋喋不休的抱怨让妹妹有些不悦赶紧住了嘴,话锋一转赶紧说:“灵月,现在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圣皇真的能治好圣上的话那可怎么办,千万不能让他有这个机会啊。”
“走一步,看一步,必要的时候,可以把圣皇再送回去长眠。”穆灵月一直温柔的脸上出现了坚决的冰冷,虽然依旧轻声细语但此时说出的话却与这语气不相符:“兄长,圣皇的出现不一定能改变什么。但前提就是我们得先找到他,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找不到也不能让陆家的人找到,否则的话我们就处于被动了。”
“我明白了!”穆昭华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能爬到今时今日的位置自然他也不是心思死板的人,自然明白自己现在该干什么了。
母以子贵,同时子也以母贵,家族和皇家的地位也是相连的。现在穆家和陆家都在悬崖上站着,迟早就有不死不休的那一天,不管谁输了都是万劫不复之地,即使这事骸人听闻但也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大意。
是夜,一直安稳的两大家族蠢蠢欲动,势力四下齐出的活动着。而身为领内大臣的纪家则是一副不闻不问退壁三舍的态度,因为皇帝那边动静也太大了,御用拱卫司虽然是影子般的存在,但这样大规模的倾巢而出稍微有点能耐的也自然得到了消息。
内政选举本来就是国之大事,而现在皇家那边也大动干戈,谁都看得出肯定是出什么大事了,否则的话抱病大床的圣上不可能在这时候如此的张牙舞爪,露出了多年没见过的狞态。
纪家选择了沉默,其他的家族则坐壁上观,因为直到现在都没人清楚圣上如此狞态毕露到底是要干什么,自然谁都不愿意傻傻的去触这个霉头。
第三章 鬼谷之事
大明现在可以说到处是寸土寸金,因为除了住宅用地外可批为商业开发的用地少得可怜,大多数的地方已经被商业开发成繁华的都市了,或是被绿色发展的概念变成了肥沃的农庄。因为绿化和农耕的用地指标是不许改变的,再加之三百年很多的用地比如万烈浮屠,百姓宗祠之类的这些地方不能亵渎,所以商业开发的浪潮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这些敏感地带。
神农架终年烟雾缭绕,三百多年来这里依旧保持着与世隔绝的宁静,没有任何的喧嚣和世俗敢于打扰这一份清静,因为这里的鬼谷所传的山门所在,国教的威严经历三百多年的沉淀不容小觑。
鬼谷的山门几乎占据了整个神农架的外围,加之历年来皇家拨给的土地,其规模之大绝对是大明第一,但又保持着古色古香的韵味,极少去追随所谓的潮流和现代化的享受。
只是在现代社会的浮华之下,所谓的国教之尊受到了越来越多的质疑,不仅内政阁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就连普通的民众和其他的帮派也有所不满,因为鬼谷一脉已经受了三百多年的皇恩了,每年都有一笔数目不菲的供养送至,这里的门人过着清闲但又衣食无忧的日子。
其他的帮派即使现在能注册合法的手续可以进行帮派活动,但说到底很多都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传统开门授徒已经无法维持一个门派的发展。帮派这个概念古时候就是刀口上舔血吃的行业,靠的是敢打敢拼来保持壮大,而鬼谷派作为国教却不必有此担忧,数百年来一直有皇家的奉养偏安一隅,这种安宁已经受到越来越多的嫉恨了。
毕竟过往的帮派是靠刀工舔血,于现代而言其实就是黑社会,要维持暴利又尽量不触碰法律底线的话大概只有那些偏门的买卖能做。皇家和内政阁对此一直保持默许的态度,只要不扰民不伤民的话,帮派之间的斗争必须控制在不闹出大事的地步,所以一些传统的帮派在现代社会的生存也的举步为艰。
鬼谷派号称双绝宫,五行堂,双绝宫分别是陈道子传下的观天宫,还有全是女子由妙音师太传下的百花宫。而五行堂则是来自于鬼谷所传至刚至阳的战龙诀,鬼谷开山四圣之中有两位习此功法的,一位是当年人们闻风丧胆的血手魔君,另一位则是一个比较神秘的人物,据说是来自商部的侍郎名叫许平。
只是在学者们的研究下发现这个许平简直在商部没留下多少的事迹,说难听点就连祖籍在哪或者是大概的来历都找不到,人们纷纷猜测这个许平可能是圣皇朱元平的化名。但个人的信仰不可能拢阔一切,现在鬼谷派的声望也受到了威胁,立派三百多年来第一次处于如此的低谷之中。
因为就算是国教,不管之前有任何的功劳,三百年的奉养也够了,否则的话真的成了依附着皇家的蛀虫。因为所谓国教得到的恩泽真可以说得天独厚,要知道皇家连自己的皇子都采取了给禄不给三代的原则,每一代给的银子都会减半,到了第三代的时候一分钱都不给了。
皇家对于自己的子孙尚且如此,但却奉养了鬼谷派三百年,说难听一点就连散居各处所谓的皇家后裔的那些人都表示不服,看着鬼谷派这么滋润的爽了三百年谁不眼红啊。
其他帮派的质疑,民众们越来越附和的声音,乃至是后来内政阁也采取了沉默的态度。这些对于鬼谷一脉来说都不重要,最让人寒心的是圣上朱威权和整个皇家都沉默了,几乎是采取了冷眼旁观的态度想看事态的发展,那意思几乎就是说一切的麻烦让你们自己去解决。
屹立三百年的国教瞬间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之上,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习惯了被全国景仰被皇家奉养的安逸,现在的鬼谷派已经在风浪之中摇曳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说完了!”许平打着个哈欠,心想多大点屁事就唠叨半天,没钱的话弄点地出去卖啊。
观天宫的门人从来不会超出十个,集合的都是那些天赋异常的变态,往往没什么武力不过却有着非同寻常的力量。观天宫宫主的起居之地最深入也最是隐蔽,在鬼谷派内是绝对的禁地,甚至观天宫内的门子轻易也不会涉足。
“是啊,老祖宗,祖师爷,这事您得想个办法啊。”
说话的家伙看起来年近百岁,鹤发童颜,一副仙风道骨的派头。在世人乃至是皇家的眼里观天宫的宫主都该是半人半仙,不食人间烟火是一种飘渺而又隐世的存在,作为鬼谷派最神秘的人物同样在世俗里有着说不尽的传说。
双绝宫,五行堂,观天宫在鬼谷一派有着超然的地位,宫主所在地方就是其他的堂主来了也得先知会一声得到同意才可以入内,关天宫主的地位卓然是可想而知的。
不过这个传奇人物现在站在温泉池的旁边,点头哈腰一脸献媚的模样,别说观天宫宫主的威严了,这时候他眼里火热无比的那种崇拜简直就是追星的小姑娘一样,这要是被鬼谷门下的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大跌眼镜。
“我想个屁的办法,关我什么事啊。”许平泡在温泉之内,洗去身上数百年积压着的灰尘。身体开始恢复了血肉,不过现在还没恢复到全盛的状态,看起来消瘦得有点吓人了。
抬了抬手臂,依旧是枯瘦骸人,说难听点现在的状态比干尸的时候好不到哪去。唯一的好处就是有了血肉动作显得不太僵硬,不过现在的身体依旧很不灵活。
泉水旁边,破烂的龙袍随意的丢着,不过李道然却不敢怠慢立刻用锦盒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至于另一堆东西他就不敢碰了,因为那是一堆黝黑的死皮,是许平从干尸状态开始生出血肉后褪下来的死皮,看着就阴森森的有点恶心,他这样修炼邪门歪道的神棍也不敢轻易去碰。
“老祖宗啊,好歹我们也是您的徒子徒孙啊,说到底鬼谷一脉也是您一手创下的。”老头继续苦笑着,小心翼翼的拍着马屁。观天宫的宫主李道然,原本该是一种很高层次的存在,但现在在许平的面前他连提鞋都得看人家有没有心情给这个面子。
“道然啊,三百多年了,你觉得我有兴趣管这些破事么?”许平浸泡着温泉,忍不住哎了一声。
“祖师爷啊!”李道然忍不住大吐苦水,难得有可以倾诉的对象立刻抱怨上了:“鬼谷派是国教不假,按道理说应该是劝人为善,一心追求天道大和。可实际上鬼谷派暗地干什么的您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我们一直恪守着您交给我们的职责,不管是谁登基为帝我们都不敢怠慢,这三年多年绝对是战战兢兢从不敢忘了我们存在的职责。”
李道然说得如此直接,许平直接把热毛巾敷在脸上,静静的思索起来。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李道然在旁边战战兢兢不敢再说话了,他是跪在池子边的,即使身为鬼谷派地位最高的人,但现在他明白以自己的地位能跪得近些就不错了,所以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
来到这里是许平最合理的选择,除了皇宫之外,唯一的栖身之地就是鬼谷的山门了,也只有来到这里许平才能找到一个藏身之处,毕竟自己是本不该出现在这世间的异端。
山门的最里边是苏仪他们布下的大阵,那是直到现在凡人都无法理解的神通,以许平的能力可以安全的通过,但前提是不要有任何破阵的举动,否则的话斗也可以,但也得落个两败具伤的下场。鬼谷派建山门于此也是为了守护这个地方,既是守护鬼谷先师的陵墓,同时也是免得这些大阵再造杀孽。
许平以干尸的状态来到这的时候。李道然已经秉退了门人严禁任何人进出,许平刚从那些大阵里出来的时候李道然已经跪在那迎接了,不得不说传承自陈道子的法术确实厉害,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许平还是眉头一皱。
最讨厌的就是陈道子那嬉皮笑脸下无所不能的神通了,即使只是他的后人,但自己复活以后来到鬼谷山门的事还是瞒不过这一代的宫主,不得不说陈道子自身确实失去了法力,可得到他衣钵的传承可以说依旧是逆天的存在。
李道然已经察觉到天相异常,身为陈道子的传人在这些奇术上的造诣也非同小可。在确定天生妖相的涵义后他立刻沐浴更衣,以最隆重最尊敬的姿态迎接着许平的到来,他有这样的能力让许平很是欣慰,但又产生了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就是以前被陈道子算得无所遁形的郁闷感。
许平以干尸的形态在这疗养了一段时间,身体的血肉开始慢慢恢复,修为也在恢复着,在没回到颠峰的时候许平不想招惹任何的麻烦。这段时间李道然一直在旁边伺候着,鬼谷上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因为李道然也知道许平的复活是件匪夷所思的事,万万宣扬不得。
他也是观察了许久,见今天许平的心情好一些才敢开口说话,要是前段时间的话他连气都不敢大喘。毕竟对方是祖师爷得尊敬是一方面,面对的是一具力量不知道高深到什么地步的干尸,光看那狰狞的面孔他也是感觉心慌慌的。
毕竟许平当年传下战龙五行,可晚年在奇术上的造诣也不浅,他这个观天宫宫主可没自负到觉得自己可以和这种死了几百年还能复活的老妖怪比。
可鬼谷派现在面临的麻烦很大,如果挺不过去的话声望会跌到谷底,到时候恐怕连最基本的奉养都得不到。身为国教,这样的下场将是颜面扫地,而皇家虽然知道鬼谷有功但为了顾及舆论也必须采取避嫌的态度,因为鬼谷的存在价值是皇家不可能言明的。
观星宫的责任是为了找出那些有着奇术的艺人,而五行堂的存在是监视着那些奇人,这些奇人一但露出任何危险的端倪,五行堂就会立刻果断的将其诛杀。百花宫的责任与五行堂差不多,只不过百花宫入世的牵涉比较广,有时候动起手来比较方便,所以即使的平等的地位但因为有妙音这个祖师爷的存在隐隐的凌驾于五行堂之上。
当年陈道子布下保大明气运五百年的风水大阵,鬼谷一脉存在就是为了守护这个大阵,同时密切的监视这些有杀人于无形之能的奇人。稍露端倪就果断诛杀,历年的帝王也都见识过这些玄门奇术的神奇,所以对于鬼谷的存在十分的重视,尽管不能公之于世但依旧倾尽奉养,因为每一个皇帝都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诅咒至死。
鬼谷的存在价值不能公之于众,即使历代帝王都很重视,但这种比较残暴的方式不可能被世俗所接受,因为鬼谷的存在只是为了杀戮,而皇家为了自己的千秋万代还必须为他保驾护航。
杀尽天下奇人,不管无辜或不无辜,在帝王的角度而言这就是鬼谷存在的价值,事实上这些年鬼谷所杀的人都是怀壁其罪,真论无辜的话恐怕也十之八九了,所以是鬼谷这些年干的事其实也挺造孽的。
“我知道,这些年过来,你们死伤有多少只有自己知道。”许平擦了一把脸,漠然的说:“现在皇家的态度也是正确的,因为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支持你们,说难听点你们的功劳不可能拿上台面公之于世。甚至可以说你们的功劳只要公之于众的话,皇家都会第一个剿灭你们。”
“老祖宗,那现在您的意思,就是让鬼谷派自生自灭么?”李道然叹息了一声:“现在世间对鬼谷争议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说我们是靠着皇家奉养的驻虫,除了吃以前老祖宗留下的老本之外什么本事都没有。”
“确实是沉寂了太久,谁叫你们平时没别的作为呢!”许平伸了一把懒腰,琢磨了一下问:“我记得没错的话,全国各地的孤儿院和各种福利院都是皇家亲自派人打理的,你们可以优先在这些地方挑选资质上佳的孩子收入门下,而且还可以不定时的开门收徒,条件都这么好了,难道就没培养出一些撑得起台面的人才?”
鬼谷所拥有的条件确实很丰厚,各地福利院收养的孤儿到了年纪都是鬼谷优先选拔的,之后才轮得到御用拱卫司去挑。毕竟都是皇家私权的机构,所以过半的人马都是没有任何渊源和牵挂的孤儿,而且还可以收一些求上门来资质比较好的小孩当门人,按理说天下任何的帮派都没这样的有利条件。
更何况其他的门派都得为钱担忧,除了修炼外也得考虑门派的发展。鬼谷受皇家奉养,每年拨的银子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在这样安逸的情况下还不能花点心思干些可以扬名立万之事,这多少也有点说不过去。
“哎,难以启齿啊。”李道然苦笑了一下,叹息说:“祖师爷,您不知道现在的世道,热兵器当道推崇武学的已经不多了,真正肯吃苦练武的人其实不多。而且修炼武功的秘籍每一代都有人心血来潮的去改,据说战龙诀的入门之法已经被改得乱七八糟了,九凤玲珑功的情况也差不多,这也导致现在鬼谷门下的一宫五行堂青黄不接很是尴尬。”
“当年不是说了么,授之必当倾囊以授,绝不能玩什么留一手的把戏。”许平冷笑了一下,师傅留一手这事果然是个弊端,可于人性而言真是谁都免不了俗,果然自己说的话都是废话了。
“百花宫的宫主现在走火入魔闭着关!”李道然尴尬的笑着:“可她的修为是在地品中阶,这还得赖于百花宫一脉相承没什么复杂的事,不过五行堂那边就惨了。修为最强的两个堂主也是刚突破地品,其他三个都在破境的边缘上挣扎着,好几年了一点要突破的迹象都没有。”
作为一个传承了三百年的门派,弊端还不止于此。战龙诀的入门被改得乱七八糟不说,就连当年血手魔君留下的秘籍都不知道去哪了,按理说战龙诀修炼得走火入魔的话是绝对的有方可医,可现在五行堂的人没了这个定心丸个个都修炼得战战兢兢的,这也是导致他们修为一直停滞不前的原因,可以说鬼谷身为国教,但除了观天宫人少传承有序外,其他一宫五堂的情况可不容乐观。
“沦落到这地步了啊。”许平有些失望,也有些痛心,当年创下五行堂的时候门下五徒后来都是问鼎天品之境的高手,没想到而现在的五行堂竟然没落到这地步了。
李道然在旁边没敢多说什么,说到底武力的事和他观天宫无关。可鬼谷一脉博大精深,大家又都是一体相连荣辱与共,五行堂和百花宫的没落他们自然也受到了牵连,所以这些一向不问方外之事的家伙也倍感困扰。
“你先退下吧!”许平沉吟着,面色淡然看不出所想。
“是!”李道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鬼谷派现在落到这地步他也觉得无颜面对祖师爷了。
叹了口大气,沐浴完后许平窗上了宽厚的道袍,过久了帝王的生涯没人伺候是一件奇怪的事,许平发现自己穿衣服的动作很是笨拙,笨拙得就似是在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好不容易穿上了又因为身体太瘦了感觉很是别扭。
这干尸一样的身体啊,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许平看着自己枯瘦的身体是欲哭无泪,没想到复活的过程那么漫长,看来在有个人样之前自己还得在这住久一些。
这是一处深山老林里的院落,外表看很是普通,但琉璃瓦顶和楠木大门都在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三百年了这里一点改变都没有,还是和刚建的时候一样简单,想来也是因为经常有打扫的关系所以倒是满干净的。这是当年许平的起居之地,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总会来这和师兄陈道子好好的聊天解闷,每次来都会在这小住几天陶冶一下身心,让自己有冷静的头脑可以思考天下之事。
小院不大,位于悬崖之上只有一条石阶可出入,要经过石阶的话就必须路过观天宫,所以别说外人了,就连鬼谷门下其他的人都不可能叨扰,是一个可以安心闭关不用担心被打扰的地方。房内都是当年所使用的器物,每一样都是皇家御制的御用之物,就连一个杯子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不过现在在许平的眼里这只是一些生活用品罢了。
房间简单却又高雅,几百年了这老手艺的楠木大床依旧结实得吓人。盘腿坐在上边,许平呼吸吐纳着,战龙诀的功法修炼了无数次已经是烂熟于心了,身上的真气还很虚弱,比起自己人间颠峰的时候特别的渺小,不过好在力量在持续的恢复着。
干枯的肉体在恢复血肉,内丹也处于虚弱的状态,一切都急不来。
良久以后,许平才睁开眼来,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感觉上似乎血肉多了一些看起来没那么恐怖了。涅盘重生,不只是肉体和力量有了一个崭新的开始,似乎连心境都产生了变化。不是半世帝王的老气横秋,少了当年似乎看破一切的圣心独裁。
许平感觉到自己的心境变化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岁时,还没有津门之战的血腥,还没经历过阴谋诡计的洗礼。就像那时候闯荡江湖一样单纯,想游戏人间,想年少轻狂的肆意妄为,对于三百年前的一切似乎都看得淡漠了,或许时光流逝自己不该总去想那些已经归于尘土的人和事。
豁然开朗,心境上质的飞升让许平感觉到一种完全的新生,似乎是斩断了前世今生一样,思想也不会总被过去的事所牵挂。不会思念某一个人而悲伤,也没了那种一世帝王似乎浑然天成的傲气,没有了俯视苍生一切了然于胸的雄才谋略,从坟墓里走出来的的一切阴霾都消失了。
再次走出房间的时候,许平脸上没有了不怒自威的沉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年少轻狂的笑意,吊儿郎当又有几分痞性,怎么看都像是街上那种调戏少女的流氓地痞。
“祖师爷,您需要用膳么?”李道然等在门口,毕竟许平的存在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所以他不敢带自己的门徒前来,一切只能是亲力亲为了。
“不会要我也吃斋吧,大鱼大肉伺候着。”许平哈哈的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期待起了食物,闭关了那么久肚子也是真饿了,心里开始想念起食物能给带来的简单又直接的享受。
“当然有,您在哪用膳。”李道然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适应,但还是马上恭谨的问着。
“在这吃多无聊啊,到山下去吧,在别人面前我就当你手下一个小门徒得了!”许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道士装,长了点肉后看起来还凑和,最起码不像之前那样骸人。
“是,您请!”李道然也不敢说什么,本来是恭敬的要许平走前边的。不过许平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李道然瞬间就反应过来以师傅的身份走在前边,一边走一边忐忑的回头看着,明显这样的身份他特别的不适应,显得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许平突然揍他。
许平倒是一副自在的模样在后头哼着小曲,脚步倒很规矩,只是脸色上的吊儿郎当颇有些不尊师重道的散漫。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山,李道然走在面前扭捏得像刚被人暴了菊花一样,那蹒跚的脚步怎么看怎么不自在。许平下了山后立刻装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如是一个真正淳良的三好少年一样老实的跟在他身后,这样的角色扮演玩起来倒也是有趣。
观天宫没多少门人,地盘大却清静得和废墟一样,到处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味道。大概也是因为这里学的都是邪门歪道,在世人的眼里一个个神神叨叨的很像变态,所以即使在鬼谷派里其他的门人没事也不会来这边串门。
李道然把自己的弟子全抓去闭关,随便丢了本书美曰其名叫他们去参悟,实际上是担心哪个兔崽子四下乱跑不小心得罪了这位祖宗到时候不好收场,所以现在的观天宫更清静了,原本这阴森的环境可以去演鬼片,现在估计鬼来了都感觉别扭。
观天宫的伙食一向是清茶淡饭为主,就算有钱但日子过得和苦行僧差不多,想找点油腻的东西都难,讲究的是一个清心寡欲。许平上辈子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现在又点名要大鱼大肉,李道然知道要是让这位祖宗吃自己观天宫的饭菜,没准他一怒之下会把这给拆了。
后厨那边,豆腐,菜油,各种的豆制品。改善伙食的话也是自己种的蔬菜,说难听点在这能吃着豆腐都是一种奢侈,要鱼要肉的话在平时都是会被人鄙夷的行为,难听点说真要吃肉的话就得去山上找看有没有哪只倒霉的野味。
双绝宫,五行堂,除了各自修炼的功法不同外,也带有一些比较浓郁的特色。比如想吃纯粹肉食的话就肯定得去金刚堂了,那边是一堆锻炼身体讲究横练功夫的家伙,身上练的都是肉疙瘩一个个吃起东西和猪没什么区别,肉食的话那边供应最足。
但要吃好吃的,精致的,首推绝对是百花宫,因为女人们总归是比男人心灵手巧。
一般没什么事的话,二宫五堂间彼此间很少有来往,李道然这样的身份当然也不会四处乱跑。这次带许平过去也是硬着头皮的,毕竟堂堂观天宫宫主好不容易去人家那一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为了蹭吃,这事要传出去的话肯定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不过李道然没办法,为了让身后这位爷称心如意这张老脸不要也罢了,不过这货是老奸巨滑,一路上眼珠子转溜个没停就知道他肯定是在琢磨什么坏主意。
二宫五堂三百年前地盘就已经很大了,再加上后来皇家拨给的土地简直可以用奢华来形容。用走的都走了大半天,道路还是那样的熟悉,牌匾,宫门,一切都和三百年前没有区别,许平看着神色一阵恍惚,难免想起前世一切不过心里已经不怎么感慨了,或许是心境变化的关系注意力马上就被引向一旁。
百花宫内,即使有现代化的高楼,有现代化的奢侈。但总体的一切还是保持着古朴的外貌,沉淀着数百年的韵味。四处种满了花草如是一个美丽的花园一样,当然了更吸引人的是里边的莺莺燕燕,年纪或大或小的的各色美女在里边穿梭着,瞬间就让人感觉眼花缭乱十分的养眼。
“参见李道长,不知李道长前来有何吩咐。”李道然只是站在门口咳了一下,立刻有一位年纪颇大的女人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这边地位颇高的老人了。
“道友见好!”李道然真对得起他的名字,立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说:“本道此次前来并无大事,只是修行途中口舌之欲作祟,心里终有杂念难除,所以想到此劳烦一下你们。”
“原来如此,那李道长请随我来。”老女人一听立刻郑重其事的点着头,一副敬佩的模样说:“李道长一生清心寡欲,心境灵空是我辈难以企及的,道长要度口舌之欲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只须吩咐一声小可立刻命人送去,哪用如此客气。”
“有劳了!”李道然依旧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许平在旁边听得快要吐血了。这老家伙也完美的传承了陈道子那神棍的臭不要脸,明明就是来蹭饭吃的还找个这样严重的借口,还度口舌之欲,擦,那你口舌痒了不能找块屎去舔舔啊,那口味肯定重得让你瞬间没了食欲。
许平闲来无事,走进以后四下看着,在园内走的女孩倒没几个。长得其实都满清秀的,不过还不是那种能让人惊艳的类型,以许平的眼光而言看看热闹就得了激不起什么性欲。加上穿的清一色的长裙道服遮掩住了身材的曲线,没有乳沟没有大长腿的,确实没什么看头。
老女人在前边带路,态度恭敬十分的礼貌,由此不难看出李道然在鬼谷派里超然的地位。
李道然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跟着,许平扮演的是小徒弟的角色,表面上当然很是乖巧,不过还是忍不住悄悄的拉了一下李道然的袖子,压低了声音说:“老家伙,你这无耻的嘴脸真让我自叹不如啊,来人家这蹭个饭还说得要白日飞升似的,陈道子的道行你学了多少我不知道,但他这不要脸的功夫你已经青出于蓝了。”
“您别取笑了。”李道然尴尬的笑着,声音同样压得很小。当然了心里也骂了句你说谁老家伙呢,和你这出土的家伙一比我粉嫩得掐得出水,你才老家伙呢,你全家都是老家伙,你不只老家伙你还老妖怪呢。
“那无耻的表现对得起你的名字,道貌岸然啊。”许平嘿嘿的笑着,左右看也没看见能让人想调戏她的美女,那自然只好在李道然的身上找乐子了。
“我的老祖宗啊,我这名字取的是道法自然,不是道貌岸然。”李道然无奈的苦笑着,观天宫的宫主名字第二个字都得取个道字,这是从祖宗上传下来的规矩。明明自己的名字很牛B很大气,特别的有文化底蕴,怎么到了这位主的嘴里就完全变了味。
“李道长稍坐,我这就去吩咐一声。”老女人的表现很是重视,明显她也是被李道然的那个什么口舌之欲给蒙骗过去了,直接把这蹭饭的事上升到同门之谊的高度上去了。
到底是国教,现在处于风浪之中但日子过得还是不错,吃饭的地点是小湖边的一座亭子,风景幽雅空气清新,湖面上还时不时有百花宫的弟子划着小船嬉戏而过。李道然一坐下来就闭上了眼一副入定的样子,看样子是做戏要做全套,誓要把这蹭饭的行为弄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许平可就懒得管他了,趴在栏杆边朝着湖面上一个劲的打量着,看到稍有点姿色的就直吹口哨。引得那些怀春少女们纷纷丢来白眼,有脾气火暴的直接树起了中指一副鄙夷的样子,闹不明白这女儿国一般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放浪形骸又丑得可怜的家伙。
许平郁闷坏了,怎么感觉现在的女孩那么难勾搭啊。再一看自己的身体许平也明白了问题出在哪,以前的老子是风流潇洒,身材健美长相那更是能气死潘安,十足十的美男子一个,说难听点就算不当皇帝当小白脸那也是京城头牌,光靠外貌就能混一个衣食无忧。
而现在,身体刚从干尸的状态恢复不久,一米八的身高体重估计都没八十斤。骨瘦如柴的,身上有什么骨头看得一清二楚,相貌那更是骷髅头多了一层皮而已,说难看猥琐什么的就算了,现在的自己肯定很吓人也很恶心,靠这副长相能泡到妞的话真得问问这百花宫里有没有瞎了眼的。
妈蛋的,现在的人就这么肤浅么,为什么只看外貌。难道就不能注视一下老子的内在,老子可是天文地理无一不通,文武双全样样精略,就算现在用暴力血洗百花宫把你们全强奸了都绰绰有余。
想到这许平就感觉没劲,索性老实的坐了下来。心想自己现在这瘦得确实没人样,不过怎么进门的时候那老女人一点惊讶的感觉都没有,再一看对面的李道然也那么清瘦许平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因为观天宫的那帮怪胎都讲究清心寡欲饿得皮包骨的,所以出现自己这么一个营养不良的情况其他人也见怪不怪了。
“李道长稍等,我已经命这里最好的厨娘赶紧做一桌最丰盛的饭菜了。”过了一会,老女人就款款而来,带着两个小徒弟把碗筷和小菜送了过来。
这俩小徒弟满面青春豆,看胸的话那绝对是一马平川,身材绝对是电线秆的标准保持着从上到下丝毫不变的稳定。
许平只是看了一眼就表现得比李道然更加的清心寡欲,心里暗骂着难怪鬼谷派会衰败,你看这世风日下的简直是不像话。百花宫当年可是美女齐聚的地方,姿色卓绝各有风韵简直是人间仙境,说难听点就算是寻常的弟子那也是秀色可餐。而现在收徒弟也不知道看看脸看看发育情况,现在连门徒的质量都这样不重视,还他妈的百花宫的,搞成动物园得了。
东西摆好,小徒弟很规矩的道了个礼就退下了,老女人显示被李道然这神棍给骗了,所以态度上很重视这事:“李道长,请问您还有别的吩咐么?小道虽然无能,但百花宫里的吃食不缺,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吩咐。”
李道然刚想说不用的时候,许平难得的感觉到一阵谗意,立刻开了口说:“这位道长,我师傅说既是炼心就需有纵欲之时,才能体会清心之境的妙处。既是度这口舌之欲就应该先放纵后敛之,麻烦您也准备一下香烟,酒水。”
操,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啊。李道然在一旁是目瞪口呆,听着许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心里算是明白为什么当年祖师陈道子会自叹不如了,这无耻的嘴脸简直就是教科书式的存在。
问题是这老东西怎么知道香烟这东西的?李道然一开始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想想可能是一路上道听途说的也就释然了。
“小道友,这些东西,百花宫里没有。”老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刚夸的海口现在就这样说,瞬间有种脸都被打肿的感觉。
“那劳烦道友筹措吧!”许平打蛇随棍上,当然不会和你讲究什么客气了。
“那我立刻差人去办,李道长稍等。”老女人觉得这样的小事差人跑跑腿就好了,再一看许平这副皮包骨的样子,心想孩子肯定在观天宫那边饿坏了,一看就是那种清心寡欲的正经人,人家这是很诚心的要修炼。
老女人一走,眼见四下无人,李道然立刻作了个揖,一副敬佩的口吻说:“祖师实在是高明啊,弟子这点小儿戏简直是班门弄斧,日后弟子能学得祖师一二的话此生无憾,哪怕是入地长眠也能瞑目于就泉之下。”
操,变着法子骂老子是吧,你妹的。许平也不客气,立刻调侃的笑着:“哪里哪里,老东西你的道行也够高深的,咱们鬼谷派就得有你这样的人才才能发扬光大啊。度口舌之欲,啧啧,这么高深的修炼办法我都不会,果然是江山才有代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这骂得太拐弯抹角了,李道然无奈的苦笑着:“我的祖宗啊,弟子厚颜无耻的撒这种谎还不是为了您,您就行行好,少骂我几句好么。”
“我是骂你么,我那是夸你啊。”许平继续嘿嘿的贱笑着,事实上戏弄这种所谓的绝世高人是有绝对快感的,人家在世人的面前高深莫测的,自己就算抓着他踢他屁股都没问题,这种感觉满好玩的。
“是是,弟子愧受。”李道然也无奈了,面对着这么一个流氓样的老祖宗实在是伺候不了。
因为李道然的身份在鬼谷教很高,加之平日里德高望重的,这会说要度什么口舌之欲个个都信,而且表现得异常的重视。没多一会小徒弟们就满面严肃的把菜端了上来,那一脸庄重的样子不像要伺候人吃饭,反而像是带着供品来上坟一样,估计一般人拜祖宗都不会有这样庄严的表现。
百花宫确实很重视,因为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一桌子的菜,据说这都是制作比较简单的,厨娘们现在忙碌着准备那些更精细的菜肴,兴致勃勃的要帮李道长这个忙,因为她们也是第一次觉得做饭菜是如此重要的事。
大鱼大肉都齐了,满满的一桌八大盘,一上来李道然就皱了眉头,习惯了粗茶淡饭的日子他对这些早已经没了兴趣,索性就闭上了眼睛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许平可不想理他,直接抓起一只鸡腿就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把筷子伸向旁边的鲍鱼。说实在味道是满不错的,几百年不知肉味了突然有进食的欲望的一件十分美妙的事,而且许平发现自己吃进去的东西很快就被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处于干尸的状态太需要营养了,反正就是感觉怎么吃都吃不饱。
不过知道后边还有更好的菜肴,许平也没有表现得太过火,挑自己喜欢的吃了几样。鸡就只吃鸡腿和鸡翅,像龙胆鱼就只吃鱼头的胶质部分,下筷子的时候尽挑好的吃,虽然把一桌餐折腾得不像话不过好歹也感觉不饿了,当然了这份食量于普通人而言差不多有三人的分量了。
这一桌吃得没什么兴致的时候老女人回来了,身后一群弟子带得满满当当的东西,不得不说李道然这样德高望重的家伙一但招摇撞骗起来确实牛B。百花宫上下是真信了他的鬼话所以异常的重视,不仅买了香烟更是买了好几种雪茄。
酒的话就更过份了,没说要什么类型那买得更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甚至连冰冻的啤酒都有。许平瞬间就是眼前一亮,不客气的一伸手拿起一瓶,打开后狠狠的灌了进去,这冰爽的滋味那叫一个带劲啊,瞬间就爽得和吸了白粉差不多。
“李道长,是不是这饭菜不合您的口味。”老女人见李道然的碗筷都没动过,又是一副闭目盘坐的样子,立刻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至于许平这会抽着烟喝着酒的流氓样她就无视了,反正徒弟是别人的,师傅没开口她也不会说什么。观天宫的那帮人最是神道,谁知道这小徒弟跟来胡吃海喝是要干什么,李道然的威信在此她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高深莫测这四个字。
熟悉的香烟味道,吞云吐雾间许平的痞性尽露,笑咪咪的看着李道然,自然是等着看这位神棍要怎么演下去。
“心欲,魔也。”李道然睁开眼来,一脸严肃的说:“并非得进食才是受诱,眼之观,鼻之嗅,心之不安都为魔。贫道在此观之即可,眼有所见,鼻有所闻,亦是对道心的一种修炼,道友莫再拘泥于外在的浅表了。”
操,心欲,我还性欲呢。许平在旁边听得是直翻白眼,心想你老小子撒起谎来脸也不知道红呢,那老子我还想度一下性欲,你怎么不叫她把这里最漂亮的小姑娘挑来,让爷我好好的爽一下。
“李道长说得是,是小道肤浅了。”老女人立刻一副受益匪浅的钦佩表情,看那崇拜的模样似乎恨不能上去亲这老头几口了。
李道然继续故作高深,回头看了看许平的眼神,立刻又开了口:“道友,这些饭菜就先撤了吧。小徒此次须满足口舌之欲,之后才能体会清心之妙境,你不必在意他的随心忘形。”
“小道受教了。”老女人被李道然骗得那叫一个团团转啊,对于许平这副无赖的样子更是抱着一种欣赏的意味。许平在旁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老混蛋真对得起道貌岸然这四个字,还敢说老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看你小子装神弄鬼的本事也不差啊。
老女人的眼里都快闪烁着小星星了,立刻是大操大办也不管什么铺张浪费了,又上了一大桌更加美味的菜肴。李道然继续闭着眼装他的B,许平是大块朵颐吃得那叫一个痛快,以至于这狼吞虎咽的吃相吓傻了不少女弟子,估计不是貌似满有权威的老女人在这的话她们肯定会吆三喝五的跑过来围观,见识一下所谓的畜生进食。
酒足饭饱,李道然很客气的表示了感谢,而老女人表现得更是客气,亲自带人把二人送到了宫门口不说,一再的强调李道长再有吩咐尽管前来百花宫,百花宫上下时刻恭候着老李的调遣。
寒嘘了几句就告别了,李道然是很客气,不过许平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烟酒什么的全都打包走了,美曰其名放于李道然的眼前锻炼道心。
第四章 大热闹
在暂时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情况下许平就在观天宫这边呆着了,缺什么只要吩咐一声李道然立刻就去办,日子倒也过得算是逍遥自在。
现在力量已经恢复的不错了,不过许平更在意的是自己阳光帅气的脸蛋和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身材,所以最重要的事就是多吃东西多长肉。老是长得和个骨架似的照个镜子都不开心,许平虽然不是什么自恋的人,但有时候也满怀念以前那副好皮囊的。帅的人说长相无所谓是高傲虚伪,丑的人说这话则是故作无所谓。
反正现在许平的追求就是赶紧把肉长出来,恢复以前那帅到天怒人怨的长相,哪怕恢复一半也行了,有一半的话也可以够得上玉树临风的标准,至于英俊潇洒的话那更是绰绰有余。
“祖师爷,弟子愚钝,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请您指教一下。”
这些天有空的时候李道然就会拿着一本本古书摇着尾巴跑过来请教,许平对于这方面的造诣得自陈道子所以也略懂一二,头几次他来请教许平还会耐着性子给他讲解几句,不过后来那直接就是抓到门口踢出去了,谁他妈有空伺候这种老男人啊。
现在许平在这住得心安理得,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不客气,有祖师爷的身份摆这一摆教训起李道然那更是底气十足,不说趾高气昂吧,最起码收拾他就和收拾孙子似的,把他当孙子看都是给他长辈分了。
李道然再一次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不管屁股上的大脚印笑咪咪的跑了。因为这次许平的心情很不错,先是和他说了几句玄机才把他踢出来的,瞬间他就如获至宝一样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那样子和狗吃饱了屎差不多,一脸的满足啊。
180的身高,体重60公斤还是很瘦啊。许平在房内打量着自己现在的身体,起码比之前好多了,有了些血肉看起来比较正常,尽管还是显得很消瘦不过也没皮包骨到那种很过分的地步。
坐在悬崖边上,许平感觉有些迷茫了,复活以后似乎有点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感觉。说实话心里蠢蠢欲动很想看一下现代化的大明是怎么样的,想看看自己的后世子孙到底是怎么样的,也想去体会一下这个花花世界的灯红酒绿,再次过那种年少轻狂的放纵生活。
这些想法让人心痒难耐,生存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可似乎除了鬼谷派外自己有些漂泊无根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归属也不知该何去何从,这一世的帝王到底有怎么样的风采,眼下的大明是不是如自己在位时那样的强大,许平困扰着,始终不知道自己这种异端该不该出现在人世。
许平烦躁了好几日,每天都纠结于这些问题整个人的状态无比的暴躁。李道然这家伙也够狡猾的,一看情势不对也不来了,这倒是让许平落了一个清静。
在许平继续把心思集中到自己外貌上时,李道然终于来了,不过一来直接愁眉苦脸的喊着:“老祖宗哦,祖师爷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妙了啊。”
“你妈的,被狗撵了是怎么的,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什么叫稳重。”说实在,几天不看许平还满想这个小老头的,毕竟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也是现在自己唯一能肆意交流的人,说起来倒有点当年和陈道子在一起的感觉了。
“老祖宗,真是出大事了。”李道然难得的慌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事可关乎咱们鬼谷一派的面子和存亡啊。”
“怎么的,一颗导弹要把这全炸了?”许平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点了根烟后等着他的下文。
鬼谷派刚开了一个会,双绝宫五行堂的头头除了百花宫那位没办法来之外全齐了。要知道基本上大家平日里都是我行我素各自为政,除非是有什么事才会凑在一起,李道然一开始去的时候就没什么好预感了,果然一听那更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其他帮派的意见越来越大,民众们也开始跟着起哄了,毕竟皇家的钱也是取之于民,所以奉养国教这事就被当作一个民众关注的事件提到了内政阁。内政阁这一看一个是国教,给钱的又是皇家自己也做不了主也不能得罪人啊,结果三个内大臣默契的把这事直接提报给皇家了,说到底这事最好人家皇家关起门来自己处理的事。
这事已经沸沸扬扬的闹了很久了,民间的关注很高意见也特别的大,加只不少的帮派一直在质疑奉养国教这事本来就是在吃老本,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现在鬼谷派也没落了,恐怕已经没那个本事可以称为国教了。
眼下是高科技时代,武学本身就有些没落,其他的帮派也混得很是艰难。就算是那些规模大的有自己地盘的也一样,毕竟没雄厚的经济实力门派也没办法发扬光大,所以在请愿的时候不少人都盯上了皇家每年的奉养,说什么这笔奉养不能独肥了鬼谷一派,为了支持传统的武学应该雨露均分,能者得之才算公平。
皇家的旁枝后裔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想法瞎起哄着,说什么就算为了支持国学那也不能独肥鬼谷一派,其他的人派虽然不是国教但也是历史久远底蕴深厚。反正外头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过矛头全指向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的鬼谷派有没有实力称为国教,有没有资格得到每年那么多的奉养。
“没错啊,人家说得满有道理的。”许平心想也是,人家刀口上舔血的一看你在这什么都不干就是国教的大爷,过的是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心里不嫉妒才怪呢。
“老祖宗哟,这时候您就别调侃我了。”李道然喝了口茶,顺了口大气后说:“我们暗地里杀的人也不少啊,不说什么滥杀无辜吧,那些死在我们手下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怀壁其罪,真算起来的话个个都是冤枉人。这么多年了,鬼谷上下没功也有劳对吧,谁又能体谅一下我们的苦衷,造的这么多孽还不都是为了皇家出力。”
“别抱怨了,说正事,结果呢?”许平现在完全是抱着看大戏的心态,心想现在还挺民主的嘛,江湖帮派都能向皇家请愿了。这要放以前就是以武犯禁了,管你吃的哪门子的醋说的哪门子的事,先拉几个出头鸟过来砍了再说。
李道然摇头叹气道:“各帮派的呼声很大,加之民众想看热闹也起哄,所以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内政阁上报了皇家,还在病床上的当今圣上琢磨了许久,为了顺应民意已经命人来传达旨意了。说是既然民心所向,那鬼谷派就该拿出国教的立教威风来回应外界的质疑。”
“妈的别说冠冕堂皇的话,老子问的是正事。”许平心里暗骂了一下,心想果然什么时代都少不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过想来这不知道几代孙子的皇帝也该顺应一下民意了,毕竟鬼谷派的功劳是上不了台面的,民众的意见既然这么大那就该想想办法解决。
说到底这里边牵涉的还是利益的问题,其实各帮各派的抱怨可以用银子摆平,不过这样太直接了而且花费肯定很高,于上位者而言是下下之策最愚蠢的做法。钱多少无所谓关键是显得很没作为,身为一个上位者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顺应一下民意,另劈悉径用最稳妥的办法让事态在自己的控制下继续发展,最好发展得扑朔迷离的,再用最小的代价让这种风波无声无息的消失。
“半年之后,鬼谷一派以国教的身份与天下强者对擂。”李道然抿了口茶,唉声叹气着:“天下强者可以先行打擂决出胜者,各门各派尽可以派出少年英杰,反正到半年后鬼谷上下就得面对脱颖而出者。到时候百花宫和五行堂各出三人,与对方的十八名高手一战。若是胜了,则依旧奉养,输了的话奉养减半,若是到时候真的丢人现眼了,没准那奉养会少到让人食不知饱的地步。”
“那没事,鬼谷上下别的没有地多,到时候多卖几亩不就有吃饭的钱了。”许平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过对于这些事还是心理有数:“那其他人赢了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民众想看热闹这帮高手就跳出来干这种吃力不讨好又得罪人的事。皇帝肯定也许了些好处,否则的话调动不了群众的情绪也吸引不来真正的高手,那这事就处理得太没水平了吧!”
