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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05 13:27 / 2307 / 184
【小说】盛世王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4:18

第五集 第一章 习惯性欺君
  若大的客厅里安静无比,宁静中充斥着说不出的估衣。朱可儿已经醒了过来,此时如是只受惊的小猫一样在陆吟雪的怀里颤抖着,她时不时的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许平,但时不时的又闪烁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亮光。
  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晕厥过去,对此陆吟雪也不方便解释只能先柔声的安慰着她,并叮嘱她什么话都别说。
  洛研刚破身走路有些踉跄,穿上了军装的她依旧英资飒爽,娇美的小脸上尽是满足过后的潮红,破身过后多了几丝若有若无的妖冶。她的封印已经被解开了,开始感受到自己内丹的存在,体内一直被压抑得几乎虚空的真气开始运转起来,尽管还很虚弱不过却在迅速的恢复着。
  这种感觉曾经熟悉无比却又陷进了陌生,洛研一脸的惊喜之色,闭上眼睛感受着力量的存在,这对于她而言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也是让作为女儿身的她能拥有自己尊严的东西。
  毕竟在名门望族里,女性一般都只有联姻的价值,长得漂亮的话更是如此。而想要摆脱这样的命令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能力,一是文二是武,如果有哪方面的天赋异秉可以功成名就的话才有可能主宰自己的人生,当然了你所获得的一切依旧是属于家族的。
  而洛研身为一个祸国殃民的美女,她可以不受家族支配的根本就是她强大的武力,若是这东西失去的话,她是美貌只会成为她的噩梦,因为这副皮囊只是交易的筹码,是家族为了换取更大利益而会倍加重视的筹码。
  身在名门望族,事实上确实是衣食无忧看似光鲜亮丽,可事实上更多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对于洛研而言属于自己的只有力量,即使她不否认自己有为家族出力的责任,可她更希望用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这副终将老去的皮囊。
  “可儿,什么都别说,也别问。”陆吟雪抱紧了女儿,一边安慰着惊慌的她一边柔声的叮嘱说:“你记得不可以和你父皇说自己晕过去的事,你只要说自己一直老实的挨骂就行了,娘这都是为了你好。现在你可能很疑惑,不过将来你肯定明白娘的良苦用心。”
  “恩!”朱可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时不时怯生生的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许平,这俊美至极的少年面相似乎有些熟悉,但恍惚间她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好了吧,我们的贾大人也该醒了。”许平大大咧咧的抽着事后烟,看着端庄高贵的陆吟雪和英姿飒爽的洛研,想着刚才她们还一起跪在自己跨下口交的艳景心神就是一阵晃荡,刚发泄出去的欲望开始又蠢蠢欲动了。
  许平有些后悔啊,应该让她们身着盛装的跪在跨下口交才是,享受那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惜的是欲望发泄过后脑子进水了,竟然没意识到有这样大好的机会,现在再后悔的话也来不及了,虽然不是说办不到不过再把朱可儿弄晕一次的话也太麻烦了。
  而且来日方长,偷情虽然刺激不过刻意为之的话少了点情趣,这个道理许平倒是明白。
  两女默契的点了点头,脸上都带着满足的潮红,那种迷人的韵味看起来无比的动人。朱可儿忍不住看了母亲一眼,眼里或多或少有些疑惑,或许她也忘了多少年没看见母亲露出这种小女人的姿态,那种温顺无比的柔媚和她熟悉的母爱完全不同。
  朱可儿粉眉微皱有些怀疑,不过乖巧的她什么都没说,依旧靠在母亲的怀里,因为对于她而言那应该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了。
  贾旭尧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一点动弹都没有,身体如是木偶般的僵硬不动,眼神闪烁着似是痛苦。许平的手慢慢的一抬,一刹那一阵薄薄的水雾拔地而起环绕在他的周围,泛滥着一阵柔和又让人感觉到恐怖的光芒。
  面对着人力难以理解的一幕,朱可儿是惊得瞠目结舌,大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一脸的不可思议看起来迷茫而又可爱。陆吟雪和洛研则是有些见怪不怪了,心里已经认为这老妖怪半神半人的几乎无所不能,眼前出现再神奇的事都不足为奇。
  水雾浓郁后又渐渐的散去,一刹那而以看着又那么触目惊心,一直如行尸走肉的贾旭尧突然混身一颤。啊的惊叫了一声后瘫坐在地,混身上下都被冷汗给浸湿了,瞪大的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脸色瞬间一片苍白还难受的哼了一声。
  在三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贾旭尧瞪着眼睛痛苦的捂着胸口,喉口一甜扑哧的一声喷出了一阵血雾,大口大口的喘着大气难受的跪地不起,颤抖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贾旭尧!”许平冷笑了一下,看着他说:“看不出你还满好学的,进门的时候其他三人都是被朕的天境弄得目瞪口呆的晕厥过去,唯有你竟然在一刹那努力的观察着想学点东西。这等志气本该嘉奖,可惜的是你虽然天赋奇高莫名其妙的领悟到了含糊的境界,但以你的实力还没参详这种境界的资格,这简直就是找死。”
  说话间,许平手又是一抬,一股真气打到了他的身上,瞬间驱散了他体内残留的五行之水的真气。
  贾旭尧这才感觉身体有了知觉,那种几乎要死亡的窒息稍微的缓解了一些,喘息了一阵他微微有些回神,虽然心有余悸但他还是迅速的冷静下来,抬起头来惶恐的说:“老,老祖宗,属下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难为你还知道什么是走火入魔。”许平冷眼看着他,训斥道:“以你的修为能躲过一劫就算不错了,人站在朕的面前竟然妄想要参悟那么高境界,说难听点你和朕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痴心妄想,若不是朕在这的话,刚才是什么样的下场想来你比谁都清楚吧。”
  “属下,狂妄了,谢老祖宗救命之恩。”贾旭尧想想冷汗都流下来了,自己的真气已经很虚弱了,走火入魔的原因是看到了那强绝人寰的天人之境,那是任何习武之人都梦寐以求的境界。这次如果不是老妖怪插一手的话,哪怕自己底子再老辣也会经脉尽碎武功尽失,而这样已经是最好的下场了。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幻觉,他刚才已经产生了朱可儿道歉之类一系列的幻觉,全都是隐藏在他体内的真气在作祟,水的幻觉已经为他营造了一个虚空的过程。
  不过贾旭尧怎么说都是一个地品高手,在鬼谷派的时候就中了一次招,现在再用这一招的话许平可以肯定百分百有效,不过事后他会不会看出破绽就不一定了。为了保险起见索性再次加大真气输入,强行灌输经脉瞬间就让他陷入了走火入魔的状态,这样一来他会坚信刚才的幻觉就是现实,因为走火入魔的情况让他体会到了更深层次的幻觉,彻底的扰乱他的心志和判断。
  真亦假,假亦真,有时候疑心病很重也很聪明的人甚至比那些傻子更加的好骗,因为聪明的人不可避免的毛病就是自负,还有自以为是。
  “贾大人,您到底在想什么?”洛研何等的冰雪聪明,明白了许平的用意后粉眉微微的一皱轻声说:“我们在这站得好好的,老祖宗开恩将我的封印解去,之前你一直发着呆,怎么老祖宗的真气出现的一瞬间你就走火入魔了?”
  “这,因为旭尧福缘不足,见了老祖宗的天人之境心生妄想的关系吧。”贾旭尧感觉脑袋一阵的发疼,因为洛研所说的话他没什么印象,老妖怪什么时候帮她解的封印?莫非自己在感受到战龙诀真气的时候就走火入魔了,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脑海里一直在渴望着那强绝人寰的力量而产生了心魔?
  贾旭尧感觉头疼万分,这一次带着任务而来却弄得乱七八糟的,晕晕沉沉间记忆都是碎片,真实无比却有些断裂的部分,这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因为走火入魔的可怕依旧让他心有余悸,已经没精力再去想那么多了。
  “回去不要在想自己见到的这一幕了。”许平站了起来,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并非朕觉得你无能,只是你也该清楚自己与朕的差异有多大,修炼之事必是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再有下一次的话恐怕没人救得了你了。”
  “贾司长刚才是走火入魔?”陆吟雪也是冰雪聪明,立刻在旁边惊讶的说:“难怪刚才站着站着整个人都失了神,突然满面铁青着眼冒凶意,走火入魔不是该发疯了么,怎么刚才贾司长的表现如此的平静。”
  “平静?还不是因为老祖宗出了手。”洛研倒没什么责怪的意思,一为为陆吟雪讲解的语气说:“走火入魔是在练武时无可避免的风险,按理说旁边有高人加持的话应该问题不大,不过贾司长刚才的症状有些骸人,若不是老祖宗在此的话换做旁人根本解决不了。”
  “原来如此。”陆吟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忍不住严声说:“贾司长,你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站着站着就走火入魔了?”
  “属下明白,谢老祖宗救命之恩。”贾旭尧惶恐的点着头,他当然清楚这事的严重性了,那种走火入魔的境界也太高了,以自己的修为再来一次的话别说武功尽失了,就算能活着的话恐怕也是心智全乱从此成为一个疯子。
  更可怕的是若不是老妖怪在此的话,自己没准一发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到时候当朝贵妃死在自己的手下那绝对是满门抄斩的大罪,而洛研没恢复修为的话也阻止不了自己。这样一想的话贾旭尧觉得自己很幸运,最起码老妖怪在场,不至于因为一时贪念落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外边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夕阳漫天的情况下他们先回去复命,毕竟这一次是带着皇命而来的谁也不敢多加耽误。
  回宫的时候皇帝已经在休息了,等到了华灯初上时朱威权才缓缓醒来,嘶着声疲惫的问:“如何了,老祖宗有没有怪罪于你们。”
  为防朱可儿年纪太小说漏了嘴,所以陆吟雪就让她回陆家休息去了。
  贾旭尧第一个开了口,严声的说:“圣上,老祖宗宽怀仁厚,虽有轻佻之举不过说到底是自己的子孙。眼见可儿公主乖巧的认错他也没严加训斥,只是点了点头没过多的言语,虽是严面厉色,不过关切之情却是旁人所能查知。”
  “是臣妾管教无方,请圣上责罚。”陆吟雪立刻请了罪,当然了是不得不说的场面话。
  “是子孙不错,不过还是女孩子之身。”朱威权难得温和的一笑,呢喃道:“传闻老祖宗最喜欢的就是公主了,对于自己的掌上明珠是疼得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对于皇子的要求又严苛得让人匪夷所思。可儿那么乖巧可爱,想来老祖宗喜欢都来不及,一时恼怒是爱之深责之切,又怎么忍心一直对她严加斥责呢。”
  陆吟雪又请了罪,因为她私自把洛研带了过去,这从严重的程度上来说是违背皇命。
  朱威权倒没恼怒也没叱责,反而是思索了一下轻声问:“老祖宗没生气就行了,陆贵妃,朕知道你与洛少将情同姐妹,此次之事朕不追究,不过倘若还有下次的话朕也定当公正无私以证皇权。”
  “臣妾明白了,那臣妾先行告退了。”陆吟雪一向很懂得查颜观色,见朱威权正眼都不看自己,立刻聪明的告退了,洛研一看也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自始至终没她说话的份。
  房内之剩贾旭尧一人,朱威权眼里凶光一闪,嘶着声问:“旭尧,老祖宗肯把洛研的封印给解了这是朕的意料之中,不过除了打伤李巴之事外,依你之见老祖宗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贾旭尧感觉现在脑子还有点乱,记忆的片断明明很清晰又特别的凌乱,他身上还负有监视陆吟雪的责任,按理说闹得这样乱七八糟的差事绝对是办砸了,所以他也头疼着不知道该怎么交差。
  忠诚是一回事,不过伴君如伴虎是自古不变的道理,明哲保身看似是不臣的行为但有时候也必须无奈而为之。就如上次鬼谷之行一样最该考虑的不是功劳和过错,而是该怎么交代,至于文臣以死而缄那是文臣的事,御用拱卫司本来就和文臣不沾边,自然没那样的责任。
  上一次贾旭尧就有欺君的嫌疑了,不过三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情况下这事肯定是铁板定钉了,而这一次更加的操蛋。他已经深信了字走火入魔的事,为了好好的交差绝不能说实话,因为一说的话以皇上的疑心病他会想什么不知道,但绝对没贾旭尧的好果子吃。
  一念至此,贾旭尧明白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能说实话,只能是依旧满面肃然的点了点头:“圣上猜得没错,老祖宗虽然没言明不过臣听着他的话倒是能猜出个大概,他倒不恼怒李巴被打伤的事。应该是觉得李巴技不如人输了活该也是丢人现眼,所以他更气的是李巴的不争气。不过洛少将身为蟒蛇突击队的队长,这样的特务部队应该低调为人才是,她有些锋芒毕露了所以老祖宗才略施小惩。”
  “果然如朕所想,老祖宗虽然护短,不过也恨自己的人不争气。”朱威权笑了笑,紧接着肃声问:“旭尧,这次你寸步不离的跟着,陆贵妃可敢有只言片语的胡言?”
  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皇帝最关心。贾旭尧明显失职了,不过他当然不敢承认也不会实情相告。说辞早就想好了,贾旭尧立刻压低了声音信誓旦旦的说:“圣上,旭尧不辱使命,陆贵妃也没胆子敢违抗圣命多说半言。只是臣有一点不明白,那就是陆贵妃表面上很是尊敬,可臣却觉得她似乎对老祖宗有所防备,既恐惧又隐隐的有种说不出的敌意,甚至可以说很怨恨老祖宗一样。”
  “是么,没事了,你回去吧,免得老祖宗那边没个诚心的人伺候。”朱威权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阵,随即满意的一笑闭眼休息。
  从寝宫出来的时候贾旭尧依旧是面色肃然,只是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冒着欺君之罪撒谎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这个四百年的王朝威慑之下,皇权的至上已经深入每一个人的骨髓。
  既然一开始已经撒了谎,那就必须想尽一切让谎言继续下去,因为谎言一但被拆穿的话对于贾旭尧而言就是灭顶之日。
  贾旭尧明白自己必须说点别的话转移圣上的主意力,因为刚才自己的话是临时编排的,他也不清楚会不会漏洞百出。因为圣上一向圣心独裁,城府极深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睿智,只言片语有差错的话都瞒不过他,贾旭尧也是豁了出去才敢这样欺君。
  再怎么疯狂,不可否认他都是一个九孔玲珑心的明君,而且疑心病极重,不随口编排点什么贾旭尧真没信心能瞒得过他。
  至于陆贵妃是否有这想法就不得而知了,按理说的话她应该有,皇上怎么想那是他的事,对于这种疑心病极重的人而言,其实贾旭尧的话更有说服力,最起码朱威权会开始郑重的思索着这只言片语回馈给他的信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4:32

第二章 最强叛逆
  繁华的新城区繁华的一片,夜晚站在高楼忘去灯火璀璨连绵不绝。地铁线总是在增加但依旧拥挤,公交线路再多也是天天堵车,城市再怎么拓展也满足不了越来越多的梦想追随者。
  西城有一家十分出名的餐厅,主营的是特色菜系。这里的老板祖祖辈辈都是厨师出身,不仅出过好几位鼎鼎有名的御厨,年轻一辈更在这几年内政阁主持的美食大赛斩露头角,现在可以说是风头正盛的时候,寻常的饭点想在这吃一顿得排队等上一两个小时最少,而包房里高昂的价钱却让普通百姓都望而却步。
  这家餐厅的地理位置极佳,因为再靠过去的话就是皇家医学院了。尽管因为土地不足的现实原因皇家五大学院已经有四家被勒令从京城搬出去,不过因为京城住着达官显贵和皇家的人,比较特殊的医学院倒没被撵走,反而吞了其他四院的土地拓展了规模,站地面积之大已经到了骸人听闻的地步。
  每一个系的园区大得学生刚入学绝对会迷路的地步,哪怕是在那读了几年书的人都很难逛完整个医学院。因为医学院除了教学体系以外,研究,临床实验也有对外的医疗窗口,这些科学疯子最喜欢的就是别人束手无策疑难杂症,说难听点越是别人治不了的病人在这里越受欢迎。
  大明的医疗体系尚不完善,不过能被抬进这的人就不用愁医药费的问题了,对于这的学子而言科学难以解释的疑难杂症可远比所谓的绝症更有研究价值。
  其他的四院作为大明最高学府,也是世界上排名数一数二的大学,他们的搬迁工作自然是声势浩大。本身沉淀了三百多年的历史资金无数,再加上很多省份希望能吸引这优秀的教育资源,纷纷拨出土地需要能邀请到这无家让无数年轻人疯狂的学院。
  这四所学院在搬出去以后规模都得到了空前的扩张,因为每一个学院都代表着该领域最领先的地位,除了大量的人才才还能形成一个特定的经济中心对于经济拉动而言有着难以估计的好处,是以四所学院十年前搬迁之事闹得举国上下沸沸扬扬,几乎每一个省份不管穷福都想倾其所有争取任何一个学院的落户。
  因为其中巨大的好处哪怕是瞎都看得出来,比如皇家商学院,几乎所有名门望族都会有子弟就读于次。世界各地的留学生更是趋之若骛,说难听点一场结业报告都能影响到金融市场,它搬到哪哪就有可能成为经济的中心,因为商学院虽然是个学校,但其巨大的影响力和团体势力不容小觑。
  名门望族,各地乡绅名流,乃至是内政阁里都闹得不可开交。
  为的就是争夺这四所学院的落户,此举无疑是稳赚不赔更能光宗耀祖,哪怕是有一时的付出但得到的绝对是难以想象的好处。这四家学院搬出京城以后得到的土地和待遇都是空前的,每一家现在的规模都和一个中形的城市差不多,也有了更好更广阔的发展前景,离开天子脚下后虽然缺少了一定的资源不过也少了一些束缚。
  餐厅这位置原本是隶属商学院的外围,不过商学院搬到了延海地区,这里也被医学院吞并了。餐厅六楼都是独离的观景包房,能在皇家五院读书的学子们无一例外都有高额的奖学金,而地方政府为了让出类拔萃的人才学成后回乡造福一方也给了不少的奖励,所以学生们的口袋都满富裕的,在这里进餐的也不乏医学院的学生。
  最高等的学府,最严格苛刻的入学考试,能进入这里就读的无疑都是一方人杰。世界上也有不少想考皇家五院的学生,每年的竞争之大让大难以想象,多少人熬白了头也无法进入其中,对于年轻的学子而言只要进入了皇家五院就是荣耀,也预示着日后的飞黄腾达。
  学校虽然有专属的食堂,但一些富裕的学生还是会选择出来打打牙祭。虽然大明现在也有不少的野鸡大学,但皇家五院至高无上的地位还是不容动摇,考进来不只免学费还会视成绩给相应的奖学金,对于一些寒门出生的人才而言考上皇家学院的那一刻起就是前途无量,而且读书就相当于是在赚钱了。
  大厅里不少都是学生,而楼上的包房则是一些真正一掷千金的主,六楼的包房有观景的落地天窗。巨大的包房布置得很是典雅就犹如一个小院子一样,在钢筋水泥之中演绎着秀丽的小桥流水,坐于其中让人感觉无比的惬意。
  包房的门外是这家餐厅的老板亲自守着,里边则是贾旭尧站得笔直无比,态度恭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傻子都看出来老妖怪来这的目的不是来吃饭,更不可能是来泡这些医学院里的小妹妹。
  许平一直看着窗外发着呆,烟抽了一根接一根后才突然开了声:“贾旭尧,过来一下。”
  “老祖宗,有何吩咐。”贾旭尧的态度恭谨无比,他也有些疑惑许平为什么到这来。按理说这家餐厅在民间算很高级的,但京城不乏一些只有达官显贵和名门望族才会去的高端会所,而且以许平的身份只要吩咐一声立刻有宫里最好的御厨上门服务,按理说这种档次的入不了他的法眼才对。
  不用说了,肯定是这又有什么猫腻。
  许平朝着窗外一指,皱着眉头说:“命人将那栋楼拆了,记住了不许闹出伤亡和怨气。”
  “是!”贾旭尧连问都不问,立刻把命令返回了指挥所,许平的吩咐立刻就能直达天听,只要朱威权醒着就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这里算是商学院的外围,许平所指的是一栋在建的摩天大厦,已经建到了二十层了,看起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封顶。那里应该是属于私人的用地,能在京城拿到这么一块地皮又建摩天大厦最少得是名门望族的人才有这能耐,就算他们不欺压百姓但在京城平日里也是横着走的角色。
  说难听点名门望族是不少,但也分日落西山和如日中天两类,有的家道中落只剩一个虎皮大旗而已,拿着祖宗的名号是能吓唬人,不能真碰上硬点子的话会被人家玩得屎都出来。
  现在的京城新城区也是寸土寸金,尤其有限高的情况下能在医学院的旁边拿下这么一大块地还有钱投资的话,就不是那种只剩名号徒有其表的家伙,最少这个家族也该在京城保持着鼎盛。
  “拆完以后,把那快地封起来,建一个八卦图在那。”许平看了一会,又开口说:“记住了,八卦图必须周全,必须抓紧时间建,不能有时间上的耽误怠慢,越快越好。”
  这道奇怪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回复,这栋楼是属于张家的,是今年好不容易才拿下来的大项目,圣旨一到的时候他们全都傻了眼。现在投资进去的钱已经二十多亿了,要是拆掉的话就会血本无归,不过毕竟是皇权之下他们也不敢违抗,更何况朱威权为了不节外生枝补偿了他们五十亿,想来再算上人情之类的成本也会让他们赚上一笔。
  皇家立刻召集了最权威的专家组开会,傍晚不到就确定了最快的拆除办法,特殊部门配合着决定实行最简单也最粗暴的暴破拆除。
  许平饭也没吃,叫贾旭尧开上车继续在京城里逛着,接连几天除了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外干的也都是奇奇怪怪的事。指着楼说拆就拆也就算了,对于许平而言就是张张嘴的功夫,不过底下的人可就忙得脚后跟着不了地。
  京城的地下除了排水工程外还有地铁线的存在,地下更是埋了不少各式各样的管线,有已经建设成形的地方要开挖的话麻烦事多得难以想象。
  有时候许平指着河道说要拓宽或者加长之类的,张一张嘴带来的麻烦多得让皇权特务机构都得跑断腿,两岸的民居还有涉及的配套设施一大堆,整个御用拱卫司都忙了起来。四下奔走相告着。内政阁的那帮人虽然莫名其妙的,不过圣旨一到他们也是屁都不敢放半个,天天加班约谈各个部门的领导,忙得也快到了发疯的地步。
  简单来说,挖个河道,或者随便动个土,只要是在已经建设成形的地方都是麻烦事,涉及的方面之多哪怕御用拱卫司的权利再大也不得不谨慎对待,因为这事皇上已经说了须保密又必须处理得周到,自然是不能引起民众的哗然和不满。
  百姓们搬家搬得莫名其妙,各个部门也是稀里糊涂的忙活着,不过谁都不敢有意见。旧城区那边保持着古风倒是不受什么影响,但是新城区这边就被闹了个鸡犬不宁,天天都可以看见不同的工程队四处施工,而且不少都是隶属政府的专用建筑公司,也不乏一些军队里的暴破人才到处拆楼,场面乱得那叫一个壮观。
  这几天下来贾旭尧感觉自己都要疯了,因为这些命令都是通过自己传达的,他太清楚这些命令对于京城的民生会有多大的影响,光是四处这样暴破就已经让京城里的名门望族傻眼了,更别提有事没事还挖河道什么的。
  这个世界瞩目的皇朝中心已经被闹得鸡飞狗跳了,而现在身处的地点更是让他冷汗直流,他脑子嗡嗡的发炸不敢想象老妖怪到底还要干什么。难不成他真想把这也拆了,这事可非同小可,就算圣上同意的话也得顶着天大的压力,民间的舆论和各方面的压力会让皇帝也头疼万分,因为对于大明还有大明军队而言这是除了万烈浮屠外的另一处圣地。
  其他的摩天大楼拆就拆了吧,顶多赔钱而已皇家垄断那么多资源有的是钱,那些名门望族能不吃亏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敢吭声。挖河道这个劳民伤财更无所谓,反而可以打着民生工程的旗号瞒天过海,动作再怎么大都解释得过去,但要是动这里的话就非同小可了。
  京城以南,出了城门口三十里的地方有一个特别另类的建筑,这是一个建在大公路上单独而又高大无比的城门,远远看去气势恢弘充满了沧桑感。高大的城墙巨大的城门,保持着古朴的气息不过一看就是后建的,这里算是军旅文化的一个标杆也是一处出名的旅游圣地。
  这里对于军人而言是一辈子所追求的荣耀,对于铁血文化沁入骨髓的大明而言也是圣地,这个单独的城门建立于一百多年前。那时世界航海技术越来越先进,贸易往来和海盗这行业的兴盛带来的摩擦暴发了第一次不可避免的世界大战,第六位大将军天引大将军率领打出了大明禁军的威名,这个门是为了迎接他的凯旋归来而建的天胜门。
  从此以后大明在海外的大小战争,但凡得胜归来的将士都会从这个门经过进入京城享受百姓的顶礼膜拜。对于大明的军人而言有两点荣誉是至高无上的,一就是死后能葬入万烈浮屠永垂不朽,二就是一生中有一次走过天胜门的机会,如果这两点都做不到的话意味着军旅生涯是失败的。
  天胜门已经是一处精神信仰般的存在,是军人们虔诚膜拜的地方,这样特殊的地方就皇室只会小心维护,哪可能脑子抽了没事去乱动,因为一动的话肯定会引起来大明军队上下一致的哗然。
  此时许平就围着天胜门来回的走着,时不时的打量着手里还拿个罗盘就似是个地道的神棍一样,过过份的是他还时不时的蹲在城门脚上朝上张望,似乎是在看这东西拆起来麻不麻烦一样。
  要不是有御用拱卫司的证件这里驻守的禁军估计早就动手抓人了,因为这样的圣地在他们心里是不容亵渎的,就像有的游客竟然敢在万烈浮屠的草丛花园里撒尿一样,抓到的话最好的下场都是打个半死再丢到牢里关几年。
  犯到这种忌讳的话管你是大明百姓还是外国友人,结果肯定被收拾得很惨,甚至碰上一些手黑的会被直接弄成失踪人口,为此每年大明负责外交的礼部都是焦头烂额,因为每年都少不了几个这样不长眼的东西。
  许平已经在这查看了一天一夜了,不只是贾旭尧感觉提心吊胆的,就连得到消息的朱威权都在病床上傻了眼。因为皇权确实至高无上但也得讲究天仁大义,那些现代城区的楼再怎么拆都没事,皇家有的是钱堵住悠悠众口。可天胜门乃是军人眼中绝对的圣地,如果把那夷为平地的话不只是禁军内部哗然,恐怕各地驻军也不干。
  到时候肯定是举世震惊,要承受的压力之大让他难以想象,大明王朝一直崇尚的铁血精神会受到动摇,民众们议论纷纷对于皇室也开始产生质疑。尽管朱威权明白为了自己的生命只要老妖怪开口他一定会照办,到一想起到时候需要面临的压力他就不寒而栗,即使是贵为九五之尊有时候也得考虑悠悠众口。
  更何况一动天胜门的话,第一个暴动的肯定是禁军,而各地的名门望族里不乏禁军出身的人,到时候引起的轩然大波可想而知。
  朱威权难得的那么精神,躺在病床上的他好久没吓出冷汗的感觉,胡思乱想间竟然不似平日里那样的病恹恹反而很有精神的发着楞,这倒是把那些御医吓坏了,还以为皇帝是回光返照才那么有精神。这个帝王都忘了自己多久没体会过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那正是许平在天胜门门前神神道道的场面。
  之前搞了那么多离奇的事他问都不问就直接下了圣旨,他也知道老祖宗关心的是京城的风水,这神鬼之说他是深信不疑,为了自己的江山社稷兴师动众是无可厚非的事。
  但这次的目标是天胜门,这可是当皇帝都不能轻易碰的圣地,一开始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几乎受不了晕厥过去。为了表示自己的孝顺他一直不会主动打电话给许平,这次忍不住打了一通小心翼翼的询问许平的意图,毕竟他也闹不明白许平这么折腾到底是想干什么。
  “哎,世界在发展我倒是清楚,不过问题是你们这种城市建设太科学了吧,把京城的风水弄得那叫一团遭。虽然我知道时代在发展大兴土木这是不可避免的,但这风水也乱得太不像话了,难怪你们这些后世皇帝一个比一个短命,再这样乱来的话别说你气数尽了,恐怕大明朝的气数都不怎么样了。”
  许平抱怨的话让他吓了一跳,当即就不敢再追问下去,心血来潮一查资料后心里的疑惑和犹豫也没了,因为按照记载的话确实后来的皇帝一个比一个短命,有命短的甚至登基不到一年就驾蹦了,至于还没登基就死的太子爷也有好几位。
  朱威权瞬间就吓到了,他本来就指望逆天改命能让自己继续活个千秋万代的,对这些神鬼之事已经心存敬畏了,现在一听许平的话自然不敢有所怀疑了。
  风水这事确实存在,不过说到底没神道到那种程度,除非有当年陈道子那种连地府来人都不给面子的强悍修为。许平也是信口辞黄专门干些乱七八糟的事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没心思起疑,至于短命那个是肯定的,就算许平不查历史也知道这个结局。
  因为皇帝是干什么的,手足相残父子反目,没事就刀戈相向,坐在龙椅上疑惑的防备着被天下人和自己的臣子算计。温柔点的也玩阴谋诡计,君臣之间互相算计着整天失眠着不是想算计别人就是提防被人算计,当了皇帝得考虑的事更多,这样个熬法能长命的话才有鬼了。
  天胜门下,许平一直看到了凌晨的时候又点了油灯神神道道的一阵,这才拉着贾旭尧在驻军们几乎要杀人的眼神中离开。
  开着车,贾旭尧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但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老祖宗,这,这天胜门乃是军魂圣地,乃我朝自万烈浮屠后另一处万民顶礼膜拜的圣地,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许平也不理他,让他打开了车上的通信设备,屏幕一闪画面上的朱威权面色苍白恐慌无比,嘶着声紧张的问:“老祖宗,怎么样了?”
  这时他面色惶恐,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压力了,估计许平说一个拆字他会直接晕过去。
  许平沉吟了一阵后,见他似乎眼前开始发黑这才开口说:“天胜门建的位置不太好,想来当年是战火年代没那么多的讲究。按理说这些皇家工程当年最少让观天宫的人来看一看,或者找一些稍微有能耐的风水先生也行,因为那个点是京城龙脉的龙尾,建个门等于钉住了龙尾,不吉利啊。”
  “那,那可如何是好。”果然出问题了,朱威权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千怕万怕最怕的还是来了,这时候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某个名门望族满门抄斩,但天胜门的存在实在太敏感了,即使他身为九五之尊在这发疯的情况下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拆除,一动的话绝对是震惊世界的大事。
  “拆倒不用,不过大兴土木少不了。”许平琢磨着,吩咐说:“今晚回去,你把那地方的地形发给我,只要在门的四周大兴土木建成云形就好了,虽然是种弥补不过好过这样不吉利的钉着龙尾,只要把这一块的地形建成云形后就是龙腾上天,有那磅礴气势对于逆天改命也有好处,最起码你这帝王之命的气数有所加长。”
  “劳烦老祖宗了,儿孙无能让老祖宗费心,实在是惭愧啊。”一听不用拆也不用动,朱威权是松了口大气。一听这事对他的命数还有好处更是精神大震,结果大起大落间孱弱的身体承受不住,把御医喊进来的那一刻他晕了过去。
  “这孩子,身体真够不行的。”许平忍不住摇了摇头,哎了一声说:“想来少年时没怎么锻炼,皇子不是该在幼年时就进军历练么,怎么练来练去练得这样脆弱。”
  对此贾旭尧自然不敢做评价,只能殷切的问:“老祖宗,请问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您用惯的应该是顶级的狼尾豪笔吧?纸的话,现在的宣纸可能不如过去精致,不知道老祖宗用不用得惯。”
  许平想了想,把需要的东西罗列成清单交给他,贾旭尧立刻发了出去,想来回到酒店的时候房间内的东西就会一应具全。
  车子开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车内一盏不起眼的红灯突然闪烁起来,光线一红一暗的频率特别的快。许平看着似乎是什么警报信号,忍不住问:“旭尧,这是什么意思?”
  车内有三盏灯,绿色的是就近处理的任务,一般都不是什么大事,不想要功劳的话也可以不去。黄色的那盏则是召唤特定对象,一般都是有组织性的任务要交代,平日里倒是闪得比较多一些,而红色自从有这部车开始就没亮过,贾旭尧一辈子也只见过两次而已。
  “涉及皇家的特殊紧急任务。”贾旭尧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车上的通讯设备,这时候他面色严肃没半分的怠慢,身为皇权特务的严谨性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涉及皇家?不会是自己玩心跳玩得太过份了,皇帝小子被自己硬生生吓死了吧。许平那叫一个恶汗啊,虽然装神弄鬼的很舒服,不过真能这样把他吓死的话也太简单了,那不是浪费了自己之前那么多的计谋了。
  前座的通讯屏幕上出现了御用拱卫司的指挥室画面,指挥室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专门负责的通讯员一看信号通了立刻着急的说:“贾副司长,出大事了,一直在海外为祸的真龙会叛逆已经潜回了大明,已经证实他们开始在京城活动,各地的人员立刻进入一级的警戒状态。”
  “真龙会,那是什么鸟东西?”许平听着就觉得没品味,如果是邪教的话这名字真上不了台面。
  黑社会的话,应该不是吧,什么样的黑社会能威胁到皇家。说难听点比枪比炮比刀,上家伙的话怎么样都不可能拼得过军队,论人马的话那更是扯蛋,自古以武犯禁都是没得商量的死罪。
  贾旭尧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候屏幕画面一转,通讯员的声音再次传来:“已经证明叛逆李海东与大批真龙会的高手出现在国内,今晚他们在极地迪吧犯下了大案,现在给您传输的是现场画面,请贾副司长迅速命令自己的人员设卡侦察,务必不放过任何的可疑人员,此事为了不惊扰百姓请千万保密。”
  画面一闪,通讯员的声音跟着响起:“极地迪吧里,李海东率一众叛逆犯下了血案,公主朱曼儿目前下落不明。目前御用拱卫司的成员和陆家的护卫无一生还,已确定有一名御用拱卫司的人员是内贼,现场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痕迹和线索,公主的贴身侍女妙妙也被活抓,时间过去半个小时,现在李海东一伙应该还在京城,请迅速布控。”
  屏幕上的画面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是一个很宽阔的地下停车场,除了御用拱卫司的人还有不少其他部门的人来了。两辆顶级的商务豪车旁血迹班驳,二十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在地上被并排着,现场很是凌乱似乎还能闻见隐隐的血腥味。
  因为人员很是凌乱,画面又这么模糊,看着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贾旭尧先是通知了自己的手下立刻追查逆贼的下落,随口朝着许平说:“老祖宗,出大事了,曼儿公主被人抓了。”
  许平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一言不发,贾旭尧感觉从头冷到了脚,一瞬间骨髓都有些发麻了,只能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大明几百年来一直战争不断,开疆拓土以后也衍生了不少的邪教,很多都是悬于海外不足为惧。不过其中又有两个势力比较大,都有一定的国际影响力不适合直接用武力剿灭,而且人家躲在国外的情况下剿灭起来也不方便。”
  “朕问你的是这些么?”许平语气阴森,冷哼了一声手指一动,骨头嘎吱一动的声音听得人骨髓发疼。
  贾旭尧知道老妖怪的脾气不好,再糊弄下去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只能是苦笑了一声后唯唯诺诺的说:“其中以真龙会为佼佼者,真龙会已经存在两百多年了,是由一位当年战败的皇子逃出海外后建立的,而后这二百年余年的时间不停的有在皇室斗争中输了又能逃出生天的皇家嫡系加入,可以说一直是皇族的心头大患。”
  “接着说!”许平冷笑着,这家伙就是贱骨头,不威胁一下还想转移话题。
  “真龙会是目前朝廷的心腹大患,由于历代战败的皇子加入都带着大笔的资金,所以他们发展至今财力特别的雄厚。”贾旭尧不敢怠慢,解释说:“很多成员都是跨国集团的总裁,也和不少地方的政府交好,而且他们在国外除了对大明的官方产业有恶意外也从不会做犯法的事。所以一些国家的政府为了经济也接纳了他们,这是朝廷想要剿灭他们最大的困难,因为真龙会在明面上有太多的合法身份保护了。”
  “不只是这样吧,一群战败的皇子有些钱就能发展成心腹大患,难道这世上就没痛打落水狗的人?”许平不以为然,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只能凭钱就能发展到今天这样的规模,那这世界也太美好了吧。
  “真龙会的发展很是迅速,也得益于深厚的沉淀。”贾旭尧不敢有瞒,立刻小鸡琢米般的点着头说:“除了历代的皇子带去的人,不少对大明王朝不满的人也会投靠,而那些曾被大明用战火炮轰过的家伙也暗地里支持着他们。这些年外逃的罪犯,钦犯,和一些臭名昭彰的恶贼也纷纷投其麾下,真龙会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逐渐的壮大,也开始从惶恐不安的蛰伏状态开始耀武扬威的转向明面。”
  许平淡淡的哦了一声,心里一时有些不是滋味,所谓的叛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子孙后代。
  当年契丹十龙夺嫡是何等的凄烈,想来大明历朝历代的内斗也少不了,胜者为王君临天下,而失败者或许会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这些失败的人既然有能耐逃到海外,那就证明他们手里有庞大的势力和财力,累积了两百年下来也是不容小觑,难怪会被皇室视为心头大患。
  “你去吧,朕回酒店忙自己的事。”许平的情绪有点低落,自然不愿意插手子孙后代内的撕杀。
  “是!”贾旭尧面色肃然,事关真龙会公主又被他们掳走了,这样严峻的情况下他也不敢怠慢。
  是夜的京城全线警戒,御用拱卫司和其他安全部门倾巢而出,四处搜索着这伙逆贼的下落。可恶的是这伙人犯下血案以后如人间蒸发了一样,四处找也找不到线索,他们的计划特别的周全,甚至周全到毁坏了延路的监控设施,想靠现代化的装备追踪他们几乎不可能。
  半个小时的时间想迅速出城是不可能的,因为各地的出城口已经得到命令处于关闭的状态,不过新城区那么大想在不走露风声的情况下找到他们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不过这样的重案就算刮地三尺也必须把他们找出来。
  事关皇家的脸面,体统,还有皇家公主的安全,容不得半点的闪失。
  凌晨三点了,京城的夜晚外表看起来宁静,实则是暗流涌动。巨大的客厅里,楠木大桌,皇家御用世界上最顶级的文房四宝会让文人墨客疯狂,许平秉气凝神,手握毛笔轻轻的在宣纸上勾勒着,下笔如行云流水一般,线条简洁有力十分的仓劲。
  这时候行云图基本画好了,虽然是故弄玄虚不过做戏还是得做全套,要是弄个鬼画符什么的也糊弄不了皇帝。电视已经连接了最高级的卫星通讯设施,画面闪烁间是灯火通明的乾明宫。半夜醒来的朱威权连吸氧器都插上了,说话的时候更是上气不接下气:“不孝子孙,朱威权,半夜叨扰还请老祖宗见谅。”
  许平手指轻轻的一掐,轻描淡写的说:“威权,一世帝王了还那么慌张,你似乎短命了有一个时辰了,自己注意着点。”
  “老祖宗明鉴!”朱威权面无血色,满是血丝的眼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杀机:“这段时间朕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没想到疏于防范真龙会竟然趁机潜回京城,公主被真龙会的人掳走了生死不明,更为关键的是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莫非想以此要挟朕?”
  “要挟!”许平将笔轻轻的放下,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冷声说:“威权,你是活傻了么,虽然是你的女儿不过你可是九五之尊,江山社稷在前这能威胁到你?”
  “不孝儿孙明白,可就是怕出什么事会丢了皇家的体面。”朱威权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才说:“老祖宗,我大明皇朝屹立四百年,四百年来战乱无数,几乎每一次世界大战我们都参与了。虽然累累尸骨的功勋下是开疆裂土的功勋,现在海外也有不少的属地,只是这样遗留下的后患特别的的多,不只是那些被我们灭国征服后不甘心的顽固份子,还有的就是一直兴风做浪,蛰伏着却又蠢蠢欲动的真龙会,各大对抗朝廷的邪教组织里,由以真龙会最为可恨。”
  “说吧!”许平没多言,放下笔后点了根烟,潇洒自如的动作一气呵成,谁能想到这是一件刚出土不久的老古董。
  毕竟这个问题太敏感了,可朱威权心知想瞒肯定瞒不了,出了口大气后才缓缓道来:“老祖宗,四百年来每一次的新皇登基几乎都伴随着腥风血雨,成功者位极九五军临天下,失败者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有侥幸逃亡者在海外成立了这个真龙会,历代传承下来实力雄厚也有很多的有能之士,他们都是朱姓皇家的后裔,积攒下的人脉和财富是难以想象的,朕甚至可以打包票的话现在京城的名门望族不少都和他们有所联系,因为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即使称他们为叛逆,但不可否认他们也是龙子龙孙。”
  说到这朱威权不敢再深入下去,而是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想听许平的想法,毕竟真龙会是叛逆不假,不过性质太敏感了。
  “成王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许平声线冷漠,几乎不带任何的感情:“威权,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怕朕会于心劝你放过真龙会的人,还是怕大举屠杀真龙会的人会引起朕的恼怒。”
  “威权不敢,只是到底是同族相残心有不忍。”朱威权叹息道:“真龙会四百年来一直与朝廷为敌,历代的失败者全都归顺于其麾下,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杀回大明夺回不属于他们的龙椅。每一代的帝王对于真龙会的追剿都是不遗余力,因为比起外敌真龙会的存在更加的可怕,他们有旁人难以估算的财富和势力,更可怕的是他们的人隐藏在暗处不少就在大明境内,没人敢怀疑京城里有他们的人蛰伏,甚至可以说连禁军和御用拱卫司也被他们渗透了。”
  “是么,那你想叫朕说什么。”许平依旧不为所动,冷笑说:“维护皇权最重要的军队,皇权下最是隐秘的特务机构,这两个地方都被人渗透了,难道你是想叫朕大动肝火骂你们无能么?”
