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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05 13:27 / 2322 / 184
【小说】盛世王朝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1:14

第三集 第一章 让人疯狂的尤物
  这样粗俗的话反而是一种刺激,陆吟雪娇躯一颤,在许平的摆弄下玉体横陈的躺到了床上,旁边就是衣裳完好的洛研。此时的她已经感觉神魂颠倒,既不敢违抗这个男人的话,心里又有种渴望的燥热不安,尤其是那阳物的粗大更是让她心跳加快,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如此孔武有力的巨物。
  如此美艳动人的尤物,丰腴而又性感的肉体摆在眼前,许平再也忍不住了,不需要任何的废话就扑了上去,在陆吟雪控制不住的呻吟中双手抓住了她饱满到惊人的乳房,不停的揉弄着感觉着这一手掌握不过来的丰满和那份特殊又让人爱不释手的弹性。
  “呀,老祖宗……”陆吟雪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但一想到旁边的洛研还是难为情的捂住了小嘴。
  “不用怕,想叫就叫吧,你就算把天叫破了她也不会醒的。”许平说话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趴了上去,口含着她粉嫩迷人的乳头吸吮起来,手口并用的品尝着这高贵的肉体,用牙齿咬,用舌头舔,成熟女人的身体似乎散发着隐隐的肉香让许平更是兴奋。
  “呀,老祖宗,痒……”一听这话,陆吟雪有些压抑不住了,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小手亦是在许平的身上胡乱的摸着,身体不安的扭动似是躲闪又似是挑逗。
  品尝了一会这对成熟美丽的乳房,舔得尽是口水以后许平按耐不住了,猛的抓住了她的小内裤往下一脱,兴奋的是这小小的布片竟然湿透了。许平忍不住把内裤放到了她的内裤晃了一下,淫贱的笑着:“贵妃娘娘,你这都水蔓金山了……”
  “老祖宗,别,别作践臣妾了……”陆吟雪又羞又感觉身子不安,拉着许平的胳膊发出了猫儿唤春般的低吟:“臣妾,臣妾愿意做你的女人……您,您别逗弄人家了……”
  “真乖,哈哈。”许平这时才来到她的身下,拉开她的双腿肉眼一看心里的兴奋更甚了。
  阴户就似是洁白无暇的小馒头一样,鼓鼓肥肥的特别有肉感,更绝的是她竟然一根体毛都没有是只天生的白虎。生育过的少妇此时下阴看起来却如同小女孩一样,肥肥的阴唇合拢着只有一条可爱的肉缝,肉缝呈现出一种动人的粉红色,已经被爱液浸湿了看起来分外的诱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似乎还带着某种特殊的香气,想来是宫里女人保养的秘方太过有效了,所以这美丽的羞涩地才会让人感觉如此之有诱惑力。许平看得呼吸一滞,将她的双腿M字形的分得更卡了,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这即将属于自己的羞涩地,心里此时的兴奋可想而知。
  “老祖宗,别,别看了……”陆吟雪的声线颤抖着,羞得几乎带着哭腔了,以如此羞人的姿势曝露着阴户对于她而言还是第一次。
  “这么漂亮,为什么不看呢?”许平色咪咪的笑着,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害羞的反应,对于这个美丽的少妇许平从心灵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禁忌的快感,邪恶而又让人疯狂。
  “……”陆吟雪羞得转过头去不看,任由羞处第一次这样曝露在男人的面前。
  不过许平可不会如她的意,拿来一个枕头垫在了她饱满动人水蜜桃般的美臀下边,抓着她的双腿慢慢的跪到了她腿中间,兴奋而又狰狞的说:“睁开眼,看朕怎么操你!”
  霸道的话,粗俗的字眼,但不知道为何会让心潮一颤。陆吟雪呼吸紊乱间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转过头来,看见这一幕时更是眼前阵阵的发黑。因为许平已经握着龙根抵在了她美丽的阴户上,开始用龟头在她粉嫩无比的小肉缝上来回的磨蹭着,感受着这滑嫩多汁的美妙。
  “呀,痒……”男人阳物的坚硬在敏感的地带挑逗着,陆吟雪混身一颤,控制不住发出了轻吟,那酥痒无比的感觉让身子越发的不安。
  “看来我们的贵妃娘娘真的是饥渴太久了,都湿成这样了。”许平哈哈的笑着,因为感觉到小肉缝一收一缩间,有越来越多的爱液分泌出来。
  “老祖宗,给我……别,别折磨臣妾了……”
  许平耐心的磨了好一阵,陆吟雪一开始还咬着下唇强忍着,但没一会终于忍受不了这种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的滋味,发出了哭泣般的娇吟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体,颤颤巍巍的喘息着。
  许平这时也按耐不住了,将龟头对准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嫩穴口,低下头来咬住了她的一颗小乳头吸吮了几下,兴奋的吼道:“要不要朕干你啊……”
  “要,要,求您别折磨臣妾了……”陆吟雪立刻抱住了许平的头,发出似是哭泣般的声音:“老祖宗,臣妾,虽不是完臂之身,但未曾如此情动过……求您,求您让臣妾当一回女人!”
  话已至此,许平红着眼咬了一下她粉嫩无比的乳肉,腰狠狠的往前一挺。巨大的龙根有了充足的润滑瞬间高歌猛进,挤开了嫩肉层层叠叠的保护一下就正入花芯,尽根而入的被这火热潮湿的阴道包围着,龟头也狠狠的顶住了那成熟颤抖的子宫。
  “啊……”陆吟雪顿时大叫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抱着许平的头。那饱涨无比的感觉,前所未有的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刺激了,以至于一瞬间她感觉神魂一荡,身体的焦躁似乎得到了缓解,忍不住呼的出了一口大气。
  许平也是爽得哼了一声,尽管被她的乳房挤得几乎要窒息,但现在感官快感无比的清晰加之心灵上的刺激让许平感觉混身上下兴奋到了极点。没想到是陆吟雪的阴道如此之紧凑,尽管不可能达到安轻雪那种小处女的程度,但那密不透风的包裹依旧让人舒服到了极点。
  成熟的阴道十分的柔软又特别的有力,嫩肉层层叠叠的就似是无数只手在抓一样,更让许平惊喜的是陆吟雪不愧是一只媚骨天成的白虎,插入以后感觉特别的美妙,嫩肉的交叉就似是九曲回廊一般,感官上的刺激无比的美妙。更绝的是嫩穴里那灼热无比的感觉似乎要把一切都融化一样,这种灼热不同于身体兴奋的反应,是一种比较特殊的刺激,就似是置身于岩浆之内又不会被灼伤一样,刺激十分的猛烈。
  被用力的一吸,许平从美妙中回过神来,强定住心神才不至于丢人现眼。喜出望外啊,没想到陆吟雪竟然是这样的极品女人,媚骨天成的白虎又有着让人难以消受的名器,这也就是自己这样的天赋异秉,若是寻常男人碰见她的话恐怕一下子就丢盔卸甲了,难怪她说圣上身体孱弱,寻常的凡夫俗子根本没福气消受得了这种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
  “好涨,老祖宗……您,那个,好大……”陆吟雪娇吟着,满面迷离的潮红不安的扭着小腰,光是这巨物在体内兴奋的跳动已经让她感觉腰阵阵的发酸,无比的美妙,美妙得让人几乎要魂飞魄散。
  “是么,那一会你会爱上它的。”许平嘿嘿的一笑,这时候也是控制不住了,双手抓着她饱满诱人的乳房揉了几下,腰开始轻轻的挺着感觉着这名器带来的肉体刺激。
  “呀,老祖宗,轻,轻点……您,那个,实在,太大了……”
  陆吟雪娇咛一声,粉眉微微的皱起,但脸上依旧满是情动的潮红,看来是享受多于不适。
  许平抓住她的乳房粗鲁的捏着,少妇成熟的肉体比较有承受能力,许平轻轻的挺了几下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猛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下龙根都是尽根没入用力的顶着她的子宫,每一下都快得如打桩一样,撞得她肥美迷人的美臀发出了啪啪的拍水声。
  “啊,太快,呀……”
  许平卖力的抽插着,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只有力道和速度,快速的抽送之下陆吟雪控制不住了,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热情得几乎是在叫喊一样。猛烈的快感让她理智瞬间就消失了,肆无忌惮的叫喊着感觉自己几乎要疯掉,从没想到男欢女爱带来的感觉能是如此的刺激。
  巨大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入,撞击时那少妇特有的肉感让人感觉十分的美妙。尤其是看着她妖娆的身体在自己的跨下扭动,饱满而又巨大的美乳上下摇曳,视觉上的冲击无比的美妙,带来的心灵刺激之大可想而知。
  许平用传统的传教士体会抽插了一阵有些意犹未尽,难得碰上如此的尤物自然得好好的爽个尽兴,就在许平兴奋的琢磨坏念头的时候,陆吟雪粉眉微皱,啊的叫了起来:“老祖宗呀……插死,插死我了……要,来,顶啊……”
  呼喊不清的叫喊声妖娆无比,听觉上的刺激更是让人心神荡漾,感觉到她成熟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搐起来,浮现一抹十分动人的红潮。许平一看立刻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双手抓住她饱满的肥乳狠狠的往上顶着,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恨不能把这个身体刺穿。
  “啊啊,老祖宗,不行……啊,太,酸,死啊!”
  语无伦次的叫喊声,陆吟雪面色通红布满了香汗,粉眉皱起似是痛苦的扭动着。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手臂,随着叫喊声的高亢她脸色越来越红了,这时候连叫声都没有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似是那种压抑的啜泣一样。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陆吟雪瞬间是啊了一声,性感的肉体如是触电一样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发出了低沉的啊啊声瞪大了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
  在她身子瘫软下来的这一刻,美艳的肉体布满了香汗白里透红,似乎散发着一种能撩动欲望的气息。许平闻着就感觉心神一阵荡漾,慢慢的停下动作时忍不住闭上了眼,享受着这时美妙无比的感觉,心里感叹果然是名器,这时候的享受真的是欲仙欲死。
  成熟的子宫喷出了大量的爱液,灼热无比烫得许平混身一个哆嗦。九曲回廊的阴道此时收缩起来,每一处褶子都在用力的蠕动着,峰回路转似乎有生命一样在兴奋的跳动着,那异常紧凑的挤压感让许平爽得脑子都有些发空了,脑浆一阵的沸腾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天赋异秉的话,被这么一夹不射个脱阳才怪。
  “死,死了!”陆吟雪的身体痉挛着,瘫软下来的时候满面陶醉的闭上了眼睛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尽是满足到极点的潮红。
  许平也是好好的享受了一会,这才趴在她的身上继续玩弄她饱满迷人的乳房,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分外的敏感。陆吟雪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轻轻的就似是猫儿唤春一样,一听就能刺激起男人本能的欲望。
  抱着她爱抚了一阵,感受着这个肉体的妖娆丰满,许平是越玩越有兴致。眼见陆吟雪的小嘴微张的模样特别的性感,忍不住是邪念一动在她的急喘声中慢慢的把命根子抽了出来,一下子坐在了她的乳房上,直接把带着她爱液的龟头抵在了她的嘴唇边。
  这个高潮明显太过剧烈了,陆吟雪半睁着眼眸,用饱含水雾的满足眼神看了看许平后慢慢的伸出小舌头开始舔了起来,丝毫不计较上边有属于她的爱液,用小嘴含住以后陶醉的吸吮着,在体验过欲仙欲死的滋味后她已经爱上了这根狰狞威武的阳物。
  陆吟雪处于高潮中那陶醉的模样分外的妖娆,许平骑在她身上享受着这份越来越娴熟的口交,做怪般的挪着屁股挤压着她的乳房让她发出了一阵奇怪却又撩人的轻吟。
  这时看着旁边昏厥的洛研,许平心念一动,在陆吟雪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手一弹几道真气隐蔽至极的射了出去,准确的隔着衣服打在了洛研的穴道上。
  随即洛研的身体似乎无意识的动了一下,不过这一切陆吟雪并没有察觉到,她已经慢慢的恢复过来,正温顺而又陶醉的为许平口交着。啧啧有味的吸吮着这根让她体验到极乐快感的龙根,娴熟的口技加之现在的她在满足过后表现得很是热情,这种殷勤的取悦让许平爽得直吸大气。
  “老祖宗,您躺下来,让吟雪好好伺候您。”陆吟雪爱不释口的含了一会,因为这姿势有些别扭所以媚眼如丝的和许平说着,那柔媚至极的笑意想来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
  “怎么,尝到甜头了?”许平调戏着她,当然也是慢慢的躺了下来,在不知不觉间躺在了她和洛研的中间。
  “老祖宗,您是真男人,吟雪这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陆吟雪跪坐起来,脸带着些许的娇羞,不过还是迷恋的看着许平,难掩激动的说:“我从来没想过男欢女爱会这么舒服,以前虽然也会自亵但那只是一种生理需要罢了,吟雪完全没想到这滋味这么销魂蚀骨,刚才人家爽得几乎要死了。”
  “我也爽啊,把当朝贵妃压在跨下干,那感觉很是不错。”许平流氓的说着,看了看旁边的洛研后突然问:“你和这小妞是表姐妹?”
  “是!”陆吟雪不知道许平要干什么,随即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赶紧抓住了龙根套弄着,低下头来继续舔着许平的龟头,楚楚可怜的哀求道:“老祖宗,洛研是听我的命令才会刺激您的,求您不要为难她好不好。”
  “既然有份了,那就得付出代价。”许平色咪咪的一笑,虽然跨下的口交带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不过许平还是坚定的说:“不瞒你说她还算有几分姿色,我这人虽然不是饥不择食不过也看上她了,你说来个姐妹同夫多好啊,还能促进你们姐妹俩的感情。”
  陆吟雪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发酸,含着龙根开始上下吞吐着,却也控制不住用吃醋的眼神看了看许平。她也清楚现在自己还必须取悦好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家族,现在的她也没胆子忤逆许平的意思。
  “不错,吟雪,会乳交么?”许平慢慢的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有趣的是自己每挪一分陆吟雪就必须含着龙根跟随着,要知道她可是跪姿,这一爬感觉就似是一头母狗一样。看着高贵无比的贵妃,受世人顶礼膜拜的贵妃在自己跨下,用嫣红性感的小嘴含住自己的阳物,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许平感觉无比的兴奋。
  “人家没试过,老祖宗您想试一下么?”陆吟雪有些难为情,每次她要说话都必须把龟头吐出来,不过又都会用小舌头舔着,那含糊不清的话和她抬头看你的眼神实在是销魂,以她的媚骨天成根本不用刻意做什么,自然的举手投足就能让许平心里的冲动越发的澎湃。
  “恩,你好好的伺候着,一会我可要看一下这朵军花的身材如何。”许平嘿嘿的一笑,期待的看着她。
  “恩,人家不会,老祖宗您担待着点。”陆吟雪脸带情动的潮红,慢慢的直起身来,双手捧住了自己那对饱满迷人的乳房,一边妖娆的看着许平一边弯下腰来,慢慢的用那白皙无比的乳肉把龙根夹住,连续的调整着确保能夹得紧。
  “不错,你满有天份的嘛。”许平夸奖了一声,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小脸,淫秽的笑着:“好好伺候着,一会老祖宗舒服了肯定会把你干得更舒服,到时候再赏你一泡龙精。”
  “谢老祖宗……”陆吟雪有些害羞,毕竟她是世家千金,又是身份高贵的贵妃,自小身边的人对她无不是彬彬有礼,何曾听过这样淫秽放浪的话。只是害羞归害羞,心里却又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或许是被所谓的规矩捆了太久,这种粗俗的话反而让她找到了一种似乎被凌辱的愉悦。
  到底是成熟女人,一但被满足过后也不扭捏了,陆吟雪又用那销魂的眼神看了看许平,这才捧着双乳开始轻轻的上下套弄。
  龙根被她饱满的暴乳淹没,乳肉的滑嫩摩擦带来的感觉十分的微妙,许平舒服得哼了一声闭上了眼仔细感受着。陆吟雪似乎受到了鼓舞一样,乳房的套弄慢慢的变快,低下头来先是吻着许平的小腹用柔软的小舌头舔着,脸色陶醉无比仿佛是在亲吻什么圣物一样。
  龙根在乳肉内进出着,狰狞的龟头一出一出时隐现现。慢慢的陆吟雪开始用小舌头舔着许平的龟头,一边舔一边发出了渐渐急促的喘息,因为阳物的气息已经让她开始情动了,自己双手托着乳房的挤压也带来异样的快感,让她感觉身子再一次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
  享受着这个尤物少妇销魂的乳交,渐渐的许平也控制不住了,拍了拍她的小脸后站了起来。陆吟雪跟着跪直了身体,小嘴依旧含着龙根吞吐不放,抬头时那迷恋而又陶醉的模样让人十分的兴奋。
  “去把洛研的衣服扒了。”许平摸了摸她的小脸,在兴奋之余还记得旁边有个美丽的小军花。
  “老祖宗,可,可不可以放过研儿……”陆吟雪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一边殷切的舔着许平的龟头一边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两个选择,要么干了她,当我的女人。要么我就杀了她,你可曾听过我上辈子有哪个敌人能活着,更何况还是她还敢举刀杀我,这小娘们小手是狠辣,不知道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有劲。”许平坚决的摇了摇头,就算不是看上洛研的姿色,就凭她敢向自己挥刀这一点就不能轻易的放过她。
  “是!”陆吟雪只能点头了,因为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向来说一不二,是真正从战场里杀出来的皇帝,真杀起人的话肯定比这些太平盛世的帝王更加的心黑手狠。
  “放心,我不一定会上她。”许平眼见她有些惆怅,马上摸了摸她的小脸后色咪咪的说:“你这尤物我都没享受过呢,刚才你在我跨下叫得那么浪,不多来几次我怎么会满足呢。”
  明明是淫秽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陆吟雪心里竟然有种控制不住的喜悦,她不是那种小女孩,心里清楚许平开了口那洛研肯定躲不过去。所以她还是慢慢的爬到了洛研的身边,略一犹豫就咬起了牙慢慢的把洛研翻了过来,刚才她一直是侧趟着朝里睡的。
  这一翻陆吟雪顿时傻眼了,因为洛研一动不动的躺着,但眼珠子却是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之色,脸色亦是一片绯红明显早就醒了。
  “老祖宗,这,这……”陆吟雪一时有些慌乱,啊的叫了一声。这么说刚才的一切洛研都听得到,包括自己在做什么,自己的淫声浪语还有温顺的态度。
  “怕什么,迟早要面对的。”许平轻描淡写的说着,色咪咪的一笑从后边抱住了她,双手立刻攀上了她饱满迷人的乳房上揉弄着,看了看洛研那冷若冰霜却又潮红遍布的小脸,嘿嘿的笑道:“这小妮子姿色是不错,反正你们之间关系那么好,又何必介意这些呢,没准以后还要姐妹同夫呢。”
  “研,研儿……”陆吟雪下意识的呻吟了一下,在洛研的面前被如此玩弄她感觉话是羞人,可就是不敢阻止许平的挑逗。性感成熟的身体上布满了爱的痕迹,就这样曝露在表妹的面前十分的羞耻,更何况自己此时还心甘情愿的成为这个男人怀里的玩物。
  “她说不了话的,你想和她谈谈么!”许平舔起了陆吟雪的耳朵,当着洛研的面一手慢慢的往下分开了陆吟雪的双腿,让洛研可以近距离的欣赏到那被自己宠幸过后红肿泥泞的羞处。
  陆吟雪不敢反抗,当许平的手指插入她的嫩穴时呀了一声,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媚眼如丝的看了看挪开视线的洛研,喘息着说:“老,老祖宗,这样弄,人家说不了话……”
  “那就叫出来啊。”许平抱着她的乳房把她的人慢慢的抬高,雪白的身体跪直起来。肥美的嫩臀高高的翘起成了一个直立的后入式,许平淫荡的一笑握着龙根慢慢的凑近,在陆吟雪的颤抖中龟头慢慢的插入她泥泞的阴道里。
  “啊……”再次尽根进入,还是如此亲密的姿势,陆吟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洛研的存在让她感觉分外的羞人,可她也清楚身后的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他要当着表妹的面前肆意的玩弄自己,如果不满足他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陆吟雪没有任何的反对,反而敞开了怀抱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臀部的姿势,让身后的男人可以肆意的玩弄她饱满的乳房,可以更舒服的享受她成熟的肉体。极尽一切的讨好不只是因为无奈,更因为那巨物在身体内的跳动让人身体发酸,想起那飘飘欲仙的滋味陆吟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那种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极乐滋味她根本抗拒不了。
  许平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陆吟雪发出本能的呻吟,媚眼迷离间难为情的看了看洛研,小手慢慢的往前按在了洛研的手臂上,扭动着丰满迷人的身体开始迎合起了许平的抽送。
  如此温顺的态度让许平十分的满意,忍不住双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用后入的姿势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她成熟的肉体。享受着她臀部的的饱满肥肉,那种一撞上就充实无比的肉感让人分外的愉悦。
  “啊,老祖宗,又,那么快,插死了……”陆吟雪开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尽管很是羞人,但害怕许平不高兴她也不敢捂着嘴。
  洛研俏面绯红,动弹不得的她选择闭上眼睛,因为眼前男女交媾的场面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让她感觉心跳加快身体也是一阵阵的发热。
  用力的干了一会陆吟雪已经混身无力了,上身趴到了床上成了彻底的跪姿,用最羞耻的姿态呻吟着发泄着那已经让她理智全无的快感。许平站在她的身后继续用力的抽插着,享受着这个万民景仰的贵妃在自己跨下放浪的模样,无疑陆吟雪做爱时热情的反应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满足。
  许平肆无忌惮的抽送着,看着她的臀肉摇晃忍不住用手开始拍了起来,啪啪声伴随着巴掌声听起来更是淫秽。媚骨天成的肉体实在太敏感了,虽然寻常男人无福消受,可一但碰上能驾御她的男人的话带来的滋味绝对的销魂蚀骨,而且是那种让她欲罢不能的无比美妙。
  在许平尽全力的抽插之下,陆吟雪竟然不到十分钟又哭泣般的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混身一软啊了一声趴到了洛研的身上,瘫软如泥一脸的满足,此刻的她已经爽得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洛研依旧倔强的闭着眼睛,不过可以听见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许平舔了舔嘴唇在陆吟雪的颤抖中慢慢的把龙根从她的嫩穴里抽了出来。走到了洛研的面前后色咪咪的一笑:“你叫洛研是吧,听了那么久的床是不是下边也湿了,这样动弹不得的滋味肯定不好受,现在朕就给你点自由。”
  一听这话,洛研紧张得混身一颤,感觉身上的穴道再次被冲击。身体恢复就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感觉还有些麻木,让她害怕的是本能的想调动真气,可自己的丹田仿佛消失不见,那些熟悉的力量似乎不曾存在一样。
  “你,你干了什么?”洛研惊得满面的惶恐,终于睁开眼来却是无心关心旁边的涟漪,惶恐而又害怕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时身体的感觉就如个普通的女人一样,软弱无力。
  “看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也没兴趣上你,不过小小的惩戒是必不可少的。”许平得意的一笑,心里明白自己确实看准了,对于这能把修为练到地品的小Y头而言,力量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许平要的是从心灵上慢慢的让她崩溃,折磨她,就算不是心甘情愿也要让她乖乖的听自己的话,让自己享受那种特殊的制服诱惑。
  “我,我的力量,雪姐姐,我的力量……”洛研不再是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样,惊慌得有些失魂落魄,满面迷茫的小模样看着倒让人有些心疼。
  可惜的是陆吟雪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连话都说不了,瘫软如泥的喘息着根本给不了她回应。许平把龙根一抽出来她仿佛失去了支撑一样摔倒在床上,脚下的问题是一片泥泞的爱液,这个美丽的尤物也是饥渴了太久了,每一次高潮都激烈得让她欲仙欲死彻底的失去意识。
  许平把陆吟雪的脑袋扶了一下让她趴在自己的跨下,满是爱液的命根子往上一凑,陆吟雪几乎是本能的张开小嘴含住,津津有味的舔着上边属于她的爱液,满面陶醉的模样妖娆得让许平有些发疯。
  肉感十足的嘴唇,就如她的身体一样丰腴而又妖娆让人销魂欲死。如此美艳而又高贵的尤物跪伏跨下,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嫣红的小嘴里进出是一种无比愉悦的享受,嫩红的小嘴唇似乎是在努力的包裹着,时不时抬起来的媚眼让许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你个妖怪,你……”洛研究已经惊慌得花容失色了,猛的跑过来拉住了许平的胳膊,这时候她也顾不得眼前的场景何等的淫靡,本能的震惊和娇羞已经被失去力量的恐惧抹灭了。
  许平现在正是爽的时候,尽管觉得姐妹双飞应该不错,但身下这个尤物让人感觉实在太销魂了许平现在没心思搭理她。索性是手在她脖子上轻轻的一点,洛研眼一闭又软软的昏了过去。
  “老祖宗,她,她?”陆吟雪这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声,毕竟她看着洛研情绪那么激动,心里清楚这个表妹把力量看得比命还重要。
  “没事,昏过去而已,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许平淫笑了一声,看着跨下这美艳绝伦的尤物,瞬间又产生了邪恶而又澎湃的欲望。
  “恩!”陆吟雪此时温顺无比,眼里甚至有一点点小的期待。至于洛研的事许平不说她不敢再问,有些话想说但想了想还是觉得说出口有欠妥当,在她看来被夺了力量的话洛研以后肯定会生不如死,如果许平强奸她甚至是杀了她的话可能还更好一些。
  “去哪?”陆吟雪柔声的问了一下,抱着许平的胳膊把乳房挤了上来。或许是高潮的满足让她陶醉不已,也因为自小身长在世家之中循规蹈矩太久了,这样的放纵让她感觉有些疯狂很是刺激,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强悍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外边,野战。”许平说着一个横抱把她抱了起来,在陆吟雪害羞的呻吟中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着,心里清楚这个尤物已经被自己调教好了,现在特殊的环境会刺激她高贵矜持的心,同样也会带来别样的快感。
  至于贾旭尧的问题就不用担心,对男人许平一向是下死手的,这家伙不昏个三两天的肯定醒不来。陆吟雪一听这才放心下来,抱住了许平的脖子把饱满的乳房献上,一边娇吟着一边忍不住放浪的笑了起来:“老祖宗,你坏死了,根本不是书里写的那种正人君子,人家以前听你故事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什么都不喜欢的老古板呢……”
  “嘿嘿,那你喜不喜欢啊。”许平哈哈的笑了起来,抱着她一起走进了温泉池内。
  “喜欢,老祖宗是真正的男人,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陆吟雪满面的痴醉,身体淹没在池子里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再次含住了那根让她感觉销魂无比的阳物,津津有味的舔着如同是在呵护世界上最宝贵的圣物一样。
  脸上的陶醉甚至有几分虔诚,眼前这个男人就如是让人戒不了的毒药,让她觉得自己过去那些年都白活了。让她觉得自己的高高在上,自己所学的礼仪廉耻都是无用之物,她这一刻只想跪伏于此,享受着心底里的刺激和肉体上让人几乎魂飞魄散的快感。
  享受着高高在上的皇贵妃的口舌服务,许平感觉有些不过瘾了,往池子边一坐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一脸轻佻的说:“陆贵妃,不只是龙根哦,朕还有些地方你都没注意到。”
  “老祖宗,你坏死了!”陆吟雪娇媚的嗲嗔一声,媚眼如丝的看了看许平,自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要怎么作践自己。若是以前的话肯定是宁死不从,但得到满足的女人往往是最温顺的,现在的她思想已经转变了,愿意用任何的方式去取悦这个让自己心悦臣服的男人。
  迁迁玉手抓住了龙根上下套弄着,陆吟雪娇喘着慢慢的靠在了许平的跨间,开始舔起了许平的睾丸。睾丸粗糙的皮肤和舌头的嫩滑相触的一瞬间许平忍不住哼了一声,这一声如是吹响战斗的号角一样让陆吟雪感觉受到了鼓励,当下就啧啧有味的亲吻着,几乎是面带虔诚的舔着许平的睾丸。
  许平舒服得直喘大气,这时候又有些后悔没要姐妹双飞了,因为这时候如果是穿着军装的洛研含住龙根上下吞吐的话肯定是一件妙事,真是可惜了。
  不过这也是因为跨下的尤物太销魂了,许平产生了想死在她肚子上的冲动,所以不想分神去调教洛研。想到这许平立刻把遗憾带来的副面效果发泄到陆吟雪的身上,手轻轻的一按陆吟雪在娇羞中最后还是往下挪了一些,那柔软无比的小舌头开始舔起了许平的菊花。
  毒龙的滋味永远是这样的美妙,柔软的小舌头带来又痒又舒服的快刺,不过更刺激的是心理上的那种征服,当这样的尤物乖巧的跪在跨下给你舔着菊花,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即使少活几年也愿意的享受。
  柔软的小舌头不只舔着,有时候还顽皮的往里钻,陆吟雪越发火热大胆的举动让许平爽得连哼出声,也是忍不住猛的把她拉了起来。陆吟雪此时已经是情动万分了,媚眼迷离间很是自觉的扶住了池边站了起来,翘起了她肥美动人的美臀,等待着这个男人让人欲仙欲死的征服。
  后入的姿势对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当这美艳的肉体任你玩弄的时候这种感觉更是剧烈,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双手在她美臀上拍了几下后巨大的龙根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在陆吟雪颤抖的喘息中再次享受享受着这个名器的销魂。
  两个肉体疯狂的蠕动着,身体的动作带起了水花看起来无比的涟漪,月色之下这妖娆无比的身体让许平彻底的发了疯,快速的抽插伴随着陆吟雪控制不住的叫声回荡在山谷之中,在这以天为被地为席的环境下显得分外的撩人。
  第三次,第四次的高潮接踵而至,在陆吟雪已经疯狂的呻吟中许平这才感觉腰上一麻,怒吼了一声抓住她饱满的美臀狠狠的顶着,眼一黑火热无比的精液喷射而出,有力的浇在了那为自己绵延过子孙后嗣的子宫上。
  无力的喘息,剧烈的风暴过后归于涟漪无比的平静,陆吟雪已经是混身瘫软无力几乎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许平亦是爽到了极点,休息了一会后让陆吟雪慢慢的靠着池边坐了下来,眼见她小嘴微张一脸满足的模样分外的妖娆,忍不住把半软的龙根再次插入这个小嘴。
  陆吟雪无力的呜了一声,下意识的舔着吞吐着,迷恋着男人精液那撩人的气息,也丝毫不计较上边还有她火热无比的爱液,此时的她温顺得就似是个性奴一样,让许平感觉到了精神和肉体上至高无上的愉悦。
  当她把命根子舔干净的时候,许平这才松了口大气,抱着她一起泡着休息着,尽管只射了一次但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也让人觉得筋疲力尽。
  休息了良久,陆吟雪这才睁开眼来,靠在许平的怀里一脸的满足,陶醉的呢喃着:“老祖宗,您,您真的是最强的男人。”
  “怎么了小荡妇,是不是觉得离不开我啊。”许平色咪咪的抱着她,一手慢慢的抚上了她圆润的美臀,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股沟里轻抚着那粉嫩的菊花,难掩兴奋的问:“你先告诉老祖宗,这里是不是还没被采过啊?”
  “讨厌,您,您想干什么。”陆吟雪混身一颤,在许平的怀里无力的喘息着,高潮后的身体分外的敏感,敏感到她觉得哪怕是这个男人吐出的气息都能让自己情动。
  “下次再见的时候,乖乖的把这处女地献给老祖宗吧!”许平淫笑着,面对着如此美艳的尤物,自然是恨不能玩遍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恩!”陆吟雪娇羞的恩了一声,脸上的红润就如是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姑娘一样,这时候她含情脉脉的看了一下许平,竟然伸开了双手,撒娇般的说:“老祖宗,刚才您抱着人家的感觉很舒服,能不能把我再抱回去?”
  “恩!”许平十分享受她迷恋的眼神和现在温顺的态度,立刻是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不管二人身的水珠哗哗的滴落大步的朝房间走去,当然了更让人心里暗爽的是陆吟雪脸上那若有若无的幸福感。
  “从没男人这样抱过你么?”许平不禁好奇的问了她一句,如果说给于她男欢女爱的第一次高潮和高潮连连是肉体上的满足,那现在陆吟雪脸上的幸福则是一种灵魂上的愉悦。
  “没有!”陆吟雪摇了摇头,更加迷恋的把脑袋埋到了许平的怀里。
  回了房两人直接上了床,许平一趟陆吟雪立刻趟到了许平的怀里,一边轻抚着许平的胸膛一边饶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似乎是有话要说但因为害怕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吧!”许平知道激情过后总得重回现实,自己给这后世皇帝戴绿帽子是爽了。不过陆吟雪还有太多的事要操心,而且她终究是高高在上的贵妃,骨子里的传统和矜持不是说没就没的,那也是对她的一种折磨。
  “老祖宗,您还会再来找我么?”陆吟雪有些哀怨的看着许平,语气显得有些低落:“可能在您的眼里臣妾不过是个供你玩弄的女人,是个可以发泄兽欲的玩物,但臣妾发现在臣妾的心里已经把您当成了自己的男人。”
  “真的?”许平的语气有些怀疑,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听着这样一个大尤物向自己表白是一件十分之痛快的事。
  “您可以认为臣妾是贪恋肉欲,也可以觉得臣妾是另有所图。”陆吟雪亲吻着许平的胸膛,柔媚的脸上再次浮现那种满足而又陶醉的迷恋:“毕竟臣妾是贵妃之尊,身后又有陆家,所需要考虑的事多到身不由己的地步。不过现在臣妾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是您让臣妾明白做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哪怕是以后您不要臣妾了,臣妾也会为您守身如玉,因为臣妾相信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
  要说刚才是心里暗爽,现在听着这些话许平就差没直接海绵体充血了,不过毕竟陆吟雪在俗世牵涉过多许平心里也有点纠结,只是强悍的占有欲作祟忍不住低沉的说了一句:“你说的话朕都记住了,如果日后朕发现你有所不贞的话,到时候不只是你,我会让整个陆家都遭殃的。”
  “臣妾明白。”男人霸道的话让陆吟雪眼含迷离,她并没有因为这个威胁而害怕惶恐,反而是露出了一副欣喜的模样。
  说这话的时候许平感觉也挺操蛋的,人家可是后世子孙的贵妃啊,按理说不知道是多少代的孙媳妇。人那两口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自己和陆吟雪貌似是货真价实的奸夫淫妇,现在是自己给后世子孙戴了绿帽子,怎么还有脸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
  “老祖宗,臣妾想求您一事,可以么?”陆吟雪犹豫了许久,见许平的脸色不错这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说吧!”许平沉默着,知道激情过后肯定会有别的事,最难消受美人恩,哎。
  “老祖宗,臣妾知道您是一代帝王,圣心独裁胸有乾坤,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不可能左右您的想法。”陆吟雪银牙一咬,娇声哀求道:“圣上是你的子孙,但我的孩子也是,如果在您的帮助下圣上真有等来那个实验成熟的那一天,臣妾喜欢您能开恩,不要让臣妾的儿子枉死。”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事实上这事怎么处理许平还真没想法,不过面对着陆吟雪楚楚可怜的模样许平还是心软了,说到底不管是当今的皇帝还是他的子嗣全都是自己的后世子孙,许平现在研究有些权衡不定。
  “谢谢您!”陆吟雪一脸的感动惊喜,抱住了许平笑得分外的开心。
  许平感觉累了,抱紧了她性感妖娆的身体闭上了眼睛,临睡前有些意犹未尽的交代说:“吟雪,关于今天的事朕不会给你任何的交代,不过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朕也不会薄待你,有些事你不必强求,朕该给你的还是会给的。”
  “臣妾明白。”陆吟雪笑得很是开心,脸上的笑容尽是陶醉的温顺,这一笑妖娆万千,风骚又不放浪,解开心结以后的她笑起来比之前更加的明艳动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1:24

第二章 头疼万分
  第二天的清晨,所谓的口交唤醒的清晨是许平想多了,因为昨晚高潮到几乎虚脱的地步陆吟雪睡得那叫一个香甜,甚至说自己起床出屋的时候她半点反应都没有,活脱脱一只小懒猫。
  在晨雾中打了一套拳,许平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今天李道然那家伙不会来扯蛋,毕竟山下还有一万禁军的存在他这个观天宫宫主需要主持大局,稳定鬼谷派上下的人心惶惶。
  心念至此许平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开始率性而为了,连给子孙后代戴绿帽子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心里所谓的担忧和顾虑貌似有点道貌岸然了,再活一世总顾虑那么多有点庸人自扰的感觉。
  石阶边上,贾旭尧穿着个内裤在那躺了一夜,躺的姿势一成不变犹如死猪般半点反应都没有。许平下的是狠手,正常的话没三天是醒不来的,而且就算三天后醒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长时间的封锁穴道会让经脉堵塞受损,到时候修为最少降一半不说还会留下严重的内伤,就算是华驼再世恐怕也是无力回天。
  当然了,身为始作俑者的许平就有办法了,不过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的男人许平才不想搭理,为了省事直接下狠手把他点晕是明智的选择。
  所以昨晚陆吟雪在屋外的时候才敢那么放肆的叫床,因为根本不用担心会被贾旭尧发觉,即使出意外被他察觉到的话也无所谓,站在许平的观点直接杀了丢山崖下就行了。想想陆吟雪那又嗲又媚的叫床声许平就有些心痒难耐,那淫靡之音仿佛还在耳边回绕着。
  当然了,对于洛研这个制服诱惑十足的美女许平自然不会下这种粗浅的狠手,封锁她穴道用的手法相当的顶级。既不会伤到身体也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等到解开封印的那一天她照样活蹦乱跳的,不过应该需要点时间来使用重获力量的感觉而已。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陆吟雪已经起了早,依旧换上了昨天那一身的盛装,在晨曦之下显得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即使柔媚无比,但换上这一身盛装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虽是人间恩物却又有着不容亵渎的高贵。
  明明是一个媚骨天成的尤物,妖娆无比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挑逗起你原始的欲望,可偏偏现在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上天的恩物,许平甚至开始怀疑昨晚她在跨下的放肆呻吟和扭动肉体的激烈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当然了,正常男人在品尝过那个滋味后的想法就是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再次品味那销魂蚀骨的无边美妙。
  “老祖宗,早上好啊。”陆吟雪温柔的一笑,突然又跪到了许平的面前,一副俏皮的模样柔媚的笑着:“我这不知道怎么自称的断代孙媳妇给您请安了,老祖宗吉祥安好,万生安康。”
  “好了你,想让朕有罪恶感啊。”许平想想也觉得奇怪,他们可以称呼自己列祖列宗,称呼自己为老祖宗。而自己对于他们的涵概的称呼就是子孙后代,似乎没办法有一个详细的称呼,想来这也是因为历史上没一个老妖怪能活得和自己一样久吧。
  “臣妾想让老祖宗心里暗爽一些,坏坏的那种快感哦,不是说那是人类只要打破道德枷锁就能领略到的最极端的快感么。”陆吟雪柔媚的笑着,如此之妖娆只是一个迷恋的眼神就能撩拨起你的荷尔蒙,任何正常的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不可能自持得住。
  与昨天相比这种感觉更加的浓郁,因为她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润,那种满足过后的明媚特别的明显。之前她是媚骨天成又有高高在上的身份让人遐想连连,而现在除了这些因素以外还有那种从骨头里散发出的来的妖冶,那是似乎一直存在但又一直被压抑着的东西。
  一日之差,现在的陆吟雪给人的感觉简直是要了老命了,身份高贵的她跪在你的面前。用这放浪而又直接的话讨好你,明明知道她抱有目的可你依旧无法抗拒这种感觉,因为她脸上满足的神色和小女人的幸福感分外的动人,让你能直接的感受到征服这个尤物的快感。
  “回去打算怎么交代?”许平确实觉得爽,不过不得不考虑一下正事,再是自己的子孙也是这一世的皇帝,许平既不想惹怒他也觉得没必要惹怒他。
  “洛研是我的人,要她乖乖听话倒是不难。”陆吟雪沉吟着,有些为难的说:“倒是这个贾旭尧,他可是皇上的心腹,虽然被您弄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到时候回去面圣的时候他会怎么说倒是个问题,毕竟圣命之下无功而返是个大忌,心腹归心腹他也得为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
  “没错,我的陆大贵妃倒满懂帝王心术的。”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的笑道:“圣旨一出即是皇命加身,出行之人为天命钦差,若是凯旋而归的话自然是功不可没,同时又是圣上慧眼认人之功。若是折损而归的话则是钦命者昏庸无能辜负皇恩,到时候成替罪羔羊再所难免,不过也有将功折罪的机会。于圣命而言,最忌讳的就是无功而返,一是所用之人昏庸无能,二也暗嘲皇帝无贤人可用,于皇威而言是大损,历来这是皇命加身最大的忌讳。”
  “是也,所以请老祖宗示下吧。”陆吟雪也是冰雪聪明,俏皮的一笑后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头枕着许平的大腿柔媚的笑道:“我们得回去交差,而您呢也得图一个清静,反正这事老祖宗乾坤独断,臣妾肯定以您的话唯命是从。”
  不得不说妖媚如狐的她此时小女人的姿态确实让许平爽了一下,这种态度能极端的满足任何男人避免不了的大男子主义,让你获得灵魂上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倒是聪明,知道朕得想个法子安抚安抚这个当今圣上。”许平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滑嫩无比吹弹可破,那份极致的嫩滑让人心神荡漾。陆吟雪顽皮而又柔媚的笑,说话间灼热的呼吸隔着裤子吹在了许平的肌肤上,痒痒的让人感觉心里一阵难以压抑的燥动。
  这个尤物,总懂得在最合适的时候迎合你挑逗你的欲望。不可否认陆吟雪真的让许平很是心动,这是一个聪明却又不至于自己驾御不了的女人,有高贵的身份又是上天赐于的恩物,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拥有了她都会有三千粉黛颜无色的感觉。
  “有老祖宗在,臣妾愿意安心的找一个三从四德的小女人。”陆吟雪迷恋的笑着,一副俏皮的模样说:“老祖宗,您昨天龙精虎猛的让臣妾现在走路都有些疼了,要不是臣妾似乎无力承欢的话,这会臣妾真想好好的伺候伺候您。”
  “好了你个狐狸精,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你们三个在山上过了一夜,不知道山下的禁军会怎么想。”许平琢磨了一下,面色严肃的说:“除了贾旭尧外,御用拱卫司里肯定也有皇帝的人,山上这一夜你们可以借口说都被我弄晕了。不过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也不是个事啊,你们无功而返也就算了,但是皇帝那边没个交代的话他肯定会纠缠不清,所以还得想个法子能安抚他一段时间。”
  虽然昨晚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不过情况肯定第一时间就回馈到了皇帝那里。贾旭尧是心腹不假,不过如果是个合格的皇帝肯定会在他身边放一些眼线,毕竟信任的人位高权重的话不得不防,这倒不是说当皇帝的不信任臣子,只是对于任何一个位极九五的人而言最好任何事都得未雨绸缪。
  “不知道,反正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办。”陆吟雪显得无比的乖巧,似是堕入爱河的少女那样的温顺可人,一点都看不出她是高高在上受万民敬仰的皇贵妃。
  她那迷恋的眼神许平真的很受用,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又看得出她是真的心动了,即使是见多识广许平依旧抗拒不了这种眼神。即使还没升华到生死不逾的爱意,但只已经是一个苗头,让人想去呵护同时又无比的满足。
  “你先去叫醒洛研那小妞吧!”许平沉吟了一下,饶有深意的说:“我不想在贾旭尧面前露面,你把她叫醒以后就一起下山回京城去,至于皇帝那边我会给你点东西带回去,起码能安抚他一段时间。”
  陆吟雪点了点头,从腰带的小包包里拿出一部精致的女款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柔声的说:“老祖宗,臣妾冒昧请您收下这个,里边有圣上和臣妾的联系方式。一般御用拱卫司和皇家的人用的东西都会有卫星定位,不过这部是我一直偷藏的,属于款式比较老旧没办法嵌入卫星定位系统的古董,使用这个的话您不要担心会有没必要的困扰,也不会有人能知道您的行踪。”
  “恩,去吧!”许平也觉得自己得开始融入现代社会所以没拒绝,毕竟这已经不是飞鸽传书或者是千里传音的年代了,继续以出土文物的身份傻子般的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普通的按键机,许平琢磨了一下还是把电池拔了出来才收了起来,虽然心里觉得陆吟雪应该没胆子骗自己,但毕竟她是皇帝的枕边之人,谁知道这里边会不会做什么手脚。就算他和皇帝貌合神离,不过终究是世家大族里的女子,暂时来说许平还没办法百分百的信任他。
  “啊!”洛研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满面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疯癫般的喊着:“我,我的力量呢,雪姐,我的力量没了……”
  “研儿,没事的,老祖宗只是略施小惩而已。”陆吟雪赶紧抱住了目瞪口呆的她安慰着,虽然心里也没底但嘴上还是柔声说:“想来用不了多久老祖宗就会帮你解开的,这次是雪姐连累了你,对不起。”
  “雪姐,我,你!”洛研已经慌张得语无伦次了,想起昨晚所看见的一切,看着眼前陆吟雪脸上的柔媚,那明显满足过后让她都有些心动的女人味,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陆吟雪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将她安抚好后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洛研一路上还有些失神和绝望的哀求着:“雪姐,老祖宗呢,你能不能求求他不要夺走我的修为,没有力量的话我就是个废人。不管在禁军还是在家里,我,我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我知道,半年后你还得代表洛家出战,而且你们特战队还有任务。”陆吟雪深深的叹了口大气,一脸无奈的苦笑:“但你想想,此次我们能保住小命已经不错了,如你所见雪姐也被他凌辱了,不过好歹老祖宗答应会保密此事,不会因此影响到我们的性命。修为的话,也只能等有没有遇上他的机会,到时候我们再一起求他吧,想来老祖宗是那心慈之人只是想给你点小惩,不会真的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的。”
  “恩!”洛研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无计可施,苦涩的一笑眼角的泪水无声的落下,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无能为力的滋味,这种滋味分外的痛苦,已经习惯了地品之境被家族和俗世赞誉为天才的她难以接受这种痛苦。
  身为高高在上的天才,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如果真的只剩一个柔弱之躯的话对于她而言是比死更加痛苦的折磨。
  院子内许平已经不见踪迹了,陆吟雪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因为她没有当面哀求的机会了。
  “娘,娘,你们,没事吧……”这时候,门口响起了一声沉重的男音,虚弱又带着特别明显的痛苦。贾旭尧已经醒了,慌乱的穿上衣服走了过来,每走一步都疼得混身冒冷汗,穴道被封锁了一夜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现在身体每动一下都感觉连骨髓都在阵阵作疼。
  “没,没事,你也被弄晕了?”陆吟雪立刻装作一副头晕的模样,还好被看见的时候是在院子里,如果是在屋内的话恐怕就会引起他的怀疑。
  “是啊,老祖宗太神通广大了。”贾旭尧痛苦的哼了一声,心有余悸的说:“他不只把属下弄晕,更把属下随身的窃听器和定位器全都弄坏了,按理说老祖宗是三百多年前的人,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作用,太匪夷所思了。”
  “大概是因为这些东西他都没见过,为了谨慎起见就都弄坏了。”陆吟雪故作思索,苦笑着说:“贾旭尧,我们三个大张旗鼓的来这里,却莫名其妙的被弄晕过去睡一晚连人家的面都没看着,这事回去可怎么和圣上交代啊。”
  洛研一副虚弱的模样,陆吟雪的当务之急是掩饰被分开弄晕的怀疑,不过于这三人而言最大的问题就是回去怎么交差。果然贾旭尧瞬间就露出了苦笑,明显也头疼这个问题,身为皇帝的心腹又不是皇亲国戚,他自然是忧心忡忡了。
  “贾兄您还好。”洛研也意识到贾旭尧终究是外人,立刻配合着一脸绝望的说:“圣皇只是将你弄晕而已,可,可我的一身修为却被他封印了,内丹和所有调动真气的穴道似乎都消失不见一样,苦练多年的地品之境仿佛烟消云散了。”
  “洛少将,真的?”贾旭尧有些惊讶,追问道:“我们虽然是冒昧而来,不过对于老祖宗也是心怀敬意,老祖宗不愿有人打扰清修将我们弄晕过去这个属下理解得了,可他为什么单单把您的修为给封印起来呢?”
