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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5/17 12:02 / 9007 / 32
【小说】细思极恐的淫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01 01:50:16

三十三
  对于我们这个破败的小县城来说,一旦到了寒风凛冽的冬天,街道上的人流就像树上的枯叶一样,一场风雪就能扫个干干净净。
  往日那些在路边靠摆小摊艰难度日的下岗工人,也不知道被西北风吹到了哪里,或许去南方打工了,也可能是回家避寒了,又或许是坚持不下去了,总之街道上很是冷清萧瑟,就跟我现在的心情差不多。
  两边低矮房屋上那厚厚的积雪,覆掩盖住了往日的破败感,也遮挡住了房屋的大部分细节,让人难以区分那是青砖房还是土坯房,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直还在村里的错觉,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原本我以为,只要我不再去操心我妈的破事儿,再把我的生活和她做一个切割,那我的小日子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但事实证明人这种东西,有时候真很贱。
  自从彻底放手不管后,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多轻松快乐,反而像那些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一样,产生了一种不知道该干嘛的迷茫,身体从原来的脚踏实地突然变的轻飘飘的,心里也是空荡荡的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为了给空壳子里塞点东西,塞一点正儿八经的东西压压分量,我苦思冥想了好几天。
  后来发现化解爷爷和外公矛盾,这件事儿好像挺适合我的,反正俩老爷子的矛盾早晚要解决,早来晚不来嘛。
  在内心摇摆不定时,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猴子他也挺赞同的,说现在我爸不在了,两边都能说得上话的人还真就剩我了,如果要是我实在没信心的话,可以趁着外公李思娃他们来拿炉子的时候,先试探一下看外公对爷爷是什么态度。
  而我现在跟个大傻子一样,坐在小店门口吹西北风,就是在等外公他们过来。
  见我看着门外的风雪踮着脚尖儿大腿不停的抖动,正刺啦刺啦的焊轴的猴子把电焊面罩一摘,掏出跟香烟在通红的轴上一擦,搬着铁凳子就挪到了我旁边:
  「刘心志同志,要你当和事老又不是让你上战场打鬼子,你至于紧张成这样吗,再说俩老爷子就你这一个孙子,这妥妥的太子爷待遇啊,只要你一张嘴这事儿准成,你就放心吧」「你不明白,在他们老哥俩的矛盾面前……我这个孙子还真就是个孙子,说话不一定管用的」,说着我无力的搓了搓,被风雪吹有些发疼的耳朵。
  「我跟你说,这媳妇和公婆不和啊,很多都是住一块儿闹的,只要一分家搬出去住立马就好,现在你妈平时住乡下,跟你爷爷八百年见一回,两个人还能有什么矛盾啊?一旦你妈跟你爷爷和好了,俩老爷子自然也会和解的,只要你在中间一说和,这不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嘛」,手里夹着香烟的猴子吹的是天花乱坠,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了,搞得好像他这小屁孩很有经验似的。
  猴子这番话其实还挺有道理的,只是不适应于我家的情况,现在外公和爷爷的关系很混乱,双方早已不是什么简单的亲家关系了,他们更像是一对扭曲畸形的翁婿加情敌。
  这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忍心让自己的贴心小棉袄,被一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糟蹋的?更何况那个糟老头子还是你的敌人。
  看到自己宝贝闺女私密的娇嫩肉缝,被敌人那根长满灰白杂毛的老肉棒硬生生顶开插进去,而原本属于女婿和孙子的白嫩胸脯,更是被满是胡茬的臭嘴猛嘬狂舔,身为父亲看到这种画面,那肯定是既心碎又气愤,恨不得把对方给挫骨扬灰,和解?和个屁。
  当然这些阴暗面的东西,我是不能跟猴子商量的,能商量的是我至今都没弄明白的大问题:「哪有这么简单啊,俩老爷子简直是天生的不对付,外公曾经跟我说过,他和爷爷一个拜李世民一个拜黄巢,两个人是势同水火,甚至说你死我活都不为过,也就是说没有我妈的影响,他俩的关系也依然好不到哪儿去的,想靠我说和一下就搞定……难啊」我刚一说完猴子就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摇头晃脑一副狗头军师的样子,我以为他又要有什么高论了,结果一开口却是:「额……黄巢是谁?他比李世民还厉害吗?」「黄巢是谁或者说是什么,我也想知道啊,我倒是知道历史上的黄巢,但我明白历史上唐朝末期那个起义军领袖黄巢,肯定不是外公跟我说的那个黄巢」我说的跟绕口令一样,本来就不懂的猴子更糊涂了,瞪着眼睛神游了一会儿,笑着就照我肩膀就杵了一拳:「你小子现在怎么跟小大人儿似的,动不动就愁眉苦脸的装深沉,我说刘心志同志,生活还是很美好滴,你不要这么悲观嘛,管他黄巢不黄巢的,这世界上不明白的事儿多了,这地球不还照样转啊,要不我用我的宝剑给你开个光,保证你今天能旗开得胜」看到猴子又开始推销她的「开光业务」,我赶紧摇了摇头:「算了吧,这种封建迷信活动,你还是找别人去吧」「嘿嘿,我那宝剑可是有过完美开光的,有用没用你试了就知道了,俗话说的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猴子话还没说完突然脸色一变。
  然后把手里的半截香烟扔地上、踩灭、踢到墙边一气呵成,紧接着搬着凳子就逃回了他的工位,拿起面罩就挡在他了的黑脸儿上,装出一副我很忙的样子。
  我看到猴子这么慌乱,还以为他是看到爷爷又来抓他抽烟了,可我伸着脖子往外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爷爷的身影,只在街道尽头看到了一辆缓缓接近的手扶拖拉机。
  虽然隔着风雪看上去很模糊,但我还是能认出来那手扶拖拉机,是李思娃跟我妈结婚时买的那辆。
  拖拉机上面一共三个人,司机位置是我即将要面对的外公,车斗里圆滚滚的那个是胖大爷,另一个矮小的人是的李思娃,我这仨「干爹」高矮胖瘦很有特点,即使离得远也很容易认出来而猴子刚才……就是在害怕胖大爷,至于害怕的原因那就说来话长了,看到猴子整个人战战兢兢的,拿着焊把的那只手都在发抖,我的心里十分自责,因为这纯粹是我家的破事儿连累到人家了……在看到小蕾光洁饱满的下体,被李思娃长满白毛老油光锃亮的黑色老鸡巴撑开那晚,对门儿猴子家不是也有动静嘛。
  当时我就感觉那嫖客的声音很耳熟,并且他让我进去扮演外孙肏妈妈的时候,叫我名字叫的还很顺嘴,那一看就是平常认识我的熟人,再加上那种中气不太足的声音,我几乎瞬间就锁定了里面嫖客的身份,觉得那肯定是一个厂里上了年纪的老干部。
  原因也很简单,虽然我不清楚肏猴子他妈一次要多少钱,但我明白能让他爸心甘情愿的装绿帽王八,看着对方把老鸡巴插进自己媳妇的嫩屄里,并且还要下贱的说爸爸的大鸡巴肏的好,去承受这种极致的侮辱和谩骂,那本身就说明了这个「服务」不会便宜。
  只有那些有钱的老干部才有这个经济条件,享受这种当着「女婿」的面儿肏自家「闺女」的变态快感,也只有他们这些有文化的,才有这些花花肠子玩儿这种西洋景,而且对方大概率是真有闺女的,并且还对自己的闺女有过这种想法,凭空产生这种想法的可能性极低。
  之所以我敢这么笃定,是因为我们这个小县城既保守又落后,它会发生的荒唐事儿都是极具乡土气息的那种,像什么儿子不行公公替儿子跟儿媳肏屄配种啊,什么谁家男人窝囊天天被恶霸戴绿帽子啊,又或者是谁谁谁没儿子嫌媳妇的肚子不争气,一气之下把自己的闺女肏大肚子了啊,还有就是李思娃那种,娶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儿子将来也能肏,为了省钱父子同穴睡一个女人。
  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守旧顽固,如果你代入他们那套逻辑就会发现,他们的行为其实很合理也很无奈,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公媳肏屄配种生下来的孩子虽然是孽种,但孽种好歹也是个种啊,至少比断子绝孙强多了吧。
  而猴子他爸妈那嫖客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更像是有钱人感觉生活太枯燥在找刺激,我给你钱你给我服务,这种妓女给嫖客扮演亲人感觉太……太文明了,更像是开放的大城市里会发生的事儿,跟我们这土鳖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按说我这些想法挺合理的,就算有错也应该不会错的太多,但现实有时候真就挺扯淡的。
  外公前些日子跟我说过,哪怕你所有的信息都是正确的,最后得出的答案依然有可能错的离谱,对这句话我现在是深有体会。
  有钱有文化的老干部,对自己的「闺女」有想法,且这人还认识我,正常情况下按照这些条件找人,我第一个就应该想到胖大爷的,他完美符合有钱、老干部、有「闺女」、还对「闺女」有想法的条件。
  但不知为什么,我当时就像被鬼迷了心窍,脑子里一出现干部俩字,就诡异的就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给排除了,就好像「干部」俩字和农村是不相干的。
  这个诡异的现象让我很不安,就像回到了怕黑的小时候,晚上一闭眼就感觉那鬼要出来了,可灯一开屋里又什么都没有。
  而这次则更严重,我已经能清楚的感觉到,一条冰凉滑腻的舌头在舔我的脸了,已经明确的知道屋里不对劲儿了,但可怕的是开灯后屋里依然什么都没有,就像外公讲鬼戏时说的,有时候什么都没有才是最恐怖的。
  至于,我后来是怎么知道嫖客是胖大爷的,原因也很简单粗暴出乎意料,是他本人告诉我的。
  那晚我敲门的时候,在「女婿」面前肏「闺女」的胖大爷,本来就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在知道敲门的人是自己的「真外孙」后,「乱伦」的真实感瞬间提升了数倍,那变态的刺激感也是成倍增加,他急切的想来个「三代同堂」,在这种情形下他忍不住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邀请我进去玩儿「爷孙同穴」激烈的人肉摩擦之后,理智再次降临的胖大爷,怕我像以前一样对他有什么误解,从而产生「李思娃爆肏赵婶」这种恶心事儿,所以犹豫了几天就对我坦白了。
  本来弄错嫖客身份这个事儿,就已经让我很郁闷了,而之后胖大爷的坦白更是再次证明,有些真相别人不坦白的话,我这边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的。
  当初我逃回城里后,我妈在家里沉寂了很长时间,缓过来后经常去胖大爷家找他哭诉,说什么老公不要她儿子也不要她,她的命怎么怎么苦之类的。
  胖大爷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他是外公最好的朋友,我妈心里有了委屈,就近来找他这个胖叔客诉也正常。
  期间我妈胸前那对饱满肉峰,经常在他的胳膊上的蹭,也时常当着他的这个当外公的面儿,露出胸前浑圆的白嫩给丫丫喂奶,那粒殷红的奶头看的他是面红耳赤的,而且喂完奶领口扣子也不扣好,经常大半个白奶子露在外面。
  有时候我妈说到情绪激动处,还会抱着胖大爷失声痛哭,细腻的白乳肉在他的胸前胳膊上不停的挤压摩擦,那种柔软的触感还有我妈身上特有的奶香味,弄他老人家是心猿意马的。
  特别是两人抱在一块儿后,胖大爷的目光越过我妈的肩膀,一眼就看到了我妈两瓣肥硕的肉臀,把裙子撑得紧绷绷的看上去又圆又大。
  更让他喷鼻血的是,一部分裙子还被我妈夹在了深深的臀缝里,整个丝滑的大屁股看上去就跟光着一样,这说明我妈裙子里面肯定是光屁股的,只有不穿内裤臀缝才会这么明显,两瓣挺翘的大屁股分离度才会这么高,一想到我妈裙子下空荡荡的露着屄,胖大爷下面瞬间就有了反映,也幸亏他的肚子大,要不然胯下的东西可能就直接顶我妈肚子上了。
  后面的情况也证明,胖大爷的猜测是对的,我妈确实没穿内裤,有一次我妈整理裙子的时候,他突然看到那双丰腴的大腿尽头,长了个满是黑毛的怪物,一块儿饱满的赤红色软肉上,长满了微微卷曲的黑毛,红肉中间是一条鲜红的裂缝,正像水里的河蚌一样在呼吸开合。
  当然胖大爷不是小孩儿,还不至于被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给吓到,但在他的预想中,我妈大腿尽头应该是那种,没有一根毛发的白虎馒头屄,白嫩干净的就如同我妈胸前的白奶子,再不济也是几根软细的卷曲毛发。
  他从没想过白嫩的能掐出水的大侄女儿,胯下居然生的这么狂野,屄肉赤红饱满屄毛黑亮浓密,这个美女与野兽的缝合直接让他呆立当场。
  虽说那时他心里也挺龌龊的,满脑子都是我妈那长满黑毛的兽阜,要不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但也仅限于被我妈勾引的现场。
  事后他冷静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是自己为老不尊,不该对侄女儿产生龌龊想法。
  侄女儿那鼓鼓囊囊的大奶子,经常触碰到他的身体,也经常在他面前裸露,这恰恰说明没把他胖大爷当外人啊,至于裙子下光着大屁股露屄,那就更好解释了,有时候怀孕大肚子的女人,就是不方便穿裤衩的,这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
  至于白白嫩嫩的大姑娘,却长那么一个野兽般的肥穴,这就更不用解释了,她屄上长不长毛,是她一小姑娘自己能说了算的?
  亲爹和闺女之间的关系,几乎是不需要什么证明的,毕竟父女两人流着一样的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
  而胖大爷这种干爹就比较尴尬了,他和我妈之间什么都没有,因此他很需要我妈的亲近,以此来证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至少要远超普通的街坊邻居,包括当初胖大爷对我那么好,也是这种证明的一部分,而我妈突然献殷勤,算是正中了胖大爷的下怀。
  就是我妈那有意无意的露骨撩拨让胖大爷很苦恼,每次都会刺激的他下面充血膨胀,动不动裤裆就会起来个大帐篷。
  他要的是父女之间的天伦之乐,这当爹的老对闺女起反应硬鸡巴,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不过好处是,晚上他肏赵婶时变的特别有劲儿,就跟年轻了十几岁似的,把赵婶那个老骚屄肏的是哭爹喊娘,说自己是一只骚浪的老母狗,是个长了大奶子肥屁股的鸡巴套子,是天底下最骚最浪的贱屄,天生就是舔男人鸡巴的贱货,这让经常被赵婶儿骂老王八的胖大爷,很是扬眉吐气了一番。
  不过这种白天慈祥父亲,晚上禽兽丈夫的逍遥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突然有一天,我妈说自己的胸不太舒服,感觉可能是因为奶水有问题,正好当初在闹洞房的时候,胖大爷说他对女人下奶很了解,所以想请胖大爷帮她看看。
  听到我妈这个请求,当时胖大爷就懵了,闹洞房那是特殊情况,跟平常是不能比的。
  就像有些地方,娶媳妇当天甚至会让公公戴一个高帽,上面写着我要扒灰,那样子就跟文革批斗人差不多,在众人的起哄架秧子下,跟儿媳妇玩一些十分过火的游戏,但这仅限于结婚那天,平常谁闲着没事儿敢嚷嚷着要肏儿媳扒灰啊。
  对于我妈这个要求胖大爷既尴尬又为难,可又不能直接跟我妈解释说,闹洞房那天情况特殊,我可以看着你大白奶子喷奶撸鸡巴,那天一过就不行了吧,毕竟这是个潜规则是见不得光的。
  但就跟我猜测的那样,我妈接下来直接就是一句: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在我眼里您跟我爸是一样的,爸——咱们父女俩之间没那么多忌讳。
  严格来说,我妈这句话是有大问题的,别说干爹了,就算亲爹也不能乱看闺女已经发育起来的大奶子啊,可恰恰胖大爷不是亲爹,这一声爸才显得如此重要,激动的胖大爷没过脑子直接答应了。
  额……其实他当时,也不是完全没过脑子,他想着只是看看而已,反正洞房那天大侄女奶子发育的如何,他这个长辈也已经见识了,今天最多也就是摸一摸捏两下,作为一个年过半百激情早已不在的老男人,还不至于说跟小伙子一样,被裤裆里的二两肉牵着走。
  但凡事都有意外,胖大爷忘记了自己心里的一个执念,一个几乎快要让他疯掉的执念。
  见我妈解开领口那几颗扣子,露出胸前那对不停荡漾的白肉球后,胖大爷就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颗圆溜溜的大白奶子是自己闺女的奶子,他作为亲爹不能产生禽兽想法,可一想到自己要是亲爹,他又会忍不住的联想,既然是亲爹了,那对方这俩能喷奶水的大白奶子,岂不是从自己的鸡巴里射出来的?既然那白奶子是自己黑鸡巴射出来的,那肥奶子里里射出的奶水,算是我鸡巴射的精液吗?那岂不是说闺女这白嫩嫩的身子……这种夹杂着亲情的扭曲刺激,本身就已经让胖大爷很激动了,结果我妈还张嘴来了句更刺激的:爸,这段时间思娃跟我同房的时候,他那根东西每次插我,我的奶头都会特别痒,还滋滋的不停喷奶水,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胖大爷本以为我妈会问什么,胸部有肿块或者涨奶之类的问题,没想到我妈问的东西这么劲爆。
  这个问题胖大爷倒是知道,有些产奶比较足泵的女人,在被男人肏爽了或者肏到了高潮,奶子里的奶水确实会喷出来,但这个原因他却说不出口……也不想说。
  这是他心里的一块儿伤疤,也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漂亮的大侄女儿居然被李思娃这个下贱东西给肏了,一个他最看不起的老侏儒废物。
  跟我当初天天看现场直播不一样,胖大爷哪怕是闹洞房那晚,也没有亲眼看到李思娃把鸡巴插进我妈的屄缝里,他只是看到黑瘦的李思娃,趴在我妈白嫩的身子上不停的耸动而已。
  因此还可以掩耳盗铃的骗自己,说我妈和李思娃是结婚过日子,是家长里短的瓶瓶罐罐,而不是某种像动物一样,令人心痛淫靡的人肉活塞运动。
  但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在那一刻却被我妈亲自给戳破了,我妈亲口告诉他结婚就等于肏屄,她胯下肥厚饱满的肉穴,不但被李思娃恶心的老肉棒给捅了,而且还被捅的非常舒服,舒服的她奶水都控制不住喷出来了。
  一想到又黑又瘦老鼠一样的李思娃,趴在我妈丰满白嫩的身体上,捏着白肉桃子般的大屁股,用胯间那根恶心的驴货,把我妈肥厚的屄梆子撑的跟个肉皮圈一样,在臀瓣中间那火热湿滑的赤红肉缝里噗嗤噗嗤的,带动着我妈肉穴里的屄水疯狂飞溅,胖大爷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这种不是滋味的心情很另类,它并不单纯是父亲嫁女儿的没落,也不是被戴绿帽子的憋屈,更不是我当初看到我妈肉穴被粗大肉棒爆肏的悲愤,而是一种惶惶不安的危机感。
  我妈是李思娃的媳妇,说的粗俗点我妈那长满黑毛的赤红馒头肉屄,生来就是让李思娃娃的鸡巴肏的,人家闲着没事儿就能把鸡巴插我妈屄里来一次,那大白奶子想揉就揉想吃就吃。
  说不定赶上我妈心情好,还会跪下用她那传播知识的嘴,给对方下贱的舔那骚臭鸡巴呢,就连晚上睡觉说不定都是摸着我妈的奶睡的,而他这个所谓的干爹能跟我妈这么亲近吗?
  在这种情况下,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干爹,所谓的除了外公最亲近的长辈,那就是个笑话。
  亲近?我龟头都亲近到你闺女屄芯子里了,你能有我亲近?有本事你也龟头顶进你闺女的屄芯子里啊,呵呵我估计你连你闺女的屄毛都没见过吧?闺女是当爹的鸡巴里射出来的,我每天都往你闺女的骚屄里射精,你闺女的身体里有你的精液吗?就这还干爹呢也不嫌丢人。
  我估计她也从来没叫过你几次爹吧,我可就不一样了,每天晚上她都被我肏的叫我大鸡巴亲爹,骚屄夹的那叫一个紧生怕我不肏她了,别说叫爹了叫爷爷叫祖宗的都有,我只要鸡巴往她的骚屄里一捅,你那大白屁股闺女就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让她叫什么她就叫什么。
  对于借种借到疯癫,恨不得让公狗肏自己媳妇的胖大爷来说,这是种事是绝对不可接受的,除了外公我妈最亲近的长辈,应该是他也只能是他,怎么能是李思娃那个下贱的老猴子呢。
  但残酷的现实是,我妈和李思娃两人在肉体上,就是比胖大爷亲近多了。
  除非他的鸡巴也插进我妈的屄芯子里,而且结合的比李思娃还要深还要紧,最好像街边公狗给母狗配种那样,父女两人的生殖器一旦结合,就紧紧的锁在一起拉都拉不开,锁住的时间越久越好,要是永远也分不开了那就更妙了,让我妈肥厚的屄梆子直接跟他的鸡巴融到一块儿,他那根粗黑的老肉棒变成一根粗壮的「脐带」,把他们父女的肉体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岌岌可危的干爹地位,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父女之间血脉相连的感觉,弄不好他跟我妈的关系还能超越外公,毕竟亲生父亲跟女儿在肉体上,从来不存在什么「脐带」,有的只是趴在孩子母亲身上的一哆嗦。
  虽说那会儿胖大爷的想法已经很变态了,但出于对「闺女」的疼爱,他依然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真正让他彻底沦陷的,是我妈那个白皙的孕妇大肚子,还有腿根那一片完整的黑毛。
  就像当初我被我妈浓密的黑屄毛震撼到一样,这一身细腻白肉的美少妇,身下却长着浓密狂野的黑毛,同样刺激的胖大爷头皮发麻。
  更让他遭不住的是,我妈那片黑屄毛的范围,跟外公胯下那一片鸡巴毛的范围一模一样,这就让往日那种有些虚无缥缈的父女关系,一下子变成了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实物。
  一想到这么白嫩漂亮的大闺女,是被老友胯下那根粗黑的老肉棒射出来的,胖大爷整个人都要炸了,丑陋的鸡巴里射出来个大美人,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儿吗?只可惜自己的鸡巴不争气,射不出来奶子这么圆,屁股这么肥的白嫩闺女,享受不到那种鸡巴射出骚屄肥奶的极致快感。
  更巧的是,在他这个屡次配种失败的「猪郎官」眼里,亲闺女早已不是常人眼里的女孩儿或女婴了,而是一个雪白的大孕肚,准确的说是赵婶的大孕肚。
  而且这浑圆白皙的大肚子下面那肥厚肉缝里,必须要有一根粗长的黑肉棒在不停进出,肏出来的屄水越多越好,屄水越多肉棒插起来就越顺滑,肏到最后射精的时候,两颗硕大饱满的卵子还要紧紧的贴着外翻屄梆子,以保证精液能射到赵婶骚屄的最深处,那根粗大鸡巴射出来的浓稠精液也要尽可能的多,要是光用精液就能把肚子撑大那就更妙了。
  用胖大爷的话说就是,只有粗长的家伙事儿,才能把精子送到你婶的屄芯子里,只有饱满壮硕的卵蛋才能生出好精子,只有把你婶儿的骚屄肏爽了,并把粘稠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她怀孕的几率才会更高,一切都是为了配种受精生闺女。
  而当时怀孕状态的我妈,几乎完美符合胖大爷的癖好,既是素未谋面的「亲闺女」,又是拥有三十多年感情的干闺女,而且漂亮闺女的胯下,还有他期盼已久的「父女关系」唯一的遗憾是「亲闺女」还不太完整,大肚子下面那长满黑毛的赤红肥穴,既没有被粗长的大鸡巴爆肏,也没有被人灌满白色浆液,需要他这个老父亲来填补……那天在我妈身上射了几次,胖大爷自己也记不清了,他只是说我妈表现的犹如花痴荡妇,而他就像不知疲倦的年轻小伙,父女俩人简直是干柴遇到烈火,那天射的他差点马上风死在我妈肚皮上。
  胖大爷跟我说,事后他并没有多高兴,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刚杀了人的杀人犯,胯下那根再也硬不起来的肉匕首上满是黏糊腥臭的「鲜血」,在激情杀人后只剩下慌张恐惧和不知所措,到最后甚至嚎啕大哭了起来。
  受这次疯狂的影响,后面再被我妈纠缠着上床,胖大爷就有了一个习惯。
  那就是每次和我妈缠绵前,他都会事先在赵婶身上,把暴戾情绪和那种纯粹的欲望先发泄出去,然后再跟我妈享受天伦之乐,这样不但能保证小洋的安全,也可以防止自己再次变成一头只知道肏屄吃奶的老畜生。
  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变的非常奇怪,两人经常在胖大爷没什么欲望的情况下,光着屁股玩儿过家家扮父女,就像那天我看到的那样,一位丰乳肥臀的美少妇光着身子,对自己的老父亲亲密的撒娇,甚至骑在老父亲的脖子上,用自己私处的红色软肉去厮磨后脖颈,让老父亲为自己把尿打屁股之类的,但双方又不会发生实质性的交合。
  当然这并不代表说,他就不会跟我妈真刀真枪的干了,有时候他们「父女」情到深处,还是会用生殖器把两人肉体连接在一起,来一番灵与肉的交融,但并不追求那种激烈的生殖器摩擦和舂捣,只是为了维持肉体上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而已。
  就像那句话说的,在母亲眼里自己孩子永远都是最好最乖的,到了这一步胖大爷仍然没把我妈往坏处想,只是以为苦命的大侄女被儿子回城这最后一根稻草给击垮了,正处于自暴自弃的放纵阶段,只要熬过这一阵心里缓过来就没事儿了,到时候他这个胖叔就忘掉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让侄女儿重新回归正常生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惊恐的发现,我妈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自暴自弃,她纯粹就是奶子发涨屄发浪了,在利用他这个胖叔找刺激。
  她想让亲爹骑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把生她的那根大肉棒狠狠的插进她火热湿滑的肉缝里,用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她胸前的巨乳,然后那粗硬的肉棒拉扯着她私处带毛的软肉疯狂进出,像对待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往死里肏她,让她结结实实的感受一次什么叫「父爱如山」但迫于对亲爹的恐惧她又不敢直接上,只能退而求其次勾引了亲爹的好友,用扮演父女的方式先演习一下,让最熟悉老父亲的人教自己,该怎么用亲闺女的身份去的勾引他的老友。
  这也是那段时间胖大爷频繁找外公喝酒的原因,他想提醒老友提防自己的闺女,但又实在没有勇气开口,最后就只能化为没完没了的酒局。
  包括那段时间有意回避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动帮助我妈和外公乱伦的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跟我这个知道自己妈妈被人肏,就跟天塌了一样的雏不同,在年过半百的胖大爷眼里,我妈不管是找野男人肏屄,还是暴露身体发骚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漂亮少妇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肏屄虽说不太光彩,但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
  真正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在主动勾引外公这件事儿上,我妈表现的太过于赤裸裸了,不存在什么生闺女生儿子的无奈,也没有什么被生活逼迫的苦难,纯粹就是冲着跟亲爹肏屄找刺激去的,中间没有任何的借口遮掩。
  哪怕我妈找个借口说看外公没后,想用自己的肚子给老父亲生个儿子呢,那弄不好感同身受的胖大爷就支持了。
  知道了我妈的目的后,胖大爷感觉这样发展下去会出事儿,但又怕直接粗暴的拒绝,我妈会去找其他长辈「演习」,所以他就以闺女长大了为由,让我妈穿上衣服跟他扮父女,想用这个方法把他们的关系慢慢的推向正常化,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父母在肏屄的时候,露着正咕叽咕叽满是汁水的生殖器跟孩子讲道理,那孩子能听得进去吗?母亲的屄洞被儿子的鸡巴撑的满满的,龟头顶的她身体打颤直翻白眼儿,这个时候说教有用吗?至于说父亲……哪有什么父亲啊,那不就是个吸奶舔屄的猥琐老头吗。
  眼看劝说无望,胖大爷索性也就不劝了,改为平时喊喊村委的大喇叭,以安全的名义规训村民晚上别乱跑,还时不时的往我家跑震慑那些有歪心思的人,尽量把局面维持在一个可控的范围。
  应该说这个方法还挺有效的,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大的纰漏,唯一的瑕疵就是,因为我俩之间的误解,导致赵婶儿被李思娃那个狗杂种给肏了,在他的眼里李思娃这老侏儒还不如一条狗呢,自己的娇妻被一个比狗还下贱的东西为肏了,这让胖大爷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没错,那天下午我当着他面肏赵婶儿时,其实胖大爷并没有生气。
  就像我临走时他跟我说的那样,他其实是为了让我肏的更舒服更省力,也为了给自己找刺激,脸色涨红青筋暴起只是因为太过亢奋,当时他跟我妈已经当了大半年的「父女」了,我肏赵婶儿在他眼里就是,乖外孙在帮他这个胖外公给骚屄外婆配种。
  乖外孙不熟悉肏屄,他就挺着半软不硬的老鸡巴,亲自爬到娇妻赤裸的身体上,用实际行动给孩子演示什么叫肏屄。
  乖外孙不知道孩子怎么来的,他就耐心的解释,当初他是怎么努力肏干,把对方那个肥奶大屁股「妈」给肏出来的,「外婆」这个老骚屄生他妈妈那个小嫩屄有多不容易。
  小孩子家家的第一次龟头对不准屄缝,他就亲自扒开娇妻的屄梆子,指挥着乖外孙用赤红粗大年轻鸡巴往里捅。
  让大白屁股闺女怀胎十月生的外孙,再回过头给他的「骚屄外婆」配种,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
  这既能满足他内心那种,小马拉大车外孙肏外婆的禁忌感,又能给媳妇骚屄里射满年轻有活力的精子增加怀孕几率,更让他兴奋的是,这些精子的一半血脉来自他的宝贝闺女,在他眼里这就相当于真正的血脉相融了,这种一石三鸟的好事儿怎能让他不亢奋。
  特别是看到大奶子娇妻的黑屄都被肏成了褐色屄肉,对方的鸡巴紧紧的贴着娇妻柔软滑腻的屄肉,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胯下的老鸡巴更是被刺激的梆硬,这根粗大稚嫩的赤红肉棒是闺女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这根肉棒深深地插在娇妻的身体里,说明他跟闺女的关系在肉体上又近了一步,这也让他对外公的身份更加向往了,但出于多方面考虑他还是不敢这么自称,只能不断的强调自己媳妇是对方外婆,对方是在跟自己的骚屄外婆肏屄。
  不能对「外孙」说什么,那发泄的人就只能是自己媳妇了,而所谓的「愤怒」就是这么来的。
  其实当时他很兴奋,给我推屁股推的特别卖力,恨不得把乖我整个人推进赵婶儿的骚屄里,让我变成他的宝贝儿子,就像在平常他恨不得把我妈的身体揉进他鸡巴里,再哆哆嗦嗦的射出来当亲爹一样,跟恼羞成怒叶公好龙完全无关,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一边给小奸夫推屁股肏自己媳妇,一边骂自己媳妇骚屄贱货这种怪事。
  一惊一喜两个插曲过后,后面就再没什么意外了,但却出现了一件让胖大爷更难接受的事儿,我妈邀请他到我爸的坟前「当父女」说实话,当着女婿面肏闺女这种刺激事儿,他们父女俩早就玩好几次了,每次一想到能当着我爸的面,噗嗤噗嗤的抽插我妈大白屁股中间那红肉穴,胖大爷胯下都会兴奋的起反应,心里产生一种从女婿手里夺回闺女的特殊快感。
  不过幻想终归是幻想,跟前面一样他还是不敢直接拒绝,只能哄着我妈说在婚纱照下是一样的,看着闺女的婚纱照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在婚床上给女婿戴绿帽子更刺激,再者说房子里有回忆更能更增加感觉,而且室内还不受天气限制。
  这次我妈倒是没拒绝,这让胖大爷大大松了口气,对他来说父女俩转战县城,只需要找一个发泄欲望的替代品即可,而猴子他妈就是赵婶儿的替代品。
  刚好他们两口子的年龄跟我爸妈差不多,还住我们家对门离得也近,花钱就能玩儿方便得很,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放出心中野兽肆意发泄,毕竟赵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媳妇,跟花钱买来的婊子完全不同,后者是可以不用当人看的,那真的就是发泄用的肉套子,什么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对方屄里捅,甚至会实践一些曾经的「遗憾」和「好奇」在玩弄猴子父母期间,胖大爷不止一次的告诉我,我要是想肏孙阿姨的的话随时可以,那只母狗精盆他调教的可听话了让干嘛干嘛,而且基于爷爷的原因,他们这做叔叔阿姨的也不会要我的钱,甚至有时候会当着猴子的面跟我说,弄得我特别尴尬。
  ……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外公他们已经到门口了,不过外公和李思娃还要给车调头,胖大爷率先跺着脚跑过来了。
  见下这么大的雪我还坐在门口,一边拍身上的雪花一边说嘶哈嘶哈的说:
  「着大冷天的你不在屋里暖和,坐门口干嘛喝西北风啊,当心别冻着了赶紧进屋吧」「哦没事,屋里太闷了,我来门口透口气」
  「哈哈那你在这儿透气吧,我可得进去烤火了,这一路上可冻死我了」,说完后胖大爷并没有进屋,而是低头小声跟我说:「你发小他妈的奶子最适合大冬天抓着暖手了,又软又热摸着跟缎子一样,想不想试试啊?」「咳——咳——」对于胖大爷的调戏,我干咳了两声没搭理他。
  紧接着外公和李思娃也过来了,李思娃跟往常一样,只知道咧嘴对我傻笑。
  而外公也没对我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调侃了我一句:「傻孩子也不嫌冷」,然后把他的雷锋帽扣到了我头上,跟李思娃一块儿进屋了。
  老哥仨一进屋就围着温暖的炉子,搓手跺脚有说有笑的,而我心里却是急的不行。
  一会儿和外公可怎么说啊,总不能直接跟对方说,你跟爷爷都是一家人,我不希望你们再吵架了,接着外公就和颜悦色的答应?这显然不可能。
  哪怕仅仅是达成一个最低的目标,能让他俩见面说话不吵架,我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但就现在来看,这个最低目标想要达成也十分困难,外公和爷爷两个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有时候我甚至会阴暗的想,俩老爷子一块儿乐乐呵呵的肏我妈多好啊,我这个当儿子的都不计较了,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气性。
  是我妈那大白屁股撞上去不够软和?还是那对肥乳不够圆挺了?要不就是我妈的屄里不够热不够紧,裹的你们的老鸡巴还没舒服到家,让你们有了扯淡吵架的精力?
  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肏到我妈这么年轻的少妇,那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吵的,有这个精力都发泄在我妈那大白屁股上不好吗?
  他肏你的大奶子闺女,你就肏他的骚屁股儿媳妇啊,他吃你儿媳妇的奶水,你就舔他宝贝闺女的骚屄,他要是敢用老鸡巴顶开你闺女的骚屄,玷污你闺女的身子,你就直接把他儿媳妇的馒头屄射满,谁怕谁啊。
  儿子死了,那个大白屁股儿媳不正好归你吗,你把人家赶回乡下干嘛?闺女回来就回来了,你非找个侏儒老头肏你宝贝闺女的嫩屄,既然你这么好这口,你自己去肏闺女的嫩屄不好吗?
  但凡你们俩人有一个敢下手,现在的局面也不会烂成这样。
  就在我思索着解决问题的邪路时,身子已经暖和过来的外公,搬着凳子主动坐到了我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事你就说,外公还能把你吃了呀,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一直坐门口,也不怕把自己冻病了」「啊?」看到我有些疑惑,外公用食指在我头上一捣,有些没好气的说:「啊什么啊,你小子我还不知道,扭扭捏捏的坐门口,一看就是心里憋的有事儿,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当初你跟爷爷为什么不肏……吵架」,出于刚才心里对爷爷外公的怨气,再加上外公又问的突然,我脑子里想法几乎是脱口而出,幸好我们这「肏」和「吵」的发音很像,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见我「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外公哈哈一笑:「你是想问我跟你爷爷为什么吵架吧?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那时候没听明白啊?」「额……我其实是想问……」,受到刚才说漏嘴的影响,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稳妥起见就问了个模棱两可的问题:「在您的眼里,我爷爷他……是什么样子的?」听到我的问题后,外公的嘴角立马翘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的看着我:「你问的是我的视角?我的看法?」「对,您的看法」,虽然外公的笑容,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我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对方的,那调解就无从谈起。
  「哈哈我的看法很简单,汉奸、叛徒、寄生虫、睁眼瞎你随便选哪一个都行,还有其他问题吗?」「啊?汉奸?您在不是一直强调工农地位悬殊吗,不是在说工人在吸农民的血肉吗,这跟汉奸有什么关系啊,您这回答怎么跟上次不一样啊」看到我瞪大了双眼跟见鬼了一样,外公长叹了口气:「对,你没听错,在我的眼里就是汉奸叛徒,以前我讲的那些不公是你爷爷的视角,当初我是在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为伍,因为在他们那套叙事里,农民几乎是不存在的」说完之后看着门外的风雪沉默了一会儿,外公突然再次开口:「哦对了,我猜你一会儿回家,肯定还要问你爷爷,在他眼里我是什么样子,干脆我现在直接告诉你吧,省的你再畏畏缩缩的,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他」「在他的眼里,我是个典型的反动派、民族右翼分子、白匪、封建余孽,也有人给我扣分裂分子的帽子,反正意思大差不差吧,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谁……」,说到这里外公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在这个问题上其实你不用纠结站谁,因为你一直都在我这边」「我站您这边?不会吧?」,听到外公这么说,我比当初搞错孙阿姨嫖客的身份还要吃惊,我站哪边自己都还没决定,甚至都两眼一抹黑呢,外公他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不信?那问你两个简单的问题啊,如果当初我把你妈嫁给一个非洲老黑,你愿意吗?」虽然不知道外公要干嘛,但听到他说要让恶心的非洲老黑跟我妈肏屄,我立马开口拒绝并疯狂摇头:「不愿意」看到我一脸嫌弃的疯狂摇头,外公再次露出了他那略带嘲讽的微笑:「那……如果这个非洲老黑,跟你爷爷拥有共同的信仰,是你爷爷的好同志好战友呢,你也不愿意吗?」「额……」,外公的第二个问题一说出来,我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让恶心的黑人肏我妈,我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但以我对爷爷的了解,如果那个老黑真是他同志的话,他大概率会同意。
  这就是外公和爷爷的冲突吗?一上来就是你同不同意让黑鬼肏你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好像确实跟爷爷不是一路的。
  更让我烦躁的是,这些问题比以前那些什么,工人农民之类的还要复杂,我连个大概都没弄明白,这处境可比推测错误恶略多了,前者只是找不到「恶鬼」在哪,而后者是根本就不知道「恶鬼」是什么。
  见我萎靡的坐那不说话了,外公站起来跺了跺脚:「唉……其实你这个年纪听不懂是正常的,这个问题太大也太复杂了,不懂也好……最好一辈子都不懂,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真明白了,那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儿,那说明……算了,要不这样吧你也别为难了,你也回去也问你爷爷俩问题,只要他答出来我马上登门给他赔礼道歉」说着外公就趴在我的耳朵边,说了一个极其普通的问题,普通的我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我本以为有什么后续,结果外公说完回去烤火了。
  因为他们老哥仨今天过来,一方面是为了把做好的三个炉子拿回去,另一方面也是趁着下雪天没什么交警,特意开着拖拉机来采买的,所以并没有在小店里多待。
  而胖大爷他们一走,刚才还跟鹌鹑一样的猴子,立刻就活泛了起来,跑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贱兮兮的说:「咱外公刚才趴你耳朵边,跟你说什么了?不会是什么干部工人农民,这三种人待遇不平等的问题吧?」闻到猴子身上重重机油味,我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没有,他问的问题……挺简单的」「那你拉长个脸干嘛,你都觉得简单了,那在咱爷爷眼里岂不更简单」「……也许吧,但我总感觉太顺了,顺的有点不正常」,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某件事儿太顺往往意味着会出意外。
  这时候猴子再次贴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刘心志同志,你这就是不自信,什么逻辑啊顺就不正常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今晚失败了,你不也增进了对二老的了解嘛,不要那么沮丧,要不今晚我请你吃牛肉面,咱柜台上的钱我看还有不少呢嘿嘿」「柜台上那是我家的钱,你拿我家的钱请我吃饭,你小子挺会做人情啊」,然后我扭头闻了闻猴子的胳膊,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说:「你这工装多久没洗了,这都什么味儿啊,都快能酿酒了」被我嫌弃的猴子,非但没有放开我,反而搂的更紧了:「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省洗衣粉嘛,再说吃碗牛肉面能有几个钱,我还用你们家钱看毛片呢哈哈,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怎么?刘大老板有意见了?」「我有个屁的意见啊,我只是看不惯你那副贱兮兮的样子,看招——」,说着我就做出了一个许久没做过的动作,伸手突然在猴子的裤裆套了一把。
  如果是以前的猴子,那肯定是能躲过去的,毕竟男孩儿之间会经常掏着玩儿,但因为这两年我们大了也成熟了,这种幼稚的游戏就再没怎么玩过,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我掏中了。
  中招的猴子就跟受了惊吓的猫一样,瞬间蹦了起来跑到炉子旁,呲牙列嘴的说:「我靠,刘心志我肏你大爷的,你三岁小孩儿啊,幼——稚——」「我大爷不是刚走吗,你想肏的话现在还不晚哈哈,不过我建议你肏他媳妇,他媳妇的屁股大肏起来舒服」听到我说赵婶儿,猴子眼睛立马就亮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他媳妇的老骚屄舒不舒服,我还不知道啊,那个大奶子贱货昨晚还被我大鸡巴肏的嗷嗷叫呢,哭爹喊娘的叫我大鸡巴爷爷,当时那胖子就在旁边,不停的夸我肏的好呢,说他媳妇的骚屄就是为我鸡巴长的,让我让死里肏」自从知道胖大爷凌辱玩弄他父母后,猴子就有了一个特别阿Q的爱好,那就是意淫赵婶,也算是个另类的发泄吧,听到猴子又来劲儿了,我立刻应声附和到:
  「是嘛,那你可要注点意了,咱厂里那黑胖子光哥,要是知道你个小屁孩儿小子肏了他妈,还说他妈是骚屄,那还不活撕了你」听到我提光哥,猴子更兴奋了,裤裆那厚厚的棉裤都被顶了起来,并且一只手伸进去不停地撸动:「他要是看到,他妈的黑屄被我的大鸡巴插了进去,那张黑脸肯定会变得更黑,说不定还会求我轻点肏他妈呢哈哈」「行行行,你慢慢肏你的赵婶吧,注意点别把人肚子给搞大了,哥们我现在去换个衣服,准备回家迎接刘红星同志(爷爷)的考验了」「那就预祝你马到成功了」,没有了我这个助演,猴子自己一个人意淫也没什么意思,无聊的趴在了炉子边的隔热网上。
  冬天的白天很短说黑就黑,换完衣服我也没敢耽误时间,双手揣着兜就出门了。
  这会儿临近黄昏风已经停了,刚好也是下班放学时间,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看着路边那些在雪地里玩闹的小学生,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的问题。
  不管爷爷跟我妈在暖和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在室外肏屄,但就现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注定了他们只能在室内缠绵。
  可问题是,他们俩一位是干瘦的糟老头,另一位却是年轻美貌的少妇,这种老少配的劲爆组合在外边租房,我不敢说百分百,但最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被人听墙根,一旦被人听到动静,这种老头肏少妇的香艳新闻很快就会传开,而我们县城太小又没有战略纵深,不支持打一炮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
  不光是民房不能租,我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发现就连宾馆旅馆也是不行的。
  我们这稍微像点样的宾馆,几乎都是过去的招待所改的,里边很多人都认识爷爷,更麻烦的是凡是住宿都要登记,男女开一间房还需要出示结婚证,这爷爷能去才怪呢。
  不正规的小旅店倒是不用登记,但小旅店在我们这,几乎跟妓院是划等号的,带着儿媳妇去那扒灰,脑子但凡正常都不会这么干。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些个地方都不能去,就现在这天气爷爷跟我妈还能去哪?
  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的,多次的错误经历告诉我,要是某个问题想不通,或者某些细节对不上时,那极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弄不好还错的特别离谱。
  也许……爷爷跟我妈之间从来都没有奸情,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主观臆想,或者说是暗中的那只「恶鬼」想让我这么想的?
  到家了门口,为防止像下午一样,被一眼就看出来心里有事儿,我赶紧把自己的苦瓜脸收了起来,一脸「高兴」的推门而入:「我回来了,饭好了没有啊」听到我的声音,奶奶立刻在厨房里回应我:「今天我特意炖的排骨,赶紧的,你洗完手咱就开饭了」而爷爷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新闻,只是招呼了我一句:「回来啦」「嗯」因为家里有暖气,我一进屋就把厚厚的外套脱掉了,搓着冰凉的双手就进了卫生间,不过就在我提起热水壶准备倒热水时,突然看到旁边的塑料洗衣盆里,爷爷的一条内裤好像有点异常。
  这件内裤跟李思娃那条防盗内裤很像,都是那种只有上年纪的人才会穿的蓝色老内裤,区别在于这件没有被穿烂,也没有失去弹性,更没有奇葩的防盗拉链。
  应该说就是普通的男人内裤,不普通的是这件蓝色内裤的裆里边,有大量呈喷射状的椭圆形干涸黄斑。
  这些干涸的黄斑是什么我当然知道,真正令我不解的是,爷爷为什么把它们射在内裤上,它们的归宿不应该是我妈那肥厚多汁的肉穴里吗?
  难道爷爷也有跟胖大爷一样,肏我妈之前有事先发泄的怪癖?
  还是说因为天气不允许公媳俩把肏屄,换成了摸奶抠屄撸鸡巴,这样就能继续在室外缠绵了?
  就在这时,客厅里远远传来了爷爷的责备声:「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下雪天进门前要先把外套上的雪拍一拍,要不然雪一化衣服就湿了」「知道了」被爷爷这一打断,我也就不再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了,反正撸鸡巴和肏屄对我来说区别都不大,今晚的主要任务是外公那个问题。
  跟爷爷生活这段日子,刚开始那些天只要一看到爷爷,我脑子里就会出现他抱着我妈大白屁股耸动的画面,要么就是控制不住的往他裤裆看,不过很快我就找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把爷爷当成我爸。
  幻想着自己是爷爷肏我妈射出来的孽种,没有十几年前他那根老肉棒,在我妈火红肉屄里的一哆嗦,也就没有今天的我,而亲爹肏亲妈是天经地义的,即使这个亲爹年龄有一点大。
  更方便的是把爷爷当我爸,我几乎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可以说瞬间就能代入,而这也是我敢调解爷爷和外公矛盾的重要原因,把爷爷当成我爸压力会小很多。
  吃完晚饭爷爷泡了一壶茶,跟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新闻联播。
  而我则在旁边泡脚,见爷爷的心情还不错,就「不经意」的提了一句:「爷爷,今天我遇到了一个问题,想了一天没想明白」正看电视的爷爷听到我说有问题,马上就把手里的茶壶放下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头严肃的审视着我:「怎么?工作上又遇到什么难题了?」我这一刻就像要放鞭炮一样,明知道那玩意儿没多大威力,可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只能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面前的这个老人是我爸,当初就是他把我射进我妈肚子里的,按辈分来说他是外公的女婿,而女婿是不会为难老丈人的:「额……不是工作上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问题」听到我说不是工作上的事儿,爷爷瞬间就又放松了,把茶壶拿起来喝了一口,悠闲的靠在了沙发上:「什么问题啊,能让你想一天都想不明白」外公对我说的问题很简单,至少我感觉是难不住爷爷的,但越是这样我感觉越是不对劲儿,只能小心翼翼试探的说:「额……问题是这样的,东北以前的大军阀张作霖您知道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现在东北的沈阳市,以旅游为目的宣传张作霖,那么宣传到什么程度会被打压?会被……谁打压?」听到我的问题,正准备喝茶的爷爷突然愣住了,滚烫的茶水直接浇在了他大腿上,烫的嘴里不停的嘶——嘶——见爷爷被茶水烫到,我也顾不上泡脚了,光着脚就跑了过去:「爷爷您没事儿吧」「没事儿就是裤子湿了」,说着爷爷解开了皮带,把裤子和秋裤脱了下来,指着只有我妈一半粗的干瘦大腿说:「你看没事吧,就是有点红而已」爷爷的大腿上通红一片,一看就是烫的不轻,这让我心里十分自责,怎么就挑爷爷喝茶的时候说呢,就赶紧跟爷爷说:「我记得村里的赵医生家里有獾油,治烫伤特别的好用,要不我现在骑车去给您买点吧」不过倔强的爷爷并没有同意,反而无所谓的冲我摆摆手:「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骑什么车啊,赶紧洗你的脚吧,一会儿水该凉了,爷爷没那么娇气」见爷爷心疼我,不愿意让我冒着大雪骑自行车,我突然又想到了个好办法,急忙说:「我记得人奶治烫伤也很好,正好今天周五我妈就在隔壁楼,要不我过去挤点奶给您抹一抹?」我提这个建议纯粹是出于关心,并没有动什么歪心思,但却害的爷爷在我面前出了个大丑。
  听到我说要去挤我妈的奶水给他擦大腿,爷爷那张平时一本正经的老脸瞬间变得通红,并且胯间也迅速的支棱了起来,把内裤顶的都远离了自己的肚皮,而内裤一脱离他的肚皮,那里面被长满灰毛充满褶皱的卵蛋立马就耷拉了出来。
  但毕竟爷爷就是爷爷,看到自己的老伙计在我面前勃起,他也仍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慌乱,只是声音有些抖:「还……还是算了吧,这……都这么晚了,你妈说不定都睡了,再说也容易吵着孩子」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奶奶阴阳怪气的声音:「我觉得你还是自己过去找小志他妈要奶水吧,毕竟你身上某些地方小志处理不了,只有他妈身上才有配套的零件儿,今天正好趁着你烫伤有借口,让儿媳妇用那东西好好的给你保养保养上上油,让你这老不羞再年轻年轻,但我就怕你有些地方越擦越肿」奶奶的嘲讽十分的露骨,爷爷听后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的说:
  「当着孩子的面儿,你这老太婆胡说八道什么呢」「是,我老太婆你看不上了,不过好像你也六十多了,我劝你悠着点,当心哪天老胳膊老腿被人家给摇断了刘主任」,说完奶奶狠狠的瞪了一眼爷爷,转身就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奶奶走后爷爷也没心情看电视了,拿着裤子晃着胯间勃起的老肉棒也进了卧室,原本还算热闹的客厅,瞬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虽然调节二老矛盾失败,但也不是没收获。
  奶奶刚才说的那些话证明,我对爷爷和我妈的推测不是无稽之谈,她也认为爷爷和我妈之间不太干净,如果仅仅是捕风捉影,奶奶是不会当着个孙子的面说「给零件保养上油」这种,把爷爷的面子丢地上踩的话。
  看来这件事儿上我是没错的,至少不是离谱的全错,这让我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也许「恶鬼」……算了,反正那是我的亲爷爷和亲妈,最坏情况就是爷爷把我妈肚子搞大呗,还能怎么样呢,我还是去找猴子商量一下,看爷爷和外公的矛盾下一步怎么办吧,多关心关心这种日常琐事,少管那些乱七八糟的。
  PS: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还是那句话有人看就不会太监的。
  【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9/22 13:08:23

三十二
  把胖大爷搞定后,我就不用在小卖部当「龟公」了,不过日子仍然不怎么太平,事实证明在家睡大觉,并不能阻止人胡思乱想,反而容易做噩梦。
  在家悠闲的这段日子,我几乎一闭眼,眼前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然后上面是各种黑爪子在揉。
  不过相比之下,最让我揪心的还是小孩儿,我多次梦到过小屁孩把我妈肏怀孕,然后一边用他那白嫩无毛的小鸡鸡,在我妈肥厚狂野满是黑毛的馒头屄上戳弄,一边抚摸着我妈的大肚子,还贱兮兮的让我叫爸爸。
  客观来说这些应该算春梦,可是实际上这些画面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个无序混乱的屠宰场,放眼望去全是赤条条的肉。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天气,破旧狭小的屋子里,丰满白嫩的美少妇赤裸躺在满是油污的案板上,活像只毛没退干净的白猪,正等待着被满屋凶神恶煞的赤裸屠夫们肢解。
  可这一屋子愚笨屠夫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们既不知道利用墙上挂的那些生锈的钩子铁链和各种剔骨尖刀等工具,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只是像一具具的行尸走肉般,排着队机械的用自己胯下并不锋利肉棍,顺着美少妇胯下已有的「红肿伤口」刺进去,一下一下的往上剌。
  桌上少妇的每一次呻吟和尖叫,都会让正在「杀猪」的人更兴奋也更卖力,仿佛这种水滴石穿式的「杀猪」起了效果,案板上的大奶子母猪都痛苦的叫唤了,只要自己再努把子力,就能让这母猪长满黑毛的口子更大一点。
  可他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肉磨肉不会有什么效果,他只能随着一阵哆嗦而败下阵来,为身后跃跃欲试的其他人腾位置,然后去队尾继续排队周而复始,以接力的方式让木桌一直的嘎吱嘎吱的摇曳下去。
  当一段时间之后,这些愚笨的屠夫,发现母猪那张妈妈黑毛的「伤口」没有变化,就会派一个小孩儿钻进去看看……
  这些噩梦虽然很难熬,但好在睡觉会让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就熬到了离开的日子。
  一大早爷爷骑着自行车就过来,跟胖大爷在小卖部里算账,猴子在拖拉机上看着设备,也在跟他的丈母娘告别,而我和外公则坐在小卖部门口,无聊的等待着里边的结果。
  老实说这个时候,我跟外公见面还是蛮尴尬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那天明面上是女婿观媳妇给老丈人洗鸡巴,但暗地里却是外孙看母亲被外公戳黑毛屄。
  就有点像孩子晚上无意间发现,父亲在卧室扶着母亲的白肉屁股疯狂耸动,把母亲股间的私密肉缝插的汁水淋漓,作为儿子虽然对于这种事儿不怎么排斥,但白天看到穿着衣服一本正经的父母,仍然会觉得有些尴尬。
  跟我相比,外公倒还是跟没事人一样,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就好像那天用老肉棒戳自己闺女软屄的老父亲不是他。
  随便瞎聊了一会儿,外公见我精神有些恍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儿,若有所思的撇了我一眼说:「你听说过鬼戏吗?」
  「鬼戏?给鬼唱的戏啊」,这个戏种我还真没听过。
  他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给鬼唱戏」
  其实就我现在梦游一样的状态,根本没心情听什么鬼故事,只是本能的回应着外公,表示我在听他说话:「给鬼唱戏?这怎么唱啊?」
  对于我这种敷衍的状态,外公并没有在意,还是跟以前给我讲故事一样认真:
  「解放前的时候,地主老财给老人过周年,有时候会请戏班子唱戏,其中有是个午夜场,是专门唱给过世老人听的,这个午夜场的戏就叫鬼戏」
  「给死人唱的……那是不是活人就不能听?」,活人不能听的鬼戏,然后某人不信邪出事儿了,鬼故事一般都这个套路。
  听到我这个问题,外公神秘一笑否认了:「当然能听啊,应该说听鬼戏的,大部分都是活人,过去旧社会农村没什么文化娱乐,就指望戏班子来村里,有戏看就不错了,还管他是不是鬼戏啊,只要遵守鬼戏的规矩,就不会出事儿」
  「规矩?」
  「对规矩,一般鬼戏只有戏台子上有亮,台子下面都是黑咕隆咚的,观众谁也看不清楚身边的东西是人是鬼,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自保办法,就是闭嘴别说话,特别是有人喊你名字的时候,可千万不能答应,天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在喊你呢」
  这一条我倒是知道,它跟那个半夜走夜路,身后要是有人叫你名字不能回头差不多,区别在于鬼戏台子下面不用回头,想到这里我开玩笑的说:「如果不答应,直接用手电照对方呢?」
  「巧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规矩,不能弄出亮光,曾经有个人不信邪,晚上带了个马灯捂在衣服里,在跟旁边人影聊天的时候,突然把马灯拿了出来,你猜他看到了什么?」,外公越说脸凑的越近。
  我怕外公突然弄出什么动静吓我,身体往后一仰试探性的问:「不会是脸上都是血的鬼魂吧?」
  外公半笑不笑的看了我很长时间,才把自己那张老脸收了回去,笑着摇了摇头:「他开灯后啊……发现戏台子下空无一人,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跟什么东西说话,当天晚上倒是没什么事儿,但几个月后这个人就疯了,事实上那晚台下有很多人,村里人都说是看戏那天晚上,开灯的那一刻他的魂儿丢了,跟大家阴阳相隔,所以看不到身边的活人」
  听到这里,我终于感觉有点意思了,就主动问出了我的疑问:「既然听鬼戏这么危险,一不小心就要丢魂儿发疯,那不去不就好了,这是有什么奇怪习俗强迫他们吗?」
  就在我以为,外公会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封建陋习时,他却微笑着再次对我摇了摇头:「没什么破习俗,大家都是自愿去听戏的」
  「自愿的?什么戏啊这么厉害,我倒想见识见识,现在还有这种戏吗?」,旧社会农村是缺乏文娱活动,但也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去听戏吧,这一下子把我的好奇心勾上来了。
  不过我这好奇心刚燃起来,马上就被外公浇灭了,他耸了耸肩微微摇头:
  「你恐怕见识不了,那是一种解放前的戏种叫「粉戏」,就是偏向于演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而鬼戏的一部分表演算是「粉戏」的变种,尺度某种程度比「粉戏」
  还要大一些,不过解放后经过改造,这种被认为「封建糟粕」的东西就消失了」
  原来是现演的黄片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解放前戏曲里有低俗的东西这我理解,有人花钱看低俗的戏我也理解,可过世老人周年这种严肃场合我就不理解了:「他这……老祖宗周年,后人就请戏班子给祖宗放……唱「粉戏」,土财主就不嫌丢人吗?」
  按说年龄大的人应该更保守,但在外公身上却没有这样的迹象,对于这种事他比我坦然多了:「丢人?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现在电视里不是一样吗,又是亲嘴又是摸大腿的,反正都是演戏呗,有什么好丢人的?再说草台班子就这样,跟那些大班子比不了的,《公公逗儿媳》《小叔子戏嫂》是低俗,可观众们喜闻乐见啊,再说了,不低俗的班子土财主也请不起」
  「额……那要是这样,草台班子竞争应该很激烈吧,毕竟没什么门坎儿」
  「没错,这也是鬼戏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低俗的原因,甚至有些班子为了吃饭,会在台子上……来真的」,说完之后外公就默默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只有因为年纪原因,微微有些塌陷的眼皮在眨动。
  我现在的状态,说得好听点的浑浑噩噩,说的不好听就是行尸走肉,但一听说在戏台子上表演活春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来真的?他们不会在台子上直接……那什么了吧?」
  有问必答的外公,这次听到我的问题,少有的犹豫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瞥了我好几眼,才缓缓的说:「也没那么直接,鬼戏也是有戏服的,所谓来真的,指的是他们的身份真,那个时候草台班子基本就是一家子,一般公公就是班主,台子上演《公公逗儿媳》就是真的公公和儿媳妇,《小叔子戏嫂》真的就是小叔子和亲嫂子,而且人家不光是色情,还有大量的喜剧成分,就比如说里边有一个桥段就是,公公和儿媳妇扒灰,被不懂事儿的小孙子发现了,公媳俩人为了糊弄小孩子不停的胡扯,就跟相声里的《扒马褂》一样特别有趣」
  「至于说台上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说到这里外公再次犹豫了起来,皱着眉头好像在思索接下来的内容,怎么说才合适:「这个……其实很难讲,有时候儿媳妇会坐在公公的大腿根,公媳俩随着锣鼓耸动屁股,姿态跟声音就跟真的一样,虽然都穿着衣服,可儿媳屁股下面到底什么情况,观众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演员自己清楚」
  外公这么形象的一描述,我就大概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应该是戏曲和民间小调的融合,普通民间小调里也有《公公戏儿媳》这种东西,只不过没这么低俗露骨。
  让我意外的是,这个所谓的「鬼戏」里居然也有小孩儿,这让我心里很膈应:
  「这大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小孙子也要上场,那不是班主亲孙子吗,这么小就干这个,他那个当班主的爷爷,不怕孙子长大后恨他吗?」
  「唉……一切为了吃饭啊,成年人的那种事,从孩子的嘴里说出来,更有喜剧效果更好笑,别人都这么干了,你不干就没饭吃,比如指着爷爷和母亲下面问他们在干什么……」
  外公说到这里我赶紧拦住:「等等,您不是说穿着衣服演的吗,小孙子是怎么看到他们下面的?」
  「他们是穿着衣服,可在小孙子眼里却是光着屁股的」,说完之后外公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发表意见,可我确实我没什么意见,别说人家公媳演戏了,就算在台上肏屄也跟我没关系啊。
  见我没有要发表高论的意思,外公才悻悻继续说了下去:「就像京剧里骑马的戏,弄个马鞭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这里台上的演员虽然穿着衣服,但在设定上是光屁股的,甚至还借小孙子的嘴,向观众介绍自己母亲和爷爷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告诉观众他们现在干什么,当然了这是事先背好的台词」
  听到这里,我心里产生了一个极其恶心的想法:「那小孙子……他是不是事先已经看过……」
  我还没说完,外公就接上话头了:「是,他事先已经见过爷爷和母亲的身体了,这个过程就叫「开蒙」,意思就是正式入行了,甚至有传言说在开蒙时,班主还会当着小孙子的面儿跟儿媳扒灰,让他看一看真「骑马」是什么样子,这样能看到孩子受冲击后最真实的反映,运气好还会抓到新包袱」
  「至于你问的第二个问题,孙子长大后会不会恨爷爷……」,外公面色古怪的看着我说:「答案是不会,孙子长大后非但不恨爷爷,反而会极力维护爷爷的声誉,为了保持爷爷在自己心中的神圣性,甚至不惜攻击自己的母亲,说对方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荡妇」
  「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
  这时外公再次笑了,但脸上更多的是苦笑:「对啊,最早我也想不通,明明那个班主爷爷才是一家之主,才是家里权利最大的,唱什么戏是他说的算的,为什么孙子会把责任全推到苦命的母亲身上,哪怕他埋怨埋怨那个没本事的外公呢,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孙子的一切都来源于爷爷,爷爷是班主有钱仅此而已」
  「这也太恶心了吧,爷爷有钱就巴结爷爷,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母亲身上,这种人简直就是畜生」,我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啊,为了钱去诋毁自己母亲。
  见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外公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跟我说:
  「这也不怪小孙子,他母亲在娘家或者刚进戏班子时是什么样,他并不清楚也没见过,只能用现在戏台子上那个放荡形象去硬套,那在他的世界观里,母亲自然就是天生的荡妇,当爷爷和母亲产生冲突必须选一个坏人时,选荡妇母亲承担一切是很顺理成章的,为了合理化自己的选择,内心潜移默化的给爷爷开脱太正常了,这跟嫌贫爱富没什么关系,这是人性」
  「您的意思是说,哪怕小孙子是个孝敬父母的孝子,他依然会仇视自己的母亲?」,每次外公说到人性,我都会感觉自己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见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外公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小卖部的大门说:
  「没错……哪怕外公想承担他们母子的仇恨,自愿变成一个猥亵闺女的禽兽,也依然无法阻止小孙子仇恨母亲……固有印象是很难改变的」
  这也太一根筋了吧,这种毫无理由的固执,让我想到了赵婶被李思娃肏的那个下午,明明眼前是个丰满白嫩的美妇,那一身细腻的白肉和火爆的身材,怎么看都和老太婆不沾边,可李思娃就跟魔怔了一样非说人家老。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事实都摆在眼前了,那些人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这次外公没怎么犹豫,解释的异常流利:「这没什么可稀奇的,当事实与你的固有认知产生冲突,尊重事实其实挺难的,我小时候在坡上捡到过一个动物头骨,尖牙利齿的看上去特别可怕,我想当然的就认为那是一种野兽,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儿童的头骨,跟野兽没什么关系,按说这是个很容易改正的小错误,可一直到现在,我还总感觉是现实出现了错乱,那头骨就应该是野兽的,孩子的头骨不可能会那么狰狞可怕」
  大人和小孩儿的头骨不一样?难道不是大一号小一号的区别吗?怎么还能当成野兽呢?
  看我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外公以为我没听懂,二郎腿一翘优哉游哉晃着脚丫子跟我说:「还不明白?那我们回到「鬼戏」里的两条规矩,你觉得台下不说话不弄亮光,真的就是单纯怕招来恶鬼吗?那个不信邪的人,亮灯后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如果真看到了为什么不敢说?还有最后他到底是怎么疯的?难不成真是因为魂儿丢了?」
  「这里还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人开灯后,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东西,不管是长辈同辈还是小辈,包括他的父亲甚至还有爷爷,全村的老少爷们儿,都在灯光下露着裤裆里的那二两肉,做着下作不堪的动作,那场面简直就是群魔乱舞,甚至那些有头有脸的宗祠老人,都一边提着裤子遮丑,一边愤怒的训斥他欺天灭祖悖逆人伦,大家本来都在暗处好好的相安无事,他一亮灯结果都从人变成鬼了,这种情况下他不疯大家怎么办?」
  「这两个说法,哪个是真的非常明显,可有趣的是,大部分人会直接相信恶鬼的说法,并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外公越说语速越快:「还有个更有趣的,一个车接车送放屁都有人报销的干部,和一个有块地饿的快上吊的农民,这两个人让你划分成分,你觉的哪个是无产阶级?」
  「那这……算是自己把自己给骗了吗?」,外公这番话让我逐渐明白,那天李思娃是怎么回事儿了,明明都看到赵婶白嫩的身子了,可仍然跟个睁眼瞎一样,我行我素的认为对方是个老太婆,这种情况下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赵婶的身体就算跟小蕾一样青春,在李思娃眼里也依然是老太婆,一位少女身材的老太婆。
  「表面上看是自己骗自己,实际上是被别人骗了……」
  就在我跟外公聊天时,胖大爷和我爷爷算完账,从小卖部门口出来了,胖大爷装模作样的胳膊下还夹个黑皮包,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满脸堆笑跟着爷爷,眼睛都眯成两条缝了:「刘主任,要不吃了中午饭再走吧,我亲自下厨弄几个好菜」
  爷爷还是那个老样子,大背头金丝眼镜一身蓝色工装,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不用麻烦了,我下午厂里还有点事儿,小志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
  「哪能说添麻烦呢,小志这孩子特别能干,这些天帮了我不少忙呢,是吧小志」,说完胖大爷还笑眯眯的冲我招手,那虚伪的样子我看着就想吐。
  爷爷从小卖部出来,就意味着我和外公要分开了,虽说我还不至于这辈子都不回村里,但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可越是到这种时候,我脑子越混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我很想祝福外公,祝他跟我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在我离开后我妈最好的结局了,既能满足她那荒唐变态的癖好,又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外公看到爷爷过来既没有打招呼,但也没摆什么臭脸,只是往那边看了一眼继续跟我聊:「我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一些政治运动,知道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那就是不存在什么独立思想自由意志,更不存在什么正义,何不食肉糜也并不可笑,不过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这句话是对的,用嘴讲道理大部分时候都没什么用,所以……」
  看着外公滔滔不绝,原本温文尔雅的爷爷,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小志还是个孩子呢,你能不能别给他说这些歪门邪道?」
  一听到爷爷开口指责外公,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果然,受到爷爷指责的外公,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死死的盯着爷爷阴阳怪气的说:「那您觉得我应该给他讲什么呢刘——主——任——,是武装保卫苏联的光辉事迹,还是跟越南同志加兄弟的友好岁月?克林姆林宫红旗落地的时候,没请您去吊唁真是可惜了啊,说不定您一去她就不解体了」
  爷爷也没跟外公争吵,愤怒的撂下一句「不可理喻」,就去墙边推自行车了。
  外公也没追上去纠缠,只是看着爷爷登上脚踏板走了,回过头来,把他那有黝黑又满是褶皱的额头,轻轻的抵在了我的额头上,小声对我说:「回去以后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管戏台子上的事儿了,你……管不了的」
  然后外公勉强露出个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卖部,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就跟个大傻子一样,外公他知道……他都知道……他从来都知道……
  说起来也是好笑,外公刚跟我讲明白这种睁眼瞎的事儿,没想到马上就在我身上应验了,我妈这段时间的表现的这么另类,外公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可我偏偏就跟只鸵鸟一样,硬是认为外公一无所知,呵呵看来我比李思娃强不了多少。
  要是按照外公刚才的说法,除了母子乱伦他没提,我妈在村里的其他香艳表现,外公差不多应该都知道,而且知道的远比我要多也比我早,他也认为我妈这样是从爷爷开始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变成了荡妇。
  唉……怪不得外公对爷爷那么暴躁,这俩老头的矛盾可怎么办啊。
  ……
  因为有爷爷跟车,猴子没敢开得太快,坐在硬邦邦的拖拉机驾驶座上,挺胸收腹坐的特别板正,看上去很难受。
  而爷爷刚跟外公吵过,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就更不用说了,这段时间晚上一直做噩梦,白天整个人都是懵的,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跟个二傻子一样,外公那么明显的暗示都没听出来。
  跟车跟到店门口,爷爷交代了几句就匆忙走了,跟我想的一样放了我们几天假,就是那种工资照发,不用来上班的真假期。
  虽然跟猴子在村里说好了,一回城就去游戏厅大玩特玩,可现在真到了这一刻,却又没心情了。
  猴子毕竟离家这么多天了,需要回家跟父母报个平安团聚一下,而我是心里太乱,根本没心思打游戏,黄片就更不用说了,自从跟我妈有过肉体关系后,那些黄片对我就没那么大吸引力了。
  也许是回到城里以后,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松下来了,吃完午饭我就困得不行,直接睡在了爷爷的书房里。
  这次没什么白花花的大屁股噩梦,我睡得很踏实,再次睁眼时天已经黑了,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后,透过门缝发现客厅还亮着灯,就拖着两条腿往客厅游荡。
  「醒了啊,晚上你奶奶包了馄饨就在案板上,饿了的话自己去厨房下着吃」
  客厅里就爷爷一个人,穿着个白衬外加衣针织马甲,坐在沙发上低头在茶几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察觉到我后都没回头看,只是提醒我厨房有吃的。
  「知道了」
  其实回城以前在我的脑子里,爷爷跟外公是划等号的,就算他跟我妈有肉体关系,我也不会有什么屈辱排斥。
  可现在我真平静下来看到爷爷后,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相比于外公对我妈的父爱,爷爷对我妈并没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他们公媳俩大概率只是为了满足性欲,爷爷是馋我妈那一身火爆而细腻的白肉,想捏一捏儿媳浑圆的大白奶子,摸一摸喧腾腾的的大白屁股,肏一肏长满黑毛的赤红馒头屄……或许还有一丝对爱子思念。
  而我妈这边会更复杂一点,他喜欢的不是我面前这个,伏在茶几上戴着眼镜忙碌的儒雅老人,她喜欢的是自己儿子的爷爷,是曾经把自己丈夫射出来老公公,是平时儒雅随和的老干部,她在乎的是身份的刺激感。
  不知道是受了我妈的遗传,还是近期这些破事儿的的影响,一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就出现了个,极其变态又荒唐的画面。
  外公赤裸着白瘦结实的身体,肩膀上扛着我妈两条丰腴的白腿,像机器一样摇摆着腰腹,松弛的小腹下那根长满灰毛的老肉棒,在我妈胯下肥厚屄里反复进出,并且那长满杂毛的老肉棒上面,还清清楚楚的写着我父亲的名字——刘兴刚,在爷爷的肏弄下,父亲的名字被磨的油光锃亮,在我妈的肉屄里反复进出。
  他们一个不停的进出曾经属于爱子的私密旧地,一个不停吞吐曾经喷射出丈夫的粗壮老家,以一种极其另类的方式怀念故人,胯下肉棒上的那个名字,把他们俩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坐在沙发上忙碌的爷爷,并不知道我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感觉到身后没了动静,回头看了一眼,见我站在原地盯着他后背看,他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疑惑的问我:「你有事儿啊?」
  「啊?没有……就是睡得有点懵」,我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就伸着懒腰坐到了爷爷旁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爷爷裤裆那里看:
  「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啊」
  「这图纸明天就要用,得抓紧时间改出来」,看得出来爷爷很忙,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茶几上的图纸,手上的铅笔和钢尺就没停下来过。
  看到爷爷忙的斑驳的眉毛上都满是汗水,我以为是他又给店里接什么大活儿了,要不怎么会这么下功夫,可我眼睛往茶几上一扫,才发现上面是几张厂里的工件图,跟小店无关。
  我其实并不反对退休的爷爷给厂里做免费的技术顾问,但这也应该有个度吧,让一位退休老人在这加夜班,厂里的领导班子也真好意思,可偏偏爷爷就喜欢这样,我还不能直接反对,只能在一边给老人家沏茶,一边像聊天发牢骚一样的说:
  「这画图纸改图纸的任务,不应该是厂里的事儿吗,厂里那么多技术员呢,您都退休了还操这个心干嘛,茶叶给您少放点吧,要不然一会儿睡不着」
  而趴在茶几上的爷爷,回答的还是那老一套:「厂里最近谈了个新单子,现在正是关键时期,领导班子怕新同志不稳,就让我来把把关,反正我退休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老同志发挥发挥余热嘛,茶你放条柜上就行,放茶几上再把图纸弄湿了」
  看来这图纸真的很宝贝,爷爷连茶水都不敢放旁边,听爷爷的把茶壶放条柜上后,我又坐回了沙发上,为了不被说思想觉悟太低,我也就没再纠结发挥余热的事儿:「咱厂不是一直挺平稳的吗,听说有煤矿兜着呢,怎么就关键时期了,难不成煤矿要违约?」
  我觉得这话题无关紧要就是闲聊,可没想到一下子踩了个大雷,听到我说煤矿违约,爷爷手里疾驰的铅笔都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僵在了茶几上,像中了定身术,过了很久才颤巍巍的把金丝眼镜摘了下来:「违约?你太小看那帮投机倒把的人了,当初煤矿接受私人入股的前提,确实有强制跟咱们厂搞配套这一条,可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帮资本家早就想办法绕过去了」
  「白纸黑字的合同他们怎么绕啊?」
  「唉……」,爷爷叹了口气把铅笔放下,靠在沙发上把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个,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我们厂里的那些老同志,对市场经济一窍不通,还在用老眼光去看问题,以为谈成个项目就是新的铁饭碗,批判了一辈子的资本主义,到头来却对资本主义又一无所知,人家是来挣钱的,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厂搞共建的」
  「原本能挖一二十年的矿,人家扩大产能三五年就挖光,到时候拿钱拍拍屁股走了,你原以为能吃十来年,一下子变三五年了,人家没有违约吧?还有人家扩大产能后,你的机修设备供应不上,那是你的问题,人家找其他厂填补空缺,也是不违约的」
  我靠,原来在这儿等着呢,那要这么说现在厂里确实危险,我急切的问:
  「既然对方这么偷奸耍滑,厂里的领导干部们就没想过办法?书记没找上边反映情况啊?」
  这时候爷爷站了起来,走到条柜旁边,拿起小茶壶惬意的抿了一小口,淡淡的说:「当时倒是想办法了,区委县委市委都找了,但总是说原则上是支持我们工人维权的,但这种事儿事关重大,他们还要再研究研究,就这样一直推脱踢皮球,至于人家到底什么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时候个机关单位流行两句顺口溜:原则上同意就是不同意,理论上可行就是不可行,保留意见就是强烈反对」
  跟外公不一样,爷爷说话很平和,没有剧烈的情绪波动,时不时的抿一口茶水:「后面有人实在气不过,就去举报煤矿盲目扩大产能,罔顾矿工的生命安全,虽说这有点别劲儿的意思,但煤矿上确实也存在重大安全问题,可令人心寒的是,就算煤矿上每年都出事儿死人,这些举报依然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人过问」
  「既然上边不想管,那同志们只有自力更生了,所以现在我手里的图纸,不光是几张图纸,它是厂里一千多口子(带家属)的命,也是女同志们的脸,不是我退而不休不放手,也不是他们剥削压榨我,是厂里真的没人可用了,造原子弹不如搞茶叶蛋,这年头年轻人谁还学技术啊……唉」,掌握全厂命脉的爷爷身上,没有领导干部的那种意气风发,更多的是疲惫和还有无尽的焦虑,手里那壶茶谁仿佛是解压的香烟,一会儿一小口一会儿一小口。
  其实爷爷退下来之后还发挥余热,这我早就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余热的温度有这么高,高到能给全厂的人取暖。
  怪不得爷爷会有那么离谱的传言,什么只要爷爷他想玩儿,厂里会有一堆人的儿媳闺女,排成一排撅着大白屁股等他挑,爷爷想肏谁就肏谁,甚至母女给爷爷「润大轴」,丈夫亲自帮爷爷「推杆儿」这种污秽不堪说法的都有,原来根儿在这呢。
  现在厂里那帮子老干部,坐办公室的搞不清楚市场状况,下车间的年轻人又不懂技术,大家几乎就相当于一起等死了。
  而爷爷是他们唯一抓得住的救命稻草,这种情况下爷爷的权力几乎不下于厂长和书记,人红是非多啊,产生一些恶意中伤的谣言是必然的。
  只是这个必然让人难以接受,更让我这个孙子,替一片赤诚的爷爷感到不值:
  「您费尽心力的替他们讨生活,可他们背地里却说您……以权谋私,这群白眼儿狼值得您这么拼命吗?」
  被外公一点就炸的爷爷,谈论到厂里人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甚至怕我闹情绪,还开导起了我:「个人的幸福和人民群众的幸福本来就是一体的,把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为了绝大多数人谋求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服务集体就是服务自己,这有什么不值得的?再说他们又没什么恶意,只是思想觉悟没上来而已,不必那么苛责他们,当你开始考虑值不值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岔路,变成封建王朝的青天大老爷了」
  前些天我还在电视上看过包青天,我感觉金超群的演得非常好为民伸冤,我不明白为什么在爷爷眼里,青天大老爷却是负面的:「青天大老爷不好吗?」
  「早期在在理想主义支撑的时候还算不错,但时间一长就会出问题,所以新民主主义理论虽然很难,很多同志理解觉得晦涩难懂理解不了,但我们仍然…
  …」,爷爷说着说着又拐到那些,对我来说跟天书一样理论上了。
  不过好在爷爷很快意识到了我的窘境,跟我来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通俗地讲就是,一个无视法律制度,用自己的特权维护人民利益的干部,就是典型的封建官僚干部,执法过程是强权压倒一切,各种律法条例是不起作用的,就跟土匪山大王一样,这难道不是历史的倒退吗?」
  外公说的很深奥,我只明白了一个大概,那就是他对自己的要求极高,高到了近乎有些洁癖的地步了,当官的运用手里的特权给百姓谋福利,至少我感觉没什么不好的。
  也许,一个坚持信仰的人,本身就是大家眼中的异类,是注定不被理解的,所以爷爷的无私奉献,反而会让那些无法理解的工人认为,他这么做是另有所图。
  确实不一定是恶意,只是他们不理解罢了,他们不认为有这么好的人,就像我上学的时候,很多同学都认为雷锋是个傻瓜也不是恶意的,是他们内心真的这么人为。
  其实厂里的人想多了,就爷爷现在这个样子,他是绝对不会对厂里人下手的,一边挽救一边摧毁,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巧合的是我妈刚好就不是厂里人,甚至都不是城里人,私人上我妈和爷爷又是自愿的,不存在威逼强迫,也就是说爷爷跟我妈肏屄,和他的崇高理想并不冲突,也从来不需要堕落,更谈不上破罐子破摔。
  电视上不是经常宣传,某某领导为了工作不顾家庭,对家里有多大的亏欠之类的,而爷爷为了革命工作,牺牲一下家庭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就爷爷这性格,每次跟我妈见面大概率不会交流,只有天雷勾地火的肉搏,过后就又变成陌路人了,把全厂的未来扛在肩上压力是很大的,在这种极端的高压下,昔日美艳动人的儿媳,主动撅着大白屁股来勾引自己,有苦难言的爷爷突然有了个发泄口,变成野兽也就不稀奇了。
  这时候爷爷已经坐回了沙发上,再次伏在茶几上忙碌了起来:「你赶紧吃点东西睡吧,时间不早了,我这一会儿就忙完」
  「哦,我马上就去」,看着爷爷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产生了个奇怪的想法,厂里的这些人都应该感谢我妈,要是没有我妈的伺候,爷爷还真不一定有这么好的工作状态。
  那一身雪白丰满的白肉,支撑着他老人家的精神,喷射不尽的甘甜奶水,滋养着着他的不再年轻的肉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不是我妈可能爷爷早就累倒了,这军功章怎么着也应该有我妈的一半儿。
  吃了馄饨回到书房后,我原本还想在书房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爷爷的线索,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家家的少管闲事儿吧。
  接下来几天都挺好的,用电视里的广告来说就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一直到周六听说我妈过来了,我心里才有点犯膈应,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也知道我妈来了,我不过去见一面不合适,再说我还有事儿要问李思娃呢。
  好在见面的时间无所谓,我就一直磨蹭到下午,才磨磨蹭蹭的的往我家晃。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一看到门是关着的,心跳立刻就加速了,生怕开门后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再破坏了我妈的什么「任务」,不是我多疑实在是被搞怕了。
  幸运的是我开门后,看到场景还是蛮正常的,至少表面上很正常,只是我妈和小蕾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已。
  我妈下面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把她那个大屁股兜的很圆,上面是一件白色秋衣胸部那块儿显得非常伟岸,领口也不是特别大,只能看到脖子下边一小片白色,真正的乳肉包裹的严严实实,应该说整体衣着很显身材,但也谈不上暴露。
  小蕾就更不用说了,一身普通的蓝白校服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坐在我妈旁边嗑瓜子儿。
  见我进门儿,小蕾只是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就继续看电视了,并没有搭理我,我妈也只是日常的问了句:「吃饭了没有?」
  「我在爷爷家吃过了」
  之后,我们母子的对话就结束了,自从牛牛事件之后,我跟我妈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没跟她有什么争吵,只是主动保持起了距离,当然回门儿肏屄这种事更是不存在了。
  这不是我耍什么脾气,是冷静思考过的对策,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什么野男人都能杵着鸡巴肏我妈,骑在我妈屁股上干我爸才能干的事儿,这种感觉真的是心如刀割,既然母亲找野男人肏她,而我又管不了,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她,大家各自过各自的生活,这样勉强还能维持个体面。
  我在家里转了一圈,除了床上的小洋和角落里的丫丫,并没有看到李思娃的身影,这才再次向我妈开口:「李叔今天没过来吗?」
  「他今天矿上有班儿,你要是找他有事的话,我一会儿给小卖部里打个电话,让你叔明天过来一趟」,我妈是放荡但不是傻子,感觉到我在疏远她后,也没有往我身上硬贴,我俩现在怎么说呢……有点像我妈和爷爷的相处方式,能不交流就不交流,这不,我妈说话的时候都不看我,一直看着电视。
  「那你就跟他说一声,我……」,我原本想说是工作上的事儿,可一想到要通过胖大爷家的小卖部传话,怕胖大爷知道了会多想,就换了个理由:「我想给家里做个冬天烤火的炉子,让他过来看看尺寸,也问问看有什么要求没有」
  「炉壁上应该弄个小铁盒子当烤箱,烤火的时候可以烤红薯花生」,我来了半天都不开口的小蕾,听到我要弄烤火炉子,终于甩着头发回头跟我说了句话。
  其实我很想像以前那样,兄妹之间打打闹闹的调侃小蕾一句:你个丫头片子就知道吃。
  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心里有了太多的顾忌,只能淡淡回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既然李思娃不在,我也就懒的在这儿待了,万一待的时间长了,再从我妈身上看出点我接受不了的东西,那就不好了:「那我先去合计一下,看用多厚的钢板合适,晚饭就不在这儿吃了」
  找个理由脱身后,我直接就回爷爷家了。
  晚饭后跟平时一样,爷爷看完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就把电视的支配权交给了我,自己把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穿着一身老旧的工装,唱着学习雷锋好榜样出门了,看上去精神头非常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单子谈成了。
  因为惦记着李思娃明天过来谈事儿,我也无心看电视,不停的起来嘭嘭嘭的扭着旋钮换台,好不容易找到个播《新白娘子传奇》的台,还特别的不清楚,满是刺刺拉拉的雪花点,甚至都分不清画面里谁是谁,毕竟媚娘和白娘子都是赵雅芝。
  当了一会儿人肉天线,我肩膀实在酸的不行了,就甩着胳膊上了阳台,想看看爷爷在哪呢,不行就下楼去看老头儿们下棋。
  可我从阳台上往下一看才发现,小区里空荡荡的几乎已经没人了,只有几盏灰蒙蒙的路灯,我一看手表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快九点了没人也正常。
  看到空荡荡的小区,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都没顾得上跟奶奶打招呼,着急忙慌的就往外跑。
  这次到家门口我没有犹豫,因为我知道里面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至少不会有我妈和爷爷的。
  果然,开门后我见就小蕾一个人在看电视,就四处扫了一圈问她:「咱妈呢?」
  小蕾看着电视说:「她有事儿出去了」
  我着急地问:「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儿:「你见哪个大人出门,还要向孩子汇报的啊」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电视别看的太晚」
  「哦」,小蕾回答的很敷衍,她也知道我这就是客气一下。
  从爷爷那边来讲,他白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晚饭后遛弯的这段时间算是相对比较自由,而现在我妈也出门不在,那么结合前边的情况,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他们公媳俩找地方肏屄去了。
  但是就像外公说的,你心里已经认定了的,甚至非常符合逻辑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假的,前边我已经经历过很多这种事儿了,我现在并不是打算多管闲事儿,只是想验证一下我的想法是对是错,刚好我妈跟爷爷上床我也并不反对,不算是自己找罪受。
  可现在的问题是,那他们公媳在哪肉搏呢?
  我靠在门框上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爷爷跟我妈能去哪儿,看到对面斑驳掉漆的破木门,才想起来,猴子曾经远远的见过爷爷肏我妈,也许我可以找他在了解点细节。
  如果是别人,我可能还要考虑人家这个点儿是不是睡了,但猴子我了解,还不到九点呢这小子绝对睡不着,两三步迈到他家门口,咣——咣——的敲响起了门。
  很快门内就传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中年男人回应:「谁呀?」
  「暴叔叔是我」
  「小志啊,你等一下,叔叔这就给你开门」,对方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反正听着门里叮呤咣啷的。
  过了将近一分钟,暴叔叔才衣衫不整,脸上湿漉漉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拐这那条瘸腿往前稍微挪了一步,刚想跟我说点什么,就被身后动静打断了。
  虽然声音有些变调,像是小女孩儿撒娇,但因为邻里街坊大家太熟了,我还是听出来了这是孙阿姨的呻吟,也就是猴子他妈妈:「嗯……嗯……嗯……你别……我儿子发小在外边呢……嗯……求你了啊……呜呜呜啊……别……」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是嗡嗡的男声:「发小好啊,我就喜欢看小孩儿肏阿姨嘿嘿,咱们扮演父女刚好没有小外孙,要不你把小志叫进来,只要你跟他不戴套肏个屄,我们就给你一千块怎么样?」
  原本听到孙阿姨的呻吟,我和暴叔叔就够尴尬了,后面听到嫖客说,让我进去扮演猴子跟孙阿姨搞乱伦,我俩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为了不让暴叔叔难堪,我就驴唇不对马嘴的来了句:「额……既然猴子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逃到楼下后,我想都没想直奔小区大门儿,想在回去睡觉之前,在大门口碰碰运气,说不定我妈和爷爷完事儿了,这会儿刚好要回来呢,能碰上最好,碰不上也无所谓。
  小县城不比大城市,秋天九点左右街上就没什么人了,只是偶尔有人骑自行车路过,我往路两边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爷爷和我妈的身影,转身就打算回去睡觉了。
  「小志?」
  就在这时候,路边树下的阴影中突然蹿出来个黑影,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并快速朝我移动了过来,猛的吓了我一大跳。
  随着那矮小的黑影越来越近,我才看清楚了对方是谁,看到那久违的傻笑,我没好气的说:「大晚上的你不回家蹲路边干嘛?你也不怕联防队的把你带走」
  「呵呵没事儿,树底下特别黑,联防队的人看不见的」,看到我后李思娃好像很高兴,无视了我的指责,只是挠着头看着我傻笑。
  「你知道树底下黑容易藏人,人联防队的也知道,今天算你运气好没查到你,你吃饭了没有?要不咱找个地方吃点饭」
  李思娃一听我要带他吃饭,不好意思的低头搓着手,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嘴角是止不住的往上翘:「不用不用,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饭了肚子不饿,外面的饭馆儿也贵,咱花那个冤枉钱干嘛」
  「你四点下班儿,现在都九点了,怎么可能肚子不饿,走吧」,说完我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李思娃站在原地没跟上,就有些奇怪问:「怎么了?走啊」
  「哦……走」,李思娃的声音有些嘶哑颤抖,好像不愿地多说话暴露自己的情绪,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紧走两步跟了上来。
  难道……从来没有人带他吃过饭吗?
  虽然两边有路灯,但昏黄的灯光,并不足以让我俩看清对方的表情,就这么默默往前走了一段时间,我觉得李思娃的情绪应该平复的差不多了,再次问了最开始的问题:「你刚才怎么不回家啊,蹲小区门口干嘛呢?」
  「额……我在等你」
  李思娃的这个回答,让我十分不理解:「等我你回家等啊,明天我就会去找你的,你费这个事儿干嘛,树底下蚊子很多的,你也不嫌咬」
  「那个……我看你妈没在,家里……就小蕾一个人,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下来等一会儿,说不定你打游戏回来我能碰上」
  李思娃说的有些吞吞吐吐的,但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怕我不高兴在回避小蕾,但又不敢直接去爷爷家找我,知道我喜欢晚上去游戏厅打游戏,就想在门口碰碰运气。
  只能说他运气还不错,我今晚要是直接在爷爷家睡了,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这时候我想起来了今晚出门的目的,就问了句:「对了,你一直蹲在门口,看到我爷爷出门了吗?」
  「没有」,李思娃摇了摇头。
  见李思娃摇头我也就没再说什么,爷爷不从小区大门出去也正常,小区连着厂区呢,而厂区可不止一个门。
  大概五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我跟我妈以前单独出来吃的馄饨小店儿,我往门外的桌子旁大喇喇的一坐,冲店里大声喊:「老板三碗馄饨」
  这会儿已经没人吃饭了,街道上几乎就我和李思娃两人,趁着馄饨还没来,我赶紧问起了正事儿:「我走这几天胖大爷没打你吧?」
  「额……没有」,李思娃面露难色的沉吟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就是…
  …就是在咱家睡了几天」
  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既没有暴怒也没有激动,才继续说了下去:
  「你走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到咱家了,那天下午下班到家的时候,我一进屋就看到你妈光着屁股,扣着自己的屄梆子坐在沙放上,你胖大爷挺着大肚子站在旁边,趴在你妈怀里挤奶喝,见我进屋后也没骂我,就是……」
  说到这里李思娃再次停顿,舒缓了一下情绪,一边在筷笼里挑选他自认为干净的筷子,一边继续说:「就是把手指头抠进你妈屄里,从里边抠出了一百五十块钱,钱上面还沾着毛呢,笑眯眯的塞到了我的口袋里,说我媳妇挺漂亮的,想跟我租几天……」
  李思娃说到这里就停了,估计后面都是胖大爷对他的侮辱,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就没有再说下去。
  我也没刨根问底儿,只是有些「感慨」的跟李思娃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确实是胖大爷能干出的事儿,搂着别人媳妇过夜,也确实比单纯肏屄来的狠」
  原本还低头伤神的李思娃,听到我说胖大爷搂着我妈过夜,立马冲我摆手否认:「他没在咱家过过夜,基本就下午那一会儿,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就走了,他好几次扬言要捏着你妈奶睡觉,还要我在床边跪一夜,可就是没留下来过,对了,我还知道你妈平时跟他是……」
  我幽幽的说:「打麻将是吗?」
  看到我直接说出了答案,李思娃震惊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打麻将带点赌博性质,需要躲躲藏藏的,这跟偷情性质差不多,非常适合打掩护,再说打麻将大部分是白天,时间上也不会那么敏感,基本没什么人会往这种脏事儿上怀疑,特别是外公的怀疑」,同样的,这也是胖大爷不敢在我家过夜的原因,搂着我妈睡觉固然舒服,可就是太明显了,弄不好他第一天搂着我妈睡了一夜,第二天外公就能找把土枪把他全家崩了。
  听到我这一溜分析,李思娃比听到我猜出打麻将还吃惊,但又好像有不知道怎么夸我,憋了半天只说了句:「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看穿了」
  面对李思娃的恭维,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可聪明的,纯粹是站在了爷爷外公的肩膀上……」
  这时候馄饨来了,刚好我也饿了,拿起小勺子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见对面的李思娃扣着他挑的干净筷子,尴尬的坐那没动,我头都没抬头直接说:「也有人喜欢用筷子吃,我只是习惯用勺子了,你随便」
  说着我把第三碗推到了他面前,我知道他的饭量一碗肯定不行,让他再叫又会不好意思,所以直接给他叫了两碗,一步到位省的麻烦。
  看着面前的两碗馄饨,李思娃又高兴的找不着北了,虽然没有哭但有些语无伦次:「这馄饨……这……他经常来吃你啊?」
  「以前经常跟我妈来吃,好了赶紧吃吧,吃完了回家」
  「哎,回家」,我不耐烦的回答,并没有让李思娃感到不适,听到是我跟我妈单独来的地方,反而是一脸的欣喜。
  听话的拿起勺子往嘴里送,就是姿势有点怪异,他不低头看碗,一直梗着脖子看着我笑,好像心里在想什么甜蜜的事儿。
  李思娃这种看我像是在看「美女」的眼神,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不知不觉就加快了速。
  吃完后看着空幽幽的街道,回想起了外公说的鬼戏,也不知道是胡诌的还是真有,就问起了对面一直盯着我看的李思娃:「你知道以前的鬼戏吗?」
  原本还看着我一脸甜蜜的李思娃,听到我说鬼戏立马吓的缩了缩脖子,往四周的黑暗处看了一圈,悄咪咪的说:「知道啊,就是以前半夜听戏怕见鬼,在台下不能说话也不能点灯,反正挺邪乎的,大晚上的咱还是别说这事儿了」
  看来这鬼戏还真有,而且李思娃还是典型的「恶鬼派」
  看着面前胡吃海塞的小老头,我心里还挺感慨的,他是我曾经最讨厌的人,现在居然一块出来吃馄饨了,还真是世事无常。
  回家的路上,我跟李思娃再三交代,以后一个人可千万别大晚上的蹲路边了,这样做真的非常危险,简直就是上赶着给联防队送钱,弄不好还会挨顿打。
  跟李思娃分开后,刚一上楼我突然想起来,烤火炉子的事儿还没跟他说,刚好我妈也不在,现在去说清楚明天就不用去了。
  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楼道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就在我爬到我家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猴子家门内,突然咚——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就是嗡嗡的男人声音:「这身子可真嫩啊,瘸子女婿快过来,看看爹的鸡巴大不大」
  男人的声音我感觉很熟悉,但因为隔着一道门音量太小,很难辨别是谁的声音,也许是厂里的哪个职工吧。
  我怕对面孙阿姨听到我的开门声会尴尬,就尽量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一开门里边就传出了小蕾温柔的声音:「你可是个好孩子,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而回应小蕾温柔话语的却不是孩子,而是李思娃的一声哀嚎:「哎呦……你别揪,我听话我听话」
  看来是我误打误撞中头奖了,也好,正好也暗中观察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小蕾欺负李思娃,而不是反过来。
  可能是时间太晚客厅已经熄灯了,只有卫生间和两间卧室的灯亮着。
  在我的想象里,小蕾这么训斥李思娃,那里面就算不是少女骑老马,至少双方也应该浑身赤裸,可当我蹑手蹑脚的潜入客厅,看到的却不是这样。
  大门敞开的卫生间里,不管是李思娃还是小蕾,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减少,李思娃还是破旧的黑蓝色中山装,小蕾还是蓝白的校服。
  就是裤子不在原来的位置了,小蕾的校裤退到了膝盖哪里,挺翘白嫩的小屁股,还有白生生的大腿都露在外面。
  李思娃的情况相对好一点,只是把裤裆那团卷曲杂乱的白毛,连同那根黑褐色肉虫子亮了出来,因为还没勃起龟头只有一半在外面,被小蕾揪着胯下的白毛,咧龇牙嘴的站在对方面前,那低矮的个头,乍一看就像被姐姐欺负的小弟弟,就是这枯瘦黝黑满脸褶子的弟弟,看上去长得有点着急。
  我并不明白所谓的听话是要干什么,之见李思娃扶着他那勃起并不充分,甚至还有一部分包皮包裹的软肉黑虫,在小蕾大腿根光洁无毛的白色软肉上敷衍的戳了一下,额……应该说蹭了一下更合适,李思娃那根肉虫子也是软的。
  「对就是这样,来,再肏姐姐一下」,低头看到李思娃那还没勃起的黑肉虫子,在自己又有些婴儿肥的白虎屄上戳了一下,小蕾好像很兴奋,揪着李思娃的白毛继续往上拉。
  李思娃吃痛,只能挺着跨往上提,让自己的黑肉虫子,跟小蕾白馒头般的屄梆子揉在一起,并咧着嘴的说:「这样总行了吧」
  小蕾像哄孩子一样,一边低头看着那根恶心的黑肉肠,跟自己的私密处摩擦,一边又幽怨地说:「行什么行啊,又没有肏到我,你鸡巴碰到我的屄了吗」
  她说的非常直接,鸡巴屄之类的脏话脱口而出。
  李思娃听她说没肏到,立马用力往上顶了顶,柔软的又充满皱纹的黑紫色龟头,这次把小蕾胯间的白肉馒头都给顶开了,露出了中间那条粉嫩的口子,看到自己的黑龟头亲吻上了小蕾粉嫩的小肉缝,李思娃赶紧跟对方邀功:「我肏到了啊,我的鸡巴已经在肏你的屄了,不信你看」
  小蕾双腿微微分开,低头看着自己胯间的肉馒头,被李思娃柔软的黑龟头揉挤成了两瓣,两瓣白肉亲密的夹着那颗丑陋龟头,可她还是一脸的不相信:「是吗?你肏到我的屄了?你再肏一下我看看」
  李思娃被小蕾揪着毛呢,没办法只能用自己半软不硬的老鸡巴,不停的往小蕾那团白肉上揉。
  并且有好几次,那黑肉虫子都把那麦粒儿一样的肉馒头给顶开了,但因为硬度不行,并没有插进里面那个硬币大小的粉嫩肉洞里,就是单纯的用漆黑褶皱的软肉肠,在小蕾柔软娇嫩的粉肉上蹭而已。
  因为下边还是软的,大部分长在卵袋周围和肉肠根部的白毛,也被挤在了那团白肉上,甚至还有一部分毛发,不停的在中间水嫩的小口子上扫过,这种小姑娘还未发育完整的稚嫩生殖器上面,被老头干枯杂乱的白毛不停的蹭看上去十分扎眼,那卷曲杂乱的白毛,在小蕾湿润粉嫩处扫过时看的我头皮发麻。
  没多久小蕾胯间那个白肉馒头中间那粉嫩肉馅,就不停的蠕动了起来,甚至里面的嫩肉还往外翻,吐出了大量的粘液,把跟他亲密接触的白毛都粘一块了。
  小蕾现在小脸儿粉红,眯着眼睛十分享受李思娃的伺候,好像丝毫不嫌弃对方老,也不觉得长满白毛老爷爷般的黑鸡巴,跟自己的少女的白虎馒头屄不匹配。
  反过来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肏了个十几岁小姑娘的白虎屄,怎么说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李思娃这边……他怎么看都跟福分不沾边,不停地踮脚十分耗体力,也可能是因为他年纪大了,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有点踮不动了,可他一放松小蕾就揪着他裤裆里的白毛往上提,疼的她呲牙列嘴的不得不继续。
  与其说是在用老肉棒猥亵少女,更不如说是在受刑,他要真的享受少女娇嫩的白虎屄,胯下的黑肉棒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软的。
  又努力了一会儿,李思娃好像实在不行了,就对小蕾哀求着:「我(喘气)
  ……不行了,歇(喘气)……歇一会儿把(喘气)……」
  小蕾看到李思娃大喘着粗气停下来了,这次没有生气埋怨,像逗弄穿开裆裤的小孩一样,用白嫩的手指拨弄着李思娃的黑肉肠,夸张做作的说:「哎呀,你看我这记性,肏屄是要把龟头剥出来的,你带着包皮不算肏屄的,还得再来一次」
  累得不行的李思娃,也不敢发什么牢骚,只是站在那像个孩子一样,「懵懂」
  的问小蕾:「包皮还能剥下来?」
  「当然能了,正常肏屄就应该把包皮退下来的」,说着小蕾就像个知心大姐姐,揪白毛的那只小手,轻轻的握在了李思娃恶心的黑肉虫子上往下一撸,让李思娃那个充满皱纹的龟头彻底重见天日。
  然后像教导小孩一样,耐心的跟李思娃解释:「你把这个龟头戳我屄里面,也就是我的粉色肉洞里,咱俩才算肏屄,刚才那不做数的」
  紧接着,小蕾用自己的手指,主动撑开胯间那两瓣肥厚光洁的屄梆子,露出中间那眼睛的一样的肉眼儿,再次跟李思娃交代:「你鸡鸡太小了又软,姐姐来帮帮你,看好了啊,就往这个肉眼儿里戳」
  看着小蕾莫名其妙的行为,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就好像她面前的站的,不是一个鸡巴毛白的能当她爷爷的老头子,而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儿。
  不知道肏屄是要鸡鸡插进肉洞的,也不知道肏屄的时候是要露出龟头的,更没有看到少女嫩屄的兴奋,更多的是害怕和排斥,这不就是对性懵懂无知的男孩儿吗。
  她在模仿我妈的行为?
