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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14 03:54 / 1676 / 31
【情色小说】春丽的劫难之风月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0:58

(20)
  东京警视厅内,福岛康长满心纠结地看着对面的春丽,自从彭炎出事后,他一直在「协助调查」,外面的情况所知不多,但是,讶子调离调查组这件事情他却是早就知晓的,多年的经历,让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风向已经变了,死伤了这么多警察,主犯又不明不白的挂了,主动申请入队,又是医院值守的自己,不用说必将是替罪羊之一。
  可佐久间警部几天前那次谈话中的暗示,又让他感到警方并不是没有低调处理此事的可能,使他对未来多少产生了一点希望。然而,现在春丽竟然来到了他的面前,熟悉日本警方风格的福岛从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见到这个美丽的中国女警,更何况身边还坐着国际刑警日本部的警视,难道形式又发生变化了?
  「福岛巡查部长,我想听听你在值守彭炎时所看到的情况,尤其是事发当晚的。」
  「这个,我在之前的询问中说得很清楚了。」
  「当然,但我想了解更多的情况,当天晚上你觉得桐岛零子是否有异常?」
  「这个……说实话,我想了很久,但是完全没有感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真的一点都没有么?」
  「确实如此」
  「那么,当晚是否还有其他可疑之处呢,不局限于桐岛零子,即使是再微小的感觉也请说出来。」
  「恩」福岛康长下意识地看了看春丽身边的直岛,这个时候和这个中国女警走得太近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更何况……
  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直岛康长说道,「福岛巡查部长,请大胆发言,这个案子国际刑警日本部极为重视,我们会保证日本警方全力配合,消除后顾之忧,如果你有额外的顾虑,我可以保证在本案结束后,若你有兴趣可以调来日本部工作」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福岛康长没想到对方如此直白,但这样的「许诺」也确实让他心动,关键就算他不合作,以现在的形势来看,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既然已经赌了一把,不如赌到底吧,想到这里,福岛不再犹豫说道,「
  因为这个感觉我也不太确定,实际上,在本间报告彭炎身体出现异常的时候,我曾经赶到他的床前确认,当时我曾经感到一阵……恩,怎么说呢?不适」
  「什么样的不适?」
  「心跳加快,另外有些烦躁」
  「这些情况在野上警部询问你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汇报?」
  「因为这种不适的感觉并不明显,很像紧张时身体的自然反应,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没法清楚地分辨,所以当时就没有汇报,后来没几天野上警部就调离检查组,佐久间警部接手询问工作……」
  「好吧,那么你确定那种感觉不是你紧张时的自然反应么?」
  「其实……我并不能完全确定,只是这些天我反复回忆,才隐隐觉得不同,野上警部赶来以后,我虽然还很紧张激动,但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却不一样了,而且后来我再回到病房也没有出现那种感觉。」
  春丽点了点头说道,「你那种感觉消失的时间能再精确一点么?」
  「这个……」
  「譬如说你是在离开房间后还是离开彭炎床前这种感觉才消失的?」
  「我想一想,」福岛康长皱着眉头思忖了许久,才抬起头来说道,「离开床前,没错,离开之后那种感觉已经消失了。」
  「你确定么?」
  「这个……基本可以肯定。」
  「那么你当时除了心跳加速和烦躁以外,感官上发现什么异常了么?譬如气味、温度,光亮之类的。」
  「不,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次,绝对没有,况且如果这方面有异常的话,本间早就会发现的」
  「好吧,谢谢,如果有需要我还会向你询问一些情况」
  看着福岛离开房间,直岛问道,「有什么发现么?」
  「是的,有一点,不过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我希望马上再到病房现场进行一次勘察。」
  「好吧,我马上安排。」
  几乎与此同时,前田幸次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田中,嘴上更加是毫不留情地骂道,「你是要告诉我,经过你的努力,美国人他妈的也要介入这个案子了?」
  「现在是大选期间,这是一个绝好的取悦选民的机会,两党都不甘人后,所以我们很难完全阻止」田中依然是一脸波澜不惊地说道,「而且,现在有很多人提议要派医生赴意大利为井上勋看病了,这个提议我们不好拒绝。」
  「哼,你不是说井上勋的病因绝不会有问题么?」
  「是的,但是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野上讶子。」
  「什么?」
  「野上讶子被调离案件虽然对外可以解释为不当调查和父亲病危的后果,但了解她们父女关系的人肯定会怀疑这其中有问题,目前只要井上勋病情稳定,他这种级别的干部肯定要回国做长期治疗,那么讶子也就丧失了呆在国外的最大理由。」
  「难道他们知道我……」
  「不至于,否则他们会用更激烈的手段,目前有都知事的支持,我们暂时还能弹压,只是昨晚我和您汇报的事情……」田中的话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听了几句,田中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佐久间说春丽现在要去病房勘察,直岛也会过去。」
  「什么?佐久间那个蠢货,不是让他盯紧么?」
  「现在这种形势下,有直岛的支持,佐久间能做的有限,事已至此,就先看看那个春丽的手段,但是,昨晚说的那个方案……」
  「你先去盯着,我再想想。」
  田中眼里划过一丝失望,但是仍然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尽管房间内温度适宜,佐久间的额头依然在微微沁汗,对面的目光如此地有穿透力,即使作为老刑警的他也微微感到胆寒,自从讶子被调走后,此前看起来温柔的春丽忽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尽管他费尽手段设置障碍,但在出了玛丽那件事情后,她的手伸得越来越长了,更重要的是包括直岛在内日本警方内部的一些人的态度也越来越不利,虽然都是国际刑警,但美国要在日本调查一件事情和中国要在日本调查一件事情,对于日本警方的影响自然是有天壤之别的。
  「卸下来了」二名鉴识课的工作人员说着,小心翼翼地卸下了一块天花板。
  「小心」春丽抢步上前拖住了天花板,缓缓放下,仔细端详了一阵,对佐久间说道,「请你看一下」
  佐久间凑到前去,在布满灰尘的天花板背面,有一道断断续续的,虽然模糊但依然可以辨认的轮胎印记,「这……」佐久间额头的汗水更多了,「这是怎么回事?」
  春丽却没有回答,一跨步跳到了椅子上,垫着脚尖,将头探入了打开的天花板中,随着这一动作,包裹在黑色套裙下的丰臀和玉腿形成了一条美妙的曲线,然而在场的男人无人关注这一美景,他们的焦点都集中在了打开的天花板中,「
  痕迹通向那边,我建议把这一病区封锁起来,找到这个痕迹的来源。」
  「春丽警官,请解释一下?」
  「我怀疑彭炎的死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有人用遥控车一类的装置将某些装置送到彭炎的头顶,导致了他心脏发病死亡。」
  「这……太离奇了吧,你以为是在看好莱坞电影么?况且,隔着这么厚的天花板怎么可能杀人,难道你在上面发现了孔洞?」
  「没有」
  「就是说嘛……」
  「你是否听说过次声波?」
  「什么?」
  「次声波,它会影响人的内脏,轻则会让人心跳加速和烦躁不堪,重则可以让人的脏器受损、血管破裂,甚至死亡。而且次声波是一种穿透性极强的声波,像这种天花板根本挡不住它。」
  「太可笑了,当时不是有警卫在场么?要是有声音……」
  「不,次声波人类是听不到的」
  「这个病房有这么多医疗器械,难道不会受到影响么?对了,还有警卫,如果真是这样,那个警卫早就死了!」质疑连连被对方反驳,佐久间的笑容也消失了。
  「没错,无论警卫还是医疗器械都会受影响,但如果对方使用的是一种定向次声波发生装置呢,彭炎的头顶正好没有任何医疗设备。」
  「这……」
  佐久间再也说不出话来,春丽接着说道,「我认为现在案情变得很复杂,包括之前桐岛零子和池田教授的死都应该重新调查,我请求日方派野上警部重返调查组。」
  春丽的话音刚落,直岛接口道,「没错,如果真如春丽警官推理的那样,说明犯罪分子的能量和背景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春丽警官的提议很有道理。请佐久间警部先配合将这个痕迹的源头找出来,务必保留好证据。」
  佐久间沮丧地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知道自己绝没有拒绝的余地。
  徐风被两个彪形大汉挟持着前行,带着眼罩的他无从分辨身处哪里,甚至依旧不太清楚现在的时间,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将面临一个关键的考验。随着走动,徐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传来剧烈的阵痛。
  大概两天前,长风集团确实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以类似弃子的角色参加刺杀王小文的行动,他把握住了机会,虽然遍体鳞伤,但主要器官和肢体却奇迹般地得以保全。只是在行动后,他还是被软禁着,现在,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很快就会被宣判,至少从软禁期间对待自己的态度上看前景应该不坏。
  终于,三个人走进了一个房间,徐风的眼罩被取下,「我们又见面了」背着刺眼的灯光,那个不知姓名的阴狠中年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前面你的表现很不错,现在不妨看看这个!」说着男人一闪身,一把掀开了身后窄床上的黑布,骤然从黑暗置身于强光中。
  徐风连忙低下头保护眼睛,随着视力的恢复,一双秀气的美足首先跃入他的眼帘,向上看去,一双包裹在黑丝中的玉腿软绵绵地分开,黑丝上有不少的尘土和破损,再往上是黑色的筒裙和白色的衬衫,只是衬衫上面的两个扣子被崩飞,黑色的胸罩和大片雪腻的胸脯都漏了出来,凌乱的栗发下露出一张昏迷中美艳绝伦的脸庞。
  春丽!多年卧底的经验救了徐风,在最后的关头他硬生生地将喊声压制在口中,只是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与此同时身后的两名大汉同时跨步上前,手指搭上了他的肩膀,惊惧之下,徐风几乎就要做垂死一搏,但是他还是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反应,只是大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是个奖励,老沈,你别逗我的手下了」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两名保镖闻声同时放开了徐风,转过身子,一个30来岁看起来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中年人走进了房间,「我是柳逸飞,你这次行动的表现很好,我想你的忠诚已经被充分证明了。」说着,柳逸飞意味深长地看了老沈一眼。
  尽管柳逸飞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徐风的后背却布满了冷汗,险些招了对方的道,这又是一个陷阱,在此前的审讯中那个老沈多次巧妙地提到春丽,降低他对这个名字的警觉,但是却从未给徐风看过照片,所以,他应该只知道春丽是案件的负责人却不认识她,如果在刚才他表现出过分的惊恐,甚至反抗……幸亏这个柳逸飞为他解了围。
  「哼」对面的老沈脸色越发阴沉,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
  柳逸飞却似乎浑然不觉对方的无礼,拍着徐风的肩膀说道,「别在意,我知道你之前受了不少罪,公司也是为安全着想。」
  「应该的,应该的」老沈的离去让徐风略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局面并没有好转,难道春丽真的被他们捉住了?他不敢回头,但在心里反复回忆着那张脸,没错,那就是春丽!如果她被捉住,自己的败露还是早晚的事情。可是,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被轻易放过?
  「这次能干掉王小文,你出力不小,公司一向是有功必赏,你有什么要求?
  都可以提出来。」柳逸飞却是一脸和蔼,温言抚慰。
  「不,不,为公司效力是我的光荣。」
  「别紧张,公司正是用人之际,以你的能力现在的差事太屈才了,公司也不想你对前面的审查留下什么心结从而影响以后的表现,所以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
  「没有,没有,我理解,审查都是应该的」
  「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既然你没有特别的要求,那么就由我替你安排个奖励吧,看你身后。」
  「什么?」徐风下意识的回头,身后的墙壁上突然显出一副投影,上面的正是一张春丽身着全套警服的照片。
  「她就是春丽,这个案子的中方负责人,终于被我们抓住了。」
  「什……什么?她就是春丽……」徐风做出一副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的表情。
  「因为这个贱货你受了不少折腾,那么现在就把她交给你,好好地发泄一下吧。」
  「啊?这……」徐风这次是真的惊得张口结舌了。
  「我问过医生了,那点伤应该不至于影响你的「性致」,这个妞在国际刑警里面也算赫赫有名了,把握机会好好享受吧」
  「这……这么重要的女人,我实在是不敢第一个……」
  「没什么敢不敢的,和公司作对的漂亮女人,个个都要千人骑万人肏,又不是处女,谁先谁后无所谓,你先尝个鲜,下次再上这婊子时,她可就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徐风仓促的抗议被柳逸飞直接打断,看起来如同富家公子般的他说起污言秽语来却丝毫不比底层的混混差,而他那目光中流露出的狠色更让徐风不敢再拖延。
  「既然这样,那就谢谢柳总了。」
  「那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了」柳逸飞说完不等徐风回答,摆了摆手转身而去。
  寂静中徐风的心中却是一片混乱激荡,让自己上春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借此观察自己的破绽么?可是,如果怀疑自己大可以让老沈继续审问算计自己,或者继续软禁自己再慢慢审查,甚至极端一点。
  在春丽被抓的情况下,直接把自己干掉更加保险。那么这么做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体验猫戏老鼠的快感么?还是以此羞辱春丽?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不能再犹豫了,对方一定用某种方法在监视着自己,必须有所行动。徐风不敢再拖延,爬到了床上,撩开了栗色的秀发,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美人。
  他和春丽的接触并不多,但像这样美丽的女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印象深刻,无论怎么看,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是春丽,徐风将身子整个压在春丽的身上,一边假作亲吻抚摸的动作,一边隐蔽地用手指测着春丽的脉搏。
  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但却对徐风的几下刺激全无反映,应该是被迷昏了。这种状态,救她走绝不可能,更何况她的双手还被紧紧铐在床头。怎么办?徐风一边在春丽的身上蠕动假作猥亵,一边紧张地思考着办法。
  不知是摩擦的结果,还是男性的本能,思考中的徐风渐渐感到一阵燥热,下身开始充血勃起,尽管他竭力压制,但又不能真的停止动作,耳鬓厮磨间,欲火还是在他体内升腾了起来,一种立刻扒光春丽的冲动剧烈地冲击着道德的防线,几次天人交战,至少要先彻底确认春丽的身体情况,才能制定策略。
  徐风自欺欺人地想着,慢慢解开了衬衫剩余的扣子,露出了那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脯,徐风觉得自己的下身越发坚挺了起来,他用微微颤抖的双手将筒裙撩开向上卷起,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内裤,面对那薄薄布料下的诱人贲起,道德的防线已经变得摇摇欲坠不堪一击了。
  当和春丽接头的时候,徐风的心底就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和这个干练美丽的女同事发生关系,而现在他拥有一个绝好的机会,按规定,作为卧底警察,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可以从事一些违法的活动,尽管事后将不可避免地将面对海量的调查,尽管干春丽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和普通的违法活动相比,但现在的徐风实际上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
  只有先保住我,才有可能救你,我一定会救你的,原谅我,徐风在心中默念着自己也不太有信心的理由,吻上了春丽的双唇,同时双手开始在她的胸前和大腿上爱抚揉捏,渐渐地,他不再满足接吻,因为春丽的双手被铐在床头,几次解胸罩未果后,徐风干脆将胸罩推高,一对白皙的玉兔立刻跃入了他的掌心。
  「呜呜」把玩了一阵双乳后,徐风俯下身子将一粒乳头含入口中,右手更隔着内裤开始进攻那迷人的肉缝,令他吃惊的是,那里已经相当湿润了,而口中的乳头也以惊人的速度变硬,那个看起来干练智慧的春丽竟然这么骚?徐风的负罪感也随着这个发现减轻了许多,既然如此,让我满足你吧。
  徐风直起身子,一把扯断了蕾丝内裤,掏出早已如钢似铁的大枪,狠狠刺入了那湿淋淋的阴户,「呃」强烈的快感瞬间从下体直冲他的头顶,将最后一丝歉疚和羞耻击得粉碎,对未来的恐惧不但没有浇熄他的欲火,反而让他更加放纵,他拼命地抽插着,粗野癫狂地蹂躏着春丽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仅在发泄着性欲,更是在宣泄着自己的苦闷与恐惧……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徐风睁开了眼睛,一阵眩晕无力,用了一段时间,他才发现自己还趴在春丽的身上,半疲软的阴茎依然留在她的肉穴中,呀,他下意识地猛然弹起,这样一来,春丽的裸体便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白洁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色的指痕和半干的精斑,我干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像疯子一样对战友做出这种兽行?!之前各种的托辞在性欲消退后都变得那么的苍白,一瞬间羞愧和懊悔充满了徐风的心头,没容他多想,「砰砰砰」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匆忙穿上衣服,徐风深吸一口气走向了房门,自己的命运即将揭晓,但是现在的他似乎并不在意结果了,门开处,不是黑洞洞的枪口,而是一个满脸笑容的大汉。
  「罗大哥?」眼前的汉子竟是他原来的上司,行动组组长罗十字,这并不是他的真实名字,只因他性情残忍,每次杀人后都喜欢在牺牲者脸上划出十字,故而得了这个绰号。
  「你还真是勇猛啊,居然连干了2 个小时,声音大得走廊里都听得见,哥哥我差点都要走火了。」
  「对不起,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柳总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事情让我来交代」罗十字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兄弟你有福气啊,柳总很是赏识你,搭上这条线,你可就发达了。」
  即使只面对罗十字一人,徐风也丝毫没有动手的念头,他曾亲眼见过罗十字的手段,无论是枪击、飞镖、格斗,都是一流高手,然而,此人最大的毛病就在散漫粗心,实际上彭炎的行踪就是从他那里泄露出来的。
  看到他出现,徐风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表明组织对自己已经不再怀疑了,否则绝不会派这个有口无心的粗人来和自己周旋,不仅如此,像罗十字这种人,只要耐心引诱,更可以获得不少有用的情报,一念及此,徐风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哪里哪里,我的审查应该算彻底结束了?」
  「当然,妈勒戈壁的,操蛋的沈老头,就他妈知道收拾自己人,好像人人都是他妈的二五仔」提起老沈,罗十字立刻放声大骂起来,这一骂就骂了5 分多钟,徐风在一旁不时附和助兴。
  原来罗十字因为泄露了情报,也被老沈狠狠审查了一番,如果不是柳逸飞出手相救,让他戴罪立功,不知道会被整治成什么样,而老沈和柳逸飞一直不睦,明争暗斗不断「臭丫挺的老不死,还不是存了私心要对付柳总」一阵好骂后罗十字的情绪略略平静了一点,对徐风说道,「兄弟,在公司混要就找靠山,柳总这次保了你……」
  「只要柳总一句话,我一定火里来水里去」
  「好,你放心!那个老混蛋整我们这个仇一定会报,早晚要丫的好看。」
  「那小弟被派了什么差事?」
  「就在你身后」
  「啊?」
  「就是床上那个」
  「你是说看守春丽?」
  「哈哈哈哈哈哈」罗十字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你还真以为她是春丽?」
  「什么?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告诉你吧,这个妞是个舞蹈学院的学生,被公司整容后送来日本调教,现在是高级妓女,柳总说了,光是运点女人卖身赚不了大钱,咱们中国那么多女人,现在整容技术又这么厉害,只要耐心找到合适的原料,什么明星不能复制?那些有钱人为了玩个假明星可是舍得花钱!你刚才以为是在玩春丽的时候是不是更带劲?」
  「高明,真是高明」
  「那当然!柳总的脑筋好得很,钱不能让小日本都赚了去,我们这也叫什么……恩,对,产业链升级。哈哈」
  原来如此,在此前的调查中,警方一直困惑的是虽然控制了中日之间的主要偷渡线,但流向日本女性的数量并没有增加,最近几个月甚至还在减少,原来是因为长风集团走了高端路线。这确实是高明的一个转变,风险小,收益大「那我负责什么?」
  「这次你给我打下手,柳总说了别看和山本组合作,他妈的这些小日本也不可信,尤其他们内部正在火拼,我们就负责看好这些女人,不过,这些女人很金贵的,平时你小子可不能碰。说实话柳总肯把这个小妞赏给你玩真是天大的面子,哥哥我也只上过她一回。」
  「我哪敢啊,要不罗大哥现在再爽一下。」
  「别扯淡了,沈老头巴不得咱们再犯错呢,柳总说了咱们得加倍小心,决不能出事。」
  「知道,知道,有罗大哥坐镇,小弟的差事就轻松多了,以后大哥可要多多照应啊。」
  「哈哈哈哈哈」罗十字的大笑声中,徐风也是一脸笑意,今天的收获真是远远超过预期,不但洗清了怀疑,而且得到了这么多重要的情报,原来看起来神秘莫测强大无比的公司也不是铁板一块,那个柳逸飞论及城府手腕远远不如老沈,让罗十字负责看守这些重要的女人更有任人唯亲的嫌疑,有他护着自己,安全性自然大大提高,而想到自己的新职位,徐风笑得更加开心了……
  东京,国际刑警日本部,同为大门阀出身,小泽圭佑的气质、风度却远胜于前田幸次,更符合普通人心中贵公子的形象,「春丽是怎么怀疑到次声波的」
  「因为病房」直岛康介恭恭敬敬地答道。
  「病房?」
  「是的,在野上讶子调离调查组后,春丽重新分析了一遍彭炎入院到死亡的全过程,根据之前的尸检和调查,药物没有更换,也没有注射或吸入其他药剂的痕迹,因此她怀疑对方可能使用了非常规的手法。」
  「以渡边的立场,尸检报告可以信任么?」
  「春丽认为虽然渡边后来和前田的步调一致,但在尸检上肯定会全力以赴,如果有明确的证据,他绝不会被区区桐岛零子的丑闻束缚住手脚,所以尸检的结论应该还可信,此外,她再次申请中国法医联合调查以确保万无一失。」看到小泽圭佑点了点头,直岛康介继续说道,「后来中国的一个医生提到了次声波杀人的可能,春丽便以此为基础进行了新的调查,她发现了一处以前被忽略的细节,彭炎所在病房在3 层,房间正下方的2 楼有一间病房,里面也有病人,但在出事前2 天,因为病房设备损坏,病人被转入了其他病房,而1 层和地下1 、2 层相应房间则是储物间,所以她开始怀疑对方确实使用了次声波,因为次声波有极强的穿透性,调走病人是防止病人感受到次声波的影响,从而泄露这一手法。」
  「那么桐岛和池田的死她是如何解释的呢?」
  「春丽认为桐岛的死很可能是为了转移警方调查的重点,同时对渡边施加压力,而池田的情况就复杂多了,此前中国有医生认为,池田对彭炎治疗手法的改变会加大彭炎的心脏负荷,其一贯主张的治疗方法主张完全相反,现在看来这种治疗方法的转变很可能是次声波杀人手法的铺垫。」
  「但在医学上无法证明池田的疗法是错误的吧?桐岛、池田、次声波,对于案件的推论越来越耸人听闻,田中肯定会以此来攻击春丽吧,更何况还有不当调查的硬伤,最关键的是,如果我没理解错,这个次声波的推论,除了一条轮胎痕迹,应该没有其他证据支持了吧?」
  「没错,一切都像您所预料的,不过春丽的目标也不在于一次翻案,她的目标是野上讶子。她认为野上讶子的离开肯定有重大的隐情,甚至她受到了胁迫,只要能从意大利解放野上讶子,案情就会有重大的转机。」
  「见微知著,眼光毒辣,这个叫春丽的女人确实了不起,那田中怎么说。」
  「目前还是用井上病情严重的老理由在推脱,但只要我们再加一点儿压力…
  …」
  「不,我们暂时不要行动」
  「可是,现在局面大好……」
  「别小看了前田幸次身后的力量,他还有东京都知事的支持,况且,从次声波这个事情来看,和他联手的黑道势力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可怕,反扑的力量绝不可小觑,我们锋芒太露是会引火上身的,此前我一直不出面就是避免局面不可调和,如果弄成了门阀直接碰撞,你知道后果」
  「是,那么我们暂时按兵不动?」
  「也不用,井上虽然是草根出身,但达到了这个高度,可算是一笔巨大的投资,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他后面的势力自然会和前田幸次拼命,我们只要露出一些情报就好,到时候自然可以收渔人之利。」
  「高明,我会安排好,不过,春丽又询问野上讶子母亲的调查结果了。」
  「先不要告诉她,春丽是一把利刃,我们要牢牢掌握住她,譬如这次的调查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向我们透出风声,这说明她并不完全信任我们,要加强对她的‘了解’,好在目前她也只能依靠我们。」
  「明白。」
  「对了,会上田中的脸色肯定很难看吧。」
  「是,被春丽在这时来了这么一手,前田幸次肯定又要猿啸了」直岛康长脸上不由得浮出一丝笑意,前田幸次大门阀出身,对手下全无尊重可言,经常为小事大发脾气,而他在生气时那尖利的嗓音和跳脚的样子,被很多人背后形象地称为猿啸。
  「可惜了田中这个人才,在那个猴子手下做事很郁闷吧,不管如何,这次事情的高潮就快来临了。」说着,小泽圭佑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0:39

(19)
  一片黑暗中,徐风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定定地盯着天花板,只是他的心情却是与这静谧的环境截然相反,他曾经多次出色完成卧底任务,也知道作为卧底,必将面临着高度的精神紧张和持续的危险,但是从来没有哪次任务给他如此大的压力。
  10天前,他突然得到集结的命令,而后便被软禁在了这个房间中,手机被第一时间收走,接着便是长久地等待和不定期地「突击审问」,从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感到自己受到了监视,经过小心的检查,很快,他至少确认了一处窃听装置,这让他的神经不得不时刻保持紧张,只有在熄灯睡觉时,他才能略微放松自己,系统地进行一些分析和思考。
  约莫15个月前他受命卧底福杰帮来调查外国妇女拐卖问题,正是由于他的调查,警方才得以确认幕后黑手就是那个神秘的长风集团,而后他巧妙地逐步获取福杰帮的信任,直到有一天,赫赫有名的天兴帮三杰之一彭炎作为长风集团的干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面对如此诱人的锦标,徐风立刻向上级请示转换了目标,经过几番周折,他终于成为了长风集团打手组的一员,而上级也派了明星警官春丽来配合自己,几十天前,凭着巧妙的手段和一些运气,他恰好掌握了彭炎的行踪和即将交易的消息,虽然并不知道交易的确切地点和时间,但以他的地位,得到这种情报实在难得,在他坚持说服下,警方终于安排了行动,虽然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但以自己目前的处境来看,恐怕不会太乐观。
  想到此处,徐风有些烦躁地翻转了身子,真是讽刺,此前他曾经对春丽的谨慎或者说保守颇有些不以为然,可现在这却成了他支撑下去的最大动力,来到这里没几天,他最近一段时间的主要行踪已被对方掌握,而通过适当释放所掌握的信息造成被审问者的心理压力,突击问讯等种种审讯手法更是被长风集团运用得炉火纯青,甚至在审问中对方还动用了测谎仪!