  “不孝子孙等确实无能,因为每一次新皇登基,几乎都意味着真龙会势力的一次崛起。”朱威权无奈的叹息:“现在真龙会在海外有着财富,在内又总是暗地里活动着,事实上皇家对于他们的追缉一刻都没放松过,可没想到他们这次趁着朕重病的时候动了手,真是大意啊。”
  “你打算怎么办?”许平不想再听这些台面话了,恶心。
  “威权找老祖宗就是想请示一个问题。”朱威权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说:“威权准备对真龙会痛下杀手了,只是这样会造成血债无数,尤其真龙会的人里还有朕的手足兄弟,论起来更有不少是皇族后裔。毕竟无情最是帝王家,威权所行之事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并非是我无情,而是他们苦苦相逼。”
  “你只担心这个?”许平玩味的笑着,如果他是这种心慈手软的人,哪有可能位极九五,这话说得太冠冕堂皇了。
  “老祖宗果然心如明镜。”朱威权一副惶恐的语气:“只是威权在想,明日两位皇子就会回京了,这命令还是由他们辅政的时候再下达。威权怕被那罪业缠身,可心念着公主的安危又惶惶不可终日,不管为君还是为父这样似乎太自私了。”
  原来怕手足相残是个晃子,这家伙是被许平之前的话吓到,怕自己亲自下令围剿的话会惹来屁的罪业让他更加的短命。
  “朱威权,你倒是考虑得够周到的。”许平沉吟了一下,终于是冷着声说:“虽然你试探朕的意思让朕觉得你很滑头,不过当皇帝就该有这样的九孔玲珑心才能事事周全,你这时候还不慌乱能想得那么周到朕很欣慰,那现在老祖宗就耳提面命一番,虽已不是圣旨,但想来以后你会知道怎么做了。”
  “愿听老祖宗教诲。”朱威权顿时精神一震,眼含忐忑的看着许平。
  “一切社稷为先,若是你死了对江山社稷有好处,朕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许平的声线极端的冷漠,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情面:“朕并不在意谁当皇帝,只在意这个皇帝有没有能耐,能不能安稳住列祖列宗们的江山,能位极九五者谁不是满手血腥,所谓的妇人之仁只会让朕恼怒。”
  “威权明白,威权一日三省,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朱威权听得冷汗都下来了,想想老妖怪在宫里来去自如的手段,他真要动手的话自己肯定活不了,当下是心生敬畏也觉得刚才演戏演过头了。
  “直说的话,其实朕有点失望。”许平冷言相向,毫不客气的说:“你现在是不是太怯弱了,朕是可以救你的命,可你不必事事都得向朕请教,说难听点若不是你性命垂危的话朕会躲在鬼谷的山门里做一个闲云野鹤,答应救你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朕并没兴趣左右你的想法,也没兴趣指导你的江山,明白么?”
  “是,老祖宗教训得是。”朱威权想想也有些郁闷,毕竟现在太在意老妖怪的看法了,不管是什么事都深怕会惹老妖怪不高兴,这唯唯诺诺的态度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过份了,别说帝王风范就是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所以,你不要总是拿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来烦朕!”许平的语气有些严厉,几乎是严声训斥:“朕现在要忙的事只有两件,一是为你逆天改命之事,二是京城的风水已经被你们搞得一一塌糊涂,那可是陈道子师兄穷极一生的心血亦是保王朝气数的根本,朕哪有空管你们那么多的闲事,还什么真龙会的,人家是真龙的话,那你是什么鬼东西。”
  “老祖宗教训得是,确实是威权六神无主了。”朱威权听着这不满的话是松了口大气,也越发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怕死了敏感过头,老妖怪活着的时候就超凡脱俗了,应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小心眼才对的。
  “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许平叹了口大气,语气有些苦笑:“原本朕觉得你该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城府又极深才有能耐登基九五,没想到你总是在朕面前露出这么多优柔寡断的一面。威权啊,如果你担心自己的寿元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朕早就说过了你身为九五之尊,该怎么决定都是你的事,朕复活人世不过是偶然而已,并不是想来左右你的江山。”
  “威权明白,确实是威权的不是。”朱威权听着却有另一番意味,只是偶然的复活,那不是说自己命不该绝,在病入膏肓的时候老妖怪涅盘重生,这简直就是上天都在眷顾自己的真龙之命。
  “至于此事,你不必再来烦我了。”许平坐到了沙发上,捏着毛笔转了一转,冷声间带着几分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真龙会虽然都是我的后裔,不过说到底他们不是嫡系早该论为平民,你的兄弟若是肯老实当个清闲王爷的话不保他一生富贵是你的错。只是现在你已经位极九五了是胜者,从你君临天下的那一刻起就证明了你比其他人更有能力当这个一世帝王,这是最基本的,你赢了就是你的能力,这也是朕立下传贤不传长规矩的由来,江山不可能传到一些空有岁数的无能之辈手上。”
  顿了顿,许平的声线已经满是杀气了:“既然你有能耐在帝王之家脱颖而出,那就证明你有指定江山的能力,既是如此的话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朕是个老糊涂么,担心朕会因为对你的看法改变而不救你一命么?”
  “威权不敢,老祖宗圣心天意不是威权敢于揣测的。”朱威权慌忙的说着,不过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他确定最怕许平会反悔,事关他的性命怎么可能不在意。
  “那你还犹豫什么,朕的意思还不明白么,你这个废物除了怕死外还这么瞻前顾后干什么。”许平的语气越发的不善,几乎是怒骂道:“什么真龙会是由龙子龙孙组成的,当他们失败的时候就不是嫡传了,这些人不过是失败的乌合之众而已。从他们举事对抗朝廷之日起他们就是叛逆,即使是朱姓皇家的血统也是叛逆之身罪无可恕。谁坐在龙椅上谁才是真正的天子,所有敢于冒犯皇权的全是不臣之人,朱威权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面对着一些要造反的叛逆你居然还来试探朕,你是不是真当朕老糊涂了。”
  “威权不敢,请老祖宗息怒。”朱威权被这一骂很是惶恐,但同时只要许平肯骂的话他又感觉心安了许多,这故意露怯的态度也多少有几分试探的嫌疑。
  “你给朕记住,不用拿这些小事来烦朕了。”许平的言语极不客气:“朕现在要做的事只有两件,如果想干什么的话除非是有谁让朕雷霆大怒,否则的话江山是你的,女儿也是你的,你若没这点气魄的话趁早死了得了。”
  “这,老祖宗息怒啊!”这过分的话让朱威权心花怒放了,他已经先入为主的觉得许平肯骂的话就是为他好,立刻是惶恐的说:“威权并非优柔寡断,只是怕老祖宗会因此事恼怒所以先行请示,也好让老祖宗明白威权并非是滥杀手足之人。”
  “是么,你那么孝顺。”许平的语气不耐烦:“要不是朕有救你一命的能耐,你能对朕这么恭敬么,威权啊,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冠冕堂皇的话没必要说,这些事朕心里看得比谁都明白,朕不想看你所谓的宅心仁厚,那一面你留着演给世人看,明白么?”
  “老祖宗息怒,威权明白了,那威权就不打扰老祖宗休息了!”朱威权唯唯诺诺的说着,心里有些得意的自满,不过心潮澎湃间也疲惫至极。今天被骂得算是狗血淋头了,堂堂皇帝是半点尊严无存,不过在他看来这却是天大的好事。
  结束了这个通话之后,许平久久的沉吟着,心里灵光一现。
  真龙会么,真有意思,全是自己子孙组成的叛逆大军,许平倒想看看他们这次能翻起多大的波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4:42

第三章 朱威堂拜见
  朝廷对于真龙会成员的追缉火热的展开着,御用拱卫司和其他皇权机构呈张牙舞爪之势,第二天就从京城各处找到了近十个真龙会的窝点。
  这些窝点有的是表面上是民居,有的是KTV也有的是打着外贸公司的牌子,如果不细查的话根本发觉不了。可恶的是当御用拱卫司的人进入的时候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在对军火采取严格管制的大明,这些人的火力十分的猛,甚至还有军用的冲锋枪和手溜掸,措手不及间竟然把御用拱卫司打得是死伤惨重。
  在京城里论起火力的话哪容这些贼寇放肆,禁军的突击队立刻全副武装的火力攻入,在绝对优势之下他们根本没抵抗的能力。只是破门而入后除了打死的尸体外一个活口也见不了,弹尽粮绝之刻他们全咬开了毒囊自尽,有的尸体都被打成了筛子根本没法查看是什么来路。
  这些敢于叛逆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对真龙会的忠诚是狂热的,他们也明白落到皇家的手里肯定没好下场,御用拱卫司为了逼供有的是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手段。所以他们一早就做好了玉石具焚的准备,既要拉几个垫背的又准备好了毒药,哪怕是弹尽粮绝也不会让人抓了活口。
  十多个藏匿点攻下来后一无所获,满地的尸体无一活口,更绝的是电脑和其他的资料全都销毁了找不到半丝的线索。仔细的搜寻也找不到朱曼儿的身影,这些人应该属于真龙会比较下层的人员,他们都能配备这么强的火力这一点着实堪忧。
  京城重地,除了世界性的大公司外还有集中权利的部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不只是全国瞩目,哪怕有些风吹草动都会被全世界关注。
  这些叛逆可以肆无忌惮的动用热武器,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的人马有没有别的大杀伤性武器,说难听点真有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禁军作为正规军不能像他们那样肆意而为,得考虑造成的影响还要尽量别伤及无辜,这样的情况下能动用的武器有限,真遇上火力异常强悍又不要命的叛逆,在这样的限制之下肯定很是被动。
  一天一夜过去了,御用拱卫司伤亡了一百多号人依旧一无所获,每场激烈的战斗除了一地的尸体外别无所获。
  这样的耻辱让他们愤怒无比,就连贾旭尧都和许平告罪一声后带着人在京城四处搜寻着,而火力配备的不对等更是让他们恼怒而又无奈,毕竟他们无法像这些叛逆一样不管不顾的动用大杀伤性的武器。
  与皇家关系密切的各大家族也收到了信息,好手们倾潮而出加入了这次搜寻,这一点不用任何的皇命,因为他们都清楚真龙会一但反叛成功的话,那第一个受牵连的就是这些所谓的皇亲国戚。而说是搜寻,实际上最主要的力量还是在维护着他们自身的安全,天知道会不会一时倒霉被真龙会的人盯上。
  酒店的大房间内,张圣阳刚来取走了许平画的草图,匆忙的跑回宫里去交差。对于朱威权而言真龙会为祸是一件头疼的事,不过与之一比还是自己的生命比较重要,只要自己生命得以延续的话迟早能收拾了这股上蹦下跳的蚂蚱。
  张圣阳来的时候也带来了这次的影像资料,御用拱卫司勘察现场的资料,权当是无聊给许平解解闷也了解一下真龙会的恶行。
  桌子上摆着一个十分考究的青石茶盘,茶具是最精致的御用紫砂壶,这都是在民间被视为价值连城的宝贝。茶叶是顶尖的猴手魁,生长于悬崖峭壁上人力难以到达,唯有猴群才能采摘,又因为数量有限每年连皇家得到的上贡也顶多是一斤左右。
  茶杯上撩散着水雾,一杯香茗可静心也可宁神。许平慢慢的喝着,似是看电影一样的看着屏幕上的一切,尽管在旁人看来尸横遍野确实触目惊心,不过于许平而言太小儿科了。
  看完了资料,许平顿时觉得有些无趣,现在贾旭尧这个眼线不在身边似乎也无处卖弄自己的神道,想演戏都没有什么动力。
  就在无平感觉百无聊赖想出去逛逛的时候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许平倒是楞了神,因为从住进这里以后电话一次都没响过,这破天慌的第一次还真是让人感觉诧异,而且后来朱威权要联系自己似乎也不用通过这种方式。
  出于好奇许平接了起来,电话里的声音很是焦急:“大供奉长,您,您快撤退,房间的衣柜后边有一扇暗门能直达天台,那里有一台直升机可以带着您离开。”
  “好笑,难道皇室大酒店也被人明目张胆的包围了?”许平冷笑了一下:“想来你们也没这个实力吧,有的话至于等到这时候才动手么,妄图一通电话把朕骗上天台。虽然朕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握可以对付朕,不过朕倒是好奇你们这些叛逆如此大动干戈的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吟了一下,随即有些似是狡猾的一笑:“不孝子孙拜见老祖宗,没想到您真的法眼如炬,我早说了这种小伎俩骗不了您。”
  “天台上埋伏了多少人?不会是专门骗朕上去来个天台谈心吧。”许平听着这一声老祖宗心里真不是滋味,但还是冷声说:“现在就把人撤走,你们想干什么朕不想理会,不过要是打扰了朕的清闲小心朕翻脸无情。”
  “老祖宗见笑了!”电话换了另一个声线,似乎是有什么切换设备听起来有些忙音,怪怪的一点都不顺畅:“不孝子孙朱威堂拜见老祖宗,得知老祖宗天临人间的时候我等子孙后代都是激动不已,可惜我们都是带罪之身不能前去膜拜,还请老祖宗恕罪。”
  “你想干什么?”许平的语气冷漠无比:“其实朕有些懒得问,因为多此一举显得朕很有空,既然你想让朕上天台的话,朕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能对付我。”
  “威堂不敢,威堂只是得知老祖宗天临人间,心有所向想拜会老祖宗而已。”
  “拜会就不必了,你们都是朕的子孙,又都是皇家嫡系,怎么撕杀是你们的事朕不会插手。”许平压下声音,一字一句的说:“不过你记得朕的话,一是不准来打扰朕的清闲,二就是无论你们怎么拼杀都不能动摇大明的根本,明白么?”
  “威堂记住了,有老祖宗这一句,威堂就放心了。”朱威堂的声音听起来反而豁达了许多:“只要老祖宗不插手的话,威堂心里就有胜算了,大明江山千秋万世自然得有能者居之了,只要是朱姓皇室不外落他人之手即人,老祖宗乃是天人之境想来不会见怪威堂的小聪明,这次的猜忌倒是威堂小气了。”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只要皇位上的人姓朱,是我的子孙就可以了。”许平严声说:“不管是父子反目,还是手足相残,能登基九五的肯定是能力最卓绝的。自古是成王败寇,朕倒不希望龙椅上坐的是一个太平盛世长大的皇子,朕既期待你能翻起轩然大波,又期待你的兄长威权能有君临天下的气魄将你们彻底剿灭,无论谁胜谁负,血腥中成长的帝王是朕最期待的。”
  “威堂明白,聆听老祖宗教诲如天音灌耳,威堂不打扰老祖宗清闲了。”朱威堂言毕就挂了电话。
  许平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清楚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意图,这么轻易的就把电话给挂了,难不成他的只想和自己打一声招呼?
  皇室大酒店的内线电话肯定不安全,从刚才的转音来看这电话应该是朝外边转接出去的,身为皇家御用的酒店,安保措施一向森眼不可能这点警惕性都没有,想来这事很快就会上报给朱威权。
  挂了电话后许平的面色有些阴沉,虽然说得是豁达但心里着实也不好受,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相残更加痛苦的,哪怕是时过境迁对他们很是陌生,但那种感觉还是让许平感觉心里有块石头堵着很不好受。
  酒店天台的人想来撤走了,不过酒店内部的那个负责连接电话的内鬼就没那么幸运了,毕竟这内部的人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没多一会就被人抓了起来。这次他想咬毒自尽已经不可能了,有前车之鉴御用拱卫司的人已经控制住他并将他嘴里的毒药拿了出来,第一时间就送到了天牢那边想榨取有用的线索。
  酒店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要从上至下一查到底,涉及真龙会又有许平在此,这次出马的是正司长张圣阳,他一来就将那些有嫌疑的人全都抓了起来,失职的直接就地枪毙一点都不手软,手段之强硬倒是让许平很是欣赏。
  天台上被证明放了几颗威力强大的遥控炸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引爆,而那一部分的人员已经跑了,临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破坏了隐藏在酒店里随时待命的军用直升机。
  真会龙的人如此之猖狂,醒来后得到消息的朱威权是龙颜大怒,咆哮道:“可恶,威堂这丧家之犬也太目中无人了,不仅绑架朕的女儿还敢朝老祖宗下手,简直是大逆不道之极。”
  “威权,小心又短命了,你要是突发脑溢血的什么的提前挂了我也救不了你。”许平的声线倒是平稳:“想来威堂与朕的通话也被你们监听了吧,作为皇室御用的大酒店这点基本的安保功能还是有的,你是不是怕朕会偏帮威堂?”
  “是,老祖宗圣明。”朱威权沉吟了一下,苦笑说:“虽然我是九五之尊,名义上他是叛逆,可说到底都是朱姓皇室的子孙,威权不得不顾及老祖宗的想法,倘若你有一念不忍的话那威权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们的恩怨,朕不会插手,只会冷眼旁观。”许平摇了摇头:“你们谁胜谁负,事关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想来你们都会孤注一掷,朕的立场很是明白,朕绝对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纠葛。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只是若是你死在你弟弟的手上朕绝不会相救,因为朕一直坚信只有双手满是血腥的皇帝才最适合君临天下,叛逆也好造反也罢,只要坐在龙椅上的人是我的后人就行了。”
  “老祖宗的圣意真见确实让人醍醐灌顶,也让威权十分的无奈。”朱威权感觉确实无奈,这不等于说他没办法安静的等待逆天改命的时机到来,这段时间还得小心的防范真龙会的刺杀。
  “你现在才明白朕的冷血无情么?”许平冷哼了一声,阴森森的说:“谁有能耐坐上龙椅,谁就是最适合君临天下之人,逆天改命这事朕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只是若你等不到那一刻,或是续命之后死在自己亲弟弟的手里那就是你的无能,朕最讨厌两种人当皇帝,一种是满嘴道德仁义的圣人明君,另一种则是无能的昏君,如果你被死亡吓得昏了头脑,当了十几年皇帝连自己的叛逆弟弟都斗不过的话,那朕只能说是你咎由自取了。”
  “老祖宗教训得是,威权明白了。”朱威权听着这冷血的话精神为之一震,心中一股决绝的气魄久违而又让他热血沸腾,立刻嘶着声说:“老祖宗看好了,马上就是两位皇子监国辅政,不过威权躺在病床上依旧有指点江山之气魄,威权会让老祖宗知道这一代的皇嗣里,唯有威权才能君临大明的江山,让老祖宗知道威权才是九五之尊的最好人选。”
  “恩,那朕倒想看看。”许平点了点头,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通讯结束后,朱威权躺在病床上面色阴晴不定,不过却多了患病以来几乎不曾出现的决绝。当年就是因为有这魄力,他才会毅然决然的争这个皇位,也正是因为有超乎常人的心志和手段他才能位极九五。
  难道是安逸太久了,怕死太久了,所以才会一直那么唯唯诺诺,感觉束手束脚的终日忧心忡忡。
  朱威权沉吟了许久,终于睁开眼来,脸色略带着兴奋呢喃道:“老祖宗啊,果然您身上有威权学不完的东西,如此的冷血无情,让威权再次记起了什么叫无情最是帝王家。您的帝王心术,你冷眼旁观的气魄,这一切都是威权该学习的,威权要向您证明,我才是您最杰出的子孙后代,是能延续您一世帝王风范的最佳继承人。”
  许平这样的冷血无情的态度让朱威权更加的放心,也渐渐的找回了之前那种可以不顾一切的魄力,这时的他竟管依旧面色苍白,但脸上却多了几分坚定,除了等待寿元之外他心里第一次记挂上别的事。
  门被轻轻的敲响了,打断了朱威权的沉思:“进来!”
  门一开,两位十二三岁的少年一起走了进来,虽然尚是年幼不过已经长得很是高大。皮肤黝黑又有点瘦不过看起来特别的健壮,两人均穿着正统的皇子服看起来十分的有精神,进门后一起跪在了病床之前,齐声高喊:“明远,明浩,拜见父皇。”
  “我的两个好儿子,你们可算回来了。”朱威权欣慰的一笑,嘶着声说:“平声吧,这段时间你们在禁军的日常训练中表现得很不错,朕听到汇报后很是欣慰,我们皇室的血统是大明最尊贵的血统,身为皇子不仅不能逊于常人更要优人一等,你们做到了。”
  被这样夸奖两个皇子都很开心,青涩的笑着,不过也不敢上前和父亲亲热。毕竟是君臣主上,既是父子又是君臣从小就有距离感,更何况宫里的规矩甚严不能有本豪的逾越,而且现在的朱威权有病在身他们也不敢冒失深怕有个好歹。
  皇后穆灵月的独子,嫡出皇子朱明远,还有陆吟雪的幼子朱明浩,当年都是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没想到现在已经长成了这样精气神十足的虎虎少年,那份精神头看了让人感慨一句年轻真好啊。
  看见他们的一刹那,朱威权的心里有一丝不忍,开始觉得自己一开始进行那种实验太过丧心病狂了。自从把希望都放在许平的身上以后他的想法没那么偏激了,经常会产生一种控制不住的罪恶感,可看着他们兄弟俩站在一起关系和睦,忍不住又有陈年旧事浮上了心头。
  这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当年自己与弟弟朱威堂是一母同胞,兄弟二人都生性聪明很得父皇的喜爱,可惜的是自己身体一直不好,父皇更属意把皇位传于同样聪明又强壮的弟弟,毕竟除了能力外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身为帝王最重要的责任。
  父皇的考虑没错,若是站在自己的观点上,自然也会在意这绵延子嗣的大任。
  自己不甘心,决意争夺皇位的那一刻起兄弟彻底的反目,其他同父异母的皇子也少不了牵连其中。最终还是自己赢了,在登基的那一刻走过腥风血雨的自己并没有手软,不只将支持弟弟的那些皇子和世家赶尽杀绝,更是想将弟弟朱威堂杀之永绝后患。
  可惜的是朱威堂能力也是卓绝,到底曾是位极九五的热门人选怎么可能轻易就范,最终还是被他逃到了海外并投靠了真龙会。这么多年过去也证明弟弟朱威堂的能力,因为十多年的时间他已经成功的执掌了有一百多年历史的真龙会成为他们的头领。真龙会沉淀百余年,根深蒂固的势力大有人在,朱威堂能做到这一切确实能力卓绝,但想来过程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坚信。
  而那些追随自己的人纷纷飞黄腾达,但也少不了一些重权在握者被释了权,惦念着旧情朱威权给了他们一世的荣华富贵但却让他们做起了闲人。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是不可避免的,但狡兔死走狗烹也不在少数,玩弄权术之人谁都没少干那鸟尽弓藏之事。
  当年之事步步为营如屡薄冰,能赢得皇位除了心狠手辣外多少也是侥幸,现在想想朱威权甚至还心有余悸,因为自己的弟弟绝不是能小觑的泛泛之辈。
  现在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朱威权不禁想起了那些尘封的往事,甚至开始控制不住胡思乱想,想着如果自己也有驾鹤西去的那一天,自己的两个儿子是不是会为了争夺皇位重演兄弟反目的惨剧。
  “父皇,您在想什么呢?”朱明远活泼了一些,大胆的问了一声。
  “没什么,父皇在想时间过得真快,当年你们都是父皇膝下踉跄学步的小孩子,现在已经这么大了。”朱威权赶紧屏弃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慈声吩咐说:“你们都回去和你们的娘亲聚一聚吧,今日父皇就会颁布你们监国辅政的政令,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可以为父皇分忧,也可以学着该怎么坐朝亲政了。”
  “是!”朱明远明显蠢蠢欲动,少年之身有些用不完的活力。他是皇后所出,所有人都认为日后他继位的可能性更大,尽管大明传贤不传长,但有嫡出的身份又有不逊色于朱明浩的能力,他依旧是最有力的竞争者。
  “父皇,曼儿姐姐还没下落么?”倒是朱明浩忧心忡忡,毕竟那是他的亲姐姐,从小他就被这两个姐姐疼爱着长大,这会朱曼儿下落不明他哪有心思想什么辅政之事。
  “放心吧,若是曼儿少了一根头发丝,朕就算发动起世界战争也要让整个真龙会陪葬。”这一刻的朱威权杀气尽漏,宛如当年争夺皇位时那般的无所顾及,只要是敌人不管是谁都会杀之而后快。
  在正式的圣旨颁布以后,两位皇子立刻身披了监国辅政之责,朱威权于幕后出谋划策,所有的政令都通过两位皇子的手下达。在这非常时刻突然有此一举倒是让不少人楞了神,尤其现在朱曼儿还是下落不明的情况,皇帝此举似乎淡定过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两位皇子还是开始坐朝理政了,当然了首要就是处理许平下达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命令,至于对真龙会的追捕。现在不只是御用拱卫司了,京城的禁军也已经全面戒严,各个突击队也开始加入其中,在确定京城被封锁得水泄不通的情况下加大了搜捕的密度。
  消息一直被严格控制着,虽然平民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名门望族和达官显贵们也隐隐收到了风声,也都加强了警戒预防着真龙会这种极端组织会乱来。
  皇家得顾忌的东西多,真龙会就不同了,干什么都会肆无忌惮,谁知道这伙疯子会不会随时朝着朝廷大员下手。
  陆家大院内,陆吟雪粉眉微皱时不时的摇头叹气,俏美的容颜上尽是说不尽的担忧,女儿已经失踪了两天了,这两天里她一直以泪洗面。毕竟真龙会这样的组织目的性太明确了就是针对皇家,女儿落在他们的手上生死不明,这样的情况下她是寝食难安,时刻都在等待着有没有女儿的消息。
  朱可儿担心妹妹也是瘦了一圈,虽然她很懂事时不时的安慰着母亲,可心念一至的时候也忍不住是潸然泪下,两天了都没消息,换谁谁都会心神不宁。
  深怕真龙会会趁机下手,陆家和穆家都被禁军包围得水泄不通,这段时间她们只能老实的呆在家里等消息了。陆吟雪说到底是个女人,是个母亲,她也有柔弱的一面,当面对这不知所措的情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向自己的男人求助,可惜的是现在禁军的保卫太森严了,她完全找不到悄悄联系许平的办法。
  一身的军装不再笔挺,上边布满了血腥看起来极是骸人,洛研连脸上的血水都没擦就走了进来,俏美的容颜上有些愧疚亦是冷如冰霜:“吟雪姐,你放心吧,曼儿肯定不会有事的。”
  “还没找到人么,你自己也得小心点。”陆吟雪瞬间是泪如雨下,知道这个妹妹已经不眠不休的追捕了那些逆贼两天了,她身上血迹班班想来战斗很是激烈,不过也没找到朱曼儿的下落。
  现在剿灭的真龙会叛逆已经近千人了,禁军的特务连和御用拱卫司都是倾巢而出,可惜的是还是没找到朱曼儿。这样的情况下一群人恼怒也更加的不安,皇上此次真的是龙颜大怒了,搜寻无果后开始不放过任何的地方,皇宫,穆家和陆家,乃至是禁军的军营也一必搜查,可恶的是这些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半点的线索。
  皇家做事得顾忌影响,所以即使爪牙尽出但也必须低调,这也导致了搜查的进展很是缓慢。
  就在这个夜里,网络上出现了一组视频,视频的标题可谓是触目惊心,点进去一看内容更是让人大吃一惊。
  在一个黝黑封闭的空间里,十多位带着面罩的彪形大汉正在轮奸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孩子,任凭女孩再怎么绝望的哭泣求饶,但她的惨叫声只会淹没在这群大汉得意的笑声中。女孩子的阴部红肿开裂血丝斑斑,处女之身被羞辱后被这些大汉轮番的玩弄,视频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女孩奄奄一息明显没了生命的迹象。
  这个视频让举世哗然,因为被轮奸的是朱曼儿的贴身侍女妙妙,这种视频被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简直是在硬生生的打皇家的耳光。
  好在不是朱曼儿,若是皇家的公主遭这样的毒手,那真是什么样的脸面都丢尽了。皇家和工学院的技术人才立刻展开了追踪,最后确定视频是从非洲某个小国上传的,驻地人员很快就抓住了那里的真龙会叛逆押解回国,不过同样是经过激烈的战斗后伤亡惨重。
  同时这段视频的出现带来了新的线索,按照画面的摇晃程度来看不似是在地表,那封密的房间更像是一个货船的船仓,这足够证明公主朱曼儿早不在京城了。
  而御用拱卫司的追查也有了新的进展,在一个禁军叛逆的营地里找到了一条以下水道名义开挖的密道,密道直通京城之外而且有一条快捷的路可以直通码头,这再一次证明公主朱曼儿已经被掳出了京城,应该已经通过水路到了海上。
  顺腾摸瓜的追查着,虽然没法确定目标,但也证实了确实有来历不明的人出了海。
  禁军立刻命海军部继续追缉,也开启了卫生系统寻找海域上的船只,一一的勒令这些船只原地不动等待盘查。这时候转机终于出现了,一艘外籍的货船不管不顾的继续前进想尽快的离开大明的领海,碍于公主在床上不能火力拦截,不过海军也立刻部署了各地的驻军对其进行围堵。
  朱曼儿的下落有了,虽然生死未卜但也好过总是下落不明,众人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又紧张的等待着前方能不能传来好消息。
  京城对于真龙会的围剿依旧猛烈,禁军也进入了一级戒严的状态,在这注意力被转移的时候陆吟雪开始蠢蠢欲动,想求助于心目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可一想人已经被掳到了海上就算他再有神通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瞬间又觉得欲哭无泪。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4:55

第四章 荒唐的赌约
  乾明宫内,目睹了那不堪入目的视频后,朱威权的面色阴沉得很是可怕。如果不是妙妙,如果那个被凌辱的女孩是朱曼儿的话,这将成为皇家四百年来最大的耻辱,皇家将彻底的颜面扫地。
  这是一种威胁,即使大明境内已经开始控制这段视频了,不过它依旧是疯一样的蔓延开来。公主贴身侍女的身份太特殊了,这样的亮点不可能引不起民众的关注,更可恶的是这段视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全世界,这更可以说是皇家的耻辱。
  “皇上,那艘货船拦截到了。”张圣明走了过来,面如冰霜十分之可怕:“我们在上边发现了十多个真龙会的成员,那些人明显是抱着一丝的态度留守的,个个身上绑着炸弹和禁军的人拼命,十多个亡命之徒竟然硬生生的让禁军死伤了几十号人,还有一个持着火箭弹炮宏我们的军舰。”
  “曼儿的下落呢?”朱威权更关心的是这个,将军终须马上死,将士总有阵前亡。那些士兵既然加入了禁军就该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等他们的遗体回国的时候会受到万民的景仰,他们的家属也会得到一份可以让一辈子都衣食无忧的抚恤。
  “船上找到了妙妙姑娘的尸体,不过却找不到李海东和曼儿公主。”张圣阳面色阴沉,杀气腾腾的说:“海军攻上船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活口了,不过有迹象显示之前曼儿公主确实在船上,但在禁军发布盘查令的时候就被人用潜艇接走了。”
  “潜艇都有了?真龙会的人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威堂啊,你干得不错。”朱威权面色突然沉着下来,好不容易追查到的线索就这样断了。
  更可恶的是真龙会就算有潜艇也应该是在海外,之前确实有情报证明真龙会也采购了大量的武器,而且本身在海外就养着一些所谓的雇佣军。不过大明对军火控制得很是严格,现在京城遍地枪炮声也就算了,竟然连潜艇都能进入大明海域,这就证明了朱威堂此举已经谋划很久了。
  论起潜艇技术的先进现在大明绝对是数一数二,国境线上一直没勘察到有潜艇进入,严厉的海防线也不可能容许外国潜艇潜入。那就是说这艘接应的潜艇并不是来自外国,而是大明的内部生变,除了京城的禁军出了内鬼之外,禁军所属的海军里还有朱威堂的人。
  大意了,一开始的卫星定位只定位海面,没有启动雷达对海底进行全面扫描。现在货船追截下来已经没用了,朱曼儿想来在李海东的挟持下已经出了国,想再追随下去的话以大明在海外的势力而言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在海外行动肯定会遭到真龙会明目张胆的攻击,而且还必须顾及难以预料的国际影响。
  更何况真龙会这样大费周张的绑架公主肯定是另有所图,虽然朱曼儿是皇家的公主,不过说到底也动摇不了皇权的根本,策划那么久他还不如孤注一掷看能不能策反京城炮营的人给皇宫来几颗导弹更加的痛快。
  当然了,朱威堂肯定是没这个能力,有的话以当年的深仇大恨他早就干了。毕竟当年他逃出海外寻找政治庇护的时候犹如丧家之犬,不仅灰头土脸还保不住自己的家人,那时候跟随他的人大半死在了朱威权的屠刀之下,当然了不排除有一部分活着也有一些人忍辱负重的蛰伏下来。
  “皇上,有不明信号源转接进来,指定要与您通话。”这时候贾旭尧跑了进来,面色严峻语气隐隐有些恼怒。
  不明信号侵入么,那也意味着军事通讯部也有他的人,这绝对是一种示威,一种充满挑衅的示威。事到如今朱威权反而淡定下来,从容的笑道:“不用说肯定是朕的好皇弟了,接进来吧。”
  大费周折的绑架公主,现在京城大乱了他也该露面了,否则的话就等于是无用之功做再多都没用。
  张圣阳和贾旭尧共事十多年已经有一定的默契了,两人对视一眼御用拱卫司的人立刻兵分几路的忙碌起来。一路人立刻接进这个信号源,另一路人则是委托别的机构和工学院立刻追查这个信号源,查得到的话就意味着能第一时间知道朱威堂的下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谁都懂。
  而贾旭尧第一时间带队出发,目标自然是出了内鬼的军事通讯部,能有权利外接这种不明信号源证明那个内鬼的权限也很高,这一点让朱威权更加的不爽。
  信号源接了进来,画面一闪是一个外国风气十足的小屋,太师椅轻轻的摇曳在火炉旁。椅子上坐着一名消瘦的中年男人,面色沧桑无比眼神却特别的犀利,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凶光,哪怕他保持着温和的微笑依旧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善意,有着一种高高在上又淡漠一切的风采。
  男人穿着的是一件普通的汉袍,画面清晰的一刹那笑吟吟的打了声招呼:“亲爱的皇兄,十多年不见了,你的情况似乎比我好不到哪去,我现在还能坐着不过你却只能躺在病床上,你说愚弟这时候是不是该幸灾乐祸的说一声报应啊?”
  “威堂,现在还不是炫耀的时候吧。”朱威权同样从容,笑得十分的淡定:“现在你也该说明来意了,朕真想不明白你大费周折的绑架公主是何意图,就算她是朕的女儿,但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她也是可以牺牲的,你我一样的心狠手辣,难道你以为绑架了曼儿就能威胁朕么?”
  “皇兄说得对,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这样指望,愚弟可不是这么天真的人。”朱威堂轻笑着:“就算我让人论奸你女儿也发泄不了我的心头之恨,那个女孩的视频不过是手下人一时忍不住的游戏而已,我也知道就算这样做也动摇不了你的铁石心肠,顶多就是让你颜面扫地而已,到时候换来的肯定是皇室不顾一切的报复还有大明百姓众志成城的声讨,反而会让你得了民意,不划算纳。”
  “是么,那你还做这无用之功。”朱威权冷笑一声:“虽然现在国际公约很多,海外属地的不安稳让皇室不得不暂时的低调下来,不过并不代表大明怕过任何人。一但你对曼儿做出那种让皇家颜面扫地之事,我敢保证大明的军队敢撕毁任何的公约,你身在的土地都会被铁蹄践踏,朕保证世界之大将无你的容身之处。”
  “是,这些我都明白,我又不傻,当然相信大明有这个实力。”朱威堂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毕竟你现在是皇帝,而我是叛逆嘛,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虽然我在大明境内也有不少人,不过只能是小打小闹,和指点江山的你而言我这点人马还不够禁军塞牙缝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至于你想出兵的话,动用核弹么?”朱威堂顿了顿,冷笑一声:“除非你不用保留国防力量把所有的军队派出去,若皇兄有这个魄力的话愚弟甘拜下风。否则的话真龙会二百年的沉淀也不是吃素的,你想动武器的话我们也有,虽然愚弟自知肯定比不上大明那么先进,不过愚弟有信心与号称铁血之师的大明禁军一战。”
  “说吧,你想干什么?”朱威权知道弟弟绝不是无失放的之人,此举定有他的深意,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牺牲在京城蛰伏了那么久的势力来绑走朱曼儿。
  而朱威堂说得也对,就算禁军能远征各地,但真龙会要是真的孤注一掷的拼个玉石具焚,到时候严重的后果也会让大明王朝在风雨中摇坠。
  “皇兄,你手下的人真够积极的。”朱威堂并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身旁那台闪烁的电脑后摇了摇头说:“我知道大明的科技日新月异很是骸人,有工学院这样的庞然大物做中坚力量科技一直在进步,不过你觉得我既然敢这么轻松的和你聊天难道就没做准备么?军事通讯部的那几个人应该被你们抓住了,不过这时候抓查的话有点太慢了,等我们从容的聊完天估计他们也只能追查到太平洋几个不知名的小岛上发出的信号源。”
  太嚣张了,这也就是说工学院里也有他的人,甚至还有其他的科技人才在为他保驾护航。张圣明在旁边气得是瑟瑟发抖,出了这样的事就证明是御用拱卫司办事不力,因为追剿真龙会的责任一直由御用拱卫司肩负。
  真龙会一直在海外活动,虽然是叛逆但谁都认为他们没反攻大明的实力,所以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尽管每年都能查出几个成员在大明闹事不过那都是小打小闹,谁都没想到真龙会光在京城潜伏的人就这么多,要是算上其他地方的话想想都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到底大明有多少他们的人不得而知,而这些人隐藏的身份不只是普通的平民和富豪那么简单,甚至有各个部门的人。禁军,御用拱卫司都被他们渗透了,现在皇权机构出现了空前的信任危机,对于皇家而言这才是最大的威胁。
  “手底下的人自然有他们的事做。”朱威权从容不迫:“威堂,别炫耀你那所谓的势力了,这一条线追查下去虽然不能把你连根拔起,不过到时候你的人少不了牢狱之灾,当然了御用拱卫司有的是手段让他们生不如死供出些有用的线索,你还不如担心一下会不会越挖越深,一但挖出萝卜带出泥的话你的损失可就大了,毕竟你真龙会的人手可不多。”
  “皇兄说得也是,那就言归正传吧!”朱威堂转过身来,面色肃然的说:“其实皇兄少说了一点,那就是像我这样如丧家之犬般的叛逆可不会有什么顾及,说难听点这些年你还不是派人一直追查我,如果我不警觉些的话早就命丧黄泉了,你认为像我这样的情况有必要担忧所谓的皇家脸面和千夫所指么?那一切都与我无关。”
  “是么,那你可以尽管试试。”朱威权面色一肃,斩钉截铁的说:“你不用妄想以曼儿来要挟朕,作为朕的女儿她出身高贵但也有为江山社稷牺牲的责任,她若是出了事朕作为父亲会心痛,但绝不会为了她向真龙会这种叛逆组成的邪教妥协。”
  “是么,你在皇家医学院那个实验当我不知道么,假装什么慈父。”朱威堂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像你这样丧心病狂的人,我自然不会鼠目寸光到指望绑架你女儿就会让你妥协,而且我也知道你为了权利什么东西都可以牺牲,这一点不足为奇。”
  “直言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朱威权一时恼怒,忍不住嘶吼道:“朱威堂,当年若不是朕一时疏忽的话你早就是死人了,这时候就算你控制了真龙会也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朕谈条件,你们能做的只有老实的在海外耀武扬威的犬吠而已。”
  “当年,哼,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宝座已经忙不过来了,还有能耐追杀我么?”朱威堂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这才阴森着说:“那段视频是给你提个醒,你能忍辱负重允许皇家的颜面扫地之后再来对付我,不过有一个人可不一定,大明皇朝四百年了,如果这样的丑闻震惊世界,如果世界上每一个凡夫俗子都能欣赏我皇朝公主的金枝玉叶之躯,想来那个人会比你更加的震怒吧。”
  “你也知道老祖宗涅盘人世的消息了,那你也该知道他的脾气。”朱威权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表面上依旧是古井无波:“一但出了那样的事,一直冷眼旁观的老祖宗没准会一怒而起,到时候如果他龙颜大怒起了杀性的话,恐怕不只是你,就算真龙会的成员都是皇族子孙他也会痛下杀手除之为快。”
  “没错,皇兄越来越聪明了。”朱威堂呵呵的一笑:“我自然知道明面上的势力斗不过你,想反攻大明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之前我收到了老祖宗的警告,不过我已经说了,像我这样的叛逆有什么好顾及的。老祖宗又如何,要不是为了活命的话你会这么尊重他么,朱威权,这一点你心里比谁都有数。”
  顿了顿,朱威堂收敛了轻蔑之意,突然是沉着声说:“皇兄,明说了吧,现在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那就是从现在开始,除了京城内所有势力外你不可以调动其他地方的部队和人马,也不可以动用导弹和其他的热武器。至于武器的话,顶多就能用普通的手枪,我们可以用原始一点不扰民的方式来绝一胜负。”
  “你做梦。”朱威权顿时怒了,嘶吼道:“朕贵有天下,手握禁军百万三军待命,又岂会和你做这等游戏至极的约定。”
  “是么,我早料到皇兄会有这样的反应了。”朱威堂沉默着,突然冷笑了一下:“京城的对空防御系统号称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外边的导弹想打进来是不可能的,但并不代表我没办法让您知道我的实力。从现在开始,两个小时,皇兄等着我带给你的惊喜吧。”
  画面唰的一下就黑了,朱威权恼怒异常,气得眼一闭竟然生生的晕了过去。
  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弟弟朱威堂有这样的底气,绝对不只是因为挟持了公主那么简单,最让朱威权担心的是他话里言间提及老祖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有什么手段让老祖宗偏向于他?
  两个小时后,朱威权没有醒过来,但是京城四处都出了大事。御用拱卫司的人已经是疲于奔命的状态了,禁军也是马不停蹄的赶着场一样四下处理祸乱,即使张圣明和贾旭尧第一时间就全面戒严,皇宫和军机要处全都第一时间警戒起来,可那么大的京城真的是护得了东护不了西,瞬间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感觉措手不及。
  先是陆家,穆家,以及曾经在登基之战中曾经辅助过朱威权的名门望族几乎在同一时间受袭,无一例外被人从外墙朝里丢了手溜弹,虽然死伤并不大但着实把这些达官显贵吓了一跳,而且说是死伤不大但其实也死了不少人,只不过真正位高权重的顶多受了轻伤和惊吓而已,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下人。
  更可恶的曾帮助朱威权夺位,带兵打入朱威堂王府的名将一一遭受袭击,居功至伟的柳丛老先生更是告老还乡后受到了迫害,哪怕是他身边一直有警卫,但依旧被灭了满门不说,他更是被放了血拍下了死亡过程再次的造成了恐慌。
  与此同时潜伏的真龙会叛逆再次四下做乱,犯下了无数累累的血案,这一切只需要两个小时而已,两个小时的时间无数个熟悉的名字开始浮现,一个个臭名昭彰的恶贼在被人淡忘过后再一次进入了禁军的视线。
  朱威权再次醒来的时候,听到那么多的噩耗是怒火中烧,没多久那信号源再次接了进来。朱威权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这么及时,难不成是御医或者自己的身边也有朱威堂的人,什么时候这如过街老鼠一样的真龙会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如果真龙会真的强大到这种地步的话,那身边还有谁可信?