  因为刺杀他呗,不过这样的理由肯定不可能说出来。
  “大概是因为研儿把金刚堂主李巴给打伤的关系吧。禁军包围鬼谷山门本来就有点过份!”陆吟雪赶紧转移话题,不过这样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毕竟盛传那位一向就是个护短的主。
  “原来如此,那洛少将委屈了,待我们回京以后属下将此事秉报圣上,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为洛少将解开封印。”贾旭尧说的自然是客气话,因为他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这种级别的老妖怪布下的封印恐怕世间无人能解吧。
  即使是现代的科技十分的先进,不过谁都承认古代的可怕,同时也不敢忽视那些玄门异术的存在。他也庆幸自己循规蹈矩没有惹怒那个老妖怪,当然了他也不可能想到陆吟雪胆大包天,竟敢违背圣旨刺杀圣皇。
  不过看着洛研的遭遇他又感觉身体异常的疼痛不是问题,松了一口大气之余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因为他不似洛研那样出身名门又有祖荫福萌,真失去修为的话肯定就是废人一个,到时候手脚无力的连在御用拱卫司里扫厕所的资格都没有。
  “看来此次是无功而返了,我们先下山吧,将此事秉报皇上等他定夺。”陆吟雪脑子也乱糟糟的,老祖宗到底会怎么安慰圣上这是最大的问题,以皇帝现在命悬一线的情况估计想安抚他不是容易的事。
  大家都清楚以圣上现在的身体状况,此行肯定是先礼后兵,如果这一趟没办法交差的时候实际上不只是这三人无能,鬼谷派也可能倒霉。因为圣上一但雷霆大怒的话恐怕不会把禁军撤走,只是包围山门来个挖地三尺那还好,怕就怕圣上一时失心疯恼怒之下命大军攻打鬼谷派,到时候真把老妖怪惹急了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
  现在能不能回京还得等圣上定夺,三人休息了一阵这才延着石梯下山。贾旭尧混身疼痛,洛研此时修为全无,再加上个本就不懂武功的陆吟雪,这一路走得那叫一个艰难。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以三人现在狼狈的样子边走边休息都磨蹭了大半天才下了山,到达观天宫的时候两女累得娇喘连连。贾旭尧这个副司长更是不堪,疼得满面惨白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可想而知这一路对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啊。
  李道然昨天已用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腰牌把禁军全部调走了,当然了那时候这三人都陷进了许平的幻境之中,贾旭尧更是早就晕了过去当然不知情,一下来看见山门如此之清幽连半个手下都没有顿时有些恼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家伙胆敢擅离职守。”
  “三位,可见安好。”李道然一身旧旧的灰色道袍笑咪咪的迎了上来,见贾旭尧如此火大,马上解释说:“这是昨日老朽下山之时,祖师爷吩咐的,祖师爷说他不想大开杀戒。现在腰牌在此也该物归原主了,还请贾大人消一消火。”
  “老祖宗安排的啊!”贾旭尧一下就没了火,恭敬的接过自己的腰牌不敢再开口了,深怕自己管不住嘴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被那神出鬼没的老妖怪察觉。
  老妖怪杀了自己的话,皇上肯定也不敢吭声,再说难听点他去和皇上说一声自己的态度不敬,不管是出于何原由皇上都会杀了自己给他泄火,这样的傻事贾旭尧才不干呢。
  “李道长,说来惭愧啊,我们三人上山连老祖宗的面都没见着,想来他老人家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的清静。”陆吟雪一听就知道李道然这老狐狸肯定得到了许平的授意一起隐瞒贾旭尧,马上就装出了一副懊恼而又惶恐的样子。
  “祖师爷到底是人是仙现在谁都不知道了!”李道然悠然的笑着:“想来他不愿见你们肯定有他的深意,不过他倒是留了封信在老朽这里,说是三位下山的话可以拿回去交差。”
  话说着李道然拿出了一个古朴的信封,陆吟雪接过来的同时松了口大气,马上一脸恭谨的说:“既然老祖宗有圣意在此,那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秉报皇上,贾司长,我们就先回去吧。”
  洛研在旁边若有所思,看来昨晚发生的一切能瞒天过海了,包括她们违抗圣旨的事,当然了也包括了陆吟雪这个当朝贵妃被凌辱之事。即使失去了力量她只能选择隐忍,因为现在两女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但事情曝露的话陆吟雪固然声败名裂,但她也得不了什么好处,而且还会被牵连到不知道多惨的地步。
  “恩,打扰山门清静,实在是不好意思。”贾旭尧也是松了口大气,不管是好是坏起码得交一下差,要是来了连面都没见着被人弄晕了睡了一晚狼狈的滚回去,没准龙颜大怒会把这火发到他的头上。
  “圣意难测,无妨。”李道然笑得依旧是那么亲切随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三人告辞后就出了山门,径直的回到了禁军的营地之中,禁军也迅速的后退了解开了包围圈不过还没离去的意思,明显在吃过亏后这是一种示好的表示。
  山谷清幽,夜色迷茫,晚风吹过竹林哗哗做响,惬意幽闲宛如人间仙境。林间的石桌上,李道然坐着赏月,一杯香茗带着苦涩,却又能品味着人生百态。不过他脸上的献媚侮辱了如此美景,一坐下来就兴高采烈的笑着:“祖师爷啊,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昨晚略施小惩就把她们玩得团团转。”
  “得了吧你,别幸灾乐祸了。”许平站在林边,有些无奈的说:“本想躲世避尘,这辈子过得稍微平静一些,没想到还是被人发觉了。那封信顶多能安抚皇帝一阵子,时间一长的话他肯定会焦躁不安,到时候我又得卷入皇家的纷争之中,哎,何去何从一片茫然啊。”
  “老祖宗是当世人杰,想来您会有办法的。”李道然不知道皇家的那些破事,当然也不敢贸然的开口评价,只是一看这老妖怪如此的头疼,想来皇家的事肯定也是内幕重重。
  “算了,不提这些事了。”许平说是不提,不过脑子里总也挥之不去。毕竟当世帝王已经病入膏肓了,他既然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不可能做到不闻不问。
  就算自己能躲得了他但似乎也不太可取,毕竟如果他临死的时候来个失心疯的话会干出什么事来谁都说不准。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的人,一怒之下剿灭鬼谷派似乎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许平有能力置身事外不被牵连,但又不忍心让鬼谷派受到自己的牵连。
  那封信确实能安抚他一时,不过时间久了自己也躲不了,到时候在这事上该怎么处理确实是个难题。
  越想越是恼火啊,许平哎了一声。这时候安轻雪来了,破身之后的小姑娘显得清纯又带着些小性感,白色的长裙在夜色下就如是个林中仙子般可人,她脸带娇羞和甜蜜的笑意,一上来就甜甜的叫了一声:“许平哥哥,李道长。”
  “雪Y头,还不睡啊。”李道然温和的笑着,活到他这份上的老狐狸一看安轻雪脸上的笑意和这两天的状态就能猜出个大概来,不过对于这些男欢女爱的事他不好说什么,更不敢摆什么长辈架子评论许平的所做所为。
  “你个死老头,占到我便宜很爽是吧!”许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也是因为心里烦躁,这会的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
  “不敢不敢,弟子告辞,不打扰祖师爷了。”李道然嘿嘿的一笑闪人了。
  夜色下的林中只剩下两人,孤男寡女的气氛瞬间就暧昧起来,尤其是安轻雪那一脸娇羞的柔美看起来更是让人心痒。安轻雪抿唇一笑,眼含着迷离的情愫,轻声说:“许平哥哥,我妈的状况好多了,你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去看一下,而且雪儿还为您准备了精致的吃食。”
  “好好,我的雪儿真乖啊。”许平色咪咪的笑着,搂住她的小蛮腰来了个月下深吻,吻得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这才放开了她,甜言蜜语了一番就兴致勃勃的和她回了百花宫。
  许平现在进出百花宫很是顺畅,有李道然做幌子打着被宫主治疗的名号无往不利,加之每次都有安轻雪在旁其他人也不会怀疑什么,更不会来打扰深怕会惊扰到许平所谓的做法。
  幽暗的石室之内,叶双语依旧泡在冷泉里,时不时的吐点血水什么的,头发变得更长了不说,身体似乎也长开了一些达到了十三四岁的那个感觉。玉床旁有一张小桌子,上边已经摆满了吃食和酒水,安轻雪迷恋的抱着许平的胳膊一起坐了下来,难掩欣喜的说:“许平哥哥,这几样菜都是人家亲手做的,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吃什么菜啊,吃你就行了。”许平含了口酒吻了下去,在小可爱柔软嘤咛的时候度了过去,酒水在舌头激烈的纠缠中一口一口的吻给了她。
  不停的深吻着两人都情动不堪,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抚摸着,衣服一件件的落地,渐渐的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情况纠缠在一起。许平肆意的亲吻着,抚摸着这年轻而又粉嫩的身体,将安轻雪弄得情动不堪的时候这才离开了她的小嘴,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挺翘无比的美乳。
  喘息,呻吟,伴随着情欲的气息两个肉体纠缠在一起疯狂的蠕动着,在许平的命令下安轻雪顺从的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承欢,不管多羞人都无所谓。打开心扉后她愿意用一切的方式来取悦情郎,更何况现在是用她美丽的身体来犒劳许平,许平当然不会客气了,各种各样的姿势都试了个遍,享受着她在跨下羞涩呻吟的感觉。
  与昨晚在陆吟雪肉体上得到的那种满足不同,如果说与陆吟雪是那种天雷勾地火不管不顾的激情,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欲望的话。那安轻雪给人的感觉则是想怜惜她,想调教她,让她深陷情网心甘情愿用她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取悦自己。
  “啊,不行了,你的雪儿,要,要死了……”
  肉体不停的蠕动间,安轻雪终于嘤咛着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白里透红布满香汗的小身子不停的痉挛间已经是瘫软如泥。此时许平亦是闷哼了一声,精光大开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在安轻雪控制不住的颤抖中注满了她青涩的子宫。
  休息良久,许平这才抱着她一起下了冷池,鸳鸯戏水的洗了一阵占尽了便宜之后许平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雪儿,还记得平哥哥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么?”
  “恩!”安轻雪温柔的点了点头,害羞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慢慢的跪到了许平的面前,含住了软化的龙根开始青涩的舔着。尽管是第一次不过她表现得很是好奇,许平怎么说她就怎么做,温顺得让许平心里那叫一个爽。
  调教着小可爱的口交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许平看着水面上几滴白色的精液漂浮着慢慢的沾到了叶双语的身上就是一阵兴奋。当然了,破身没多久的安轻雪不能再承欢了,往往一次她就高举白旗,许平的床上雄风已经恢复得淋漓尽致了,如狼似虎的威风她这样的年轻小女孩肯定受不了。
  所以洗完后即使硬着不过射过一次许平也不太冲动,抱着她到了床上甜言蜜语了一番,再次把小可爱按到了跨下。安轻雪被调教得即使害羞也习以为常了,尽管她的口技很是青涩根本满足不了许平要口暴她的欲望,不过惬意的躺着有个小美女在跨下为你口舌服务的滋味也是不错。
  看着乖巧可人的安轻雪,再转头看了看泡在冷池里的叶双语,许平心里顿时控制不住的发痒。可惜的是现在还不到收获的时候,迟早这对母女花也得在自己的跨下呻吟,想到这许平的龙根发硬又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
  安轻雪直感觉这东西涨大了一圈有些含不住,呜呜的吸吮了几下抬头见许平正在看着她妈妈,眼里的害羞和醋意一闪而过。芳心一时间紊乱无比,但想起许平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又感觉到有种奇怪的刺激感,让她脸红之余脑子里开始控制不住的幻想这个男人曾经说过的香艳到底是要她最自己的妈妈干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1:33

第三章 金之终极,战龙金身
  观天宫的道场老旧而又沧桑,不同于一宫五堂有那么多的演武场,单独的地盘算是一个小镇都不足为过,各种建筑物遍布一看就气派得很。
  观天宫的地方大但建筑却不多,这里大多是深山老林人烟罕至,观天宫不需要任何的武场,所谓的道场也全都是静修的地方,但在最深处却有一个很特殊的道场。
  这个道场面积很大,绝对凌驾于任何一个演武场之上,里边供奉的是鬼谷开山四圣的雕像。这里是几百年来鬼谷派祭祀活动的场所,但凡派内有什么大事或者说有新的掌门上任旧的掌门仙逝的时候门人才会聚集于此,于鬼谷派而言这座观天宫守护的道场就是他们的圣地。
  能进入其中就是身份的象征,就算是五行堂的堂主在没重大事宜的时候也不敢打扰清静,鬼谷派二宫五堂中就以这一座道场的地位最是卓绝,但凡有宵小之辈敢冒犯的话那面临的绝对是鬼谷派上下不死不休的追杀。
  四圣的雕像历经百年都依旧栩栩如生威严十足,金箔加身,供奉之物皆是皇家造办处的御制之物。道场内的每一样东西流传于世的话都是国宝级别价值连城,但在这里它们却有着更高的价值,是鬼谷派一门至高无上的精神信仰。
  李道然跪在蒲团之上默不作声,如此大的地方却只有他一个人,显得空荡荡的特别的诡异。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在两位门人的搀扶之下满面惨白的李巴走了进来,他重伤在身此时行动不便,但来到这圣地还是坚持得自己走路。
  搀扶他的两位门人都是金刚堂的佼佼者,修为仅在他之下,走路的时候步履沉重无比,虎虎生风一看就知道是横练功夫的好手。一行三人走到四圣像前下跪行礼,表情虔诚不敢有半分的不敬,顶礼膜拜之后见李道然依旧闭着眼,李巴难受的咳了一下但还是不敢开口询问这位观天宫的宫主为何突然宣他和堂下最强的两个高手前来。
  禁军已经撤军了,拔营起寨离开的时候安安静静的不敢有丝毫的叨扰,连地都扫得干干净净的看得出他们不敢冒犯的敬意。尽管此事一度闹得沸沸扬扬,不过敬军撤军时那恭谨的态度倒是被大副报道,对外宣贵妃前来拜山门,此事皇家处理得很是低调倒不至于让鬼谷派陷进流言蜚语之中。
  贵妃来此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其他人都不知情,李巴自然也是蒙在鼓里,尽管他满心的好奇不过在李道然的面前还是表现得很是恭谨不敢贸然的询问。
  不只是他,鬼谷派上下对此次皇家的来意也是一头雾水,毕竟都闹得剑拔弩张了却又莫名其妙的离开确实是匪夷所思,但说到底观天宫是比较超然的存在,李道然不公布的话也没人会自讨没趣的跑来询问。
  “李巴,你的伤,怎么样了?”李道然良久才睁开眼来,干干瘦瘦的模样给人的感觉依旧是慈祥,仙风道骨飘渺于人世。
  “恐怕,半年后就算出战亦是丢人现眼。”李巴苦笑着,这一动伤口做疼脸都有些扭曲了。其他两位金刚堂的高手亦是面露苦涩,半年后的一战本来谁都心里没底,以现在金刚堂的情况恐怕得拖后腿不说,还有可能成为世人耻笑的笑柄。
  李巴的修为在五行堂的堂主中本来就是最低的,其他两位佼佼者自然也强不到哪去,这样的情况下金刚堂和一个普通的江湖门派区别不大甚至还稍显孱弱。山山有龙地地有虎,天下奇人异士辈出本就不可小觑,就算鬼谷身为国教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他们也不是什么狂妄自大之人。
  “今日,你们有奇缘,不过事后若是谁敢泄露半句的话,老朽会第一个把他给杀了,可明白。”李道然再开口的时候面带阴森之气,尽管没真气上的压迫,但身为鬼谷奇术第一人,他的话还是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没人会怀疑他那些诡异到极点的夺命之术。
  “李宫主,是何奇缘?”李巴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毕竟开口的是观天宫主,还特意把带伤卧床的他叫来,如果不是重要的事观天宫的人一般是不会与五行堂来往的。
  当然了,五行堂和百花宫对于观天宫都是保持着一份亘古不变的尊敬,就如这次贵妃来访的事一样,李道然什么都不说也没人敢询问,光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双绝宫五行堂其实地位上的高低早就有了分晓。
  “是你们的福份,亦是你们的造化,不过能得多少就看你们的天赋了。”说到这李道然也哑了一下,这帮家伙天赋确实很低,李巴要是天资卓绝的话也不至于被人家打成这样。
  “这是百草丸,活血化淤,对你的内伤帮助很有用。”李道然叹息了一声,将几瓶珍贵的药放在了李巴的面前,交代说:“你一边以门下医术治疗,也得去外边的医院看一看,想来细心调养的话大概三四个月也能恢复过来。”
  “谢李宫主关心。”李巴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来,武斗本是一宫五堂的事,现在弄得观天宫都在操心了,说到底也是他们这些习无之人无能。
  “你们在此静候吧!”李道然摇了摇头,有些神秘的说:“一会会来一位我派的绝世高手,归隐山林闭关百年,能不能得他恩泽就看你们自己的福份了。”
  “请问李宫主,这位前辈是何堂何宫的?”李巴和其余二人都有些惊讶,不过想来鬼谷开开三百余年,无人区里隐藏着隐世不出的高手似乎不足为奇,毕竟是底蕴丰厚又神秘无比的国教,他们这些小辈的不可能对于过去的事都了如指掌。
  更何况这是李道然开的口,这老妖怪本就神神道道的,别说是他请来了什么隐世不出的老前辈,就算是他把鬼喊来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超脱双绝宫,虚游五行堂。”关门的一刹那,李道然神秘的一笑,恭敬的说:“一会你们可别乱说话,该行的礼数也不能少,总之你们怎么拜四圣就怎么拜他。老朽可是有言在先,这位主就算我师傅见了也得叫祖师爷,他的武学可以说是当世第一,而论起奇门玄术的话我也是望尘莫及,若是惹恼了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们。”
  “是!”三人面面相觑,尽管李道然说得神乎其神让人头有些发晕,可这话是从李道然的嘴里出来他们也不敢以为是夸夸其谈在吹牛,至于是不是言过其实他们也不敢胡乱去猜忌。
  毕竟百年老前辈了,论年份都比他们值钱,就算当年再菜鸡活了这么些年也肯定比他们这些天赋不高的家伙强吧!
  李巴慢慢的坐了下来,三人规矩的坐在身份低微的弟子们才坐的最角落,想来是李道然的话起了作用,尽管他们不是深信不疑但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金刚堂内的三大刚手现在把身份降得和最低微的门徒一样。
  三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彼此只用疑惑的眼神交流也不敢开口说话,当然了疑惑的都是这位前辈到底何许人也。鬼谷派历代奇人能士辈出,有着数不尽的传奇故事,四圣之下厉害的人物也有不少,所以思来想去他们也猜不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时道场的门嘎吱的一声动了,三人都吓了一跳感觉心跳不争气的加快,那感觉就似是洞房花烛夜独自在屋内等着人来揭盖头的新娘一样,一瞬间惊慌又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若大的木门只开了一侧,而且只是开了一条小缝,在他们秉住呼吸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一个人影慢慢的走了进来。身材挺拔高大却一点都不夸张,穿着一身老旧的灰色道袍,让他们觉得神秘的是这人脸上带着一个面具,一个似是传闻中曾经圣皇麾下恶鬼营独有的恶鬼面具,似乎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这确实是无奈之举,因为四圣的雕像里许平的雕像是年轻的时候,和现在的脸一模一样。要是在别的地方被他们看到的话顶多就会觉得神似一些而已,但在这的话又是老前辈的身份,除非是傻子否则都能猜出许平的身份了。
  “弟子拜见祖师爷。”李巴有伤在身,不过还是在其他二人的搀扶下一起跪拜行礼,有了李道然之前的嘱咐他们表现得极是恭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五行堂主,连地品都没有,现在的鬼谷派果然是后继无人了。”许平开了口,面具下的声音嘶哑无比,说的话充满了感慨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恼火。
  许平决定离开鬼谷派了,再在这呆下去的话没什么意思,而且也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会来骚扰一番。思索了许久决定在临走的时候福泽一下这些徒子徒孙,毕竟鬼谷派也算是自己亲传的,半年后的比武丢人现眼的话虽然是他们咎由自取,但怕长眠于地下的那三位会气得无法安息,所以许平最终还是决定出手,当然了只是教导一下他们,不可能傻乎乎的代表鬼谷出战玩什么名扬天下之类的把戏。
  现在的许平已经没了想出风头的想法,这么做主要还是心里有些割舍不下,嘴上总说着一切都与我无关可事实上心里却也惦挂着,毕竟当年得鬼谷所传对于许平而言是一生中无法忽视的幸事。
  “弟子愧对鬼谷派的列祖列宗。”三人都是一脸的愧色,他们是五行堂中的强者何曾如此低过头,但李道然已经有言在先了,加之这位神秘人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让他们动容,所以这时除了惭愧之外也只有老实挨骂的份。
  毕竟细数开山门以来,五行堂的堂主哪一个不是人间的翘楚,最早想问鼎堂主之位最少也得天品之境。而后开始慢慢的堕落,金刚堂上一任的堂主是初破地品之境,沦落到李巴这连地品都破不了就当了堂主,说出来确实是贻笑大方。
  “罢了,你们这些人无能丢的也是我鬼谷派的脸,再骂你们似乎也于事无补!”许平手一挥,一道无形的真气疾射而出,在瞬间打中了李巴的身体。
  李巴和其他二人都楞了一下,因为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真气的波动,而且这一击之下李巴也没感觉到异常。许平摇了摇头,冷笑说:“我的真气会帮你慢慢的清掉体内的淤伤,安顺你受损的经脉,你只需潜心静养大概两个月就能恢复了,如果有灵药内服外敷的话效果更佳。”
  “谢,谢祖师爷。”李巴一听顿时激动不已,不管身上的伤忍受着乱动的疼,欣喜若狂的朝着许平磕起了响头。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体内那股新的真气,强大可又似乎与自己融为一体一样,没有任何的不适与排斥,因为那本来就是属于战龙五行之一,金的本源真气。
  李巴脑子有些恍惚,惊喜之余一相情愿的认为眼前这位肯定是他金刚堂的老前辈,因为体内的这股真气实在太醇厚了。
  “你们两个,起来。”许平懒得理他,直接看向了那两个好胳膊好腿的,没好气的说:“把你们的压箱底的能力全拿出来攻击我,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家伙不成器到什么地步,修为不行但拳脚上的功夫应该没堕慢吧。”
  “是!”五行堂的两位高手一看李巴的样子就知道眼前祖师爷级别的老妖怪不容小觑,两人不敢怠慢,怒喝了一声调动了所有的真气,以一副以命相搏的架势毫不保留的朝许平杀了过来。
  “战龙金刚体!”两人同时一喝,身上金光乍现,势大力沉的拳头已经朝着许平的面门毫不留情的轰了过来。
  可惜的是一流下阶的修为始终不够看,他们的底子也不厚浪费了这强人一等的武学。许平叹息了一声,手掌一张开摆出了一模一样的起手势:“战龙金刚体。”
  没有硬碰硬相杀的声音,因为许平用同样地品下阶的修为推开了他们二人的拳头,以一敌二的情况下半点亏都没吃。二人瞬间踉跄了一下,等他们回过头来的时候许平又换了一个起手势,依旧是战龙五行那属于金的真气,依旧是一流下阶的修为,只是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看来各堂战龙诀秘籍被修改得不像话了,战龙之金虽然是防守至上,但看你们只会挥舞拳头横冲直撞的样子,已经忘了所谓的攻守兼备,忘了金刚堂的人该怎么样去进攻。”
  “请祖师爷赐教。”二人依旧维持着战龙金刚体,一个照面之下他们已经服了,因为同样的修为以一敌二。许平并没有用修为去欺压他们,凭的是自己武功的老辣和修炼到炉火纯青的神奇。
  “金刚怒,虎豹狼行。”怒吼一身,许平一个箭步冲到了他们的面前,一流下阶的真气澎湃而出,瞬间无数的拳头朝着他们一起轰了过去。
  虎豹狼行,是在有防守优势的情况下将全部的精神集中到进攻上,仗着肉体的横练以绝对蛮横的力量去攻击敌人。李巴在旁边看得心里激动不已,原本以为虎豹狼行是一门鸡肋的功夫,但没想到当这功夫真实的展现在面前的时候是如此的霸道。
  经过多代堂主各有心得的篡改,又加之一些留一手的私心作祟,战龙五行各自的秘籍已经是面目全非了。李巴一看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战龙之金,威武,而又霸道,与自己认知里的完全不同,甚至颠覆了之前恩师所传授的那些课业,是一种他之前完全无法理解的高深境界。
  同等的真气,完全同等的真气。但许平所使出的功夫却是如此之霸道,竟然一个照面将这二人打得只有招架之力,一样的功夫他们学的已经是面目全非的版本,而许平则是有着开山立派的心得用的是最正宗的招数,在动手的一瞬间可以说是高下立判。
  “好,好强啊。”李巴越看越是心寒,脑子里的所有东西都被颠覆了。
  被认为是鸡肋的虎豹狼行竟然这样的强悍,看似杂乱无章但每一拳每一脚都有衔接和后手,他印象中的战龙之金应该是以蛮横凶狠为主,完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粗中有细,举重若轻的一面,这样的攻守兼备才是战龙之金一往无前真正的诠释。
  没多一会,这两个倒霉蛋就被许平揍得倒地不起。而用平等的真气解决他们也是个体力活,许平也是累得喘了几口大气,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李巴瞬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吼道:“看什么看,是不是要老子把你骨头也拆了。”
  “弟,弟子不敢。”李巴激动得满面的红光,眼绿得是色狼关了十年看见妓女一样,殷切得又兴奋的说:“弟子,真的是福份太大了,祖师爷的战龙之金,简直是出神入化让弟子感觉五体投地,不不,是朝闻道夕身死也无所谓了。”
  “谢,谢祖师爷赐教。”那二位被揍得在地上呻吟着,混身疼痛爬都爬不起来,但这时候还不忘赶紧拍个马屁。
  “马屁倒是拍得不错嘛!”许平心里舒服了一点,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等到那两个家伙忍着疼痛规矩的坐好时才没好气的说:“五行堂,五行堂,功夫各有千秋,不过你们都忘了一句话。那就是最好的进攻是防守,最好的防守是进攻,金刚堂强调防守,烈火堂估计只注重进攻了,这样失衡根本做不到攻守兼备,根本发挥不出自己武功的特点和优势。”
  “是是!”三个人都一脸的虔诚之色,火热而又兴奋,立刻小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
  “哎,真是一群没出息的东西。”许平忍不住又骂了一声,这才感慨道:“战龙诀强人一等,即使拆分成五行堂但每一堂都有拿得出手的厉害之处,这么多年来那些死掉的东西个个都玩留一手,又恬不知耻的篡改秘籍留什么所谓的心得玄妙,好好的武功都会糟蹋成了四不像,难怪鬼谷一派会没落到这地步,连地品都立不了居然还能当堂主了,可笑。”
  冷嘲热讽的一点都不留情面,不过李巴被训得是大气都不敢出,点头连连称是。三人都是一脸的愧疚之色,尽管篡改秘籍或是留一手都不是他们干的,但这会躺着枪也只能老实的挨骂,谁叫他们的功夫那么烂呢。
  “小子们,看好了,我只演练一遍。”许平骂了一阵也觉得自己无聊,看了看这三人虽然天资不怎么样但态度很是恭敬,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给他们点好处。
  “请祖师爷教诲。”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眨眼,深怕一眨眼会错过什么。
  许平双拳一握,马步大开站了一个起手势,这起手势一出来三人先是傻眼瞬间兴奋得几乎要疯了。因为在他们的记忆里这可只是个传说,历代堂主能达到这境界的不足一二,那是鬼谷派上下全都知道的一个境界,但谁都不曾亲眼见过,甚至谁都在怀疑这种绝对的强大是否存在。
  战龙五行,据说每一门功夫都有一个最终极的境界,而真正将这五种境界融合而一则是至高无上的战龙无相。可惜的是历年来五行的终极从未有人窥视得到,所以战龙无相的存在几乎成了神话般的传说,就连五行的终极都太过于飘渺了,甚至鬼谷门人都开始怀疑武功的修炼是否真能达到那种天人合一的境界。
  真气内敛,与天地几乎融合为一,没有任何的波澜亦没有金刚之怒。金色的光芒慢慢的弥漫肉身,在那几乎没有波动的金光笼罩之下,存在的似乎不再是凡人,而是一尊随时能撼天动地的怒目金刚。
  许平舒了口大气,面若怒佛般的低吼道,“这就是五行之金的终极,战龙金身。”
  五行之金最高境界,传说中漠视一切防守的战龙金身,至刚,至阳,如怒佛金身,圣不可犯。
  三人在这绝对的强悍之下已经吓得是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身体颤抖着混身都是冷汗,惊悚的看着眼前这于他们而言简直是天神下凡般的一幕。
  道场大门紧闭,也不知道老妖怪使了什么法子,从外边竟然是一点真气的波动都感觉不到,甚至是半点声音都听不见。
  李道然坐在门口等了半天,焦急的等到着却不知道里边到底什么情况,碍于老妖怪的淫威他只能强忍着不也不敢偷看。大半天了,门嘎吱的一声开了,许平走出来后摘下了面具,看了看李道然后摇了摇头走了:“难怪青黄不接,一帮不成器的家伙,就这水平,哎。”
  许平慢悠悠的走了,也不知道是指李巴三人还是把李道然一起骂了。但李道然可没狗胆去质问这老妖怪,立刻是点头哈腰的说:“祖师爷您慢走哈,晚上想吃什么吩咐一声,弟子会给您准备好的。”
  等许平走远以后李道然这才松了口大气,跑进道场里一看情况比自己想象的好,这三个家伙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看他们的样子是被揍得不轻,不过应该没伤到性命。李道然嘿嘿的一笑,凑上前去既是幸灾乐祸又是讨功劳的说:“怎么样啊三位,老朽牵线搭桥的这个福缘如何,这位老前辈值得你们顶礼膜拜吧。”
  “李道长,此恩,犹如再生父母……”李巴艰难的说着,身为重伤号的他也被胖揍了一顿,这会说话牙都有点漏风了,牙掉了几颗看起来有些滑稽。
  不过此时他们三个伤归伤脸上却都带着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尽管因为疼痛模样显得扭曲有几分变态化的感觉,不过傻子都看得出他们肯定受益菲浅,对于他们这样的习武之人而言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
  李道然命人喊来金刚堂的弟子把这三个家伙抬回去,折腾成这样估计回去得躺一段时间才起得了床,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老妖怪的性格最是护短,把他们折磨成这样却不伤筋骨,想来除了给他们些粗浅的指点之外还有其他的好处。
  金刚堂三大高手进了观天宫被虐得和狗一样抬出来,这事倒是让鬼谷派上下一阵哗然,毕竟观天宫可是变态集散地,要说被弄死的话似乎合理一点,但这里从宫主乃至伙夫连一个会武功的都没有,被虐得这样狼狈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大家的思想一致,抬三具尸体出来应该是正常事,不过半死不活的出来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李巴三人的口供一致,那就是学得愧对先祖就去四圣堂道场悔过,一时愧疚在那切磋切磋结果互相伤成这样,这借口怎么听是怎么勉强。不过他们也没办法,李道然交代了泄露半句的话会把他们给宰了,得了人家的好处他们自然得乖一点,更何况那位的功夫真的是登峰造极已入化境,容不得他们不害怕。
  事情在金刚堂低调的态度下虽然哗然一时不过也没后续,比起其他四位堂主,因伤无法闭关的李巴反而是幸运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品,因为他如果闭关的话也得不到许平的指点,见识不到战龙之金的终极境界,按李道然的话说这就叫造化,也是所谓的福缘。
  夜里,许平在悬崖边望着周天星斗沉默着,偶尔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这个身体拥有的是世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有时候正是如此许平才有些迷茫,即使是去到俗世也不知道干什么好,难不成是当个救世主一样四处劫富济贫。
  皇宫之内的氛围自从圣上病重就一直处于压抑的阴霾之中,乾明宫外戒卫森严,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在院外等候着,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层层的保护之中不可能有人靠近半步。
  寝宫之内,病床边的御医们一个都看不见了,只有一台台医用仪器冰冷的灯光和偶尔响起的怪异之声,听着冷冰冰的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脊椎骨都控制不住的阵阵发凉。
  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鼻孔已经插入氧气管的朱威权艰难的睁开眼睛,在陆吟雪的搀扶下慢慢的坐了起来,嘶着声说:“你们,哎,真是无能。”
  病床边,一身军装的洛研和贾旭尧站在一起,二人面露羞愧之色不敢抬头。陆吟雪眼见皇帝有些发火,立刻轻声问:“皇上,那封信您验过了么?臣妾虽不懂笔墨之道,可那信上的三字如行云流水,字字沧劲有力连我这外行的一看都深受震撼,想来应该是圣皇的亲笔无疑了。”
  朱威权深吸了口氧气,又接过陆吟雪递过来的药和水服了下去,整个人感觉这才有点精神。慢慢的坐起来靠在了床头,颤抖的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藏窝得有些发皱的宣纸,难掩激动的说:“没错,朕找了文学大家,找了书法大师,还找了专门研究圣皇笔墨的学者,再与圣皇留下的圣旨一比对,这三字铿锵有力如龙行虎奔,确实是圣皇的亲笔篆书无疑。”
  皱皱的宣纸上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1:44

第四章 知道了
  就因为这三个字,证明了圣皇的存在,唯恐激怒他朱威权立刻下令撤军,也立刻把当时派去的三人全都叫了回来,禁军以谦卑的态度离开就是怕那一位龙颜大怒。
  “哎!”朱威权看着这如龙行虎奔的三个字,一向沉稳的他面露疑惑之色,似是自言自语的说:“圣皇这三字到底是何意思,是知道朕派人去找他,还是说知道朕现在的身体情况?圣心如高天,我等凡夫俗子确实难以揣测。”
  “圣皇乃千古帝王,又是半人半神,他的心思真是难以琢磨。”陆吟雪适时的说了一句,这句话既是在夸许平,但实际上也是在为这一行所谓都被人弄晕的下场找借口。
  “贾旭尧,你,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被弄晕了?”朱威权问了一句,毕竟现在的贾旭尧可是御用拱卫司里数一数二的高手,而且警惕性强得惊人,他竟然在没察觉的情况下就被弄晕过去,由此可见圣皇重现人间后依旧有着那传说中的神通广大。
  “毫无反应!”贾旭尧很坚定的摇了摇头,或许因为对方是个怪物的关系,他倒没什么惭愧之色:“圣上,属下直言无半分虚假,当日您动用禁军和御用拱卫司的力量层层封锁京城。但圣皇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鬼谷山门,以他那几乎无所不能的力量,对付属下应该也是易如反掌。”
  “那按你所说,圣皇若是不肯现身相见大可不闻不问即可,为什么要弄晕你们。”朱威权的眉头微微皱起,疑惑的说:“那些设备都被圣皇弄坏了这个我倒不觉得奇怪,只是他为什么会单单的封印洛研的修为呢?圣皇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因为刺杀之事激怒了他,不过这后边还有涟漪而又可以说是世上最富传奇性的婚外情,陆吟雪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小心翼翼的说:“皇上,您还记不记得禁军总兵所同意了研儿和金刚堂堂主李巴比武的那件事。”
  “当然记得了,总兵所此举甚是草率,皇命之下竟然如此儿戏也是可恶。”朱威权满面的不悦之色,不过被陆吟雪一提醒立刻恍然大悟,饶有所思的说:“原来如此,难道是因为那次洛研将李巴打成了重伤,圣皇心有不满所以就将洛研的修为封印起来。而将你们全都弄晕了丢在山上寒风露宿了一夜,恐怕是因为禁军包围鬼谷山门让国教面上无光,一向护短的圣皇心生不悦”
  这样解释倒是解释得通,因为按史书所评,圣皇是个极其护短之人,因这种事一但发怒的话经常会干出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事。
  圣皇那个朝代大多的战争都是因此而起的,历学家们都感叹圣皇为了护短甚至不怕道德伦理的谴责,也不发背上好战狂人的骂名,反正以他的性格谁要欺负了大明的子民,如果道理稍微说不通的话那唯一的下场肯定是兵临城下,大军刀戈所向是最后解决问题的办法。
  对待屈辱和民心之怒,大明不需要外交不需要谈判,需要的只有战争。正是这样强悍的让大明禁军成为了铁血的代名词,每逢战事一起都是军心一心,在天下百姓的拥戴之下刀锋所向之处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大明的战争十有八九都与圣皇护短有关,这是他性格上鲜明无比的照耀,是一种不讲道理的蛮横但同时也正是圣皇受天下军民拥戴的原因之一。他不单单是治国有方,这样强硬的做风也让大明的军队士气高昂,几乎每一次出征都有着士为知己者死的决绝。
  一系列的举动串联起前因后果,这样一想的话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圣皇会出手把这三人弄晕吹一夜寒风也算是一个给面子的小惩罚。
  朱威权的神色有所缓和,点着头说:“那照你们这么说来,圣皇避而不见又把你们冻了一夜,想来也是和敬军包围鬼谷山门有关。这倒是朕操之过急有些卤莽了,只是委屈了洛少将,好不容易修来的地品之境就这样被封住了。”
  “圣上言重了。”洛研赶紧跪了下来,事情瞒得过去对她们而言才是重中之重,尽管失去力量对她而言生不如死,但在陆吟雪的劝慰之下她也相信这个老祖宗不是无情之人,日后若得相见的话只要自己肯认错他也会心软的放自己一马。
  想到这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因为她太需要力量了,不只是半年后的比武,还事关她在军中和家族中的地位。而想这自己醒来时看见的那涟漪一幕,加上表姐看似安慰却有另有暗指的话,她明白身为女人的自己若是向他求情的话或许需要付出什么。
  “圣上有圣上的想法,这并不是圣上的错。”即使已经是貌合神离,但对于九五之尊陆吟雪依旧不敢放肆,只是琢磨了一下耐人寻味的说了一声:“臣妾受点委屈倒不算什么,只是圣皇到底也曾君临天下,一万大军包围鬼谷山门但他们都刻守着规矩不敢冒犯一丝一豪,莫非还有其他的事引起圣皇的不满。”
  “不会吧,朕可是满举孝心而去,为的是把圣皇请回来举天下而养之,圣皇还能有何误会了?”朱威权面色有些郁闷,但同时也可以看见他眉头紧皱间微微的恼火。
  洛研和陆吟雪适时的不敢开口,在回来的路上为了交这个差已经和贾旭尧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默契,尽管没语言的交流但都清楚三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只要涉及皇上的生命不管任何事他都在意每一个细节,说难听点他雷霆大怒的话以这油尽灯枯的状况估计拉谁陪葬都不是奇怪的事。既然现在圣皇重现人间,他又指望着圣皇能为他逆天改命,那自然不管谁妨碍了他的好事都没有好下场。
  贾旭尧自然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如果不将皇上的注意力转移掉,说到底没将圣皇请回来就是无功而返,这样的结局治他个办事不力之事也无可诟病。想到这,贾旭尧看了看一旁的陆吟雪,立刻小心翼翼的说:“圣上,属下虽是低微之人,但有一大胆猜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体,斗胆一言若是有不敬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你说吧,言而无罪。”朱威权现在真是烦躁的时候,眼见这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心腹居然主动开口,诧异了一下倒是想听听贾旭尧的意见。
  毕竟有的时候当局者迷,当这种旁观者站在另外的角度或许会看到他思虑不周全的地方。他并非愚蠢之人,只是被病痛折磨得已经无暇多思,加之事关重大难免心生烦躁有疏忽大意之处,这时候他明白自己需要有人出谋划策,即使是忠言逆耳也无所谓了。
  圣心独裁,乾坤独掌永远是一个弊病,一个好的皇帝是要广纳众议。至于谁是谁非心中有数即可,于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只需要考虑最适合自己去实行的办法,接纳任何最切合实际的意见,这样的想法在朱威权的心里根深蒂固,因为这是传自于圣皇后历代帝王都奉之为宝的教诲。
  “属下认为,此事确是圣上思虑不周,若说圣皇恼火的话,原因恐怕远不只是这两点。”贾旭尧犹豫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说了一句,装出了一副欲言又止又忐忑不安的模样悄悄的瞥了陆吟雪一眼。
  “哦,你不必有些忌讳,不管你说什么朕都不会怪罪你。”朱威权倒是来了兴致,这死忠派的家伙难得提出意见还挑自己的短处,这倒是他意想不到的,同时也是他所期待的。
  “圣上,臣妾先告退了。”陆吟雪这时装作识趣的抱了一礼,因为所谓的枕边之人和御用拱卫司的心腹还是有差别的,更何况她心里清楚自己该避嫌的时候就避嫌反而能少招惹一些圣上的怀疑。
  何况贾旭尧瞥的那一眼也太明显了,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就是忌讳陆吟雪的在场,这时候再呆下去就是不识大体了,身处阴谋诡计遍地的皇家这一点觉悟陆吟雪还是有的。
  果然,朱威权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关系对这枕边之人还是有所芥蒂的,立刻点了点头十分得体的说:“爱妃也是累了,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洛少将此次也有功劳,虽然你身上的封印是老祖宗下的,不过你尽可以找太医院的人帮忙看看,就说是朕的旨意量他们也不敢怠慢。”
  “是,那臣妾告退了。”陆吟雪顺服的外表下眼里的凶光一闪而过,不过还是带着洛研一起退了下去。
  皇宫门口停着陆家的轿车,二女一起上了车,确定没任何的问题后一路上无言的二人这才松了口大气。洛研的情绪有些低落:“雪姐,我现在该怎么办,失去了修为我肯定无法回军营那边了,而且要是被我家里的人知道我修为没了的话,不说他们伤不伤心,我丢不起这个人啊,而且你也知道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
  “先和我回家吧,其他的事从长计议。”陆吟雪也是万般的无奈,洛研连太医院都不去想必也知道那个男人的厉害,无用之功不可取,想来她也清楚所谓的科技手段不可能帮她恢复力量。
  轿车慢慢的远去离开皇宫,这一切都出现在监控画面上,当然了肯定听不到里边接下来让洛研脸红又感觉无可奈何的对话。
  寝宫之内,朱威权似乎有些难受,捂了一下胸口后喘着大气说:“旭尧,你说这里边也有朕欠缺思量的地方,朕承认派大军包围鬼谷山门有逼宫的嫌疑,此事确实是朕操之过急有些卤莽,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引起老祖宗的不满么?”