  长风集团绝非普通的犯罪组织!相比测谎仪,对方的审问技巧和调查进度才最令徐风心悸,如此专业、系列的审问技巧,如此迅速全面地掌握一个人的行踪,除了出色的调查计划外,人力资源的投入也是必不可少的,可长风集团在日人手应该不足,否则自己也不可能借着长风集团招兵买马的机会,混入组织,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出现只能有两个解释,一是自己已经被对方重点怀疑,集中力量进行调查,二是长风集团在日有着大批的隐藏人力资源,足以支持全面调查。
  第二种想法令徐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恐惧、疑惑、烦躁各种负面的情感瞬间充斥了他的胸膛,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就是个陷阱!
  不,不会的,彭炎出事对长风集团绝对没有半天好处,况且如果组织知道我的身份的话,我早就该横尸街头了,何必这么费事?徐风在心底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还有春丽,希望春丽有足够的敏感和手腕,恰到好处地行动,要坚持住……
  「砰砰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徐风的思路,浑身冷汗的他静静地等了一会,直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才喊道:「他妈的谁啊?」声音中带着睡梦中被吵醒的人常见的愤怒和迷离。
  「快点开门。」房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
  徐风从床上爬起,嘟嘟囔囔地骂着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屋外站着两个魁梧的男人。
  「有话问你。」
  感受到两人声调和眼神中的冰冷,徐风也放弃了搭讪的打算,默默地随着两人走到楼下,进入了审讯室中,两个人不由分说将徐风按坐在椅子上,更将他的手脚均铐在了座椅上。
  「干什么?干什么?」徐风大叫着挣扎,但是两个男人比看上去更加的孔武有力,他的挣动轻易地就被制服。
  「我想你应该清楚为什么。」门口处一个满脸阴霾的约莫50来岁的男人慢慢踱了进来,这些天来每次审讯都由他发问,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可直到现在徐风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说吧,你到底是谁?」
  「说……说什么?」
  「5月20日你打探了彭炎的行踪,5月21日晚上你曾经外出了整整5个小时,结果27日行动警方已经知道了消息,就是你传递的消息!你是卧底。」
  「胡说!我不是……」徐风刚一张口,对方猛地上前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得他后面的辩解变成了一阵急促的喘息。
  「我最讨厌欺骗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你的安全,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呃呃呃……」徐风竭力挣扎着,但对方的手指如同铁钳一样紧紧压迫着他脖子上的气管和动脉,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他绝不会相信这样的力量是来自如此瘦小的身材,「放……手……我要……死了。」
  「快说!」对方的手指略略松了一些,但右手一翻,一支P229型手枪紧紧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你最好别和我耍花样。」
  「咳咳咳咳……说……说什么,我他妈就不是卧底……呃呃呃……」对方的手指又缓缓收紧,徐风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他竭尽全力喊道:「陷……害,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你打听彭炎的行踪做什么?」
  「我……咳咳……我没有打听,只是碰巧知道,这我之前说过!我可以对质!」
  「那你5月21日去了哪里?」
  「我去了国力竞技场看球,这我已经说过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告诉你!刚刚证实了春丽在同一个时间段也在国立竞技场,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男人紧盯着徐风的双眼,恶狠狠地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徐风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一时之间身体的所有机能仿佛死机了一般,只看到对方张嘴咆哮,但耳中却听不到半天的声音。怎么可能,春丽曾经保证两人的会面是绝密啊。
  「啪!」对方的一记耳光如同一道电流,适时地激活了徐风混沌的思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徐风同样咆哮着回应道。
  「你想死么?」男人掰开了枪击。
  突然,一个念头跃入到徐风脑中,他是在诈我!没错!他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这个想法如同一束光芒驱散了脑中的阴霾,徐风的思维瞬间变得活跃清晰起来,之前的一幕幕飞快地在他眼回显,他掐着我的脖子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在测我的脉搏!他盯着我不是为了施压而是在观察我的瞳孔!这是在测谎!而且是隐蔽的测谎!这说明他并不确定!不,也许春丽去了国立竞技场的消息也是假的!
  「快说!」对方却不会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厉声喝问着。
  「我……我说什么?」
  「别装傻,你就是警方的卧底!」
  「我不是!」
  「那春丽为什么会去国力竞技场?」
  「我……我怎么知道!」
  「我告诉你,警察我都做过好几个了,杀死你就像碾死个臭虫,现在你有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如果你再嘴硬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数到3,如果你还不招…
  …」
  「我不是卧底!」
  「1……」
  「巧合,那个婊子是碰巧去的那。」
  「2……」
  「我冤枉,我他妈冤枉!」
  「3……」
  「肏你妈!」
  「碰!」
  枪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越发的响亮,震得徐风的耳膜隐隐作痛,但这疼痛就意味着他依旧活着,尽管现在的他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椅子上,在他的卧底生涯中曾经历过多次危险,但凭着智慧和运气,却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真正地接近死亡,直到此时徐风才发现死亡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不过,幸运的是,他赌对了,对方确实没有证据!
  「很好,你现在有了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们让他清理一下,待会带他来找我。」男人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了两腿间一片潮湿的徐风……
  
  东京市新宿区风俗街,作为东京甚至日本最繁华热闹的市区,这里可谓货真价实的不夜城,当然这也意味着本该忙碌的清晨在这片街区会格外的宁静,无论妓女还是恩客一夜狂欢后,在这个时间段大都还在酣睡。
  老巡查筒井愁眉苦脸地在有些冷清的街头巡逻,虽然以他的阶级无法知道太多的东西,但是黑道上摩拳擦掌的气氛却也瞒不过在街头混了几十年的筒井,他清楚得很,新宿这种烟花之地在每次黑道火拼中都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个时候出来巡逻无疑是个危险的行当,可恨的是,那个欺软怕硬的巡查部长几天前突然意识到「必须倚重老人的经验和稳重」,接二连三地安排自己巡逻,换下了那些有点背景或和他亲近的巡查。
  「妈的,可别出什么事情,我只想安全退休啊。」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巡查部长后,筒井不由得嘟囔出了心中的祈祷。
  「碰!碰!」反复是要嘲笑老巡查一般,他的话音未落,不远处便传来了几声枪响。
  「见鬼!」筒井下意识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慌张地四处张望,街上有数的几个行人正四处逃开,开枪的地方里听起来和这里也就隔着两三条街道。
  「报……报告……」过了一会,筒井才反应过来,对着呼叫器喊叫起来。
  筒井一边结结巴巴地报告着情况,一边畏畏缩缩地向后退,视图寻找一个安全些的地方。尽管那几声枪响后,整个街区似乎一下陷入了死寂,甚至让人怀疑刚才是否真的发生了枪击。
  「什……什么?」
  话机内传来了巡查长的命令,要他接近事发地点,确认情况!
  「我……我觉得还是等待支援比较妥当……」
  筒井的建议被巡查长干脆地否决了,这个该死的家伙,我只是个公务员,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筒井心里不断地咒骂着,嘴上继续和长官扯着皮,忽然,一个强壮的身影划过他的眼角,一个外国男子健步如飞地冲向枪声传来的地方,在他的手中提着一个相机……
  
  宽敞的办公室内,前田幸次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田中,他最讨厌别人打搅他欣赏自己强奸讶子的录像了,希望他有个好理由,「出了点状况,今天早上新宿发生了一起枪击事件,毁了一辆车,死了3个人……」
  「山本勘助那个白痴,告诉他要小心了,怎么搞的,不过就3个人,现在黑道不太平,也算不了什么。」
  「原本是如此,但是在现场有一具外国女人的尸体,身体上有明显的性侵迹象和枪伤,看上去像是正被押送到某个地方,但是中途受到了袭击意外被杀,具体尸检结果还没出来,但确认了就是山本组逃跑的性奴,山本勘助说这次的事是老家主做的,他们并没有任何押送转移的行动,不过具体情况就有些遮遮掩掩了。」
  「封锁现场了么?」
  「问题就在这,有一个外国记者拍了很多照片。」
  「什么?那帮饭桶怎么做事的?」前田幸次脸上满不在乎的表情一下凝固住了。
  「那个记者当时就在现场附近,在警方到来前就离开了。」田中面色凝重地说道,「区警署的处置很可疑,虽然并不违规,但却似乎是特意给那个记者留下了时间……」
  「那混蛋是属于哪个报社的?让他们按住消息。」前田幸次打断了田中的汇报,有些激动地叫道:「你亲自去施压!」
  「那个记者叫汤姆,纽约时报的驻日记者,他一向强烈谴责我国对拐卖妇女行为的放纵,写了不少稿子,当年还曾被黑道打过闷棍,但这家伙是个刺头,在美国有些虚名,这次的事情,我看是老家主计划好的反击,肯定有后手,我们的施压未见得会有效,搞不好会成为另一个『露西事件』。」
  (露西本是英国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后来到卡萨布兰卡的一个日本酒吧里当了一名吧女。2000年7月,她被一名顾客带出了酒吧,后来又被人下药和监禁,最后被杀。几个月之后,人们发现了她那已经被肢解得残破不全的尸体。
  「露西事件」一度使英日关系变得非常紧张,英国首相布莱尔甚至表示对此事感到「恶心」。)
  田中顿了顿接着说道:「外国的压力是一方面,最怕的就是内部借着这个机会发难,这次的事情我们用雷霆手段很快控制了局面,但是很多人也并不满意,至少井上勋想继续留在意大利恐怕有点困难了,而且那个春丽……」
  「那个婊子怎么了?」
  「她虽然暂时被佐久间拖住了,但是她一直没有放弃调查,而且很是犀利,这次的事情起来,要想牵制她就更难了。」
  「这……我们怎么应对才好。」
  前田脸色不变,仿佛全然没有看到前田幸次惊慌失措的样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决定我们的行动,恐怕我们要狠狠心了。」
  
  2天后的晚上,某处的一个豪华别墅中,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巨大而华丽的软床上,有些焦躁不安地望向门口。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进来。」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
  门开处,一个奇怪的「国中生」走入了房间,蓝白两色的水手服,花格的短裙,白色的高筒袜和黑色的皮鞋,甚至还有双肩的背包,标准的国中生校服,然而在这一切装扮下的却不是女孩青涩稚嫩的身躯,而是女人成熟迷人的肉体,女人美艳的面庞被画上了浓妆,更加大了与身上服饰的对比,美艳成熟与清纯青涩,本该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在同一具胴体上撞击交锋之下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诱惑和美感,至少对这个男人来说是这样的。
  「野上讶子!好久不见了。」
  讶子抬起头来,端详了一阵,忽然怒喝道:「是你?」
  「没错!就是我,桥本晃司!」
  「你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我回来就是为了好好干干你这个骚……啊……」桥本晃司一声惨叫,已被讶子一脚跺倒在床上,紧接着讶子的第二脚直奔向桥本的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惨叫,却不是来自桥本,讶子抱着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床上,痉挛抽搐着。
  「妈的,臭婊子还这么凶!」桥本一脚踢在讶子的身上,右手摊开,一个小巧的控制器出现在掌心中,随着他手指按下,讶子又是一声惨叫,在床上连连翻滚。
  「还真是好用。」桥本满意地笑了笑,一把揪住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拽向自己,「听着,我可是付了大价钱的,你要好好让我享受,如果你敢再反抗,后果你应该清楚!听懂了么?」
  讶子脸色惨白,却不是为了身体上的疼痛,她想起了来之前山本勘助严厉的威胁,想起了她刚才的冲动将会让她的母亲付出多么可怕的代价,在来之前,她已经充分预计了将面临的屈辱和悲哀,然而山本勘助为她选择的对象还是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他们竟然让这个破坏了她的家庭,侵犯了她的母亲,让她时时刻刻想要杀死的男人做她的第一个嫖客!
  「听见没有!贱货!」桥本晃司与讶子对视着。
  仇恨同时充满了两人的眼睛,无声的对抗持续了一段时间,最终讶子闭上了眼睛,痛苦地点了点头。
  看到讶子的屈服,桥本脸上挂满了得意的冷笑,「很好,你那死鬼老爸让我在外面呆了这么多年,现在他终于玩完了,这笔账待会我一定好好在你身上讨回来。」
  说完,不等讶子有所反应,桥本一个熊抱将讶子扑倒在了床上,疯狂地开始亲吻她的脸颊、脖子、耳垂,双手更是上下逡巡,拼命地爱抚、揉搓、掐捏着她的身体,仿佛饥渴的狮子撕扯着久违的猎物。
  讶子咬紧嘴唇,竭力闪避着对方接吻的企图,无声地忍耐着对方粗暴痛苦的蹂躏,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有完全抵抗能力的情况被侵犯,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将这个十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杀死的男人干掉,但是!她不敢!
  「不许躲,骚货,跟我亲个嘴儿。」男人喘息着命令道,接着嘴巴狠狠碾上了讶子的朱唇。
  男人黏糊糊的舌头不断冲击着讶子的牙关,但都无功而返。
  「妈的,张开嘴!」男人恼火地狠狠掐了掐已经被他从制服中扯出来的半个乳房。
  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巴,任由对方的舌头钻入了她的口腔。
  男人越发兴奋,拼命玩弄着身下的美肉,他右手的手指探入裙底,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内裤,而迷人的肉缝处竟隐隐有了湿意。
  「你这个假正经,没想到这么骚?十几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男人喘息地直起身子,将花格裙撩向腰间,他的肉棒早已如钢似铁,紫红的龟头因为过于兴奋已经布满了体液,「现在,我们来做完十几年前没做完的事,这次可没有那个老混蛋来打搅了……」
  「住嘴!混……啊啊啊啊啊啊……」尽管已经被奸淫调教过很多次,但并未经过充分挑逗的阴道在被粗大肉棒刺穿的一刹那,还是给讶子带来了相当的痛苦,而被仇人强奸的屈辱更放大了这种痛苦,讶子握紧了拳头,对方的每一次抽插都犹如在她心中切割,这十多年间来她设想过很多种再见桥本的场景,但从没来想到过会是这种场面,十多年后,再一次被侮辱,更被真正地奸淫,而这次她甚至都没有反抗的机会!
  桥本却是处于绝顶的幸福之中,他双手隔着撕得破破烂烂的水手服不断挤压玩弄着那对硕大的木瓜,肉棒抽插着那迷人紧窄的花道,眼前欣赏着女人脸上屈辱不甘的表情,他设想过无数回这样的场景,但是这真实的体验远比任何想象来得刺激过瘾。
  「都怪你那死鬼老爸,没有他护着,这十几年你早就被我肏了,你第一次给了谁?啊?本来应该是由我给你开苞的!妈的,你还真是紧啊。」桥本嘴上喋喋不休地叫着,下面却毫不放松,竭尽所能挑逗玩弄着身下的美人儿,他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如今得到了这个梦寐以求的机会更是加力卖弄。
  渐渐地,桥本感受到了对方的变化「哈哈,怎么样?浪起来了吧,还装死人?看这招!」
  「啊……」讶子的嘴边划过一丝呻吟,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的不争气,随着对方的刺激,她的阴道内越来越潮湿,乳头已经自动挺立了起来。
  不!怎么会这样?讶子竭力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然而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肉体是如此的下流,对方每一次粗鲁的恰捏,每一回粗暴的插入,都给她带来了变态的快感,一股热流正在她体内形成升腾,让她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
  「哈哈,贱货,别忍着了。」桥本感到了讶子虚弱的抵抗,这种抵抗使得他更加亢奋,他抓住讶子两个脚踝,猛地向上托举,将她无力的双腿掰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
  「看我的绝招。」桥本吼叫着猛地前倾。
  「啊啊啊啊啊……」讶子的身体被顺势折成了一个u字型,两个膝盖挤住了自己的乳房,她丰盈的臀部被带着向上抬起,使得对方的肉棒拥有了绝佳的插入角度,每一次插入都变得雷霆万钧,力道十足,讶子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她感到那股燥热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即使是刻骨的仇恨也无法阻止那致命快感的增加,不,应该说那种快感已经侵袭消弱了她的理智,她的抵抗被渐渐打成碎片。
  「来了!贱货!内射!」猛地,桥本用尽全力做出一次冲刺,讶子的身躯被压成危险的弧形,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上讶子的樱唇,炙热的精液潮水般地涌入了紧密的阴道,也冲垮了讶子最后的意志的堤防,讶子的身躯猛地绷紧,被迫达到了可耻的高潮!而这,只是这个屈辱夜晚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桥本将讶子柔软的身躯搂在怀中,不紧不慢地玩弄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汗水和精液密布于讶子的胴体上,她的衣服变成了一片片碎布分散在大床周围,只有一条高筒袜还套在她的右脚上,而那高筒袜的脚底还粘着一块未干涸的精斑,这是让任何男人都会勃起的画面,然而桥本的阴茎却老老实实地垂在双腿间,3小时5炮,口交、肛交、乳交、足交,他已经充分品尝了眼前的美女,彻底地完成了复仇。
  「你可真骚啊,听说你现在是警部了?是不是靠和上司睡觉升上去的啊?」
  讶子默默地忍受着对方残忍的嘲讽,在刚刚疯狂的奸淫中,如果后来还算奸淫的话,她竟然达到了7次高潮,如今的她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而她的脑海中反复想着一个问题,我的身体怎么了?
  看到对方没有任何回应,桥本也不生气,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床边捉住讶子的右脚一把将她拖到床边,右手变魔术一般拿出了一打卷好的钞票,狠狠捅入了她尚在流出精液的肉穴中,「这是小费,你表现得不错,以后我会经常来光顾你的,下次记得穿制服来,我要试试野上警部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男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了被彻底奸污,四肢敞开,大声抽泣的美艳女警。
  「很好,非常好!」在另一个房间内,山本勘助满意地笑道。
  「看来调教算是成功了,恭喜」吕先生说道,「亏你能找到这个桥本,面对这样的仇人还会就范,这样我们可以彻底放心了。」
  「选桥本当第一个恩客,还不仅仅因为当年的事情,这个桥本现在可是有相当的力量啊,美日间的物流业中他可是个响当当的角色呢,他会是我们一个有力的伙伴。」
  「是么?即使是出了那件事情?」
  「当然,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现在的桥本早就成了警界高层了,这些年来井上勋从没放弃为他女儿复仇,结果桥本不过换个行业,照样成为风云人物,在日本,你永远别小看世家的厉害。其实井上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厉害了。」
  「那就是双喜临门,更值得祝贺了!这样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老家主这一手很漂亮啊。」
  「哼,可惜出手晚了,天意,他要是在我们做掉王小文之前来这么一下,我们就被动了。」
  「不过,那个汤姆倒真有一手,居然用twitter直接将照片发到了网上,让我们对高层的施压全无作用,而且时机也恰恰好,两党大选期间都会对日强硬来争取选民,现在田中可是一个劲向我们诉苦,警方内部对讶子重回调查组的呼声已经越来越高了。」
  「诉苦?什么脏事烂事都由我们来承担,他们倒想落个干净么?到这一步他们别想回头了。」
  「这个倒不用担心,不过让讶子回到调查组倒未必对我们不利啊,这要看你对她调教成果有多大的信心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0:20

(18)
  「讶子?讶子?你听出我是谁了么?」小小的斗室内,吉田轻声地呼唤着,他的嗓音如梵音、如清咒,有一种异样的平和与温暖,让人难以想象竟是从这样一个冷酷阴狠的老人口中发出的。
  「是的,您是师傅。」在吉田面前的一张躺椅上,讶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上面,双眼紧闭,口中发出的声音竟夹杂着些许撩人心扉的荡意。
  「很好,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会老实地告诉我么?」
  「是……是的。」
  「你知道春丽的内线是谁么?」
  「我……我……」
  「告诉我,我们应该彼此诚实,对么?」
  「不……不……」
  「不要抵抗,说出来吧。」
  「不,不行……」
  「怎么了?是觉得背叛了同伴么?想一想,如果你不是那个女人来日本,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吧,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我不知道……」讶子的头开始微微摆动,脸上出现了痛苦愤怒的表情。
  「就算你不说,她也救不了你,你心里很清楚现在前田幸次一手遮天,凭着一个国际刑警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不……」
  「况且,就算她能把你救走,你和你妈被轮奸的录像也肯定会传遍世界,到时候,你再也不是令人向往的冰娘娘,而是每个男人手淫的春药,你会受到无尽的痛苦和羞辱,而春丽会得到所有的荣誉和赞美……」
  「别说了,别说了……停下……停下……」讶子的挣扎强烈起来,一双柳眉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惊醒。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这些天你舒服么?」
  「我……我……」讶子明显的安静了下来,但她的双颊变得绯红,羞耻、愤怒、淫欲、快乐,各种表情在她的脸庞上交错变幻。
  「还记得这个感觉么?」吉田说着伸出瘦骨嶙峋的右手,摸入讶子打开的双腿间,细长的手指巧妙地爱抚着她的阴部。
  「不……不要……」讶子的双腿猛然夹紧,「不要抵抗,你知道你会喜欢那个感觉的,不是么,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情。」伴着吉田蛊惑的低吟,讶子渐渐松弛下来,主动打开大腿,甚至挺动丰臀迎合男人的玩弄。吉田的手指如同灵蛇一般盘旋游转在讶子的双腿间,巧妙而频繁地刺激着她,不一会讶子已是娇喘连连,肥美的阴唇自动张开,暴露出来的阴蒂高高挺立在空气中。
  随着吉田的指奸,一波波晶莹的淫水缓缓的流出,空气中布满淫靡的味道,此情此景,面对这样一具如此完美诱惑的裸体,恐怕是太监都会勃起,然而,吉田不愧第一流的调教师,竟丝毫不为眼前扭动的美肉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调戏着可怜的女警,仿佛自己不是在玩弄女人而是在调试一台机器。
  「阴蒂,你的阴蒂格外敏感,记住,当你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你就会有这种美妙的感觉,知道么?」吉田说着用手指快速巧妙地刺激起那裸露的肉芽来。
  「是的,是的。」讶子呻吟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一对丰乳,如离水的鱼一般扭曲弹动,「啊……」终于,讶子的身体猛然绷直,达到了高潮。
  吉田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面无表情地擦干,他看了看手表,默默地摇了摇头道:「把她带出去吧。」
  之前引诱讶子「卖身」的胡子男和高个男闻声毕恭毕敬地走进房间,将还在高潮后痉挛中的讶子抬出了房间。
  吉田一走出房间,山本勘助立刻带着藤田迎了进来,「老师,怎么样?」
  「要问出内线的身份恐怕还要时间。」看到山本勘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吉田严厉地说道:「调教要有耐心!否则会欲速则不达,你入门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
  「可是池田的女儿被您一次催眠就……」
  「调教的本质是精神的较量,吉田的女儿看起来骄傲冷静,但是内心自私、自恋又软弱,自恋和软弱使她爱惜身体、很快就会屈服于暴力,自私使她即使父亲被杀也不敢妄动。但是这个野上讶子精神上比她坚韧得多,催眠的效果也会弱很多,我告诉过你,只有能找到一个女人性格心理的软点才能真正实现成功的调教。」
  「是,我错了,谢谢老师的指点,那么这个女人的弱点是?」
  「力量。」
  「力量?」
  「对,这个女人从内心深处崇拜力量,那次险遭强奸的事件加深了她的这种渴望,这些天来我通过各种手段展现了我们和她力量的差异,尤其通过催眠,在她潜意识中加深了我们强大,那么,这种对力量的崇拜不知不觉间会削弱她抵抗的意志……」
  听到这里,山本勘助兴奋地接口道:「原来如此,那么以她这种性格,一旦承认我们的力量,即使被放出去,她潜意识中也会抵触反抗的念头。」