  一想到我妈,像课堂上尽职尽责的老师一样,亲自帮小男孩儿剥包皮,还把自己长满黑毛的屄梆子扒开,生怕对方找不到地方肏,手把手的教小男孩肏她的屄,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就在我伤神的这段时间,小蕾附跟李思娃说了一句话,对方胯间那半软不硬的肉虫子,就像瞬间充满了气的轮胎,立马就进化成了粗壮狰狞的肉龙。
  跟当初我和李思娃悄悄地说「胖大爷喜欢当王八」不一样,小蕾是大大方方的,问了李思娃一个嗯……很平常的问题:「你觉得我哥的粗鸡巴,跟我妈的大屁股黑毛屄般配吗?」
  一提到我和我妈的生殖器,胯下立马就有反应,看来李思娃真的挺喜欢母子乱伦的。
  看到李思娃胯下那粗黑狰狞的黑肉棒,小蕾兴奋地都有些浑身发抖,抠屄梆子的那两根手指更用力了,深深的陷进了白嫩的屄梆软肉里:「快插进来,肏姐姐的屄」
  「哦」
  李思娃应了一声后,可能觉得提溜着裤子不方便,想把裤门儿的扣子扣上,可刚把裤子往上一提就被小蕾制止了:「小孩子害什么羞啊,你小鸡鸡上长毛是正常的,大人的鸡鸡上都有毛,而且上了年纪鸡鸡上的毛,还会跟胡子一样变白呢」
  这会儿基本是小蕾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李思娃松开了裤子没再去管,扶着自己骇人的老肉棒,就往面前少女的娇嫩小屄上戳。
  但得益于生殖器勃起后的粗长,这次李思娃不用踮脚,反而需要弯腰调整龟头位置,小蕾已经帮他把屄梆子扒开了,也不用他顶开那两瓣白肉,只需要对准那个湿滑的粉嫩小肉洞,插进去就可以了。
  或许是这样做过很多次了,李思娃非常的熟练,扶着自己那五十多岁的黑紫龟头,在小蕾那湿漉漉的粉嫩洞口拨弄几下,让自己硕大的黑龟头充分润滑,然后轻轻地撑开了那个娇嫩的裂口。
  两人肉体连接的地方,颜色相差巨大黑白分明,能清楚地看到那原本竖着的粉嫩肉眼儿,被黑紫色的龟头撑成了跟龟头差不多的横向椭圆,那一圈粉肉也好像被撑得血液流通不畅,像是一圈白色的皮筋儿,紧紧的箍着中间的黑紫色龟头。
  随着黑紫色大龟头缓缓往里推进,因为冠沟那里的落差,那几乎要扩张到极限的肉洞像是小嘴一样,突然把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看到龟头整个消失在了自己的嫩屄里,小蕾放心的松开了自己的屄梆子,那两瓣肥厚的白肉,顺势也紧紧地贴在了中间那根黝黑的肉棒上,随着缓缓前进的黑肉棒,被对方带着往中间肉缝里翻卷。
  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李思娃的存在,看到他畸形怪异的黑肉棒,像生锈菜刀切进洁白的奶油蛋糕般,丝滑的滑入小蕾白嫩无暇的少女下体,我并没有什么烦躁屈辱,反而有一种另类的刺激感。
  特别是看到那杂乱无章的白毛,紧紧地贴在小蕾雪白娇嫩,甚至还有些婴儿肥的屄梆子上,这种巨大的年龄差距感,刺激的我下面瞬间膨胀。
  更妙的是,小蕾的白虎屄还干净无比,一根毛发都没有,更突显了那种少女感,不存在那种虽然年龄上是少女,可屄上早就长毛变色的情况,干净的跟她的小奶子一样白嫩,这简直就是个完美少女。
  而这个完美少女,现在正被一根长满白毛的黑鸡巴,噗嗤噗嗤的在她娇嫩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把原本应该是年轻小伙子用的地方,他提前进去先享受了,就像是爷爷在肏孙女儿。
  你不需要操心他们的身份,是不是演的假乱论,也不需要操心光看鸡巴跟屄的肉活塞运动,从而忽略双方的身份,降低了乱伦刺激感。
  那反复抽插长满白毛的黑肉棒会告诉你,这就是一根老头子油腻的老鸡巴,正在肏一个有些幼态还没发育完全的嫩屄,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一家人,这都是老爷爷在肏孙女儿,早就超越了户口本身份证的证明。
  随着李思娃那老肉棒,对小蕾那满是汁水白虎屄的肏弄,两人越来越投入,李思娃直接从下边,把自己两只干枯自黑爪,伸进了小蕾的衣服里面,在对方胸前肆意的揉搓了起来。
  小蕾也把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搂着李思娃的背,小声呢喃着:「爷爷肏我……嗯……哦……你的毛蹭的小屄好痒啊……哎呦……白毛爷爷好厉害,都桶到我肚子里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生宝宝啊……你的鸡巴这么老……生出来不会也是个长白毛的老头子吧……嗯~ ·~ 」
  李思娃并没有回应小蕾,他太忙了根本没空。
  干瘦的黑屁股不停的往复摇摆,黝黑粗大的鸡巴提供着无穷的动力,好让它能在粉嫩的小屄里任意驰骋。
  两只手背上全是青筋的黑爪子,慌忙把小蕾的校服的拉链拉开,把里边的小背心整个推了上去,满是胡茬的大嘴,在那对早已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嫩乳上,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吃完右边舔左边,特别是顶端那两粒粉色,好像永远也吃不够,不停地伸出舌头吸舔,仿佛不舔出奶水誓不罢休。
  按说男女在一块儿肏屄,应该是男方越来越兴奋,动作越来月粗暴疯狂才对,可卫生间里的一老一少刚好相反。
  随着那根黑色肉棒,在光洁饱满的嫩穴里进出的越来越丝滑,跟里边嫩肉摩擦出的白色泡沫也越来越多,小蕾那那个挺翘小屁股,也跟着摆动了起来,把自己粉嫩的小屄,主动往李思娃的黑肉棒上套。
  有时候需要李思娃配合,还会揪着对方的白毛往斜上方拉,丝毫不顾对方脸上的痛苦。
  仿佛那根能当他爷爷的老肉棒,就是一根他胯下的自慰工具,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根本不存在猥琐老头玷污美少女,有的只是叛逆少女和他的丑陋玩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思娃也许是快射了,腰胯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也不再配合小蕾了,胯下的白毛很多都被小蕾扯下来了,那些干枯卷曲的毛发,在粗黑肉棒噗嗤噗嗤的抽插中,大量被粘液沾在了洁白的屄梆子上,甚至有几根被粗暴的肏进了粉嫩的肉穴里。
  在李思娃狂风骤雨般的抽查下,再配合着卫生间的灯光,小蕾胯下那个雪白的,像是被切了一刀的肉馒头上,像是出现了幻影一样,一团长满白毛的怪异肉团,不停的在上面闪烁,还伴随着那种,黏答答咕叽咕叽的水声。
  突然李思娃把他那秃头埋进了小蕾胸口,两只黑爪子按着小蕾初具规模白肉臀,使劲儿的往下按,准确的说是往自己鸡巴上套,紧接着那像是被人把肉剃掉一样的黑瘦身体,像是受凉了一样不停的打冷颤,胯下那个几乎要肏进粉穴里的丑陋卵袋,也在两边肥厚光洁的屄梆子包裹下不停的收缩。
  这个关键时刻李思娃终于说话了,黑爪在小蕾的屁股上不停的揉捏,嘴里哼哼唧唧的:「小骚屄爷爷射死你……射死你……射大你的肚子……用你的小骚屄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把你跟你妈都射大肚子……小丫头这么好的屄不生儿子可惜了……到时候还省事儿……屄毛都不不用刮……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啊……就喜欢我的白毛是吧……我全塞进你的骚屄里……要来了」
  在小蕾身上一阵哆嗦后,李思娃明显萎靡了下来,不过还没来得及抱着那柔软的身体温存,就被小蕾粗暴的推开了。
  推开李思娃后,小蕾大大咧咧的双腿大张,坐在了旁边洗澡的凳子上,指着自己那被蹂躏的有些发红,上面还满是白色浆液生殖器,不耐烦的对面前刚跟她交配过的老继父说:「老狗,过来给我舔干净」
  让老头子舔少女光洁无毛的馒头屄,应该算是占便宜的好事儿。
  可如果那干净的白馒头屄,被黑鸡巴肏的外翻,中间那个粉红的肉洞不停的蠕动,粘稠的白色精液一股一股不停地往外冒,特别是那精液还是自己刚射进去的,他是个男人都会犯恶心。
  可李思娃并没有,只见他听话趴在小蕾面前,就像是在跪拜公主一样,就是那张满是胡茬的嘴对公主不太尊重,就跟猫咪喝水一样,对着公主大腿根的无毛嫩屄不停的舔。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个老太监在跪着伺候欲求不满的公主,因为下边早就没有了,只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给公主解闷儿。
  看到李思娃吃的满嘴精液我有点反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默默的向门口退了过去。
  「好了老狗,给你自己舔干净吧,你要是不方便,我帮你拽上去嘻嘻」
  「不,老狗方便,老公狗方便,我这就舔汪——汪——,呜呜(含糊不清)
  我是老不死的老狗呜呜,就应该把自己的鸡巴舔回去汪——汪——呜……」
  听到卫生间里李思娃惶恐的话语,我心里有些庆幸还好我出来得早,要是真看到李思娃低头舔自己的鸡巴,弄不好眼睛里就要长疮了。
  站楼道里把门锁上后,里面的声音就彻底隔绝了。
  「瘸儿子你别闭眼啊,你不在这儿看着,我肏你媳妇有什么意思啊,骚婊子腿翘高点,要不然我王八儿子看不清楚,你仔细看着你爹的鸡巴是怎么肏你媳妇的,你要是敢闭眼我可不给钱啊」
  好吧,自家的声音隔绝了,对门儿的又冒出来了,看样子猴子的父母还没「下班」,我怕惊了对方,就蹑手蹑脚的下楼了。
  我到家的时候,爷爷还没回家,也不知道是老人家精力旺盛,还是说跟我妈找的地方太远了,他们不会大晚上的跑到公墓吧,那地方倒是挺隐蔽的,刚好爷爷无神论不怕鬼,而我妈在那种环境说不定感觉还很刺激呢呵呵。
  既然李思娃沟通过了,胖大爷他也报复过我们了,无事一身轻的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吃完了午饭把工作服换上,打算下午去店里把炉子做出来。
  刚走到楼下我就看到了,昨晚「忙」了一晚上的孙阿姨,对方热情地跟我打着招呼:「小志,你们家今天来客人,你没回去陪客啊」
  「我妈她在家呢,不用我回去陪,再说我昨晚已经见过了」
  按说我这就是普通的应承话,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我这么说,孙阿姨瞬间羞的脸色通红都不敢看我了,低着头说:「昨晚那怎么能算见过呢,你就隔着门听人家说了句话……阿姨觉得怎么着,你也应该正式去见一下,毕竟人家是长辈,咱不能丢了礼不是」
  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昨晚我跟李思娃隔着门了?卫生间大门是开着的啊,再说都一块儿吃饭了还不算正式见面啊?
  既然想不通,我感觉还是回家看看为好,就对孙阿姨点了点头:「您说的对,确实应该正式一点,我现在就上去」
  带着一脑门的问号,我莫名其妙的打开家门,却没想到开门就是一个炸雷。
  「别闹了,爸爸要睡了」
  「不,我要骑大马」
  第一句话是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而且我非常非常的熟悉,虽然他自称我妈的爸爸,但却不是外公,而是前段日子我想找人家蛛丝马迹的胖大爷,第二句话是我妈说的,夹着腔在学小女孩儿。
  这老小子是报复完李思娃,特意进城来报复我了?
  某种程度,这才算是我让李思娃肏赵婶儿的真正目的,媳妇被那么糟蹋,胖大爷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他要是真跟我妈有奸情,那报复就非常简单了,直接在我眼前来个无言的「肏你妈」就行了,我也不用再纠结,胖大爷跟我妈到底什么关系。
  这次我并没有蹑手蹑脚的,但也没有故意弄出噪音,就跟平常回家一样走进了客厅。
  在我预想里,胖大爷想要报复羞辱我,最好的地点就是在我父母的卧室里的大床上,对我妈进行极致的猥亵侮辱,甚至我爸妈的结婚照也要遭殃,不然不足以打消他的心头之恨,可事实是我只猜对了一半。
  胖大爷和我妈两个人,确实躺在主卧的大床上,但是……又好像没有报复的意思,至少我感觉不像是在报复。
  胖大爷上半身赤裸,挺着他那个弥勒佛一样的大肚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我妈穿着经典的白色碎花连衣裙,嗯对只有一条连衣裙,里边既没有胸罩也没穿内裤,隔着裙子都能明显地看到臀缝,胸前的那两团软肉更是活泼的不像话,两条丰腴的大白腿分开,整个人骑在胖大爷的肚子上。
  因为我妈裙摆像荷叶一样,不光遮住了自己的大白屁股,也把胖大爷小肚子那里遮住了,所以我很难判断,我妈是坐在胖大爷的性交肏屄,还是单纯的把自己肥厚的馒头屄贴在了胖大爷圆滚滚的大肚子上。
  最奇怪的是,胖大爷并没有像我妈结婚那晚一样,看到我妈的大奶子,就忍不住猥琐的把鸡巴当场掏出来撸。
  、现在他规矩得很,既没有把胖手伸进裙子里摸我妈的屁股大腿,也没有扶着在他眼前不停蹦跳的那对巨乳,反而真的像一位慈祥的父亲,拉着我妈的手说:
  「好好好咱骑大马,呜——走喽」
  紧接着,胖大爷拉着我妈洁白的双臂,一会儿往前拉一会往后推,让我妈前后不停的摇晃,胸前那对没有束缚的白腻,都快要从领口甩出来了,可胖大爷就是没往那看,他一直看着我妈的脸。
  这就让我更不明白了,他这样做难道不是让我妈奶子乱甩,然后过眼瘾吗?
  就这样我妈骑着胖大爷的肚子,在上面前后摇摆了一会儿,胖大爷喘着粗气对我妈摆了摆手:「这下高兴了吧,赶紧下去,爸爸明天还要去挣工分呢」
  说完还宠溺的在我妈那肥硕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非常的轻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让我妈那厚厚的臀肉有点颤抖。
  「不行,我还要架飞机」,听到胖大爷要睡觉,我妈有些「急了」,抓着胖大爷胸膛上的毛发就不松手,疼得对方直叫唤。
  「哎呦,好好好架飞机架飞机,我真是生了个小祖宗啊,行了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在我妈从胖大爷肚子上下来的时候,他大腿一抬胯下那片湿漉漉的黑毛一闪而过。
  这时候我才看到,胖大爷其实穿着一条大裤衩,并不是光着屁股,也就是说我妈刚才只是把自己的屄贴在了胖大爷的肚皮上,并没有跟对方肏屄。
  我以为他们接下来所谓的架飞机,就是我妈想的什么变态游戏,可没想到还真的就是架飞机。
  当然了胖大爷并没有真把我妈架起来,而是自己坐到了地上后背靠着床边,肩膀尽量往下滑和床边齐平。
  而我妈是直接把裙子一撩绑在了裙带上,那肥白的大屁股几乎是坐在床边,但因为两条大腿刚好把胖大爷的脖子,夹在了那满是黑毛的大腿根,从视觉效果上来看,真就跟我妈骑在胖大爷脖子上架飞机了。
  为了有那种在地上走动的效果,我妈还不停的晃自己的大白屁股,胖大爷靠在床边也不停的耸动肩膀,弄得就跟真的一样。
  其实我妈肉乎乎的大屁股,骑在胖大爷的脖子上晃动,其实光从视觉上来看还是挺不错的,就是脖子后面那团湿漉漉的黑毛有些碍眼,有时候甚至还能看到赤红色的唇肉,总之就很别扭。
  说是模仿架飞机的颠簸,可其实我妈一直在前后晃悠,或者更直白点说就是,把自己湿漉漉的肥厚肉屄,往胖大爷脖子后面凸起的脊椎骨上揉,玩儿了一会儿,我妈双手扶着胖大爷的双下巴说:「爸爸,你别光走大路啊,大路太平了没意思,也走走小路」
  而胖大爷就像面对调皮闺女的无奈父亲,有些疲惫地说:「行——那咱就走小路,坐稳了啊,爸爸要开始了」
  答应我妈「走小路」的胖大爷,微微低了低头像是在看路,然后大肚子一起一伏的,疯狂的耸动起了脖子,晃得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颤。
  而我妈这边就更疯狂了,那大白屁股被胖大爷蹭的,像是按了个马达不停的震动,白色肉浪一阵一阵:的,晃的我妈声音都是抖得:「对~ 就~ 是~ 这~ 样~ ,爸~ 爸~ 走~ 的~ 再~ 快~ 点~ 」
  跟我妈相比,胖大爷一直都很冷静,任由我妈用那团长满黑毛的湿滑软肉,在他脖子后面不停的揉搓,对近在咫尺的两条白嫩大腿,更是碰都没有碰过。
  直到我妈把他的脖子,「骑」的有些黏黏糊糊的了,毛都粘在他脖子上了,他才伸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模,扭着头对身后的我妈笑骂:「臭丫头,你要尿尿也不跟我说一声啊,你看你尿我这一脖子,你赶紧给我下来」
  胖大爷这么一数落,我妈大白腿一抬,红着脸「不还意思」的从他脖子上下来了,丝毫不顾及胯下的私密部位暴露,像小姑娘撒尿一样蹲在床上,胯间那两瓣肥厚的屄梆子受这个姿势拉扯,中间那个红口子微微裂开,在肥硕的白屁股衬托下显得十分淫靡。
  而胖大爷好像却对这一美景并不感兴趣,而是在旁边拿了点卫生纸,擦着脖子后面的「尿液」
  看到我妈蹲在床上,露着满是黑毛的赤红肉屄,胖大爷佯装愤怒,板着脸说:
  「你也是大姑娘了,要学会自己尿尿,不能光等着爸爸给你把尿知道吗?」
  可我妈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红肉缝,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胖大爷,对方只能无奈的把卫生纸扔到一边,从床底下踢出一个塑料盆,服软的说:「真拿你没办法,爸爸把着你尿行了吧」
  「嘻嘻,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看到李思娃答应后,我妈信息的大白屁股一撅,背对着胖大爷坐到了床边。
  跟前边象征性的意思意思不一样,这次胖大爷用两条粗壮的胳膊,挽着我妈两条白嫩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起,竟然真把我妈抱起来了,不得不说他真不愧是杀猪的,还真有把子力气。
  把我妈抱起来后,胖大爷伸着脖子目光越过我妈的肩膀,往下面的那个因大腿大张而彻底裂开的红肉缝上看了一眼,然后把那个长满黑毛的红肉缝对准塑料盆就不动了。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胖大爷有往那赤红的肉缝上又看了一眼,见着肥厚的肉缝里就是不出水,苦笑着说:「小祖宗你赶紧尿啊,爸爸可快抱不动你了啊,乖」
  这次怕胖大爷看我妈肉屄的时候,眼神不是波澜不惊了,终于有了其他的东西,可还是有些不太对。
  他的眼神怎么说呢,有点像李思娃看我,也很喜欢也很狂热也很激动,可就是跟肏屄性爱没什么关系,它更像是一种畸形的父爱。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李思娃对我生殖器的喜欢,感觉就像是喜欢逗弄自己儿子小鸡鸡的老父亲,只是我年龄过大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胖大爷给我的感觉也差不多,他是在跟一个超龄的女儿,玩着不合时宜的亲子游戏,并且直接无视了自己「女儿」身体上的发育,所以看上去既香艳又怪异,看来胖大爷真的很喜欢闺女,老一辈对生孩子的执念,还真是难以理解……
  嗯?喜欢闺女……找人给媳妇配种……,我靠——我真是个猪脑子,这真相到早就摆在我眼前了,我却跟睁眼瞎一样看不到。
  客观地说依照胖大爷的性子,身为外公最好的朋友,我妈如果直接勾引他,那么大概率会起反效果,他是看着我妈长大的,几乎跟自己亲闺女差不多,为了生闺女他都快魔怔了,怎么会舍得对「闺女」下手。
  相反,我妈要是规规矩矩的叫胖大爷一声爸,那就什么都有了,就像我管李思娃叫一声爸,他能乐疯过去。
  仿佛是在印证我的想法,随着我妈那红色肉缝里,一注清澈的水流射出,胖大爷终于松了口气,把我妈放到地上后,在对方大白屁股上跑了一巴掌,手上端着尿盆说:「赶紧上床睡觉,一会儿我回来你要是还没睡,爸爸可是要打屁股了啊」
  端着尿盆从卧室出来后,胖大爷跟平时一样,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就进了卫生间。
  洗完手出来后,我还没说什么,他却少有的皱着眉头先开口了:「我今天不是来报复的,之所以让对门那个婊子传个话,让你过来一趟就是想告诉你,我跟你妈……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她现在很危险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跟我婶儿是在配种对吗?」
  胖大爷这个弥勒佛,少有的苦着脸说:「对,当初你婶跟我说,那天你一冲动把她给睡了,我就想着反正已经开了这个口子,干脆让你试试看,说不定你婶儿能怀上了呢,我当初跟你说那些的也都是真的,确实是大爷下边不行想让你帮帮我,之所以不提孩子的事儿,是怕你听了以后压力太大,谁知道你疑神疑鬼的,以为我对你妈有什么想法」
  往卧室里看了一眼,胖大爷对我叹了口气:「这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我一直把你妈对方亲闺女看待,可你妈毕竟已经嫁人是大姑娘了,我作为长辈又不能太过于亲近,只能亲近你这个「外孙」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有小辉的待遇」
  「那我妈结婚那天晚上……」,虽然我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但仍然还是问了出来。
  「唉……当时你肯定觉得我是个老色狼吧」,叹了口气后,胖大爷看着卧室里床上赤裸美妇说:「因为我发现你妈他喜欢我那个样子,他喜欢自己的长辈,我这个看着他长大的胖叔叔,变成一个老色狼的样子,我只是想让她高兴」
  「至于喝了酒去你家胡说八道……我纯粹是看不惯李思娃那窝囊样子,你妈都这个样子了,他还跟个窝囊废一样,一点忙都帮不上」,平复了一下愤怒的情绪,胖大爷对我露出个勉强的笑容:「行了你回去吧,放心,我不会让你妈受欺负的」
  接着胖大爷就进卧室了,还穿着他那条短裤,侧躺着把丰乳肥臀我妈抱在怀里。
  而我妈躺在床上,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有轻微的哭泣声。
  看到胖大爷进了卧室,我往门口走了几步,犹豫着停了下来,背对着卧室说:
  「那天下午李思娃的事儿我很抱歉,闺女这事儿您还是要看开点,就算当初我跟我婶儿配上种了,她那个年龄也挺危险的」
  「看开……在生孩子上有几个人能看开啊……怀不上就怀不上吧,没事儿大爷不怪你」
  从家里出来带上门后,我内心是止不住的狂喜。
  原来我妈一直在被胖大爷保护,作为外公最好的朋友,宝贝闺女的亲亲「爸爸」,他是绝对不会放任我妈被人肆意玩弄的,至少村里的成年人是不敢的。
  这个结果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美好,但至少比我的噩梦强多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8/01 13:35:28

三十一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爸人挺好的,我对他没意见,但我知道你妈嫁过去一定受欺负,少爷小姐们喜欢的是顺从的奴仆,平时张嘴闭嘴都是同志,可一旦仆人要争取平等,就变成不知感恩的坏分子反革命了,他们嘴里的所谓的人人平等……从来都只是傲慢的施舍而已」,说完外公拿起有些掉漆的军绿色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递给了我。
  一次次的试探,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为了验证李思娃说的话,我把他说的东西,过滤掉一些敏感内容跟外公跟透露了些,看有没有耍花招骗我,可得到的答案却让我难以接受。
  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拿着水壶仰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看我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就像是要借酒消愁一样,外公伸手就把水壶夺走了笑着说:「臭小子你打算都喝光啊,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小心翼翼把水壶盖子拧紧放到地上后,外公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沉默了许久,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低头就像自言自语一样:「我其实也不想让你为难,可我们马上就要死了……死得悄无声息,尸体都会被吃的一干二净不留一丝痕迹,干净的……就像从来没存在过」
  我虽然不明白外公在说什么,但也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绝望,就像……我对我妈的绝望,愤怒中糅杂着无尽的悲凉。
  「当年赶英超美里面的英国,是最早完成工业革命的国家你知道吧?」
  「知道,历史课上学过」
  看着满地随风摇摆,仿佛一吹就要倒的枯黄玉米杆儿,外公幽幽的说,「那你觉得当年伦敦,那些被资本家压榨的普通工人惨吗?」
  我不知道外公希望我说惨,还是不惨,不过想了想还是遵从了自己内心:
  「惨」
  「没错,当时惨到很多工人都活不到成年,就是廉价的人肉机器,受工伤更是家常便饭,甚至几岁的幼童都要冒生命危险掏烟囱,简直就是个人间地狱…
  …」
  说到人间地狱外公顿了顿,然后转过头平静的看着我,就像在讲述跟自己不相关的事:「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地狱生活对印度人来说,就是梦里的天堂,你的下限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上限,伦敦的工人再怎么凄惨,也轮不到印度人去同情吧,一个泥腿子印度人,跑去同情人家伦敦工人,这不有病吗?恒河的累累尸骨那帮英伦老爷看得见吗?虽然大家同属大英帝国」
  「……也不能这么说吧,英国工人和印度农民都是穷人,大家就不能和平相处吗?」,我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想尽量弥合外公和爷爷的矛盾。
  我的话刚说完,外公就斩钉截铁的说:「不能!至少现在联合不起来,他们双方甚至是敌对状态,有段时间甚至有人提议立法,要限制甚至禁止农民工进城,以防威胁到工人的工作岗位,简单地说就是,我没工作了可以下乡当知青土里刨食儿,你活不下去了,不能进城跟我抢饭碗」
  「还有一个更尖锐的的矛盾,伦敦工人认为自己建设了帝国,帝国的一切都源于自己的勤劳双手,最多再加上苏联老大哥的援助,反正跟印度人是没一毛钱关系的……可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当初洋鬼子就不应该打那两次世界大战,轰轰烈烈的解殖运动也不应该爆发,大清的洋务运动也不应该失败,甚至你的……都是错的,那些租界就应该还给人家洋鬼子」
  外公越说越慷慨激昂,前面说英国印度我还能勉强理解,后面他又是世界大战,又是洋务运动租界之类的,我是彻底抓瞎了,但感觉应该还是在数落我爷爷,我就再次迂回了个能让外公同情的点:「可……既然伦敦是天堂,那猴子的父母为什么是这个下场?」
  「什么下场?你想说卖淫维持生计?还是想说全家吃顿好的就上吊?你说的这些印度人全都经历过,有时甚至荒唐到,村支书组织村里妇女,去伦敦的矿上「挣钱」,你猜当时消费群体是谁?还有你听说过有编制的工人雇农民替自己干活吗?就跟地主一样什么都不干就领钱,就因为人家有编制是伦敦老爷,这日子不是天堂是什么?而猴子的父母之所以这个下场……」,外公面露难色眼神慢慢失去焦距,像是在看远处的山,又像是在回忆什么:「那是因为他们现在跟我们一样了,完成了历史使命后……被抛弃了,这种从英国流放到印度的巨大落差,让他们惶恐不安」
  外公的话让我很不解,抛弃的前提是拥有,手里有东西你才能扔掉对吧,手里一直是空的谈什么抛弃,「你们被抛弃了?什么时候?」
  「西柏坡」
  「西柏坡?听着耳熟……像是个地名?」,外公说的地名我很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是个地名……但也是个时间,国家建立初期群狼环伺,急需工业特别是重工业保护自己时,你认为资源应该向哪部分人倾斜?提高哪部分人的待遇?以哪部分人为主呢?工人还是农民?虽然你最初依靠的是一群衣衫褴褛,思想并不怎么先进泥腿子」
  外公的说话口气很平和,可他的问题却十分尖锐,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外公的内心世界,可虽然他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但我还是不想把冲突摆明面上,低着头都不敢看他的脸:「可……大家不是都说……以前是很公平的啊」
  听到我说公平,外公那平静又严肃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一声嗤笑整个人都放松了,双臂撑着地半躺在着,抬头仰望着蓝色天空:「公平?八分之一个人叫公平?八个我摞一块等于一个你爷爷,你觉得这叫公平?所谓的公平就是他们当少爷我们当下人?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不也这样吗,把农村说的跟魔窟一样,好像受了多大迫害,我们求着他们下乡了?苏联突然撤资他们没饭吃,这也怪我们这些泥腿子?再说当初挨饿的是我们,粮食不都调走维持工业了吗,还整天吹自己是先进社会生产力的代表,合着先进生产力就是整天在厂里搞乱伦畸形繁殖是吧,工作岗位就跟漂亮女人一样,爷爷上完老子上,老子上完儿子肏?都赶上明朝的匠户制度了,可真他妈的先进啊」
  外公跟我爷爷不一样,情绪上来了之后,不知不觉就会带上脏话,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再打什么圆场了,只是默默问了句,「原来不一样就算了,可既然大家都被抛弃了,为什么还不能走到一起?」
  「还是算了吧,我们可没资格跟人家攀亲,人家是什么?根正苗红的工人冲锋队无产阶级,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有地有生产资料的小资产阶级,人没把我们打成反革命的右派,我们就谢天谢地了,还敢跟人家走一块儿?英国人再落魄也是英国人,就算被流放到印度也比印度泥腿子高级,人家是在帝国核心体系内的,就不说别的,你感觉失业和退休这两个词,跟农民有关系吗?不是我们不联合,是人家看不上我们,呵呵……我们也确实没有什么联合的价值」
  外公长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笑了笑:「唉……谁会找一个快要死的人联合呢,打下大城市见过了花花世界,山沟里的父老乡亲必然会被忘掉的,这和道德品质无关,它是一种客观规律,它会无情抹除我们存在过的一切痕迹,下岗的人可能还会有歌曲纪念,可能会有人怀念曾经光辉岁月,或者说是工人的黄金时代,而我们什么都不会留下,我们是帝国前进的燃料……也是不堪回首的耻辱伤疤,会被有话语权的人拼命掩盖否定,甚至我们自己长什么样子,都是由别人的笔杆子塑造决定的,说我们是印度人都抬举了……苟延残喘的印第安人还差不多」
  看到外公痛苦纠结的样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很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我能力实在有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当一个听众。
  「其实……最早我跟你爷爷是同一种人,只不过我慢慢认清了现实,跟他们分道扬镳了,他拜他的黄巢,我拜我的李世民……」,说到这里外公眼里全是愤恨,又有些欲言又止。
  外公这番话我就更不理解了,城里待遇好的爷爷拜农民起义军黄巢,他这个老农民拜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这不是颠倒错乱了吗?
  不过外公好像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沉默了良久之后,脸上再次有了平时的笑容,对我故作轻松的说,「我好像说的太沉重了点儿,要不给你唱首歌吧,这首歌是很久以前我的老师教我的,你妈都没怎么听过呢」
  外公要给我唱歌我不意外,但他唱的歌让我很意外,不是什么红歌,也不是什么乡间小调,更不是我妈经常唱的《茉莉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涵……」
  我是第一次听到外公正经唱歌,他的嗓音很沧桑粗糙,像一个老人在讲述过去的故事,每句歌词都微微颤抖,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可仔细一听又好像没哭,我想用如泣如诉形容,可又感觉太单薄了。
  它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位疲惫的老人顶着暴风雪在荒原上艰难前行,孤独无助凄凉可又那么坚定,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也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倒下,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前行,直到生命的尽头。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唱完外公就回家了,就我还躺在田地里,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久久不能释怀,嘴里还在哼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
  不知道外公是不是看出什么了,他的这首《送别》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他知道我要离开了吗?
  也许……是巧合吧。
  我到家(外公家)的时候,外公正光膀子在厨房门口洗脸呢,察觉到我回来也没顾得上跟我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脸上捧水揉搓。
  看到外公孤零零的身影,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婉转的说了,这次帮外公秋收的主要目的——告别:「我要回英国了,以后工作忙……可能很难有时间回来看您」
  听到我说的话,外公捧水的双手直接僵在了半空微微颤抖,直到手里捧的水漏光了才「嗯」了一声,用没水的双手在脸上象征性的揉搓起来。
  「你们爷孙俩说什么呢?什么英国啊」,这时我妈从客厅出来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和外公。
  我妈的穿着很仓促,上面一件长袖黑红格子衫,下身却配了一条黑色裙子,头发有一些凌乱,额头上还有层细汗,脸颊上大片绯红。
  格子衫的扣子倒是扣得很整齐,但因为内部没穿胸罩,两颗大奶子直接撑胸前扣子那里,把那里撑开了一个小口子,能直接看到深深的白色乳沟。
  胸前的那两粒凸起更别提了,被奶水浸湿了那两块儿地方,甚至能隐隐看到嫣红肉粒周围的乳晕。
  而我妈身后,一位矮小黑瘦的小老头弯腰驼背的,正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抠鞋,一路蹦蹦跳跳的,蹦到了我妈旁边。
  我看到我妈这幅打扮,又瞟了一眼不停洗脸的外公,心里顿感不妙,就极其敷衍的跟我妈说:「没什么……外公跟我说当年赶英超美的事儿呢,对了午饭不用等我了,我有点困回屋睡会儿」
  对于,不吃午饭就睡觉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要搁以前绝对是不可想象的,可今天……竟没有一个人拦我,我妈没有外公也没有,唉……看来李思娃说的要成真了。
  回屋后我躺到了久违的大通铺上,听着院子里那对父女的对话,静静的等着今天的另一个答案。
  「爸,小志怎么回事儿,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
  「嗨,小孩子不都这样嘛,脾气一阵一阵的……哎……别……我自己来,我又不是孩子,洗个头还要人伺候啊」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我这就一平头,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嘛,随便涮涮就行了」
  「我不是给你买了洗发水吗,别老用洗衣粉洗头,洗衣粉用多了对头发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反正我也……啊——」
  外公和我妈的对话,以外公的一声惊呼结束。
  我就像捏着一手臭牌的赌徒,觉得也许慢慢的把牌搓开,就会发生什么奇迹,就慢慢的把卧室前窗窗帘拉开了一条缝,而外面的场景却让我彻底死心了。
  院子里的情形倒是不复杂,就是我妈在给外公洗鸡巴而已。
  外公尴尬站在水龙头边上几乎全裸,胯间那根黝黑狰狞的鸡巴直冲天际,包括附在根部的两个肉核桃都一览无余,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但他还是用手提溜着裤子,好像这样能挽回一些颜面。
  我妈正弯腰仔细揉搓着外公胯下粗壮的肉棒,肉棒周围的灰色毛发被她揉的满是泡沫,她上半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胸前两颗饱满浑圆的白乳球,因为揉搓的动作,不停的在外公黝黑的手臂上前后摩擦,顶点那个红色大肉枣,还会被外公黝黑的胳膊,刺激的滋滋喷奶水。
  其实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看到我妈给外公撸鸡巴,看到我妈大奶子对外公射奶水,还真不算什么大事儿,他胯下的那根鸡巴老归老,但至少比孩子的小鸡鸡强……
  真正吓到我的是,外公居然真的允许李思娃在旁边,让自己的老朋友挫女婿光明正大的看着,他明媒正娶的漂亮媳妇晃着大奶子给老丈人「洗」鸡巴。
  几天前李思娃就跟我透露过,说今天会有女婿观媳妇给老丈人洗鸡巴的大戏,问我要不要找茬破坏掉。
  只是当时因为牛牛事件,我对我妈已经彻底绝望,对这种无稽之谈就没听进去,哪怕他说外公打算把我妈肚子搞大,给我生个舅舅都比这个靠谱。
  我妈是毫无下限,李思娃也胆小怕事,可外公是个正常人啊,他是有自己独立主见的,即使跟我妈有奸情,也不代表他想让老友看到自己对亲生女儿下手啊,别说父亲肏闺女了,就是两口子肏屄,有几个愿意让别人看的?
  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了,跟今天上午我找外公验证的结果相同,人家李思娃……还真不是乱说的,还真就是女婿看自己媳妇给老丈人撸鸡巴。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讨厌别人说实话,反而希望对方是谎话连篇的骗子,眼前的一切都是对方编织的虚假谎言,可……事愿人违。
  不知道是幻想和现实有差距,还是接受了轮番打击,心里的某种阈值降低了,看到院子里那对亲密的父女,我心里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我妈揉搓外公的卵蛋,揉捏的很仔细很轻柔,就像在捏两块儿滑腻腻的香皂,把外公的蛋蛋在手里挤来挤去的,生怕那里没搓到,一边搓洗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没有欲火,有的只是满满的心疼。
  就好像她手里攥的,不是皱巴巴长着灰毛的卵袋,而是老父亲伤痕累累的双手,是老父亲的满头白发。
  客观来说,一位丰乳肥臀的美艳少妇,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农民撸鸡巴,别的不说,你光看到那肉乎白嫩的手放到黝黑的鸡巴上,就会产生老牛吃嫩草的恶心感,但我作为当事人双方的亲人,看到的却是另一种场面。
  痛哭流涕的孝顺女儿,在给瘫痪的老父亲擦洗身体时,看到父亲衰老的肋骨凸起,混身上下满是松弛的皱纹和老人斑,让她有些难以接受父亲老去的事实,小时候自己眼里顶天立地的英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脆弱了,脆弱的随时可能永远离开。
  她抓住老父亲的生殖器,只是想证明自己的父亲依然顶天立地,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那根黝黑粗壮的肉棒就是证明,三十多年前它把自己射了出来,三十多年后的现在它依然坚挺,只是周围那灰色的毛发,不停的提醒着她父亲的青春早已不在了。
  人的崩溃有时就是那么一瞬间,洗着洗着我妈突然靠在外公的肩膀上失声痛哭,好像外面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儿,终于回到了父亲的温暖怀抱。
  原本低头尴尬的提着裤子的外公,这时也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小天使在哭,下意识的就想回头安慰,可他稍一转身就发现,自己的肩膀会跟着动,为了不打扰到自己的宝贝闺女,他就站在那没动。
  我妈注意到外公这个举动后,哭的更厉害了,简直就是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横流。
  在我妈的哭声影响下,外公脸上的紧张和尴尬渐渐消失,慢慢恢复了平时那种从容,更神奇的的是,胯下那狰狞肉棒也开始软化,重新回到了胯下那团灰色草丛中。
  恢复平静的外公也没有回头看,面对墙壁像哄小孩儿一样:「小胖妞别哭了,爸爸给你买花衣裳好不好?」
  「不好……不好……小胖妞不要花衣裳……小胖妞也不想爸爸出门……小胖妞只想要爸爸陪我……」,外公的一句小胖妞,直接让我妈彻底失去理智,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外公不松手,胸前的那两颗浑圆都被那黝黑结实的后背,挤压成了两块儿厚厚的圆形白肉饼,从白腻肉饼里挤压出来的汁水,顺着外公那瘦骨嶙峋的脊背,缓缓的往下流淌。
  「你放心,爸爸永远都是小胖妞的,我以前是怕伤害到你,既然你喜欢…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让小胖妞高兴,呵呵……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外公提着裤子的那只手有些犹豫的颤了颤,但最终还是松手了,这位五十多岁的老父亲,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消失了。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到外公主动松开了裤子,我妈也抽泣着把自己的裙子脱了下来,跟我猜测的一样,我妈裙子下面没有什么内裤,直接就是白花花的大屁股。
  我妈的这个举动,也许在外人眼里,是一个急不可耐想跟自己父亲肏屄交配的荡妇。
  但我知道我妈不是这个意思,她是在照顾外公的尊严,父亲要是跪下给女儿磕头,女儿最好也赶紧陪着跪下,站在那里把父亲拉起来是不合适的,那太高高在上了。
  不光我知道,外公也知道,感觉到女儿一丝不挂后,他轻轻的拍了拍,环在他胸前的白嫩手臂:「你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爸爸永远都站在小胖妞这一边,是任何事明白吗……你当初嫁人后受欺负,为什么不回来找我呢?」
  「呜呜呜……当初我不听你的话……你又不进城找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不是不去找你,是怕给你添麻烦,我要是跟你公公吵起来,你的处境会更艰难,就算不吵起来……进城看你也会让你丢脸的,想要摆脱歧视,最快的办法就是和家乡进行切割,能不来往就不要来往……明白吗?」,外公一边说,一边仰头四处乱看,可事实是仰头并不能阻止眼泪从沟壑纵横的脸庞上流下。
  察觉到自己老父亲掉眼泪,我妈环抱的双臂就终于松开了,双手放到了外公的肩膀上,想把对方的身体转过来,可外公非常的抵触,头使劲儿的往一边扭,不想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我妈身高马大的力气也不小,强行把外公消瘦的身体转过来后,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看着对方那老泪纵横的侧脸,露出了个勉强的微笑:「爸……我回来了……你的小胖妞回家了」
  我自己没当过父亲,并不知道父亲对女儿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知道很多父亲在女儿出嫁那天会哭,他们从此就永远失去自己的女儿了,虽然过后会有个跟女儿一摸一样的亲戚,但那……只是亲戚而已。
  听到我妈说回家后,外公立刻停止了一切挣扎,头慢慢的转了过来,那张老泪纵横的老脸,一脸懊悔的看着面前的赤裸裸的女儿。
  他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在我妈脸颊旁不停地抖,可就不是敢放上去,仿佛他们父女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厚壁障。
  事实上,这个厚壁障也确实真实存在,它又白又大柔软浑圆,顶端还有个发硬的红色肉粒,还能喷出甘甜的汁水,女儿一旦发育出这个东西,父女之间就需要保持距离了。
  见老父亲不敢碰自己,我妈就主动上前,用自己白嫩丰满的身子,主动包裹住对方干瘦的身躯,以为可以像小时候一样,跟老父亲亲密地抱在一起,可现在毕竟不是小时候了。
  她胸前那对肥硕的巨乳,像一对雪白的软肉垫儿,隔在他们父女胸前,不管我妈再怎么深情拥抱,他们父女之间都始终隔着层肥厚多汁的白肉饼,稍一放松,那富有弹性的白腻乳肉,还会把他们父女往两边推。
  往日她引以为傲的雪白巨乳,如今却成了她和老父亲之间最大的阻碍。
  我妈就像一个不信邪不服输的孩子,不停的在外公那结实的胸膛上挤压她的大奶子,仿佛她只要力气再大一点,就可以把她跟老父亲之间的两个白肉球给挤没了,就可以把胸前那两团浑圆挤进老父亲心里。
  可那两团白腻软肉不可能消失,我妈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两团柔软被外公的胸膛挤得上下左右不停乱蹦,顶端那个长长的肉红枣更是滋滋的乱射,把腥甜的奶水射了外公一身。
  特别是奶子被挤到上边的时候,两个圆柱形的红色大肉枣,就跟两个奶水喷泉,滋的外公都有点睁不开眼睛了。
  满脸都是闺女胸前大白馒头里滋出来的奶水,这让外公那张老脸很狼狈,不过好处是被奶水这么一冲,把外公脸上的泪痕掩盖住了。
  我妈抱着外公,挤奶子挤的有多用力呢?
  把自己浑圆的枣花馍挤成白肉饼,摊在外公胸膛上不说,身高稍矮一点的外公,都被我妈挤的踉跄着后退了。
  两个大白乳球在他们父女胸膛之间不断地变形,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的,就跟在外公胸膛上揉面一样,突然外公身形有些不稳,那双粗糙的大手下意识的往前一搂,就抓在了我妈巨大绵软的白肉臀上。
  跟普通男女在一块儿不太一样,外公把手放我妈肥白的屁股上之后,一直没敢动,就好像手里那团柔软是个地雷,他整条手臂都是僵的,我甚至能看到他小臂上的一条条肌肉,不过他没有捏我妈的屁股,只是在僵硬的维持这个动作而已。
  外公的手掌上满是黄色老茧,指节也很粗大,手背上也都是暴起的青筋,一看就是劳动人民的手。
  这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深深地陷在我妈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里,看上去好像很幸福,占了大便宜的样子,但其实外公是摸不出来我妈屁股上的那股细腻感的,顶多只能感觉到绵软。
  他手上的老茧太厚了,厚的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女儿屁股的触感了,平时枣刺之类的东西断进手掌里他都摸不出来,更何况我妈那细如绸缎的大白屁股呢。
  说起来也是讽刺,我妈屁股的肥硕白嫩,跟外公手上的厚厚老茧是分不开的,它代表了外公养育我妈的艰辛过程,可正因为这些艰辛,外公反而享受不到他的劳动果实。
  当然,这些「障碍物」并不影响外公胯下那粗大肉棒的重新勃起。
  按说男女面对面的拥抱,男方的生殖器勃起,最有可能是戳在女方的肚子上,但院子里的那对父女不是这样。
  因为身高的原因,外公的粗大鸡巴斜着向上勃起,直接抵在了我妈那满是黑毛的湿滑肉缝上,肉棒中间甚至一半都陷进了闺女肥厚的屄肉梆子里。
  看上去就像个长黑毛红色汉堡,边缘夹了根粗大的黑色肉肠,只有前边黑紫色的龟头,从那两个雪白的臀瓣下边探了出来了一点点,在白花花的屁股大腿中异常显眼。
  院子里那根黝黑老肉棒在跟鲜红滑腻的屄肉厮磨,倒是跟李思娃肏我妈区别不是太大,干枯的灰色鸡巴毛和黑亮的屄毛对比,好像也不比白毛好到哪里去,照样都是糟老头子肏美少妇,黝黑的老鸡巴肏嫩屄,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胯下毛发的密度。
  本来我妈屄上的黑毛就浓密,而现在外公又把肉棒往我妈屄上戳,要知道我妈是怀孕的时候,屄毛才能从屄梆子长到肚脐,外公下面的毛连到肚脐可是常态,父女两个人的下面凑一块,那毛发密度真就跟动物一样。
  如果不是黑肉棒跟白大腿白屁股的颜色对比太明显,再加上那扎眼的赤红屄肉,我估计什么都看不清楚,有的只是一团乱糟糟的卷曲毛发,我只能说他们不愧是亲父女,虽然男女有别生殖器不一样,但上面长的毛却像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也许人都是自私双标的吧,枯瘦小老头李思娃跟我妈站一块儿,看到老人和美少妇的强烈对比,特别是李思娃胯下的干枯白毛在我妈肉穴上扫过时,我只有浓浓的恶心和屈辱。
  可看到外公和我妈脱光了抱一块儿,同样是糟老头子抱丰乳肥臀的美少妇,同样的黝黑粗糙跟丰满白嫩亲密无间,我的心里却是一股淡淡的酸楚。
  对于李思娃抛开色情不谈,他那粗大的老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我妈那鲜红肥厚的唇肉包裹着他那老鸡巴,我总感觉是在吸取我妈的生命力,那粗大的黑肉棒就是输送管道,就像村里的压水泵,甚至声音都是一样噗嗤噗嗤的,每对着我妈的黑毛肉屄抽查一次,都能把我妈身体里的精华抽到他身上一部分,好让他身上的枯树皮更舒展一些。
  而看到外公的肉棒我妈的肉缝上研磨,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
  我妈那满是黑毛的肉缝里流出的汁水,在跟外公老肉棒的腻乎中,被赤红的肉唇细细的涂抹在了肉棒上,那两片红肉就跟不知疲倦的红色肉刷子一样,紧贴黝黑肉棒上反复涂抹一遍又一遍,它就像是在给老父亲干裂的脸颊上涂抹雪花膏,也许这不能阻止父亲老去,但至少能让老父亲的皱纹浅一些儿,皮肤也更光滑一些,哪怕这只是一时的。
  那黝黑发亮微微的卷曲黑屄毛,也拼命的跟老父亲的灰色毛发交织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让对方的毛发显得更黑亮,也更年轻一些,就像小时候记忆里的父亲一样年轻。
  可时光不会倒退,那肥厚馒头屄里的汁水再怎么晶莹剔透,肉唇再怎么在老父亲的肉棒上舔食,也改变不了什么。
  满是奶水的黝黑脸庞,很快又会变的沟壑纵横,肉棒上的汁水也早晚会变干涸,黏在自己红肉唇上的灰色毛发,很快也会再次变的像秋天的枯草一样,干枯死寂毫无生机,而秋天的枯草光浇水是没用的,它们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除非……把枯草的种子重新种下。
  但外公好像并没有重新种下种子的意思,只是用自己的肉棒,跟那湿漉漉的肥厚肉唇无意识的摩擦,偶尔龟头会把我妈的屄梆子给冲开,但很快就从肉洞口划过去了。
  慢慢的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看到外公跟我妈的生殖器在一块腻乎,我不但不生气,心里反而是淡淡的酸楚。
  因为院子里根本不存在什么父女乱伦,也没有老牛吃嫩草的猥亵,那只是一对重逢的父女在抱头痛哭而已,不穿衣服赤裸裸抱在一起,只是想离的更近一点,更能感受对方的存在罢了。
  也许这才是乱伦的本来面目,它是(畸形?)情感的自然流露,不是我跟我妈那种肏屄交配,单纯的发泄欲望,也许从强奸我妈的那一刻起……我就走偏了。
  对了,差点忘了院子里的李思娃,他今天也很奇怪。
  这老小子看到外公粗黑的肉棒,在我妈肥厚的肉缝中反复戳弄拉扯,并没有说看到父女乱伦了怎么怎么兴奋,就是每每看到外公黑紫色的龟头把我妈肥厚的肉唇冲开,他都抓耳挠腮的好像很紧张,生怕岳父大人的大龟头,溜进他宝贝媳妇那热乎的肉屄里。
  特别是由于外公和我妈下面太过于湿滑,有时候外公的龟头很容易会滑进我妈的肉洞,只不过后续带着粘液还会从肥厚的屄梆子中冲出来,只是这个过程把李思娃吓得够呛。
  他好几次看到外公龟头消失在我妈的肉缝里,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皱着眉头伸手就想阻止,但又畏畏缩缩的不太敢上前,就像是个被恶霸霸占妻子的苦主。
  除了这个,李思娃对别的好像并不在意,老岳父揉捏亲生闺女的大屁股也好,抱着闺女雪白的身子温存也好,甚至老岳父的黑鸡巴戳自己媳妇嫩屄上,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既没有觉得多刺激,也不觉得屈辱难受。
  这算什么?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吗。
  龟头插进我媳妇屄里那是意外,是我媳妇的屄太肥太厚产生的错觉,实际上龟头轻轻在我媳妇屄上轻轻蹭了下,我老丈人的鸡巴那么长一大截都还在外面呢,就是龟头被厚厚的屄梆子包裹住了,根本不算肏进屄里,我媳妇的屄有多深我还能不知道,这不能说是我媳妇跟老丈人在乱搞?
  算了,人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这都是我妈自己选的……
  农忙也就那么几天,忙完我们一家子就回来了,大家该干嘛干嘛,谁都没提外公跟我妈的事儿。
  工作上,我跟猴子基本上已经干完了,可以说随时能拍屁股走人,说实话这村里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了,但胖大爷他们要试机器,没办法只能再熬几天,给人家做好售后服务。
  闲下来之后,我和猴子也没处可去,几乎整天都呆在小卖部看电视,用零食汽水之类的打发时间。
  只不过跟真正悠闲的猴子不一样,我在小卖部里边,每次看到有男的进来买东西,心里总会抽搐一紧。
  上到快要掉光牙七老八十的老头,下到刚会跑的男孩儿,我一看到他们进来,脑子里立马就会出现我妈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滋滋喷奶的大奶子,还有布满黑毛高高鼓起的赤红肉缝,被他们疯狂蹂躏的画面。
  这就导致有时候我的行为很怪异,就比如说刚才,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拄着拐棍,带着自己的重孙进来买糖。
  因为年龄太大了,过小卖部门口的门槛儿他有点不方便,我看到后下意识的就想去扶老人家一把,可刚走到人身边,脑子里翁的就乱了。
  你扶他干什么?这个老不死的很有可能肏过你妈的屄,吃过你妈的奶子,甚至让你妈舔过他那早就硬不起来的肮脏老鸡巴。
  你现在要干嘛,怕人家年纪大站不稳,鸡巴硬度不够,肏不进你妈的黑毛屄里,所以你要赶紧过去,帮人家把鸡巴扶进你妈的黑毛馒头屄里?
  还是说你想开开眼界,看这个年纪的老大爷还有没有生育能力,能不能把你妈这大屁股女人肏怀孕?
  或者你认为,这个民国时期出生的老古董,人家的老鸡巴插进你妈的馒头屄看上去特别有历史感?
  也对,你妈是老师,还是新社会的人民教师,这样吧,你赶紧去找个照相的,把老头鸡巴肏你妈馒头屄的画面拍下来,照片放到博物馆展览展览,让大家好好看看,这民国的老鸡巴有多腐朽肮脏恶心,咱新社会人民教师的嫩屄多有生机多漂亮,这新旧社会对比不就一下就出来了,最好把你爷爷叫来,让他这个老党员好好学习学习,也好好的批判一下腐朽的旧社会,坚定一下他那摇摇欲坠的信仰。
  当然了,也许这老家伙早就硬不起来了,根本就肏不动你妈,最多摸摸你妈奶子屁股过过干瘾,不过人家手里那根拐棍倒是挺别致的,这么光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哦对了,你们这儿有认树当干爹的传统吗?
  还有他手里牵着的小崽子,看着粉粉嫩嫩狠可爱是吧。
  呵呵……人家小鸡鸡在你妈流着汁水的肉屄上蹭的时候更可爱,啧啧啧…
  …我忘了你不能叫人家小崽子,人都能跟你妈肏屄了,按理来说也算你妈配偶,别看人家鸡鸡小还没发育,把你妈肏出水伸着脖子浪叫不成问题,你还不赶紧叫爸爸,人家鸡鸡进过你妈屄里边,肏过你那大屁股妈,不是你的小野爹是什么,你不承认也没用,叫啊——叫啊——刘心志你他妈倒是叫啊,人家鸡巴都肏你妈屄里了,都跟你妈交配了,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叫爹——,是不是非把你妈射大肚子,射出来个崽子你才承认啊。
  脑子里一团乱麻的后果就是,我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那爷孙俩身边,看似要扶老人家进门,可手伸一半儿又收回来了,把对方弄的很尴尬。
  幸好猴子在旁边给我解了围,把老人家给搀进来了。
  这也是我在村里待不下去的重大原因,自从牛牛事件之后,只要在村里看到个男的无论老幼,我总感觉对方暗地里跟我妈有奸情。
  更可怕的是,这并不是我单纯的臆想,而是极有可能发生过的事实,只是我这个多管闲事儿的糊涂蛋儿子不知道而已,这种环境再待下去,弄不好人会疯掉的,你会怀疑身边的一切。
  猴子看那爷孙俩走远了,才有些疑惑的问我:「你刚才什么情况发癔症啊,那大爷过门槛儿,你不想扶就不扶呗,怎么站起来手一伸又缩回去了,你玩儿人家呢?」
  「哦,我是怕老人家面子上过不去,你不知道,村里有些老头脾气倔得很,很不服老的,人能走路你去扶,弄不好对方反而会发脾气」,这种倔脾气的老人确实有,但刚才那个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猴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我以后也得悠着点,看来学雷锋也不能盲目啊」
  按说小卖部是轮不到我和猴子看店的,主要是现在店主太忙了,赵婶跟我妈她们在里屋打麻将,胖大爷忙着在旁边观战,我跟猴子在店里看电视,闲着也是闲着就给胖大爷当店员了,好处就是可以吃点小零食。
  其实我原本没想答应,如果看到男的就会胡思乱想,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家睡大觉谁都不见,而不是跑到村里人流量最多的小卖部找不自在。
  来小卖部我是有目的的,就跟那天晚上蹲守厕所一样,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起码小卖部环境远超厕所。
  正常逻辑下,最不喜欢「斩蛟剑」的应该是我妈,最想扔掉的也是我妈,毕竟这东西是为了克她这只「白虎」,反正跟胖大爷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挂在我家院子里的东西,跟人胖大爷有什么关系?
  可现在的情况是,我妈不会扔掉招这个晦气,正常情况下李思娃也不会自找麻烦,除非有人逼他,而村里有能力强迫李思娃的,只有胖大爷没有之一。
  那紧接着问题就来了,他能强迫李思娃干「半路落棺」这种缺德事儿,那能不能威胁李思娃对我说谎呢?能不能让李思娃替他背黑锅呢?
  要知道胖大爷才是外公最好的朋友,当年外公家的事儿,他知道的不比李思娃少,当个幕后黑手绰绰有余。
  不过让我头疼的是,这几天在小卖部里,我什么线索都没看出来,人胖大爷最多是在我妈打麻将的时候,把李思娃挤一边,站在我妈屁股后面指点江山,也没什么不规矩的。
  再说旁边还有其他人呢,青天白日的胖大爷还能把我妈扒光了,揉着大白奶子一顿肏啊。
  现实不是武侠小说,进个破庙就有武林前辈,跳个悬崖就发现武功秘籍,胖大爷肏我妈这种事儿,人要是不想让我发现的话,几乎是不存在什么机缘巧合,刚好被我找到破绽这种事儿的。
  我现在甚至都怀疑,当初我偷窥赵婶母子回门儿乱伦的时候,胖大爷和赵婶其实早就发现我了,只是没跟我一孩子计较罢了,而我所谓的尽在掌握,只是别人眼里的小孩子计量。
  其实我心里倒是有个办法,既能解决胖大爷有没有威胁过李思娃的问题,也能验证李思娃对我的诚意,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也算我临走前最后替我妈做最后一件事儿,只是这个办法有极大的风险……
  吃过午饭后,李思娃跟往常一样,下身一条都快看不出颜色的破旧的长裤,上身光着膀子蹲在木质婴儿车面前逗弄着小洋,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边低声说:
  「下午有件事儿需要你帮忙,有可能会被人打,去不去你自己掂量着办」
  我原本以为,像李思娃这种窝窝囊囊的人,听到有可能挨打,就算不会表现得太害怕,最起码也应该犹豫一会儿吧。
  谁知道一听我这么说,他立马放开小洋站了起来,跟砂纸一样粗糙的手掌捏着我的胳膊,一脸心疼的在我身上胡乱翻看:「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没受伤吧?
  疼不疼啊?哪不舒服就说别硬扛,要不我去把赵医生……」
  唠叨了一半见我没搭理他,李思娃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你看我这脑子,咱家小志这么厉害谁敢欺负,下午要是打架的话,最好多叫点人,特别是你胖大爷,他当初领着咱村跟外村……」
  面对李思娃这种肉麻的关心,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不用麻烦胖大爷了,这件事儿只有你能帮我」
  「啊?就我们俩人啊,也行,不过你得等一会儿,你看我这一身臭汗,裤子也破的不行,跟个要饭的一样,要不我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咱不能给你丢人不是,你别着急我很快就好……马上啊马上就好,你觉得我穿什么衣服好啊?结婚那天的那件怎么样?」,听到我说只有我们俩人,李思娃非但没有因为人少而感到胆怯,反而一脸幸福降临的样子,激动的都有些手足无措了,站在那里来回渡步,好像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弄得就跟要去相亲一样。
  李思娃这个欣喜的样子是真是假,现在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想尽快抽身:
  「你这身打扮挺好的,不用换什么衣服,你一洗澡换衣服,反而不像平常的你了,方便的话咱们现在就走」
  「方便,方便,反正你妈在家呢,那咱们要不要带点家伙,要不然……」
  这种琐事上,我不想再跟李思娃唠叨,他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到了大门口,见我没接他的话茬,他赶紧冲厨房跟我妈打了声招呼:「那个……我跟小志有点事儿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不等我妈回话,李思娃就赶紧跟了出来。
  一出门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外公怀疑我了吗?」
  我这个问题让李思娃有些懵:「怀疑什么?」
  「还能怀疑什么,怀疑外孙的鸡巴回门儿进老家,肏进闺女屄里搞乱伦呗,曾经他老人家可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见过我跟我妈拜天地结婚,说不定心里本来就犯嘀咕,前几天更是把鸡巴戳进了我妈屄缝里,你说父女肏屄跟母子肏屄有多大区别?他当爹的都能把鸡巴戳闺女屄上了,我这个儿子把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能有多大难度?」
  这也是前几天,外公跟我妈父女激情之后,我保持沉默的原因,生怕说错什么外公往我身上联想,其实那天外公也知道我在看着他们父女,知道我看着他那黑紫色的龟头把我妈胯下肥厚的黑毛肉唇个冲开,用他粗壮的老伙计把我妈胯下摩擦的汁水淋漓,把父女两人的毛发粘在一起,看着他们父女赤身裸体的肉磨肉,只不过外公好像并不在乎,就像他说的——为了他的小胖妞他什么都愿意做。
  我这边觉得逻辑理得很顺,觉得外公很有可能会怀疑我们母子,但李思娃的回答却刚好相反:「额……没有,那天你外公射在你妈大腿根后,还问了问你妈,说你们母子是不是闹矛盾了,你妈什么都没说只是哭,你外公就跟你妈说,过几天你可能又要离家出走了,让你妈好好劝劝你……那天上午你外公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中午跟你妈怎么那么主动,鸡巴都要戳你妈屄里了」
  看样子那天中午,外公和我妈的表现超出了他们的预计,生殖器接触可比撸鸡巴严重多了,也许是外公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不再那么坚持了吧,不过这些我不打算跟李思娃说:「那天上午外公也没说什么,就是给我唱了首歌…
  …」
  李思娃老实但不傻,一看我不想说,就回到了「打架」的话题上:「其实我觉得,保险起见咱还是把你胖大爷叫上的好,你是不知道,当年你胖大爷参加造反派的时候,那简直……」
  「胖大爷还参加过造反派啊?」
  「怎么你不知道?当初你外公跟胖大爷都是造反派,哥俩到处跑威风的不得了,批斗了一大堆的漏网坏分子」,说着李思娃眼里,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我外公也是造反派?」,胖大爷是造反派我还能理解,李思娃说我外公也是,这有点把我惊到了。
  「最开始你外公还不愿意,最后拗不过你胖大爷,两个人一块儿加入的,你外公没跟你说过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可能他不愿意提吧……」,突然我想起来个事儿,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到:「那个时候……是不是还有个什么革委会啊?」
  「有,那时候的村里的革委会,就是现在的村委会」,能跟我显摆他的见识,李思娃显得有些洋洋得意。
  「那被批斗的人什么样子啊?」,我一脸好奇的问。
  「戴个大高帽,就是报纸做的帽子,脖子上挂个牌子,帽子和牌子上写着犯的罪,让人推着游街,站着不动的时候,就撅屁股伸胳膊来个「喷气式」姿势,然后对着人民群众做检讨,反思自己的反革命罪行」,李思娃说的慷慨激昂,弄得就跟他自己是那些小将一样。
  所以那晚我妈的怪异样子是在扮演挨批斗?要是这么看,胖大爷的嫌疑好像更大了,我一副开玩笑的样子说:「胖大爷当年还挺有本事的啊」
  「何止是有本事」,李思娃往旁边看了一圈,见附近没什么人,才凑到我耳朵边说:「当年你胖大爷是想批斗谁就批谁,说谁是破鞋谁就是破鞋,县城里当官的都不敢惹他,你说能耐不?」
  「嗯,那确实……」,怪不得胖大爷说句话李思娃要一哆嗦呢,这是童年和青年都有阴影啊,包括现在胖大爷在村里也说一不二,李思娃害怕对方太正常不过了……
  李思娃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往那走他往哪走,不知不觉就被我带到了胖大爷家门口。
  看到胖大爷家的大铁门,李思娃还以为我回心转意了,长舒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就咱俩太冒险了,带上你胖大爷最起码……」
  说到一半,李思娃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张一路上笑的跟花一样的相亲脸,瞬间变得极其惊恐,伸出抖的跟帕金森一样的手,一会儿指我一会儿指他,下巴也不停的打颤,一开一合像是要跟我说什么,可又发不出声音。
  脖子上的喉结不停的跳,好像嘴里有咽不完的唾沫,舌头也频繁的舔嘴唇,双腿倒是不抖只是一动不动的。
  「嗯?是你们啊,站门口干嘛,怎么不回家坐?」,突然小门被拉开了,胖大爷挺着大肚子穿个大裤衩,熟悉的圆脸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本来李思娃就害怕纠结,胖大爷一出现他就更心虚了,人家说了两句话,他竟然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到李思娃坐到了地上,胖大爷不急不忙的走了两步,连手都没伸就象征性的问了句:「没摔着吧?」
  而李思娃看到胖大爷走过来,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立马从地上窜了起来,低头拍着屁股上的土,点头哈腰的不停后退:「没事儿……没事儿……」
  可能对于李思娃这个唯唯诺诺样子,胖大爷早就习惯了,也就没说什么,反而回过头来跟我说:「家里现成的红花油紫药水,不行的话一会儿你给你叔抹点」
  「不用,他一会儿就回家了,家里也有药水儿,虽然不多但够他一个人用了,对吧,叔——」,最后那一声叔我叫的很响,是想臊臊李思娃,也是想提醒他,以后别再跟我吹牛,说什么为了儿子能付出一切了。
  这一声叔,对李思娃也有些触动,但也只是触动而已,听到我叫叔他身体一个激灵,然后一脸纠结的看着我,仿佛面前有什么铜墙铁壁,阻止着他向前进。
  这还真是狗肉不上桌,烂泥不上墙啊。
  不付出点真东西,就想让别人给你花钱,帮你儿子娶媳妇结婚,做什么美梦呢,看来他所谓的父爱也就那样,平时吹得倒是挺响亮的呵呵。
  既然李思娃已经被吓破胆,我索性就不去管他了,满脸堆笑跟胖大爷说:
  「这不,我马上就要回城了,想着过来陪大爷喝两杯,您下次有什么好活儿,也想着点我啊」
  胖大爷是知道我跟李思娃不合的,再加上本来也不在乎对方,他直接就无视了李思娃,笑眯眯的冲我走了过来,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你小子说的,你大爷什么时候不想着你了,走走走回家坐」
  胖大爷家整体没什么变化,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就连我当初在房顶偷看的哪几盆花,也都还在房顶上,只是因为季节原因,显得有些萧瑟。
  跟往常一样,往临街小屋一座,胖大爷就是哐哐的几瓶啤酒摆上,一边开酒一边跟我说:「这次你一个人挑活儿,干得这么漂亮,你爷爷肯定乐开花了,弄不好还给你点奖金呢哈哈」
  「奖金我是指望不上了,给我放两天假就行」
  「不发就不发吧,就当你爷爷给你存着了,反正将来也是你的哈哈」
  听到胖大爷那么说,我也张嘴调侃着:「我说你们这些大人怎么都这样啊,不给就不给吧,还说替我们存着,存着存着变公款了是吧」
  「哈哈,这不是怕你们乱花钱嘛,你们年轻人花钱不知道节制……」,这边胖大爷还没说完,原本笑眯眯的表情,就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对着我身后说:
  「嗯?你还有什么事儿?」
  我回头一看,李思娃木讷的站在房间门口,看到我回头看他,尴尬的跟我点了点头,看情况是亲儿子战胜了本能的恐惧。
  他装束倒是没什么改变,只是那条破裤子两边的口袋,变得有些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是这样的,我想着我叔他帮了这么多天的忙,大爷你能不能多少给他开点钱,我刚才就是想让他进来说的,可他在门口不好意思进来」,来胖大爷家是我的计划,与其让李思娃承受压力,还不如我来回答,刚好我确实有帮李思娃要钱的意愿。
  「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思娃在门口不敢进来,原来就是想要点工资啊,来,拿着」,说着胖大爷直接从大裤衩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蓝色一百大票,大喇喇的递给了李思娃。
  钱大家都喜欢,胖大爷一递过去李思娃就接住了,只不过有些受宠若惊,不停地点头哈腰表示感谢。
  就在李思娃不停弯腰的过程中,我瞥了一眼他的裤兜,终于看到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两石头而已,就是那种河沙里的大号鹅卵石,看到李思娃裤兜里的鹅卵石,我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我估计胖大爷做梦也想不到,他面前这个唯唯诺诺受他施舍的窝囊侏儒,被他欺负了一辈子,今天居然有胆子上门,还带着鹅卵石要给他开瓢。
  本能的恐惧和儿子的未来,会让李思娃的情绪变的极不稳定,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我生怕他被胖大爷刺激到,直接把口袋里的鹅卵石掏出来,给胖大爷来个满堂红。
  而在鬼门关走一遭的胖大爷,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反而悠闲的叮嘱我:「不过这事儿,可千万别跟外人说啊,别人都是义务工,就给你叔一个人钱,他们知道了弄不好会闹事儿的」
  「我明白,来来来走一个」
  ……
  我跟胖大爷这边碰了一杯又一杯,瞎聊了起来,都不怎么搭理门口的李思娃。
  胖大爷不搭理李思娃,是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他,来了半天人家都没给他让坐,简直傲慢到家了,要不然李思娃跟我妈结婚那晚,也不会当这李思娃的面,把自己鸡巴掏出来,对着我妈的大白奶子撸,简直就是在打李思娃的脸。
  至于我不跟李思娃说话……是怕出事儿,这老小子手摸着鼓鼓的裤袋,双眼盯着胖大爷不停的看,舌头也不停的舔嘴唇。
  偶尔也疑惑的看我两眼,好像在问我为什么还不下命令,你说要跟胖大爷干架,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进来了,咱直接把这胖子给干了不就完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别说跟李思娃说话了,弄不好我杯子掉地上,李思娃都能冲上去开干,他太紧张了。
  不过得益于平时也窝窝囊囊的,胖大爷倒是也没怀疑李思娃有什么不对的。
  我现在之所以不进入正题,就是想让李思娃慢慢冷静一下,只是对方好像并没有放松的意思,他的世界好就剩下了,我和胖大爷两个人,甚至手臂和脖子上被蚊子叮咬,他都没感觉,就只等着我一声令下了。
  可我想要的是个听话的李思娃,不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炸弹啊,算了……赌一把吧,计划哪有一帆风顺的。
  「我听说,你跟我外公当年是造反派,你卧室里跟我婶儿穿军装的照片,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照的啊?」
  说起来,这也算是胖大爷当年的激情燃烧的岁月,但他好像不太愿意提起,听我挑起这个话题,叹了口气:「唉……也算是吧」
  紧接着胖大爷拿起一瓶就吹,那大肚子还真不白长,三两口瓶子就见底,喝完把瓶子往角落里一丢,撇了李思娃一眼,然后对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是不是还听说了,我跟你外公当年叱咤风云,想批谁批谁,想斗谁斗谁?」
  「不是吗?那当初是怎么回事儿?要不您把相片拿过来给我讲讲」,说是这么说,其实我一脸的好奇都是假的,这就是个借口。
  听到我这么说,胖大爷还有些犹豫,看了看门口的李思娃,好像才对什么放心了,站起来冲我招了招手:「直接去屋里看吧,相片很长时间没拿下来,相框上边估计都落灰了,拿下来还要擦太麻烦」
  「行啊」,一答应我就赶紧起来,小跑两步到门口,把李思娃和胖大爷隔开了,生怕他们俩产生冲突。
  胖大爷的卧室里,赵婶正躺在床上午休,看到我们一行人进来,就从床上下来了,一脸热情的跟我说:「小志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跟婶儿说一声」
  「呵呵,我刚来没一会儿,过来看看你跟我胖大爷穿军装的相片」
  「看相片啊,随便看,婶儿年轻的时候漂亮吧,当时我特意梳的俩大辫子」,对于照片中的自己赵婶很自豪,看着墙上的年轻自己,就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胖大爷仰着脖子,脸上也没有了平时弥勒佛一样的笑容,看着照片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咱们村那座桥上,怕蛟龙走水挂的剑,本来是真剑,据说是明代的时候用铜钱融的,不是现在的破钢筋」
  「桥上以前有真剑?我怎么没听别人提过啊?」,这个我确实没听说过,村里人包括外公,都没有跟我提过这事儿。
  「你没听别人说过就对了,那把剑当初被保皇派破四旧砸文物的时候抢走了,说是要砸了,其实就是那群公子少爷给拿到自己家里了,也不怕招晦气……」,也许是这件事胖大爷心里一直放不下,现在说起来还是一脸的怨气。
  「那……然后呢,然后你跟我外公加入了造反派?」
  胖大爷双眼紧盯着照片里,一颗红星头上带,革命红旗挂两边的自己,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最开始你外公觉得那东西怎么着也算文物,我俩就去公社革委会想跟人家讲讲道理,我们其实也没指望他们能还回来,放在公家也行只要保存的好,可结果呢……呵呵,他们说我俩是守旧的封建分子,保护文物是典型的右派民族反动思想,复古复旧复辟我们占全了,让我们反省自己的错误,我跟你外公差点死那」
  「回来后,半个月左右吧,我们俩身上的伤就养好了,但害怕因为这件事被人抓住把柄再次被批斗,就一直不怎么敢出门,也没想过加入什么派系,毕竟对当时的我来说,搞革命都是大人物的事儿,直到有一天听说,保皇派开始搞武斗抄家了,刚好那个时候有了造反派,我跟你外公思量再三,为了自保就加入了」
  「刚加入的时候,我们也没想批斗谁,只是大开眼界增长了点……见识吧,是后来那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混账儿混蛋,让你外公彻底恼了,我记得那晚你外公跟我谈了好久,他那晚的话到现在我还印象深刻,认清谁是自己的朋友,谁是自己的敌人固然重要,但认清自己是谁更重要,他说自己以前就是个傻子,丢掉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连脊椎和膝盖都丢了,他想把这两样东西找回来,找回来以后,不跪美国人也不跪俄国人,问我要不要一起?」
  老一辈人的嘴里,张嘴闭嘴都是苏联,这里突然冒出个俄国,让我感觉很别扭:「俄国?不应该是苏联吗?」
  胖大爷看都没看我,仍然盯着照片淡淡的说:「是俄国,不是什么苏维埃」
  「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当时立马就答应了,接下来就是你刚才说的,我们「想批斗谁就批斗谁」的日子,保皇派去抄家捞好处,我们就反抄还给人家受害者,他们要「破四旧」砸文物,我们就半道截住,双方文斗武斗乱的不行,我们有时候甚至去县里市里,冲那些当官的,省他们那些吃饱撑的二代公子们乱来,当时我跟你外公真是意气风发,觉的我们是在做世界上最正义的事业」
  「不过后来随着形势的发展,保皇派慢慢式微,造反派迅速扩张也越来越乱,你外公觉得不对头,我们就退出来了……」
  说到这里胖大爷停了下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这方面我不得不佩服你外公,他有些事情他看的特别远,文革一结束他就跟我说,工人阶级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他们也不再是先锋队老大哥了,劝我不要那么忙着把你光哥往厂里塞,现在回过头来看,他说的是一点没错啊」
  「对了,当初你爸妈结婚,你外公就是因为这个不同意的,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是辛亥革命前夜入旗,里子面子都捞不到,还要白白忍受八旗老爷们的白眼儿」
  「那……外公的膝盖和脊椎骨,他找回来了吗?」,坦白说胖大爷这番话,别的我都勉强明白,只有这个膝盖脊椎实在是太抽象了,这是指外公的信仰吗?
  「曾经找回来过……后来……后来……」,胖大爷后来了两遍,那张胖点微微抽搐,好像有些不忍:「后来又被人挖掉了,被他曾经的信仰挖掉了,这种东西打不断的,只能硬生生挖掉,他被挖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那段时间你外公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我们这一代人一死就化了,骨头再硬也没用,什么都留不下,只能留下恶臭的骂名」
  胖大爷不愧是外公最好的朋友,他对外公的了解,远比李思娃要深得多,甚至让我产生了迷惑感,胖大爷他真的是坏人吗?
  曾经看着我妈大白奶子撸鸡巴的猥琐胖子,跟现在这个侃侃而谈的长辈真的是一个人?
  现在我面前的这个胖乎乎的大爷,他是外公曾今的革命同志,怎么看都跟那些龌龊不沾边啊。
  一边是猥琐好色的胖老头,一边是可靠的好同志老战友,到底那个是真的呢?
  又或者都是真的?
  不过,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你跟我外公之间的友谊要是假的还好,既然是真朋友真同志真战友,你是怎么忍心对老友的女儿下手的?
  「其实说开了这事儿也没什么,根本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吓人,再说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现在的人也不在乎……」,讲完了当年的情况,胖大爷扭过头来,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可看到旁边的情形,那本就有些忧愁的大圆脸就僵住了。
  只见他的俏媳妇赵婶,裤子已经被退到了大腿那里,光着肥白的大屁股,脸蛋通红心虚的看着他。
  更尴尬的是,他这边一副长辈教育晚辈的样子,跟对方谈信仰谈革命,谈他们曾经火热的青春,谈崇高的理想,而晚辈却在旁边揉捏他媳妇的大白屁股,这种巨大的反差,一下子就把胖大爷搞懵了。
  当然了,我赵婶早就当着胖大爷的面肏过屄,现在当他面捏他老婆的屁股,也算不上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儿,但要命的是……今天李思娃在后面站着呢。
  赵婶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主抓计划生育,这牵牛扒房抓人结扎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跟胖大爷站一块儿,对于对于李思娃来说,简直就是王母和玉帝,也许简直这俩字可以去掉,人家就是掌握着他的生杀大权的土皇帝,要不刚才在大门口,他也不会不敢进来。
  在一些底层人物眼里,领导干部是没有性别的,不管人家是男还是女,你都要跪下磕头送礼巴结,就跟庙里的神差不多,领导干部是不拉屎不撒尿的,也不干肏屄这种淫秽事儿,人家整天都在忧国忧民的作报告开会。
  这就是胖大爷赵婶,包括其它伟光正领导干部们,在李思娃他们眼里的形象。
  刚进门的时候趁着胖大爷的注意力在照片上,我拽着赵婶的裤子往下拉,因为动作过于粗暴,身后的李思娃还以为我要动手了,那比拳头还要大的鹅卵石直接攥在了手里,还悄悄往前挪了一小步,咬着牙死死的瞪着赵婶的后脑勺,颇有点要鱼死网破的架势。
  可紧接着赵婶大白屁股露出来的时候,准备拼命的李思娃就傻眼了,双眼紧盯着胖婶那不逊于我妈的大白屁股,眼神里满是惊奇和不可思议,那表情简直就跟见了鬼一样,手里的石头都有点不稳了。
  特别是看到,我伸手就附在了赵婶得肥臀上,抓着那团白肉肆意的揉捏起来,而赵婶除了屁股有些轻微的扭动,再没做其他任何抵抗时,李思娃是彻底歇菜了,张大嘴看着赵婶大大白屁股一动不动,而这个时候……胖大爷回头了。
  因为刚才胖大爷讲当年他跟我外公的经历时,本来就有些苦大仇深的,导致现在我很难看出来,他是不是在暴怒的边缘,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李思娃看,都把李思娃都给看毛了。
  也许是看了赵婶的大白屁股,李思娃觉得自己理亏,刚才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立马泄的什么都不剩了,低着头跟个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手里的石头也掉到了地上。
  「哦,你嫂子前两天身体不舒服,小志是过来给她婶儿按摩的,你也知道按摩嘛,这东西比较新潮,我怕有些人接受不了传闲话,就嘱咐小志不让他跟别人说,真不好意思啊」,我原本以为,媳妇儿的屁股被李思娃看了个通透,胖大爷会像火山喷发般的暴怒,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斯文,给李思娃找了个台阶,也给自己架了个梯子。
  听到胖大爷这么解释,李思娃就又变回了,平常那个弯腰驼背窝囊样子,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才急忙奉承的跟胖大爷说:「没事儿没事儿,按摩嘛我知道,既然嫂子身体不舒服,就让小志给她多按几天」
  李思娃这个样子不是在装,他是真的信了,这个土老帽对按摩一无所知,只是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怕丢面子,就假装自己懂了。
  毕竟对于一个认为,芭蕾就是女人光着屁股翘大腿给领导看屄的农村老汉来说,按摩捏屁股确实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再说赵婶前些日子确实身体不舒服(被我肏的),在家休息了好几天呢,村里很多人都知道。
  「那要不没事儿你就回去吧,小志给他婶儿按摩完就回家,还有这些天你跟着小志他们干活,挺伤眼睛的,这五十块钱你拿去买几片安乃近」,胖大爷满脸微笑的走到李思娃旁边,从兜里又掏出五十块,直接塞到了李思娃没石头的那个兜里。
  不同于紧绷的刚在,现在放松下来的李思娃,白的了五十块高兴的不得了,从兜里把钞票掏了出来,对着窗户不停的翻看,平时挺有眼色的人,这会儿变得特别没眼力劲儿,丝毫没有没有要走的意思。
  过了一会,李思娃那股发财的兴奋劲儿下了,注意到胖大爷一直笑眯眯盯着他看,才尴尬地说:「那个……要不我等小志给他婶儿按摩完了一块走吧,反正下午我也没什么事儿」
  「也行,那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也尝尝咱家的铁观音」,说着胖大爷用暖水壶给李思娃沏杯热茶,里边还放了不少茶叶。
  这一杯铁观音,直接让李思娃乐开了花,好像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总统待遇,赵婶儿的大白屁股也不看了,就知道捧着茶杯对着胖大爷憨憨的傻笑。
  这弄得我心里莫名其妙的,你面前的死胖子不是从小到大老欺负你吗,还肏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我好不容易给你创造的机会,让你吃他媳妇的豆腐,他一杯茶就把你收买了,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
  好,按摩是吧,那我就好好给我婶儿按……
  「婶儿你抬抬腿,你这裤子在腿上按着不方便,反正屋里也都是自己人」
  我这句话一说出来,我能明显感觉到赵婶长舒了口气,然后就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宠溺语气:「你别按得太重啊,婶儿上年纪了,这把老骨头不吃力」
  「诶,知道了」
  脱裤子的过程赵婶十分配合,很快她下半身就光溜溜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村干部的漂亮媳妇的光屁股诱惑,李思娃好像并不感兴趣,对,他不是害怕不敢,就是单纯的不感兴趣,他注意力一直在胖大爷身上。
  看到我一脸迷惑的样子,赵婶扭头对调皮的我眨了眨眼,主动解起了褂子的扣子:「小志啊,婶儿这几天胸有点不舒服,你胖大爷手粗摸不出来,你帮婶儿摸摸,看是不是有什么肿块儿?」
  不一会儿那白葫芦一样的身材,就展现了出来,跟我妈差不多大的屁股,跟我妈差不多大的奶子,但身高要比我妈矮的多,这就显得赵婶儿的身材更加劲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赵婶儿就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那浑圆肥硕的白乳球上,活像个饥渴的骚浪荡妇。
  虽然我觉得情况有点大对头,但还是一边捏着赵婶柔软的乳肉,一边跟旁边的胖大爷挑衅说:「我婶儿的奶子挺软的,里边没什么肿块儿啊,就是奶子头硬的有点快,平时我婶儿的奶子头也这样吗,你看着奶子头,我就揉了几下就硬起来了」
  看到赵婶深红色的奶头,受刺激凸了起来,我用指肚捻来捻去,还用指甲掐了几下,刺激的赵婶呼吸急促,丰腴的大白腿都情不自禁的夹紧了。
  呵呵,我看你个死胖子还能怎么打圆场。
  看到我这么玩弄他媳妇的大白奶子,胖大爷没有对我说什么,反而是对身边的李思娃长叹口气:「唉……思娃老弟你是不知道啊,你嫂子前些日子说胸不舒服,真是把我吓坏了,我生怕是有什么坏病(癌症),就跟市里的大医院里那样,以后弄不好还要把胸给割了,,你说咱们都土埋半截的人了,还能活几天啊,得多为儿女们想想,能省一点是一点你说对吧?」
  胖大爷编造的谎言,让李思娃很激动,就好像他成为了胖大爷真正的朋友,能跟对方交心了,就赶紧顺着胖大爷说:「对对对,我也听说市里的大医院动不动就开刀,谁知道是不是故意让我们多花钱呢,在家先摸一下确定确定也好,小志仔细一点摸啊,你婶儿你大爷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粗心大意」,紧接着,就是用一种报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赵婶,就像在看什么危重病人,当然了李思娃不是圣人,看到赵婶儿肥白的大屁股,脸上还是有一丝羞涩和尴尬的。
  「哦,我知道了」,不是吧……这都能糊弄的住?这也太离谱了吧,如果我不是跟李思娃一起来的,我都怀疑胖大爷给李思娃,灌了赵医生的安眠药了。
  行,你继续瞎扯淡吧,我看你能扯到什么时候。
  揉捻拨弄了一会儿赵婶儿的奶头,我张开大嘴就咬了上去,一咬上去就用力猛吸,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柔软滑腻的白乳肉,舌头也不闲着,不停的扫弄着那个有些发硬的小肉粒。
  把赵婶刺激的,仰头一声闷哼。
  我一手搂着赵婶儿光洁的后背,一手抓着他的大白屁股,自己先享受一番再说。
  「生了小洋,小志他妈奶头不凹陷吧?有些妇女奶头凹陷,孩子咬不住奶头硬吸,会把奶头吸烂的,当妈的喂次奶就跟上刑一样」,我在忙着吃赵婶的奶子,没工夫回头看,但听的出来是胖大爷的声音。
  「没有,小志他妈奶头挺长挺大的不凹陷,再说就算有,那也是小志小时候的事儿了啊」
  「嗨,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乳头凹陷都是头胎,看来还真是老了啊,你看我这头发都白了一大半了」
  「唉……谁说不是呢,这大半辈子扎眼就过去了」
  我都吃赵婶的奶子了,又舔又咬的把赵婶的大白奶子舔的亮晶晶的,一看就跟按摩无关,但我知道李思娃又被胖大爷忽悠住了,虽然我不知道这里边是什么逻辑。
  包括胖大爷这番话也是哪里怪怪的,可我就是说不上来哪不对。
  把头埋在赵婶的柔软大胸脯里,像猪拱食一般发泄一番后,我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面对眼前赤裸裸的赵婶,李思娃眼里依然没什么欲望,对面前的大美人看都不看,还在跟胖大爷谈笑风生。
  看着胖大爷那从容的样子,我心里越想越不服气,我他妈就不信了,我要是直接开干,把鸡巴插进你媳妇屄里,当着李思娃的面给你媳妇配种,我看这个死胖子还能怎么圆。
  不理会旁边的「胖瘦头陀」,也没有跟赵婶打招呼,皮带一松裤子就掉到了地上,我熟练的从内裤中掏出早就硬的难受的狰狞肉棒,一边撸动着一边扭头跟胖大爷说:「大爷,我婶儿站着我跟她肏屄不方便,你过来帮个忙,帮我把她的大腿抬起来扶一下」
  「啊?」
  「啊?」
  见我把硬邦邦的鸡巴都掏出来了,并且张嘴就是肏屄,一点都不加掩饰,旁边聊天的两人,终于一脸诧异的同时看向了我。
  不过胖大爷脸上的惊诧非常短暂,那张圆脸瞬间就又忧国忧民了,一边跟李思娃说话,一边冲我这边走:「说起来,我都想打自己两巴掌,你嫂子都是老太婆了,都能当小志外婆了,过两年弄不好还一身的老人斑,头发也会变得花白了,我知道我用小志给你嫂子补阳气太缺德,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走到赵婶身边后,赵婶主动翘起一条腿,胖大爷立马挽住赵婶的腿弯儿,两口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而一条腿被胖大爷胳膊挽住,赵婶胯下那发黑的河蚌也就彻底暴露在了李思娃眼前,不过让我吃惊的是,胖大爷不但没有遮掩,反而伸出他的小胖手,在自己媳妇肥厚无毛的馒头屄上揉了揉,笑眯眯的跟我说:「需要我帮你,把你婶儿的屄给掰开嘛?不好意思啊,你婶儿的年纪太大了,你看屄毛都快掉完了,另外老年人屄里没水,你要是拉得慌,就往里面吐口唾沫,对了有些上年纪的人,子宫还会往外掉,你小子鸡鸡这么大,肏你婶儿的时候注意点啊,要是弄进医院了,咱们脸上可不好看」
  胖大爷说的非常恶心,弄得就跟我要上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愣是把我说的有点犹豫了。
  就在我犯恶心的时候,旁边的李思娃也过来了,看到我一脸嫌弃有些犹豫,一脸关心的跟我说:「要不咱戴几个避孕套吧,把避孕套前面扎几个眼儿,也不耽误给你婶儿送阳气」
  胖大爷这时也赶紧附和:「对啊,你婶儿这么大年纪了,虽然没什么病,但屄里肯定不太好闻,你要戴套的话我去给你拿,你婶儿就是妇女主任,主抓计划生育的,咱家避孕套多得是」
  好吧,我算是看明白了,胖大爷这是在嘲讽我,你想当李思娃的面儿,跟我媳妇肉磨肉的肏屄,想不戴套射我媳妇一肚子精液,想让我当个大大的王八,这可以我没意见,可是你的便宜爹不让啊。
  「没事儿,我婶儿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弃她呢」,说着我的龟头,就顶在了赵婶那肥厚的黑色肉蚌上,准备一插到底,省的胖大爷又出幺蛾子。
  「等一下——」,就在我龟头在赵婶屄缝上戳弄两下,准备直捣黄龙的时候,旁边的李思娃一把揽住了我的腰:「你先别动啊,我先弄点水擦擦你再进去」
  我靠不是吧,李思娃还真相信赵婶年纪太大,屄里没水需要润滑啊,我真感觉李思娃眉毛底下那俩眼儿是出气的,赵婶老不老你看不到吗?胖大爷说车轱辘是方的你就信啊?
  很快李思娃就拿着个湿毛巾过来了,急匆匆的递给旁边的胖大爷,点头哈腰的说:「麻烦老哥你了,给我嫂子下面好好擦擦」
  啊?听到李思娃这么说我都吓傻了,合着他不是要用水润滑,而是嫌弃赵婶的屄脏,所以要先用毛巾擦一擦?
  「对了,我还找了点卫生纸,一会儿垫你肚子上,还有你刚才舔奶子舔那么久,要不要喝口水漱漱口?」,把毛巾递给胖大爷后,李思娃掏拿出几张卫生纸,在我肚子上比比划划的,好像在研究怎么固定才好。
  好吧,如果说前边还是怀疑,到现在我已经确定了,李思娃就是在嫌弃赵婶脏,不光是嫌弃赵婶儿的屄脏,也嫌弃赵婶的屁股和奶子,乃至于整个身体。
  什么女人的屄最脏呢?通常情况下是卖屄的妓女,她们的屄被无数的鸡巴插过,谁知道屄染过什么病啊。
  李思娃这么干,几乎就相当于指着胖大爷的鼻子说,你媳妇是千人肏万人骑的卖屄货。
  可奇怪的是,都被人指着鼻子,说你媳妇的屄脏了,胖大爷依然没有发火,反而歪着脑袋拿着毛巾,在赵婶肥厚的屄梆子上仔细擦拭。
  擦着擦着转头跟我说:「我一只手不方便,你帮一下忙把你婶儿的屄梆子掰开,扯一下屄嘴要不然擦不干净,要不然缝隙里擦不到」
  「哦」,赵婶儿的馒头屄没什么屄毛,比我妈的好掰多了,手指勾住屄梆子往旁边一扒,一只手捏住黑褐色屄嘴非常的轻松。
  「唉……思娃,看见你嫂子的屄没有,这么肥屄肉这么厚,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病,我本来还想带她去医院看看的,就是你嫂子怕出丑不愿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瘤,你说咱老百姓咋就这么难呢?」
  这次一听到胖大爷这么说,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死胖子要干嘛了,不过还是晚一步,李思娃一听胖大爷这么说,赶紧安慰对方,毕竟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自己知道,并且能卖弄安慰对方的事儿:「没事儿你放心,我嫂子这不是什么病,小志她妈的屄也这样,长得特别鼓特别厚,没事儿的」
  「真的吗?」,听到李思娃这么说,胖大爷一脸「担心」的问:「可是你嫂子的屄不但厚实,而且还特别的软,这正常吗?」
  「没事儿没事儿,小志他妈的屄也贴别软,都快能当奶子揉了,你不用担心这很正常」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是上了年纪,长脂肪瘤什么的」
  从旁边两个老头子的对话中,我慢慢听出来了一点东西,胖大爷一直在对李思娃展示伤口,一直在示弱,这让李思娃产生了一种,他成为了李思娃朋友的错觉,这种大哥要依靠你肩膀的感觉,让李思娃有点找不着北了。
  我估计,胖大爷要是再放低点姿态,李思娃弄不好会亲自把我妈扒光了,放到胖大爷的床上,以证明自己对朋友的真诚,看,我媳妇的屄也是这么肥,这下你放心了吧。
  那要是这样,当初胖大爷家假装绿帽王八,求着我跟赵婶肏屄,不会也是在打这个主意吧?
  是,胖大爷要是直接说,以后我媳妇你随便玩儿,你妈能不能借我肏一回啊这种话,我肯定是拒绝的,但仔细参考一下今天的场景会发现,这个时候我拒不拒绝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试想一下,我们这个三人互助肏屄小组,某天组织交配活动的时候,「碰巧」
  被我妈发现了,会产生什么后果?请注意啊,我妈新婚之夜就已经允许,胖大爷看着她大奶子撸鸡巴了。
  所以……其实不存什么儿子贡献母亲的问题,因为压根就不需要贡献,对方求着你肏他媳妇是要你贡献吗?也就是说,当初我一旦答应胖大爷的请求,我前边怎么肏赵婶儿,后面胖大爷就会怎么肏我妈。
  这让我想到了,当初我回村之前,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李思娃好像就在我妈旁边,我还听到了像是洗衣服的动静,那真的是洗衣服的声音吗?还是我妈用屄给胖大爷习鸡巴呢……
  我越想越气,手上不自觉用用了点力,把赵婶儿的屄都拽疼了:「哎呦小祖宗你轻点,婶儿这么大年纪了,我这老太婆可经不起你折腾啊」
  我听到赵婶也强调自己年纪太,我也懒得跟他们废话了,在自己的通红的肉棒上撸了两把,把龟头抵在赵婶发黑的肉屄上,不等旁边的人说话一杆子捅到底。
  「啊——,小志轻点婶儿不吃劲儿」,我一下子肏到了她的屄尽头,赵婶儿被刺激的一声惊呼,要不是被胖大爷扶着一条腿,搞不好都要摔倒了。
  「大爷,我婶儿的屄真舒服,就是里边有点短,一下子就肏到头了」,我一边嘲讽胖大爷,一边掰着赵婶儿的一瓣屁股,生怕李思娃跟胖大爷看不清楚,我的鸡巴插进赵婶屄里是什么样子。
  我跟赵婶都的毛都不多,两个人生殖器结合,看上去就是一个怪异的黑肉嘴,在吞吃粗大狰狞的红色生肉肠。
  胖大爷看到我不但用粗大的鸡巴,把她媳妇的屄给撑开,狠狠的插了进去,还当着李思娃的面儿恶心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欣慰,好像我能肏他媳妇,是他三生有幸:「舒服就好舒服就好啊,我还怕你嫌你婶儿太老呢,真是难为你了」
  其实胖大爷什么反应,我目前不太关注,现在主要是李思娃,我鸡巴都直接插进赵婶屄里了,你没看赵婶儿的黑屄都被撑开,被我肏的流水了,这一看就是肏屄啊,你是脑子被猪拱了吗?
  可现实是,李思娃这个猪脑子真就没看出来,而是忙着在赵婶的屁股跟我的小腹中间塞卫生纸,看到我粗大的肉棒噗嗤插进去,把赵婶屄里的水挤出来了一些,他还贴心的拿着卫生纸,在赵婶柔软的屄肉上擦了擦,擦着擦着好像意识到不妥,抬头看了一眼胖大爷,尴尬的笑了笑退到一边儿了。
  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捏着赵婶儿的大白屁股就噗嗤噗嗤的开干。
  「(啪叽)嗯……(啪叽)嗯……(啪叽)嗯……」,我不主动说话,胖大爷和李思娃也不说话了,屋子里也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赵婶的哼哼唧唧和肉体碰撞的脆响。
  胖大爷就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我鸡巴把他媳妇那肥厚的屄梆子包括屄嘴,就跟揉面一样揉进去翻出来揉进去再翻出来,不一会儿那两片黝黑的屄肉,就被我肏的兴奋充血,从黑色变成了紫褐色,油光锃亮焕发了新生。
  不过面对自己媳妇,被别人的粗鸡巴暴力抽插奸淫,那大白屁股被撞的的啪啪作响,那白腻的肉浪此起彼伏,胖大爷依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微笑的对我点了点头。
  仿佛是在鼓励我再用力一点,我媳妇的屄这么肥这么厚,屄里的水还多你是肏不坏的,别放不开你就可劲儿肏吧。
  甚至用空闲的那只手,在赵婶的屄梆子上扒拉了起来,帮忙把屄梆子往两边扯,好让我鸡巴插进赵婶屄里的时候,能更充分的跟对方的屄肉摩擦。
  可胖大爷越是这样波澜不惊,我心里就越是心里没底,明明他不是绿帽王八,为什么我当着李思娃面儿肏赵婶儿,他却不生气呢?
  要知道上一次我当着他的面肏赵婶儿,胖大爷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那种情绪是装不出来的,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看来今天弄不好要功亏一篑啊。
  就在我要放弃计划,打算肏个屄就走人的时候。
  我注意到,看着我粗大的肉棒,在赵婶肥厚的馒头屄里,噗嗤噗嗤的反复进出汁水四溢,李思娃的裤裆也慢慢起来了。
  虽然他脸上仍是羞涩和尴尬,面对自己眼前激情的人肉活塞运动,有些不太敢看,但对于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叔,赵婶儿的屄太舒服,大屁股也太软了,我肏的有点累,要不你帮我肏一会儿?」
  「啊?这……」,听到我这么说,李思娃愣了一下没敢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胖大爷。
  胖大爷依然是笑眯眯的,就跟真成弥勒佛了一样,不再有负面情绪了:「呵呵行啊,思娃你想怎么肏你嫂子,你没肏过没经验,需不需要我帮你把你嫂子的屄,给你掰开」
  「我……我……」,李思娃自然是没胆子提什么要求的,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不过好消息是,听到胖大爷说,要亲自把自己媳妇的屄掰开送给他肏,李思娃裤裆前的那个大帐篷,明显剧烈跳动了一下。
  「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为了尽快给李思娃腾地方,我捏着赵婶白腻的臀肉,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啪啪啪撞着赵婶的大屁股,把她撞的整个身体都往前晃,胸前那两颗白乳球更是疯狂蹦跳。
  「哦……你顶到头了轻一点……啊……我死了~ 我要死了,亲老公亲爹…
  …你肏死我了,闺女的小骚屄好舒服啊……,你把闺女的小骚屄撑平了~ 哦…
  …用力把闺女的子宫口顶开射进来,到时候闺女用骚屄,给你的小鸡巴胖女婿生个小舅子好不好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快射给我,你要是不喜欢男孩儿,那婶儿就给你生个小骚屄,跟婶儿的屄一样骚……哦……不行我快喘不上气了,你太粗了」
  看到赵婶儿到了关键时刻,我反而停了下来,鸡巴戳在她火热的肉洞里一动不动,一脸天真的看着她:「婶儿你说什么呢?我不是在给你送阳气吗?」
  感觉到自己屄里的肉棒不动,赵婶儿显得更加急躁了,抬起的那条腿蹬了胖大爷一脚,顺势把自己的腿放了下来,晃着肥硕的大白屁股,跟我面对面自己摇摆了起来:「小志亲爹你忘了啊……我是你的大屁股的骚屄闺女,我是你大鸡巴射里出来的贱货啊……你鸡巴一碰我的屄,我就想起来你从鸡巴里把我射进我妈屄里的感觉了……小志亲爹而好厉害啊……能射出我这个大白屁股母狗骚屄,你赶紧低头看看你骚屄闺女的屄,是不是跟街上母狗的屄一样黑,这就是想男人想鸡巴想配种了,我不缺什么阳气……我就是骚屄欠小志亲爹的鸡巴捅了,我求你了快肏我吧,你不肏……我身上的这个骚屄不就白长了吗」
  「啊?婶儿的屄跟母狗的一样嘛?」
  「一样的……你婶儿就是个大屁股母狗~ 哦……,跟街上那些母狗一样,还跟……自己屄里出来的小狗崽子配过种呢,可惜没成功,我屄里出来的崽子不争气,没把我肏怀孕……」
  「你个骚娘们儿,胡说八道什么呢」,眼看赵婶就要把,她跟小辉母子乱伦的事儿抖出来了,胖大爷终于绷不住了,冲着赵婶就是一通嚷嚷。
  「胡说?谁胡说了,我就是跟小辉配过种啊,就跟牲口配种一样,他趴在我的打屁股上,鸡巴插在我的黑屄里,给我的骚屄下种」,一说到跟小辉配种,赵婶好像很兴奋,我甚至感觉到,赵婶的屄都收紧了好多。
  而赵婶的屄一收缩,给了我鸡巴更大的刺激,我下意识的就又抽插了起来。
  「哦……对就是这样,替你胖大爷好好肏我,谁让他鸡巴太小呢,能者多劳哦……我刚才说到哪了?跟小辉配种是吧……」
  看到旁边的胖大爷好像又有搅局的意思,赵婶一伸手就把对方的大裤衩,连同内裤一块扯了下来,看着大肚子下边的那邹巴巴的小肉虫子,眼里满是嘲讽:
  「我跟我屄里出来的狗崽子配种,就是这个小鸡巴胖子安排的……」
  「啊?不会吧」,一听到小辉肏赵婶是胖大爷安排的,这亲爸安排亲儿子肏亲妈的戏码,刺激的我鸡巴一麻,抱着赵婶的大白屁一抖一抖的,直接射到里赵婶的屄里。
  因为我是故意提早射精的,所以赵婶其实还没到有尽兴,但感觉到我射精了,也没再缠着我,而是坐到了床边张开大腿,中间那个被我鸡巴撑的有些合不上的肉洞里,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随着鲜红的屄肉收缩,慢慢的流到了屄梆子上。
  看了看自己肥厚肉屄里,那浓稠的白色精液,赵婶一边混合着我的精液,揉搓着自己肥厚的馒头屄,一边瞪着旁边尴尬的捂着自己胯下的胖大爷:「那时候你这个小鸡巴胖女婿,已经有两个狗崽子了,就想让我用我的骚屄,再给他生个小嫩屄,可他的鸡巴太小太没用了,每次肏我就进来个龟头,精液也是射在我的屄梆子上,肏了我好几年都不见动静,眼见自己小鸡巴里射出小嫩屄没戏了,这个胖王八就想了个馊主意,不停的暗示我,让我跟自己生的狗崽子配种,让小崽子把我肏怀孕,给他生个小骚屄,反正小狗崽子射进我屄里的,也是他的种」
  「自此之后,我们就有了个默契,这胖王八一说有事出门让我看着孩子,那意思就是说我该跟自己生的狗崽子配种了,实际上这胖王八也不会出门,拐个弯儿就到窗户那儿偷看了,一边看狗崽子骑在我大白屁股上,用鸡巴给我的黑屄配种,一边撸着他那废物小肉虫子」
  「我们默契到什么程度呢,算好我容易怀孕的日子后,他临出门的时候,会特意让我吃助孕的药,会亲自把我的屄洗一遍,会跟我探讨用什么姿势肏屄更容易怀孕,会给小狗崽子洗个澡,还会给狗崽子吃顿肉,那个跟大屁股母狗配种的狗崽子,整天吃肉肉吃肉肉的,其实就是这么来的,吃了肉肉精子质量才会更好,才有力气跟大白屁股母狗交配,才能把骚母狗的肚子肏大」
  「原本我还挺理解他的,毕竟有了两个狗崽子,再想要一个小骚屄是人之常情,没想到……没想到……」,这个时候赵婶儿眼里愤恨,慢慢压到了情欲,手指粗白的扒着自己肥厚的屄梆子,把大腿给的私密肉缝,抠成了一个满是浆液的梭形红肉洞,对着旁边一脸羞愧的胖大爷说:「没想到这王八蛋已经疯了,眼见我这骚屄只进不出,光挨肏就是配不上种,竟然想让我打母猪的兽药,说是减了计量不会有危险,他真是为了要小骚屄无所不用其极啊,呵呵幸好狗跟人配不出孩子,要不然而我们家以前的那条大狼狗,还不得天天趴我屁股上给我配种啊,那我可就真成到大屁股母狗了」
  听完赵婶儿这一通连珠炮,作为原本就知道一点内情的我,并没有感觉有多吃惊,只是有点感慨。、生孩子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李思娃是这样胖大爷也这样,居然荒唐到让傻儿子给亲妈配种了,这不是什么肏屄做爱,就是跟畜生一样的配种下崽,甚至有给赵婶打兽药这种荒唐事,这人都怎么了?