  画面上朱威堂一脸的嘲笑:“怎么样啊皇兄,你是可以护住自己,不过你又能护住多少地方。你们是剿灭了我真龙会不少的人,不过你敢确定我们的人就那么点么,是不是现在觉得恼怒异常,开始怀疑身边的张圣阳和贾旭尧了,他们的表现那么无能难免有和我串通一气的嫌疑,而这时候你也不知道身边之人到底有谁可信。”
  张圣阳和贾旭尧顿时怒火中烧,本身真龙会的所作所为就让他们感觉颜面扫地,现在又来挑拨离间更是可恶。要知道皇帝既疑心也是心狠手辣之人,万一他心里真的心生疙瘩的话,没准真会带来无枉之灾。
  不过朱威权却是不为所动,深吸了口大气沉声说:“这一切都无妨,为人臣子就该有为国捐躯的觉悟,你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至于那游戏之言的约定,就算朕会答应你朕同样会反悔,你不觉得这样说很是可笑么。”
  “我当然知道了,和你谈诚信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朱威堂的语气严肃无比,终于是冷笑说:“不过当年败给你我终究不服,至于老祖宗那边你也不必假惺惺,若不是他能救你一命的话你会这样尊重他么。我提的协议依旧有效,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有的是手段在你死期将至的时候要么是破坏京城的风水,要么就是大逆大道一次,直接刺杀老祖宗让你没活命的机会。”
  “刺杀老祖宗,你有那能耐么?”朱威权冷笑一声,只是这时候又有坏消息传来,皇家医学院那边也出了事,那个实验组过半的成员都被人暗杀了,尤其是核心的技术资料都被一把火烧光。
  朱威权感觉喉口一甜,不过还是把血咽了一下,强忍着眼前的发黑依旧阴森的面对着朱威堂。
  “我是没能耐,老祖宗天人之境,恐怕谁都没那个能耐。”朱威堂疯狂的笑着,看着朱威权的面色一变想来也知道消息已经传到了,立刻是狰狞毕现的说:“派刺客的话肯定行不通,不过你敢确定老祖宗也能躲得过导弹么,如果有三颗远程导弹以他作为目标发射的话,你觉得老祖宗躲得过去么?”
  “你敢,他可是你的祖宗,这样大逆不道你就算夺得皇位的话怎么让天下百姓信服。”朱威权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了,因为皇家医学院的试验组死伤有多大还在统计,这也意味着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只有许平了。
  这是朱威权心里最痛的一点,如果那个计划可以持续的话,最起码他还有双重的保障,现在救命稻草只剩下一颗对于他而言简直是天大的噩耗。
  “是么,对于我这样的逆贼而言,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讲所谓的道德么?”朱威堂冷漠的一笑,这时突然面露狡黠之色,笑咪咪的说:“皇兄啊,你一直派人忙着追查我的信号源,怎么查不出信号源有切分的状态呢,咱们之间的对话可是有人听着。”
  “你……”朱威权万万没想到朱威堂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本身就有些慌张,这一会更是六神无主。
  屏幕上一闪,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许平端坐品茗一直聆听着兄弟间势如水火的对话,面色显得从容,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还好刚才没什么唐突之语,不过朱威权依旧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请了个安:“老祖宗好。”
  朱威权现在最担心的是一实验之事老妖怪知不知道,更担心的是老妖怪不知道也没用,因为朱威堂一会只要说漏嘴的话这个秘密就无法保存了。
  “不错,不错。”出人意料,听着朱威堂丧心病狂的话许平竟然是微笑着鼓起了掌:“不错不错,你们两个都是人杰,哥哥这个皇帝确实有为江山社稷豁出一切的魄力。而作为逆贼的弟弟倒也有心计,这威胁确实威胁得很恰到好处,而且朕很乐意看到你们心狠手辣的一点,甚感欣慰啊。”
  “老祖宗,威堂说得没错吧。”朱威堂倒是笑得从容无比:“若不是为了生命的话,想来皇兄也不可能那么尊重您,您是一代帝王最知道人性的阴暗一面,深知为权者是冷酷无情,否则的话也不会在龙床上刻下那样的话。所以不孝子孙觉得拿您来当威胁您应该可以谅解,所谓的帝王心术和魄力,必不可少的就是可以牺牲一切的精神,眼下威堂是叛逆之身,拿您这个祖宗做威胁一点都不过份。”
  “威堂说得不错,威权,你呢?”许平笑容满面,甚至是赞许有佳的说:“所谓的圣人道德,那都是成功者制造出来的定律,同时也是演给世人看的,真正君临天下就该有这等不顾一切的狠辣。身为大明的皇帝,明君那是演给世人看的,真正的帝王谁不是冷面无情的狠角色,威堂这样的说法我很赞同。”
  “老祖宗,他终究是逆贼,自然无所顾及了。”朱威权有些急了,杀气毕露的说:“朕在位要顾及皇家的脸面,也必须顾及江山社稷的稳定,如果他抓曼儿是为了要挟朕的话那绝对没门,朕绝对不会为了女儿让他得逞。可他若是作出什么委琐下作之事,那到时候丢的就是皇家的脸面,此仇不共戴天朕发誓必将他碎尸万断。”
  兄弟二人就这样撕着逼,许平的突然出现让朱威权有些慌张,不过定下心来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弟弟朱威堂逃亡多年更知人性黑暗,他能拿下真龙会想来也少不了心狠手辣的手段,所以他比自己更有勇气也有难以想象的魄力,知道只要表现狠辣无情的一面不仅不会惹到老祖宗不高兴,反而是在表现一个九五之君该有的气魄更会受到老妖怪的欣赏。
  这混帐,够直接的,不过他表现出的确实是老妖怪最乐意看到的一面。
  “老祖宗,我这威胁还可以吧。”朱威堂的语气竟然是轻松得很:“除了用热武器轰炸您以外,我还可以找人轮奸我的侄女,到时候把这些画面公之于世让大家看看皇家公主的肉体何等的诱人,这样做自然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而且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兄,当然了作为一个叛逆,我觉得自己干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很正常,您说呢。”
  “不错,无所不用其极,你当叛贼也是个佼佼者。”许平点了点头,赞同的笑道:“这样一来威权确实会颜面扫地,民间的声望一落千丈,当然了虱子多了不痒你作为叛逆之身倒也不怕多这个恶名,这个恶名于你而言反倒是声名大噪的一个好机会。”
  “果然,我就知道老祖宗是世界上最明事理的人,我这样的叛逆自然是胆大包天,所谓的道德大义完全不用考虑,这也是我的优势所在。”朱威堂哈哈的笑了起来:“说真的威堂现在是过街老鼠不能轻易露面,否则的话真想当面能聆听您的教诲,您不愧是大明开朝以来最伟大的帝王,对于人性的阴暗一面比谁都更了然于胸。”
  逆贼和老妖怪聊得那么投机,而且还有相谈甚欢的趋势。这情况让朱威权有些傻眼了,不过他深知许平欣赏的帝王绝不是道德圣人,所以弟弟就算是逆贼但和自己一脉相承,做出这样的事反而受到欣赏是正常的。
  朱威权忍不住了,怒声说:“朱威堂,你有能耐尽管使出来,若是曼儿不幸被你糟蹋的话,为人父者我绝对会将你碎尸万断。你有能耐朝老祖宗下手的话尽管来吧,朕身为天子断不会朝你妥协,不管你以任何东西为要挟,哪怕是朕失去了续命的机会也不会让你得逞。”
  “好,威权,果然朕没看错你,这才像个当皇帝的。”许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是难舍难分啊,兄弟二人都是世之翘楚,只能说是既生愉何生亮了。女儿都可以牺牲,关系更远的老祖宗就更可以了,而且你连活命的机会都可以不要,这第一点朕十分之欣赏,有魄力,不错。”
  朱威权松了口大气,果然这样的态度能得老妖怪的欢心,事实上这话他说得有一些违心了。
  不过朱威堂马上冷笑了一声,说:“老祖宗,您也别老头做好人了,威堂是个无所顾及的叛逆。刚才提出的条件也不是无失放的,让老祖宗听我们的话也是想告诉您一件事,威堂既然连您都不可以放过,那自然可以豁出一切干更多丧心病狂之事,您也别想总是采取坐壁上观的态度。”
  “哟,有趣,说来听听。”许平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对他发狠的话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比如说,威堂如果无望复仇的话,那大明是否安稳就与我无关了。”朱威堂冷声说:“大明的禁军不是很强么,不过真龙会一百多年的沉淀也不是假的,威堂有能力袭击所有大明的海外属地不说,大明靠战争积累下来的油田和其他的资源也能一一的破坏,到时候满地狼籍我就不信皇兄能管得过来,对于皇室的威信肯定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说重点!”许平眉头一皱,忍不住说:“这些都是威权的事,你直接说点能威胁朕的办法,而且海外的资源又动摇不了大明的根本,顶多是百废待兴而已有什么吓唬人的。”
  “老祖宗所言极是。”朱威权立刻出声附和,鄙夷的说:“这种小儿科根本上不了台面,说难听点朕都不会在意,威堂你既然敢信誓旦旦的提出那样的条件,莫不如直说你还有什么能耐得了。”
  “老祖宗超凡脱俗,这态度我倒是料到了。”朱威堂面色一沉,已经有几分扭曲了:“京城重地,我话已经说出来皇兄自然会去查,那三颗导弹很快就会被查出来,这就是抛砖引玉而已。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会干点更加大逆不道的事,皇宫有强大的对空系统我没办法应付,不过我可以轰炸万列浮屠。当然了,为了威胁老祖宗,老祖宗爱妃们的陵墓,鬼谷的山门我全不会放过,能炸多少是多少,反正和你相关的所谓大明圣地我一块都不会放过。”
  许平微微的一楞,语气嘶哑着说:“朱威堂,你算计得好啊,左右被抓到都是一个死,作为叛逆再怎么大逆不道都无所谓,你这威胁确实让朕有些烦躁了。”
  “你放屁,就凭你,朕就不信你有这能耐。”朱威权见许平一副沉吟的样子立刻着急了。
  “呵呵,威堂不孝,只能出此下策了。”朱威堂一点愧疚都没有,轻笑道:“毕竟我是逆贼嘛,尽孝道顾皇家脸面,还有得做道德榜样那都是皇兄这个当皇帝的事。身为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叛逆,威堂觉得自己做的很到位啊,在我逃亡海外的那一刻起皇兄早就不承认我是朱姓皇家的人。”
  “不错,威权,你怎么说。”许平的语气淡然无比:“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顾及朕的存在,朕已经说了朕是不该出现在人世的死人,朕绝对不会干预你的想法,作为一个皇帝你必须有自己的魄力,万不能受外界所左右。”
  “这是皇室内斗,不如国战自然不能为外界知晓。”朱威权的眼里凶光一闪,淡然而又笃定的笑着:“威堂,你提出的条件也可以,起码不会影响到江山社稷的安稳和皇家的名声。不过仅仅是威胁就想让朕妥协的是不可能的,老祖宗在此,我们都是他的子孙想来他会不偏不倚,你除了威胁外还有什么足以让朕动心的条件。”
  “是么,这个威胁还不够么?”朱威堂冷笑说:“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那攻下皇城之日就是登基之时,你尽管可以不答应,不过我肯定会干更多让你发疯的事,反正对于我而言不管你答不答应这次我都不会善罢甘休。”
  “威堂你这说法不现实,还不如说说你的条件得了。”许平揉着太阳穴,插口说:“威权就算死了也有皇子继位,怎么轮都轮不到你,更何况皇帝惨死让你这叛乱者这么顺利继位,你不觉得这样的想法是痴人说梦话么。”
  “还是老祖宗圣明,我知道自己叛逆之身,再想争龙椅确实是痴心妄想,就算我杀得了皇兄大明的名门望族也不会拥护我登基。”朱威堂没否认,只是这次开口的时候真的面色扭曲,而且带着仇恨的轻喘:“只是当年失败我心有不甘,这辈子若没个报仇的机会我死也不会瞑目,皇兄并不比我强多少但胜在当年他够心狠手辣,现在我只要一个报仇的机会而已,为了证明我朱威堂当年不该失败,我的才能远在皇兄之上。”
  “那你就直说吧,你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让朕答应。”朱威权也是被激起了血性,怒喝道:“朕贵为九五之尊你想要让朕答应你的条件绝不是威胁所能做到的,朕贵有四海有的是时间和能力慢慢的折磨你这个叛逆,若是你提出的条件不足的话,朕只会追杀你绝不会同意你的儿戏之言,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都会将你扼杀。”
  “我自然知道这一点,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老祖宗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朱威堂信心满满,笑了笑说:“我现在是叛逆之身,就算我刺杀成功也没有登基的可能,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以我已经不妄想那张龙椅了,我要的只是一个更轻易刺杀你的机会而已,就像我之前提出的条件,不许动用京城以外的兵力,不许用任何的导弹类热武器。皇兄啊,你光京城禁军就十五万更别起其他的人手了,难道这点自信你都没有。”
  “那你说说,朕凭什么答应你。”朱威权冷哼了一声:“大明是世界的海上霸主,有着全世界最先进的海军和空军,只要朕不管不顾的话剿灭你的真龙会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如果那些所谓的和平主义者敢维护你的话,朕一但撕破脸皮也不会放过他们,所以朕似乎没必要答应你这样的儿戏之言。”
  “所以条件这东西很是重要。”朱威堂这才图穷匕现:“我自然知道交易是需要条件的,我第一个条件就是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不会对老祖宗下手,也不会破坏京城的风水,更不会滥杀无辜给你制造麻烦。而第二个条件则是,如果失败的话我会把真龙会所有的成员名单资料全都交给你,不只如此我还会动员真龙会的人刺杀其他反朝野的邪教,一但我失败的话真龙会就会就此消失,顺带着还会为你解决孤悬海外不好解决的问题。”
  “是么,你这样一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叛逆,谁会相信你?”朱威权不以为然,尽管真龙会的覆灭是历代皇帝都想看到的,他确实心动了但嘴上也不能轻易答应。
  “我会先把这些人的资料交于老祖宗保管。”朱威堂的话锋一转,有几分疯狂的笑着:“想来老祖宗对于我们的兄弟之争会很有兴趣,只要你答应下来的话我就不会动和老祖宗相关的一切东西,更主要的是我会把曼儿也毫发无伤的交老祖宗的手上。皇兄啊,你在京城势力如此之大,难道你还怕我区区的真龙会叛逆。”
  “简直荒唐!”朱威权恼怒的说:“只是若你违反了契约又如何?你都说了自己是无所顾及的叛逆,朕凭什么相信你。”
  “一切交由老祖宗圣断!”朱威堂冷言说:“我和你之间本来就存在不公平,说直接点我也很难相信你,不过老祖宗想来更愿意看到一个愿意面对一切困难的帝王,所以我可以冒天大的风险,将一切全交由老祖宗的手上作为我的赌注。”
  “确实有趣,威堂的魄力倒让朕刮目相看了。”许平欣慰的笑着:“威权,你和不和他斗是你的事,还是那句话,一切你自行考虑吧。”
  老妖怪虽然是这样说,但他明显很欣赏这破釜沉舟的行为。朱威堂一听,立刻冷笑说:“老祖宗啊,现在我的皇兄太过怕死了,想来他是不敢答应我的要求,对于他而言现在只想苟且偷生而已,哪怕打破了半个大明都不可以让自己涉险。”
  “呵呵,那是他的事,他自己决定!”许平的表情依旧淡然,轻笑着说:“不过威堂啊,你那些威胁之举还没到位,证明你也没铁心心肠到什么地步。我要是你的话就不只干这些事来祸乱天下了,别说什么鬼谷山门,祖宗的陵墓也全都一起炸了,这样一来的话就算你输了你皇兄也没颜面再君临天下了。”
  “老祖宗教训得是,威堂惭愧啊。”朱威堂微微一楞,随即有些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我以为皇兄怕死,我的手段已经够狠辣了,没想到老祖宗想的比我更加周全,威堂真的是受教了,尽管威堂有成竹在胸在感觉但和老祖宗一比真是甘拜下风。”
  朱威权此时也是血性一起,怒声说:“老祖宗,那威权身为帝王为了后世安宁就任性一把了,威堂的赌约我接下了。我就不信凭他区区的真龙会还能翻起什么波澜,我堂堂的九五之尊难受还收拾不了他,真是如此的话大明早该改朝换代了。”
  “好,那你们兄弟俩就可以好好的斗一斗了。”许平虽然一直表现得很是平和,但在这一刻也是露出了狰狞:“至于你们的赌约什么时候开始,全凭着朕做主,双方必须有很好的制衡才能约束你们。朕哪一边都不帮,不过既然你们已经决定的话,那朕完全可以做这个中间人,谁若敢背信弃义的乱来就由朕来给另一个人公道。”
  “谨遵老祖宗法旨。”这一刻,兄弟俩都是空前的一致,朱威堂面露得意之笑,朱威权则是满面的恼怒,因为此举虽然有风险,但这段时间朱威堂做的事情太多了,多得已经让他感觉到深深的不安,与其拖下去还不如来个快刀斩乱麻,而且一次性就能剿灭真龙会的机会并不多。
  “威堂,你的提议是不错,不过是真是假也不确定!”许平先是看向了朱威堂,严声说:“你们之间的协议什么时候开始由朕说了算,不只是真龙会成员的名单,还有公主朱曼儿都必须先送到朕这来,然后朕得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制约一下你,毕竟所谓的真龙会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丑,万一你放弃真龙会玩阴招的话怎么办。”
  “老祖宗啊,面对子孙后代也这么无情么。”朱威堂笑了笑,不过随即说:“没问题,老祖宗说得也对,我与皇兄之间所谓的约定本就没什么信誉可言,有您主持的话我倒放心了。老祖宗此举我倒赞成,不过当皇帝的首要条件是言而无信,老祖宗能以什么样的手段来保证皇兄不会出阴招。”
  “这更简单了。”许平乐了,直接了当的说:“如果威权有这么多人在手还收拾不了你的话,那他怎么配当一个皇帝,到他死期将至的时候朕不给他续命就成了,现在他的任务是一直活着,只要时机一到他还活着朕就为他续命,若是他没表现出帝王该有的能耐,到时候死活朕都不管了。”
  “可以!”朱威堂点了点头:“我相信老祖宗的圣断,如果我能证明他没当皇帝的能耐,想来老祖宗也不喜欢一个废物坐拥天下,皇兄,你觉得这赌约如何?”
  “老祖宗要的是大明的太平而已,至于我们手足相残在他看来肯定是可有可无之事。”朱威权这时反而心中豁朗,说:“我确实需要老祖宗为我续命,而老祖宗不管你们这些叛逆也不等于会看着大明的江山社稷被炮火轰烂,如果朕能一举收拾掉真龙会的话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朕可以答应你,京城会变成朕证明自己才能的战场。”
  “威权有违约的话,朕不会为他续命。”许平点了点头,眼见朱威权妥协了,立刻开口:“不过威堂这边终究是空口无凭,你先将那份名单还有朱曼儿交由朕的手上。为了保险起见,威权应该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所以你要交一缕头发给我,万一食言而肥的话朕也必须对你有所惩戒,这是对威权负责。”
  “头发,老祖宗要我的头发干什么?”朱威堂微微的一楞,眼神闪烁间似乎有点装傻充楞。
  “朕如果不遵循这个赌约的话,朕就没了活命的机会,所以你也得把命押上。”朱威权倒是明白了,立刻是阴森的一笑道:“有你的生辰八字想来已经足够了,再有一缕头发的话想要千里夺命对于老祖宗来说易如反掌,你头发送来的时候我会立刻查验DNA,这样一来你要敢玩猫腻的话老祖宗定有能耐让你生不如死,甚至会让你就此断子绝孙。”
  “朕就是这样的意思。”许平点头一笑:“必然朕主持公平的话,自然得手上有可以制约你们的东西,谁敢不遵守约定的话别怪朕冷面无情了。”
  “行,公平!”朱威堂并没有惊退,反而是冷漠的一笑:“我们一样是拿命做赌注,事实上老祖宗在意的是大明的江山是不是能千秋万代,你也该清楚老祖宗会救你一命是因为觉得你适合当这个皇帝,现在我就要证明你根本不配。”
  朱威堂很聪明,他知道哪怕是杀尽皇子皇孙也威胁不了病入膏肓的朱威权,转而把目标打到了许平的身上,确实这让朱威权无奈的妥协了,因为朱威权不会放弃任何活命的机会。
  “老祖宗,威堂要去准备了。”朱威堂这时候看了看电脑上的内容,笑咪咪的说:“工学院的人能耐不错,再给他们几分钟就能找到威堂的藏身之处了,一切不便多言,威堂立刻命人将东西送到老祖宗的手上。”
  手足相残的赌约就这样成立了,朱威权为了不示弱也冷笑说:“可以,朕倒想看看你这叛逆有什么难耐,就凭你那个所谓的真龙会,只动用京城的兵力朕就可以轻松将之剿灭。”
  许平呵呵一笑:“好,那就这样,威堂先把该交的东西都交到我手上来。反正是不准用热武器,不准调动京城以外的人马,除了这两点以外你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至于什么伤及无辜之类的太可笑我就不说了,朕倒想看看你们兄弟俩谁更胜一筹,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好,老祖宗就等着看我的能耐吧!”朱威堂放肆的笑了起来,约定一落成,他眼里开始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朱威堂话音一落,不明信号源立刻中断了,硬撑了那么久朱威权感觉混身无力,刚松懈下来混身瞬间无力的喘起了大气。
  “威权,受到要挟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许平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反正没朕的话你也命不久矣了。真龙会既然存在那么多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那何不趁此机会一举将之剿灭,你京城里兵多将广的,难道还怕这些孤悬海外的余孽集合起来能打进宫里不成。”
  “老祖宗所说亦是我所想,与其让威堂如此逍遥法外,还不如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朱威权闭着眼睛,喘了良久语气才算顺畅一些:“今天威权可算是醍醐灌定,大彻大悟了,之前威权一直怕死所以做事瞻前顾后的,若是没之前那种指点江山的气魄活着又何用,还不是一个废物。所以这次我一定会成功,让老祖宗知道我朱威权才是当世无双的大明之主。”
  “有这个魄力是好的,那你就休息吧!”许平的脑子里也很杂乱,需要点时间来整理一下。
  通话结束,一个荒唐而又疯狂的赌约成立了,而且还是在许平的主持之下定立的,想想还真是可笑。
  乾明宫内,朱威权躺了良久,即使已经筋疲力尽但他还是没选择休息,而是睁开了眼后苦笑说:“你们也都看到了,老祖宗确实会救我不错,不过他同样是个冷血无情之人,只要我表现得稍微无能一些的话就会被他所鄙夷,他是我的祖宗没错,但他的铁石心肠真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朕当年都有于心不忍的时候根本无法做到他这样。”
  “圣上,微臣觉得,老祖宗真知灼见难以质疑。”贾旭尧倒是抱了抱拳,忍不住感慨说:“虽然我们是为人臣子,但微臣觉得老祖宗对于人性的阴暗面看得太明白了,虽然可以赞誉但想想旭尧还是觉得毛骨悚然,一代圣皇的心意与想法真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揣摩的。”
  “皇上,您真要和那个叛逆赌么?”张圣阳忍不住了,怒声说:“圣上贵为九五之尊,根本不必与那些叛逆妥协,以我大明的国力若真的肯出兵征讨的话,想来没哪个不长眼的人敢收留真龙会的叛逆,到时候朱威堂势必成丧家之犬,将他们一网打尽只不过是时间的事而已。”
  “是啊,不过朕最缺的就是时间了。”朱威权眼神一眯,咬着牙说:“威堂这步棋走得好啊,他知道威胁不了朕就转而威胁老祖宗,以老祖宗的威严或许会龙颜大怒不受他威胁,可为了老祖宗的安全着想朕不得不向他妥协,而且这事也不是说只有弊端,最起码有把真龙会一举剿灭的聚会。”
  “圣上,您不觉得真龙会表现得太神通广大了么?”贾旭尧沉吟半晌,突然阴声说:“从曼儿公主被绑架开始,我们一路追查下去越查越是心惊,不只禁军,御用拱卫司有他们的人,真龙会一直神出鬼没,一瞬间几乎所有的部门都有他们的人存在。除了内鬼以外,那么大批的人员入国都没查出来,哪怕他们是偷渡的手段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
  “没错!”张圣阳为了避免受怀疑,亦是恼声说:“尤其里边还不乏李海东这样臭名昭彰之徒,若不是有人接应的话,以他真龙会的能耐怎么可能做到那么多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入境。”
  “朕考虑到了,定是京城有内鬼与他们理应外合之祸。”朱威权眼里凶光一闪:“从现在开始,你们二人有调动禁军之权,务必在最快的时间将那个内鬼给朕找出来。此人在京城定是位高权重,为官的话职位绝对不低,威堂既然敢与朕这样赌那肯定就有周全的准备,现在开始你们要防范着真龙会的人大举回国,还有就是命京城禁军进入全面戒严的状态,绝不能有半分的疏漏。”
  “是!”二人自然也猜到了这一点,若没神通广到的内应,朱威堂怎么可能有这样连续的大手笔,说真的这一系列的举动已经让人感觉到不安了。
  “还有!”朱威权想想放心不过,面色阴沉的说:“老祖宗那边的安全也不容忽略,命蟒蛇突击队整队入驻皇室大酒店,少将洛研临时授予指挥其他突击队的特权,记得切要做到万无一失,断不能让这个叛逆威胁到老祖宗的安全。”
  二人都答应了一声,心里也都明白朱威权答应这个赌约实属无奈,若是他龙体康健的话,受到这样的挑衅绝不可能妥协。
  圣旨借两位皇子之口传达,安宁了多年的帝都瞬间就进入了备战状态,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所有的热武器全被封存起来,只留下对空装备以防万一,其他的军区没有调定但大明还是全国警戒着,以防会有人趁乱发动更多突然的袭击。
  京城内的武器指挥系统全都关闭了,这样一来朱威权摆出了大姿态,也防止会有内鬼利用这些武器导弹威胁到京城的安全,要知道哪怕是一颗导弹被人利用的话,造成的后果也将是不堪设想的。朱威权已经开始正视这个叛逆弟弟的实力了,从这一系列的举动来看,他不怀疑这个弟弟有可以操纵导弹发射的能力。
  全国其他军区做好了对海和对空的防备,京城不必再有这方面的担忧,有对空系统在也不怕朱威堂食言对老妖怪下手。
  一道道圣旨接连而下,即使躺在病床上很是虚弱,但朱威权还是找到了过去的感觉,过去那种指点江山,乾坤万物在心的统制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5:05

第五章 受虐倾向
  京城进入战备状态,这样的事自然瞒不过那些实权在手的名门望族,一些真正位高权重的人得到了这消息后不敢怠慢,立刻召回家里的护卫和高手加大警戒。
  有的中小形家族则是举家外逃,不过有官职在身的人肯定走不了,因为这时候逃得了一时但难免会被皇帝秋后算帐。再加上这样怯弱怕死是不臣之举,就算躲过一劫也没用,回来以后声望肯定一落千丈,家道中落的下场不可避免。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族们忙着召集力量,除了摆出一心护主的架势外,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在这样的浪潮中,少不了穆家和陆家的大动作,两大家族召唤好手无数甚至求来一些江湖高手,因为他们更清晰的知道这个赌约的存在。
  唯一的武器是普通的手枪,这些手枪对常人而言是个威胁,不过有一流左右的水平虽然不能硬抗但躲子弹不在话下。而立了地品的话除非你一帮人围着他扫射,不然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单挑的话手枪也干不过武功,如果双方都遵守赌约的话那大量的武林高手肯定是保命的根本了。
  皇室大酒店,原来的人员只留下一部分经过考察后确定忠诚度没问题的精英继续留守,而她们的责任依旧是扮演这里的工作人员,因为安全问题已经由战斗力更是强悍的禁军接手了。御用拱卫司虽然也强,可禁军练的都是着刀真枪的杀人技,在安保方面哪怕是发生正面冲突他们也能应付。
  蟒蛇突击队已经全员集合了,全国各地的军官会聚京城,不少是洛家出身的嫡系而且全都是千里挑一的绝对好手,这样的严阵以待就算发生正面冲突的话也不会吃亏,真龙会的人若敢反口强攻这里的话也势必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好在京城现在没什么重量级的外宾,所以整个酒店都被清空了,这一栋楼几乎没客人了。楼顶上有先进的防空设备,有专业的士兵在那二十四小时警戒,确保着这栋楼不会被偷袭。
  人员的换班警戒做得十分的道路,每层楼的出入口都有人把守,军队直接住在酒店的房间里,虽然凌乱不过也有一定的规律,就算贼人来了也不知道许平住的是哪一间。这是洛研和参谋们做出的安排,这样错综复杂的安排也是个迷魂阵,就算有贼人强攻进来也找不到目标在哪。
  三楼中间的一个套房,普通的商务套房自然没那么大。门口处几位一流境界的军官面色肃然的聆听着命令,和其他禁军一样他们每人都只配备了手枪,没了熟悉的冲锋枪在手虽然不习惯,但他们自信自己的双手就是最强的杀人武器,因为满个人都是老辣的练家子。
  部署完成后,洛研面无表情的说:“岗哨,还有护卫的安全任务就这样安排了,记住了,现在开始酒店不许再进客人,任何求见老祖宗的哪怕是张圣阳来了也得搜身,不得老祖宗同意任何人都不许晋见。至于老祖宗身边则由我警戒,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几位军官面色严肃,点头离去没拖泥带水。
  走廊里瞬间空无一人,一直冷若冰霜的洛研这时俏面微红,要是被她的手下看到的话估计全都吓傻了,因为这位军中之花一向以冷艳着称,谁都不曾见过她露出这种十分小女人的姿态。
  门轻轻的关上,一身军装英姿飒爽,身材高挑在冷艳中又演绎着一种别样的火辣。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笑咪咪的看着眼前这个娇美可人的尤物,没想到朱威权会派她来保护自己的安全,这真是肉都送到嘴边了不啃几口都对不起自己。
  “老祖宗安好。”洛研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
  “小研儿,你看起来漂亮多了!”许平色咪咪的打量着她,不得不说洛研的身材确实高挑性感,不过一丝不挂的时候有任自己玩弄的诱惑,但穿上这身军装又有制服诱惑的味道更是让人疯狂,想来这样绝美的姿色混迹军中,不知道多少士兵会把他当成意淫的对象。
  “老祖宗,洛研想伺候您,可以先去沐浴么?”洛研面色娇红,此时的她如是恋爱中的少女一样,面对着占有自己初次的唯一男人,这个男人的强大让她这段时间日思夜想间控制不住情愫暗生。
  “不用,朕喜欢看你这一身衣服,很好看!”许平摇了摇头,让她站起身后轻轻的把她拉到了怀里,不客气的吻上了她颤抖的红唇,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摸索着,那份充满力量的弹性让人爱不释手恋恋不舍。
  洛研动情的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主动环住了许平的脖子,柔软的丁香小舌开始热烈的迎合着。两条舌头在激烈的纠缠着,宣泄着这段时间的思念,情欲的闸门一但打开的话难以控制,这个激烈的舌吻让洛研感觉到窒息都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美感。
  长长的吻过后,洛研已经满面的潮红娇喘连连,这身紧束的衣服让她有些难受了。而她也明白许平这样摸也不舒服,咬了咬下唇后洛研坐在了许平的腿上,一边温柔的吻着许平的脸一边柔声的说:“老祖宗您别动,让研儿来伺候您,虽然研儿做得肯定没吟雪姐姐好,但研儿想学。”
  “恩,把舌头伸出来!”许平说着话,洛研很乖巧的伸出了她那柔嫩艳红的小香舌,许平淫荡的一笑后将之含住细细的吸吮,舔着她敏感的小舌尖,这放荡的举动让洛研感觉很是刺激,娇躯一颤间手上的动作有些僵硬不过却没停滞。
  青葱玉指颤抖着,轻轻的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拉开腰带以后紧实的军装上衣瞬间就宽松敞开。这件上衣里还带着不少的军用品,脱下后她上半身只剩一件十分紧身的黑色背心,防弹衣早在刚才进门的时候已经脱下了。
  “老祖宗,研儿,有些受不了了!”洛研的呼吸一滞,感觉到双腿间的潮湿后有些按耐不住的娇喘着:“一会,研儿再好好的伺候您行么?”
  “把里边的衣服脱了,军装穿在身上,那样肯定会更漂亮。”许平当然没问题了,因为一个吻和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已经让龙根一柱擎天了。一丝不挂的做爱更肆无忌惮,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尤物,许平觉得不玩一下制服诱惑太浪费了。
  洛研娇媚的看了许平一眼,将里边的小背心脱去,一对饱满而又弹性十足的美乳瞬间弹跳而出。她脸红红的把军装穿了回去,许平这时候有些忍不住了,上前搂住她狠狠的亲了下去,双手握住了她弹性惊人的美乳揉弄起来,这种一般女人难以拥有的紧致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洛研动情万分的回应着,粗糙的手抚摸着敏感的地带,当许平的手指粗鲁的玩弄她已经充血的小乳头时,她更是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发黑。
  热烈的拥吻间裤腰带也被解开了,军装的裤子掉了下来让洛研的步伐显得十分的笨拙,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与这严肃的军装一比添了几分情趣的味道,似乎是为了见许平早有准备一样,身上还洋溢着一股沐浴过后的香气。
  房间的落地窗是反射玻璃,从外边根本看不到里边。许平抱着她吻了好一阵,洛研大着胆子把手伸进许平的裤子里,抓住了那根让她感觉心神荡漾的巨物轻轻的揉了起来,眼里闪烁过一丝媚意,许平也不客气的反手一推让她双手扶着窗户,注视着酒店楼下的行人和她的手下。
  “老祖宗,来吧,研儿,想要你。”洛研双手扶窗,弯下腰来摆出了厚入的姿势,细嫩的蛮腰一扭动那结实而又漂亮的美臀跟着摇晃起来,这样的一幕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诱惑。
  白色的小内裤已经被爱液弄湿了,许平往下一拉这水蜜桃般的美臀一览无遗,粉嫩的肉缝此时竟然已经泥泞不堪。看见这一幕许平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后扶着已经坚硬如铁的龙根,用龟头在她粉嫩的小肉缝上来回的磨蹭着。
  “啊,老祖宗,痒……”洛研呀的叫了一声更是妖媚,玉体开始瑟瑟颤抖着。
  许平这时也安耐不住了,双手抓住她的美臀狠狠的往前一挺,扑哧的一声在充足的润滑下龙根挤开了嫩肉密不透风的保护,进入了这紧凑如初让人感觉销魂蚀骨的消魂地。洛研顿时控制不住叫了一声,那熟悉的被侵犯的感觉十分的充实,虽然还微微有点疼痛,但巨物充满力量的坚硬让人骨头都有些发酥了。
  毕竟是第二次依旧紧凑无比,而且最迷人的是阴道内有力的蠕动,经常锻炼的身体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软,那种十分有力的收缩爽得几天没开火的许平差点就一泄千里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双手按住她程度的美臀再次一点点的挤进,巨大的阳物被粉嫩的小花穴吞没,直到龟头顶在子宫口的时候才算是尽根没入。洛研爽得啊了一声,小脑袋一摆一头青丝随风摇曳看起来十分的激情。
  裤子还挂在腿上,敞开的衣服一对美丽的乳房晃荡着,眼前这个高贵的王朝少将摆出了如此凌辱性的姿势来取悦自己。这种心里上的满足让许平爽得说不出话了,闷哼了一声后双手往下抓住了她弹性十足的乳房揉了起来,同时开始挺着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缓慢的抽插。
  “老祖宗,真温柔……酥酥的,恩……顶,顶得真深……”
  这次没了陆吟雪,第一次时是大被同眠,对于洛研来说这是第一次体会二人世界的美妙,加上有经验了她也没压抑着自己,立刻发出了愉悦的呻吟,轻扭着小腰迎合着那巨物在体内温柔的肆虐。
  许平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挺着腰开始在她粉嫩的小花穴里进进出出,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分外的响亮。加上洛研动情至此,爱液几乎是流到了腿根,她身体的敏感反应更是让人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一次她是心甘情愿的想和自己共度巫山。
  后入的姿势撞击得越来越猛烈,许平就似是一个高频率的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充满了力量与速度。洛研开始意乱情迷,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着,满是潮红的小脸有几分的扭曲,但在本能的驱使下还是扭着小腰努力的迎合着许平。
  “老祖宗……真深,啊……”
  两个肉体剧烈的碰撞着,洛研高挑性感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当她有激烈的回应时那种滋味简直是妙不可言,那弹性十足的美臀一撞防否还被弹开一样,这种特殊的感觉充满了另类的刺激性。
  肉与肉的相撞持续了半个小时,当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洛研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嘶吼,哭泣般的恩哼了几声后子宫颤抖着喷洒出淋漓的爱液,身子一软再次也无站着,整个身体只剩下本能的痉挛。
  “宝贝,这么敏感么?”许平舔着嘴唇满意的一笑,双手抓着她的乳房捏了几下,洛研立刻发出了敏感的呻吟,除此之外在绝对的美妙高潮中身体没有其他的反应,正是这销魂蚀骨的滋味让她找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在世家长大的女孩子都会因为压力或多或少有些偏激,如是洛研的倔强和顽强就是被逼出来的,她一直想让自己变得强大,变得比任何男人都强大。她不希望别人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容颜,所以她追随着祖先的步伐毅然的参了军,以一个女人之身加入禁军特务连是何等艰难之事,中间经历的磨难和坎坷恐怕谁都不敢想象。
  不过遇上了这个男人,这个让她感觉到绝望,感觉到无能为力的男人后,女性那种软弱又回来了,她害怕,但也心甘情愿的在这男人的跨下承欢,只因为他有着让洛研信服的绝对力量。
  高潮中的身体时不时的抽搐着,洛研无力的哼了一声,许平轻轻的一放她就无力的坐到了地上。许平舔着嘴唇站了到她的面前,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的把命根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没有高潮后温柔的爱抚,但这种无声的命令十分的霸道,让洛研迷恋也为之疯狂。沉浸在高潮中的她无力的跪了起来,跪在了许平面前时得用手扶着许平的大腿才跪得稳,不过她还是立刻张开樱桃小口将满是她爱液的龙根含了进去,青涩而又热烈的吸吮着,开始跳舞般的舞蹈她的发丝,用小嘴上下的吞吐起来。
  洛研满面的迷恋之色,一边舔一边无师自通的用小手抓住根部套弄,抬头用那满是水雾的媚眼看了看许平后小脑袋埋到了许平的跨下,柔嫩的小舌头开始啧啧的舔起了许平的睾丸,一下又一下轻柔无比充满了爱慕之情。
  跨下是多少军人爱慕的女将军,想来以洛研的美艳也肯定是艳名在外的尤物,而现在她穿着几乎没遮羞左右的军装在自己跨下口交,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精神上无与伦比的享受。
  许平爽得腿都有些软了,这个姿势虽然充满心理征服感,不过站的时候腿一软也有点不舒服了。许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嘶着声说:“含住朕的龙根,这样站着口交舒服归舒服,不过有些别扭。”
  说话间许平开始迈动步伐,洛研俏皮而又乖巧的一笑后樱桃小口紧紧的含住龙根,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屁股后艰难的挪动着双腿用跪的姿势跟着许平的步伐,嘴里发出了难受的呜呜声似乎是怕被许平抛下一样,这一幕颇有调教的快感让许平充满心理上的愉悦。
  许平坐回了沙发上,洛研一直爬着始终含着龙根没有松口,这时她跪到了许平的跨间双手扶住龙根再次吞吐起来,柔媚的眼眸看着许平,似乎是一个在等待夸奖的孩子一样。
  许平惬意的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跨下这个美丽的军花殷勤的口交,洛研虽然还很生生疏不过却格外的卖力。一边努力的吞吐一边观察着许平的反应,她的口技越来越纯熟,一边吞吐还不忘舔着,如是虔诚的信徒一样陶醉的舔着许平的龙根。
  电视上的节目演着,这时画面闪烁了一下,是一个十分高大上的新闻画面。几位发言人在念着发言稿一脸严肃的样子,不过许平的目光并不在他们的身上,而是被一个十分之美艳的身影吸引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的美丽少妇,青丝盘着十分的端庄,一条美丽的嵌宝玉簪就足够点缀出那份让人眼前一亮的高贵。典型的东方瓜子脸,美丽的大眼睛深邃而又明亮,一眼望去仿佛无边无际的海洋让人充满了想象,又有着十分睿智的光芒。
  小巧挺翘的鼻子,樱桃小口性感的嘴唇,一抿一合之间让人充满了无尽的遐想。淡淡的妆就能让她的高贵变得明艳不可方物,她穿的是一身金黄色的紧身连衣裙,做工似乎简单但却小中见大,光是造价就让人望而兴叹,造办处工匠最出色的手艺穿在她的身上,让这份迷人无比的高贵在平静中更富冲击性。
  她一开口,声音娴静平宁,就如是天籁之音,让人觉得心神在一瞬间就会安宁下来:“这次京城大规模的军演,针对的是恐怖袭击和邪教份子,除了演习以外还会有真实的军事行动剿灭隐藏的邪教份子。大明皇家严正的声明,在皇权之下众生平等,但绝不允许有破坏和平的人出现,一但谁敢有不轨之心那面对的将是王朝的怒火,会将他烧成灰烬的怒火。”
  这是一场皇家针对这次大规模调兵引起民间恐慌的新闻发布会,本身这一类的事应该由内政阁代劳才是,不过这次兴师动众的已经让百姓人心惶惶不说,一些权贵开始外逃躲避祸乱,已经到了这程度自然需要皇家的正面回应。
  两位皇子身负监国之责,皇帝朱威权称病不出,这时候面向民间最有权威性的自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美艳不可方物,如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既在无声无息间散发着她混然天成的魅力让你心动难忍,却又高贵而又典雅不容侵犯。
  更让许平冲动的是她的美似极了一个人,那就是母后纪欣月,不只是容貌有几分神似。就连那母仪天下的高贵,那睿智而又动人的幽雅亦是如出一辙,甚至在恍惚间许平有些错觉,难道这就是母后的后世为人?
  激动之余,跨下的巨物跳了一下,洛研含着难受的哼了一声。抬起头来看着许平微微错愕的模样有些楞神,随即吐出了龙根用小手套弄着,转过头去朝电视上一看似乎明白了什么,妖媚的笑了起来:“老祖先,莫非您是看上了皇后娘娘,给圣上一顶绿帽子不够还动起了皇后的歪心思?”