  「没错。」吉田的脸上露出赞许的微笑道:「但是,你要始终保持并且向她适当展示这种力量,并且给她一个屈服的合适借口。」
  「她的母亲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是的,也许并不仅仅是她的母亲可用,我在催眠中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不过现在还不是太确定,但对调教一定会有相当的帮助,对了,那个中国人呢?」
  「在监视室,自从上次师父说吉田流调教术秘技不能示人,他就没有再要求旁观过。」
  「是么?」
  「总是如此也确实显得我们诚意不足,他一直对『朝露』感兴趣,下次不如由师傅为他解说一二吧,反正下次交易送去的女奴中也会有用过『朝露』的,到时候照样要说明,不如现在示之以大方。」
  「好吧,那么你马上过去准备下一步吧。」
  「嘿,快醒醒。」几分钟后,随着男人粗鲁的叫喊,讶子感到自己的臀部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疼痛,她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每天平均休息时间不会超过4个小时,而每次自己都是被用这种屈辱、淫秽的方式叫醒的,「快点,快点!」男人说着,开始变掌击为揉搓,用力的抓捏着她厚实的臀肉。
  讶子费力地睁开双眼,这些人精确地把握时间,让她每次休息只能保持最低限度的生理需求,却完全无法积蓄回复力量,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甚至,每次醒来,讶子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疲惫,尽管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但讶子却没有做任何挣扎,任由男人猥亵她的身体,眼前的胡子男和高个男不过是小喽啰,这些天的教训已经让她放弃了任何无意义的反抗,更何况他们每个人都占有过自己很多次了。
  「我妈妈怎么样了?」这两个家伙自从上次她「卖淫」之后,当真是食髓知味,几乎每次看守讶子休息的任务都被他们得到了,两个人自然也毫不客气,每次都会要求她为他们进行主动服务,从他们口中讶子也多少得到了一些母亲的消息。
  「听说快好了。」高个男一边玩弄讶子胸前那对「木瓜」一边小声的说道。
  「真的么?」
  「嘘,你要害死我啊。」高个男一捏讶子的乳头,接着故意大声说道:「快点,穿上这个。」
  在床垫旁,放着一个小小的托盘,里面摆着一件红色的衣服和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不知在多久以前,这些歹徒开始要求讶子穿上不同的制服或性感内衣,来为他们的奸淫助兴,而讶子在遭到一些「惩罚」后也早就不在这些「细枝末节」
  上进行抗争了。
  讶子默默地站起,穿上衣服,那是一件类似体操服一样的连体衣,但面料却是用透明的红纱做成,衣服做的极为合体,穿在身上仿佛是在讶子身上长出了又一层红色的皮肤,衣服的领口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露出了大半个浑圆的乳房,下体处照例处理为开裆式,银色的高跟鞋配上红色的丝袜本身就充满了淫秽色情的诱惑力,而高得吓人的鞋跟使得讶子几乎是踮着脚尖站在地上,更使得她修长美妙的身材更显得凸凹有致。
  「骚警花,你真他妈的迷死人了。」胡子男说着将讶子揽入怀中,狠命的揉捏起她那对豪乳起来,赤裸的肉棒就直直地顶在讶子的大腿根上,「真是的,什么时候才能再干你啊。」
  「就是,贱货你也想要了吧,看看你的奶头硬成什么样了?」高个男说着也凑上来将讶子夹在中间双手发泄式的掐着她丰满的臀肉。
  讶子满脸潮红,是的,最近的几次游戏中,确实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侵犯过自己,甚至连口交都没有,但是,那确是更加羞辱可耻的游戏,这种变态游戏的直接结果就是她肉体的敏感度直线上升,譬如现在,虽然只是粗野的揉捏,但她的下体已经开始有些潮湿了,而她大腿根上那滚烫的肉棍更让她有些心跳加快,不用低头她就知道自己的乳头现在有多么的坚挺,薄纱划过奶头的那种感觉真是要命。
  「行了,别玩了,把持不住可是要没命的。」高个男喘息着将讶子的肉体推开,「现在开始这一轮吧。」
  「不……」讶子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就被两个人夹着走向了那可怕的机器,那是一台类似妇科诊疗台的机器,两个男人熟练地将讶子的双手绑在了躺椅扶手的皮套中,又将她的双脚固定在了两个脚踏上,这样,讶子的身体便以斜45度的角度固定在了半空中,她下体两个迷人的肉洞也自然暴露在了空气中,「好了,听着贱货,还是之前的规矩,1个小时内你要是能忍住不高潮,就让你见你妈。
  开始。」
  高个男说着按动机器上的一个按钮,在椅子的两侧立刻升起了两个曲臂,最终停留在了讶子的一对豪乳前,曲臂前端是两个巨大的罩子,紧紧罩住了那对丰盈的木瓜,而罩子的中心有两个类似毛笔的软头,当软笔头最终压在两粒乳头上时,软头突然开始转动,剧烈地拨弄、挤压起那贲起的乳头来,软笔中的一些毫毛甚至在转动中隔着薄纱刺激到了奶头上敏感的奶孔。
  「啊……」讶子的身体猛地挺动,剧烈挣扎起来,然而任凭她如何摆动,被罩子吸住的乳房都躲不过那恼人的调戏。
  「别急,还有这个呢。」随着男人的调笑,讶子的双腿间也升起一个曲臂,在它的顶端是有一大一小两个肉色胶质按摩棒,两个按摩棒尺寸均十分粗大,棒身上更布满了疙疙瘩瘩的凸起,而最可怕的是伴着嗡嗡声,两个按摩棒竟然在微微旋转、摆动,「不……不……」讶子尖叫着挣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凶器渐渐逼近自己的私处,「呃……啊……不要……」
  按摩棒的顶端缓慢却又坚定地顶入了讶子的下体的两个肉洞,粗长的胶棒将讶子的阴道和肛门填得满满的,而那些可怕的凸起也随着转动不断刮擦着腔壁,「停下……停下……」
  讶子感到按摩棒还在深入,似乎要把自己的肚子戳穿一般,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了两个男人的嘲笑道:「行了,婊子,哪次你不是让这个棒子弄得发骚浪叫,装什么。」高个男按住控制器,直到按摩棒再也不能前进分毫,才放开按钮。
  「现在试试这个。」说着,男人拨动开关,两个按摩棒立刻用骇人的速度抽动起来。
  「啊……」讶子身体猛然弓了起来,冰冷的按摩棒确实不像男人的肉棒一样「可人」,但它强悍的频率和力度却也是人类所无法企及的,两根胶棒如同打桩机一般反复捅入她的下身,而且每一下都狠狠打到腔道尽头才停止,即使再强悍的男人,如果用这样的方式抽插,肯定要么一泻如注,要么腰肌劳损。
  但是现在蹂躏她的是一台机器,它可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而且这是一台设计得无比淫邪的机器,且不说玩弄乳房的两个软笔,阳具上的凸起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随着旋转和抽插居然能巧妙地同时刺激到讶子的阴蒂和G点,事实上,如果只是考虑对女性性感带的刺激,这台机器甚至要超过大部分男人。在这样的攻势下,讶子很快就面色绯红,娇喘连连。
  「骚警花,你越来越骚了,被机器也能干成这样。」
  「上次你还坚持了15分钟呢,看看你现在,刚一插进去就开始发浪。」两个男人不断大声调笑着不幸的女警,他们胯下两根肉棒早已完全勃起,但却只能满眼喷火地看着眼前的胴体不断诱人地扭动,山本勘助已经严令他们不得染指讶子,他们只能不断撸动自己的肉棒进行手淫,这是山本勘助唯一允许的。
  「不……不……停下,停下……」约莫10分钟后,讶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身上渗出的汗液将连体的薄纱衣完全浸湿,使得她的肉体清晰可见,在她的股间,大量的淫液随着胶棒的抽动飞溅而出,讶子的四肢不断挣动却无法摆脱皮套的束缚,唯有不断屈伸着手指和脚趾来发泄自己的痛苦。
  「小婊子,别忍了,快点泻出来吧。」
  「就是,你不行了,快……快点……」胡子男应和着,但看样子明显是他已经忍耐不住了,果然随着几下套动,紫红色的龟头中一波白浊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正好落在讶子的双乳间。
  「啊……混……混蛋……停下,快停下……」讶子仿佛被精液烫到了一般,身子猛然间加大了挣扎的力度,拼命地摆动着头颅,口中发出一串串无意义的叫声,「不……不……不行了……」
  就在此时,高个男也紧接着爆发,他刻意调整了角度,使得他的精液正好飞溅在了讶子的脸颊上,「啊……」便在此时,讶子也同时崩溃在机器的蹂躏中,剧烈的高潮席卷她的全身,使得她再次体验到了那种屈辱但美妙的感觉,她只是尖叫着绷紧身子,甚至没有注意到,伴着她的喊叫,一些挂在口边的精液就此流入了她的口中。
  「真是精彩啊,野上警部。警视厅赫赫有名的冰娘娘原来这么淫荡,真不知道你那些追求者看到这盘带子会作何感想。」扬声器中山本勘助那轻浮的声音再次响起。
  「呃……」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讶子发现在机器不停歇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居然很快开始再次兴奋起来,她不得不用很大精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才使得自己的声调不那么异常,「我妈呢?你答应过给她治疗。」
  「是的,我答应过,她确是在接受治疗。」
  「她在哪?现在怎么样了?」
  「你知道规矩,你刚刚输了游戏。」
  「混蛋,这算什么游戏!」
  「别激动,既然你觉得难度太大,那么我换个容易点的吧,剩下的时间内,你只要能再高潮1次,我就让你见你妈,绝不食言,好好努力吧,骚警花。」
  「什么?你这个畜生……」讶子吃惊地发现折磨她的机器发生了变化,她胸前的两个曲臂微微抬起,两个软笔也停止了转动,只保持在刚好和她乳头略微接触的高度,她双腿间的两个按摩棒也同时停止了转动,而且两个胶棒竟然一齐缩小了整整两号,现在插在她阴道中的胶棒只不过类似于成人的拇指长短粗细,插在她菊门中的胶棒更是缩小得只有2/3小指大小。
  「野上警部,虽然你在那机器上玩得很开心,不过这次的游戏可不能让你再这样不劳而获了,现在动动你的肥屁股,晃晃你的大奶子吧,我敢保证每个观众都会兴奋的,哈……」
  讶子一时间被山本勘助的卑鄙和无耻惊呆了,紧接着她挣扎着大骂了起来:「王八蛋,你休想……」
  「闭嘴,贱货,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要不想那个老婊子受苦就赶紧开始。」
  讶子的叫骂被山本勘助的大喝截断,尽管脸孔气得通红,但讶子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山本勘助说到做到,她没有别的选择。
  「很好,现在马上开始。」
  讶子紧咬着嘴唇,浑身羞耻气愤得微微颤抖,从被前田夺取处女后,被奸污的次数讶子自己都数不清了,甚至强迫手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这次,她却要被迫在这台冰冷的机器上自奸,这些男人居然会如此变态恶心,她希望自己马上就死掉,可悲的是,现在连这都成为了一种奢望,母亲还在他们手中,尽管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生死,她依然不敢做出任何反抗。更何况,只需要一次……她就可以见到母亲了,比起之前根本无法达成的目标,这次她应该赌一下。
  「行了,别装蒜了,这些天你都浪了多少回了。」高个男看讶子依然不动,在她大腿上拍了拍嘲骂道,「快点吧,你只有45分钟了。」
  讶子闻言不再犹豫,她闭上了眼睛,咬紧嘴唇,开始晃动身体,很快地,讶子就体会到了身下机器变化的恶毒,缩小的胶棒根本无法填满她的下身,而升起的毛刷只不过将将扫到乳头而已,这些淫具恰好保持在接触但却无法带来刺激的位置上,若想达到高潮,讶子唯有自己挺胸提臀,才能让自己的肉穴和乳房获得足够的爱抚,然而被紧缚住的手脚又限制了她的活动,使得她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的小穴在胶棒上充分套弄。
  十几分钟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好在她的努力也取得了一定回报,两粒乳头再次开始充血,花道内也开始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汁,可是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已然降低,受到鼓舞的讶子连续用力,但一阵折腾下来,仅仅是保持了自己肉体的兴奋度,根本无法达成高潮,反而消耗掉了不多的体力,她感到浑身酸痛,摆动的频度和速率不可避免地降低了下来。
  「你可真骚啊,妈的,下次老子肏你的时候也得这么浪,别他妈的给我再装死人。」看着讶子丰满修长的胴体在机器上晃乳摇臀,两个打手早已按耐不住,胡子男一边揉搓着又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边叫嚣道。
  「你还有10分钟,快点,快点,现在知道男人的肉棒有多好了吧。」胡子男说着用手在讶子裹在红色丝袜的美腿上摸来摸去。
  「啊……」讶子的口中划过一丝呻吟,在被冰冷的机器折磨这么久后,男人的爱抚确实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快感,即使那是歹徒的调戏,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挣扎或呵斥,任由男人抚摸她的大腿,看到她的反应,高个男也靠上来,一把脱掉了她左脚的银色高跟鞋,伸出舌头开始舔玩起那迷人的丝足来。
  「呃……」不知从何时起,当男人把玩她的玉足时,厌恶感已经越来越弱,甚至她还能感到一丝舒适感,当男人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时,讶子感到仿佛一股温水从脚底滚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呻吟,受到鼓励,两个男人更加努力地爱抚她的双腿和双足,但是却绝不对她的三点出手。
  「小婊子你还骂我们变态,看看玩玩你的骚蹄子就让你这么爽,不过,你得快点了,还有7分钟。」
  无视男人的侮辱,讶子开始最后的冲刺,可是她的腰部已经酸痛不已,无法让自己获得足够的刺激,她尴尬的处于爆发的边缘,也许再来一点点加力,她就可以跨过那一点。
  「还有5分钟。」
  「摸……摸我……」终于,讶子叫道,「快,快摸我。」
  「我们不是正在摸呢么?」
  「就是,还让我们摸你哪啊?」
  「摸……摸我的阴道,用手指插我的阴道,玩我的乳房,随便你们!」讶子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哭叫起来。
  「哈哈,骚货,终于叫出来了,不过,这是作弊,我们可帮不上忙,哈哈哈哈……」
  「混蛋、畜生,我杀了你……」极度羞愤之下,讶子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怒骂着要挣脱束缚,而这种挣扎竟然使得她的性器和胶棒产生了剧烈的摩擦。
  「呦,你还真厉害,再用点力,看看你的阴蒂都凸出来了。」
  「啊……啊……」不知怎的,当听到阴蒂两个字,讶子蓦然觉得自己身体突然充满了快感,一股股热流从小腹奔腾上涌,身体的疲劳似乎瞬间消失了,她几乎无意识地开始了快速机械的运动,提臀,坐下,提臀,坐下,阴道的肉壁与胶棒上的疙瘩摩擦产生的刺激似乎百倍的增大,两个男人此时也被讶子的疯狂撩拨得极度亢奋,一人一个疯狂地舔玩着她的美脚,同时在她的双腿上死命的揉搓、抚摸甚至掐捏。
  「啊……」男人轻度的虐待反而让讶子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快感,终于,浑身湿透的女警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成功地用冰冷的淫具将自己送上了高。
  「很好,很好,真是精彩的表演。」
  门口处,山本勘助轻佻的声音再度响起,「说实话,你的表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这些天我都没发觉原来你的腰这么有力,看来你很有潜力么。」
  讶子喘息着脱力瘫倒在机器上,高潮后的松弛加倍放大了身体的疲劳,现在的她不要说开口说话,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起来,也幸好如此,山本勘助残忍的奚落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你达成了目标,那么我也兑现自己的承诺,让你见一见你母亲。」山本勘助说着踱入房间,在他身后,坂原三兄弟牵着讶子的母亲走了进来,讶子的母亲被重新打扮化妆了一番。
  她的长发被烫成了波浪形披在肩头,形貌姣好的面容画上了浓妆,细长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皮质的项圈,上面的铁链就握在坂原太郎的手中,白皙丰满的躯体完全暴露着,只有腰间挂着一圈红色的吊袜带,两条修长的玉腿上则裹着黑色的丝袜,丝袜的上端更装点着一圈红色的蕾丝,双脚上则套着一双暗红色高跟鞋。
  讶子的母亲本就远比同年龄的妇女来的年轻,这身打扮更突出了熟女的成熟和肉感,使得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欲望和诱惑,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任谁也不会将这具肉体与那个温柔、传统的家庭主妇联起来。
  「妈妈!」看到眼前的女人,讶子一时间愣住了,过了半天才下意识地叫了声,喃喃的叫声仿佛唤醒了惊呆的大脑,讶子旋即一边挣扎着一边连声的叫道:「妈妈!妈妈!你怎么样?他们没伤害你吧?」
  听到讶子的呼喊,女人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当看到讶子呆滞的脸庞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生气,「讶子,讶子……额。」女人尖叫着扑了上去,却被坂原太郎一拽铁链将她勒翻在地。
  「妈妈!妈妈!放开她,你这个混蛋!」讶子怒叫挣扎着,但她的力气甚至不足以让她的上身彻底离开躺椅。
  「讶……讶子!讶子!」讶子的母亲也在地上也翻滚挣动着,试图靠近自己的女儿,但坂原太郎却牢牢地将她踩在脚下。
  「静一静!」山本勘助一声怒喝,讶子的母亲立刻一个哆嗦,仿佛被捏住喉咙一般停止了叫喊,甚至身体也停止了挣扎只是瑟瑟发抖。
  看到母亲的表现,讶子急怒攻心,大叫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治疗啊,她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胡说!」
  「不相信?雅子!告诉她你现在是不是完全恢复了。」
  「是……」
  「大声点!」
  「是。」
  「妈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笑话,雅子,告诉她,我们有没有碰你?有没有?」
  「没……没有……」讶子的母亲低着头,呜咽着答道。
  「给我跪好!」
  讶子的母亲一边哭泣着一边颤抖着爬起跪好,双手环在胸前挡住了裸露出来的双乳。
  「妈妈!别听他的!」
  「你妈妈比你聪明多了,她知道我才是boss,如果不听我的,你这身贱肉就都吃苦头,现在,把手放下!挺起你那淫荡的大奶子。」
  「求求你,求求你……」讶子的母亲哭泣着,呻吟着,但双手却老老实实地放下,缓缓挺起了胸膛。
  「妈妈,不要,不要,你这个混蛋……」
  「你给我闭嘴,如果你再敢喊一个字,我保证你会后悔!」
  讶子脸孔涨得通红,怒视着满脸淫笑的几个男人,却终究不敢说什么,山本勘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不知不觉间,眼前这个骄傲锐利的女人已经习惯于忍让和屈服了,尽管是被迫的,「很好,就像我说的,始终注意你的态度。现在你看到了,我兑现了自己的承诺,那么我们接下来我决定让你妈也加入这个有趣的游戏,你知道,我才发现你妈妈这身贱肉还很有吸引力呢。」
  山本勘助说着将讶子母亲揽入怀中,伸手挼搓起那对白皙硕大的木瓜来,女人虚弱的扭动着身躯却根本不敢推开肆虐的手掌。
  「混……」讶子刚要怒骂,看到山本勘助残忍的目光,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很好,聪明的选择,我告诉你,今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没人能救得了你和你妈。你最好乖乖听话,这样才对得起你爸和你妈,他们为了你这个不懂事的女儿牺牲了很多啊,你以为自己很能干么?贱货,如果没有你老爸给你擦屁股,你这么嚣张,早就被轮奸到死然后裹着破布丢到海里去了,现在,你爸也罩不住你了,不他会被你害死的。至于你妈妈,十几年前,她替你被轮奸了,这次她神智一恢复,第一件事就是求我们放过你,即使今后做妓女也……」
  「闭嘴、闭嘴……」山本勘助的话语犹如利剑一般切割着讶子的内心,十几年来讶子一直盼望母亲恢复神智,但是当母亲醒来时迎接她的不是亲人的关怀,而是另一次可怕的蹂躏,是另一次被迫的牺牲,这让她感到锥心的疼痛和愧疚,至于他的父亲,自从失手被擒以来,不知道为什么对父亲的怨恨渐渐地模糊了,甚至她渐渐可以理解父亲当年的选择了,而这恰恰更加重了她的挫败和负罪感。
  「贱货!当年你妈为了你让人轮奸,现在你为了让自己心安,竟然想要杀死她,你真是个自私的婊子,现在你可以再试试啊!」
  山本勘助没有怪罪讶子的尖叫,但他的咆哮却更加的有杀伤力。是的,当母亲行尸走肉一般时,她可以下定决心用死亡来解脱母亲的痛苦,可如今母亲已经恢复了理智,即使有机会,讶子觉得自己也无法杀死自己的母亲,可是除此以外又有什么方法可以拯救母亲呢?这一刻她感到了绝望。
  「好了,老婊子你不是说要代替你的女儿么,现在把屁股撅起来让他们好好肏你!」
  「不!不!停下……停下……」
  看到坂原太郎顺势一脚踢翻自己的母亲,周围的男人纷纷掏出肉棒,讶子拼命地尖叫起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只要你放了她,我什么都愿意。」
  「喔,真是感人啊,什么都答应么?那么就像我之前说的,做我的高级妓女如何呢?我会让你恢复警察的生活,但是你是我的性奴,而且私下里你还要为客人提供性服务,暗娼警部,这个主意如何?哈……」
  「你……」
  「自私的贱货,太郎你先上。」
  「你必须先放了她。」
  「别开玩笑了,她可是重要的人质啊,不过我保证只要你听话,你妈就可以颐养天年,不会被伤害,否则她就等着在最下等妓院里被卡车司机干到死吧。」
  「不……不……」讶子的母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时挣脱了太郎的踩踏,挣扎着抱住了山本勘助的脚踝,哭泣着哀求道:「不要这样,求求你,你放了讶子吧,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求你放了她,我愿意代替她……」
  山本勘助一脚将她踢倒,「闭嘴,老婊子,这么想被干么?太郎快点肏这个贱货……」
  「不,住手,我答应你。」
  「什么?你答应干什么?」
  「我答应你的要求。」
  「别废话,你答应做什么?」
  「我……我答应……」
  「快说,贱货!」
  「我答应做你的性奴!」
  「还有!」
  「什么……」
  「快说!」
  「还有……」
  「快点!我没有耐心!」
  「还有暗娼!我答应做暗娼!」尖叫着喊出这句话,讶子脱力一般倒在躺椅上,两眼中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奔涌而出。
  虽然已经提前布置、铺垫了许久,但讶子如此顺利的降服依然让山本勘助喜出望外。
  「哼,早这样多省事,坂原你们带着这个老婊子出去。」看到所有人都走光后,山本勘助说道:「那么,为了表明你的诚意,我们现在来谈谈春丽那个婊子吧……」
  「真是精彩,吉田师傅的手段让在下大开眼界。」监控室内吕先生由衷地称赞道:「那么这个女人可算调教成功了?」
  「还早,不过如果只是让她暂时离开应该是没问题了。」
  「在下一直有个疑问,给野上讶子用的『朝露』似乎不是单纯的春药吧,光是这么有诗意的名字就应该不简单了吧。」
  「好眼力,那个药叫『朝露』是因为三个原因,第一,它的药力是循序渐进的,初始时几乎不会被察觉,就如同朝露一般,清晨时不知不觉间就出现在了叶片上,第二,到了一定阶段那个药就会让女人始终处于发情得状况,身体极度敏感,淫水就像朝露一样布满阴部,第三,那个药是靠透支身体维持效力的,即使持续服药,目前也没有女人可以活过10年,而一旦断药,女人很快就会因为心脏衰竭死亡,死因多半会判定为自然死亡,朝露这个名字也就暗指那个女人的生命会如朝露般短暂脆弱。」
  「感谢师傅赐教,只是,女人在几年内就死亡不嫌可惜么?」
  「在用药的时间内,用药的女人衰老的速度会急剧减慢,而且会更加美丽,能保持最美的状态死去难道不是很符合美学的么?」说着吉田苍老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阴森的冷笑。
  「受教了,对于生意来说,这确实是最理想的药物。」
  与此同时,在东京的某处,山本晴吉一脸铁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那是一名相当漂亮的金发白种女人,无论是丰满的双乳还是修长的双腿都可称上品,只是现在这具迷人的肉体却萦绕着死亡的气息,因为生命的流失,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蓝色的眼珠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
  这个女人3天前不知怎地摸上了一辆跟山本组有关的货车,中午这辆货车开到东京湾的一个山本组据点时被发现,当时那个女人几乎一丝不挂、满身灰尘擦伤,当地的头目富田耕生美色当前竟然不管不顾,和几名手下轮流奸淫了这个女人将近2天,直到1天多前总部突击巡视时才发现这一情况,最终这个女人被送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怎么样?」
  山本晴吉身后一个约莫50岁左右的男人微微欠身说道:「对不起,医生看过了,恐怕无力回天了,她的心脏本就在迅速衰竭,又错过了时机……」
  「那她能恢复意识么?哪怕是一会?」
  「很抱歉,这也很难说,只能尽力……」
  「那个瘸子那边呢?」
  「情报显示他确实安排了不少的人力进行搜索,而且行动得相当隐蔽小心,目标很可能是这个女人。」
  「混蛋!富田耕生这个蠢货真是好大的胆子!看这女人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逃出来的妓女,东京白人妓女最大的主家就是山本勘助,他怎么敢隐匿不报!」山本晴吉气得浑身发抖,山本勘助的性产业如火如荼,但真正能致他死命的还是从西欧和美国绑架走私的性奴,山本晴吉做梦都想找到他这方面的把柄。
  可是山本勘助也很清楚这一点,遮护得滴水不漏,这个女人的出逃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况且从山本勘助的反应来看,这个女人也许比想象更加有用,但现在,一切都被这个无知加无耻的家伙毁掉了,「去,派人把他干掉!不,把他带来,我要亲手砍了他。」
  「家主,富田耕生也不敢隐匿不报,只不过他想趁机多玩一会儿,近3个月我们已经严禁我们的人再去山本勘助那玩女人了,他也是好久没碰西洋女人。」
  「须田,你还敢为他说情?」
  「不,富田耕生不足道,可他是富田龙治的儿子……」
  「富田龙治不过是大阪若中的一个委员,他敢怎么样?」
  「您知道,最近,大阪若中的4个委员走得很近……」
  山本晴吉怒视着自己的手下,须田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却没有一丝动摇,自几十年前接掌家业开始,山本晴吉一心加强家主集权,数次启用新人清洗有力干部,掀起了几轮腥风血雨,也为此得到了「杀生晴吉」的恶名,用杀伐保持说一不二是他一贯的作风,眼前的须田作为军师,此前不止一次地劝谏他。
  「施恩少,劫威多,久必成患。」
  但是,他强势的个性和历次成功的经验使得他越来越迷恋暴力压制下带来的绝对权威,当山本勘助出来公然挑战时,这种恶果终于显露了出来,在开战初期成功伏击了山本勘助后,中立势力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迅速倒向自己。
  各方势力反而或明或暗地帮助山本勘助迅速站稳了脚跟,如今,本来站在自己一边的地方诸侯也开始串联了么,一丝寒意掠过山本晴吉的心头,这是此前几十年从来没有的,山本晴吉有些愤怒地摆了摆手,仿佛要挥去心头的阴霾一般。