  跟知道内情的我不一样,李思娃从赵婶儿开始管我叫爹,自称大白屁股骚母狗女儿,到结束时说,大狼狗骑在她大白屁股上配种,他整个人就跟个傻子一样,傻愣愣的看着旁边那个没穿衣服,跟头毛没退干净的大白猪一般的胖大爷,仿佛今天刚认识对方。
  现在的情况很微妙,赵婶儿瞪着胖大爷,李思娃也在看胖大爷,我盯着李思娃,胖大爷低着头谁也没看,屋里那身材火爆的赤裸美妇,愣是被我们仨大老爷们儿无视了。
  见大家都僵持在这,我就指着赵婶儿那还在往外流白色浆液的肉屄,跟李思娃说:「叔,刚才不是说我肏的有点累了,你替我跟赵婶肏一会吗,赶紧的啊,我婶这样扒着屄多累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的话说完李思娃还没反应呢,站在那忏悔一样胖大爷,立马变得又有精神了,笑眯眯的跟李思娃说:「用不用我拿点卫生纸,把你嫂子屄上的精液擦一擦啊?」
  「不用不用,不用擦……就这样挺好的,沾点年轻气儿」,一听到胖大爷要擦精液,李思娃像突然惊醒了一样,连连对胖大爷摆手拒绝。
  拒绝了胖大爷的龟公服务,李思娃一拉裤腰带,两条干瘦的腿一抬,就把裤子踢到了一边。
  李思娃那条破裤子一脱,立刻就把赵婶的注意力,从胖大爷身上转移到了他身上,额……准确点说是他的裤裆上。
  李思娃的鸡巴跟我是差不多大的,但就视觉冲击力来讲,我是远远比不上他的。
  过于矮小枯瘦的身材,让他跟粗大的黑肉棒看上去比例极不协调,就跟器官产生了什么病变一样,再加上下面提溜着那个充满褶皱,跟瘤子一样的的卵袋,配上花白卷曲的鸡巴毛,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儿抗大枪的怪物,赵婶皱着眉头好像有些害怕,但胯下那个没什么毛的肉屄,却随着她呼吸不停的开合蠕动,已经做好了迎接新客人的准备。
  李思娃一看赵婶儿的屄已经发骚了,也就没跟对方客气,往前走了两步扶着自己的粗肉棒,就往赵婶儿的黑屄上戳,不过那紫黑色的龟头刚跟赵婶滑腻的屄肉碰到,胖大爷就立马冲上去,想把李思娃给推开,接着就是暴怒的斥骂:「你个要饭的侏儒干什么呢,听不出好赖话啊,这是你能碰的吗」
  不过他还是晚了一步,肏屄这种事就是那么一瞬间,胖大爷大跟前的时候,那根粗黑的大肉棒,已经咕叽一声没入了赵婶儿的肉缝里,那长满白毛的怪异卵袋,也紧紧的附在那肥厚的屄梆子上,肉跟肉亲密无间。
  眼睁睁的看着李思娃的鸡巴肏进自己媳妇屄里,胖大爷现在是一脸的怒容,脸色黑红黑红的,脑门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原本笑眯眯的圆脸,也因为脸部肌肉太过于用力,出现了一些不太明显的肌肉,这些肌肉拉扯着表面的肥肉,让那张圆溜溜的胖脸不再是一个整体,而是呈现出满脸横肉的模样,再结合他那胖大的身躯,还真不愧是干屠夫的。
  出于对胖大爷的恐惧,李思娃一听到训斥就害怕的不行,人一害怕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不,李思娃被胖大爷吓的,把脑袋埋在赵婶胸前的肥硕的大奶子里就不出来了,生怕别人看见,抓着两个雪白的巨乳,往他那张黢黑的老脸上挤。
  而刚才就没尽兴的赵婶儿,肥穴再次被大肉棒填满,白腻的肥乳也被人揉搓着,那还没完全退却的浪劲儿,也被李思娃接力重新点燃了,双手抱着李思娃瘦骨嶙峋的后背,不停地上下抚摸:「哦……以前听人就说过你下边大……嗯…
  …没想到这么大……快赶上你家的驴了,快舔舔嫂子的奶子嗯……」
  看着枯瘦的侏儒把粗黑恶心的肉棒,插进自己娇妻的宝贝馒头屄里,还用黢黑的鸡爪子,肆意揉捏娇妻胸前那对白嫩的巨乳,胖大爷气的脚步都不稳了,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娇妻身上的那只黑猴子说:「你……你们……」
  看胖大爷气得满身的肥肉都在抖,还噔噔后退了两步,我赶紧上前扶了一把,本想给他拍拍胸口顺顺气,可一看到对方旺盛的胸毛,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口头安慰道:「胖大爷你消消气,没事儿没事啊,我叔听我的,我去跟他说说,让他把鸡巴从我婶儿屄里拔出来」
  一听到我的安慰,胖大爷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马抓着我的胳膊跟我絮叨:「对对对,那个要饭的矮子听你的话,你赶紧让他拔出来,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我的媳妇他也敢碰,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要不说愤怒会让人丧失理智呢,看到李思娃的鸡巴插进了自己媳妇的屄里,胖大爷居然向我求救,这会儿他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哪怕岸上的人伸过来把刀子,水里的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抓住。
  我拍了拍胖大爷的肩膀,对他的点了点头,直接躺到了床边,拨开赵婶的大白奶子,附在李思娃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李思娃一听立刻抬头,那张沟壑纵横老脸也从赵婶白腻乳沟里出来了,他疑惑的看向赵婶,而赵婶却魅惑的对李思娃眨了眨眼说:「对没错,是这么回事儿」
  得到了赵婶的确认,李思娃终于放心了,按着床笨手笨脚的,从赵婶柔软的身体上爬了起来。
  胖大爷这边,虽然没听到我跟李思娃悄悄说了什么,但看到对方从他媳妇白嫩的身体上爬了起来,总算也是松了口气。
  那根被赵婶屄水磨得油光锃亮的黑肉棒,在往外抽的的时候,拉着这赵婶的屄肉,让胖大爷十分难受,特别是到龟头冠沟的时候,差点把赵婶的扯屄翻过来,看的胖大爷脸直抽抽,可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人家这是往外抽,那么粗的鸡巴又不能瞬移,可不就是扯着他宝贝媳妇的屄肉往外磨吗。
  就在李思娃那黑紫色的龟头,快要完全拔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就这么用龟头顶在赵婶肥厚鼓胀的深色屄肉上,跟旁边的胖大爷说:「赵主任,我听说咱们这次修路,不是上面政治挂帅的任务,是私人承包的私活,要是这样的话你那一百五十块,恐怕不够给我发工资吧?」
  一心盼着,那根粗大恶心的黑肉棒赶紧从自己媳妇的宝贝肉屄里拔出来的胖大爷,突然听到李思娃这个,涉及到他核心利益的问题,他下意识的就驳斥对方:
  「谁跟你说这是私活的,这是政府跟国企一块联合搞得惠民福利,大家不应该团结一致,保质保量的把任务完成吗,你的心胸怎么那么狭隘,怎么一点奉献精神都没有呢,这路修成你不走啊?」
  「反正……反正……我……」,对于扯皮这方面,李思娃跟胖大爷差远了。
  被胖大爷驳的哑口无言的李思娃,就跟受委屈的小孩儿一样,受气不知道怎么反驳,就会低头抠手指,只不过他扣的不是手指。
  而是低头的拨弄着自己的大龟头,在赵婶肥厚的屄肉上,一会儿戳一下一会儿戳一下,打发着无聊的尴尬时间,而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到半分钟几乎就跟肏屄没什么区别了。
  粗大的黑肉棒,把赵婶儿的肥厚的屄肉撑得紧绷绷的,那柔软火热的屄肉,在肉棒噗嗤进出的过程中,被反复的拉扯蹂躏摩擦,肏的肉穴里黏黏唧唧的往外溅水花。
  这种极致的刺激和冲击,让躺在床上的大屁股赵婶儿,随着李思娃的肏弄,不但让胸前的白乳球有节奏的晃动起来,赵婶本人也再次发出了浪叫:「哦…
  …你就把钱给人家嘛……你看他这么老实巴交的人……·哎呦不行了……他好大呀肏死我了……人家家里都那么穷了……你没看到他愁的下面毛都白了啊……就是粘在我屄梆子上的白毛看见了吗?啊……啊……·啊……啊……你……你还扣着那点钱不给,你还有同情心吗哦……奶子好痒啊~ ··快给嫂子好好揉揉嗯……」
  看到自己的娇妻,张开丰腴的大白腿,身体上的白肉一颤一颤的,承受着她身上那只肮脏黑猴的撞击,还主动贡献雪白的奶子给肮脏的猴爪子捏,那干净白腻的肥奶被摸的都是黑手印,这场面把胖大爷眼睛都气红了。
  更恶心的还是娇妻的大腿根,不知道几天没洗过的怪异卵袋,上满是黑红色肉褶,卵袋的那些沟沟壑壑也不知道隐藏滋生了多上恶心东西,弄不好还有尿液呢,这种平时他看一眼都要恶心半天的东西,这会儿却在她娇妻私密娇嫩的屄肉上,就跟棒槌捶打衣服一样,啪嗒啪嗒的不停捶打,把娇妻肥厚屄肉里的汁水都捶出来了。
  看着对方像推人肉风箱,捶屄肉肉丸儿一样猛肏他媳妇的肥肉屄,这场面把胖大爷刺激的,那满是毛发的胸膛不停的起伏,紧接着,他注意到了刚才李思娃丢弃的鹅卵石,弯腰捡起来就往李思娃身上扔,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我让你玩我媳妇,我让你要钱,我肏你妈的,你什么东西啊,跟我要钱,鸡巴赶紧给我拔出来听见没有」
  这事情发生得很快,不过好在胖大爷准头不好,石头被扔在地上反弹了起来,只对李思娃的脚踝那里,造成了一些轻微的撞击擦伤。
  「哎呦——」,脚踝伤了之后李思娃有些站不稳,身体本能的就往前倾斜,双手扶着赵婶胸前因重力影响有些扁的大白馒头,一脸委屈的回头跟胖大爷说:
  「赵主任,咱不是在商量工钱吗?给不给的先不说,你凭什么打我啊」
  「对啊胖王八,你鸡巴那么小肏不动,人帮你肏我的屄,你不感谢就算了,打人家干嘛哦……舒坦……对就是这里……好深啊……那个小鸡巴胖子,说起来跟我是两口子,可我屄里的后半截儿……他从来没碰到过……不像你都快把我的屄揉碎了哦……用力肏我~ ·我最喜欢大龟头……撞我屄尽头的痒痒肉了嗯…
  …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大鸡巴亲爹哦……不对我已经有大鸡巴亲爹了……嗯……嗯……嗯……那我叫你大鸡巴老爷爷好了嗯` ……白鸡巴毛爷爷……大屁股孙女儿屄舒服吗?」
  原本看到李思娃,扶着自己娇妻胸前的大白馒头装可怜,胖大爷昂着头还想说点什么,可以听到赵婶儿的嘲讽就立马闭嘴了,作为互相了解的两口子,赵婶儿直接一刀子扎到了胖大爷的心坎儿上。
  是,说起来漂亮媳妇儿是你的,可你媳妇屄里的后半截,你的鸡巴从没碰过,也永远碰不到,也就是说你媳妇的屄,你还不如别人拓展的多,那这到底是谁媳妇?
  黑着脸的胖大爷,这会儿什么都没说,也不敢看床上的黑白配,只是低头看着李思娃那还在渗血的脚踝。
  脚踝下面那道血迹,伴随着木床嘎吱嘎吱和赵婶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是有节奏的一点一点的往下流,就像个什么神奇的仪器,在默默地记录着肏屄抽插的节奏。
  「那个……赵主任你要实在不想给钱就算了,我跟嫂子肏回屄,就当是抵债了」
  原本还低着头,不敢看床上白腻的娇妻受侵犯的胖大爷,一听到李思娃这么说,立刻就抬头瞪着对方,不过这次平和多了:「你不能这样,这是你嫂子,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吗?」
  见旁边赤裸的胖子这么着急,李思娃不慌不忙的,在赵婶的白大腿上推了一把,让他跟赵婶肉与肉结合的地方,更好的展现给对方,并且一边揉捏着肥厚湿滑的屄肉,一边儿跟身边的胖子说:「我没欺负我嫂子啊,我这是在伺候她呢,你看他的屄被我肏的这么多水,是不是啊骚屄嫂子……哦不对是长骚屄的大屁股孙女儿,你看这大肉腚的跟磨盘一样,真是个老骚货,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亏我刚才还以为你是老太婆,没想到屄里的水这么多,身子也这么白嫩,真实天生的鸡巴套子」
  李思娃一这么说,躺那哼唧了半天的赵婶儿,急忙给身上的枯瘦黝黑的奸夫表忠心,生怕对方不肏自己了:「对,白毛爷爷说得对嗯……使劲儿……·我就是大屁股老骚货……是大鸡吧爷爷的鸡巴套子嗯……嗯……是欠肏的骚母狗嗯……嗯……骚屄孙女儿这身白肉……就是特地给大鸡巴爷爷保养的啊……啊…
  …连我儿媳妇都羡慕呢……·~ 别听那个死胖子的嗯……使劲儿肏嫂子的大骚屄」
  对于赵婶骚浪的胡说八道,胖大爷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黑着脸跟李思娃吼:
  「肏屄是两口子的事儿,你鸡巴都肏你嫂子屄里了,这不是欺负这是什么?」
  「赵主任的意思是,我的鸡巴不能插我嫂子的屄里,不能像现在这样,戳我嫂子的屄肉,把她屄里的水给肏出来,这样就是我欺负我嫂子了?」,李思娃一边咕叽咕叽的做着肉活塞动作,一边指着赵婶那满是浆液的屄肉,转头问旁边的胖大爷。
  别人媳妇都被你肏的不停浪叫了,还在问这算不算欺负人,这搁谁身上的是个耻辱,但胖大爷也只是咬牙切齿的说:「对,你不能这样,朋友妻不可欺」
  「哦,原来你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知道不能把鸡巴插进别人老婆屄里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这肏别人的媳妇就是舒服啊,你看这骚屄大屁股的,这屁股都大过肩了吧,真是个好屄,老骚货说我是母狗,啪——啪——啪——」,不同于以往那种,不是讨好傻笑就是窝囊害怕的表情,李思娃少有的不卑不亢直着面胖大爷,还在赵婶大奶子上扇了几巴掌。
  也不同于前面那几次,这次胖大爷听到李思娃的嘲讽,不但没有进行反驳,反而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心事儿,站在那里一脸尴尬心虚,期间还偷偷的瞥了我两眼。
  不过,不管胖大爷高不高兴,反正赵婶现在是舒服坏了,两条肉乎乎的大白腿缠在李思娃的腰上,又开始发浪了:「我是母狗,我是大屁股骚母狗,最喜欢公狗跟我配种了,让大狼狗肏大肚子,给小鸡巴绿帽胖子生个小母狗,等小母狗长大了还让爷爷肏……哦……,我们两个母狗都用骚屄伺候白毛鸡巴爷爷嗯…
  …嗯……大屁股母狗要不行了啊……爷爷要把我的母狗屄肏坏了……死胖子快求求这个白鸡毛老爷爷,你……嗯……你媳妇的骚屄……快被人家肏化了……啊……啊你快看看我的屄还在不在嗯……嗯……」
  当然了,快气背过去的胖大爷,既没去求李思娃轻点肏自己媳妇的屄,也没帮自己媳妇看,她胯下的屄肉是不是被粗大的肉棒肏化了,只是站在旁边低头不说话,就像个自己媳妇出来卖的龟公,正在屈辱的等待着,客人在媳妇身上发泄完毕。
  严格意义上来说,赵婶的皮肤比我妈还要白,可能是年龄的原因吧,我妈的皮肤白里透红,是那种典型的丰满美少妇。
  而上了年纪的赵婶儿,则是一身的滑腻火爆的白肉,就是那种偏冷色调的白,一身白肉搭配上黑屄黑头发黑屄毛,给人一种影视剧里大家族老夫人的感觉。
  就是那种大英雄大豪杰他妈,甚至是他奶奶,整天谦虚的跟人说自己老了,只能在佛堂给儿孙祈福念经,早已不问世事了,是一个大家族里最雍容尊贵的长辈。
  可实际上她一身白肉还年轻着呢,并且内心也极度渴望性爱,每天在家里佛堂念经为儿孙祈福的时候,内心总是期盼歹人能进来粗暴的撕碎她尊贵的外衣,按着她的大白屁股,用最粗大的肉棒在佛祖面前像对待对下贱的妓女一样奸淫,最好把她几十年没人光顾的骚屄里射满精液。
  跟那些脱掉衣服,就丢失身份的一般女人不同,老夫人黑屄黑毛黑发加上一身火爆的白肉,这种严肃的黑白配色,让她的身体有了一种特殊的质感,有一种在看黑白电影的错觉,那是一种彩色电视所不具备的特殊质感,一旦有了颜色,或者说老妇人的屄变粉嫩了,反而会把整个画面给毁掉。
  这就是做为旁观者,我对赵婶儿的感觉,内心极度饥渴雍容华贵的老夫人,如果我外婆还活着的话,也许也是这样,黑屄白肉爆乳肥臀……唉……
  现在屋里除了赵婶儿的呻吟叫床,已经没人说话了,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和木床吱呀吱呀的摇曳声。
  第三次在赵婶屄里射精后,我见李思娃的精液都开始变稀薄透明了,就明白我们该走了,直接把裤子扔给了他。
  可能是李思娃理智回来了,也可能是他的勇气随着精液都给了赵婶儿,他甩着胯下发软的黑肉肠,望着赵婶那被他肏的一塌糊涂的馒头屄,既害怕又不舍,他心里明白这种天上掉馅饼,跟赵婶肏屄的好事儿,以后很难再有了。
  紧接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把自己蓝裤衩前面的防盗口袋的拉链拉开了,从里边掏出了两张沾满屄水精液的钞票,轻轻的放到了床边。
  见李思娃穿好裤子,我赶紧冲他使眼色,我们连招呼都没打就直冲门口,还没走几步我就听到了撕纸的声音。
  不过越是这样,我俩越是不敢停留,低着头一路往大门口走,对身后砸东西的声音充耳不闻。
  一出门,我就把我刚才最大的疑问说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我都跟赵婶儿肏屄了,你怎么没什么反应啊,胖大爷忽悠那一套你还真信啊?」
  面对我的质疑,李思娃有些尴尬的解释:「额……我一直以为赵婶儿是个老太婆,你是忍着恶心跟他治病补阳气呢,根本就没往肏屄那想……」
  靠,怪不得当时李思娃,又是让赵婶擦屄,又是给我垫卫生纸的,原来是嫌对方是「老太婆」,可这也不对啊,他明明看到了赵婶的身材有多火爆,怎么还这样:「你以前没见过赵婶光屁股就算了,当时那圆奶子白屁股的,为什么还说人家是老太婆呢?你见过哪个老太婆,奶子那么白嫩饱满啊」
  我这个问题直接把李思娃问住了,他挠了挠头一脸迷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那时候跟中邪了一样,就觉得她是老太婆」
  既然他都不知道,我也就懒得去想了,反正我已经达到了目的,让胖大爷和李思娃决裂,省的勾结在一块儿出什么幺蛾子。
  也确定了,胖大爷和我妈的奸情,我和李思娃能平安的走出来就是最好的正明,如果没有我妈在床上给胖大爷辛苦付出,今天我和李思娃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就出来。
  「对了,胖大爷家以前有大狼狗吗?」
  一听到我这个问题,李思娃脸色就变十分古怪,甚至胯下刚刚射过三次的肉肠,都有了再次觉醒的迹象:「他家以前确实有条大狼狗,毕竟他以前是杀猪的,养条狗方便处理边角料……不过你婶儿肯定是胡说的,你胖大爷还没那么荒唐」
  「也许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想的跟李思娃刚好相反,单纯从生殖配种来看,小辉跟狗其实没多大区别,都没有什么智力,不会说话跟人透露秘密,大部分时间都被拴在家里,这不就是一只畜生嘛。
  看到旁边李思娃还在渗血的脚踝,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就走到他的面前微微下蹲:「你脚受伤了还在流血,我背你回去吧,到时候给你上点药」
  听到我说要背他回家,李思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天才赶紧推脱:
  「不用了,我脚上有血,会把你衣服弄脏的」
  「上来吧,你再不上来一会来人了,你想让我丢人吗?」
  「哦……好」,一听到僵持在这儿会让我丢人,李思娃立马就不矫情了,低头不停的拍他裤腿上的灰尘,拍了很久才爬上我的背。
  李思娃的体重很轻,背着他走路并不费力,不到五分钟我们就到家了。
  不过刚进家门,就被我妈指着鼻子一阵数落:「你们俩去哪了啊,出门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还有你这脚上的血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刘心志你现在能耐了,学会拉大人帮你打架了是吧」
  「那个……」,我刚想解释什么,丫丫牛牛他们那群孩子,就闹哄哄的过来了,特别是牛牛这个孩子,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我妈的小腹下面,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大哥哥这么大的一个人,是怎么从漂亮阿姨长黑毛的肉缝里出来的,一个这么大一个那么小。
  原本我还想编个理由解释一下,可一看到穿着开裆裤的牛牛,就什么心气儿都没了,把李思娃放到了椅子上,我板着张臭脸直接进屋找药了。
  而我妈着急去学校,也没空跟我纠缠,匆匆忙忙就走了。
  我找到药水后,蹲在李思娃的椅子前面,默默的给他清洗着伤口,洗着洗着我感觉到,有几滴水珠落到了我的手背上,并伴随着轻微的抽泣,我没抬头看,只是一边涂药一边小声跟他保正:「你放心吧,你都为我豁出去了,我会说话算话的」
  其实,我不敢抬头看李思娃的原因是,我感觉他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但它是客观存在的,外在表现就是,我一对他好他就特别容易哭,还有就是对我的鸡巴,特别是勃起的鸡巴,甚至精液有一种另类的喜欢,不是同性恋那种喜欢,更像是生殖崇拜之类的。
  就像刚才,赵婶儿屄里有我的精液,李思娃不但不恶心,反而会更兴奋,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怪癖。
  就在我思索,李思娃这种怪癖,对我是好是坏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刺刺拉拉的,里面响起了对胖大爷来说非常矛盾的一首歌,但却代表着胖大爷辉煌的过去。
  「万里河山红烂漫,文化革命胜利辉煌,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七亿人民斗志昂扬,向前进!向前进!
  革命洪流不可阻挡,向前进!向前进!
  向着胜利的方向。
  我们的朋友遍天下,我们的歌声川四方,革命风暴席卷全球,美帝苏修一定灭亡,向前进!向前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5/06 00:22:55

三十
  关于胖大爷,我从头到尾仔细捋了一遍,倒是找到了他觊觎的东西。
  李思娃结婚那晚,胖大爷看到我妈那丰满白嫩的身体,那色眯眯的眼睛猥琐盯着我妈看,恨不得把李思娃给推开自己上阵,给我们表演一番洞房要领,说他对我妈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可问题是他垂涎我妈,讨好我也没用啊,难道想指望某一天打动我了,我会心甘情愿情愿的把我妈剥光了,送到他床上供他发泄?正常人会干出这种事儿?
  再说就算儿子是绿王八,愿意把母亲送人,他也没这个能力啊,请问怎么把自己母亲送人?那是个人不是猫狗。
  我也想过,我妈是不是和胖大爷早已上过床了,所以我跟赵婶的奸情胖大爷才不反对,就相当于说我们两在换老婆玩儿。
  可问题是,就胖大爷那短小疲软的命根子,加上本人那个形象,一身肥肉的大肚子胖老头一个,我妈跟他上床图什么呀,图他长得胖?图他年纪大?还是图他鸡巴短肏不进屄?
  可以说胖大爷在我妈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
  问题的死结也在这儿,胖大爷唯一想要的,能跟我挂钩的「东西」只有我妈,可是我妈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啊。
  除非他老小子枯木逢春,命根子突然变的坚挺有力,能把他大侄女儿伺候上天,才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但也仅仅是有机会而已。
  事情倒是不复杂,可就是逻辑上说不通,好不容易发现条出路,没想到却是死胡同。
  不过我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用我爷爷的话说就是「要学会批评和自我批评」,当遇到困难实在走投无路时,不妨先拿自己开刀……
  大晚上的,街道两边几乎没有人影,昏黄的路灯隔老远一个,并不能照亮多大的地方,只能勉强保证人看清路面,大量的虫鸣夹杂着几声犬吠,偶尔还有婴儿啼哭,远处农田边还有几堆快焚烧殆尽的秸秆闪烁着红光,拜秸秆所赐空气中是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儿。
  有点像我妈嫁给李思娃那天,外公村口有人烧垃圾,也是烟雾缭绕的,熏的让人浑浑噩噩的有种不真实感。
  秋天小风一吹还是挺凉的,我紧了紧外套快走几步到了街口,街上静悄悄的没人,也没有白花花的屁股。
  见没什么意外情况,我赶紧跑了起来,直冲我家对门的那个厕所。
  别误会,我并不着急上厕所,只是想把厕所当成掩体,想蹲守在暗处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想的时候我还觉得计划很完美,甚至考虑到被人发现怎么办,可真进了厕所我才意识到,想法和实施是两码事儿。
  厕所里那股子臭味也还好,闻的时间长了也就那样,白天虎视眈眈的搓手准备吃大餐的苍蝇,还有它那天天向上的孩子,晚上也不出来污染眼睛了。
  真正让人受不了的是蚊子,没完没了的蚊子,更可怕的是它还是秋天的蚊子,简直就是群马蜂嗡嗡的,哪怕我不停的挥舞双手驱赶也没用,一团一团的密度很大,我怀疑我一张嘴都能飞我嘴里。
  在厕所躲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有投降撤退的念头了,这阵势要是站一小时,我还不被咬贫血了呀。
  在厕所里又躲了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顶着一脸包的从厕所出来,在街上打量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街上还是静悄悄只有我一个人。
  再次确定没人后,我小心翼翼的拿出钥匙,尽量避免发出响动,但开大门的时候门轴转动,还是出现了一些轻微沉闷的木头摩擦声,但我知道这些动静在屋里是听不见的,可以不用担心。
  一进门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啪啪声,隔着窗户声音很小但很清脆,卧室的那个窗户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至于里面在做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把大门锁好后,我心里还是有点纠结,真的要过去看吗?
  刘心志啊刘心志,你是真他妈的贱啊,还特地回家偷看别人肏你妈,你就那么想看你妈的屄被粗鸡巴插啊,看到别人的鸡巴把你妈的屄撑开你很高兴吗?你干脆进去给李思娃推屁股算了,人家一个糟老头子肏你妈那么大的屁股多累啊,赶紧进去孝敬孝敬你野爹。
  对于自己母亲跟别人肏屄这种事儿,身为儿子好像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别说看了想都不敢想。
  可要是不亲眼确认一下,光听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谁知到那是不是胡诌的,鲁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我蹑手蹑脚的移动到了卧室窗户边上,虽说窗帘已经拉上了但并不是很严,边上还是有条缝能看进去的。
  里面的情况我倒是不陌生,已经见过好多次了。
  一黑一白两个屁股,正在噼里啪啦的碰撞。
  黑色枯瘦的小屁股在后,肥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在前,小黑屁股正卯足了劲儿往大白屁股上撞呢,啪啪的肉体碰撞之中,还夹杂着黏黏唧唧胶水一样的声音。
  大白屁股大的非常离谱,巨大挺翘饱满像像催起来的白气球,几乎是那小黑屁股的两倍大还要多,被小黑屁股撞的肉浪翻飞。
  双方屁股的巨大差距,乍一看就像是孩子顽皮趴在自己妈妈屁股后面玩骑大马。
  可实际上在美少妇白屁股后面的是个侏儒一样的糟老头子,浑身的皮肤黝黑粗糙,皮肤松弛往下耷拉着,满嘴恶心的大黄牙,脑袋上秃顶都没几根毛了。
  像这种情况,我再怎么有心理准备也没用,看到这么个棺材瓤子,抱着自己母亲的大白屁股呼哧呼哧的耸动,我估计是个人都忍不了,要不然「肏你妈」这三字也不会是国骂。
  那黑瘦屁股下边,是一根粗大怪异的黑肉棒,那两瓣巨大白丘中间不停的消失再现,然后再消失再出现往复不停。
  那根肉棒我既熟悉又陌生,末端和卵袋的杂毛都是白色的,肉棒却黑得跟酱油一样,上面油光锃亮的像是抹了一层油脂,而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却松弛干瘪,看上去跟个木乃伊一样,黝黑干瘦的身体,在白毛的衬托下恶心的让人想吐。
  白色杂毛簇拥的黑色狰狞大肉柱底部的肉核桃并不对称,歪在一边往看上去很别扭,就好像鸡巴下面长了个瘤子一样。
  而这样一个恶心的像瘤子一样的丑陋老鸡巴,正不停的在我亲生母亲的屄里,在我来到世上的通道,在跟我妈的屄进行反复摩擦,甚至那个白毛老鸡巴还把我妈射出来了个崽子。
  好像有句诗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叫一枝梨花压海棠,对我来说这句诗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怕努力剥离自己的主观情绪,我也没感受到什么诗情画意,反而想起了外公给我讲鬼故事。
  说有一人缺德坏事儿做的太多,小鬼儿半夜去他家,在床上用烙铁烫他的背,小鬼惩罚过后没多久,那人就被后长疮死了。
  现在里边的情形就有点像外公说的,一个身材矮小黑瘦的小鬼儿,正在用它那跟身材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棍惩罚着身下皮肤白腻的荡妇,那根怪异的鸡巴就是它的烙铁,正不停的抽打灼烧荡妇的罪恶根源。
  就是一种聊斋式的诡异感,在一个农家小院里,侏儒一样糟老头子撅着屁股,在赤裸美少妇背后耸动,如果不是有目的的女鬼狐狸精,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怎么会跟这种老东西上床呢。
  屋里两人也都不怎么说话,双方都在专心的交配,只是单纯嗯嗯啊啊的叫唤。
  李思娃呼哧带喘的,那瘦的跟狗一的腰不知哪来的力气,就像台机器嘎吱嘎吱不停,每次和大白屁股撞在一块儿,脚后跟都会踮起来,相应的大腿上精瘦的肌肉也会瞬间鼓胀,两只黑爪子配合着,捏着大白屁股使劲儿往下压,然后腰臀往大白屁股上顶的一撞,感觉整个人都要陷进我妈臀缝里了一样。
  把自己陷进高大丰满的美人身体里,确实是一种极致享受。
  撞一次我妈哼唧一声,撞一次哼唧一声:「(啪)嗯……(啪)嗯……(啪)
  嗯……」
  我也终于理解,为什么李思娃跟我妈肏屄会扮演儿子了,他不光是为了我能回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别人肏屄是恨不得把卵子都塞进对方屄里,他跟我妈肏屄是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屄里,扮演儿子想像自己就是这个骚屄里出来的,会更有代入感更舒服更疯狂。
  可能是越肏越起劲儿,也可能是不停的踮脚顶屁股太累了,黑瘦的屁股在反复的摇摆撞击中越爬越高,慢慢岔开那双黑腿骑到了大白屁股上,就像是河里抱对的青蛙一样,趴在了我妈光滑细腻的脊背上,黑屁股蛋往前紧紧一贴,抱住身下的美人就不动弹了。
  黑瘦屁股一让位,我就看到了久违的一幕,那根黑色怪异肉棒的尽头,是两条亮晶晶的分叉红肉,就像是一个红色的倒「人」字,就是出头有点粗短,紧接着就是一大片坟起的黑毛,像是大腿根儿里夹了一条皮草,而皮草中间是一根晶莹剔透的红色肉拉锁,而这条肉拉锁现在几乎被撑到极限了,紧紧的裹着那肮脏不堪的老鸡巴。
  现在的情况就很奇怪,屋里这个糟老头子明明有求于我,应该对我溜须拍马才对,可他却毫不客气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我妈的屄里,抱着我妈白嫩的身子奋力抽插,简直就跟玩儿路边的妓女一样。
  就像是低三下四的去求干部办事儿,结果上门就把干部他妈的裙子给掀了,一边揉着干部风韵犹存母亲白花花的大屁股,一边说自己的请求,一边把干部的母亲肏的屄梆子外翻汁水横流,叫床叫的跟只母狗一样,一边又可怜兮兮的求领导干部一定要帮自己。
  哀求的过程中,还不忘夸奖干部他妈,奶子又圆又软又有弹性,骚屄肥厚紧致水还多紧,干部她爹真有福气能肏这么好的屄,也只有这么好的屄,才能生出来领导这种青天大老爷啊。
  唉……说荒唐也荒唐,说不荒唐,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只要把屋里的母亲换成武则天,或者包养情人的女强人,事情立马就合理起来了。
  糟老头子是在伺候女皇,把女皇当成妓女一样玩弄是伺候的一部分,同理领导干部的母亲给民工舔鸡巴,也是被人伺候的一部分,只不过她们的儿子,不一定能接受的了自己母亲「被人伺候」
  屋里那根黢黑苍老的肉棒,就像是怪异肉插头,而我妈胯间那两片红肉和肥厚多毛的屄梆子,就是敦实肉插座,紧紧地和黑肉棒结合在一起,两人就像用生殖器连接在一起的骑士,完美的生物科技产物肉与肉的链接,遗憾的是那矮小的黑骑士,不是趴在白马背上的话,会更威风一些。
  这会儿双方没动作,但随着两人的呼吸,连接两个人身体的黑色肉棒,还是会在那个长满黑毛的红肉洞里缓慢进出,偶尔那鲜红的肉洞还会抽搐,紧接着就会有粘液流出,把下面乌黑的屄毛打湿。
  两个人就像结婚很久的老夫老妻,抱在一块儿温情脉脉的,享受着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
  再婚美少妇母亲和又老又丑的继父肏屄,对儿子来说其实很刺激,这个刺激包含各方面。
  看着李思娃那恶心的老鸡巴在我妈的肉缝里不停进出,两个人赤裸的抱在一起的亲密样子,特别是李思娃的粗鸡巴把我妈肥厚的屄梆子撑成两瓣,粗大的黑肉棒把我妈馒头屄里的屄水一股一股的挤出来,我的心情很复杂很难形容。
  一方面李思娃长白毛的枯树皮身体,跟我妈白嫩的丰满娇躯两相对比之下,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反差乱伦感,给人一种父亲肏女儿,公公肏儿媳的感觉。
  哪怕我知道清楚的身份,也会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会阴暗的想,让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把自己的女儿肏大肚子,射出来个孽种,然后老父亲跪在地上像条老狗一样,给大肚子女儿舔屄,一想到这种事儿我鸡巴硬的发疼。
  可另一方面,一想到这个被父亲肏怀孕,被老公公玩弄,肏出孽种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又会本能的排斥不舒服。
  这两种情绪互相纠缠在了一起。
  严格来说屋里的情况,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李思娃的鸡巴变得更恶心了,少了个卵子和白色鸡巴毛看着很别扭。
  两人就这么生殖器嵌合在一起一动不动,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妈可能是趴累了,那大白屁股就扭了两下,想活动活动身体。
  我妈这边扭了两下屁股不打紧,可把她背上的李思娃惊着了,小黑腿赶紧用力夹住身下的大白屁股,生怕从我妈屁股上掉下来,并且还伸出黑爪子,在我妈毛茸茸的屄梆子上摸了两下,摸到湿漉漉屄缝才停下:「你屁股别乱动啊,再动两下我鸡巴就掉出来了,嘿嘿你屄毛可真多,前些天我特地看了看母狗的屄,跟你的这屄也差不多,都这么多毛」
  「真是个老变态,你还看过狗的啊」,李思娃身下的大屁股女人一开口,让我确定了她就是我妈,只是声音有点怪怪的,跟李思娃的声音相比有些沉闷。
  「嘿嘿当然看过,你说想当母狗,我要不实地看一下,怎么当你的公狗啊,嗯——这奶子真软乎,啧啧——滋滋——过瘾」
  「你干什么呢老东西,奶水都喷在床单上了,哦……别抠奶头……你——哦……别……」
  「小骚货怎么说话呢,要不是我把你肏大肚子,你奶水会这么足,你能射的这么舒服啊,柳老哥也真不会享受,这么漂亮的闺女,整天睡一屋竟然能忍住,要是我早就让计划生育罚的当裤子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也配跟我爸比啊……·哎呦……」
  「嘿嘿对我是狗,我是老公狗,正好配你这条母狗,你动静小点儿啊,别把咱的狗崽儿弄醒了」
  「弄醒了更好,正好让他看看你这个当爹的什么德行,还把自己儿子叫狗崽子」
  「嘿嘿看什么?看咱俩怎么肏屄啊,还是看你这个当妈的黑胡子,也对怎么说你也是老师,好好跟小洋说说,他是怎么从你的骚屄里出来的,顺便让他看看,咱俩刚才跟街上的公狗母狗像不像」
  「行啊老变态,有本事你就把他叫醒,我给他舔小鸡鸡,还让他小鸡鸡回老家探亲回门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妈一说这个,李思娃身体猛地一颤,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照着我妈的臀瓣就是好几巴掌:「你个骚屄,我儿子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这么欺负他,他还是个孩子呢,今天我就要替他好好教训教训你,我打死你个贱货」
  「打得好……打死我这个坏女人……打死害人精……嗯……啊……使劲儿……骚屄打烂你媳妇就偷不了汉子了嗯……哦……·」
  我这边只能看到我妈满月般的大白屁股,还有臀瓣中间长满黑毛被黑肉棒插的红色肉洞,李思娃站着的时候看能看到他全身,现在他趴我妈身上,他们二人上半身我是看不到的。
  有时候有巴掌声,但我妈屁股并没有挨打,应该是李思娃在打我妈的奶子。
  其实李思娃这样骑我妈屁股上,看着好像很有成就感,玩儿女人就跟骑马一样,可实际上是很费体力的。
  我妈屁股太软骑上去并不稳,有好几次李思娃都快掉下来了,两条黑腿赶紧夹住我妈的大白屁股,可我妈的屁股太大太软夹不紧,他就像条虫子一样在我妈背上往前蠕动,同时腾出一只手扶着胯下的黑肉棒,生怕从我妈的黑毛肉穴里掉出来。
  李思娃骑在我妈那屁股上,他胯下那根黑肉棍就离我妈的肉缝远了很多,要不是鸡巴粗长早就掉出来了,那根黑肉棒斜着向下,与其说是插在我妈的屄里,更像是别在我妈的肉洞里,就插进去个龟头怎么可能过瘾。
  别说李思娃本人了,我这个看客都看的心急,看着那时不时要掉出来的鸡巴,恨不得拿根胶带贴到我妈屄上。
  好在费力的骑大马也没持续多长时间,李思娃就我妈屁股上下来了,鸡巴从屄里拔出来的时候,就如同我猜测的那样,几乎就只插进了个龟头,不怪他们两人抱一块儿不敢动呢。
  黑肉棍从屄里拔出来后,没有任何的擦拭清洁,李思娃张嘴就冲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舔了上去,刚开始还像是猫喝水,舌头只是在肉沟里取水解渴,舔着舔着就有些变味儿了连咬带啃的,有时候甚至用牙齿叼起那赤红的屄嘴往外扯,有时又像吃奶子一样,大口大口的往我妈厚实的屄梆子上咬,仿佛要把我妈的屄给吞了,我都担心我妈那黑毛卡他牙缝里。
  最后伸出两根满是老茧的黑手指,伸进我妈那水淋淋的肉缝里面扣了扣,才甩着自己胯下的黑肉肠冲窗户走了过来。
  看到他冲我来了,我赶紧往旁边暗处挪了两步,并做好了撤退准备,一旦有情况,就先躲到驴棚旁边的空地。
  接着我眼前就是一阵刺眼的强光,吓得我赶紧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其实就算李思娃发现了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只不过今晚我就白忙活了。
  眼睛适应了亮光之后,我把手掌慢慢移开,一个陌生的妈妈出现在了屋里。
  我能确定那是我妈,可她现在的样子我却很陌生,陌生到我都怀疑那是不是我妈。
  大床上是一个穿着怪异,身材爆炸的赤裸女人,听上去好像有点矛盾,可穿着怪异和浑身赤裸确实同时存在。
  她头上套着一个黑色帽子,就是陈佩斯小品羊肉串里戴的那种,可以放下来的绒线帽子,只不过她是反着戴的帽檐朝后,正脸完全被遮住了,只能隐约看出五官轮廓,就像电影里抢银行劫匪的装扮。
  露脸的那个口子在后脑勺,头发被绑了个马尾刚好从那个口子伸出,或者说用像驴尾更合适,它就像是一根天然的缰绳。
  帽子之上还有帽子,那是个纸筒帽,好像是粘在黑色绒线帽上的,有点像电视里黑白无常的帽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毛笔字——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那白皙的勃颈上套了个椭圆形的……轮胎?好像不也是轮胎,这玩意儿应该是农村大牲口的行头,什么驴啊、牛啊、骡子之类的畜生干活往脖子上套的,戴在人的脖子上就有点太重了,就像上了古代的枷一样。
  脖子下面就没什么零碎了,雪白细腻的的皮肤都是赤裸裸的,诡异的是胸腹那块儿几乎写满了毛笔字儿。
  特别是那两个浑圆雪白的大奶子,大大的两个狗爬字「扫比」,可惜的是小一点的字被奶水毁了很多,奶水和墨迹混合变成了李思娃的手印,剩下的一部分也因为汗水变得有些模糊,什么老师、送子观音、白虎、母亲、侄女、贱货、母狗、骗子、鸡巴套子之类的,既有正常的词汇又有很不堪的。
  更怪的是我妈现在的姿势,头朝里屁股朝客厅,像鞠躬一样撅着屁股身体几乎九十度弯曲,雪白的双臂努力从后往上举,看上去挺费力,因为双臂往上举身体九十度弯曲,就像是一架雪白的肉飞机,胸前的巨乳就是俩肉炸弹。
  巨乳顶端的红色肉粒上,就像水龙头没关紧一样,还往下滴奶水。
  屋里我妈那个离奇的扮相,简直就像个香艳版的无常鬼,让我联想到了猴子以前说的墓地肏屄事件,但好像又没那么严重。
  毕竟再怎么着,这也只是在床上过家家,跟直接去墓地还是有差距的。
  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今晚突然袭击的成果,不同于从别人嘴里问出来的「真相」,这一刻我看到的才是最真实不加掩饰的东西,虽然我还不太明白这是在干嘛。
  怎么跟邪教现场一样,还往我妈身上写字,恐怖片里好像有过,不过恐怖片里是往身上写经文,可我妈这个……难道又是什么克制白虎的仪式?
  把我妈弄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接下来李思娃的动作就更让我看不懂了,他在窗台下拿了几根香,点燃之后咣当就跪地在了地上,对着床上浑身赤裸姿势怪异却无脸的我妈,闭着眼睛举着香好像在虔诚的祈祷什么。
  他嘴里嘟囔的声音不大,就两句话不停地重复,跟念经一样:「菩萨保佑我儿子长命百岁,大富大贵」
  重复了一段时间后,李思娃冲我妈的大白屁股磕了个头,把香插在了砖缝里。
  「我这个年纪鸡巴还可以吧?肏的你舒不舒服」,把香放插到砖缝里后,李思娃突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声音还特别的大。
  「行了吧,你个老不死的,让你抱我一下都抱不动,可以什么可以,不吃药你能行啊」,面对李思娃的炫耀,我妈毫不客气的扒了他的老底。
  「这能怪我吗,你屄长得又肥又深就算了,屁股和奶子还那么大谁抱得动啊,也就是我的鸡巴大,能肏得动你这大屁股,再说就我这个年纪,换了别人还不如我呢」
  李思娃不光嘴上说,还把我妈从床上拉了下来,让她盘腿到窗台边的桌子上,满是茧子的手指,扣着黑毛丛生的鼓胀屄梆子,好像生怕窗外的我,看不清楚我妈的屄长什么样子,「你看看你这屄这么肥,只怕能榨出二两油,真是个生儿子的好屄啊」
  「你当我是猪啊,还榨油……啊……哦……」,说着我妈用自己的中指,在自己勃起支棱的红色屄豆子上不停的拨弄,眯着眼睛呻吟了起来。
  而李思娃却看着屄叹起了气,「唉……嫁给我真是苦了你了,你还这么年轻,你看这屄眼子,还跟小姑娘一样嫩,我一个糟老头子能肏几年啊,建军的事儿你想的怎么样了,他年轻力壮的,在矿上一块儿洗澡我也见过他的鸡巴,保准能把你肏舒坦」
  「还是算了吧,乡里乡亲的多不好意思,再说让人家吃我的奶水肏我屄,你心里不酸啊」
  「唉……酸有什么用,谁让我上了年纪鸡巴不行呢,再说他又不是没吃过你的奶水,现在只是让他就着奶子吃,不用放玻璃瓶里了,肏柳老师这么漂亮的美人他一定很愿意,你看这屁股奶子,你到时候稍微一勾引,他就会忍不住把鸡巴插进你这骚屄里,捏爆你这俩大奶子」
  屋里的李思娃,粗暴的捏着我妈胸前的两个白乳球,受到挤压顶端的红肉枣像喷泉一样滋滋的喷射着乳白色的液体,把窗户上的玻璃都射的雾蒙蒙的。
  而我妈朝着窗户双腿大张,食指和中指在湿淋淋的肉缝中款速进出,「快看老东西,咱邻居在肏你媳妇呢,你媳妇被大鸡巴肏出这么多水,哦……快……他龟头都撞到我子宫了,啊……他鸡巴好粗啊,撑得我好难受,你扶着点别让他肏的太快了,你媳妇受不了,老王八废物只配看着这漂亮媳妇被别人肏」
  「对,我就是老废物,我是老废物,使劲儿肏我媳妇,我媳妇的屄就是让大鸡巴肏的,我就喜欢看大鸡巴把我媳妇的屄给撑开,然后使劲儿捅进屄眼子里,把我媳妇当妓女玩儿,把她的黑毛屄给肏肿肏烂,做好把我媳妇肚子搞大,肏成大肚子母猪」,李思娃表现得很疯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我妈那两根手指,就跟真看到野男人的鸡巴一样,一副下贱的王八样子,捏着我妈的奶子使劲儿往自己脸上滋奶水。
  现在这么流行这个?怎么李思娃也变成绿帽王八了?
  还是说我已经暴露了,他们特意转移到窗户边给我看的?
  不应该啊,今晚回家我没跟任何人说,平时开大门屋里都很难听到,我妈跟李思娃肏屄正酣就更不可能注意了。
  难道他们随时演戏防着我回来偷看?可这么做也太累了不现实啊,哪有千日防贼的。
  就在我想继续观察下去的时候,窗帘突然又被李思娃拉上了,悲剧的是因为我妈离得太近,从刚才的缝隙看过去,只有一大片白肉,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没过多久里边就传来了我妈教训自己学生一样,充满威严的声音:「李思娃你干什么,你竟然想肏菩萨,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下地狱的」
  而李思娃也是骂骂咧咧的:「什么狗屁菩萨,我看就是长大奶子的贱货骚屄,你见哪菩萨奶子这么大,还能喷奶水的,屄上还这么多毛」
  「当初你苦苦求我赐你一个儿子,我看你可怜帮了你一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
  「你还敢不犟嘴,信不信我马上报告革委会,把你这个牛鬼蛇神扒光了游街,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骚屄有多骚。李思娃同志我现在命令你,把这个反革命的骚屄给舔了,必须把骚屄舔的发红发亮,明白没有。明白,保证完成任务」,紧接着就是一些窸窸窣窣,和我妈哼唧的声音。
  我在窗户外都听傻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特别是后面李思娃跟精神分裂了一样,自己给自己下命令,自己又去执行。
  不过李思娃的胡言乱语,也说明我没暴露,他们也不是表演给我看的,因为我根本看不懂他们在干嘛。
  既然没有暴露,我觉的还是见好就收吧,呆的时间越长暴露的风险越高,一但李思娃和我妈临时起意要来院子里,那我就完了。
  我没敢多犹豫,慢慢的退到了大门旁边,鬼鬼祟祟跟做贼一样退了出去。
  我回学校的时候猴子已经关灯睡了,我怕打扰他衣服都没脱,摸黑躺到了自己的铺上。
  ……
  早上醒过来后,我跟猴子打了声招呼,说要回家洗脏衣服,上午不一定会过来,有事儿让他自己看着办,然后心事重重的出了校门。
  跟冷清的昨晚不一样,大清早街上推车的推车挑担的挑担热闹得很,大部分都是精瘦黝黑的庄稼人,他们都上工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也是大晚上村里人不出门的原因之一,从早干到晚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晚上根本就没精力出门。
  也幸好他们晚上没精力出门,要不然……他们第二天就更没「精力」了。
  我这边正琢磨,一会儿怎么试探李思娃呢,坐在家门口的建军叔,看到我一脸官司的从街口过来,例行公事的打了声招呼:「小志,吃饭了没?」
  「还没呢」
  「要不来咱家吃点,你婶儿做的葱油饼」
  「哦不用了,我妈做着我饭呢」
  一般情况到了这里,对话就应该结束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可建军叔却莫名其妙的跟我来了句:「那个……一家人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你别往心里去哈」
  我不明白建军叔所谓的磕磕碰碰具体指什么,只能模棱两可的说:「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千万别动手知道吗,有事儿商量着来嘛,怎么说人家也是你叔」,建军叔说的时候,还鬼鬼祟祟的往我家大门里头望了望,像是怕谁听到。
  看到建军叔往我家大门里瞅,再结合他说的什么一家人别动手之类的,我才意识到他应该是在说我跟李思娃,就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个勉强的微笑:「没事儿建军叔,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演技太烂,看到我的苦笑,建军叔有些急了:「既然你都叫叔了,那叔就多啰嗦你两句,你妈跟人家是两口子,他也就是你的长辈了,不管看得上看不上,你都不能跟人家顶着干知道吗,跟长辈动手传出去不好听,要是传开你以后说媳妇就难了,别跟自己名声过不去,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明白,搞得鸡飞狗跳的只会让外人看笑话」
  「嗯,我知道」,跟长辈闹矛盾总是小辈理亏,哪怕父母把孩子逼死,别人也只会说孩子心理太脆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社会,我感觉建军叔说有理,就跟着点了点头。
  不过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觉得我要跟李思娃动手?
  我跟李思娃关系怎么样全村都知道,糟老头子娶了美娇娘,美娇娘的儿子自然看不惯对方,肢体冲突倒是有可能,可他怎么就笃定我近期要动手呢?近期我和李思娃没有什么大的矛盾要爆发啊。
  我这边还迷糊着呢,建军叔见我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作为街坊邻居,你家的事儿我都清楚,我也经历过你这个年龄,我知道半大小子喜欢胡思乱想,可……有些想法是错的知道吗,有些事儿叔没法跟你明说,你过几年娶了媳妇自然会明白的,你要放开心态,别把那种事儿看得太重,那种事儿它没你想的那么……紧要,叔嘴笨不太会说话,你要是太钻牛角尖儿容易犯浑,当妈的跟儿子是很亲,可它……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事它……那是自己老娘不是媳妇儿……对吧,不过你也别害怕,有些事儿叔会烂在肚子里的,叔只是不想你走岔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建军叔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就回家了,留下我一个人,尴尬的杵在门口。
  建军叔这番话说的有点晚了,要是早几个月应该能把我吓到,现在……呵呵,他还能这么跟我说话,那就说明没什么事儿,我跟我妈肏屄的事儿真要传开,村里早翻天了。
  一进院里就看到我妈撅个大屁股,在水龙头那淘米,白色秋衣加牛仔裤,胸前的那伟岸隐约能看出胸罩痕迹,弯腰的时候还能从领口看到两团白嫩若隐若现,头发还是昨晚的马尾,整个人显得很干净利落。
  听到身后有脚步身,我妈急忙回头,看到是我后笑骂一声:「小兔崽子怎么不出声儿啊,吓我一跳」
  「明明是你没听见还怨我,李叔呢?」
  「在厨房,哦对了,你李叔身体有些不舒服,上午休息半天,刚好你回来了,省得我跑学校跟你说」
  「不舒服?他生病了啊?」
  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我妈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恼羞成怒的说,「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个小孩子还要管大人啊,问那么多干嘛」
  「你这什么道理,跟老头偷情给老公戴绿帽子,做老公问都不能问了,这也太嚣张了吧」,趁我妈还弯着腰的时候,我直接从领口伸进去,捏住我妈的一团肥白就揉搓起来。
  「啊——干什么呢你,你个兔崽子,我就跟公公扒灰,就让公公肏我的屄吃我的奶子,你媳妇昨晚还给糟老头子舔鸡巴呢气死你,我还给他……」,大奶子受到袭击,我妈身体一个激灵,嘴里有些骂骂咧咧的,只不过语气很轻松,说是骂人更像是调情。
  厨房里的李思娃,听到我妈这没说,赶紧出来打圆场:「咳咳……小志回来了啊」
  跟以往不同,李思娃身上是大裤衩加洗的发黄的背心,终于不是动不动就露龟头卵袋鸡巴毛的蓝色三角内裤了,而且胯下也没有什么令人尴尬的大帐篷。
  「工作服脏了我回来洗一洗,还有过几天我和猴子就要回去了,咱们商量一下想个法子,看能不能让胖大爷给你开点钱」,说着我指了指后门。
  「哦……工钱的事儿啊,是应该好好合计合计」,李思娃拿上晾衣绳上外套,跟着我就出来了。
  出了后门我一直走,到厕所后面的田里才停下,什么也没说就站着。
  李思娃站在我旁边一脸傻笑,对着我点头哈腰的,一副等着接受组织考验的样子,不过我还是没有说话,找了堆玉米秸秆坐了下来,四处眺望一副看风景的样子。
  其实我俩都知道,今天跟什么工钱没关系,而是要把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儿说清楚,我这边沉默就是想给李思娃一些压力。
  果然,见我像没事儿人一样,好像不打算挑起话题,李思娃喉结一跳咽了口唾沫,脸色涨的发黑支支吾吾的说:「昨晚不怪我,是小蕾她……不过你放心,我们都算好日子了,小蕾不会……大肚子的」
  「你个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了,糟蹋人家一十几岁小姑娘,还不能怪你了,那怪谁?怪我?」,小蕾?还大肚子?小蕾昨晚也在吗?李思娃昨晚玩儿的是母女双飞?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可以很平和的面对李思娃了,至少大家都穿着衣服,没有什么不堪的画面,可没想到一句不会把小蕾肏大肚子,他就把我的血压拉上来了。
  自己母亲妹妹同时被糟老头子肏屄吃奶,我他妈……靠
  见我拳头紧攥,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李思娃急忙低头认错:「怪我……怪我不对,那你看这个能不能解开了,绑的太紧扯的我有点疼,走路都不敢迈大步子」
  李思娃把大裤衩连同内裤往下拉了一点,他那享尽齐人之福的命根子周围,出现了很滑稽的一幕。
  小腹之下那团原本卷曲干枯的白色毛发,被编成了一根一根小辫儿,最末端还绑着红绳儿,白毛系红绳颇有一种老顽童的味道,就是这个位置太恶心了。
  把裤衩拉下来之后,李思娃一脸苦相地说:「小蕾跟我说今天一天都不能解,要不然……就全给我烧了」
  我本来是想试探一下昨晚的事儿,看李思娃会不会跟我撒谎,没想到他直接给我抛了个炸弹,把我没看到的都坦白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他越这样我越来气,糟老头子肏了十几岁的少女,弄得跟他受多大委屈了一样:「我说你怎么着都当长辈的,不能老听一个丫头片子的吧,然家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还有没有点骨气了,我说你也活了几十年了,让一个丫头骗子牵鼻子走,你也不嫌丢人」
  「长辈?我算什么长辈啊,是你把我当长辈了,还是小蕾把我当长辈了?我就是一个窝囊废出气包,你见哪个长辈要半夜防着闺女烧自己鸡巴毛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闺女拽着卵蛋在地上爬的?你见过哪个长辈张嘴接闺女尿的?你见过哪个长辈扮演畜生直接睡牲口棚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脱光了被闺女吊起来打的?
  你见过吗?啊?我招谁惹谁了,我就想要个儿子而已,我做错什么了?」,李思娃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好像憋屈了许久,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把心中不快全给释放出来了。
  李思娃哭的可怜,可我却不敢同情他,也没资格同情他,只是继续问:「当初我回家那天,牲口棚旁边那床破被子是你的?」
  可能是我触及到了他的伤心处,李思娃连哭带抽搐,鼻涕都跟着流出来了,抽搐的话都有点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等他情绪稍微缓和了点,能控制住不再抽搐了,才问出了关键问题:「你跟小蕾……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思娃擦了擦眼泪擤了擤鼻涕,声音有些有些嘶哑:「就是去年她开学那几天,以前我跟你说过,为了让你妈接受你,我跟你妈肏屄的时候经常扮演母子,让你妈管我叫儿子,这可能把小蕾刺激到了吧,有天夜里她偷偷摸到了大床上,晚上黑灯瞎火的她又背对着我,我以为小蕾是你妈扒开屁股就……,插进去了我才感觉到不对,我想拔出来开灯看看,可小蕾伸手就扯住我的卵蛋往前拽,她的手没轻没重的,疼得我都不敢动,然后只能……只能……」
  说着说着,李思娃情绪又上来了,感觉又要崩溃痛哭,就深吸了两口气,「我知道你找我要问什么,其实……我这些天其实也在想,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跟你说说,就是有点不太敢,你妈现在的事儿吧,其实还要从你爷爷说起,我前些日子那事儿,你妈当年其实也经历过」
  「前些日子哪件事儿?」
  「就是前些天我有点怕你爷爷,你妈就把裤衩脱了露屄,故意让你爷爷出丑,这个办法你妈很久以前就用过,也是为了对付你爷爷」
  「我爷爷又不是什么坏人,就算我妈刚嫁过去不适应,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吧?」,李思娃这个说法让我难以接受,儿媳觉得压力大就色诱自己公公?这他妈什么逻辑。
  李思娃摇了摇头,坐到了我的身边,从地上捏了个土坷垃捏的粉碎,双眼无神的看向远处的公路:「你不懂,那个时候打击盲流可比现在厉害多了,农民进城就跟过街老鼠一样,很被人看不起的,有些人甚至说乡下人都是小偷,别人的白眼你妈可以不理会,可你爷爷奶奶跟你妈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妈能怎么办?」
  「有这么夸张吗,乡下进城的人多了,别人怎么就没事?」
  「谁让你妈他爹是你外公啊,受的也是你外公那一套说教,什么革命同志工农不分家之类的,结果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人城里就是比乡下好,人家就是看不起你,可你妈又不是你外公,不能跟你爷爷争吵,心里不服气也只能忍着」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特别是理想跟现实严重割裂的时候,这让我想到了,外公前几天画的那个非农户口本,自杀的农户期盼下辈子不要投胎农村了。
  我其实之前还在猜测,爷爷跟我妈是不是很香艳的理由,宝刀不老的公公和俏儿媳的恩怨情仇什么的,可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俗套故事。
  这算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还是阶级差距?
  看我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李思娃拍了拍我肩膀,塌着眉毛一脸忧愁的说:
  「当时你妈压力特别大,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你外公,可为了能嫁给你爸,她当时跟你外公闹得很不愉快,也没脸向你外公求助」
  「那我爸呢?我妈这样我爸就没做什么吗?」
  「你爸?见了洋人就跟见了亲爹一样,见了乡下人就嫌弃的不行,这种事儿你爸能管得了?」
  到了这里我才彻底明白,我妈当时的压力怎么来的,它来自我妈身边的所有人,爷爷奶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躲不开的一部分:「这才是外公反对我爸妈在一块儿的理由吧,外人不明白就传谣言说,外公天天跟我妈肏屄吃奶,不舍得宝贝闺女出嫁」
  李思娃点了点头,掏出烟袋锅填上烟丝,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差不多,其实要我说呀,你妈让你爷爷看看奶子本来也没什么,你爷爷看看儿媳妇的白奶子多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爷爷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受享受了,看看又少不了块肉,坏就坏在你妈身上了,被你爷爷一看就上了瘾,一天不让你爷爷占点便宜就浑身难受」
  李思娃也说我妈只是让爷爷大饱眼福而已,这倒是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动不动就露出孕肚屄毛,甚至当着爷爷面豪放的哺乳,公媳两人暧昧至极,但就是没肉体关系:「这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见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李思娃露出一丝笑容,和蔼的跟我说:「傻孩子,当然有关系了,你妈这个被人看屄的瘾头,原来被你爸看着还好,你爸没了以后,谁还能管得了她?那还不是怎么过瘾怎么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没人能管住她了?你当初花那么多钱,我妈承诺要给你生儿子的,你说的话她也不听吗?」
  李思娃拿出烟袋锅,没点火干嘬了一口后对我苦笑:「我哪有那本事啊,当初我跟你置气,故意当着你面儿跟你妈肏屄,其实那都是借你妈的势,你妈要是不愿意这么干,我能把她怎么样?她身高马大的我又打不过,再说你妈还有你外公跟你撑腰呢,我又不是个傻子,当然知道半大小子看到自己亲妈跟别人肏屄,肯定会恨那个人的,我这么干不是找不自在嘛」
  「哦是吗,我记得你当时很嚣张的啊」
  李思娃见我有些阴阳怪气,不停的揉自己的额头,脸上有些懊恼:「我知道那时候我说的话不好听,你肯定特别恨我,但有些事儿真的……咱这么说吧,我跟你妈结婚那天晚上,你妈露着奶子跟我肏屄,让别人对着奶子撸鸡巴,就差射你妈奶子上了,当时咱俩还没什么矛盾吧,你见过谁家闹洞房那么过分的,让新娘肏屄晃奶子给人看的?」
  「当晚的几乎都是你外公的朋友,他们都是看着你妈长大的,特别是你胖大爷可是你外公最好的朋友,他甚至把鸡巴掏出来了,这是长辈该干的事儿吗?幸亏那晚你也在,你要不在那死胖子就敢「不小心」把被子扯下来,好好看看侄女儿的香屄长啥样,甚至舔着脸趴你妈大腿根舔两口都有可能,你妈要是不同意他敢这样吗?朋友的闺女出门儿(嫁人),你看着人奶子撸鸡巴像话吗?」
  「那后来呢,我妈是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看李思娃唠唠叨叨的大倒苦水,赶紧把他拉回正题。
  「后来?后来你替了原来你爷爷的位置,你们娘儿俩腻一块儿,日子也还跟以前一样过,直到……」,说道关键处李思娃有些犹豫,无奈的看了看我才小心翼翼的说:「直到……那晚你从家里跑出去,你妈大哭了几天后就变了,变的越来越骚越来越浪,知道小蕾跟我肏屄不但不反对,反而说母女一块伺候更舒服,甚至胆大到敢扮演观音菩萨了,还胡说八道什么观音送子,我实在拗不过你妈,只能争取每次之前烧根香,跟菩萨祷告赔罪,唉……我以后肯定要下地狱了」
  「我是爷爷的替代品?」,李思娃的回答让我很膈应,好像自己变成了找刺激的工具。
  「对啊,当时你妈不敢出门勾引人,家里除了你爸就是你爷爷,她还能勾引谁?嫁给我了以后,家里除了我就剩你了啊」
  真相总是出乎意料的简单,可又让人难以接受,虽然现在信息很碎,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但勉强已经能拼起来了。
  应该说我妈本身就有点闷骚,至于这个闷骚是天生的,还是村里那些粗俗谣言的后天影响不得而至。
  如果没有后来那些破事儿,内心的欲火可能就永远埋心底了,可命运弄人,偏偏让我妈和我爸谈起了恋爱,不顾双方父母的反对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妈的思想受外公影响,是必然会跟爷爷那一套产生冲突的,只不过我妈不是外公,没有能力跟爷爷对着干,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应该是我妈身材太好,那大屁股和鼓鼓囊囊的胸脯,让他们公媳之间偶尔脸红尴尬,我妈就顺水推舟让爷爷出丑。
  谁知道这扇门一打开就关不上了,让我妈有了暴露身体的怪癖,刺激的爷爷心惊肉跳的,就我妈当时动不动让爷爷看奶子看屄毛的,甚至当着爷爷奶奶的面抠屄,要不是爷爷他老人家意志坚定,我现在弄不好要管我爸叫哥。
  更麻烦的是怪癖的问题还没解决,我爸这个束缚却先不在了,让我妈变得更加失控,新婚夜赤膊上阵让长辈围观自己肏屄,还美曰其名闹洞房,甚至开始勾引自己亲生儿子。
  不过这个时候,我妈仍然不接受母子乱伦,也没有什么奸夫,直到那晚我把我妈强奸了,让她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没有比儿子肏妈更疯狂,更能让一个女人堕落了。
  「我妈现在外面有几个男人?」
  「啊?」,这么直白的问题李思娃很意外,愣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妈喜欢勾引人,具体跟谁肏过屄我不清楚,反正我没见过」
  「那算了……你回去吧,工钱的事儿我抽空去跟胖大爷说」
  看我有些失望,李思娃愧疚的挠了挠头:「那个……肏屄的事儿,你妈也不是没跟我说过,只不过你妈在床上什么样子你也知道,嘴里没一句实话,胡说八道跟你爷爷外公肏屄也就算了,有一回竟然说跟人在墓地肏过屄,你说这不是扯淡吗」
  李思娃一提墓地,我心里立马掀起了惊涛骇浪,不过表面还是很疑惑的样子,还故意说错地方:「墓地?哪个墓地?河边坡上的?」
  「不是咱村里的,是县城的墓地,你妈说跟你爷爷一块儿去的,说是给你爸上坟,实际上公媳俩在你爸坟头扒灰,也就是肏屄」
  我「惊」的直接从秸秆山站了起来,脸上满是质疑,「这怎么可能,去我爸的坟上,就算我妈同意,我爷爷也不可能同意啊」
  「谁说不是呢,你妈说你爷爷刚开始确实不愿意,甚至骂你妈不知羞耻,可你妈一脱光衣服,抱着你爸的墓碑扭了几下大屁股,你爷爷就把持不住了,皮带一松扶着鸡巴就往你妈屄里捅,什么儿子墓地都不管了,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抱着你妈的大白屁股射的他老腰都要直不起来了,结果事后老脸又挂不住,就撒谎说被你爸附体了,你妈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儿的,就跟真的一样」,李思娃边说边摇头轻笑,一副说天书的样子。
  「这瞎话都编不圆,我爷爷就不可能说这种话,还我爸附身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一刻我脖子上的狼牙,仿佛长满了尖刺,扎的我特别难受。
  「我也觉得这是胡扯,可你妈非说是真的,我也懒的跟她抬杠」
  我随声附和着:「也是,跟我妈扯这个也没意义,她说有就有吧」
  原来墓地肏少妇的老头是爷爷,其实最早我就感觉是爷爷,李思娃眼里的我妈更偏向生孩子机器,努力肏屄生孩子才是第一,强行去我父亲的坟上肏我妈,纯属没事找事儿节外生枝。
  爷爷藏的够深的啊,平时看上去挺斯文的,没想到背地里玩的这么疯,是他们那代人被压抑的太久心理扭曲了吗?还是信仰倒塌后破罐子破摔?
  好像爷爷和我妈都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他们两个这是在抱团儿取暖吗?这还真是讽刺,曾经针锋相对的两个人,现在居然搞到一块儿了。
  见李思娃要回去了,我突然想起来昨晚我妈那个怪异装扮,可到嘴边了又觉得直接问太明显,就换了个问题:「对了,我妈今天有什么任务吗?」
  李思娃终于不再摇头了,只是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有些欲言又止:「额…
  …你今天不出门的话,晌午应该就能看到」
  「嗯,没事儿你回去吧」
  还真是峰回路转啊,我最开始怀疑的就是爷爷,甚至还梦见过爷爷跟我妈肏屄,还怀疑丫丫是我的小姑姑,结果后来发现是误会,现在看来我只是搞错了时间而已。
  一个主动献身的漂亮儿媳妇,勉强还在正常人理解的范围内。
  可扶着丈夫的墓碑撅着大屁股跟公公肏屄,拿死去的丈夫找刺激,让丈夫看他那严肃古板的老爹,是怎么用粗大的老鸡巴进出他媳妇的馒头屄的,怎么用满嘴大道理的嘴吃他媳妇的大白奶子的,怎么躺他坟头上抓着他媳妇的大白屁股往空中抛送的,怎么把精液屄水涂他墓碑上的,这种事儿就太疯狂了。
  就我妈这种行为,怪不得能爷爷把一个无神论弄的疑神疑鬼的,都给孙子弄护身符了,唉……
  我回屋的时候小蕾还没起床,蒙着个薄被子头都没露出来,一想到这丫头犯糊涂,让李思娃这个老头子糟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咣咣——冲她床腿踢了两脚。
  「谁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讨——厌——」,被我吵醒的小蕾,抓了抓散乱的头发,撅着小嘴不满的坐了起来,看到是我后,眼神有些不善的瞪着我。
  小蕾一坐起来,被子就上半身滑落了下来,一具白嫩青涩的少女胴体,把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弄的极为尴尬。
  胸前的两个小馒头就直立立的杵着,几乎不受重力影响,雪白粉嫩饱满光滑一股青春气息,可能是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受凉了,那粉嫩可爱的乳头上还起了层小疙瘩。
  不过让我揪心的是,粉红乳晕周围,有好几个零零散散的牙印,不知道是我妈还是李思娃咬的。
  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是一个初具规模的白肉桃,上面有大量的的黑手印,手印本身很淡,就是在白屁股上太明显了,而且是手指向上,这个手印很小,一看就是李思娃手掌。
  我甚至能想象出昨晚的场景,一个枯槁白发侏儒老头扶着一个十多岁少女白嫩的小屁股,龇牙咧嘴的低头看着自己那腐朽肮脏的老肉棒,是怎么在对方光洁粉嫩的白虎肉穴里粗暴进出的。
  都说年轻好,可年轻有年轻的难处,就比如说现在,看到小蕾奶子上的齿痕,还有屁股上的手印儿,我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慨。
  可哪怕我就算再怎么愤怒,一想到同时肏我妈和小蕾,我又会陷入无尽的嫉妒,为什么同时肏我妈跟我妹妹的人不是我呢,我妈和小蕾应该跟我肏屄才对啊。
  灵魂和肉体各有各的想法。
  这脑子一天马行空,我本来想说的话都忘了,只能清了清嗓子:「咳咳…
  …一会儿要吃早饭了,我怕你睡过头」
  要是平时我用这个烂理由,小蕾绝对会反击说我有病,打扰她睡懒觉。
  不过这次她却没有发牢骚,利索的从被窝爬了出来,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开始在床上找起自己的衣服。
  都说女大十八变小蕾也不例外,她的屁股比以前圆了很多,又挺又翘肉肉呼呼的越发的诱人了,糟心的是雪白臀瓣上的那些黑手印,还有那久违的光洁无毛的白虎屄,都在不停地提醒着我,这个像天使般的小姑娘,被人用鸡巴开发过了,而且对方还是个糟老头子。
  以前如白馒头般的白虎屄,就像上了笼屉一样越发饱满,中间也不是刀切馒头一样的缝隙了,而是一个微微张开的粉嫩小嘴,不需要像以前一样掰开厚厚的屄梆子才能看到里面的粉嫩,不知道是慢慢发育成熟自然张开的,还是被李思娃的给强行硬撑开的。
  更让我痛心的是,那白嫩饱满的屄梆子也布满了牙印,也不知道昨晚李思娃咬的多用力,都一夜了还没消。
  粉嫩那小肉唇旁边,甚至还粘着一根干枯卷曲的白毛,可见昨晚李思娃肏的有多用力。
  看到那根白色毛发,我下意识的伸手,想帮小蕾把那白毛捏下来,可直到手指碰到小蕾柔软热乎的屄梆子,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就像摸到电门了一样把手收了回来。
  私密处被人碰到,小蕾回头不解的看着我,我急忙解释,「那什么……你身上有点脏东西,我帮你捏下来了」
  一说到脏东西,小蕾蹲床上往自己下面看了看,嘴里嘟嘟囔囔的,「脏东西?
  不会吧,昨晚我是等精液流出来后才睡的,再说李叔都给我舔了好几遍了,哪来的脏东西啊?我觉得挺干净的,要不你来帮我看看?」
  靠——小蕾这意思是李思娃避孕套都没戴,对方直接跟她肉磨肉,射在她的小嫩屄里了?还让那满口大黄牙的臭嘴舔屄,她是怎么想的啊,也不嫌脏。
  我实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暴躁情绪,就想出去冷静一下,可刚一转身,身后传来了小蕾的低语:「胆——小——鬼——」
  「我不胆小的话,你后半生就毁了明白吗,你一个姑娘家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嫁人啊?」,这些话我几乎要吼出来了,可又怕别人听到,硬生生咬着后槽牙压下去了。
  「那你对咱妈的时候怎么就不胆小了?」
  「所以当初我是错的,我不想错第二回了,小蕾,哥求你别作践自己了,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很危险的」
  「危险?你能跟咱妈肏屄,我就不能找咱爸肏屄了?我偏要找,我不光让李叔肏我,我还舔过他鸡巴吸过他舌头呢,你妹妹让一个老头子肏屄给你丢人了是不是?你有本事打死我呀」
  「你……」,小蕾的嘲讽激的我瞬间转身,跟着手掌就扬了起来,可看到那张倔强的小脸儿,又不忍的放了下来,「你以后还是准备点避孕套吧,要是肚子里有了孩子会很麻烦的,别指望李思娃能帮你什么,他的眼里只有他儿子」
  「哦」
  我这番话说得好听点叫服软,说得难听就是他妈投降了,可小蕾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哦,这让我更加的心凉,清了清嗓子就换了个话题:「嗯……我打火机没气了,下午可能还要用,你知不知道咱家洋火在哪放着呢?」
  「不用找洋火,我这儿有打火机」,看到小蕾从她的枕头底下翻出个打火机,我仿佛闻到了一股烧头发味儿,心情无比复杂……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吃完早饭把脏衣服洗了,很快就到了李思娃所说的中午,可直到吃完午饭,我也没看到李思娃所说的勾引任务,难道他又在撒谎骗我?
  「柳老师吃了吗?」
  「这不刚刷完碗吗,孩子这怎么回事儿?」
  正躺杂物间思索的我,忽然听到一个中年妇女跟我妈聊上了,这是勾引任务来了吗?怎么是个女的?
  不过想归想,听到动静我就赶紧往外走。
  大门口是个很典型的农村妇女,黝黑健硕手里拿个碗,她旁边还有个一二年级左右的小男孩儿,看上去有些腼腆,低着头不说话,特别是看我妈的时候更是发怯,半边身子躲在那妇女身后。
  那妇女低头看了一眼小男孩儿,不好意思的跟我妈说:「这孩子的眼睛昨晚睁不开老流泪,说眼睛疼哭了一晚上,我听说点奶水管用,就想讨点奶水,给孩子点点眼睛,柳老师你看……」
  一听人家上门儿的原因,我妈就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陪着笑:「年轻人干活毛糙,您别忘心里去,进来坐吧」
  这个急转弯让我傻眼了,合着今天我妈这暴露任务,是因为我工作没干好,把人家的眼睛灼伤了才有的这一出,这也太扯淡了吧。
  更扯淡的是我还不能说什么,只能站旁边跟李思娃一样尴尬的陪笑,从某种程度上说,人孩子确实是因为我伤到眼睛的,虽然孩子顽皮不听话乱跑,可能也是一部分原因。
  好吧,我妈今天的任务已经很明显了,就是给祖国的花朵,展示一下人民教师的胸怀有多宽广。
  中年妇女坐下以后,我妈接她过手里的碗,也搬了个凳子坐下,熟练的把秋衣撩起来胸罩往上一推,两颗浑圆硕大的白奶子就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那小男孩儿原本还点怕生害羞,可我妈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蹦了出后来,他眼睛都看直了,小脸儿憋得通红。
  男孩儿的眼神倒不淫邪,看到我妈大手一箍,把红乳头对准瓷碗就捋了起来,雪白硕大奶子上的红肉粒滋滋的喷奶奶水打在碗壁上嗤嗤作响,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很神奇的玩具一样。
  可硬要说眼神纯洁也谈不上,这个年龄的孩子,对于男女之间还是知道点的。
  看着平时讲台上说一不二的老师,不停的揉捏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还像在挤羊奶一样滋滋的下奶,这种香艳刺激的画面,心里难免会产生些悸动,那是一种很朦胧的性意识。
  而中年妇女发现自己儿子,伸脖子瞪眼死盯着我妈的奶子,就在对方头上扇了一巴掌:「臭小子干什么呢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对你们老师放尊重点」
  我妈乳头里喷射出来的奶水跟天女散花一样,必须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扶好奶子,要不然奶水很容易就会喷到碗外边,根本就顾不上跟别人说话,听到那中年妇女这么说头也没抬:「没事儿,他一孩子懂什么」
  本来男孩儿就害羞,被那妇女一点明,更是臊得的不敢抬头。
  只不过这小子很鸡贼,我妈坐着他站着,低头仍不影响他看那滋滋喷奶的大白奶。
  其实这也不怪他,农村小孩儿见过的奶子并不少,但像我妈这种又白又大还浑圆无比的就少了,更稀奇的是我妈的奶水,不是跟有些水龙头没关紧一样滴滴拉拉的,而是非常有力的喷射,滋滋四处飞溅看上去异常过瘾。
  滋滋……滋滋……滋滋……
  我妈这种滋滋喷奶水的速度,几分钟的时间就挤了个碗底,把胸罩秋衣重新放下来后,跟那中年妇女说:「眼睛不舒服了,就给他滴两滴,电视让他少看点,过两天就会没事儿的」
  「真实麻烦你了,柳老师」,说着那妇女拍了拍男孩儿的头:「跟你柳老师说谢谢啊,你看这孩子话都不会说」
  「谢谢……柳老师」,男孩的抬头往我妈宏伟的胸口看了一眼,立马羞怯的低下了头,然后跑到那妇女身边小声说着什么。
  但那妇女好像没同意,反而低头教导儿子:「你多大了啊,还要我转告,有事儿自己跟老师说去」
  见自己妈妈不打算帮自己,那男孩儿实在是下不来台了,只能扭扭捏捏的走到我妈面前:「柳老师,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啊,要是班里其他同学知道,我用过你的奶,他们肯定会笑话我的」
  听到这个男孩儿在担心这个,我妈差点笑出声来,但出于老师的涵养还是忍住了:「好,老师替你保密」
  「那……老师再见」
  「有空来老师家玩儿啊」
  「嗯」
  虽然男孩走的时候满口答应,但我知道他是不会来我家的,学生跟老师在一块儿就是煎熬,他怎么可能会主动找罪受啊。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占了大便宜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怕被同学笑话,还真就是个孩子啊,我不但心里没泛酸,甚至还有点想笑。
  既然好戏已经结束,也就不用绷着了,我直接回到卧室,躺到了我久违的小床上,想小小的午休一下。
  可躺下十分钟还不到十分钟,一群闹哄哄的小孩儿就进屋了,不用睁眼看我也知道是丫丫进来了,不光她还有隔壁的牛牛和英英,三个人一进屋就各种怪叫疯跑叽叽喳喳,吵的我脑瓜子疼。
  就在我不堪其扰,想着是不是要装凶,吓唬吓唬他们的时候,赶巧我妈进来帮我解决了。
  「丫丫你再这样,妈妈就不带你去学校了啊,我们都走了,把你一个人圈在家里」
  这句话很有效果,刚说完那群闹天宫的祖宗就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我的小床震动了两次,我眼皮稍微抬了抬,发现是李思娃和我妈坐到了床边,旁边还放着干净衣服,看样子是坐在我床边换衣服。
  丫丫的站在小蕾那张床旁边,一副听话乖宝宝的样子很安静,也不知道我妈的话管多久。
  牛牛和英英俩姐弟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们一家换衣服眼神里很是迷茫和失落,好像把人家小伙伴分开显得很残忍一样。
  两个小孩儿年龄很小,牛牛一岁多刚能跑利索,英英也才四岁多扎俩羊角辫,不得不说我妈吓唬人还挺有一套的,我妈都换好衣服走了,俩孩子也还站在那没怎么闹,可能小孩儿都怕老师吧。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妈换衣服我会很兴奋,但现在已经习惯了,更何况屋里还有孩子,我也就没敢做什么不轨举动。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我妈胸罩内裤都没脱,只是换了外面的衣服,换完衣服就推着小洋出门了,小蕾拉着丫丫跟在后面。
  李思娃把英英姐弟俩送回家,回来后一进门,我本想问他下午要不要上班,结果他进门就是一句:「什么感觉?」
  「感觉?没什么感觉,只能说他还小,看了漂亮老师的奶子,居然想的是怕同学笑话自己」,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小男孩儿盯着我妈大白奶子的看,我确实没什么厌恶感。
  「我不是说这个,我问的是你妈的暴露任务,你有什么感受?」
  「什么意思?你说的任务不是刚才我妈的学生?」
  李思娃摇了摇头,颓废的坐到了沙发上:「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中午家里还有别人?」,我现在是彻底糊涂了,今天中午我们家除了那个妇女和她儿子,并没有来其他的外人,不是那个小学生还能是谁。
  李思娃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手肘顶在膝盖上双手托着额头,一副很纠结的样子,「要不说你妈疯了呢,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那人你刚刚见过」
  「你是说……」,李思娃其实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但由于太过于变态,我没敢说名字,只是颤颤巍巍的比了个身高。
  看到我比划的样子,李思娃摇了摇头,但有时候否认并不是好事儿,他的下一句话是,「你的手……其实可以放的再低一点」
  这一刻屋里安静的可怕,好像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我就像笑话里那个爬手电筒光柱的醉鬼,无比的滑稽可笑。
  曾经所纠结的我妈跟谁肏过屄,还有他妈的寻找真相,又有什么狗屁意义?
  爷爷也好外公也好胖大爷也好,不管我高不高兴乐不乐意,起码人家是成年人,跟我妈是配套的,哪怕小帅人胯下的小鸡鸡也发育差不多了,也能勉强跟我妈交配,可现在我妈她……唉……
  最重要的是,这说明李思娃没有撒谎,一系列的荒唐事儿确实是我妈主导的,跟人李思娃没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顶多也是个从犯。
  李思娃还不至于对孩子下手,就像他不会去墓地肏屄一样,在他看来这是十恶不赦的禁忌。
  看上去好像有点怪,一个跟自己十几岁的继女上床的老头子,居然会觉得猥亵小孩很十恶不赦,可事实上也没什么不合理的。
  村里人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他们嘴里的长大从来不是十八岁,而是十二岁,经常说男孩儿过了十二就是大小伙子了。
  也就是说在李思娃眼里,我跟小蕾不是孩子,丫丫那样的才是。
  看看李思娃对丫丫是什么态度?嫌弃的不得了,抱都没抱过几次,可再怎么嫌弃,发展到极致也只能是虐待和遗弃,跟那种恶心事儿是不沾边的。
  也许成年人对那东西很痴迷,可对小孩儿来说,那就是个长满黑毛的血盆大口,而且这个黑毛浓密的血盆大口,还是长在邻居漂亮阿姨身上,弄不好还以为看到什么妖魔鬼怪了。
  如果我是那个小孩儿呢……
  本来跟朋友玩儿的好好的,突然他妈说临时有事儿要出门,要把我朋友也带走。
  我不关心阿姨有什么事儿,我只知道要跟朋友分开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也没勇气直接回家,就随着他们一块儿进屋了。
  一进屋就看到朋友披着床单,在几张床之间赤着脚跑来跑去,就像一个山大王特别威风。
  要是他爸妈不在的话,我可能也会上床试试,可现在阿姨和伯伯就在床边坐着呢。
  朋友在床上疯跑,我自己又不敢上去陪他玩儿,只能一个人站在阿姨前面抠手指。
  看着阿姨伯伯慢慢的把裤子脱下来,其实我心里是很着急的,他们要是换好衣服我就要回家了,回家之后我要找谁玩儿呢,这会儿可不是饭点儿,很难能找到人玩儿的。
  阿姨的大腿很白很粗,屁股也特别的「胖」几乎都是肉,白屁股肉多的裤衩儿都要包不住了。
  伯伯就差的多了,瘦得像只猴,大腿胳膊上到处都是青筋,屁股上也没肉裤衩都空荡荡的,空荡的甚至能隐约看到那长灰毛的蛋蛋,又黑又乱脏兮兮的。
  我感觉伯伯长的丑,还是他阿姨的大白屁股更好看,白大腿应该也很软。
  就在我看白大腿的时候,阿姨的裤衩好像突然卡裆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出现在了阿姨的大腿根儿。
  那像一个长了毛的馒头又肥又鼓,黑毛下面皮就像被烙铁烫了一遍特别红,上面长密密麻麻长满了黑胡子,中间是一个皱皱巴巴竖长的红肉眼儿。
  这长满胡子肉乎乎的大嘴怪物吓了我一跳,人身上怎么会长这种东西,大腿屁股都白白嫩嫩的漂亮阿姨,怎么会有那么多黑胡子?
  难道是阿姨生病了?就跟村里脖子上长瘤子的老头一样,这团长黑毛的肉团是个瘤子?
  可那些老头脖子上的瘤子也没长黑毛,更没有这么大口子的肉眼儿,这么大的红口子看着都渗人,也不知道这大口子有多深。
  更让我害怕的是,这团长满黑毛的肉团儿,跟「白白胖胖」的阿姨格格不入,就跟硬拼上去的一样。
  它让我想到了电视上的妖怪,弄不好朋友他妈是妖怪变的,现在要现出原形了,那团长黑毛的红肉是最先现原形的地方。
  这个发现让我既兴奋又害怕,电视里的妖怪居然真的存在,还变成了我朋友的妈妈,就潜藏在我的身边。
  就在我纠结,发现妖怪应该告诉解放军叔叔,还是警察叔叔的时候,伯伯的蛋蛋不小心从宽松的裤衩里掉出来了。
  他的蛋蛋特别的难堪,就是个黑黑皱皱的肉核桃,上边满是灰色的鸡巴毛,这东西我一点都不害怕,以前伯伯在院子里穿裤衩洗澡,蛋蛋就经常掉出来。
  再说伯伯本就身体就丑,蛋蛋和鸡巴毛露出来也还是一样丑,我反而感觉没什么不对。
  甚至受伯伯鸡巴毛的影响,我感觉阿姨那团黑毛,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就是一个长黑毛的红肉眼儿而已,我就不信还能把我给吃了。
  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眼儿,看着看着我心里冒出了个问题,他阿姨伯伯长毛的位置是一样的,都在裤裆那的地方,伯伯的那是鸡巴毛,那阿姨这边会不会是屄毛?
  那黑毛要是屄毛的话,那这肉眼儿……不会是阿姨的屄吧?
  别看我们整天肏你妈屄、肏你妈屄的骂,可对这四个字的了解其实很模糊,只是隐隐知道应该是鸡鸡跟对方妈妈的屄有什么互动,可具体怎么互动那就不知道了。
  直觉告诉我,这团长满黑毛的肉眼儿,就是朋友他妈的屄,平时骂肏你妈屄,就是要把我的小鸡鸡在这个黑毛肉眼儿上蹭。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东西是朋友他妈的屄后,那长满黑毛的怪物一样红肉眼儿,突然就不可怕了,反而小鸡鸡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满脑子都是曾经骂过的肏你妈,甚至开始幻想让阿姨抱着我,我搂着她的大白屁股,用小鸡鸡在她那长满黑毛的红肉眼儿上来回的蹭。
  而朋友却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我,他不明白什么是「肏屄」,只是看到我的鸡鸡,在他妈妈大腿根那个长满黑毛的肉眼儿上不停的蹭。
  而作为朋友的我,贴心的给他解释,这个长满黑毛的肉眼子就是你妈妈的屄,我现在鸡鸡在你妈屄上蹭,就是在肏你妈呢。
  你看你妈知道我个子小,够不着她的屄,还把我抱起来肏她呢,你妈的屄肏着真舒服啊……肏你妈肏你妈……肏你妈的大红屄……
  就在我面红耳赤,看着阿姨的黑毛屄幻想时,旁边他爸的三角裤衩也卡裆了,裤衩被彻底卡到了一边,整根大鸡鸡都露出来了。
  他爸的鸡鸡长的很奇怪,就像是被剥了层皮一样,鸡鸡头那里是个皱巴巴「瘤子」,「瘤子」最上面有小眼儿,看上去即恶心又奇怪,就像一根恶心的肠子。
  随着朋友在床上的跑动,伯伯那怪异的鸡鸡,还会跟着不停的晃动点头,阿姨的大白屁股也跟着颤抖。
  看着面前莫名和谐的画面,我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满是黑毛的肉眼儿是阿姨的屄,那岂不是说我的朋友,就是从这个长满黑头发一样的肉眼儿里出来的?
  对于这种事我懂得远比朋友多,我见过大街上公狗母狗对屁股,也见过朋友家的母羊生小羊,就是没见过人,我原本来以为人跟畜生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人跟狗也差不多。
  伯伯把那根奇怪的鸡鸡,在阿姨这肉眼子上随便一弄,我朋友就从这个黑毛肉眼儿里爬出来了?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朋友就在阿姨身后,就在那黑毛屄跟怪异鸡巴旁边不停的晃,就像在给我展示,他爸妈肏屄有多神奇一样,简直就是魔法大变活人。
  特别是伯伯开始穿裤子的时候,那皱巴巴的鸡鸡还有蛋蛋不停的晃荡,我都恨不得冲上去求他,让他现在就跟阿姨肏屄,好让我看看他们是怎么把我朋友给肏出来的。
  顺便也让我朋友看看,他自己是怎么来的。
  我也能问问他本人,阿姨的屄眼子那么小,他是怎么从屄里出来的,能不能现场给我演示一遍?
  然后我脑海里就像有无数人念经一样,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鸡巴和屄肏出来的……
  那天我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过了很长时间,才能平静打面对朋友他妈。
  ……
  唉……希望是我自己的太肮脏龌龊吧,也许人小孩儿根本不会这么想呢,就是有点对不住建军叔,把人孩子都给祸害了。
  提到建军叔,我就想起了早上那一幕,扭头跟李思娃说,「对了,我还想起来个事儿,隔壁建军叔说知道咱家的事儿,他知道多少?」
  「他呀,知道你跟我不对付,知道你妈有几根毛,知道你对你妈有想法,还知道我跟你妈床上那点事儿,别的他就不知道了」
  「奇了怪了,我跟我妈的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思娃无奈的看着我,「你当初经常在院子里抱着你妈吃奶,有时候还摸你妈的屁股,被人家撞见几次不是很正常吗,后来建军就养成了上房顶偷看,还有蹲厕所的习惯,昨晚上还在房顶偷看呢」
  「在房顶偷看有点远吧,再说隔着窗帘能看到什么呀?」
  李思娃摆了摆手,「嗨,哪来的窗帘啊,你妈怕你建军叔看不清楚,特意让我把窗帘拉开,自己坐到了窗户前的桌子上,掰着屄让你建军叔看的」
  我内心其实是希望李思娃说慌的,可人家没有,甚至直接告诉我,建军叔早上拦我的原因。
  虽说我现在已经不关心这个了,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句:「我妈外面跟谁通奸,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思娃扶着自己的额头眉毛耷拉着,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你妈跟别人肏屄」
  这糟老头子好像话里有话呀,早上他也是这么说的,既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是强调自己没见过,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会为了自己找到线索而高兴,可现在……呵呵,还是别强行把武则天当白毛女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的自作多情。
  唉……还是少管闲事儿吧,就像我妈说的,大人的事小孩儿少管。
  ……
  「小志?小志?你不想上班就回去歇着呗,别在这消极怠工打击我士气啊,一来就坐这儿发呆,你什么情况啊?」
  「啊?」,看到眼前手拿割炬的猴子,我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我坐了很久吗?」
  猴子一边烧一根生锈的钢筋,一边跟我说:「你一来就坐那发呆,我跟你说话,你也不搭理我,那脸耷拉的跟要世界末日了一样,你放心美国打的是伊拉克,不是你老刘家」
  面对猴子的调侃,我伸了伸懒腰:「说实话……我现在宁愿让美军一发导弹把我家给炸了」
  猴子上手持割炬,缓慢的左右晃动头也没抬:「那你估计没戏,就你家那房子,弄不好还没人导弹值钱呢,别做这种白日梦了」
  乙炔火焰嗤嗤的除着锈,我坐在旁边托腮百无聊赖的看着,看着看着想起来个事儿,偷偷的瞄了一眼远处墙边的李思娃,然后小声冲猴子说:「你胆子是真大,还正大光明的烧,我不是跟你说要偷偷的吗?」
  对于我的担心,猴子有些不以为然:「你怕什么,带回来那天我包的很严实,没人看见的,再说今天都是自己人,李伯伯(李思娃)就算认出来了,还能把我腿给打断了啊,一个钢筋而已至于吗」
  「看来你还没明白你的性质啊,你这相当于去庙里偷了两尊菩萨像,还硬要说菩萨是两块土疙瘩,没错菩萨像确实是土做的,可供奉菩萨的人肯定不这么想啊」
  听到我说他相当于偷了两尊菩萨像,猴子急忙摇头否认:「别别别,我哪有那么坏啊,还把人家庙里两尊菩萨都偷走,再说桥洞里就一根钢筋,哪来的两尊菩萨啊?」
  「桥洞里就一根钢筋?」
  见我表情不太对,猴子有些疑惑的说:「是啊就一根,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什么……」,我沉吟了片刻,看着猴子的背影问道,「考你个问题啊,说一根12以上的钢筋,风吹日晒的多少年能锈烂?」
  「12以上的钢筋啊……」,猴子了一下,有些拿不准的说:「钢筋上都有防锈漆,我感觉最起码要七八年,可能河边会快一点五六年?」
  「是啊,最起码要五六年呢……」
  也就是说,我家墙上挂那克白虎的「斩蛟剑」,李思娃根本就没有还到桥上?
  这样做可是很严重的,这么说吧,剑就相当于棺材,桥就相当于墓地,你觉得不需要了还回去就行,而扔掉……就相当于棺材半路落地,晦气的不能再晦气了。
  别说李思娃这个迷信蛋子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会这么没事儿找事儿啊,除非……有人逼他这么干。
  而能让李思娃这么怕的,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一个,呵呵……姜还是老的辣呀,我妈也不嫌压的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16 01:56:40

第二十九章
  刚进维修小店的时候,我对于工作上班这种事其实挺烦的,毕竟时间被大量占用,不能自由自在的乱玩儿了,当初也不光是怕爷爷唠叨,更有一种下半辈子都要这样庸庸碌碌的恐惧。
  现在我终于发现了上班的好处,那就是生活中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儿,上班就是绝好的逃避时间,利用纷繁的劳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生活里那些破事儿中解脱出来。
  昨晚看到我妈在路灯下撒尿,我在街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回家,回家后也没问我妈怎么回事儿,因为我知道问不出什么实话,拿了灭害灵就出门了。
  我妈是一般正常情况下还好,但只要跟裤裆里那点事儿沾边,她就会胡说八道,特别是跟人肏屄的时候,你就算问美国总统是不是跟她上过床,她都敢回答是。
  别人不可信,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可我几乎想了一夜,也没明白我妈昨晚是在干什么。
  路灯下面光着大白屁股撒尿,看似鬼鬼祟祟的左右乱看提防着人,可动作又慢吞吞很悠闲,好像既怕别人看到,又怕别人看不到。
  说想让别人看到吧,我妈选了个没什么人的时间,说不想让别人看到吧,撒个尿而已用把裙子直接撩到腰上?让整个圆润的白屁股在路灯下闪闪发光?那到底想还是不想啊。
  一夜都没怎么睡我眼睛都是酸的,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躺我旁边的猴子,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用指甲掐着胳膊上的红胞。
  两人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就开始洗漱吃饭。
  就在我和猴子吃早饭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李思娃拎塑料袋从校门口过来了,跟猴子的丈母娘点了点头,直接走到我面前憨笑着塞给我:「刚出锅的鸡蛋,你们俩趁热吃」好像儿子将来的婚事有了着落,李思娃也就彻底放心了,不需要再拼死拼活勾心斗角,恢复成了娶我妈之前的那个样子,老实懦弱不善言辞的底层老农。
  穿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失去弹性都要看不出颜色的破秋衣,屁股上一大块儿补丁的灰裤子,破布条拧的裤腰带,矮小干瘦有些弯腰驼背,脸上是那种略显尴尬的讨好笑容。
  这种讨好让我很不舒服,只想尽快结束这种状态,出于礼貌问了句:「你吃过了吗,要不一块吃点?」「不用不用,你们吃吧,我在家已经吃过了呵呵」,说完后李思娃就站旁边,嘴一咧露出那一口黄牙傻呵呵的看我吃饭,好像很欣慰很满足的样子,特别是那种眉毛往两边微塌的慈祥眼神,看的我犯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
  其实不用想我也知道,李思娃没吃过鸡蛋,只是在说客套话而已,试问一个洗漱用品都不买的抠门老光棍儿,他会舍得早上吃鸡蛋吗?就算李思娃答应,他买的手扶拖拉机也不答应。
  我本以为送完鸡蛋,李思娃站一会儿就走了,结果人家坐到了墙边,拿出烟袋锅吧嗒吧嗒抽了起来,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过我也无所谓,人家想留就留呗。
  在村里干活刚开始还是挺新鲜的,场地开阔没有城里那么喧闹,有一种村里特有的悠闲感让人很放松,不过悠闲放松某种程度跟无聊是一会回事。
  还没过两小时猴子的新鲜劲儿就过了,站我旁边悄咪咪的说:「这村里什么都好,就是没地方打游戏看毛片了,这感觉还真难受,哎你说农村人的想法更保守封建,会不会母子乱伦的几率比城里更高呢?比方说村里有什么奇怪的习俗什么的」我看猴子又拉扯起了我们经常谈论的老话题——母子乱伦,瞄了一眼蹲墙边的李思娃,确定他听不到我俩说话,才有些像抬杠一样说:「那不一定,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你得先吃饱了才能想别的,就现在外面路上拉板车运石头垫路的人,你认为他们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还有什么心思想这个吗?再说了农村妇女常年风吹日晒的,很多三十多岁就变成皮肤黢黑的大妈了,儿子对这种相貌的妈能有什么想法啊,还有咱这儿又不是深山老林,还奇怪习俗……什么习俗?儿子成年了就要在村里祠堂里肏亲妈的屄,然后让全村围着看的习俗?」猴子摸着下巴轻轻地点着头,对我说的话表示赞同:「全村在祠堂里围观母子肏屄也不是不行嘿嘿,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当妈的年轻漂亮,儿子才更有可能把持不住,可要想保养的年轻就得不干活,操——又是他妈万恶的有钱人,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些女明星会不会……」说着说着眼睛猴子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外人,才凑到我耳朵边说:「开小卖部那个胖老头的小儿子不是个傻子吗,而且是什么都不会那种傻子,你说胖老头的媳妇给儿子洗澡的时候,会不会刚好傻儿子鸡巴受刺激就硬了,平时自家胖老头鸡巴太废物满足不了,看到儿子的鸡巴勃起就饥渴的不行,扶着傻儿子的鸡巴就往屄里插,让傻儿子肏妈回老家,给他的胖子爹戴绿帽子?反正傻儿子什么也不懂嘿嘿嘿」猴子那的一脸贱笑的猜测或者说臆想让我有些无语,一方面是佩服他的想象力,另一方面是震惊他还真蒙对了点东西。
  小辉还真回过门儿,回过他出生的那个肉门儿,只不过不是猴子想象的那样,什么儿子仗着鸡巴粗长,噗嗤噗嗤的把风韵犹存丰满骚妈给肏服了,从此那欲求不满的母亲就臣服在儿子的胯下了。
  相反小辉那白白嫩嫩,发育不良一样的生殖器叫小鸡鸡更合适一点,跟黑粗长根本就不沾边,赵婶享受的是用屄跟亲儿子鸡巴摩擦腻乎的那种禁忌感,要真论粗细大小,小辉的鸡巴还没胖大爷大呢,根本就不是什么老父亲年迈骑不动大白马,意气风发少年郎替父出征的戏码。
  不知道是我太心虚,怕猴子往我身上联想,还是因为喜欢跟猴子抬杠,他的观点一说出来,我就不由自主的想维护胖大爷一家子,想用「现实」告诉猴子,母子乱伦这种事儿是不存在的,至少存在的可能性极低。
  「还骚屄饥渴难耐,还看到儿子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塞,你以为这是拍毛片啊暴国同志,那可是她儿子,身上掉下来的肉,再傻也是个心肝宝贝儿,你说当妈的给儿子洗澡,刺激的儿子鸡巴硬了可能有,母子抱在一块儿肏屄这种事儿还是算了吧,你要注意这是现实不是黄片,不存在儿子鸡巴一不小心插进母亲屄里,然后就母亲沦陷离不开儿子鸡巴了,母子就其乐融融合家欢乐」,我一脸鄙夷的看着猴子,驳斥着他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也不算我胡编的,作为过来人我最有发言权,母子之间回门儿肏屄,是很严重的一件事儿,比一般人想象的严重的多。
  看到猴子吸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想反驳我什么,我继续乘胜追击:「再说胖大爷那么精明的人,天天在家里晃荡,人家怎么说也算村里的一霸,能让他们母子折腾到床上给自己戴绿帽子?自己媳妇的屄被傻儿子肏,他的面子往哪放?
  你要知道这种人面子比天大,没了面子村里人谁听你的,说的难听一点他拉个有钱当官的肏他媳妇,都不会让他的傻儿子碰,再说了儿子是儿子男人是男人,你没听说过孩子在父母心中永远长不大吗,儿子就不在选项里,母子乱伦?根——本——没——戏——」「哐——啷——」
  我刚说完母子之间没戏,就听到一声金属土石的碰撞声,低头一看是猴子手里的扳手掉了。
  「怎么啦?我说错什么了?」,看到猴子好像有些出神我有些不解。
  「没……没有,你说的……对,也不知道那些当爹的怎么想的,自己媳妇被那些畜生糟蹋……就是不让自己儿子……操(肏?)——」,猴子开始那两句说的断断续续的,最后都快成嘟囔了,完全没有了刚才那贱气啷当的劲儿,像是对什么东西认命了,可最后又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我也不知道他最后「操」字是动作还是语气,而后更是郁闷的把手套扔地上,掏出烟盒去墙边抽烟了。
  我有些不太明白,这小子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当爹的宁愿让外人肏自己媳妇,也不愿意让儿子碰,这也不是什么高深东西,这是个人脑子没问题想一下就能明白,他上个什么劲儿啊。
  问:世上卖淫的人更多,还是母子乱伦的人更多?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吧。
  当妈的就是更有可能跟别的野男人肏屄,哪怕那个男人非常下贱恶心,是个快入土的棺材瓤子。
  当爹的也一样的没什么不同,也绝对不允许儿子给老子戴绿帽,说得难听点家里的狗鸡巴驴鸡巴都比儿子的希望大,亲爹是不会让儿子堕入罪恶深渊的,除非……当爹的他不是爹……就像李思娃一样?
  蹲墙边的李思娃,手里捏着猴子刚给的烟卷,放在鼻子底下陶醉的闻了闻,发现我正在盯着他看,就对我咧嘴笑了笑,拒绝了猴子的打火机,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看着墙边的那个瘦高的颓废少年,还有他旁边的黑瘦小老头,这对莫名其妙的老少组合,让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猴子,就是那个看着自己妈妈被别的野男人玩弄,而作为亲儿子却被赶之门外的可怜虫,而我居然一直在向他强调,外人肏可以儿子肏不行的观点,一直刺激猴子的伤口,人家能不郁闷吗。
  别的先不说,一个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猴子对母子乱伦合家欢之类的毛片一直很感兴趣,对于那些儿子稚嫩的鸡巴插进母亲成熟的大屄的荧幕画面百看不厌,每次都极度兴奋像第一次看一样,看过之后还会回味很久,有时候还主动挑起话题跟我谈论,乍看好像没什么不对年轻小伙子嘛。
  可实际上,我真跟我妈真枪实弹的干上后,鸡巴真的回到自己出生的火热通道后,我就对这些毛片就不再那么向往了,不能说不喜欢看了吧,但也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状态,也几乎不怎么跟猴子主动挑起母子乱伦的话题,明面上跟猴子说的理由是,以后就是成年人了要成熟点,不能张嘴肏屄闭嘴乱伦的说脏话,万一被外人听到了不好。
  而猴子仍然停留在兴奋的幻想阶段,自然就对母子乱伦有很美好的臆想,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早就过时了,这么说吧,现在猴子可能看到孙阿姨换下来的内裤上面,有一根卷曲的黑毛都能意淫半天,而我看到我妈的黑屄毛激动,好像已经是一年多以前了。
  一年多的时间,看上去好像不长,可对猴子来说,他可能一辈子都跨不过去,只能看着一个个「继父」在孙阿姨身上轮番发泄欲望,看那些肮脏不堪的肉棒在孙阿姨肉穴里进进出出,然后把把精液射的满满的溢出孙阿姨的屄外,而他别说把那些「继父们」给赶走了,仅仅是想争取到同等待遇都做不到。
  说起来好像很惨,可实际情况更糟糕,孙阿姨被鸡巴肏的画面猴子估计都没见过,只能用毛片嫁接想象,想象自己妈妈被人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瘦瘦的颓废男孩儿缺少点东西,我有而他没有的东西。
  当然我说的不是钱,具体是什么我说不上来,应该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可能是某种心态,也可能是某种经历,硬要往实体上说的话,可能就是他身边的那个黑瘦老头李思娃?也许吧。
  当初李思娃跟我妈肏屄的时候可是随便我看的,甚至怕我看不清楚特地开灯,让我看清楚他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棒,是怎么在我妈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里进出的,那两颗满是杂毛的黑卵袋是怎么在我妈屄梆子上拍打的,那种肥厚嫣红的馒头屄和粗长可怕的黑鸡巴的交配极具冲击力,那是一堂完整的性教育课,儿子直接看到母亲屄里插着根鸡巴是很震撼的,光靠想象是远远不够的。
  更别说我跟我妈那些香艳的吃奶过程,龟头都顶到我妈屄梆子上了,李思娃也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简直就是一路绿灯。
  再看暴叔叔,直接都不让猴子回家了,别说看孙阿姨肏屄,猴子估计连根毛都看不到。
  老实说,看着自己妈妈被肏是很贱,可现实已经如此糜烂了,它至少能让你知道自己妈妈肏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知道自己出生的神秘通道什么样子,这会极大的拉近儿子跟母亲的距离。
  至于说屈辱?猴子倒是没见过,可那些嫖客是把鸡巴从孙阿姨屄里拔出来了?