“老祖宗果然有先见之明。”李道然不忘拍一下马屁:“赢的一方可以得到原先鬼谷派半数的奉养,而且皇家明确表现还会拿一笔钱出来奖励这些胜者的门派,后续也会拨一些款给获胜的门派,让大明的传统武术可以继续发扬光大。”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样估计就真能吸引来那些高手了。”许平心想处理得不错嘛,这样一来民众就关心个谁赢谁输的热闹,那些帮派在意的是钱能不能到手。至于皇家继续奉养鬼谷这事就被忽略了,尽管输的话奉养的数目会减少,但已经违背了这事一开始闹起来的初衷了。
再说了,表面上减少,暗地里多给一些也可以。只是鬼谷万一输的话就真是颜面扫地了,到时候皇家那边的看法会不会有偏颇就不得而知的,不过想想只要鬼谷上下奉行和观天宫一样清心寡欲的修行方式,就算是一半的奉养也可以花度得绰绰有余。
转移民众的注意力,制造新的看点,最终把事态的发展不知不觉间给带到沟里去,制造一个貌似皆大欢喜的结局,这样的处理手断看来不管在任何的年代都是履试不爽,对于任何上位者而言都是必须学会也是特别实用的手段。
这事皇家总会拨一笔钱出来,而鬼谷输了的话少一半的奉养无话可说,毕竟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这样的结果也在民众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毕竟总不能大家闹一下意见就直接毁了这百年国教吧,这不现实。而对于其他帮派而言这更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打输的话也就算了,赢了的话不仅能收获大笔的金钱还能扬名立万,这等于是名财双收的好买卖。
这协调的手段确实不错,许平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这位当政者的手法确实也高明,玩权术玩得满有水平的。
“我的个老祖宗哟,怎么你也一副想看热闹的样子啊?”李道然满心的担忧,明显条件开出来了但他很没底气,鬼谷派现在的情况怎么个糟糕法估计没人比他清楚了。
“确实是热闹啊,武林盛事啊,有皇家的主持还有国教的参与,这热闹多好看啊。”许平嘿嘿的乐着,突然是灵机一动问道:“对了,怎么听来听去没你们观天宫什么事,而且百花宫的宫主不是走火入魔了么,那边拿什么人出战?”
“这个,圣意眷顾。”李道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观天宫奉养依旧一成不变,因为我们不是修武的所以不参与其中,至于百花宫那边谁参战这个她们自己去决定。毕竟都火烧眉毛了,人家肯定是精锐尽出,咱们这边宫主和堂主也没办法坐壁上观,为了维护鬼谷派三百年来的美誉肯定是挑最强的上阵了。”
“操,不公平啊,闹这么大就没你们什么事?”许平干瞪着眼,当然了一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皇家上位者的角度而言,五行堂和百花宫都可有可无,在这热兵器的年代武学在战争中的实用性已经受到了质疑。而一但五行堂和百花宫失败的话对于皇家来说应没什么损失,武林高手可以重金请来,而且忠诚度更有保障的御用拱卫司也可以优先选拔人才,势力一但坐大的话也可以取代鬼谷一派的高手们,这怎么看都是一桩不会赔本的买卖。
武林高手这个到时候再搜罗就好了,民间是山山有虎地地有龙,万一鬼谷这边真的扑街也无所谓,历来华夏一族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炎黄子孙人山人海的想挑些有能耐的其实不难。
观天宫就不同了,以前要找出那些隐居于世的奇人异士就只有观天宫能做得到,而观天宫传自陈道子一脉的玄门奇术可不是说想找就有的,这点上的特殊性无可取代,对于鬼谷派的功劳一直了解甚深的皇家自然得罪谁也不会得罪观天宫的这帮奇葩,因为实际上观天宫发挥的作用是最主要的。
“这个,人家靠比武分个高低,我们这怎么挑都挑不出一个能打的,自然没法和人家比。”李道然嘿嘿的笑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如果这时候再幸灾乐祸一下的话那嘴脸才够贱。
当然了,除了无可取代的特殊性外,民间不少修道之人都很崇尚观天宫。在很多信道者眼里观天宫是道门嫡系所以表现得很是尊重,这些年来观天宫弟子就那么几个不过外围的门人居士不在少数,有这一波民意的支持观天宫置身事外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是,不能打,不过你们杀人的手段也不差,别说得和真正的老弱妇儒似的。”许平狠狠的呸了一口,妈的吹牛B也不看对像,观天宫的道术传承于陈道子一脉。
陈道子当年的神通许平可是领略过的,开鬼狱,请龙九子,甚至是逆天改命都能做到,这种坐在家里就能杀人的变态手法可比拼个半死的武学实用多了。而且这些奇门异术杀人不仅隐蔽,而且手法一般都诡异而又凶残,一般不动手,动手的话不是灭人家满门就是不留活口。许平可不相信这个小老头有外表那样的老实,历来观天宫宫主哪个不是仙风道骨,但动起手的话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这个,我们只是一群喜欢奇闻野术的闲散人而已。”李道然笑了笑也没反对,毕竟他的模样看着是仙风道骨,但能做到观天宫主这个位置那证明死在他手里的人可不在少数,用他们的话那叫杀孽,好听点就是送人另投一个好胎。
“对了,那个百花宫宫主走火入魔怎么治不好啊?”许平对于这一点有些纳闷,按理说不该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当年自己走火入魔过,妙音也是因为走火入魔才有了那返老还童的副作用。大师兄血手魔君就更不用说了,这货练了那么多的邪功走火入魔那是家常便饭了,三天两头的来一回是正常事,要是不来的话才是真的怪事,按理说留下了那么多宝贵的经验门下之人应该懂得怎么度过这个难关,好歹都是一宫之主居然走火入魔到没救的地步,这也太逊了吧。
“这个,不孝徒孙们愚钝呗,反正武功我是不懂。”李道然很理直气壮的耸了耸肩:“这点上我观天宫没人帮得上忙,五行堂那帮家伙练的是战龙诀又和她们有着天差地别,估计是谁也不敢贸然的出什么主意,所以才拖了这么多年。”
“得,你们这群废物。”许平连骂人都懒了,这会困得哈欠连天也不想管这档子破事,直接就把李道然给撵了出去。
在山上休息了几天,这期间李道然天天恬着老脸过来哀求,不过都被许平一脚给踢了出去。
约摸住了近一个月,许平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脱胎换骨的感觉十分的明显。不仅相貌回复得和以前差不多,就连体重就差不了多少,每天的呼吸吐纳很有作用,不知不觉间力量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尽管还没到颠峰的时候,但现在的力量就是放在当年强者无数的情况下也是足够的,与圣品三绝不管任何一人对战都有胜算。
这一天李道然又来了,每次来他都是孤身一人,因为许平的存在是绝对的秘密,鬼谷上下也就他一个人知道而已。所以送东西过来也全是他一个人干,这老家伙是肉体凡胎没练过武功,年纪那么大了其实走这一段山路也挺遭罪的。
许平感觉有些心软了,但马上又提醒自己不能被他的外貌蒙蔽,这看似仙风道骨的老家伙实际上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更重要的是他的演技也是登峰造极不容小觑。
“老祖宗,小家伙掏了些好东西,赶紧给你送过来。”李道然这次来挑着个扁担,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要挂掉的样子。毕竟山路崎岖,即使有台阶也借助不了其他的工具,所以东西多的话只能靠人用肩担着了。
“什么好东西,是不是给我找了几个性感妞啊!”许平有时候也会产生错觉,因为这里的一切太古色古香了,那种保留了三百年的韵味让许平总觉得是在从前,要不是还有卷烟和啤酒一类的东西许平都会被这现象迷惑。
“哪有,老祖宗高风亮节,我们做小的哪敢找这个不自在啊。”李道然是直喘了好几口大气,这才把扁担里的东西放在了悬崖前的石桌上,一副贼眉鼠目的模样笑着:“这段时间百花宫那边也是愁坏了,让她们做的饭菜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这不,我亲自下山一趟弄了点好吃的过来孝敬您。”
这段时间伙食是不怎么样,普普通通顶多就是管饱而已。许平倒是来了兴致了,更为有趣的是老东西还带了不少的酒来,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好这杯中之物才投其所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反正老家伙的目的那么明显,自己该吃吃该喝喝不用去管他,吃完了嘴吧一擦直接赶人就行了。
熏鸡,烤鸡,干酱猪蹄,盐煮毛豆。满满的一桌全是很有特色的下酒菜,许平顿时是眼前一亮,不客气的拿起东西就吃,酒一开也大口大口的喝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李道然倒没再罗嗦什么,也没再提让许平出手帮他们的事,只是在一旁看着许平吃东西,时不时的请教一下关于玄学异术上的问题。许平心情一好也就指点他几句了,老家伙顿时是开心坏了,连环马屁拍得那叫一个有水准。
这次李道然什么都没提让许平倒没些不习惯,酒足饭饱后他就老实的把东西收拾好,即使挑着一个空担子但以他这个年岁而言走这一趟山路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看着他娄叟消瘦的背影许平也感觉有些心软了,忍不住脱口而出:“老家伙,以后没事就别带那么多东西了,不然半路上去见阎王的话谁来给你收尸的啊。”
“没事,只要祖师爷高兴就行了。”李道然无所谓的笑着,不过适时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这个动作简直是点睛之笔,煽情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
活了那么多年许平早就是人精了,一看他这动作立刻忍不住骂道:“老东西你就别装腔做势了,你们虽然不学武但个个都是祸害遗千年的货色,瘦归瘦你那身子骨硬得出去嫖也是为老不尊的典范。别装处一副风中残烛的样子,糊弄谁啊。”
“嘿嘿,祖师爷明察秋毫。”李道然也不好意思再演戏,不过还是装作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说:“我的老祖宗啊,弟子虽然辈分小不过年岁也大了,老是走这么长的山路也是吃不消,您看是不是让弟子挑一个可以帮忙的年轻人。”
“操,和我比年岁,老子活的日子不比你短,躺棺材里的日子拿三分之一出来都比你多太多了。”许平心想你个老狐狸终于露出马脚了,老子倒想看看你玩什么把戏。
“这个,老祖宗啊,也请您体谅一下我这副老骨头吧。”李道然满面的苦笑,这会恨不能坐地上撒泼耍无赖了。
“哼,说得轻巧。”许平面色一变,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浓郁至极的杀气,语气突然变得阴森无比:“我的身份是需要绝对保密的,我来鬼谷山门就是不希望有人知道我重现人间。如果走露半点消息的话,别说你了,其他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杀人灭口,我肯指教你阴阳奇术已经是你的大幸了,现在居然敢和我说这样的话,李道然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许平虽然拥有逆天的力量,但心里清楚自己的处境也不安全。哪怕是面对着不知道隔了几代的子孙也是一样,帝王心术最是冷血无情,如果被皇家知道自己的存在那肯定是祸比福多,不管是谁位极九五都容不下自己,说难听点这个秘密一点公诸于世的话恐怕第一个要杀了自己的就是皇家的子孙。
而这是一个科技时代,死而复生本身就是匪夷所思的事,就算没死也有可能被抓去当小白鼠。即使自己的能力很是逆天并不惧怕这一切,但也不可能公然的与这整个世道为敌,更何况当权者还是自己的后世子孙,站在许平的角度上而言现在不必要的麻烦一个都不想惹。
李道然的话恰好戳中了许平最担忧的一点,所以许平微微的有些恼怒,一时控制不住已经实质性的杀气也冒了出来。立天品者真气外放,而到了许平这样妖孽的境界连杀气都可以成形,那阴森森的白雾缭绕着全身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李道然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涛天的压迫,瞬间是腿一软跪倒在地,混身冷汗直流处于崩溃的边缘。不只是肉体上的无法抵抗,就连灵魂都有一种要臣服的无奈,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也让他体会到了力量这个词真正的意义。
“李道然宫主……”许平也意识到这样强悍的压迫会让他随时丧命,心念一动就将所有的杀气都收敛起来,不过表情依旧冰冷无比:“似乎朕忘了你并不会武力,不过你到底是陈道子一脉传承下来的,如果想要个体面的话朕可以给你一个斗法的机会。”
“谢老祖宗,不杀之恩!”李道然感觉比死过一次还可怕,或许是因为这位主总表现得嬉皮笑脸太随和了,所以心里竟然忘了他曾经也立于人间的颠峰,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一代帝王。
“老东西,不要和朕玩那些花样。”许平冷眼相视:“现在鬼谷一派的处境与朕无关,朕已经给了你们足够的福佑,而你们现在的艰难全因为自己的不争气,并非皇家无情,只是鬼谷一门一代一代的没落,安逸太久了有此下场也不能怨天尤人。”
“老祖宗,您既然觉得一切放得下,为何又要以朕自称。”李道然连喘了几口大气才感觉好一些,而心念一动间他也反驳了一句,这一句是鼓足了勇气,因为换来的可能是杀身之祸,甚至是万劫不复的折磨。
许平整个人楞住了,沉吟了良久脑子有些发空也不知道自己思考的是什么。
见自己的话有了成效,李道然鼓起了勇气,立刻趁热打铁的说:“老祖宗,其实您的教训是对的,可您既然重生的话就该屏弃过去的一切面对新的人生。您躲在这里简直就是在逃避,鬼谷一脉确实是不孝无能,但说到底是您与其他三位老祖先一手创下的,难道您就忍心看着鬼谷一派没落么。徒子徒孙们再不孝您可以随意的责罚,但这关系到我们一脉的根本,就算您不会亲自动手但也可以指点一下我们这些愚蠢的后人啊。”
许平沉默了许久,终于是开口说:“李道然,你是个人渣,不过你确实够精明的。”
鬼谷一脉确实是自己和其他三人一手创立的,而上一世许平忘不了的恩德就是鬼谷一脉给于自己的帮助。陈道子为自己稳定局势,布下了聚集气运的逆天大阵,保下了大明繁盛无比的五百年。而后他更是救了自己的母亲,为此付出废去一身修为的代价。
说到有恩,除了父母之外陈道子于自己的恩情最大。如果不是鬼谷一脉三番五次的出手相助,能不能保住大明江山不说,恐怕自己能不能活着位极九五都是个未知数。
妙音是一世的知己爱人,师兄吕镇丰更是恩重如山更曾救过走火入魔的自己,当年鬼谷师门里自己最是无用,受过他们太多的帮助了。而且说到底鬼谷一脉也忠诚了三百多年,光是鬼谷二字给于自己的恩惠就不是轻易能还得清的。
许平犹豫了,再次思考着自己复活到底有什么意义,要怎么样过完这新的生活,难道真是如李道然说的那样逃避般的窝在这山上结束余生?
“老祖宗,到底要怎么样您可以慢慢想。”李道然察觉到了许平脸上的那一丝茫然,马上信誓旦旦的说:“我找来服侍您的这个人不是皇家的人更不会牵涉到其他的势力,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先让她过来,您如果觉得是阴谋诡计的话大可以把她丢下山崖。”
“李道然,我真想杀了你。”许平这时候已经沉静下来了,最少已经克制着自己不把朕字挂在嘴边。而至于他嘲笑自己的逃避许平也觉得说得很在理,自己确实很是迷惘,否则的话也不会一直选择躲在这深山老林里。
“老祖宗,班门弄斧,让您见笑了。”这时候李道然不敢有半分的造次,因为他明白眼前这个似乎活生生的俊美少年有着自己难以想象的强大,更有这不世的威严不是自己能轻易冒犯的。
武力这个就算了,现在这武道没落的时代那些所谓的高手都不行,自己这老骨头人家一眼神就拆散了。只是说到斗法的话李道然感觉更是无力,因为眼前这个可是号称无所不能的奇才,身为陈道子一脉的传承他也知道嫡系先祖临终时说过的一句话:师弟有逆天资质,虽尊我为兄,但道行已不在我之下。
李道然赶紧辞别了,也是怕许平阴晴不定的情绪中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小命给咯嚓了。
脚步虚浮,混身都浸泡在冷汗之中。李道然从这巨大的压迫中回过神来已经是神情恍惚了,走路都有些踉跄犹如行尸走肉,他甚至想不出自己刚才到底哪来的勇气还敢说那么多话。
这一生从未体验过的恐惧让人无法承受,斗法,这简直就是个玩笑。现在观天宫很多的奇术也失传了,真要斗法的话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个妖怪。
李道然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完全无法抵抗的恐惧,李道然明白只要他杀念一起的话,无论逃到天涯海角自己都没活命的可能。
第五章 暗流涌动
清晨时分,山上云雾缭绕,雾气在山间弥漫着唯美唯俏,仙山洞府好一副人间天堂的景象。
悬崖之上,许平起了个大早,默默的打了一套拳后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自从复活以后许平很在意自己的心境,享受着烟酒,享受着美食,同样也享受着这个身体青春燥动充满生机的感觉,这一切都有一种让许平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惬意,个中滋味妙不可言。
打完拳回到了院子,刚进院落的时候许平楞了一下。院内的槐树下一个娇美的身影婷婷玉立的站着,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在清晨的微风吹拂下轻轻的摇曳着,一双大眼睛美丽而又深邃,只是带着点点的愁容当真是我见犹怜。
女孩约摸十七八岁的年纪,俏美的小脸,精致的容颜。虽然算不上祸国殃民的绝色尤物但也是个美人坯子,一眼看过去清秀可人就如邻家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一样,让人不禁的想怜惜她,疼爱她。
毕竟清新的是她的打扮,与这古色古香的世界格格不入,却又让人感觉眼前一亮。身材高挑曲线十分的匀称,没有少妇的丰腴但恰到好处的演绎了少女的如花娇美,一件白色的T恤衫显得简单而又干净,牛仔短裤包裹着挺翘浑圆的美臀,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下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十分的青春活泼,又带着让人心里发痒的诱惑。
清纯,可人,就如是漫画里走出的女主角一样,唯美得让人眼前一亮。
“前,前辈。”女孩一看到许平楞住了,似乎有些惊讶这个前辈的年轻,不过她的态度显得十分的紧张,带着些许的腼腆看着也是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许平一想这应该就是李道然推荐来的,小女孩看起来满清纯漂亮的,不可否认许平隐隐有些起色心了。即使上一辈子尝尽了人间香艳,但心境伴随着肉体新生,竟然有一种青春年少的蠢蠢欲动,这个变化倒把许平吓了一跳。
古井无波的心境也焚灭了,重生了。许平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心态没那么老气横秋了,虽然心眼还是那么多,但心态上开始变得轻佻,不再是那种似乎无欲无求,人道合一的傻B境界。
“前辈,您好,我叫安轻雪!”女孩表现得紧张而又拘谨,自我介绍的时候更是夸张的鞠了一躬。或许是想象中的所谓前辈太年轻了让她很不适应,尤其现在许平的外貌已经恢复到翩翩美男的地步,对这一类的花季少女而言有着巨大的杀伤心。
“安轻雪啊,那你来的时候,李道然有和你交代什么么?”许平径直的走到院内,喝了口水后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紧张的女孩子。
“李道长说了,让我好好的伺候您。”安轻雪说话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分外的甜美,听着就让人感觉心里有蚂蚁在爬一样:“他已经和我说了您是鬼谷派现在辈分最高的前辈,虽然外表看着年轻但已经是一个老妖怪了,如果想让您帮我妈妈的话就得把您伺候好,千万不能惹您不高兴。”
这妞也够老实的,连老妖怪这样的字眼都不知道修缮一下。许平顿时有些无语了,不过还是好奇的问:“你妈妈?你妈妈是谁?”
“我妈叫叶双语,是百花宫的宫主。”安轻雪这时候眼里有些哀伤,我见犹怜十分的纯美。
许平一口茶水差点都喷了出去,老家伙这玩的也太直接了吧,原本以为他会迂回婉转的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弄个色诱什么的先铺垫铺垫。结果这家伙倒好,一来就给你来了个开门见山,大概是昨晚被自己吓到了不敢再搞阴谋诡计了吧,可问题是你这样也太直接了。
弄这么个小美女来,绝对就有美人计的嫌弃,老东西难道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色狼本性?。而且她还是百花宫宫主的女儿,让她来的话肯定就少不了一顿的洗脑哀求,老东西这是算准了自己不会恐吓这种娇滴滴的小美人还是怎么的,套路玩得这么绝。
“你也是百花宫的?”许平顿时有些无语了,老家伙的套路变化太诡异了,自己竟然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
不过看着眼前娇滴滴的小美人,许平不得不说老东西的想法是对的,最起码现在自己有些蠢蠢欲动,他这美人计取得了成效。
“不,人家还在读书。”安轻雪摇了摇头,站在许平的面前分外的拘谨,紧张而又乖巧一看就特别的讨人喜欢。
美人计,老东西你太狠了,当我是什么人啊,我是人嘛,老子当年何等的禽兽不如。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打了一早上的拳这会也是累了,伸了伸懒腰后打着哈欠说:“行了,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先去躺一会了。”
“前辈,我住哪?”安轻雪着急的问着,她不是只身来的,居然还带了两大箱的行李和被子。许平看了一眼瞬间无语啊,看来这妞是在老家伙的教唆下准备和自己死耗了,这你妈的就不怕是羊入虎口老子把你吞得渣都不剩么?还是说这妞在老东西的教唆下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想想也是,就算没有比武这事人家的娘走火入魔那么多年了,有治愈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这时候付出点什么肉体代价之类的应该也无可厚非吧。
“柴房吧!”许平左右看了一下,这小院以前都是单门独户自己住的哪来多余的房间。现在好歹是前辈的身份自然不能一见面就哄人家小姑娘上床,那样的话就等于中了老家伙的计,虽然许平心里还是很乐意的,毕竟于这一世而言自己还是处男,而且这么快就中计也太没面子了。
“哦,好!”小姑娘也不娇气,很是礼貌的作了一揖后就跑到了旁边。说是柴房不过也不堆柴,只是地方小得可怜也特别的简陋,铺个被卧就没其他的地方了。安轻雪也不在意,小心翼翼的关上了破旧的门后就铺起了被褥。
许平摇了摇头也不想管她了,直接躺玉床之上昏昏大睡,现在的身体就是嗜食嗜睡,通过这两种办法可以让身体的灵敏度更高,通过充足的休息和畜生般的进食可以有效的补充体能,更快的恢复到之前颠峰的水平。
一觉醒来的时候感觉混身上下那叫一个舒坦啊,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的时候许平还是一副哈欠连天的模样,稍微动一下身体的骨骼都在嘎吱做响,那种有血有肉的真实感十分的美妙。现在穿着这套宽松的道袍现在也不别扭了,尽管感觉还是很瘦肌肉也没长出来不过也不是那种瘦得变异的感觉。总体感觉比较得体看起来虽然没什么仙风道骨但也是俊气十足,许平满意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段时间头发也长到了披肩的地步,潇洒灵动十足的美少年范。
黄昏时分,晚霞遍天。这时候安轻雪正好进了门,小脸红扑扑的累得直喘大气,不过还是礼貌的问了声好:“前辈,您醒啦。”
“恩!”许平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安轻雪赶紧进了门,把肩膀上的扁担放了下来,说实在的她这样娇滴滴的小美人干这种粗活看了就让人心疼,扁担这东西似乎天生就该与她无缘一样。更可恨的是后边还跟着一个老不死的,背着手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看起来极端的欠揍。
“祖师爷,您醒啦。”李道然进了门,立刻殷切的笑道:“轻雪这Y头不错吧,勤劳能吃苦又不娇气,而且这孩子又乖又细心的,有她跟在您身边伺候着我就放心了。”
“是啊,你倒有心了。”许平懒得理这老狐狸,这货的目的性太明显了真是不想搭理他。
“前辈,李道长你们先坐着,轻雪去给你们准备些下酒菜。”安轻雪倒是乖巧,累成这样也不休息,直接挑着一个扁担跑到了后院。那边有大灶和柴火,生活用品李道然倒是送来了一些,只是不知道这生活在现代化社会的小Y头会不会用。
事实证明许平是小看她了,这小妮子确实一点都不娇气,用起土灶烧起柴火来一点都不含糊。这不科学啊,小妮子的皮肤白皙细嫩一看就不是干粗活的人,但看着她那轻车熟路的样子许平依旧无语,就是觉得这样一个清爽的小美女干这活有些违和。
悬崖之上,菜未上桌,酒已经先启了。自然是李道然喝茶许平喝酒了,李道然抿了一口,笑呵呵的说:“祖师爷啊,现在这比武的事已经定下来了,五行堂的人已经加紧修炼了,有四位堂主更是直接闭了关。百花宫那边宫主不在,其他的长老也都是一流左右的水平,现在也都在刻苦的修炼着。其实咱们鬼谷一脉底蕴还是有的,高手众多虽然不是顶尖的不过这样苦练没准就有人破境呢,真做好准备的话也不是没有胜算。”
“和我说这些干嘛,关我什么事。”许平没好气的看着他,心想这货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天天这么念叨有意思么?
“没事,汇报汇报而已。”李道然的面色依旧殷切,话锋一转突然说:“对了老祖宗,有些事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小徒孙可以当玩笑说说么?”
“什么事?”许平当然有兴趣了,只要不是鬼谷派这破事就行了。话说这段时间在山上已经憋得够郁闷了,本来心境就开始朝着年少轻狂的方向发展,现在天天在这慌无人烟的地方呆着许平也开始动摇了,想着是不是搞个合法的身份去世上看一看,看一看现在的大明到底是怎么样的。
手机,电脑,酒吧KTV之类的,操,想想都觉得蠢蠢欲动。
“最近京城那边不太平哦。”李道然沉吟了一下,这才肃声道:“圣上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前阵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闹出了大动静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禁军把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许进不许出,而御用拱卫司则是包围了皇城,两派人马把京城搜了个挖地三尺。别说是普通大臣的家了,就连三位内大臣的府邸都被查了一遍,事情可以说闹得是人心惶惶。”
“有这事?”许平当然不知道自己复活的事已经泄露了,因为怎么想都不可能想到有人会在自己祖先的棺材顶上装监控,这事是怎么想怎么操蛋。
“是啊,而且不只于此,搜寻无果以后御用拱卫司的人倾巢而出,似乎有点不达目的不甘心的架势。”李道然抿着茶,一副深沉的口吻说:“现在本来内政阁就不太平,处理内政的内政阁里两位内大臣已经开始交手了,都在争夺领内大臣之位。而同时他们背后又站着圣上的皇子,圣上的身子不行了,这领内大臣之争实际上也影射着储君之争,这一下京城就乱了套了。”
“才两人,不错了,估计闹也闹不出多大动静。”许平意味深长的一笑,遥想当年契丹十龙夺嫡那才叫一个精彩,手足相残骨肉互戈,真正的让人明白了在权势的诱惑下亲情有时候是何等的薄弱。
这段时间许平也了解了现在的这个皇帝和皇家,虽然没什么影像资料不过也知道了个大概。比较诧异的是现在当皇帝这么谨小慎微了,寻常大富人家都交一大笔税享受三妻四妾的生活,当今圣上才娶两个老婆貌似有些寒酸,按道理来说绵延至今皇家应该是别的不多钱多才对。
“可不是,穆家和陆家这一斗牵涉太广了。”李道然倒是一副看热闹的口吻:“皇后和贵妃之间早就面和心不和了,现在她们都没在皇宫之内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穆家和陆家的动作都挺大的。和他们一比咱们鬼谷派的这点风波就是小儿科而已,内政阁是两家的主要战场,不过皇室麾下的势力众多,外交的礼部,兵部,还有户部也有很多实权人失需要拉拢,恐怕这俩当妈的现在已经操碎了心了。”
不只是内政阁,朝野六部也是必争的沙场,虽然现在是皇权集中制任何外臣想造反都不可能,不过作为储君之争朝野六部的支持也是必要的。毕竟朝野六部掌控着兵权,还有更重要的就是钱,皇家内库有多少白花花的银子没人知道,不过户部这边能运用的钱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江山易主是难以避免的。”许平沉吟了许久,这才感慨说:“无情最是帝王家,不过就算手足相残又如何,血腥过后就是和平了。争斗过后登基的胜者肯定有他优人一等的方面,而且为了平息流言势必要把精力投入到民生社稷之中。于百姓而言君临天下者不是昏庸之辈那才是最大的福气,说到底班驳血泪落皇室,最终受益的还是百姓,因为坐在龙椅上的人有着独掌乾坤的气魄,这世道才能真正的太平强盛。”
“祖师爷倒是看得开!”李道然一副钦佩的表情,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发自内心的敬佩:“您的心境果然是我等常人难以企极的,看着后世子孙撕杀但想到的全是黎民百姓,您才是真正的一代帝王啊。”
“江山社稷最是重要,当然了那把金灿灿的龙椅也很诱人。”许平摆了摆手,感叹道:“家国天下,整个江山确实是属于皇帝的,可换一个想法,这个皇帝又是属于这个江山的。若是心有大志者心狠手辣点也是正常的,没这点魄气的话怎么指点江山,所以事实再是残酷但细一想总能看见血腥背后那比较好的一面,最起码于黎民百姓而言有一个这样的皇帝也是国之幸事。”
“是也,祖师爷果然高深莫测啊。”李道然忙不迭的拍着马屁,不过可以看得出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安轻雪是不娇气,不过不代表她有好的厨艺,白指如葱皮肤细嫩,果然真不是什么干粗活的人,估计烧柴火什么的也只是玩火玩得比较过瘾。菜上桌的时候许平有些失望了,就是外边带的一些下酒菜热了一下而已,如果说自己动手的话顶多就是煮点花生之类的。
“前辈,李道长,你们慢慢吃,我去收拾房间。”安轻雪也感觉不好意思,东西一放下立刻红着脸跑了。
李道然嘿嘿的笑着,挤眉弄眼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似乎是在询问许平这个Y头怎么样。许平懒得搭理他,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东西,享受着再次对食物有浓郁兴趣的谗劲,自得其乐也不想去理会这老家伙。
夜色已深,老家伙也不敢叨扰就告辞了。吃完了东西许平回房间继续睡自己的囫囵大觉,现在这种睡得天昏地暗的感觉许平特别的享受。
同一轮明月之下,鬼谷山门的夜是宁静而又宜人的,不过京城的夜空下就另有一番经常了,除了帝都繁华的灯红酒绿之外,一些阴谋诡计也在人们看不见的角落里孕育着。
京城穆家,外院的议事大厅内人头耸动,有的三五成群的说着事,有的忙碌的打着一通通电话。厅内乌烟瘴气空气十分的难闻,吵闹异常却又保持着一个度,这些都是穆家麾下的人马,有内政阁的成员也有各地政府的要员,也少不了一些富甲一方的大户,难得的汇聚一堂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二楼的小厅内,穆昭华一脸劳累的油腻,面色有几分的憔悴:“灵月,这几天陆家那边的动静也太大了吧,而且我看纪家现在是一副坐壁上观的态度,可又不知道纪家的老头子是不是真的会安心退位,如果他家有人又出来摇旗呐喊的话怎么办。”
“陆家!”穆灵月沉吟着,比之这个她更关心的是圣上的态度。圣上现在疯了一样的找着重生人间的圣皇,对于皇后和贵妃一起出宫未归不管不问,尽管都有着寻访的名义但这种态度也太诡异了。
陆家那边明显和自己是一个心思,尽管有圣上的许可但谁都没动用皇家的势力,尽管皇家的势力更加的强大可一但碰了也就意味着行踪被彻底的监视起来。穆灵月自然不会去干这傻事,而陆吟雪同样不会,陆穆二家在内政阁里的争斗越发的火热,可私下里却又都趁着圣上不注意的时候开始拉拢皇家六部的人。
不过这一切圣上都不关心了,他关心的问题是自己能否绵延寿命。政治本来就充满了斗争,只要控制好一个度事实上有斗争对于九五之尊而言是件好事。
“对了哥哥,那个录象你看了吧?”穆灵月美丽的眼眸闪烁着,总是透着一股安宁的聪慧,似乎从没有结束过智慧的思考,如是一尊智慧女神般安静,但那美丽的眼眸又充满了睿智的光芒。
“看了,确实匪夷所思。”穆昭华一说这个瞬间感觉毛骨悚然,混身的汗毛控制不住的立了起来。那个录象自然指的是墓室里的录象。圣上虽然把有关人等全都灭了口,但灭不了自己的两个女人吧,毕竟宫内的势力一向就是错综复杂的,穆灵月还是通过自己的手下悄悄的得到了一份资料。
当然了,穆灵月能这么做,那代表陆吟雪也能,想来陆家那边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这种事始终骸人听闻,又是皇家绝对不容许外泄的秘密,看过之后也都心照不宣的装糊涂,因为这时候谁把这事捅出来的话绝对会受到皇家雷霆万均的打压。
毕竟是圣上要努力保住的秘密,陆吟雪和穆灵月即使在宫内多年有自己的势力能复制一份,但也不敢出宫的时候随身带着。因为这一但被发现的话她们也没办法和圣上交代,所以录象到手以后就先藏在宫里,等到宫内的守卫不太森严的时候才由心腹之人带出来,这样战战兢兢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一切都是为了稳妥。
“如果真的找到圣皇的话,没准圣上真的还有活命的希望。”穆昭华眼里凶光一闪:“其实这样也不错,圣上多活一段时间我们就有更多准备的时间,我们和陆家一比终究是底蕴不足,只要时间充足的话有你皇后母仪天下的尊贵,加之我们派系比较年轻还有时间,我们倒是有更多的资本和陆家继续斗下去。”
穆灵月没有接他的话,望着窗外的一伦新月,似是喃喃自语的说:“兄长,虽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但您也别抱着太好的想法,明远那边的安全你得时刻注意着,千万不能在这时候出半点的差池。”
“放心吧!”穆昭华严肃的点了点头,脑子里再度浮想那诡异的一幕,感觉骨髓都有些发酸了。
穆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陆家这边也不轻松。
主事堂下陆家的人热论纷纷,主位之上陆举老爷子沉吟着,闭着眼睛听着其他人的意见,时不时的皱着眉头谁也猜不透这位家主到底在想什么,或是说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别人说话。
到散会的时候他都是一言不发,直到所有人走光的时候才哎了一声。屏风之后,陆吟雪走了出来,一身浅白色的西装裙显得庄重又有着别样的妖娆,娇媚的容颜上带着点点的担忧:“父亲,我早说了圣上现在肯定和疯了一样把找人放在第一位,这时候咱们应该收敛一下先别和穆家这么死斗,免得锋芒一露不小心被卷入其中。”
“你说得对,天威不可犯啊。”陆举想起了那段诡异的录象,语气有些苦涩:“现在内政阁的斗争该暂时停下来了,只是圣上现在出动了十万禁军四处搜查,还有谁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御用拱卫司倾巢而出,这么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早已经是闹得人心惶惶了。”
内政阁有治国之权,朝堂六部又处理着皇家所有的事务,分工明确看似权利滔天,但始终有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皇家麾下用有御用拱卫司还有督察院等部门,皇家的这些爪牙一直是凶名在外,他们的职责就是监视和监督。
内里查朝堂六部,外也查内政阁的官场风气,说白了人家唯一的权利就是查这些当官的。御用拱卫司和吏部本就是肃清律法之人,抓贪官污吏治不正之风是最主要的责任,在这方面有着特别大的权利,现在御用拱卫司来了个倾巢而出试问谁不是惶惶不可终日,估计现在是个当官的都睡不好觉了,哪还有心情搞什么党派斗争啊。
圣上真正的心意陆举心里有数,但这目的所图却是不能摆上台面的自然也不能和自己的手下解释,所以也只能息鼓停战,暂时躲避一下这阵风头,免得不小心触了霉头又搞得自己的派系人心惶惶。
“吟雪,如果圣上能绵延寿命的话,咱们就得从长计议了。”陆举满面的沉着,处于这样的位置上每一次思考每一个想法都容不得半点疏忽,在看过那个录象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计划全都乱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陆吟雪望着窗外锆月,神色有些异常:“现在我就想知道穆灵月在想什么,圣皇涅盘以后一直下落不明,恐怕不只圣上想把他找出来,穆家现在一停战也会着手开始寻找圣皇的下落了。”
“你说圣皇现在会在哪呢,他又没合法的身份。”陆举也觉得头疼,现代化社会发生这种事本身就匪夷所思,再加上复活的是一个极富传奇色彩的人物还牵涉到皇家,这事情是越来越乱了。
“现在谁都在猜,谁也不知道。”陆吟雪认真的思考着,比起那诱人的妩媚更平添了一种异常的妖娆:“恐怕我,穆灵月,还有圣上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圣皇现在应该还躲在京城里,只是如果京城里都找不到的话,那恐怕就是回了鬼谷山门了吧。”
“鬼谷山门?”陆举想了想也有道理,只是难掩疑惑的说:“确实是有这可能,那圣上怎么不多派一路人去河北那边找?”