  「富田耕生玩忽职守,把他带到总部来断指悔过,他那个地方全部换人,封锁消息。」
  「家主三思啊……」
  「现在正是危急时刻,赏罚分明才是正理,断指已是开恩了。」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最清楚现在的局势,长期僵持对我不利,底下这些畜生已经开始三心二意了,如果此时放过富田非但不能向下市恩,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现在我这么做就是要用富田的手指加强我这几十年的积威,镇住他们的异动,况且这些人跟随我对抗那个瘸子也有些日子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轻易背叛。」
  跟随了山本晴吉几十年,须田清楚地了解自己的主君,如果论单人素质,山本晴吉可谓坚强果决,智勇兼备,然而,他最大的两个软点也脱胎于此,因为太过刚强所以他轻视柔和的手腕,因为自矜其才所以刚愎自用,此前所说的禁止干部玩女人不过是个漂亮的托辞,除了花样翻新的性爱和数目巨大的金钱,山本勘助拉拢干部最大的诱惑实际上是承诺约束家主的权利。
  山本组的很多干部苦于晴吉的苛威就此投向了山本勘助的怀抱,不,不仅仅是社团内部,警界和政界很多人也是如此,自己曾经苦苦劝阻家主不要急于向松本直人抱负,然而家主还是一意孤行,要用霹雳手段立威,结果前田幸次果断出手,控制媒体,大规模扫黑,破坏了己方随后的计划。
  这次失败的行动不但未能立威,反而使得很多此前有关系的政客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投向了另一面。须田承认家主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可是他始终认为还有更灵活的处理办法。
  「可是,处罚富田,山本勘助很容易猜到这个女人在我们这里吧。」尽管知道家主的性格绝不会高兴,须田还是决定进行一次尝试。
  「现在这种时候,封锁消息对双方来说都很难,况且富田那个蠢货和底层会员白日宣淫,又能瞒多久。」果然,山本晴吉略有不快地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吧,还是说说怎么彻底利用这个女人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0:05

(17)
  东京郊外的一座私人山庄中,山本组的现任家主山本晴吉和自民党的知名政治家松本直人正在对饮,两名身着黑西服的健壮男人面无表情地把在门口。
  山本组百年帮会,触角自然早就深入了政界,松本直人便是山本组的一个重要政治盟友,但相对于那些完全听命于山本组的政治傀儡还是有相当的独立性,每过一段时间山本晴吉都会和松本直人进行一次会面,双方会通过互通声息,各取所需来加深友谊,最后双方还往往会在乱交中坦诚相见,而在这个局面下,这次的会谈对双方无疑更加重要。
  「松本君,这次的事情要拜托你了。」
  「家主的要求在下自然不好拒绝。」松本直人把玩着酒杯说道:「不过,也请家主据实相告,现在局势究竟如何,我听说现在东京山本组里是只知山本勘助不知家主啊!」
  山本晴吉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表面却颇为轻松地说道:「山本勘助那家伙,此前我顾念兄弟之情提拔他,没想到这个畜生狼子野心,赚了点钱就忘乎所以,竟然向我挑战。我实话实说,山本组8大干部,他至多收买了3人,但是其他5人却是我的铁杆,请放心,山本组牢牢地掌握在我手中。」说到此处,山本晴吉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冷笑,「看来,很多人已经忘了我杀生晴吉称呼的来历了。」
  「那太好了!」松本直人在山本晴吉鹰隼般残忍冰冷地注视下,下意识地将目光挪开,「不过,那个山本勘助似乎能量很大啊,最近东京都知事的声明和警方的动作对他可是相当有利啊,难道是巧合么?你不是说高层他没有朋友么?」
  「东京都知事那条老狗贪财好色,昏聩胆小,敢这么做恐怕是被山本勘助抓住了什么把柄,只要松本君提出质疑,那个老狗恐怕会吓得尿裤子吧,绝不会出死力。至于警方高层,我也有安排,到时候双管齐下,这可是个一举搬倒东京都知事的好机会啊,此事若成,我山本组今后会鼎力支持你。」
  「那么这次的选举?」
  「山本组会为本次选举捐款五千万,此外,中部电力在琦玉县的麻烦我会让人摆平。」
  「家主果然有气魄,好,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松本直人听到这样的出价,也不禁喜出望外,「来,为我们今后的辉煌干一杯。」
  放下酒杯,松本直人忽然换上了一副淫秽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已经敲定,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照例我们娱乐一下好了。」
  「最近组织事多,我看还是改天吧!」
  「你方才不是说你牢牢掌握山本组吗,难道你一会儿不在,就会翻天?」松本直人半开玩笑地说道:「这女人可是我费尽心机弄到的,你绝不会后悔的!」
  本要起身的山本晴吉闻言坐了下来,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松本直人拍了拍手,随着掌声,房门被拉开,一名穿着彩色和服的女子低头缓缓走入了房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绝色的面庞施着淡淡红妆,窈窕的体态和恭顺的态度使得她仿佛是从古画上走下来的美人一般。
  「果然不错!」
  「好的在后边呢!」松本直人一反在公众场合稳重严厉的样子,脸上写满了淫欲和猥亵,「开始吧!」
  「请两位欣赏我的扇舞!」女人娇滴滴地一躬身,话音甫落,门外传来了鼓声,伴着鼓声,女人猛地旋身,盘起的头发突然炸开,乌黑的发丝如同绸缎一般盘绕在她身侧,紧接着女人双手一扯,身上的和服猛地松脱,光洁如玉的后背赫然显露出来,然而,不等男人看清,女人的双手变戏一般地交叉变化,彩色和服在她手中魔术般地变幻翻转,露出了火红的衬里。
  与此同时,鼓声渐急,女人也加快了旋转,伴着转动,她修长的脖颈、平坦的小腹、健美的双腿都在和服与头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鼓声愈发紧密,女人也越转越快,几乎化作了一朵红云,蓦地,鼓声停止,女人长身玉立,原来的和服被变成了诱人的短装。
  上身是火红的大开v领无袖短衣,腰腹上几道白布扎成了一个紧身的腰带,下身一道红色的布条被当做内裤绕过股间,一道窄窄的布条作为前襟下垂在双腿之间,两脚上各穿着一只红色的短袜,长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光滑的发丝映着火红的衣衫,泛起一道妖艳的亮色,仅仅一瞬间,刚才恬静高雅的古典美人便化作了充满了活力与诱惑的美艳肉体。
  「好!」
  「当然当然。」松本直人兴奋地说道,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胸前,大大的v领下,一对雪腻硕大的人间凶器几乎要喷薄而出,那样尺寸的巨乳在亚洲女人中本就少见,更难得的是在这样小巧玲珑的身体上,给人的视觉冲击更加强烈。
  山本晴吉虽然没有如此失态,但一双眼睛也露出野兽般的光芒,仿佛在用视线爱抚玩弄那对迷人的肉球,鼓声中,女人手持双扇开始起舞,随着她的舞动,胸前的双丸如同水球一般在衣服下滚来滚去,狭窄的布条根本无法遮挡男人的视觉,只是提供了欲盖弥彰的挑逗,波涛汹涌中,男人清楚地看到薄薄的布料下那两点明显的凸起,室内的温度也仿佛随着那片红云的移动而升高了许多。
  「来来来!」松本直人招呼道,「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
  女人一边舞蹈一边移近,就在离山本晴吉二步远时,猛地扬手,右手一直紧闭的纸扇带着一片寒光扬起,原来扇头处竟然包着薄薄的刀片,山本晴吉在间不容发的一刻猛然向后滚倒,胸口却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同时门口的两名保镖掏枪在手,纸门外的鼓声戛然而止,四把苦无飞入,一名保镖头中两把,另一人却只是肩膀受伤,身子晃了晃,依然奋力举枪,就在此时,滚倒在一旁的松本直人如同蝮蛇般地弹起,一把短刀准确地抹中了保镖的喉头。
  「混蛋!」山本晴吉翻滚中顺势伸手入怀,掏出手枪,尚未来得及瞄准,一把纸扇飞来,正中他的手腕,将手枪击落,紧接着又是一团寒光滑过,山本晴吉瞪大了眼睛,双手抓住自己喉头,一道细细的红线出现在他的脖颈处,不一会,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将他的半边身子都淋得通红。
  「碰碰!」房外传来了几声枪声,松本直人走到尚在抽搐的山本晴吉身边,揪住头发,一刀割下了头颅,用完全不同的声音说道:「外面怎么搞的。」
  折门拉开,一名忍者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山庄外敌人有援兵来了,来势很猛,请先撤离。」
  女人接过山本晴吉的头颅,伸手在脸颊鼻子处揉搓了几下,说道:「不是易容,通知总部成功了,隼和枭断后,其他人马上撤退。」
  尽管这个女人年纪轻轻而且近乎半裸,两名男人却同时半跪下,肃然答道:「是!」屋外,枪声已然响成了一片。
  几小时后,坂原三兄弟原本藏身的别墅中,一个男人正卖力地奸淫着一个金发美女,女人迷人的胴体上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一起用铁链拴在墙角的一个铁环上,铁链的长度刚好让女人可以走到另一侧的马桶处,男人死命揉捏着女人肥硕的双乳,野蛮凶残地抽插着,女人却全然没有挣扎反抗,只是不断对着门口叫道:「please,fuck,me。」
  「他妈的,这婊子鬼叫什么!」男人一边全速挺动着阳具,一边不耐烦地叫道。
  房间的门口竖着几根坚固的铁栅栏,透过铁栅栏可以看到对面有一间同样的牢房,在牢房中一个男人在同样奋力耕耘着,男人头也不回地说道:「她说让我去肏她,开恩放了这个贱货,真是他妈的废话!」
  「你也是,那个婊子都快断气了,还干个什么劲?」
  「死人有死人的好处,嗯,嗯,肏死你!」
  「真他妈变态!」男人嘟囔着,将注意力转回到身下的女人上来,尽管她一直在哀求尖叫,但身体却始终处于兴奋状态,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的腰间,而且每次自己插入时,她都会恰到好处地向上挺身,让温暖紧密的腔肉完全地包裹着阳具,从插入到现在,不过10分钟女人已经高潮了2次,美丽的容颜、艳丽的肉体、巧妙的技巧,再加上种族差异带来的那种异样的刺激,让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男人将阳具插到最深,爆发在了金发美女的体内。
  与此同时,女人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尖叫着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妈的,真他妈的爽,经过咱们组织调教过的女人就是爽。」男人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自言自语道:「坂原那几个畜牲,这样的女人都忍心搞死!不过幸亏这几个畜牲走了,才能玩这么棒的女人,行了,别鬼叫了,好好给我舔舔!」
  男人说着揪住身下女人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狠狠插入了她的口中,女人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却丝毫不敢反抗,反而乖巧地进行着深喉口交。「该死,这个婊子好像真他妈没气了!」
  「什么?」
  「她死了!」
  「妈的!」男人匆忙抽出自己的阳具,赤裸裸地跑到了对面房间,屋子内,一名长发的外国女人,双脚摊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股间还不断向外流出白浊的精液,她额头上的纱布下缓缓渗出殷红的血液。
  「怎么样?」
  「好像真不行了。」
  「见鬼!」
  就在两个男人蹲在女人身边徒劳地做着抢救时,一个看似头目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大声地骂道:「混蛋,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刚才过来玩玩,没想到这个婊子好好的就突然断气了。」
  「我不是说了要玩去玩那个短发的么?蠢猪!」看着两个惶恐不安的手下,头目烦躁地挥了挥手,「算了,反正她也活不长了,就说是他们玩得太狠了,自然死亡吧。」
  「对,对,老大真是聪明!」两个手下立刻大声地附和起来。
  「行了,上面下令马上转移,现在把这个女人的尸体处理掉,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我们。」
  「斯嘉丽!斯嘉丽!」看着男人如同拉死狗一般拖着斯嘉丽一动不动的身体从自己房门口经过,玛丽一边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一边如同疯了一般拼命拉拽着束缚自己的铁链,竭力扑向自己的朋友。自从被绑架到日本后,无休无止轮奸、调教,让玛丽每天都生不如死,唯一能给她安慰的就是好朋友斯嘉丽。
  然而,当斯嘉丽被打伤后,玛丽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并非致命的伤势渐渐恶化、身体渐渐衰弱,尽管她不断哀求那些男人给斯嘉丽治疗,但这些畜牲除了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外根本不管斯嘉丽的死活,甚至即使她希望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朋友片刻的歇息都做不到。混蛋,我要杀了你们!
  愤怒充斥着玛丽的全身,是的,愤怒!在被调教后,她已经丧失情感了,她不再是那个骄傲勇敢狭义的格斗少女,她只是一个丧失尊严和感情的玩物。但是现在,朋友的死让玛丽的反抗精神又回来了,那个格斗少女玛丽又回来了!
  东京的某地,山本勘助站在大屏幕前,屏幕上显示着巨大的东京市地图,地图上几个园点闪烁着不详的红光,在他面前站着一名女忍,虽然面罩遮挡住了她大部分面庞,但露出来的一对凤眼、挺拔的鼻梁以及白皙的肌肤让人毫不怀疑她的美貌,更何况还有她忍者服下深深的乳沟加强着说服力,然而现在,山本勘助却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情,「损失统计上来了么?」
  「4处行动有2组人没有回来,另外2组人虽然终止了行动,但还是受到追击,损失了1/3的战力。」
  「老家伙的手下怎么会这么强?」
  「因为对方也有忍者,是甲贺忍!」
  「甲贺忍?」
  「是的,绝不会错。」
  「好了,舞,你下去休息吧,这次怨我料敌不明,不知火忍的损失我会加倍的补偿,接下来的行动你们可以暂时不参与,这段时间,你把甲贺忍的情报收集一下。」
  「不,没有发现目标是替身是我的错,下面行动让我们不知火忍为先锋,我们的怒火只有用敌人的鲜血才能熄灭,我现在就下去安排侦查。」
  「好,我答应你。」山本勘助走上前轻抚火舞的肩头,温柔地说道:「不要自责,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对方是替身,我们还会有更大的损失,答应我,舞,千万不要冒险,无论如何我也不想你出现任何意外。记住,你将会是我长子的母亲。」
  「是!」不知火舞的声音中似乎也多了一丝悸动。
  不知火舞刚刚离开,吕先生便走进了房间,「现在局势怎么样?」
  「我们低估那条老狗了,杀死的是他的替身。」
  「替身?」
  「是的,那个替身本来就很像,又做过轻微整容,而且也有这个变声器!」
  山本勘助说着将一个小小的钮扣状的东西交给吕先生。
  「对方也有忍者?」
  「是甲贺忍,看来老狗早就怀疑这是个陷阱了,他在山庄外埋伏了人,让我的人没有时间仔细检查尸体确认身份,发出了成功的信号,当我们按计划展开攻击时,甲贺忍顺势伏击了我们的刺杀小组。幸亏我的发现问题早,不然折损会更大。妈的,上次我派去杀老狗的人全灭看来也是忍者做的,我还是大意了。」
  「那么现在损失如何?」
  「还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甲贺忍?我还以为他们早就消失了。不过,和你合作以前我也以为忍者早就不存在了,山本晴吉作为山本组的家主如果没有一点隐藏力量,反而会让我奇怪呢,我想这点意外不至于影响大局吧。」
  「没错,老狗虽然留了一手,实力上还是我们占优,我已经通知下面收缩防御,先稳住局面再进行反击。」
  「那现在那边的情况如何?」
  「老狗已经发布消息声称我谋反,对我下达了格杀令,这倒没有什么,可恨的是他公布了我们攻击失败的消息,那些望风中立的家伙难免会有些动摇,不过我已经让藤田对可能不稳的势力进行安抚和监视。除此之外,老狗目没有同时对我们进行攻击,应该是他的实力有限,不能支持双线作战。这是个好消息。」
  「希望如此。」
  「你那边有什么进展么?」
  「我在通过中国警方内部的高层想办法,应该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我要和田中那个家伙联系,现在正需要。」
  「对不起,组长,有重要消息!」就在此时,叫做藤田的男人快步走入了房间。
  「什么事?」
  「黑岛传来消息,那个叫玛丽的小妞逃跑了。」
  「什么!」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同时惊叫起来。
  一天后,日本国家局会议室内,春丽和直岛康介面色凝重,「田中这一手实在是漂亮。」直岛康介叹息道,「时机把握得刚刚好。」
  十几个小时前,田中召开会议,对佐久间和春丽在这次案件中产生的误会进行了解释和调解,在会上,田中安排了野上讶子的视频通话,在通话中,野上讶子直接承认了对池田的不当监听调查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春丽仅仅是受到自己的蒙蔽,将所有责任都揽向了自己,但是通话并未持续很久,讶子的父亲心跳突然异常,使得她匆匆离去。
  此后春丽和田中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尽管田中抓住春丽参加私下调查,但在获知讶子涉嫌不当调查后依然没有向日方通报这一问题,大作文章,但在春丽的攻击下还是做出了相当大的让步,佐久间警部因为跟踪行动遭到严重警告。
  但因为熟悉情况依然保留调查组日方负责人的地位,但他必须保证春丽在此案件中对资料和证人的完全了解询问权,不过但春丽要求中国派遣医生共同分析彭炎死因等要求却未能满得到足。
  不过半天,春丽就发现自己的胜利缩水了许多,根据直岛的信息,东京内数处发生了凶杀,很大可能是山本组的内斗,如果此时再召开会议,她完全可以迫使田中全面接受自己的条件。
  春丽皱着眉头,自会议后,她一直在苦苦回忆着讶子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声音还是相貌,她都看不出任何异常,甚至在田中拿出不当监听的铁证后,讶子果断地承担所有责任的行动都对她非常有利。
  但是春丽总是感到不安,直岛曾经询问了2个行动细节的问题,讶子确实做出了正确的回答,但是在春丽刚刚要开始提问时,就传来了讶子父亲的病情突然加重的消息,这更加深了她的怀疑,这难道仅仅是一个巧合么?
  「春丽警官?」
  「对不起,我走神了。」
  「前田警视监几小时前召开了会议,决定采取果断措施对山本组进行打击,控制事态,而且,东京都知事和警视总监均表示了支持。」
  「也就是说现在再提出任何关于这个案子的要求均会被拒绝了?」
  「是的,因为此前已经形成了决议,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法再提出新的要求了,但我会保证田中之前答应的条款得到落实。」
  「田中肯定和山本组有联系,否则他的时间不会把握得这样精确。另外,我觉得野上警部恐怕有问题,她也许是受到了胁迫,田中这么快安排视频通话就是希望我们暂时不与她接触,如果能安排野上警部回日本协助调查。」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们没有证据,除非掌握确实的证据,否则我们无法再行动。」直岛康介顿了顿说道:「当然,野上警部的父亲作为警视长不会一直留在意大利,我们会从这方面着手,只要他的病情尽快明朗化。野上警部也就失去了不回国的理由。」
  「谢谢,无论如何,山本组的火并会给我们带来机会。」
  「希望如此,不过春丽警官,请注意,佐久间一定会盯紧你,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和铁证,不要轻易行动。」
  3天后,东京的某处,山本勘助、藤田和吕先生站在显示着东京地图的巨大屏幕前,地图上约莫2/3的部分显示为红色,1/3的部分显示为绿色。
  「红色的部分是我们控制的区域,绿色的部分是老狗的地盘,局势终于平稳下来了。」山本勘助指着屏幕说道。
  他的眼睛中带着几条血丝,这几天来他几乎不休不眠地坐镇此处,短短4天内,一直压抑的东京地下世界发生了一次大爆炸:首先,在挫败了奇袭后,山本晴吉的力量趁势发动了一系列针对依附于山本勘助的小势力的打击,接连定点清除了几名干部,在山本晴吉展现出来的战力面前,许多观望势力不禁偏向了老家主,幸亏山本勘助应变及时,否则局面几乎不可收拾。
  然而接下来山本晴吉却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为了报复,他刺杀了之前约他会面的松本直人,并且在几个小媒体公布了他和山本组金钱往来的情况,趁此机会,前田幸次及时站出来,宣布警方展开全面扫黑行动,山本组大量涉及黄赌毒的表面生意受到查封和打击,大量外围人员被抓,而松本直人的事件使得前田幸次可以顺理成章地加强了对亲山本晴吉的媒体的钳制。
  警方的行动让山本勘助得到宝贵的喘息时间,经过几次卓有成效的反击,财力人力上的优势终于体现出来,占据了上风。
  「田中这个人果然不简单,介入的方式和时机恰到好处。」
  「哼,他打击老狗的势力也就罢了,我的人警方可是也没少抓,这还算是盟友么?」
  「他这样做是示人以公正,否则警方内部不满的势力早已反弹,更何况,同样是打击生意,缺乏财源的对方会更加痛苦吧,再说,如果没有警方的配合,我们怎么能这么顺利收编那几个观望的实力派呢?」
  「哼,他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却得到了莫大的好处,现在媒体不是大肆吹捧前田幸次那个好色自大的猴子什么坚决果敢,警界英雄么,受到损失的可是我山本组。」
  「除了之前帮我们设松本直人那个杀局,他还做了什么?老狗的藏身地点他们到底有没有在查?」
  「前田幸次的声望提高有助于压制那些不满的声音,否则的话,讶子怎么能到现在还安安稳稳地在这里接受调教,至于老家主的行踪,出了松本直人事情,恐怕前田幸次比我们还想让老家主死呢,这些年来他肯定没少收对方的好处,不过,田中派人顺势掌控媒体这一手相当厉害,即使老家主还活着,他的声音如今也不容易传出来了,说实话我怀疑松本直人的死根本就是田中安排的诱饵。」
  「算了,不说这个,你那方面如何?有没有好消息?」
  「确实有些进展,根据田中的判断,那天春丽本应该是计划甩掉尾巴行动,只不过佐久间的那个手下跟得太紧,她才临时改变主意,应该是据他分析,至少春丽当天原本的目标在中国城,我调查了当天的情况,那时在中国城确实有一个我们怀疑是内鬼的人出现。」
  「是谁?」
  「福杰帮的王小文。」
  「王小文?」
  「是,本来福杰帮掌握着东京大部分对华人口偷渡的生意,所以2年前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达成和它的合作,但当时王小文就曾持反对意见,近一年,他私下有几次表达了对我们蚕食福杰帮的不满,只不过一直没什么实质的动作,因为他在帮会中有一定的势力,所以彭炎没有清洗他,如今看来却是养虎为患了。」
  「仅仅靠这个判断会不会太草率?如果那个婊子仅仅是有意甩掉大部队,来制造抓住田中手下的机会,甚至这是她误导我们的陷阱呢?」
  「当然不仅仅有这些,其实在彭炎出事后,我就一直奇怪为什么春丽不在彭炎交易的时候出手,这样风险更小,收获更大,想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内鬼并不知道彭炎交易的地点,月王小文确实曾派人秘密了解彭炎的行踪,而今天,中国警方内部终于传来了1个有价值的情报,王小文的一个堂弟半个月前保外就医了,下达命令的人正是春丽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刘烨。」
  「情报确实么?」
  「是的,刘烨对这个案子采取了顶级的保密措施,我是靠了一点运气才得到这个情报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放出些风声试探一下王小文,这些天要加紧对春丽的监视,看看他会不会上钩,此外,中国有句话叫未雨绸缪,不管王小文是不是内鬼,我们都要预作准备,本来清理门户应该由我出手,不过我在日本战力不足,从中国调派人手恐怕来不及,又怕打草惊蛇,到时候还要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的,没问题,只要做掉这个内鬼,春丽那个婊子就没什么戏好唱了。」
  「那么接下来,我要去看看讶子的调教了,这几天我可是错过了不少环节,损失太大了。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我再布置一些任务,你先过去吧。」
  「他说得都是实情么?」吕先生走后,山本勘助头也不回地问道。
  「是的,电话监听的情况和他说的完全一样。」
  「你要注意他手下的动向。」
  「是,您怀疑他会对我们不利?」
  「他的行为让我挑不出来任何问题,从局势上分析也没有任何理由,实际上这次清除内鬼的行动本来是一个加强在日本他的力量的机会,结果他都放弃了,如果他要对我不利,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不该错过。」山本勘助摇了摇头,「只不过,那个人的能力,还是小心一点好吧,注意这几天有没有从中国来的人手。」
  「是!」
  「那个美国妞找到了么?」
  「抱歉,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当地也完全没有传出发现尸体或者女人的消息,我安排专人收集当地警署的报警电话,一旦有问题,争取第一时间灭口。」
  「妈的,也只好如此了,再加派些人手,尽快找到那个女人的下落,那些俄罗斯人要来了。」
  「这个时候?可不可以让他们再暂缓交易?」
  「他们已经等了一星期了,那些俄国猪固执又疯狂,我怕他们几瓶伏特加下去真干出什么傻事来,况且,这个时候过于拖延会影响那些俄罗斯人的信心,总之,这次尽量配合吕先生,先除掉内鬼吧。」山本勘助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太累了,我也去找那个警花散散心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9:52

(16)
  东京警视厅内,佐久间胖胖的圆脸竭力维持着招牌的笑容,当得知北条笃人被当场抓住后,春丽上报国际刑警组织日本国家局是可以预料到的一种反应,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把国际刑警日本国家中心局的二把手直岛康介这么快就请来。
  更糟的是,在他的眼前,播放着一段手机拍下的视频,昏暗的楼道内,春丽脱下鞋子将手机放置其中,而后双手撑着楼道墙壁如同壁虎一般吸在了楼道的顶端,楼道内却依然回荡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那无疑是某种录音设备,接着北条笃人那个笨蛋就鬼鬼祟祟地跟了上来,当看到高跟鞋时竟然傻乎乎地停了下来,然后就被春丽轻易地制服了。
  蠢猪!这段视频使得任何意外之类的辩护都无法成立,佐久间在心中问候了北条笃人的母亲无数遍,但脸上还是要保持笑容道:「这家伙确实是我的部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哪我并不清楚,这应该是他的个人行为。」
  「是么?当天晚上,我至少可以确认3组人员跟踪了我,我把他们引到了车站或十字路口的摄像头前,我可以说出地址获取录像并指认他们,只需确认这些人的身份,我们就可以知道昨晚是否是个人行为了。」
  佐久间从没想到看起来温柔谦和的春丽也能像野上讶子一般的咄咄逼人,一番话便彻底封死了自己辩解的可能。佐久间偷眼看向直岛康介,可那个家伙的脸上却毫无表情,这让他愈发感到不安。
  如果说东京警视厅有谁有资本不买前田幸次面子的话,国际刑警日本国家中心局的局长小泽圭佑绝对可以算一个,虽然此前小泽圭佑和前田幸次之间从来没有什么过节,但目前这种不远不近的关系就可能是致命的危险。