  还是肏孙阿姨的时候肏的轻了?鸵鸟的头埋不埋在沙子里,对现实都无关紧要。
  不过人各有各的难处,我倒是成功肏到我妈了,但仍然感觉不到什么幸福反而很焦虑。
  像是李思娃,只有我能搞定他儿子的婚事儿,按理我应该好好利用好这一点,可现在问题是我一看到他,心里就会有一股厌烦感。
  正常情况下一提到李思娃,脑子里出现的应该是一个黑手矮小的乡下老头,可实际上一提起李思娃,我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的是个雪白肥硕的大屁股,更具体点就是雪白的大屁股中间的湿滑肉缝里插着半截湿漉漉生满杂毛的粗大黑肉棍这样的画面,他那根丑陋粗大的鸡巴都插进我妈屄里了,我不应该讨厌他吗?
  这也是即使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我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重大原因,瞥了一眼墙边晒太阳的黑瘦老头,我心里有一些纠结,我是不是……应该更冷静点?
  猴子抽了两根烟,上了个厕所就回来工作了,我想好我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后,拿了两罐健力宝,也走向了墙边蹲着的李思娃。
  至于猴子能不能回家跟孙阿姨母子相拥上床?抱歉这种事儿我也无能为力,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能顾得上自己就不错了。
  「烟少抽点,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洋想想」,看着李思娃在在石阶上磕烟袋锅,我给他递了一罐汽水。
  「我没抽就是闻闻呵呵」,接过易拉罐的李思娃并没有舍得喝,平时村里别说易拉罐汽水了,就是易拉罐瓶子都少见,他攥在手里像握着什么宝贝一样,在衣服上擦了又擦,这也是我想达到的效果。
  我面对李思娃的时候,语气就像是在谈工作一样,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更亲切的语气我实在是犯恶心说不出来:「现在村里的宅基地是什么价钱?不贵的话就先给小洋买一块儿,现在不买将来弄不好会涨价」听到我说要买宅基地,李思娃有些诧异:「啊?现在买啊,会不会早了点儿,小洋还穿开裆裤呢」「早点买还有的挑,买的晚了好地就都被挑走了,你说直接买咱家后面的地怎么样,老家和新家住对门儿,离得近方便,刚好那里是农田,地也挺平的好收拾」「额……我觉得小洋还小,再说咱家就他一个,宅基地的事儿不急,谁知道将来上边是什么政策,你要急用钱还是紧着你吧,别耽误生意」,李思娃面对这种,别人上杆子给他好处这种事儿很不适应,就像去别人家做客一样,让吃不吃让喝不喝扭扭捏捏的很矜持。
  我点了点头:「也是,说不定小洋他们这帮九零后,以后还看不上村里的房子呢,希望到时候这臭小子给他老哥点面子,别太挑了」「他敢——,你放心他要是敢跟你犟,我帮你揍他」,说起了自己的儿子,李思娃满脸的憧憬,就好像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幸福生活一样,至于揍儿子?还是算了吧,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小洋撒泡尿李思娃会急忙张嘴接着,他会舍得打儿子?
  李思娃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过世的父亲,我爸以前肯定也会这样,一脸幸福的为我规划未来,可惜……我感觉提醒的差不多了,李思娃也应该明白了,谁跟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想要的我妈都给不了只有我能给,把饮料一饮而尽,捏成一团儿扔到了一边:
  「我妈昨晚怎么回事儿?」
  我把易拉罐瓶子扔了,李思娃下意识的想去捡回来,可我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李思娃的身体就僵住了,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眉毛拧成一团只剩下尴尬纠结害怕,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不是……我……是你妈自己要的,我也不想绑……是她自己说……」一听到李思娃要说他和我妈之间的「游戏」,我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打断:
  「我没问你这个,我说的是,我妈昨晚在路灯下面尿尿的事儿,这个你知道吧?」一听到我不是问「游戏」的事儿,李思娃长舒了口气:「知道,昨晚你妈出门……出门……」,说到一半李思娃有些犹豫,停顿了几秒后,竟然把把舍不得喝的易拉罐打开喝了一口,又咽了两口唾沫,才鼓起勇气低声说:「昨晚你妈出门……让别人看屄去了」这个答案我并不意外,我妈昨晚就是在亮屁股亮屄给人看,可问题的重点不是这个,我皱着眉头:「你跟我妈就不能在屋里……玩儿?」李思娃一脸的苦笑,蹲那肩膀都无力的耷拉下来了:「我跟你妈玩儿?我被你妈玩儿还差不多,你知道当时我在干什么吗?我在门缝里边看着,看着自己媳妇在大街上光屁股露屄,这本来不关我的事儿,是你妈说她就喜欢在丈夫面前,露屄给别的男人看,说这样特别刺激舒服,光想着屄就能流水,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知道你不想让你妈这样,我也不想啊,咱爷俩的女人凭什么给别的野汉子看,我当初花了那么多钱,那大白屁股被别人多看一眼我都亏大发了,这……你妈以前有这毛病吗?」我妈以前有这个毛病,我父亲日记里还提到过,只不过没这么严重,顶多也就露点儿胸脯上的大白馒头而已,没像现在都撩裙子露屄了,看来我妈给爷爷看屄的事儿不是个例。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回答李思娃的问题,而是问出了我最担心的问题,我妈昨晚在露给谁看:「昨晚也就才八点多,按说这个时间很多人可能都没睡,我妈昨晚那样,是不是跟谁约好了?」一说到这个李思娃更烦躁了,干枯的手爪在那沟壑纵横的脸上揉了又揉,又刺啦刺啦挠了挠脑袋上没剩几根的白毛,说话声音都有些发颤:「没……没约什么人」没约?没约大晚上的来这一出干嘛?不会是那个人他不敢说吧,我一脸正色的看向李思娃:「你别害怕,把那个人告诉我,事情我来解决,不会牵连到你的」李思娃转头看了看我,舔了舔有些干皮的嘴唇,有些犹犹豫豫的:「额……真的没约人,你妈就跟唱大戏的一样,谁路过了……都能看几眼」「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路过的都能看两眼,这开什么玩笑啊谁路过了都能看两眼,那岂不是说……我妈那肥硕大白屁股,还有臀缝下边那长满黑毛的红色肉缝,已经被无数人欣赏过了,我的心就像是被使劲儿的揉了一下,说不出来的难受堵得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路过的都能看两眼?
  皮肤细嫩奶子肥屁股大,再加上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绝对的大美人儿,可我妈越漂亮我现在就越恶心,难道说我妈身体上太完美了,人长得太漂亮了,所以老天就让我妈性格上有所缺陷?
  秋季阳光其实还是有些夏日余威的,可我现在却浑身发冷,甚至像是产生了幻觉一样,仿佛听到了别人在窃窃私语。
  「柳老师这大屁股真白啊」
  「这屄上的屄毛也太密了,都快把屄给遮住了,以前还以为柳老师的屄跟奶子一样白不长毛呢,谁知道黑毛这么多」「屁股大、奶子圆、屄梆子也厚,柳老师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这么好的屄给老李那个黑猴子,真是糟践东西啊,枯树皮老头子肏这么好的屄,也不知道他上辈子修的什么福」「平时看柳老师白白净净的,没想到屄长的跟个猛张飞一样」……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妈一丝不挂的像一只大白羊在黑暗之中,被周围黑暗中一条条猩红的舌头缠绕舐舔,有些长舌缠绕在白嫩的乳球根部舌尖在乳头上画圈儿,有甚至蛇一样钻进我妈的屄里甚至嘴里,其他的在大腿屁股上面游荡,就像在舔一根雪糕,誓要把我妈这块雪白的奶油舔化了。
  我感觉自己都要不正常了,深呼吸了两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才继续问:
  「为什么是那个时间,提早一点人不是更多更刺激?」李思娃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可说出的话却令我更加心惊肉跳:「太晚街上就没人了,太早的话天还没黑你妈出去露屁股掰屄让人看有点说不过去,八点多那个时间正好,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大白屁股柳老师只是胆子小怕黑不敢去厕所而已,最多就是说你妈太娇气,城里住了几年就嫌农村旱厕脏了,就算是主动把自己的黑毛屄掰开,那也是柳老师人讲究,尿完把屄掰开擦的干净」我这边一直担心,我妈私密的生殖器和大白屁股被人看到了,除了作为儿子那种母亲身体被侵犯的屈辱感,更多的是担心我妈的名誉问题,可没想到所谓的名誉问题根本不存在。
  农村上厕所特别是小便,确实不一定要去厕所,像李思娃以前就喜欢在驴棚旁边的空地上尿,胖大爷喝多了直接尿外公家院墙上,女的也存在不去厕所小便的现象,毕竟农田里可没厕所,只不过女人比男人更矜持点。
  要这么看我妈晚上当街撒尿,好像也不是那么惊世骇俗了,就是一个在城里生活过,胆子有点小怕黑,晚上不敢去农村旱厕的普通人而已。
  不但我妈没事儿,相反偷看的人反而心里要掂量着,偷看女人尿尿是很猥琐丢人的事儿,弄不好会当流氓给抓起来,如果是严打时期甚至会枪毙。
  就很莫名其妙,一个女人当街尿尿,又露屁股又露屄的,这种事儿怎么看怎么荒唐,可是经李思娃这么一解释,又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妈大晚上出来尿一泡而已。
  这个方法可太他妈的妙了,我妈的屄和屁股谁想看就看呗,我强忍着怒气:
  「这损招谁想的啊」
  李思娃无奈的摇了摇头:「还能是谁想的,你妈自己,她说这样更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的」我所担心的名誉危机不存在了,心里有些空空的,好像突然就不知道该干嘛了,不过不是无事可做而是太多了,多的像一团乱麻不知道该从哪做起,只能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畏畏缩缩的小老头,就回去工作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比较无聊了,连着两天的工作,直到第三天下午,胖大爷找上门说要请我喝酒,说是我这次能来很给他面子,前几天太忙了今天刚好有空。
  本来我是想带着猴子一块儿去的,可他却拒绝了,说是想去河边转转,顺便看能不能把桥上挂的斩蛟剑弄回来,给他的那把宝剑加点法力,既然猴子不想去我也没有勉强,告诉了他桥上钢筋(斩蛟剑)的位置后,就跟胖大爷一块儿走了。
  「你坐,我去拿酒,你可是一年多没来了啊,请你来家里,比请个大姑娘还难」,胖大爷很热情,还是他弥勒佛一样的招牌笑容,刚进屋就把方桌上的麻将兜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小床上,然后拿抹布在桌上擦来擦去。
  「我这不前些日子太忙嘛,店里的事儿爷爷甩手给我了,弄得我焦头烂额的」胖大爷哈哈一笑:「这说明你爷爷觉得你能独当一面了,这是好事儿,你先坐一会儿,我去让你婶儿炒几个菜」胖大爷出门后,我才有功夫打量这个屋子。
  这屋子不是以前跟胖大爷喝酒的那个,以前那个屋子在大门西边,已经改造成小辉的新房了,这间屋子在大门东边,是个空间并不大方形小屋,也就是农村常说的一间大小,跟厨房差不多大。
  临街那面墙有个小窗,面对院子那面墙上是个大窗,屋里整体挺亮堂的,就是空间小有点挤,中间是一个打麻将、吃饭喝酒用的方桌,角落里是一张旧木床,床头是一个老木柜,墙上凌乱地贴着日历还有旧报纸。
  然后就是那种老房子特有的怪味儿,大部分估计都是老家具散发出来的霉味儿,还有一些轻微的酸臭混杂着烟草味,我感觉好像很熟悉,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赵主任在家吗?」
  赵主任?听到外面有人喊赵主任,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赵主任是谁,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找胖大爷的,他曾经当过村主任。
  「啥事儿?你不在路边盯着回来干嘛?」
  「那个……大家让我来问问,这几天太累,有人都尿血了,我想着咱村不是还有拖拉机吗,主任您看是不是……」「生产队的拖拉机早就烂完了,哪还有能用的?再说以前我们那时候修渠建坝,哪个不是没日没夜的干,哪有什么拖拉机,这才干了几天的活就累?年轻轻的多出点力怕什么,这是给村里出力给国家出力,又不是给我修路,等建成以后全村都用,外人一看咱村又有路灯还有水泥路多气派,弄不好我们这儿还会成典型呢,你们要多往好处想,别整天抠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助长歪风邪气,没拖拉机就不能干活了?」「那……能不能稍微缓几天,大伙儿实在是……」「我可以给你时间老天爷不给啊,要是耽误时间长了,大冬天的洋灰给你冻上了,你还修个屁路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煤矿上说是周边村都有份,可现在形势变得这么快,排后面的村鬼知道还算不算数,我这也是为了村里好,大家再忍一忍,也没几天活儿坚持就是胜利」对大家再忍一忍,胖大爷的钱就要到手了,这种没钱且不管饭的义务工,就是外公所说的一部分,其实这事儿跟公家没一毛钱关系,胖大爷就是个包工头而已,可张嘴闭嘴就是给村里给国家做贡献,事成了之后,胖大爷对外还能说自己为村里做了大贡献了。
  哦对了,这几天李思娃天天在旁边支应我和猴子,就是胖大爷给他安排的义务工,很清闲天天蹲墙边嗮太阳惬意得很,不用累死累活的运石头翻土,也算是沾了我的光。
  我站屋门口往外看了一眼,胖大爷站在院子里挺着大肚子,一手叉腰一手夹着烟卷儿比比划划的很有派头,脸上表情严肃吹胡子瞪眼的显得有些凶,再加上他那一身肥膘站在那,还真有点村干部气势,对面的那个人是个黑黑瘦瘦的中年人,全身都是灰扑扑的一层土,脸上还有无数的干涸汗水道子,站在胖大爷前边尴尬的笑着,就是李思娃经常有的那种笑容。
  这个时候赵婶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了,看到那个黑瘦中年,也张嘴唠叨了起来:「乡里乡亲的能办就给你们办了,可有些事儿我们也没办法,这机器没有了我们总不能给你变出来吧,你看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前年你媳妇生二胎,要不是我这个妇女主任帮你瞒着,你媳妇早就被计生办拉走了,我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大家要互相理解,修路这事儿是真没办法」赵婶还是老样子,火爆的身材被黑裤和蓝白碎花粗布衬衣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是有些微胖的中年妇女。
  我没想到赵婶还是妇女主任呢,看着她那鼓鼓囊囊火爆的身材,我心里有些痒痒的,胖大爷以前不是还求我肏赵婶吗,我也满足满足他的癖好,她端着菜刚进屋,我就照着那肥硕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
  屁股被人捏赵婶一声惊叫,同时把那中年人和胖大爷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没事儿,刚出锅的菜太烫了,小志,跟婶儿一块去端菜」,赵婶笑着解释,说着还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暗中轻轻的拧了我。
  骚货还敢反击?给我等着,我急走两步跟上去:「婶儿,这么长时间没来想我了吗?」发挥我的年龄优势,像小孩儿长时间没见到长辈一样,从正面紧紧的抱住了赵婶,按说农村根本就不兴拥抱这种东西,拥抱大部分都在电视上,可谁让我是小孩儿呢,小孩最喜欢模仿电视电影赶时髦了。
  我的身高虽没我妈高,但还是比赵婶强,微微弯腰两个手掌很自然的就放到了赵婶那两瓣肥硕的臀瓣上,她胸前那两颗肥硕的肉球都被我压扁了,甚至我的胯下的凸起,也开始找合适嵌合的位置进入。
  赵婶被我突然抱住,特别是敏感凹陷被熟悉的坚硬抵着,红着脸笑骂了一句:
  「臭小子你吓死我了,你还知道你这么长时间没来啊,我还以为你把婶儿给忘了呢」「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亲——生——的婶儿,我可舍不得忘」,说道亲生的时候,我的腰胯微微的向前顶了顶,隔着裤子戳在赵婶柔软的肚子上。
  那个黑瘦的中年人看到妇女主任被一个小孩儿抱着屁股,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是小辈跟长辈儿撒娇呢,就想继续对胖大爷说什么,可还他还没开口胖大爷就不耐烦的先开口了:「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着了,都年轻轻锻炼锻炼怎么了?你也挺忙的没事儿回去吧」说完猛吸一口后把烟蒂扔了,脚尖踩上去使劲儿的左右乱拧,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一副要送客赶人的样子。
  「额……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两盒烟主任留着抽」,把手里的两盒烟放窗台上后,那人一步三退悻悻的离开了。
  那人刚出门,胖大爷就紧走几步跑到大门口,把大门锁了起来。
  这边我已经把赵婶胸前的扣子拉开了,手伸进去毫不客气的揉捏起里面那团肥软的白乳肉,然后冲着刚才凶悍的胖大爷说:「大爷您这思想工作不太行啊,这么说人家肯定不服气,你应该让我婶儿去勾引他,趁他抱着我婶儿的大白屁股奋力肏屄的时候,你再跳出来指着他鼻子劈头盖脸的骂,没劲儿干活有劲儿肏屄是吧,抱石头抱不动抱我媳妇屁股就能抱动了?,你这样骂他,他指定没话说」我说的这么过分,胖大爷也只是愣了一下,恢复了平常的那张笑脸:「让你婶儿去端菜,一会儿咱们回屋,别让小辉他们两口子听见了」「怎么?怕儿媳妇知道你这个有本事的公公是个绿帽王八,就喜欢看别人肏她的翘婆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知道轻重的,在赵婶巨乳顶端的小肉粒搓了几下,就放她回屋了。
  当赵婶和胖大爷把酒菜上齐屋门关好,我立马的从床上起来,一副心虚的样子:「大爷是要我像刚才那样吗?那么说会不会太过分了?」他们两口子互相对视了一眼,胖大爷才呵呵笑着:「过分什么呀,我老早就跟你说让你来肏你婶儿了,你就是不来,现在能来就是给我面子,今天在这屋里你想干嘛就干嘛」「想干嘛就干嘛?」,我疑惑的看着赵婶,等待着她的确认。
  「嗯……」,赵婶声音跟蚊子一样红着脸点了点头,双手不停地搓来搓去,看样子也有些紧张。
  「那就好,刚才抱着我婶儿,还怕她打我呢」,面对即将到来的刺激,我显得有些「腼腆」和「不好意思」胖大爷拿起子开了两瓶啤酒,看样子没算赵婶:「你放心,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我早就跟你婶儿说好了没事儿的,我看你有点紧张,要不要喝两口壮壮胆?」,「那个……能不能让我婶儿先把衣服脱了?」,对于这种让别人媳妇脱衣服的要求,我有些「扭扭捏捏」的。
  「哈哈小伙子就是性急,他婶儿啊,你把衣服脱了让小志看看女人什么样,我跟你说这女人的屄啊,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男人来到世上肏过女人的屄后才能叫爷们儿」,第一次看别人肏自己媳妇,哪怕像胖大爷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有些紧张了,颤抖着那胖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灌了下去,平复了一下心情,才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旁边那风韵犹存的媳妇。
  赵婶红着脸白了胖大爷一眼,不过也没有拒绝对方的建议,三两步移到了床边,坐床边不慌不忙的解着老气的确良衬衫扣子,因为刚才我已经把里边的胸罩扯下来了,赵婶把老气蓝白碎花的衬衫扣子解开,那两颗肥硕白嫩的肉球就直接弹出来了,两粒降红色的肉粒顶端不停地颤抖。
  下边的裤子也不是脱下来的,而是像剥皮一样剥下来的,粗布剥离露出里边的白肉。
  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赵婶,看上去最起码年轻了十岁,雪白饱满的肥乳随着赵婶的动作荡漾着肉波,那比例比我妈还夸张的大白屁股,在赵婶坐下的时候一大滩白肉在床边摊开,腰上很有肉感但没什么赘肉,两条丰腴的大腿跟小腹挤成了一个丫字,丫字交叉点那里有一撮黑毛,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只能看到一点黑黑的皮肉。
  不过这不影响整体美观,可以说脱光衣服的赵婶,除了眼角的鱼尾纹有些透露她的年龄,身体其它的地方就是个中年美妇。
  我就像一个毛头小子,指着赵婶那一撮毛下面的黑皮焦急的问:「婶儿你大腿张开点好吗,你并拢的这么紧,我看不清楚你的屄」看到我指着她的屄问,赵婶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抬头看了一眼胖大爷,那两条丰腴的大白腿才缓缓打开了,白嫩身体上最私密也是唯一的黑色部位重见天日了。
  赵婶一身的白肉,就屄那里是黑的看起来非常显眼,特别是赵婶的屄还不像我妈那样有那么浓密的黑毛遮挡,她只有肉缝最上面的一小撮,下面几乎是光溜溜的,各种什么屄梆子、屄嘴、屄豆子一目了然,真就像一个肉做的河蚌一样,连颜色都接近淤泥里的河蚌。
  赵婶光屁股岔开了大腿,把自己最私密的东西露出来,可旁边的胖大爷并没有很激动,毕竟人家是两口子,可能赵婶的屄和奶子胖大爷早就玩儿腻了,相反胖大爷不去看床上的赤裸美人儿,反而时不时的往我那鼓鼓囊囊裤裆瞄两眼。
  「那个……你们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普通人肏屄是怎么弄的?」见我虽然瞪大双眼,盯着赵婶那河蚌一样的黑屄猛看,却有些谦虚不好意思上手,胖大爷豪迈的解起了皮带:「嗨——你看你还不好意思了,还能怎么弄啊,鸡巴硬起来就往屄洞里捅呗,你婶儿的屄水多也不用润滑直接捅就行,你要实在想看的话,大爷就给你示范示范,亲自教你怎么肏你婶儿哈哈」胖大爷脱衣服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盯着看,当然了我不是对他这个人感兴趣,我只是不想错过这个过程,一个人从人变成畜生的过程,这也是我让他脱衣服的目的。
  他穿着衣服在旁边,我总感觉没有安全感,老是有一种对方是穿着衣服的人,而我是一只即将配种的畜生一样。
  就是那种农村的配种活动,不管是牛也好驴也罢,主人把双方迁到一块儿,让发情期的公母畜生配种,双方主人在旁边等着,完事儿的话就给钱走人。
  我现在做的就是,把胖大爷也变成畜生,大家都光屁股甩这鸡巴谁也别说谁。
  很快胖大爷就脱得光光的,不同于赵婶身体白白腻腻的,胖大爷的胸口手臂还有大腿上有大片体毛,挺着一个被皮带勒出印儿大肚子,四肢又粗又短,因为年纪的原因,皮肤看上去松弛粗糙,茂盛的体毛加上臃肿松弛的身材,看上去就像一头身上毛还没褪干净的的老公猪一样。
  「我跟你说,肏屄这种事儿急不得,越着急越慌就越肏不进去,实在不行可以先用龟头在屄梆子上蹭几下,先适应适应」,说着胖大爷在自己那半软不硬的鸡巴上撸了两把向赵婶走去,捏着赵婶那厚厚的屁股肉往一边扒,就跟韧针鼻儿一样仔细,满是皱纹的柔软紫色龟头,在赵婶儿那肥厚的黑屄上轻轻戳蹭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胖大爷的各种表演了,什么扒赵婶的屄梆子啊,拉扯赵婶的屄嘴啊,用手指伸进屄洞里把屄缝撑开啊,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媳妇的屄给掰开,把自己那半软不硬的肉虫子往那黑屄里塞。
  按说人家本来就是两口子,在一张床上肏屄肏了几十年了,两人是最天经地义的最配套的,可我看胖大爷那猪一样的身材,还有胯下那长满灰毛的肉虫子,老有一种猪啃白菜,赵婶被胖大爷糟蹋的感觉。
  就是肉体跟他们现实的年龄好像是错位的,仿佛这不是一对中年夫妻在肏屄过夫妻生活,而是一个胖老头子不知羞耻为老不尊的猥亵美貌妇人。
  男方是发福的大肚子胖老头,手臂大腿很粗壮,浑身上下几乎都是失去光泽的体毛,鸡巴老的都快硬不起来了,年纪大的鸡巴毛都变色了。
  而女方通体雪白皮肤细腻,奶子屁股饱满挺翘,身材简直好到爆炸,只有屄那里有点黑,看上去就是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妇,只不过屄用的有点频繁发黑了。
  而现在这个极品身材美妇,正在被胖老头猥亵,用他那老的都硬不起来的老鸡巴,在中年美妇的屄上蹭来蹭去,特别是小腹那团乱糟糟的灰毛,在美妇蹭在白腻的身子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荒谬巨大年龄差距,这两个人真的是夫妻吗?
  看胖大爷那粗糙的大胖手,还在赵婶的大白屁股上较劲儿往两边掰呢,我就找了个刺激的话题:「我听说生小孩儿和肏屄是一回事儿,是这样吗」「对对对是一回事儿,小孩儿就是肏屄肏出来的,想要生孩子就要先肏屄」,胖大爷折腾了半天还没有插进去,皱巴巴的龟头在赵婶的屄梆子上不停的揉蹭,就是进不了那个熟悉的肉门儿,脑门儿上的汗都出来了,看的我都替他着急,肏自己媳妇有这么费劲儿吗。
  「这样啊,这么说光哥就是你跟赵婶肏屄肏出来的?」,我就像渴望知识的好学少年,遇到不懂的就问。
  一听我说(大黑胖子)光哥是肏屄肏出来的,胖大爷肉虫子一样的鸡巴好像受了刺激,满是皱纹的紫色龟头好像被充了气,瞬间变大变光滑了许多,整根鸡巴就像一根棒棒糖上面粗下面细,胖大爷急忙把赵婶的紫黑色屄嘴往两边拨了拨,手指压着龟头往里按:「孩子都是这么来的,把鸡巴插女人的屄里,把精液射进去搞大肚子,时候一到小孩儿就屄里爬出来了,你光哥就是你婶儿屄里出来的」我一脸好奇的看着赵婶坟起的黑馒头屄,不解的挠着头:「不会吧,光哥是从这里爬出来的?这怎么出来啊,我婶儿的肚子这么软连个着力点都没有,外面就是光溜溜的屁股大腿滑的很,难道要抓着我婶儿的屄梆子屄嘴出来吗?我看我婶的屄梆子上也没几根毛,是光哥从屄里爬出来的时候,把我婶儿的屄毛都给揪掉了?」对于我这套幼稚又奇怪的想法,胖大爷不但没有矫正反驳,反而兴奋大加赞赏:「哎呀你还真猜对了,当年你婶儿生你光哥的时候,你光哥那两只小手拽着你婶的屄梆子就不松,差点没把你婶儿疼死,上面的屄毛都被揪掉光了还没爬出来,只好又拽住屄嘴往屄洞了扯,后来你光哥把你婶儿的屄嘴扯舒服了,你婶儿流了很多屄水,你光哥这才出来了」经胖大爷这么一解释,我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并且还好奇的问了伟大的当事人:「婶儿是这样吗,当时光哥把你的屄抓的很疼吗?」赵婶一脸的红晕,慈祥的对我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被孩子抓屄梆子屄嘴揪掉屄毛,疼归疼可是一想到抓着自己屄的是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那一刻屄再疼也是幸福的,不过揪屄毛是咱庄稼汉说的粗话,城里的大医院文管揪屄毛叫——备皮」「哦——我明白了,怪不得都说白虎屄克夫,是不是因为白虎屄没毛,孩子出生的时候屄梆子太滑抓不紧容易难产?」还在赵婶屄上「磨豆浆」的胖大爷,见我能举一反三,还想明白了白虎的事儿「惊讶」的看着我:「你小子行啊这都能想明白,确实是这个道理,白虎屄太光溜了孩子抓不紧容易出事儿」「那照这么来说屄毛越多生孩子越顺利了?」
  对于我的疑问,赵婶接过了话头不忿的跟我说:「对啊,像是你妈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没一点事儿,可见外面说你妈是白虎屄肯定是污蔑造谣,你妈的屄毛肯定不会少,对了你见过你妈的屄毛吗?毕竟你也是揪着你妈的屄毛从她屄出来的」赵婶一下子把话题转到了我妈身上,引起了我的警惕,瞥了一眼旁边的胖大爷,见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就对赵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然后指着赵婶那被胖大爷磨得湿漉漉的黑屄说:「这么小的洞,小孩儿的胳膊伸的出来吗?再说光哥揪掉了屄毛小辉哥怎么办,这上面不是没毛了吗?」「你担心的还真多,女人的屄生过一次孩子后就会被撑大很多,第二次就算没有屄毛也没事儿,再说屄毛跟头发一样会再涨的,你婶这主要是屄梆子上的毛本来就少,被你光哥就掉后就只有屄豆子上面那一块儿长上来了,至于你感觉屄洞太小,难道你就没注意过,男人的鸡巴硬起来之后,跟没出月子的小孩手臂差不多粗细吗」,说完胖大爷望向了我那顶起了大帐篷的裤裆。
  「哦?光哥出生的时候,就用胳膊跟肏屄一样戳我婶儿的屄,越刺激屄水越多越容易出生?」,合着胖大爷想让光哥肏赵婶啊,难道小辉只是个代替品?
  「对啊,你没看到电视上生孩子的时候,女人都在不停地叫唤,其实就是屄里被孩子刺激的太舒服了在叫床,是不是啊孩他妈」:不知道是在赵婶黑屄上的揉蹭有了作用,还是这些变态的胡说八道刺激,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胖大爷胯间的老鸡巴已经迅速膨胀了起来,遗憾的是仍然半软不硬的。
  而赵婶听到胖大爷询问,自己生光哥的时候什么感觉,一下子害羞的捂住了脸:「第一次的时候我也没经验,就感觉屄里有东西肏我一样很胀,屄梆子屄嘴还被抓着虽然有点疼,可也特别的舒服比跟他爸肏屄还舒服,舒服的我嘴里控制不住的乱叫唤,可把我的屄弄舒服的是我的儿子,别人问我也不敢说实话,就说是太疼了,实际上很舒服,就像跟儿子肏了一回屄」「啪——」,胖大爷在赵婶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揉着鸡巴激动着说:
  「你个老太婆胡说什么呢,什么跟儿子肏屄,当时咱儿子小鸡鸡那么小,就是戳在你屄上你也感觉不到啊,你这么说岂不是把小志都带到沟里了,就好像小志把娟儿肏了一样,小志别理你婶儿,她生孩子的时候,被你光哥给肏糊涂了胡说八道」我跟我妈可是我最大的秘密,他是第一个当我面儿提起这个事儿的外人,虽然我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注意力完全在赵婶的黑屄上,「嗯没事儿」其实从我个人角度来看,胖大爷和赵婶虽然是夫妻两口子,但他们的生殖器想完成交配动作真的很困难。
  胖大爷那个大肚子太碍事了,比他那根蔫黄瓜还要突出,有时候龟头还没到正地方肚子就已经先到了,他这边肚子大就算了,赵婶那屁股也大,两边肉对肉本身就不好进去,再加上胖大爷鸡巴半软不硬的,那最后的结果,可不就是鸡巴龟头在屄梆子屄嘴上打转乱蹭进不去吗。
  通常情况下肏屄这种事儿,肯定是自己上更刺激,但看着胖大爷那软趴趴的老肉棒,在赵婶的屄梆子上蹭来蹭去,大家互相聊着怪异的变态话题,我觉得也挺不错的,儿子出生的时候,是抓着妈妈的屄出来的,儿子把妈妈刺激的直叫床,多有意思啊。
  以前跟赵婶肏屄的时候,我心里经常会想一个男的,越想我鸡巴越硬肏赵婶越有劲儿,这个人就是赵婶的大儿子光哥。
  可能是小时候那种「肏你妈」思想的作祟,很多时候我肏的不是赵婶,我肏的是「光哥他妈」的屄,捏的是「光哥他妈」的大奶子,重点是那个又黑又壮大汉的妈,我鸡巴插的是他曾经来到世上的通道,我肏了他妈的屄,鸡巴跟他妈生殖器一块交配了,就像畜生要配种下崽一样,让自己的鸡巴在他妈的生殖器里横冲直撞,他妈臣服在了我尿尿的鸡巴上,「肏你妈」这种事儿可远比单纯肏屄爽的多了。
  跟我曾经幻想的不同,现在是那个大黑胖子真正的「制造过程」,就是这根有些力不从心的老鸡巴,在那个黑屄里曾经奋力抽插,才有了现在那个人五人六的大黑胖子,还神神秘秘的肏猴子他妈,他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妈也早就被别人肏翻了,而且是个小孩儿肏翻了他妈,他妈就跟个老母狗一样让干嘛干嘛,差一点就给他了添个弟弟。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算是给猴子报仇了,遗憾的是这种事儿不能跟猴子说,也就不能让猴子跟我一起爽了。
  我这边还等着看「黑胖子是怎样炼成的」,可胖大爷……有点太不争气了,赵婶的黑屄都被他蹭的流水了,他那软乎的龟头还在门口转悠,一会蹭蹭屄嘴一会戳戳屄豆子,有时候还捋一捋赵婶那一嘬屄毛,就是不干正事儿。
  其实这么一会时间我已经看出来了,胖大爷那根老鸡巴要是不硬的话,他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的,就他现在那个软趴趴的样子,最多能把龟头按进赵婶的屄里,然后呢?然后就不能动了,一动立马掉出来,而且我说的还是最理想的情况,这么漂亮的媳妇却肏不了,这胖老头估计内心也不好受,家有娇妻却有心无力啊。
  我看胖大爷再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没跟他们两口子客气,皮带一解开裤裆里那赤红的冲天巨炮就窜了出来,当然我是穿着内裤的,但我鸡巴一硬起来后内裤是包不住的,龟头和一大截肉棒都在外面,内裤往下轻轻一拉,才让我那粗大的肉棒彻底解放。
  我看看我的鸡巴,又看看赵婶的黑屄,「懵懂」的问胖大爷:「您是说这鸡巴其实跟小孩的胳膊差不多,那是不是说肏屄的时候,也是顺便给小孩儿开路?」我那雄伟的生殖器亮出来之后,屋子里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胖大爷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瞪大了他那双牛眼,紧紧的盯着我那根赤红色的粗大肉棒,就像在看什么宝贝,既震撼又欣喜,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对,先把屄给肏顺了,生孩子在就好生了,要不要在你婶儿的屄里试试?,看了半天了也过来实践实践,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光看是没用的,要亲口尝一尝」「那……我试试吧」,我杵这粗大骇人的肉棒走到了赵婶的屁股前,有些「紧张」的看向胖大爷:「接下来我该怎么做?」看我那胯间那仿佛第三条腿一样的狰狞肉棒,胖大爷眼里满是羡慕,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半死不活的老肉屌感慨道:「这年纪大了不服老还真不行,想给你示范一下打个样都不行了,唉……比不得你们年轻小伙子啊,你看这家伙事儿都赶上大擀面杖了」胖大爷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赤裸裸的盯着我的鸡巴看,把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战在那里没动。
  看我在那发愣,可能胖大爷也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些狂热,两只眼睛立马成弯月状,变回平常笑眯眯的样子:「咱小志的鸡巴真大呀,又红又粗的真漂亮,将来肯定迷倒不少女孩儿,不愧是老柳的外孙,肏屄也没什么技巧,把龟头对准你婶儿的肉缝儿,直接往里面戳就行了,不用怕你婶儿的屄里没长牙,不会咬人的」虽然胖大爷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甚至开玩笑缓解气氛,可他那双眼睛已经有些发红了,老是不受控制的往我鸡巴上看,我能看出来他忍的很辛苦,该怎么形容呢,他往我鸡巴上看的眼神就像……就像看到了朝思暮想女神的美屄一样,就是那种满脑子欲望下一秒就要把我活吞了,要不然我也不会不好意思。
  「哦……」,我表现的很听话,「笨拙」的扶着鸡巴就往赵婶的大腿根儿那儿靠近。
  赵婶看我杵着大肉棒过来了,微笑着多我点了点头,就像在鼓励孩子走路迈出第一步一样:「加油」可我却看着这黑黢黢,如异形怪物般的竖嘴「怂了」,再次「不要意思」的向胖大爷求助:「额……要不大爷你帮我插进去算了,往我婶儿肚子里戳……我有点不敢」「臭小子肏我媳妇还不够啊,还让我伺候你肏,还让我帮你让你的大鸡巴肏我媳妇屄里,你这也欺人太甚了,不过……谁让我是你大爷呢」胖大爷嘴上说的很不情愿,身体却急忙趴在了赵婶白皙的肚皮上,两只胖手扒着屄洞两边的屄嘴屄梆子,把赵婶的黑肉缝掰开了,黑肉缝就变成红心黑圈的肉眼儿,把自己媳妇的屄掰开后,胖大爷趴在白皙肚皮上冲我扬了扬下巴:「就这儿,跟打靶一样,冲着红心儿开火」我也遵循着胖大爷的叮嘱,肉枪瞄准红屄芯子往前一顶,龟头就感受到了一股湿热,借着屄上本来就有的屄水,光滑赤红的龟头像刀切豆腐一样,轻松的把赵婶的屄梆子切成了两瓣,这让旁边的胖大爷都看傻了。
  刚才对于他来说,像是一座肉火山一样巨大,难以应付的馒头肉屄,一下子就被这根肉棍给劈开了,软乎乎的被撑到了一边,一副任人欺凌挤压的样子。
  「慢……一点儿慢一点儿,你没看到你鸡巴太粗,把你婶儿的屄肉都挤到一边了,再说太快的话刺激太大,容易把你自己给弄射了,对要轻轻的……现在鸡巴有什么感觉吗?」,不知道是真为我和赵婶着想,还是他自己想看大鸡巴挤压自己媳妇的屄肉,胖大爷就像在指挥倒车一样,指挥着我的鸡巴倒进赵婶的屄里,为了看得更清楚媳妇屄是怎么被大龟头一点一点撑开的画面,他那张圆脸越凑越近都快能舔到了。
  我低头看了看趴在赵婶肚子上兴奋的胖大爷,老老实实的汇报了自己鸡巴在赵婶屄里的感受:「感觉?也没什么感觉啊,就感觉我婶儿的屄里很热很软,裹得我鸡巴很舒服,舒服的我想尿我婶儿屄里,这正常吗?」听我这么说胖大爷忍不住咧嘴大笑:「哈哈傻孩子什么尿啊,你那不是想尿尿是想在你婶儿的屄里射精了,坚持住你才刚进来,你婶儿水这么多的好屄,你就不想多肏一会儿?」「射精?生儿子那个射精吗?那我会在赵婶的屄里射出来个跟我光哥一样的儿子吗?」,我一脸疑惑的问。
  「对就是那个射精,只要你射到你婶儿的屄里,就相当于给她下种了,当时候她屄里就会有你的崽子,想不想让你婶儿用她的屄跟你生个小崽子,到时候你就比你光哥长一辈儿了,因为你把他妈的肚子给肏大了,给他射出来了个弟弟的,不过要是这样你大爷我就真成王八了」,胖大爷越说越受不了,后来干脆一手松开了屄梆子,在自己裆部揉来揉去,不停的刺激自己那老伙计。
  「啊?只有自己媳妇的屄里有别人的孩子才算王八,屄被别人的鸡巴肏不算王八吗?」正揉自己老鸡巴的胖大爷,面对我这略带嘲讽的问题,脸一板就像在吓唬小孩儿一样:「谁说不算了,你都当我面肏你婶儿了,我这只绿帽胖王八算是坐实了,你这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了,大爷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让大爷当王八,快老实交代鸡巴现在肏到哪了?」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肉棒,已经被赵婶的黑肉屄吃进去了一大半,还有一小节儿没进去,具体到哪我也说不清楚,只能大致描述一下:「我也不知道肏到哪了,我龟头好像碰到了我婶儿屄里的一团肉,前面好像没路了」胖大爷低头看着赵婶雪白的肚皮,手掌在上面不停的摸索,好像能摸出来我鸡巴在哪一样:「一团软肉?你小子不会肏到你婶儿屄尽头了吧,你悠着点那可是你婶儿的处女地,你大爷我的鸡巴还没尝过呢,竟然让你小子先肏到了,我真是嫉妒死你了,快你跟说我一下什么感觉,我鸡巴太短没进去过」「跟屄洞没门口也没什么区别啊,就是里边的屄更热一点,鸡巴顶到头了心里也有底,我婶儿的屄还挺浅的啊,一下子就肏到头了,要不我往前再顶一下试试」说是询问胖大爷,其实我根本没等他回答屁股一沉,龟头用力的撞击在赵婶屄洞深处的那团软肉上。
  我的肉棒全部插进赵婶屄里面后,长时间没有说话的赵婶一声尖叫:「啊嗯……」而旁边胖大爷看到那粗长跟擀面杖一样鸡巴,完全消失在了自己媳妇的屄外面,不知道被吓到了还是怎样,也不跟我扯淡了,就呆呆的看着赵婶雪白的肚皮,好像在猜测我的龟头在哪,这么粗长的肉棒自己的媳妇受不受得了。
  可能是太过于震撼激动,他被赵婶拉了一下手臂都没感觉到,好几秒之后胖大爷才反应过来,扭头关心的问宝贝媳妇:「孩儿他妈感觉怎么样啊?那么大一根鸡巴捅进屄里疼不疼啊?我看你屄眼子被撑的特别大」被我的龟头顶到屄里最深处后,赵婶除了最开始的尖叫,并没有发出什么呻吟,而是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张大了嘴使劲儿喘气,胸口那一片也开始发红发胀,没有人玩弄的降红色的奶头直接变硬挺立勃起,就像一只进入了发情状态母兽:
  「没事儿……我不疼……是太舒服了……小志……肏的太深了……我喘不上气……哎呀……我的亲爹呀」听到赵婶说没事儿,只是被肏的太舒服了,舒服的甚至还管我叫爹,激动的老鸡巴瞬间起立,一边疯狂撸动一边说:「有那么舒服吗,肏个屄你就降辈分了,还管人叫爹,你想跟我老丈人肏屄啊,你这大鸡巴爹的毛长全了了吗」面对自己丈夫的调侃,赵婶也没有落下风,甚至伸手帮丈夫撸起了鸡巴:
  「我奶子太大……看不见……你帮我看看你媳妇……屄里的鸡巴……毛长没长全……哦……他就是……我亲爹……我是我亲爹……鸡巴射出来的贱货……精液变的……没他的鸡巴肏我……我活不下去……爹爹好厉害……使劲儿肏骚屄闺女」「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有个妇女主任的样子吗,太不像话了啊,被一个的小孩儿肏的都不要祖宗了,你跟我说说你有多舒服」,胖大爷刺激的一边撸鸡巴,一边装模作样的批评。
  而赵婶满脸的春情,头发也有些凌乱,眯着眼睛像是在感受回味什么:「从结婚到现在……你从来没碰到过那一块儿……只有我的亲爹亲丈夫……能碰到……一下子就顶到头了……大鸡巴爹爹……才是我亲丈夫……鸡巴跟个烙铁一样……要把我的屄烫平了啊……活了大半辈子……我才知道……什么叫肏屄……嗯……不像你……就会在门口戳两下……跟过家家一样」他们说他们的我肏我的屄,现在我的鸡巴并没有动,只是在赵婶的屄里研磨,觉得时间已经可以了,屁股就往后微微撤了一点,可我没想到我鸡巴这轻微的拉扯,居然让赵婶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白嫩的身子一阵一阵的打摆子颤抖,就像是羊癫疯犯了一样,两个浑圆的大奶子就像两颗奶白色的水球随着身子荡漾,嘴巴大张眼睛也有点翻白,还有外在看不到的屄也开始发热蠕动,赵婶这个表现我并不陌生,就是单纯被肏的来高潮了而已,一会儿屄里射点屄水就好了,只是我没想到被胖大爷看着跟我肏屄,居然会让赵婶高潮来的这么快。
  赵婶这种高潮我是司空见惯了,但好像胖大爷没怎么见过,赵婶身体打摆子翻白眼儿直接让胖大爷慌了,再也没了刚才的激动和猥琐侃,鸡巴都瞬间萎了。
  好像恢复到了平时穿衣服的理智,一手紧紧的抓住自己媳妇的手,另一只手在那涨红的胸口从上往下一遍一遍的捋,手掌有时候还会碰到两边肥硕的奶子,不过胖大爷显然没有心情去把玩,一边给赵婶捋一边跟我说:「你婶儿好像有点不对劲儿,都打摆子翻白眼儿了,你的鸡巴赶紧先抽出来让她缓一缓,不行的话你先把衣服穿上,一会把赵医生叫来,快点人命关天」胖大爷这一连串的吩咐,弄得我莫名其妙,赵婶就是来个高潮而已,至于这样兴师动众吗,让赵医生来干嘛,来看你媳妇被肏出高潮了?再说我哪有把人肏死的本事啊。
  他看到自己媳妇身体发抖,胸口发涨发红张着嘴喘气,甚至还有翻白眼的迹象,以为那恐怖的大鸡巴要把自己的媳妇给被肏死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你媳妇高潮什么样你不知道?
  「对了,你鸡巴出来的时候慢慢来,我怕出来的太快刺激太大,你婶儿不能受刺激了」,胖大爷这时一脸的心疼和担心,好像瞬间化为了疼媳妇的好丈夫,就好像找大鸡巴肏自己媳妇的不是他一样。
  「知道了」,虽然嘴上答应慢慢来,可我那粗大的肉棒,还是咕叽——瞬间从赵婶的屄里拔了出来,只剩一个龟头卡在门口。
  「啊……·不行……别看—— ·……要尿了」,身体抖了半天的赵婶,屄里的敏感点被我的鸡巴大量刺激到,高潮终于到了顶点,胖大爷捋胸口的手被赵婶强制挪了个位置,按在了那肥硕的大白奶子上用力揉搓,宽大的肥屁股不停的乱拧,有时候腰还会抬起来,最明显的是肉缝里屄水的产量也变多了,不停一开一合仿佛要吃人。
  到了这一步,胖大爷好像也反应过来了,意识到赵婶并不存在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被身边的年轻人肏的太舒服,高潮要到了而已,那张担忧的胖脸略显尴尬,被动揉奶子的胖手默默改被动为主动,揉起了那雪白的大奶子。
  正在高潮关键时刻我把鸡巴拔出来了,赵婶这边可就不行了,身体内空虚饥渴的厉害,一把就把我拉进了怀里,我的鸡巴顺势再次插进了赵婶儿的屄里,可能是怕我再跑了,对方就像八爪鱼手脚紧紧缠在我身上,身体还不停的发抖。
  就是胖大爷的样子有些滑稽,一只手被我和赵婶挤在了中间,一面是我胸口一面的自己媳妇的白奶子,捏了两下柔软的奶子,就把那有些骚味的胖手抽了出来,离开了床边主动站到了我们身后。
  把我搂到怀里后,赵婶松开双臂放开了我的上半身,我本以为能喘口气了,谁曾想赵婶粗暴的把我的工衣撕开了,准确的说是把扣子撕开了,让那一对肥硕柔软的大奶直接肉贴肉的挤压在我胸膛,让后再次用力抱住我仿佛要把我揉进她的了身体里,让我们两个人合为一体。
  这种柔软有弹性的舒服感觉,也让我不由自主的去挤压胸口的两摊白肉饼,特别是这两团白肉饼中间那发硬的红肉枣,让我有一种揉搓拨弄的冲动。
  而赵婶本人就像一条狗一样,鼻子在我脖子上闻来闻去,有时还伸出舌头舔,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就在两个人身体连接在一块儿互相感受对方身体时,突然我感觉赵婶身体一震剧烈的颤抖,火热湿滑的屄里一股热流冲击在我鸡巴上,裤裆也是一阵的温热,然后赵婶整个人像瘫了一样放开了我,那对巨乳深深地起伏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房顶只知道呼吸,时不时身体还抽搐几下。
  身材的丰满的女人抱着很舒服,可对我来说现在还不是温存时间,我双臂按床慢慢的从赵婶身上爬了起来,看到身后像是刚洗了脸一样的胖大爷有点想笑。
  没错刚才赵婶直接被我肏尿了,胖大爷蹲在在我们身后,看自己媳妇的屄是怎么裹年轻鸡巴的,没想到一股水就从自己媳妇的屄里滋出来了,来不及躲避的胖大爷就这样被滋了一脸。
  不过好像对方并不在乎,还在仔细观察我和赵婶结合的地方。
  我那两个肉核桃附在赵婶那满是汁水的屄梆子上,双方正在慢慢的分开,肉核桃上边的赤红大肉柱也从自己赵婶被撑成圆洞的屄里缓缓退出,并且粗大肉柱退出的时候,还扯着那褐色屄肉伴随着大量浆水,看到自己媳妇的屄被插成这个样子,这个胖老头嘴唇不停的发抖。
  随后嘴唇嗫嚅了几下,他还是当场问出了他心里的疑问,指着那满是浆水一塌糊涂,熟悉又陌生褐色肉屄说:「你婶儿的屄怎么被你肏变色了?」「变色?这不很正常吗,这说明我婶儿被肏的太舒服屄上充血了,再加上她的屄被我撑开了,屄眼子撑开肯定比缩一块颜色浅啊,大爷你以前没见过?你看」,说着我用拇指扣着把赵婶的屄梆子往旁边扒了扒,屄梆子和屄嘴受到拉扯颜色明显变淡了。
  看到我粗暴的用指甲抠赵婶的屄梆子,就像在摆弄肉玩具一样,胖大爷又板起了脸:「你小子轻点,把我媳妇的屄肏变色你还有理了,你包饺子啊下手那么重,屄上的皮可薄可娇嫩着呢,别把你婶儿的屄给抠伤了,这可是我媳妇的屄」闻言我听话的松开了赵婶的屄梆子,可胖大爷还没松口气,我那沾着屄水的手就直接罩在了赵婶雪白的大奶子上,像抓面团儿一样毫不客气的揉捏起来,腰胯也开始小前后移动,带动我那稚嫩而粗大的肉棒在赵婶的褐色肉洞里小幅度进出。
  我扶着赵婶胸前那团柔软舒服的「圆形肉扶手」,转身向胖大爷问:「我婶儿的屄可不就是个饺子机嘛嘿嘿,主要是我婶儿的屄上屄水太多太滑了,我不抠捏不住啊,其实不用手也行,鸡巴带动也是一样的,你看我婶儿屄上的颜色是不是没那么黑了?」胖大爷闻言再次把胖手伸向自己的裤裆,疯狂揉搓刚才软下来的肉肠:「哎呀我们小志真厉害,都能把黑屄给肏白了,再多肏几回你婶儿岂不是变大姑娘了,赶紧替我多肏你婶儿几下」「要不我婶儿怎么管我叫爹呢,我越肏她的屄就越年轻,大爷我婶这奶子又白又大的,这么好的奶子被我摸了,你会不会很生气啊?」,我一手一个捻了两下大白馒头顶端的肉枣,不停的往上拉,把两颗圆奶子拉成了长奶子,直到我捏不住奶头了才放开,两颗被拉长的大白奶立马回弹了回去。
  「使劲儿捏你婶儿的骚白奶子,把我媳妇的骚屄跟捅烂,你肏的越猛捏的越狠,你大爷我的鸡巴越舒服,你看我的鸡巴都看硬了,你婶儿长的哪两个大白奶子就是让你捏的,没看到你婶儿的屄那么肥,跟你的大鸡巴多般配啊,不像我肏都肏不进去」,胖大爷看到自己媳妇的大奶子被粗暴地拉扯情绪有些激动,大肚子下面那根疲软的肉虫子,再次高高竖起贴到了肚皮上。
  「你说得对这大鸡巴就要肏好屄,你媳妇的屄可真滑啊,哎呦开始咬我的鸡巴了,快让你媳妇放松点,屄别夹的那么紧嘶……爽死我了,这骚屄好真不能惯着,看我不收拾你」,接着我扛起两条丰腴的大腿,就是一阵咕叽咕叽的抽插。
  这时候我跟胖大爷之间,两边都有些上头了,听到我的吩咐,这个光着屁股一脸涨红的胖老头,一边看着那熟悉两瓣屄梆子被恐怖肉棒带着不停跳动向周围喷色汁液,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就向媳妇哀求:「孩儿他妈呀屄轻点夹,你的屄给人家这大鸡巴裹的太舒服,别把人家的鸡巴给裹射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到的大鸡巴,你的屄放松点让人家多肏一会儿」「不行啊……我控制不住……你没看到我都被肏……嗷……救我……你媳妇的屄要被撑坏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嗯……啊—— ·……」,我那赤红肉棒在赵婶的屄里噗嗤进出的时候,赵婶真就跟生孩子一样叫床声如泣如诉,艰难的支撑起上半身,不停低头看自己那像是抹了一层油一样的褐色肉门,仿佛在看自己产道里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坏东西被自己「生」到哪了。
  看到赵婶这个骚浪样子,我忍不住在她的肥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非常轻脆:「老骚屄闲着没事儿是吧,闲着没事就吃自己的骚奶子」头发凌乱一脸潮红的赵婶,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嘟着嘴有些小女儿姿态,有些不情不愿的,一手一个捏着自己那对大白奶子使劲往上拉,自己的头也跟着往胸口探,直到她灵活的红舌能舔弄到奶子顶端那深红色的肉粒,然后大嘴一张一口把奶头吞进嘴里,吃到自己的肥白大奶之后,这个诱人的美妇就像是饥渴的婴儿,吮吸的特别用力嘴巴啧啧——直响,仿佛要从自己的肥乳中吸出奶水。
  这边的胖大爷都看呆了,村里的人特别是上年纪的人是很传统的,两口子肏屄就没几个动作,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媳妇这个样子,这么骚这么浪自己吃自己的奶子,特别是伸出舌头在乳尖儿上打转的时候瞥了他一眼,差点把他这把老骨头的魂儿都勾走了。
  而后不知道为什么,胖大爷的表情变得极其暴戾,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嘴里也骂骂咧咧的:「欠肏的贱屄,你他妈多大年纪了啊,老子我的毛都要白了,你老骚屄上的毛还能黑几年啊,还管人孩子叫爹丢不丢人,你可是跟人外婆一个年龄的,想要孙子肏自己的老屄是吧,要不我把小帅叫回来给你肏个够,看看他这个奶奶有多骚,奶子有多痒屄有多能流屄水」胖大爷骂了几句好像不解气,直接伸手把赵婶那所剩无几的屄毛拔下来的几根,因为过程过于粗暴,被拔毛的地方甚至渗出点血珠。
  不过赵婶仍然沉浸在性爱中,这点疼痛对她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仍然是那种像是哭一样的呻吟。
  一看到赵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胖大爷都要气炸了,伸手就在赵婶的屄梆子上拧了两下:「我叫你发骚,我叫你发骚,还留着屄毛干嘛,全薅下来算了,小志使点劲儿,肏死这个不要脸的老骚屄,把她的骚屄给我肏烂,往死里肏,肏死了你大爷我担着」本来刚才怕胖大爷拧赵婶屄梆子,我怕他伤到我的鸡巴,再看他那疯样子,吓得我都不敢动了。
  可现在胖大爷都求我用力肏了,再加上他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儿,现在拒绝好像不太明智,只能扛着赵婶的大腿被迫开干,鸡巴往外抽的就剩个龟头,然后猛地一下子肏到头,龟头突破一切撞击到屄尽头的软肉上,肏的赵婶奶子和屁股整个身体都跟着撞击颤抖,这波快感还没过去,龟头冠沟就勾着屄里一层层浪肉快速抽出,还没等赵婶喘口气呢,鸡巴再次猛的全根没入,消失在赵婶屄洞外面,很快屋子里就响起了清脆的啪——啪——……伴随着肉体碰撞声音的,还有赵婶那夹着腔好似很痛苦的呻吟:「呜……呜……呜……」肥厚的屄肉让粗大的鸡巴撑的几乎到了极限,屄梆子屄嘴被肏的翻进翻出,男女双方生殖器的碰撞更是汁液横飞,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在肉棒卵袋前的那个地方生成一个白色泡沫圈儿,雪白的屁股中间一根狰狞的粗红肉棒疯狂的进出,仿佛不把肉屄主人捅死誓不罢休,这样的场面跟胖大爷的肉虫子在屄上蹭两下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胖老头看到自己媳妇被肏成这个样子,整个眼球都布满了血丝鼻子往外喷气,好像还是不解气,直接站到了我身后,疯狂的推着我的屁股:「肏死你个骚屄,大鸡巴肏的你舒不舒服,让你他妈的偷人,老子找根针把你的老骚屄给缝上」推了一会屁股,胖老头跑到前面,对着赵婶的那对大白屁股扇起了巴掌,啪啪啪的下手很重,很快白屁股就变成了红屁股了:「我打死你,老子对你这么好,还吃奶子吃你妈的奶子,屁股长这么大干嘛,是不是故意长这么大不让我肏不着你,就想让大鸡巴肏是吧,骚屄」胖大爷啪啪啪的,赵婶的屁股都有被打肿的迹象了又红又涨,可她仍然晃着大屁股发骚发浪,还捏着自己的奶头不停的搓,甚至胖大爷每打一下赵婶的屄就跟着抽搐一下,就好像胖大爷越打她越舒服一样。
  这无疑让胖大爷更生气了,不停的前前后后忙活着,一会儿给我推屁股要捅死眼前的老骚屄,一会儿疯狂的扇眼前贱人的大屁股和骚奶子,比我这个肏屄的人还要忙……屋里现在发生的事儿很奇怪,一个胖老头因为娇妻太过骚浪,再加上自己胯下老伙计的不争气,正在不忿的家暴那诱人的娇妻呢。
  不过让人不理解的是,他一边愤恨着娇妻的出轨,一边又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一个粗大肉棒的少年推屁股,让那能当自己孙子的年轻肉棒凶猛的在娇妻的屄里冲刺,仿佛要用这根年轻有力的大鸡巴,把自己不要脸的淫妇媳妇给肏死。
  妻子不忠所以找根大鸡巴肏死她?这逻辑真是难以理解。
  我就像是胖大爷手里的特殊刑具,惩罚赵婶的肉刑具,肏屄射精再肏屄再射精,不停地重复这个过程,誓要把面前赵婶给肏死……当然了肏屄是死不了人的但是很累人,到最后我们仨都瘫在了床上,甚至赵婶屄上的浓厚精液都没顾得上擦,反而像展示战果一样,大腿一张躺在那就不动了,胖大爷又是推屁股又是打人骂人的也累的够呛。
  作为年轻人我恢复的最快,偷偷看了下腕上的手表已经快四点了,现在胖大爷身上一身火药味,得赶紧找个理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问题是我不知道胖大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冒然开口弄不好会惹一身骚。
  就在我纠结怎么全身而退的时候,屋子里响起了胖大爷那低沉的声音:「时候不早了小志你先回去吧,这一下午把你累的够呛,回去吃点好的补一补」「哦,那……我就先走了」,我并没有多说,眼睛都没敢往赵婶的赤裸的身体上看,胡乱把衣服穿上就往门口走。
  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了胖大爷有气无力的笑声:「哈哈刚才我演的像不像?」「什么?」
  「我说我打你婶儿那段,演的像不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呵呵像就跟真的一样,大爷您真厉害」,回答了胖大爷我头都没回推门就走。
  下午四点左右,街上的人还是不少的,特别是学校门口那条主干道,一大堆拉石头的村民来来往往的。
  有的是畜力架子车,更多的是人力的,有些甚至连架子车都没有,是直接用担子挑的,也有用竹篓子穿根棍两个人抬,总之各种稀奇古怪的土法子都有,就是没有看得过去的现代机械,放眼望去一片尘土灰扑扑的,再加上这些土装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六十年代呢。
  这真是领头的在家里拼命「干」,群众在外面拼命干啊,有趣的是哪怕是肏自己媳妇,领头的也是只动嘴,指挥别人去「干苦力」就今天下午胖大爷那个表现,我倒是不难理解,有一个成语叫叶公好龙。
  喜欢看战争片和喜欢打仗是两码事儿,以为自己喜欢戴绿帽子当王八,可别人真用鸡巴插进媳妇屄里又受不了了。
  不过想不到赵婶也会偷人,也不知道谁这么不怕死赵婶也敢肏,好像也没听说最近谁被打了摔……等等胖大爷说赵婶儿偷人,不会是在说我跟赵婶鬼混那些天吧?想到这里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就是说当初我跟赵婶上床,胖大爷本人是知道的,但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插手……不对,可能插手了我不知道,人家跟赵婶才是两口子也许两人早就交流过,然后……商量出了一个把赵婶先给我的对策?
  可这也不对啊,如果当初胖大爷真见过我肏赵婶,今天也不至于失控成那个样子,就他今天的表现以前应该是没见过只是知道。
  不行有点太乱了理一下,先不考虑从乱七八糟的,假设胖大爷不是个傻子,那把自己媳妇送给别人肯定是有所求的,他现在送给了我,就是有事儿求我,可我手上有他需要的东西吗?
  钱人家不比我少,想蹭我爷爷的关系网?有这么蹭的嘛给孙子送女人?可别的我什么都没有啊,说白了我就一小孩儿,能有什么遭人惦记的。
  他能把自己媳妇贡献出来,那应该是很朝思暮想的东西,从他第一次说让我肏赵婶起都一年多了,按照胖大爷那种精明的性子,有很大的可能已经得手了。
  可问题就在于我没感觉我少了什么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30 06:46:31

二十八
  儿子娶自己亲妈过门儿当媳妇,可能对别人来说,这种事情比较惊世骇俗,或是刺激变态各种激动什么的,可对我来说几乎毫无影响,顶多算是一个「游戏」而已。
  没这个仪式,我照样跟我妈操屄,我妈也还是我妈,并没有因为结婚过门儿,就变的更听话了,还是跟以前一样。
  对我生活的影响,还没有我脸上被爷爷打的巴掌印子大,至少我妈李思娃还有外公他们,看到我那有些红肿的脸颊,还有点表情变化,只不过没主动问而已。
  就是小蕾的事儿有些难办,如果这丫头已经成年结婚生子了,他跟什么人偷情我都不会管的,可她现在还是个中学生,还是个孩子啊,李思娃这老头子就那么有魅力吗?他鸡巴长的是不小,可能力早就已经大打折扣了啊,我不得不承认,这人啊有时候听话和懦弱也是优势。
  当然了我也不也是什么都没做,以前我妈一个月内只会偶尔进城几趟,小蕾开学后,一到星期天我就让我妈进城,这样我妈不在村里,星期天小蕾就没必要回村了,就能把李思娃和小蕾隔开,虽然有点掩耳盗铃,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至于另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跟自己亲妈操屄是很幸福,但我始终认为乱伦不是好事儿,但凡稍微有点良心,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家人进入这个泥坑,说起来有点双标无耻,但我现在就是这样矛盾,一边跟我妈昏天黑地的腻乎操屄,一边又想让小蕾正常点,不要被母亲和哥哥「污染」,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家人拥有这种瘾君子式的快乐。
  其实当初我对爷爷外公也一样的,我很排斥他们跟我妈有什么肉体关系,除了对我妈身体的占有欲作祟,至少有一半是因为怕爷爷他们被「污染」,怕他们不再是我眼里的他们了。
  以前对小蕾的想法也更是天真,什么时间长就习惯哥哥跟妈操屄了,哥哥他就是哥哥,不管捏多少次亲妈的白奶子,鸡巴回多少次那个长黑毛肉门儿,骑在妈妈的大白屁股上有多威风,哥哥他也变不成爸爸。
  再说得难听点,孩子是父亲鸡巴的产物,我再怎么跟我妈操屄交配,也改变不了小蕾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爸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跟我没什么关系,硬要说关系的话,那就是我跟小蕾是同一根鸡巴射的,同一个肉洞里生出来的。
  我缺少的是那种,对方是自己操屄鸡巴射出来的那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这是来自亲爹的绝对自信,要不然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继父和继子矛盾了。
  可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每天往小蕾非得小嫩屄和嘴里灌我的精液,把她的肚子小嫩屄灌满,直到她算我鸡巴精液的一部分?
  一想到小蕾那干净粉嫩的小屄,还有胸前那还在发育中的小馒头,我的下面立马就有了反应,可画面中一旦出现小蕾那熟悉的小脸儿,特别是上面还附着大量浓白的精液,我又会很厌恶排斥,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恶心不配当哥。
  「啊——」
  漆黑的房间中,突然出现一声尖叫,紧接着灯泡亮了光线变很刺眼,让我下意识的扭头躲了一下。
  「天还没亮,这么早你坐床边干嘛呢,黑咕隆咚的我还以为进贼了,吓我一跳」
  被吓到的人是我妈,从床上坐起来之后,伸手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坨白嫩上按了按白了我一眼。
  面对我妈的埋怨,我也极其的敷衍:「我在想村里修路的事儿,毕竟是第一次自己单干,心里有点儿没底」
  「这你紧张个什么,在自己村里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离县城也不远,真有什么你修不了的,也可以来问你爷爷,放宽心没事儿的,又不是让你去造导弹,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妈一边说一边站在床边的镜子前摆弄着头发,一身细嫩的白肉异常惹眼,高大的身材浑圆的奶子,肥硕的大白屁股,还有那双丰润的大腿,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迷人。
  只不过那白嫩的大屁股上,有几个红色的巴掌印和条状红痕有些煞风景,巴掌印要比我的手小很多,也不是我昨晚跟我妈疯狂时的痕迹,而是李思娃的杰作。
  李思娃跟我妈之间的「游戏」我是知道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我不干涉李思娃和我妈,李思娃这边跟我妈「偷情」也会避开我,我跟他的身份就像是对调了,好像我真的变成了我妈的正牌老公,而李思娃是垂涎年轻美少妇的猥琐老头……其实客观点说,应该是欲求不满的美少妇,强推无助懦弱的侏儒老大爷。
  哎……说到底的问题还是,我能约束的了李思娃,却约束不了我妈,要不然还哪有什么李思娃啊,这根源在武则天而不是薛怀义,白马寺主持虽然能享受到女皇舔鸡巴的服务,可实际上那就是女皇发泄欲望的道具,强制命令薛怀义不要猥亵女皇是没有用的。
  看着面前高大丰满的女人,我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现在这种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我妈仍然要被李思娃那个糟老头占便宜。
  「我这屁股你还没看够啊……小流氓,我问你早上想吃什么」,看到我盯着她那大白屁股,我妈非但没害羞,反收了收腰的大白屁股冲我翘的更高了,甚至能直接透过两条大腿的缝隙,看到前面影影绰绰的黑毛。
  「随便吧……煎饼就行,那个……猴子他家怎么回事儿?」,这个问题忍了好些天了,我也在思索着应该问谁,首先爷爷奶奶肯定非常清楚,但这种事儿好像不适合问他们,想了一圈感觉还是问我妈最合适。
  听到我问猴子家的事儿,正在梳头的我妈突然一愣,梳子快速梳了几下,熟练的用皮筋儿把头发绑上,然后大白屁股坐到了我旁边,手里紧紧的捏着她自己的内裤胸罩,声音也不再轻快有些低沉:「还能怎么回事儿啊,你暴叔叔腿残了下岗了,没钱了活不下去了,让你孙阿姨半掩门卖淫了呗」
  其实爷爷打我的那一巴掌,还有说的那些话,让我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我心存侥幸不愿意相信,真正确认后那一丝侥幸破灭了。
  妓女三陪小姐小蜜之类的人,在我的认知里有两种,一种是很可怜的,特别苦大仇深受尽了压迫,就像老电影叫《姐姐妹妹站起来》里面那样的。
  另外一种就是现在影视剧上的,浓妆艳抹的穿着夸张前卫,然后各种搔首弄姿放荡不堪,不是露大腿就是露奶子,甚至恨不得扒光自己的衣服,撅着个大屁股露屄,就像……就像……就像我妈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想妓女形象画面的时候,脑子里自然而然就出现了,我妈光着个大白屁股,一边揉自己胸前白腻的大奶子,呲呲呲的往外滋奶水,一边抠自己那嫣红肥厚的肉缝,抠的那黑毛馒头屄发涨肉唇外翻,身边围了一群杵着鸡巴的男人,目光像野兽一样看向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接着就是特别不堪的一幕,我妈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那大白屁股承受着男人的猛烈撞击一颤一颤的,肥厚的肉屄上满是男人残留的浓白精液,疲惫不堪的迎接着各个年龄段的或年轻或年老鸡巴龟头快速进出,直到对方趴在丰满白嫩的身体上一阵哆嗦抽搐,对方射完之后从那柔软的身体上爬起来,还没等我妈喘口气儿,后面排队的下一根鸡巴就又捅进了那忙碌黑毛肉屄里,继续着男女之间的皮肉摩擦生意。
  就是在我的认知里,我妈这个暴露狂去卖淫的几率,也是远超孙阿姨的,可现实刚好是反过来的。
  我从没想过自己身边,住对门穿着朴素的邻居阿姨,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妈妈会是妓女,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而且还离我这么近,还就住在对门儿。
  不理解这是什么概念的,可以先在脑子里想一下,你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是谁,然后想像一下他妈不穿衣服被人随便操的场景,看自己能不能接受的了,我现在的遭遇就是这样。
  看我那不敢相信的样子,我妈瞅了一眼我脸上好的差不多的巴掌印问:「就因为这个,你爷爷打了你一巴掌?你去你暴叔叔家里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妈的话让我有些惊讶,她居然猜到了。
  「臭小子你也太小看你妈了,你就脸上一个巴掌印,身上别的地方什么事儿都没有,回家后一还一句话不说,如果是外人打的你小子早就翻天,嚷嚷着要打回去了,会那么安静老实?还能是谁打的啊」
  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母呢,我好像确实这样也没有否认,只是心里还有些不服气,我仍然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还不是修路的事儿,我不过就是去他们家,跟叔叔阿姨打了声招呼,谁知道爷爷就……我做错什么了?」
  用胸罩将那两个稍微一动就活蹦乱跳的圆奶子扣好后,我妈在床边滩白色臀肉朝我挪近了一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唉……听你爷爷的话,别往人家家里去了,你个十几岁孩子,还没有说媳妇呢,传出去了不好听知道吗,不光对你对人家不不太好,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还让不让人家活了,你让你暴叔叔以后怎么见你?你让暴国以后怎么见你?」
  「我都这么大人了,还能被带坏了啊,我……」,爷爷和我妈这种近朱者赤的论调我很不喜欢,正因为孙阿姨家里困难才更不能看不起人家,我正准备反驳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我妈话里有话,什么叫「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难道我妈和爷爷所担心的,不是什么带坏不带坏的事儿?他们想的是我跟孙阿姨会上床?怪不得爷爷直接扇了我一巴掌,原来是这样,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爷爷跟我妈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就上门打个招呼啊,我长呼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情绪:「这不至于吧,孙阿姨怎么说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一直当她是我的长辈,再说也是猴子他妈,我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过,这根本就……再说当时暴叔叔也在家啊」
  我这么一解释,我妈仿佛有一股怨气,恢复了以前教训我的语气,说是教训更像是在发牢骚,只不过针对的不是我,这种语气我很熟悉……就像外公:「不至于?那帮嚼舌头的人在乎这个吗,你今天进门被人看到,明天就有人敢说你们爷孙是连襟,是你孙阿姨大腿一张把你们爷孙俩伺候舒服了,暴国才有的这个工作,反正你孙阿姨就是做皮肉生意的,正好报答你们爷孙的恩情,这种事儿你能解释的清楚?你说你是清白的别人信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爷爷接手店铺之前,暴国当学徒本身就管吃管住了,这年头工作这么不好找,那个光头老板凭什么给暴国这个生瓜蛋子发工资?为什么不找下岗的熟练工,是那个老板脑子有病吗?」
  我妈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我还是有点说不出口:「你是说……孙阿姨和以前那个光头老板……他们……」
  我妈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头用手指理了理她胯间那有些糟乱的黑毛:「就是你想的那样,工作要是这么好找,下岗工人也不会那么难了,猴子的工作……就是你孙阿姨用身体换来的」
  虽说前边已经有了孙阿姨下岗后卖屄的铺垫,但这边又跟光头周老板有一腿,仍然让我措手不及。
  猴子家里经济困难不上学之后,当学徒挣钱补贴家用,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生命不止奋斗不息不向命运低头的那种人,平时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可血淋淋的现实告诉我,这他妈跟奋斗不息没一毛钱关系,就是庸俗至极的钱色交易,很难接受可又极其的现实。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这么恶心的吗?可让老婆卖屄挣钱,除了胖大爷那种有绿帽癖的人,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份屈辱啊,让别的男人挺着鸡巴,在自己老婆的屄里抽插射精?别说当事人暴叔叔了,我作为一个邻居外人都感到极其羞耻受不了:「那个……那暴叔叔他……他也接受吗?」
  这时候我妈抬头,看着床头她跟我妈那副幸福的婚纱照说:「可以说接受了,也可以说没接受,你暴叔叔腿瘸了之后,喜欢喝酒发酒疯你知道吧,其实那就是个好听的借口,就是看着自己老婆卖淫心里太憋屈了,可他又没办法,人家那些四肢健全的下岗工人日子都难过,他一个瘸子还能怎么样,只能卖老婆了」
  「这也是……为什么暴叔叔不想让猴子回家的原因?」
  「嗯,你暴叔叔是腿不方便没办法,下一次楼不容易不能出门避嫌,只能眼看看着客人一批一批的来欺负你孙阿姨,这就已经很屈辱了,怎么可能让暴国回家呢,当父母的谁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呢,都不容易啊」
  这本来说的好好的,好像很悲情,可说着说着我妈那两条大白腿就紧紧的并拢了,呼吸也开始变得悠长粗重,两颗半裸的白乳球不停的高低起伏,整理黑屄毛的那只手也越伸来越靠下,看的我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不过不要误会是怒火不是浴火,看到我妈这个骚样子我就忍不住的说:「这有什么可屈辱的,我妈就特别喜欢让他儿子看她不堪的一面,越不堪越好,最好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小老头,用大鸡巴把她操的叫爸爸,那黑鸡巴在屄里插着的时候,还生怕儿子看不到,怕儿子不知道他妈妈的馒头屄被老头的老鸡巴插的冒屄水,被儿子看到的时候,屄肉裹着老头的黑鸡巴还动呢,屈辱?呵呵」
  要不说人跟人不一样呢,听到我这些怪气的讽刺,我妈不但没有任何羞愧,还闭上了眼睛,一副很回味享受的样子,甚至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都微微弯曲陷进了那肥厚的肉缝里,嘴里还急切的跟我说:「老公别停继续说啊,那老头的黑鸡巴是怎么操你妈的,我特别想听,我记得那老头老的鸡巴毛都白了,你妈那么漂亮身子那么白,被这么个臭老头操了真可惜啊,那么大年纪可能精液都臭了,鸡巴也都有老人味了,还能整天跟你妈的香屄摩擦,听着都那么让人难受,你妈这么好的屄怎么就让一个老头子操了呢,真是猪拱白菜啊」
  本来我就不太爽,听我妈这么一说肺都要气炸了,不过我刚想发作,下半身那根肉棒就被我妈握住了,看我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噗嗤一笑:「哎呀生气了?你妈确实不像样子,你想怎么惩罚她,我可以完全听你的,要不让她脱光了趴在地上给你当大马骑,我记得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骑大马」
  惩罚?对谁的惩罚?我妈吗?那只会让她更兴奋而已,虽然我很气愤,但也只能无奈的挥挥手跟我妈说:「算了,你做饭去吧」
  这次我妈没再刺激我,弯腰低头在我的龟头顶端轻轻的亲了一口,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穿上内裤套上连衣裙就出去了。
  昨天是周六,我妈带着丫丫和小洋进城了,小蕾也没回乡下,我们算是真正的一家人团聚,李思娃虽然没来但仍然阴魂不散。
  他是没来但小洋来了,每次看到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儿,我脑子里都会出现,李思娃那根黑粗的老鸡巴,在我妈黑毛肉缝里奋力噗嗤进出,把我妈的勃勃生机的红屄操的冒白浆的画面,灰色鸡巴毛和我妈黑亮的屄毛糊在一块儿,这种灰白毛发的老鸡巴,插进我妈年轻活力四射肥厚又多汁的屄里,看上去极其的恶心。
  会不由自主的让人产生,一块儿净土被黑不溜秋的东西玷污了惋惜心疼,可我实在是没办法,小洋已经是我弟弟了,他就是那根老鸡巴操我妈的结晶,难道说让我妈张开大腿掰着屄梆子,再把小洋塞回我妈的屄里?
  可话又说回来了,真要是有机会把小洋重新塞回我妈的屄里,我也不敢这么做,没有了小洋李思娃就又不受限制了,这还真是进退维谷啊。
  趁着天还没亮我又躺下眯了一会儿,不过心里有事儿很难睡着,我一直在半梦半醒状态,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小蕾的嚷嚷:「哥还没起床啊,赶紧起来爷爷来了,说要跟你交代点事儿」
  我眯起眼睛一看,小蕾站在床边一身蓝白运动校服,进门后看到我胯下那斜着往上的赤红色肉柱,她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双马尾,歪着头一脸的玩味儿,然后走到我身边趴在床头,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可要快一点……那么大的奶子屁股,爷爷可抱不了多久,虽然咱妈的大白屁股很软很舒服爷爷很想抱,可毕竟他老人家上了年纪,鸡巴也不是厂里的钢筋,咱妈个子又高屁股又大经不住的,还是要靠手臂捧着白屁股,你要是起床晚了,可就看不到爷爷操咱妈的好戏了啊,你是不知道啊,爷爷的卵蛋都操湿了,灰毛黑毛搅和在一块儿可乱了」
  「胡说什么呢,赶紧吃饭去吧,吃完饭做作业,别整天没正事儿胡思乱想」
  ,对于小蕾的胡说八道,我并没有很大反应,满不在乎的把她推开了。
  其实我心里非常的慌乱,爷爷满脸通红的抱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奋力抽插这种事儿,我是梦到过的,就我妈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可能发生的,我是信任爷爷的人品,但爷爷的好人品只能保证他不会主动对我妈做什么,可要是儿媳妇主动送屄上门呢?
  有句话叫女追男隔层纱,如果有大美女主动送屄,几乎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的了。
  怕自己赶不上「好戏」,小蕾刚一出卧室,我就急忙的穿裤子体恤,内裤和皮带都没顾得上穿,生怕这一刻爷爷正在伸舌舔弄我妈的鲜红的大奶头吸奶,长满灰毛苍老卵袋正紧贴我妈肥厚的屄梆子一抽一抽的射精,等我磨磨蹭蹭出去的时候,公媳两人早就鸣金收兵了,然后我妈和爷爷有没有什么,丫丫是不是我姑姑这些问题上,我仍然是个糊涂蛋。
  裤子穿好后就怕时间赶不上,三步并两步赶紧把卧室的门拉开,客厅的画面……让我即庆幸又失落。
  庆幸的是不存在爷爷抱着我妈的白屁股吭哧吭哧奋力撞击的画面,让我有些失落的也是这个,也许是我起床太晚了错过了呢,爷爷已经操过屄吃过奶子了,别的不说我妈现在穿的衣服,就和起床时的衣服不一样。
  客厅电视里是个早间操节目,就是我以前说的央视那个什么早操五分钟,我妈上半身是一件白色体恤,下半身是一件黑色健美裤,正在跟着电视里做运动,要知道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妈穿的可是裙子。
  爷爷并没有进我家门,而是在门口楼道那等着我呢,看我睡眼惺忪的样子打趣地说:「我还担心你会焦虑的睡不着觉呢,看样子你对自己挺有信心的啊,一觉睡到大天亮」
  「呵呵……也没有」,面对爷爷的打趣,我只是挠头傻笑,总不能说是我妈用屄和奶子给我助眠的结果吧。
  「这个心态就很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睡眠好才能更好地工作嘛,今天店里我就不过去了,你跟暴国走的时候,记得把所有机器的电源切断,氧气乙炔瓶子拧紧,别的也没什么事儿,遇到解决不了麻烦就回来问我,不过我估计也没什么麻烦,搅拌机那东西简单的很,除非电机烧了他们让你缠电机,还有啊钢材和机器看的严点儿,有些乡下人手脚可不干净,当心东西让人偷了卖废铁……」
  面对爷爷一连串的唠叨,我频频的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爷爷还是老装扮,长袖衬衫长裤加老布鞋,说话间时不时的扶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儿,光那一头银发大背头,就不是慌乱间能梳出来的,更重要的是爷爷胯下也没有鼓包,可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啊,万一爷爷刚才只是舔了舔屄,摸了摸奶子什么的,不一定会弄乱发型啊,说不定那张滔滔不绝的有些胡茬嘴,刚刚吃过我妈的红枣馒头。
  一想到那个场面,不管爷爷有没有反应,反正我下面是快受不了了。
  「……行了就这样吧,我看你也不想听我唠叨,那我就先走了,你赶紧洗脸吃饭去吧,含胸驼背的像什么样子」,看我昏昏欲睡弯腰驼背,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爷爷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被爷爷看出有些神游天外,弄得我有些尴尬:「额……要不您也进来吃点,也别光站门口聊天了」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厂里还有点事儿」,说完背着手就下楼了。
  我赶紧跟上去:「我送送您」
  这孙子送爷爷本来很正常,可走到楼层中间,爷爷冷不丁的小声问了我一句:「你妈……这些日子……挺好的吧?」
  我不知道爷爷什么意思,只能是顺着说:「挺好的」
  只是在我回答的时候,爷爷紧紧的盯着我的脸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喃喃的说:「那就好……那就好啊,狼牙你要继续随身带着,没事你回去吃饭去吧」
  「哦」,爷爷的这个问题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我说话的时候爷爷盯着我的脸看,通常是在判断我是不是说谎了,也就是说爷爷认为我妈这些日子可能不太好,所以才会问我?他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客厅里我妈还在做早操,伸腿弯腰扭屁股的,看我回来了仍然对着电视头也不回的说:「你爷爷走了啊?赶紧洗漱吃饭去吧」
  刚起床的时候,我出门就直奔爷爷了没在意,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妈的穿着不太对劲儿,健美裤体恤这种衣服本来就很贴身,可问题就在于我妈身上的过于贴身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还不太确定,但是现在的我一眼睛能看出来,我妈是没有穿内裤的。
  不管是那明显的臀缝衬托出的挺翘臀瓣,还是随着我妈运动不停颤动的臀肉,都在告诉我,健美裤内部的那两瓣大白屁股是高度自由,不怎么受束缚的。
  特别是我妈高抬腿的时候,裆部看起来非常的鼓胀立体,大腿根就跟藏了半个汉堡包一样,看上去鼓囊囊的一团中间一条凹陷,但配合丰腴的身材又不突兀,在左腿右腿转换过程中,裆部的布料在那个「肉汉堡」上不停的拉扯摩擦,中间的凹陷甚至被剌出了湿痕。
  不光是下面,好像那俩大奶子也更圆了,随着运动蹦跳的厉害,一上一下的疯狂蹦跳拉扯着体恤,让我妈的肚脐和后腰窝都露出来了。
  跟我妈就不需要藏着掖着了,有说什么就说什么,当然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儿,我往沙发上一坐肆意欣赏着我妈的火爆身材:「内裤怎么脱了啊,裤子剌屄舒服吗?」
  「舒服啊,不舒服我做的这么起劲儿干嘛,你没看你妈的屄都流水了,就是裤子劲儿太小勒的太浅了,只能兜住屄梆子,是不是看不清楚?要不妈让你感受一下」,然后我妈就停止了运动,慵懒的冲我笑了笑,扭着大屁股过来了。
  我妈每迈一步,那有点鼓包的裆部,就因受到健美裤的拉扯不停的变形,特别是最中间的那个凹痕,一紧一松一紧一松的,仿佛是要把那块儿软肉勒成两半。
  光是这样还不算,像健美裤这种弹性大的布料有个缺点,那就是你把它拉扯到一定程度后,布料上的孔洞会自然而然的变大,从而达成一种轻微的透视效果,一般情况下是很难看出来,可我妈不一般。
  里面是肥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外面是几乎要撑到极限的黑色健美裤,这一黑一白再稍微加一点光线穿透,就出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哪怕我妈穿着裤子呢,你也能透过黑色布料,一眼就看到她那个大白屁股的屁股缝,两个白嫩的屁股蛋互相独立,看着让人有一种我妈光着屁股的错觉。
  走到我身边后,那肥硕的大屁股,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更准确的说是骑到了我的大腿上,然后柔软肥腻的大屁股不停的拧,让胯间肥鼓鼓的湿热屄肉,隔着两层衣服跟我的大腿厮磨:「感受到了吗?妈的屄湿没湿……嗯~~~」
  我也没跟我妈客气,直接把她那体恤推了上去,不过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把衣服推上去的过程不但异常顺利,眼前白花花的大奶子没有了束缚,弹出来的瞬间也没有了奶水洗脸的标配。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奶子顶端那两颗嫣红的奶头,被胶带给贴了个十字。
  胶带虽然直接贴在了我妈的奶头上,但上面早就被奶水浸润的并不那么紧了,我很轻松就揭了下来,对重见天日的红肉枣轻咬吮吸了几口,才疑惑的问起我妈:「把奶头贴起来干嘛,怕奶水漏出来吗?」
  「奶水又不是屄水漏就漏了,用胶带贴奶头主要是,天热穿胸罩太闷得慌了,不穿的话奶头又会凸出来尴尬,你也知道你妈的奶头大,这样贴起来能省好多事儿,我是不是很聪明啊呵呵」,说完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挺了挺大奶子,好像在等我的夸奖。
  「啪——」的一声,我在我妈那肥硕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手指继续往下探直到湿热滑腻的股沟,手指一边拨弄那湿热的唇肉,一边不满的说:「胸罩太闷的慌?我看你是奶子发涨了吧,刚才爷爷没进门你是不是很失望?」
  听我这么说,我妈那不停扭动的大屁股停了下来,大腿交错往后退了一点,低头把我裤子拉链拉开了,我那憋了半天的肉棒直接弹在了我妈脸上,然后被她用温软的手握住轻轻套弄,脸上仍然是淡淡的微笑看着我:「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起床之前你爷爷就已经做了很久了,真不愧是发挥余热的老同志,那么大年纪了还有那么有劲儿,跟个小伙子一样,下面简直就是小拳头,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两条胳膊那就是老虎钳子,抱着人家的屁股就不松手,捏的我屁股都有些疼了,可再怎么说老爷子年纪也不小了,我怕她太激动身体受不住,就喂他吃了点奶补一补身体,小志你不介意吧?」
  说是问我介不介意,可我妈却是一脸的挑衅,慢慢抬起屁股,健美裤都没脱,胯下对准我的赤红色龟头就坐了下去,这还隔着健美裤呢,我怕鸡巴被我妈坐伤,可还没来得及阻止,肉棒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紧致湿滑还有火热,我们母子的生殖器就又嵌合到一起了,我妈一声长长的呻吟:「嗯~~~~~,对就是这样,你爷爷~~刚才也是这样插进来的,对就是这个地方嗯~~~」
  我妈跨在我身上疯狂耸动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就像在骑马,那火热肥厚的黑毛馒头屄,把我的肉棒不停的吞进吐出,动作幅度并不大但速度很快,再加上我的鸡巴粗长,对我妈屄肉的剐蹭面积更大更有力度,很快那红肉缝里的屄水,就顺着我的肉座子一样的鸡巴往下流了。
  我这个人是平常还好,一跟我妈操屄,就会有一种愤怒暴戾的情绪,再配合我妈那让人舒服的想把卵蛋都塞进去的美屄,我的火气腾一下子就上来了,双手用力的抓我妈两瓣肥臀用力往下一按,腰胯用力往上抬,粗长的鸡巴往火热的屄洞深处猛操,龟头在我妈屄洞深处的「痒痒肉」那里不停的撞击研磨,妄图想用鸡巴把我妈给捅死,嘴上对我妈也是谩骂,发泄着对她的不满:「你个大屁股骚屄胡说什么,我爷爷才不会碰你呢,就你这种骚屄,自己上杆子掰着屄让我爷爷操他都不操,你没看我爷爷刚才都没进来吗,他是看出来你这奶子涨屄痒的骚货不安分了,他最看不惯你这种自甘堕落的人了,贱屄,离了鸡巴你就活不下去是吧,屄上这么多黑屄毛,一看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母狗,操烂你的贱屄……」
  提到爷爷我妈好像更兴奋了,不光是屁股坐我鸡巴上乱拧,屄都感觉变得更紧更热了,甚至干脆把屁股上的健美裤剥了下来,身体也开始不停的发颤,两个巨大的白奶子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兴奋的乳头一开始天女散花一样的喷射奶水,就跟射精一样一股一股的,只不过没有被揉出来奶水力度那么大,奶水一边乱射一边顺着奶子往下流,看上去极其淫靡,嘴里也开始了胡说八道:「儿子你说得对,你妈的屄就是大就是骚,就是想要男人看啊~~~使劲儿操~~,这么骚的大骚屄整天不让人看多可惜呀,我就是想让你爷爷看,看看他儿媳妇的屄毛有多密,屄肉多红多厚,你爷爷也特别喜欢看,哦~~~你慢点,我怎么感觉一说你爷爷你的鸡巴更硬了呵呵,这方面你比你爷爷你爸厉害多了嗯~~~妈妈的骚屄就是跟你们老刘家用的嗯~~•~好儿子~~,想不想跟你爷爷一块儿操我,别怕你爷爷数落你,操屄这方面你是他爷爷,他的鸡巴没你的大哦~~~操不了这么深~~,你爷爷平时正经八百的,想不想看到他操屄的时候什么样的,是不是摸奶子的时候也那么严肃,是不是操屄的时候也跟开会作报告一样」
  一听到我妈说,她的骚屄是给我们老刘家三代共用的,虽然我很气愤我妈的淫荡,但一想到这个屄被我爷爷爸爸都操过,我们家三代人都用鸡巴摩擦过这火热舒服的屄肉,那种跟爷爷父亲同穴的变态感,刺激的我整个人感觉要成仙,更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操进我妈那火热湿滑的屄洞里。
  这也是母子操屄特有的感觉,普通人操屄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屄里的时候,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屄里的时候,那也只能激动的想象,而母子之间操屄就不一样了,儿子曾经可是真的整个人钻进母亲的屄里过。
  甚至可以把自己的鸡巴幻想成脐带,粗暴操进妈妈的屄缝顶到子宫口,通过生殖器跟自己的妈妈重新连接到了一起,就像重新回到了没出生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妈妈的温暖的生殖器包裹着。
  只不过这种刺激,也并不全是舒爽,而是一种奇怪的舒服恶心愤怒的混合体,就像在吃一种极辣的辣椒,既有辛辣痛苦又有酣畅淋漓的爽快感,越辣让人越想吃,这种刺激哪怕插在我妈火热滑腻的屄里,也止不住鸡巴不由自主的激动颤抖,感觉爽的弄不好下一秒就要射了,我赶紧抱住我妈那大白屁股不敢乱动,一边是怕自己要被刺激射了,另一边也是在回味我妈那层层叠叠的软肉。
  而我妈看到我有些狼狈样呵呵一笑,一屁股坐下来也配合著我没乱动,只不过仅仅是外表没动而已,她屄里的软肉拼命的蠕动收缩,刺激的我浑身发软头皮发麻。
  「哎呦——我一提你爷爷,你都在妈妈的屄里抖起来了,小流氓还不承认嘶~~~真涨~~,你爷爷……刚才不进来是因为你在,他不想让你知道我们俩的事儿~~~,你别看他平时挺严肃一老头儿,跟我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就跟个老小孩儿一样,老是让我抱着他吃奶,他说是年轻的时候饿怕了,我的大白奶子……就跟大白馒头一样~~,抱着让他特别的安心,有时候戴着眼镜儿,光看屄就能看半天,说是什么我的屄指引了老一辈的革命前进方向很有启发性,只有努力拨开黑暗,不断地前进才能有未来,还什么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还要发挥什么主观能动性,操屄捏奶子被他说的一套一套,有时候奶水把他眼镜儿弄脏了都舍不得摘下来,说是没了眼镜儿数不清楚屄上的毛,有时候还会把我们俩的毛绑在一块儿,说这个叫结发,真跟个孩子一样特别有趣」
  「贱屄我让你胡说,你的屄怎么那么贱啊,人家孙阿姨缺钱,你缺什么?缺鸡……」,我妈的一通胡说让我更加气愤,本来想骂几句脏话的,结果丫丫这丫头,噔噔蹬的从厨房跑出来了,好奇地看着我们母子。
  说实话我以前并不太顾及丫丫小洋他们,是知道了小蕾被影响以后,才会稍微回避一下,当然这里的回避是相对的,只回避关键部位。
  就比如现在丫丫看到的就是,妈妈坐在哥哥的腿上(胯上?)捧着自己的的大咪咪给哥哥「喂奶」,只不过那大白屁股扭来扭去的,哥哥也很不乖,不好好的吃奶又吸又咬又舔的,一手在妈妈的大白奶子上不停的捏,一手搂在妈妈的大屁股上,要是她平时不好好吃奶,边吃边玩早就被训斥了,哥哥不停地舔弄奶头甚至还拿牙咬,妈妈居然没惩罚哥哥,反而好像仰着头伸着脖子很高兴,还主动把奶头白腻的乳肉往哥哥的嘴里挤。
  没错,我所谓的顾忌是根据我的经验来的,就像我小时候,被我妈大腿间那个「长毛流脓的伤口」吓到一样,我也只是怕丫丫被吓到。
  不带什么主观色彩的说,自己皮肤白嫩细腻的妈妈,在自己平时不注意的胯下,突然发现了一条「红肿」又黑毛密布的「伤口」,还被一条赤红粗长的可怕肉棒不停的舂捣,把妈妈捅的嗷嗷叫,好像很「痛苦」一样又哭又喊的,那伤口还红的扎眼,被粗肉棒捅的流「脓水」,脓水又粘合两边的黑毛,看上去即黏糊又杂乱。
  巨大的红肿伤口,妈妈压抑的痛苦呜咽,剧烈的肉体碰撞和四溅的奶水,再加上红色唇肉外翻,黑毛粘液这种猎奇画面,对于小孩儿来说就是恐怖片。
  像现在画面就是白白嫩嫩的,没有什么红肿的跟馒头一样的「伤口」,没有可怕的黑毛粘液,也没有什么粗长的肉棒捅妈妈的肚子,有的只是妈妈在给哥哥喂奶,只不过动作有些大,身体在不停地扭动而已。
  丫丫出来后,小蕾也跟着从厨房出来了,她可不是小孩子,看到我妈那个大白屁股坐我身上,体恤被推到了锁骨,上半身几乎赤裸,我们母子四只手,都有些阻止不了两只浑圆大白兔的蹦跳,我们母子在干嘛已经很明显了。
  我本以为她又会发什么牢骚,或者故意给我捣乱,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我妈那白屁股在我身上扭动,并且还拉着丫丫,防止这个小丫头,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恐怖画面」
  小蕾在旁边让我心里有些愧疚尴尬,再加上昨晚已经给我妈「尽过孝道」了,我就没有过分的控制,就很纯粹的操屄发泄,加上我妈肉乎火热的绵软身体,这场「晨练」很快就结束了。
  结束之后小蕾带着丫丫就回屋了,我妈像平常一样,大大方方的张开大腿,拿着卫生纸擦着胯间肉唇上的粘液。
  我在旁边看着,我妈的屄洞一阵收缩蠕动,肉缝中间肉隐肉现的粉嫩的屄肉不停的往外顶,不一会儿大量的浓白精液就被送了出来,平时我妈擦屄,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屄里的精液弄出来,屄毛屄梆子反正在外面好擦也容易洗。
  这个长满黑毛的把我带到人间的熟悉肉缝,我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妈这条健美裤现在就是条开裆裤,极其「巧合的」裤裆那里开线了。
  如果爷爷刚才没有那么防备我妈,没站楼道门口,而是进入我家了呢?那么这个容易开线的健美裤,会因为爷爷进我家而变的结实吗?显然是不会的,那么后果……还是开线。
  想象一下爷爷坐在客厅,我妈在旁边跳操,没有胸罩束缚的大奶子,在体恤里横冲直撞,有时候两坨白腻甚至能跳到领口,健美裤紧紧的贴在我妈细腻的皮肤上,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挺翘的臀肉随着运动不停颤动,前面的馒头屄也被勒的异常明显,那蹦跳活泼的奶子屁股,看的爷爷心里既尴尬又痒痒,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妈裤裆突然开线了……那场面。
  如果正巧我也起床了,我们爷孙俩就会一块儿看到,我妈裆部那多了块儿长满黑毛的红肉,更尴尬的是,哪怕我们爷孙俩都看到了我妈那块儿肥厚的红肉,这种香艳的尴尬也没办法提醒我妈,只能装作没看到,那场面无疑会更加的难堪。
  唯一不有点说不通的是,我妈完全可以瞒着我,趁我不在的时候再这么干,这样会减少很多麻烦,可以让爷爷多看一会儿多看一点儿,哪怕让爷爷的鸡巴直接插进她那个骚屄里呢,这样岂不是更过瘾?可我在家她还是这么干了,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解释了,就是……我妈需要我在家,她需要……我和爷爷同时在场,她想让公公和儿子这对爷孙,同时看到她那肥厚多毛的生殖器。
  哪怕我都操自己亲妈了,都有过门仪式了,仍然为我妈的这种……癖好感到不可思议,让儿子跟公公同时看自己的屄……这什么怪癖啊,更可怕的是这种行为完全符合我妈秉性,喜欢让别人欣赏自己的身体,公公和儿子一块儿看到自己的屄,会让我妈感到更刺激的。
  有句话叫一通百通。
  今早这个暴露事件或者说任务,是需要我和爷爷同时看到她的屄,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些任务只要一个人就行,比如那天中午在厨房,我妈把内裤拧成布条勒紧屄缝里,给爷爷来了个开门红(黑?),那次应该就是成功的,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说明理论上我妈应该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任务。
  那爷爷刚才问我妈怎么样,也许就是在试探我知道些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年前我妈进城来找我,「顺便」就跟爷爷有了交集。
  我妈年前进城找我,爷爷年后就送我护身符,很可能就是察觉到我妈身上的变化了,而且变化还很大,大的让爷爷怀疑自我了,要不然他不会送我「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要是这样的话,那丫丫可能跟爷爷没关系,她就是我的妹妹,说明我们家还没那么乱。
  说起来有点可笑,爷爷没把我妈操怀孕,在我这里都算是好消息了。
  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吃吸我妈奶水吸了不少,煎饼草草的吃了几口我就出门了。
  对门的猴子家大门紧闭,里面也没有什么响动很安静,两边的对联中间的门神,还有门上那些破旧的划痕,怎么看着都是个普通工人家庭,可实际上里边是丈夫带着老婆卖屄,做最着最下贱的营生……这什么世道啊。
  我刚下楼就看到爷爷和厂里的技术员在厂区门口(住宅区和厂区交界)站着闲聊,很是悠闲一点都不急,更坐实了他刚才就是在回避我妈。
  没办法都看到我了,过去打个招呼吧,弄不好爷爷还会再交代几句。
  果然看到我后,爷爷扶了扶眼镜儿,就又开始了:「刚才忘跟你说了,你还得带一桶柴油,村里农机不多,很有可能会用到店里的拖拉机,多带一桶柴油备着吧,还有村里的电是两相电,你们接线……」
  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白发老头,张嘴闭嘴都是工作,会看儿媳妇的屄看半天?像小孩儿一样数毛发?抱着大白奶子才能安心?甚至拿操屄讽刺革命,什么拨开黑屄毛遮挡,不断的往女人的屄里前进,才能操出未来,还两手都要抓?还两手都要硬?
  我不知道别处怎么样,我们这儿的工人,委婉点说确实不那么喜欢改革开放,因为有一部分人认为改革开放导致了下岗,甚至有些极端的认为改革开放是背叛革命,爷爷虽然没那么极端,但那背地里拿操屄讽刺新政策,他是有这个动机的,但也只是有动机,我仍然认为爷爷不会这么说,是我妈被操昏了头胡说八道。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到爷爷和我妈赤身裸体躺在一起,我少有的没有往色情那方面想,并不是像以前所想的一样,一个平常面善的瘦老头,鸡巴被白嫩丰满的儿媳刺激的鸡巴梆硬,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老鸡巴插进儿媳的肥穴,接着疯狂的撞击仿佛要把那大白屁股撞碎一样,像是身上披的人皮扒了下来露出了潜藏的兽性,只知道操屄交配。
  现在反而觉得爷爷有些可怜,白皙干瘦的满是褶皱身体,枯草一样失去光泽颜色的毛发,再加上那些老人斑,看上去就像一截扭曲的枯木,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的蜷缩在我妈怀里,捏着那饱满的白奶子,轻咬上面的大红奶头吮吸着营养,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苍老的生殖器也没有不轨,只是在那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无意识的剐蹭,这一刻鸡皮鹤发地老头和白嫩丰满美少妇赤裸裸的抱在一起,好像也没那么恶心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让我妈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爷爷。
  孙阿姨卖淫这种事,对爷爷的打击是非常大的,这事儿看似跟我们家没关系,可实际上是否定了爷爷的曾经,辛辛苦苦一辈子的工人,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那他过去的荣誉和奋斗是什么?活着意义在哪?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爷爷觉得以前的事儿毫无意义极其可笑,才会自暴自弃及时享乐,然后才会跟我妈……上床。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跟你说话怎么老走神儿,我说的你都听到没有」,看到我心思不知道飞到哪了,爷爷伸出食指捣了一下我的额头。
  「哎呦……我听到了,不就是多带一桶柴油嘛」,那手指头跟钢筋一样硬,捅的我疼的要死,不知道这钢筋一样有力的枯手,捏我妈奶子屁股的时候,会不会手下留情。
  爷爷并不知道我的龌龊心思,看我这迷糊的样子,把金丝眼镜摘下来捏了捏眼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呀,算了反正到时候麻烦的是你,也别嫌我唠叨,到乡下看好自己的门,别让那些老乡偷了,活干不好没关系,别家伙事都看不住」
  「知道了」
  「行了你上班去吧,唉……」,说完爷爷转身就向厂区走去,旁边的技术员对我点了点头,赶紧跟了上去。
  在去小店的路上,我第一次注意到了路边的小摊贩,他们的面孔我很熟悉,也是下岗大军的一部分。
  这里的熟悉并不是说我认识他们,而是那种你叫不出来名字,但看到脸后会有点印象的人。
  平时摆摊不知道是不是怕熟人看到,也不怎么抬头叫卖,也怪不得我没注意。
  某种程度上这些摆摊的人,算是孙阿姨的后备军,坚持不下去的话,要么找个地方「彻底下岗」,要么老婆就「上岗」了。
  当初赔偿彩电的时候,我老是担心我妈会去卖屄挣钱,就是受到了下岗工人拉着老婆去卖淫的影响,要不然遇到了经济困难,哪有人老往卖淫上想的。
  只不过卖淫当初对我来说只是生活中的传闻,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现在却降临到了我身边化为了现实。
  「你路上学雷锋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东西我都搬车上了,哎——你说我这把剑能不能带过去」,猴子像往常一样,坐在店里摆弄着他那把剑,这也算是他每天早上的锻炼了。
  那天被爷爷教训之后,我也只是怀疑孙阿姨卖淫,毕竟这种事不能乱说,现在确定了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看待猴子了,我妈被李思娃一个人操当初我都受不了,感觉天都塌了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孙阿姨在家里卖淫,跟各种各样的男人上床操屄,猴子的内心……哎……,不过我还是强颜欢笑的说:「呵呵,哪那么多老奶奶让我扶啊,刚下楼就看到我爷爷了,被唠叨了一会儿,这才耽误了时间,这剑想带就带吧,只要你不嫌麻烦」
  「额……那还是算了吧,出门在外的,万一让人顺走就不好看了」,说着猴子拿着铁剑,冲虚空有力的挥砍几下,就像……他妈妈的嫖客站在他面前一样。
  好像察觉到了我情绪不佳,猴子咧嘴一笑拍拍胸脯:「放心吧,哥们儿鼎立支持你,这次单干的活,肯定给你弄得妥妥当当,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心理疏导,讲一个毛片转移一下注意力嘿嘿」
  这算是猴子在麻醉自己吗?倒也是,就算自己妈妈在卖淫,也不能整天自哀自怨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整天想着别的男人在跟自己妈妈操屄,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确实应该转移注意力:「什么剧情的?」
  「当然是母子乱伦的,里面那个爸爸的抱着妈妈的大屁股,帮忙掰开妈妈的屄,让儿子的大鸡巴把妈妈操的嗷嗷叫,大奶子操的一蹦一蹦的特别的刺激,一家人光着屁股腻在一块儿,没看一会儿就把我看射了」,猴子说的很是兴奋,胯下也早已勃起,眼神里也满是向往。
  「哦,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跟以前差不多嘛」
  我兴趣缺缺的样子,猴子有些意外,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子难道从良了?