  “你这样编排主上,胆子倒是够大的。”许平没有否认,因为实在太像了,像得在看见她的一刹那许平就邪火中烧,恨不能把这个万民景仰的尤物压在跨下品尝她的滋味,而这时候邪念一起那皇后娘娘的身份更充满了无尽的遐想带来的只有似乎冲破禁忌的致命诱惑。
  “呵呵,京城马上就要大乱了,那您不妨看看有没有机会。”洛研忍不住狡黠的笑了起来,有些坏坏的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高高在上不可方物,研儿倒想看她上了床以后会是什么样,会不会也如现在一样表现得那么的娴静从容。”
  洛研话里言间对这个皇后似乎不太恭敬,陆家和穆家的竞争来京城这么久许平也有点耳闻,摇了摇头一笑后轻轻的把洛研按回了跨下。洛研乖巧的舔起了龟头,小手一边套弄着一边含糊的说:“老祖宗,研儿,想让您打研儿的屁股……”
  “哦,为什么啊?”许平色咪咪的看着她,因为皇后只出现了一刹那而已,许平的注意力再次回到眼前这个美艳尤物的身上。
  “研儿,喜欢你拍打研儿的屁股,那种微疼的感觉,很舒服,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洛研媚眼如丝的说着,这时她大着胆子趴到了沙发上,嘴里依旧含着龙根吞吐着,不过却是翘高了她那不知道让多少男人幻想过的翘实美臀。
  难道是有轻微的受虐性格,许平享受着她的口交,一手朝她的美臀拍了下去,力道不是很大不过还是打起了一个红红的掌印,洛研似是痛苦的粉眉微皱,但在这一瞬间混身颤抖,含住龙根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对,就这样……啊,老祖宗的手,把研儿下边的水都打出来了。”
  冷艳的冰山美人,在倾心于自己以后床上竟然是如此的风骚,冷艳的背后在那倔强中还隐藏着轻微的受虐倾向。这一边许平有些没想到,但随即又兴奋得很,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腰带,颤着声兴奋的说:“乖研儿,那老祖宗就和你玩些刺激的,要是你难受的话就说一声知道么?”
  “恩!”洛研含糊不清的点着头,此时眼眸里布满了水雾,那小小的一巴掌竟然让她有如此大的反应。
  许平调整了一下姿势,站到了地上让洛研跪在沙发上继续为自己口交,她的美臀高高的翘起,在她继续吞吐的时候许平已经拿起了她的皮腰带,嘶着声说:“研儿,知道什么是深喉么,这一点上你吟雪姐姐可是你的榜样哦。”
  洛研一听,双手抱住了许平的屁股,使劲的拱着小脑袋往前凑,即使呛得很是难受,但她依旧不管不顾的想把龙根吞进去。喉咙蠕动间许平爽得哼了一声,龟头竟然扑哧的一下突破了障碍,在洛研难受得混身一颤的情况下完成了第一次的深喉。
  洛研含住动了几下,不过随即难受的吐了出来,意乱情迷的用小舌头舔起了许平的龟头缓解着这难受的感觉。许平一看立刻拿腰带在她的美臀上抽了一下,力道不大不过还是抽起了小小的红印,啪的一声十分的清脆,似乎也是在暗示着这肉体惊人的弹性。
  “老祖宗,啊……”洛研竟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十分动情的呻吟,娇媚万千听得许平骨头都有点发酥了。
  “感觉怎么样?”许平最关心的是这个,尽管从她的肉体反应已经得到了答案,不过许平还是希望能听到她嘴里的话。
  “一点点疼,但好酥还麻啊,真的特别的舒服……”洛研发出了迷离的哼声,再次舔起了龟头兴奋的说:“老祖宗,研儿喜欢这样,喜欢您对研儿粗鲁一些……”
  话已至此还用多说么,一边享受着她的口交许平一边挥舞着腰带朝着她美丽的翘臀一顿抽,意外的发现每抽一下她都会身体一颤,更绝的是她跨间爱液横流,竟然在这顿抽打之下没多久就哀求般的撒娇着:“老祖宗,不行了……研儿要来了,研儿要放肆一下……”
  含糊不清的话语间,洛研猛的转过身来,跪在沙发上扶着靠背,扭动着她那早就潮湿不堪的美臀摇晃起来,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老祖宗,进来……研儿,好痒……”
  巨大的龙根再次尽根没入,洛研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许平双手抓着她的乳房狠狠的抽送着。撞击着这充满弹性与力量的身体,巨大的龙根快速的进出着充满着霸道的力量,每一下几乎都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让洛研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连续不停的抽送特别的有力,让洛研在极端美妙的感觉中得到了第五次的高潮,尤其是许平用手狠狠的打她的美臀时她的反应更是剧烈。第五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她更是眼前一黑,竟然倒在沙发上无力的晕厥过去,在这极端美妙的滋味冲彻底的沉沦。
  许平停止了抽送,看着晕厥过去的洛研突然心生怜爱,立刻一个横抱将她瘫软如泥的肉体抱了起来,脱掉了累事的军装后抱到了房间里。
  洛研此时混身汗淋淋的几乎失去了知觉,巨大的快感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美丽的肉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许平摆布。如果说一开始许平对她纯粹是欲念的话,现在感受到这女孩子对自己的倾心后反而有些心动了,除了对肉体的欲望外也开始有了几分心理上的怜惜。
  像她这种世家子弟过得肯定不容易,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其实也意味着她付出许多,为了力量她可以毫不犹豫的陷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而她轻微受虐的倾向其实也是一种压力的宣泄,许平明白自己彻底征服她了,因为这个冷艳的女人需要的并不是男人们爱慕的眼光,而是一个强大到能让她心甘情愿在跨下呻吟承欢的男人。
  洛研的身体曲线性感无比,于一般女性而言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和弹性,这种特殊的滋味让许平十分的迷恋。难得的心有怜惜尽管还没射出来,但许平还是压抑着欲望将她抱进了浴室,在她本能的呻吟中为她洗起了大汗淋漓的身体。
  洛研确实虚脱了,盖上被子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许平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脸,忽视了自己跨下巨物的暴动走到了客厅,开始欣赏起了电视上无聊的节目,实际上也是想等待着有没有当朝皇后让人惊艳的身影。
  可惜的是什么都等不到,毕竟皇后母仪天下难得露脸一次都是难得,真要天天上来朝百姓交代也不成体统,这样一反衬的话朝廷那些官员岂不成了废物。
  傍晚的朝霞无比的美丽,许平看着电视几乎要打瞌睡的时候,门被轻轻的打开了,洛研只穿着浴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一见到许平顿时是俏脸一红,慢慢的走过来后许平一伸手她就温顺的靠到了许平的怀里,如是只可爱的羔羊一样,哪还有了冰霜美人往日里的高冷。
  “老祖宗,研儿无能,不能让老祖宗尽欢。”洛研满面惭愧的低下了头,但这温暖的怀抱同样让她陶醉。
  “小研,不会的,朕已经很爽了。”许平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青丝,柔声说:“那一个晚上的洛研,是为了换取力量献出肉体的工具,也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而今天的洛研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朕已经在心里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女人,纵然朕有大男子主义,但对于自己的女人也肯定是呵护备至。”
  很简短的话,却让已经被征服的洛研心神一阵荡漾,自小要强的话她何曾被这样呵护过,眼眶隐隐的有些发红,满面幸福的抱紧了许平的腰,除了肉欲以外这种情愫满满的氛围让激发了她身为女人最基本的渴望。
  没有任何的甜言蜜语,没有团团护卫该有的紧张气氛,两人拥抱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只是洛研感觉有些愧疚,心知道自己生疏的口计没办法让许平射出来,但下身已经有些红肿了,根本无力承欢,作为一个女人而言这一点让她觉得无比的羞愧。
  这时,电视上开始演一些歌舞节目了,一阵夸张的演绎中号称今年最火的美少女团体即将登场。她们就在京城的演艺中心举行演唱会,即使京城马上就会变成战乱之地,不过对于这些身签长约身不由己的所谓艺人而言根本顾及不了这么多。
  “老祖宗,我饿了。”看着电视,洛研心里有点小想法,立刻撒娇般的朝许平说着。
  “研儿,长夜漫漫,我们出去找点乐子吧。”许平也是有些呆不住了,虽然是保卫的名号,但要是这样一直窝在酒店里人都会发疯的。
  而且朱威堂要是不顾一切刺杀的话,呆在酒店里肯定就是活靶子,就他要是违反约定的话两三颗导弹就足够把这夷为平地了。洛研毕竟是军人,立刻狡黠的一笑上报了许平的话,当然了就说许平执意要出去她阻挡不了,有这样的理由禁军的总兵所屁都不敢放一个。
  当然了出行也该隐秘一些,许平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军装,由特殊的渠道坐上了洛研的车一起离开了酒店。开车的司机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兵,面色冷俊不过彬彬有礼,洛研笑吟吟的说:“老祖宗,这是我洛家自己的人,您不用担心会有人窥视,而且皇上为防真龙会的叛逆对您不利,这次的车上任何定位系统都没有。”
  “恩,那你就先想想,哪有乐子可以找。”许平坐在后座上,手往她脑袋上一按。洛研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跪在了许平的腿间,解开拉链后掏出了半软不硬的龙根口交着,一边口交一边含糊不清的哼道:“先开车,随便,随便逛……。”
  “是!”女司机宛如什么都看不见一样,没半点惊讶继续开她的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5:19

第六章 开始惹事
  夜晚的京城萧条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军演的关系很多知道内情的大户人家都外出躲避,一路上有禁军和御用拱卫司双重的哨卡在盘查着,不得已许平只能放弃了在车上享受洛研越发纯熟的口交,一是因为有个女司机看着很奇怪,二也是因为遇到的盘查太多了被扫了兴。
  因为现在的盘查有够森严的,就算洛研的车已经悬挂了象征身份的号牌,但在这特殊时刻依旧会被查上一番,态度是够客气的不过查起来一点都不松懈。
  毕竟现在出了内鬼,所以即使有特权的人也不能放过了,别说区区一个少将就连张圣阳他们遇到路卡都会老实的下来接受检查,深怕有些飞扬跋扈会遭来怀疑。御用拱卫司和禁军特务连都是皇权下的特殊机构,平日里虽然少不了和地方机构有摩擦,但互相之间也有点积怨,在这种情况下双方互查起来都不会客气,在一定程度上而言对于安全倒是一个不错的保障。
  京城西郊,一个广场里灯火璀璨,广场上人山人海的极端的热闹,一点都看不出有任何即将要战乱的迹象。不过广场四周都有禁军把守,而且人群里少不了御用拱卫司的人在警戒着,在人群这么密集的情况下警戒自然不能放松。
  “真热闹啊!”许平看了一眼感慨道,广场上的小商小贩,棉花糖和各种各样的小吃无一不勾起许平的回忆,让人有种身处于太平盛世的错觉。
  “老祖宗,这里是京城艺术中心。”洛研已经穿好了正装,戴着军帽的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冷艳,随意的瞥了一眼后说:“想来应该是什么小明星在这表演吧,现在的年轻人追起星来倒够努力的,这里可以容纳四万人同时观赏,看来今天的主角还满有号召力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热闹到这种地步。”
  洛研自然对娱乐圈的事不感冒了,身为军人的她一心追求的是力量,怎么看都和追星族不搭边。不过她眼光十分的冷锐,因为这样大规模的人群集中不是什么好事,最有利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藏匿。现在京城多事之秋还搞这么大规模的演出,她都想查一下这幕后的公司是哪一家然后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嘟嘟嘟的信息铃声响了起来,许平拿起手机一看顿时笑了,现在能直接与许平联系的人可不多。陆吟雪怕被监听不敢打电话来,而会与自己直接联系的也只有那对活宝兄弟了,一个当着皇帝,另一个当着最有名的叛逆。
  信息是叛逆朱威堂发来的:老祖宗,劳烦您派可靠之人前往京城艺术中心,威堂的人已经在那恭候您的大驾了。此信息肯定会被军事通讯部拦截,所以请皇兄不要多此一举了,东西我会按约定交到老祖宗的手上,你最好别乱来,否则只能延误我们的赌约。
  这兄弟俩倒斗得明目张胆了,朱威堂这信息发得也够肆无忌惮。
  许平呵呵的一笑。信息的后边还附带了特定的联系方式,许平看完后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的手机已经被皇家的人24小时的监视住了,以后想再联系陆吟雪的话得另想办法,要不是朱威堂提醒自己差点都忘了这事,看来现在自己有些麻痹大意了。
  “开车,往地下停车场。”许平看了看信息,记住上边的方法后随手删掉,至于朱威权会不会胡来就不知道了,反正自己的行动晚一点肯定会上报到他那里,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
  不过事情这么凑巧也满好玩的,车子开进了地下停车场,意外的是停车场里的盘查也特别的严厉。尤其是通往贵宾停车区那更是夸张,第一重卡哨是禁军的人把守,洛研这个少将坐在副驾驶位充当了警卫的角色,他们连看后边的人是谁都不敢问就放行了。
  “哟,是洛少将啊!”第二重由御用拱卫司的人把守,一上来的语气那叫一个皮笑脸不笑的:“公职在身麻烦您配合一下,让你们的人下车出示证件接受检查,您放心,我们这边也有女队员参加行动,一会麻烦您按照惯例搜一下身,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还请洛少将海涵。”
  “是么,这么严格,你们倒是够有责任心的。”洛研冷笑着和司机一起下了车,虽然心里不悦但还是出示了证件交由他们检查。
  这个哨卡有四十多个御用拱卫司的好手,事实上他认识洛研的话,这盘查多少就有些刁难的意思,眼见他们的头儿要刁难禁军的少将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想来是平日里摩擦不少抓住了机会不会轻易放过。这种事许平倒是理解,毕竟作为一个好皇帝而言就必须让手底下的人有摩擦有争斗,这一来能促进竞争力也能更容易的制横他们,这算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还有你呢,下车下车,没看我们执行公务么?”御用拱卫司的人一看后座上还有人,立刻叫嚷上了,现在的权利平等可以互相盘查,他们这样不客气也意味着禁军中的某些人对他们也不会客套,这种情况是互相的绝不是刻意要找某人的麻烦。
  “执行公务当然会配合,不过我们也有特殊的任务,最好不要耽误我们太久的时间。”许平下了车,一身军装衬托着挺拔的身材,英俊而又年轻的面庞让所有人为之一楞,因为禁军中有权利的人貌似都不年轻吧,更重要的是这脸也太陌生了。
  这样一个美少年居然让一个少将当护卫,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更匪夷所思的是一身军装的许平掏出不的是禁军的证件。而是一本他们没见过的金黄色证件,这个规格明显是属于御用拱卫司的,带头的那人也不是傻子,一看情况不对路立刻双手接过了证件,谦声说:“您稍等,我这就核实一下。”
  御用拱卫司的人虽然想找麻烦,但他们又不傻,一看情况这么诡异态度也客气起来,之前说的搜身什么的也不敢了。
  接过证件的人心都凉了一半,因为这种手感太过吓人了,这是龙袍专用的丝绸,一看这工艺就是宫里造办处才有的材质。这样的规格待遇连司长张圣阳都没有,通过上边的条形码和编号一查询所有人冷汗都冒了出来,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
  明明穿的是禁军普通特务兵的军装,但手持的却是一本如此诡异,诡异到让人无法想象的证件。总指挥所回馈的信息是一切资料严格保密,并命令绝不可以怠慢,上边一句如朕亲临,斩之不用后奏的话看着更让人毛骨悚然。
  现在这时候想混水摸鱼的话,根本没必要用这么引人耳目的证件,更何况总指挥所那边已经得到了司长张圣阳的确认,要求所有的御用拱卫司麾下之人不能无礼,也证实了这本证件的真实性和有效性。这些人又不是傻子,一看大供奉长这四个字立刻齐刷刷的朝许平敬了个礼,双手递还证件后朗声说:“大供奉长,属下正在执行警戒任务,请问有什么属下可以效劳的。”
  他们态度十分的恭敬,尽管疑惑是大供奉长为什么和禁军的人在一起,不过这时候没哪个脑子进水的敢问。
  洛研在旁边难得的一笑,这一笑可谓是百媚横生,在场的男人都有些傻眼了。洛研脸微微一红又板了下来,狠狠的扫视了一眼,所有人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
  许平把证件收了回来,琢磨了一下吩咐说:“通知艺术中心所有的人马,不管禁军还是御用拱卫司的人,从现在开始他们都被我接管了。禁军可以向总兵所请命,你们也可以请示张圣阳,总之你们继续警戒任务,不过有一条命令我先和你们说明白。”
  “是,请讲。”御用拱卫司的人一听是精神大震啊,连禁军的人马都要接管,这大供奉长得牛逼到什么程度啊,不过说起来禁军那些死板的家伙肯么?
  “现在开始,查到真龙会的叛逆凡是要进艺术中心的,一律放行知道么?”许平阴森的一笑:“我这边有更重要的任务,你们就抓外围的那些人就好了,警戒的态度可以稍微松懈一些,进来的不用查就查那些出去的人就可以了。”
  “是,明白!”御用拱卫司的人天性是执行命令,一句为什么都不会问,在这点上他们倒是有几分军人的风范。
  吩咐完后许平带着洛研徒步来到了贵宾专用的电梯,洛研虽然不明白要干什么,不过也不会出声询问。许平是怕这边盘查得太严了,真龙会的人没办法把东西送进来,当然了也不排除他们早就潜伏在艺术中心的可能,反正能成功交接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演艺中心这边分普通的场区坐椅,价格比较便宜一般都是狂热的追星族在看表演,不过事实上离得那么远什么都看不清。就算说是听歌的话现场那么吵听起来肯定也不行,这堆人就是花着钱来闻汗臭味顺便体验一下这个气氛而已,真说到什么艺术表演的话这么吵杂的环境可不适合,完全和那所谓的体验艺术沾不到边。
  艺术中心最高的位置有十多个贵宾房专门为那些不想受人打扰的权贵服务,不仅离舞台很近而且影象效果奇佳不用去闻汗臭味,说到底有钱还是大爷这道理千古不变。艺术中心内是人山人海,粉丝们尖叫着蹭得一身大汗,当然少不了一些咸猪手在趁机占着便宜,那样的挤法很容易把人挤怀孕,所以被摸几下也很难发觉。
  贵宾电梯门口有人把守着,一看两个穿军装的来了什么都不敢问就引着二人上了最高层,门开的时候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二位军爷,不知道您是来找谁的,定的是哪个房。”
  “V1!”许平看了看眼前这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龙会的人。
  楼层经理一听马上就过来了,只是他的表情却是有几分困惑:“二位军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V1可一直是皇室御用的场所。就算不来人也不会对外开放,更何况现在里边根本没人,你们找错地方了吧。”
  “那就没错了,你可以找人核实一下。”许平笑了笑,心想这朱威堂还满有闲心的,居然选择了皇室御用的地方交易,真不是一般的狗胆包天,总的来说这也算是一种示威吧。
  “这个,小的位低权卑的,那劳您稍等吧。”经理苦笑了一下,现在他只能去联系这里的负责人了,毕竟他这样的小经理怎么可能联系得上皇室的人呢,说难听点哪怕是下边一个跑腿的都联系不上。
  朱威权想来也知道了这事,知道许平亲自来了,所以倒是很快就有了回复。楼层经理再过来的时候已经笑得和狗一样了,献媚的哈着腰在前边带路:“不知道大供奉长来这执行任务,实在是怠慢了,您这边请!”
  V1号贵宾房就在舞台的正中央,看似是悬空的设计不过里边的面积四百多个平方大得吓人,想来除了是御用之外也是招待外宾的首选之地。不同于夜场的包厢,这里更像是一个规格隆重的会议厅,四处布置得金碧辉煌的尽显皇家的大气,桌子上的杯都是白玉所做,椅子清一色的金丝楠木,这样的包房想来就算对外开房也没人敢进来消费。
  说是贵宾包房不如说是正规的会议室,想来是有什么重要活动或者仪式的时候才会启用,因为这里的布置十分的大气,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酒娱乐的地方。
  “大供奉长,不知道您需要酒水么?”经理点头哈腰着,十分献媚的说:“我们这里还有皇室专享的五十年十里香酒,皇室那边吩咐过了您想干什么我们都一力配合。”
  命令当然不可能这样简单了,皇室的原意是把这拆了或是放把火烧了都没问题,不管他要干什么都不许阻止,甚至他要放火的话你们还得准备好气油让他烧个痛快。
  “随意吧,紧接着给我清场,所有贵宾房,包括楼梯和电梯口都不留一人。”许平已经站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前,看着底下的灯光璀璨和狂热的氛围不由的感慨了一声。
  经理犹豫了一下,毕竟能在这一层消费的都是达官显贵,这要贸然的清场肯定是得罪人的活技。洛研回头看了他一眼,冷笑说:“是不是事事都得请示啊,如果这种小事还需要请圣旨的话,我倒是乐意代劳。”
  “不敢不敢,小的这就去。”经理自然没那个狗胆了,立刻献媚的一笑联系负责人去了。
  紧接着贵宾区真的被清场了,不少达官显贵无奈的走了,脾气不好的免不了骂骂咧咧但也不敢造次,毕竟有一句皇上有令也没人敢找不自在。整个贵宾区没了严格的把守,这时候是一副完全开放的状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当然了想来那些粉丝们肯定没这个兴趣,因为历来贵宾区这边对于普通的观众而言就是禁地,这已经是潜移默化的一种规矩了,一般而言是不会有人上来的。
  许平清走了人只是为了真龙会的人方便进来而已,说实在的对这样的场合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这个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大会议室,严肃得让人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洛研搬来了一只沙发,笑吟吟的说:“老祖宗,这的音乐很吵,不知道您会不会不习惯。”
  这体贴的举动倒是让许平暗爽了一下,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后摇了摇头:“那倒不会,年轻人有时候就是喜欢吵,只是这后世的子民生活倒是够热闹,哪像我们那时候出去踏青一趟都说得多隆重似的,相比之下以前所谓的花会都老套了。”
  洛研很自觉的充当起了侍女的角色,为许平倒了一杯十里香的陈年佳酿,不需要任何的勾兑只需要加上冰块那份醇香中就会带着让人冰爽的凉意。许平轻抿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瞬间让人感觉血液一热又有种透心凉的感觉,在这样的天气里喝加了冰块的白酒不得不说是一件舒服而又奇怪的事。
  洛研柔媚的一笑后站在了许平的身后,身姿笔直更显曲线的火辣,她明白现在要做的是等真龙会的叛逆出现,即使环境引人遐想但也不能逾越。
  舞台上劲歌热舞的,一群打扮得英俊无比的美男子热舞过后,又是性感女孩的载歌载舞,小腰一扭舞姿美不美先不说但起码动作十分的有诱惑性。洛研已经打听了一下,今晚这场演出实际上是皇家慈善基金举办的,邀请的是国内外一线内至是顶级的明星来这里无偿演出,所得的所有收益都会用于今年南方台风灾害的重建上。
  皇家慈善基金的面子自然够大了,只要被他们邀请的明星全都来了,就算不在被邀请的行列中不少人都会毛遂自荐挤破了头想来露一下脸。尽管不可能有一分钱的收入,不过能参加这样的表扬本身在身价上就是一种被肯定,而且还能为形象加分。这样的慈善演出已经筹划很久自然不可能临时停演,如果换作一般娱乐公司的演唱会什么的早就关门大吉了。
  许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下边的歌舞,一直是劲歌热舞的气氛在不知不觉间突然安静下来,全场的灯光一下全暗了。只有舞台上的聚光灯一直闪烁着,这时,一个升降的小舞台缓慢的升了起来,伴随着一阵悠扬的钢琴声让全声瞬间沸腾了,尖叫着却又不杂乱不像刚才那样喧哗。
  钢琴声缓慢,隐隐还有二胡的声音相随,两者似乎让人感觉格格不入,可偏偏在这一刻一起响起的时候又有一种混然天成的肃杀感。
  “当你的肉躯在烽线上燃烧,身后意味着家园,家人,抬着高昂的头挺立着自己的尊严,手里沾血的刀渴望着赫赫功勋,保卫着你身后的一切,唯一的方式只有无情的屠戮……”
  宁静而又平缓的节奏,女孩子的声音响起,纯美清澈,宛如是天籁之音让人瞬间精神一阵。明明那该是如天使般宁静的声音,可歌曲却充满了凄凉和惨烈,不是述说爱情,不是歌颂和平,这完全是在赞颂着战争,赞颂着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士。
  “睁开眼看见眼前的血流成河,遍地的横尸,踉跄的步伐在血肉模糊里寻找熟悉的身影。那是倒下的战友,他的肉体成了守护家园的城墙,他只有灵魂能荣耀的回到天胜门,他拥有的将是荣耀,你看见了人民的欢乐,可你又无法面对他家里人的哭泣,那曾经在你身边谈笑风生的人,那只留下名字的人……”
  在这一刻全场几乎跟着一起唱,那悲凉无比的歌词,那似乎带着阴霾的旋律让人仿佛看见了盛世背后的尸骨如山,一瞬间沉重的压迫让心脏几乎都喘不过气了。
  “好悲伤的歌啊!”许平听得眉头一皱,凄凉,而又热血。这样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振奋,这种旋律让许平想起了所谓的自杀禁曲,可又比那些只有凄厉的歌多了几分铁血的味道。
  闭上眼睛,沉浸在旋律和歌词之中,完美的融合仿佛在你脑海里织造着一副副尸骨如山的画面。血肉模糊倒下的人,站着的胜利者满身的血腥没有半点的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战争只有生命的消逝,胜利不属于军队,只属于被保护的人民。
  “是啊,战争之歌,让人感觉充满了控制不住戾气,每次一听都会觉得灵魂都在发颤。”洛研身为一个军人很是熟悉,一边轻轻的吟唱起来一边面露哀伤:“这是一首由海外驻军的老兵写出来的歌,大明每年在海外的战争都没停止过,那一次他们遇到了无比惨烈的进攻。虽然他们顽强的坚守,但在强大的火力攻势下最后一千多人死剩不到十个,包括那里的战地医生都没幸免。回国以后他就写了这一首歌,可惜的是那次对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写完这首歌他就崩溃了,没多久就郁郁而终。”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那一刻的凄厉,惨烈的战斗过后幸存的胜利者是不会感到喜悦的。
  “这就是战争,有时候活着的人比死去的还痛苦。”许平难免动容,忍不住叹息道:“国破山河在,战场上死去的士兵往往只剩下一个数字,连名字都没人记得住。歌颂着战争带来的盛世跟和平,可有多少人为此付出了生命,在和平年代这样的歌太残酷了,不过那些纸醉金迷的人需要这样的歌来振奋他们颓废的心。”
  “恩,战争,是这些幸运儿永远不明白的。”洛研的眼眶微微的有些发红,无声间泪水划过美丽的脸庞:“非洲那边的局势严峻,实际上比那惨烈的战斗比比皆是,二十年前东南亚阿瓦地区的战争更是残酷。那一次除了一千多号军人为国捐躯,还有不少的大明华侨遭受到迫害,那才是真正的耻辱,因为铁血的大明那次并没有出兵复仇,时缝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斗争水深火热,谁都忘了那里有那么多的冤魂等待着复仇。”
  一朝天子一朝臣么,皇位的争夺中或许会被刻意的忽视,即使分出胜负但为了安稳起见也没大举报复,结果这种事靠外交手段解决的话,往往顶多就是银子的赔偿而已。
  “你为什么要哭?”许平看着洛研无声又充满仇恨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听着这歌有所感触,还是她心里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时候的阿瓦暴乱,让我成为了一个孤儿,即使还有所谓的家族,但没了父母的庇护我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洛研默默的流着泪,面色阴冷间充满了戾气:“当今圣上登基以后隐瞒了伤亡,那一次死伤的禁军足足五千人,受到了当地叛军和真龙会的前后夹击最后全军覆没。里边有我刚升上士官的父亲,而死去的战地医生多达九十多人,里边有生下我不久就临危受命的母亲,最终有多少大明华侨受到迫害,那恐怕是一个耻辱得皇家不愿再提的数字。”
  “阿瓦?”许平脑子微微一楞,这才想起这世界和自己记忆里的不同,本身一开始就不是一样的平行世界,大明王朝这蝴蝶又煽动了四百年的翅膀,这个世界的一切根本与自己的认知没半点相同。
  “没错,阿瓦这个偏激的国家。”洛研流着泪,忍不住咬着牙说:“原本是我们的臣属国,可它看准了我们内乱的时机不知道怎么的就分离出去,自此以后生活在那的大明子民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二十年前就是为了争夺那个地区的石油资源才有了叛乱,原本那些资源已经属于我们大明了,但最后却被他们夺了回去,通过这二十年的发展阿瓦地区已经很是强盛,也无耻的从来不提过去的累累罪行,把一切都推到了民众的头上想用法不责众的大旗在国际社会上争取支持。”
  许平细问了一下,果然不是自己的常识所能理解的,阿瓦这个国家的地理位置很是奇特。地理上是东南亚一个大形的岛国,不过领土形状和许平记忆里的不同,这里除了零星分布的岛屿外还有一个比较大的主岛就是阿瓦。
  阿瓦是这一带的海上霸主,尽管科技并不先进但领土面积大有着很多的海域,以前大明的军队打到这里打得他们臣服了。后来就按照资源掠夺的计划夺取了这里的各种矿产资源,包括海石油之类开采的权利,在那战乱的年代这是作为不灭国的条件,按理说是强盗行为不过好过把那里夷为平地或者直接侵占。
  战争就是残酷的,唯一能作为条件的只有利益,大明可以为了丰富的资源出兵,那肯定有其他人会为了这些开发成熟的资源而造反。
  “这么多资源被他们抢回去了?”许平眉头一皱,胆子也太肥了吧,而且朱威权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号称海军力量世界第一么,就算不报仇难道不打回来?
  这也太扯蛋了,堂堂四百年的王朝被人家弄得那么惨还不打回来,这样怯弱以后怎么在直接上立足又何谈天朝神威。
  “是啊,碍于国际舆论,对于当年不平等的条约有顾及。”洛研叹了口大气:“还有就是,圣上登基以后忙着处理的事也多,他根基未稳的情况下不敢贸然兴师问罪。大明在海外资源地的战争没停止过,阿瓦那边有其他的国家背地里的支持,隐隐还有真龙会的人撑腰才敢这样行和大明对抗,事实上现在大明缠身的国际纷争不少,外交上大明一直处于焦头烂额的地步,皇室也有点顾得了东却顾不了西的感觉。”
  这时,音乐刚好停了下来,全场起立鼓掌,那个演唱的女孩很有规矩的鞠躬道谢。
  一场看似时尚热辣的音乐会,却出现了一首这样压抑而又悲凉的歌,可偏偏一点违和的感觉都没有,不得不说这首哥确实能刺激到你的心灵。
  “老祖宗,其实这女的我不太喜欢。”洛研叹息了一声,擦了一下眼泪后转移了话题:“那首歌的作者本来是军人,按照他的遗愿是这首歌想献给军方,所得的收入全都捐献给皇家。用于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士们的抚恤之用,可是这些娱乐公司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在谱曲还没完善的时候就抢先演出,在没任何授权的情况下把这歌据为了己有。”
  这也就意味着,哪怕是权利是属于军方的,但娱乐公司可以含糊不清的据为己有,大不了赔一笔钱,而这样的一首歌肯定意味着一个名利双收的好机会。
  “狗胆倒是够肥的,现在大明的军队这么不受尊重么?”许平冷笑了一声,尽管远远的看不清那穿得天使般的女孩子是谁,不过好感瞬间当然无存只剩厌恶。
  “您说过,一切都秉公无私的话治不了国。”洛研也是满面的厌恶,但说出的话难掩的不满:“这家娱乐公司是好几家名门望族一起合资的,目前是国内规模最大想整治他不容易又会引起不必要的动荡,而且他们的靠山特别的硬。尽管军方很是愤怒但皇上不得不顾及会产生的影响还有内政阁的颜面,最终那家娱乐公司拿出了一笔钱来平息了这事,不过道歉有什么用,军方这次可谓是颜面扫地。”
  “内斗不可避免,当皇帝的确实也有他的难处。”许平阴声的一笑:“研儿,其实有时候当恶人特别的有快感,如果你说我现在下令让禁军彻底的清查这家公司会怎么样。”
  “老祖宗,这家公司背景复杂。”洛研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内政阁三大巨头,洛家,陆家和穆家都有持有股份,而且其他的名门望族也有份,也正是如此皇上才会顾及。要查的话恐怕很难,即使禁军去了亮明证件,但他们还是能第一时间的找人说情,毕竟这里边牵扯到的势力又多又杂。”
  “这样才有意思嘛,想找人麻烦肯定得找些硬点子,和那些怂蛋没什么好玩的!”许平看了看时间,忍不住骂了一声:“朱威堂这混蛋,东西怎么还不送来,耽误老子找乐子了。”
  “老祖宗,时间似乎有多久了,未防夜长梦多您看是不是?”洛研也有点担心了,毕竟朱威堂可是个恶名在外的家伙,谁知道他是真的想交东西还是制造机会刺杀许平,这一点不能不防。
  就在她话音一落的时候,许平的信息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恰好是朱威堂发的:老祖宗见谅,威堂的人被皇兄的那些疯狗盯得有些动不了了,潜伏在内的人也身不由己,为防损兵折将威堂只能另找渠道了。听闻鬼谷百花宫宫主叶双语已经抵达京城进行深切治疗,威堂会命人将东西放在她的病房里,想来皇兄也没胆子去打扰叶宫主的清静。
  “这家伙,倒满有心思的。”许平笑了笑,想起了乖巧如斯的安轻雪心里一暖,她是这一世自己意义上第一个女人,那么的乖巧可人实在讨人喜欢。
  叶双语来京城治疗了,那她也应该跟来了,算算时间她们也该开学了。鬼谷派里她给自己的感觉如是青春活泼的邻家小妹一样,不知道到了校园里会不会有别样的滋味,想来以她的甜美可人最少也是校花级别的吧!
  至于朱威堂这样做是不是无奈之举就不知道了,反正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想和朱威权一斗都得保留实力这点倒没错,朱威权也恨不能把他杀之后快再来个斩草除根,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见一个杀一个了。
  虽然自己有吩咐在先,不过他们是可以把人放进来,等出去的时候再解决就行了。朱威权绝不会放过任何剿灭真龙会的机会,而朱威堂肯定不会白白的牺牲自己的手下,没意义的牺牲对他而言是实力上没必要的折损。
  “皇家医学院,制服诱惑,听着满不错的。”许平想起了夜勤病栋这个词,半个月不见小轻雪了倒有几分想念,不过现在还有别的乐子要找,还是等这两天彻底闲下来再去找她,到时候来个小别胜新婚什么的肯定很刺激。
  叶双语来京城肯定谁都瞒不住,现在局势这么乱还是暂且别去,要去的话得等这哥俩掐上的时候,到时候自己可以坐壁上观一边享受美人的软玉温香一边心安理得的看大戏。
  “走吧研儿,闲来无事找点乐子去!”许平忍不住想惹事生非了,估计自己太老实的话朱威权肯定会起疑心,所以要闹的话自然得把事闹大一些,这样才好玩嘛。
  到了楼下,演唱会还没结束这里依旧处于戒严的状态,许平命令御用拱卫司继续进行警戒任务。随后下令让附近所有的禁军立刻集结,刚才禁军已经从总兵所收到了服从指挥的命令,所以刚一收到命令立刻全员集合,约摸三千人的规模清一色的着装看起来整齐划一特别的有序,这样肃杀的场面一般的百姓一看全都会退壁三舍。
  “老祖宗,您,这是要干什么?”洛研有些吃惊,她以为许平是玩笑话而已,毕竟在她的心里老妖怪也是个很是稳重,怎么看都不像肆意妄为的人。
  “都说了去闹事呗!”许平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蠢蠢欲动的说:“现在京城的人安逸得太久了,资本发展固然重要,不过他们都忘了军队的重要性了。现在我就教教他们一个老道理,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也算是帮那些长眠于地下的禁军士兵出一口气。”
  “报告,禁军集合完毕,请指示。”三千禁军集合完毕,肃杀一片鸦雀无声十分的骸人。
  “赵少将,你好!”洛研上前行了一个军礼,她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同样的膺眉剑目看起来煞气腾腾的,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真正百战余生的强者。
  “洛少将,禁军京城驻军二千人,连同恶鬼突击队一千名特务战士集结完毕,请指使。”赵敢身为河北赵家的后人,说话间刚劲有力丝毫拖泥带水都没有。
  “出发,目标是环球娱乐公司总部。”许平走上前去,看着这整齐划一的军容,再一听这竟然是自己恶鬼营衍生下来的恶鬼突击队立刻心生好感。
  “是!”赵敢作为军人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问,一回头立刻大声的喝令:“全军听令,整装上车,保持军形,目标环球娱乐公司总部,就地实行包围。”
  “是!”禁军的士兵们不需要知道干什么,只需要执行命令就行,这是他们的天职。
  许平和洛研上了车,三千多号禁军也上了军用越野车,大排量的军用车油门一轰那声音震耳欲聋,前方有专门的开道车簇拥着,声势浩大让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环球娱乐公司的总部,位于京城西郊的繁华地带,占地百亩有几栋高达三十多层的办公楼,外表一看就有跨国大公司的气派。
  身为名门望族联合持股的第一娱乐公司,这里的一切尽显奢华大气,对于全世界追梦的年轻人而言这里就是成名的圣地,因为除了这个办公楼外环球娱乐公司还有好几处的影视基地,实力之雄厚找不出可叫板的对象,在大明他家的规模是绝对的第一。
  门口倒是有不少来这漂泊寻梦的年轻人在等待着运气,不过夜里的轰鸣声把他们吓得退开一边,长长的车龙基本看不到边,三千禁军的座驾看起来是那么的骸人。
  门口有十多个保安,一看这阵丈立刻用对讲机朝上边汇报,保安队长第一时间关上了铁门。这时候禁门的人马也纷纷的下了车,迅速的对这里采取了包围的态势,训练有素的控制了每一个入口和这里进出的路。
  没有人言语半声,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听着就让人胆战心惊,尤其这些士兵一下车就已经把子弹全都上了镗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许平摘去了军装上的军衔走在了最前边,身后两位特务连的少将跟随着,一路上闲聊了一下发现环球娱乐倒是财大气粗,不过也够肆无忌惮的。这些年为了追求票房也拍了不少得罪人的电影,除了皇室他们不敢编排之外,什么《骁骑将军一生之败》《饿狼营的覆灭》,更绝的是有的后人居然还在里边参了股。
  这些电影的票房不错,不过得罪人是肯定的。现在的人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了,安逸久了资本开始蠢蠢欲动,开始不尊重那些保护国家的军人,甚至连过去的历史都可以肆无忌惮的修改,揭开一些连皇家都不愿意去提及的历史。
  大门紧闭着,迅速集合的一百多保安严阵以待,一个金丝眼镜的四眼仔第一时间走到了门前,皱着眉头问:“你们这算什么意思,之前不是已经来检查过一次了,我们这里是正规的影视公司,不可能藏匿什么真龙会的叛逆。”
  “检查,那是没军演之前吧。”赵敢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功课,立刻冷笑说:“现在连禁军都可以肆意查御用拱卫司的基地,御用拱卫司进禁军的军营也是横行无止,这非常时候你们这种民间集团居然敢大言不惭,太自以为是了。”
  “那是因为你们内部出了叛逆,我们是老实的生意人又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怎么说也搜不到我们头上啊。”四眼仔倒是够硬气,不客气的顶嘴说:“再说了就算有什么问题要查,也应该是其他的部门来查吧,你们有搜查令么,我可警告你们我们环球娱乐公司可是纳税大户,要是你们敢乱来的话告上内政阁你们总兵所也不能包庇。”
  “今天我们是搜定了,再不开门的话我们就先拿人再搜。”洛研面若冰霜十分的硬气,因为许平的面色有些发黑,大概是看禁军的行动竟然被人拦在门外有些恼怒了。
  “那你们稍等吧,我需要向上级汇报一下。”四眼仔一看对方人多势众还有两个少将,深怕吃亏立刻掏出手机。
  砰的一声枪响格外的刺耳,四眼仔拿着手机吓出了一声的冷汗,因为子弹打在了他旁边的霓虹招牌上,瞬间就电花四溅。保安们一看纷纷拿出了警卫棒,不过禁军的人在枪声响起的一瞬间反应十分的灵敏,虽然不允许携带其他的武器,但还是第一时间举起了枪对准了门口的位置。
  赵敢楞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响的是他的佩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拔出来的,这一切发生的一瞬间他什么都没察觉。
  这一枪自然是许平开的,枪口上还冒着硝烟,眼见四眼仔态度那么嚣张立刻冷笑说:“干什么,着急通风报信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狗东西,我们禁军查处叛逆进去搜查还要你们允许,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你,你……”四眼仔被枪口一对准,立刻吓得满头的冷汗,不过还是倔强的说:“我们,就是正规的影视娱乐公司,你们这样乱来,小心我们会上报天听,到时候就算上军事法庭我们也不怕。”
  “还敢嘴硬!”许平顿时眉头一皱,军队在资本的面前如此无能,这一下许平是火大了,立刻严声喝令:“赵敢,洛研,你们两个是木头做的么,环球娱乐公司涉嫌藏匿叛逆,公然阻碍禁军执行军令,你们还想等人开着门八抬大轿的把你们请进去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5:46

第六集 第一章 围剿之乱
  “是,末将愚钝。”赵敢立刻朝后边一挥手,满面狰狞的喝令道:“给我把大门打开,敢反抗者就地枪毙,把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全给我押起来。”
  “是!”恶鬼营的士兵们顿时打了鸡血一样,持着枪就潮水一样的冲了上去,粗暴的拆掉铁门后用枪顶着保安的脑袋把他们顶到了一边蹲成一团。四眼仔一看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本来还想再喊什么,不过一枪托下去立刻被打掉了牙,只能捂着嘴蹲在一边痛苦的呀呀着。
  “禁军听令,现在把环球娱乐公司控制起来,所有人,所有通道。”洛研有些后悔没把自己的人带来,这样扬眉吐气的机会就这样错失了。不过好在除了包围的士兵外还有一千多能供她调动,一声令下就有一千多人齐声应是,朝着每一栋办公楼冲了进去。
  京城是政治中心,各方权利错综复杂,在和平的年代军队虽然也重要,可明显那些真正的权臣并不惧怕军队。因为还有一个九五之君在,上位者为了国内的繁荣昌盛考虑会更依赖这些权臣,除非是发生内乱否则和平年代的军人地位并不如以前那么高。
  现在是和平年代,军人没有战争的话就体现不出价值和地位,要是与旁人或其他机构起摩擦的话也很吃亏。虽说是有军事法庭在调和,但说到底军纪严明的部队往往吃亏比较多,因为在需要讲道理讲法律的时候他们手里的枪根本没有作用。
  那些所谓名门望族有的是好律师,不仅懂法律,也有些是懂军队纪律的行内人。即使真上军事法庭的话也不会吃亏,因为部队的纪律对军人的约束太严格了,一般发生冲突的话这些血气方刚的军人多少都会有把柄在别人手上,哪怕是占着理但处理得不谨慎也会吃大亏。
  和平年代军人的地位并不太高,尤其是在物质浮华的现代,没有战争的话更是很难彰显出价值和他们应有的地位。所以军队和这些名门望族间虽然也有千丝百缕的关系,但实际上也是积怨颇深,被严格的纪律约束着他们只能吃一个又一个的亏。
  在这种冲突事件的处理上,禁军总兵所和兵部的人也是无奈至极,毕竟现在是和平年代了,那些有钱有权有影响里的名门望族也玩起了文字游戏,这点是当兵的人最不擅长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那是一句空话了,现在制度这么完善的情况下内部摩擦的话当兵的永远吃亏。不知不觉间军人在国内习惯了忍气吞声,习惯了打落牙齿就往肚子里咽,但同时也是积怨颇深,哪怕是那些没被欺负过的但在大环境的潜移默化之下也会产生同样的立场情绪。
  今天有许平做靠山,手持御用拱卫司的证件为后盾,这帮军人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出一口恶气。别说是赵敢他们了,就连一向淡定的洛研也有几分兴奋,一直在懊恼着怎么不把自己的手下也带来扬眉吐气一番。
  战争年代,军人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绝对是横着走的角色。而在和平时期,身为皇权特务的御用拱卫司则是爪牙般的存在,说是让人闻风丧胆也不为过,虽然听起来很蛮横但这就是时代发展永恒不变的趋势。
  禁军的士兵潮水般的冲了进去,碰到人直接用枪顶脑袋一点都不客气,这种强硬粗鲁的做派才能体现出一个军人的铮铮铁骨,要是冲上去先拿个证件再和你先讲明的话那就不是军队了,是警察。
  “很好,这才有点像军人。”许平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不过语气依旧不善:“和秀才一样的在这讲道理,你们是脑子进水了啊,手里拿的是枪还是烧火棍都分不清。你们可是朝廷的正规军,面对敌人的时候要比土匪还凶残,明白么?”