  “圣上,请先恕属下直言之罪,您这次真的太卤莽了,按之前圣上的绝顶聪明绝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贾旭尧咬了咬牙跪了下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旭尧,朕对你推心置腹,你大可畅所欲言,言者无罪。”朱威权眉头微微的皱起,但随即是欣慰的笑,一副宽容的口吻说:“自古是忠言逆耳,若非是忠能贤臣的话,又有几个敢冒龙颜不悦之过大胆直言。你对朕的忠心朕明白,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这一刻你我非君臣之分,只是挚友畅言而已,你大可畅谈你的心中所想。”
  “圣上,那臣就斗胆了。”贾旭尧先是拜了一礼,随即深吸了一口大气皱着眉头说:“您此次安排得确实是莽撞,按理说以禁军包围山门惹怒圣皇似乎无可厚非,我与少将洛研前去亦是护卫之责无可挑剔。只是您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派陆贵妃前去!”
  “为何。”朱威权嘴上问着,但心里已是一个咯噔,隐隐明白了什么。
  “贵妃,看似高高在上,受尽万民膜拜,可在圣皇的眼里呢?”贾旭尧知道自己的话正中下怀,当即是不客气的说道:“所谓的贵妃,于圣皇的眼里那是何等的低微,好歹圣皇也是大明的开朝圣君之一。在平民眼里似乎高高在上的存在,可在他眼里就截然不同了,您此举不但半点诚意都没有,若是偏颇一想的话反而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这话虽然在理,不过也是对贵妃地位的一种贬低,朱威权明白贾旭尧刚才为什么瞥那一眼了,因为这样的话一但说出口的话就是得罪贵妃,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敢开罪陆吟雪了。
  “继续说!”朱威权已经想到了问题的所在,面色一刹那就凝重起来。
  “圣上,那可是皇室的祖宗,您一开始就想错了!”贾旭尧深吸了一口大气,面色肃然的说:“皇贵妃之尊,或许在世人眼里高不可攀,但在圣皇的眼里那不过是您枕边一个女人而已,身份低微得上不了台面。圣皇是你的列祖列宗,亦曾经是君临天下的九五,若你真有诚意孝敬的话为什么要派个贵妃去,换个角度而言,这不是所谓的孝道反而是把圣皇视之为蝼蚁一样的侮辱。”
  “继续说,朕,似乎真的错了。”朱威权的面色一片惨白,不过贾旭尧的话他无法反驳,对于这个心腹手下难得的侃侃而谈,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推心置腹才敢有的行为。
  “圣上,就算您治属下不臣之罪但属下也要直言。”贾旭尧一副激动的神色,似乎是士为知己者死一样,激动的说:“属下觉得圣皇是恼怒于您一万禁军包围鬼谷山门,但圣皇更生气的是您轻蔑的态度。他只书知道了三个字,明显一切的情况都了然于胸,碍于您禁军包围山门他没隐瞒自己的存在。只是您派去的只是区区一个贵妃,想来圣皇是一听对方身份如此低微瞬间龙颜大怒,否则的话也不会把我们三人弄晕置于山上一夜受尽寒风。”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朱威权瞬间明白问题所在,立刻是苦笑了一下。
  “圣上明白就好了。”贾旭尧似乎有些兴起了,意犹未尽的说:“您想尽子孙之孝道这点属下明白,但站在圣皇的角度而言您此举不只没诚意还是一种羞辱。圣皇想来知道您龙体不适,也该知道大明现在还没立储君,可饶是如此最少您也得让皇后娘娘亲自去请。圣皇可以体恤子孙的难处,可最终您派的是一个侧位的贵妃前去,恕属下直言,这等情况下若他不恼怒的话,那就不是我大明苍生景仰的圣皇了。”
  “下去吧!”朱威权哎了一声,面色阴晴不定看不出他的思绪。
  贾旭尧告退以后御医们立刻是鱼惯而入,在确定他龙体无佯的时候才褪了出去。
  朱威权在病床上休息了好半天才有了点力气,现在就连思考对他而言都是一件费心劳神的事,没有体力的支撑脑子几乎无法运转起来。太医们在旁边等候着,看着这病入膏肓的九五之尊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因为那双满是眼屎浑浊无神的眼睛再次张开的时候他们体会到了一种杀意。
  “是朕,疏忽了。”朱威权嘴唇动了动,整个人的状态有些失神:“哎,老祖宗啊,是朕的错,朕不该如此怠慢于您,朕,朕着的是无心之失。”
  皇宫内一切归于平静,陆家的庄园内,好不容易才把情绪低落的洛研安抚好。陆吟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陆举就派人来请了,尽管还有些疲惫,但陆吟雪还是整理了一下着装赶紧来到议事厅。
  “怎么样啊女儿,此次鬼谷之行可曾面见圣皇。”陆举长着一套长马褂子,看起来颇有大家之风,只是现在神色有些紧张,看得出陆吟雪此次出行他在家也是忧虑重重。
  “女儿无此福缘。”陆吟雪自然不敢说实情了,摇了摇头后把和皇帝说的那一套再叙述了一遍。
  “这样啊……”陆举沉吟了一下,竟然是想出了和贾旭尧一样的观点:“想来圣皇会怒而不见不只是因为鬼谷派的事,你想想圣皇的一生传奇无比屹立于人间颠峰,也是我大明万民膜拜的九五之尊。圣上既然要请他回来话,这安排也实在太草率了,圣上有病在身不能远行也就算了。现在咱们大明还没个皇储,那最少也得让母仪天下的皇后去才显得尊敬,可他却把你这贵妃派去了,这要是站在圣皇的角度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父亲高见。”陆吟雪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因为他们所知道的事实根本就是编造的,从编造的故事里还要琢磨这么多门道,这一个个老狐狸简直是九孔玲珑心。
  不过这么一想倒也有道理,皇帝只派了个贵妃去请自己的祖宗,看似隆重不过只要换位思考一下这简直等同一个羞辱。明摆着不把圣皇当祖宗看,只是把他当成了普通的黎民百姓,所以自认为一个皇贵妃前往就是天大的诚意了。
  “对了,曼儿和可儿已经考完试了!”陆举这时看了看表,笑咪咪的说:“昨天刚定的机票,看时间现在也刚下飞机了,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们了。”
  “她们要回来啦。”说起天使般可爱的一对女儿,陆吟雪俏脸上的低沉瞬间一扫而空,母爱的温柔浮现难掩的喜悦之色:“父亲,那我去换洗一下,风尘仆仆的穿这一身不太好看。”
  “恩恩!”陆举慈祥的笑了笑,在内政阁里他是呼风唤雨的大鳄,不过在家里他也是个渴望享受天伦之乐的老人。
  陆吟雪换洗一新,穿着得体大方显得温柔贤惠,这时的她即使妖娆依旧不过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个母亲的温柔娴静。
  陆吟雪在房内焦急的等待着,当庄园外响起汽车的喇叭声她顿时是精神一振,顾不得形象赶紧跑到了客厅。随着轻快的脚步声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女儿那熟悉而又动人的笑声如是三月春风一样,悦耳得如是百灵鸟在仙境里的吟唱一般,刹那间就让陆吟雪快压抑不住思念的泪水了。
  “妈,我们回来了!”
  陆吟雪眼眶都有些发红了,当两抹倩影亲密的投入自己的怀抱时,立刻是抱紧了她们一副娇嗔的口吻说:“你们这两个Y头,怎么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啊,考完试要回来也不和妈妈先说一声。”
  “想给您个惊喜嘛!”开口的女孩显得端庄秀气,十五六岁的年纪,长长的黑发扎着双马尾萌得那叫一要命。典型的东方瓜子脸,柳月眉配着一双灵动的无比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和嫣红的樱桃小口,如此的精制可人让人心生垂帘一看就喜爱万分。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脚穿蓝色的镶宝小凉鞋尽显小淑女的娇美大方,玲珑秀足和笔直的小腿看起来诱惑万千。灵动而又唯美,仿如是天上的仙子一样,给人的感觉文静而又秀气,举手投足间完美的演绎着一种大家闺秀完美的气质。
  “就是啊,一考完我和妹妹就立刻赶回京城,还不是为了给您一个惊喜。”
  完全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纯美而又动人的五官,精美无比的小美人坯子。不过感觉上却是完全不同,如果说朱可儿似是一尘不染的仙子,那朱曼儿就是一个诱惑万千的妖精,小小年纪却演绎着和妹妹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风情。
  同样的年纪,同样的脸,不过穿衣打扮上倒是天壤之别。朱可儿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看起来清纯无比如是邻家少女一样。而朱曼儿就早熟了一些,穿着黑色的抹胸小背心十分的清凉,让人惊叹的是她胸前特别的饱满,两个白花花的乳球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巨大和饱满。
  下身穿的是黑色的牛仔短裤,包臀的款式让她小嫩臀更加的挺翘,一走一晃的简直要人老命。配上性感的黑色丝袜和一双紫色的高根鞋更是诱惑,明明还是豆蔻年华的少女,可这时却打扮得火辣而又新潮,有着一般成年人都比拟不了的性感。一样的长发,但随意的披散着更显诱惑,朱曼儿活脱脱就是一个引人犯罪的妖精,这样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只要看一眼就能让人产生原始的冲动。
  十五六岁的年纪而已,却已经是祸国殃民的姿色,从她们身上隐隐可见陆吟雪的影子,日后必定长得亦是如她们的妈妈一样,是可以魅惑苍生的人间恩物。
  “都说了我是姐姐,你就别倔强了。”朱可儿哼了一声,挺了挺胸,连衣群下包裹的呼之欲出并不比朱曼儿小。相反的身为姐姐的她更是饱满更有份量,只是她的性格不显山不露水,做到了真正的深藏不露。
  或许都是遗传至母亲,十六岁的她们傲视所有同龄人,有着成年人都会嫉妒的火辣身材。不过姐妹花一个清纯一个性感,有天使面孔又有魔鬼的身材,即使走不同的路线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反而更能从打扮上看出她们的性格的截然不同。
  姐妹花嬉闹上了,陆吟雪满面笑意的陪着她们,聊聊这段时间的趣事,说说她们在学习生活中的趣闻。高高在上的皇贵妃此时是一个温柔的母亲,享受着女儿的陪伴心里感觉无比的幸福,心里头所有的阴霾都在女儿银铃般的笑声中被驱散了。
  当然了,欢笑间也难免一抹愁云,毕竟她们的弟弟还身处军中。被以锻炼的名义软禁起来,陆吟雪很难打听到儿子的消息,而她也怕自己随时会听到自己接受不了的噩耗。
  陆举也想念两个外孙女,没一会就派人说夜宵准备好了,母女三人赶紧下了楼与他团聚一番。
  大饭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食,除了陆举清单淡的夜宵外还准备了蛋糕和很多女孩子喜欢的甜食。在两个外孙女一口一个外公的甜蜜称呼下陆举也是头晕脑涨傻笑着,陆吟雪在旁边温柔的笑着,享受着京城这个大染缸中难得的温情。
  入夜了,姐妹花各自回到房间洗完就睡去了,孩子长大了不和自己一起睡,陆吟雪一开始是有些失落的,不过另一部备用电话的响起打扰了她的惆怅,也让她沉浸在幸福中的心咯噔了一下。电话那头,穆灵月的声音似乎永远温婉而又波澜不惊,让人听不出半点的情绪:“陆妹妹,看来你的行动是失败了!”
  “是啊,根本就没下手的机会。”陆吟雪倒是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自嘲的笑着:“真把老妖怪得罪了肯定没有命回来,说起来我这真是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知道了,圣皇是用那三个字在让我们琢磨什么叫圣心难测么?”穆灵月也收到了消息,一直以来古井无波的她声线里第一次出现了慌张:“陆妹妹,你离京这么久或许没说到消息,那就是圣上已经下令禁军调防了,同时军演的时候会有御用拱卫司的人在参与。”
  “什么意思?”陆吟雪心里一个咯噔,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但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声。
  “我们的孩子,已经处于被圣上彻底软禁的状态了,为了保险起见连御用拱卫司都参与其中。”穆灵月的语气有些阴冷:“不只如此,我们的人有人走露了消息,圣上不只第一时间把皇子控制起来,以军演的名义继续软禁着。现在圣上也对我们有防备了,穆家和陆家都处于御用拱卫司的监视之下,这段时间圣上都以龙体欠佳为由禁止我入宫探视。”
  “那照你这么说,你没被派去鬼谷派,那是因为圣上觉得你更需要防备,所以把你留在京城控制着你的行动。”陆吟雪算是明白了,圣上那种城府极深的人为什么会派自己去鬼谷派走这一趟,原来是他觉得自己没皇后那么难对付。
  陆穆二家,按理说陆家在禁军中有所渊源应该更难对付才是,不过在京城而言穆家的势力更大,论起影响力的话皇后的声望更高。皇上不是没考虑过这一点,只是非常时刻他不得不防备着自己两个枕边之人,毕竟母爱作祟之下没人会顾及所谓的夫妻情份。
  “没错!”穆灵月也不客气了,冷笑着说:“陆妹妹,现在你还在享受着天伦之乐吧,按正常而言明天你就得带两位公主进宫去探望圣上以表孝意。”
  按理说皇家的人回京第一件事就应该是入宫先拜见皇帝,身为子女这更是一种孝道。可自从皇上组织起了那个丧尽天良的实验后他就称病不与子女相见,这看似父爱作祟的愧疚表现显得特别的可笑,以至于朱家这一对公主回京以后到的是陆家,而不是宫里她们那个小桥流水般的宫殿内。
  穆灵月的话说得似乎没头没脑的,可陆吟雪一听顿时楞住了,瞬间五雷轰顶一样脑子一片发空,额头上布满了冷汗,错愕间手机都握不住摔到了地上,发出了一连串的忙音。
  陆吟雪顾不得摔落在地的手机,快速的跑回房间里看着这段时间手下们汇集的消息,包括对于皇家医学院那边的监视。穆灵月的话看似前言不搭后语,陆吟雪虽然心里承认自己论计谋比不上母仪天下的皇后,但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下就听出了穆灵月的暗示。
  圣上下令把两位皇子监视起来,就算是对她们的防范但这也意味着皇家医学院那个反人类的实验有了突破,尽管他做得很隐蔽,但不是有重大突破的话他也不会迫不及待的控制住两位皇子,毕竟他还得顾忌枕边之人的反应。
  而自己和穆灵月一开始的想法是天真而又可笑的,心里都清楚自己无法对抗九五之尊的无上权利,所有都痴心妄想着这是二选一的实验,都在诅咒着对方的儿子被圣上选中,期待着自己的爱子能逃过生天。
  但现在要牺牲的恐怕不只一位皇子了,因为科学是在不停的试验中进行的,实践之下是一个又一个的失败品,用堆积如山的失败来成就最后的成功,而这个反人类的实验是从没有过任何有数据意义的试验,所有的数据都是一片空白。
  试验品,需要失败的试验品来完成这个实验。
  两位皇子是最后的希望,如果全都失败的话圣上不仅自己无力回天,皇家也会就此断子绝孙。所以圣上一开始就把一切都思虑好了,皇子是等到实验差不多的时候才会用上,而且最后两位皇子都会有死亡的危险,两位母亲之前的想法太乐观也太可笑了。
  圣上一开始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了,这实验成功的话他依旧位极九五,失败的话大明朝自此后续无人。到时候江山会怎么个乱法他也顾不得了,于他而言现在生命是自己的一切,不管是子女还是江山社稷,为了自己的寿命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牺牲的。
  这根本不是所谓的二选一,因为这个实验从来就没获得过可用的数据,甚至连一次失败的总结都没有,丧心病狂的圣上根本没打算放过两位皇子。甚至一开始他已经有了已经彻底疯狂的计划,那就是在试验根本没进行过的情况下寻找最合适的试验品,与他有血缘关系的最是适合,但从没实践过的试验一开始肯定是成功率极低,所以越早用的试验品危险性越大。
  圣上把目光放在了自己两个女儿的身上了,在他的眼里这对活泼可爱的双胞胎女儿已经被重新定义了,那就是注定会失败不过可以为自己的实验铺路的牺牲品。
  圣上,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的儿女,为了自己的寿命他已经疯狂到连血脉之情都不顾的地步了。
  一切想明白了,圣上软禁着皇子实际上是一个烟雾弹,他在等待一双女儿的回来成为为他开这个先河的实验品。
  陆吟雪脸色苍白嘴唇瑟瑟颤抖着,眼前一黑再也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无力的晕了过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1:55

第五章 福泽后人
  鬼谷派的山门恢复了平静,继续过起了与世无争的日子,不过因为要备战半年之后的比武,五行堂和百花宫都处于一种如临大敌的情况之中,紧锣密鼓的修炼着没了往日的宁静。
  观天宫永远是个例外,似乎什么事都与这里无关一样,四圣道场大门紧闭着。李道然悠闲的坐在门外,时不时的竖起耳朵偷听着里边的动静,不过可惜的是里边似乎空无一人,没真气的波动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李道然倒没什么失望的,反而很欣喜鬼谷派又有人得了好处。
  老妖怪虽然玩世不恭,嘴上总说什么都不管,不过实际上他对于鬼谷派还是有感情的,这人嘛有时候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嘴上喊着不要,但已经湿了。
  巨大的道场之内,一位身着短打袍子的壮汉威风凛凛的站着,呼吸吐纳平稳而又有力,从吐息一听就知道是个练内家功夫的好手。
  不过他脸色带着疑惑,恭谨的抱了抱拳说:“听李道长言,您是我们鬼谷派的老前辈,按理说弟子该称呼您一声祖师爷,只是不知道前辈是属于哪一堂的。”
  “不老实的家伙,李道然不是吩咐过你了么,不该问的别问。”面具之下,许平的声音隐隐有些不悦,因为这家伙居然没跪着和自己说话,这已经是一种藐视了。
  “弟子卤莽了,既然是前辈想指教,那弟子就冒犯了。”壮汉的身材不似李巴那么夸张,不过也是强壮无比混身上下每一寸肌肉似乎都透着力量的压迫,比之李巴他强了不只一个档次,在现时的鬼谷派确实也有盛气凌人的资本。
  庄泰,五行堂烈火堂的堂主。早就一脚踏在门槛上的他通过这次闭关成功的突破了地品中阶,修为更上一层楼,可以说是现在五行堂里的第一人。也难怪他的态度如此狂妄自大,毕竟修为更上一层楼又是第一个出关的人,论起声望现在在鬼谷派里一时无二。
  若不是李道然的命令他根本不会来,对于这个所谓的前辈他也不抱恭谨之心,因为他觉得李道然说的话简直就是胡编乱造。鬼谷派确实三百多年的历史了,但从未听说过有任何人杰能不在双绝宫,超然五行堂,如果真能做到的话那岂不是开山四圣之一了。
  再者说了,就算是老前辈修为也不一定有自己高,现在他地品中阶的修为虽然还不稳定,但已经可以媲美鬼谷第一人叶双语,庄泰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师傅,可以说是现在鬼谷上下天赋最高的一人。
  这小子不恭敬的态度让许平微微的恼火,阴森的一笑慢慢的摆开了起手势:“臭小子,本来是想给你点好处的,不过你态度这么狂妄不教训教训的话你不得飞上天去。今天老祖宗就赏你个战龙五行,顺便把你的骨头给拆了。”
  “是么,那弟子就领教了。”庄泰不屑的一笑,眉目肃然间地品中阶的真气环身,尽管是初破境还不怎么稳定,不过在鬼谷派也是仅屈居于叶双语之下的绝对实力。
  “火之源,生生不息,弟子冒犯了。”庄泰怒喝了一声,往前蹭了一步,随即那刚硬无比的拳头直轰许平的胸口。
  庄泰出手果断,虽然不敬不过也相信眼前之人是个老前辈,毕竟李道然在鬼谷派的德高望重是不容质疑的。只是现在的他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了信心,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岂会屈服于不认识之人,刚才抱拳行礼之举在他看来都是一种客气了。
  “叠劲,用得还满纯熟的。”面对着他气势汹汹的一拳许平诡异的笑着,心念一动决定玩玩他。起手势猛的一换,双手浑圆成盾在空中虚晃着,一刹那间空气似乎扭曲了一样。
  装神弄鬼,庄泰心里不屑的冷笑,身为鬼谷门人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五行之水的起手势。
  烈火堂的主修就是强悍的进攻,火是永不熄灭的,当年圣皇领悟了百花宫的叠劲以后融入其中创建了五行之火。火的力量是猛烈而又无形的,有叠劲相加那更是如虎添翼,庄泰对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就算这一击出手还有保留但对付眼前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
  水克火?妄想,在绝对的力量压迫之下,所谓的灵巧根本没用。
  “想玩一力降十会,有出息。”许平哈哈的一笑,身上散发出了地品下阶的真气,软绵绵的比他低了一阶,正是五行之水特有的真气,安静无声,却又让人感觉无处不在。
  庄泰巨大的拳头马上轰到,就在他脸上露出即将得手的喜色之时,许平双手带动着真气围绕着他的手臂转了起来,速度奇快无比似乎连空气都开始扭动一样:“水克火,自然在于化劲,这浅显的道理你师傅没教你么。”
  空洞无比的话似是沉闷的钟音一样,庄泰感觉脑子里嗡了一下,随即拳头如自己预想的那样轰到了眼前这人的胸口。但诡异的是手臂上所有的力量都被化解了,不只是叠劲的后劲,就连这一拳本身所蕴涵的力量都被化为了虚无。
  “如何啊,臭小子,我的水克火不错吧!”许平诡异的笑着,化解了这一拳后有心玩弄他也没有趁胜追击,反而是后退了一步欣赏着他呆若木鸡的反应。
  庄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本能的警觉让他慌忙的后退了几步,再一看眼前这个戴着恶鬼面具的人不敢有小视之心。一脸的肃然皱起了眉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后严声说:“看来前辈是灵水堂的高人了,既然前辈有这样厉害的手段,那弟子也献丑了。”
  “动真格的吧,不过就算动真格的你会被我玩死的。”许平嘿嘿的一笑,身上一抖,外放的是战龙之水那阴柔而又软绵绵的真气。
  故意用低一阶的真气和他玩就是为了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狂徒,水虽然克火,不过火一但强势的话也可以以蒸发克水。眼前这家伙明显没强到那地步,所以许平要把他的自信心打击个千疮百孔,让他明白力量有时候在绝对的技巧面前也没用。
  一力降十会,四两拨千斤,截然不同的两种理念,不过这些话都是胜利者说的,失败的人说出来只会贻笑大方而已。
  庄泰不敢再疏忽大意,咬着牙眉头一皱,拳头再次握起来的时候已经动用了全部的真气。既是心里清楚不认真对待不行,同时也有被一直嘲笑的恼怒,他亦是性如烈火之人,既已心生战意那自然是全力以赴。
  既然前面是灵水堂的前辈高人,那身为烈火堂的堂主他就必须维护烈火堂的尊严,因为水和火永远是相生相克,此二堂自诞生之日起就一直少不了理论和认知上的摩擦。
  烈火堂,灵水堂,即使都是五行堂之一同修战龙诀,但似乎天生就是敌对的,门人身上标志鲜明即使没暴发过大规模的相斗,但这种敌视的态度与生具来当身上被打上烙印的同时这种信念就深入骨髓,被无法抹灭的刻在灵魂里。
  “哟,不错,不过似乎我比你更厉害一点。”许平啧啧的说着,手掌朝着他慢慢的张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让你见识什么叫泥牛入海的无奈,即使你是焚天之焰,但水克火的原则依旧不变,你根本没有与我为敌的力量。好好的看着,一会你将见到的是会让你发疯的场面。”
  “装神弄鬼。”庄泰怒吼一声迎面而上,聚集了所有力量冲了上来,手臂上缠饶的红色真气刹那间如是火焰燃烧一般。
  “水成幻,无觉之境,海市蜃楼。”许平依旧冷笑着,张开的手掌对准了他。
  庄泰的眼光不自觉的被那张开的手掌吸引过去,精神一阵恍惚间突然眼前的人消失不见了,而一刹那他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那是自己,带着满面狰狞的笑意,挥舞的拳头有着和自己完全一样的力量,那一拳已经在自己楞神的时候轰中了自己的胸口,带着熟悉无比却又凶悍十足的火焰。
  没有血肉模糊,没有吐血横飞,当庄泰惊出一身冷汗的时候他的动作停滞下来。拳头僵硬在半空,额头离许平的手掌只有一寸之遥,双眼失神目光空洞,刚才还迅猛无比的动作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定格了。
  这时候许平收回了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到旁边一躺直接睡起了大觉,打着哈欠骂道:“你个臭小子,早叫你别那么狂妄了,现在就在幻觉里好好的折腾一下吧。”
  战龙之水,延续着水属性的三种形态,冰状时封锁对方的攻击线路,水状的时候化解对方的攻击力量。而最高的境界则是水蒸气的状态,无声无息,遇冷成冰,遇热灼伤,而最终极的形态则是幻觉化的海市蜃楼迷惑人心,乱人心志。
  那夜在悬崖上调戏两女的就是这一招,使了两次以后许平没有使用第三次,一是因为情况明了没必要,而也是因为再用下去的话有点副作用。海市蜃楼毕竟是虚假的,像洛研那样的地品高手在中过两次招的情况下只要警惕性一提高就对她没什么用,当然了,修为上的差距往那一摆许平真出全力的话还是能肆意的玩弄她。
  只是陆吟雪肉体凡胎终究不是习武之人,身体再怎么健康在海市蜃楼的两次折磨之下除了心志外,实际上肉体也被无所不在的真气摧残着,真要使第三次的话那她的下场很是明朗。不是经受不起折磨得了失心疯,就是身体承受不住真气的压迫一撅不振,严重点的话瘫痪都有可能。
  海市蜃楼不单单是幻觉那么简单,因为这些幻觉都是真气营造出来的,实际上对于身体也有一定的损伤。
  往这一躺,许平本想睡一个午觉,让庄泰被自己布下的幻阵所折磨。
  可谁曾想庄泰突然疯了一样的叫了起来,独自一人在那挥舞着拳头乱轰着,拳头带着火焰般的真气十分的凶悍。可他轰到的全是空气,这样诡异的状况让他害怕又更是疯狂,脸色刹那苍白一片,眼里烦起了一种癫狂而又难以自制的血丝。
  他大吼大叫间状况已经癫狂了,那声音刺耳无比既打扰睡觉又怕他打坏了四圣堂里的东西,因为处于幻觉之中有些疯狂所以他的力量狂暴无比一点都不受控制。更让许平惊讶的是他的心志竟然这么顽强,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就逃出了幻觉对于身体的禁锢,虽然依旧被海市蜃楼控制着但却是取得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许平眉头一皱,手指一弹一道真气射了出去。刚才还发羊癫疯般的庄泰突然是僵硬了一下,随即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许平这才哈欠连天的入了睡,等到本能的察觉到庄泰醒来的时候不耐烦的哼了一声:“装死啊,给老子起来。”
  庄泰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彻底浸湿了,他吓了一跳慌忙的跳了起来,可寻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却是空空如也。身为一个地品高手还是五行堂的堂主,这会已经吓得够呛了,声线亦是有控制不住的恐惧:“前辈,祖师爷,弟子错了,您在哪。”
  “哼,现在说错已经晚了,别忘了老子说过要拆了你的骨头。”许平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笑得是无比的阴森。
  “您是灵水堂的老前辈,弟子不敢造次了。”庄泰立刻跪拜下来,心里清楚这个老妖怪的实力不容小觑,即使折磨自己的只是海市蜃楼,但能有此修为也证明他的力量已是登峰造极。
  战龙之水的终极,那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多少年来已经没人能修炼到终极之境。在这样的绝对势力压迫下庄泰的自信心受尽打击,不敢再有之前的狂傲了,因为他明白眼前这个老前辈真的有能力实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站起来,别以为服软就可以了。”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摆开了五行之火的起手势,阴森的讽刺道:“李道然那个老王八应该和你说过,我可不在五行堂之内,你现在还是这么的自以为是,不揍你一顿真的很难消这个火。”
  “祖师爷,劳您指教。”庄泰也不敢再怠慢,起身后混身一紧,真气环绕着。他有个先入为主的想法,眼前这人是灵水堂的老前辈,他懂得五行之火的粗浅功夫应该不算稀奇,不过术有专攻肯定没自己这样的老辣。
  “叠劲似乎很无趣,老子和你玩点高深些的。”许平阴狠的一笑,环绕身上的真气似乎就变成了一片赤红,如是地狱里燃烧的火焰一样,滔天而起却又生生不息。
  “您,这……”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庄泰瞬间傻了眼,瞠目结舌的看着那炉火纯青的真气,那不只是自己望尘莫及,就算是先师还阳的话见之都得顶礼膜拜,那是多少人穷极一生都难得窥见的至高之境。
  而这种程度的真气外放,不是天品以上的根本办不到,更何况这火之真气是真正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没出息的东西。”许平不屑的一喝,似乎缠绕着冲天火焰的双臂猛的朝他挥了过去。
  “火之凶,万重暴打!”
  “祖师爷,饶命啊……”庄泰惨叫声响起,这时的他完全放弃了抵抗,因为在这绝对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他根本就没抵抗之力。
  砰的一声冲天巨响,坐在道场门边的李道然吓了一跳,本能驱使之下慌忙的爬到了一边,但干瘦的身体还是被狂风暴雨般的气浪轰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才头晕眼花的停了下来。
  道场的大门木被轰碎了,一尺厚的楠木大门在倾刻间被轰成了木碎柴屑四处纷飞着,空气里还飘散着几乎化为了灰烬的尘埃。在尘埃还没落地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沉重的惨叫,一个黑影从道场内飞了出来,横飞了数丈之后撞到了一颗大槐树上。
  这黑影身带的力道是那么的猛烈,一人合拢都抱不住的大树竟然发出了嘎吱声被撞得是连根拔起,摇晃间树叶如落雨一般,长长的树身也是承受不住的倒了下去,落地的时候扬起了一阵十分惊人的沙霾。
  大树被连根拔起,树根上缠着湿润的泥土看起来是那么的凄凉。
  烟尘慢慢的散去,树根上一个黑影有气无力的喘息着,时不时发出疼痛的声音。李道然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定眼一看果然是烈火堂堂主庄泰,此时的他混身是血肉模糊,脸上一片的淤黑伤肿,更为恐怖的是他的身体看起来很是扭曲,无力的躺着但傻子都可以一眼看出骨骼肯定是被折腾得不是骨折就是骨碎。
  “庄泰,你没事吧,怎么伤成这样了。”李道然慌忙的跑上前去,看着现时除了叶双语外的鬼谷第一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很明显庄泰混身的骨头被拆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庄泰面色惨白,带着隐隐的恐惧,疼得哼了一声根本没开口的力气。
  “庄泰,我都说你是没出息的东西了。”这时候戴着面具的许平从道场内走了出来,一边离去一边冷笑说:“我早说过要把你骨头给拆了,你那地品中阶确实不稳定,不过我只是用下阶的真气你都打不过,真不明白你有什么自信表现得那么自以为是。”
  话说完,许平就径直的离开了,耸了耸肩有一种舒服惬意的感觉,大概是揍完人心情通常都会舒畅一些的原因吧。
  等到许平哼着小曲离开的时候,李道然这才松了口大气,转过头来本想先骂庄泰几句,不过看他这么惨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祖师爷真是下狠手了啊,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了,这要是半年后的比武还回复不了的话怎么办。”
  “无,无大碍……”庄泰牙齿上带着血,每说一个字脸色都疼得一阵扭曲:“我,我身上骨折的地方不多,只是祖师爷,把,把我的关节全拆脱臼了,现在,我连脚趾的关节都被他拆成三节…每,每一根…”
  “这么狠啊!”李道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惊讶的说:“祖师爷不是只教你五行之火的要领,再让你见识一下火的最高境界么,怎么突然就下了这种狠手啊。”
  “拆筋,错骨手……”庄泰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却又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祖师爷,太,太强大了。他用的是拆筋错骨手,但在,在之前他用擒龙功制住了我,明明是低一阶的修为,可他功夫实在太老辣了,就算真气占了优势我也没还手之力。”
  这话一出李道然就楞住了,老妖怪连这样的手法都使出来了,看来庄泰这小子是真没把自己的话上心,肯定是态度上得罪了老妖怪才会遭此毒手。
  拆筋错骨手,那是一种十分高深的功夫,一般都用于逼供,早年的大夫们都奉为上宝,因为就算不懂武功但只要一看入门的秘籍就能清楚的知道正常人的骨骼和关节的位置,对于每一个关节都有详细的注解,甚至只要一看那本书你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人类的骨头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门功夫的研究者是人无人得知,不过融合了各派的精华又有高人奇士不停的改善,最终成了所有人公认的一门在骨骼控制上最是强悍的功夫。
  而擒龙功则是当年许平所创,在感叹拆筋错骨手完美无暇的情况下偶有所得,融合了各门各派的擒拿功夫,以拆筋错骨手为基础去糙存精,创下了这门擒拿上至今都被感慨无人能破的神技。
  普通的人学的是各门各类的擒拿手,而擒龙功的传承只有御用拱卫司和鬼谷派的人。只是两派人的态度截然不同,鬼谷派二宫五堂各有奥妙,渐渐的舍弃了这门派内谁都可以随意学习的功夫。而御用拱卫司那边则是奉为上宝,在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杀人机器眼里这门功夫太实用了,不管加入之前是学什么功夫的,但加入之后不管官职大小无一例外都会努力的学习擒龙功。
  “我操,老妖怪火性这么大啊。”李道然也是吃了一惊,不过看了看庄泰,联想起他的傲性立刻追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没按我的话做,大摇大摆的给老妖怪摆架子看?”
  “庄某愚昧,确实惹恼了祖师爷。”庄泰苦笑着,这确实是自讨苦吃,若是一开始态度恭谨不点不至于被折磨成这样。
  在李道然的追问之下,庄泰把整个过程说了,说的时候害怕又难掩的兴奋,毕竟对于任何一个习武之人而言能目睹那么高深的功夫已经是一种造化了,尽管真的疼得要命,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庄泰也是因为态度过于狂妄,少了那一跪惹恼了许平。许平让他见识了火之终极,不过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当将他打得无招架之力的时候立刻用拆筋错骨手真的把他的骨头都拆了,不过折磨并没有结束。
  马上许平又帮他把骨骼复位又打了一顿,美曰其名让他长长见识,这次用了更加高深的擒龙功真正意义上的把他的骨头彻底拆散了。混身上下的关节全部脱臼,每一根手指脚指无一例外都被动了手脚,手法极其高明不只是把他拆了个七零八落,更恰到好处的让脱臼之处产生最浓烈的痛觉。
  来回几次把庄泰玩得彻底崩溃,许平也是发泄完火气这才赏了他火之终的一击,将这已经身体散架的倒霉蛋一拳轰到了外头。
  李道然听完沉吟了许久,不管他混身的关节全都脱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就偷笑吧,本身祖师爷应该只让你见识火的至高境界,现在你连海市蜃楼都看到了。祖师爷那人脾气不好,不过就是护短,大概他也是看你天姿卓绝才特殊照顾你的。”
  “是,庄某,明白。”庄泰喘着粗气自然不敢不敬,他心里当然明白那妖怪下此毒手是因为自己态度狂妄得罪了他,不过想想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现在屁都不敢放半个。
  这时候烈火堂的弟子们来了,看见庄泰的惨状是吓了一跳,继金刚堂主以后,五行堂中最强的庄泰也在观天宫被收拾了个半死不活。
  “至于拆筋错骨手,还有擒龙功,能看见这样炉火纯青的功夫你就偷笑吧。”李道然沉吟了一下,幸灾乐祸的笑道:“其实原因我也心里有数,肯定是祖师爷故意要收拾你的,老朽都千叮万嘱你不要惹他生气了。不过你小子一向桀骜不训肯定听不进去,不用想就是你这小子态度狂妄自大,否则的话祖师们哪会和你这种辈分小得吓人的小东西计较。”
  李道然的话还没说完呢,庄泰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在烈火堂弟子们用担架抬了回去。
  李道然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叫来一名道童吩咐说:“四圣道场的楠木门被烈火堂的堂主弄坏了,你现在就书面一封送过去,叫他们花钱把大门修缮一新,得用金丝楠木的材料而且必须漆金,没钱的话就算卖房卖地也被把门给我修好。”
  “这,他们修得起么?”道童看了看破碎的木碎有些无语,金丝楠木少之又少可不是钱能衡量的东西,再者说了现在大家面临奉养可能会锐减的危机,烈火堂那帮人肯这样倾家荡产么?
  “你放心,庄泰屁都不敢放半个。”李道然信心满满的笑着,除非庄泰是不要小命了,否则的话他卖老婆卖儿子都会把这门修好。老妖怪的淫威是一回事,四圣堂又是鬼谷派的圣地,要是他不把大门修好的话其他一宫四堂肯定不会放过他。
  臭小子,老朽也是为你着想啊,要是老妖怪看门破了心情不好再去指点你几下的话,你小子不死也得脱层皮了,当然了更有可能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这么一想李道然突然有了做善事的喜悦,心想这次庄泰其实收获也满大的,就希望他能有所领悟让自己的修位更上一个台阶。
  悬崖之上,许平望着天边皎月,当脚步声影响这一刻的宁静时,许平闭起了眼睛:“老东西,福缘之事不可强求,庄泰在我离开之前能出关就证明他有这个命,至于其他三堂的,子孙自有子孙福吧,别再多说了。”
  “弟子明白,老祖宗要离开了么?”李道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难掩不舍的说:“若老祖宗愿意的话,其实鬼谷派是个清幽之地,您不喜欢这些没出息的徒子徒孙的话,弟子自然不会让他们来打扰您的清静。”
  “有些事,总得面对。”许平古井无波的看着他,轻声说:“你再三劝说我福泽后世,现在我已经适当的给了他们指教,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与我无关。鬼谷派的荣耀兴衰是你们的事了,如果半年后的比武真的丢人现眼的话,那也证明鬼谷派不配再作国教,于皇家而言鬼谷派除了观天宫外其他一宫五堂也没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弟子明白!”李道然不再纠结于此,反而是坦然的一笑:“劳累祖师爷是我们徒子徒孙的不孝亦是我们不成器,祖师爷再世人间依旧是凌驾于人间的颠峰,能得您指点是人生大幸。”
  “老神棍,别总拍马屁了。”许平神色黯然,想起心中忧虑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说是要离开,可不该存在于这世间的自己又该怎么进入俗世呢?
