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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8/02 08:00 / 2333 / 51
【小说】江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21:30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著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著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著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著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著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著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後,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著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後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著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著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於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著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後,盈丹便领著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後,便由红杏伴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著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著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著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於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著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著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後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後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後两进,後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著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著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著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著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著泪说:『我真後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後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後……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後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後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著盈丹抚慰著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後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著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著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著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著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著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气说,粉臂缠绵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著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著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後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著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著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著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著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著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著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後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著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著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14:22

(十五)
  抵达百兽庄後,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後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著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著纤腰,另一只手却握著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著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著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著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著,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後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著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著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著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著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後,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後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著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著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颈後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著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著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著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著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後,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著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後,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著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著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後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著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著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後,却看见腹下垂著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著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著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著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著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於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著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著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著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著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著,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著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著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著。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么报酬也成!』身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著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著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著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著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著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著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著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著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著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著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著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著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著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著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著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著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么?』盈丹著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著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著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著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著阴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著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著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著说,双手捧著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著凌威的吩咐,捧著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後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後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著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14:10

(十四)
  凌威领著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後,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後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後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後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後退,却给身後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於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著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著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著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著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著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著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著。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後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著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著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著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著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著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著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著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著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著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著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著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著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著,粉腿使劲地夹著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著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著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著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著,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著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後,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著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著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么?』凌威愕然道:『你是甚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於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後,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後,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13:55