京城都封锁了人还找不着,要是圣皇真的能到得了鬼谷山门的话那就太恐怕了,要知道京城现在的防卫情况简直堪比国战,任何人都插翅难飞。要是那位主在这样重重的包围下还能跑出去,就证明他确实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能耐,也证明了圣皇那么多的传说不一定是空穴来风。
“圣上是要请他回来,又不是要杀了圣皇,当然得尊敬些不敢太放肆了。”陆吟雪沉着的分析道:“圣皇毕竟也是一代帝王,更是圣上的老祖宗,圣上的态度肯定得恭谨不敢有半分的冒犯。想来京城这边搜寻无果的话就得去鬼谷山门那边看看了,到时候肯定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只是不知道是派我,还是派母仪天下的皇后亲自去请。”
话已至此,实际上父女俩人心里都有数了,实际上圣上早就猜到了圣皇除了留在京城外唯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鬼谷山门了。而他迟迟未动是为了验证圣皇是否有真有那个神通,若是真有的话他自然得派人去请,态度不仅得虔诚尊敬而且去的人必须身份尊贵,毕竟事关他的寿命他不可能贸然乱来,要是毛毛躁躁的一不小心得罪了老祖宗就得不偿失了。
病床之上饱受折磨,奄奄一息时日无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思虑得如此周全,当今圣上的心术和临危不乱的沉稳让人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陆举年岁比较大了,聊了一阵就得回去休息了,他需要点时间来琢磨一下现在这诡异的现状。
陆吟雪回到了房间内,这位看起来始终妖娆的女人脸上带着或多或少的杀气,有犹豫但也有些心念让心里的杀意不可抹灭。徘徊了许久以后才拿起了手机,按下了一个存在多年但一次都没拨过的号码,手指按下去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不可能回头了。
“吟雪妹妹,我刚想和你联系,你就先打过来了。”穆灵月的声音无时无刻的温柔,给人感觉似乎心灵都受到了洗礼一样,如是上苍的圣音,总能让你的心灵享受到一阵宁静。
“皇后娘娘,我想和您确定一件事,如果这次是你动身前往鬼谷山门的话,你找到了再生的圣皇会怎么办?”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开门见山的问了出口。
“吟雪妹妹想的应该和我一样吧!”穆灵月沉吟许久,这才冷声说:“圣上的依靠不只是圣皇的神奇,皇家医学院那边始终不是密不透风的墙,尽管那个计划不稳定却是圣上最后的办法,二选一,你说我会怎么选择。”
“既然姐姐这么开门见山,那妹妹也明说了。”陆吟雪的语气一下就坚定下来了,松了口大气后咬着牙说:“既然如此的话,我们暗地里可以合作,不管是谁去鬼谷山门,不管圣皇的身份何等的尊贵,谁去就负责把他杀了吧!”
“可以!”穆灵月没有丝毫的犹豫,良久以后问:“医学院专家组那边,你的人渗透进去了么?”
“没办法,看来姐姐也是一样。”陆吟雪的语气有些沮丧,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愤怒:“整个皇家医学院全都处于御用拱卫司和禁军的保护之下,针插不进,水泄不通,根本找不到暗杀他们或者是破坏资料的机会。”
“先这样吧,记住,杀了他。”穆灵月沉吟了一会,再次强调着。
“放心,我们都是为了孩子,绝不能让圣上有任何活命的机会,哪怕是延长寿命都不行。”陆吟雪咬了咬牙,这话脱口而出但马上又住了口,因为她感觉自己的情绪控制得不太好,没穆灵月那样的沉着内敛。
电话挂了,原本该势如水火的双方一瞬间就结成了隐秘的联盟,瞒着彼此的家族,都是因为一个母亲的护犊心切才会选择这样的挺而走险。
第六章 主动的献身
傍晚时分,烟雾缭绕的悬崖之上,许平浑然忘我的挥着拳头,练习着这打过不知道多少遍的拳路。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刚猛至极的那种凶悍,反而软绵绵的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看起来比老头打的拳强不到哪去。脚步的每一次挪动就如是踩星而行自然而又潇洒,手臂的每一个动作舒展开来都特别的自如。手掌的翻舞没丝毫的停滞,动作缓慢异常但却让人感觉与这万物自然合一,只是注视着就能领悟到什么,但似乎那境界又太高了不是一般人所能窥视的。
墙角处,李道然偷偷的看着,看得是失了神一般,眼神恍惚已经到了神游之境。
安轻雪就没这道行了,看了一阵觉得这种拳头软绵绵的应该没什么劲头,明明听说是一个惊世的老前辈,这可拳法打得又似是一个在公园里晨练的老头子一样,展现出的力量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血气方刚。
“怎么感觉,软绵绵的像是跳舞一样。”安轻雪疑惑的说着,虽然不像是什么武功套论,不过就似是舞蹈动作一样也充满了让人迷惑的美感。
可惜的是李道然没给她回应,这时候的李道然神游太虚,一眨不眨的盯着许平打拳,仿佛魂被勾走了一样毫无反应,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又陶醉得让人觉得很恶心。
举重若轻,潇洒如意,行云流水,天人合一。
良久,当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收招的时候,混身上下已经是汗水淋漓不过身体感觉特别的有精神,身体的骨骼血肉依旧处于一种空灵的美妙境界。这时候李道然才猛的回过神来,脸色上带着崇敬,带着不敢相信的惊讶,喃喃自语着:“太厉害了,这,这就是曾经傲视人间的心得,果然祖师爷的境界是我等庸俗之辈难以企及,光看这境界这世间怎么可能有和祖师爷媲美的高手。”
“李道长,有那么夸张么?”安轻雪有些不明就里,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拳招而已,李道然这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让她感觉言过其实了,因为那画面一点都不夸张,没带来什么视觉上的冲击。
“你不懂,你不懂。”李道然高深的笑而不语,知道对这什么都不懂的小Y头也无法解释这套拳路的高深。其实修为浅的那些人也看不懂,可倘若五行堂的堂主在此的话肯定会受益绯浅,这绝对是一种武学上前无古人的至高境界。
李道然心里有些遗憾,如果鬼谷派学武的人能看到这一幕的话多好啊,即使不用言传身教但只要有一定的天赋和领悟力的话,能学到的东西肯定高深得让他们一辈子受用无穷。
打完拳,许平在悬崖边上打起了坐,挺拔的身姿似乎与漫天的晚霞合而为一,一刹那安轻雪有些恍惚了,似乎这个背影就是属于这天地的一部分一样,融入到这山水之间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就算是鸡蛋里挑骨头也找不出半点的瑕疵。
安轻雪看着感觉没劲,回到了院子里开始收那些谅晒的衣服,当然了现在许平穿的是清一色的道袍,不过收到那宽松的四角内裤时安轻雪小脸一红,毕竟是第一次这样照顾一个男人,尽管在心理上一直告诉自己对方是个老爷爷,不过那俊郎无比的外貌经常在脑海里恍惚着让她感觉很是害羞。
俏面一红,安轻雪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恍惚,他真的是一个老人家么,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会俊美到总是让人不敢直视的地步。
李道然也跟了进来,嘴上一直念叨着今天是开了眼界,坐在桌上抿了口茶水后看着如小媳妇一样忙碌着的安轻雪,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了Y头,这几天有没有和祖师爷提你妈的那个事,他的态度有没有放软?”
“没有!”安轻雪脸露失望之色,摇了摇头后有些沮丧的说:“我都来一个星期了,但和前辈说话的机会根本没有。每天他不是睡觉就是在打拳,偶尔和他说话他也只是恩恩一句也不搭理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开这个口。”
其实这样说都是客气的了,许平这段时间正眼都没看她一眼,一般就是随口敷衍而已,态度冷冰冰的有种生人莫近的感觉。倒不是说许平真的斩七情断六欲了,事实上对于这个可爱的Y头许平心里还是蠢蠢欲动的,只是重活以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种要骗人家上床无从下手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是个初哥似的,把许平自己都郁闷坏了。
“哎,难为你了。”李道然叹息了一声,还是安慰道:“祖师爷毕竟是隐世高人,所以不想理我们这些俗事,他的态度冷漠些也是正常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得努力和他拉近一下关系啊,李爷爷可没骗你,现如今这世上修为比你妈高的寥寥无几,能懂我鬼谷高深武艺的更是凤毛麟角,如果祖师爷出手都救不了你妈的话,恐怕世间没第二个人有这能耐了。”
以李道然在鬼谷的身份,他说的话安轻雪自然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安轻雪的眼眶里有些泪水在打转,难掩哀伤的说:“自从爸爸死后妈妈就一直疯疯颠颠的,走火入魔这事我不懂但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妈堂堂一个宫主也不会被幽禁起来。五行堂的人没办法,百花宫上下举手无策,连您都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绝望了,不过现在还有机会的话轻雪会尽力争取的。”
“说好听点的,你和你娘都是老朽看着长大的。”李道然摇了摇头,感慨道:“当年你娘是我收养回来的,后来见她在武学上天资卓绝老朽就把她送入百花宫,而她确实是天赋异秉,年纪轻轻就成了百花宫的第一人。可造化弄人啊,谁想到你妈这样的人杰也抵挡不住心魔,最终鬼谷第一手高落了个走火入魔的下场,如无魂之尸被锁于阴牢之内,造化弄人啊。”
说到这,安轻雪已经忍不住潸然泪下了,不过这看似柔软的女孩却是捂着嘴不肯哭出声来,以这样似是坚强的举动掩饰着心里的哀伤。
“罢了,轻雪,你多努力努力吧!”李道然起了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唏嘘道:“孩子,你也是李爷爷看着长大的,相信李爷爷,如果祖师爷肯出手的话你妈还有希望,如果他执意不肯的话,那世上恐怕就找不到治愈你妈的办法了。”
李道然悠悠的走了,安轻雪忍不住哇的一下趴在石桌上号啕大哭起来,这几日被漠视的委屈,还有心里一直的压抑让柔弱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再不哭出来的话感觉自己肯定会疯掉。
当她哭得累了的时候直接趴在石桌上睡着了,隐隐的哽咽似乎还在说着梦话,梦里的呓语一直在喊着妈妈。脚步无声无息的靠近,许平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边,看着这Y头哭成这样心里也些不好受,哎了一声后拿来了一条薄毯披在她的身上。
半夜的时候,夜里的寒意安轻雪醒了过来,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眼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回到了柴房里,擦干了眼泪以后感觉自己似乎坚强了一些,也隐隐觉得这样耗下去不是个办法,安轻雪开始害羞的想着一些邪门歪道的办法。
第二天许平醒来的时候,安轻雪已经等在门口了,一见许平出来顿时有些慌张,脸红红又低声的说了句:“前辈,早安。”
“恩,看来你睡得不太好。”许平难得的话多了点,不过说完还是径直的走了,依旧是之前那副淡漠的态度。安轻雪楞了楞,咬着下唇没说什么,照常到许平的房里收拾着床铺整理着被褥,闻着这房间若有若无的男人气息,她清纯的脸上难掩那抹迷人的红韵。
刷牙洗脸,牙膏和牙刷从一开始似曾相识的陌生再到现在的适应,这小玩意倒是刺激得许平的心境有些蠢蠢欲动,更加渴望去山外的世界看看,看看现在的大明到底是如何的日星月异,是否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国泰民安,现代化的社会又有些什么自己猜不出来的奇特。
又是陌生人一样的过了一天,吃的也都是提前准备好的饭菜。饭后许平来到了后院的温泉池,这里终年泉水不断,冒着热气的水面上有一些中药漂浮着散发着一种清新的药香,虽然都是一些比较普通的药材不过有强身健体之效,即使对于现在的许平而言杯水车薪但也廖胜于无。
为了让重生的身体更加健壮张东每天都会来这泡一下,照例脱了个精光往泉水里一泡,热热的温泉水接触到身体的一刹那,空孔似乎在瞬间张开了,那种感觉让人觉得特别的舒服,整个身体和灵魂似乎在一瞬间就放松下来。
池子是露天的,要是在大户人家眼里估计就是个鱼池而已,泡着澡望着天上的繁星是一件惬意的事,简单而又朴素。只是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让许平感觉有些不自在,这些天自己一泡澡安轻雪就会选择回避,而现在突然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动静让许平瞬间就有些心慌了。
“前辈,我,我伺候您洗好么。”安轻雪紧张的说着,声线都有些颤抖了。站在池边的她显得婷婷玉立又特别的羞涩,身上穿的是一件纯棉的短袖小睡衣,现代化的气息十足特别的可爱,露出的肌肤白皙无比一看就让人感觉心潮紊乱。
“不用了。”许平倒是有些尴尬了,毕竟自己一丝不挂是一回事。而且现在好不容易习惯了没人伺候的感觉,这Y头明明满腼腆的这会主动过来让人感觉怪怪的,当然了许平也是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来,凭心而论以自己的实力要是兽兴大发想来个霸王硬上弓的话这Y头绝对没任何的抵抗能力。
只是许平暂时还没做好这个准备,一是没什么感情只是满足肉欲之欢而已。按上辈子享尽无数香艳的思想来看,单纯为了射精的性爱很是无聊。站在这辈子如初哥一样的心理而言,许平有些紧张又觉得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把她上了也不好玩,这也是许平这段时间对她冷漠的原因,终归而言还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欲望战胜高端大气的理智。
“没,没事,我会的!”安轻雪尽量让自己不紧张,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对方是一个老人家,可说又有点自欺欺人,因为这家伙虽然老气横秋可明明就是一个俊美异常的翩翩美男。
“真不用了,你个大姑娘家的,传出去的话还怎么做人啊。”许平心里有些动摇了,可嘴上依旧正经得那么无耻。
“这,这都什么社会了,前辈您,您说这个太落伍了。”安轻雪的话音依旧颤抖着,原本她是害羞不已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决定采取主动的措施。
许平闭上眼睛了,因为可以感觉到这Y头直接穿着睡衣下了水,水波的荡漾感觉特别的清晰。安轻雪下了水以后羞得不敢开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靠上前来,娇声道:“前辈,我,我帮您搓背好不好。”
“Y头,你这是在玩火知道么?”许平半睁着眼,映入眼帘的一幕让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嘶着声说:“我可不是什么圣人,李道然难道没告诉你我是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么,你再不起来的话小心我可不客气了。”
“我,不怕!”安轻雪微微的一楞,尽管已经是满面红霞,但她还是倔强的和许平对视着。
此时温热的泉水已经浸湿了她薄薄的睡衣,隐约可见内衣的轮廓和颜色,胸罩的颜色是十分保守的纯白色,胸前呼之欲出的轮廓和她的感觉一样中规中矩,柔弱又十分的匀称。小腰因为紧张的呼吸一直收紧着,不过肉眼也可以看出绝对是蛮蛇小腰没多少赘肉。
安轻雪的身材并不高,可以说是娇小玲珑的类型,下身如何因为浸泡在水里看不太清。不过露在水面上的上半身已经十分的诱人了,尤其是雪白的肌肤上覆盖一层水雾的样子更是迷人,那清纯可爱的模样让人心动,纯美而又柔软透着一种花季少女清新的诱惑。
“真不怕?”许平有心逗逗她,尽管熟悉而又陌生的冲动感觉在心里开始萌芽,但还是一副色笑的模样说:“不怕的话干嘛穿睡衣下来,想勾引我的话也拿出点诚意来,本来就是小女孩还表现得这样扭捏,谁看了会有兴趣啊。”
“我!”这些话带着一些羞辱性,安轻雪我了一声后咬了咬牙,心里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倔强的说:“前辈,谁,谁说我要勾引你了……”
“不勾引的话赶紧走人。”许平一点都不客气,冷哼道:“小妮子毛手毛脚的,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不会伺候人,别给我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又没要求你过来。”
“脱,脱就脱!”安轻雪脑子一热,虽然满面俏红但还是咬了咬牙,猛的抓住上衣脱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蹲在了水里,将那小小的短裤也脱到下来后丢到了池边上,挑衅般的看着许平时实际上已经紧张得有些窒息了。
“哟,穿内衣啊,你怎么不穿泳衣得了。”许平继续冷嘲热讽着,心里暗骂脱都脱了你藏在水里干什么,不是还穿着内衣么,在这害羞个什么劲啊。话说许平现在也感觉自己的转变太大了,曾经对这些事已经是古井无波了,为什么心境开始恢复那种血气方刚的状态,看见这么个娇美的小姑娘心里开始邪念丛生。
“前辈,您,您真是老人家么?”安轻雪咬着嘴唇,可怎么咬也咬不出勇气来,满面害羞的菲红。虽然刚才感觉很是屈辱,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看都是个英俊少年,正处于花季的她实在鼓不起这样的勇气。
“不是,我是个色狼,满意了么?”许平嘿嘿的贱笑着,自嘲道:“像我这类的人就叫道貌岸然,说直接点就是衣冠禽兽,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无欲无求啊,你再不跑的话我管你脱不脱的,直接就把你给办了。”
这话让安轻雪脸上的羞红更甚,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不紧张了,幽幽的看了许平一眼后那羞得都快流泪的眼眸里有些许说不清的简单。她现在整个身子都埋在水里,水雾弥漫间看不清水下那迷人的娇躯,不过雪白的脖子和圆润的香肩看起来还是十分诱惑。
安轻雪的小手在水底下摸索着,没多一会脸上已经红得和充血一样,玉臂慢慢的抬起水珠滴落,那一刻她感觉自己都要晕厥过去了。颤抖的小手上拿的是乳白色的文胸和那薄薄的小内裤,已经彻底的湿透了看起来无比的诱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隐隐带着少女的体香,有着十分浓郁的诱惑力。
水底下的小身体已经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了,不过安轻雪脸色红得要命,鼓不起勇气把自己的身子呈现在男人的面前任其欣赏。她只留着小脑袋在水面上,不安而又羞涩的看着许平,声音已经带着害羞的哽咽了:“前,前辈,我,我已经脱了。”
已经脱了,那然后呢?许平也是有些傻眼了,本是想刺激刺激这脸皮薄的小妮子让她赶紧走人免得自己把持不住,没想到的是她性子竟然那么倔强,还真的脱了个精光。
两人的距离一米左右,近在咫尺似乎能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此时彼此沉默着暧昧的气氛开始弥漫开来。安轻雪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的挪动几乎无力的小脚,即使依旧蹲在水下但还是慢慢的靠着许平靠近,大着胆子说:“前辈,我,我可以伺候您洗澡了么。”
随着她的靠近,似乎可以闻见那迷人的清新气息越来越近,扑面而来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诱惑。那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小脸是那么的纯美,这时候看着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相信是个男人这时候都无法拒绝。安轻雪并不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就会惊艳的美女,但是越看越难耐,那种清纯秀气的感觉也是一种羞涩而又独特的魅力。
“过来!”许平感觉脑子一热,那种冲动的感觉久违却又特别的剧烈,海绵体不知不觉的充血,跨下的龙根在重生之后第一次凶悍无比的勃起,在水下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渴望着女体的抚慰。
这话低沉无比,简单的两个字如是魔音一样让人心乱如麻。安轻雪深吸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靠了过去,在离着许平几乎伸手可及的距离因为害羞还是停滞了一下。女孩子那清新的体香钻入鼻孔,许平感觉脑子嗡了一下,瞬间就口干舌燥十分的难受,沉寂已久的身体在这一刻开始有一些暴动。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眼眸对视着,安轻雪依旧把身体藏于水下,但面对着这欲望渐渐浓郁的眼神已经很是慌张了。即使一开始她是主动的,但毕竟没有经验这会已经有些手足无措了,尤其是第一次面对男人这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如是带着火焰一样的灼热,瞬间就让她感觉心乱如麻,小身子也开始有些燥动不安。
“Y头,你是处女么?”许平慢慢的伸手,在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的情况下抚摸着她的俏脸,感受着这肌肤的白嫩细滑,还有那种青春动人的弹性。
如此直接的发问让安轻雪有些错愕,随即红着脸点了点头,这时候感觉脑子有些发晕。这个男人充满欲望的注视是那么的霸道,充满之前从未感受过的男人味,让她紧张之余也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完全是因为害羞。
“你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妈妈?”许平的手摸在她的脸上,感觉体内那种欲望的冲动十分的强烈,许平特别希望这种感觉,因为这种感觉让许平知道自己重生以后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有着人该有的七情六欲和无法抑制的冲动。
“是!”安轻雪楞了楞,害羞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鼓起勇气看着许平,颤着声说:“妈妈,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了她,我做什么都愿意。”
“就算是一辈子伺候着我也愿意么?”许平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抚在了她光滑细嫩的玉颈上,霸道而又坚决的说:“我碰过的女人不许别人再指染,必须一辈子跟着我,如果有一天不愿意的话,唯一解脱的方式就是死。”
“我,我愿意……”安轻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尽管现在的氛围很是涟漪,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前,前辈,您真的年纪很大么?那之前,有没有女人和你在一起。”
“我,我很年轻的,别听李道然那个老东西胡说,至于其他的,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许平倒是扑哧一笑了,这当口了Y头还有空问这样天真的问题,不得不说这让许平在冲动中找到了更多的乐趣。
“恩!”安轻雪羞涩的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下把小脑袋靠在了许平的胸前,这一刻感觉脑子乱糟糟的一片。因为身体上隐隐的接触让她紧张,也是因为她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可问题是现在她连这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也不用多说了,许平猛的站了起来,连带着将她横抱在了怀里。安轻雪本能的啊了一声身体瞬间一凉让她感觉脑子发空,意识到自己的裸体已经曝露在这个男人的眼前时整个人几乎是失神的状态,她下意识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这暧昧而又亲密的姿势能让她找到一丝的安全感,即使她这时候已经羞涩得闭上了眼不敢直视许平。
这时候那澎湃的欲望已经让许平充分的感受到了活着的美好,当然了副作用就是许平抗拒不了这小处女的诱惑决定要把她办了,而现在许平的心情就如是一个兴奋的小处男一样,明明已经是百花丛中过了但重获新生以后一切的感觉都是崭新的。
即使迟早是属于自己的,许平也不急于去欣赏这一丝不挂的羔羊,拉来了宽大的道袍把两人湿淋淋的身体都遮了起来。毕竟是在露天的环境下即使是慌无人烟但看得出她还是很紧张,许平心里开始有些怜香惜玉了,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盖住以后慢慢的朝屋内走去。
屋内,蜡烛的灯光朦胧而又暧昧。整个过程安轻雪都是害羞的闭着眼连大气都不敢喘,粉嫩的身体因为紧张时不时的颤抖着还有些僵硬,许平很满意这样难为情的反应,因为占有一个处女的话除了撕裂她的处女膜外这种羞答答的反应也会让人享受到那种征服的快感。
房内关上的一刹那,空气似乎变得灼热而又涟漪。许平轻轻的把安轻雪放在自己的玉床之上,拉掉了那遮羞的道袍以后色咪咪的扫视着,打量着这只可爱的小羔羊。安轻雪知道现在的情况,但她依旧难为情的闭着眼睛,僵硬的小手有些不知道该往哪放。
她的身材娇小而又玲珑,如果扎上双马尾穿上女仆装的话完全就是可爱小萝莉的感觉,那种清纯唯美的诱惑相信是个男人看了就想玷污他,亵渎他。
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玉体横陈着,乳房浑圆无比形态特别的漂亮,就似是两个雪白的馒头一样,似乎不是很大但胜在一种荧荧可握的完美。小乳头就和鲜嫩的米粒一样羞答答的,呈现着一种十分诱人的粉红色,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一眼就能确定这对美丽的宝贝没被人亵玩过。
饱满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随着紧张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再往下一看是一个雪白的小馒头,有隐隐的几根体毛,不过短小得很就如是绒毛一样的柔软,让人不禁向往着那羞涩的芳草地。玉臂紧张得有些僵硬,同样修长而又笔直的美腿也是不安的交织着,本能的隐藏着那让人浮想连连的处女地。
这个身体不愧了那个雪字,冰肌玉肤白皙无暇,粉嫩无比就似是通透的玉雕一样,因为紧张的关系隐隐有些红润,白里透红给人感觉十分的温润,从心里迫不及待的就想把玩一下这具美丽的身体。
许平慢慢的爬上了床,在安轻雪紧张的喘息声躺了下来,猛的抱紧了这具有些僵硬的玉体,呼吸粗重的说:“Y头,睁开眼来,看着我。”
赤身裸体的拥抱,男人肌肤的火热和那喘息间似乎很浓郁的气息让安轻雪感觉脑子眩晕,这时听着许平的话心头更是一颤。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睁开了眼,在她睁眼的一刹那许平色笑着,对准她颤抖的小嘴吻了上去,搞了个突然袭击。
这个突然袭击让安轻雪瞬间瞪大了眼睛,惊讶又不知所措。许平已经是个中好手了,立刻是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的樱桃小口,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那光滑细嫩的肌肤,这样温柔的亲吻让毫无经验的安轻雪感觉混身一软。
慢慢的亲吻,引导,没有去抚摸敏感地带是因为要缓解她的紧张。许平轻车熟路的吻着,抱着她的脖子,吻得十分的缠绵,这样柔情的刺激之下安轻雪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终于在短暂的不适后被许平撬开了贝齿。
尽管感觉这是必然的,但许平还是产生了一种十分愉悦的调教感,大舌头立刻钻到了她的小嘴里,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挑逗着她那软软又带着丝丝甘甜的丁香小舌。安轻雪低声的呜咽着,这种挑逗对于她来说过于剧烈了,脑子瞬间就有些发空有一些彷徨。
许平当然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了,纠缠着她害羞的丁香小舌肆意的调戏着,吸吮着那软软的小舌尖感受着那份无与伦比的美妙。安轻雪羞答答的表情和她这青涩的反应让许平心里笃定这是她的初吻,心里一兴奋感觉也更加的冲动,当她的小舌头无路可逃的时候许平一把擒住,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吸吮着。
激烈而又缠绵的吻,肉体的摩擦加只乳房贴在肌肤上那种过电般的感觉,安轻雪已经感觉脑子一阵迷糊了,在这样的湿吻中身体越发的燥热不安,一开始是感觉紧张得很是僵硬,可马上就开始本能的扭动着。
一个激烈的吻让她几乎窒息,许平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樱桃小口,舔着嘴唇满意的看着安轻雪此时的模样。小脸通红布满了情红的红润,可爱的小处女被这个激烈无比的吻弄得已经神魂颠倒了。许平自然不会给她冷静下来的机会,在她气喘吁吁间压在了她的身上,吻上了她那已经发烫的可爱小耳朵。
连番的舔,往里吹着热气,这样淫秽的挑逗之下安轻雪娇躯一颤,半张的小嘴控制不出的啊了一声。许平嘿嘿的一笑,双手慢慢的往下抓住了这对处女美乳,一手可握的那种饱满充足特别的不错,轻轻的一揉那青春的弹性更是让人兴奋。
“前辈,呀……”安轻雪意乱情迷的啊了一声,因为许平已经忍不住慢慢的往下,一口含住她那粉嫩无比的小乳头轻轻的吸吮起来,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在乳头上压着,慢慢的画着圆圈。
一个小处女怎么可能挡得住许平这轻车熟路的挑逗,手空并用的品尝着这对处女美乳,轮流的品尝着两个解释无比的肉球。许平在上边舔得都是口水种满了吻痕,吃得嘴都有些酸了的时候抬起头一看顿时得意的笑了。
因为这时候的安轻雪咬着自己的小手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估计不是这样咬着的话她会控制不住叫出声来。年轻身体是敏感而又火热的,许平嘿嘿的一笑,再次把她搂到了怀里亲了上去,嘴唇相接的一刹那明显感觉到安轻雪的反应比之前剧烈,虽然羞涩也有了隐隐的主动。
许平继续亲吻着,把她吻得意乱情的时候贼手也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一手握着乳房继续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另一手已经控制不住延着她起伏的小腹往下,在放在小馒头上时感觉安轻雪明显混身一颤,双腿僵硬的夹紧着,这种矜持的本能也让许平感觉十分的有趣。
“宝贝,腿张开!”许平把她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这才直起身来,色咪咪的笑了笑后慢慢的来到了她的身下,双手抚摸着她雪白细嫩的大腿,时不时的用指甲在那光滑无比的腿肉上刮蹭着。
这如是触电般的骚痒感让安轻雪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随即别过头去闭起了满是水雾的眼眸,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她含着羞但在许平戏弄般的注视下还是慢慢的分开了双腿。修长的美腿有动作的一刹那她呼吸停滞了一下,明显这行为让她很是紧张,但在许平的挑逗下身体已经是燥热不堪,也让她隐隐的有了一种类似于期待的勇气。
雪白无暇的双腿张开了,眼前的美丽让张东瞬间呼吸一热。两片如是花蕊般可爱的阴唇似乎在瑟瑟颤抖着,形态特别的美丽就如是一只完美的蝴蝶一样,只有少许的几根绒毛点缀着看起来更是稚嫩,小阴唇特别的可爱,就如是合拢在一起的小肉缝一样,覆盖上了一层晶莹美丽的爱液隐隐可见里边的嫩肉,羞答答的却又让人瞬间就兽性大发。
“宝贝Y头,你这里是真漂亮啊。”许平将她不安颤抖的双腿抓住,强制性的分成了M字形不让她合拢上,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啧啧有味的欣赏着这美丽的处女地。
“别,别看……”安轻雪感觉羞到了极点,低低的声线几乎带着哭腔了。这是身体第一次被男人看到,而且双腿还被摆成如此羞人的姿势,这种感觉让她羞怯欲死,脑子发空阵阵的炸响,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应该会到来了。
“不看,那我干哦……”许平故意脱长了声线,见她已经这么湿了也有些忍不住,不过在做爱之前还是想先戏弄她一下,毕竟处女在跨下害羞的表情于男人而言永远是一种心理上的享受。
安轻雪双手不知道该往哪看,呼吸紊乱眼睛始终害羞的闭着。许平嘿嘿的笑着,毕竟没有所谓你浓我浓的感情培养,所以也不想过份的调情,现在跨下的龙根已经硬得几乎要发裂,充的血多得要爆炸一样,许平也是到了冲动至极的状态。
深吸一口大气在她的双腿之间跪直了,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是扼杀小处女最好的姿势。许平手握着坚硬无比的龙根慢慢的靠在她的消魂地,龟头抵触在阴唇上的一刹那可以感觉她的呼吸紧张得停滞了,身体也有一阵阵抽搐般的僵硬。
“宝贝,我要来了。”许平舔着嘴唇,用龟头在她可爱而又羞涩的小肉缝上来回的磨蹭着,粘着那似乎有处女芳香的爱液,感受着这身体的瑟瑟颤抖,这一刻心里的上的冲动已经到了难以抑制地步,那种熟悉的温热让人心潮澎湃,可是精神状态又如第一次那样,亢奋得有一种失去理智的感觉。
安轻雪的眼眸瞬间一空,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的关系,感觉一直僵硬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是停下了所有的反应,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害怕的等待着那一刻。
这小模样楚楚可怜,尽管身体已经有动情的反应了,不过想来思想上应该还处于一种不是很情愿的纠结之中。许平一看顿时感觉有些没趣,尽管明知道她是因为要救自己的妈妈才会答应把处女之身献给自己,可当这种情绪表现得太明显的时候还是会让人不跨。尽管肉体很是冲动,但许平也不是那种只冲动到觉得性爱只是为了抽插射精的初哥,安轻雪的反应让许平瞬间就觉得兴致没了最少一半。
许平没再继续下去,反而是走下了床,来到桌子边后拿起烟点了一根,眉头紧皱的抽了一口。
“你,你怎么了?”这情况万分的诡异,明明已经做好的献身的准备,可临到这一刻许平却突然离开。安轻雪有些诧异,大着胆子睁开了眼,侧过身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张东,清纯俏美的小脸上有不解也有些不明就里的慌张。
“穿上衣服,出去!”许平闷头抽着烟,看了看床上赤身裸体的小处女,尽管情欲依旧很是冲动,不过还是让自己硬下心肠把语气变得冷冰冰的。
“前辈,我,怎么了?”安轻雪瞬间感觉心酸,那种委屈让眼眶里立刻充斥了打转的泪水,明明自己已经将这纯洁的身体让眼前的男人肆意的把玩,控制着挣扎和矜持的反应,可现在许平态度上的冰冷让她感觉心里特别的哀伤。
“你会献身,只是因为我能救你的妈妈对么,事实上我们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得都要碎了,但许平还是让自己硬下心肠来,故意用一副不满的态度说:“既然你觉得这是个交易,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情到浓时,我也可以了解。不过你别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说难听点你要这么觉得的话我也不必要对你这样温柔,就算是交易也是你在求我,我并没有强迫过你,所以不要在舒服的时候给我摆脸色看。”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怎么回时,我不懂……”安轻雪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已经落下了,但因为对妈妈的关切还是一副着急的口吻说:“前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不懂,我是第一次被男人亲,被男人抱,我,我真的……”
到最后她话都说不出来了,已经捂着小嘴已经是泣不成声,或许是因为今晚许平的态度给了她太多的委屈,这一切的压抑在这时候都暴发出来了,她忍不住趴了下来,哇的一声号啕大哭开了。
许平有些心软,可依旧抽着烟任由她就这样哭泣着,怜香惜玉是一回事,欲望也是一回事。许平倒不是说不冲动,只是毕竟是她的第一次,事实上也是自己这一生的第一次,许平不希望这第一次发生得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自己心里别扭,觉得特他妈的不爽,这小妮子又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不情不愿的,就算是真把她给弄了也感觉一点都不过瘾。许平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压抑着身体本能上澎湃的欲望,如果单纯的发泄性欲的话这时候就不该有分豪的犹豫。可问题是这Y头的模样实在是楚楚可怜,那种柔弱的美感让许平砰然心动,没办法让自己彻底的兽兴大发不顾及这次的感受。
许平这边郁闷的时候,床上的小美女哭得累了竟然直接趴着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压力太大的关系这一度哭发泄得有点过份了,疲惫到极点的情况下流着留就睡着了。
“这Y头!”许平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哭睡过去的小美女,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床。
玉床看似冰凉实际上很是温润,不过说到底这样一丝不挂的睡眠不感冒才奇怪。许平知道自己终究是心软了,哎了一声后将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了她的身上,眼见这美丽的小身体似乎有些不安的扭动,立刻伸出一指在她身上按了几下,最后一指直接按在了人迎穴上。
安轻雪软软的一哼再没反应,即使嘴角还挂着泪水不过已经昏沉的睡了过去。
许平也钻到了被窝里,搂着她雪白无暇的身体感受着这份青春无敌的弹性,忍不住在她那饱满圆润的乳房上捏了几下。尽管今晚发展得不尽如人意,不过许平真没兴趣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占有她的第一次,所以还是老实的抱紧她的身体准备睡个大觉。
可惜了,这Y头的胸不大,要是童颜暴乳的话就好了,就算她睡着的话自己也可以玩个乳交什么的。许平叹息了一声,抱着这青春肉嫩的身体慢慢的入睡。
尽管压抑住了这一时的欲望,但心底里的澎湃却越发的剧烈,那种新生以后血气方刚的感觉更加的明显了。
第七章 心境的转变
第二天的早晨,许平起了个大早,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无比安稳的小Y头没去吵醒她。温柔的一吻后轻轻的把手从她的脖子底下抽了出来,尽管这一丝不挂的肉体十分的迷人,软玉温香的气息让人恋恋不舍,可终究她眼角的泪痕还是让许平没了欲望。
照常到外边打了一套拳,享受着清晨无比清新的空气,同时在反思着自己这早睡早起的生活习惯是不是健康过头了,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再加之有女人投怀送抱还能克制,是不是装B不知道但许平知道自己的心态还不符合这年轻的外表,继续这样循规蹈矩的活下去这生命也太无趣了。
一套拳打完,许平突然就有些犹豫了,犹豫着该不该回去。回去的话感觉面对安轻雪有些别扭,尽管昨晚没把她开苞不过该亲的亲了,该摸的也是一点都没省,就插那临门一脚要是按照之前那些女性的思想肯定就是清白被毁,不负责任的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祖师爷,您,打完拳了?”在许平犹豫的时候,李道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看许平晨练完了顿时目露失望之色。因为每次看许平打拳他都感觉心有所得,所以起了个大早也不做平常的早课了想过来观摩一下,谁知道年纪大了爬阶梯速度慢还是晚了一步。
