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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17 12:02 / 9006 / 32
【小说】细思极恐的淫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6:48

第十四章
  「小志怎么还没起床,你没叫他起来吃早饭啊」
  「你这老头子,他昨晚睡的那么晚跑回来,还不能多睡一会儿啊」
  「大小伙子正长身体呢,怎么能不吃早饭,你这就是惯着他,不叫醒他这一天都会昏昏沉沉的,你不去叫我去叫,小志……起来吃包子了」
  其实我早就醒了,爷爷早起下楼溜达买包子的时候我就醒了,只是浑身上下都疼躺着不想动而已。
  稍一抬腿就腿上肌肉就一阵酸疼,我迈着僵硬的双腿到墙边的镜子前照了一下,自己的左脸已经肿起来了,昨晚我跑到爷爷家早已精疲力尽,进门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爷爷奶奶把我扶起来之后,我喝了点水休息了一会儿就直接睡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感觉都有点陌生,镜子里这个脸上被扇了一巴掌的白净大男孩儿,他刚刚强奸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赶紧的,一会包子就凉了」,看我没出去爷爷再次催促。
  「知道了」,后背上被我妈抓挠的痕迹,还能穿着衣服遮掩,脸上的巴掌印该怎么说呢……虱子多了不咬。
  「臭小子才半年就窜的这么高了,爷爷都快认不出来了」
  刚出门爷爷就把新牙刷毛巾递给我了,看得出来我回来爷爷很高兴,虽然我尽力撇着脸遮掩浮肿的脸颊,但爷爷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神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嘴边的胡子翘了两下,但并没有问什么。
  没问我也落得清闲,省的编故事解释。
  就在我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往卫生间走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旁边桌上摆着的父亲遗照,上次看到父亲的照片,好像还是父亲出殡那天,也就一年左右,可我却感觉像是上辈子的事儿。
  因为是直接证件照的放大,照片不是很清晰,毕竟一个三十多岁正值壮年的人,谁会闲着没事儿给自己照张遗照。
  旁边是两支满是烛泪的白蜡烛,照片正前方一个小香炉,父亲拧眉表情很严肃的目视前方,像是在盯着我看,不知道是在责备我没保护好妈妈,还是在愤怒我这个逆子居然强奸了他妻子。
  鬼使神差的扑通一声我就跪下了,眼泪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也许是这段时间所受委屈的发泄,也许是见到父亲,长时间紧绷的弦突然松了下来,人就坚持不住了,可能更多的是在乞求父亲的原谅。
  奶奶看到后赶紧过来,把我拉了起来,伸手抚了抚我磕红的膝盖:「不哭了不哭啊,小志也是大孩子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你看看膝盖都磕红了,这傻孩子」
  「要不给你爸上柱香吧,告诉你爸你回来了」,爷爷就比较直接了,把父亲遗照旁边的蜡烛点燃,给我递了三根香。
  我内心有些犹豫,但还是接住了放在烛火上点燃,父亲要是知道我为什么回来的话,恐怕是不会认我这个畜生的。
  爸,我不知道人死后有没有灵魂,如果有的话你是不是和我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子嫁给别人,每天看到妈妈被一个糟老头给糟蹋,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玩弄很难受很无力,我明白这种感觉,而且……几乎每天还要看着那老头玩弄妈妈的身体。
  特别是那人你还认识,就是以前去外公的那个脏兮兮的小老头,你和妈妈管他叫李叔的那个人,以前他几乎都不敢抬头正眼看妈妈,现在却抱得美人归了,而且妈妈还怀了他的孩子,以前妈妈可能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以后要跟一个脏兮兮的老头上床睡觉,还要给人家生孩子的,我也阴差阳错的……睡了我妈,是不是感觉很乱,不管你介意也好不介意也好,这错事儿……也算到此为止了,我不想去乱掺和了,我估计我妈也不会认我了……只希望你保佑小蕾平安吧。
  颤抖地把香插进香炉,并没有发生什么,没有平地一道雷劈了我这个子蒸母的禽兽,爸爸的在天之灵也没给什么信息,去世了就什么都没了。
  「好了洗漱洗漱吃早饭吧」,我把三根香插进香炉之后,爷爷很欣慰拍了拍我的肩膀,揉了揉我的头。
  我洗漱完坐在茶几旁吃包子,老两口笑眯眯的看着我吃,毕竟大半年没见过孙子了:「爷爷奶奶你们也吃啊」
  「我们吃我们也吃,老头子你也吃」
  爷爷瘦瘦高高的一头银发,不同于村里的那几个老头的平头短发,外公的发型自我有印象以来就是个大背头,每天梳的油光锃亮的,鼻子下面两撇胡子,天再热外出也没穿过大裤衩,都是长裤衬衫很正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老干部,其实就是个车间主任,现在还退休了。
  奶奶曾经是厂里的会计,也是瘦瘦的挺精神一老太太,如果硬要说我们家谁算胖的话,那就只有我妈了,虽然我妈那不算是胖。
  吃完早饭爷爷奶奶就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了,我因为脸上的巴掌印出不了门,只能在家无聊的看着电视。
  「虽然母后是女人之身,可是一直想的和做的都是男人的事,阳气过盛而阴气衰之,长此以往阴阳失调,母后怎么能不生病呢」
  「哦?说的在理,整日忙于政务倒忘了自己是个女人了」
  「依儿臣看母后需要的不是安神汤,倒是应该滋阳补阴」
  「太平想要为娘怎么补呢」
  「儿臣为母后寻了一副好药,已经让人试过了灵验得很」
  「哈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电视画面一转,武则天脸色红润头发凌乱的躺在床上,一条锦缎盖在赤裸丰满的身躯上,锁骨和胸口的高耸半圆深深起伏,旁边的薛怀义光着膀子要离开。
  虽然因为要过审,画面上有所限制,但是我明白镜头里的武则天,刚刚跟薛怀义干过什么。
  薛怀义这个卑微的小人物,现在不是光着膀子那么简单,而是光着屁股的,在女皇面前晃荡着,刚刚从她身体里拔出太平公主给她找的「好药」
  在朝堂上叱姹风云掌控所有人生死的圣皇,刚才被一个路边卖艺的小人物,在龙床上按着她那肥硕诱人的臀瓣,用粗壮的肉棒把女皇熟透了的肥穴肏的汁水四溅,不知那些平常被整治的战战兢兢的大臣,看到平时手段狠辣的圣皇,被低贱的小人物,按在龙床上一番肏弄会是什么感觉。
  原来让人不寒而栗的武后,也是一个普通女人,也需要有男人来抚慰,需要有大肉棒来填满骚穴的空虚,需要有情人来舔食丰乳的寂寞,需要有一个强壮的男人抱着自己饥渴的身体,狂风暴雨般的蹂躏自己,需要别人骑在自己的肥臀上边,用力的撞击着满朝文武都不敢直视的圣体,把肉棒插进只有皇帝才能享受的妙处,驾驭着最羁傲不逊的胭脂玉马在自己胯下嘶鸣。
  这一刻小混混一步登天了,有人花钱请他玩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这简直是祖坟冒了青烟。
  而且混混还当了白马寺主持,成了道貌岸然的大师,可以在佛祖面前按着皇后的大屁股,两个人抱在一起昏天黑地的荒唐。
  她就不能为儿子想一想吗,虽然贵为皇帝,但是手段冷酷凌厉的母后仍然离不开男人,需要男人骑在她那高贵的肥臀上,把肮脏下贱的东西,插进母后那只有父皇能碰的宝贵私密之处,把万人之上的皇后肏的娇喘不已,跟青楼里伺候人的妓子没什么区别,尊贵地位呵呵可笑……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太平公主给武则天送男人的情节让我极其烦躁,你屄就那么痒,没男人肏能死啊。
  太平公主也是够贱的,还给自己母亲送男人,这是巴不得自己母亲被人肏啊,你妈的屄就那么贱吗,你爹还没死呢就给母亲送男人,还让野男人在父亲的床上玩自己母亲,还自己找人试过了,用你自己的骚屄试过了?
  虽说我知道这是历史,女皇可以有很多男宠,但是我还是难以接受,心中气愤不已。
  哪怕是现代,假如妈妈是个女强人父亲去世了,然后母亲养了很多小白脸跟自己肏屄,我就不信儿子心里会舒服。
  别说那些大道理,假如一个母亲真的就是骚屄很饥渴,会有几个儿子给妈妈找男人,跟母亲肏屄的?
  也许太平公主是个女的吧,女人跟男人想的不一样,这是不是就相当于,母亲去世了,儿子看父亲寂寞难捱,就给父亲弄了个美女解馋?
  嗨……这就是个电视剧,我感觉自己像是魔怔了,老是胡思乱想,不是说好不管了吗。
  中午的时候爷爷奶奶做了一桌子的菜,当然了少不了我爱吃的糖醋排骨,肉和脆骨毕竟不比包子不好嚼,吃排骨的时候,牵动浮肿的脸颊有些龇牙咧嘴的。
  「早知道我就再煮的烂一点儿了,小娟也真是下手这么重」,看到我吃饭的样子,奶奶有些心疼。
  听到奶奶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筷子都停了下来,他们都已经知道我是被妈妈打的了,那么到底知道了多少……
  爷爷瞪了奶奶一眼,笑着又给我夹了块肉:「不提不高兴的,吃饭吃饭」
  可是不高兴的已经提了,到了这里我已经没胃口了,索性放下筷子跟爷爷说:「没什么不能提的,我外公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妈妈当时的状态不可能打电话告诉爷爷奶奶什么,李思娃他连爷爷奶奶家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只能是外公不放心我,打电话问问我有没有回城里。
  爷爷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叼在嘴里猛抽一口:「你外公说你和你李叔闹别扭打了起来,你妈说你说不听就打了你一巴掌,你气不过就跑出来了,你外公他就说了你两句脾气不该那么暴躁,李思娃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不该跟长辈动手,你听了心里不舒服就跑回来了」
  爷爷说的逻辑很顺畅,顺畅到让人感觉事情的经过就应该是这样的,我都怀疑自己的离奇经历都是假的,真相就像爷爷说的一样平凡普通,就是继父和继子闹矛盾,虽说也算个村里的大新闻,但更稀松平常一些,可我后背那些抓痕时刻提醒着我,真相是多么的离奇荒淫。
  二老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是自己的宝贝孙子睡了自己的儿媳,然后被儿媳赶回来的。
  「我本来就不喜欢他,他不是我爸……我有爸」,这是我的心里话,用不着跟二老撒谎。
  就简单一句话说的奶奶抹眼泪了,奶奶就怕妈妈再婚后,我跟着妈妈越走越远把他们忘了,拿手绢擦着眼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爷爷也是扶着自己额头捂着眼睛,有点喜极而泣,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说:「那个刚好马上就要开学了,要不你重新回去上学吧,总闲在家也不是个办法」
  又是这个选择,如果我答应就意味着跟妈妈一刀两断,相当于直接告诉妈妈我以后跟爷爷奶奶了。
  其实我感觉自己挺自欺欺人的,我不上学就有机会见妈妈了?好像不上学就能见了一样,可能我心里还有一丝侥幸吧,说不定妈妈某一天回心转意就原谅我了。
  「本来我也学不进去,停了大半年的课……还是算了吧」
  「唉……不想去就不去,在家玩几天我给你找个地方干活,不上学总得学点什么吧」,爷爷也没逼我,只是对于我不上学有些惋惜。
  「嗯」
  因为我脸上的巴掌印不能出门,在家里呆了有四五天吧,爷爷奶奶也给我买了几套秋装,今天脸上的巴掌印已经差不多了,换了衣服我就直接出门了。
  「小志回来了,小蕾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啊」
  「她快开学了,在家里复习功课呢」
  「你们兄妹俩还真奇怪,上次小蕾回来了你没来,现在你回来了小蕾又没来,你们兄妹俩就不能凑一块让你爷爷奶奶高兴高兴啊」
  「小蕾马上开学了,开学后不就能天天过来了」
  「说的也是」
  楼下有一堆大爷在下棋,准确的说是两个人下棋一群人围观,时不时的支个招,大部分都是厂里退休的工人。
  「小娟不是又嫁人,小志跟着过去了吗,现在怎么又回来了,而且看样子要长住啊」
  「哎你不知道,小志和他那个后爹闹矛盾打了一架跑回来了」
  「还有这事儿啊,你好好说说……
  我整天不出门,还以为没人知道呢,没想到早就传开了,不过也是,爷爷奶奶买菜的时候,邻居碰上随便聊两句,爷爷他们也不会刻意隐瞒我回来了,再加上村里离县城也不远,这也就算不上什么秘密,版本当然就是外公说的那个版本了,如果是真实版本早炸锅了。
  好久没这么惬意的在街上走了,这条路以前我上学的时候一天走好几个来回,现在却有种陌生感,街边的商店还是老样子,各种陈旧掉色的商店牌子,接近中午路上还是有些行人的但是不多,大概十分钟左右我就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县医院的门口。
  走到斜对面的公交站牌旁边,那个算命的还在那里没挪窝,我知道像这种摆摊的,特别是医院门口这种风水宝地,没点什么路子是摆不了摊儿的,也不会三天两头的打游击战,他会很珍惜这个宝地。
  「大爷问你点事儿」
  算命大爷像是种地的老农,不是山羊胡而是一圈络腮胡,穿着一件背心大裤衩手上拿着折扇,眼睛上还像模像样的戴着一副眼镜,我十分怀疑这眼镜是样子货,听到我问话,无精打采的抬头瞄了我一眼:「想问什么,学习、姻缘还是家人的福祸」
  「都不是,我是想问前些天一个人在你这摊儿上,你给人家说了些什么」
  听到我这句话,吊儿郎当的算命大爷脸色有些古怪,看了一眼前边车站等车的人小声说道:「这是人家的隐私你知不知道,我怎么能乱说呢,再说问我的人多了,谁知道你说的是谁啊」
  啪——我把一张十块的拍在了摊儿前:「人多那你就好好的想想」
  算命大爷嘴一咧笑眯眯的把钱抽走,身体往前趴了趴凑的进了点压低声音:「那人长什么样,嗯主要是他问的是什么,长得像的人太多了」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我难住了,确实如果仅仅描述李思娃长相,还有出院那天的日子,他还真不一定想的起来,毕竟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医院门口的人流量太多了。
  可李思娃会问什么?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他……应该问的是……跟他老婆有关的问题,可能……会有些难以启齿」,大难不死找算命的算一卦,对于李思娃这种很迷信的人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我的话让算命大爷一愣,然后露出了那种男人都懂的笑容:「你问这个啊嘿嘿,还真有人问过,他身体残缺了对吗?」
  「对,他问的什么」,我有些激动。
  「他还说他老婆很漂亮」,算命的再次让我确认。
  「没错,他问你什么了」
  「咳——咳——」,算命咳嗽两声把手里的钱对着太阳看了看真假,就是不往兜里放也不说话了,我知道这是嫌少,就又拍了一张十块,他算个命也就三五块的,我这都拍了二十了。
  「小伙子真麻利,既然你这么痛快,那我就告诉你他问了什么,来墙边别让别人听见了,我可不想被当流氓抓起来」,他后边是一条小巷,钻进去之后还能看到摊儿。
  这事儿也确实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听,我就跟着过去了。
  算命的前后看了看没人,神秘兮兮的说到:「那天他好像是说因为受伤治病,家里经济一下子变得困难了,往后弄不好还得不停的吃药,说自己老婆长得还算漂亮,所以就想让自己媳妇弄个半开门儿,缓一缓家里的饥荒」
  我心里一揪:「你什么意思」
  算命的嘿嘿一笑:「还能有什么意思啊,让自己媳妇卖屄呗,还能卖什么卖屁股啊」
  我语气有些不善:「那他老婆直接出来卖不就完了,还问你干什么,来这丢人现眼啊」
  「他说自己太倒霉了,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时来运转,顺便问问是不是老婆的白虎克的自己,小伙子还不知道什么是白虎吧,我跟你说嘿嘿就是……」
  如果说前边我还不太确定的话,这里认为是老婆白虎屄克了自己,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李思娃问的,我打断了算命的话:「我知道屄上没毛,你继续说」
  「呦?你这小同志知道的还不少,没少往录像厅跑吧,对就是屄上没毛,不过他说了他老婆有毛的,为了算的准点,我特地让他仔细说,他老婆的屄和奶子都很好看,说不定以后能光顾光顾他老婆的生意嘿嘿」,然后冲我挑了挑眉毛一脸坏笑。
  怀疑是白虎,还是有毛的白虎,我的心一下子摔倒了地上摔得粉碎:「那……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算卦的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瞥了我一眼,嬉笑的脸瞬间变严肃了:「还能怎么样啊,现在这各个厂都不怎么样,下岗后媳妇出来卖又不是新鲜事儿,只能告诉他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这句话很模糊,熬过这段时间,是卖老婆还是不卖并没有说清楚,不过算命的都这样,模糊一点方便以后解释。
  幸运的是我还有时间,至少妈妈怀孕期间应该是安全的,小帅本质上是和墙上的生锈的斩蛟宝剑一样,李思娃用来保命的,而不是单纯的……糟践妈妈:「你只算过一个这种卦吗?」
  「这种丑事儿的就这一个,唉……孩子你也不容易,这二十块钱你拿回去吧,你爸妈肯定是遇到难事儿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以后……也别看不起你妈,这日子啊都不好过,我刚才说光顾生意是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啊」,算命大爷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他的话惊了我一头汗,他居然看出来了,看出来我问的是我什么人。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算命的叹口气:「看你的表情应该是真的了,我估计你已经不上学了,就算上学也因为家里经济问题,心里已经在纠结还要不要继续上了吧,可怜的孩子」
  我还在心痛什么呢,不是说好了不再管李思娃和妈妈了吗,这次来是为了小蕾,怎么感觉又拐到我妈身上了,李思娃对妈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我做了什么妈妈也不会领情……
  我失魂落魄的往巷口走,被身后的算命大爷叫住了:「把你的钱拿走吧,本来家里就不富裕,你爸腿脚又不好,别再乱花钱了」
  大爷紧走两步把钱塞进我的手里说:「还有以后问这种事儿要学学你爸戴个口罩,万一遇到个坏人,你这一露脸家里的丑事不是就传开了」
  「口罩?你说算命那人的来的时候戴着口罩?」
  「这种事儿怕熟人看到,肯定要戴口罩的啊」
  趁算命大爷还没反应过来,我赶紧把他塞我手里的钱装兜里,因为那天李思娃根本没有口罩,靠——白浪费我的感情。
  大爷这时候也意识到,他说的人和我想的可能对不上了,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你上录像厅看黄色录像带还得花钱呢,这么刺激的故事你不得表示一下啊」
  「我可以给你十块,但你要再回答一个问题,一般从医院里出来的病人,如果随便聊两句的话会说些什么」
  算命的接过钞票,也不看真假了迅速塞进自己屁股兜里:「大病初愈就鼓励鼓励呗,让他们对生活的重树信心,我们这也是对社会做贡献,兴许人家高兴了还能给个几块钱」
  「那你继续忙吧」,虚惊一场。
  他说的跟胖大爷说的差不多,都是说以后好好过日子,要积极向上往前看,这都没什么毛病。
  但是有些话是分语境的,就像这句话: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如果是爱情小说,这句话可能就很美好,就是情侣的山盟海誓,给人一种甜甜蜜蜜的感觉,但如果是恐怖小说呢?同样一句话就变的很可怕,可能就变成物理上的不分离了。
  所以……谁知道李思娃会怎么想,我下边的命根子又没有受伤,这种事是光想是想不出来的,先回家再说吧。
  「以前跟着我的老周,在外面开了一个小机修店,我想让你去先跟着当学徒,等以后年龄到了,你想进厂就安排你进厂」,吃午饭的时候,爷爷犹豫了一阵突然开口,说让我去小店铺当学徒。
  紧接着奶奶也说道:「等以后学好了,就进咱厂接你爸的班」
  其实回学校会更轻松一点,可……算了……总不能老是闲在家里吧:「嗯,什么时候过去」
  「下午我带你过去认认地方,离家也不远」,然后爷爷快速扒拉了几口饭起身说道:「我去给你找一套工作衣」
  机械厂是爷爷奶奶奉献了一辈子的地方,虽然它现在效益不怎么好,但是二老可能还是希望我能接爸爸的班,将来成为一名光荣的工人,用爷爷的话说工农联合,工人才是国家的领头羊,带领着国家实现了工业化。
  曾经这个机械厂还是很辉煌的,跟外公上班的煤矿是一个单位的,但是机械是工业、现代和科技的代名词,是每个人嘴里工业化机械化的象征,而煤矿就差了很多了,整天跟黑石头打交道,又脏又累不说,还容易出矿井事故,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们两个的地位调了个个,机械厂因为设备老又没什么先进技术,效益越来越差,直接导致的就是铁饭碗也不那么铁了,大量工人下岗,就像是算命的说的,下岗工人的老婆出来卖真不是什么夸张,日子过不下去了你能怎么办。
  这也是当初外公带妈妈相亲的时候,我担心妈妈要卖淫的原因,要不然哪有儿子上来就担心妈妈要卖淫的,主要是这种事真的不稀奇。
  另一边的煤矿就不一样了,人们对于煤炭的需求越来越大,煤价也持续走高,再加上雇佣外公李思娃这种临时工,自然赚的盆满钵满,实话说要不是煤矿的照顾,这个机械厂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
  但在爷爷奶奶眼里,可能进厂当工人,吃铁饭碗才是正途,虽然前景不怎么好。
  这时候爷爷从屋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工作服,抹着上边的褶皱:「这套衣服还是你爸的,新发的他也没穿过,当初就没舍得烧,你穿上试试」
  我接过之后,坐在沙发上直接套在身上了,扣上扣子让他们看看大小。
  而奶奶再次抹着眼泪:「像……太像了,你爸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当初穿这身衣服,就跟你现在一模一样」
  「你这老婆子,小志这是要参加工作了,应该高兴哭什么哭啊」
  「对高兴,你们先聊我把碗筷收了」
  「要不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趁着中午店里空闲」,爷爷也是个急性子。
  「嗯」,我是什么时候去都无所谓。
  外公说的小门面店并不远,上午我去找算命的还路过这里了,只是没太在意而已。
  老板老周以前也是厂里的,只是现在单干了,不要误会不是下岗是主动辞职的:「小志都长这么高了,都赶上刘主任你了」
  周老板看上去是个有点发福的中年人吧,估计是头发不多了,干脆就刮了个光头,圆脑袋看上去挺喜庆的。
  「这孩子在家闲着也不是个事儿,让他在你这里锻炼锻炼,小志这是你周爷爷你以前见过的」
  「周爷爷好」
  周老板笑着说道:「进里边说吧,对了店里还有个小伙子你认识的,小暴出来一下来新人了」
  然后店铺后门出现了一个我熟悉的人,个头挺猛的但是又黑又瘦,打着哈欠身上穿的工作服脏兮兮的,看到我眼前一亮:「小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猴子你也在这,打暑假工啊」,这个猴子住我对门……以前我家对门,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猴子看了一眼老板和爷爷,爷爷笑呵呵的说道:「没事儿你们小哥俩去后面聊吧,不用管我们这两个老头子」
  拉着我兴冲冲的上了二楼宿舍,然后猴子就开始发牢骚:「我打个屁的暑假工啊,我现在不上学,提前投入社会主义建设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给我让了一下:「来一根?」
  「我不抽烟」
  「不抽算了,我还省一根」,接着翘着二郎腿躺到了床上吞云吐雾。
  「你不是支援农村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继续上学?」
  「上什么学啊,哥们儿现在是来这跟你作伴,为四个现代化添砖加瓦了」
  「在这混段时间,到时候直接进厂当正式工人?你说我怎么就没个当车间主任的爷爷呢」,对于我不上学,猴子并不意外,而是有些调侃。
  「你现在认我当爷爷还来得及,我不嫌弃你长得难看哈哈」
  「你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
  猴子的大名叫暴国,因为暴这个姓氏感觉起个什么名字都很暴力,据说他爸当初冥思苦想好几天,才给他起了暴国这个名字,总算是不那么暴力,而变成报效国家了。
  陌生的环境有个熟人,感觉放松了很多,今天下午只是认个门,所以聊了两句就走了,不耽误人家干活。
  晚上的时候我有些激动的睡不着,手里拿着父亲的工作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跟那晚和妈妈抱在一起疯狂有点像,穿上父亲的一身外皮,跟自己的母亲拥抱融为一体。
  脑子里想想又没有罪过,反正跟妈妈也见不了面,只能在脑子里想了,我悠闲的晃着小腿,突然好像踢到了床下的什么东西,就把衣服放一边,想把这东西往床里边推一推。
  掀开床单床底下是一摞一摞的书,并不是书店买的书,而是我和小蕾从小用的课本和作业本,我随便拿了一本语文书,里边有熟悉的《小蝌蚪找妈妈》《小马过河》,上面还有我课上画的乱七八糟的涂鸦,这些其实都算是废品可以卖掉的,可能是爷爷奶奶舍不得扔。
  我把书放回去之后,看到靠里边一点有一个漂亮的铁盒子,以前在家里好像没见过,伸手就拿了出来。
  铁盒子上面的图案很漂亮,应该是装饼干或者月饼的盒子,不过现在里面肯定是别的东西,存折、传家宝、还是爷爷偷偷藏的私房钱?
  把铁盒子扣开之后我大失所望,里边就一个记事本,别的什么都没有,我不应该抱太大期望的,书堆里的盒子,可不就是装书用的吗。
  随即又想如果是普通的记事本,直接放进书堆里不就完了,何必装进漂亮的铁盒子呢,肯定是这个记事本很珍贵,但李思娃的记事本提醒我,这里边可能有我不能看的东西,看了容易再想忘记就难了。
  可我就算不看妈妈能回心转意吗?
  翻开第一页我就纠结了,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看下去,我已经知道里边的内容肯定会少儿不宜,但是父亲同意我看了,当然不是父亲显灵了,而是第一页就是父亲写给我的一段话。
  「小志,我不知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多大了,也许都娶妻生子了吧,但我可能已经不在了,这个记事本写的是我和你妈的事,如果你察觉到了什么,你就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别喜欢发脾气,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父亲不是只会在家打老婆的窝囊男人,我那是在救你妈,那是恨铁不成钢,不过你也别怪你妈,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母亲,她这时候肯定已经上了年纪或者不在了,就不要跟她计较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果你做好了准备就翻页吧」
  这个记事本居然是父亲专门留给我的,小时候父母给我的感觉确实是经常吵架,到了最后还会动手,但是父亲对我一般不红脸,只是有时候对妈妈很凶,所以我对父亲一直很害怕,在父亲面前都很乖,相反虽然妈妈经常因为我调皮捣蛋打我,但我反而不怕妈妈。
  父亲是想告诉我,他不是一个家暴的男人,而是有苦衷的,但是一些事情不适合直接告诉我,而是等去世后留下个记事本,结合这半年来的经历,我心里感觉不太妙,再加上中间像打哑谜一样的那两句话,什么叫:如果你察觉到了什么,你就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妈骚不骚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己不也叫过她骚屄吗」,李思娃这句话就像一句魔咒,而我手里的书很可能会验证李思娃的魔咒。
  既然是父亲留给我的,那我就看一眼吧,随便翻一页,不管翻到什么看一眼就放回去。
  记事本:事情越来越糟了,今天小娟有了更过分的事情,我们在卫生间做房事的时候,听到外面小志叫妈妈,小娟居然就直接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赤裸着身体出现在儿子面前,我站在小娟屁股后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稍微一动前边的小志就会看到我勃起的下体,小娟的胸脯我也不敢伸手帮她档上,这样小志可能会更奇怪,结果后面小娟越来越过分,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只能板着脸把小志呵斥走了……
  随便翻开了一页,上面的一段文字像是父亲的日记,只是没有日期,而内容却是劲爆,原来爸妈做爱我是见过的,只是我当时不知道,然后慢慢遗忘了。
  ……
  「该我玩儿了,该我玩儿了,你都玩了一次了」,爸爸刚买的铁皮青蛙玩具,小蕾老是攥在自己手里不让我玩。
  小蕾两只手抱着铁皮青蛙就是不放手:「我刚才那次不算,小青蛙都没跑起来」
  「你耍赖,给我拿来吧你」,然后我就拉着小蕾的胳膊,想把铁皮青蛙抢过来,跟她扭打在一起。
  接着她就使出了绝招,憋着小脸要哭了,我知道她一哭我就要遭殃,可明明本来说好了,一人玩一次的,她都玩了一次了还不让我玩,这也太不公平了。
  「妈——妈——小蕾她不让我玩儿小青蛙」,我怕小蕾哭鼻子,只能让妈妈来主持公道。
  我和小蕾都抓着小青蛙不放手,要不是怕她哭,她肯定抢不过我,妈妈怎么还不过来啊。
  算了我亲自把妈妈拉过来,就说小蕾一直霸占玩具不让我玩嘿嘿,到时候小青蛙就是我的了:「你等着我这就叫咱妈过来,说你耍赖不让我玩儿」
  看到我松手,小蕾还得意的冲我吐了吐舌头。
  咣咣咣——的敲着卫生间的门,我知道爸妈就在里面,但是妈妈却没有回应我,可能在洗澡洗衣服,我要是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小蕾肯定会嘲笑我只能接着喊。
  「妈——妈——你快出来,小蕾不让我……」,这次我喊着敲门,洗手间的门突然就打开了,甚至带出一股风,吹出来一种奇怪的香味,看来爸爸妈妈生气了,衣服都没顾上穿就出来了,小蕾你惨了哈哈。
  这时候妈妈弯着腰撅着屁股,上半身完全探出门外,胸口的两个比我头还大的大咪咪也跟着跳动,妈妈的大咪咪很好看又白又圆,爸爸站在妈妈大屁股后面,两只手捂在妈妈屁股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妈妈的大屁股几乎把门堵了,爸爸的手根本捂不住,他有时候低头看妈妈的大屁股,有时候抬头看我,有时候手捂着妈妈两瓣屁股中间的缝,但是手刚放上去,看到我好奇地看着他马上就又放下来了,脸也是涨的黑红黑红的好像很害怕,我不明白在自己家里,我心目中顶天立地的爸爸在怕什么,喜欢把手放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就放呗,我又没说什么。
  「妈,小蕾不让我玩小青蛙,说好一人玩一次的,她都玩了一次了,还跟我耍赖不给我」,先不管妈妈的大白屁股,还是小青蛙要紧。
  「呼——呼——,你这个当哥的就不能让让妹妹啊,再说你是男子汉不能这么小气」,妈妈说话的时候好像很累,就像干了什么重活一样喘着气,整张脸粉扑扑的,眼睛半眯了起来,弯着腰仰着头,而且腰弯得很低,大屁股撅的比头还高,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妈妈的屁股又白又饱满的真好看,爸爸的屁股看上去就干憋了许多。
  但是妈妈说的话让我很生气,凭什么我就要让着小蕾了,明明是事先说好的一人玩一次,是她先不让我玩儿的,每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妈妈都这么说,让着妹妹让着妹妹……
  我心里很不高兴,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这时候妈妈还在弯腰趴着,为什么妈妈要弯着腰不站起来呢,这样不会很累吗,聪明的我发现了妈妈的秘密。
  妈妈胸前那两个雪白的大咪咪跟平常不太一样,大咪咪上的咪咪头变的又红又大,上面还有很多口水,小蕾断奶也没多久,我很清楚妈妈的大咪咪湿水和被吃咪咪是不一样的,现在妈妈的咪咪头不是一小粒樱桃,而是长的像沾了油的大红枣,肯定是谁吃奶吃成这样的,妈妈又偷着让小蕾吃咪咪了:「妈你不是说小蕾断奶了,不让她吃咪咪了吗,怎么还偷偷给她吃,这不公平不公平」
  妈妈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摸着我的头:「谁说小蕾吃咪咪了,妈妈这是洗澡弄湿了,你看这是洗澡的水」,说完伸手在自己胸口的软肉上擦了两下,让我看白咪咪上的水珠,还回头看了看爸爸。
  爸爸红着脸咳嗽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哼~ 还骗我以为我不知道,弯着腰不就是怕小蕾够不着吗,妈妈那两个大咪咪就在我面前,我捧起其中的一个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很大一股奶味儿肯定是小蕾偷吃了,伸出舌头在大红枣上舔了舔,就是一股奶味刚刚有人吸过,嗯?好像还有一股烟味……
  就在我舔妈妈咪咪头的时候,妈妈好像很冷打了个冷颤,嘴里哼唧着要站起来,爸爸却是吓了一跳,赶紧两只手按在妈妈的腰上,把妈妈按下去了,只是妈妈刚才要站起来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妈妈小鸡鸡那里有胡子。
  「妈妈妈妈你小鸡鸡怎么长胡子了,不是只有爸爸爷爷才有胡子的吗」
  嘶——这次爸爸长吸了口气,抓着妈妈的大白屁股像捏抓花糖一样,手掌不动手指不停地弯曲,小声跟妈妈说:「小志在这呢,你里边能不能别蠕动了」,然后爸爸笑着对我说:「小志你看错了,那不是妈妈的胡子,是爸爸的腿毛,妈妈身上怎么会有胡子呢,爸爸才能有胡子腿毛你看」,说着爸爸把腿往旁边伸了伸让我看。
  我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只有爸爸身上有很多毛,妈妈身上是没有毛的,屁股咪咪背上还有大腿都是光溜溜的,就跟我和小蕾身上一样干净。
  爸爸抱着妈妈的屁股慢慢往后推,「你不是要玩小青蛙吗,你就去跟小蕾说,就说爸爸说的,你俩一人玩一次,谁都不许耍赖快去吧,爸爸妈妈要洗澡了」
  「那爸爸你过来跟小蕾说,我说的她不信」,爸爸传话不管用的,除非爸爸亲自开口去跟小蕾说,我怕爸爸不去,就一手按着妈妈软绵绵的大白屁股,想挤进门里把爸爸拉出来。
  结果爸爸好像真的很怕我,把我的小手从妈妈屁股上拽开,抱着妈妈的大屁股不停的后退,一直退到了卫生间最里边的墙上:「那你就跟小蕾说,这是你妈说的」,爸爸说话的时候呲牙列嘴的好像很难受,妈妈的大屁股那么软怎么会难受呢。
  「爸爸你撒谎,妈妈明明没说,我去把小蕾叫来」,爸爸不想过去,我想把小蕾叫过来也是一样的。
  这时候妈妈终于说话了:「小志乖去把门关上,只要你听话妈妈就让你玩儿小青蛙」
  我听到妈妈这么说高兴坏了,赶紧跑过去把卫生间的门关好,回到妈妈前边等着下一步指示,妈妈才是最厉害的,爸爸现在都被妈妈的大屁股顶在墙上不能动了。
  「小志真乖真听话,站在这扶一下妈妈,站好立正别回头偷看啊」
  「嗯我不偷看」
  「嗯~ 嗯~ 嗯~ 嗯……」,我背过身后,妈妈的声音就变的很奇怪,呼出的热气喷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想回头看一下,但是又怕玩不到小青蛙不敢回头。
  「小娟你这是干嘛啊,小志还在这呢,就不能让他回屋吗」
  「怕什么,小志还小什么都不懂,他小时候我们不也是这样吗」
  「可这……他现在也不小了啊」
  「放心这小兔崽子不懂的,你不动我来动」
  我不知道爸爸妈妈说的什么东西我懂不懂,只知道站在这里很无聊,不过没多一会儿就不一样了,妈妈好像扶着我在前后的摇晃,有时候她胸前的大咪咪都打到我的后背了。
  妈妈的大咪咪很软,打在后背倒是不疼,但推在我后背上,总是一股软绵绵的大力把我往前推,让我有点站不稳。
  我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一小步,防止妈妈的大咪咪推我,结果被妈妈给捏着肩膀拽了回来:「跑什么跑嗯……嗯……妈妈还能吃了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这种事别人想求还求不来呢,孩她爸帮你儿子扶着咪咪」
  身后的爸爸并没说话,但是妈妈的大咪咪不再拍打我的后背了,也不知道爸爸妈妈脱光了站在一起晃来晃去有什么好玩儿的,这能比小青蛙还好玩儿吗,反正我觉得站在这我无聊死了。
  「我咪咪软不软舒不舒服,嗯……我今天去买菜,那个卖菜的大爷盯着人家的胸不停的看,估计没见过我这么大这么白的咪咪,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啊……好舒服」
  「唉——真拿你没办法嗯……嗯……」,爸爸说话一直在打颤,我有点分不清了,爸爸到底是怕我还是怕妈妈。
  「啊……啊……」
  爸爸刚说完话,妈妈紧接着就大叫,突然把我往前推了一把:「妈妈你干嘛推我啊」
  听到我委屈的话,妈妈紧紧地抱住我:「没事儿小志……妈妈这是高兴…
  …嗯……啊……」
  「妈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小志不乖啊」,妈妈这时候扶着我肩膀前后摇晃,声音就像是在哭,后面还有轻微的啪啪声,难道是是爸爸在打妈妈屁股。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可是被妈妈捂住了眼睛:「不是说了……别偷看吗,你还想不想玩儿小青蛙了,哦……好深,爱我……爱我……」
  「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小志就大了,不能再这样了,还有别的不说,以后在爸妈面前注意点」
  「我已经很注意了,上次那是个意外啊,老公……你好厉害」
  「你要克制住自己明白吗?」
  「我知道,你还别说咱爸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能……啊……」
  「啪——啪——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那就是个意外,以后都不许提了」
  「可是自从那次意外,我感觉你爸老是往我胸口看」
  「我爸就是个老古板,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你爸是不是我不知道,可我一提你爸你怎么硬的更厉害了,嘶……还掐人家咪咪头,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刺激」
  「小娟你要学会控制啊,你这样下去会毁了自己的」
  「怕什么人家穿着衣服的,又不是脱光了让人看,别人隔着衣服看的流口水的大咪咪,能直接摸是不是特别舒服」
  「你呀——」
  「口是心非,有本事你就拔出去……也别摸我了……放心你媳妇都是穿着衣服的,对~ 就是这样……用力……」
  好无聊啊,一直站在这不动,不知道还要站到什么时候:「妈妈我还要站多久啊」
  「问你爸去,我也不知道要站多久哦…………问你爸还有多久,哼嗯~ 哼嗯……啪啪啪啪……」
  后面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就像就是爸爸在打妈妈屁股,都把妈妈打哭了,我也被妈妈打过屁股很疼,不知道妈妈犯了什么错:「爸爸你能别打妈妈屁股了吗,妈妈都哭了」
  妈妈摸摸我的头,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珠,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温柔的说:「爸爸没……没打妈妈,爸爸是因为爱……爱妈妈才会跟妈妈这样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爱妈妈,就要打妈妈的屁股,可是爸爸就这样做了:「那我也爱妈妈,我也要打妈妈屁股」
  「胡说什么呢,给我回屋睡觉去」,突然爸爸好像很生气,说话特别吓人,我瘪着嘴不敢说话也不敢哭。
  「你那么凶干嘛,小志他又不知道」
  「你……骚……」,爸爸不知道想说什么,硬憋回去了,但是啪啪啪啪…
  …的,打妈妈打的更用力了声音很脆。
  「别听你爸的,妈妈也爱你,也让你打屁股好不好,不过你不能看,要把你眼睛蒙上哦」,然后妈妈拿过旁边挂衣钩上的红领巾,轻轻地绑在了我的头上:「好了不许拿下来」
  妈妈绑好后我回过头,感觉还是能看到的,透过红领巾看到的都是红的很模糊,回头看爸爸妈妈他们好奇怪啊。
  爸爸在妈妈屁股后面,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妈妈背上,两只手从两边揉搓着妈妈的大咪咪,挺着自己的屁股用小肚子撞妈妈的大屁股,妈妈的屁股比爸爸的屁股大很多,几乎是爸爸的两个,不知道是不是被爸爸打肿的,妈妈的屁股像是发起来的馒头又白又软。
  爸爸现在骑在妈妈身上,就好像骑了一匹大白马,不停的用肚子拍打着大白马的屁股,让这匹母马跑得更快。
  像是发现我能看到,爸爸扭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粗糙的大手松开了妈妈白嫩的大咪咪,整个人站了起来,又重新抱着妈妈的肥屁股和腰的那个位置,两只手按在妈妈屁股上用力的往回拉,拉着妈妈的大屁股往爸爸的肚子上撞,然后他自己也用力的往前顶着腰,两个人撞到一起,圆溜溜的大屁股整个都变形了,胸前失去束缚的大咪咪被爸爸撞得活蹦乱跳,怪不得刚才会打到我背上。
  我也想「爱」妈妈,但我个子太小够不着,不能用屁股撞,只能伸手去打妈妈的大屁股。
  妈妈的屁股我刚才进门的时候摸过又软又弹,不过这会儿爸爸一直在撞妈妈的屁股,妈妈屁股上的肉肉一直在抖,就像牛奶果冻一样,我有些不敢下手。
  「小志打妈妈屁股啊,像爸爸一样打妈妈的大屁股,你不是要爱妈妈吗,你……你不要怕……你打妈妈屁股……妈妈很舒服的~ 」
  妈妈说的话我是要听的,就伸出小手放在了妈妈的大白屁股上,妈妈的屁股摸上去很温暖很软很舒服,特别是我摸上去之后,爸爸抓在妈妈两瓣屁股上的手松开了,但是肚子还是不停的撞,没了爸爸双手的固定。妈妈的软屁股就抖得更厉害了,我从没想过屁股这个挨打的地方,会像水一样还能有白色肉浪,就像买的牛奶果冻。
  可我摸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虽然妈妈的屁股很软很弹,摸上去感觉很好,但是明显不如小青蛙好玩,再说蒙着眼睛很难受的,我就想把红领巾扯下来出去透气。
  但这时候有了更奇怪的声音,像乡下外公家的狗狗在喝水吃食,又有点像妈妈洗衣服的声音,咕叽——咕叽——的,可是我家没狗狗啊,爸爸妈妈也没洗衣服。
  现在妈妈那又大又圆的大咪咪跳的最厉害,是它发出来的?
  我爬到了妈妈身下,看着眼前胸前不停蹦跳的大白兔,不知道妈妈每天带着这么大的两个咪咪走路累不累,伸出两只小手捧着其中的一个,妈妈低头看了我一眼,脸特别红像发烧了一样也没管我,只是跟着爸爸扭屁股,嘴里不清的小声说着什么。
  捧着妈妈的大咪咪我就往嘴里塞,咬着妈妈的咪咪头轻轻一吸,甜甜的奶水就出来了,然后就又闻到了刚才的烟味,我不喜欢这个味道,爷爷就很喜欢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每次要亲我都有很大一股烟味,难道爷爷刚刚吃过妈妈的咪咪。
  「妈妈能不能别让爷爷吃你大咪咪了,咪咪上都有烟味了」,虽然我觉得瘦瘦的爷爷,趴在妈妈大咪咪上吃奶不算什么,但是爷爷确实抽烟太多嘴里不好闻,现在吃的妈妈香香软软的大咪咪都有烟味了。
  我刚说完妈妈突然抱着我不停地发抖,不过我还没来得急问妈妈什么,就被爸爸拽着胳膊拽到一边了:「谁教你胡说的,回屋睡觉去,屁股想挨揍了是吧」
  爸爸拽得很用力我胳膊都疼了,口气也很凶,吓得我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哇哇的就哭了。
  「不许哭,回你屋睡觉我没说清楚吗」
  爸爸特别生气,吼得很大声,我吓的眼泪马上止住,只能把红领巾扯下来回屋,可是把红领巾解开之后,我才被眼前的爸爸妈妈给真正吓到。
  我刚才没看错,妈妈肚子下面确实有一大片胡子,不光有胡子,而且胡子还很密又黑又亮,胡子当然不可怕,可怕的是长胡子的那块地方,好像被爸爸用小刀从上到下竖着剌了个大口子。
  那个口子很大很大,大到妈妈肚子里的肉都翻出来了,那些肉看上去很恶心,特别红像是要流血了,而且还在不停的流脓水,那些脓水都把妈妈的胡子都黏到了一起,大口子周围又红又肿,在妈妈肚子下面,鼓起来了一个特别特别大的红色大包,又是流脓又是红肿的大包妈妈肯定很疼。
  不光是这样,爸爸还在用一根可怕的肉棍子,不停的捅妈妈的伤口,本来一个小口子被肉棍子撑得更大了,伤口里的肉都要被带出来了看着就疼,怪不得妈妈刚才在哭,那么大的口子,再加上那么大的肉棍子捅进去能不疼吗,爸爸也不帮妈妈包起来,还不停的去戳。
  我再也坐不住了,就算爸爸凶我,我也要帮妈妈捂住伤口。
  我站起来推了爸爸一把,可是爸爸纹丝不动,还凶神恶煞的瞪了我一眼,我心里害怕极了,但是一想到妈妈肚子上被剌开一个豁口……,就抱住爸爸的腿不松:「爸爸你别戳妈妈了好不好,妈妈都疼哭了」
  这个时候爸爸才发现,我看到妈妈伤口了,大声的呵斥我:「眼睛闭上不准看」,用手捂着妈妈的伤口,把自己的肉棍子从妈妈的伤口里拔了出来,我本来以为没多长的,结果爸爸拔出来后都快赶上小蕾胳膊了,爸爸的身上怎么长着这么可怕的东西。
  那根肉棍像个巨大恶心的肉蘑菇,上面有一圈白色的沫沫,下边是皱巴巴的一团……一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皱纹很多比爷爷外公脸上的皱纹还多,周围也是很多胡子,像一个大大的长毛的肉核桃。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爸爸拽着我胳膊,晃着自己的肉棍,往门口走去,我努力的想挣脱开:「爸爸,妈妈受伤了,我想给妈妈包上,包上我就回屋睡」
  听到我说妈妈受伤了,爸爸就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妈妈:「你妈哪受伤了」
  这个时候妈妈已经站起来了,我挣开爸爸的手,跑到妈妈身边,指着妈妈的伤口说:「我刚才都看见了,妈妈这里有个大口子,都肿的这么高了,不停地流脓,你还用你的肉棍捅妈妈的伤口,妈妈不疼啊小志给你呼呼」
  然后我的小手就放在妈妈红肿的伤口上,嘴对准妈妈的伤口轻轻的吹气。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现在居然还在笑:「傻孩子妈妈不疼,你回去睡吧,要不然你爸就吃醋了」
  「妈妈骗我口子这么大,肿的这么高,怎么会不疼呢,我去拿胶布给你粘上」
  妈妈笑得更厉害了:「咯咯咯……妈妈真的没事儿不信你看」,然后妈妈按着红肿的地方,把伤口拉开了,里面确实很红可确实也没流血,但还是有很多脓液,我就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看是不是没有血。
  结果妈妈就疼的浑身发抖,伤口都在抽抽,更多的脓液流了出来,我想帮妈妈捂住伤口,可是根本不行,大口子自己裂开了变的更大,我的小手都能钻进去。
  我只能用两只手,把红肿的两边伤口往中间挤,想把口子合上。
  妈妈像是什么病犯了一样,靠在墙上直翻白眼,还不停的捏自己的大咪咪,伤口的脓水也弄得我手上全是,这可怎么办啊,妈妈是不是要死了呜呜……。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胳膊突然一疼被爸爸拉起来了,我被爸爸拉着胳膊,双脚几乎不沾地,啪啪啪的在我屁股上打了好几巴掌:「回去睡觉,屁股不挨打不舒服是吧」
  爸爸把我拎回屋之后,扔到了我的床上就说了两个字:「睡觉」,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我才发现小蕾早就在屋里了,看到我被爸爸扔到床上,还幸灾乐祸的冲我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铁皮青蛙:「哭鼻子,哭鼻子」
  她刚才是没看见爸爸凶的样子,要不然肯定比我哭的更厉害,我的床就在门旁边,爸爸刚才并没有没进来,要是小蕾的话,别说妈妈身上那可怕的口子了,就是看到爸爸的肉棍子估计就吓哭了,爸爸刚才怎么不进来呢。
  我没理会小蕾的嘲笑,偷偷地把门打开一条缝,卫生间里传来清脆的噼啪声,就是爸爸打妈妈屁股的那种声音,而且声音更大速度更快,爸爸嘴里还骂骂咧咧,妈妈叫的好像很惨哭哭啼啼的,我吓得赶紧用枕头捂住头,生怕爸爸进来打我。
  这一夜我吓得都没敢怎么睡,只知道爸爸打妈妈打了很晚。
  ……
  说来也是神奇,这件事我之所以有印象记得,跟妈妈的关系还真不大,而是凶神恶煞的父亲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爸爸的记事本一提醒我就记起来了。
  有点像西游记女儿国那一集,晚上女王邀请唐僧看国宝,我当时一直以为国宝就是女王身上的各种首饰,还有帘子上面的珍珠,突然有一天被提醒,才意识到国宝是女王本人,欣赏国宝就是欣赏女王。
  看着手上的日记本,我心里很害怕,害怕妈妈不是我认识的妈妈了,而是越来越像……李思娃告诉我的妈妈。
  「你妈骚不骚你自己心里清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7:07

第十五章
  在小店里当学徒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并没有什么云来客往,有时候甚至好几天都不一定来一个客人,每天开门只是象征性的,表示店里有人而已。
  店里的家伙事儿倒是挺齐全的,车床、铣床、钻床、砂轮、氧气瓶、切割机全都有,据说很多原来都是外公他们厂里的「废旧」机器,周老板低价买了过来,具体是不是废旧没用的机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不过对于机械厂来说也没得选,与其让机器放在那腐烂锈蚀,还不如趁着有人要赶紧出手,怎么着也比卖废铁强不是吗。
  可能是因为成长环境的影响吧,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钢铁、火焰,还有不知名的机油黄油味。
  周老板拉的活儿是煤矿上的比较固定,没事儿他是不过来的,接新活儿了才会过来交代几句,平时只有我和猴子在店里。
  偶尔来个客人,有什么钢结构的件儿断裂需要加固或者钻个孔铣个键槽,掏个几块十几块的算是我和猴子的午饭钱,煤矿上的件儿才是正活。
  这也能侧面看出来,机械厂为什么江河日下,曾经煤矿所有的机械加工几乎都是机械厂做的,现在人家煤矿有了更多更便宜的选择,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给机械厂留一口吃的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我来之前,你一个人在店里不无聊吗」,几天的新鲜劲儿一过,我马上就觉得这种生活枯燥了。
  猴子叼着烟靠在车床边苦笑:「能不无聊吗,有时候好几天都没个人影,也没个人说话,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感觉自己都能憋出病来」
  我在周围看了一圈说:「老板也真放心,也不怕你把店里的东西卖了」
  「嘿嘿这说明咱人品好,老板信任我」
  「得了吧,你是跑的和尚跑不了庙,你跑了老板估计就直接找你家里了」,看着猴子得意的样子我揶揄道。
  手指上只剩个烟屁股了,猴子仍然猛一口才扔掉踩灭:「就这些破烂有什么好偷的,你找不到订单这些就是废铁」
  「那你平时下班就回家啊,那么乖?」
  「不当然不是了,还是有地方娱乐的,下班了去清水秀打游戏」
  「去清水秀打游戏?你妈不是不让你去吗」,清水秀以前是酒店,说是酒店其实就是一宾馆,后来改成娱乐场所了,什么舞厅、游戏机、台球室之类的都有,是老一辈眼里的罪恶场所。
  「你还以为我们是在学校啊,我们现在是社会青年,社会青年就要去社会青年该去的地方,不能像在学校里一样当乖宝宝了,怎么样今晚哥们儿带你开开眼界」
  「切~ 说的那么牛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开荤呢,就开眼界啊」
  听到我这么说猴子立马就怂了,摊开着两只手:「大哥一炮听说要二三十,我就是想请你我也没钱啊,不过我听说如果男孩儿是第一次,人家会给你包个红包,要不你去试试哈哈」
  「哦?你的意思是你没红包了?你小子破了色戒了」,还想调侃我。
  虽说这小子嘴上吹得厉害,可大本分都是听别人说的,装的跟过来人一样,估计现实中女人的屄什么样他都没见过。
  可这小子嘴上并不承认:「那可不,老子早就不是处男了,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好的,保准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然后给你包个大红包」
  「滚」
  ……
  我本来以为猴子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吃完晚饭,他还真拉着我要去游戏厅。
  「你来真的啊,兜里有钱吗,别弄了半天你请客,让哥们儿我掏钱」,猴子家里的经济情况可不怎么样,再说嫖娼这种事,我嘴上吹牛,心里还是抵触的。
  猴子神秘兮兮的说:「今天不是来找美女的,哥们带你看点刺激的,保证你没见过」
  「不就是毛片吗,以前又不是没有偷偷看过」,看猴子挑着眉毛的猥琐样子我就明白了,不过看个录像带至于这样吗。
  「你不懂不一样的,一会你就知道了嘿嘿」
  山水秀的一楼很是乌烟瘴气,我感觉来这儿的人就几乎没有不抽烟的,各种游戏音效老虎机转动的声音,不过我跟猴子并没有在一楼停留,而是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桌子上一台彩电连接着一台影碟机,旁边还有一台老式的,播录像带的机器,然后就是一套沙发,别的就没什么东西了,就是整个房间有一种怪味儿。
  灰色沙发也看不出来干净不干净,还好桌上有卫生纸,我皱着眉头用卫生纸垫了下,坐到了沙发上。
  猴子在电视前面,操作着影碟机很熟练:「你小子来看过几次了」
  「平时不是闲着没事儿吗,总不能下班就回家睡觉吧,马上开始了,你这个雏可别吓到犯恶心不敢看啊」,猴子没嫌弃沙发脏,一屁股坐了上去。
  「还吓到我,我就那么胆小」,就我这段时间的经历,我不认为我会被吓到。
  「那咱就走着瞧,你要是吓着了,今天看录像的钱你给」
  「在这儿等着我呢,行,我就不信看个毛片有什么害怕的,你要是胡乱放个鬼片僵尸片可不算啊」,这小子大半年不见长能耐了啊。
  「一言为定」
  只能说刚开始电视画面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别的就没什么特别意外的了,更谈不上害怕,最开始让我意外的是,电视播的不是港台的那种三级片,而是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也不知道哪国的,不过应该是英语。
  开始就是个家庭场景,一位金发碧眼的大波浪美女站在橱柜在切菜做饭,前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大鼻子老外,戴着眼镜正在装模作样的看报纸。
  大鼻子老外也看不出来具体年龄,可能四五十还是五六十?黑白相间的头发梳的锃亮,大大的八字胡西裤衬衣夹克,看上去挺绅士的,这个场景很正常,但是金发美女的穿着就不正常了。
  大波浪白人美女大概三四十岁很有味道,身材也是典型的欧美人身材,胸部和臀部大的夸张又翘又挺很有味道,上面是一件橘色小背心,丰满的双乳把小背心撑得像胸罩一样,可她偏偏没穿胸罩,隔着背心轻薄的布料,能明显看到饱满浑圆上边的两个小凸点,而且胸前两个柔软圆球,随着她切菜抖动的幅度很大,有时候甚至胸前的高耸太过活泼好动,直接从小背心下边跳出来,可怜的小背心直接被两颗肥奶挤到了锁骨那里,然后金发美女赶紧把衣服拉下来遮住自己的双乳,如此反复过好几次。
  上半身就已经这样了,下半身更是离谱,一件牛仔短裤,短的不能再短了,只能遮住上边一半的屁股,就跟内裤一样,甚至还没内裤大呢,仅仅是那一点点的遮挡,让人很难分辨,纤细腰肢下面的雪白臀瓣,到底算是屁股还是大腿,不过有了牛仔短裤这个分界线,雪白的大屁股更像是丰满大腿的一部分。
  镜头转到美少妇裤裆的时候,我还以为刚才看错了,以为人家穿的是短裙,仔细一看确实是短裤,只不过卡在裆部的是一条绳子,不是什么沾到粘液拧到一起了,它就是一条绳子。
  绳子勒的很紧,深深的陷入到了金发少妇的红色裂谷中,这反而起了个特殊效果,绳子中间勒那一道,反而衬托的两边鼓了起来,像是一个肥鼓鼓的馒头屄,上面还有杂乱的金色毛发,原来外国妞那里的毛也是金黄色的。
  这一身衣服跟没穿差不多,不过好在腰上系着围裙,不至于跟别人面对面,被人一眼看到自己的黄毛肉蚌。
  这个时候镜头里又出现了一个戴着棒球帽的雀斑少年,他们像是一家三口,虽然我学习不怎么样,但是momdad这些单词还是知道的,男孩儿随意的跟父母打着招呼,站到旁边帮妈妈切菜。
  刚开始还好,少年只是帮妈妈拿菜,慢慢的脸上长着雀斑的少年就变了,就直接把手伸进自己妈妈胸前,隔着小背心揉捏着那白腻丰满的胸脯,母子两个人也开始嘴对嘴的接吻,两个人互相舔对方的舌头,而那个可怜的父亲,却还在看报纸,不知道儿子和妻子在自己身后已经跨越了母子边界。
  这个母子乱伦场面很让人兴奋,我下面早就升旗了。
  不过紧接着出现了意外,儿子揉捏妈妈胸脯的时候,把妈妈的一个白乳球,从领口挤了出来,刚好父亲回头,妈妈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又把丰乳塞了回去,父亲竟然没怪罪什么,然后母子继续腻歪的揉乳接吻,母子还抽空跟父亲聊着天,一家三口很是惊险刺激,过了一会儿可能看完报纸了,父亲才转过身来,看着母子二人聊天。
  接下来我才明白猴子为什么会说我可能会害怕了,被父亲盯着少年不能摸妈妈奶子后,又有了新的坏主意,拿了一根粗长的黄瓜,手指在自己妈妈肉穴里抠出湿漉漉等绳子,把黄瓜狠狠的捅进自己妈妈的肉穴。
  黄瓜至少有二十多公分,几乎全部捅进到里边了,外面只能看到满是黄毛的肉穴中间有一小节绿色,母亲被插的张大嘴但不敢发声,接下来镜头就是橱柜后边肉穴和黄瓜的特写,还有爸爸和妈妈聊天这两个互相转换。
  大波浪美熟女被儿子用黄瓜捅的撅着屁股乱扭,最后干脆自己蹲下让儿子切菜,屄里边夹着黄瓜,自己蹲在橱柜后边给儿子舔肉棒,舔的特别媚,仿佛那不是鸡巴而是什么美味佳肴,宽大的肥臀后边黄瓜也被挤出一大截,就像长了一条绿色尾巴。
  画面很震撼,但我见过真实的屄里头塞东西,电视里这个还真恶心不到我,更不用说害怕了。
  前戏过后就是正题了,儿子没有脱掉妈妈那小短裤也没有必要,而是站在妈妈后面搂住纤腰,一副和妈妈撒娇的样子,而身下椭圆龟头沾着妈妈身体流出来的湿滑液体,顺势滑进了妈妈满是金色毛发的肉缝,母子身体连接在一起后,没有很大的动作而是妈妈缓缓地摆动身体,期间母子还在和父亲聊天,即使那个父亲侧过来身体,看着妻子和儿子也没怀疑,他不知道此时他看不到的地方,妻子和儿子的生殖器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了。
  不过最后父亲不知道是找什么东西还是干什么,还是向厨房这边走了过来,看到了这对母子光着屁股,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自己的儿子把肉棒插进妻子汁水四溅的肉穴,儿子趴在妻子身后,母子两人正做着最原始激情的活塞运动。
  父亲愤怒了满嘴的bitch,伸手就把妻子的小背心撕扯了下来,让妻子的肥乳彻底解放,推开自己的儿子,让自己妻子跪在自己面前吞吐着他的命根子,让肉棒被舔硬后,就让妻子趴在橱柜上,把短裤也扒了下来,照着大屁股猛扇了好几巴掌啪啪作响,这才把肉棒插进刚刚被儿子撑开润滑过得肉穴,猛烈的撞击妻子的肥臀,而那个儿子却站在旁边没离开,反而看着旁边的父母交配自慰了起来。
  父亲注意到旁边儿子看着自己夫妻肏屄在自己撸,并没有生儿子的气,而是把儿子叫过来,在自己妻子的屄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手掌上打都是粘液,妻子听话的站起来,一家三口转战卧室。
  到了卧室的大床上,我就看到了少有的让我心里波动的一幕,那个父亲用手指扣开自己妻子的肉屄很粗暴,向儿子示意插进来,儿子很不客气把自己的大肉棒刺进妈妈的肥穴,父亲兴奋的咬在了妻子的乳头上,那个金发美熟女疼的直叫唤。
  然后算是本片最出乎我意料的地方吧,那个大鼻子老外,把自己妻子推起来侧躺,自己躺到了最妻子屁股后边,儿子趴在妻子前边,中间的母亲妻子一条肉感十足的大腿轻微翘起,父子两人一前一后挺起肉棒,插进了那个妈妈的前后两个肉洞。
  女人后边的肉洞也能肏吗?我看的嗓子有些发干,一番激情过后,父亲开始训斥儿子,就在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那个父亲从旁边拿过两张男女生殖器的图片,对着儿子一番讲解,然后一家人再次投入战斗。
  后边基本就么什么场景剧情了,就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了,最后一家人赤裸的躺在一张床上,那个金发熟母被射的满身都是浓白精液。
  实话说这片儿根本就没什么剧情,也没什么逻辑,那个父亲简直就是个聋子瞎子,母子在自己身后都那样了,怎么可能看不见听不到,最后还一起加入进去。
  「呼……呼……呼……呼……」
  粗重颤抖的呼吸声,我扭头一看好家伙,旁边的猴子早就把勃起的肉棒掏出来了,他前边的地上还有点湿痕,我估计已经撸出来过一次了,但这家伙现在还伸着脖子,脸色黑红青筋凸显,肉屌还在外面没放回去,手握住不停的摩擦,看到母子的剧情我自然而然的想到妈妈,心里也是很兴奋的,如果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可能形象还不如猴子,只是有别人在我不好意思撸而已。
  「还撸个什么劲儿啊,片子都放完了」
  听到我说话,猴子才反应过来身边有人,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靠,看到用黄瓜捅屄一家人上床,你怎么就不害怕不恶心啊」
  我笑到:「黄瓜怕什么又桶不死人,你没看到电视里的美女那么骚,人家找儿子还是孙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看到你也硬了,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女人呢,也别得意嘿嘿,还有更劲爆的片子」,顾不上穿裤子,猴子就跑去换碟片了。
  以前我们偷偷看过的是港台的三级片,基本是只有胸和屁股是不露下体的,这种劲爆的欧美片,还拿黄瓜来玩,还一家人乱伦,可能没接触过的还真会被吓到犯恶心,而我……我可是来过真的。
  不过我的大话说的有点早,第二部片子刚开始我就直接犯恶心,不想继续看下去了,猴子这小子直接快进了,没墨迹直接进入主题。
  画面上直接出现的就是大床,一个枯瘦的老头躺在床上左拥右抱,左边丰满白嫩的大奶子少妇,捧着自己的丰满肥乳喂到老头嘴里,右边刚刚发育的小姑娘在给老头舔胯下半死不活的肉棒,老头时不时的在小姑娘白嫩无毛的肉缝上扣一把,拍拍小姑娘紧致的小屁股。
  「这也太恶心了,小女孩还没成年,这老头都快死了吧」
  「嘿嘿谁说不是呢,不得不说这母女花是真漂亮,你犯恶心了不敢看了?小姑娘的白虎屄现在就是一条缝,等老头子肏进去才能看清楚,小屄别提多嫩了,小姑娘的叫床声很好听,我快进一下吧」
  「算了算了就当是我输了,这老外拍的片真变态,连小孩儿都不放过」
  猴子看我犯恶心也没犹豫,把光盘取出来放到一边穿好裤子:「小刘同志你还是太嫩了,这就是电影是假的,估计里边都是演员,怎么可能真有一家子乱伦的,什么母女伺候一个人,母子上床那不乱套了」
  「对,你说的有道理……,电影嘛都是假的……」
  ……
  肏屄这种事情,就像是尝血腥的野兽一样,试过之后就会爱上这种感觉,我憋了这么长时间,本来想着看毛片爽一爽,第一部还不错很刺激,第二部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剧情居然那么恶心,一对漂亮诱人的母女花,居然脱肛了伺候一个猥琐老头,看的我心里堵得慌,在卫生间一遍一遍的浇着自己的头。
  「咣——咣——咣——」
  「什么事儿」
  「你那套工作服脏了就换一换,这套是我以前的旧衣服,跟你现在这套轮换着穿,别跟着暴国学,整天脏兮兮的」,敲完门爷爷直接拿着衣服进来了。
  虽然都是男的,但是我还是有些尴尬,赶紧背过身体:「我知道了」
  「大小伙子害羞什么,厂里的大池子人多了去了,怕什么别人看,不过你们一家子还都真白净,身上也没什么胎记,现在的小姑娘就喜欢长得白的,以后肯定能说个好媳妇,哈哈别臊着了爷爷马上就出去,你洗完澡赶紧睡吧」,爷爷笑着退了出去,我却臊了个大红脸。
  被爷爷来个突然袭击,我胡乱冲洗一番我就回房间了。
  紧接着我就想到了什么,赶紧起来背着身站在镜子前,回头看了看才舒口气,后背的抓痕几乎没了,晚上的灯光又暗,是看不出来什么的,别自己吓自己还是早点睡吧。
  「这么没精神,你昨晚不会撸一晚上吧」,第二天刚进店门就听到了这句话。
  猴子的嘴一直这么臭,我也没客气:「自己撸了一晚上还说别人,你眼窝都是青的,你早上起床不照镜子的吗」
  「啊?我眼窝是青的吗?」,听到我这么说,猴子赶紧跑到后面照镜子。
  「不是吧,你还真撸了一晚上啊」,我就是诈一下,没想到这小子还上钩了。
  「主要是片子太刺激了,你说这老外们还真会玩儿,儿子跟妈妈肏屄,母女伺候一个人……这……不能想了,一想又要来一发了,咱们也只能看着解解馋,干活干活」,从后门走过来,三两下把包子塞进嘴里,猴子去开机器闸刀了。
  上午的时间总是感觉过得特别快,大概十点多的时候,我去后院喝水,猴子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有人找你……你外公从乡下来找你了,还背了个袋子」
  听到猴子说有人找我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妈妈来找我了,不过马上就知道这不太可能,外公来确实更合理一些。
  从后院进到店里,就看到外公站在门口对我笑,一双磨损严重的黑色布鞋,灰色皱巴巴的衬衣,裤腿编到了膝盖,旁边有一个装化肥的袋子鼓鼓囊囊的:「那个……地里的花生玉米能吃了,我给你弄了一袋子」
  「外公你进来坐」,看到外公站在门口,我慌忙招呼外公进来后,外公进来后我极其尴尬的发现,我居然没地方招待。
  店里到处都是铁屑废料还有煤灰,倒是有焊的铁凳子,但不要指望它太干净,而且四处都是各种怪味真的不适合待客,二楼宿舍更不用说了,也就比猪窝强一点,至于爷爷家嘛……,他们不喜欢妈妈,自然跟外公也不怎么来往,上次如果不是因为我,外公是绝对不会给爷爷打电话的,没办法我只能自己找个地方了。
  我看了看手表:「也快十一点了,我跟外公出去吃个饭,你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猴子摇了摇头:「不用带,一会儿我回家吃饭」
  「行,那我去换衣服了」
  换完衣服下来,玉米花生外公给猴子倒了小半袋子,两个人在互相推来推去的,最后外公看到我下来了,扛着剩下的大半袋子就走。
  猴子直接傻眼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拿着吧,你中午不是回家吃饭吗,刚好带回去,给叔叔阿姨尝个鲜」
  「那……谢谢外公了」,猴子挠了挠头。
  「谢啥啊,乡下东西不值钱」
  出门之后看到外公扛着袋子在前边走,看着前边这个穿着朴素的老人,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就把外公肩膀上的袋子抗到了我肩膀上,外公张了张嘴嘴,只是问了句去哪吃饭。
  我就找了个有包间的饭店,也没多点就点了四个菜,够包间最低消费也不会太浪费,服务员看到我扛着肥料袋子也没有任何看不起,小县城这种扛着袋子吃饭的很多。
  「我妈……还好吗」,沉默了一路,我终于问出了最想问的话。
  「你妈一直在家养胎呢没事,你现在干这个习惯吗,我还以为你会继续上学」
  「还行吧,李思娃他……没说要去告我啊」,这是我第一次除了妈妈以外,当着别人面故意直呼李思娃的名字。
  外公明显愣了一下:「没有……他就是说你不懂事,没放在心上」
  「哦」
  「其实我跟你王婶儿……」,提到王寡妇,外公有些底气不足,声音都变小了。
  「没事儿我不介意的」
  「啊?」,听到我不介意,外公好像感觉听错了,本来就准备好迎接暴风雨了,结果只是一小片云彩。
  「外婆没了这么多年了,王婶儿也是单身,这种事儿真的没什么,那天…
  …我只是被李思娃气糊涂了,才会对外公发脾气,我……是我不懂事」,这是我的心里话,总不能外婆不在了,外公就必须一辈子不能碰女人了吧,寡妇和寡夫也说得过去,我抓着头发有些懊恼当时的表现。
  可能人是会变的吧,也可能我成熟了,搁以前我绝对是强烈反对的,现在……我听过一个说法,就是说一个男的跟女人肏过屄才算长大,这么算我确实长大成熟了。
  而外公欣慰的拍拍我的肩膀:「年轻人冲动很正常没事儿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冲动……
  看到我不介意,外公又恢复以前的样子了,跟我吹嘘他以前的事情,但我发现他始终在回避妈妈,因为外婆去世的早,外公讲往事妈妈几乎绕不过去的,可他总是刻意绕过去或者转移话题,就像刚开始我问妈妈好不好,他回答之后马上就把话题转移到我的身上。
  不用说妈妈没有原谅我,如果妈妈对我的态度有所好转,外公就不会这么回避谈妈妈了,而是会迫不及待的跑来告诉我,是啊……儿子睡了母亲,那是只有电影里才有的荒唐事,我想的太简单了。
  外公他并没有待多久,吃完饭就回去了,我知道我结账外公肯定生气就没跟他抢,跟外公的误会是消除了,算是个好的开始吧,但是外公的到来,又给了我一个难题,这次是外公来找我还好,假如是妈妈来找我呢?我能带妈妈去哪,难道也找个地方吃饭吗。
  晚上我提着袋子回家的时候极其尴尬,爷爷奶奶知道玉米花生是谁送的,我也知道他们知道,我们也互相知道他们不喜欢外公,他们也知趣的没问我玉米花生怎么来的。
  自己煮自己吃,爷爷奶奶他们绝对不会碰的,这场景光想一下,就尴尬的掉鸡皮疙瘩,而且垃圾也自己处理,尽量不让两边接触。
  到这里我才发现,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住在爷爷家里,就算妈妈原谅我了,也要厚着脸皮来爷爷家找我,这对妈妈来说需要巨大的勇气,甚至不输于原谅我的勇气,所以妈妈为什么要找不痛快。
  第二天中午我特地跑回家吃饭,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搬出去的理由,而且也并不会多花钱。
  「过两天小蕾就开学了,是不是把我家打扫一下,学校的宿舍挺乱的,我估计小蕾住不惯」,这里的我家是真——我家,不是外公家不是李思娃家,也不是爷爷奶奶家,就是原来我们一家四口的家。
  「行啊,不过大半年没住人了,下午我去给你收拾一下」
  爷爷答应的很痛快,但马上被奶奶瞪了一眼:「去什么去,你个大男人收拾什么房间,下午我去收拾」
  爷爷尴尬的笑了笑:「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嘛」
  奶奶有些不依不饶:「你闲着的时候,自己收拾过几次屋子啊,还跑到小志家收拾屋子……」
  被奶奶埋怨,爷爷干脆就不说话了,对着我尴尬的笑了笑,低头专心吃饭。
  「那个……我是想着,要是收拾好了我也搬过去,在这边有时候晚上回来太晚,会打扰你们休息」
  「你搬过去也行,小蕾一个人住在那,我还真不放心,最起码你们两个人有个照应」,我还怕奶奶不支持不让我走,没想到歪打正着,奶奶想的是小蕾的安全。
  其实过后一回想,爷爷奶奶同意是很自然的,不管是妈妈还是外公来找我,不光是我尴尬,他们也尴尬,毕竟那是我的母亲外公,他们也不能说不让人家来,所以需要有一个地方把他们双方隔开。
  我的家在另一栋楼,父亲去世之后,一些乱七八糟的衣物被褥被烧掉,爷爷奶奶只带回去一些小物件,就像我和小蕾的那些课本,还有爷爷家的电视也是原来我家的,其他的什么柜子、沙发、床之类的都原地没动。
  不但那些家具没动,可能是怕租客破坏父亲存在的痕迹,这房子空着大半年也没出租,就这么干放着。
  我拿着钥匙站在门口,看着旁边的对联,是大概一年半之前我和父亲贴的,家里有人去世第一年是不贴春联的,所以爸爸留下的痕迹没被覆盖掉,可能是下午奶奶过来收拾过了,大门两边褪色的春联,已经被撕的很干净了,门上也没什么灰尘。
  「小志?你这是以后回家住了」
  「哦空房子放时间长怕放坏了,就收拾一下回来住了」
  「回来好啊,这毕竟是自己家,你吃饭没有,阿姨给你做点饭」
  「不用了,我在爷爷家吃过了,对了暴国说他今晚住在宿舍不回来了」
  「那小子他爱回来不回来,有需要帮忙的就跟阿姨说」
  「嗯」
  这个跟我说话,提着袋子先准备下楼倒垃圾的阿姨,就住我家对门,是猴子的妈妈叫孙芳,比我妈大几岁,跟猴子一样也是瘦瘦高高的,当然了并不黑,以前跟妈妈的关系还挺不错的,再次见到虽然变化不大,但我却回不到以前了。
  目送阿姨下楼后,我扭动钥匙打开了家门,有一股轻微的霉味扑面而来。
  家里的一切几乎都和原来一样,墙边放电视的组合柜,那套以前我和小蕾攀爬的旧沙发,门边的鞋柜,还有吃饭的小饭桌,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家里太干净了,没有瓶瓶罐罐的生活气息。
  我睡的小床还在客厅的角落里,只是现在是光板,没有褥子床单,奶奶给我铺的是父母卧室的大床,但今晚我想睡我的小床。
  天不冷的情况下,硬板床也没什么,躺在上面就像回到了以前一样,没有现在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好像爸爸还在,我在客厅睡觉,爸爸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很晚很晚……
  ……
  小蕾跟外公不一样,她很清楚我和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对于即将面对小蕾,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在她开学这天,我在店里时不时的出去在街道上看一眼,看这丫头是不是来找我了。
  「你们还真是兄妹情深啊,分开也就大半个月,你看你着急的样子」
  「这种亲情你不懂,谁让你家就你一个啊」
  「我妈当初本来想等我大了再说要妹妹的,谁知道计划生育就来了,家里又没钱,我就只能是孤家寡人了,其实有个妹妹感觉也挺好的」
  唉……这小子的生活比我简单多了,虽说家庭条件不太好,可至少还算正常啊,不像是我经历都可以拍三级片了,嗯?就在我再次望向外面街道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不过不是我期盼的小蕾,而是李思娃。
  他本来就不高,走路的时候佝偻着背就更矮了,手里提着的袋子看着眼熟,这不是医院里的吗,他走过来的方向也是医院那边,李思娃把小蕾送过来,顺便去了一趟医院?
  他往医院跑可太正常了,估计是还不死心,毕竟还是有一颗卵蛋的,下边也有反应,只是比较困难而已。
  有些事情怕就怕不上不下,彻底太监反而会死心,他这种情况会让人心存侥幸,万一能枯木逢春呢,毕竟还有一节枯木就有希望,不过……所谓希望,还有另一个负面的形容叫痴心妄想。
  看他走路的样子,被我打的伤应该经好了,不过白发是变不回去了,一位佝偻着腰的小老头,慢慢的消失在了远处街口。
  「哥你看什么呢」,就在我看着远处李思娃消失的街口发呆时,一股熟悉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没什么店里闷得慌,我出来透透气」,小蕾穿着一身蓝色运动服,头发绑了个马尾,很有青春气息。
  小蕾走进店里打量着四周:「你们俩也太懒了吧,店里这么脏也不打扫一下」
  猴子的声音直接从店里传了过来:「谁说不打扫,我和你哥每天下班都打扫,但是给煤矿干活,我们干净的起来吗」
  看到猴子从后面进来,小蕾撇撇嘴,手指在铁凳子上擦了一下也没敢坐:「你们这个地方脏是脏了点,地方是真不错,就你们两个人也没人管多自由啊」
  猴子:「自由什么啊,这是干活不是郊游」
  「要不你先回去吧,店里到处都是煤灰,一会儿把你衣服弄脏了」,小蕾本来穿得白白净净的,我实在不想让她待在这个脏地方。
  「回去干吗,小帅去他爸那里了,我报完名刚好没事儿来你这看看」
  猴子立马接话:「脏兮兮的有什么好看的,跟俩黑猴似的」
  「我听说还有宿舍,你们宿舍在哪啊?」,小蕾并没有走的意思,反而一副好奇的样子,看着周围的机器。
  听到小蕾要去看宿舍,猴子赶紧向我使眼色,宿舍脏的不成样子,还有猴子用的很多卫生纸,可不能被小蕾看到。
  「你不怕就随便看吧,一会儿电焊光晃到眼睛,烧掉你一层皮可别怪我」,跟小蕾这丫头就得来硬的。
  一听到会烧坏皮肤,这丫头就怕了:「那……那你早点回家啊」,说完慌忙的走了。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小蕾对我还和以前一样,但是有一点她和外公是一样的,那就是没有提妈妈。
  其实本来我都忘了,小蕾一提醒才想起来,小帅曾经涨硬着鸡巴肉棒,跟妈妈下面的红肉亲密摩擦过,虽然没插进妈妈身体内,但最后在妈妈面前射了:「猴子跟学校里的哥几个说一下,帮我照顾个新生」
  猴子也没问原因:「照顾谁啊,叫什么名字」
  「新生叫赵帅,不过注意一下,有时候他可能会跟小蕾走的很近,别让小蕾撞到」
  听到我这么说,猴子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这小子缠着小蕾,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是吧,你放心一定往死里照顾」
  听到猴子说往死里照顾,我也没觉得过分,任何人发现一个小屁孩,用鸡巴在自己亲生母亲的屄上摩擦,甚至差点插进自己母亲的身体,恐怕都不会对这个小孩有好感:「不过你要注意点,好好点个炮(找理由),别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是故意欺负人家」
  「放心吧,这种事儿根本看不出来,新生刚来被人欺负再正常不过了,我还以为你去了趟乡下就学乖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这一刻猴子小的很开心,仿佛以前的我又回来了。
  因为妈妈是村里来的,我小时候受过歧视,稍微了解点的人都知道,在学校或者同龄人之间,这种事情告状的话屁用没有,甚至还会让对方变本加厉,你就只能打回去。
  要么就被人欺负,要么就欺负别人,这种事情没有中间选择,就算选中间时间一长,也会自动滑向被欺负的一边,比如我就是觉得应该自己自强起来,我不欺负别人,别人也别想欺负我,当然这只是我心里这么想,也许在别人眼里,我可能就是欺负人的那一方。
  如果我就是个乖孩子,当初我跟踪妈妈,翻李思娃家的院墙,也不会那么利索。
  晚上的时候我和小蕾在爷爷家吃的饭,一直聊的很晚,我才和小蕾往我家走。
  「咱妈……和丫丫怎么样了」
  听到我提妈妈,小蕾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没什么事儿,在家安心的带着丫丫」
  「那她有没有……我是说那天晚上之后咱妈……」
  小蕾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了:「第二天咱妈就没事儿了,只是不能在她面前提你……」
  也不怪妈妈这样,母亲会为了儿子掏出心肝,但是永远不会献出子宫阴道。
  还是说我打李思娃打错了,不打李思娃理论上我也可以赖着不走的,可不给他一点教训,谁知道后面他还会干什么事情,就李思娃那种人说话已经没用了,必须给他来点硬的。
  回到家之后,小蕾去洗澡了,我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蕾还没出来,我就过去敲了敲门:「小蕾你洗完了吗?」
  里边没动静,我再次敲了几下门,等了一段时间还是没人回应:「小蕾你没事儿吧?是不是摔倒了,说话」
  「小蕾你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啊」
  可里面还是没动静,我也顾不上什么兄妹不兄妹了,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打开门之后,我看到小蕾并没有晕倒或者摔倒,而是光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抽泣,看到我进来后,站起来就抱住我的脖子,趴在我胸前哭了起来。
  看到小蕾赤裸的身体,我下边瞬间就有反应了,直接隔着裤子顶到了小蕾肚子上,并不是什么邪念,而是完全出于本能,看着怀里赤裸的小蕾,我的双手僵在空中也不知道怎么办,想拍拍小蕾脊背感觉也不合适。
  「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是李思娃那个畜生?」,虽然我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但李思娃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果然听到我说李思娃,小蕾哭的更厉害了,甚至都哭的开始抽搐了。
  「这个畜生老子去宰了他」,我平时最多和同学打架,但这一刻我是真想杀了李思娃这个老畜生结束这一切,至于后果……我已经不在乎什么狗屁后果了。
  听到我要杀人了,小蕾赶紧拉着我的手臂,外人肯定不会相信一个十几岁少年要杀人,可是小蕾知道前因后果,她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没开玩笑。
  「没有……李思娃没碰我,只是我今天看到,你在那么脏的地方干活,回到家里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儿心里难受」,小蕾擦了擦眼泪,控制了一下情绪就放开了我。
  「你这样呆的时间太长会感冒的,赶紧洗完睡觉去吧,别担心我了,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小蕾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知道该看哪,虽然极力控制,但是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她胸口看,两个小白馒头好像又大了一点,我怕时间长自己胡思乱想,就赶紧推门出去了。
  跟小蕾之间也就这么一点波澜吧,往后一段时间都很平静,我上班小蕾上学,然后一起去爷爷家吃饭,晚上一起回家里睡,她住原来的房间,我睡爸妈的卧室。
  那些荒唐不似真实的事情好像也远离我了,生活的一切都恢复正常,平静的甚至有些枯燥。
  忍了一段时间,我终于憋不住了,既然妈妈不来找我,那我就回去找妈妈,毕竟是我错了,我应该先服软。
  刚好一批货完事儿了,猴子说想去乡下河里掏螃蟹、钓虾,我就答应了下来,两个人骑着店里一辆90破摩托就出发了。
  摩托路过李思娃那个村的村边时,我不停的往村里看,希望看到妈妈,呵呵当然是没看到了,现在计划生育那么严,哪怕不是超生的孕妇也不怎么出门,在家里藏着掖着,别说妈妈这种特殊情况了。
  到了河边刚停好摩托,猴子就看着旁边的玉米地感慨到:「幸亏来得早,还有玉米没收,咱们一会弄一点当饵」
  我摇摇头:「别,你要是被村民逮到,罚你个几十上百的可别喊冤」
  猴子被我的话吓到了:「不会吧,就个破玉米值这么多钱,被发现了给个几毛钱还不行啊,这不是讹人吗」
  「讹人……是也不是,记住你是偷了人家忙活了大半年的庄家,如果偷了东西就原价赔偿,小偷们就乐开花了,反正偷东西被发现就原价买下来,这还不是稳赚的生意啊」
  猴子若有所思:「好像是这个道理,你还真没白来乡下,这都替人家说话了」
  「没有,只是有些事看不过去而已」,说着我自己在路边掰了几根玉米棒子。
  猴子很震惊的指着我:「还说我呢,你自己也偷,不怕被讹钱啊」
  「我是我你是你,我知道是谁家的地认识人家,行了把玉米剥了,跟那些骨头放一块,说不定能捞点鱼」
  看着猴子去放网,我在周围转了转,好像田里也没什么人,想「偶遇」一下熟人也没机会。
  猴子把网插好后,编着裤腿准备下水掏螃蟹了,我赶紧交代两句:「你可小心着点,别往深水区跑,掉进去可没人救你」
  「怕什么你不是会游泳吗,我掉进去你来救我啊,我就不信你能见死不救」
  看着猴子有点吊儿郎当的不当回事儿,我的口气有些严肃:「你太高看我了,我就会狗刨几下,顾着自己还行,救别人还是算了吧,你要是当河漂了,我顶多给你烧点纸」
  「行我就在河边,不往里边走」,猴子这小子还是很识趣的,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
  「哦对了,掏螃蟹的时候注意点,有的洞里弄不好是癞蛤蟆和蛇,摸到软乎东西就赶紧出来」
  猴子哗啦哗啦的趟着水,跟我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我坐在捞河虾的网旁边,用骨头当饵,大概十分钟左右收一次网,每次大概有一小把,当然了时间长了要换地方。
  不过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看着天上的太阳,心想这么好的天气,这地里有的庄稼还没收呢,怎么没人干农活呢。
  一直到中午田地里还是没几个人,零星几个人影也离我们很远,不知道是不是近处的人,被一些还没放倒的玉米杆挡住了我没看到。
  虽说天气已经慢慢转凉,但中午的阳光仍然威力不减,猴子的小腿一直泡在水里,还是被晒的口干舌燥,拿着装螃蟹的袋子,跑到我旁边的水桶里看了一眼:「河虾加上螃蟹已经有半桶了吧,这太阳晒的头都快炸了,这村里有小卖部吗,咱去买两瓶汽水,诶?对了你外公家不就在附近吗,咱们去喝点凉水也行,顺便给老人家送点螃蟹」
  我之所以答应猴子来河边玩儿,就是等的这一刻:「我外公不在家正上班呢,家里头没人,他们村里没有小卖部,这边……村里倒是有一个商店就在学校门口」,我指的就是李思娃的村子。
  「明白了,那你在这等着我去买,这破天气是要把人晒死」,说完猴子把外套搭在肩膀上,穿着短袖往村里走去,他知道我不太好意思进村。
  「那个……要是商店没开门,你就去我……我妈家里,你直接跟别人问柳老师就行」,我服个软希望妈妈给我个台阶吧。
  「知道了」
  看着猴子进到了村里,我心里很忐忑,以猴子的性格,哪怕只在商店里买东西,也会提到我,会是谁在店里呢,胖大爷还是小帅的妈妈。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我干脆找了个草丛躺了下来,隐约中好像有些滴滴答答的唢呐声,还有伴奏的笙就是村里传出来的,这是谁家娶媳妇还是死人了?怪不得田地里没人。
  躺了不知道多久,才听到猴子那熟悉的脚步声,我赶紧爬起来往土路上看去,猴子还是两手空空的,完了妈妈还是没原谅我,要不然猴子不会空着手回来。
  「怎么回事儿,商店没开门吗」
  看到我从路边的草丛里钻出来,猴子也小跑过来躺在了我原来的地方:「别提了,今天商店老板结婚娶媳妇,刚好没开门就被我们碰上了」
  「你开什么玩笑,商店老板都是老头子了,还结个什么婚啊」,就胖大爷那年纪还结个什么婚,赵婶也得答应啊。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老板的儿子吧,好像新郎还是个傻子,你应该认识吧,这傻子还有人肯嫁什么世道」,猴子坐了起来貌似有些不解。
  傻子结婚……,原来刚才的唢呐是小辉结婚:「没人肯嫁就买一个呗」
  「不会吧,这直接就买卖人口,警察不管啊」,猴子以前也听说过买媳妇,但是没见过真的。
  当初我好像也是这样,不过现在感觉这真的没什么:「警察怎么管啊,你就是报警了,弄不好新娘本人和她父母也是同意的,人家就是两情相悦,什么买卖人口那是彩礼,你还能把人家脑子扒开看看有没有爱情,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喜欢傻子了」
  猴子被我说的愣住了,然后说道哈哈大笑:「也是,十几岁的小姑娘非要嫁给肥猪大老板,人家说这是爱情,是我们想的太龌龊了哈哈」
  我再次问道:「然后呢,怎么耽误这么长时间」
  「哦,看到商店关门了,我就打听着去你家了,阿姨和……那个谁都在家」,说到李思娃猴子不知道在我面前怎么称呼,有些吞吞吐吐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和阿姨聊了一会儿,问我还上不上学之类的琐事,问我妈怎么样了……真是尴尬死了」
  我不该抱希望的,妈妈还是没有提我:「那喝完水了……我们就回去吧」
  就在我转身准备去骑车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猴子的声音:「没想到……他那么老」
  「什么」
  「我到你家的时候,你妈和那位……伯伯就在院子里,我以为那人是……,张口就叫爷爷,没想到……他是你后爸尴尬死了」,猴子脸色涨红。
  看,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觉得李思娃老,配不上妈妈,特别是头发白了之后,但我仍然面无表情:「走吧」
  儿子睡了妈妈,这是一个天塌下来的事情,我现在觉得希望越来越渺茫了,一旦妈妈生了个弟弟,那我真的就是可有可无了,可我又能怎么办?