(十三)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为山路崎岖,常人不易行走,所以人烟罕至,但是他们武功高强,却像游山玩水。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来的时候,凌威也是走这条路,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便抵达明湖了,当妙香三女忙於打水做饭时,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著破庙而来,看他们的,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遂运足目力远眺,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个,其中一个背上还背著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大为奇怪,遂与诸女躲在暗处,静观他们的行止。
  不一会,众人便走进了破庙,看来赶了一天路,男的可没甚么,和子也没有受伤,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这样的山路,才让人背负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到了这里,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一个铁卫讪笑道。
  『我们不走了么?』和子扶著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
  『姑娘,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一个铁卫道。
  『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和子委屈地说。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悦子受了伤,丁佩更是六神无主,全靠老大几个在维持,还有甚么人追来?』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
  『老三,最怕是那个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另外一个汉子说。
  『怕甚么?玄阴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还有空来追我们么?老五,你太杞人忧天了。』最先说话的汉子道。
  『我们做得出来,怕也没有用,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拿到了钱,便远走高飞,人海茫茫,他往那里找我们。』老六说。
  『不错,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回去後,每人还有五千两,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的。』
  『还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斩重一点,她便跑不了。』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驳道。
  『别吵了,吃东西吧,早点吃,便早点睡觉。』老三不耐烦地说。
  『这么早便睡觉么?』老九皱著眉头说。
  『早一点好,昨夜轮得太久了,我可没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老五不怀好意地望著和子说。
  『你们……!』和子颤声叫道。
  『你忘了吗,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和子害怕地叫:『这可不成的,昨夜已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
  『我们白天轮流背著你走路也成了,有甚么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後摸了一把说。
  『不能天天这样的!』和子抗声道。
  『这样吧,每晚两个好了,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儿我最後,太吃亏了。』老五抗议道。
  『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鸡巴小,最喜欢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会痛死人的!』和子骇然叫道。
  『由今夜开始,大家拈阄定先後,谁也不吃亏了。』老三道。
  听到这里,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乘著华山老怪进犯时,诱使他们带她逃走,心中大怒,长身而起,正欲发难时,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两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绛仙便领著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著和子拈阄时,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为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哟,怎么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顿时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出现,立即放开了和子,齐齐的围了上去,先是搭讪,不用多久,更开始动手动脚。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尽管逃过被污的噩梦,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後还有许多天,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後,她一定会报仇的,他们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惨,要把他们剁成肉酱,还要把鸡巴切下来喂狗,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
  夜凉如水,和子打了一个冷颤,拉一拉衣襟,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要不是他们要带著她走路,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逃走的时候,本来还有两块丝布包裹著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弄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再了。
  身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真是色胆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乘乱带自己逃离那人间地狱。
  能够逃出来,自然是邀天之幸,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但是回到天照教後,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给她复仇的,还有凌威,这个可恨的男人,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为虐,是错的多么利害,更要他後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他跪在身前讨饶,要他……
  和子胡思乱想,走进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动,双眼发直的望著前面,原来不知何时,凌威挡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里去呀?』凌威冷冷的说。
  『我……!』和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牙关打战,说不出话来。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呜呜……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和子号哭著叫。
  『想死吗?好呀,脱衣服,给我脱得乾乾净净!』凌威狞笑道。
  和子那敢说不,不知为甚么以为凌威淫兴大发,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里一松,赶忙爬起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还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著说。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点,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和子情不自禁地说:『我哪里比不上她?!』
  『她么?』凌威吃吃笑道:『她不会背叛我,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没有!』和子颤声叫道。
  『我全听到了,你骗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
  『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会挖个坑,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再找条蛇儿给你作伴的,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主人……呜呜……我不敢了……!』和子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随我来,让你瞧一场好戏!』凌威冷哼了一声,举步便朝著破庙走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条条的随著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饿鬼有难了,接著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暗念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已经分别搂著送上门来的美女在颠鸾倒凤,诸女也真淫荡无耻,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主动地逢迎献媚,淫呼浪叫,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摇船似的套弄著那昂首吐舌的鸡巴,叫得不亦乐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探手扯著和子的秀皮,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意思,哪里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含悲忍辱,为他作口舌之劳。
  『好呀……呀!来了……我来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著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劲的搂著老三叫。
  『快点……美呀……我又来了……呀……动手吧……!』那边厢绛仙也叫起来。
  四个男人先後完事了,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取过素帕清洁,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满足。
  『你们可乐够了么?』凌威出现说。
  『他真是没用。』妙香悻然地踼了老三一脚说。
  『这个的功力很差。』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顿时如堕冰窟,挣扎著想要起身逃走,却是浑身无力,知道不妙。
  『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么?』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诱我们的。』老三指著凌威身後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荡无耻,引诱男人有甚么稀奇?』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到身前说:『她也会有报应的,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四女便动手了,老三等真阳尽丧,根本没有闪躲之力,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後,他们便倒在血泊里尖叫哀号,死得惨绝人寰。
  和子吓得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几人的鸡巴齐根割下,切了这东西,自然活不了。
  『贱人,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鸡巴作纪念呀?』凌威狞笑道。
  『我……不……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和子粉脸煞白地叫。
  『我不会杀你的,回去後便有你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说:『我要先走一步,你们带她回来。』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著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後终於不治,丁佩知道难以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後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後,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多了,见著凌威後,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由於他急於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著如花和如珠,抬著扁担进来,扁担挂著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著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著揭开了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後,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後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么?』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么?』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鸡巴。』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著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么?』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头玩弄著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後,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著玄阴教诸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著眉说。
  『喝醋么?』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著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见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著说。
  『她们的武功成么?』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笑道。
  『为甚么?』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鸡巴活活操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著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後,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甚么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著悦子泒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甚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著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甚么事情发生,便著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甚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後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後,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於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後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么?我已经著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鸡巴!』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著说。
  『害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乾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著。』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著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著眉说。
  『用这个包著,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著指头说。
  『鸡巴也要包著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乾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著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著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干甚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著说。
  『有甚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著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著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後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著扭动纤腰,闪躲著那恼人的指头。
  『鸡巴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著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著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著前後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後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甚么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著,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著脸,检起汗巾,揩抹著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著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著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06:09