“老东西,过来一下。”许平伸了伸懒腰,灵机一动问道:“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是,祖师爷您尽管问,小徒孙肯定是知无不言。”李道然微微的一楞随即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因为这段时间以来许平一直都懒得搭理他,有问有答已经是给天大的面子,现在难得的主动开口让他感觉有些惶恐。
两人来到了悬崖边盘腿而坐,许平看了看这殷切的老家伙,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对了,你说百花宫宫主走火入魔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地品中阶还不到炼心的地步,九凤玲珑功可是鬼谷门下至阴的高深武学,按道理说不该出现那样的意外啊。”
“这个,因为悲愤过度。”李道然倒是没想到许平会问这个,心里一喜立刻涛涛不绝的说:“百花宫宫主叶双语当年也是收养过来的孤儿,幼时曾拜在我的门下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不过后来我发现她在武学上的天赋更高,就忍痛割爱把她送到了百花宫。上一任的老宫主一看也是喜欢至极,亲自教导着她课业,而她也是勤奋好学,渐渐的脱颖而出成为了鬼谷门下资质最是决绝的弟子。”
“听着是不错,那安轻雪呢,她爹是谁?”许平点了点头,其实像冷月那样年纪轻轻立了天品的可谓是世间少见,但她的修为也是在腥风血雨里锻炼起来的,根基无比的扎实。天姿这个看似飘渺不过是不能忽视的,即使是自己的话没那么多奇遇也成了气候,一个温室里的花朵能有这样的成就确实也值得肯定。
说到这,李道然哎了一声,一副唏嘘感慨的模样,徐徐道来的时候是一脸的惋惜。
叶双语身为这一代鬼谷门下的第一人杰,妙龄之年已是一流颠峰,冲破地品是指日可待。不过少女总有怀春时,那时候的叶双语和五行堂下五行之土的立地堂的一个年轻人恋爱了,没任何修为上的约束,只有彼此间的你情我愿,两个年轻人很快就花前月下,陷入了爱河之中。
那时候这段姻缘得到了鬼谷门下所有人的祝福,后来叶双语也是珠胎暗结,就等着有个好时候共结连理了。而那时候年轻人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任务地点是在国外,所要剿灭的是之前对于皇权一直持反对意见的激进派,有懂得奇术的妖人,同时也不乏身手高强的高手。
那一次的任务并不轻松,最后的结果很是惨烈,惨烈到让人难以想象。那个基金组织损兵折将,近十年来积聚的力量损失殆尽被彻底的诛灭,而这边鬼谷门下和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则是全军覆没,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可当地政府找到的时候遍地都是尸体无一活空,地上血流成河无比的凄烈。
其实如果细算的话,皇家这一派是胜利的,只是代价太过惨重了。而原因也是因为低估了这个激进组织这段时间蛰伏下的发展,没料到他们的力量竟然强大到这种地步,而事后组织的那些核心人员损失了一半可剩下的马上隐藏起来,这些年娱用拱卫司密不透风的搜罗之下依旧找不到蛛丝马迹。
最终连首领也没抓到,任务是失败的也是可耻的,因为最后没有人凯旋而归,送回来的只有一具具冰冷而又血肉模糊的尸体。
可怜叶双语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就没了父亲,而叶双语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在那段时间她的修为突飞猛进。冲破地品的时候所有人都欣喜无比,而后她又以闪点的速度破了中阶,这样飞快的速度开始让人感觉到不安了,就连一开始以为她是化悲愤为力量的人也知道事情太过蹊跷了。
果然,她是因为心有所恨才突破得那么快,而最后也是因为心境的关系走火入魔,鬼谷门下这一代的第一人杰就此陨落,这段往事一提就是道不尽的唏嘘,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原来是这样啊。”许平哦了一声,心想确实是坎坷,如果不是出这个意外的话,这对金童玉女该受尽人间的祝福,而安轻雪也会享受父母之爱健康快乐的长大,不至于在那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那么多压抑的东西。
当然了,许平比较在意的是叶双语号称百花宫第一美人的赞誉,想来能有如此的美赞,相信她的姿色也该是出类拔萃,应该是那种世间难寻的佳人。
“是啊,哎!”李道然苦笑了一下,感慨道:“如果叶双语没走火入魔的话我们也不至于这么头疼,现在百花宫那边最强的不过一流中阶而已,如果以现在的人马出战的话,百花宫那边恐怕挑不出几个拿得出手的的,去的话就是去丢人现眼。”
“老狐狸。”许平呸了一下,这老家伙看似唏嘘实际上是在指桑骂槐。这些年鬼谷为皇家出了那么多力,现在民间闹起一些风波却压不下去,这说到底皇家确实是无奈不过也不讲究。毕竟鬼谷派所做的一切都只能在阴暗面里,真拿出来说功劳的话一件都上不了台面,这三百年来的任劳任怨确实不能忽视,说夸张一点大明王朝能有如此盛世少不了鬼谷派的功劳。
李道然的话虽然刻意遮掩着,但也掩饰不住一股怨气,想来连他这种世外变态都有这样的心思,双绝宫五行堂的门下有这种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些年鬼谷死了多少人没人知道,多少人惨烈牺牲也没人知道。大明百姓乃至内政阁看见的似乎只有三百年来的奉养,看不见后山山谷一座座的坟墓,看不见每年有多少鬼谷弟子死在了没有硝烟也不能拿上台面的战场之上。
“祖师爷,十年前,十年前。”李道然有些激动了,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次是朱姓皇族的旁枝后裔做乱,那个极端组织里领导者半数姓朱,集结了大部分反对大明皇族的反对者。兵强马壮,除了奇人艺士外还有大量的武林高手,那一次的剿灭任务您知道代价多惨重么。”
“现在极端组织,那么多么?”许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静等下文了。
“何止多,战争,打下臣属国,每一次的变革,您知道这些胜利的果实背后产生了多少极端组织么?”李道然说到这眼里凶光一现,咬着牙近似歇斯底里的说:“十年前的那次行动也是皇家的圣旨,我们和御用拱卫司集合起来一起行动,出动的力量空前绝后。可就是那一次,御用拱卫司的人因为明面上的身份不方便动手,结果行动的全是我们鬼谷的人。最终的结果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一点力气都没出却领了功劳,而我们鬼谷死伤惨烈,却因为事情上不了台面连风声都不能走露半句。”
“你想说,这一切都是皇家的谋略么?”许平闭上了眼已经猜到了大概,恐怕是因为要保全御用拱卫司的实力才会有这样的变故吧,毕竟于皇家的角度而言,御用拱卫司为我所用忠诚度又高,比起鬼谷的一宫五堂更加的重要,如果说一开始预料到战况惨烈的话,鬼谷派的高手无疑是最适合做炮灰的角色。
“弟子不敢。”李道然有些古怪的笑了一下,但语气有些发冲:“不过那一次御用拱卫司不伤一兵一将,号称是当年最强的敌对组织,实力最强您可想而知。鬼谷去了近百的好手,五行堂主去了四个,彼此都没用热兵器的情况下四位堂主身陨,最终他们的尸体只能埋在后山,功劳不能公之于世,甚至可以说死了都不能泄露半句,不可能有国之烈士的荣誉。”
“委屈你们了。”许平思索了许久只能这么说了,因为另一方是自己的后世子孙,更何况于帝王心术而言这么做并没有错。这一代的帝王考虑得很周全,在自己登基不久借这机会削弱鬼谷派的力量,事实上站在许平的角度而言还真的挺欣赏这样的做法。
看似冷血,却是站在至高点上的一种制衡,通过权利来削弱那时候强大无比的鬼谷,这就是帝王心术的一种体现。
世界上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连法律也是如此,因为法律的存在对大部分的普通人而言是寻找公平的渠道,可对于很少的一部分人而言却是一种狰狞的束缚。制定法律的始终是人,是人的话就会有思想上的偏颇和错误,法律是不可能完善的,在日新月异的发展中到底多少人被它所害不得而知,但许平深知每一种法律的出台都有得益者,同时也有莫名其妙就被坑害的人。
赐于法,行以律,看似是对世界的一种规范。但对少部分人而言就是一种不公平,这是不争的事实,本来世界上就是人无完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肉体凡胎的人制造规则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
“祖师爷,您的反应和我想的一样,帝王心术漠视苍生,天威难测啊。”李道然苦涩的笑着,直到现在他才仰天长叹,表露出了自己一直压抑的情绪:“您是一代人杰,一代帝王,或许是小徒孙还有黎民百姓们的眼光实在太短浅了,始终领悟不到您那样的境界。只是我们终究是肉体凡胎,委屈就是委屈,生气就是生气,如果活到您这样万事都洞察于心的地步,于我们而言活着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李道然,那你想说什么。”许平也是一时有些迷茫,忍不住叹息道:“既然皇家奉养你们,那你们就必须有做出的牺牲,这种约定俗成已经绵延了三百年,难道这时候可以改变么。于上位者而言最忌的就是感情用事,不管鬼谷,内政阁,朝堂六部还是御用拱卫司,全都是工具,全都是棋子。君临天下必须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人命不过是一个个棋子,而真正的上位者是不会考虑棋子的生命,感受,乃至是尊严。”
“祖师爷,您现在,还是抱着位极九五的身份在思考这些么?”李道然深沉的看了一眼,事实上到了他这岁数,这些残酷的道理他比谁看得都明白。
他的话让许平楞了一下,随即是摇了摇头:“你说得似乎也对,我涅盘重生以后或许不该去考虑这些。可如果我真的完全重生的话,不该考虑皇家的事,同时我也该忘了鬼谷派先祖的身份,可我还是第一时间来到这了,事实上有些事我真放不下。”
“祖师爷,您为了不干扰今世帝王所以选择不留在京城。”李道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说:“其实不尽于此吧,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您应该有自己的顾虑。道然说句难听点的,鬼谷派现在满门上下已经是人心惶惶了,如果你觉得自己该如是新生的游戏人间的话,您就不该来这里,既然来了的话,是不是也该考尊重一下自己的选择,以鬼谷派门人的身份做点什么,就如您还是站在千古一帝的角度上逃避着皇家一样。”
“老东西,你还是在劝我么?”许平感觉自己确实很纠结,既想有一个全新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看现在的大明到底是怎么样的。可自己还是顾忌着皇家那边的态度,而自己首先跑来鬼谷的山门是一种基于本能的思考,既然来了却表现得外人般的淡漠,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弟子不敢!”李道然不再多说,态度依旧恭敬,眼神第一次勇敢而又坚定的看着许平,充满了视死而归的挑衅。
第二集 第一章
去看你妈许平陷入了沉思,思索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在这一世活下去。如果说斩断一切牵绊的,自己离开京城以后为什么要到鬼谷派这边来躲藏,为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李道然的恭敬,为什么又会这样直接而又果断的拒绝着他的请求。
说到底自己已经是死了三百多年的人了,来这是因为心里期望着观天宫有人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让自己这陌生的生命在世上寻找一份存在感而已,而最重要的是,自己不明白涅盘新生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这崭新的生命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存活下去。
复活以后,自己是个不该存在的怪物,不可否认来到鬼谷山门的时候,李道然的跪地迎接给了许平心理上多少的安慰,也让许平从心底里接受了复活的事实。
尽管在修炼战龙诀达到颠峰的时候许平就知道未来可能有这一天,可这一天该怎么面对许平并不懂得,哪怕是一世帝王,许平依旧无法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新生。
“弟子告辞了!”李道然见许平陷入了深思,哎了一声转身就走,多说无益的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一世帝王,洞悉一切的帝王心术。或许是把一切都看得太明白了,反而有一种庸人自扰的痛苦,李道然走的时候许平一点反应都没有,在悬崖边看着山底下的景色发着呆。一切就如自己现在的情况,高高在上,俯视一切了然于胸,却又因为有太多的顾虑而让自己迷茫。
悬崖之上,许平孤独的坐着,背影显得与这个世间格格不入,充满了迷茫无知的凄凉。
良久,直到晚霞蔓天的时候许平才站了起来,身影有些踉跄,摇晃间似是迟暮之年的老人一样显得消瘦而又可怜。
思想上的折磨让许平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始终不明白自己重生有何意义,尊重重生以后的随性而为似乎最是合理。可自己心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该忘的东西都抛不掉,原本以为自己能坦然的忘掉这一切,可现在想想这种想法是幼稚的,自己该做的是坦然的面对这一切,因为于这个世界而言自己是不该存在的,那所要做的自然是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还有能让自己寻找到快感的感觉。
心念至此,许平感觉豁然开朗,过去的一切,无所谓。接下来的一切,也无所谓,一切率性而为不需要再有任何的顾忌,去他妈的所谓帝王心术了,许平现在要做的就是尊重自己的本能和想法,在这一世痛痛快快的活出个新生。
一切的烦恼似乎在瞬间就烟消云散,许平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朝天啊的大吼了一大声,所有心里的阴霾也在这一声的呐喊中消失岱尽。
该肆意妄为了,否则的话自己干嘛要爬出棺椁,一切随心而欲。不管是正是邪,只要尊重自己的心意就行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院子内,槐树下的石桌上摆满了一桌子的菜肴,虽然简单不过说到底也透着心意。许平一坐下来就大大咧咧的吃了起来,吃了个饱后立刻笑道:“还躲着干什么,我又不是瞎子,再说了就算我是瞎子的话你躲那么明显我也看得到。”
“前辈!”安轻雪从墙角里走了出来,扭捏的站到了许平的面前,语气恭敬又有些不情愿。似乎因为妈妈的事她不敢得罪许平,可昨晚受到的挑逗已经让清白尽失了,最后关头许平的冷言冷语又让她感觉十分的委屈。
她很想甩头而去,很想给这个臭男人一巴掌,更想的是声泪具下的骂一下许平,可这一切青春期该有的冲动她都忍住了。今天还能做这一桌饭菜而不是发着小脾气就可以证明她不是那种任性而为的小女孩,而现在叫一声前辈明显她还摸不清许平的性格,但有一个事实是确定的,那就是身位处女的她便宜都被占尽了。
许平一看这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就感觉心里喜欢,看着她嘿嘿的一笑:“轻雪,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梦中情人会是什么样的。”
这话倒是问得安轻雪一楞,随即红了红脸,也不知道许平是怎么想的也不敢贸然的回答。
今天的她身穿牛仔裤白T恤,干净,简单,那种少女的纯美让人砰然心动。许平见她咬着下唇不回答,心里清楚昨晚的事在她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马上解释说:“现在只是我陪你聊聊天而已,复杂的事你不用多想,你只要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给我听就好了。”
“我的意中人么?”安轻雪的模样始终小心翼翼,见许平笑得很是真诚,良久后鼓起了勇气,似是陶醉的说:“我的意中之人,不必是盖世英雄,但他必须对我好就行了。”
“好到什么程度?”许平饶有兴致的问着,发现自己的心态真的彻底的变了,现在想的只有尽情的调戏这个妮子,而不是那种上了她以后怎么负责的担忧。
“好到,好到!”安轻雪似乎忘了昨晚的尴尬,琢磨了许久脱口而出:“算了,我也是没真正的想过这个问题。”
安轻雪说完难为情的笑了笑,挠了挠头发那小模样当真是可爱至极,让人心痒难耐又越发的喜欢这个纯真的小美人。许平追问道:“那你现在是在哪读的大学?”
“皇家医学院的第一校区。”说到这,安轻雪立刻一副自豪的口吻:“我是第一次就考进去的,学的是护理专系!”
许平一边和她闲聊着一边开导着她,刻意的避过了昨晚的尴尬,安轻雪似乎也是一样的默契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不疼不痒的聊了一小会,许平沉吟了一下满面严肃的说:“Y头,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过的话么,做我的女人就只能选择从一而终,不管现在是什么样的社会,但这个原则我是不可能有半分改变的,如果你有这个觉悟的话我就会接受你,如果没有的话当你有异心的那一天我会先把你杀了。”
“记得。”安轻雪红着脸低下了头,瞬间就表现得很是扭捏。
“我为人很霸道,我会要求你从一而终,但我会随心而为的拈花惹草。”许平顿了顿,一副心安理得的口吻说:“我这么做的话,你要是受不了也只能忍着,尽管我知道你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妈妈,我们之间还没出现作为的感情,但这些我必须先和你说清楚。”
“我,我明白。”安轻雪咬了咬下唇,低若蚊蝇的说:“现在有能耐的男人,很多还不是交一大笔税以后过三妻四妾的生活。”
“你明白就好了!”许平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淫荡的口吻说:“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你得懂得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怎么取悦自己的男人。虽然我知道你还是个处女,不过这些事是床上的乐趣是床第之乐。这些事如果心里不接受的话就是折磨,但你接受得了的话,我和你保证个中滋味销魂蚀骨,食髓知味以后你会离不开我的。”
“你,我……”安轻雪一时羞得说不出话来,犹豫了好久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直直的凝视着许平,用柔软的声线轻轻的问:“前辈,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许平好了。”许平沉吟了一下,虽然很想取一个化名,但说到底这个名字就似是刻在骨子里一样根本改不了口。行走江湖的人和夜总会的小姐一样喜欢取个艺名,按理说这辈子重活了许平也可以改个艺名,但想想也没那个必要。
“这么老土?”安轻雪楞住了,脱口而出的话很不礼貌,但也是一种浪漫天真的表现。
“老土?”许平也是错愕了,老子这名字顶多是中规中矩,说老土的话不至于吧。又不是什么许狗蛋子,林狗剩儿,还是什么蔡猪崽子之类的,那种小名才是真的土气十足好不好。
“是啊,以前很多人取这个名字,但后来嫌弃太土了就都去改名了。”安轻雪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许平,一副正经的口吻说:“许平这个名字是鬼谷开山四圣之一的祖师爷的名字,当年也是商部侍郎的身份,传说中这个和血手魔君一起创立五行堂的高手是圣皇的化身。后来只要爹是姓许的一堆人就取这个名字,烂了大街后觉得太俗气又都去改名了,一开始遍地都是这名字的,后来就满世界找不到一个,一波接一波的有点趋炎附势的感觉。”
“不至于吧,这帮人真是颠三倒四。”许平彻底无语了,坊间传闻真是可怕,当年那么保密还闹得沸沸扬扬的,看来人民群众八卦的力量是不能低估的。
“是啊,所以你很老土,这个名字就很老土。”安轻雪轻松了许多,也是觉得有趣立刻是捂嘴窃笑,调皮的小模样看着就讨人喜欢。
因为这个老土的名字气氛一下子就融洽了许多,安轻雪的情绪也有些放松下来,这时候许平见缝插针,询问道:“好了Y头,名字土就土吧,你今晚早些睡,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呢。”
“恩?”安轻雪不安的扭着自己的小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似乎是在问许平她该去房间里睡,还是回到柴房里去。
“今晚好好休息吧,免得明天没精神。”许平琢磨了一下,尽管面对着她询问的眼神心里一动,但还是摇了摇头。
“好的,许前辈,明天有什么事?”安轻雪乖巧的点了点头,松了口大气之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以前她不甚在意自己的容貌但也知道自己长得不差,但现在许平的态度却让她对此产生了怀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没有魅力,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模样。
明明昨晚都主动献身了,可换来的却是冷眼。这样的委屈让安轻雪眼眶发红,心里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身材不好,胸部不够大,否则的话除非这个老妖怪爱好奇特,不然的话怎么会对自己一直这样的冷言冷语。
“去看看你妈!”许平已经关上房门,说的够直接的不过听起来也怪怪的。
房门轻轻的关上了,安轻雪楞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惊喜得有些不敢相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脸色渐渐的发红,迷茫中对于这个奇怪的男人开始产生了一种控制不住的好奇。
第二章 异常的母女花
第二天一大早,许平开门的时候安轻雪已经等了在门口,一见许平出来立刻是嫣然的一笑:“许前辈,您早。”
今天她穿着一条牛仔短裤,包裹着浑圆弹性的青春嫩臀,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小蕾丝杉看起来十分的清爽。脚上是一双粉色的平底鞋,勾勒着美足的玲珑与秀气,清秀可人的容颜上带着喜悦的笑容给人的感觉如沐三月春风,漂亮的长发扎了个长长的发尾更是透着一种青春无敌的活力。
关键的是她脸上期待而又欣喜的笑容,一个女孩子笑起来如此甜美确实让人心动。即使她的姿色并不是那种祸国殃民的程度,但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已经足够让人沉沦了,如果不是心志坚强的话估计她对你一笑,叫你去杀人放火你都觉得在所不惜了。
“早!”许平打着哈欠,见到一旁请安的李道然理都不想理他,自顾自的跑去刷牙洗脸。
洗完后又换上了那身素色的道袍,许平这才伸着懒腰说:“老东西,今天满早的嘛。”
“是啊,听说您肯恩泽门下,我高兴得一宿都没睡着。”李道然一副讨好的模样笑着,双手互相的搓着十足的献媚样,就这低三下四的模样要是被其他门人看到的话不吓傻才怪,这哪像是鬼谷门下第一人,简直十足的汉奸走狗。
“操,你消息倒是灵通。”许平疑惑的看着安轻雪,这Y头一晚上哪都没去啊,而且夜里的山路崎岖难行她一个女孩子家的也走不了,怎么李道然这老东西会知道的?
“嘿嘿,祖师爷,现代也有些好东西,有空您也学学。”李道然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机,或许是怕许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以不敢多说。
“我,我昨晚有些激动就先通知的李道长。”安轻雪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笑着。
妈蛋的,忘了还有这茬,这年头有手机这东西,而且看老头子手上这款居然还是触屏的。许平一看心里是暗骂了一声,果然自己的思想还是停留在那个时间段,居然忘了现代社会有手机是稀疏平常的事。不过毕竟是死了那么多年的人复活,许平自然不敢说上辈子自己就是穿越者,所以只能装傻充楞的问:“这是什么?”
“这个,有空让轻雪教教你吧。”李道然果然上当,毕竟他对许平的来头知根知底,所以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这个活死人应该什么都不懂,想来一开始不说这事也是不想让许平出糗吧。
“恩,祖师爷您有兴趣的话,等下山了轻雪给您买一个。”安轻雪在旁边殷勤的说着,见许平连手机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心里更有信心了,因为这种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出土文物应该很厉害,而且一开始李道然信誓旦旦的保证过许平的能耐,这让她打心里更相信这个美貌男子真是一个岁数很大的老妖怪,应该不是招摇撞骗的那一种。
因为安轻雪的态度很是殷切,所以连早餐都没吃许平就跟他们一起下了山,一路上李道然都在仔细的叮嘱着安轻雪,叫安轻雪千万不能泄露许平的身份,到了百花宫的时候许平的身份就只是一个小道童而已。
安轻雪自然是百般应允,尽管她不明白许平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按理说鬼谷门下一直都很尊师重道对于这样隐世不出的老前辈该很是尊敬才对。不过换个想法,她又觉得许平这样脾气古怪的人可能不喜欢被人前后簇拥着,毕竟是隐世高人嘛,喜欢清静倒也是正常的。
三人来到了百花宫,迎接的自然是上次那个老女人,安轻雪幼年在百花宫是由这些姑姑们抚养长大的自然感情深厚。长大后走上了求学路,学护理系也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妈妈,现在她回来了很多人都表现得很开心,老女人抱着她一顿的嘘寒问暖,就差没直接亲上几口了。
放假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照顾着叶双语,上山的这段时间由别人临时照顾,百花宫对于安轻雪而言就是一个家,一个记忆里虽然没有父亲却有很多亲人的家。
当安轻雪说明了来意,借口说李道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治愈妈妈的走火入魔时,老女人微微的一楞,随即神色激动的问:“李道长,您真的有办法了么?”
毕竟这么多年了,鬼谷门下双绝宫五行堂想尽了办法都治不好叶双语走火入魔的状态,当年李道然也是摇头叹息无可奈何。现在李道然突然说想到一个办法,她麻木久了本能的觉得有些怀疑,但也是难掩惊喜之色。
“是啊,冥冥中的造化啊,可能这也是天佑叶宫主。”李道然一副感慨唏嘘的模样,继续发挥着吹牛B不脸红的臭不要脸精神:“老朽这些年都记挂着叶宫主走火入魔之事,恰好前段时间在整理藏经阁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老旧的盒子,里边有一张绢纸,恰巧就记载了九凤玲珑功走火入魔的详细。”
“真的,那绢纸呢?”老女人顿时是大喜过望,开口的是鬼谷门中德高望重的李道然,所以她也不敢有半丝的怀疑。
“年代久远,一瞬间就腐化了。”李道然一副遗憾的口吻,不过接着劝告说:“看手抄里的记载,想来所写的是人是鬼谷开山四圣之一的许平,里边详细的记载当年先祖之一妙音事态走火入魔的经过,也写了一些针对走火入魔的办法,可惜的是因为绢纸破旧并不完整,但对于叶宫主的情况大家都束手无策,现在也只能是先试一试是否可行。”
“这样啊,那不知李道长有什么需要。”老女人犹豫了一下,马上殷切的说:“有传闻九凤玲珑功和战龙诀一个至阴一个极阳,是相生相克的绝世武功,道长修为高深但终究不是习武之人,此事要不知会一下五行堂,让他们派些高手过来协助。”
“不用了!”李道然赶紧摇了摇头,脑筋一转立刻严肃的嘱咐说:“此法并不需要依靠战龙诀,再者说了五行堂中也没有修为能与叶宫主比肩之人。据这古法所述这个办法依靠的不是武学内力,而是我玄门秘术,乃是先祖陈道子与许平研究过九凤玲珑功后的心得。”
陈道子啊陈道子,你九泉之下有知的话,能不能诈个尸助助兴啊。许平在旁边听得是直翻白眼,心想果然是他妈的一脉相承,这货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真有陈道子那神棍当年恬不知耻的精神。
“这样啊,那道长需要准备什么法器么?”老女人也不怀疑,因为观天宫一直凌驾于其他一宫五堂之上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观天宫的人确实不懂武功但在玄门奇术上的造诣堪称是当世无双,加之李道然德高望重她也不敢有半分的怀疑。
“老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做法之时,不便有人打扰。”李道然果然是老狐狸,早就准备了两个大包裹应付她。虽然里边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甚至有些食物,不过不解开的话看不出端倪,就算解开的话也可以解释,在这帮神棍的嘴里就算说狗屎是一样法器也可以,反正你爱信不信。
“我明白!”老女人面色十分的凝重,许平看在眼里真是心生同情啊,又是一个被老神棍忽悠得晕头转向的可怜虫。
老女人在百花宫很是实权,立刻就把事情交代下去,在李道然的吩咐之下这事暂且保密也不知会五行堂。尽管老女人觉得有些疑惑,不过李道然在鬼谷派的声望奇高,这疑虑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恭谨的答应下来。
宫主的起居之地,方圆一里的庄园已经被清场了,外围是百花宫的高手们以护法的名义包围着。在确定庄园内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三人才一起走了进来,近门的时候李道然一再的叮嘱千万不能有人打扰,要不然影响到做法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时间的长短他没明说,只说了一日不出来不日不许打扰。而带的是许平老女人有些疑惑了,毕竟这前段时间皮包骨的家伙现在帅成这样确实感觉诡异,不过好歹李道然还带着安轻雪一起来,有了这个亲生女儿在旁边监督她也不好说什么。
进到了庄园内,空荡荡的大屋子让人感觉有些阴森,仿古设计的庭院即使充满了古色古香但这时候谁都没心思欣赏。外院的门口,李道然停了下来,犹豫的问了一声:“祖师爷,弟子方便进去么?”
这小子,果然圆滑识相,妈的陈道子的徒弟个个都狐狸投胎是吧。许平接过了他那两个包袱,摇了摇头说:“你在这等着吧,进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万一有人过来的话以你这张老脸还能挡一下。反正有轻雪在想来那帮娘们也不会多想,所以你就老实的在这呆着得了。”
“弟子明白!”李道然立刻在门口盘腿坐下,当然了演戏得演全套,他也是在面前摆了些法器点上了香,有模有样的继续当着他的神棍,有这样的派头到时候有人闯进来他也有解释的余地。
内院的香阁里清静无比,四处布置得很是典雅,只不过香闺之内空无一人。走进这里的时候许平恍惚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在正中那中玉床上无数次的颠鸾倒凤,想起了那玉体横陈的美妙,虽然时过境迁让人有些伤感,但也让许平一瞬间就有些燥热不安,沉寂的欲望在回忆的刺激下被呼唤苏醒,想起了在这里留下了的美妙记忆。
明知道书柜那里内有乾坤,但许平还是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书柜旁的墙上有一个葫芦壁瓶,安轻雪走了过去轻车熟路的扭了一下,又拿出一把铜钥匙插了进去轻轻的一拧,巨大的书柜发出了齿轮转动的声音慢慢的朝一旁挪开。
三百年的老工艺,即使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但依旧精细的让人惊叹。书柜挪开以后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通向下层的楼梯,青砖古石看起来极是沧桑,不过因为墙道上有灯光所以感觉上也不阴森。安轻雪先闪身往里走,随即轻声的说:“许前辈您小心点走。”
“恩!”许平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走出回忆的幻像,定了一下心神后迈步朝里走,装作是第一次到来。
书柜再次关上了,机关设计得天衣无缝让人叹为观止,楼梯并不长,没多一会就来到了地下的石室。这个石室是历代宫主闭关修炼的地方,地方算是宽敞,除了一张巨大的玉床外还有一个冷池,池里的水虽然是液态但却阴寒无比,比起寒冬腊月时的冰雪更加的寒冷,对于修炼九凤玲珑功的人而言这种极阴之水也有着定神凝魄之用,百花宫选择在这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口冷泉。
许平神色一阵恍惚,其实除了九凤玲珑功的修炼之外,这空冷泉对于战龙诀的走火入魔而言也是一块福抵。极阳对至阴,这口冷泉妙用无穷,现在却被封闭起来,实际上可想而知鬼谷为什么没落到这地步了。
石室内的灯光很是昏暗,安轻雪走在前边,一走进来立刻动情的唤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可惜的是她的声音在石室里回荡着,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在玉床之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此时显得十分的诡异,披头散发看不见长相,但从身体的大小来看差不多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此时的她动弹不得也没半点的反应,因为她被绑住了看起来极是诡异。
四根寒铁锁链延伸下来捆住了她小巧的身躯,垂直的身躯在白裙的包裹之下看不见半点肌肤,甚至连手脚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十分的凄惨。那四根寒冷锁链锁住的话一般的高手根本无可奈何,即使是立了地品的想挣开也不容易,虽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也是一件难得的枷锁,这样的好东西就算在当年的御用拱卫司也不可多见。、寒铁锁链啊,一般人怎么可能用这种东西去锁,许平也是感慨了一下。
由此就不难看出这个小女孩的身份了,自然就是百花宫这一任的宫主叶双语。因为不只是四根寒铁锁链捆住她,或许是忌惮她现在鬼谷第一人的修为,身上那件看似漂亮的白裙全都是缠丝缝制,暗处还有很多根缠丝捆成的小绳子捆绑着她的身体。
“妈,你最近好么?”安轻雪走了过去,跪在了她的面前,小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妈妈在空中摇曳的头发,说话的时候已经带着埂咽之声了。
“看来你妈的走火入魔不只是返老还童那么简单了。”许平是知道修炼九凤玲珑功到了一定的境界会有返老还童的迹象,但那最少也得到了天品之境。眼下叶双语不过地品而已就已经产生了这种副作用,那她的表现应该不只这么简单,否则的话百花宫的人也不会拿这么厉害的寒铁锁链和缠丝双管齐下的锁住她。
“是……”安轻雪这才想起了正事,赶紧擦着眼泪说:“我妈一直这样,说话没反应怎么样都没反应,都有时候会突然发疯。虽然她的力量没多大,但有几个不小心的弟子还是被她伤到了,姑姑们怕妈妈如果恢复力量的时候发疯的话一出手就是夺命,无奈之下才这样锁住她。”
“我看看!”许平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觉得还是满蹊跷的,按理说九凤玲珑功的走火入魔不该这样暴躁。要是战龙诀也就算了,因为战龙诀的本性就是好战,走火入魔就会进入嗜杀的境界,那种滋味许平倒是领教过。
安轻雪擦着眼泪点了点头,就在她要让开的时候,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叶双语突然动了一下。被缠丝紧紧缠绕的右手突然抬了起来,尽管那是一只十分小巧的手,看着粉嫩无比应该没什么杀伤力,但一刹那却是环绕上了白色的真气,地品中阶所拥有的强悍真气。
“啊!”叶双语整个人都暴躁起来,身体颤抖着尽管行动受限,但在走火入魔的情况下这凌厉的一掌还是猛的拍向了近在咫尺的安轻雪。
声音尖锐无比,不过并不是那种让人害怕的怒吼,而是小女孩生气般的童音。
“小心!”真气外放的一刹那,许平就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安轻雪的眼前,没等安轻雪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已经被许平一把抱在了怀里往后一挪,快得不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而这时她才看清了妈妈的动作,那快如闪电的动作几乎留有残影,而那只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小的手掌离自己的天灵盖不足咫尺。
“果真是疯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么?”许平已经在她的面前了,右手抓住了她的手碗,叶双语瞬间就动弹不得,但还是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一边剧烈的挣扎着。无奈的是境界差别实在太大了,她被激得力量达到了颠峰但还是奈何不了许平,被抓住的手臂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妈,你,你怎么了?”安轻雪吓了一跳,眼泪随即流了下来,不过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看着妈妈这时候的模样感觉到无比的心酸。
叶双语披头散发的挣扎着,依旧看不见长发下的容颜,但被缠丝紧紧捆住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许平眉头一皱,放开她的手腕后将手掌放在了她的天灵盖上,心念一动磅礴的真气朝着她的身体澎湃的灌入。一刹那还在剧烈挣扎的叶双语动作突然停滞下来,就如同一个木偶被突然扯掉了所有的线一样,那种突然停滞的僵硬分外的诡异。
“前辈,前辈你在做什么?”安轻雪看见妈妈这时候诡异的模样吓坏了,缩在许平的怀里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
“闭嘴,我又不会杀了你妈。”许平满面的严肃之色,闭上眼后意识开始感受着进入她体内的真气。虽说境界相差很大,想救她的话来个醍醐灌顶应该没问题,但为了安全起见许平还是决定先看清楚她的状况再做决定。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安轻雪感觉心有余悸,被许平这一喝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候她才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多么的暧昧,可暧昧归暧昧自己心里却一点都不讨厌这样被抱着,反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安全感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舒服得让人芳心发颤难以抵抗。
安轻雪的脸渐渐的红了,任由许平抱在怀里,大眼睛时不时的看妈妈一眼,充满了关切和紧张。但又会控制不住的看这个男人一眼,那一脸的严肃和专注让她感觉整个人有些恍惚,心跳会控制不住的加快,而她也明白如果刚才不是许平突然出手的话,以叶双语的修为只要随手一击就能让她香消玉陨。
安轻雪感觉芳心大乱,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所以还是把殷切的眼光看在妈妈的身上。
许平闭气凝神,战龙诀霸道而又无坚不催的真气在叶双语的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对她走火入魔的症状心里有数了。
“看来不太好办了。”许平慢慢的把手掌收了回来,心里开始琢磨着该怎么治好她。不过这时候感觉到在怀里的安轻雪动了一下,那娇嫩坚挺的乳房隔着衣服在自己的肋骨处挤压了一下,这感觉轻微而又销魂让许平心神瞬间就是一荡,万般的邪念丛生着也疯狂的推动着似乎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欲望。
邪念丛生,难以控制,那种感觉无比的美妙,因为这是心境上的一种重生。
“怎么办?”安轻雪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抓住了妈妈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哽咽着说:“前辈,前辈,求你救救我妈吧,李道长说过,如果你也没办法的话世界上没第二个人能救得了我妈。”
“办法倒是有,不过只能是姑且一试。”许平的脑髓开始幻化成小蝌蚪的形状,不过表面上依旧是一本正经,有副为难的口吻说:“我也没想到你妈的情况这么麻烦,九凤玲珑功是至阴的武学,本身走火入魔就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更何况你妈的情况也太久了,静脉的紊乱情况可以说是积郁甚深,五行堂上下都束手无策,想真的治好她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而且……”
说到这,许平故意顿了一下。果然安轻雪立刻急切的追问:“而且什么,前辈,你说吧!”