  “是,末将的错。”赵敢倒也直接,立刻把责任揽了下来,而这时他也感觉兴奋坏了。
  三千禁军里外里的把整栋大楼控制住,外围区域所有的人员都被控制起来,每一个隐蔽点都事先埋伏好了狙击手。狙击手们虽然是隐秘的状态不过也开心坏了,因为他们这次并不是听命令行事,而是一但有异常情况的话可以先开枪,先斩后奏,这样铁血的命令在过去是不曾有过的。
  目标地区控制住的信息回传过来,许平这才带着洛研想往主办公区域走去,不过就在快走到阶梯的时候突然砰砰接连几声枪响,紧接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明显枪声是来自于办公楼的高层。
  洛研一改往日的妩媚温顺,突然一个大扑把许平扑到了隐蔽处,神色一肃严声说:“老祖宗小心。”
  “没事,伤得了我的人还没出世。”许平抱紧了她,眼见她竟然是抱着自己背对着枪响的方向,明显一副为自己挡子弹的架势,心里瞬间就是一暖。
  砰砰砰的枪击声接连响起,禁军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立刻对准了枪声响起的方向开火了。有朱家兄弟的约定在先,他们不得不放弃了最爱用的狙击步枪而是用了加装瞄准器的手枪,精确度虽然有所下降但开火的方向很是一致,常年累月训练下来的专业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什么情况?”赵敢面色一黑,立刻拿起对讲机怒骂了一声。
  这时候对讲机传来了情况:“报告,三号楼内遭遇到顽强的抵抗,对方同样是持着手枪,约摸有十多人,而且训练有素已经占据有利地形对我们发动了偷袭。”
  “注意,楼内有敌情,进入第一级的警戒状态。”赵敢也不含糊,立刻一道接一道的命令下达。
  洛研也听到了他那边的汇报,马上取出对讲机下打了命令:“全体人员注意,楼内的叛逆已经做好了抵抗的准备,呈掩护形由下而上扫荡,以小组形式交叉掩护推进,千万不能大意。”
  紧接着另一栋楼也传来了枪声,里边的禁军士兵第一时间汇报道:“报告,三号楼有人突然发动袭击,持枪的是一伙据说是外边聘请来的舞蹈团队,我们的人已经和他们交上火了,刚才被偷袭措手不及已经伤了四个战友,现在我们需要医疗救援。”
  “明白,其他队,迅速的回报伤亡情况。”赵敢临危不乱,一边指挥人前去增援一边呼叫救护车,并且把这临时的行动上报给总兵所。
  洛研也不含糊,马上指挥起了不属于她的手下进行战斗,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对方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那这就是一场恶战,哪怕是有备而来但在只依靠手枪的情况下面对这些严阵以待的悍匪也不是容易的事,哪怕出战的是禁军精锐中的精锐。
  所有的办公楼几乎在同一时间传出了被人偷袭的信息,一瞬间竟然死伤了四十多人,由此就可以看出彰显抵抗的匪徒也是训练有素的悍匪,临危不乱而且论起战斗力绝不在禁军特务连之下。
  这样的伤亡让赵敢怒火中烧,他拿起手枪带着自己的警卫立刻冲进了敌人最多的三号楼,因为那里一个照面就死了十多人,明显是敌方火力最猛的地方。其他的军官一看也不敢怠慢,立刻带着心腹手下赶去增援,良好的做战素质在这一瞬间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来惹事生非的,没想到还真有真龙会的人啊。”许平蹲在角落里,点了根烟后也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单纯是过来闹事的,现在真龙会的人真被逼出来了,而且看来还是一场恶战。
  几栋楼里枪声不断,从那密集的枪声和回馈的信息来看这里还真是个叛逆的大本营,里边隐藏的敌人绝不是三五十个那么上不了台面。
  洛研在一旁恨得直咬牙,因为她的人手都留在酒店做烟雾弹了,这时候即使想不怕死的往里冲但却没有配合默契的人手。更让她郁闷的是她还有保护许平的职责,哪怕她有信心以自己的身手就算单枪匹马杀进去也能所向披靡,但现在就是不能冲进去杀他个痛快。
  连续的几声爆炸声特别的刺耳,摩天大楼的玻璃被炸碎了往地下落,有的保安蹲在原地被砸得不轻。不过真龙会的人还真没动用其他武器,除了手枪外全是煤气罐和所谓的氧气罐,饶是如此也把禁军打了个措手不及,想来伤亡再小也小不到哪去。
  闻讯赶来的禁军援兵立刻包围了环球娱乐公司,几栋大楼全被团团围住,里边时不时的传出爆炸声和枪声。最新的统计禁军战死的已经过百了,因为之前被偷袭吃的亏太大了,而这也侧面反映出里边的人数还有相对的战斗力。
  这段时间搜查真龙会的叛逆都是三三两两的,多的话也就十几个人,这次最少有几百多人藏匿在这里,这样大的动静连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引来了,张圣阳带着一千多号特务好手赶到,看了看坐在角落里悠闲抽烟的许平微微一楞,还是赶紧上前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参见大供奉长。”
  “上!”禁军的援军,其他的特务连战队一来一句废话都没有,手枪上膛直接往里冲。
  对于这些和平年代的军人而言,这样的战斗已经离得太远了,战友的伤亡虽然让他们哀伤也是恼怒,但又多了一份热血沸腾的杀性。军人,只有战斗和屠戮才能证明自己,哪怕是保家卫国也是用同样简单而又粗暴的方式。
  “来啦,办你们的事去,朕说过不插手这些破事。”许平觉得无趣,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毕竟一开始说了不偏不倚,自然不好意思管这些破事了。
  洛研有些诧异也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不过许平都开了口她也不敢问为什么,堂堂一个地品高手碰上这样的事却无用武之地这一点让她很郁闷。
  “是,大家准备,支援禁军准备突击。”张圣阳也不多说,一转身就带着人冲进了楼里,是支援不假不过也有抢功劳的嫌疑,因为按时间计算的话双方的弹药也打得差不多了。
  禁军特务连的人确实单兵做战能力强,不过论起真正的拳脚功夫御用拱卫司肯定更胜一筹,在弹药耗尽采取肉搏战的情况下他们绝对比禁军强。
  门口处保安和金丝四眼仔还被控制着,禁军的枪口之下倒是很老实,禁军和御用拱卫司支援的人潮水搬的涌进,估计解决这些叛逆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当然了看那些叛逆的战斗力就算解决他们也肯定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环球娱乐公司四处闹哄哄的,四周的道路都戒严了,过往的道路上除了增援的兵马外还有救护车在严阵以待。周遭的交通要处全都封锁,按理说除了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人以外苍蝇都分不进一只。可这时门口却开来了一辆加长版的豪车,车门一开一个焦急的声音带着几分盛气凌人:“混帐,大半夜的过来搜查也不通知我们,这,这……”
  女人一下车看着公司内的硝烟楞了神,时不时的有玻璃破碎,不停有人从高层里摔了出来。枪声响个不停也就算了,砰砰的爆炸声更是刺耳,被誉为成名圣地的环球娱乐公司总部彻底的沦为了战场,高高看去隐隐还可以透过玻璃看见里边开枪时闪烁的火花。
  一些在战斗中身负重伤的士兵也被抬了出来,这时候被抢救出来的都是有一口气在的,至于已经为国捐躯的就只能等战斗结束后才收敛遗体。饶是如此陆续抬出来的重伤者已经一百多号了,所有人都面色严峻,照这个趋势看轻伤者应该不少,而战死的有多少人更是难以想象。
  这辆豪车一到门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人约摸三十四五岁的模样,盘着头看起来很是端庄,五官清秀又透着成熟的妩媚。一身十分正统的灰色西装裙看起来很有OL的味道,性感黑丝和米色的高跟鞋搭配得当,这个美少妇往这一站可谓是惹人眼球,因为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又带着干练的美感,身材看起来妩媚而又丰腴,有特殊的肉感又十分的丰满,让人一看就会被撩起原始的欲望。
  关键是那股女强人的气质,宛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感觉十分的犀利,这种女人只是第一眼就会让你产生想羞辱她的冲动,征服她的话对于任何男人而言得到的心理快感都将是空前的。
  “外围的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洛研神色一恼,瞬间就是怒火中烧。
  许平倒是可以理解她的不爽之处,明明已经戒严封锁了,但这时候这种民间车辆却能大摇大摆的开进来。这就是证明外围的监守人员依旧怯弱,面对这种有权有势的人不敢强硬的拦截,否则的话在这特殊的时刻不应该有这种不该出现的人。
  这时,一直表现得唯唯诺诺的金丝四眼仔突然眼里凶光一现,在看守士兵分神的一瞬间竟然猛的冲了出去。那看似干瘦的身体却特别的有力,原地一跃在没任何助力的情况下犹如弹簧一样充满了力量,刹那间身形是快如鬼魅几乎没人反应得过来。
  四眼仔也是深藏不露,刚才被打成这样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现在身影一动却是疾行无踪,明显是一个修炼轻功的内家好手。
  看守他的士兵发出了一声惨叫,在被击飞的同时手里枪也被夺走了,四眼仔的动作快得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但禁军的士兵训练有素的用枪口追寻过去时。他已经是满面的狞笑,擦了一下嘴上的血水吐掉了被打掉的牙,疯狂的笑着:“来啊,开枪啊,有个名人陪葬还能上新闻,不错不错,这么死的话也算风光一把了。”
  许平一脸的淡漠,四眼仔虽然隐藏得很好不过也瞒不过许平,当然了知道他是个练家子并不代表他是个反派嘛。这点上许平倒是没预料到,毕竟山山有虎地地有龙,许平一开始只认为他是屈服在枪口之下不敢违抗而已。
  禁军的人一时间气得是咬牙切齿,这突然的变故让他们很是恼火,更恼火的是重重封锁之下竟然还有人跑进来了还被劫持为人质,这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羞辱。
  洛研瞥了一眼,在许平的耳边轻声说:“老祖宗,这女的算是个名人了,她是穆家家主内大臣穆昭华的老婆,现在环球娱乐集团的总裁,也是大明很出名的事业女强人,白诗兰。”
  “哟,终极BOSS啊。”许平感慨了一声,这美少妇长得也满有韵味的,看她那丰腴的身段想来上了床肯定是一个十分撩人的尤物,以她的姿色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更何况还有那种女强人的气质更是让人蠢蠢欲动。
  “难怪了,穆家权势涛天,白诗兰又是一个有地位又强硬的女人,外围那些普通士兵肯定不敢拦她。”洛研气得是直咬牙:“这女人太自以为是了,这边已经打得如火如荼的还分得进来,这次行动伤亡那么大不管她是何身份,单就不顾军令强行进入封锁圈这一点也太嚣张了,事后我一定要上呈总兵所让她给我们一个交代。”
  谈道理,讲规矩,又是老一套?许平冷笑了一声,一个平民身份的富豪竟然强硬的闯入禁军战斗中的封锁圈,这样的举动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陈丛云,你疯了么?”白诗兰的脸上没被挟持的恐慌,反而是充满了愤怒,娇美的脸上尽是恼怒之色:“当年你进公司的时候还是楞头青一个,是我一步步的提拔你当海外选拔的总监,你现在居然当了内鬼,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挟持我。”
  “呵呵,白总的知遇之恩陈某感激不尽。”四眼仔抿着嘴笑了笑,牙齿上满是鲜血的模样有几分狰狞,手枪依旧顶在白诗兰的太阳穴上,有些猥琐的笑道:“这些年跟在白总的手下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尤其是那个职位让我办起事来更是得心应手,说起来还真是得好好谢谢白总。想来这些年我玩过的女明星也不少,不过没一个像白总这样有女人味,每次把她们骑在身下的时候陈某幻想的可都是白总的天人之韵。”
  “你这个混帐,你一开始就是真龙会的人……”白诗兰满面憋红,没被语言调戏的尴尬,反而是恼怒难当的娇喝道:“你争取那个位置也是别有用心,每年你带进公司的那些人才就是所谓的叛逆吧,你竟然敢用我公司的名义藏匿这些叛逆!”
  “白总高见,不过晚了,也没用了。”四眼仔有些心疼的听着越来越稀疏的枪声,明白自己的人在那么多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追剿下难逃一死,恐怕是玉石具焚的抵抗也快到尾声了。眼里凶光一闪随即调转枪口对准了许平,咬着牙说:“都是你们,混帐东西无法无天,竟然这样大摇大摆的来找我麻烦。我以为环球娱乐公司后台够硬了可以藏得住人,没想到啊,最后还是被你们给找出来了。”
  “白总,有什么话要交代的么?”许平没理会他,反而是看了看一旁高傲的白诗兰,冷笑说:“你环球娱乐公司股东众多后台是够硬的,难怪能把这么多的叛逆藏匿起来,想来这次的事有多严重你也该心里有数,恐怕皇亲国戚的大旗也保不住你了。”
  “王八蛋,没听见老子说话嘛!”四眼仔顿时恼羞成怒,这时候的他已经癫狂了也抱着必死的决心,毫不犹豫的朝许平开了枪。
  砰的一声,电光火石间谁都反应不过来,因为大家都认为这家伙挟持人质是为了逃跑,谁都没想到他竟然会狗急跳墙直接朝许平开枪。
  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滞,可奇怪的是枪口冒烟了也闪烁出火花,但许平站着纹丝不动压根就没中枪的迹象,仿佛那一枪是不曾出现过的幻觉一样。许平嘿嘿的一笑,一副庆幸的口吻说:“四眼仔,你的枪里不会都是哑弹吧?”
  话音一落,许平又一副调戏的口吻说:“看来军工所的人该拉一批出去枪毙了,你说现场那么多人你偏偏抢到一把满是哑弹的枪,这绝对不是小概率事件。要么就是你太倒霉了,要么就是彰显枪械的制造本身就有问题。”
  “妈的!”四眼仔一看许平嚣张的模样更是恼怒,扣动扳机连续不停的扫射着,脸色扭曲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事实上就算枪口对着他的士兵反应过来也没用,因为他们不可能对这四眼仔开枪,因为他手里的人质实在太有份量了,一但有个误伤的话谁都担不起责任。
  直到子弹打光只剩扣动扳机声音的时候四眼仔也傻了眼了,因为许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一脸嘲讽的笑意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而这时洛研才感觉身上的穴道一松,在四眼仔开枪的一刹那她想护住许平,可真气刚一提起来就混身动弹不得,这会身体能动了也没问许平为什么,第一时间就娇喝一声朝着四眼仔冲了过去。
  “束手就擒吧!”洛研地品的真气磅礴无比,眼下人多眼杂的不适合开枪,她一出手就是十分老辣的错骨分筋手,意在一举把这个叛逆抓活口。
  “想得美!”四眼仔也有一流之境直指颠峰的修为,大骸于洛研一出手的强悍,虚晃了一招后朝后边逃去,完全没机会朝自己手里的人质下手。
  四眼仔并没有以质相要挟,反而十分的理智第一时间就放开了白诗兰朝后边躲去,这一点倒是让许平眼前一亮,暗叹这四眼仔发疯归发疯但真够沉着冷静的,身手不错脑子也够灵光的。
  洛研虽然在许平的床上是温顺的绵羊,极富女性的柔媚也乖巧可人,热情如火却又对许平言听计从。但换上这身军装的洛研就不把自己当女人看了,刚才一个跃步冲过去的时候果断无比没丝毫的犹豫,一出手更是狠辣得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懂行的人一看洛研一往无前的架势就知道她的想法了,那就是务求一击擒敌,准备一招之内就把陈丛云拿下。至于白诗兰的安危她就不管了,反正这样凶猛的攻击之下四眼仔敢玉石具焚的话应该伤不了白诗兰的性命,顶多就是弄个重伤或者是以后会变成残疾人的下场。
  而洛研的出手果敢又狠辣,做好了两手准备,一是四眼仔犹豫的话就一招拿下。要是四眼仔狗急跳墙朝白诗兰下手的话也无所谓,反正洛研是不在乎,正好有个理由可以将他一击毙命,说难听点洛研一点都没考虑人质的安全问题。
  四眼仔也是行家,灵敏的察觉到了洛研出手的狠辣,也知道洛研一出手就不敢他手里人质的安全。
  他在环球娱乐公司蛰伏了那么久,自然也清楚一些暗地里的事,知道禁军的人根本不会管白诗兰的死活。尤其是白诗兰仗势欺人进入了封锁圈,要是因此死了的话完全可以把事都推到他的头上,禁军的人更恼怒的是刚才自己出手伤了他们的战友,所以手里的人质瞬间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还敢跑。”洛研在床上是温顺的绵羊,但真动起手来可是地地道道的地品高手,又在军中出手毒辣得很,这样犀利的进攻试问谁不怕。
  四眼仔立刻放弃了人质往后跑,可惜的是后边是禁军的包围圈他根本逃不脱,洛研一纠缠上去一个照面就把他的胳膊给卸了,一瞬间就把他疼得惨叫连连。
  “武功不是行么,给我使出来。”洛研恼怒万分,下手一点都不留情,玉手疾快无影间开始拆起了他身上的关节。分筋错骨手确实是高超的功夫,在许平指点过后更加的冷血无情只追求实战的效果,一瞬间就把四眼仔弄得是哭天抢地。
  在洛研大展神威,周围禁军士兵忍不住叫好的时候许平忍不住打量了一下一旁的白诗兰。
  一个女人被枪顶着脑袋挟持,却表现得那么镇定自若,白诗兰的风采着实是让人刮目相看。这时见洛研已经快拿下陈丛云,她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看了看开始有禁军的伤员和被打死的叛逆几栋大楼里抬出来面色更是一片铁青。
  白诗兰咬了咬牙转身欲走,不过这时候许平已经挡在了她的车门前,冷笑说:“白总,不用着急走,你还得和我们回去接受一下调查,顺便解释一下今晚强闯封锁圈的事。”
  “混帐,敢这么和白总说话。”白诗兰的几个保镖立刻冲了过来,刚才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已经够丢人了,这会习惯了仗势欺人肯定不会做软蛋。没叛逆没道理讲,但和禁军的话就不同了,身后的靠山和律师是他们的底气所在。
  不过禁军的人更不客气,人家来势汹汹的还没动手,他们就直接用枪顶着这些保镖押到了一边去,。脑袋被枪一顶这些保镖都不敢说话了,一头的冷汗所有的话都憋回肚子里了,因为这些禁军一个个一脸凶相连话都不说,枪一顶上来直接就上膛明显是不会给他们所谓的面子。
  “关于此事,明天我自然会有份报告上交给你们。”白诗兰咬着牙,满面冰霜但依旧保持着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这次公司里出了叛逆确实是我们的疏忽,此事我还要召集公司的股东开会,至于该怎么交代我自然会和你们上司交代,我们会先进行内部调查查一下事情的起因。”
  想来她在京城也是人脉颇广,所以对生面孔的许平不以为意,加上这家公司的股东个个都有后台而且她老公是内大臣小姑子是当朝皇后,这才会有这居高临下的态度。当然了,这样强大的背景肯定压得住人,就连张圣阳来了多少也得有些避讳。
  可惜的是许平可不吃这一套,冷笑说:“你以为就这时么,还有你擅闯封锁圈这个事要怎么交代,别告诉我你白诗兰是禁军的高层有通行证件,你其实是禁军一直深藏不露的高层。”
  洛研抓住四眼仔交给禁军的人手看押以后,一回来就站在了许平的身后,不客气的说:“白诗兰,给你面子叫你一声白总,不给你面子你什么都不是。穆昭华领内大臣又怎么样,他管不到我们禁军这边,而且皇后娘娘想来不会徇私舞弊的包庇你,所以你还是收回你那态度吧。今晚别的事不论,你强硬闯封锁圈是怎么回事,要不是顾及到你还算有点脸面的人,以今晚的军事行动早就把你就地枪毙了。”
  “你,洛研,好……”白诗兰气得脸都紫了,就算事实是如此,但京城贵族间的交往是有规矩的,这样不留余地不给面子的事她倒是第一次碰上。心知洛研也是少将,更是洛家的人,洛家的老头现在依旧是领内大臣,现在闹翻的话可不划算。
  “委屈你了!”洛研是真不想客气,以她冷艳的性格根本不管这些,直接把手铐拿了出来。
  白诗兰更是硬气,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直接把手伸出来,咬着牙说:“众目睽睽之下你这样不留余地,等着,迟早没你的好果子吃。”
  “是么,那我也留一句话,今晚你这样强闯封锁圈,此事不给我个交代的话,穆家和白家都保不住你。”剑拔弩张已经撕破脸皮了,洛研看了看旁边的男人说话更是硬气:“现在我就把你抓回去,你等等看有谁帮你求情,你们不是最习惯用所谓的律法说事么,这次我要看看哪条律法能保得住你。”
  “哟,白总一介民营商人,居然还狗仗人势口出狂言。”许平冷笑了一声,阴森森的说:“希望过了今晚你还有这种傲气,难怪你们这家破公司连禁军都敢冒犯,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股歪风邪气不给你好好的纠正一下,你大概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了。”
  “你敢!”白诗兰也是横行惯了,今天尽管是公司先出内鬼,但在这么多人的面色被戴上手铐,于她这样的商界名人而言本身就是天大的耻辱,所以面色也是难看得很。
  “带上车!”许平懒得和她废话了,手一挥洛研立刻意气风发的押着倔强不甘的白诗兰上了她的车。
  这里的平叛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这一通闹事倒是闹得轰轰烈烈的,最起码今晚的死伤绝对会让禁军同仇敌忾。至于押回白诗兰这事许平不想牵涉到其他人,心里清楚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但把她交到别人手上难免有点顾及,虽然听着很是慌缈但不得不说这就是现实,只要涉及权利和利益的话所有事都会变得很黑暗。
  押着白诗兰回到酒店的时候想来这事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洛研将她押到了别的房间,叫了两个女兵后兴奋的要开始审问了,或许是长出了一口恶气的关系所以她表现得格外的兴奋,尤其她也是性子要强的人,遇上白诗兰这么个桀骜不训的女强人瞬间就有了针尖对麦芒的冲劲。
  按照洛研的安排,许平每一晚住的都会是不同的房间,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晚上闹腾了那么久也有点累了,今晚住的是一间比较不错的豪华套房,客厅里有大小两个电视。许平刚一进屋电话就响了起来,许平知道闹腾了一晚上动静太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来找自己反倒是不正常。
  按住了信号源的按扭同意了信号接通,两面屏幕上分别出现了不同的画面,这样的盛景恐怕除了许平世上没其他人能欣赏了。
  左边屏幕上朱威权依旧躺在病床上,苦笑了一下:“老祖宗,听说您今晚亲自带代去抓叛逆了,老祖宗关爱威权感激不尽,不过,白诗兰是不是也被您抓了。”
  “老祖宗,您不是说好不偏不倚的么,怎么今晚会突然带队扫了环球娱乐公司抓了我的人。”右边屏幕上朱威堂的语气是很郁闷,不过也带着几分鄙夷:“皇兄治下的京城安全的地方不少,像环球娱乐公司那样的地方官商勾结,尤其是各个势力间为了利益联合在一起,那可是上好的藏身之处,没想到今天一举就被您给扫了。”
  朱威堂的语气颇是鄙夷,带着几分不屑,明显是在暗嘲朱威权在位各种奸商当道搞得民不聊生。
  “威堂,首先我依旧是不偏不倚的态度。”许平咳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今晚之所以找你麻烦,是因为你让老祖宗白跑了一趟,你也不用说什么戒备太严人进不来之类的话,自己都没把握还让我白跑一趟,你以为老祖宗是没事供你溜着玩的么?”
  顿了顿,许平神色一肃,冷笑说:“不管你们要这么斗,把老祖宗当猴子溜的话,我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这,威堂不敢!”朱威堂一听老妖怪脾气这么大,搞得京城一夜不得安宁就为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的,不过确实是自己的疏忽,只能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不敢再问了。
  朱威权原本还有些郁闷,不过一看朱威堂吃了亏还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瞬间就有些幸灾乐祸的贼笑了。
  许平看了看他一眼,也忍不住发恼的说:“还有你啊威权,虽然知道皇亲国戚高人一等,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屁话。不过你治下确实不严,今天那个环什么公司的一个小小的保安竟然还敢拦禁军的少将,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而且更可恶的是一介商人还敢闯禁军的封锁圈这更加的荒唐。那人现在确实在朕手上,谁想求情叫他来和朕说,我倒想看看现在这帮有钱人有什么能耐敢看不起保家卫国的禁军。”
  “这,老祖宗息怒……”朱威权也吃了憋,苦笑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样了,今晚朕的心情不是太好,你们俩兔崽子该干嘛干嘛去,别惹我发火了。”许平这次倒是直接展现自己的暴脾气,话一说完就直接把他们的信号给掐了,也不想进行什么迷惑人心的表演了。
  管他外边乱成什么样呢,反正这俩兄弟一斗上肯定是水深火热的,也不差自己在中间搅局,今晚就各打五十大板让他们慢慢琢磨去。
  许平现在开始有些随性而为了,这种感觉特别的爽,至于京城错综复杂的势力会怎么求情,这事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就让朱威权操心去,谁要是敢跑来发牢骚的话管他什么国舅爷之类的照样收拾一顿再说。
  皇室酒店被控制得很好,整个酒店现在一个外人都没有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而且每一个小时都会有专业的突击队员四处扫荡检查看有没有什么突发情况,严厉的监视着预防这里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许平刚把匆忙借来的军装换下,求情的人就来了,洛研走进来后有些谨慎的问:“老祖宗,内大臣穆昭华想求见天颜,不过他被严令不准来此,现在有连接信号发送进来,用不用末将打发他?”
  一个内大臣居然还有这能耐,若说这事没皇帝的点头许平死都不会相信。
  “不用,接进来吧!”许平往沙发上一坐大大咧咧的说着,一是除了皇室的人外没和别人沟通过,二也是因为心里一直有些疑惑,穆家的人既然找上门来的话,面子可以不给不过倒是可以看看这个新兴起的家族族长是怎么样的人。
  洛研点了点头就恭谨的站到了一边,她下了令没多久电视屏幕就闪烁了一下雪花,紧接着就出现了信号源连接进来的画面,虽然缓慢不过是处于限制的情况下。
  画面是一个十分严谨而又庄重的老宅,近百号人黑压压的跪倒一片面色严肃无比,见画面接通了为首的穆昭华立刻率众跪了下来,三跪九叩的大礼行完才敢抬起头来,肃声说:“穆家,穆昭华,拜见老祖宗。”
  “老祖宗天威犹在。”其他人的声线整齐划一,其实除了穆家之外,白家的实权派人士一个都不少。
  许平这边的容颜他们不可能看得到,因为一个狰狞的恶鬼面具戴在脸上,可见的只有坐在沙发一个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身影,轮廓清晰可见因为带着骸人的压迫,可那份压迫又飘渺虚无让人感觉极端的不自在,即使是真实的画面可总带给人扭曲而又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行完了顶礼,其他人全都默契的褪了出去,唯有正中央的穆昭华依旧跪着,再次一叩朗声说:“微臣穆昭华,有不治家礼之罪,请老祖宗责罚。”
  “来求情的?看你样子混得满不错的嘛。”许平一点都不客气,话音里带着几分讥讽的意思,事实上没皇帝的准许,他也不可能找到自己。
  “请老祖宗大人大量。”穆昭华不敢有半分的不敬,立刻就地一叩声情并茂的说:“贱内白诗兰有眼无珠冒犯了老祖宗,虽说她是咎由自取,但好歹她也是无心之失。请老祖宗看在诗兰祖上有功的情份上饶她一次,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祖上有功,姓白的?”许平琢磨了一下,又问:“谁叫你来说情的,还能把信号直接接到我这边来,朱威权那小子网开一面了,够他妈的宅心仁厚了。”
  “这,贱内祖上传承自命主大将军一脉,亦是开朝大将之后。”穆昭华顿了一下,苦笑着声音听起来很没底气:“老祖宗明查秋毫,此事确实已经请明过圣意,贱内虽然无礼不德但到底也是有影响力的人。环球娱乐本就受社会瞩目,当然贱内若对老祖宗不敬是死有余辜,但请老祖宗为了大明江山的稳定安容网开一面,起码给贱内一个平息此此事波的机会。”
  “把她抓起来,影响会很大么?”许平的声线低沉,加上那恶鬼面具给人的感觉无比的压抑:“朱威权都同意你来求情了,想来此事非同小可啊。”
  “贱内是这几年金融界的风云人物,她一但被抓的话,连锁反应很大。”穆昭华不知道眼前的老妖怪听不听得懂这些话,但清晰的知道这看似宽松的语气怪怪的,所以多余的字一个都不敢说。
  “那这样吧,既然是朱威权让你来求情的话,就求错了对象了。”许平冷笑了一下,恶鬼面具之后那几乎看不见神色的眼睛里透着隐隐的不悦:“此事是因为你那个贱内自己有问题,说难听点落到其他人手上大事可以化小,但落到我手上的话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她的审问工作我会交给禁军自己处理,最起码我不会对你老婆大刑加身,算是为她保全一个颜面。”
  “这,老祖宗,求您网开一面。”穆昭华一听也傻眼了,尽管他一开始的姿态已经摆得够卑微了,但他也清楚真论起尊卑的话他和眼前这个老妖怪差距有多大,穆家现在所谓的声望权势在这个老妖怪面前只是笑柄而已。
  “有什么网开一面的。”许平冷笑着,语气已经是阴森无比:“此事若你求得了圣意,那你就直接上奏告诉朱威权,朕被人打扰了清静感觉很是不爽。朝廷六部各有尚书,军事掌权者更是数不胜数,光你内政阁就有三位内大臣,个个有事就来求见的话,朕不是比他还忙,是不是每一个都得给所谓的面子,那祯岂不是得落个颜面无存的地步。”
  “这,老祖宗请消气。”穆昭华一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却又感觉是理所应当。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老妖怪的身份,但他身为当世人杰真无法理解这种万年老妖怪的脾气。
  “哼,命主大将军之后。”许平一点面子都没有,冷笑着不屑的说:“别和朕说这些没用的屁话了,就算白屠从坟里爬起来照样得给朕下跪,他这个大将军在朕的面前一无是处。穆昭华,现在人我已经交给禁军了,是错骨分筋还是尸骨无存你等消息就好了,莫名其妙的来打扰朕的清闲,你穆家看来一点都不怕麻烦嘛,如果朕一怒而起的话不论尊卑长幼之礼,一意孤行的找你麻烦你有能耐招架么?。”
  “这,我!”穆昭华一时语梗,脑子里隐隐想到了什么,瞬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立刻是跪地不起不敢再有半声的言语。
  信号源被许平主动切断了,没有人打扰了。许平坐着沉吟了半晌,心里清楚穆昭华既然能找自己求情的话肯定有朱威权的授意,看来白诗兰这个女人确实很有影响力。
  但许平也当过皇帝,瞬间就是疑心病发作满是疑惑。现在的朱威权为了活命对自己是毕恭毕敬的,想来他不可能为了一个所谓的白家之后来麻烦自己,哪怕这个人再有影响力于皇家而言亦不重要,更何况现在朱威权忙着和朱威堂一斗,哪有管这闲事的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朱威权希望穆昭华被自己降罪,他有对穆昭华有不能言明的不满,如果事情的发展和他想的一样,那他就可以借着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的朝穆昭华下手,瞬间是对整个穆家下手。
  这些人啊,个个都老奸巨滑的,不能不防。许平忍不住摇了摇头,一旁的洛研这时才敢轻声的问:“老祖宗,白诗兰已经关好了,末将想请示您一下,是否把她移交给其他专门负责清剿叛逆的人马?”
  禁军其他人负责对付朱威堂的真龙会,而蟒蛇突击队的责任则是保护许平,分工不同自然不好越界。洛研倒不是觉得这样做不妥,只是抓了白诗兰在她看来是无用之功,就算审出什么也是一样,环球娱乐公司里窝藏叛逆是板上定钉的事,但白诗兰完全可以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而她说是审讯也不能大刑加身,说到底得顾及白诗兰的地位和影响力,有许平做后盾可以嚣张跋扈不假可身为洛家之后她也不能太过份,这确实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不了,白诗兰就在在这边关着得了!”许平眼里凶光一闪,一边站起身来一边嘱咐说:“不用客气,也不用顾及什么穆家的面子,总之一句话谁来求情都不放人,就算是张圣阳亲自来也不能让他见上一面。”
  “末将明白了,老祖宗,您这是要去哪?”洛研一听顿时有些兴奋,不过一看许平那么晚了还要出去顿时有些疑惑。
  “哦,你不用跟着了,朕有私事自己出去一趟。”许平觉得有些蠢蠢欲动,现在自己的行踪倒不想瞒着朱威权,不过这次去还是隐秘一点比较好,许平也不想惹没必要的麻烦。
  “可是老祖宗,末将有随行保护之责。”洛研有些着急的说着,英气逼人的她露出了小女人般惊慌失措的感觉,似乎是怕被许平抛弃一样。
  “我去找人幽会,乖,等我回来再好好宠幸你。”许平将她一把搂了过来,一个缠绵的吻直到洛研几乎窒息之时才将她慢慢的放开。
  洛研面色菲红,坐在地上娇喘连连的模样分外的妩媚,虽然有责职在身不过她也不敢忤逆许平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平从窗户跳了出去悄悄的溜走。
  哪怕是心里有点发酸,但她依旧没多说半句,心里也清楚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不是常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5:59

第二章 夜勤病栋
  在这个现代化的社会许平几乎没固定的联系方式,之前倒是弄了几部手机不过为了避免朱威权的追踪全都报废了,再加上来京城以后乱七八糟的事那么多,所以安轻雪来到京城后想联系自己似乎是登天之难。
  不过鬼谷派怎么说都是国教之尊,百花宫又是双绝宫之一,百花宫主来京城虽然不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但对于许平而言就是独特的信号了。
  现在京城多事之秋,刚发生了惨痛命案的皇家医学院戒备森严,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禁军的人在把守着。其中也混杂了御用拱卫司的好手,对于学生的进出开始了严厉的盘查,毕竟不是什么政治要地但说到底是举世瞩目的地方,安保上是不能有半点的松懈。
  许平倒不想瞒着自己的行踪引起朱威权的怀疑,以自己的身份前来看望身为后辈的叶双语很是正常,所以直接找到了御用拱卫司的人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让他们帮自己查询叶双语所在的地点,这样一来自己的行踪肯定会第一时间被汇报到朱威权那。
  偷偷摸摸的来没准会引起他的怀疑,那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进去找人,反正以自己和鬼谷派的渊源来这找人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事实上证明许平的决定很是正确,因为皇学院的地盘大得太吓人了,而且分布极广若不是有人引路的话没准就会迷路。进了学院的大门开了足足半个小时的车,赶着夜路经过一片片不同的区域才来到了目的地,在中间的曲折绕得许平都有些头晕了。
  叶双语初来乍到被安排在了外围的住院观察区,一片成排的别墅区居然是住院部的一部分而已,而且这还只是这座医学院的冰山一角,这一带住的一般是达官贵人所以比较幽静,比起医学院对外开放的门诊楼而言算是一种特权了。
  在门卫的带领下来到了其中一栋很是幽静的独立小楼前,窗户被厚厚的窗帘挡着看不到多少光亮,按响门铃没多久就传来了安轻雪那如百灵般悦耳的声音:“哪位?”
  一听有回应,带路的人立刻识趣的退下了,御用拱卫司这帮杀人机器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该问的连疑惑的眼神都不会露出来。
  “来查房的。”许平一听顿时色兴大起,忍不住四下张望想看看环境到底合不合适,一听安轻雪甜甜的声音心里瞬间就开始发痒,脑海里想起了石室里的无数涟漪,还有她在自己的跨下柔媚呻吟的模样。
  “老祖宗,你来了!”安轻雪的声音充满了惊喜,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小门很快就开了。
  乌黑的长发被盘在护士帽里显得很是端庄,洁白的护士裙并不会带给你多少的视觉挑逗,但却有一种制服的诱惑让人砰然心动。及膝的短裙下一双秀美的小腿,穿的是白色的布鞋中规中矩的又透着一种小家碧玉般的感觉。
  这样一个小美人俏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没有半分的粉黛依旧是秀美可人,美丽的大眼睛里思念的水雾闪烁着,透着浓郁到让人心疼的情愫和你述说着思念,没任何的语言但你能马上明白小美人这段时间被煎熬成什么样了。
  香风扑面而来,怀里软玉温香让许平十分的惬意,安轻雪娇小的身体投怀送抱若是轻盈无物,声线却带着让人心疼的哽咽:“您,您可算来了……”
  话音未落,安轻雪就忍不住潸然泪下,压抑不住思念的煎熬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许平赶紧把她抱进了屋里,门一关抱着她坐了下来,一边轻抚着她已经满是泪痕的小脸一边柔声的说:“傻Y头哭什么呀,我这不是知道你们的消息第一时间赶来了么。”
  安轻雪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许平,摇了摇头又哭又笑的,明显是喜极而泣。这种率直天真让人越看越爱,那瑟瑟颤抖的小嘴唇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羞于出口只用眼泪就能让你明白。
  许平忍不住了,对准她红艳艳的樱桃小口狠狠的亲了下去,安轻雪幸福的闭上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主动相迎,环住了许平的脖子将思念的压抑全化在了这个温柔至极的亲吻中。看似乖巧文静的她最是敢爱敢恨了,丁香小舌缠上来是热情无比,在许平的面前甚少有没必要的害羞和矜持。
  两条舌头在半空中激烈的纠缠着,时隔一个月,安轻雪已经褪去了羞涩,变得情意绵绵极是迎合。许平爽得闷哼了几声,魔手正要朝下去品味她的美臀时安轻雪却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娇喘连连的说:“老,老祖宗,不要在这了……我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我们去洗洗好么?”