  田中那张让人讨厌的面孔浮现在了佐久间的脑海中,在他来之前,田中确实交代给了他一个计划,虽然佐久间竭力避免实行这个计划,但是形势的发展却让他没有别的选择,定了定心神,佐久间说道:「是的,北条笃人确实是我派去跟踪你的。」佐久间观察着两个人的脸色,却无法从两人的表情上获得任何信息。
  「但是这是有原因的,我怀疑春丽警官违反了国际刑警的规定,私自进行了调查,而且酿成了严重的后果……」
  「佐久间警部,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么?」一直沉默不语的直岛康介插话道「这是很严重的指控。」
  「当然,我想您也知道池田教授3天前晚上出车祸身亡的事情吧,他是春丽警官参与的案子中一个重要证人的主治医师,我们认为他的死和野上讶子警部的不当调查有极大关系,在池田教授遇难时,野上警部就在现场而且第一个报案,当时她说有情报表明池田教授的女儿受到绑架并在当晚会和罪犯联系,所以她独自进行了跟踪,但是她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消息来源。」
  「可事实证明池田教授的女儿根本没有被绑架。后来在检查池田信次的家里时,在客厅的沙发缝里发现了监听器,在这上面又发现了讶子警部指纹,所以我怀疑野上讶子警部进行了不当手段的调查,实际上,野上警部一直有无视规矩、过于自我的风评,在此之前的2个案件中,也有流言她有过类似的行为……」
  「佐久间警部请突出重点!」一直沉默的直岛康介说道。
  虽然明知道直岛康介最大的可能是保持中立,但是听到直岛康介立刻阻止自己对讶子的攻击,佐久间心中还是涌起一股失望,但表面上他立刻道歉道:「对不起,此外,事发现场野上警部驾驶的丰田公务车做过特别改装,可以进行监听行动,我将这些情况上报后,为此成立了内部调查组,野上警部也被调离此案接受审查。」
  「这和跟踪春丽警官有什么关系么?」
  「通过观看池田教授家的门禁记录发现野上警部在出事前曾拜访过他,故而推断监听行动肯定会有同伴,而当天野上警部行动组中其他队员都在接受调查,所以我们怀疑春丽警官参与了这次行动,我核对了中国使馆出入的登记时间,春丽警官在早上9:45离开,当天晚上11:05才返回了使馆,时间上有充分的可能……」
  「只有这些么?」
  「不,我们还有这个!」佐久间从怀里掏出一叠相片放在两人面前。
  「在调查池田教授事故的过程中我们观看了那段时间的公路摄像,虽然在发生车祸现场的路段没有摄像头,但是在山脚下的一段公路却在事故发生前二天刚刚安装了一个新的隐蔽摄像头,观看录像后,我们发现事故发生前10分12秒池田教授的车上山,而12分24秒一辆丰田公务车尾随上了山。放大照片后,驾车的是野上警部,而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人,春丽警官,这是你吧?」
  春丽没有回答,只是仔细地看完了所有的照片,车辆和讶子照得十分清楚,而副驾驶座上的自己虽然遮挡在阴影中,但还是可以确认身份。面对局面的突然逆转,春丽丝毫不见慌乱,只是冷冷地说道:「佐久间警部,既然野上警部在接受调查,那么她对这件事是如何解释的呢?」
  「对不起,我想这种内部调查的结果我并没有义务通报吧,请春丽警官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那好,你在得到照片后是否向日本或中国国家中心局上报这一情况呢?而且你在2天前就曾以调查野上警部不当调查行为为由,拒绝我会见池田玉子了,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不向我直接发问呢?」
  看到直岛康介眉头微微一皱,佐久间心中暗骂,这个女人敏锐地抓住了他的2个弱点,不经过国家中心局,调查别国的国际刑警这无疑是越权的行径,而且不对当事人进行询问就进行跟踪更有问题。
  「实际上,这张照片是在我们会面后我才得到的,当时我仅仅是怀疑你参与了调查,因为事关重大,我希望能获得更多的情报再进行询问,所以,我本打算再用2天的时间做更详细的调查。」
  「当时我对你仅仅是提出警告,至于跟踪,那是因为野上警部和春丽警官组织的对彭炎的抓捕中出现了激烈的枪击事件,东京都知事给警方的压力很大,而自从野上警部离开这个案子后,春丽警官表现出了很强的独自行动的倾向,尽管我之前曾对她提出过警告,所以在这个敏感时期,我希望掌握她的行踪。避免出现不利的情况。」
  「那么佐久间警部,这次跟踪行动是内部调查组的决定?」春丽再次发问。
  来了!佐久间心中一顿,他知道按照田中的计划,这时候自己扮演的便是弃子的角色,而可悲的是自己却无法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不,以上都是我个的判断和决定,我本打算在明天向调查组汇报的。」
  「佐久间警部,也就是你会负起全部责任了?」看到佐久间点了点头,直岛康介转向春丽说道:「那么,春丽警官,请问佐久间警部所说的你私自参与不当调查的情况是否属实?」
  「不,这并不属实,我确实参加了对池田教授的调查,但是是在调查组组长野上警部的要求下参加的,并没有违反国际刑警的规定。」
  「那么监听呢?你没有怀疑为什么只有你两个人行动么?」
  「因为此前的行动中野上警部怀疑调查组内部有问题,而且她的大部分部下都还在接受调查,所以她决定单独行动,至于监听,她告诉我她得到了相应的授权,我以为那是正当的调查。」
  「关于佐久间警部提出我独自行动的问题,那是因为自从野上警部离开这个案件后,佐久间警部一直用各种理由搪塞我接触证人或证据的合理请求,这2天我曾经通过书面或口头的方式对这些情况提出了抗议。」
  直岛康介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是的,我收到了这些抗议,正在协调中,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春丽警官,你作为明星警察,你怎么可能相信讶子是在做正常的调查?还有,你和野上讶子进行秘密调查是否有通知日本国家中心局?」佐久间按耐不住一连串地发问。
  「野上警部是调查组的负责人,我自然相信她,而且根据日方调查组负责人的要求配合调查,这是正常的行动,没必要通知日本国家中心局。直岛警视,既然佐久间警部质疑,我要求立刻与野上警部对质还我清白,否则我会将这件事上报国际刑警总部。」
  「请两位不要激动,我会尽快上报这一情况,请野上警部协助调查,解决这次的事件。」
  佐久间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这个女人!竟然将事情一股脑地推在了讶子头上,还用这明显的谎话将了自己一军,自己已经按照田中的吩咐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希望那个家伙不是个徒有其表的笨蛋,不知不觉间,他油油的脑门上不知不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淫乐喧闹的房间如今已归于寂静,讶子手脚大大摊开着倒在床垫上,丰满迷人的胴体上只剩下一双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在她的脸上、胸前、股间甚至脚底到处是半凝固的精液,红肿外翻的阴道和肛门无声地诉说着之前淫暴的可怕。
  「呃……」讶子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咳咳咳……呸呸呸……」嘴巴里传来的浓重的精液的腥臊味让讶子不禁一阵干呕,她想支起身子,但之前几个小时持续的轮奸折磨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体力,而每当她乞求喝水时又被灌下了大量的烈酒,现在她不但浑身酸痛,而且头疼欲裂。「妈妈?」讶子的混乱的脑海好一阵才恢复了一点秩序,她吃力地环顾四周,却不见了母亲的身影。
  「要找那个老骚货?再过2个小时吧!」两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吆喝着来到讶子的身边,一边一个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床上拉起,紧接着两个粗糙的手掌立刻开始玩弄起那对白腻的巨乳起来,同时两个烙铁般滚烫的肉棍也开始在她的大腿根上来回摩擦起来,「好了,贱货,快起来,看你脏成么样子了。」
  「什么?对了……」讶子模模糊糊地记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和母亲一起被这些禽兽蹂躏,甚至被迫屈辱地在每次射精后都要舔干净母的阴户,最后山本勘助终于打断了这场可怕的凌虐,带着昏迷的母亲离开了,并说给自己2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而且命令手下不许强奸她,但是2时后他还要继续和自己进行这无耻可怕的游戏。
  讶子正在努力地回忆,右边一个高个的男人却板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嘿,野上警部,还记得我么?」看到讶子茫然地表情,男人狠狠掐了一下讶子乳头,「当然了,我这样的小角色野上警部是不会记得的,年你曾经来找过我们山本组的麻烦,当时我被你踢了一脚,差点让我不能人事,又给丢到了牢里呆了4个月,哼哼,不过刚才我已经干了你的贱穴和屁眼,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没错,我也被你抓过,小贱货,你当时那个威风啊。」另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也接口道:「当时我就想,要是能狠狠肏你一顿,死了也甘心,嘿嘿,刚才我终于肏到你了,你的贱穴和屁眼各一次,可真他妈的带劲!」
  「你这样的女人怎么玩也玩不够,可惜刚才人太多了,还不过瘾!」
  「现在,你归我们管了,咱们可以好好玩玩,嘿嘿。」说着男人手指一曲,直接扣入了泥泞的肉洞。
  「啊……混蛋……放……放开我,你们敢违抗命令,不要命了么。」讶子一边躲闪着两人的魔爪么,一边费力地说道,她知道山本组御下极严,在此形势下只好以此威胁来防止自己受辱。
  「臭娘们儿!」胡子男一个耳光将讶子抽倒,但似乎也真的不敢妄动。
  高个男人眼珠转了转道:「先别动手,好啊,我们当然不会强奸你的,不过我们的任务可是给你洗澡的,来吧!」说着,他像同伴使了个眼色。
  两人揪着讶子来到透明的盥洗室,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高个男人摘下水枪,将节门调到最大,「斯!」冰凉的水柱如同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在讶子的胸脯上,「啊!」娇嫩的乳房被水流击打的地方传来揪心的疼痛,刺骨的凉意更将这种疼痛放大,讶子很想反抗,但是疲惫的身躯让她只能勉强用遮护住自己的双乳,在冷水的冲击下滚来滚去。
  「哈哈哈!」两个男人爆发出一阵残忍的大笑,「现在该好好洗洗你的臭屌了!」胡子男抓住讶子的两个脚踝一拖一拽,修长的双腿立刻被大大分开,紧接着凉水无情地抽打在了讶子饱受摧残的股间。
  「啊啊啊!」讶子一阵惨叫,竭力伸出双手遮挡自己的阴部,却都被男人轻易地拨开,「畜……畜牲,住手……你们……等着……山本勘助……拨……拔了啊……啊……你们的皮吧!」
  「是么,我们这可不叫强奸,我们只是按照命令给你洗澡,方式和时间老大可没有规定。」高个男人说到这猥亵地抓捏了几下丰盈的乳房,「我们保证不用鸡巴干你就是。」
  「没错没错!」胡子男这时才隐约明白同伴的用意,开心地附和着。
  高个男凑到讶子的耳边小声说道:「听着,骚货,我们可以继续玩下去,或者,你让我们好好开开心,然后你就可以去睡觉了,也免的受些皮肉之苦,怎么样?」
  「行了,反正你已经被干了那么多回了,还装什么……」胡子男在一边连声附和着。
  「去死吧,混蛋!」羞耻和愤怒充斥着讶子的胸膛,坂原三兄弟好歹也算道上响当当的角色,这两个则不过是不入流的打手,竟然也试图胁迫自己。「有本事你就来!看山本勘助会不会放过你?」
  讶子的倔强出乎男人的预料,愣了一会,高个男人忽然冷笑了起来,「好,既然这样,那我们还就不动你了,老大说不能动你,可没说不能动那个老骚货,我们可以先拿她泄泄火,反正2小时后我们照样还能肏你。」
  「没错,虽然她现在跟死人一样,不过那奶子、屁股和脸蛋也是很值得好好肏肏。」
  「我妈妈现在在哪?她怎么样了?你们没有给他治疗,是不是,畜牲!」听到胡子男话中流露出母亲依然昏迷的信息,讶子一连声急切地问道。
  「想知道么?」高个男人接过话头道:「告诉你也没关系,我们几个轮流看守你和你妈,如果你这次让我们爽了,我们保证到时候不动你妈,而且还可以告诉你一些消息。」
  「她现在怎么样?」
  「她正在接受治疗,我们山本组可是说话算话的,行了,你干不干,你只有2个小时休息,要是我们一直折腾你,下次你铁定会输,到时候你妈可就……」
  讶子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她知道对方话中肯定有不实之处,即使自己答应了他们,也很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只要自己坚决拒绝,这两人现在根本不敢强奸自己,甚至可能也根本没机会伤害到母亲。
  可是!没错,该死的可是,十几年前,母亲为自己曾经牺牲过一次,她代替自己被那些畜牲轮奸了,而且因为这个事件,母亲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度过了十几年,就在刚才,因为自己的判断失误,母亲又在自己面前被蹂躏凌辱,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现在的讶子不敢再冒任何风险,这两个家伙虽然不能奸污自己,但确实可以让自己无法休息,接下来的游戏就注定会失败,母亲就会再被侮辱,这是她死也不愿看到的。我不能看着母亲第三次因为我的过错被伤害,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这些禽兽玩弄了这么多次……心底里,讶子默默地说服着自己。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们说得是真的?」讶子涨红着脸孔,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我发誓……」
  「呸!」
  「这样吧,只要你让我们舒服,以后我们争取每次都看守你,这样自然就没机会动你妈了,而且以后除非老大明确下令,我们绝不主动干你妈。怎么样?」
  「还有我们会尽量打听你妈的消息!」胡子男在一旁补充道,尽管尽力压低了嗓门,他的声音中还是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兴奋。
  「你……」讶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羞耻才勉强说道:「你们两个只能射一次,而且时间不能超过20分钟。」
  「两次,40分钟!」
  「不行!」
  「好吧,那以后我们遵守这个约定,但是第一次给我们些优惠好了,我们两个同时上,在你三个洞洞里各来一炮,快点,我们忍不住了。」
  「不行!」自己竟然像妓女一样可悲地讨价还价,讶子羞耻得几乎要昏倒。
  「好吧好吧,那我们就半小时2炮,完事后,我会告诉你关于你妈的一个消息,怎么样。」
  「就这样吧,别耽误时间了。」
  「你……来吧!」说完这句话,讶子在巨大的耻辱中竟然感到了一丝安慰,我终于为妈妈做了一点事情……
  「太好了!」胡子男兴奋地就要将眼前的美女扑倒,却被高个男拦住,「野上警部,你得主动点,如果老大看录像,也好知道是你是自愿的。」说着高个男躺倒在地,指了指自己高耸的阳具。
  「你……」
  「快点,这些磨蹭的时间可不在约定的半小时里。」
  「混蛋……有机会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行了,你先用你那小嘴好好给我服务吧!」
  讶子不再说话,俯下身去,用左手握住男人的肉棒,闭着眼睛张开小嘴,将火热的肉棍缓缓纳入了口中,「啊啊啊啊啊,舒服!」高个男恶心地叫着,双手下探,玩弄起那白皙硕大的乳房来。
  「妈的,待会我也要试试她的口活。」胡子男嘟囔着,跪在讶子身后,双手扶住厚实的臀肉,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尚未闭合的肉穴中,「不愧是有名的警花啊,这么多人肏来肏去,小逼还这么紧。」讶子尽量不去听他们的侮辱,只是专心地舔弄口中的阴茎,经过刚才几小时超强化的训练,她的技术有了明显的提升。
  「我k,这骚货的嘴巴太厉害了,比那些老鸡还厉害,以前一定天天……给上司……吹喇叭吧!」高个男人说道后来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其实若论技巧,讶子目前也并无什么过人之处,只是她特殊的身份和主动的态度足以弥补技巧上的不足。
  「k,这妞的下面也够骚,跟刚才不一样……」在身后抽插的胡子男前两次混战中,因为太过兴奋都只干了几分钟就交了货,此次本打算奸淫讶子一番,怎料,这次讶子是要求男人尽快射精,故而主动扭臀送腰配合,下体传来的快感和上次奸尸般的感觉自有云泥之别。
  虽然胡子男竭力控制,但不过5分钟,依然是大吼一声,抱紧讶子的纤腰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花房,与此同时,高个男的抵抗也被击溃,呻吟着射出了精液,讶子试图吐出肉棒,但男人的双手死死地将她的头颅按在胯间,于是讶子也就不再做无用功,只是默默地尽力将男人的精液含在口中,在讶子身后杀伐的胡子男也坚持不住,双手紧紧捏住那对饱满的肉球,无奈地缴枪了。
  当两个男人终于拔出肉棒后,讶子将口中精液吐在地上,冷冷地说道:「还有一次,来吧!」
  「什么吗,这哪是警花?简直就是个机车的妓女。」胡子男愤愤地骂道。
  高个男冷笑道:「看来得给野上警部找找感觉啊,去,把那边的帽子和上衣拿来。」
  「你……」
  「这可没有违反我们的约定吧,既然都答应和我们玩了,就投入一点,要不然我们会不会遵守约定可就……」
  「你敢!」
  「好吧,好吧,总之你得让我们玩痛快了。」高个男接过同伴拿来的帽子,顺手歪扣在讶子的头上,又将纱衣穿在了讶子的身上,「这才像样么。」
  讶子愤怒地瞪着两人,在之前的轮奸中,每当自己穿着这身警服的时候,这些罪犯就会格外的兴奋勇猛,她很清楚那是因为他们不但在强奸自己的肉体,更是在凌辱警察这个职业,故而她每次也会感到加倍的屈辱。
  果然,只是看到这身打扮,两个男人的阴茎立刻又恢复了活力,「快,自己骑上来!」高个男喘息着叫道,讶子皱着眉头分开两条酸痛的美腿,跨骑在男人的腰上,坚挺的肉棍如同柱子一般戳在她的两腿之间。
  「放进去,宝贝儿,放进去!」男人一边叫嚣着,一边使劲揉捏着她丰满白嫩的臀肉,「畜牲!」讶子嘴上虽然骂着,手指却老实地拨开自己有些红肿的阴唇,缓缓将粗大的阳具吞入了体内。男人喘息着伸出双手将缝着警徽的纱衣拉在一起,隔着纱衣狠命地揉搓起肥硕的双乳来,「快……自己动!」
  「你不要太过分……唔!」胡子男看准时机,双手抓住讶子的头颅,将粗壮的阴茎狠狠捅入了她的嘴中,「过分?给你来个更过分的,啊……真暖和啊,快舔!」
  「快点!野上警部,你不是赶时间么?好好伺候我们吧。」
  高个男一番话让本来下意识要反抗的讶子彻底放弃了,她再次摇动腰肢,轻摆香舌,屈辱但是主动地用自己美艳的肉体取悦起两名罪犯来。可恨的是,连续的射精让两个男人的耐久力明显得到了提高,他们一边用力抽送着阳具,一边伸手抚摸玩弄着眼前胴体的每一寸肌肤。
  「骚警花,你还真有一套!」终于,胡子男再次到达了极限,他双手加力揉搓着讶子胸前丰满的肉球,全力挺动着肉棒,「来了,接着吧,贱货!」就在射精的一刹那,男人猛地抽出自己的阴茎,白浊的精液如同炮弹一般打在女警美艳的脸上,「看这个!」胡子男叫着一抬自己的肉棍,一波精液滑过一条抛物线恰好打在讶子帽子上的警徽上,「这他妈的才叫炮打警花!哈哈!」
  「你,啊!」讶子气得满脸通红,刚要说话,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推倒,「我他妈的还没玩你的骚蹄子呢!」高个男叫着,双手抓住讶子纤细的脚踝,将一对玉足相对,将自己即将射精的阴茎插入两个脚弓的缝隙间。
  「混蛋,约定不是这样的……」
  「行了,我只说打2炮,可没说只玩你两个肉洞!」高个男辩解着继续抽蹭了着自己的阳具,不一会,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爽!」男人喘息着抓紧讶子挣动的双腿,将精液涂在她迷人的脚掌、脚背、足尖、小腿上。「呜呜!」
  胡子男也顺势按住讶子的上身,用右手捏住她的脸颊,左手将还粘着粘液的肉棒再次捅入了讶子的口中。
  「好了,我们说话算话!」看到同伴越插越兴奋,高个男拍了拍胡子男的后背,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讶子的身体,「谢谢野上警部的招待,在我们离开之前,还得给你好好洗洗!」两个男人将讶子再次拖入盥洗室,草草将她冲洗一番,将她推倒在床垫上,「野上警部,你妈就在隔壁治疗,听说没什么危险!」高个男凑到讶子的耳边小声说道。
  「她……」
  「别声张。」高个男一把捂住讶子的嘴巴,「你要是还想得到消息,就别说话,当然,以后也要好好照顾我们哥俩。」说到这里,高个男直起身子用正常的声音说道:「好了,小骚货,你现在满足了吧,睡觉吧。哈哈哈。」淫笑声中,两个男人扬长而去。
  「混蛋……」尽管这不是第一次牺牲自己的肉体,但这回却让讶子觉得格外的屈辱,她很清楚这不再是欺骗敌人的一种手段,也不是胁迫下无奈的选择,这次她如同一个真正的妓女一般,主动出卖了自己的肉体,虽然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但现在,讶子才发觉此事的打击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她感到自己在精神上被玷污了,仿佛跨过了某条看不见的界限。
  讶子后悔甚至痛恨自己做了这样的交易,但是一切已经不能挽回了,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划过了脸颊,无声地抽泣中,睡神终于怜悯地降临,将她从巨大的耻辱和悔恨中暂时解脱了出来。
  「精彩!」隔壁监控室内,吕先生笑道:「没想到还不到1天,讶子就肯主动卖身了,迈出这一步,她的屈服只是时间问题了。用连续失败动摇她的自信,用不断的凌辱撕碎她的尊严,用强奸者身份的差异来打击她的骄傲,果然是高明的手段。」
  「这是酒精和疲劳双重作用下的结果,2小时后才是真正关键,这个女人是女警,而且精明强干,如果不是她太在意她妈妈,这些小花招恐怕很难瞒得住她的。」山本勘助嘴上如是说,脸上却也不禁有些得色,「还是那句话无欲则刚,有她妈妈在手,她输定了。」
  「2小时?你会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么,那么接下来你打算则怎么处置她妈妈呢?」
  「吉田老师正在对她进行治疗,如果顺利的话,也许会让她醒过来,那可比现在这样一具行尸走肉有用的多了。」
  「吉田老师?」
  「你有所不知,吉田老师可是精神和心理的双料博士,他比那些专家可强得多了,不说这个,春丽那个婊子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麻烦啊!」
  「确实,不过国际刑警之间的合作向来都受国家关系的影响,中日之间,也就是在打击毒品交易上还略有一点诚意,而日本警方,据我说知,即使是美国施压,在性奴买卖上也常常网开一面,春丽掀起的风浪虽然大了些,田中还是会摆平的……」
  「说起这个家伙,自己的手下不中用,反而要麻烦我们,讶子的调教时间一分钟也不能少!」
  「田中这个家伙虽然讨厌,但是明白事理,看在他的谢礼的份上,你就不要再埋怨了。说起来春丽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忙。」吕先生微微笑道:「现在咱们有两个隐患,一是山本晴吉,现在是我们最虚弱的时候也是他最可能出手的时机,今晚我们一定要先除去这个祸害。」
  「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就是山本晴吉的忌日。」
  「另一个就是内鬼,不管春丽昨晚的目的是否是要接触这个内鬼,但是最近她肯定会试图和他联系,这是我们揪出他的好时机,既然田中说他的手下这两天不能再进行跟踪,那么我们就要安排人手对她进行监视。那个女人是反侦察的绝顶高手,可别像田中一样出了纰漏。」
  「放心,我已经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接手了,现在你那边的筛查怎么样了?」
  「有两个人选,我正联系国内从中国警方资料处着手,我想答案就快要揭晓了。那么我也趁现在去休息一下了,待会游戏开始别忘了叫我。」
  吕先生离去后,一道暗门打开,吉田师傅走了出来,「那个中国人,对人心很了解,这次的观摩会让他的调教水平大大提升。」
  「哼,就算再也天份,这些事情又怎么能一蹴而就,我让您离开就是怕他整天问东问西的,对了,师傅您看野上讶子这次调教的效果怎么样。」
  「你觉得呢?」
  「您说过,对女人调教的第一步就是让她绝望,讶子试图杀死自己的母亲,这说明她已经彻底丧失希望了,刚刚我派本泽他们稍一要挟,她就主动卖身了,这说明她的耻感已经大大减弱了,这就几乎达成了第二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用她妈妈持续要挟她,这样她会不知不觉地减弱抵抗,接受肉体和精神的改造,这样我们就离成功不远了。您觉得呢?」
  吉田苍老的脸上难得浮现了一丝笑容,「很好,不过注意欲速则不达,不要轻视那个女人,下次给她用一点『朝露』。」
  「药物?」
  「这次的调教关系重大,如同用兵,战场之上不择手段,但求结果,只有没上过战场的人才会空谈手段的高下,不过要注意用量,一开始只要一点配合酒精就能发挥最好的效果,以后即使她发现也已经万劫不复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9:42

(十五)
  北条笃人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刑警,他现在悠闲地漫步在中国城的街头,时不时在街边停下来,或者看看报纸或者扫扫橱窗,但他的眼角却紧紧盯着前方那个靓丽的身影,这个婊子太难对付了,北条笃人在心里再次感叹道,他不知道佐久间警视为什么让他们跟踪春丽,但是从佐久间警视安排任务时严厉的口气和调集人员的能力来看,这都是次不能出错的行动。
  不过,这个中国女人还是连玩了几个花招,在地铁甩掉了大部分尾巴,差点让他们颜面扫地。对,是大部分,但他北条笃人除外,别小看日本刑警,你这个贱货,北条笃人在心中喊道,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他多少听说过春丽的一些传闻,国际刑警组织的明星,尤其还是个美女,想不留下印象都不行,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那脸蛋,那身材,让他立刻就勃起了……
  该死的,我在干什么啊,忽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些发紧的北条笃人慌忙定下心神,刚才在地铁中的那次摆脱,让他大部分同事都无法赶来,现在虽然他能和他们用耳机联络,但是,终究是没有形成跟踪网,一旦他失去接触,那就意味着整个任务的失败了,到时候自己可要倒大霉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北条笃人心中现在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这也许是一个天赐良机呢。
  就在北条笃人禁不住胡思乱想时,远处的春丽在一个破旧的公寓门前停下,似乎不经意般地左右看了看,北条笃人小心地隐身在一群喝醉了晃晃悠悠的上班族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紧目标,春丽在门口待了一会,忽然快步走入了公寓。
  糟糕,这是最让北条头痛的一个举动,这种行为很可能是目标观察自己尾巴的陷阱,如果是多人跟踪,这时自然可以让其他同伴进入,可现在只有自己,更麻烦的是如果自己不赶快跟上,很可能会彻底丢失目标。北条笃人加快脚步,一边报告情况,一边尽量谨慎地接近公寓,很快的,耳机中传来上司的决定,他的同事至少还有5分钟才能赶来,他无论如何也要盯紧目标。
  北条笃人加紧几步赶到公寓门前,透过污浊的玻璃门,北条笃人发现大堂内早已没有了春丽的影子,该死!北条笃人顿时感到额头渗出了冷汗,但这时作为一个老刑警的素质让他很快镇定了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四周,这个公寓看起来破败不堪,门口既没有门禁也没有看门人,在他的眼前电梯灯缓缓地向上跳动着。
  但是,本能告诉他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北条笃人再次仔细地扫视了一遍大堂,忽然发现在一侧楼梯间门口处似乎有一个浅浅的鞋印,北条笃人几步赶到门边,没错,那是一个新鲜的女式皮鞋的鞋印。
  轻轻拉开大门,一股霉味直冲他的鼻翼,但是在狭窄的楼道内隐隐回荡着,「嘎达嘎达。」的声音,那是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回声!太好了!