  李道然突然面色肃然的跪了下来,三跪九叩顶礼膜拜,再抬起头来时眼里的凶光一闪,阴沉的说:“弟子们虽然无能,但亦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当年辅佐皇室的祖训是祖师爷定下的,也只有祖师爷一人能更改,鬼谷派是您开的山门,没您的话就没弟子们的今天。”
  “李道然,你的话有点多。”许平眉头紧皱着,最讨厌的就是和这种神棍打交道了,就犹如当年讨厌什么事都被陈道子未卜先知一样。
  “老祖宗,弟子的意思您清楚就行了。”李道然站了起来,神秘的一笑又是斩钉截铁的说:“倘若您再有君临天下之志,鬼谷派唯您马首是瞻,我们确实是隶属皇家。但我们的开山祖宗是你,一切都是您留给我们的,您是世间唯一可以颠覆一切的人,也是整个鬼谷就算陷进万劫不复之地依旧会忠心追随的人。”
  “李道然,我已经很烦了,你可以滚了。”许平恼火的瞪了他一眼。
  “弟子告退。”李道然走了,走的时候一点忐忑之色都没有,充满了离别的惆怅。
  熟悉而又幽静的石室,冷池内的叶双语依旧安静的浸泡着,身体再次的生长着差不多要达到安轻雪那样的豆蔻年华。她的发丝又长了一些,在没有波纹的水面上散开着,宛如一躲盛开的花朵一样,黝黑无比又妖如雪莲。
  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之下无比的刺耳,许平坐在玉床之上,既享受着肉欲的快感同时也思索着何去何从的问题。跨下,一丝不挂的安轻雪陶醉而又迷恋的含住巨大的龙根吸吮着,在许平的调教之下她的口技已经越发的纯熟,即使还有些清涩但光是看着她迷恋的吸吮着你的阳物,心理上的快感就可以弥补一切了。
  柔软的小舌头似是毒蛇一般的灵活,小嘴虽然还有偶尔的齿感但带来的感觉极端的消魂。这个美丽的小可爱一脸都是满足的陶醉,情欲的潮红披头散发的样子明显已经得到了快感的颠峰,雪白而又粉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爱的痕迹,清纯中看起来是如此的诱惑。
  “轻雪,你是在京城上学么?”许平神色一个恍惚,之前有种天大地大不知该去何处的感觉,这一问的看似随意,其实也是心里的一种影射。
  “恩,再有十多天就开学了。”安轻雪温柔的哼了一声,吐出龙根用柔软的小舌头舔了起来,眼里尽是不舍的神色,弱弱的问:“许平哥哥,轻雪真的不想走,轻雪不想离开你,而且妈妈又需要人照顾。可是读皇家医学院一直是我的梦想,不回去的话我又觉得不甘心。”
  “轻雪,那我们京城见吧!”听着她的话,许平突然打定了主意,笑咪咪的说:“平哥哥要先动身了,等你到京城的时候我们再见面。”
  “我,妈妈怎么办?”安轻雪一听十分的开心,可看了看泡在冷池里的妈妈又很是不舍。
  “到时候带去京城吧,她的痊愈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许平手一挥,混厚无比的真气再次打到了叶双语的体内,细心的感受了一下回馈的感觉这才笑咪咪的说:“这冷池的治疗也该结束了,继续下去也没什么也没多大的效果,差不多你开学的时候把你妈妈一起带到京城来,到时候我再继续努力,争取还你一个健康而又漂亮的妈妈。”
  “平哥哥,爱死你了。”安轻雪感动而又幸福的一笑,用最直接的办法表示着她的感谢。
  小嘴含住龙根上下吞吐着,渐渐的不只小手凑了上来,还无师自通的开始舔起了睾丸,看着许平的反应更是来了个青涩的深喉。
  最终许平是怒吼一声,在她温顺无比的服务下激起了兽兴,双手抱着她的小脑袋把那美丽动人的樱桃小口当成嫩穴抽插。马眼一开灼热的精液发泄在了安轻雪的小嘴里,这青涩的小可爱即使呛了几下有些难受,但依旧乖巧的动着她的小舌头,第一次品味吞咽着属于男人的腥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2:15

第六章 入世
  准备启程了,告别了梨花带雨的安轻雪,和李道然寒嘘了一阵后许平就背着个包裹下了山,走得坚决是因为怕自己留恋,也怕自己会产生一种对于陌生世界的恐慌。
  现在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让许平充满了好奇性,所以在临走的时候大概的恶补了一下知识,和自己印象中的现代社会差不多,不过现在的世界格局因为大明这个屹立四百年的王朝存在变得大不相同,很多自己印象中该有的国家和事件都没发生过,历史的轨迹从上辈子自己穿越的时候已经偏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蝴蝶扇动着翅膀改变世界上的一切,国家,民俗,格局,哪至是人们的生活。
  现在大明的人均月收入大概是一万块钱,货币的单位一开始是用银票,后来纸币开始取代铜钱和银两之后就称之为龙钞。大明现在虽然是高收入低消费的状态,不过因为四百年来名门望族林立的关系贫富差距的问题也难以解决,有家财万惯者也有贫困潦倒之人。
  就如法律的出现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很公平,对于一些特殊的群体又不公平一样,人是七情六欲主宰的生物,除非是把世界上的人都变成白痴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出现真正的所谓公平。
  离开了鬼谷的山门,许平第一站就是先找个地方体验一下现代化的设施,当坐上大巴车的时候许平还有些恍惚,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现代化的大明,一切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美好。手里的纸币是那么的精美,仿伪标志,那特殊的手感让许平感觉如堕梦幻。
  河北省的省会繁荣无比,不过名称却是古老的石门,这样的现状再一次提醒许平,这是现代化的大明而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世界。
  石门临近京城所以经济发展十分的不错,许平现在有半合法的证件,那就是鬼谷派弟子的入世凭证。不同于普通百姓们的身份证明,不过也是临时有效,真要办那种彻底合法的证件太麻烦了许平也没那个时间,毕竟鬼谷派是国架但又不是政府机构,也没这个权利。
  圣都大酒店,河北省内唯一的七星级大酒店,风景秀丽占地面积几大。据说是由几个名门望族一起投资建设的,现在已经是奢华的代名词,许平穿的还是灰道袍与大堂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不过却没人投来鄙视或者是藐视的目光。
  这一点许平有些诧异,因为走在这现代化的大都市里自己都觉得自己如是野人一样,为什么周围的人目光都那么的见怪不怪?
  大堂内的人行色匆匆,有穿着类似于西装的人,也有窗着汉装的,当然少不了现代化的一些衣服。许平看得是有些眼花缭乱,背着包裹来到了前台的时候,看着前台几个小美女一水的OL装还穿丝袜时瞬间是眼前一亮,看来现在大明的繁华程度早就超过了自己的预计。
  “先生,您好。”前台小美女倒满热情的,许平把刚做好热乎乎的证件递了过去,前一刻还在一切仿佛保持着原始的鬼谷山门,现在却处于现代化的大都市,饶是许平有着充足的心理准备亦是有些难以适应。
  那感觉,自己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鬼谷派,观天宫。”小美女瞬间眼前一亮,当她念出来的时候其他人也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许平卖相本来就不错,穿着灰道袍在这高档场所没被藐视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国度太多这样的事了,奇奇怪怪的人,各种奇装异服在世界的步伐中推陈出新,相比之下道袍虽然老土不过却是一种传统,反倒是一种特殊意义上的正装。
  前台的美女一看证件显得很是热情,鬼谷派到底是国教之尊又能人异士倍出自然没人敢小觑,当然了,该消费的也得一分不少的收,不管你国教的名号如何响亮都没人给你打折。
  这里住一晚的价格不菲,尤其是好的套房那更是百姓眼中的天价,临走的时候李道然那家伙给了一张有一百万的银行卡和一些现金。许平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三万块钱一晚上的豪华观景房,毕竟这一趟下山第一任务是适应现代化的社会,上辈子过的是人上人的生活许平自然不可能委屈自己,体验生活什么的就算了,没这个必要,这时候还选择吃点苦就是装B了。
  进了房后许平楞了楞,房间远比自己想象的奢华多了,现代化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在嘲笑自己这个刚出土的怪物。好在上辈子就是穿越者,许平马上定下神来四处摸索着,很快就掌握了这些现代化设施的使用办法。
  一切研究妥当后许平立刻离开了酒店,因为身上的灰道袍虽然不会招至嘲笑不过也太显眼了,出租车似乎是时代的必然产物,尽管大明的出租车司机无一例外是禁军退伍的老兵,有强制的规定可以说不是民间资本可以涉及的行业。
  来到了市中心的商场,换上了一身现代化的休闲装再配上一副没有镜片的眼睛,许平摇身一变从出土文物瞬间变成了一个阳光朝气的美少男,挺拔的身姿和帅气的外表走在大街上回头率也满高的。
  华灯初上,城市一片繁荣,不过无处可去的许平还是回到了酒店里,现在一片迷茫也没兴趣去体会所谓的灯红酒绿,连晚饭都是简单的吃了个套餐就躺在床上思考着人生。似乎从未这么迷茫过,信誓旦旦的出了山门却又蔓无目的,不知去处的茫然感让许平控制不住越发的烦躁起来。
  尽管想过要去京城,不过去京城的话依旧是连个落脚点都没有,这种毫无存在感的迷茫让许平十分的烦恼。在床上躺得混身不自在,坐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前许平默默的把包裹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除了陆吟雪留下的手机外还有刚刚买来的新手机和电话卡。
  摆弄了一阵后把上边储存的号码抄了出来,犹豫再三许平还是给陆吟雪拨了过去,心里感觉听到她的声音自己似乎能找到一份存在感一样。那种感觉无比的微妙,自己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即使强得冠绝天地可心里依旧忐忑着缺少所谓的安全感。
  为了安全起见,陆吟雪留下的手机许平没有用,用的是新买的那一部。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似乎是陌生号码的来电让她有些困惑,陆吟雪的声音显得有点警惕:“哪位?”
  “是我。”许平沉吟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声音的时候烦躁不堪的状态缓解了许多,心灵一瞬间有些安宁了。
  “是你……”陆吟雪的语气一下就激动起来,但似乎有别人在说话不方便,她连一个称呼都没有就把电话给挂了。
  毕竟位高权重的皇贵妃身在京城少不了要忌讳一些东西,也得防备着皇上是否有在窃听。许平默默的等待着,等她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吵杂的声音,无比的安静还换了一个号码:“喂,老祖宗,真的是您么?”
  “你怎么了?”许平感觉心里安宁,不过眉头也是隐隐的皱起。因为陆吟雪的声音慌得几乎六神无主,似乎还带着哭腔一样,她可是个坚强的女人,就算一开始被自己羞辱的时候都没表现得这么慌张过。
  “老祖宗,我,我的孩子,我……”陆吟雪话还没说出来就潸然泪下,语无伦次一激动反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有什么事,慢慢说,天塌不下来。”许平感觉心里有些不安,以陆吟雪的性格会如此慌张,难道说皇帝那个实验已经开始了,两个皇子已经被当成实验品抓了起来。
  可当陆吟雪回过神来断断续续哭泣着讲述完许平发现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没想到当今皇帝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等的地步,两个皇子注定成为他的实验品,而他早就把目光放在两位公主的身上,为的是在实验初期当个铺垫做注定失败的试验品。
  这是一个极端疯狂的计划,若是成功的话他可以用儿子的身份活下去,继续开枝散叶维护着朱姓皇家对这个王朝的统治。可一但失败呢,两位公主注定是要一死,而两位皇子那边的成功率也是低得吓人。这是一个根本没人进行过的实验,有理论根据却没任何的实时数据可做参考,连失败的经验都没有的话那成功率肯定是低得吓人才没人敢尝试。
  成功的话,满足了皇帝延年益寿的梦想,可一但失败的话,对于皇家而言意味的是彻底的断子绝孙。从此朱家嫡系就没后人了,而实验失败皇帝也是难逃一死,这个鼎盛一时的王朝会因为没后续之人而土绷瓦解的。
  两位公主注定性命,而两位皇子亦是一样,就算实验成功了也是借尸还魂,更让人担忧的是这个实验成功率实在太低了,低得皇帝本身都没什么信心的程度。
  断子绝孙,断子绝孙?尽管知道自己还有旁系的子孙在,但一想到这样的词许平就感觉脑子嗡嗡做响,如果真出现这样的局面的话大明的未来一眼可见,当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权利无人掌握的时候,那份权利将会让所有人为之疯狂,即使是付出生命去抢夺也在所不惜。
  各地的朱姓后裔,手握重兵的各地军区,禁军,四百年来底蕴深厚的名门望族。在这样的诱惑面前根本没人能冷静得了,所有人都会发了疯一样的争夺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到时候大明肯定是烽烟四起民不聊生,眨眼间就会进入到一个无法控制的战乱态势,各地纷纷揭杆而起,繁华昌盛所堆积起来的战火瞬间就会把这个鼎盛的王朝烧成一片灰烬。
  “老祖宗,怎么办?”陆吟雪哭泣着,战争,内乱,王朝的延续都不是她所关心的,身为一个母亲她关心的只有自己一字二女的命运。
  “容朕想想。”许平话音一落就把电话给挂了,因为这时候女人的哭泣声只会让自己更加的心烦意乱,不管对方是何等的尤物但许平现在都没这个心思了。
  皇权现在既集中又鼎盛,皇帝一但丧心病狂到那地步的话皇后和贵妃都不可能奈何得了他,除非是禁军和各地的军营一起谋反才有可能制止得了这疯狂的计划,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陆吟雪以泪洗面就证明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信心救出自己的儿子,而想来以皇帝现在的身体状态他也不会听任何人的劝放弃这个疯狂的计划。
  他成功了,江山继续传承,依旧是朱姓的嫡系,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可失败了呢?朱姓皇室断子绝孙,各方势力肯定是一哄而起想刮分这个强大的江山。现在已经不是冷兵器的时代了,如果名门望族和各地军队错综复杂的勾结起来那势必是龙蛇混杂之势,一但热兵器的战争暴发的话,这个王朝会彻底的毁灭在这些贪婪的战火之下。
  冷兵器的战争破坏力不大,战火过后的建设并不算难,可一但大明境内四处都是导弹横飞滥炸的话,那轰炸过后这已经是一片人类无法生存的土地了,甚至是核武器都可能使用,人们为了权利通常不会顾及那么多。
  想想许平都感觉毛骨悚然,这样的情况一但出现的话,这也就意味着大明王朝就此消失。无论战斗多么的凄厉,但最后赢的人恐怕不是自己的后人,到时候江山改朝换代,被炮火轰得千疮百孔的大明也将沦为弱国,甚至少不了一些外国的野心家开始指染大明的国土,内忧外患在同一个时间点暴发,到时候国破家亡的凄惨许平根本不敢想象。
  一念至此,许平脸色上的烦躁和犹豫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杀气,是一种不再逃避的决绝。
  心里已经笃定自己必须阻止皇帝的疯狂,但现在是热兵器的时代,如果把他杀了的话势必皇家也会内乱,恐怕两位皇子一争少不了的还是会陷进内乱。
  得想个办法先安抚住他,拖延他的实验让自己有时间从长计议。许平琢磨着,可就算聪明盖世又如何,对这个现代化的社会缺少了解许平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唯一能预见的只有热兵器战争全面暴发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以许平的性格和魄力,就算是自己的子孙血脉也可以痛下杀手,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了当的把他杀了,这样的话永绝后患可以一次性避免任何可能出现的问题。
  许平自信拼个玉石具焚的话将他杀了应该没问题,皇宫里再戒备森严但所谓的供奉高手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唯一忌惮的就是现代化的那些科技。
  这办法太冒险了,行不通。更何况两位皇子在禁军的软禁之下想救他们也不容易,毕竟现在的禁军不是冷兵器的时代自己不可能在千军万马中全身而退,面对现代化的军队许平没自负到认为自己能毫发不伤就把人救出来,毕竟四百年的科技发展也不是假的,武功再高强也不可能决定一切。
  越想越烦躁,许平有些坐不住了,又给陆吟雪拨了一个电话,将自己现在的位置和情况大概的和她说了一下。陆吟雪哭完了也有些冷静下来,虽然声音依依旧哽咽着但还是担忧的说:“老祖宗,现在估计鬼谷派的人出山都会受到皇上的严密监视,您入住的圣都大酒店本来就不安全,恐怕现在您的消息和所有的影音资料已经被传到了御用拱卫司那边了,这段时间御用拱卫司已经在河北一地囤积了大量的人马。”
  “那我先动身去京城吧。”许平知道自己也是疏忽大意,面对这丧心病狂的子孙许平也得保持高度的警惕,尽管他是把活命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但难保他不会直接把自己抓起来当小白鼠一样的研究。
  毕竟自己是死而复生的人,看他丧心病狂的举动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任何活命的机会,否则的话他也不会不顾父子之情准备把自己二子而女都当成自己活命的实验品。
  “不要坐捷运,不要坐飞机,一切必须身份登记的交通工具都不能用。”陆吟雪琢磨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苦笑着:“现在河北那边我没办法接应您,因为您重生以后御用拱卫司的人已经大批的驻扎到那边去了,陆家本来就处于皇上的监视之中,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动皇上,那样反而更容易把您曝露出来的。”
  “没关系,我有自己的办法。”许平从京城来鬼谷就没坐过现代化的交通工具,现在要去京城自然也不用依赖它们,不过从这一刻开始许平必须时刻警惕着,预防一切有曝露自己位置的危险。
  一念至此,许平默默的把电话号码记住,接着将买来的所有东西都销毁掉。既然是现代化的社会那就有卫星定位的可能,虽然时间这么紧凑应该不会被窃听,但许平还是把两部手机都砸烂了,一切都是以防万一。
  该离开这里了,尽管皇帝表面上看很尊重自己,不过面对这种已经疯狂的人许平也不敢大意。
  深夜,圣都大酒店的几个负责人在后门焦急的等着,几辆几乎是军用等级的大巴车开来,数十个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从后门鱼惯而入。有的调取影象资料,有的则是直接朝着十九楼冲了上来立刻把所有要点都控制住,事出有因整个十九楼都被清场了,虽然是御用拱卫司的行动但这里的老板们还是不希望惊扰到自己的客人。
  某个房间的门已经打开了,御用拱卫司的人进入后却什么发现都没有,因为那些被自己弄毁的东西却被许平处理掉了。经理模样的人和所有楼层人员都在面对着御用拱卫司疑心十足的盘查,再三的搜寻后确定人进来以后就没出去过,可现在又凭空的消失让人费解。
  “全面搜寻!”头领一声令下,这里的负责人屁都不敢放半个,因为这些御用拱卫司的人全副武装个个荷枪实弹,面色严峻无比明显这是一个很重要。
  “真的。”经理已经被盘问他的人吓得带着哭腔了:“按照你们的吩咐,我们用前台的电话打过来咨询是否需要服务,还叫那些在这里赚钱的野鸡打电话过来房间,从十点的时候就没有人在了,而且楼道的监控录象你们也看了,人确实没出过房间啊。”
  经理吓得要死了,这住的明明是国教的人,怎么御用拱卫司的人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莫非这人是皇帝钦点的钦犯。
  “查过了,人确实没出去。”几路人马都回来了,确认了经理说的话。
  头领模样的人听着汇报站在窗前,唏嘘感慨道:“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身份,不过上头命令我们绝不可不敬亦不能惹怒他,就算是被他杀几个人也无所谓,现在看来真没虚张声势,这家伙真的是个怪物,从没有人能消失得这样无声无息。”
  “您说,他是从窗户离开的?”一众手下惊讶失声:“可,这是十九楼啊,再顶级的轻功都不可能御风飞行吧,就算是天品高手来了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也照样得摔死。”
  “谁知道呢。”头领耐人寻味的一笑,喊了声收队就走了,反正人已经不见了只要如实秉报就好了。只是谁都在猜想这家伙到底是谁,观天宫的人应该都不会武功才对,不过琢磨了一下可能人家有什么奇术能保证十九楼跳下去都不会死吧,毕竟观天宫那帮人一直就是和妖怪差不多的存在。
  酒店的闹剧一下就结束了,御用拱卫司的人来去匆匆的,背后被骂得祖坟都要爆炸了,当然了临走的时候他们不忘下一个戒口令,严禁任何人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圣都大酒店的人暗骂真是日了狗了,怎么半夜还碰上这倒霉事。不过他们有怨气也不敢撒出来,御用拱卫司的人半夜来查国教的人,双方都是皇室背景自然也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消息很快就回馈到了京城,现代化的通信设备最大的好处就是信息传递的效率,这样的速度是实时的,在有严谨的保密防卫之下利用在战争中绝不会延误半秒的战机。
  乾明宫内,医用仪器闪烁着冰冷而又阴森的光芒,即使屋内通明的一片不过还是让人感觉阴气森森的,贾旭尧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每次身处于此他都感觉混身不自在。
  病床前的屏幕上,播放的是圣都酒店大堂的录象,病床上朱微权面色惨白,一眨不眨的看着,良久以后嘶着声感慨道:“圣皇风采依旧啊,这副少年英雄的模样却人感慨万千,不禁回想起了当年圣皇少年时驰骋天下的传说,当年或许就是这样的圣皇率领着恶鬼营镇压住了各地的叛乱,在马上建立了不逊色于任何一位大将军的战功为我大明开创了这四百年的盛世。”
  “皇上,河北那边再三确认了,圣皇确实是在房间里消失的。”贾旭尧沉吟了半晌,小心翼翼的说:“看来圣皇真的是不希望我们知道他的踪迹,而且如果说他是从窗户那里离开的话,那起码证明圣皇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圣品之境,那样的境界就算他不走的话御用拱卫司的人也奈何不了他。”
  “圣品之境,踏步虚空,颠峰之时半人半仙,已是人神之境不分。”朱威权眉头隐隐一皱,有些不解的说:“朕想不通,圣皇为何一直避而不见,难道他真的想当个村野农夫了此一生?以圣皇可以笑傲人间的能耐,涅盘重生以后真的甘愿过那汇总隐世不出的生活。”
  他自言自语着,贾旭尧在旁不敢猜测也不干搭腔,沉吟了一下朱威权叹息了一声:“难不成只如你所料,朕只派个贵妃去的想法太过轻率已经彻底激怒了圣皇,所以他才不肯与我相见。”
  朱威权想到这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一切他有自己的思量,确实是疏忽不过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也是最理智的决定。因为两位枕边之人,他更提防的是不声不响看似恭谨的皇后,因为现在的穆家在京城势大根深,尽管不至于撼动皇权又在军中没什么势力,不过穆家现在的影响力加之有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样的双重结合他也不得不忌惮。
  “圣上,用不用派人搜索一下?”贾旭尧也不敢应话,只能小心翼翼的说:“想来圣皇还没离开河北境内,御用拱卫司的人很多已经驻扎在那边了,只要一声令下的话想来刮地三尺就能把圣皇找出来,毕竟现在夜幕已深,圣皇应该没有栖身之所。”
  “不用了,找到了又如何。”朱威权鄙夷的笑了一下:“御用拱卫司虽是皇家的鹰犬人人闻风丧胆,不过在圣皇的面前也就是一群蝼蚁而已,就算找到了圣皇你们又能怎么样,圣皇不愿意见朕的话也就白白死几个人而已,而且再这样大费周章的话没准真的会把圣皇彻底激怒。”
  “是!”贾旭尧自然知道找到了也奈何不了那怪物,毕竟皇上是要请他回来所以有所顾及。
  当然了,这是儿女之孝,在这样的前提下就奈何不了他。如果是要杀掉圣皇的话就没这么麻烦了,万炮齐鸣加之远程导弹的轰炸可以在一瞬间将鬼谷山门连着无人区一起夷为平地,贾旭尧相信就算那怪物再怎么厉害但在军队的无差别的轰炸之下也必定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就在这时,病房一旁一只老旧的手机响了起来,款式怪异又特别的难看,黑白的屏幕怎么看都配不上这天下第一人的尊贵,说难听点在这日星月异的时代这部手机连成为破烂回收的资格都没有。
  最老的嘟嘟声,听起来滑稽无比,但电话一响起来的时候贾旭尧松了口大气,告了一礼后逃一样的回避出去。
  朱威权有些诧异,眼里闪烁着寒光慢慢的把手机拿了起来,这一看之下更是有些瞠目结舌。
  这部老旧的手机内里的芯片和设计是现在大明通话技术最高水平的工艺,别说是什么窃听了,就连大明最先进的科技都无法定位追踪。看似老旧的外表却代表着防御性的最高工艺,目前这款手机只生产了几台全是皇室内的人在使用。当然了,其他都提前安装好了卫星定位,惟独这一台是不可能被任何人追踪到的。
  让朱威权诧异的是来电显示这一个普通至极的民间号码,不是人名的标注,也不是来自于任何皇权机构最隐秘的联系号码。因为这台暗地里的手机号只有自己的心腹,各种皇权机构的最高负责人知道,要说家里的人就皇贵妃和皇后知晓,就连自己的子女都不可能通过这部电话联系上自己。
  到底是谁?朱威权眉头紧锁,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这项号称是防御性最强的通信科技沦陷了,有能力极其强大的科学家或是黑客将这个科技成果攻破,藐视着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通信防御水平。
  因为这个号码的存在是最高的机密,这个号码不同于一般的电话号码,想打进来的话前边还有十二位的数字防御密码。头四个数字是联系通信卫星,中间四个数字由信号基站那边加密,最后四个则是工部的直转信号站层层防御着,普通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么复杂的号码。
  这位九五之尊犹豫了一下,但毕竟是君临天下之人,他马上就镇定下来,轻轻的按下了接听键:“喂!”
  尽管今天的精神不错,在药物的刺激下身体有了点活力,不过开口的时候依旧有些虚弱,再怎么高高在上也听不出那俯视天下苍生的威严,虚弱无力的话似乎是在点缀着他脸上时日无多的苍白。
  “当今的皇帝,你那么着急找朕,何苦呢。”电话那头的声音散漫,玩世不恭,似乎是一个目空一切的无知少年,可又深沉得让人灵魂发颤。
  一听这话,朱威权瞬间兴奋得满面通红,仪器上监测心跳的线条起伏得飞快,如果一直照顾他的御医在的话肯定会给他一针镇定剂。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脑子兴奋的一片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因为这一句足够表明对方的身份了,敢在他面前自称一个朕字的除了自寻死路的疯子以外,就只有那已经不知道是人是神的老祖宗。
  “老,老祖宗,不孝子孙,惹您生气了。”朱威权喘着大气,好半天才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艰难的开口解释:“不孝子孙,思虑不周,以您的盖世威严竟然只派了皇贵妃前去接驾,这,这是不孝子孙的思虑不周,请老祖宗原谅。”
  “看见朕给你的字了么?”电话那头,许平的声音深沉无比,平稳又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看见了,老祖宗是天人之威,不孝子孙实在琢磨不透您的意思。”朱威权一手按着自己有些发疼的心脏,战战兢兢而又忐忑的说:“老祖宗的意思,是明白不孝子孙现在时日无多了么?”
  “我非神明,不过夜观星像的本领还算略懂,你大概的情况也是心里有数。”电话那边的声线始终平缓,透着威严,斩钉截铁没半丝的犹豫:“你确实时日无多了,就算你耗尽天下奇术,仰仗现在的所谓科学也应该撑不到秋日的到来。”
  “老祖宗,求您救不孝子孙一命啊。”朱威权一听顿时有些慌了,立刻是哀声的说:“并非是威权贪生怕死,只是我膝下只有皇子二人,这二人皆性格软弱没君临天下之威,若是由他们即位的话这江山社稷就毁了。若是我这时候死了,大明的江山到了他们的手上他们根本没能力治理,威权不敢求个长命百岁或是永世昌盛,但求老祖宗能多赐我一些光阴,让我为朱家培养出真正的后世之君。”
  不得不说这话确实是感人肺腑,不过得是在不知道那个实验的情况下。许平沉吟了许久,声线突然变得柔和起来:“虽然我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作为一世帝王你的子嗣有些少了,只有两个皇子从二选一,确实没合适的后世之君会很苦恼,身为帝王你有延续血脉从优而择的责任,这是你的不是。”
  “是,为大明,为我朱家的千秋万代考虑,不孝子孙不能把皇位交给一个无能之辈啊。”朱威权痛心疾首的说着,当听见这个似乎已经融合于天地道法的声音语气发软的时候他明显充满了期待,立刻用无奈的语气说:“老祖宗,并非威权不愿为皇家开枝散叶,只是威权自幼身体孱弱。兄弟们又个个无治国之才,皇位传到我这只有二子于掌确实是愧对祖先,历代帝王中就属我的子嗣最少,这是威权无能但也实属无奈。”
  “知道朕为何不见你么?”或许是这些哭诉的话起了作用,那个声音不再冷冰冰的,反而透着一种似是长辈般慈祥的爱意。
  “不孝子孙愚钝,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的面色难得的红润,或许在他看来老祖宗终究是老祖宗,他不会不顾血脉相连的情义,只要自己软语哀求的话他肯定会出手相助。
  许平冷笑了一声,想起了一个十分传统的典故,对于这个皇帝的声泪具下瞬间是恨得直咬牙。
  盗墓这个不见天日的行当往往都是团伙做案,兄弟,还有江湖上的朋友一起做案。通常打了盗洞以后一人负责下地摸宝贝,另一人负责在上边拉绳索,先将东西拉光后再把人拉上来。为此发生了许多见财起意之事,很多人在得手东西后将地下的同伙抛弃,即使是亲兄弟之间这样的惨剧也比比皆是。
  后来就渐渐的演变成了父子一起盗墓,但也发生了儿子把盗洞里的父亲丢下的事,再后来就变成了父亲在上边拉绳子,儿子下盗洞摸宝贝的行规,据说从此以后再没有任何把人抛之洞内的事,这就是人性。
  子女不孝,不奉养父母,这样的事似乎到处都是。不过遗弃孩子或是不抚养孩子的少之又少,父爱如山,深沉而又无言为你挡风遮雨,母爱如水,润物细无声伴随着你的成长,所以站在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谁都应该会用尽自己的一切去爱护子孙后代,就算是牺牲掉命也在所不惜。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不过眼前就有个例外,而且此时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许平感觉很是恶心,不过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强忍住心头的怒火仰装不知,继续用严肃的口吻:“因为朕不想看你提前驾蹦,明白么?”
  “不孝子孙愚昧,还请老祖宗明示。”这话说得朱威权吓了一跳,不过听着电话那头慈祥的声音他是松了口大气,身为一个帝王对于人性他看得很明白。就算对方也曾是一代帝王,不过也有沧幕之年,想来对子孙后代很是牵挂,他应该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你八字福薄凶险,身体又孱弱无底,说难听点以你的生辰八字要不是加持了帝王之命恐怕早就去见阎王了。”许平的声音很是严肃,不过胡说八道起来却特别的吓人:“一开始朕外貌如是干尸般的骸人,若是站到你面前的话,恐怕早就把你吓死了,相信你也知道了朕重见天日之时就是在皇宫之内,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朕才没有现身。”
  “那,那老祖宗,现在应该已经风貌如常了。”朱威权疑惑的说着,明显是在问那现在怎么还不见他,他总不至于被一个长得比自己帅的男人吓死了吧。
  “朕说了,你八字福薄,命底也是孱弱。”许平沉吟了一下,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朕虽然已经不是帝王之命,但朕的修为已达不受八字拘束之境,终究朕的命格太过凶猛骸人,征战一生杀孽无数乃是至煞之命。若是你与朕相见,以你那孱弱的命底恐怕受不了朕的命格,到时候气运被我克尽你就会一命呜呼。”
  “老,老祖宗,那如何是好?”朱威权慌了,明显对于许平说的话他将信将疑,可一听这口气是处处都在为自己考虑。而且这位老祖宗在世的时候传闻已是半人半神凌驾于人间的颠峰,奇门玄术上的修为甚至已在鬼谷开山四圣的陈道子之上,这样的认知已经让他感觉恐慌了。
  他能这样的疯狂证明他性格里也有孱弱的一点,那就是他特别的怕死,不管任何会威胁到他性命的事他都会忌惮万分,不管是真是假但他都不敢去验证。
  “你记住,想活命的话,不要和朕相见。”电话那头,许平叹息了一声说:“威权,并非朕不想与你相见,于心而论我很想看看我这一世的子孙后代,想看看我的子孙后代君临天下的风采。可相见之日就是你命陨之时,尽管你现在已经时日无多了,但朕不想你死于非命,朕的一片苦心难道你不明白么。”
  “不,不孝子孙明白了,谢老祖宗疼爱。”朱威权虽然疑心病重,不过思索良久后是苦笑了一声。他相信了,第一是因为老祖宗应该没理由骗自己,二也是因为自己毕竟是朱姓的子孙后代,老祖宗没理由避而不见,除非他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不知道自己疯狂的实验已经泄密了,陆吟雪一行回来连着贾旭尧一起给他来了个瞒天过海,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实在想不通圣皇为何执意的避而不见,在怕死的心理作用下选择了相信这样的说辞,因为现在的他不放过任何活命的希望,但同时也不敢去触碰任何可能危机到生命的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没这个勇气。
  许平胡说八道的话真的成了他想象中的难言之隐,似乎他一直习惯了一切了然于胸的感觉,认为老祖宗刚重活人世又一直在鬼谷山门肯定不习惯这个现代的社会,更不可能知道这时代的科技多么的疯狂。而老祖宗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因为论起奇门异术的话世上没人能和老祖宗相比,他完全没理由来害自己的子孙后代。
  “朕想到处看看,叫你的人别跟着我了。”电话那边的声线突然变得有些恼火:“朕告诉你原因,就是想告诉你和朕相见就是你命陨的时候,如果你想死的话朕可以成全你。你那些人阴魂不散的跟着朕,若不是因为朕是大明的列祖列宗,知道这些都是你的人,朕早就把他们杀光了。”
  “这个,老祖宗息怒,孙儿不是存心冒犯的。”朱威权一听慌了,因为他主要的请求还没说出来,刚才的慈祥关怀让他已经放下心来,现在听着许平语气里的怒火又让他忐忑不安。
  “还不是存心?”许平恼怒异常,没好气的说:“你派一个皇贵妃来请,本身就不知道把朕看成什么样的人,更可恶的是居然派兵包围鬼谷山门。那个叫洛研的伤了鬼谷派的人是要给我难堪么,还有那个御用拱卫司的家伙,一路上鬼鬼祟祟的朕一看就恼火,若不是顾及你的颜面,包括那个贵妃朕早就把她们三个丢下山崖了,哪可能略施小惩就放过她们。”
  “是是,都是不孝子孙考虑不周,请老祖宗息怒。”朱威权慌了,眼里杀气一现立刻说:“如果老祖宗实在生气的话,威权立刻将他们杀了给老祖宗解解气,洛研和金刚堂比武之事也是禁军总兵所那边同意的,朕立刻就命人将那几个人全都抓起来,是杀是剐全凭老祖宗的意思,只要老祖宗能消消火就行了。”
  “那倒不用,这不是他们的错,因为这都是你下的令。”许平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没你这个当朝九五的命令,他们哪有胆子这样冒犯国教啊,明明是自己思虑不周却又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威权啊,好歹你是一世帝王怎么能这样没担当呢。人是你派来的,自己思虑不周就把火瞥到他们身上去,我朱家儿孙似乎不能这样软弱无能吧。”
  顿了顿,许平说出来的话更是直接而又藐视:“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位极九五的,身体孱弱连心志都是这等的脆弱,于朕眼里简直就是个无能之辈,朕真想知道你死去的父亲为什么会把皇位传给你的。”
  这话训斥得够直接了,朱威权君临天下那么久何曾被骂得这样灰头土脸,心里本能的有些恼火。可能在权利斗争中脱颖而出的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情绪左右的,原本的恼火在脑子灵光一现的时候烟消云散,反而因此感觉到有些受宠若惊的喜悦。
  “老祖宗,您说得对,千错万错都是威权的错,是威权思虑不周才惹得您龙颜大怒,威权确实无能惹得老祖宗生气了。”朱威权立刻低声下气的道歉着,所谓的道歉太陌生了,他已经有二十余年不曾有过这卑微的姿态。
  不过这一切他都心甘情愿,因为身为皇家的子弟,自小就有得天独厚的学习环境。帝王心术,老祖宗留下的谚语和各种启人心志的寓言,其中不缺乏的是流传下来的故事,大部分都是皇室子弟才能观看,黎民百姓不可能知晓的真正历史故事,包括皇室处事手法里比较阴暗的一些内幕。
  有些事传奇得很民间也有流传,不过是真是假还待考究,不过朱威权身为皇家之后却已经是烂熟于胸。
  正是这些记忆涌上心头让他感觉欣喜若狂,因为根据古老的记载,圣皇为人一向圣心独裁。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他是喜怒无常的代表,对于所有的事情都有独到的见解,往往处理事情的时候都是乾坤独断却又特别的圣明,他的思想是世界上最难捕捉的,但谁都不敢质疑他每一次看似荒唐的圣旨,因为最终的结果都会证明是他的眼光深远,其他的人的眼光薄浅。
  那个年代他的决定在大多数人看来简直是一个迷,没人猜得透他的思想,亦没人能料想他的先知酌见。他的圣旨即使出现在皇权无比集中的朝堂上亦是倍受怀疑,但最后的结果却又往往让人不得不叹服,史学家研究过后都有一致的观点,那就是圣皇做的决定从不会考虑所谓的道德正义,他直视着人性的丑陋和欲望,每一个决定只在乎利益和最终的结果。
  圣皇的一切仿如谜一样,被誉为是一个完美的帝王,因为他不在乎任何的名声考虑的只是利益。同时又是各方面的全才,一身如传奇般尽是迷团,但在性格上却是无比的鲜明。
  文官武将,只要亲近一些的人都会无一例外都觉得圣心难测,面对圣皇的时候总会羞愧于自己目光的短浅和思想的愚昧。不过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圣皇一但肯开口骂你的话就证明了你的才华,证明他是真正的欣赏你把你当心腹。反之在公开场合被他盛赞有加的人下场全都不怎么样,哪怕是碍于场面但他真正欣赏的人他也只会寥寥数语的夸奖一句,一但话多的话就证明这个人惨了。
  所以被他骂是件好事,被夸或者是他说话十分中规中矩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朝堂上两个横幅,左是文官不贪财,右是武将不怕死。每次上朝的时候所有人看着这些字都战战兢兢的,期待着被圣皇大骂一顿,因为那意味着前途无量。反正如果他盛情褒奖的话就完了,其他人会像躲避瘟疫一样退壁三舍,瞬间就知道这人最后的下场能保命都是祖宗保佑。
  正是知道这详细而又真正的资料朱威权才欣喜若狂,立刻是轻声细语的说:“老祖宗教训得是,是不孝子孙太过软弱了,不敢去直面自己犯下的错误,缺失了那九五之尊敢于面对一切的魄力。”
  “软弱?”他态度上的改变反而让许平的语气更加的恼火,忍不住怒斥道:“一代帝王玩尽权术,生死之事早该置之度外了,朕说过江山是属于你的,不过你也是属于这个江山的。可看看你那丢人现眼的样子,派兵包围鬼谷派,连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倾巢而出搜寻朕的下落,你就那么怕死么,怕死得你理智全无竟然派一个区区的贵妃来羞辱朕。”
  这恼怒而又不留情面的话让朱威权更加的高兴,即使已经虚弱得说话都是难题,但依旧兴奋无比的认着错:“老祖宗教训得是,威权那时确实是六神无主,不配有君临天下之威。”
  他此时恨不能许平骂得更狠一些,骂得再难听一些,甚至再恶毒的话都无所谓。许平也如他所愿的训责了好一阵,最后还恶狠狠的来了一句:“真是无能子孙,你该庆幸传到你手上的是稳固而又太平的江山,若是朕在世那时候,就你这样无能的君主早就被我废位了,思虑不周到又不肯承认,所谓的性命于你何言有何用,没有漠视生死又一切了然于胸的魄力,就算你位极九五也不过是祖上萌荫,说到底你终究还是个废物。”
  话都骂到这种程度了,朱威权身为九五之君不但没有不悦,反而是欣喜若狂的认着错。他一相情愿的认为只要老祖宗肯狠狠的骂自己就证明了他确实关心子孙后嗣,既然肯骂了那按照群臣的说法他就有办法帮自己,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他已经认识这是疼爱的一种方式,独特却又是旗帜鲜明的一种表达。
  被这一顿骂,朱威权是越被骂越高兴,九五之尊的威严在这时候一点架子都不敢摆。因为一是清楚对方的脾性也有求于他,二是因为对方的身份确实有资格骂他,别说自己了,就算是爸爸爷爷又怎么样,这人可以站在坟前心安理得的骂这些所谓的九五之尊。
  “老祖宗,您消消火。”朱威权说着话的时候呼吸有些困难了,毕竟他身体太过孱弱了,说这么多话已经是一种负担了。
  “你身体不行,休息去吧。”许平沉吟了一下,吩咐说:“明天让太医调理你的身体,朕有话要和你说,不过你最好现在就先下令,要是你那些手下再阴魂不散的跟着朕,朕不只可能改变主意,也会把他们杀了。”
  “是是,老祖宗,威权明白。”朱威权已经眼前发黑了,奄奄一息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他已经没力气里提出自己的请求了。
  “就这样了,你的情况,朕知道!”没多余的一句废话,电话那边传来了的嘟嘟声。
  朱威权这时面色不只苍白还有点发黑了,他艰难的喘息了几口大气,立刻按上了床头的一个红色按扭。瞬间太医们鱼惯而入,慌张的为他料理着因为过份激动疼痛难耐的身体,当他下令御用拱卫司不要再追查的命令以后终于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乾明宫内顿时一片大乱,太医们忙碌起来,继续用先进的科技为这个九五之尊维系着生命。
  认路的标志古往今来数直不清,古时候有官道,现代有标志鲜明的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各式的车辆快速的驾驶着,延路有不少的小村庄,在京城和河北的交界处这些村庄更是繁华,有璀璨的灯光没人会在意阴影遍布的杂树。
  杂树之下,两个醉汉已经卧倒在地昏昏大睡,一部使用过后的手机被丢在他们的身边。松树之顶许平静静的享受着晚风的吹拂,嘴角有一丝的冷笑,脑子飞快的运转着,重获新生至今第一次有了用脑子思考的快感,即使欺骗着自己的后世子孙但这种感觉依旧爽得让人难以抗拒。
  骂人就是赞赏,夸人即是恼怒,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这样的表现怎么可能成为定律,尤其是在君临天下之后这样的行经更是虚假。与其说是许平开始在意自己的意气用事,不如说这样的态度是在向群臣暗示着自己的意思,身为一代帝王在处理国事的时候早已经不受自己的性格所左右。
  许平摇了摇头,这位现代皇帝在面对生命的时候还是有可笑的一面,天真而又那么的傻。自己确实有这样的习惯,不过当这种习惯被人揣摩清楚以后已经有改变,如果真的被手下的文武大臣都把自己的情绪揣摩明白又何来的天威难测。
  骂得越过份就越是赏识么,那年代多少人被这样的外在骗了,没想到那些粉饰太平的东西连自己的子孙都骗了。这过份的骂确实是一种发泄,但何尝不是一种欺骗,最起码为自己未来的计划做了一个铺垫,接着可以好好的欺骗一下这位九五之尊了。
  看着高速公路上的车子呼啸而过,许平的心情空前的好,当之前一切的忐忑不安和犹豫不定都一扫而光的时候,心灵一片安宁,思维也开始活跃起拉。许平眯着眼一笑,又拿出了一部手机,这是偶然看见别人劫财劫色的时候许平见义勇为劫来的,这种普通民间货色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监听。
  “喂!”陆吟雪的声音惊喜而又忐忑,电话响起的时候即使是陌生的号码她也感觉似乎是希望到来一样。
  不过电话只是响了一下就挂了,许平担心她那边会被监听,毕竟这关系真是见不得光,真要曝露的话自己就骗不了当今这个皇帝。而且这关键的时候容不得半点的纰漏,所以这电话一响什么信息都不用传达,许平立刻把通话给挂了,潇洒的一笑直接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的河水里。
  不管陆吟雪能不能理解,但现在许平已经开始认真起来,自己所做的事容不得半点的疏漏,哪怕是枕边之人该瞒的还是必须瞒。
  晨曦升起,阳光似乎格外的明媚,松树上的身影瞬间消失了。速度奇快肉眼难以捕捉,正朝着京城这个百年古都飞速而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2:46

第四集 第一章 威胁
  若大的京城在晨曦中分外的美丽,虽然天空只露出鱼肚白,不过有不少民众已经顶着露水早早的醒了过来,为一天的生计开始奔波劳碌着。
  即使是四百年历史的强大帝国,不过民众的生活除了质量上的飞升之外似乎一些质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地位有高下之分也有贫富的差距,有的人正搂着娇柔万千的美女睡着懒觉,有的人或许早上就来了个软玉温香的晨炮,不过有的人依旧一睁开眼就必须为了生即而奔波。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所谓的公平是不可能实现的,一个国家能保障所有民众的温饱已经不容易了,如果能做到真正的平衡那就是欺骗,因为人性有贪婪的欲望,这种欲望永远不可能得到满足。
  除了古色古香的老城区外,若大的新城区已经把老城彻底的包围起来。京城的现代化建设比起任何一个地方都更先进,在繁华的京城难得有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庄,说是偏僻不过是山高林密而已一些而已,实际上也是人声鼎沸十分的热闹,作为帝国权利的中心这里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掏梦者。
  皇族住在皇宫,旧城区是禁军的驻扎之地,新城区的地价可谓寸土寸金,有钱有势者倒是住得很是舒服。不过无数四面八方来京城寻梦的人就没这个条件了,他们囊中羞涩只能住在这种未被开发的村装,事实上还有不少是住在京城城门外偏僻的小镇上,这也是贫富差距的一种体现。
  山顶高高的松树上,许平侧躺在树枝上伸着懒腰,在白天的时候犯困是一件庸懒而又惬意的事,居高临下的看着浮萍众生的景象,也有一种心境上说不出的放松。
  来到京城了,不过许平尴尬的发现自己似乎不适合进城去,因为鬼谷派给的那个临时证件已经丢在酒店里了。而京城这里入城就得盘查证件,以帝都之尊肯定在这方面的管制很是森严,没个合法的身份一进城肯定是寸步难行。
  既然是现代化的社会,那在天子脚下肯定有严格到惊人的监管,估计真进去了连找个住的地方都难,到时候无所事事的就算了,徒惹些没必要的麻烦就比较操蛋,许平现在还没闲到想惹事生非的地步。
  当然了,并不是说许平没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潜入,问题是进去以后许平也不知道该去哪。反正皇宫肯定是不去了,这趟来目的性很明显不过还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所以在没计划好之前许平不想招惹麻烦,就在城外老实的呆着。
  在山上窝了一天,脑海里不停的琢磨着这事,阴谋诡计和各种算计是上辈子许平最擅长的,一世帝王熬到那份上早就是九孔玲珑心,说难听点就是老狐狸来了都会自愧不如,很快许平就想到了最关键的地方,也围绕着这件事展开了深入的分析。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皇帝稳住,让他没空或许没心思去继续那个丧尽天良的实验。眼下必须想个一石二鸟之计,让他暂时不对自己的皇子下手,又让自己有一个可以合法在现世行走的身份,而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他是否信任自己的基础上。
  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许平有的是手段让他五体投地的信服自己,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深信不疑,哪怕是拿块屎让他吃他都会当仙丹一样毫不犹豫的咽下去。
  不过当皇帝的肯定有疑心病这职业病,爹妈子女都不信,骨头手足随时可以相残,就冲这职业病许平就感觉有些头疼。毕竟从风闻来的讯息而言这也不个庸君,相反还是个聪明绝顶又特别有主见的人杰,早年登基的时候就是手足相残的情况,这样的人不想个完美点的计划是骗不了他的,而且每一步都不能疏忽大意。
  本身这家伙求自己救他一命看起来占据了主动,可事实上他才是这一代的皇帝,许平虽然不怕他不过也不想搞得天下大乱,没个合适的理由皇帝就死于非命的话也不靠谱。
  更何况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说近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宗,说远的话那简直和陌生人没区别,想取得他的信任肯定不容易。就算是他现在生命垂危应该是六神无主的状态,不过据说这也是个有职业道德的皇帝,不管他面对生命再怎么恐惧遇事肯定先怀疑一下再说,这职业病真让人头疼啊。
  想到这许平突然是灵光一闪,与其躲躲闪闪的惹他的猜忌,那还不如来个剑做偏锋,继续以居高临下的态度接近他。虽然早就有不可见面的借口,不过这一切都是凭自己一张嘴说的,自己可以继续一步一步的引他入套,让他放松警惕的同时设法保住那些皇子皇孙,再静观事态的发展看到底要除掉他还是有别的办法。
  一念至此,许平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拿出劫来的另一部手机又按下了那个已经劳记于心的号码。
  计划大概都心里有数了,许平眼里的狡猾之色一闪而过,这个计划一步接一步的肯定能唬弄住他。
  乾明宫内,御用拱卫司的正司长张圣阳面色肃然,身为张家的后人他们已经忠诚了皇家四百年了。祖上出过张虎和张丛甲两位名震天下的大供奉,一切似乎从他们那开始就一直流传下来,即使四百年过去了因为历史的改变职位不同,但他们依旧以别样的方式忠诚着皇家。
  贾旭尧和其他几位副司长站在一旁,亦是一副聆听天命的模样。而门外其他的六部大臣都在门外,现在皇上龙体不安根本不能主持朝政,就算是病床上能处理政务的时间也不多,他们也快忘了有多久没得见天颜了。
  “此事,朝廷六部已经开过会了。”病床上,靠着药物强撑精神的朱威权咳了一下,有气无力的说:“虽是外交事宜,不过两国之间的过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有主战者亦……”
  他话还没说完,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虽然是现代化的社会,不过一般帝皇的手机一响肯定是那种绝顶的秘密,如果是能公之于世的事有的是人替他处理。
  在场的人纷纷愕然,而这时候朱威权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瞬间激动得有些红润,果然是挥了挥手说:“你们先退下,此事交由兵部,礼部和内政阁磋商,重点是看民意所向,若是要战的话须做好万全的准备,必须雷霆之势拿下不能失了国家的体统。”
  “是!”朝野大臣们退下了,御用拱卫司的人在张圣阳是带领下也退到了门外。
  颤抖的手指,干枯得和骷髅似的,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却很坚决的按下了接听键。朱威权眼含血丝就如是个渴望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哪还有刚才指点天下的气魄,着急的问:“是,是老祖宗么?”