  爸爸主动让儿子操妈妈这种事儿,你竟然不觉得刺激?」
  「还行吧」,可能是我经历的多阈值更高了吧,又或者他说的我在现实就能做到,所以并没有他那么兴奋,如果李思娃算我爸的话。
  看我还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猴子有些急了,就好像他说的没引起我的兴奋,那就是他的失职一样,双手抱臂拿腔拿调地说:「看来我们刘心志同志的信仰就是坚定啊,我不拿出点猛料是不行了,我前几天在游戏厅碰见了那个见过墓地操屄的人,又有了能让鸡巴爆掉的新闻,这——你有没有兴趣知道啊」,最后那句话猴子拉得很长,挑着眉毛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一听到墓地操屄的事儿有新料了,我一改刚才慢悠悠的样子,急忙冲猴子问:「墓地操屄的事儿有新进展了?什么进展?」
  猴子看到我急切的样子,心里好像终于平衡了,咧着嘴冲我点着头:「啧啧啧——刘心志同志啊,墓地操屄这么变态的事儿,你怎么这么感兴趣,这要是你爷爷知道了……那后果嘶——不敢想象啊哈哈」
  「你废什么话啊,赶紧说」,猴子别的都好,就是喜欢在这种事儿上卖关子。
  「希望你在你爷爷面前也这么硬气哈哈」,调侃了我一句之后,猴子往门口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以前我们以为那是对夫妻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难道不是夫妻?」
  说实话墓地操屄这个事儿,我本来只是寻个刺激而已,结果猴子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我脑子炸了:「那个操屄的人是个白头发老头,年纪比女的大很多」
  皮肤很白嫩,奶子和屁股又特别大,光着身体在墓地跟一个白头发老头操屄,这种场景配置,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妈和爷爷。
  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奶子,浑身赤裸不穿衣服,饥渴难耐的用屄和奶子乱蹭东西,这不就是我妈吗,刚才还在家里用健美裤剌屄呢,这就是我妈给爷爷的刺激?所以爷爷给了我狼牙?所以刚才爷爷没进我家的门?这种事儿确实冲击人的三观。
  不过为了防止判断失误,我还是继续追问,语气也还是猴急的色狼样子:「
  我靠,白发老头墓前操少妇,真他妈猛,那老头长的什么样啊,也不怕一激动死在少妇屁股上」
  猴子遗憾地摇摇头:「上次不是说了吗,那小子没看到脸,不知道长得什么样」
  「没看到脸不知道身高不要紧啊,人是胖的瘦的,皮肤是黑是白,头发是长的短的,秃顶还是不秃顶,这些应该能看出来吧」,瘦的白的长发不秃顶,如果答案是这四个,那我就几乎就可以肯定,就是爷爷跟我妈在墓地操屄被别人看到了。
  听到我的问题,猴子挠了挠头:「那老头挺瘦的,跟那个肥奶大屁股的女的对比,胖瘦很容易看出来,别的那小子没看出来」
  「我靠,长发短发皮肤黑白,秃不秃顶这看不出来,那小子眼睛没毛病吧」
  「要不咱俩是哥们儿呢,你以为我就不想知道啊,可跟一位白白嫩嫩的大美女站一块儿,他是个男人皮肤都是黑的呀,当时看到老头操少妇,那小子脑子里估计就剩精液了,还注意什么短发长发,再说秃顶不秃顶,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老头要是两边铁丝网中间溜冰场的那种秃顶,他站在一边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来,除非那小子站天上,可惜了啊,要是知道那老头是谁就好了,看样子很可能是个老领导,这是仗着权力老牛啃嫩草啊」,对于老头的身份谜团,猴子看上去好像很不甘心,可说实话,他要是真知道了那老头就是我爷爷,对他来说也不是好事儿,那他在这个店里也就干到头了。
  猴子提到了退休老领导,我有些心跳加速,不过谈论黄色话题,两人本身都是面红耳赤的也没什么不对:「你怎么知道那老头是个退休领导?」
  猴子双手一摊:「这不很明显吗,那么漂亮的美女她会喜欢一个糟老头子吗?肯定是那个老头儿有钱啊,说不定就是老头包养的小蜜,被人家包养了才会那么听话,总不能是公公跟儿媳妇,当爹的跟闺女操屄吧,去墓地操屄那是找死,被人看到就完了,人家家里的床不但舒服还保密,出来冒这风险干嘛」
  「嗯……确实像某个老领导包的小蜜,没想到他们那一代闹革命的,玩儿的也这么野」,虽然嘴上赞同猴子说的,可我心里想的,刚好就是猴子认为不可能发生的,公公跟儿媳妇。
  其实刚开始我也想过,瘦瘦的白发老头会不会是李思娃,刚才那几个问题的另一个答案就是李思娃,白发短发秃顶皮肤黝黑。
  不过后来我仔细思索一番就排除掉了,李思娃也确实是白发很瘦,但是他不可能在墓地这种地方跟我妈操屄,有句骂人的话叫生儿子没屁眼儿,这算是农村里最朴素的价值观,太过缺德儿孙会遭报应的,这种事儿李思娃没这个胆子。
  正好相反,爷爷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老干部好像也符合,如果车间主任算干部的话。
  这时候猴子感叹了一句:「哎——有钱真好啊,七老八十了都还有年轻的美女操,不像我们这无产阶级啊,还真就一点儿产都没有,还得让家里……支援」
  我看猴子可能想到了孙阿姨的遭遇,心里边不太舒服,就转移了个话题:「
  你已经不错了,都找到媳妇了,哥们儿我还什么都没有呢,光棍一条」
  猴子也知道我是在安慰他,哈哈一笑不再接茬。
  然后随便聊了两句,我和猴子就开始检查电力设备切电源了。
  其实今早来店里之前,我还有点儿担心,知道了好友的妈妈在卖淫后,该怎么面对对方,生怕哪里说不对会伤了他的自尊。
  可现在看来我想多了,我跟猴子是乌鸦站在猪身上,谁也别说谁黑,自己这边爷爷都掰着大白屁股操我妈了,甚至李思娃还可能双飞过我妈和小蕾,相比于孙阿姨的卖淫,两边算是半斤八两。
  金秋时节虽然广大农村地区农机稀少,但从县城往村里去,路上还是能零星看到几辆的,只不过人家车斗里是粮食,跟我们那改装过的车斗里,那切割机电缆钢材之类的东西格格不入。
  但通常拉粮食的,看向我们的都是羡慕的眼光,我们车上的虽然不能吃,但远要比他们的粮食要值钱。
  猴子整个人站在车斗里很兴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郊游来了,大呼小叫的还真像刚出笼的猴子。
  柴油机腾腾腾的声音很大,我跟后面的猴子交流很费劲儿,所以我俩路上几乎不怎么说话,这也让我能专心开车直奔目标。
  不过拖拉机速度再快也是拖拉机,到村里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说好的是把东西放学校里,村里的小学大门也是敞开,星期天也没学生,我本来想直接开进去的,想了想还是跟胖大爷打声招呼的好,反正他家的小卖店就在旁边。
  我把拖拉机熄火,扭头冲猴子说:「你在这看着东西,我去跟人家打声招呼」
  猴子根本就没看我,而是好奇的看着脚下那条,因为要修水泥路儿修缮的路基,还有路边那些表面碳化过的木头路灯杆子:「没事你去吧」
  不过我还没走过去,小卖部里就出来了一个熟人,不是胖大爷而是我外公,看到我笑了笑:「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们来了,直接把车开进去吧,里边有人帮忙卸车,开进去后就过来,冰箱里的汽水随便喝」
  一听到别人帮忙卸车,我有些为难:「额……还是我们自己卸车吧,我怕村里人不懂,再把什么东西弄坏了」
  听到我有些推脱,旁边的准备摇车的猴子停了下来,一脸不解皱着眉头看着我,我也懂他的意思,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
  外公听到我的顾虑,有些不以为意:「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那要不你俩留一个人,指挥着他们卸车,那些人本来就是出义务工的,也不算麻烦他们,行了我还有事儿,你们开进去吧」,说完转身往小卖店走。
  只不过还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我,看我站那一脸尴尬,并没有执行他所吩咐的,眼神先是有所迷茫,然后好像恍然大悟轻声嗤笑:「这还真是偷红薯的嘲笑偷废铁的素质低啊,放心吧,要是少了什么东西,让你胖大爷赔你,他死胖子要是连个机器都看不住,还包个屁的工程,你想想你的东西被偷了,打的是谁的脸?再说这是给村里修路,这节骨眼儿手脚不干净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被外公说中了心中所想,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刚才就是想起了爷爷的交代,怕卸车的人手脚不干净。
  爷爷说乡下人手脚不干净,经常会顺手牵羊,严重的甚至直接化身恶匪路霸问你「要钱」,他让我注意点好像没什么错。
  可问题就是外公这边好像也有道理,村里不管干什么需要组织人手的事儿,你都要能镇得住人才行,不然你可能什么都干不成,我这边三天两头的让人偷,胖大爷包的工程还干不干了?
  看我还在那里纠结不定,外公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你能想着防一手也不算错,如果你要去的是个陌生村子,不管是公对私还是公对公,确实都要防着被人顺手牵羊」
  被外公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过来了,这是个圈子的问题,爷爷不在这个农村这个圈子里,而我是在圈子里的,来的时候好像我妈也说过,自己的村乡里乡亲的让我放心,想通后我冲猴子招了招手,让他把车开进去了。
  进了小卖部之后,我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咬开,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胖大爷他们家人呢,小卖部怎么就您一个人啊?」
  外公坐在小卖部里屋,就是以前赵婶和我妈打牌的地方,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干嘛,头也没回地跟我说:「你胖大爷去指挥别人挑石头了,赵婶跟儿媳妇在家做饭,妞还要在家看着小辉,都忙得很」
  「哦,路基快修完了吧」
  「差不多,还剩我们村和这个村连接的那段土路」
  外公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伏在桌子上不怎么抬头,我拿着汽水搬了个凳子坐到了里屋门边,跟外公很随意的说:「您干嘛呢」
  「帮人圆一个梦」
  「帮人圆梦?您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外公一说帮人圆梦,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这才站起来紧走两步,想看清楚外公在干嘛。
  桌子上有一些裁好的红纸白纸,旁边还有裁纸的刀,现在外公手里正拿着钢笔和尺子在那横竖乱画,反正我是还没看出来,外公在画什么:「您在画什么符吗?」
  「不是,我在帮人上户口」
  听到外公玩笑一样的话,我也开起了玩笑:「您老人家还有这业务呢,抢人家派出所的生意啊」
  「我跟公安部互不统属,各干各的互不干涉,他们管不到我的」,外公说话的时候特别正经,说的得好像跟真的一样,正因为这样才特别好笑。
  随着外公手里的东西渐渐成型,我大概看出来是什么了,怪不得他说在帮人上户口,他是在做户口本儿,只不过做工也太糙了,就是普通的红纸白纸粘好,表格还是是钢笔画的,我忍不住的说:「您这假户口本也太粗糙了,别说派出所,老百姓都骗不过,这一看就是假的」
  「我这跟派出所不一个系统,自然跟派出所的户口本不太一样,不能说跟派出所的不一样就是假的吧」
  外公这么狡辩,本来我是不想说什么了,可看到他用钢笔,龙飞凤舞的在封面上写了「户口簿」三个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您这字儿写的是不错,不过怎么着也得描粗一下吧,这也太敷衍了」
  「你不懂,这就叫不拘于型而在于意,有那个意思就行了」,说这话的时候,外公还是一本正经的,好像真的是在给谁上户口。
  「哈哈哈——行行行,您说的都对,不过带这东西能干成什么事啊,恐怕掏出来就会被警察逮了」,我脸上的笑都快憋不住了,这破东西还有什么意啊。
  「警察管不着我这个」
  我这边笑的已经不行了,外公还是很从容的低头填写着信息。
  写完之后外公把它装到了口袋里,然后拿热水壶给自己倒了点热水,看到旁边狂笑的我,默默地说了一句:「户口本是烧给死人用的」
  外公的这句话,让我瞬间就笑不出来了,笑容僵在脸上有些滑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又问了一遍:「给死人烧的?」
  「嗯,上个星期村里有两口子活不下去一块儿上吊了,这个是给他们烧的,他们生前最大的念想就是,变成城里人拔掉穷根吃上商品粮,这个户口本就是给他们做的非农户口本,希望下辈子他们能当上城里人,不要再当土里刨食儿的泥腿子了」,说到这里外公的情绪有些低落,就想喝酒一样,拿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砰的一声砸到桌子上。
  其实农村里,时不时的传出,村的谁谁谁活不下去了,去找了「水儿子」「
  绳儿子」「药儿子」一了百了,这些我是听说过的,但从来不知道还有烧非农户口本这种奇葩。
  这就好比把冥婚这种极端落后,封建迷信色彩极重的东西,和派出所这种新生现代政府部门糅杂到了一块儿,然后产生了一个不阴不阳的怪胎。
  这种事儿给我的冲击,不亚于我跟我妈操屄时,看着自己鸡巴插进亲妈身体里的冲击,就像是在做梦一样,那边一堆的下岗工人,活不下去都拉着老婆卖淫了,这边死了之后的最大愿望,居然是下辈子投胎当城里人,还要烧个非农户口本?
  更荒唐的是,这种给阎王那边烧非农户口本的行为,是很「正常」的正大光明的行为,即不像冥婚那样要藏着掖着,也不像母子乱伦要严格保密。
  「不是……城里有那么好?在村里最起码还有块儿地饿不死啊」,我知道种地辛苦,但再怎么辛苦,不也比卖淫强啊。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有一堆人想农转非呢?甚至要花钱打通门路,据我所知现在农转非最起码要三千块钱,是最——起——码
  ,他们这些人是脑子有病吗?傻乎乎的给别人送钱,让自己变成没有土地的人?
  」,外公问我的时候,虽然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忿。
  对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外公肯定知道答案的,不过他又去倒热水了,丝毫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
  十分钟后猴子才满头大汗的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位农村妇女,就是那种皮肤黝黑衣服破旧,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村妇。
  到了小卖部猴子急忙给对方开了瓶汽水,然后有些吞吞吐吐的给我介绍:「
  这位是……方阿姨,来……给我们做饭的,这位是我发小,也是我老板刘心志」
  面对这个村妇我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子在附近村落根本没亲戚,这哪来的方阿姨?
  不过看到猴子支支吾吾那样子,就跟丑媳妇要见公婆一样,我才反应过来,这个方阿姨应该是猴子的未来丈母娘,可能是碰巧遇到了吧,我就跟对方客套了两句。
  聊了一会儿我才发现,猴子这个未来丈母娘,可不是碰巧遇到的,人家是来照顾猴子生活的,用村里的话说,就是来伺候城里女婿的。
  唉……不知道,要是对方了解了自己的亲家母是干嘛的,还会不会这么巴结人。
  猴子的未来丈母娘也没多呆,坐了一会儿就拿着汽水回学校里了,猴子还跟着去送了送。
  趁着猴子不在,我溜到外公身边小声的问:「猴子他家里的情况您……」
  「她知道」
  我本来其实是想问,猴子家里的情况外公知不知道的,谁知道外公这么干脆,直接说猴子未来丈母娘也知道,那这就让我更不理解了:「那……她们家不嫌弃吗?」
  「嫌弃什么?你那个发小可是城里人,如果不是家里条件差点,也不会看上她闺女」,外公把城里人三个字咬的很重,见我还是一头雾水,继续跟我解释:
  「假如一个北京或者上海籍的人,哪怕年龄老点长得丑点,在你们县城找个年轻漂亮的对象难度大吗?那如果反过来县城的去北京上海呢?」
  「是,村里人是有地,但你听说过什么叫倒挂吗?三提五统里面的三提,有一项叫公积金,你可以出门问问,看有几个人知道公积金是什么意思,对了还有计划生育费,就是花钱请人扒自己家房子,拖拉机跟大梁一绑往前一拽轰的一下就塌了嘿嘿,还有养路费哪怕路是你出工修的,家里一个轱辘都找不到也要交,最扯淡的事你种的不是主粮还要交杂粮款,还有各种莫名其妙的摊派,不交你孩子学都上不了,县里乡里一层一层盘剥,有时候村里都他妈的还有摊派,动不动还要各家出不管饭的义务工,就这还不包括人家故意创收找事儿的,不然你以为吃饱了撑的,那些人都花钱往城里跑啊」
  外公一项一项这费那费,说的我头皮发麻,这怎么跟地主收租一样这么多啊:「那……怎么多杂七杂八的,这交完还能剩下多少啊?」
  「剩下?呵呵你想得美,早先年景不好的时候,你辛辛苦苦干一年,什么都剩不下,还他妈倒欠生产队一屁股债,这个就叫倒挂,现在倒是没生产队了,可是有一堆的苛捐杂税,还农村有地呵呵,靠那两亩地早就饿死了,地跟苛捐杂税还有徭役是捆绑在一起的,那是个巨大的负担不是福利,你不要听别人嘴上说得多好听,要看他们的脚往哪跑」
  外公说得好像很轻松,但我却听得极其压抑,都有些喘不过来气了,外公说的怎么跟古代一样啊,苛捐杂税多如牛毛。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正面感悟的话,那就是我好像开始有点明白,当初我爸妈结婚面临的困境了。
  以前我所了解的就是,我爸妈的婚事,外公不赞成爷爷奶奶也不赞层仅此而已,但并不清楚更深层次的东西,他们为什么不赞成?仅仅是因为个人好恶吗?
  因为外公的不赞成,甚至还传出个父女乱伦的谣言。
  现在我才算是知道了点背景,爷爷奶奶不想让我爸娶一个农村女孩儿,这句话远比我想象的中要沉重的多,而外公这边又不想让我妈刚进门就矮别人一头,自然就会反对我妈跟我爸结合,哪怕最后勉强答应了,也不会对爷爷奶奶有好脸色。
  这也就是说……我爷爷和外公几乎不可能和好了。
  我之所以今早问我妈猴子家的事儿,就是特地算好了时间,哪怕猴子家真有什么不可接受的丑事儿,我也可以借着工作,跑到乡下冷静一段时间。
  可谁知道啊……那边是下岗卖淫,这边是压力大到上吊,更魔幻的是上吊的还要的烧非农户口本,向往着在卖淫那里投胎呢哈哈。
  就好像一个小孩儿,某天夜里睡眼惺忪的醒了,发现旁边平时稳重的爸爸,突然换了另一副嘴脸,面部狰狞扭曲额头青筋暴起,粗暴的扯着妈妈的头发,胯部一根肠子奋力的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嘴里还不停的骂骚屄,而妈妈也一改平时贤惠温柔的样子,撅着屁股不停的甩着头发浪叫,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妓女。
  我现在就是那个小孩儿,这个鸟语花香的社会,突然扒掉了哪一层伪装,对我露出了它最真实,也是最不堪的一面,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有让人喘不过气的现实。
  其实往好点想的话,跟其他人相比我已经很幸运了,城里户口我本来就有不用下辈子,直接避免了那些苛捐杂税和徭役,让无数人流泪的下岗大潮,也没影响到我们家,跟这些涉及生死存亡的问题相比,我忽然感觉我整天担心的操屄问题,还真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颇有点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的意思,就算是操屄这点事儿上,孙阿姨也比我妈惨多了。
  猴子送她丈母娘出去后一直没回来,我去后面的校园里一看,人家已经生火做上饭了,那小子在烧火呢,我本想转身就走的,可想了想外公刚才说的话,还是跟猴子凑活一顿算了,给人家丈母娘一点面子。
  下午也没什么事儿,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胖大爷才拉着两个有些锈蚀搅拌机滚筒过来,我看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除锈打磨修补的事儿,顶多再焊接一个架子,明天就可以开干。
  晚上睡觉的地方是一间教室,角落里有一些废旧的桌子板凳,环境很一般,本来我是可以回家睡的,但感觉这样不太仗义,就过来陪猴子几晚。
  教室非常的宽敞,灯泡也是一百瓦的很亮,现在是秋季晚上有些凉,但一条被子就能搞定,唯一的缺点就是蚊子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蚊子知道自己快死了,死命的吸血咬人都是疼的。
  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还要不停地挥手驱赶,没过多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起床穿衣服回家拿灭害灵。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校园里一片漆黑,但校门口外的街道上却还敞亮,都是拜那一排路灯所致。
  跟复杂的水泥路相比,路灯安起来简单的多,挖个坑戳个木头杆子基本就成了,不需要像城里那样弄得很标准。
  路灯刚安好那些天,每天晚上路灯下面还是挺热闹的,不过新鲜劲儿也就那么几天,现在路灯下就没什么人。
  就像现在,我从学校走到我们街口,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说来也巧,刚才还在想着街上没人呢,走到我们街口就看到人了,虽然离得还有些远,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人是我妈。
  她又换回了早上的裙子,穿着一双凉拖鞋,因为晚上天凉的缘故,从我家出来的时候,时不时的还往手里哈气搓手往路对面走。
  我家大门的路对面有一个厕所,就是以前我跟外公一块儿去的那个,本来这厕所也没什么稀奇的,农村厕所都是差不多一样的旱厕,可巧就巧在我家最近的路灯就在这厕所旁边,这样晚上厕所里边也会很亮堂,造成很多人晚上都喜欢来这儿上厕所,不用问我妈也是出来上厕所的。
  我妈那大高个儿几步就到了路对面,不过她并没有进厕所,而是站在路灯底下,有些心虚的左右看了看,然后……然后就豪迈的把裙子撩了起来,为什么我要用豪迈呢,因为我妈直接把裙子撩到腰上了, 紧接着一手捏着裙摆,一手把内裤脱了下来,我妈下半身瞬间就光着了,那大白屁股,在路灯下看上去比路灯还要晃眼,简直就是个银白的大满月。
  刺眼的大白屁股缓缓蹲下,两条丰腴的大腿慢慢张开,我妈就这么在路灯下面撒开尿了,托晚上安静的福,我甚至还能隐隐听见水柱冲击地面那种嗤嗤声。
  大概尿了十多秒左右,我妈才慢吞吞的站起来,穿好内裤放下裙子,若无其事的回家了。
  我都看傻了,我妈这是在干嘛呢,特意出门在路灯下尿一泡,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8/23 00:28:58

二十七
  「小志你不舒服吗?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紧张啊」
  「哦……没有,我就是……有点……」
  尽管我已经多次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了,但仍然被外公看出来我很紧张。
  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屁股挪来挪去的样子,外公和蔼的笑了笑:「放松点,你跟你李叔和好是好事儿,还怕我责怪你以前孩子气啊?其实半大小子对后爹有意见是很正常的,想开了就好,想开了就说明你长大了」
  今天算是一个特殊的家人团聚吧,我妈以我和李思娃和解为理由,叫我外公过来吃个饭。
  外公也明白我不喜欢李思娃,知道我们和解后很高兴,特地停了一天的班过来了。
  跟讲究的爷爷不同,外公在平常是很随意的,以为就是一家人吃个饭,穿个大裤衩就来了,对于自己肚脐下面那一片的旺盛毛发丝毫不在意,坐沙发上翘着二两腿很是惬意。
  看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外公收起了嬉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这过日子啊,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是挣钱吃饭而已,你李叔不是坏人,这么多年了我了解他,让不然也不会让你妈嫁给他,你以后跟他慢慢相处就知道了」
  「哦」,老实吗……要不是为了他儿子,他现在会这么乖乖听话?
  屋门外的李思娃感觉到我在看他,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他现在对我是言听计从,让说什么说什么,比如那天中午爷爷为什么急匆匆就走了,硬要说起来就跟李思娃有关。
  那天中午见到我爷爷后,让贫苦农村出身的李思娃很自卑,再加上村里底层压抑的生活环境,这种自卑就更加强烈了,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战战兢兢的哪哪都难受,我爷爷哪怕看他一眼,他都要惶恐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丑丢人了。
  带着这种恐惧和自卑,他一直在角落里不敢乱跑,整个人精神紧绷就跟坐牢一样,直到最后快吃午饭的时候,这怂货才鼓起勇气进厨房,跟我妈说他怕我爷爷。
  对于他的话,我妈也没太在意,只是跟他说我爷爷人挺好的,不会看不起他,平常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不用畏畏缩缩的端着,那样看上去反而很滑稽容易出丑。
  可是恐惧和自卑这种情绪,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平复的,看到自己劝说无效,妈妈神秘的跟李思娃说,她有一个办法能消除他的自卑,而且能马上见效,听到有法子李思娃也不管是什么办法,病急乱投医立马答应了。
  其实也不用问,他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娇妻用的什么方法。
  临近午饭的时候,爷爷闲着没事进厨房帮忙,结果一进厨房就是一幕雷击。
  只见我妈脚尖点地蹲在地上,正在洗刷我长时间没用过的碗碟,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很自然的微微张开,那被肥硕大屁股大量占据布料的裙摆,本来就捉襟见肘,蹲下之后因为肥臀曲线的拉扯,裙摆被拉到了膝盖上面。
  一旦裙子到了膝盖以上,人蹲下后就会出现一个特点,那就是随着人活动,裙子会慢慢往下掉。
  按说这也很平常,我妈在蹲在厨房洗盘子,就算裙子再怎么往下掉,爷爷也只能看到一双大白腿对胸前两颗白腻肉球的挤压,夸张点说这种风景满大街都是。
  只不过我爷爷站的角度不平常,看到的画面也不烂大街,导致爷爷根本顾不上我妈膝盖上的那对肥软乳球。
  只见昔日的儿媳正门户大开,岔开两条白腻的大腿,大腿尽头是一团长满黑毛中间开裂的红色肉丘,这本该是极其隐私的地方,就这么的毫无遮挡。
  而对方似乎是又是穿着内裤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内裤的裆拧巴到了一块儿,就像一根绳子一样勒在那黑毛丛生的私密处,甚至因为的生殖器过于肥厚,那根绳子中间有一部分,陷进了中间鲜红的肉缝里看不到。
  特别是随着儿媳洗盘子的动作,不仅勒紧滑腻肉缝的绳子会微微的拉扯起来,两边赭红色的肉梆子还会像呼吸一样轻轻地一开一合,并且不停的往外渗滑腻的粘液。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那条鲜红色的肉缝中间还会出现一团硬币大小的粉红色,时隐时现的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唾沫一样的液体,还会把那根湿漉漉的绳子往外顶,只不过有些徒劳,粉肉一消失绳子就会重新消失在肉缝里,等待里边粉嫩的再次出现。
  我妈的出色「表演」,很快就让爷爷下面有了反应。
  李思娃虽然没有正面对着爷爷,但他也时刻注意着呢。
  刚才还高高在上颐气指使,穿的一副干部派头,金丝眼镜银发大背头的革命好同志,现在正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媳的美屄,鸡巴看的都要顶破裤子了。
  看我着爷爷裤裆顶起来的那个大帐篷,让李思娃有些感慨,看着挺斯文的白净老头,没想到下面那么有货,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这让李思娃的内心兴奋刺激之余,心中对爷爷的自卑和恐惧,也瞬间荡然无存。
  穿的那么光鲜,整天张嘴建设国家,闭嘴形势政策,好像都不食人间烟火了成仙了,原来还是离不开裤裆那点破事儿,看见女人的屄就走不动道了,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媳妇的屄。
  爷爷在李思娃眼里的形象瞬间崩塌了,从一个波澜不惊的老干部,变成了表里不一的扒灰色老头,这么大年纪了鸡巴这么大,还这么有活力,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如果当时不是我还在客厅,这对公媳天雷勾地火的表现,一个主动亮屄给公公,一个鸡巴瞬间看硬,哪怕就地干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说不定趁着下岗大潮,这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大的老色鬼,仗着人脉和技术,已经肏过很多职工家属了。
  一想到各个年龄段的人妻美女脱光了衣服,光着大屁股爬在爷爷的床上,爷爷就像在菜市场挑西瓜一样,动手拍着白花花的屁股,扶着他那根甚至都有老人斑的肉屌,直接插进白西瓜的红瓤里,看看「大白西瓜」里面的瓤熟不熟。
  他甚至能想象出,爷爷赤裸着白皙干瘦的身体,左拥右抱各种少妇甚至少女的刺激画面了,刚找回自信的李思娃,又陷入了浓浓的嫉妒中。
  对于李思娃的这种臆想,我其实挺无语的。
  他天天跟我外公一起混,哪怕随便学点皮毛呢,就算不敢和外公一样跟爷爷对骂,那也不至于见到爷爷就跟个鹌鹑一样啊,还需要我妈用这种下流方法给他找自信,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可能有的人就是天生懦弱吧。
  至于什么利用手里的人脉技术,威胁下岗的工人就更扯淡了,爷爷属于老一辈的集体观念,一心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更直白点儿就是一心工作,单位不介绍对象,就顾不上结婚的那种,管你是男工女工,只要技术不过关他看不上眼,他能把一顿炮火把人骂哭。
  说的崇高一点就是,虽然爷爷心目中带领人民站起来的「他」不在了,可「他」留下的信仰还在,这种威胁别人妻女的事,爷爷是干不出来的。
  这纯粹就是李思娃不了解情况,脑子里龌龊的猜测……和诋毁,我爷爷他……
  吃完晚饭我少有的没在屋里看电视,好吧,其实是跟外公在一块儿太紧张,想在院子里躲一躲。
  小蕾无聊的站在驴棚那里撅着小嘴,手里拿着一把草料,像是在发泄一样,一点一点的往圈里的羊身上扔,看到我靠近了,一扬下巴身子一撇,给我留了个背影。
  「你就那么不希望咱妈跟我在一起吗,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个特别不堪的人?」
  本来还有些使小性子的小蕾,听到我这么说急忙回头:「没有!我从没这么想,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我也随手在驴槽抓了把草料,往羊圈里仍:「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呵呵……天底下最好的哥哥,那哥问你,我不在的日子里,李思娃那个糟老头子……欺负过你吗,我想听听你自己的答案,而不是……别人教给你的说辞,这对我对你都很重要知道吗」
  「没有,他就是平常猥琐了点,别方面还行吧,曾经还偷偷找过我,想让我帮他在你面前说点好话,我当初在学校里的零花钱就是这么来的,放心吧,你妹妹还不至于去喜欢个又黑又瘦的糟老头子,也不会为了他去骗你,需要我发誓吗?」,小蕾回答得很从容,最后一句话还能听出来她有些生气,明显是在埋怨我不信任她。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被坑怕了,你是不会听李思娃的,可你会听咱妈的呀,不过我也没点破,只是平静的说:「那就好」
  之后兄妹俩就是一阵沉默,默默的抓草料喂羊,就好像我们兄妹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到看不见的隔阂,过了不知道多久,小蕾才冷不丁来了句:「当初你看到咱妈跟李叔上床,心里有没有一种被亲人抛弃的感觉」
  我不知道小蕾为什么问这个,但当初看到黑瘦的李思娃,玩弄着我妈丰满白嫩的身体,特别是他那根粗黑的大肉棒在我妈肥厚的肉穴里奋力抽插时,我心里确实有一种被被抛弃的心碎感,我哭泣那晚小蕾估计也知道,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就默默的点了点头。
  旁边小蕾塌着眉毛一脸的哀愁,看着圈里的几只白羊眼神有些呆滞,仿佛在回忆什么,声音也有些清幽:「我也是,不过我比你惨,我是一下子被两个亲人抛弃,在家里变成了一个外人,被妈妈抛弃就算了,从小到大护着我的哥哥…
  …也抛弃我了」
  对于小蕾的这个想法我很震惊,她居然认为我跟我妈抛弃她了,这让长时间战战兢兢保护妹妹的我有些愤怒:「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和咱妈怎么会抛弃你呢,你别听李思娃胡说八道,我们才是你的家人知道吗,他就是想对你图谋不轨,不管他说什么最终目的都是想占你便宜,你可不能听他的,是不是李思娃那老不死的威胁你这么说的?」
  而面对我的质疑,我本以为小蕾会跟以前一样,低头跟我撒娇认错,没想到她丝毫没有胆怯,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丝毫不怯场:「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儿」
  小蕾好像有些答非所问,也没解释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但我还是苦口婆心的劝:「你想什么事情呢,居然把咱妈和我都想成坏人,还抛弃你了,你的想法危险知道吗,你不信任自己的家人,那老流氓很容易趁虚而入的」
  可小蕾接下来的话更是惊世骇俗,她轻轻的解开了自己连衣裙领口的几个口子,露出了一丝稚嫩的小胸脯,不急不忙的跟我说:「我在想,外公的那根肉棒又粗又长毛还多,一看就知道很厉害,就是上了点年纪,不过肏我跟咱妈还是没问题的,咱妈屁股太大肏起来费力,不过我的屁股小轻得多,外公从小到大那么疼我,被他抱在怀里肏屄,肯定特别的安心舒服」
  「小蕾你疯了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有些歇斯底里,声音不受控制的也大了些,当初那个小可爱,怎么会向往着跟自己外公肏屄?
  相比较我激动的情绪小蕾反而很平静,往屋门口看了看,见没惊动屋里的人,这才慢慢的跟我说:「我没开玩笑啊,你跟咱妈就可以那么亲密,为什么外公爷爷这边就不行呢,为什么李叔肏咱妈你能接受妥协,外公爷爷跟咱妈上床你就接受不了,哥你醒醒,外公和爷爷才是你的家人啊,你为什么不同意咱妈跟爷爷外公肏屄呢?为什么不同意我跟外公肏屄呢?你为什么对自己家人这么苛刻?为什么对李叔那么宽容?是他威胁你这么干的吗?」
  「我……」,小蕾一连串的反问,问的我脑子嗡的一下差点站不住,我想反驳可又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小蕾问的也是我一直在回避的问题。
  这再次提醒我,小蕾不是什么提线木偶小说的配角电影的背景,她是活生生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
  这也说明了她跟我一样,经历了这一年离奇的家庭动荡,也快速的「成熟」
  了起来。
  是啊就像当初,对于我妈和爷爷外公的关系,我感到很焦虑一样,我跟我妈超越母子的肉体关系,也让小蕾产生了焦虑,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试想一下,本来一家人虽然经济上困难,但亲情上和和美美还算好,突然哥哥和妈妈的关系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而自己和双方的关系还停留在原地,有句话叫不进则退,这种情况下没进步就意味着倒退。
  哥哥一有空就回家扶妈妈的大白屁股,跟妈妈做本该是爸爸的事,粗大稚嫩的肉棒插进妈妈那个多毛成熟的肉穴,哥哥的肉棒插进妈妈的屄里,母子两个人的肉体都连接在一起了,母子没事儿就脱光衣服腻在一块儿,那她这个在旁边看的女儿妹妹又算什么?
  相比之下我要幸运得多,还有个李思娃可以当仇恨目标,而小蕾想找个仇人都没有,抢走哥哥的坏女人是妈妈,而整天欺负妈妈的奸夫又是哥哥,那她应该仇恨谁呢?没有仇人的仇恨更复杂,也让人更痛苦。
  那么这个问题有解吗?其实是有的,小蕾知道答案是什么,我也明白答案是什么,但……作为哥哥我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我没看时间,也不知道跟小蕾在驴棚旁边站了多久,直到屋门口的李思娃小声冲我们喊:「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过来吧」
  我本来还想对身边的小蕾说点儿什么,可她已经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了。
  而且边走边脱衣服,因为刚才领口的扣子早就解开了的缘故,小蕾双手环胸把连衣裙往上一拉,青春气息浓郁的少女裸体就出现在了院子里。
  在月光下就像是一副白色的少女剪影,腰肢纤细胸脯和屁股小巧精致,相比于我妈的魅惑,小蕾的身体看上去很干净,就是那种少女的空灵感。
  只不过在进门路过李思娃旁边时,青春靓丽的赤裸少女,身材小巧白皙娇嫩饱满,跟鸡皮鹤发的枯树皮老头擦肩而过,朝气蓬勃的美少女,和暮气沉沉的秃顶白毛小老头,两人一老一少,一个光滑白嫩一个枯槁黢黑,放在一块儿让人极其不适。
  其实李思娃也没做什么过分的,只是在小蕾经过时,瞄了两眼对方胸前那两颗粉嫩的樱桃而已,别的他什么也没做也不敢做。
  看我站在驴棚旁没动,李思娃点头哈腰的小跑了过来,看我的脸色不太对,有些尴尬的对我说:「刚才小蕾她……我没想看她」
  「跟你没关系,她在跟我置气」
  看到李思娃一脸紧张的讨好样子,好像生怕我生气了不给钱一样,我反而有些羡慕他的心态了,也许人家这种儿子就是一切的简单生活是对的呢,除了儿子其他的无所谓都可以放弃,生活就是要越简单越好,越复杂人活的越累,而我就是想要的太多了。
  扔掉手里的草料,我大步的朝卧室(客厅)走去,李思娃紧跟在我后面。
  其实屋里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今晚的一切都是我妈和李思娃安排的,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一般他们俩跟我说惊喜,基本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可今晚外公也在啊,难道我要在外公面前跟我妈上床吗?这也是我今晚看到外公紧张的原因。
  这人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走到屋门口,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外公,他半昏半睡的躺在沙发上。
  跟来时不同,外公现在是光着的,身上什么都没穿,一身黝黑的肌肉因为上了年纪,看上去有些松垮,胯下是一大片蔓延到肚脐的灰毛,最下面的灰毛丛垂着一根黑褐色的肉肠,因为天热下面的大卵袋也长长的耷拉着。
  在我跟李思娃路过沙发的时候,还有气无力的半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头看向卧室,那边的画面让身体瘫软的外公眼神中产生了迷茫。
  我妈和小蕾两人坐在大床上,其中小蕾是赤裸裸的,客厅这边我们这三个男人,一眼就能看到通体白嫩的少女,大腿间那一抹红色的细缝有多显眼。
  跟以前那个被切了一刀的白色肉馒头不一样,中间不再是被白肉挤压出来不太明显的细细缝隙,而是有些微微开裂,就像是花骨朵要绽放了一样,中间艳红的两片唇肉微微探头,曾经差点坐我脸上的那个粉嫩小肉芽,也彻底露出了真面目,发育成了娇嫩肉缝最上边的小肉粒——屄豆子。
  胸脯上那两个奶子,像是两个倒扣上去的白色大瓷碗,没错已经是大瓷碗了,可能是发育的太快皮肤生长跟不上,奶子白的都跟周围产生了色差,就跟俩大白灯泡一样。
  顶端那两粒乳头也跟以前大不一样,颜色深了点能一眼看到粉嫩的乳头,跟下面趋近成熟的馒头屄一样,奶头也发育得更大了高高凸起,像个长长的小肉枣,大有向我妈大红枣靠拢的趋势。
  旁边我妈的装扮相当的怪异,头上盖着一块儿大红喜字的红盖头,身上是一件白色的婚纱,脚上穿着两只不一样的老旧黑布鞋,正在那唠叨小蕾呢。
  「衣服赶紧穿上,你外公可看着你呢啊,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羞,赶紧的,一会儿你哥他们就进来了」,因为红外头盖着,我并不知道我妈什么表情,听语气挺气急败坏的。
  而小蕾却嘟着嘴,一脸的满不在乎:「看就看,我还怕外公看不清楚呢」,说着抬起一条白生生的腿,手指拨开自己一瓣光洁无毛的白肉蚌,而且还炫耀的往前顶了顶:「外公,我哥和我妈不要我了,他们也不要你了,但是小蕾要你,我知道你很寂寞很想外婆,以后小蕾陪你好不好,让你吃奶子让你肏屄,别人嫌弃你我不嫌弃,小蕾的小屄好不好看,我让你先舔一舔好不好」
  「死丫头今天谁是新娘啊,你注意着点」,小蕾这么说我妈居然没生气,只是有些嗔怪的笑骂了一句。
  面对我妈的笑骂,小蕾更是没大没小,伸手在我妈肥硕的屁股上一捏,嘻嘻哈哈的说:「我知道,今天要保证我哥跟你入洞房,你急什么嘛,你的小情人又跑不了,还是说你等不及想让我哥肏你了,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准备好了,屄毛湿了没有嘻嘻」,说着还朝我妈小腹那里摸去。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你妈,你……」,被小蕾调侃,我妈娇羞的往小蕾背上捶了几拳,只不过接下来小蕾一句话,就让我妈停手端坐了。
  「你注意点形象,你老情人和小情人可都进来了」
  看到小蕾无法无天调侃我妈那个样子,我旁边的李思娃对我露出一个苦笑,小声说:「终于知道我的苦了吧,小蕾简直就是个小妖精,我跟你妈根本管不了她,在家经常就不穿衣服,别说欺负她了我躲都躲不及,动不动就扬言要告诉你我欺负她了,必须给零花钱才行……」
  「臭老头子你怎么跟我小爸爸说话呢,当初你不是很想占我便宜吗,现在我让你占你又不敢了,儿子有什么好的那么花钱,我跟我妈在床上一块儿伺候你不好吗,我们母女这么漂亮,你个糟老头子看一眼都是赚大了,想不想亲自感受一下,妈妈的屄跟女儿的屄有什么不一样,你看你那鸡巴毛都是白的那么老,碰一下我这嫩屄说不定能让你年轻十岁,想不想试试白虎小嫩屄?」,小蕾并没有否认李思娃的话,反而捏着自己的嫩乳,一脸娇媚的自己揉搓了起来。
  「嗯……咳咳」,面对自己面前那个赤裸的白虎嫩屄少女,捏着小奶用小屄诱惑自己,李思娃尴尬的咳嗽两声低下了头没敢看。
  而我妈注意到旁边小蕾的揉奶自慰,不但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拉了拉衣领挺了挺胸,露出了一部分白嫩,像是争宠一样的提醒我,她这当妈的比女儿奶子大多了。
  就我妈和小蕾的表现,与其说是母女,更像是大户人家的妻妾争宠吃醋,而且是很强势的那种,生怕老爷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好看。
  我靠——我好像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思娃要把家里的一切都交给我了,也信誓旦旦的保正说没碰过小蕾。
  合着他是受不了这俩妖精甩给我了,反正他下面也不太行,也玩儿不动了,刚好把我妈这个「闲置的物资」跟我做个交易,儿子结婚的钱也有了,小蕾这个麻烦也甩掉了,简直是一石二鸟啊绝了。
  我本以为花点钱能像钓鱼一样掌控住李思娃,毕竟小洋结婚都到二十一世纪了,到时候我估计结个婚怎么也得上万了,也就是说结婚钱是动态的,随着时代发展需要的越来越多,这才能保正钓的住李思娃。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人家更是会精打细算,几乎是空手套白狼,我觉得没亏人家更是大赚,不知道这算不算双赢。
  看到我站那不知道要干嘛,李思娃对我笑呵呵的说:「今天我就算管事儿的了,虽然咱们条件简陋,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流程不能少,新郎官儿先把你的鞋准备好」,然后对小蕾喊道:「小蕾啊,把你妈扶过来放你外公这身边」
  屋里挂了几条红布,窗户上贴着红双喜剪纸,屋门口也贴着一对红色喜联,饭桌上还有一个老式的油灯,房间布置的挺像那么回事儿的,没错今晚我要娶媳妇了,新娘就是我妈,这也是李思娃把我妈交给我的仪式,他弄得很正式,除了没宾客一切都按真的来。
  就是我妈穿的有些怪异,红盖头白婚纱,一双两只不一样的破旧布鞋,怎么看怎么不搭。
  对于村里的结婚流程我并不大懂,跟大多数新郎一样,就像一个提线木偶,管事儿的让干嘛就干嘛。
  小蕾把我妈搀扶到沙发上后,也坐到了外公身边,俯身趴在外公身上,对着他耳朵说:「外公你醒醒,今天你闺女又要嫁人了,起来看看新女婿长什么样,看看他鸡巴长不长,能不能肏动你的大屁股闺女」
  而外公肯定是起不来的,他早就吃了安眠药,但能听能看,对于小蕾说的我妈的事儿好像没什么大反应。
  反而是对趴在自己身上的赤裸少女,更能引起外公的注意,特别是小蕾饱满的奶子在外公肩膀胳膊上轻点慢蹭,让外公胯下的那个蔫儿黄瓜一样的肉肠,像气球充气一样快速的膨胀了起来。
  看到小蕾光着屁股,趴在同样光着屁股的外公身上,小奶子在老人家的胳膊肩膀上蹭,我想说点什么,可看到旁边穿婚纱的我妈,又感觉自己没资格说,只能再次跟身边的李思娃确认一遍:「我外公他……没事儿吧」
  「我保证没事儿,刚才我和你妈给他灌了点酒,他醒过来最多感觉像做了个梦,是记不清楚的,新郎官现在去找你老丈人接你的新娘子吧,记得给她换鞋啊」,不知道是因为想看母子乱伦大戏,还是因为摆脱了大麻烦,李思娃对于这场母子婚礼很上心也很兴奋。
  兴奋的让我感觉,他像是在给自己儿子娶媳妇一样,或者说是先给将来小洋结婚来次预演,提前十几年先享受享受,特别是看我妈和我的眼神炙热都都让我不好意思,很难分的清楚他是兴奋、激动还是变态:「首先过去要给你媳妇换鞋,把左脚的那只鞋还给你的老岳父,然后穿上你的新鞋,代表着新娘子要告别老父亲,右脚那只鞋还给我,代表着……」
  今天作为新娘的我妈很安静,脚上是一双肉色丝袜,摸上去还是挺细腻的,不过我刚捏住我妈脚腕,准备给她换鞋时,旁边的小蕾又出来作妖了。
  「慢着,作为闺蜜我要帮新娘把把关,你要是过不了关,这鞋可是今天可是换不了的」,小蕾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原本想做个双手抱臂的动作,但手肘在胸前两个肉团上揉蹭了两下,有些尴尬的她又放下了。
  我没好气地说:「那这位光屁股伴娘,您想干嘛呀?」
  「嘻嘻没什么,你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那小鸡鸡能不能给我妈幸福,配不配当我的小爸爸,我妈的屄可是又肥又大,屄毛又多很饥渴的,一天不吃鸡巴就活不下去,你别跟牙签一样喂不饱我妈,没上几回床就让我妈的大屁股给你坐的腿发软,到时候晚上只能看着漂亮媳妇干瞪眼,到时候我妈屄发骚奶子发痒,你可别怪她给你戴绿……哎呦」
  小蕾越说越过分,我妈有点听不下去,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拧了一下,那丫头一下子躲到沙发边缘,揉着被我妈拧红的地方不说话了。
  我妈脚上的有一大一小两只布鞋,大的那只是我外公的,小的那只是李思娃的,而我要做的就是把两只鞋,还给李思娃和外公,让我妈穿上我送的鞋,象征这我从李思娃和外公手里继承了我妈。
  说起来这里还有个非常恶俗的意思,那就是说我妈这个被人「穿过」的破鞋又要换主家了,这里的鞋当然不是指脚上的鞋,而是被李思娃、我还有我爸的鸡巴都穿过的,长在我妈身上的那只长毛的「肉鞋」
  我妈的脚并不小巧,看上去白白胖胖的跟他身体一样,养尊处优的看上去还是挺漂亮的,只是我对脚没什么癖好,在我妈主动配合下很快就换好了。
  看我给我妈穿好鞋了,站在旁边的李思娃,一边穿他那只鞋,一边跟我说:「接下来你妈脱下来的那只鞋给你老丈人穿上,然后你们两口子跟老人家磕个头,感谢养育之恩,你再叫声爸,改个口就算完了」
  给外公穿鞋磕头,我是没有什么心理障碍的,小辈给长辈磕头天经地义没什么可说的,可尴尬的就是外公现在没穿衣服,而且在小蕾那个丫头的奶子,有意无意的在外公胳膊上剐蹭几次后,外公下面就跟纪念碑一样竖了起来。
  现在他大喇喇靠坐在沙发上,我跟我妈跪在他前面,就像是在跪拜他那根粗大的生殖器一样。
  新婚夫妻给老丈人的鸡巴磕头?好像也说得过去,没有这根丑陋的老鸡巴,就没有新娘子不是吗。
  看我给外公穿好鞋后,跪在那没动,李思娃在旁边催促到:「别不好意思,要知道没有你老丈人的这根命根子,就没有今天的你媳妇,别嫌丑你最应该感谢的就是这命根子」
  我没想到李思娃跟我想的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就是让我感谢外公的那根肉棒,还有下面耷拉那团满是褶皱的卵袋,不知道这算不算生殖崇拜。
  双膝跪地,看着外公的脸慢慢弯腰低头,直到他那根狰狞的黑褐色肉棒,还有小腹上那团杂乱的灰毛挡住他的脸,我的额头才碰到地面。
  「爸」
  这声爸是我妈叫的,没错磕头我是不排斥,可对于熟悉的外公叫爸,我还是叫不出口,脑子里老是想到我父亲的画面,可事到临头不叫不行,不叫就卡在这了,只能我妈后面含糊不清的小声溜了一句:「……爸」
  我其实已经很糊弄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叫爸刺激到了外公,他突然开口了:「小志……你干什么呢?」
  外公一开口我冷汗都下来了,慢慢抬头只见外公正疑惑的看着我,但又被自己的肉棒挡住了部分视线,他的头往旁边歪了歪,看上去还算心平气和。
  看来外公真的以为在做梦,那我就不怕了,看着外公的脸说:「我要娶我妈当媳妇」
  「啊?你要娶你妈当媳妇啊,我记得你小时候就说过,没想到长大了还没忘呢呵呵」,这时候外公脖子微微一扭,看向了我旁边的妈妈:「你给你妈穿的是什么衣服啊,红盖头白婚纱,你娶媳妇还是上坟呢,再说这婚纱像什么样子啊,半包胸的肯定是你妈自己选的吧,对了,你们别跪着了站起来吧」
  有时候聊开了,也就不存在什么尴尬,我把我妈扶起来,就跟平常一样,跟外公聊了起来:「是我妈她自己选,她喜欢这个我也没办法啊」
  外公听了点点头:「也是,你妈从小就喜欢漂亮衣服,为这事儿我没少花钱」
  「那我就把我妈接走了啊,以后我妈就是我媳妇了,您就是我老丈人了」,我大大方方的问。
  「哈哈好,以后你们娘儿俩好好过,记的要多回来了看看我,我们小志真是长大了,都能娶他妈了」,看来外公真的以为是做梦没装,跟我说话还是一副开玩笑的语气。
  院子里李思娃早就准备好一挂鞭炮,我跟我妈携手出了屋门后,那挂鞭就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也不怕邻居听见,李思娃早就打好招呼了,就说自己在家净院子(驱鬼),这也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放完鞭炮之后,又在屋门口放了个火盆,只要新娘子过了火盆就算进门了,相当于电视里的夫妻交拜。
  可别小看这个火盆,村里人很看重这个,它比结婚证还要重要,要不是计划生育,村里估计大部分人都没有结婚证,但没人没过过火盆,娶媳妇也叫过门,过门指的就是门口的火盆儿,过了门就是婆家人了。
  看着门口的熊熊火焰,还有室内沙发上,一位少女在用娇嫩的奶子蹭外公胳膊,而略显苍老的外公却像小伙子一样,胯下的鸡巴雄风不减高高矗立,再加上身边我妈怪异的装扮,别说迷糊的外公了,我自己都觉得这一切像是梦。
  李思娃把一张写有我生辰八字的红纸放进火盆烧掉,对我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了,可我一看到他烧我的名字,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有些犹豫了起来。
  跟外公告别改口叫爸是真的,放鞭炮迎亲是真的,火盆里烧我的生辰八字是真的,让新娘跨过去也是真的,双方仅存的父母都在场见证是真的,如果流程都是真的,这是不是就相当于……我真的娶了我妈?
  不过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妈已经跨过去了,外公还在那笑着调侃我:「哎呀,我们小志这下也有媳妇儿了,总算是了了我一庄心事」
  只不过外公这么说的时候,光着屁股硬着鸡巴,怎么看怎么怪异。
  我并没有回应外公,按规矩新娘过了火盆之后,就可以掀盖头了,我就跟在我妈屁股后面进到了屋里,在外公前面我把我妈的红盖头挑了起来,红盖头和脚上的男鞋没了之后,我妈就剩下一身性感的婚纱了。
  婚纱样式跟当初我家爸妈的结婚照上差不多,都是白色的没有什么装饰,底料外面只有一层白纱,唯一的改动就是,因为是夏天,我妈身上穿的是短袖的,整体看上去还不错。
  但问题就在于,这件衣服的尺码有点小,再加上我妈的屁股太大个子高,自然就显得布料有些不够用,,肥软的大屁股把裙子撑开了,导致裙摆膝盖都遮不住,神圣的婚纱穿在我妈像是件性感的睡衣。
  大腿和奶子都是半遮半掩的。特别是胸前那两个肥硕的大白奶子,已经不再是用布料束缚,而是衣服里好像有什么结构支撑像个容器,我妈的两个浑圆白腻的肉团放在里面了,而且是只能放下一半,上半边的两个白嫩半圆,甚至还挤压着衣服边缘往外逸着白肉,特别是白肉球的正前方,在胸前衣服遮盖的边缘处,拜刚才我妈和小蕾「争宠」所赐,雪白细腻的奶子表面,甚至能隐隐的看到一些鸡皮疙瘩一样的红色颗粒。
  下面倒是还好,只是把膝盖露了出来,能看到一点点大腿,不过还是老生常谈屁股太大了,哪怕没露什么也显得有些色情。
  其实吧,这件衣服我感觉小蕾穿上正好,我妈穿上有些顾上不顾下,不过也好像无所谓,反正今天是家庭婚礼也没外人。
  接下来按说应该是招待宾客然后闹洞房,可我们没宾客也就不用招待,闹洞房也没人,我牵着我妈的手就走向大床。
  只不过没走几步就被李思娃拦住了:「小志洞房还没闹呢,刚好上次我结婚你外公没在,这次正好补上」
  父亲闹女儿的洞房?我本来想拒绝的,但转念一想这是一个机会,能了解外公到底怎么看我妈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至少以外公的精明,我是没办法了解的。
  趁着被李思娃拦着,我妈愣神的功夫,我直接把我妈背后的拉链往下一拉,她胸前一对白花花瞬间弹出,因为奶子太大了,一下子弹出来的余波,让两颗巨乳荡漾了好久才停下。
  而大奶子顶端的奶头,一出现就很水润嫣红高高凸起发硬,在波动的过程中,乳头顶端还渗出了一些白色汁液滴答滴答的,就像是水龙头没关紧。
  我本以为我的突然袭击,会让我妈像大多数女人那样,身体突然赤裸会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一下胸口或者下面,没想到她只是轻哼了一声,脸色酡红羞涩而的白了我一眼,低着头站在原地没动,对自己的身体没做任何保护动作,任由周围的人欣赏,包括她的老父亲。
  跟上边能产奶的大奶子相比,下半身更是夸张,宽大挺翘的大屁股肥的不像话,加上胸口的那对大奶子,整个人像个白肉葫芦一样,再加上丰腴的两条大腿中间,那一团浓密的黑毛,让我妈直接成为了屋里的焦点。
  旁边原本波澜不惊的外公,突然看到我妈白花花的肉体,终于没有了刚才的玩世不恭,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更像是心脏在跳动了起来一胀一胀的,很快就再次涨大了一圈,黑紫色龟头顶端的孔洞也开始分泌透明液体,顺着黑褐色肉棒前面的那根肉线慢慢的往下流。
  面对我妈一身的白肉魔鬼一样的身材,外公老鸡巴感觉炸了,那两个原本还耷拉着的两颗卵蛋,嗖的一下提了起来,紧紧贴着肉棒根部的两边,一边闲着的满是老茧的手掌,奇迹般的颤抖着抬了起来,握住那饱经沧桑的老伙计上下套弄了起来。
  另一只手臂抓向旁边的小蕾,青筋密布的枯手,正抓着旁边年轻的娇嫩奶子不停揉捏,手指还时不时捻两下小乳头,拨弄的小蕾气喘吁吁小脸粉扑扑的。
  看着外公正在反复套弄他那龙蟠虬结的可怕肉棒,我妈一脸「害羞」的说:「爸您怎么这样啊,我可是您女儿,你看你……」,我妈双手捂着眼睛,一副不敢看外公那根雄壮生殖器的样子。
  嘴上是这么说,但我妈身体上可是一点没害羞的意思,在叫爸的时候身体有些打颤,奶子屁股都跟着身体抖,肥硕大奶子顶端的红肉枣,滋滋的往外射奶水,对,是射出来的白色奶线,不是滴出来的奶滴,在亲儿子和亲爹面前光屁股,仅仅是说句话就让我妈兴奋的射奶了。
  看到我妈大白奶子,滋滋滋的往外射奶水,外公更激动了不仅肉棒撸动频率更频繁,对于小蕾奶子的揉捏也更加粗暴,像是要把小蕾的小奶子揉碎了一样,捏的不成形状,胳膊上常年劳动留下的黑褐色肌肉一起一伏的,看着我妈的大白奶子激动地说:「我怎么了……你不就想看到爸这样吗,你这丫头小时候不是还偷看过我吗,当时看到爸的大鸡巴,还有那么多的黑毛你吓坏了吧,今天爸让你敞开了看,看看爸爸不仅鸡巴粗,卵蛋也很大的,好闺女你喜欢吗?」,说着还对自己的卵蛋搓了几下,那些灰毛都被搓下来好几根。
  我妈一听「害羞」的捂着脸跺脚,大白屁股摇来摇去:「哎呀爸你真是的,当着小志的面儿说这个,还不是你当年管我管的太严了,人家就是想看你出出丑」
  「你妈走得早啊,我这个当爸的,不管的严点行吗,我管的那么严厉你都敢半夜偷看我撸鸡巴,我要是真放松了你还不翻天啊」,虽说外公欲火焚天,眼睛在我妈的奶子肥臀上面极具侵略性,仿佛要把我妈一口吞了,可说话除了有些沙哑,跟平常也没什么不同。
  听着我妈和外公一唱一和的,我心里有些泛酸,一口咬向了我妈胸前的两团白腻,包括顶端的嫣红奶头在内,连吃带吸的一大片乳肉被我吸到嘴里,那软中带硬的乳头受到刺激,在我的口腔里疯狂乱射——滋滋滋滋,很快甘甜中又带着轻微腥气的奶水,就把充满了我的口腔。
  我双手紧抱着我妈的两瓣肥屁股,整张脸都埋进我妈的奶子里,喉结不停的上下活动进行吞咽,我妈的奶水就像是为成年人而生的一样,乳头里一股又一股的连绵不绝,喷射出来的奶柱还很有力,冲击在口腔里的感觉,就像在吃跳跳糖一样,既刺激又腥甜。
  可能是来自婴儿期的遥远记忆吧,嘴里叼着妈妈的柔软大奶吞咽奶水,手臂抱着妈妈绵软细滑的身体,让人心里特别的放松,不自觉的就想和妈妈结合得更紧密,用裆部凸起的尖顶帐篷,对着妈妈小腹下那片黑色毛发,无意识的厮磨了起来。
  我妈看我这个样子,妩媚瞥了一眼了旁边的外公,就像奶孩子一样,一只温润的大手托住了我脖颈后脑那块儿,另一只手不急不忙的解开了我的裤子。
  丰满赤裸的闺女给外孙解裤子,这画面看的外公眼睛都直了,那满是老茧的手都停了下来,顾不上去摸身边十几岁的少女了。
  特别是我裤子被我妈脱下来那一刻,因为母子两人贴的太近,赤红粗大的肉棒往上一弹,那个稍显稚嫩的红肉棒,就直接抽打在了我妈大腿根长黑毛的红肉丘上。
  而我的鸡巴硬起来后是斜向上的角度,被我妈肥厚的生殖器阻挡后,龟头跟火热滑腻的唇肉紧紧抵在一起,刺激的我妈身体一抖「啊」了一声。
  旁边外公瞪着眼睛,紧盯着我消失在我妈黑屄毛中的半截肉棒和后边的两颗大卵袋,呼吸也开始像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
  看到外公激动的样子,我妈抬起一条大腿,一脸娇媚的冲旁边的李思娃招了招手,那老小子立刻屁颠的屁颠的跑过来,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让我妈的脚踩在他的背上。
  我妈抬起一条大腿后,外公更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乖外孙那赤红硕大的龟头,被闺女黑色草丛里的两瓣红色肥肉所包裹,乖外孙正下意识的用龟头,在闺女的屄肉上厮磨,龟头前后冲击着两瓣唇肉,刺激的自己那「胖」闺女屄水不停地流,把那不输老父亲胯下的浓密黑毛都湿了大半,黏黏糊糊的跟乖外孙红鸡巴黏糊在一块儿。
  更让外公吃惊的是,闺女那白大腿的腿根旁边,还写了两个黑色毛笔字——骚屄,就写在闺女大腿根那片黑毛旁边,白嫩的腿上的黑色字迹特别显眼,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她的骚屄一样。
  就在外公仔细欣赏自己闺女生殖器的美妙时,我的鸡巴跟我妈滑腻火热的屄肉也摩擦的到点儿了,硕大光亮的龟头顶开黑毛丛生的皮肉,顺着我妈滑腻的屄水,很自然的滑进了那火热的肉洞里。
  看到外孙的粗大的鸡巴插进自己闺女的屄里,反复拉扯那肥厚多汁的屄肉,赤红的肉棒在长满黑毛的湿滑肉穴疯狂进出极为震撼,更何况交配的双方还是母子,当年那个牙牙学语的小婴儿,现在鸡巴居然这么大了,大的都能肏他妈的屄了,而且看闺女那骚样子,又是喷奶又是流屄水的,肯定被肏的很舒服。
  对于我来说很平常的,母子肏屄鸡巴回门儿,把外公看的脑门青筋暴起,感觉他那平头短发都根根竖起了,撸鸡巴的手也停了下来,紧紧的捏住自己的老肉棒不放。
  原本因为上年纪而松弛的肌肉,也因为紧张鼓胀了起来,在汗水的浸润下黝黑发亮一块儿一块儿的,黝黑的肌肉旺盛的体毛再加上粗壮的黑鸡巴,让外公看上去好像瞬间年轻了很多。
  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和我妈的结合处,看着外孙的鸡巴噗嗤噗嗤的戳自己闺女那个肥肉穴,咕叽——咕叽一下一下……,同样是肏屄这可比一般两口子刺激多了,这可是母子啊,那根鸡巴肉棒本来就是那屄里出来的,被别的鸡巴肏出来的,这种母子肏屄的强烈刺激,让外公很快身体一哆嗦,一股白色浓浆自龟头喷射而出,整个人就瘫在了沙发上,变回了那个皮肤肌肉有些松弛,胯下有着黑色肉肠长灰毛的老头。
  不过眼睛依然舍不得放过眼前的美景,肥嫩的屁股奶子,多汁多毛的骚穴,甚至还低头看了看趴在地上卑微的当脚垫子的李思娃。
  李思娃也早已解开裤子,一手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揉弄着他那疲软的黑肉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少了一颗卵蛋有些羡慕,他趴在地上别扭的扭着脖子,盯着我那不停拍打在我妈屄梆子上的卵袋看。
  有时也会一脸欣慰的看着,我那跟他不相上下的肉棒,正分离的冲击这原本属于他的骚穴,这激烈的母子肉活塞,甚至能刺激的他鸡巴微微翘起,哆哆嗦嗦的流出一点白汤。
  外公看着这离奇的一家子不知道再想,看着看着跟我来了一句:「不是要我闹洞房吗,我还没说话呢,你小子怎么就自己玩开了」
  「啊?那外公您有什么吩咐」,听到外公的说的话,我的嘴松开我妈的奶头,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对方,生怕外公说什么,也想尝尝闺女的屄跟奶子是什么味道。
  「刚才不还是老岳父呢,叫什么外公啊,你看你那花猫脸儿,喝奶都喝脸上了,别怕老岳父不为难你,你们过来包个饺子让我看看就行了,现在离得有点远我看不清楚」,鸡巴射过一次之后,外公好像又恢复了冷静,只是说的话不太正经。
  外公一提醒我才感觉,脸上确实有些黏糊糊的,是刚才吃奶的时候,整张脸埋进了我妈的奶子里,各种吮吸揉捏,奶水喷溅到脸上了,其实也不光是我的脸上,我妈奶子上甚至肚子上,也都是黏糊糊的奶水,可能还夹杂着辛苦肏屄的汗水。
  面对外公的提议,我轻轻的拍了拍我妈的肥屁股,不顾我妈肉穴不舍的收缩挽留,把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后退两步躺在了外公身边,而且是小蕾这一边,把小蕾和外公隔开了。
  我在沙发上坐稳以后,我妈就扭着肥屁股过来了,岔开双腿手指撑开胯下湿的一塌糊涂的唇肉,对准我那高高翘起的龟头,肥硕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下一沉。
  把鸡巴坐进体内刺激的我妈一声闷哼,大屁股就开始在我的跨上套弄,肥屁股和奶子上下翻飞,特别是那对大奶疯狂的乱甩,奶水跟雨点儿一样甩出来,在灯光下很是壮观,肏个屄就跟下雨了一样。
  下边那肥厚湿滑的毛穴,对的肉棒不停吞吐,甚至带着黑毛的皮肉,都让粗大肉棒带着翻进翻出,但肥厚的红屄里屄水又很多,润滑之下也不会出现鸡巴把屄毛肏断在屄里的情况,只是肥厚的屄肉被鸡巴肏的呼哧进出,看上去极为的激烈。
  我就坐在外公身边,这么近的距离,别说看清楚我妈的屄什么样了,就是闺女有几根毛外公也看的清清楚楚。
  看着我妈的白屁股白腿中间那一片黑毛,黑毛下面那赭红色的屄正不停吞吐这我的肉棒,外公那刚射不就的老肉棒一跳一跳的再次缓缓起立,有些感慨的说:「真是跟你外婆当年一模一样啊,就是毛长的太多了,也怨我谁让我的毛多呢,都长到肚脐眼儿了,连累你妈姑娘家家的长那么多的黑毛」,说着外公望向自己,从胯间的两颗肉核桃到肚脐眼,那一大片的灰色毛发。
  外公说的话让我感觉怪怪的,就好像他那苍老灰暗的鸡巴毛,跟我妈漆黑油亮的屄毛是一回事儿一样。
  甚至我脑子里还出现了一个诡异香艳的画面,外公疯狂的撸动着他粗大的命根子,像是快要射精了一样,可真到了高潮,却神奇的从黑紫色龟头里射出来一个白白嫩嫩的少妇,那个从外公鸡巴里射出来的少妇自然就是我妈。
  然后外公一脸慈爱的一手托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忍痛把自己的鸡巴毛的薅下来一部分,又仔仔细细的把那些毛,一根一根的粘在了我妈原本光洁无毛的白虎屄上,完成了父亲对女儿的传承。
  这种另类的遗传想象,刺激的我扶在我妈肥屁股上的双手,下意识的就把那两团肥软往下压,想让我们母子结合得更紧密,鸡巴肏的我妈的屄肏的更深一点,也让我离我妈更近一点:「我外婆……跟我妈一样漂亮吗?」
  跟外公说话的时候,我内心有些龌龊,腰胯故意朝上对着大白屁股顶了几下。
  外公看着我妈胸前,被我顶的疯狂蹦跳的大白兔,眼睛有些失神:「嗯很像,你外婆的身子也很白,屁股大奶子也大,就是下边的毛没你妈这么多,个头也矮点,当年也是个大美人儿,如果她活到现在的话……」,外公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胖大爷家的赵婶你知道吧,如果你外婆还在的话,应该跟她差不多」
  「啊?你说赵婶?」,我从来没见过外婆,连照片都没有,在我的虚幻想象中,外婆应该跟奶奶差不多,是一位有些消瘦的慈祥老太太,没想到居然是赵婶那个形象。
  见我有些惊讶,外公看着我们母子生殖器咕叽咕叽的抽插,皮肉不停的碰撞,口气就跟平时跟我说故事一样悠长:「可能我不解释你还不太明白,你赵婶可不是个老太婆,是她平时那身土气衣服的问题,死胖子可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他媳妇现在并不输以前,奶子屁股要什么有什么,他就是怕别人惦记他老婆,故意让媳妇穿的那么土的,再加上那个死胖子的恶名,没人敢细看而已,其实你赵婶那身白肉,勾引个年轻小伙子都不成问题」
  赵婶的身体什么样子,那我可是太熟悉了,甚至替胖大爷「熟悉」了很长时间,「熟」的赵婶抱着我不松手,至于说勾引年轻小伙子,我就更相信了,我只是没想到外公也懂。
  更让我感到罪恶的是,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是外婆光着屁股,大腿缠着我的腰不放呢?大屁股大奶子身材更较小一些,不知道肏起来什么感觉,是跟肏赵婶差不多嘛?我外婆的屄……生我妈的屄……一想到这里刺激的我鸡巴差点射了,赶紧松开我妈的屁股,跟外公说话转移注意力:「你看我肉丸饺子包的怎么样啊」
  外公笑了笑,看着我妈胯下那俩片,被我的鸡巴肏的时隐时现的屄嘴肉唇,嘴里是惊死人不休:「嗯,你妈的饺子皮厚,你的肉丸子(龟头)也大,能撑得开皮看着过瘾,比你爸厉害多了」
  「啊?您见过我爸妈肏屄,您是什么时候见过我妈的屄……哎呦,我的亲妈唉您轻点,儿子的腰要让你的大屁股坐断了,把儿子坐坏了谁补您身上的窟窿啊」,本来我妈面对父亲跟儿子肏屄就激动,我又提我爸,我妈火热的屄洞立刻蠕动了起来,身体也有些瘫软,肥硕的大屁股一屁股坐我腰胯上,差点没出人命。
  看着我们母子的这个小插曲,外公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是很久以前了,你外婆不在我一个人带你妈,一心挣钱别的方面就差点了,误打误撞的在厕所见到过几次,当时你妈毛还没长齐呢,奶子也没这么大还是个小姑娘,跟现在简直就是两个人,后来你妈出嫁后,跟你爸一块儿回娘家,他们俩在客厅睡的时候,我也撞见过几次,那时候你妈的屄毛就已经长上来了,大姑娘家那么多毛也把我吓了一跳」
  「那您看到我爸妈肏屄,您当时是什么感觉啊?」
  「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看到闺女女婿肏屄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呵呵谁知道第二天一醒,裤裆那个湿啊」
  「那……外面的那些胡说八道的谣言您知道吗?关于您和我妈的」
  一说到这个外公狡黠的一笑,看着我妈那不停蹦跳的肥奶子说:「我当然知道,跟你说个秘密,有时候我晚上睡不着,脑子里还会幻想那些谣言入睡呢,那帮闲着没事干的人也真能编,说的跟真的一样,还闺女的奶子是我揉大的,还睡觉翻个身鸡巴就能肏进闺女屄里,还每天晚上不肏闺女睡不着,我要是真这样,还找王寡妇干嘛,是自己家里的肉馒头不够白吗?」
  「那您当时……」,我本想开口问,外公当时对我妈到底是什么态度,但又怕点醒了外公没敢问出口,毕竟从头到尾,不管是在厕所撞见我妈下面还没长毛的时候,还是看我到爸妈肏屄,包括现在看着我和我妈光着身子交配,外公始终都是一个看客的角色,并没有说对我妈下没下过手。
  是的,哪怕看着自家闺女被外孙肏,肆无忌惮的看闺女的大奶子肥屁股,看着闺女的屄被外孙都肉棒撑成一个圆环,一起谈论肏屄这种极其私密的事儿,外公也没说要加入战局,来个上阵爷孙兵什么的。
  只能说外公哪怕迷糊状态下,还是很精明,哪怕我话说一半,他也猜到了我想问什么,看着我妈那大白屁股下边的臀缝中,我那根肉棒肉隐肉现的,满是老茧的手在自己那老肉棒上上下撸了两下:「我想过睡你妈,不过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而是别人说的一个笑话,说是一个老农在村边一群老友闲聊,突然看到远处一个时尚少妇骑自行车过来,那个少妇一看就很漂亮,老农就跟其他人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能睡上一回这辈子就值了,你看那奶子那屁股,那皮肤白的跟牛奶一样,一看就是城里女人,各种品头论足恨不得把少妇扒光了,结果少妇走近之后,老农才发现那少妇是自己出嫁的闺女,把那个老农臊的呀,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灰溜溜的回家了,好几天不敢出门儿,嘿嘿这个故事好笑吧,闺女穿的洋气点老爹就认不出来了哈哈」
  这种一边跟我妈肏屄,一边跟外公这种闲聊,让我内心有了一种父亲还在的感觉,倒不是说我相信曾经那些谣言,说我是外公和我妈乱伦的产物这种无稽之谈,而是喜欢这种温馨的感觉。
  如果我爸还在的话,我抱着我妈白嫩的大屁股揉捏,鸡巴在我妈的屄里奋力冲刺,听我爸讲过去的故事,应该就是现在这种感觉,一种很奇怪的亲情,既舒服刺激又温馨甜蜜。
  可能没有经历的人很难感觉到,对于普通人来说,要体验看得见摸得着的亲情,莫过于跟自己母亲来一个深情的拥抱了,而我现在远远超过了拥抱的界限。
  粗大的鸡巴噗嗤噗嗤的从屄这个口子,直接插进了母亲的体内,回到了自己出生的起点,没有了衣服这个障碍的阻隔,母子两人肉对肉的抱在一起,让我突然明白了李思娃所说的「天伦之乐」
  这种跟母亲交配肏屄,赤裸裸抱在一起的幸福感,远超那些干巴巴的「所谓亲情」
  因为我跟我妈激动地互相抱在一块儿耸动屁股,旁边的外公也看不太清楚,我们生殖器交合的地方了。
  只能看到我妈了的两条白腿,互相交叉盘在我的腰上,胸前的两个大奶被我挤压成了两个白肉饼,并且不停的往两边扩,白腻的乳肉刚被挤压出来,就会被我给按回去。
  这个过程期间我妈的奶子就跟水管破裂了一样,奶水滋滋滋的四处飞溅,白奶牛也是名不虚传,肥硕的大白奶子里奶水像是无穷无尽一样。我胸前也能明显感觉到,两团绵软的肉团顶端,两粒有些发硬的肉粒,不停地往外射温热的液体。
  跟自己妈妈肏着屄抱在一起,幸福归幸福,但很快让我就出现了老毛病,也是当初我爸还有李思娃也遇到的问题。
  奶牛一样的产奶器官,野兽一样多毛饥渴的生殖器,再加上那能把男人要坐断的弹软肥臀,这种高强度的刺激。会让人不顾一切的,把身上的这个骚女人往死里肏,喷奶水的奶子头给她吸肿,大奶子大屁股使劲捏,幻想着能像气球一样捏爆,粗大的鸡巴使劲儿往她屄里的敏感部位撞击,恨不得把她的黑毛肥屄撑坏捣碎,肏的她除了叫唤什么都不会,让她像妓女婊子一样臣服于自己的鸡巴之下。
  内心里的那种暴戾再也遏制不住,「啪——」的一一声在我妈白嫩的屁股上拍了红巴掌印:「骚屄躺沙发上,让老公好好伺候伺候你,屁股可真大啊」,说完我忍不住又往我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屁股要是不大,当年你这小崽子也钻不出来啊」,我本以为我妈会很顺从的躺下,没想到还调侃了我一句,说生我的时候,躺坐在沙发上,两根手指特意扣进了,刚刚被我肏地一塌糊涂的湿滑「产道」
  「是嘛,那你就再体验体验生我的感觉,准备好骚屄儿子要进来了嗯——」
  到了这一阶段并没有什么花里胡哨,就是把两条腿扛到肩膀上,粗大的鸡巴对准面前流汤长毛的肉缝,噗嗤噗嗤持之以恒慢条斯理的抽插,但动作又大开大合的,抽出的时候屄里只剩龟头,肏进去的时候屄上长个卵袋,咕叽咕叽的滑腻水声和吧嗒吧嗒的肉体碰撞声互相交织,鸡巴和屄的碰撞处汁水飞溅。
  我就像是舂米捣蒜的机器一样,赤红鸡巴龟头对着我妈肥厚红肉缝肏弄,把旁边的外公都看呆了。
  看着外孙粗大的鸡巴,把自家闺女的屄肏的翻进翻出,好像两人的生殖器有什么魔力一样,在吸引着外公的眼球,让他紧紧的盯着外孙的那根大肉棒,跟闺女柔软肥厚的屄肉挤压摩擦,就跟打井一样,外孙大龟头回钩一下一下的,把宝贝闺女黑毛洞里的屄水都给掏出来了。
  看着我和妈妈生殖器的反复摩擦,外公突然出现了很怪异的举动,那根灰毛丛生的老肉棒还在激动地上下套弄,可眼神里却是父亲对闺女的怜惜不忍:「小娟,你觉得自己幸福吗?」
  而我妈早就被我鸡巴捅的发疯了,听到外公问他问题嘴里也是胡说八道:「幸福……我幸福……我要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哦……哦……·~ 爸,你看闺女屄里的……鸡巴那么粗长,你的骚屄闺女……能不幸福吗,你知道的你的大奶子闺女……就喜欢大鸡巴男人肏自己的骚屄,你看你外孙的……鸡巴这么大,把他妈都快肏死了,啊……」
  外公听到我妈的胡言乱语,面色再次恢复平静,有些嘻嘻哈哈的撸着鸡巴,对我指指点点的。
  「你捏奶子捏的轻点,那可是你妈,你当是面袋子呢」
  「肏屄别那么猛,以后日子长着呢,年轻人小心闪着腰,也得亏是你妈屄水多,要不然你们母子这样,不是你小鸡鸡剌伤,就是你妈的屄被肏肿」
  「年轻就是好啊,肏屄这么有劲儿,我当年刚娶你外婆的时候也这样,白天干活都惦记着肏屄,恨不得抱住你外婆的屁股不松,鸡巴永远插进去不出来」
  「你看你卵一鼓一鼓的,鸡巴中间的那根管子也在跳,你妈的屄里都被你小子射满了吧,臭小子闺女这么漂亮的屄真是便宜你了,我闺女那么娇嫩的屄肉你就不能心疼点啊,她还是你亲妈呢,你小子往死里捅啊」
  ……
  我扛着我妈的双腿,像一个上了发条的肏屄机器,鸡巴在我妈那充满褶皱湿热肉穴里不停的冲击拉扯。
  外公在旁边则有些滑稽,一边看到自己闺女这个大美人跟外孙肏屄,心里有些痒痒,鸡巴硬的难受不停的撸动。
  可另一边看到我的粗暴动作,掐奶头扇屁股,特别是粗长的的肉棒,在我妈肥厚的馒头屄里肆意噗嗤进出,把我妈肏的只能张着嘴翻白眼儿时,外公又有些心疼女儿。
  特别是闺女胯下那个,肥厚多毛的馒头屄,被我的鸡巴带着疯狂的翻进翻出,甚至让外公不知道怎么办了,一边心疼闺女被鸡巴蹂躏的馒头屄,一边又觉得漂亮闺女被外孙肏的极度刺激,那个肥厚的馒头屄都快被肏开花了,赤红的屄肉都开始外翻了,让外公是既心疼又兴奋,他那根青筋暴起的老鸡巴就是证据。
  李思娃还跪在地上没起来,就像一位虔诚的信徒跪在沙发前,趴在地上看着我们母子两人一大一小的屁股碰撞,一手在他那满是白毛的胯下撸动。
  可能是母子肏屄刺激比较大,李思娃的鸡巴勃起的还不错,有点往日雄风的迹象,只不过是有点软趴趴的,但是撸两把发泄一下足够了。
  而小蕾干脆学着我妈的样子,抱着翘着两条腿躺在沙发上,就像一只白色的青蛙,尽可能地展示自己的白虎小嫩屄,只不过没有人光顾,她只能自己用中指扣进粉嫩的肉缝里自娱自乐一下。
  这种像雨鞋踩进泥地里,还有狗喝水般的声音,再加上噼啪肉体碰撞的声,停停歇歇一直持续到快午夜才彻底停下,心理上我还是想继续肏我妈的,但生理上我实在没什么可射的了,只能抱着我妈的大屁股睡了。
  所以有时候我还是很羡慕我妈的,奶水可比精液多的多,射奶的快感可是连绵不绝的,不像射精只有十几秒。
  说是结婚娶媳妇,不过我一生瓜蛋子对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大的感受,跟以前一样跟我妈肏屄呗,还能有什么区别,对我来说又是一次胡折腾而已。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了,屋里除了我也只有小蕾和那两个孩子,大人们都起床了,我还能听到院子里的聊天声,是聊天而不是争吵,那就说明一切正常。
  昨晚对自己闺女奶子屁股品头论足的光屁股老头,好像又重新变回了历经苦难的老父亲,看到我起床了,还对我招了招手:「小志,快过来有正事儿」
  本来看到外公我还有点心虚,一听正事儿我就不怕了,我就怕外公说不正经的事儿,脸都没洗揉着眼睛就走了过去:「什么事儿啊?」
  「是这样的,矿上的地形塌陷赔偿已经商量好了,不直接给周边的村里赔钱,而是修成水泥路路灯什么的,不过人家煤矿只出料,工要村里自己解决,像搅拌机之类的也要自己找,你胖大爷找关系弄了一批旧搅拌机,但是需要维修一下,刚好就想到你了,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抽几天整一下机器,就算是咱们家修路已经出过劳动力了,而且这一年的义务工也免了,到时候还有辛苦费……」
  「这个没问题,我跟爷爷打声招呼就好」,对于村里这点事我还是知道的,稍微有点规模的工程油水都少不了,不挣白不挣啊。
  说完了正事儿没多久,我妈就叫我们吃早饭了,外公丝毫没有提昨晚,祖孙三人脱光了同床(沙发)的事,看到我妈也没有任何的尴尬脸红,只是又谈了几句矿上的赔偿,看来他真的不记得了,或者以为那不是真的。
  送外公出门的时候,李思娃还沉浸在,我接了「村级大工程」的喜悦里,好像丝毫不担心被外公拆穿,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外公的背影说:「你就那么确定不会出事儿吗,吃点安眠药喝点酒就混过去了?」
  听到我这么问,李思娃一看我妈回家了,门口就剩我们俩人了,小心翼翼的跟我说:「光喝点酒肯定是不行的啊,主要是靠他自己,外孙跟大屁股闺女抱在一块儿肏屄甚至结婚,实在是太荒唐了,荒唐的他都想不到,太过离谱的东西,哪怕亲眼看到了也会觉得那是假的,也必须是假的」
  荒唐的超乎自己的想象?离谱的自己不敢相信?哪怕亲眼看到了也会以为是假的?李思娃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这让我想到了,那晚丰满白嫩的观音菩萨和身边的龙女,被一个黑瘦矮小鸡巴粗大的恶鬼捏住屁股爆肏的怪梦,好像就符合李思娃说的,离谱的超乎想象了,那……真是个梦吗?
  刚好那晚我也吃了安眠药,如果不是梦的话……那小蕾……我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看到我脸色有些不对,李思娃站在旁边低着头,不停的咽唾沫舔嘴唇,就是不敢看我,这让我心里更加的笃定,他就是在隐晦的告诉我,他已经……肏过小蕾了。
  「哦,我最近接了个私活儿,需要几百块钱买点钢材,你手头要是有的话都给我吧」,面对这个享尽齐人之福,既是继父又是妹夫的小老头,我并没有直接爆发,而是继续试探他的忠诚底限。
  听到说我要「借钱」,李思娃不但没有为难,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有有有,你等着我给你回屋拿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李思娃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的鼓鼓囊囊的看着挺多,等他走近我才发现,里边很多都是毛票甚至分币,不知道他攒了多久。
  「我前几天数过,大概有两百多块钱,对了里边还有几张煤票,县城里那些卖钢材的应该也认的,你买钢材用车吗,用的话把咱家拖拉机开过去,我记得那钢材市场那一片农机应该可以上路的」,李思娃一边说,一边整理零钱,红色塑料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还没等他整理好,我就烦躁的夺了过来,塞进了裤兜里,推着自行车上班走了。
  你这么心疼钱的人,就不能找个理由拒绝吗,这么不知好歹的白眼狼继子你给他钱干嘛,他算好了你手里就这么多钱,拿走了就没打算还你知道吗,他是答应以后给你儿子娶媳妇,可你就不怕他耍无赖吗,到时候你老的动不了身无分文,你能拿他怎么办?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阴险一点儿啊,儿子就那么重要?
  像是报应一样,我好像也体会到,小蕾那种没有目标的仇恨了,心里憋屈却无处发泄,脑子里不停的闪过一些画面,老人、少女、少妇、皱纹、白毛、粉嫩、呻吟、雪白、吞咽、鞭策、蚊帐还有各种舌头粘液绳子,并伴随着一些怪异的叫声。
  这些混乱画面一直持续到店里,开工之后才慢慢顾不上去想,猴子可能是回家失败,心情也不怎么好,一上午我们俩也没说几句话。
  中午去爷爷家吃饭的时候,我照例回了自己家一趟,临走时突然想起来,如果去村里修机器,猴子可能也要在村里住几天,应该跟暴叔叔孙阿姨打声招呼,我不说的话猴子估计是不会说的。
  「咣——咣——咣——」
  「谁呀」
  「我小志」
  「小志啊,门没锁你进来吧」
  得到了暴叔叔的允许,我轻轻推开了门,客厅里暴叔叔坐在椅子上摆弄一个老旧的收音机,看到我进来对我点了点头,孙阿姨好像是在厨房做饭。
  我马上要去爷爷家吃饭了,不想耽搁时间,跟暴叔叔直接看门见山:「是这样的,我在乡下接了个活,过些日子猴子可能要跟我去乡下干几天活,我过来跟叔叔阿姨打声招呼」
  「这个是好事儿啊,让暴国去乡下锻炼几天也好,还没吃饭吧,今天你孙阿姨做了红烧肉,要不坐下一块儿吃点儿」,暴叔叔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主卧室,把半开的卧室门关上了。
  「还是不了,我奶奶那等着我呢,我这就过去了」,我个人很不喜欢这种客套,只想赶紧溜之大吉。
  这时候孙阿姨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杯茶:「这么热的天,你好不容易来家一趟,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那怎么说的过去啊」
  我这个人有时候脸皮就是太薄了,孙阿姨这么一说,我就不好意思走了。
  然后就是老生常谈的问答环节,什么我们暴国在店里表现怎么样啊,小志你说媳妇没有啊,然后谈两句刘主任(我爷爷)的光辉事迹,我坐在那尴尬的都要把水泥地给扣开了,拿着茶杯四处乱看。
  猴子家跟我家格局一样,只不过更有生活气息,可能是因为孙阿姨帮人缝补衣物的关系,家里有很多碎布块显得有些凌乱,但还是收拾的很干净,甚至空气中还有一股香味,就是洗发露或者香水那种,而不是做饭的香味。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准备找借口走人的时候,门口突然一阵嚷嚷,我扭头一看竟然是胖大爷的大儿子。
  「那个我……」,那黑胖子话说一半,看到我坐在客厅里愣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我昨晚的衣服补好没有,我今天就要穿了」
  「哦,早就补好了,我去给你拿过来」,说着孙阿姨急忙的进主卧,把一件大号工装拿了出来。
  黑胖子接过衣服也没多说什么,可能给过钱了吧,他拿了就走,也没跟我说话,也没跟暴叔叔这个男主人说话,只是象征性的跟我点了点头。
  我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孙阿姨拿衣服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个卧室,里面也没什么不对的,也是大床婚纱照,可能因为暴叔叔的那条瘸腿,床上有很多的枕头,一切好像都很合理。
  有些事想不明白就放下,要不然会钻牛角尖的,黑胖子走了没多久,我就找理由也离开了。
  到了爷爷家门口,就见爷爷拿着图纸和尺规,急匆匆的要出门,看到我之后脚步也没停边走边说:「厂里有点事儿我去开个会,午饭你跟你奶奶吃吧,不用等我了」
  「那个我今天谈了个活,过些日子可能要去乡下几天,可能需要切割焊接」
  「只要不耽正事儿,这些散活你自己看着安排」,爷爷说这些的时候头都没回。
  其实我也知道,这种事儿就是打声招呼,只要不耽误煤矿上的零件工期,爷爷并不怎么干涉我接散活:「猴子那边,我已经去他家里……」
  「啪——」的一声话都没说完,我的脸颊一热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然后就是爷爷的一阵怒吼:「我不是说了让你少往人家家里去吗,你当耳旁风了是吧,你还嫌人家家里不够苦是吧,你没看你那发小有家不能回啊」
  这是我第一次在生活中,见到爷爷发这么大的火,也被爷爷这一巴掌给打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大脑一片空白,我并没有捂着略有红肿的脸颊,就那么歪着头,等稍微清醒一点才默默的跟爷爷解释:「我知道猴子不敢回家,怕他去乡下后他爸妈担心,所以想跟叔叔阿姨事先沟通一下,我……没想往人家家里去」
  我心里其实非常的委屈,我这是帮别人我做错什么了,他们家是龙潭虎穴吗?
  我还不能去了。
  爷爷看着我脸上的指印有些心疼,又透着无可奈何:「唉——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以后记住别往人家家里进了,给人家留点脸面吧,怎么说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
  说着说着爷爷好像由无奈又转向了愤怒:「这么多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工人,说下岗就让人下岗,说抛弃就抛弃,给点钱就什么都不管了,还自谋生路,也不知道逼死了多少人,还敲锣打鼓把曾经的敌人请为座上宾反复无常,呵呵企业家可真是个好名字啊,嗨——我跟你个小孩子说这些干嘛,你又不懂,回去吃饭吧,我还要去厂里解决技术难题,也不知道厂子还能支撑多久」
  这番话说完,我感觉往日挺拔的爷爷,要都弯了下来很颓废,拿着图纸有气无力的哼着歌下楼了。
  「咱们工人有力量」
  「嘿咱们工人有力量」
  「每天每日工作忙」
  「嘿每天每日工作忙」
  「盖成了高楼大厦」
  「修起了铁路煤矿」
  「改造得世界……改造得世界……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7/11 00:48:02

二十六
  黄昏的时候,游戏厅门口人来人往的,生意看上去很是火爆,也有些无业青年,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旁边吞云吐雾,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特别是有些人头发留的很长吊儿郎当的,就差把流氓俩字写脸上了。
  这些「无业青年」也包括我和猴子,而我们聊天的内容,好像也挺符合流氓形象的。
  猴子跟我说完墓地光屁股女人之后,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洋洋的点了根烟,目光深邃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自行车大军装深沉。
  经过了最初的震惊,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我靠——你听谁说的,跑墓地肏屄就算了,女的还脱光了,他们不怕被人逮到跑不了啊」
  猴子好像知道我要这么问,淡定的弹了弹烟灰:「要不怎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我刚听说时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敢光天化日的不穿衣服还是在公墓里,大胆的就像胡编的,可那哥们儿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
  「卖什么关子赶紧说」,看猴子那卖弄的样子,我着急的催促着。
  猴子猛抽几口,把烟蒂随手往墙边一扔,冲我神秘的笑道:「嘿嘿你听我慢慢说,这可比小日本儿的毛片刺激多了,今天早上有一哥们儿来县城打游戏,路过墓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半山腰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
  「哎——不对吧,墓地的山脚下是一条大路,还通着公交车,早上路过的人多了,就他一个人看到了?」
  看到我还是怀疑的样子,猴子笑着摇了摇头:「要不怎么说咱们这个年龄还是太嫩呢,从山脚的大路往半山腰看,平常都看不清楚,更何况早上还有雾呢,那哥们不是从山脚路过,是想抄近道直接从山的另一面翻到了墓地这边,本来大早上的从墓地过还有点害怕,谁知道……嘿嘿」
  「笑个屁赶紧说」
  「嘿嘿他一翻到墓地这一面,就看到看到半山腰有一个女的,撅着个大白屁股跟骑马一样一颠一颠,那大白屁股一下子就把他鸡巴看硬了,也不惦记着打游戏了,就想靠近看的更清楚点儿,也幸好墓地的草比较深,那女的可能也光顾着发骚了,没注意到他」
  说到这里猴子停顿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猫着腰走越走越近,那骚女人也是越看越清楚,大屁股大奶子的,身上那个白嫩啊跟豆腐一样,差点把那小子看射了,也看清楚了那女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干嘛」
  这时候猴子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自己,然后悄声说:「那女的两条大白腿夹着一个墓碑,浪叫的骑在一个墓碑上蹭屄」
  猴子的话就那么两三句,可勾勒出的画面却刺激的我浑身发麻,更何况墓地我也不陌生,脑子里立马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在一片荒草坡上,骑在不知名的墓碑上,骚浪的扭动着白屁股,不顾墓碑的棱角隔的难受,火热多汁的嫩肉,像舌头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舔食着冰冷的石头,也许两片屄肉在屄水的润滑下,还会像吸盘一样,吸在光滑的石面上,一想到这种刺激画面,我下面的硬的难受,下意识就接了句:「也许是骚屄太热了,用石头冰一冰呢」
  听到我这么说猴子一愣,紧接着就猥琐的附和:「对对对给小屄降降温,最好再买根冰棍捅屄里嘿嘿,冰鸡巴既凉快又爽」
  「我靠,你小子真变态,你说要真这样,冰棍会不会跟平常粘舌头上一样,粘在屄上拿不下来了?」,虽然猴子说的变态,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是真刺激。
  「谁知道呢,应该可以把,舌头和屄不都是肉吗,不过粘住也不要紧,插在热屄里一会儿就捂化了」,猴子也跟我差不多,刺激的裤裆一团鼓包,面对人来人往的不敢碰,只能又点了一根烟转移注意力。
  抽了两口平复了一下情绪,猴子继续说:「接下来那女的干了什么,估计你做梦都想不到,她蹲在人家的墓碑上撒了泡尿」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吧,她不怕遭报应吗,你确定那哥们儿没看错」
  我的反应在猴子的预料中,他长吐一口气往天上看了看:「这说明咱还是见识少,那哥们当时清楚的看到,那女的蹭了一会屄,按着墓碑蹲了上去,怕蹲不稳后面还有一个人推着她的白屁股,她就跟小孩撒尿一样,蹲在墓碑上裤裆就往滋水,大腿张着中间那团黑屄毛能看到,从屄毛出来的总不能是屄水吧」
  「我靠这也太缺德了,在人家坟头撒尿,三陪小姐找刺激也不敢这么玩儿吧,也不怕人家晚上来找她」,这什么世道,为了舒服刺激什么干得出来。
  听到我说三陪小姐,猴子摇了摇头,表情也不那么猥琐了,皱着眉头有些惆怅:「可能她根本不是什么三陪小姐,估计是那俩人单纯的跟墓主人有仇」
  「哦?怎么说」
  「你是不知道那女的后来干了什么,扶着墓碑撅着屁股,后面一个男的抱着她的大屁股就肏,两个人跟驴拉磨一样,一边肏屄一边围着墓碑转圈儿,光肏屄也就算了,那女的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楚,一条腿搭在了墓碑上,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两人是怎么肏屄的,有时候那女的兴奋过度,抱着墓碑就跟抱着情人一样磨豆腐,下边被那个男的舔屄,活人和死人同时伺候,这场景毛片里也没有啊,当时那小子一看就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三陪小姐,肯定是跟墓主人有仇,这是恶心人家死人不会说话啊」
  猴子说的仍然很刺激,但我心里却不太舒服:「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非做到这种地步,跑人家坟上来撒气」
  猴子也有些感同身受,没有了刚才是的猥琐劲儿,还剩半截在墙上捻灭扔了:「谁说不是呢,那女的跟男的肏屄舔屄的时候,屄都快贴到墓碑上了擦着字儿了,当时偷看那小子说,那对狗男女,把人家墓碑上射的乱七八糟的,就差把坟里的骨头给刨出来,当面给来一发了」
  猴子说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可能唯一剩下点心气儿,就是想知道这个骚女人是谁,倒不是说要找人家什么麻烦,只是一种本能的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变态:「那女的长什么样啊?
  是干什么的?」
  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问题,可猴子却回答不出来,摊了摊手耸了耸肩:「不知道」
  「那哥们不是看了半天吗,长什么样都没看清?那他那么长时间看了个什么啊」
  猴子也是一脸的遗憾:「你不知道,他光顾着看屁股奶子看肏屄了,根本就没注意女的长什么样,再说了一个女的光着屁股披头散发的,谁知道人家穿衣服后是什么样啊,我去澡堂的池子里,随便给你指个人,大家都光着屁股露着屌,你知道人家是干嘛的?」
  「额……」,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太理解,不过跟赵婶上过床之后我也明白,人不穿衣服那就是条肉虫子,确实比平常穿衣服时更难辨认,特别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不过我还是有些不甘心:「不知道长什么样,他看了半天,高矮胖瘦总知道吧」
  结果猴子再次摇头:「除了那女的奶子屁股又白又大,别的他什么都没看出来,你想他们是在山上又不是平地,那女的撅屁股弯腰几乎就没站直过,再加上草那么深,鬼知道他们多高啊,就知道那个男的瘦巴巴的,穿的衣服挺土的,应该是一对中年夫妻吧」
  「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男方瘦巴巴的中年夫妻到处都是,想找到那是大海捞……」,说到这里我脑子里冒出来个想法,「如果看不清楚人的话……,可以趁他们走了之后,看看那墓碑上是什么名字,看看谁跟他有仇,这样不就好找了」
  对于我这个主意,猴子突然一愣并没有觉得多惊艳,反而像刚刚认识我一样,盯着我上看下看:「你以为那小子跟你一样变态啊,他看的时候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对方发现,人家都屄磨墓碑了,一般人谁干的出来这事儿,还跑去看墓碑名字,不怕晚上做噩梦啊,更何况草那么深,谁知道变态夫妻是走远了,还是在附近暗处观察,他单单是靠近一点看,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了,万一对方是变态杀人狂呢?」
  看到我仍然不是太相信的样子,猴子一副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感觉你这一年变化挺大的,不会真被鬼附身了吧,以前你虽然不信什么鬼神,可对死者还是挺尊重的,过年的时候埋个人,都跟我感慨了好几天,可刚才那墓主人在你眼里,就跟一个线索工具一样,说你是何方妖孽」
  「放屁,你才被鬼附身了,老子这叫科学理性」,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有些踌躇,我变了吗?为什么我没感觉到呢?我觉的自己很理性啊。
  那对中年夫妻能做到那种程度,对墓主人极尽侮辱,又是在坟头撒尿又是肏屄的,恰恰证明死人没什么好怕的,都在你坟头肏屄撒尿了,不也什么事儿都没有,别跟我说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就是句车轱辘废话。
  这时候猴子摸着下巴做思考状:「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俩人是周边村里的,不是县城里的人」
  我仔细想了想,谨慎的说:「这个不太可能,村里人都迷信,野地里肏屄还行,去墓地肏屄他们不敢的,我感觉弄不好是什么下岗工人,心里不忿破罐儿破摔了,那个墓是当年让他下岗领导的,恨得牙根痒痒所以来报复了」
  我一提到下岗工人,猴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估计想到暴叔叔因腿伤下岗的事儿了,我就转移了个的话题:「天也不早了,你不回去吃饭啊」
  「我不回,我一回家我爸就骂我,我回去找那晦气干嘛」,一说回家猴子就有些不耐烦,眼神也有些左右闪躲,脸上那种对家里的排斥感非常明显。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知道,儿子跟母亲肏屄,会对父亲的形象包括自尊造成巨大打击,各种歌曲影视的塑造的伟大父爱,都会被一下子打回原形。
  所谓的父亲,不就是把鸡巴插进我妈的屄里,厚着嗓子一顿猛干,最后把精液射进去的那个人嘛,跟人肏屄这么舒服的事儿有什么伟大的吗?儿子现在也能做到了,鸡巴一样能插我妈的屄,一样射的我妈肏的几哇乱叫,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面对老公就是骚浪荡妇,面对儿子是矜持的母亲。
  特别是父亲还有点窝囊,这种情况只会更甚,就像暴叔叔腿脚不好不能干活,只能依靠猴子孙阿姨赚钱,他们母子要是真有什么,暴叔叔除了酗酒发脾气,好像还真做不了什么。
  从这一点上,我还挺庆幸我父亲去世了,不管我妈的大白屁股,如何的对我敞开,都不影响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
  而猴子这边就难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我觉得你还是得找机会跟暴叔叔谈谈,光这么拖着也不是长法,别的先不说,你现在都相亲了,难道你结婚以后也住宿舍?」
  猴子被我这么一说,那张长脸立马变的通红尴尬无比,手足无措的甚至想伸手捂自己的脸,可捂住脸之后又觉得太刻意,慢吞吞的放了下来,有些紧张结巴的说:「这……这种事儿……怎么谈啊,我回去一开口,我爸肯定劈头盖脸的臭骂我一顿,弄不好还会打我,我才不回去呢」
  就猴子脸红惊慌失措的表现,让我彻底确定了他们家真有事儿,估计他跟孙阿姨没几次,弄不好母子肏了一回就被暴叔叔发现了,我自己这边一团乱麻,希望哥们儿这边能向好发展,只能继续劝说:「可你躲能躲到什么时候,总不能一辈子不回家吧,不行让你妈跟你一块儿跟你爸谈,姿态放低一点,记住暴叔叔是你亲爹,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
  「还是算了吧,我跟我妈一块儿去,那我爸就更生气了,绝对暴跳如雷」,猴子脸上很颓废,一副毫无希望的样子。
  「唉……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一家人啊,暴叔叔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我父亲没有去世,或者像暴叔叔一样只是伤残,那么我现在会不会跟猴子一样,强奸了自己的妈妈躲在外边不敢回去?
  答案当然是不会,如果我父亲在的话,那父亲对我妈的约束就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妈的本性,也没有了李思娃的推波助澜和机缘巧合,单纯我自己的话,我是绝对不敢强奸我妈的,就我妈那高大丰满的身材我也按不住,如果从这方面想,李思娃好像还帮了我一把,虽然他的动机不良。
  到小区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虽然有路灯但也只是勉强能看清路,在我往楼道里进的时候,里面突然下来了一个熟人。
  一个大黑胖子一身浅蓝色工装,上衣的扣子扣的很随意,挺着将军肚手里夹着烟卷,四处张望抬头探脑的从楼梯上下来了,看上去很高兴,但好像又有点偷偷摸摸的,不停地观察四周,这个人就是猴子很怕的胖大爷的大儿子。
  看到我迎面走了过来,还主动跟我打招呼:「小志回来了」
  「光……哥你这是过来看房子,家里那么多钱终于舍得花了啊」,以前的叔变哥了,辈分着玩意儿啊。
  听到我的调侃,黑胖子咧嘴一笑,干脆把上衣脱了,搭在肩膀上:「你这不是寒碜我吗,你家都两套房子了,我还一套没有呢,就是先过来看看,抽烟吗?」,说着给我递了一根。
  我摆摆手:「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啊,我这是戒不了了,我还有事儿,就先回宿舍了,有空上我那喝酒去」,看我不抽烟,他把香烟塞回烟盒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
  这黑胖子来这儿干嘛,厂里的宿舍住的不舒服了?就算是想买小区的房子,可哪有大晚上看房子的,还一个人来,我刚才说看房子只是句玩笑,他竟然顺嘴就接上了。
  站在楼道前的我突然注意到,三楼我家的灯亮着,再联想到刚才黑胖子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胖大爷和外公的关系,这黑胖子和我妈从小就认识,如果没有我爸中途截胡,弄不好我妈就嫁他了,而他现在刚从楼上下来……
  我急忙大步的朝楼上跑,一步跨四五个台阶,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可到了门口却有些不敢开门,生怕开门看到我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比如我妈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硕大的奶子上满是手印和牙印,黑屄毛潮湿凌乱,中间那鲜红的肉缝一张一合的往外流白汤,而脸上是刚被一个胖子压的气喘吁吁的样子。
  隔着门我听到了里边洗衣机的声音,是在毁灭证据吗?我怕再磨叽「证据」
  都洗干净了推门就进。
  不过开门之后,屋里的情景却不是我想的那样,刚进到客厅我就看到大卧室里,李思娃这个小老头站在大床边,一脸羡慕的在看床头我爸妈的婚纱照。
  四处转了转发现我妈不在家,家里只有李思娃和小洋,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妈呢」
  「哦,你妈说晚上菜市场的菜便宜,想过去看看,就让我带着小洋先回来了,给你带了馄饨在灶台上呢,赶紧撤热吃吧」,平常说话有些怯怯的李思娃,今天好像更严重了,跟我说话的时候,不但不安的抠着衣角,我甚至能听出他的话音有些发抖。
  「知道了,我一会儿吃」,他本来就这样,再加上这是在我家,有些胆怯也正常我也没在意我脱了体恤仍在沙发上就直奔卫生间,看了一眼洗衣机,里边是早上李思娃自己穿的衣服,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内裤胸罩,看来是我想多了。
  嗯……不过接下来还有个问题,李思娃在我家睡哪?