  不过还有最后一个办法,爸爸的那本日记,那次看过一段之后,我怕里边还有什么不得了的内容,就放回去了没敢再看,而现在我想多了解一点妈妈,说不定有什么新办法。
  日记本不难偷出来,毕竟我原来就住那个房间,甚至我感觉爷爷奶奶可能根本不在乎我看到这本日记,要不然他们完全可以事先收起来,放在自己的房间,或者说他们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躺在爸妈的大床上看着手里的小本,这次我没有犹豫纠结,直接就从第一页看起,整本看完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手表都十二点了。
  里面的内容也还好,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出人意料,里面按情况大概可以分为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爸妈结婚之前的事还算正常,爸妈要结婚在一起,爷爷奶奶不太愿意,想让爸爸娶城里姑娘,但最后还是拗不过爸爸,答应让父母结婚了。
  从第二部分开始就不对劲了,而且不对劲的开始还是因为我。
  爸妈结婚没多久妈妈就怀上我了,这本来是喜事,但是一件小事让爸爸心里很别扭,就是妈妈怀上之后,一家人在一起谈论我时,妈妈会直接撩起衣服,让爷爷奶奶看自己的孙子,也就是她自己大肚子,这种事爸爸也说不上来对错,只是说爷爷看着自己妻子没有妊娠纹的雪白漂亮孕肚,自己心里有点泛酸。
  我不知道什么是妊娠纹,不过应该是在说妈妈肚子好看,公公看儿媳妇雪白的大肚皮,我觉得好像……问题不是太大,但爸爸心里就是不舒服。
  但后边爸爸就说了为什么心里不舒服,如果说仅仅是妻子孕肚被爷爷看,父亲还能勉强接受,但是妈妈肚脐下的黑毛被爷爷看到,父亲心里就膈应了,晚上妈妈脱光的时候,他是知道妈妈肚脐下面的毛是跟妈妈的屄毛连成一片的,虽然那些毛发只露出了很少一部分,但爸爸仍然感觉就跟爷爷看到了妈妈屄毛一样尴尬,因为某种程度上这就是一整片的毛发都算是屄毛,只不过露出来了肚子上的一小部分。
  就像有些男人肚子上就有毛,但男的并不在乎别人看,女的就不一样了,女人的毛除了头发几乎都是隐私,更何况是是妈妈肚脐下面小肚子上的毛,可对父亲来说,这还只是个开始。
  我出生后妈妈奶孔不通,是父亲又是揉又是吸的忙活了好多天,才把奶水吸出来,可妈妈通乳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奶水多的不得了,是少有的那种能喷射的奶水,我是根本吃不完的,与其说是妈妈在奶我,更多的是在奶父亲,刚开始还好,时间长了父亲也不喜欢腥甜的奶味,后来干脆就让妈妈挤到杯子里一口气喝了,省的叼着奶头吸半天。
  喝自己妻子的奶没什么,只要结婚生孩子妻子的奶水丈夫几乎都尝过,但是有一次爸爸喝奶的时候,被爷爷奶奶撞见了,不要误会不是抱着妈妈丰乳喝被撞见,而是拿着杯子,被爷爷奶奶问,然后父亲尴尬地说妈妈奶水多我吃不下,就只能他来喝了,只是有点喝不下太腥气。
  看到爷爷奶奶父亲想起来,听说人奶很补身体,反正妈妈奶水充足,就想让奶奶喝,本来还怕妈妈不同意,但对妈妈来说是改善婆媳关系的好时机,很痛快就答应了。
  直到有一天父亲回爷爷家拿东西,看到喝奶的不是奶奶而是爷爷,心里边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
  跟奶奶沟通之后父亲才知道,爷爷当时也挺委屈的,父亲每次都送来一大碗,奶奶是根本喝不完的,倒了又觉得可惜,只能把奶奶喝剩下的给爷爷喝了,并不是说爷爷就多猥琐。
  后面紧接着的事情的也是因为我,而事情就出在妈妈给我喂奶上面,儿媳妇当着公公的面喂奶很正常,但一般都是只把乳头露出来,孩子爬上去后是看不到什么东西的。
  但是妈妈她……她是把衣服整个一边撩起来,露出整个浑圆的乳房,给我抱着喝奶,因为奶水多,我也像丫丫一样边喝边流,就这样妈妈整个雪白丰乳出现在了爷爷眼前,妈妈当着爷爷的面儿,一边给我喂奶,一边擦着丰满嫩乳上的奶渍。
  爸爸心里这时候已经觉得不合适了,但是又怕是自己心里龌龊,毕竟那是自己父亲,也许爷爷伸着脖子笑眯眯的是在看我,不是在看儿媳妇的胸,只是我的头和妈妈的胸在一个方向而已,虽然儿媳妇雪白的乳房很漂亮,但是爸爸相信爷爷不是那种人。
  可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古怪,之后爷爷几乎一有空就跑过来看我,哪怕是在我吃奶的时候也会逗我玩,我有时候不老老实实吃奶,跟着爷爷胡闹小嘴会松开妈妈的乳头,爸爸从旁边看上去,感觉并不像爷爷用手指逗孙子,更像是公公伸出手指,在拨弄大奶子儿大媳妇的乳头。
  按说这种情况父亲应该和爷爷说点什么了,公媳之间应该有点界限,可实事求是的说,爷爷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管是妈妈大肚子的时候,还是爷爷喝妈妈的奶,亦或是逗弄吃奶的我,爷爷都始终没有碰到妈妈的身体,顶多有时候妈妈的奶水会喷到爷爷手上。
  随后小蕾出生也是差不多,妈妈的那双丰乳对爷爷来说已经很熟悉了,爸爸也习以为常放心了,公媳之间也没有发生什么龌龊,父亲觉得自己当初想的太多太脏了,不过小蕾出生不久,紧接着就是那个所谓的——意外。
  因为这个意外,本来就不太喜欢妈妈的爷爷奶奶,他们的关系直接降到冰点,碍于爸爸的关系,妈妈和爷爷奶奶也没吵架,只是冷战不说话了,遗憾的是爸爸没写意外是什么,只说妈妈哭过一段时间,爷爷被奶奶不停的数落,过了一段时间虽然公媳婆媳还不说话,但是已经算是平静下来了,外公也是这段时间替妈妈说话,跟爷爷奶奶关系搞僵了。
  后面就是我印象中爷爷奶奶和妈妈的关系了,虽然双方有时候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但基本是不交流的,也没有再发生什么暧昧。
  生了孩子之后,本身父亲是不太好意思在我面前跟妈妈做爱的,但后来意识到婴儿是真的不懂,我和小蕾趴在妈妈身上吃奶,并不耽误他们的两口子做爱肏屄,直到那次卫生间的事。
  上次我看到爸妈在卫生间做爱那里算是转折点,自从那次之后意味着我长大了,爸妈就不在我面前做了,然后进入第三部分。
  其实看完第三部分之后,我也和爸爸一样陷入了纠结,不知道妈妈算不算不正常。
  虽然我大了之后,爸妈不在我面前做爱了,但是妈妈洗澡的时候仍然不是太顾及我,有时候洗完澡,直接光着身子,就从卫生间往卧室走,也就稍微侧点身体,不让我看到前边的毛,父亲跟他争吵了好几次,妈妈才答应以后在我面前,至少会穿个内裤,这种情况持续时间很长,直到父亲去世前,妈妈有时候晃着挺翘丰乳从卫生间出来。
  相比于在家里,妈妈在外面也说得过去,最开始父亲以为妈妈只是喜欢漂亮前卫的衣服,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本来妈妈喜欢显示自己身材,父亲还是很高兴的,妻子漂亮自己也有面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有一天父母去买菜,弯着腰挑了很长时间,卖菜的小贩也不生气,客气地让妈妈随便挑。
  父亲觉得很奇怪,小贩遇见挑三拣四的脾气这么好了,然后发现了小贩的眼睛不停的在妈妈胸口扫过,仔细一看才发现,妈妈弯腰之后,领口白嫩的乳房会多露出很多白腻乳肉,小贩一直盯着妈妈的胸脯看呢。
  爸爸也没说什么,而是回家之后质问妈妈,但妈妈觉得自己穿着漂亮衣服别人看看怎么了,漂亮衣服显身材不就是让人看的吗,说父亲的想法太封建了,父亲并不认同妈妈的这个说法,再怎么说哪有喜欢让别人看胸看屁股的,但是也无奈的妥协了。
  毕竟在家里边妈妈面对我穿着暴露,还是面对自家孩子勉强能接受,在外面也没过界,也没有做过特别过分的事儿,让别人看胸口已经是顶天了。
  到了这里爸爸才发现,妈妈她是喜欢别人看着她的丰腴身体流口水,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的胸脯和翘臀看,甚至盯着她的生殖器,她很享受别人迷恋自己的这种感觉,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好像全世界都围着自己转。
  有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但妈妈这个……好像有些扭曲了,但又没有太过,实在不好评判,就这样爸妈在争吵中往前走,一直到父亲去世。
  最后也就是第四部分,是关于爸妈床上那些事,比如结婚当天晚上,爸妈洞房花烛的时候,看到妈妈浓密黑亮的阴毛很受冲击,又比如妈妈有什么敏感点,而且父亲的描写更……正常吧,什么阴唇、阴蒂、乳房、阴道什么的,不像李思娃说的屄嘴、屄豆子、奶子那么粗俗。
  不过奇怪的是,父亲到最后一直没提到过关于丫丫的事儿,外界传言妈妈有一个奸夫,如果真有奸夫,父亲不会不提的。
  我又翻了一遍日记,确实没有提什么奸夫,外界的传言父亲不可能不知道,有或者没有,知道或不知道总该提一句吧,可日记里就是没有,跟妈妈之间那么私密的事都写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提都不提,还是说……已经写了只是我没注意?
  算了以后再说吧。
  看我把日记本合上,回想着里边的内容,发现不但对我现在没什么帮助,反而让我觉得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了。
  想了一下在李思娃家里妈妈的表现,让人感觉就是个荡妇,跟李思娃结婚后好像突然就堕落了,可结合日记和我以前的记忆,感觉妈妈应该是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这个所谓的堕落,可能只是因为爸爸这个紧箍咒不在了,而我又不了解妈妈的另一面。
  但这也不能怪我,哪个儿子敢说自己很清楚母亲肏屄交配时是什么状态,对于性爱是什么看法,母亲会跟儿子谈论这个吗,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一辈子也不知道。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就当时来说,我内心可能也认为妈妈就是骚货,我就是上了她也没什么,毕竟屄都让我舔了,还在乎什么肉棒插进去啊。
  可现在看了父亲的日记,感觉妈妈对母子乱伦,从来就跟普通母亲一样,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换句话说就是,妈妈可能认为被我吃奶,被我看甚至舔屄都没什么,她喜欢我迷恋的这种感觉,但是被儿子肉棒插进体内绝对不行,就像一位普通的母亲不会同意跟儿子性爱一样,根本不存在自己饥渴难耐就跟儿子上床,如果当时不是怕我跟爷爷奶奶走,别说舔妈妈的屄了,胸我可能都碰不到。
  真要说看了日记有什么收获的话,那就是李思娃当着我的面肏我妈,当时我觉得他在故意侮辱我,恨的我牙根痒痒,现在回想……可能这不是他自己的主意。
  单纯的一结婚,男的鸡巴大说什么就是什么,女的就言听计从怎么可能,我当初还傻乎乎的想硬怼李思娃,现在看真可笑,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
  当生活平淡而又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走的特别快,一转眼就到年底了,外边还飘着雪花,小蕾已经放假回家了,当然了是李思娃那个家,现在家里又剩我一个人了。
  虽然家里有暖气,但这是我第一次离开父母过春节,上一次过年父亲缺席,这一次小蕾和妈妈都不在就剩我一个人了,并不是说爷爷奶奶不好,但感觉是不一样的。
  如果说这半年我学会了什么,那就应该是安慰自己了吧,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学会自我安慰,当感觉自己生活一团糟的时候,也许有人比你更糟。
  就像前些天穿的沸沸扬扬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在外打工,死在了外地,尸体都不让上火车回不了家,最后只能烧成骨灰,父母在火车站都快哭瞎了。
  这样看我是不是就幸运多了,最起码我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咣——咣——咣——」
  「来了」,我家没什么人来,基本就是爷爷奶奶过来打扫,或者是对门猴子的妈妈孙阿姨送吃的,在失望了无数次之后,我并没有显得很激动。
  不过这次开门之后,外面就是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人,让我听到敲门声失望无数次的人,让我对她又爱又恨的人,让我失魂落魄的罪魁祸首,虽然她穿着军大衣,头上用围巾包的很严实,但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是生我养我的母亲。
  「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7:24

第十六章
  看着门口我朝思暮想的妈妈,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数的想念到了嘴边却变不成话语。
  而妈妈看我傻愣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伸手指了指着自己旁边的包:「我来给你送冬天厚衣服的」
  妈妈的声音就跟以前生气了一样平静,让人听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我知道不应该傻愣的堵在门口了,慌忙让开后,我也想说些嘘寒问暖的话,但就是张不开嘴,就像跟喜欢的女孩相亲一样,心里很兴奋也很害怕,生怕自己说错什么惹对方不高兴,也可以说对方已经不高兴了,这时候只要开口说话就会触霉头。
  但不管怎样看到妈妈后,我感觉之前所有的沮丧一扫而空,心里空空的那种感觉,瞬间被一股暖流填补。
  妈妈进到客厅之后,就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一直没动,看样子是在回忆以前的事,我也就没出声打扰。
  跟父亲在一起那段日子,应该是妈妈最美好的回忆吧,哪怕我看过了父亲的记事本,知道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感觉至少妈妈当时算是幸福的。
  就这样我看着妈妈一直打量着周围的老家具,还是外面不知道谁放的二踢脚打破了僵局。
  被二踢脚惊醒回到现实后,妈妈脱掉了军大衣和围巾,呈现出了她现在的身材。
  上半身是一件浅黄色毛衣,往日平坦的肚子现在高高隆起,显得身体有些笨拙,有了大肚子的衬托,饱满的胸部也就显得不是那么夸张了。
  下半身是一件宽松的休闲裤,不过仍被妈妈的宽大的肥臀撑得紧绷绷的,好像就没有妈妈屁股撑不起来的裤子。
  原本就丰腴诱人的身材,现在多了一个大肚子,不但没有影响美观,反而对了一丝母性,都说怀孕的女人是最伟大的,慵懒美丽善良的母亲让人不忍亵渎。
  「你自己在家做饭吗?」
  「啊?没有,一般我都在爷爷家吃饭」
  妈妈挺着自己的大肚子,在卫生间和厨房随便看了看眉头微皱:「你也该学着自己做饭了,厨房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嗯厨房确实冷清,就一个煤气罐一个气灶,一口锅一包盐,还是好几个月前煮花生的时候买的:「我想着自己也不怎么做饭,放那里也是浪费……就没买」
  面对着妈妈我小心翼翼的,生怕妈妈生气,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进到了她曾经的卧室,也就是我现在睡觉的地方。
  妈妈进去后我赶紧跟着进去,万一咳咳……有什么可疑的卫生纸被妈妈看到就不好了,进去后发现妈妈并没注意垃圾桶里的卫生纸,而是在看床头挂的婚纱照,她和父亲的婚纱照。
  当年父母结婚的时候相对朴素,当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婚纱照,这幅照片是前两年补的,所以照片里的妈妈和现实区别不是很大,妈妈一身洁白的婚纱和父亲身穿黑色西装,两个人看上去就跟新婚一样,并不像结婚十多年的老夫老妻。
  一般的结婚照,都是新郎站在新娘身后搂着新娘的腰,有的保守一些就是两人并排站,可爸爸的身高还没妈妈高呢,丈夫没妻子高是很尴尬的,当时我在场知道照的时候父亲是踩了个凳子,站在妈妈身后亲密的搂着妈妈的纤腰,两个人笑得很甜蜜,一起看向镜头。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觉会得没什么,但是看了父亲的记事本后,我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婚纱照……是有问题的。
  照片中妈妈坚挺白嫩的圆奶子几乎露出了四分之一,能明显看到锁骨下不远处,两个大白馒头被衣服托了起来,大白馒头和胸前皮肤的半圆分界线清晰可见,像是被衣服硬托出来的,但实际上我知道不是,妈妈即使上身什么都不穿,两颗乳球依然挺翘,奶子和胸口皮肤的分界线也比较明显,就像是搭积木搭上去的,两个白嫩的肉馒头中间乳沟也引人遐想,不同于某些硬挤出来的乳沟,妈妈这种美熟妇乳沟想没有都难,看上去会让人恨不得把这个两颗浑圆的大奶子舔化了,特别是婚纱的裙子也没有裙撑,全靠妈妈的大屁股撑起来的,白嫩的奶子加上肥硕的臀部简直了。
  老实说其实婚纱很素,毕竟一个小县城里能华丽到哪去,可穿在妈妈身上感觉就很不一样,不是有句话吗,衣服漂不漂亮得看谁穿,这件朴素的婚纱穿在妈妈身上就很……开放?还是前卫?直接把胸部露出来一部分的衣服也不是没有,但一般只有电视里的女明星才这么穿,前两年现实中的人几乎没人这样穿,现在来说虽然有人这样穿了但很少,至少我们这里很少,要不然李思娃村里那些人也不会说,我妈穿衣服露奶子,普通人对这种时尚,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其实让我说妈妈这一身确实好看,既展示了身材,又不是太过于暴露,硬要说缺点的话,那就是圣洁的婚纱,让妈妈穿出了勾魂摄魄的感觉,眼睛会不由自主的忽略父亲,把注意力放在妈妈的胸部和臀部,让人恨不得把照片里的妈妈压在身下,狠狠地教训一番,不过……说不定人家的婚纱就是这种主题风格。
  毕竟改革开放这么长时间了,老美和那些欧洲国家都开放,这些现在看惊世骇俗的东西,也许将来变成常态的。
  当然照片里的父亲肯定不这么想,从记事本里我了解到,父亲其实是很保守的,他不希望妈妈穿的这么暴露,更别说妈妈露奶子给外人看了,在家里妈妈对我赤裸上身,那是因为我们是母子,父亲的想法相对比较传统,母子就是……母子,母亲的性别是母亲,儿子的性别是儿子,儿子和母亲既然不是一男一女,自然就没什么阴暗的怀疑了。
  可儿子没有不代表外人没有,我相信当时父亲照相的时候,心里肯定很难受,就好像妈妈当着他面,扒光了衣服让别人欣赏自己绝美的身体,可他又不能过多的干涉,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爸妈在卫生间肏屄做爱让我看的事儿,跟这件婚纱好像是一样的,父亲当时就是一直黑着脸很生气,要不然我也不会吓的小小年纪就记得那么清楚。
  「把照片收起来吧,你爸也不在了,这照片挂起来不合适」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舒了口气,这照片当然是我挂上去的,就怕妈妈睹物思人生气,而且……而且曾经和猴子去看毛片的时候,回到家我就是看着爸妈的这张结婚照,盯着妈妈胸口的白奶子和紧绷的大屁股撸的。
  幻想着爸爸也像毛片里一样,亲自帮我脱掉妈妈的衣服,帮我把肉棒插进妈妈的屄里面,一脸欣慰的看着我们母子在他面前肏屄交配,然后感慨着儿子终于长大了,能孝敬妈妈了。
  婚纱照一共两张,另一张小一点上面有我和小蕾,被爷爷奶奶拿走了,这一张算是留给妈妈的,但因为照片太大,妈妈也不方便拿,再说这结婚照确实不适合拿回娘家,就一直放在卧室的柜子里,我才有机会拿出来挂床头,既然妈妈不喜欢只能放回去了。
  在房子里看了一圈后,妈妈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又回到了客厅:「一会儿去看看你爸,你跟我一块儿去」
  我看了一眼窗外飘落的雪花,有些担心妈妈怀孕的身体,不过也没敢反对,这个时候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了」
  「我包里有现成的银纸,给你爸叠一点元宝」
  妈妈从给我送旧衣服的包里拿出一摞裁好的银纸,坐在客厅的小饭桌上就开始叠,我也不声不响的坐在妈妈旁边,动作丝毫不逊色,叠元宝是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学会的,跟叠小船差不多。
  「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没事儿,被电焊光晒的脱了层皮」
  都进门这么久了,妈妈才看到我脸上的黑一块白一块,说明妈妈根本不在意我,也许妈妈回来是祭奠父亲,并不是来看我,我只是捎带的。
  「你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像什么样子,你不嫌难看啊,一会儿弄点热水泡一泡一搓就掉了,不过别太用力,要不然脸会搓破的」
  「嗯」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妈妈,因为我一抬头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妈妈饱满的胸口,要不就是妈妈的屁股,很难控制得住眼睛,就像新郎官和新娘疯狂的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突然告诉他,这新娘是你亲妈,以后不能色眯眯的看了更不能碰,可有些东西尝试了是回不了头的,我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不过好不容易妈妈来看我了,我可不希望妈妈被我吓跑。
  还好手里有事情做,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以暂时忘记那些烦恼,银元宝叠了很多,妈妈找了个塑料袋准备装起来,我去卫生间倒了点热水,照着镜子看能不能把死皮搓掉。
  脸部被热水一泡,死皮确实很好撕下来,轻轻一撕就是一大片,薄薄得一层半透明像胶皮一样,这种脸上的死皮,我和猴子都戏称是——不要脸,干活干的急了就顾不上了,顶着脸皮硬上不要脸了,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一直对外的那张脸皮,一下子就被自己撕下来了,就像换了张脸。
  「洗完脸没有,洗完了就赶紧走,去的晚了不好」
  「马上就好」
  听到妈妈的催促,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大片死皮几乎都没了,只有边边角角的也不影响美观,回过头来妈妈的围巾和军大衣又穿上了。
  外面还在下雪,我当然不能穿件毛衣就出去,也披上了一件军大衣,小跑着跟着妈妈出门了。
  公墓在县城旁边的一个坡上,幸运的是虽然下着雪,但是公交车并没有停运,不过一路上不管是下楼还是上车,我都不敢扶妈妈,曾经那凄厉的「别碰我别碰我」让我忘不了。
  我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妈妈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坡上走,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一块儿普通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慈父刘兴刚,字不在墓碑最中间,而是偏右一点,左边应该是留给妈妈的,等着将来能合葬,现在看来希望渺茫啊。
  虽然父亲英年早逝,殡葬事宜都是爷爷一手操办的,但墓碑上并不是爱子而是慈父,这是以我的名义来表示,父亲是有后代有儿子的。
  天上还在飘雪花,妈妈也就没耽误时间,把银元宝和香堆在一起想一块烧了,毕竟这雪天像平常一样烧香,肯定会被风雪吹灭的,不如和纸钱堆在一起一块儿烧了的好。
  刚才在城里还好,一到坡上好像风更大了,妈妈拿着打火机一直点不着,也许是风太大,也许是妈妈的手太抖了,就在我想要上前帮忙的时候终于点着了,不过紧接着妈妈的行为,就让我有点看不懂了。
  她直接把军大衣脱了下来,垫在了自己膝盖下,在父亲墓碑前跪下了,要知道不管是葬礼,还是上坟祭奠,死者的同辈人是不用下跪的,一般都是鞠躬,只有小辈才下跪,妈妈怎么就给父亲跪下了?
  这让我想起来,我刚回城里的时候,也是直接对着父亲的牌位下跪痛哭,妈妈这也是在忏悔祈求原谅吗,求父亲原谅她和我之间的错误?
  唉……不管妈妈在干什么,她跪下了我就不能站着,只能跟着跪下,毕竟妈妈所犯错误的罪魁祸首是我,我才是最应该下跪跟父亲谢罪的那个人,再加上我是儿子,儿子跪父亲的坟天经地义。
  按说这是在祭奠逝去的亲人,在忏悔自己的罪行,我心里明白这时候应该是严肃悲伤的,来声讨自己犯过的错误,可稍一抬头就看到妈妈撅着屁股跪在我前面,那肥硕的大屁股就在眼前,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哪怕妈妈穿着裤子呢,但那这种紧绷的的确良休闲裤,让妈妈整个肥臀看上去显得更加圆润,两个屁股蛋儿合在一起了,甚至看着妈妈的肥臀和父亲墓碑上的名字重合在一起,我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其变态的想法,那就是妈妈在给父亲磕头的时候,我跪在妈妈屁股后边……嘿嘿。
  都说上坟烧香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能被逝去的亲人知道的,那么父亲现在是不是知道了我心里的龌龊,毕竟这一次是现场不是牌位,父亲的尸骨就在我旁边的地下,虽然我不信什么神神鬼鬼,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憷,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再次验证了一条铁律,死了就是死了,人死如灯灭是不会有回应的,父亲死后美艳的妈妈就归别人了,不是有句话吗:你死了之后,别人就睡你老婆,打你儿子,住你房子。
  如果父亲真气的从坟里跳出来了,第一个应该掐死的是李思娃,而不是我。
  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父亲他……并不反对我这么想,也不反对我这么干,也许父亲也觉的,他天天看着妈妈躺在别人怀里,年轻漂亮的妻子被一个糟老头子骑在身上,挺着肮脏恶心的鸡巴,插进妈妈白嫩的身体里,父亲他心如刀绞,可是他死了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让我这个儿子代他主动出击,让我这个儿子亲自孝敬妈妈,肥水不流外人田。
  让我粗壮的鸡巴,填满妈妈欲望的沟壑,用力的撞击妈妈的大屁股,射进妈妈的屄里,即使生下野种也还是我们一家人,还是父亲的乖孙子,而不是现在妈妈肚子里,那个恶心老头鸡巴里射出来的杂种。
  风雪虽然还在吹,但我丝毫感觉不到寒冷,只是感觉脸颊两边紧绷绷的很不舒服,看着妈妈肥硕的大屁股,我在自己脸颊边缘轻轻一撕,脸颊边缘最后一大块儿脸皮被撕了下来,被我扔到了地上,扔到了父亲坟前,扔到了妈妈的打屁股后边。
  我不知道妈妈还要跪多久,但她还怀着孩子呢,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先站起来拍了拍膝盖,拉着妈妈的胳膊:「妈地上凉,你的心意爸爸知道了,我爸要是活着肯定也不希望你这样伤害自己的,你要是心里有话还没跟我爸说完,改天天气好了我再陪你来」
  「我的心意……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妈妈并没有抬头看我,而是看着父亲墓碑上的名字小声嘟囔了句。
  「什么?」
  「没什么……,你个臭小子,你拉我起来倒是用力啊,我跪了半天了腿都麻了,你不用力你妈我起得来吗」,就像忏悔完了自己的罪孽,无债一身轻,妈妈又恢复了以前跟我说话的样子。
  看到妈妈这个语气,我就知道曾经的妈妈又回来了,忐忑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用力把妈妈拉起来,把大衣给她披上,拍着大衣上的雪笑着说:「我这不是怕你和我爸有什么悄悄话没说完吗,怕打搅你们老两口,你不穿大衣跪在那里也不嫌冷」
  妈妈白了我一眼:「什么老两口,妈妈哪里老了,再说了跪在雪地能不冷吗,你小子也不知道心疼妈妈,自己穿个大衣让妈妈挨冻」
  我尴尬的说:「是,妈你不老,我妈最年轻了,可你跪在那里,我……我以为你这是什么仪式」
  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妈妈对着我的头就是一个爆栗:「还狡辩,你见过这种大雪天跪在坟地里的仪式啊,行了回家吧,别站在这冻感冒了,你这大衣是你爷爷的吧,你穿上也挺合身的」
  「你的衣服也挺合适」,妈妈穿大衣有点小显然是李思娃的,我就识趣的没问是谁的。
  「军大衣别的都好,就是太沉了穿着不舒服,哦对了今年串亲戚回门儿,你自己要去一趟你外公家知道吗」
  「为什么?难道妈妈你……我知道了」,我本来想着我去和妈妈去不是一样吗,然后才意识到,妈妈现在代表的是李思娃家不是我家,理论上我家就剩我一个了,小蕾也算是李思娃家的人。
  「你外公和王婶儿的事你不要多想,你外婆去世的早,你外公他……」,虽说这会儿我们母子之间轻松了很多,但说道外公的事,妈妈还是皱着眉头,看样子打算苦口婆心的劝我。
  「我理解,我和外公已经谈过了」
  听到从我嘴里说出来理解,走在前边的妈妈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对我点点头:「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按说冬天被积雪覆盖的白色世界,应该代表的是洁白无瑕的纯洁,坟前的灰烬是对逝去亲人哀思的寄托,是阴阳相隔最后一丝亲情的体现,可纸元宝燃烧后洁白的积雪融化了,两个原本干净的东西搅和在一起,在坟前留下了一滩黑色黏糊恶心的东西……
  时间赶得很紧,再加上冬天天短,回到城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老板两碗混沌」
  「好嘞,两碗混沌马上就好」
  叫完吃的,我扶着妈妈坐下,妈妈反而嗤笑我:「你妈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没那么娇贵不用你扶,你也坐下休息吧,还有你不回家吃晚饭,不用跟你爷爷奶奶说一声吗」
  「没事的,我跟他们说好了,一般六点之前没打招呼不回去,就不用做我的饭了」
  「哦?这么熟练啊,那你平常不回家吃饭是干嘛去了,不会是去游戏厅打游戏了吧」,妈妈这种怀疑的眼神是我以前最害怕的,现在看到我还是有些冒冷汗。
  「额……下班了闲着也没事儿,就去游戏厅玩过几次」,当然我是在撒谎,实际上大部分都是跟猴子去看毛片了。
  「你看你吓得那个样子玩就玩吧,只要不耽误你平常上班就行,回来之后你自己来吃过混沌吗」
  「没有,妈妈不在我怎么吃混沌啊」
  妈妈的脸色瞬间通红:「说的叫什么话,那么大个人了吃个混沌还要喂啊」
  「我一个人来没意思」
  吃混沌是我和妈妈独享的事情,和小蕾父亲都没什么关系,以前我和别的小朋友打架,被妈妈罚晚上不许吃饭,但每次都是她坚持不住「饿了」,让我下楼陪她吃混沌。
  说话间混沌就上来了两大碗,闻起来和记忆中一样让人食指大动,对面的妈妈也和记忆中一样,只是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妈……你能喂我吃一口吗」
  妈妈瞥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说:「你小子哪那么多歪主意,赶紧吃完回家」
  「哦」
  看到我失落的样子,妈妈又是噗嗤一笑:「行妈妈喂你吃,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也该长大了」
  「好那就最后一次,啊啊啊啊……」,我张着嘴等着妈妈喂食。
  看到我张着嘴妈妈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但还是用自己的勺子,把一个混沌送到了我的嘴里:「满意了吧,赶紧吃」
  就像小时候一样,妈妈喂我吃混沌后,说的话也是这样:「满意了吧,赶紧吃,也不知道我老了之后,你这小兔崽子会不会喂我吃饭」
  而我当初的回答是,我要一辈子守着妈妈。
  吃完饭回到家里,这一路上我都沉浸在妈妈回归的喜悦中,如果幸福能用什么工具来衡量的话,那么我现在的幸福度肯定在不断上涨。
  而且这种快乐幸福很纯洁,就是单纯母子之间的亲情,并没有夹杂其他肮脏的东西,但是这所谓的纯洁母子亲情,到了家之后就戛然而止了。
  到了家里妈妈脱了军大衣,露出自己曼妙的身材,我马上就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了。
  纯洁的母子幸福?呵呵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就是,抱着自己的漂亮妈妈上床跟她肏屄,我内心为什么要排斥母子乱伦呢,这不是我的梦想吗,刘心志啊刘心志,难道你希望你妈被别人肏吗?
  如果不这么干,就算搞定了李思娃,后面弄不好还会有王思娃、钱思娃什么的,这种事情不光是社会压力,还有妈妈自身对男人的需求,如果妈妈的屄里边,必须要插进一根鸡巴的话,为什么就不能是我的呢。
  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控制自己,妈妈不是喜欢别人迷恋她的身体吗,从小到大妈妈也喜欢让我看奶子,也喜欢让我看她和父亲肏屄,如果不是父亲极力阻止,也许我能看着我妈的屄长大,或许在懵懂的时候,还能直接上了妈妈的床……
  妈妈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脱掉军大衣和围巾之后,就搬着一张椅子就进了卫生间。
  我们这里冬天是不会天天洗澡的,毕竟冬天出汗少,隔个两三天或三四天洗一次都正常,也就是说没什么事理论上我可以去睡了,那么问题来了,我去哪个房间睡?
  我当然是想和妈妈一起睡大床了,不过这不太可能,就算妈妈原谅我了,可对于我这个有前科的人来说,她会没一点防备吗。
  就在我还没决定好睡哪的时候,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听的我心猿意马,气血直冲脑门,妈妈搬着椅子进去,现在是不是坐在椅子上。
  肯定是这样,妈妈大着肚子不方便,现在肯定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洗澡,一溜的黑屄毛蹭着椅子面,一想到这个画面,总有一种黑色皮草擦椅子的感觉。
  我是不是应该找个什么理由进去,或者给妈妈送个什么东西借机看一眼?可万一玩砸了,妈妈再次生气,我可就没第二次机会了。
  不过妈妈不是喜欢别人偷窥他的身体嘛,我这样做说不定妈妈自己也很兴奋很喜欢,只要自己不越过红线……就怕我的小动作,会唤醒妈妈对我的痛苦记忆……
  在我躺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纠结的时候,身后一阵洗发水的香味袭来,妈妈慵懒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你今晚睡哪?沙发上还是小蕾那屋?」
  我抬头一看感觉自己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妈妈站在沙发后面,正用我的毛巾擦着头发,身上是一件浅绿色的睡裙,客观来说跟以前妈妈洗澡出来直接赤裸上身相比算是保守了。
  可是要知道妈妈身高一米七七将近一米八了,这件普通的睡裙,穿在丰满高大的妈妈身上,就像是一件短裙。
  再加上饱满的大奶子和孕肚,还有那大寿桃一般屁股,这些地方撑得裙子就更短了,两条手臂抬起擦着头发拉扯着衣服,我躺在沙发上甚至能看到,妈妈丰腴大腿中间的黑毛若隐若现。
  「你要睡沙发的话,最好把椅子搬过来挡着沙发边,防止夜里从沙发上掉下来」
  「哦……」,就妈妈的这个样子,再看下去我不确定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变野兽,赶紧逃离现场。
  进了卫生间我也没顾得上闻椅子上有没有妈妈的味道,搬着凳子就往外走,不敢再有什么猥琐动作,不断地说服自己要睡觉了不要乱想,低着头往客厅走。
  我这么做当然不是出于什么对妈妈的尊重,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再次强奸了妈妈,那么我跟妈妈之间,就真的没什么以后了。
  「电视你爷爷也送回来了啊,不过你以后要注意点小蕾,她喜欢看电视,以后看着别让她看太晚,对眼睛不好不说,还影响学习」
  「电视送回来小蕾一直……我……她……我一直就没让她看太晚」,妈妈跟我说话我下意识的就抬头,结果眼前的画面差点让手里的椅子掉地上。
  妈妈现在正趴在沙发靠背上背对着我,那睡裙……睡裙里的裙字理论上可以去掉了,妈妈趴下一弯腰后面裙摆就被拉了起来,整个大白屁股清晰可见,所谓的裙摆根本无力包裹整个丰臀,妈妈现在就跟光着屁股没穿是一样的。
  而且饱满肥硕的屁股缝里,久违的鲜红裂缝再次出现,一样浓密的黑色卷曲毛发,一样鼓胀的红色肉丘,引诱着我想进去探索这神秘的肉裂谷,唯一的区别就是穿过黑色毛发和大腿中间的缝隙,还能看到前面圆润的白色,那当然不是妈妈的赘肉或者胸脯,而是她作为母亲最根本的东西,是肚子里孩子撑起来的大肚皮。
  妈妈的大屁股我感觉百看不厌,特别是这个姿势,那白的亮眼的大屁股,中间夹着浓密黑毛的肥厚阴门,感觉就像妈妈长了两个屁股一样,一个屁股又大又白,在这个大白屁股中间的臀缝里又长了一个小屁股,这个小屁股像猴屁股一样是红色,上面也像动物一样长满了黑毛。
  这种白净的屁股和杂乱的肥穴,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这种长满浓密黑毛红彤彤的肥厚器官,本来应该是长在畜生屁股上的,出现在一位丰满白嫩的美少妇身上极不协调,就像是一位疯狂科学家,把野兽肥厚多毛的畜生生殖器,硬生生的割了下来,强行缝合到了一位通体雪白的美少妇身上,让美人胯下变的跟畜生一样有大片的黑毛,生殖器也是汁多肉厚,根本不像是妈妈这种美熟女身上该长的东西。
  那发育的张扬放肆的生殖器好像在暗示我,虽然平时外表是母亲,是老师是妻子是儿媳,但在一层层衣服的掩盖之下,妈妈却长了一个畜生的屄,她就像一只普通的雌性动物一样会发情,发情期也需要雄性动物和她交配,插进她那发育成熟到了极致的生殖器,就像熟透的西瓜一样,那饱满的红色阴阜,看上去感觉随时都可能会崩开,喷出香甜的汁液。
  就是这种动物生殖器和人身体的奇怪缝合,让妈妈产生了一种让人疯狂的吸引力,生我养我的母亲,丰乳肥臀身材高大,一身白腻的软肉,却长了一个大量浓密黑毛成熟到不像人,反而像动物一样的生殖器,这种刺激让人疯狂,要说唯一的遗憾,那就是妈妈雪白的屁股上,不知道是不是碰到哪里了,有一些青紫色的斑块瘀痕,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虽然后面看是一只等待交配的母兽,但走到妈妈前边就正常多了,跟屁股后边相比,前边露出一点奶子根本不算什么,把椅子靠在沙发前边,我实在不敢多待,就直接进主卧拿被子了。
  当然是拿大床上我的旧被子,妈妈用的是柜子里的新被子,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妈妈那狂野多毛的屄,打开柜子给妈妈拿被子的时候,看到爸妈的婚纱照,不但没有让我冷静下来,反而看着穿婚纱的妈妈刺激的我下边更硬了,恨不得现在对着妈妈的婚纱照撸一发,射到照片里妈妈雪白奶子上。
  不过我还没那么冲动,把新被子给妈妈拿出来,我夹着我的旧被子往外走,客厅里的妈妈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我本以为美景没了,走进才发现,妈妈几乎是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的,看到我低着头夹着被子过来,往旁边挪了挪屁股疑惑说:「你怎么总低着头啊,眼睛不舒服吗」
  「额……前些日子脸皮被烧坏的时候,眼睛也被闪到了,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怕光,走路不敢抬头」,这些话都是真的,只是时间上我调整了一点,眼睛怕光走路低头是前几天,现在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眼睛这种事怎么能马虎呢,那么大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自己眼睛自己不心疼,将来出问题了怎么办,来躺着我看看」,就像以前一样,妈妈在埋怨我,埋怨我对小伤病的满不在乎,可越是这样我越不敢看她。
  妈妈看到我准备往沙发上躺,直接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她身边:「往沙发上躺什么,你还想让我挺着大肚子蹲在旁边看啊,我让你躺在我腿上」
  我现在就像是一具木偶,被妈妈强制拉过来,头枕在妈妈的大腿上,因为妈妈正看着我的眼睛呢,我也不敢乱动,条件反射的就闭上眼睛。
  然后就被妈妈在头上拍了一下:「睁开眼,你闭上眼睛我还看个什么」
  「哦」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害怕妈妈看出我心里不干净,只能强迫自己去想父亲,可没想到起了反作用。
  心里越是想父亲,就感觉越刺激,一提到父亲,我脑子里想的就是,父亲是和妈妈肏屄的男人,是把鸡巴插进妈妈肥厚肉屄的人,是他用鸡巴把我从妈妈的屄里肏出来的。
  要知道妈妈现在可是没穿内裤,要不是有睡裙,我的脸说不定就直接蹭到妈妈屄毛了,幸好冬天的衣服相对厚一点,我的胯下看上去也不会特别明显,只是憋的更难受了。
  「眼睛还感觉涩吗,眨眼的时候有没有异物感」
  「没有,这些天就是有点怕光」
  低头对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妈妈也看不出来什么开口说:「眼睛也不红,也不流眼泪,要不给你点几滴奶水」
  听到这句话我眼眶有些发热,这半年来我眼睛被灼伤过好几次,每次半夜醒过来眼睛就像瞎了一样,甚至比瞎了还难受,想闭上眼睛吧,眼球像砂轮一样磨着眼皮疼得不行,想睁开眼睛眼泪又像水龙头一样流出,根本睁不开。
  对于这种情况,民间流传着一个土办法,就是往眼睛里滴人奶,会润滑缓解眼睛里的干涩,只是当时我拒绝了爷爷奶奶跟别人借奶水,那会让我有一种背叛感,自己妈妈奶水多的能把我喂饱,我却滴别人的奶水,我想等着让妈妈来减轻我的痛苦,这一等……就是半年,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看到我眼圈红了,妈妈急忙问我:「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我赶紧眨眨眼,缓解一下情绪:「没有,只是刚才长时间不眨眼,眼睛有点干……」
  「你这孩子,妈也没说不让你眨眼,你去屋里床上躺好,沙发这里太挤」
  不过就在我起身进屋的时候,妈妈也跟着我进来了,我疑惑的看着妈妈:「不拿个什么东西盛奶吗?」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没好气的说:「你厨房里碗和筷子都没有,你让我拿什么盛用什么点,再说不沾别的东西还干净呢,赶紧躺下」
  也确实,我根本就没买过什么杯子碗之类的容器,倒是有那种带在身上的茶杯,不过那是我上班喝茶用的,更偏向于水壶,用来盛奶还是算了吧。
  就在我想着,妈妈是打算解开胸前几颗扣子,还是脱光衣服的时候,站在床头的妈妈用行动告诉我了,她现在脱的一丝不挂。
  如果不算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奸夫,我应该是妈妈的第三个男人,对妈妈的身体也不算陌生了。
  妈妈别的地方倒是变化不大,除了肚子也就是两颗大奶子上的乳头颜色变深了,鲜红色变成了酱红色,甚至在雪白奶子的衬托下有些黑,颜色有点像赵婶的黑屄,这种偏黑色的奶头,跟以前的红色相比有一种妖冶的感觉,就像电视里那些反叛少女,故意把自己的红嘴唇涂成黑色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其实以前光看文字,我并不太理解父亲对妈妈孕肚的吃味儿,可现在看到妈妈那圆溜溜的大肚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爷爷只是看妈妈肚子而已,父亲心里就吃醋不舒服了。
  妈妈大肚皮上的皮肤跟以前比,并没有多大变化,甚至我感觉因为肚皮的极速扩张像吹气球一样,妈妈的肚子还变的更白了,原本平坦的腹部像是里边塞了一个大球,不过这么说也不算错,就是李思娃把「球」,塞进了妈妈肚子里。
  这个隆起的的大肚皮,一眼看上去让人想到什么?母亲?孩子?亲情?都不是,而是直接让我想到了妈妈的奶子和屁股,一样的白皙圆润漂亮好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大肚子跟奶子屁股一样好看,也怪不得父亲心里不舒服。
  另一个就是妈妈的屄毛好像窜的更厉害了,如果说原来穿一些保守的内裤还能挡住的话,顶多浓密的屄毛会把妈妈的裆部撑得鼓起一些,嗯虽然妈妈的屄已经够肥了。
  可现在那些黑色屄毛像野草一样,直接窜长到了妈妈肚脐下面,以妈妈的肚脐和屄肉缝为中轴线,这些屄毛从下往上逐渐递减,像一座屄毛绘制而成的铁塔,塔尖儿上就是肚脐。
  当然了肚脐下面的毛不是黑色的,而是向汗毛过度的细小黄毛。
  也不怪父亲说,爷爷看的就是妈妈的屄毛,他感到非常尴尬,是长在妈妈肚子上,可那就是屄毛的延伸,甚至有时候爷爷看的时候,妈妈还会往下拉裤子,反正屄毛都被看到了,多看到一点有区别吗,只要没把那条缝露出来就行。
  到了这里我感觉自己就是猪脑子,妈妈都脱光了,这暗示还不够明显吗,哪怕不能肏屄,摸两把问题应该是不大的。
  就在我心里算计的时候,妈妈把头发绑好,一抬大腿就跨坐在我胯骨上了,当然并不是真坐上去,而是双腿岔开跪在那里。
  妈妈孕妇肥屄这三个词中,最后一个怎么着也不应该和前边两个联系,可现在对于我来说,妈妈也好孕妇也好,它们只是让我更刺激的道具配角,眼前这片毛茸茸的肥地才是主角。
  看到我盯着她的腿根看,妈妈伸手在我耳朵上拧了一下,一副教训我的语气:「伸着脖子看什么看,你眼睛不难受了啊,躺好」
  「我是在看,哪位美女长得这么漂亮」,这是我的试探。
  「呸——胡说八道,你看美女直接看人家下面啊,头别乱动」
  这应该不算是生气吧,妈妈说完直接趴在我身上,当然因为肚子这个障碍,说是趴着其实就是身体稍微倾斜了一点,一手按着床板一手捏着自己的大奶子。
  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是看到妈妈要往我眼睛上挤奶水还是感觉怪怪的,不过我没什么意见,这种刺激场面我肯定不反对。
  妈妈怀孕之后是奶水变少了,但要是硬挤的话还是能喷出来的,妈妈就是捏着自己的奶子从根部往奶头那里捋,手掌稍微一用力,几股白色细线直接浇到了我的脸上。
  花白的奶水从巧克力般的奶头喷出,颇有一种电视里巧克力泡牛奶的感觉,我本想睁大眼睛看个清楚,不过很快我的眼睛就被奶水射的睁不开了。
  人奶这个不用多,只要缓解一下干涩的眼球就行,不到一分钟妈妈就从我身上下来了,而我则急匆匆的跑到卫生间,把脸上的奶水擦掉。
  而我当拿着毛巾再次回到父母卧室的时候,看到妈妈把她和父亲婚纱照拿了出来靠在柜子上,自己坐在床边看着出神。
  「你要是喜欢就重新挂起来吧,我保证爷爷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妈妈摇了摇头幽幽的说:「我已经嫁人了,家里再挂一个和你爸的婚纱照像什么样子,这样对李叔也不公平」
  关于李思娃我不想和妈妈再谈了,只是把婚纱照提了起来:「那就把婚纱照放回去吧,让爸爸看着自己的妻子,怀别人的孩子太残忍」
  「小志……你还在怪我是吗」
  「没有,做错事的是我,是你原谅我」
  「我是原谅你了,可你原谅我了吗,如果你没怪我,就回头看着我说一遍,你不怪我嫁给李思娃给他生孩子」
  妈妈这句话给了我当头一棒,是啊妈妈原谅我了,我原谅她了吗,特别是看了父亲的记事本,我对妈妈了解更多之后我原谅了吗,答案当然是没有,至少内心深处是有疙瘩的,如果真的原谅释怀了,我也就不用想着代替父亲把妈妈抢回来了。
  妈妈看到我拿着照片并没有回头,轻声说道:「想知道你爸爸的事吗?你以前从没听说过的」
  最近这一年我知道了太多以前没听过的,重新认识了周围的亲人,再多一点信息也不嫌多就点了点头。
  妈妈看我站着没动,对着我笑了笑:「你打算站着听吗,放下照片坐到妈妈身边,就跟你小时候听故事一样」
  说是像小时候听故事一样,可我一坐到妈妈身边,因为眼睛的事稍稍回来一点的理智就又没了,眼睛就像不归我管了,而是归我的鸡巴控制,就想看妈妈大肚子下面的屄毛,和紧挨着我的那大白屁股。
  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眼睛时不时的在她裆部和屁股上扫一眼,看着前边婚纱装上的父亲说道:「当年你父亲第一次看到我也是你这个样子,即想看又想装正人君子,脸憋的通红很好笑」
  仿佛回到了当年和父亲在一起的日子,妈妈脸上有了一丝微笑,就和婚纱照上笑的一样甜。
  「结婚那天也是像现在这样,我脱光了衣服,你爸看着我下边,也是像你一样想看又不敢看」
  原来父亲也有窘迫的时候,记事本里父亲可只是说自己看到妈妈很多毛,感官上受到冲击,自己的窘迫可一点没写,不过也可以理解,自己写的东西,都会下意识的美化自己。
  「看到你爸那个样子,我就直接跟她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夫妻了,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外人也管不着,因为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就说什么,你猜你爸跟我说了什么」,然后妈妈转过头看着旁边的我。
  「我……不知道」
  「他说:小娟你的毛好多啊,不过后面怕我不高兴,赶紧又说我就喜欢屄毛多的,然后就像一头红了眼的公牛一样冲了过来,一头扎到我下面就是一阵乱拱,我那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爸这么不正经的样子,舔人家的屄」,这种私密的事情,妈妈说出来,像是一种很甜蜜的回忆一样。
  我没想到父亲还有这么一面,以前唯一一次有印象父母肏屄,也就是卫生间那次,当时父亲也是苦大仇深的,并没有猥琐的样子,没想到不苟言笑的父亲,会直接舔妈妈的屄,我的呼吸有点急促:「呼……呼……呼……然后呢」
  妈妈看了一眼我鼓起的裆部,和脸上急促收缩的鼻孔调笑道:「然后你爸就跟你现在一样,也是直接硬起来了一团,喘着粗气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说完这句话妈妈就不再讲了,而是一只手来回抚摸着大肚皮,看着她和父亲的婚纱照微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照片里爸爸的。
  看到妈妈这个样子,再结合妈妈前面的表现,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妈妈在等什么,也明白了妈妈前边说的原谅我是什么意思,妈妈真的……彻底原谅我了。
  就像妈妈说的父亲一样,我瞬间化为一头红了眼的公牛,把自己的衣服扒的干干净净,从裤子里弹出来的肉棒黑红黑红的,粗壮狰狞直冲天际。
  「然后呢妈,然后我爸干什么了」,我蹲在妈妈身前,看着她腿间茂密的黑毛问道。
  低头看着我的大肉棒妈妈感慨道:「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这句话很暧昧,并没有说清楚是人大还是鸡巴大。
  之后又轻轻拖住自己的大肚子,缓缓躺下脚蹬在床边两条腿呈M形分开,把自己长满屄毛的阴门,正对着婚纱照里的父亲缓缓说道:「然后你爸就用他的硬起来的鸡巴,在我下面不停的戳」
  妈妈现在这个样子我可以看得很清楚,浓密的黑屄毛不光是往肚子上蔓延了,肥穴的两边也拓宽不少,这不就是一条黑色皮草吗,黑色皮草中间有一条红色的黏糊肉缝,也不怪我感觉这不像是人身上的器官,也怪不得有些人管那种事而叫皮肉生意。
  我站在床边,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肉棒,在妈妈腿中间肥厚的屄肉上抽打两下颤抖的问:「爸爸是这么戳的吗」
  妈妈挣扎着像仰起脖子往前看,但是被自己的大肚子挡住了视线,什么都看不到,躺下之后继续平和地说:「你这臭小子是调戏妈妈,你爸当时是着急进不去,能一样吗」
  借助妈妈滑腻沟壑里的粘液,我的鸡巴在红色肉缝外前后滑动:「那妈妈你呢,当时有没有很期待爸爸的鸡巴插进你的屄」
  「也没有,妈妈当时还是个闺女(处女),看到你爸硬起来的鸡巴还是很怕的,毕竟那么大的东西要进到身体里,不过也有一点点期待,听人说过两口子肏屄很舒服」,跟我的急促的语气不一样,妈妈话语很温柔,就像是小时候跟我讲故事一样不急不慢。
  我把妈妈的屄毛往两边捋了捋,就像给头发梳中分一样,看着妈妈身上最神奇最吸引人的部位说道:「你就没帮帮我爸,主动掰开你的屄」
  「我怎么帮啊,我当时羞红了脸都不敢看」
  「那后来呢,我爸把鸡巴肏进你屄里了吗……嗯……」,伴随着话语,我的龟头顶开妈妈肥厚的肉唇,轻车熟路的滑入火热的甬道,龟头一直往前顶,突破一圈一圈的褶皱直到尽头,顶到一团软肉。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把肉棒插进妈妈肉穴了,但这次跟上次又不一样,妈妈没了惨叫哭嚎,我也就没了恶心和愧疚。
  看着自己粗长的鸡巴插进妈妈成熟的像畜生生殖器的肉穴里,再加上妈妈肚子上一溜的屄毛,我脑子里的想法极其怪异,看到跟我的鸡巴连接在一起生殖器,感觉自己身下就是一直发情的母牲畜,可看到肉缝之上的大肚子,又会觉得自己是禽兽,孕妇都不放过,再加上妈妈一说话,畜生孕妇母亲这几个就纠缠在一块儿了。
  「嗯……你问的这叫什么话,你爸要是……要是没肏进来哪来的你,你…
  …慢着点别伤到孩子」,没有凄厉惨叫没有挣扎,只有温柔的关怀提醒。
  我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大肚子,缓缓的抽送着自己的肉棒,看着我们母子正在交合的地方说:「那妈你感觉一下,是你现在屄里儿子的鸡巴大,还是以前我爸的鸡巴大」
  刚问完这句话,我就感觉妈妈火热的肉洞,突然就收缩了起来,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在肉棒上,爽的我差点直接射了,而妈妈粉扑扑的脸上却透露出一丝狡黠:「你爸可是在你后边看着你呢,你当着他面这么说,不怕你爸生气啊」
  「没事的正好让我爸看看,他的儿子长大了,大到能帮他照顾妈妈了,比他的还大」,随着我粗壮的肉棒,在我妈肥软火热的肉穴里像拉风箱打井一样的进出,大床也吱呀吱呀的响了起来。
  「你确实……比你爸大一点,主要是……是我跟你爸那个年代小时候没什么吃的,小时候营养不是太足,要不然……谁大还不一定呢」
  看到妈妈被我插得肥奶乱颤都不肯承认我更强,我就贼兮兮的在妈妈肥奶子上猛抓一下:「营养不足奶子还长这么大,营养要是足了,那还不真变成奶牛了」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也没生气,看了一眼被我撞得前后摇晃的大奶子笑了笑:「你们还真是父子俩,当初刚生下你不久你爸也是这么说的,说我没奶水的时候挤不出来,好不容易他吸出来了,又跟奶牛一样下奶下个没完」
  说到这里我本想趴下舔一舔妈妈奶子的,又怕压迫到妈妈肚子只能作罢,伸手用手指捻搓着妈妈的黑褐色奶头:「我爸不喜欢吃你奶子吗?」
  「你爸他啊,他喜欢吃我奶子,但不喜欢吃奶水,生你之前每次上床肏屄,你爸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我胸口,生你之后就基本跟你现在这样差不多,像个孩子一样喜欢玩儿我的胸就是不吃,每次给我挤奶水,挤着挤着就把我直接按在床上肏我,那段时间我和你爸疯狂肏屄,除了我来例假几乎就没断过顿,不久之后就有了小蕾」
  妈妈讲的事情好像很平淡,但听在我的耳朵里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就像在不停的在提醒着我,我和小蕾是她跟爸爸结婚后,昏天黑地的肏屄肏出来的,我是从现在我鸡巴肉棒正冲撞的像畜生生殖器一样的屄里出来的,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勃起涨硬到了极点,下一刻肉棒上的青筋血管就要爆开了,再也管不了什么妈妈的嘱托,腿间的大鸡巴每次肏进妈妈的肉屄,耻骨几乎都要撞上着妈妈那肥厚的红肉,让我粗壮的肉屌填满妈妈肉穴内的每一寸空间,一直把鸡巴从妈妈的肉穴,肏进妈妈的心里:「妈你生我的时候屄疼吗,是不是跟现在一样,我的大鸡巴把你的屄撑得满满的,屄里是不是很有满足感」
  被我的龟头在肉穴深处一撞,妈妈一声闷哼:「嗯……你这小脑袋瓜想什么呢,孩子多大你的鸡巴多大啊,不过我生你的时候确实很顺利没遭什么罪」
  经过我多次的打肉桩,我和妈妈亲密接触的地方早就变得黏黏糊糊,肉棒也被妈妈的屄肉磨得油光锃亮,就像涂了润滑油的液压杆,鸡巴根部一圈一圈的白沫就是我的劳动成果,虽然累但这种劳动我舍不得停下来,两个卵袋还在啪嗒啪嗒的拍打着妈妈肥厚的屄梆子:「那肯定是我怕妈妈受苦,就没捣乱就自己出来了」
  妈妈用手扶着自己被我撞得像水袋一样不断荡漾的双乳,听到我的话摇摇头:「什么你自己出来,生你容易那是因为我本身胯骨就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当时就是一块肉」
  「我知道就是屁股大,我听说过屁股大的好生养,别说当时我是一块肉,现在儿子也还是你屄里的一块肉,一块儿没骨头的肉,妈你的屄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屄毛跟黑猪毛一样黑,肥屄又红得像猴屁股,是不是小时候睡过猪圈牛棚了,屄就长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说你是妖怪成精,全身上下都修炼成人形了,奶子屁股也这么肥,唯独这个骚屄没修成人形还是畜生屄,你看你这屄毛,都快蔓延到屁股上了,这是人该有的吗,你这个骚狐狸精屄怎么这么肥啊,我肏死你……肏死你,你的畜生屄是不是你的罩门啊,只要被鸡巴一插就现原形,然后就发情骚屄不停的流水,是不是啊骚屄妈妈,儿子肏的你舒服不舒服」,疯狂的盛宴极致的享受,胯下的肉棒跟妈妈的屄肉反复拉扯抽动,那些柔软火热对我鸡巴的刺激,让我兴奋地都快飘起来了。
  妈妈被我肏的声音都发颤了,但语气仍然平和温柔:「妈……很舒服,妈妈的屄被你的鸡巴肏的很舒服」
  「嗯——嗯——你撒谎,你这个狐狸精,我妈身上白净得很,你再看看你,屄长得这么高这么鼓不说,黑屄毛都快长到肚脐眼了,这肥屄还这么红你要勾引谁啊,骚屄还会咬人……嘶——你这骚屄……说你你还真咬上了,快说你把我以前的妈妈弄到哪了你这个妖精,不说的话大奶子给你捏爆」,这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就像是一件强有力的法器,身下这个大肚子女人的骚屄就是死穴,正被我不停地攻击,这个吸人阳气的妖精,很快就会丢盔弃甲小命不保。
  而妈妈听到我这样,看着自己胸前的肥乳,被我的手抓的就像大蒜一样,整个浑圆的大奶子被手指分成了好几瓣,就这样也没叫疼,反而对我宠溺一笑:「被你看出来了,可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妈哪也没去,是我附身在她身上了,你捏爆的可是你亲妈的奶子伤不到我的哈哈」
  「贱人,贱人,就这个骚屄是你的是吧,就这个畜生屄是你的是吧,看我不把你这骚屄肏烂」,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妈妈肥穴里的屄水开始被我肏的四处飞溅了,母子两人的交合处的白色泡沫也越来越多。
  「嗯……嗯……嗯……你别得意,有本事你射到你亲妈的屄里边,这可是你十月怀胎的亲妈,我就不信你敢射进亲妈的屄里,呼……呼……呼……你爸就在背后看着你呢,当着你爸的面你要跟你妈肏屄,还要射进妈妈的屄里吗」
  由于我捏的太用力,妈妈大奶子里的奶水都被我捏了出来:「谁说我不敢了,爸爸看着又怎么样,我爸肯定也想让我教训教训你这个骚货,骚屄大奶子的贱货,爸你看着我怎么射死这个骚屄,肏……肏……肏你妈……肏你妈,骚奶子里奶水都给你捏出来,饿死你肚子里的贱杂种」
  那销魂化骨的肉洞,让我每一次对妈妈的冲击都全身发抖,再加上两个柔软的能射奶的大奶球,很快就让我到了顶点,在妈妈肉穴里奋抽插的肉棒突然一个激灵,感觉鸡巴里有一股火焰不受控制,直接颤抖着要喷发了,我不由自主的把肉棒插进妈妈肥穴的深处,紧紧的抱着妈妈的大屁股身体打着冷颤,把精液击打在妈妈屄洞尽头的软肉上,一股又一股舒爽至极,卵蛋也不停的收缩,一直射了十多秒,直到最后肉棒在妈妈屄里跳动几下,清空鸡巴里的存货。
  就在我还享受着妈妈肥屄对我鸡巴的按摩,回味着刚才的高潮时,妈妈两只胳膊支撑起上半身,满脸酡红额头一层细汗,慵懒的看着我:「舒服吗?」
  「舒服,没有比跟妈妈在一起更舒服的了」,哪怕射精了,我也舍不得把鸡巴从妈妈的屄里拔出来,就这么静静的跟妈妈连为一体。
  见到我没拔出来的意思,妈妈也没在意,反而一脸轻松的问我:「那现在呢,原谅妈妈了吗?」
  「嗯」,我点点头。
  怀孕的妈妈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让我肏屄,妈妈都做到这一步了,我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都让我回门儿了,回到了我出生的地方,一想到这里我稍显疲软的肉棒如充气一般,再次勃起涨硬起来,撑开妈妈的屄穴肉洞。
  可能感觉到了体内儿子鸡巴的变化,妈妈慵懒的说:「要不要换个姿势」
  说是问我意见,可我还没说同意呢,妈妈大屁股一挪,下面那张长胡子的嘴,就把我的肉棒吐出来了,可能是我射的比较深,鸡巴拔出来后精液并没有流出来多少。
  接着妈妈就撅着大白屁股站在了床边,就跟刚才趴在客厅沙发上差不多,肥硕的大白屁股缝里夹着一个红屄,只不过现在那个开裂的红色肉丘,上面湿漉漉的都是粘液,屄毛被弄湿之后,肥厚的屄梆子就异常显眼,我甚至清楚的看到,屄毛根部在肥厚屄梆子上的小凸起毛孔。
  这个姿势看不到妈妈的脸,那种畜生屄缝合在人身上的感觉就又来了,而且这次不用控制情绪。
  我伸出手指在那肉缝里扣了几次,揉了揉妈妈高鼓的屄梆子:「这屄真肥真厚实,妈你太高了我鸡巴够不着你的屄,腿稍微弯一点」
  我刚说完妈妈屁股就降低了高度,我轻轻地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妈你真好,我爸好像也没你高,怪不得当初你再洗手间一定要扶着我」
  听到我的调侃,妈妈扭了扭满月般的大屁股催促我:「你快一点,我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看来我的好妈妈还真到发情期了」,到了这里我就不再耽搁,抱着妈妈软绵绵的大屁股,龟头对准屁股中间的红裂缝,咕叽一声一插到底。
  感觉肚子撞到妈妈柔软的屁股上,也没用多大的力,可妈妈身体就像受到了一记重锤,几乎要支撑不住趴到床上了。
  我下意识的伸手想拦住妈妈的腰,可摸到的却是有点软的大肚子,像触电一样我赶紧把手收回来了:「妈你没事儿吧,我就轻轻碰了一下你屁股,没用力啊」
  「你撞我屁股是很轻,可你自己下面有对大你自己不知道吗,差点戳到妈妈心口,你抱着点妈妈的肚子」,虽然看不到妈妈的脸,但听语气就知道,现在妈妈肯定是平常我做错什么埋怨我的样子。
  「抱着你的肚子?可以这样吗,我怕我手太重」
  「都这时候了你害怕什么,当初我怀小蕾的时候,你爸跟我就是这样的,抱着点我的肚子不至于太激烈」
  既然妈妈都这么说,我也就不推辞了,双手抱着妈妈的大肚子,屁股就开始前后挺动,往妈妈的屁股上撞。
  肚子的手感感觉和屁股差不多,不过只能用手掌轻轻托住,是不敢有其他大动作的。
  就妈妈现在这个趴着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农村的老母猪,裸着奶子耷拉着大肚子,在地上跑来跑去的,有时候会留下一只小公猪当种猪,长大了就会和母猪交配,只不过妈妈这只母猪太过于漂亮了。
  而我现在就是回门儿的那只小公猪,骑在自己的妈妈身上给妈妈配种,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急切地想看自己和妈妈交配的地方,就松开了妈妈的大肚子,然后抽插动作更轻柔了一些:「妈儿子伺候得你舒服吗」
  「嗯……舒服小志最孝顺了,好好用大鸡巴孝顺妈妈的屄,妈妈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正需要你的大鸡巴让妈妈快乐,可惜我看不到你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妈妈屄里的」
  看来妈妈也想看我们母子结合的地方:「想看到儿子的鸡巴这么插进你屄里的,我有办法」
  我身体稍微往后一点,就把爸妈的结婚照拿了过来,放到了妈妈身子下面。
  「啊——」,刚放到妈妈身下,她就一声惊叫,甚至肉穴里也变得更紧了:「小志你把婚纱照拿来干嘛」
  感觉到妈妈肉洞的收紧,我快速的抽插着肉棒,借着这股收紧的劲儿,让我的肉棒和妈妈的屄肉结结实实的来了一次硬仗,每次肉棒抽出来的时候,那些屄肉就像和我鸡巴融为一体了,紧紧箍住我的肉棒,想随着儿子的鸡巴离开骚穴,可随后马马上有像潮水一样退回到了肉蚌里边,如此反复就像妈妈粉嫩的屄肉在不停地跳动。
  「妈你不是想看儿子怎么肏你的吗,照片上的镜子能反射,你看和爸爸脸那里上的肉缝就是你的骚屄,都被儿子的大鸡巴肏的合不拢了」
  镜子我也能看到,不过头要向一边歪一点,就能清晰地看到,婚纱照上边倒映出的影像。
  一片黑毛丛生的地方,中间有两片红色的肥厚肉唇,被一根粗壮可怕的肉棒从中间撑开,在肉唇中间的洞里粗暴插进抽出,每次不管是插入还是拔出,都能从那肥厚的肉洞里带出大量汁液,就像是用擀面杖捣蒜臼,捣的里边汁水溅出来了,但妈妈这个红色的肉蒜臼,里边的汁水好像无穷无尽,用我的黑红擀面杖永远也捣不完。
  不知道是被我肏的太舒服,还是被婚纱照刺激到了,从照片拿过来开始妈妈的肉屄一直在收紧,梆硬的肉棒插进去噗嗤噗嗤的感觉肏的很充实,那肥厚的屄梆子被我越肏越高,到最后开始往两边翻了,里边粉嫩的屄肉都翻出来了。
  两条腿开始不停地发抖,连声音都有些不对了:「小……小志……先停一下,你先……先拔出来让妈妈缓一下,把你爸的照片拿……拿开,我怕一会坚持不住,把玻璃按碎了就……啊……好舒服……」
  而我则不急不慢的抽插着妈妈屁股后面那一块儿湿滑鲜活的带毛红肉:「妈你让我拔出来,可是你倒是放松啊,骚屄夹得这么紧,你让我怎么拔啊」
  听到我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样子妈妈好像急了,口气变得凶了起来:「你这死孩子怎么不听话啊,我让你嗯……轻点……,不要……好酸啊……不行,小志好儿子换个姿势好不好,你……你别顶妈妈这个地方……好难受的,你的龟头都顶到妈妈嗓子眼儿了,呼……呼……呼……妈妈要憋死了」
  我心里当然清楚妈妈为什么会这样,那是父亲记事本里写的妈妈的敏感点,那是妈妈肉洞尽头的一小块儿地方,父亲实验过多次才找到,哪怕骚浪饥渴如妈妈这样的,这片敏感区域被撞击到也会很快的高潮,要不然单纯靠体力,父亲想满足妈妈是很难的。
  而我更胜一筹,鸡巴比父亲更粗长一些,撞击到妈妈敏感区域的屄肉更有力,甚至能用龟头按压敏感区使劲的往前研磨,这就让妈妈毫无招架之力。
  到了这里我终于听到了妈妈跟李思娃肏屄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哭腔:「再这样我以后……我以后就不回来了,小志……你可是个好孩子,让妈妈休息一下,一会儿……休息好了还让你玩而好不好,嗯……嗯……嗯……」
  妈妈这种嗲嗲的哭腔听得我鸡巴脊背发麻,怎么可能停得下来,鸡巴对火红的河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咕叽咕叽的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要来不及了,小志……快……快闭上眼睛,不许看……不许……啊……」,终于妈妈伸着自己脖颈,发出一声勾人的叫床声。
  肥厚火红的肉屄开始有规律的蠕动,身体不停的发抖,一股水流从肉缝中激射而出,冲击在了她和父亲甜蜜的婚纱照上,这一股透明的液体射的很有力,甚至我歪着头看镜子的脸上都被溅了一脸水珠。
  看到这一幕我先是吓了一跳,鸡巴都从妈妈的屄里拔了出来,然后才意识到妈妈是被我肏尿了,被我肏的爽到失禁了,看着床上的妈妈羞耻的捂住自己的脸,撅着屁股羞怯的样子直接刺激的我也射了,大量浓白精液被射到妈妈屄梆子上,然后那些浓白浆液从妈妈的肥穴上滴到了照片上。
  一副原本干净漂亮的婚纱照,被我们母子弄得污秽不堪,只不过里边的父亲还在微笑,看着妻子被儿子肏的翻过来屄毛杂乱不成样子的肉穴微笑。
  被我肏尿之后,妈妈捂着脸侧躺在床上不敢看我,不过看不看得也无所谓,我把污秽的婚纱照拿开,看着侧躺的妈妈嘿嘿一笑,熟练躺在妈妈后面,扶着鸡巴对准妈妈的的骚屄,咕叽一声鸡巴再次进入我神圣的出生地,伸手揉捏着妈妈胸前滑腻的奶子,舌头一寸一寸的舔着妈妈光洁的后背,然后晃动着我的屁股,带动整个大床咯吱咯吱的一直摇晃到后半夜,直到榨干自己最后一滴精液,才摸着妈妈的屁股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离开了,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昨晚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但不管是床上残留的味道,还是旁边父母结婚照上擦洗后留下的痕迹,都表明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代表着我的苦日子熬到头了……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7:44

第十七章
  经历了这么多离奇的事情,我以为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就算跟大人有些差距,也不会相差太远。
  所以过年的时候,我在爷爷奶奶面前,就尽量表现自己的稳重,不再像以前那么闹腾了,也可能是父母不在身边了吧,心态上改变了很多,他们给我零花钱我都没要,理由就是我自己也能挣钱了。
  这一年来连番的「成人教育」,感觉自己就像提前长大了,不过满打满算我也还不足十六岁,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年龄,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小孩的时候,一件事就把我这个小大人弄得手忙脚乱打回原形了。
  妈妈前边交代过我,过完年初三是要回外公家串亲戚的,这件事儿我当然没忘,一直记在心里,可临近大年初一了我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可以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说的就是我这种。
  本来年后回娘家,红篮子里随便放点吃的都行,什么馓子、麻花或者买点饼干面包,甚至放一些点了红点的馒头都行,但有一样东西必不可少,那就是礼肉。
  礼肉就是猪肋条肉,好像也有其他地方叫离娘肉的,但这个名字不太好听,可能是谐音,也可能是觉得是送礼用的,我们这里就叫礼肉了。
  对没错这礼肉我没准备,主要是我感觉过年了,家里吃的东西一大堆,应该不至于说没东西可拿,更多的……也许是我的脑子,还没从和妈妈激情缠绵的那晚走出来,再加上父母在的时候,我从来没操心过这种事。
  礼肉这东西本身就贵,特别是过年时期很难买,很多人都是年前都预定完了,你想借也借不了,别人家里也是算好了几门亲戚买几条,不会有多余的。
  不过幸好临初三的时候,爷爷奶奶他们帮我准备好了,而且是很大一条肉,虽说爷爷和外公两边不怎么待见对方,但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爷爷这边才觉得更不能落了面子,毕竟我现在代表的是父亲,是爷爷的面子。
  万事具备在我准备出发的时候,被爷爷叫住了。
  「小志别忙着走,我还准备了小礼物给你们,你帮我带给小蕾和丫丫」
  说着爷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布包,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好奇的打开一看,里边是一个简单的项坠,一条黑色绳子系着一个……应该是什么动物的牙齿吧,像是犬齿尖尖的打磨的很白,白的像陶瓷一样,最上面穿绳子的黄色金属应该是金的,我疑惑的问:「爷爷这是什么」
  「这是我托人从内蒙弄的狼牙,能辟邪消灾的,要不我现在帮你戴上吧,你自己往脖子上系也不方便」,然后爷爷就从我手里拿过狼牙,绕到我脖子后边了。
  爷爷帮我系的时候,我也很配合没乱动,只是问了面前的奶奶一句:「给小蕾丫丫的也是狼牙吗?」
  「女孩子家家的戴什么狼牙,他们俩一人一块儿玉,到你外公家你可别忘了给她们,注意点别磕着碰着了」,交代了几句,奶奶就把两个红布包塞进了我上衣口袋。
  长辈送小辈小饰物本身不奇怪,可对于我来说,爷爷送我辟邪的狼牙,是一种极其离谱的行为,并不是说爷爷不能送我东西,而是按他的性格是不会送这种东西的。
  这么说吧,爷爷就是送我本《资本论》《毛选》,甚至从哪个倒爷淘换回来的苏联卫国勋章,我都会觉的很正常,可偏偏现在送我一个辟邪的狼牙。
  他以前对这种东西可是很不屑的,对一些神神叨叨的言论更是反感,觉得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只有那些愚夫愚妇们才会信的,可以说我对鬼神不感冒,很大程度上就是受爷爷影响。
  按爷爷的性格来说,狼牙也不是不能送,直接说是普通工艺品小礼物就行了,可他今天特意说是能辟邪消灾,我身边有邪祟有灾吗?毫无疑问这个邪祟和灾指的是妈妈。
  那么问题就来了,外面传言妈妈是白虎,是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妈妈身体什么样胡猜的,按父亲记事本写的来看,爷爷可是见过妈妈小肚子上的毛发,那爷爷就应该知道妈妈有屄毛不是什么白虎,再说了白虎是克夫的,没听说过白虎会克儿子。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有点怀疑,我和妈妈的事爷爷是不是知道了,知道他的儿媳和乖孙子上床睡觉了,但转念一想又觉的不太可能,估计是看到妈妈连着克死两个人,虽然心里不信这些东西,但还是怕我出事儿,父亲没了就剩我一根独苗,宁可信其有让我多一道保险。
  这让我想起了我从李思娃家跑出来那晚,外公给爷爷打了电话,厚着脸皮给一见面就眼红的爷爷打了电话,现在爷爷也是为了我,尝试接受他以前最厌恶的东西,两个人都在为了我而妥协。
  「那个……回去你要是看到那个人了,就克制一点,大过年的别让街坊邻居看笑话」,我推着自行车,临走爷爷还是不放心,提醒了我一句。
  「我明白,天挺冷的你们回去吧,我不会给我爸丢人的」,跟一直送到大路边的爷爷奶奶挥挥手,我登上自行车就出发了。
  下雪不冷化雪冷,今天天气是挺不错的,多日不见的太阳也出来了,可哪怕戴着皮手套和棉口罩,骑着自行车冲着刀子一样的寒风依然冷得要命,不过一路上的其他人好像也是这样,都是自行车摩托车冻得够呛。
  看上去大家好像都差不多,但跟其他人相比我更冷,因为别人很少有一个人的,大部分都是夫妻两口子,很多都还带着孩子,几个人挤在一块儿,不像我孤零零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冻的跟孙子似的。
  光冷就算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待会儿见到李思娃,如果他嘴里不干净,说什么混账话,我是不是就要忍了,我要是忍了他会不会蹬鼻子上脸?难道我再跟他干一架?如果这样好不容易打开的局面就又僵了,唉……我怎么感觉每次回到村里都会很压抑呢。
  因为外公的村小,跟乡级公路链接的土路不太好,我是直接在李思娃村口拐的,然后顺着两个村连接的土路,就是妈妈跟李思娃结婚走的那条路往外公家赶。
  路过李思娃村的时候,本来我就怕遇见熟人,特意绕着村边走的,可没想到还是遇见了,而且还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人——李思娃。
  从方向上来看,他应该是从外公家回来的,开着他的手扶拖拉机,身上是崭新的老式蓝色棉袄棉裤,胡子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刮过了,和白头发一起被风吹得有些乱糟糟的,上面还有一层霜,好像又回到了跟妈妈结婚之前的样子,邋遢不修边幅,唯唯诺诺的老实人,只是现在看上去更老了,一副白发迟暮的样子。
  我脸上带着口罩,再加上他从没见过我骑自行车,可能没认出来我,俩个人错身而过,我所担心怎么面对的问题,就这么不存在了。
  看来外公和妈妈也担心我和李思娃起冲突,就提前上李思娃回家了,其实他们多虑了,到了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李思娃单纯的说几句脏话,我还真不一定放在心上。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他已经天天跟我妈睡一块儿了,就李思娃那德行也许天天舔妈妈下面,吃我妈的奶子都说不定,相比这些说几句脏话算什么,就像一个和尚整天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那他吃不吃肉喝不喝酒重要吗?
  所谓的长大就是要接受现实,自己的父母也是人,人是动物的一种,肏屄、交配、上床、房事不管叫什么吧,这一环都少不了,父母本来就长着鸡巴和屄,只是自己以前没意识到,现在长大了懂了要学会接受……和妥协,我要为妈妈而妥协,就像外公爷爷为我妥协一样。
  当然这有个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妈妈不光是李思娃的,也要属于我这个儿子,有句俗话叫——小姨子的屁股蛋子,姐夫的一半子,只有让我妈的屁股蛋子一半归我,才能放平自己的心态,不去在乎李思娃的脏话,要是跟以前一样,我只能看着李思娃玷污妈妈,那他一句话就能把我气炸了。
  知道李思娃不在外公家,我骑的就更快了,很快就冲到了外公家的家门口,远远地看到小蕾倚在大门口嗑着瓜子往我这边看。
  「大清早的不回屋烤火,你在门口干什么,喝西北风啊」,到了大门口我下了自行车,冷得搓手跺脚,跟小蕾打着招呼。
  小蕾一边帮我解后座捆绑红篮子的绳子,一边嘟囔着说:「你以为我愿意啊,是咱妈说让我来门口接接你」
  「是吗,你这新喇叭裤不错,就是羽绒服显得胖了点」,小蕾这一身我没见过应该是新衣服,上身是蓝色羽绒服,下身是一件牛仔裤。
  听到我说她胖了,小蕾惊慌的摸着自己冻得通红的脸蛋:「我胖了吗,胖了多少啊,看上去很明显吗?」
  其实前边我是开玩笑,可现在仔细看小雷的脸,感觉过了个年确实胖了一些,一张小脸跟年前相比有些不一样:「就一点,胖的不是很明显,哈哈你少吃点肉就回来了」
  「你管我吃多少肉呢,对了说到肉,妈妈前些天还担心你会忘了买礼肉,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忘呢,这篮子还真沉」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做事丢三落四的」,尴尬……差点就丢人了。
  进到客厅里,里面点着一笼篝火,妈妈挺着大肚子,坐在旁边正拿着烧火棍拨弄着篝火,看到我进来直接站起来拉着我的手:「一路上冻坏了吧,手这么凉,赶紧过来烤烤火」
  小蕾在旁边有些酸:「我也在门口冻了半天」
  「你哥可是吹了一路的风,你看手都冻红了,你在门口才几分钟啊就叫冷,你拿着篮子去院子里拾点玉米芯过来」
  「对赶紧去,快点啊一会儿火就灭了」,接着妈妈的话茬,我也开玩笑地对小蕾催促。
  「哼~ 」,接过妈妈的竹篮子,小蕾对我好像很不满,不过更像是在跟我撒娇。
  脱掉手套口罩,围着温暖的火堆感觉舒服多了,不过好像外公没在家,半天都不出来打招呼:「我外公呢」
  「你外公他出去给别人家帮忙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你脚都凉透了吧,把鞋脱了脚也烤一下,要不然容易出冻疮」
  听到妈妈说帮忙二字,我第一反应就是外公去王寡妇家「帮忙」了,去帮人家「包肉馅饺子」,不过妈妈和小蕾还在家呢,应该不至于:「大过年的什么事要帮忙,谁家动房子吗,这不还没破五呢」
  妈妈叹了口气:「不是动地基房子的事……是白事儿,你应该听说过,就是年前在外打工的一个小伙子人没了,烧成骨灰带回来了」
  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年前确实有个打工的死外面了,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就是个新鲜事儿而已,没想到人居然是外公村里的:「过年前?过年前的事,外公怎么现在去帮忙啊」
  妈妈把头发往耳朵后面理了理,往篝火里加了两根柴火:「孩子他妈不想他就这么孤零零的走了,张罗着想给孩子找个媳妇,所以一直耽搁到了现在」
  越说我越糊涂了:「不是都烧成骨灰了吗,怎么找媳妇啊」
  「配冥婚」,这三个字妈妈说的干净利落。
  配冥婚听起来挺可怕的,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就是把两个夭折未婚的年轻人合葬而已,有的甚至不需要合葬,举行个仪式就行,就是告诉大家这两个夭折的年轻人结伴了,那种买活人结冥婚的,哪怕是解放以前都很少很少。
  「谁家的我认识吗?」
  「你认识的,就是你王婶儿家」
  把烤干的鞋垫正往鞋里塞的我,听到妈妈这么说直接愣住了,外公去帮忙的还真是王寡妇家啊,只不过没我想的那么脏。
  妈妈要是不跟我说,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死的是她家,要知道当时的传言是,死去小伙的父母在火车站都快哭瞎了,快哭瞎了我信,可王寡妇的丈夫死多年了,怎么可能两人一块儿去火车站哭,阎王殿放假了吗。
  可见这传言是多不靠谱,也对外边不也流传说妈妈是白虎,下边干干净净的一根毛没有吗,谁又知道妈妈的不但有屄毛,而且又黑又亮还是一大片。
  「我一看到这自行车,就知道小志回来了,这一路上冷不冷啊」,这大嗓门一听就知道是外公回来了。
  「今天天儿好不是太冷」,我感觉有时候人撒谎是非常自然的,刚才我冻得跟孙子一样,现在外公一问我张口就是不冷。
  「是比前两天好多了,就是雪还没化完,你们就在这等着我去做饭」,进到屋里倒了点热水洗了洗手,外公就去厨房做饭了。
  「那个……我去里屋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叫我」
  听到我要回屋睡觉,提着玉米芯进来没一会儿的小蕾,刚要说什么就被妈妈瞪了一眼:「让你哥好好睡一会儿」,然后对我和颜悦色地说:「那你就去休息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妈叫你」
  其实我挺喜欢跟小蕾拌嘴的,看到她吃瘪心里有点想笑,看到我憋笑的样子,小蕾气鼓鼓的跑去厨房,给外公帮忙去了。
  不过我现在确实需要休息,从妈妈刚才说的事儿来看,下午我很可能要干体力活了,今天早上本来起的就早,趁现在休息一下,要不然下午会犯困没精神。
  刚进卧室就看到,一个小家伙盖着被子只有头在外面,瞪着乌溜溜大大眼睛在看我,几乎半年没见,丫丫这小丫头好像不认识我了。
  虽然在看着我笑,但眼神中是孩子的好奇,并不是以前的那种跟我的亲昵,我现在对丫丫来说就是陌生人,只能以后慢慢来了,我现在上去逗她,弄不好会给她逗哭了。
  拉开一条被子盖在身上,那种温暖的困意很快让我进入梦乡,一直睡到我被妈妈叫起来吃饭,不出我所料,吃完饭的时候果然,外公开口让我去帮忙了。
  「小志啊,下午你王婶儿家埋人,你也去凑个人头,说起来也算咱家去了两个人」
  「嗯」,我点点头,这种事儿在村里就是人情来往,现在你帮我将来我帮你。
  吃完饭我拿上铁锹就和外公出发了,留着小蕾和妈妈在家刷碗。
  本来村子也不大没几条街,三两步就到王寡妇家了,王寡妇家在村边,房子一看就知道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像李思娃和外公家,再怎么样至少是砖房,而王寡妇家的房子,一看就知道是厚厚的土坯房。
  不过这什么都怕对比,跟旁边狗山子家比那就好多了,至少王寡妇家有院墙还有大门,紧挨着的狗山子家也是破烂土坯瓦房,甚至都说不上有院子,前后都是通透的没墙,没有墙自然也就没门了,他倒是也不怕小偷光顾,一个穷光蛋二流子家也没什么好偷的,勉强算院子的地方是一片荒草,不知道的还以为没人住呢。
  到了门口外公跟我嘱咐道:「我先进去帮帮忙,一会儿起灵的时候,你跟在人群后面走就行,千万注意别走人家前面了」
  我对外公点点头:「我知道」
  「嗯,那你在这先坐一会儿」,拍拍我的肩膀外公就进到王寡妇家了。
  其实农村的白事儿我见过好几次了,最近的就是轩叔那次,不过像今天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来来往往帮忙的人倒是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穿孝,孝子顾名思义就是孝顺的儿子,但在我们这有另一个意思,就是在白事上穿白色孝服的都叫孝子,证明是死者一家子的后代。
  可今天这场葬礼没有一个人穿白色孝服,也就是没有一个孝子,这只说明一件事儿,他们家彻底绝后了。
  如果不是门口的白色挽联和那口黑棺材,很难让人相信这是葬礼。
  人群中有些我比较熟的人,比如那个瘦得皮包骨头惹人厌的狗山子,这种能蹭饭蹭烟的事他绝对不会放过,再说他跟王寡妇是邻居,过来帮忙也说得过去,出奇的是狗山子看到我之后,并没有过来跟我套近乎,而是一副很忙的样子,还有就是胖大爷了,他胳膊底下夹着好几条烟,看到我后对我笑着点了点头,还给我扔了一盒。
  可我不会抽烟,也不能靠抽烟打发时间,一个人大门口对面极其无聊,等着有些没吃饭的赶紧吃饭,然后早点完事儿回家。
  按理说起灵之前是还有仪式的,各种跟亲人的告别,还有瞻仰遗容什么的,问题就出在这了,没有孝子后代参与,这个仪式根本完成不了,一个孝子都没有,跟空气告别吗?再说棺材里就一把骨头渣子,还瞻仰什么遗容啊?