  “威权,听你的声音,中气满足的,不会是回光返照了吧。”许平的声音带着调侃性,当这些事心里有数后心态反而自然的放松下来了。
  “老祖宗您别吓威权了。”朱威权确实是吓到了,赶紧苦笑说:“今早有紧急的军务要处理,事关国体所以不得已威权就用了些注射药物强打精神来处理国政,虽然是有病在身在江山社稷的事也不能落下,大明朝看似强大但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国事,最近又不太平了,哎。”
  许平沉吟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这病的话,以朱威权的心术他也会是个好皇帝。可惜的是他太丧心病狂了,他不只是害怕死亡更是贪恋权利,想牢牢的抓住手里的权利不放手,或许有机会让他活下去的话有不只想和正常人一样匆匆光阴数十年,甚至想长生不老一直君临天下。
  如果没这样的想法,他不会不顾一切的想延续生命,哪怕是断子绝孙也无所谓,因为如果范围人道的科技真能让他永生的话,他有自己迷恋的权利可以陪伴,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子孙后裔。
  许平绝不容许皇家嫡系落到断子绝孙的地步,所以心里的不忍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开口:“朕知道,昨晚朕就到了京城了,而且也去宫里走了一圈,确定你是否无恙。”
  “老,老祖宗,您来过啊。”朱威权本想问那你为何不现身不见,不过想起许平那些让人惊悚的话他也不敢问出口,那样显得太惊慌太愚蠢了。
  他现在迫切的想在许平心里营造一个好皇帝的形象,刚才许平短暂的沉吟在他看来是一种邀功成功的表现,因为实验终究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进行,而且能挽救他生命的纪律微乎其微,比起这简直九死一生的试验,他更希望这位已经不知道是神是鬼的老祖宗能有救他一命的大神通。
  “是啊,物是人非。”许平的语气故作感慨,老气横秋的说:“现在你们穿的衣服都不是朝服了,我早就说过佩带朝珠和官帽之类的没必要,好在还有文官仙鹤武官猛兽的绣图,不然看那一个个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官职。宫里有不少的变化,不过很多东西都维持得和四百年前一样,看了总让人感觉有些时过境迁的惆怅。”
  “老祖宗来了可以和不孝子孙说一声啊。”朱威权有些焦急:“就算您不能和威权见面,但威权也必须奉国礼相迎,您不愿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有您的顾虑,但最少在威权的身上流着您的骨血,您终究是我大明皇朝的列祖列宗,该有的礼数万不能少。”
  想到老妖怪来过,朱威权就感觉不寒而栗,因为他复活以后走得本来就无声无息的。
  若说那时候是自己一时大意也就算了,可现在宫内的警戒比之前更加的森严,所有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和自己麾下身手最强的人都回来了。而且到处还加布了一些现代化的防御措施,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可以来去自如,这样的感觉让朱威权感觉到深深的恐惧。
  许平当然不会和他见面了,虽然是信口雌黄不过做戏必须做全套,说去过皇宫不过是吓吓他而已。
  “威权,朕有一法,或许可以为你逆天改命。”许平沉吟了一下,说:“自古以来阎王要你三更死不许留人到五更,生死有命历来是凡人难以逾越的定数。当年朕的母后服毒想追随先皇而去,师兄陈道子以秘法舍去一身的修为为她逆天改命。这事你应该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当年这一切都是真的。”
  “威权相信,陈道子仙长的神通威权不敢怀疑……”朱威权激动得语气都有些发颤了,这虽然是宫里密不外传的密闻,但皇家内宗上有记载,当然了就算已经外传了但大多数人都是把这当成神话故事来看。
  能吹牛吹得如此清新脱俗,没一个好心态是不行的,许平现在一切了然于胸,表现得很是自然几乎连自己都能骗了。
  许平继续低沉的说:“那一切在当年朕都不敢相信,陈道子师兄舍去一身的修为,请来龙九子镇压住地府来人,强行为母后逆天改命才救得她一命。而陈道子师兄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一身的逆天神通,开鬼门夺命千里的修为就这样没了,那是朕欠着他也无法还清的恩情,所以朕后立鬼谷为国教,一是感激师兄陈道子的出手相救和布下了保五百年运程的逆天大阵,二也是因为鬼谷派有着你难以想象的神通。”
  其他的说来话长,那时候鬼谷四圣其他三人都帮了许平太多,一一道来的话鬼谷立国教也是实至名归。
  “这,这些威权知道!”朱威权以为许平是在责怪他,慌忙说:“当时威权也是因为心急一时糊涂,并非是有意冒犯鬼谷山门,请老祖宗恕罪。”
  “算了,这个我就不提了,日后等你痊愈了再登门谢罪。”许平语气不善的说:“鬼谷四圣,除了我以外其他三人都号称圆寂,不过事实上他们死没死连我都不知道,所以为了你的小命起见等你能下床行走之时必须亲拜山门知道么?”
  这也是一种威胁,事实上其他三人都葬在了鬼谷派的无人区里,为的是不让人打扰他们的长眠。而说死而复生的话应该不太可能,陈道子一身修为都没了,其他二人也达不到许平这样的颠峰境界,要是圣品颠峰就能死而复生的话,那大街上不是时不时的蹦出来一两个刚新鲜出土的玩意。
  “威,威权明白。”朱威权现在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短短几句话已经把他刺激得要晕过去了。
  鬼谷四圣若是全复活人间的话那还了得,圣皇是皇家的老祖宗,他应该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子孙后代。其他二位高手,妙音师太,血手魔君,哪一个不是当时立了圣品站于人寰颠峰的狠角色,再加上一个活人时期就已经神鬼莫测的陈道子,他们要真来找自己晦气的话那大罗金仙下凡都没用。
  这年头虽然是热兵器年代,可问题是你没找到目标将他剿灭的话除非24小时调十万大军保护自己,不然面对那些妖怪级的高手还是一个死字。更何况也不知道热兵器对这些妖怪有没有用,恐怕不调集大批的导弹来个无差别轰炸都炸不死这群妖怪。
  现在武风不盛行了,张圣阳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也是地品上阶的颠峰,天赋号称百年难得一见可在瓶颈期挣扎了那么久还是没突破的可能,就算正面迎敌也根本没人能挡得住这些变态。
  京城重兵驻扎,外围九门戒严遍地监控,旧皇城里布满了暗哨明岗。最中心的皇城那更是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更有御用拱卫司的高手和禁军里的好手把守,更有许多现代化的防御系统和监控设备。
  可就是这样插翅难飞的情况下老妖怪还是来去自如,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而且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着,老祖宗有这样的能耐不稀奇,老祖宗是自己的祖宗他来就来了,反正他应该没理由伤害自己,可问题那二位要是来找自己的晦气的话估计他们杀了人还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京城。
  那可是两个圣品之境的妖怪啊,老祖宗能办到的事恐怕他们也能,这看似世界上最铜墙铁壁的防御在他们眼里简直视若无物,就算不和你正面冲突但这种来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朱威权不能不忌惮,因为这样更有可能死得不明不白。
  更何况还有个能夺命于千里之外的陈道子,你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分分钟就被人家弄死,而且死了就算了据说这家伙还有办法折磨你的魂魄。在这样的情况下热兵器有什么用,就算杀得了他们也没有目标可寻,军队有什么用,子弹又不能把鬼什么的都干掉吧。
  这帮妖怪,个个都有在皇宫里来去自如的本事,他们只要杀念一起的话自己小命就玩完了。
  想到这朱威权一身的冷汗,原本一听要他这九五之尊登山门道歉心里就有些不爽,但联想起如果那些妖怪真的都活在世上的威胁,九五之尊也必须能屈能伸,哪怕是心里再不甘但也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这就是许平想要的效果,无形中不知有或没有却不得不在意的威胁,像朱威权这种惜命的人肯定最怕这个了。像他这样的人为小命杀妻灭子都干得出,断子绝孙也在所不惜,区区一个祖宗算什么。
  摆场面的时候拜拜也就算了,较真的话还真是十万八千里的亲戚,这样的人许平也不能不防,万一露出什么破绽他狗急了跳墙怎么办,所以得多压一个筹码没准能镇住他。
  在五味杂陈以后朱威权才想起许平的话,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在身体痊愈之后,现在的他连下床都难,想要出京那自然是不可能了更别提去鬼谷山门,老祖宗这简直是在拿他逗乐。
  身体痊愈?朱威权瞬间一个机灵,压抑着心里的兴奋,立刻颤着声说:“不孝子孙遵命,倘若此次能逃过鬼门关的话,威权定当亲赴鬼谷山门,叩首于四圣像前谢罪。”
  “哼,真是有心才好。”许平冷声说:“其他三人是否存于世间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你是我后世子孙他们也不会取你性命吧,倘若他们真的去找你了,那你可以把朕复活人世的消息告诉他们,想来他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这就是典型的危言耸听,制造无形中的威胁,不过已经被连番的刺激弄得头晕脑涨的朱威权不敢怀疑。老祖宗一个就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利无处可用,因为倘若其他三圣真的还在人世的话那必定是人力难以抗拒的存在,他本就在病魔的折磨下丧心病狂的只想求一点寿元,倘若因为得罪了这些妖怪而惨死的话那一切就失去了意义。
  “威权明白,谢谢老祖宗提点。”朱威权小心翼翼的答应着,越想越觉得心寒,第一次觉得自己君临天下的权利是那么的无用。
  半人半仙,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说难听点他们藏起来你找不到。他们找你晦气你无可奈何,朱威权从来不曾觉得这样无奈过。帝王的疑心病在信心受到打击的情况下当然无存,同时许平又给了他希望,又看似无意的带来莫大的威胁,这一切都让自负城府极深的他心生无力。
  许平恩威并施的威胁了一顿,见他语气发软了这才说:“算了,朕也不想太苛责于你,毕竟子孙自有子孙福。像我这样早就作古的人本不该管那么多,你们有你们的世界,生死有明其他并不是我该左右的,更何况你位极九五乃是当朝皇帝,就算是我的子孙我也不该这样不顾你的颜面严加训斥。”
  俗话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道家讲究的是道法自然的无为之境。朱威权瞬间就吓坏了,以为许平是说了那么多后心境有所变化打算不管他了,真这样的话他的命谁来救啊。
  “老祖宗这是折煞威权了。”朱威权一听着急了,赶紧说:“大明江山是列祖列宗留下的,一寸江山一寸血,哪一寸的国土没老祖宗们的浴血奋战,没你们的开朝之功哪有这四百年的盛世。威权不过是命好沾了祖宗们的光而已,真论起治国之才的话连老祖宗万分之一都不及,老祖宗能耳提面命教我帝王之道那是威权的福气。”
  “倒满会说话的。”许平沉吟了一下,嘱咐说:“威权,朕和你说过是可以逆天改命,不过必须等到临死的那一刻,即是在地府来索魂的时候才可进行,逆天改命这事若不得地府恩准的话不管你有何办法都是难逃一死。”
  “这,老祖宗,也懂得陈道子仙长的奇术?”朱威权有些犹豫,当然也不敢问许平有几成把握,逆天改命这事到底保不保险。
  不保险的话他就头疼了,因为一失败就就得举国大丧,可同时那个实验的成功率肯定低得惊人,说九死一生都是好兆头,所以他更希望许平这边的办法能更有把握一些。
  “你小子,圆滑过头也是不老实。”许平呵呵的一笑,倒是一副温慈的口吻说:“你不就是想问一下我有几成把握嘛,实话说的话最少在九成以上,现在我的修为远在当年的陈道子师兄之上。当然了如果师兄在世的话他肯定比我强,毕竟他穷极一生学天地玄术也天赋过人,如果是现在来比的话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许平这话再次强调了陈道子有可能还活着,而且他一但活着的话不知道会强到什么样的地步。这样会形成一种暗示那就是其他两个懂武功的妖怪存在的可能性更高,这是心理上的暗示并没有刻意的提醒。
  这些上古老妖怪的威胁固然吓人,不过朱威权更在意的是那句最少九成的把握,立刻激动得声线都在颤抖了:“老祖宗,您,您的造诣真的那么高么,当年的陈道子仙长那在您的嘴里可是半人半仙之能,难道您在以无武入道的修行中还能静心的修习仙术。”
  “小滑头,你就别探我口风了,不相信我么?”许平的语气瞬间有些不悦。
  “不不,威权不敢,老祖宗当年通天彻地之能亦是人间颠峰,威权不敢怀疑。”朱威权赶紧道歉着,心里此时激动得如翻江倒海一样,但语气上还是小心翼翼的问着:“老祖宗,行此等逆天之术想必也是凶险无比,不知道威权这孱弱之躯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言外之意,玄门奇术这些他不懂不过好歹他是君临天下的皇帝,位高权重富有四海,有一些物质上或是权利上的事他来办的话肯定比许平有效率。就算是做邪法,要多少颗人头或是什么童男童女之类的只需要他一声令下就能办妥,或者需要什么法器之类的他都可以派人大肆搜寻。
  总之许平再强但在世俗方面的事不方便,有皇帝出面的话这些事都好办,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朱威权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佳去找。不管任何的东西都要物求极尽要最好的,因为这事关着他的生命,半点都不能马虎。
  他话外之音许平倒听得出来,马上笑咪咪的说:“威权啊,有时候做这种法事不一定有多繁琐,重要的是命理的问题,还有就是合适的时机和施法者的修为。这些事我能处理,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逆天改命不难办到,不过朕也该琢磨一下改命以后如何续命的问题。”
  “续命?”朱威权楞了一下,难道不是逆天改命以后就能改变命数继续活下去么?
  “是啊,续命那一步才是最为难的。”许平一副沉重的口吻说:“当年陈道子师兄为母后逆天改命之后,为了帮母后续命你可知如何艰难么,当年圣品三绝其中二位,妙音师太再加上朕,合四人之力才为母后续命成功,改命以后能不能活下去还得看续命,那才是关键。”
  “这,那该怎么做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尽力的保持着声线的平稳,可这连番的刺激之下他已经感觉有些头晕眼花了,靠着药物支撑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了。
  逆天改命,还得续命,九成的把握让他欣喜若狂,可接下来的条件苛刻得让他近乎绝望。
  圣品三绝之二,加之还有一个妙音师太和老祖宗一起出手,这在现代的社会根本办不到。
  因为这年代连天品高手都是稀缺动物,更何况是所谓的圣品之境,眼下的老祖宗是圣品的颠峰修为高到何等地步他也不清楚,但他明白如果条件这么苛刻除非是鬼谷四圣真的还在人世并且肯一起出手救他,否则的话就算逆天改命也没用。
  一念至此,朱威权感觉眼前一黑,瞬间就胸口发闷进入了窒息的状态。他慌乱的按响了床头的按扭,呼吸急促间也没办法再接听电话了,因为药物的效用已经慢慢的消耗殆尽。
  松树之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许平阴森的一笑,看来目的是达到了。皇帝被自己吓得不轻,而且看来他的身体真的很是孱弱,而且在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没敢怀疑自己的话。
  威胁么,对付这种居心叵测之人无形中的威胁最是有效,看似是自己无心又关切的话,可实际上在别有用心的人听来信息量太大了,有时候这就是疑心病太重的坏处。
  乾明宫内,推门而入的御医们忙碌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把朱威权的血压和心跳控制平稳。又接连的注册了几次药物后这才松了口大气,张圣阳等人一直等在门外,御医走的时候难掩责怪的说:“我知道圣上日理万机有忙不完的政务,可他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刺激,你们这些当臣子的不管天大的事都得琢情秉报才是,一早上的累到现在圣上的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
  “就是,那么多的大臣将军的,就不能为皇上分忧么?”其他的御医也忍不住抱怨着:“皇上现在的身体就算用药物支撑顶多就能精神一两个小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一向勤政,人一批接一批的过来请示他肯定不懂节制。”
  “就是,劳心费神的代价多高你们知道么,要是圣上的龙体因此再有劳损的话你们担当得起么,真是荒唐。”
  “是!”张圣阳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被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通训也不敢发脾气,一是因为对于皇帝的忠诚,二也是明白这些世界上最顶尖的御医在皇上的心里可比他们重要多了,此时此刻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御医们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张圣阳等人守在侵宫的门口不敢走开,而病床上的朱威权则是在机器的辅助之下昏沉入睡,已经病入膏肓的身体难以承受这一通电话带来的刺激。
  御医们还在不断的进出着,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以进一步确定圣上的龙体无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2:59

第二章 洗脑成功
  朱威权一直昏睡了一天一夜,不过醒来时表现得很慌张很歇斯底里,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位帝王虽然身体孱弱但也是个泰山蹦于眼前也巍然不动之人,从未有人见过他如此的慌乱。
  哪怕是他登基时也伴随着腥风血雨,哪怕他也手足相残过,但他在大军打入皇宫的时候依旧是面不改色,手起刀落之时亦不曾眨过眼。
  死亡,对于肉体凡胎的人而言终究是一种不敢直视的恐惧,当你畏惧它的时候,往往心志就会紊乱成为求生本能的奴隶。他是这类人里最偏激的,为了生命什么都可以牺牲,如果没有生命的话家人,子嗣,乃至江山社稷对他而言都没意义。
  他现在不是君临天下的君王,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可怜虫罢了。
  朱威权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部手机,找到以后惶恐得面色苍白:“完,完了。老祖宗肯定以为我是故意挂他电话给他脸色看的,完了,这,怎么办啊。”
  朱威权醒来的第一时间御医们已经开始为朱威权检查着身体,朱威权却顾不得这些了,立刻命令道:“快,立刻给朕注视可以提神的药物,朕有重要的事要处理,绝不能耽误的事。”
  “皇上,那种药不能再用了。”御医苦口婆心的说:“那是狼虎之药虽然有用但用之对身体是大损,寻常人或许三五天可以用一次。可您的身体底子已经虚空了,十天用一次还须斟酌用量,若是连续两天注射的话更是大损。万万使不得啊。”
  “少费话,斟酌药量,朕必须注射。”朱威权咬起了牙,想起许平说过的那个死期一至什么办法都没用的话,反正要是老祖宗救不了自己的话也活不久了,现在他自然顾不了那么多。
  御医们无奈,只能为朱威权注射了可以维持一个小时精神的药物后就退了下去。这时候朱威权忐忑的拨通了那个号码,很庆幸的是这次的通话成功,很快就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威权,你是怎么了?”
  “老祖宗,威权昨日处理朝务,体力不支最后晕厥过去。”朱威权一听许平的语气没有生气,松了口大气慌忙的解释着,这次他也不敢隐瞒什么:“现在威权的身体精神全靠着药物支撑着,昨天没想到老祖宗会突然联系威权,结果因为药效过了就晕睡了一天一夜。”
  “是这样啊,那你先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先算算看到底怎么样。”许平也没多想,直接延续昨天的话题。
  朱威权还是把希望放在许平的身上,立刻把生辰八字如实相告,电话那边沉吟了一下,疑惑的问:“威权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卦相显示你今天命理有变故,突然短命了几个时辰,这事倒够怪的。”
  “啊,老祖宗,神机妙算,您可千万得救救威权啊。”朱威权先是一楞,随即激动的把药物的副作用说出来,不用说短命的这几个时辰肯定是注射药物的效果。他更惊喜的是许平随便一算都能把这算出来,心里默默的相信了许平昨天所言非虚,这个老祖宗真的也深谙玄门奇术。
  “慌什么,你这八字,真够弱的,命理又那么虚。”许平那边不满的哼了一声:“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不要干这种冲动的事了,死期这可是会变化的,你那种药物是什么我不管,不过你想活命的话不要再注射了,再来几次的话估计神仙都难救。”
  在朱威权看来这种道法很是高深,可事实上却特别的简单,会算命是一回事其实会观星像的人也能算到。天上那么大一颗紫薇帝星瞎子都看得到,不过不同的是能不能推演得出来,像这种肤浅的天像别说许平了,就算是李道然那个家伙也有好几种演算的办法。
  当然了,世间的奇人被鬼谷派追杀了四百年基本不剩多少,当年八仙过海般的各种奇术也失传得差不多了,于普通人而言这肤浅的手段已经高深得足够震惊天下。
  “是是,威权谨记老祖宗教诲,断不会再用那种药物了。”朱威权是心悦诚服了,彻底相信这老妖怪真有那个能力也有救自己的心,否则的话这话他不会用责怪的口吻说出来。
  “朕已经隐隐有个想法,应该可以为你续命成功。”许平沉吟了一下,说:“你有二字二女,先将他们的生辰八字告诉朕,制造个机缘让朕有机会接近他们,看看他的骨骼命理如何。”
  “这,老祖宗,能否告诉威权您想到的是什么办法?”朱威权心里咯噔了一下,毕竟还有另一个计划的存在,虽然不稳妥但那是最后放手一搏的机会,这二子二女也是他最后活命的机会,尽管现在他开始觉得依靠这个老妖怪的话可能机会更大一些。
  “这办法阴毒了些,可眼下借以武入道之力不现实,所以只能剑行偏锋了!”许平的语气有些不忍,但还是阴森的说:“在逆天改命之后朕可以做一个大法,夺取他们身上的寿元给你,只是这样阴损得很又不划算,夺他们十年寿元只可以为你增寿五年,就算是我亲自做法也无法改变这个数术的定律,这种天道不容的阴毒之法能取二补一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这,不好吧,他们可是您的皇子皇孙,虎毒尚且不食子。”朱威权一听激动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呼吸急促但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副不舍的语气。
  “哼,皇家是有亲情,不过也有冷血的一面。”许平的语气有些激动,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说:“威权,朕风闻你当年君临天下的时候也是血雨腥风,何故现在自己都要死了却这样心慈手软。你想活命要的只是他们的十年光阴,又不是要他们的命,作为一个帝皇却如此的妇人之仁断不可取。”
  “可是,威权,终究不忍啊,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朱威权高兴得有些脑充血,但语气已经带着哭呛了,哀求说:“老祖宗,可有其他的办法,就算活的时间短一些也无所谓,威权不是追求长生不老,只想要点光阴为我大明培养出一位合格的后世之君。”
  恩,倒是会演戏,若不是老子早就知道你的计划恐怕真会被你这片慈父之言蒙骗过去。
  许平心里冷笑了一声,但嘴上却是有些怒意:“你是病糊涂了吧,你千方百计的求朕不就是为了活久一点,现在却这样的妇人之仁。皇子又怎么了,当朕晚年的时候多少皇子巴不得朕死好继承皇位,无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你不懂么,我看你真是糊涂了,死了也罢了。”
  “这,老祖宗您别生气,威权并非有意顶撞您。”朱威权的声音是惶恐的,但他苍白发青的脸上已经带着阴谋得逞的笑意,许平恼怒的语气是他最期待的。
  “为父亲减寿十年又如何,这是为人子之孝道。”许平的火气很大,又有些忧伤:“当年朕登基的时候太弱小了,倘若当年朕有这等修为也愿意为父皇减寿十年换他一些光阴,这是为人子之孝,如果你养的孩子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无孝则不忠,要之何用。”
  “老祖宗息怒,威权听你的就是了。”朱威权见好就说,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毕竟面对的是百年老妖怪,他也怕演过头了会被这城府极深的老妖怪察觉。
  “这就对了,一点魄力都没有,怎么当皇帝的。”许平不悦的训斥道:“江山社稷是你的,可同样你也是江山社稷的,不只是你还有你的子女妻妾,有必要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牺牲,说难听皇家恨事何其多,骨头相残父子反目的事还少么。看来大明是和平太久了,你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怎么当的皇帝,真是让人恼火。”
  “老祖宗,毕竟威权是为人父者,心中终有不忍。”朱威权唯唯诺诺的说着,当许平把话都说得这么绝了他心里更加的窃喜。
  因为他觉得许平的性格是爱之深责之切,最讨厌的就是皇家的人优柔寡断,也讨厌生在帝王之家皇子皇孙没有应有的气魄。刚才自己表现得那样优柔寡断果然激怒了他,这老妖怪是真的有心救自己一命,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发这样的雷霆之怒。
  和老子玩心眼,许平生完气后心里冷笑了,作为一世帝王自然许平也是心机深沉。有时候表露的一切和习惯全都是假相,为的是迷惑世人,迷惑朝野上的群臣和居心叵测之人。因为只有当一个人信心满满自以为是的时候才最容易上当,以为一切自己都了然于胸,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中反而更容易被迷惑,眼下的朱威权就是这样的状态。
  “你不忍那是你的事。”许平的语气不善,继续怒斥道:“不过你都说了,你的两个皇子都还没成材,倘若你就这么死了他们登基以后有治理天下的能力么。生死有命早有天数,按理说你死不死我不会过问,不过这涉及大明王朝的千秋百代,如果真出什么事的话那你我都将是大明的罪人,死了也没脸去见九泉下的祖皇。”
  “是,威权,仅遵老祖宗法令,不敢再有违。”朱威不敢再演了,生怕适得其反惹得这老妖怪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真混帐!”许平一副余怒未消的口吻:“威权,朕没办法站在你的面前,否则这时候朕真想打你一巴掌清醒清醒,这样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你怎么当的皇帝。”
  “是,是威权的不是,老祖宗训斥得是。”朱威权赶紧低声下气的认着错,灵机一动间依旧是一副不忍的语气问道:“老祖宗,为什么一定要在皇子皇孙的身上夺寿元,难道别人不行么,如果可以的话朕真不希望牵连到自己的孩子。”
  “你个混帐,朕的话你都没听进去么,这时候还妇人之仁。”许平一副暴怒的口吻,怒骂了几声后语气在稍微的停滞后缓和了一下:“你以为这些玄门奇术无所不能么,事实上再能逆天的人都有无法违背的规则。夺取寿元这事必须是至亲血脉之人,上不能夺父,唯一可选的对象只能是子女,就算是孙辈的都办不到。如果是个人都能随便夺他寿元的话,朕有办法君临天下千秋万代了。”
  “这,老祖宗息怒,威权卤莽了。”朱威权一听也是,如果真能随便夺取的话,别说是不相干的人了,圣皇那么多的皇子皇孙绵延不尽,一人夺个十年就可以永生不死。
  “我没当你是傻子,你就别问傻话了。”许平的语气似乎略有些失望:“威权啊,你该庆幸是在这年代降生在皇家,如果当年你是我的子嗣,就以你这样的心智朕宁可把你流放了也不会让你有指染皇权的机会。”
  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几乎是在蔑视朱威权,身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曾听过这样的狠话。不过朱威权此时不怒反喜,立刻唯唯诺诺的道歉了一番小心翼翼的说:“老祖宗,您的训斥如雷灌耳,醍醐灌顶般让威权矛塞顿开,威权不会再问那些愚蠢的问题了,请老祖宗示下,威权现在该干什么?”“
  “恩,你知道就好,你是当世的皇帝,别总在朕面前说蠢话。”许平沉吟了一下,吩咐说:“先帮朕弄一个可以在俗世行走的身份,虽然朕想隐瞒身份但也不想屈尊于任何人,还有就是这个身份朕不必对任何一人行礼,并且有足够的权利让朕这段时间四下行走,为你的逆天改命做一些准备。”
  “威权,明白。”朱威权瞬间感觉到有些头疼,合法的身份,位高权重这些他都可以给,可问题是如果自己身边的人不小心冒犯到这位老妖怪的话怎么办。他一怒起杀意就算了,要是他生起气来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就完了。
  一开始朱威权小心翼翼,在许平面前连个朕字都不敢说,而现在他明白老祖宗虽然一直给自己这个当世皇帝面子,不过说到底他是圣皇也不容别人冒犯,想在瞒天过海的情况下做到这点似乎就有点难了。
  “记住,你也别想着跟踪朕了,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监视朕。”许平的语气有些烦躁起来:“朕想干什么你都不要过问,因为朕最讨厌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要是被朕发现你有任何不敬之举,到时候别怪朕翻脸无情。”
  “这个老祖宗放心,威权不敢。”朱威权吓了一跳,立刻放弃了脑海里刚浮现上来的想法,而他也明白就算跟踪似乎也没什么用。这妖怪神出鬼没的想走就走,就算跟踪上了估计他想干什么都奈何不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想起这老妖怪的可怕,他有不逊色于陈道子的那种夺命于千里之外的能耐,朱威权瞬间心生无力。君临天下的皇权在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显得那么的脆弱,更何况老妖怪不帮自己的话大可避而不见,现在肯为自己续命就算不错了,老是心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反而对自己不利。
  “对了,朕还有一事嘱咐。”许平语气严肃无比:“朕可以为你逆天改命,不过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从现在开始犯禁的事千万不能做。”
  “请老祖宗示下。”朱威权一听不敢怠慢,现在他的语气特别的虔诚,因为只要事关他的小命就没一件是小事。
  许平顿了顿,语重心长的说:“死期可以更改这个你是知道了,所以现在你不能注射那些药物了,再注射下去的话神仙都救不了你。还有就是不能干任何有违人和之事,不管是赐死,还是发动战争,镇压暴乱之类的事都不能干,这样有伤天和对你的命理不好。”
  “这,老祖宗,没办法啊。”朱威权慌了,语气已经带着哭腔:“大明现在海外属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开辟了几个小形的战场,昨天兵部才来报又有祸乱摩擦,看内政阁那边的意思现在民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这些都是一个王朝难以避免的,身为帝王必定一手血腥,难不成这一切的杀戮罪过全要算在威权的头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过你想活命的话最好做到万无一失。”许平沉吟了一下:“你命理现在太弱了,什么风吹草动都承受不起,恐怕战乱再起的话影响会很大。朕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
  “老祖宗,您说吧,威权都听您的。”朱威权现在也是六神无主了,只要危及性命的事他连半点奉贤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宫内,以病推脱拒理朝事。”许平心里冷笑着,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平和的口吻:“内政还有军务全都交给旁人去处理,两位皇子虽然年幼不过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监国,不过实权之事可以交给你的心腹。这样一来就可以子承父过,对于你而言或许是灭顶之灾的罪过,但于他们而言却没什么影响。”
  这提议,对于朱威权而言太冒险了,倘若两位皇子在皇后和贵妃的教唆下开始夺权,又或者他们因此培养起自己的势力又有了声望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实验的事已经走露了风声,皇后和陆贵妃和自己貌合神离已经有了防范。
  这一点朱威权心里有数所以他一直提防着两个枕边之人,不只是她们,还有陆家和穆家,现在的他可以说不敢相信任何人。
  现在朱威权虽然依旧君临天下,但也害怕两个枕边之人会挺而走险造反,毕竟两个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势力。加之她们有皇子在手又控制着错综复杂的势力,两人真的联手的话也有一定的威胁,当然她们现在就算孤注一掷也奈何不了自己,可真的借两位皇子监国之利增长势力的话就不一定了。
  可这样的理由又不能和许平明说,毕竟他刚轰轰烈烈的装了把慈父,又害怕许平知道他这丧尽天良的实验。
  朱威权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按这老祖宗的性子也是皇权至上之人,杀子的话似乎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到了断子绝孙的地步就不一定了。
  “威权,有问题么?”许平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似乎一个真正的慈父在这样的问题上没考虑的必要。
  这一点朱威权自然是知道的,他眼里凶光一闪但马上又屈服了,咬着牙说:“威权明白,一切但凭老祖宗吩咐,明日我就下召让两位皇子回京监国。”
  身为一个皇帝,他现在是恐惧,不过他也有当机立断的时候。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他明白,更何况是宝贵的生命,冒险又何妨,只要自己还在威慑着量他们也不敢乱来。更何况自己可以未雨绸缪先把军方的势力稳固住,没有军队在手她们就算想造反顶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场,真到了那份上还是自己的胜算大一些。
  明知道到时候后果会很严重,但朱威权依旧选择冒这个险,因为比那从每进行过的试验相比,他更倾向于许平有能让他继续活命的可能。
  而君临天下那么多年了,即使枕边之人最后会造反他也不怕,因为他的皇位也是踩着血水尸骸打回来的,他现在惧怕的是死亡,是许平会袖手旁观,已经没必要再担心日后是否会出现叛乱这个问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3:16

第三章 嚣张跋扈
  京城新城区地盘大得吓人,城北的入城口处,守门的禁军已经被御用拱卫司取代了,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态度反而更加的宽松,盘查证件的时候你随便亮一下就放行了,这态度颇真有点玩乎职守的意思。
  身为御用拱卫司的司长,执行的是最高等级的皇命,不过现在张圣阳和其他人一样站在了城门口三十里之外,站得特别的笔直面色肃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戏,哪怕是烈日当空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同样的御用拱卫司的高手们也是面色沉重不敢互相交谈,盘查虽然宽松不过这如临大敌的气氛也特别的吓人,这些皇家特务的出动连禁军的人都感觉到紧张,纷纷猜测是不是有谁犯了大案。
  张圣阳越等越着急,但他不敢表露出来,一旁的贾旭尧伸长了脖子不停的往远处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现人世后的风采,毕竟鬼谷派一行被莫名其妙点了穴昏了一夜,他是心存敬畏不过也有点好奇,当然了他可不愿意见到视频里那具骸人的干尸。
  深夜里,入城的人依旧很多,不过大多是开着轿车没几个步行的。天空电闪雷鸣间大雨倾盆而下,御用拱卫司的人依旧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是禁军邀请他们赶紧去避雨,但他们还是坚持在离旧城区的城门三十里外等候着。
  凌晨,雨水停了,空气清新了许多,不过夜色也是微凉。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但他们依旧如雨中的雕像般一动不动,面不改色的看着城外的方向,甚至没人敢去抹一下脸上的雨水。
  “不错嘛!”这时,一个高高的身影走了过来,不过不是从进城处而是从出城口。
  禁军的人远远的观望着是吓了一跳,因为出城的盘查虽然宽松,可这人怎么出现的没人知道,也没人注意到。
  方向完全相反,不过其他人遇见御用拱卫司的人都和遇见瘟神一样避之不及,这个人却是阴阳怪气的往上凑。张圣阳顿时混身一颤,朝着贾旭尧使了一下眼色,不过贾旭尧能回应他的只是摇了摇头,因为他也没见过许平的庐山真面目,根本不知道圣皇会以何种姿态出现。
  事实上本该派皇后和皇子来迎接才是,在他们看来上一次就是因为这样的错误激怒了圣皇他才会避而不见,不过这次是圣皇自己说的要低调所以就无妨了,他们也只带着几十人来而已。当然了这几十人也不是摆排场,只是他们不敢让圣皇觉得又是一种怠慢之姿。
  来人慢慢的靠近,他们才看清这是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少年,身姿挺拔看起来很是健朗。头发很长随意的扎了个辫子,长相是俊美异常难得一见,比起电视上所谓的花美男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脸中始终透着一股玩味的邪性,还有一种阳刚至极的感觉,让人总感觉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视他。
  这个秘密唯有张圣阳和贾旭尧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不过御用拱卫司已经习惯了只管执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纪律已经刻入他们的灵魂,他们知道必须惜言如金不可多问,因为一个多余的字都可能让你送命。
  贾旭尧走上前去,走到离其他人足有十米的距离后试探性的问:“您,是老祖宗么?”
