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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8/02 08:00 / 2315 / 51
【小说】江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4:01

(五二)恶贯满盈
  【江湖结局篇】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後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甚么後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著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著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著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舍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诠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於色道,由於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甚么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甚么头绪,他也不大著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後,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著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甚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著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後,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後,冷春便领著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後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著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後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後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著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於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甚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著众人离开了。
  
  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猛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著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著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著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覤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後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甚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於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後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穴,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後,便封闭墓穴,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於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著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於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阱,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後,圣主终於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後,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後患,於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凌威终於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像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後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殄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甚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著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甚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甚么人?』
  原来婉清身後,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蒙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甚么故人?』凌威警戒著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著好心,至於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奸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甚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甚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甚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著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後,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著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著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著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著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见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著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著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著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么危险,於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於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後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著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後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後弯去,最後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著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著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後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後,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著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著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著,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後,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著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著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巴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著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著凌威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挤乾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著鸡巴,在股缝中间磨弄著说。
  『淫妇!』凌威怪叫著扶稳著婉清的纤腰,鸡巴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於运足了九阳神功,鸡巴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龟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著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著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著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後,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後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著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後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甚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著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甚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後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著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於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後,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著,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精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著凌威从婉清的身後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鸡巴萎缩,阴精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著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彷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後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著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後,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於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著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著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全书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3:47

(五一)惨遭狼吻
  以後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於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著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於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著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著两女动身了。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著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著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著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著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巴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节,过著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於被动,好像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著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著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巴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著。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於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著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著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著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後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後,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著你的。』花凤红著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巴,咬著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鸡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乾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著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著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著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於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著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著,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著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著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著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著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著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著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著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著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沟,送出真气,前後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著,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甚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甚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甚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著腿弯说,不知道为甚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著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著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著便是!』婉清挣扎著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著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著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著峰峦的肉粒搓捏著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著说:『这是甚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著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著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著叫,不顾一切地掩著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著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於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乾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著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著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著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後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著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著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後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著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著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著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著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後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著趴到婉清身上,扶著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著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於是开始迷失了,叫唤著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後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後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甚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著说:『不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著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著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著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著伪具在牝户里抽插著。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著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婉清终於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甚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著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嫞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後,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著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後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著软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壂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後,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著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著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後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3:34

(五十)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於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著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见颜说。
  『婊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么便干甚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著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於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後便带著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後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後,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婘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著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著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後,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著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後,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著,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後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阴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後,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後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著。
  抽插了数十下後,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淫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著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著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著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乾净我的鸡巴!』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护著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甚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嫞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著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著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著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著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著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著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著悦子捧著那腌瓒的鸡巴,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著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巴,如何当婊子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3:20

(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著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著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著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後,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於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著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著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著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後,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著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著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著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著床沿,抗拒著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著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著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著娇柔的肉唇,接著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著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著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於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於响起,悦子擎著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著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著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著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後,婉清终於当著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後,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後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3:11

(四八)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著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於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後,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著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著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著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於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著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著,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後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著急,於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後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後,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著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著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著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著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著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著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著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著阴囊摸索著。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著,发现阴囊的底部缚著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於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著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著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後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著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著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著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著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著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著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於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著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著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著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著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著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後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著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後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著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著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著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著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3:01

(四七)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後,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奼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著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後,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後,料到黑寡妇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於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在那里终於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著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甚么英雄好汉?』黑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冷笑道:『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後,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後不碰他们。』
  『甚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後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後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著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後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著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後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於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著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後,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著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後,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後,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著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著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著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甚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著丰满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著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著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後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甚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著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著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甚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蒙著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後,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甚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後,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後,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著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著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後,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著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著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甚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著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後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著那贲起的肉阜,然後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著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於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後,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著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著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么花样,随著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著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2:52

(四六)大败圣教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没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甚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後,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不理。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甚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和妙玉会合後,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於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後,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甚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後,凌空吊起,黄虎怪更是作孳,用绳索缠著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著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著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怪地问道。
  『用来承著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甚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著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後,她已是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甚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著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著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扭动著。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阴道里,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著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後回答我吧。』教主让伪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伪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的奋力摆动著身体,伪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伪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使力,伪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後,我便会找很多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逼!』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著绛仙说。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後,竟然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甚么会放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汉子一起。
  『甚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罗也给我点了穴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著脸说。
  『没甚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後,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著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刻也无法击败教主,於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好像要和凌威同归於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後急退,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後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甚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甚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伪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後,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著沐浴更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2:42

(四五)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著长竹两端,凌空提起,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著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著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著身上痛楚,只是朝著教主头脸唾了一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著,原来有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著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著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教主浴後,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嫞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著几个男人的谑笑,让人知道她正在吃著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著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著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著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著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著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然後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抚玩著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著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著,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後来却净是把玩著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著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著金黄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娇吟著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著教主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著绛仙的头胪叫:『拿相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著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於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著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当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後,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著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著鱼头,朝著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甚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甚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著两个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著鸡巴在肉缝磨弄著说:『你要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著便疯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著,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32:34

(四四)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著一乘黑色大轿,轿後还有两个美婢随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著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著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衣,却又展示著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身後,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甚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著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甚么人,她便居间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後,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甚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甚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著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著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著一个绝色美女走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甚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甚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著叫,虽然穴道已经解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著说。
  『我……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著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著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後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著说,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最後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著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流满脸,看著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著那白里透红,芳草菲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著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後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著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著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甚么,待她招供後,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甚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28:47

(四三)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後,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终於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著七星环後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里,使人完全摸不著头脑。
  最後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自恃奼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以便凌威寻找後,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有点饿,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後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甚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著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著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後,嘴巴还绑著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著绛仙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甚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系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著她的身体,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於现身,冷哼道:『给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著绛仙的粉臀,赞叹著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著绛仙的乳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著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著。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後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著合体交欢,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的真阳,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著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教主终於抵达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28:39

(四二)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著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著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著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著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红杏谄笑著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著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著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著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户里抽插著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著,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後,还使劲的朝著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著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著说。
  『破开阴关後,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後,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於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著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著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著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著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垂头丧气,忍不住红著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著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於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後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著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後,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駂母领著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著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駂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駂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著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駂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著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著气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著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著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著。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著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著,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著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轻拍著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駂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駂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駂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著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駂母便领著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駂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著,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後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後顾之忧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02 09:28:30

(四一)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著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著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於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著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後丁佩出现了,她拿著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著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後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著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著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著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悦子终於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著锦被,挣扎著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乾泪水,然後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著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著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著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著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著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後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著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著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著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於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後,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著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著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著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著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後,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著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著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著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著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著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著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著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後,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於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著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著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著和子没头没脑的朝著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後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著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著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著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於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著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著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後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著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後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著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後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著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著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後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著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著盈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