  唯一能进行下去的,就是给棺材盖子钉钉了。
  「躲——钉——了——」
  钉钉子的大爷声音拉得很长,旁边的王寡妇被几个人拉着,不停的干嚎已经没有眼泪了,但她那双红肿的眼睛,和脸上几道干裂的泪痕告诉我,以泪洗面就是她这几天的真实写照,只是现在眼泪快哭干了再也流不出来了,只能让红肿的眼眶湿润一点而已。
  王寡妇在我印象里,是一个很强势,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作为一个寡妇她不强势也不行啊,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儿女,保证他们不受外人欺负,现在……这位强势的母亲垮了。
  儿子就是她活着的意义,她当初厚着脸皮当众撒尿,不就是为了儿子吗,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到头来一场空,活着的支柱不在了,虽说很多人都说生男生女都一样,但儿子真的是命根子。
  以前外公跟我说过,过去医学不发达,说不定就有什么假死的还能醒过来,棺材定上钉子就代表着真正的死亡,哪怕棺材里的人没死还有口气儿,可钉上钉子后也活不了了,这是断了亲属最后的念想。
  王寡妇的哀嚎声音并不大,相比那些嚎丧的算小了,声音也是时断时续的,就像在啦扯着嗓子打嗝一样,但我知道她是真的在哭,是真正的悲痛欲绝,不是那些活着的时候不照顾老人,死了比谁哭的声音大的演员。
  就像……我强奸妈妈那天夜里,妈妈凄惨的哭声……
  钉完钉子没什么仪式就直接起灵,王寡妇哭的都站不稳了,想去抱住棺材,被几个中年妇女拉开,走在了队伍最前面,按说最前边应该是长子或长孙打幡,可她的长子在后面棺材里呢,紧接棺材着后面是一个纸人,跟那些随意抓在手里的金山银山不一样,这个丫鬟一样的纸人也被人抬着,看样子应该就是「新娘」
  了,旁边还跟着吹唢呐的,只是少了最重要那些浩浩荡荡的孝子们。
  我拿着铁锹在队伍后面跟着走,看着稀稀拉拉的人群和这个不成样子的葬礼,好像有些理解了李思娃那种对后代儿子的执著,过去很多人都说,养儿子的目的就是自己走的时候有人送一程,以前我还疑惑为什么是儿子,朋友邻居就不能送吗。
  到了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没儿子葬礼可以说几乎是进行不下去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年轻人去世是不办葬礼的。
  这个看起来稀稀拉拉的队伍,是一位母亲不顾世俗眼光,给自己儿子最后的尊严和体面。
  有棺材不能落地这个说法,那就注定墓地不会太远,就在河边的土坡上,不过不是我跟猴子掏螃蟹的那段,是靠近外公村子的上游。
  跟电视里挖浅浅的一个坑不一样,真实的墓坑挖得很深,里面还用青砖垒了一间墓室用来存放棺木,毕竟棺材是木头的,直接埋了跟泥土接触,估计两三年就烂了。
  也不怪要这么多人帮忙,在没有挖掘机的情况下,这就相当于一个小地下室的活,人太少肯定是干不了的,只能靠村里大家互相帮助。
  到了目的地放下棺材又是一段悼词,按说下葬前还有最后一次告别仪式,但还是我前边说的原因没儿子孝子,没法进行直接就跳过了。
  这时候我看王寡妇已经不行了,主持葬礼的人悼词还没念完,她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有些泥泞的麦子地里,然后看着众人把棺材和纸人送进墓室,用转头一块一块的堵上墓室的门,她伸着手想要阻止但又不敢阻止。
  外出打工的时候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棒小伙儿子,怎么回来的时候就装到盒子里,变成一把骨头了呢,如果有机会的话,也许她会牺牲自己的一切来换回儿子。
  当坑里封墓门的人上来之后,王寡妇手里的那把湿土,都攥成泥快儿了也不舍得撒下去,就好像那把土一秒不撒下去,她的儿子就能多活一秒一样,这一刻她还能算是跟儿子在一起,可这一把土一但撒下墓坑,跟自己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儿子,就彻底离开她了。
  而且洒下墓土之后要起身就走,不能留恋不能回头,再想来看儿子只能是第二天,那就跟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性质了,有了一个新的耳熟能详又刺耳名字叫——上坟。
  看着眼前骨肉分离的场面,我心里有一丝酸楚。
  白发人送黑发人,算是儿子第二次永远的离开自己母亲了,第一次的离开就是出生,从妈妈私密地方出来后,母子两人肉体分开,儿子就永远再也不能回到妈妈身体里了,这第二次来的更加残酷,母子连面都见不了了,而且还要母亲洒下第一把土,亲自送儿子走,这是母亲的荣幸也是酷刑。
  再看下去我感觉自己可能就要失态,转过头想缓和一下情绪,却看到了远处路边人堆里的妈妈。
  可能女人比较感性吧,也可能都是当母亲的能感同身受,在路边那些妇女很多都在抹眼泪,当然也包括我妈,我怕妈妈注意到我,赶紧又转了回去。
  我不敢想象有一天我死了,妈妈也会像王寡妇现在这样,变成一具无助的行尸走肉,所以我不能离开妈妈……一次都不不可以。
  王寡妇那把土还是没撒下去,旁边的殡葬主持可能看这样下去不行,对着乐队使了个眼色挥了挥手,悲凉的唢呐声穿透力极强,不管是嘈杂的说话声,还是王寡妇的哭声,一下子都被盖下去了,这是在告诉王寡妇该回家了。
  在唢呐的催促下,不舍得扔下手里的泥块,王寡妇很快就被人拉起来,架就着往家走,她不能回头这是规矩,等她一走我们这些拿铁锹的街坊邻居,大伙围上去就开始埋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难受,铁锹里的每一铲土都好像是在分离人家的母子亲情,有点助纣为虐的感觉,一锹一锹的把人家母子生生拆开,一位母亲和儿子就这样永远不能相见了,过去的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堆黄土,那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甚至有一种重新把棺材挖出来,让人家母子团聚的冲动。
  当然这只是脑海里闪过的想法,不能真的这么干。
  直到最后把墓碑埋好,我心里才平静下来,当然墓碑是有名字的——柳全柱,那些英年早逝觉得不吉利没名字的,是因为怕影响其他后代或分支,可他们家已经绝后了,还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把儿子的名字刻上去,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儿子是谁叫什么才是正事。
  把所有一切都料理好,检查了一遍没落下什么工具后,我们一行人往回走,旁边也拿着铁锹的胖大爷,终于有机会上来跟我说话了:「小志,半年不见还变白了啊」
  什么变白了,纯粹是脸上刚脱皮看着水嫩,可我嘴上还得客气:「可能是整天不出屋子,捂的吧」
  「哈哈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咱爷俩喝一口」,这胖大爷还真是三句话不离喝酒。
  我看了下手表也才三点左右,正好心里不舒服,喝一口就喝一口吧:「那……要不我回去换个干净衣服」
  「换什么衣服,就穿这身省的弄脏新衣服,跟你大爷我还见什么外,一会儿可别跑了啊,跑了大爷就去你家找你,你外公也不敢拦我……」,胖大爷表现得跟我很是亲密,特别是路过妈妈身边的时候,感觉就差搂着我肩膀跟我称兄道弟了。
  毕竟是埋人比较晦气,在回去放鞭炮去晦气之前,尽量和其他无关的人少说话,我也就没跟妈妈说话。
  再次回到王寡妇家门口,放了一挂小鞭,胖大爷就拿着一瓶白酒,拉了一张桌子到村边的麦子地,我们两个坐了下来。
  他上来就给我倒了一小盅,随便瞎扯了几句,说王寡妇怎么怎么不容易命不好,我随口应付着。
  然后胖大爷就一脸堆笑的说出了,本来是想求人,但让我气到爆炸的话:「其实啊,今天大爷有点小事儿想麻烦你,小帅在学校老受欺负,你光哥都找了好几次老师了不管用,我记得你以前也是那里的学生,有没有什么老同学,让他们关照关照咱家小帅,他怎么说你也是侄子,你看……」
  本来我还沉浸在母子分离的痛苦中,感慨生命脆弱短暂的让人意想不到,胖大爷这一番话直接把我拉到了怒火中,再次让我想起小帅那个小崽子,趴在我妈白嫩丰腴的身子上,用他鸡巴在我妈肉屄摩擦的耻辱画面,不过表面上我还是那副消沉样子,表里不一是成长的一个重要标志。
  「他怎么能是我侄子呢,他是我孙子啊,生他爸的骚屄都准备让我的鸡巴肏了,他不是我孙子是什么」,我这句话就是按骂人的口气说的,一来是为自己出气,二来看年前胖大爷说的还算不算。
  胖大爷听到我这么说先是一愣,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没人,然后眯着眼睛贱兮兮的说:「说得对,你要是睡了你婶儿,小帅就是你孙子了,你可要照看点咱孙子啊」
  「没问题自家孙子,过完年我跟哥几个说一下,保证没人欺负小帅」,嗯应该不会欺负了,但是会不会被人孤立就难说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
  胖大爷看到我答应了很高兴,一口闷掉了酒盅,白酒味道太冲,我自己就抿了一小口。
  「我听说小辉哥结婚了,当时太忙也没顾上送礼金,这五十块钱就当我补的」,现在结婚礼金大部分是十块或者二十的,我这个五十算是一笔巨款了,实际上我是想还妈妈结婚那晚他们的「嫖资」。
  不过胖大爷并没有收我的钱,而是凑到我耳朵边小声地说:「都自己人你还出什么钱,回头用你的鸡巴,好好的肏你婶儿的骚屄,把你婶儿那个骚货伺候舒坦了,就是你最好的礼」
  我看了一眼胖大爷笑眯眯的圆脸,也就没推辞,直接把钱装回兜里了,然后看着盯着胖大爷的眼睛说:「行,那我肯定不让你老人家失望,好好伺候赵婶,让你亲眼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你宝贝媳妇肉屄里的,捏爆她那两个大奶子,把你媳妇的老骚屄射满我的精液,让你这个绿帽胖王八,把自己媳妇被别人射满精液的骚屄舔干净」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表现得就是一个年轻小伙控制不住自己肮脏变态想法的样子,我当然没那么好的演技,是内心确实这么想了,下面的龟头也立刻醒了顶在裤裆上,而心里则留意着胖大爷的反应。
  不过胖大爷的表现没什么不对的,听到我这么说,反而觉得很刺激,松了松自己的皮带,伸手在自己裤裆里掏了一把:「你说得对,你婶的大白屁股大奶子,特别是被我肏黑的黑屄,整天嫌我肏她的时间短,一听说要跟你肏屄,我还没碰呢,那老骚屄就直接流水了,你的大鸡巴一定要把我媳妇的屄肏舒服了,我要亲眼看着我媳妇被你的大鸡巴肏上天,大鸡巴被我媳妇的屄紧紧地箍住,屄肉撑得越开越好」
  胖大爷脸憋得通红越说越兴奋,看来真的喜欢戴绿帽子,还真是一人一个活法,我那本来是谩骂侮辱的话,听得他那半死不活的命根子就直接勃起了,看裤裆帐篷的高度来说硬度还不低,既然这样我再逗逗他:「那万一赵婶这个骚货,彻底喜欢上我的大鸡巴,从此离不开我,不要你这个亲丈夫了,非跟你离婚那可怎么办啊大爷,毕竟你的鸡巴不行,跟我婶儿的骚屄不配套,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这个远近闻名的厉害人物,因为自己鸡巴不行,漂亮媳妇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跑了,那你以后还不被人戳脊梁骨啊」
  可能是怕有人来,胖大爷始终没有把勃起的鸡巴掏出来,只是隔着裤子摩挲着过干瘾:「不用离婚不用离婚,到时候我把卧室让出来,让你跟你婶儿睡,我给你们端茶做饭,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媳妇肏舒服了,用鸡巴把我媳妇的屄涨得满满的,让我看着你婶儿被别人的鸡巴肏,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趴在她的屁股上当她男人,用你的鸡巴好好爱她,我就喜欢看你婶儿的屄跟别的鸡巴腻在一块儿」
  我这时候也有撸一发的强烈冲动,只是别人面前的不适应感让我没这么做,只是觉得肉棒被裤子憋的不舒服,调整了一下位置:「我怎么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有一年警察抓打牌的,赵婶被很多人看过屄,你心里可是很难受的,难道你当时是装的啊?实际上你想让他们看我婶儿的屄和大奶子,还是说想让牌友和警察把我婶儿轮奸了」
  一提这个胖大爷更来劲儿,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一只手在鼓鼓囊囊的秋裤上反复摩擦,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当时你婶儿被……那么多人看到屄和奶子,虽然我外表很生气,但是……但是心里别提多刺激了,我老婆……专属我一个人的大奶子媳妇,被那么多野汉子看了,而且每一根屄毛都看的清清楚楚,再加上门外有警察听着,我感觉这辈子肏屄就没有这么爽过,我抱着你婶儿的大屁股肏屄的时候,特意让她撅着大屁股对着门口,期待着警察一进来就看到我媳妇的小骚屄是什么样子的,屄水流的有多湿,因为当时太刺激了,短短十分钟我就射了三次,第一次那些打牌的还没走完,我不光是刺激也是故意射快了的,让他们好好看看我媳妇的嫩屄是怎么冒白浆的」
  看到胖大爷兴奋的样子,我嘴里毫不留情:「既然这样你干脆让我婶儿进城当三陪小姐卖屄得了,你自己收门票,还能看着自己老婆,每天被不同的野男人用各种各样的脏鸡巴插进的屄里,别怕卖不出去,现在有些人就喜欢我婶儿这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再说我婶儿看上去也不老,跟有些三四十的比也不次,这样既能挣钱。又能天天看野男人操自己媳妇,满足你这个绿帽王八多好啊」
  说到这里胖大爷终于忍不住了,再次松了松皮带,把鸡巴放了出来,不过可能还是顾及到在室外,只露出来了紫黑色的龟头,胖乎乎的手指在上面疯狂的搓动:「小志别停啊,再说点大爷喜欢听,再说点我媳妇你婶儿当三陪小姐卖屄的事儿」
  「可是这有一个问题啊,现在社会这么开放,万一小帅不学好跟同学去嫖,撞见了怎么办,你们爷孙俩,看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肏赵婶吗,你让小帅怎么想啊,自己的爷爷是绿帽王八,奶奶跟同学在床上肏屄,爷爷流着口水在旁边看着,自己奶奶一丝不挂被同学肏的跟母狗一样,以后小帅在学校怎么抬得起头啊」,借着这个机会,总算是痛快的骂一骂赵帅那个狗东西,而且他爷爷还得感恩戴德的听着。
  「没事儿……不怨人家小同学,是他奶奶的屄太骚了,离不开鸡巴,他应该感谢人家小同学,把他奶奶肏舒服了」
  已经涉及到他宝贝孙子了,胖大爷居然还觉得很刺激:「那干脆把小帅他们班男同学全叫上算了,全都一块上轮奸你的大屁股老婆,毕竟鸡巴插过你老婆的骚屄就算是小帅爷爷了,哪有爷爷欺负孙子的,以后肯定没人欺负小帅了,你和你骚屄媳妇舒服了不说,小帅也没人欺负了一箭三雕啊」
  「对对……奶奶的骚屄都让他们玩了,那就不能欺负我们小帅了,都肏过我媳妇的屄大家就是连襟,都是一家人」
  既然胖大爷这么喜欢,那我就层层加码,挠挠你心里的软肉:「小帅也就算了,孩子小好糊弄,万一在城里碰到光哥怎么办……」
  我一提到他的大儿子,胖大爷直接就颤抖着射了一手,见我停了下来,从兜里拿出卫生纸胡乱一擦,继续催促道:「继续说……继续说啊,你光哥跟你婶儿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个老小子,喜欢自己媳妇跟儿子乱伦回门儿:「我是说万一…
  …万一光哥看到,一群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小孩儿,把那些恶心的鸡巴,在自己妈的屄里边搅和,那天还不塌下来了,再说了万一怀孕怎么办,看着自己亲妈被一群小屁孩肏大肚子吗,光哥可不是小孩子,弄不好会跟人家打起来出事儿啊」
  听到自己儿子看到老婆和外人肏屄,还是小帅同学那种小屁孩,胖大爷的鸡巴再次勃起了,只不过这次不是有点软趴趴的:「那你说怎么办,他妈本来就是个骚屄离不开鸡巴,他把人家小同学打跑了,他妈以后谁来肏啊,他爹我的鸡巴又不行,别人来跟他妈肏屄又不让,自己倒是有媳妇潇洒了,他妈却是守了活寡」
  「嘿嘿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光哥自己来伺候赵婶儿吧,让他跟我婶儿回门儿?」,虽然我知道胖大爷喜欢这个,但口气还是试探的问。
  「这恐怕不行吧,他们可是母子,哪有儿子跟妈妈上床肏屄的,听上去太恶心了」,话是这么说,但胖大爷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
  「说的也对哈,光哥和小辉哥就是从赵婶的屄出来的,那要是光哥鸡巴再插回去那就乱套了,别的不说儿子射到当妈的肚子里,亲妈被儿子受精怀孕那就坏了,你媳妇骚屄生下的孩子都不知道给你叫爸爸还是叫爷爷,不过好像还是你们一家人,还是你胖大爷的种儿,诶?这不就是回门儿吗,屄里生出来的鸡巴又重新回到了屄里,儿子鸡巴撑开妈妈的屄,把精子射进妈妈的肚子里确实不像话」
  「有什么不像话的,说得对都是我的种儿,都是我鸡巴射出来的种,让别人看看我媳妇和儿子是怎么乱伦回门儿的,看亲儿子的鸡巴怎么插进他妈的骚屄里,像小时候一样舔他妈的大奶子,母子两个人抱在一起像畜生一样配种,然后被儿子肏大肚子,母子像畜生一样生下孽种……不行了……又要射……呼——呼——呼——」,胖大爷这次射精就没上次那么激烈,量也少了很多,用卫生纸擦了擦手,好像终于爽够了。
  「还是跟你在一块儿放松啊」,撸了两发之后,胖大爷好像很是神清气爽,还站起来走了两步。
  「大爷不是我说你,本来就不行肚子还那么大,我婶儿能满意才怪」,看到胖大爷那腆着肚子的得意样子,我忍不住说道。
  胖大爷听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然后一脸兴奋的跟我说:「你婶儿现在就在家呢,要不现在我们过去,你跟你婶儿给我示范一下,应该怎么玩儿」
  刚才那些什么,进城当小姐卖屄,纯粹是胡说八道发泄,但只涉及到我一个人,胖大爷可是当真的,刚才那一番话确实也说的我性起,恨不得现在飞过去把赵婶儿办了:「额……现在会不会太晚了」
  「这还不到五点晚什么,玩一会儿就回来,走吧你婶儿可是等了你大半年了」
  这种纯占便宜的事儿,好像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不过把我们用的桌子板凳搬回王寡妇家门口的时候,看到她家门口的挽联,刚才心里被催生出的热乎气儿就瞬间消散,那种母子分离的悲伤又来了,我现在……应该回去陪妈妈。
  「要不还是改天吧,今天你看人家这……不太合适」,我指了指王寡妇家,还有在院子里忙活的外公。
  「也行,那就改天再说,以后抽空去咱家里,让你婶儿好好招待招待你」,对着我耳朵小声说了两句之后,就对院子里的外公大喊:「老柳那我就回去了,你不用忙着收拾家伙,明天我过来帮你一块收拾」
  听到胖大爷要走,外公拍了拍身上的灰走了过来,给胖大爷让了根烟:「怎么不跟小志多玩一会儿」
  胖大爷伸手接过香烟夹在往耳朵上:「这不是他婶儿想他了吗,我想让他回家见见他婶儿,半年没见没想到还害羞了哈哈」
  听到胖大爷这么说,外公对我有一丝宠溺的责怪:「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胖大爷和你赵婶都不是外人」
  「对都是自家人」,胖大爷一副他招牌式笑眯眯的样子。
  外公也附和着:「对自家人,以后说不定还要指望你赵婶儿,给你说个漂亮媳妇呢」
  外公就是纯闲聊,可他哪里知道,什么漂亮媳妇啊,什么想我了,赵婶儿可是想自己「吃了」你外孙啊,这两个老头说的话,可以说是驴唇不对马嘴,我也没多解释什么,只是傻笑。
  拉扯几句胖大爷就离开了,只剩下我们爷孙俩,我本来也想留下帮忙的,不过外公一句话就把我赶走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回家多陪陪你妈,跟这里耗着干嘛,这儿不用你帮忙」
  也许是怕我打扰了他和王寡妇二人相处的时间,既然不需要我,那就拿着铁锹回家呗,不过回家的时候,再次被站在门口小蕾拦住了:「你回来放鞭炮了吗,别把晦气带进家门」
  这丫头是越来越霸道了啊,我没好气的说:「没事儿我知道一种辟邪方法,拿铁锹往头上拍一下就好,你要不要来试试」
  见我举起铁锹要打,小蕾反而来劲了,伸着脖子往前:「来来来往这里拍,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万一忘记放鞭炮了,也给你求个护身符什么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看到小蕾绷着俏脸凶巴巴的样子,我本想继续跟她拌几句嘴,可被她说的护身符一提醒,我才想起来爷爷奶奶的小礼物:「幼稚——,护身符要是有用,那些和尚道士还不天下无敌了,那就是一个念想,临来的时候,爷爷还让我给你和丫丫带了一个项坠,要不要看看」
  没管小蕾直接进屋,妈妈和丫丫还在客厅烤火,丫丫看到我进来好奇地看着我,我对她招了招手:「跟哥哥过来,哥哥有好玩儿的送给你」
  虽说丫丫对我已经有些陌生了,但也不是太害怕,就跟着我进卧室了,怕小丫头拿不稳掉地上,我直接就系在她脖子上。
  当我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小蕾已经进屋了,跟她就不用那么客气了,直接把红布包塞给她:「这是你的」
  小蕾这丫头很聪明,没打开看就知道自己跟丫丫的差不多,都是一块玉佛,而是直接问我:「那你的呢,爷爷奶奶给你的是什么」
  「我的在这呢,一颗狼牙」,把胸前的狼牙拉出来,我也没敢提辟邪的事儿,怕旁边妈妈听了心里不舒服。
  看到我脖子上的东西也不什么样,小蕾好像心里平衡了:「就一颗狗牙啊,还不如我的玉呢,丫丫跟姐姐去外面太阳底下,好好看看我们的玉,走」
  小姐妹俩出去了,这我才有功夫看旁边的妈妈,眼睛红红的一看刚哭过不久,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你王婶儿是个苦命人,她丈夫去世的早,家里又那么困难,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儿子却说没就没了……老天爷真不公平」
  看来妈妈还沉浸在刚才的葬礼中没出来。
  「王婶儿是命苦,不过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生活的」,我说的其实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废话,但胜在平稳。
  「你不懂,对于没了丈夫的女人来说,自己的孩子就是一切,刚开始知道儿子没了的时候,你王婶儿好几次都不想活了」,可能是前边已经哭过了,这会儿妈妈情绪相对稳定,并没有掉眼泪。
  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她在说她自己,还是在说王寡妇,我就顺着自己说了:「他儿子泉下有知,肯定也不希望自己妈妈这样,儿子……都希望妈妈健康幸福,哪怕……哪怕妈妈的幸福会让儿子痛苦,只要妈妈是真幸福真快乐……那就够了」
  「所以啊。要在人活着的时候,好好珍惜身边的亲人,人没了以后,说什么都没用了,还不如趁着活着的时候,不留下什么遗憾,你说是吧小志」
  看着篝火旁边妈妈被炙烤的通红脸蛋,还有那红润的嘴唇,我回应道:「嗯不留遗憾」
  妈妈看着我的眼睛笑着点点头:「不留遗憾,外人能享受的……儿子也能」
  我也看着妈妈的眼睛说:「那这真是……世上最好的妈妈了」
  「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儿子」,妈妈也看着我的脸,像是要把我记在心里。
  我们母子俩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越靠越近,在篝火噼啪的映照下很是暧昧,直到我忍不住吻上了妈妈水润的唇瓣。
  然后身体像着了火一样,两个人不顾一切的抱在一起,互相吃对方的嘴唇,只是我这边显得有些笨拙,在妈妈嘴唇上舔,一直等到妈妈那条侵略性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我才体会到接吻是多么的美妙。
  不同于以前那种满脑子肮脏的交配,母子两人敏感的舌头,在嘴里交织纠缠,有一种尝遍对方身体的感觉,我在品尝妈妈,妈妈也在品尝我,灵和肉交融为了一体。
  我一只手臂搂着妈妈后背,另一只手下意识就把手掌放在了妈妈们丰满的奶子上,轻轻地揉捏起来,让妈妈饱满的大奶子,在我手掌里不断变形被挤压。
  这时候我脑子里真的没想什么脏东西,就单纯的想跟妈妈近一点更近一点,舌头互相伸进对方的嘴里,感受对方的肉体和灵魂,感受妈妈对我的母爱,妈妈也感受着我的火热。
  这种感觉让我很有安全感,能让我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妈妈就在我身边就在我怀里,能被嘴尝得到,能被舌头舔到,能被手摸到,温暖柔软又光滑。
  妈妈整个人在我心里,就像她雪白的大奶子一样,柔软洁白漂亮性感,顶端的蓓蕾流出的乳汁哺育了我。
  可这一份温馨的美好,存在的时间太短了,我还没来得及把手伸进妈妈领口,进一步跟妈妈的胸脯亲密接触,外边小蕾和丫丫就叽叽喳喳的跑进来了,我和妈妈赶紧的分开了。
  我有些心虚,而妈妈没任何尴尬,只是吩咐小蕾去厨房添点水,准备要做晚饭了,小蕾看到了有些脸红,不过也没说什么。
  期间倒是没再出过什么事,只不过我们都吃完饭了,外公还没回来,现在都八点了,应该回来了啊,冬天天比较短,六点左右就天黑了,八点算挺晚的了,妈妈不放心就让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冬天八点村里一片漆黑,街道上几乎已经没人了,手电筒那黄色灯光感觉也没多大作用,不过好在天黑以后,有些泥泞的地方被冻住了,踩上去也没事儿,只是会发出一些嘎吱嘎吱的声音。
  白天的时候有太阳还行,晚上来到王寡妇家门口,特别是她们家还在村边,风呼呼的刮着门口的白色对联,还真有点渗人,速战速决吧。
  王寡妇家是那种老式的那种木门,我上前轻轻一推,里边门闩竟然拴上了,要知道晚上门里的门闩栓上,那基本代表着这家人睡了或者要睡了,外公不是还在里面妈,难道……
  站在门口我有些犹豫,是不是就直接回去告诉妈妈,外公今晚可能就住这儿了,可万一外公不在呢,我又没亲眼看到,至少应该确认一下吧。
  我左右看了一下,王寡妇家的土坯院墙都不算太高,甚至跟邻居狗山子家相邻的墙还不到一米五,对于我来说是非常轻松的。
  只不过墙上面爬了一些干枯的丝瓜秧子,碰到会发出些声音,幸好他们住在村边,那些呼呼的风声把这些盖住了。
  她们家和李思娃家差不多,只不过更破一点,其中一间屋子已经灭灯了,应该是她跟女儿的,另一间是他死去儿子的还亮着窗户。
  其实走到院子里,我已经听到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说话声,就是外公的声音,对于男女之间这点事儿,我觉得自己已经看的很开了,只是有些想不通,她儿子可是今天刚下葬啊,瘾头就那么大吗。
  她们家的窗户很老,就是那种木质的格子窗户,有点像古装片里那种只是更土一点,一眼看上去会觉得,这玩意儿应该糊的是窗户纸才对,离近了才能看清楚确实是镶的玻璃,只不过里边糊了一层老报纸。
  大冬天的窗户关得很严实,我本以为看不到什么了,没想到靠下的一个小框子里,不知道被谁从里边扣了个小口子,把报纸扣开了一条缝隙,而且还擦得很干净,能清楚的看到屋里的情况。
  虽然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但是屋子里的情况,跟我想的还是大不一样。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两张老桌子两个柜子一个老箱子,最里边是一张床,床边是两个取暖的火盆,王寡妇和我外公两个人,光着屁股在床上,做着最让人着迷的原始动作。
  如果说算上小蕾的话,我也算见过三个女人的身体了,加上王寡妇就是第四个,她的身体和前面三个完全不同。
  跟妈妈赵婶儿小蕾他们白白嫩嫩的不一样,王寡妇的身体算是有些黝黑的,当然说得好听点,也可以叫小麦色。
  可能是常年干重体力活的缘故,虽然她的屁股和奶子也不小,可是并没有妈妈那种柔嫩的感觉,反而能隐隐的看到一些肌肉线条。
  最明显的就是屁股和大腿,坐在枯瘦的外公身上,结实的大屁股蛋子不停的上下起伏,带动粗壮大腿上肌肉也是不停的收缩,我都担心外公的身板能不能承受的住。
  她的两个大奶子,我看着也很新奇,跟我以前见的完全不一样,妈妈和赵婶的奶子都是很圆润的白球,小蕾的小奶子不出意外的话,将来估计跟妈妈的差不多,应该也是圆溜溜的。
  而王寡妇的奶子形状就很不一样,奶子到奶头那部分是尖的,如果说妈妈她们的奶子,是半个圆球扣到了胸口,那王寡妇的奶子,就是圆球上又扣了个漏斗,就像两个梨一样。
  不仅是这样,两个褐色的奶头也不老老实实的呆在胸前,不管是奶头还是奶子本身,都往身体两侧外扩的厉害,不是我故意骂人,就这对奶子,真的很像下崽母狗的奶子,又尖又长还往两边长。
  不过人毕竟和猪不一样,最起码这对奶子光滑不下垂,丰硕的奶子被外公那干枯的手掌捏来捏去的,感觉挺该很有弹性。
  怎么说呢,王寡妇其实算不上漂亮,身体有些黑黑的,还有那外扩的大奶子加上结实的屁股大腿,有点像过去那种老宣传画里画的,那种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女民兵。
  就是一眼看上去不会很漂亮,但感觉很朴实很有力量,看多了甚至觉得还挺清秀的,只是现在脱光了衣服,就有了另外一种意思了,俗话里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指的就像她这种,一只强壮渴望交配的母老虎。
  但这不代表她没女人味儿,梨形外扩的奶子加上紧实的大屁股,让王寡妇散发出了一种特殊的魅力,一种野性的气息。
  虽然她的屄毛没有妈妈的浓密,只是比较杂乱,但是配合她小麦色健壮的身体,给人一种回归原始大自然的感觉,男女肏屄交配,仿佛就是自然天性,不再是什么肮脏不可见人的玩意儿。
  到了这里好像没什么离谱的对吧,就是一男一女在肏屄而已,我又不是没见过,那到底有什么出乎我意料的呢?
  离谱就离谱在王寡妇……她……在哭,不要误会她不是像我妈那种,叫床一样嗲嗲的哭,要真是叫床我也不会意外了。
  其实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哀嚎,是今天中午起灵时的那种哀嚎,王寡妇哭的极其凄惨,像在哭自己死去的儿子,丧子之痛好像还没缓过来,一位悲痛的母亲,仍然接受不了儿子永远离开了自己。
  怪就怪在她脸上还在痛哭,下面却光着身子,摇摆自己的大屁股,用自己腿间长毛的肉缝,疯狂的吞吐着外公粗大的肉棒,胸前的大奶子,也被她带着上下跳动,外公都快捏不住了。
  单纯的思念儿子痛哭,或者单纯的跟外公上床肏屄,好像还能接受,可这两个场景合在一块儿,看着这个诡异的画面,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一位痛失爱子的母亲,正不停地让身下的鸡巴插自己?
  「翠芬啊,别伤心了,孩子怎么说也算入土了,你辛苦把他拉扯这么大,还给他找了媳妇,孩子在下面不会孤单的」,外公劝解的话倒是没错,只是……他是一边肏人家的屄,一边捏着人家奶子,有时候手指还搓人家奶头,怎么看都不像开导人的样子。
  骑在外公大胯上的王寡妇听到外公的劝解哭的更厉害了,屁股也不动了趴在外公身上,胸前的大奶子挤在外公胸膛上压成肉饼,抱着外公不松手。
  外公一手摸着王寡妇的翘屁股,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王寡妇背:「过日子得往前看,你看我们家年前小娟的事儿,不也快过不下去了吗,现在还不是照样好好的,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可是……我还是放不下柱子,柳叔我好难受……快点肏我……用你的鸡巴把我里边填满了」,王寡妇的声音是哑的,刚说完再次坐了起来,耸动着自己的大屁股。
  不过这次她还没动几次,外公就抱住了她的屁股不让她动了:「你累了一天了,还是我来吧」
  搂着王寡妇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外公撸了几下自己的肉棒。
  外公的肉棒很粗大,跟我的几乎差不多,鸡巴毛也是极其浓密,只是像胡子一样有些已经斑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问题,不管是外公还是妈妈,他们的生殖器都给人一种,发育到极致熟透了的感觉。
  说起来有点怪,但我感觉妈妈那黑亮的屄毛,很可能就是继承了外公的鸡巴毛,肥厚成熟的肉屄来自外公粗壮的肉屌。
  可能我的鸡巴大,就是继承了妈妈这边的基因。
  另一边王寡妇的屄,就比较一般了,屄毛比较长但是稀稀拉拉的不算密,整个屄上平均分布,跟赵婶那个仅仅屄嘴是黑的不一样,王寡妇整个屄算是褐色的,好像左边屄梆子上还有一颗黑痣。
  这颗黑痣有点画龙点睛的意思,有了黑痣的衬托,旁边的屄就显的颜色就不那么深了,再配合她小麦色的皮肤,让这个四十多的屄看上去也还凑合。
  两个人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外公趴在王寡妇身上,熟练的用龟头顶开小肉缝,干瘦的屁股往下一沉两个人就贴在一起了,然后慢慢的抽动自己的肉棒:「舒服吗,安心吗」
  被外公的大肉棒插进自己下面的肉缝,王寡妇仍然在哭,只不过比刚才好了很多,在外公不紧不慢的肏她屄时,王寡妇两条大腿抬起,紧紧地缠着外公的腰:「柳叔别……别拔出来,让你的鸡巴在我身体里多待一会好不好,你一抽出来我心里就空空的难受,我不想你走」
  「好我不离开,我这一晚都不会走,我一直会陪着你的」,看到王寡妇这个样子,外公屁股和腰也不动了,把肉棒全部插进王寡妇的屄里,紧紧地的抱着她。
  然后像个孩子一样,撅着满是胡茬的嘴,去亲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伸出舌头狂舔大奶子顶端的红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外公这么猥琐的样子,噘着嘴伸着舌头,大口大口的吃女人的奶子。
  王寡妇还在哭,只不过慢慢的哭声有点往叫床那边变的倾向了,儿子的离去就好像抽走了她身体里的所有支撑,所以她现在离不开外公,她需要外公那根坚硬的肉棒支撑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其实单纯的肏屄没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是肏屄的人是谁,就像现在里边的人,挑枪夜战的是我亲外公,我那漂亮的妈妈,也是来自他那根大肉屌,从那根鸡巴里把妈妈射出来的。
  「翠芬要不我动动,舒服完了你就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什么烦心事儿都没了」,两人抱了一会儿,外公最后咬了一下王寡妇的奶头,重新爬了起来。
  双手扶着王寡妇的奶子,屁股往前一拱一拱的,能看到下面的卵蛋拍打着王寡妇的屄梆子啪啪直响。
  外公并没有戴安全套,鸡巴是直接跟王寡妇的屄肉贴肉的,肉棒在皮套子一样的肉穴中来回抽插,两个人就像多年的夫妇。
  外公跟王寡妇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就是单纯的做活塞动作,有时候捏捏奶子而已。
  我感觉也没什么看的必要了,谁知道外公要做到什么时候,再站一会儿我就冻成冰棍了,就蹑手蹑脚的翻出墙外,在门口拍了拍门把手:「王婶儿,我外公在你这儿吗?」
  我也不想打扰他们,可我总得跟外公打个照面吧,要不然今晚我不白跑一趟了。
  「在呢在呢,小志你等着我给你开门啊」,声音是外公的,只是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了那种,没来得及拉上鞋的脚后跟,鞋底跟地面摩擦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哦我妈让我过来看看你吃饭没」
  打开大门之后,外公看着我有些急促:「我已经吃过了,我今晚在你王婶儿这打个地铺,明天帮忙省的来回跑」
  外公说话的时候有些发抖,我知道外公里边的衣服很有可能没穿齐,单纯的就外边一层,时间长了怕冻着了,就没在纠缠什么:「吃过了就好,没事儿我就回去了」
  「行,天怪冷的,你早点回去睡吧」,外公也没送我的意思,一直站在门口没动。
  我也知道他的尴尬,站着不动的时候弯着腰还好,稍微一动就会被外孙看到自己勃起的老伙计,当然我早就看到外公裤裆的异常,只是给他留了面子,挥挥手就离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8:02

十八
  「……芬芳美丽满枝芽,又香又白人人夸,让我来将你摘下,送给别人家……」
  在王寡妇家院子里站了半天,手脚冻的冰凉,回来的时候我都是用跑的,刚进屋就听到妈妈在哼歌,看样子还没睡在等我回来。
  「你外公在你王婶儿家吗」,看我搓着手进了卧室,妈妈轻声问了句。
  「在呢,已经吃过饭了」,不吃饭也没劲儿肏屄不是吗。
  「在就好,看你冻的那个样子,火盆还没灭呢,赶紧烤烤火倒点热水泡泡脚暖和一下」,然后轻轻拍着睡在她旁边的丫丫,嘴里继续哼着歌。
  我整个人嘶——哈——的抽着冷气,颤抖地拎起桌子上的热水壶,给自己调好热水的水温,坐在床边双脚放进盆里的那一刻,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大冬天泡脚绝对是一大享受。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时候我才有心思注意妈妈和小蕾。
  我们一家人睡觉的位置,跟以前我们在外公家一样,卧室里的大通铺,小蕾睡在最里面,平常的马尾和双马尾头发可能刚洗过,一缕一缕的披散着,围坐在自己被窝里,穿着一件橘色毛衣,手里拿着一个记事本,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圆珠笔,比比划划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挨着小蕾睡的是丫丫,这丫头在妈妈的催眠曲下已经睡着了,闭着眼睛安静的就像小天使。
  而在丫丫另一边的妈妈,时不时的侧过头看一眼小丫头,手里摆弄着一只可爱的老虎鞋,妈妈也是一件贴身的毛衣,不过身上披了一件羽绒服,小蕾的奶子还小我不太清楚,妈妈这边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没有穿胸罩。
  先不说妈妈胸前那明显的两粒突起,光看妈妈胸前被撑起的饱满高耸,就知道妈妈毛衣里边是空荡荡的,即宏伟坚挺又白皙娇嫩的大奶子直接跟毛衣贴在一起的。
  对于观察戴没戴胸罩,特别还是一个奶子大的女人,再加上衣服贴身,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哪怕不观察那两粒凸起的奶头。
  说白了其实很简单,有句诗叫:横看成岭侧成峰,妈妈饱满的大奶子也是这样。
  一般妈妈穿了胸罩,外面套上毛衣的话,看上去是以两个奶子为支撑点,把乳沟中间的布料也撑起来了,就是一道高耸圆润的奶子岭,两个相对独立的大奶子变为一个长条整体,像平地上突然出现的减速带,只不过这条减速带,更高耸更柔软更香艳,让开车的老司机,几乎都卡死在了这条香艳的减速带上。
  我妈的奶子现在明显不是这样的,毛衣在两个大奶子中间的乳沟凹陷的很明显,有时候她一动毛衣还会被乳沟夹住,有点像有时候内裤卡屁股缝的感觉,而且她稍微有点什么动作,两个奶子没有胸罩兜着,晃动的非常厉害,就跟丰满的胸脯里装满了弹簧一样,稍有点动静那对饱满奶子就会跟着跳动。
  因为小蕾在的缘故,我并没有死盯着妈妈看,只是坐在床边,借着扭头看丫丫的机会,在妈妈身上剜几眼。
  「听说过完年周老板准备给你发工钱了,一个月多少钱啊」,看到丫丫睡着了,妈妈拿起针线,继续摆弄着手里的老虎鞋随口问道。
  我刚才满脑子都是妈妈的奶子,她这突然发问吓了我一跳,幸好不是什么复杂问题:「哦,说是年后上班一个月三百,以后看情况可能还会涨」
  听到我说三百,妈妈明显有些惊讶,胸口的奶子都跟着一跳一跳的:「那么多啊,你妈我一个月才两百多,你小子就三百了啊」
  「这个倒也不一定,有时候活儿少的话,钱就会少也是两百多,他这里是论天算的」,妈妈胸前丰圆的奶子一跳,直接把我的鸡巴跳硬了。
  借着出去到洗脚水的的时候,赶紧给自己小兄弟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让它直接贴在我肚皮上,好过被裤子强压抬不了头。
  看到我拿着空盆进来妈妈继续说道:「那也不少了,你一个孩子挣得都跟大人差不多了」
  「还行吧,整天跟铁打交道也是体力活,又脏又累的,钱要是太少的话也说不过去」
  「那是不是说哥你以后就有钱了,那能不能给我发点零花钱啊,不多十块二十就行嘻嘻」,谈到钱小蕾这丫头就来精神了,放下手里的记事本一脸兴奋地看着我。
  我把洗脚盆靠在墙边,光着脚丫子上床坐在了小蕾脚前边:「给你零花钱也不是不行,这要看你以后是不是听话,会不会好好……学习了」
  最后说道「学习了」三个字的时候,趁小蕾不注意一把抢过他放在手边的记事本。
  「刘心志你干什么,把记事本还给我,妈你看他~~,人家在学习呢,他非要打扰人家~~」,看我抢走了记事本,小蕾一着急也不叫哥了,直接开口就是刘心志。
  「小志别闹了,赶紧还给她,别耽误了她的作业」
  虽然妈妈发话了,但我也没有立即还给小蕾,妈妈现在在我眼里有尊敬,可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更何况我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以前我就已经忽略过一次小蕾了,后果就是小蕾骑在李思娃那驴货一样的鸡巴上,稚嫩干净的白虎馒头屄,差点就被李思娃那个行将就木的棺材瓤子玷污了。
  也可以说已经玷污了,他不光看过小蕾的身体,还双手捧着小蕾翘挺的小屁股,用自己那恶心的鸡巴,在肥厚的白虎屄肉上蹭过,只不过没有到最后一步罢了。
  虽然妈妈说那只是李思娃的策略,鸡巴不太行需要刺激刺激,不会对小蕾真的怎么样,可这道保险是在人家手里啊,自己即是选手又是裁判,那还不是可以随时随地的黑哨啊,自身的安全全靠对方的道德水平?
  用我外公的话说就是,苏联人也好美国人也罢,千万别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别人的仁慈上,自己手里有大家伙才是最大的安全,这次我不能太被动了。
  「学习?你那么爱学习吗,我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还真是学习啊」
  小蕾本来很紧张,听到我念出来后松了口气:「我就说是学习你还不信,赶紧还我」
  「是吗,我好像记得这是苏轼写的,上边怎么是邓丽君的名字啊,难道是我记错了」,紧接着我随手翻了两页:「那这首甜蜜蜜,是哪个大诗人写的」
  听到我的阴阳怪气,这下小蕾被我堵得没话说了,低着头偷偷的看着妈妈。
  邓丽君妈妈还不至于不知道,也没过分的训斥小蕾,只不过又是一阵唠叨:「我还以为你拿着笔那么起劲,睡觉前还不松手在赶作业呢,没想到你在抄什么歌词,大晚上的也不怕把眼睛抄坏了,你学习怎么没那么下劲儿啊,以后眼睛要是近视了凸出来,带上两个大瓶底有你好受的,还有你小志也赶紧睡吧,万一明天有事儿呢」
  「哦」,小蕾锤头丧气的脱掉了毛衣,上半身就剩一件秋衣,准备往被窝里钻的时候,好像才意识到记事本还在我手里,拧眉瞪眼凶巴巴的对我小声说:「把记事本还给我」
  我本想再调侃几句,不过注意力却被小蕾的胸前美景给吸引走了。
  经过上次和小蕾在卫生间赤裸拥抱之后,后面就没再发生怎么尴尬的事儿,再加上天气冷衣服厚,我又一直在想妈妈,就没太注意小蕾的身体变化。
  有句话叫女大十八变,应该就是在说小蕾这个年龄段,如果说半年前小蕾是花骨朵,那么现在这朵花已经开始慢慢绽放了。
  小蕾趴着过来问我要记事本,秋衣的领口有点大,一眼就能看到领口里那两个鼓胀的白色肉丘,甚至是顶端粉嫩的小乳头。
  跟半年前相比更白了也更圆润饱满,有点要朝妈妈奶子看齐的意思,只不过更小巧一点,一只手就能轻松掌握。
  如果说大半年以前小蕾的奶子是刚上笼屉的生馒头,那么现在这对馒头已经熟了,膨胀松软饱满坚挺,不过规模上还是跟妈妈的大奶子差远了,她们母女两人的奶子如果都是馒头的话,小蕾的小馒头我可能一顿至少要吃三四个,而妈妈的红枣大白馍,我估计一个就够了。
  小蕾看到我盯着他的领口往里边看脸色一红,趁我色迷心窍一把夺过记事本,狠狠的瞪我一眼,放在了自己枕头下面。
  「一个破记事本,你现在让我看我还不看呢,还当个宝贝了」
  听到我这么说,小蕾很不服气:「那你刚才抢什么」
  「我是想督促你学习,谁让你不干正事儿了」
  「谁不干正事儿了,你才不干正事儿」,说完红着脸不再搭理我。
  我也没有再回应气鼓鼓的小蕾,而是回到自己睡得位置铺被窝。
  记事本里并没有我既想要,又害怕有的东西,不过也合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父亲一样,喜欢把私密写在记事本里,人李思娃也没写,只是画了一幅漫画而已。
  小蕾什么都没写也是好事,抄一些歌词,字里行间画一些红心,或者一些花朵,各种颜色的字体,确实是普通花季女孩该干的事儿。
  有时候没有情况,就是最好的情况。
  把被子拉开铺好被窝,先把被窝暖热再说,屋里虽然有火盆,但被窝还是很冰,哪怕隔着一层秋裤,钻进去还是有些凉的。
  「都快九点了赶紧睡吧,整天吵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本来我还想跟小蕾继续说点什么,但被妈妈这么一说想想就算了,准备脱掉上衣睡觉。
  而妈妈这时候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抱着自己的大肚子下床了,丝毫没有顾忌我和小蕾,从床下面拿出一个尿盆,另一只手搬着一个小凳子,很熟练把自己的秋裤内裤脱到膝盖附近。
  肥硕如冬瓜的大白屁股,几乎要把妈妈屁股下的小凳子给吞进那些绵软的臀肉里看不到了,然后就是一阵水流击打在塑料上的水声。
  妈妈把秋裤脱了,光着大白屁股尿尿,以前在家里卫生间碰到过几次,只是以前基本就是看到妈妈的屁股,她会很快就穿上裤子,或者把裙子放下来。
  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背对着我和小蕾,尽情展现她那夸张迷人的肥臀,而且因为怀孕大着肚子,下蹲不太方便直接坐在凳子上尿,让妈妈显得更加悠闲。
  从这里就能感受出妈妈和王寡妇的巨大差异,妈妈的大白屁股,看上去不仅想让人摸一摸试试手感,甚至会让想让人趴上去,去亲去舔,把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屁股吃下去。
  王寡妇的屁股就缺少这种感觉,摸一摸揉揉玩儿玩儿可以,舔的话还是算了。
  「小志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尿完之后妈妈站了起来,但并没有直接穿上裤子,也没有回头,而是用卫生纸在自己的屄上,从上往下的擦,擦掉屄毛上的小水珠。
  「我……我后天吧,后天不是破五吗……店里要开门」,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回答,脑子早飞到妈妈屁股上了。
  晚上的白炽灯本身就不是很亮,妈妈坐着尿尿的时候还好,一旦站起来光线强了一点,妈妈那屁股简直白的跟电焊光一样刺眼。
  说得好像有点夸张,可大晚上屋里就一盏黄色的白炽灯,光线都是昏黄色的,看上去还没妈妈的白屁股亮呢。
  可光线亮了强了,也让我看到了一些我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妈妈雪白的大屁股上,还是有一些青红色的瘀痕,跟上次在家里的块儿状不一样,这一次伤痕是长条形的,两个肥硕的臀瓣上密密麻麻,有些颜色较深像是近期的,有些颜色比较浅,应该时间长是快愈合了。
  上次看到妈妈屁股上的瘀痕,我也没多想,感觉可能是妈妈怀孕,体质变的不一样了,就像是屄毛疯长,奶头的颜色变黑一样,这些变化是正常现象,现在看来……这不正常。
  「妈……你腰上怎么回事儿,是碰到哪里了吗,疼不疼啊」,小蕾在旁边,我不想张嘴就是屁股,说腰也差不多。
  「腰上?我腰不疼啊,怎么有什么东西吗」,说着妈妈把腰上的毛衣拉了起来,随着毛衣这个大幕的拉起,内部的画面看得我触目惊心。
  不光是那让人心疼的肥臀,妈妈光洁的背部也有大量红痕,也是长条状的很杂乱,跟屁股上的交织在一起,就好像妈妈被人严刑拷打过一样。
  「刘心蕾这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一直跟我说咱妈没事儿吗,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半年来我一直嘱咐小蕾,妈妈和李思娃有什么不对的一定要跟我说,李思娃有任何反常举动要跟我说,我是为了她和妈妈的安全着想,可她呢……,妈妈现在背后屁股上都是伤痕,虽然很轻微但我就不信,小蕾一点都不知道。
  跟刚才打闹不一样,说全名就是我真生气了,不像小蕾玩闹的时候也叫我全名,被我质问得低着头不敢说话,小蕾眼睛偷偷的看向妈妈。
  如果说刚才是怀疑,那么现在我已经确定了,小蕾的表现已经告诉我,妈妈屁股和后背的伤痕她是知道的,只是李思娃……或者妈妈不让她说?
  看到我暴怒的样子,妈妈赶紧穿上秋裤上床解释:「别生气小志,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和小蕾,不过这真的没什么,都是些小事」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都快气笑了,在妈妈爬着准备钻被窝的时候,扒着他的秋裤松紧带一下子拉到大腿,让妈妈整个白嫩肥臀弹了出来:「小事儿,都打成什么样了还小事儿,刘心蕾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小事儿,咱妈可还怀着孩子呢」
  被我突然袭击,妈妈也是吓了一跳,伸出一只手想把秋裤拉上去,不过一只手根本不行,拉倒屁股下面,秋裤就被傲人的翘臀绊住了,根本就提不上去,另一只手要支撑身体,大着肚子又不能直接趴在床上。
  努力了几次后,感觉秋裤提不上妈妈就放弃了,直接接撅着光屁股跟我说:「妈妈真的没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小蕾不要怕,过来跟你哥好好解释解释」
  小蕾虽然平常跟我关系最好,但也是最怕我生气的,毕竟哥哥不是父母,我和她几乎是同龄人,小时候下手可能没轻重,跟父母相比自然更怕我。
  低着头可怜兮兮的爬过来,小蕾看着妈妈肥硕的屁股,眼神中有一丝羡慕。
  她当然不是什么同性恋,喜欢妈妈的大屁股,她是在羡慕妈妈屁股缝下面探出来的那一撮黑毛,那一撮她下面没有长的黑毛。
  「怎么样,妈妈这满屁股的伤痕,你总不能说是平白无故自己出现的吧」,看小蕾对着妈妈的屄毛出神,我拍了拍妈妈的屁股,那小蕾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摸着妈妈屁股上最明显的伤痕怯怯说道:「真的没什么事儿,就是普通的驱邪」
  「驱邪?还有这样驱邪的吗」,说道驱邪我想到了爷爷给的狼牙。
  看到我眼睛里的疑惑,小蕾继续解释:「就是用柳枝打鬼,跟《新白娘子传奇》里,道士用拂尘打媚娘是一样的……」
  我接着说道:「只不过电视里是虚空做法,咱妈这个是真打身上了是吧,所以是柳枝打的?」
  小蕾听出了我说话口气不对,但还是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
  我是真的很铁不成钢啊,怕你受到人渣的伤害,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有什么意外一定要跟我说,可你却不停的骗我,我再次看着小蕾面无表情的问:「没记错吗,是柳枝打的?」
  小蕾对我很了解,知道我这是在爆发的边缘了,但还是点了头。
  「很好……很好」,突然我再次把妈妈的秋裤连同内裤脱到接近膝盖,指着妈妈的屁股跟小蕾说:「你现在嘴里是没一句实话了啊,还柳枝打的,你当我是傻子啊,你现在出去撇一根树枝,往我身上抽,看能不能抽出来这种痕迹啊,别害怕要疼也是我疼」
  刚才妈妈没上床的时候,距离较远我还没看出什么,可妈妈爬上床之后,屁股就在我眼前,上面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树枝是打不出来的,只能是更软鞭子抽出来的。
  小时候外公给我做过陀螺,就是用鞭子抽着玩儿的那种,我也用木棍幻想过自己是孙悟空,自己手里的家伙,打到别人或伤到自己都是常有的。
  木棍打在身上的伤痕不是长条形的,特别是屁股上,这个我深有经验,它是屁股最高处很短的两段不是一条,除非下手特别狠伤痕才是一整条,毕竟人身上不是平的,可下手重的话,那就直接肿起来了,好几天都下不去,比妈妈屁股上可严重多了。
  妈妈屁股上的红痕很细,很贴合妈妈圆润的屁股,但又不红肿,只能是更软的鞭子,当然不是说柳枝不行,柳枝想达到这种效果,估计妈妈要被抽出血来,伤痕不会这么轻。
  小蕾看到露馅了,蹲在妈妈屁股旁边都快急哭了,这时候爬着的妈妈终于开口了。
  「这个其实不怪小蕾,最早是想用柳枝来着,可想着那东西不经用得来回换,干脆就用鞭子泡柳枝水了,不用来回换还不疼」,其实妈妈是可以直起腰,把秋裤穿上的,但她可能想展示自己屁股上的伤痕并不重,还是光着屁股趴着跟我说的。
  看我脸色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妈妈继续支支吾吾的说:「其实……还有个原因,只不过……我怕你听了太冲动……」
  「我要是冲动的话,也不会坐这儿谈了」,那个什么柳枝打鬼就是拙劣的借口,恐怕是妈妈怕我生气胡乱编的,看小蕾那个样子应该是妈妈让她这么说的。
  「其实是……你李叔怕孩子不安全,想拿鞭子训……白虎,他也是为了我好……只是方法……」
  「为了你好?是为了他老李家的儿子好吧,这个训白虎是个什么东西」,这像是李思娃干出来的事儿,在他心里儿子是第一位,妈妈并不重要,然后就是各种封建迷信活动。
  听到我这么问,刚才光屁股尿尿都没脸红的妈妈,现在居然脸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白虎就是……就是……就是……」
  妈妈这一尴尬直接传染小蕾了,她可是真白虎,脸上从刚才的害怕,变成了尴尬和羞涩。
  「白虎你不用解释,你就说什么叫训白虎」,我感觉主要有是小蕾在妈妈有点放不开,如果就我们母子两人,我估计妈妈能掰开自己的屄梆子,详详细细的告诉我什么叫白虎,什么叫白虎屄。
  「就是拿鞭子……把白虎驯服了,白虎再怎么厉害……也是个畜生,也能被鞭子驯服不伤人,就跟……就跟鞭子驯服牛马一样」,妈妈说的很小心翼翼。
  我一只手抓在妈妈一瓣屁股上轻轻地揉捏,然后跟妈妈继续说道:「畜生可是四条腿走路的,你当时也是在爬吗,就跟现在一样?」
  妈妈她看不透我在想什么,只是侧过头对我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其实小蕾和妈妈的担心多余了,假如我现在直接冲出去把李思娃结果了,不说被枪毙至少也会蹲好几年监狱,那妈妈就又变成寡妇了,儿子又进了监狱,那妈妈的下场不一定就比现在好。
  结合妈妈所说的,我脑子里出现了一幅比毛片还刺激还过分的画面。
  一位高大丰满的美少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肚子高高隆起还怀着孕,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像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白猪,手和膝盖并用在地上爬来爬去,两只肥硕圆润如倒钟的奶子乱甩,漆黑浓密的屄毛异常壮观,就跟某些动物背上的鬃毛一样,只不过她的黑色鬃毛长错了地方,不在背上而在肥厚的屄梆子上,从她的生殖器上一直延伸到小腹,在毛发最浓密的地方,一条神秘的红色肉缝若隐若现。
  旁边一脸猥琐变态的小老头,矮的跟武大郎一样又黑又瘦满头白发,跟旁边高大丰满的怀孕美妇简直就是两个物种,手里拿着一杆鞭子,像赶牛一样用力抽打着妈妈的肥臀:「你生的小兔崽子还敢打我,翻了天了还,敢打他爹了,今天我非教训教训这只骚母狗,这骚屄里面是不是风水不好啊,怎么生出这么个逆子,让我给你这个骚屄妈好好改改运,可别连累到我儿子了」
  说完扬起鞭子,毫不客气的再次抽在肥臀上,白色臀肉上瞬间出现一条红色鞭痕,整个硕大的肥臀都被打的发颤,然后老头急不可耐的骑上那大白屁股,对丰满怀孕的美妇继续抽打,像是在骑马一样,骑一匹怀孕的洁白母马,又像是一头小黑驴,爬在一匹大白马身后配种……
  我不知道李思娃是不是这么干的,但估计八九不离十,如果是一年前,甚至是半年前听到这种事儿,我都应该是很生气愤怒的,可说实话我现在并不愤怒。
  只有一种强烈的羡慕嫉妒,羡慕为什么拿鞭子的那个人不是我,嫉妒李思娃能对妈妈做这种事。
  还有一个原因不生气就是,以父亲日记里对妈妈性格的了解,她很可能不是被迫,而是她自己同意的,还是那句话,这种事自己不愿意的话,别人是很难强迫的。
  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掰开了妈妈的两瓣屁股,妈妈可能感觉到我要干嘛,腰部稍微压低了点,屁股撅的更高了,让自己的肥穴更突出。
  我扒开妈妈浓密的屄毛,往肥厚的屄梆子上看去,果然上面也有几条红痕,不管是驱邪还是训白虎,总是要打到根儿上的,那么根儿在哪呢?根儿就在妈妈的屄上。
  这时候气氛有些诡异尴尬,我几根手指扣着妈妈的肉缝,在看妈妈的屄梆子,旁边小蕾看着妈妈一溜黑亮浓密的屄毛,一脸羡慕的样子。
  李思娃让妈妈在地上爬抽鞭子,给了我巨大的冲击,在玩妈妈这件事上,他已经远远超过我了,我当然不能跟他比,某种程度妈妈本来就是人家的,而我才刚起步。
  如果是破邪的话,把狼牙塞进妈妈的屄里,效果会不会跟这个差不多,妈妈受的伤害会不会少点?呵呵人家李思娃也得听我的啊。
  别的花样就先别想了,最起码要先稳定下来,让我跟妈妈肏屄这件事常态化,至少对于知情的人要常态化,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比如……小蕾:「好了你赶紧睡吧,我要跟咱妈肏屄了」
  「呀——」,妈妈听到我当着小蕾的面,直接就说要跟她肏屄,惊呼一声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上了,不过她的屁股,和微微蠕动的肥厚屄肉可并没拒绝,还在原地没动,就像鸵鸟一样头埋进沙子,肥硕的屁股撅在外面。
  小蕾也没预料到,我会说的这么直白直接愣住了,这就是我的劣势,李思娃和我妈肏屄,小蕾也许会脸红不好意思,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傻愣愣的吓到,所以我要让她习惯我,最主要的是让妈妈也习惯,习惯的就跟夫妻两口子肏屄一样。
  跟李思娃比我身体优势极大,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酝酿,只要妈妈稍微有点信号,我的鸡巴就会瞬间变得梆硬。
  这次我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跪在妈妈屁股后边,把妈妈的秋裤连同内裤脱了之后,用棒身在妈妈肥厚的肉缝上来回蹭,就像是在用肉锯在锯肉,直到妈妈的肉缝里流出黏糊的屄水,我才扶着肉棒咕叽一声插进妈妈屄里。
  这种鸡巴被包裹,还有撞击在巨臀上的柔软,让我心里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耻骨用力往前顶,两手用力的抓紧,双手陷入妈妈的绵软的白色臀肉里,半天都不愿意松手。
  每次把肉棒插进妈妈的身体,我都感觉跟做梦一样,不仅仅是儿子肏妈的不真实感,主要是妈妈那柔软的身体,和吸人魂魄的屄洞,让我感觉身体都快飘起来了。
  当我把肉屌不舍的从妈妈黑毛屄洞中抽出时,才注意到小蕾并没有去睡觉,而是坐在旁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和妈妈生殖器结合的地方。
  看着她哥哥又粗又大的肉棒,从妈妈带毛皮肉的红色裂缝中,带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液,一点一点的从妈妈肚子里抽出来。
  「小孩子家家的看什么看,睡觉去」,我想象着父亲会说什么话,然后对小蕾说了出来。
  接着屁股抬高调整好角度,再次重重的撞上妈妈的大白屁股,龟头在妈妈肉屄深处的敏感点,像一个小拳头一样狠狠撞上去,给妈妈的骚肉一个重击。
  肏的被子里的妈妈都发出呜呜的声音,拖着自己的孕妇大肚子,屁股也不停地往后拱,像是在配合我,让我肏的更深一点,让儿子的鸡巴更好的插进来。
  肥臀上细腻的白肉,也被撞出一阵白色肉浪,一波接一波的此起彼伏。
  我毕竟不是父亲,小蕾并不会那么听话,还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的小腹,紧紧地贴着妈妈的屁股。
  小蕾没说话我也就没再理她,扶好妈妈的肥臀,开始有节奏的摇摆自己的腰和屁股,甚至为了方便小蕾看得更清楚。
  每次大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妈妈肥厚的肉屄里边只留一个龟头,然后整根鸡巴再借着妈妈屄水的润滑,一口气全部刺进妈妈肉洞里,外面只留下两个满是褶皱的红色卵袋,被堵在了洞口的屄梆子上,这让我让我有些恼火。
  脑子里甚至会荒唐的想,要是没有卵袋的阻挡,我会不会肏的更深一点,如果我再用力一些,会不会也卵袋也肏进妈妈的屄里。
  所以随着那种黏唧唧的声音,我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妈妈不光是大屁股上起伏的肉浪,连身下那个大西瓜一样的肚子,都开始随着我肏屄的动作跟着轻微的前后摇摆了。
  虽然妈妈蒙着被子,但是连续不断的叫床呻吟,还是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只不过呜呜啦啦的不太清晰。
  我感觉妈妈的白肚子也挺可爱的,手在肥硕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就松开了,本来弯下腰想抱着妈妈孕肚抚摸的,只是手太靠下了,摸到了妈妈肚脐下面那一溜茂盛的屄毛。
  这再次让我想起了,妈妈那畜生一样的屄毛范围,我就像抚摸猫狗一样,顺着妈妈的屄毛轻轻地往上捋,再加上妈妈屁股上的鞭痕刺激,我肏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也不知道是妈妈的屄比较紧,还是因为我的鸡巴粗,妈妈屄洞里那些柔软的嫩肉,在我的鸡巴裹得特别紧,再加上我的鸡巴很粗长,抽插的时候拉扯着妈妈软乎肥厚的屄肉噗嗤噗嗤的非常过瘾,不过随着我的抽查速度越来越快,更快速的撞击大白屁股,清脆的啪啪——声也慢慢响起来了。
  在我加快速度肏我妈的时候,她终于坚持不住了,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一头的汗呼哧带喘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就张着嘴叫了起来:「嗯……嗯……嗯~嗯~嗯……嗯~ ……嗯~~~~」
  没有什么声音比自己妈妈的叫床更好听了,呼吸急促声音婉转,特别是那种拉长的呻吟,就是太监听了都能再长出来,非干我妈一炮不可。
  我自然就不用说了,只恨造物主设计的不够完美,不能让我和妈妈结合的更深,一根鸡巴根本不够用,我的鸡巴已经够大了,但对于我妈这种尤物来说。
  会让我恨不得她多长几个屄,我也多张几根鸡巴,一根鸡巴就像是一个快要渴死的人,给了他一大桶水,可是能喝水的吸管很细,用细吸管喝水只会越来越渴。
  妈妈对我来说就是这样,啪啪啪——噗嗤——噗嗤——的大开大合,我粗大的鸡巴在妈妈肥厚的屄洞里反复抽插,那厚实的屄嘴阴唇也被我鸡巴剌的进进出出,两个人带着白色汁水鸡巴跟屄疯狂的活塞运动。
  可能在旁观者的眼里,这个画面次很刺激也很爽快。
  一个皮肤白皙体态丰腴,将近一米八的高大美艳少妇,拖着自己怀孕的大肚皮,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被身后矮一点的白皙清秀少年,抱着她圆溜溜的大肚皮,用红色粗大的鸡巴,在她屁股缝那个胖乎乎的红色河蚌里疯狂进出,肉棒拉扯着火红的蚌肉反复翻动,肥穴里大量的汁水被肉棒挤了出来。
  肥厚火红的美屄,再加上一片疯狂的黑屄毛,在和一根粗长坚挺的鸡巴交配,按说应该是天作之合,看上去也确实是这样,我妈的肥穴看上去,让我感觉屄水就不是肉洞里流出来的,也不是被我鸡巴带出来的。
  而是肥厚的屄嘴阴唇,还有那肥厚的屄梆子,感觉它们就跟驼峰一样,本来里边就很多水,我的鸡巴一刺,妈妈肥穴的屄水就直接挤出来了,就跟她的奶水一样多。
  妈妈这头身材高大的白奶牛,不但不会让人觉得太高而厌恶,反而让我心理产生一股征服欲,征服趴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大肚子女人,让她臣服在自己胯下,可实施起来没那么容易。
  我现在才体会到,以前爸爸记事本里写的无奈,好像也有些理解什么叫白虎,这里边可不光是什么封建迷信。
  父亲记事本里说,妈妈的屁股和奶子太大,一只手是摸不过来的,捏上去是很过瘾舒服,但摸不完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人总是不服输的,特别是面对妈妈这种美娇娘,会下意识的妄图一只手就掌握妈妈的一颗巨乳或一瓣屁股蛋,然而妈妈的奶子根本不可能一只手就掌握,可哪个地方没摸到的话,又会感觉自己就亏了,手就会不停的在妈妈的奶子和屁股上摸索。
  肥厚多毛的屄也是这样,它会给你一种错觉,好像是个舒服的无底洞肏不到头儿,有的时候可能实际上到头了感觉不到而已。
  再结合妈妈的奶子和屁股,就出现了一种很神奇的现象,奶子屁股摸不够,肥穴感觉肏不到底,肏屄的时候总是不信邪,再加上妈妈的身材本来就勾人,在面对美人不服输的一次次尝试中,不知不觉中精液就被榨干了。
  几乎就不会出现,肏一次之后就休息,过几天再来往后细水长流,而是会不知不觉的,把自己的存货全交了。
  就像前边说的用细吸管喝水,也许细吸管的喝的水量生理上已经够了,可心理上总觉得还是很渴,细吸管根本就不解渴。
  我现在就是这样,感觉好像还没怎么样呢,柔软肥硕的白屁股,肥厚多水又火热的红肉屄,再加上大片黑色屄毛和妈妈雪白皮肤,鸡巴的那种射精感已经要来了。
  这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别的什么都不想,低头看着妈妈那被我肉棒反复冲击,撑得圆圆的红色肉套子,两瓣红色的屄梆子像是肥肉像抹了油很光亮,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屄嘴阴唇根本看不到,反而长黑毛的屄梆子,被我的鸡巴撑得像两片肥厚的红唇,靠近中间的黑屄毛直接被我鸡巴带进洞里,抽出的时候又重新被拉出来。
  抽出来的鸡巴上,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白色粘液,特别是鸡巴靠近根部的地方,有一圈一圈的白色东西,就好像我带了一个避孕套一样,可实际上我的鸡巴跟妈妈的屄并没有隔阂,是真正的肉贴肉,那些套着我鸡巴一圈一圈的白圈,是我一次一次的肏妈妈的屄,在插进妈妈肉穴的过程中摩擦出来的白沫,被妈妈紧致火热的肉洞推到鸡巴根部的。
  随着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紧紧捏着妈妈的屁股,不让她乱动:「妈,屁股别动我要射了」
  「嗯……嗯……啊……嗯……嗯……」,妈妈还是一阵呻吟加呢喃,并没有说话。
  随着最后几次的快速进出妈妈肉穴,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抽搐,赶紧就把肉棒刺进妈妈身体最深处,整个身体都跟鸡巴在抖。
  肏屄最舒服的一刻,无疑就是抱着女人射精了,我抱着妈妈的大屁股,龟头插在妈妈屄里的最深处开始跳动,过头的每一次跳动也伴随着卵蛋的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代表着,一股浓浓的精液被射到了妈妈的屄里,一股又一股浓精被我射出,直到两个卵蛋放松落了下来,我瘫软在妈妈背上。
  「赶紧下来,你要把妈妈压趴下了」
  每次射完精我都喜欢抱着妈妈不松手,妈妈柔软白腻的身体抱上去很舒服,鸡巴插在妈妈的屄里抱着也很安心,能实实在在的感觉妈妈就在身边。
  不过我趴在妈妈的背上,确实给了妈妈很大的压力,要知道她现在是一个孕妇。
  我听话的从妈妈背上起来,刚想把鸡巴拔出来,却被妈妈阻止了。
  「等一下先别拔,把卫生纸铺上,要不然会滴到床单上的」,看来妈妈是怕我鸡巴拔出来后,精液会直接流到床上,不过说实话已经有屄水滴在上面了。
  卫生纸就在床头,妈妈递过来之后我本想接,结果小蕾下意识的接住了,红着脸把卫生纸铺在了妈妈屁股下面。
  接下来就是我的操作了,咕叽一声把鸡巴拔出,妈妈的肉穴里大量浓白浆液,顺着妈妈的屄毛往下流我发现小蕾在看着妈妈的屄发愣,就从她手里拿过卫生纸,在妈妈肉屄上擦了擦跟他说道:「发什么愣啊,都要滴到床上了」
  外面的精液被擦掉,妈妈翻过身躺了下来,看着我喘着气:「行了,你们俩睡去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只是妈妈下面那张嘴好像也在喘气,两片红肉一张一合的中间还有精液流出。
  睡觉?放着身边的尤物去睡觉,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就像前边说的,妈妈这种美娇娘,肏一次那种肏屄欲望根本下不去,也根本不解渴。
  年轻就这一点好,鸡巴会很快的再次硬起来,伸手拍了拍妈妈的大屁股,她就知道我要干嘛,双腿听话的蜷起来微微张开。
  我扶着龟头对准妈妈那长毛的红色汉堡,借着刚才的精液和屄水,很轻松的一插到底,鸡巴再次回归妈妈的身体。
  怕压迫到妈妈的大肚子,我是斜趴在妈妈身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揉捏着妈妈的大奶子。
  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感觉,妈妈一对肥奶子,被我捏的奶水四溅,甚至喷到了小蕾身上。
  饱满雪白的大奶子,也被弄得跟她的黑毛屄一样,表面附着了大量的白色液体,让两个白奶球捏起来变的更加滑腻,柔软又有弹性的奶子用力一捏,乳肉稍不留神就会从手里滑走。
  黑褐色的奶头不断地往外冒奶水,有时候也会喷射出来,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特殊癖好,看到妈妈的大奶子喷奶水,我感觉特别的刺激,就跟妈妈的屄流屄水一样刺激。
  这些被挤出来的奶水,给本来勃起硬到极限的鸡巴,再次补充了能量,狠狠的撞击蹂躏妈妈屄穴里的一圈圈粉肉。
  经过我妈她自己的屄水,还有我的精液浇灌过的屄,好像变的娇嫩了了很多,虽然还是火红的,但乍一看上去就好像一个白虎馒头屄被操的红肿了。
  只不过这个肥厚红肿白虎屄上,看上去好像有些脏,那些脏东西就是被屄水粘在屄梆子上的黑屄毛,两边肥厚的屄梆子,被我粗长的鸡巴噗嗤噗嗤的带进带出。
  我插进妈妈屄洞的时候,屄嘴阴唇直接跟着鸡巴陷进去消失,鼓鼓的屄梆子也像中间凹陷,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更来的刺激,屄嘴那两片肉在我刚抽动的时候,就会被肉棒拉扯出来,就像一张大嘴在裹冰棍。
  最后龟头会出来一点,龟头的回勾几乎要把妈妈两瓣屄肉给翻过来了,然后龟头再次用力,把要翻出来的粉嫩屄肉重新撞回肉洞里。
  在这个过程中,妈妈肥穴裹着我肉棒的一圈缝隙里,就会有大量屄水流出,有时候我肏的比较急,屄水还会溅出来。
  这种粗大的红鸡巴大肉棒,肏妈妈这肥厚多毛的肉屄,感觉真的是爽。
  噗嗤——噗嗤——噗嗤……
  妈妈身上基本不会出现,骨头硌着骨头那种不适,都是软绵绵的摸上去很舒适,当然了骚屄更是火热舒服,怪不得古代有些皇帝会为了女人亡国。
  那些大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人家皇帝昏庸,那肯定是因为,大臣们没感受过,皇妃的屄有多舒服,奶子有多软多白多好看,他们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看着妈妈正被我反复摩擦的红色蚌肉,我感觉别说亡国了,就算是世界末日,也不能阻止我跟我妈肏屄。
  旁边的小蕾还在看,双腿夹紧斜坐在床上,两只手捂在自己的嘴上,好像一脸吃惊不敢相信,但又有点害羞,只不过手肘频繁的在自己胸前「无意」蹭过。
  现在也确实比刚才更有冲击力,刚才第一次的时候,妈妈的黑屄毛没这么湿,有浓密屄毛遮挡,小蕾是很难看清楚的。
  但是现在不管是我那一点鸡巴毛,还是妈妈的屄毛,基本都被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小蕾看到的就是,哥哥的一根可怕大肉棒,在妈妈肥厚火红的肉缝里放肆抽插,亲母子二人肏屄交配,做着羞人的事情。
  以前被妈妈管教的哥哥,雄伟肥硕的奶子在哥哥手里不断变形,黑奶头不停的冒奶水,隐秘的私处都被插得快不成型了,里边的肉都要往外翻,屄水就跟尿了一样。
  我都看出来小蕾的小动作了,妈妈自然也看到小蕾的手肘在揉胸前的小奶子,就对小蕾说道:「没……没事儿的话……嗯~~,你~嗯~~你……睡觉去吧啊~~~」
  「啊?没事儿我不困,看一会儿你们……肏屄」
  小蕾这句话让妈妈有点尴尬,不过妈妈的脸本来就潮红,比较好掩饰,就把注意力又转移到了跟我的激情上了。
  大肚子挡着视线看不到自己的屄,就盯着那我被揉捏的大奶子,有时候妈妈自己也会揉一揉我空出来的奶子,搓一搓自己的奶头,哼哼唧唧的一副享受的样子。
  虽然我不算瘦,可跟妈妈丰满高大的身体相比我就瘦弱多了,不过我这个相对瘦弱的身体却很有力量,每次撞击妈妈的屁股,妈妈全身都跟着晃,特别是那一对大奶子蹦跳的厉害。
  妈妈身材是很高大,可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任我施威,也许妈妈也根本不用防御,硕大的翘臀和肥厚的屄梆子,就是她最好的缓冲垫和防御。
  就这样一个少年趴在自己高大丰满的母亲身上,做着自己原本父亲的工作,母子两人荒唐的把生殖器结合在一起,美艳的妈妈用自己的肉体,满足儿子对于母亲的爱,对女人的渴望,最后还让儿子,把自己的生殖器灌满精液,而肚子里却怀着另一个人的儿子。
  虽然我感觉自己妈妈永远也肏不够,可她还怀着孩子呢,不能陪着我疯,在第二次射精之后,妈妈休息了一会儿就下床了。
  重新拿出尿盆小凳子,最在凳子上收缩着自己的屄,让里边的精液流出来,防止睡觉的时候出来弄脏被褥。
  我用卫生纸擦了一下鸡巴上的粘液,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蕾。
  她还在看妈妈的屁股,时不时看一眼我的鸡巴,秋裤的裆部被她弄得很紧,紧紧地勒在裤裆中间,勒的她那馒头屄的形状都出来了,中间的缝隙上面甚至有一点湿痕,我笑着说道:「用不用给你垫个丫丫的尿布」
  「什么」,本来看着妈妈的小蕾,还没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裆那一点湿湿的痕迹,然后一脸不满的看着我稍软的鸡巴说:「你才垫尿布呢,就你刚才卫生纸用的多」
  说完毛衣都没脱,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看到我和小蕾这样,妈妈仿佛好像看到我和小蕾小时候吵架了,笑着说:「你们俩马上就是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清理好身体穿好衣服,妈妈把火盆扑灭,然后上床钻被窝拉灯睡觉,卧室里安安静静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怕外公万一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回来叫我的时候,我还在睡懒觉那多尴尬。
  坐在屋里看着手里镶金的狼牙,记得好像听谁说过,狼跟狗好像是一种东西,一个狡猾一个忠诚,一个伤人一护主。
  在村里的畜生中,母狗就是骂荡妇的,通常它们会当街交配,有些甚至会和自己的狗崽子回交,也就是母子乱伦回门儿,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暗示?我就是那只回交的狗崽子,还是说我是一只尝过血的狼崽子?跟妈妈肏屄就象征着尝过血了?
