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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10/02 01:06 / 1019 / 25
【小说】牛二的爱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02 01: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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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二,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脱光了,你还不上,待我回到京城,定将你乱棍打死,尸身喂狗。」柔福瞪着他,杏目圆睁,柳眉倒竖。这是柔福被救出的第二十八天,在牛二的悉心照料下,被金人荼毒的痕迹已不太明显了。
  靖康之变后,虹姐把生意转到了临安。风尘中打滚多年,虹姐心力交瘁,搬至临安没两年,就一病不起。临终前两月,虹姐不再与牛二见面,隔着帘说:「我破瓜甚早,在风月场又伤了身子,能活到现在,已是赚足。我原以为一生孤苦,天见可怜让我遇到二郎,有你陪我这些年,是我最快活的日子。二郎莫怪我心狠,我宁可你心中只有我当初妩媚的模样。」又对一旁的小兰说:「我走之后,兰桂坊交由你打理。日后大爷气闷时,你尽可以替他吹箫了,你可开心么?」小兰咧咧嘴,眼泪扑簌簌落下。
  虹姐走后,牛二失魂落魄,整日如行尸走肉一般,姑娘们见了,齐齐劝他出去散心。
  一年来,牛二由南至北,去了不少地方。北方虽为金人所占,牛二避开大军,不巧撞到三五个散兵游勇,仗着功夫大成,却也不惧。
  遇到柔福那天,她正被三名金兵奸淫。牛二北上以来,金兵暴行,看的多了。
  瞧此情形,愤而出手,杀了那三个金兵。牛二把柔福带到林中一废弃木屋,询问之下,面前这年轻女子竟自称是徽宗之女——柔福帝姬。牛二不信,问了些开封旧事,女子对答如流,有些事黄照李冲他们也未曾提及过。「只怕真是公主」,牛二将信将疑。
  靖康二年,柔福随二帝北狩,被发落到上京洗衣院。三年后,金太宗下诏:「赵构的母亲韦氏、妻子邢氏、姜氏等十九人,免去罪人的身份,成为良民女子。」
  「北狩之际,我还是处子。三年过去,不过残花败柳罢了。」柔福面色未变,仿佛说着不相干的事:「洗衣院出来,金人看管不严,终于让我伺机逃出。今日找果子充饥,不慎为那几个金兵逮住,多亏壮士赶到。」说完就晕了过去。一路奔波,加上金兵蹂躏,柔福已是遍体鳞伤。
  「公主身子尚弱,牛二不忍,」牛二目光躲着柔福的细腰丰乳,「再休养几日如何?」七天前,牛二捕获了只山羊。好多天俩人只有牛二的干粮和四处的野菜野果,见牛二提羊回来,柔福美目放光。啃着烤羊腿,柔福落泪:「在宫中时,我只吃杏酪蒸羔羊,这几年过去,都忘了羊肉什么滋味啦。」
  牛二听了难过,扶住她肩头:「我从未吃过杏酪蒸羔羊,我连羔羊都很少……」柔福不等他说完,就势扑入怀中,动手扒他衣服,小嘴也亲了上来。牛二久不沾女色,那抵得住这温软腻滑,勉强说:「公主,使不得。」「金人使得,你如何使不得?」柔福在他耳旁吹气,牛二坚硬如铁。
  牛二三两下脱下裤子,抱柔福坐自己身上。初入时柔福脸现痛楚,牛二怕她经受不住,刚想撤出,柔福猛地身子一沉。「啊……」牛二的舒爽和柔福的惨叫同时发出。牛二怕她受伤,「公主……」「嘘……」柔福用食指堵住他的嘴唇,扶他胸膛深喘几下,开始驰骋。牛二觉出湿润,不再担心,身子配合着起伏。一只蚱蜢误跳到牛二胸口,又被震动吓飞。
  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没多久二人一阵颤抖,双双躺倒在地。歇息片刻,牛二抱柔福回屋后,才发现她双腿间满是血污,动作太大,柔福愈合不久的伤口又撕裂了。牛二又惊又怜:「公主何不早说?」「也没什么,此事入金后常有。
  再者,我若说了,你我都少了许多爽利。」柔福浅浅一笑,又「咝咝」有声,眉头轻颦,想来伤口疼痛难忍。
  接下几天,牛二小心伺候,生怕再弄伤了她。柔福反而动不动缠着牛二要「以身相许」。初时牛二以为公主为安全回宫,拿身子哄他,就婉拒了,「我岂是趁人之危之辈」。不想一连数日,公主报恩之情愈演愈烈,就差强奸他了。牛二疑惑,莫不是公主这些年被金人折磨的脑子不好使了?