  我是不想让他睡父母的卧室,可硬踢他到客厅睡,我又感觉有点太咄咄逼人,可我家地方小,别的没地方了,总不能让他睡小蕾那房间吧,那这个小老头估计要乐开花了。
  就在我纠结着怎么给李思娃安排住处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咚——的一声,我把水龙头关掉回头一看,李思娃竟然面朝我,双膝跪在了水泥地上。
  看到我转身过来了,脖子就像上了发条,不停的给我磕头,每次额头都会碰触到地上,就跟电视里旧社会里,长工给地主磕头一样。
  突然被来这么一下子我都懵了,不过稍微迷糊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前些日子我妈说过李思娃有事儿求我,只是他一直支支吾吾的下不了决心,就跟他那天拙劣的演技,临时改口让我捎烟丝一样,也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就有勇气说了,而且还是磕着响头。
  「你有事儿?」,面对折寿的长辈跪拜,我并没有假惺惺的扶他起来,我们俩人关系怎么样,双方心知肚明,现在家里又没有别人,也不必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
  听到我淡淡的口气,跪在那里的李思娃终于停止磕头了,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想……成全你跟……你妈」
  「你什么意思?」,这小老头搞什么鬼。
  「就是让你跟你妈在一块儿,让你妈当你媳妇,我还能给你们母子打掩护」,可能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这次李思娃说话利索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像猴子说的,我真的变了很多,面对一个跪在水泥地上的老人,我并没有什么怜悯,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往客厅走:「那你想要什么?」
  「额……」,跪在卫生间门口的李思娃一时有些语塞,估计是没想到我这么直接,犹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说:「我想让你……帮个忙」
  「说吧」,我语气平淡但内心已经警惕起来了,就凭李思娃跪着跟我说话,恐怕这个忙就小不了。
  「就是……将来小洋娶媳妇的时候,你这个当哥的出把子力,在钱这方面帮他一把,现在计划生育严,将来他们这批人的媳妇只会更不好找,我自己已经这样了,不能让小洋走我的老路,我当初就是没有老子帮我,所以我知道家里没老子有多难,这个苦我不想让我儿子吃了」,说到这里李思娃的眼睛有些泛红,转头往大卧室看了看,吸溜了一下鼻涕,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对我说:「只要你答应我,小洋长大后帮他娶个媳妇,以后我就给你当牛做马,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被骗的太多了,他的眼泪并没有打动我,我还是冷静的反问他:「你自己挣不了钱吗,求我干嘛?」
  听到我说他自己也挣钱,李思娃苦笑一声:「小志你在村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能不能挣钱你还不清楚吗,如果整天吃糠咽菜,那肯定是能攒下,可小洋要是不吃点好的,万一将来他的个头跟我一样怎么办?没钱可以慢慢挣,吃的差长不高,可是一辈子受人欺负的」
  这一刻我少有的在李思娃身上,看到了一位父亲该有的样子,只不过付出对象不是我,一想到父亲已经去世很久了,我的心里有些空空的,看着面前的那个落魄「慈父」,我还是有点放不下戒心:「我凭什么相信你?」
  见我还不相信他,李思娃立马慌了,情绪立马激动了起来:「我这次真的没骗你我发誓,我李思娃这次要是敢说假话,天打五雷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我…
  …」,本来还想继续往下说的李思娃,看到我脸色不太好看就停了下来。
  他越是不顾一切的为小洋讨好我,我心里就越不舒服,甚至某一瞬间,我心里甚至闪出个念头,他凭什么就不能为我这么做呢?
  「当初你跟我妈相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既然他这会儿需要我的信任,我感觉还是就应该趁机问点有用信息,特别是不方便问我妈的那些。
  本来还很亢奋的李思娃,听到我问相亲的事儿,那张老脸立马变的纠结了起来:「这个……相亲的事儿也不是不能说,我是怕我说了……你接受不了,还说我瞎编乱造……」
  「是不是瞎编乱造,我得听了才知道,你说你的我自己会判断」
  面对我不咸不淡的口气,李思娃给我娓娓道来了一个,我既熟悉又陌生故事。
  ……
  对于一个农村的老光棍来说,平时的生活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无趣且毫无希望的。
  如果说光是生活没希望没奔头就算了,个头矮小和性格的懦弱,更是让他在农村这个弱肉强食环境,沦落为一个谁都能踩一脚的最底层人物。
  朋友他也不是没有,但有句话叫,你觉得朋友很重要,但你不知道,在朋友眼里你重不重要。
  他就是一直这样,身边也算有一堆朋友,出于对长相和家庭的自卑,他跟朋友相处一直战战兢兢的,生怕做错了什么惹人厌烦被孤立,如履薄冰的维护着所谓的「友情」
  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别人都没把他当回事儿,可没办法日子还要过下去,在村里是没办法一个人独立生存的。
  不过出于人本能的趋利避害,他慢慢地他变的越来越沉默寡言,极力的避免跟别人交流,以此来减少别人言语上的伤害。
  但随着他的年龄越来越大,甚至不用别人开口,每次听到村里的唢呐声,他都感觉是自己的催命符,白事儿唢呐提醒他无后,红事儿唢呐嘲讽他没碰过女人,白长了根鸡巴。
  他这人脑子转的慢,想了很久才想明白,自己的大部分问题,找个好媳妇就能解决,可他家里的穷的家徒四壁不说,又是农村又没编制的,人也又老又丑,家庭状况可能都不如武大郎,谁家会想不开把姑娘嫁给他啊。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也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多的人家找女婿,都更侧重男方有没有钱了,长相方面反而不是那么重要,这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虽然他长相上欠缺,但可以在钱财上弥补。
  心里有了希望之后,人就有了精神头,为了媳妇为了面子,也为了在村里扬眉吐气,他要努力挣钱。
  下煤窑这种玩命工作招人的时候,他是第一批去的,挣到的钱几乎不花,只要不影响活命的生活物品,能不买就不买能凑活的就凑活,生活水平压到了极限,没多少年就攒下了一笔钱,代价就是身体熬坏了。
  不过计划这种事儿,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手里有点钱之后,各种说媒的人就上门了,不过媒人介绍的几乎都是半老徐娘的二婚头,这让他很不满意,娶个二婚头的老女人,能不能生儿子先不说,喝别人的剩下的洗脚水,还怎么一雪前耻扬眉吐气。
  可能是前半生太苦,菩萨都看不下去了,就在他埋头继续赚钱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村里的一个有钱有势的胖子,跟别人聊天的时候透露,他有渠道可以买媳妇,只要给钱哪怕男方是猪八戒都无所谓,他二儿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就打算给儿子买个媳妇。
  听到这个消息的老光棍觉得自己熬出头了,如果是买媳妇,跟娶媳妇相比成本反而会降很多,最起码不用盖新房,也不用买什么家具,直接把媳妇买回来给口饭就行,甚至他心里有个终极办法,能把钱省到极致。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跑的胖子家里让他说和,钱不是问题但一定要找个年轻漂亮的,最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唯一一点的要求是奶子和屁股一定要大。
  作为一个村的村民,对方答应的很痛快,可毕竟这是买媳妇,不是去商店买酱油,这边定了之后那边要给物色,还要等一段时间。
  反正也光棍大半辈子了,老光棍也不怕等,可就在等待的过程中,命运却跟他开了个致命玩笑。
  这事儿吧还要从头说起,邻村有一个跟他一块儿上工的工友姓柳,也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吧,这工友也光棍一条,不过这光棍跟光棍可不一样,对方曾经有过一个漂亮媳妇,只是很早就去世了。
  相比老光棍,老柳的媳妇去世前还留下个女儿,父女两人相依为命,要比他好得多,至少人家这辈子尝过女人的滋味,还落个漂亮闺女值了,老光棍可什么都没有,跟人家比差远了。
  不过随着慢慢相处,老光棍才发现,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家都不容易。
  老柳家也没什么钱,他和女儿从小到大住一个屋,睡在一个大通铺上,随着闺女越来越大,两人为了避嫌,也只是在床中间挂了个隔帘而已。
  老光棍知道老柳的为人,也明白这就是穷人家的常态,穷人没那么多讲究,能健健康康的把孩子拉扯大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按说这在村里也不算稀奇,因为穷父母跟孩子睡一个屋,甚至睡一个大通铺都很正常,毕竟大通铺跟床还是不太一样的,可怪就怪老柳的媳妇去世太早,女儿也太漂亮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女大十八变出落的越来越水灵,一些污秽不堪的谣言,也随着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流传开了。
  早期的时候还比较隐晦,隐晦的甚至敢当面跟老柳说,你家的面筋头(酵母)
  不错,发出来的馒头真白啊,而老柳也没听出恶意,只是谦虚的说自己胡乱揉的。
  而那些龌龊的人一听老柳这么说,传言就变成了,老柳这个老头子,每天晚上都揉闺女的白奶子,他闺女的奶子之所以那么大,就是被他揉大的,他自己都承认了,他特别会揉「大白馒头」
  谣言就像是堤坝的的一个口子,一旦裂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它提醒着人们,一个光棍的农村老汉,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姑娘,父女两个人长时间睡在一块儿,老汉看上去又龙精虎猛的,谁知道哪天晚上把持不住,父女两人就天雷勾地火了。
  慢慢的各种离谱的谣言就传开了。
  有人说见过老柳去买卫生纸,感叹当爹的不容易,闺女来月事儿了,当爹的还要亲自买纸,也不知道老柳是不是亲自给闺女贴上的。
  更有人说,见过老柳跟闺女一块洗澡,老柳给闺女身上打胰子,那大白奶子软的打不上揉了半天,老柳那大鸡巴揉奶子揉的梆硬,都要戳到闺女的屁股上了。
  就像军备竞赛一样,你说你见过刺激的,我就说见过比你更刺激的。
  这边说见过老父亲亲自给闺女的奶子打胰子,他那边就说见过,老柳把胰子打在自己的鸡巴上,插进闺女的大腿根儿的肉洞里,给闺女的肉洞里「搓灰」
  后面紧接着,什么老柳抱着闺女大屁股把尿啊,闺女给亲爹暖被窝啊,什么父女喜欢裸睡,翻身的时候一不小心鸡巴插进闺女屄里了,吓的父女俩赶紧拔出来啊,什么老柳干活太累,闺女用大奶子给老柳按腰啊,什么闺女好奇老柳的黑鸡巴,晚上趁他睡着偷偷地舔啊,什么老柳晚上不吃俩大蒸馍睡不着啊,总之不靠谱的说法一大堆。
  本来老光棍以为,在这种环境下老柳的生活会艰难,最起码比自己好不到哪去,可事实上老柳跟他完全不一样。
  除了刚开始不清不楚的那个白馒头,别的乱七八糟的谣言,都是在背后嚼舌头根,没人敢明面上跟老柳说。
  老柳的情况,有点像是领导保养小蜜被发现了,大家虽然背后议论,可没人敢当面得罪他,人家可不是食物链底层,相反在村里说话反而很有分量。
  其实老光棍发现有人背后编排老柳,本来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倒不是说他心里阴暗,而是感觉终于有个同病相怜的人可以报团取暖了,谁曾想老柳跟他不一样,对方只是穷而已,在村里的地位上,甚至跟自己村里的胖子差不多,只是平时为人和善不太显露。
  不过这对老光棍也有好处,至少跟着老柳一块儿上下班,别人会顾忌点老柳的面子,他会少受点欺负,有时候下班了,还会去老柳家家坐坐,看着老柳的闺女慢慢长大,也越来越漂亮,老光棍也打心眼里高兴,就像看到自己闺女一样。
  不过老光棍也有些担心,老柳的闺女会不会嫁不出去,毕竟在传言可不单单是简单的父女暧昧,而是父亲把女儿开发到了极致,那肥硕的奶子和屁股就是成果,甚至包括某个被父亲鸡巴反复摩擦发黑的肉缝。
  可实际上他想多了,到了出嫁的年龄,老柳家的门槛儿都要被踩烂了,根本没人在乎那些谣言,甚至有人放话,就算是老柳剩的「刷锅水」他也愿意喝,谁让人闺女长的漂亮呢。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些提亲的都被老柳的闺女给推了,她不知什么时候跟县城里的一个小伙子谈上了,跟老柳坦白的时候,都要谈婚论嫁了,老柳也不是老古董,尊重了闺女的选择。
  可男方父母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却让老柳火冒三丈,就好像他们儿子娶了自己女儿,是自己多大荣幸一样,不过老柳气愤归气愤可闺女愿意,他也没办法只能成全。
  不知道是不是嫉妒人家闺女嫁到了城里,从此吃公家饭了,有些人心理不平衡,借着这股东风,更过分的谣言出来了。
  有人说老柳之所以不愿意闺女嫁城里,跟什么亲家公的态度无关,就是怕闺女走了之后晚上没人陪他睡觉了,他是气愤女婿抢走了她的女人,所谓的翁婿其实是连襟。
  更有恶毒的说,闺女每次回娘家,都会带一肚子老爹的精液回去,闺女的屄都被老爹肏松了,女婿都在肏屄的时候都感觉出来了,可敢怒不敢言啊。
  有了女婿这个冤大头后,父女俩仗着已经结婚了,也不怕了就开始胡搞,这不结婚没多久,闺女就生了个大胖小子,这父女俩还真是好牛配好地,当爹的几炮就把闺女打中了。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闺女生孩子没多久,城里就传来了消息,女婿跟媳妇好像闹矛盾了,按说第一胎就是儿子应该高兴才对啊,这女婿肯定是发现自己被老丈人戴绿帽当活王八了,又不敢跟老丈人翻脸才这样的。
  这女婿怕丢人不敢声张只能忍着,每次回乡下探亲都睡在大厅,默默的听着媳妇和老丈人,在里屋的大通铺呼哧带喘的皮肉碰撞。
  慢慢的那女婿也想开了,给自家老丈人也算孝敬老人,自己翁婿老黑着脸也不是事儿,就趁着晚上父女肏屄的时候推门进去,狠狠的教训了自己的媳妇,玩到兴起还来了个上阵父子兵,翁婿当起了「同学」
  不过再激情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慢慢归于平淡,老柳家也是一样的,随着外孙女儿小蕾的出生,可能也是别人腻了吧,各种离谱传言也逐渐变少了。
  在那个女婿来乡下的时候,老光棍也见过,对方还给他散过烟呢,一个挺精神的小伙子,老光棍都不敢靠太近,生怕自己把人家衣服蹭脏了,干活也干净利落,还专门给老光棍带过礼物人好的很,根本就不是传言中给老柳推屁股的龌龊样子,那些乱说话的也不怕烂舌头,将来下拔舌地狱。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天爷不开眼,这么好的小伙子却出事儿了。
  据说是被厂里的机器绞到胳膊血流了一地,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年轻轻的就这么没了,老柳的闺女一下子成了寡妇。
  本来女婿出事儿老柳就够难受了,没想到亲家做的更绝,把女婿的赔偿金全拿走不说,还把闺女赶了回来,阴阳怪气的说她不检点。
  老柳听了肺都要气炸了,指着亲家公的鼻子骂,之后更是好几天吃不下饭,还暗地里说过,要不是顾忌到他是外孙的爷爷,拼着蹲监狱也要找点炸药,把哪两个老不死的炸上天,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装什么装呢。
  按老光棍的想法,就是吞了赔偿金把人赶回娘家,也不至于这么暴躁,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柳的火气这么大,都想要做炸药去炸人家了,他看老柳那样子也不像是玩笑,可能村里的厉害人物脾气都大吧。
  不过仇恨不能当饭吃,即使这样生活也要继续,当时老柳的闺女刚刚生了第三个孩子一个女婴,一个人带着仨孩子,负担那是相当的大,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再找个女婿。
  可有仨拖油瓶拖累,再找女婿谈何容易啊,不过再怎么说,这闺女当初也是全村小伙子的梦中情人不会没人要,甚至还有点挑选的余地,最后挑了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长得也算周正家里条件也还行,可悲剧也由此而来,波及到了本来毫无交集的老光棍。
  那小伙子很不幸,在去城里买彩电的时候,出车祸死在了路上。
  这死一个男人是巧合,死两个那肯定就是女方有问题啊,至少村民是这么认为的,说她是白虎克夫命,谁娶了她谁就要倒霉被克死。
  而且人家这个传言还是有证据有理论支持的,老柳闺女皮肤那么白嫩,一看就知道屄肯定也是白嫩的馒头屄,大屁股加肥馒头屄哪个男人顶得住啊,这才邪气入体一命呜呼,特别是她穿的衣服,半个奶子都在外面露着,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什么?你不信?那你娶回家啊,不怕死的你就试试看嘛。
  如果仅仅是娶个俏寡妇,还是有人愿意牡丹花下死的,可还有仨拖油瓶呢,这俩夹在一块儿怎么算都是赔本买卖,弄不好命也要搭进去,这谁敢要啊。
  再加上买彩电小伙子的家人,因为这事闹着让老柳赔钱,理亏的老柳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一大笔饥荒更是加重了负担,他的宝贝闺女几乎无人问津了,倒是有些地痞上门,可老柳还不至于把女儿给那些地痞流氓。
  那段时间老柳很消沉,老光棍也想帮帮他,可他也无能为力,毕竟自己的钱还要留着买媳妇呢,把自己的全部积蓄出于友情交给别人,这不是成年人该干的事儿。
  过了段时间,老柳找老光棍喝酒,趁着酒兴半开玩笑的问老光棍,愿不愿意娶他闺女当媳妇,老光棍被老柳的酒话吓了一跳,果断的拒绝了,说一直把对方当自己闺女,从来没有过当媳妇的想法。
  老柳看老光棍拒绝也没有纠缠,两个人就不再谈这个话题,很快酒尽人散了。
  可老光棍这边就不行了,一个自己看着长大小丫头,突然有一天说可以当自己媳妇,他脑子就有点转变不过来弯了。
  一方面是侄女儿那肉乎的身子,平时作为长辈并不太在意,现在想起来那肥鼓鼓的大奶子,磨盘一样的大屁股,怎么看怎么带劲儿,有时候穿的衣服,白奶子还会露出来一点,跟剥了壳的熟鸡蛋一样嫩,摸上去肯定很软活,特别是还有机会抱着侄女儿的大屁股,把自己的粗大的老伙计插进侄女儿大腿根儿的肉缝里。
  想想自己这个半百的糟老头子,抱着年轻侄女的大白屁股肏屄,那肯定是神仙一样的感觉,想着想着老光棍浑身一哆嗦就射了一裤衩。
  可射精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一想到要娶侄女儿,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的出现她小时候的画面,一个年龄特别小,扎这俩羊角辫还未发育的可爱小女孩儿,一脸天真的叫自己叔叔,自己那一团杂毛的鸡巴都比对方胳膊都粗,一想到自己要跟小姑娘上床肏屄……那不是肏屄是杀人,一个半百老头子肏未成年小姑娘。
  再加上老光棍心里还憋着口气,打算娶个年轻一点的姑娘延续香火,然后在村里扬眉吐气呢。
  自己侄女已经不是姑娘了是小媳妇,还有传言说她是白虎,再加上老头娶娇妻,自己娶了之后,村里还不知道怎么传闲话呢,最主要的是他怕死,怕被白虎克死,哪怕只有很小的概率,这种事儿也没人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就这样晚上一边想着侄女儿白嫩丰满的身体撸鸡巴,一边又不愿意娶侄女儿当媳妇,拧巴纠结了好几天,老柳突然有一天跟老光棍说,想让他跟闺女见见面,不是过去叔叔和侄女儿那种见面,而是男女相亲,两个人正式面对面处处,前几天酒桌上的毕竟只是提了一嘴太儿戏。
  老光棍本想直接拒绝,可又怕老柳面子上不好看,觉得就是见个面而已,到时候自己不同意不就行了,既不会扫了老友面子,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就答应了。
  相亲的前一天,老光棍特意把家里打扫了一遍,把一些破旧的东西给扔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就没打算答应,为什么还要这么小心翼翼的。
  到了约定好的那天上午,老柳带着闺女上门了,开门的时候老光棍注意到,侄女儿还是挺重视自己的没有敷衍,上身是一件格子图案的女式呢子外套,下半身是一件时髦的喇叭裤,脸上虽然没怎么化妆,但也能明显看出来是精心拾到过的。
  热情的把父女迎进门后,几个人坐屋里就拉开了家常,说是相亲可基本还是老柳跟他说话,毕竟这身份转换不光他不适应,侄女儿估计也不适应,对方有时候跟他对视一眼,都会红着脸看向别处。
  而老光棍这边就更紧张了,高大丰满的侄女儿坐在旁边,不断的纠正着他的刻板印象,对方早就不是他印象中的小丫头了,而是丰满有韵味的少妇。
  临近中午时,侄女儿还把外套脱了,面对侄女儿傲人的身材,老光棍又差点控制不住射了。
  其实也没什么,人家里面穿的是件薄毛衣,只不过紧紧贴在身上,显得胸前的高耸滚圆硕大,加上牛仔裤兜着的肥臀也异常饱满,上下奶子和屁股的硕大,衬托出了腰肢的纤细,对于从没碰过女人的老古董来说,这种紧身的衣服不亚于没穿。
  这时候天赋异禀的粗大鸡巴,对于老光棍来说反而是一种负担,直挺挺的插在裤腿里,不仅硬的难受,还被裤腿束缚住翘不起来,他只能别扭的翘起二郎腿掩饰,这相亲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到了中午本该是老光棍这个主家做饭的,可老柳执意要下厨,老光棍一想自己做的饭确实不咋地,就没有再争执,而是坐在客厅陪着侄女儿说话。
  可这两人又没什么共同话题,聊得无非就是以前怎样怎样,小时候怎样怎样,然后就是村里的谁家有什么事儿了,反正谁也不提相亲的事儿。
  中午饭很简单,仨人一人一大碗面,浇头还不错里边有肉,只是老光棍心里有事儿没胃口吃得很慢,老柳倒是呼啦呼啦的很快解决战斗,吃完后说家里还有事儿走了。
  老光棍一看老友走了,心里就有了打算,等吃完饭后就和侄女儿说,自己配不上她委婉的拒绝。
  趁着洗碗刷锅的时间,老光棍好好的思索了一番,该怎么拒绝才不会太突兀,不过当他准备好进客厅还没开口,却看到侄女儿坐在客厅椅子上,手臂撑着额头有些犯困,低着头都没注意到他进屋。
  看到对方犯困,他就客气了一句,说要是困的话,可以到床上躺一会儿。
  本来老光棍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对方真就答应了,按着椅子靠背晃悠悠的站起来,有些踉跄的往里屋走去。
  看对方那虚浮的脚步,老光棍赶紧小跑两步扶了上去,没想到刚扶上,侄女儿整个丰满的身体就往他身上倒,他瘦小的身体差点支撑不住,不过紧随其后的是另一种感觉,柔软中有那么一股淡淡的香甜。
  老光棍被这么一刺激,刚休息没多久的老伙计再次起来,在裤裆中间顶起了个尖顶大帐篷,也幸好侄女儿昏昏沉沉的没注意,要不然他就丢大人了,当叔的看侄女儿看硬了。
  费了九牛二虎指力,他才把高大的侄女儿扶到床上,特别是最后几步路,侄女儿几乎趴在他身上了,高耸的胸脯在他身上无意识剐蹭的柔软触感,让老光棍都有些舍不得放下了。
  把侄女儿放床上之后,对方就躺那不动了,老光棍觉得有些奇怪,再怎么困也不至于这么快睡着吧,感觉就跟吃了什么药一样。
  看着床上一滩烂泥一样的侄女儿,小声叫了叫对方的名字,对方也开口回应了,只不过说话有气无力的。
  到了这里老光棍已经确定,侄女儿确实是吃了安眠药,村里大夫开的安眠药老光棍以前也吃过,吃了之后就是现在这个症状,浑身无力连说话都很费劲儿,但人还是有意识的,只是脑子反应很迟钝,就像是喝多了的醉酒状态。
  这种药见成效很快,那毫无疑问只能是午饭里有问题,而午饭是老柳做的,那么谁下的药已经显而易见了。
  本来老光棍还有些吃惊,当爹的居然还会给自己闺女下药,把闺女送到男人床上,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也明白为什么明明老柳知道自己不愿意,还要给自己安排相亲了。
  这就是个套,要么直接睡了床上的美人,然后乖乖交彩礼娶回家,要么就不要碰算是拒绝,这才是相亲的真相。
  这直接打乱了老光棍的计划,精心准备的拒绝理由一个都用不上了,现在根本不需要说话,同意的话直接就跟漂亮年轻的侄女儿上床,不同意就不要碰,让人家睡醒了走人。
  老光棍本以为自己为了香火后代,内心的坚持是不可动摇的,可床上的美人仅仅是翻了个身,腰上露出了一小片白腻,就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打光棍的时间太久了,久的对女人毫无抵抗力,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大美人。
  特别是后腰中间的那道带有汗珠的沟壑,驱使着他的欲望好奇心,想把包裹着大屁股的牛仔裤脱下来,看看那侄女儿腰上道白沟是不是一直通到屁股沟。
  那碍事儿的毛衣,也想粗暴地推上去,好好看看大白奶子,也许自己还能嘬嘬奶头吃两口,给侄女儿通通奶。
  更重要的的是,侄女儿的屁股这么大,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自己的粗鸡巴配侄女儿的大屁股,这简直就是绝配啊。
  而现在这个漂亮女人,只要自己裤子一脱就属于自己了,真正的属于自己,老柳不但不怪罪还会祝福,是他亲自把闺女送到自己床上的。
  面对眼前极具诱惑力的陷阱,老光棍终究沦陷了,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而女方感觉到衣服被拉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叔叔要干什么,丰满的身躯开始不停地扭动,嘴里也开始求饶,求叔叔放过自己,只是她这么做不起任何作用,根本不能阻止在她身上放肆的长辈。
  老光棍上来就一只黑手,直接从毛衣下边掏进去,把里面的胸罩扯下来,肆意的揉捏侄女儿肥软细腻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焦急解牛仔裤前边的扣子,虽然美娇娘已经不能动了,可老光棍依然不放心,觉得只有扒光了她的衣服她才跑不了。
  侄女儿不停地哭喊,不停的叫他李叔,说她爸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他,可依然阻止不了对方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
  特别是看到她胯下那一片浓密的黑屄毛后,老头整个人都疯狂了,扶着好不容易一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黑肉棒就戳,没戳几下就一股白浆喷射而出,射在了少妇的的黑毛上。
  以前老光棍射精的地方,不是裤衩里就是床单上,第一次射到女人的屄毛上,还是这么白嫩漂亮女人的屄毛上,这让他有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而这其实是个很危险的信号,这种飘乎乎的不真实感,代表着人即将失去理智。
  躺在床上的赤裸少妇,看到老光棍呆呆的盯着自己下面看,可能意识到再不做点什么,就真的要被眼前的小老头玷污了,可他拼了命的挣扎,最多也就是扭几下屁股,而这个动作更像是在引诱对方。
  绝望之下,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老的能当自己爹的老头,杵着那根龙蟠虬结的黑色老肉棒,一点一点的顶开自己胯下的那两片滑腻的红肉,最终慢慢消失在了自己下身的那片黑毛中,直到对方那片灰色毛发跟自己的黑毛交织在一起。
  年轻的侄女儿正为自己失身于丑陋的老头子而哭泣,老光棍这边可是上了天了。
  以前高不可攀的圆滚滚的两个大奶子,现在像面团一样随便揉捏,顶端的大红枣还能滋滋喷奶,肥硕诱人的大白屁股,现在也只是自己肏屄的肉垫子。
  更美妙的是,十里八村的梦中情人,他们平时看一眼只能回家意淫的女神,现在正被自己的丑陋肮脏老鸡巴插进抽出,这种事儿老光棍以前想都不敢想。
  原来这种年轻漂亮的女人,是可以被自己这种底层老光棍肏的,自己肮脏黝黑的鸡巴,是可以插进她干净整洁的肉缝里的,这种白嫩的女人不是城里小伙子专属的,自己这土埋半截的老家伙也能享用,甚至可以让她用所谓高贵的屄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
  看着自己的老肉棒,在年轻火红的肉缝里不停进出,老光棍越来越自信了,曾经因为身材长相和家里条件的原因,对侄女儿的那份自卑感,正在迅速地消失。
  自己又老又丑怎么了,老鸡巴一样能肏年轻的嫩屄,满是胡茬黄牙的臭嘴一样吃白嫩甘甜的大白奶子。
  对于老光棍来说,自己拿黝黑夹杂着灰色毛发的老肉棒,在人家娇嫩滑腻的红肉缝中噗嗤进出,这可不光是性爱的刺激,更是一种长期被欺负的发泄。
  以前稍微靠近点,都会感觉自己不配跟侄女站一块儿,怕污染了人家,现在他肮脏的杂毛老鸡巴,居然插进了了侄女儿私密娇嫩的屄里了,这种幸福感是无法形容的,就像是一个乞丐突然娶了美丽高贵的公主,肮脏的肉棒能插进了公主金屄,心理上的幸福感远超生理上的。
  而侄女儿这一边就惨了,除了被插进肉穴的那一刻有所反抗,随后可能是认命了,只是随着老光棍的撞击,被动的摇晃着屁股默默流泪。
  老光棍这边基本不停歇,肏屄捏奶吃奶根本忙不过来,每次射了之后都会嘬着奶头缓一会儿,等下面肉棍恢复了之后,拨开侄女下面那带毛的皮肉用力插入,再次投入战斗周而复始,就这项最原始的交配活动,这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悲一喜,从中午一直折腾到黄昏。
  到了最后,老光棍的鸡巴插在侄女儿屄里都是软的,高潮来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了颤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最多龟头顶端挤出一丁点透明液体,他这些年所有的子孙浆,都送给宝贝侄女儿下面那张肥厚的大嘴里了。
  跟下面被侄女儿吸的一干二净不同,他上面倒是吃奶吃了个水饱,打嗝都是一股奶味儿。
  有趣的是叔侄两人刚好相反,两个人身上长满胡子的嘴,一个上面那张嘴吃白浆吃饱了,一个下面那张嘴吃白浆吃饱了。
  完事儿后,老光棍穿好衣服就去做晚饭了,他知道侄女儿现在需要时间慢慢冷静,只不过他做好饭之后,回卧室一看,侄女儿还是那个样子,赤裸的坐在床边默默流泪,也不管大腿根那外翻有些红肿的肉缝,和上面各种凌乱的白浆。
  不过他并不担心侄女儿承受不了不接受他,安眠药的效果不到俩小时,最后那段时间对方身高马大的,完全可以把自己这个小矮子推开的,可对方并没有这么做,说明现在只是跟老头子肏屄接受不了,心态还转变不过来罢了。
  就像老光棍想的那样,天黑之后对方主动穿衣服了,不过没吃老光棍做的饭,穿了衣服趁着夜色推门就走了。
  看到侄女儿没有跟她纠缠哭闹,老光棍终于放心了,这不第二天老柳就跟他说,闺女同意和他结婚了,要他准备一下这事儿就成了。
  可能是食髓知味,侄女儿对他的肉棒大小很满意吧,在准备结婚这段时间,事后侄女儿又来了好几次,也没别的事儿,就是在一块儿肏屄,昏天黑地的肏屄,对方也不嫌弃是老头子了,也不嫌弃脏了,老光棍用大鸡巴把对方肏的,在床上李叔长李叔短的叫。
  很快两人就到了结婚的日子,老光棍能置办的家具都置办了,甚至还咬咬牙给孩子们买了电视。
  晚上一群老哥们儿要闹洞房,特别是那个有钱有势的胖子,老光棍本来在人家面前就抬不起头,再加上给人家说好了买媳妇又退了有些理亏,就更不好意思拒绝了。
  可理亏归理亏,不代表闹洞房这件事儿上老光棍就认输了,黄花大闺女已经没了,这闹寡妇洞房的面子一定要挣回来。
  什么当着大家的面摸媳妇的奶子屁股都是小意思,哪怕是当面跟媳妇肏屄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把面子挣回来,这都不算什么。
  本来前边一切挺顺利的,摸奶子摸屁股老光棍都不咳嗽,旁人甚至起哄,让他跟新媳妇来个现场洞房他都不含糊。
  可在老光棍龟头就位,放在新媳妇毛茸茸的肉缝上准备插进去时,那缺德的胖子又出了个馊主意,想让旁边新娘的儿子过来给老光棍推屁股。
  这让一直自信不输的老光棍纠结了,他知道这个继子一直不喜欢自己,现在让人家亲自把鸡巴推进他妈的屄里……怎么想都有点过分啊。
  他本以为那个整天臭着脸的小子会拒绝,没想到胖子一说他竟然过来了,一群人答应给红包,他就把一个老头子的鸡巴痛快的推进了自己妈妈娇嫩的肉穴里,一下子推进去还不算,并且还持续的推着,让那个老鸡巴在她妈的屄里噗嗤噗嗤进出。
  不但如此,随着老光棍的黑肉棒在他妈的毛屄里翻进翻出,那个便宜继子在身后越推越快,越推越兴奋,甚至自己妈妈被老光棍鸡巴插屄插得的求饶了都不停下来,在高潮的的时候,他妈更是被肏的,当众把肏屄这种直白脏字说了出来。
  刺激的周围一圈人,直接把自己的老鸡巴掏了出来,哪怕有些人能力不行了,也是半软不硬的疯狂揉搓,甚至有人蛊惑那个继子,让他掀开被子看看他妈和老光棍在干嘛。
  不过毕竟那孩子也十多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并没有这么干,可孩子没这么干,老光棍却忍不住了。
  按说玩儿游戏规则是,只能让那个儿子推屁股插屄,老光棍享受的可以了,可现在老光棍主动的挺着腰,狰狞的肉棒主动往肉洞里钻,旁边的那群闹洞房的也没意见了。
  因为原本趴着的老光鬼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直接滑落,他身下年轻白嫩的新娘几乎全裸暴露,先不说跟着他肏屄动作晃悠的大白奶子了,随着老光棍屁股的乳肉不停荡漾,老光棍屁股那里的被子也越来越靠下,新娘的大白屁股都要不保了,只见一根油腻发亮的黑肉肠,在一片黑乎乎的阴影里不断地消失又出现。
  唯一的遗憾是,昏暗的白炽灯不够亮,老光棍上半身稍微有些倾斜,再加上闹洞房的人老眼昏花,有些看不清楚这对新人私密处的具体情况,验证不了新娘是不是没毛的白虎屄,只是听声音感觉新娘屄里的水不少。
  面对这个刺激的画面一群人瞪着眼撸鸡巴,但众人也还算老实,大家都知道怎么看怎么爽都行,就是不能碰新娘身体这是规矩,不过身体不能碰,不代表别的不能碰。
  比如有些人,就会把新娘的小裤衩套在鸡巴上套弄,有的人趁老光棍捏新娘那大奶子的时候,故意把鸡巴凑过去,让她往自己的鸡巴上射点奶水,既能润滑又刺激。
  如果新娘的儿子不在场的话,他们甚至还想的把被子掀开,好好看看老友闺女的小屄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跟奶子一样白嫩,说不定新郎大方,还能让他们的老伙计沾沾嫩屄的「仙水」呢。
  不过现在他们也挺知足的,年轻小姑娘的挺拔的大白奶子,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的,就他们这个年龄可以说这辈子就这一次了,也只有闹洞房这天能这么玩儿,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这种高强度的感官刺激下,一群老家伙很快就射了,缴枪之后游戏也就宣告结束,也不是说不让玩儿二次,只是他们的年纪不允许。
  本来这个洞房,老光棍还怕那个继子不高兴,不过看对方刚才给自己推屁股的样子,也不像不开心,老光棍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老光棍是抱着美娇娘醒的,作为没有孩子的光棍,他并不知道怎么跟孩子相处,本来当着孩子的面光着身子,特别是那根粗黑的鸡巴让他很不好意思,不过看到自己媳妇也是光着屁股,人家一女的都不怕被孩子看,他个糟老头子怕什么,可能自家人本来就没那么多顾忌。
  可他把对方当家人,努力的想讨好对方,那个继子却是个白眼狼,平时对老光棍臭着张脸,就跟欠了他钱一样,说话还一副居高临下爱看乡巴佬的样子,对老光棍的生活习惯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眼神里全是嫌弃厌恶。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时间长了老光棍心里也有些窝火了,这他妈到底谁欠谁的啊,明明是我花钱帮你们母子度过难关,怎么弄得我像是坏人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啊。
  还嫌弃我脏我恶心我玷污了你妈,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了,你天天晚上偷看我跟你妈肏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个小流氓还想肏自己亲妈,到底是谁恶心啊。
  不过考虑到继子正是半大小子的叛逆期,老光棍窝火归窝火,明面上也没有跟孩子计较,他的注意力都在生孩子上面,直白点说就是在肏屄上面,基本除了媳妇来月事,老光棍几乎是雷打不动的给媳妇交公粮,而那肉乎乎的大白屁股,每次都把老光棍给吸干。
  不知道是出于对白虎的恐惧,还是对孩子太着急了,一段时间后媳妇肚子没动静,老光棍就有些急躁了,生怕白虎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够,更加努力的给媳妇配种。
  这想要孩子情有可原,可他这种高强度的配种一天好几次,很快恶果就来了,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他的配种功能就开始明显下降。
  对于这种情况,他媳妇想了个办法,就是在肏屄的时候说一些骚话刺激刺激他,比较典型的就是,两人肏屄的时候媳妇管他叫叔增加刺激感,或者夸赞他的鸡巴大,自己被肏的受不了,来提高老光棍的自信心。
  另一方面老光棍也想节制,把身体调养好,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每天晚上抱着那个肉乎的大白屁股,鸡巴插进紧致火热的黑毛肉屄里,之后整个人就好像失控了一样,抱着软乎滑腻的美人,几乎每次都肏到射无可射,哪怕射干了,鸡巴也还是舍不得从那个黑毛肉缝里拔出来,他就喜欢鸡巴插在屄里那种占有的感觉,就像真的被白虎诅咒了一样,身体开始每况愈下。
  鉴于这种情况,老光棍去找了村里的村医,对于他的情况村医说了给了三个建议,首先就是开了点补肾壮阳的药,不过医生说了药有些透支身体不能多吃,另外一个就是老生常谈了,说房事要节制,生孩子不是频率高就行的,这个是要算时间的,最后就是白虎的问题,让老光棍找点童子尿柳枝之类的压制一下。
  医生说的是不错,但到了老光棍这里却没用,好不容易娶了个美娇娘你让他节制?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吃着媳妇的奶肏屄,倒是那个壮阳药童子尿什么的比较现实。
  过了一段时间还怀不上孩子,他媳妇也有点着急了,毕竟她拿了人家老光棍那么多彩礼,不给人生个孩子说不过去,可怀不上她也没办法啊。
  无意间她注意到年过半百的丈夫,在看到大女儿只穿内衣的时候,下面很快就会硬起来。
  本来被媳妇发现对继女的小心思,老光棍是很怕的,可没想到对方竟告诉自己,可以用女儿刺激,当然也仅仅是刺激。
  老光棍一听这个高兴坏了,自己这是有了尚方宝剑啊,可以光明长大的看继女的小奶子小屁股了,甚至还有那在厕所撞见过几次的真白虎馒头屄。
  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本以为做母亲的都答应了,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每天闲着没事儿就给继女展示自己的大鸡巴和卵袋,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有时候小姑娘换衣服的时候,老光棍也舔着脸不出屋回避,仔细的监督小奶子的发育情况,小姑娘除了脸红也没有拒绝,倒是她那个哥哥跟吃了枪药一样。
  其实对于白眼狼继子,老光棍觉得自己已经够能忍了,他明白这种人长大之后是不会念他好的,不会记得他养育弟弟妹妹的恩情,当然也不会给他养老送终,反而会仇恨自己夺走了他母亲,觉得他又老又丑配不上自己的漂亮妈妈,可是他也不想想,他妈那丧门星再漂亮有什么用?谁敢要啊。
  自己还冒着巨大的风险给他小妹妹上户口,也许在对方眼里什么都算不上,可稍微了解点的人都知道,计划生育这四个字的残酷血腥,一个操作不好自己将来的儿子就要被拉去引产,老光棍敢肯定,如果发生了这种事儿,那个白眼狼继子只会心疼他妈,对于绝后的自己不会有任何同情心。
  平常说的大义凌然的,趁他不在母子两个就抱在一块儿「挤奶」,还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啊,就那么想「回老家」吗,这种老想着回门儿的人,不比他这个老头子恶心多了。
  一天中午,老光棍照例给继女展示自己鸡巴有多宏伟,自己的鸡巴毛多旺盛时,却被那个白眼狼继子给破坏了。
  忍了别人一辈子的老光棍终于忍不住了,你妈都答应了,你算个什么东西,高高在上是吧,你能耐是吧,城里来的看不起我这土坷垃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能耐一吧。
  本来老光棍是打算去找媳妇,好好体验一把「肏你妈」的快感,气一气那个小子,可不巧的是胖子上门来了。
  看到胖子上门,老光棍有了个更好的想法,当着胖子和继子的面儿,「不小心」把媳妇的围裙给拉下来了,让她那里面没穿裤衩,被健美裤包裹的肥馒头屄形状直接暴露。
  你不是想看你妈的屄吗,我请你和你胖大爷一块看,看看你妈的屁股和屄肥不肥。
  还敢瞪我,再瞪我就把你妈的健美裤也扒了,让这个死胖子趴那数一数你妈屄上又几根毛。
  老光棍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毫无意外的跟继子彻底翻脸了,翻脸之后老光棍就更肆无忌惮,不想忍让窝囊了。
  跟媳妇肏屄的时候,极力的贬低侮辱继子的亲生父亲,甚至直接开灯让那小子看着,他所看不起的老头子,那粗大的鸡巴是怎么把的他妈的骚屄肏的冒白浆的。
  当面用鸡巴插她妈的肉屄效果显著,没几下那小屁孩儿就不行了,看着自己年轻的妈妈被一个小老头噗嗤噗嗤的插屄,委屈的哭了起来,那一刻老光棍体会到了什么叫胜利。
  之后老光棍还是让继女「帮助自己治病」,有一次黑鸡巴直接射了继女一脸精液,那继子也无可奈何。
  对方也还真是个幼稚的小孩儿,只会想当然的想问题,已经认定了自己这个老光棍是坏人。
  他也不想想,你妹妹就小你一岁,真的就什么都不懂吗?晚上我跟你妈肏屄的时候,就只对你一个人有影响?她不知道什么是射精?不知道什么是肏屄吗?
  你喜欢你妈的红肉屄黑屄毛,别人就不能好奇和黑肉棒灰毛发了?全家就你一人聪明,我们都是傻子?
  到后面老光棍是越来越看不起这个自作聪明的继子了,对方也越来越堕落,甚至有一次下地回家,老光棍还看到兄妹搅和到了一块儿,妹妹给哥哥摸鸡巴,哥哥吃妹妹的小奶子,甚至大龟头都顶到了妹妹的屄梆子上。
  看到这个画面,老光棍兴奋的要命,心想你们兄妹想肏屄,我就帮你们一把算了,省的那小子老打他妈的主意,可不知道那小子哪根筋不对,到了最后一步,鸡巴在妹妹的白虎屄上不停的揉蹭,把旁边看戏的老光棍急坏了,可那小子就是不插进白馒头缝里,到嘴的肉都不吃,真是脑子有病啊。
  对于孩子来说母亲就是全部,可对于老光棍来说可不一样,媳妇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或者说是舒服的生孩子工具,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提高怀孕的成功率,还有保护自己不被白虎害死,除了医生交代的,他也自行发挥过很多法子,比如说什么扎小人啊,往屄里塞男孩的满月红鸡蛋,急了还会用柳枝往媳妇屄上抽几下去去煞气。
  平时还会跟老哥几个吹吹牛,特别是经历过那次洞房后,别人特别喜欢听他讲他媳妇,老光棍本来是不太愿意的,可架不住别人的央求请客,他长这么大都是低三下四的求别人,还从来没有被别人低声下气的求过,更何况还花钱给自己买烟买吃的,这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飘乎乎的就答应了。
  跟别人说自己媳妇奶子什么样,奶水多的是怎么从红奶头喷出来的,大屁股有多白有多软,屄里多紧多热多舒服,里面有多少骚屄水,被肏的时候怎么叫床的啊等等,也让他大大体验了一把众星捧月的感觉。
  从另一方面讲,他把媳妇的身体说给别人听,让别人也过了把瘾,说不定就把白虎的煞气转移出去了呢。
  可事实是他做了这么多,白虎厄运仍然没能躲过去,那天他想试试给驴上套拉车,结果驴突然尥蹶子踢了他一脚,整个人被踢的老远,那一瞬间他感觉大腿一片麻木,过了几秒种后才是钻心的疼痛。
  虽说没有疼的晕过去,可也疼的什么只知道嚎了,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县医院的病床上。
  他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床边,跟自己不对付的继子,在看到对方在床边看护自己,老光棍心里闪过一丝温暖,感觉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在看护自己,但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恐惧。
  自己当初做得那么过分,现在受伤动不了,对方一直守在自己身边,万一有点什么歪心思,那简直不敢想象,这是一种自身处于绝对弱势的本能恐惧。
  他心里也明白,这个家里除了那个自己帮忙上户口的女婴,其他所有人都不喜欢自己,包括那个侄女儿媳妇,说白了两人就是互相满足对方的性欲望,并不存在什么感情,更何况现在他连性欲望也满足不了对方,美少妇爱上黑瘦的老头子?这是不存在的。
  他现在除了示好,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拼命的回忆找感觉,找刚开始心里的那一丝温暖,强迫自己把继子当亲儿子对待,本来老光棍以为会很难做到,但出乎他的意料,这种父子心态他很容易就找到感觉了。
  甚至那个继子趴在床头做噩梦,无意中叫了他一声爸,那一刻叫的他心都要化了,恨不得为对方付出一切,特别是继子在医院伺候他那几天,让他过足了父亲瘾。
  可这种事儿再怎么甜蜜也是假的,这个短暂的美梦很快就醒了,一个噩耗打破了父慈子孝的温馨。
  伤势稍好后医生就告诉他,他的一颗睾丸破裂被摘除了,少了一个睾丸后,男性的那方面能力会大幅下降,特别是他的年纪还比较大,影响就更明显了,另一个是精子储量减半,对生育也会有些负面影响,看到老光棍脸色难看,医生还安慰了他两句,说他儿子都那么大了,还这么忙前忙后的床头尽孝,应该高兴才是啊。
  到了后面医生说什么,老光棍已经无心听了,他只听到自己卵子被割了一个。
  对于一个农村老汉来说,计生办结扎都等同于阉猪变太监,是要被村里人嘲笑的,这少了一个卵子,那简直就是天塌地陷,身体残缺了……而且还是男人最耻辱的残缺。
  虽说媳妇肚子里已经有动静了,可谁知道那是不是丫头啊,更让他崩溃的是,下面本来就力不从心,现在卵子还少一个,那下半生该怎么办,当一个孤独的老太监吗?
  当天晚上老光棍哭了一夜,觉得自己的一生就是个笑话,好不容易累死累活的攒了钱,大姑娘没有娶上,反而招惹了个白虎灾星,把自己给搞成这个样子,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第二天对于自己的一夜白头,老光棍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整个人变得呆呆的,他再也做不到对那个白眼狼温情了,也对父慈子孝的戏码感到恶心,他只想回去狠狠地报复害自己的罪魁祸首,就是家里的那个大奶子骚屄。
  骚屄白虎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们也别想好过……
  出院的时候,他特意找医院门口算命的聊了几句,对方说的跟村里的医生差不多,对付一些邪祟,无非就是黑狗血、童子尿、桃枝柳枝,或者请一些神像或者老物件儿,这些废话老光棍都觉得可笑,自己当初找的斩蛟剑童子尿什么的屁用没有,还不是糟了这个灾。
  一到家老光棍就开始实施他的报复计划,他的计划说起来很简单,就是让当老师的媳妇,被他的学生肏,嘿嘿小鬼骑大马,好好的羞辱一下那个骚屄白虎。
  这可不是老光棍随便瞎想的,而是一箭双雕的好计划。
  童子尿往屄上抹多麻烦啊,为什么不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呢,让童子的鸡巴直接插进白虎的黑毛骚屄里,往哪个肥屄里射一泡童子精不比童子尿强百倍啊,顺便还能恶心恶心那个白眼狼继子,你妈就是跟她学生通奸,也不会让你这个亲儿子碰,你想跟你妈肏屄下辈子吧,这辈子就看着别人的鸡巴捅你妈,你在旁边看一辈子吧。
  计划实施起来也很方便,特别是这段时间,那白眼狼继子经常不着家,有事儿没事儿就往胖子家跑,而那个胖子有个孙子是自己继女的同学,经常来家里玩儿,老光棍要做的,就是对胖子的孙子,时不时的引诱一下。
  比如,让那小男孩帮忙收一下老师的内裤胸罩,在他老师洗头上半身没穿衣服的时候,找理由把他叫过来,让他欣赏一下他尊敬的柳老师胸前的大白奶子,在家里跟老师说话的时候,凳子摆放的刚好能看到老师裙子里的内裤,或者嘴里不经意的说出奶子屁股等词汇,降低柳老师高不可攀的感觉等等。
  其实这种事平时也有概率碰到,老光棍只是把这个概率提高了「一点儿」,经过一段时间的诱惑后,找个合适的时间,就可以让这个羞涩的小男孩儿,得到他梦寐以求的大奶子老师了。
  老光棍挑选了个很稳的时间,当时继女继子都不在,最重要的是继子找胖子喝酒去了,按平时的经验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自己正好可以大显身手。
  那天晚上,胖子的孙子照例来找老光棍的继女玩儿,叫了两声没人应就进屋了……
  老光棍躲在院子里观察,那个男孩儿进屋后,立马又折返了出来,在走廊上犹豫了一会儿后又进去了,看到这里老光棍知道,他以前的那些诱惑起作用了,要不然这小子还真不一定有胆子肏老师,毕竟小孩儿和大人,老师和学生有双重恐惧。
  他就是怕小男孩儿不敢动手,才特意嘱咐自己媳妇大腿岔的宽一点,把屄对准门这一边,有余力的话屄缝还要主动「张嘴」引诱。
  等待几分钟后,觉得那小子应该不会出来了,老光棍就偷偷的把大门锁了防止来人,扒着窗户看了看。
  只见那小子站在客厅和卧室分界线那里不敢靠近,正看着浑身赤裸通体雪白的老师发呆,裤裆早已顶起了个小帐篷,犹豫了很久才敢慢慢地靠近。
  本来老光棍以为,这种断奶没几年的小屁孩,应该会对自己媳妇那一对大白奶感兴趣,又白又圆又挺的还有奶水,顶端挺立的红色肉枣一看就想咬一口。
  可随着小男孩越来越近,眼神的目标也越来越明显,他一直盯着老师胯下那个黑毛浓密的红肉缝。
  眼睛里不单单是欲望,更多的是孩子的好奇震惊,震惊白嫩干净的老师下面,居然有这么多黑毛,还有黑毛中间那张奇怪的肥嘴,应该就是大人说的屄了,肏屄肏屄说的就是它。
  里面小男孩不紧不慢的欣赏着老师成熟的生殖器,窗外的老光棍可是急上头了,赶紧的啊小祖宗,你柳老师这么好看的屄你不肏等什么呢,那白奶子你就不想吃?你再看一会就没时间了傻小子。
  可里边的小男孩儿仍然磨磨蹭蹭的,耽搁了很久才敢靠近,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在老师大腿间软乎乎的红肉丘上戳了一下。
  可能是感受到自己下面被人摸了,床上赤裸的美少妇,还配合的又张了张丰腴的大腿,好让自己的生着黑毛中间裂开的红肉团更突出一些。
  老师无意的配合,冲散了学生对老师的天然恐惧,更给了他一个错误的信号,让那个小孩以为,老师是喜欢跟他肏屄的,是故意脱光了勾引他。
  这让那个小男孩马上主动了起来,开始了对老师生殖器的「研究和学习」,又是摸又是抠的满是新奇,甚至还薅下来了几根毛,而且伴随着他的研究,老师有时候还会跟着哼哼,这让小男孩兴奋的就像发现了新玩具一样,一团红色热乎的软肉竟然这么好玩儿,特别是上面的一粒肉豆子,轻轻一碰柳老师就哼哼唧唧的身体发抖,肉缝还不断地往外流水。
  其实一直到这里,床上赤裸的少妇都毫无抵抗,任由个小孩儿,在自己私密的女性生殖器上亵玩,甚至让对方把手指都插进去抠挖,扣得她心痒难耐。
  这并不是说她就是骚浪淫荡,骚屄痒的连自己学生都不放过。
  事实上,不久前她的小老头丈夫告诉她,想跟她玩儿他们第一见面的游戏,让她吃了安眠药,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丈夫的到来。
  她估计做梦也想不到,现在玩弄她生殖器的那只手不是她丈夫的,而是自己课堂上的小学生,平时她都把学生当孩子看,谁知道对方现在像玩儿什么新奇玩具一样,玩弄着她那两瓣红肉和黑毛,弄得她气喘吁吁的给学生呻吟流水,大白屁股拧来拧去,毫无为人师表的样子。
  不过这也就仅限下半身,小孩儿对老师肥厚的馒头屄亲密的熟悉了一段时间后,刚伸手在老师大白馒头一样的奶子上没揉几下,对方就感觉出来不对劲儿了,捏自己奶子的手掌跟丈夫的手掌大小明显一样,而且也更细腻没老头子那么糙,不像丈夫平时揉自己奶子,那厚厚的茧子有时候磨的自己奶子疼。
  美少妇察觉到异常迷糊的睁开眼,看到一个小孩儿,一丝不挂的趴在自己身上,双手使劲揉捏自己的那对巨乳,身下一根白嫩的小肉柱,胡乱的在自己的小腹乱戳,仔细一看才认出是自己的学生。
  男孩儿被老师认出来后,出现了短暂的慌乱,不过很快就被疯狂狠厉所代替,整个小身躯扑到了丰满的老师身上,对两颗白乳球疯狂吸舔,屁股本能的耸动,不停的调整小肉柱的位置,从平坦细腻的小腹,慢慢调整到黑毛丛生是湿润肉缝,小龟头一次次的从肉缝边缘冲过,撞击着软乎乎的屄肉划过就是不得要领,进不去中间的那个肉洞。
  急的窗外老光棍都一头的汗,恨不得进去帮他一把,告诉他肏屄可不是小鸡鸡在你老师的屄外面蹭几下就算的,可老光棍不能进去,那样就把自己给暴露了,只能继续看着。
  所幸的是药效还有不少时间,自己媳妇短时间反抗不了,而且随着双方的挣扎摩擦,那红色蚌肉越来越滑腻,那个沾满老师屄水的小龟头,数次都顺着唇肉差点插进去,到最后还是撞在屄梆子上功亏一篑。
  老光棍在窗外看到小鸡巴在自己媳妇屄上摩擦,激动地心脏病都要犯了,长时间没什么信号的老伙计,这一刻也有了感觉,可就在他兴奋的想撸两把的时候,大门口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出于保险,老光棍急忙撤离到了厨房旁边大的空地处,听到开门的声音后老光棍意识到,那白眼狼继子提前回来了,回来的真他妈不是时候,他现在只祈祷小男孩争点气,赶紧把小鸡鸡插进去,一会白眼狼看到会是个什么情形,那绝对是一场好戏,遗憾的是他这边有点远,屋里说什么都听不大清楚。
  没多久小男孩儿抱着衣服出来了,在院子里胡乱一穿就窜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继子又出来把大门锁了,还去水龙头那打了盆水。
  看到小男孩儿没有挨打,仅仅是被赶了出去,老光棍就知道自己失败了,估计他那根小肉棒终究是没插进去,如果真插进去了,就继子的那个脾气,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他走的。
  既然失败那就要想别的办法,不过想办法之前,老光棍想先去看一眼屋里什么情况。
  他从后门「栅栏」翻出去,绕道前门假装临时有事出去了,现在刚从外面回来,可是刚到窗外往里一看老光棍就傻眼了,下面那个蔫黄瓜一样的软肉肠,顺便充血恢复了往日狼牙棒般的雄风。
  那个白眼狼居然在奸他妈,一根粗长的红肉棒大小跟老光棍的不相上下,粗暴的在那个满是黑毛的肥厚肉洞里进出,原本那修长的肉缝被撑的又紧又圆非常契合,呼哧呼哧的非常带劲儿,不管他妈怎么哭喊求饶,对方就是舍不得让这个肉活塞停下来。
  更令震惊老光棍的是,对方居然知道,当初自己跟他妈相亲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上床肏屄了,并以此嘲讽他妈。
  再加上当初他们两口子,经常晚上当着继子的面儿肏屄,现在这小子对自己妈妈是极度的不满,一脸的怒容,那粗大的肉棍子拼了命的往屄眼子里捅,丝毫不顾及对方母亲的身份。
  对——使劲儿,使劲儿啊,肏死这个骚屄害人精,射死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把她的骚屄给我肏烂,这么骚的骚屄长个什么红屄啊,就应该被鸡巴肏成黑屄,千人骑万人上的骚黑屄。
  这一刻老光棍对继子的恨意好像突然消失了,内心涌出了一个荒谬离奇的想法,如果这是我的亲儿子该多好啊,他想怎么肏他妈都行,只要儿子高兴,他这个当爹的可以全力支持。
  这想法一出现,就像荒草一样不可遏制的蔓延,一想到对方是自己儿子,看这母子激烈的肏屄,不仅心里刺激舒服,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如果硬要形容的话,那应该就是天伦之乐吧,这恰恰是老光棍最缺少又最向往的。
  他心里的天伦之乐,就是娶个年轻漂亮的媳妇,然后生个孩子过日子,在孩子长大后如果家里实在困难,这个媳妇就可以直接过继给儿子,同一个女人同一笔花销,儿子和孙子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这也是当初老光棍极力反对那些媒婆介绍半老徐娘,甚至对老柳的女儿这种美人都拒绝的最大原因,因为媳妇不光是自己的,也是将来的儿媳妇,娶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将来儿子长大他妈才三十多,再生个孙子年龄上是很轻松的。
  儿子跟老子共用一个媳妇生孩子,听上去有些荒唐变态,可实际上这跟淫欲没多大关系,只是因为贫穷而不得已的选择而已,这是最节省成本的办法没有之一。
  看到自己的好儿子结束了子蒸母大戏后,老光棍知道自己该登场了,冲进屋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对着继子就是一番指责。
  他原本的打算是,继子跟母亲的奸情被发现,怎么着都是自己占理,想让继子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然后自己再大度的原谅对方,这样既能和解,自己又能占上风。
  可没想到对方做了这么龌龊的事儿,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让老光棍觉得即使是亲儿子,有时候也是需要教育教育的,要不然对方不知道谁是爸爸。
  跟对方到后门之后,老光棍就不停的嘲讽对方,说他妈有多骚,以前的贤妻良母都是装的,甚至不惜撒谎说,当初相亲他妈是主动脱光衣服勾引的,刺激的对方一脚把老光棍踹倒,拿起旁边的枯枝就往死里打。
  虽然老光棍在挨打,但他知道对方已经在崩溃边缘了,贤妻良母妈妈变成了个人人能骑的骚货,这半大小子心里肯定都在滴血。
  压抑了半辈子他从来没这么痛快过,对方下手越重他就笑得越厉害,那句你妈骚不骚你自己心里清楚,更是直接杵到了对方心窝里,从心理上把对方打的一败涂地。
  强奸了自己的母亲,还把继父给打了,对方在家里也待不下去了,当晚就跑回了爷爷家。
  继子走后生活平静了许多,至少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了。
  要说变化嘛其实也有,媳妇怀孕后闲着没事儿学会了打麻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那方面的需求也越来越大了,可他满足不了只能想别的办法,比如用舌头给舔一舔。
  可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孕妇的欲望也跟着涨了,光靠老光棍那根舌头有些杯水车薪,倒是驱邪的那根柳枝让孕妇爱上了,每天不往大屁股上抽几下就浑身不舒服,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下手越来越重,老光棍抽的轻了她还不愿意。
  对于这个骚女人老光棍倒是不心疼,他是怕哪天下手重了伤到肚里的孩子,万一里边是个胖小子呢。
  可紧接着另外的问题就来了,如果真是个儿子,那将来的儿媳妇又是个难题。
  如果是以前的计划还好,到时候不用花钱找儿媳妇,直接让他们母子生孙子就行,可现在这条路很难行的通了。
  先不说儿子长到能肏屄的年龄媳妇都四五十了,还能不能生都不知道,现在继子在中间又横插一杠子,这变数就更多了,再加上白虎媳妇也不一定能让自己活着抱上孙子。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儿子老老实实娶媳妇,而娶媳妇的钱只有刚刚被挤兑走的继子能帮自己。
  其他的普通朋友,到关键时刻也许会意思一下,但绝对不会出大力,人家也是一家子要过日子的,老柳这老丈人倒是不会吝啬,可对方没钱有心无力。
  只有回城里的那个继子,哪怕他整天游手好闲什么正事儿都不干,他那个爷爷也有经济实力给他娶媳妇,听上去好像很不公平,可这就是现实。
  对方现在是做不了爷爷的主,不代表十几年以后不能,那么老光棍所做的就简单了。
  把原本给亲儿子准备的「媳妇」,转手给继子就行了,刚好继子也是喜欢跟亲妈肏屄的人,老光棍可以成跟他做个交换,唯一的要求就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娶媳妇时,他这个哥哥要要出大力,双方算是各取所需。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难,老光棍对自己的媳妇很了解,对方是极力反对母子乱伦的,继子看似每天揉他妈的奶子,好像离鸡巴回门儿越来越近,可实际上也就仅此而已了,最多那骚娘们儿会让儿子舔舔屄,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来了个子奸母,那小子一辈子都没戏。
  其实是个很简单的道理,他都玩他妈奶子那么长时间了,接下来肏屄不是很顺理成章的吗,可实际上不是那么回事儿,肏了亲妈的时候,对方剧烈挣扎哭的很凄厉,弄得他就跟强奸犯一样。
  这也是当初,明知道他们母子之间有些不清不楚,老光棍依然放心去上班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这小子永远到不了最后一步,可曾经安心的理由现在却成了绊脚石。
  还是那句话啊,要是买来的媳妇就没这么多事儿了,不听话就打反了天了还,现在好了你有求于人家儿子,人家的老爹还在隔壁村,给十个胆子老光棍也不敢打媳妇啊,他没得选只能来软的。
  从另一方面讲,如果媳妇肚子里是个女孩儿,老光棍依然要巴结好继子,要不然就没人给他送终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懊恼,以前好像有些太冲动了,现在弄得父子之间这么僵,这让老光棍懊悔不已。
  没过多久家里来了个客人,让老光棍看到了希望,是跟继子在一个修理铺上班的发小,来这边钓河虾的过来喝口水,交谈中老光棍得知继子也在河边,听到这个消息他就知道有戏了,对方还是惦记着想回来的。
  知道了那边的态度,老光棍就放心了,他现在所需要的,就是说服自己的媳妇,放下世俗的成见,没羞没臊的跟继子肏屄。
  老光棍先是在半夜激情游戏里试探,试探性的管媳妇叫妈,刚开始对方还是挺排斥的,只有高潮喷奶流屄水期间才不会介意,一段时间后才慢慢适应,发展到最后老光棍甚至以继子自称,跟媳妇玩儿乱伦游戏,可即使这样媳妇仍然没有进城找儿子的意思,也许对她来说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不能混为一谈。
  这可把老光棍急坏了,他刚刚知道媳妇肚子里是男孩儿,正因为如此「换媳计划」才显得如此重要,可媳妇不同意自己总不能硬绑吧。
  更重要的的是,媳妇的口味越来越重,什么黄瓜茄子往里边塞就算了,还对侮辱虐待有些上瘾了,出于对儿子的担忧他又不敢拒绝,可这要是让继子知道了,自己天天像遛狗一样牵着绳子,让他的大肚子妈妈,在院子里爬来爬去,甚至抬起大腿像狗一样撒尿,那对方还不恨死自己了。
  其实他也不明白,当初没怀孕的时候,媳妇对于自己的彩礼钱还有些愧疚,人还是挺正常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还是说这才是她的本性,真就是一个淫荡的骚货?
  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担忧,一直持续到年关,老光棍晚上给媳妇都当了好几个月儿子,也不见对方有所松动,反而因为鸡巴不中用被骂的跟孙子一样。
  直到听说邻村有个小伙子在外打工死了,出门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回家就成了一把碎骨头,这才让媳妇有所触动,在临近过年的时候,媳妇穿的很严实一个人进城去了。
  回来后就很直白的告诉老光棍,她和儿子不但和好了,而且还上床了。
  有时候问题总是一个接一个,解决一个另一个就接着来了,自己终于促成他们母子了,可该怎么邀功呢?
  直接跟继子说,我像训母狗一样,每天晚上牵着你妈满院子乱转,还给她戴驴嚼子,还抽她屁股,还把她绑起来……,各种刺激手段都用上了,才让你妈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
  老光棍可以斩钉截铁地说,他要是这么说的话,对方肯定会以为他这个老不死的,又要耍什么花招了根本不信。
  可媳妇的变态游戏他又不能拒绝,毕竟儿子在人家肚子里呢,现在人家母子是,母亲控制着现在,儿子掌握着未来,他谁也不敢得罪。
  老光棍这种扮儿子装孙子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儿子出生,媳妇开口把继子给接回来,老光棍的日子才好过了点儿。
  这代表着儿子脱离母体了,自己往后不用纠结,只讨好继子就可以了,反正媳妇也不喜欢自己。
  本来对于继子能回来老光棍已经很知足了,没想到对方还给他带了礼物,就更乐的找不着北了,可紧接着难办的事儿就来了,媳妇见大儿子回来了想玩儿刺激的。
  面对媳妇的提议,老光棍当场就拒绝了,开玩笑让继子看到他玩弄人家母亲,你还想要钱?要棺材吧你。
  可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原因无他,媳妇说他要是不答应,就要跟儿子好好聊一聊,继子不在的日子,老光棍晚上是怎么「牧羊」的。
  对于这个漂亮媳妇,老光棍已经放弃了,他也控制约束不了了,你矜持还是骚都跟我无关,你勾引你父亲老柳也好,你勾引你公公也罢,你爱勾引谁勾引谁,爱干嘛干嘛都跟我没关系了,以后你儿子才是你的亲老公,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儿子说明白,不再干涉你们母子任何事情。
  …………
  「所以你认为,现在是跟我这个白眼狼坦白的好时机?」
  「额……」,原本坦白了之后的李思娃轻松了许多,可听到我自称白眼狼,脸上又出现了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怪不得我妈相亲那天晚上回来失魂落魄的,还对我外公爱答不理,原来是这样啊,这种给自己女儿下药的事儿,是既让我感到惊世骇俗,又好像合情合理。
  就像李思娃原来的打算,买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可以和儿子共用一样,他的理由一说我就知道是真的,这就是一种很奇怪畸形,但内在逻辑很合理的乡村行事风格。
  包括他说的,当初我妈被赶回外公家,外公都愤怒的要把爷爷奶奶炸了,李思娃还有些想不通,我外公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火气,那是因为李思娃不知道我家的那个「意外」
  感觉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可能会隐瞒了些什么细节,但大体上应该就是这样,是他……暗地里帮我得到了妈妈。
  「算了我答应你了,别跪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这个答应仅仅就是答应,不代表我就信任他了,再怎么说小洋也是我弟弟,我本来就不能看着不管。
  得到了我的赦免令,李思娃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挣扎着从地板上起来了。
  趁着他刚颤颤巍巍的从水泥地站起来,龇牙咧嘴的揉着膝盖时,我突然来了句:「大晚上的你也不留人光哥吃饭啊」
  「啊?你是说胖子家的老大?他来这儿了?」,面对我的突然袭击,李思娃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看样子那黑胖子还真没来过啊:「哦,我刚才在楼下碰见了,以为是来咱家了」
  「嗨,那是……」,就在李思娃笑呵呵准备跟我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砰的一声。
  紧接着就是隔壁暴叔叔的大声呵斥:「滚——,赶紧给我滚——,你他妈再敢回来老子打死你」,而且在暴叔叔的呵斥声中,还隐隐能听到孙阿姨的哭泣,我知道这是猴子再次谈判失败了。
  看来母子之间真的很难啊,我如果没有李思娃帮忙,可能也成功不了,这么看的话李思娃这个人也还行。
  毕竟李思娃的各种荒唐,只是为了他儿子,跟墓地那大白屁股变态夫妻还不一样,那种人闲着没事儿跟死人「交配」调情,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唉……不管怎么说,从我妈再婚到现在的风波,终于要迎来了一个相对完美的结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6/11 07:15:54

二十五
  「梦见观音菩萨?」
  「对,身边还跟着龙女恶鬼」
  「你这梦还挺魔幻的,菩萨找你干嘛」
  「也没干嘛,就是跟我拉家常聊天」
  「你没说笑吧刘心志同志,菩萨找你聊天?」
  「所以啊我也奇怪,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这个人又不拜菩萨不信这个,谁知道怎么回事儿」
  「弄不好是什么预兆呢,你没找个算命的问问?」
  「算了吧,有这个钱还不如买两瓶汽水呢,花钱去听算命的吹牛」
  说着我拿起汽水瓶跟猴子碰了一下,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
  那天的梦确实很怪,不光是情形怪,感觉也怪怪的。
  像前一次梦见爷爷肏我妈那种,在醒过来的那一刻,哪怕梦里的内容已经开始有些模糊,我也依然能清楚的意识到那是梦。
  但这次就有些含糊了,说是梦好像也没那么虚幻,有些东西的感受很真实。
  不管是菩萨温热甘甜的奶水,绵软雪白的大屁股,还是火热有生命一样的黑毛屄都像真的,肥硕柔软的大白屁股在我身上起伏,涨硬的肉棒在菩萨肉缝里抽插,一层层嫩肉包裹的感觉,简直跟真肏屄一样。
  可事实那天晚上我真没出门,不光小蕾这么说,李思娃和我妈也是这么说的,先不论他们有没有撒谎,就当时我那身体条件也出不了门。
  那只有最后一个可能,那就是赵医生给我开的药有问题,特别是晚上吃的安眠药,毕竟村医是兼职神汉的,神神叨叨的会点儿邪门玩意儿也合理。
  可实际上……那药也没问题,剩下的有安眠成分的两包药吃了之后,我也没再做什么怪梦,一觉睡到大天亮,只是会强制性的让人躺下睡觉而已,不过那药是真厉害,药效一上来就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一样,站都站不住,也不知道是什么野方子。
  综合各方面来看,弄不好我是真撞邪了……
  今天少有的没上班,我跟猴子坐在村里学校的树荫下悠闲的喝汽水,不上班的原因也很简单,猴子今天相亲。
  本来我陪他来就已经够意思了,谁知道这小子怕姑娘看上我,特意让我穿脏一点的工装扮丑,可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树上的知了叽叽叽叽的叫不停,再加上厚厚的工装,热的我跟进了蒸笼一样,他相亲我受罪,这叫什么事儿啊。
  坐了一会儿,我实在是热的难受,胳膊抹了一下额头的汗,跟身边的猴子建议:「要不去小卖部拿两块儿雪糕,顺便也近距离看看那姑娘,你在这儿能看出什么来」
  而猴子握着汽水瓶,扭捏的挪了挪屁股:「人家姑娘在小卖部里呢,我直接进去……会不会不太好,不是说第一次不接触的吗,要不……还是你去吧」
  猴子现在的样子,跟大姑娘要见公婆一样,涨红着脸畏畏缩缩的,眼睛都不敢大方的往小卖部看了。
  他还真就是嘴上吹得厉害,一见真人就歇菜啊,我装腔作势的说:「行,暴大侠在这等着,我去探探情况」
  我俩在校园里,离胖大爷家的小卖部十米左右,小卖部里的吊扇呼呼的吹着热风,里边坐着仨青春靓丽的女孩儿,其中小蕾就不用说了,她跟我一样就是来凑热闹的。
  跟猴子相亲的女孩,刚好是小蕾的同学,所以相亲的地点才会安排在学校。
  另一个稍高点的女孩,有些微胖大奶子大屁股的皮肤也挺白,就是赵婶那种类型的,只是个头比赵婶更高点,还有些娃娃脸儿,既符合老一辈眼里,那种能生儿子能干活的形象,也符合年轻人眼里的肤白貌美前凸后翘,她就是胖大爷给小辉买的媳妇,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是大家一般管她叫妞,就是方言里年轻女孩儿的称呼,这么好看的儿媳妇,胖大爷估计没少花钱。
  最后那女孩儿比较瘦,看着挺腼腆的身材一般,皮肤在三人里边最黑,头发也有些枯黄,典型的瘦弱农村女孩儿,好像是叫蓉蓉,外表看着倒是跟猴子挺配,都是黑黑瘦瘦的,也是紧张的不敢看门外的猴子。
  我对胖大爷家的小卖部已经很熟了,进门就不客气的直奔柜台旁的冰箱,看到我过来了,旁边隔间里的媒婆急忙出来小声问我:「怎么样,暴国满意人家姑娘吗?」
  「满意啊,这不怕人家渴了热了,自己过来又不合适,让我给大家拿点雪糕汽水」,我看猴子还是挺在意的,就替他争取争取。
  小卖部的里屋有一个小方桌,一群人在打麻将,我妈赵婶还有小帅他妈建军婶都在,胖大爷大裤衩光膀子,摇着芭蕉扇子站在赵婶和我妈之间身边观战。
  一群人看我过来了,刚好借着这个茬口,就开始村里经久不衰的话题——说媒(逼婚?)
  特别是小帅的妈妈,摸着牌一边笑着跟我说:「小志啊,你看一转眼发小都要娶媳妇了,你着不着急,现在的姑娘可是不好找,要不要嫂子给你介绍个好的,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爱说话的还是不爱说话的?」
  胖大爷也在一边嘻嘻哈哈的帮腔:「呵呵是啊小志,喜欢什么样的,咱也趁早挑一个好媳妇儿,这人生大事早点定下,心里也踏实啊,喜欢什么样的,让你嫂子你婶儿给你说」
  我是真烦这种说亲的,还我喜欢什么样的,我喜欢赵婶这种的,奶子大屁股肥耐肏水还多,肉感摸起来舒服,最重要的跟她肏屄不用负责任,反正有你这个胖王八兜底是吧,只是我脸上还是一副尴尬害羞的模样:「呵呵……我不着急,等店里稳定了再说,来——大家喝汽水」
  看我被大家围攻,我妈也玩味儿的看着我说道:「他呀,还是个小孩子心性,就想多玩儿两年」
  「所以你这当妈的要抓紧啊,不能由着孩子的性子来,他要是开窍晚,那还不都耽搁了,这种事儿可是大事儿,他一孩子懂什么,就应该我们当妈的帮忙把关,趁早安排好了,这年龄越大越不好找,难道你不想早点儿抱大孙子啊」,赵婶苦口婆心的劝说,也算是农村妇女的常态了,可想的也太远了吧,八字还没一撇呢,都想到孙子了。
  对于赵婶的唠叨,我并没有感到不耐烦,只是心里有点怪怪的。
  曾经那个光着大屁股,在床上叫我好哥哥,让我使劲肏她的屄,并且身材火爆的女人,跟现在这个唠叨的中年妇女,真的是一个人吗?还抱孙子呢,你给我生吗。
  不过还真别说,就赵婶那大肥屁股,再生个孩子还真没什么难度。
  要知道她可是跟李思娃年龄差不多的,都是五十左右,可她一眼看上去,除了眼角有些鱼尾纹,给我的感觉不超四十,只能说有钱就是好啊。
  而我妈叹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回应赵婶:「现在的孩子,你说话他也得听啊,多玩儿两年就多玩儿两年吧,反正他也还小」
  这时候旁边的胖大爷接了句:「说不定人家小志自己偷偷谈的有呢,你看电视上,现在年轻人都流行自己谈」,说着胖大爷还是对我挤眉弄眼的,但我总感觉他是在暗示他赵婶。
  赵婶今天依然是灰色的褂子,外加宽松黑色长裤,通过褂子能隐隐看到兜住胸前巨乳的胸罩,这套老气横秋的衣服,让人老十岁没问题。
  旁边我妈还是紧包屁股,胸口像日出一样,露出一小半白色乳肉的碎花连衣裙,小帅他妈和建军婶虽然也是长裤褂子,但颜色是很明亮的青绿和浅黄,不像赵婶的衣服灰扑扑的。
  家里那么有钱也不舍得买好看衣服,也不知道胖大爷赵婶是怎么想的,里边都穿新潮的胸罩内裤了,外边的衣服却不知道买好看的,可能就像我外公说的,越是有钱的人家越抠吧。
  如果不是我对赵婶「深入」了解过,可能也和别人一样,以为她是个年老色衰的中年妇女,毕竟外人也不知道赵婶衣服下面的身材有多火爆,个头没我妈高也就一米六多一点,屁股和奶子却不多承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以说除了胖大爷,我是第二了解赵婶身体的人。
  其实细想之下,胖大爷还不如了解呢,这个老胖子下面的家伙事儿短,再加上肚子又大,我龟头多次夯打的地方,他这辈子都没碰到过,也永远碰不到,虽然媳妇是他的。
  我转到赵婶旁边的时候,看着那几乎覆盖住凳子的大屁股,突然想跟胖大爷开个玩笑,把汽水放赵婶桌上,假装蹲下扁裤腿,不顾旁边门神一样的胖大爷,伸手在赵婶那摊在凳面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赵婶的屁股手感比我妈的要软,天气热摸上去还有些潮,我还顺着臀缝用食指,直接往前捅了一下,感觉软乎乎的,捅的赵婶浑身一颤,胸前两颗大奶子都跟着跳动,不过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要论吸引眼球,我妈那两个白奶子更胜一筹,在村里人眼里,柳老师可是天天露着奶满街跑的,是村里绝对的女一号。
  旁边胖大爷看到我摸他媳妇屁股,万年的笑面虎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往我这边挪了两步,用胖大的身躯帮我挡着。
  感觉到屁股被人摸了,甚至私密位置也被戳了一下,赵婶脸色有些潮红,回头瞪了胖大爷一眼:「你干什么呢」
  在自己眼皮底下,媳妇被别人摸屁股,还替别人背黑锅,胖大爷也还是一样的嘻嘻哈哈:「我这不是帮你赶蚊子吗」
  周围其他人,则是一副都懂的样子看笑话,看到儿媳妇都在憋笑,这更让赵婶脸上挂不住,嘴里轻声嘟囔着:「老不正经……」
  胖大爷的脸皮也是厚,满不在乎的说:「我怎么不正经了,都老夫老妻了,我还不能碰你啊」
  说着还低头噘着嘴,对着赵婶的脸猛的一吸,夸张的亲了一口,把赵婶脸上吸了个满是口水的红印,然后哈哈大笑。
  我这时候早就到了隔间门口看热闹,这种喜欢当绿帽王八,喜欢让别的男人调戏自己媳妇的人,心里的想法还真是难以理解,看自己媳妇被别人玩,能比自己肏屄还刺激?
  看到我靠在门框上看热闹,胖大爷挺着肚子就过来了,几口喝掉手里的汽水,趴在我耳边小声说:「抠到你婶子的屄没有,肥不肥热不热?」
  我靠——旁边还有人呢,这老胖子胆子真大,竟然开口就是他媳妇的屄,我可不敢这么直接,只是支吾地说:「汽水……还是挺冰的」
  看我不敢直说,胖大爷嘿嘿一笑:「嘿嘿你婶子的屄肥吧,不仅屄肥水还多呢,你大爷我一天不肏她都不行,横挑鼻子竖挑眼,老是找茬跟我吵架,过年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要你过来伺候你婶子吗,这么长时间都不过来,要不是今天你摸你婶子的屁股,我还以为你忘了,你婶儿可是一直等着你跟她肏屄呢」
  我不是忘了,而是不太需要了,当初赵婶对我而言,只是我妈不让我跟她肏屄的代替品,现在我已经如愿以偿得到我妈了,再加上上班了,也不像以前那么游手好闲,闲着没事儿就去胖大爷家肏他媳妇。
  说起来有点可笑,我甚至觉得,我的鸡巴插进过我妈的身体了,再肏别的女人就是背叛,内心隐隐的有些抗拒肏赵婶,只能面色尴尬的跟胖大爷说:「还是改天吧,今天猴子相亲,我得在这搂着点,汽水啤酒给我留着,有时间我一定去」
  「哈哈小伙子还真沉得住气,你可别以为你婶子是老太婆嫌弃她,她的奶子和屁股可是又白又软,只要你肏过一回,保准想死在你婶儿的肚皮上」,这时候胖大爷眯起眼睛,表情变得极其猥琐,食指还勾起轻轻挑动,像是在拨弄什么。
  你媳妇的屄确实舒服,不过我是这没空啊,只能再次婉拒:「我没那个意思,主要是这段时间太忙了,有空我一定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打量了一眼里屋正打牌的赵婶,她刚好也在看我,两个人一对视,她立马红着脸看向了别处,看样子她知道胖大爷跟我在说什么话题。
  唉……老子即喜欢看儿子肏妈,又喜欢看别人肏自己媳妇,这是个什么家庭啊。
  从里屋出来,给小蕾她们几个分雪糕的时候,媒婆正在对着小雷她们天花乱坠的吹,唾沫星子跟个喷壶一样:「你看人家暴国多懂事儿啊,买汽水雪糕给大家解暑,小伙子一表人才人也老实,这样的好人家可不多,还是县城里住楼房的,以后也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了,家里还有两个人挣钱吃穿不愁,还不用种地,独生子房子现成的,这条件打着灯笼都难找……」
  在媒婆的吹嘘下,那瘦弱的小姑娘红着脸不说话,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看那样子应该是愿意的,只是害羞不好意思开口。
  我是真佩服这些个媒婆,说起瞎话张嘴就来。
  猴子家除了当初我爷爷帮忙,他家才勉强分上的房子,别的可以说一无所有,猴子他是有工资,可几乎都给暴叔叔买药了,孙阿姨虽然在家里做裁缝能挣点,可那也就勉强补贴家用,根本剩不下什么,猴子家只能说是将将维持的住生计而已,远远谈不上什么吃喝不愁。
  可在媒婆嘴里,就成了住楼房的有钱人,再不济也是个小康家庭,小姑娘嫁过去都是占了大便宜高攀了要抓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这个情形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哪怕当初我父母是自由恋爱的,可在外人的眼里,依然是我外公攀高枝儿,我妈一个农村女孩儿,能嫁给有编制的工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以后也能吃上公家饭了,当初可是还没有不景气下岗这一说呢,公家饭铁饭碗可是比现在的含金量高的多的多,我父母当初的情况只会更夸张,也难怪外公当初在「意外」之前,就不喜欢我爷爷奶奶。
  中午的时候女孩儿回家了,我们这儿相亲,一般情况下,第一次是保持一定距离看下长相,有那个意思了,第二次才是通常意义的面聊,这样第一次看不上可以直接走人不尴尬,轩叔跟我妈那次,主要是一个村的太熟,再加上是二婚才直接见面的。
  相亲结束后麻将就散场了,我妈和小蕾先回去做饭,在回家的路上就我和猴子俩人,他那股贱气啷当的劲儿立马回来了,说的是眉飞色舞连说带比划,真就跟个大马猴一样:「人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太瘦了,皮肤也有点黑,不过也还行,下次聊聊看性格怎么样,可以的话就将就了,谁让这年头媳妇不好找呢,小卖部里的那姑娘还挺漂亮,嫁给一傻子真是糟践了啊」
  我看着猴子酱油一样的肤色,鄙夷的说:「你还嫌弃人家黑?有本事这话你刚才说啊,现在能耐劲儿又上来了?我说你看到女孩儿怎么那么怂啊,她是母老虎能吃了你?不就互相看两眼吗,你看你刚才的样子,就差找一老鼠洞钻进去了,还说人家小卖部那姑娘,人家胖大爷家有钱,别说嫁个傻子了,她就是嫁条狗,也跟咱没关系啊」
  说起来李思娃如果没有娶我妈,也许也会糟蹋一个十来岁的,能叫他爷爷的小姑娘,一想到长着白毛的老鸡巴,甚至身上都有些许老人般的黑瘦老头,去插一个小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姑娘,我就浑身恶寒。
  看我鄙夷恶寒的样子,猴子以为我是真对他,有些不服气的狡辩:「你不会又想说我以前是吹牛吧?我那是实践出的真知啊刘心志同志,这相亲谈恋爱啊,跟找三陪小姐的过程是不一样,可最后一步都是一样的,你个处男就别不懂装懂了,你这是纸上谈兵的理论家,真到相亲的时候你可能还不如我呢,就不说相亲了,你这种小处男,三陪小姐给你带个套,都能把你吓跑了哈哈……我靠——」
  正侃侃而谈的猴子,突然一脸惊恐的拉着我的胳膊躲到了我身后。
  「你什么毛病啊」,猴子这样一惊一乍也吓了我一跳,都快到家了又出什么幺蛾子。
  我转身看向街口,也就是猴子害怕的那个方向,有一辆自行车路过,车上是一满脸横肉的大黑胖子,看上去就不好惹,实际上也确实不好惹,当然光这个形象不至于让猴子害怕,重要的是这个大黑胖子的身份,胖大爷的大儿子——赵光祖,傻子小辉的哥哥,被我们欺负的小帅他爸。
  看到猴子恐惧的不敢往街口看,躲我身后不敢动,我有些想笑:「人都走了还躲着干嘛,再说咱找的别人,又没直接动手,他知道他儿子是你打的?看你做贼心虚那样子,他要是真找上你了,你就说是我让你打的」
  猴子心有余悸的从我身后出来,伸着脖子往街口探了探头,见对方过去了,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才从我背后出来。
  看到猴子这个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是因为我的事儿把人家吓成这样,只不过他真的没必要害怕,胖大爷早就知道是我了。
  再说他一个凶恶的大黑胖子怎么了,刚才我还摸他妈屁股呢,我只能说玩儿别人妈的感觉真爽,看她儿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虽然他不是自己鸡巴射出来的种,但是一看到他就想到她妈那对大肥奶子,还有大腿间那深褐色的屄,想到鸡巴插他妈屄里的舒服感觉,想到他妈一丝不挂的在自己挂下哀嚎,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怕他,那骚屄里出来的崽子有什么好怕的。
  中午我妈特意多炒了几个菜,因为李思娃不在都是熟人,猴子吃饭的时候放松了很多,我妈给他夹菜,他都来者不拒,还伸着脖子在客厅四处打量,特别是客厅的那张观音画像。
  吃完饭我正收拾碗筷的时候,我妈围着围裙过来了:「要不你让暴国去你房间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他相亲起了大早,也折腾一上午了」
  房间?我有房间吗?不过我马上就明白过来,我妈说的是杂物间,毕竟李思娃家里就两间房,杂物间里边也确实有一张床,就冲沙发上的猴子招了招手:「
  跟我来吧」
  果然,到了杂物间我就发现,里边确实已经收拾过了,不仅是床铺收拾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也都重新整理过,整个房间跟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甚至以前那种轻微的霉味都没了。
  不得不承认,还是我妈考虑的周到,我就不太注意这方面,要是我的话,弄不好就会直接跟猴子说,我跟我妈睡一个卧室,到时候谁知道这满脑子母子乱伦的小子,脑海里会不会出现什么歪打正着的不堪画面。
  猴子也没客气,走到床边一伸懒腰就躺了上去,然后对我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
  我也往床上一躺,慵懒的回道:「睡你的觉吧,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猴子摇头晃脑的,跟念经一样说:「这就叫当局者迷,你家客厅不是有一张观音像吗,你每天进进出出看的多了,晚上梦见了那也不稀奇」
  「我每天看到的东西多了,这也叫理由?再说梦里的菩萨是活的,又不是干巴巴的画像,还有梦见菩萨不应该是求签还愿什么的吗,跟我拉家常聊天算怎么回事儿」,对于猴子的见解,我是极力的否决。
  如果真的就是跟菩萨聊天,那猴子想的也不能算错,可实际上我是抱着菩萨的大白屁股肏屄,看她的大奶子喷奶,这种刺激画面,光看到画像是不至于的,只是这太惊世骇俗,不能跟猴子说。
  猴子听我这么说,默默的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怪,如果实在想不明白的话,我建议你近期烧烧香,让刘叔(我爸)保佑保佑你」
  我跟着点了点头,看着脖子上小辣椒一样大小的狼牙喃喃的说:「唉……宁可信其有吧,反正烧根香也没什么坏处……」
  因为着急对暴叔叔孙阿姨汇报情况,猴子三点多就走了,杂物间很安静,其实挺适合睡觉的,我一直睡到四点多李思娃下班。
  当我睡眼惺忪的从杂物间出来的时候,李思娃正穿个三角内裤在水龙头边擦洗呢。
  还是以前那副样子,老旧失去弹性的蓝色三角内裤,根本兜不住裤裆,整个内裤看上去松垮空荡,防盗拉链还是坏的张着个大嘴,两边的灰白色的卷曲毛发往两边窜,黑褐色卵袋和龟头还时不时的掉出来,有时甚至整跟肉屌卵袋都会掉出来,那内裤就跟没穿一样,把裆部那不起什么作用的布条卡到一边,直到他可能感觉不舒服了,才会拉一下裤裆,把那软趴趴的肉屌卵袋重新兜回去。
  小蕾在走廊下突击着暑假作业,对于水龙头边上擦洗李思娃,既没有脸红特别关注也没有厌恶,就很平常的样子,看我从屋里出来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低头写作业了,好像旁边那杂毛丛生的老鸡巴,不是什么特别羞耻的东西。
  也是,当初我妈和李思娃毫无顾忌「生孩子」的那些日子,卧室里的观众可不止我一个,相比粗大狰狞的黑肉棒在我妈的肥穴中爆肏,两人激烈纠缠奶水屄水四溅的人肉活塞运动,现在的那团长了白毛软软的老生殖器,也确实算不上什么。
  不光是小蕾,甚至我自己都觉得,只要李思娃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儿,露个鸡巴卵子也不用过分紧张,这只是他的一些陋习而已,就像他随地吐痰,随地小便一样,是众多缺点之一,就我观察这些日子,李思娃对小蕾挺尊重的,不像以前老是色眯眯的,好像真的有了点继父的觉悟。
  只能说习惯这个词是真的可怕,它会让人不知不觉的,接受以前极其厌恶的事务,如果是以前的话,让李思娃在小蕾面前露毛露鸡巴,怎么说我都不会愿意的,就不说这个了,估计村民看我妈的眼神我都受不了,他们虎狼一般的眼神,仿佛能透视一样,能直接看到我妈娇美的身躯,可现在我却习以为常,毕竟生活就是如此,不知道这算成长还是堕落。
  看到我从屋里出来,李思娃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冲我走了过来:「呵呵小志睡醒了啊,跟你商量点事儿」
  「什么事儿」,我对李思娃的态度谈不上冷漠,但也热情不起来,特别是他现在只穿个内裤,裤裆里半露不露的那二两肉,老是让我想到,这个小老头抱着我妈大白屁股,他大黑屌在雪白的臀缝中若隐若现的画面。
  「是这样的……那个……」,我痛快的让他说,可他又变得支支吾吾了,往小蕾那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后门走,一直到驴棚那里,才低头支支吾吾的跟我说:「其实我……那个……」
  「小洋看爸爸回来啦,还有姐姐也在,姐姐写作业呢,洋洋要不要写作业啊,我们来看看姐姐在写什么作业呢」,就在李思娃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我妈抱着小洋回来了,走到了小蕾旁边,看她写暑假作业。
  看到我妈回来,李思娃继续小声跟我说:「其实我……是想跟你说,你下班回来得空的话,能不能给我捎两包烟丝,尽量避开点你妈她不让我抽,钱我明早给你」
  「哦……不用了,两包烟丝也没几个钱」,这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李思娃有什么大事儿呢,没想到就两包烟丝。
  看着旁边身材婀娜抱着孩子的我妈,再看看身边佝偻着背的李思娃,我心里有些感慨,可怜啊鸡巴不行就什么都没理,很多夫妻人到中年就吵架,不会这就是那些个什么,所谓的夫妻感情不和的真相吧,就是床上搞不定?