(十二)
  『呀……慢一点……喔喔……神君……呀……门主……让我……歇一下……呀……不……噢……快一点……快呀……来了……小淫妇又来了!』绛仙震天价响的尖叫,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然後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累的动也不能动了。
  『小淫妇,为甚么如此没用?』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奇怪地问道。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无餍,永不满足,尽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最後还是用出九阳神功,藉著合藉双修,梅开九度,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一趟,凌威虽然没有行功,却是使出浑身解数,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弃甲曳兵。
  『……让我……让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好!……』绛仙喘著气叫。
  『歇够了吧!』凌威兴在头上,欲罢不能,使劲把鸡巴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跳著说。
  『没有……呀……饶了我吧……让……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绛仙讨饶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凌威叹息著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绛仙受罪,只是山洞里很不舒服,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婘伏在一角,扬声叫道:『你们在干甚么?』
  三女闻声一惊,散了开去,只见她们脸泛红霞,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原来她们瞧得春情勃发,竟然在亘相慰藉。
  『过来,都过来,让我摸一下!』凌威眼里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犹豫不决道,她的罗襦半解,一只玉手藏在裤子里,还来不及抽出来。
  『摸一下不会死的。』凌威兽性大发地叫。
  『来吧……神君不会害你们的!』绛仙挣扎著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便给他作口舌之劳。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围在凌威身畔,投怀送抱,既让他摸乳探阴,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一时之间,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春色无边。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两片香唇紧紧包裹著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著,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也不住用脸颊在鸡巴上边挤压,凌威闭上眼,倒像在操逼似的,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乐不可支。
  『吃下去……别吐出来!』凌威忽地大吼一声,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
  绛仙倒也听话,在凌威爆发的时候,便起劲地吸吮著,好像要榨乾他似的,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呛得她喘个不停,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两只手,自然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发,妙香忽然娇嗔一声,竟然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当著众人身前自慰起来,凌威瞧的有趣,也动手帮忙,待她发泄後,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闹个不已。
  『怎么你随身带著这东西?』凌威揉捏著妙香的奶子问道。
  『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奼女大法,阴关紧锁,功行愈深,便愈难得到快乐,看见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还趴了上来,於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为甚么这样没用?』
  『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敌手。』绛仙见腆道:『幸好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
  『我倒想让人欺负。』妙香羡慕道。
  『你勤力练功,早点初九功成,神君给你破关後,便可以有乐子了。』绛仙说。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这样的。』凌威自言自语说。
  『她们没修练奼女大法,纵然元阴尽失,阴关可没有破开,自然不同了。』绛仙解释道:『要是破了关,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为甚么?』凌威问道。
  『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难堪风浪,随便捕几下,便要泄身丢精,却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阳,稳守阴关,如何不苦。』绛仙答道。
  『你们却是乐死了。』凌威谑笑道。
  『要不是这样,也不用练奼女大法了。』绛仙笑道。
  『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凌威兴致勃勃问道。
  『或许有人喜欢的。』绛仙顽皮地说:『但是破关时,却是苦死了。』
  『如何给她们破关?』凌威问道。
  『有几种法子的,全是让她丢精不绝,阴关破开为止。』绛仙说。
  『是轮奸么?』凌威笑问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这样人也会弄死了。』绛仙摇头道。
  『究竟用甚么法子?』凌威追问道。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全是残忍淫虐,听得凌威眉飞色舞。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几人便继续上路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05:57