  「啪!」柔福扬手打了牛二一耳光,「休养个屁,让你上你就上。」牛二脸上一片火辣,小浪蹄子手劲不小,心中怒气渐增,喝道:「不识好歹,倒叫你见识见识大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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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尼斯的仲夏夜,还算清凉。牛二坐在椅上,举起酒杯象征性敬下对面,抿一小口轻漱几下喝了,稍作回味才叹道:「波尔多的葡萄酒,还是庞泰克家?[1]的奥比昂?[2] 最好,美丽的玛丽安娜小姐,你说呢?」对面的女人恨恨的白他一眼,没说话。
  牛二笑了笑,「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不该那么草率的答应我玩儿这个小游戏了吧?」女人没看他,扭动着赤裸的身子,妄图找一个略微舒服的姿势。无奈双臂被反绑在椅背,两腿被固定椅腿,活动空间着实有限。
  女人徒劳着,汗珠顺着脖颈流下,有一滴正挂在乳头,纯洁又淫靡。牛二抬起脚向女人双腿之间靠拢,大脚趾拨开两片柔软的蚌肉,感受深处的湿濡。「嗯……」女人喉中发出一阵低吟,头往后仰,白皙的天鹅颈紧绷起来。
  牛二认识玛丽安娜的时间不长,准确的说,昨晚才第一次见面,她是尼克船长的女人。
  当时牛二正在老麦克的酒馆里和几个熟人玩牌,另一桌的尼克船长喝多了,非要加入牌局。尼克和他的水手们一直在吵闹,牛二本就嫌他聒噪,见他自投罗网,决定给他点儿教训。尼克牌技不差,但在牛二眼里,他的漏洞简直和酒馆门前的破渔网一样多。不到一小时,牛二就掏光了尼克身上所有的钱币。尼克输红了眼,急于翻本,把玛丽安娜叫了过来,「一局定输赢!我赢了,桌上的钱都归我;你赢了,三天之内她是你的!」周围传出一阵艳羡声,显然太多人认为这位高加索美女的价值远高于桌面的赌资。牛二挑眉,用眼神询问玛丽安娜。玛丽安娜耸耸肩,见惯不怪的样子。
  大脚趾持续的研磨着,女人早已不堪其扰,喘息说:「听说东方男人的鸡鸡都很小,所以喜欢玩儿一些变态的花样?」牛二明知她在激将,还是忍不住褪下裤子,昂首已久的性器显现出来,「我也怕我的小兄弟满足不了你。」说着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张嘴!」看着牛二的尺寸,女人有些惊讶,认命的张开嘴。
  牛二在她嘴里润了几下,见她有所适应,径直往深处送去。「呃……」女人一阵干呕,左右摆头以躲避巨根。「嘴张大!」牛二一手抓紧女人的黑发,一手扶住她的后脑,阳具抽出半截,让她稍作缓解,随后整根没入。女人腹部痉挛般收缩,被束缚的双臂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捆绑处出现了轻微擦伤。又冲刺了十几下,牛二抽身出来,女人连咳带喘,涕泪交流。
  「还满意吗,玛丽安娜小姐?」牛二笑着看她。
  「……咳咳……就这?」女人压抑着生理反应,努力让语音保持冷静。牛二没料到她这么倔强,一瞬间有些恍惚。呆立片刻,弯腰解开了的绳子。女人揉了揉手臂,活动了几下关节,推牛二躺在地板上:「该我了。」
  女人抬腿跨到牛二身上,扶着阳具,用阴户逐渐吞没。「啊……」声音柔媚入骨,仿佛前面的所受的折磨都有了回报。牛二托着女人屁股,帮她上下耸动,女人半眯着眼,丰满的双乳有节奏的在牛二眼前晃动,乳头挺立,诱惑着牛二吮吸。
  时间不长,女人动作慢了下来,牛二一把把她推到身下,将她双腿架在肩上,长枪直捣黄龙,立时汁液四溅。女人已无力抵抗,只能在牛二每次深入时发出短促的咿咿呀呀之声,双乳因为过多的晃动,表面泛起片片红潮。
  随着牛二数声虎吼和女人悠长的颤音,房间里归于平静。
  女人体力消耗太大,很快睡着。
  牛二给自己倒杯酒,出门,台阶上坐下。
  尼克·格洛莱斯,前荷兰海军上尉,在哈莱蒙德号服役,属第二西印度公司,专门贩卖奴隶,以心机深沉、阴险狡诈著称。第二西印度公司因债务危机解散后,尼克跑到英国,不知为谁服务,只能打听到他有时会当当海盗,时不时也重操旧业做些奴隶贸易。
  从伦敦到突尼斯,尼克一直在跟踪着他。牛二早已发觉,派人查了他的底细。
  海盗不抢总是奇怪,牛二佯作不知,坐等尼克露出破绽。尼克的女人,牛二原没打算怜香惜玉,却没想到她居然给了自己一次几近完美的高潮。
  迎着海风,牛二喝了口酒,苦笑:「快七百年了,我竟还放不下。」以为遗忘多年的影子浮现出来,月光下异常清晰。
  [1] Pontac,家族名[2] ChateauHautBrion,酒庄名,亦为红酒品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