  ……
  夜晚微风习习的乡村,一间亮着白炽灯,光线昏暗的杂物间里,最里边的床上。
  一位皮肤白皙身材高大的美少妇浑身一丝不挂,正撅着肥臀趴在床边,承受着身后同样赤条条少年的猛烈撞击,少年小腹一次次的撞上那雪白的大屁股,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撞的那美少妇胸前的两颗大白球,跟着疯狂前后摇摆。
  少妇那两颗大奶子很白嫩,白的皮肤都有些透明了,可跟腰腹的肌肤相比,那对巨乳看上去又有点发红又鼓又涨的,最顶端的红奶头也充血高高勃起,像两个长长的大红肉枣,嫣红水润让人想咬一口。
  特别是红肉枣顶端,哪怕没人揉搓那两个白馒头,大白馒头顶端的肉枣也是被甩出大量白色奶汁,就像小男孩儿在尿尿的时候晃着小鸡鸡那样,少妇奶子里喷出的奶水空中也是甩的散开,一滴滴奶水在空中连成凌乱的白色波浪线,甚至有时就跟注射器一样,滋滋滋的往下面喷射奶线。
  在这种奶羊一般的喷奶效率下,那大胸脯下面的凉席上,早就湿漉漉的一大片了,更准确点说,是被两个大白奶子,前后射出两条奶白色的长条状湿痕,但因为奶水太多,两滩奶渍慢慢合成一滩了。
  不知道积累了多久,大奶子下面白乎乎的一层,并且奶水还在一股一股的从上面雨点般的飞落。
  美少妇不光奶子大,屁股更是大的夸张,身后那个稍显稚嫩的少年,也就比她稍矮一点也不算瘦,但站在她的身后,抱着那肥硕宽大的屁股,就跟个小孩儿一样,那胯骨的宽度几乎是少年的两倍。
  本身两人的身高差距还不算大,但在那个大白屁股的衬托下,就像一个还没长成的小孩儿,抱着成熟丰腴女性的大白屁股疯狂耸动,两人正在做着最原始,最能表现人类兽性的事情——交配。
  少妇光洁细腻的背上全是汗珠,头发都有些打绺,通红的脸上散布着奶白色的液体,这倒不是别人把精液射在她俏脸上了,而是她自己的奶子太大,把奶水甩到脸上了,包括哪两个涨红的奶子上,也是大量的白色粘液糊在上面,看上去异常淫靡,这奶水就像是情趣工具一样,就是为了勾起男人的欲望。
  其实如果不细看的话,两个人肏屄的画面还是挺和谐的,不管是美熟妇还是那少年,皮肤都很白净,只是跟少妇的大白屁股巨乳相比,少年的身体略显单薄了一些,两个人抱在一块儿,除了淫靡还颇有一种另类的唯美。
  就像有些信耶稣的画像上面,慈爱的圣母身边围绕着很多可爱小天使那种,两个圆奶子一边跳动一边喷奶,在灯光的折射下,就像奶子里喷出了圣光,就好像正交配的两个人,是世界上最纯洁干净的人,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干净。
  可一旦仔细看就不行了,如果白羊般的身体是天使的话,那少妇的下面就趋近于魔鬼。
  很出乎意料,那浑身雪白干净的丰腴少妇,臀缝里却是一竖浓密的黑毛窜出,那些毛黑亮浓密的几乎要把那个地方挡严实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很难让人相信,一位皮肤细嫩光滑的美少妇,下面居然如此不堪,跟糙汉子一样这么多浓密的黑毛。
  就像是一张巨大的圆形白纸,很突兀用没蘸饱墨的毛笔在中间往下划了一道,边缘是一堆的毛刺儿,而中间看上去好像还有红色墨迹没干的样子。
  更显淫靡的是,这个肉乎乎的大白屁股,中间一大团被少年肚子撞得发红的,旁边还有各种红色手印,凌乱的印在雪白的肉臀上。
  浓密的黑毛中间,隐隐像是谁在那里镶嵌了个河蚌,只不过这个河蚌是红色的,鲜红色的肉蚌在大量黑毛和白屁股的衬托下极其扎眼,在屋顶的白炽灯照耀下,那红艳艳的肉蚌仿佛成了世界中心,黑白画卷中唯一的色彩。
  它没有什么华丽的点缀物,只有在雪白的肥臀衬托下,长满黑毛的红肉蚌,简单的色彩极致的对比,然后勾起疯狂的欲火。
  相反跟这个母兽一样毛茸茸屄相比,正在兽穴抽插肏屄的肉棒,就显得就稚嫩多了。
  少年的肉棒看上去也很粗长狰狞,跟少妇的屄一样发红,上面布满了蚯蚓一样的血管,在美少妇的河蚌里快速的进出,鸡蛋般大的龟头狠狠的重击少妇屄穴的最深处软肉。
  肉蚌插进去时,根部的卵子紧贴肉棒努力往黑毛穴里挤,那两瓣肉乎乎的肥穴给人感觉,好像那两个卵子也能每次都跟着肉棒插进去一样,可每次都被对方高鼓多毛的屄梆子和两片红肉唇绊在外面,然后周而复始,就像是美少妇用自己的肥厚多汁肉套子,把少年的两颗卵子不停的往根部撸。
  按说能跟美少妇长满黑毛畜生一样的屄势均力敌,少年也应该不算差,可实际上他那肉棒一看就知道是个生瓜蛋子,少年肉棒发红完全是因为充血,然后跟少妇屄肉反复摩擦的结果,肉棒本身的颜色是有些偏粉红的,别说鸡巴的颜色了,就连根部的鸡巴毛都很稀疏,一看就知道是十几岁的孩子,毛都还没长全呢。
  特别是少年鸡巴彻底插进少妇屄里的时候,两颗卵子紧贴着少妇屄梆子,几乎看不到男方的毛,周围全都是少妇的黑屄毛,簇拥着少年哪两个椭圆形的卵蛋,就像那种还有青皮的毛栗子,两边的带毛肉包裹着中间的果实。
  不过再怎么说卵蛋也是插不进屄里,这只是少妇馒头屄太肥,被鸡巴撑开后,屄嘴和屄梆子对少年的卵蛋,有了一点包裹的假象。
  在美妇那浓密的黑毛馒头屄,还有那白肉葫芦一样的身材衬托下,哪怕那根鸡巴粗大,跟多毛多汁红肉缝很配,肏的少妇舒坦到家了,他们也依然不像是夫妻,更像是欲求不满的饥渴美少妇,勾引无知少年。
  又或是一对母子,儿子稍显稚嫩的粗大肉棒,在妈妈浓密黑毛肥厚多汁的肉缝中奋力抽插,摸着本该是属于父亲的雪臀,肏着本该是父亲鸡巴插的熟屄。
  可那个本该存在的父亲,却不知道在哪,这对母子一样的情侣,旁边只有一个须发皆白的秃顶小老头,也一丝不挂坐在凳子上,手里拿个烟袋,看着床边的两个人在那折腾,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锅。
  老头又干又瘦,瘦的浑身上下估计都剔不出二两肉,可胯下却垂着一根粗大的黑肉肠,在那团灰白的毛发中异常显眼,刚好那个凳子有点矮,他那黑肉肠的龟头都快拖到砖地上了。
  多了这么个老头,就让屋子里显得更加荒唐了,少年少妇老头,三个人看上去就像祖孙三代一样,一个干瘦枯槁,感觉都要行将就木了,一个丰润高大,身体饱满白嫩的能掐出水,一个面容略显青涩,但瓜果已熟。
  那爷爷在旁边看着,孙子和儿媳一样的人物在面前肏屄,甚至有时候被少年屁股遮挡视线,还会伸伸脖子歪歪头,调整一下视线,看着面前的少年那红色肉棒,在丰满美少妇多毛的肉穴里呼哧进出,拉扯着那两片厚实的红肉,上面布满了白色粘液,就像过年时撒了芡粉的肉片一样,黏糊糊的把那根红肉棒和毛茸茸的肉缝黏在了一起。
  旁边老头看得很仔细,脸上还有淡淡的微笑,好像面前不是单纯的肏屄,而是孩子的制造过程,在家庭里孩子总是重要的,就像村里那些小媳妇给孩子喂奶一样,这肏屄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不就是鸡巴插进屄里不停的杵吗,儿媳妇屄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说不定哪一下,鸡巴把外面的黏液插带进屄洞里,那就是将来的孩子。
  只是这个爷爷胯下那垂着膨胀起来的粗黑肉肠,让人感觉这个老头和少妇的关系也不简单。
  沉默里许久之后,只有啪啪肏屄和少妇哼哼的杂物间里,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可从老头嘴里说出的话说明他们不是祖孙三代,而是父母和儿子,老头看着眼前赤裸奋战的两人,表情惆怅的抽了口烟,小心翼翼的说:「小志啊,爸对你好不好?」
  我正抱着我妈柔软滑腻的身体奋战时,本来身后默默看戏的李思娃,突然开口跟我说话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再说我妈那火热的屄里一层层的蠕动,爽的让我头皮发麻,根本无暇估计他,只是敷衍的说:「叔,有事儿你就说嘶——」
  「呵呵,你的手往腰上去一点,你妈的屁股太大了,屁股上的肉厚扶着太软,你抓着正屁股蛋儿扶不稳的,鸡巴肏进去不够劲儿」,面带讨好的指导了我两句后,李思娃才干咳两声,说出了他的想法:「咳——嗯——,小志……你能不能叫我爸?」
  李思娃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里出现了迷之安静,带些浆水的啪啪声,还有床的轻微吱呀声都停了,不过也就停了两三秒,我就再次拉着眼前的雪白肥臀,往我的鸡巴上用力套:「嗯……丫丫年龄小就算了,我都这么大了管你叫爸,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可能我拒绝的比较委婉,给李思娃留下了点幻想,伸手拍了拍我妈的那被我撞的一波接一波白肉浪的大屁股,还惋惜的捏了两下,然后一脸讨好的跟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晚上你跟你妈肏屄的时候叫我爸,咱一家子关起门来叫,外人不知道的,白天你还叫我叔,你看这样行嘛」,说完他那老脸期许的望着我。
  「我就不明白了,想听人叫爸,你让丫丫叫啊,过个一年小洋也会叫你爸,你老在我身上死磕干嘛」,我被李思娃缠的有些烦躁,我都妥协了你还逼着我叫你爸,双手有些不自觉的用力,手指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的臀肉,把我妈的大白屁股抓的一瓣一瓣的,就像像一头剥了皮的大蒜。
  而本来一直在哼哼的我妈,被我使劲儿一抓一声长呼:「啊~~~~~~」
  然后单手撑着床,理了一下额头散乱的头发,回头看着她大屁股边上的李思娃,一脸嘲讽不屑地说:「这个老不死的老王八呀~~~ ,是即想看自己媳妇偷汉子,又玻璃心的受不了,嗯~~~ 小志的鸡巴就是硬,肏的我屄发痒~~~ 啊~~~ 奶子发涨,不像这个老窝囊废,自己媳妇都骑不动,白长那么大的鸡巴了」
  李思娃本来就唯唯诺诺的,被我妈数落两句,更是直接站起来低头不敢说话了,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是紧盯着眼前那噗嗤噗嗤汁水四溢,原本本属于他的宝地,而现在却被别的鸡巴插了进去撑得大大的,只是他的表情看不出是兴奋还是生气,就好像只是在看个稀奇的景而已。
  我也不管李思娃是不是在看,只是遵从动物本能的在抽插,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想自己的鸡巴,在我妈那湿热的肉缝里插得更深一点。
  不过就在我努力肏妈的时候,我妈那大白屁股有了一些倾斜,本来我也没注意,是龟头插进肉穴深处的时候,感觉到我妈屄里的痒痒肉有些偏了,这才注意到我妈的右腿,也就是李思娃那边,慢慢的离地蜷跪在了床边,把她那被两个雪丘臀瓣挤压的有些不那么清晰的黑毛屄,彻底的暴露在李思娃的眼前。
  她还腾出一只手,往一边拉着屄梆子和屄嘴,把那充血涨红的肉唇拉到一边,硬生生的拽出了一大片红色无毛区,能让人更清楚地看到,肉棒插进屄里肉磨肉的画面。
  那块儿地方就像是被剥了皮一样,腻腻的一块儿红肉不停的出油,也不停的给我的肉棍上油。
  我妈被我肏的脸色酡红,缝着眼睛一脸享受,可就算这样,依然不忘回头嘲讽李思娃,只是声音有些尖细,听起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看清楚点,你不就喜欢看这个吗,这跟鸡巴是不是比你强多了,哦~~~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硬的都快把我屁股挑起来了,不像你长虫钻洞一样软,银样蜡头中看不中用,自己媳妇都满足不了,还要别人帮你肏屄,你说你结婚干嘛,真是个活王八,不行了~~`~老王八,他……他插到头了太大了,别碰那里……不行,我要被捣散架了,思娃你快求求他……慢点肏你媳妇,求你了……啊~~~ 啊~~~ 啊~~~~不行了」
  我妈被我肏的像羊癫疯犯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疯狂的的甩着头发,胸前的大白奶子的也不再是奶珠了,而是持续性的,噗呲噗呲几条交叉的白色奶线,从两个大白奶子顶端的肉枣上呲呲喷出。
  我知道我妈兴奋到一定程度,她的奶子会直接射奶,而且奶子射奶的感觉会让她舒爽至极,就紧抱她的大屁股,龟头咕叽咕叽的猛烈撞击她屄穴深处的敏感区,爽的的我妈张着嘴直翻白眼,感觉一不小心就要过去了。
  旁边的李思娃看的瞪眼伸脖,活像一只伸头的老乌龟,胯下一直锤着的黑肉肠时不时的抬起头,像是要老树逢春,老树皮一样的脖子上,喉结也不停地跳动,看到我妈的两个大白奶子,变得有些涨红并且不停的喷奶水,眉毛两边一塌一脸的担心,好像真怕我把我妈给肏坏了,声音也有些嘶哑:「儿子你慢点,你妈好像有点受不了,别肏那么狠,你看你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龟头都快把你妈的屄给翻过来了,你小……小心着点儿,你妈的屄看着肥,其实很不经肏的,也不知道你外公小时候给她吃的什么,肏屄也会射奶,你悠着点」
  看着我妈那两瓣肥厚的带毛肉,被我粗壮的肉棒肏的进翻出,鸡巴和红色屄肉两者之间,肉贴肉亲密无间的来回挤压摩擦折腾,李思娃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就像我妈说的那样,既兴奋与那对大白奶子喷奶,多毛的骚屄被鸡巴疯狂抽插的刺激,又对自己的媳妇被别人的鸡巴爆插,而感到屈辱窝囊,这两者互相交织。
  而我妈好像根本不在乎他的屈辱,甚至在他的愤怒上又浇了点油,看着李思娃那拧巴的老脸,蜷起来的那条腿一偏,直接在李思娃的裆部踹了一脚,那丰腴的大腿,差点把枯瘦的李思娃踹倒:「你个……老王八,谁是……你儿子,小志……跟你有……关系吗,他是……来替你……跟我肏屄的,替你这个绿帽老王八……肏我的,你在旁边……看着点儿,别让他的鸡巴从我屄里掉出来啊~~~ 好深啊~ ·~ ,你个老王八老太监,自己是个老废物,还不……感谢感谢人家肏你媳妇」
  本来李思娃的脸上还有些看肏屄的兴奋感,被我妈这么一说,现脸上就只剩下了尴尬无助,还有那怎么也掩盖不住的怒火。
  干瘦的右臂颤抖着抬起,看样子想要做点什么,可最后还是颤抖的放下了。
  这个时候,李思娃脸上的表情就比较纯粹了,就是村里说的那种绿帽王八,痛苦气愤无助。
  看着漂亮的妻子,被啪啪啪的肏的大奶子活蹦乱跳的喷奶,肥厚多毛的肥穴也被人家鸡巴插得往两边翻红,屄水多的就跟被尿了一样往下流,还被妻子嘲笑自己鸡巴不行,被逼无奈的看着野汉子的鸡巴,一次次的在自己媳妇的屄里进出。
  可偏偏自己无计可施,只能在一边看着,谁让自己上年纪了呢,谁让自己鸡巴不行了呢。
  沉默了许久,旁边的李思娃才从牙缝里挤出了那句话:「谢谢你……肏我媳妇,啪——啪——」
  说完这句话李思娃直接抽了自己两个嘴巴,不再看我们母子交合的地方了,我甚至能听到轻微的抽泣。
  人在肏屄的时候可能对周围不太敏感,我抱着我妈的屁股噗嗤了很久,兴奋的抱着大白屁股射完精之后,才注意到李思娃早已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屋了。
  我妈经历得多了,很熟练把自己肉唇屄毛上的精液擦干净,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穿着拖鞋就往外走,我还在床上回味着射精的快感,随口挽留了一句:「就在这儿睡吧,现在过去不怕把丫丫小洋吵醒啊」
  「再怎么说我是人家媳妇,你没看你李叔刚才生气了啊,我现在是过去赔罪,让人家骑大马打屁股的狠狠的教训一下偷人的骚货,肏奸夫的亲妈出口恶气,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呵呵呵……」,说着我妈那大白屁股,还调皮的冲我扭了扭。
  「算了吧,我明天还上班呢,再说我又不是不行,非要来这个」,面对我妈的诱惑性建议我摇头拒绝了,我可没有看别让肏我妈的爱好。
  已经走到门外,准备给我关门的我妈,听到我这么说,头又探进来一脸暧昧:「你这话刚才说更好,你越说你李叔下面不行挖苦他,他在我身上报复就越刺激,很好玩的哦,你真的不过来吗?」
  ……
  接下来几天就比较平淡了,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上班下班跟我妈肏屄睡觉。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算是看出来了,虽然李思娃和我妈都同意我的鸡巴回门儿,但两个人同意的理由完全不一样。
  李思娃同意的一部分理由,是想看的是母子乱伦,儿子鸡巴回门儿又插回生他的那个屄里的这份刺激感,而我妈却不停的强调李思娃是个绿帽老王八,说他鸡巴不行,让他看别人的鸡巴是怎么肏她媳妇的,嘲讽他窝囊当面给他戴绿帽子,让他怎么难受怎么来。
  这么看的话就不难理解,李思娃为什么那么想让我叫他爸,在我跟我妈肏屄的时候,我叫他爸那就是一家三口乱伦,李思娃可能会感觉更刺激。
  我不叫的话,那我妈就有了出轨偷人的意味,特别是我妈还喜欢骂他是王八老,疯狂的嘲讽他鸡巴废物,怎么难听怎么来。
  对于李思娃这样的老农民,自然受不了这个,也转不过来这个弯儿,不去想什么复杂的伦理道德,就一个最朴素的观点,我花钱娶的媳妇,为什么要便宜别人。
  只是我也没办法,这次我真不是故意跟李思娃对着干,我自己有父亲,管别人叫爸我是真叫不出口,哪怕是肏屄的时候装一下。
  不过一般我妈跟我肏屄之后,都会去卧室再跟李思娃做一些变态游戏,让他报复发泄一下,这种报复会让李思娃很兴奋,兴奋的甚至能短暂勃起。
  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我妈敢往死里辱骂李思娃,还不怕他狗急跳墙,因为他可以在晚上加倍报复回来。
  不过这些报复也是适度的,最多在我妈身上留下些轻微伤痕,就像当初的那些鞭痕一样,我一直不敢过去参与,甚至不敢过去看,倒不是怕李思娃,而是怕我自己……
  这种对别家来讲惊世骇俗,对我而言的平淡生活,一直持续到了中元节,我妈提议说去给我爸上个坟,我想到前些日子的中邪,我觉得求父亲保佑一下也好。
  闷热的公交车在公路上缓缓前行,抱着小洋的李思娃,坐在靠窗的位置,兴奋的看着车窗外,跟当初我送他从医院回家的精气神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本来我以为,就我跟我妈去两个人去,结果我妈全家把大小人都带上了除了小蕾,说是顺便给小洋丫丫他们买点衣服,李思娃跟着带带孩子。
  我是真后悔啊,闲着没事儿同意什么上坟啊,我妈想来她一个人来不就完了吗,虽然听上去好像对我爸有点不孝,可中元节也确实不是我们这上坟的日子,顶多就是个由头。
  「这楼房真高啊,我以前从门口路过,都没敢进来看,地都是洋灰打的真平整,在乡下房顶都舍不得用这么多洋灰,就是没院子没菜地不方便,小志咱家在几层啊……」
  李思娃抱着小洋下车,刚跟我进小区以后,就一副土包子进城的样子,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我感觉跟他走在一块儿都丢人,六层小楼有什么好感慨的,一副没见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到帝国大厦了,我怕他不停的问,就敷衍了一句:「在三层」
  靠——早知道我就学小蕾也不来了,在家玩儿一天多好,给我爸上坟哪天不能去啊,现在好了,带着李思娃来我家认门也就算了,还要听他的那些土包子发言。
  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李思娃早晚要来我家的,我要放平心态。
  好在现在还早才六点,楼下没什么人,为了防止被熟人看到,我紧走几步跟李思娃拉开距离:「我先上去开门」
  不等他们回话,就直接连走带跑的进了楼道,万幸的是楼道里也没人,包括对面猴子家大门紧闭没起床呢,要不然孙阿姨他们看到这个老头子,问我是谁让我介绍,那才是真的尴尬到家了。
  在村里五点多就起床了,打开家门后我困的,直接趴到了沙发上,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我妈的声音:「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你李叔去给小洋丫丫买几套衣服,顺便把上坟的东西也捎回来,下午我们再过去。你磨蹭什么呢,中午回来你想怎么看怎么看,越耽误天越热」
  趴在沙发上的我,能明显听出来,我妈最后几句话不是跟我说的,以为李思娃又有什么龌龊了。
  回头一看发现是我想多了,只见李思娃站在门口,正羡慕的打量着我家客厅,眼神转到沙发上之后,对我憨憨的笑了笑说:「那……我们先去给小洋他们买衣服了」
  等我妈和李思娃走了之后,我直接把门关上了,趴在沙发上大睡了一觉。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在我旁边看电视,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衬衣长裤,看到我醒了就问了句:「给你爸上坟,东西买了没有?」
  我从沙发上起来,没精打采的往卫生间走着:「我妈早上出门去买了,这会儿估计快回来了吧」
  听到我提我妈,爷爷脸上出现了些不自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重心长的说:「这种事儿你要上点心,不能什么都麻烦你妈,毕竟你妈又成新家了,她再准备这些就不合适,给你爸上坟是以你为主知道吗」
  「……知道了」,看来在爷爷的眼里,再婚的我妈已经算外人了,我想反驳可又说不出什么道理。
  之后爷爷问了两句,猴子相亲的事儿,爷孙俩就该干嘛干嘛了。
  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爷爷在一边看报纸,坐到将近十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咣咣的敲门声,我爷爷离门口更近一点,就近去开门了。
  李思娃穿着一身新衣服,抱着小洋兴冲冲的敲门,门开了才发现里面是一陌生老头,比他的年纪还要大,他一脸的疑惑的左看右看,心虚的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直到看到了沙发上的我,才确定没走错。
  而门内的的爷爷就镇定多了,虽然不认识对方,可还是礼貌性的问:「这位同志,你找谁啊」
  「我找……我找……」,被我爷爷一问,李思娃马上紧张了起来,一紧张说话吞吞吐吐的老毛病又来了。
  李思娃身上的新衣服,应该是上午刚买的,跟爷爷一样也是短袖衬衣和长裤,但穿出来的效果只能说一言难尽。
  本身条纹衬衣在他身上就有些大,看上去就不那么合身,他还嫌热解了好几个扣子,把那满是松皮的肚子露了出来,再加上天热出汗浸透了的确良布料,有一部分都被汗水粘在了身上,那感觉就别提了,有个成语很贴切叫沐猴而冠。
  相反我爷爷身上的衣服虽然是旧的,但整人看上去更精神干练,上年纪的人怕衬衣太透,一般里边还会穿件背心,防止出现衬衣贴身上的尴尬,特别是那银白色的大背头金丝眼镜,很有老干部的派头,李思娃没接触过,也难怪李思娃会紧张。
  看对方紧张不安的样子,爷爷也猜出来他是村里来的了,回头看了沙发上的我一眼,态度变得很和蔼,连称呼都改了:「老乡,你是来找小志的吧,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工具想让他帮忙修,别站门口进来坐吧,小志给人老乡倒杯茶」
  然后李思娃抱着小洋,畏手畏脚的跟着我爷爷进来了。
  看到李思娃没解释身份,就这么进来了,我反而尴尬了,要不要给爷爷解释一下李思娃身份,可该怎么说?爷爷这苍老黢黑矮小的老乡就是我继父,跟你年轻漂亮儿媳妇结婚的人?我还是先倒茶去吧。
  爷爷只要不是工作,平时还是挺平易近人的,知道这位「老乡」跟他说话紧张,招呼李思娃坐下之后,爷爷坐一边拿起一张报纸,就没有再理会他。
  李思娃这边就不一样了,他对我的家庭状况是知道的,已经明白了那是我爷爷,不过依然很局促不安。
  国企退休的车间主任,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儿,但对李思娃来说,住楼房吃商品粮,每天没事儿看看报纸,客人来了给泡茶,不用为填饱肚子的事儿奔波,这种事他以前只在电视电影里见过,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他来说,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让我想到了我外公,如果他在这儿的话,肯定会嘲讽我爷爷的「工人老爷」做派。
  我本来是想拿个水杯,随便搁点茶叶开水冲一杯就算完事儿,又怕爷爷事后时候训斥我,毕竟李思娃不是普通客人,我只能把以前我爷爷给我爸的那套茶具拿了出来。
  趁着在桌上冲茶的功夫,我思前想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先对李思娃介绍了一下:「李叔,这是我爷爷刘红星」
  听到我的介绍李思娃点着头,对爷爷尴尬一笑:「……刘叔好」
  爷爷以为我说的李叔,是村里论的什么叔伯,拿着报纸对李思娃点了点头:「小李不用那么紧张,喝茶喝茶」
  「唉……好」,虽然嘴上说着好,但李思娃身体上,仍然拘谨的厉害,整个身体看上去都是僵的,我都怕他胳膊硬的把小洋硌哭了。
  我知道李思娃在紧张个什么,除了对爷爷的拘谨,在他的观念里,茶叶开水一冲就直接喝了,不像我现在,茶水在几个杯子里翻来覆去,甚至有部分茶水直接倒掉了,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喝哪个杯子里的茶,生怕哪里弄错了丢人。
  知道他的难处,我就直接把冲好的茶放到了他面前,暗示这是可以喝的,他心领神会了我的意思之后,拿起杯子就牛饮了起来一杯接一杯,我知道他不是在喝茶,只是在紧张的时候,可算是找到了可做的事。
  李思娃是有事儿做了,可我怎么办,该怎么解释李思娃的身份?介绍个老头说是我爸,我是真张不开这个嘴。
  就在我想着该怎么跟爷爷解释的时候,我妈终于回来了。
  我妈倒是没买新衣服,还是早上的那件白色连衣裙,进门后直接把怀里的丫丫放到了地板上,看到正在喝茶的李思娃,有些意外的说:「煤气灶上的水这么快就烧开了?」
  听到我妈这么问,李思娃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冲我说:「对对对,你妈回来的时候让我跟你说,让你把什么煤气灶上坐上水,她一会儿回来做饭…
  …」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低着头都不敢看我妈了,不用说肯定是刚才紧张的忘了。
  「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你还能干什么」,我妈也没多说,发了两句牢骚就提着菜进厨房了。
  看到我妈埋怨李思娃,爷爷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身边喝茶的土气老乡。
  我妈进厨房后,爷爷就放下报纸,对站在旁边的丫丫伸着胳膊招手,一脸的慈祥:「丫丫来爷爷这里,爷爷这里有红包」
  而丫丫这个小丫头,可能是看到我和李思娃都在旁边,胆子也比较壮,直接就朝陌生的老爷爷跑了过去。
  爷爷抱着丫丫放在腿上逗着玩儿了一会儿,拿出了两个红纸封的红包,对着小丫头说:「一个是你的,一个是给小弟弟的,丫丫当姐姐的,给小弟弟拿过去好不好」
  看丫丫扑腾着离开怀里后,爷爷看了一眼厨房做饭的我妈,笑着对李思娃说:「热的话就把孩子放床上吧,一直抱着大人小孩儿都累,热的话就去卫生间洗一洗」
  「啊……哦」,正醉心喝茶的李思娃,可能都没注意我爷爷说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就应了。
  看到我爷爷突然又客气起来,我就知道不用解释李思娃身份了,爷爷已经知道了。
  不过我说李叔也不算错,只是爷爷会错了意而已,我都没料到李思娃会厚着脸皮来,爷爷就更预料不到了,哪有现夫陪着给前夫上坟的。
  我领着迷茫的李思娃,把小洋放到了客厅角落我的那张小床上,不知道是出于对陌生环境的恐惧,还是怕跟我爷爷在一块儿紧张尴尬,去卫生间洗完脸后,李思娃就在角落的床边一直守着小洋。
  爷爷在沙发旁边,好像也无心看报纸了,皱着眉头一会儿看看角落里黑瘦的跟个猴一样的李思娃,一会儿看看正在厨房做饭,身材丰润皮肤白嫩的我妈,好像有些难以置信,我妈会嫁给这样的人。
  我刚才难以启齿,就是怕爷爷现在的反应,猴子曾经见到李思娃,不也是不敢相信吗,可我妈就是价格这个小老头了。
  其实爷爷早就知道,我妈嫁的人个头矮年龄大,但那也只是知道信息而已,没见过真人,谁知道会是这么个枯树皮,跟我妈相比就跟个小鬼一样。
  我想现在爷爷的内心跟我当初一样,为我妈嫁给这种人而感到惋惜,幸运的是爷爷他没看到过,这枯树皮抱着娇嫩儿媳妇,粗黑的肉棒在儿媳妇雪白的肥臀中间反复抽插的恶心画面,跟我比算是幸运多了。
  都说尴尬会传染,这话是真不假,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饭桌上爷爷跟我妈本就不说话,李思娃本身又紧张胆小,再加上我爷爷对李思娃不熟,我又不太会打圆场,虽然饭菜丰盛,但是饭桌上的气氛是真冷清,顶多就是我妈给我夹点菜。
  爷爷吃饭时正襟危坐,弄的他旁边的李思娃都不自在了,生怕吃相太难看。
  不说话不谈事儿饭吃的很快,只是到最后收碗筷的时候,爷爷手里还拿着筷子,在他的空碗里划拉,像是有心事儿,我跟他说了好几遍他才听到:「爷爷,爷爷?爷爷——收碗筷了」
  「哦……」,心不在焉的把碗筷递给我,爷爷又拿起了他早就看过的报纸,不过看他那空洞的眼神也知道,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报纸上。
  估计爷爷还在惋惜喜欢插在牛粪上的事儿,看来大人也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想开的,可能也是被动地接受,已经是事实了谁能改变的了啊。
  可就在我看电视的时候,爷爷突然在我旁边说:「小志啊,下午我还有点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爷爷说的很急躁,脸色也有些许尴尬,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我妈又干什么了?可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啊。
  我回头一看,我妈正在厨房刷锅洗碗,肥硕翘挺的大屁股,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哪怕领口部分又大片白腻乳肉露出,好像都很平常啊。
  也许是我太草木皆兵了,爷爷就是下午有事儿而已。
  在我送到门口的时候,爷爷会回头看了看客厅,小声跟我嘱咐着:「狼牙你要时刻带好,洗澡的时候也不能拿下来知道吗,对了,这半年……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没有」
  爷爷一说半年我心里一惊,从年前我妈同意到现在也半年左右,难道爷爷看出什么猫腻了?我只能假装回想着:「嗯……没有,就前些日子有个小感冒,别的吗……好像没有」
  看到我说没有,一脸紧张的爷爷松了口气:「那就好,你记住啊狼牙一定要戴好,对了差点忘了,你去把丫丫叫过来,下午你们去上坟,我帮你们带着丫丫,正好也让你奶奶见见孩子,唉……造孽啊老刘家怎么……」,正欲说什么的爷爷,说到关键处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催促着我:「你把丫丫叫来吧」
  「丫丫过来,爷爷要带你去买好吃的了」,我这么一喊,小丫头就咚咚咚的跑了出来也不认生跟着爷爷就走了。
  看着楼道里老人和小女孩儿,我心里还是有点别扭的,希望是我想的太龌龊,爷爷只是想孙女儿了……
  跟冬天不一样,夏天公墓里有大片大片的杂草,多的从远处看都不一定能看得出来这里是墓地,更像是草木疯长的荒山。
  毕竟县城的公募比不了大城市,只有一排排的窄道水泥化了,然后顺着上山(土坡?)的台阶修几条排水沟,还有墓碑统一化了,其他的跟乡下区别不大。
  杂草深的地方足有半人多高,什么都遮住了,如果不是很熟悉路径知道大概位置,光看墓碑上的名字还真不好找,不过我父亲的墓,还没到跟前,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能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的过来的,老两口退休之后,闲着没事就来看儿子,也是人之常情。
  跟其他有些雨痕尘土,甚至缠了些藤蔓的墓碑相比,我爸的墓碑被擦的很干净,可能我说擦的很干净还不够准确,确切的讲干净的就像被人刚洗了一遍,墓碑正面的油漆都漆黑发亮,就像是被人打了蜡。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靠近墓碑的杂草被踩倒了很多,我能想象的出来,爷爷奶奶一边流泪,一边默默给儿子擦墓碑的样子,老两口围着墓碑慢慢渡步,想多跟儿子相处一会儿。
  这让我感觉我这个儿子好像很惭愧,我平常基本不会想着,来这里看我爸。
  「小志你愣着干嘛,把供品摆出来啊」,看我愣在那,我妈在身后提醒着我。
  「嗯」,我把手里的篮子放下,不急不忙的往外贡品。
  就像我爷爷说的,我妈现在有点像是个外人,焚香烧纸摆供品都是我一个人的,他跟李思娃默默的站在我身后。
  其实除了这些不知道管不管用的仪式,所谓的上坟可能就是看看故人,然后跟故人说两句话,可我现在跪在墓碑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上次跟我爸说,我要把我妈夺回来替父肏妈,我好像基本已经达到了,那这次……算了不想那么复杂。
  爸——如果你在的话,就保佑儿子别再撞邪就好了。
  说完心里话诚心磕了三个头,我就站起来了。
  我站起来后,我妈接着给我爸上了注香,跟我的区别是,她不用给我爸下跪。
  不下跪也好,要不然我妈一跪,显得屁股太大,看上去不庄重。
  下午天气还是比较热的,上完坟很快就回来了,跟着的李思娃也算老实,期间也没出什么意外。
  不过回来路过那个熟悉的馄饨小店时,我妈提议说晚上吃混沌,正好懒得做饭了。
  小店以前基本是我跟我妈单独来的,甚至小蕾都很少来,现在却夹了个李思娃,我感觉就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被别人占了,就跟我妈说还有事儿开溜了。
  从小店门口漫无目的的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该去哪,想了半天只能是游戏厅,老远我就看到了游戏厅门口的猴子,他一放假不上班就是泡游戏厅,来这儿找他准没错。
  看到我之后,猴子立马一脸坏笑的跑过来,得意洋洋的跟我说:「有一个最新的劲爆新闻,想不想听啊」
  「什么劲爆新闻,谁家死人了?」
  看了看周围的行人,猴子把我拉到了游戏厅旁边的角落里,神神秘秘的说:「今天早上,有人在公墓看到了一个光屁股女人骑在墓碑上,怎么样刺激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9:54

二十四
  回屋后李思娃主动睡在我的小床上,让我和我妈睡大床,我半推半就的没有拒绝,躺到了大床边上,我妈躺的靠里边一点,方便照顾两个小孩儿。
  本以为香床软枕美人在怀,睡在大床上应该很惬意的,反正在我家我也和我妈睡过,可实际的上不是那么回事儿。
  在我妈身上已经发泄过之后,虽然不至于看着身边的大白屁股,兴奋的睡不着,但被「一家人」环绕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睡得很浅稍有动静就醒了。
  醒了之后,看着身边侧躺背对着我的赤裸妈妈,我也总忍不住伸手,往我妈的大白屁股上摸。
  可能我妈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个男人,时不时的还摸她占便宜,从结婚那天就这样,她已经早就习惯了,对于我摸她屁股的行为她并不在意,我摸我的她睡她的,可我就不行了。
  一个来说是那种无处不在的味道,一种奶香味儿和屄水混合的味道,这种气味是从我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很纯粹让人越闻越想闻,精神上很亢奋很难放松,就像一种春药一样。
  如果是我和妈妈单独在一块儿,就像以前在我家(县城)的大床上,我忍不住抱着我妈的大白屁股再来一次就解决了,可现在身边的人都睡着了,特别是还有两个小祖宗。
  丫丫和小洋这两个小祖宗,一醒过来准哭,一时半会也哄不了,我是尽量能不动就不动。
  再加上大夏天的的,身边有我妈这个巨大的热源还没风扇,那感觉别提了,特别是汗水还会放大我妈身上的那股味道,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我更难入睡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不知道是我妈翻身,还是我睡着了乱动,两个人会碰到一块儿,本来两个人就是轻轻的碰一下,只是我妈身体那滑腻柔软的感觉,立马就会让我一个激灵,提醒我身边有一位赤裸的美人。
  总之这一晚上都迷迷糊糊的,一会儿睡一会醒,跟享受不沾边,反而小床上李思娃,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响,也不用照看小孩儿了,睡的那叫一个踏实,他不会是故意让我睡大床整我的吧。
  一直折腾到半夜,我才实打实的睡了一会儿。
  再次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吵醒时,阳光都照进屋里了,我妈还有小床上的李思娃都不在,只有旁边的两个小孩儿还在睡。
  小蕾那个小懒虫也没起床,我看了下手腕已经七点多了,随便穿了条裤子就往院儿走。
  「……我们家的地再不管,估计锄头都要不顶用啰,街坊看了还以为我家地里种的是草呢……小志刚起床啊」,院子里是建军叔正和我妈,两人正站在水龙头边上闲聊,看到我之后建军叔打了声招呼。
  我顶着那张睡意朦胧的脸说:「建军叔没上班啊」
  「上什么班啊,庄稼都要上没了,种的地都要变荒地了,休息几天把地锄了」,然后盯我那张脸看了看:「年轻人少看点电视,你看你,眼睛都看红了」
  说到我眼睛红,我笑了一下没说话。
  反而是旁边的妈妈接过话头:「说了好几次就是不听,你说现在的孩子,闲在家就会看电视,给他们做饭还嫌不好吃挑挑拣拣的,还是没饿过肚子,哪像我们以前,下学了还要帮家里干农活,哪有清闲的时候」,说完还用食指捣了我两下。
  我妈手指指的很用力,胸口那一点没被衣服包裹完全的白嫩的乳肉都跟着颤抖,看着我妈胸前的那饱满浑圆的高耸,还有那不停摇晃的白嫩乳肉,让站她对面的建军叔有一丝尴尬:「嗯——咳——,现在的孩子不都这样吗没吃过苦,以前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开始挣工分儿了,不过咱小志也不错,现在都能开店独当一面了,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面对建军叔的恭维,我妈还是挺谦虚的:「那店是他爷爷张罗的,他就是跟着当学徒,现在能耐住性子待下去就不错了,能有什么大出息」
  「怎么着也比种地强啊,累死累活的还没几个钱」
  「也强不到哪去,只是自己给自己干活,多少都是自己的」,谦虚了两句我妈拿着手里的锄头,在水龙头边,弯着腰给锄头浇水:「你这几天用的话,用之前最好都浇浇水,我们家锄头不浇水锄头(金属部位)容易掉」
  只不过站在那儿的建军叔更尴尬了,我妈弯着腰那肥硕的大屁股,虽然没有直接冲着建军叔只是侧面,但连衣裙腰带系的比较紧,更凸显出屁股的饱满肥硕,就像一个巨大的肉桃子十分的诱人,弄得建军叔都不知道眼睛该看哪。
  不看着我妈说话吧,好像不太礼貌,看着我妈说话吧,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老是往我妈那撑得裙子紧绷绷的大屁股上看,建军叔紧张的手指不要停的抠自己指甲:「要不……我回去自己弄吧」
  「麻烦什么,动动手的事儿」,说着妈妈还回头看了建军叔一眼。
  后者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着,眼睛时不时的扫过面前的肥臀,那饱满紧绷的大屁股挺翘饱满,而大屁股下面两条白生生长腿,预示着面前这个肥臀,会跟这双腿一样白皙好看,建军叔的眼睛就在那双白腿,还有那肥硕的屁股上乱扫。
  「好了这样应该就不会掉了,你天天这么攒劲儿挣钱,还真舍得休息啊,少挣两天的钱,你还不得心疼死」,冲好锄头后,我妈就站起来递给了建军叔,还开了句玩笑。
  「嗨——心疼又能怎么样,咱本来就是种地的,就应该先把地种好,干别的不说是投机倒把,那也是副业不是」,建军叔接过锄头后边说边退,只是眼睛仍然控制不住的往我妈身上扫。
  这种让我妈穿出旗袍效果的连衣裙,展现了我妈爆炸的身材,对建军叔简直是致命的。
  我妈送他出门的时候,他也总是忍不住低头看着那宽大的屁股,两人并排走那屁股都快蹭到他的腰了,可能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女人屁股这么大这么好看,而且还穿这么少的衣裳,奶子都在外面。
  送建军叔出门后我妈也没回来,两人站在大门口不知道在说什么,一拐弯儿我也看不到了,我也就不再注意,而是看向厨房的李思娃。
  他在厨房里忙活着,看到我倚在厨房门口,也没说什么只是对我点头微笑,对于刚才我妈的表现,我突然想对李思娃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了又不知道怎么说,也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不一会儿我妈回来了,看我还站在厨房门口对我招呼着:「站门口干嘛,赶紧洗漱吃饭啊」
  「哦」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没睡醒一样没精打采的,旁边的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调笑着:「跟妈睡就这么难受啊,别勉强实在难受的话就换回来,我跟你李叔睡也蛮好的,他知道疼人,是吧他叔」,说到这里还冲李思娃挺了挺胸,两个紧绷的饱满都往外憋白肉了,让人都担心领口的扣子会被被大奶子崩开。
  李思娃没说话一直在吃饭,敷衍着点了点头。
  疼人?你是指骑着你的屁股满屋子跑?当然我没敢这么说:「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的,你小时候不是一直喜欢跟妈睡的吗,我记得你那时候特别喜欢抱着妈的胸睡,怎么现在又不习惯了,还是……你喜欢别的了」,然后身体往我这边倾斜了一点小声说:「我又不是不让你摸我屁股」,我发现小蕾跟我妈还真是母女,都能装的一脸天真,然后喜欢看别人尴尬。
  「额……这个……」,李思娃在场还是大白天的,没有那种气氛,有些话我还真说不出口。
  不过李思娃看到了我的窘迫,笑着出来打圆场了:「年轻小伙子火力旺,睡不着很正常,没事儿以后多睡一睡就好了」
  他的话就像在说刷锅洗碗一样平常,让我多「睡一睡」他媳妇。
  李思娃这一出来和稀泥,本来都能下台阶的,只是我妈没有领情,反而站起来对着李思娃就是一通训:「我跟我儿子说话你插什么嘴啊,老不死的老王八,你倒是大方把媳妇让给别人睡,别人在你家床上跟你媳妇肏屄,你是不是特别开心啊,硬不起来的废物」
  这一通骂弄得我都觉得我妈有点太过了,当着一个男人这么说……我就怕李思娃想不开,转身拿着旁边案板上的菜刀把我妈给砍了,捎带手把我这个小流氓也砍了,我假装坐的不舒服,椅子往后挪了一点以防万一。
  只是我没想到,即使是这样李思娃也没生气,仍然呵呵傻笑手拿着筷子冲我妈说:「什么别人不别人的,这是咱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儿子肏我媳妇我愿意,反正你不是说我不行了吗,就让咱儿子跟替我你肏屄,咱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都事自己人是吧小志」,然后李思娃满脸堆笑看着我,那张老脸都快挤成菊花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李思娃的这番话,除了要当我爸管我叫儿子那部分,其余我都是同意的,可我又不能跟他站一起气我妈,只能继续当一个无言的旁观者,低头继续吃饭,更重要的是,谁知道这两口子是不是在演戏给我看。
  而我妈看到李思娃那个嘻嘻哈哈的样子直接就火了,把筷子都摔到了李思娃身上:「既然你那么大方不在乎,一会儿你收拾碗筷顺便把火封了,昨晚小志肏你媳妇太累了,让他好好修养修养,晚上继续跟你媳妇肏屄,你这个废物好好看着,人家是怎么跟你媳妇肏屄的,是怎么给你媳妇的屄肏出水的,生气吗?用不用往我屁股上抽几鞭子,呵呵鞭子都比你那蔫儿黄瓜强,绿帽老王八我说的刺不刺激,你那毛毛虫有动静吗?我知道你想听什么可我偏不说,小志你不用怕这个老王八,我们已经不欠他了,弄不好他还会欠我们,你说是把老王八?」
  一阵嘲讽后,我妈就出去了,李思娃仍然笑呵呵的指着菜跟我说:「呵呵没事儿,吃饭吃饭」
  厨房留下我和李思娃,两人都不说话很快就吃好了,吃完我刚准备收拾完碗筷,就被一只满是枯瘦皱纹,但很有力气的手阻止了:「你上班去吧,这儿我来弄,对了你外公的犁头的事儿上点心,弄得好了以后村里农具有什么事儿,也许就都去找你了,给店里也多招揽招揽人气,你要是没吃饱的话,进城的时候再买一点,刚好我这儿有票」
  手里突然被塞了十来张饭票,外加一番唠叨让我感觉怪怪的,我妈刚才说「弄不好他还会欠我们」,那他这是有事求我……们?
  「那个……」
  看到我支支吾吾的,还在洗碗的李思娃抬头看着我:「怎么了?还有事儿?」
  「没……你路上注意点车,我上班去了」,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他真想求人的话自己会问,又不是我求他。
  「嗯——你车也别骑的那么快,时间还早得很呢,现在天儿也热,你干活的时候啊,该休息就休息多喝点水,碰机器的时候小心点,那东西也挺危险的…
  …」,听到我礼貌性的关怀,李思娃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干活更起劲儿了,碗被擦的吱吱响,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唠叨也是一堆,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爷爷和外公。
  「知道了」,敷衍了一句,我登上自行车就出门了。
  我有点想不通,什么事儿会让李思娃给我十几张饭票,饭票是煤矿发的,说是饭票其实能直接换煤,在周边地区某种程度跟钱一样,能直接买东西,他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跟胖大爷那种有点钱的,可能玩儿比较花的人不一样,李思娃是非常传统保守的人,看着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我妈怎么说都不生气,可实际上他并不喜欢当绿帽王八,他跟胖大爷是不一样的。
  李思娃小时候受尽了欺负和白眼,导致他现在对面子什么的很敏感,可是当绿帽王八的话,别人恰恰要践踏他所剩无几的尊严面子,而且是往死里侮辱那种。
  再加上媳妇让别的野男人肏,那弄不好自己要帮别人养野种,这对于香火很看重的李思娃来说,那就更不可接受了。
  现实中平时不怎么说话,唯唯诺诺的老实人,发现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给别人养了儿子,直接把自己媳妇捅死的新闻也不是没有,懦弱老实不代表可以被无底限的欺负,刚才我怕李思娃拿菜刀就是因为这个。
  不过巧合的是,这些敏感点我几乎都完美的避开了。
  我给李思娃戴绿帽子侮辱了他吗?他媳妇是我亲妈,即使让我肏了,谁又能侮辱谁践踏谁的尊严了?我侮辱自己亲妈?
  野种就更谈不上了,就算李思娃不介意自己媳妇给自己生个大孙子,我跟我妈也没那个胆子,亲生母子乱伦鸡巴回门儿就已经很过分了,我再给我妈射怀孕生个孩子,那简直乱套了,真就成畜生只知道配种下崽儿了。
  再加上李思娃的某些癖好,我似乎就是当仁不让的人选,只是我感觉好像少点什么……
  现在骑着车整个身体都轻飘飘跟做梦一样,跟妈妈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种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顺利的有点儿的让人不敢相信。
  到了店里,猴子少有的坐在铁凳子上很安静,我把车停好走到他面前,他才注意到我,托着腮有气无力的说:「来了啊」
  看猴子这蔫儿样子我调侃着:「我们的暴大侠,昨晚看录像带损失了多少阳气啊,现在还没缓过来?」
  猴子张嘴打了个哈欠:「啊——,我也没看多晚,有别的事儿,就看了一部鬼子的,你说小日本儿也真变态,儿子还能上床跟亲妈肏屄,最变态的是当爸的,还在旁边看着他们母子肏屄,真不愧是日本鬼子啊这么变态,儿子跟亲妈肏屄,当爸的还在旁边看着撸鸡巴呢,那个当妈的屁股真白啊屄也好看,母子两个肏屄避孕套也不戴,儿子鸡巴就直接往屄里杵,他们也不怕肏出来个杂种,你说真要肏出来个儿子,那算什么啊,儿子?孙子?」,说着猴子还在早已起反应的裤裆挠了两下。
  我被说的冷汗直冒紧张不已,下意识的就以为猴子是在说我,也算是心虚对号入座了,只是话语上还是我平常的风格:「嗨——日本鬼子什么干不出来,人家都不在乎,你操哪门子心啊」
  猴子看着门口发着呆:「你说当爸的,真会同意自己儿子跟他妈肏屄吗」
  「应该……不会吧,就算有也是极个别的」
  犹豫了一会儿猴子问我:「你说国内会有儿子跟妈肏屄的吗?」
  我张嘴就想否认说没有,但又感觉太武断了:「额……可能有吧,有没有的先不说,就算有你也不知道啊,人家母子肏屄,还能上大街上嚷嚷让你知道啊」
  「也是,这种好事儿怎么就……」,猴子只说了一半就停下了,也不清楚他所说的好事儿,是在说电影情节,还是指别的什么。
  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我:「你眼睛跟兔子一样,昨晚做春梦了?说说梦见谁了」,说到这里猴子一脸贱兮兮的样子。
  我一屁股坐在猴子旁边,伸了个懒腰:「我梦个屁啊,倒是你黄色录像带都不看了,昨晚什么事儿这么要紧,不会真去找三陪小姐嫖娼了吧?」
  「嘿嘿没什么要紧的,就一点小事儿……小事儿」,被我一问猴子马上又变得拘谨了起来,支支吾吾的。
  「你爱说不说,您老挎着您那张驴脸继续忧愁,我不打扰了」,嘿嘿我的场子终于找回来了,猴子接下来肯定会拦下我跟我说的,我太了解他了。
  不出我所料,猴子突然站了起来,拉着衣服不停的抠衣角,红着脸低着头,就跟个大姑娘似的:「别啊……其实我……额」
  我低着头看着他那张通红的脸,仍然吊儿郎当的:「就你这还降妖伏魔的大侠呢,大侠就你这样子,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死」
  「额……昨晚我妈说,她托人给我介绍了个姑娘……跟我商量着,让我抽空去见一下」,说到后面猴子的声音跟蚊子一样,我差点就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他那脚尖在地上不停的乱踢。
  「就这点事儿啊,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过你才多大啊就相亲,对方哪的,是以前咱同学吗?」,虽然已经在妈妈身体上成为男人很久了,但我总感觉结婚娶媳妇这种事儿,离我们这个年龄段还是很远。
  说出来之后,猴子明显放松了很多:「我也是跟我妈这么说的,想过两年再说,可我妈说现在计划生育弄的男多女少,我们家又没钱,应该趁早占个坑,省的将来找不着媳妇,我感觉我妈说的挺有道理的,再说光看录像带,也不解决实际问题啊」
  从相亲对象聊到了黄色影片,可能猴子也意识到了这么说不合适,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那姑娘是乡下的,就住在你们村对面,叫什么毛厂村,那村里有什么美女吗?」
  毛厂村我知道,那个村很落后,自来水都没有,距离外公的村子不远,在公路另一边:「美女可能有吧,只不过村里人不知道打扮,想要漂亮,你就多给人家买点衣服呗」
  听到要花钱,猴子皱着眉挠了挠头:「啊,还要花钱买衣服啊」
  「大哥你第一天出来混啊,你现在还没见面儿呢还好,从相亲开始只要对上了眼,那后面就是个大窟窿了,你要一直拿钱往里边填,一直到结婚为止,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以前你不是说对女人经验丰富,还要教我怎么找小姐,不会是一直在吹牛吧」
  「呵呵找三陪小姐跟这个……不是不一样吗」,讪笑几下还在嘴硬的猴子立马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妈没说给你相亲啊」
  「哦……没,我找媳妇着什么急啊,还早得很以后再说,我妈她……尊重我的意见」,我家这情况,我短时间内恐怕不会相亲。
  猴子一脸羡慕的说:「你这条件也确实不用急,家境不错长得又小白脸儿,将来肯定不愁找媳妇,嘿嘿不过也难说,也许你妈暗中正给你物色着呢,只是现在还没确定,没跟你说而已」
  我当然知道我妈没给我物色什么姑娘,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她自己:「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猴子看我无所谓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犹豫了一下再次问道:「你觉当爸的,真的会同意自己的儿子肏自己媳妇吗?还在自己面前,就跟日本电影里那样」
  这小子怎么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应该不会吧,当妈的同意肏屄都已经很难了,当爸的同意几乎不可能,看着自己儿子肏自己媳妇,以后还怎么当爸啊?」,我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经验之谈,跟母亲肏屄是父亲的一个大光环。
  「万一当爹的很溺爱儿子呢,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呢」
  这猴子还真是够一根筋的,这不是抬杠吗:「正因为溺爱儿子,才更不可能让儿子肏他亲妈,肏屄是好事儿,但是跟亲妈肏屄不是好事儿,你不也说母子肏屄的日本鬼子变态,当爹的同意了,不是毁自己儿子吗」
  听到了我的质疑,猴子那股子过来人的自信又起来了,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刘心志同志你还是太年轻了,动动你那核桃脑袋想一想,溺爱什么叫溺爱」
  「再溺爱也不会啊,你觉得父母溺爱,允许让孩子吸毒的几率有多大?」
  「那万一呢?」
  「玩儿老虎机挣钱的万一,都比这个万一靠谱」
  ……
  两人抬着杠开工,机器嗡嗡一直响到中午,回家的路上被晒的都快熟了,进入楼道里才稍微凉快一点,只是稍一凉快就又开始犯困了。
  撑着眼皮到了门口,刚掏出钥匙要开家门,砰——的一声一个塑料盆被仍在我的脚下,我立马精神了起来。
  一转身就看到对门孙阿姨,站在他家门口扶着门,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没伤到你吧小志,你暴叔这个人……唉,我说让他少喝点少喝点就是不听,喝多了又发酒疯,要不中午在这儿将就吃点儿」,然后孙阿姨过来,把塑料盆捡了起来。
  我知道孙阿姨在跟我客气,就拒绝了她:「哦……我爷爷奶奶做着我的饭呢,我一会儿就过去」
  「那阿姨就不留你了,以后衣服有什么破的就跟阿姨说,阿姨别的的手艺没有,缝补衣服还行」
  「那怎么好意思」
  「跟阿姨还客气什么」
  在我跟孙阿姨说话的时候,暴叔也到了门口,本来还一脸的不耐烦,看到我后立马变得和颜悦色,对着我点了点头:「小志下班回来了啊」
  「嗯,暴叔,酒这东西以后还是少喝点,阿姨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呵呵我也没喝多少,就两口……就两口」,暴叔心虚的看了看孙阿姨,被孙阿姨瞪了一眼,两口子直接回家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打开家门后,我回头看了一眼猴子(孙阿姨)家的门,我突然脑子里冒出个荒唐又大胆的想法。
  猴子不会对孙阿姨有什么想法吧,就像我对我妈那样?
  其实孙阿姨更符合主流眼里的漂亮,长相清瘦大眼睛瓜子儿脸,可能是家庭负担的原因,眉宇之间总是有一股忧愁,就跟苦情戏女主角一样,一看就很惹人疼。
  可猴子这个……暴叔怎么可能同意,这可是亲爹,不是我跟李思娃这种假父子,这就是早上猴子跟我抬杠的原因?他在说服自己,不是在跟我抬杠?
  不对……不对……有些不对,暴叔腿上有伤病,在家里喜欢酗酒发脾气,可对邻里对人对事儿都还是很不错的,然后猴子还总不回家,孙阿姨和暴叔也不管不问,这让我想到了,我强奸了我妈在爷爷家不敢回去的那段经历,难道猴子也强奸了孙阿姨,躲在店里不敢回家,这个所谓的相亲就是个台阶,能让一家人下得来台?
  这种荒唐的想法,让我有些脊背发凉,好像挺符合逻辑的……希望是我想多了吧,小偷看谁都像小偷,哪有那么多乱伦的。
  下午的时候外公的犁头已经修好了,跟猴子打声招呼我就下班了,整个下午他也没提,父亲会不会同意母子肏屄这个话题,我也就当自己想多了。
  夏天的六点左右仍然炎热,到了外公家我体恤一脱,就直奔水龙头。
  洗了个脸之后,我才注意到胖大爷也在院儿里,跟外公坐在墙边的阴凉处,旁边还有几个空啤酒瓶。
  他对我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光着膀子一条大裤衩,跟一头没退干净毛的大白猪一样,因为酒精的缘故身上通红,口齿有些不清的冲我说:「我们刘工回来了,要不坐下一块儿喝点儿」
  「他一会还要骑车,喝什么啊」,外公扶着头,说的话也有点不清,看样子两个人都差不多了。
  「骑车啊……那就改天,改天你大爷请你……好好玩儿,想玩儿什么玩儿什么,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胖大爷说着摇摇晃晃的走到墙边拉下裤衩,把一根半软不硬的肉肠掏了出来,痛快的放起了水,龟头上面看上去黏糊糊的,也不知道两个老头子还聊的什么。
  尿完之后胖大爷又趴到外公耳朵边上,悄咪咪的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那我回去了啊老柳,以后咱接着玩儿」
  而外公脸上涌现出一丝尴尬,心虚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冲着胖大爷说:「死胖子要走赶紧走,别再耽搁一会儿天黑掉沟里了」
  往门口晃的胖大爷,也是嘻嘻哈哈的:「掉沟里了……我就爬上去,又不是女人奶子沟,我还能出扑进去出不来啊,那奶子得多大啊,嗝——」
  外公急忙三步并两步上去,推着胖大爷往外走:「赶紧走吧,当着孩子面儿说的什么胡话,不掉沟里也掉到河里,让龙王爷收了你这个老货」
  只是外公越推胖大爷越走的慢:「就咱们村边的小水坑……还没女人屄里的水多呢,淹死我?想当年我一口气能游好几个来回,什么龙王爷,咱们……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倒蛇神,我用桥洞下的钢筋戳死它」
  「行你厉害,回你家厉害去吧」
  把胖大爷「送」走后,外公跟我解释:「别在意,你胖大爷这个人就这样,喝了两口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喜欢胡说八道」
  「呵呵我知道」,我确实知道,更劲爆的我都跟胖大爷聊过,这两句确实不算什么。
  我一边帮忙收拾地上的酒瓶一边随意的问:「胖大爷这段时间,经常找您喝酒吗?」
  「差不多吧,基本是我下班儿之后,他就会找我喝两口,你看人家这日子是真逍遥,不像咱们苦命人」
  「那您……回屋躺床上醒会儿酒吧,我去给你厨房弄点吃的」,本来我想问外公跟胖大爷喝酒,两个人聊了些什么,但想到刚才外公对胖大爷话语的不自然,估计也不会愿意跟我说。
  「不用,一会儿我自己弄,天黑了你骑车不安全,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
  当我把外公扶到床上倒了杯水,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回头又看了一眼,看着这已经算有些风烛残年的老人,在白炽灯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可一想到外公跟宝刀不老的鸡巴,噗嗤噗嗤的在我妈年轻有活力的红屄里抽插,我的心里总是堵得慌,可又不知道怎么办。
  哦,你作为儿子可以鸡巴回门儿跟亲妈肏屄,人家父女俩上床就不可以,这什么逻辑?
  其实除了因为我妈的原因,另一个是我怕外公变的不是外公了,跟女人肏屄的外公会让我很陌生,陌生的……好像我从来都不认识。
  曾经看到跟王寡妇肏屄的外公,我都很难适应,真要有一天看到外公和我妈了,那我……
  这让我面对外公的时候心情很复杂,难受?心虚?害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帮忙外公关好门后,我骑着车就离开了。
  半路上还遇到了胖大爷,我怕他喝多了直接睡在路边,就载他一块儿回去,也幸好我的后轮胎气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话很多一刻都停不下来的胖大爷,现在坐在后车座上一言不发,也许是怕喝完酒张嘴说话太冲风了吧,他不说话我也没挑话头,一直往前骑。
  虽然冲着田野间的微风,但身后那种汗水夹杂着酒精的气味依然刺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隐约还闻到一股奶味儿,只是气味儿很淡,淡的让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闻错了。
  快到村口的时候,胖大爷终于开口说话了:「村口不用停,直接去你家,我正好去你家拿点东西」
  「那坐好了,这路有一点颠」
  「哈哈没事儿,大爷的屁股肉厚不怕颠,你随便骑」
  几句话的功夫就到家了,李思娃正抱着小洋坐在大门口,看到我们之后,立马抱着小洋走了过来。
  胖大爷后车座上下来,来拍了拍屁股,直接就往院子里进:「羊奶还有吧,给我挤一瓶」
  李思娃抱着孩子跟在后面:「这奶倒是有,只是小娟在做饭,我这抱着孩子腾不开手,要不你自己挤吧」
  「行,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胖大爷顺手在院子里拿了个小凳子,冲着厨房里喊了声:「小娟给我拿个盆儿」
  厨房里我妈少有的把裙子换掉了,穿的体恤和长裤,后果就是薄薄的体恤,让胸口的哪两个浑圆饱满肉球更突显,拿着盆儿走到门口,我妈看着胖大爷眉头微皱:「今天下午喝了多少啊,一身的酒味儿,要不让小志帮你挤吧」
  胖大爷瞪着眼前的两个大圆奶子,嘴里满是酒后的胡说八道:「嘿嘿这种事儿哪能麻烦别人,我这是自己挤奶自己喝,吃水不忘挖井人,谨记劳动最光荣,永远紧跟毛主席,这捏奶子也是劳动,不捏总不能直接用嘴嘬吧」
  看到胖大爷没正行的样子,我妈把盆儿往他手里一杵,没好气的说:「那你抱着羊嘬去吧」
  胖大爷看着我妈鼓囊高耸的胸说:「我倒是想嘬,就怕你家不让啊」
  「咱赶紧的吧,要不天黑了看不见」,李思娃少有的硬气了一回,抱着小洋站到了我妈和胖大爷之间,想把胖大爷和我妈隔开。
  而胖大爷脸上还是笑呵呵的,对着李思娃说:「思娃越来越出息了啊,以后你们家最肥的白羊给我留着,有奶水先给我,你放心你家母羊的奶子这么大,我也喝不了多少,饿不着羊崽子的」
  说道最后的时候,胖大爷居高临下的,低着头看着矮小的李思娃,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两人对视了都不到一秒,李思娃立马就低头了,看着自己脚面有些结巴的说:「那个羊奶……我怕小洋丫丫他们不够喝」
  面对小鸡仔儿一样的李思娃,胖大爷哈哈一笑,好哥们儿一样的拍了拍李思娃瘦弱的肩膀:「老弟怕什么啊,那么大的奶子怎么就能喝完了,实在不行我找头好点的种羊,好好跟你家的母羊配配种,配种配的多了,母羊的奶水自然就多了」
  胖大爷这么一说,李思娃的脸色更难看了,只是仍然没有抬头对视的勇气:「还是不麻烦了……我自己的羊,自己慢慢弄吧」
  「那就好哈哈」,再次拍了拍李思娃肩膀,胖大爷去羊圈(驴棚)牵出来了一只羊,坐在旁边滋滋滋的动起手来挤奶。
  李思娃不自在的在旁边看着,酒后的胖大爷手有点没轻没重,看得他有点心疼,犹豫了一下提醒着:「羊奶子轻轻往下缕就行……不用那么用力捏的」
  听到李思娃的提醒,胖大爷很不耐烦:「羊奶我还不会挤啊——,用你教——,又不是捏你媳妇儿的奶子至于吗,这畜生我还能捏坏了啊」
  李思娃脸上终于出现了明显的不忿,喉结往上跳动淹了口口水,只是还没开口说什么,胖大爷就再次先开口了:「你这羊还真不错,下次你家交提留款的时候,要不我把羊迁走,嘿嘿给你多算点钱?」
  胖大爷这句话一说,李思娃直接就蔫儿了,又变成了唯唯诺诺的样子:「胖哥开玩笑了,这羊……」
  「提留款多少我交,还有什么摊派也加一块儿吧,好算账」
  面对我的突然发言,李思娃和胖大爷同时看向了我,只是胖大爷表情中有一丝尴尬不好意思,而李思娃看着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胖大爷对我讪笑一下:「呵呵其实也没几个钱,我这跟你李叔开玩笑呢」,之后就不在说什么,转身低头专心挤奶了。
  其实前边我听出来了,胖大爷的话对李思娃很有压迫感,不过我不想掺和,我和李思娃只是和解,不代表立马就相亲相爱一家人了,他窝囊被别人欺负跟我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胖大爷最后那句涉及到我妈了,我才开口的。
  而我对胖大爷可从来不怕,先不说他跟我外公关系不错,再说我已经玩儿过他媳妇了,他在我眼里没什么光环,而且还是个真绿帽王八。
  他威胁李思娃的什么三提五统村里的各种摊派,说难听点跟我关系不大,我户口在爷爷那里,有点什么事儿也不需要找村里盖章,他要是真使什么坏让我家在村里混不下去,那我反而要谢谢他,我巴不得我妈跟我回城里住,可以说我就没有什么需要巴结他的。
  相反胖大爷的大儿子可是在我们厂里上班儿呢,这年头想往厂里安排人是难如登天,可想让人下岗那可太容易了,至少胖大爷挺看重他儿子这份工作的。
  挤完奶之后,胖大爷跟我又变回了嘻嘻哈哈的样子,客气了两句就走了。
  「阿——嚏——」
  就在我站门口送胖大爷出门的时候,突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旁边的李思娃关心的问了句:「小志你没事儿吧」
  我头也没回:「没,刚才就是鼻子有点痒」
  「那就好,虽然现在天儿热,但也要注意点儿,天热才容易着凉呢」,叮嘱两句李思娃就抱着小洋回去了。
  我回头看着这个干瘦的小老头,今天胖大爷这种态度对李思娃,我是第一次见,但我感觉对李思娃来说不是第一次,甚至可能在以前是家常便饭。
  像有时候胖大爷会拿我妈开玩笑,反过来李思娃是绝对不敢开赵婶玩笑的,看来他所谓的友谊也不怎么样,也是啊,一个从小受欺负的人,长大之后大家就互相尊重了?扯淡。
  就李思娃刚才那鹌鹑一样的表现,如果不是胖大爷上了年纪又胖鸡巴又不行,再加上不好跟我外公撕破脸,我都要怀疑这老胖子是不是威胁李思娃,已经把我妈给搞到手了。
  晚饭的时候没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毕竟相比于早上,晚饭的时候是随时可能有人来。
  难受的是吃饭时我还是喷嚏不断,稀鼻涕都不停地流,按说在村里人小感冒弄碗姜汤就行了,但我怕影响明天上班,觉得还是吃点药的好,吃完饭我就去找赵医生了。
  在赵医生家吸溜着鼻涕,有一搭没一搭得跟他聊着,等着他他帮我配药。
  「以后天太热不要突然用冷水洗脸洗头,你这一热一冷身体肯定受不了,不想受罪以后就注意点」,赵医生这个村医家里就是诊所,正在柜前忙活着给我配药。
  我站旁边狠狠的擦了一把鼻涕:「我以为夏天没事儿呢,谁知道在外公家洗个脸就感冒了」
  「年轻人不要不信邪,水龙头里的水很凉的,你看一不注意遭罪了吧,这大包的晚上吃,小包的是早上和中午的共三天,记得都是饭后的啊,一共五块」,熟练的包好之后,赵医生把药递给了我。
  就在我拿出钱,准备给钱的时候,赵医生看着我胸口问:「你这个牙不错啊,最上面还是金的呢,外公送的啊」
  我伸手把钱给了赵医生:「不是,这是我爷爷送的」
  这本来就是很普通的闲聊,可赵医生听到我说是爷爷送的,往抽屉里放钱的手立马僵住了,抬头皱眉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我:「你爷爷送的?」
  「嗯,是我爷爷送的」,我有些不解地点点头,这有什么不对吗?
  赵医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碰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还是做噩梦魇着了?」
  「没有啊」
  看到我否认,找医生有些不信:「你再好好想想」
  我思前想后自己也还真没碰到过什么邪乎事儿,只能摇了摇头:「真没有啊,这狼牙有什么不对的吗?」
  赵医生也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对,只是一般这种东西都是遇到邪乎事儿了,才需要它避避邪,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邪乎事儿……」
  紧接着赵医生叹了口气:「唉——你爷爷也是为你好,以后晚上尽量别往太背的地方去了」
  「有那么严重吗?」
  见我不太相信,赵医生急忙解释:「不是我认为严重,也许是你爷爷觉得很严重,这东西说是狼牙,但也是个死去畜生的骨头,用动物骨头做护身符本身就极端,过去解放前极端点儿的人骨头都有,你这动物骨头只是稍微次一点,你说严重不严重」
  「哦……」
  看我愣在那,赵医生以为我被吓到了,马上变出笑脸:「我这也是瞎猜的,也许你爷爷不懂,就是送你个小饰品」
  「呵呵那我先回去了」
  「嗯,天黑路上慢点」
  从赵医生家里出来,我的脸色不太好看,这狼牙可不是什么小礼物小玩具,当初爷爷给我的时候,他可是特意告诉我能辟邪消灾的,他不是一无所知。
  一个对这些封建迷信牛鬼蛇神很是反感厌恶的人,突然有一天开始相信这种东西了,而且一开始就是兽骨(狼牙),那是不是就是说,爷爷认为我碰到了非常邪性的事儿?
  其实我以前就想到了,爷爷给我这颗狼牙是针对妈妈这个白虎,只是现在看来,对于爷爷的重视程度,我严重的低估了。
  可我妈有那么可怕吗?还是说爷爷……不可能啊,爷爷要是真知道了孙子跟儿媳妇乱伦,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风平浪静的。
  另外一种也许更合理一点,那就是爷爷发现我妈的淫妇本性了,而且是比当初我爸在的时候还要过分,所以才会对现实做出妥协,怕我受到什么伤害病急乱投医,封建迷信的东西不用也得用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就道出了一个我有点难以接受事实,李思娃人家根本没什么阴谋幺蛾子,我妈的那些出格表现跟人家无关,纯粹就是个淫荡的骚货,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爷爷的狼牙佐证了李思娃的说法,也认为我妈对我威胁很大,两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却得出了一个相同答案。
  算了,如果我妈的本来面目就是这样,最起码不会受李思娃的威胁,要不然像胖大爷那种人,威胁软弱的李思娃,要他配合得到我妈太容易了,现在至少我妈不听李思娃的,也不喜欢这个小老头,不受他的威胁,反而李思娃有点怕我妈,这样以后家里的日子也会好过点儿。
  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天已经黑了,农村街道晚上黑洞洞的,但借助微弱的月光和院子里的灯泡,能大概看出门口凉快那几个人的轮廓。
  随着我越走越近,最先认出来的当然是我妈,那雪白的身体在黑夜中很显眼,当然我妈还不至于在大门口脱光衣服,只是抱着小洋撩起体恤在喂奶。
  旁边是建军叔建军婶,还有丫丫牛牛他们几个在打闹。
  可能是怕熏到孩子,李思娃坐的稍微远了一点的下风口,抽着烟袋锅时不时的看向我妈,或者说看向我妈怀里的小洋。
  丫丫牛牛他们在旁边叽叽喳喳怪叫着疯跑,拿着手电筒时不时从我妈身上掠过,昏黄的灯光照的我妈那身上,就像黑夜中闪过的一道白光。
  旁边的建军叔一直面朝我妈这面,光线太暗也看不清,他是不是盯着我妈的白奶子看。
  「咳咳,小志抓药回来了啊,赵医生怎么说的」,建军婶看到我后咳嗽两声,跟我打了声招呼。
  建军叔被咳嗽声提醒后,也跟我搭了句:「回来了啊」
  「嗯,没事儿就是有点着凉,也不发烧」
  我妈扭头提醒着我:「开水在厨房呢,你要吃药的话正好趁着热水,吃完就赶紧睡吧,别看太晚电视」
  「嗯,我先回去把药吃了」
  本来就简单的两句话,只是我妈扭头跟我说话的时候,小洋不知道怎么小嘴松开了,那被嘬着的奶头红,立马就调皮的蹦了出来,整个大奶子都跟着抖。
  对于同穴的战友,我和李思娃来说,这场面很是香艳,可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对建军叔就不一样了,哪怕在夜色中不是很清晰,我妈的奶子整个蹦出来,也把他惊的凳子往后咯噔一下差点摔着。
  幸好我妈眼疾手快拉了一把:「小心点儿」
  只是我妈紧急拉着一把,让胸前奶油般的饱满更加波涛汹涌,甚至在夜色遮掩下,我都不确定我妈的奶子,是不是碰触到了你建军叔的胳膊。
  李思娃这个时候吧嗒了几口烟过来了:「小洋吃饱了那就我来抱吧,你歇一会儿」
  他抱着小洋跟大伙坐一块儿了,好像并不介意自己媳妇的奶子被别人看,也可能是……他介意也没用,当初我爸不也管不了吗。
  到厨房倒上热水,我特意看了一下,晚上的药也就比白天的多一包中药面儿,没什么特别的。
  我这个人啊,很少晚上在门口凉快,都是在屋里看电视的多,就是怕看到刚才的画面。
  给孩子喂奶是很正常,但我看到我妈的奶子被别的男人随便看,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可这种事儿又实在不算什么,我总不能让我妈,从头到脚包像阿拉伯人一样包起来吧。
  而我妈也不会听我的,哪怕我们母子已经上床了也不会。
  说起来好像有点怪,现在我的处境跟李思娃很像。
  以前我妈很怕我跟爷爷走,跟我上床了之后,我妈的这个担忧就不存在了,区别在于李思娃是被小洋绑住了,我被我妈的身体绑住了,这么想我跟李思娃还真有点难兄难弟的意思,相比之下可能李思娃会更惨一点儿。
  吃完了药我又回到了门口,我妈的衣服还没放下来,丫丫又趴在那里吃,也许是我妈皮肤太白了,白白嫩嫩的身体被别人看了,我总感觉吃了大亏,也让我对「吃豆腐」这这个词,有了更深的理解,对于这种村里的这种「正常现象」,我根本做不到放平心态。
  也许是我心里太龌龊,稍微有点什么我就想到肏屄,像今天的胖大爷还有建军叔这样的……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吃药后,在门口吹风再次受凉了,我在门口坐了没几分钟,头就开始有点晕了。
  既然头晕那就回去睡觉,反正我也不喜欢在门口吹风,只是过来看看怕发生什么,不过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到头晕的更严重了。
  从大门到屋门也就几步路,而我越走越晕,到了走廊柱子那里,晕的都要站不起来了,只能慢慢扶着柱子蹲下缓一缓。
  一蹲下我就知道坏了,这种情况下一旦蹲下,就会站不起来。
  果然蹲下后手脚没什么问题,可就是站不起来,感觉就像是喝酒喝多了,但又不太一样,浑身上下并不难受,意识也相对清醒,只是脑袋有一股眩晕感,别说站起来了,说话都有点费劲儿。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手脚好像还是有力的,只是调动它们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怎么说呢,就像放寒假的时候,大冬天不想起床出被窝的那个状态,手脚是没毛病可就是起不来床,起床需要非常大的决心,当然我现在比起床困难要严重的多了。
  我不会中了李思娃的套吧?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吗,没想到人家还能直接下药,这效果也还真有点像小说中的蒙汗药的意思,强行把人给撂倒。
  扶着柱子半昏半醒之间,也不知道我蹲了多久,突然感觉到有人把我拉起来了,想睁眼看一下是谁,可外界的强光刺激的我眼睛有些睁不开,根本就看不清人,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一闪而过的观音菩萨,一身白衣眉目低垂的看着我,我进客厅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摇摇晃晃的躺下,我甚至都不确定自己在哪,只能闻一股轻微的霉味和香灰味儿。
  一般家里有小孩儿的,大部分卧室都是轻微的尿骚味夹杂着奶味儿,轻微的发霉味和香灰味儿……我这是进什么庙里了?
  突然我想起来了,赵医生刚跟我说的话,不会吧……我真碰到脏东西了?可狼牙在我脖子上,怎么没有起作用啊。
  当眼睛稍微适应光线之后,才发现我确实不在卧室,周围一堆的杂物,头顶上是昏暗的白炽灯,这地方好像有点眼熟,但脑子昏昏沉沉的又想不太起来,我不是应该回屋睡觉的吗,这是哪?
  正在我搞不清楚这状况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我眯着眼睛往旁边一看吓了一跳,观音菩萨竟然活了,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我能吓的坐起来。
  跟客厅的观音菩萨画像很像,一样的发髻一样的一身白衣一样的柳枝,只是这位菩萨是真实的,看上去仪态更加丰腴,白色轻纱很贴身显得凹凸有致,怎么说呢……有一种健康美吧,我只能这么说。
  菩萨身边还有一位龙女,不知道是不是代表什么纯洁,童女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不但没穿衣服,胳肢窝和……下面也没一根毛,胸前的两个小馒头就像两个白瓷碗扣上去了,两腿间隐隐有一条粉红色肉缝。
  菩萨的另一边很奇怪,没有什么童子,而是一只秃顶白毛的黑瘦恶鬼,个头矮小四肢枯瘦满是皱纹,皮肤也很松弛都耷拉了下来,看上去黑漆漆的恶心到家了,不知道是本来就长这样,还是说太脏了没洗过澡。
  只是别看他矮小,胯间却有跟极其夸张的肉棒,粗黑狰狞从一团白毛中窜出,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恶鬼也是赤裸的,配上他矮小的身材就跟第三条腿一样,整个一山精野怪。
  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还看到了莫名其妙的人,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就像以前我梦见爷爷肏我妈,不过不管是不是梦,我现在都动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规矩,那个龙女和恶鬼在离我两三米的地方停下了,两个人扭捏着好像不敢上前,他们衣服都脱光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不敢的。
  就在打量恶鬼龙女的时候,突感觉鸡巴一阵湿热紧致,一团柔软落在了我胯骨上,刺激的我浑身打了个颤。
  我这才反应过来,丰腴的菩萨已经坐到了我的跨上,虽然被她大腿上的白纱当着,但我知道我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菩萨屁股异常的肥硕,我被她坐的很舒服。
  受爷爷影响我是不信这些神鬼的,外公跟我讲的东西,对我来说只是有趣的民间故事。
  但眼看凹凸有致的观音菩萨,坐着大白屁股在我身上,甚至我鸡巴能感受到了她屄里的柔软跟火热,这种感觉还是有些怪怪的,就好像自己跟供桌上的雕像发生了什么。
  跟心理上相比,生理上要简单的多了,菩萨的屁股又大又软,屄又热又紧很舒服,本能的想跟她肏屄,更别提菩萨胸前的巍峨了。
  接着她把大腿上的白纱撩了起来,身子也稍微偏了点,我看到菩萨两瓣肥屁股正轻微的前后摇摆,中间一团黑毛中两片红肉像一张大嘴,正在把我的红色肉棒吞进吐出。
  我有些惊讶菩萨的屄毛也这么多,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跟菩萨肏屄,而且感觉菩萨的屄还很舒服,这算是肉身布施?怪不得大家都信菩萨。
  其实刚才我还奇怪,菩萨手里为什么没有净瓶,现在我明白了菩萨根本不需要,有了吞吐我肉棒的肉瓶就够了,而且这肉瓶子里水也够多,保正手里的柳枝不会枯死。
  她撩大腿上白纱的时候,偏的方向是恶鬼龙女那边,就像是在跟他们展示,菩萨跟人肏屄是什么样的,凡人的肉棒是怎么在菩萨的屄里抽插的。
  特别是那只白毛恶鬼,看到尊贵的菩萨跟人肏屄,鸡巴涨的更厉害了,被刺激得受不了,转身抱着龙女就啃。
  白嫩果冻一样的小奶子,恶鬼呲着烂牙就咬了上去,仿佛要把那粉红的小樱桃吃掉,伸出舌头又吸又舔,不一会儿那一对小奶子就变得满是口水。
  枯树枝一样的手臂,在龙女光洁的后背不断游走抚摸,移动到龙女小翘臀的时候,那双黑爪子又开始疯狂的揉捏抓弄,像是要把那下屁股揉烂捏碎。
  只是这个过程恶鬼不怎么专心,总是不停地往我这看,紧盯着我的肉棒是怎么肏菩萨的,看菩萨的黑毛屄被鸡巴插得有多深。
  看完之后更加兴奋的吸龙女的奶头,像是不吸出奶水不罢休一样,龙女不知道是不是被吸疼了,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闷哼。
  菩萨这边也越来越激烈,她大白屁股越抬越高,胸前那一对大白奶都跟着上下乱跳,偶尔那一对大奶子蹦出白纱,她还会慌忙塞回衣服里,只是到了这时候,她手里的柳枝也没放下,好像还在努力维持端庄的样子,只是下半身光着大屁股,让这种维持显得很滑稽可笑,特别是他的大白屁股中间还有一片黑毛红缝,正被一根粗大的红肉棒蹂躏着。
  我的鸡巴正跟大屁股菩萨激战时,恶鬼那边也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那家伙看着黑瘦,但力量可真不小,精瘦的胳膊竟然一手就把龙女的大腿拉起来,随着大腿被拉起来,那被切了一刀的白馒头,也慢慢的裂开露出馅儿了。
  龙女的屄跟菩萨比就稚嫩多了,肉缝小肉唇也小,中间粉嫩粉嫩的小肉芽,感觉轻轻碰一下可能都会伤害到它,只是它将要面对的可不是轻轻碰一下,而是狂风暴雨。
  恶鬼拉起龙女一条大腿挽在胳膊上,胯下那根吓人的黑肉棒从侧后进攻,他很熟练不手扶,黑紫色的龟头也很轻车熟路,顺着那细缝就找到位置了。
  龙女的屄就像麦粒有缝的那一面,两边屄梆子高鼓中间深陷,哪怕大腿被拉起来了,粉色肉唇也只能看到一点点。
  但随着鸡蛋大的黑紫龟头缓缓推进,那娇嫩的肉唇甚至屄豆子,都被巨大的黑紫龟头从后向前给顶出来了,只不过出现的时间很短,很快就被粗黑的肉棒撑的变形,看上去甚至有些发白,就像包裹着黑鸡巴的一圈普通屄肉,根本不存在什么屄豆子屄嘴,然后就随着黑肉棒陷进肉洞了。
  随着黑肉棒的越插越深,龙女的白虎馒头屄都被遮住了,只能看到一团卷曲的白毛,还有两颗满是褶皱的卵蛋的附在上面,而那粗大的夸张的肉棒,居然完全插进了龙女的身体。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很难想象的出来,这个粉嫩的小肉缝,是怎么容得下那粗大的鸡巴的。
  那黑瘦老鬼插进去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屁股一拱一拱的,黑鸡巴在白嫩的肉缝……或者现在说肉洞更合适,不停地拉扯进出,哪怕已经有了屄水润滑,那么粗长的鸡巴插进一个小女孩儿小嫩屄里,仍然看得我揪心不已。
  跟我肏屄的菩萨,虽然屄里也很紧致舒服,但不生拉硬扯,更像是一块探不到底的弹性软肉,菩萨的屄怎么说呢,说很肥好像太笼统,应该说结构分明,旺盛的黑屄毛,厚实的屄嘴屄豆子还有高鼓的屄梆子,如果跟不懂的人介绍女人的屄是什么样子,这种屄应该就是最合适的。
  龙女那边就不一样了,除了肉馒头一样的白色屄梆子,别的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粗大的黑鸡巴插进去的时候,白毛和两个卵袋往肉馒头啪叽一下什么都没了,龙女那里真就像凭空拉了道口子,只要能把鸡巴插进去就行,别的什么都没有,没有屄毛没有屄嘴没有屄豆子。
  黑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也是,除了紧紧的箍着大肉棒两瓣馒头一样的白色肉梆子,倒是有别的东西了,可让人揪心的就在这儿。
  本来粉嫩的屄嘴肉唇,在肉棒抽出的时候被跟着扯出来,可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被粗大的黑肉棒撑成一个圆圈儿,变成了一圈薄薄的肉环或者说肉膜,像是自带了一个人肉避孕套。
  龙女一条腿站在那,哪怕一手扶着墙,也仍然站不稳,随着老鬼腹部对小屁股的撞击,她身体跟着往前一摇三晃的,胸前的小奶子虽说还不算太大,但是那粉色的小奶头已经可以跟着奶子的节奏,在空中就画弧线了。
  本来还有些昏沉的我,在这种场面的不断刺激下,心中的那股浴火也慢慢起来了,我他妈管你什么菩萨不菩萨的,大奶子骚屄一个跟我装什么呢。
  艰难地指挥着胳膊,双手轻轻的捧着在我身上上下翻飞的大白屁股,菩萨的大屁股摸上去光滑绵软,我想用力捏两把,只是胳膊还是有点使不上劲儿,那跳脱的大白屁股,我抱都抱不住。
  更稀奇的是菩萨胸前的两颗大奶子,竟然渗出了一大滩奶水,让胸前的白沙粘在了奶子上,那两粒明显的凸起都能看到,衣服湿了之后能更清晰的看出两个奶球了。
  我十分想尝尝菩萨的奶水都是什么味道,但奈何我身体动不了。
  可做梦就是做梦,梦里的其他人,也是自己想法的一部分,那个黑瘦恶鬼好像知道了我的想法,把胳膊上的龙女的大腿放下,从背后拉着她的双臂,就像开人肉手扶拖拉机一样,撞击着龙女的小屁股,一边肏一边冲我走过来。
  恶鬼肉棒肏一下,龙女仰一下脖子往前走一步,脸上是一副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说痛苦吧可她很配合恶鬼,说舒服吧又一脸哭唧唧的样子,像是要被恶鬼的大肉棒肏散架了。
  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龙女撅着屁股趴到了我身边,本来这样他们肏屄的位置,我是看不到的,只是龙女可能怕我看不到,把一条腿踏了上来,这样那条被粗黑肉棒不停进出的粉嫩「伤口」,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
  这么近的距离,龙女的屄依然白嫩没瑕疵,而恶鬼那鸡巴肉棒……我就不敢恭维了。
  黑褐色的棒身在白嫩的肉瓣中间进进出出,而且小嫩屄裹的还特别紧,屄肉和黑鸡巴牢牢地结合在一起,我生怕黑肉棒反复摩擦之下掉色,把小嫩屄给染黑了。
  而那恶鬼却不慌不忙,挺着腰腹用力抽插,卵蛋啪啪啪的拍打在白馒头一样的屄梆子上。
  而且距离近了之后,有了更多恶心的细节,鸡巴根部那团乱糟糟的白色卷曲毛发,肚皮上那一层层的松弛皮肤,一头的秃顶白发,让我感觉这不像是什么恶鬼龙女,更像是爷爷和孙女儿。
  爷爷那根满是白毛的老鸡巴,在孙女还没长毛的小屄里肆意驰骋。
  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刺激,人家爷爷孙女乱搞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像当初小辉和赵婶,这种乱伦越荒唐越好,要是爷爷把孙女肚子搞大那就更妙了,反正出事儿也是别人家的。
  突然我感觉胸前一阵湿热,只见小老头黑瘦的爪子伸进了菩萨衣服里,直接把菩萨的大奶子拽了出来,肆意的揉捏那肥硕绵软的大白奶,奶子里的奶水不要钱一样,从嫣红的奶头一股一股的往外射。
  只是他可能还嫌这样不过瘾,身体往前一倾,张大嘴紧紧吸住菩萨的大奶头,或者说整张脸埋进了菩萨的奶子里更合适,一边吃奶一边肏身下的白虎屄。
  虽然视觉上看不出来什么,只是一根白毛黑鸡巴在插有缝的白肉馒头,但在他们抽插的附近,每次那根肉棒进出的时候,我附近的皮肤都能感受到一股细密的湿热,就是从他们俩肏屄的地方喷出来的,或者说是哪根老鸡巴从小屄里带出来的。
  我心里是又羡慕又嫉妒,轻微的晃动调整身体配合,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一点,把欲火都发泄在菩萨的黑毛屄里。
  到现在,唯一让我有些奇怪的是,他们三个都不说话,干瘦老头就不说了,不管是被粗大黑鸡巴肏屄的小女孩儿,还是一边被吃奶一边被我肏的丰腴菩萨,都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声音,哪怕实在被肏的受不了了,也只是象征的哼哼两声。
  我现在要是能动多好啊,一定加入这场大战,而不是现在这么被动,与其说是我在肏菩萨,还不如说是菩萨在肏我。
  那张老脸埋在两个大白奶子中间拱了半天之后,也许是喝完奶补充好能量了,小老头拉着菩萨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让菩萨大硕大的屁股离开了我的身体,就像活塞离开机器一样,我的鸡巴也从哪火红的肉洞中退了出来,还拉出一根透明粘液丝线。
  一下子火热的肉洞中出来,没有了肉洞的温暖,鸡巴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不过马上就被另外一股柔软包裹。
  菩萨仰躺到了我对面,双腿往两边岔开像字母M,一只手在我的鸡巴上上下撸动。
  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躺在了菩萨身上,菩萨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两个人摞在了一块儿,这时候出现了个奇景。
  上面的屄光洁无暇,下面的屄黑毛丛生,中间的肉缝一个粉嫩一个嫣红,共同点就是都肥鼓鼓的是馒头屄,一个是美丽少女,一个是欲火少妇,两个人抱在一块儿等人疼爱,可惜的是那个人不是我。
  当菩萨躺下之后,特别是身上摞了个少女,我就看不到她的上半身了,只能看到大腿屁股和满是黑毛的屄,这样看她更像是一位丰腴的少妇,身上的赤裸少女身型相比,就像一对母女,除了屄毛和红白颜色的问题,两人的馒头屄事极其的相似。
  那个干瘦的小老头更像是爷爷,跟自己的儿媳妇还有孙女儿,荒唐在了一起。
  他非常的不客气,爬上床扶着自己的老鸡巴,对准母亲厚实屄噗嗤就插了进去,跟那个女儿不同,这个母亲的屄,汁水特别足,那红艳艳的肥厚肉屄被粗大的黑鸡巴插进去,双方有点势均力敌的意思,噗嗤噗嗤的抽插之间汁水四溅,肥厚的屄肉也被抽插的来回翻扯。
  肉棒根部扎眼的白毛和少妇油亮的黑屄毛纠缠在一块儿,有一种老牛犁肥田的荒诞。
  他枯瘦的黢黑的手臂伸到了女孩而身下,揉捏着女孩母亲的大奶子,那张嘴却嘬着上面女孩的粉嫩小奶头。
  下面粗黑的老肉棒还没肏几下母亲,马上就迫不及待的从黑毛丛中拔了出来,刺进了上面干净的白虎屄,这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好像做过很多次了一样。
  更妙的是,老头的黑鸡巴有了母亲屄水的润滑,女儿白肉馒头一样的嫩屄,再次被龟头从中间撑开的时候,比之前容易多了,虽然鸡巴插进去还是紧绷绷的,老头的大肉棒像是要把孙女儿的小屄肏裂,但肉棒进出拉扯屄梆子,比刚才顺畅的太多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程度上母亲保护了女儿不受伤。
  不知道这老头儿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才掉进了这个欢乐窝,粗大的黑鸡巴在母女两人的屄来回肏,而且每次换屄肏的时候,老头都低头看着甚至坐起来,不知道是在的对比妈妈和女儿的屄有什么不一样,还是挑花眼了不知道该肏哪个屄。
  也许是我的内心变态吧,我感觉自己挺喜欢这种老头肏年轻女性的,喜欢的原因也很简单,这是最直观的乱伦。
  不需要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需要强调他们的身份,哪怕他们不是一家人也无所谓,这种巨大的年龄差本身就是乱伦,而且不用多想,只靠眼睛看就行。
  就像现在小老头那根老鸡巴,在女孩儿的白虎馒头屄正卖力噗嗤噗嗤的抽插,光看他们的生殖器就明白了,黝黑对粉嫩,白毛对无毛,皱纹对光洁,一个老态龙钟的棺材瓤子糟蹋了一位少女,那恶心的老鸡巴肏了人家的小屄,这不就是乱伦吗。
  特别是那团乱糟糟的白毛,每次插进去都会糊在对方屄上,年轻和年老对比非常直观刺激,有时候看上去,就像是那美少妇和少女长了白屄毛一样,可那黑鸡巴抽出来之后,又会残酷的告诉我,没什么白色屄毛,只有对被老头糟蹋的年轻母女花。
  躺在母亲身上的那个女儿,小老头好像特别喜欢肏她,粗大的鸡巴大部分时间都在她的小嫩屄里活动,好像是跟小女孩肏屄,会让他胯间的老宝贝也变年轻一样,只是偶尔肏一下下面的母亲,更可能只是借她的屄水「润润笔」而已。
  从我这边看上去,就像是是三个屁股摞一块了,最下面的屁股又白又大,两瓣屁股中间一片黑毛,当中是一条鲜红的肉缝,大白屁股和浓密黑毛,还有那红肉缝的组合能让人流鼻血。
  中间的屁股就要小得多了,但也是又白又圆,大腿屁股中间什么都没有,只是小腹下边有块儿白色「赘肉」,被人从中间剌了一刀一劈两半,整体白白嫩嫩看上去很干净。
  最上边那个情况就急转直下了,两边有些凹陷的干瘦黑屁股,怎么都谈不上好看,前边还杵着一根夸张的黑肉棒油光锃亮的,在下边哪两个白屁股中间的肉缝里忙的不亦乐乎。
  插完大屁股插小屁股,肏了有毛的屄肏没毛的屄,肏了当妈的再肏他女儿,鸡巴上带出那的明晃晃屄水,都不知道是妈妈还是女儿的,或许母女的屄水,早就被那根鸡巴肉棒搅和的分不清了。
  这一刻我感觉,躺在那里的两个小美人儿,已经不再是人了,就是两个肉缝两个屁股两个屄而已,就是那个老头的肏屄工具鸡巴套子。
  她们不在乎被老头的老鸡巴肏,也不在乎母女伺候一根鸡巴,甚至毫无尊严的两个屄摞一块儿,方便老头鸡巴随时换屄,不是什么年轻帅小伙,而是个老头,也许还是他们长辈……她们现在就是两个屄。
  以前猴子跟我说过,三陪小姐出来卖,有些客人肏屄肏上头了,就不把小姐当人,指甲掐屄掐奶头揪头发都算好的,小姐叫的越惨客人越高兴,对于客人来说,那已经不是人了就是个屄,反正已经花了钱了,也不在乎对方可能也是别人的家人,你要是说这个人家可能更兴奋。
  我面前的这对母女,虽然没达到那种程度,不过也不远了。
  母女两人光着屁股抱一块儿大腿张开,身上长的屄就像什么普通物件,让老头的鸡巴随便插随便玩儿,没有任何的羞耻心,也不嫌弃他的鸡巴老,也不嫌弃白毛恶心,像伺候情郎一样,伺候着爷爷一样的糟老头子。
  他鸡巴这么大,不会把小女孩肏怀孕吧,也许母女一块儿被搞大肚子。
  不知道是我的头还有些昏沉,还是我的梦太朦胧,我看着那粗大的黑鸡巴,还有那扎眼的白鸡巴毛,在女孩的白虎屄上噗嗤噗嗤的活动,眼皮越来越重,那美少妇还没把我鸡巴撸射,我就睡过去了。
  ……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厨房还传来一阵刺啦的炒菜声,我往周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睡在卧室的大床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像往常一样,李思娃和我妈已经起床了,小蕾还在睡懒觉,昨晚我好像做了个怪梦……还是中邪了?
  本来穿好衣服准备直接往院子里走的,突然注意到了客厅沙发后边的观音菩萨画像,我昨晚恍惚之中……好像看到过,难道那真就是个梦,我回屋了只是自己不记得?
  「怎么今天才想起来,求菩萨保佑啊,你这叫临时抱佛脚,不灵的」
  这声音一听就是小蕾,我扭头一看,这丫头穿着内裤和小背心,在旁边不解的看着我,而且背心前面饱满顶端的凸起很明显,我随便打着哈哈:「我就看看,呵呵看看」
  「那你慢慢看吧」,说完小蕾打了个哈欠,挺着胸脯翘着小屁股伸了个懒腰,去柜子那里拿衣服了。
  「我昨晚买完药之后,出过门吗?」,看着画像我问道。
  「没有,你昨晚吃完药,安眠药发作蹲在柱子边睡着了,还是咱妈和李叔把你拉进屋里的,一放到床上你就睡着了,都那样了怎么出门啊」
  「安眠药?什么安眠药?」
  正在拿衣服的小蕾,看我有些激动,皱着眉头更不解的看着我:「昨晚不是你自己去赵医生家买的药吗?你忘了?」
  「额……我睡糊涂了,赵医生家的安眠药……劲儿可够大的」
  这时候李思娃出现在了门口,冲我们招呼着:「小志啊,马上吃……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小蕾也起床了,新鲜事儿啊,赶紧穿衣服洗漱吃饭」
  这时候小蕾还没穿衣服呢,鼓鼓囊囊的胸口还有两粒小凸起,外加两条白生生的腿,不过李思娃并没有色眯眯的盯着看,真的像长辈看孩子一样,催促我们去吃饭。
  这也算是个好现象吧,至少我保住了小蕾不被他糟蹋,之后他要是真有事儿求我,那小蕾就真正脱离危险了,走到这步是真不容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9:33

第二十三章
  如果自己妈妈勾引自己的外公,正常来说那她会怎么干?
  对于这个话题,我脑子里直接出现的就是,我妈脱光了衣服扭着屁股屁股,扒开自己肥厚的屄梆子,让自己的老父亲知道闺女的馒头屄有多饱满多汁,期待着他鸡巴肏进去,然后肚子狠狠地撞上女儿的大白屁股。
  勾引在我眼里现在就是这样,最起码要让她的老父亲看到女儿的屄,给与更强烈的感官刺激,不然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至于下药推倒吧。
  毕竟刚才喂奶,我妈那一对大白奶子就在外公面前晃悠了,而且还离得那么近,就差把奶头塞进外公满是胡茬的嘴里让他嘬了,可好像根本没用,现在特意勾引肯定要更进一步,更……嗯开放一点,给的甜头太少的话,可能还不如刚才给孩子喂奶的画面有吸引力,问题是刚才已经袒胸露乳半裸了,更进一步除了脱光衣服还能有什么?
  只是女儿直接脱光了勾引父亲也不太行,这样效果肯定是有,只是太明目张胆了,要知道李思娃可是在旁边看着呢,他们俩还不至于明着成「连襟」,最多……让老父亲偷偷的看一下女儿的黑毛屄?毕竟奶子和屄是两码事儿,不能像刚才赤裸的奶子那样随便看。
  这涉及到普通人的隐私底限问题了,其实村里结过婚的女的相比较来说,她们的奶子还真就没那么金贵,别说露出来一点点了,有时候整个奶子被外人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
  特别是有孩子的那些女的,可能刚开始奶孩子被人看,会害羞遮一下,时间一长也就慢慢习惯了,不就是奶子嘛别人爱看就看,没什么大不了的,看了也不会少块儿肉,包括丈夫在场有时候都不在意。
  这里可以用村里流传的一句话解释,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俗语,那就是:闺女是金奶银奶,媳妇是猪奶狗奶。
  意思很简单,就是说没嫁人的女孩儿,那奶子非常金贵不能让人乱看,一旦嫁人生了孩子,出于奶孩子这个行为,多宝贝儿的奶子也很难避免被外人看到,就变的和街边的猪奶狗奶一样贱了,当然说猪奶狗奶是夸张,不至于有了孩子就甩着奶子满街乱窜,但有孩子后也确实会变的不那么讲究,对于奶子的敏感度会放松很多。
  比如我妈有时候天热洗头,怕弄湿衣服上半身就是裸的,像牛牛英英他们这些小孩儿在家里玩儿,我妈都是不回避的,这个其实不光是我妈,很多农村妇女都有这习惯,特别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小时候各家跑着玩儿,见过发小他妈的奶子是很正常的,至于看到朋友妈妈的奶子后,心里有没有什么龌龊想法,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总之就是说露奶子这个事情吧,其实并没有有些人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说起来好像跟三级片一样刺激,好像女人奶子就随便看了,可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儿。
  你听它这个名字,奶子奶子——它是下奶给孩子吃的,天大地大孩子最大,你那奶子有孩子重要吗?
  其实这也算是父亲的日记里,妈妈当初跟爷爷那么过火,又是看奶子又是看屄毛(肚子上),为什么父亲他忍了的一大原因。
  但是屁股和屄就不一样了,也没听说谁家孩子是舔着他妈的屄长大的?还是说她孩子天天骑她屁股上?
  就是说刚才,我妈让人尽情欣赏她的大白奶子,一位是赤裸上身露着奶子美少妇,另两位是皮肤黝黑的农村老汉,白嫩光滑的身体,跟两个干瘦枯槁的中老年人对比强烈,两黑一白的肤色,丰腴和干瘦的体型,前后再加上肥鼓鼓的屁股和奶子,油光锃亮的白嫩和枯皱深壑黝黑,感觉都不是一个物种,看上去很不和谐,这个有极度反差的老少配,虽然感官上会让人极其不适,但情理上是没问题的。
  说起来好像不可思议,但实际上还真就没什么问题,算是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
  看着门口嬉闹的三个小孩儿,我心里有些烦躁,怪不得很多大人们整天都愁眉苦脸的,就是糟心事太多了,这些本来应该是父亲的事儿,现在却要我我来操心,如果父亲还在的话,也许这些根本不会发生。
  没错我同意我妈的勾引试探了,她问我相不相信,愣了很久我才跟她说同意。
  出来坐在水龙头边上,我也没回屋看电视,一直看着三个小孩儿在那玩儿。
  其实这就是个没得选的选择题,我就算虚伪的说相信,她就不勾引外公了吗?
  要知道她刚才给小洋喂奶的时候,可还没跟我打赌呢,刚才那是什么场面,难道说看奶子不算勾引看屄才算?别人不知道她的癖好,我还不知道吗。
  其实就我妈那身材,别说赤裸上身了,她穿一些稍微紧一点,能显示身材的衣服,都能算是在勾引男人,周围人的眼神,不是在那鼓鼓囊囊的胸口,就是那夸张的大屁股上,可能最后才会去看脸。
  虽然作为儿子这么说自己妈妈很不好,可是事实我妈更偏向哪种,男人看她的第一眼,就想捏他屁股摸她奶子跟她上床肏屄,觉得这身材摸起来一定会很舒服,那肥屁股撞上去能升天,不存在什么清纯女神谈恋爱什么的虚招子,就是单纯的想跟她肏屄,抱着那大屁股把鸡巴狠狠地插进这个她的骚屄里。
  我没当过父亲,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看女儿的,会不会对女儿身体有想法,但我有妹妹,身体刚刚发育起来的妹妹。
  对于小蕾坦白来说,我对她的身体是有点想法的,不管是胸口不断发育的小肉包,货真价实的无毛白虎馒头屄,还是越来越大的翘屁股,对我来说它们都越来越有魅力。
  但我没打算对小蕾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将来的事不知道,至少我现在没想过要做那么禽兽的事儿。
  如果外公也是对妈妈这么想的,不如让妈妈试试,我就不信我和小蕾、李思娃都在场,他们父女俩还能不管不顾的上床?最多就是妈妈大腿张开的宽一点,让她那黑毛馒头屄的骚味散散,让外公饱一饱眼福,看看女儿的黑毛大红蚌,好好长长见识饱一饱眼福。
  嗯也许可以某个地方放个镜子,地上放一盆水之类的,反射画面能让外公安心欣赏女儿的生殖器,毕竟哪有父亲盯着闺女大腿根儿看的。
  如果我没猜错,一会儿我妈和外公会坐对面或斜对面,这样方便能看到裙底,也不会惊动他人,也许妈妈还会卖力的「表演」,让老父亲开开眼,知道他女儿下面那张「嘴」有多鲜美多汁。
  爷爷和丫丫的问题我没问妈妈,其实也不用问了,答案无非就是我多一个一岁多的姑姑,或者又一个「外公问题」,接着就又是我信不信的事儿了,然后再去试探爷爷吗?这没意义。
  就在我看着我那「小姑姑」在院子里撒欢时,厨房里的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塑料盆里那条满是精液屄水的内裤,把内裤伸手捏起来了一点看着皱了皱鼻子,然后往里边倒了点洗衣粉。
  倒完洗衣粉妈妈就冲我走了过来,弯腰打开水龙头洗手:「馒头馏好了你先拿过去,我还两个菜马上就好」
  没了内裤的束缚,妈妈腰跟屁股那段特别顺滑饱满显身材,主要是没了内裤两瓣屁股更立体了,光凭这个就能把人看硬,让人想伸手摸上一把,不过诱惑外公的话恐怕不够,现在妈妈裙子下面空荡荡的,又没打算穿新内裤,看样子我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行那我就先拿过去,等着我妈的好——菜——了」,说道好菜的时候,我伸手在妈妈丝滑的屁股上使劲儿捏了一把,手感是真的好又软又弹。
  而弯腰洗手的妈妈,先是转头看了一眼客厅门口,然后回头瞪了我一眼低声训斥道:「没大没小」
  没有了内裤的固定,妈妈屁股上的臀肉,在走路的时候颤的很厉害,那两瓣屁股蛋儿好像随时要散掉一样,但她丝毫不在意,穿着凉拖鞋走到灶台前:「应该差不多了,你把那个小盆儿拿过来」
  小盆儿就在我身后,我随手就递过去了,这个不锈钢盆儿的经历也是蛮丰富的,人奶羊奶都盛过,也算是一盆多用了,把盆放到妈妈旁边之后,我站一边等着一会儿跑腿就行了。
  蒸笼打开之后,一大团白雾升腾而起,我有些闻不惯奶馒头的奶膻味儿,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
  按说刚出锅的热馒头,往外拿的时候手要利索,这样才不会烫到,我妈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可她现在……在干吗?
  揭开锅盖的妈妈,并没有马上拿馒头,而是很熟练的把自己的领子连同胸罩拉开,轻轻的捏着自己胸前雪白的奶球,顶端的红奶头呲呲的往笼屉里的大白馒头上面喷奶。
  顶端红枣一样的奶头,往四面八方喷奶效果像喷嘴,就像是在用她的奶水在浇花,用奶水浇花说起来怪怪的,更像是什么菜出锅了,最后在添加什么佐料,手指不停地挤压乳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艳怪异。
  也不怕蒸汽烫,保正馒头雨露均沾之后,妈妈才像平常一样,把馒头一个个快速的拿出来,胸膛上的那个肉馒头也重新塞回了衣服里。
  馒头刚出锅还很热,妈妈挤在表面上的奶汁点儿很快就化开了,就像普通的蒸汽水滴在了上面,再加上都是白色的,根本看不出来是奶水,这一番操作我在旁边都看傻了。
  而妈妈看我还愣着,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愣着干嘛,把馒头拿过去啊」
  「哦……哦——」,惊得我心里恍恍惚惚,都不知道怎么走到客厅的。
  到客厅门口的时候,外公正把这小洋的腿让他撒尿,我看到之后停在了门口。
  看我端盆馒头站在门口,外公抬头挤压的满脸褶子冲我笑着说:「这小子差点尿我裤子上,幸好我反应快,现在尿也好,省的吃饭的时候麻烦,馒头放桌上吧,放心,这小子尿不到馒头上」
  我干笑一声:「呵呵……小洋现在可是我们家最有理的人,就是尿在上面了,我们也得吃」
  对于我开的玩笑,李思娃和外公都很捧场,两个人哈哈大笑,特别是外公还用手指,逗弄着小洋的小鸡鸡:「最有理的人尿完没有,外公的胳膊都酸了」
  放下馒头后,我脸上的笑容一转身就消失了,刚才外公逗弄小洋的画面,我一点都不觉有天伦之乐的温馨,可能是被打赌影响,刚才看到外公给小洋把尿的一瞬间,在我脑海里小洋的位置瞬间就被妈妈代替掉了。
  妈妈穿着小洋的婴儿衣服开裆裤,被外公像把尿一样挽着妈妈两条大白腿,婴儿的上衣太小了扣子扣不上,还不如胸罩呢,就好像肩膀上搭了两根布条,被两颗大圆奶子两边的手臂挤压着,不仔细看都不知道那是衣服,简直就是黄色录像带里的那种衣服,专门为了勾引男人穿的。
  别说那两个雪白坚挺的大奶子了,丰腴的大腿被外公拉开之后,连带中间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也被连带着拉扯开了,平时隐藏在肥厚屄梆子中间的那两片鲜红的屄嘴都能看到,外公笑呵呵的看着妈妈的不停收缩的鲜红肉缝,一边用手指拨弄上面屄豆子,一边用自己勃起的肉棒卡在妈妈屁股缝里摩擦,问妈妈尿完了没有,说屁股奶子这么大,爸爸的手都累酸了。
  这一刻我感觉爷爷外公他们,相比李思娃可能要麻烦的多……
  回到厨房,我就直接质问还在忙着炒菜的妈妈:「我回来那天的馒头……也是这样出锅的?」
  站在灶台边炒菜的妈妈头都没回,很干脆的回答了我:「不是」
  只是在听到妈妈否认后,我心里的那一小股庆幸,还没来得及冒出来,就被妈妈后边的话浇灭了:「你回来那天馒头是现蒸的,味道会比较好,今天是馏的剩馒头,需要提提味儿,怎么你不喜欢吃吗?那以后都给你李叔和你外公吃吧」,说到最好妈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喜欢……只是……你这……外公他……这样应该不行,外公吃不出来的」,我急的有些语无伦次,妈妈用自己的奶水给外公做馒头这好像没什么,我还趴我妈怀里舔过奶子,还跟她肏过屄呢,不比这个奶馒头严重多了?可我心里总感觉不太舒服。
  「我没打算让你外公吃出来啊,这就是让他补补身体,他也辛苦了一辈子了,要不是因为帮我们,他也不用这么累,他又不像你爷爷有退休金,村里人不干活就没饭吃,指望政府发钱早饿死了」,说到这里妈妈的神情有些没落,收拾菜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毕竟我妈也是村里长大的,心里有些难受。
  「那什么……我平时也用不到什么钱,要不把我的工资……」,看到妈妈的样子,我小心翼翼的建议。
  「你觉得你外公会要吗?」
  我的建议被妈妈堵回来了,确实外公不会要我的钱,这也算爷爷和外公性格的一个相同点吧,脾气都比较倔,如果有一个人能服软的话,两人也不会这么水火不容了。
  母子之间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妈妈先开口:「好了,把菜端过去吧」,然后对着门外大喊:「小蕾——丫丫——吃饭啦」
  几碗粥几盘菜,也就两三趟的事儿,很快就上齐了。
  妈妈没穿内裤的屁股,在裙子的包裹下是真光溜,非常的吸引人的眼球,程度远超被胸罩束缚着的奶子。
  老话里不是说盘儿靓条顺什么的,在我眼里感觉说的就是我妈这种女人,看上去比较白腻肉乎,但因为身材高大并不显胖,偏向于黄色录像带里欧美女人的身材,只不过皮肤更白更细腻。
  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好像并没有特意去引诱外公,摆碗碟的时候,不管是胸口那一抹白色,还是肥屁股都没有特别朝向外公的方向,腰上特意围了围裙,该干嘛干嘛一副居家少妇的样子,在本分的给家人准备饭菜,好像根本就没有勾引的意思,难道外公喜欢妈妈穿的保守一点?好像也是,家长都不喜欢儿女穿的太过花哨。
  当我最后从厨房把我的碗拿过来的时候,别人都已经坐下了,外公还摆手招呼我:「小志别来回跑了,赶紧坐下吃,来坐外公身边」
  「哎」,我笑着点点头坐在了外公旁边,心里却有些打鼓了,因为妈妈没有坐在外公对面,也不是斜对面。
  外公作为长辈坐在沙发最中间,也就是正对着电视那个位置,左手边坐的我,右手边是我妈,沙发上就我们三个人,小蕾和李思娃是坐的椅子,在桌子的一左一右,桌子背对着电视那一面会挡人看电视,那面没坐人。
  小洋放到床上了,丫丫在李思娃旁边。
  妈妈现在的样子,按说是挺有诱惑性的,围裙已经解开放在一边了,裙子下面丝滑的大屁股,胸口的大奶子也露出了一点,白大腿一少半都在外面,因跟我肏屄而散乱的头发也整理过,一个大大的塑料发卡固定好了。
  整体看上去还是很吸引人的,但跟刚才喂奶相比就不行了,这个样子怎么说呢……太正常太中规中矩。
  就好比央视一套早间跳健美操的那个节目,如果把跳健美操的人换成我妈,皮肤更白皙奶子更圆更大,屁股肥的健美操服都有些遮不住,同样的衣服同样的健身动作,可能看上去就没什么健美的样子了,纯粹像是一位丰满的少妇在卖骚,观众根本不会在意健身的动作,脑子里想的跟这个大白奶子女人肏屄,也可能会幻想其实这女人是领导的小蜜,下班是要在床上伺候肥猪领导的。
  可既然能上央视,那说明穿的衣服不会太过分,其实就挺符合现在妈妈情况的,外公就是央视,妈妈光着屁股可能就过不了审,穿着健美操(连衣裙)的衣服诱惑力又不太够,有点进退两难。
  趁他们仨大人聊天的功夫,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也不存在什么水盆镜子反射,妈妈那两条白大腿微微分开了,裙子里是空的没内裤,如果外公视线能看到裙子里的话,是可以直接看到长满黑毛的红肉缝的,可外公和妈妈并排坐在一起,除非外公眼睛能拐弯,要不然是绝对看不到妈妈裙子里的。
  硬要说谁能看到的话,李思娃视角比较好,再加上他的个头矮,跟外公说话的时候,稍微调整一下就能看到妈妈裙子里面,只是人家李思娃好像没这个必要,说难听点李思娃想看随时能看,别说偷看了,人家是想怎么玩怎么玩儿,想怎么舔怎么舔,妈妈的屄本来就是属于李思娃的,根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
  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了,妈妈挺翘的大屁股,坐下的时候臀肉会摊开一些,可就算这样屁股也碰不到外公,夏天怕热两个人并没有紧挨着,屁股厮磨这条也行不通。
  唯一有点儿戏的就是,外公的眼睛稍微向右下偏一点,就是妈妈的胸口,可现在妈妈白嫩饱满的奶子,只有上面的一少半露乳肉在外面,刚才女儿大白奶子随便看,外公都没什么反应,现在就那一小片白嫩有用吗?
  就在我心不在焉的吃饭,开动脑子想事儿的时候,看我吃饭慢慢悠悠的,外公对我催促道:「小志愣着干什么,赶紧吃啊,吃饭看干活,吃饭利索的人,干活才利索知道吗」
  「爸你别管他,他不吃饿着,就是臭毛病多挑食,您吃,这韭菜炒鸡蛋是特意给您做的」,妈妈说完就给外公夹了好块鸡蛋。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小蕾不也是这不吃那不吃的,怎么不说她啊」,妈妈好像就是单纯夹菜啊。
  「小蕾人家是姑娘家,你个大小伙子跟人家比什么,来这馒头你和小蕾一人一半,别说我偏心」,说着妈妈就把一个大馒头掰开,分给了我和小蕾。
  这次小蕾没有拒绝,伸手就接着该吃什么菜吃什么菜。
  外公基本都在跟李思娃聊天,毕竟他们本来就熟,是一块上班的工友,妈妈夹在两人中间偶尔插句嘴。
  内容基本就是感慨什么东西又涨价了,还有他们煤矿上的事儿,偶尔会问我两句店里的情况,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就在我打算放弃观察专心吃饭的时候,外公他好像终于有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首先跟别人说话的时候,频繁的低头看了好几次,有时候还会拉扯整理一下自己的裤腿,但整理裤子的动作很敷衍,更像是掩饰低头的借口。
  而且中间夹杂着一个男人都懂的动作,就是手插进自己的裤兜,动作几下再出来。
  看上去有点像是怕菜汁滴到裤子上,或者生殖器没摆放好调整一下位置,硬说的话也什么稀奇。
  有些人吃饭是有这个低头习惯的,但我外公没有,就像他刚才说我,吃饭看干活,吃饭快的人干活也利索,他平时吃饭没这些杂七杂八的。
  我以为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偷看了一会儿才清楚,外公不是在低头斜眼偷偷的看我妈的白大腿,而是在看他自己的……裤子?具体是看自己的裤裆、大腿还是肚子,我不是很确定。
  我之所以笃定外公没看妈妈大腿,是因为他另外的一个行为。
  他跟李思娃聊天的时候极力避免看向妈妈,目光基本都在李思娃身上,就好像……好像妈妈光着身子一样,他作为老父亲不好意思往闺女那边看,闺女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呢,往那边多看一眼都是罪孽可问题是现在妈妈比刚才给小洋喂奶的时候正常多了啊,刚才妈妈喂奶的时候已经半裸了,他都表现的无所谓,现在这个性感的大屁股「体操女郎」,至少在穿着上电视能播啊。
  难道外公喜欢妈妈的大屁股?刚才妈妈穿着内裤呢,所以外公没兴趣,他更喜欢妈妈现在这个光屁股状态?