  北条笃人瞬间转忧为喜,这样一个环境无疑是接头的绝好地点,显然那个中国婊子最后的小花招也被自己看破了,看来这次真的要吊到大鱼了。北条笃人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小心地爬着楼梯,紧紧跟随那若有若无的,「嘎达。」声。
  北条笃人第五次转过楼梯的拐弯处,高跟鞋的撞击声依然不疾不徐地在前面回响着,但是就在楼梯的拐角处,一双高跟鞋整齐地放在地上。
  「该死……」北条笃人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一道灰色的靓影如同旋风般出现在他的身后,紧接着他觉得右肩一疼,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扭到了身后,他挥动左臂试图甩开对手,但对方手臂魔术般的几次变化,他的大衣便如同绳子一般牢牢缠在了他的双腕,进而将他的双臂紧紧缚在了身后,接着他的身体便被牢牢地按在了墙上,一只手在他的外套上摸索起来。
  「朝日影?你是刑警?」北条笃人被揪着翻转了过来,映入他眼帘的正是自己的警察手册,这下彻底完蛋了,北条笃人的脑子一片混乱,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而奇怪的是,春丽那裸露出来,包裹在沾着些许灰尘的丝袜中的一双美脚在他的脑海中却格外的清晰……
  「呜……呜……嗯……嗯……」沉重的吮吸声中,野上讶子趴在地上,头上歪带着黑色的警帽,黑色的纱衣大大敞开,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红红的指印,黑色的皮裙再次被撩在腰间,浑圆白皙的双臀后。
  一脸倦色的坂原太郎一边抚摸揉捏着厚实的臀肉,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那肥美的肉穴,每当他向前冲刺时,讶子都毫不掩饰地向后挺动腰肢,让他的阳具能够享受更多的快感,与此同时,讶子还要认真地替身前的坂原次郎吹喇叭,在无数次的口交后,讶子觉得自己的脸颊累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但她却近乎机械地卖力地吮吸舔弄嘴里的肉棒。
  「呃呃呃呃呃。」一阵满足的叹息声中,坂原次郎再次将精液注入了讶子的口腔,刚刚还显得行尸走肉般的讶子瞬间恢复了生气,她一边继续用力的吮吸,一边抄起手边的玻璃杯,但是尽管她费尽了心机,纵欲过度的男人却实在没什么存货可出了,她有些失望地让萎缩的肉茎滑出口腔,小心翼翼地将嘴中稀薄得已经不成样子的清汤尽数吐入了杯中,无论如何,玻璃杯中的液体终于快满了。
  「真他妈的贱。」看着眼前高傲的女警这般如饥似渴地收集精液,坂原太郎酸痛不已的腰眼再次升起了一阵冲动,不自然地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突然而来的冲击力让讶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她连忙双手护住玻璃杯,身子却被一下压倒在床垫上,她慌忙将玻璃杯放在地上,回头叫道:「射在我嘴里。」
  「少废话!老子就要射在你的贱屌里面,骚货舔鸡巴还上瘾了。」
  听到对方的奚落,讶子不禁羞愤欲死,是的,通过痛苦的实验,讶子发现口交是最为稳妥同时消耗体力最小的一种收集精液的方式,坂原三兄弟虽然强悍,但是长时间的轮奸也让他们难以为继,故而每一滴精液得来都极其困难。
  若是射在阴道或者肛门中,本就不多的精液更是大部分会浪费掉,在发现这一点之后,讶子在每次被奸污时,无论开始时用的什么方式,最后都会强忍着羞耻主动要求为三人口交。
  冷傲的女搜查官羞红着脸膛,主动提出为自己口交,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将精水含入口中,这种刺激一度让三个男人亢奋不已,讶子轻易地用这种方法以最小的消耗收集了大量的精液。
  然而,几次之后,不知是厌倦还是看穿了她的意图,坂原太郎终于断然地拒绝了她,尽管羞愧难当,讶子却丝毫不敢减缓腰肢摆动的频率和幅度,她知道只有尽力配合对方的抽插,才能让他顺利的射精,否则一旦错过这个机会了,纵欲过度的男人可能又要再折磨她十几分钟才能再有射精的冲动。
  「妈的!骚货!啊啊啊啊啊啊。」在讶子生涩但卖力的配合下,坂原太郎终于勉为其难地将精水射入了泥泞的肉洞中,甫一射精,他的肉棒立刻开始萎缩变小,尽管主人还不甘心地挺动着腰部,但肉棒已然滑出了花径,「啪。」坂原太郎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讶子白皙厚实的臀肉上,身子疲惫地滑倒在地。
  讶子丝毫没有躲闪,默默地爬起,蹲在玻璃杯上,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地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慢慢拨开一对有些红肿的阴唇,同时右手食指探出,轻轻抠挖起自己的阴道来,饱经蹂躏的肉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如今异常的敏感。
  而男人注视的羞辱不知怎地也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诡异的快感,随着那稀薄的渐渐冰凉的精液缓缓流出,讶子感到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寒战自脚底直冲上脑海,只是靠着紧咬嘴唇才没有发出呻吟。
  稀薄的精水顺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滴地从撑开的阴道口中划出,又慢慢滴入玻璃杯,再配上女人羞愤欲死的表情和女搜查官的身份,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坂原三兄弟依然感到分外兴奋,三条软绵绵的阳具随着讶子手指的进出渐渐地再次扬起头来。
  「你,过来。」坂原三郎斜躺在地上,好像招呼个站街的娼妓一样吆喝道:「好好伺候。」
  讶子默默地站起,踉跄地走到他的身前,跪倒身子,用手抓住了那奸污了她身体数次的凶器,张开小嘴就要含入口中。
  「慢着,贱货,用你的脚。」看着讶子有些茫然的眼神,坂原三郎不耐烦地叫道,「足交不知道么?蠢货,用你的脚给我的老二做按摩。」
  讶子的瞳孔因为愤怒和羞耻一瞬间放大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摔开了阳具,攥紧了拳头。
  「快点啊!贱货。」坂原三郎见状却抢先一脚踢翻了讶子,沉着脸威胁道:「我数到3,你不用你的骚蹄子让我快活,我下一脚就踢翻你那个杯子,我说到做到。」
  两个人的怒视最终还是以讶子的屈服而告终,讶子低下头,强忍着羞辱,蜷起修长的美腿,拉开了右脚靴子的拉链,丝袜包裹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阵痉挛滑过她的躯体,但那却不是因为寒冷。
  「好了,就这样。」坂原三郎阻止讶子脱掉左脚的靴子,喘息着叫道:「现在用脚踩我的脸,快。」
  讶子闭上双眼,缓缓将脚掌抬起,移向三郎,她真想一脚将那张可恶的脸踩个稀烂,但是,现在她却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啊……」坂原三郎看着如同慢镜头一般移动的美脚早已按捺不住,双手一把抄住讶子的右足扯向自己,却险些将讶子掀翻,坂原三郎疯狂地用脚掌摩拓着自己的面孔,微汗多肉的脚掌隔着柔滑的丝袜不断挤压着他的肌肉,让他越发亢奋了起来。
  「贱货,你上次也是这么踩着我,我当时就盼着这一天了……」坂原三郎快活地叫着,一口将之前被他撕破的袜尖中露出的脚趾含在口中,他一边吮吸着,一边用双手疯狂抚摸恰捏着那迷人的玉足和小腿。
  「混蛋……」讶子痛苦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身体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颤抖着,是的,几乎同样的姿势,但当时她是威严的执法者,是掌握局势的胜利者,而现在,她只是一个不幸的性奴隶,是被迫做出种种变态游戏以供人取乐的失败者,这些人不但玷污她的肉体,还要凌辱她的精神。
  良久,坂原三郎终于放开了她的右脚,却一把将她拽倒,几下扯掉了她左脚的皮靴,而后将她的双脚掰成了一个难受的脚心相向的姿势,他自己盘腿坐在讶子的对面,已经完全勃起的紫色龟头昂首向天。
  「这是你第一次用你那贱脚伺候男人吧,快,用你两只脚夹住我的宝贝。」
  坂原三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抓住两个纤细的脚踝,让双脚对着自己扬起的阳具缓缓靠拢,脚心传来湿热的感觉让讶子的双脚不由自主地便要分开。
  「啪。」坂原三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双手很快制止了她双脚的活动,让她的脚掌完全、紧密地夹住了他的肉棒,「啊啊……」坂原三郎仰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肏,怎么你看起来比干她贱穴还过瘾啊。」坂原次郎在一旁大声喊道,虽然他完全没有恋足的嗜好,但让三郎这么一折腾,他早已无力为继的肉棒居然还真的复活了。
  「你不懂,你不懂……」坂原三郎梦呓一般嘟囔着,双手控制着两支肉脚在自己的阴茎两侧不断地上下移动摩擦。
  「活见鬼了,一双臭脚有什么可玩的。」坂原次郎再也不肯旁观,几步走到两人身边,「贱货你小嘴也别闲着,再给我吹吹!」说着,他揪住讶子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直捅入她的嘴巴,讶子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奋力地调整着身体,使得自己可以舒服一点应付这两根阴茎……
  这幅淫靡的画卷同样被隐藏的镜头捕捉到,并被清晰地投射在大屏幕上,但房间内的山本勘助的目光却聚拢在吕先生的身上,「这么说那些该死的笨条子把事情搞砸了?现在春丽就带着盯梢的那个蠢货赶往警署,这些白痴想怎么样收场啊?」山本勘助狠狠地挥了挥手:「前田那个猴子也就会玩女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不要小看这些女人,前田幸次虽然是个白痴,但那个田中可不简单。」
  「不管怎么说还是出了篓子,而且是大篓子,我现在关心的是这些家伙会不会出卖我们?」
  「不,他们很清楚这么做等于是在自寻死路,而且田中在电话中承诺他会将这件事处理好,那个男人不会是个没有planB就行动的家伙。」,吕先生摆了摆手挡住了山本勘助将要出口的质疑,「而且,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未见得全是坏事。」
  「什么意思?」
  「春丽这么做是要将事情挑大,一方面责难日本警方,给潜在反对者一个口实,至少让前田幸次不能一手遮天,另一方面借助这种纠纷让中国国内也不能掣肘她的行动,此前类似纠纷中国警方都没有退缩。」
  吕先生笑了笑,「如是在平时,这会是有力的一击,可惜,她还是不太懂高层的游戏,当前两国高层互访在即,中日双方都不希望闹成国际纠纷,至少中国外交部门绝对会施压警方按下此事,以前强硬并不代表次次都会强硬,她想倚靠的人么,我敢保证不会出头,至于日本,我想东京都知事这样有名的反华人士绝不会坐视不管吧?」
  「这么说她是弄巧成拙,反而会让两国高层合力把这件事情压下。」山本勘助眼睛一亮。
  「没错,至少她被调离这个案子恐怕指日可待了,当然我们还是要给东京都知事大人一点动力,此外,你也知道自从彭炎出了事,我已经让柳逸飞把这边可疑的人员细细筛选过了,今晚春丽的行动很可能会给我们一些线索,即使这次没有收获,随着高层的压力,她也会越来越多的给我们机会到那个内鬼。」
  「不过中国有句话叫一夫舍命万夫足惧,看来这个女人是要和我们拼命了,吕兄说她的时间紧迫,但我们的时间同样不充裕,所以这是悬崖上的决斗,我们可不能大意。」
  「说得真好,那么我去安排查找内鬼的工作了,至于这个女人。」吕先生指了指屏幕中顺从地做着足交和口交的讶子说道:「就拜托山本君了,只要她被征服,那么其他的都不再是问题。」
  「没问题,这里就交给我吧。」
  当吕先生转身走出房间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吉田师傅说道:「社团的事我从不插嘴,但是那个中国人,你相信他么?」
  「相信?我宁可相信魔鬼也不会相信他的。」山本勘助阴沉着脸道,「这些中国人不过是想借我之手进入日本,哼,不过我也需要他们的力量,至少3年内我们都是合作关系,他现在住在这里也有让我安心的意思,更何况我已经安排了藤田24小时监视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
  「看来你真是成长了很多啊,这我就放心了,那么,这个女人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老师是在考我啊,我想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快,快。」坂原三郎跪在地上,双手捉住讶子的两只美足,粗大的阴茎快速地在两个脚掌的缝隙里抽动着,脚掌传来的热气和肉感配合着丝袜的冰凉和光滑,给了他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他死命地将两只玉足压紧,拼命地展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稀薄的精水终于喷射而出,而且出乎意料的多,粘粘的液体直打在黑丝的袜底、脚面、乃至小腿上,留下了点点淫靡的痕迹,「真过瘾,真他妈过瘾。」坂原三郎一边喘息,一边将龟头上残存的精液细心地抹在讶子右脚的脚底。
  讶子紧闭着双眼,任由对方摆布,嘴里依然毫不停歇地吮吸着次郎的阳具,直到三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右脚,讶子才吐出口中的阴茎,挣扎着去拿一旁的高脚杯。
  「婊子,别动。」坂原次郎也到了发射的边缘,一拽讶子的长发,将她的嘴巴又拉向自己的肉棒。
  「等一下……唔,唔。」讶子被噎得满脸通红,却没做丝毫的反抗,只是用手扶着次郎的腰,调整着自己的头颅,卖力地做着口交。直到次郎将稀得几乎如同清汤一般的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叹息着松开了她散乱的头发,讶子才默默地将玻璃杯拿起,小心地将口中的精水吐到杯子中,又蜷起双腿,将丝袜上半干的液体刮入杯中。
  「野上警部的成绩不错吗。」随着轻浮的笑声,山本勘助走入了大厅,「没想到坂原三兄弟身体这么强悍,我们的冰娘娘也真是热情似火啊,让我看得是兴奋不已啊。」
  「你……到底要什么?」连续数小时的蹂躏看来彻底摧垮了讶子,她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沙哑和虚弱,仿佛一个垂死野兽的咆哮,「不要再戏耍我了,说出你的条件。」
  「看来这些游戏还真没白做,你现在的态度就好多了。」山本勘助走到讶子面前,用右手支起讶子的下巴:「我的条件吗?我想让野上警部来我的聚乐第上班,天天用你的这身美肉给我赚钱,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出乎大家的意料,讶子虽然恨恨地怒视着对方,却没有回骂,甩开了山本的手,「那么,我能够得到什么?」
  「你?你可以得到足够的男人啊,我看野上警部只是看起来冷漠,对精液可是有超乎寻常的渴望呢?哈哈。」山本勘助说着一把抓住讶子的右乳用力地揉搓了起来,坂原兄弟立刻上前一步,按住了讶子的双臂。
  然而,讶子虽然脸上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一般,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挣扎反抗的举动,「你需要我的合作,让我们认真地谈谈条件吧。」
  「条件?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谈条件不觉得滑稽么?」山本勘助加力揉搓着手中的肉球,「你现在不过是任我玩弄的性奴。」
  「你我都清楚你需要我。」讶子尽力平静地说着,但胸部传来的疼痛和屈辱却让她的眉头不时微微颤动,「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母亲。」
  「为了母亲什么样的牺牲你都肯做么?」
  「是的,不过对于我母亲的安排要按照我说的做。」
  「让我先看看你的诚意吧,你这小嘴不该只是用来和男人争辩的。」山本勘助说着解开拉链,掏出了早已勃起的阳具,示威般地戳到了讶子的双唇前。众目睽睽之下,讶子竟然真的张开双唇,深出香舌在紫红色的龟头上舔了起来,虽然动作显得多少有些生涩,但确实是在认真地做着口交。
  「很好,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还不到半天,你已经很会用嘴巴伺候男人了么。」山本勘助虽然嘴上调侃,但手掌却始终没有离开讶子的脸颊。
  讶子却似乎充耳不闻,依旧专心致志地舔弄吮吸着口中的肉棒,每一次吞吐她都竭力将肉棍含得更加深入,「舔我的蛋蛋。」山本勘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鼓励地拍了拍讶子的头。
  讶子吐出口中的阴茎,一边抬起右手有些机械地上下套弄棒身,一边俯下头去亲吻那多褶的肉袋,坂原兄弟本来要按住讶子的右手,但山本勘助挥了挥手,惬意地享受着美艳女警温热舒爽的口唇服务。
  「快……啧……含进去,宝贝儿……啧……快点。」一波波电流顺着腰眼连连冲击着山本勘助的神经,使得他叫喊的过程中不时地发出吸入冷气般的声音,当讶子放开他的肉囊一口吞下肉菇的瞬间,山本勘助再也按耐不住,彻底地爆发了。
  浓烈的精液如同山洪一般冲刷着讶子的口腔,他双手死死地将女人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胯下,然而似乎不用他强迫,讶子认命似地吞咽着口中的精水,尽管她拼尽全力,脸被呛得通红,但多余的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她的口中溢出,顺着下巴又滴落在了裸露的乳房上,使她看起来淫靡狼狈不堪。
  「哈,这个婊子,现在越来越骚了。」
  「这口活赶得上老妓女了……」
  「啊……」坂原三兄弟大声的嘲笑被一声惨叫打断,一直低眉顺眼、虚弱不堪的讶子蓦地回复了活力,抚摸睾丸的右手狠狠一扭,紧接着顺势将山本勘助靠倒,左手抄起装满精液的玻璃杯在地面上敲碎,当山本勘助惨叫着摔倒在地时,玻璃杯锋利的切口已经准确地顶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之前所有的谈判和口交都是烟幕,讶子一直忍辱负重到山本勘助射精后,当所有男人最放松的时候用疲劳的身体完成了完美的一击。
  坂原三兄弟在震惊过后立刻同时跨上一步,「退后,我不说第二遍。」讶子用碎片轻轻划开了山本勘助的脖子,看到鲜红的血液,坂原三兄弟齐齐停住,一边缓缓退后,一边互相交换着眼神。
  「让他们把我的母亲带到这来,快。」讶子用自己的身体压制着地上的山本勘助,左手持着玻璃碎片紧紧抵在他的颈动脉上,右手则继续捏着两只睾丸,尽管她尽力保存体力,但几小时不停歇的轮奸和蹂躏后,她现在的体力和精力都所剩无几,能支持着不昏睡过去已经是个奇迹了,然而她知道自己决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她和母亲都将万劫不复。
  尽管前几十秒讶子还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吹着喇叭,甚至现在她说话时还不时有精液从嘴角溢出,但讶子冰冷的声音和充满恨意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下体传来的疼痛让山本勘助不能再有丝毫的迟疑,「听她的,把那个女人带来。」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两名打手挟持着讶子的母亲出现在门口,可怜的女人如同兔子一般瑟瑟发抖,头颅始终低垂着,嘴里倒是神经质地反复嘟囔着什么。
  「妈妈!妈妈!」讶子连续几声急切的呼唤,却没有让对方有任何的反应,「让他们放开她,给我准备一辆车。」
  「放了你们?那等于自寻死路。」
  「不放开她,我让你现在就去死。」
  「是么,那么我保证你们母女俩会为我陪葬,我的人会活活干死你们……」
  「啊。」山本勘助恶毒的诅咒在讶子右手对她阴囊用力一捏下被打断,「你以为我会害怕吗?畜牲!至少那个时候我已经杀了你,现在我数三下你马上让他们放人,一……二……」
  「很有说服力么,如果是我的话没准已经答应你了。」蓦地,门口突然想起了山本勘助的声音,讶子惊讶地发现本该被压在地上的山本勘助竟然出现在了门口,不,是出现了第二个山本勘助。
  「可惜啊,你手中的筹码是假的,但我手中的筹码……」第二个山本勘助说着踱到了讶子母亲的身前,双手一分,将白色的衬衫狠狠地撕开,白花花的肉体和纯白的胸罩立刻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可是货真价实的!」
  「住手!」
  「凭什么!仔细看看你手上的人质,试试揪揪他的头发。」讶子仍然小心地用玻璃片控制着身下的山本勘助,腾出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拉拽,随着她的拉扯,山本勘助的脸皮开始恐怖地松弛移动,最后竟然如同恐怖片一般被从头上生生撕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更加可怕的脸。
  那是怎的一张脸啊,仿佛是一个半成品的石膏雕像,无论是鼻子、下巴、脸颊都畸形的平整,远远看上去仿佛一个白板似地,而他那对眼睛更是全无人类的生气,反而泛着死亡的冷漠。
  「看到了吗,讶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一举一动竟然没有任何让我吃惊的地方。」山本勘助英俊的脸上满是残忍的冷笑。
  「不过,刚才他有一句话说错了,即使你有机会杀了我,你们母女俩也不会死的,你们会被关起来让最肮脏的男人天天折磨轮奸的。现在呢,我给你一个机会,把那个该死的玻璃片放下,乖乖地走过来撅起屁股挨肏,要不然我保证让这个老婊子生不如死,而且还是在你的眼前。」
  讶子垂着头,浑身不断地颤抖,左手用力紧握着玻璃片,以至于玻璃片割伤了她的手掌,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掌慢慢滴落在地,「放下,现在!」山本勘助的叫声中,讶子猛地弹起,手中的玻璃片化作一道白光直飞向……她的母亲。
  在讶子出手的瞬间,山本勘助推了身边的女人一把,且疲惫的身体和过远的距离也影响了讶子投掷的准头,玻璃片旋转着擦过了讶子母亲的脖,切落了几根发丝。
  「啊。」一直浑浑噩噩的女人终于惊叫着抬起了头,当她的目光捕捉到讶子的时候,叫声戛然而止,就在此时,坂原三兄弟已经猛冲过去,将讶子狠狠按倒在地。
  「放……开……放开她……」讶子母亲的叫声加倍尖锐的响起,而且不再是无意义的单音节词,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和磕磕绊绊,她不断叫喊着、挣扎着,试图扑向讶子。
  「好,很好。」山本勘助的声音中透着冰冷,「你马上就给了我一个惊喜,我要让你看清楚你的愚蠢和自大会给你妈妈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你们按住她,让她看清楚!」
  「不……唔……唔……」坂原三兄弟将讶子从地上拉起,用手扣将她的双臂铐在身后,又用一个钳口球将她的嘴巴堵住,揪着讶子的头发让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啊……」讶子的母亲被山本勘助扯着衣领一把掼倒在床垫上,「撕拉,撕拉。」山本勘助狞笑着骑在女人的身上,双手如飞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物,白色的碎布条不断地从讶子母亲胡乱挥舞的双臂间飞出,很快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
  「啊……啊……」讶子的母亲似乎又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像雌兽一样惨叫着,双手执拗地护在胸前。
  「啪!啪!」几次攻击不能得逞的山本勘助丧失了耐心,连续两记有力的耳光将对方打得头昏脑胀,趁此机会他一把将胸罩从女人的身上扯落,一对丰美肥硕白皙诱人的木瓜立刻颤抖着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好白好肥的奶子啊!看来你是遗传啊,讶子!」山本勘助说着伸出左手将讶子母亲的两只手腕捏住,腾出右手狠狠地揉搓起那对迷人的肉球来。
  「呜呜呜……」看到自己的母亲受到殴打凌辱,讶子恨不能活活咬死山本勘助,但是在坂原三兄弟的压制下,她甚至连怒骂都做不到,只能泪流满面地发出一串串无意义的呜咽声。
  山本勘助又是两记耳光将女人刚刚积攒下的一点反抗意识摧垮,接着将褐色裤袜的裆部连同白色内裤尽数撕烂,「把那个贱货带过来,让她好好看看我怎么干这个老婊子的。」讶子被坂原三兄弟拖着来到床垫边,头颅被死死地按在床垫上,眼睁睁的看着山本勘助将母亲柔软的身子拉到身前,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分开,长长的阳具直顶在她紧闭的阴唇前。
  「呜呜呜呜……」
  「好好看清楚,贱货!」山本勘助说完狠狠地一挺腰部,利矛般的阴茎猛地刺入了狭窄的肉缝,「你妈妈的小穴还挺紧啊。」虽然没有任何润滑,但讶子母亲的阴道的紧密着实让山本勘助吃了一惊,虽然无法和少女相比,但那弹性和紧度却足以让很多少妇汗颜。
  「真不相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啊。」山本勘助一边扭着脸向讶子挑衅,一边用力地挺动下身。
  「啊啊啊啊啊……」讶子母亲凄厉地惨叫着,双手不断推搡拍打着强奸者,但无力的挣动根本无法阻止对方肉棒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体,山本勘助甚至都懒得管对方挥动的双手,只用结实的胸膛接下了大部分的打击。
  「呜呜呜呜……」讶子的眼睛几乎滴出血来,就在自己眼前几公分处,那可怕的阳具正肆虐着自己母亲的身体,两个人肉体的碰撞声如同霹雳一般不断钻入她的耳中,长长阳具抽插的画面清晰地映射在她的眼中,她想闭上眼,但坂原次郎却恶狠狠地掀起她的眼睑,她想叫喊,钳口球却将她的声音堵塞在口中,她什么也做不了。
  十几年前她曾经发誓绝不让母亲再受到哪怕一点的伤害,成为警察以来,她以为自己终于有能力去保护她了,她甚至在一段时间内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但是现在,山本勘助正用他最粗暴可怕的方式伤害着她最珍爱的人,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的自信,她的骄傲在山本勘助一次次的抽插下渐渐地破裂、粉碎……
  讶子并非天真的人,刚才的乾坤一掷中,她本来就做好了杀死母亲让她从这个可怕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打算,为此,她牺牲了自己的肉体和尊严,可是,最终她还是遭到了可耻的失败,更使得她的母亲因为她的失算提前坠入了梦魇的深渊。现在,讶子只期盼着自己能昏倒,能逃离这残酷的现实,哪怕是片刻,可恨的是,她的头脑却始终保持着清醒,该死的清醒,让她加倍的自责和痛苦。
  「讶子,你妈妈干起来很过瘾啊。」也许是因为长期禁欲和休养的生活,讶子母亲的身体远比实际年龄年轻,不提那对肥白诱人的硕乳,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和漂亮的脸蛋也并未表现出明显的岁月侵蚀的痕迹,就算是小腹也没有这个年龄段女人常见的赘肉。
  更妙的是,随着他的奸淫,熟透了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应,空虚已久的小穴在大量蜜汁的浸润下,既不像少女阴道那般的生涩又不像熟女蜜道那样的松弛,给他带来了一种独特的快感。
