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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10/17 01:40 / 1382 / 62
【小说】长安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0:47

第三章:穴吃阳茎,毁他清白
  阳物先天而生,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纪瞻见卫连姬微仰着颈,眼角泛出的泪,晕花了勾抹的斜红胭脂,贝齿轻咬下唇,似在忍痛。
  她的穴中似乎有什么流出来了,掺着花心分泌的汁液,紧紧地粘在他的茎身。
  房里淡淡的檀木香里混了情欲的淫靡气息,以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纵使纪瞻再不懂风月之事,他也意识到了,卫公主是第一次,是处子。
  他是破了她身子的第一个郎君,虽是被她强迫,可她已成为了他的小娘子,她的穴将他的阳茎吃得这样深。
  他心中有惊,也有一丝不明所以的怜惜。
  卫连姬倒没什么想法,只觉得破身太痛了。她坐在纪瞻的阴茎上都不敢动,直到那阵刺痛过去,才慢慢摇着臀,浅入浅出,轻轻做着上下起伏。
  白嫩的乳波一上一下晃晃荡荡,纤细的腰身在他胯上摇摇摆摆,那方销魂小口裹着他,紧致又滑嫩,摩擦着他的龟头和茎身。
  纪瞻不是圣人,即便对卫连姬并不情深,可腹下那根滚烫坚挺,对她生了欲。
  他想往上顶弄,想冲进她软嫩的花心,横冲直撞。
  终是理智压过了肉欲,他握拳,沉静地看着眼前大红的芙蓉纱帐,指甲嵌入掌心,痛让他清醒。
  他忆起少年时在净慈寺修养身性的那段时日,木鱼声声,他抄着一行行般若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情此景,不过虚幻、假象。
  卫连姬刻意拉长了腔调,妖媚地呻吟,但见纪瞻淡如佛子,脸上几乎没什么情欲之色,她有些泄气。
  不好玩,太不好玩了。她也懒得再与纪瞻搭话装腔,闭了眼顾自享受身体里那根棒子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好粗、好大,撑得她穴壁涨涨的,摩擦起来又很舒爽。龟头生得饱满,每次都能将花心嫩肉顶得凹陷下去,止住了细细密密的痒。
  卫连姬也不顾及自身颜面情态,痛了就骂,爽了就叫。待穴里生出快意,她又媚叫连连:「啊……纪瞻,那处又被你顶住了……爽了、好爽啊……」
  纪瞻被她叫得再定不下心神去回想佛经内容,阳物不自觉地胀大一圈,他只能忍住不去挺胯向上顶弄。
  卫连姬的起伏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下直直坐入、直直拔出,龟头戳得花心紧缩不已,从尾椎升起的一股股快感穿过穴肉,凝聚在敏感花心。
  她颤着身子啊啊乱叫:「到了、要到了……啊啊……纪瞻,要高潮了……」
  在一次花心死死咬住龟头时,卫连姬一个痉挛,白光道道从眼前闪过,她到达了穴吃阳茎、吃到极致的绚烂高潮。
  春水潺潺,从穴口不住地往下淌,打湿了纪瞻坚挺下的两团肉囊。
  卫连姬一下就被喂饱了,高潮的余韵过后,下体有初次破身后的痛意传来。
  她颤抖着起身,将纪瞻还肿胀的阳物吐出来。
  他的阳物上沾满了粘腻的汁液,透明的水液混着淡淡血丝。
  阳物红肿,茎头胀得滚圆,上面的小眼楚楚可怜地溢出两滴清液。
  卫连姬看得直笑,就是这个小东西把她插得又痛苦又快活。可她都快活完了,他怎么还肿着?