  “小子,和朕说话居然不行跪拜之礼,你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啊。”许平眼里阴光一闪,玩味的笑着隐隐有些恼怒。
  虽然这个俊美少年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这一瞬间的压迫让贾旭尧惊得混身都是冷汗,豆大的汗水瞬间就从额头上渗了出来。本能的害怕,腿开始发软,贾旭尧赶紧解释说:“这,老祖宗千万息怒啊,因为其他人都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所以微臣不敢贸然的行礼,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哦,那威权给朕安排的身份是什么?”许平眯着眼一笑,朝他走近了一步,瞬间吓得贾旭尧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堂堂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如此不堪确实丢人,不过丢人归丢人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哪怕之前再怎么位高权重可面对这位就是没了脾气。贾旭尧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又被收拾,赶紧小声说:“圣上,给您安排的身份是鬼谷派的老前辈,皇室的大供奉长,我们御用拱卫司曾经的供奉长,又是百年前朱姓旁支后人。”
  “我去,这么复杂?”许平一听也是傻了,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把皇帝吓成这个这样了,罗列出这么多的名头也够难为他了,这家伙不会思虑过度死在病床上了吧。
  “不,正称,当然是大供奉长了。”贾旭尧献媚的笑着:“不知道老祖宗是否满意,不过这是圣上的意思微臣也没办法,不这样的话要是碰上些不长眼的惹恼了您的话,圣上说了到时候将那人千刀万剐也怕平息不了您的心头之怒。”
  “那行,小子机灵点,你现在这态度朕就有点不爽了。”许平笑得和颜悦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尽管态度很和蔼不过也很吓人。
  贾旭尧吓得腿都有点软了,赶紧朝着后边大喊道:“司长,司长,是大供奉长没错,他出山了。”
  张圣阳一听慌忙走上前来,看了看许平后赶紧跪了下来,朗声说:“微臣张圣阳,率御用拱卫司众将迎接大供奉长归来。”
  其他人等一听这名头赶紧跪了下来,张圣阳和贾旭尧这两个见了贵妃非正式场合一律免礼的人都下跪朝拜了他们也不敢怠慢,尽管他们闹不清楚从哪冒出一个大供奉长,不过天职让他们忍住心里的好奇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更绝的是张圣阳和贾旭尧除了下跪外还磕头了,其他人不明就里但大气都不敢出,城门边上的禁军守将都看傻了。
  鬼谷派的老前辈,尤其观天宫的人每次进京都会被皇家隆重接待,这算是一种尊贵的身份。而大供奉长则是从开朝时留下来的一个称呼,地位超然论文官还是武职也不在朝廷官品之内,那时候是供奉,大供奉,供奉长,最极端的就是大供奉长了。
  大明历史上第一位大供奉长是祖皇时期的人,青衣教教主林远,另一位则是血手魔君,事实上开朝四百年来大供奉长为世人所知的话也只有两位了,地位超然的得见了九五之尊也不用下跪。有这二位的威望在前,后来的皇宫供奉们都不敢担此殊荣,毕竟那可是圣品颠峰的修为,谁又有那种让人心悦臣服的能力。
  百年前朱姓旁支的后人,这身份辈份很高,哪怕是旁支也有个皇家之后的名号,加上有别的光环就算皇家的人见了也得礼让三分。至于这个御用拱卫司供奉长的身份,想来是为了让御用拱卫司不知情的那些人心甘情愿的听自己的调遣,不得不说皇帝考虑得还是很周到的。
  昨天许平语重心长的和他交代过,逆天改命虽然有把握不过还会干些奇怪的事,这些事懒得和他解释爱信不信。朱威权自然是信了,所以许平和他说过他当皇帝的就得负责擦屁股,在这样的前提下就算自己把京城闹个天翻地覆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一念至此,许平阴邪的一笑觉得该好好捣乱一下,不想这一笑把贾旭尧和张圣阳吓了一跳。
  “起来吧!”许平习惯性的想说平身,不过喉咙动了动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这些话确实可以说,朱威权也肯定不敢有意见,不过说这样的话不符合自己现在想低调的状态。
  “谢大供奉长。”所有人这才起身,这样的膜拜之礼几乎等同面对帝皇了,远处的禁军们看得是瞠目结舌不明白眼前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因为即使是皇子但没实权的话御用拱卫司这些忠诚到偏激的疯子也不会这样尊敬。
  为免引人注目还是先行离开比较好,御用拱卫司价值千万的车子,悬挂着特殊的号牌可以说是畅通无阻的证明。防弹车身,豪华配置,除了是因为御用二字的关系外也有不少专门的间谍设备,各种性年的顶尖是民间车量难以媲美的。
  许平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后排座上,指名了要贾旭尧开车,其他人则是打发走了。车开走进城的时候许平嘿嘿的一笑,说:“你叫贾旭尧对吧,这车上有多少窃听啊,监控之类的设备?”
  “这个,是有的。”面对这老妖怪,想起上次惨痛的经历贾旭尧不敢隐瞒,老实的说:“出任务的时候为了让指挥室能精确的知道我们的方位和我们的情况,车上确实有这样的设备也有卫星定位,不过圣上怕您不高兴所以这台车上的设备全都拆除了,除了驾驶者可以主动打开联系他们以外,指挥室那边没办法得知这台车的任何情况。”
  怕我不高兴是一回事,也怕其他人知道这个惊世骸俗的秘密才对吧,毕竟御用拱卫司是皇权特务不假,不过人一多难免龙蛇混杂。
  许平呵呵的一笑,这个皇帝果然有想法,知道弄些叼虫小技没什么用反而可能惹怒自己得不偿失。话虽如此这里的一切御用拱卫司的指挥所看不到,不过不代表皇帝看不到,不可不防啊。
  “老祖宗,您今晚准备去哪?”贾旭尧开车进了城,小心翼翼的说:“皇家在城内也有庄园别院,是否需要别去那边入住,寻常的民间宅子皇上怕您住不惯,来之前皇上说了您肯定不喜欢住在宫内受到束缚。”
  “不必了,现在的大明是属于威权的,朕也不想逾越规矩让他难堪。”许平不清楚这里有没有监控设备,所以说话的时候语重心长:“若不是他命在旦夕,朕真想隐世不出图个清静,朕是过去之人了早就不该出现也不该管世事。在这一世他才是九五之尊,虽然他是朕的子孙朕可以严加苛责,但朕也不能太过逾越了皇权之尊,这样做对他不好。”
  “圣皇心如明境,严训子孙实则处处都为圣上设身处地的着想,微臣真是敬佩啊。”贾旭尧不放过拍马屁的机会,马上说:“其实老祖宗有此心思是对圣上的疼爱,圣上又何偿不是至孝之人,无时无刻都想着以天下养之以尽孝道。为长者体恤子孙那是子孙的福气,圣上乃是为人子孙者肯定能知道圣皇的苦心,严是爱宽是害,圣皇是盼着皇上能在您的教诲下更有指点江山的气魄。”
  “喂,你小子嘴巴挺溜的嘛!”许平凑上前去,阴阳怪气的一笑:“御用拱卫司的人个个杀人如麻,真看不出还有你这样的人才,你不会是靠拍马屁上位的吧。”
  “微臣自幼就在圣上麾下陪读,又是皇上身边的少年护卫,一步步爬上来的不敢有任何不规之举。”贾旭尧是吓了一跳,赶紧解释着:“得蒙皇上垂爱,微臣才有幸居此高位,不过旭尧能力有限实在是不胜惶恐啊。”
  “不就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清洗么,说那么多干什么。”许平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说:“如果你们皇帝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你以为我还会出手救他么。朕没死之前就说过了,大明的皇帝不一定是道德明君但一定不能是昏君,而且更不能是软骨头,手段狠辣些是正常的,连这点魄力都没有怎么撑得起这江山社稷。”
  “是是,微臣冒昧了。”贾旭尧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实际上也是个征战一生杀人如麻的主,和他玩心眼纯粹是找死。
  “随便开,朕要四处看一看。”许平不想把戏演过头,立刻闭眼休息了。
  车子漫无目的的在城内晃了一阵,参观了一下现代化大都市夜晚的繁华之后许平有些无聊了,行驶到一个僻静无人的高速路段时旁边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嗽的一下就穿了过去。紧接着还有好几部外形绚酷的跑车追逐上去,速度奇快而且还风骚的秀着车技。
  “这些是什么人?”许平眉头顿时一皱,心里突然产生点想惹事生非的想法。
  “这,这是京城的富家子弟,也是世家子弟。”贾旭尧自然知道夜里彪车的人有哪些,马上如数家珍的说:“其中大多数是权贵世家的子弟,一般都是贵族的出身家族又是兴盛之时,不过他们还算守规矩不敢胡来。一般彪车都会选择这种禁止行人的路段也不敢扰民,这些世家子弟的压力很大,这是一种交际是手段也是在发泄整日忙活着出人头地的压力,总的来说他们倒也不敢在天子脚下乱来。”
  “不敢么,你车技如何。”许平嘿嘿的一笑,心情一好打了个响指:“这里有烟么?”
  “御用拱卫司的人别说开车了,坦克飞机都照样开。”贾旭尧一听赶紧打开了箱子,把里边最高档的御供烟拿了出来。来之前他也做了点功课,知道老妖怪以前也喜欢烟草,不过那年代的是粗制的烟草吸的时候用的是烟杆子,而现在的是卷烟不知道他能不能习惯。
  许平点了根烟,命令道:“追上去,给我超过他们。”
  “是!”贾旭尧也不多问立刻换了车子另一种模式,一种可以高速行驶的模式。
  作为御用拱卫司里最先进的车辆,这款车大方的外表下追求的是极致的实用性,玩速度的话可不是外边卖的那些用来泡妞玩的跑车能比的。车的外身追求防御之外,另一个追求的就是速度了。
  哪怕是你性能吹得再牛B,那也仅是民用的范围,很多人的眼里外表比速度重要。可真正达到了军用的标准,达到了皇室特务部队所用的标准那绝对是最可怕的配置,所谓的汽车发烧友都不敢想象这种等级的车会有何等惊悚的数据。
  贾旭尧按下了模式开关,车子的操作盘立刻露出了另一盘按扭,熟练的按了几下后排气管的声音明显变了。风力加速,马达加速,六根排气管同时露了出来,顶级的涡轮增速开始生效。当这台车露出狰狞的一面时外观也有所改变,每一个变化都有着最合理的设计,外观的每一块铁皮的薄厚都在追求着极致,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不实用的设计。
  “老祖宗,坐好了。”贾旭尧兴奋的一笑,狠狠的踩下了油门。
  百公里加速只需0.8秒,这辆车真正跑起来的速度是飞快的,路两旁所有的景象瞬间是一片模糊。即使是坐在车里都能感受到超快的速度带来的空气压迫感,不过这一切许平都不在意,反而是笑了笑感受了一下这种速度的激情,那种快得几乎穿梭时空般的感觉特别的有激情。
  当然了,这样的速度许平也能在极致的时候用肉体做到,不过坐在车里的话感觉又不一样。
  贾旭尧这时专心的开着车,双手死死的掐着方向盘不敢分神,如此快的速度一般人驾御不了,他也必须全神灌注不敢分心。贾旭尧相信老妖怪不会吃惊,因为他的速度可能比这台车还快,而且就算发生意外老妖怪也会豪发无伤。
  景色飞逝,模糊不清似不在人间,贾旭尧娴熟的驾御着,当这辆车的速度发挥到一半时已经超过了他们落在最尾部的那一辆蓝色跑车。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飞驰而过直到超过那台火红色的跑车,还遥遥的领先了它很多公里。
  车子快如闪电一瞬即过,刹那间就把一台台外形炫酷的跑车羞辱得体无完肤。这一段无人的道路马上就要到尾了,虽然路途看起来很长,不过在这种极限的速度下只是一段很短的距离。
  到达终点后发现这是一个年轻人聚集的地区,看起来倒不是什么帮派聚集点,只是一些不良少年出来胡闹的地方。街道旁有不少的商店,那些小混混似的年轻人三五成群的嬉闹着,有的抽着烟有的喝着酒,阴暗的角落里似乎还有吸食大麻或是注射毒品的。
  现在化的社会一些年轻人难免堕落奢靡,在丰富的物质条件下不管他们如何堕落似乎都不足为奇,车窗打开的一刹那似乎还能听见远处河堤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看来这也是个开放的社会了,也流行起了干柴烈火时的野战,人们也更懂得享受性爱带来的别样情趣。
  当这台车停在商店门前的时候,这里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没理会了,因为外观说是大方但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老气横秋一点都不酷。毕竟御用拱卫司的人得低调,车子的设计追求的是实用和各种数据的极致,招摇过市这四个字一向和这皇权麾下第一特务群体没有任何的关系。
  许平下了车,走进了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瓶啤酒喝了起来,贾旭尧赶紧跟进来还钱,小心谨慎的问:“老祖宗,现在夜这么深了您是不是该休息了,今晚下塌在哪还请您早点示下,微臣才能早做安排。”
  “这个,我还要想想。”许平倒有点想念陆吟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不过为了不引起皇帝的怀疑这念头只能做罢。
  毕竟陆吟雪身份高贵是当朝的贵妃,朱威权那人怕死为了小命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干得出来,万一他发现自己戴了绿帽子又有点血性的话这事可能会搞砸。倒不是说许平害怕了,只不过偷情这种事得偷偷摸摸的来才刺激,一点难度都没有的话何谈情趣。
  就在许平思索的当口,门外一堆马达夸张的轰鸣声响起,想来是那些彪车党吃够了尾气终于追了上来。不同于刚才的冷清,门外的一群不良少年瞬间就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因为只有那外形无比帅气的流线形跑车才能让他们眼前一亮,让他们产生一种年少轻狂的激动,羡慕嫉妒恨不过也挪不开眼球。
  “这辆破车是谁的,给我滚出来。”门外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怒喝了一声还隐隐听见用脚在踢车子的声音。
  “谁那么嚣张,敢踢我们的车,不长眼了吧。”贾旭尧顿时不爽的哼了一声,不过他还得看许平的脸色行事。一般来说真正顶尖的那些世家子弟都会认识御用拱卫司的牌子,尽管外表看和普通的车牌不同,不过在数字的排序方面有着很独特的讲究。
  御用拱卫司是皇权特务,和这些名门世家一直相敬如宾,不过一般出事的话到底的是那些名门望族。说难听点不管当官的还是做生意的谁见了他们不是客客气气的,虽然名声说难听点是鹰犬是瘟神,不过御用拱卫司的地位是实实在在的。
  别的不说,他堂堂一个副司长哪会把这些世家子弟看在眼里,因为就算那些家主来了看到他都得客气的打声招呼。
  “看看去。”许平又开了一瓶,一边喝着一边朝外边走去,一脸有热闹可看的兴致。
  贾旭尧也不敢抢风头,赶紧老实的跟在屁股后边,心想这帮小东西惨了,好像一开始老妖怪就抱着惹事生非的态度一样,不然的话也不会命自己去超他们的车了。
  这帮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对彪车党而言自己人玩玩也就算了,要是被外人超车的话那和被打了一巴掌没什么区别,尤其还是一群心高气傲的世家子弟。
  门外,一百多号不良少年围住商店一阵的起哄,在他们的簇拥之下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显得是鹤立鸡群。其中最显眼的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黄色的波浪长发,穿着紧身的皮衣性感而又火辣,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双腿又修长无比有着让人一看就会流口水的好身材,在场打扮时尚的女人没一个能和他相比的。
  绝美的容颜,不客气的说长大以后肯定也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让人更惊艳的是她长得有几分陆吟雪的影子,即使稍显青涩但在这个年纪而言也可以说是千娇百媚惊艳无比了,和她一比的话电视上那些所谓的美少女全都是渣渣,也让人更期待她彻底长开后会是何等曼妙的风姿。
  她被众星捧月般的簇拥着,倚在那辆火红色的跑车上面露疑惑之色,不过他们离起哄的人群有一段居奇,这里的不良少年似乎不敢招惹他们。离得有些远若不是许平的眼力还是可以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这性感的小美妞先是气势汹汹不过马上是粉眉微皱,眼里闪烁着似乎有些犹豫。
  几个围在她身边的少年明显分成了两派,一派还是站得远远的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边,明显青春叛逆不过还算有脑子。不是认识这款车,就是一看牌照知道是御用恭维司的车,更绝的是有的人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而另一派就是十足的冲动派了,为了出风头这三人已经走到了贾旭尧的车前,为首的是个染着黄头发的家伙,正用脚狠狠的踢着车头,嘴里骂骂咧咧的:“妈的还不滚出来,刚才敢超我们的车现在还想当缩头乌龟不成,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辆破车。”
  外边的一群不良少年马上起哄着,有热闹可看他们最喜欢,尤其喜欢看这些有钱人斗气啊,打架什么的,能打个死伤惨重的话就更有看头了。
  在他们的瞩目中许平先走了出来,抿了口酒后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这几个楞头青不是没脑子的话肯定就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罗罗。作为一个混到高位的人,贾旭尧立刻明白自己该干什么,马上就以小弟的身份站了出来,冷笑说:“是么庄大少,你要是敢烧了这部车的话我保准把你骨头都拆了,你祖宗显灵都保佑不了你。”
  “你,认识我?”黄发少年楞了一下,眼见对方一来就直呼他的名讳瞬间就心里没底,其他人也停止了鼓噪。
  “滚。”贾旭尧冷眼一瞪,心说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啊,要是惹得这个老妖怪不高兴的话怎么办,到时候你们小命丢了都没处哭去。
  “妈的,你谁啊,敢叫我滚。”庄大少到底是庄家之后,哪怕庄家现在没落得在京城混不下去,即使现在混在底层但怎么说都是名门望族之一。
  “小东西,你后座底下那玩意拿出来,把保险给我开了,我要玩点刺激的。”许平可不想为这么多人围观,更何况这就是一群小毛头而已,逗逗他们就可以不过真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就没必要。
  “老祖宗,是!”贾旭尧楞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后座里藏的是什么东西,老妖怪开了口他只能乖乖打开车门拿了出来。
  这是一把新制的33形微形冲锋枪,武器的数字命名是以第几代来命名的,这把枪特点就是重量轻而且连发性大,比较适合在城市或者建筑物内执行任务使用。贾旭尧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不过他还是拉了一下保险后把枪交到了许平的手上,头上冒着冷汗心里琢磨着这事该怎么解决。
  难不成老妖怪真想把在场的这一百多号不良少年扫死?不至于吧,真要全弄死的话明天可惨了,光是那几个名门望族的后代就不好交代,京城重地死这么多人绝对是惊天大案,他肯定是豪发无伤但没准自己会背这个黑锅。越想贾旭尧越心寒,因为皇上还指望老妖怪为他续命,如果真需要人顶罪的话第一个倒霉的是他。
  “除了彪车的这几个,其他人都给我滚。”许平喝着酒点了根烟,把冲锋枪架在了肩膀上,冷哼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能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妈的,你拿把玩具枪吓唬谁啊。”庄大少一看本能的后退了一步,不过为了面子他还是逞强的喊了一声。
  大明管制最严厉的一是枪械和各种热武器,二就是毒品了,一般的帮派和这两种沾上关系都没好下场。所以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是把假枪,更何况在场不少人都喝多了,或者是嗨高了,庄大少这一喊倒是让不少人情绪都起来了,当然了也有些心生惧意的开始后退。
  “吓唬谁,那就让你看看是不是吓唬。”许平把枪口对准了他,庄大少三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其他人也不敢上前,许平冷笑了一下,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他的车前,一辆造价过千万的顶级豪车。当许平把枪口往下放的时候其他人吓得让开了一个圈,刚才还在豪车旁边的人全都闪开了,庄大少和所有人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平狂妄的举动,虽然逞着强但他们倒不敢上前阻拦。
  许平十分嚣张的单手瞄准,确定所有人都退开了不会伤及无辜以后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的声音迅猛无比,枪口喷射出瞬闪的火光,一颗颗子弹打在了车上。车灯破裂,铁皮穿孔,整辆车瞬间就被轰得摇动起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包括子弹发射的声音都分外的刺耳,一瞬间电光火舌的扫视着把这部昂贵的豪车打了个千创百孔。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是傻了眼,第一次听见枪械的声音无疑让很多人都反应不过来。
  短暂的几秒而已,许平停下了动作,环视了一下周围目瞪口呆的人群,又朝天开了两枪后骂道:“还不给我滚,再不走的话老子闭着眼睛扫一圈,到时候就是你们重新投胎的时候了。”
  人群这才回过神来,一百多号人哗的一下四散逃串着:“疯子啊,这人真的有枪,快跑。”
  “别挤,妈的谁抢我摩托车!”有车的开车跑了,没车的就算光着脚也是一副狂奔的状态,呆若木鸡的一百多号人回过神来立刻四散逃命着,这时候什么毒品的幻觉,酒精的勇气全被这真枪实弹的恐惧吓没了。
  “滚,滚快点!”许平拿朝天开了两枪,这些不良少年狼狈不堪的逃串着,有的鞋子都跑掉了,有的抛下了刚才还搂在怀里亲热的女朋友,反正在机枪的威胁下都原形毕露了。
  一瞬间那叫一个清静啊,边地是丢掉的东西和跑掉的鞋,原本还喧闹无比的地方瞬间就死寂一片。
  庄大少那三人跑不了,因为贾旭尧虎视耽耽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心里清楚要是这三人跑的话老妖怪没准会把怒火迁徙到自己的身上。
  同样的,朱曼儿那边的人也不敢动,因为许平的枪口已经朝向了他们。
  比较有意思的是其中一个少年满有眼力劲的,看了一会后鼓起勇气走了上来,抱了一拳谦卑有礼的说:“你们应该是御用拱卫司的人吧,我这个朋友没眼力劲确实得罪了。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因为这点小事就动枪似乎不太合适吧,尽管没出人命,不过好歹在场的人都是名门望族之后,阁下这样张扬难道就不怕背后被人参一本么?”
  “哦,小子你说错了,接下来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张扬。”这家伙说话得体还算不卑不亢,许平一看眉清目秀的倒不讨厌,不过这时候既然玩了就得玩个痛快。
  “陆大少,言辞间注意点,你参得动我们不成。”贾旭尧上前一步,一下就喊出了他的身份,说的话是不客气不过一个劲的使着眼色。
  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身为陆举孙子辈里最有出息的人陆天明自然认识,也知道贾旭尧这人一向低调是皇帝的心腹。他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可刚才在这人的面前态度又那么的卑微,这样诡异的情况让陆天明瞬间就有些发楞,本能驱使让他做出了最好的决定,那就是抱歉一声后退了下去。
  “你,这!”庄大少一伙也是傻了眼了,陆家的人都不敢开口了,他们自然全怂了。
  接下来的事让他们惊得大气都不敢出了,许平举着枪挨个的把他们的车全扫了个遍,一台接一台的得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最后还悠闲的打暴了油箱把这些车全烧了。这样嚣张的举动让人震惊,即使心有怒气也是敢怒不敢言,碍于对方的身份,同样的对方手里的枪也让他们有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尤其朱曼儿更是躲到了表哥的身后几乎不敢露面,似乎是害怕被贾旭尧回去会告她的状,尽管眼前的情况是对方嚣张过头了,不过也是她们挑衅在先。
  “搞定了,旭尧,你这枪火力不错。”许平看着几部燃烧的豪车,呵呵的一笑后随手把枪丢了过去。
  贾旭尧接住以后发现枪身烫得要命,赶紧以真气覆盖双手才没被烧伤,这么大的动静要不是他事先已经通知相关的部门恐怕早就引来了大批的警察。
  几台价值过千万的豪车就这样变成了火球熊熊燃烧着,而车主除了在旁边傻眼的看着外也没别的办法。
  “你们几个,都是名门望族之后是吧。”许平爽完了,这才走到他门的面前,阴阳怪气的一笑说:“虽然你们彪车什么的是正常的,发泄发泄是可以也不算是什么大错,不过碰上我就算你们倒霉了,这是你们运气不好。不过车子烧没了还不算最倒霉的,你们回去以后尽管和你们家里的人说一下今天御用拱卫司是有多嚣张跋扈,和他们说这车值多少钱就叫他们捐多少钱出来给慈善基金,否则的话我不管你们是谁家的种肯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贾旭尧的态度如此谦卑,可问题对方实在太年轻了,长相如何抛开不谈,就这等在京城明目张胆的动枪的行为,就算是皇子来了也不敢这么嚣张。
  京城里动枪可是大事,御用拱卫司的人不碰到大案要案都不会轻易动用,而眼前这人光是彪车一事就没事拿机枪扫射,不是疯子的话就是有他们无法理解的身份。
  一群京城里平日嚣张跋扈的贵族子弟在机枪的威慑之下乖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有胆小者面色苍白几乎要吓出尿来。许平见他们没应答,立刻低吼了一声:“我说的你们没听见么?”
  “是,我会照办的。”陆天明第一个开了口,其他人也纷纷应答,怕死的庄大少一派到了这份上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那个女娃,你是谁家的,女孩子小小年纪家深更半夜还出来胡混,你也不怕给家里丢人么?”许平这时眉头一皱,假装才看见一直躲在人群身后的朱曼儿,尽管还不清楚什么身份不过心里隐隐有底了。
  其他人在惊惧之时,面色上纷纷露出了窃笑之色,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里,他们相信任何的特权都不可能冒犯皇权。即使不是皇帝是皇女,但依旧是皇家的一份子,冒犯她就是冒犯天威,刚才还战战兢兢的一帮人很渴望看到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求饶的模样。
  朱曼儿见躲不下去了,只能站了出来,看了看贾旭尧后叫了声:“贾叔叔!”
  身为王朝的公主,她当然认识贾旭尧了,也知道眼前这人的地位。不过主上始终有别,贾旭尧赶紧跪了下来,先行一礼:“微臣拜见曼儿公主。”
  所有的人都惊讶了,因为贾旭尧旁边这个俊美的年轻人没他们预想的那样跪下来,声泪具下的哀求当朝公主的原谅。许平反而是眉头一皱,语气不不悦的说:“你是圣上的女儿,当朝的公主。”
  “没错,你是何人,见了我居然不行礼。”朱曼儿尽管对于机枪的威力还心有余悸,不过毕竟是皇帝的掌上明珠,习惯了别人的膜拜看见许平这态度也是面露不悦,她这也是在维护皇家的体面。
  “好笑,你父皇见了我都不敢叫我行礼,你不过是皇女而已居然如此大胆。”许平面色一沉,语气不善的说:“别说你了,就算你母亲来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给我收回你公主的威严。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成体统哪像是个皇室女子,一点端庄稳重都没有,老老实实的就好了还亮身份,你就不怕给皇家丢人么。”
  这话一出,贾旭尧头都不敢抬了,不只朱曼儿,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尽管皇女没实权但身份尊贵,谁见了不是得以礼相待,逾越了礼数那就是冒犯了天威。就算御用拱卫司的司长亲自前来也必须行礼,眼前之人嚣张到这地步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贾叔叔,这……”朱曼儿彻底的傻眼了,嘴巴张成了O字形,相信任何男人一看都想把自己的棍状物体捅进去享受这小嘴的温软。
  “曼儿公主,您,您最好还是别说话了!”贾旭尧冷汗流了一身,这妖怪刚进城就和皇帝的女儿较劲算什么回事,这可是他的后世子孙,不过他脑子飞转着还是马上低沉的说:“今晚之事,你回去之后可以秉告陆举大人,此事如何处理随后自然会再告知陆贵妃。”
  话说到这份上了,面对这诡异的情况一群世家子弟都茫然了,即使有当朝公主撑腰但明显没用,人家是御用拱卫司的司长出面,又有机关枪的威胁,他们自然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朱曼儿也是有些吓到了,毕竟皇家虽然高高在上但管教也严厉,她只好咬了咬下唇后点了点头。
  这帮世族子弟已经心生退意了,不过朱曼儿转身的一刹那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这一眼让许平感觉有些不爽,马上冷哼了一声:“慢着。”
  “还有什么见教么?”朱曼儿粉眉微皱,俏美的小脸上微微有些恼火:“今日之事你在此动了枪,不管你身居何等高位在京城这都是最大的禁忌,本宫已经忍气吞声了难不成你还想得寸进尺。”
  确实,朱曼儿身份高贵,她都忍气吞声是一般人肯定见好就收。而且说难听点,普天之下能让她忍气吞声的人恐怕没有,哪怕皇后并没有实权但毕竟是皇家的一份子,就算她做错事了但谁会冒着掉脑袋的威胁没事去得罪她。
  “哈哈,公主,我还真想得寸进尺了。”许平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和火暴的模样就有想调戏的冲动,马上肃声说:“你们一路彪车是不会伤人,不过这条路延路两旁都是普通的民宅,住的是连抗议都抗议不了的平民百姓,此举也甚是扰民。你们有钱有地位可以肆意的乱来,不过人家明早还得起来忙于生计,投胎技术不意味着你可以这样肆意妄为,打扰这些劳累了一天的百姓。”
  “那你想怎么样?”朱曼儿被训得已经有些恼火了,不过这一生气反而多了几分韵味,青涩的俏脸上多了几分陆吟雪那种高贵不容侵犯的婀娜。
  “那个暂且不提,你先把你那脸给我洗干净了。”许平话锋一转,严声的说:“画的乱七八糟的,狐媚至极哪有皇女的端庄典雅,这副模样成何体统,如此的轻浮无端,和那青楼的姐儿有何区别。”
  “你……”朱曼儿气得话脸色一绿化都说不出来了,猛的一转身径直离去,气恼而又任性的挑衅着:“本公主就是不听你的话,你有种就把我杀了,你洗你自己的脑去吧,疯子。”
  朱曼儿一走,其他人看许平没威胁的意思赶紧跟了上去,他们的车还在燃烧着估计最后只剩一个铁架子,这时候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叫人过来接瞬间把这事告诉家里,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让他们送一口大气的是许平没追他们,在车头一坐抽着烟哈哈大笑着。
  一场闹剧结束了,贾旭尧知道有御用拱卫司的招牌在这些世家子弟不敢放肆。开车离开的时候也见到了来接他们的车辆,贾旭尧开着车始终不敢开口询问,因为在他学到的知识里圣皇是个极其沉稳又有心机之人,在战争的时期狰狞毕露,不过对内却是怀柔四海,怎么样都和嚣张跋扈沾不上边。
  “朕今晚住酒店,给朕找个最好的地方。”许平在后座上沉吟了一下,问:“小东西,是不是觉得今晚朕之所为有些过份了?”
  “微臣不敢。”贾旭尧哪敢说是啊,天知道老妖怪为什么这么干,万一他真的生气了而且余怒未消,说错一个字都有可能惹火烧身。
  “朕是顾及民生,不过也有点事。”许平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马上嘶着声说:“你传令回去,明天开始这条路的路头严加管制,不可让这些人肆意妄为扰了清静,每天夜里都实行宵禁。还有,在路口,也就是我刚才开枪的位置设置刑场,每三天斩一个情有可原却已是死罪之身的人,务必慰及生者,要让那些人死的心甘情愿含笑而终,明白么?”
  “微臣明白。”贾旭尧赶紧点着头,这倒不算什么大事,其实不用上报圣听御用拱卫司都能轻松做到。
  这样的囚犯全国一搜罗有不少,什么妻子被奸儿子被杀,一时愤起杀人报仇灭人家满门的。反正情有可原的死刑犯比比皆是,大明别的不多就是地大物广人口多,要找这些人出来很容易。而这种人往往良知尚在,要让他们走得安心只要抚恤好他们的家人即可,这也特别的简单。
  至于什么原因贾旭尧就不敢问了,许平捏了捏太阳穴后严声说:“记住,必须三天一个,每天正午时处决,时间上一分一豪不能有偏差,一个也不能少。处决之后夜里,就这个时间段要烧起火来,倒不用烧车不过要在处决的地方堆起火烧半个时辰明白么。”
  “微臣明白,明日立刻把此事秉报圣上。”贾旭尧虽然不清楚原因,但也知道这时不是自己能怠慢的,事情虽小不过第一时间得上报圣听。
  “还有,朕刚才火气是不是大了点?”许平话锋一转,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声。
  “这,老祖宗办任何事肯定有圣心之见,微臣不敢揣摩。”贾旭尧最讨厌这样的问题了,每次都让他满身的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也是朕一时恼怒而已。”许平哎了一声,有些生气的说:“可朕的脾气就是忍不住,即使是明知威权是当朝九五的情况下还是不顾他的身份狠狠训骂。现在一看那女孩是我的子孙后代还是皇女之尊,行径如此之轻浮,打扮得那更是轻佻不端,朕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刚才克制着我真想把她抓到宫里去关她几个月。”
  “这个,老祖宗慈爱后辈,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贾旭尧继续冷汗着,他确实无法理解这种老妖怪的想法,现在能做的就是处处小心尽量别惹火烧身。
  “罢了,罢了,哎,朕有时候就这脾气克制不了。”许平摇了摇头,叹息道:“爱之深,责之切,看见皇子皇孙那个样朕总是忍不了。”
  贾旭尧这下不敢再搭腔了,心里想的是赶紧回去把这事汇报一下,毕竟是涉及好几个世家子弟还有皇女,虽然这事肯定会压下去不过也不好处理。
  大明皇室酒店,隶属于皇家的御用大酒店,位于京城的东北面。全世界最高档奢华的九星标准,占地五千余亩,各种设施一应具全保证有宾至如归的服务,是皇家招待外国政要和举行国宴的地方,平常虽然也对外经营不过这家酒店的性质如此之特殊,一般有钱无势的还真不敢入住,就算是有钱有势了住进来也不敢惹事生非。
  小桥流水,绿园秀春,最有格调的设计在展示着东方的韵味和皇家的奢华。最周到的服务亦是一种国礼的大气,能在此入住的客人谁不是满意而归,因为就算不满意也是不满意这里高昂的价格。
  后区是比较独特也是最奢华的,唯一一栋参天的高楼每一层都是独立的,每一层都有专用的电梯。这里的服务员男的都是身姿挺拔的美男子,女的亦是选美秀上都不可多见的美女,据说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只要有能力向上边提出要求的话,往往她们能满足你一夜春风的梦想。
  看似是销魂窟,不过贾旭尧明白这里就连个搞清洁的都不是一般人,因为除了服务外他们可以随时化为这里的护卫,相同的也可以瞬间就变杀成人的机器。温柔的笑意背后是一份难以想象的忠诚,命令可以让这些美女们是床上温柔的可人儿,亦会在一瞬间变成徒手就能杀人的机器,能在你欲仙欲死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拧断你的脖子。
  保护政要,监视政要,这里的人是御用拱卫司培养出来的机器。都是自小收养来的孤儿,在不停的洗脑下她们对这个国家和皇室有着不容动摇的忠诚,偏激而又虔诚,为此她们可以付出一切,更何况只是在她们看来工具一般的肉体。
  在房间里用监控和窃听的设备不切实际,因为这些政要或是国外的大鳄都有自己的专属团队,入住的时候会把房间彻底的检查一遍确保安全。所以这里的房间号称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于皇家而言如果那么干的话就算人家发现了也敢怒不敢言,但说到底失了体统也会贻笑大方,所以索性就放弃了这种在政治上来看并不算阴暗的手段。
  不同于一般的酒店,这里的门卫都是荷枪实弹,暗处还隐藏着不少的岗哨,戒备十分的森严,最关键的是酒店的隔壁就是整整一个万人营的禁军大营,这样的威慑之下试问谁敢放肆。
  贾旭尧知道这都是明面上的,楼顶还有军用直升机,地下除了车库之外实际上挖得很空还隐藏了禁军不少的将士,可以时刻保持着最严密也是最骸人的防御姿态。
  贾旭尧来到前台,将证件放在了台面上,个子高挑的美女笑容可拘的拿起来一看,并没有按照惯例的行礼而是微笑道:“贾先生,请问您要什么样的楼层,是软禁还是贵宾入住?”
  现在她的身份的前台文员,不行礼也是不想引人关注。至于这么一问也是正常的,因为一般的贵宾入住肯定是随从一大堆,翻译,秘书,助理,保镖,谁不是浩浩荡荡的几十人。而贾旭尧只带了许平一个人过来那就可能是软禁了,之前这样的事没少发生,因为有些人身份特殊在没定罪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波一般都不会监禁,这酒店有时候也是一个软禁的最好场所。
  前台这话问得声音虽然低,依旧亲切的微笑着别人肯定看不出端倪,不过贾旭尧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说:“是贵宾入住,要开的是国宾房,通知你们这边的负责人满足他一切需要,哪怕是看谁不顺眼杀了都不许吭一声,知道么。”
  “好的,那这位先生的证件?”前台美女没任何的吃惊,只是这边有严格的规定不可能不登记就入住,就算贾旭尧是御用拱卫司的副司长也没这个特权。
  贾旭尧拿出一本封面是金黄色的证件递了过去,这样的证件在所有特务部门都没出现过,高个美女拿上手瞬间一楞。因为她们接受过最专业的训练,一摸就知道这外边的绢纸是织造圣旨的布料,而盘边的金线是宫内造办处的手艺,属于龙袍才能使用的蚕丝金线,只有皇上一人才能御用连皇后都不能逾越。
  高个美女此时连看都不敢看许平,慌忙的把证件在专用机器上刷了一下,上边显示出来的资料更是让她不敢有半分的询问:资料保密,如朕亲临,最末尾还有玉玺的盖章。
  这样诡异的证件她还是第一次见,哪怕是御用拱卫司司长张圣阳的证件在这都够不上保密的标准,高个美女赶紧把入住手续办好以后双手把证件还了出来,恭敬的说:“贾大人,手续全都办好了,这位贵宾入住的是顶层的国礼间。祝你们入住愉快,在这里有任何的需要请您和前台说,我们有责任满足这位贵宾的任何要求。”
  “明白了。”贾旭尧也不敢耽搁,在专业引路员的带领下乘坐专属电梯来到了酒店的顶层。说是顶层那也是对外说的,因为真正最高的那两层也驻扎着军队,有对空导弹系统还停了军用直升机,时刻防御着空中的安全。
  这里每一个所谓的房间都是一整层楼,这才是真正的顶尖奢华,又不用担心会被人打扰。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贾旭尧一看赶紧说:“老祖宗,旭尧是在这伺候着还是回去复命。”
  “去吧,正经事不要耽误,朕不用人伺候。”许平恶汗了一下,心想你个臭男人伺候你妈去吧。
  “那,是否需要叫些下人过来伺候着?”贾旭尧深怕有半点的怠慢,不过面对这老妖怪也不敢言语轻浮的问:老东西,晚上要不要叫几个女人过来睡啊?
  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杀人是一绝床中术也是不错,不过贾旭尧有些担心这边有多少个处女在。要是给老妖怪奉上的不是完臂之身,没准人家一怒一把火把这烧了都有可能,其实处女是不缺不过所谓的训练有素实际上也代表大多数都破身了。
  “不用,谁都不要来打扰朕,去下吧。”许平有些烦躁了,贾旭尧一看立刻夹着尾巴滚了。
  整整一层楼的面积,所有的设备都是最先进也是最奢华的,各种各样的配套都有夸张得还有室内游泳池。不过许平没兴趣去享受这些,而是盘着腿在地毯上一坐就入了定,一边修炼着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而把自己置身于皇帝可以控制的地方也是为了让他放心,只有取得他的信任自己才能走一步看一步继续糊弄他。
  贾旭尧离开的时候还不放心,召来酒店的各个负责人严厉的嘱咐他们千万不能得罪这老妖怪,有那本诡异的证件在谁都不敢怠慢。以这帮人的思想估计许平叫几个去跳楼助助兴都没人敢坑声,可惜的是这一夜许平已经入定到神游太虚的地步,他们再怎么严阵以待那个房间都不可能有任何的动静。
  乾明宫的半夜幽静得很,寝宫内的屏幕上闪烁着光芒,播放的画面正是车上的监控设备拍下来的景象。许平猜得很对,御用拱卫司的控制室或许看不到,但并不代表皇帝看不到,车上早就被动了手脚。
  休息了一整天总算有点精神,半夜服药的时间朱威权醒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虽然车外发生了什么看不清,不过许平在车里说了什么话他一清二楚,这些话让他感觉心里安宁了一些,本能的疑惑刚浮出头又被渴望生命的本能压了下去。
  惧怕死亡的懦弱让他选择了相信,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即使是自己的祖宗不过朱威权有自信时代不同了,只要许平不起疑心的话他有把握能把许平的一举一动都监视住。
  一切看完了,贾旭尧也回了宫,把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如实汇报,末尾的时候有些疑惑的说:“皇上,这神鬼之事微臣并不明白,不过老祖宗似乎是故意烧那些车,烧的时候他嘴里念念有词的但微臣无能听不清他到底在念什么。”
  “别管他说什么了,老祖宗半人半仙,此举定有我等理解不了的深意。”朱威权倒是开始疯狂的崇拜着这些鬼神之事,马上严声说:“一切按老祖宗的意思办,记住了,老祖宗吩咐过的事不许有半分的偏颇,不管任何人,违令的话立刻抓起来。”
  “是,那今晚曼儿公主她?”贾旭尧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老祖宗本来不想和她们一般见识,不过一看曼儿公主的举止打扮十分的轻佻老祖宗似乎很是不悦,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老祖宗吩咐过的事,一字都不能改,那些毛头小子回家思过,该出的钱一分都不能少。”朱威权沉吟了一下,眼露凶光的说:“此事万不能声张,今晚就命张圣阳去去每一个人家里告知,这是皇室的禁口令。还有,你让陆贵妃带着曼儿登门道歉,免得老祖宗以为是朕教子无方迁怒于朕。”
  “还有!”朱威权深沉的看了贾旭尧一眼,严声叮嘱说:“老祖宗不喧闹,肯定不准有多余的人在场,陆贵妃登门的时候你务必一刻不停的跟着,除了道歉以外不能让陆贵妃多半句嘴,知道么?”