“而且如果要治愈她的话,少不了会涉及男女之事。”许平沉吟了许久,深沉的看了安轻雪一眼,故意用调侃的口吻说:“都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又有言医者无类,问题是这两者终于有冲突之处。想治好你妈不是没办法,只是情况有些另类我必须把话先和你说清楚了,至于要不要救那就看你的决定了。”
“男,男女之事?”安轻雪微微一楞,惊讶之余俏脸也本能的浮现一抹俏红,一副错愕的模样看着许平,似乎是不明白许平到底有什么办法。
“没错。”许平知道这Y头性格单纯不过也坚强,不容她有任何思想犹豫的时间又添了把火:“不只是男女之事,到时候要刺激她的肉体反应的话也需要你帮忙,于你们母女关系的人伦而言有些悖逆,可能需要你做出一些很过份的事。男女之事我无所谓,反正是我占便宜,倒是你得考虑一下是不是为了妈妈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如果到时候你一时扭捏的话,有可能会毫无进展甚至是前功尽弃。”
这话让安轻雪彻底的楞住了,瞠目结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连眼泪都忘了流,因为许平说出的话让她一时根本接受不了。
明明内容是那么的下流,可那严重无比的语气又吓到她了。尽管还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但她隐隐已经猜得出来,虽然是未经人事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许平隐晦的话反而给了她更广阔的幻想空间。
“我先走了,你考虑清楚以后再来找我。”话音一落许平也知道该留给她思考的时间,虽然说不一定得用这么下流的办法,其实以许平的能力完全可以用正统的办法解决叶双语走火入魔的问题,但现在许平是邪念丛生,心里已经决定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调教这个小美女,让她成为自己跨下第一只温顺的羔羊。
正统的办法确实也有效,但现在的许平脑子里已经冲动无比,思想首位的并不是怎么治疗叶双语,而是怎么在叶双语身上大作文章。既调教这可爱无比的小处女,又让叶双语痊愈以后不敢责怪自己,最好来说甚至是有母女同夫的机会,而且还是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许平走出院门的时候,李道然还在门口闭着眼打坐,嘴里似乎念念有词真实的诠释了何谓高深的演技,这一幕无论谁看估计都不会有半点的怀疑。听到脚步声李道然立刻转过头来,殷切的问:“祖师爷您怎么出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他满面的期待之色,让许平有些怀疑老头子是不是和叶双语有一腿。当然了这也只是恶俗的念头而已,许平立刻摇了摇头一副感慨的口吻说:“事情有些棘手啊,现在先让安轻雪看着她妈妈吧,你先带我去吃点东西,吃个大饱以后我得闭关一段时间来处理叶双语的事。”
“好好,没问题。”一听就是有希望,李道然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而且许平的态度那么认真也让他很是开心,最起码他知道这位祖宗肯出手事情就有希望了。或许他期待的不只是解决叶双语走火入魔的窘境。
双绝宫,五行堂。观天宫一直高高在上,似乎是不用理会其他的琐事,但事实上观天宫一直是鬼谷派权利最高的存在,看似闲云野鹤,可事实上当鬼谷派面临着重大决定的时候,观天宫可以说是鬼谷派最高的存在,也有权利决定任何的事情。
院落的外围,一帮老女人早早的等在这了,虽然看着不起眼但要放在俗世的话个个都是一顶一的身份,毕竟全是百花宫的长老,每走出来一个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李道然过去和她们嘱咐了几声,也不知道老神棍是怎么忽悠的。老女人先是一楞随即满面的惊喜,小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就跑去忙活了,李道然也恬着老脸笑咪咪的跑了回来:“好了祖师爷,她马上就去准备丰盛的菜肴给您享用。我已经嘱咐说她们宫主的事有苗头了,一会吃完就要闭关开始为她治疗,这段时间百花宫上下都会严阵以待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到您。”
“那就好!”许平故作正经的点了点头,但嘴角却掩饰不住那一抹淫笑。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调教这对母女花了,虽然叶双语姿色怎么样不知道,不过当年是百花宫第一美人,就算是走火入魔变了童身也很让人期待,当然了许平更期待的是她身化少妇时的妩媚。
安轻雪本就娇嫩欲滴让人垂涎三尺,想来能生下这小美人坯子那叶双语的容貌也很值得期待,按遗传学的角度而言叶双语也该是个风韵动人的美少妇,许平特别想看看安轻雪的成熟版本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有就是这个单纯娇羞的小姑娘要是命令她干那些羞人的事时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母女俩的身体面对那种羞耻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一切的想法让人邪念大动,许平也是兴奋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菜肴准备了一大桌,这次的菜真是色香味具全让人垂涎三尺,许平现在依靠着食物缓慢的恢复着最后的血肉,这样的美味佳肴摆在面前自然是不客气的来了个埋头苦干,说饕餮而食还不如说是畜生进食,那副吃相让人看得瞠目结舌,李道然更是转过身去闭着眼,就恨不能说一句老子不认识他来瞥清关系省得丢人。
酒足饭饱之时,安轻雪也来了,小脸红得都要滴血,声音更是低得和蚊蝇似的:“前,前辈!”
“想清楚了么?”许平一脸的严肃,不过当着李道然的面只能是隐晦的说:“就算能给你妈治好但也不容易,而且你们母女连心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肯的话这事我也没办法了。”
“恩,前辈说什么,轻雪就干什么,为了我妈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安轻雪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扭捏,一副极端难为情的模样,也是碍于李道然在场所以不敢说得太明白。
李道然倒是一副装聋做哑的模样什么都没问,安轻雪也吃了点东西,吃完后一行人回到了内院。李道然识相的在门口打坐,继续当他的神棍在这边吸引火力。许平意味深长的看着安轻雪带着她往里走,在走下石梯的时候安轻雪拉住了许平的袖子,声音低低的哀求道:“许前,前辈,不管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出去以后你和谁都不能说好么?”
“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这人一向守口如瓶的好不好。”许平一看她脸红的模样心里就一突,有心想逗逗她忍不住笑咪咪的说:“Y头你怎么了,是不是害怕被别人笑话啊,你放心吧,我们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你妈走火入魔那么多年了而且她修为那么高普通的办法根本不凑效,重病下猛药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么。”
“我,我明白!”安轻雪摇了摇头,依旧难为情的说:“我,我无所谓,反正以后我就跟定你了。只,只是我妈,我怕我妈会看不开,她这辈子就只有我爸一个男人,而且她从小在百花宫生活没出过宫门半步,思想很传统恐怕就算治好了但这样的事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这Y头,语无伦次了,不就是个人言可畏担心妈妈的名声么。许平想了想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过她那句以后跟定自己还是满让人感动的,这段时间也看得出这Y头特别的传统,思想在鬼谷派保守的教育下还是保持了那种从一而终的观念,想来她刚才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也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做决定,对于花季的她而言这种决定应该也很沉重吧。
书柜门再次合上了,空气显得有些冰凉,走入石室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一时有些暧昧。许平笑咪咪的看了看这脸红得和小苹果一样的Y头,将刚要来的钥匙塞给了她,笑道:“先去把锁链解开吧,想来你妈在这锁了那么多年,你也心疼坏了。”
“是,但!”安轻雪拿到钥匙很是开心,但刚才的遭遇还是让她觉得心有余悸,毕竟妈妈刚才暴走的时候差点一击就要了她的命。
“没事,我的真气还留在她体内,她会乖得和个小孩子一样。”许平鼓励着她,看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调教的流程了。
“恩!”安轻雪这才鼓起勇气,给了许平感激的一笑后走上前去,颤抖着把锁住了妈妈多年的寒铁锁链解开。当金属清脆的声音响起,枷锁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眼眶中已经含着激动的泪水了,青葱玉臂瑟瑟颤抖着,或许也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自己的妈妈了。
锁链解开了,不过叶双语的身体依旧固定得纹丝不动,因为她那幼小的身躯还被好几重的缠丝给固定住。安轻雪扯了几下,不过能用来捆住地品高手的缠丝她怎么可能扯得动,许平摇了摇头,递过去一把剪刀:“用这个吧,缠丝的结实虽然蛮劲弄不断,不过碰上刀子的话也得歇菜。”
“谢谢!”安轻雪轻声的说了一句,她有些惊讶于许平的细心,因为这种细心和她印象里那种老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不相符,直到现在她感觉还有些弄不清这个前辈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
缠丝被一点点的剪断,当所有的束缚没了叶双语娇小的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软软的倒了下来,安轻雪赶紧把她抱住,又转过头来迷茫的问:“前辈,现在该怎么做?”
“先把你妈的衣服脱了。”许平嘿嘿的一笑,叶双语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虽然遮掩住了如是女童一样的身体,不过露出的肌肤雪白而又温润。或许是常年被锁于此不见天日的关系,她的白皙有些过份了显得有些病态,不过依旧是无暇而又通透让人产生一种想摸一下的冲动。
叶双语的头发特别的长,走火入魔的身体又如小女孩一样的幼小,一头青丝已经过了臀,所以这时候披头散发的依旧看不清模样。好在她的体重看起来应该很轻盈,安轻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随即满面俏红,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她红着脸咬了咬下唇,颤抖的手开始伸向妈妈的衣带。
轻飘飘的白色长裙落了地,里边并没有穿任何的内衣,在发丝若有若无的遮掩之下呈现的是一具小女孩尚未发育的身体。胸前一马平川,小乳头粉嫩无比但微微有些内陷一副长不开的模样,混身上下还算有肉看起来倒也满可爱的,粉嫩圆润的双腿,看不清那最羞涩的地带。不过许平对幼女的身体无爱,心里的期待是尽快让她恢复成人的身体,再好好的享受一下母女花那无与伦比的滋味。
安轻雪把妈妈脱了个精光,尽管妈妈还是小女孩的状态,但她依旧羞得抬不起头。因为妈妈的身体曝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而自己的身体也被他看了个光,现在她感觉脑子一空呼吸有些停滞,单纯的她根本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理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安轻雪回过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眼眸里有丝丝的哀怨。不知不觉间她的心态开始改变,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到主动献身的决绝,再到最后有些砰然心动,如果不是少女怀春的话她也不用这样多愁善感,吃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醋。
“好了,把你妈抱到冷池里先泡一泡。”许平琢磨了一下,有些担忧的说:“要不还是我来吧,冷池里的水比寒冰更加的阴寒,你又没练过武功没有护体真气,贸然下水的话会冻坏的。”
安轻雪脸红红的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许平走上前去从她怀里把叶双语抱了起来。幼女的身体轻盈无比对于现在的许平而言可以说是轻若无物,不过她的头发已经遮住了容颜只能隐隐的看见小嘴,肉嘟嘟的又特别的小巧可爱,可惜的是泛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没什么血色。
许平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尽管摸起来软软的特别舒服,但许平还是秉弃心中杂念,抱着叶双语走进了池子内,让她保持着一个打坐的姿势固定着。小脑袋露在水面,长长的青丝在水面上漂浮着,许平站在她的面前,下体离她的脸距离特别的近,不过这时候当然不是要玩什么无知觉口爆了。
一手按在了她的天灵盖下,许平再次闭上了眼,战龙诀强悍的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开始为她清除掉经脉内积聚多年的淤血。战龙诀的真气一向很是霸道,除非到了许平这种境界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用来为他人疗伤,而战龙诀和九凤玲珑功一阴一阳本就是相生相克,但因为许平的力量过于强大所以即使克制着但真气开始输入的时候叶双语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还是痛得哼了一声。
“妈妈!”安轻雪在池边紧张的看着,不过喊出声后马上捂住了小嘴,深知在这时候是不能打扰到妈妈的。
许平眉头紧皱,闭着眼睛不敢有半分的走神,虽然说自己的修为很高有很大的信心能把她治愈。不过安轻雪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走火入魔那么多年积聚的淤伤不是一时半会能理得清的,而且她五赃六府受创严重,经脉到处是伤很多都破裂了,按理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武功尽失成为一个废人,唯一的下场是就是在真气散尽以后萎靡的死去。
真气不停的在她体内游走着,好在有绝对的强大可以压抑住她暴躁的真气,而叶双语的丹田已经似是无用之物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真气。没有任何的意识,也感觉不到她的思想,简直可以说是肉体和灵魂已经彻底没了维系,两者之间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诡异得让许平都觉得有些棘手。
良久,当战龙诀的真气霸道的在她的经脉上完成了两个周天的巡游时,时间应该过去了两个小时。许平这才慢慢的睁开眼来,松了口大气时混身上下已经都是汗水了,这时候真气一收,猛的在她的天灵上拍了一下。
“啊!”十分柔嫩可爱的童音却伴随着痛苦,叶双语身体一颤小嘴一张,喷出了一口黝黑的血雾,血雾在半空中飘散着看起来十分的骸人。
“妈,前辈,我妈怎么了。”安轻雪一看是吓坏了,满面的担忧之色,看着那黝黑的血水一点点的滴在水面上她是心疼得要命。
“不过清了点淤血而已,大惊小怪。”许平也有些累了,松了口大气后瞪了她一眼,这才把叶双语的身体固定好保持着打坐的姿势,让残留的真气继续在她体内游走着。虽然收效比较缓慢,不过叶双语现在的身子很弱可经不起折腾,想一次性治愈好她不太可能,这事还不能操之过急。
“对,对不起!”安轻雪立刻道着歉,不过看得出她还是很慌张,毕竟关心则乱嘛。
“你妈大概还得在这里泡上一天一夜,用冷池的阴寒刺激她的经脉逼出更多积聚的淤血。”许平一边说着一边走了上来,这种事对于许平而言是小儿科,不过为了邀功还是表现出一副很是疲惫的样子,整个脸大汗淋漓的一看就十分的憔悴。
“前,前辈,您没事吧!”果然安轻雪被唬住了,一看许平这一脸的苍白是吓了一跳,虽然刚才那一幕看起来波澜不惊,不过她也目睹了许平真上已经可以成实质的真气进入到妈妈的体内,在她眼里那一幕十分的神奇。
“没事,这算什么事。”许平故意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不过用真气逼了一下脸上不只是汗,苍白中还有一阵油腻颇有几分随时就撒手人寰的感觉。身体依旧挺拔但脚步有些踉跄,怎么看都是摇摇欲坠的模样,要说这种表现都没事的话鬼信啊。
果然,安轻雪脸上露出了感动的神韵,心里一动容美丽的大眼睛也闪烁着一种难言的温柔。
许平看了看她这时少女春情的模样,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不过外表还是维持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时身上的道袍也湿透了,许平走上岸后有些难受的晃了晃肩膀,看着安轻雪感动的模样,笑了笑问:“雪Y头,我身上衣服都湿了,穿着不舒服哦。”
“那,那您就脱了吧。”安轻雪俏脸一红,咬着下唇的模样有些扭捏也很是诱人。
“记得许平哥哥和你说过的话么,要当我的女人的话得学会伺候自己的男人。”许平色咪咪的笑着,摊开双手眼含柔愫的看着她,轻声说:“雪Y头,我可兑现了承诺努力的在治你的妈妈,现在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好好的慰劳一下你家男人啊。”
“我,我!”安轻雪瞬间小脸通红,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眼睛害羞的躲避着,不安的互捏着小手。
第三章 第一次
许平嘿嘿的笑着,就这样等着她。好一阵后安轻雪才深吸了一口大气,鼓起勇气走上前来,不安而又害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许平的腰带上,青葱般的玉指本该灵巧无比,但这时候因为害羞显得特别的笨拙。
青涩的动作让人感觉更是兴奋,许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催促道:“雪Y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人对吧。”
“没,许平哥哥,我,我就是不适应而已。”安轻雪何止是不适应,脑子有些发空感觉一靠近就有种特殊的气息让人眩晕,那是属于男人的气息,浓烈而又富有刺激性,让人感觉头晕眼花。
“慢慢适应,等你适应以后许平哥哥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许平淫荡的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她。不知不觉许前辈就变成许平哥哥了,这细微的转变让人感觉心头一热,也明白安轻雪这Y头已经是到嘴的菜了。
安轻雪乖巧的点了点头,深吸了口大气似乎是为了让自己别那么紧张,颤抖的小手解开了腰带的绳扣,宽大的道袍立刻散落在地。抬眼的一瞬间她感觉呼吸一滞,眼前的一幕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这视觉上的冲击让人感觉心脏都控制不住的加快跳动。
明明只是隔了一天,可这男人的身体却有了些变化,比之前更有肉不说,身体的肌肉也开始呈现出一种不太夸张但却特别明显的曲线轮廓。白皙,似玉,就如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样,安轻雪没想到一个男人的肌肤会这么好,好到让人有些嫉妒的地步。
“宝贝Y头,还有裤子哦。”许平难掩兴奋,眼见她目瞪口呆的模样心里特别的满意,也知道这身体开始产生的肌肉线条有了作用。可惜的是这皮肤太白了,白得有些娘炮似的,要是以前的话黝黑还布满伤疤那才真叫一个男人味十足。
上身赤裸着,不过底下还有一条白色的大布裤,宽敞得很倒看不出这时候中间顶出来的帐篷。安轻雪害羞的恩了一声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抬眼看了看许平后小手抓住了许平的裤腰带,眼一闭有种似乎是慷慨赴死的感觉,猛的把许平的外裤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呀。”这一拉她顿时吓了一跳,睁开眼一看有些傻了。因为她的俏脸凑得特别的近,巨大的龙根弹跳而出的一刹那就弹了过去,几乎是抽在了她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嘿嘿,自然反应,我不是故意的。”许平自然感觉很爽,不过嘴上还是得装着无辜。说实话看着一个漂亮的小处女跨在跨下惊讶于你阳物的巨大,她脸上害怕,忐忑,不安加之好奇的五味杂陈带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刺激感,同时也让本就压抑不住的欲望越发的猛烈。
安轻雪感觉眼前肉色一晃,等到定下睛来一看立刻难为情的别过头去,因为眼前男人的巨物实在太吓人了。又粗又长不说,黝黑无比还青筋暴起,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一跳一跳的看起来分外的狰狞。安轻雪感觉脑子一空,第一个反应就是好大,第二个反应则是很丑,她有些想不明白这巨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入那小小的地方。
昨晚她一直不敢往许平的跨下看,现在猛的一看有些吓到了。但不知道为何有股奇异的气息钻入鼻孔,说不上难闻但感觉怪怪的,闻了一下觉得身体本能的有些控制不住的燥热,那种燥热让人忐忑难安,安轻雪这时候有些不知所措,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别过头去,小处女呼吸紊乱脑子也是当机了。
“雪Y头,你也该洗洗了哦。”许平知道她现在脑子肯定很乱,反正在这石室里孤男寡女的时间有的是,加上叶双语没办法恢复得那么快,所以觉得不要操之过急比较好。
“我,我去哪洗。”安轻雪立刻站了起来,害羞又有些慌乱,眼睛怯生生的看着许平,双手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服,这小动作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宝贝,洗澡之前得先把衣服脱了哦,不然的话会和我一样混身湿透的。”许平淫荡的笑着,自然有让她下冷池洗的办法,这么好的情况不来个鸳鸯戏水多可惜啊,而且不能在叶双语的旁边调教她的话也很无趣。
“嗯,嗯!”或许有了昨晚的前车之鉴,安轻雪只是略一犹豫就点了点头,心里也知道男人跨下巨物的跳动是因为什么。即使有些紧张但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前说为了妈妈什么都肯付出是一种坚强,而现在,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抗拒不了这男人邪气十足的笑容,心跳的加快让她无法拒绝这男人的柔声细语。
安轻雪矜持的后退了两步,面对着许平灼热的视线犹豫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粉嫩的玉臂还是轻轻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摆,闭上了眼睛开始在这男人面前主动的宽衣解带。
薄薄的小杉和短裤落了地,只剩一套粉红色的内衣遮掩着身上最羞涩的地带,雪白的肌肤看得人眼花缭乱。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时候恨不能冲上前去直接把她扒光,压在身下享受这个肉体的青春和粉嫩。
可许平还是压抑住了这种冲动,因为自己抱的是调教的目的,既然是调教就得让她自己动手才能形成心理上的暗示。更何况虽然两人间的感觉开始暧昧,开始有些说不出的涟漪,但说到底这并不是那种情到浓时的干柴烈火,所以许平要做的是把她调教得心甘情愿的归顺在自己的跨下,至于恩爱缠绵如胶似漆那一类的事就等上了她以后再说。
安轻雪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扭捏了一下,下意识的朝妈妈那边看了一眼。许平知道她最难为情的地方,立刻是劝说道:“宝贝,继续脱吧,没事的,你妈妈又没知觉。更何况迟早还得你来刺激她呢,现在你都觉得不好意思,等真正要你帮忙的时候怎么办。”
在安轻雪终究扭捏难决的时候,许平的话倒是一语就戳中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安轻雪红着脸看了看许平又看了看在水池里毫无动静的妈妈一眼,终于鼓起勇气解开了文胸的束缚,让那对浑圆又充满弹性的美乳得到释放,那青涩美丽的乳房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许平是眼前一亮,瞬间感觉口干舌燥的迫不及待的想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
即使未经人时,但男人眼里灼热的气息也让安轻雪感觉有火在烧一样,隐隐让她明白了什么是本能的欲望。脑子阵阵的发晕,但她还是趁着勇气还没消失的时候脱下了那薄薄的小内裤,处女娇躯瞬间就一丝不挂,她害羞的用手遮掩着乳房和下阴,怯怯的看着许平的时候已经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许平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紧张的注视下走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横抱猛的将她小巧可人的身体抱了起来,安轻雪本能的啊了一声,随即害羞的看着许平,那漂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惶恐,但公主抱的姿势暧昧中又带来一种难言的心动。
“宝贝,我有个让你下冷池的办法。”许平嘿嘿的一笑,没等她说话就吻了下去,品尝起了她甜嫩嫩的樱桃小口。
安轻雪颤抖着呜了一声,眼睛先是瞪得大大的,但在许平娴熟的亲吻下眼睛迷离的闭上了。紧张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来,一直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双手羞答答的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初吻在昨天已经献了出来现在也算是有经验了,丁香小舌头木讷而又害羞的回应着,不过到底过于青涩没一会就被许平玩弄得没有任何的迎合之力。
激烈的亲吻中让人感觉脑子发晕,在迷糊中安轻雪突然感觉有些奇怪,似乎有股火热的气息进入到自己体内一样,那种气息让人感觉极端的舒服。她诧异的半睁着眼,羞答答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许平,许平嘿嘿的一笑也不多做解释,在自己强悍真气的保护之下用抵御冷池的严寒不过是小菜一碟。
进到了水里,这时候安轻雪已经被吻得几乎要窒息了,但许平要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很紧张,双手本能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娇小的身子更是努力的往许平的怀里缩。这似是依赖又似是撒娇的举动让许平心里一乐,马上笑咪咪的说:“没事的雪Y头,你暂时有我的真气护体,冷池的水顶多和普通的凉水一样而已。”
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但不知道是被吻得透晕脑涨还是怎么回事,气喘吁吁间安轻雪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有一种本能的信任。他的话就似是魔音一样让人抗拒不了,也不会产生变点的质疑,甚至安轻雪感觉脑子晕沉沉间甚至有种被骗也无所谓的想法。
安轻雪眼里含着情动的水雾,撒娇般的看了许平一眼,将信将疑间鼓起了勇气。玲珑秀气的美足试探性的碰了一下水面,惊讶的发现果然不是之前那般的越阴寒,她这才害羞的松开了手慢慢的站到了水里。
冷池不大水位也不高,最深的地方还没不到许平的胸膛。而叶双语打坐的地方比较浅,安轻雪这一站刚好小屁股就对着自己的妈妈,她害羞也是疑惑的试了试发现水温真的很清凉一点都不寒冷,这才诧异的说:“许平哥哥,真的很神奇啊。”
“是啊,确实神奇,不过你现在的任务是得洗白白然后来伺候许平哥哥哦。”许平色咪咪的笑着,眼珠子盯在她饱满迷人的美乳上,看着她挺翘而又浑圆的小嫩臀,眼光灼热一点都不遮掩。
“你,你回过头去,不许看!”安轻雪又脸红了,毕竟脱光了衣服是一回事,要她当着许平的脸洗澡又是一回事,还是小处女的她能鼓起的勇气有限,这会自然没办法表现得那么大方了。
“不行,要不就一起洗。”许平嘿嘿的一笑,牵着她的手在她半推半就的娇羞把她抱到了怀里,再次一个缠绵到窒息的吻让她娇喘吁吁。这时许平已经不用客气了,双手抓住了她美丽而又饱满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毕竟是青春期的少女,那种盈盈可握的美妙加之弹性十足的手感特别的爽手。
“恩……”安轻雪娇滴滴的呜了一声,娇小的身躯软倒在了许平的怀里。因为妈妈在旁边她有些害羞所以闭上了眼,但这时又感觉到那狰狞的巨物顶在自己的腰上,火热无比又特别的坚硬,那异常的感觉让她有些慌乱。
不过随即这种慌乱就被美妙的感觉所取代,许平从后被抱着她,双手齐住的抓住了她弹性十足的美乳揉弄着,享受着这份弹性十足的手感。先是亲吻着她不安扭动的脖子,紧接着亲吻上了她那发烫的小脸渐渐的往上,在她混身一颤的时候含住了小巧可爱的小耳朵,一边舔着一边往里吹着热气:“宝贝儿,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安轻雪嘤咛了一声,眼里尽是迷离的眼雾,不过是羞得不敢出声。许平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双手搓揉着她圆润无比的美乳,手指做怪般的夹住了那米粒般小巧可爱的乳头,用指甲刮蹭着不说,还用指尖轻轻的去按。
“呀!”安轻雪终于忍不住了,粉眉微皱的发出了声音,一开始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小嘴,随后矜持的挣扎了几下,想来应该是在妈妈的身边被这么轻薄很不习惯。
“不用怕,就算我现在干你妈,你妈都不会有半点反应。”许平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她青春弹性的美乳,开始忍不住用龙根在她腰上顶了两下,继续舔起了她小巧可爱的耳朵。
这话让安轻雪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一边轻喘浅吟着一边闭上了眼,任由许平对她娇美的身体上下其手,软绵绵的克制住了矜持的挣扎。从未被人亵玩过的身体分外的敏感,此时的反应剧烈得让她感觉头晕脑涨,舒服无比又有些酥痒,让本就灼热的身体越发的忐忑不安。
再次的亲吻安轻雪已经不再紧张青涩,许平给于她的吻既温柔得让情窦初开的她沉沦,又带有未经人事的她难以承受的霸道和侵占性,当这个吻完毕的时候安轻雪几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意乱情迷到几乎无法自制的地步。
许平这时候也有些按耐不住了,看了看没半点反应的叶双语放弃了心里邪恶的想法,现在满心的欲念只有占有这个美丽至极的小处女。在安轻雪柔软的轻哼声中许平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到了玉床上,安轻雪软软的哼了一声,媚眼迷离的看着许平,现在的她鼓起了勇气终于没有害羞的闭上了眼。
许平压了上去,再次吻着她,享受着她小舌头激情的纠缠和越发主动的怀抱。激烈的吻过后许平忍不住慢慢的往下移动,双手握住了她这对青春而又浑圆的美乳,在安轻雪动情的呻吟中吻了上去,含住了粉嫩无比的小乳头吸吮起来,少女清新的乳香加之体温的芬芳扑面而来,一刹那许平竟然有些陶醉的感觉。
“呀,哥哥,痒,啊!”安轻雪忍不住颤抖起来,小身体不安的扭动着,本能而又矜持的推搡着许平,乳房上传来过电般的感觉让她啊了一声,瞬间就张着小嘴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觉。
许平没回答她,已经陶醉的舔起了她可爱的小乳头,来回的品尝着又时不时的在上边种上深邃的吻痕。少女的乳香让人垂涎三尺,这香味剧烈到让人几乎要兽化的地步,许平不停的品尝着,双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美妙的口感加之清香让许平脑子晕沉沉的,眼里不自不觉已经有血丝浮现上来。
“啊,不行……痒!”安轻雪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在不停的扭动间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手一开始推着许平,但在不知不觉间小手已经抱住了许平的头,张着小嘴急促的出着长气,身体燥热不安的扭动变得缓慢,却又透着一种难言的诱惑。
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美丽动人的嫩乳,品尝着这娇嫩迷人的处女味道。许平感觉脑子已经发晕了,抬起头时心里产生了一股无比猛烈的满足感,因为映入眼帘的是安轻雪饱满的乳房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浑圆迷人的美乳上布满了自己的口水和吻痕,小巧粉嫩的乳头也已经充血发硬。
安轻雪青春的小脸上布满了红润,与害羞的红晕不同,这是一种情动的诱惑。漂亮的眼眸里水雾闪烁着,带着迷离看起来分外的诱人,尤其这时候她为了压抑呻吟咬住自己的手指,那动作看起来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许平朝着她淫荡的一笑,顺便的舔嘴唇这动作分外的下流,她的双腿不安的合拢着。许平径直的往下挪,来到了她的腿间时双手慢慢的一分,安轻雪害羞的嘤了一声但双腿还是顺从的打开了,这次除了害羞之外她是觉得那地方太难堪羞人了,她不敢想象男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不会嘲笑自己。
许平上来自然不会客气,把她的双腿分成了M字形,将那粉嫩而又迷人的处女地彻底曝露出来。阴户上的小绒毛已经被打湿了,在连番的挑逗之下处女之身十分的不堪,粉嫩无比的小肉缝已经潮湿的一片,湿淋淋的爱液覆盖着晶莹剔透看着分外的诱人。仿佛能闻见这小地方散发的迷人清香,许平心神一时有些恍惚,呼吸一重忍不住把手盖了上去。
“呀!”安轻雪眼睛瞪得大大了,小腰往上弓起,娇躯颤抖间控制不住发出了声线尖锐的一声呻吟。
如花蕊般可爱的小阴唇已经充血了,看起来青涩而又肥美,隐隐可见里边那嫩肉情动的蠕动。许平用火热的手掌在上边摩擦着,一边摩擦一边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上刮蹭着,这直接而又猛烈的刺激让安轻雪粉眉皱起,红着脸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不要,哥哥,好痒,酸,酸死了……啊!”
许平淫秽的一笑不管她身体矜持的挣扎,侧躺下来一手将她抱住吻了上去,享受着她情动的湿吻时环过脖子的手握住了她丰润圆美的嫩乳揉弄起来。用腿架着她的双腿阻止着她本能的合拢,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玩弄着,肆无忌惮的调戏着她那嫩到让人恨不能一口吞掉的处女地,满手都是潮湿的爱液。
灵活的手指堪比毒蛇,许平一边吻着一边挑逗,直到安轻雪的身子发热的软了下来时,确定她的双腿颤抖着无力合拢许平这才色咪咪的一笑。在她腿间的手指开始轻车熟路的动了起来,中指轻轻的按在嫩穴口摩擦着,另外的手指也是灵活的动了起来,捏着她那隐藏起来如小黄豆般的阴缔,又肆意的捏弄着她那可爱到极点的小阴唇。
“呜,呜……”安轻雪瞬间发出了似是痛苦的呜捂咽,不过因为被许平吻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意乱情迷的情欲让她疯狂的回应着许平的湿吻,因为身体传来的快感剧烈得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每一下动作带来的感觉都如此的清晰,刺激得让人感觉有些不在人间一般的恍惚。
娇小可爱的身体覆盖上了动情的红晕轻柔的扭动着,轻吟浅唱着听起来无比的诱惑。许平抱着她继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吻得她几乎窒息的时候又含着她的小乳头吸吮着,手指在她羞涩的处女地活动着,即使不进入她迷人的嫩穴但依旧挑逗性十足。
在这样猛烈的挑逗之下,安轻雪突然啊了一声,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发出了似是啜泣般的低吟猛的抓紧了许平的胳膊,一边挣扎一边低沉的嘤哼着:“不行,不行……哥哥,酸死了,受不了……别动啊!”
她试图夹紧双腿,不过这一刻许平的手动得更加快,在这样剧烈的挑逗之下安轻雪突然睁大了眼睛,啊啊的叫喊声声身体抽搐着。许平立刻吻住了她的小嘴,手上的动作在猛烈的极速之后开始温柔下来,变得缓慢无比又带着一种涟漪十足的感觉。
一股灼热无比的爱液喷在手上,随着这短暂的僵硬,安轻雪柔软的身体啊了一声彻底的瘫软如泥,除了偶尔本能的抽搐外半眯着眼睛几乎失去了意识。高潮的滋味对于小处女而言太过剧烈了,即使她还没品尝过真正的男欢女爱,但这一刻的滋味消魂蚀骨已经让她感觉骨头都有些发麻了。
可爱的小处女肌肤白里透红,混身香汗淋漓,除了喘息外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许平色咪咪的一笑抱紧了她,一边温柔的亲吻着一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感受着这肉体的青春弹性,给于她高潮后温柔而又无比美妙的爱抚。
高潮的滋味本就欲仙欲死,现在这温柔的爱抚更是让安轻雪沉沦,许平并没有急于占有她的处女身,而是依旧温柔无比的亲吻着她,欣赏着在自己手口刺激下迎来高潮的小处女,看着她满面迷醉的模样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
高潮的洗礼无比的猛烈,安轻雪的小身体颤抖着,神色呆滞几乎没了思考的反应。肉体上的反应是无比的迷人,许平亲吻了一阵,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也应该回了神的时候这才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雪Y头,告诉许平哥哥,你舒服么!”