  “好啊,不过一会我们小轻雪可要好好伺候我哦。”许平色咪咪的一笑,随手在她的小腰上扭了一把惹来了安轻雪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看是别墅不过确实是病房,一楼各种各样的设施都有,所谓的房间里放的也都是一些精密的仪器以备不时之需。病房在二楼,安轻雪在前边带着路,回过头来难掩欣喜的说:“老祖宗,我娘来这住院实际上每天都有安排两名护士24小时看护,我自己还没学成毕业暂时没这个资格护理,一会您先等一下我要和护士站交代一声让今晚轮班的人不用过来了。”
  “好啊,没人打扰更好。”许平色咪咪的笑着,看着安轻雪那娇羞又含着几分柔媚的模样,傻子都看得出她在暗示什么,小Y头现在变得够主动的。
  安轻雪咬着下唇柔媚的笑了笑,脸色上已经带着隐隐的潮红,小妮子明显很期待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即使妈妈还在这但通过石室里那段涟漪荒唐的时光,她似乎也习惯了男欢女爱时妈妈的在场,除了羞怯的紧张外更迷恋上了那种邪恶的刺激感。
  二楼的环境算很清悠,屏风之后就是病床暂时看不清楚里边的状况,不得不说这屏风设计得太他妈好了。重重叠叠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饶是许平自问眼力过人有着妖怪级别的观察能力,可描了半天还是看不见叶双语哪怕是一根头发。
  安轻雪先用通话器和护士站交代好后从柜子里翻找出一份文件:“老祖宗,这是之前有人放在这里的,说是您吩咐要的东西。”
  这一份应该是真龙会所有叛逆的名单了,举足轻重在朱威权的眼里绝对是无价之宝,不过现在就太碍事了。接过文件后许平眼里寒光一闪,这烫手山芋拿着真让人头疼,尤其朱威堂把东西寄放在这边算什么意思,感觉上似乎是一种侧面的威胁。
  许平拿着就感觉心烦,随手朝旁边一丢,色咪咪的一笑撮着手说:“小轻雪,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老祖宗更在意的是咱们鸳鸯戏水的事,那么久不见了你不得伺候老祖宗好好洗一下。”
  “恩,您跟我来。”安轻雪娇羞的一笑,立刻打开了病床旁边的一个小门。
  小门内就是浴室了,地方不大也没什么浴盆之类的,不过各种设施倒很齐全,毕竟这是在医院又不是住情趣房哪来那么多的配备。小小的地方空间有限,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也是具全的,进门前安轻雪有些紧张的看了看病床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在的关系她突然有些扭捏有些不自在,不像一开始那样的主动热情,但耐人寻味的是许平都没上下其手她脸上的潮红就更浓郁了。
  许平一看立刻将她拉了进来,一手已经隔着衣服按在了她青春弹性的美乳上揉了起来,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宝贝,这时候还害什么羞啊,别忘了你还得对你妈妈做色色的事哦。”
  “恩!”安轻雪娇羞的点了点头,随即回过头来吻上了许平,温柔而又热烈的亲吻着,再次用她那柔软的小舌头来表达这段时间压抑的思念。
  这小Y头总是这么直接而又火热,敞开心扉以后一点都不扭捏,她迷恋的神情总能让许平找到心灵上无与伦比的快感。
  亲吻了一阵后,安轻雪呜了一声推开了许平,即使这种几乎窒息的感觉让她十分的迷恋,但她已经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许平跨下的巨物已经杀气腾腾了,在裤子上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表达着对她无比疯狂的渴望,硬硬的顶着她的阴部让她感觉到身体一阵难以控制的燥热。
  这次不需要语言上的调教,因为在鬼谷山门的石室里安轻雪已经被调教成了一只百依百顺的小绵羊,她知道该怎么来取悦自己的男人,也愿意倾尽所有让自己的男人得到快乐。
  安轻雪柔媚万千的看着许平,纤细的玉指慢慢的往上一抬,之前已经有了那么多次的男女之欢,这时手指的颤抖并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激动。她很温柔的伺候着许平把衣服脱了下来,当这精壮的男性身体出现在眼前时,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她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
  尤其是裤子脱下来的时候,跨下龙根的一柱擎天更是让她芳心紊乱,那种狰狞和浓郁的情欲气息让她感觉心神恍惚,不再是害羞的难为情,又带着一种被人赞美般的心动。
  安轻雪慢慢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没有任何的清洗就直接含了下去,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陶醉,让她渴望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深情,这是最直接的方式了。
  “宝贝,你的技术,进步了。”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低头看着如此娇美如花的佳人在跨下为你口交,满面的陶醉虔诚,对于男人而言绝对是心理上巨大的满足。
  安轻雪没有回答,抬头给了许平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丁香小舌轻柔的刺激着马眼,樱桃小口很紧致的包裹住龟头后开始上下起伏着。她一边为许平口交一边慢慢的脱去身上的遮羞之物,当外衣落下的时候许平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的内衣款式,她就直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一丝不挂的跪在许平的面前没半点的拖泥带水。
  久别胜新婚的思念就是如此的直接,当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肉体呈现在眼前的时候,许平感觉刺激得要疯了,立刻将她拉了起来。
  “老祖宗等等,我漱一下口。”安轻雪慢慢的摇了一下头,给了许平一个娇羞而又期待的笑意后转过身去打开了花洒,开始洗去嘴里让她迷恋的味道。
  因为她很是用心,在接触的过程中知道了许平的习惯和爱好,那就是口交过后绝对不会和她接吻。学业有成的她在这方面亦是冰雪聪明,许平一看更是喜欢,眼前这美丽的肉体身上沾满了水珠看起来极是诱惑,许平哪会忍得了啊,立刻是上前抱住了她,双手齐出的抓出了她那对美丽的笋乳,肆无忌惮的揉着感觉着这青春动人的弹性。
  “老祖宗……”安轻雪动情的呻吟着,双腿不安的交织了一下,她明白不需要任何肉体上的爱抚,只是这熟悉气息的包围已经让自己的跨间泥泞不堪了。
  许平抱着她上下齐手,摸得她娇喘连连时一手才慢慢的来到了最隐秘诱人的地带,在她扭捏的挣扎下摸到了那粉嫩无比的小肉缝上。入手的潮湿和火热让许平精神一震,忍不住咬着她敏感的小耳朵说:“宝贝,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喜欢,老祖宗摸我,恩……”安轻雪娇喘连连间已经是意乱情迷,一手往后抓住了蹭在她腰上的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动情的呢喃着:“老,老祖宗,轻雪有些等不及了……”
  这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许平朝她的腰上轻轻一推,安轻雪满面潮红的会了意。双手扶住了洗手台慢慢的弯下了腰,湿淋淋的发丝随意的散开着,看着镜子中满面春情的自己和身后那个强壮的男人,视觉上的刺激让她感觉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后入的姿势最有驾御一切的快感,而且也有着视觉上的享受,圆润的香肩,平滑的玉背。再到那高高翘起充满青春弹性的美臀,虽然没有少妇那种撩拨欲望的丰腴,但青春的身体带来的诱惑是别样的而又剧烈的。
  许平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美臀上拍了一下,安轻雪啊了一声后似是撒娇般的扭起了小腰,美丽的嫩臀就似是求欢一样的摇晃起来。臀间那粉嫩无比的小肉缝已经湿淋淋了,油光反亮看起来那么的鲜嫩可人,消魂地的诱惑让许平有些控制不住,双手往前抓住了她弹性十足的美乳,龟头轻车熟路的顶在了小肉缝的正中央。
  只是微微的一发力,扑哧的一声在充足的润滑之下,龙根一下就插入了八成。小别胜新婚让安轻雪分外的动情,如此多的爱液滋润之下依旧紧凑如初,一瞬间那种又热又紧的感觉就让人感觉灵魂有些要出壳的冲动。
  再次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一刹那,两人都控制不住啊了一声,那种无比充实的感觉让安轻雪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自己下意识的扭了一下小腰后似是啜泣般的轻吟起来:“老,老祖宗……来吧,轻雪要您,要舒服……”
  这样一个小宝贝真是爱死个人了,许平也没说话,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揉弄起来,固定好后开始用九浅一深的节奏缓慢的抽插着,身高上的差距让这后入的姿势变得无比销魂,也让许平抽插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老祖宗,您呀……”安轻雪软绵绵的呻吟着,这温柔的力度让她感觉幸福得几乎要醉了,因为即使很充实但那巨物的尺寸依旧让人忌讳,这一份温柔足够让她的少女芳心充满了甜蜜。
  “宝贝,你那里好热哦,夹得我真舒服。”许平继续揉着她的乳房,低下头来吻着她的香肩慢慢的亲到了发红发烫的小耳朵,见她适应过来抽送的速度开始加快,渐渐的变成了三浅一深的节奏开始有肉与肉相撞那种撩人心魄的声音。
  “我,呀……”变快的频率带来了开始猛烈的快感,安轻雪忍不住了回过头来,用艰难的姿势吻住了许平,呜哼之中媚眼迷离十分的诱人。
  两个肉体就这样温柔的纠缠着,互相的蠕动之间充满了情欲的灼热,在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抽送之下安轻雪啊了一声,咬着下唇混身剧烈的抽搐起来。此时年轻的身体是敏感的,在思念的加持之下很快就达到了快感的颠峰。
  “老祖宗……呀!”安轻雪瑟瑟颤抖着,小脸绯红的一片,连声音听起来都是那么轻柔一点激情都没有。
  许平自然不满了,心里清楚她是在意妈妈在一边才会那么的压抑,虽然年纪尚小不过正常的时候她的叫声不是很大但却十分的悦耳动人,现在这样轻微肯定和这有关系,太过羞涩的话一点激情的感觉都没有。
  年轻的花芯充满了弹性,一顶上去子宫开始瑟瑟颤抖,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确实让人喜出望外。高潮时这青涩的身体本能的痉挛会让人很有满足感,安轻雪气喘吁吁间混身一软,闭着眼睛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她的身体还在许平的把控之下既然瘫软无力但也不用担心会摔下来。许平慢慢的把满是爱液的龙根从她紧凑无比的花穴里拔出来,一刹那哧的一声似乎是打开了红酒瓶一样,淫靡的声音让安轻雪再次娇声一吟。
  “小轻雪,舒服就得叫出来,这样压抑着可对身体不好哦。”
  许平一个横抱把她抱了出来,二人直接一丝不挂的走出了浴室,这时的安轻雪开始有些羞涩。不过许平可不管那么多,直接给了她一个激情无比的吻,双手在她身上摸索着给于她高潮后温柔的爱抚,让情窦初开的她再次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滋味里。
  在小沙发上一坐,许平抱着她缠绵了好一阵,虽然没多少甜言蜜语不过这种亲密对于小女孩而言有着极大的杀伤性,安轻雪彻底的沉沦其中,时不时的娇媚一笑吻着许平。
  一看时机差不多,她也从高潮中缓过劲来,许平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青春动人的美乳,拍了一下她的小嫩臀说:“好了宝贝,咱们该干正事了,你去把屏风撤了。”
  “恩!”安轻雪一听也不敢怠慢,赶紧光着小屁股赤着小脚忙活开了,虽然脚步有些虚软无力不过她满面的认真,第一时间就把病床周围的屏风撤掉。
  看着一个小美女在自己和她母亲的面前一丝不挂的模样,尤其是她乳房上还有自己的吻痕,娇嫩的花穴刚被自己享用过显得很是泥泞,这一幕让许平心里的邪火烧得更旺,立刻说:“把你妈妈的衣服都脱了。”
  “好,好!”这时候安轻雪才有点紧张,不过之前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她没过多的扭捏,红着小脸来到了妈妈的病床前,只是略一犹豫就轻车熟路的为叶双语宽衣。
  许平忍不住走上前来,以前只见过叶双语幼女童身的状态,也不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如何。不过想来能生出安轻雪这种姿色的小美女,她这个当母亲的应该差不到哪去,许平心里瞬间燃烧起了熊熊的邪火也充满了空前的期待。
  母女花的诱惑让人疯狂,许平相信这段时间叶双语应该恢复得很好,因为她那种走火入魔的程度在旁人看来是神仙难救,但对于许平而言却是易如反掌的小事。
  安轻雪把母亲照顾得很好,一头秀长的发丝十分的整齐,这也让许平能清晰的看见她的容颜。一张标准的东方瓜子脸,眼睛看不清楚但眼睫毛特别的长让人期待那双眼睛是否如繁星一样动人,鼻子小巧而又挺翘极富立体感,紧闭的樱桃小口红润润的,微微有些肉让人想好好的品尝一下个中的滋味。
  不得不感慨叶双语也是个标准的美女,但因为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她的模样看起来不像个丰腴动人的少妇,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是安轻雪的成熟版,说她们是母女花还不如说是姐妹花更有信服力。
  安轻雪回头看了一眼一丝不挂的许平,脸色一片的发红但还是颤着手继续为妈妈脱衣服。
  薄薄的病服脱下后,那饱满而又圆润的乳房几乎是弹出来的,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最少是D的尺寸,圆润无比形状特别的漂亮。更迷人的是小小的乳头就似是相思红豆一样,鲜艳的红不是少女的粉嫩,有一种直接又强烈的诱惑感,让人隐隐闻到了一阵乳香味沁人心脾。
  叶双语的身上微微的有肉,不过也是蛮蛇小腰而且小腹平坦没半丝的赘肉,安轻雪红着脸将妈妈的裤子继续往下脱。双腿紧闭着看不见那生下了她的销魂地,不过阴户鼓鼓的白皙无比,没有半根体毛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因素,仰或是那成熟的象征是被安轻雪这个当女儿的亲手除去。
  一念至此,许平忍不住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嘿嘿的笑声让安轻雪娇躯一颤,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不过还是顺利的把妈妈的裤子脱了下来。
  眼前的大美人已经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身材匀称而又火辣,但面相除了惊艳外又有几分端庄看起来让人产生想亵渎她的邪念。许平忍住了想马上动手的冲动,因为此时母女花摆在眼前只是单纯的吃了她们肯定不过瘾。
  尤其叶双语的虽然没有知觉但俏脸微红,同样一丝不挂的安轻雪小脸更是红得和苹果似的,这一幕让许平心里更是邪念丛生,有一种不好好调教她们绝不甘心的冲动。
  安轻雪有些不知所措,慌张的小模样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许平忍不住将她一把按到了跨下:“小轻雪,你还有点工作没做好哦……”
  安轻雪乖巧的握住了巨大的龙根,此时似乎更硬也更粗长了,她毫不犹豫的用小舌头舔去上边属于她的爱液,轻启朱唇含住后上下吞吐起来,这是那段时间在密封的石室里许平调教出来的成果。
  在病床边享受着小美人女儿的口交服务,许平忍不住伸出手朝病床上的大美人摸了过去,安轻雪虽然是背对着妈妈跪在地上,但她能感受到许平身体的动作。一刹那小可爱娇躯颤了一下,有一种吃醋的酸劲,有一种委屈的感觉,但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让她觉得身体再次燥热不说,就连那隐秘的小地方都羞人的分泌出了一抹潮湿。
  安轻雪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专心的为许平口交起来,乖巧的她尽管觉得五味杂陈,但却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因为她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了,而且只要妈妈能恢复清醒的话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可以接受。
  一念至此,她僵硬的动作再次流畅起来,樱桃小口紧紧的含住了巨大的阳物吞吐起来,一边吞吐一边用她柔软的小舌头刺激着许平的马眼,心无旁骛的吸吮着这让她感觉神魂颠倒的男性气息。
  享受着女儿的口交服务,那细微的变化让许平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心理上的颤动,这一种感觉极端的微妙却又让人产生邪恶而又禁忌的快感。许平的魔掌没半分的犹豫,直接握抓了叶双语一只饱满漂亮的美乳,肆无忌惮的揉了起来。
  弹性十足,巨大又有一种成熟女性天然的柔软,手感摸起来真是妙不可言。更刺激的是许平可以在心里为她们母女俩的乳房做比较,即使安轻雪稍微小了一号不过手感上也毫不逊色,但相对而言叶双语这个母亲的乳房握起来更加的充实,一手都握不住的充实。
  许平忍不住淫荡的笑了笑,把叶双语两只乳房来回的玩弄了一阵后抬头看了看她的俏脸,虽然依旧没反应但却多了若有若无的一丝红润。许平满意的一笑,这才默默的运起真气送入她的体内查看,战龙诀强人一等的真气这时候温柔无比没了往常那咄咄逼人的霸道。
  果然,伤势恢复得很好了,错乱的经脉几乎都回了原位。丹田内开始有九凤玲珑功那至阴至柔的力量在斡旋,不过暂时受损的经脉还不能承受这些熟悉的力量,就算是醒过来也有一段时间动不了武。许平默默的查看了一周,嘴角忍不住挂起了极是淫荡的一笑,因为叶双语的恢复程度刚好达到了自己的预期也到了一个临界点。
  那就是知觉,五官,包括身体的感知。最基本的感知叶双语已经具备了,她现在的情况是灵魂和肉体的连接似乎是断了,在有感官功能存在的情况下对自己的身体却没支配权。
  简单来说,你对她干什么她都知道也会有本能的反应,她能听见身边的任何语言,但她就是没有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一切都只能被动的承受。
  查看明白后许平忍不住邪恶的一笑,一个充满禁忌快感的计划在脑海里成了形,迫不及待的拍了一下安轻雪的小脑袋,嘶着声兴奋的说:“轻雪,你先起来,得干正经事了。”
  安轻雪一脸的迷离,吐出了巨物后羞涩的站了起来眼含情愫的看着许平,此时的害羞是因为她知道所谓的正事肯定很是羞人。不过许平可不会给她惆怅的机会,舔了一下嘴唇后诱导说:“我刚才查看了一下你妈妈的伤情,恢复得很是理想,不过感官上有些问题需要强烈的刺激。”
  “怎,怎么刺激?”一说到强烈的刺激,安轻雪本能的反应就是联想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学医的她在许平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忘了痛觉也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这样亲密的事最好你来做,还记得我是怎么让你舒服,而你又是怎么伺候我的么?”许平抱住了安轻雪,双手覆盖上了她美丽动人的乳房,一边轻轻的捏着小乳头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把妈妈当成你的爱人,虔诚的去伺候她,爱抚她,让她感受到性爱的美好。她的身体会很舒服,但她的灵魂却感觉到羞耻,因为她会在女儿的爱抚下达到高潮,又会当着女儿的面被同一个男人狠狠的插入,这一切巨大的刺激对于她的恢复而言很有效哦。”
  耳边的话就如靡靡魔音,粗糙的手掌轻柔的动作带来的快感让身体如有电流一样,安轻雪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有些羞涩却也动摇了:“您,您是说妈妈,能听见,也有感觉了?”
  “对,只是她并没有办法表现出来而已。”许平慢慢的拉着她的手放在了叶双语的乳房上,安轻雪的小手挣扎了一下但不可能有任何成效,在许平的带领下她红着脸开始用小手暧昧的抚柔着妈妈美丽的乳房。
  之前的接触只是为了帮妈妈沐浴,而现在这动作的暧昧和淫靡,加上氛围的涟漪让安轻雪感觉身子一软有一种说不出的燥热,心里竟然控制不住开始用色色的想法去评价妈妈的乳房,评价那曾经哺育过自己的乳房。
  “可惜了,小轻雪刚才那么乖那么羞涩,如果你肯叫出来的话对妈妈肯定是很大的刺激。”
  许平抱着她一顿的爱抚,直到安轻雪娇喘不断的时候把她往前轻轻的一推,有些兴奋的说:“小轻雪,现在开始你就该变成坏女孩了,别管自己所谓的矜持尽心的让妈妈舒服,让她更有感觉一些。”
  “我,我该怎么做?”安轻雪软软的身体趴到了叶双语的身体上,赤裸相对,妈妈身体的柔软和若有若无的香气让她感觉有些眩晕,因为母亲的身体上还有一阵她感觉很陌生的热气。
  “亲她,就像是亲吻我的时候一样,温柔,投入,带着撩人的情欲。”
  许平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病床前,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酒倒了一杯,一边轻抿着一边期待的看着她。安轻雪身体僵住了半天,看着妈妈那美丽至极的裸体,咬着牙始终是下不去口,心里残存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哪怕是妈妈醒了自己也难以面对她。
  “轻雪,你还在犹豫么,之前你不是说只要妈妈醒来的话你做什么都愿意么?”许平的声音再次响起,空灵又充满了诱惑性:“投入一点让自己别想那么多,妈妈是你最爱的人,比我还重要,这样你就能用尽自己的一切去爱她。”
  这话似是压倒大象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安轻雪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彻底的崩溃,或许是之前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所以她的犹豫只是短暂的。回头羞涩的看了许平一眼,终于是鼓起勇气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朝着妈妈那红润的嘴唇吻了下去。
  当母女花漂亮的小嘴吻在一起的时候,许平兴奋得跨下巨物接连的跳动,但还是按耐着欲望嘶着声赞许说:“没错,就这样,妈妈是你最爱的人,你是在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爱她,你不是个坏女孩,你是个懂事而又孝顺的女儿,这不是亵渎而是爱的一种孝顺。”
  这话让安轻雪感觉心里的罪恶感减缓了许多,同时又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情愫在萌芽,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红着脸开始用颤抖木讷的舌头舔起了妈妈的嘴唇,一双纤细的小手也慢慢的抓上了那对哺育了自己的乳房轻轻的揉弄,轻轻的捏着妈妈那似乎已经充血发硬的小乳头。
  “对,就是这样,不要想任何的事,专心的去爱妈妈。”
  许平在旁边继续说着靡靡魔音,无疑这些话让安轻雪开始安下心来,或许是之前的心理准备起了作用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变得柔顺起来。小舌头慢慢的撬开了妈妈的牙关,含住了妈妈那没有知觉的柔嫩舌头吸吮起来,动作开始娴熟起来。
  她记得这样的接吻很是舒服,所以她尽心的舔着妈妈的小舌头,双手也不停的揉弄着妈妈美丽的乳房。
  母女花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这样的撩拨让年轻的安轻雪感觉很是动情,跨下一潮忍不住开始扭动起来,呜呜的吻出了声后脑子已经开始迷糊起来,情欲的火焰开始把骨子里的矜持和理智烧尽。
  灼热的气息开始在房间里弥漫,许平不停的喝着酒却压抑不住本能咽着口水,尽管只是摸胸接吻的爱抚还达不到自己的预期。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视觉冲击是剧烈的,叶双语也是个倾国之色的美人,而安轻雪在自己的调教下开始陶醉于对母亲的爱抚之中,这样肉感十足的画面本身就充满禁忌和邪恶的诱惑。
  “呀!”安轻雪突然抬起头来,眼含水眸气喘吁吁,但却难掩惊喜:“老,老祖宗,妈妈的喘息很快,我似乎听到了她喉咙里有什么声音发出来。”
  “那是妈妈舒服的声音!”许平朝她招了一下手,轻佻的笑着:“小轻雪,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乖乖的不过也很热情,怎么现在亲个嘴还要扭捏半天,按你这样的进度可不会取得什么有效的成果。”
  “那,那怎么办?”安轻雪也是关心则乱,满是俏红的小脸上有一丝慌张。
  许平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指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巨大的阳物又硬又挺明显已经憋坏了。安轻雪小脸一红给了许平柔媚的一笑,慢慢的把小脑袋凑了过来将龟头含住,吞吐了几下后又用小舌头舔着马眼,动情而又撒娇般的说:“坏老祖宗,就知道戏弄人家。”
  安轻雪此时趴在妈妈的身上,母女花的乳房挤压在一起的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的赏心悦目。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享受了一阵后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起来,这才慢慢的站了起来,举起杯将香醇的酒水猛的倒在了叶双语那浑圆漂亮的乳房上。
  安轻雪看着这一切不点则通,慢慢的趴回妈妈的身上,双手揉着那对哺育过她的美丽乳房,闭上眼后慢慢的低下头来,用柔嫩的小舌头开始舔去上边的酒水。慢慢的她轻启朱唇含住了妈妈的乳头,呼吸急促了一下因为这个动作已经变得涟漪万分,没有之前的温馨。
  安轻雪无师自通,开始吸吮着妈妈的小乳头,一边吸一边用舌头去舔,双手更是不停的在妈妈的身上游走着。
  许平按耐着性子欣赏着这香艳无比的大戏,不过渐渐的有些安耐不住了,因为安轻雪终究是个害羞的小姑娘。最后的那一步她始终不敢迈出来,母亲那最隐秘的消魂地带对于她而言似乎是个禁区,她尽管对于母亲的爱抚已经变得娴熟但却连叶双语的双腿都不敢碰。
  许平忍不住也爬上了病床,小小的病床上同时有三个人就很拥挤了。安轻雪害羞的看了一眼不过什么都没问,朝旁边挪了一下让出了一点位置,她的呼吸急促得很,也明白现在的妈妈没有选择的权利,不管发生的事将如何荒唐但起码出发点是好的。
  安轻雪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呼吸急促间满面的潮红,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发疼,她可以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吃了妈妈的醋,再有心理准备但看着那根夺去自己处女身的巨物就蹭在妈妈的脸上时,直接的视觉冲击让她少女的心害羞而又惶恐。
  小美女芳心紊乱的话可不利于调教,不过许平倒没有直接猥亵叶双语,享受了几下龟头在她滑嫩的脸上磨蹭的快感后有些燥热,忍不住朝安轻雪说:“宝贝,你怎么还在那发楞啊!”
  安轻雪脸一红,知道一切妈妈都能听见,这时的她难免有几分纠结。不过许平不会给她纠结的机会,直接按了一下她的肩膀,满是诱惑的说:“别害怕了,打开你妈的双腿吧,如果那里湿淋淋的话那证明你做的一切你妈都能感受得到。”
  “老祖宗,这,这样好么?”安轻雪终究是个羞涩的女孩,尽管接受了这荒唐的一切,不过骨子里的矜持还是让她有几分不安。
  许平没多说话,一手按在了叶双语的额头上,柔声说:“单纯因为肉欲的话,我会让你和你妈妈抱在一起,轮流的享受你们母女花的韵味。不管你妈同不同意,现在我可以先享用你们母女同夫的美妙,不过现在还有点事要做我也忍得很痛苦,你再纠结下去的话只会事倍功半而已。”
  安轻雪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咬了咬下唇后点了点头,红着脸慢慢的坐到了床头。她满面通红,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是何等的潮湿,坐下的时候床单都湿了一片,饶是如此她依旧深吸了一口大气,双手放在了妈妈柔嫩的大腿上。
  那柔软无比的感觉,带着让安轻雪惊喜的温度,小手一用力慢慢的打开。小小的M字形十分的羞人,安轻雪已经感觉脑袋发空连呼吸都有些停滞了,她害羞的不想去看但忍不住用瞥了过去,因为那是生了她的地方但在这时存在的意义只是敏感的性器。
  饱满的小馒头,没有半根的体毛但看起来分外的粉嫩完全不像生过孩子一样,蝴蝶花瓣般漂亮的阴唇已经隐隐充血了。在潮湿爱液的点缀下看起来经营剔透无比的漂亮,那层晶莹的水光仿佛还充斥着热度,散发着一种让人感觉无比涟漪的气息。
  安轻雪感觉眼前都发黑了,呼吸急促间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看,在这时候她的眼神充满了情欲也充满了难以控制的慌张,因为她并不是以女儿的身份单纯的看待母亲的身体。
  “小轻雪,别想那么多,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了。”许平鼓励着她,此时脸上虽有放荡之意,不过却多了几分严肃的认真。
  安轻雪犹豫了一下终于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白里透红的小身体有些颤抖,终于是慢慢的蹲在了妈妈的双腿之间,闭上了眼开始亲吻着妈妈的腿根。鼻子里闻见的味道带着特殊的气息,充满了情欲又让人感觉头晕眼花的,迷糊间让她脑子有些发热。
  “听到了么,叶双语。”许平这时闭上了眼睛,默念了一声混身上下金黄色的真气环体而出,在空中幻化成一条磅礴的巨龙,猛的从天灵进入了叶双语的体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7:32

第三章 女儿对母亲的调教
  “不要,轻雪不要,老祖宗,为什么……啊!”
  来自心灵的声音带着几分紊乱,一个母亲的慌乱这时候却显得那么邪恶,许平感觉心里开始蠢蠢欲动,不过还是按耐住了冲动和她交流着:“叶双语,是不是觉得很荒唐,女儿在亲吻着你的身体。没多一会她就会开始亲吻那个生出她的地方,很荒唐很无稽的为你口交,让你感受到那种邪恶而又刺激的快感。”
  “不要说了,老祖宗,求你让轻雪停下来,我宁可一直这样昏睡下去,也不愿意轻雪这样作践自己。”
  “是么,你那么自私?”许平的声音压抑而又严肃:“你都是在考虑自己的感受么,走火入魔的你沉睡了那么多年,你有考虑过轻雪的感受么。她在你身边照顾你十多年了,身为一个母亲你不曾养育过她,可这孩子没半分的怨言依旧照顾着你,知道她在想什么么?”
  “老祖宗,求您别说了!”
  “只要你能醒来的话,她什么都愿意做,因为这份乖巧之下隐藏的是没有母爱的自卑和懦弱。她一开始向朕献身的时候并无爱意,她只是单纯的希望我能让你酥醒,能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感受到亲情而已。这一切对她来说不是作践,而是一种十分卑微可怜的付出,她只希望你能醒来,在她叫你一声妈妈的时候你能答应而已。”
  “老祖宗,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轻雪!”
  “因为她算我的女人了,我同意了她的哀求。”许平的声音坚决冰冷:“叶双语,如果单纯只是色性作祟的话,我同样能占有你的肉体肆意玩弄,同样可以用花言巧语来哄骗你女儿。不过这是我答应她的事我会做到,至于你苏醒以后会不会愧疚,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女儿才是你需要考虑的,因为你亏欠她太多了。”
  “老祖宗,没别的办法了么,啊!”叶双语的语气已经有些动摇了,但又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娇喘听起来格外的销魂。
  “别的办法天长日久,她不愿意等待。”许平的声音斩钉截铁:“你既是百花宫的宫主,也该知道战龙诀与九凤玲珑功的一阴一阳,相互交融有何奇效你心里有数。不过我们间的修位天差地别,就算交合直法能治好你但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所以我才让轻雪加入这香韵之事,为的是帮你分担我的狼虎之力,这一切都是她愿意的。”
  “这,老祖宗,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叶双语自然知道二者交汇的神奇,这也意味着一会许平肯定会和她巫山云雨一番,这么突然的事接二连三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思考了。
  “做好面对你女儿的准备,还有和她一起当我女人的准备就好了,一切顺其自然,若不是朕的重生恐怕这辈子你们母女都没相见而唤的缘分了,这非是不贞荒唐之举,而是上苍对于你们的眷顾。”
  “不,阻止轻雪,呀……”
  叶双语忍不住呻吟出声,不过这时候许平已经不想再诱导她了,此举不过是先给她做点心理准备。毕竟也不知道叶双语是不是那种性格三贞九烈的女人,万一她醒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做出过激的行为,虽说许平不怕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况调教这对母女花要是在她们愿意的情况下肯定更加的销魂美妙,想想一会叶双语被自己插入后就会醒来,害羞的面对这母女同夫的现实,心里邪恶的快感让许平感觉十分的兴奋。
  从入定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场景就让许平感觉热血沸腾,同时也明白了叶双语的语气为什么颤声不断了。因为这时候叶双腿无力的双腿被M字形的分开了,正以一个十分曝露羞耻的姿势展现着她美丽的销魂地,而两只小手抓住她的膝盖固定着这个淫秽诱人的姿势。
  而安轻雪这时候闭着眼睛,小脸红红的害羞到了极致,她的小脑袋直接凑在了妈妈的腿间。正温柔的亲吻着那个赋予她生命的地方,小舌头害羞而又勇敢的伸长着,不只是含着叶双语的阴唇轻轻的舔吸着,更是如同接吻一般的把小香舌往里伸。
  “你妈的反应怎么样?”尽管这一幕无比的香艳,但许平还是安耐住心性,一副关切的模样凑了上去,兴奋的欣赏着女儿为母亲口交的荒唐戏。
  许平的声音让一直闭着眼睛的安轻雪混身一颤,她依旧难为情的不敢睁开眼睛,但沾满了妈妈爱液的小嘴微微的偏离了一下,语气颤抖又难掩几分欣喜:“妈妈,这里很热,越亲水越多。”
  “有这反应就对了,你继续吧宝贝。”许平来到了她的身后抱住了她,安轻雪这时候跪伏在床尾,雪白浑圆的美臀高高的翘起看着就让人欲火中烧。许平忍不住了,双手摸索到了她的乳房上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巨大的龙根再次进入了她那紧凑火热的花穴里,感受着里边青春无敌的弹性。
  “啊,老,老祖宗……”充足的润滑,突然的进入让安轻雪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僵硬的颤抖着,这种异常满足的感觉让身体早已经燥热不堪的她感觉到空前的满足。
  “别停下来,要继续努力……”许平抱着她的美臀继续抽送起来,欣赏着这个小美人在自己跨下呻吟的美景,眼前的一幕充满了让人疯狂的刺激。
  三人呈一条直线排开,安轻雪夹在中间忍不住呻吟着,自己在身后享受着她青春粉嫩的肉体,享受着这肉体那极端美妙的弹性和滑嫩。而安轻雪这个不堪承欢的小Y头呻吟着,却又把小脑袋埋在妈妈的双腿中间,发泄般动情的舔着那生出了她的小花穴,如此的淫秽不堪让人感觉脑子都要发炸了。
  “小轻雪不乖哦,给妈妈口交居然这样湿了……”许平一边使劲的抽送着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不只是为了刺激害羞的小美人,更是为了刺激即将醒来的叶双语。
  “不,呀,老祖宗……有,给妈妈口交,感觉怪怪的……”
  安轻雪开始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强大的力道撞得她小巧的身体强后摇摆,但她还是努力的跪好了为叶双语口交着。这时候的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羞涩,男女交合的快感冲击着残存的理智,她开始动情的舔着,使劲的把那柔嫩的小舌头往妈妈的阴道里挤进去,希望能带给妈妈和自己一样的美妙感受。
  肉与肉相撞的呻吟伴随着舔弄时发出的啧啧水声,如同让人丧失理智的魔音一样,或许是氛围太过慌淫了。没多久安轻雪发出了低沉压抑的声音似是哭泣一般,娇小的身体也在这颤抖之中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虽然滋味很美妙,身体也开始发软,不过安轻雪依旧无力的舔着妈妈的阴道,意乱情迷间不曾有半分的间断。
  许平这时慢慢的把龙根从她潮湿的嫩穴里拔了出来,虽然很不舍她高潮时肉壁的蠕动和子宫的颤抖,不过心里清楚收获的时机该到了。许平并不急于立刻上了叶双语,而是直接走到了安轻雪的面前,将满是爱液的龙根再次递到了她的脸上。
  安轻雪无力的呜了一声,停止了对妈妈的口舌服务,无力的抬起头来将满是爱液的龙根含住,很是乖巧的舔去了上边的分泌物,迷离的眼眸里透着一种害羞却又坚强的感觉。
  处于高潮中的小脸充满了迷人的妖娆,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小美人用满是妈妈爱液的嘴含住自己龙根的淫靡。许平激动得血液都要沸腾了,压抑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一开口的声音激动得开始嘶哑:“宝贝,你先让开,我要来了……”
  一听这话安轻雪自然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吞吐了几下后不舍而又有些吃醋的看了看许平,但还是乖巧的挪动无力的身体慢慢的下了地站在一旁,扶着病床无力的娇喘着:“老,老祖宗,这样妈妈就会醒了,对么?”
  “没错,不过还需要我们小宝贝好好配合一下。”许平诱导般的说着,不过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许平所要的配合不过是尽情的享受她们的一种配合,为的是给自己带来更加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我该怎么做?”已经做到这地步了,安轻雪虽然还害羞不过表现得很认真,因为在她看来这一切都为了让妈妈苏醒。
  “先把你妈妈的双腿分得再开一些,让老祖宗一会能一下干到底。”许平色笑着,低头一看小花穴上湿淋淋的,横流的爱液甚至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忍不住淫荡的说:“小轻雪口技了得啊,把你妈妈都舔出这么多水了,想来她应该舒服到极点了。”
  安轻雪羞得不敢说话,不过下意识的看了妈妈一眼。此时的叶双语不只是脸带情动的潮红,额头上有隐隐的汗珠,就连没有反应的身体都覆盖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润,就如同销魂地横流的爱液一样在赞赏着她刚才的付出。
  这一点让安轻雪瞬间感觉到了动力,即使是很荒唐的事她也觉得有种被称赞般的开心,她毫不犹豫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双手扶住了叶双腿的小腿往抬,将妈妈的下身再次分成了大大的M字形,肆无忌惮的曝露着那湿淋淋显得诱惑不堪的羞处。
  “老祖宗,是这样么?”安轻雪脸色红红的问着,又带着几分虔诚,仿佛所作的事格外的庄严。
  “没错,一会你可以亲你妈妈的胸部,亲她的嘴舔她的乳头给于她更多的刺激,明白么?”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迎着她的注视握着龙根慢慢的对准了那湿淋淋的花穴口,用龟头上下的磨蹭了几下,不得不说在女儿的面前做这种淫秽的动作准备奸淫她的母亲,这种感觉分外的邪恶也十分的刺激。
  “明白了,老祖宗,您怎么说我怎么办,轻雪什么都听您的。”
  安轻雪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语气虔诚无比没半丝的怀疑。尝到了性爱的满足,这时候的女人都是温顺而又听话的,更何况她除了把许平当自己的男人看外还有一份不同寻常的依赖感,对于从小就没了父亲的她而言,许平的外表再年轻但也激发了她那种深邃的恋父情节。
  恋父情节作祟,她就似是个乖巧的小孩一样,言听计从无比的温顺。
  这一点让许平感觉心里很爽,眼见安轻雪如此的主动,这时也没必要再磨蹭下去了。心念一动间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一手抓住了叶双语那更加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一手在安轻雪羞涩而又勇敢的注视下抓住了她青春无敌的美乳,轻轻的揉着感受着母女花的乳房截然不同的手感,心理上的刺激让许平爽得几乎要发疯。
  “记住了,一会你妈妈醒的时候,你立刻扑上去吻住她,狠狠的吻她然后挑逗她,那是成功的关键。因为这事很荒唐不知道你妈能不能接受,反正木以成舟了你要做的就是尽量挑逗她,让她无力抵抗接受这个事实知道么?”
  许平语重心长的叮嘱着,安轻雪赶紧点了点头认真的说:“您放心吧老祖宗,轻雪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就算妈妈她不高兴的话轻雪就压住她,来个霸王硬上弓。”
  “好!”许平再也忍不了了,手抓着母女花的乳房微微用力的一揉,腰一挺扑哧的一下龟头就挤开了阴唇紧闭的保护,爱液的潮湿和热度让人感觉有些窒息。龟头刚一插入就被嫩肉紧凑无比的包裹住,那蠕动仿佛带有弹性一样十分的舒服。
  “轻雪真厉害,把你妈舔得那么湿……”许平由衷的挑逗着,双手揉着母女花的乳房,挺着腰开始缓慢的进入,适应的感受每进入一寸就会体会到的开拓感,那种用龟头挤开推进的感觉无疑充满了空前的征服感。
  安轻雪的呼吸急促无比,满是水雾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瞠目结舌的看着那狰狞的巨物一点点的进入妈妈的体内,这一幕缓慢无比但对于她的冲击无疑是剧烈的。
  巨大的龙根享受着那灼热的紧凑继续前进着,终于在尽根末入的一刹那碰到了颤抖的子宫,阴道内那无与伦比的火热让许平舒服得闷哼了一声。虽然进入的过程很是顺利,但叶双语的紧凑程度依旧让人喜出望外,那种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不似是个已经生个孩子的少妇,反而似是刚失去第一次的少女一样,一点都不逊色于她的女儿。
  如果非作比较的话,安轻雪是那种紧凑中带着青春粉嫩的感觉,而叶双语则多了点成熟的肉感,同样的身体结构带来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这或许也是导致万恶淫为首的主要原因,因为这种原始的感觉太销魂蚀骨了。
  深深的结合在一起,许平爽得闷哼了一声,眉头隐隐的皱了起来。天真的安轻雪尽管心跳加快感觉混身燥热,但还是紧张的问:“老祖宗,没事吧!”
  总不能说干你妈的感觉太舒服了吧,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看着明显身体情动却又满面关切的安轻雪心里邪念一动。指了指两人的交合处后嘶着声说:“宝贝你趴过来,一会还要你继续帮你妈妈舔,给于她足够多的刺激她才会尽快的苏醒过来。”
  “好!”安轻雪答应着立刻跨过了妈妈的身体,这时候的她反而没半点拖泥带水,直接和叶双语摆成了一个69的姿势。姿势摆好后抬起头来,满面虔诚的看着许平,或许是因为她羞于那么近距离观看妈妈被自己男人插入的淫靡艳景。
  “低下头来,看我怎么干你妈妈,就和干你的时候一样。”许平已经控制不住了,嘶哑的哼完直接抱住了她们母女俩的身体把安轻雪往下压,开始挺着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插,坚硬得几乎要裂开的龙根开始享受着叶双语那成熟得让人疯狂的身体。
  巨大的龙根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的没入,让人怀疑那小小的地方怎么能容纳这样狰狞的巨物。而每一次抽出的时候抽出来的长度都让人心惊肉跳,连着鲜红色湿淋淋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安轻雪终于感觉到什么叫触目惊心了,甚至不敢想象自己是如何承受这根巨物的征发。
  她的贴几乎贴在了两人的小腹上,每一次抽插都能撞到她粉嫩的俏脸,这种感觉让许平无比的兴奋,抽插的速度忍不住开始加快,巨大的龙根就如同是一个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的进入着这紧凑肥美的花穴,感受着少妇之身那种让人无比迷恋的肉感。
  视觉上近在咫尺的冲击,加之妈妈爱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安轻雪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这么近的看着肉与肉的相撞让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几乎要消失掉,那目瞪口呆的模样有些无辜看着更让人抓狂。许平眼都有些发红了,忍不住双手扶起了她的小脸,居高临下的对视上了她那满是水雾已经情动的眼哞。
  没有任何的语言调教,许平有些不舍的把龙根抽出了叶双语温热多汁的阴道,狰狞的龙根上布满了晶莹诱人的爱液散发着无比涟漪的味道。当龟头抵在嘴唇上的那一刻,安轻雪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含住了龙根前后吞吐起来,啧啧有声满面的陶醉再次带给许平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在她的小嘴里抽送了几下,看着安轻雪那几乎痴化的模样和迷恋的眼神,在她的注视下许平再次把龙根插入了叶双语的体内,当着她的面继续狠狠的享用着她妈妈那成熟无比的肉体。
  安轻雪不再犹豫了,颤抖的小手猛的放在了两人的交合处抚起来,当再一次的抽插把阴唇翻开的时候她用手指固定住了,柔软的小舌头缓缓的伸出来开始舔起了妈妈的阴缔,同时又顽皮的舔着许平的肉棒。
  这场景实在太刺激了,呈现69姿势的母女花在自己跨下承欢,享受着母亲的阴道和女儿小嘴的来回交替。许平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时候最美中不足的就是叶双语没有呻吟,没有身体上的回应哪怕是挣扎。
  许平自然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在一次重重的顶到叶双语子宫上时,忍不住嘶哑的闷吼了一声:“轻雪,在旁边,做准备……”
  安轻雪意乱情迷间已经是娇喘连连,不过还是赶紧拖着酥软无力的身体下了床,紧张而又关切的等待着。毕竟她太弱了,许平尽管处于兽性大发的状态也保持了一点清醒,虽然并不是攻击性的行为但也怕只是肌肤的接触都会伤到她。
  是时候了,许平停止了抽送,抱住了叶双语的小腰使劲的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坚硬的龟头死死的抵住了她颤抖的子宫完成了最深也是最紧密的结合,这时候许平才缓缓的闭上了眼。
  身体的肌肤似乎在一瞬间透明了,一阵金黄色的真气磅礴的盘旋起来汇集成一条龙的形态,狰狞的大嘴一张仿佛还能听见响彻天地的咆哮在呼唤着什么。这时叶双语的身体有了回应,一阵白色的雾气如水般的温柔,轻轻的直升而上环绕在巨龙的身上,似乎是在恩爱缠绵一样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温馨。
  眼前的一切太梦幻了,两股不同的真气完美的融合着,让人几乎忽略了被光芒笼罩下的结合是多么的香艳。安轻雪几乎都看傻了,当眼前有了一声呻吟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这听起来很陌生的声音让她感觉混身一阵,因为那是属于女人的声音。
  “来了小宝贝。”光芒渐渐的散去,许平一脸的坏笑,舔着嘴唇欣赏着眼前的艳景。
  叶双语有了微微的知觉,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但就是动不了,脸上有些轻微的动作不过还不明显。最明显的是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嘴唇瑟瑟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堪,刚苏醒的她暂时还动不了不过已经有肉体上的反应了。
  “妈妈!”安轻雪眼眶一红,直接扑到了叶双语的身上,泪水在瞬间控制不住滑过俏脸。
  “小宝贝,别忘了正事!”许平好不容易保持的理智再次没了,因为感觉到叶双语的阴道蠕动得更有劲了,而且她微微的扭动着似乎是要挣开自己的插入,但对于许平而言这种轻微的挣扎无异于是一种迎合般的挑逗。
  许平再次把她的小腰抱住挺起了腰抽送起来,撞击着这具有反应的肉体让人感觉更是兴奋,哪怕她是在挣扎但动比刚才奸尸般的感觉强多了。第一下就狠狠的顶到了底,叶双语的身体娇颤间再次控制不住低低的啊了一声,尽管很是虚弱不过声线妖娆充满了诱惑力。
  这一声就似是战斗的号角一样,许平瞬间就红了眼,抱着她的小腰开始了快速的抽送,欣赏着她饱满的乳房在自己的撞击下狠狠摇晃的视觉冲击。
  叶双语的脸越来越红,紊乱的呼吸伴随着时不时的啊啊声听起来十分的销魂,安轻雪哭得和小花猫一样但也想起了许平的叮嘱,立刻是擦了一下眼泪开心而又兴奋的吻住了妈妈的嘴唇,小舌头伸进去吸吮着妈妈的舌尖。
  这个充满爱又带着情欲的吻让她更加的兴奋因为她感觉到妈妈的舌头在无力的躲避,妈妈的脖子扭了一下似乎想躲开自己,这种反应让安轻雪更加的兴奋。忍不住双手齐出抓住了那对摇晃中的美乳,一边使劲的揉着,一边用手指去捏那两颗可爱的小乳头,尽自己所能给于妈妈最多最直接的挑逗。
  伴随着肉体的蠕动叶双语的身体反应开始剧烈起来,扭动着美丽的身体似乎是想挣脱一样,但无疑这时候虚弱的她只能任人鱼肉。女儿充满情欲的吻和对乳房娴熟的爱抚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眩晕,更何况这时候她的挣扎挑起了许平的兽兴,许平将她的小脚一张直接大大的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挺着腰狠狠的抽送着。
  叶双语的花穴涌出了越来越多的爱液,阴道内的嫩肉蠕动起来也更加的有力了,许平沉浸其中难以自拔。而安轻雪也是高兴坏了,一边哭着一边和妈妈接吻,使劲的揉着妈妈的乳房感觉着妈妈身体的扭动,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虚弱无力的身体在这双重的夹击之下开始抽搐,原本雪白的肌肤渐渐的覆盖上了一层潮红,被女儿吻着无法出声的叶双语终于是发出了哭泣般低低的呜声,无力的手臂本能的抬了起来抱住了安轻雪的后背。
  这个拥抱让安轻雪无比的喜悦,对妈妈吻得更加的卖力了。不过许平则有另一翻的感受,因为这时候叶双语的双腿绷得很紧的发着颤,整个身体都在同一个频率上痉挛着,阴道有力的收缩间颤抖的子宫喷出了一阵火热的爱液。
  享受着她高潮时美妙的反应许平更是兴奋,在女儿的玩弄下在高潮中醒来,这种禁忌的事让人心里产生邪恶的快感。看着安轻雪趴在妈妈的身上继续兴奋的吻着她,而叶双语明明来了高潮却不敢叫出声还不敢睁眼面对的模样,许平感觉自己彻底疯了。
  安轻雪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这时候双腿是跪着的饱满的美臀高高的翘起,许平邪念一动立刻伸手去抱她的小腰。安轻雪似乎知道许平想干什么,没有半点的抗拒任人摆弄,摆正了姿势直接趴在了妈妈的身上成了一个经典的后入式。
  叶双语发烫的身体痉挛着,但被安轻雪压着动弹不得,女儿的爱抚给于她的是高潮后的安抚,渐渐的她的挣扎也弱了下来。猛烈的高潮让她感觉脑子发晕,可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和这荒唐的场景,依旧闭着眼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母女花的阴户贴在一起,这样震撼的画面让人兽兴大发,尤其两个阴户都是湿淋淋的看起来更加的刺激。许平忍不住双手抓住了安轻雪的美臀,一边揉着臀肉一边拔出了龙根,瞬间带着叶双语爱液的龙根就插入了安轻雪的体内。
  “啊,涨……老,老祖宗……怎么比平时大,还硬啊!”