(十一)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奼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著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後,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鸡巴进入身体後,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於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後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奼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奼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後来的惨败。
  凌威本道状后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必是残花败柳,岂料接战之後,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著张牙舞爪的鸡巴,却是舒服无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也省去不少气力,最使他高兴的,是进入了妖后的身体後,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顿觉胜算在握,於是放开怀抱,尽情享受。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男的天赋异禀,勇武超人,女的媚骨天生,阅历丰富,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鱼龙曼衍,花样百出,奇淫绝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已是心浮气促,气息啾啾,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心里吃惊,於是把粉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暗地使出奼女吸精大法,阴道收缩蠕动,子宫深处也同时运功吮吸,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使劲的把鸡巴送进桃源洞里,龟头重重的击在妖后的花芯上,紧压著她的阴关,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说不出的痛快,这时阴道的肌肉开始挤压著他的鸡巴,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著龟头,使人以为妖后的话儿,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连声,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把真阳暴发,朝著阴关劲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乐极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觉精关竟然给真阳冲开,辛苦积聚的元阴,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骇得她魂飞魄散,尖叫著说:『不好了……为甚么会这样的……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这是合藉双修大法,听清楚了,「抱元守一,阳尽阴生,梅开九度,乐极功成」!』尽管凌威忙於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
  『你……你是甚么人?』妖后失声叫道。
  『待会再说,我来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舌头撑开玉齿,勾出了兰花玉舌,咬稳舌根後,便运劲狂吸,差不多与此同时,真阳再发,硬闯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气窍门,却不懂修练之法,听得凌威念出口诀,福至心灵,急忙开放阴关,运功配合,也是在这个时候,真阳倏至,火烫的洪流,灼得她浑身发软,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声大叫,然而舌根让凌威咬紧,只能在喉头里「荷荷」乱叫,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虽说每一次,凌威都要运功吸收摄取的元阴,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然而最後一次时,妖后已是元阴尽失,精关空空洞洞,接著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也没有理会,松开了嘴巴,鸡巴却继续留在妖后的子宫里,依法修练,待他运功完毕,妖后才悠然醒转。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说。
  『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著,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於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展奼女吸精大法,缝补受损的阴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喘了几口,努力按捺著激动的心情,翻身抱著凌威,颤声问道:『神君……神君在那里?』
  『甚么神君?』凌威反问道。
  『是九阳神君,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
  妖后闻言一震,挣扎著爬起来,拜倒床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神君。』
  『你说甚么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
  『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砵,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妖后绛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床下,抱著凌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百多年前,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奼女吸精大法,自己修习九阳功,却把奼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後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
  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於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泒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於是创立玄阴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泒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阳无阴犹生,阴无阳则死」,於是问道。
  『死了。』绛仙垂著头说。
  『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後,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後阴火焚心而死。』绛仙回忆著说。
  『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最後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绛仙犹有余悸道。
  『插?插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浪逼罗,我们修练奼女大法的,元阴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才能煞痒,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奼女大法要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後,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阴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
  『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见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凌威唬吓著说。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阴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么少?』凌威讶然道。
  『要习练奼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不脱阴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
  『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奼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甚么,我们碰上你,就算没有运功,元阴也会如蚁附蜜,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就算是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染著秽渍的鸡巴说。
  『很苦么?』凌威开心地说。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从初九功成後,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甚么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阳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床第的乐趣後,总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奼女大法,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藉著吸纳真阳转化元阴,增进功力,但是元阴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法宣泄,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
  『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可不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甚么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後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彷佛想到了甚么,却又不知道那是甚么。
  『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堡,於是带著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范,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红著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後再逼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於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
  『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阴教,任你处置了。』绛仙著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阴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著说。
  『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後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凌威解释道,碰上玄阴妖后後,更使他野心勃勃,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著便道出向七大门泒复仇的计划。
  凌威和七大门泒本来没甚么仇恨,但是天性邪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图谋,正合他意,於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
  虽然一夜不睡,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後,更是功力大增,不独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
  『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著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
  『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陶方获释後,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阴妖后,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门,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後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余,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
  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置喙。
  『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态道。
  『叶堡主,都是贱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你著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甚么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贱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声叫道。
  『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自应如此。』凌威摆手问道:『华山老怪是甚么人,很利害吗?』
  『他是华山泒的前辈高手,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武功虽高,但是单打独斗,妾身可不怕他。』绛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绮云没有?』凌威问道。
  『她带著儿子不知所纵,华波侦骑四出,也是无功而返。』如花答道。
  『华山泒又如何,他不来也罢,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声道。
  『门主,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寻找绮云,以防万一。』陶方慎重地说。
  众人商议後,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陶方叶宇随後出发,因为凌威打算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作为快活门的基地。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後,更是诚惶诚恐了。
  『你们能够侍候神君,便无惧阴火焚心,也是你们的运气。』绛仙道:『但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要是鲁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脱阴而死,那便後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惊喜交杂道。
  『那么这几天,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众女先行上路,便是难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没有那么方便了。
  『贱妾应该的,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绛仙无耻地说。
  『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鬓斯磨,淫心又起,找了一个乾净的山洞渡宿,却是有心发泄兽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05:48