安轻雪害羞至极,继续闭着眼睛装不知道,也不敢回答许平的问题。许平一看更加来劲了,嘿嘿的一笑手指捏住她那高潮后发硬又分外可爱的小阴缔,色咪咪的问:“宝贝,你不说的话,哥哥就现在就要开始乱来了。”
毕竟是小处女,那酸到极点的酥麻让安轻雪呜了一声,随即半睁着眼,拍打了许平一下有些睡觉的喘息着:“讨厌,别别,问好不好。”
她依旧呼吸紊乱气喘吁吁,但那一脸的迷离看得许平是情欲大动。许平自然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她,一手继续在她美丽的处女地做孽,在她耳边淫声的说:“宝贝Y头,你爽完了,现在该轮到哥哥了哦。”
安轻雪似乎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呼吸一滞间媚眼迷离的看着许平,害羞的闭上眼的一刹那似乎是一种默认,一种任君采摘的温顺。
许平淫荡的一笑,慢慢的压到了她的身上,感受着她身体紧张的颤抖,即使高潮后还很敏感不过因为紧张的关系显得有些僵硬。许平可不管这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慢慢的把她的双腿分开,分成了十分曝露十分迷人的M形。
羞涩的处女地此时是一片泥泞,仿佛还能闻见那清新迷人的芬芳,许平顿时感觉脑子嗡了一下。此时澎湃的欲望已经压抑了似乎三百年,如果再不释放出来的话许平感觉自己会疯掉,心念至此再一看这可爱美人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许平脑子一热已经控制不住了。
手握着已经硬到几乎要裂开的龙根慢慢的靠了上去,当坚硬无比的龟头抵在泥泞的羞涩地的时候感觉安轻雪明显紧张的颤了一下,小处女这种羞涩的反应让人瞬间是兽兴大发。许平呼吸无比的粗重,握着龙根用龟头不停的在她的阴唇上摩擦着,沾着越来越多的爱液,欣赏着她这青涩迷人的反应。
“哥哥,痒,别,别弄了!”磨蹭了一会,安轻雪忍不住呜了一声,似是哭泣一样同时忍不住扭了一下小腰,似乎是想逃避这种酥痒到难以忍受的感觉,身体越发的燥热对于她而言是一种羞人的折磨。
“好,那就不弄了。”许平的呼吸也紊乱了,眼里尽是血丝声音这时已经有几分嘶哑,而这时候也是按耐不住了。
那火热无比的巨物,坚硬而又矜持的抵在最柔嫩的羞涩地,安轻雪神色一个恍惚明白要发生什么了,羞涩又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许平后闭上了眼睛,双手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放。这副柔弱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许平知道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立刻是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后猛的朝前一挺。
“呀!”安轻雪顿时发出了一声低吟,粉眉微微的皱起小身体颤抖着,第一次被入侵那种涨涨的感觉让她觉得特别的不适。
许平舒服的低吼了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已经插入她粉嫩的小穴里。两片薄薄又羞涩的小阴唇被强行的撑开,这种画面看起来极富冲击性,尤其是她粉嫩的小穴开始蠕动着,嫩肉有力的夹着感觉无比的舒服,那份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紧凑带来的快感让许平感觉脑子瞬间空了一下,似乎很熟悉,可带来的刺激又特别的剧烈。
安轻雪的呼吸急促无比,许平停下了动作感受了一下,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一些的时候才低下头来趴在了她的身上。享受着她处女穴的那份紧凑,将她紧紧抱住以后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嘶着声说:“雪Y头,我要来了。”
“恩!”安轻雪发出了低低的哼声,似乎是有些害怕,她猛的抱住了许平献上了樱桃小口,柔软的丁香小舌主动的钻进了许平的嘴里。那股灼热的芬芳让许平微微一楞,立刻含住了她的小舌头热情的吸吮起来,与之纠缠品尝着这火热情主动的紧张,安轻雪是在发泄着即将失去贞操的烦躁。
舌头缠绵着,互相疯狂的吸吮着啧啧做响,安轻雪也开始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被吻得脑子晕沉沉的。这时候许平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看时机已经到了一边吻着一边往上狠狠的挺了一下腰,一刹那美妙无比的感觉让许平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剧烈无比的亲吻在这时候也停滞下来了。
“啊!”安轻雪则是疼得粉眉微皱,双手用力在抓住了许平的手臂,原本满是潮红的小脸瞬间有些苍白,尽管这个坚强的小美女咬牙强忍着,但破身的疼痛加上女人在这一刻控制不住的心酸袭来,泪珠开始在眼角打着转。
许平此时感觉是爽得几乎魂飞魄散,美妙的感觉侵袭而来让脑髓都沸腾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分外的活跃。感官上的刺激十分的剧烈,身体的敏感程度在这时候被无限放大,眼前发黑似乎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体的结合处,因为那里产生的愉悦感不只让身体为之兴奋,就连心灵都被冲击得欲仙欲死。
处女的花穴紧凑得让人几乎窒息而死,龟头进入的一刹那,许平后悔没好好的去体验处女膜的存在。因为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肉膜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男人享受占有的那种心理快感,似乎是在亵渎一份纯洁,又是粗鲁而又霸道的打上自己的烙印,那种灵魂上的愉悦可以满足任何男人的虚荣。
挺根进入的一刹那,确实感觉到很明显的一层障碍,可惜的是许平是直接用力挺进的,直接撕裂就尽根进入没来得及细细的品味。这也是因为压抑的欲望过于澎湃,而且安轻雪高潮后处女地即使紧凑又十分的润滑。
现在龙根的十之八九已经沉浸在她紧凑无比的处女阴道内,嫩肉的蠕动十分的有力,密不透风的包围就似是千万只小孩子的手在用力的抚摸一样。因为疼痛的关系安轻雪的身体绷得特别的紧,那种蠕动又似乎是一种害羞的抵抗,想把这根侵犯的巨物给挤出去,殊不知这种剧烈的蠕动能带来的只有更加舒服的快感。
“疼,许哥哥,疼……不,不要动。”坚强的安轻雪终于还是掉下了眼泪,破身后本能的惆怅加之那似乎被撕裂的感觉,她忍不住发出了哽咽声,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似乎是在渴望怜爱一样。
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人心疼,即使是疼她还是咬着牙不肯哭出声音来,粉眉微皱的样子分外的惹人怜惜。许平马上亲吻着她,一边感受着处女阴道夹紧龙根时那美妙的感觉,一边柔声的安抚着她:“没事的Y头,一会就不疼了,女孩子破身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人家,也知道会疼,可,没想到会这么疼。”安轻雪梨花带雨的哭着,哽咽的样子看起来更是动人,到现在她的表现坚强得让人心疼,也让许平爱怜着一直压抑着澎湃无比的欲望。
安轻雪低声的啜泣着,大眼睛含着泪光看着许平,如是一个堕落爱河的小姑娘在渴望爱人的怜惜一样。许平也动容了,慢慢的亲吻着她,亲吻着她光滑无比的小脸,在她本能闭上眼的一刹那吻掉了她眼角的泪珠,有些咸但似乎又散发着一种幸福的意味。
温柔的亲吻着,安轻雪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僵硬慢慢的舒缓下来,许平耐心的亲吻了一会。身体稍微的一动她再次粉眉皱起的哼了一下,不过安轻雪依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用大口大口的喘息缓解着依旧存在的疼痛,这次她也没有再落泪了。
许平慢慢的往下,双手抓住她美丽的嫩乳,这对美丽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嘴一张将粉嫩迷人的小乳头含住,安轻雪发出了控制不住的低吟,许平开始轻轻的吸吮着,用舌头在上边画着8字,实不实戏弄般的用牙齿去刮蹭,而这时候安轻雪就会如触电般的混身哆嗦。
原本总是大钝停滞的呼吸再次紊乱起来,苍白的小脸渐渐覆盖上了一层红润,安轻雪喘息间发出了无意识的轻吟,眼泪被吻去后漂亮的大眼睛再次浮出情动的水雾。小手已经不再僵硬了,慢慢的抱住了许平的头时娇美的胨体也开始软化,不再因为疼痛而绷得紧紧的。
许平耐心的给于她足够的挑逗,二十分钟下来感觉嘴都麻了,不过这时候的安轻雪身体已经发软发热呼吸也很急促。感觉到处女穴依旧紧凑的蠕动,但已经没了那种疼痛的僵硬,又热又潮的夹着特别的舒服,许平这时候也有些受不了了。
“宝贝儿,舒服么?”许平慢慢的吻住了她的小嘴,一边吻一边问着,嘶哑的声音已经透露着欲望的澎湃。
“许哥哥,不,不疼了!”安轻雪轻喘一声,睁开眼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抱住了许平的脖子后感动而又陶醉的呢喃着:“你,你动一下吧,雪Y头不怕了,雪Y头要让你舒服。”
“恩,疼的话就说一声哦。”许平吻得她心满意足以后才直起身来,双手抓住了她粉嫩的美乳,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慢慢的往后退着。
哧哧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淫靡,巨大的龙根抽出来一半,每抽出来一点安轻雪娇小的身体都会瑟瑟颤抖着,阳物刮蹭着敏感的嫩肉除了些许的疼痛外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她轻轻的哼着,虽然明显有些不适但脸上更多的是迷离,好奇,还有失去处女身之后或多或少的惆怅。
这一抽,嫩肉都被翻出来一些,湿淋淋的看起来十分的诱人。许平低头一看更是兴奋,龙根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还有丝丝的处女血,这一幕瞬间就满足了许平心里的大男子主义。而安轻雪感觉到许平的动作是松了口大气,本能的想看,可又害羞不已。
这时候许平就没那么细心了,将她轻涩扭动的身体一固定好后,在安轻雪急促的喘息声中再次缓缓的插入,将巨大的龙根再一次尽根的插入到她粉嫩紧凑的处女穴里,隐隐感觉到龟头顶住了颤抖的子宫口,那种彻底占有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啊!”安轻雪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甜腻腻的童音,婉转而又清脆,但又带着情欲的撩拨瞬间就让人血脉喷张。
“宝贝,放心,我会慢慢来的。”许平见她身体还有些紧张的僵硬,不过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腰一挺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插,用这缓慢的节奏清晰的享受着抽送的快感,享受着这紧凑无比的处女地那无与伦比的美妙。
“恩,没,没事,不疼……”安轻雪娇喘浅吟,娇美的俏脸上再次布上了美丽的红润,看起来是分外的撩人让许平更加的兴奋。
“我知道,宝贝,你这里好紧哦,还会夹,真是舒服啊。”许平嘿嘿的一笑,一边抽送一边肆无忌惮的说着色色的话刺激着她,果然安轻雪嘤了一声就害羞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许平。
处女的反应就该羞涩才好玩嘛,许平慢慢的抽插着,感觉到她已经适应了而且润滑充足的时候才改变了一下节奏,开始用三浅一深的频率继续享受着美妙的处女地。安轻雪忍不住了,半张着小嘴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听着若有若无的虽然声线很低但却分外的撩人。
许平脑子已经嗡嗡做响了,澎湃的欲望开始蔓延全身,在确定她疼痛过后开始品尝到男欢女爱的快感时许平双手慢慢的抓住了她的小蛮腰。安轻雪扭了一下身子闷哼一声,似乎明白许平要干什么,那满是水雾的眼眸偷偷的看了看妈妈一眼后又闭上了。
或许是因为叶双语的存在,让她感觉难为情又多了一分心灵上莫名其妙的刺激感,所以破处过后的安轻雪并没有太多的不适。这个眼神如是一个催情的信号,想起叶双语的存在许平也是感觉兽兴大发,再也忍不住把住了她的小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开始肆无忌惮的冲撞起来。
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势大力沉,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又似是拍水般的啪啪声十分的刺耳。跨下这具小巧玲珑的肉体在自己的冲刺下不停的扭动着,于许平而言这就是一种视觉上的刺激,居高临下的看着咬着手指不敢叫出声来的小处女,许平已经有些疯了,冲动而又沙哑的吼道:“宝贝,爽不爽啊,许哥哥干得你爽不爽啊……”
如此羞人的话安轻雪怎么可能敢回答,此时没了疼痛只有剧烈的快感浪潮,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懂得了什么是男欢女爱的快感。安轻雪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啊啊声,在这快感的侵袭之下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带来的美妙是初经人事的她难以抵挡的。
许平抱紧了她,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闷吼着沉浸于这原始的美妙之中。
两个已经大汗淋漓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不停的蠕动着,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有本能的冲撞。许平强有力的征服下安轻雪娇喘轻吟,沉浸在这美妙的滋味中混身瘫软如泥,连所谓本能的迎合都没有,有的只是越来越控制不住想叫出声的感觉。
“别憋着了,你妈又听不见,想叫就叫出来了。”许平一边抽插着一边低下头来,含住了她晃动的美乳,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硬硬的小乳头。
在许平的刺激下,或许也是因为妈妈存在的关系,最后一丝矜持和理智终于沦陷了。安轻雪感觉脑子一空,澎湃的快感侵袭之下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似是啜泣般的呻吟:“不,呀,许哥哥,慢点……大,好大……”
“哪个大啊!”许平兴奋坏了,一边狠狠的抽插一边双手抓住她美丽的乳房玩弄着,继续爱不释口的品尝着她嫩乳迷人的滋味。
“那,那个大……啊,顶,顶到最里边了,酸死了。”
安轻雪终于控制不住呻吟着,双手胡乱的抓着许平的肩膀。男欢女爱原始的快感,加之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玩弄,被那毒蛇般灵活的舌头调戏,敏感地带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小脑袋,这一刹那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理智也在这样的冲击之下烟消云散。
许平满意而又淫荡的笑着,这时候感觉安轻雪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低低的呜咽声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许平知道她马上要迎来性爱的第一次高潮,立刻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是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尽根没入。
“死,死啦,不,呀……”安轻雪含糊不清又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一瞬间柔美的小身体绷得紧紧的,发着拖长线的呜声死死的抱住了许平。
青涩的子宫颤抖着,处女阴道开始有力的蠕动起来,那份紧凑到极点的压迫十分的美妙。高潮中安轻雪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那种情欲颠峰的视觉冲击分外的美妙,让许平寻找到心理上愉悦至极的满足,这时腰上突然开始发酸。
安轻雪啊啊的叫着,身体痉挛间火热的爱液浇到了敏感的龟头上,这一刹那的刺激简直像是火星点进了炸药库一样。许平瞬间就感觉颈椎一阵阵的发麻,前列腺紧紧的绷了起来,啊了一声后狠狠的抱紧了安轻雪咬着她雪白的乳肉,再次疯狂的冲刺起来。
“啊,许哥哥,好,呀,酸死了,不行,啊……”
高潮中的身体无比的敏感,安轻雪顿时发出了歇斯底里似乎是在哭泣般的叫喊,小身体瘫软的痉挛着。许平这时候也控制不住了,每一次龟头都用力的顶在她的子宫上,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了无比剧烈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疯狂了,许平眼都红了,嘶哑着狠狠的插入。
伴随着安轻雪情动的叫喊声,许平是眼前一黑,一瞬间爽得几乎要魂飞魄散。菊花收紧前列腺在剧烈的跳动,马眼大开的一刹那爽到了几乎灵魂出壳的地步,火热的精液,这一世第一次的射精,似乎积攒了三百年的欲望火热而又澎湃,有力的灌溉着她青涩迷人的小子宫。
“呀!”被这一烫安轻雪尖叫了一声,在几乎无法自制的叫喊中迎来了更猛烈的一波高潮,身体痉挛着颤抖着,青涩的小处女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冲击,竟然在高潮中眼一白晕了过去。
许平怒射着,嘶哑着又抽动了几下把精液深深的灌入这紧凑粉嫩的花穴内,当射完的那一刻感觉整个人几乎虚脱了,灵魂似乎也一起射了出去一样,混身无力的哼了一声倒在了安轻雪的身上,爽得除了大口喘息外脑子一片空灵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闷哼了一声,许平枕着她美丽的嫩乳,听着她快速的心跳感受这这身体时不时的抽搐,满足而又兴奋的闭上了眼睛休息着。
急促的呼吸,分泌物的味道,空气里尽是涟漪无比的情欲气息。一起攀爬颠峰之后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感受着对方的身体闻着男女间截然不同的气息,陶醉的沉沦在这灵与肉结合的无边美妙之中。
休息了好久,安轻雪才呢喃着有了点意识,高潮的余韵依旧美妙无比,但她还是忍不住难受的哼了一声:“许哥哥,别压我了,难受……”
许平这时候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起来,龙根依旧是半软不硬的状态享受着她潮湿潮湿的嫩穴包裹的美妙。这一动安轻雪本能的呻吟了一声,呀的一声后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似是情人间的撒娇一样让人心潮澎湃。
“宝贝,刚才舒服吧!”许平嘿嘿的一笑,故意顶了一下又让她叫了一声,忍不住舔着嘴唇色咪咪的说:“雪Y头,其实你的叫声特别的好听哦,许平哥哥一听就感觉魂都被你勾走了。”
“讨厌,别说这些了。”安轻雪害羞的呀了一声,嘟着小嘴似乎是在生气,如此纯真的模样却有着一脸情欲的潮红,这样的反差看起来分外的撩人,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调戏了她一下,龙根也彻底软了,毕竟是这辈子的第一次,虽然时间有段短不过一起迎来高潮的那个滋味也是不错。许平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美丽的嫩乳,直到安轻雪轻声娇嗔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不过马上又搂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来看看下边,刚才忘了让你看许哥哥是怎么干你的。”
“讨厌,你别说这些羞人的话了。”安轻雪难为情的嘤咛着,许平的下流和这些挑逗的话让她有些受不了,不过依旧能感觉到一种打情骂俏般的情愫。
“哪会羞人了,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许平不由分说,嘿嘿的一笑把她抱了起来。
安轻雪半推半就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两人的结合处,那害羞的目光让许平更是兴奋,慢慢的把软化的龙根从她的嫩穴里滑了出来。扑哧的一下小阴唇抖了抖,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粉嫩嫩的嫩肉,这一幕让安轻雪呼吸顿时一滞,觉得难为情又忍不住好奇想继续看着。
龙根离开的一刹那,她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空虚,随即花穴口流出了那让人不敢直视的分泌物。爱液伴随着乳白色的精液,又参杂了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触目惊心,让她觉得害羞之余也忍不住心生起了破身的惆怅,毕竟对于任何女孩子而言这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许平舒服的松了口大气,眼见安轻雪有些失神,立刻是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笑咪咪的说:“好了宝贝,我们一起洗一洗吧。”
安轻雪温顺的点着头,身上再次有那种暖洋洋的感觉。乖巧得就似是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怀里,眼神时不时的看着这个占有了自己处女之身的男人,尽管时间很短感觉还很陌生,但芳心也是无法否认的颤动了,美丽的大眼睛一时有些迷茫,可更多的是一种情窦初开的娇羞。
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满好玩的,之前感觉是个不近人情的老妖怪,现在又觉得是个猥琐好色的下流坯子,那种坏坏的痞痞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鸳鸯戏水的过程自然是香艳无比,许平上下其手的占尽了便宜,肆无忌惮的挑逗着不给安轻雪任何心有惆怅的机会。
或许因为适应了这个事实,也清楚旁边的妈妈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所以安轻雪的态度已经不再那么扭捏了,反而是掐着许平的手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就似是恋爱中的少女一样,脸上的红润看起来分外的娇美。
一通上下其手的挑逗之下,安轻雪已经是娇喘连连,俏脸上再次浮现出那若有若无的红潮,眼含水雾的看了许平一眼,阻止不了在胸前做怪的大手,但她还是努力的夹紧了双腿,娇声的求饶着:“不要了哥哥,不,不行了,人家那里还疼呢……”
“嘿嘿,疼只是一小会,现在应该好多了吧。”许平抱紧了她,再次的深情一吻。
安轻雪被吻得透不过气来,不过现在小舌头的回应十分的剧烈,恋爱中如胶似漆的这种感觉已经让她沉沦了。刚才那美妙至极的情欲高潮,心理上的转变已经让她适应于这种甜蜜的幸福之中,看着许平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是含情脉脉的。
嬉戏了一阵,安轻雪已经有些疲惫了,许平抱着她一起上了玉床。将这一丝不挂的小羔羊抱在怀里的感觉十分的美妙,安轻雪会好奇的问一些问题,许平只能是避重就轻的回答了,当她问起许平年纪到底有多大的时候许平是含糊其辞的说时间太久自己都忘了,反正一闭关很多年,然后就物是人非了。
“你个坏蛋,你是老牛吃嫩草。”安轻雪枕在许平的臂弯里,嘟着小嘴故作委屈,小手不甘的拍打着许平的胸膛,男人胸膛结实的肉感让她感觉心跳有些加快。
“是啊小嫩草,我最喜欢的就是糟蹋良家妇女了。”许平嘿嘿的一笑,再次握住她美丽的嫩乳把玩起来,笑咪咪的说:“今天你是舒服了不过下边应该还疼,我就暂时放过你,不过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就等着吧,到时候许平哥哥可要教你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了。”
“哼,谁要伺候你这个老男人啊。”安轻雪撒娇般的白了一眼,不过还是眼含陶醉的吻了许平一下,柔声说:“许哥哥,那我先睡一会了,人家好累啊。”
“一起睡,一起睡,嘿嘿,最好是做在一起的春梦,咱们梦里继续折腾。”许平色咪咪的笑着,虽然跨下龙根因为打情骂俏已经是一柱擎天了,不过射完精后欲望没那么强烈,这会嗜睡的毛病一犯也是有些哈欠连天。
“恩!”安轻雪娇羞的恩了声,迷恋的抱着许平,享受着这个温暖的怀抱闭上了眼。许平吻着她的额头也是昏昏入睡,身体再次有一些变化了,似乎是在经过情欲的发泄之后心境上又有了进一步的改变,让这段时间一直停滞不前的真气再次步入回复的轨道。
两人搂在一起甜蜜的入睡,空气里分泌物的气息十分的浓郁,似乎是在暗示着刚才的激情何等的澎湃。
冷池之内,原本平静无比的一汪死水突然飘荡起了一阵薄薄的水雾,水雾似有生命一样的升华弥漫着,渐渐的朝着池中央那个幼小的身体汇集而去。长发遮掩看不见容颜,但这幼小的身体此时似乎散发着一种与这至阴之水格格不入的灼热,冷与热的碰撞无声而又剧烈,在空中纠缠着,相生相克又在彼此的融汇,场面无比的诡异。
第四章 冲突
石室内的一室皆春不为人知,有李道然这个神棍把守着百花宫上下都是蒙在鼓里,谁都想不到在她们视为圣地的石室内会发生那么荒淫不堪的事。
三天过去了,石室那边的人没出来也没半点的消息,百花宫的人只能安心等待了。毕竟鬼谷派上下都以观天宫为尊,有身为宫主的李道然亲自出手她们也放心得下,更何况叶双语走火入魔不能操之过急,毕竟都那么多年了就算有办法根除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只是这时候鬼谷派却迎来了一群不束之客,一向安静隐世的山门从没这样喧闹过,以至于门下弟子们人心惶惶有些忐忑不安,不少激进的甚至已经做好了以死护教的准备。
京城而来的一支禁军竟然包围了鬼谷派的山门,除了绵延神农架无人区的地方不敢涉足以外,里三围外三围的把鬼谷的山门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除了禁军外依稀还有御用拱卫司的人,要是往常的话也就算了,现在鬼谷派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就算他们包围以后的态度很客气,但这样的局面也会让鬼谷派的声望一落千丈,民间肯定又是议论纷纷流言四起。
双宫宫主,一个走火入魔,一个号称现在正为她治疗都无法走开半步。五行堂的堂主闭关了四位,唯一没闭关的是金刚堂的堂主,修为最第只有一流中阶的李巴,现在鬼谷上下人心惶惶,他是唯一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
前段时间修炼伤了经脉,这也是李巴没办法闭关的原因,现在还在休养之中的他在弟子们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虽然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不过因为有伤在身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身材高大犹如铁塔,生得是怒目横眉真就似是金刚下凡一般。
整个山门被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等森严的程度看得李巴直皱眉,立刻命门下弟子去联系禁军的负责人,他也有些恼怒禁军这是要干什么,难道就不知道鬼谷派是百年国教么,竟然敢如此的冒犯。
没多一会就得到了回复,来了一群将领级别的军人,毕竟五行堂的堂主出面了禁军也得给个面子。
为首的竟然是一个女子,身材挺拔高挑,穿着一真正统的军装勾勒着完美的曲线,同时也透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威严十分的亮眼。女子是瓜子脸柳叶眉,小巧的鼻子加之樱桃小口,成熟动人又有一种不容侵犯的英气。一身军装让她看起来是英姿飒爽,看不出年纪具体是多少,但那种成熟的美却让人眼前一亮。
肩膀上挂着少将的军衔,禁军一向是男人的世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在禁军中有着少将的军衔。李巴和众弟子都楞住了,因为禁军虽然是全民招兵,不过淘汰率极高能留下的寥寥无几,在那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里光靠关系的话不可能混到少将这一个等级。
女子背着手走到了李巴的面前,态度不亢不卑,开口时的声线也充满了冰霜般的沉静:“这位是李堂主吧,在下禁军特务连少将洛研,奉圣旨在此做接驾准备,请问你有什么问题。”
若是平时,眼见一个美丽女子有这等风姿李巴肯定会叫一声好,不过眼前的架势太过严重了,一听还是有圣上旨意。李巴即使心有怒气但还是不敢怠慢:“洛少将,圣上是九五之尊,接驾时自然不能有所疏忽,安全肯定是第一位。只是我鬼谷山门百年国教,历代帝王前来巡查的时候都不曾如此大动干戈,您带这么多兵来是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够婉转了,一是说历代帝王再怕死的都没带过这么多兵来,二也是在亮明鬼谷国教的身份,若是担心安全的话这里也是好手如云,在数量等同不依靠热兵器的情况下怎么样都不比禁军差吧。
“不是圣上前来,而是当今贵妃。”洛研的语气始终温吞似乎不带情绪,不冷不热的说:“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圣意是此次陆贵妃有要事前来鬼谷,圣上说了鬼谷派一直是隐世不出,即使兴师动众也不会惊扰到诸位的潜修,若是李堂主有意见的话大可以上书一封,相信以鬼谷派的声望定可直达天听。”
洛研说话的时候板着脸,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冷冰冰的话加之这副态度看了就不爽。
“洛将军,一个贵妃要来,竟然摆出如此排场。”李巴再好脾气也忍不住了,冷哼了一声恼怒的说:“历代帝王来我鬼谷,也是到了山门下车,入山之路弃驾。若是当今圣上巡视的话李巴无话可说,退一万步说就是皇后娘娘亲来鬼谷上下也须持礼待之,可现在贵妃娘娘车驾未到却扰得我鬼谷山门鸡犬不宁。这到底是皇家无视我国教之尊,还是您洛将军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的招摇之举。”
“放肆!”洛研顿时脸一冷,大眼睛里杀气毕现:“鬼谷虽是国教,但也须敬皇室,你不过是个堂主而已竟然敢口出狂言蔑视当朝贵妃,可知这是以下犯上之罪。”
她的话一出,身后的将士们立刻是虎视耽耽,明显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她的心腹。
“李巴不才,自然不敢有不敬之心。”李巴冷笑着:“贵妃娘娘位份尊贵,李巴哪敢亵渎。只是李巴怀疑是不是有些人在此招摇过市,故意抖搂那所谓的军威挑衅生事。鬼谷派虽然不敢不敬,但也不容一些宵小之徒招摇撞骗,尤其是打着禁军的名号在丢皇家的脸。”
鬼谷派的弟子们也血气方刚,李巴的话一出口立刻摆开了阵势和虎视耽耽的禁军对峙着,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打的意思。
“挑衅你,你配么。”洛研满面的冰霜,不屑的冷哼道:“总之一句,末将奉的是圣意,若李堂主有任何疑问的话可以上书天听,军令一到末将自然不会在此逗留。”
“是么!”李巴看了看她,阴阳怪气的说:“圣旨里有言明一万禁军包围鬼谷山门,布明岗暗哨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我看你们这不像是在接驾,反而是要与我鬼谷派摩擦生事,将我们当反贼对待是吗。”
空气里火药味十足,双方对峙着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一方是国教一派是禁军,双方都是自持身份又重视尊严之人,一但开打的话绝不会手软。
“废话少说,我奉我的军令,李堂主就不用多说了。”洛研粉眉一皱,毫不客气的回应:“鬼谷派虽然贵为国教,但李堂主也别总挂在嘴边,你以为抬出鬼谷派的名号就能压得住我么。我禁军若论起溯源比你们鬼谷更加的悠久,四百年来精兵强将无数,沙死沙场功劳显赫者更是无数,若说起尊贵的话恐怕鬼谷派这三个字于我们的眼里还不够分量吧!”
“混帐,你竟敢藐视国教。”李巴气得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顾忌着禁军手里还有枪炮而且有圣旨撑腰,以他的性格早就动手了。
“如何,我禁军没这个能耐么?”洛研脸一板,针锋相对的喝道:“论渊源和功劳,你鬼谷派敢和禁军比么。退一万步说就单纯我和你,先祖乃骁骑大将军洛勇,我乃是嫡系真传,先祖戎马一生开创大明盛世的时候还没你鬼谷山门的存在。”
话已至此,双方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李巴性子本就火暴差点就要指着禁军的人破口大骂,但好在门下之人拦着才不会那么口无遮拦。
毕竟鬼谷百年国教,真论起历史的话肯定没办法和禁军相比。大明上下那么多的万烈浮屠,四百年来禁军有多少人为国捐躯,有多少人马革椁尸,可以说多如天上繁星数都数不过来。论起战功和声望,一直以铁血着称的禁军肯定远在鬼谷派之上,这群为了家国天下出生入生的军人得到的尊重比上不了台面的鬼谷派多了太多,而这些也是他们应得的。
这洛研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主,而且板着脸一副寸步不让的架势,明显李巴敢动手的话她为了禁军的威严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好,据说禁军特务连的将士个个身手高强各有所长,不知道洛将军可有兴趣赐教一番。”李巴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论身份无法比,人家又抬着圣旨的名号而来而且态度那么强硬一点面子都不给,现在他确实是无话可说的地步。
“师傅,您的伤!”旁边有弟子小声提醒,不过李巴一瞪就不敢吭声了,因为现在鬼谷上下是群情激愤,觉得禁军这是欺人太甚了,虽然道理上说不过但都想在拳脚上讨回一个面子。
“李堂主,末将军令在身,职责所在可没办法和您一样意气用事。”洛研冷笑着走了,这阴阳怪气颇具嘲讽的话让鬼谷上下更是气愤,但人家已经这么说了大家也无可奈何。
禁军依旧水泄不通的包围着,不过倒是没限制鬼谷派上下的进出,只是每一个人进出都得拿弟子的腰牌登记。这样看似很宽松,实际上已经有了软禁的嫌疑,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之上现在又被如此对待,性格暴躁的李巴已经是无名火起了。
第二天李巴再一次派弟子约战,即使不能扭转这个现状但好歹得出这一口气,如果这次禁军再次拒绝的话鬼谷上下就可以嘲笑他们一番,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禁军那边竟然答应了,而且指名要金刚堂主李巴出战。
毕竟铁血禁军也有自己的尊严,被人挑衅约战选择拒绝那是因为军人的职责所在,被再次挑衅的话就无法容忍了。在请示上级得到许可之后禁军上下也是蠢蠢欲动,特务连来的精英并不多,出乎意料的是出战之人竟然是最高级别的将领,少将洛研。
顾及民间的影响这场比武选择了闭门而战,胜负不得对外宣扬,毕竟是禁军挑战国教,无论哪一方输了对声望都是一种一落千丈的损伤。皇家这次的行动虽然有些过火了,但说到底鬼谷和禁军都是自己麾下的势力,自然不希望这种意气之争会让两者间的关系恶化。
禁军总兵所最后的命令是明确的,这次比武是关门较量,不管是鬼谷派的门人还是禁军的士兵都不能围观,双方也不能就输赢之事有半句泄露。
鬼谷派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禁军在山门口亦是议论纷纷,因为鬼谷五行堂固然是威名在外。但洛研能以巾帼之躯入了特务连还有少将的军衔,这就证明在禁军的世界里她一点都不比男人弱,甚至可以说出身名门望族的她身手肯定很是恐怖。
演武场这边大门紧闭着,没多一阵已经换上一身短打的李巴就走了过来,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走了进去。另一边的洛研在军中声望颇高,一出现顿时是哗然的一片,明显除了貌美身材辣以外,能在禁军特务连混到少将这个位置她也有不俗的实力,否则的话寻常女人根本不可能在禁军这种残酷而又铁血的体系里生存下去。
洛研依旧一身军装英资飒爽,根本没必要换其他的服装,因为军装存在的意义本身就是为了战斗,每一颗纽扣每一块布料都是为了战斗而设计的。容颜娇美天成,却又冷如冰霜高高在上,这位少将的出现让全军上下哗然,少不了对她美貌的觊觎,当然了更多人眼里是一种火热至极的崇拜。
演武场内,在门关上的一刹那这里发生的一切就不为外人所知了。李巴双手交叉的站着,如铁塔一般的身体透着一种阳刚结实的压迫,就似是一遵怒目金刚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禁军少将,洛家洛研,讨教了。”洛研走到了他的面前,面若冰霜,按照江湖规矩先自报家门,双手自然的放开着并没有做出该有的起手式。
“鬼谷金刚堂,李巴,讨教了。”李巴眼睛睁开,沉重的吸了口大气后双手张开,长桥大马的摆开了一个起手式。性格火爆的他明显这段时间是气坏了,难掩心里的不满哼道:“禁军特务连不是号称好手如云么,竟然派一个女人出战,成何体统。”
“身为五行堂的堂主竟然如此愚昧,李堂主真是可笑啊。”洛研眼里凶光一闪,嘲讽道:“天下之人十之八九都觉得女不如男,不过李堂主不知道即使是阴柔之身也有人杰么。当年的财神娘娘,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乃至是贵派的开山四圣之一妙音师太,试问哪一个不是名扬天下,享受着大明百姓的顶礼膜拜。”
“你所说的谁不知,不过你又有什么资格与她们媲美!”李巴不想和她废话,怒吼道:“李某没不敬之心,只是笑你禁军无人而已,你若不服的话只管来战,大话就等你赢了我的时候再说吧。”
“狂妄,自大!”洛研张开了手掌,轻葱玉指修长美丽,但紧紧的一握时那看似秀气的拳头又让人不敢小觑。这时候她才吐了一口大气摆出了一个奇怪的起手式,冷声道:“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禁军是否无人,记住了,末将洛研。禁军特务连少将,正职是蟒蛇营特战队队长,不折不扣的洛家嫡系。”
姓洛的,既是特务连又有正军职,在号称男人世界的禁军里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地位,不用说对方肯定是骁骑大将军洛勇的后人了。但这些都不重要,就算是后人的身份但没实力的话肯定混不到这地位,光是一个特战队长的名号就足见眼前的洛研绝不是泛泛之辈。
李巴闻言眉头一皱收起了轻视之心,脸色瞬间就肃然起来,怒喝一声后真气在体内暴动起来,一出手就是凌厉无比的一拳直轰而去。
这一拳虎虎生风,刚劲无比一看就知道肯定力量非凡,即使只是一流中阶也看得出李巴的修为很是老辣沉稳,就算修为未登峰造极但从这一下就看出他自小苦练底子特别的扎实。
洛研冷笑了一下,脸上若有若无的鄙夷,不动声色间初破地品的真气磅礴而出,一个照面可以说是高下立分了。地品之境,在现在的大明而言已经算是绝世高手了,在武道没落的现在绝对有开宗立派的实力,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无法窥视,谁曾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竟然有这等骸人的修为。
李巴楞了楞明显很是经验,但此时也没退路了,还是咬着牙硬上。看似一流中阶和地境有着天壤之别,但毕竟战龙诀一向是强人一等,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拼了,就算心里清楚自己根本赢不了但心里的傲性让他不可能选择认败。
“不自量力!”洛研冷声一笑,身形快如鬼魅的消失了,身影飘忽美得如是舞蹈一样,玉臂一伸手掌毫不犹豫的迎上了李巴巨大的拳头。
砰的一声十分的沉闷,硬碰硬的一击之下李巴如山般高大的身体竟然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诧异眉头更是控制不住的皱起。地品的磅礴真气既然不稳定也不容小觑,而这时洛研身形一闪再次贴到了他的身前,冷笑了一声真气拔地而起,身体娇美无比的旋转之中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右臂之上,猛的一掌再次朝李巴的胸口拍了下去。
这女人功夫高深,速度奇快实在看不透,看似阴绵的功夫却诡异得让人难以预料。事到如今李巴也没办法了,躲是肯定躲不开,只能选择硬抗洛研这一下,尽管身体有伤,但这时他也是顾不了伤势会不会加剧了。
“金刚体。”怒吼一声青筋暴起,肌肤在刹那间变成了金黄色,李巴眉头紧皱着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一瞬间金色的真气笼罩全身,宛如金刚下凡一般瞬间就金身大成。
“战龙诀五行之一么,给我破!”