  安轻雪忍不住呻吟出声,进入的一刹那更是扬起了头,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看起来更是激情。许平立刻忍不住抽插起来,快速而又沉重的抽插间忍不住嘶哑着说:“小宝贝,怎么又湿了,是不是亲妈妈很刺激啊……”
  “老祖宗,呀……太硬了,受不了啊!”安轻雪立刻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巨大的撞击力道和瞬间的充实感她最受不了了。
  许平一边说着淫秽的话刺激着她们一边双手齐出的往上摸索,各抓住她们一只乳房揉弄着,这时候许平彻底的红了眼。猛烈的抽送没任何的温柔可言,势大力沉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得安轻雪控制不住的发出啊啊的叫声。
  即使知道妈妈醒了,但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让她麻木了,没有任何的害羞只有性爱快乐的呻吟。
  在她美妙的呻吟声中,许平感觉腰上一麻,前列腺跳动着大腿都开始抽筋般的僵硬。在射精的一刹那许平猛的把龙根一拔又插入了叶双语的体内,在她似乎是在抵抗的挣扎中狠狠的顶住了高潮中依旧敏感的子宫,啊的闷吼一声精关大开,火热的精液狠狠的烫到了颤抖的子宫上。
  “呀!”叶双语被这一烫,终于是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一股,两股,当把所有的精液深深的灌入这个体内时许平感觉脑子一空,仿佛完成了一个神圣的仪式一样,将精液彻底的灌溉在这个美丽的身体里。眼前一黑,许平忍不住趴到了安轻雪的背上,压着这对美丽的母女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依旧坚硬的命根子在叶双语的体内享受着她阴道剧烈的蠕动。
  三个汗淋淋的肉体叠在一起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蠕动,这种画面淫靡至极让人难以想象,尤其是她们母女俩的阴户交织在一起,那潮湿的爱液几乎把三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空气里似乎还散发着淫靡的味道,伴随着三人急促的喘息听起来是那么的涟漪,哪怕是现在云收雨毕也让人浮想连连。
  被压在最下面的叶双语一直在装昏迷不敢醒,似乎是害怕面对这荒唐的一切,而安轻雪被压在中间则是神色有几分迷离。双乳和母亲的双乳互相挤压得有些变形了,敏感的乳头磨蹭着妈妈的肌肤感觉是那样的不同又分外的刺激,而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吹在皮肤上又有着轻轻的骚痒。
  空气似乎凝固了,沉寂了许久后安轻雪有些难受的哼了一声:“老祖宗,我有点喘不过气。”
  “恩,你先起来吧!”许平爽过头了腿都有点发软,不过还是赶紧撑着坐了起来,这一坐已经软化的龙根慢慢的从叶双语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安轻雪这才起了身,脸红如潮喘气紊乱,看了看还在装昏迷的叶双语一眼有些着急的问:“老祖宗,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刚才明明感觉她动了,怎么还是没有醒啊。”
  明知道叶双语在装昏迷,不过许平还是心里邪念一动,一副轻松的口吻说:“你放心吧,你妈身上的伤已经治愈了,走火入魔的症状也没了。不过她现在是大病初愈没什么体力是正常的,想等她正常醒的话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最少得到明天她才能和你说说话。”
  “那就好!”安轻雪松了口大气,再一看顿时红了小脸。因为叶双语的双腿依旧无力的张开着,久未承欢的小阴户显得有些红肿,阴唇的瑟瑟颤抖间有乳白色的精液开始从里边流出来,让人隐隐可以闻见那些男女的分泌物交合后融汇在一起的气息。
  许平有了坏主意,嘿嘿的一笑后慢慢的站了起来,故意大声的说:“小轻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什么责任啊。”
  “讨厌啊老祖宗,轻雪知道。”安轻雪娇羞的一笑,跪在了许平的面前,低头将已经半软的龙根含入了口中,用丁香小舌舔去了上边的爱液和精液。不管是妈妈的味道还是许平的气息她都喜欢,满面的陶醉和虔诚,舔得是啧啧做响许平听得都有些要兽兴大发了。
  享受着美丽的女儿在跨下口交的滋味,许平居高临下的看着自然满是征服感,忍不住朝旁边瞥了一下,叶双语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敢动,不过她应该也猜得出旁边发生了什么事。
  龙根被安轻雪温柔的小嘴舔得还没软下去又有点发硬的迹象,许平舒服完了坏念头就起了,拍了拍安轻雪的小脸后淫荡的笑着:“好了小宝贝,可不能有了我就忘了娘,你妈妈现在还动不了,刚才老祖宗给她来了个内射,你是不是也得干点什么以表孝意啊。”
  “老祖宗,您就是喜欢让我干点羞人的事。”安轻雪嗲嗲的娇嗔着,不舍的含住龙根再吞吐了几下,这才柔声的说:“不过你的话人家都听,而且为了妈妈做什么我都愿意。”
  话音一落,安轻雪再次扭着小屁股爬上了病床,一下就趴在了叶双语的双腿间,红着小脸看着妈妈的显得楚楚可怜的羞处。有些红肿也有点凌乱,精液流出混合着爱液看起来无比的淫秽,又散发着一种让她感觉很是迷醉的味道。
  “妈妈,轻雪爱您,您快点醒来抱抱我。”安轻雪动情的呢喃着,随即小脑袋埋到了叶双语的双腿中间,开始啧啧的舔去这美丽地带的残留。
  安轻雪被许平调教得口技了得,不只是简单的舔弄,也亲吻般的挑逗着妈妈敏感的阴唇,用小舌头往里勾开始把里边的精液都舔出去。她脸上始终带着笑容,除了情欲外也有温情和虔诚的庄重,在她看来这样会让妈妈很舒服,至于是不是离经叛道她已经管不了了。
  安轻雪努力而又认真的为妈妈口交着,完全没注意到叶双语刻意控制着急促的呼吸,而且控制不住的咬了几下下唇,手指头微微的动了几下不过明显是在装的,她在刻意的压抑着女儿带给她的快感。
  许平一看立刻开口说:“轻雪,你去准备点东西,一会帮你妈妈擦洗一下身体。”
  “好,什么东西。”安轻雪此时已经用小嘴完成了清理过程,一听貌似是正经事立刻满面的认真。
  “薄荷叶,还有桑梓叶……”许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一番,最后严肃的说:“这些都是净身行血通气,对你妈的恢复很有用,虽然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过还是需要一些外在的辅助。”
  皇家医学院要别的没有,中药材多得堆积如山。安轻雪一听立刻精神一震跑下了床,一边胡乱的穿着衣服一边说:“那老祖宗您等一下,我现在就去拿。”
  小妮子做事果然风风火火的,衣服穿上后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清晰的听见她出了这栋小楼。许平这才笑咪咪的说:“叶双语,你想装到什么时候,难不成一辈子都装昏迷不敢面对轻雪么?”
  这时候,躺在床上一直强撑的叶双语突然长出了一口大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眸也不管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呈现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有些感伤的说:“老祖宗,这事确实够慌淫的,双语作为一个母亲很难面对这一切,尤其轻雪那孩子……”
  “只是因为这肉欲的荒淫么?”许平凑上前去,坐在床头轻抚着她发红的俏脸,看着她眼眸的闪烁柔声说:“叶双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只是因为你女儿的荒淫举动,你还有别的顾虑吧!”
  “我未曾养育过她,身为一个母亲我有罪恶感,当她叫我一声妈妈的时候我感觉心都要碎了。”叶双语现在的身体还未恢复,除了剧烈刺激下动作可能大一点之外,身体的反应依旧很细微。
  她的眼皮动了一下,一刹那泪水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哽咽:“老祖宗,其实母女同夫的事虽然荒唐,但对我而言我可以让自己接受。但我就接受不了轻雪的一声妈妈,她叫得那么甜也充满了期待,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她为了你,一个小姑娘主动向我献身,只为了让你苏醒过来。”许平深沉的看着她,语重心长的说:“哪怕是刚才那样荒唐的事她也没半点的犹豫,你该明白轻雪有多么的需要爱,她的乖巧和坚强不一定是好事,那是因为她从小没父母的疼爱而保护自己的外壳。”
  “您别再说了……”叶双语低低的呜咽着,现在的她只在意女儿,而对这荒唐的现实似乎采取了默许的态度。
  “别哭了,你不是还要装昏迷吗,一会轻雪回来露馅了怎么办。”许平调侃着,事实上看着眼前这个美丽至极的肉体许平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凑上前去看着她的泪水慢慢的吻了下去。
  叶双语混身一颤,无力的小手本能的推着许平,不过那点力气根本没用。许平深深的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舌头肆无忌惮的伸进去撩拨着她的小香舌,在这娴熟的吻技之下眼含泪水的叶双语开始控制不住的娇喘起来。
  当美丽的乳房被许平握在手里肆意揉弄的时候她身子一阵酥软,女儿的挑逗温柔而又充满了爱意,现在男人的动作有些粗鲁带着一种别样的侵略感。叶双语娇躯颤抖间恩哼了一声说不出话来,渐渐的丁香小舌既然没主动的回应但也不再躲避,羞涩的任由许平吸吮着。
  挑逗了一阵许平就来到了她的胸前,双手肆意的享受着她美丽乳房的柔软与弹性,一低头含住了小乳头啧啧的吸吮起来,时不时的用牙齿去刮用舌头去按。这样的挑逗让叶双语混身一颤,双手不自觉的抱住了许平的头,哭泣般的呻吟着:“老祖宗,求,您放过双语吧……”
  “刚才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了,这会没必要再害羞了。”许平舔着她的乳房,在她的乳房上种下了一个个吻痕,在叶双语的娇喘连连间兴奋的说:“双语你就面对现实吧,不只是你还有轻雪,你们都是朕的女人了,如果你不肯面对母女同夫这个事实的话,以后你想怎么和你女儿相处,除非你有办法让她离开我。”
  这话让叶双语娇躯一颤,眼泪默默的流下不再抵抗,因为她明白自己这个不合格的母亲根本就没教育女儿的资本,更何况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心念上一有动摇,许平立刻是趁虚而入,猛的坐到了她的乳房上,将已经半硬起来的龙根放在了她的面前。叶双语泪眼朦胧的一看吓得别过头去,娇声轻喘着:“老,老祖宗……您,您要干什么?”
  “要你的小嘴伺候咯。”许平淫荡的笑着,手扶着龙根用龟头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磨蹭着,难掩兴奋的说:“小轻雪的口技不错吧,那都是朕调教的成果,你可知在那石室里她最喜欢的就是含着朕的龙根笑咪咪的看着朕,那样的女儿你是不是感觉很陌生。”
  “您,您别说了。”叶双语的小嘴颤抖着,害羞的闭上了眼,身为母亲的她此时表现的比女儿更加的难为情:“妾,妾身未曾做过这取悦之事,我,我不习惯。”
  “还没做过?”许平有些惊讶也更兴奋了,因为叶双语看起来更加的保守,不似安轻雪那样情窦初开为了取悦自己极端的温顺。面对着这样一个保守的美少妇,你能想到的只有调教她征服她甚至凌辱她。
  “妾身只在年少时轻狂一次,那时就有了轻雪。”叶双语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感觉到龟头慢慢的朝她的嘴唇挪动,呼吸更是急促但被许平这样压着却又避无可避。
  听着跨下美丽而又保守的少妇讲述这样羞人的事,对于许平而言无疑是心理上巨大的刺激,邪恶的快感作祟之下许平已经把龟头移到了她的嘴唇上,嘶着声略带威胁的说:“双语,趁着轻雪还没回来你还是学乖一点吧,否则的话今晚朕就走不了。”
  “老,老祖宗,您!”叶双语已经慌张到说不出话了,任由狰狞而又黝黑的龟头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磨蹭着。
  或许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关系她面对这荒唐的关系并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她实在想不到许平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在她的心里和小时候受到的教诲里这个老祖宗该是世间最有担当的男人才对,怎么这会的表现却和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淫贼一样。
  “你学学轻雪吧,她多乖啊!如果你不让朕满足的话,今晚我就留在这继续乱来,你想装昏迷也没关系,朕就在你旁边干你的女儿,再让你女儿看看她美丽的母亲是如何在朕跨下扭动的。”
  许平淫秽的话充满了威胁性,从叶双语略带慌张的小脸上看出她是动摇了。叶双语也是心里有些惊慌,真折腾一晚的话她根本没信心装昏迷,这样的巨物只是进入体内液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如果再疯狂的动起来的话自己肯定受不了。
  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品尝到高潮的滋味,初次只有懵懂的疼痛从不知有这样妙不可言的滋味,那种消魂蚀骨的美妙让她品尝到了当女人的快乐,也隐隐的明白了女儿为什么会对他这样温顺,甚至做他的帮凶言听技从的用最放浪的手段来挑逗自己。
  “没多少时间给你考虑了。”许平看她彻底动摇了,立刻将她无力的身体扶了一下,叶双语踉跄着本能的坐了起来。
  许平站在病床上正好龙根对着她的脸,叶双语脸一红,天人交站了一阵后还是屈服了。抬起头来用害羞而又哀怨的眼神看了许平一下,小手颤抖着握住了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许平顿时舒服得长出了一口大气。
  男人身体的反应,巨物在手中坚硬而又兴奋的跳动着,这一切给叶双语的感觉十分的奇妙。从小醉心于修炼的她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哪怕孩子都有了但床第间依旧懵懂得很,漂亮的眼眸里有几分孩子般的好奇,而男人阳物散发的味道又让她感觉到身体有种控制不住的灼热。
  一想到这根巨物要了女儿的处子之身,又曾进入过自己的体内,除了本能的哀怨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跳莫名其妙的开始加快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叶双语心乱如麻,不过时间有限许平可不会放过这个让她屈服的滋味,慢慢的抱住她的小脑袋往下压。叶双语小脸通红但知道不顺从的话不行,只能闭着眼睛伸出了柔软的小舌头,试探性的在龟头上轻轻的一舔,蜻蜓点水一般感觉极是温柔。
  “没错,就这样,当吃棒棒糖就好了。”许平满面邪笑的劝诱着,龟头再次挺进了一些:“用嘴含进去,注意牙齿别刮到。”
  叶双语一一照办,轻启朱唇用温热的小嘴紧紧的含住龙根,一想到这些羞人的话女儿也听过,心里感觉就怪怪的。含住后她并不懂怎么吞吐,不过看着这美丽的少妇在跨下含住阳物的模样许平已经很兴奋了,立刻嘶着声说:“开始前后吞吐,摇脑袋知道么,这方面轻雪的天赋可比你好多了,第一次为朕口交的时候无师自通的动了起来。”
  这样的话让叶双语感觉更是羞人,但还是青涩的摆动着脖子无力的吞吐起来。眼前的男人把她们母女在床第上的表现做着比较,这点让她感觉极端的羞耻,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尽管不愿意承认但跨间那羞人的地带又有点潮湿了。
  “没错,就这样!”许平舒服得喘了口大气,叶双语开始慢慢的吞吐起来,一头秀美的长发亦在飞舞着看起来分外的撩人。尽管很是青涩不过这滋味特别的不错,或许心理上的快感更强,因为这代表着叶双语已经屈服了。
  享受着美丽少妇温顺的口交服务,没多一会楼下的门就有开启的声音,虽然细微得很以二人的修为马上察觉了。叶双语慌忙的吐出龙根,擦了一下嘴边残留的分泌物后焦急的说:“老,老祖宗,双语答应您的做到了。”
  “嘿嘿,那你躺着吧!”许平点了点头,只是嘴角的笑有几分狡黠之色。
  叶双语长出了一口大气,娇羞的一笑后赶紧躺了下去继续装睡,现在她最害怕的就是面对女儿,除了这荒唐的关系外主要还是因为一个母亲的愧疚感。
  “老祖宗,您怎么硬起来了?”安轻雪手捧着那些药材,进门第一眼看见许平,眼光竟然先落在了坚硬无比的龙根上。
  “趁你不在的时候,我悄悄的玩你妈妈。”许平色咪咪的笑着,龙根上还有叶双语的唾液需要解释一下,所以许平想也不想的就凑到了叶双语的面前,捧起她的小脑袋后猛的把龙根插入了她温润的小嘴里前后抽送起来。
  叶双语明明醒着却只能装睡,默默的承受着这根巨物在嘴里的肆虐。安轻雪看着小脸一红,抱着东西往卫生间走的时候细声的说:“老祖宗您就那么急色,妈妈都还没醒呢嘴都不会吸能舒服么?”
  “对哦,不会吸确实不舒服,论起口活我们轻雪肯定比妈妈厉害。”许平嘿嘿的色笑着,伸手揉住了叶双语的乳房,说话的时候继续挺着腰在她的小腰里抽送。
  “讨厌啦,老说那么羞人的话。”已经进了卫生间开始浸泡药材的安轻雪娇嗔了一声,突然说:“等妈妈醒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反正轻雪会尽量劝她也当您的女人,这样的话轻雪就不用嫁人了,以后可以一辈子都和妈妈在一起。”
  这话天真浪漫得很,听着让人感动不过也让人更加的邪念丛生。许平忍不住对着叶双语的小嘴来了几下深喉,顶着叶双语难受得粉眉紧皱嘴角口水都流了下来,无奈乳房被死死的抓住固定着根本逃避不了,现在她又不敢发出什么声音被女儿听见,只能任由许平在她的小嘴里享受着深喉带来的凌虐快感。
  抽送了几下后,叶双语感觉透不过气来,突然那堵人的巨物离开了小嘴她忍不住咳了几声,半睁了一下眼眸感觉极是哀怨,有几分嗔怪的意思充满了柔媚,不过现在只能逆来顺受的她只能闭上眼继续装昏迷了。
  “等着哦,朕给轻雪内射完就走了,一会你可以好好欣赏自己女儿表演的活春宫。”
  许平在她耳边咬了一下,立刻淫笑着跑进了卫生间,叶双语一听满面通红,忍不住悄悄的睁开一条眼缝看着那个方向。
  “呀,老祖宗,您怎么又来了,我这还没忙完呢。”安轻雪娇嗔的呻吟还没说完就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没多一会她再次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被许平抱了起来,小嘴缠绵而又温顺的回应着许平的吻,柔软的丁香小舌乖巧而又热情的吸吮着许平的嘴唇。
  许平双手把玩着她的鸽乳,在安轻雪满面情动的时候抱着她让她跪在沙发上,从后边进入了她粉嫩青春的身体。安轻雪顿时满足的呻吟起来,许平不客气的抽送着,强而又力的抽插让安轻雪娇小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女儿娇美的呻吟听得叶双语满面的潮红,不过许平这是刻意要在她面前玩弄安轻雪,后入的姿势玩了没一会就把安轻雪抱起来挂在身上,用熊抱的姿势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顶入她美丽的身体。
  “老祖宗,您,您那个怎么那么大……啊,硬死了……太深了!”
  安轻雪开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或许因为妈妈在场的关系让她更是兴奋,柔媚的叫声起来如此之销魂让许平更加的疯狂。传统的姿势,侧插还有站姿之类的玩了个遍,安轻雪在极端满足的快感中呻吟着来了两次高潮。
  许平也玩得极是尽兴,当把安轻雪在病床旁后入的抽送着让她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了,腰上一麻怒吼了一声,将已经混身酥软无力的安轻雪推到了一旁,将满是她爱液的龙根拔出来后对准了病床上的叶双语。
  马眼一开,脑子一片空灵间乳白色的精液有力的射出,力道十足的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
  一股,两股,当许平感觉灵魂都掏空的时候腿开始发软,但看着眼前淫秽的一幕忍不住满意的笑了起来。
  叶双语美丽的乳房上,发丝上,俏脸上粘满了滴滴的精液正在滑落。更绝的是有一滴还射到了她嘴唇上,看着这端庄美丽的少妇被自己颜射后的模样许平心里充满了征服感,心理上的满足特别的充实。
  射完以后,许平这才把已经瘫软无泥的安轻雪抱起来温存了一下,给于她高潮的爱抚。稍稍恢复了体力后安轻雪看着妈妈被颜射胸射的模样,忍不住娇嗔说:“老祖宗,您怎么那么坏啊。”
  “还有更怪的呢!”许平嘿嘿的色笑着,抱着她一起来到叶双语的面前,知道她是装昏迷所以故意大声的说:“你的小嘴一会帮你妈清理身上的东西吧,你妈已经是朕的女人了,现在该让她履行一下妇德了。”
  “您该不会要?”安轻雪冰雪聪明,马上嗔怪道:“您太讨厌了,妈妈现在还没醒哪会帮您清理啊,还是让我来吧!”
  “意思意思一下而已。”许平淫荡的笑着,走到叶双语的面前感觉用半硬的龙根在捅她的小嘴,这小美妇装昏迷不过嘴下意识的闭紧了。许平感觉到有些好笑,稍微强硬的往前一顶她只能无奈的张开小嘴,任由许平满是还有精液和她女儿爱液的龙根在她嘴里抽插。
  许平真想问她现在是什么感想,不过叶双语不肯有半点的反应也够无趣的,抽送了几下后还是把安轻雪按在了跨下。安轻雪一脸娇嗔不过还是乖巧的用小嘴完成了清理的过程,随即被许平一推又开始去舔妈妈乳房上和脸上的精液,没半点的犹豫让许平有一种调教得很是完美的自豪感。
  淫戏落幕了,安轻雪温柔的为妈妈盖上了床单,等着药水一泡好再为妈妈擦拭身体。许平抱着她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后,这才穿上了衣服准备走人。
  毕竟这里是病房,过夜的话没地方睡,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这队母女花倒不用急于一时。门口和安轻雪来了个分别的湿吻,吻毕后安轻雪靠在许平的怀里,俏红的小脸上满是不舍:“老祖宗,您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啊,轻雪会想你的。”
  面对小美女的情谊绵绵许平感觉心里暗爽,立刻吻了一下她的小脸柔声说:“过几天就来,我现在也是俗事缠身,而且你现在的责任就是照顾好你妈妈,享受一下母爱的感觉,要是我来的话肯定会乱来到时候会打扰到你们团聚的。”
  “恩,您放心,我会劝妈妈的。”安轻雪点了点头,娇美的一笑满是期待的说:“只要妈妈同意的话,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轻雪不想和妈妈分开,更不想和您分开。”
  “哦,那我就等着那个时候了。”许平一想满是期待,如果叶双语敞开心扉的话到时候的母女同夫肯定更加的香艳。
  缠绵了一番依依不舍的道了别,离开皇家医学院的门口时许平冷笑了一下,远处始终有视线在监视着自己,看来这象牙塔里也不是什么清静的地方。前段时间的血案已经闹得人心惶惶了,看这情形以后这里也少不了麻烦事。
  夜已深了,京城的晚上真不平静,偶尔响起的枪声让许平脑袋变得清醒,走出温柔乡后开始思索着该怎么处理这个越来越乱的局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7:48

第四章 装神弄鬼
  即使住在皇室大酒店里,夜晚还是能听见偶尔的枪声,好在没什么炮声还不算离谱,不过也可以看出现在京城的局势之乱。
  从皇家医学院回来之后许平看了一下朱威堂交上来的东西,里边倒是有不少叛逆的资料甚至其他邪教的资料也一应具全,看得出朱威堂除了有诚意之外也大有破釜沉舟的气魄,他这是拿真龙会两百年的根基在赌。
  一但成功的话是否登基九五不知道,不过他在一开始就不给自己留任何的退路,不优柔寡断十分的决绝,恐怕抱的是哪怕玉石具焚也不会让朱威权好过的果敢,这一点许平倒十分的欣赏。当然了这也得朱威权答应赌约才对,不过想来朱威堂能有这样的魄力也代表了他除了有信心外还有后手,倘若朱威权不答应的话他肯定也没办法两个两败具伤让大明陷进水深火热之中。
  他一开始提出赌约就用尽了各种威胁的手段,就连把资料交由安轻雪那里都是对许平的一种威胁,表面上毕恭毕敬的实际上无所不用其极,可以说只要有效的话他不会在意自己用的手段何等的下作,身为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条件他都具备了。
  人杰啊,确实也有君临天下的魄力,不可否认朱微堂在心计方面也特别的杰出。许平感慨着,不过这些资料许平都没兴趣,这是属于胜利一方的许平现在只是暂时保管而已,况且真实性还有待考究。
  许平感兴趣的是朱曼儿现在的下落,惊讶的是朱曼儿被潜艇接走以后并没有离开大明的国境,反而是杀了个回马枪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大明,这回马枪杀得够措手不及,估计朱威权也想不到朱威堂竟然敢大摇大摆的把人藏在大明的境内。
  朱曼儿的下落……许平陷进了久久的沉思,表面上看一切都合情合理,不过当过皇帝的职业病就是疑心病,在这点上许平也不例外,越合理越天衣无缝的事更让许平觉得可疑。
  虽然所有人都确认朱曼儿是在朱威堂的手上,朱威堂机关算尽的把当朝公主抓了确实厉害,可让人起疑的是这么久过去了难道朱威权就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么?就算朱威堂主要的势力都在国外活动,难道身为强盛了四百年的王朝朱威权就没海外的势力,光这一点就让许平起疑。
  如果朱威堂真的那么厉害,那当年诸子夺嫡的时候朱威权又怎么可能脱颖而出,唯一的解释就是朱威权更能隐忍,兄弟间的斗争也不如眼睛所看见的那么简单,除了明刀明枪之外背地里的暗流涌动肯定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凶猛。
  一念至此,许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老祖宗!”洛研一身笔挺的军装,走进来的时候面带担忧,又有几分的鄙夷:“穆家发动了他们的力量,希望我把人交给御用拱卫司负责审讯叛逆的部门,毕竟我现在是专责是为您警卫职责不同,现在连禁军总兵所都松了口,想来这事少不了皇后娘娘的推波助澜。”
  “哦,这女人就这么重要?”许平这才想起酒店还关着一个俘虏呢,白诗兰虽然看上去也有几分姿色不过那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人不爽,许平也是故意把她抓起来的但事后沉浸于温柔乡就忘了。
  “是啊,白诗兰怎么说都是商界名人,抓她的话肯定会因起轩然大波。”洛研脸上有不甘,亦有几分无奈:“她现在可以算是大明的第一女强人了,出任过多个公司的董事长一职,穆家涉及的产业几乎都是她在操控。而且她在商部的地位很高人脉又广,如果有皇后娘娘参与其中的话总兵所那边应该压力会很大,别的不说审讯叛逆乃是御用拱卫司的权限范围,禁军并无审讯她的权利,在这一点上确实逾越了。”
  “笑话,人是我抓的,怎么没人敢来找我说情。”许平一听就知道洛研受到的压力不行,顿时有些恼怒:“现在不管谁来求情就说是人是我抓的,谁想求情不用请示圣意直接来找我就可以了,至于谁有胆子来就试试看。”
  “是!”这霸道恼怒的语气让洛研精神一震,脸上闪过一抹俏红眼里满是浓郁的情愫,冰山美人咬了咬下唇看起来瞬间是风情万种。
  看来这段时间她压力也不小,毕竟她是世家子弟又是军将出身,除了职责方面想来还少不了来自总兵所和家族里的微词,堂堂少将在多方势力的施压下实际上很是渺小。许平的霸道和恼火让她瞬间就感觉拨得云开见月明,只要老祖宗开了口的话想来没人敢放肆,就算穆家再怎么厉害难不成有皇帝厉害,皇帝都忌讳三分穆家肯定屁都不敢放。
  现在明显朱威权不会忤逆许平任何的话,说难听点为了他的狗命着想一个白诗兰根本不算什么,一但许平铁了心不放人的话,不管谁求情都没有用,除非他们敢不给九五之尊面子,那样的话换来的恐怕就是灭顶之灾了。
  洛研脸上迷醉的表情十分的娇美,若是被其他士兵看见这副模样的话肯定大跌眼镜,因为之前的洛研绝对是冰山美人。满面的冰霜对人不假辞色,哪怕是因对上级的时候再怎么恭谨有礼也是喜怒不形于色,堪称是古井无波生人勿近。加之她能身居高位靠的不只是洛家的推波助澜,主要还是因为她过人的身手和力压众议的绝强修位,在这样的强势下更没人敢贸然的触其锋芒冰霜美人穿着军装面露娇羞的模样十分的诱人,许平看着有几分心动,不过想想还有正事还是暂时压抑住邪念,吩咐说:“研儿,你先禀告你们皇帝一声,就说朕有事要和他说。”
  “好的,老祖宗稍等。”洛研面带潮红,呼吸急促了一下赶紧稳定心神。转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为刚才男人那霸道的一面让她感觉心动不堪,此时跨间竟然有些许的潮湿伴随着一阵让身体燥热不安的湿气,身体如此的反应让她有些难为情。
  难道自己是欲女?洛研顿时感觉很难为情,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不过生性一丝不苟的她赶紧稳定了一下心神,赶紧转身忙活忙活开来,认真做事的模样和娇俏高挺的背影,每走一步都会扭动的翘臀看得许平心神荡漾,恨不能直接将她按倒裤子一脱来个强硬又疯狂的后入。
  信号源很快就连接好了,画面上出现了乾明宫的画面,调试好后洛研就很规矩的退到一边避嫌。
  意外的是朱威权的病床旁边还有张圣阳和贾旭尧,向来是秘密私会的情况突然出现了这两个爪牙倒是让许平有些诧异。朱威权的脸色隐隐苍白,不过还是颤着声说:“老祖宗,您找威权有何吩咐?”
  一看这一幕就知道他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了,因为许平的存在是皇家绝对的秘密,会和他沟通什么那更是不能为人所知。不过现在御用拱卫司的两位都在不说,旁边还隐隐有是军方的人一脸的惊讶,这就证明他和朱威堂这一斗恐怕占不了上风反而还吃了不少苦头。
  皇室内乱,并非外敌入侵,夹杂着太多的权利和派系的因素。若是外敌入侵的话,朱威权大可昭告天下行举大义之旗,团结文官武将来个众志成城,若再有民意拥戴的话绝对是万众一心不可抵御。
  而现在是手足相残,说难听点的话这是皇室的家丑,亦是皇室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秘闻,为了体面根本不可能大动干戈闹得人尽皆知。而真龙会能在京城行事如此嚣张肯定少不了有内鬼,朱威权现在肯定对于任何一个掌权者都怀疑,哪怕是皇权的死忠派也一样,因为他分不清到底谁是自己人谁是朱威堂的人。
  更恐怖的是会不会有两不相帮明哲保身之辈,若有这样的墙头草出工不出力的话,那危害比真正的内鬼更恐怖。现在朱威权在自己的心腹圈子里公开许平的存在,为的是稳定人心拉拢人心,在一定范围里传开这个消息的话,最起码还能证明他天道正统的地位。
  他的心思许平倒是清楚,所以寝殿内其他人跪地一拜时许平并没有恼怒,而是沉声说:“威权,联系一下威堂吧,今晚你有点事需要做。”
  其他臣子一听立刻识趣的退下了,就算朱威权有叮嘱不可外传,但想来真正有权有势的人很快就会得到这个消息,到时候人们猜测云云的觉得皇帝深不可测,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旁人都退下去后,朱威权也不傻,立刻是一脸惶恐的说:“不孝子孙无能,打扰老祖宗的清静,还请老祖宗原谅。”
  “是无能,借我的名义扯大旗,这证明你的御人之术还学不到位。”许平这次倒没生气,摆了摆手说:“罢了,虽然有舞弊之嫌但起码没坏了你们之间的约定,当皇帝就该无所不用其极才对,你能想出这样的手段稳定人心证明你还没昏了头。”
  “谢老祖宗体恤。”朱威权一开始就没表现得多惶恐,想来他也笃定了许平不会怪罪于他才有这样淡定的表现,他越来越有自信了,同时也相信自己摸透了许平的脾气,这种潜移默化的自信虽然盲目不过也是许平想要的效果。
  另一个信号源很快就接进来了,朱威堂依旧坐在太师椅上摇曳着,比起朱威权他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想来是最近占了上风的关系:“不孝儿孙拜见老祖宗了。”
  “朕是有病在身才不便行跪拜之礼,亦已求得老祖宗谅解。”朱威权突然面色一变,沉声怒骂:“而你朱威堂四肢健全,既然你要与我为敌自然是皇室子嗣的身份,为何见了老祖宗不行三跪九叩之礼,倘若你想欺祖灭宗不孝无德的话,又有何资格与我争这大明江山。”
  朱威堂微微一楞,见许平沉默不语若有所思,没半分犹豫就下了地,恭谨的三跪九叩后肃声说:“皇兄教训得极是,不孝子孙朱威堂拜见老祖宗,因是叛逆之身多年忘了皇家之礼,习惯了过街老鼠的生活连祖宗定下的规矩都忘了,还请老祖宗见谅。”
  “起来吧!”许平面色如常,倒是朱威权眼里寒光一闪,好一个能屈能伸朱威堂啊。古语有云,匹夫之勇不足为惧,纵有摧城拔寨之力亦不敌城府满胸之策,这等能忍辱负重之辈可远比有匹风之勇的人难对付多了。
  朱威堂坐了回去,表现如常没任何的不妥之处,甚至还面带孝意的笑着更让朱威权心里不爽。
  这二位都没开口了,大眼瞪小眼的都不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想来也是因为他们各自的手下正斗得水深火热的关系。许平这时候也不慌不忙,随手点了根烟让这二位觉得有些大跌眼镜,毕竟一个刚出土的妖怪当着你面吃人血肉不奇怪但当着你面抽香艳就太违和了,不过想想以前圣皇喜欢抽水烟的习惯也就释然了。
  “招呼你们来,是叫你们于明日子时之前暂时停战一夜。”许平顿了半天才开了口:“不管是任何方面的人马,如果你们不愿意自己的人不明不白的惨死,最好就听我的话,子时之后的这一晚最好街上不要有行人。”
  “老祖宗,这是为何?”朱威堂先开了口,眉头紧紧的皱起,现在占尽上风的他自然不愿意无端停手给朱威权喘息的机会。
  “明夜子时,朕要开狱门。”许平倒不隐瞒,直接了当的说:“若和你们说会打扰到列祖列宗这一类的话估计你们是听不进去的,直接点说就是如果出点意外的话会闹出什么样的动静我可不敢保证,不过起码有一点你们该明白,那就是枪炮子弹是对付不了一些邪物,不听朕的话有何后果自负。”
  “好,我明白了。”朱威堂果然魄力十足,面色上波澜不惊,哪怕这样的局面对他很不利,但他依旧是略一犹豫就答应下来。
  “威权谨尊老祖宗法旨。”朱威权倒是开心了,因为这样他就有喘息的时间。他身为九五之尊手上的人马绝对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可现在疑云重重又不知道谁是内鬼很多时候都会束手束脚,这也是他处于劣势的原因,如果给他一晚的时间最起码他可以干的事很多,多抓几个内鬼就意味着可以动用的力量也更多了。
  许平把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如果是凭心而论的话许平更欣赏朱威堂这个历尽了磨难的枭雄,尝尽人间苦楚的他表现出的淡定从容更让人钦佩。尤其是听到许平提出这样不利于他的条件时能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这等魄力是一般人难以拥有的,身为一个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叛逆,这时候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表现出来的冷静让人有些意外。
  喜怒不形于色,但想来朱威堂心里肯定会不爽,因为朱威权笑得很是开心有重幸灾乐祸的感觉。
  一念至此,许平直接开口:“威堂,此事虽然事发突然不过于你应该不利,朕也是没办法才干预你们间的争斗。这样吧,明晚过后什么时辰你可以再张牙舞爪,朕会把时机偷偷的告诉你,这样算是对你的一个补偿,你可以占尽先机抢先动手。”
  “可以,老祖宗心如明镜,威堂不胜钦佩,既然如此威堂就告退了。”朱威堂再次深深一跪,此次的顶礼膜拜十分的虔诚。
  “老祖宗……”朱威权一急本想开口,但一想老妖怪不喜欢怯弱无能之人,想想今晚朱威堂的表现自己也不能露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话锋一转问:“这次您召唤威权来不知有何吩咐,是不是曼儿有了消息,需要人去接她回来?”
  提起朱曼儿的下落,许平眼里精光闪烁了一下,朱威权虽然露出了一副关切的模样,可总是给人感觉怪怪的。许平隐隐想到了什么但不敢确定,心里也开始对和他打交道加重了警惕,毕竟隐藏在这怕生外表下的也是一颗满是阴谋诡计又冷血无情的心。
  “她倒是有了消息,不过你弟弟说了,暂时把她放在朕的手里吧。”许平琢磨了一下,严声说:“这次找你,是告诉你做好准备,朕要与你相见了。”
  “这,老祖宗不是说……”朱威权一听有些发楞,因为明明许平说过他命格太弱了,一见即死,这会突然说要见面让他觉得很是诧异。
  “你的命格确实够弱的,不过有两子相佑的话就不同了。”许平严声厉色的说:“明天晚上有个天赐的良机,开狱门亦是与你逆天改命有关,正是因为如此朕才会突然让你们停战,毕竟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老祖宗,请您吩咐。”一听和自己的命有关,朱威权瞬间就心无旁骛了,现在没什么东西比他的狗命更重要了。
  许平仔细的和他叮嘱了一番,朱威权不敢有违立刻抄录下来,结果话一说完一激动又有点发晕就结束了这个通话。
  这绝对属于故弄玄虚的装神弄鬼,不过老实这么长时间不闹点动静的话也怕他起疑,许平要做的就是继续增加他能活下的信心。让他相信自己会为他逆天改命,这样一来朱威权才有信心继续和朱威堂斗,不管最后谁输谁赢但对于这个江山社稷而言都是好事。
  明晚还得演一出大戏,今晚暂时得找点乐子,许平在房内有些坐不住,想起了被自己抓起来的白诗兰立刻招来了洛研。
  洛研依旧军装笔挺充满了另类的诱惑,态度十分的恭谨刻板,不过语气温柔得似是在和情郎撒娇的少女一样:“老祖宗,白诗兰的情况倒还好,我们一日三餐都按时供应。不过她这种女人心性强之外也盛气凌人,闹事的话倒是不会,但她一直吵着要上书圣听或联系家里人,在这点上没您的吩咐末将就严声拒绝了。”
  “闲着也是闲着,走,看看这个女强人的风范去。”许平纯粹是想找乐子,就如那晚大闹环球娱乐公司一样,本着的就是没事找事做的精神。
  洛研一听顿时来了兴奋劲,点头答应后在前边带路。看着她高挑迷人的背影,走路时一扭一摇的丰翘美臀许平有些忍不住了,舔了一下嘴唇问:“小研研,这酒店的内部是不是到处都有监控设备?”