  这也算是我不信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原因,同一种东西想怎么解释怎么解释,怎么说都感觉有道理,那不就是胡说八道吗。
  「家里有人吗,小娟在家吗」
  都不用抬头看,我一听就知道,这声音是狗山子的。
  怕他在院子里乱碰东西,我赶忙从屋子里出来了,妈妈估计也知道是他,就没打算搭理,在厨房没出来。
  狗山子穿着件破棉袄,倒是没有补丁,只不过看上去脏兮兮的,在门口揣着手探头探脑的往晾衣绳上望了望,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今天晾衣绳上没有衣服,也没有他想看的女人内衣,妈妈昨晚的内衣还没来得及洗呢。
  我面色不善的问:「什么事儿」
  狗山子看我黑着脸,赶忙跑到门外,拎着两个塑料大盆走了进来,理直气壮的说:「你外公让我把你家的大盆给送回来,看,上面写着你名字呢」
  然后狗山子指了指大盆侧面,上面歪歪斜斜用木炭的写着小志两个字,这两个盆我也见过,确实是外公家的。
  「哦,那谢谢了」,嘴上这么说,脸上我可没一点谢谢的意思。
  「谢什么都是小事儿,不让你妈出来看一下吗,万一弄错就不好了」,听到厨房里做饭的声音,狗山子晃着脖子,想看到期待的身影。
  不过妈妈并没有出来,在大门口也看不到厨房里,我双手抱臂看着他淡然地说:「没有错,这就是我们家的」
  狗山子继续笑嘻嘻的说:「我就是想对一下账,万一错了就说不清了,你也知道村里有些人难缠得很,弄坏一根针都能纠缠半天,这事儿弄不好会得罪人啊」
  我靠这话说的,再难缠有你难缠啊?还得罪人?村里有谁是你没得罪过的吗:「那你想怎么对账啊」
  「嘿嘿我不是怕你认错了吗,你再仔细看看」,狗山子左摇右晃的想往里走,却被我挡在前边过不去,再次指着盆让我看清楚。
  「是我家的」,我装模作样的扫了一眼,其实根本就不用仔细看,这两个盆就是我家的。
  「哦没送错就好,那我就回去了」,说着边走边退,非常磨蹭的退到了大门外。
  可能是妈妈觉得李思娃走了,放心的从厨房出来,往院子里泼了一锅水。
  结果狗山子看到后,就跟焊在原地了一样,瞪大眼睛盯着妈妈,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妈妈在厨房做饭,防止火焰燎到衣服或者蹭到锅灰,不适合穿厚厚的羽绒服,上半身是一件长毛衣,直接包裹住屁股,就像是一件超短的裙子。
  下半身是有穿裤子,可一件毛衣包住臀部,给人的感觉就是,把毛衣往上拉一点,妈妈的大白屁股就会露出来了,像是一种短裙一样诱人,再加上鼓鼓囊囊的奶子和大肚子,直接让狗山子这个老色狼看呆了,直到妈妈提着锅回到厨房。
  看到妈妈消失了,狗山子一脸的不甘心,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然后又嬉皮笑脸的对我说:「小志啊,我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想不想知道」
  「不想」,他能有什么秘密。
  「别啊,你怎么会不想呢,不想知道我也告诉你,你外公跟王寡妇好上了」,狗山子冲我挑眉毛,一副贱气浪荡的样子,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哦」,我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狗山子,外公跟王寡妇这事儿还他妈用你说啊,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两个人都是屋里没人的,结合在一起也没什么见不得人。
  狗山子看我反应平淡,继续说道:「这个当然很多人知道,但是别人不知道的是,你外公昨晚跟王寡妇肏屄了,两个人一直肏到半夜」
  说到这里狗山子从袖筒里,把自己满是冻疮的手伸出来搓了搓,然后哈了几口热气,再次揣进棉袖子里。
  昨晚狗山子家里不是没人吗,他是怎么看到的,难道是我被发现了?不应该啊,当时我可是很小心的,除非狗山子跟个傻子一样,一直在冷风中守株待兔。
  看到我的表情有了变化,李思娃就来劲儿了,兴奋的跟我说道:「怎么样刺激吧,你还没见过你外公肏女人是什么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件小事儿,我就告诉你一个地方能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外公肏女人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的,你好好想想」
  自己亲人肏屄的时候什么样?特别是平常尊敬的长辈,如果是忽悠普通的青春期悸动的小男孩,狗山子弄不好会成功,但是在我这里行不通。
  我懒得跟狗山子多废话,他这种人就是个无赖,你对他好他就会黏上来,稍微让他不顺心转头就骂你,倒是不会干什么大坏事,但是手脚不干净又喜欢扒墙头,非常的惹人讨厌,对这种人不需要有好脸色,但也不要生气,你越生气他越高兴。
  看到我还是不要感兴趣的样子,狗山子有些着急了,歪着头往院子里又看了几眼,只不过什么都没看到,只能干着急:「我这没瞎编啊,昨晚我回家的时候,都九点多了王寡妇家还没关灯,我是亲眼看到的」
  不出我所料,他根本就没发现我,他这种人心里藏不住事儿,看狗山子说的样子,王寡妇家窗户上的被扣的报纸缝,估计就是他的杰作。
  见我还是不为所动,狗山子在原地转了几圈搓着手,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鬼鬼祟祟的看了一圈周围,确定没人偷听以后凑近了说道:「不开玩笑,我给你说个真正的惊天秘密,再加上一百块钱,换一条你妈穿过的小裤衩怎么样」
  狗山子的手指被冻地粗细不一,手背上好几处红肿结疤的冻疮,还有很多干裂伤口,一身破棉袄也不知道穿多久了,身上一股的酸臭味,他凑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他的话刚说出来,我一脚就把他踹的坐在了地上,跟二流子有二流子的相处方式,有些话无伤大雅,有些话太过了可是要挨打的,就像当初狗山子扬言要娶我妈,被外公拿着铁锹打跑了。
  也许是挨打的多了,狗山子并没有生气,再加上冬天衣服本来就厚,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拍了拍身上的土重新站了起来:「我们小志的劲儿还真大啊,这个秘密可真不是我瞎编的,就我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你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要不然我就没命了」
  这时候狗山子表现得很害怕,贼眉鼠眼的在街道上不停的看,好像有人在监视他一样,然后双手卷起来放在嘴上,轻轻地对我说:「有人一家子关起门来乱搞男女关系,儿子把亲妈给肏了,真正的母子回门儿,怎么样刺激吧」
  「你可别乱说啊,这种事弄不好会出人命的」,这句话直接吓到我了,感觉自己冷汗都要出来了。
  「我没乱说,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而且还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人」,看到这个重磅信息终于镇住我了,狗山子很得意。
  他一说亲眼见到我就放心了,那肯定不是我,我和妈妈那几次他不可能看到,估计又是他瞎编乱造的,这种人听风就是雨:「编故事你回家编去,我没空听得在这儿吹牛」
  一看我不相信他,狗山子急了:「我真的没乱编啊,这次是真的,就是昨天下午,跟你喝酒那个赵胖子的老婆,跟他的傻子儿子上床肏屄了」
  「你这么诽谤人家,不怕胖大爷活撕了你啊」,我靠小辉母子回门儿,他怎么知道的。
  「所以啊,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现在的狗山子就像一只受惊了鹌鹑,身体不知是害怕还是冷一直发抖,「我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啊,要不在小裤衩上再挤一点奶水,不用多有点奶味就行,成交我就继续说」
  这还跟我谈上生意了,还想要妈妈穿过的内裤,当他说是小辉母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没兴趣了:「你他妈爱说不说,随口编故事就算了,小辉人家脑子都那样了,你还编排人家缺不缺的,不怕胖大爷找你啊,真是活腻味了」
  听到我说活腻味了,狗山子打了个冷颤,再次看了一眼厨房,看眼神好像在回想什么,舌头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说道:「前几年的夏天,中午闲着没事儿,我就在赵胖子他们那一条街的平房上『吹凉风』,吹着吹着就听到了点声音」
  「跟着声音我趴到了一间厨房的房顶,看到一个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正和一个白乎乎的小胖子肏屄,我本来还想着,这个女的奶子大屁股大的我怎么没见过,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正在肏屄的女人,是赵胖子的媳妇,那个小胖子是他们家的傻子小辉」
  「我本来以为是谁家两口子,趁着午睡来一炮,没想到竟然是母子回门儿,当时我差点直接射在裤衩里,没想到远近闻名的厉害人物赵胖子,他儿子和媳妇居然搞到床上了」
  看到我没走在听他讲,狗山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继续说:「是不是很刺激,更刺激的在后面呢」
  「你一定觉得要是赵胖子知道,自己的媳妇儿子搞到一起,肯定会生气的把儿子腿给打断吧,嘿嘿其实当时那个死胖子就站在窗户边,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媳妇肏屄,鸡巴硬的跟擀面杖一样,手在上面不停地搓,有钱人就是会玩儿,要是我有该儿子多好啊,也天天看儿子肏他妈,我们父子一块儿肏」
  狗山子说的很有劲,不过很快情绪就低落了下来:「不过厨房上边离赵胖子太近了,在我看着赵胖子媳妇的奶子和骚屄,想舒服一回的时候,就被赵胖子发现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房顶拉了起来堵住嘴,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就把我绑在河边的机井房里吊了一天一夜」
  说到最后,好像回想起被吊起来的感受,狗山子已经没有了对女人的渴望,全都是浓浓的恐惧,不过他还没忘他想要什么:「那个……裤衩什么时候给我,你妈昨晚要是有换的现在给我就行,我不要奶水了,对了这是一百块钱」
  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张蓝票子,我当然没接他的钱,还是一脸的不相信不耐烦。
  看到我还是不相信,狗山子终于没了脾气,故作镇定的打着哈哈:「嘿嘿我就是胡编的,你可别乱传啊,赵胖子那个人心眼小,要是知道我这样说他媳妇,那可就要了命了,你就当我没说过,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只不过还没走远,就听到狗山子隐隐约约说了句大骚屄,还真转头就骂人。
  「那个无赖走了啊,以后就别理他,一跟他说话就跟牛皮糖一样,黏上就甩不掉了,嘴里胡说八道没一句实话」,狗山子走了之后,妈妈用毛巾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了。
  「我知道,不过总是忍不住想揍他」
  我把塑料盆靠在墙边后,进到了厨房里,妈妈一边给我倒热水一边说:「没用的,他挨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打得轻了人家不在乎,打的重了讹你一笔钱,少跟他接触就行了」
  看着妈妈那曼妙的身材,我想起刚才狗山子要出大价钱买妈妈穿过的内裤,妈妈的大屁股真的是很诱人。
  放下热水壶,妈妈发现我在看她的屁股,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白了我一眼,把包臀的毛衣往下拉了拉,然后恢复自然:「你去把小蕾叫起来,一会吃饭了还在懒床」
  「小蕾看电视看的太晚,早上起不来也是正常的」
  「别找借口,放假养成赖床的习惯,到了学校里就不好改了,再说昨晚她有看电……,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什么看电视,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赶紧去叫她起床」,本来妈妈还以为我是在给小蕾开脱一脸的严肃,结果说到一半反应过来我说的「电视」是什么,脸色马上变的粉红,想抬起脚替我屁股,但随后意识到大着肚子抬不起来,伸手就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哈哈笑着往屋里跑,打开门一看小蕾已经在穿衣服,也不用为我催着起床了,就打算先把客厅的火生起来。
  狗山子刚才的那一番话,我个人是相信的,因为他的经历跟我差不多,区别在于狗山子是专业的,专业偷窥扒墙头,可就是这么个专业人士却被发现了,我这个业余的居然没被发现,我真的没被发现吗?我的技术就那么好?不太可能吧,也许……我也被发现了。
  到了这里,我突然感觉一切都豁然开朗了,胖大爷找我给他戴绿帽子,并不是因为喜欢妈妈,然后爱屋及乌就选择了我,这个理由乍一听好像有点道理,但仔细一想太想当然了,让喜欢的人的家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这是什么道理啊。
  那么真相应该是,我无意中撞破了胖大爷的特殊癖好,估计当时胖大爷已经发现我了,不过并没有点破,这里我没和狗山子一个下场,很可能就是托妈妈外公的福,胖大爷对妈妈很有好感,跟外公又是好友。
  想让人保密除了杀人灭口暴力威胁,还有一个就是拖人下水,前者是狗山子后者是我,拖我下水不仅能让我保守秘密,还能满足他的绿帽怪癖,还能顺便借助我接近妈妈,这算盘打的是真好啊。
  不过胖大爷有那么可怕吗,狗山子就是被吊了一天,哪怕被打了也不至于那么怕吧,他不是二流子无赖二皮脸吗,怎么跟我说的时候,感觉就跟特务接头一样,有那么夸张吗。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妈妈:「胖大爷是不是揍过狗山子啊,我感觉他很怕胖大爷,这个无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妈妈这时候在给丫丫喂粥,听到我的问题直接否定了:「没听说过你胖大爷打过他啊,也可能打过吧,我不是太清楚,怎么你想学着打他一顿?」
  「呵呵没有我就是问问」,看到妈妈转头疑惑的看着我,我尴尬的打着哈哈。
  「问问?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准打架吗,狗山子那种人以后少接触就好,人家就指着你打他一顿,人家才能讹你点钱,刘心志我跟你说打架肯定是不对的,你以后少动不动就动手,不过具体你胖大爷打没打过狗山子,你外公肯定知道,想知道可以问问他,今晚他估计就回来了,但是问归问可不能学啊」,感觉我又要打架,妈妈美目一瞪脸一板,那种严母的气势又来了。
  我只能低头默默地喝粥,旁边的小蕾都在偷笑我。
  经历了昨晚的事,今天一整天我们母子俩也没什么尴尬不适,但也没有再提什么母子不宜的事儿,只有小蕾有些不自然,不过她往后会慢慢习惯的。
  外公回来的很晚,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将近八点了,我强烈的怀疑,外公是不是在床上「帮助」了王寡妇之后才回来的。
  小蕾和妈妈早就躺下了,只有我一个人等着外公。
  在外面客厅泡完脚,外公穿着拖鞋跑进来,坐在床边一边脱裤子,一边跟我说:「嘶——外边可真冷啊,怎么样小志,要不要在外公这里多住几天,外公带你去坡上套兔子」
  「我也想多住几天,可明天是破五,店里要放鞭炮开门,明天早上八点之前要赶回去的」
  三下五除二脱得就剩秋衣秋裤,外公打着抖钻进了被窝,像我一样把枕头靠在墙上,半躺半坐的把头靠在上面:「也对工作重要,我是怕你回去一个人害怕」
  「害怕?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外公这么说让我有些无法理解,我胆儿大他是知道的。
  把自己的被子拉倒胸口掖了掖被角,外公的头偏向我这边说:「你不是刚埋完人吗,我怕你晚上睡觉,回想起来的时候会害怕」
  原来外公担心这个啊,我笑着说:「没事儿,我这不睡的好好的吗」
  「那是现在咱们一家人多你不怕,一个人睡的时候不一样的,一回想当时怕的场面,就会越想越害怕的,那个店里不是还有个小伙子吗,你跟他睡几天宿舍也行啊」
  外公好像不放心,坚持让我找个人陪着睡,不过王寡妇儿子下葬那天我真没害怕过,就是单纯的比较惋惜而已:「真没事儿,我的胆子外公你还不知道吗,要不我现在去坟地转一圈,要不你再讲个鬼故事」
  看我嘚瑟的样子,外公调整了一下下滑的枕头说:「外边冻死人了转什么转,不过既然你想听,那我就给你讲一个鬼故事」
  我很喜欢外公讲鬼故事,各种村里的奇闻怪谈,有时候会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想听。
  可能怕影响妈妈和小蕾休息,外公的声音很小:「那是好几十年前的事了,有天晚上我上自习回来,就是小蕾的上的那个小学,从你胖大爷他们村,往咱们这儿走」
  「因为是留我最后锁门的,基本没什么同学一块走,就剩我一个人了,当时是夏天路边都是玉米地,按说应该有很多虫子叫的,但是那晚很安静,就有一些风吹过玉米地,那种哗啦啦的声音」
  「天上没星星什么有点毛月亮,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还是能大概看清路的轮廓,我当时也是十几岁,看着路前边黑洞洞的很害怕,可害怕也得往前走啊,总不能在这儿站一夜,心里也有点后悔,早知道去你胖大爷家挤一夜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模模糊糊的看到,前边好像有一个人,心里顿时就放松下来了,想跟着人家后面走,也好过我一不小心扎进玉米地,你也知道那条路没有岔口,直通两个村往前走就是了」
  「而且人家手里还有个红灯笼,那年代村里没手电,用的就是煤油灯和灯笼,我也就没多想跟在人家后面走」
  「本身以前的治安也不是太好,我还是个孩子,怕对方是坏人,就没敢跟的太紧,再加上他的灯笼又不是恨亮,基本上我在后边看,就是一个大红点和一个黑影在往前晃悠」
  听到这里,我身体本能的往被窝里缩了缩。
  外公看着我继续说道:「其实能看到路的大概,再加上那条路很熟,我是不用跟着他走的,但当时我想的是,有个人作伴会更安心一点,可前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原因,他走的很慢,我在后面也就没走太快保持着距离,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走的太慢了,就那两里多的土路,就跟永远走不到头一样」
  「当时我心里就有些发毛觉的不对头了,不过看到前边的红灯笼就又放松了一些,前边人家还有灯笼呢,总不能我们两个人都遇见鬼打墙了吧,就算遇到了两个人总好过一个人」
  「可是越走心里越没底,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旁边的玉米地好像没完没了,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走的快了点,想过去问问前边那个人,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接着就听到了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
  「能听出来声音是个男的,好像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一会儿远一会儿近的,远的时候感觉就在路边土坡的坡顶上喊的一样,被风吹的都快听不见了,近的时候……听着感觉他就在我身后」
  「当时我就慌了,这是真遇见鬼了啊,听长辈说晚上在野地里,如果背后有人叫你名字,是千万不能回头的,要不然肩膀上的火就会被自己吹灭,三把火灭了两把那就更不秒了」
  「大夏天的我感觉后脖子都是凉的,想跑快点追上前边的那个人,可腿直哆嗦根本快不起来,后边那个声音像叫魂一样,一直叫我名字」
  「好在适应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能跑快的,我不敢动作太大,就是走的快了一点,离前边提红灯笼的人越来越近,离得近了也看的更清楚了,前边好像不是上年纪的老人,也是个半大孩子,我想着可能是哪个同学,有什么事耽误了,要是认识的人就好办了」
  「其实刚才离得远,我还担心前边提灯笼的也是鬼,离近了看到他是在走路不是在飘,我才彻底放心,不过刚跑到他身边,他听到我的脚步声一回头,吓得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他没有什么一脸血,也不是没有脸,脸也不是青灰色,就很正常的一个人,只不过跟我长得一摸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看到他跟我一模一样,我当时也顾不上什么听到喊名字不能回头了,吓得都快蹦起来了,拔腿就往回跑不敢停下来,跑累了就蹲下来休息,然后继续跑,一直跑到跑不动瘫倒在了地上,瘫倒之前还能听到那个叫我名字的声音,就好像在我耳边一样,冲我耳朵吹气」
  「还是第二天早起下地干活的人,看我躺在路边,把我送回家的,之后还大病了一场」
  「那你回头了啊,后面没出什么事儿吧」,我问道。
  然后外公嘴角微微翘起,幽幽的看着我说:「当然出事儿了,别人都说从那之后我性情大变,你猜我现在是你外公,还是当初那个鬼」
  「啊——」,我惊叫一声,身体往下一缩。
  看到我被吓了一跳,都叫出声了,外公笑着说:「还说不害怕呢,看把你吓的」
  我现在一脸的惊恐,确实非常的害怕,外公最后一脸诡异微笑确实吓人,不过还不至于吓得我叫出声,身体反应也不至于这么大。
  我之所以反应那么大,是因为有一只手在摸我的鸡巴,这个跟鬼没什么关系,一摸过来我就知道是妈妈的手,只是外公就躺在旁边,让我有些心虚害怕。
  我故作镇定地说:「我没害怕,就是你突然那样……,不是故事吓的」
  「我们小志就是胆子大,那我再讲一个,这个不吓人但是烦人,你要听吗」
  「那您就讲一讲吧,不吓人也挺好的」,外公现在讲什么故事也注定吓不到我了,妈妈的手在被窝里把我秋裤往下扒了一段,一只手在我鸡巴和卵袋上摩挲,让我的鸡巴就跟充气一样迅速的变大。
  「这个也是在小蕾那个学校里的,那个学校里以前有很多坟,动地基的时候还挖出来过,时间太长了都不知道是谁家的」
  妈妈的手并没有说是很娇嫩,感觉有些温温软软的,手掌跟他白嫩细腻的身体相比算是有些糙的,也并没有上下套弄我的肉棒,更像是在玩闹,手指有时会拨弄一下龟头。
  外公就在旁边呢,我吓的全身僵硬不敢动,幸好灯泡在妈妈头顶,我的头瞥向外公那一边的话,灯泡会照在我后脑勺,前面的脸会在阴影里,外公就不太容易看出我的脸色,妈妈啊妈妈你要干什么呀。
  外公那边还在讲,并不知道我和妈妈被子底下的异常:「那年我和你胖大爷睡在学校里看机器,知道学校有很多坟,心里本来就有点发毛,结果睡到半夜还真有怪事儿了」
  「是吗,有什么怪事儿」,其实我并不想接话,但我怕一会儿有什么刺激的感觉,突然发出什么声音,可以借着说话掩盖下去。
  虽然妈妈的手动作刺激性不是很大,就是用手指挑逗我的龟头,可要知道这是自己的妈妈,就是把手放到儿子的肉棒上什么都不做,也能让儿子刺激上天。
  「说来也怪,那天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有人扔瓦片的声音,就是那种青瓦扔在硬地上,声音很脆很响」
  「也许是老房子,时间太长了,房上的瓦自己掉下来了呢」,妈我求你了,你能别玩了吗,就算外公没发现,我一会儿射一被窝,明天起床还不丢死人,我第一次发现妈妈也有调皮的一面,我的肉棒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一样,摸摸这里捏捏那里。
  说到这里外公的头歪过来看了我一眼,好像没看出什么,然后继续看着屋顶回忆:「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以为是哪间老瓦房的时间太长,风吹日晒的房顶的老瓦片掉下来了,可是上完厕所以后才觉得不对,瓦片声啪嗒啪嗒的一直不停,那感觉就是一个人在墙上摔,我感觉自己应该是遇到不干净东西了,我听说这种事儿你当它不存在就好,只要它没有影响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然……然后呢」:这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被子里我的左手慢慢移动,想把妈妈的手给拉开,结果还没碰到呢,妈妈的手立刻紧紧握住我的鸡巴,我的把柄就被妈妈抓住了。
  「然后我就回去继续睡觉,想着不理他,可是睡觉的时候,感觉瓦片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我根本睡不着,实在没办法我就把你胖大爷叫醒了,你说奇怪不奇怪,你胖大爷一醒,那扔瓦片的声音就没了」
  「不会是人多……那东西怕了吧」,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左臂慢慢的伸向妈妈的被窝,怕碰到妈妈的肚子我没敢太快,不过手刚钻进妈妈的被窝,就碰到了一团火热的柔软,摸上去很熟悉是妈妈的奶子,张开手掌揉了几次,就用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着妈妈奶头,想威胁她放开我的命根子,可妈妈并不吃这一套,还在我的龟头上弹了几下,就是脑瓜崩那种,并不疼但是吓唬我。
  「也许是吧,四处转了转确定没声音后,我俩就回去继续睡了,可睡着睡着那声音又来了,你胖大爷果然又睡着了,我就再次把他叫醒,声音再次消失,当时我心里很不服气,凭什么就骚扰我一个人,破口大骂那些脏东西,骂完之后瓦片声才没了,后半夜再也没出来过,怎么样这个故事,也不是那么恐怖吧」
  「胖大爷怎么就那么幸运呢」,我现在整跟妈妈拉锯战,她捏我鸡巴弹我龟头,我就捏她奶子掐奶头,两个人各玩各的。
  外公摇摇头:「可能是鬼怕恶人吧,所以你胖大爷听不见」
  「胖大爷是恶人吗,我觉得挺好的」,我妈的奶子真的软和,不过在被窝里被我捏的流奶水,弄得有些潮糊糊的。
  「那是对你好,对别人下手狠着呢」
  「怪不得,狗山子好像就很怕胖大爷」,这种无赖还真难缠,天天觊觎我妈,不过他一根毛都得不着,想到这里我感觉,现在能躺在床上捏妈妈的大白奶子真的很幸福。
  听到我提狗山子,外公眼里出现一股厌恶:「他肯定怕你胖大爷啊,前些年去你胖大爷家偷东西,差点被吊死」
  听到了我想听的信息,我揉奶子的手都停了下来:「不会吧,我听说只是在机井房吊了一天啊,怎么会吊死啊」
  「那你是觉得吊在房梁上,吊一天死不了人是吗」,一般外公这么说话,基本就是在告诉我,我想的太幼稚了。
  「只是吊一天,应该不至于吧」,就像上学想问题转笔一样,我一边想一边用指头肚,拨弄妈妈硬起来的乳头。
  「大夏天的三十多将近四十度,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还是被吊起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身体不好的直接就过去了,你以为就是普通天热出汗,跟蹲屋里一天不吃饭不喝水差不多啊,这两个完全是两码事儿」
  「那……那万一死了怎么办」,好不容易平稳下心态,妈妈就又来状况了,我的左腿被妈妈两条丰腴的大腿夹住了,靠近膝盖那里还能感觉到,一团湿漉漉带有毛发的软肉,在我大腿上厮磨,妈妈的胆子也太大了,如果不是盖了两层被子,外公绝对会发现的。
  在妈妈肥毛屄贴到我大腿上那一瞬间,也让我沦陷了,开始主动回应妈妈。
  膝盖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往妈妈肥厚的屄梆子上撞,就像一个巨大的龟头一样,当然动作是很轻柔的,与其说是在撞,更像是我用大腿,在轻轻地给妈妈揉屄。
  外公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外孙和宝贝闺女在被子下面干什么,他做梦也想不到,闺女会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光着屁股两条腿夹着外孙的大腿上蹭屄,一只手还握着外孙粗大的鸡巴,裹着外孙的肉棒上下套弄。
  他还是很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眼神里透露出对狗山子的不屑:「死了就死了呗,他那种人缘没人会替他说话作证的,以前小偷偷东西,被村里人打死的也不是没有,公安局管的也没那么宽」
  说完外公就看着屋顶,仿佛在回忆那个年代。
  这边我和妈妈更激烈了,不过被子再厚妈妈也不敢爬到我身上,瞄准我的鸡巴坐下去,那样就太明目张胆了。
  只是有时候妈妈舒服了,大腿会夹得更紧更有力,我甚至能感受到,妈妈馒头屄那软乎火热的屄肉在我腿上蠕动,我个人并不清楚人身上温度最高的部位是哪里,但我感觉妈妈的屄就是她身体温度最高的,不只是看着像一团火焰,感觉起来也很热,柔软滑腻就像一团热猪油,热的要融化了一样。
  「他们家还有一把枪呢,不知道你在他家见过没有,一把长猎枪,不过应该没子儿了,当年一块儿当民兵的时候,也都是神枪手啊」,外公好像还在回忆那段,曾经激情燃烧的岁月,不过我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别人家有没有枪我不知道,可他宝贝闺女正骑在我大腿上,肉乎的大手正握着我的肉枪呢,而且这把枪不但有枪子儿,而且很充足马上就要发射了。
  其实到这里我已经感觉出来了,妈妈不是把衣服撩起来,是真的已经脱光光了,一个热乎赤裸的身体就在我身边。
  说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的外公,突然从被窝中钻出来:「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我去把火盆弄灭」
  从床上起来后,外公就去隔壁尿尿了,毕竟外公和妈妈都在,总不能在对方面前尿吧。
  趁着外公不在,我和妈妈很有默契,都想让对方快速高潮,妈妈握着我的肉棒快速撸动,为了更顺畅一点,还特意在自己的屄上沾了点屄水,有了屄水的润滑撸起来效果好多了,我感觉也更爽,跟我的手不一样,妈妈的手给我套弄,不需要毛片辅助,她的身子可比毛片刺激多了。
  不过我这边给妈妈的刺激,效果就不是那么好,妈妈身体太靠下了,我根本够不着她的屄,顶多能摸到大肚子下面的一点毛,只能左手疯狂的揉妈妈的两个大奶子,手指不停地弯曲伸直感受着软奶子,可惜右手不能动,容易外公看出来。
  在妈妈快速撸动下,那种熟悉的鸡巴不受控制的感觉马上就来了,射精的感觉太舒服了,身体一直在抖就像是打冷颤,手也是用力的捏着妈妈的一颗奶子不放,一阵舒爽过后,裤裆都是热乎乎的。
  我本来想用什么擦一下的时候,外公提着秋裤进来了,倒了一碗水,弯着腰倒往火盆浇。
  也许是射精过后冷静了,这一刻我无比害怕,他的宝贝女儿正用力的夹着我的大腿,夹得我大腿都有些疼了,肥厚的馒头屄贴着我的大腿,肥硕雪白的大屁股正不停的抖呢,「哦对了,明早你可别早起跑了啊,你红篮子里我可还没回礼呢,空篮子回去别人会笑话你的」,一股水蒸气飘起火盆灭了,外公就上床把枕头放好后跟我说:「你妈估计已经睡着了,你把灯泡拉一下」
  「我穿秋衣出汗,想脱了再睡」,你闺女可没睡,现在正抖着大屁股快高潮了,等着喷屄水呢,我要是把中间隔帘拉开一点,去拉妈妈头上的灯泡绳开关,被外公看出异常就不好了。
  「行,一会儿记得拉灯啊」,外公也没说什么,闭上眼睛就开始睡了。
  趁着外公闭上眼睛,我脱掉秋衣之后速战速决,拉灭了灯泡。
  妈妈的大屁股抖了没多久,就迎来了高潮,我大腿上的感觉很清晰,妈妈的屄就像一张大嘴,正在不停地在吐口水,而且嘴里的舌头也在我的腿上不停的舔,越舔越黏糊,到最后把这个长胡子的肥嘴粘的一塌糊涂。
  妈妈高潮之后也没有劳烦我,而是自己拿了一条毛巾,先给自己擦了一下屄水,然后又胡乱的给我擦了擦精液,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很简单,妈妈是先擦我大腿上的屄水,后擦我射的精液,擦完之后妈妈就重新回到她的被窝了。
  其实擦完还是有点潮的,不过已经不影响睡觉了。
  外公刚才说的,我虽然无心听,可大概意思还是明白的,狗山子大夏天的,被胖大爷吊了一天都快出人命了,那种状态肯定很难受,跟受刑一样,怪不得他不怕别人怕胖大爷,惹急了人家是真敢弄死他的,对了人家还有枪,没想到平时弥勒佛一样笑呵呵的胖大爷,竟然会这么狠。
  但谁又能想到,这么厉害地像恶霸一样的人物,居然是个喜欢让别的男人,跟自己媳妇肏屄的绿帽王八,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奇妙。
  经过妈妈今晚的胡闹,我好像有点理解父亲了,父亲也是受不了妈妈这样吗?
  竟然当着外公的面敢这么来。
  其实最开始我们都睡在外公家大通铺的时候,外公在中间弄个隔帘,我当时还觉得没必要,感觉大家都是一家人,弄个隔帘和妈妈小蕾聊天的时候很不方便,根本就不会忘那方面想。
  可自从发现外公肏女人之后,我就觉得这个隔帘,是非常有必要的,哪怕他们是父女,裤裆里那二两肉和其他男女也没多大区别。
  我刚才的担心也是多余的,外公不可能会怀疑我和妈妈,试想谁会闲着没事儿,怀疑外孙和闺女上床肏屄了,这不是有病吗。
  唉……不管怎么说,这次回门儿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总算是完成了,只是希望李思娃那个傻逼,以后少犯点蠢,妈妈可以少受点罪。
  没错我们这初三回娘家,也可以叫回门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8:18

第十九章
  「亲自动手埋人什么感觉,当时你有没有害怕,是不是就跟恐怖片里一样阴森森的,有什么灵异事件没有啊」
  「能有什么感觉,就一普通人去世了而已,再说当时是白天出着大太阳呢,阴森个屁还灵异事件呢」,自从知道我过年的时候,在外公家埋过一次死人,猴子这小子的好奇心就被勾上来了,缠着我问东问西的。
  「怎么会没感觉不害怕呢,那里边可是尸体啊,别跟我装」,一身脏兮兮工装的猴子满脸质疑。
  我鄙视的看着猴子:「纠正你一下,不是尸体是骨灰,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你要是见到他妈哭的样子,你也不会害怕的」,在猴子眼里,死人好像是很猎奇的东西。
  「也对毕竟儿子死了,不哭死去活来才怪,也是苦命人」,说完猴子拿着台球杆啪嗒一声,球没进洞。
  「干嘛呢大哥,你打的是我的球,大球小球都分不清了吗,靠边站靠边站」,过年「回门儿」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生活又进入到无聊的上班下班时间,一切步入正轨。
  「你说那个叫什么……对叫赵帅的,他爷爷真就那么厉害啊,真要那么厉害的话,他孙子被欺负,怎么就不找学校,不自己开干,找你多丢面子啊」,猴子站在旁边好像有些想不通,前些日子我跟他说欺负小帅别太过了的事。
  我围着台球桌转了一圈,都觉着球的位置不太好,拿着杆屁股靠在桌边说:「管他厉害不厉害,那小子只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教训一下就行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村的,太过了也说不过去,他大儿子又不是没找过学校,学生们欺负人老师管个屁用只会动嘴,他爷爷要是动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大人殴打小孩儿既难听又难看,总之这个事情很麻烦的,还有什么叫找我就丢面子了?」
  正在一边抽烟的猴子,嘿嘿一笑把烟头弹到墙角:「嘿嘿我不就这么一说嘛,那要是这么看,年龄小有年龄小的优势,像你说的狗山子那种无赖,就需要有厉害人能治得住,可这个厉害人又不能对小孩儿怎么样,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我还没见过五十多的混子呢,也不知道这个叫狗山子的,脸皮怎么练的这么厚,改天咱也学习学习」
  「年前我们去钓河虾的时候,如果不是碰到结婚娶媳妇,你去小卖部买汽水,弄不好就遇到了,不过那个二皮脸有什么好学的」,咔哒一声进洞。
  猴子闻言抬了口气,瘫坐在旁边供人休息长椅上说道:「学什么?学人家乐观的生活态度啊,什么没都没有穷到家了,生活却这么逍遥,哪像我们过的这么贫苦」
  咔哒又一个球进洞,我对身后的猴子说道:「你哪里穷苦了,穷苦还来这里打台球,那还是不够穷」
  这段时间很多乱七八糟的我都和猴子聊过,当然仅限表层的东西,狗山子偷鸡摸狗之类的。
  「好无聊啊,要不去看电影吧,听说有新的恐怖片,看完回去睡觉」,看着我接连进球,猴子有些站不住了。
  「你是看你快输了想跑吧,看电影有意思?我看是看毛片有意思吧,想看毛片就直说呗,还看电影呢虚伪」,猴子跟我比球技确实差点,如果一方技术优势太明显的话,两个人打球确实会没意思。
  猴子看我这么说也很光棍,直接把杆儿靠在墙边说,呲着牙笑道:「嘿嘿我就是想看毛片了,一块去呗」
  「你自己看吧,我要回家了」
  见我转身就要走,猴子赶紧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往二楼拽:「走什么啊,看电影又不要你掏钱,我请走吧——」
  本以为猴子那德行,就是找借口来看毛片的,他是真的爱好这个,没想到还真是一部恐怖片。
  游戏厅人家是挣钱的,肯定是不会光放毛片,也有一些其他的片子,比如很多人喜欢的武打片。
  现在电视上就是一部……嗯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恐怖片,还是说是神话故事,它是一部香港的电影,名字叫《倩女幽魂》。
  「人生梦如路长」
  「让那风霜风霜留面上」
  「红尘里美梦有多少方向」
  「找痴痴梦幻的心爱」
  「路随人茫茫……」
  看电影的过程中我们俩都没怎么说话,只不过我们俩不说话的原因各不相同,猴子看着王祖贤的小倩瞪着眼,鸡巴硬起来顶起裤裆一大坨,就差掏出来撸一发了,能把一部恐怖神怪类的电影,看出这种效果也是绝了。
  我则更沉浸在剧情里,也不是我清心寡欲,王祖贤看起来是很漂亮,但跟我妈比起来就太瘦了,屁股和奶子也不够大,对于我来说她不够欲。
  整个故事很凄美,善良漂亮的女鬼被妖魔控制,最后终于投胎,勉强算是一个大圆满结局,看到最后的时候,就连猴子都正经了起来,一副要感动流泪的样子,刚抓完裤裆的手不停的往嘴边捂,也不嫌有味儿,不过也就一会儿,刚出游戏厅马上就原形毕露了。
  「里边的燕赤霞好帅啊,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店里正好有家伙事儿,要不咱们做一把剑怎么样,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从游戏厅出来后猴子还是很兴奋,双手虚空抓握着乱比划,就好像手里真有一把宝剑一样。
  我嗤笑道:「你杀什么杀,人家燕赤霞杀的是妖怪树妖,你可倒好有剑了,想的是先把神佛杀了,再说电影里也没神佛啊,全是恶鬼妖怪」
  「也是里边没神仙,所以啊更需要我们降妖伏魔,明天去废料堆里找块儿钢条,做出来肯定特别帅,你外公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鬼故事吗,有没有说过什么漂亮的女鬼,笑起来要特别好看的,我把她降服在床上哈哈」,猴子越说越不着调了,边说还边提了两下胯很猥琐。
  「你是看个电影把脑子看坏了吧,宁听鬼哭莫听鬼笑,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还女鬼笑起来特别好看呢,你这是嫌命长了,平常很多乱七八糟的脏东西是看不到的,一个能看到的女鬼还能笑,你要是真碰见了……呵呵,不过你要真想的话,可以先去坟地练练胆儿」,猴子的想法真是让我无语,女鬼能看到还能笑,如果真能碰到的话,按照老一辈的说法几乎必死。
  猴子这方面的胆子,跟我比小的太多了,听到我的解释后,眼神中对女鬼的向往逐渐变为恐惧:「电影嘛哈哈都是假的,谁会贱得慌,真想遇见鬼呢」
  看到猴子有些害怕的样子,我有些想笑,也许他现在的样子,才是看完电影的正常表现,既觉得女鬼漂亮向往,也喜欢燕赤霞的洒脱,但讲到现实的鬼魂又会害怕。
  而我跟他不一样,《倩女幽魂》这部电影看完之后感觉很压抑,极致的压抑不舒服,一个妖魔横行的世界却没有神佛保护,一群人在底层苦苦挣扎,特别是镇子上那些自私自利的人,看上去更就加难受了。
  我说不出来什么大道理,但就是看上去很不舒服,没有猴子看漂亮女鬼的满足,看燕赤霞的爽快感,更多的是妖魔世界的暗无天日,不知道是不是电影整体太暗了。
  像平常一样猴子依然是回宿舍,那里自由没人管,看来对于猴子来说,自由比女鬼更重要,即使害怕也仍然不回家。
  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我到家的时候小蕾也还没睡,她还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回来了也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
  「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去吧,明天一早你还有早自习呢」
  对于我的催促小蕾很敷衍:「马上就去睡,十点之前肯定去」
  「也行,那下次见到咱妈,我就跟他说你整天熬夜看电视,让她跟你谈」,我就知道我说话不管用,直接把妈妈抬了出来。
  听到我提妈妈小蕾果然害怕了,一脸不满的关掉了电视,转头怒视着我。
  我并没有理会,很从容的在卫生间门口换着拖鞋。
  「哥」
  「嗯」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知道」
  倚着门框的小蕾嘴唇抖了好几次,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来了一句:「那你也早点睡」
  「等一下」,就在小蕾要回屋的时候被我叫住了,「他是不是还在训白虎」
  「是」,小蕾回答的很干脆。
  「好了你早点睡吧,生活费要是不够的话,我再给你点」
  「不用了,我手里还有钱呢」,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其实自从年后那次串亲戚回门儿后,我就不太相信小蕾了,倒是不担心她会站在李思娃那边,可小蕾太听妈妈的话了。
  妈妈怕我和李思娃再起什么冲突,这就可能会交代小蕾,对我说一些「善意」
  的谎言。
  其实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妈妈本身就很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扒光了衣服趴在床上,让别人拿鞭子抽她,我其实是多管闲事,破坏了妈妈的享受。
  但好像又不太可能,按照父亲的说法,妈妈最多也就是喜欢展示身材,外人能看一点点白奶子看已经是顶天了,让看孕肚的也都是自家人,跟这个喜欢…
  …趴着给人当畜生是两码事,不过也很难说,也许在父亲面前表现得相对规矩,那是因为有父亲在。
  一旦父亲不在了,妈妈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只有天知道。
  自从知道妈妈光着身子被李思娃抽鞭子,我心里就很难受,不光是羡慕嫉妒李思娃,更多的是难以接受自己的妈妈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试问谁能接受,生养自己的母亲,背地里却喜欢光着屁股被人凌辱。
  如果是李思娃逼迫妈妈这么做,我心里反而会好一点,那至少不是妈妈自己的意愿,是被强迫是有苦衷的。
  「你妈骚不骚你自己心里清楚」,李思娃这句话像嘲讽,可怕的是嘲讽正在变为现实。
  李思娃有什么不对的我还能想办法,可要是妈妈真的就那么骚……那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想个什么办法呢?今晚注定又要睡不好了。
  第二天晚饭快要结束的时候,爷爷少有的问起了店里的事儿。
  「小志啊,你们店里的机器怎么样,保养维护方面,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爷爷放下饭碗,正襟危坐的看着我,一副视察工作的样子。
  「还行吧,就是以前厂里的旧机器,勉强还能用,但要是加工什么精细的东西估计够呛」,这机器当初周老板买的时候,爷爷不是还牵过线吗,机器什么样他还能不知道,怎么现在又来问一遍。
  爷爷摸着光溜溜的下巴:「那也就是说,再用个几年应该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稍微注意点用个十几年也没问题」,爷爷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
  爷爷注意到我疑惑的样子解释道:「老周想去南方打拼,打算把这个店转手给我,里边的机器和钢材也一并接了,你在里面干了也这么长时间了,觉得爷爷接下来合不合适」
  「这个……我也不太懂啊,我跟猴子只是出活儿,人家周老板各种流水我们也不知道,加工个件儿多少钱我们也不清楚,这个……我说不上来」,没想到爷爷要接手这个店,只不过除了了解店里的机器,别的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我摇头爷爷继续说:「单件儿的价钱你肯定不知道,这种事儿老周也不可能跟别人说,我就是问问你,那些旧机器怎么样,还堪用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样啊,机器没什么问题,咳咳……就是那个,以后店算咱家的了,那我……」,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是想问还给不给你发工资是吧,放心吧你的工资照发,臭小子心眼儿还挺多」,看到我支支吾吾的,爷爷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嘿嘿」,我尴尬的笑了笑,真担心爷爷不给我钱了。
  至于什么别的订单,还有技术问题根本不用担心,机械厂本身以前就跟煤矿做配套,爷爷吃下周老板原来的订单非常顺利,反正人家周老板也不干了,算是做个顺水人情。
  技术问题更不用说,爷爷可比周老板厉害多了,靠技术爬上来的车间主任可不是吃干饭的,以前还去大厂学习过,对付一个小小的机械维修店铺游刃有余。
  刚把工资搞定,爷爷就来了另一句让我感觉不妙的话:「你跟小暴的儿子,中午是在外边吃饭是吧」
  不会以后中午要回家吃吧,那逍遥的日子就没了,其实在哪吃饭倒是无所谓,可以一旦回家吃饭,弄不好店里的那些零钱就被爷爷收走了:「是在外面随便吃点,这不是离店里近吗,省的来回跑耽误功夫」
  外公继续说道:「外边的东西贵还不干净,以后还是少吃」
  「往家里来回跑不方便呀,现在还好点,要是大夏天的,天又那么热……」,还是得争取争取,要不然零花钱就没了。
  到了这里爷爷也有些犹豫,一个人沉默了很久,最后像是在试探一样的问我:「要不……让你妈过来给你们做饭,既不用跑回家也不用去饭店,能吃的好还便宜,开的钱跟你们一样,也不累每天就中午做一顿饭」
  听到要妈妈过来做饭,旁边看电视的小蕾,立马扭头过来看了看爷爷,跟小蕾坐一块儿的奶奶倒是没任何反应,看来她是知道爷爷这个提议的。
  「这……能行吗」,嘴上有些怀疑,但我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如果真的这么干的话,基本上我们一家就脱离李思娃了。
  妈妈帮我们做午饭的话,那么住在我们原来的家,就算是板上钉钉了,而妈妈肯定会带着丫丫,小蕾在上学也不怎么回去,就算是星期天,妈妈都在城里小蕾还回乡下干什么,就没李思娃什么事儿了。
  唯一的瑕疵就是,李思娃上门来「看」妈妈,这个事儿是不好拒绝的,不过至少不会有训白虎这种事儿了,妈妈在自己身边,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双眼一抹黑,对于李思娃和妈妈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我这就是个建议,你回去问问你妈愿不愿意,愿意的话下个月就可以过来,生活费给你们多一点儿」,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注意到爷爷往奶奶那边看了几眼,不过奶奶没发表任何意见,就像没听到一样。
  「那我明天下午下班回去问问,看我妈愿不愿意过来」,真是瞌睡送枕头,让妈妈脱身的办法这不来了吗,现在就怕李思娃那个变态不同意。
  回家跟小蕾结伴走的时候,我还特意问了问小蕾,我觉的小蕾现在可能比我更了解妈妈:「你觉的咱妈会同意过来给我做饭吗」
  「应该会吧,反正咱妈在家也是闲着,现在她那个样子也上不了课,过来做饭也挺好的」,我还要问当事人我妈,这种事小蕾是没必要撒谎的。
  听到小蕾的话,我又多了几分信心,晚上激动地看着床头父母的婚纱照,一直看到半夜才睡。
  一大早我就把店里的破摩托加好油,就等着下午下班的时候走人。
  这一天过的很漫长,几乎跟我当时躲在胖大爷家的柜子里有一拼了,也不知道小辉娶了媳妇之后,跟赵婶还上床吗。
  时间再难熬也总是会向前走的,在看了不知道多少次手表后,终于到了五点半下班了,我推着破摩托到门外,跟猴子打了个招呼:「那我就先走了啊,地留着明早我扫」
  「你以后就是刘老板了,我怎么敢让你扫地呢,你赶紧去吧一会儿天黑了,回来的时候碰到女鬼就不好了,特别是会笑的那种」,说完龇牙咧嘴伸舌头,看来猴子还真是被我吓到了,在这找平衡呢。
  「碰到就碰到呗,正好聊一聊,让她晚上找你去哈哈,走了啊」
  在我骑车走的时候,猴子跟我挥了挥手转身继续扫地,显得有些落寞,比我来的时间早很多的他,现在还是小工,而我已经是小老板了,虽然是爷爷盘下来的。
  这种事有时候跟努不努力关系还真不大,就是一个字——钱,他们家没钱,我们家稍微有点就这么简单。
  一路上我的情绪很亢奋,妈妈过来做饭以后,可远远不是前边说的那么简单,那一丁点的好处。
  更重要的是我能和妈妈住一起了,不是以前普通母子那种住在一起,是每天可以在一张床上醒过来,像普通夫妻两口子一样随意肏屄,揉捏妈妈的大奶子,甚至如果妈妈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打她那大白屁股。
  这种事儿真是不敢想,一想下面的鸡巴立马就硬了,鸡巴硬了之后坐在摩托车上很不舒服,我就稍微又加快了点速度。
  我并没有直奔李思娃家,而是先打算去外公家,先跟他商量一下,然后由他去跟妈妈说,避免我和李思娃冲突,另一个外公和李思娃关系还不错,由外公去说的话来自李思娃的阻力会小一点。
  外公上的是早八点班儿,我到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吃晚饭,看到我连忙招呼:「小志吃饭没有啊,我给你弄个蛋炒饭」
  「哦……我……吃过了」,见到外公后我想直奔主题,即使没吃饭我也说吃过了。
  「什么吃过了,你们不是五点半下班吗,现在还不到六点,肯定是没吃饭就跑过来了,等着啊,蛋炒饭很快的」,快速把饭扒进嘴里,连吞带咽吃光碗里的饭菜,外公拿着碗筷就进厨房了。
  「你这么着急跑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吧」,把碗筷放下后,外公不管是打鸡蛋,还是切葱花在他粗糙的手里都很娴熟。
  我站在厨房门口冲外公说:「我干活的那个小店……我爷爷包下来了」
  听到我提到爷爷,外公打鸡蛋液的手有了明显的停顿:「盘下来了啊,那也挺好的,自己给自己打工」
  「那您有什么建议吗」,对我来说爷爷太严肃,跟外公在一起,天南海北的更轻松一些。
  刺啦一声把鸡蛋液倒进油锅,紧接着加入米饭,外公在翻炒的时候还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建议?我又不是搞机械的能有什么建议,唯一的建议就是,煤矿至少还能挖个七八年不成问题,把那个小店儿盘下来应该还是很不错的」
  「七八年吗,时间这么短」,我有些惊讶。
  「七八年还短啊,这已经算是不错了,你以为是工人的铁饭碗啊,吃上了就是一辈子,再说了工人不也有下岗的吗,自食其力不也挺好的,有个七八年就不错了」
  「可七八年也太……就算是八年,干几年回个本儿,根本就挣不了几个钱啊」,外公说的有些道理,但我总感觉七八年的时间太短了。
  在火候差不多的时候,放入了一些调味料蛋炒饭就出锅了,外公一边往碗里铲一边说:「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现在什么东西都在涨价,你把店盘下来的那点钱,很快就会回本儿的,而且后面会越赚越多,不过到时候那些钱,肯定没现在的钱值钱就是了,好了赶紧趁热吃」
  看我还是在端着碗沉思没动筷子,外公继续说道:「别担心了,你爷爷肯定经过多方面考虑了,他考虑的肯定比你多,吃你的饭吧」
  扒拉了几口饭,我看天色不早了,太晚了妈妈过来也不方便,就直接跟外公说了此行目的:「其实这次回来,我还想找我妈问一下」
  听到我的话,外公在旁边边洗手边笑:「哈哈找你妈给建议啊?还是算了吧,你妈有时候扳手螺丝刀都能弄混分不清楚,你找她给你建议,想的还真多」
  看来外公是误会了:「不是让我妈参谋生意上的事儿,是爷爷想让妈妈过去,在店里给我做饭」
  我是万万没想到,这么普通的一句话,让本来满脸笑容的外公瞬间黑脸,甚至透露出一股怒意,可能感觉到我在看他,对我非常勉强的露出个笑容:「你爷爷让你妈回去做饭?」
  我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再说让妈妈回去做饭也不是不可告人,就机械的点了点头。
  确认是爷爷让妈妈回去做饭后,外公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不过胸口的呼吸起伏更大了,看我有些发呆就说:「吃饭你先吃饭,吃完饭我去跟你爷爷谈谈」
  要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可是很紧张的,就外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要找爷爷谈话,可我又不知道外公生气的原因,我只能小心翼翼的说:「要不……我妈就别去做饭了,店里也挺脏的,我妈不合适过去……」,刚刚我说妈妈要过去做饭,外公脸色立马就变了,应该是跟这个有关。
  可是外公并没有再搭理我,我原以为妈妈回去做饭这件事,最大的阻力应该是李思娃,没想到在外公这里就卡着过不去。
  嘴里的蛋炒饭吃起来很香,但却又味如嚼蜡,我只是快速的往嘴里塞,吃完之后碗都没顾上刷,外公就骑车带着我出发了。
  破摩托噪音太大,我们没直接骑到我和爷爷家的那个小区,而是放到了店里,不过我感觉即使没有摩托车的噪音,就外公这个气势,一会儿的动静也小不了。
  上楼梯的时候,外公风风火火的脚步很重,如果不是特别了解他,会让人以为他要找人干架。
  这种事儿也不是我不想拦,而是根本拦不住,就算我不让外公骑我的摩托,可对于他们那代人来说,走路走几十公里那是家常便饭,还不如现在趁我在场,能让他们俩顾忌点长辈形象,我还能拉拉架。
  到了爷爷家的门口,外公还很礼貌的还敲了敲门,里边传来了奶奶的声音:「来了」
  开门后奶奶看到门外的外公,眼睛里有一丝尴尬,看到外公身后的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看电视的小蕾,奶奶对着外公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然后往阳台那边走了过去。
  进门之后外公就直接跟沙发上的小蕾说:「小蕾先回去睡吧,我找你爷爷谈点事儿」
  小蕾看着外公有些摸不着头脑,外公跟爷爷不合她也是知道的,但是看到外公黑着脸这么严肃,她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回家,出门的时候还把门带上了。
  爷爷可能是听到动静,跟奶奶从阳台那边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喷壶,看样子是在摆弄他的那些花草。
  看到爷爷后外公非常的不客气:「姓刘的,你想让小娟回来做饭是吧,又让她做饭是吧」
  爷爷看到外公气势汹汹凶的样子有些懵,看了看旁边的我,把喷壶放下回答道:「是我说的」
  「你承认就好,不过你也这么大年纪,小志都这么大了,你能不能要点脸皮,也不怕别人笑话」,外公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很有力。
  听到外公这么说,爷爷立马不干了,迈步朝门口的外公走了过来,我怕他们起冲突紧跟着外公,不过还好爷爷在距离外公将近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柳矿你嘴里放干净点」
  「我也就是嘴里不干净,那也总比某些人整个都腐烂的好,整天装的人五人六穿一身人皮,什么东西啊,歪主意都打到自家孩子身上了,还让孩子去说恶不恶心啊,我呸——」
  「姓柳的你说清楚谁恶心了,别阴阳怪气的」
  「还想要我说清楚,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还一天天的说别人觉悟低,觉悟高的人就干这种事啊,管好你的裤裆吧,别他妈的出来恶心人,什么玩意儿啊,呸——」,说完外公又呸了一口,转身就要走了,一直站在外公身后随时准备拉架的我,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就又出状况了。
  爷爷那边是奶奶站在身后拉着,虽然奶奶也不太喜欢外公,但她也不希望两个人打起来,就在外公刚转身的时候,被外公气的也开始上脸的爷爷,跟奶奶来了句:「不用拉我,我不会跟这种素质低,满嘴脏话的人置气的」
  一听到爷爷这么说,我就知道火药桶要炸。
  当初妈妈跟爸爸的婚事,爷爷奶奶不同意,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我妈是农村人,先不谈什么歧视不歧视的事,城市户口就是比农村户口好,死个人赔偿都不一样,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爷爷对于自己工人身份很自豪,感觉很光荣,只是有时候喜欢讲大道理,可外公偏偏很讨厌爷爷高高在上的样子,外公更现实一点,对于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极其反感。
  当初妈妈嫁到城里了,村里人都感觉外公会沾光,以后就跟着闺女享福了,可外公从来不想沾什么光,他心里明白爷爷奶奶在嫌弃妈妈什么,不用想爷爷这一句素质低,外公直接就炸了。
  不过他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很平静的转过身,双眼直直的盯着爷爷,开口往爷爷最痛的地方杵:「那是啊,你们素质多高,高的把国家的厂子都要搞破产了,这种高素质我们可不敢要,你们留着自己用吧」
  机械厂是爷爷的全部,外公一提这个爷爷也绷不住了,冲着外公吼:「那也比拦路抢劫的土匪强,出个车都不敢往村边停,动不动就拦路要过路费,不给还不让走,简直就是土匪山大王,手脚不干净偷其他的小物件也就算了,有的甚至车零件也偷,司机师傅的命要都没了,这不是素质低是什么」
  外公往前紧走两步:「饭都吃不饱还谈什么素质,村民中的那点粮食,不是全喂在你们这些蛀虫嘴里了吗,当初粮食不够吃的时候,饿着过你们吗,坑的不还是我们这些种地的」
  爷爷也是越说越往前走,声音越来越大,奶奶都有点拉不住了:「你说谁是蛀虫,当初我们的粮食也是勉强够吃,没日没夜加班加点的干,那些粮食我们吃的问心无愧,要是没有那些村匪路霸拖后腿,厂子会是今天这样吗」
  这次外公没往前走,而是直接跟爷爷对着吼:「现在嫌弃拖我们后腿了,当初吸我们血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们血脏啊,有本事你他妈别要啊,你的素质觉悟不是很高吗,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工农剪刀差吧」
  「这都是搞工业必要的过程,那按你的理解,大家还建设什么工业,全都回去种地算了,等着八国联军再来,伸着脖子等死当亡国奴吧」,跟外公的嘲讽相比,爷爷更像是在上大课,不过就是说服不了对方。
  「说得可真轻巧的啊,必要的过程……,反正没必要到你们身上是吧,屁股上的泥才洗干净几天啊,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天天往自己家捞东西磨洋工,活该你们破产下岗」,说完这句话,外公转身就走。
  爷爷嘴上也不服输,冲着外公的背影喊道:「那你就回去守着你那一亩三分地,看看将来会不会被淘汰,思想跟旧社会过来的一样,目光那么短浅,还天天给小志讲乱七八糟的故事,你这种人就应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爷爷说完的时候外公已经到门外了,不过肯定是听到了,我冲奶奶使了个眼色,急忙出门跟上外公,我不出来送的话,外公是很有可能用双腿走回去的。
  虽说路不是太远,也就五六公里左右,可那是直线距离,真跑一趟的话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从李思娃家跑出来那晚我深有体会。
  从厂里的小区出来后,我跟在外公身边,他一言不发一直往前走,我是很怕外公发什么倔脾气的,也许是来自成年人的沉稳,也可能对于我关爱,外公并没有做出什么让我罩不住的事,直奔店门口等着我进去骑车。
  一路上外公一句话也不说,我几次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关于当年妈妈的事我又不清楚,后面两个人吵架的内容,我听都听不大明白,更谈不上劝了,他们俩的矛盾,已经好像远远不止是妈妈的原因了。
  爷孙俩都不说话,很快就到家了,到家的时候因为走的匆忙,灶火没有及时的封火,里面的煤块几乎烧的已经快要熄灭了,不过好在还没彻底熄火,我赶紧往里边铲了点煤块,把两个没刷的碗泡在锅里。
  外公则一个人在屋里生火盆,火盆其实就是个破铁锅,方便篝火转移地方,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舍不得生火的,只有我们一家人来了,怕我们冷才会舍得用煤。
  当我把碗刷了,灶台封好之后,屋里的火盆外公也生好了,见我进屋他看着火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也许哪天煤矿出事儿我就没了……」
  我赶紧打断外公的话:「不会的,外公你一定长命百岁」
  「这种事儿谁知道呢,本来老一辈儿的丑事儿不应该跟你提的,可我怕有一天我不在了,那个畜生还在,你又什么都不懂……唉」,外公平常跟我聊天是很喜欢笑的,现在就跟交代后事一样,我隐隐感觉跟父亲记事本里,那个没有写的意外有关。
  以前外公和爷爷之间,哪怕他们不对付,也不会在我面前说对方的不是,那样会让我很难堪,现在外公好像无所谓了:「你的那个爷爷看着斯斯文文的挺白净的是吧,其实那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畜生都不如,他当初……强奸了你妈」
  「什么?」,所谓的意外,我想象中最严重的,不外乎就是爷爷偷看妈妈洗澡什么的,没想到爷爷他……直接强奸了妈妈……
  外公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初我也敢不相信,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感觉你爷爷这个人还是挺正派的,谁知道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媳妇下手……
  在外公的讲述下,当年的那个丑闻「意外」,慢慢的对我解开了神秘面纱。
  妈妈最早嫁过去的时候,虽然爷爷奶奶不太愿意,但双方关系也还算可以,属于那种有点小的婆媳矛盾,但总体还算正常的范围。
  因为爷爷的人脉关系,爸妈几乎是一结婚就分房子了,早饭午饭是厂里的食堂,晚饭回家一起做,可随着双方的接触,矛盾也就随之多了起来,最典型的就是妈妈穿衣问题。
  就妈妈的那个身材,穿什么衣服都会凸显出傲人身材,这也不是妈妈故意的,她身材高大丰满没办法,可这却把爷爷的邪念给勾起来了,惦记上了这个大奶子儿媳。
  他经常借助一家人在做饭忙碌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妈妈,刚开始还只是眼神无意中在妈妈屁股和奶子上扫过,假装路过身体蹭一下妈妈的肥臀,胳膊肘蹭一下妈妈鼓鼓囊囊的胸,后来过分的时候整个人和妈妈正面撞上,低着头整张脸都要埋进妈妈大奶子里了,就差伸出舌头在妈妈白嫩的奶子上舔一口了。
  不过很快妈妈就怀了我,怀孕之后她就不再进厨房了,爷爷也没有了龌龊机会,但随后爷爷却有了更恶心的行径。
  怀了我之后妈妈的肚子迅速膨胀,爷爷就借着看孙子的借口,经常的来看妈妈的大肚子,更恶心的是,妈妈怀孕屄毛疯长上来后,爷爷看着妈妈茂密的黑屄毛,说什么怀孕后裤腰带不能太紧,勒住肚子不好,裤腰带要靠下一点,就差把妈妈的裤子扒了,好好看看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她的屄长的是什么样子,这么个白净的女人黑屄毛怎么这么多,屄毛这么茂密,屄肯定也特别骚。
  而切奶奶和父亲好像也反对不了,什么公公看儿媳妇黑屄毛那么难听,这不就是大肚子上的汗毛吗,还屄毛呢心里脏的人看什么都脏,儿媳妇的屄又没有露出来,再说了不是还有黑毛挡着,这不跟衣服效果一样吗,反正也看不见。
  鲁迅先生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你们的思想就不能进步点吗,跟旧社会过来的一样,一看到大肚子上的汗毛,立刻想到黑屄毛,立刻想到骚屄,立刻想到肏屄,立刻想到生孩子,这是你们的思想太脏了。
  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很长,一直到我出生前都是这样,妈妈穿的裤子一直很靠下,这样就导致大肚子撑得裤子老往下掉,一家人想看孩子的时候,妈妈这边就是一片黑毛,甚至难以判断屄是不是露出来了。
  本以为生了我之后就好了,没想我出生后,爷爷又盯上了妈妈那两个饱满的大奶子,前边看个大肚子还算遮遮掩掩的,可有了我之后借口逗弄我,手指好几次都差点拨弄在妈妈鲜红的奶头上。
  故意引导我的小手,在妈妈柔软的奶子上乱抓,奶水往他身上喷射,全然没有长辈的样子,本来妈妈的奶水多,挤出来给奶奶喝的,结果全被爷爷给喝了。
  他当然不是想喝奶了,而是想吃奶了,想抱着儿媳妇的大白奶子猛吸。
  这些虽然都很恶心,但也说不上意外,只是意外发生的前提,看屄毛也好逗妈妈奶子也好,虽然很过分,但爷爷还是有点顾忌的,可是接下来的意外,让爷爷彻底扒下一身人皮,露出了畜牲本性。
  当时小蕾出生没多久,除了妈妈在家带孩子其他人都上班去了,爷爷忍了几年的欲火,终于按奈不住了。
  当天下午爷爷借口回家看孙子孙女,不过他手里没有我家钥匙,当时父亲是把钥匙给奶奶了,只是奶奶性子比较软,爷爷说什么她也不敢反对,老两口就趁大家都在上班偷偷回来了,爷爷作为车间主任,回家拿点什么东西是很正常的。
  从厂门出来就直奔我家,只能说是妈妈的运气太不好了,当时妈妈刚洗完澡,赤裸着身体正在客厅擦身子,突然门被打开爷爷冲了进来,把她都吓懵了。
  爷爷那边还本来打算计划什么的,动静小一点防止被人听到,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朝思暮想的美儿媳,居然一个人赤身裸体在家,仅有的一点理智也没了,直接朝妈妈扑了过去,刚好爷爷穿的短裤,裤子都不用脱,硬起来的鸡巴直接从裤腿旁边就钻出来。
  我当时一岁多,吓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可是并没有人理会我,奶奶还把门关了起来帮他捂盖子,爷爷这边那就更肆无忌惮了。
  爷爷的身高虽没妈妈高,但作为一个工人,他的力量可不是妈妈这种居家妇女能比的,白皙消瘦的爷爷也没妄想直接按住高大的儿媳,而是抱住了妈妈一条丰腴的大腿。
  抱紧大腿之后,伸着脖子就往儿媳的腿根舔,丝毫不嫌弃那些黑毛,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尝尝那让他魂牵梦绕的美肉。
  当时爷爷这个样子把妈妈吓坏了,想把爷爷的头推开,可根本推不动,还被爷爷不停的舔屄,只能不停的哭。
  爷爷这边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伸出大舌头就往妈妈肉缝里钻,妈妈啊肥穴被舔开屄毛也湿润后,整个肥鼓鼓的红馒头就出来了,儿媳又肥又红的馒头屄,把爷爷都看傻了浑身开始发抖。
  看到妈妈的屄长什么样,直接就把爷爷看射了,颤抖的射在了妈妈的小腿上。
  射精之后爷爷才清醒了一点,看着妈妈嫩生生小腿上的浓白浆液,假惺惺的说自己是看到刚才我摔倒了,是过来扶我的,不过眼睛却一直看着妈妈肥鼓鼓的馒头屄,疲软的肉管子也一跳一跳的,大有东山再起的意思。
  不过他不会再有机会了,爷爷放开妈妈之后,妈妈就晃着两个奶子跑回屋,火速的穿好衣服,跑回乡下找外公主持公道了,自此外公和爷爷彻底翻脸。
  听完外公磕磕绊绊的讲述,我整个世界观都要颠覆了,这就是所谓的意外吗?
  这是意外吗?这他妈的不就是强奸吗,哪意外了,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父亲的记事本不写这个所谓的意外了。
  我现在只想立马回去,当面问爷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经常说的什么大道理,什么理想荣誉都是假的,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吗,说的光面堂皇,转头就要奸污自己儿媳妇。
  外公看我双手握拳在颤抖,就继续说道:「以前我不跟你说,就是怕说了你会难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亲爷爷,可我怕以后我不在了,他会再对你妈下手,你要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你妈就危险了」
  「放心吧,以后我会保护好我妈的……我现在就跟他摊牌」,我是越想心里越难受,记忆里那个严肃的爷爷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从父母结婚没多久就开始惦记妈妈,一心想和妈妈上床,我是越想越生气,一秒也坐不下去了,从凳子上起来往院子里走。
  外公用烧火棍拨弄了几下炭火,叹口气说道:「唉……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骑车,我送你过去吧」
  不到一小时两二人就反转了,气昏头的人就从外公变成了我,坐在后座被人载着,直冲到爷爷家楼下。
  外公并没有上楼,只有我一个人气势汹汹的冲上了二楼,爷爷家的门没有关,奶奶站在门口好像在专门等我:「你爷爷在书房呢,你……唉……我去给你们泡茶」
  书房就是当初我回来住的那间屋子,里面不光是我和小蕾的课本,还有爷爷工作用的工科之类的书。
  外公坐在墙角的书桌旁,手里一本翻着一本《钢铁是怎么炼成的》,不过他明显看不进去,书页翻得很快很急躁。
  衬衣外面一件毛马甲,长裤棉拖鞋,花白却梳的光亮的大背头,脸上也不像外公那样黝黑,稍白的肤色也让那些老年斑更明显了,鼻梁上的老花镜让他多了一丝儒雅,别说这个人是我爷爷的,就算是个陌生老人,也很难让人相信,这位儒雅慈祥的老人曾经强奸了自己的儿媳妇。
  看到爷爷我质问的话又有些不出口了,毕竟他是我爷爷,几十年的威严和亲情还是在的,这个人是强奸了妈妈,可我不也强奸了我妈吗,我有什么资格指责爷爷?更何况爷爷只是射在了妈妈腿上,我可是直接射进妈妈屄里了。
  严格来说爷爷跟妈妈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我的情况可比他严重的多,可难道就什么都不说转身回去吗?
  而爷爷听到我的脚步声,侧头看到了我纠结的表情,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是不是回来质问我这个强奸犯的?你外公还是这个样子,听风就是雨,有点什么小道消息就胡说八道,你能回来那说明你还愿意听我解释,这种事本来不想让你知道,可现在不解释真不行了,你把门关上吧」
  对于自己亲人犯错,人总是心存侥幸的,他肯定是有苦衷,也许是假的,总之有解释总是好的,我就怕听到外公说:你妈就是我强奸的,我看她人长得漂亮,奶子鼓屄美屁股肥,睡一觉肯定很舒服,所以我忍不住强奸了她怎么着吧。
  幸运的是爷爷没这么说:「当初你爸妈结婚,虽然我和你奶奶不太同意,不过你爸坚持要娶你妈,我们也就同意……
  爸妈刚结婚的时候,除了妈妈其他三个人都在厂里上班,妈妈一个人在家做饭很麻烦,如果想省事儿的话,其实妈妈一日三餐也是可以在食堂吃的,也就是多几张饭票的事儿。
  只是爷爷奶奶觉得,当初他们反对过父母结婚,结了婚之后都吃食堂,一家子聚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本来关系就不怎么样,这样下去会越来越生分,这对一个家庭来说不是好事儿。
  思来想去觉得晚上时间充裕一点,就把晚饭空出来回家自己做,一家人在一起做做饭,一起联系联系感情,以前的那些间隙自然慢慢就没了。
  这本来是件挺好的事,不过没几天奶奶就跟爷爷发牢骚有意见了,说妈妈穿的衣服太那什么了,特别是胸口那么鼓,在公公面前晃来晃去的不合适。
  可爷爷作为公公他又能说什么,跟儿媳说什么都不合适,但又怕奶奶跟妈妈闹矛盾,只能在中间和稀泥,说什么年轻人嘛,穿的时髦一点也是正常的,虽然他也看不习惯,但劝奶奶要接受新事物。
  自从知道奶奶对妈妈有意见后,爷爷在一家人做饭的时候,为了不让奶奶挑毛病,怕她真的找妈妈的麻烦,爷爷是抢着干活,几乎不会出现什么,年轻人没眼力劲儿看不到活儿,有活儿爷爷就抢着干了。
  在他看来年轻人不会做饭,什么穿衣服的问题,这些都不叫问题,只要没有原则上的错误,这些都无伤大雅。
  不过维持家庭和谐的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厨房本来也不大,两个人的话还好,四个人就有点拥挤了,做饭的时候老是碰到别人,几个人都是手忙脚乱的,不过一家人一起做饭的整体氛围很好。
  只是这种嘈杂忙乱的幸福,很快就被更大的幸福取代,那就是妈妈怀孕了。
  妈妈怀孕对于全家来说都是天大的好消息,怀孕后也不让妈妈做家务了,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专门去订做那种孕妇裤子,不会对肚子有压迫那种。
  当时可以说算是一家人最融洽的时候,下班之后就是全家围着妈妈,看一眼妈妈的肚子,然后憧憬将来孩子什么样,讨论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
  我出生之后妈妈没奶,老两口还忙活着炖鲫鱼汤,后来有奶了,还提醒爸妈,奶水多的话要注意,孩子容易呛着,可以说是手把手的教爸妈怎么当父母。
  这种其乐融融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小蕾出生,一天下午外公有一张表忘在家里了,爷爷想顺便看看宝贝孙子孙女,刚好奶奶也想回去看我们,老两口就一块儿走了。
  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本来爷爷是想敲门的,可奶奶说怕敲门声把我和小蕾吵醒,直接就把门打开了,可奶奶的这个门……开错了。
  当时一岁多的我已经能站起来了,在客厅好奇的看着门口的爷爷奶奶,旁边的小蕾也就几个月,只会咿咿呀呀,那么带着我们的妈妈呢,我妈在干什么?
  爷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儿媳像一只白羊赤裸着身体,身材白嫩丰满,高挺浑圆的两个白奶子,被妈妈自己的手疯狂揉捏,白嫩的奶子被揉的通红发涨,大红枣一样的乳头都勃起涨硬起来,在挤压下不断地疯狂喷射奶水。
  下面两条丰腴的大腿大张,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在她腿间那个好像红肿起来的胖屄来回抠,扣的屄水顺着股沟往下流,那两根手指都泡的有点发白了,不知道扣了多久,一边扣一边甩着头发浪叫,就好像除了自己的屄和奶子,妈妈的眼里就没有别的东西了,直到无意间看到门口的爷爷奶奶。
  发觉被人看到之后,妈妈惊慌之下想站起来,不过并没有成功,反而碰到了旁边的我,我被妈妈撞得坐在了地上,委屈的一下子哭了起来。
  听到我的哭声,爷爷才想起来该做什么,三两步跑过来扶起我,而奶奶怕被外人看到这荒唐的一面,赶紧把门关上了。
  不过这边爷爷就倒霉了,刚蹲下把我抱起来,就感觉脸上一阵温热,转过头就看到了儿媳更不堪的一面。
  那红色如长了毛的杂面肉馒头,正在朝他一股一股的喷水,也不知道是屄水还是尿,那一整块红肉馒头就跟成精了一样,不停的开合蠕动也不停的流水喷水,直到这个杨玉环一样的儿媳,光着屁股彻底瘫在了地上。
  爷爷反应再慢也知道这个地方他不能多待了,抱着我就往他家跑。
  本来他还想着,这事儿虽然有些尴尬,可儿媳自己一个人在家自己抠,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只不过被自己老两口撞上了有点尴尬,幸好奶奶也在场,要不然他就说不清了。
  不过爷爷这边想的太简单了,没过多久外公就气势汹汹的找上门,对着爷爷破口大骂,说他行为不检点,强奸儿媳妇的帽子,就这么给他扣上了。
  可爷爷从头到尾就是,看到儿媳在自慰,之后小孙子被儿媳妇撞倒哭起来了,冲过去把孙子扶起来,觉得这个场景不合适就把孙子抱走离开现场,这有什么不对的吗,怎么就成了一个强奸儿媳妇的变态了。
  听完爷爷的解释我迷茫了,确实按爷爷的说法,这还真就不是他的错,就是一个单纯的误会意外,比起外公的说法,我更愿意相信爷爷这个说法。
  无关乎真相,只是爷爷这个说法,让我心里更能接受一点,不过心里还是害怕外公才是真的,爷爷现在说的一切都是编造的借口。
  失魂落魄的推开书房门,茶几旁边的奶奶看到我出来,就跟我招呼道:「奶奶刚沏的茶,你来回跑肯定渴了」
  我的接过茶杯,撇了撇水面的茶叶几口就没了,喝完茶我把杯子放下:「没事儿我就回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有些事儿不说清楚的话,估计你也睡不踏实」,奶奶自己也抿了口茶,瞥了一眼书房门口小声跟我说到:「跟我来」
  看来奶奶还有不同的看法,希望不要太离谱。
  我跟着奶奶进到了他和爷爷的卧室,自己一个人坐在床边,可能是怕隔壁的爷爷听到,奶奶的声音并不大:「唉……冤孽啊……
  其实最早的时候,奶奶对妈妈这个人是没什么大意见的,跟是农村户口还是城市户口的关系不是太大,她接受不了妈妈的最大的原因是,爸妈他们两个是自由恋爱。
  在奶奶他们眼里有媒人介绍,双方知根知底的才是正途,所谓的自由恋爱就是小孩子瞎胡闹,两个头脑发热的年轻人,懂什么叫恋爱?什么叫结婚?刚开始以为父亲就是三分钟热乎气儿,时间长了自己就分了,所以她和爷爷就没怎么管。
  要知道农村的女婿,可是要帮娘家干农活的,父亲虽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可对农活几乎一窍不通,奶奶他们老两口本来以为父亲会受不了,时间长心气儿就散了,没想到两个人越来越黏糊,等他们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过看到父亲真心喜欢妈妈,他们也就认了,让父母走到了一起,可妈妈进门之后,却是一场荒唐悲剧的开始。
  本来一家人吃食堂吃的好好的,爷爷突然有一天提议说,要晚上回家一起做饭,一家人联系联系感情,奶奶没有任何疑虑就答应了,毕竟他们老两口在父母结婚前确实反对过妈妈,能消除隔阂那再好不过了。
  可随后她就发现了不合适的地方,首先是妈妈的衣服太过妖艳,用奶奶的话说就是,穿的跟个妖精一样,衣服紧贴在身上,屁股和奶子都要翘上天了,又圆又大在狭小的厨房非常惹眼,哪怕妈妈穿着裤子,别人也能透过外面那层布料,看的出来妈妈的大屁股有多挺翘肥硕,内裤的勒大屁股哪个地方,在外边看会非常清晰。
  上面胸前鼓鼓的大奶子倒是没露出来,只有锁骨下面一片雪白的肌肤,只是在低头的时候,才会有两大团白腻在领口出现,露出满月边缘的一丝圆润饱满。
  觉得不合适,奶奶就直接跟爷爷说了,商量着是不是委婉一点,给点钱让父亲带妈妈买点衣服,既不伤感情也解决了问题。
  可爷爷觉的这样不行,如果让父亲陪着妈妈买衣服,弄不好还是买年轻人喜欢的衣服,还是奶奶看不惯的那种,这不是花钱买罪受吗,万一被儿媳妇知道了对人家有意见,事情不就更难办了。
  奶奶觉得爷爷说的有道理,可能自己上年纪了眼光太老,应该勇于接受新鲜事物,就不在妈妈穿什么这上面别扭了,不过后面发生的事,却让奶奶感觉上当受骗了。
  自从一家人晚上一起做饭后,爷爷就经常一个人单独睡书房,本来这也没什么,有时候爷爷因为工作问题失眠睡不好,就会一个人跑到书房睡,刚开始奶奶也没在意。
  只不过后来无意中她发现,爷爷晚上一个人在书房自慰,当时爷爷奶奶年纪不算大,房事也并没有完全停止,但基本也都是应付了事,爷爷奶奶同房的时候,下面都是半软不硬的。
  可他一个人在书房用手弄的时候,爷爷裤裆的老伙计,那可是雄风不减当年,涨的又粗又硬黑红黑红的,几乎要赶上年轻时候了。
  他们也是多年的夫妻了,被对方看到也无所谓,奶奶也只是嘱咐爷爷注意身体,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到心上。
  破绽的发现,其实还是来自奶奶最开始的偏见保守,她嘴上不说可心里还是觉的,妈妈穿的不像正经女人,突然有一天想到了个问题。
  奶奶作为一个女性,有时候眼睛都会被妈妈的大奶子大屁股吸引,那儿媳妇的妖精一样的身材对男人岂不是更厉害,现场就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儿子,这个无所谓人家本来就是两口子,另一个就是自己的丈夫,然后一扇门向奶奶敞开了……
  她经过观察发现,爷爷的眼睛只要是经过妈妈,不是高耸的胸口就是磨盘大的屁股,只不过眼睛不会死盯着看,而是快速从妈妈身体上掠过。
  刚开始奶奶也不太敢相信,不过暗中观察一阵后,她才确认爷爷真的是在看妈妈的奶子屁股,不管爷爷的眼神装的再怎么无恙,妈妈的那性感的身体就像交叉点一样,爷爷的眼神总要从妈妈身体的关键部位「路过」一下,眼睛路线交叉最多的两个地方,就是妈妈胸前那对大奶子,还有后边肥圆的大屁股。
  明白爷爷为什么晚上雄风再起之后,奶奶没顾得上去生爷爷的气,反而是有些害怕了,害怕爷爷的色心被妈妈察觉到,被妈妈发现爷爷晚上想着她撸鸡巴,那这个家不就完了吗,不过随着事态发展,奶奶发现根本不用担心这个。
  当奶奶的想法变了之后,看什么都感觉不一样了,以前无伤大雅的小碰触,现在都是龌龊。
  比如在知道妈妈站在身后的情况下,爷爷会「不小心」后退几步,后背撞上妈妈柔软的胸部,什么手肘无意间碰到妈妈的胸,刚开始奶奶还觉得妈妈傻乎乎的,被爷爷占了便宜都不知道,可后来奶奶发现我妈也不是省油的灯。
  当时女性胸罩并不是很普及,穿小背心式的卫生衣更多点,妈妈就是这样的,可没有胸罩固定,妈妈的巨乳晃的很厉害,奶奶看不惯妈妈穿衣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那双大奶子整天晃来晃去的,就跟要勾引谁一样,奶子就这样乱蹦跟没穿有什么区别,还有就是妈妈胸前是能隐隐看出奶头的,两颗挺翘肉球隔着衣服看,那球状轮廓异常清晰。
  不过在外面妈妈就不这样,一回到家里妈妈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奶子大,借着跟爷爷学做饭的机会,两颗大奶子在爷爷面前不停的抖,晃得爷爷眼都花了差点切到手。
  弯腰的时候,故意把大屁股朝向爷爷,向公公展示自己肥臀。
  很明显妈妈也在主动勾引爷爷,这两个人是天雷勾地火,根本不存在谁占谁便宜。
  后面爷爷跟妈妈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明目张胆,小刮蹭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有一次两个人直接正面撞到一起,本来妈妈身高就很高,再加上女士鞋的鞋跟高,爷爷不太足一米七,低着头一头撞在了妈妈胸前,胸前的浑圆高耸上。
  被爷爷撞上后,妈妈胸口的豪乳并没有被爷爷的脸压扁,而是被撞的往往两边偏移了一点,两个硕大的圆奶子把爷爷的脸夹住了。
  公公的脸埋在自己两个大奶子中间,妈妈不但没有吓到进而拒绝,反而一脸骚浪的看着爷爷,往前而挺了挺大胸脯,爷爷看到妈妈这个样子兴奋极了,胆大包天的伸出手,隔着衣服捏住妈妈一颗乳球往上挤。
  很快妈妈的圆形领口处,就出现了半个雪白光滑的大白馒头,就像日出一样慢慢升起,在旁边切菜的父亲还没回头之际,在妈妈的大白馒头上,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口就跟妈妈身体分离了。
  由于没有爷爷的揉捏,妈妈的奶子迅速回归原位,父亲回头看到的就是,爷爷和妈妈不小心撞了下一下,然后两个人分开尴尬一笑。
  可旁边的奶奶全看在眼里,觉得要出大事儿了,不过好在妈妈很快就怀孕了,不再进厨房,这才让奶奶安心了点。
  只是紧接着更过分的来了,妈妈肚子大了之后,爷爷几乎一有空就过来找妈妈,当然是打着看孙子的旗号。
  就是行为好像跟孙子没什么关系,本来孕妇的裤子就老往下掉,爷爷有时候还找借口往下扒,扒的妈妈的屄都露出来了,只是黑屄毛浓密,加上大肚子和双腿挤压肉缝那里看不大清楚,急的爷爷整天抓耳挠腮的,总不能把儿媳妇的屄扣开看看吧。
  毕竟那些毛有些确实在肚子上,光看还能说得过去,当公公的直接下手抠儿媳妇的屄,说破大天去也没道理。
  不过奶奶怀疑,暗地里爷爷已经看过妈妈的屄了,这对奸夫淫妇只是在家人面前伪装而已。
  底线这个东西其实是可以越来越低的,妈妈大着肚子的时候爷爷只是看看屄,我出生后两人就更过分了。
  爷爷不止一次的在我吃完奶后,借口怕妈妈涨奶难受,趴在妈妈怀里,嘬的妈妈的白奶子,揉捏着儿媳的枣花大馒头,帮孙子减轻负担,抱着儿媳妇柔软的身子吃着软绵绵的大肉包。
  妈妈柔软硕大的白奶子,让爷爷又是吃又是摸的过足了瘾,他从来没见过妈妈这么美的奶子,有时候吃奶时间甚至超过了我,妈妈天仙一样的身体,让爷爷觉得前半辈子白活了,才知道什么叫女人,已经顾不上什么儿媳公公身份了,每次都吃妈妈的奶子摸妈妈屁股,都吃的的鸡巴顶裤裆。
  这个场景父亲当然也不在,但被奶奶碰到过,只是她豪无办法,她不敢揭盖子,怕这个家就因此毁了。
  当时奶奶甚至怀疑我的来历,会不会是爷爷和妈妈偷偷生的孽种,是父亲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不过随后的一件事让她吃了定心丸。
  当时已经有小蕾了,那天下午刚上班没多久,爷爷说一张表忘在家里了回去取,想顺便看一看我和小蕾,奶奶觉得有猫腻就顺着爷爷,说也想回来看孙子孙女,就跟爷爷一块儿回来了。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本来是爷爷走在前面的,不过奶奶怕爷爷给妈妈什么暗号,就加快步伐走到了他前面,爷爷虽然跟妈妈不清不楚,但面对奶奶的质疑一直不承认,声称不会对不起自己儿子。
  奶奶当然是不相信,今天就是个机会,爷爷上班时间借口回家,一看就没好事儿,这次弄不好会抓个现行,就借口会吵醒孩子为由,没有敲门直接开门进去,不给屋里的妈妈准备时间。
  果然不出奶奶的预料,屋里的妈妈脱的光光的,光着屁股正等爷爷呢。
  只见妈妈脱光了衣服,正躺在凉席上捏自己的大奶子,她就像是特别仇恨自己的肥奶子,两颗圆溜溜的乳球,在她自己手里肆意揉捏不断变形,雪白的奶子都揉红了,甚至会用指甲掐自己的红奶头,鲜红大枣一样的奶头,喷射出来的杂乱白色奶线一股接一股,有时还会吸引旁边好奇的我伸出小手去抓,去抓取空中那抓不住的奶汁。
  下半身就更不堪了,浓密的黑屄毛早已湿透,肥厚的诱人红屄清晰可见,两条丰腴的白大腿大张,中间的屄像是腿根夹了半个肥厚的肉夹馍,厚厚的馍夹着两片肉,被泡的已经有些发白的食指和中指,正在两片肉中间反复进出。
  这场面奶奶都看呆了,更别说爷爷了。
  爷爷经过短暂的愣神,涨红着脸直接就朝妈妈扑了过去。
  当时天热爷爷穿的短裤,都不用脱鸡巴一勃起,从旁边的裤腿就能掏出来。
  好在上班时间楼里也没什么人经过,但以防万一门边的奶奶还是把门关上了。
  上了年纪的爷爷又是结婚多年,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就是冲我妈屄来的。
  爷爷冲过去趴在妈妈柔软身体抱着就啃,不管是妈妈的手臂还是脖颈,嘴唇还是脸蛋,连亲带舔的更像是一只狗在闻味儿,在妈妈的一寸寸肌肤上,仔仔细细的生怕错过什么线索,一直闻到妈妈的胸脯上,才大口大口的把滑腻乳肉往嘴里吸。
  而妈妈的回应也很强烈,两条大白腿直接盘在了爷爷屁股上,嘴里接连不停的浪叫骚到了极点,肥臀用力的往上抬,肥厚的馒头屄主动往爷爷硬到极致的鸡巴上送。
  现在这位美少妇孩子的妈妈,只想让公公的大鸡巴赶紧插进自己的身体,用他粗大的肉棒,狠狠的鞭挞自己的骚屄,她想好好体验体验,把自己丈夫射出来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骚屄是什么感觉。
  不过慌忙之中爷爷的鸡巴并没有插进妈妈肥穴,或者说只是半插入。
  爷爷的舌头牙齿正跟妈妈大白奶子奋战的时候,下面就有点顾不上了,在妈妈主动送屄的情况下,慌乱的肉抢头仍然没找对地方,在妈妈柔软的屄肉上乱撞。
  公媳两人极其慌乱,两个人都瞄准的情况下,反而对不准洞口。
  最后在妈妈屄水的润滑下,肥厚馒头屄像热狗夹香肠一样,单靠肥厚屄屄肉夹住爷爷一部分命根子,可是就这点刺激,就让爷爷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让自己黝黑涨硬的老伙计,在儿媳妇的肉馒头缝里前后拉扯,颇有一种打奶炮的感觉。
  用馒头屄打奶炮,也不用吐唾沫润滑,妈妈的屄水管够,屄梆子也柔软够热够舒服。
  可也正因为这样,爷爷抱着美儿媳鸡巴在肥穴上夹着拉扯摩擦,这种天堂般的享受并没有太久,儿媳白的亮眼的抱上去柔软细腻的身子,又圆又翘的奶子,还有那夸张的大屁股,再加上肥厚的骚屄黑亮浓密的屄毛,很快就让他缴枪了,颤颤巍巍的射在了儿媳妇的红屄上,对于爷爷来说,虽然没有射进儿媳妇的骚屄里,但是小屄外面也算不错了。
  爷爷射精之后,妈妈也要到了,爷爷鸡巴停止刺激她的屄之后,她自己又扣了起来,两根手指慢慢不过瘾变成三根,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像是要从屄这个肉缝把自己从中间给撕开一样,最后一次把手指拔出来后,一股不知道是屄水还是尿的东西,就从妈妈的屄上喷出来了,而且还喷了爷爷一脸。
  爷爷也没有嫌脏,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看着妈妈高潮的的肥穴,是怎么往外冒骚水的,大有上去帮妈妈舔干净的那两块儿红肉的意思,直到旁边幼小的我,被妈妈无意间碰倒哭了起来。
  我的哭声让他们的理智回来了一点,妈妈喘着气才注意到旁边的奶奶,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白嫩的身体上全是粘糊糊的白色液体,奶水、精液还有她自己的屄水混在一起,尖叫一声捂着关键部位哭着回屋了,然后爷爷抱着我回到了他们家。
  爷爷走后爸妈卧室门打开,妈妈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奶奶不知道妈妈要干嘛,只是家里还有小蕾呢,公媳通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觉的妈妈这么大人也出不了事儿,就没有跟上去。
  不过很快外公就从乡下来了,说爷爷强奸妈妈,对着爷爷一阵劈头盖脸,而奶奶哪怕知道真相也不敢说,试问就算两个人有奸情,事后女方的说强奸,男的说的清楚吗?