  可外公接下来的动作告诉我,他很喜欢妈妈的大奶子,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现在马上张开他的大嘴,咬上女儿的大白奶子,舌头在光滑的奶子上疯狂舔弄,然后满是胡茬的大嘴叼住上面红奶头猛嘬,把奶子里的汁水全吸出来,让自家闺女甜美的奶汁充满自己的口腔。
  那就是他捏馒头的方式很怪,他是整个手从圆馒头正上方捏上去的,就像捏女人的奶子一样,而不是像平常我们吃馒头,一般拿着馒头一边。
  我之所以用捏而不是拿,是因为外公就是在捏,仿佛那不是馒头,而是某个女人的奶子,满是黄色老茧的手指不停的抓捏那绵软的热馒头,重复了好几次之后,才在热乎的馒头顶端大咬一口,然后在嘴里大嚼特嚼奶香四溢的美味,眯着眼脸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事实是那大白馒头还真有女人奶子的味道,就是他女儿那大奶子的味儿,暂时吃不到女儿的大奶子,能用奶馒头代替也是不错的,女儿那又白又嫩的大肥奶,肯定也是这个味道又甜又软。
  我当然没有什么读心术。
  他在跟李思娃聊煤矿聊家长里短的,和女人并不沾边,再怎么说小蕾我妈都在旁边,话题只能合家欢老少皆宜,并不会说什么荤段子带颜色的东西,再说他们翁婿之间也不会聊那个。
  但就是这样聊着聊着,外公的裤裆有反应了,虽然没有直接顶的老高,但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偶尔还会小幅度跳动不是太明显,这说明他在想女人,他这个年纪又不是年轻小伙子,不至于控制不住鸡巴勃起,就是单纯的想女人了。
  再加上外公现在不太敢看妈妈,捏着大白馒头猛吃,吃大白馒头吃的的鸡巴都要硬了,他心里在想谁已经非常明显了,就是他的女儿我的妈妈柳娟。
  可能在他的脑子里,身边的乖女儿柳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的精光,胯下的老伙计已经在女儿大腿根儿里进出无数次了,卵袋里的精液早已射的不能再射出任何东西了,也不在乎父女之间会肏出什么孽种,他这一刻只想跟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丫头肏屄。
  看着外公双腿不安的乱扭,时不时的跷个二郎腿,我仍然一头的雾水,不知道妈妈做了什么,外公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赤裸上身袒胸露乳做不到的事情,穿着衣服却能让外公狼狈不堪。
  我再次仔细观察了妈妈,除了隔着裙子没穿内裤光溜的屁股,是真没什么出格的啊,外公他这是怎么了,妈妈这穿着有什么不能看的,怎么看着那么心虚。
  我跟小蕾早就吃好了,在旁边看电视,妈妈他们三个基本也快吃完了,不过我还是没看出来,外公时不时的低头是在干嘛。
  看自己勃起的老伙计?这不有病吗自己暴露自己,告诉别人自己想女儿想的鸡巴硬了,可又能是什么。
  外公现在的形象很简单,一条黑蓝色长裤,裤腿卷到了接近膝盖的位置,小腿上有腿毛但不算多,脚上是一双老布鞋,裤子上也不是腰带,是学校以前发给我的红领巾,我没怎么戴过,外公觉得合适就当裤腰带用了。
  上半身直接光着膀子平头短发,一身精瘦的肌肉因为年龄的关系看上去有些松弛,肚子上也有些毛发,可能是父女的关系,跟妈妈怀孕期间从屄到肚脐的毛发范围几乎一样,只不过外公肚子上的毛发没我妈那么黑亮,而且是一直都有的,不像妈妈怀孕才有。
  这都挺平常的啊,那外公到底在看什么?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就先回去了,那个犁头小志你不用着急,什么时候有空了什么时候修」,吃完饭之后没待多久,平常可能会再聊一会儿的外公,拿上自己的背心就要急匆匆的走。
  妈妈也没有刻意挽留,只是有些不放心:「天这么晚了,要不让小志骑自行车送你回去」
  「送什么送,我这么大人还能走丢了,你们回去吧,小洋不是还在屋里吗,这会儿他离不开人」,走到大门口的外公,摆摆手不想让我们送。
  「爸那您路上小心点」
  「没事你们回去吧」,让我们回去的外公,并没有朝街口走,而是直奔对门儿的厕所。
  看到外公往对门的厕所走了过去,妈妈拍了拍我的胳膊:「去给你外公拿个手电筒」
  「嗯」
  我赶忙回屋,拿着手电通跑到厕所里,打开给外公照着亮,按说夏天晚上不算太黑,但农村的旱厕是另一回事儿。
  「还拿什么手电,这厕所我闭着眼睛都能进,还能被鬼吃了啊」,外公边说边解裤腰带,从内裤中掏出那根大量灰毛簇拥着的深色肉肠,就是我猜测的那样半勃起状态,已经涨大了但不是很硬,紫色的龟头上也有些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我往旁边让了让:「这不是怕天黑不安全吗」
  「有什么不安全的,就是刚从屋里出来眼睛不适应,一会儿就能看见了,别照了省点电,别一会儿来人上厕所,你手电筒照着让外公出丑」,随着尿液排出,外公那根肉虫子慢慢变回了腌黄瓜一样,满是褶皱未勃起的样子,只有龟头还有点大。
  穿好裤子后,外公就直接往街口走:「行了你回去吧,别跟你妈学,就好像我七老八十走不动路了一样,我身体好得很,明天都还得上班呢,回去吧」
  「那您路上慢点」
  「嗯没事儿,你回吧」
  看着外公佝偻的背影,我心里有些不太好受,就像妈妈说的,外公要一直干活干到身体干不动,村里人是不存在什么退休的。
  刚才看到外公那根老肉屌,我有一种轻微的恶心感,和我跟妈妈第一次肏屄的恶心感很像,但又没那么严重,可能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东西,让我对外公有些排斥。
  跟李思娃那种肏过我妈,跟我妈抱在一起睡过觉,让我对其产生的敌意不太一样,面对外公特别是看到他的隐私部位,我也仅仅是感到不舒服不自在而已,远远谈不上敌意那么严重,是我在嫉妒吗……
  回来的时候,妈妈坐在水龙头旁边洗碗,小蕾丫丫还在屋里看电视,李思娃抱着小洋在院子里凉快,跟刚才不一样的是,现在李思娃脱掉了裤子,身上只有一条三角内裤。
  「你外公走了吗」,看到我回来了,坐在水龙头旁边洗碗头也没抬的妈妈,随口问了一句。
  「嗯走了,还说你把他当老头子了」
  妈妈手里的刷碗的丝瓜囊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叹了口气:「你外公这个人啊,就是不服老,本来就是老头子嘛,他这个年纪不年轻了,也该注意点了,还以为是年轻小伙子呢,想干嘛干嘛」
  「说是这么说,但外公脾气太倔不会听你说的,他又不是第一天这样,改不了了,我去把犁头绑在车座子上」
  「绑结实点啊,别丢在半路了都不知道」
  「放心吧,别说丢不了,就算丢了我用新钢板给外公重新做一个」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终于抬头看我了:「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会,才学了几天啊,就不能谦虚点」
  「嘿嘿,我总不能白挨爷爷的训不长进吧」
  妈妈和李思娃都在院子里,我也没法问妈妈刚才做了什么,就拿着手电筒进杂物间,看找点什么铁丝之类的东西,把外公的犁头绑在后车座。
  杂物间里倒是有些旧铁丝,就是一段一段的太短了,也能用不过要接在一起很麻烦,我不停的往里走,想看看还有什么别的,但是……好像又发现了不该我知道的事情。
  最里边是一张床,以前是李思娃他妈住这屋,我基本就没往最里边进过,哪怕知道李思娃他妈去世后,她的私人物品已经烧干净了,我没事儿也不往最里边进。
  床头有一团绳子,跟平常村里的麻绳不一样要更细一点,更稀奇的是这绳子是用旧毛线拧的,看上去花花绿绿的。
  摸上去感觉毛线绳子更软更柔和一点,不会像麻绳那么糙,而且也没什么灰尘好像最近用过,我记得那晚那个鞭子好像也是毛线拧的,这绳子不会也是用来……干那种事儿的吧?
  只是我想不明白,男女之间肏屄绳子有什么用,毕竟那根鞭子的短棒,还可以代替他的鸡巴,当假鸡巴捅屄。
  这玩意儿能干嘛?当鞭子好像太长了,当假鸡巴好像有太软太细不合适,而且为什么不在卧室那个房间,还要跑到这里这么麻烦……算了以后再说吧。
  当我拿着铁丝从屋里出来,立刻就敏锐的感觉到,李思娃在偷看我,我伸着懒腰假装满院子找东西的时候,他就假装看怀里的小洋,也不知道这老小子到底有什么阴谋。
  我在自行车后座掐着时间,等妈妈洗完了碗,跟她一块儿进的厨房,我拿着铁锨铡煤封灶火,妈妈在旁边洗案板。
  「刚才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身边的妈妈能听到。
  「没什么事儿,你外公刚刚向你证明了,他跟我是清白的」
  我们母子两人只开口说话,手上该干活干活,就跟特务接头似的,我还时不时的往院子里看一眼,确认李思娃还在对面墙边。
  「妈你刚才做了什么?外公为什么会那样?」,这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
  面对我的问题,妈妈回过头对着我神秘的笑了笑,拉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大腿,然后指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让我看了一眼,放下裙子转身继续洗案板了。
  看到妈妈大腿内侧的东西,我愣了一下好像有点明白了……
  妈妈大腿内侧的东西很平常,就是几根黑色卷曲的毛发,至于这些毛发是妈妈身体哪里的毛,就不用我解释了。
  我拿着铁锨往妈妈身边靠了靠:「就这个没别的了?」
  妈妈把抹布拧干,搭在绳子上拉扯着抻开一边跟我说,就像是在拉家常一样:「还能有什么别的,我要是有什么过分的,你外公骂我一顿都是轻的,弄不好一巴掌就打过来了,他们那辈人教育孩子可都这样,以为像我跟你爸一样舍不得打你啊,有些事情是不能硬来的,你刚才不会是想着,你妈我会当着你外公的面脱光吧?」
  「额……」,被妈妈说中了,我有些尴尬挠了挠鼻子。
  妈妈一副就知道你小子会这样想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你外公跟你一样啊,就知道干坏事儿」
  「嘿嘿,谁让我妈这么漂亮呢」,我伸手就往妈妈的屁股上摸,不过手掌刚覆盖上臀瓣肉丘,就被妈妈啪——的拍上手背。
  她侧身往门外看了一眼,低声的跟我说:「你小子胆儿大了啊,你李叔可是在院子里呢,要是让他看到了你摸他媳妇的屁股,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你是知道的他那人一根筋」
  「什么他媳妇,这是我妈的屁股,我想摸就摸」,妈妈不停的提李思娃,让我有些郁闷。
  可看到我不高兴,妈妈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继续逗着我玩儿:「不高兴了?可是你妈我就是人家媳妇啊,他才是我的正牌老公,你只是副的……小老公」
  听到妈妈说起了地位排序,我有些不服气:「他是正的又怎么样,还不是鸡巴都要硬不起来了,要不然他李思娃会抱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肏,大晚上的让你脱光衣服满屋子乱爬」
  因为有些气愤,我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妈妈好像生怕被人听到,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你个兔崽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再怎么说你李叔也是你长辈,我丈夫小洋他爸,你不喜欢归不喜欢,但说话一定要注意,你在家里跟我这么说就算了,在外面可千万不能这样直呼名字,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你爸,你现在还小,要是再大点你还这样,在别人眼里就是白眼儿狼知道吗」
  我看妈妈有又要教育人了,我赶紧乖乖认错:「嗯……是我急了没过脑子,我保证对外人以后肯定不这么说,对了外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就几根毛怎么就……」
  见我把话题拉回来,我妈也没穷追猛打的数落我,而是接着外公的话题聊:「其实说开了没什么,我只是帮你外公起个头,剩下的所有东西都让你外公自己想,不需要让他直接看到,当然这一招只对你单纯的外公管用,对于你这个小色鬼就不行」
  妈妈这么一解释我就彻底明白了,就像一位性感的女人在「体操服」的裆部放了一根黑色线头,那根黑线头是不是屄毛根本不重要,无论真假观众都会当那就是美女的屄毛,当发现黑毛后气氛立刻就变了。
  更何况外公刚才看到的不是什么黑线头,而是货真价实的屄毛,只是没长在屄上而已,自己女儿的白皙的大腿内侧有几根卷曲黑毛黏在上面,这就几乎等于直接告诉他了,这几根黑毛就是你女儿的屄毛。
  就是小时候给她把过尿,还咿呀学语的小丫头片子的屄毛,让他很难想象出,小时候那个洁白干净的小天使,长大后那里满是黑屄毛的样子,现在女儿的屄是不是也跟奶子一样的白那么肥,当他意识到女儿也是女人,而且还是漂亮女人的时候,外公的尴尬瞬间就来了。
  尴尬说明在意,面对女儿赤裸上半身脸不红心不跳,却因为几根毛,哪怕穿着衣服都心虚不敢看了。
  可不看心里又痒痒,不能对女儿做什么,只能在其他方面弥补,奶子味儿十足的大白馒头,帮助自己肏屄的韭菜,还有自己肚子上的那一片毛发,或者他就是在隔着裤子看自己的老伙计,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低头很有可能就是在,看着自己肚子上的毛发,幻想女儿的屄毛什么样,进一步在脑海里构建出女儿的整个生殖器,那紧接着就是,漂亮女儿的屄鸡巴插进去什么感觉,那大屁股撞上去会不会很软活。
  跟女儿肏屄是什么感觉,这个问题外公对面的工友加女婿李思娃就能回答,也就是说外公看着女婿一样心里很受刺激,可能也会幻想李思娃和女儿肏屄是什么样的,这么瘦小的个头能不能肏动自己女儿,再加上妈妈的奶子他老人家还真见过,再幻想女儿的屄是什么样子,然后组合在一起,妈妈在外公眼里可不就是没穿衣服嘛。
  其实按这个逻辑来讲,妈妈在恰当的时间,同样的给小洋喂一次奶,弄不好外公就直接射裤子里了。
  「这样啊……我出去洗个脸,厨房都要把人蒸熟了」,后面那两句话我声音很大,是故意说给李思娃听的。
  在洗脸的时候,我发现李思娃还在不停的偷看我,我看向他的时候他也不说话,只是冲我点头尴尬的傻笑,就跟很早以前在外公家见到他那样,不怎么说话老实巴交的喜欢傻笑。
  其实有时候看他一个小老头,抱着个孩子也挺可怜的,自己身上都是穿了很长时间的旧衣服,但家里的伙食从不含糊,特别是有了小洋之后,时令水果啊鸡蛋几乎不断,偶尔改善伙食还吃顿肉,已经远超村里的大部分人了,可能还要包括县城里的一小部分,生活着方面他做的已经很不错了。
  收拾完厨房,李思娃跟妈妈带着小洋丫丫去门口凉快了,我跟小蕾在屋里看电视。
  看着看着我冷不丁冒出来了一句:「我刚回家的那顿饭,是不是也加过料?」
  「也不算加料咱妈洗过,刚才你跟咱妈那么亲密,你没问啊?」,听到我的问题,小蕾还是一脸天真的样子,只不过更像是在嘲讽我。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亲密是指什么,假装咳了两声:「咳咳……在厨房我忘了,你说洗过?洗之前沾过什么脏东西吗」
  「我不知道算不算脏,咱妈吃过算脏吗?」,说到这里沙发上的小蕾冲我爬了过来,体恤加短裤透过领口,我都能看到里边的棉胸罩了。
  我有些尴尬,身体往旁边倾斜了一点:「咱妈……怎么可能吃过,我看那天的黄瓜萝卜切的挺整齐的,不像是被人啃过啊」
  「嘻嘻谁说被人啃了,我说的是……咱妈下面……吃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小蕾都趴我身上了,幸好我是侧着身体,硬起来的家伙顶不到她的肚子上,只是她胸前的软软的鼓包不停的在我胳膊上蹭。
  「是吗,那咱妈为什么这么干?」,我怕再蹭下去我会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儿,,伸手推了小蕾的肩膀一把,重新让她坐了起来,不再让她胡闹了。
  「这你得去问咱妈啊,现在你们俩关系那么好,那还不是你问什么咱妈说什么,问我干嘛呀,哼——」,小蕾好像特别喜欢看到我尴尬,被我推开之后就一副爱答不理,白了我一眼就继续看电视。
  往屄里塞黄瓜这种事儿吧,我只在黄色录像带里见过,还是那种相对玩儿的花的欧美片,可现在这种事儿出现在了现实,而且往屄里塞黄瓜的还是自己妈妈,这……
  自己妈妈往屄里塞黄瓜,按说我应该愤怒的恨铁不成钢,她这么作践自己,我应该感到惋惜心痛,一位贤妻良母怎么会堕落成这样,跟三级片的演员一样淫荡……,可实际上我心里更多的是刺激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和刺激,就好像黄色录像带里的刺激情节突然成真了,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妈妈和录像带里的女人没区别,都会欲求不满的往自己的屄里塞黄瓜,甚至让我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脚底有些发虚。
  ……
  「让我来将你摘下送给别人家」
  「茉莉花呀茉莉花……」
  茉莉花这首歌我妈一直当摇篮曲唱,按说我听起来应该是很亲切的,可现在我感觉这首歌是煎熬,因为它是李思娃在唱,嗓音不怎么样还拿腔拿调的。
  妈妈和李思娃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折腾着给小洋丫丫喂奶把尿什么的,收拾完已经到十点左右了。
  现在李思娃穿个三角裤衩躺在床上,正给小洋丫丫唱歌呢,唱的实在是不怎么样,根本就不在调上,但本人还是很自我感觉良好,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妈坐在大床边上洗脚,当然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对于妈妈当我面不穿衣服这种事儿,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也不在意胸前晃动的巨乳和大腿中间的那团黑毛,一边擦着脚一边跟李思娃说:「吃饭的时候,咱爸说的真的假的啊,矿上真的会赔偿?」
  听到妈妈问话,谢天谢地李思娃终于不唱了,头转向了妈妈这边:「应该会吧,再怎么说那些房子开裂,也是挖煤挖的,就应该他们赔钱」
  妈妈这边把水直接泼到了砖地上,一边走一边抬起自己的大腿看,时不时的用手指挠两下,大腿抬起来的时候,黑毛中的红肉线若隐若现:「地形塌陷煤矿是跑不了,可让人家赔钱恐怕不行吧,当官儿的一个比一个精,这么多人得多少钱啊,他煤矿才赚多少钱,这么一弄不是白干了,人家傻啊」
  「可他们总得给个说法吧,再怎么说也是挖煤把地形挖塌了,他们不赔谁赔,不行咱们就找公社?」,李思娃说的头头是道,只是话语间有些底气不足。
  「能有什么说法,估计糊弄糊弄就过去了,人家会给我们小老百姓钱吗,拖一段时间也许就没这回事儿了,就是不给你能怎么样,跟人家打官司吗,法院大门儿朝哪开你都不知道」
  面对妈妈这一连串的炮火,李思娃挠挠头不说话了。
  「对了小志,你们不是给矿上送零件的吗,你觉得矿上会给钱吗」,看李思娃不说话了,放好洗脚盆后,妈妈直接朝我走了过来。
  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拉了拉身上的单子,双腿微曲掩饰胯下的尴尬,一本正经的说:「啊……虽说挖煤导致周边的房屋开裂,但我估计人家不会赔钱,可能会陪点什么东西吧,比如各家送点煤啊米面什么的」
  「会送吗?煤现在越来越贵,他们舍得送?」,妈妈说到这里,一屁股坐在我的床边,身材丰腴高大的妈妈坐在我的小床上,整个小床都吱吱呀呀的有些不堪重负,仿佛要把我的小床坐塌了。
  近在咫尺的妈妈,她身上一股奶香味,有一丝甜腻腻的感觉,很奇怪我对妈妈身上的奶味,就丝毫不觉得腥膻,就像是他奶油一般的皮肤散发出来的甜味,但是一旦从奶子里挤出来就不行了,就会喝不下去。
  这段时间在家妈妈不穿衣服,我是奶子跟屄都可以随便看的,我平常就是看我妈的奶子,眼神随时可以转移到我妈脸上,也包括现在,眼睛也几乎在那两只大白兔上:「不是……咳……这样的,爷爷跟我说过,他们那一代有些老古董,刚改革开放的时候被坑怕了,怕厂里东西卖不出去砸在手里,弄不好厂子就完了,所以对钱攥得很紧,能不花钱的尽量就不花钱,想让他们出现金是很难的,反而对于自产的物资可能会大方一点,觉得自己能生产的东西,就不太当回事儿」
  「这么说那可能就真会赔一点煤了,唉……有总比没有强」
  虽然妈妈一丝不挂有好几天了,但每次看到妈妈光着身子,我依然有些面红耳赤的,鸡巴立刻就像妈妈致敬了,李思娃如果不在该多好啊,现在人家就在旁边我只能忍着,随便找着话题:「要不天冷的时候,我看着用店里的废料做一个炉子吧,他真的给煤的话,咱放在屋里烤火也方便」
  「你别忙,也就是我们在这说,人家赔不赔还两说呢」,妈妈说话的时候好像敷衍,既然她都不想聊了,我就祈祷她赶紧睡去吧,李思娃在旁边我又干不了什么,只能越看越闹心。
  随后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妈妈对着自己的白大腿内侧拍了一巴掌,都能看到上面轻微的红印子了,然后跟我说:「屋里蚊子可真多,要不也给你弄个蚊帐吧,晚上睡着蚊子咬不咬啊」
  「哦……不用了,我嫌蚊帐捂得慌,现在就挺好的吊扇能吹进来」,妈妈突然拍大腿吓了我一跳。
  「嗯,那你早点睡吧」
  听到妈妈的告别我松了口气,不过妈妈的大屁股刚离开我的床边,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一样不动了,那雪白的肥臀往后翘得老高,我都能看到屁股缝里那长满黑毛的红色屄梆子了,没错那里已经有点湿痕了:「小志快,妈妈屁股上好像有个蚊子,你帮忙打一下」
  妈妈突然让我打蚊子,我也没多想直接问:「苍蝇拍在哪?」
  「苍蝇拍拿过来蚊子早跑了,用手快一点」,妈妈说话很急促。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苍蝇拍在李思娃边上,时不时给两个小孩扇两下蚊子,不过他听到我妈的话,只是往我这看了一眼,并没有给我苍蝇拍的意思,继续侧身过去看着小洋,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他媳妇可是光着屁股呢,他不阻止我?难道这就是他今天偷看我的原因?他跟我妈计划好了?我看了一眼熟睡的小洋,我心里大概有了个底,回了我妈一句:「我……知道了」
  其实我妈现在撅着屁股的样子,跟拍蚊子几乎没关系,双腿并拢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肥厚的屄梆子被两瓣屁股挤压,在屁股缝里像是两条细长的带毛肉,黑漆漆毛茸茸的藏在雪白的屁股缝里。
  虽然我这边光线不怎么好,但那面团一样大白屁股我一眼就看清楚了,上面根本就没什么蚊子,除非说蚊子直接叮咬到我妈的屄梆子上了,反正上面屄毛多,又是红色的有没有蚊子咬的包还真看不太出来。
  这么近的距离,我都能闻到妈妈屄里散发出的特有的淡淡骚味了,伸出手掌在娇嫩臀尖最翘的部分轻轻的一拍,软绵绵轻的几乎没声音。
  我现在是既兴奋又紧张,动作非常的小心,只是在妈妈的一瓣屁股上象征性地拍(摸)了一下。
  只是我这轻飘飘的动作,让我妈不满意了,她仍然撅着屁股没动,屄梆子中间的红色肉缝都微微张开了:「那么轻能拍死蚊子吗,不要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拍死后把蚊子捏下来,然后帮妈擦干净」
  面对我妈的这个要求,我又看了一眼李思娃,他仍然毫无反应还在看孩子,根本没往我这边看,注意力好像都在小洋身上,一只手拿着苍蝇拍在小洋头顶扇来扇去。
  我的眼神看似在我妈屁股上,实则时刻注意着大床上的李思娃,伸手在妈妈的光滑屁股上假装摸索着什么,其实就是在揉捏我妈厚厚的臀肉,最后顺着屁股缝往下,食指和中指一下子扣进妈妈湿滑的屄缝里。
  「啊……哎呦……现在的蚊子可真厉害,痒的让人……难受……」,在我手指扣进妈妈肉屄的瞬间,她往前一个趔趄,下意识的叫床哼哼也变成了哎呦,就好像真的只是蚊子。
  虽然妈妈的屁股大,能遮挡住我的手,但只要李思娃往小床这边看一眼,立马就能知道我们母子在干什么,我的手指在对他媳妇做什么,毕竟他不是白痴。
  哪怕知道他应该是同意的,我还是有一种偷人老婆的紧张感。
  更让我紧张的是,这时候李思娃转过来接话了,面对的手在妈妈屁股后面动作,他仍然没有什么愤怒或者嘲讽我乱伦,还是咧嘴笑呵呵的:「现在其实还好,立秋之后的蚊子才厉害呢,咬人都是疼的,有些皮肤不好的都能咬肿一大片,又疼又痒的难受极了」
  我妈立刻接过话头,「有那么厉害吗,还肿一大片……嗯……,能有多肿啊……」,跟李思娃说话的时候,她好像很兴奋,哪怕没有高潮,屄里那些层层叠叠的肉也在蠕动收缩,屄水也开始越来越多了。
  「跟你的奶子一样肿」,看着妈妈撅屁股满脸通红的骚样子,李思娃说了句夫妻玩笑。
  「去你的……老不正经嗯……,小志……别慌蚊子慢慢找,啊……蚊子咬人真痒,幸好有你给妈挠痒,挠的再深一点嗯……」
  我的手指在妈妈肉洞中不停的抽插,妈妈的屁股也随着我的节奏往后送,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拉扯着自己的奶子往嘴边送,虽然吃不到自己的红奶头,但舌头舔是没问题的,只是没有嘴唇的包裹,大圆奶子被揉捏拉扯的时候,奶水几乎喷了妈妈一脸。
  而面对这样的场面,李思娃还在开玩笑:「嘿嘿我说错了啊,你奶子不肿不大吗?挠个痒而已有那么舒服吗,这么嫩的奶子你也不怕捏坏了」
  这次回来之后,我就一直感觉李思娃跟我很客气,之所以不跟我说话,可能不是对我有意见,而是他知道我不太喜欢他,所以就不来触我霉头。
  到了这里我已经确定了,李思娃他现在不反对我跟我妈肏屄。
  只是……后代香火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能让人牺牲这么大?算了他要是打算好好过日子,我也不是那种没事儿找事儿的人。
  「叔,你快过来看看,我妈这被蚊子叮的地方肿的厉害,是不是要抹点药啊」,在跟李思娃说话的时候,我把手指从妈妈的屄缝里抽了出来,把上面的屄水蹭在了妈妈光滑的屁股上。
  听到我这么说,妈妈回头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李思娃听到我说的话,本来还呵呵傻笑的老脸,瞬间呆若木鸡愣那了,过了好几秒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我,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李思娃没反应过来,妈妈可是早就反应过来了,屁股撅的更起劲儿了,小腹使劲儿的往后压,努力的想让屁股缝里的红馒头屄更突出,着急的提醒李思娃:「孩子问你话呢,你赶紧……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儿啊,我也感觉被叮很痒……」
  「哦……哦来……来了」,李思娃呼吸很粗重,从大床上坐了起来,先是转身看了看小洋,然后才颤颤巍巍的下床,身体不停的抖就像羊癫疯一样,腿抖得拖鞋好几次都没穿上。
  当然他还不至于老到穿不上拖鞋,虽然是顶着一脑袋白毛,但年龄也才五十多,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太激动了。
  穿好拖鞋几步就过来了,枯槁的手放在我妈的屁股上捏了捏,看着那两瓣大白屁股跟我说:「怎么回事儿……哪肿了」
  「不是屁股是这儿,叔——你看我妈这里又红又肿的还这么多黑毛,是怎么回事儿啊,用不用抹点什么药?」,我是直接指着我妈的红色馒头屄问的。
  有了屄水的浸润后,能直接看到妈妈肥鼓鼓的红色屄梆子,我的指尖在上面轻轻的戳着,感觉软乎乎的冒热气,中间那条肉裂谷就像在我妈在用屄呼吸一样缓慢开合,整个肥厚的红色馒头屄,跟周围的白大腿和白屁股对比,就好像真的被什么虫子蛰咬了一样,看上去又红又肿,中间甚至还在往外流「脓水」,上面的黑毛也被「毒水」弄的东倒西歪凌乱不堪。
  李思娃听了我叫他叔之后,胯下那根狰狞的鸡巴直接就勃起了,老旧的内裤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被顶的离肚皮老远,除了龟头被内裤的松紧带挂着,整根黑褐色的肉棒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能看到那根黑肉棒上,那些爆起青筋一次次的跳动,闻到那根家伙散发的异味儿。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现在像一头兴奋过度的公牛,或者说一头老公驴更合适一点,瘦小枯槁身材和极不匹配的粗大黑鸡巴,就像两腿间的第三条腿一样,看着妈妈那满是骚水的屄喘着粗气,这一老一少看着像是父女,实际夫是妻两人之间的盘肠大战,几乎已经不可避免了。
  男人到了这一步其实都差不多,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个屄今天也肏定了。
  他这个反应其实也在预料之中,他同意我跟我妈上床,不代表人家就不跟我妈肏屄了,所以我并没有催促。
  不过妈妈可能等的有点不乐意了,活动了两下双腿回头跟李思娃说:「你快点好不好,我腿都站累了」
  只是妈妈没说清楚快点干嘛,快点让李思娃肏她?还是给我讲解她的屄被什么虫子咬的?
  李思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鲜活的红肉穴,喉结不停的上下跳动咽口水,声音有些低沉地说:「没事儿别怕,没什么虫子咬你,只是你的屄太肥了,咱儿子没见过不懂,以为你这里被虫子咬了」
  「啊——」
  听到李思娃这么说,妈妈尖叫一声,慌忙跑回了大床,一手捂着自己下面的肉缝,一手遮挡着自己的两个大奶,只不过有些杯水车薪,两个乳球被手臂挤来挤去的,嫣红的奶头上下翻飞,羞红着脸低头怯怯地说:「小志……别看……」
  看着妈妈窘迫的样子,李思娃笑着摇了摇头:「小志摸都摸了你还挡什么,以为我刚才没看见啊,还不如大方一点,咱不都说好了吗,你看你哪还有一点当妈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小姑娘」
  被李思娃点破后,妈妈也不装了大大咧咧大叉开双腿,把自己的黑毛肥穴亮出来,嘴上也是很不客气:「说好了委婉点,你这老王八还这么直接,也不考虑小志接不接受得了」
  对于妈妈骂他老王八李思娃也没生气,直接把粗黑的鸡巴从内裤中掏出来,手套上去不停的撸动,朝妈妈走了过去。
  「啊?你们说好什么了?」,虽然我大概猜出来了,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唉——」,李思娃叹了口气,转身看着我那跟他不相上下的红色粗大鸡巴,比他的更年轻更有活力,眼神中有一丝羡慕,低头看着自己硬度有些不足的黑褐色肉肠说:「一转眼小鸡鸡跟我一样大了,你也知道爸下面被驴踢过,少了一个卵子之后房事就不行了,再加上我都五十多了,体力下降的厉害,就顾不上伺候你妈了,她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守活寡,但我又不想让你妈偷汉子,所以就想让你替我睡你妈」
  「啊?我睡我妈?」,我当然不是惊讶他同意我们母子肏屄,我的鸡巴回门儿,而是惊讶他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
  「就是让你跟你妈肏屄」,他还特别贴心的,跟我这个肏过屄的人解释,睡就是肏屄的意思。
  「可是……那你怎么办」,他这么做理由好像没问题,可我总感觉怪怪的。
  「什么怎么办,你替我跟你妈肏屄,我就轻松多了,你妈也舒服这不好吗,难道你想让你妈找别的野汉子,让咱爷俩当绿帽王八?」
  「不想」,这次我回答得很干脆。
  「我知道你不想,好了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了,你妈这么漂亮,要不是你是我儿子,我还舍不得呢,过来,对了裤衩儿脱了,你裤衩勒的小鸡鸡不难受吗」
  大床上妈妈已经躺下了,两条白大腿大大张开像青蛙一样,最中间的那团黑毛中间裂开一条红肉缝异常显眼,李思娃也扯掉自己的内裤,脱得溜光跪在妈妈腿间,看到我还愣在床边,伸手把我拉到了身边:「过来啊,愣在那干嘛」
  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跟妈妈肏屄好几次的我,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红色肉棒,这次赤裸裸的让李思娃和妈妈看着,竟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像刚才妈妈捂自己奶子一样,我的双手也是下意识地捂着自己胯下。
  看到我的我妈窘态噗嗤一笑:「小色鬼还不好意思了,小时候给你换尿布的时候,妈什么没见过,这会儿都不敢让妈看,一会儿跟妈肏屄你怎么办?还是说你想蒙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你爸可是等着看呢,难道你也不让他看啊」
  我也苦恼自己,不就是李思娃在旁边看着嘛,有什么好紧张的,他又不是来捉奸的,是他同意我肏他媳妇的:「没有,我就是不敢相信,你们对我这么好」
  在我往床上挪的时候,李思娃很自觉的给我让了让位置,只是干枯的手指还在在妈妈滑腻的肉缝里抠弄,甚至还用手指扒拉了几下那长满黑毛的肥厚屄膀子,玩的那只枯瘦的老手手指都湿了,才慢吞吞的开口:「我们不对你好对谁好啊,这么好的屄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来吧,把你的小鸡鸡插进你妈的这个洞里就成大男人了,你过来试试」
  其实我们三个人都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变成大男人的,只是都很默契的没提那件不愉快的事儿。
  我现在就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扶着硬邦邦的鸡巴,很熟练的顶开妈妈的屄梆子,顺着妈妈的屄水润滑,咕叽插了那热乎的肉洞里。
  「哦……」,我插鸡巴进去的瞬间,妈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立刻抬起头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进入她身体的。
  李思娃在旁边死死的盯着我和妈妈结合的部位,向妈妈问道:「老婆儿子的鸡巴插进你的屄里感觉怎么样,舒服不舒服,我看他鸡巴都能把你的屄撑圆了,你的屄看着就跟个皮套子一样,肯定很舒服吧」
  妈妈仍然抬头看着自己胯下,一条黑毛丛生的红色肉缝中间挤着一根红肉棒,同是红色的感觉就像天生一对,两个黏黏糊糊的生殖器就应该天生结合在一起。
  听到李思娃说的,我妈白了他一眼:「比你强多了,小志不但顶到头了,而且还比你硬,你说你这个老王八图什么,花那么多钱娶得漂亮老婆,还得请别人肏,嗯……好难受,儿子鸡巴快动一动」
  不过我还没怎么地呢,李思娃显得比我还着急,疯狂的撸动着他自己那粗大的黑鸡巴,动作极为的快速粗暴,甚至有几根灰毛都被扯了下来,他都不在意:「儿子快啊,你妈让你肏她,鸡巴使劲儿你妈的屄里肏,我真是太幸福了,这辈子真的能看到母子回门儿,屄里生出来的鸡巴再肏回去,跟做梦一样」
  我这边并没有着急,而是看着妈妈那的红扑扑脸,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抽出,然后再狠狠地插入,卵袋拍打在妈妈下半部分屄梆子上,带出一些粘唧唧的声音,然后狡黠的问道:「妈,蚊子叮的还痒吗?」
  妈妈只是愣了一下就笑着说:「嗯……痒,你鸡巴在妈的屄里多挠几下,嗯……你挠的越用力,越深越好……啊……,好孩子挠的真舒服,真厉害比你爸厉害太多了」,虽然妈妈的大奶子被我撞得一颤一颤的,大奶子顶端的红肉粒还有奶睡渗出,肥厚的馒头屄里边的褶皱,也一次次被我的鸡巴趁平,借助我妈屄水的润滑,母子两人的鸡巴和屄那种充实火热的摩擦极其刺激。
  但我妈也并没有表现的多疯狂,只是不停地抬头看着,他儿子我的那根肉棒,是怎么在她的那肥鼓鼓满是粘液的黑毛肉缝里进出的。
  听着妈妈的肯定,我的鸡巴插得更卖力了,卖力到恨不得回到自己小时候,整个人都钻进妈妈的屄洞里,又或者像李思娃说的,把妈妈变成一个鸡巴套子,整个人都套在我的鸡巴上,只恨我的鸡巴还是不够粗长,肏我妈肏的不够深。
  特别是她那软绵滑腻的身子,就像是书里的春药一样,让我不顾一切的用鸡巴往我妈的肥穴里,像是用擀面杖往蒜臼里捣蒜一样,噗嗤噗嗤的进出大量白色「蒜汁」被捣了出来,浇灌在旁边那两片的红肉上。
  低头看着自己鸡巴满是浆水的杰作,我情不自禁的说道:「妈你的屄真好看,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屄」
  而妈妈打趣地说道:「你见过几个女人的屄啊?还好看,妈这里这么肥一大块儿,还这么多黑毛毛难看死了,当初你爸……哦……死小子,我一提你爸你鸡巴就这么有劲儿啊,你爸要是还活着,知道你肏了妈妈……肯定饶不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提到我爸,不管是我还是我妈都很兴奋,不光是我的鸡巴胀得发抖,我感觉我妈屄里那一环一环的屄肉都开始蠕动了,裹在鸡巴上舒服的我直抽冷气。
  「怎么会呢,我就喜欢又肥又厚实的屄,肏进去鸡巴又热又紧舒服极了,撞上去还软乎,我妈的屄又好看又舒服最舒服的,就算我爸活着也不会生气的,我这是代他照顾你,我这叫代父出征,替我爸跟你肏屄」
  「嗯……就你能胡扯,还替你爸肏媳妇了,那你感觉妈这个媳妇,伺候的你怎么样?」
  「很舒服,奶子大屁股肥,屄里还能动鸡巴好爽,娶了你我爸真是好福气……」
  「什么好福气,你这个小色鬼才是好福气,竟然肏了自己亲妈,而且……还把妈妈肏的这么舒服你爸被亲儿子戴了绿帽子,那有什么福气,这是家门不幸」
  妈妈当然没责怪我,语气里都是宠溺,更像是在跟我调情,我也就随着乱说:「我这是防止老刘家的女人流落在外,肥水不流外人田更何况我妈这么肥——的水,就应该留给我这个儿子,这么好的屄别的男人肏了多可惜啊,还有这奶子」
  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低头看我的鸡巴是怎么在我妈的屄里进出的,而是双手扶着妈妈散开在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勤奋地当起了「挤奶工」给我妈通乳。
  揉捏奶子挤压喷射出来奶水的感觉非常刺激,就像次一等的鸡巴射精,更妙的是对于肏屄来说,这种捏奶子有反馈的「射精」,不像是鸡巴射精论秒算的那么短暂,嫣红奶头喷出的奶水几乎是无穷无尽的,能从肏屄开始一直射到结束。
  更让人激动的是,这无穷无尽的奶水,是来自自家妈妈的大奶子,就是自己小时候吃的奶水。
  而跟小时候不同的是,现在可以一边噗嗤噗嗤的跟妈妈肏屄,一边吃的妈妈甘甜的奶水,一边跟妈妈肏屄一边吃奶,既是大人又是孩子,又是肏屄又是吃奶,忙的不亦乐乎。
  屁股中间一根粗大的红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大白奶子也被捏成各种形状奶水乱喷,刺激的我妈的头很快开始疯狂乱摇了,头发显得也异常凌乱,大量头发都被汗水贴在了额头和脸上,都有点看不清脸了:「好孩子别离开妈……,只要你不嫌妈脏,你想怎么样都行,嗯……别慌妈妈俩那个奶子都是你的,你想吃哪个吃哪个,妈~ 的屄以后也是你的,哦……不愧是我儿子……鸡巴好粗好热啊,妈妈的馒头屄……是不是跟你的大鸡巴特别配」
  「我第一眼见到你的屄,就觉得跟我的鸡巴很配,大肥屄跟粗鸡巴插一块结实,肏起来有劲儿」,我的鸡巴紧紧地撑开我妈的屄洞,就像打气筒拉扯起来确实带劲儿越肏越热,感觉我妈的屄像一块热油一样,我的鸡巴都快把我妈的屄肏化了。
  「妈……也觉得很配,好孩子……狠狠地跟妈妈配,妈妈好久没跟人这么痛快的配过了嗯……,还是亲儿子孝顺,知道妈想配种了……,就用鸡巴跟妈配,别心疼……妈,你就当我不是你妈,是一个捺不住寂寞想男人的骚货,一个下贱的想要鸡巴的三陪」
  我知道妈妈又到了被肏的胡说八道了,也没跟她客气,用力的掐着她湿漉漉的奶头说道:「畜生配种可是要趴着的,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妈妈很配合我动作很快,她主动挪了下屁股,把我的鸡巴从她的屄里吐了出来,乖巧的趴在床上,大屁股冲我撅起来,仿佛真的就是一直等待交配的牲畜,长着一个满是黑毛的牲畜屄。
  就在我拍拍妈妈的肥屁股,鸡巴准备一鼓作气肏进我妈屄里的时候,旁边半天没说话,几乎被我忘记的李思娃,突然阻止了我一下:「儿子等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旁边枯瘦黝黑一头白毛的李思娃,他早已激动的无以复加,为了看清楚母子回门儿「门口」的细节,甚至手里拿着手电筒,一直给眼前我们母子交合的位置照着亮,生怕看不清那根油光水亮的红肉棒,在亲生母亲的黑毛屄里进出的画面细节,错过了这两个特殊器官的激烈摩擦,这两个不但器官特殊,器官的两个主人也特殊,是一对亲生母子在肏屄交配。
  李思娃看的眼珠子通红,他可不光是看妈妈这个丰满的美少妇,而是我和妈妈这个整体,刚在我有注意的时候,他的眼睛会随着我的鸡巴动,看着我的鸡巴把我妈的屄撑开,有时候甚会看我前后摇摆的屁股斜着在妈妈身上起伏。
  他鸡巴也是一改往日的颓废变得梆硬,也算是老树回春了。
  跑出去后,再次回来李思娃手里拿着一根绳子,就是隔壁杂物间,我不明白干什么用的那根毛线拧的,只见李思娃笑嘻嘻的冲我走了过来贱笑:「母羊应该拴起来,要不然是会乱跑的嘿嘿」
  他熟练地用绳子绑了个套,套在了妈妈雪白的脖颈上,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递给我:「儿子好好拿着,这骚母羊可不好驯啊,可是废了我好大的劲儿」
  李思娃一说,我就能想象得出来那个场景,他牵着赤裸的妈妈到处爬,那就像牵羊一样牵着我妈。
  我并没有拒绝,接过李思娃手里的绳子,然后往后轻轻一拉,妈妈立刻跟着仰起了脖子,像是一只仰天的白天鹅。
  如果我妈喜欢这样,那她的主人应该是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我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按着妈妈的肥屁股,腰腹用力的往前撞,两个人皮肉撞在一块儿,啪啪啪的声音很清脆:「骚货屁股翘高点,让儿子好好给你配种」
  「好儿子……好好跟妈妈配,气死你这个爸,他鸡巴不行……肏不动妈了,以后咱娘儿俩天天当他面肏屄,让他当绿帽王八,看着别人的鸡巴插他媳妇的屄,把他媳妇肏上天啊……,老公儿子的鸡巴肏的我不行了,我要跟你离婚,以后给儿子当媳妇」
  面对妈妈的嘲讽,还有的我的肉棒在妈妈肥厚的肉屄里噗嗤噗嗤的进出,哪怕有时候屄水都溅到他脸上了,李思娃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兴奋了。
  手握着鸡巴全身都在哆嗦,龟头出还有大量的浓白粘稠液体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从马眼顺着肉棒正往下流,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儿子你放心,爸以后…
  …肯定对你跟你妈好,谁让你是我鸡巴里射出来的种呢,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就是想当年我把我的大黑鸡巴插进你妈的这个黑毛屄,肏得你妈哭爹喊娘的,然后在你妈的屄里射了一大泡精,这才把你从你妈的屄里肏出来,从此以后你妈这大美人就离不开我的鸡巴了,天天想跟我肏屄让我捏她的奶子,每次都求着我的精液灌满她的屄才罢休,这个大美人一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特别是那个大白屁股……不行了……要射了……骚屄柳娟……你的屄怎么那么骚啊,那么多男人想肏你,射死你……」
  之后李思娃身体开始打颤,那粗黑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一股稍微有些透明的液体飞出,击打在了我妈的大屁股边上,甚至我的手上的殃及到了一大片。
  射完了喘了会儿气李思娃就躺到了妈妈身下,伸出舌头在妈妈不停摇摆的奶子上舔了一口:「我媳妇的奶子真香」,然后看着我们母子正在工作的红色肉活塞说:「放心吧儿子,以后咱们爷俩一块儿肏你妈,你想怎么玩儿都行,爸也都听你的」
  李思娃这些话直接说到我心里了,我要的就是这个,动作瞬间更疯狂了起来,鸡巴冲着妈妈的肥穴噗嗤噗嗤的开始猛烈抽插,撞击肥臀的啪啪声也是不绝于耳,屄水也噗嗤噗嗤被我鸡巴挤得往旁边飞溅的厉害,也不再讲究什么技巧了,什么痒痒肉什么屄肉收缩的时候往外抽,统统都顾不上了,粗大的鸡巴只想往我妈屄里深处肏,龟头往最里面撞,紧紧的捏着妈妈肥硕的屁股不让她乱动,方便我的鸡巴插得更深,我甚至都觉得妈妈的翘屁股有些碍事儿了,它们一次次的阻挡我和妈妈更深入的结合。
  妈妈被我肏的全身的白肉乱甩,特别是屁股很那两个大奶子疯狂乱甩,白色肉浪一浪高过一浪,让我重新认识到了内裤和胸罩有什么用,肥厚屄梆子随着我的鸡巴不停的翻进翻出,速度快的就像活肉在跳动。
  就算被我肏成这样,听到李思娃那么说,妈妈还是有功夫回话:「看……你那得性……,哪……有一个当爸的样子……啊……,不行……咱儿子要把我肏死了,小志你慢一点……妈要喘不过气了,你顶到妈的嗓子眼儿了……嗯……,老王八我现在……奶子好涨啊,你……过来给我捏捏哼……」
  现在的李思娃看着有点猥琐,又黑又瘦一头有点谢顶的白毛,鸡巴毛也是偏灰色的,然后就是一身枯树皮一样的皱纹极度老相,可偏偏胯下的那根黑鸡巴粗大的夸张。
  这样一个人跪坐在丰满白嫩的妈妈身边,衬托之下就像一只怪异的山精野怪下山,偷偷的进村要淫辱妇女,而且一只黑爪子已经捏在了身边美少妇那白嫩的奶子上了,一边揉捏白腻的乳肉一边说:「我这个爸还不够好啊,媳妇都让儿子肏了,我牺牲这么大,我就不信还有比我更好的爸」
  听到李思娃的话妈妈打趣道:「你个老王八,儿子……跟我肏屄,是我在牺牲,你装什么大方,你又没少块肉……」
  李思娃嘿嘿一笑,手指捻这嫣红的乳头:「是是是,是没少块肉,你屄里还多了块肉呢,这大屁股肥屄的,鸡巴小的还真降不住,就应该让咱儿子的鸡巴,把你肏的服服帖帖的」,说完又撸起来了他那半软不硬的肉棒。
  「你……活该一辈子打光棍,这么好媳妇白白放家里浪费,幸好我儿子知道疼他妈,哦……用力顶屄芯子,妈……要来了,肏死妈了,妈要升天了……快——」
  这时我的鸡巴能感受到,妈妈那火热紧致的肉洞开始自动蠕动了,一环环火热的软肉层层叠叠的起伏裹紧放松,刺激的我也到了紧要关头,双手紧紧地捏着妈妈的大屁股,鸡巴大开大合的用力猛插,卵子啪嗒啪嗒的拍在妈妈黏糊糊的屄梆子上:「妈,儿子也要来了,都射给你,都射进妈妈的屄里」
  因为过与激烈,我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全拔出来了,再插的时候撞倒了屄梆子上,直接滑到了妈妈打小肚子下面,急的妈妈赶紧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握住我火热的鸡巴,重新塞进他那寂寞难带的肉穴里:「早知道这老王八这么没用,我就不跟这个老王八结婚了,天天跟儿子在家肏屄多好……我也知道你也一只想肏妈妈」
  说着说着我妈直接屁股一顶,把我给顶倒了躺到了床尾,她的大屁股坐在我的鸡巴上疯狂耸动,速度快的雪白的臀肉都要被甩掉了:然后跟旁边的李思娃说:「老王八……你看到了吧满意了吧,好好看看别人的鸡巴是怎么肏你老婆的,哦……大鸡巴要把我的屄劈开了,看仔细点鸡巴是怎么把你媳妇的屄顶开的,啊……老公我好难受啊快救我,你媳妇要被别人的大鸡巴肏死了」
  妈妈屁股不停地耸动,而李思娃等着眼睛在前面,死死的盯着我的鸡巴疯狂的在我妈的屄李进出:「没事儿,我就喜欢看儿子肏亲妈,这大鸡巴儿子肏骚妈真过瘾,儿子狠狠的肏你妈的骚屄,我喜欢让你给给我戴绿帽子,我喜欢给你们母子当王八,喜欢看你的大鸡巴肏你妈的骚屄,射进去吧射进你妈骚屄里」
  我躺在床上完全是出于动物本能,双臂轻轻捧着妈妈细滑的大屁股,腰腹使劲儿的往上顶妈妈的屁股,妈妈火热的屄穴收缩很厉害,很快我就受不了开始不停地哆嗦,鸡巴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每哆嗦收缩一次鸡巴里就有一股热流击打在妈妈屄洞深处。
  我妈的身体跟着我一起发抖,大肥屁股用力的往下一坐不再抬起,母子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尿了……妈要尿了」
  我抱着妈妈的大屁股,鸡巴一跳一跳的屄里射精,射到最后不只是我的精液,我感觉里边还有我妈大量的屄水,甚至都从裹着我鸡巴那一圈的屄肉边缘渗了出来往外流。
  而旁边的李思娃,看到这对亲生母子,生殖器交合在一起正抱在一起射精配种,那黑粗的肉棒再次射了出来,不过力度和量都不太行了,那稀汤寡水是流出来的,但也不妨碍他享受他的快乐。
  第二次射精之后,李思娃彻底是硬不起来了,不甘心的摆弄了几下肉虫子,只不过没什么反应了,这才悻悻的下床往院子里走。
  我看到之后,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咕叽——把鸡巴拔了出来,妈妈也跟着打了个抖,只是没有动仍然撅着屁股。
  看着手里的「牵羊绳」,我想了一下,跟在了李思娃后面。
  出来之后我看李思娃站在后门驴棚旁边,并没有去厕所,我就冲他走了过去,可能是知道我话不多吧,他先开了口。
  「父母养个孩子不容易,你妈是真的很怕你跟你爷爷奶奶走,孩子都是父母的心肝儿……」,说到这里李思娃停顿了一下,好像理了理思绪继续说:「我们……讲和吧,毕竟一家人日子还要过下去的,小洋也需要一个哥哥,其实我已经很圆满了,临了娶了个漂亮媳妇,还有了个胖小子,已经很知足了,我只是希望你看在同母异父的份上,将来能帮帮他,跟别人说起来,怎么着也有个哥哥别人不会欺负他,不会天天被人奚落,被人当出气包,被人戏耍不当回事儿,还没地方说理,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都可以踩他一脚,让他……」
  越说越激动的李思娃突然停了下来,黑夜中传来几声轻微的抽泣:「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你可以看我以后的表现」
  看到我还没回应他,李思娃嘴里嘟了了一句:「这是我的报应……」,颓废的往回走了。
  只是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跟轻声他说道:「如果你真是我叔,是我家人的话,我是不会让我弟弟受人欺负的」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两句话,直接就让李思娃情绪崩溃了,扶着旁边的驴槽嚎啕大哭。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都过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5/17 12:09:13

第二十二章
  虽然妈妈那大白奶子的喷奶量,被我常说就像奶牛一样,但实际情况是还没羊的奶多。
  妈妈那饱满的奶子一碰往外喷奶水,是天女散花一样,雪白的大圆奶子顶端的红枣上,有好几道的奶线往四面八方乱射,看上去好像奶水很多,但实际上真的跟牲畜比就差远了。
  李思娃赤裸上身,穿着大裤衩蹲在地上,一手拿着一个小盆,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往下捋羊奶子,粗大羊奶头出来的奶水,跟妈妈奶子喷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只有一条奶线,但这一条线的量,比妈妈奶子喷出来的粗太多了,妈妈两个大奶子加一块,都不一定比得上羊一个奶头的奶量。
  妈妈在厨房炒菜,我抱着小洋旁边跟着丫丫,一块儿在看李思娃挤羊奶。
  小蕾好不容易放假能睡懒觉了,基本是不起床吃早餐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对女孩儿更宽容吧,妈妈居然容忍小蕾懒床了,也不再拉着小蕾起床吃早餐,我心里还有点挺不平衡的。
  丫丫这丫头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滋滋下奶的母羊满是好奇,偷偷的想要靠近摸一下满足好奇心,不过马上就被我拉住了。
  「你要干嘛,别乱跑啊,要不然羊妈妈就顶你了,羊妈妈专门顶不乖的小孩儿」
  李思娃也顺着我的话说道:「对,我们丫丫一会儿等着喝就行了」
  但丫丫还是蹲在我腿边眼巴巴的看着李思娃挤。
  今早起床跟前些天差不多,妈妈肆无忌惮的当着我和李思娃的面,浑身赤裸的在大床,和我床尾的柜子之间走来走去。
  只是那大白屁股上多了些条状红痕,还有就是膝盖前面稍微有点红,那雪白身体上的红痕在提醒着我,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荒唐离谱的就像做梦一样,李思娃骑着赤裸的妈妈,一边用鞭子抽打妈妈的屁股,一边用短木棒插她的肉缝,他就像骑马一样骑在妈妈的大屁股上,相比之下我感觉我做梦爷爷肏妈妈,这都算是保守了,公公跟儿媳妇上床好像都比这正常。
  比自己母亲受辱更难受的是什么?那就是不堪忍受别人的肮脏肉棒,在自己母亲的干净漂亮的肉穴里反复摩擦进出然后爆射精液,黝黑精瘦的猥琐身躯伏在母亲丰腴白嫩的身躯上耸动屁股发泄他的兽欲,可在自己忍无可忍积蓄力量准备好一切,打算把受辱的母亲从恶徒手里解救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是母亲主动把自己的肥穴套在那恶心难闻的肉棒上的。
  根本不存在什么强迫侮辱践踏尊严,是自家妈妈屁股痒大腿宽,耐不住寂寞主动用那骚的流水的馒头屄,张开肉缝流着骚水,一口一口的把人家那恶心粗大的鸡巴吃进去的。
  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回家的路上,突然发现在一条阴暗的小巷子里,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撅着屁股扶着墙,本身后的一个猥琐男人扶着妈妈的纤腰,一根油光滑亮的肉棒在妈妈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柔软肥硕的奶子在人家手里不断变形,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只要脑子没病的人都会怒火中烧,要解救自己的母亲,环顾四周找了块儿砖头,可就在转头要拍到恶徒头上的时候,却出人意料的被自己妈妈伸手拦了下来,说对方没欺负自己,他也不是个强奸犯,而是自己的嫖客,不但没欺负自己,相反还是给自己送钱的。
  人家喜欢肏你妈的屄,说明你妈有魅力屄长得好看肏起来舒服,作为儿子不要不懂事儿。
  看着李思娃滋——滋——的挤羊奶,脸上笑眯眯的,仿佛趴在那的不是母羊而是我妈,一边看着我怀里的小洋笑,一边捏着妈妈胸前的巨乳,而且这羊的屁股也是又大又白,不仅两个白奶子产奶,屁股沟的红肉缝也流白汤,时不时的用满是老茧干裂的手指扣两下那红肉缝。
  「丫丫你别离的那么近,羊顶你啊」,妈妈在厨房门口往外看了一眼,也是嘱咐丫丫别靠太近。
  然后就对我说:「小志要不你也喝点羊奶吧,人家都说羊奶有营养」
  「还是算了,我闻不惯羊膻味儿」
  「毛病,以前喝羊肉汤的时候怎么就不嫌弃羊膻味了,你们兄妹还真是事儿多,小蕾那丫头也不喝,你们就是饿得轻」,说完白生生的小腿互相交错着转身进厨房了。
  「不喝就不喝吧,他们不喝咱俩喝,对还有我们丫丫,走爸爸给你煮羊奶」,李思娃挤完奶把羊拴好,丫丫就跟着他进厨房了。
  我并没有跟着进去,夏天谁闲着没事儿进厨房啊,只是抱着小洋在院子里转悠。
  不过我还没转悠几步,厨房里就传来了丫丫的哭闹,好像是嚷嚷着要吃咪咪,刚才还等着喝羊奶呢,转眼就又要吃咪咪了,孩子还真是一会儿一个想法啊。
  我抱着小洋走到厨房门口,往里边看了一眼,里面的画面有些滑稽。
  李思娃倒是没问题,他在灶台边煮羊奶看着火呢,而妈妈蹲在地上,连衣裙胸前的口子还有里边的胸罩都解开了,两个大白奶子都赤裸裸的在外面。
  妈妈面前的椅子上面有个碗,她捏着自己的一个奶子正往碗里挤奶呢,可能是奶水的沁润吧奶头看上去很红,虽然没做过对比,但我感觉我妈的屄和奶头应该是一个颜色,身体其它部位都很白嫩,只有这两个神奇的地方都红彤彤的。
  那红色肉枣喷出来的奶液确实不如羊的,怎么说呢,羊奶的喷射量像是没针头的注射器,只有一个奶孔但很粗,妈妈的奶子像是加了针头,喷出来的奶线很细但是四面八方的有好几条,把握不好方向容易喷到碗外边。
  另一边那个大白乳球被丫丫抱着,不过她并没有老老实实的抱着吃,而是用她的小爪子一直揪顶端的红色肉粒,只是她一直抓不到,毕竟就算她是小孩儿,她的手掌对于奶头来说还是大了点,手指捏掐的话还行,整个手掌抓上去是不行的。
  手掌上去的下场就是,小手一次次的在妈妈滑腻的乳肉上摩擦揉捏,小手的末端也就是指肚,一次次的拨弄那嫣红的乳头,有时候手指还会捏到。
  那后果可想而知了,两个小手都是奶渍,有了奶水的润滑她更抓不住了,但也不是完全的无用功,最起码那个奶头在丫丫的不断刺激下有了反应,迅速地变长了也更大就跟勃起了一样,颜色也是更红的扎眼,就像妈妈下面动情一样红。
  而妈妈只是有些埋怨,一边挤奶边说:「年龄不大毛病还不少,直接吃不行是吧,非要挤到碗里,这不都一样吗,可别跟你哥哥姐姐学,这不吃那不喝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臭毛病」
  我倚着门口笑着接话:「他哥在这儿呢,我也就是不喜欢羊膻味儿,没那么罪大恶极吧」
  妈妈听到我接茬抬头看着我说:「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挑食吗,都那么不让人省心」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丫丫也是看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大业,只不过这次她刚碰到那个大红奶头,根本就不用挤压乳肉,奶水就自动喷出来了,蹲在地上的妈妈好像还跟着打了个抖,挤奶的双手都停了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粉,眼睛还偷偷看了看我。
  其实我对于这个已经无所谓了,这又不是什么特过分的事,又没有伤天害理,孩子高兴大人舒服,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妈妈腿间那个长黑毛的红色肉馒头现在早就湿透了。
  我还是想继续欣赏妈妈装这幅发春的样子,只不过李思娃就在旁边,理智来看我还是回避点比较好,不过我刚挪动脚步就被妈妈叫住了。
  「别到处乱跑,马上就……吃饭了」,妈妈说话已经有轻微的喘息了。
  「哦」,我明白妈妈这句话跟吃饭无关,只是不想让我这个观众离开,她的漂亮身体需要一个观众,这种暴露感会让她感觉很羞耻也很刺激。
  丈夫和儿子同时在身边,我要是走了就剩他们两口子,反而没什么意思了,是吧毕竟人家昨晚都玩儿的那么花了,现在这个根本算不了什么。
  只是苦了我了,下面被裤子束缚的极其难受,只能在院子里随意乱看转移注意力,不过有时候眼睛是不受大脑操控的,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到那两个白奶球上。
  丫丫还在那里玩闹,仿佛那不是吃的而是玩具,不过好像也不算错,奶子还真就是大人的玩具。
  玩到兴奋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洋洋……洋洋……妈妈……洋洋」
  这丫头还有心思惦记着弟弟呢,听到她叫洋洋,我抱着小洋走了过去:「来看看洋洋弟弟」
  不过我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丫丫并不领情,她看都没看小洋一眼,而是松开手里的大白奶子跑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驴棚里的羊,这丫头要干什么啊?
  看了一会儿又咚咚咚的跑回来,继续揪捏着妈妈的大白奶,看着丫丫这架势,我突然好像明白丫丫在干嘛了,她在模仿大人学着挤「羊」奶,而妈妈……就是那只母羊。
  这个想法很离谱,丝毫不下昨晚妈妈光着屁股满地爬,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而且就妈妈和李思娃来说……他们干得出来。
  李思娃又不是没给妈妈挤过奶,变成一只母羊,无非就是姿态不同?或者说还要加一个地点?
  当然我这么想其实也有些牵强,毕竟我妈现在是蹲着不是爬着,昨晚满地乱爬显然更像一只大白羊,可毕竟棉口罩不能一直绑在膝盖上,大白天的怎么出门啊。
  其实我感觉,如果不用爬来爬去移动的话,用棉被或者褥子垫在下面,膝盖或者手掌会舒服很多,毕竟褥子比口……
  嗯?我回来那天驴棚旁边,好像就有一床破褥子,看上去脏兮兮的,我一直以为是给羊羔用的,但是现在……更像是给软蹄子「母羊」用的。
  要是搁过去,我心里可能要问候李思娃的祖宗十八代了,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仇恨谁,因为妈妈很有可能是自愿的,甚至是主动的,李思娃仅仅是个听话的跟屁虫。
  这个时候妈妈就跟武则天一样,李思娃只是她的面首,虽然地位不高唯唯诺诺的只是一个工具,被女皇肆意玩弄。
  但说到具体的玩弄却又反过来了,女人给男人舔鸡巴叫玩弄男人吗?让别人骑在自己的屁股上叫玩弄别人?还是说趴着像畜生一样被人挤奶,叫玩弄挤奶的老头?成年人的世界……好复杂啊。
  「哇哇哇——哇哇哇……」,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更可能是我情绪波动太大,手上的力量没控制好,小洋有些不舒服哇哇哭了起来。
  一听到小洋哭,可把李思娃心疼坏了,煮好的羊奶都没来得急沏出来,就手忙脚乱的伸手接过小洋:「呦呦呦,不哭了啊不哭了爸爸来了,爸爸来了,你看爸爸手里是什么……」
  李思娃在那边哄孩子,妈妈这边挤完奶穿好衣服,拿着碗特地在灶火上过了一下,然后就跟丫丫说已经煮过了,经典的骗小孩手法,这更说明了刚才丫丫就是在挤「羊」奶,人奶是不用煮的。
  吃完早饭是妈妈收拾,我和李思娃直接去上班了。
  其实在发现昨晚那个惊世骇俗的秘密之前,我回来这几天特别留意过村里有什么关于我家的传闻,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或者有什么重大的变化,不敢说满城风雨也会有点迹象。
  老光棍娶娇妻多好的话题,没点什么风言风语的话,简直对不起七大姑八大姨的那张嘴,一旦跟裤裆里那点事儿沾边了,那就更了不得了,是很难瞒得住的。
  传闻当然是有的,基本就是说我妈漂亮皮肤白什么的,说城里来的穿衣服就是好看,再稍微过一点,可能调侃我妈奶子屁股什么的,跟以前的区别不是很大,以前牛牛满月的时候,一群老爷们儿好像也这样,偶尔开个黄腔,这并不算什么改变。
  李思娃这边闲话倒是有新的变化,那就是别人已经知道他只有一个蛋了,这种事儿也确实不好隐瞒,在煤矿下班大家一个池子洗澡,别人又不瞎。
  按说这样来看,接下来的话题就应该是,伤男根老汉望屄空流泪,活寡妇娇妻张腿要出墙。
  老夫少妻的,现在这个老头的男根还伤了,家里的还那么年轻漂亮,他满足不了,那骚屄还不跟水帘洞一样,说不定家里的擀面杖都磨光亮了,擀的面条都有骚味儿,而那个窝囊废老头,整天面对漂亮媳妇鸡巴硬不起来,除了吧嗒吧嗒抽烟什么都干不了。
  可实际上传言并不是这样。
  他们意淫没意淫我妈先不说,最起码李思娃这边,很多人其实是羡慕的,每天可以抱着柳老师那么漂亮的女人睡觉不说,而且第一胎就是个儿子,少个球少个蛋一个卵子怎么了?人家有儿子,有些人两个球能耐什么,不还是一堆丫头片子吗,计生办的罚不死你。
  是,传闻柳老师是白虎,可现在人家李思娃已经有后了,就算是死也能闭上眼了,下去了能跟列祖列宗有个交代,人家现在是漂亮女人玩过了儿子也有了,不像有些人连个上坟的都没留下(上坟的都是男的)。
  总之就是说,关于李思娃少了一个睾丸这件事,在外人眼里不算是一个太负面的事情,在已经有儿子的情况下,这个好像不是很重要。
  在我骑自行车快要到的时候,椅坐在门口的猴子看到我立马跑回店里,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当我推着车进门的时候,这小子拿了把剑,站在店里的正中央,摆了个造型一动不动。
  我把车支在墙边假装没看见,猴子看到我准备换工作服了,才憋不住开口了:「你看我帅不帅」
  说着还挥舞了几下,只不过手里的剑,挥舞过程中有些晃晃悠悠的不太稳。
  「挺傻的,你那两下子别没伤到别人,先把自己给砍了,剑也打磨的不行啊太丑了」
  「你就是嫉妒,你做的话可能还不如我呢,我这可是削铁如泥,燕赤霞拿我这把剑的话,那个老树妖早就被打死了」,然后就又是一阵毫无章法的乱舞。
  「我闲得慌啊做这种东西,还削铁如泥还千年老树妖,你这玩意儿砍个硬木弄不好都卷刃」
  猴子自己挥舞了一会累了,毕竟那是钢板打磨的真家伙,然后垂头丧气的提着剑朝我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仗剑江湖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仗剑江湖?你直接说你想要的王祖贤那样的女鬼不就完了,说的那么高尚干嘛」
  「嘿嘿其实也不光是这个,手里一把剑降妖除魔多痛快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管,顺便锄强扶弱什么的」
  我把猴子的剑拿过来一看就知道了,刃他打磨的太薄太了,钢板太软基本轻轻磕一下就是口子,属于中看不中用的那种:「算了吧就你这个样子,估计刚开局聂小倩就把你吸干了」
  这次猴子没有反驳:「哈哈确实,不过我情愿是小倩吸干我」
  我拿着打磨的银白色的铁剑,虚空做了几个有力劈砍动作,就好像真的在砍什么人,然后对猴子说:「万一小倩就是老树妖呢?那你还接受吗?妖怪嘛千变万化的」
  「啊?小倩是老树妖?你是说树妖和小倩是一个人啊?」
  我单手持剑指着门口,手臂有些微微发抖:「你想啊,她化成人形漂亮点的话,最起码可以让人同情,同样是千年的妖精,你看看人家白素贞,再看看老树妖什么下场」
  猴子皱了皱眉挠挠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长得丑还真就死得惨,不过千年树妖要是化成美女,所有人都以为姥姥那个丑八怪是魔头,聂小倩躲在后面害人……不过这也太渗人了,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纯粹的恐怖片了」
  「是啊,通常大家都会以为长得丑才是掌控一切的坏人,毕竟长得就不像好人相由心生嘛,可一旦剧情反转了,旁边那个掌控一切的妖魔越漂亮,就越让人胆寒,如果真是这样,你觉得宁采臣会拦着燕赤霞吗」
  「额……可能……会吧,毕竟那么漂亮的媳妇不要白不要啊」
  「可那漂亮媳妇在不停的吸别人的「精」气啊,宁采臣肯定接受不了她这样」
  猴子有些不耐烦的说:「真麻烦,干脆把他们全杀了得了,都变成鬼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
  「都变成鬼啊……呵呵你这是破罐子破摔」,说到最后我双手持剑气势十足奋力往前一劈,像劈柴一样砍在一小段原木上,虽然是顺着纹理砍下去的,但仍卡在上面没劈开。
  猴子也没嘲笑我连木头都劈不开,而是有些尴尬的看着已经有些卷刃的剑:「看来真是刃太薄了,劈个木头都卷刃,你说加点黑狗血公鸡血什么的,会不会有开光效果?」
  刚才还有点心情沉重的我,听到猴子的最后一句话直接想笑:「我说你作为二十世纪大好青年共产主义接班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暴国同志你这思想可要不得啊,义和团当初也是这么想的」
  猴子则是嘿嘿笑道:「咱刘心志同志觉悟挺高的嘛,我就这个吊样子,要不哥们儿腐蚀腐蚀你,帮你找个漂亮妞破了你的童子身,我不图分你的红包,你这个老处男,跟你在一块儿我都嫌丢人,考虑一下吧肏屄很舒服的」
  「你自己留着享用吧」
  插科打诨随便聊了两句就开工了,不管怎么样下午下班回家后,看能不能找机会单独和妈妈说几句话。
  ……
  自从我回乡下住以后,午饭就跟猴子分开回奶奶家吃了,奶奶只是想让我每天回来一趟能看到我,我也就没拒绝。
  「小志吃菜啊别光吃饭,今天奶奶做的菜不好吃吗」,看到我一直扒拉碗里的饭,奶奶往我的碗里夹了点菜。
  我吃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哦没有,是我早上吃的太多了」
  「吃太多?一看就知道你是昨晚没睡好,是不是丫丫他们闹腾了,小孩子都这样,再大一点就好了」,爷爷一眼就看出我昨晚没睡好,不过我没睡好的原因,他想破头也想不到。
  我没反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看着旁边的爷爷,再加上昨晚妈妈颠覆三观的表演,让我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我这几天所经历的香艳场景,爷爷曾经很可能都经历过,不过一个是长辈一个是小辈,大体上来说都算是一家人。
  又宽又肥的大屁股,饱满浑圆白如牛奶的大奶子,还有股沟的黑毛里那一抹鲜红的肉缝,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的爷爷哪见过这个,儿媳妇不但屁股大奶子大还长得白,结婚多年屄还那么漂亮,爷爷他……把持的住吗?特别是儿媳妇主动发骚勾引的情况下。
  话语文字说起来就几个词而已,无非就是奶子圆、屁股大还有个多毛的红馒头屄,但视觉画面上的效果完全不一样,一白遮百丑不是乱说的,妈妈那白腻腻的身体能让男人为之疯狂,这个男人也包括爷爷,这种情况下奶奶和妈妈的关系能好就见鬼了。
  我前边说过以前我爸在的时候,我妈洗完澡有时候直接一条内裤就出来了,丝毫不在乎胸前的蹦跳颤抖,毕竟都是自己的丈夫孩子。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从小到大妈妈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当时我这个状态在我们当地叫——没开窍,意思就是说男孩儿太小,或者太老实还不知道想女人。
  问题就在这了,我没开窍爷爷可是早就开窍了,没开窍也不会有我爸不是,自那次「意外」之后,爷爷还是经常来我家,毕竟他儿子我父亲在这儿,我妈在家里穿衣服又很随便,虽然不至于只穿内裤,可爷爷看个白大腿,还有胸口的一点点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这还是最平常最平常的情况。
  那如果赶上哪天妈妈要找刺激呢?就像昨晚跟李思娃那样,或者像父亲日记里,故意让卖菜的看奶子,后者尺度看似小多了,但是要知道那是菜市场公共场所,周围全都是人,在家里人少只会更过分。
  想到这里我有些毛骨悚然,那就是我记忆里妈妈在家赤裸上身的次数非常多,但爷爷是不是在场就记不清了,毕竟在我没开窍的时候,爷爷和爸爸这两个人好像区别不大,都是对我很好的亲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妈妈和爷爷在家里的时候赤裸上身,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太过平常的事情我自然就没什么印象,所以哪怕当时当着我面儿,爷爷跟妈妈有什么,我也不一定记的。
  父亲的日记里也没提,自那次「意外」之后,父亲不止一次跟妈妈争论过穿衣服的问题,但并没有直接提到爷爷,具体妈妈有没有勾引爷爷,我只能说可能性很大。
  而且爷爷还都不能跟我父亲说,怎么说啊,你媳妇那件衣服太小奶子都兜不住?还是说穿裙子的时候注意点,大腿不并拢都能看到内裤边的屄毛了?
  不管是出于色心,还是出于维持家庭关系,爷爷最好的做法都是闭嘴,假装一切正常。
  更让我烦躁的是,以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前提是爷爷守住了底线,如果爷爷没经得住诱惑,那可能会更荒唐。
  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来我家沟通的不是奶奶,因为奶奶跟本沟——通——不——了——,奶奶对我妈张嘴闭嘴就是狐狸精骚货,她对我妈的仇视远超爷爷,当初轩叔死了我去借钱,也是奶奶嘴里说出的骚货,她跟我爸也很难交流,还没聊几句呢,就会撺掇着让我爸甩了我妈,所以说平常只能让爷爷过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穿漂亮衣服展示自己身体曲线的女性一大堆,可我感觉妈妈的行为早已超过了这个范围,不单单是自信漂亮之类的,更像是村里边说的,过去的那种花痴,离了男人就跟活不下去了一样。
  花痴还算好听的,其实就是屄在一天到晚的发骚。
  就我感觉条件允许的话,当初在菜市场,我妈可能直接会让对方看屄,而不是露奶子那种擦边球。
  这也就是说,如果我妈回来住的话,很有可能情况不会有太大改变,李思娃的位置会被爷爷替代掉,妈妈也就变成了我们三代人共用的女人,甚至会出现白天舔爷爷的肉棒,晚上吃孙子的鸡巴这种情况,我跟妈妈的关系也会变的不安全。
  看着我旁边收拾碗筷的爷爷我极其别扭,感觉和爷爷瞬间好像亲近了好多,鸡巴插进过一个女人的屄,又感觉爷爷变得不是爷爷了,他脱得光光的,抱着妈妈的大白屁股奋力撞击,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妈妈的肉穴里快速进出,平时梳的油光锃亮的银发甩有些杂乱,粘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双眼通红显露出一丝疯狂,双手青筋暴起紧紧地抓住儿媳那对肥臀。
  看到我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坐着,爷爷对我说道:「吃完饭你不去书房睡一会儿?你昨晚不是没睡好吗」
  「啊?哦不用了,我看会儿电视就走」,爷爷突然问我有点心虚,眼睛紧盯电视。
  「那行,走的时候别又忘了茶瓶啊,下午没茶可是很难熬的,别喝凉水容易闹肚子」,爷爷一边擦桌子一边说。
  「知道了」
  看着爷爷进卫生间涮抹布我有些惆怅,严格来说我根本就没见过我爷爷勃起,那根满是白毛的肉虫子,硬起来是什么样子都未知,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我在乱想。
  可现实是爷爷那根老伙计,有极大的可能性跟他的孙子我进过一个销魂窟,哪怕是最最保守的估计,他们公媳俩的生殖器也打过照面儿,嗯勃起状态的照面儿。
  下午下班后找机会问问,看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她不一定跟我说实话,小蕾……唉,我发现身边好像没什么能说话的人了。
  ……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该怎么跟妈妈说,该怎么问,思来想去还是感觉直接点好,我跟妈妈说什么都没事儿,避开点李思娃就行了。
  下班的时候在村边的路口,我还看到了胖大爷,上半身赤裸背心搭在肩膀上,优哉游哉的嘴里哼着歌往村里走,看到我骑车过来还招了招手:「下班了啊」
  「嗯,胖大爷干嘛去了」,我也是随口回应。
  他笑眯眯的回道:「去隔壁村帮个忙」
  「要不要我载你一段」,我客气的说。
  胖大爷哈哈一笑:「不用,我这大肚子还不把你轮胎压爆,我三两步就到家了」
  我心里有事儿就没再寒暄,再说已经在村边了确实没多远,自行车加速就离开了。
  胖大爷这段时间我见的次数倒是不少,但我每次都很匆忙,不是上班就是下班,两个人基本就是打个招呼,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在李思娃还没倒班的时候,先在胖大爷他老婆身上发泄发泄。
  不过我是真的没空,自家的事儿还没弄明白呢,顾不上去管别人。
  胖大爷有时候看上去也是匆匆忙忙的,跟我说不上几句话就离开,但也还是过去一样整天笑眯眯的,好像跟谁都很熟,甚至我感觉比以前更高兴,走路有些摇头晃脑的,这老小子不会是我没时间搭理他,找别人肏他老婆了?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肏赵婶。
  土路颠簸的屁股很不舒服,回家门口赶紧下车,刚进门就被三个小屁孩儿围住了。
  丫丫冲我嚷嚷着:「叫姑姑,叫姑姑,叫姑姑」
  也没问我要好吃的,张嘴就是要我管她叫姑姑,我也没惯着伸手拉开了:「小屁孩哪学的啊,还尿不尿床啊,就想当人姑姑」
  另外两个小孩儿是隔壁建军叔的孩子,四岁多的英英和一岁左右的牛牛,站在旁边愣愣看着我,我怕他们手贱被自行车砸到,也不靠墙边了直接放倒。
  只是丫丫还是抱着我的腿不松,还想让我叫她姑姑。
  我大概能猜到丫丫怎么学来的,现在丫丫是小蕾来带的,年纪几乎能当爷爷的李思娃跟我妈结婚后,直接把我和小蕾的辈分抬上去了,对于很多同龄人那就是叔叔姑姑,丫丫平时跟着小蕾出去玩儿,鹦鹉学舌学的,她可能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姑姑这个称呼很厉害。
  看着我腿上的嘟着嘴小人儿,我笑着说:「你知道姑姑是什么意思吗,你就让我叫」
  这丫头显然没单算回答,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的腿。
  我一伸手把她拉开抱了起来:「姑姑是和爸爸一起长大的,你是跟我一块儿长大的,咱俩辈分一样大知道吗,你只能是我的小妹妹」,说完我还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头。
  小丫头还歪着头躲了一下,也不知道明白没有,不过看那一幅疑惑的样子估计没明白。
  「想不明白慢慢想,姑姑啊她是爷爷……」
  说到爷爷我突然停顿,盯着丫丫的小脸仔细看,想到了一个我本该早就猜到的答案,或者说我一直在回避的答案,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丫丫被我盯的有些害怕,身体不停地拧想下地,我只能把她放了下来,他们三个就又跑一边玩了。
  有些事没捅破还好,一捅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越看丫丫,越觉的她跟爷爷长得越像,那眉毛鼻子眼睛,我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
  是啊如果那个奸夫是爷爷,那丫丫她……还真就是我姑姑。
  「你……没事儿吧」,走廊上写暑假作业的小蕾看我脸色不好,问了一句。
  「哦没事儿,我去洗个脸」,怪不得爷爷奶奶包括父亲,从来不澄清什么奸夫的谣言,也不着急逼问丫丫的亲生父亲,因为他们心里一清二楚,真相远远比什么奸夫姘头严重多了。
  但是也算幸运吧,至少外界再怎么传闲话,他们也不会怀疑到爷爷头上,至少不会毁了两个人的名声……应该说是一个家或者一个厂的名声。
  洗完脸刚进屋,我就看到了外公也在,他跟李思娃坐在沙发上,赤裸着上半身,头顶的吊扇呼呼的转。
  旁边的妈妈……妈妈她……在给小洋喂奶。
  两个白嫩饱满的奶子并没有完全露出来,但也差不多了,其中全裸的那个大胸脯,奶头被小洋叼在嘴里,另一边那个嫩豆腐一样的乳球,被凌乱的衣领遮住了一半,只是这暴露的一半,是包括中间那个诱人红奶头的,沿着乳晕下边衣领硬生生把那一半挺翘的大白球,压迫成了白色肉饼。
  被压扁的大奶子,最顶端的红奶头,就像水龙头没关紧一样,吧嗒吧嗒的慢慢往下滴奶。
  丰腴的大腿一大半也在外面,裙子像是有静电一样贴在大腿上,再加上腰上的腰带收的紧,完美展现了妈妈的葫芦一样的身材,更像是跳健身操的那种衣服。
  特别是胸口那大奶子半露不露的,领口撑得紧绷绷的,连衣裙的肩带已经掉到胳膊上了,与其说是给孩子喂奶,更像是是脱衣服脱到了一半,半遮半掩的那个奶子马上就要被剥出来了。
  直白点说妈妈根本不像是在奶孩子,反而更接近于发情?说发情我已经很给面子了,说发骚发浪都不为过,就我妈现在这个样子,上半身有衣服没衣服没区别,当然这样说也不对,衣服半遮半掩的,能让我妈更有诱惑性。
  奶子几乎全裸一样,下半身衣服黏在屁股大腿上,除了看不出来大腿沟的骚屄什么样子,那肥硕的屁股和大腿跟没穿差不多,甚至能看出来紧贴屁股的裙子里面,内裤和白色臀肉的色差。
  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有一层汗水像涂了一层油一样,有一些微微的反光,看上去感觉就很燥热淫靡,其实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对我妈很了解了,哪怕随便找个不认识我妈的男人,看到面前的性感美熟妇的骚浪样子,也能断定这个女人的骚屄现在早就湿透了,就等着男人的鸡巴肏进去呢。
  不过面对这么个尤物,旁边的两个男人却都没反应,甚至都不怎么看那诱人的娇躯。
  李思娃就不用说了,人家已经肏的腿软摸的想吐了,外公这边至少我看着是没反应的,起码裤裆还是正常的,并没有支起来,不过也有可能勃起了,只是家伙变大变粗了并没有硬,外边看不出来而已,心里有没有想法……谁知道呢。
  「小志回来了啊,来坐风扇底下」,看到我进门,外公连忙招呼我坐下。
  「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我外公除了农忙时节,上班几乎是雷打不动的,也没什么时间过来看我们。
  「想让你帮个小忙,最近你们活儿忙吗?」
  「不忙,有什么事儿您说」
  「咱们家的犁头有些开裂,你看你要是不忙的话,帮忙修补一下」,说着从沙发旁边,拿过来一块儿有些弧度的三角形钢板,磨损最严重的那个角确实有个裂缝。
  我拿过来看了一下说:「没问题,我明早上班的时候带上,下午回来的时候给您送过去」
  李思娃这时候满脸堆着笑,看着我和外公说:「我就说嘛,这点小事儿难不住我们小志的,他那么聪明,放心吧……爸,实在不行咱家也有犁,车头也是现成的」
  外公却笑着拒绝了:「还是不麻烦你们家的车了」
  「爸,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我们小洋也吃饱了」,然后妈妈抱着小洋站了起来,妈妈站起来后,下半身看上去才正常了点,裙摆重新覆盖到了膝盖,当然了屁股还是那个大屁股。
  外公这边也伸出双手,准备把小洋接过去:「行,那你把小洋放这儿,小洋洋来外公抱抱」
  妈妈也来不及扣扣子,就抱着小洋递给了外公:「一定要乖乖的啊,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只是这个过程我看的心惊胆战,外公作为长辈,伸着胳膊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站起来,站起来的妈妈自然要欠身弯腰,那后果就是在妈妈低头弯腰的时候,刚才半遮半掩撑得领子紧绷绷的大奶子,在重力的作用下突然弹了出来,我感觉眼前白花花一片的有些眼花,眼珠子也跟着那两个白肉球一块儿跳动,甚至想下意识的伸手,帮妈妈固定好那一对不听话的大宝贝儿。
  甚至如果不是早上妈妈的奶子挤过奶,再加上小洋刚刚吃过,弄不好弹这一下,奶水都能甩到外公那黝黑的脸庞上,给他那满是皱纹的脸皮润一润。
  这也提醒了我不能盯着妈妈奶子看,我很快就把目光从妈妈的奶子上,迅速的转移到了小洋身上,父亲日记上说爷爷偷看妈妈就是借口看孩子,这借口也确实好,眼神很顺滑不尴尬。
  这时候妈妈跟刚才就完全不一样,两颗的大奶子是真正的袒胸露乳,看上去好像跟刚才区别不大,也就多了半个奶子而已,刚才被衣服勒着,现在终于跳出来了。
  如果说刚才妈妈是在以发骚发浪肏屄的淫妇神态奶孩子,那现在就是情绪回归正常,但肉体却更豪放了,上半身赤裸裸的光着,如果不是肩带在胳膊上吊着,她衣服能直接掉到腰上。
  就是这么奇妙,半个奶子的事儿,刚才半遮半掩的,只是衣衫不整像是一个荡妇,现在全露出来了袒胸露乳,反而有了一种孙二娘的豪迈,一股豪迈劲儿压过了色情,本来妈妈就奶子大屁股大的,身材也高大还真有点好汉的意思。
  只是这个女好汉皮肤太白嫩了,缺乏一些野性的东西,如果我不是她儿子,客观来说她把自己那浓密的黑屄毛露出来,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
  外公接过小洋之后,妈妈重新把肩带拉回了肩膀上,扭着屁股就出去了,而我的心里则更不安了,虽然刚才妈妈的奶子弹出来的时候,我根本没注意外公是什么眼神儿。
  但是……外公刚才接孩子的双臂,在妈妈大白奶子弹出来的瞬间,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停顿。
  不过也有可能是好消息,也许是外公从没见过女儿漂亮的大奶子,妈妈的奶子就四个字白、圆、挺、大,再加上那个嫣红的奶头,外公有些愣神也正常,这并不能说明父女两人就有什么,只是昨晚……李思娃和妈妈好像提过外公。
  我不能再等了,应该追上去问问妈妈,外公来家里李思娃得陪客不能乱跑,这是少有的机会:「妈,我帮你做饭」
  妈妈刚出门我就跟着跑了出来,这时候妈妈已经穿好衣服了,拿着毛巾边擦这胸前的汗水奶渍边说:「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为母亲分忧是儿子的义务嘛」,说着我迫不及待的小跑过去。
  不过在路过小蕾身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裤子被扯了一下,我回头看了一眼,小蕾红着脸轻轻地说了句:「流氓」
  我并没有空理会小蕾,外公不是每天都有空来的,外公不来的时候妈妈做饭,要么李思娃抱着小洋在院子里转悠,要么我抱着小洋,李思娃和妈妈一起做饭,是没什么机会和妈妈单独相处的,现在至少外公会拖住李思娃不让他乱跑。
  刚进厨房我就忍不住了,外公他们没反应是他们的事儿,我可是难受半天了,哪怕我特意穿的能遮掩一点的宽松裤子。
  我进去的时候,妈妈背对着门口,站在案板旁边,手里拿着个刷锅的小笤帚,正在清理案板。
  时间很宝贵我没有墨迹,直接把自己的T恤脱掉,站在妈妈的身后双臂轻轻的搂着他那不算特别纤细的腰,硬的难受的鸡巴,也在妈妈软绵绵的屁股上隔着裙子厮磨。
  头靠在光滑的肩膀上,猛吸一口气,一种夹杂着奶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跟妈妈屄里那些粘液有点像,可又不太一样,但很让人心安,就像平常大家所说的——妈妈的气味,并不是淫液骚水那么让人疯狂。
  妈妈被我抱住之后,只是回头看了看我,又瞄了一眼厨房门口才幽怨开口:「终于舍得跟我「说话」了啊,我以为你打算忍到你李叔倒班呢」
  这怎么还怪上我了,我一手抓在妈妈胸前,揉捏着妈妈那久违的巨乳,一边用龟头顶她的屁股:「要不是担心你和小蕾,鬼才愿意忍他呢,怎么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妈妈手上并没有停,继续清理案板,只是大屁股主动往我鸡巴上蹭了蹭,然后一副怨妇的口气说:「妈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又没真的怪你,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要是想等你李叔倒班的话,那就慢慢的等吧,你可能至少要等半年」
  「不会吧?」,听到妈妈的信息,惊的我揉奶子的手都停下来了。
  「怎么不会,他怕上夜班打扰小洋睡觉,早就跟别人换好了只上白班,之后再换回来,你先放开我还要洗菜呢」,趁我愣神的功夫,妈妈挣脱了我的怀抱。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惨了,半年的时间也太长了,哪怕我偶尔不上班回来,跟我妈的次数也是极其有限的,可能也就比牛郎织女强点。
  想到这里我更着急了,如果不知道下一次是多久以后,那就更应该趁着现在的机会跟妈妈来一次,小蕾替我把这风呢也算安全。
  妈妈几个西红柿刚放案板上,我直接从后边把她裙子撩了起来,内裤也扒到了快到膝盖,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那硬了半天的大肉棒放出来。
  虽然我已经很小心了,但鸡巴解脱束缚的瞬间,那个红紫色肉蘑菇一样的龟头,还是啪的一下直接拍打在了妈妈软乎的屄梆子上。
  龟头拍打在妈妈那满是黑毛的屄梆子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妈妈跟我一样,身体都是一抖,那肥硕绵软的大白屁股,还特意往后撅了撅,都触碰到我的鸡巴毛了。
  时隔多日鸡巴再次亲吻到妈妈的肉穴,感觉和以前一样的刺激舒服,一大堆的毛发在鸡巴上剐蹭着,中间的肉缝又湿又热,就好像在往外喷热气,它早已做好交配准备了。
  再加上我的肉棒是往上翘的,一手捏着妈妈的一瓣屁股,龟头顺着滑腻火热的柔软凹陷往上一顶,肉棒顺势就进入了我妈火热又紧致的馒头屄。
  「啊……」,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妈妈把自己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以方便我鸡巴插得更深。
  时间紧迫我没时间慢慢感受了,鸡巴插进去之后,借着妈妈骚水润滑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嗯…………」,毕竟是偷偷摸摸的,除了刚插进去的那一声呻吟,在我粗大的鸡巴紧紧地撑着妈妈肥厚的肉屄快速摩擦的时候,虽然妈妈好几次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但仍然一手扶着案板,一手捂着自己的嘴,把自己的浪叫压制成闷哼和急促的呼吸。
  我这边也并不是随心所欲的,我喜欢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妈妈像河蚌一样的地方进进出出,是一手拉着裙子,一手扶着妈妈的屁股,但要命的是我的肉棒只要稍微一激烈点,再撞上妈妈那肥屁股,那种啪——啪——啪——的声音就来了,这种肉打肉的脆响很危险,我只能放慢速度。
  可我放慢速度我妈反而不愿意了,大白屁股不停地扭,不停的往后翘:「小志你干嘛呢……快点啊,妈妈的屄……不舒服吗?快……妈妈需要你」
  「需要我吗?我怎么……感觉你刚才在沙发上……奶孩子的时候,已经跟人……肏过屄了,你看你那个……骚样子,真是个欠肏的骚屄」,硬到极限的大肉棒,对着那个肥厚的多毛肉穴就深深地插进去,只留下了两个卵袋在外面。
  我们母子的生殖器结合非常紧密,看上去也很怪异,在我妈那浓密黑毛的遮掩下,就像是一个美熟妇的骚穴上长了男人的卵子,让人分不出男女。
  实际上只是我太兴奋,恨不得把卵子也插进妈妈的屄里边,才会让卵袋和妈妈的屄梆子挤在一起,卵子都能感受到妈妈骚屄的热乎劲儿。
  为了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我把鸡巴插进妈妈肉屄深处没拔出来,抱着弹性十足的大屁股慢慢的研磨妈妈肉洞里的敏感处:「昨晚你跟李思娃怎么回事儿?」
  虽然肉洞里敏感区域被我的龟头研磨,妈妈的身体仍在发抖,但已经能抑制住叫床的冲动了,说话也更顺畅只是还有些抖:「没什么啊,我跟你李叔只是……只是发泄发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行了」
  发泄发泄?一想到黑瘦柴火棍一样的李思娃,骑在妈妈的大白屁股上耀武扬威的,我心里的火气立马就上来了,被一个糟老头子侮辱是发泄?虽然我事先猜测妈妈会这么解释,但心里仍然难以接受。
  双手直接伸到妈妈胸前,粗暴的拉着衣领和胸罩一块扒下来,使劲的揉捏妈妈胸前那两个木瓜大奶,也不在乎奶头上乱滋的奶水:「喜欢发泄是吧」
  肉棒在肉洞里也不再慢慢研磨了,缓缓地抽出来,再啪——的一声小腹撞上妈妈的屁股,狰狞的肉棒向妈妈的肥穴重重的捣进去,在妈妈受到肉棒的刺激,肉穴内嫩肉收缩的紧紧裹住我肉棒的时候,我再迅速的抽出来:「你不是要发泄吗?我让你的骚屄好好发泄发泄」
  这个方法也是父亲日记上的,跟妈妈肏屄龟头撞击在他肉穴深处的敏感区时,她的屄会下意识的收缩,屄肉会紧紧的包裹住鸡巴,这个时候迅速的把鸡巴抽出来,两个人的生殖器互相之间压迫,龟头的冠沟就像一只带倒刺的箭支,鸡巴拉出来的瞬间能把让妈妈的屄肉狠狠的剌「上天」
  至于效果吗自然不用说了,妈妈一只手已经扶不稳身体了,双手扶着案板屁股也是翘到天上了,上半身前倾奶子往下垂,刚刚被我揉捏喷在案板上的奶水,现在直接喷到了地上。
  丰腴的白大腿也有些站不住,不管是我的肉棒插进那肥厚的肉穴,还是抽出来,都会爽的妈妈双腿发软,巨大的屁股突然下沉,缓过来之后再次抬起来,就好像整个人要坐我鸡巴上一样。
  最神奇的是,我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妈妈的屁股会跟着我的鸡巴往后退,就跟我们母子的生殖器被胶水粘在一起了一样,妈妈的屁股跟着我鸡巴移动,不过屁股再移动她身体也要扶着案板,肥厚的红色馒头屄,仍然逃不过跟大肉棒严丝合缝的激烈摩擦。
  或者换个更合适的说法,妈妈像是一头上了鼻环的牛,轻轻一拉就跟着走,只不过妈妈上的是屄环,被我的鸡巴拉扯这骚屄往后退,牛跟着鼻环是怕疼,而妈妈是太爽了。
  舒服的前怕狼后怕虎,既怕儿子的大肉棒走了就不插自己了,又怕龟头的冠沟把自己肉穴剐上西天爽瘫了,所以屁股跟着肉棒走缓一缓。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即使已经这样了,妈妈仍然没有放开叫床,只是像哭一样抽泣起来,脸憋的通红像是忍到了极致。
  那雪白肥硕的屁股,随着我小腹的撞击,还有肉棒的抽插,不停的前后摇摆,浑圆的奶子也被我捏的通红,妈妈还要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只手扶着案板,两条丰腴的大腿并拢双腿呈现内八字,淫靡的液体从哪个呼哧呼哧的红色肉活塞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整个人风雨飘摇的,感觉弄不好下一刻妈妈就站不住了。
  我并没有停下来,既然妈妈想发泄,就让她好好发泄发泄,女人的屄那么大的孩子都能出来,我的鸡巴还能把我妈肏死啊。
  反复的剧烈抽查下,我的鸡巴上出现了大量白沫,甚至挂在妈妈膝盖上的内裤都有点湿了,我感觉那内裤又点碍事,万一妈妈真舒服的站不稳了,内裤会让妈妈迈不开腿容易摔伤。
  不过我的手刚松开妈妈的大奶子,龟头也才退到了妈妈肉洞边缘,妈妈立刻及拉住了我的一只手臂,我身体往前一倾,噗嗤鸡巴进入了肉穴:「别……别走,快……肏我」
  「妈,你……嘶——」
  本想给妈妈解释我没想走,只是想把她挂在膝盖上的内裤脱下来,结果我叫这一声妈,直接让妈妈的肉穴开始反复收缩,看样子妈妈要来了。
  我知道自己的肉棒很难顶住妈妈肉屄的蠕动,所以趁着最后这段时间,抱着妈妈的屁股大开大合的猛干,两瓣肥厚的屄梆子跟屄嘴,同时如狂风暴雨般的被我的鸡巴拉扯的翻进翻出。
  母子之间的黑毛也早已一塌糊涂,当然我的鸡巴毛跟妈妈那浓密的黑屄毛比不了,哪怕在急速的抽查中,一根黑毛粘在我的鸡巴上,我也能一眼看出来,这根毛原本是妈妈肥厚的馒头屄上长的。
  上学的时候老师说摩擦生热,还真是这个道理,我感觉我妈的屄越插越热,不仅仅是屄热,我自己也是热的要爆了。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原本的红肉缝,早就在粗大肉棒拉扯下,变成了湿漉漉的肥厚红肉片,只不过这些红肉没经过屠夫的处理,外侧上还带着大量的黑毛。
  除了那种黏糊的呼哧呼哧声,在肉棒快速抽插妈妈的肥穴时,偶尔还会出现放屁一样的气声,伴随着这气声的,就是喷出大量的骚水。
  在妈妈紧致的肉缝里快速抽插,那种射精感上升的非常快,特别是妈妈肉洞里边不仅是收缩,也开始有一股热流淋在我的棒身龟头,让我直接炸了。
  「妈……屁股……别动了,儿子要来了……都射给你骚屄,射死你个骚货」,我根本没等妈妈回应,小腹就往死里顶她的大屁股,双手抱着妈妈的腰趴在她背上,我浑身都在打颤,大量的精液通过鸡巴一股一股的注入妈妈肉屄,精液多的感觉像自己控制不了,尿进了妈妈屄里一样。
  妈妈也是真能忍,到了这时候还是没有叫床呻吟,捂着自己的嘴,除了哼哼唧唧的抽泣,就是不停的深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两个奶子发红发涨好像更大了,奶头也发硬变大随着呼吸往外渗奶水,另一个就是身体内部了,肉穴深处的热流,随着里边嫩肉的收缩,一股一股的也像射精一样,浇在了我的鸡巴上。
  这一刻我妈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至少她的屄很喜欢我的鸡巴,喷完骚水之后,屄穴里的那一层层嫩肉,就像还在回味高潮一样,一次次的舔食我的棒身。
  其实射精之后,我是很喜欢不拔出来,鸡巴继续插在妈妈的屄里,抱着妈妈丰腴的身体温存的,妈妈丰满的身体光抱着就很舒服,但随着妈妈肉穴里那股收缩劲儿慢慢消失,我就知道该结束了。
  果然妈妈发泄过后,也没有推开我,只是站了起来,我的鸡巴就瞬间离开了她的屄,紧随着我龟头出来的,就是一大堆的浓白浆液,争先恐后的从那个被我肉棒撑得开开的肉洞里涌出。
  大量的浆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还有一部分直接滴落在了内裤上,只有很少一部分顺着黑屄毛滴到了地面。
  趁着现在我看了一下,我妈的红屄跟奶头还真就是一个颜色,都在充血状态,看上去都那么的艳,但也不是颜色都一样,屄梆子和乳晕颜色差不多,奶头和中间的屄嘴屄豆子颜色更接近。
  「赶紧洗一下啊,我还要做饭呢,帮忙的话就留下,不帮忙回屋看电视去」,妈妈转变的很快,刚才还光着屁股挨肏呢,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这回立马就恢复平常妈妈的样子了。
  干净利落的把膝盖上的内裤脱了下来,用内裤把自己肥屄和大腿上的液体擦掉,然后扔进洗衣盆里,胸罩穿好连衣裙的扣子扣好,不穿内裤跑到院子的水龙头旁边洗手洗脸,当妈妈拿着毛巾擦着手进来的时候,我仍然杵着鸡巴站那。
  「裤子穿好」,看了一眼我那还没软的鸡巴,妈妈低声训斥了我一句。
  我也拿着妈妈的内裤擦着鸡巴上的粘液,一边对妈妈调侃:「刚才还离了儿子不行呢,这会儿就嫌弃了」
  然后妈妈来了个她的招牌动作,从头到脚的看了我一遍,通常妈妈这么做,基本就是要阴阳怪气的数落我了,这次也不例外面部淡淡的微笑着说:「能耐了啊,要不要让你外公过来看看她外孙有多能耐,能耐的敢跟妈妈上床了,让你小声点非不听,妈又不是不让你碰,你是打算干完这一票就收手?」
  妈妈说的是对的,我刚才确实有点冲动,不过我这么长时间没碰过妈妈,也很难不冲动啊。
  「没有怎么会呢,主要是我妈天生丽质太漂亮了跟仙女一样,你儿子作为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啊嘿嘿」,幸好刚才我疯狂的时候,裙子在妈妈的屁股上有点缓冲,啪啪啪的声音并不是很大。
  「切——油嘴滑舌,幸亏你外公没听见」,白了我一眼之后,妈妈转身就要切菜了。
  在母子肏屄的时候,我妈是挺开放的什么脏话都说,但那不代表她平时就对我言听计从知无不言了,我也怕碰触妈妈不愿意回忆的东西,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昨晚你跟李叔……那啥的时候,说跟我外公也……」
  面对我的疑问,妈妈还是从容的切菜,只不过现在没穿内裤,随着菜刀屁股上的肉抖得厉害:「别瞎想了,就是你李叔不行,我说点话刺激刺激他,我跟你外公什么都没有」
  「哦」,其实我现在挺矛盾的,既怕妈妈承认跟外公有一腿,怕妈妈说他们父女上床肏过屄了,可另一方面妈妈否认了,我心里又不大相信。
  可能是我那一个「哦」太敷衍了,妈妈也感觉到了我不相信她说的,放下菜刀转身一脸自信的微笑:「就知道你个兔崽子不相信,要不要你妈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我跟你外公有没有上床,嗯……好像也不对,我从小到大都是跟你外公一张床,应该说赌我跟你外公有没有……肏屄」,最后说道肏屄的时候,妈妈说的声音很小,伏在我耳边一口热气吹到我耳朵上,让我一个激灵往后退了几步,看到我这样妈妈还捂着嘴轻笑。
  「这……怎么赌啊」,妈妈好像真的变了,还是她原来就这样?
  妈妈直接把裙子拉倒腰间,抬起一条大白腿,一手指着自己的红肉屄说道:「很简单,我主动勾引你外公,他要是把肉棒插进妈妈这里了,说明我们父女确实不干净,如果你外公的没插进来,那说明哪怕我主动勾引,你外公也不会对我做什么,说明我们父女确实没什么」
  「啊?这……这太过了吧」
  这个时候妈妈的屄肉缝外面,已经液化的精液第二次流出来了,不过妈妈并没有去擦,而是一层层粉红色屄肉不停的蠕动,主动把精液送出来:「可是我空口白牙的跟你说,我跟你外公是清白的你信吗?」
  「我……」
  PS:临近年关没什么时间写,可能至少要春节之后才能恢复更新,再次重申不会太监,只要还有人看不嫌弃我写的差。祝大家:新春快乐,阖家性福,带好口罩,远离新冠。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还是想解释一下,如果你看到了,我想说我没有看不起你家人的意思,这小说就单纯的是一个消遣,而且我还改编过了,不用认真也不用生气,如果你心里不舒服的话,我这里郑重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