洛研也是战意大起,娇喝一声后混身上下的真气盘旋起来,排山倒海般的汇集着。面对着战龙诀号称防守至尊的金刚堂堂主她也不敢小觑,一出手就是看家的功夫,调动所有的真气誓在一击之内拿下。
没任何的花把势,没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强悍的攻击和坚硬的防守最直接的硬拼。
洛研集中了所有真气的手掌轰在了李巴金光闪烁的胸膛之上,彼此真气都迸发到了极限,这硬碰硬的第二击发出了声音简直有点地动山摇的意思。砰的一声如是开山裂石,洛研紧咬着牙关,被震飞了十多步后才稳住了身形,这时候虎口做疼整条右臂几乎抬不起来。
明明修为上差别那么大,但她没料到战龙诀的防守如此之可怕,这样的硬碰硬自己竟然一点好处都讨不到。要知道洛家本就有自己的功夫底子,后来更是广拜良师,不仅学习了当年冷月传下来的飘渺鬼步,更学到了百花宫的叠劲和其他高深的武学自成一派,现在这种自成一派的武学已经是炉火纯情,可和战龙诀一比竟然是落于下风。
赢了,还是输了?洛研不知道,因为眼前这个高大如山的家伙依然屹立着。
嘴角的鲜血往下滴,胸膛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不只是肌肉陷了进去,一眼就看得出肯定已经伤到了筋骨。李巴感觉喉咙阵阵的发甜,强忍着疼痛把血水一个劲的往回咽,强忍着要倒下去的疼痛张开嘴来狰狞的笑着:“怎么样啊,我金刚堂师从圣皇的战龙五行,学的是密不透风的防守和至强的横练功夫,你我修为差别那么大你却无法一击得手,看来还是我鬼谷派更博大精深一些。”
“你身体本来就有伤?”洛研皱起了眉头,一直冰霜不动的自信心有些动摇了,因为真论起来的话输的是她,在修为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打了个平分秋色,她已经输了。
“若不是我早就暗伤在身,你以为凭你这一击能伤得了我。”李巴说着话满面的得意之色,血水已经染红了他的牙齿看起来有些狞态。事实上他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言过其实了,就算没伤在身要硬抗这一下也不是容易的事,刚才若不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觉悟在硬撑着,恐怕这会自己已经倒下去了。
洛研惊讶于战龙金刚体的强悍防御,按传说战龙五行之一的金,金刚体不过是比入门稍微强了一点的招数。真正最强的应该是战龙金身,可眼前的李巴仅以金刚体就挡下了自己的全力一击,战龙诀的强悍让人想想都有点毛骨悚然。
洛李巴则是对于眼前这个美貌女子的修为瞠目结舌,心里也明白为什么禁军会派她出战了,地品之境即使是初破境但放眼天下也是廖廖可数,在禁军中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人中之凤。说难听点就是在鬼谷门下也有当一个堂主的资格,甚至鬼谷现在还有两位堂主是连地品都突破不了的。
想到这,李巴一脸的傲然没了,自惭的摇了摇头,如若不是战龙诀的强人一等,恐怕自己现在就丢人现眼了。洛研则是沉默下来,因为右手麻痹着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即使现在有余力可以将眼前的李巴击倒,但似乎没什么必要了。
诡异的沉默着,李巴感觉胸口越来越闷整个人也有点眩晕,但为了面子还是咬了咬牙闷哼道:“洛少将,想再战便来吧,就算李某今日技不如人也不会退缩半步。”
“没必要了!”洛研摇了摇头,将军装的帽子戴上后饶有所思的看着李巴,面色肃然说:“你还是回去疗伤吧,皇贵妃不日就要抵达了,虽然我不知道圣意如何,不过想来如此严阵以待肯定事关重大,你们自求多福吧。”
洛研的语气缓和了许多,同时也是在表明一切都是军令,而非她嚣张跋扈想显摆威风,因为于任何人而言因为一时之快得罪国教都是没必要的事。
“不送了。”一字一句都是咬着牙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嘶哑的从喉咙底发出来的。李巴已经面色苍白一头的冷汗,尽管还能勉强站着,但那纤纤玉手留下的伤不容忽视,毕竟那可是地品澎湃无比的真气。
“告辞。”洛研转身就走,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尽显军人的干练之风。
她走出的一刹那禁军的人发出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因为没人注意到她的右臂始终抬不起来,而那一脸淡漠一切的冰霜又给于他们无尽的兴奋。洛研走后,李巴巨大的身体才摇晃着走出了演武场,鬼谷的弟子们不甘示弱的发出了欢呼声。李巴能强撑回金刚堂,只是回到了金刚堂后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雾,在众弟子焦急的叫喊声中晕厥过去。
“好重的伤啊!”在场的金刚堂弟子都倒吸一了口凉气,慌忙的找来门中的医生。
李巴衣襟敞开着已经是不醒人事了,本身就有内伤在身,而现在胸口的伤痕看起来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因为那个掌印实在太清晰了,已经乏着紫黑看着让人不忍直视,因为那个掌印已经从肌肉里凹了下去,甚至隐隐可见胸前骨骼被打断的扭曲。
这一次的比武似乎毫无意义,为此折损了一名堂主本就不值。而且让鬼谷上下更加的担忧,担忧起了皇家的态度,因为半年以后鬼谷派还有一场事关声望和尊严的擂战要进行,李巴现在的伤这么重,半年后能够出战实在是个难题。
李巴闭关疗伤,而洛研那边的说法则是平分秋色,这一场比武并无输赢之说。禁军依旧水泄不通的包围着鬼谷山门,只不过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想来他们是觉得这一次洛将军肯定是占了上风,既然扬眉吐气了也不好意思欺人太甚,毕竟怎么说人家还是百年的国教。
百花宫内,长老们面色严峻,明显禁军的包围已经扰得鬼谷上下人心惶惶。安轻雪吃喝都在石室里,这几天叶双语的身体开始有些变化,所以她惊喜的照顾在妈妈的身边一步都不肯走开。
小湖边的亭子里,李道然秉退了所有百花宫的人。一桌普通的菜肴并不太出彩,可见现在连小小的厨娘都陷入了慌乱中无心烹饪,许平抿了口酒也不计较,这两天在安轻雪的身上爽够了足够是要补充体力了,饕餮而食是件舒服的事,当然了要是少了些碍眼的东西就更好了。
所谓碍眼的东西自然是李道然了,老家伙在面前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直皱着眉头在唉声叹气又时不时的喃喃自语,仿佛死了多少个小老婆一样可怜。
“妈的,你别在这苦着个脸了。”许平吃着吃着被他叹气得有些烦了,忍不住把筷子丢了过去,没好气的骂道:“要是觉得悲愤欲绝就去跳湖,老子保证没人救得了你,不然的话就给老子闭嘴,妈的好好吃顿饭你在这捣什么乱,苦着个脸搞得和去上坟似的,操。”
“我的了个老祖宗啊,我能不着急么?”李道然苦着个脸,满面担忧的说:“不是咱说话大不敬,但你们当皇帝的哪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啊,不过是贵妃来巡查而已至于派禁军包围么。谁知道圣上到底想干什么,他现在没准已经病得糊涂了,要是胡言乱语几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那我们就惨了。”
“顶多就被灭满门,怕什么。”许平呸了一下:“这些年来以武犯禁被剿灭的帮派还少么,对于当皇帝的而言国教就是个可以利用的大帮派而已,真到了特殊时刻值得依赖的还是禁军,要是他觉得你们没利用价值了过河拆桥也是正常的。”
“您说得轻松啊,我这……”李道然急得都语无伦次了,饶是他老狐狸一只也想不通到底哪出了问题,为什么皇家会这样大动干戈的包围鬼谷山门。
“废话,我管他多少禁军呢,真杀进来的话就跑呗。”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说:“禁军的包围如果有热兵器的话我肯定不会硬闯,不过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再不济的话我就往无人区跑,难不成他们还敢往里追。除非是用炮弹把那夷为平地,不然的话那里永远是生人勿近,有那些妖怪布下的大阵什么人进去都得一命呜呼。”
“您老就别开玩笑了!”李道然着急的哎了一声,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看了看许平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是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许平自顾自的大吃大喝懒得理他,李道然思索了良久,掐指算了算眉头微微的皱起,试探性的问:“祖师爷,按理说鬼谷派这些年有些青黄不济是不假,但从不曾有任何的忤逆按理说皇家没理由对鬼谷派下手才对。倒是弟子想起了一件事,当年弟子的师傅还未仙去之时曾被请到京城,而我一直跟随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唯有一处地方没办法跟随。”
“什么情况?”许平楞了楞,说实话许平也想不通皇家包围鬼谷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是皇帝临死丧心病狂一把也说不过去啊,因为就算小命要没了这时候也不可能这样乱来,要是真的师出无名把鬼谷派给剿灭掉的话,就不怕落一个昏君之名?
皇朝延续了太久,鬼谷立为国教又是自己当年的旨意,想来这一代的皇帝就算磕药了也不会发这种疯。因为剿灭鬼谷派对他而言没有好处,反而可能引起渲染大波倍受诟病,怎么想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记得没错的话,当年京城的万烈浮屠要安装先进的防卫设备。”李道然努力的回忆着,越想脸色越是难看:“当年皇家把观天宫的人请去,就是怕施工的时候会影响到这些风水宝地,也深怕那些地方设着什么机关。而当年我唯一没跟去的地方就是圣皇陵,据师傅说他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几日后才和皇家的人一起进入了陵寝,他的责职是确保那里的风水不会被破坏,至于皇家的人进去干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靠,不是吧!”许平冷汗了一下,难不成是盗墓行为,不可能啊,如果是安装什么先进设备的话,难不成这帮家伙闲得蛋疼也在自己的陵寝里装什么红外线探测仪或者监控之类的?
“恐怕,是真的。”李道然沉吟了半晌,见许平也有些目瞪口呆,大着胆说:“祖师爷,恐怕你重现人间的事不止弟子一人知道,如果当年皇家真的也在进入陵寝以后做了什么手脚,那您复活的消息皇家那边肯定也知道了。”
“妈的,这也太扯蛋了吧!”许平感觉脑子晕晕的真是不敢相信,这皇帝手也太痒了吧,哪有人在自己祖宗的棺材旁边装监控的。虽说是要达到以防万一的效果,但这样也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李道然的推断是对的,那禁军这严阵以待之势岂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许平瞠目结舌的时候,山门前一片哗然,一辆军用的小轿车在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保护下驾了进来,为首的依然是洛研,她面若寒霜在前边开路。门口的人如临大敌,洛研走上前去,拿出了旧式的金线圣旨:“贵妃奶奶奉吾皇之命前来巡查,从现在开始鬼谷上下门人不得随意进出,命鬼谷派观天宫宫主李道然出来接驾。”
第五章 贵妃驾到
有了圣旨开道,一直在山门外不敢造次的禁军堂而皇之的进了山门,鬼谷派上下被勒令不准随意走动,百花宫和五行堂的门人全都不得外出,鬼谷上下被禁军的人看守着已经造成了大面积的恐慌。因为这情况实在太诡异了,四百年来未曾有过不说,来的是皇贵妃虽然也身份高贵但也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吧。
洛研带着兵严格执行圣旨,鬼谷派所有的门人按照自己所属归位不得逾越,在确定把所有鬼谷派的人都区分好后这才迎下了车驾之内那位举足轻重之人。
观天宫是唯一特殊的地方,因为从山道,小道,偏堂,到处都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把守着。其他一宫五堂被禁军给关了禁闭,现在禁军正拿着鬼谷派的名册一一的筛别确认,如此的大费周张似乎是要在鬼谷派找什么人。
所有门人都感觉脑子晕晕的,一开始软禁现在却要清点人头,难不成鬼谷派里混进了什么犯了天威的钦犯么?
其他一宫五堂由禁军把守盘查,观天宫的地盘则全是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哪怕是树林之间都有不少的好手埋伏着,在这种水泄不通的情况下估计苍蝇都飞不出一只。
观天宫主的起居之地,院落里一颗老槐树在此盛夏没几片树叶,几百年来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似是要枯萎,但年年都有几片新叶长出却又半死不活,没遮荫之用又不忍心砍去,歪脖子老树似乎是在嘲笑世人的俗气一样,存在得那么匪夷所思。
古砖院落,老旧而又沧桑,似乎一块石头都带着岁月的印记。老树之下的石桌之上,一身盛装的陆吟月雍容华贵,举手投足充满了让人不敢直视的魅力,那若有若无的妖娆似乎是在诠释着什么是天生媚骨,自她露面的那时候起就少不了一些惊艳的目光,本能的想亵渎却又没那个冒犯的勇气。
“李宫主,您好。”陆吟雪虽然来势汹汹,但言行举止高贵大方,出声也是温言软语十分的客气,身为当朝贵妃的她那种不可方物的高贵让人不自觉的心生敬畏。
不过她的阵丈可不算客气,一点温和有礼的感觉都没有。院外近百的御用拱卫司高手在盘查观天宫的门人,院内随行的宫女侍卫也是人多势重。尤其还是洛研这个地品高手和御用拱卫司里一等一的好手,在这样的阵势之下就算表现得很客气都是虚假的,皇家高高在上又似乎是在亲民的虚假。
“贵妃娘娘千岁。”李道然并没行跪拜之礼,因为观天宫是方外之人,早就有除圣上皇后之外不行大礼的特权,所以他只是轻轻的作了一揖。
“李道长,本宫千里迢迢而来,难道您就不准备请本宫试一下鬼谷的好茶么?”陆吟雪笑得是那么的温和,即使带着若有若无的媚意,但那一份高贵依旧让人觉得很是和蔼。
“观天宫有的只是粗茶,淡饭,若是贵妃娘娘不嫌弃的话,小道这里倒是有。”李道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云淡风轻似乎与世无争,但他也察觉到了陆吟雪时不时的和身边的人交流,似乎是在等待什么消息。
一杯猴手粗茶,苦涩回甘似乎带着让人心宁神安的特性,只是轻抿一口陆吟雪就粉眉微皱,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心境来品味这一份平和。李道然倒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品着茶,似乎现在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即使整个山门都乱套了但他还是一副不为所样的模样。
堂堂国教,现在一万多禁军里外的乱来,加之御用拱卫司早就是闹哄哄了。他这观天宫的宫主也不得不出来接驾,让他担忧的是那位主在错愕过后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如果是逃走的话是一回事,怕就怕这会主要是一个不开心的话没准会闹出什么动静。
接连的有人来汇报,汇报了几次之后陆吟雪微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的李道然,轻笑说:“李道长,虽然有些卤莽,不过禁军上下盘点了现在鬼谷的门下人数,一人不多一人不少刚行好。”
“哦!”李道然依旧古井无波,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但同时心境有些乱了。
“刚刚好,这就不对了吧!”陆吟雪话锋一转,冷笑说:“叶宫主的女儿倒是在百花宫,只是听闻这段时间您新收了一个小徒,这位小徒面孔生得很谁都没见过,大约有十八九岁的年纪。我记得没错的话鬼谷派收徒一般都是从幼年的时候就收入门下,按资质决定入哪个派别,收这种年纪的人入门似乎有过先例,不过历年来是屈指可数。”
“偶有破例,毕竟爱才之心人皆有之。”李道然心里一个咯噔,心想坏了,果然皇家如此大费周折就是为了祖师爷来的,可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这一个人就在自己的门下,鬼谷派内人多口杂,观天宫又一直与他们甚少往来,按理说就算走露了消息也不该那么准确。
“贵妃娘娘,查过后,近两个月根本没新弟子的入门登记。”洛研走了过来,满面冰霜的说着。
鬼谷派收徒虽然不拘一格,不过也有固定的规矩,那就是入门弟子都必须先做个入门登记配发统一的腰牌才能在门派内行走。这是在鬼谷派存活的最基本,因为没这块腰牌的话按弟子的身份在山门内肯定是寸步难行,不管是日常的用度加之给养也全都以这腰牌为准。
“是么,这位天才连山门都不拜就可以入国教门下呢。”陆吟雪冷笑了一下,手一挥立刻有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这是观天宫门下的弟子,李道然的得意之徒,三徒弟陈丹,看他走进来时那一脸的献媚又有些心虚的样子李道然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看了看这位徒弟李道然失望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说:“贵妃娘娘,皇家行如此之事,就不怕寒了人心么。”
“是么,那本宫就给你个交代。”陆吟雪始终波澜不惊,既然能把陈丹叫出来就表明皇家此行是势在必得。
“娘娘,您答应我……”陈丹满面的惶恐,瞬间就吓得面无血色,在他意识过来转身欲逃的时候感觉到脖子上一热。随即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一样的凌空飞起,等到他的身体喷着血雾撞到了围墙上时清脆的骨裂之声响起,落地的已经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了。
“李道长,圣上说了,如果您不满意的话,待圣上得闲之时亲自向您赔罪。”动手的是御用拱卫司的头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时他的刀已经回了鞘,就算是在热兵器时代但他依旧随身带着宝刀。
这一出手快如闪电几乎看不清,地品中阶的修为老辣无比,更主要的是杀人于一念之间连眼都不眨的那一份冷血。不只是洛研在旁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李道然亦是眉头紧皱,因为这一击实在太快了,若论修为的话就算是叶双语恢复过来都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位是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贾旭尧,师承青衣教,不日就将是新的司长。”陆吟雪做着介绍,同时亦是一脸无辜的说:“李道长,圣上这可是一片苦心啊,您倒是收了个好徒弟可又曾想到是养虎为患,这陈丹并非是我们想主动收买的,他自幼入鬼谷山门的时候就已经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若不是他心有不诡的话也不会主动的通风报信。”
“是么,愿闻其详。”李道然冷笑着,现在能做的只有耗时间,因为皇家到底是何意图他也猜不出来。
“十三年前,丹霞山上一散修,耕鱼田间一闲人。”贾旭尧面无表情,冷哼道:“这段虽然算是陈年往事,不过想来李道长该记得当年惨死在自己手下之人吧。”
“原来如此,陈丹是当时贫道没遇见的遗孤,他投入我门下是想为父报仇了。”李道然当然记住了,那是一个对于玄门之术天姿卓绝的年轻人,可惜的是一心想做闲云野鹤,并不肯听自己的劝告投入鬼谷门下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只想安心的在地里田间参悟他自己的道。
可惜的是那时情报是皇家传来的,既然不能为我所用只有除之为快,年轻人天姿是奇高也有家传的奇术,不过最终是惨死在五行堂高手的手下。想起这段往事,李道然不尽感慨道:“如果是他的后人,难怪小小年纪就天赋异秉,可惜啊,如果再潜心修行几年的话,没准修为会在我之上,下一任的宫主就非他莫属了。”
贾旭尧不为所动,手一挥立刻有人把陈丹的尸体抬走,那一地的血水让李道然心生悲哀。
“无关人等,退下。”陆吟雪不想纠缠往事,手一挥除了贾旭尧和洛研之外其他人都恭敬的退下了,若大的院子里只有四个人显得有几分萧瑟。
“李道长,明人不说暗话了。”陆吟雪眼若冰霜的看着李道然,开门见山说:“圣皇重现人间之事当今圣上已经知道了,那时候的京城之行你应该也跟随你师傅一起去了。不妨告诉你那一次皇家开启了圣皇陵,为防有宵小之辈打扰到圣皇的安息所以装了监控设备,圣上不只知道圣皇重现人间,更是直接目睹了整个过程,所以您想隐瞒的话没什么意义。”
贾旭尧在旁边也接上了话:“李道长,当今圣上想寻访圣皇的目的很简单,毕竟他是皇室先祖,当今圣上是最崇尚孝道的,自然得以天下养之才能报孝圣祖。”
话音一落陆吟雪沉默不语,眼睛始终带着压迫看着李道然。事到如今李道然知道瞒也是瞒不下去了,更何况皇家的人话说得算是客气,不过按这阵仗来看恐怕不交人的话事情没那么简单,是圣上的旨意如果不遵循的话对于鬼谷一派而言没准真的是灭顶之灾。
百年国教确实不容侵犯,可说到底依旧是依附于皇家的羽翼之下,此事牵涉到圣皇的话如果不给他们个交代,想来是不可能善了了。
“老朽明白了。”良久,李道然终于叹息了一声:“老朽带你们去圣皇的起居之地,只是圣皇毕竟神通广大,若是不愿见你们的话恐怕就仙踪全无。你们也知道我鬼谷派守护的无人区何等的凶险,若是圣上隐入其中避而不见的话老朽也没办法,当今世上恐怕只有圣皇一人能在其中来去自如。”
“烦请李道长带路了。”贾旭尧松了口大气,似乎没想到观天宫的宫主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但他最需要的是确认圣皇就在鬼谷山门。
“道长放心,子子孙孙的孝心想来圣皇亦会动容,您只管带路就行了。”陆吟雪眼里精光一闪不过马上消逝不见,她悄悄的使了一下眼色,洛研就带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食盒还有提篮。
“为免圣皇不悦,此行就我们三人。”陆吟雪说得一脸的虔诚,那模样仿佛要去朝圣一样。
“然也,祖师爷最喜欢清静了,贵妃娘娘思虑周到,想来圣皇亦能体会。”李道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对方身份尊贵这时候只能客气的赞同了。
看着要同行的洛研,贾旭尧微微的一楞,不过李道然已经答应下来了他就不想节外生枝。身为下一任司长的热门人选,又能知道这样惊世骸俗的秘密可见他是当今皇帝朱威权十分信任的心腹,在皇室里他可是连皇后穆灵月都不敢轻易差遣之人,地位之高可想而知。
这一趟派出的是皇贵妃,说到底是枕边之人自然信得过。可洛研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禁军特务连的人而已,就算有个好祖宗可现在的洛家也不算名门望族了,她有什么资格跟着一起见证这种皇家密不外宣的秘密。
贾旭尧疑惑着,不过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皇上的旨意,所以不敢开口多问。
事到如今李道然别无他法,只能硬这头皮的带着他们走上石阶了,尽管知道这样做对不起老祖宗,可是不这样做的话鬼谷上下可能会被灭门。他只有在心里安慰自己,老祖宗要是不愿见他们的话自然不会露面,到时候难不成圣上真的敢派大军荡平无人区。
就算派大军又如何,以那位主的神通广大,他真的想避而不见的话就算是九五之尊也奈何不了他,只是到时候鬼谷一派不知道逃不逃得了这灭顶之灾。
一行人上到了悬崖,看着这里隐世的小屋陆吟雪顿时是眼前一亮。因为鬼谷派虽然是神秘的国教,不过具体分布如何皇家那边也有草图,但她没想到的是观天宫果然另有蹊跷,在这临近无人区的悬崖之上竟然是别有洞天。
陆吟雪立刻站在院门口恭敬的喊了一声:“不孝子孙前来拜见圣祖,请圣祖恩准子孙入内。”
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回应,陆吟雪不敢怠慢,又喊了两遍后疑惑的看着李道然。李道然摇了摇头:“圣皇行踪飘渺,既是皇家先祖也是我鬼谷派的祖师爷,我自然不敢过问他的行踪,这会他仙踪何去老朽也不知道,其实他要走的话当世谁也拦不住他。”
“是么,希望圣祖还没走远。”陆吟雪一副失望的模样叹息了一声,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洛研和贾旭尧都点了点头,只是似乎他们领会到的意思并不一样。
“不孝子孙,恳求圣皇现身一见。”陆吟雪似乎很顾忌贾旭尧,此时也不敢自持贵妃的身份,在门口跪拜下来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回应,看起来似乎没人,陆吟雪忍不住的朝身后的两位高手使了一下眼色。
贾旭尧在面口跪拜了一下这才进了屋,而洛研则是来到了悬崖上的石桌旁,打开随身带着的食盒和提篮。里边装的是皇家御厨做出的美食,更有着两坛子黑陶装着的酒,一看外表的腐蚀就知道年代久远,那标志性的外形即使没任何的文字但稍微懂行的就知道那是顶级到世面都不可能出现的十里香佳酿。
操,这是把老祖宗当耗子还是当狗了,拿食物下饵啊。李道然一直沉默不语,不过一看这一幕还是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这个皇贵妃到底要干什么。
贾旭尧进屋搜查了一翻,找出了那有破烂龙袍的锦盒和生活起居的痕迹,出来的时候悄悄的点了点头就站在一旁不敢再语。他眉头隐隐皱起的看着洛研,似乎是疑惑这样绝密的任务怎么会多这一个女人的存在,不过洛研站在一旁并没有理他,依旧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波澜不惊。
石桌上供品齐全,陆吟雪挽了一下衣摆,慢慢的跪在了石桌之前,恭敬的磕着头:“不孝子孙陆吟雪,恭请圣皇现身。”
“恭请圣皇。”贾旭尧也跪了下去,一旁的洛研亦是满面的严肃之色不敢怠慢。李道然一看自然是跟着跪了,否则的话这位贵妃娘娘不高兴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四人就这样跪在石桌之前,陆吟雪不敢抬起头来表现得是分外的恭敬,贾旭尧和洛研亦是如此,唯有李道然贼眉鼠目的四下张望着,心里感觉到有一些的好笑。如果这样请就能把那老妖怪请出来就有鬼了,因为这根本不是恭敬,如果是一心行孝而来的话,那山下的一万多禁军算怎么回事。
李道然鄙夷的笑着,不过大白天的真是见鬼了。悬崖上的石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在他偷偷抬起眼眸的一刹那石桌连着那些供品全都消失了,察觉到这异常的时候李道然惊得是目瞪口呆。
“道然,回山下去吧。”这时空中响起了诡异的声音,飘忽无定又深沉无比,不知从何而来,就似是地狱里的焚音一样让人瞬间就感觉阴寒彻骨。
故弄玄虚,李道然心里暗骂了一声,但不知道这老妖怪要干什么,为免殃及池鱼还是赶紧站起身来,恭谨的说:“谨遵祖师爷法命。”
“命山下禁军撤出山门,不要打扰这一方净土。”那嘶哑而又深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无法寻觅出处,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贾旭尧和洛研满面惶恐的抬起头来,而这时陆吟雪眼里凶光一闪,只是抬起头的时候是一副恭谨而又惊喜的模样,双手作揖再磕了一头,小心翼翼的问:“老祖宗,可否容不孝子孙起身回话。”
“恩!”无根之声,回荡在天地山谷,飘渺得无法寻觅。
三人这才战战兢兢的起了身,恭谨无比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候陆吟雪也不敢怠慢,立刻拿出了自己的贴身宝印又拿来了洛研的军印交给了李道然,一副惭愧的模样说:“李道长,打扰您的清修了。圣上是念孝心动,想以最隆重的规矩把老祖宗接回去,没想到反而对鬼谷派造成了困扰,扰了国教这一方净土的清静,实在是罪过啊。”
“贵妃娘娘言重了,那小道告辞了。”李道然似乎是懒得应对,毕竟这些话太虚假了,皇家的道貌岸然有时候确实让人反感。
李道然慢悠悠的走了,三人回过神来都感觉毛骨悚然,因为石桌连着那么多的东西就在他们面前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虽然是科技的世界但她们明白世界上的奇人异术不在少数,可当这些真实的在眼前发生的时候心态又不同了。
更何况接下来要面对的不知道是神是鬼,是人是妖。他活着的时候就极富传奇性,无可诟病的一代帝王又被盛赞为天下第一人,现在死而复生了,自然没人会愚蠢到将现在的他当普通的人看。
“圣祖,可否现身让不孝子孙一睹圣颜。”陆吟雪很是紧张,紧张得不只手心都是冷汗就连身上都布满了汗水几乎把衣服浸透,说出这话的时候那柔媚妖冶的容颜看似恭谨,但却无法掩饰人性里对未知事物的一种恐惧。
“进屋吧!”声线依旧嘶哑无比,刚才听的时候是惊为天人,而现在听着却不知为何觉得骨头都有些发酸。
那深沉的声音太过骸人了一,一刹那似乎成为了心头的阴霾一样让人鼓不起反抗的勇气。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迈动着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往回走,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个恍惚,那道平常的小石门这时候看起来就似是吞噬灵魂的地狱之门一样。
贾旭尧和洛研跟在身后亦是一脸的紧张之色,两位地品高手的面色一片苍白,明显要面对这种曾经傲视天下的怪物所谓的地品之境似乎只是个笑话。
进了院子,环境突然发现了变化,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阴森森的味道。天空漆黑的一片,在敞开的屋门里阴气飘渺,那莫名其妙消失的石桌就出现在屋前的位置。陆吟雪忍不住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饶是她心志不似一般女人那样脆弱,可当看清眼前的场景时也是眼一黑,要不是早有心理准备的话恐怕会尖叫一声吓晕过去。
石桌的后边,一具黝黑腐烂的干尸直挺挺的坐着,混身上下都是皮包骨,一眼看过去可以清晰的看见骨骼的线条。披头散发的模样分外的骸人,尤其骷髅头只有皮包骨的大概轮廓,牙齿曝露了,眼睛的位置是两个深邃的黑洞根本没有眼珠,那黑洞明显是看向自己的,即使没所谓的视线但一刹那的感觉还是让人觉得骨子底都开始发寒。
黝黑的干尸,脱去了破烂的龙袍看起来是如此之可怕,尤其是诡异的一笑更是让人毛骨悚然:“怎么,朕现在的样子很吓人么?”