  强奸来打击讶子,但现在他却是真的有些乐在其中了,他将对方的两条美腿架在肩头,用力展开最后的冲刺。讶子的母亲在刚被插入时疯狂地挣扎反抗,但随着奸污的进行,她的抵抗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的任由对方施为,人虽然是清醒的,却已是全无任何意识。
  讶子也发现了母亲的异样,之前医生曾经告诉过她,人类在某种情绪极度强烈,会用昏倒来避免身体受损,但也有一些时候,人类受到剧烈的刺激导致神经受损,就会像她母亲这样出现类似死机的情况,而这对她的母亲是极度危险的。
  讶子拼命挣扎着扑上去,一边用头去顶母亲的身体,一边大声叫喊着,发出了一串:「呜呜呜呜……」的声音。
  「贱货你忍不住了,你们过来从后面干她!别让她打搅我。」身体早已透支的坂原三兄弟大方地摆了摆手,另两个打手立刻兴奋地冲上来,一个一边按住讶子的上身一边玩弄她下垂着的巨乳,另一个则抱住讶子撅起的屁股狠狠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蜜壶,但讶子似乎全然没有注意两个人的猥亵和奸淫,她只是尽一切可能要唤醒自己的母亲。
  「啊……」终于,山本勘助满足地射出了,他抽出肉棒,对着还在挣扎着要靠近的讶子说道:「贱货,你听着,这仅仅是开始,你的过错会由你妈妈来接受惩罚的。现在,你给我把这个老婊子舔干净!她今天还有的忙呢!」
  「求求你,不要动她,我什么都答应。」钳口球一被取下,讶子立刻大叫着哀求起来,「快给她治疗,快。」
  「笑话,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是谁下命令吧。」
  「请给她治疗,快一点,求求你。」
  「刚才你不也要杀了她么,治不治又有什么关系。」
  「求求你。」
  「好吧,去把她那贱穴舔干净!」
  「什么?不……」讶子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识地叫道。
  「三郎,去把其他人都叫来狠狠地干这个老婊子!」
  「不……求求你……不。」
  「快去,你过去干这个老贱货!」正玩弄讶子乳房的打手立刻跑到讶子母亲跟前,掏出肉棒就要插入。
  「好吧,好吧……我舔,我舔。」
  「快点!」
  讶子颤抖着爬向母亲,在她两腿之间,肥嫩的阴唇微微张开,白浊的精液依然在缓缓流出,讶子已经被迫做了多次的口交,但还从来没有舔过同性的性器,她不是一个同性恋,对于同性的性器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尤其这还是她母亲的,光是看,她已经羞耻恶心得满脸通红了。
  「快,我没有耐心!舔!马上!」
  虽然讶子确实想要杀死母亲来避免她受辱,但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牺牲自己减少母亲哪怕一丝的蹂躏和伤害,山本勘助的催促声中,讶子终于俯下了身去,闭着眼,伸出了舌头,尽管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
  但当舌头一接触到那温热多褶的阴唇时,讶子还是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抬起头来,哀求似地看向山本勘助,「快点,贱货!一滴也不许剩。」山本勘助揪住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紧紧地压在她母亲的下体上。
  「呜呜呜……」在男人的控制下,讶子的脸如同抹布一样在母亲的下体游弋着,精液、阴毛和阴唇胡乱地摩擦着讶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脸颊,让她痛苦屈辱得几乎疯了:「一分钟内你舔不干净,我就多让两个人干她!快!」山本勘助松开手,满意地看到讶子哭泣着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食她母亲蜜穴中的精液。
  「谔……谔……」心理上的排斥放大了精液难闻的气味,没舔两下,讶子猛然地干呕起来,「你还有三十秒。」一旁的山本勘助丝毫不为所动,冷冰冰地说道,讶子强忍着恶心和屈辱,精液、泪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挣扎着又回到母亲的两腿之间,继续从事这可怕屈辱的工作,而她身后的打手又走上前来,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门。
  当讶子一边忍受着背后的奸淫一边终于将母亲的下体清理干净时,四、五个打手跟着坂原三郎出现在了门口,这些打手一看到两个女人美艳的肉体,眼睛立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听着贱货,这是对你的惩罚,接下来一小时,你和你妈会一起被干,而每次完事后一分钟内你得把你妈的贱穴舔干净,否则就延长十分钟,知道了么,那么,现在开始!」随着山本勘助一挥手,男人们一齐扑向了赤裸的母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9:25

(十四)
  两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野上讶子来说尤其如此,她迷人窈窕的肉体加上警部的身份可以让任何一个罪犯疯狂,更何况对于坂原三兄弟来说她又是亲手把自己送入监狱的仇人,这样的诱惑让他们几乎没有浪费每一分钟,除了换位和摆姿势,他们肮脏的肉棒就没有离开过讶子的胴体,这样的屈辱对于心高气傲的讶子来说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痛苦漫长。
  但是,另一方面,在停止抵抗后,讶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力量确实正在回复,即使十分缓慢,而凌辱她的三个男人现在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这使她又希望这段恢复期能持续得更久。
  「呼呼……」坂原三郎长叹一声,再次在讶子的小嘴中达到了高潮,虽然羞耻,但是讶子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精液比起之前变得稀薄了很多,甚至在味道上都清淡了许多,讶子脸上不禁一红,但是她是个坚强果敢的女性,一旦确定了牺牲肉体来消耗对方精力的策略,她就不会让羞耻心来阻碍这个计划。
  不用三郎指示,她顺从地吞下了不多的精液,而且继续用最小的力量吮吸着对方的肉棒,她知道不用消耗太多精力体力这个愚蠢的男人会立刻再度勃起,继续消耗他的体力的,果然三郎双手揉搓着讶子下垂的丰乳,腰部又开始缓缓挺动起来,不过一边抽动却一边叫道:「啊啊,这个婊子的嘴巴真他妈厉害,弄得我腰酸背痛的。」
  「呃呃呃,我也一样。」在肛门杀伐的坂原太郎应和了一声,双手紧紧按住讶子肥美的双臀,也将不多的精液再次射入了女警的屁股,「不行了,歇会,歇会。」坂原太郎喘息着将肉棒抽出那已经撑开的菊门,虽然还略略冒出精水,但他的肉棒已经半松软了。
  「再干下去,咱们非得死了不可,臭婊子。」坂原太郎一掌拍在讶子的右臀上,身子一歪,直接坐倒在床垫上,心有不甘地看着还在奋战的两个兄弟,「次郎、三郎,留点力气,待会还得收拾这贱人呢。」
  听到坂原太郎的话,讶子心头一紧,如果这些家伙不再侵犯自己,之前的牺牲岂不毫无意义了,可是如果自己主动去挑逗对方,又太过反常。
  「大哥,没事,这骚货早让咱们肏爽了,让她干嘛就干嘛,咱们可不能认输啊,继续啊。」正在她思考对策的时候,在底下继续耕耘的坂原次郎大声叫道,「臭婊子快点,把屁股撅高,让大哥再好好玩玩你的屁眼。」
  坂原次郎粗俗的话语却让讶子心头一喜,她装作不情不愿的样子慢慢抬起了屁股,「贱货!晃晃你的大屁股!」坂原三郎看到便宜,也立刻大声喊叫起来,这次讶子却没有听从命令,三郎立刻狠狠地一捏手中的乳头,「快点!不然掐爆你的贱奶子。」讶子疼得闷哼一声,嘴上却没有停止吮吸,腰肢轻摆,丰臀开始缓慢但十分诱惑地小幅移动起来。
  「哈,他妈的,女警都他妈一个样,上次那个女警也是一开始好像贞洁烈女似地,才打了几下而已,立刻就主动求咱们肏她了,都是……呃……贱货!呃,舒服。」
  看到讶子主动的挑逗,坂原次郎再也忍耐不住,第三次在讶子的小穴中满足了兽欲,「真你妈怪了,这骚货的小逼怎么还这么紧,真他妈过瘾!」次郎喘息着一边上下抚摸着诱人的裸体,一边继续在充满了精液的阴道中上下抽插。
  「行了,坂原三兄弟,你们春宫演的不错,时间到了,放开野上警部。」就在坂原太郎冲上来刚刚将阴茎插入讶子菊门的时候,扩音器中又传来了山本勘助那轻佻的声音。
  彪悍凶狠的坂原三兄弟闻言立刻放开了讶子,无论是刚刚入港的太郎还是是箭在弦上的三郎,都没有半点迟疑,讶子瘫倒在床垫上,一边喘息一边观察着对手,坂原三兄弟的脸上满是兽性的淫欲和兴奋,但从刚才三人离开的几步看,他们的体力确实消耗了许多,不过她无疑大大低估了这三个人性方面的能力,即使他们每人在她的三个肉洞中都至少射了2回,居然还能稳稳地站在地上。
  「好了,野上警部,刚才那段精彩的表演我已经录下来了,看得我也热血沸腾啊,下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把握啊,开始吧。」
  讶子强忍住没有反驳,只是半卧在床垫上装作绵软无力的样子,虽然刚才牺牲色相减少抵抗,但在野兽般坂原三兄弟不停歇的蹂躏下,恢复体力确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恐怕站起来走一圈就要软倒,她唯一的机会就是对方的大意。
  好在没脑子的坂原次郎没有让她失望,再一次无谋地向她抓来,太郎、三郎也同时行动,一齐扑向她的身体。
  「啊。」,出乎坂原次郎的意料,讶子竟然不闪不避,呻吟一声,手腕便被他紧紧抓住,坂原次郎一愣,随即一扯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探出直摸向讶子的乳房。
  「畜牲。」讶子轻骂一声,胸口的肉球就被抓住,身子也松软无力地靠向了坂原次郎,「哈哈,贱货这么快就想……」坂原次郎得意地大笑起来便在此时,讶子忽然发难,她一直垂着的右手猛地探出,直抓向次郎身下的阴囊,同时左膝抬起直击太郎的下体,上次交手,太郎两次看破了她的战术,所以这次她同时攻击太郎。
  「啊!」一声惨叫,却是凄厉的女声,就在她出击的瞬间,坂原三郎从侧面重重一击正中讶子的肋下,同时太郎、次郎也分别作出反应,太郎双手封住了她的膝撞,次郎双手一丢,将她的身体抛离自己,在三人的联手下,讶子修长的身躯如同纸鸢一般滑过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浑身骨头如同散架一般生疼,好不容易积聚的一点力气也尽数消散了。
  「婊子!还想偷袭。」坂原次郎几步跨到讶子跟前,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拖回床垫上。
  坂原太郎,蹲下身子,凑到讶子面前恶狠狠地叫道:「老子早看出你要玩阴的,想勾引我们,让我们兄弟在你这三个贱洞里掏空了身子?别他妈做梦了。」
  「混蛋!畜牲!人渣!」自己做出如此大牺牲的计划就这样破产,而且是被这三个如野猪一样蠢笨的男人看破了,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曲意奉迎和可耻的失败都被一一记录下来,不知会被多少人传看,讶子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自作聪明地表演着可笑的闹剧,挫折、羞耻、悔恨、屈辱种种情绪瞬间充斥在她心头,她失去了冷静,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胡乱地痛骂。
  「嘿嘿,你不是要色诱么?我们正好好好爽爽,你刚才舔得真给劲儿啊。」
  坂原三郎也凑上来帮着次郎按住讶子,同时在她的伤口上再洒上一把盐。
  「野上警部,你用这招也太明显了,实在是让我有点失望。」山本勘助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好了,愿赌服输,你可别忘了我们的赌注。」墙上的大屏幕再次亮起,讶子的母亲缩在墙角,声嘶力竭地向走入房间的两名打手大喊着。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碰她!」
  「对不起,我们在道上混的,最重要的就是信义,说过的就一定要做,动手吧!」话声刚落,屏幕中的打手直冲过去,讶子的母亲如同雌兽一般疯狂地抵抗挣扎,但在两个强壮的男人面前依然是徒劳,她的双手很快被抓住,一个打手双手抓住黑色的套裙狠狠地撤脱,白色衬衣的下摆下,褐色裤袜包裹着的两条修长美腿和白色内裤终于显露了出来。
  打手在扯掉裙子之后,顺手又在女人大腿的内侧猥亵地摸了摸,「啊啊……
  啊啊……啊……啊。」女人连续发出了几声不类人声的高亢的嘶号,接着浑身一阵颤抖,头一歪,软倒在了身后打手的怀中。
  「妈妈,妈妈!」讶子用同样撕心裂肺般地声调尖叫着,但身子却被坂原三兄弟牢牢地按在垫子上,屏幕中的打手摸了摸讶子母亲的脉搏,对着屏幕叫道:「她昏过去了。」
  「好了,你们先别动她了。」随着山本勘助的一声吩咐,两个打手停下了动作,却没有退出房间。
  「你这个臭猪,懦夫,你到底要干什么?」
  面对讶子愤怒地质问,山本勘助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地玩世不恭,「野上警部,我只是认真地和你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
  「你这个畜牲,少废话,到底要怎么样?」
  「别激动,你母亲又给你赢得了2个小时,这个游戏对你们2方都很公平,野上警部向来以聪明勇敢闻名的,我很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现。」
  「呸,什么公平,你这个变态的杂种,要强奸就来啊,别想在戏弄我!」
  「这么快就认输了?这可不是野上警部的风格啊。」山本勘助语调一转,恶狠狠地说道:「你没得选择,不配合的话,我就被你妈带到你面前让你们一起被干,我说到做到。」
  「你敢,我要杀了你……」讶子嘴里叫骂着,但语气中的苍白无力却是遮掩不住。
  「这样吧,这两小时我改一下规则,三郎去拿个杯子来。」坂原三郎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玻璃高脚杯走了回来。「还是你和坂原兄弟较量,不过不用再打来打去了,你这次只要在2小时内不管用什么方法,从他们身上取出一杯精液,就算你赢,你母亲便不会再被骚扰,刚才你说他们强奸你,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由你来强奸他们,哈哈哈。」
  所有的男人同时爆发出一阵淫邪的大笑,光是听到这个提议,坂原三兄弟本已半软的阳具便立刻兴奋地抬起了头。
  「休想,你这个变态。」讶子气得浑身颤抖,这些敌人,不但用暴力征服她的肉体,撕碎她的尊严,甚至想让她主动献身,作践自己,「我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是么,别这么快下结论。」山本勘助的话音刚落,屏幕中的两个打手立刻恢复了行动,上下摸索猥亵起怀中软绵绵的女体来。
  「这老婊子乳房很大啊!」
  「屁股居然也很紧!干起来一定很爽!」两个人一边摸,一边对着屏幕故意地大声调笑。
  「住手,住手!」
  「这里发布命令的可不是你,怎么样,要不要玩这个游戏?」
  「停下,畜牲,混蛋。」
  「快点!他们可不是有耐性的人!」应和着山本勘助,一个打手双手一扯,将讶子母亲身上褐色的裤袜一下拉到了大腿上,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裤。
  「好吧,让他们出去!」
  「你说什么?」
  「我说让他们滚出去!」
  「你知道该说什么!」山本勘助恶狠狠地逼问着。
  「混蛋!」
  「快说!」屏幕中,一个打手淫笑着将手探入了讶子母亲的内裤。
  「好吧!我会按你说的做,让他们滚出去!滚出去!」讶子终于大声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过了她的脸庞,她知道这是一次多么可怕的失败。
  「好的,你们放开她,把那女人衣服整理好,我们可是要讲信义的。」两个打手立刻住手,小心翼翼地将讶子母亲的内裤和裤袜都整理成原样,而后默默地离开。
  「精彩!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上场了。」控制室内,吕先生手中把玩着一个米粒大小的耳机,「用这个控制坂原三兄弟,就等于你在亲自和野上讶子在斗智,不过败在三个粗俗愚蠢的手下败将手中可远比败在你手上来得屈辱和挫折,她的信心和尊严果然受到很大打击,效果似乎出奇的好啊。」
  「这种东西可不容易弄啊,要不是这个女人我哪会用这么大阵仗,坂原他们为这一天可准备了很久。」山本勘助脸上微微显出一丝得色,「她和她妈的感情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深,只要有牵挂就有弱点,就算可以牺牲自己,也未必可以牺牲他人,她只要没有第一时间求死我就有机会找到她的软点。」
  「说得好,不过,我一直想问你,要是碰到那种一心求死的刚烈女人该怎么办呢?」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千古艰难唯一死』,是至理名言。」吉田忽然截断了山本勘助的话头,平平淡淡地说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一个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着,老人眸子一亮,两道令人心悸的目光直射吕先生的双眼。
  吕先生微微一笑说道:「受教了,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如果是平时,讶子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坂原三兄弟行为中的异常,但是一波又一波分外紧凑的蹂躏使得她无法聚拢精神进行思考,酒精和虚弱的身体也影响了她的判断力,她完全是被动地应付着对方的刁难和蹂躏,却不得不面临更多的失败和屈辱,最重要的是她对母亲的负罪感和歉疚感使得她潜意识里正在逐步失去打破这个恶性循环的冷静和决心。
  「我已经放宽条件了,野上警部快点好好表现吧!你可是只有两个小时。」
  山本勘助说完,墙上的大屏幕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关闭,讶子的母亲被两个打手放在一个躺椅上面朝屏幕,虽然明知道母亲还在昏迷中,但讶子依然感到不可抑制的羞辱,即使口头上已经答应了,但她的身体几乎本能般地抗拒这种堕落屈辱的行为。
  「马上开始,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要求!」山本勘助阴测测的声音让讶子浑身一震,她低下头,颤抖着缓缓伸出右手,在她眼前,坂原三兄弟多次射精的肉棒因为这个新奇的游戏又如同旗杆一样高高地耸立起来,「慢着!」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满脸淫笑地说道:「骚货,想要我们的精液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没错,我们可不是牛郎。」三郎也在一旁帮腔。
  「混蛋!」
  「说话注意点!」坂原太郎将手一甩,讶子立刻跌倒在床垫上,「听着,贱人,你要搞清楚现在你是在求我们,只要我们不高兴,你那杯里就收集不到一滴精液。」
  「好了,别和这个臭屌废话,让我再操她一会。」三人中脑子最不好使的次郎显然厌倦了这样的挑逗,他说着扑到讶子的身上,双手上下摸索着这具他已十分熟悉的美肉。
  「别急,次郎。」太郎拉住了急色的弟弟,蹲在讶子的面前,恶毒地说道:「现在,婊子,我要你站起来,把你的衣服穿好!」
  「畜牲!」讶子羞愤得浑身颤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但要主动向这三个野兽般的男人献身却又实在是大违本心。
  「快点,臭婊子,站起来!」
  「站起来,贱货!」
  三个男人的咆哮声中,讶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穿上鞋!」讶子默默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两只高腰靴,却没有任何反抗,老老实实地将两只脚掌塞入了性感的露趾高跟靴中。
  「把你衣服整理好,贱货!看你脏成什么样了!」
  「什么冰娘娘,简直是脏娘娘!」
  「混蛋。」讶子握紧了拳头,确实,经过了这许多的蹂躏,她现在的样子凄惨肮脏极了,她的头发蓬乱,泪水和精液混合的粘液如同油彩一般将她美丽的面庞涂抹得一塌糊涂,黑纱上衣的结扣在剧烈的活动中早已打开,现在只是半挂在她的手臂上,黑色的皮裙被推到了她的肚皮上,皱巴巴的揉成了一团。
  她原本洁净神秘的下体现在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脏乱的阴毛下,白浊的精斑处处可见,黑色的丝袜在翻滚中已经多处抽丝,右脚的深色袜尖更被撕破,精致的脚趾直接就暴露在鱼嘴皮靴外。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三人种下的恶果,现在他们还借机以此来嘲讽自己!
  讶子强忍着愤恨,将自己腰上的皮裙拉直抚平,遮住了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将黑色的纱衣拉在身上,却发现根本没有扣子,只好再次在胸前打了个节。
  「还有帽子。」坂原三郎捡起地上的大檐帽,丢到讶子的怀中,「快点,戴上!」
  讶子咬紧嘴唇,将帽子戴在头上,虽然纱衣上和帽子上的警徽粗鄙的可笑,但她知道对于罪犯来说,这就是警服,这会提醒这些罪犯是在凌辱一个女警,而对于她自己来说,这种象征意义同样有着杀伤力。
  「不错。」三个男人围绕着讶子转来转去,这具胴体他们已经玩弄享用过了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留心观察她的装束,细细体会这种制服诱惑,「警妞,敬个礼看看。」
  「快点!」
  「你们可以强奸我,但是别想羞辱我。」
  「羞辱?哈哈,你的小逼都快被我们肏烂了,还装什么蒜。」
  「快点,我们要是心情不好,可就不想射了。」
  坂原太郎、三郎一唱一和地戏耍着讶子,但对方却只是冷冷地瞪着他们,渐渐地两人也感到了尴尬,「妈的,臭婊子。」看到两个兄弟吃瘪,坂原次郎恼羞成怒之下,一把将讶子推倒,「老子干死你!」
  坂原太郎抬了一下手却没有再阻止了兄弟,他看着次郎将讶子的身子按在垫子上疯狂地从后面抽插起来,讶子四肢伏地,低垂着头颅,既不反抗也不应和,「哼。」坂原太郎冷笑了一声,看着兄弟从后面猛干着这高傲的女人。
  之前多次的射精显然提高了男人的耐久力,坂原次郎在讶子的身上折腾了足有20分钟,才有了射精的迹象,「次郎射到那里去!」忽然,一直沉默的坂原太郎叫了一声,指了指身后四面玻璃的盥洗室,坂原次郎愣了一下,接着裂开嘴巴大笑起来,他一把推倒身前无力的女人,大步冲入了盥洗室,面对便池,他连连撸动肉棒,不一会儿,一股已经很稀薄的精液落入了便池中。
  「不。」透过玻璃,讶子清楚地看到了坂原次郎的行动,她挣扎着爬起,坂原太郎没有动手阻止他,嘴里却吐出了刀子般的话语:「贱货,你以为我们会憋着?我们照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干你!而且让你救不了你妈,最多四个小时后,我要一起操你们母女。」
  「你们……」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还是需要我的老二再和你交流一下?」坂原三郎捧着自己坚挺的肉棒调笑着。
  「现在,敬礼!」坂原太郎猛地大喝一声,「快!」
  讶子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犹如风中的树叶,她满脸涨得通红,转头看了一眼大屏幕中的母亲,她终于慢慢挺直了身体,纤细的手臂如同挂着千斤重担一般缓缓举起,停在了额边。
  坂原三兄弟同时爆发出了一阵喝彩,他们三人围在讶子身边,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她的耻辱和愤怒,「你们……你们来吧。」讶子只觉得嘴巴干涩,无比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来干什么?说清楚?」
  「来强奸我。」
  「强奸?是你强奸我们才对吧?」
  「混蛋……」
  「说你是谁?」
  「什么?」
  「你是谁?」
  「野上讶子。」
  「报你的警衔。」
  「畜牲……」
  「你再敢废话我就干你半小时再说!快说!」
  「搜查一课警部。」
  「现在说请给我精液!」
  「你……」
  「快说,贱货!三郎干她!」
  「好吧!」野上讶子喘息了一阵,缓缓地说道:「请……请……给我……精液。」
  「连在一起说啊,骚货!」坂原太郎兴奋得鼻孔长大,如同野兽一般气喘连连。
  「我是野上讶子,搜查一课警部,请给我精液。」讶子一字一顿地艰难的说完,如果她眼中的怒火可以实质化的话,三个男人早已被烧成了飞灰。
  「很好。」讶子的恨意在兴奋的坂原太郎眼中自然是无视的,她羞怒的表情正是他最好的春药,「过去,双手伏在墙上,两腿叉开。」坂原太郎拉扯着将讶子拽到玻璃墙边,「快!」
  明知道对方的用意,但讶子没有再做任何反抗,老老实实地双手扶墙,两腿分开,「让我先搜搜你的身!你看起来很可疑吗。」坂原太郎亢奋地喘息着,粗壮的身子猛地压在讶子光滑的背部,双手前探隔着纱衣握住了一对浑圆的巨乳,「这两个东西就很危险。」坂原太郎一边揉搓着,一边在女人耳边调笑着,「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讶子咬着嘴唇,紧闭双眼,无声地忍耐着,玩弄了一阵她的双乳,坂原太郎的右手下探,手指划过光滑的臀缝,狠狠刺入了她泥泞的肉洞。
  「呃。」讶子嘴边划过了一丝丝的呻吟,对方的动作依然粗暴了无情趣,但成熟的肉体在连番奸淫下终于被唤醒,实际上在之前她放弃抵抗后的最后十几分钟里,她的下身已经有了一些快感,只是深深的仇恨和厌恶加上对即将到来搏斗的紧张感让她几乎没有注意,但是所谓水滴石穿,在对方不断地刺激下,她的身体终于有了本能的反应,更糟糕的是烈酒削弱了她对身体的控制力。
  好在坂原太郎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方才的反应,他猥亵了一阵讶子的身体便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将讶子的皮裙翻到腰间,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挺,立刻熟门熟路地贴到了她的肉穴上。
  「把腿再分开一点,把屁股撅起来。」箭在弦上的坂原太郎再也顾不得羞辱讶子,等不及讶子是否遵守自己的指示,右脚连踢,已经把她的双脚踢得更开,「噗嗤。」随着他腰部一摆,圆大的肉菇立刻没入了两片已经难以闭合的阴唇,在阳精的润滑下,一冲而上,那种绝妙的滋味让坂原太郎快活得一阵颤抖。
  但是他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讶子的身高和他相仿,穿上高跟靴后更比他高出许多,他的肉棒竟然不能一插到底,「往后一点。」说着他退后一步,双手一拉,讶子的身体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顺势前伏,整个过程中,太郎的肉棒都没有离开那迷人的阴道,浑圆的双臀自然抬起,给了他绝佳的角度和高度,坂原太郎再次用力,肉棒终于尽数插入。
  「爽啊!」坂原太郎喘息着伸出双手抓住讶子胸前晃动的肥乳,大干特干起来。
  讶子皱着眉头,竭力压抑着喉咙中的呻吟,在心中她不断大声解释着,我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让他尽快射精,但是在她心底的一角却警觉到当她向后撅起丰臀时,身体里那一丝期待,不,绝不可能,讶子狠狠地甩了甩头,仿佛要甩掉脑中可耻的想法。
  但是,她清楚地感觉到小腹处有一股热气开始出现,就像之前被山本勘助和面具男屈辱地送上高潮时一样,讶子狠狠地咬紧自己的嘴唇,来压制那可耻的感觉,也许她的肉体会背叛她,但绝不会在这三个毫无技巧的野兽面前失陷!