  洛研没多想,抬头看了一下走廊的屋顶说:“没错,除了明处以外,暗处也有不少,肉眼不能发觉的那更是多如牛毛,为了安全着想除了我的人外还有御用拱卫司的人在这布下了眼线。”
  “那你应该能找到不会被人察觉的死角吧!”许平一听本想伸出的贼手就缩了回来,怕影响自己的影响也怕影响洛研的形象,毕竟许平可没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活春宫的爱好,不要脸这事也得有点原则。
  洛研这时才回过神来,知道许平在暗示什么她也是芳心颤动,小脸顿时一红不过马上想了一下又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难掩失落的说:“老祖宗,除了您住的那个房间外就连末将住的地方都被严密的监控,这个酒店可以说到处都没有死角。”
  许平一听有些失望,也只能收回了邪念,不过还是悄声的说:“那等晚上你和我回房吧,老祖宗教你一点更高深的东西,比如那床第之欢的乐事奇术。”
  “老祖宗,研儿会做最好的学生。”洛研转过头来满面的期待,俏面红如桃花,眼眸闪烁得都要滴出水来,那妖媚的模样让许平恨不能立刻把她抱回房间正法掉。
  在世人的面前她是冰山美人,惟独在许平的面前是妖娆万千的妖精,热情如火只要许平提出的要求不管多羞人她都会照做。这样的表现自然让许平心里爽到了极点,除了占有处子身外那种连灵魂都一起收割占据的快感十分的美妙。
  温馨而又甜蜜的情愫在相互间蔓延开来,打开心扉之后洛研在许平的面前如是个乖巧妩媚的小女人一样,时不时那种欲羞还迎的眼神总能让许平一阵阵的心痒,除了欲望之外总能感受到一种她彻底臣服于自己跨下的满足感,对男人而言没什么比让一个女人对自己死心踏地更有征服感。
  沉默不语的甜蜜间来到了地方,长长的走廊上有几位士兵把守着,敬了军礼却不言语一声颇有几分肃杀之气。关押白诗兰的房间倒是不赖,门口有几个女兵把守着,其中那个在车上看见洛研为许平口交的女兵赫然在列。
  想来她是洛研的心腹了,面无表情始终是波澜不惊,不该问的不问军事素养确实不错,可惜的是相貌平平让人提不起兴趣,否则的话来个床第双飞肯定不错,看她那种忠于职守的劲估计上了床你不叫她换姿势她就保持一个姿势继续下去,肯定会保持着一往无前的冲劲哪怕高潮至虚脱还会强撑着在你身上摇摆。
  许平淫荡的想着,眼光又忍不住看向了洛研,心想小研儿应该也有这样的天性,要不晚上试试看她的毅力如何?
  心神恍惚间洛研已经命人打开了房门,房门没其他看守的人不过依旧布满监控,毕竟对方也是大明举足轻重很有影响力的人物,这样做一是保护白诗兰的安全二也是为了她们的清白,免得日后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楚的事被白诗兰反咬一口。
  虽然有许平撑腰,但洛研也是小心谨慎不敢留下任何的话柄,毕竟洛研身后还有洛家,不得不顾虑白诗兰身后庞大的势力。
  这是一间很大的套房,白诗兰身份摆在那洛研也不敢委屈她,白诗兰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来到这里以后她身上并无衣物可换,禁军的人当然不会为她买内衣和其他的衣服,更不可能为了照顾她的感受专门去买那些尺寸适合她的超级品牌,所以她只能穿着酒店准备的浴袍遮住成熟的身体,这种浴袍倒是无限供应要多少有多少。
  初见白诗兰的时候她的头发端庄的盘着,化着薄妆看起来高贵美艳,虽然姿色上比不上陆吟雪不过也算是一方佳人,容颜绝对是万里挑一。尤其她装着OL的正装颇有气质,又有几分女王范很是迷人,不过说到底咄咄逼人给人感觉很不舒服,所以就算有制服诱惑的因素许平也没怎么把她放在心上,因为许平不喜欢这种太过盛气凌人又没规矩的女人。
  现在看她的话可以说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一头发丝随意的散开着透着一股清爽的感觉,洗去了铅华的五官显得柔美而又秀丽,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尽显一种清秀知性之美,与之前那种咄咄逼人可以说有着天翻地覆之别。三十左右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成熟得几乎要滴水的年纪,五官看起来却是那么的纯美可人,任谁看这一幕都会大跌眼镜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指点风云的女强人,因为此时的白诗兰书卷气太浓郁了。
  更绝的是她穿着酒店的浴袍,露出了白皙的小脚和胸前性感的锁骨,尽管遮掩得很是严实并没有走光,不过依旧让人遐想连连。许平倒是有些惊为天人了,说什么性感美艳谈不上,但绝对想不到白诗兰会有这一份娴静知性的美感,一瞬间可谓闪瞎了许平的狗眼。
  安静,柔和,让人完全联想不到她女强人的一面,更分不清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7:57

第五章 京城里的恩怨
  白诗兰听到响声转过头来,容貌那更是明艳动人,隐藏在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深邃无比却又有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柔和,深邃无比的眼眸波澜不惊看起来更似是一个智者。
  “白诗兰,放肆。”洛研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底气十足的上前一步,娇喝道:“见了老祖宗还不下跪行礼,身为白家之后没人教你礼数么。”
  想来呆了这段时间,白诗兰也是困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毕竟以穆家和白家的影响力即使环球娱乐出了内鬼也不至于把她囚禁到现在不管不问。说难听点大明不缺名门望族,但穆家现在可以说是所有家族中的佼佼者,有当朝皇后更有不少的盟友,这样强大的背景是任何一派势力都不愿意招惹的。
  一开始她怀疑这一切都是圣命,因为除了圣命以外眼下的朝野之中没人能与她背后的势力抗衡,甚至说是撕破脸皮把她囚禁起来,哪怕是陆家和洛家联手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明目张胆这么干。因为白诗兰清楚自己的作用,光是手上掌握的资源和财力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如果她出事的话不只是穆家对于很多人而言都将是难以估算的损失。
  为此白诗兰百思不得其解,不清楚到底是谁软禁自己,按理说除了皇帝之外其他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样做。她一度怀疑过洛研叛变了,自己是落到着龙会叛逆的手上,可感觉上又不像,因为虽然被禁足但这些人也算规矩对自己很客气,作风完全不像是那些无法无天的叛逆。
  安全没保障但全被软禁,对于白诗兰来说是第一次亦让她恼羞成怒,只要不是真龙会的人她就不担心安全的问题了。可无论她怎么和洛研说要面圣或者通知家里人一声,洛研都只会冷笑着拒绝,这更让她困惑了。怀疑这是不是玩的贼喊捉贼,实际上洛研已经与叛逆的人勾结了,演了一场大戏为的就是把她抓来。
  对于自己的影响力白诗兰还是有信心的,最起码她也算是个国际知名人士,如果贸然失踪的话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自己手上掌握的资源之多,也有足够的份量让真龙会的叛逆心生觊觎。
  “老祖宗?”白诗兰微微一楞,毕竟她不可能知道许平的身份,所以对于洛研这个称呼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洛家的人,虽然看着年轻不过应该是辈分比较高而已。
  一念至此白诗兰不屑的一笑,:“笑话了,你洛家的祖宗自己拜,各庙各菩萨与我白家何干,也没见你们去过我先祖命主将军的坟前三跪九叩。”
  “是么,你倒是硬气。”许平见洛研没什么生气的迹象,刚想开口解释的时候许平拦住了她,哈哈的一笑说:“白诗兰啊,今天我让你走,藏匿叛逆之罪你自行去向御用拱卫司交代就行了。”
  “有那么好么?”白诗兰不屑的笑了一下,还以为是对方服软,也感觉到莫名其妙。
  洛研楞了楞随即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心里清楚这个看似嬉皮笑脸的老妖怪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说许平把白诗兰强奸或者折磨一顿的话应该算正常,就这样一点苦头都不给她吃就放人肯定是耐人寻味对于白诗兰不敬的态度许平也不气恼,依旧笑呵呵的说:“就是这么好,关你几天不过是我一时兴起而已,你现在可以走了。”
  “哼,来日方长,等着!”白诗兰倒也傲性,竟然不管自己身上穿的只是浴袍十分不太体面,竟然径直的开了门走了出去,眼见士兵都没有拦她更是脚步不做一丝停留走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女人倒不是省油的灯啊,许平赞许的笑了笑,温顺小绵羊尝多了,偶尔碰一碰这种狂傲的女强人也别有一番风味。
  洛研也怕洛研穿成这样走出去会颜面尽失,立刻命人为她准备车,免得她这样出去太惹人注意。白诗兰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许平这才靠在门口嬉笑着说了一声:“对了姓白的,你今日的态度极端的不恭,所以回去处理好事情以后准备好登门道歉吧,到时候消不了我的火,不管是白家还是穆家都得准备遭殃。”
  “做梦,狂妄,你还是准备就软禁我一事给出合理的解释吧。”白诗兰鄙夷的冷笑一声转身即走。
  她有这样的表现倒也不算唐突,毕竟军方白家和朝堂新贵穆家的结合势力之大其他人都得避讳几分,就算是皇权想压迫也得斟酌一二,白诗兰自然觉得眼前这人是痴人说梦话,简直胡闹至极。
  仗势欺人么?许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现在这些名门望族有这么强势么,明明环球娱乐窝藏叛逆已经是板上定钉的铁罪了,众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可能瞒天过海,这样的情况下白诗兰还口出狂言恐怕不是无失放的。
  大张旗鼓的把人抓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长出了口恶气。结果别说严刑逼供了就连正常的审讯都没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放走,看着白诗兰大摇大摆的离开洛研面色隐隐的有些不甘。许平看了看她后忍不住轻笑说:“怎么了研儿,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恨不能我把她吊起来,然后命令你来个大刑伺候,最好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一起上才解气?”
  “最好不过了。”洛研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这姓白的够傲气了,抓来以后说话还那么刻薄尖酸更惹人厌,不过大刑伺候的话不过瘾,最好老祖宗能来个霸王硬上弓搓搓她的锐气,我倒想看看这姓白的上了床是不是也这样硬气,呸。装什么高高在上。”
  “你们什么仇什么怨啊。”许平有些无语了,不过觉得洛研的话还是满富建议性的,有时候玩玩霸王硬上弓不失为一个调节情趣的好办法。
  “反正姓穆的我就看不顺眼,姓白的嫁给姓穆的就更可恨了。”洛研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冒失了,脸红了一下不过还是赶紧解释说:“老祖宗,并非是研儿与她有什么过节,事实上研儿与这姓白的还是第一次碰面,要论起恩怨的话但真没有。”
  “到我房间来,好好汇报!”许平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眼里饱含着色意让洛研感觉身子酥软,这是被这眼神一扫就感觉跨间有些潮湿,身体也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浴室之内,许平躺在了水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那软玉温香贴在身上的美妙,这高挑娇躯的弹性和结实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一丝不挂的洛研此时趴在许平的背上,一脸的迷恋之色双手动情的抚摸着许平的身体,扭动着她那高挑性感的身体在许平的身上磨蹭着,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沾满了沐浴乳十分的滑嫩,但肌肤接触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小乳头充血发硬了。
  洛研一脸的陶醉之色,神色迷离娇喘连连,光是这样的肉体接触已经让她感觉混身燥动不安,跨间的羞处更是泥泞的一片十分的不堪。
  “宝贝研儿,该交代一下你和姓白的有什么恩怨了。”许平闭着眼睛,感受着背后女体的滑嫩与美妙,虽是欲火中烧不过漫漫长夜并不急于一时。
  “其实,研儿生性与世无争,与她,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过节……”洛研已经是满面俏红宛如桃花,眼眸里的春水多得几乎要滴出来,说话的时候更是娇喘连连颤音不断极是诱人,但好歹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她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洛研性格冰冷生人勿近,对于所谓的争权夺势没半点兴趣,不过始终是世家子弟难免受点潜移默化的影响。白家和洛家皆为戎马出身,虽然四百年来是一堂合气不过暗地里较劲的事不少,说白了没什么利益摩擦纯粹就是为了面子而已,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难免会耳濡目染不过也从不放在心上。
  她比较在意的是陆吟雪,陆家却和穆家明里和气但暗地里一直是死对头,这样一来她的想法就有些偏颇了。尤其是双方各有一子为了皇位难免争斗,虽没摆上台面但早已是公开的秘密,穆灵月是皇后之尊位份更高一些,皇家讲究尊卑有别等级制度十分的森严,在这方面陆吟雪难免受些气,所以她心里也偷偷的把姓穆的记恨上了,爱乌及屋也可能恨乌及屋,所以她对白诗兰没好印象是出于本能,真论起来的话其实双方一点过节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了研儿性子如天成溥玉一样的单纯,怎么可能会对勾心斗角的事感兴趣。”许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心想京城果然是个大染缸,再单纯的人都会被污染。
  不过转念一想洛研对于陆吟雪真是太好了吧,既可以舍命刺杀自己,又这么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这种感情简直比一般意义的亲情更加的浓烈,洛研这么外冷内热的性格一但动真心的话那绝对如火山爆发一样不管不顾,其实她对于陆吟雪的感觉已经有几分恋母般的依赖了。
  “是啊,所以我就是不喜欢皇后,就是不喜欢那姓白的。”洛研也单纯,娇喘连连间什么大不敬的话都说了。要知道这样的话即使在亲人之间都是避讳莫深,这是她敞开心扉的一种表现,同时也是对许平无比的信任。
  “我还以为是争风吃醋呢,原来理由是这样正当啊。”许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洛研娇媚的白了一眼后跪了下来,开始为许平清洗身上的泡沫,动作仔细无比又特别的轻柔,从不曾学过怎么伺候男人的她硬是在短时间内自己努力着学习取悦许平的技巧。
  洗了个香艳至极的鸳鸯浴后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许平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到了床上,这是洛研最喜欢也最迷恋的姿势,因为这样在男人的怀里她会显得娇小可人,哪怕她身材高挑但这时她是只属于一个人的小女人。
  洛研的热情如火让许平爽得狼叫了一声,上了床后洛研就主动的推倒许平,一个缠绵至极的湿吻结束她已是意乱情迷,迷人的樱桃小口一路往下的亲吻着直到舔拭着那根让她魂牵梦绕的巨物时,那特殊的气息已经让她彻底的陶醉。看着这冰霜美人,这样倾国绝色的尤物在跨下露出那恍惚的神色,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巨大无比的刺激。
  温柔的舔拭过后,洛研含住了巨大的龙根上下吞吐着,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着尽显妖娆之色。她的吞吐啧啧有声,先有水一般的温柔后又有火一样的热烈让人十分的销魂,许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宝贝研儿,你这方面的天赋也不赖嘛……”
  洛研面色上隐隐多了几分笑意,又啧啧的吞吐了几下后吐出了龙根,一边用手套弄着一边嗲嗲的撒娇说:“老祖宗,人家就是喜欢上这个味道了,您今晚就开开恩,让研儿好好的满足一下这唯一的癖好好不好。”
  “好好!”许平自然满口答应,因为洛研此时陶醉的态度和那柔媚的语气是人就拒绝不了,更何况她的提议是那么的香艳。
  不过许平没想到她是说真的,也忽略了性子单纯的她不会用阿谀的话来讨好自己,她用的是实际的行动在发扬军人说到做到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而且洛研显得十分的兴奋,她真的是很喜欢自己阳物的味道,脸上的陶醉之色竟然有几分入魔的感觉。
  足足两个小时,洛研一直在为许平吞吐口交着,哪怕是嘴酸了也用她饱满的乳房为许平继续乳交下去。稍稍休息一下又一口含了进去吞吐起来,在这情欲的刺激之下她已经是春情澎湃,但依旧不停的用乳房和小嘴伺候着许平的阳物。
  到了最后洛研有些按耐不住了,竟然是小手悄悄的到了跨下自亵着那已经泛滥不堪的销魂地,许平这才发现她的双腿颤抖着几乎跪不住,爱液竟然流过了大腿直接滴在了床单上,可想而知她动情到了什么程度却依旧强行压抑着心里去澎湃。
  许平目瞪口呆了,完全没想到洛研这座冰山一但融化的话隐藏的是这么剧烈的一座火山。
  洛研不停的口交着,也不停的自亵着,疯狂的热情过后终于是无力的软了下来,迎来了自亵并不猛烈的高潮。汗淋淋的小脑袋枕在许平的腿上,面露着疲惫而又不甘之色,娇喘呢喃着:“老,老祖宗……是不是研儿的口技不够好,您不尽兴?”
  “谁说的,研儿舔得我很舒服。”许平爱怜的摸着她的小脸,隐隐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那,那您怎么还不射出来?”洛研面带娇红,有些倔强也有些委屈的说:“研儿,研儿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你尽兴,可惜的是人家没用,努力了那么久竟然也不行。”
  “傻瓜,老祖宗可是世间最强壮的男人,若是这么轻易就被小研儿搞定的话你又怎么回喜欢我呢。”许平哈哈的一笑,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用上了几分力道笑呵呵的说:“是不是研儿吃醋了啊,老祖宗以前就是后宫三千的生活,现在再世为人还粘花惹草了你不高兴了。”
  “没有!”洛研很是坚决的摇了摇头,眼含柔光娇喘着:“老祖宗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您看上谁是谁的福份,研儿就是这样的有福之人,又哪敢吃门子的醋啊。”
  “小乖乖,嘴这么甜了啊,老祖宗该怎么赏赐你才好。”许平听得是心里暗爽,手上的力道温柔了一些,手指轻轻的捏着敏感的小乳头让她发出了猫儿唤春般的呻吟。
  “老祖宗,可知关于您的风流韵事,民间有一流传千古的趣言。”洛研动情的喘息着,扭动着身体舔着许平的大腿,神色虔诚而又陶醉。
  “哦,有何趣闻啊?”许平倒是想知道坊间对自己的风评,最起码别和官方一样冠冕堂皇搞得自己老气横秋的,给人一读就特别的假,因为做人做到无欲无求只为天下苍生的话也太无趣了。
  “坊间趣说,开朝之初天下英雄辈出,其中女中豪杰数不胜数,有巾帼不让须眉的仗剑之士,亦有精通奇门盾甲聪明绝顶的奇女子。”洛研此时已经跪伏到了许平的腿边,抓起许平的左腿放在她的乳房上,抓起许平的右腿递于嘴边,用嫣红的小嘴轻轻的吸吮着许平的脚趾无动情不堪的呻吟着:“此类女子中的奇人只有两个下场,一是相貌平平甚不起眼,于您的麾下。而另一类相貌出众国色天香者,具心甘情愿的承欢于您的跨下,享受柔情似水也得展一身的才华,不知羡煞了多少深闺女子。”
  这评价够另类的,有才华有能力的以相貌而分,貌美者在跨下,貌不惊人者在麾下,不得不说真是中肯到许平流尽了冷汗也无法反驳的地步。
  “那你呢?”许平感觉是恶趣横生,忍不住看了看已经舔自己的脚舔得几乎要入魔的洛研。
  “人家什么都不想,只想在老祖宗的跨下,高兴的做一个小女人,只要您想要的研儿无论什么都会答应。”洛研动情的呢喃着,随即转过身去跪伏着,翘高了美丽的臀部大大方方的露出了湿淋淋的羞处。不需要有半点的廉耻之心,床第之间她只想让许平知道她多么的动情,哪怕是舔着许平的身体都会让她感觉欲火焚身。
  “研儿,真看不出你是这样一个妖精啊……”许平已经受不了了,猛的扑了上去,巨大的龙根对准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嫩穴,粗鲁而又有力的插了进去。
  “呀,老祖宗,研儿……喜欢最您的妖精,啊,用力……研儿是您床上的妖精,您一个人的妖精……”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肆无忌惮的呻吟再次响起,伴随着肉与肉的相撞声演绎着最淫靡亦是最让人疯狂的原始旋律,香艳,而又曼妙无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8:10

第六章 龙蛇混杂
  穆家的主院内气氛十分的凝重,穆昭华面色阴晴不定狰狞间又有几分的恼怒,就连一向沉稳的穆灵月亦是面色一变得有些惨白,那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眸不时的闪烁着,聪明睿智的光芒此时变得有几分黯淡。
  逃出生天的白诗兰已经换洗一新,穿上了一套十分职业的着装,化着淡淡的妆又回复了之前的女强人本色,冷艳高傲不容亵渎。虽说大明进入了开放的现代化社会,但这些名门望族大多保持着传统的男尊女卑,时代的传承之下除了一些古板而又传统的东西外,还有些让全世界的学者津津乐道的礼数。
  按理说女子在大户人家的地位也相对卑微,不过有能力的女人也可以是例外,白诗兰在这个家她依旧扮演着咄咄逼人的一面,她手上掌握着无数的财富又有白家撑腰,并没有遵从所谓三从四德的必要,更不会浪费自己的才能选择相夫教子的无趣生活。
  当然了碍于情面她见到自己的小姑子还得称一声娘娘,因为这个家里她比较钦佩的就是这个小姑子了,除了连女人都嫉妒的容颜,那天仙化人的美艳之外。这位小姑子在没母仪天下前也是京城出名的奇女子,冰雪聪明一般的男子才高八斗见了她也甘败下风,可以说如果这位小姑子是男子的身的话那她肯定是穆家绝无争议的家主,当然了要是没小姑子母仪天下之尊穆家也发展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白诗兰很敬佩这位小姑子,因为除了地位之外她还有才华,有着让所有见过她的男人都叹服的才华。白诗兰最讨厌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而这位皇后娘娘就是她心里的典范,虽有着天仙化人的美貌但她最耀眼的恰好不是这倾国倾城的容颜,而是熟悉她的人都不敢小觑的才华。
  至于这个丈夫她虽然不会看不起不过也是形同陌路,毕竟是政治上的联姻何来感情可言,尤其白诗兰并无所出在家中的地位更是尴尬,如果不是仗着自己的能力的话换成寻常女子在这种深院大户里早就没有了地位。
  以前的穆家没鲤鱼跳龙门的时候不过是外围的低级家族而已,没世袭传承也没真正的实权势力,说难听点丢在京城里一点都不起眼。穆家的蓬勃发展是在穆灵月母仪天下以后,虽然不可否认穆昭华也有一定的能力,但若不是这个皇后娘娘的横空出世,穆家绝对没有今天的如日中天。
  世家的子弟哪怕是嫡出,没才华的话也不能脱颖而出掌握家族大权,当时白诗兰虽然是女儿身地位并不高但也已经斩露头角。白家是名门望族,在军中一直是实权派,若不是因为穆灵月的牵线搭桥,她也不会为了家族的利益下嫁穆昭华成为两个家族联盟的契子。
  丈夫么?白诗兰露出了不屑的笑意,从无恩爱亦多年不曾同房,彼此就是互相利用的陌生人而已,说枕边人的话都算不上,因为二者之间最大的联系来自于利益。
  如果说有共同话题的话那就是利益,穆昭华野心饽饽一心想让穆家成为真正有底蕴的大家族,而白诗兰有能力亦有自己的目的,说到底这样的夫妻倒是同一路人,没感情可言不过却可以是默契的搭档,在谋求权利和利益上十分契合的搭档。
  近些年穆昭华三妻四妾的,其他女人肚子里纷纷有了动静感情就更淡了,白诗兰都有两年没回过这个所谓的家更别提在这住。除非是正式场合需要演戏,否则的她感觉回来一趟都觉得恶心,倒不是说嫉妒穆昭华和别的女人的恩爱,只是在她看来呆在这里充当一件工具实在是无趣的事。
  有那种时间的话,白诗兰更热衷于经营自己的势力,培养起不管在白家还是穆家都有立足之地的庞大势力。
  “那人什么身份?”白诗兰换好装后坐了下来,抿了一口轻茶面若冰霜的说:“这事想想也够有趣了,穆家不是如日中天么,这世道上居然有连穆家面子都不给的狂徒,你们这样默不做声着实是让人匪夷所思。”
  这倒不是白诗兰狂妄自大,只是在她的认知里除非皇帝对穆家动手,否则的话大明朝野上下现在谁敢和穆家过不去,除了错综复杂的关系外一个内大臣+当朝皇后的份量已经足够让任何人退壁三舍,加之还有白家在背后,那些擅长明哲保身的权利派没人会没事生非的招惹穆家。
  京城的上流世界还有名门望族间有自己的交际规矩,有着彼此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尽管经常为了利益明争暗斗,但很多时候为了避免产生恶劣的影响都会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然了这一切也都取决于皇家要保持各派势力平衡还有粉饰太平的基础下。
  所以背地里斗得再厉害,除非鱼死网破否则谁都不会撕破脸皮,就现在而言囚禁白诗兰就是一种撕破脸皮的行为。按照一般人已经先入为主的思维来看,要么就是皇家朝穆家下手,要么就是下手的人有信心压得过穆家,否则的话不可能会软禁白诗兰这么举足轻重的人物。
  穆昭华沉吟了半晌,眼里透着烦躁,嘶声问:“诗兰,那人真的说过若你不登门道歉的话,就不会放过我们?”
  “是啊,狂妄之言,简直儿戏。”白诗兰再傻也看出气氛的凝重了,当即问:“那个狂妄之徒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面色如此压抑?”
  穆昭华和穆灵月对视了一眼,心想面色当然压抑了,那根本不是人是一个惹不起的老妖怪,暂时来说招惹谁招惹他谁就是在找死。
  虽然现在所谓的祖宗按理说是影响不了朝野的格局,也没有任何的实权,但你也不得不对他采取恭谨有加的态度。老妖怪没实权但皇帝有,现在皇帝指望他来逆天改命肯定对他言听计从百般恭顺,哪怕是现在和朱威堂斗得水深火热但只要老妖怪开口的话,皇帝绝对会一声令下以瞒天过海或者栽赃陷害的雷霆手段收拾掉穆家和白家。
  虽然可能是损失惨通,不过说到底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前言,若是白家和穆家抵抗的话皇帝在这焦头烂额的时候一定是顾此失彼,但这样师出无名很可能被旁观者群起攻之,除非朱威堂获胜否则的话等待他们的只有万劫不复之地。
  京城现在是多事之秋,似乎谁死了都不足为奇,想想皇帝的丧心病狂兄妹俩都不会怀疑这种可能性。而且退一万步说老妖怪喜怒无常而且半人半神,就算他不想借助皇帝的手照样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武力就不说了光是那诡异至极的手段就让人无法承受,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一念至此,穆昭华面色一片惨白,他明白再如日中天的家族在皇权之下不过举手即灭的蝼蚁而已,倘若真的圣旨一到的话整个穆家就完了。
  “兄长,带嫂子去了解一下吧,她始终是我们穆家的人。”穆灵月倒是面沉如水,并没有多少的慌张,似乎她总是在思索什么事一样,感觉如是个沉静的智者。
  夫妻俩虽然形同陌路,不过始终有利益这个东西牵扯着,加之老妖怪复活的消息在权利圈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白诗兰一直没涉政所以没得到消息。所以穆昭华叹息了一声带着白诗兰前去他的办公室,说是办公室但实际上防卫森严安保措施重重,在不得他允许的情况下谁都不可能入内。
  想来知道真相的白诗兰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虽说她在商界很有影响力也能影响到政界,可终究不是朝野人士消息不灵通,出了这样的问题也怪不了她,因为始终穆昭华把她当外人没第一时间通知她。
  穆灵月瞬间感觉无比的头疼,这段时间她一直深居简出是有原因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深怕招惹到那个老妖怪。自问睿智又一切了然于胸的她最没把握的就是这个老妖怪的存在,因为他是所有事情中都可能出现的不稳定因素,现在怕什么来什么她当然头疼了。
  这时穆灵月感觉到一股突然的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微微有些不悦,没有声音而那震动的频率小得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别人察觉,穆灵月面色一沉赶紧回了房,驱走了贴身侍女又确定窗帘拉紧了。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此时她的动作有些不雅,因为她把手伸到了裙边里摸索着,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因为穆家之前就被御用拱卫司的人装满了监控,外围也有人以保护的名义一直监视着,在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皇帝尽收眼底。表面上皇室一堂和气,实际上皇帝早就起了疑心防范着枕边之人,唯一留的体面只有房间这种私密的地方了,倘若不是朱威堂横空出世的话,恐怕无所不用其极的皇帝也不会有这怀柔的态度。
  世道乱成这样谁都估计不到,说起来倒还得感谢朱威堂,如果不是他出现让皇帝有所顾及的话,恐怕皇帝为了自己的狗命早就朝着自己的妻儿下手了,这会穆灵月又怎么可能有时间谋划那么多的事。
  这是一部绝对不能曝露的电话,卫星加密而且号码也没人知道,哪怕是御用拱卫司的人想追查都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因为这部电话的信号一直有工学院技术顶尖的高手帮忙隐蔽,即使出现在京城也特别的隐蔽不会引起御用拱卫司的察觉。知道这个号码的只有一个人,而与这个人的联系是绝对的秘密谁都不知道,哪怕是最能信任的哥哥穆灵月都隐瞒着。
  即使穆昭华隐隐有所察觉,但他却不曾开口问过半句,或许是因为长兄如父的信任,不过更多是因为穆昭华比任何人都更相信妹妹的才华和谋略,知道妹妹天仙化人的容颜下却有着可以指点江山不逊色于任何男人的气魄。
  在穆灵月的大腿根部绑着一根细带子,手机就藏在那里,简单而又小巧谁都看不出来。高贵幽雅的她以这种不雅的动作摸索了一下才拿了出来,眉头隐隐的一皱后接了起来:“什么事?”
  “事情有变了,通知你的人明晚子时以后之前停止动作。”电话那头传来的赫然是朱威堂那嘶哑的声音:“这事是老妖怪吩咐的,他说明晚要在京城开狱门,事情可小可小我不在京城倒是无所谓,至于停不停火你看着办吧。”
  “老妖怪吩咐的?”穆灵月感觉更头疼了,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开狱门这事她有所耳闻。如果是之前她肯定是嗤之以鼻了,但现在连这种妖怪都复活人间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没错,至于听不听他的随便你,我的手下一并交给你节制。”朱威堂沉默了一下,缓声说:“作为补偿老妖怪也给了另一个好处,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我可以说了算,事后动手的时候我们能占尽先机。不过说到底京城那边你根深蒂固人多势众,事关重大要怎么决定由你来,我的人马全以你马首是瞻。”
  “是么,你倒是很有合作的诚意。”穆灵月艳绝人寰的脸上满布冰霜,不满的问:“不过之前我们说好的事呢,你的人不是陆陆续续的赶到京城了吗?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得手。”
  “皇后娘娘,我的人确实是不怕死,但不意味着他们会随便送死。”朱威堂的语气倒是平和一点都不为所动:“你选择与我合作,主要是因为有些事适合我这叛逆去做,就算失败了也连累不到你的头上。而你确实有足够的诚意,皇后娘娘手里的势力之广也是让威堂见识了,若没你的相助威堂也没办法在京城兴风做浪,在这点上威堂还是心里有数的,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说是珠联壁合,威堂可从不敢有敷衍了事的想法。”
  “废话少说,我只想知道那事到底怎么样?”穆灵月的语气依旧平和,可惜听得出已是不满:“我大费周张的为你们保驾护航,又利用手中人脉帮你的人偷偷的入境甚至助纣为虐的帮你杀人,该做的我已经做到了,可你答应我的事却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这确实是威堂的错。”朱威堂的语气有些低沉,苦笑说:“威堂是想尽力为实现诺言,奈何陆贵妃之子回京以后经常呆在皇宫里,那里戒备森严又有大批的兵马镇守。而且他现在是储君的身份,很少出入不说一但出入都有大批的护卫跟随又行踪诡异,有禁军寸步不离的保护还有陆家的高手随行,若不能一举得手的话一但打草惊蛇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是么,你用我的人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担心。”穆灵月语气渐渐的阴森:“你行事嚣张跋扈,想来也该知道我与你合作之事迟早是纸包不住火的,到了事情曝露的那一日倘若还不成功的话后果如何你该比我还清楚。你身在海外依旧逍遥着但也必须面对皇家无休止的追杀,以朱威权的凶性一日不将你碎尸万断一日不会罢休,而我赌上的是京城穆家和我的一切和我的身家性命,倘若不成功的话就是万劫不复之地了。”
  “放心,现在有天赐良机。”朱威堂冷冷的一笑:“我是可以答应明天停火,至于是什么事虽然我还不清楚,但想来过后他们会放松警惕,如果你那边能创造一点机会的话,我就可以命我的人马以逸待劳向陆贵妃的儿子下手。”
  “明晚啊!”穆灵月沉吟半晌之后,终于是点了点头:“明白,既然如此的话我会想办法,皇帝已经起了疑心知道有了内鬼,应该也怀疑到我的头上了。现在我动用的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士,暂时还查不到我的头上,不过此事瞒不了十天半月,皇帝的寿元已经不多了。你最好有什么底牌赶紧拿出来,以防夜长梦多有变。”
  穆灵月的话很清楚了,现在协助朱威堂的人马是死士,即使造反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死士。可问题是死士没那么多,她麾下其他的势力虽然也忠心,可涉及到造反的话她也不敢保证,真把手下的人马全拉出来用的话绝对瞒不过朱威权,不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她也不可能孤注一掷。
  “放心吧,这次我会全力以赴,争取一击得手,否则的话皇后娘娘也没信心和我继续合作下去。”朱威堂肃然的说了一声,随即就把电话挂了。
  为谨慎起见将这使用了一次的手机毁掉,穆灵月眼眸闪烁间忍不住叹了口大气,拉开窗帘望着窗外明月时满面的惆怅,那绝美人寰的容颜上隐隐的冰霜多了些常人根本不可能察觉的杀气。
  尽管心里清楚朱威堂这人是枭雄,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不得不防,但想想现在的局势穆灵月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尽管皇家医学院那边的实验者被诛杀看似万事大吉,但她明白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最起码那个掌握着核心机密的女人还活着,光这一点她就无法安心下来。
  还有他,如果能借机把他除掉的话,皇帝就没了活命的机会,他也不可能等到那个实验组死灰复燃。如果能把他们都解决掉的话,就可以顺势收拾朱威堂了,到时候自己儿子是嫡出,陆吟雪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九五之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穆灵月又头疼了,现在有朱威堂牵制着皇帝的注意力,可直到现在依旧想不出解决老妖怪的办法。如果是寻常人再怎么武林高手只要派出大批人马,蚂蚁啃大象都能把他啃死,问题是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又有禁军的人保护着实在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
  设下的那个陷阱似乎没用了,穆灵月感觉头疼万分,有种机关算尽但人家却不理你的无力感,自问聪明绝顶的她始终猜不透那个老妖怪的心思。
  灯光昏暗的小木屋内,太师椅轻轻的摇曳着,显得悠闲而又惬意,懒洋洋的颇有几分休闲的乡村气息。
  朱威堂闭着眼睛一直沉思着,一旁的刘海东背负着双手看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轻言而笑:“主上,穆灵月如情报中显示的那样是个女中豪杰,心思缜密又不显山不露水的,她想做的事似乎不只她说的那么简单,那等城府想想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啊。”
  “所以说真不知道该不该替皇兄悲哀。”朱威堂缓缓的睁开了眼,眼里厉色一闪而过,难掩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枕边之人个个心怀异心,尤其这皇后娘娘更是能干,趁他卧病在床的时候暗地里培养起那么厉害的势力,手底下还有这么多宁死不屈的死士,这点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在京城而言她的势力可比我们强多了。”
  “是啊!”刘海东缓缓走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点了起来,笑吟吟的说:“这位皇后娘娘的能力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不过她选择和我们合作倒是吓了我一跳,这真是一位有胆识有魄力的奇女子。”
  顿了顿,刘海东一针见血的说:“倘若没她的话我们也翻不起这么大的波澜,官方的势力加之她那让人难以猜测的手段,与这样的人为敌绝对不是好事,要是这样的人做内鬼的话恐怕谁都会头疼。”
  “确实,穆灵月虽然国色天香,不过此人可不好相与,每次和她合谋我都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朱威堂一直古井无波的语气第一次有了杀意:“她与我合作的目的让人实在猜不透,大概是觉得有她相助的话我与朱威权势必拼个两败具伤,以我们的关系肯定是杀得不死不休有一方会因此丧命,看似是一助力却另有所图,如果不是形势所逼我真不愿意和这种人合作。”
  “不过浅显一点的比较好猜!”刘海东在旁轻佻的笑着:“她要你暗杀陆贵妃之子,为的就是扶植自己的孩子登基,而一但陆贵妃的皇子死在你手上的话,她就可以以报仇的名义拉拢姓陆的联为同一阵营。之后哪怕是你赢了,她都可以高举讨伐大旗,在朱威权死后团结百姓笼络朝野,借势掌控大明皇朝号称世界所有的军权。到时候陆贵妃身处丧子之痛必定站在她那边,主上要面对的可是大明皇朝万众一心的怒火,还有陆贵妃不死不休的报复。”
  “是也,机关算尽,算盘也打得够响的。”朱威堂眉头一皱,语气带着些须的困惑:“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我与她都是擅长勾心斗角之人,这样的道理她想得出我也想得明白。既然如此的话,她为什么要和我合作,难道她会天真到觉得我不会防备她么?”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朱威堂与朱威权斗得水深火热,但谁都在防备着看似不声不响的穆灵月。每次与她的合作,她说的每一句话朱威堂都不敢怠慢,思虑万分斟酌再三,说难听点在朱威堂的心里这个女人更得警惕。
  每一次的合谋都是战战兢兢,每次交谈都如履薄冰,这个中的滋味让朱威堂伤透了脑筋,虽然确实有奇效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与皇后合作以后他晚上几乎都睡不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根本无法忽视。
  “是有蹊跷!”刘海东亦是感觉困惑不已,按理说这样的计谋不可能瞒天过海,以穆灵月的决定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知己知彼这句话是个阴谋家都不会忽视。
  “有趣,与皇兄刀戈相向,皇后娘娘却夹杂其中,谁都不敢信她。”朱威堂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此事比我想的有趣多了,我与皇兄势成水火不死不休,皇后夹在其中谁都不信她。这样的混斗着实是让人头疼,不过也确实是有趣,皇后与我合作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只于此,皇后,还有陆贵妃。”顿了顿,朱威堂又忍不住掩面笑道:“虽然情报上来看,她没皇后那么野心勃勃也没皇后的城府,可说到底那可是陆家啊。有权有势事实上不比穆家逊色多少,这一位一直不声不响的谁知道她在想什么,比起狰狞毕现的皇后而言,如果陆贵妃是个善于隐忍又会择机而动的人,那她倒比皇后更需要防备。”
  想到这,朱威堂笑得更是开心了,如果两位枕边之人都早有异心的话,那皇帝的日子可过得比自己苦多了。自己这明刀明枪的叛逆倒好防备,但那二位可都是皇族中人,为了体面而言没证据不能撕破脸皮,偏偏又在京城根深蒂固。
  朱威堂估算了一下,如果这两个女人联手的话,危害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说难听点就算两个自己带来的隐患都比不上她们绑在一起那么巨大。
  “确实有趣,有趣得很!”刘海动哈哈大笑,只是笑过之后眼里的阴霾一闪而过:“主上,那老祖宗呢,他重现人间似乎很不是时候,想来他的出现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虽说他已经言明不会插手,不过留着这么个谁都无法预测的祸害总不是事,虽说他是社稷先祖但说到底也有威胁。”
  “海动,你这样大不敬可不好哦。”朱威堂似笑非笑的说:“老祖宗已是天人之境了,他降临人间可是祖宗后代的幸事,怎么可以枉自蜚薄。”
  “主上就别调侃了,这样的话恐怕只有朱威权会说了,他这皇帝当得最是冠冕堂皇。”刘海东冷笑了一下:“老妖怪复活人间谁都预料不到,但我可以想到的结果就是,倘若皇帝赢了,老妖怪为他逆天改命成功让他延续天年,那第一个不放过他的就是皇帝了。皇帝为人心胸狭隘,又有帝王的心狠手辣,怎么可能允许这么一个能威胁到皇权的因素存在,恐怕到时候皇帝会费尽心机给他个除之而后快。”
  “海东,说话闪闪躲躲的可不好。”朱威堂戏弄般的一笑:“你绝顶的聪明,外人之道你是叛逆中的第一高手,可实际上你的脑袋可比身手强多了。既是我麾下的第一强将,又是第一谋士,想说什么就直说又何必卖关子呢。”
  “我没卖关子,长夜漫漫,无事闲侃而已。”刘海东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朱威堂,这才笑着说:“其实有些事很容易看明白的,你们皇家出来的人争权夺势,朱威权一但活下去不会放过老妖怪。但说起来的话你们不也一样,你表面上与朱威权斗还对老妖怪很是恭谨,可实际上一但失败的话,立刻所有的誓约全都撕毁,你肯定是不顾一切的杀了老妖怪不给朱威权活命的机会。”
  “没错。”朱威堂眼里凶光一闪,狰狞的说:“知我莫若你,我一开始提出不许用导弹的计划就是为了麻痹朱威权,一但我失势的话,第一个要杀掉的就是老妖怪,我断不会给朱威权任何活命的机会。任老祖宗是天神下凡,所有控制在手里的导弹一起轰炸晾他也死无全尸。”
  “你能这样想,估计皇后娘娘也这么想吧,换个位置思考一下陆贵妃也有这样的动机。”刘海东贼笑着:“你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想先用这样的办法看能不能稳定局势,让江山顺利的改朝换代,不过一但不成的话因这样的破釜沉舟之势,第一个要杀掉的肯定是老妖怪,不给朱威权活命的机会。”
  “是啊,你都猜到了。”朱威堂叹息了一声:“我也猜到了她的意图,想来穆灵月也猜到了我想干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那做了一辈子人精的老妖怪会猜不到么?”
  “是啊,这次与皇后联手,貌合神离,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刘海东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眼里突然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老妖怪再现人世,说真的我很想目赌一下他当年一力战天下的风采,也不知道传说中圣品化境能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强悍到底是真是假。”
  “离那一天不远了,顶多一个月。”朱威堂脚一颠,太师椅再次摇晃起来:“海东,我们的人应该已经全部进入大明境内了,现在我们也该动身了。这次若是失败的话苟且偷生犹如行尸走肉,那还不如在京城里战个痛快,不管是输是赢起码此生无憾了。”
  “早就该走了,阿瓦这地方我热得受不了。”刘海东淡然的一笑:“可惜啊,惊世逆贼始终不是师出有名,估计我这条老命想埋在万烈浮屠只有下辈子了。”
  “老祖宗啊。”朱威堂闭上了眼,眉头控制不住的皱起,心知这一个变故是谁都措手不及的。
  看似很好说话的老妖怪,到底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以他的城府不可能猜不到这些人的所图,所以谁都清楚老妖怪恐怕会是这种战役中最不稳定的因素。
  朱威权现在全力保他,可一但胜利获得寿元的话就会第一时间对付他。若不是还寻不到门道不敢贸然出手的话,自己也想将他除之后快,不只是自己,皇后和陆贵妃恐怕也有这样的想法。
  皇室真的乱了,朱威堂眼里凶光闪现,心知一切就要见分晓了。每个人都各怀鬼胎,又有个神秘又深不可测的老妖怪夹杂其中,这样龙蛇混杂的交战之中结果如何恐怕没人敢说一句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