(十)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著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後,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也没有要她干甚么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後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么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著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著先後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发泄,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後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著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於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後,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甚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於睫楚楚可怜的样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著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著紧闭的肉唇,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甚么?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著赤裸裸的阴户,哽咽著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著,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著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彷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
  『臭贱人,待会自己刮乾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著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著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
  『为甚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著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著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著,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乾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著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乾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後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著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甚么要花这许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著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後,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後,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著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後,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著悦子泒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泒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於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後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後,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彷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著香茗,从堂後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著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著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著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後,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彷佛平静的背後,隐藏著说不出的诡异,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後,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著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么?』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後,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么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後走出三个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後。
  『甚么?』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著的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後,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两人兔起雀跃,奇招百出,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岂料他不独有攻有守,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
  百数十招後,凌威愈战愈勇,信心大增,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但功力还逊他一筹,而且妖后的招式,尽皆有迹可寻,处处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战局後,也不急於求胜,一来是无心伤人,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
  『你要摸尽管摸好了,这样欺负人家,算甚么英雄好汉!』妖后忽地住手,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虽然及时避过,却也险象横生。
  『还要打吗?』凌威贼兮兮地说。
  『先让人家抹汗成吗?』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轻抹著粉脸上的汗珠说。
  凌威那会反对,看著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旷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风扑鼻,脑中一昏,知道著了道儿,说时迟那时快,妖后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妖后吃吃娇笑道:『妙香,给他吃了忘忧茶吧。』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瞧得众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动手,但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大吃一惊,赶忙退了开去。
  『不用紧张,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给制住了,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后摆手道。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却是不能动弹,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在如珠的帮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药茶灌入口里。
  『成了,带他到我那里。』妖后舒了一口气,思索著说。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後还壂著两个软绵绵的绣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著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点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
  『凌威,你真让人佩服,事到如今,还是这么镇静,难道真的不怕死么?』玄阴妖后定睛地望著凌威说,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消失,不会影响神智,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杀我,刚才便可下手,哪用花这么多功夫,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凌威脸露笑容道,他当然怕死,也不是甘於为妖后所用,而是根本没有受制,随时可以反败为胜。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还能运转真气,说也奇怪,真气一起,迷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但是妖后身法如电,闪避不及,只好运气护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会暴起反抗的。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茶时,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於是任她施为,静观其变,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穴道,忘忧茶下肚时,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不足为患了。
  『你几次坏我大事,如玉如月纵影全无,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难道我不杀人么?』妖后嗔道。
  『那么教主想怎样呢?』凌威叹气道。
  『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双宿双栖。』妖后媚态撩人地说。
  『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问。
  『美人爱英雄,自古而然,有甚么稀奇呀。』妖后双手扶著凌威的肩头,迷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
  『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凌威按捺著搂抱的冲动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说道,她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何况凌威见到她後,自始至终,都是色授魂与,更使她充满信心了。
  『而且甚么?』凌威追问道。
  『……而且你娶了我後,本教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给你荐寝,这又可乐而不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爱抚著说。
  『而且我还中了毒,要不答应,便没有解药了。』凌威平静地说。
  『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不是毒药,不会让你送命的。』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应,难道三天後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风情,这三天里,我和几个姊妹轮著来与你风流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为妻,助我办事,我可不会害你的。』妖后图穷匕现道。
  『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我倒是乐於从命,可是结为夫妇,却难从命了。』凌威尖刻地说:『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的。』
  『你……!』妖后粉脸变色,杀机盈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叫甚么名字,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凌威得寸进尺地道。妖后的上半身压著他的身体,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芳心剧跳,知道她气得不得了,早已暗里运气护著要穴蓄劲待发,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会先发制人了。
  『你真懂说笑,名字只是记号吧,叫甚么也没关系。』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冷峻的脸孔,也变的楚楚可怜,道:『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么?』
  『你很好呀,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传,喜怒无常,变幻莫测,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妖后没有说话,默默注视著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迷雾,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轻舒,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然後动人地轻扭香肩,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
  『妾身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妖后卖弄似的拨拢著秀皮,吸了一口气,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湿润的朱唇轻吻著他的脸庞说:『想碰一下我么?』
  『这个在下可不反对,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吗?』凌威正是求之不得,开心地说,但是为免妖后见疑,便假装仍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穴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诱惑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著,玉手探往胯下,在帐篷似的裤裆上搓揉著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前,握著丰满娇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著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便甚么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讶然低噫一声道:『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著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么?』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後,挺起胸膛,展示著那美丽的身体说。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肌肤幼嫩如丝,滑腻雪白,身段匀称,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小蛮腰,彷佛不堪一握,还有那平坦的小腹,诱人的方寸之地,无处不美,无处不散发著动人的魅力。
  『现在是不是後悔了?』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
  『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後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气,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玩著说。
  『真是不识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诉你,春风一度後,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
  『为甚么?』凌威笑嘻嘻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奼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阳,那时你的内力尽失,便如废人一样,你还可以干甚么?』妖后森然道。
  『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然後再作决定么?』凌威嬉皮笑脸道。
  『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我要你永远後悔。』妖后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我要让你知道,便是让你乐中有苦,这样便特别恐怖了!。』
  『这是强奸吗?』凌威好气又好笑道:『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费你的心机么?』
  『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况你根本不是!』妖后握著勃起的鸡巴套弄著说。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倒也死而无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著凌威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了下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05:36