  这样想,卫连姬问出了声:「纪瞻,你不是第一次么,怎么这么久还不射?」
  纪瞻看了眼还翘得高高的阳物,心中无奈叹气。
  卫公主把处子身给了他,亦要了他的清白。他若任由自己放纵情欲射在她身体里,那他之前对她的拒绝又算什么。
  他岂不成了欲拒还迎,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卫连姬自也是知道纪瞻就是文人清高,死要面子,让下身这根宝贝棒子跟着他活受罪。
  她今晚得了爽,也愿意卖他个乖,伸出玉手纤纤,以柔软掌心裹住他的龟头,使力抽动十几下。
  果不其然,纪瞻身体一挺,闷哼一声泄在了她的手心里。
  如兰花般素白的手掌在他面前摊开,是满满的一手白浊。
  卫连姬微微一笑:「纪瞻,你面上装作不想要,可射出来的东西,怎么这么多、这么浓呀……」
  她斜斜地瞥过射完以后依然挺立的小纪瞻,眼神轻蔑:「都让你射出来了,还不满足。你不是嫌我辱了你么,还硬起来干嘛,指望我再怜惜你一次?」
  生理使然,阳物头一回尝了销魂滋味,还生有眷念。纪瞻也控制不了,别过脸,小声:「没有。」
  「没有你还硬。」卫连姬不客气地怼,继而冷笑,慢悠悠地道:「你这么喜欢硬,那就赐你在榻上硬一夜。待明日我什么时候睡醒了,再叫人什么时候给你解绑。」
  说完转身披衣去了浴室。
  卫公主一夜没有回寝房,帐外红烛的火光明明灭灭。
  纪瞻四肢被缚,浑身难受,脐下三存硬了半夜,待到天色胧明时才勉强睡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17 01:40:38

第二章:坐他脸上,泄他一嘴
  纪瞻自是不愿帮卫连姬舔穴的,他双唇紧闭,牙关咬紧,极力忽视唇鼻间漫上来的浓浓腥甜女儿香。
  卫连姬也不恼,屁股怼在他脸上,慢悠悠地弯腰解开了他的亵裤,捞出了那根已经坚硬的阳物,握在掌心。
  她上下撸动两下,娇呼:「它好硬,和你嘴巴一样硬啊……」
  尖尖的指甲一下戳住肉棒茎头的小孔,待听得裙下人的喉咙里有压抑的痛喘声,她冷漠地微笑了,命令道:「张嘴,快舔,舌头伸进去。」
  最致命的地方被卫连姬用指甲摁着,痛极了,又带着的莫名羞耻的爽意。纪瞻受不住,不再与她倔强,张开了唇,含住她小小的阴核,用舌尖轻轻厮磨。
  卫连姬爽到叹息,他的唇舌温暖,包裹住她的花唇,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像是水液,带着渴求与空虚。
  「笨死了,舌头快伸进去呀!」是难耐的埋怨声。
  她这样急,都不给他一点心理准备,纪瞻第一次帮小娘子吃穴,心里无奈至极。
  他听言照做,舌尖触到穴口,一点点探入内壁,有粘腻的液体顺着舌苔淌进嘴巴里,又没法吐出,只能强忍着不适咽下。
  卫连姬拱着腰,想让他吃得更深,口中边呻吟、边指挥:「啊……纪瞻……
  好舒服……舌头快动呀……」
  纪瞻的舌头开始在她穴里一收一缩,作出抽插进出的姿势,并不快,也没有章法。
  可卫连姬却很是激动,穴中软肉紧紧挤压着他的舌尖,花蕊深处还不住挛动收缩,只是被他用舌头来回摩擦十几下,她就仰颈、媚叫一声到了极乐。
  纪瞻措不及防,舌尖被她的穴夹住,而后一股春水袭入口中,把他呛得连连低咳。
  卫连姬缓过神后,起身,长长的裙裾从他的脸颊划过,带着如针一般的华贵和尊严。
  终于得以自由呼吸,纪瞻微微喘气,脸颊、鼻尖被她坐得一片绯红,薄唇、下巴上全是晶亮的水渍。
  卫连姬的眼角都是妩媚笑意,拍了拍他的脸:「真好看,我的水甜不甜?」
  纪瞻闭上眼,神色冷淡,不愿作答。
  卫连姬也习惯了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顾着自个愉悦的心情肆意摆弄他。
  她把身上碍事的抹胸里裙都脱掉,只留一条开裆裤,以女上的姿势跨坐在了纪瞻胯间。
  粉嫩的花穴对准他粗长的玉茎,卫连姬笑吟吟道:「有人曾劝我,给你灌下一盏合欢酒,一起纵情共赴巫山云雨。可我偏不,我非要让你这样清醒地看着,我是如何占了你的清白。」
  她的笑容里有点恶毒的意思:「哪怕我华阳以后不要你了,你再与别人好,或与你老家那个表妹重温旧梦。但每逢床榻之事,你必然会想起我,是如何毁了你的亲,要了你的身,你将如鲠在喉,终生难忘。」
  说完她咯咯地笑了出来,声如银铃。
  纪瞻态度淡淡然:「我说过,公主心性幼稚,我不会与垂髫稚子计较。」
  卫连姬羞怒,立时举唇反诘:「你不过比我大两三岁,装什么少年老成姿态。」
  转而又压下心火,不屑笑道:「名满江南的才子又怎么样,垂髫稚子都可以上你,玩弄你,你在我面前清高个什么劲。」