  那个年代可不是什么判几年,或者什么名声的问题,弄不好就直接毙了,也是这个原因,外公也只是在家里闹,没有惊动邻居街坊,不过一家人的关系算是彻底完了。
  讲述完之后奶奶沉默了很久,我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出来了。
  外公、爷爷还有奶奶,他们三个说的好像是一件事,但又好像驴唇不对马嘴,我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下楼后看到外公正在楼梯口抽烟,外公本身没什么烟瘾,属于那种别人让一根,或给别人帮忙挣一包烟,手里有了就抽一根,没有了也没什么烟瘾不会去买,而现在外公旁边几乎一地烟头了,看到我之后把烟扔掉冲我走过来:「回家吗?」
  「嗯」
  我跟外公并没有回乡下外公家,而是隔壁楼的我家,大晚上的不想来回跑了。
  回家的时候小蕾还没睡,看到我和外公回来才关电视回屋,我们爷孙俩也都没什么话,只是我给外公拿被子的时候,他看着床头我父母的结婚照看了很久。
  看外公的样子,我大概能猜出来,他在回忆以前我父亲还在的日子,可他如果真的知道照片背后的故事,也许就对这张照片恶心了。
  虽然我被各不相同的说法弄的很乱,但是也明白了一些事儿,比如为什么在我印象中,爷爷是没穿过短裤的,天气再热也是长裤衬衫很正式。
  又比如妈妈的奸夫,在父亲的记事本上一直没出现,甚至一个怀疑对象都没有。
  要知道早期我们小区,其实就是厂里的宿舍楼,只不过是赶时髦叫小区罢了,作为厂区宿舍楼早期管理是很严格的,外人虽然也可以进但很麻烦。
  妈妈作为乡下来的接触人很少,接触到的男性就更少了,单独接触的就没有,很简单一个道理,外界传的谣言都只是说妈妈疑似有外遇,确定不到某个人,这可不是那些碎嘴子们理智,没有证据不乱说话,而是妈妈身边是真没什么能栽赃的人。
  这里就要说到普通人想法的局限了,他们下意识的忽略掉了一个人,这个人进出我家极其方便,正大光明不用躲着外人,而且在外界看来他和妈妈的关系极其紧张冰冷,他跟我妈的关系很特殊,外人想破脑袋也不会怀疑他,那就是我的爷爷,我妈的公公。
  排除一切乱七八糟的,就很简单粗暴的两句话,我爷爷有根鸡巴,我妈长了个屄,这大前提就够了管他什么身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8:35

二十
  爷爷接手店铺之后,我的生活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只不过偶尔来指导技术的人,从周老板变成了爷爷。
  有经验的人都明白,跟自家人在一起工作,特别是老一辈的人,其实不是好事儿。
  做的对了不会有夸奖,他会觉的理所当然,同样的事情跟别人一起做错了,挨训的肯定是自己,毕竟传统思维就是,两个孩子闹矛盾,不管对错先呵斥自家孩子。
  爷爷就是这样的,平时性格还是挺平和的,只是一旦投入工作中就不行了。
  他自己作为一个技术好手,看别人手笨总想说两句,就是师父训徒弟那种很不客气,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我明白他是想教我些技术,以前周老板带着我们做个样品就走人了,至于我们学不学技术,掌握没掌握什么要领,人家并不太关心,只要能出货就行,大家其乐融融的,人没必要费力不讨好。
  不过现如今师傅带徒弟好像都这样,几乎都是连说带骂的的,据说以前徒弟还要给师傅送礼,我这个还算好了。
  好在店里也没什么高科技,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只是爷爷让我第一次让我对店里产生了焦虑,还有一种紧张的疏离感,家里不不自在也就算了,现在店里也这样,没有了以前那种轻松。
  爷爷一阵教导离去后,旁边的猴子舔了舔干嘴唇,擦了擦额头的汗松了口气:「小志你没事儿吧,以前还觉得你爷爷挺随和的,没想到这么猛,怪不得你这些天都不想回家吃饭,看来我当小员工也挺好的」
  我苦涩一笑:「他也是恨铁不成钢,想让我学好」
  看到爷爷走远了,猴子才敢摸出烟盒点上一根:「当初我爸就想让我跟着厂里的老师傅当学徒的,我就是听说老师傅喜欢骂人才没去,在店里有工资还没人唠叨多自在啊,去厂里受那个气干嘛,不过你以后就惨了,要不你跟我一块儿住宿舍算了,就跟你爷爷说,你打算全身心投入工作,我就不信他还能不让你努力工作了」
  这根本就不是住哪里的问题,还涉及到爷爷跟我妈的事儿,可这种事儿我又不能跟猴子说:「我住我家又不是住的爷爷家,再说在家里我爷爷又不这样…
  …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了,看毛片去不?我请」
  「去啊,哥们儿就等着你这句话呢,白天努力工作,晚上也要娱乐娱乐是吧,这才叫劳逸结合,别放心上,他们那代人都这样,老师傅就没有不骂人的,你还好是你爷爷,有些老师傅那就是满嘴脏话,连徒弟家人一块骂」,几乎没有悬念,猴子爽快的答应了。
  「呵呵早来晚不来,反正都要来的」,我对猴子无所谓的笑了笑,某种程度上爷爷已经骂过我家人了,而且是很经典的三个字——肏你妈。
  下班在外面随便吃了点饭,我和猴子直奔游戏厅二楼的小房间,放了一张我和猴子都喜欢的光盘。
  这张光盘游戏厅弄来没多久但却很火,跟欧美片相比画面并不劲爆却更吸引眼球。
  它是一部日本片子,里边的人物长相更有代入感,让我感觉就像自己身边的人物,更重要的是里面有字幕,虽然是繁体的但不耽误理解。
  刚开始画面就是一个大奶子占据整个屏幕,浅褐色奶头上一条灵活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在上面乱窜,接着镜头拉远,一对中年夫妇赤裸的抱在一起。
  丈夫趴在妻子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不过没多长时间就抱住女人一阵哆嗦。
  有字幕的好处就是,可以知道电影讲了什么,而不是光看画面凑热闹。
  丈夫很快射了之后,觉得很愧疚对不起妻子,妻子安慰他没关系,她已经很舒服了。
  只是丈夫去卫生间的时候,那赤裸的妻子脸上有些忧愁,自己揉起了自己的奶子,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样。
  门外的丈夫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在透过门缝,偷看自己的妻子自慰,明白自己无法满足妻子后更加锤头丧气了。
  这时候儿子的房间传来了声音,父亲偷偷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儿子还没睡,手里还拿着一本色情杂志,裤裆顶的小内裤都要束缚不住了,二话没说就进去就把那本色情杂志给没收了。
  接下来就是普通生活夹杂着夫妻生活,前者平淡后者糟糕,丈夫越来越烦躁,儿子稍有不对就会挨骂,几乎见父亲就躲着走。
  只是某一天,丈夫再次短小无力之后,在客厅碰到了裤裆搭帐篷的儿子,绝望中他有了个疯狂的想法,让自己儿子代替自己跟妻子肏屄。
  他怕妻子有一天受不了会出轨,与其便宜别的男人,还不如给自己的儿子,然后就拉着一脸害怕的儿子,父子两人一块儿进了儿子房间,之后屏幕就黑了下来。
  再次有画面,直接就是妈妈几乎全裸的趴在床上,腰上一圈白布也不知道是背心还是什么,大屁股朝着门口不停的摇晃,只不过她的眼睛被蒙上了。
  丈夫站在门口,对着门外脱光的儿子招手,儿子有些害羞双手捂着裆部,看到自己妈妈的大屁股既兴奋又胆怯。
  怕妻子把眼罩拿下来,丈夫还专门嘱咐道妻子,不能私自拉开眼罩,要不然这种刺激鸡巴的方法就不灵了,只要妻子不摘下来,今晚肯定让妻子满意。
  在父亲的鼓励下,儿子磨磨蹭蹭的走到妈妈屁股后面,回头看了看父亲,父亲做了个握拳加油的动作,指了指妈妈的屁股,为了打破儿子对妈妈的恐惧,甚至当着儿子的面,把手指扣进妻子肉缝里,然后把沾满粘液的手指,让妻子舔干净。
  儿子这边看到与平时居家完全不同的骚浪妈妈,也终于忍不住了,抱着妈妈的大屁股,无师自通的开始抽插。
  旁边的父亲看到儿子和妻子,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疯狂交配松了口气,儿子小小的个头,把自己妻子肏的服服帖帖的,终于不用担心满足不了妻子了。
  就安心的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看着在自己的结婚照下,妻子被儿子抱着赤裸的身体,鸡巴肉棒不停地进出他的出生地,妻子那以前只属于自己的私密处,精液被儿子一股一股的射进去。
  直到妻子满足后,才让儿子离开把妻子的眼罩拿下来,抱着她甜蜜的睡去。
  其实最早看的时候,我以为最后那个妈妈会发现,其实跟自己肏屄的是儿子,然后一家人阖家欢乐,可实际上最后还是那个样子,儿子偷偷替父亲肏妈妈,一直瞒着妈妈没有揭穿。
  旁边的猴子看着屏幕里母子两人的屁股疯狂撞击,他手握在鸡巴上很用力的往根部撸,也不怕脱皮了。
  当然这部片也不是没有遗憾,那就是跟欧美的相比,有点遮遮掩掩的,比如鸡巴跟屄基本看不到,有时候会有点毛,但具体到肉上是没有的,但是这种长的跟周围人差不多的面孔,看上去仍然非常刺激。
  跟猴子散场后我还是要回家的,一回到小区就又想到了爷爷和妈妈那档子事儿。
  按理说爷爷他们三个讲完之后,当时我脑子一团浆糊,如果想理清楚的话,应该去问一问妈妈,她当时也在场。
  只是我感觉没必要,外公的版本基本就是妈妈的看法,就算她的看法有些许不同,也没什么意义了,这是一件已经发生过的事儿。
  既然是已经发生过了,那就不急于这一时,妈妈现在大着肚子呢,还要应付李思娃那个奇葩,等妈妈生完孩子,各种乱七八杂的忙完之后再说,哪怕不是强奸,也肯定是妈妈不愿意回忆的事儿,我没必要非在这个节骨眼去触霉头。
  我回家的时候蕾已经睡了,我直接回自己房间,开灯后看着墙上父母的婚纱照,更准确的说是在看妈妈胸口,被洁白婚纱托起来的白奶子。
  我站到床上,手指轻轻地在婚纱照,我妈奶子的地方擦了擦说道:「妈,晚安」
  ……
  「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啊,出去可千万别说是我儿子,我跟你丢不起这人…
  …」
  朦胧中我好像又听到了爷爷在训人,本想转身就跑,可声音却越来越近,接着我眼前出现一道门,好像是爷爷家书房的门,我下意识的就推开了。
  里边果然是爷爷在训人,被训的人就是我父亲,只不过两人的年龄有点怪,爷爷已经白发苍苍了,父亲这边像是刚进厂没多久的愣头青,穿着崭新的工装,在爷爷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
  不但年龄怪异画面也诡异,爷爷一副上火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怒视着父亲吹胡子瞪眼的,他的儿媳妇光着屁股趴在他大腿上,爷爷的两条大腿担着妈妈的肚子,大腿两边一边是屁股一边是奶子,赤裸的娇躯在父子之间很……香艳?
  对待大腿上的漂亮儿媳,爷爷也没有说就很急色的想把妈妈给吞了,而是好像对待一只猫一样,轻轻地拂这那夸张的肥臀,只是爷爷有些弄错地方了,她的大屁股儿媳屁股上可没毛,毛都在屁股沟里。
  「兴刚啊不是我说你,你见过哪个轴承是直接硬上的,那么多润滑黄油你留着下崽啊,你这么搞弄不好件儿就毁了,年轻人不懂就要多问知道吗,别自己憋歪门邪道」,说完就像拍自己大腿一样,在妈妈雪白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妈妈整身体都是一颤。
  「爸我知道了」,父亲对爷爷很恭敬,一直低眉顺眼的。
  「知道管什么用啊,你要记在心里」,说着爷爷扒开妈妈的屁股蛋,捏着妈妈肥厚的馒头屄说道:「你以为厂里的机器就跟你媳妇的屄一样啊,这么肥这么厚这么玩儿都没事儿,再说你媳妇的屄,它里边不也有屄水润滑吗,你平常跟你媳妇睡就干杵啊」
  「我……没有」,看着爷爷干枯手指挤压下妻子肥厚的生殖器,父亲小声辩解。
  「我知道你没有干杵,你跟你媳妇睡都知道不润滑,你的家伙会剌的太疼,工作的时候不知道啊,反正工件坏了,也疼不到你身上是吧,这是可耻的浪费你知不知道」,然后爷爷干巴巴的手指,在妈妈的红肉缝里扣出来了一些粘液,在肉缝外面抹了抹:「幸亏小娟的水多屄又肥,要不然就你那两下还真不一定行」
  爷爷一脸官司的看着父亲,只不过那只有些粗糙老茧的手,在我妈鼓胀的肥屄上抓握揉捏,中指还时常陷进中间的红肉缝,把里边的粘液给挤出来,然后把沾有我妈屄水的手指伸到父亲面前说:「看到没有你需要的是这个,凡事多动动脑子别硬来,你那脑袋里又不是豆腐,多动动没坏处,过来跟你媳妇试一次,这屄真水灵」
  而父亲听到爷爷说,要他当着爷爷的面跟妻子肏屄,显得十分尴尬扭捏慢吞吞的,爷爷一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就来气:「你能不能利落点,跟自己媳妇肏屄睡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我看见啊,你媳妇的屄我摸都摸了还怕我看啊,就是块儿长黑毛的肥肉,有什么好藏的,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用不用我去厂里的保卫科给你盖个章啊,快点」
  在爷爷面前父亲很紧张,不过毕竟趴在那里的是妻子,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妈妈的火辣身体就是最好的春药,哪怕面对爷爷父亲的鸡巴很快充血膨胀,龟头很顺利顶开妈妈的肉唇,跪在爷爷的座椅旁边开始动作。
  妈妈是趴在爷爷大腿上的,父亲怕撞到爷爷不敢用力,小腹对妈妈屁股的撞击很轻微,肢体上也没有其他动作,就是单纯用肉棒在妈妈肉缝里抽插。
  看到父亲这个样子,爷爷终于忍无可忍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下子把父亲推开:「你是猪脑子啊,干活不会干,肏个屄也不会肏啊,这也要让我教你吗,真是笨的可以,看好了我是怎么做的」
  爷爷从椅子上站起来后我才发现,爷爷穿着一条短裤,只不过已经没什么作用了,黑红粗硬的一根肉棒从一边裤腿强势钻出,下边还提溜着两颗黑褐色长满灰毛的卵袋,拍了拍妈妈的屁股让她趴在床边,扶着自己的老枪头,对准妈妈的肉缝一屁股用力往前一顶,龟头有力的冲开妈妈屄里肉褶皱的阻碍一插到底,只在外面留下两个难看的卵子。
  然后对身后的父亲说道:「不要怕东怕西的,机器本来不就是让人用的吗,只要你各方面技术处理的好,根本就不用担心她会坏掉」
  接着相对瘦小的爷爷疯狂撞击妈妈的肥臀,一波接一波的白色肉浪,几乎已经很难看出,这雪白的肥臀原来是圆的,被爷爷撞扁之后还没弹回原状,第二波撞击就来了,视觉残留之下,感觉妈妈屁股后面,好像一直有一块是平的。
  粗壮的黑褐涩鸡巴跟我妈的肥毛屄,就跟工厂里在工作中的机器一样一进一出,在妈妈屄水的润滑下呼哧呼哧的,有一种很特别的力量感。
  这种力量感不是说爷爷肏的有多疯狂用力,肏的速度有多快,妈妈被玩儿的多激烈有多骚浪,跟这些都无关。
  而是妈妈的肉套子套住爷爷的肉棒,两者之间抽插的动作本身,感觉很有力量感,每次爷爷鸡巴抽出妈妈的俩瓣屄肉就背带的外翻出水,用力插进去的时候又几乎被带进去,年轻黑亮的屄毛,迎上灰白苍老白毛的老卵子。
  一位精神奕奕的老大爷,伏在青春正貌的美少妇身上努力上进,他们一老一少的组合,特别是爷爷那根老肉棒插进去,灰白色的鸡巴毛跟妈妈黑亮的屄毛交织在一起,黑褐色的卵袋拍打在妈妈肥厚火红的屄梆子上,给了我一种老式蒸汽机车的感觉,它看上去很老早就应该被淘汰了,甚至它的真实功率并没有多大,远远不如电气化的机车,可它却代表着工业革命。
  粗糙狂野张扬力量感十足,像一列老火车冒着白烟,呜呜呜的在旷野上飞驰,不管是连杆儿还是活塞有序运转,仿佛能碾碎一切阻挡它的旧事物,一个崭新的时代,就要从这个肉活塞里迸发了。
  赤红肥厚的屄梆子就像烧的通红的锅炉,需要爷爷的肉杆子把锅炉里的能量,带出来转化为前进的动力,又像是铁锹,不断地往妈妈的锅炉里添煤,让妈妈的肥穴越烧越红越烧越旺。
  这种感觉爷爷和妈妈缺一不可,少了爷爷就没有那种沧桑和历史沉淀,少了妈妈就直接没了最根本的动力源,只有爷爷那老鸡巴,一次次的插进妈妈年轻肥厚的馒头屄里,才会产生这种感觉。
  而父亲老老实实的蹲在旁边,看着爷爷的肉棒,是怎么在自己媳妇软乎的肉屄里进出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记事本,就像在记录机器运行状况,生怕错过某个画面,看不清楚自己妻子的生殖器是怎么被自己老父亲的黑鸡巴撑开,被肏的如此顺滑的。
  「兴刚啊……我就是想跟你说,做事情不要畏畏缩缩的……你媳妇捏起来奶子真够劲儿,我是说对的事情要放开手脚敢做,但心里也要有跟弦,真遇到…
  …不懂的……不要硬来,要……要学会跟别人……请教,噗嗤——噗嗤——噗嗤——」
  父亲看着爷爷的肉棒在自己妻子的肉穴里噗嗤噗嗤的进出,认真的看着边看边做笔记,一脸崇拜的看着爷爷的粗大肉棒,把自己妻子的两瓣红肉撑开,挤压在肉棒的边缘来回拉扯,那对饱满的大奶子也没被放过,不但被揉的通红,乳头都要被掐红肿了。
  「其实我也……不想老说你,可你也得表现的……差不多吧,这样单位为你和……小娟分房子才……说得过去不是,要不然……别人会背后会说闲话的,凭什么给你分房子啊,凭你媳妇奶子肥……屁股大,还是她屄毛……长的多,哎呦……你媳妇的屄里怎么这么热,怪不得骚水流的多,她这种『机器』水太少的的话,弄不好机器就烧了,屄里又热又有劲儿……真是个小妖精,一会儿爸给她再加点『水』降降温」,爷爷嘴上不停屁股也不停。
  而父亲还一脸担心的看着跟爷爷插他老婆,皱着眉头说:「小娟里面一直都是这样的,爸您慢点别闪了腰」
  「没事儿,小娟的屁股垫着软乎着呢」,在抽插过程中爷爷的跨越提越高,整个人几乎是骑在妈妈屁股上了,一个大白屁股上摞了个干瘦屁股,只是中间有一根肉棒插进了大白屁股长毛的红口子里了,把两个屁股连接在了一起,淫靡的肉棒在红肉瓣中咕叽咕叽。
  不知道什么时候,床头出现了父母的婚纱照,那一张有点白奶子的婚纱照,爷爷看到婚纱照更兴奋了,手臂上青筋暴起,直接把妈妈像小孩儿把尿一样抱了起来,自己的鸡巴怎么插妈妈肉屄的场面,清楚地展现在我父亲面前:「兴刚啊,小娟的奶子就是白,我第一次见到她就看中她的奶子了,没想到她不但奶子好看,屄也这么舒服」
  看着老父亲的鸡巴在自己妻子的生殖器不断地进出撞击,就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父亲还是恭敬地说道:「既然您觉得舒服,那以后就让小娟多陪陪您」
  「我就知道你有孝心,我累了过来帮我抱着点你媳妇,这屁股也太大了」,爷爷胳膊挽着妈妈大腿,兜着妈妈屁股的手掌几乎陷进白腻臀肉里看不到了。
  父亲急匆匆的跑到妈妈面前,让妈妈搂着自己的脖子,两条白腿缠在自己腰上,双手抱住妈妈的屁股,方便妈妈屁股后边的爷爷肏自己妻子。
  「屁股别抱那么高放低点,小娟的屄太深你抱的太高我顶不到头,对……慢慢的放,让你媳妇把我的家伙『吃』进去」,在爷爷的指挥下,父亲慢慢的降低妈妈屁股高度,让妈妈下面那张有胡子的红嘴,一点一点的吃掉爷爷的肉棒,直到一老一少的毛发贴在一起。
  到了这里父亲好像才醒悟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父亲正在他面前奸淫他的爱妻,而且是自己抱着爱妻的大屁股,让老父亲的鸡巴在妻子的馒头屄里冲撞,方便他更好地肏儿媳,眼神里的恭敬瞬间变成了怒。
  父亲看向爷爷的眼里全是血丝,整个人气的的几乎要炸了,爸这可是你儿媳啊,你怎么……怎么会这样,虽然他抱着妈妈屁股看不到下面,但他明白自己父亲的鸡巴,正在插他妻子那肉穴,公媳两个人的生殖器搅和在一块儿了,可是他却动不了,只能继续抱着妻子让老父亲肏,想说掉什么,可到了嘴边说出来的却是:「爸不着急,小娟能伺候你是她的福气」
  「我知道,要不说我儿子眼光好呢,谈的媳妇……这么漂亮,知道我奉献了一辈子不容易,我就喜欢屁股大奶子大的,不管是肏屄干活都有劲儿,还有这屄这么肥毛也多,这才是我们劳动人民的样子嘛,你看电视上那什么模特主持人,瘦的皮包骨头有什么好的,哪有我们小娟好,过两天厂里要画宣传画,我感觉把小娟光屁股画上去就很好嘛,大奶子大屁股就代表着力量代表生产力,屄肥毛多代表能生孩子,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吗,人多力量大,你媳妇这个肥屄啊就代表……嘶……你媳妇骚屄的嘬劲儿还真不小」,爷爷和父亲他们父子两人,一块儿抱着妈妈的屁股,妈妈被他们夹在中间,爷爷往前一拱一拱的,父亲支撑的很吃力。
  把自己老婆脱光了画墙上,所有人都能看她的大奶子,还有那漂亮的肥厚红馒头屄,父亲几乎张口就要骂了,可说出来的却不是他想的:「那就画吧,都是为厂里做贡献嘛,小娟的屄能上宣传画,咱们家说出去也光荣」
  接着爷爷在父亲杀人般的眼光中,抱着妈妈的屁股反复的撞击,在妈妈肉缝里来回抽插,鸡巴龟头不停地撞击挤压妈妈的屄肉,最后颤抖着抱紧妈妈屁股,把公公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精儿媳的肥穴里。
  而父亲豪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爷,他那老鸡巴抽搐的射进我妈的屄里,父亲就像没有生命的玩偶,或者说像一个死人。
  在爷爷射了之后,好像才发现我,笑眯眯的对我招了招手,指了指妈妈光亮的肉洞:「小志来来来,我今天不是在店里教过你技巧吗,你也来试试,你妈这个骚屄一个男人肯定不够,咱爷孙俩一块来」
  爷爷看到我之后很热情的邀请我加入战局,而父亲看到我之后眼神有些复杂,不过终于说了他想说的话:「你说过要保护好你妈的,你做到了吗,过来吧如果我非要带绿帽子,我希望那个人是我的儿子」
  得到了父亲的允许,我走到了妈妈的身边抱着妈妈屁股,父亲苦笑无奈的对我点了点头,不过就在我扶好龟头对准妈妈肉缝准备进去时,半天无声的妈妈终于有了声音,回头对着我凄厉的哭了起来……
  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眼前黑漆漆一片,看了手表已经快五点了,想下床上个厕所,刚一动腿就感觉裤裆湿乎乎的……真麻烦。
  开灯换内裤上厕所,再躺回床上就睡不着了,看着床头的照片上,父亲搂着穿婚纱的妈妈,我感觉这个家要住不下去了。
  先不管他们说的谁真谁假,爷爷看到过妈妈全裸,这件事是是板上钉钉的,哪怕是他自己的讲述也没有否认。
  再加上外公的强烈反对,想让妈妈回城团聚,基本是不可能的,退一步说就算外公不反对,妈妈回来谁知道会不会跟爷爷勾搭上,弄不好梦里的荒唐就会成为现实,要知道这可不光是爷爷……妈妈她自己也……唉,女的勾引男的更容易出事儿。
  既然妈妈不能回来,那只能反过来我回去了,可李思娃会让我回去吗?
  答案是可以,不过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妈妈这次必须生个男孩儿,如果是个女孩儿的话就没戏了,计生办和迫切想要儿子的李思娃,他们之间的纠缠会让事情更麻烦。
  不过这种事情急也没用只能慢慢的等,睁着眼睛在床上一直躺到七点,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到爷爷家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爷爷,他平时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工作的时候严厉那是对公,平时对人还是很好的。
  让我很难把他,跟我梦境里那个,抱着妈妈屁股,梆硬的鸡巴在儿媳妇的屄里肏弄,疯狂揉奶子掐奶头形象联系在一起。
  银发梳得光亮,一副大大的黑框老花镜,平时衬衣都塞在皮带里显得很精神,干什么都很稳重轻拿轻放的,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人。
  可现实就是他真见过我妈的身体,只是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吃完饭少有的我跟爷爷挤在一块儿上厕所,可能是我太刻意了,爷爷都看出来我不太对,我们爷孙俩一块尿的时候小声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不好意思问,怕我说话太严厉?我这是为你好,不说的严重点你吊儿郎当的不当回儿事,以后工作中弄不好会出事故的」
  面对爷爷的质疑,我当然不能说昨晚梦见他肏我妈了,导致今天看到他有点不自在怪怪的,特别是他现在正在放水的老枪,看得我很别扭:「哦……是猴子,他烟瘾大……」
  尿完之后爷爷的控水时间比我长多了,抖了半天才把自己那一片白毛中腌黄瓜一样的肉虫子收起来了,一边紧皮带一边说:「又抽烟了是吧,唉……抽就抽吧,不过你要盯着他,抽烟的时候去门口抽,离氧气乙炔油料远点,一旦出事就不是小事儿,不过你别跟他说我允许他抽烟了,就说我还不许,这样他心里会悠着点,小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知道了,我会提醒他的」,面对爷爷的质疑,我找的理由也算不上出卖猴子,就他那乱扔烟头的行为,在巡视几十年车间的爷爷面前,几乎跟当面抽烟没区别,还不如早点说开的好,还好爷爷对猴子的家庭状况比较同情,没有跟我们认真计较这个。
  「嗯,有什么难题就直接跟我说,千万不要自己凑活,不懂得就直接问我……你今天是怎么了,我裤子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穿反了?」,再次交代我之后,再次感觉到了我目光的不太对。
  我尴尬的指了指爷爷的裤门:「你刚才尿的时候……」
  「是洗手溅的水,你以为是尿在上边了啊,有水就有水吧,反正这会儿我也不出门,你上班去吧」
  「嗯那我走了」。
  梦里的爷爷一直是勃起的,跟现实里软趴趴的肉虫子对不上号,我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呢,难道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妈妈和爷爷有奸情?
  店里游戏厅家里三点一线,上班下班娱乐回家睡觉,在感觉自己一辈子都要这样浑浑噩噩的时候,终于在五月底,小蕾告诉我妈妈给李思娃生了个男孩儿,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总算是没进入最坏的选项。
  可是没几天小蕾就放暑假了,她一走就又剩我一个人了,跟刚回来一样的时候一样。
  「你鞋就不用塞里边了吧,背包本来就没多大地方,想穿的的时候你回来拿呗」,放假准备回去的小蕾,准备了满满当当的两个背包,就跟搬家一样。
  我刚说完卫生间就传来了小蕾的牢骚:「你说得轻巧,回去之后我就出不来了,丫丫跟小洋肯定都让我带,两个小祖宗缠着我,脱不了身的」
  「小洋没满月不是咱妈带着吗,你就带个丫丫,这丫头现在至少能跑,比我当初带的时候可轻松多了」,小洋就是那个我没见过的同母异父弟弟,李思娃传宗接代的终极目标。
  「小洋是咱妈照顾,可丫丫也不轻松啊,那个疯丫头你现在是不知道,还不如不会跑的时候好带呢」
  小蕾说话的声音,慢慢从卫生间转移到了客厅,看来是洗完澡了,我就拎着两个背包,从小蕾的房间里出来了。
  刚出来我就又看到了不该看的,小蕾一丝不挂的站在卫生间旁边的镜子前,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本来我还想问她,有什么忘记的东西没,这下也都忘问了。
  「那个……」,我发现自己单独面对小蕾还是脸皮薄,哪怕已经当着她的面,正大光明的肏过妈妈了,刚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就被擦头发的小蕾打断了:「我衣服刚洗好晾阳台了,记得明天帮我收了放衣柜里」
  小蕾的身体变化不是太大,只是胸口的小馒头变的更饱满了,小屁股又翘了一些,身体上还是白白嫩嫩的,除了湿漉漉的头发,身体上还是没有其他毛发。
  奶子发育的,已经可以让粉红色的小乳头,在乳尖随着小蕾的动作跳动了,还有一些水珠,在小馒头的晃动中往下流淌,就像清晨花瓣上的露水。
  感觉到我半天不说话,擦着头发的小蕾直接转过身看着面前的我:「哥我的包很重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嘻嘻」
  「你也知道你的包很重啊,你要是再多一个包,弄不好公交车都不让你上了」,我还是像平常一样,跟小蕾斗嘴开玩笑,只不过有些底气不足。
  正面看小蕾虽然还有一些稚嫩,但挺翘的臀部还有饱满的奶子,再加上下细腰的对比,已经可以说是一个女人了。
  特别是胯下那条红细缝,颜色跟妈妈那条肉缝相比要浅得多,不过论亮眼程度毫不逊色于妈妈。
  跟一年前那个,白馒头中间的缝隙里有一个红点相比,现在小蕾胯下的肉馒头好像才彻底成熟,就像有些果子成熟后会开裂一样,这个饱满的白果也是微微开裂,中间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线。
  本来这种粉红色裂缝,是远不如妈妈那种鲜红色扎眼的,妙就妙在小蕾的馒头屄也是白的,跟身体其他部位一样白,再加上没有毛发,两相对比之下粉红色肉线就异常的显眼。
  看到我盯着她下面看,小蕾特意抬起一条腿,笑嘻嘻的冲我说:「是我好看,还是咱妈好看」
  小蕾一条腿抬起后,白色河蚌一样的肉馒头就慢慢张开了,里边的屄肉像是没见过天日异常粉嫩,那个父亲叫阴唇李思娃叫屄嘴的东西,好像还是没长大,不像妈妈的那厚实还是小小的,更像是小蕾屄洞口的肉褶皱。
  其实仔细看我发现,小蕾的屄也不全都是白的,那个竖着像眼睛一样的肉洞周围,就有一圈红色的皮,那个红色皮肤跟妈妈的红屄颜色几乎一样,只是那个范围很小,小蕾张开腿或者扒开肥厚的屄梆子才能看到,平常看到的就是被切了一刀的白馒头,露出了一条线一样的粉红肉馅。
  长时间没碰过女人的我,下面自然早早的就升旗了,手不由自主的隔着裤子调整位置:「都好看……都好看……,你看着干净,咱妈的毛多长的红更刺激」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在小蕾面前我提什么屄毛啊,不过小蕾好像不在意这个了,反而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是问人好不好看,什么毛多长的红更刺激,哥你说的是什么啊?」
  这丫头还想挤兑我,真以为我不敢说啊:「我说的是咱妈的屄,比你的屄红屄毛也多,看着刺激肏进去也舒服,你的小妹妹还是太嫩了」
  小蕾是知道我们母子暗地里那些事儿的,我根本就没必要在她面前遮掩。
  一听我这么说,小蕾就绷不住了,立刻恢复到平常跟我胡搅蛮缠的样子,跑到我面前指着我气呼呼的说:「胡说八道,你怎么就知道,我的没有咱妈的舒服,你又没有试过」
  小蕾冲过来的时候,一阵洗发水的香味,里面夹杂着一种奶香气,不知道是沾染妈妈的奶水,还是她身体自己散发的。
  她的话算是彻底把我堵死了,根本没办法回答,我只肏过妈妈没碰过小蕾,小蕾的那里舒不舒服我怎么知道,我只能干巴巴的敷衍:「行行行小蕾下面最舒服行了吧,赶紧穿衣服去吧,那么大人了光着屁股在客厅像什么样子」
  不过小蕾并没有听我的,而是踮起脚尖伏在我胸前,小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那你……愿不愿意试一试,最舒服的……是什么感觉」
  这句换让我一个激灵,小蕾的小奶子已经压在我胸前了,隔着T恤我甚至能感受到两个小肉粒,镶嵌在那两个肉团上在我胸膛上扫来扫去,裤裆的尖顶帐篷,早已戳在了小蕾平坦的肚皮上,迫切的需要一个能钻进去的地方。
  兄妹两人极其暧昧,我一手托住小蕾的屁股,另一只手搂住她光洁的后背:「别胡思乱想了,留给你以后的男朋友吧,赶紧穿衣服别着凉了」
  拒绝后小蕾也没有失落,反而嘻嘻哈哈的:「怎么那么胆小了,跟咱妈上床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
  看到我的窘迫,小蕾好像获得了多大胜利一样,笑着跑着回到了自己屋里。
  她的两个包我提到了门口,在卫生间刚洗完手,就听到了敲门声,不用想我也知道,是爷爷奶奶来送小蕾了,老两口也没带别的东西,只是捎了几袋子吃的。
  我刚才怕的就是这个,万一爷爷奶奶不敲门直接开门进来,看到我抱着不穿衣服的小蕾,那我就说不清楚了,虽然自妈妈那个意外之后这个几率很小了,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嘛。
  在站牌即将上车的时候,小蕾看出我心情不佳,跟我拥抱在一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放心吧,妈妈很快就会让你回家的」
  我也小声地回道:「你自己小心点儿李思娃」
  ……
  小蕾一回去我感觉更孤独了,跟妈妈所谓的意外,让我对爷爷也有点不信任,而奶奶又听爷爷的话。
  生活仿佛回到当初在李思娃家一样了,当时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反对妈妈嫁给李思娃。
  现在也是一个人,要保护自己的妈妈不被人欺负,没有人能帮我……
  小蕾走了将近一个月妈妈都没来电话,店里的破电话几乎没怎么响过,偶尔有人打,多半还是爷爷打过来交代工作的。
  等待是煎熬的,可谁让人家李思娃手里有人质呢,他治不了我,还治不了我妈吗,我能不能回去必须人家同意,房子是人家的房子,妈妈也是人家的女人,这又不是什么武侠电影,各种快意恩仇的,我没得选只有这一条路。
  下午下班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以为是爷爷又要交代什么就没在意。
  「柳阿姨啊,小志没走没走在扫地,我这就叫他过来,小志你电话」,然后猴子捂着话筒,冲我小声说喊:「是你妈打的,你明天估计要请假了」
  日思夜想的电话到了跟前,我反而有些害怕,害怕那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家,害怕那个从没见过的弟弟,妈妈那个跟一个糟老头子血脉交融的产物,只是害怕不影响我的动作,稳稳的拿起话筒:「妈——」
  电话那边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下班没有」
  「刚下班」
  「小洋洋我跟你哥哥说话呢别闹,好好咱吃咪咪啊,不闹了」,话筒里传来杂乱的悉索声,和孩子的咿咿呀呀,然后妈妈继续说,「这孩子比丫丫可闹腾多了,你明天有空吗,咱一家人吃个饭,也见见你弟弟」
  「有空……那我什么时候过去」
  「那就明天中午吧,你不用起的太早,轻轻松松的来」
  「我知道了,小蕾没事儿吧」
  「小蕾?她能有什么事儿?」
  「她有双鞋没拿回去,回去了快一个月也没动静,用不用我给她捎回去」
  「不用,她一堆鞋呢,不差那一双」
  「那我帮她收起来吧」
  「对不穿的鞋收好,那个……嗯」,妈妈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才再次开口小声问:「小暴还在你旁边吗」
  我侧身看了一眼,猴子坐在店门口抽烟,离得比较远就说:「他听不到你说话的」
  「我问你,小帅是不是你找人欺负的」
  我本以为妈妈问我身边有没有人,是准备说什么情话骚话了,没想到是问的这个:「是我找的人,我不想让他纠缠小蕾」
  我这边电话旁是没人,但我不确定妈妈那边有没有人,我要是直接说真相,那就是脑子有毛病,但也不能全是假话。
  妈妈的口气宠溺中带着一丝责怪:「他们都是孩子闹着玩的,你跟他们计较什么,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啊,自家人欺负自家人,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
  我心里有些奇怪,别人不知道我为什么整小帅,妈妈还能不知道吗,纠缠小蕾只是借口,对不知情人的说辞。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电话是猴子接的我没看到号码,但我估计是胖大爷家的固定电话,再加上妈妈突然提这件事儿,那胖大爷就很有可能在妈妈旁边,这些话是说给胖大爷听的。
  「我当时是想保护小蕾,也想到了胖大爷人不错,所以才没对小帅下重手,也就是吓唬吓唬他」,既然有人想听,那我就说点他喜欢听的。
  「你已经都工作了,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想打人知道吗,光会打架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妈妈刚说完,话筒里就传来胖大爷的声音,只是距离较远音量小一些:「话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人是不打不行的,像狗山子跟他光动嘴就没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对他这种人就不能客气」
  「我这教育小志呢,你捣什么乱啊,洗你的衣服」
  「哈哈行你们聊,我洗我的衣服」,胖大爷哈哈一笑不再说话,话筒里只有一些轻微的水声,和棒槌捶打衣服的声音。
  「那就这样啊小志,明天上午你早点过来,我挂了啊」
  「妈那我……」,还没等我说完,话筒里就嘟——嘟——嘟——的,妈妈怎么挂的这么急躁。
  看我打完电话了,猴子扔掉烟头晃悠着过来了:「你确定回去不会跟他吵起来,人家有了亲儿子,肯定对你跟小蕾就又不一样了」
  「不会吵架了,他想好好过日子,我也想好好过日子,互相妥协一下吧」,如果有什么可能的话,那就是逼急了跟李思娃动手,吵架的话确实不太可能,动嘴没任何意义。
  「能商量就好,真要干他的话咱们也不怕,没事我就回家吃饭了,一会儿你自己锁门」,脏工作服都没换的猴子,又点了根烟叼着就往外走。
  「怎么老想着干架,你小子怎么今天想起来回家吃饭,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新鲜」,虽然猴子家就在我家对门,但他没什么事儿是不回家的,在店里的宿舍更自在,最起码宿舍抽烟没人管。
  「你都要回乡下看柳阿姨了,我就不能回家看看我妈啊,只希望她少唠叨我两句,唉……明天还要继续上班命苦啊」
  猴子抽着烟走了,我把店门锁好,想着是不是买点什么礼物。
  最后妈妈挂电话之前,我就是想问一问,我需不需要带礼品,有没有礼品是很重要的,它直接决定了我是以什么身份回去的。
  空手回去也不是不行,但空手回去在别人眼里,那我还是一个孩子,只要稍微有一点人情世故的成年人都不会空手,我现在不想当小孩子,而是能支撑起一个家的成年人。
  虽然店是爷爷的,但我的工资拿的问心无愧,可能在别人的手底下工作,我还会更轻松点,这里其实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越是技术好别人越不想要,反而技术刚好够能干活的新手更吃香,我觉得我可以支撑起来一个家了,不想当初什么都没有。
  只是小洋和丫丫还好点,无非就是各种玩具,李思娃的也还行,我给他选了个皮夹子钱包。
  可是到了小蕾和妈妈这里我却犯了难。
  小蕾这半年的生活费特别充足,我问过她好几次缺不缺生活费,她都拒绝我说不缺,不是那种假客气,她平时的各种零食,也能看出小蕾确实不缺生活费,不知道这是穷儿富女,还是李思娃真的彻底看开舍得花钱了,可他这给小蕾生活费一大方,只是为难了我,不知道给小蕾买什么,思来想去买了一支钢笔。
  妈妈这里我是彻底歇菜,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呢?应该是让父亲活过来,更现实一点来说,她最想要的应该是我跟李思娃和解,可这东西也不是实物啊。
  当然也有另一个妈妈喜欢的礼物,这个礼物长在我身上,也拿不出来,也许……对于妈妈我不需要准备礼物,我自己就是最大的礼物。
  出发前仔仔细细的检查,怕自己少准备了什么,一直到上午九点多才出发。
  九点多的时候,马路上已经有一些燥热了,我嫌摩托太破,还是骑的自行车,就跟过年回门儿一样,后座上大兜小兜的东西。
  身上的衣服也是崭新的,还有一双漂亮的旅游鞋。
  只是刚拐到村边土路上,就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了,土路边有很多秸秆灰,自行车胎碾过后,那些灰烬飘起来沾到了鞋上,裤腿上也有很多,本来穿的挺精神的小伙子,一下子就变土气了。
  我只能过了这一段焚烧秸秆的土路,到村口的时候停车,在自己的鞋和裤腿上弹一弹灰拍打拍打,至少也得能看的过去吧。
  磨磨蹭蹭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大夏天的街上也没什么人,只看到建军婶带着两个孩子,坐在他家门口,看到我推着自行车过来,欣喜的跟我打招呼:「小志可回来了,中午你家可是好饭,你妈跟你叔忙活了一上午,就等你回来了」
  我给建军婶身边的两个小孩,一人撇了一根香蕉,一边跟建军婶说:「秸秆怎么烧到村口的路上了,人来人往的多不方便啊」
  看到自己孩子手里的香蕉,建军婶脸上既高兴又不好意思,对我的态度也更亲昵了:「这也是没办法啊,不在路上烧了也没地方放,不过这么好看的旅游鞋弄脏了确实可惜,你等着婶儿给你找块儿抹布,把鞋擦擦再回家,我们小志真实越长越俊了」
  建军婶回家后,我还没喘口气儿呢,小蕾估计听到我的声音,就从家里出来了:「香蕉不给我一根啊」
  「在车座子上呢,想吃自己拿」
  小蕾的声音在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她并没有抱孩子,只是牵着丫丫的手,那个未谋面的弟弟,可能睡了放到了床上。
  「来把鞋擦一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沾水,就找了块儿干抹布,哎呦——我们丫丫来了,丫丫今天吃肉没有啊」
  把抹布递给我之后,建军婶就去逗弄丫丫了,让三个孩子在一块儿闹腾,建军婶带的大的那个女孩儿叫英英四岁左右,小的那个就是我参加过他满月酒的牛牛,一眨眼的功夫也要满地跑了。
  擦完鞋我就推着自行车回家了,听声音妈妈和李思娃都在厨房忙活,我把车支好妈妈才从厨房出来。
  生完孩子的妈妈,身材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凹凸有致只是稍稍比以前胖了一点,也可能是怀孕的身材还没彻底恢复。
  身上是崭新的连衣裙,腰肢上系个围裙。
  之所以知道连衣裙是新买的,除了我没见妈妈穿过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裙摆比较短,边缘的碎花几乎刚好在膝盖那个位置。
  冠冕堂皇好听的说,就是显得更青春了,衣服也更修身更好看,比老式的连衣裙简洁。
  直白一点那就是更骚了,修身贴腰更显那个大屁股,就像天生的肉撑子,把裙子撑得紧绷绷的,不过也许妈妈注意到了,屁股太撑衣服的话,外面会看到内裤痕迹,她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调整,现在看上去没有内裤痕迹,只是两瓣肥屁股更加突显,特别是两瓣肥臀中间的缝隙。
  衣领的地方嗯……这么说吧,直接朝我床头的婚纱照看齐了,胸前的一大片的雪白被衣领子紧紧勒住,有沟有坎有起有伏,那两个白馒头上面,白的甚至能隐隐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
  以我对妈妈大奶子的了解,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担心伴随着妈妈的呼吸起伏,她那嫣红的奶头就直接被挤出来了,曾经的性感照片,现在直接出现在了日常生活中。
  李思娃是跟在妈妈屁股后面出来的,他的外表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平头短发,一件背心一件大裤衩黄色草帽,经典的农村大爷形象。
  只是精气神跟过年我见到那次有天壤之别,胡子刮得很干净,自他从厨房出来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脸上笑得全是褶子,走起路来很有劲儿都要蹦起来了,没有一点白发迟暮的感觉,就像是个小伙子,我知道他的力量源泉,来自于他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儿。
  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应该是丫丫的旧衣服,这里不是李思娃抠门,舍不得给亲儿子穿好的,是穿小孩儿的旧衣服有沾福气的说法,李思娃很信这个。
  不到两个月的小孩肉乎乎的,也看不出来好不好看,我只能祝福他以后长的像妈妈了。
  「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啊,花了不少钱吧」,虽然妈妈嘴上责怪,可脸上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妈妈这句话让我想到,当初轩叔上门跟我妈相亲的时候,外公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是嘴上说不要,但你不能真的就不买:「没事儿,没几个钱的」
  「虽说你现在挣钱了,但也不能这么花,你也老大不小了,得存着将来娶媳妇用明白吗,现在彩礼涨的多厉害啊,你不存着将来怎么办」,妈妈一边从自行车上拿东西一边唠叨,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旁边的李思娃没跟我说话,只是微笑的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注意力就又回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叔,前两天我逛街的时候,看到一个钱包挺好看的跟您很配,我就买下来了,您看看怎么样」,这番话说的我自己都犯恶心。
  更是直接把李思娃弄懵了,张大了嘴意外的看着我,不知道是惊讶我叫他叔,还是想不到我会送他礼物,或者两者都有,另一边的妈妈也不忙拿东西了,同样意外的看着我们「父子」。
  虽然我很不喜欢用父子这个词来形容我和李思娃,可现在李思娃的情况,就像是一位父亲,被养育多年的儿子,用第一份工资给他买礼物,看到儿子长大成人挣钱懂事了,老父亲高兴的有些手足无措。
  「这……我……我很喜欢,这钱包很好……很贵吧,年轻人的钱不……我是说你工资省……你工资不老少吧,那个……洋洋这是你哥,小志要不要抱抱洋洋」,李思娃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也是想让我省着花钱,只是意识到自己的继父身份又咽下去了,然后想让我抱一抱他的宝贝儿子,主动跟我示好。
  「来——小洋,哥哥抱抱」,我接过来的很自然,带过丫丫的我对抱小孩已经很熟了。
  看着怀里的小肉团,我的心情很复杂,他身上同时有李思娃和妈妈的血,他存在的本身就是对妈妈的侮辱,他是旁边枯瘦老头的粗大鸡巴肉棒,反复在妈妈屄里抽插的结果,射出来肮脏恶心的精液在妈妈肚子里的产品。
  我突然好像有些理解,为什么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神话故事里,那些公主仙女留下的孽种必须死了,他们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告诉别人,高贵的公主仙女被奸淫了,孩子都肏出来了,孩子本身就是耻辱。
  只是小孩儿好像又很可怜,他们刚出生什么都没干呢,莫名其妙的就有罪孽了,再怎么说……也是我弟弟,只希望他以后别跟李思娃学。
  「哎呀洋洋笑了,还是跟他哥亲,小志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你妈先去做饭」,我刚抱小洋没一会,李思娃就有些着急了,伸手就要把孩子接过去。
  我并没有放开小洋,继续悠着孩子:「小洋还是我抱着吧,你们带着他着做饭不方便」
  李思娃听我这么说,眼里有一些犹豫和舍不得,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放下了:「那……行你带着他玩一会儿,饭马上就好」
  妈妈在小洋脸上亲了一口,拍了拍我的肩膀,扭着屁股就跟李思娃一起进厨房了。
  可能是材料早就备好,就等我回来炒了,妈妈他们进厨房没多久就开饭了,端着盘子往屋里摆,当最后一大盘馒头拿过来的时候,妈妈才把门口小蕾叫回来:「小蕾吃饭了」
  小蕾也是马上回应:「知道了」
  「看什么赶紧吃啊,不用等小蕾我们先吃,洋洋让你叔抱着」,妈妈在门口一边解围裙,一边用湿毛巾擦胸口的汗珠,胸口上边那半个白乳球,被妈妈手里的毛巾粗暴的挤压摩擦。
  这次我没有拒绝李思娃伸手抱走孩子,不过还是客气的说:「还是等一等小蕾吧,万一那丫头又闹脾气怎么办」
  「谁闹脾气了,你让我吃我还不吃呢,我现在减肥」,带着丫丫进屋后,小蕾啃着一个苹果,看着一桌子菜一脸不屑。
  「你减什么肥啊,你肥吗,别脂肪没减下去,把自己智商减下去了」
  「要你管」,白了我一眼小蕾打开电视,就不再理我了。
  我本来以为小蕾就是嘴上说说,没想到她还还真不吃饭了,现在的女孩儿都怎么想的啊,动不动就减肥。
  妈妈解了围裙后坐到了我旁边冲我说:「她就是零食吃太多了,不吃咱们吃,小志尝尝这个奶馒头,里面加了羊奶可甜了」
  我是第一次听说馒头能加羊奶的,不是刀切出来家常的方馒头,而是用手揉出来的圆馒头,外表看上去跟普通的馒头也没什么区别,闻上去一股奶膻味,应该是刚出笼没多久,捏上去也很松软。
  我刚吃一口,妈妈就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味道怎么样」
  「挺好的放糖了吧,光有羊奶的话,不会这么甜」,味道确实不错,尝起来像是一种很怪异的面包。
  「哈哈我们小志就是聪明,我怕不够甜放了点糖,你喜欢吃就多吃点,也别光啃馒头,来多吃点菜」,看到我太客气,妈妈拿起我的碗就给我夹菜,三两筷子我碗里就已经快满了。
  不过我还没说话呢,旁边看电视的小蕾又来劲儿了,看到我碗里满满当当的,嘴里小声嘟囔着:「吃吃吃,吃死你」
  小蕾怎么跟吃的较上劲儿了,今天她是哪根筋不对,难道……是暗示我饭菜里被下药了?应该不至于这么黑暗吧,我还是像平常一样的跟小蕾斗嘴:「我会不会吃死不知道,你以后弄不好就饿死了」
  我本来想说小蕾会饿的不长个,但是怕刺激到对面的李思娃,就换了个说法。
  到了这个时候沉默了半天的李思娃终于发话了,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菜就吃了起来:「赶紧吃吧,一会儿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小蕾一会儿饿了想吃,让她自己做」
  看到李思娃动筷子了,我才开始动筷子,倒也不是真怀疑里面有毒,而是出于礼貌,怎么说李思娃也是一家之主。
  刚吃没几口李思娃的筷子就掉了,看到李思娃抱着小洋不方便捡,小蕾想帮忙捡,但马上被李思娃拒绝了:「没事儿你看电视吧,我正好活动活动」
  李思娃把脏筷子捡起来放一边换了一双新的,期间什么意外都没发生,没出任何幺蛾子,李思娃怎么这么老实啊。
  到目前为止,李思娃还没流出露出什么不对的地方,硬要说什么地方让我觉得不爽的话,那就是他对小洋和丫丫的态度。
  当初我还在的时候,他下班回来从没抱过丫丫,一次都没有,现在却抱着小洋不松手,这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这桌子菜做的是真不错,我们几乎吃光了,只是馒头还剩了两个。
  也都是一些家常菜,什么拍黄瓜、肉末茄子、西红柿炒鸡蛋、青椒炒肉丝,猪油胡萝卜,唯一让我有些疑惑的是,没有我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可能是没买到排骨吧,毕竟对于农村来说,一顿饭有肉就算好饭了,不必计较那么多。
  吃完饭我没任何不良反应,做饭的时候妈妈也在,李思娃没机会放什么的,再说他自己也吃了不少,是我太敏感了?
  李思娃和妈妈洗盘子刷锅的时候,小洋又回到了我手里,我闲着没事儿就抱着他,在院子里前后转了转。
  这个院子跟我走的时候相比,有一些轻微的改变。
  最明显的就是驴棚的驴没了,变成了几只山羊,那个羊奶馒头应该就是来源于它们,驴棚旁边还有一床破褥子,应该是给小羊羔用的吧,他对牲口还挺上心的。
  另一个是院子里墙上挂的斩蛟剑,也就是他从桥下面拿的那根钢筋没了,青砖墙面上只留下一条褐色的锈痕,一根钢筋一年的时间,绝对不会锈的渣都不剩,估计是被李思娃扔掉了。
  最后一处变化在屋子里,沙发后面多了一张观音像,还有他们的大床和小蕾的小床,都单独罩上了蚊帐。
  观音像也不是送子观音,就很普通的那种,一手净瓶一手柳枝慈眉善目的。
  大床上的蚊帐很糙,是四根床腿上绑了四根脚腕粗的原木撑起的,蚊帐最中间可能怕塌下来,是用毛线拧的绳子,绑在房顶的挂钩上拉起来的。
  这些东西我是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没准人家李思娃是真想跟我和好呢,根本就没那么多阴谋诡计,不过以后日子还长,就算他是装的,还能装一辈子吗,生了儿子之后妈妈可是不欠他什么了。
  PS:折腾了半天终于回家了,再次提醒注意看文章标题,里面有一个绿字,本文不会有主角光环,但也不会有那种一虐到底的绿帽BUFF,就是单纯的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8:54

第二十一章
  「开火车喽呜呜呜——,快跑快跑要撞到你了」
  丫丫看到我推着几张麻将牌组成的火车,就像玩儿老鹰捉小鸡一样,围着桌子一圈一圈的疯跑:「火车……小火车」
  跑累了之后,就一头撞进旁边妈妈的怀抱。
  看到丫丫玩儿累了,我放下麻将牌跟妈妈说:「妈你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的」
  妈妈扶着在自己腿间不老实,拧来拧去的丫丫笑着跟我说:「怀小洋的的时候我不是在家闲着吗,无聊打发时间用的,本来就不怎么会,就五分一毛的玩儿呗」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没注意,沙发上有一团床单包起来的东西,吃完饭丫丫把它当玩具玩儿,我才看到那是一副麻将牌。
  「哈哈您也不怕丫丫把牌玩丢了」,我把桌子上的麻将重新兜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玩就玩儿吧,省的她到处疯跑,对了桶里的西瓜应该冰的差不多了,你去拿过来切了」
  后半句话妈妈是对李思娃说的,他今天也是请假一天不上班,说实在的我宁愿李思娃不请假,他不在的话,这会儿我和妈妈早就缠绵半天了。
  面对妈妈的指使,李思娃很顺从,傻呵呵的对着我们笑了笑,抱着小洋就往外走。
  「你抱着小洋干嘛,把他放床上不行吗,谁还能把你儿子害了啊,以后小洋要是习惯了抱着,你上班拍拍屁股走了,那我还不累死」,妈妈的口气有些不耐烦的埋怨。
  妈妈突然对李思娃说话这么强势,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旁边看电视的小蕾好像已经习惯了,对妈妈这样颐气指使的跟李思娃说话没多大的反应。
  李思娃还是什么都没说一直傻笑,把小洋放到了大床上,才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跟我说话的时候,妈妈的语气又变的很柔和:「店里的生意怎么样了,忙得过来吗」
  「还行吧跟原来一样,只是偶尔爷爷会来转一圈唠叨两句,别的没什么事儿,就是挺枯燥的」
  「做生意嘛,就是要耐得住性子熬得住,你要听你爷爷的话好好干,这个说是做生意,其实也就是挣个辛苦钱,不过咱挣辛苦钱心里踏实」
  我附和着说:「嗯,是」
  我注意到妈妈不管是我提起爷爷,还是她自己提起爷爷,眼神里好像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如果真是强奸的话,妈妈有点太轻描淡写了。
  其实我这里所谓的观察,说起来又十分可笑,以前妈妈说起爷爷,也没有说就很排斥,就是普通的儿媳和公公关系,碍于社会上的看法,公媳之间不会太亲密,但也不会很僵硬。
  在我知道乱七八糟的信息之前,印象中我妈和爷爷他们两个人之间,哪怕关系不是很好,平时也是很客气的。
  可现在我却想让妈妈排斥爷爷,让妈妈对爷爷有意见,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对于妈妈和爷爷两人来说,现在和一年前没任何区别,妈妈没必要突然就厌恶爷爷。
  对于我来说就不一样了,一年前和现在区别大了去了,完全是天翻地覆的两个世界。
  妈妈不反感厌恶爷爷,虽然不能直接跟上床划等号,可也能基本排除所谓的强奸了,对于我来说不是强奸,事情反而更复杂。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妈妈,领口白嫩饱满的奶球,撑起裙子的硕大肥臀,两条丰腴的大腿微微的并拢,不管是正面还是侧面,屁股的曲线都非常明显,特别是连衣裙那腰带的衬托下,妈妈仿佛后背下面突然就臌胀起来了。
  这种男人一看,就想抱上床的狠狠蹂躏一番的身材,让我更倾向于奶奶的说法,就是公媳两人是互相的,但是不是就是奶奶说的那么夸张,这个倒不一定。
  就在这时李思娃提着水桶进来了,把桶里的西瓜咔嚓咔嚓,快速切成好几块儿,就像是完任务一样。
  这次的西瓜,小蕾就没说不吃,自己一个人吃了好几大块儿,我感觉她那小肚子都要鼓起来了,我打趣的说:「我们刘大小姐不减肥了啊」
  「你懂什么,正因为减肥我才吃水果,吃水果健康知道吗」
  看到小蕾的脸上还沾着西瓜子儿的花猫样,我是想笑没敢笑,要不然这丫头就又跟我急了。
  我是很不理解,减肥少吃点不就结了,直接不吃饭光吃水果就太过了,再说中午的菜也有蔬菜啊,讨厌奶膻味不吃馒头可以理解,可茄子、黄瓜、胡萝卜、长青椒就不能吃吗,非要吃什么水果西瓜,这什么逻辑啊,不会是又学老外吃生的很时髦吧。
  虽然内心还是感觉小蕾可能是在跟我暗示什么,但我不明白茄子、黄瓜、胡萝卜这些东西怎么就不能吃了,妈妈和李思娃不是都吃了吗,再说黄瓜不也是生的吗,跟西瓜有什么区别啊,这挑食的理由还真是千奇百怪。
  李思娃几乎是放下菜刀就直奔小洋,抱着孩子逗弄了一会儿,跟妈妈说:「小洋是不是该喂奶了」
  妈妈擦了擦手对李思娃说:「那你抱过来吧」
  只是站在妈妈怀里的丫丫很不老实,抱着妈妈的大腿,有时候还偷偷的看我,一旦被我发现了她在偷看,就立马把小脸儿转过去嘻嘻哈哈的跟我玩闹。
  我也挺喜欢跟这个小丫头玩儿的,只是玩着玩着又来尴尬了。
  丫丫一次次的扑向妈妈怀里,而她又是站在妈妈两条大腿中间,这就让妈妈大腿上本来不太长的裙摆,被这个丫头扯的越来越高。
  如果仅仅是两条大腿就算了,我坐在妈妈的侧面,都能看到妈妈大白腿最里面的黑毛了。
  我说呢,妈妈的大屁股把裙子撑得那么紧,屁股上怎么没有内裤痕迹呢,原来她根本就没穿内裤,也怪不得两瓣屁股也那么明显,裙子都快夹到屁股缝里了。
  我跟小蕾还真不是乱说,白腻的皮肤加上浓密的黑毛,这种视觉冲击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黑毛中间再来一道隐隐约约的红肉缝,小蕾那个被剌开口子的白馒头,比不过妈妈太正常了。
  「别闹了,再闹一会儿不让你吃咪咪了啊」,本来还在淘气的丫丫听到妈妈这么说,立马就安静了。
  妈妈没顾得上把裙子拉下来,李思娃就抱着小洋过来了,从李思娃手里接过孩子,解开领口的扣子,往下推了推胸罩,一颗雪白浑圆的奶子立马弹出来。
  生完孩子后,妈妈的奶头从怀孕的暗红色,重新变成了鲜红色,奶水也是特别的足。
  就单纯把奶子从领口扒出来这个动作,红枣般的奶头就喷射了好几次,奶水四处乱飞,直到大红枣被小洋小嘴含住。
  一边抱着孩子喂奶,一边裙子又拉扯得很高,黑毛红屄大奶子一个不少,任由别人欣赏,虽然现场所有人都欣赏过了。
  上边肥硕的大奶子在给孩子喂奶,下边要不是后裙摆被妈妈坐在屁股下面动不了,妈妈那能生养的大屁股重见天日也不是不可能,我不明白妈妈这是在干吗,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这个场景让我感觉很熟悉,妈妈坦胸露乳的给婴儿喂奶,让别人又看奶子又看屄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好看,自己的奶子和屄有多美。
  只是我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妈妈这样过,哪怕是之前怕我跟爷爷奶奶走,妈妈当时也没这么……开放,只是让我吃了几口奶,也没像现在这样啊。
  妈妈下面现在更像是穿了一件紧身褶皱的裤衩,只不过这件包裹着妈妈大屁股的裤衩没有裆,妈妈两条大腿根儿空荡荡的,直接就是一片黑屄毛。
  李思娃在场的情况下,我也没敢直勾勾盯着妈妈看,假装在看吃奶的小洋,然后瞄几眼电视。
  小洋吃奶遇到了和丫丫一样的问题,就是妈妈奶水太多会边吃边流,妈妈就对着旁边看小洋吃奶傻笑的李思娃说:「你傻笑什么呢,赶紧去拿纸啊」
  「哎」,伺候自己儿子吃奶,李思娃自然是不含糊的跑得很快。
  妈妈刚接过卫生纸还没擦呢,旁边看着弟弟吃奶的丫丫又来状况了,咬着手指看不一会儿非蹦着说:「咪咪……吃咪咪」
  「丫丫乖,等弟弟吃完你再吃」,看丫丫闹腾的厉害,旁边的李思娃哄了一句。
  其实自始至终我都在注意李思娃,好吧其实是在注意李思娃的裤裆,就妈妈露着奶子和屄奶孩子这个样子,他好像并没有多兴奋激动,但也谈不上排斥,就好像面前这个几乎赤裸的美少妇,跟他李思娃无关一样,他的目光一直在孩子身上。
  不知道他是彻底不行了,还是说已经玩儿腻了妈妈,又或者他是装给我看的?
  「……吃……吃咪咪」,就李思娃那两句话,丫丫根本就不买账,连嚷嚷带蹦的,估计再不让吃就要大哭了。
  「等一会儿不行吗,真是活祖宗上来吧,思娃你托着点小洋」,妈妈没办法只能放丫丫过去。
  丫丫听到妈妈的话高兴坏了,一下子扑到妈妈的腿间,想揪着衣服就往上爬。
  只不过这丫头的手抓的不是地方,因为高度的原因,她的小手直接在妈妈的裙子里虚空一抓,差点揪到妈妈的黑毛。
  妈妈可能也是怕丫丫抓到尴尬位置,直接拎着丫丫藕一样的小胳膊,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太腿上,然后用手扶着丫丫后背。
  坐到妈妈大腿上之后,也不用妈妈招呼她,丫丫自己扒着衣领,妈妈那硕大的白奶子弹出来后,抱着就啃了上去,就像年画上的怀里抱着大桃子的童子,双手紧紧的抱着白色肉球,嘴里叼着奶头一副满足的样子。
  吃的时候还不老实,小脚丫子踢来踢去的,面朝妈妈抱着大白奶子,脚丫子在妈妈的肥屄面前晃来晃去,我就怕丫丫一不小心,脚丫子一脚踢进她出来没多久的红色老家。
  妈妈也没有管在自己私密处前面晃悠的脚丫子,任由丫丫的小腿乱晃,继续跟我聊:「你孙阿姨怎么样了,她家里还好吧」
  「还行,具体好不好我不是太清楚,她家里近期我没去过,只是知道她在帮人做衣服补贴家用」,我的眼睛尽量不往妈妈身上看,弯腰收腹盯着电视。
  「没去过?你不是天天和小暴混在一块儿吗,再说他家就在对门,你没去过啊」,其实要是搁过去,妈妈肯定要说我弯腰驼背了,但她现在知道我在掩饰什么,并没在意我驼不驼背。
  「我是跟猴子在一块儿,可猴子住宿舍基本不回家,再说暴叔叔身体不好,我去也不方便啊」
  回话的时候怕不看妈妈说话不礼貌,我就回头看了一眼,视线不受控制的被吸引了,我实在不知道该看妈妈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伴随着两个小孩儿嘬奶的声音,妈妈下面那一片黑森林从中间裂开的红肉缝,像是在呼吸喘气一样一开一合,被肥厚屄梆子掩盖住的肉唇,伴随着肉缝的开合若隐若现。
  虽说还不至于屄水横流,可那红肉缝已经变得湿滑了起来,分泌好了粘液为交配润滑做好了准备,随时欢迎男性生殖器的插入。
  只是这个饥渴肉蚌的配偶现在无暇顾及它,李思娃托着小洋的身体,笑呵呵的看着他儿子吃奶呢,下面那个肥厚多汁的红肉缝,哪怕蠕动开合的再厉害,流再多的黏液骚水,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反而是丫丫的脚丫子,在不属于它的门口有晃悠。
  「那倒也是,小暴不在家你跟你孙阿姨又没什么话,唉……都是苦命人,对了我听小蕾说,你爷爷这几个月说你了是吧,别放心上他是为你好」,妈妈在跟我说话的时候,下面那张有胡子的嘴也没停下来,只是除了吐口水发不出声音。
  「呵呵我知道,也就是刚开始那几天不太适应,习惯了就没什么」,其实这个很难适应,只能慢慢的熬。
  妈妈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你爸当年跟你一样,刚上班的时候被你爷爷呼来喝去的,别看你爷爷当面很凶,其实听别的师傅说,你爷爷暗地里经常夸你爸机灵,他对你肯定也是这样,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夸你呢」
  妈妈一提这个,我立马就想起梦境里的画面,爷爷抱着妈妈的软和的大屁股,长着白毛粗大黑鸡巴噗嗤噗嗤的,在妈妈肥厚的红色屄梆子中间不停的疯狂进出。
  而现在妈妈好像是在为爷爷开脱一样,一边被爷爷舔奶子肏肥穴一边说,爷爷是为了我好,他们公媳之间是清白的,虽然红馒头一样的屄,已经被爷爷的鸡巴撑成了两瓣包裹肉棒的红肉片,但妈妈依然说他们是清白的,肥穴被肏出水和奸情无关,让我不要误会爷爷。
  「可能吧,我还没见过爷爷夸人什么样呢」,看来妈妈真的不排斥爷爷,就是不知道她这么说,是客套的维护各自脸面,还是因为别的……
  我突然明白过来,刚才的那种熟悉感是哪来的了,露着饱满鼓胀的奶子和肥厚多毛的馒头屄奶孩子,毫无顾忌的让别人看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这场景我以前是没看到过,也确实是今天第一次见妈妈这样,之所以感觉似曾相识……是因为听别人说妈妈曾经这样过。
  在父亲的日记和奶奶的讲述里,妈妈好像就跟现在差不多,怀孕的时候给爷爷看肚子,还有给我和小蕾喂奶,都是几乎赤裸让爷爷大饱眼福,就差把屄给掰开给爷爷看个够了。
  如果妈妈当年,真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话,那我不认为爷爷心里是毫无波澜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无辜尴尬,内心没有任何邪念。
  妈妈这样一个美人,如果是穿着暴露勾人,只要是个男的看到,内心就必然会有想法,这跟一个人的品性道德没什么关系,只跟最原始的动物交配本能有关。
  以前的时候还好,可自从看到过妈妈怀孕之后疯长的屄毛后,总感觉妈妈的屄又肥屄毛又多,不像是人的更接近于某种野兽,哪怕现在生完孩子了,屄毛已经没那么夸张了,但我的感觉已经回不去了。
  那个赤红肥厚的黑毛丛生带有一条红肉缝的器官,跟妈妈丰满雪白的身体格格不入,相反像小蕾那样的,馒头屄跟身体一样白净反而更协调。
  可能感觉到我在看她,小蕾侧过脑袋瞪了我一眼,马尾一甩给了我一个后脑勺。
  喂完奶之后小洋被李思娃抱走了,丫丫自己跑一边玩儿去了,我所担心的丫丫一脚踩进出生地并没有发生,伺候完了两个活祖宗,妈妈这才有功夫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
  大夏天的身上又有两个孩子,妈妈热的都不行了,整个屁股紧贴沙发早就被汗液湿透了,布料紧贴着屁股表面,汗水把它们黏在一起,那些漂亮的布料花纹,就好像纹在了妈妈屁股上,特别是屁股沟那个地方,还能能透过布料看到一抹黑色阴影,直到妈妈感觉到衣服夹在屁股缝不舒服用手拉了一下,漂亮的裙子才恢复原样跟屁股分离。
  晚上的时候我还是睡我以前的床,这里就又能看出亲生和非亲生的区别了,以前睡觉都是熄灯的,现在李思娃防止小洋怕黑,床头灯几乎整夜不熄。
  我今晚也不打算偷听什么,想着早早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只是丫丫和小洋叽叽喳喳了很晚,一会儿玩闹一会又是哭的,再加上我刚回家比较激动,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睡着。
  期间妈妈和李思娃也没有发生什么,两个人就是单纯的哄孩子然后睡觉,没发生什么夫妻之间的娱乐活动。
  但也不是说跟以前完全没区别,李思娃睡觉的时候,还是穿的那种带防盗拉链的蓝色三角内裤。
  妈妈则是赤条条的脱光了,隔着蚊帐看不清太具体的细节,但脱没脱光还是能看出来的。
  以前妈妈也这样睡觉一丝不挂过,而且当时没有蚊帐,我还能清楚的看到,李思娃粗壮的鸡巴噗嗤噗嗤的肏妈妈刺眼的红屄。
  先不管让儿子看自己妈妈的肥穴被大鸡巴肏的主意,是妈妈的还是李思娃的,可是要知道在以前,是当李思娃和妈妈肏屄的时候,妈妈晚上才会不穿衣服裸睡,也可以说是妈妈被李思娃厉害的鸡巴肏的浑身瘫软懒得动弹,平时妈妈是会穿条内裤的。
  只是今晚他们两口子没活动,妈妈还是这个样子裸睡,这算不算是李思娃的什么阴谋破绽?
  早上的时候我是在小洋的哭声中醒的,看了一下手表还不到七点,李思娃正穿着内裤抱着小洋,在大床边来回的渡步,「哦——哦——不哭了啊,我们小洋最乖了,爸爸亲你一下好不好,亲一下……」,咧着嘴撅着有些胡茬的嘴,在小洋娇嫩小脸上蹭,那种老来得子的喜悦溢于言表。
  而妈妈赤裸的站在我床头的柜子前,弯着腰撅着屁股在选衣服。
  我不太清楚生孩子之后多久恢复身材,但是妈妈不到两个月基本就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了,小肚子上那一溜的黑屄毛也没了,再加上爆炸的身材,肢体上稍有什么动作,那夸张的大屁股和肥硕的奶子都抖三抖。
  严格来说其实妈妈还是有点肚子的,但是在那个挺翘夸张的大屁股衬托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要屁股和奶子足够大,根本就不用担心腰上的肉显得自己腰粗。
  妈妈那么大的屁股,跟屁股衔接的大腿也很丰腴,直白点就是很粗很有肉感,摸上去会很舒服,腰上也是一层白细软肉,按说太有肉感的女人,屁股大奶子大的,身材的感官上不会太好,看上去就会很胖,赵婶就是这样的,脱光了衣服那奶子屁股异常火爆,穿上衣服整体看上去就有点胖了,但是我妈不存在这个问题。
  一米七七的身高,哪怕不穿鞋跟儿很高的鞋也将近一米八了,大腿和腰上就算有软肉,但在整体身高的衬托下看着也并不胖,可以说得上是既好看又好吃。
  刚才已经有了一个看手表的动作,我也就没办法装睡,打个哈欠就坐了起来,呆呆的像是没睡醒一样。
  「小志早上想吃什么」,妈妈丝毫不介意我和李思娃同时在场,从容不迫的穿着胸罩,身体冲我转了过来,小腹下面还是黑毛一片,妈妈没动情的情况下,中间的红肉缝并不是很明显。
  我打着哈欠,挠着头无所谓的说:「我妈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妈妈拿着内裤白了我一眼,「油嘴滑舌,要不你再睡会儿吧,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然后站在那里抬起一条腿穿内裤,在妈妈抬起腿的一瞬间,那团鼓起的黑毛中间红色肉线一闪而过,大白屁股一撅内裤拉上来紧紧兜住,白色臀肉都往内裤边缘逸散了,看上去大屁股被勒的很紧。
  「呵呵不用了,我平时就是这个时间起床的,已经习惯了」,我只是这么说身体却没动,本来早上鸡巴就硬,再加上妈妈这么一刺激,一时半会儿下不来。
  说到鸡巴硬,我才注意到李思娃的鸡巴就没反应,内裤前边还是鼓鼓囊囊的一坨,有明显棍状轮廓,但是明眼一看就知道那是软的,李思娃一旦硬起来,那内裤根本遮不住。
  一位身材火爆的妈妈,穿着内裤胸罩在儿子床尾梳头,年纪大到能当她爹的干瘦小老头丈夫穿着内裤抱着婴儿来回走,年轻的半大儿子在床上看着妈妈鸡巴硬的难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梳完头妈妈套了件新裙子就出去了,李思娃抱着小洋跟着出门,衣服都没穿还是一条内裤,他是在家散漫习惯了。
  吃完饭我和李思娃几乎是同时离家的,两个人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互相点了点头。
  「昨天没出什么状况吧,包子你吃吗」,我进店里刚把自行车停好,猴子就拎着一袋包子过来了,他自己嘴里也是塞得满满的。
  我对着猴子摇了摇头:「不用我吃过早饭了,嗯……也没什么状况」
  「没状况?不会吧,你不是一向别人一跟你热情,你就掉鸡皮疙瘩的,他没讨好你吗」,包子粘在手上的油,猴子满不在乎的在自己工作服上蹭了蹭。
  「讨好倒是没有,算是跟我保持着距离吧,我就没跟他说上几句话……但也没红脸,这也算是没状况吧」
  猴子听了点了点头,又有些疑惑的问:「他跟你保持距离,不会是对你还有意见吧,碍于柳阿姨的面子,不好直接给你脸色看?」
  我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哦本来就看不惯我,他还答应让我回去,天天在他眼前晃悠他不更生气了,这不神经病吗,给自己找不自在」
  「也是……你不是还给他买了个钱包嘛,他什么反应啊」
  「他挺高兴的,不知道是不是客套……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吧,至少能少点摩擦,他要是真的厚着脸皮讨好我,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猴子摸着下巴上的绒毛,一脸阴谋的样子:「跟你保持距离……还爱答不理的,你说他会不会憋着什么坏呢?」
  「也许吧,就看他的慈父能装多久了……算了不谈他了,开工开工」,换好衣服拉上电闸,我和猴子忙碌的一天就开始了。
  其实我感觉李思娃这样跟我保持距离挺好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如果真的对我热情,反而会让我浑身不自在,哪怕他没装是真心的。
  不过狗改不了吃屎,他李思娃也不会一下子转性,也许猴子说的没错,他就是在憋着坏呢。
  我妈这边……有点看不透,以前我们母子在家(李思娃家),是有过没到最后一步的暧昧,不管是摸屁股还是舔奶子甚至是抠屄,可我们母子这样做的时候,都是避开李思娃的。
  而这次妈妈是当着李思娃的面,如果是普通母子就算了,硬要说的话也算过得去,毕竟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儿子,母子之间没那么多脏想法。
  可我们母子是上过床的,李思娃也知道我们母子上过床,只是他依然没有反应,他沉默的让我有些不安了,有点暴风雨前宁静的意思,只是我不知道,风暴会从哪个方向吹过来。
  接下来几天情况也差不多,豪放不拘小节的妈妈,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其他人。
  更让我苦恼的是,我几乎没时间和妈妈亲热,李思娃的上班时间是早八点到下午十六点,我的下班时间是下午十七点半,他几乎和我的时间是重合的,而且还比我早到家一个多小时,我想钻空子都没办法。
  以前的老办法半夜爬床也用不了了,先不说这个办法多冒险多冲动,要知道以前我可以偷偷爬上大床的前提是,李思娃跟妈妈肏屄射的快精尽人亡,哪怕是吃了药小瘦身板也快被妈妈的肥穴给吸干了,他的精液都滋润我妈了,本人基本就是完事儿闭眼就着,一身的力气都折腾在我妈身上了,没有大动静是不会醒的。
  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注意力都在小洋身上,这几天李思娃都没碰过妈妈,晚上睡觉脑子里都绷根弦,睡在他旁边的小洋,稍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他准醒。
  越是这样我越能感觉到,李思娃当初对丫丫是有多不在乎,可以说几乎就是放手不管。
  当然了毕竟李思娃是被摘除了一个卵蛋,并不是两个都没有的阉猪,可能那方面想法下降了,但是下降不代表没有。
  妈妈每天对我展示他的身体,可我却吃不到,让我内心有些急躁,已经将近一个星期了。
  看着大床上昏暗的床头灯,我感觉有些滑稽,以前我是有大把的时间妈妈不同意,现在是妈妈同意了,我又没那么多时间,好像每次总会有些不顺。
  但我又不敢请假专门回家错开李思娃,因为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旦开了这个头是止不住的,现实点说毛片都难戒,跟自己的妈妈肏屄这种舒服刺激的上瘾程度,那就更不用说了,我的工作会被瞬间毁掉。
  而这次回来我的底气就是,我有个工作我能挣钱养家,不再是一个小屁孩儿,我要是在工作上做手脚,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这几天看下来,我倒是挺羡慕小蕾的心态,该吃吃该喝喝,自己妈妈和继父的事情从不过问,少儿不宜的画面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自己置身事外,不过严格来说,妈妈的身体对小蕾来说,不算是少儿不宜,她们都是女的。
  这几天李思娃对小蕾也很规矩,也可以说是不在乎吧,他的注意力全在小洋身上,一下班抱着小洋就不松手,根本就没空去骚扰别人。
  只是我和妈妈怎么办?上哪里挤时间呢?
  就在我躺床上,为我的性福苦思冥想的时候,屋子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只有吱呀吱呀吊扇转动,夹杂着窗外的虫鸣和树叶的沙沙声。
  但是这个声音我却觉得不太对头,好像少了点什么,电风扇摩擦的吱呀声,还有院子里的虫子叫,风吹过树叶的哗啦啦,这不就是夏天农村夜晚的声音吗,还能有什么别的声音?
  我都觉得我都快神经了,大晚上大家都在睡觉,没别的声音很正常,我又在敏感什么……
  想到睡觉这里,我终于意识到屋子里少了什么声音,一个有了不在意,没了也不一定注意的到的声音,那就是李思娃睡觉的呼噜声。
  不打呼噜那也就是说,李思娃现在没睡,如果没睡他在干什么?
  每次想到什么新想法,都会让我感觉之前的自己是个傻子,还每晚注意大床的动静,人家呼噜声停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睁开眼睛我也不敢看手表确定时间,电子表屏幕一亮我暴露的几率很大,只能硬着脖子,脑袋轻轻地抬起来,劲量不跟枕头摩擦发出声音,侧头向大床看过去。
  对于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我自认为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每次都会被现实教育我太孤陋寡闻了。
  大床上的妈妈两臂支撑,正趴在床上耸动她那大屁股呢,不要误会,她不是把李思娃那粗鸡巴塞进自己的肥屄里耸动屁股,主动套弄鸡巴肏她的屄,那样反倒是很平常了。
  说起来好像很残酷,自己妈妈的屄被老鸡巴随意乱肏都平常了,但……事实如此。
  妈妈大屁股的松动,并不是屄套住鸡巴的那种屁股抬起放下,套弄包裹在自己体内的鸡巴,更像是一个男的,在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在肏屄。
  我没看错妈妈就是在做男人肏屄的动作,特别是大白屁股下沉用力往前顶的那一下,这不就是鸡巴用力往女人屄里肏的动作吗,只不过现在男女,还有凹凸的家伙位置反了。
  可能是怕弄醒旁边的丫丫和小洋,妈妈大屁股动作的幅度很小,但最后「肏屄」的动作却很用力,仿佛要把不存在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彻底征服身下透明的女人。
  只是妈妈最后这个用力「肏屄」的动作有些滑稽,男人肏女人不但是鸡巴插进她的屄里,附带的肥硕的臀部也会被撞击出肉浪的,妈妈这个不但没撞到别的人大屁股,反而自己的大白屁股,被他的「肏屄」动作带的一阵白浪。
  那么我妈到底在「肏」什么呢?
  李思娃躺的很靠床尾,也就是靠近我跟小蕾这边,因为他太靠这边了,床的长度不够,他的小腿是耷拉在床边的,双脚几乎都要沾地了,常穿的蓝色三角内裤也脱了,鸡巴还是那个半软不硬的样子,看着不小就是软趴趴的。
  既然李思娃的鸡巴是软的,妈妈的屄是往哪里撞的呢,其实李思娃躺的这么靠下,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妈妈的黑毛馒头屄,是往李思娃脸上撞的。
  就像是一个柔软火热的肉毛刷,一次次的在李思娃脸上刷过,而且还有自动喷水功能,李思娃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努力的伸出舌头去舔,用舌头满足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把她舔舒服了舔高兴了。
  给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舔屄,是李思娃这个糟老头子几世修来的福分,这个老变态应该很喜欢这样。
  每次妈妈的肥穴糊在他老脸上的时候,他除了伸出舌头钻妈妈的肉缝,他的双手都会下意识的在空中挥舞,像落水的人一样想抓住什么,有时候还会去托两边妈妈的大腿。
  我妈的屄又肥又厚,撞在脸上是不会疼的,但正因为软乎肥厚,再加上肉缝里还有大量屄水粘液,大屁股往上一顶,肥屄肉穴剌着李思娃的舌头鼻子就过去了。
  这画面看着刺激,可下面的人应该不会好受,躺在床上一个大屁股加上黑毛馒头屄扑面而来,画面倒是够淫荡刺激,但是也会有股窒息感,我大概明白为什么李思娃会双手挥舞挣扎了,这老变态喜欢的还真另类。
  可这对我目前的处境没什么帮助,他们是玩儿的花可然后呢,顶多就是李思娃不行了找的变态花样,我还是没有时间啊,老仰头脖子也挺难受的,我就不再看他们俩了。
  其实细听之下,还是能听到一些细微声响的,只不过我这有点马后炮的意思,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找声音,那自然是比刚才瞎蒙容易多了。
  按这种情况来看,我最大的希望就是,等着李思娃自己倒班,跟我的工作时间错开,这个是最稳定安全的方法,我也不需要做什么,慢慢的等着李思娃倒班就可以了,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既然想好了今后方向,那就没必要陪着他俩熬夜,老老实实的睡觉吧,可事实是自己的妈妈在旁边被人舔屄,做儿子的根本就睡不着,就算我想睡觉,下面的家伙也不答应。
  在我辗转反侧之下,妈妈那边终于有了别的声音。
  「嗯……」,妈妈一个轻微的闷哼之后是一阵嘻嘻索索,接着就妈妈是一句质问:「你干什么」
  「小娟快点,我有感觉了,快——」,李思娃的声音很急躁。
  「看你那德性,嗯……」
  「怎么样小娟,叔我还是很厉害的吧,小骚货屁股可真大,跟你妈一样大」,他说话间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妈才屁股大呢」,然后就是一阵黏黏唧唧的声音,妈妈一阵呻吟,「嗯……嗯……嗯……」
  「嘿嘿我妈可没你妈漂亮,要不我给你当儿子叫你一声妈,妈——儿子鸡巴肏的你舒服不舒服,骚屄过瘾不过瘾,妈你的屄还是这么紧这么热,来让儿子吃口你的大奶子」
  接着就是一阵水唧唧的,既像是婴儿吃奶嘬出来的,又有点像狗吃流食吧唧嘴的声音,李思娃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妈的大奶子……就是好吃……又甜又软……,使劲儿射我……奶水都射给儿子,这奶子……射的比我鸡巴射精都有劲儿,射奶……舒不舒服啊骚货」
  「你轻点捏,你不怕你吃完了你儿子没得吃啊,你看你那个枯树皮样子,还当我儿子呢不害臊」
  「嘿嘿枯树皮怎么了,赖汉娶好妻,枯树皮专肏你这大美人儿,嘶——生了儿子还是这么紧」
  「嗯……嗯……哼……啊……」妈妈这边不再说话,只是一阵连续的鼻音闷哼。
  「还嫌我老了,儿子不行就当你爹,你就当我是矿老哥,矿老哥的鸡巴可也不小,你见过没有」
  「嗯……我不知道」
  「嘿嘿你肯定知道,你跟你爸睡一张床长大的,他的鸡巴你会没见过?你们父女俩恐怕老早就睡一个被窝了吧,你是不是天天给他暖被窝」
  「没有……你……你……胡说八道啊……」
  「我胡说八道?当初小志他爸娶你的时候,你爸怎么黑着脸,一脸的不情愿,知道的那是嫁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卖老婆呢,是不是舍不得你被小志他爸肏,还有我一说矿老哥,你的小骚屄怎么又紧了,嘿嘿是不是想你爸的鸡巴了,你不说我就不肏你了啊」
  「别~ ·别停……,行我说……我想我爸了,我想我爸的大鸡巴」
  「这就对了,告诉我老柳的鸡巴粗不粗啊」
  「你不是跟我爸……一块儿……上班,一起……下班……洗澡的吗,还问我」
  「我就想听你说嘿嘿」
  「嗯……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毛……毛多了点」
  「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还真见过矿老哥的鸡巴啊,没错矿老哥的鸡巴毛和你的屄毛一样多,你们可真是亲父女啊,可惜你妈那个老骚屄走的太早了,要不然你们母女一块睡大床,你爸就母女一块儿肏了」
  「你别……我爸这些年……很苦的,你不能……哦……乱说」
  「什么不能啊,一提爸爸你的屄就变紧,是不是早就想让老柳肏你了,骚屄……他真没白养你,屁股奶子养的这么肥,你可要好好孝敬孝敬他,肏死你个贱屄,说我是谁?」
  「嗯……你是我爸,你是我爸……,是我大鸡巴柳矿爸爸」
  「贱货,你跟爸爸在干什么」
  「我跟我爸在肏屄,爸爸的鸡巴插在我的骚屄里,小时候睡一张床,我奶子刚发育,晚上我爸就偷偷的摸我,我的胸就是被我爸摸大的,好舒服……爸爸好厉害……」
  「嘶——小骚屄放松点……别缩的那么紧……嗯……嗯……骚屄……放松……肏……射死你个骚屄」
  一阵剧烈的喘息后,那边好像又安静下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贱得慌,现在的抱着我妈肏的李思娃更让我放心,这些天客客气气的反而让我心里没底。
  粗重的喘息声慢慢平稳下来之后,突然又来了个很闷的撞击声,李思娃哎呦一声,接着就是一阵拖鞋的摩擦,应该是李思娃下地了。
  两个人现在估计是要洗洗睡了,不过奇怪的是哒啦哒啦的拖鞋声没有往门口走,只是在大床旁边徘徊,这让我有些好奇他们在干什么。
  大床的床头灯加上窗户的月光,屋子里并不是很黑,至少在我这个没有蚊帐的床来说,别人是能看到我大的肢体动作的。
  刚才他们躺着趴着还好,现在我不确定李思娃是不是在注意我,只能眯缝着眼睛转动眼珠,偷偷的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
  李思娃的行为……不能说正常,但也还在我的理解接受范围内,妈妈一屁股坐在床边,李思娃蹲在妈妈前边,一头扎在她两腿中间,正在用舌头清理他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那种黏糊湿滑软肉互相纠缠的声音还是很明显的,连舔带吸溜的让我有些犯恶心。
  自己舔自己的精液恶心归恶心,自己的妈妈被糟老头子舔,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但客观来说,李思娃给妈妈舔屄真就没什么不对的。
  只是我不明白妈妈在干嘛,她低头好像在膝盖上绑什么东西,是袜子还是什么看不大清楚,难道是什么坐月子的习俗,可妈妈不是早就出月子了吗,要不然也不能跟李思娃肏屄啊。
  帮妈妈把下面的红肉蚌清理干净后,李思娃也没漱口直接抬头嗦住妈妈的而一颗红奶头,猛吸一口把大量白乳肉吸入嘴里,不过李思娃吸奶子的动作,有些阻碍妈妈往膝盖上绑东西,被妈妈轻轻推了一把。
  被妈妈推了一把的李思娃,立马松开嘴里的大奶子,刚才被他那张嘴吸的有些变形的大胸脯,在他松嘴的一瞬间立马弹回去,重新变成了一个光滑的大白球,上面残留着一圈浅浅的牙印,顶端的嫣红还渗出一些白色液体。
  松开妈妈奶子的李思娃站了起来,用卫生纸擦了擦嘴,转身好像从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
  绑好之后妈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转动了一下角度,我才看清楚膝盖上是什么,那是一对棉口罩,膝盖上绑口罩?这又是李思娃的什么封建迷信说法?