  “微臣明白。”贾旭尧面色一沉,他自然知道皇上担心的是那个实验的事被这老妖怪知道。
  这次迎接依旧不是皇后出面,也没陆贵妃出面,说到底皇帝和两个枕边之人已经是貌合神离了,他现在最防范的其实就是这二人会在许平面前乱说,扰乱他的计划。
  “你从小跟在朕的身边,是朕最相信的人,事关朕的寿元不能有半分的疏忽。”朱威权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张圣阳此人虽然办事能力强,可说到底为人刻板而且不是朕的嫡系出身,朕并不信任他,所以此事还是须你来办朕才放心。”
  贾旭尧点头应是,朱威权顿了顿,面露狞色说:“为防万一,在去之前你可以和陆贵妃言明,倘若她敢多说半句的话。不只会牵连到身在军中的儿子,朕一会立刻下令打击陆家,那么多年过去了谁的身上都不干净随便一找都是把柄,她应该清楚朕要陆家一夜间家破人亡易如反掌。”
  贾旭尧退下了,朱威权又看了一遍监控画面,脸色难得的红润,呢喃道:“老祖宗啊,朕哪会因您的责骂心里不快,朕恨不能您现在就劈头盖脸的骂朕一顿,不要顾及朕是皇帝,只把朕看作不孝子孙狠狠的训斥,那样威权会命的机会就更大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3:28

第四章 天人合一
  昨晚涉及彪车案的各大世族清晨不到就收到了皇室的严令,涉事的子弟禁足之外,也要求他们按照昨天那人的命令该捐出来的钱一分都不能少,皇权的至高无上没人敢违背,此事不管谁对谁错但圣意已裁已经无须多言了。
  陆家庄园内,陆举客气的恭迎在门口:“哟,劳烦贾大人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贾旭尧带着人来到了他的面前,同样是客气的一抱拳说:“陆大人言重了,卑职此次前来是奉皇上之命行事,不知道曼儿公主和陆贵妃是否准备妥当了。”
  “贾大人前来,有失远迎倒是本宫的失礼了。”陆吟雪款款而出,举止幽雅仪态万千。一件端庄无比的长裙让她显得婀娜多姿,素面朝天只佩带着少许的首饰,不过还是难掩妖娆外表下的雍容华贵,当然了还有那份不容亵渎的尊贵。
  朱曼儿今天的打扮倒是规矩,波浪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小辫子,秀气的白色衬衫加一条飘逸的红色长裙看起来大方得很,那种大家闺秀的美丽与昨晚的飞扬跋扈截然不同,东方女子水一般的娇美让人眼前一亮。
  陆家早就接到了皇室的密令,陆天明早早就被禁了足。而有些事皇帝不方便开口,来之前贾旭尧已经和陆吟雪沟通过了,一开始陆吟雪因为威胁恐吓有些生气,不过细一琢磨又芳心大乱,因为她隐隐猜到了那人是谁了。
  “陆贵妃,相信皇上的旨意您是知道了。”贾旭尧上前行了臣子礼,轻声说:“昨晚公主与一群世家子弟胡来一起被逮了个正着,这次贾某前来就是奉皇上之命让公主前去道歉,而后陆天明和曼儿公主必须一起禁足。”
  “本宫知道了!”陆吟雪的面色上的疑惑一闪而过,看似不经意的问:“既然公主之尊,那就该有端庄之态不可失皇家之礼,曼儿行止轻浮是本宫管教不当之过,自然此事本宫也难逃干系,携女道歉那是理说应当。”
  “贵妃娘娘能体恤圣意就好,那请吧。”贾旭尧笑了笑,恭谨的一挥手。
  陆吟雪母女俩坐上了专用的车坐驾,御用拱卫司的人在前面开路,此次之行陆家的人一个都没跟过去,陆举望着汽车绝尘而去久久的沉吟着,眉头微微的皱起。
  为了稳妥起见,贾旭尧并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选择亲自驾驶陆家的汽车,毕竟他还有监视陆吟雪的皇命在身。车上的气氛一直很是沉默,陆吟雪闭目养神没有言语也就算了,就连一向疯疯癫癫的朱曼儿都坐得很是规矩闭口不言,这一点就有些奇怪了。
  “贵妃娘娘,这位,是可儿公主吧?”贾旭尧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轻笑说:“曼儿公主活泼好动,想来即使是被训责也无法这样老实,以她的性子除非对她说出实情再让她吃点苦头,否则的话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火辣脾气肯定不会老实的去登门道歉。”
  “贾司长,您好眼力。”自知瞒不过去,朱可儿温柔的一笑,不适应的摆弄了一下刚染黄又烫卷的头发说:“没办法,曼儿妹妹生性高傲也有些卤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父皇严令之下她还是有些抵触。未免她再受责罚我这当姐姐的只能鱼目混珠了,反正我们的长相一样连父皇都分不出来,想来外人肯定也无法辨别得了。”
  “那可不一定哦……”贾旭尧担忧的嘀咕着,手轻轻的在领口摘下了一颗扣子,放在副驾驶位上后严声的说:“贵妃娘娘,现在有什么话您可以问了,陆家的车子防御性很好可以干扰无线电信号,这样的解释就连监控室那边都不敢找茬,想来皇上也不会怪罪于我。”
  那颗纽扣想来就是窃听器了,这是陆家的车就算有其他的猫腻皇帝也不知道。一直沉默不语的陆吟雪大方的一笑,轻声问:“贾司长,昨晚一群孩子瞎闹而已,今天皇上就如此兴师动众,还命我必须带曼儿一起登门道歉,莫非皇上已经把那位给请了回来。”
  “没错,就是那位……”贾旭尧苦笑了一下,也正是因为对方是个老妖怪,他也不知道朱可儿这鱼目混珠的把戏能不能瞒得过她。
  朱可儿始终是乖巧,尽管面露疑惑之色,不过坐在一旁也懂规矩的不问半声。这小美女和她妹妹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如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一样让人更是怜爱,有着皇家公主的端庄典雅,同时又有着与年纪不太相符的成熟。
  陆吟雪看了看这个懂事的女儿,叹息了一声后嘱咐说:“可儿,去了话不要多说,知道么?”
  “娘,我明白。”朱可儿点了点头,小模样乖巧得要人老命。
  那个人来了,那一夜的滋味销魂蚀骨让人欲仙欲死,作为女人而言陆吟雪无法忘记那个感觉,那种甘愿做一个小女人去取悦他的感觉,那是第一次如此的心动,心甘情愿的臣服于男人的威严之下。每每想起都会感觉身体燥热不安,似乎充满了渴望又有着压抑不住的思念,那个滋味就如是情窦初开一样,折磨得她经常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总是挥不去脑海里浮现的一切。
  再次相见,有惊喜,有期待。可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因为陆吟雪不知道许平来京城的目的是什么,可有一点人是皇帝亲自请来的,光这一点就让她感觉惶恐不安。
  虽然上次鬼谷之行彼此间有了点默契,不过说到底贾旭尧是皇帝的人也必须防范,陆吟雪也不敢多问,因为这敏感期稍微有行差踏错都可能危及身家性命,大家各有所思不管言行都是一个小心翼翼的状态。
  心乱如麻间车队已经开进了皇室大酒店,对于皇贵妃的到来这里已经做了妥善的安排,独立的地下停车场不可能有其他闲杂人员的存在。一行人下了车,贾旭尧这才发现洛研居然也是一身便服跟来了,当即是眉头一皱:“洛少将,此次之行圣上有令必须保密,不知道洛少将为何擅自跟随。”
  “贾大人就行个方便吧,洛研武功已经尽失了,普天之下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根本解不了。”陆吟雪饶有深意的看了看他:“鬼谷一行我们也算共患过难了,洛研毕竟是世家门人,失去武功一事对她而言生不如死,名门贵族里的斗争还有军队里的那些猫腻想来贾大人也能理解,还请您行个方便。”
  鬼谷一行,实际上这三人间有了某种默契,因为那时候一起推卸着责任又有欺君之举,按理说上次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三人的关系已经有了微妙的改变,虽然说回京以后依旧形同陌路,但已经有种类似于同案犯般的感觉。
  现在陆吟雪开了口贾旭尧自然不好逼人太甚,而且他也明白对于洛研这种姿色上乘的世家女子而言失去了武功意味着什么,没了绝顶的功夫她就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对于家族而言剩的利用价值只有她的容貌。
  以前洛研初到京城也是被达官贵族们惊为天人,追求者无数不过在她的冷艳之下还是碰了软钉子,毕竟她也是军中之人没人敢放肆。现在没武功在身,崇尚武力的军队她回不去,在家族里一下就沦为了任人鱼肉的对像,要不是陆吟雪庇护着她恐怕她早就一落千丈了,而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一直不敢回洛家。
  只是贾旭尧心里有所顾忌,随行的数十御用拱卫司高手虽然说都是他的人,可难保里边没皇上的眼线,或是张圣阳他们的人,身居高位的他知道自己的手下不一定却是忠于自己的人。所以就算贾旭尧想行个方便也没办法,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带着洛研一起去的话与皇命不符,这个罪过他自然担待不起。
  “陆贵妃,此事贾某做不了主,容我请示圣上。”贾旭尧这时候自然得大公无私了,立刻就命人将这特殊情况回报。毕竟是陆贵妃开的口,尊卑有别他也不想惹这个麻烦,最好还是请皇上定夺。
  洛研显得很是慌张,这段时间她被折磨得有几分憔悴,即使容颜依旧让人感觉砰然心动,但已经少了当时挑衅鬼谷山门时的英姿飒爽,没有身为女性却是军中好手的意气风发和冷艳逼人。
  也碰巧朱威权没在休息,皇宫那边很快就传来了回复。贾旭尧点了点头,严声说:“皇上有命,准许洛研跟随,不过此行你也须为打伤鬼谷门下李堂主之事道歉。要杀要剐任由他处置,皇上的意思很是明白,万不能惹这位主不高兴,不管他如此责罚都不准反驳,顶嘴,甚至是冲撞。”
  顿了顿,贾旭尧看了看已经被调包的朱可儿,轻笑说:“尤其曼儿生性调皮而又倔强,若是她心有不甘顶撞的话空会适得其反,这都是朕教子无方之过。陆贵妃甚是冰雪聪明,只是委屈了朕的可儿,无缘无故的要替曼儿受这个气。”
  “可儿不委屈,请父皇放心,可儿一定是骂不还口。”朱可儿咯咯的一笑,尽管一切还蒙在鼓里,不过生性老实的她感觉这事越来越好玩了。
  朱威权的回复里倒有几分慈父的样子,朱可儿俏皮可爱让人感觉父慈女孝一样,陆吟雪在旁边听着粉眉微微的皱起。有一种恶心的厌恶,不过这一切都不能表明出来,她现在迫切想知道的是他来京城到底干什么,难道真的答应这丧心病狂的皇帝续命?
  皇室酒店外表富丽堂皇,里边也是内有乾坤,地下好几层除了有警戒所用的设施外也有皇家人才能使用的秘密通道。留下了所有的随行人员,贾旭尧带着陆吟雪,朱可儿和洛研乘坐专属的电梯上了楼,他最头疼的是身上的录影设备,也不知道这个会不会被老妖怪发现,被发现的话老妖怪会不会舒适自己。
  还有昨天皇上吩咐过自己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陆贵妃,尽管他不知道许平和陆吟雪之间的奸情,不过他感觉这事特别的有难度,因为话是这样说可不管老妖怪说什么自己都不能忤逆,鬼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上来之前贾旭尧已经询问过这边的负责人了,这老妖怪一天一夜都没出来过,别说要几个美女服侍了就连吃食都没要过,没人知道他在房间里干什么。
  来到巨大的门前,贾旭尧礼貌的敲了一下门,可谁知门根本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贾旭尧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轻声的说:“老祖宗,陆贵妃带着曼儿公主给您认错来了。”
  门开的一刹那,陆吟雪的心咯噔了一下十分的复杂,百般滋味重上新头,而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的燥热起来,在一种不安中充满了思念的期待,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这样心乱如麻。
  门内的景象让四人全都傻了眼,完全看不见奢华富丽的房间,眼前可见的是绚烂夺目的光芒充斥着肉眼可见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的璀璨却又强大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无数的光芒就如千丝万缕的实物一样,在空气中璀璨而又柔和的飞翔着,缠绕着。
  似是生命的起源,天地万物的一切一般,无种不同色彩的光芒浑然一体的纠缠着。如火焰般的赤红,水的纯净,大地土壤的赤黄,木般的翠绿还有金黄色的璀璨,五种不同的光芒融汇着,交织着,与天地合为了一体仿佛不存在一般,但却又震撼着你的心灵,威慑着你的灵魂。
  一切无声无息,却又透着让人无法呼吸的强大,强大到似乎不存在一样,可偏偏那种不容抵抗的强大却是无处不在。
  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在光芒的最中央有一个无比诡异的存在。看起来是人的身体,五官是模糊不清,皮肤,骨骼,甚至血肉都是透明的,虚无而又飘渺。更为恐怖的是这个所谓的人盘坐于虚空之中,漂浮在半空中,身体与这些光芒紧紧的相连,似乎他就是散发着这些光芒的主体。
  虚浮于空,强绝天地,视万物为蝼蚁。融合于天地,道法自然万物合一,仿佛是一切的起源,让你一刹那就明白自己看见的是不该出现在人间的力量。
  嗡的一下,画面没有了,病床上的朱威权瞪大了眼睛满面的惊喜之色,激动的喃喃自语道:“战龙无相,这就是天人合一的战龙无相么,恐怕是比那还高的境界了,老祖宗啊,您果然已非肉体凡胎。”
  画面没了,窃听的信号也断了,这时候在旁的张圣明接到了手下的汇报,立刻说:“圣上,洛少将,可儿公主还有贵妃娘娘的手机也在同一时间没了信号,从回馈的结果来看应该是在同一时间毁坏了。贾旭尧身上的设备也是一样,在进门的一刹那就全坏了,没有人为的因素是自然损毁。”
  “老祖宗的天人之威,亦岂是这些小伎俩能冒犯的。”朱威权兴奋无比,因为画面最后的角度是一阵的旋转,猜得不错的话恐怕连贾旭尧只是一个照面就晕厥过去了。
  “圣上,用不用派人过去?”张圣阳有些担忧:“我们没在现场,恐怕感受不到那种可怕的压迫感,不过贾旭尧这样的高手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晕了过去。陆贵妃和可儿公主到底是肉体凡胎,如果不小心受到牵连的话,恐怕有香消玉陨的可能。”
  张圣阳说着话的同时眼里透着惧意,哪怕是隔着屏幕无法感受那种携天地之威的可怕力量,但他可以想象那种力量是何等的骸人。
  “不,不用!”朱威权也有些担心,可细想了一下后咬了咬牙说:“如果她们就此去了,那就证明她们福份太浅无缘见老祖宗的天人之姿,没得允许就擅自进入老祖宗的房间本来就是冒犯,老祖宗就算杀了她们也是无心之失。”
  “是!”张圣阳面色肃然,只是想起那一幕时脸色隐隐的煞白,恐怕对于任何习武之人而言那都是一辈子无法达到的圣境。
  “哎,你们自求多福吧,其实朕也是!”朱威权叹息了一声,不注射药物的话他连抬起手都难,看了这一会已经累到筋疲力尽的地步了,虽然不至于昏睡过去不过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至于接下来发生什么,那四人是死是活,他关心,担忧,却也无能为力。就在朱威权满心忐忑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现在这部电话一响总会让他心跳加快,他也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后才敢接听。
  “威权啊,我这出了点状态。”电话那头许平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贾旭尧这家伙突然来了,而且还把你的妾室和女儿也带来了,事先好像没和我说一声吧,还有这个洛研是怎么回事?”
  这,朱威权瞬间脑子一楞,是啊,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自做主张想讨老祖宗的欢心,结果吩咐完了却没事先和他知会一声,难怪会出这样的岔子。这样的失误让朱威权有些懊恼,因为在他看来自己不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朱威权顿时有些慌了,赶紧解释说:“那个,威权教子无方,所以让陆吟雪押着曼儿去给您道歉,至于洛研她是想求老祖宗开恩放她一马,这,这都是威权自作主张也忘了告诉老祖宗,请老祖宗谅解。”
  “自做主张,差点酿成大祸了。”许平在电话那头有些恼怒的说:“他们没朕许可就擅自进来,那时候朕正在练功真气处于外放的状态,别说这些没武功在身的女人了,就连贾旭尧稍不注意都会落个形神具陨的下场,要不是朕收功及时的话你直接派人收尸了。”
  “这,老祖宗,确实是她们无礼冒失了,当然了威权也有自作主张的过失,还请老祖宗息怒。”朱威权心里有些发恼这些人的冒失,不过一听人没事也松了口大气,最起码不像张圣阳预料的那样全都死于非命。
  “罢了,他们全昏在我的房门口了,你要不要派人来接回去。”许平那边大度的说:“卤莽无礼什么的也就算了,想来是朕昨晚不小心也没锁门的关系吧,不过这样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的话你就该给她们举行大丧之礼了。”
  “是是,威权明白。”朱威权点着头心里暗骂贾旭尧的卤莽,马上灵机一动说:“不过她们有卤莽失礼之罪,既然人没事的话就让她们在那,醒来时能得老祖宗耳提面命的训斥也是她们的福气。”
  “倒算会说话,不过你的语气可不太好,还是赶紧休息吧。”许平的语气缓和许多:“贾旭尧这家伙一会会第一个就醒,你放心吧,我知道现在地品高手不多他又是你的心腹,一会我帮他疗一下伤,保证你的爱将醒来就会活蹦乱跳的。”
  “是,谢老祖宗体恤。”许平不说还好,一说朱威权就感觉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能告罪一声挂了一电话沉沉睡去。
  尽管总是感觉力不从心,但现在他也不敢注射药物了,在加之许平看似不经意的话总能让他放下心来或是打消疑虑,不知不觉间他也有些懈怠了。
  现在他很放心,只要贾旭尧第一个醒的话就没问题,虽然没办法再窃听监控,不过只要他在能确保陆吟雪不会找老妖怪告状就可以了,对于朱威权而言现在没别的事比老妖怪救自己一命更重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3:45

第五章 姐妹花
  贾旭尧感觉头疼万分,身体虽然能动不过每动一下都特别的酸疼,真气虚弱无比仿佛耗尽了一样,而刚才亲眼所看的可怕真气却又有不少停留在自己的体内,似乎是副作用一样在慢慢的消失,虽然运气一看身体并无大碍,但无疑这感觉可怕得让人不敢再想起。
  “贾旭尧你好大的狗胆啊,未经朕的准许,竟敢擅自闯入偷窥朕练功。”一声不悦的冷哼响起,明明没带有任何真气的波动,但在一刹那就让贾旭尧吓得混身都是冷汗,仿佛是敲打灵魂的钟声一样。
  贾旭尧慌忙的跪了起来,头也不敢抬一下,慌忙的磕着头哀求说:“老祖宗见谅啊,微臣见门没锁就一时卤莽闯了进来,微臣绝对没窥视老祖宗练功的狗胆,还请老祖宗明查。”
  沙发上,一身道服的许平混身被汗水浸透,就连一头长发都是湿淋淋的,不悦的看着他冷声说:“贾旭尧,刚才好在是朕心念一动亦有收发自如之境,否则的话只需一刹那你和她们全会没命了,现在还能跪着和朕说话已经是你的福气了,若不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朕光是你这无礼之举朕早就杀了你了,愚蠢的废物。”
  “是是,全是微臣的错,不,是废物的错,是我的错。”贾旭尧已经慌得语无伦次了,他不敢怀疑许平的话,因为那一刹那他有种被压迫到几乎要魂飞魄散的恐惧感,那种感觉甚至比死亡更加的可怕。
  身体里的真气在这压迫之下一瞬间就消失怠尽了,虽然不是武功被废不过已经一丝真气都察觉不到了,有种使用到油尽灯枯的感觉。而那可怕的力量还若无若无,似乎是未消散的余威一样,时刻在提醒着他那种等级的力量是何等的可怕。
  他不停的磕着头,磕得额头上尽是血水但也不敢停下来,悄悄一看其他三女晕倒在门口还没醒来的迹象。这时候许平站起身来,一边朝主卧走去一边严声说:“到底是皇帝的妻妾和朕的子孙,她们没内力在身还得昏睡一阵子,你且让人照顾她们吧,等到她们醒来时再带来见朕。”
  “是!”门砰的一下关上了,贾旭尧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一看昏厥在地的三女顿时苦笑了一声,赶紧用房间的电话联系这边的负责人。
  没一会几个女服务员上来了,她们一看当朝贵妃和公主晕厥在地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赶紧把这三人带到不同的房间去休息。贾旭尧不说原由她们也不敢问,不过这种事肯定要汇报的,至于汇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们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一切是风平浪静,当朝贵妃晕厥在这竟然没劳师动众,这是也太奇怪了。
  贾旭尧艰难的坐在了椅子上,深吸了一口大气时感觉心脏还有些虚弱,刚才那种一刹那要形神具灭的恐惧又浮上了心头。贾旭尧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了,此时难免心有余悸,不过想起那天人合一是绝强力量又难掩的兴奋之色,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能见到那种天人之境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福气。
  那是人们无法想象的境界,贾旭尧感觉自己一辈子都达不到那样的高度,而在那种力量的面前谁都会感觉到苍生的渺小,一向自视颇高的他亦有自己就是蝼蚁的自知之明。
  贾旭尧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原本的真气在刚才一瞬间被压迫得几乎虚空了,而身体里有那强大的真气依旧残留,即使和刚才一比是微不足道的残留已经让人觉得惊悚无比,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余威犹在。
  这些霸道的真气似乎都在嫌弃着自己的弱小,迫不及待的想随风散去,这种被嘲笑的感觉让贾旭尧感觉很是无奈。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些真气是许平故意留在他身上的,看似微弱不过是一种隐藏而已,这是五行之水最没存在感也最不易被察觉的特性。
  一切风平浪静,这一层楼几乎成了禁区,除了贾旭尧在大厅等待之外没人打扰。大门紧锁着,没多一会洛研就扶着墙摸着发疼的脑袋走了出来,看了看贾旭尧后难受的说:“贾大人,看来你没事。”
  “我们算福大命大了。”贾旭尧苦笑了一下,洛研也是习武之人,该知道刚才的场面是怎么回事。那样的压迫下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说难听点许平哪怕是慢一点收功的话他们全都完了,哪怕是人家没心杀了她们但那种情况下无心之失也可以让他们尸横当场。
  “恩!”洛研面色隐隐的苍白,武功被封印住她的情况比陆吟雪她们好不到哪去。
  没多一会没武功在身的陆吟雪和朱可儿也苏醒过来,母女俩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状态,互相搀扶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洛研赶紧上前扶着她们,将事情大概一说母女俩吓得面无血色,毕竟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估计谁的心里都会害怕。
  “妈,这人,到底是谁?”朱可儿也感觉有些害怕了,因为刚才那一幕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能让人畏惧的不只是权利和死亡,也有这种未知的事物。
  “可儿别怕,有妈妈在呢,一会你要虚心道歉知道么?”陆吟雪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解释,只能轻声的安抚着。
  大家检查了一下着装,洛研又特地换上了军装显得庄严又英姿飒爽,确认仪态端庄不会失礼以后。贾旭尧心有余悸楞了一下不敢上去敲门,洛研一看只能走上前去,轻轻的敲响了许平的房门:“老祖宗,陆贵妃求见。”
  “进来吧!”深沉无比的声音,充满了男人味,和一种会让人屈服的威严。
  洛研拧了一下门把,开门的一瞬间也朝母女俩点了点头,母女俩依偎着走了过来。可是临进门的那一刻她们三人都楞住了,因为贾旭尧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呆滞,身体一瞬间就似是冒出了水蒸气一样,纯白而又飘渺慢慢的把他包裹起来。
  时间似乎在他身上定格了,身体自然的放松间没任何的动作,眼光呆滞却又空洞的闪烁着,似乎是有意识可又是一种被鬼上身一样的诡异状态。
  “不用理会他了,朕不解开的话他会永远处于幻觉之中。”许平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隔着什么东西有一些的空洞:“你们进来,把门关上吧,至于这家伙,就算他醒了也会有一段完整的记忆,一段他始终站在旁边看着你们跪在我面前的记忆。”
  “是!”母女俩这才进了门,洛研把门锁上后三女有些不安的进了房间,或许这时只有陆吟雪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的,因为她心里既渴望见到这个男人,又害怕他的到来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
  “你们来了。”许平站在窗户前,身上湿淋淋的道袍显得有几分狼狈,不过笑容依旧是镇定而又充满了让人心神一荡的邪性。
  “末将先前无知,冒险了老祖宗还请老祖宗原谅。”洛研这些日子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疯了,立刻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忍不住落泪哀求道:“末将实在是无心之失,也无意冒犯鬼谷山门,一切都是皇命在身身不由己,还请老祖宗开恩不要与末将一般见识。”
  洛研这一跪朱可儿也吓到了,在她印象里这个表姨可是个冷艳高傲之人,从没见她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更不用说是如此声泪具下的哀求。
  “这段时间失去修为的感觉怎么样?”许平点了根烟,似笑非笑的说:“李巴之事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技不如人自然怪不了别人,我可不是那种护短护到发傻的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你不方便说也不用说,不过小小的惩戒是必不可少的,就是不知道洛少将再当一会普通人有何感想。”
  “末将,觉得生不如死。”洛研控制不住委屈的泪水了,家族内的质疑,无法回到军中的自卑,这一切已经让她感觉自己要疯了。对于一个漂亮的女人而言,如果没有力量的话,那她的漂亮反而会让她更加的身不由己。
  她继续跪着,许平把目光转向了陆吟雪,饶有深意的一笑说:“陆贵妃,你这偷梁换柱的招可是不错,竟然连朕都敢蒙骗,你胆子倒是大了许多。”
  “果然,瞒不了老祖宗的法眼。”陆吟雪并没有惊慌,不过是柔媚的一笑抱紧了怀里的女儿,娇滴滴的说:“曼儿那孩子生性倔强臣妾怕惹得您不高兴,所以就让她在家里闭门思过了,可儿这孩子比较乖巧本想带她来鱼目混珠,不过想了想估计也瞒不过老祖宗。”
  朱可儿已经在她的怀里昏睡过去了,睡得无比的安详呼吸匀称。陆吟雪缓缓的把女儿放在了一旁的小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后才走到了许平的面前,她不用担心的问女儿的情况,因为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的子孙后代,不会伤害她的掌上明珠。
  “臣妾陆吟雪,拜见老祖宗。”陆吟雪妖娆的一笑,和洛研一起跪在了许平的面前。
  从昨晚遇到朱曼儿的那一刻开始许平就有了主意,制造这个机会也是为了见见这个尤物,重温旧梦慰籍一下相思之苦。至于朱可儿和朱曼儿的区别这个就没什么神通了,纯粹是因为许平过人的观察力,朱曼儿打了耳洞,而眼前的朱可儿没有,即使她连头发都重新弄了不过这个区别还是大得一眼就看得出来。
  “都抬起头来。”许平看了看跪在眼前的这对姐妹花,心里的欲望已经开始澎湃了。
  洛研抬起头来时是满面的泪迹,这个冰霜美人此时显得楚楚可怜,不过看着未免有些扫兴。陆吟雪面色上带着迷人的红润,大眼睛里闪烁着水雾情愫浓浓,微微的咬了一下嘴唇那模样更是让人心潮澎湃。
  “今天,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许平朝着陆吟雪伸出了手,咽了一下口水说:“吟雪,知道么,在京城和你偷情朕觉得比在鬼谷山门有趣多了。”
  “老祖宗,您真坏。”陆吟雪把青葱玉手献上,尽管因为女儿昏睡在旁她有些难为情,但不可否认这样的情况是更刺激,而她也无法抗拒眼前这个男人如是魔音一躺的声线。
  许平直接把她拉了起来,拉到怀里后欣赏着她眼里闪烁的水雾,直接吻上了她性感的嘴唇。丁香小舌立刻主动的迎合着许平的挑逗,陆吟雪情动的哼了一声立刻软在了许平的怀里,激烈的亲吻间舌头纠缠着发出啧啧的声音,许平的双手也往下摸索着摸上了她弹性十足的美臀,即使隔着衣物但那肥美多肉的手感依旧让人感觉十分的弹手。
  思念的煎熬,这段时间忐忑不安的压力,陆吟雪太需要一个男人来依靠了。此时的她热情如火,不只丁香小舌任君品尝,双手更在环住了许平的脖子把性感丰腴的身体使劲的往里靠着,本能的扭动着撩拨着许平的欲望。
  洛研擦着眼泪难为情的低着头,依旧跪在地上不敢直视二人间小别胜小婚的激吻,若说婚外情狗男女的话,眼前这二个无疑是最惊世骸俗的那一对,那声音除了让她紧张之外也让她感觉到一阵心跳的加速。
  以前的冷艳,以前的高傲,以前对男子的不屑都动摇了。并不是这段时间所受到的折磨,失去力量的打击尽管很沉重,但更多的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强大,强大到那种不容反抗的地步让她心潮开始紊乱了。
  二人肆无忌惮的亲吻着,直吻到陆吟雪几乎窒息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许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红润的小嘴唇,色咪咪的问:“怎么了吟雪,突然感觉你有些扭捏了,我因为你女儿在的关系,还是觉得你表妹在这看着你会不好意思。”
  “讨厌,老祖宗,您是天下第一的坏蛋。”陆吟雪娇嗔着,陶醉的依偎在许平的胸口,忍不住看了看在远处小床上昏睡的女儿,有些害羞的说:“人家也是为人母者,虽然可儿现在昏睡着,可人家就是觉得不自在嘛。”
  “伺候朕沐浴吧,我一直没洗就是为了享受一下你小女人的滋味。”许平继续吻着她的耳朵,直吻得她娇喘连连时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洛研,笑吟吟的说:“朕今日觉得你的表妹不错哦,不知道朕有没有福气享受这齐人之福。”
  “您先进去吧,我和研儿说说,她应该愿意的。”陆吟雪咯咯的一笑,拉了拉许平的袖子娇嗲的说:“就知道老祖宗您最坏了,不过研儿虽然对男人不假辞色,但她说过她喜欢的是那种强大到她无法反抗的男人,您就等着好了。”
  “那朕等着你了。”许平色咪咪的一笑,看了看洛研一眼,看着她脸上隐隐的红润心里更加的期待,立刻朝着浴室走去。
  “研儿……来!”陆吟雪满面情动的潮红,拉起了洛研后到一旁说着悄悄话,直说得洛研这冰霜美人扭捏不堪满面的红润时,这才咯咯的一笑说:“咱们关系那么好,老祖宗又看上你了,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那些没你强的男人么,眼前就有一个强得你受不了的,我保证你试过以后就会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
  这对姐妹花虽然是表姐妹,不过自小感情好得就似是亲生的一样,无话不说彼此间没有秘密。一样是生在门名世家,都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也知道光鲜高贵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婷婷玉立之年陆吟雪在家族的安排下入了宫,而洛研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出人头地进了禁军这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
  一个是当朝贵妃,一个刚晋升蟒蛇突击队的队长,可以说都是人生得意意气风发之时,不过不管身份怎么转变她们都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这也是陆吟雪敢于把秘密告诉她,而洛研又义无返顾的答应帮忙刺杀许平的原因。
  姐妹花之间密谋什么许平倒不知道,反正拖到现在身上汗粘粘的很是难受,今天把皇帝糊弄好了有的是时间享受陆吟雪的软玉温香许平也不着急。只是脑海里恍惚了一下,不由的想起了这一对皇室公主的魅力。
  昨晚的朱曼儿性感无比,性感火辣纯纯的一个小辣椒让人想好好的调教,这个的朱可儿看起来倒是乖巧懂事,柔软万千有大家闺秀的大方同时又有那种让人想呵护的柔美。双胞胎姐妹?而且与陆吟雪长得极是神似,即使她们是自己的子孙后代,但许平就是控制不住开始心有遐念。
  国礼间的浴室,说是浴室夸张得有点过头了,除了可以沐浴洗澡的地方外,这里边宽敞得很各种设施一应具全。什么冷池热池按摩池都是小儿科了,桑拿蒸欲之类的也见怪不怪,最离谱的是有一个房间,里边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水床,几十平方在里边可以一边沐浴一边享受着那种碧波荡漾的感觉。
  太奢侈腐败了,光这一个浴室就肯定三百平方以上,对外经营的话以这奢华的装修肯定是为数不多的高档场所。许平狠狠的骂了一声,不过为了享受她们的伺候也没主动脱衣服,抽着烟四处看了起来,作为一个合格的战士总是需要好好的熟悉一下自己的战场,这样才能知己知彼的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没多一会,轻柔的脚步声想起,陆吟雪满面媚笑的拉着有些扭捏的洛研走了进来,二人依旧盛装在身,不同的是陆吟雪笑得娇媚含情明显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而洛研则是面泛潮红,咬着下唇的模样哪还有军中之花先前的冷艳高贵。
  “老祖宗……”陆吟雪赤着小脚,美丽的秀足一动一动的很是顽皮,一边走来一边笑吟吟的说:“可惜的是不能让人来伺候,否则的话冷池热酒,热池冷酒可是不错的享受哦。”
  “软玉温香才是最大的享受。”许平淫荡的一笑,看里看有些难为情的洛研。一想到她在军中是受人尊敬的的强者,是男人都自愧不如的少将,心潮顿时就一阵的澎湃,因为那个对人不假辞色的冰霜美人此时在自己的面前只是一个娇羞美丽的女人,等待着自己对她肆无忌惮的玩弄。
  陆吟雪柔媚的笑着,媚眼含春的看着许平,青葱玉指缓缓的动了起来,举手投足间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盛装落地没半分的扭捏,直接当着二人的面极是诱惑的将所有的遮羞褪下,玉体横陈一丝不挂,演绎着女性最成熟也最极致的美感。
  熟悉的身体美艳动人,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你面前时撩拨着荷尔蒙让人几乎发疯,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笑咪咪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来。
  “研儿,别害羞了,过来!”陆吟雪径直的跪到了许平的面上,仰起头来崇拜而又思念的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颤抖的小手慢慢的延着许平的双腿往上摸,娇声说:“老祖宗,臣妾先伺候您沐浴。”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陆吟雪不再扭捏,很是温柔的将许平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当巨大的龙根弹跳而出时她咯咯的一笑,近在咫尺的距离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夹杂着些许的汗味却更加的刺激,让她心神一个恍惚间感觉那羞涩地带很自然的潮湿了。
  一旁的洛研抬起头来,缓缓的咬了咬牙后脱去了帽子,一头瀑布秀发落了下来。作为一个世家的女人她不是懵懂无知,即使她不懂得怎么伺候男人但她明白自己该干什么,在陆吟雪娇媚的注视下她也颤着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闭着眼睛开始了这熟悉无比但此时却又感觉紧张万千的宽衣解带。
  “老祖宗,研儿还是完臂之身难免有些害羞,我们先去那边冲洗一下好么?”陆吟雪知道表妹难堪,立刻腻在许平的身上撒娇着,不顾许平身上的汗味陶醉的吻着许平的胸膛,轻声呢喃说:“臣妾猜到是您来了,已经和研儿在家里沐过香汤,这时候你只看着研儿,就不怕臣妾吃醋么?”
  “你敢么?而且你也不是小气的女人。”许平抱住了她,双手饶到她的面前抓住这对饱满无比的乳房揉弄起来,轻轻的一捏乳头陆吟雪轻叹一声随即软倒在许平的怀里急促的喘息着。
  象征着威严和尊严和军装脱下后,洛研只是略一犹豫就低着头走了过来,轻声说:“老,老祖宗,给研儿一个认错的机会好么?”
  “把内衣脱了吧,尽管你穿着也很性感,不过朕更想抱着一丝不挂的你。”许平色咪咪的看着她,直看得她满面通红。
  洛研的呼吸很是紧张,小腹平坦着身体似乎很是僵硬,不过饶是如此也无法掩饰她身体匀称的完美。洛研抬起头来大胆的看了看眼前的一幕,在许平的抚摸下陆吟雪已经如泥一般瘫软,娇喘轻吟间亦有几分羞意,尽管姐妹之前经常一起洗澡,不过赤身裸体一起面对男人还是第一次。
  洛研没敢犹豫,或许是军人的关系她即使害羞但动作也雷厉风行,小手紧张得有些笨拙,不过还是开始解开内衣的扣子。凭心而论她的动作不似陆吟雪般,柔媚万千每动一下都会充满诱惑,可那种倔强的主动却又让人有胜利的喜悦感。
  黑色的文胸和蕾丝小内裤缓缓的落了地,洛研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弹跳而出的美胸,遮掩着身体最羞涩的部位。红着脸鼓起勇气才敢抬头,声音轻轻的发颤:“老,老祖宗,可,可不可以让研儿,适应一下。”
  “过来!”许平朝她伸出了手,即使刚才不经意间已经窥见了她的敏感部位,但面对这么一个冷艳卓绝的女人,是男人就控制不住心里想征服她的欲望。
  洛研犹豫了一下,抬起手臂把细嫩的手掌放到了许平的怀里,即使是习武之人但小手依旧柔若无骨荧荧可握。此时在陆吟雪鼓励般的注视下,或许是被这涟漪的环境所感染,她深吸了口大气后慢慢的放开了另一只手,将这具美丽的玉体第一次横陈在男人的面前。
  洛研最起码175的身高,十分的高挑迷人,一头瀑布长发随意的散落和雪白的肌肤相印成趣更添婀娜。性感的锁骨在紧张的呼吸下凸显着,乳房大概是C的尺寸又圆又鼓,形状浑圆十分的完美,一看就知道肯定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在这高挑的身体而言这样的巨大反而有一种匀称的美感。
  小乳头粉嫩无比,尖尖的就如没长开的少女一样,乳晕粉嫩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地步,洛研是个习武之人,一眼看过去你就开始期待着这肉体惊人的弹性。平坦的小腹找不到一丝赘肉,因为呼吸紧张的关系收缩着堪称是蛮蛇小腰,不同于陆吟雪那成熟的丰腴,有的是另一种十分结实的感觉。
  练武的女人,身体经常锻炼所以曲线看起来格外的曼妙,双腿修长紧实,虽然皮肤依旧白皙但不似肉眼看起来的那样粉嫩柔软。最重要的是她的臀部特别的翘,挺翘无比又浑圆结实,就似是饱满的水蜜桃一样看起来很结实,不过肯定特别的多汁让人充满了期待。
  许平色咪咪的打量着,眼睛再向下一看鼻血都要喷了,三角地带依旧是光滑的一片,鼓鼓的就似是个饱满的小馒头一样。虽然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不过依旧涟漪迷人,一看就想好好的玩弄那粉嫩的处女地。
  “呀!”在洛研一声娇呼中,许平猛的把她抱到了怀里,手掌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颗饱满的美乳。入手的感觉果然是不一样,十分的有弹性而且充满了一种惊人的结实感,自小锻炼的积累不是一般女性能比的,这手感不会让人觉得过份,反而有一种想将她征服在跨下的冲动由然而生。
  “呀,老祖宗……”洛研俏面春红,瑟瑟颤抖间身体紧张得有些僵硬,任由那贼手玩弄她饱满的乳房,手指轻轻夹住乳头一捏时那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有些要眩晕过去。
  “老祖宗,研儿的身材不错吧。”陆吟雪在一旁微微的有些吃醋,不过嬉笑着往许平的怀里拱,笑吟吟的说:“以前我们一起喜欢的时候我就喜欢摸她的胸了,结实得很特别的有弹性,一会不信你用手拍拍看,那感觉真的很不错……”
  “吟雪姐,你……呀!”洛研娇嗔着要说话,但被许平一捏又是一声春吟。
  “来吧,今天研儿那么乖,一会可要表现得更乖哦。”许平左拥右抱,抱着这对迷人的姐妹花各握住她们的乳房揉弄着。不得不说手感真的完全不一样,洛研的美乳浑圆无比充满了弹性,而陆吟雪更大一号却有成熟女性水一般的柔软,两种感觉都极富刺激性,让人在比较中越发的兴奋。
  “老祖宗,研儿是个雏鸟哪懂得伺候男人哦,一会臣妾帮您教教她。”陆吟雪娇媚的一笑,不顾许平一身的汗味,用小舌头舔着许平的乳头又抬头献媚的笑着,小手一路往下抓住了跳动的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一个是青涩的处女,一个是热情而又主动的少妇,诱惑是截然不同的不过论起风情万种的话显然陆吟雪更胜一筹。陆吟雪一边做出这淫荡的动作时一边含笑的看着你,光这样的眼神就会让男人受不了,许平咽了一下口水,嘶着声说:“你会伺候那你一会得多教她咯,咱们先去洗洗吧,刚才你还说要伺候朕沐浴呢。”
  “是,听到了没有小研儿,一会可要听姐姐的话,否则雪姐姐不是打屁股就要打你咪咪哦。”陆吟雪放肆的笑了起来,另一手偷捏了一下洛研挺翘的美臀,惹来了她一个难为情的白眼。
  池子旁有一个洗漱台,许平抱着她们来到这里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石椅上,笑吟吟的说:“研儿,吟雪,现在开始可要好好的表现一下,让朕好好的享受一下你们的温存。”
  陆吟雪拉过洛研小声的耳语了几下后马上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轻声的说:“老祖宗,一会叫研儿给你搓背,臣妾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哦。”
  “什么事啊?”许平看着这妖精慢慢的跪到了自己的面前心里就一阵的兴奋,因为现在还没洗过混身都是汗味,而陆吟雪的小脸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那就是臣妾忍不住了,被你一摸下边湿透了很想要,臣妾要在老祖宗身上放肆。”陆吟雪动情的说着,分开了许平的双腿后跪到了许平的面前。涟漪一笑间用饱满的肥乳夹住了巨大的龙根,一边轻轻的套弄着一边舔着许平的腹部,动情轻吟道:“老,老祖宗先别洗,臣妾,喜欢你身上的味道,真的……”
  能有什么比高高在上的她此时卑微的取悦更让男人冲动,许平舒服得喘了口大气,一手放在了她的脸上爱怜的抚摸着。陆吟雪似乎受到了鼓舞,乳交了一阵后开始用小手握住龙根套弄起来,用舌头的小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一边舔一边眼含水雾的看着许平。
  “你个妖精,舒服么!”许平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把站在一旁看春戏看得面色潮红的洛研也抱到了怀里,洛研娇喘了一声后迷离的看着许平,那红艳艳的嘴唇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洛研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许平低头吻住了她柔嫩的丁香小口,在她的颤抖中撬开了贝齿的保护,擒住她羞涩的丁香小舌舔弄起来,一边吸吮着一边打着圈。这样的挑逗之下洛研身子瞬间就软了,自然的跪在许平旁边,小手抱着许平的手臂呜咽了一声,娇喘吁吁听着就让人感觉热血沸腾。
  陆吟雪一看妖冶的笑了起来,慢慢的含住了龟头吸吮着,开始摇晃着小脑袋上下吞吐着。许平一边品尝着洛研的小嘴,品尝着她青涩撩人的香吻,眼角的余光一瞥看着这高贵的女人跪在跨下含住自己龙根时的陶醉模样,这一刻心里上的兴奋澎湃到几乎要发疯的地步。
  怀里的洛研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了,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许平的手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上揉捏着,对小乳头的揉弄让她已经要发疯了,本以为这一切会是屈辱的,可当这气氛涟漪起来的时候那种感觉难以恐惧,原始的冲动开始让身体变得燥热不安。
  “不行,老祖宗,臣妾已经受不了了!”这时,陆吟雪吐了出龙根,一边动情的舔着龟头一边嘤咛着:“臣妾,好想你,臣妾……要!”