  她笑意渐浓,艳得刺目:「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股劲劲的感觉,会让我更有折辱你的欲望。你越难堪,我越喜欢。」
  纪瞻双目紧阖,双手握拳,任她动作,不再言语。
  卫连姬两手撑开按在纪瞻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紧致的穴口被迫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如同贪吃的小嘴,一点一点往里深咽。
  只吃了大半根,龟头在穴里似乎触到一层薄膜,还未等纪瞻反应过来,只听卫公主「啊」地一声尖叫,紧接是她隐带哭腔的怒骂声:「谁叫你生得这么粗的!」
  纪瞻:「……」

大棒槌 / 2021/10/17 01:40 / 1382 / 62


第一章:捆于榻间,笼于裙下
  大卫朝开元二十年三月初六,宜婚嫁,宜祭祀,诸事大吉,是为黄道。
  新科进士兼九品校书郎纪瞻,于此日迎娶皇帝嫡女华阳公主卫连姬。
  纪瞻是江南余杭士子,千里迢迢奔赴长安考取功名,有幸被华阳公主看中,得以尚主。
  男儿身虽匍匐公主裙下,但公主势大,深受帝宠,伺候好了公主,从此平步青云、官运通达不在话下。
  从各地来到长安求名求利的莘莘学子,一时间争议纷纷,有人艳羡纪瞻的际遇与艳遇,享尽人生两大快事,金榜题名不久,就与权贵公主洞房花烛。
  也有人嗤笑纪瞻,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驰则恩绝。
  大卫的公主一个比一个风流浪荡,历朝历代,有了驸马蓄养面首的公主不少,做了寡妇与文人雅士偷情的也是有的。更甚至的,驸马与面首同榻而寝,共同伺候一位公主。
  若不为名为利,没几个世家子弟愿意尚主。
  且华阳公主还是长安城里最妖艳骚浪的娘子,胭脂细捻慢抹,妆容最精致,一年四季的衣裳领口都开得低低的,颤巍巍地露出半边雪乳。
  叫人看得眼馋,却又畏惧其背后权势,不敢亵渎。
  ……
  华阳公主府邸。
  寝房里金炉燃香,红烛摇曳,锦绣芙蓉帐里一清隽青年被绑在榻间。
  他身着雪白中衣,手脚都被束缚在床榻柱子上。
  青年肤白貌俊,悠远的长眉,清冽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一抹淡淡的粉,流露出若有若无的疏离,如水中开出的一朵青莲,令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青莲高雅,可卫连姬偏偏想做那不解风情,粗暴采莲的俗气娘子。
  正如她命人将纪瞻绑于榻上,强逼他欢好一般。
  卫连姬缓缓移步到床边,红裙曳地,拖出一道逶迤的影子。
  她垂眸打量榻上人,云鬓间的风凰流珠晃动摇曳垂至额际,衬得下方琼鼻美目,精致艳丽非常,眼波流转间更是媚态横生。
  她当着纪瞻的面,褪掉大红的喜服,只着抹胸和里裙,爬上了床榻。
  纪瞻闭眼,不看她一身裸露雪肌,意态冷淡:「公主,你这样又是何必?」
  卫连姬趴在他怀里,莹润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慢条斯理地道:「纪瞻,我早说了,你乖乖的给我玩,等我腻了就放过你。可你一直不听话,不肯让我搞。」
  她佯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今天洞房之夜,怕你不配合,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见纪瞻不应声,卫连姬又顾自轻笑:「纪瞻,还记得你上次泄在我手心里的感觉么?」
  纪瞻知她说是上次在弘文馆时,公主强逼着他交代在她的纤纤玉指里。
  他略睁开一点眼,眼睫微颤,声调平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纪瞻任由公主处置。」
  卫连姬嗤笑:「我只是要你清白,又不要你的性命,你说得这么大义凛然。」
  轻柔地抚上他薄薄的唇:「你这张嘴就是太硬,给它吃点软的东西,好不好?」
  纪瞻不解,不知道卫公主又想什么法子来折腾他。
  只见卫连姬撩开长裙,里面是一个开裆裤,露出粉嫩一点销魂处,示意地笑:「我来教教你,怎么做裙下之臣呀?」
  说完转身一屁股坐在了纪瞻的脸上,将他的头笼在裙下盖得严严实实。
  白嫩的臀肉压住脸颊,娇艳花穴紧贴唇瓣,纪瞻皱起眉头,有些不知所措。
  只听裙外又传来卫公主娇俏俏的脆声:「纪瞻,快张嘴呀,帮我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