(九)
  『不开心么?』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著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著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著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著丁佩的秀皮说:『知道月如是甚么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甚么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甚么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么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著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後,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後,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著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泒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著悦子小心监视,前後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著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么?』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著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著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悦子红著脸说。
  『她甚么?』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著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著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著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著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著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著牝户,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著羞红的俏脸,此外,便甚么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後,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甚么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甚么要蒙著脸,见不得人么?』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么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後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著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著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著金色项圈,上面连著金链,悦子便是牵著金链,放狗似的拉著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著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著的皮鞭,便朝著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著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後还垂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著叫。
  和子含著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著羞人的私处。
  『甚么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著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著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著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和子颤著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著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甚么,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么?』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么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後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著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甚么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甚么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後,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後,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甚么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奼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甚么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著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後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著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甚么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著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著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著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甚么,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著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後咬著牙关,把伪具朝著湿淋淋的牝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著昂首吐舌的鸡巴,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鸡巴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著,然後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著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著。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著和子把伪具朝著牝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著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著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後,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彷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奼女大法,那么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著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後把铁棒似的鸡巴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後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著凌威说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於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著鸡巴,洞穴里边接著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著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著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胍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後,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著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著,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牝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么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著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02:45

(八)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著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著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著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甚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著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著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著说,那里丁字形的系著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著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著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著,接著奇怪地问道:『为甚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甚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著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著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著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著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著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甚么的?』悦子叱喝著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著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著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著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後,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著说。
  『为甚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著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说吧。』陶方说。
  『甚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後,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後来为七大门泒的掌门人联合泒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後,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後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甚么名门正泒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甚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泒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後,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於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著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泒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泒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後,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著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著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坐著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著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著,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著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著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後。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著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著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著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著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著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著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後,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著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里握著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著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著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著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甚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後,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著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著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著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著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甚么缚著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甚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著解开绑著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著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著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著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著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著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著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著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著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著。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02:01

(七)
  『贱人,我们终於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著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後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凌威笑道,鉴於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後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著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後,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著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著和子的乳房把玩著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著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著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著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著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著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著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著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甚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鸡巴抵著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著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著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著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著精关,运功强吸,随著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後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後,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著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著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著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甚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著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著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後,甚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甚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後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甚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著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著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後,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著纤腰,然後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著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著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著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著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著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甚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著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著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著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著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著,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著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著前後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著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著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著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炴!』和子哀叫著说。
  『甚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踼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著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後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著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著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甚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著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甚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甚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和子颤著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後,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著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甚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甚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著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後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著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甚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01:51

(六)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甚么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後,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著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著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著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著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著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甚么?』连天望著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甚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著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著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甚么,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么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么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著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泒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甚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著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甚么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著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著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著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著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於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著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著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著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著,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著那勃起的鸡巴,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著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泒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著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甚么不乾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著连天的、』凌威搔著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後,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著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著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後,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後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後,决定采取行动,明著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著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著连天解去剧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著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著看见连天寒著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甚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後不知甚么时候多了一个挂著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著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著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著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著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著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著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著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著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著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著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著,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著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著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著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後便没有了声色,接著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於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著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著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著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著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著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著,然後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著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著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著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著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著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後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奼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於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後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後,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著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著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著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著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著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著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著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著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於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於肯定由於丁佩没有修习奼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著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著气,脸上挂著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著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著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著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著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著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著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著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著丁武领著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著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後,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於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後的凌威,由於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於回来了,华波大败後,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後,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後,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甚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著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8:01:38

(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著蓝色劲装,脸上挂著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著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於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著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著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著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於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後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澜,搧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著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著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著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著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著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後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著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後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著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後,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著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著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著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著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著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著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著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著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著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著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著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来用衣服掩著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著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著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著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著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著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著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著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著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著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著气说,然後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後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於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乾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著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後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著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么吩咐?』悦子红著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著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乾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於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後,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後。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著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後,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後,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著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著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