  看着妈妈活动了两下感觉口罩不会掉之后,李思娃对妈妈点了点头,妈妈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更准确的说是趴在地上,像动物牲畜一样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我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今晚要发生的事儿,会打破这几天的平静。
  妈妈跪爬在地上之后,李思娃就翘着二郎腿坐到了床边,也就是妈妈刚才坐的那个地方,还顺手调整了一下他自己的卵蛋位置,防止二郎腿夹得不舒服,然后扬起他那鸡爪,照着妈妈的大屁股就要扇过去,只是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小洋有些犹豫,最后改变手型,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妈妈的肥穴咕叽一下,深深地扣了进去,整只手都陷进妈妈的屁股里了,虽然我看不到妈妈身体里的手指活动,但我能看到李思娃干瘦的手臂上,那一条条肌肉的起伏,那代表着他的手指在妈妈的肥穴里翻江倒海。
  当李思娃把手指从妈妈屁股缝里拉出来的时候,湿漉漉的手指在灯光下很亮,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嘿嘿一笑,从旁边拿出了一根棍状的东西,就是他刚才从抽屉里拿的。
  那像是个什么机器的启动的摇把,粗短光滑很适合用手抓握,我也不用担心不明白这东西是用来干的,李思娃马上就用行动告诉我了。
  那个像机器摇把的东西还真是用来启动机器的,甚至连启动方式都差不多,只不过启动的是我妈白花花的肉体。
  李思娃一笑挤的是满脸褶子,在光线昏暗的情况下显得有些疯狂,一手拿着那根粗短圆润的短棒,另一只手在妈妈屁股后一阵摸索,然后咕叽一声塞进了妈妈的肉穴里,而且是整根塞进去了。
  我这边是侧面,只能看到李思娃把短棒插进去了,具体是不是全部插进去了我看不到,但我知道李思娃他会这么干的,也许……让我来的话……我也会这么干。
  肉缝里被插进短棒之后,妈妈还回头看了一眼,当然那么大的屁股挡住视线,她是看不到短棒怎么进自己身体内的,只是看了看自己的肥硕的白屁股。
  把短棒插进我妈屄里之后,李思娃再次优哉游哉的坐回床边,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手里有一根绳子,粗细跟织毛衣的毛线差不多,可能会更粗一点,绳子的一头在他手上,另一头在我妈的大白屁股上,远看就像是妈妈长了根小尾巴,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可妈妈就趴在那里,任由李思娃作弄,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我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一个拳头。
  就像我预料的那样,李思娃手里拉着那根绳子,轻轻地拉紧放松拉紧放松,不停地在那里拉扯,而趴在那里的妈妈,每次李思娃拉绳子,妈妈的整个身体都跟着抖,就像是在遛狗一样。
  又像是一头暴躁的白奶牛,被人套上了一个鼻环牵着走,从此只能任人宰割了,只不过妈妈被栓的位置不是鼻子,而是毛发丛生的肥厚馒头屄,正不停地被那根绳子刺激。
  好几次我都感觉要控制不住自己,想直接跳起来冲过去,一拳把李思娃给揍趴下,可理智告诉我不应该冲动要忍,要继续看着这个糟老头子,是怎么玩儿我妈的,或者换个说法,我想知道我不在这些日子家里发生了什么。
  在几次轻微的拉扯试探之后,李思娃慢慢的握紧绳子,突然猛的用力向后一拉,刚才被塞进妈妈肉洞里的短棒,一下子就被李思娃拽出来了。
  借着床头灯的那一点光线,我甚至感觉短棒被拉出来的一瞬间,我妈屄里的屄水都被带的喷出来了,到处都是小水珠有一种雾化的感觉,短棒跟白屁股之间还有一根晶莹的丝线,像是鼻涕胶水一样,只不过很快就断了,滴在了砖地上。
  李思娃把短棒从妈妈屄里拉出来的一瞬间,就像是起跑线旁边的裁判员打响了发令枪,得到信号的妈妈迈开腿就往前爬。
  奶牛般的大奶子和山一样的大屁股,在妈妈爬动中不停地摇摆,膝盖和双臂一前一后的移动,带动着它们疯狂地甩动,两条大腿交替中还能看到黑毛里的红肉缝。
  其实我是见过人不穿衣服在地上爬的,只是我以前见到的是小孩儿,以前丫丫就喜欢不穿衣服满地乱爬,但同样是人,妈妈光着屁股在地上爬,给我的感官冲击极其震撼,跟小屁孩儿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白花花的女人光着屁股满地乱爬,而且这个光屁股女人还是自己妈妈,这种感觉甚至远超当初,李思娃那又黑又粗的鸡巴,在我妈肥厚的肉屄里噗嗤噗嗤的抽插的画面。
  原因也不复杂,这次回来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妈就是被李思娃肏出花来,我也尽量的不过多干涉,还是那句话人家是夫妻两口子。
  我妈的骚屄被鸡巴暴肏,哪怕是肏肿了,那也是正常的,但是现在跟狗一样在地上爬……还正常吗?
  床头灯的范围不大,基本就是卧室这一片,客厅那边是辐射不到的,不过妈妈那白腻的身体,哪怕客厅没有开灯,也能看清楚她的动作,就像冬季晚上的雪地一样,一片白色能见度非常好。
  如果说之前看到李思娃的鸡巴在插我妈的肉穴,是在提醒我我妈是一个女的,那么现在……我妈就是在甩着屁股奶子告诉我她是母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失望?失落?还是揪心?心里面有些空空的。
  相比之下还是当初想的更简单一点,自己的妈妈光着身体张开大腿躺在床上,被一个黑瘦的小老头压在身下,被他那肮脏苍老的老鸡巴不停地撞击自己的出生地,看到一个讨厌的老头子在插自己的妈妈,那黑鸡巴反复摩擦自己妈妈肥厚的屄肉,作为儿子内心是揪心难受,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怒火,对李思娃有怒火对妈妈也有。
  可现在呢,妈妈像母兽一样在地上爬,我并没有什么揪心,更多的是一种失落,一种无可奈何恨其不争的无力感。
  在地上爬的那只白羊是我妈吗?好像是的,它的奶子屁股还有急需跟雄兽交配的骚屄,都跟我妈长得一模一样。
  当它爬回来之后,李思娃特地还像抚狗背一样,黑爪子在玉背上划拉了几下,每次到屁股那个地方还狠狠的捏两把,然后再次把短棒插进肥屄里。
  这一次没有很快让它出发,而是捏着它垂在胸前的双乳蹲下来,呲呲呲的照着自己的肉屌就射,完事儿后还用手指拨弄红奶头,指肚捻了捻玩弄一会儿才重新坐回了床上,借着奶水的润滑,双手快速的套弄按压,他那疲软黑褐色蔫儿黄瓜。
  只不过他那老伙计很不争气,在他的套弄之下还是软的,急的他抱着面前的大白屁股猛亲几口,不过仍然不起作用,气得他踢了一脚踢在大屁股上,大白屁股被踢它顺势往前爬了几步,然后李思娃甩着鸡巴慌忙转到了前面。
  白羊般的身体在卧室这边撅着大白屁股依然白的亮眼,它面前的李思娃在客厅的阴影里,再加上李思娃的肤色较黑,光线差的不是太多的情况下,让我感觉李思娃好像在站在黑暗里。
  现在是一……头畜生在向屈服,它抬头看了一眼李思娃,膝盖交错向前爬了几步,抬起一条手臂但怕手掌太脏,用手背把李思娃的肉虫子挑起来,水润的唇瓣慢慢靠近那难闻的龟头。
  它要给李思娃舔鸡巴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让李思娃玩儿奶子肏屄给他生崽子,但它以前从来不会舔那根脏东西的,可现在它会了。
  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的在他的马眼一点,李思娃就激动的双腿发抖,然后舌头顺着满是皱纹的龟头往上走,一直到冠沟那地方,舔的极为认真更像是在吃,也不在乎嘴边那些灰白杂毛,时刻提醒着它这根肮脏鸡巴的主人是什么人,因为畜生根本不会嫌弃主人的年纪外貌。
  在给它的舌头舔到舔龟头的那一刻,妈妈这个形象好像在我眼里彻底破碎了,如果说以前我妈是,一个普通人移植了野兽的生殖器的话,那现在……已经不存在人了。
  人兽里的兽,自然是指妈妈那又肥又厚颜色赤红屄毛浓密的生殖器,可人指的不光是她雪白丰腴的身体,更多的是那张要出门见人的脸,那张母亲、妻子、儿媳、女儿、邻居、老师的脸,现在那张脸在舔一根,过去她绝对不会多看一眼,大她二十岁左右满是白毛的老鸡巴。
  只是那根老鸡巴很不争气,被伺候的如此到位,哪怕它的红唇吞奋力不停的吞吐,那肉虫子仍然还是软趴趴的。
  气急败坏之下,李思娃双手箍着它的头,腰胯用力的往前顶,想把蔫儿黄瓜送的更深刺激的更多一点,只不过有些徒劳。
  最后气的拿起手里短棒,把有绳子的那头,用力的抽向肥臀,鞭子划过空气和抽到屁股上的声音是今晚最大的声音,看样子李思娃动了真火。
  抽完肥嫩的屁股,然后又假惺惺的放下鞭子,抱着大屁股去亲吻鞭子的红痕,一副好像很心疼的样子,双手像揉面一样肆意揉捏,感觉都要把那个大屁股揉熟了,最后整个人直接骑了上去。
  不是那种鸡巴插在红肉缝,整个身体压在那只母兽后背那种「骑」,他的鸡巴还是软的根本做不到,就是单纯的像骑马一样其在那大屁股上。
  骑上爱马之后,李思娃舞着鞭子,冲那大白屁股轻轻一挥,身下母兽立刻就往前爬。
  可人毕竟不是马匹,屁股再大那也是肉的,大部分地方支撑不了人,说的难听一点屁股就是个缓冲肉垫。
  没有爬多远,大屁股上的李思娃,不是从屁股后面掉下来,就是顺势滑到腰上,可他喜欢坐柔软的大屁股上,就双脚撑地不停的调整坐的位置。
  刚开始还好,只是用他的鞭子轻轻的拍打妈妈屁股,到了后来越来越激烈,李思娃直接把短棒重新插进的红肉屄,绳子缠在手指上捏着短棒的一端,手掌捂在臀缝中间不停地拍打。
  远看就像是一位骑士在拍白马屁股,不停地让大白马前进奔跑,可我知道那不是拍屁股,而是短棒在肉穴里不停的抽插。
  「嗯……嗯……嗯……」,母兽越是闷哼呻吟,爬的也就越快。
  就好像性快感是可以跑出来的一样,它爬的越快,它的那个黑毛骚屄就越舒服,一头发情的母牛在狂奔,只不过它的要害,被它背上牛仔牢牢套住了。
  事情就是这么离谱荒唐,大半夜的一个黑瘦小老头,骑着高大丰满的美少妇,光着身子在屋里爬来爬去,手里拿着一根短棒,噗嗤噗嗤的插着美妇的肥穴,拍打屁股缝的手都是湿的,鲜红肥厚的肉唇,越插越水灵越有生机,它在渴望真正的肉棒。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在想,为什么我妈会接受这种侮辱,为什么她不反抗,但是当李思娃一鞭子抽在我妈屁股上的时候,我就明白我想的太简单了,李思娃这种对我妈的凌辱或者叫调教,至少从过年的时候就开始了,现在说反抗有点晚。
  我前边再气愤也没阻止他调教我妈,并不是就怕了李思娃,而是没必要节外生枝。
  他们俩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我现在才知道而已,我现在一上头冲出去,最多再和李思娃打起来没意义的,等明天先单独跟妈妈谈谈才是正道,我跟妈妈没时间上床,单独说两句话还是不难的。
  就现在这种情况,我得想办法先把妈妈接回去,就算外公反对也要接回去,外公那边现在应该好多了,他不让妈妈回去是怕我太单纯,不知道爷爷的「真面目」,现在我知道了那些破事儿,外公的阻力就会小很多。
  至于爷爷跟妈妈,这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就算爷爷跟妈妈通奸也比现在强,现在就跟李思娃的玩物一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没想到兜兜转转半天,还是要把妈妈接回去,只是以前妈妈是很重视我的话的,但是现在……看着妈妈背上的李思娃,我心里有些没底了。
  不过我现在心里很踏实,至少知道我要面对什么,而是不是前几天那样,家里一团和气我都不知道恶意来自那个方向,至少现在有个靶子。
  在爬了一段时间之后,李思娃彻底从妈妈的屁股上掉了下来坐到了地上,站起来后那抽插短棒的手臂像是很累不停的甩动,另一只手还在臂膀上,不停的揉捏缓解疲劳。
  妈妈感觉到背后没人了,马上就站了起来,面色潮红但眼神凌厉的冲着李思娃说:「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李思娃畏畏缩缩的有些怕妈妈,傻笑着不停的点头往后退,不平的砖地差点让他摔倒。
  他们这个表现让我彻底糊涂了。
  啊?怎么回事儿?不是李思娃欺负妈妈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9:13

第二十二章
  虽然妈妈那大白奶子的喷奶量,被我常说就像奶牛一样,但实际情况是还没羊的奶多。
  妈妈那饱满的奶子一碰往外喷奶水,是天女散花一样,雪白的大圆奶子顶端的红枣上,有好几道的奶线往四面八方乱射,看上去好像奶水很多,但实际上真的跟牲畜比就差远了。
  李思娃赤裸上身,穿着大裤衩蹲在地上,一手拿着一个小盆,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往下捋羊奶子,粗大羊奶头出来的奶水,跟妈妈奶子喷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只有一条奶线,但这一条线的量,比妈妈奶子喷出来的粗太多了,妈妈两个大奶子加一块,都不一定比得上羊一个奶头的奶量。
  妈妈在厨房炒菜,我抱着小洋旁边跟着丫丫,一块儿在看李思娃挤羊奶。
  小蕾好不容易放假能睡懒觉了,基本是不起床吃早餐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对女孩儿更宽容吧,妈妈居然容忍小蕾懒床了,也不再拉着小蕾起床吃早餐,我心里还有点挺不平衡的。
  丫丫这丫头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滋滋下奶的母羊满是好奇,偷偷的想要靠近摸一下满足好奇心,不过马上就被我拉住了。
  「你要干嘛,别乱跑啊,要不然羊妈妈就顶你了,羊妈妈专门顶不乖的小孩儿」
  李思娃也顺着我的话说道:「对,我们丫丫一会儿等着喝就行了」
  但丫丫还是蹲在我腿边眼巴巴的看着李思娃挤。
  今早起床跟前些天差不多,妈妈肆无忌惮的当着我和李思娃的面,浑身赤裸的在大床,和我床尾的柜子之间走来走去。
  只是那大白屁股上多了些条状红痕,还有就是膝盖前面稍微有点红,那雪白身体上的红痕在提醒着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荒唐离谱的就像做梦一样,李思娃骑着赤裸的妈妈,一边用鞭子抽打妈妈的屁股,一边用短木棒插她的肉缝,他就像骑马一样骑在妈妈的大屁股上,相比之下我感觉我做梦爷爷肏妈妈,这都算是保守了,公公跟儿媳妇上床好像都比这正常。
  比自己母亲受辱更难受的是什么?那就是不堪忍受别人的肮脏肉棒,在自己母亲的干净漂亮的肉穴里反复摩擦进出然后爆射精液,黝黑精瘦的猥琐身躯伏在母亲丰腴白嫩的身躯上耸动屁股发泄他的兽欲,可在自己忍无可忍积蓄力量准备好一切,打算把受辱的母亲从恶徒手里解救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是母亲主动把自己的肥穴套在那恶心难闻的肉棒上的。
  根本不存在什么强迫侮辱践踏尊严,是自家妈妈屁股痒大腿宽,耐不住寂寞主动用那骚的流水的馒头屄,张开肉缝流着骚水,一口一口的把人家那恶心粗大的鸡巴吃进去的。
  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回家的路上,突然发现在一条阴暗的小巷子里,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撅着屁股扶着墙,本身后的一个猥琐男人扶着妈妈的纤腰,一根油光滑亮的肉棒在妈妈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柔软肥硕的奶子在人家手里不断变形,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只要脑子没病的人都会怒火中烧,要解救自己的母亲,环顾四周找了块儿砖头,可就在转头要拍到恶徒头上的时候,却出人意料的被自己妈妈伸手拦了下来,说对方没欺负自己,他也不是个强奸犯,而是自己的嫖客,不但没欺负自己,相反还是给自己送钱的。
  人家喜欢肏你妈的屄,说明你妈有魅力屄长得好看肏起来舒服,作为儿子不要不懂事儿。
  看着李思娃滋——滋——的挤羊奶,脸上笑眯眯的,仿佛趴在那的不是母羊而是我妈,一边看着我怀里的小洋笑,一边捏着妈妈胸前的巨乳,而且这羊的屁股也是又大又白,不仅两个白奶子产奶,屁股沟的红肉缝也流白汤,时不时的用满是老茧干裂的手指扣两下那红肉缝。
  「丫丫你别离的那么近,羊顶你啊」,妈妈在厨房门口往外看了一眼,也是嘱咐丫丫别靠太近。
  然后就对我说:「小志要不你也喝点羊奶吧,人家都说羊奶有营养」
  「还是算了,我闻不惯羊膻味儿」
  「毛病,以前喝羊肉汤的时候怎么就不嫌弃羊膻味了,你们兄妹还真是事儿多,小蕾那丫头也不喝,你们就是饿得轻」,说完白生生的小腿互相交错着转身进厨房了。
  「不喝就不喝吧,他们不喝咱俩喝,对还有我们丫丫,走爸爸给你煮羊奶」,李思娃挤完奶把羊拴好,丫丫就跟着他进厨房了。
  我并没有跟着进去,夏天谁闲着没事儿进厨房啊,只是抱着小洋在院子里转悠。
  不过我还没转悠几步,厨房里就传来了丫丫的哭闹,好像是嚷嚷着要吃咪咪,刚才还等着喝羊奶呢,转眼就又要吃咪咪了,孩子还真是一会儿一个想法啊。
  我抱着小洋走到厨房门口,往里边看了一眼,里面的画面有些滑稽。
  李思娃倒是没问题,他在灶台边煮羊奶看着火呢,而妈妈蹲在地上,连衣裙胸前的口子还有里边的胸罩都解开了,两个大白奶子都赤裸裸的在外面。
  妈妈面前的椅子上面有个碗,她捏着自己的一个奶子正往碗里挤奶呢,可能是奶水的沁润吧奶头看上去很红,虽然没做过对比,但我感觉我妈的屄和奶头应该是一个颜色,身体其它部位都很白嫩,只有这两个神奇的地方都红彤彤的。
  那红色肉枣喷出来的奶液确实不如羊的,怎么说呢,羊奶的喷射量像是没针头的注射器,只有一个奶孔但很粗,妈妈的奶子像是加了针头,喷出来的奶线很细但是四面八方的有好几条,把握不好方向容易喷到碗外边。
  另一边那个大白乳球被丫丫抱着,不过她并没有老老实实的抱着吃,而是用她的小爪子一直揪顶端的红色肉粒,只是她一直抓不到,毕竟就算她是小孩儿,她的手掌对于奶头来说还是大了点,手指捏掐的话还行,整个手掌抓上去是不行的。
  手掌上去的下场就是,小手一次次的在妈妈滑腻的乳肉上摩擦揉捏,小手的末端也就是指肚,一次次的拨弄那嫣红的乳头,有时候手指还会捏到。
  那后果可想而知了,两个小手都是奶渍,有了奶水的润滑她更抓不住了,但也不是完全的无用功,最起码那个奶头在丫丫的不断刺激下有了反应,迅速地变长了也更大就跟勃起了一样,颜色也是更红的扎眼,就像妈妈下面动情一样红。
  而妈妈只是有些埋怨,一边挤奶边说:「年龄不大毛病还不少,直接吃不行是吧,非要挤到碗里,这不都一样吗,可别跟你哥哥姐姐学,这不吃那不喝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臭毛病」
  我倚着门口笑着接话:「他哥在这儿呢,我也就是不喜欢羊膻味儿,没那么罪大恶极吧」
  妈妈听到我接茬抬头看着我说:「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挑食吗,都那么不让人省心」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丫丫也是看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大业,只不过这次她刚碰到那个大红奶头,根本就不用挤压乳肉,奶水就自动喷出来了,蹲在地上的妈妈好像还跟着打了个抖,挤奶的双手都停了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粉,眼睛还偷偷看了看我。
  其实我对于这个已经无所谓了,这又不是什么特过分的事,又没有伤天害理,孩子高兴大人舒服,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妈妈腿间那个长黑毛的红色肉馒头现在早就湿透了。
  我还是想继续欣赏妈妈装这幅发春的样子,只不过李思娃就在旁边,理智来看我还是回避点比较好,不过我刚挪动脚步就被妈妈叫住了。
  「别到处乱跑,马上就……吃饭了」,妈妈说话已经有轻微的喘息了。
  「哦」,我明白妈妈这句话跟吃饭无关,只是不想让我这个观众离开,她的漂亮身体需要一个观众,这种暴露感会让她感觉很羞耻也很刺激。
  丈夫和儿子同时在身边,我要是走了就剩他们两口子,反而没什么意思了,是吧毕竟人家昨晚都玩儿的那么花了,现在这个根本算不了什么。
  只是苦了我了,下面被裤子束缚的极其难受,只能在院子里随意乱看转移注意力,不过有时候眼睛是不受大脑操控的,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到那两个白奶球上。
  丫丫还在那里玩闹,仿佛那不是吃的而是玩具,不过好像也不算错,奶子还真就是大人的玩具。
  玩到兴奋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洋洋……洋洋……妈妈……洋洋」
  这丫头还有心思惦记着弟弟呢,听到她叫洋洋,我抱着小洋走了过去:「来看看洋洋弟弟」
  不过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丫丫并不领情,她看都没看小洋一眼,而是松开手里的大白奶子跑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驴棚里的羊,这丫头要干什么啊?
  看了一会儿又咚咚咚的跑回来,继续揪捏着妈妈的大白奶,看着丫丫这架势,我突然好像明白丫丫在干嘛了,她在模仿大人学着挤「羊」奶,而妈妈……就是那只母羊。
  这个想法很离谱,丝毫不下昨晚妈妈光着屁股满地爬,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而且就妈妈和李思娃来说……他们干得出来。
  李思娃又不是没给妈妈挤过奶,变成一只母羊,无非就是姿态不同?或者说还要加一个地点?
  当然我这么想其实也有些牵强,毕竟我妈现在是蹲着不是爬着,昨晚满地乱爬显然更像一只大白羊,可毕竟棉口罩不能一直绑在膝盖上,大白天的怎么出门啊。
  其实我感觉,如果不用爬来爬去移动的话,用棉被或者褥子垫在下面,膝盖或者手掌会舒服很多,毕竟褥子比口……
  嗯?我回来那天驴棚旁边,好像就有一床破褥子,看上去脏兮兮的,我一直以为是给羊羔用的,但是现在……更像是给软蹄子「母羊」用的。
  要是搁过去,我心里可能要问候李思娃的祖宗十八代了,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仇恨谁,因为妈妈很有可能是自愿的,甚至是主动的,李思娃仅仅是个听话的跟屁虫。
  这个时候妈妈就跟武则天一样,李思娃只是她的面首,虽然地位不高唯唯诺诺的只是一个工具,被女皇肆意玩弄。
  但说到具体的玩弄却又反过来了,女人给男人舔鸡巴叫玩弄男人吗?让别人骑在自己的屁股上叫玩弄别人?还是说趴着像畜生一样被人挤奶,叫玩弄挤奶的老头?成年人的世界……好复杂啊。
  「哇哇哇——哇哇哇……」,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更可能是我情绪波动太大,手上的力量没控制好,小洋有些不舒服哇哇哭了起来。
  一听到小洋哭,可把李思娃心疼坏了,煮好的羊奶都没来得急沏出来,就手忙脚乱的伸手接过小洋:「呦呦呦,不哭了啊不哭了爸爸来了,爸爸来了,你看爸爸手里是什么……」
  李思娃在那边哄孩子,妈妈这边挤完奶穿好衣服,拿着碗特地在灶火上过了一下,然后就跟丫丫说已经煮过了,经典的骗小孩手法,这更说明了刚才丫丫就是在挤「羊」奶,人奶是不用煮的。
  吃完早饭是妈妈收拾,我和李思娃直接去上班了。
  其实在发现昨晚那个惊世骇俗的秘密之前,我回来这几天特别留意过村里有什么关于我家的传闻,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或者有什么重大的变化,不敢说满城风雨也会有点迹象。
  老光棍娶娇妻多好的话题,没点什么风言风语的话,简直对不起七大姑八大姨的那张嘴,一旦跟裤裆里那点事儿沾边了,那就更了不得了,是很难瞒得住的。
  传闻当然是有的,基本就是说我妈漂亮皮肤白什么的,说城里来的穿衣服就是好看,再稍微过一点,可能调侃我妈奶子屁股什么的,跟以前的区别不是很大,以前牛牛满月的时候,一群老爷们儿好像也这样,偶尔开个黄腔,这并不算什么改变。
  李思娃这边闲话倒是有新的变化,那就是别人已经知道他只有一个蛋了,这种事儿也确实不好隐瞒,在煤矿下班大家一个池子洗澡,别人又不瞎。
  按说这样来看,接下来的话题就应该是,伤男根老汉望屄空流泪,活寡妇娇妻张腿要出墙。
  老夫少妻的,现在这个老头的男根还伤了,家里的还那么年轻漂亮,他满足不了,那骚屄还不跟水帘洞一样,说不定家里的擀面杖都磨光亮了,擀的面条都有骚味儿,而那个窝囊废老头,整天面对漂亮媳妇鸡巴硬不起来,除了吧嗒吧嗒抽烟什么都干不了。
  可实际上传言并不是这样。
  他们意淫没意淫我妈先不说,最起码李思娃这边,很多人其实是羡慕的,每天可以抱着柳老师那么漂亮的女人睡觉不说,而且第一胎就是个儿子,少个球少个蛋一个卵子怎么了?人家有儿子,有些人两个球能耐什么,不还是一堆丫头片子吗,计生办的罚不死你。
  是,传闻柳老师是白虎,可现在人家李思娃已经有后了,就算是死也能闭上眼了,下去了能跟列祖列宗有个交代,人家现在是漂亮女人玩过了儿子也有了,不像有些人连个上坟的都没留下(上坟的都是男的)。
  总之就是说,关于李思娃少了一个睾丸这件事,在外人眼里不算是一个太负面的事情,在已经有儿子的情况下,这个好像不是很重要。
  在我骑自行车快要到的时候,椅坐在门口的猴子看到我立马跑回店里,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当我推着车进门的时候,这小子拿了把剑,站在店里的正中央,摆了个造型一动不动。
  我把车支在墙边假装没看见,猴子看到我准备换工作服了,才憋不住开口了:「你看我帅不帅」
  说着还挥舞了几下,只不过手里的剑,挥舞过程中有些晃晃悠悠的不太稳。
  「挺傻的,你那两下子别没伤到别人,先把自己给砍了,剑也打磨的不行啊太丑了」
  「你就是嫉妒,你做的话可能还不如我呢,我这可是削铁如泥,燕赤霞拿我这把剑的话,那个老树妖早就被打死了」,然后就又是一阵毫无章法的乱舞。
  「我闲得慌啊做这种东西,还削铁如泥还千年老树妖,你这玩意儿砍个硬木弄不好都卷刃」
  猴子自己挥舞了一会累了,毕竟那是钢板打磨的真家伙,然后垂头丧气的提着剑朝我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仗剑江湖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仗剑江湖?你直接说你想要的王祖贤那样的女鬼不就完了,说的那么高尚干嘛」
  「嘿嘿其实也不光是这个,手里一把剑降妖除魔多痛快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管,顺便锄强扶弱什么的」
  我把猴子的剑拿过来一看就知道了,刃他打磨的太薄太了,钢板太软基本轻轻磕一下就是口子,属于中看不中用的那种:「算了吧就你这个样子,估计刚开局聂小倩就把你吸干了」
  这次猴子没有反驳:「哈哈确实,不过我情愿是小倩吸干我」
  我拿着打磨的银白色的铁剑,虚空做了几个有力劈砍动作,就好像真的在砍什么人,然后对猴子说:「万一小倩就是老树妖呢?那你还接受吗?妖怪嘛千变万化的」
  「啊?小倩是老树妖?你是说树妖和小倩是一个人啊?」
  我单手持剑指着门口,手臂有些微微发抖:「你想啊,她化成人形漂亮点的话,最起码可以让人同情,同样是千年的妖精,你看看人家白素贞,再看看老树妖什么下场」
  猴子皱了皱眉挠挠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长得丑还真就死得惨,不过千年树妖要是化成美女,所有人都以为姥姥那个丑八怪是魔头,聂小倩躲在后面害人……不过这也太渗人了,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纯粹的恐怖片了」
  「是啊,通常大家都会以为长得丑才是掌控一切的坏人,毕竟长得就不像好人相由心生嘛,可一旦剧情反转了,旁边那个掌控一切的妖魔越漂亮,就越让人胆寒,如果真是这样,你觉得宁采臣会拦着燕赤霞吗」
  「额……可能……会吧,毕竟那么漂亮的媳妇不要白不要啊」
  「可那漂亮媳妇在不停的吸别人的「精」气啊,宁采臣肯定接受不了她这样」
  猴子有些不耐烦的说:「真麻烦,干脆把他们全杀了得了,都变成鬼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
  「都变成鬼啊……呵呵你这是破罐子破摔」,说到最后我双手持剑气势十足奋力往前一劈,像劈柴一样砍在一小段原木上,虽然是顺着纹理砍下去的,但仍卡在上面没劈开。
  猴子也没嘲笑我连木头都劈不开,而是有些尴尬的看着已经有些卷刃的剑:「看来真是刃太薄了,劈个木头都卷刃,你说加点黑狗血公鸡血什么的,会不会有开光效果?」
  刚才还有点心情沉重的我,听到猴子的最后一句话直接想笑:「我说你作为二十世纪大好青年共产主义接班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暴国同志你这思想可要不得啊,义和团当初也是这么想的」
  猴子则是嘿嘿笑道:「咱刘心志同志觉悟挺高的嘛,我就这个吊样子,要不哥们儿腐蚀腐蚀你,帮你找个漂亮妞破了你的童子身,我不图分你的红包,你这个老处男,跟你在一块儿我都嫌丢人,考虑一下吧肏屄很舒服的」
  「你自己留着享用吧」
  插科打诨随便聊了两句就开工了,不管怎么样下午下班回家后,看能不能找机会单独和妈妈说几句话。
  ……
  自从我回乡下住以后,午饭就跟猴子分开回奶奶家吃了,奶奶只是想让我每天回来一趟能看到我,我也就没拒绝。
  「小志吃菜啊别光吃饭,今天奶奶做的菜不好吃吗」,看到我一直扒拉碗里的饭,奶奶往我的碗里夹了点菜。
  我吃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哦没有,是我早上吃的太多了」
  「吃太多?一看就知道你是昨晚没睡好,是不是丫丫他们闹腾了,小孩子都这样,再大一点就好了」,爷爷一眼就看出我昨晚没睡好,不过我没睡好的原因,他想破头也想不到。
  我没反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看着旁边的爷爷,再加上昨晚妈妈颠覆三观的表演,让我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我这几天所经历的香艳场景,爷爷曾经很可能都经历过,不过一个是长辈一个是小辈,大体上来说都算是一家人。
  又宽又肥的大屁股,饱满浑圆白如牛奶的大奶子,还有股沟的黑毛里那一抹鲜红的肉缝,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的爷爷哪见过这个,儿媳妇不但屁股大奶子大还长得白,结婚多年屄还那么漂亮,爷爷他……把持的住吗?特别是儿媳妇主动发骚勾引的情况下。
  话语文字说起来就几个词而已,无非就是奶子圆、屁股大还有个多毛的红馒头屄,但视觉画面上的效果完全不一样,一白遮百丑不是乱说的,妈妈那白腻腻的身体能让男人为之疯狂,这个男人也包括爷爷,这种情况下奶奶和妈妈的关系能好就见鬼了。
  我前边说过以前我爸在的时候,我妈洗完澡有时候直接一条内裤就出来了,丝毫不在乎胸前的蹦跳颤抖,毕竟都是自己的丈夫孩子。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从小到大妈妈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当时我这个状态在我们当地叫——没开窍,意思就是说男孩儿太小,或者太老实还不知道想女人。
  问题就在这了,我没开窍爷爷可是早就开窍了,没开窍也不会有我爸不是,自那次「意外」之后,爷爷还是经常来我家,毕竟他儿子我父亲在这儿,我妈在家里穿衣服又很随便,虽然不至于只穿内裤,可爷爷看个白大腿,还有胸口的一点点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这还是最平常最平常的情况。
  那如果赶上哪天妈妈要找刺激呢?就像昨晚跟李思娃那样,或者像父亲日记里,故意让卖菜的看奶子,后者尺度看似小多了,但是要知道那是菜市场公共场所,周围全都是人,在家里人少只会更过分。
  想到这里我有些毛骨悚然,那就是我记忆里妈妈在家赤裸上身的次数非常多,但爷爷是不是在场就记不清了,毕竟在我没开窍的时候,爷爷和爸爸这两个人好像区别不大,都是对我很好的亲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妈妈和爷爷在家里的时候赤裸上身,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太过平常的事情我自然就没什么印象,所以哪怕当时当着我面儿,爷爷跟妈妈有什么,我也不一定记的。
  父亲的日记里也没提,自那次「意外」之后,父亲不止一次跟妈妈争论过穿衣服的问题,但并没有直接提到爷爷,具体妈妈有没有勾引爷爷,我只能说可能性很大。
  而且爷爷还都不能跟我父亲说,怎么说啊,你媳妇那件衣服太小奶子都兜不住?还是说穿裙子的时候注意点,大腿不并拢都能看到内裤边的屄毛了?
  不管是出于色心,还是出于维持家庭关系,爷爷最好的做法都是闭嘴,假装一切正常。
  更让我烦躁的是,以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前提是爷爷守住了底线,如果爷爷没经得住诱惑,那可能会更荒唐。
  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来我家沟通的不是奶奶,因为奶奶跟本沟——通——不——了——,奶奶对我妈张嘴闭嘴就是狐狸精骚货,她对我妈的仇视远超爷爷,当初轩叔死了我去借钱,也是奶奶嘴里说出的骚货,她跟我爸也很难交流,还没聊几句呢,就会撺掇着让我爸甩了我妈,所以说平常只能让爷爷过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穿漂亮衣服展示自己身体曲线的女性一大堆,可我感觉妈妈的行为早已超过了这个范围,不单单是自信漂亮之类的,更像是村里边说的,过去的那种花痴,离了男人就跟活不下去了一样。
  花痴还算好听的,其实就是屄在一天到晚的发骚。
  就我感觉条件允许的话,当初在菜市场,我妈可能直接会让对方看屄,而不是露奶子那种擦边球。
  这也就是说,如果我妈回来住的话,很有可能情况不会有太大改变,李思娃的位置会被爷爷替代掉,妈妈也就变成了我们三代人共用的女人,甚至会出现白天舔爷爷的肉棒,晚上吃孙子的鸡巴这种情况,我跟妈妈的关系也会变的不安全。
  看着我旁边收拾碗筷的爷爷我极其别扭,感觉和爷爷瞬间好像亲近了好多,鸡巴插进过一个女人的屄,又感觉爷爷变得不是爷爷了,他脱得光光的,抱着妈妈的大白屁股奋力撞击,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妈妈的肉穴里快速进出,平时梳的油光锃亮的银发甩有些杂乱,粘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双眼通红显露出一丝疯狂,双手青筋暴起紧紧地抓住儿媳那对肥臀。
  看到我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坐着,爷爷对我说道:「吃完饭你不去书房睡一会儿?你昨晚不是没睡好吗」
  「啊?哦不用了,我看会儿电视就走」,爷爷突然问我有点心虚,眼睛紧盯电视。
  「那行,走的时候别又忘了茶瓶啊,下午没茶可是很难熬的,别喝凉水容易闹肚子」,爷爷一边擦桌子一边说。
  「知道了」
  看着爷爷进卫生间涮抹布我有些惆怅,严格来说我根本就没见过我爷爷勃起,那根满是白毛的肉虫子,硬起来是什么样子都未知,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我在乱想。
  可现实是爷爷那根老伙计,有极大的可能性跟他的孙子我进过一个销魂窟,哪怕是最最保守的估计,他们公媳俩的生殖器也打过照面儿,嗯勃起状态的照面儿。
  下午下班后找机会问问,看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她不一定跟我说实话,小蕾……唉,我发现身边好像没什么能说话的人了。
  ……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该怎么跟妈妈说,该怎么问,思来想去还是感觉直接点好,我跟妈妈说什么都没事儿,避开点李思娃就行了。
  下班的时候在村边的路口,我还看到了胖大爷,上半身赤裸背心搭在肩膀上,优哉游哉的嘴里哼着歌往村里走,看到我骑车过来还招了招手:「下班了啊」
  「嗯,胖大爷干嘛去了」,我也是随口回应。
  他笑眯眯的回道:「去隔壁村帮个忙」
  「要不要我载你一段」,我客气的说。
  胖大爷哈哈一笑:「不用,我这大肚子还不把你轮胎压爆,我三两步就到家了」
  我心里有事儿就没再寒暄,再说已经在村边了确实没多远,自行车加速就离开了。
  胖大爷这段时间我见的次数倒是不少,但我每次都很匆忙,不是上班就是下班,两个人基本就是打个招呼,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在李思娃还没倒班的时候,先在胖大爷他老婆身上发泄发泄。
  不过我是真的没空,自家的事儿还没弄明白呢,顾不上去管别人。
  胖大爷有时候看上去也是匆匆忙忙的,跟我说不上几句话就离开,但也还是过去一样整天笑眯眯的,好像跟谁都很熟,甚至我感觉比以前更高兴,走路有些摇头晃脑的,这老小子不会是我没时间搭理他,找别人肏他老婆了?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肏赵婶。
  土路颠簸的屁股很不舒服,回家门口赶紧下车,刚进门就被三个小屁孩儿围住了。
  丫丫冲我嚷嚷着:「叫姑姑,叫姑姑,叫姑姑」
  也没问我要好吃的,张嘴就是要我管她叫姑姑,我也没惯着伸手拉开了:「小屁孩哪学的啊,还尿不尿床啊,就想当人姑姑」
  另外两个小孩儿是隔壁建军叔的孩子,四岁多的英英和一岁左右的牛牛,站在旁边愣愣看着我,我怕他们手贱被自行车砸到,也不靠墙边了直接放倒。
  只是丫丫还是抱着我的腿不松,还想让我叫她姑姑。
  我大概能猜到丫丫怎么学来的,现在丫丫是小蕾来带的,年纪几乎能当爷爷的李思娃跟我妈结婚后,直接把我和小蕾的辈分抬上去了,对于很多同龄人那就是叔叔姑姑,丫丫平时跟着小蕾出去玩儿,鹦鹉学舌学的,她可能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姑姑这个称呼很厉害。
  看着我腿上的嘟着嘴小人儿,我笑着说:「你知道姑姑是什么意思吗,你就让我叫」
  这丫头显然没单算回答,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的腿。
  我一伸手把她拉开抱了起来:「姑姑是和爸爸一起长大的,你是跟我一块儿长大的,咱俩辈分一样大知道吗,你只能是我的小妹妹」,说完我还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头。
  小丫头还歪着头躲了一下,也不知道明白没有,不过看那一幅疑惑的样子估计没明白。
  「想不明白慢慢想,姑姑啊她是爷爷……」
  说到爷爷我突然停顿,盯着丫丫的小脸仔细看,想到了一个我本该早就猜到的答案,或者说我一直在回避的答案,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丫丫被我盯的有些害怕,身体不停地拧想下地,我只能把她放了下来,他们三个就又跑一边玩了。
  有些事没捅破还好,一捅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越看丫丫,越觉的她跟爷爷长得越像,那眉毛鼻子眼睛,我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
  是啊如果那个奸夫是爷爷,那丫丫她……还真就是我姑姑。
  「你……没事儿吧」,走廊上写暑假作业的小蕾看我脸色不好,问了一句。
  「哦没事儿,我去洗个脸」,怪不得爷爷奶奶包括父亲,从来不澄清什么奸夫的谣言,也不着急逼问丫丫的亲生父亲,因为他们心里一清二楚,真相远远比什么奸夫姘头严重多了。
  但是也算幸运吧,至少外界再怎么传闲话,他们也不会怀疑到爷爷头上,至少不会毁了两个人的名声……应该说是一个家或者一个厂的名声。
  洗完脸刚进屋,我就看到了外公也在,他跟李思娃坐在沙发上,赤裸着上半身,头顶的吊扇呼呼的转。
  旁边的妈妈……妈妈她……在给小洋喂奶。
  两个白嫩饱满的奶子并没有完全露出来,但也差不多了,其中全裸的那个大胸脯,奶头被小洋叼在嘴里,另一边那个嫩豆腐一样的乳球,被凌乱的衣领遮住了一半,只是这暴露的一半,是包括中间那个诱人红奶头的,沿着乳晕下边衣领硬生生把那一半挺翘的大白球,压迫成了白色肉饼。
  被压扁的大奶子,最顶端的红奶头,就像水龙头没关紧一样,吧嗒吧嗒的慢慢往下滴奶。
  丰腴的大腿一大半也在外面,裙子像是有静电一样贴在大腿上,再加上腰上的腰带收的紧,完美展现了妈妈的葫芦一样的身材,更像是跳健身操的那种衣服。
  特别是胸口那大奶子半露不露的,领口撑得紧绷绷的,连衣裙的肩带已经掉到胳膊上了,与其说是给孩子喂奶,更像是是脱衣服脱到了一半,半遮半掩的那个奶子马上就要被剥出来了。
  直白点说妈妈根本不像是在奶孩子,反而更接近于发情?说发情我已经很给面子了,说发骚发浪都不为过,就我妈现在这个样子,上半身有衣服没衣服没区别,当然这样说也不对,衣服半遮半掩的,能让我妈更有诱惑性。
  奶子几乎全裸一样,下半身衣服黏在屁股大腿上,除了看不出来大腿沟的骚屄什么样子,那肥硕的屁股和大腿跟没穿差不多,甚至能看出来紧贴屁股的裙子里面,内裤和白色臀肉的色差。
  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有一层汗水像涂了一层油一样,有一些微微的反光,看上去感觉就很燥热淫靡,其实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对我妈很了解了,哪怕随便找个不认识我妈的男人,看到面前的性感美熟妇的骚浪样子,也能断定这个女人的骚屄现在早就湿透了,就等着男人的鸡巴肏进去呢。
  不过面对这么个尤物,旁边的两个男人却都没反应,甚至都不怎么看那诱人的娇躯。
  李思娃就不用说了,人家已经肏的腿软摸的想吐了,外公这边至少我看着是没反应的,起码裤裆还是正常的,并没有支起来,不过也有可能勃起了,只是家伙变大变粗了并没有硬,外边看不出来而已,心里有没有想法……谁知道呢。
  「小志回来了啊,来坐风扇底下」,看到我进门,外公连忙招呼我坐下。
  「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我外公除了农忙时节,上班几乎是雷打不动的,也没什么时间过来看我们。
  「想让你帮个小忙,最近你们活儿忙吗?」
  「不忙,有什么事儿您说」
  「咱们家的犁头有些开裂,你看你要是不忙的话,帮忙修补一下」,说着从沙发旁边,拿过来一块儿有些弧度的三角形钢板,磨损最严重的那个角确实有个裂缝。
  我拿过来看了一下说:「没问题,我明早上班的时候带上,下午回来的时候给您送过去」
  李思娃这时候满脸堆着笑,看着我和外公说:「我就说嘛,这点小事儿难不住我们小志的,他那么聪明,放心吧……爸,实在不行咱家也有犁,车头也是现成的」
  外公却笑着拒绝了:「还是不麻烦你们家的车了」
  「爸,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我们小洋也吃饱了」,然后妈妈抱着小洋站了起来,妈妈站起来后,下半身看上去才正常了点,裙摆重新覆盖到了膝盖,当然了屁股还是那个大屁股。
  外公这边也伸出双手,准备把小洋接过去:「行,那你把小洋放这儿,小洋洋来外公抱抱」
  妈妈也来不及扣扣子,就抱着小洋递给了外公:「一定要乖乖的啊,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只是这个过程我看的心惊胆战,外公作为长辈,伸着胳膊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站起来,站起来的妈妈自然要欠身弯腰,那后果就是在妈妈低头弯腰的时候,刚才半遮半掩撑得领子紧绷绷的大奶子,在重力的作用下突然弹了出来,我感觉眼前白花花一片的有些眼花,眼珠子也跟着那两个白肉球一块儿跳动,甚至想下意识的伸手,帮妈妈固定好那一对不听话的大宝贝儿。
  甚至如果不是早上妈妈的奶子挤过奶,再加上小洋刚刚吃过,弄不好弹这一下,奶水都能甩到外公那黝黑的脸庞上,给他那满是皱纹的脸皮润一润。
  这也提醒了我不能盯着妈妈奶子看,我很快就把目光从妈妈的奶子上,迅速的转移到了小洋身上,父亲日记上说爷爷偷看妈妈就是借口看孩子,这借口也确实好,眼神很顺滑不尴尬。
  这时候妈妈跟刚才就完全不一样,两颗的大奶子是真正的袒胸露乳,看上去好像跟刚才区别不大,也就多了半个奶子而已,刚才被衣服勒着,现在终于跳出来了。
  如果说刚才妈妈是在以发骚发浪肏屄的淫妇神态奶孩子,那现在就是情绪回归正常,但肉体却更豪放了,上半身赤裸裸的光着,如果不是肩带在胳膊上吊着,她衣服能直接掉到腰上。
  就是这么奇妙,半个奶子的事儿,刚才半遮半掩的,只是衣衫不整像是一个荡妇,现在全露出来了袒胸露乳,反而有了一种孙二娘的豪迈,一股豪迈劲儿压过了色情,本来妈妈就奶子大屁股大的,身材也高大还真有点好汉的意思。
  只是这个女好汉皮肤太白嫩了,缺乏一些野性的东西,如果我不是她儿子,客观来说她把自己那浓密的黑屄毛露出来,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
  外公接过小洋之后,妈妈重新把肩带拉回了肩膀上,扭着屁股就出去了,而我的心里则更不安了,虽然刚才妈妈的奶子弹出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注意外公是什么眼神儿。
  但是……外公刚才接孩子的双臂,在妈妈大白奶子弹出来的瞬间,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停顿。
  不过也有可能是好消息,也许是外公从没见过女儿漂亮的大奶子,妈妈的奶子就四个字白、圆、挺、大,再加上那个嫣红的奶头,外公有些愣神也正常,这并不能说明父女两人就有什么,只是昨晚……李思娃和妈妈好像提过外公。
  我不能再等了,应该追上去问问妈妈,外公来家里李思娃得陪客不能乱跑,这是少有的机会:「妈,我帮你做饭」
  妈妈刚出门我就跟着跑了出来,这时候妈妈已经穿好衣服了,拿着毛巾边擦这胸前的汗水奶渍边说:「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为母亲分忧是儿子的义务嘛」,说着我迫不及待的小跑过去。
  不过在路过小蕾身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裤子被扯了一下,我回头看了一眼,小蕾红着脸轻轻地说了句:「流氓」
  我并没有空理会小蕾,外公不是每天都有空来的,外公不来的时候妈妈做饭,要么李思娃抱着小洋在院子里转悠,要么我抱着小洋,李思娃和妈妈一起做饭,是没什么机会和妈妈单独相处的,现在至少外公会拖住李思娃不让他乱跑。
  刚进厨房我就忍不住了,外公他们没反应是他们的事儿,我可是难受半天了,哪怕我特意穿的能遮掩一点的宽松裤子。
  我进去的时候,妈妈背对着门口,站在案板旁边,手里拿着个刷锅的小笤帚,正在清理案板。
  时间很宝贵我没有墨迹,直接把自己的T恤脱掉,站在妈妈的身后双臂轻轻的搂着他那不算特别纤细的腰,硬的难受的鸡巴,也在妈妈软绵绵的屁股上隔着裙子厮磨。
  头靠在光滑的肩膀上,猛吸一口气,一种夹杂着奶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跟妈妈屄里那些粘液有点像,可又不太一样,但很让人心安,就像平常大家所说的——妈妈的气味,并不是淫液骚水那么让人疯狂。
  妈妈被我抱住之后,只是回头看了看我,又瞄了一眼厨房门口才幽怨开口:「终于舍得跟我「说话」了啊,我以为你打算忍到你李叔倒班呢」
  这怎么还怪上我了,我一手抓在妈妈胸前,揉捏着妈妈那久违的巨乳,一边用龟头顶她的屁股:「要不是担心你和小蕾,鬼才愿意忍他呢,怎么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妈妈手上并没有停,继续清理案板,只是大屁股主动往我鸡巴上蹭了蹭,然后一副怨妇的口气说:「妈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又没真的怪你,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要是想等你李叔倒班的话,那就慢慢的等吧,你可能至少要等半年」
  「不会吧?」,听到妈妈的信息,惊的我揉奶子的手都停下来了。
  「怎么不会,他怕上夜班打扰小洋睡觉,早就跟别人换好了只上白班,之后再换回来,你先放开我还要洗菜呢」,趁我愣神的功夫,妈妈挣脱了我的怀抱。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惨了,半年的时间也太长了,哪怕我偶尔不上班回来,跟我妈的次数也是极其有限的,可能也就比牛郎织女强点。
  想到这里我更着急了,如果不知道下一次是多久以后,那就更应该趁着现在的机会跟妈妈来一次,小蕾替我把这风呢也算安全。
  妈妈几个西红柿刚放案板上,我直接从后边把她裙子撩了起来,内裤也扒到了快到膝盖,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那硬了半天的大肉棒放出来。
  虽然我已经很小心了,但鸡巴解脱束缚的瞬间,那个红紫色肉蘑菇一样的龟头,还是啪的一下直接拍打在了妈妈软乎的屄梆子上。
  龟头拍打在妈妈那满是黑毛的屄梆子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妈妈跟我一样,身体都是一抖,那肥硕绵软的大白屁股,还特意往后撅了撅,都触碰到我的鸡巴毛了。
  时隔多日鸡巴再次亲吻到妈妈的肉穴,感觉和以前一样的刺激舒服,一大堆的毛发在鸡巴上剐蹭着,中间的肉缝又湿又热,就好像在往外喷热气,它早已做好交配准备了。
  再加上我的肉棒是往上翘的,一手捏着妈妈的一瓣屁股,龟头顺着滑腻火热的柔软凹陷往上一顶,肉棒顺势就进入了我妈火热又紧致的馒头屄。
  「啊……」,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妈妈把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以方便我鸡巴插得更深。
  时间紧迫我没时间慢慢感受了,鸡巴插进去之后,借着妈妈骚水润滑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嗯…………」,毕竟是偷偷摸摸的,除了刚插进去的那一声呻吟,在我粗大的鸡巴紧紧地撑着妈妈肥厚的肉屄快速摩擦的时候,虽然妈妈好几次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但仍然一手扶着案板,一手捂着自己的嘴,把自己的浪叫压制成闷哼和急促的呼吸。
  我这边也并不是随心所欲的,我喜欢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妈妈像河蚌一样的地方进进出出,是一手拉着裙子,一手扶着妈妈的屁股,但要命的是我的肉棒只要稍微一激烈点,再撞上妈妈那肥屁股,那种啪——啪——啪——的声音就来了,这种肉打肉的脆响很危险,我只能放慢速度。
  可我放慢速度我妈反而不愿意了,大白屁股不停地扭,不停的往后翘:「小志你干嘛呢……快点啊,妈妈的屄……不舒服吗?快……妈妈需要你」
  「需要我吗?我怎么……感觉你刚才在沙发上……奶孩子的时候,已经跟人……肏过屄了,你看你那个……骚样子,真是个欠肏的骚屄」,硬到极限的大肉棒,对着那个肥厚的多毛肉穴就深深地插进去,只留下了两个卵袋在外面。
  我们母子的生殖器结合非常紧密,看上去也很怪异,在我妈那浓密黑毛的遮掩下,就像是一个美熟妇的骚穴上长了男人的卵子,让人分不出男女。
  实际上只是我太兴奋,恨不得把卵子也插进妈妈的屄里边,才会让卵袋和妈妈的屄梆子挤在一起,卵子都能感受到妈妈骚屄的热乎劲儿。
  为了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我把鸡巴插进妈妈肉屄深处没拔出来,抱着弹性十足的大屁股慢慢的研磨妈妈肉洞里的敏感处:「昨晚你跟李思娃怎么回事儿?」
  虽然肉洞里敏感区域被我的龟头研磨,妈妈的身体仍在发抖,但已经能抑制住叫床的冲动了,说话也更顺畅只是还有些抖:「没什么啊,我跟你李叔只是……只是发泄发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行了」
  发泄发泄?一想到黑瘦柴火棍一样的李思娃,骑在妈妈的大白屁股上耀武扬威的,我心里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被一个糟老头子侮辱是发泄?虽然我事先猜测妈妈会这么解释,但心里仍然难以接受。
  双手直接伸到妈妈胸前,粗暴的拉着衣领和胸罩一块扒下来,使劲的揉捏妈妈胸前那两个木瓜大奶,也不在乎奶头上乱滋的奶水:「喜欢发泄是吧」
  肉棒在肉洞里也不再慢慢研磨了,缓缓地抽出来,再啪——的一声小腹撞上妈妈的屁股,狰狞的肉棒向妈妈的肥穴重重的捣进去,在妈妈受到肉棒的刺激,肉穴内嫩肉收缩的紧紧裹住我肉棒的时候,我再迅速的抽出来:「你不是要发泄吗?我让你的骚屄好好发泄发泄」
  这个方法也是父亲日记上的,跟妈妈肏屄龟头撞击在他肉穴深处的敏感区时,她的屄会下意识的收缩,屄肉会紧紧的包裹住鸡巴,这个时候迅速的把鸡巴抽出来,两个人的生殖器互相之间压迫,龟头的冠沟就像一只带倒刺的箭支,鸡巴拉出来的瞬间能把让妈妈的屄肉狠狠的剌「上天」
  至于效果吗自然不用说了,妈妈一只手已经扶不稳身体了,双手扶着案板屁股也是翘到天上了,上半身前倾奶子往下垂,刚刚被我揉捏喷在案板上的奶水,现在直接喷到了地上。
  丰腴的白大腿也有些站不住,不管是我的肉棒插进那肥厚的肉穴,还是抽出来,都会爽的妈妈双腿发软,巨大的屁股突然下沉,缓过来之后再次抬起来,就好像整个人要坐我鸡巴上一样。
  最神奇的是,我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妈妈的屁股会跟着我的鸡巴往后退,就跟我们母子的生殖器被胶水粘在一起了一样,妈妈的屁股跟着我鸡巴移动,不过屁股再移动她身体也要扶着案板,肥厚的红色馒头屄,仍然逃不过跟大肉棒严丝合缝的激烈摩擦。
  或者换个更合适的说法,妈妈像是一头上了鼻环的牛,轻轻一拉就跟着走,只不过妈妈上的是屄环,被我的鸡巴拉扯这骚屄往后退,牛跟着鼻环是怕疼,而妈妈是太爽了。
  舒服的前怕狼后怕虎,既怕儿子的大肉棒走了就不插自己了,又怕龟头的冠沟把自己肉穴剐上西天爽瘫了,所以屁股跟着肉棒走缓一缓。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即使已经这样了,妈妈仍然没有放开叫床,只是像哭一样抽泣起来,脸憋的通红像是忍到了极致。
  那雪白肥硕的屁股,随着我小腹的撞击,还有肉棒的抽插,不停的前后摇摆,浑圆的奶子也被我捏的通红,妈妈还要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只手扶着案板,两条丰腴的大腿并拢双腿呈现内八字,淫靡的液体从哪个呼哧呼哧的红色肉活塞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整个人风雨飘摇的,感觉弄不好下一刻妈妈就站不住了。
  我并没有停下来,既然妈妈想发泄,就让她好好发泄发泄,女人的屄那么大的孩子都能出来,我的鸡巴还能把我妈肏死啊。
  反复的剧烈抽查下,我的鸡巴上出现了大量白沫,甚至挂在妈妈膝盖上的内裤都有点湿了,我感觉那内裤又点碍事,万一妈妈真舒服的站不稳了,内裤会让妈妈迈不开腿容易摔伤。
  不过我的手刚松开妈妈的大奶子,龟头也才退到了妈妈肉洞边缘,妈妈立刻及拉住了我的一只手臂,我身体往前一倾,噗嗤鸡巴进入了肉穴:「别……别走,快……肏我」
  「妈,你……嘶——」
  本想给妈妈解释我没想走,只是想把她挂在膝盖上的内裤脱下来,结果我叫这一声妈,直接让妈妈的肉穴开始反复收缩,看样子妈妈要来了。
  我知道自己的肉棒很难顶住妈妈肉屄的蠕动,所以趁着最后这段时间,抱着妈妈的屁股大开大合的猛干,两瓣肥厚的屄梆子跟屄嘴,同时如狂风暴雨般的被我的鸡巴拉扯的翻进翻出。
  母子之间的黑毛也早已一塌糊涂,当然我的鸡巴毛跟妈妈那浓密的黑屄毛比不了,哪怕在急速的抽查中,一根黑毛粘在我的鸡巴上,我也能一眼看出来,这根毛原本是妈妈肥厚的馒头屄上长的。
  上学的时候老师说摩擦生热,还真是这个道理,我感觉我妈的屄越插越热,不仅仅是屄热,我自己也是热的要爆了。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原本的红肉缝,早就在粗大肉棒拉扯下,变成了湿漉漉的肥厚红肉片,只不过这些红肉没经过屠夫的处理,外侧上还带着大量的黑毛。
  除了那种黏糊的呼哧呼哧声,在肉棒快速抽插妈妈的肥穴时,偶尔还会出现放屁一样的气声,伴随着这气声的,就是喷出大量的骚水。
  在妈妈紧致的肉缝里快速抽插,那种射精感上升的非常快,特别是妈妈肉洞里边不仅是收缩,也开始有一股热流淋在我的棒身龟头,让我直接炸了。
  「妈……屁股……别动了,儿子要来了……都射给你骚屄,射死你个骚货」,我根本没等妈妈回应,小腹就往死里顶她的大屁股,双手抱着妈妈的腰趴在她背上,我浑身都在打颤,大量的精液通过鸡巴一股一股的注入妈妈肉屄,精液多的感觉像自己控制不了,尿进了妈妈屄里一样。
  妈妈也是真能忍,到了这时候还是没有叫床呻吟,捂着自己的嘴,除了哼哼唧唧的抽泣,就是不停的深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两个奶子发红发涨好像更大了,奶头也发硬变大随着呼吸往外渗奶水,另一个就是身体内部了,肉穴深处的热流,随着里边嫩肉的收缩,一股一股的也像射精一样,浇在了我的鸡巴上。
  这一刻我妈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至少她的屄很喜欢我的鸡巴,喷完骚水之后,屄穴里的那一层层嫩肉,就像还在回味高潮一样,一次次的舔食我的棒身。
  其实射精之后,我是很喜欢不拔出来,鸡巴继续插在妈妈的屄里,抱着妈妈丰腴的身体温存的,妈妈丰满的身体光抱着就很舒服,但随着妈妈肉穴里那股收缩劲儿慢慢消失,我就知道该结束了。
  果然妈妈发泄过后,也没有推开我,只是站了起来,我的鸡巴就瞬间离开了她的屄,紧随着我龟头出来的,就是一大堆的浓白浆液,争先恐后的从那个被我肉棒撑得开开的肉洞里涌出。
  大量的浆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还有一部分直接滴落在了内裤上,只有很少一部分顺着黑屄毛滴到了地面。
  趁着现在我看了一下,我妈的红屄跟奶头还真就是一个颜色,都在充血状态,看上去都那么的艳,但也不是颜色都一样,屄梆子和乳晕颜色差不多,奶头和中间的屄嘴屄豆子颜色更接近。
  「赶紧洗一下啊,我还要做饭呢,帮忙的话就留下,不帮忙回屋看电视去」,妈妈转变的很快,刚才还光着屁股挨肏呢,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这回立马就恢复平常妈妈的样子了。
  干净利落的把膝盖上的内裤脱了下来,用内裤把自己肥屄和大腿上的液体擦掉,然后扔进洗衣盆里,胸罩穿好连衣裙的扣子扣好,不穿内裤跑到院子的水龙头旁边洗手洗脸,当妈妈拿着毛巾擦着手进来的时候,我仍然杵着鸡巴站那。
  「裤子穿好」,看了一眼我那还没软的鸡巴,妈妈低声训斥了我一句。
  我也拿着妈妈的内裤擦着鸡巴上的粘液,一边对妈妈调侃:「刚才还离了儿子不行呢,这会儿就嫌弃了」
  然后妈妈来了个她的招牌动作,从头到脚的看了我一遍,通常妈妈这么做,基本就是要阴阳怪气的数落我了,这次也不例外面部淡淡的微笑着说:「能耐了啊,要不要让你外公过来看看她外孙有多能耐,能耐的敢跟妈妈上床了,让你小声点非不听,妈又不是不让你碰,你是打算干完这一票就收手?」
  妈妈说的是对的,我刚才确实有点冲动,不过我这么长时间没碰过妈妈,也很难不冲动啊。
  「没有怎么会呢,主要是我妈天生丽质太漂亮了跟仙女一样,你儿子作为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啊嘿嘿」,幸好刚才我疯狂的时候,裙子在妈妈的屁股上有点缓冲,啪啪啪的声音并不是很大。
  「切——油嘴滑舌,幸亏你外公没听见」,白了我一眼之后,妈妈转身就要切菜了。
  在母子肏屄的时候,我妈是挺开放的什么脏话都说,但那不代表她平时就对我言听计从知无不言了,我也怕碰触妈妈不愿意回忆的东西,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昨晚你跟李叔……那啥的时候,说跟我外公也……」
  面对我的疑问,妈妈还是从容的切菜,只不过现在没穿内裤,随着菜刀屁股上的肉抖得厉害:「别瞎想了,就是你李叔不行,我说点话刺激刺激他,我跟你外公什么都没有」
  「哦」,其实我现在挺矛盾的,既怕妈妈承认跟外公有一腿,怕妈妈说他们父女上床肏过屄了,可另一方面妈妈否认了,我心里又不大相信。
  可能是我那一个「哦」太敷衍了,妈妈也感觉到了我不相信她说的,放下菜刀转身一脸自信的微笑:「就知道你个兔崽子不相信,要不要你妈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我跟你外公有没有上床,嗯……好像也不对,我从小到大都是跟你外公一张床,应该说赌我跟你外公有没有……肏屄」,最后说道肏屄的时候,妈妈说的声音很小,伏在我耳边一口热气吹到我耳朵上,让我一个激灵往后退了几步,看到我这样妈妈还捂着嘴轻笑。
  「这……怎么赌啊」,妈妈好像真的变了,还是她原来就这样?
  妈妈直接把裙子拉倒腰间,抬起一条大白腿,一手指着自己的红肉屄说道:「很简单,我主动勾引你外公,他要是把肉棒插进妈妈这里了,说明我们父女确实不干净,如果你外公的没插进来,那说明哪怕我主动勾引,你外公也不会对我做什么,说明我们父女确实没什么」
  「啊?这……这太过了吧」
  这个时候妈妈的屄肉缝外面,已经液化的精液第二次流出来了,不过妈妈并没有去擦,而是一层层粉红色屄肉不停的蠕动,主动把精液送出来:「可是我空口白牙的跟你说,我跟你外公是清白的你信吗?」
  「我……」
  PS:临近年关没什么时间写,可能至少要春节之后才能恢复更新,再次重申不会太监,只要还有人看不嫌弃我写的差。祝大家:新春快乐,阖家性福,带好口罩,远离新冠。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还是想解释一下,如果你看到了,我想说我没有看不起你家人的意思,这小说就单纯的是一个消遣,而且我还改编过了,不用认真也不用生气,如果你心里不舒服的话,我这里郑重给你道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9:33

第二十三章
  如果自己妈妈勾引自己的外公,正常来说那她会怎么干?
  对于这个话题,我脑子里直接出现的就是,我妈脱光了衣服扭着屁股屁股,扒开自己肥厚的屄梆子,让自己的老父亲知道闺女的馒头屄有多饱满多汁,期待着他鸡巴肏进去,然后肚子狠狠地撞上女儿的大白屁股。
  勾引在我眼里现在就是这样,最起码要让她的老父亲看到女儿的屄,给与更强烈的感官刺激,不然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至于下药推倒吧。
  毕竟刚才喂奶,我妈那一对大白奶子就在外公面前晃悠了,而且还离得那么近,就差把奶头塞进外公满是胡茬的嘴里让他嘬了,可好像根本没用,现在特意勾引肯定要更进一步,更……嗯开放一点,给的甜头太少的话,可能还不如刚才给孩子喂奶的画面有吸引力,问题是刚才已经袒胸露乳半裸了,更进一步除了脱光衣服还能有什么?
  只是女儿直接脱光了勾引父亲也不太行,这样效果肯定是有,只是太明目张胆了,要知道李思娃可是在旁边看着呢,他们俩还不至于明着成「连襟」,最多……让老父亲偷偷的看一下女儿的黑毛屄?毕竟奶子和屄是两码事儿,不能像刚才赤裸的奶子那样随便看。
  这涉及到普通人的隐私底限问题了,其实村里结过婚的女的相比较来说,她们的奶子还真就没那么金贵,别说露出来一点点了,有时候整个奶子被外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
  特别是有孩子的那些女的,可能刚开始奶孩子被人看,会害羞遮一下,时间一长也就慢慢习惯了,不就是奶子嘛别人爱看就看,没什么大不了的,看了也不会少块儿肉,包括丈夫在场有时候都不在意。
  这里可以用村里流传的一句话解释,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俗语,那就是:闺女是金奶银奶,媳妇是猪奶狗奶。
  意思很简单,就是说没嫁人的女孩儿,那奶子非常金贵不能让人乱看,一旦嫁人生了孩子,出于奶孩子这个行为,多宝贝儿的奶子也很难避免被外人看到,就变的和街边的猪奶狗奶一样贱了,当然说猪奶狗奶是夸张,不至于有了孩子就甩着奶子满街乱窜,但有孩子后也确实会变的不那么讲究,对于奶子的敏感度会放松很多。
  比如我妈有时候天热洗头,怕弄湿衣服上半身就是裸的,像牛牛英英他们这些小孩儿在家里玩儿,我妈都是不回避的,这个其实不光是我妈,很多农村妇女都有这习惯,特别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小时候各家跑着玩儿,见过发小他妈的奶子是很正常的,至于看到朋友妈妈的奶子后,心里有没有什么龌龊想法,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总之就是说露奶子这个事情吧,其实并没有有些人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说起来好像跟三级片一样刺激,好像女人奶子就随便看了,可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儿。
  你听它这个名字,奶子奶子——它是下奶给孩子吃的,天大地大孩子最大,你那奶子有孩子重要吗?
  其实这也算是父亲的日记里,妈妈当初跟爷爷那么过火,又是看奶子又是看屄毛(肚子上),为什么父亲他忍了的一大原因。
  但是屁股和屄就不一样了,也没听说谁家孩子是舔着他妈的屄长大的?还是说她孩子天天骑她屁股上?
  就是说刚才,我妈让人尽情欣赏她的大白奶子,一位是赤裸上身露着奶子美少妇,另两位是皮肤黝黑的农村老汉,白嫩光滑的身体,跟两个干瘦枯槁的中老年人对比强烈,两黑一白的肤色,丰腴和干瘦的体型,前后再加上肥鼓鼓的屁股和奶子,油光锃亮的白嫩和枯皱深壑黝黑,感觉都不是一个物种,看上去很不和谐,这个有极度反差的老少配,虽然感官上会让人极其不适,但情理上是没问题的。
  说起来好像不可思议,但实际上还真就没什么问题,算是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
  看着门口嬉闹的三个小孩儿,我心里有些烦躁,怪不得很多大人们整天都愁眉苦脸的,就是糟心事太多了,这些本来应该是父亲的事儿,现在却要我我来操心,如果父亲还在的话,也许这些根本不会发生。
  没错我同意我妈的勾引试探了,她问我相不相信,愣了很久我才跟她说同意。
  出来坐在水龙头边上,我也没回屋看电视,一直看着三个小孩儿在那玩儿。
  其实这就是个没得选的选择题,我就算虚伪的说相信,她就不勾引外公了吗?
  要知道她刚才给小洋喂奶的时候,可还没跟我打赌呢,刚才那是什么场面,难道说看奶子不算勾引看屄才算?别人不知道她的癖好,我还不知道吗。
  其实就我妈那身材,别说赤裸上身了,她穿一些稍微紧一点,能显示身材的衣服,都能算是在勾引男人,周围人的眼神,不是在那鼓鼓囊囊的胸口,就是那夸张的大屁股上,可能最后才会去看脸。
  虽然作为儿子这么说自己妈妈很不好,可是事实我妈更偏向哪种,男人看她的第一眼,就想捏他屁股摸她奶子跟她上床肏屄,觉得这身材摸起来一定会很舒服,那肥屁股撞上去能升天,不存在什么清纯女神谈恋爱什么的虚招子,就是单纯的想跟她肏屄,抱着那大屁股把鸡巴狠狠地插进这个她的骚屄里。
  我没当过父亲,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看女儿的,会不会对女儿身体有想法,但我有妹妹,身体刚刚发育起来的妹妹。
  对于小蕾坦白来说,我对她的身体是有点想法的,不管是胸口不断发育的小肉包,货真价实的无毛白虎馒头屄,还是越来越大的翘屁股,对我来说它们都越来越有魅力。
  但我没打算对小蕾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将来的事不知道,至少我现在没想过要做那么禽兽的事儿。
  如果外公也是对妈妈这么想的,不如让妈妈试试,我就不信我和小蕾、李思娃都在场,他们父女俩还能不管不顾的上床?最多就是妈妈大腿张开的宽一点,让她那黑毛馒头屄的骚味散散,让外公饱一饱眼福,看看女儿的黑毛大红蚌,好好长长见识饱一饱眼福。
  嗯也许可以某个地方放个镜子,地上放一盆水之类的,反射画面能让外公安心欣赏女儿的生殖器,毕竟哪有父亲盯着闺女大腿根儿看的。
  如果我没猜错,一会儿我妈和外公会坐对面或斜对面,这样方便能看到裙底,也不会惊动他人,也许妈妈还会卖力的「表演」,让老父亲开开眼,知道他女儿下面那张「嘴」有多鲜美多汁。
  爷爷和丫丫的问题我没问妈妈,其实也不用问了,答案无非就是我多一个一岁多的姑姑,或者又一个「外公问题」,接着就又是我信不信的事儿了,然后再去试探爷爷吗?这没意义。
  就在我看着我那「小姑姑」在院子里撒欢时,厨房里的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塑料盆里那条满是精液屄水的内裤,把内裤伸手捏起来了一点看着皱了皱鼻子,然后往里边倒了点洗衣粉。
  倒完洗衣粉妈妈就冲我走了过来,弯腰打开水龙头洗手:「馒头馏好了你先拿过去,我还两个菜马上就好」
  没了内裤的束缚,妈妈腰跟屁股那段特别顺滑饱满显身材,主要是没了内裤两瓣屁股更立体了,光凭这个就能把人看硬,让人想伸手摸上一把,不过诱惑外公的话恐怕不够,现在妈妈裙子下面空荡荡的,又没打算穿新内裤,看样子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行那我就先拿过去,等着我妈的好——菜——了」,说道好菜的时候,我伸手在妈妈丝滑的屁股上使劲儿捏了一把,手感是真的好又软又弹。
  而弯腰洗手的妈妈,先是转头看了一眼客厅门口,然后回头瞪了我一眼低声训斥道:「没大没小」
  没有了内裤的固定,妈妈屁股上的臀肉,在走路的时候颤的很厉害,那两瓣屁股蛋儿好像随时要散掉一样,但她丝毫不在意,穿着凉拖鞋走到灶台前:「应该差不多了,你把那个小盆儿拿过来」
  小盆儿就在我身后,我随手就递过去了,这个不锈钢盆儿的经历也是蛮丰富的,人奶羊奶都盛过,也算是一盆多用了,把盆放到妈妈旁边之后,我站一边等着一会儿跑腿就行了。
  蒸笼打开之后,一大团白雾升腾而起,我有些闻不惯奶馒头的奶膻味儿,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
  按说刚出锅的热馒头,往外拿的时候手要利索,这样才不会烫到,我妈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可她现在……在干吗?
  揭开锅盖的妈妈,并没有马上拿馒头,而是很熟练的把自己的领子连同胸罩拉开,轻轻的捏着自己胸前雪白的奶球,顶端的红奶头呲呲的往笼屉里的大白馒头上面喷奶。
  顶端红枣一样的奶头,往四面八方喷奶效果像喷嘴,就像是在用她的奶水在浇花,用奶水浇花说起来怪怪的,更像是什么菜出锅了,最后在添加什么佐料,手指不停地挤压乳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艳怪异。
  也不怕蒸汽烫,保正馒头雨露均沾之后,妈妈才像平常一样,把馒头一个个快速的拿出来,胸膛上的那个肉馒头也重新塞回了衣服里。
  馒头刚出锅还很热,妈妈挤在表面上的奶汁点儿很快就化开了,就像普通的蒸汽水滴在了上面,再加上都是白色的,根本看不出来是奶水,这一番操作我在旁边都看傻了。
  而妈妈看我还愣着,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愣着干嘛,把馒头拿过去啊」
  「哦……哦——」,惊得我心里恍恍惚惚,都不知道怎么走到客厅的。
  到客厅门口的时候,外公正把这小洋的腿让他撒尿,我看到之后停在了门口。
  看我端盆馒头站在门口,外公抬头挤压的满脸褶子冲我笑着说:「这小子差点尿我裤子上,幸好我反应快,现在尿也好,省的吃饭的时候麻烦,馒头放桌上吧,放心,这小子尿不到馒头上」
  我干笑一声:「呵呵……小洋现在可是我们家最有理的人,就是尿在上面了,我们也得吃」
  对于我开的玩笑,李思娃和外公都很捧场,两个人哈哈大笑,特别是外公还用手指,逗弄着小洋的小鸡鸡:「最有理的人尿完没有,外公的胳膊都酸了」
  放下馒头后,我脸上的笑容一转身就消失了,刚才外公逗弄小洋的画面,我一点都不觉有天伦之乐的温馨,可能是被打赌影响,刚才看到外公给小洋把尿的一瞬间,在我脑海里小洋的位置瞬间就被妈妈代替掉了。
  妈妈穿着小洋的婴儿衣服开裆裤,被外公像把尿一样挽着妈妈两条大白腿,婴儿的上衣太小了扣子扣不上,还不如胸罩呢,就好像肩膀上搭了两根布条,被两颗大圆奶子两边的手臂挤压着,不仔细看都不知道那是衣服,简直就是黄色录像带里的那种衣服,专门为了勾引男人穿的。
  别说那两个雪白坚挺的大奶子了,丰腴的大腿被外公拉开之后,连带中间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也被连带着拉扯开了,平时隐藏在肥厚屄梆子中间的那两片鲜红的屄嘴都能看到,外公笑呵呵的看着妈妈的不停收缩的鲜红肉缝,一边用手指拨弄上面屄豆子,一边用自己勃起的肉棒卡在妈妈屁股缝里摩擦,问妈妈尿完了没有,说屁股奶子这么大,爸爸的手都累酸了。
  这一刻我感觉爷爷外公他们,相比李思娃可能要麻烦的多……
  回到厨房,我就直接质问还在忙着炒菜的妈妈:「我回来那天的馒头……也是这样出锅的?」
  站在灶台边炒菜的妈妈头都没回,很干脆的回答了我:「不是」
  只是在听到妈妈否认后,我心里的那一小股庆幸,还没来得及冒出来,就被妈妈后边的话浇灭了:「你回来那天馒头是现蒸的,味道会比较好,今天是馏的剩馒头,需要提提味儿,怎么你不喜欢吃吗?那以后都给你李叔和你外公吃吧」,说到最好妈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喜欢……只是……你这……外公他……这样应该不行,外公吃不出来的」,我急的有些语无伦次,妈妈用自己的奶水给外公做馒头这好像没什么,我还趴我妈怀里舔过奶子,还跟她肏过屄呢,不比这个奶馒头严重多了?可我心里总感觉不太舒服。
  「我没打算让你外公吃出来啊,这就是让他补补身体,他也辛苦了一辈子了,要不是因为帮我们,他也不用这么累,他又不像你爷爷有退休金,村里人不干活就没饭吃,指望政府发钱早饿死了」,说到这里妈妈的神情有些没落,收拾菜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毕竟我妈也是村里长大的,心里有些难受。
  「那什么……我平时也用不到什么钱,要不把我的工资……」,看到妈妈的样子,我小心翼翼的建议。
  「你觉得你外公会要吗?」
  我的建议被妈妈堵回来了,确实外公不会要我的钱,这也算爷爷和外公性格的一个相同点吧,脾气都比较倔,如果有一个人能服软的话,两人也不会这么水火不容了。
  母子之间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妈妈先开口:「好了,把菜端过去吧」,然后对着门外大喊:「小蕾——丫丫——吃饭啦」
  几碗粥几盘菜,也就两三趟的事儿,很快就上齐了。
  妈妈没穿内裤的屁股,在裙子的包裹下是真光溜,非常的吸引人的眼球,程度远超被胸罩束缚着的奶子。
  老话里不是说盘儿靓条顺什么的,在我眼里感觉说的就是我妈这种女人,看上去比较白腻肉乎,但因为身材高大并不显胖,偏向于黄色录像带里欧美女人的身材,只不过皮肤更白更细腻。
  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好像并没有特意去引诱外公,摆碗碟的时候,不管是胸口那一抹白色,还是肥屁股都没有特别朝向外公的方向,腰上特意围了围裙,该干嘛干嘛一副居家少妇的样子,在本分的给家人准备饭菜,好像根本就没有勾引的意思,难道外公喜欢妈妈穿的保守一点?好像也是,家长都不喜欢儿女穿的太过花哨。
  当我最后从厨房把我的碗拿过来的时候,别人都已经坐下了,外公还摆手招呼我:「小志别来回跑了,赶紧坐下吃,来坐外公身边」
  「哎」,我笑着点点头坐在了外公旁边,心里却有些打鼓了,因为妈妈没有坐在外公对面,也不是斜对面。
  外公作为长辈坐在沙发最中间,也就是正对着电视那个位置,左手边坐的我,右手边是我妈,沙发上就我们三个人,小蕾和李思娃是坐的椅子,在桌子的一左一右,桌子背对着电视那一面会挡人看电视,那面没坐人。
  小洋放到床上了,丫丫在李思娃旁边。
  妈妈现在的样子,按说是挺有诱惑性的,围裙已经解开放在一边了,裙子下面丝滑的大屁股,胸口的大奶子也露出了一点,白大腿一少半都在外面,因跟我肏屄而散乱的头发也整理过,一个大大的塑料发卡固定好了。
  整体看上去还是很吸引人的,但跟刚才喂奶相比就不行了,这个样子怎么说呢……太正常太中规中矩。
  就好比央视一套早间跳健美操的那个节目,如果把跳健美操的人换成我妈,皮肤更白皙奶子更圆更大,屁股肥的健美操服都有些遮不住,同样的衣服同样的健身动作,可能看上去就没什么健美的样子了,纯粹像是一位丰满的少妇在卖骚,观众根本不会在意健身的动作,脑子里想的跟这个大白奶子女人肏屄,也可能会幻想其实这女人是领导的小蜜,下班是要在床上伺候肥猪领导的。
  可既然能上央视,那说明穿的衣服不会太过分,其实就挺符合现在妈妈情况的,外公就是央视,妈妈光着屁股可能就过不了审,穿着健美操(连衣裙)的衣服诱惑力又不太够,有点进退两难。
  趁他们仨大人聊天的功夫,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也不存在什么水盆镜子反射,妈妈那两条白大腿微微分开了,裙子里是空的没内裤,如果外公视线能看到裙子里的话,是可以直接看到长满黑毛的红肉缝的,可外公和妈妈并排坐在一起,除非外公眼睛能拐弯,要不然是绝对看不到妈妈裙子里的。
  硬要说谁能看到的话,李思娃视角比较好,再加上他的个头矮,跟外公说话的时候,稍微调整一下就能看到妈妈裙子里面,只是人家李思娃好像没这个必要,说难听点李思娃想看随时能看,别说偷看了,人家是想怎么玩怎么玩儿,想怎么舔怎么舔,妈妈的屄本来就是属于李思娃的,根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
  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了,妈妈挺翘的大屁股,坐下的时候臀肉会摊开一些,可就算这样屁股也碰不到外公,夏天怕热两个人并没有紧挨着,屁股厮磨这条也行不通。
  唯一有点儿戏的就是,外公的眼睛稍微向右下偏一点,就是妈妈的胸口,可现在妈妈白嫩饱满的奶子,只有上面的一少半露乳肉在外面,刚才女儿大白奶子随便看,外公都没什么反应,现在就那一小片白嫩有用吗?
  就在我心不在焉的吃饭,开动脑子想事儿的时候,看我吃饭慢慢悠悠的,外公对我催促道:「小志愣着干什么,赶紧吃啊,吃饭看干活,吃饭利索的人,干活才利索知道吗」
  「爸你别管他,他不吃饿着,就是臭毛病多挑食,您吃,这韭菜炒鸡蛋是特意给您做的」,妈妈说完就给外公夹了好块鸡蛋。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小蕾不也是这不吃那不吃的,怎么不说她啊」,妈妈好像就是单纯夹菜啊。
  「小蕾人家是姑娘家,你个大小伙子跟人家比什么,来这馒头你和小蕾一人一半,别说我偏心」,说着妈妈就把一个大馒头掰开,分给了我和小蕾。
  这次小蕾没有拒绝,伸手就接着该吃什么菜吃什么菜。
  外公基本都在跟李思娃聊天,毕竟他们本来就熟,是一块上班的工友,妈妈夹在两人中间偶尔插句嘴。
  内容基本就是感慨什么东西又涨价了,还有他们煤矿上的事儿,偶尔会问我两句店里的情况,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就在我打算放弃观察专心吃饭的时候,外公他好像终于有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首先跟别人说话的时候,频繁的低头看了好几次,有时候还会拉扯整理一下自己的裤腿,但整理裤子的动作很敷衍,更像是掩饰低头的借口。
  而且中间夹杂着一个男人都懂的动作,就是手插进自己的裤兜,动作几下再出来。
  看上去有点像是怕菜汁滴到裤子上,或者生殖器没摆放好调整一下位置,硬说的话也什么稀奇。
  有些人吃饭是有这个低头习惯的,但我外公没有,就像他刚才说我,吃饭看干活,吃饭快的人干活也利索,他平时吃饭没这些杂七杂八的。
  我以为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偷看了一会儿才清楚,外公不是在低头斜眼偷偷的看我妈的白大腿,而是在看他自己的……裤子?具体是看自己的裤裆、大腿还是肚子,我不是很确定。
  我之所以笃定外公没看妈妈大腿,是因为他另外的一个行为。
  他跟李思娃聊天的时候极力避免看向妈妈,目光基本都在李思娃身上,就好像……好像妈妈光着身子一样,他作为老父亲不好意思往闺女那边看,闺女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呢,往那边多看一眼都是罪孽可问题是现在妈妈比刚才给小洋喂奶的时候正常多了啊,刚才妈妈喂奶的时候已经半裸了,他都表现的无所谓,现在这个性感的大屁股「体操女郎」,至少在穿着上电视能播啊。
  难道外公喜欢妈妈的大屁股?刚才妈妈穿着内裤呢,所以外公没兴趣,他更喜欢妈妈现在这个光屁股状态?