“不孝子孙陆吟雪,拜见圣祖。”陆吟雪吓得腿软了,呼吸一滞跪倒在地。一旁的二人亦是一样的感觉,毕竟这样可怕的怪物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想来常人都没有直面的勇气。
“陆吟雪,贵妃之位?”干尸的嘴吧动了一下,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所带动的声响已经沉闷得让人感觉心悸:“若星相所现不差,这一世的帝王也该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他不能亲自来请朕可以理解,只是想来这位帝王如此有孝心,想来也是以为朕能帮他续命吧。”
“圣祖圣明。”陆吟雪的声线有些颤抖,因为这是她最害怕的事。
“陆贵妃,看来不管什么朝代,皇家终究是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之地。”干尸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嘲笑着:“你们一行只有三人,可却是各怀鬼胎,御用拱卫司负责保护你,禁军负责执行圣命,面和心不和的,果然是画皮画肉难画骨。”
“圣祖的意思,我,我不明白。”陆吟雪心里一个咯噔,面对着这老妖怪瞬间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穿着军服的这个尤物想来和你是一伙的,一路上你们不停的交换眼色,而且都是背着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干尸嘎嘎的笑着:“而那个叫贾旭尧的家伙貌似也与你这当朝贵妃貌合神离,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话怎么可能身行同道心各有异,而且他似乎更得皇命信任,对吧,贵妃。”
“这,圣祖,不孝子孙真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陆吟雪已经是一头的冷汗了,就连在旁边的洛研亦是满面的惶恐,眼睛终于敢于直视这具诡异的干尸,只是那大眼睛里尽是恐惧。
“还装蒜……那你抬起头来看看吧。”嘶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陆吟雪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但事到如今还是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尽管她很不愿意直视这具骸人的干尸。可抬起头来看到的一切却让她瞠目结舌,屋门确实是敞开的,可屋里没有那具可怕的干尸也没有一桌子的供品。
“怎么回事?”洛研也是抬眼看来,警惕性极强的她本能的站了起来摆出了一副警戒的架势护在了陆吟雪的身边,因为现在这个院子感觉一点都不阴森,天空的漆黑不见了,一切仿佛不曾存在一样。
更恐怖的是不只那具干尸消失了,就连一直在旁边的贾旭尧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从上到山上开始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诡异得让人神经绷紧的同时又几乎到了要崩溃的地步。洛研满脑门的冷汗,面对着这无法用常识理解的一切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倒是陆吟雪心志比较好,在慌乱过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次磕了一个头颤着声说:“老祖宗,求您不要再戏弄臣妾了,臣妾终究是肉体凡胎经不起您的折腾啊。”
如果是以前的话,陆吟雪会被吓哭,洛研也会承受不了这诡异的一切,但现在连这位老妖怪的面都没碰上就被戏耍成这样,二人心里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感觉,那就是除了紧张害怕之外开始压抑不住的恼怒。
四周静悄悄的一片没人回应她们,二女互视了一眼,彼此都是一身的冷汗双腿都有些发抖了,但还是倔强的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朝院外走去。
天色暗淡已是黄昏,那老妖怪又不露面,谁知道到了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们的神经已经被折腾得很脆弱了,在战战兢兢的走出院门的时候,已经心生逃跑之意的她们下意识的把视线一起看向了石梯的方向,可是这一看又是一阵悚然。
贾旭尧这个堂堂的地品高手,权势涛天的御用拱卫司副司长,现在的模样实在太不堪了。被人扒得只剩一条内裤被丢在路上,衣服和随身的物品胡乱的丢弃着,定眼一看除了日常随带的兵器,手机和一些防身之物外,竟然还有隐秘的监视仪和窃听器,还有最新科技的卫星定位器,只是这些精密的仪器现在都成了碎渣。
这一幕让她们很是惊讶,不过或许因为惊讶太多已经麻痹住了,毕竟刚才贾旭尧是莫名其妙消失的,她们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很惊讶么,我早说他和你们不是一路人了。”身后传来嘲讽的声音让她们吓了一跳,即使不再是干尸发出的那种沉闷而又嘶哑的声音,但被折磨得过了头她们表现得很是敏感,陆吟雪甚至是腿一软要不是有洛研的搀扶就跪了下去。
洛研鼓起眼睛回过头来,不过这一眼她是楞住了,因为眼前不是想象中那个恐怖的干尸,而是一个满面微笑的英俊少年。陆吟雪回头时的反应和她没什么区别,这位高高在上的贵妃此时也是心有余悸,本以为再恐怖的画面都能接受,可问题是看见的画面让她神经一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夕阳西下,晚霞遍天,金黄色的光芒下悬崖边站着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身躯。穿着一身宽松的道袍显得是仙风道骨潇洒异常,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带着自信而又诡异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刚毅,即使只是貌似十八九岁的少年但那份沉稳和玩世不恭的洒脱依旧让人错愕。
许平坐在了石桌旁,看着这一桌子的供品笑咪咪的说:“从你们一到观天宫的时候我就一直跟着你们了,这个修为最高的家伙看似一直是周围不过老是鬼鬼祟祟的让人很讨厌,在半路上就被我弄晕过去了,这一搜还真搜出了不少的东西,真得夸一下现在大明的科技是日新月异了,不知道是不是得夸奖一下天工部的那些家伙。”
“天工部也是老祖宗一手创立,若无老祖宗的高瞻远瞩怎么可能有大明的今天。”陆吟雪不敢怠慢的拍了一个马屁,脑筋是转得特别的快,不过天工部这个名字存在的时间不过几年而已,这马屁拍得没多少技术含量。
“说,你们的来意。”许平也不想再和她们玩下去了,表面上是一副深沉的模样,不过色性一起眼珠子忍不住偷偷的转了起来。
洛研美貌动人,成熟干练,穿着军装勾勒着火辣的身段,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让人眼前一亮,瞬间就想起了制服诱惑一词。而陆吟雪身着盛装,即使已经改进得没那么繁琐但依旧是雍容华贵十分的亮眼,尤其是她的容颜成熟妖娆,眉宇间总是透着若有若无的妩媚,媚骨天成的气息仿佛是在勾引着男人的欲望,即使她给你的是一个厌恶的眼神都能让你的荷尔蒙本能的澎湃。
如果在前世,这两个女人都够得着收入后宫的标准,绝对是那种祸国殃民的尤物。而现在的许平除了记忆外,心态上完全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看见她们的风韵时心里已经开始发痒了,尤其是陆吟雪那妖娆动人的模样更是让血液控制不住的发烫,海绵体渐渐的充血有一种蠢蠢欲动的不安。
“圣上,想请您回去……”陆吟雪小心翼翼的说着,借口当然是要请许平回去孝敬,不可能直说他小命朝不保夕的希望老妖怪能有办法帮他续命。
“穿着军装的女人始终没女人味,你虽是当朝贵妃,不过论起长幼尊卑的话,让你来伺候我饮酒似乎不为过吧!”许平一副淡然的口吻说着,看着这一桌的菜肴始终心有疑虑,毕竟她们这一行还专门准备酒水吃食特别的奇怪,想来其中肯定有蹊跷。
“能伺候老祖宗是臣妾的荣幸。”陆吟雪乖巧的点了点头,眼里难掩的一抹兴奋一闪而过,不过马上又被她隐藏得很好。
洛研站在旁边没半点的不悦,似乎面对着这种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老妖怪她早就舍弃了自己的傲性,即使被许平讥讽姿色尚成但风韵全无也不敢心生不满。许平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更是冷笑了一声,虽然不再她什么来历但能跟在陆吟雪的身边肯定是大有来头,如果说军人的天命就是服从命令,但她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也有点过头了。
一点不悦之色都不露,要么就是城府极深不显山不露水,要么就是心有鬼胎所以才会刻意表现得如此平静。
许平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坐在桌前,陆吟雪上前款款的道了一福,这才风情万种的走上前来柔声说:“老祖宗,今年臣妾带来的是二百年陈酿的十里香,您尝遍天下珍惜或许是献丑了,不过也是子孙们的一份心意需要您不要嫌弃。”
话说得倒是落落大方,许平表面上点头恩了一声,不过眼珠子刹那间的一瞥心里更痒了。因为陆吟雪不只是长相妩媚妖娆撩人心神,这盛装之下的身段更是火辣异常,胸前饱满无比呼之欲出,小蛮虽然也纤细不过隐隐有肉的感觉正是女人最成熟的魅力,加上她身材的曲线很是完美,隐隐可见臀部的肥美挺翘,当真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一眼看过去唯一能产生的想法就是上她。
以许平现在的实力即使偷看意淫,但在她们的眼里依旧是一副正经无比的模样,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真可谓是人畜无害。
毕竟面对的不是干尸,陆吟雪的表现就没那么慌张了,深吸了口大气后为许平斟了一碗酒,柔声细语的说:“老祖宗,你先试一下酒水是否合您的口味,至于这些吃食都是出自御厨之手,也是臣妾的一片孝敬之意。”
“恩,不错。”许平拿起酒一喝,味道是香醇,但是多了一些十分熟悉又让人厌恶的味道。
“喜欢的话您多喝几杯,现在大明的发展日新月异,等您回了京城到时候看了肯定高兴。”陆吟雪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但看许平喝下了酒眼里的凶光一闪,表现得不再拘谨反而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
酒确实香醇,吃食也格外的精致美味,可惜的是每一样东西都含有似乎格格不入的气味。许平虽然察觉到了,不过在心里有底的情况下也不点破,装作满意的样子一边吃一边点头,陆吟雪一看更是开心,不只是在旁边倒酒更是殷勤的为许平夹起了菜,这位当朝贵妃表现得就如同一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恭敬是足够的恭敬,不过也开心得有点过头了。
吃吃喝喝的,酒足饭饱的时候许平的面色突然发紫,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啊了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但却是摇摇晃晃脚步蹒跚,满面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咙,面色扭曲,狰狞的低吼着:“你,你,你在酒里,下毒……”
许平啊了一声,连退了几步满面的狞态,痛苦无比满面的恐慌,呼吸紊乱得几乎说不出话,眼睛瞪得大大了布满了血丝,捂着喉咙脸色已经尽是扭曲了。
陆吟雪后退了两步,与刚才的恭谨顺从不同,她的面色寒若冰霜,看着已经一副将死之样跪伏在地的许平,冷声说:“老祖宗,您的皇子皇孙确实恭谨,可惜的是您若是活着的话对于臣妾还有你的后世都是一个威胁,臣妾斗胆请您回去长眠,毕竟您已经长眠了那么久不该涅盘人间。”
“你,你,为什么……”许平已经是一膝跪地,啊的吐了一口黑血,嘴角黑色的唾液不停的流着,满面是恼怒和不甘。
“为什么当今圣上一心想的只是他的皇位,臣妾与太后不想遂他的愿。”陆吟雪一副得意的模样,或许在她眼里许平是将死之人,毫不避讳的说:“圣上确实是明君,可惜的是油尽灯枯了,您或许有让他回命之术,可臣妾不知道那回命之术到底怎么样。圣上的病很严重了,就算您不出手的话他还有其他的办法或许可以续命,只是那方法过份的阴毒又不保险,除非是命弦一线的时候才值得尝试。”
“与朕……何干!”许平脸色已经渐渐的发黑了,眼里愤恨的看着这个此时松了口大气的尤物。
“那个科技尚不成熟,想来圣上是没命等到那一天了。”陆吟雪此时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冷笑着:“不过您的出现是一大变故,为了不让圣上活命只能先将您送回坟墓。圣祖确实明察秋毫,贾旭尧确实不是我的人,他是圣上比较信任的心腹。说来臣妾还真得感谢圣祖了,若不是您的话臣妾还不知道怎么隐瞒此事,等您死了以后臣妾会把您的尸身处理掉,圣上那边若是问起的话臣妾会说您终究是闲云野鹤,不愿与他相见。”
“好,好歹毒啊!”许平啊了一下,黑色的血之流着,满面不甘的低吼着:“为什么,难道你们是要犯上作乱么,我,我朱姓江山莫非就此易主。”
“圣祖太高看臣妾了……”陆吟雪神色一黯,幽幽的说:“臣妾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能力,至于是何原因等回到九泉以后可以托梦去问自己的子孙。”
陆吟雪松了口大气,似乎是不愿纠缠下去,立刻朝一旁的洛研使了一下眼色。不直古井无波的洛研点了点头,从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锋茫毕露,一看就知道是吹毛断发的珍品,洛研看了看在地上已经开始抽搐的许平,眼里凶光一现一步一步的逼近。
计划成功了,这个老妖怪重生以后还是肉体凡胎,抵挡不住可以见血封喉的毒素。只是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洛研一步步的走近,直到站在许平的面前时脸上难掩的慌张,但她还是让自己心志镇定下来,将匕首高高的举起:“末将冒犯了,圣皇恕罪。”
陆吟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事关儿子的生死她必须确定真能一击得手,毕竟对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一个复活的老妖怪。
第六章 媚骨天成的尤物
吹毛断发的匕首带着无比的锋芒,到底是能混到特战队队长的女人,即使再美艳但也是美丽的毒药随时能夺取生命。洛研的忐忑只是一闪而过,随即眼里凶光一定,握着匕首猛的朝许平的天灵刺了下来。
就连选择下手的地方都如此的阴狠,一击得手的话寻常人都没抢救的可能,更何况这把匕首还有放血的功能,真要把它刺到脑袋上的话估计神仙都救不活。我了个乖乖的,现在的女人下手都这么狠啊,禁军那帮家伙还真是冷血无情,怎么把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培养得这样心狠手辣。
砰的一声,火星四溅,洛研瞬间吓傻了。因为匕首离着它的脑袋不足咫尺的距离,可就要破肤而入的一刹那这个一直抽搐的身体却不见了,匕尖直直的刺到了地上的石头,溅起了火星让因为紧张而僵硬的手臂有些发麻。
这横生的变故让洛研惊讶,一旁的陆吟雪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明明它已经中了毒了,这是手到擒来的事,为什么这个怪物再次消失不见,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这次不是幻觉了,那东西类似于催眠,没防备的情况下很容易中招,只是神经很紧张的话就不一定有效。”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她们吓了一跳,再一看许平又坐在了石桌边,脸色已经是一阵的黑紫看起来就如死了许久的尸体一样,看不出半点的人色。
“你,你个怪物……”陆吟雪手指着许平,这时候狰狞毕现了她也忘了要继续装模作样,事实上被戏弄到这程度她已经有些要崩溃了。
“喝!”洛研就在许平的旁边,到底是禁军里的女人,她的惶恐一闪而过,随即咬了咬牙怒喝了一声。地品的真气澎湃而又内敛,身形一闪动作那更是快如闪电,再次举起匕首猛的刺向了许平的脖子,出手同样那么的狠辣。
“哟,这小娘们还不怕啊。”许平手一弹,在她的匕首还没触及到自己的时候数道真气飞射而出,瞬间击中了她身上的多处穴道。
洛研原本快如鬼魅的动作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眼里透着恐惧和绝望,而匕首离许平的脖子只有不足十公平。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撕破了脸皮那就只有拼死一下看能不能杀了这个老妖怪,否则的话老妖怪一怒而起不知道会发身什么,死的话是一回事,怕就怕这邪孽有什么让人生不如死的手门。
圣皇的存在虽然是绝顶的机密,但若是刺杀他的事曝露的话一切都完了。如果圣上雷霆大怒的话,不只是陆家承受不了,就算她洛家是世代承袭的名门望族亦是一样,所以她必须孤注一掷把许平灭口,因为一但失败的话后果对于她们来说无疑于是灭顶之灾。
朝堂势力纷争太大,军中,六部,内政阁都是龙蛇混杂,各路人马八仙过海混乱无比。民门望族,草根新贵稍不注意就会被挤压得彻底没落,洛家和陆家一直是联盟的关系共存亡,而洛研和陆吟雪更是一起长大的表姐妹,在内斗残酷的家族内她们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冒这样大的风险来刺杀许平。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事要是被圣上知道的话,以他现在疯癫的情况根本不会顾及名门望族的情面,洛家的灭顶之日来了。这是洛研脑子里最后的想法,随即她软软的晕厥在地没了知觉。
“还有什么想说的么,贵妃娘娘。”许平邪笑着,嘴里动了动把一口黑色的东西吐到了桌子上,擦着嘴轻描淡写的说:“这应该是这一世新研究出来的毒药吧,见血封喉估计寻常人一滴就会肠穿肚烂,可惜的是对于我这个老妖怪而言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洛研,没事吧!”陆吟雪关切的看着昏厥在地的洛研,这时候她已经感觉双腿发软,即使想迈动脚步但双腿如是注了万斤之铅一样沉重。
“暂时还没死,不过估计一会会比死都难受。”许平嘿嘿的一笑,自顾自的拿起另一坛酒,在陆吟雪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把封口打开,酒坛子一抬来了个酣畅淋漓的牛饮。
一口将满坛子酒一饮而尽,许平这才爽快的笑了一声,手一抬时手心里多了一些粉红色的粘稠物,将这粘稠物擦去以后许平笑咪咪的感慨说:“到底是两百年的陈酿,本身就醇香无比,没想到加入了极乐散以后入口滋味更佳。啧啧,美酒配毒药竟然也有这滋味真是不错,说来这极乐散的味道还是满不错的,看来皇家现在还遵循着古方没去做改进吧。”
陆吟雪已经吓傻了,心志彻底的崩溃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此时混身上下已经布满了冷汗,面对着这将号称阎罗催的极乐散都当成调味品的妖怪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两个地品高手玩弄于鼓掌之间,世间最猛烈的毒素也是视如无物,这样的情况下恐怕除了用导弹轰炸之外寻找办法根本杀不了他。
失败了,失败了。陆吟雪脑子一个恍惚,看了看晕厥在后边的贾旭尧一眼,那可是圣上的心腹啊,今日之事要是被圣上知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本身圣上就处于油尽灯枯之时心志疯癫,圣祖的出现让他看见了一丝曙光,若是被他知道这件事的话等待着陆家和洛家的绝对是灭顶之灾。
到时候,到时候,皇后肯定会独善其身,装聋作哑否则自己和她有过的协议。不对,她外表贤惠但也是城府极深之人,陆家和穆家斗了这么多年,她肯定会趁机落井下石,让整个陆家陷进万劫不复之地。
不只,还有字的儿子,没了自己,没了陆家的话他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到时候皇家医学院的实验成熟的话,那势必死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她穆灵月的儿子可以好好的活着,作为唯一的皇嗣等待着日后登基的机会。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法让陆吟雪越想心里越凉,此时已经是面无血色嘴唇一片的苍白,此事失败的后果太过严重了,严重到她现在才能想清楚的地步。
“贵妃,过来吧!”在她已经心灰意冷的时候,耳边响起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再一看许平已经将晕厥过去的洛研抱在了怀里朝屋内走去。
随便不明白这老妖怪要干什么,但事到如今陆吟雪根本不敢违抗他的话,脑子里乱哄哄的。天真的想着自己如果哀求的话老妖怪会不会放自己和洛研一马不把这事告诉圣上,可这样的想法天真得她自己都不信,因为自己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他,试问有谁真能豁达到面对这种事还能息事宁人,他又凭什么帮自己隐瞒这件事。
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动作摇晃犹如行尸走肉,等走到屋里的时候陆吟雪还有些恍惚。
胸前传来一阵有力无比的揉弄感,即使是隔着衣服但那手掌的灼热还是让陆吟雪猛的啊了一声回过神来,本能的后退靠到的是一个强壮的胸口。陆吟雪吓傻的同时,耳边吹来热气让她本能的感觉混身一阵的酸麻,又带着淫荡无比的笑意:“陆贵妃,你的乳房满大的,一手都抓不住,这手感真是不错。”
“你,你,放开……”贵妃之尊,从来就是高高在上可远观瞻仰不可亵渎,陆吟雪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回过神来瞬间恼羞成怒,小脸涨红慌忙的挣扎着,使劲的去抓那绕在自己肋下的手臂。
可惜她那点力气有什么用,许平舔着嘴唇隔着衣服将她的乳房揉了好几下,眼见她的挣扎还是那么剧烈突然是眼神一冷。猛的放开了她,陆吟雪立刻跑到了一旁捂住了胸口,气喘吁吁愤怒而又无力的瞪着许平。
洛研已经被放在了大床上,此时贵妃娘娘的傲性让许平有了戏耍之意。说实在的之前被她们暗杀是微微有点恼火,尽管对自己而言没什么危险不过被人算计的感觉就是不爽,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口蜜腹剑但又妖娆万千的尤物。
看到她们惊艳的外表时许平心里已经开始发痒了,本不想多惹麻烦所以克制下来。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小娘们居然敢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下许平心里有点火了,同时也有了朝她们下手的借口。尽管是隔了十九代的孙媳妇,不过在现在的许平看来这种身份没任何的伦理问题,反而有一种心理上的刺激,更何况另一个还是身着军装的冰霜美人,制服诱惑带来的刺激让许平更是冲动,所以进屋的一瞬间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即将属于自己的肉体有多丰腴。
“你可以走了。”许平冷笑了一声,面读着她的冷媚而视阴阳怪气的说:“虽然你颇有几分姿色,不过我讨厌不顺从的女人,念在你还算我子孙后代的份上,今日就事就交由皇帝自己去定夺吧,说来我也算方外之人不好多造杀孽。”
许平的话让羞怒的陆吟雪微微一楞,脑子嗡嗡做响,想起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儿子。就算活着回去了又怎么样,贵妃之位根本保不住这些,甚至圣上会把自己还有陆家满门的人头拿过来给老祖宗赔罪,这一走是保全了清白,可陆家和洛家肯定完了。
“还不滚!”这时,许平不悦的怒喝一声,更是把陆吟雪吓了一跳。
“老祖宗,求您放过臣妾。”陆吟雪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吓得烟消云散了,双腿一软跪在了许平的面前,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声泪具下的哀求着:“这全是臣妾一时糊涂啊,圣上并没有杀您之心,这事若是被他知道的话不只是臣妾,整个陆家和洛家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恩,说得轻松,倘若是旁人的话,以你手段之阴毒恐怕早就见了阎王了。”许平冷哼了一声,不过不得不说她跪在面前这个姿势真不错,居高临下一看那饱满的乳房线条无比的突出,有一种视觉上的诱惑。手掌上似乎带着残余的乳香,那巨大的尺寸让人心生涟漪,如果不是要先调教她的话许平甚至想直接推倒来个霸王硬上弓玩玩强奸游戏。
强奸当朝贵妃似乎是件满刺激的事,听着她矜持的叫喊看着她流泪,不过再爽肯定没让她心甘情愿的跪在跨下爽。
“臣妾一时糊涂啊,求老祖宗大发慈悲。”陆吟雪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朝许平磕着头一边颤声哀求着:“臣妾也是没办法,如果老祖宗真的为圣上续命的话,那我的孩子就有危险了,不只我的孩子,可能唯一的两个皇子都会被圣上杀掉。”
“到底怎么回事。”许平眉头紧皱着,心里挺好奇为什么陆吟雪要这样挺而走险,而且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一世的皇帝怎么要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
“求圣祖明鉴,臣妾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眼见许平板起了脸,陆吟雪仿佛看见了希望一样,咬着牙一副痛恨的模样说:“当今圣上时日已无多了,按理说他已经病入膏肓无力回天才是,皇家医学院和太医所有着全世界最高的医术依旧断言圣上时日无多。可谁曾想圣上并不甘心,早在得病初期就在医学院那边悄悄的做起了试验,组织起了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还有那些总做违反人伦试验的科学家,那都是一群倍受谴责但却真有能耐的疯子。”
屋内有之前剩的啤酒,许平开了一罐慢悠悠的喝着示意陆吟雪继续说。
老妖怪,干尸,这样的字眼估计和啤酒不沾边,尤其当许平点了根吞云吐雾的时候陆吟雪楞得连眼泪都忘了流,傻傻的看着许平。直到许平瞪了她一眼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又充满恨意的说:“皇上的实验是,人体活脑移植,因为克隆的技术不能完整的保留所谓的灵魂和记忆,而且现在还不稳定,所以皇上更青睐于这几乎是借尸还魂的技术。”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因为她也不知道这刚出土的老妖怪能不能听懂这些,虽然抽着烟喝着啤酒看起来是满现代的,可终究大明的日新月异很难和这做古多年的人解释。
“继续说!”许平脑子动着,但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哪怕是半点的困惑。
“是!”陆吟雪已经体会过绝望的滋味了,这时候也不敢有所隐瞒:“这种违反人类道德的试验一直被公众所谴责抨击,国际社会反对的呼声也很大,缺少经费又没人支持,所以试验一直都处于不完整又不稳定的阶段。在得知自己身患绝症以后圣上偷偷的把这些科学家和医学家集中起来,提供给他们世界上最好的条件和环境,这个实验一直在偷偷的进行着,据说已经有了雏形但结果还是不太稳定。”
“疯子其实就是天才。”许平点了点头,有时候世俗所不理解的不一定都是疯子,他们才是真正优于常人的天才。
“活脑移植,就等于是借尸还魂。”陆吟雪越说越气,咬牙切齿的说:“更可恨的是活脑移植有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移植的身体必须有同样的DNA,有血缘关系来维系的话才不会出现排斥性。圣上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开始了这个实验,而他现在最亲的人就是两个继承了他血统的儿子,以圣上现在的状况一但实验有点苗头的话他就只能孤注一掷了,而牺牲品将会是两个儿子的其中之一。”
“原来还有这样的办法啊。”许平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样一来这个皇帝就能在儿子的身体里以后世之君的生活继续活下去。这种实验既然被世人鄙夷那肯定不能公之于众,实验一但成功的话他等于是换了个身份,可以继续享受着自己的江山社稷。
“臣妾也是没办法才会大着胆子来刺杀圣祖的。”陆吟雪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悲伤的说:“臣妾不敢有刺杀圣上的念头,可也不能让圣上有多活一天的希望,因为一但等到实验成熟的话臣妾的儿子可能就会成了牺牲品。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当今圣上却是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儿子视为活命的工具,试问哪一个当母亲的能容忍得了这样的事。”
是挺复杂挺不人道的,不过说到底一世帝王,兄弟,叔伯,哪至是父子间刀戈相向的事还少么?许平惊叹的是这世界的科技水平,至于帝王心术的狠辣则不想去做评价,或许这样心狠手辣之人位极九五对于百姓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陆吟雪悲哀的哭泣着,许平则是沉默不语,一罐啤酒下了肚,脑子乱乱的始终不想去参和皇家的这点破事。
哭得良久,陆吟雪的啜泣声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看着许平,闪烁着泪话的眼眸透着一种让人感觉骨头都发了酥的柔媚。即使她并没有刻意的勾引,但这媚骨天成的魅力依旧不容小觑,只是这一眼已经让许平感觉到心神一阵荡漾,刚老实下来的色意再次的蠢蠢欲动。
“你们身上有窃听器么?”许平沉吟了一下,脑子里邪念作祟,已经快压抑不住了。
“没有,臣妾来的时候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陆吟雪果断的摇了摇头,擦着眼泪哽咽道:“此事重大我们也是偶然才知道消息的,圣上不信任我们才派贾旭尧一起前来,说是护卫实则是监视。”
“那就好!”许平顿时忍不住淫荡的一笑,伸出手去慢慢的摸向了她的脸。陆吟雪呼吸一滞,尽管本能的矜持想后退,但玉手紧握却是不敢动弹分毫。许平的手指慢慢的挑起了她的下巴,这个动作轻浮而又挑逗,陆吟雪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但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当看见许平眼里那澎湃的色意时已经明白眼前的男人想干什么。
“朕可以放你一马,不过也必须小惩一下。”许平看着这张即使泪流满面但依旧明艳动人的脸,兴奋而又放浪的笑道:“你既然那么恨这个皇帝,那刚才的抗拒是为了他守身如玉么?”
“我……”陆吟雪一时语埂,在这轻佻的戏弄中心里产生一种别样的感觉。
“恨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滋味很难受吧。”许平眼见她神色里的怨念一闪而过,立刻是用低沉的声线诱惑着她:“那朕可以成全你,给他戴一顶他就算知道了也无可奈何的绿帽子,陆贵妃,你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是个果断的女人。刚才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有数,难道你觉得你声泪具下的三言两语朕就会原谅你,错了,如果你不是这么美丽的一个尤物,朕早就把你给杀了。”
“老祖宗,您,您……”陆吟雪被许平的话惊得语无伦次了,尚且不说女子贞德的问题,眼前这个俊美少年身份太特殊了,若是真有了苟且之事那简直是伦理还有世俗不容的离经叛道。
“来,到朕的怀里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该明白怎么做朕才会原谅你。”许平慢慢的伸出手去,眼含色意同时又炯炯有神的逼迫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她的决定。
灭顶之灾的后果,加之心里的怨恨,复杂的心情一闪而过。陆吟雪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无从选择,而眼前这个少年的俊美潇洒亦是一种迷惑,陆吟雪稍一迟疑的时候脸色一红,颤抖的玉臂慢慢的抬了起来,将那柔若无骨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许平的手心里。
莹莹可握,柔若无骨,许平握住后捏了捏,忍不住轻佻的在她的掌心刮了一下。陆吟雪顿时感觉过电一样,眼前男人色咪咪的模样并不讨厌反而充满了挑逗性,只是她感觉心里还是有些慌张,下意识的看了洛研一眼:“圣祖,她……”
“放心吧,她晕着,怎么都不会听见的。”许平舔了舔嘴唇,看着如此美艳的尤物跪在自己的面前,忍不住嘶着声说:“陆贵妃,想来你进宫之前该在秀女宫学习过吧,现在让朕看看你都学了什么?”
“是!”陆吟雪深吸了口大气,既然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她明白只能靠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所有人的平安。所谓女子的贞洁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脆弱,现在陆吟雪再心乱如麻也必须面对现实,因为只有取悦好眼前的男人一切才有希望。
陆吟雪咬着贝齿用那勾魂的眼神看了看许平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将房门紧紧关上的一刹那她的曼妙的背影有些迟滞,再转过头来时已经擦掉了脸上的泪珠。款款而行走到了许平的面前,不需要刻意的卖那身姿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了,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媚意分外的撩人。
“臣妾,为您宽衣。”陆吟雪咬着下唇明显还有些扭捏,毕竟之前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现在却要来伺候一个陌生的男子,处于被胁迫的情况下心隐隐不甘,可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有些燥热。
“恩!”许平万分的期待,起身坐在了床上,将昏厥的洛研推到了大床的最里边后笑咪咪的看着她。
陆吟雪还是有几分扭捏,但她毕竟在进宫的时候就被调教过,而且也不是那种懵懂无知的黄花闺女。脸红了一下有些哀怨的看着许平,颤抖的小手慢慢的伸到了腰间,轻轻的解下了紧身的玉带,有些紧张也有些彷徨,甚至迎合着男人那调戏般的眼神心灵竟如小女孩一样不安起来。
脑子发黑几乎忘了具体的过程,当外边的盛装落地的时候陆吟雪感觉眼前一阵脑子亦有些发空,肌肤与空气接触的凉爽真实的存在刺激得她不得不回过神来,此时俏脸上已经浮现了一抹嫣红。
双手不安的交织着,盛装落地以后眼前的一幕让许平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谁瞬间就感觉口干舌燥了。盛装之下穿的是传统的内衣,上身是一件传统不过格外精美的小肚兜,肚兜上绣着凤凰,遮掩着胸前那呼之欲出的山峰,同时带有若隐若现的诱惑。
肚兜小了一些,隐隐可见那深邃的乳沟,下边又是平坦而又略带丰腴的小腹。再往下则是一件新潮的小内裤,蕾丝的主料镂空的设计看起来分外的性感,一双玉腿修长又带着肉感十分的迷人,眼前这个妖娆少妇此时只穿着内衣的模样简直是要人老命,那种成熟到魅力绽放的感觉加之特有的丰腴感充满了视觉上的刺激,让人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的把玩一下这成熟诱人的肉体。
“老祖宗,臣妾,为您宽衣。”陆吟雪紧张得声线都有些颤抖了,她一辈子唯一的男人就是当今的九五之尊,现在如此曝露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传统的矜持和心理上的不安折磨着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燥动。
“贵妃娘娘,你确实很漂亮。”许平满意的笑着,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十分的强烈,有时候甚至比全脱光了更诱人,因为你总会忍不住去猜想这个肉体的曼妙迷人,心里抱着期待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让自己别那么紧张,可手依旧有些颤抖,在抓住道袍绳扣的那一刻这轻葱玉指瑟瑟发颤。许平并没有立刻动手去抚摸她的肉体,即使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又有肉香扑面而来让人很是冲动,但现在许平要享受的是这当世贵妃的温顺,享受将她调教在跨下的那种快感。
道袍轻轻的落地,男人精壮的身体带来视觉上剧烈的冲击,即使肌肤白皙得胜似美玉,可对于陆吟雪而言那肌肉的线条充满了阳刚无比的感觉,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闻见一阵异常猛烈的男人气息,那种似乎是错觉般的气息嗅之入鼻让她更是芳心大乱。
许平身上只剩下一条宽松的四角裤,裤子中间已经顶起了一个个高高的帐篷,从外边看十分的壮观。陆吟雪本能的颤了一下,但还是乖巧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英俊无比的少年,鼓起勇气开始为许平脱掉了这最后的一件衣物。
许平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短裤脱去以后粗大的龙根一柱擎天,傲然而出带着阳刚无比的狰狞。那们近的距离弹跳而出的时候差点就打在了陆吟雪的脸上,巨大的阳物散发着男性特殊的气息,陆吟雪看得一时有些失神,有点惊讶之余脸色也有点迷离,跪在地上竟是一时间呆住了。
“怎么样啊陆贵妃,朕的龙根可好?”许平心里得意极了,不管任何的男人,只要看着跨下的尤物此时露出惊讶的模样都会开心不已,毕竟虚荣心这东西许平也有。
“圣祖的阳物,很,很大……”陆吟雪的俏脸顿时有些发红,看了看许平后神色一个恍惚,柔声说:“老祖宗,臣妾,很紧张。”
“为什么要紧张?”许平笑咪咪的伸出了手,轻抚着她的小脸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无比摸着十分的滑嫩。
“臣妾,不曾有过别的男人,而且,而且……”陆吟雪越说声音越低,娇羞而又紧张最后竟然说不出话来了,任由许平这样摸着脸她没有反抗。脸上的不安和紧张开始有些转变,以如此卑微的姿态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现实所发生的这一切本身就让她芳心紊乱,开始产生一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意思,一个成熟的少妇还表现得如此扭捏,虽然是胁迫她不过似乎有点无趣。许平这时候可没闲功夫和她谈感情,色咪咪的一笑后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陆吟雪有些不好意思但表现得很是顺从,坐到了许平的大腿上后呼吸一滞,眼里那迷离的水雾更甚了。
饱满而又肥美的臀部,柔软无比的触感让许平更加的兴奋,双手忍不住朝她的小腰摸了过去,摸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时感受到这性感的身体颤了一下。不过许平一点停下来的意思,慢慢的往上摸去,在她咬着下唇的时候抚摸着光滑的玉背,解开了她肚兜的小绳扣。
“老祖宗!”当胸前一凉的时候,陆吟雪已经忍不住轻颤一声,咬着下唇的模样分外的柔媚,脑子嗡嗡做响一片发空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现在她混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是最后的遮羞。
弹跳而出的一对乳房饱满无比,起码是F的尺寸异常的肥美,形状浑圆就似是两个小西瓜一样线条特别的好看。尤其是成熟如此但两颗小乳头却十分的粉嫩,就似是一颗小小的红豆一样鲜艳而又诱惑,乳晕小得几乎看不见,这对成熟迷人的乳房弹跳而出的时候那叫一个乳涛肉浪,看得许平是眼花缭乱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宝贝,你的身材真不错啊。”许平将她往怀里一搂,感受着她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自己胸膛的感觉,成熟少妇特有的肉感,软绵绵中又带着几分弹性,尤其小小的乳头似乎已经充血发硬了,一刹那的感官刺激让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
“呀!”陆吟雪还是有些难为情,这姿势无比的暧昧,那坚硬无比的阳物已经顶在她的小腹上了。她的乳房特别的大,这样贴在许平的身上小脸还离得有些距离,但饶是如此这距离已经让她感觉脑子发涨了,男人的气息,充满欲望的眼神扑面而来,一刹那的刺激让她有些要眩晕的感觉。
绝世的容颜近在咫尺,精致的美貌无可挑剔,如此美艳无暇的尤物在怀是个男人就忍不住。许平呼吸一热,忍不住吻住了她颤抖的樱桃小口,陆吟雪低低的呜了一下,身体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但被许平紧紧的一抱又软了下来。
许平的舌头钻入她的香口中肆无忌惮的挑逗着,感觉怀里这个尤物有些紧张,但没一会陆吟雪的眼神渐渐的迷离。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许平的肩膀上,柔软的小香舌渐渐有了回应,毕竟是成熟无比的少妇,香嫩的小舌头动起来的感觉十分的销魂。
两条舌头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着,这种感觉激情澎湃让人欲罢不能,在亲吻的同时陆吟雪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矜持的反应也变弱了。许平抱着她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玉背,或许是被这种激情所感染,陆吟雪的小手也慢慢的摸着许平的肩膀和手臂,感受着那让她芳心紊乱的强壮。
一个缠绵至极的湿吻,陆吟雪表现得是热情如火让人难以自持,恩恩的轻吟声软软的听着就让人感觉魂飞魄散。在几乎窒息的时候许平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看着闭着眼的陆吟雪一脸潮红的模样,心里诧异于她的反应很是激烈,但同时又产生了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老祖宗,臣,臣妾表现得,是不是很不堪。”陆吟雪慢慢的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有些扭捏的模样似是撒娇,身体也不安的扭了一下又抱紧了许平。
她害羞的话让许平微微的一楞,随即明白过来了,因为她的腿间已经有些潮湿了,只是一个吻就感觉很是泥泞。许平瞬间兴奋坏了,凑上前去啃着她的小耳朵,色咪咪的问:“宝贝贵妃,你怎么那么敏感啊,是不是很久没满足过了。”
陆吟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咬着下唇轻颤着说:“老祖宗,传闻里您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曾经是多少少女梦中完美的情人,可,可您怎么说这样轻佻的话来戏弄臣妾。,”
“笔墨之下全是歌功颂德的虚假,其实朕是世界上最好色的男人。”许平不停的舔着她的耳朵,双手往下隔着内裤抓住了她肥美迷人的美臀,一边揉弄着感觉着这臀肉的饱满,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调戏道:“告诉朕,你是不是很饥渴,还是说见到了朕的龙根后才这么兴奋的。”
“老祖宗,别说了,羞死人……”陆吟雪急促的喘息着,小手在许平的身上抓紧,耳边的舔动痒痒的刺激性极大,让她成熟的肉体开始瑟瑟发颤。
“不行,我就是想知道,我们尊贵的贵妃娘娘怎么亲个嘴就兴奋成这样了,朕可还没动真格的。”许平当然不会放过她,双手猛的一捏她的美臀,喘着大气说:“你再不说的话,朕就把旁边这个小妞弄醒,然后让她在旁边看着咱们贵妃娘娘放浪的一面。”
威胁的话收到了成效,毕竟女人在乎名声,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陆吟雪,她啊了一下似是撒娇的掐着许平,终于是红着脸说:“当今圣上,身体自幼就孱弱,臣妾自入宫起侍寝的次数都超不过十次。即使他一直服食狼虎之药也不见起色,臣妾虽为皇家孕育了二女一子,可到现在已有十年非得宠幸。”
“是么,那你平日里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的。”许平兴奋极了,听着一个人面高贵大方的贵妃是自己怀里淫声浪语,这种感觉让人几乎要发疯。
“臣,臣妾,一直洁身自好,只,只有偶尔的自抚。”陆吟雪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羞得快要哭了,声线瑟瑟颤抖,因为那大手抚摩着臀部带来的感觉让她神魂颠倒。
“是么,那你体会过高潮的滋味么?”许平往下,开始舔着她雪白如玉的脖子。
“臣妾,臣妾无知,圣上孱弱,常是龙根无阳,臣妾不懂。”陆吟雪说话的时候伴随着喘息声听起来更是销魂,许平有些按耐不住了,将她抱起往后一拉,露出了她那对肥美迷人的乳房,色咪咪的盯了一会后许平笑了笑示意她站起来。
陆吟雪感觉身子发软发烫,这时没有肌肤上的接触反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眼神里瞬间就闪烁着本能的哀怨。许平看着这个美丽动人的尤物心潮更是澎湃,让她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后用龙根去磨蹭她光滑动人的小脸,嘶着声说:“先伺候朕吧,今晚就让你明白什么是男人,朕保证你试过这个滋味后肯定是食髓知味。”
“圣祖……”陆吟雪跪到了许平的腿间,看着眼前这根骸人的巨物心神一荡,抬起头来看了看许平后颤着声说:“臣,臣妾今晚心甘情愿委身于您,因为您是臣妾花季怀春时幻想过最多次的一个男人……”
“嗯,乖,亲亲它!”许平一听心里更是暗爽,从一开始的胁迫再到她身体的敏感,现在所做的一切或许是因为利益,但不可否认这个尤物在你跨下表白的话对于男人而言是心理上莫大的满足。
陆吟雪深吸了一口大气,柔软的小手抓住了巨大的龙根,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这坚硬如铁的火热让她感觉身体更是燥热。难为情的抬起头来,迎上的是许平充满欲望的眼神,这种眼神霸道又充满了侵略性几乎要把人吞掉一样,陆吟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反而有种暗喜的感觉,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感觉渐渐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得放纵的刺激感。
性感的嘴唇有些肉感,带着成熟无比的风韵,陆吟雪妖娆的看了看许平后低下头来慢慢的靠近,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在了龟头上,男性独特的刺激一瞬间让她有些眩晕,但又被刺激得心潮紊乱。陆吟雪一边小心翼翼的舔着一边抬头看许平的反应,居高临下的角度来看这种眼神充满了挑逗和讨好,许平感觉更爽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很满意。
陆吟雪俏脸通红,马上低下头来,小嘴含住了龟头细细的吸吮着,用舌尖往马眼里钻,时不时的又开始舔起了冠沟线,小舌头滑嫩无比就如是灵活的毒蛇一样,带着讨好的意味让人飘飘欲仙。
尽管刚在安轻雪的身上找到了破处的快感,但说到底那是一个青涩的女孩子,论起伺候男人的技术怎么可能比得上陆吟雪这种成熟的美少妇,更何况她入宫的时候肯定经过调教,所以这口交的技术即使不娴熟但依旧让人感觉很爽。
许平的呼吸一下就粗重起来,双手撑在床上闭上眼享受着,双腿也分得更开方便陆吟雪的动作。
陆吟雪似乎没什么实战经验,不过她的口技特别的好,尤其是看许平表现得那么爽她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样,一边用小嘴吸吮一边开始了手部的套弄。渐渐的开始摇摆着头部吞吐起来,上上下下的节奏特别的好,而且没半点的齿感十分的舒服。
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龙根在如此尤物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尤其是她迷人的俏脸中有着陶醉一般的红润,这一幕让许平感觉兴奋到了极点。更绝的是陆吟雪悄悄的抬眼看来,对上许平的视线时有些害羞也充满了挑逗性,在许平不经意的时候她竟然抓住龙根继续深含,尽管吞入不到一半但也给许平来了一个惊喜的深喉。
龟头顶在了喉口里,和温润的口腔不同,深入的地带很紧也特别的有弹性。一瞬间就爽得许平啊了一声,惊喜而又不敢相信的看着陆吟雪,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因为被胁迫才会如此温顺的,没想到啊,她竟然会这样主动的讨好自己。
“啊!”连续两个深喉,陆吟雪似乎被顶得很是难受,忍不住吐出了龙根跪在地上咳嗽起来,唾液在嫣红的小嘴边往下低着,连续的喘着大气明显她憋得很是难受。
许平低头看着自己的龙根,再一看她难受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陆吟雪咳了好一阵后才抬起头来再次跪到了许平的跨下,一边舔着龟头一边难为情的说:“老祖宗,臣,臣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做得不好,您,您别见怪。”
“第一次?”许平诧异的看着她,这让人销魂无比的口技竟然是第一次,说出来许平自己都有些不信。
“嗯……”陆吟雪点了点头,满面陶醉的把龟头再次含住吸吮起来,媚眼如丝的看了许平一眼。男人气息的撩拨已经让她的身子燥热不堪,下意识的扭了扭感觉身上就如有蚂蚁在爬一样,那羞涩地此时更是潮湿得她不敢想象。
再次口交,不过此时许平已经受不了跨下尤物的诱惑了,呼吸一热猛的把她拉了起来:“躺到床上去,朕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