  端庄高贵的陆贵妃此时放浪的话让人更是兴奋,洛研微微的睁开眼来,此时的她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样,好奇而又害羞的看着这一切。
  许平拧开了水流,头顶上的覆盖式蓬头冷水哗然而下,却浇灭不了心里的欲火。陆吟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求欢,许平让她双手扶着镜子背对着自己,喘着粗气说:“研儿,帮朕找对地方,朕要好好的干一下我们的陆贵妃了。”
  这话一出,陆吟雪娇躯一酥,面色上的迷离之色更重了,清翘肥美的臀部瑟瑟颤抖着。中间那粉嫩之地早已经因为抚摸和思念的煎熬潮湿一片了,许平知道她十分的渴望,不过为了调教洛研还是稍微的忍了一下。
  “研儿,快帮帮姐姐,那,好痒……”少妇和少女的区别很大,陆吟雪红着脸呜了一声,扭动着不安的身体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
  洛研脸红红的,被吻得亦是意乱情迷,当下就跪到了许平的面前,红着脸用小手抓住了满是陆吟雪唾液的龙根。那巨大的尺寸和坚硬的跳动让她感觉心跳加快,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身体开始燥动的欲望更加的凶猛。
  她跪在了中间,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晕过去,看着表姐湿淋淋的羞处,那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肉缝充满了情欲的渴望。尽管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不过她还是红着脸用小手摸上了陆吟雪的羞处,慢慢的把许平的龟头对准了那无数男人幻想过的销魂洞,亲眼看着这一切时那涟漪的刺激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真乖!”许平摸着她的小脸作为奖励,随即一手抓住了陆吟雪肉感的小腰,拍了拍她肥美的翘臀后用力一挺。在爱液横流的滋润下发出了哧的一声,巨大的龙根挤开了嫩肉的保护,一插到底顶在了那成熟颤抖的子宫上。
  “啊,老祖宗……好深,大啊!”陆吟雪发出了满足的呻吟,被这用力的一撞差点就腿一软摔落在地。
  她突然的呻吟把洛研吓到了,不过不可否认陆吟雪是天生的尤物,一瞥一笑,举手投足乃至是这柔软发嗲的声音读会撩人心神。洛研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吟雪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因为许平双手饶前抓住了她美丽的豪乳揉弄起来,一边用力的撞着她肥美的美臀一边用龙根一下又一下的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洛研跪在地上瞠目结舌,呼吸渐渐的急促着,眼前肉欲横呈让她觉得很难为情,但人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无法控制的自己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两具赤裸的肉体疯狂的蠕动。
  水流在三人的身上,水珠在这时候流过颤抖的身体都让人感觉触目惊心。近在咫尺的距离,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的冲撞,肉体每一下的颤抖都看得那么的清晰。甚至洛研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吓人的巨物每一次是怎么拔出来的,每一次又是如何重重的插入表姐那成熟美丽的嫩穴。
  一切就在眼前演绎着,洛研看得丢了魂一样,身子火热间一阵阵的发酥,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跨间已经湿润无比了。
  “啊……老祖宗,您,您的吟雪要死了,哎……”
  短短十分钟有力的抽送,陆吟雪立刻痉挛起来,如是哭泣般的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的洗礼,思念的煎熬让身体分外的敏感,她已经数不清分别以来做了多少次在这男人跨下承欢的春梦了。
  陆吟雪颤抖着,痉挛着,本就紧凑无比的嫩穴这时候变得无比的火热,有一股很是特殊的吸力开始盘旋。天生尤物的名器此时让人感觉到的是欲仙欲死的滋味,许平闷哼了一下,停下了动作静下心来感受着这种异常的美妙,即使还没射精不过这肉体上的享受并不逊色于灵魂升天的那一刹那。
  陆吟雪瘫软的休息着,享受着许平的双手揉弄她乳房时的爱抚,好半天后才虚弱无力的回过神来。无力的双腿慢慢的迈动,轻哼间把坚硬无比的龙根褪出了体内,这才满足的出了口大气,跪在许平的腿下陶醉的呢喃着:“老祖宗,你,你还是那么硬……”
  “你不喜欢硬一点的么……”许平嘿嘿的一笑,把满是她爱液的龙根凑到了她的嘴边,陆吟雪咯咯的一笑,用小舌头顽皮的舔了几下后含了进去,温柔而又迷恋的吞吐着用小嘴为许平做着清洁。
  一旁的洛研始终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比起陆吟雪的主动热情她还是太青涩了。许平这时候还没射欲望很是澎湃,立刻拍了拍陆吟雪的小脸淫笑说:“你不是说要教你的小研儿么,怎么自己爽上了把人家晾在一边,这可不好哦。”
  “这样啊,对不起哦,小研儿……”陆吟雪娇媚的一笑,趁洛研不注意的时候猛的抱住她吻了上去,将嘴里男人的分泌物和她的爱液度到了她的小嘴里。
  洛研呜呜的挣扎着却并不剧烈,没多一会当陆吟雪的小手攀上她的乳房揉弄起来时,洛研已经是双眼一闭一副认命的模样。两个绝色的女人在面前亲吻着,柔软的丁香小舌唯美而又缠绵,这个吻让她们的面色上再次覆盖着情动的潮红。
  许平在旁津津有味的看着,发现洛研此时的亲吻很是轻车熟路,不似刚才那样的青涩,心里疑惑她们该不会是同性恋吧,怎么感觉现在的洛研很放得开。
  两个美人吻了一阵后,陆吟雪眼见许平露出迷惑之色,立刻笑咪咪的说:“老祖宗是不是觉得我们孟浪了,其实小研的初吻是被我夺走了,以前我们压力大的时候会互相爱抚一下,姐妹间的小亲密而已啦。”
  话说间她可没客气,猛的趴到了洛研的胸前,含住了洛研的乳头舔了几下,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后一副俏皮的口吻说:“你个小研儿不乖哦,叫你来伺候老祖宗的你在旁边什么都不敢,真是欠打。”
  “吟雪姐姐,呀!”洛研娇喘间叫了一下,因为陆吟雪咬了咬她的小乳尖,那刺激让她的身体如过电般的颤抖起来。
  “喂,你们忘了正事吧!”许平依旧是坐着,眼见她们跪在自己的面前嬉戏,忍不住抬起一脚作怪般的踩了一下洛研弹性十足的美乳。哪知陆吟雪这狐狸精咯咯的一笑,竟然抓起许平的脚把脚指含住了嘴里,一边用舌头舔还一边柔媚的看着许平。
  许平是有些震惊到了,那又痒又酥的感觉很是特别,洛研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亦充满了震惊。
  陆吟雪捧着许平的脚媚眼迷离的舔了一阵,随即建议冲洗完了在这感觉很不方便,而且许平还没射不如到水床房去继续,她抛着媚眼表示会用混身解数伺候好老祖宗,瞬间教一下洛研这什么都不会的傻Y头。
  巨大的水床房,水时不时的流着,踩在上边有种荡漾的感觉。许平直接大大咧咧的往水床上一躺,笑吟吟的看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犹豫:“来吧,宝贝,这时候小研儿也该有心理准备了吧。”
  洛研红着脸点了点头,慢慢的睡到了许平的臂弯里,柔软的小嘴轻轻的奉上让许平品尝着。在陆吟雪的诱导下她主动了许多,双住许平的手到了她弹性十足的乳房上,许平立刻爱不释手的揉弄起来,这特殊的手感只有她这种喜欢锻炼的女孩子才能拥有。
  洛研满面俏红,低低的喘息呻吟着,被吻得意乱情迷间含糊不清的哼着,眼角的余光忍不住悄悄的往下打量着。
  许平舒服得混身僵硬,因为陆吟雪身上抹了按摩油,饱满的乳房正夹着许平的脚似是乳交般的动着。而还没涂抹到油的部位她则是陶醉的亲吻着,樱桃小口延着粗糙的皮肤往上,满面陶醉和迷恋亦是让人感觉十分的兴奋。
  许平抱着洛研亲吻了一阵后慢慢的把她的小脑袋往下推,洛研面色一红但还是羞涩的往下,慢慢的吻着许平的脖子再含住了许平的乳头,有些害羞的小舌头轻轻的撩拨着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许平双手在她们的双手摸索着,舒服得直喘大气,陆吟雪娇媚的一笑把许平的两条腿都吻了个遍,这才慢慢的蹭到了许平的腿间轻轻的把许平的双腿分开,娇嗲的说:“宝贝研儿来,老祖宗的龙根没人照顾很可怜的,来含住它。”
  洛研混身一颤,但还是老实的往下跪在了许平的旁边,在陆吟雪的指导下樱桃小口一张,闭着眼睛慢慢的含住了许平的龟头。毕竟是第一次略微有些齿感,不过洛研还是用小舌头轻轻的围着龟头打转,尽管她害羞的闭着眼但看着她的小嘴包裹着自己的性具也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许平闷哼着,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洛研小嘴的初次服务,在她轻轻的舔着时陆吟雪也吻上了许平的睾丸,一边用舌头啧啧的舔一边含糊不清的哼道:“对了小研,就这样,含住以后上下吞吐,老祖宗很喜欢这样。”
  洛研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嘴里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感觉心神荡漾,不知不觉的听着陆吟雪的话开始学习这取悦男人的技巧,小手也开始了轻轻的套弄。
  姐妹花的小脸几乎贴在一起,在许平的跨下发出了呜恩的声音,听着涟漪而又淫靡让人感觉血脉喷张。在陆吟雪的指导下洛研的吞吐越发的纯熟起来,也没了牙齿刮到的感觉,许平闭目享受间也有些受不了了,闷哼了一声说:“吟雪,教教洛研,取越男人可不只是口交那么简单。”
  “恩,就知道老祖宗会忍不住使坏。”陆吟雪咯咯的一笑,拿来房里准备好的精油,猛的拧开后十分肆意的一泼把三人的身上都泼了个满。
  洛研娇吟了一声,因为陆吟雪贴在了她的后背上,轻轻的用饱满的毫乳磨蹭着。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抓住了弹性十足的美乳,把她的身体抹满了精油,这一刻许平忍不住睁开了眼,不可否认这两个绝色的尤物满身的精油那滑腻腻的模样看起来更是诱惑。
  “来,小研,你的胸那么大也很适合乳交哦,让老祖宗舒服舒服,就你这弹性没准能把老祖宗夹射了。”陆吟雪柔媚的笑着,慢慢的指导着洛研跪在了许平的跨间,羞红着小脸捧起弹性十足的美乳夹住了许平坚硬无比的龙根。
  这一夹,那弹性十足的紧致让许平爽得哼了一声,或许是出于女人的本能,这一声在洛研听起来如是鼓舞一样。在这淫靡的环境下她已经意乱情迷了,立刻红着脸捧着美乳上下套弄起来,有这充足的润滑许平瞬间爽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颤着声说:“对,小研真有天赋,很舒服……”
  洛研一听脸更红了,不过更加卖力的为许平乳交着,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心理准备,再加上陆吟雪不停的劝导之下她也是放开了,开始在拘谨不安中开始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反应。
  “老祖宗,小研还是第一次就这么乖巧,臣妾调教得不错吧。”陆吟雪把滑腻腻的身体贴在了许平的身上,一边用她肥美的豪乳磨蹭着一边娇喘连连的哼道:“老祖宗,舒服么,让臣妾继续伺候你吧。”
  “你个妖精,真是让人越来越喜欢。”许平感受着满是精油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滑腻感,一手抓住了陆吟雪的乳房揉弄起来,陆吟雪享受的呻吟了一阵后抓住了许平的手,就似的乳交一样用她饱满的乳房在许平的手臂上磨蹭着。
  跨下是冰霜小处女乖巧的乳交,动作虽然机械而又重复不过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舒服,加之陆吟雪这美艳的妖精开始使坏,用乳房给许平来了个全身的波推,这样销魂的享受让许平欲仙欲死几乎要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在陆吟雪的撒娇声中许平趴了下来,尽管龙根硬硬的这样趴很不舒服,不过为了多享受一阵也就忍了。洛研趴在了许平的背上,一边用她的乳房磨蹭着一边舔着许平的耳朵,娇羞的颤着声问:“老祖宗,这样可以么?”
  “宝贝,这样很舒服,继续。”许平爽得哼了一下,因为背上是洛研在波推,而陆吟雪这妖精则是趴在自己的腿上,顽皮的用她饱满的乳房在许平的屁股上推着,娇声吟笑间她也是动情得气喘连连,不过还是不忘一边推着一边指导着青涩的洛研,她也希望表妹能讨到许平的欢心,尽早拿回比生命更重要的力量。
  姐妹花的波推销魂得让人要疯了,本身她们就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一个成熟美艳一个身体完美又紧致富有弹性,不同的肉体感觉在自己的身上磨蹭着纠缠着,感官上的刺激被无限的放大,许平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
  再一次躺了下来,陆吟雪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因为三人身上都是油不好亲吻,单纯肉体的接触已经满足不了此时澎湃的欲望。她就打开水源开始冲洗着,第一个冲洗的自然是龙根,刚冲干净她就让洛研一口含住为许平口交,自己则是继续为三人清洗着身上的精油好进行下一步。
  洛研也是渐渐放开了,含着许平的龙根上下吞吐的动作不再扭捏,一边含还一边大着胆子打量着许平的反应,毕竟她也是个成熟的女性了,即使知道马上要面对自己的初次,但还是有着有和青涩女孩截然不同的勇气。
  “老祖宗,可以这样么?”洛研用小嘴亲吻着龙根,上下的舔着舔了个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似是撒娇不过实际上她担心自己做得不好会让许平生气。
  “可以,一会和你表姐一起来会更舒服……”许平粗喘着,这时三人身上的精油已经冲洗干净了,陆吟雪顾不上休息,一上来就直接抱住了许平的腿开始亲吻着腿根,在洛研惊讶的注视下慢慢的吻到了许平的腿间,开始舔着许平的菊花。
  小舌头滑滑的,热热的,就似是毒蛇一样的灵活。陆吟雪一边动情的舔着一边呜着声说:“小研,你,你先让开,姐姐,姐姐想要了……”
  洛研已经情动了,娇喘间小脸润红不过还是先坐到了一边,默默的看着陆吟雪含住龙根后十分疯狂的吞吐着。男人眉头的紧皱,不匀称的粗重喘息,每个细节似乎都让她懂得了什么是男欢女爱,懂得了欲望的存在。
  又口交了一阵,陆吟雪漱了一下口后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柔声说:“老祖宗,吟雪已是人母非完臂之身,每每一想都觉得心里恐慌不安,老祖宗真的不嫌弃我么?”
  “傻瓜,你想什么呢?”许平见妩媚的她露出这种患得患失的模样,立刻轻抚着她的小脸说:“你能放下高高在上的身份这样屈尊的伺候我已经不容易了,人非草木,你的一片情意朕岂会不知。”
  “恩,老祖宗,容臣妾放肆,臣妾想在您身上体会一下疼痛的第一次。”陆吟雪说着话时已是情深款款,明明已经洗干净了但她还是把精油拿了出来,柔媚的说:“老祖宗先别动,臣妾虽然知道您现在还没尽兴,不过臣妾真的有点紧张也怕疼。”
  话毕,陆吟雪再次把酒精倒在了许平的龙根上,抹均匀后趴在了许平的身上,害羞的说:“老祖宗,臣妾的菊门尚是完臂,来之前臣妾已经命贴身的丫鬟为臣妾清净了,老祖宗如不嫌弃的话,臣妾能做的只要将那里献于老祖宗品玩。”
  这样深情款款的话谁都受不了,许平瞬间就兽兴大发,猛的一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在她含情脉脉的注视下狠狠的吻了上去,陆吟雪疯狂的回应着,直吻得她意乱情迷时才抓住了她一对豪乳,含住她的小巧的乳头吸吮着,狂热的享受着这肉体的成熟妩媚。
  “老,老祖宗,呀,你,那个,好大……臣妾真的,很喜欢你……”
  在她动情的呻吟中,许平再次进入了她粉嫩无比的嫩穴,享受着名器的火热快速的抽动起来。陆吟雪情动异常,一边哭泣般的叫喊着一边扭动身体迎合着,在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中没多一会她就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当她混身无力的瘫软下来时,高潮的美妙让她有些神智不清,但还是动情的呢喃着:“老,老祖宗,不,不用怜惜臣妾了……”
  这时候还等什么,许平猛的把她的双腿分得最开,看着爱液横流被自己干得已经有些红肿的粉嫩花穴。爱液覆盖下的小菊花粉嫩无比,因为身体的抽搐一张一合仿佛是要盛放一样十分的迷人,许平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但还是爱怜的说:“吟雪,如果痛的话就和朕说一声……”
  “恩,老祖宗,臣妾没事……”陆吟雪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给了许平含情脉脉的一笑,此时大尤物满身的香汗,肌肤白里透红的模样十分的动人,尤其是脸布高潮的满足让人觉得更是触目惊心,一旁的洛研看得都有些呼吸急促了,不过始终自持卑微态度的她不敢在这时候有任何的举动。
  许平握着龙根,将精油再一次倒满了两人的下体后龟头抵在了菊花口,感觉到陆吟雪明显紧张的僵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放松下来。许平固定住她的双腿,用龟头磨蹭了几下后开始试探性的挺了一下腰,有着充足的润滑龟头竟然哧溜的一下就进入了她粉嫩的菊花里。
  “呀,老祖宗,舒服么……”陆吟雪粉眉微皱,那被硬挤进来的感觉自然不舒服,不过不至于疼倒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很紧,很热!”许平有些感动了,温柔的吻了吻她让她适应了一下,这才整个人趴到了她的身上吻着她的小嘴紧紧的抱住了她。
  “老祖宗,请,不要怜惜臣妾,臣妾喜欢你,粗鲁……占有臣妾!”陆吟雪动情的呢喃着,主动的扭着小腰往上拱。
  “恩,你那里很紧,很热,让朕特别的舒服。”许平深深的吻着她,开始挺着腰慢慢的进入。和花穴的火热紧凑不同,处女嫩菊紧得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她身体每一下的抽搐都会产生极有力的收缩,直场似乎是不欢迎这突然到来的巨物一样,猛烈的蠕动着似乎是要把龙根挤出来。
  洛研在旁边看得眼都不眨了,满面是震惊和被感染的情动,那根巨物进入嫩穴她已经难以想象了,现在居然还插入了小菊花,眼前的一幕实在太震撼了,身为处女的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脑子一阵阵的发空。
  这个观众此时让人更加的兴奋,陆吟雪咬着下唇粉眉皱起,忍耐住初次的不适也不喊疼,只是死死的抱住了许平的肩膀动情的喘息着:“进来,老祖宗……呀,臣妾,要,要把一切都献给您。”
  许平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每挤开一寸都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不过当龙根插入八成的时候似乎到了底一样,稍微一使劲即使陆吟雪不喊疼但还是皱眉头紧紧的皱起,许平顿时心生怜爱,吻着她满脸的冷汗轻声说:“宝贝,已经插进去了……”
  陆吟雪瞬间松了口大气,身体放松了一下后睁开眼来含情脉脉的看着许平,除了情动的水雾外隐隐还有泪光,激动的哽咽了一下:“老,老祖宗,臣妾……喜欢你,喜欢这样被你占有。”
  “你个妖精,太让我心疼了。”许平抱着她亲吻着,陆吟雪是热情而又主动的回应,亲吻间她开始不管不顾的扭起了小腰,被这一刺激许平也按耐不住开始轻轻的抽送起来,虽然不能一插到底但那种紧凑无比的感觉依旧让人发疯。
  “老祖宗,您,您是真男人,啊!”
  陆吟雪的喘息不太顺畅,可以看出巨物的第一次入侵还是让她很难受,虽然这样的结合很是深情让人动容,不过缓慢温柔的动作明显满足不了澎湃的欲望。抽送了一阵后陆吟雪明显好受了,低低的呻吟着不过许平就有些憋不住。
  缓缓的把龙根拔了出来,当龟头出来的时候粉嫩的菊花慢慢的闭合着看起来十分的撩人,陆吟雪低低的哼了一声眼里有泪水在打转,面带羞愧的颤声道:“臣妾无能,不能让老祖宗尽兴……”
  “没事,你们一起来伺候朕,一会朕要射在你嘴里哦。”许平抱着她又亲了一会,陆吟雪这才破啼为笑。撑着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一边为两人冲洗着身上的痕迹一边悄声的问:“老祖宗,我看您似乎对小研不太热情,怎么说她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难道这样都入不了您的法眼么?”
  “还不是你这妖精害的,有你在我哪注意得了其他的女人。”许平抱着她上下其手,当然了也不忘把旁边已经看得面红赤热的洛研拉到怀里,享受着她身体的完美和那一般女人难以拥有的弹性。
  左拥右抱的情况下洗了个干净后一起走出了水床房,这时候情欲高涨许平直接抱着她们回了房间,或许是因为女儿在场陆吟雪一时有些害羞,许平一看心痒难耐立刻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你个妖精,一会朕要在你女儿的面前干你……”
  “呀,老祖宗……”陆吟雪难得害羞了,娇嗔着白了一眼,小模样妩媚多情看着更让人心痒。
  到了床边,陆吟雪看了看有些扭捏的洛研后柔声说:“老祖宗,小研怎么说都是臣妾的好姐妹,请您怜惜着她。臣妾想先走开一下,可以么?”
  她的意思是要创造个二人世界,毕竟洛研还是第一次,这份心意倒是不错。不过许平是直接的拒绝了,摇了摇头后把她们一起丢到了床上,色咪咪的笑道:“小研,现在知道该怎么伺候你的男人了么?”
  “老祖宗,人家,明白。”洛研红着脸跪坐起来,许平直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含住自己的龙根开始吞吐,得意的看了看陆吟雪一眼后嘶着声说:“吟雪,你也过来……”
  陆吟雪凑了过来,刚想和洛研一起为许平口交的时候,许平阻止了她,淫笑说:“以前你们不是还玩虚龙假凤的游戏么,现在朕就要欣赏欣赏……”
  姐妹花同时脸一红,毕竟她们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只是身为世族子女压力很大,偶然间这样互相发泄着而已。若是嬉戏之时自然是百无禁忌,不过现在许平在场当然会不好意思了,洛研红着小脸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陆吟雪主动了一些,柔媚的看了看许平后娇笑道:“老祖宗真会使坏,那臣妾和你一起欺负一下小研儿,叫她刚才一直在旁边看臣妾的笑话!”
  话音一落,陆吟雪已经扑到了洛研,堵住了她的小嘴开始亲吻起来,洛研眼一闭开始了害羞青涩的反应,毕竟她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一开始的青涩过后慢慢的熟练起来。两个性感火辣的身体抱在一起,乳房互相挤压的那种感觉带给人的视觉冲击是剧烈的,许平脑子嗡了一下,忍不住爬到了她们的身上,她们也动情的转过头来三个人一起接吻着,娇喘间舌头互相纠缠的画面无比的慌淫。
  受到了这荒淫的气氛感染,即使不主动但洛研已经不抗拒这样的激情了,在激烈的亲吻间许平在她们身上摸索着。而龙根也是硬硬的顶在她们的大腿上,陆吟雪动情的呢喃了一声,随即趴到了洛研的胸前双手抓住了她美丽的乳房,张开小嘴用舌头舔起了敏感的小乳头。
  “雪姐姐……啊!”洛研俏面通红,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娇美的身体也自然的扭动起来。
  陆吟雪挑逗着她的美乳,一手抓住另一颗肆意的揉弄着。看着这香艳的一幕许平也是按耐不住,趴在陆吟雪的背上双手抓住了她肥美的乳房揉弄着,头往前一伸和她的脸贴在一起,一人含住一颗乳头肆意的吸吮着,感受着处女清新的气息。
  “啊,你们这样……呀,痒……”洛研控制不住娇声的叫了出来,双手扶住二人的脑袋,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似乎是要逃避一样。此时她瞪大了眼睛满面的潮红,似是难受般的粉眉微皱,可实际上是因为这挑逗太过剧烈了。
  女人舌头的柔软滑嫩,男人舌头的粗糙火热,两种感觉一起侵袭着敏感的小乳头让她感觉脑子似乎一阵阵的发炸。
  肉体就这样香艳的纠缠着,这时候情欲作祟都忽略了旁边还有一个沉睡的朱可儿,在意乱情迷的涟漪中陆吟雪忍不住又吻住了洛研,双手捧着她满是潮红的小脸,颤着声说:“小研,姐姐谢谢你,姐姐爱你,在这世界上或许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陆吟雪突然如此之感性,许平停下了动作,洛研娇喘连连间抓住了陆吟雪的手,摇了摇头说:“吟雪姐姐,你不用说了,从小到大只有你是真正关心我的人,小研从没后悔做出的决定,也不会后悔听你的每一句话,那是我的选择,我愿意。”
  这含情脉脉的场面,怎么像在表白一样,许平在旁边听得都有些汗颜了,不过不得不说两个女人间这样深情也很是唯美,许平很乐意压抑着澎湃的欲望继续欣赏着,当然了双手不停的揉着她们的乳房亦是让她们娇喘连连媚眼横飞。
  “小研,你冒着生命危险,不管不顾的跟着我去刺杀老祖宗,这世上或许只有你才对我那么的好。”陆吟雪蜻蜓点水的吻着洛研,动情的呢喃着:“吟雪姐姐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现在你好好的躺着,人前你总是尊敬我人后又叫我一声姐姐,现在就让我这当姐姐的用唯一的方式报答你。”
  洛研柔媚的轻喘间,陆吟雪一路往下,吻住她的乳房温柔的挑逗着,娴熟的技巧即使用在女人的身上也不是洛研这样的小处女能抵挡的。洛研顿时呜的一声,咬住了自己的小手后轻轻颤抖着,另一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无意间媚眼含春的看着许平,眼里含着一抹娇羞的颤动。
  “老祖宗,别楞着,让研儿好好的伺候您。”陆吟雪已经在洛研平坦的小腹上舔着,抬起头来看了看许平,柔情似水的娇嗔道:“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们愿意姐妹同夫一起伺候您,现在您还等什么,研儿会和臣妾一样是你跨下乖巧的小女人。”
  陆吟雪的话让许平瞬间就欲望澎湃,一边注射着她放浪的举动一边忍不住往上挪,坐到了洛研的头部旁边。一手轻轻的摸了摸她发烫的小脸,洛研半睁着眼眸看着许平,眼里娇羞的妩媚一闪而过,随即温顺的抓住了命根子,一边娇喘着一边轻启朱唇含住,啧啧的吸吮着品尝着那越来越容易接受也让她感觉脑子发热的味道。
  这次的洛研明显热情得很,不似之前那种做好心理准备的僵硬,虽然处处温顺却没什么感情的因素显得撩无情趣。她闭着眼睛轻哼着,这姿势虽然有点别扭但她还是一边吸吮着一边吞吐,小手甚至无师自通的摸着许平的睾丸,不再是机械式的动作,让人体会到了她心理上巨大的变化。
  陆吟雪一路往下,在许平呼吸急促的注视下慢慢的分开了洛研那双修长的美腿,洛研顿时是娇躯一颤,似乎是害羞般的扭了一下身体。不过还是温顺的把双腿张成了M字形,把那美丽无比的处女地曝露在许平的面前。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如是雪白的小馒头一样,鼓鼓的特别的肥美找不出半丝的瑕疵。仅有的一条小肉缝看起来也是那么的粉嫩,爱液的覆盖之下涟漪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粉嫩异常让人感觉不似是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女性,反而似是个还没长开的少女一样。
  “研研,你这真嫩,嫩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陆吟雪迷离的娇哼着,抬头诱惑般的看着许平,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按了上去,在洛研娇喘间轻轻的撑开了小阴唇的保护,俏美的小脸凑了上去,柔嫩的小舌头开始轻佻的舔弄着这迷人的处女地。
  “呜……”洛研顿时是粉眉微皱,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嘤咛,上身扭曲过来抱紧了许平的大腿,将坚硬无比的龙根含得更深了,她已经融入了这涟漪的氛围也懂得了如何让自己舒服一些,不再是一开始那样只会听话不会拒绝,机械式的却没任何的感。
  陆吟雪眼含迷离,她柔软的小舌头和美妙的口技许平都感觉很是舒服,更何况是洛研这样初经人事的处子,在这顿舔弄之下洛研无法吞吐了,含着许平的龙根发出了呜呜似是哭泣的声音,小嘴和喉头的紧致收缩爽得许平一阵闷哼。
  暧昧无比的气氛十分的涟漪,陆吟雪一脸陶醉的为她口交着,这样的刺激对于一个小处女而言猛烈过头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洛研就身体抽搐着迎来了高潮的洗礼。
  陆吟雪楞了一下,不过依旧温柔的舔着给于她高潮后的爱抚,许平也是双手齐出抓住她弹性十足的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洛研无法再为许平口交了,吐出龙根后张着小嘴发出了恩恩的声音,身体亦是不断的痉挛着。
  性感高挑的身体在抽搐的瞬间覆盖上了一层香汗,白皙的肌肤亦透着让人欲望大涨的粉红,洛研咬起了自己的手指,闭着眼睛在瘫软着,这副模样看起来更是诱惑万千。
  陆吟雪慢慢的从她的跨间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后朝许平娇媚的一笑,许平会意的跪了过去,接替了她的位置跪在了洛研的双腿中间。趁着高潮的时候插入可以减少她的痛苦,洛研似乎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但她依旧是闭着眼别过头去,任由双腿张开着等待那对自己而言神圣的时刻到来。
  “老祖宗,您可要轻点哦,对小研好些!”陆吟雪一边动情的说着一边抓住巨大的龙根又口交了几下,用她的唾液彻底润滑后才牵引着来到了那被她舔得湿润无比的小肉缝,慢慢的把龟头对准地方后柔声安慰:“研儿你忍一下就好了,痛是肯定会痛的,不过过后的滋味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洛研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时不时的抽搐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陆吟雪的话,她微微的咬了一下下唇,但依旧害羞的没有开口采取了一个默认的态度。
  当许平的龟头抵在她嫩穴口的时候,洛研娇躯一颤,半睁着眼眸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如此之高大伟岸,一开始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瞬间有些扭曲,她甚至期待起了那对自己意味深远的一疼。
  许平抱着她修长的美腿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时候陆吟雪娇媚的笑着使了个坏,在许平的背后猛的推了一下许平的屁股,洛研顿时发出了啊的一声,清脆无声,冰山美人的这一声娇吟无疑让人亦是血脉喷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05 13:33:53

第六章 涟漪姿势
  陆吟雪这一推,许平根本就温存不了,身体往前一顶。龟头瞬间就顶了进去,被那紧凑无比的潮湿包围,处女阴道的嫩肉就似是婴儿的手那般的滑嫩,有力的蠕动让许平闷哼了一声,那种充满弹性的力度是难以言喻。
  “啊!”洛研忍不住叫了一声,瑟瑟颤抖间眼含水雾的看着许平,眼里的那种光芒渐渐的柔和起来,似乎是在等待着一样闭上了眼睛。
  “老祖宗,我们一起,为研儿开苞好不好。”陆吟雪动情的抱住了许平的后背,那饱满肥美的乳房挤在了许平的身上,动情的呢喃间她双手往前十指交扣的抓住了洛研的小手,虽然是涟漪万分的时刻但这样的举动依旧让人动容。
  她们的姐妹情深想来外人难以理解,但光从洛研敢于听从陆吟雪的话刺杀自己,而陆吟雪又不管皇命把她一起带来就可以看出端倪。许平此时被她们前后夹攻着,两具如此美艳的肉体包裹之下已经快要发疯了,压抑了一夜的欲望几乎要爆炸,此时除了点头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决定。
  “老祖宗,您一会细品一下,给研儿知道您男人的滋味。”陆吟雪舔着许平的耳朵,动情的呢喃道:“习武的女人,在那种剧烈的锻炼下十有八九无法保持完壁,但研儿可是个例外哦,你看她身子白皙如玉,不仅能保持完壁而且剧烈的训练也不会留下伤疤。这一切都得益于深宫内的保养之法,您现在进去那层处女膜还在,要是换成其他女人的话恐怕未经人事也早就破裂了。”
  陆吟雪说得如数家珍一样,洛研更是害羞的嘤了一声,许平听着格外的兴奋,这被前后包夹的姿势可以充分感受她们身体的反应,无疑这一刻她们都是抗费的。许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眼里布满了血丝嘶哑着闷哼道:“那,我们一起来让研儿成为女人吧。”
  陆吟雪柔软的恩了一声,身体重量全压在了许平的后背上,这一刻许平不再犹豫。在有充足润滑的情况下腰猛的一挺,一刹那就顶住了那薄薄的一层小肉膜,没来得及细细品位的时候仿佛听见了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巨大而又抗拒的龙根就进入了紧凑无比的处女穴。
  “啊!”洛研发出了瑟瑟颤抖的声音,粉眉微皱似是痛苦难耐,一刹那娇美的身躯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下身紧紧的与许平结合在一起,扭动哪怕一下都会有种疼痛让她就范,而她本能想推的双手被陆吟雪紧紧的抓着也是动弹不了。此时下边撕裂的疼痛侵袭着,伴随着饱满的酥涨让脑子一片片的发空,娇喘连连间洛研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睛看起来极端的无辜。
  洛研的小腰微微的弓起,眼角有泪水在打着转,尽管肉体已是成熟不过破身之疼在所难免,而且许平的阳物又粗大坚硬,自然会更疼一些了。
  “小研真可怜,来,雪姐姐亲亲。”陆吟雪马上趴到了她的身上,一边亲吻她一边揉弄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为她缓解着破身的疼痛。
  处女穴紧凑异常,阴道内那有力的蠕动弹性而又结实,几乎要把人夹得窒息了。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暂时忍住了要抽送的冲动,双手齐出在她们的身体上摸索起来,一手握住了洛研那浑圆无比的美乳揉弄着,用指甲刮着那敏感的小乳头。
  另一手则是做怪般的摸索着陆吟雪的玉背,慢慢的轻抚着她的小腰,腰和背都是女人的敏感点,这一摸陆吟雪顿时混身发颤。娇喘了一声立刻狠狠的吻住了洛研,许平淫荡的一笑手继续往下,在她肥美的美臀上揉了几下享受那极致的肉感后探索到了美丽的销魂地,在陆吟雪的轻颤中手指进入了她那紧凑多汁的花穴里轻轻的扣弄。
  “老,老祖宗……这样弄,臣妾受不了!”没多一阵,陆吟雪就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洛研此时也被她挑逗得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尽管处女阴道依旧紧凑得似要把人夹断一样,不过最起码没之前那种爽中带疼的感觉。许平深吸了口大气,一边继续扣弄一边笑吟吟的说:“受不了么,你和小研姐妹情深,可以找她帮忙哦。”
  这淫秽的话让姐妹花同时一颤,被撩拨到情欲大动的情况下陆吟雪也顾不得害羞了,立刻转了个身和洛研成了69形的趴在她身上,扭动着那让无数男人意淫过的美臀似是哭泣般的嘤咛着:“小,小研,帮帮姐姐……”
  洛研已经意乱情迷了,疼痛稍稍缓解有难言的一种酥麻,这时候陆吟雪的嫩穴在她的面前,那淫靡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感觉一阵眩晕,忍不住哼了一抱住了陆吟雪肉嫩的双腿往下一拉,开始吻起了这潮湿多汁的阴户,即使同为女性但她也难以抵挡陆吟雪那媚骨天成的魅力。
  “好妹妹,真舒服……”陆吟雪舒服着,头朝着两人的结合部,抱住许平的腰一边舔着许平的小腹一边动情的呢喃着:“就这样,呀,舔阴缔……舒服,你的舌头,好滑啊。”
  这样淫靡的呻吟让人感觉更加的疯狂,情欲的火焰已经把理智彻底的摧毁了。陆吟雪往下吻到了两人的结合处,看着龙根插入美丽的嫩穴已经有些许的血丝渗出,呻吟间一脸心疼的用手扒开了一下,小舌头直接舔在了洛研那如小红豆般可爱的阴缔上。
  “啊,姐姐,雪姐姐……”洛研也叫了起来,马上把整张脸都埋在陆吟雪的臀间,用青涩却又激烈的口交来回应着。
  两个女人69式的唯美让人看了血脉喷张,这时候洛研的身体颤抖着明显是因为快感,许平双手往下抓住了陆吟雪的乳房揉弄起来。深吸了一口大气后慢慢的把龙根往外拔,每拔出一寸洛研的身体都会抽搐一下,这种细微的感觉分外的美妙。
  陆吟雪睁大了眼睛娇喘连连的看着,巨大的龙根上布满了处女血和爱液,看起来香艳无比而又狰狞。许平并没有插入而是把整根都拔了出来,陆吟雪迷离的看了许平一眼后放浪的一笑,会意的用樱桃小口含住后津津有味的吸吮着,陶醉的舔去上边的爱液和处女雪,一边舔一边用迷恋的眼神看着许平。
  看着这个高贵的美少妇在跨下温顺的模样许平爽得要疯了,双手抓住她的乳房固定了一下,开始挺着腰在她的小嘴里抽送起来。陆吟雪呜了一声,默默的承受间眼里迷离的水雾更重了,一边承受着这种巨大一边用小舌头舔着许平的马眼。
  洛研依旧为陆吟雪口交着,虽然被这美丽的翘臀挡着看不见,但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发生了什么,这疯狂的瞬间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许平抽了一会后把龙根拔离她的小嘴,离开的一刹那陆吟雪张着小嘴,一丝透明的唾液连接着看起来十分的淫秽,而龙根上的处女血丝也被她舔咽下去了。
  许平当着她的面再次把龙根插入洛研的处女穴里,这次洛研很是放松,反应很是热烈甚至无师自通的扭起了小腰。两个尤物保持着69的姿势互相挑逗着,许平双手抓住陆吟雪的豪乳,挺着腰开始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
  房内尽是她们的喘息和呻吟,三个肉体纠缠着渐渐的猛烈起来,当许平开始不管不顾大力抽送的时候初承人事的洛研啊的叫了起来,小嘴张开不断的呻吟着已经无法为陆吟雪口交了。
  而陆吟雪也是情动万分,一直舔着洛研敏感的阴缔,时而许平把龙根拔出来时她就会马上含进去疯狂的吞吐着,马上又扶着龙根迷离的看着这巨物再一次侵占粉嫩的处女地。
  淫荡无比的交合让人爽得魂飞魄散,第一次感受男欢女爱的滋味,如此之猛烈洛研几乎要疯了。在许平连续不断的抽送之下快感剧烈无比,身为帮凶的陆吟雪不停的舔着她敏感的阴缔,这样的双管齐下已经让她感觉脑子似乎要炸开一样,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无与伦比的美妙之中。
  “不行,啊……痒……酸,酸死了,啊……老祖宗,太,太深了……”
  一直只有含蓄呻吟的洛研忍不住了,长长的啊了一声双手抓住了陆吟雪肥美动人的翘臀用力的揉了起来,身体在一瞬间就抽搐着,脑子瞬间炸开了迎来了在男人跨下的第一次高潮,美妙而又让人几乎魂飞魄散的冲击。
  美丽的身体抽搐着,阴道开始有力的收缩着,大量的爱液浇在龟头上一烫的感觉十分的美妙。压抑了半天的欲望在腰一麻的时候有些压抑不住,许平嘶哑的闷吼了一声,受不了她阴道内那力道十足的收缩猛的把龙根抽了出来,嘶着声吼道:“跪起来!”
  陆吟雪一看许平扭曲的脸就知道怎么回事,立刻跪在了许平的面前把龙根含住前后快速的吞吐着,一边吞吐一边用手摸着许平的大腿。许平这时候也冲动得不行了,双手扶着她的头开始挺着腰抽送起来,陆吟雪难受得哼了一声不过还是双手抱着许平的大腿默默的承受着。
  她抬起头来用深情的眼神看着许平,眼里的迷离水雾分外的撩人,男人脸上的扭曲让她明白什么是女为悦己者容。好几下用力的抽插呛得她有些难受,但陆吟雪依旧默默的承受着,甚至还闭着眼睛给了许平几个十分惊喜的深喉。
  这剧烈的抽插之下小嘴边的唾液往下流淌着,巨大的龙根她含不住,一手抓住快速套弄,另一手抚摸着睾丸给于许平更多的刺激,加之那妖娆妩媚的眼神让人几乎疯狂。
  许平再也受不了了,腰一麻啊了一声,马眼一开睾丸瑟瑟颤抖间精关大开,火热无比的精液彻底的暴发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陆吟雪被呛了一下,不过还是一边吞咽着一边快速的吞吐着,嘴里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感觉几乎要醉倒。
  挺着腰再动了几下,当陆吟雪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舔弄着,最后一丝精液也挤出来的时候许平松了口大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感受着这美妙无比的滋味,一手也是伸过来抚摸着陆吟雪的秀发。
  这是最好的夸奖也是一种亲密的褒奖,陆吟雪的脑袋随着许平往前一扑,顽皮的扑在许平的身上依旧含着龙根,眼含媚笑的看着许平就是不松口,还继续用小舌头在舔着一跳一跳的龙根,享受着巨物在她小嘴里发泄以后的满足。
  沉浸在高潮中的洛研是瘫软如泥,混身香汗的抽搐着一脸满足的迷离,双腿张开着无法合拢,美丽的处女穴已经是红肿的一片,爱液混合的处女血缓缓的流出看起来是那么的美艳。
  此时她微微的回过神来,即使混身无力不过还是悄悄的打量着这完美的结局,淫靡而又放浪,这无疑又有一种别样的冲击,让她瞬间明白了床第之乐有时候是感情的一种升华,放纵自己取悦对方或许能带来的快乐是自己想象不了的。
  许平粗喘着,手抚摸着陆吟雪那倾尽天下的容颜,陆吟雪如是个得到夸奖的小孩子一样开心的一笑,慢慢的吐出了龙根后媚眼如丝的看着许平,轻笑间张开小嘴伸出了柔嫩的小舌头,粉红的小舌头上满是白色的精液,这一幕看起来涟漪而又香艳惊人。
  陆吟雪狡黠的一笑,给了许平一个挑逗十足的媚眼以后扑向了在偷看的洛研,在她的惊呼下吻住了她的小嘴后把精液嘴对嘴的喂给了她,洛研挣扎无效后只能含羞的吞咽许平的精液,事实上那男性的气息也让她感觉到有几分的心醉。
  “今天感觉不是我欺负了小研,倒是你这做姐姐的占尽了便宜。”许平休息了一阵后站到了她们的面前,陆吟雪满面陶醉的抱住了许平的腿,吻着许平的腿根。洛研一看亦是温柔的笑了笑,撑着身体跪了起来,主动的含住已经半软的龙根,用她柔软的小舌头做着最后的清洁。
  两个性感尤物的伺候让许平倍觉快感,尤其是洛研虽然不怎么言语,不过心灵转换后主动热情的态度让人心生征服。
  床单上一抹落红让许平十分的满足,洛研不善言辞,不过也用行动表达着她的温顺。她一开始是那种做好的心理准备,如是行尸走肉一样任你玩弄,那种木讷让许平没任何的兴趣,而现在她没有言语却又特别的主动,这样的转变绝对能满足任何男人的虚荣心。
  打情骂俏了一阵三人一起进了浴室,洛研小地的时候粉眉一皱,明显身体虽然成熟因为锻炼也有承受力,不过破身之疼还是不能避免的。她楞是一声不吭,咬了咬下唇想自己走,许平一见立刻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
  “哟,我家小研刚来的时候可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豪迈,不像是来献身倒像是来被鬼压的,怎么这会表现得羞答答的和谈恋爱似的。”陆吟雪在一旁调笑着,洛研立刻难为情的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享受的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这是生命中第一个这样抱她的男人。
  花洒之下,许平站着,陆吟雪在饱满的豪乳上涂满了沐浴乳,在许平的后背上磨蹭着。
  洛研脸红红的看了一下,突然柔声说:“老祖宗,我,我可以试一下么?”
  “什么?”许平有些回不过神来,因为此时的洛研正跪在自己的面前,为自己洗着狼狈不堪的下身,她一直少言寡语的,猛的一开口让人有些楞神。
  “我家小研发春了,生米煮成熟饭后也想做个好女人,她也想给老祖宗来个波推哦。”陆吟雪放肆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抓住许平的手指含在小嘴里,极尽挑逗的吸吮着。
  洛研脸红红的也不说话,有些难为情的捧起了她那对结实而又富有弹性的美乳,涂抹上沐浴乳后深深的看了许平一眼,从正面抱住许平后开始扭动着高挑性感的身体,模仿着陆吟雪的动作开始用她的美乳在许平的身上摩擦着,游走着。
  香艳至极的鸳鸯欲,或许是洛研有些内向不过还是有好胜心,尽管她表现得很是青涩不过这态度依旧让许平爽到了极点,因为不论陆吟雪干什么她都会毫不保留的去学,这种好学的态度让人十分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