  可外公接下来的动作告诉我,他很喜欢妈妈的大奶子,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现在马上张开他的大嘴,咬上女儿的大白奶子,舌头在光滑的奶子上疯狂舔弄,然后满是胡茬的大嘴叼住上面红奶头猛嘬,把奶子里的汁水全吸出来,让自家闺女甜美的奶汁充满自己的口腔。
  那就是他捏馒头的方式很怪,他是整个手从圆馒头正上方捏上去的,就像捏女人的奶子一样,而不是像平常我们吃馒头,一般拿着馒头一边。
  我之所以用捏而不是拿,是因为外公就是在捏,仿佛那不是馒头,而是某个女人的奶子,满是黄色老茧的手指不停的抓捏那绵软的热馒头,重复了好几次之后,才在热乎的馒头顶端大咬一口,然后在嘴里大嚼特嚼奶香四溢的美味,眯着眼脸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事实是那大白馒头还真有女人奶子的味道,就是他女儿那大奶子的味儿,暂时吃不到女儿的大奶子,能用奶馒头代替也是不错的,女儿那又白又嫩的大肥奶,肯定也是这个味道又甜又软。
  我当然没有什么读心术。
  他在跟李思娃聊煤矿聊家长里短的,和女人并不沾边,再怎么说小蕾我妈都在旁边,话题只能合家欢老少皆宜,并不会说什么荤段子带颜色的东西,再说他们翁婿之间也不会聊那个。
  但就是这样聊着聊着,外公的裤裆有反应了,虽然没有直接顶的老高,但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偶尔还会小幅度跳动不是太明显,这说明他在想女人,他这个年纪又不是年轻小伙子,不至于控制不住鸡巴勃起,就是单纯的想女人了。
  再加上外公现在不太敢看妈妈,捏着大白馒头猛吃,吃大白馒头吃的的鸡巴都要硬了,他心里在想谁已经非常明显了,就是他的女儿我的妈妈柳娟。
  可能在他的脑子里,身边的乖女儿柳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的精光,胯下的老伙计已经在女儿大腿根儿里进出无数次了,卵袋里的精液早已射的不能再射出任何东西了,也不在乎父女之间会肏出什么孽种,他这一刻只想跟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丫头肏屄。
  看着外公双腿不安的乱扭,时不时的跷个二郎腿,我仍然一头的雾水,不知道妈妈做了什么,外公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赤裸上身袒胸露乳做不到的事情,穿着衣服却能让外公狼狈不堪。
  我再次仔细观察了妈妈,除了隔着裙子没穿内裤光溜的屁股,是真没什么出格的啊,外公他这是怎么了,妈妈这穿着有什么不能看的,怎么看着那么心虚。
  我跟小蕾早就吃好了,在旁边看电视,妈妈他们三个基本也快吃完了,不过我还是没看出来,外公时不时的低头是在干嘛。
  看自己勃起的老伙计?这不有病吗自己暴露自己,告诉别人自己想女儿想的鸡巴硬了,可又能是什么。
  外公现在的形象很简单,一条黑蓝色长裤,裤腿卷到了接近膝盖的位置,小腿上有腿毛但不算多,脚上是一双老布鞋,裤子上也不是腰带,是学校以前发给我的红领巾,我没怎么戴过,外公觉得合适就当裤腰带用了。
  上半身直接光着膀子平头短发,一身精瘦的肌肉因为年龄的关系看上去有些松弛,肚子上也有些毛发,可能是父女的关系,跟妈妈怀孕期间从屄到肚脐的毛发范围几乎一样,只不过外公肚子上的毛发没我妈那么黑亮,而且是一直都有的,不像妈妈怀孕才有。
  这都挺平常的啊,那外公到底在看什么?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就先回去了,那个犁头小志你不用着急,什么时候有空了什么时候修」,吃完饭之后没待多久,平常可能会再聊一会儿的外公,拿上自己的背心就要急匆匆的走。
  妈妈也没有刻意挽留,只是有些不放心:「天这么晚了,要不让小志骑自行车送你回去」
  「送什么送,我这么大人还能走丢了,你们回去吧,小洋不是还在屋里吗,这会儿他离不开人」,走到大门口的外公,摆摆手不想让我们送。
  「爸那您路上小心点」
  「没事你们回去吧」,让我们回去的外公,并没有朝街口走,而是直奔对门儿的厕所。
  看到外公往对门的厕所走了过去,妈妈拍了拍我的胳膊:「去给你外公拿个手电筒」
  「嗯」
  我赶忙回屋,拿着手电通跑到厕所里,打开给外公照着亮,按说夏天晚上不算太黑,但农村的旱厕是另一回事儿。
  「还拿什么手电,这厕所我闭着眼睛都能进,还能被鬼吃了啊」,外公边说边解裤腰带,从内裤中掏出那根大量灰毛簇拥着的深色肉肠,就是我猜测的那样半勃起状态,已经涨大了但不是很硬,紫色的龟头上也有些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我往旁边让了让:「这不是怕天黑不安全吗」
  「有什么不安全的,就是刚从屋里出来眼睛不适应,一会儿就能看见了,别照了省点电,别一会儿来人上厕所,你手电筒照着让外公出丑」,随着尿液排出,外公那根肉虫子慢慢变回了腌黄瓜一样,满是褶皱未勃起的样子,只有龟头还有点大。
  穿好裤子后,外公就直接往街口走:「行了你回去吧,别跟你妈学,就好像我七老八十走不动路了一样,我身体好得很,明天都还得上班呢,回去吧」
  「那您路上慢点」
  「嗯没事儿,你回吧」
  看着外公佝偻的背影,我心里有些不太好受,就像妈妈说的,外公要一直干活干到身体干不动,村里人是不存在什么退休的。
  刚才看到外公那根老肉屌,我有一种轻微的恶心感,和我跟妈妈第一次肏屄的恶心感很像,但又没那么严重,可能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东西,让我对外公有些排斥。
  跟李思娃那种肏过我妈,跟我妈抱在一起睡过觉,让我对其产生的敌意不太一样,面对外公特别是看到他的隐私部位,我也仅仅是感到不舒服不自在而已,远远谈不上敌意那么严重,是我在嫉妒吗……
  回来的时候,妈妈坐在水龙头旁边洗碗,小蕾丫丫还在屋里看电视,李思娃抱着小洋在院子里凉快,跟刚才不一样的是,现在李思娃脱掉了裤子,身上只有一条三角内裤。
  「你外公走了吗」,看到我回来了,坐在水龙头旁边洗碗头也没抬的妈妈,随口问了一句。
  「嗯走了,还说你把他当老头子了」
  妈妈手里的刷碗的丝瓜囊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叹了口气:「你外公这个人啊,就是不服老,本来就是老头子嘛,他这个年纪不年轻了,也该注意点了,还以为是年轻小伙子呢,想干嘛干嘛」
  「说是这么说,但外公脾气太倔不会听你说的,他又不是第一天这样,改不了了,我去把犁头绑在车座子上」
  「绑结实点啊,别丢在半路了都不知道」
  「放心吧,别说丢不了,就算丢了我用新钢板给外公重新做一个」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终于抬头看我了:「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会,才学了几天啊,就不能谦虚点」
  「嘿嘿,我总不能白挨爷爷的训不长进吧」
  妈妈和李思娃都在院子里,我也没法问妈妈刚才做了什么,就拿着手电筒进杂物间,看找点什么铁丝之类的东西,把外公的犁头绑在后车座。
  杂物间里倒是有些旧铁丝,就是一段一段的太短了,也能用不过要接在一起很麻烦,我不停的往里走,想看看还有什么别的,但是……好像又发现了不该我知道的事情。
  最里边是一张床,以前是李思娃他妈住这屋,我基本就没往最里边进过,哪怕知道李思娃他妈去世后,她的私人物品已经烧干净了,我没事儿也不往最里边进。
  床头有一团绳子,跟平常村里的麻绳不一样要更细一点,更稀奇的是这绳子是用旧毛线拧的,看上去花花绿绿的。
  摸上去感觉毛线绳子更软更柔和一点,不会像麻绳那么糙,而且也没什么灰尘好像最近用过,我记得那晚那个鞭子好像也是毛线拧的,这绳子不会也是用来……干那种事儿的吧?
  只是我想不明白,男女之间肏屄绳子有什么用,毕竟那根鞭子的短棒,还可以代替他的鸡巴,当假鸡巴捅屄。
  这玩意儿能干嘛?当鞭子好像太长了,当假鸡巴好像有太软太细不合适,而且为什么不在卧室那个房间,还要跑到这里这么麻烦……算了以后再说吧。
  当我拿着铁丝从屋里出来,立刻就敏锐的感觉到,李思娃在偷看我,我伸着懒腰假装满院子找东西的时候,他就假装看怀里的小洋,也不知道这老小子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在自行车后座掐着时间,等妈妈洗完了碗,跟她一块儿进的厨房,我拿着铁锨铡煤封灶火,妈妈在旁边洗案板。
  「刚才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身边的妈妈能听到。
  「没什么事儿,你外公刚刚向你证明了,他跟我是清白的」
  我们母子两人只开口说话,手上该干活干活,就跟特务接头似的,我还时不时的往院子里看一眼,确认李思娃还在对面墙边。
  「妈你刚才做了什么?外公为什么会那样?」,这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
  面对我的问题,妈妈回过头对着我神秘的笑了笑,拉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大腿,然后指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让我看了一眼,放下裙子转身继续洗案板了。
  看到妈妈大腿内侧的东西,我愣了一下好像有点明白了……
  妈妈大腿内侧的东西很平常,就是几根黑色卷曲的毛发,至于这些毛发是妈妈身体哪里的毛,就不用我解释了。
  我拿着铁锨往妈妈身边靠了靠:「就这个没别的了?」
  妈妈把抹布拧干,搭在绳子上拉扯着抻开一边跟我说,就像是在拉家常一样:「还能有什么别的,我要是有什么过分的,你外公骂我一顿都是轻的,弄不好一巴掌就打过来了,他们那辈人教育孩子可都这样,以为像我跟你爸一样舍不得打你啊,有些事情是不能硬来的,你刚才不会是想着,你妈我会当着你外公的面脱光吧?」
  「额……」,被妈妈说中了,我有些尴尬挠了挠鼻子。
  妈妈一副就知道你小子会这样想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你外公跟你一样啊,就知道干坏事儿」
  「嘿嘿,谁让我妈这么漂亮呢」,我伸手就往妈妈的屁股上摸,不过手掌刚覆盖上臀瓣肉丘,就被妈妈啪——的拍上手背。
  她侧身往门外看了一眼,低声的跟我说:「你小子胆儿大了啊,你李叔可是在院子里呢,要是让他看到了你摸他媳妇的屁股,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你是知道的他那人一根筋」
  「什么他媳妇,这是我妈的屁股,我想摸就摸」,妈妈不停的提李思娃,让我有些郁闷。
  可看到我不高兴,妈妈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继续逗着我玩儿:「不高兴了?可是你妈我就是人家媳妇啊,他才是我的正牌老公,你只是副的……小老公」
  听到妈妈说起了地位排序,我有些不服气:「他是正的又怎么样,还不是鸡巴都要硬不起来了,要不然他李思娃会抱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肏,大晚上的让你脱光衣服满屋子乱爬」
  因为有些气愤,我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妈妈好像生怕被人听到,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你个兔崽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再怎么说你李叔也是你长辈,我丈夫小洋他爸,你不喜欢归不喜欢,但说话一定要注意,你在家里跟我这么说就算了,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这样直呼名字,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你爸,你现在还小,要是再大点你还这样,在别人眼里就是白眼儿狼知道吗」
  我看妈妈有又要教育人了,我赶紧乖乖认错:「嗯……是我急了没过脑子,我保证对外人以后肯定不这么说,对了外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就几根毛怎么就……」
  见我把话题拉回来,我妈也没穷追猛打的数落我,而是接着外公的话题聊:「其实说开了没什么,我只是帮你外公起个头,剩下的所有东西都让你外公自己想,不需要让他直接看到,当然这一招只对你单纯的外公管用,对于你这个小色鬼就不行」
  妈妈这么一解释我就彻底明白了,就像一位性感的女人在「体操服」的裆部放了一根黑色线头,那根黑线头是不是屄毛根本不重要,无论真假观众都会当那就是美女的屄毛,当发现黑毛后气氛立刻就变了。
  更何况外公刚才看到的不是什么黑线头,而是货真价实的屄毛,只是没长在屄上而已,自己女儿的白皙的大腿内侧有几根卷曲黑毛黏在上面,这就几乎等于直接告诉他了,这几根黑毛就是你女儿的屄毛。
  就是小时候给她把过尿,还咿呀学语的小丫头片子的屄毛,让他很难想象出,小时候那个洁白干净的小天使,长大后那里满是黑屄毛的样子,现在女儿的屄是不是也跟奶子一样的白那么肥,当他意识到女儿也是女人,而且还是漂亮女人的时候,外公的尴尬瞬间就来了。
  尴尬说明在意,面对女儿赤裸上半身脸不红心不跳,却因为几根毛,哪怕穿着衣服都心虚不敢看了。
  可不看心里又痒痒,不能对女儿做什么,只能在其他方面弥补,奶子味儿十足的大白馒头,帮助自己肏屄的韭菜,还有自己肚子上的那一片毛发,或者他就是在隔着裤子看自己的老伙计,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低头很有可能就是在,看着自己肚子上的毛发,幻想女儿的屄毛什么样,进一步在脑海里构建出女儿的整个生殖器,那紧接着就是,漂亮女儿的屄鸡巴插进去什么感觉,那大屁股撞上去会不会很软活。
  跟女儿肏屄是什么感觉,这个问题外公对面的工友加女婿李思娃就能回答,也就是说外公看着女婿一样心里很受刺激,可能也会幻想李思娃和女儿肏屄是什么样的,这么瘦小的个头能不能肏动自己女儿,再加上妈妈的奶子他老人家还真见过,再幻想女儿的屄是什么样子,然后组合在一起,妈妈在外公眼里可不就是没穿衣服嘛。
  其实按这个逻辑来讲,妈妈在恰当的时间,同样的给小洋喂一次奶,弄不好外公就直接射裤子里了。
  「这样啊……我出去洗个脸,厨房都要把人蒸熟了」,后面那两句话我声音很大,是故意说给李思娃听的。
  在洗脸的时候,我发现李思娃还在不停的偷看我,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也不说话,只是冲我点头尴尬的傻笑,就跟很早以前在外公家见到他那样,不怎么说话老实巴交的喜欢傻笑。
  其实有时候看他一个小老头,抱着个孩子也挺可怜的,自己身上都是穿了很长时间的旧衣服,但家里的伙食从不含糊,特别是有了小洋之后,时令水果啊鸡蛋几乎不断,偶尔改善伙食还吃顿肉,已经远超村里的大部分人了,可能还要包括县城里的一小部分,生活着方面他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收拾完厨房,李思娃跟妈妈带着小洋丫丫去门口凉快了,我跟小蕾在屋里看电视。
  看着看着我冷不丁冒出来了一句:「我刚回家的那顿饭,是不是也加过料?」
  「也不算加料咱妈洗过,刚才你跟咱妈那么亲密,你没问啊?」,听到我的问题,小蕾还是一脸天真的样子,只不过更像是在嘲讽我。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亲密是指什么,假装咳了两声:「咳咳……在厨房我忘了,你说洗过?洗之前沾过什么脏东西吗」
  「我不知道算不算脏,咱妈吃过算脏吗?」,说到这里沙发上的小蕾冲我爬了过来,体恤加短裤透过领口,我都能看到里边的棉胸罩了。
  我有些尴尬,身体往旁边倾斜了一点:「咱妈……怎么可能吃过,我看那天的黄瓜萝卜切的挺整齐的,不像是被人啃过啊」
  「嘻嘻谁说被人啃了,我说的是……咱妈下面……吃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小蕾都趴我身上了,幸好我是侧着身体,硬起来的家伙顶不到她的肚子上,只是她胸前的软软的鼓包不停的在我胳膊上蹭。
  「是吗,那咱妈为什么这么干?」,我怕再蹭下去我会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儿,,伸手推了小蕾的肩膀一把,重新让她坐了起来,不再让她胡闹了。
  「这你得去问咱妈啊,现在你们俩关系那么好,那还不是你问什么咱妈说什么,问我干嘛呀,哼——」,小蕾好像特别喜欢看到我尴尬,被我推开之后就一副爱答不理,白了我一眼就继续看电视。
  往屄里塞黄瓜这种事儿吧,我只在黄色录像带里见过,还是那种相对玩儿的花的欧美片,可现在这种事儿出现在了现实,而且往屄里塞黄瓜的还是自己妈妈,这……
  自己妈妈往屄里塞黄瓜,按说我应该愤怒的恨铁不成钢,她这么作践自己,我应该感到惋惜心痛,一位贤妻良母怎么会堕落成这样,跟三级片的演员一样淫荡……,可实际上我心里更多的是刺激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和刺激,就好像黄色录像带里的刺激情节突然成真了,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妈妈和录像带里的女人没区别,都会欲求不满的往自己的屄里塞黄瓜,甚至让我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脚底有些发虚。
  ……
  「让我来将你摘下送给别人家」
  「茉莉花呀茉莉花……」
  茉莉花这首歌我妈一直当摇篮曲唱,按说我听起来应该是很亲切的,可现在我感觉这首歌是煎熬,因为它是李思娃在唱,嗓音不怎么样还拿腔拿调的。
  妈妈和李思娃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折腾着给小洋丫丫喂奶把尿什么的,收拾完已经到十点左右了。
  现在李思娃穿个三角裤衩躺在床上,正给小洋丫丫唱歌呢,唱的实在是不怎么样,根本就不在调上,但本人还是很自我感觉良好,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妈坐在大床边上洗脚,当然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对于妈妈当我面不穿衣服这种事儿,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也不在意胸前晃动的巨乳和大腿中间的那团黑毛,一边擦着脚一边跟李思娃说:「吃饭的时候,咱爸说的真的假的啊,矿上真的会赔偿?」
  听到妈妈问话,谢天谢地李思娃终于不唱了,头转向了妈妈这边:「应该会吧,再怎么说那些房子开裂,也是挖煤挖的,就应该他们赔钱」
  妈妈这边把水直接泼到了砖地上,一边走一边抬起自己的大腿看,时不时的用手指挠两下,大腿抬起来的时候,黑毛中的红肉线若隐若现:「地形塌陷煤矿是跑不了,可让人家赔钱恐怕不行吧,当官儿的一个比一个精,这么多人得多少钱啊,他煤矿才赚多少钱,这么一弄不是白干了,人家傻啊」
  「可他们总得给个说法吧,再怎么说也是挖煤把地形挖塌了,他们不赔谁赔,不行咱们就找公社?」,李思娃说的头头是道,只是话语间有些底气不足。
  「能有什么说法,估计糊弄糊弄就过去了,人家会给我们小老百姓钱吗,拖一段时间也许就没这回事儿了,就是不给你能怎么样,跟人家打官司吗,法院大门儿朝哪开你都不知道」
  面对妈妈这一连串的炮火,李思娃挠挠头不说话了。
  「对了小志,你们不是给矿上送零件的吗,你觉得矿上会给钱吗」,看李思娃不说话了,放好洗脚盆后,妈妈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拉了拉身上的单子,双腿微曲掩饰胯下的尴尬,一本正经的说:「啊……虽说挖煤导致周边的房屋开裂,但我估计人家不会赔钱,可能会陪点什么东西吧,比如各家送点煤啊米面什么的」
  「会送吗?煤现在越来越贵,他们舍得送?」,妈妈说到这里,一屁股坐在我的床边,身材丰腴高大的妈妈坐在我的小床上,整个小床都吱吱呀呀的有些不堪重负,仿佛要把我的小床坐塌了。
  近在咫尺的妈妈,她身上一股奶香味,有一丝甜腻腻的感觉,很奇怪我对妈妈身上的奶味,就丝毫不觉得腥膻,就像是他奶油一般的皮肤散发出来的甜味,但是一旦从奶子里挤出来就不行了,就会喝不下去。
  这段时间在家妈妈不穿衣服,我是奶子跟屄都可以随便看的,我平常就是看我妈的奶子,眼神随时可以转移到我妈脸上,也包括现在,眼睛也几乎在那两只大白兔上:「不是……咳……这样的,爷爷跟我说过,他们那一代有些老古董,刚改革开放的时候被坑怕了,怕厂里东西卖不出去砸在手里,弄不好厂子就完了,所以对钱攥得很紧,能不花钱的尽量就不花钱,想让他们出现金是很难的,反而对于自产的物资可能会大方一点,觉得自己能生产的东西,就不太当回事儿」
  「这么说那可能就真会赔一点煤了,唉……有总比没有强」
  虽然妈妈一丝不挂有好几天了,但每次看到妈妈光着身子,我依然有些面红耳赤的,鸡巴立刻就像妈妈致敬了,李思娃如果不在该多好啊,现在人家就在旁边我只能忍着,随便找着话题:「要不天冷的时候,我看着用店里的废料做一个炉子吧,他真的给煤的话,咱放在屋里烤火也方便」
  「你别忙,也就是我们在这说,人家赔不赔还两说呢」,妈妈说话的时候好像敷衍,既然她都不想聊了,我就祈祷她赶紧睡去吧,李思娃在旁边我又干不了什么,只能越看越闹心。
  随后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妈妈对着自己的白大腿内侧拍了一巴掌,都能看到上面轻微的红印子了,然后跟我说:「屋里蚊子可真多,要不也给你弄个蚊帐吧,晚上睡着蚊子咬不咬啊」
  「哦……不用了,我嫌蚊帐捂得慌,现在就挺好的吊扇能吹进来」,妈妈突然拍大腿吓了我一跳。
  「嗯,那你早点睡吧」
  听到妈妈的告别我松了口气,不过妈妈的大屁股刚离开我的床边,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一样不动了,那雪白的肥臀往后翘得老高,我都能看到屁股缝里那长满黑毛的红色屄梆子了,没错那里已经有点湿痕了:「小志快,妈妈屁股上好像有个蚊子,你帮忙打一下」
  妈妈突然让我打蚊子,我也没多想直接问:「苍蝇拍在哪?」
  「苍蝇拍拿过来蚊子早跑了,用手快一点」,妈妈说话很急促。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苍蝇拍在李思娃边上,时不时给两个小孩扇两下蚊子,不过他听到我妈的话,只是往我这看了一眼,并没有给我苍蝇拍的意思,继续侧身过去看着小洋,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他媳妇可是光着屁股呢,他不阻止我?难道这就是他今天偷看我的原因?他跟我妈计划好了?我看了一眼熟睡的小洋,我心里大概有了个底,回了我妈一句:「我……知道了」
  其实我妈现在撅着屁股的样子,跟拍蚊子几乎没关系,双腿并拢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肥厚的屄梆子被两瓣屁股挤压,在屁股缝里像是两条细长的带毛肉,黑漆漆毛茸茸的藏在雪白的屁股缝里。
  虽然我这边光线不怎么好,但那面团一样大白屁股我一眼就看清楚了,上面根本就没什么蚊子,除非说蚊子直接叮咬到我妈的屄梆子上了,反正上面屄毛多,又是红色的有没有蚊子咬的包还真看不太出来。
  这么近的距离,我都能闻到妈妈屄里散发出的特有的淡淡骚味了,伸出手掌在娇嫩臀尖最翘的部分轻轻的一拍,软绵绵轻的几乎没声音。
  我现在是既兴奋又紧张,动作非常的小心,只是在妈妈的一瓣屁股上象征性地拍(摸)了一下。
  只是我这轻飘飘的动作,让我妈不满意了,她仍然撅着屁股没动,屄梆子中间的红色肉缝都微微张开了:「那么轻能拍死蚊子吗,不要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拍死后把蚊子捏下来,然后帮妈擦干净」
  面对我妈的这个要求,我又看了一眼李思娃,他仍然毫无反应还在看孩子,根本没往我这边看,注意力好像都在小洋身上,一只手拿着苍蝇拍在小洋头顶扇来扇去。
  我的眼神看似在我妈屁股上,实则时刻注意着大床上的李思娃,伸手在妈妈的光滑屁股上假装摸索着什么,其实就是在揉捏我妈厚厚的臀肉,最后顺着屁股缝往下,食指和中指一下子扣进妈妈湿滑的屄缝里。
  「啊……哎呦……现在的蚊子可真厉害,痒的让人……难受……」,在我手指扣进妈妈肉屄的瞬间,她往前一个趔趄,下意识的叫床哼哼也变成了哎呦,就好像真的只是蚊子。
  虽然妈妈的屁股大,能遮挡住我的手,但只要李思娃往小床这边看一眼,立马就能知道我们母子在干什么,我的手指在对他媳妇做什么,毕竟他不是白痴。
  哪怕知道他应该是同意的,我还是有一种偷人老婆的紧张感。
  更让我紧张的是,这时候李思娃转过来接话了,面对的手在妈妈屁股后面动作,他仍然没有什么愤怒或者嘲讽我乱伦,还是咧嘴笑呵呵的:「现在其实还好,立秋之后的蚊子才厉害呢,咬人都是疼的,有些皮肤不好的都能咬肿一大片,又疼又痒的难受极了」
  我妈立刻接过话头,「有那么厉害吗,还肿一大片……嗯……,能有多肿啊……」,跟李思娃说话的时候,她好像很兴奋,哪怕没有高潮,屄里那些层层叠叠的肉也在蠕动收缩,屄水也开始越来越多了。
  「跟你的奶子一样肿」,看着妈妈撅屁股满脸通红的骚样子,李思娃说了句夫妻玩笑。
  「去你的……老不正经嗯……,小志……别慌蚊子慢慢找,啊……蚊子咬人真痒,幸好有你给妈挠痒,挠的再深一点嗯……」
  我的手指在妈妈肉洞中不停的抽插,妈妈的屁股也随着我的节奏往后送,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拉扯着自己的奶子往嘴边送,虽然吃不到自己的红奶头,但舌头舔是没问题的,只是没有嘴唇的包裹,大圆奶子被揉捏拉扯的时候,奶水几乎喷了妈妈一脸。
  而面对这样的场面,李思娃还在开玩笑:「嘿嘿我说错了啊,你奶子不肿不大吗?挠个痒而已有那么舒服吗,这么嫩的奶子你也不怕捏坏了」
  这次回来之后,我就一直感觉李思娃跟我很客气,之所以不跟我说话,可能不是对我有意见,而是他知道我不太喜欢他,所以就不来触我霉头。
  到了这里我已经确定了,李思娃他现在不反对我跟我妈肏屄。
  只是……后代香火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能让人牺牲这么大?算了他要是打算好好过日子,我也不是那种没事儿找事儿的人。
  「叔,你快过来看看,我妈这被蚊子叮的地方肿的厉害,是不是要抹点药啊」,在跟李思娃说话的时候,我把手指从妈妈的屄缝里抽了出来,把上面的屄水蹭在了妈妈光滑的屁股上。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回头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李思娃听到我说的话,本来还呵呵傻笑的老脸,瞬间呆若木鸡愣那了,过了好几秒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我,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李思娃没反应过来,妈妈可是早就反应过来了,屁股撅的更起劲儿了,小腹使劲儿的往后压,努力的想让屁股缝里的红馒头屄更突出,着急的提醒李思娃:「孩子问你话呢,你赶紧……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儿啊,我也感觉被叮很痒……」
  「哦……哦来……来了」,李思娃呼吸很粗重,从大床上坐了起来,先是转身看了看小洋,然后才颤颤巍巍的下床,身体不停的抖就像羊癫疯一样,腿抖得拖鞋好几次都没穿上。
  当然他还不至于老到穿不上拖鞋,虽然是顶着一脑袋白毛,但年龄也才五十多,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太激动了。
  穿好拖鞋几步就过来了,枯槁的手放在我妈的屁股上捏了捏,看着那两瓣大白屁股跟我说:「怎么回事儿……哪肿了」
  「不是屁股是这儿,叔——你看我妈这里又红又肿的还这么多黑毛,是怎么回事儿啊,用不用抹点什么药?」,我是直接指着我妈的红色馒头屄问的。
  有了屄水的浸润后,能直接看到妈妈肥鼓鼓的红色屄梆子,我的指尖在上面轻轻的戳着,感觉软乎乎的冒热气,中间那条肉裂谷就像在我妈在用屄呼吸一样缓慢开合,整个肥厚的红色馒头屄,跟周围的白大腿和白屁股对比,就好像真的被什么虫子蛰咬了一样,看上去又红又肿,中间甚至还在往外流「脓水」,上面的黑毛也被「毒水」弄的东倒西歪凌乱不堪。
  李思娃听了我叫他叔之后,胯下那根狰狞的鸡巴直接就勃起了,老旧的内裤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被顶的离肚皮老远,除了龟头被内裤的松紧带挂着,整根黑褐色的肉棒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能看到那根黑肉棒上,那些爆起青筋一次次的跳动,闻到那根家伙散发的异味儿。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现在像一头兴奋过度的公牛,或者说一头老公驴更合适一点,瘦小枯槁身材和极不匹配的粗大黑鸡巴,就像两腿间的第三条腿一样,看着妈妈那满是骚水的屄喘着粗气,这一老一少看着像是父女,实际夫是妻两人之间的盘肠大战,几乎已经不可避免了。
  男人到了这一步其实都差不多,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个屄今天也肏定了。
  他这个反应其实也在预料之中,他同意我跟我妈上床,不代表人家就不跟我妈肏屄了,所以我并没有催促。
  不过妈妈可能等的有点不乐意了,活动了两下双腿回头跟李思娃说:「你快点好不好,我腿都站累了」
  只是妈妈没说清楚快点干嘛,快点让李思娃肏她?还是给我讲解她的屄被什么虫子咬的?
  李思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鲜活的红肉穴,喉结不停的上下跳动咽口水,声音有些低沉地说:「没事儿别怕,没什么虫子咬你,只是你的屄太肥了,咱儿子没见过不懂,以为你这里被虫子咬了」
  「啊——」
  听到李思娃这么说,妈妈尖叫一声,慌忙跑回了大床,一手捂着自己下面的肉缝,一手遮挡着自己的两个大奶,只不过有些杯水车薪,两个乳球被手臂挤来挤去的,嫣红的奶头上下翻飞,羞红着脸低头怯怯地说:「小志……别看……」
  看着妈妈窘迫的样子,李思娃笑着摇了摇头:「小志摸都摸了你还挡什么,以为我刚才没看见啊,还不如大方一点,咱不都说好了吗,你看你哪还有一点当妈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小姑娘」
  被李思娃点破后,妈妈也不装了大大咧咧大叉开双腿,把自己的黑毛肥穴亮出来,嘴上也是很不客气:「说好了委婉点,你这老王八还这么直接,也不考虑小志接不接受得了」
  对于妈妈骂他老王八李思娃也没生气,直接把粗黑的鸡巴从内裤中掏出来,手套上去不停的撸动,朝妈妈走了过去。
  「啊?你们说好什么了?」,虽然我大概猜出来了,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唉——」,李思娃叹了口气,转身看着我那跟他不相上下的红色粗大鸡巴,比他的更年轻更有活力,眼神中有一丝羡慕,低头看着自己硬度有些不足的黑褐色肉肠说:「一转眼小鸡鸡跟我一样大了,你也知道爸下面被驴踢过,少了一个卵子之后房事就不行了,再加上我都五十多了,体力下降的厉害,就顾不上伺候你妈了,她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守活寡,但我又不想让你妈偷汉子,所以就想让你替我睡你妈」
  「啊?我睡我妈?」,我当然不是惊讶他同意我们母子肏屄,我的鸡巴回门儿,而是惊讶他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
  「就是让你跟你妈肏屄」,他还特别贴心的,跟我这个肏过屄的人解释,睡就是肏屄的意思。
  「可是……那你怎么办」,他这么做理由好像没问题,可我总感觉怪怪的。
  「什么怎么办,你替我跟你妈肏屄,我就轻松多了,你妈也舒服这不好吗,难道你想让你妈找别的野汉子,让咱爷俩当绿帽王八?」
  「不想」,这次我回答得很干脆。
  「我知道你不想,好了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了,你妈这么漂亮,要不是你是我儿子,我还舍不得呢,过来,对了裤衩儿脱了,你裤衩勒的小鸡鸡不难受吗」
  大床上妈妈已经躺下了,两条白大腿大大张开像青蛙一样,最中间的那团黑毛中间裂开一条红肉缝异常显眼,李思娃也扯掉自己的内裤,脱得溜光跪在妈妈腿间,看到我还愣在床边,伸手把我拉到了身边:「过来啊,愣在那干嘛」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跟妈妈肏屄好几次的我,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红色肉棒,这次赤裸裸的让李思娃和妈妈看着,竟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像刚才妈妈捂自己奶子一样,我的双手也是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胯下。
  看到我的我妈窘态噗嗤一笑:「小色鬼还不好意思了,小时候给你换尿布的时候,妈什么没见过,这会儿都不敢让妈看,一会儿跟妈肏屄你怎么办?还是说你想蒙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你爸可是等着看呢,难道你也不让他看啊」
  我也苦恼自己,不就是李思娃在旁边看着嘛,有什么好紧张的,他又不是来捉奸的,是他同意我肏他媳妇的:「没有,我就是不敢相信,你们对我这么好」
  在我往床上挪的时候,李思娃很自觉的给我让了让位置,只是干枯的手指还在在妈妈滑腻的肉缝里抠弄,甚至还用手指扒拉了几下那长满黑毛的肥厚屄膀子,玩的那只枯瘦的老手手指都湿了,才慢吞吞的开口:「我们不对你好对谁好啊,这么好的屄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来吧,把你的小鸡鸡插进你妈的这个洞里就成大男人了,你过来试试」
  其实我们三个人都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变成大男人的,只是都很默契的没提那件不愉快的事儿。
  我现在就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扶着硬邦邦的鸡巴,很熟练的顶开妈妈的屄梆子,顺着妈妈的屄水润滑,咕叽插了那热乎的肉洞里。
  「哦……」,我插鸡巴进去的瞬间,妈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立刻抬起头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进入她身体的。
  李思娃在旁边死死的盯着我和妈妈结合的部位,向妈妈问道:「老婆儿子的鸡巴插进你的屄里感觉怎么样,舒服不舒服,我看他鸡巴都能把你的屄撑圆了,你的屄看着就跟个皮套子一样,肯定很舒服吧」
  妈妈仍然抬头看着自己胯下,一条黑毛丛生的红色肉缝中间挤着一根红肉棒,同是红色的感觉就像天生一对,两个黏黏糊糊的生殖器就应该天生结合在一起。
  听到李思娃说的,我妈白了他一眼:「比你强多了,小志不但顶到头了,而且还比你硬,你说你这个老王八图什么,花那么多钱娶得漂亮老婆,还得请别人肏,嗯……好难受,儿子鸡巴快动一动」
  不过我还没怎么地呢,李思娃显得比我还着急,疯狂的撸动着他自己那粗大的黑鸡巴,动作极为的快速粗暴,甚至有几根灰毛都被扯了下来,他都不在意:「儿子快啊,你妈让你肏她,鸡巴使劲儿你妈的屄里肏,我真是太幸福了,这辈子真的能看到母子回门儿,屄里生出来的鸡巴再肏回去,跟做梦一样」
  我这边并没有着急,而是看着妈妈那的红扑扑脸,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抽出,然后再狠狠地插入,卵袋拍打在妈妈下半部分屄梆子上,带出一些粘唧唧的声音,然后狡黠的问道:「妈,蚊子叮的还痒吗?」
  妈妈只是愣了一下就笑着说:「嗯……痒,你鸡巴在妈的屄里多挠几下,嗯……你挠的越用力,越深越好……啊……,好孩子挠的真舒服,真厉害比你爸厉害太多了」,虽然妈妈的大奶子被我撞得一颤一颤的,大奶子顶端的红肉粒还有奶睡渗出,肥厚的馒头屄里边的褶皱,也一次次被我的鸡巴趁平,借助我妈屄水的润滑,母子两人的鸡巴和屄那种充实火热的摩擦极其刺激。
  但我妈也并没有表现的多疯狂,只是不停地抬头看着,他儿子我的那根肉棒,是怎么在她的那肥鼓鼓满是粘液的黑毛肉缝里进出的。
  听着妈妈的肯定,我的鸡巴插得更卖力了,卖力到恨不得回到自己小时候,整个人都钻进妈妈的屄洞里,又或者像李思娃说的,把妈妈变成一个鸡巴套子,整个人都套在我的鸡巴上,只恨我的鸡巴还是不够粗长,肏我妈肏的不够深。
  特别是她那软绵滑腻的身子,就像是书里的春药一样,让我不顾一切的用鸡巴往我妈的肥穴里,像是用擀面杖往蒜臼里捣蒜一样,噗嗤噗嗤的进出大量白色「蒜汁」被捣了出来,浇灌在旁边那两片的红肉上。
  低头看着自己鸡巴满是浆水的杰作,我情不自禁的说道:「妈你的屄真好看,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屄」
  而妈妈打趣地说道:「你见过几个女人的屄啊?还好看,妈这里这么肥一大块儿,还这么多黑毛毛难看死了,当初你爸……哦……死小子,我一提你爸你鸡巴就这么有劲儿啊,你爸要是还活着,知道你肏了妈妈……肯定饶不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提到我爸,不管是我还是我妈都很兴奋,不光是我的鸡巴胀得发抖,我感觉我妈屄里那一环一环的屄肉都开始蠕动了,裹在鸡巴上舒服的我直抽冷气。
  「怎么会呢,我就喜欢又肥又厚实的屄,肏进去鸡巴又热又紧舒服极了,撞上去还软乎,我妈的屄又好看又舒服最舒服的,就算我爸活着也不会生气的,我这是代他照顾你,我这叫代父出征,替我爸跟你肏屄」
  「嗯……就你能胡扯,还替你爸肏媳妇了,那你感觉妈这个媳妇,伺候的你怎么样?」
  「很舒服,奶子大屁股肥,屄里还能动鸡巴好爽,娶了你我爸真是好福气……」
  「什么好福气,你这个小色鬼才是好福气,竟然肏了自己亲妈,而且……还把妈妈肏的这么舒服你爸被亲儿子戴了绿帽子,那有什么福气,这是家门不幸」
  妈妈当然没责怪我,语气里都是宠溺,更像是在跟我调情,我也就随着乱说:「我这是防止老刘家的女人流落在外,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况我妈这么肥——的水,就应该留给我这个儿子,这么好的屄别的男人肏了多可惜啊,还有这奶子」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低头看我的鸡巴是怎么在我妈的屄里进出的,而是双手扶着妈妈散开在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勤奋地当起了「挤奶工」给我妈通乳。
  揉捏奶子挤压喷射出来奶水的感觉非常刺激,就像次一等的鸡巴射精,更妙的是对于肏屄来说,这种捏奶子有反馈的「射精」,不像是鸡巴射精论秒算的那么短暂,嫣红奶头喷出的奶水几乎是无穷无尽的,能从肏屄开始一直射到结束。
  更让人激动的是,这无穷无尽的奶水,是来自自家妈妈的大奶子,就是自己小时候吃的奶水。
  而跟小时候不同的是,现在可以一边噗嗤噗嗤的跟妈妈肏屄,一边吃的妈妈甘甜的奶水,一边跟妈妈肏屄一边吃奶,既是大人又是孩子,又是肏屄又是吃奶,忙的不亦乐乎。
  屁股中间一根粗大的红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大白奶子也被捏成各种形状奶水乱喷,刺激的我妈的头很快开始疯狂乱摇了,头发显得也异常凌乱,大量头发都被汗水贴在了额头和脸上,都有点看不清脸了:「好孩子别离开妈……,只要你不嫌妈脏,你想怎么样都行,嗯……别慌妈妈俩那个奶子都是你的,你想吃哪个吃哪个,妈~ 的屄以后也是你的,哦……不愧是我儿子……鸡巴好粗好热啊,妈妈的馒头屄……是不是跟你的大鸡巴特别配」
  「我第一眼见到你的屄,就觉得跟我的鸡巴很配,大肥屄跟粗鸡巴插一块结实,肏起来有劲儿」,我的鸡巴紧紧地撑开我妈的屄洞,就像打气筒拉扯起来确实带劲儿越肏越热,感觉我妈的屄像一块热油一样,我的鸡巴都快把我妈的屄肏化了。
  「妈……也觉得很配,好孩子……狠狠地跟妈妈配,妈妈好久没跟人这么痛快的配过了嗯……,还是亲儿子孝顺,知道妈想配种了……,就用鸡巴跟妈配,别心疼……妈,你就当我不是你妈,是一个捺不住寂寞想男人的骚货,一个下贱的想要鸡巴的三陪」
  我知道妈妈又到了被肏的胡说八道了,也没跟她客气,用力的掐着她湿漉漉的奶头说道:「畜生配种可是要趴着的,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妈妈很配合我动作很快,她主动挪了下屁股,把我的鸡巴从她的屄里吐了出来,乖巧的趴在床上,大屁股冲我撅起来,仿佛真的就是一直等待交配的牲畜,长着一个满是黑毛的牲畜屄。
  就在我拍拍妈妈的肥屁股,鸡巴准备一鼓作气肏进我妈屄里的时候,旁边半天没说话,几乎被我忘记的李思娃,突然阻止了我一下:「儿子等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旁边枯瘦黝黑一头白毛的李思娃,他早已激动的无以复加,为了看清楚母子回门儿「门口」的细节,甚至手里拿着手电筒,一直给眼前我们母子交合的位置照着亮,生怕看不清那根油光水亮的红肉棒,在亲生母亲的黑毛屄里进出的画面细节,错过了这两个特殊器官的激烈摩擦,这两个不但器官特殊,器官的两个主人也特殊,是一对亲生母子在肏屄交配。
  李思娃看的眼珠子通红,他可不光是看妈妈这个丰满的美少妇,而是我和妈妈这个整体,刚在我有注意的时候,他的眼睛会随着我的鸡巴动,看着我的鸡巴把我妈的屄撑开,有时候甚会看我前后摇摆的屁股斜着在妈妈身上起伏。
  他鸡巴也是一改往日的颓废变得梆硬,也算是老树回春了。
  跑出去后,再次回来李思娃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就是隔壁杂物间,我不明白干什么用的那根毛线拧的,只见李思娃笑嘻嘻的冲我走了过来贱笑:「母羊应该拴起来,要不然是会乱跑的嘿嘿」
  他熟练地用绳子绑了个套,套在了妈妈雪白的脖颈上,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递给我:「儿子好好拿着,这骚母羊可不好驯啊,可是废了我好大的劲儿」
  李思娃一说,我就能想象得出来那个场景,他牵着赤裸的妈妈到处爬,那就像牵羊一样牵着我妈。
  我并没有拒绝,接过李思娃手里的绳子,然后往后轻轻一拉,妈妈立刻跟着仰起了脖子,像是一只仰天的白天鹅。
  如果我妈喜欢这样,那她的主人应该是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我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按着妈妈的肥屁股,腰腹用力的往前撞,两个人皮肉撞在一块儿,啪啪啪的声音很清脆:「骚货屁股翘高点,让儿子好好给你配种」
  「好儿子……好好跟妈妈配,气死你这个爸,他鸡巴不行……肏不动妈了,以后咱娘儿俩天天当他面肏屄,让他当绿帽王八,看着别人的鸡巴插他媳妇的屄,把他媳妇肏上天啊……,老公儿子的鸡巴肏的我不行了,我要跟你离婚,以后给儿子当媳妇」
  面对妈妈的嘲讽,还有的我的肉棒在妈妈肥厚的肉屄里噗嗤噗嗤的进出,哪怕有时候屄水都溅到他脸上了,李思娃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兴奋了。
  手握着鸡巴全身都在哆嗦,龟头出还有大量的浓白粘稠液体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从马眼顺着肉棒正往下流,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儿子你放心,爸以后…
  …肯定对你跟你妈好,谁让你是我鸡巴里射出来的种呢,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就是想当年我把我的大黑鸡巴插进你妈的这个黑毛屄,肏得你妈哭爹喊娘的,然后在你妈的屄里射了一大泡精,这才把你从你妈的屄里肏出来,从此以后你妈这大美人就离不开我的鸡巴了,天天想跟我肏屄让我捏她的奶子,每次都求着我的精液灌满她的屄才罢休,这个大美人一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特别是那个大白屁股……不行了……要射了……骚屄柳娟……你的屄怎么那么骚啊,那么多男人想肏你,射死你……」
  之后李思娃身体开始打颤,那粗黑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一股稍微有些透明的液体飞出,击打在了我妈的大屁股边上,甚至我的手上的殃及到了一大片。
  射完了喘了会儿气李思娃就躺到了妈妈身下,伸出舌头在妈妈不停摇摆的奶子上舔了一口:「我媳妇的奶子真香」,然后看着我们母子正在工作的红色肉活塞说:「放心吧儿子,以后咱们爷俩一块儿肏你妈,你想怎么玩儿都行,爸也都听你的」
  李思娃这些话直接说到我心里了,我要的就是这个,动作瞬间更疯狂了起来,鸡巴冲着妈妈的肥穴噗嗤噗嗤的开始猛烈抽插,撞击肥臀的啪啪声也是不绝于耳,屄水也噗嗤噗嗤被我鸡巴挤得往旁边飞溅的厉害,也不再讲究什么技巧了,什么痒痒肉什么屄肉收缩的时候往外抽,统统都顾不上了,粗大的鸡巴只想往我妈屄里深处肏,龟头往最里面撞,紧紧的捏着妈妈肥硕的屁股不让她乱动,方便我的鸡巴插得更深,我甚至都觉得妈妈的翘屁股有些碍事儿了,它们一次次的阻挡我和妈妈更深入的结合。
  妈妈被我肏的全身的白肉乱甩,特别是屁股很那两个大奶子疯狂乱甩,白色肉浪一浪高过一浪,让我重新认识到了内裤和胸罩有什么用,肥厚屄梆子随着我的鸡巴不停的翻进翻出,速度快的就像活肉在跳动。
  就算被我肏成这样,听到李思娃那么说,妈妈还是有功夫回话:「看……你那得性……,哪……有一个当爸的样子……啊……,不行……咱儿子要把我肏死了,小志你慢一点……妈要喘不过气了,你顶到妈的嗓子眼儿了……嗯……,老王八我现在……奶子好涨啊,你……过来给我捏捏哼……」
  现在的李思娃看着有点猥琐,又黑又瘦一头有点谢顶的白毛,鸡巴毛也是偏灰色的,然后就是一身枯树皮一样的皱纹极度老相,可偏偏胯下的那根黑鸡巴粗大的夸张。
  这样一个人跪坐在丰满白嫩的妈妈身边,衬托之下就像一只怪异的山精野怪下山,偷偷的进村要淫辱妇女,而且一只黑爪子已经捏在了身边美少妇那白嫩的奶子上了,一边揉捏白腻的乳肉一边说:「我这个爸还不够好啊,媳妇都让儿子肏了,我牺牲这么大,我就不信还有比我更好的爸」
  听到李思娃的话妈妈打趣道:「你个老王八,儿子……跟我肏屄,是我在牺牲,你装什么大方,你又没少块肉……」
  李思娃嘿嘿一笑,手指捻这嫣红的乳头:「是是是,是没少块肉,你屄里还多了块肉呢,这大屁股肥屄的,鸡巴小的还真降不住,就应该让咱儿子的鸡巴,把你肏的服服帖帖的」,说完又撸起来了他那半软不硬的肉棒。
  「你……活该一辈子打光棍,这么好媳妇白白放家里浪费,幸好我儿子知道疼他妈,哦……用力顶屄芯子,妈……要来了,肏死妈了,妈要升天了……快——」
  这时我的鸡巴能感受到,妈妈那火热紧致的肉洞开始自动蠕动了,一环环火热的软肉层层叠叠的起伏裹紧放松,刺激的我也到了紧要关头,双手紧紧地捏着妈妈的大屁股,鸡巴大开大合的用力猛插,卵子啪嗒啪嗒的拍在妈妈黏糊糊的屄梆子上:「妈,儿子也要来了,都射给你,都射进妈妈的屄里」
  因为过与激烈,我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全拔出来了,再插的时候撞倒了屄梆子上,直接滑到了妈妈打小肚子下面,急的妈妈赶紧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握住我火热的鸡巴,重新塞进他那寂寞难带的肉穴里:「早知道这老王八这么没用,我就不跟这个老王八结婚了,天天跟儿子在家肏屄多好……我也知道你也一只想肏妈妈」
  说着说着我妈直接屁股一顶,把我给顶倒了躺到了床尾,她的大屁股坐在我的鸡巴上疯狂耸动,速度快的雪白的臀肉都要被甩掉了:然后跟旁边的李思娃说:「老王八……你看到了吧满意了吧,好好看看别人的鸡巴是怎么肏你老婆的,哦……大鸡巴要把我的屄劈开了,看仔细点鸡巴是怎么把你媳妇的屄顶开的,啊……老公我好难受啊快救我,你媳妇要被别人的大鸡巴肏死了」
  妈妈屁股不停地耸动,而李思娃等着眼睛在前面,死死的盯着我的鸡巴疯狂的在我妈的屄李进出:「没事儿,我就喜欢看儿子肏亲妈,这大鸡巴儿子肏骚妈真过瘾,儿子狠狠的肏你妈的骚屄,我喜欢让你给给我戴绿帽子,我喜欢给你们母子当王八,喜欢看你的大鸡巴肏你妈的骚屄,射进去吧射进你妈骚屄里」
  我躺在床上完全是出于动物本能,双臂轻轻捧着妈妈细滑的大屁股,腰腹使劲儿的往上顶妈妈的屁股,妈妈火热的屄穴收缩很厉害,很快我就受不了开始不停地哆嗦,鸡巴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每哆嗦收缩一次鸡巴里就有一股热流击打在妈妈屄洞深处。
  我妈的身体跟着我一起发抖,大肥屁股用力的往下一坐不再抬起,母子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尿了……妈要尿了」
  我抱着妈妈的大屁股,鸡巴一跳一跳的屄里射精,射到最后不只是我的精液,我感觉里边还有我妈大量的屄水,甚至都从裹着我鸡巴那一圈的屄肉边缘渗了出来往外流。
  而旁边的李思娃,看到这对亲生母子,生殖器交合在一起正抱在一起射精配种,那黑粗的肉棒再次射了出来,不过力度和量都不太行了,那稀汤寡水是流出来的,但也不妨碍他享受他的快乐。
  第二次射精之后,李思娃彻底是硬不起来了,不甘心的摆弄了几下肉虫子,只不过没什么反应了,这才悻悻的下床往院子里走。
  我看到之后,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咕叽——把鸡巴拔了出来,妈妈也跟着打了个抖,只是没有动仍然撅着屁股。
  看着手里的「牵羊绳」,我想了一下,跟在了李思娃后面。
  出来之后我看李思娃站在后门驴棚旁边,并没有去厕所,我就冲他走了过去,可能是知道我话不多吧,他先开了口。
  「父母养个孩子不容易,你妈是真的很怕你跟你爷爷奶奶走,孩子都是父母的心肝儿……」,说到这里李思娃停顿了一下,好像理了理思绪继续说:「我们……讲和吧,毕竟一家人日子还要过下去的,小洋也需要一个哥哥,其实我已经很圆满了,临了娶了个漂亮媳妇,还有了个胖小子,已经很知足了,我只是希望你看在同母异父的份上,将来能帮帮他,跟别人说起来,怎么着也有个哥哥别人不会欺负他,不会天天被人奚落,被人当出气包,被人戏耍不当回事儿,还没地方说理,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都可以踩他一脚,让他……」
  越说越激动的李思娃突然停了下来,黑夜中传来几声轻微的抽泣:「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你可以看我以后的表现」
  看到我还没回应他,李思娃嘴里嘟了了一句:「这是我的报应……」,颓废的往回走了。
  只是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跟轻声他说道:「如果你真是我叔,是我家人的话,我是不会让我弟弟受人欺负的」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两句话,直接就让李思娃情绪崩溃了,扶着旁边的驴槽嚎啕大哭。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都过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9:54

二十四
  回屋后李思娃主动睡在我的小床上,让我和我妈睡大床,我半推半就的没有拒绝,躺到了大床边上,我妈躺的靠里边一点,方便照顾两个小孩儿。
  本以为香床软枕美人在怀,睡在大床上应该很惬意的,反正在我家我也和我妈睡过,可实际的上不是那么回事儿。
  在我妈身上已经发泄过之后,虽然不至于看着身边的大白屁股,兴奋的睡不着,但被「一家人」环绕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睡得很浅稍有动静就醒了。
  醒了之后,看着身边侧躺背对着我的赤裸妈妈,我也总忍不住伸手,往我妈的大白屁股上摸。
  可能我妈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个男人,时不时的还摸她占便宜,从结婚那天就这样,她已经早就习惯了,对于我摸她屁股的行为她并不在意,我摸我的她睡她的,可我就不行了。
  一个来说是那种无处不在的味道,一种奶香味儿和屄水混合的味道,这种气味是从我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很纯粹让人越闻越想闻,精神上很亢奋很难放松,就像一种春药一样。
  如果是我和妈妈单独在一块儿,就像以前在我家(县城)的大床上,我忍不住抱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再来一次就解决了,可现在身边的人都睡着了,特别是还有两个小祖宗。
  丫丫和小洋这两个小祖宗,一醒过来准哭,一时半会也哄不了,我是尽量能不动就不动。
  再加上大夏天的的,身边有我妈这个巨大的热源还没风扇,那感觉别提了,特别是汗水还会放大我妈身上的那股味道,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我更难入睡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不知道是我妈翻身,还是我睡着了乱动,两个人会碰到一块儿,本来两个人就是轻轻的碰一下,只是我妈身体那滑腻柔软的感觉,立马就会让我一个激灵,提醒我身边有一位赤裸的美人。
  总之这一晚上都迷迷糊糊的,一会儿睡一会醒,跟享受不沾边,反而小床上李思娃,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响,也不用照看小孩儿了,睡的那叫一个踏实,他不会是故意让我睡大床整我的吧。
  一直折腾到半夜,我才实打实的睡了一会儿。
  再次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吵醒时,阳光都照进屋里了,我妈还有小床上的李思娃都不在,只有旁边的两个小孩儿还在睡。
  小蕾那个小懒虫也没起床,我看了下手腕已经七点多了,随便穿了条裤子就往院儿走。
  「……我们家的地再不管,估计锄头都要不顶用啰,街坊看了还以为我家地里种的是草呢……小志刚起床啊」,院子里是建军叔正和我妈,两人正站在水龙头边上闲聊,看到我之后建军叔打了声招呼。
  我顶着那张睡意朦胧的脸说:「建军叔没上班啊」
  「上什么班啊,庄稼都要上没了,种的地都要变荒地了,休息几天把地锄了」,然后盯我那张脸看了看:「年轻人少看点电视,你看你,眼睛都看红了」
  说到我眼睛红,我笑了一下没说话。
  反而是旁边的妈妈接过话头:「说了好几次就是不听,你说现在的孩子,闲在家就会看电视,给他们做饭还嫌不好吃挑挑拣拣的,还是没饿过肚子,哪像我们以前,下学了还要帮家里干农活,哪有清闲的时候」,说完还用食指捣了我两下。
  我妈手指指的很用力,胸口那一点没被衣服包裹完全的白嫩的乳肉都跟着颤抖,看着我妈胸前的那饱满浑圆的高耸,还有那不停摇晃的白嫩乳肉,让站她对面的建军叔有一丝尴尬:「嗯——咳——,现在的孩子不都这样吗没吃过苦,以前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开始挣工分儿了,不过咱小志也不错,现在都能开店独当一面了,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面对建军叔的恭维,我妈还是挺谦虚的:「那店是他爷爷张罗的,他就是跟着当学徒,现在能耐住性子待下去就不错了,能有什么大出息」
  「怎么着也比种地强啊,累死累活的还没几个钱」
  「也强不到哪去,只是自己给自己干活,多少都是自己的」,谦虚了两句我妈拿着手里的锄头,在水龙头边,弯着腰给锄头浇水:「你这几天用的话,用之前最好都浇浇水,我们家锄头不浇水锄头(金属部位)容易掉」
  只不过站在那儿的建军叔更尴尬了,我妈弯着腰那肥硕的大屁股,虽然没有直接冲着建军叔只是侧面,但连衣裙腰带系的比较紧,更凸显出屁股的饱满肥硕,就像一个巨大的肉桃子十分的诱人,弄得建军叔都不知道眼睛该看哪。
  不看着我妈说话吧,好像不太礼貌,看着我妈说话吧,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老是往我妈那撑得裙子紧绷绷的大屁股上看,建军叔紧张的手指不要停的抠自己指甲:「要不……我回去自己弄吧」
  「麻烦什么,动动手的事儿」,说着妈妈还回头看了建军叔一眼。
  后者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着,眼睛时不时的扫过面前的肥臀,那饱满紧绷的大屁股挺翘饱满,而大屁股下面两条白生生长腿,预示着面前这个肥臀,会跟这双腿一样白皙好看,建军叔的眼睛就在那双白腿,还有那肥硕的屁股上乱扫。
  「好了这样应该就不会掉了,你天天这么攒劲儿挣钱,还真舍得休息啊,少挣两天的钱,你还不得心疼死」,冲好锄头后,我妈就站起来递给了建军叔,还开了句玩笑。
  「嗨——心疼又能怎么样,咱本来就是种地的,就应该先把地种好,干别的不说是投机倒把,那也是副业不是」,建军叔接过锄头后边说边退,只是眼睛仍然控制不住的往我妈身上扫。
  这种让我妈穿出旗袍效果的连衣裙,展现了我妈爆炸的身材,对建军叔简直是致命的。
  我妈送他出门的时候,他也总是忍不住低头看着那宽大的屁股,两人并排走那屁股都快蹭到他的腰了,可能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女人屁股这么大这么好看,而且还穿这么少的衣裳,奶子都在外面。
  送建军叔出门后我妈也没回来,两人站在大门口不知道在说什么,一拐弯儿我也看不到了,我也就不再注意,而是看向厨房的李思娃。
  他在厨房里忙活着,看到我倚在厨房门口,也没说什么只是对我点头微笑,对于刚才我妈的表现,我突然想对李思娃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了又不知道怎么说,也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不一会儿我妈回来了,看我还站在厨房门口对我招呼着:「站门口干嘛,赶紧洗漱吃饭啊」
  「哦」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没睡醒一样没精打采的,旁边的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调笑着:「跟妈睡就这么难受啊,别勉强实在难受的话就换回来,我跟你李叔睡也蛮好的,他知道疼人,是吧他叔」,说到这里还冲李思娃挺了挺胸,两个紧绷的饱满都往外憋白肉了,让人都担心领口的扣子会被被大奶子崩开。
  李思娃没说话一直在吃饭,敷衍着点了点头。
  疼人?你是指骑着你的屁股满屋子跑?当然我没敢这么说:「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你小时候不是一直喜欢跟妈睡的吗,我记得你那时候特别喜欢抱着妈的胸睡,怎么现在又不习惯了,还是……你喜欢别的了」,然后身体往我这边倾斜了一点小声说:「我又不是不让你摸我屁股」,我发现小蕾跟我妈还真是母女,都能装的一脸天真,然后喜欢看别人尴尬。
  「额……这个……」,李思娃在场还是大白天的,没有那种气氛,有些话我还真说不出口。
  不过李思娃看到了我的窘迫,笑着出来打圆场了:「年轻小伙子火力旺,睡不着很正常,没事儿以后多睡一睡就好了」
  他的话就像在说刷锅洗碗一样平常,让我多「睡一睡」他媳妇。
  李思娃这一出来和稀泥,本来都能下台阶的,只是我妈没有领情,反而站起来对着李思娃就是一通训:「我跟我儿子说话你插什么嘴啊,老不死的老王八,你倒是大方把媳妇让给别人睡,别人在你家床上跟你媳妇肏屄,你是不是特别开心啊,硬不起来的废物」
  这一通骂弄得我都觉得我妈有点太过了,当着一个男人这么说……我就怕李思娃想不开,转身拿着旁边案板上的菜刀把我妈给砍了,捎带手把我这个小流氓也砍了,我假装坐的不舒服,椅子往后挪了一点以防万一。
  只是我没想到,即使是这样李思娃也没生气,仍然呵呵傻笑手拿着筷子冲我妈说:「什么别人不别人的,这是咱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儿子肏我媳妇我愿意,反正你不是说我不行了吗,就让咱儿子跟替我你肏屄,咱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都事自己人是吧小志」,然后李思娃满脸堆笑看着我,那张老脸都快挤成菊花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李思娃的这番话,除了要当我爸管我叫儿子那部分,其余我都是同意的,可我又不能跟他站一起气我妈,只能继续当一个无言的旁观者,低头继续吃饭,更重要的是,谁知道这两口子是不是在演戏给我看。
  而我妈看到李思娃那个嘻嘻哈哈的样子直接就火了,把筷子都摔到了李思娃身上:「既然你那么大方不在乎,一会儿你收拾碗筷顺便把火封了,昨晚小志肏你媳妇太累了,让他好好修养修养,晚上继续跟你媳妇肏屄,你这个废物好好看着,人家是怎么跟你媳妇肏屄的,是怎么给你媳妇的屄肏出水的,生气吗?用不用往我屁股上抽几鞭子,呵呵鞭子都比你那蔫儿黄瓜强,绿帽老王八我说的刺不刺激,你那毛毛虫有动静吗?我知道你想听什么可我偏不说,小志你不用怕这个老王八,我们已经不欠他了,弄不好他还会欠我们,你说是把老王八?」
  一阵嘲讽后,我妈就出去了,李思娃仍然笑呵呵的指着菜跟我说:「呵呵没事儿,吃饭吃饭」
  厨房留下我和李思娃,两人都不说话很快就吃好了,吃完我刚准备收拾完碗筷,就被一只满是枯瘦皱纹,但很有力气的手阻止了:「你上班去吧,这儿我来弄,对了你外公的犁头的事儿上点心,弄得好了以后村里农具有什么事儿,也许就都去找你了,给店里也多招揽招揽人气,你要是没吃饱的话,进城的时候再买一点,刚好我这儿有票」
  手里突然被塞了十来张饭票,外加一番唠叨让我感觉怪怪的,我妈刚才说「弄不好他还会欠我们」,那他这是有事求我……们?
  「那个……」
  看到我支支吾吾的,还在洗碗的李思娃抬头看着我:「怎么了?还有事儿?」
  「没……你路上注意点车,我上班去了」,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他真想求人的话自己会问,又不是我求他。
  「嗯——你车也别骑的那么快,时间还早得很呢,现在天儿也热,你干活的时候啊,该休息就休息多喝点水,碰机器的时候小心点,那东西也挺危险的…
  …」,听到我礼貌性的关怀,李思娃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干活更起劲儿了,碗被擦的吱吱响,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唠叨也是一堆,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爷爷和外公。
  「知道了」,敷衍了一句,我登上自行车就出门了。
  我有点想不通,什么事儿会让李思娃给我十几张饭票,饭票是煤矿发的,说是饭票其实能直接换煤,在周边地区某种程度跟钱一样,能直接买东西,他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跟胖大爷那种有点钱的,可能玩儿比较花的人不一样,李思娃是非常传统保守的人,看着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我妈怎么说都不生气,可实际上他并不喜欢当绿帽王八,他跟胖大爷是不一样的。
  李思娃小时候受尽了欺负和白眼,导致他现在对面子什么的很敏感,可是当绿帽王八的话,别人恰恰要践踏他所剩无几的尊严面子,而且是往死里侮辱那种。
  再加上媳妇让别的野男人肏,那弄不好自己要帮别人养野种,这对于香火很看重的李思娃来说,那就更不可接受了。
  现实中平时不怎么说话,唯唯诺诺的老实人,发现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给别人养了儿子,直接把自己媳妇捅死的新闻也不是没有,懦弱老实不代表可以被无底限的欺负,刚才我怕李思娃拿菜刀就是因为这个。
  不过巧合的是,这些敏感点我几乎都完美的避开了。
  我给李思娃戴绿帽子侮辱了他吗?他媳妇是我亲妈,即使让我肏了,谁又能侮辱谁践踏谁的尊严了?我侮辱自己亲妈?
  野种就更谈不上了,就算李思娃不介意自己媳妇给自己生个大孙子,我跟我妈也没那个胆子,亲生母子乱伦鸡巴回门儿就已经很过分了,我再给我妈射怀孕生个孩子,那简直乱套了,真就成畜生只知道配种下崽儿了。
  再加上李思娃的某些癖好,我似乎就是当仁不让的人选,只是我感觉好像少点什么……
  现在骑着车整个身体都轻飘飘跟做梦一样,跟妈妈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种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顺利的有点儿的让人不敢相信。
  到了店里,猴子少有的坐在铁凳子上很安静,我把车停好走到他面前,他才注意到我,托着腮有气无力的说:「来了啊」
  看猴子这蔫儿样子我调侃着:「我们的暴大侠,昨晚看录像带损失了多少阳气啊,现在还没缓过来?」
  猴子张嘴打了个哈欠:「啊——,我也没看多晚,有别的事儿,就看了一部鬼子的,你说小日本儿也真变态,儿子还能上床跟亲妈肏屄,最变态的是当爸的,还在旁边看着他们母子肏屄,真不愧是日本鬼子啊这么变态,儿子跟亲妈肏屄,当爸的还在旁边看着撸鸡巴呢,那个当妈的屁股真白啊屄也好看,母子两个肏屄避孕套也不戴,儿子鸡巴就直接往屄里杵,他们也不怕肏出来个杂种,你说真要肏出来个儿子,那算什么啊,儿子?孙子?」,说着猴子还在早已起反应的裤裆挠了两下。
  我被说的冷汗直冒紧张不已,下意识的就以为猴子是在说我,也算是心虚对号入座了,只是话语上还是我平常的风格:「嗨——日本鬼子什么干不出来,人家都不在乎,你操哪门子心啊」
  猴子看着门口发着呆:「你说当爸的,真会同意自己儿子跟他妈肏屄吗」
  「应该……不会吧,就算有也是极个别的」
  犹豫了一会儿猴子问我:「你说国内会有儿子跟妈肏屄的吗?」
  我张嘴就想否认说没有,但又感觉太武断了:「额……可能有吧,有没有的先不说,就算有你也不知道啊,人家母子肏屄,还能上大街上嚷嚷让你知道啊」
  「也是,这种好事儿怎么就……」,猴子只说了一半就停下了,也不清楚他所说的好事儿,是在说电影情节,还是指别的什么。
  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我:「你眼睛跟兔子一样,昨晚做春梦了?说说梦见谁了」,说到这里猴子一脸贱兮兮的样子。
  我一屁股坐在猴子旁边,伸了个懒腰:「我梦个屁啊,倒是你黄色录像带都不看了,昨晚什么事儿这么要紧,不会真去找三陪小姐嫖娼了吧?」
  「嘿嘿没什么要紧的,就一点小事儿……小事儿」,被我一问猴子马上又变得拘谨了起来,支支吾吾的。
  「你爱说不说,您老挎着您那张驴脸继续忧愁,我不打扰了」,嘿嘿我的场子终于找回来了,猴子接下来肯定会拦下我跟我说的,我太了解他了。
  不出我所料,猴子突然站了起来,拉着衣服不停的抠衣角,红着脸低着头,就跟个大姑娘似的:「别啊……其实我……额」
  我低着头看着他那张通红的脸,仍然吊儿郎当的:「就你这还降妖伏魔的大侠呢,大侠就你这样子,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死」
  「额……昨晚我妈说,她托人给我介绍了个姑娘……跟我商量着,让我抽空去见一下」,说到后面猴子的声音跟蚊子一样,我差点就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他那脚尖在地上不停的乱踢。
  「就这点事儿啊,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过你才多大啊就相亲,对方哪的,是以前咱同学吗?」,虽然已经在妈妈身体上成为男人很久了,但我总感觉结婚娶媳妇这种事儿,离我们这个年龄段还是很远。
  说出来之后,猴子明显放松了很多:「我也是跟我妈这么说的,想过两年再说,可我妈说现在计划生育弄的男多女少,我们家又没钱,应该趁早占个坑,省的将来找不着媳妇,我感觉我妈说的挺有道理的,再说光看录像带,也不解决实际问题啊」
  从相亲对象聊到了黄色影片,可能猴子也意识到了这么说不合适,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那姑娘是乡下的,就住在你们村对面,叫什么毛厂村,那村里有什么美女吗?」
  毛厂村我知道,那个村很落后,自来水都没有,距离外公的村子不远,在公路另一边:「美女可能有吧,只不过村里人不知道打扮,想要漂亮,你就多给人家买点衣服呗」
  听到要花钱,猴子皱着眉挠了挠头:「啊,还要花钱买衣服啊」
  「大哥你第一天出来混啊,你现在还没见面儿呢还好,从相亲开始只要对上了眼,那后面就是个大窟窿了,你要一直拿钱往里边填,一直到结婚为止,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以前你不是说对女人经验丰富,还要教我怎么找小姐,不会是一直在吹牛吧」
  「呵呵找三陪小姐跟这个……不是不一样吗」,讪笑几下还在嘴硬的猴子立马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妈没说给你相亲啊」
  「哦……没,我找媳妇着什么急啊,还早得很以后再说,我妈她……尊重我的意见」,我家这情况,我短时间内恐怕不会相亲。
  猴子一脸羡慕的说:「你这条件也确实不用急,家境不错长得又小白脸儿,将来肯定不愁找媳妇,嘿嘿不过也难说,也许你妈暗中正给你物色着呢,只是现在还没确定,没跟你说而已」
  我当然知道我妈没给我物色什么姑娘,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她自己:「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猴子看我无所谓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犹豫了一下再次问道:「你觉当爸的,真的会同意自己的儿子肏自己媳妇吗?还在自己面前,就跟日本电影里那样」
  这小子怎么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应该不会吧,当妈的同意肏屄都已经很难了,当爸的同意几乎不可能,看着自己儿子肏自己媳妇,以后还怎么当爸啊?」,我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经验之谈,跟母亲肏屄是父亲的一个大光环。
  「万一当爹的很溺爱儿子呢,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呢」
  这猴子还真是够一根筋的,这不是抬杠吗:「正因为溺爱儿子,才更不可能让儿子肏他亲妈,肏屄是好事儿,但是跟亲妈肏屄不是好事儿,你不也说母子肏屄的日本鬼子变态,当爹的同意了,不是毁自己儿子吗」
  听到了我的质疑,猴子那股子过来人的自信又起来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刘心志同志你还是太年轻了,动动你那核桃脑袋想一想,溺爱什么叫溺爱」
  「再溺爱也不会啊,你觉得父母溺爱,允许让孩子吸毒的几率有多大?」
  「那万一呢?」
  「玩儿老虎机挣钱的万一,都比这个万一靠谱」
  ……
  两人抬着杠开工,机器嗡嗡一直响到中午,回家的路上被晒的都快熟了,进入楼道里才稍微凉快一点,只是稍一凉快就又开始犯困了。
  撑着眼皮到了门口,刚掏出钥匙要开家门,砰——的一声一个塑料盆被仍在我的脚下,我立马精神了起来。
  一转身就看到对门孙阿姨,站在他家门口扶着门,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没伤到你吧小志,你暴叔这个人……唉,我说让他少喝点少喝点就是不听,喝多了又发酒疯,要不中午在这儿将就吃点儿」,然后孙阿姨过来,把塑料盆捡了起来。
  我知道孙阿姨在跟我客气,就拒绝了她:「哦……我爷爷奶奶做着我的饭呢,我一会儿就过去」
  「那阿姨就不留你了,以后衣服有什么破的就跟阿姨说,阿姨别的的手艺没有,缝补衣服还行」
  「那怎么好意思」
  「跟阿姨还客气什么」
  在我跟孙阿姨说话的时候,暴叔也到了门口,本来还一脸的不耐烦,看到我后立马变得和颜悦色,对着我点了点头:「小志下班回来了啊」
  「嗯,暴叔,酒这东西以后还是少喝点,阿姨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呵呵我也没喝多少,就两口……就两口」,暴叔心虚的看了看孙阿姨,被孙阿姨瞪了一眼,两口子直接回家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打开家门后,我回头看了一眼猴子(孙阿姨)家的门,我突然脑子里冒出个荒唐又大胆的想法。
  猴子不会对孙阿姨有什么想法吧,就像我对我妈那样?
  其实孙阿姨更符合主流眼里的漂亮,长相清瘦大眼睛瓜子儿脸,可能是家庭负担的原因,眉宇之间总是有一股忧愁,就跟苦情戏女主角一样,一看就很惹人疼。
  可猴子这个……暴叔怎么可能同意,这可是亲爹,不是我跟李思娃这种假父子,这就是早上猴子跟我抬杠的原因?他在说服自己,不是在跟我抬杠?
  不对……不对……有些不对,暴叔腿上有伤病,在家里喜欢酗酒发脾气,可对邻里对人对事儿都还是很不错的,然后猴子还总不回家,孙阿姨和暴叔也不管不问,这让我想到了,我强奸了我妈在爷爷家不敢回去的那段经历,难道猴子也强奸了孙阿姨,躲在店里不敢回家,这个所谓的相亲就是个台阶,能让一家人下得来台?
  这种荒唐的想法,让我有些脊背发凉,好像挺符合逻辑的……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小偷看谁都像小偷,哪有那么多乱伦的。
  下午的时候外公的犁头已经修好了,跟猴子打声招呼我就下班了,整个下午他也没提,父亲会不会同意母子肏屄这个话题,我也就当自己想多了。
  夏天的六点左右仍然炎热,到了外公家我体恤一脱,就直奔水龙头。
  洗了个脸之后,我才注意到胖大爷也在院儿里,跟外公坐在墙边的阴凉处,旁边还有几个空啤酒瓶。
  他对我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光着膀子一条大裤衩,跟一头没退干净毛的大白猪一样,因为酒精的缘故身上通红,口齿有些不清的冲我说:「我们刘工回来了,要不坐下一块儿喝点儿」
  「他一会还要骑车,喝什么啊」,外公扶着头,说的话也有点不清,看样子两个人都差不多了。
  「骑车啊……那就改天,改天你大爷请你……好好玩儿,想玩儿什么玩儿什么,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胖大爷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到墙边拉下裤衩,把一根半软不硬的肉肠掏了出来,痛快的放起了水,龟头上面看上去黏糊糊的,也不知道两个老头子还聊的什么。
  尿完之后胖大爷又趴到外公耳朵边上,悄咪咪的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那我回去了啊老柳,以后咱接着玩儿」
  而外公脸上涌现出一丝尴尬,心虚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冲着胖大爷说:「死胖子要走赶紧走,别再耽搁一会儿天黑掉沟里了」
  往门口晃的胖大爷,也是嘻嘻哈哈的:「掉沟里了……我就爬上去,又不是女人奶子沟,我还能出扑进去出不来啊,那奶子得多大啊,嗝——」
  外公急忙三步并两步上去,推着胖大爷往外走:「赶紧走吧,当着孩子面儿说的什么胡话,不掉沟里也掉到河里,让龙王爷收了你这个老货」
  只是外公越推胖大爷越走的慢:「就咱们村边的小水坑……还没女人屄里的水多呢,淹死我?想当年我一口气能游好几个来回,什么龙王爷,咱们……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蛇神,我用桥洞下的钢筋戳死它」
  「行你厉害,回你家厉害去吧」
  把胖大爷「送」走后,外公跟我解释:「别在意,你胖大爷这个人就这样,喝了两口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喜欢胡说八道」
  「呵呵我知道」,我确实知道,更劲爆的我都跟胖大爷聊过,这两句确实不算什么。
  我一边帮忙收拾地上的酒瓶一边随意的问:「胖大爷这段时间,经常找您喝酒吗?」
  「差不多吧,基本是我下班儿之后,他就会找我喝两口,你看人家这日子是真逍遥,不像咱们苦命人」
  「那您……回屋躺床上醒会儿酒吧,我去给你厨房弄点吃的」,本来我想问外公跟胖大爷喝酒,两个人聊了些什么,但想到刚才外公对胖大爷话语的不自然,估计也不会愿意跟我说。
  「不用,一会儿我自己弄,天黑了你骑车不安全,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
  当我把外公扶到床上倒了杯水,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回头又看了一眼,看着这已经算有些风烛残年的老人,在白炽灯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可一想到外公跟宝刀不老的鸡巴,噗嗤噗嗤的在我妈年轻有活力的红屄里抽插,我的心里总是堵得慌,可又不知道怎么办。
  哦,你作为儿子可以鸡巴回门儿跟亲妈肏屄,人家父女俩上床就不可以,这什么逻辑?
  其实除了因为我妈的原因,另一个是我怕外公变的不是外公了,跟女人肏屄的外公会让我很陌生,陌生的……好像我从来都不认识。
  曾经看到跟王寡妇肏屄的外公,我都很难适应,真要有一天看到外公和我妈了,那我……
  这让我面对外公的时候心情很复杂,难受?心虚?害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帮忙外公关好门后,我骑着车就离开了。
  半路上还遇到了胖大爷,我怕他喝多了直接睡在路边,就载他一块儿回去,也幸好我的后轮胎气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话很多一刻都停不下来的胖大爷,现在坐在后车座上一言不发,也许是怕喝完酒张嘴说话太冲风了吧,他不说话我也没挑话头,一直往前骑。
  虽然冲着田野间的微风,但身后那种汗水夹杂着酒精的气味依然刺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隐约还闻到一股奶味儿,只是气味儿很淡,淡的让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闻错了。
  快到村口的时候,胖大爷终于开口说话了:「村口不用停,直接去你家,我正好去你家拿点东西」
  「那坐好了,这路有一点颠」
  「哈哈没事儿,大爷的屁股肉厚不怕颠,你随便骑」
  几句话的功夫就到家了,李思娃正抱着小洋坐在大门口,看到我们之后,立马抱着小洋走了过来。
  胖大爷后车座上下来,来拍了拍屁股,直接就往院子里进:「羊奶还有吧,给我挤一瓶」
  李思娃抱着孩子跟在后面:「这奶倒是有,只是小娟在做饭,我这抱着孩子腾不开手,要不你自己挤吧」
  「行,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胖大爷顺手在院子里拿了个小凳子,冲着厨房里喊了声:「小娟给我拿个盆儿」
  厨房里我妈少有的把裙子换掉了,穿的体恤和长裤,后果就是薄薄的体恤,让胸口的哪两个浑圆饱满肉球更突显,拿着盆儿走到门口,我妈看着胖大爷眉头微皱:「今天下午喝了多少啊,一身的酒味儿,要不让小志帮你挤吧」
  胖大爷瞪着眼前的两个大圆奶子,嘴里满是酒后的胡说八道:「嘿嘿这种事儿哪能麻烦别人,我这是自己挤奶自己喝,吃水不忘挖井人,谨记劳动最光荣,永远紧跟毛主席,这捏奶子也是劳动,不捏总不能直接用嘴嘬吧」
  看到胖大爷没正行的样子,我妈把盆儿往他手里一杵,没好气的说:「那你抱着羊嘬去吧」
  胖大爷看着我妈鼓囊高耸的胸说:「我倒是想嘬,就怕你家不让啊」
  「咱赶紧的吧,要不天黑了看不见」,李思娃少有的硬气了一回,抱着小洋站到了我妈和胖大爷之间,想把胖大爷和我妈隔开。
  而胖大爷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对着李思娃说:「思娃越来越出息了啊,以后你们家最肥的白羊给我留着,有奶水先给我,你放心你家母羊的奶子这么大,我也喝不了多少,饿不着羊崽子的」
  说道最后的时候,胖大爷居高临下的,低着头看着矮小的李思娃,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两人对视了都不到一秒,李思娃立马就低头了,看着自己脚面有些结巴的说:「那个羊奶……我怕小洋丫丫他们不够喝」
  面对小鸡仔儿一样的李思娃,胖大爷哈哈一笑,好哥们儿一样的拍了拍李思娃瘦弱的肩膀:「老弟怕什么啊,那么大的奶子怎么就能喝完了,实在不行我找头好点的种羊,好好跟你家的母羊配配种,配种配的多了,母羊的奶水自然就多了」
  胖大爷这么一说,李思娃的脸色更难看了,只是仍然没有抬头对视的勇气:「还是不麻烦了……我自己的羊,自己慢慢弄吧」
  「那就好哈哈」,再次拍了拍李思娃肩膀,胖大爷去羊圈(驴棚)牵出来了一只羊,坐在旁边滋滋滋的动起手来挤奶。
  李思娃不自在的在旁边看着,酒后的胖大爷手有点没轻没重,看得他有点心疼,犹豫了一下提醒着:「羊奶子轻轻往下缕就行……不用那么用力捏的」
  听到李思娃的提醒,胖大爷很不耐烦:「羊奶我还不会挤啊——,用你教——,又不是捏你媳妇儿的奶子至于吗,这畜生我还能捏坏了啊」
  李思娃脸上终于出现了明显的不忿,喉结往上跳动淹了口口水,只是还没开口说什么,胖大爷就再次先开口了:「你这羊还真不错,下次你家交提留款的时候,要不我把羊迁走,嘿嘿给你多算点钱?」
  胖大爷这句话一说,李思娃直接就蔫儿了,又变成了唯唯诺诺的样子:「胖哥开玩笑了,这羊……」
  「提留款多少我交,还有什么摊派也加一块儿吧,好算账」
  面对我的突然发言,李思娃和胖大爷同时看向了我,只是胖大爷表情中有一丝尴尬不好意思,而李思娃看着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胖大爷对我讪笑一下:「呵呵其实也没几个钱,我这跟你李叔开玩笑呢」,之后就不在说什么,转身低头专心挤奶了。
  其实前边我听出来了,胖大爷的话对李思娃很有压迫感,不过我不想掺和,我和李思娃只是和解,不代表立马就相亲相爱一家人了,他窝囊被别人欺负跟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胖大爷最后那句涉及到我妈了,我才开口的。
  而我对胖大爷可从来不怕,先不说他跟我外公关系不错,再说我已经玩儿过他媳妇了,他在我眼里没什么光环,而且还是个真绿帽王八。
  他威胁李思娃的什么三提五统村里的各种摊派,说难听点跟我关系不大,我户口在爷爷那里,有点什么事儿也不需要找村里盖章,他要是真使什么坏让我家在村里混不下去,那我反而要谢谢他,我巴不得我妈跟我回城里住,可以说我就没有什么需要巴结他的。
  相反胖大爷的大儿子可是在我们厂里上班儿呢,这年头想往厂里安排人是难如登天,可想让人下岗那可太容易了,至少胖大爷挺看重他儿子这份工作的。
  挤完奶之后,胖大爷跟我又变回了嘻嘻哈哈的样子,客气了两句就走了。
  「阿——嚏——」
  就在我站门口送胖大爷出门的时候,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旁边的李思娃关心的问了句:「小志你没事儿吧」
  我头也没回:「没,刚才就是鼻子有点痒」
  「那就好,虽然现在天儿热,但也要注意点儿,天热才容易着凉呢」,叮嘱两句李思娃就抱着小洋回去了。
  我回头看着这个干瘦的小老头,今天胖大爷这种态度对李思娃,我是第一次见,但我感觉对李思娃来说不是第一次,甚至可能在以前是家常便饭。
  像有时候胖大爷会拿我妈开玩笑,反过来李思娃是绝对不敢开赵婶玩笑的,看来他所谓的友谊也不怎么样,也是啊,一个从小受欺负的人,长大之后大家就互相尊重了?扯淡。
  就李思娃刚才那鹌鹑一样的表现,如果不是胖大爷上了年纪又胖鸡巴又不行,再加上不好跟我外公撕破脸,我都要怀疑这老胖子是不是威胁李思娃,已经把我妈给搞到手了。
  晚饭的时候没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毕竟相比于早上,晚饭的时候是随时可能有人来。
  难受的是吃饭时我还是喷嚏不断,稀鼻涕都不停地流,按说在村里人小感冒弄碗姜汤就行了,但我怕影响明天上班,觉得还是吃点药的好,吃完饭我就去找赵医生了。
  在赵医生家吸溜着鼻涕,有一搭没一搭得跟他聊着,等着他他帮我配药。
  「以后天太热不要突然用冷水洗脸洗头,你这一热一冷身体肯定受不了,不想受罪以后就注意点」,赵医生这个村医家里就是诊所,正在柜前忙活着给我配药。
  我站旁边狠狠的擦了一把鼻涕:「我以为夏天没事儿呢,谁知道在外公家洗个脸就感冒了」
  「年轻人不要不信邪,水龙头里的水很凉的,你看一不注意遭罪了吧,这大包的晚上吃,小包的是早上和中午的共三天,记得都是饭后的啊,一共五块」,熟练的包好之后,赵医生把药递给了我。
  就在我拿出钱,准备给钱的时候,赵医生看着我胸口问:「你这个牙不错啊,最上面还是金的呢,外公送的啊」
  我伸手把钱给了赵医生:「不是,这是我爷爷送的」
  这本来就是很普通的闲聊,可赵医生听到我说是爷爷送的,往抽屉里放钱的手立马僵住了,抬头皱眉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我:「你爷爷送的?」
  「嗯,是我爷爷送的」,我有些不解地点点头,这有什么不对吗?
  赵医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碰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还是做噩梦魇着了?」
  「没有啊」
  看到我否认,找医生有些不信:「你再好好想想」
  我思前想后自己也还真没碰到过什么邪乎事儿,只能摇了摇头:「真没有啊,这狼牙有什么不对的吗?」
  赵医生也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对,只是一般这种东西都是遇到邪乎事儿了,才需要它避避邪,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邪乎事儿……」
  紧接着赵医生叹了口气:「唉——你爷爷也是为你好,以后晚上尽量别往太背的地方去了」
  「有那么严重吗?」
  见我不太相信,赵医生急忙解释:「不是我认为严重,也许是你爷爷觉得很严重,这东西说是狼牙,但也是个死去畜生的骨头,用动物骨头做护身符本身就极端,过去解放前极端点儿的人骨头都有,你这动物骨头只是稍微次一点,你说严重不严重」
  「哦……」
  看我愣在那,赵医生以为我被吓到了,马上变出笑脸:「我这也是瞎猜的,也许你爷爷不懂,就是送你个小饰品」
  「呵呵那我先回去了」
  「嗯,天黑路上慢点」
  从赵医生家里出来,我的脸色不太好看,这狼牙可不是什么小礼物小玩具,当初爷爷给我的时候,他可是特意告诉我能辟邪消灾的,他不是一无所知。
  一个对这些封建迷信牛鬼蛇神很是反感厌恶的人,突然有一天开始相信这种东西了,而且一开始就是兽骨(狼牙),那是不是就是说,爷爷认为我碰到了非常邪性的事儿?
  其实我以前就想到了,爷爷给我这颗狼牙是针对妈妈这个白虎,只是现在看来,对于爷爷的重视程度,我严重的低估了。
  可我妈有那么可怕吗?还是说爷爷……不可能啊,爷爷要是真知道了孙子跟儿媳妇乱伦,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风平浪静的。
  另外一种也许更合理一点,那就是爷爷发现我妈的淫妇本性了,而且是比当初我爸在的时候还要过分,所以才会对现实做出妥协,怕我受到什么伤害病急乱投医,封建迷信的东西不用也得用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就道出了一个我有点难以接受事实,李思娃人家根本没什么阴谋幺蛾子,我妈的那些出格表现跟人家无关,纯粹就是个淫荡的骚货,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爷爷的狼牙佐证了李思娃的说法,也认为我妈对我威胁很大,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却得出了一个相同答案。
  算了,如果我妈的本来面目就是这样,最起码不会受李思娃的威胁,要不然像胖大爷那种人,威胁软弱的李思娃,要他配合得到我妈太容易了,现在至少我妈不听李思娃的,也不喜欢这个小老头,不受他的威胁,反而李思娃有点怕我妈,这样以后家里的日子也会好过点儿。
  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天已经黑了,农村街道晚上黑洞洞的,但借助微弱的月光和院子里的灯泡,能大概看出门口凉快那几个人的轮廓。
  随着我越走越近,最先认出来的当然是我妈,那雪白的身体在黑夜中很显眼,当然我妈还不至于在大门口脱光衣服,只是抱着小洋撩起体恤在喂奶。
  旁边是建军叔建军婶,还有丫丫牛牛他们几个在打闹。
  可能是怕熏到孩子,李思娃坐的稍微远了一点的下风口,抽着烟袋锅时不时的看向我妈,或者说看向我妈怀里的小洋。
  丫丫牛牛他们在旁边叽叽喳喳怪叫着疯跑,拿着手电筒时不时从我妈身上掠过,昏黄的灯光照的我妈那身上,就像黑夜中闪过的一道白光。
  旁边的建军叔一直面朝我妈这面,光线太暗也看不清,他是不是盯着我妈的白奶子看。
  「咳咳,小志抓药回来了啊,赵医生怎么说的」,建军婶看到我后咳嗽两声,跟我打了声招呼。
  建军叔被咳嗽声提醒后,也跟我搭了句:「回来了啊」
  「嗯,没事儿就是有点着凉,也不发烧」
  我妈扭头提醒着我:「开水在厨房呢,你要吃药的话正好趁着热水,吃完就赶紧睡吧,别看太晚电视」
  「嗯,我先回去把药吃了」
  本来就简单的两句话,只是我妈扭头跟我说话的时候,小洋不知道怎么小嘴松开了,那被嘬着的奶头红,立马就调皮的蹦了出来,整个大奶子都跟着抖。
  对于同穴的战友,我和李思娃来说,这场面很是香艳,可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对建军叔就不一样了,哪怕在夜色中不是很清晰,我妈的奶子整个蹦出来,也把他惊的凳子往后咯噔一下差点摔着。
  幸好我妈眼疾手快拉了一把:「小心点儿」
  只是我妈紧急拉着一把,让胸前奶油般的饱满更加波涛汹涌,甚至在夜色遮掩下,我都不确定我妈的奶子,是不是碰触到了你建军叔的胳膊。
  李思娃这个时候吧嗒了几口烟过来了:「小洋吃饱了那就我来抱吧,你歇一会儿」
  他抱着小洋跟大伙坐一块儿了,好像并不介意自己媳妇的奶子被别人看,也可能是……他介意也没用,当初我爸不也管不了吗。
  到厨房倒上热水,我特意看了一下,晚上的药也就比白天的多一包中药面儿,没什么特别的。
  我这个人啊,很少晚上在门口凉快,都是在屋里看电视的多,就是怕看到刚才的画面。
  给孩子喂奶是很正常,但我看到我妈的奶子被别的男人随便看,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可这种事儿又实在不算什么,我总不能让我妈,从头到脚包像阿拉伯人一样包起来吧。
  而我妈也不会听我的,哪怕我们母子已经上床了也不会。
  说起来好像有点怪,现在我的处境跟李思娃很像。
  以前我妈很怕我跟爷爷走,跟我上床了之后,我妈的这个担忧就不存在了,区别在于李思娃是被小洋绑住了,我被我妈的身体绑住了,这么想我跟李思娃还真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相比之下可能李思娃会更惨一点儿。
  吃完了药我又回到了门口,我妈的衣服还没放下来,丫丫又趴在那里吃,也许是我妈皮肤太白了,白白嫩嫩的身体被别人看了,我总感觉吃了大亏,也让我对「吃豆腐」这这个词,有了更深的理解,对于这种村里的这种「正常现象」,我根本做不到放平心态。
  也许是我心里太龌龊,稍微有点什么我就想到肏屄,像今天的胖大爷还有建军叔这样的……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吃药后,在门口吹风再次受凉了,我在门口坐了没几分钟,头就开始有点晕了。
  既然头晕那就回去睡觉,反正我也不喜欢在门口吹风,只是过来看看怕发生什么,不过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到头晕的更严重了。
  从大门到屋门也就几步路,而我越走越晕,到了走廊柱子那里,晕的都要站不起来了,只能慢慢扶着柱子蹲下缓一缓。
  一蹲下我就知道坏了,这种情况下一旦蹲下,就会站不起来。
  果然蹲下后手脚没什么问题,可就是站不起来,感觉就像是喝酒喝多了,但又不太一样,浑身上下并不难受,意识也相对清醒,只是脑袋有一股眩晕感,别说站起来了,说话都有点费劲儿。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手脚好像还是有力的,只是调动它们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怎么说呢,就像放寒假的时候,大冬天不想起床出被窝的那个状态,手脚是没毛病可就是起不来床,起床需要非常大的决心,当然我现在比起床困难要严重的多了。
  我不会中了李思娃的套吧?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吗,没想到人家还能直接下药,这效果也还真有点像小说中的蒙汗药的意思,强行把人给撂倒。
  扶着柱子半昏半醒之间,也不知道我蹲了多久,突然感觉到有人把我拉起来了,想睁眼看一下是谁,可外界的强光刺激的我眼睛有些睁不开,根本就看不清人,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一闪而过的观音菩萨,一身白衣眉目低垂的看着我,我进客厅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摇摇晃晃的躺下,我甚至都不确定自己在哪,只能闻一股轻微的霉味和香灰味儿。
  一般家里有小孩儿的,大部分卧室都是轻微的尿骚味夹杂着奶味儿,轻微的发霉味和香灰味儿……我这是进什么庙里了?
  突然我想起来了,赵医生刚跟我说的话,不会吧……我真碰到脏东西了?可狼牙在我脖子上,怎么没有起作用啊。
  当眼睛稍微适应光线之后,才发现我确实不在卧室,周围一堆的杂物,头顶上是昏暗的白炽灯,这地方好像有点眼熟,但脑子昏昏沉沉的又想不太起来,我不是应该回屋睡觉的吗,这是哪?
  正在我搞不清楚这状况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我眯着眼睛往旁边一看吓了一跳,观音菩萨竟然活了,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我能吓的坐起来。
  跟客厅的观音菩萨画像很像,一样的发髻一样的一身白衣一样的柳枝,只是这位菩萨是真实的,看上去仪态更加丰腴,白色轻纱很贴身显得凹凸有致,怎么说呢……有一种健康美吧,我只能这么说。
  菩萨身边还有一位龙女,不知道是不是代表什么纯洁,童女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不但没穿衣服,胳肢窝和……下面也没一根毛,胸前的两个小馒头就像两个白瓷碗扣上去了,两腿间隐隐有一条粉红色肉缝。
  菩萨的另一边很奇怪,没有什么童子,而是一只秃顶白毛的黑瘦恶鬼,个头矮小四肢枯瘦满是皱纹,皮肤也很松弛都耷拉了下来,看上去黑漆漆的恶心到家了,不知道是本来就长这样,还是说太脏了没洗过澡。
  只是别看他矮小,胯间却有跟极其夸张的肉棒,粗黑狰狞从一团白毛中窜出,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恶鬼也是赤裸的,配上他矮小的身材就跟第三条腿一样,整个一山精野怪。
  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还看到了莫名其妙的人,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就像以前我梦见爷爷肏我妈,不过不管是不是梦,我现在都动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规矩,那个龙女和恶鬼在离我两三米的地方停下了,两个人扭捏着好像不敢上前,他们衣服都脱光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敢的。
  就在打量恶鬼龙女的时候,突感觉鸡巴一阵湿热紧致,一团柔软落在了我胯骨上,刺激的我浑身打了个颤。
  我这才反应过来,丰腴的菩萨已经坐到了我的跨上,虽然被她大腿上的白纱当着,但我知道我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菩萨屁股异常的肥硕,我被她坐的很舒服。
  受爷爷影响我是不信这些神鬼的,外公跟我讲的东西,对我来说只是有趣的民间故事。
  但眼看凹凸有致的观音菩萨,坐着大白屁股在我身上,甚至我鸡巴能感受到了她屄里的柔软跟火热,这种感觉还是有些怪怪的,就好像自己跟供桌上的雕像发生了什么。
  跟心理上相比,生理上要简单的多了,菩萨的屁股又大又软,屄又热又紧很舒服,本能的想跟她肏屄,更别提菩萨胸前的巍峨了。
  接着她把大腿上的白纱撩了起来,身子也稍微偏了点,我看到菩萨两瓣肥屁股正轻微的前后摇摆,中间一团黑毛中两片红肉像一张大嘴,正在把我的红色肉棒吞进吐出。
  我有些惊讶菩萨的屄毛也这么多,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跟菩萨肏屄,而且感觉菩萨的屄还很舒服,这算是肉身布施?怪不得大家都信菩萨。
  其实刚才我还奇怪,菩萨手里为什么没有净瓶,现在我明白了菩萨根本不需要,有了吞吐我肉棒的肉瓶就够了,而且这肉瓶子里水也够多,保正手里的柳枝不会枯死。
  她撩大腿上白纱的时候,偏的方向是恶鬼龙女那边,就像是在跟他们展示,菩萨跟人肏屄是什么样的,凡人的肉棒是怎么在菩萨的屄里抽插的。
  特别是那只白毛恶鬼,看到尊贵的菩萨跟人肏屄,鸡巴涨的更厉害了,被刺激得受不了,转身抱着龙女就啃。
  白嫩果冻一样的小奶子,恶鬼呲着烂牙就咬了上去,仿佛要把那粉红的小樱桃吃掉,伸出舌头又吸又舔,不一会儿那一对小奶子就变得满是口水。
  枯树枝一样的手臂,在龙女光洁的后背不断游走抚摸,移动到龙女小翘臀的时候,那双黑爪子又开始疯狂的揉捏抓弄,像是要把那下屁股揉烂捏碎。
  只是这个过程恶鬼不怎么专心,总是不停地往我这看,紧盯着我的肉棒是怎么肏菩萨的,看菩萨的黑毛屄被鸡巴插得有多深。
  看完之后更加兴奋的吸龙女的奶头,像是不吸出奶水不罢休一样,龙女不知道是不是被吸疼了,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闷哼。
  菩萨这边也越来越激烈,她大白屁股越抬越高,胸前那一对大白奶都跟着上下乱跳,偶尔那一对大奶子蹦出白纱,她还会慌忙塞回衣服里,只是到了这时候,她手里的柳枝也没放下,好像还在努力维持端庄的样子,只是下半身光着大屁股,让这种维持显得很滑稽可笑,特别是他的大白屁股中间还有一片黑毛红缝,正被一根粗大的红肉棒蹂躏着。
  我的鸡巴正跟大屁股菩萨激战时,恶鬼那边也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那家伙看着黑瘦,但力量可真不小,精瘦的胳膊竟然一手就把龙女的大腿拉起来,随着大腿被拉起来,那被切了一刀的白馒头,也慢慢的裂开露出馅儿了。
  龙女的屄跟菩萨比就稚嫩多了,肉缝小肉唇也小,中间粉嫩粉嫩的小肉芽,感觉轻轻碰一下可能都会伤害到它,只是它将要面对的可不是轻轻碰一下,而是狂风暴雨。
  恶鬼拉起龙女一条大腿挽在胳膊上,胯下那根吓人的黑肉棒从侧后进攻,他很熟练不手扶,黑紫色的龟头也很轻车熟路,顺着那细缝就找到位置了。
  龙女的屄就像麦粒有缝的那一面,两边屄梆子高鼓中间深陷,哪怕大腿被拉起来了,粉色肉唇也只能看到一点点。
  但随着鸡蛋大的黑紫龟头缓缓推进,那娇嫩的肉唇甚至屄豆子,都被巨大的黑紫龟头从后向前给顶出来了,只不过出现的时间很短,很快就被粗黑的肉棒撑的变形,看上去甚至有些发白,就像包裹着黑鸡巴的一圈普通屄肉,根本不存在什么屄豆子屄嘴,然后就随着黑肉棒陷进肉洞了。
  随着黑肉棒的越插越深,龙女的白虎馒头屄都被遮住了,只能看到一团卷曲的白毛,还有两颗满是褶皱的卵蛋的附在上面,而那粗大的夸张的肉棒,居然完全插进了龙女的身体。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很难想象的出来,这个粉嫩的小肉缝,是怎么容得下那粗大的鸡巴的。
  那黑瘦老鬼插进去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屁股一拱一拱的,黑鸡巴在白嫩的肉缝……或者现在说肉洞更合适,不停地拉扯进出,哪怕已经有了屄水润滑,那么粗长的鸡巴插进一个小女孩儿小嫩屄里,仍然看得我揪心不已。
  跟我肏屄的菩萨,虽然屄里也很紧致舒服,但不生拉硬扯,更像是一块探不到底的弹性软肉,菩萨的屄怎么说呢,说很肥好像太笼统,应该说结构分明,旺盛的黑屄毛,厚实的屄嘴屄豆子还有高鼓的屄梆子,如果跟不懂的人介绍女人的屄是什么样子,这种屄应该就是最合适的。
  龙女那边就不一样了,除了肉馒头一样的白色屄梆子,别的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粗大的黑鸡巴插进去的时候,白毛和两个卵袋往肉馒头啪叽一下什么都没了,龙女那里真就像凭空拉了道口子,只要能把鸡巴插进去就行,别的什么都没有,没有屄毛没有屄嘴没有屄豆子。
  黑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也是,除了紧紧的箍着大肉棒两瓣馒头一样的白色肉梆子,倒是有别的东西了,可让人揪心的就在这儿。
  本来粉嫩的屄嘴肉唇,在肉棒抽出的时候被跟着扯出来,可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被粗大的黑肉棒撑成一个圆圈儿,变成了一圈薄薄的肉环或者说肉膜,像是自带了一个人肉避孕套。
  龙女一条腿站在那,哪怕一手扶着墙,也仍然站不稳,随着老鬼腹部对小屁股的撞击,她身体跟着往前一摇三晃的,胸前的小奶子虽说还不算太大,但是那粉色的小奶头已经可以跟着奶子的节奏,在空中就画弧线了。
  本来还有些昏沉的我,在这种场面的不断刺激下,心中的那股浴火也慢慢起来了,我他妈管你什么菩萨不菩萨的,大奶子骚屄一个跟我装什么呢。
  艰难地指挥着胳膊,双手轻轻的捧着在我身上上下翻飞的大白屁股,菩萨的大屁股摸上去光滑绵软,我想用力捏两把,只是胳膊还是有点使不上劲儿,那跳脱的大白屁股,我抱都抱不住。
  更稀奇的是菩萨胸前的两颗大奶子,竟然渗出了一大滩奶水,让胸前的白沙粘在了奶子上,那两粒明显的凸起都能看到,衣服湿了之后能更清晰的看出两个奶球了。
  我十分想尝尝菩萨的奶水都是什么味道,但奈何我身体动不了。
  可做梦就是做梦,梦里的其他人,也是自己想法的一部分,那个黑瘦恶鬼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把胳膊上的龙女的大腿放下,从背后拉着她的双臂,就像开人肉手扶拖拉机一样,撞击着龙女的小屁股,一边肏一边冲我走过来。
  恶鬼肉棒肏一下,龙女仰一下脖子往前走一步,脸上是一副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说痛苦吧可她很配合恶鬼,说舒服吧又一脸哭唧唧的样子,像是要被恶鬼的大肉棒肏散架了。
  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龙女撅着屁股趴到了我身边,本来这样他们肏屄的位置,我是看不到的,只是龙女可能怕我看不到,把一条腿踏了上来,这样那条被粗黑肉棒不停进出的粉嫩「伤口」,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
  这么近的距离,龙女的屄依然白嫩没瑕疵,而恶鬼那鸡巴肉棒……我就不敢恭维了。
  黑褐色的棒身在白嫩的肉瓣中间进进出出,而且小嫩屄裹的还特别紧,屄肉和黑鸡巴牢牢地结合在一起,我生怕黑肉棒反复摩擦之下掉色,把小嫩屄给染黑了。
  而那恶鬼却不慌不忙,挺着腰腹用力抽插,卵蛋啪啪啪的拍打在白馒头一样的屄梆子上。
  而且距离近了之后,有了更多恶心的细节,鸡巴根部那团乱糟糟的白色卷曲毛发,肚皮上那一层层的松弛皮肤,一头的秃顶白发,让我感觉这不像是什么恶鬼龙女,更像是爷爷和孙女儿。
  爷爷那根满是白毛的老鸡巴,在孙女还没长毛的小屄里肆意驰骋。
  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刺激,人家爷爷孙女乱搞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像当初小辉和赵婶,这种乱伦越荒唐越好,要是爷爷把孙女肚子搞大那就更妙了,反正出事儿也是别人家的。
  突然我感觉胸前一阵湿热,只见小老头黑瘦的爪子伸进了菩萨衣服里,直接把菩萨的大奶子拽了出来,肆意的揉捏那肥硕绵软的大白奶,奶子里的奶水不要钱一样,从嫣红的奶头一股一股的往外射。
  只是他可能还嫌这样不过瘾,身体往前一倾,张大嘴紧紧吸住菩萨的大奶头,或者说整张脸埋进了菩萨的奶子里更合适,一边吃奶一边肏身下的白虎屄。
  虽然视觉上看不出来什么,只是一根白毛黑鸡巴在插有缝的白肉馒头,但在他们抽插的附近,每次那根肉棒进出的时候,我附近的皮肤都能感受到一股细密的湿热,就是从他们俩肏屄的地方喷出来的,或者说是哪根老鸡巴从小屄里带出来的。
  我心里是又羡慕又嫉妒,轻微的晃动调整身体配合,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一点,把欲火都发泄在菩萨的黑毛屄里。
  到现在,唯一让我有些奇怪的是,他们三个都不说话,干瘦老头就不说了,不管是被粗大黑鸡巴肏屄的小女孩儿,还是一边被吃奶一边被我肏的丰腴菩萨,都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声音,哪怕实在被肏的受不了了,也只是象征的哼哼两声。
  我现在要是能动多好啊,一定加入这场大战,而不是现在这么被动,与其说是我在肏菩萨,还不如说是菩萨在肏我。
  那张老脸埋在两个大白奶子中间拱了半天之后,也许是喝完奶补充好能量了,小老头拉着菩萨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让菩萨大硕大的屁股离开了我的身体,就像活塞离开机器一样,我的鸡巴也从哪火红的肉洞中退了出来,还拉出一根透明粘液丝线。
  一下子火热的肉洞中出来,没有了肉洞的温暖,鸡巴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不过马上就被另外一股柔软包裹。
  菩萨仰躺到了我对面,双腿往两边岔开像字母M,一只手在我的鸡巴上上下撸动。
  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躺在了菩萨身上,菩萨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两个人摞在了一块儿,这时候出现了个奇景。
  上面的屄光洁无暇,下面的屄黑毛丛生,中间的肉缝一个粉嫩一个嫣红,共同点就是都肥鼓鼓的是馒头屄,一个是美丽少女,一个是欲火少妇,两个人抱在一块儿等人疼爱,可惜的是那个人不是我。
  当菩萨躺下之后,特别是身上摞了个少女,我就看不到她的上半身了,只能看到大腿屁股和满是黑毛的屄,这样看她更像是一位丰腴的少妇,身上的赤裸少女身型相比,就像一对母女,除了屄毛和红白颜色的问题,两人的馒头屄事极其的相似。
  那个干瘦的小老头更像是爷爷,跟自己的儿媳妇还有孙女儿,荒唐在了一起。
  他非常的不客气,爬上床扶着自己的老鸡巴,对准母亲厚实屄噗嗤就插了进去,跟那个女儿不同,这个母亲的屄,汁水特别足,那红艳艳的肥厚肉屄被粗大的黑鸡巴插进去,双方有点势均力敌的意思,噗嗤噗嗤的抽插之间汁水四溅,肥厚的屄肉也被抽插的来回翻扯。
  肉棒根部扎眼的白毛和少妇油亮的黑屄毛纠缠在一块儿,有一种老牛犁肥田的荒诞。
  他枯瘦的黢黑的手臂伸到了女孩而身下,揉捏着女孩母亲的大奶子,那张嘴却嘬着上面女孩的粉嫩小奶头。
  下面粗黑的老肉棒还没肏几下母亲,马上就迫不及待的从黑毛丛中拔了出来,刺进了上面干净的白虎屄,这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好像做过很多次了一样。
  更妙的是,老头的黑鸡巴有了母亲屄水的润滑,女儿白肉馒头一样的嫩屄,再次被龟头从中间撑开的时候,比之前容易多了,虽然鸡巴插进去还是紧绷绷的,老头的大肉棒像是要把孙女儿的小屄肏裂,但肉棒进出拉扯屄梆子,比刚才顺畅的太多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程度上母亲保护了女儿不受伤。
  不知道这老头儿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才掉进了这个欢乐窝,粗大的黑鸡巴在母女两人的屄来回肏,而且每次换屄肏的时候,老头都低头看着甚至坐起来,不知道是在的对比妈妈和女儿的屄有什么不一样,还是挑花眼了不知道该肏哪个屄。
  也许是我的内心变态吧,我感觉自己挺喜欢这种老头肏年轻女性的,喜欢的原因也很简单,这是最直观的乱伦。
  不需要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需要强调他们的身份,哪怕他们不是一家人也无所谓,这种巨大的年龄差本身就是乱伦,而且不用多想,只靠眼睛看就行。
  就像现在小老头那根老鸡巴,在女孩儿的白虎馒头屄正卖力噗嗤噗嗤的抽插,光看他们的生殖器就明白了,黝黑对粉嫩,白毛对无毛,皱纹对光洁,一个老态龙钟的棺材瓤子糟蹋了一位少女,那恶心的老鸡巴肏了人家的小屄,这不就是乱伦吗。
  特别是那团乱糟糟的白毛,每次插进去都会糊在对方屄上,年轻和年老对比非常直观刺激,有时候看上去,就像是那美少妇和少女长了白屄毛一样,可那黑鸡巴抽出来之后,又会残酷的告诉我,没什么白色屄毛,只有对被老头糟蹋的年轻母女花。
  躺在母亲身上的那个女儿,小老头好像特别喜欢肏她,粗大的鸡巴大部分时间都在她的小嫩屄里活动,好像是跟小女孩肏屄,会让他胯间的老宝贝也变年轻一样,只是偶尔肏一下下面的母亲,更可能只是借她的屄水「润润笔」而已。
  从我这边看上去,就像是是三个屁股摞一块了,最下面的屁股又白又大,两瓣屁股中间一片黑毛,当中是一条鲜红的肉缝,大白屁股和浓密黑毛,还有那红肉缝的组合能让人流鼻血。
  中间的屁股就要小得多了,但也是又白又圆,大腿屁股中间什么都没有,只是小腹下边有块儿白色「赘肉」,被人从中间剌了一刀一劈两半,整体白白嫩嫩看上去很干净。
  最上边那个情况就急转直下了,两边有些凹陷的干瘦黑屁股,怎么都谈不上好看,前边还杵着一根夸张的黑肉棒油光锃亮的,在下边哪两个白屁股中间的肉缝里忙的不亦乐乎。
  插完大屁股插小屁股,肏了有毛的屄肏没毛的屄,肏了当妈的再肏他女儿,鸡巴上带出那的明晃晃屄水,都不知道是妈妈还是女儿的,或许母女的屄水,早就被那根鸡巴肉棒搅和的分不清了。
  这一刻我感觉,躺在那里的两个小美人儿,已经不再是人了,就是两个肉缝两个屁股两个屄而已,就是那个老头的肏屄工具鸡巴套子。
  她们不在乎被老头的老鸡巴肏,也不在乎母女伺候一根鸡巴,甚至毫无尊严的两个屄摞一块儿,方便老头鸡巴随时换屄,不是什么年轻帅小伙,而是个老头,也许还是他们长辈……她们现在就是两个屄。
  以前猴子跟我说过,三陪小姐出来卖,有些客人肏屄肏上头了,就不把小姐当人,指甲掐屄掐奶头揪头发都算好的,小姐叫的越惨客人越高兴,对于客人来说,那已经不是人了就是个屄,反正已经花了钱了,也不在乎对方可能也是别人的家人,你要是说这个人家可能更兴奋。
  我面前的这对母女,虽然没达到那种程度,不过也不远了。
  母女两人光着屁股抱一块儿大腿张开,身上长的屄就像什么普通物件,让老头的鸡巴随便插随便玩儿,没有任何的羞耻心,也不嫌弃他的鸡巴老,也不嫌弃白毛恶心,像伺候情郎一样,伺候着爷爷一样的糟老头子。
  他鸡巴这么大,不会把小女孩肏怀孕吧,也许母女一块儿被搞大肚子。
  不知道是我的头还有些昏沉,还是我的梦太朦胧,我看着那粗大的黑鸡巴,还有那扎眼的白鸡巴毛,在女孩的白虎屄上噗嗤噗嗤的活动,眼皮越来越重,那美少妇还没把我鸡巴撸射,我就睡过去了。
  ……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厨房还传来一阵刺啦的炒菜声,我往周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睡在卧室的大床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像往常一样,李思娃和我妈已经起床了,小蕾还在睡懒觉,昨晚我好像做了个怪梦……还是中邪了?
  本来穿好衣服准备直接往院子里走的,突然注意到了客厅沙发后边的观音菩萨画像,我昨晚恍惚之中……好像看到过,难道那真就是个梦,我回屋了只是自己不记得?
  「怎么今天才想起来,求菩萨保佑啊,你这叫临时抱佛脚,不灵的」
  这声音一听就是小蕾,我扭头一看,这丫头穿着内裤和小背心,在旁边不解的看着我,而且背心前面饱满顶端的凸起很明显,我随便打着哈哈:「我就看看,呵呵看看」
  「那你慢慢看吧」,说完小蕾打了个哈欠,挺着胸脯翘着小屁股伸了个懒腰,去柜子那里拿衣服了。
  「我昨晚买完药之后,出过门吗?」,看着画像我问道。
  「没有,你昨晚吃完药,安眠药发作蹲在柱子边睡着了,还是咱妈和李叔把你拉进屋里的,一放到床上你就睡着了,都那样了怎么出门啊」
  「安眠药?什么安眠药?」
  正在拿衣服的小蕾,看我有些激动,皱着眉头更不解的看着我:「昨晚不是你自己去赵医生家买的药吗?你忘了?」
  「额……我睡糊涂了,赵医生家的安眠药……劲儿可够大的」
  这时候李思娃出现在了门口,冲我们招呼着:「小志啊,马上吃……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小蕾也起床了,新鲜事儿啊,赶紧穿衣服洗漱吃饭」
  这时候小蕾还没穿衣服呢,鼓鼓囊囊的胸口还有两粒小凸起,外加两条白生生的腿,不过李思娃并没有色眯眯的盯着看,真的像长辈看孩子一样,催促我们去吃饭。
  这也算是个好现象吧,至少我保住了小蕾不被他糟蹋,之后他要是真有事儿求我,那小蕾就真正脱离危险了,走到这步是真不容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1 07:15:54

二十五
  「梦见观音菩萨?」
  「对,身边还跟着龙女恶鬼」
  「你这梦还挺魔幻的,菩萨找你干嘛」
  「也没干嘛,就是跟我拉家常聊天」
  「你没说笑吧刘心志同志,菩萨找你聊天?」
  「所以啊我也奇怪,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个人又不拜菩萨不信这个,谁知道怎么回事儿」
  「弄不好是什么预兆呢,你没找个算命的问问?」
  「算了吧,有这个钱还不如买两瓶汽水呢,花钱去听算命的吹牛」
  说着我拿起汽水瓶跟猴子碰了一下,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
  那天的梦确实很怪,不光是情形怪,感觉也怪怪的。
  像前一次梦见爷爷肏我妈那种,在醒过来的那一刻,哪怕梦里的内容已经开始有些模糊,我也依然能清楚的意识到那是梦。
  但这次就有些含糊了,说是梦好像也没那么虚幻,有些东西的感受很真实。
  不管是菩萨温热甘甜的奶水,绵软雪白的大屁股,还是火热有生命一样的黑毛屄都像真的,肥硕柔软的大白屁股在我身上起伏,涨硬的肉棒在菩萨肉缝里抽插,一层层嫩肉包裹的感觉,简直跟真肏屄一样。
  可事实那天晚上我真没出门,不光小蕾这么说,李思娃和我妈也是这么说的,先不论他们有没有撒谎,就当时我那身体条件也出不了门。
  那只有最后一个可能,那就是赵医生给我开的药有问题,特别是晚上吃的安眠药,毕竟村医是兼职神汉的,神神叨叨的会点儿邪门玩意儿也合理。
  可实际上……那药也没问题,剩下的有安眠成分的两包药吃了之后,我也没再做什么怪梦,一觉睡到大天亮,只是会强制性的让人躺下睡觉而已,不过那药是真厉害,药效一上来就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一样,站都站不住,也不知道是什么野方子。
  综合各方面来看,弄不好我是真撞邪了……
  今天少有的没上班,我跟猴子坐在村里学校的树荫下悠闲的喝汽水,不上班的原因也很简单,猴子今天相亲。
  本来我陪他来就已经够意思了,谁知道这小子怕姑娘看上我,特意让我穿脏一点的工装扮丑,可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树上的知了叽叽叽叽的叫不停,再加上厚厚的工装,热的我跟进了蒸笼一样,他相亲我受罪,这叫什么事儿啊。
  坐了一会儿,我实在是热的难受,胳膊抹了一下额头的汗,跟身边的猴子建议:「要不去小卖部拿两块儿雪糕,顺便也近距离看看那姑娘,你在这儿能看出什么来」
  而猴子握着汽水瓶,扭捏的挪了挪屁股:「人家姑娘在小卖部里呢,我直接进去……会不会不太好,不是说第一次不接触的吗,要不……还是你去吧」
  猴子现在的样子,跟大姑娘要见公婆一样,涨红着脸畏畏缩缩的,眼睛都不敢大方的往小卖部看了。
  他还真就是嘴上吹得厉害,一见真人就歇菜啊,我装腔作势的说:「行,暴大侠在这等着,我去探探情况」
  我俩在校园里,离胖大爷家的小卖部十米左右,小卖部里的吊扇呼呼的吹着热风,里边坐着仨青春靓丽的女孩儿,其中小蕾就不用说了,她跟我一样就是来凑热闹的。
  跟猴子相亲的女孩,刚好是小蕾的同学,所以相亲的地点才会安排在学校。
  另一个稍高点的女孩,有些微胖大奶子大屁股的皮肤也挺白,就是赵婶那种类型的,只是个头比赵婶更高点,还有些娃娃脸儿,既符合老一辈眼里,那种能生儿子能干活的形象,也符合年轻人眼里的肤白貌美前凸后翘,她就是胖大爷给小辉买的媳妇,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是大家一般管她叫妞,就是方言里年轻女孩儿的称呼,这么好看的儿媳妇,胖大爷估计没少花钱。
  最后那女孩儿比较瘦,看着挺腼腆的身材一般,皮肤在三人里边最黑,头发也有些枯黄,典型的瘦弱农村女孩儿,好像是叫蓉蓉,外表看着倒是跟猴子挺配,都是黑黑瘦瘦的,也是紧张的不敢看门外的猴子。
  我对胖大爷家的小卖部已经很熟了,进门就不客气的直奔柜台旁的冰箱,看到我过来了,旁边隔间里的媒婆急忙出来小声问我:「怎么样,暴国满意人家姑娘吗?」
  「满意啊,这不怕人家渴了热了,自己过来又不合适,让我给大家拿点雪糕汽水」,我看猴子还是挺在意的,就替他争取争取。
  小卖部的里屋有一个小方桌,一群人在打麻将,我妈赵婶还有小帅他妈建军婶都在,胖大爷大裤衩光膀子,摇着芭蕉扇子站在赵婶和我妈之间身边观战。
  一群人看我过来了,刚好借着这个茬口,就开始村里经久不衰的话题——说媒(逼婚?)
  特别是小帅的妈妈,摸着牌一边笑着跟我说:「小志啊,你看一转眼发小都要娶媳妇了,你着不着急,现在的姑娘可是不好找,要不要嫂子给你介绍个好的,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爱说话的还是不爱说话的?」
  胖大爷也在一边嘻嘻哈哈的帮腔:「呵呵是啊小志,喜欢什么样的,咱也趁早挑一个好媳妇儿,这人生大事早点定下,心里也踏实啊,喜欢什么样的,让你嫂子你婶儿给你说」
  我是真烦这种说亲的,还我喜欢什么样的,我喜欢赵婶这种的,奶子大屁股肥耐肏水还多,肉感摸起来舒服,最重要的跟她肏屄不用负责任,反正有你这个胖王八兜底是吧,只是我脸上还是一副尴尬害羞的模样:「呵呵……我不着急,等店里稳定了再说,来——大家喝汽水」
  看我被大家围攻,我妈也玩味儿的看着我说道:「他呀,还是个小孩子心性,就想多玩儿两年」
  「所以你这当妈的要抓紧啊,不能由着孩子的性子来,他要是开窍晚,那还不都耽搁了,这种事儿可是大事儿,他一孩子懂什么,就应该我们当妈的帮忙把关,趁早安排好了,这年龄越大越不好找,难道你不想早点儿抱大孙子啊」,赵婶苦口婆心的劝说,也算是农村妇女的常态了,可想的也太远了吧,八字还没一撇呢,都想到孙子了。
  对于赵婶的唠叨,我并没有感到不耐烦,只是心里有点怪怪的。
  曾经那个光着大屁股,在床上叫我好哥哥,让我使劲肏她的屄,并且身材火爆的女人,跟现在这个唠叨的中年妇女,真的是一个人吗?还抱孙子呢,你给我生吗。
  不过还真别说,就赵婶那大肥屁股,再生个孩子还真没什么难度。
  要知道她可是跟李思娃年龄差不多的,都是五十左右,可她一眼看上去,除了眼角有些鱼尾纹,给我的感觉不超四十,只能说有钱就是好啊。
  而我妈叹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回应赵婶:「现在的孩子,你说话他也得听啊,多玩儿两年就多玩儿两年吧,反正他也还小」
  这时候旁边的胖大爷接了句:「说不定人家小志自己偷偷谈的有呢,你看电视上,现在年轻人都流行自己谈」,说着胖大爷还是对我挤眉弄眼的,但我总感觉他是在暗示他赵婶。
  赵婶今天依然是灰色的褂子,外加宽松黑色长裤,通过褂子能隐隐看到兜住胸前巨乳的胸罩,这套老气横秋的衣服,让人老十岁没问题。
  旁边我妈还是紧包屁股,胸口像日出一样,露出一小半白色乳肉的碎花连衣裙,小帅他妈和建军婶虽然也是长裤褂子,但颜色是很明亮的青绿和浅黄,不像赵婶的衣服灰扑扑的。
  家里那么有钱也不舍得买好看衣服,也不知道胖大爷赵婶是怎么想的,里边都穿新潮的胸罩内裤了,外边的衣服却不知道买好看的,可能就像我外公说的,越是有钱的人家越抠吧。
  如果不是我对赵婶「深入」了解过,可能也和别人一样,以为她是个年老色衰的中年妇女,毕竟外人也不知道赵婶衣服下面的身材有多火爆,个头没我妈高也就一米六多一点,屁股和奶子却不多承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以说除了胖大爷,我是第二了解赵婶身体的人。
  其实细想之下,胖大爷还不如了解呢,这个老胖子下面的家伙事儿短,再加上肚子又大,我龟头多次夯打的地方,他这辈子都没碰到过,也永远碰不到,虽然媳妇是他的。
  我转到赵婶旁边的时候,看着那几乎覆盖住凳子的大屁股,突然想跟胖大爷开个玩笑,把汽水放赵婶桌上,假装蹲下扁裤腿,不顾旁边门神一样的胖大爷,伸手在赵婶那摊在凳面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赵婶的屁股手感比我妈的要软,天气热摸上去还有些潮,我还顺着臀缝用食指,直接往前捅了一下,感觉软乎乎的,捅的赵婶浑身一颤,胸前两颗大奶子都跟着跳动,不过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要论吸引眼球,我妈那两个白奶子更胜一筹,在村里人眼里,柳老师可是天天露着奶满街跑的,是村里绝对的女一号。
  旁边胖大爷看到我摸他媳妇屁股,万年的笑面虎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往我这边挪了两步,用胖大的身躯帮我挡着。
  感觉到屁股被人摸了,甚至私密位置也被戳了一下,赵婶脸色有些潮红,回头瞪了胖大爷一眼:「你干什么呢」
  在自己眼皮底下,媳妇被别人摸屁股,还替别人背黑锅,胖大爷也还是一样的嘻嘻哈哈:「我这不是帮你赶蚊子吗」
  周围其他人,则是一副都懂的样子看笑话,看到儿媳妇都在憋笑,这更让赵婶脸上挂不住,嘴里轻声嘟囔着:「老不正经……」
  胖大爷的脸皮也是厚,满不在乎的说:「我怎么不正经了,都老夫老妻了,我还不能碰你啊」
  说着还低头噘着嘴,对着赵婶的脸猛的一吸,夸张的亲了一口,把赵婶脸上吸了个满是口水的红印,然后哈哈大笑。
  我这时候早就到了隔间门口看热闹,这种喜欢当绿帽王八,喜欢让别的男人调戏自己媳妇的人,心里的想法还真是难以理解,看自己媳妇被别人玩,能比自己肏屄还刺激?
  看到我靠在门框上看热闹,胖大爷挺着肚子就过来了,几口喝掉手里的汽水,趴在我耳边小声说:「抠到你婶子的屄没有,肥不肥热不热?」
  我靠——旁边还有人呢,这老胖子胆子真大,竟然开口就是他媳妇的屄,我可不敢这么直接,只是支吾地说:「汽水……还是挺冰的」
  看我不敢直说,胖大爷嘿嘿一笑:「嘿嘿你婶子的屄肥吧,不仅屄肥水还多呢,你大爷我一天不肏她都不行,横挑鼻子竖挑眼,老是找茬跟我吵架,过年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要你过来伺候你婶子吗,这么长时间都不过来,要不是今天你摸你婶子的屁股,我还以为你忘了,你婶儿可是一直等着你跟她肏屄呢」
  我不是忘了,而是不太需要了,当初赵婶对我而言,只是我妈不让我跟她肏屄的代替品,现在我已经如愿以偿得到我妈了,再加上上班了,也不像以前那么游手好闲,闲着没事儿就去胖大爷家肏他媳妇。
  说起来有点可笑,我甚至觉得,我的鸡巴插进过我妈的身体了,再肏别的女人就是背叛,内心隐隐的有些抗拒肏赵婶,只能面色尴尬的跟胖大爷说:「还是改天吧,今天猴子相亲,我得在这搂着点,汽水啤酒给我留着,有时间我一定去」
  「哈哈小伙子还真沉得住气,你可别以为你婶子是老太婆嫌弃她,她的奶子和屁股可是又白又软,只要你肏过一回,保准想死在你婶儿的肚皮上」,这时候胖大爷眯起眼睛,表情变得极其猥琐,食指还勾起轻轻挑动,像是在拨弄什么。
  你媳妇的屄确实舒服,不过我是这没空啊,只能再次婉拒:「我没那个意思,主要是这段时间太忙了,有空我一定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打量了一眼里屋正打牌的赵婶,她刚好也在看我,两个人一对视,她立马红着脸看向了别处,看样子她知道胖大爷跟我在说什么话题。
  唉……老子即喜欢看儿子肏妈,又喜欢看别人肏自己媳妇,这是个什么家庭啊。
  从里屋出来,给小蕾她们几个分雪糕的时候,媒婆正在对着小雷她们天花乱坠的吹,唾沫星子跟个喷壶一样:「你看人家暴国多懂事儿啊,买汽水雪糕给大家解暑,小伙子一表人才人也老实,这样的好人家可不多,还是县城里住楼房的,以后也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了,家里还有两个人挣钱吃穿不愁,还不用种地,独生子房子现成的,这条件打着灯笼都难找……」
  在媒婆的吹嘘下,那瘦弱的小姑娘红着脸不说话,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看那样子应该是愿意的,只是害羞不好意思开口。
  我是真佩服这些个媒婆,说起瞎话张嘴就来。
  猴子家除了当初我爷爷帮忙,他家才勉强分上的房子,别的可以说一无所有,猴子他是有工资,可几乎都给暴叔叔买药了,孙阿姨虽然在家里做裁缝能挣点,可那也就勉强补贴家用,根本剩不下什么,猴子家只能说是将将维持的住生计而已,远远谈不上什么吃喝不愁。
  可在媒婆嘴里,就成了住楼房的有钱人,再不济也是个小康家庭,小姑娘嫁过去都是占了大便宜高攀了要抓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这个情形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哪怕当初我父母是自由恋爱的,可在外人的眼里,依然是我外公攀高枝儿,我妈一个农村女孩儿,能嫁给有编制的工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以后也能吃上公家饭了,当初可是还没有不景气下岗这一说呢,公家饭铁饭碗可是比现在的含金量高的多的多,我父母当初的情况只会更夸张,也难怪外公当初在「意外」之前,就不喜欢我爷爷奶奶。
  中午的时候女孩儿回家了,我们这儿相亲,一般情况下,第一次是保持一定距离看下长相,有那个意思了,第二次才是通常意义的面聊,这样第一次看不上可以直接走人不尴尬,轩叔跟我妈那次,主要是一个村的太熟,再加上是二婚才直接见面的。
  相亲结束后麻将就散场了,我妈和小蕾先回去做饭,在回家的路上就我和猴子俩人,他那股贱气啷当的劲儿立马回来了,说的是眉飞色舞连说带比划,真就跟个大马猴一样:「人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太瘦了,皮肤也有点黑,不过也还行,下次聊聊看性格怎么样,可以的话就将就了,谁让这年头媳妇不好找呢,小卖部里的那姑娘还挺漂亮,嫁给一傻子真是糟践了啊」
  我看着猴子酱油一样的肤色,鄙夷的说:「你还嫌弃人家黑?有本事这话你刚才说啊,现在能耐劲儿又上来了?我说你看到女孩儿怎么那么怂啊,她是母老虎能吃了你?不就互相看两眼吗,你看你刚才的样子,就差找一老鼠洞钻进去了,还说人家小卖部那姑娘,人家胖大爷家有钱,别说嫁个傻子了,她就是嫁条狗,也跟咱没关系啊」
  说起来李思娃如果没有娶我妈,也许也会糟蹋一个十来岁的,能叫他爷爷的小姑娘,一想到长着白毛的老鸡巴,甚至身上都有些许老人般的黑瘦老头,去插一个小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姑娘,我就浑身恶寒。
  看我鄙夷恶寒的样子,猴子以为我是真对他,有些不服气的狡辩:「你不会又想说我以前是吹牛吧?我那是实践出的真知啊刘心志同志,这相亲谈恋爱啊,跟找三陪小姐的过程是不一样,可最后一步都是一样的,你个处男就别不懂装懂了,你这是纸上谈兵的理论家,真到相亲的时候你可能还不如我呢,就不说相亲了,你这种小处男,三陪小姐给你带个套,都能把你吓跑了哈哈……我靠——」
  正侃侃而谈的猴子,突然一脸惊恐的拉着我的胳膊躲到了我身后。
  「你什么毛病啊」,猴子这样一惊一乍也吓了我一跳,都快到家了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转身看向街口,也就是猴子害怕的那个方向,有一辆自行车路过,车上是一满脸横肉的大黑胖子,看上去就不好惹,实际上也确实不好惹,当然光这个形象不至于让猴子害怕,重要的是这个大黑胖子的身份,胖大爷的大儿子——赵光祖,傻子小辉的哥哥,被我们欺负的小帅他爸。
  看到猴子恐惧的不敢往街口看,躲我身后不敢动,我有些想笑:「人都走了还躲着干嘛,再说咱找的别人,又没直接动手,他知道他儿子是你打的?看你做贼心虚那样子,他要是真找上你了,你就说是我让你打的」
  猴子心有余悸的从我身后出来,伸着脖子往街口探了探头,见对方过去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才从我背后出来。
  看到猴子这个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是因为我的事儿把人家吓成这样,只不过他真的没必要害怕,胖大爷早就知道是我了。
  再说他一个凶恶的大黑胖子怎么了,刚才我还摸他妈屁股呢,我只能说玩儿别人妈的感觉真爽,看她儿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虽然他不是自己鸡巴射出来的种,但是一看到他就想到她妈那对大肥奶子,还有大腿间那深褐色的屄,想到鸡巴插他妈屄里的舒服感觉,想到他妈一丝不挂的在自己挂下哀嚎,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怕他,那骚屄里出来的崽子有什么好怕的。
  中午我妈特意多炒了几个菜,因为李思娃不在都是熟人,猴子吃饭的时候放松了很多,我妈给他夹菜,他都来者不拒,还伸着脖子在客厅四处打量,特别是客厅的那张观音画像。
  吃完饭我正收拾碗筷的时候,我妈围着围裙过来了:「要不你让暴国去你房间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他相亲起了大早,也折腾一上午了」
  房间?我有房间吗?不过我马上就明白过来,我妈说的是杂物间,毕竟李思娃家里就两间房,杂物间里边也确实有一张床,就冲沙发上的猴子招了招手:「
  跟我来吧」
  果然,到了杂物间我就发现,里边确实已经收拾过了,不仅是床铺收拾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也都重新整理过,整个房间跟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甚至以前那种轻微的霉味都没了。
  不得不承认,还是我妈考虑的周到,我就不太注意这方面,要是我的话,弄不好就会直接跟猴子说,我跟我妈睡一个卧室,到时候谁知道这满脑子母子乱伦的小子,脑海里会不会出现什么歪打正着的不堪画面。
  猴子也没客气,走到床边一伸懒腰就躺了上去,然后对我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
  我也往床上一躺,慵懒的回道:「睡你的觉吧,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猴子摇头晃脑的,跟念经一样说:「这就叫当局者迷,你家客厅不是有一张观音像吗,你每天进进出出看的多了,晚上梦见了那也不稀奇」
  「我每天看到的东西多了,这也叫理由?再说梦里的菩萨是活的,又不是干巴巴的画像,还有梦见菩萨不应该是求签还愿什么的吗,跟我拉家常聊天算怎么回事儿」,对于猴子的见解,我是极力的否决。
  如果真的就是跟菩萨聊天,那猴子想的也不能算错,可实际上我是抱着菩萨的大白屁股肏屄,看她的大奶子喷奶,这种刺激画面,光看到画像是不至于的,只是这太惊世骇俗,不能跟猴子说。
  猴子听我这么说,默默的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怪,如果实在想不明白的话,我建议你近期烧烧香,让刘叔(我爸)保佑保佑你」
  我跟着点了点头,看着脖子上小辣椒一样大小的狼牙喃喃的说:「唉……宁可信其有吧,反正烧根香也没什么坏处……」
  因为着急对暴叔叔孙阿姨汇报情况,猴子三点多就走了,杂物间很安静,其实挺适合睡觉的,我一直睡到四点多李思娃下班。
  当我睡眼惺忪的从杂物间出来的时候,李思娃正穿个三角内裤在水龙头边擦洗呢。
  还是以前那副样子,老旧失去弹性的蓝色三角内裤,根本兜不住裤裆,整个内裤看上去松垮空荡,防盗拉链还是坏的张着个大嘴,两边的灰白色的卷曲毛发往两边窜,黑褐色卵袋和龟头还时不时的掉出来,有时甚至整跟肉屌卵袋都会掉出来,那内裤就跟没穿一样,把裆部那不起什么作用的布条卡到一边,直到他可能感觉不舒服了,才会拉一下裤裆,把那软趴趴的肉屌卵袋重新兜回去。
  小蕾在走廊下突击着暑假作业,对于水龙头边上擦洗李思娃,既没有脸红特别关注也没有厌恶,就很平常的样子,看我从屋里出来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低头写作业了,好像旁边那杂毛丛生的老鸡巴,不是什么特别羞耻的东西。
  也是,当初我妈和李思娃毫无顾忌「生孩子」的那些日子,卧室里的观众可不止我一个,相比粗大狰狞的黑肉棒在我妈的肥穴中爆肏,两人激烈纠缠奶水屄水四溅的人肉活塞运动,现在的那团长了白毛软软的老生殖器,也确实算不上什么。
  不光是小蕾,甚至我自己都觉得,只要李思娃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儿,露个鸡巴卵子也不用过分紧张,这只是他的一些陋习而已,就像他随地吐痰,随地小便一样,是众多缺点之一,就我观察这些日子,李思娃对小蕾挺尊重的,不像以前老是色眯眯的,好像真的有了点继父的觉悟。
  只能说习惯这个词是真的可怕,它会让人不知不觉的,接受以前极其厌恶的事务,如果是以前的话,让李思娃在小蕾面前露毛露鸡巴,怎么说我都不会愿意的,就不说这个了,估计村民看我妈的眼神我都受不了,他们虎狼一般的眼神,仿佛能透视一样,能直接看到我妈娇美的身躯,可现在我却习以为常,毕竟生活就是如此,不知道这算成长还是堕落。
  看到我从屋里出来,李思娃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冲我走了过来:「呵呵小志睡醒了啊,跟你商量点事儿」
  「什么事儿」,我对李思娃的态度谈不上冷漠,但也热情不起来,特别是他现在只穿个内裤,裤裆里半露不露的那二两肉,老是让我想到,这个小老头抱着我妈大白屁股,他大黑屌在雪白的臀缝中若隐若现的画面。
  「是这样的……那个……」,我痛快的让他说,可他又变得支支吾吾了,往小蕾那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后门走,一直到驴棚那里,才低头支支吾吾的跟我说:「其实我……那个……」
  「小洋看爸爸回来啦,还有姐姐也在,姐姐写作业呢,洋洋要不要写作业啊,我们来看看姐姐在写什么作业呢」,就在李思娃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我妈抱着小洋回来了,走到了小蕾旁边,看她写暑假作业。
  看到我妈回来,李思娃继续小声跟我说:「其实我……是想跟你说,你下班回来得空的话,能不能给我捎两包烟丝,尽量避开点你妈她不让我抽,钱我明早给你」
  「哦……不用了,两包烟丝也没几个钱」,这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李思娃有什么大事儿呢,没想到就两包烟丝。
  看着旁边身材婀娜抱着孩子的我妈,再看看身边佝偻着背的李思娃,我心里有些感慨,可怜啊鸡巴不行就什么都没理,很多夫妻人到中年就吵架,不会这就是那些个什么,所谓的夫妻感情不和的真相吧,就是床上搞不定?
  ……
  夜晚微风习习的乡村,一间亮着白炽灯,光线昏暗的杂物间里,最里边的床上。
  一位皮肤白皙身材高大的美少妇浑身一丝不挂,正撅着肥臀趴在床边,承受着身后同样赤条条少年的猛烈撞击,少年小腹一次次的撞上那雪白的大屁股,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撞的那美少妇胸前的两颗大白球,跟着疯狂前后摇摆。
  少妇那两颗大奶子很白嫩,白的皮肤都有些透明了,可跟腰腹的肌肤相比,那对巨乳看上去又有点发红又鼓又涨的,最顶端的红奶头也充血高高勃起,像两个长长的大红肉枣,嫣红水润让人想咬一口。
  特别是红肉枣顶端,哪怕没人揉搓那两个白馒头,大白馒头顶端的肉枣也是被甩出大量白色奶汁,就像小男孩儿在尿尿的时候晃着小鸡鸡那样,少妇奶子里喷出的奶水空中也是甩的散开,一滴滴奶水在空中连成凌乱的白色波浪线,甚至有时就跟注射器一样,滋滋滋的往下面喷射奶线。
  在这种奶羊一般的喷奶效率下,那大胸脯下面的凉席上,早就湿漉漉的一大片了,更准确点说,是被两个大白奶子,前后射出两条奶白色的长条状湿痕,但因为奶水太多,两滩奶渍慢慢合成一滩了。
  不知道积累了多久,大奶子下面白乎乎的一层,并且奶水还在一股一股的从上面雨点般的飞落。
  美少妇不光奶子大,屁股更是大的夸张,身后那个稍显稚嫩的少年,也就比她稍矮一点也不算瘦,但站在她的身后,抱着那肥硕宽大的屁股,就跟个小孩儿一样,那胯骨的宽度几乎是少年的两倍。
  本身两人的身高差距还不算大,但在那个大白屁股的衬托下,就像一个还没长成的小孩儿,抱着成熟丰腴女性的大白屁股疯狂耸动,两人正在做着最原始,最能表现人类兽性的事情——交配。
  少妇光洁细腻的背上全是汗珠,头发都有些打绺,通红的脸上散布着奶白色的液体,这倒不是别人把精液射在她俏脸上了,而是她自己的奶子太大,把奶水甩到脸上了,包括哪两个涨红的奶子上,也是大量的白色粘液糊在上面,看上去异常淫靡,这奶水就像是情趣工具一样,就是为了勾起男人的欲望。
  其实如果不细看的话,两个人肏屄的画面还是挺和谐的,不管是美熟妇还是那少年,皮肤都很白净,只是跟少妇的大白屁股巨乳相比,少年的身体略显单薄了一些,两个人抱在一块儿,除了淫靡还颇有一种另类的唯美。
  就像有些信耶稣的画像上面,慈爱的圣母身边围绕着很多可爱小天使那种,两个圆奶子一边跳动一边喷奶,在灯光的折射下,就像奶子里喷出了圣光,就好像正交配的两个人,是世界上最纯洁干净的人,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干净。
  可一旦仔细看就不行了,如果白羊般的身体是天使的话,那少妇的下面就趋近于魔鬼。
  很出乎意料,那浑身雪白干净的丰腴少妇,臀缝里却是一竖浓密的黑毛窜出,那些毛黑亮浓密的几乎要把那个地方挡严实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很难让人相信,一位皮肤细嫩光滑的美少妇,下面居然如此不堪,跟糙汉子一样这么多浓密的黑毛。
  就像是一张巨大的圆形白纸,很突兀用没蘸饱墨的毛笔在中间往下划了一道,边缘是一堆的毛刺儿,而中间看上去好像还有红色墨迹没干的样子。
  更显淫靡的是,这个肉乎乎的大白屁股,中间一大团被少年肚子撞得发红的,旁边还有各种红色手印,凌乱的印在雪白的肉臀上。
  浓密的黑毛中间,隐隐像是谁在那里镶嵌了个河蚌,只不过这个河蚌是红色的,鲜红色的肉蚌在大量黑毛和白屁股的衬托下极其扎眼,在屋顶的白炽灯照耀下,那红艳艳的肉蚌仿佛成了世界中心,黑白画卷中唯一的色彩。
  它没有什么华丽的点缀物,只有在雪白的肥臀衬托下,长满黑毛的红肉蚌,简单的色彩极致的对比,然后勾起疯狂的欲火。
  相反跟这个母兽一样毛茸茸屄相比,正在兽穴抽插肏屄的肉棒,就显得就稚嫩多了。
  少年的肉棒看上去也很粗长狰狞,跟少妇的屄一样发红,上面布满了蚯蚓一样的血管,在美少妇的河蚌里快速的进出,鸡蛋般大的龟头狠狠的重击少妇屄穴的最深处软肉。
  肉蚌插进去时,根部的卵子紧贴肉棒努力往黑毛穴里挤,那两瓣肉乎乎的肥穴给人感觉,好像那两个卵子也能每次都跟着肉棒插进去一样,可每次都被对方高鼓多毛的屄梆子和两片红肉唇绊在外面,然后周而复始,就像是美少妇用自己的肥厚多汁肉套子,把少年的两颗卵子不停的往根部撸。
  按说能跟美少妇长满黑毛畜生一样的屄势均力敌,少年也应该不算差,可实际上他那肉棒一看就知道是个生瓜蛋子,少年肉棒发红完全是因为充血,然后跟少妇屄肉反复摩擦的结果,肉棒本身的颜色是有些偏粉红的,别说鸡巴的颜色了,就连根部的鸡巴毛都很稀疏,一看就知道是十几岁的孩子,毛都还没长全呢。
  特别是少年鸡巴彻底插进少妇屄里的时候,两颗卵子紧贴着少妇屄梆子,几乎看不到男方的毛,周围全都是少妇的黑屄毛,簇拥着少年哪两个椭圆形的卵蛋,就像那种还有青皮的毛栗子,两边的带毛肉包裹着中间的果实。
  不过再怎么说卵蛋也是插不进屄里,这只是少妇馒头屄太肥,被鸡巴撑开后,屄嘴和屄梆子对少年的卵蛋,有了一点包裹的假象。
  在美妇那浓密的黑毛馒头屄,还有那白肉葫芦一样的身材衬托下,哪怕那根鸡巴粗大,跟多毛多汁红肉缝很配,肏的少妇舒坦到家了,他们也依然不像是夫妻,更像是欲求不满的饥渴美少妇,勾引无知少年。
  又或是一对母子,儿子稍显稚嫩的粗大肉棒,在妈妈浓密黑毛肥厚多汁的肉缝中奋力抽插,摸着本该是属于父亲的雪臀,肏着本该是父亲鸡巴插的熟屄。
  可那个本该存在的父亲,却不知道在哪,这对母子一样的情侣,旁边只有一个须发皆白的秃顶小老头,也一丝不挂坐在凳子上,手里拿个烟袋,看着床边的两个人在那折腾,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锅。
  老头又干又瘦,瘦的浑身上下估计都剔不出二两肉,可胯下却垂着一根粗大的黑肉肠,在那团灰白的毛发中异常显眼,刚好那个凳子有点矮,他那黑肉肠的龟头都快拖到砖地上了。
  多了这么个老头,就让屋子里显得更加荒唐了,少年少妇老头,三个人看上去就像祖孙三代一样,一个干瘦枯槁,感觉都要行将就木了,一个丰润高大,身体饱满白嫩的能掐出水,一个面容略显青涩,但瓜果已熟。
  那爷爷在旁边看着,孙子和儿媳一样的人物在面前肏屄,甚至有时候被少年屁股遮挡视线,还会伸伸脖子歪歪头,调整一下视线,看着面前的少年那红色肉棒,在丰满美少妇多毛的肉穴里呼哧进出,拉扯着那两片厚实的红肉,上面布满了白色粘液,就像过年时撒了芡粉的肉片一样,黏糊糊的把那根红肉棒和毛茸茸的肉缝黏在了一起。
  旁边老头看得很仔细,脸上还有淡淡的微笑,好像面前不是单纯的肏屄,而是孩子的制造过程,在家庭里孩子总是重要的,就像村里那些小媳妇给孩子喂奶一样,这肏屄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不就是鸡巴插进屄里不停的杵吗,儿媳妇屄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说不定哪一下,鸡巴把外面的黏液插带进屄洞里,那就是将来的孩子。
  只是这个爷爷胯下那垂着膨胀起来的粗黑肉肠,让人感觉这个老头和少妇的关系也不简单。
  沉默里许久之后,只有啪啪肏屄和少妇哼哼的杂物间里,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可从老头嘴里说出的话说明他们不是祖孙三代,而是父母和儿子,老头看着眼前赤裸奋战的两人,表情惆怅的抽了口烟,小心翼翼的说:「小志啊,爸对你好不好?」
  我正抱着我妈柔软滑腻的身体奋战时,本来身后默默看戏的李思娃,突然开口跟我说话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再说我妈那火热的屄里一层层的蠕动,爽的让我头皮发麻,根本无暇估计他,只是敷衍的说:「叔,有事儿你就说嘶——」
  「呵呵,你的手往腰上去一点,你妈的屁股太大了,屁股上的肉厚扶着太软,你抓着正屁股蛋儿扶不稳的,鸡巴肏进去不够劲儿」,面带讨好的指导了我两句后,李思娃才干咳两声,说出了他的想法:「咳——嗯——,小志……你能不能叫我爸?」
  李思娃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里出现了迷之安静,带些浆水的啪啪声,还有床的轻微吱呀声都停了,不过也就停了两三秒,我就再次拉着眼前的雪白肥臀,往我的鸡巴上用力套:「嗯……丫丫年龄小就算了,我都这么大了管你叫爸,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可能我拒绝的比较委婉,给李思娃留下了点幻想,伸手拍了拍我妈的那被我撞的一波接一波白肉浪的大屁股,还惋惜的捏了两下,然后一脸讨好的跟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晚上你跟你妈肏屄的时候叫我爸,咱一家子关起门来叫,外人不知道的,白天你还叫我叔,你看这样行嘛」,说完他那老脸期许的望着我。
  「我就不明白了,想听人叫爸,你让丫丫叫啊,过个一年小洋也会叫你爸,你老在我身上死磕干嘛」,我被李思娃缠的有些烦躁,我都妥协了你还逼着我叫你爸,双手有些不自觉的用力,手指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的臀肉,把我妈的大白屁股抓的一瓣一瓣的,就像像一头剥了皮的大蒜。
  而本来一直在哼哼的我妈,被我使劲儿一抓一声长呼:「啊~~~~~~」
  然后单手撑着床,理了一下额头散乱的头发,回头看着她大屁股边上的李思娃,一脸嘲讽不屑地说:「这个老不死的老王八呀~~~ ,是即想看自己媳妇偷汉子,又玻璃心的受不了,嗯~~~ 小志的鸡巴就是硬,肏的我屄发痒~~~ 啊~~~ 奶子发涨,不像这个老窝囊废,自己媳妇都骑不动,白长那么大的鸡巴了」
  李思娃本来就唯唯诺诺的,被我妈数落两句,更是直接站起来低头不敢说话了,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是紧盯着眼前那噗嗤噗嗤汁水四溢,原本本属于他的宝地,而现在却被别的鸡巴插了进去撑得大大的,只是他的表情看不出是兴奋还是生气,就好像只是在看个稀奇的景而已。
  我也不管李思娃是不是在看,只是遵从动物本能的在抽插,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想自己的鸡巴,在我妈那湿热的肉缝里插得更深一点。
  不过就在我努力肏妈的时候,我妈那大白屁股有了一些倾斜,本来我也没注意,是龟头插进肉穴深处的时候,感觉到我妈屄里的痒痒肉有些偏了,这才注意到我妈的右腿,也就是李思娃那边,慢慢的离地蜷跪在了床边,把她那被两个雪丘臀瓣挤压的有些不那么清晰的黑毛屄,彻底的暴露在李思娃的眼前。
  她还腾出一只手,往一边拉着屄梆子和屄嘴,把那充血涨红的肉唇拉到一边,硬生生的拽出了一大片红色无毛区,能让人更清楚地看到,肉棒插进屄里肉磨肉的画面。
  那块儿地方就像是被剥了皮一样,腻腻的一块儿红肉不停的出油,也不停的给我的肉棍上油。
  我妈被我肏的脸色酡红,缝着眼睛一脸享受,可就算这样,依然不忘回头嘲讽李思娃,只是声音有些尖细,听起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看清楚点,你不就喜欢看这个吗,这跟鸡巴是不是比你强多了,哦~~~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硬的都快把我屁股挑起来了,不像你长虫钻洞一样软,银样蜡头中看不中用,自己媳妇都满足不了,还要别人帮你肏屄,你说你结婚干嘛,真是个活王八,不行了~~`~老王八,他……他插到头了太大了,别碰那里……不行,我要被捣散架了,思娃你快求求他……慢点肏你媳妇,求你了……啊~~~ 啊~~~ 啊~~~~不行了」
  我妈被我肏的像羊癫疯犯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疯狂的的甩着头发,胸前的大白奶子的也不再是奶珠了,而是持续性的,噗呲噗呲几条交叉的白色奶线,从两个大白奶子顶端的肉枣上呲呲喷出。
  我知道我妈兴奋到一定程度,她的奶子会直接射奶,而且奶子射奶的感觉会让她舒爽至极,就紧抱她的大屁股,龟头咕叽咕叽的猛烈撞击她屄穴深处的敏感区,爽的的我妈张着嘴直翻白眼,感觉一不小心就要过去了。
  旁边的李思娃看的瞪眼伸脖,活像一只伸头的老乌龟,胯下一直锤着的黑肉肠时不时的抬起头,像是要老树逢春,老树皮一样的脖子上,喉结也不停地跳动,看到我妈的两个大白奶子,变得有些涨红并且不停的喷奶水,眉毛两边一塌一脸的担心,好像真怕我把我妈给肏坏了,声音也有些嘶哑:「儿子你慢点,你妈好像有点受不了,别肏那么狠,你看你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龟头都快把你妈的屄给翻过来了,你小……小心着点儿,你妈的屄看着肥,其实很不经肏的,也不知道你外公小时候给她吃的什么,肏屄也会射奶,你悠着点」
  看着我妈那两瓣肥厚的带毛肉,被我粗壮的肉棒肏的进翻出,鸡巴和红色屄肉两者之间,肉贴肉亲密无间的来回挤压摩擦折腾,李思娃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就像我妈说的那样,既兴奋与那对大白奶子喷奶,多毛的骚屄被鸡巴疯狂抽插的刺激,又对自己的媳妇被别人的鸡巴爆插,而感到屈辱窝囊,这两者互相交织。
  而我妈好像根本不在乎他的屈辱,甚至在他的愤怒上又浇了点油,看着李思娃那拧巴的老脸,蜷起来的那条腿一偏,直接在李思娃的裆部踹了一脚,那丰腴的大腿,差点把枯瘦的李思娃踹倒:「你个……老王八,谁是……你儿子,小志……跟你有……关系吗,他是……来替你……跟我肏屄的,替你这个绿帽老王八……肏我的,你在旁边……看着点儿,别让他的鸡巴从我屄里掉出来啊~~~ 好深啊~ ·~ ,你个老王八老太监,自己是个老废物,还不……感谢感谢人家肏你媳妇」
  本来李思娃的脸上还有些看肏屄的兴奋感,被我妈这么一说,现脸上就只剩下了尴尬无助,还有那怎么也掩盖不住的怒火。
  干瘦的右臂颤抖着抬起,看样子想要做点什么,可最后还是颤抖的放下了。
  这个时候,李思娃脸上的表情就比较纯粹了,就是村里说的那种绿帽王八,痛苦气愤无助。
  看着漂亮的妻子,被啪啪啪的肏的大奶子活蹦乱跳的喷奶,肥厚多毛的肥穴也被人家鸡巴插得往两边翻红,屄水多的就跟被尿了一样往下流,还被妻子嘲笑自己鸡巴不行,被逼无奈的看着野汉子的鸡巴,一次次的在自己媳妇的屄里进出。
  可偏偏自己无计可施,只能在一边看着,谁让自己上年纪了呢,谁让自己鸡巴不行了呢。
  沉默了许久,旁边的李思娃才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话:「谢谢你……肏我媳妇,啪——啪——」
  说完这句话李思娃直接抽了自己两个嘴巴,不再看我们母子交合的地方了,我甚至能听到轻微的抽泣。
  人在肏屄的时候可能对周围不太敏感,我抱着我妈的屁股噗嗤了很久,兴奋的抱着大白屁股射完精之后,才注意到李思娃早已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屋了。
  我妈经历得多了,很熟练把自己肉唇屄毛上的精液擦干净,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穿着拖鞋就往外走,我还在床上回味着射精的快感,随口挽留了一句:「就在这儿睡吧,现在过去不怕把丫丫小洋吵醒啊」
  「再怎么说我是人家媳妇,你没看你李叔刚才生气了啊,我现在是过去赔罪,让人家骑大马打屁股的狠狠的教训一下偷人的骚货,肏奸夫的亲妈出口恶气,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呵呵呵……」,说着我妈那大白屁股,还调皮的冲我扭了扭。
  「算了吧,我明天还上班呢,再说我又不是不行,非要来这个」,面对我妈的诱惑性建议我摇头拒绝了,我可没有看别让肏我妈的爱好。
  已经走到门外,准备给我关门的我妈,听到我这么说,头又探进来一脸暧昧:「你这话刚才说更好,你越说你李叔下面不行挖苦他,他在我身上报复就越刺激,很好玩的哦,你真的不过来吗?」
  ……
  接下来几天就比较平淡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上班下班跟我妈肏屄睡觉。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算是看出来了,虽然李思娃和我妈都同意我的鸡巴回门儿,但两个人同意的理由完全不一样。
  李思娃同意的一部分理由,是想看的是母子乱伦,儿子鸡巴回门儿又插回生他的那个屄里的这份刺激感,而我妈却不停的强调李思娃是个绿帽老王八,说他鸡巴不行,让他看别人的鸡巴是怎么肏她媳妇的,嘲讽他窝囊当面给他戴绿帽子,让他怎么难受怎么来。
  这么看的话就不难理解,李思娃为什么那么想让我叫他爸,在我跟我妈肏屄的时候,我叫他爸那就是一家三口乱伦,李思娃可能会感觉更刺激。
  我不叫的话,那我妈就有了出轨偷人的意味,特别是我妈还喜欢骂他是王八老,疯狂的嘲讽他鸡巴废物,怎么难听怎么来。
  对于李思娃这样的老农民,自然受不了这个,也转不过来这个弯儿,不去想什么复杂的伦理道德,就一个最朴素的观点,我花钱娶的媳妇,为什么要便宜别人。
  只是我也没办法,这次我真不是故意跟李思娃对着干,我自己有父亲,管别人叫爸我是真叫不出口,哪怕是肏屄的时候装一下。
  不过一般我妈跟我肏屄之后,都会去卧室再跟李思娃做一些变态游戏,让他报复发泄一下,这种报复会让李思娃很兴奋,兴奋的甚至能短暂勃起。
  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我妈敢往死里辱骂李思娃,还不怕他狗急跳墙,因为他可以在晚上加倍报复回来。
  不过这些报复也是适度的,最多在我妈身上留下些轻微伤痕,就像当初的那些鞭痕一样,我一直不敢过去参与,甚至不敢过去看,倒不是怕李思娃,而是怕我自己……
  这种对别家来讲惊世骇俗,对我而言的平淡生活,一直持续到了中元节,我妈提议说去给我爸上个坟,我想到前些日子的中邪,我觉得求父亲保佑一下也好。
  闷热的公交车在公路上缓缓前行,抱着小洋的李思娃,坐在靠窗的位置,兴奋的看着车窗外,跟当初我送他从医院回家的精气神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本来我以为,就我跟我妈去两个人去,结果我妈全家把大小人都带上了除了小蕾,说是顺便给小洋丫丫他们买点衣服,李思娃跟着带带孩子。
  我是真后悔啊,闲着没事儿同意什么上坟啊,我妈想来她一个人来不就完了吗,虽然听上去好像对我爸有点不孝,可中元节也确实不是我们这上坟的日子,顶多就是个由头。
  「这楼房真高啊,我以前从门口路过,都没敢进来看,地都是洋灰打的真平整,在乡下房顶都舍不得用这么多洋灰,就是没院子没菜地不方便,小志咱家在几层啊……」
  李思娃抱着小洋下车,刚跟我进小区以后,就一副土包子进城的样子,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我感觉跟他走在一块儿都丢人,六层小楼有什么好感慨的,一副没见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到帝国大厦了,我怕他不停的问,就敷衍了一句:「在三层」
  靠——早知道我就学小蕾也不来了,在家玩儿一天多好,给我爸上坟哪天不能去啊,现在好了,带着李思娃来我家认门也就算了,还要听他的那些土包子发言。
  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李思娃早晚要来我家的,我要放平心态。
  好在现在还早才六点,楼下没什么人,为了防止被熟人看到,我紧走几步跟李思娃拉开距离:「我先上去开门」
  不等他们回话,就直接连走带跑的进了楼道,万幸的是楼道里也没人,包括对面猴子家大门紧闭没起床呢,要不然孙阿姨他们看到这个老头子,问我是谁让我介绍,那才是真的尴尬到家了。
  在村里五点多就起床了,打开家门后我困的,直接趴到了沙发上,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我妈的声音:「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你李叔去给小洋丫丫买几套衣服,顺便把上坟的东西也捎回来,下午我们再过去。你磨蹭什么呢,中午回来你想怎么看怎么看,越耽误天越热」
  趴在沙发上的我,能明显听出来,我妈最后几句话不是跟我说的,以为李思娃又有什么龌龊了。
  回头一看发现是我想多了,只见李思娃站在门口,正羡慕的打量着我家客厅,眼神转到沙发上之后,对我憨憨的笑了笑说:「那……我们先去给小洋他们买衣服了」
  等我妈和李思娃走了之后,我直接把门关上了,趴在沙发上大睡了一觉。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在我旁边看电视,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衬衣长裤,看到我醒了就问了句:「给你爸上坟,东西买了没有?」
  我从沙发上起来,没精打采的往卫生间走着:「我妈早上出门去买了,这会儿估计快回来了吧」
  听到我提我妈,爷爷脸上出现了些不自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重心长的说:「这种事儿你要上点心,不能什么都麻烦你妈,毕竟你妈又成新家了,她再准备这些就不合适,给你爸上坟是以你为主知道吗」
  「……知道了」,看来在爷爷的眼里,再婚的我妈已经算外人了,我想反驳可又说不出什么道理。
  之后爷爷问了两句,猴子相亲的事儿,爷孙俩就该干嘛干嘛了。
  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爷爷在一边看报纸,坐到将近十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咣咣的敲门声,我爷爷离门口更近一点,就近去开门了。
  李思娃穿着一身新衣服,抱着小洋兴冲冲的敲门,门开了才发现里面是一陌生老头,比他的年纪还要大,他一脸的疑惑的左看右看,心虚的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直到看到了沙发上的我,才确定没走错。
  而门内的的爷爷就镇定多了,虽然不认识对方,可还是礼貌性的问:「这位同志,你找谁啊」
  「我找……我找……」,被我爷爷一问,李思娃马上紧张了起来,一紧张说话吞吞吐吐的老毛病又来了。
  李思娃身上的新衣服,应该是上午刚买的,跟爷爷一样也是短袖衬衣和长裤,但穿出来的效果只能说一言难尽。
  本身条纹衬衣在他身上就有些大,看上去就不那么合身,他还嫌热解了好几个扣子,把那满是松皮的肚子露了出来,再加上天热出汗浸透了的确良布料,有一部分都被汗水粘在了身上,那感觉就别提了,有个成语很贴切叫沐猴而冠。
  相反我爷爷身上的衣服虽然是旧的,但整人看上去更精神干练,上年纪的人怕衬衣太透,一般里边还会穿件背心,防止出现衬衣贴身上的尴尬,特别是那银白色的大背头金丝眼镜,很有老干部的派头,李思娃没接触过,也难怪李思娃会紧张。
  看对方紧张不安的样子,爷爷也猜出来他是村里来的了,回头看了沙发上的我一眼,态度变得很和蔼,连称呼都改了:「老乡,你是来找小志的吧,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工具想让他帮忙修,别站门口进来坐吧,小志给人老乡倒杯茶」
  然后李思娃抱着小洋,畏手畏脚的跟着我爷爷进来了。
  看到李思娃没解释身份,就这么进来了,我反而尴尬了,要不要给爷爷解释一下李思娃身份,可该怎么说?爷爷这苍老黢黑矮小的老乡就是我继父,跟你年轻漂亮儿媳妇结婚的人?我还是先倒茶去吧。
  爷爷只要不是工作,平时还是挺平易近人的,知道这位「老乡」跟他说话紧张,招呼李思娃坐下之后,爷爷坐一边拿起一张报纸,就没有再理会他。
  李思娃这边就不一样了,他对我的家庭状况是知道的,已经明白了那是我爷爷,不过依然很局促不安。
  国企退休的车间主任,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儿,但对李思娃来说,住楼房吃商品粮,每天没事儿看看报纸,客人来了给泡茶,不用为填饱肚子的事儿奔波,这种事他以前只在电视电影里见过,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他来说,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让我想到了我外公,如果他在这儿的话,肯定会嘲讽我爷爷的「工人老爷」做派。
  我本来是想拿个水杯,随便搁点茶叶开水冲一杯就算完事儿,又怕爷爷事后时候训斥我,毕竟李思娃不是普通客人,我只能把以前我爷爷给我爸的那套茶具拿了出来。
  趁着在桌上冲茶的功夫,我思前想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先对李思娃介绍了一下:「李叔,这是我爷爷刘红星」
  听到我的介绍李思娃点着头,对爷爷尴尬一笑:「……刘叔好」
  爷爷以为我说的李叔,是村里论的什么叔伯,拿着报纸对李思娃点了点头:「小李不用那么紧张,喝茶喝茶」
  「唉……好」,虽然嘴上说着好,但李思娃身体上,仍然拘谨的厉害,整个身体看上去都是僵的,我都怕他胳膊硬的把小洋硌哭了。
  我知道李思娃在紧张个什么,除了对爷爷的拘谨,在他的观念里,茶叶开水一冲就直接喝了,不像我现在,茶水在几个杯子里翻来覆去,甚至有部分茶水直接倒掉了,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喝哪个杯子里的茶,生怕哪里弄错了丢人。
  知道他的难处,我就直接把冲好的茶放到了他面前,暗示这是可以喝的,他心领神会了我的意思之后,拿起杯子就牛饮了起来一杯接一杯,我知道他不是在喝茶,只是在紧张的时候,可算是找到了可做的事。
  李思娃是有事儿做了,可我怎么办,该怎么解释李思娃的身份?介绍个老头说是我爸,我是真张不开这个嘴。
  就在我想着该怎么跟爷爷解释的时候,我妈终于回来了。
  我妈倒是没买新衣服,还是早上的那件白色连衣裙,进门后直接把怀里的丫丫放到了地板上,看到正在喝茶的李思娃,有些意外的说:「煤气灶上的水这么快就烧开了?」
  听到我妈这么问,李思娃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冲我说:「对对对,你妈回来的时候让我跟你说,让你把什么煤气灶上坐上水,她一会儿回来做饭…
  …」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低着头都不敢看我妈了,不用说肯定是刚才紧张的忘了。
  「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你还能干什么」,我妈也没多说,发了两句牢骚就提着菜进厨房了。
  看到我妈埋怨李思娃,爷爷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身边喝茶的土气老乡。
  我妈进厨房后,爷爷就放下报纸,对站在旁边的丫丫伸着胳膊招手,一脸的慈祥:「丫丫来爷爷这里,爷爷这里有红包」
  而丫丫这个小丫头,可能是看到我和李思娃都在旁边,胆子也比较壮,直接就朝陌生的老爷爷跑了过去。
  爷爷抱着丫丫放在腿上逗着玩儿了一会儿,拿出了两个红纸封的红包,对着小丫头说:「一个是你的,一个是给小弟弟的,丫丫当姐姐的,给小弟弟拿过去好不好」
  看丫丫扑腾着离开怀里后,爷爷看了一眼厨房做饭的我妈,笑着对李思娃说:「热的话就把孩子放床上吧,一直抱着大人小孩儿都累,热的话就去卫生间洗一洗」
  「啊……哦」,正醉心喝茶的李思娃,可能都没注意我爷爷说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就应了。
  看到我爷爷突然又客气起来,我就知道不用解释李思娃身份了,爷爷已经知道了。
  不过我说李叔也不算错,只是爷爷会错了意而已,我都没料到李思娃会厚着脸皮来,爷爷就更预料不到了,哪有现夫陪着给前夫上坟的。
  我领着迷茫的李思娃,把小洋放到了客厅角落我的那张小床上,不知道是出于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还是怕跟我爷爷在一块儿紧张尴尬,去卫生间洗完脸后,李思娃就在角落的床边一直守着小洋。
  爷爷在沙发旁边,好像也无心看报纸了,皱着眉头一会儿看看角落里黑瘦的跟个猴一样的李思娃,一会儿看看正在厨房做饭,身材丰润皮肤白嫩的我妈,好像有些难以置信,我妈会嫁给这样的人。
  我刚才难以启齿,就是怕爷爷现在的反应,猴子曾经见到李思娃,不也是不敢相信吗,可我妈就是价格这个小老头了。
  其实爷爷早就知道,我妈嫁的人个头矮年龄大,但那也只是知道信息而已,没见过真人,谁知道会是这么个枯树皮,跟我妈相比就跟个小鬼一样。
  我想现在爷爷的内心跟我当初一样,为我妈嫁给这种人而感到惋惜,幸运的是爷爷他没看到过,这枯树皮抱着娇嫩儿媳妇,粗黑的肉棒在儿媳妇雪白的肥臀中间反复抽插的恶心画面,跟我比算是幸运多了。
  都说尴尬会传染,这话是真不假,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饭桌上爷爷跟我妈本就不说话,李思娃本身又紧张胆小,再加上我爷爷对李思娃不熟,我又不太会打圆场,虽然饭菜丰盛,但是饭桌上的气氛是真冷清,顶多就是我妈给我夹点菜。
  爷爷吃饭时正襟危坐,弄的他旁边的李思娃都不自在了,生怕吃相太难看。
  不说话不谈事儿饭吃的很快,只是到最后收碗筷的时候,爷爷手里还拿着筷子,在他的空碗里划拉,像是有心事儿,我跟他说了好几遍他才听到:「爷爷,爷爷?爷爷——收碗筷了」
  「哦……」,心不在焉的把碗筷递给我,爷爷又拿起了他早就看过的报纸,不过看他那空洞的眼神也知道,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报纸上。
  估计爷爷还在惋惜喜欢插在牛粪上的事儿,看来大人也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想开的,可能也是被动地接受,已经是事实了谁能改变的了啊。
  可就在我看电视的时候,爷爷突然在我旁边说:「小志啊,下午我还有点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爷爷说的很急躁,脸色也有些许尴尬,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我妈又干什么了?可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啊。
  我回头一看,我妈正在厨房刷锅洗碗,肥硕翘挺的大屁股,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哪怕领口部分又大片白腻乳肉露出,好像都很平常啊。
  也许是我太草木皆兵了,爷爷就是下午有事儿而已。
  在我送到门口的时候,爷爷会回头看了看客厅,小声跟我嘱咐着:「狼牙你要时刻带好,洗澡的时候也不能拿下来知道吗,对了,这半年……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没有」
  爷爷一说半年我心里一惊,从年前我妈同意到现在也半年左右,难道爷爷看出什么猫腻了?我只能假装回想着:「嗯……没有,就前些日子有个小感冒,别的吗……好像没有」
  看到我说没有,一脸紧张的爷爷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记住啊狼牙一定要戴好,对了差点忘了,你去把丫丫叫过来,下午你们去上坟,我帮你们带着丫丫,正好也让你奶奶见见孩子,唉……造孽啊老刘家怎么……」,正欲说什么的爷爷,说到关键处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催促着我:「你把丫丫叫来吧」
  「丫丫过来,爷爷要带你去买好吃的了」,我这么一喊,小丫头就咚咚咚的跑了出来也不认生跟着爷爷就走了。
  看着楼道里老人和小女孩儿,我心里还是有点别扭的,希望是我想的太龌龊,爷爷只是想孙女儿了……
  跟冬天不一样,夏天公墓里有大片大片的杂草,多的从远处看都不一定能看得出来这里是墓地,更像是草木疯长的荒山。
  毕竟县城的公募比不了大城市,只有一排排的窄道水泥化了,然后顺着上山(土坡?)的台阶修几条排水沟,还有墓碑统一化了,其他的跟乡下区别不大。
  杂草深的地方足有半人多高,什么都遮住了,如果不是很熟悉路径知道大概位置,光看墓碑上的名字还真不好找,不过我父亲的墓,还没到跟前,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能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的过来的,老两口退休之后,闲着没事就来看儿子,也是人之常情。
  跟其他有些雨痕尘土,甚至缠了些藤蔓的墓碑相比,我爸的墓碑被擦的很干净,可能我说擦的很干净还不够准确,确切的讲干净的就像被人刚洗了一遍,墓碑正面的油漆都漆黑发亮,就像是被人打了蜡。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靠近墓碑的杂草被踩倒了很多,我能想象的出来,爷爷奶奶一边流泪,一边默默给儿子擦墓碑的样子,老两口围着墓碑慢慢渡步,想多跟儿子相处一会儿。
  这让我感觉我这个儿子好像很惭愧,我平常基本不会想着,来这里看我爸。
  「小志你愣着干嘛,把供品摆出来啊」,看我愣在那,我妈在身后提醒着我。
  「嗯」,我把手里的篮子放下,不急不忙的往外贡品。
  就像我爷爷说的,我妈现在有点像是个外人,焚香烧纸摆供品都是我一个人的,他跟李思娃默默的站在我身后。
  其实除了这些不知道管不管用的仪式,所谓的上坟可能就是看看故人,然后跟故人说两句话,可我现在跪在墓碑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上次跟我爸说,我要把我妈夺回来替父肏妈,我好像基本已经达到了,那这次……算了不想那么复杂。
  爸——如果你在的话,就保佑儿子别再撞邪就好了。
  说完心里话诚心磕了三个头,我就站起来了。
  我站起来后,我妈接着给我爸上了注香,跟我的区别是,她不用给我爸下跪。
  不下跪也好,要不然我妈一跪,显得屁股太大,看上去不庄重。
  下午天气还是比较热的,上完坟很快就回来了,跟着的李思娃也算老实,期间也没出什么意外。
  不过回来路过那个熟悉的馄饨小店时,我妈提议说晚上吃混沌,正好懒得做饭了。
  小店以前基本是我跟我妈单独来的,甚至小蕾都很少来,现在却夹了个李思娃,我感觉就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别人占了,就跟我妈说还有事儿开溜了。
  从小店门口漫无目的的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该去哪,想了半天只能是游戏厅,老远我就看到了游戏厅门口的猴子,他一放假不上班就是泡游戏厅,来这儿找他准没错。
  看到我之后,猴子立马一脸坏笑的跑过来,得意洋洋的跟我说:「有一个最新的劲爆新闻,想不想听啊」
  「什么劲爆新闻,谁家死人了?」
  看了看周围的行人,猴子把我拉到了游戏厅旁边的角落里,神神秘秘的说:「今天早上,有人在公墓看到了一个光屁股女人骑在墓碑上,怎么样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