  可悲的是,之前的连番奸淫让坂原太郎的肉棍有了超强的耐久力,他就这样如同打桩机一样用力抽插,让她小腹中的火焰不断升腾、燃起,讶子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正被这股火焰消融、燃烧。
  她的双腿开始颤抖,双臂无力地贴在墙壁上,在对方大力的顶动下,身体大部分重量都落到了坂原太郎抓捏她胸脯的一双手上,这让对方的玩弄传来的感觉愈发强烈,「啊。」蓦地,讶子双腿一软,身子滑倒在地,角度突然地变化使得她的阴道意外地抓紧了正在进出的凶器。
  「啊啊啊啊……」其实,坂原太郎也早已到了爆发的边缘,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支撑,他双手十指紧紧捏入那滑腻光洁的乳肉,咆哮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随着讶子身体缓缓倒下,他也慢慢跪倒,但阴茎始终顶在阴道深处,跳动着发射着本已不多的精液,一对男女就这样如同慢动作一样双双缓缓跪倒,但下体却紧紧结合着,直到女人的上身无力地趴伏在地上。
  「我靠,太他妈刺激了。」坂原次郎和三郎看着这突然其来的香艳刺激的场景,只觉得下身涨得生疼,「大哥,让我来。」
  「好。」坂原太郎喘息着拔出肉棍,一翻身仰倒在地,这是目前为止最棒最刺激的一次性爱,他从没想到自己在射精这么多次后还会有这么多弹药发射,他觉得浑身酸软,尤其腰眼隐隐作痛。
  讶子趴在地板上也是气喘吁吁,当对方爆发的时候,她第一次发觉对方的精液是那样灼热,刺激得她的花房一阵阵收缩,她竭尽全力才压抑住自己的叫声,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开始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该我了。」坂原次郎叫着抓住讶子的脚踝一拉,她的身子如同一片被单一样整个翻转过来,双腿也自然地被大大拉开,露出了有些红肿的下身,坂原次郎粗大的阳具立刻贴上了她的下身,「停……停下……」讶子拼尽最后的力量,右手下探挡住了突袭而来的阳具,「给……给我杯子。」
  「老子憋不住了!」坂原次郎一把摔开讶子无力的右手,肉棒立刻插入了她的花茎。
  「混蛋,你们不守信用!」讶子大急,身子猛地扭动起来,双手再次推向了双腿间的男人。
  「好了,次郎,给他杯子,待……待会再干,咱们说话算话。」一旁喘气的太郎支起身子抬手阻止。
  「待会再给她,我……」坂原次郎本来抱怨着不肯放手,忽地脸色一变,在讶子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不情不愿地站起,「好吧,待会肏死你这个贱货。」
  坂原三郎捡起地上的高脚杯放在了讶子手中,「快点弄,我们还等着呢?」
  「你们滚开。」讶子喘息着握紧了高脚杯。
  「笑话,老子把你里里外外都快肏遍了,还怕我们看?赶紧吧。」
  讶子看着三个男人恶狠狠、色迷迷的眼神,当她第一次听到山本勘助的建议时,便清楚了对方的用意,他们是要逼迫自己做出各种下贱淫荡的事情,让自己在违心的配合中品尝失败的滋味。
  在她答应这个堕落的游戏时,本来打定了主意让他们予取予求,绝不抗拒,但是事到临头,她才发现那种剧烈的羞耻和屈辱是多么的可怕,没什么,也许我无法阻止他们征服我的肉体,但绝不会让他们征服我的灵魂,讶子在心中默默地鼓励着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三个。」讶子盯着三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很快的,你再来两次,我们就被你的肉洞榨干了。」
  不理三人的嘲讽,讶子费力地爬起,蹲在地上,将高脚杯放在阴道下,玻璃杯冰冷的杯口碰触到她的阴唇上,让她浑身一个冷战,稀薄的精液即刻从她的肉洞中流出,接着流入高脚杯中,虽然讶子的肉穴中曾经多次射入了阳精,但在之前剧烈地挣扎打斗中已然流出不少,剩下的或者干涸或者还在阴道深处,在坂原太郎不多的新鲜精液流光后,一时竟然没有精水再流出。
  「笨蛋,用你的手指。」坂原三郎忽然在一旁叫道,「把里面的抠出来,用不用我帮你啊。」
  「我劝你快点,次郎快忍不住了,我们可没空等你。」
  「你里面的都干了吧,让我给你点新鲜的!」
  三个人的吆喝声之中,讶子的两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然而出乎三人的意料,讶子决然地咬了咬嘴唇,右手竟然真的下探,手指颤抖着拨开了阴唇,纤细的手指刚刚触在滑腻充血的肉唇上,一股异样的电流顿时滑过全身。
  「嗯。」讶子紧闭双眼,她听到了周围响起一片粗重的喘息声,讶子尽量集中精神,探出了中指,向上抠挖自己的密道,严密的肉腔在手指的疏导下微微张开,她能感到阴道深处的精液正缓缓被引出来,随着那有一点冰凉的精水下滑,她感到一股难言的刺激却反向上行,滑过花房,滑过双乳,直而冲上她的头颅。
  「呃。」一声淫靡的叹息溜过了她的嘴边,在三个野兽般的男人中间,一个身着黑色警服的美女就这样蹲在地上,手指双乳若隐若现,手指缓缓进出于那迷人的肉穴,随着抽送,白浊的精浆缓缓流出,这是怎样淫靡、诱惑的一幕啊,坂原次郎血红着双眼,就要上前,却被同样气喘如牛的太郎一把拉住。
  讶子下意识地抽动了着手指,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是的,作为28岁的成熟性感的女性,讶子对手淫绝不陌生,她知道怎么能让自己舒爽快乐,魂飞天外,只要再向前勾回指头……等等,你在干什么!
  忽然,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炸开,将刚才的绮念轰得粉碎,也让她刚刚开始的手淫悚然停止,讶子张开双眼只觉得浑身冒出了一层冷汗,低下头,她发现自己身下的高脚杯中只有小半杯浑浊的精浆,而更要命的是她觉察到自己体内不再有液体流动了。
  「现在可以了吧。」坂原次郎愤愤地叫了一声,跨前一步,讶子慌忙将高脚杯珍而重之的放在一旁,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大腿再次分开,「慢着。」坂原太郎再次拦住了亟不可待的兄弟,「你躺下,让她伺候伺候你。」
  坂原次郎本待发怒,但一听下半句当时便乐开了花,很快平躺在地上,完全勃起的阳具斜斜地指向空中,「快点,自己上来,婊子!」
  讶子默默地来到坂原次郎身边,双腿跨蹲在他的身体两侧,缓缓坐下,然而毫无经验的她两次下探却都没有把肉棒吃入肉穴中,坂原次郎的大枪就在讶子的股间滑来滑去,始终不得入港,急得大叫:「用手扶着,蠢货。」
  讶子双眉紧皱,探出右手,抓住那微微跳动的凶器,将硕大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花瓣上,强迫着自己再次下蹲,龟头立刻顶开阴唇,插入了已经充分使用的阴道中,这次虽然肉体上没有什么痛苦,但讶子的精神上却如灼烧般地疼痛,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让对方的阴茎侵入自己的身体,她终于被迫向罪犯献身了,一滴泪珠不受控制地划过了面颊。
  身下的坂原次郎却管不了许多,肉棒一入蜜道,便双手抓住讶子的腰肢,腰部用力抽动起来,「等会儿,次郎,应该是这个婊子伺候你才对啊,你的姿势不对,蠢货!」坂原太郎走到讶子身后,双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拽。
  「啊啊啊……」无力的双腿本来便几乎不足以支持讶子的体重,一拽之下,讶子的身子立刻滑到,从蹲姿变成了跪姿,而阴道内的肉棒也顺势一戳到底,直接顶中了她的子宫口,爽得坂原次郎连连吸气。
  「快点,贱人,动动你那大屁股。」坂原三郎一掌拍在讶子的丰臀上,双手从腋下托住她的身体略略提起又重重蹲下,「就这样,快动,别想着不劳而获,快。」
  随着身体上下移动,讶子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下身的火团再次燃烧了起来,刚刚那次手淫虽然短暂但却彻底唤醒了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并不是完全被迫地起伏身体了,花径在她每次落下时都不由自主地夹紧,给两人带来更多的快感,蓦地,坂原三郎放开了她的身体,讶子依然不自觉地上下套动了两次方才惊觉,「行了,装什么贞洁,快动!」坂原三郎在讶子的后背上一拍,「快!」
  幸或不幸,就在讶子还在迟疑的时候,坂原次郎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支起上半身,双手环抱住讶子的后背,一口叼住她的右乳,下身疯狂地抽动起来,剧烈的刺激同时袭来,让讶子一阵眩晕,一片白光从她的眼前炸开。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伴着对方狂野的节奏开始扭动腰肢了,不,怎么会这样,快停下,就在讶子想要停下来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下体的肉棒中传来了一波波的律动,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只要略微加点刺激,他就会缴枪,为了妈妈,讶子在心底长叹一声,半推半就地继续开始摇摆套动,片刻后一股滚烫的热流肆虐着涌入了她的花径。
  「呃呃呃……」讶子咬紧嘴唇,竭力忍耐,那滚烫的液体反复冲击融化着她理智冰甲,她的肉体在微微颤抖痉挛,那是一个成熟肉体正常的需求和反应,她下意识地用力夹紧双腿,仿佛这样可以赐予她力量,可悲的是,这个动作只是让她的肉穴更紧密地缠绕在了阴茎周围。
  「啊啊啊啊啊……」终于,本能压倒了理智,讶子头向后甩,胸膛挺起,将双乳尽量送入次郎贪婪的嘴中,热流从她的头顶迅速向下反灌,如同一盆热水流过四肢百骸,最后在她的花房深处迸发开来,她高潮了!她看到旁边太郎和三郎在大声喊叫,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五官六感全部形同虚设,只有那阴道中传来的律动痉挛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回到了讶子体内,她发现自己呈大字型平躺在床垫上,三个男人围在她身边爱抚着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9:14

(十三)
  春丽终于体会到了日本民族那特有的集体特性,仅仅一夜间,似乎日本警方所有的警察都了解到了她在这个案件中地位的变化,他们的对应虽然各不相同但却又恰如其分,简直如同一个人体内的各个细胞,本能般迅速准确地做出了统一的反应,所有对关键资料和证据的索取都被各种各样的借口巧妙地拖延了,至于证人更是无从见面,她被以最礼貌体面的方式踢出了对案件的调查。
  春丽现在的手中只有那天晚上的窃听录音带,但那里面的对话关键处却模糊不清,根本无法证明有绑架事件的存在,那天夜里她和讶子先入为主,认为不过是设备干扰,现在看来确实巧妙的圈套,而更让春丽心悸的是,据讶子讲,池田不善言辞,再听录音,当晚他的对话表现却无大纰漏,显然有人提前吩咐了他,要诱两人上钩,只不过池田却不知自己才是真正的目标,最后终于被灭口。
  她们对池田敲山震虎的计划只有她们两人参与,而且准备时间并不长,这样看来对手恐怕早料到她们会查到池田,安排了应变计划,但即使如此,若没有预先察觉她们的行动,计划也不能配合得丝丝入扣。如果真是这样,对手不但狡猾干练,更可谓手眼通天,她和讶子真的是早在对方毂中了。
  「嗒嗒……」春丽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她以前并不缺乏和警局内部压力对抗的经验,只是如今身在异乡,讶子的离去和连续的失败第一次让她产生了一丝动摇,「玲玲。」桌上电话的铃声打断了春丽的思绪,拿起听筒,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传来,「春丽,你现在还好吧?」
  「刘叔叔,有消息了么?」
  「是的,有消息了,不过不是好消息?」
  「怎么说?」
  「我们罗马办事处的人证实了井上勋已经住院了,不过几次要求面见野上讶子都被拒绝了,他们通过其他渠道找到了一个接待人员,看过照片后,据那个人说,来的就是野上讶子,身材相貌都没有问题,而且从行动看似乎没有受到限制状态也无大的异常。我已经命令他们无论如何要与那个野上讶子见一面了。」
  「什么?」虽然料到对方自有安排,但是这样的结果仍然让春丽惊愕不已。
  「还有一个消息,通过对你传来的病历的进一步研究,发现了一处可疑的记录,目前怀疑池田的治疗方案很可能并不是致命的直接原因,很可能他的治疗方案只是一个铺垫,真正致死的因素来自于其他方面。」
  「什么方面?」
  「要想知道需要详细的尸检报告,不过说有可能是外力引发彭炎的猝死。」
  「外力?桐岛零子!」仿佛一线光亮投入了春丽的脑海,之前她和讶子在调查桐岛零子被杀案时,在先期没有进展的情况下,受到了录像带和池田用药有问题先后两个情报的迷惑,两个人先入为主地认为对方杀害桐岛零子是为了挑动警察医院方面的反抗和掩护池田,放缓了对这个案件的调查,而今看来池田反而是桐岛零子的掩护了。
  「很有可能,但我要和你说的不止这些,春丽。」对面的男人顿了顿,慢慢说道:「现在的局势变化很大,作为你父亲的朋友,我不希望你为了这个案件出现什么意外,我想安排你离开这个案子。」
  「什么?」春丽一时愣住了,在她的印象中刘烨就像父亲一样,为了追求正义,从未在意过危险、困难,无论高层的压力还是罪犯的凶残都不曾让他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实际上他唯一的独子就是死在了打击罪犯的一线,这样的话从刘烨口中说出来简直难以想象。然而一愣之下,以春丽的聪明,立刻相通了其中的关节,「是罗毅要退缩了么?这个家伙果然不可靠。」
  「当初你曾经力劝我不要与罗毅合作,可是我太希望在退休前拔掉那个毒瘤了,今天的局面全是我太过冒进造成的,所以,你现在马上抽身吧。」
  「不,现在我不能离开日本。」春丽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还有一招棋可用。」
  「不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前几天你就说过那太危险了。」
  「我还有多少时间?」
  「你听我说……」
  「刘叔叔我会小心的,至少我们再做一次尝试,我还有多长时间?」
  电话的那端沉默了一下,说道:「一周,不,二周,我会稳住罗毅,并且再派人过去帮你,你千万不要冒险。」
  「好的,我会小心的,请罗马无论如何要和讶子见面。」
  「我会的,万事小心。」
  挂上电话,春丽明白理智上刘烨是对的,但是情感上春丽却无法做出抽身的决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离开就意味着案件的终结,而案件的终结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完败,罗毅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牺牲刘烨。
  另外,讶子也是她不能离去的原因,她真的出现在了罗马,是被胁迫么?如果是这样,以讶子的能力在见面时应该会想法设法向自己传递信息,此外桐岛零子的案件看来需要重新审核,只是,现在所有的人员和证据都被日本警方控制,自己有的只有讶子给自己的一些初期的调查记录,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情报……
  与此同时,讶子面临着新一轮的危机,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只是当她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痛,下身那缓慢流动的潮乎乎的液体提醒着讶子就在此前不久她还在被侵犯,而她的口中更是残留了不少腥臭的精液,那些畜生居然在自己嘴里……
  「咳咳、呸、呸。」想到此处,讶子翻转身体,一阵干呕,一动身体,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抽痛,讶子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身上黑色的纱衣情趣警服大大的敞开,黑色的皮裙更是被扯落到了左脚踝,使她迷人的三点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臭婊子,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一声恶狠狠的吼声将讶子的注意力吸引开来,循声望去,她发现自己饱受摧残之下竟没察觉门口处站着三个裸体男人——坂原三兄弟。
  「居然是你们!」讶子霍地站起,踏前一步,直到脚踝上的皮裙绊住了她的左腿,让她一个趔趄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讶子慌忙用右手揪住敞开的衣襟,同时左手慌乱地提起几乎坠地的皮裙,但虚弱的身体使得她摇摇晃晃了一阵才将右腿跨入那皱巴巴的皮裙中。
  「不用急,次郎。」看着眼前诱人的景致,次郎跨上一步,却被太郎叫住,「我们有的是时间。」
  讶子将皮裙拉到腰间,愤怒地瞪视着对方,坂原三兄弟,五年前他们可是赫赫有名,当时他们在东京抢劫银行却被警方包围,结果三个人不但扣押人质而且拒捕,更嚣张地轮奸银行女职员,最后那时还默默无闻的讶子主动请缨,化妆借送药的机会一举将三人击伤擒获。
  然而约莫二年之前,这三人竟然成功越狱,而且不久后更奸杀了一名女交通警,还在女警的尸体上写上了向讶子挑衅的语言,讶子曾几次申请进行调查,却都被上司以保护的理由予以拒绝,当她最终得以接手案件时,这三个人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件案子是讶子的履历上唯一的一个失败。
  「野上讶子,算上前天晚上,我们三兄弟已经第二次栽在你手上,不过我们还不服气,不如我们再来较量一次吧。」太郎双臂交叠着跨前一步,眼睛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讶子刚要摆出架势,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刚才昏迷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恐怕一直都没有停止被蹂躏,讶子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看到讶子没有回应,次郎粗鲁地叫嚣道:「怕了,臭娘们,上次你给我身上划了一刀。」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胸口自左至右的一道刀疤,「不过我不会还你一刀的,我会还你一枪!哈哈哈哈!」次郎为自己粗鄙的笑话哈哈大笑,右手还示威地揉搓了几下已经勃起的阳具。
  「来啊,臭婊子,你不是很能打么,来啊。」一旁的三郎也跟着叫阵,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讶子半裸露的玉体。
  讶子沉默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会反抗的,你们几个山本组的走狗,来吧!」
  「什么?」次郎、三郎均是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了太郎,太郎顿了顿笑道:「这么胆小?还是你看我们兄弟三个本钱够大,下面痒了?」
  「别来这套,有本事放我走我们以后再打,你们现在捡这个便宜,不过是想体会打败我的快乐,呸,懦夫!」
  用心一下被戳破,这下太郎也无话可说了,本来他们的任务是击败讶子,从肉体和精神上打击这个女警,可是对方不抵抗让这三个脑子不太灵光的男人一时倒不知所措了。
  「野上警部这么不配合,看来是筹码不够啊。」扬声器里山本勘助那轻佻的声音传出及时解救了三人的尴尬。
  「我特地给你准备了值得一战的东西。」墙壁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女人的画面,这个女人容貌颇美,看上去约莫3、40岁的样子,虽然素面朝天又只穿了一身普通的套装,但自有一股成熟典雅的动人气质,只是女人的眸子中却少了生气,直勾勾地望着前方。
  「妈妈!」讶子尖叫了一声,冲向了墙壁,「混蛋!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战胜坂原三兄弟,那么我们不会动她,而且给你2小时休息的时间,否则的话,不但你要让他们三人好好乐上2小时,你妈妈还要被脱去一层衣服,无论如何,2小时后你还有机会和他们三兄弟再战,所以好好战斗吧,要是你妈妈被扒光了衣服,我的手下恐怕会按耐不住……」
  「住嘴,畜牲!」讶子喝骂着,虽然明知道徒劳,还是狠狠地击打着墙壁,画面中的母亲依然毫无反应地看着前方,是的,从那次激烈的争吵后,讶子的母亲就渐渐得了一种严重的自闭症,在讶子激烈的反对下,她的父亲只好和她的母亲离婚,这几年来她一直在东京郊区的私人疗养院中,讶子知道此事有她父亲的遮掩,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将她的母亲绑架了来。
  「野上警部,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如果不想有什么不幸发生,你就好好努力打败坂原三兄弟吧,我们会好好欣赏的,哈哈哈哈……」笑声中,坂原三兄弟慢慢散开,呈扇形包围了上来。
  「禽兽。」讶子狠狠地骂了一声,当他上次被山本勘助击倒奸淫后,她就警觉到对方是要通过不断击败奸污自己来击垮自己的信心和尊严,所以她决心此后即使受辱也不再做无谓反抗。
  然而,对方竟然用自己的母亲要挟,使自己明知其意依然不得不就范,讶子一边缓缓退后去,一边活动着手脚,医生曾经说过,母亲现在的精神状态虽然稳定,但决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后果谁也难以预料,她无论如何也要取胜。
  「来吧,小妞,我都能看到你的奶子了。」次郎一边缓缓逼近一边放肆地调笑着。
  讶子忽然下蹲,捡起了地上的那个性感的高腰露趾皮靴,向赤裸的左足上套去,看到机会次郎三郎同时冲向讶子,伸手抓去,「小心!」太郎叫声中,讶子忽然迎向次郎,手中的皮靴掉转,尖细的靴跟如同匕首一般刺向了次郎的眼睛。
  「啊。」惊叫声中次郎猛地侧头,靴跟飞速地划过了他的脸颊,紧接着,讶子挥掌削向次郎的喉头,然而就在此时,三郎已经扑了上来,伸手抓向讶子。
  讶子顺势侧身一脚蹬向三郎的下体,但疲惫之下,准头不够,只是踢中了对方的大腿根,手刀也未能如愿击中次郎的喉头,三人交换了一招各自分开,虽然只是丝袜包裹的赤脚,但大腿根上的一脚依然让三郎后怕不已,次郎却是一把抹掉脸颊的血迹,虎吼连连。
  另一方面,讶子却是暗自叫苦,印象中的坂原三兄弟只不过是三个空有一身力气的亡命徒,但刚刚交过一合,她明显感到对方受过严格的搏击练,如果自己体力充足自可胜之,但现在自己力量不足,只能杀伤对方身体的薄弱部位,要想战胜这三个人实在难上加难。
  「不要慌,护住眼睛、喉咙,要害,这娘们没力的,稳住。」一直没有出手的太郎一声咆哮,稳定了二兄弟的情绪,三个男人不敢再轻敌,从三个方向缓慢却稳健地向中间的女人碾去。
  听到太郎一句拆穿了当前自己的情况,讶子就知道此战已然没有胜算,但她却不得不战斗,猛地,讶子甩出手中高腰靴,靴跟如飞镖一般飞向三郎的眼睛,紧接着她的身子顺势弹出,左手二指插向次郎的双眼。
  然而此次早有准备的二人却不会再手忙脚乱,次郎甚至一把捉住了讶子的手腕,顺势将她扯向自己,岂料讶子却借着他的蛮力把身子投向次郎的怀中,同时一记膝撞直袭他的下体,然而就在此时,太郎早已逼近两人,一记重拳狠狠打中了她的小腿。
  「啊!」讶子一声惨叫,觉得自己右小腿如同折断了一般剧痛,就在此时,三郎也赶到身后,将她的右臂一把夹住,同时左手竟然放肆地捏住了她的左乳,「好大的奶子,妈的,5年来,我一直想好好玩你的,婊子!」三郎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揉搓着那丰满的乳房,仿佛不如此就无法表达这5年来压抑许久的淫欲和怨恨。
  「呃。」讶子倔强地咬住嘴唇,忍耐着对方粗鲁地蹂躏,她深知这三个男人的残忍和对自己的仇恨,她更清楚自己无力阻止三人满足他们下流的愿望,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闭紧双眼,尽量保留自己的体力。
  「坂原,等一下,让我们先兑现赌注,野上警部,好好看看吧,你的无能带来的后果。」
  「啊!」讶子遽然睁开双眼,只见对面的大屏幕中,母亲的房间里已经走入了一名打手,一直浑浑噩噩的女人眼中立刻显出了慌乱,身体哆嗦着向后退去,然而,男人跨上一步,一把扯住了她的外衣,粗暴地撕扯起来。
  「啊啊啊啊啊……」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透过扬声器无情地回荡在讶子的耳边,「母亲!住手,混蛋!住手。」讶子狂叫着挣扎起来,坂原三兄弟虽然早有准备,依然是一阵手忙脚乱。
  讶子如同雌兽一般用惊人的力量扭动着躯体,甚至试图咬噬男人的手臂,然而,一阵肉搏战之后,讶子的双臂被次郎、三郎从左右紧紧扭住,双腿被太郎紧紧别住,而她头发更被对方揪住,使得自己只能直视对面的惨剧。
  画面中的男人如同猫戏老鼠一般地撕扯着母亲的上装,无论女人如何尖叫、躲闪、反抗,那黑色的外衣还是被撕扯得一条条的,使得里面白色的衬衣渐渐显露了出来,「好了。」随着山本勘助的一声命令,画面中的男子立刻停手转身离去,只剩下母亲双身紧紧揪着残破的布片缩在屋角瑟瑟发抖,时不时发出一两声非人的叫喊。
  「住手!混蛋!住手,放过她,有什么冲我来!」讶子的身体无法移动,只能竭力的嘶叫。
  「对你来?当然要对你来!我想坂原兄弟都等不及了,哈哈,好好表现吧,不过我提醒你,两小时后,我们可还有一场比试呢。」
  得到山本勘助的准许,坂原三兄弟立刻行动起来,太郎一把抄起讶子的双腿夹在身侧,次郎三郎默契地向里一挤,将讶子修长的身躯悬空夹持住,虽然在三兄弟中太郎算是略有头脑,但是在性的方面却依然如同一只野兽般的直接凶残,他将自己早已勃起的阳具狠狠地在讶子贲起的阴阜前蹭了蹭,便是一个挺身冲刺了!
  「啊!」虽然经过长时间的蹂躏,讶子的肉穴虽略微松弛了些,且还有一些之前射入的精液润滑,但粗大的肉棒不经前戏便狠狠地插入仍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之前几轮奸淫中使得她的阴道已然红肿,坂原太郎野蛮地刺入更是雪上加霜。
  「痛快!妈的!你这个婊子,我终于干到你了!」然而坂原太郎却全然不会顾忌她的感受,确切地说,他正要通过自己的奸淫给讶子的生理和心理带来最大的伤害。
  对于强奸者来说,讶子的阴道依然出奇的紧密温暖,即使不够湿润,仍给他带来少有的快感,更遑论眼前这个女人曾经两次击败自己,这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幻想着这个时刻,想象着自己如何用肉棒狠狠凌虐征服那高傲美丽的女警。
  但是,任何一种想象也比不上实际美妙,讶子俏脸上愤怒不甘的表情,胸脯前晃动摇摆的丰乳,双手健美修长的双腿都给了他最大的满足,他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疯狂地挺动腰部,仿佛唯有将自己的阳具戳穿身下的美肉才能表达自己的满足和喜悦似地。
  「啊啊啊……」另一方面,讶子却陷入了空前的痛苦和屈辱,坂原太郎那如同打桩机一般地野蛮插入自不必说,次郎三郎这两个家伙更是卑鄙,他们不但轻易制服了她的扭动,更是一人一边托住她的身体迎合着太郎的抽插不断前后移动她的身体。
  让那滚烫的凶器更加深入她的下体,讶子就像一个被长矛刺穿的猎物一般在半空中徒劳凄惨地扭动着身躯,两个肉体不断狠狠地冲击,发出了一阵阵清脆的噼噼啪啪……撞击声。
  「三郎给我抓住她。」坂原次郎再也按耐不住,他转到讶子身后,将她的上身推高,三郎立刻将她的双手并拢拉高,并紧紧捏住了她的双腕,次郎一边用强健的胸膛撑住讶子光洁的后背,一边伸出双手掰开了她丰腴的双臀,挺起的肉棒立刻贴上了她的后庭。
  「停下!混……啊!」虽然讶子觉察到了危险,竭力扭动了身子,但次郎早已身经百战,粗壮的肉棍还是狠狠插入了她的菊洞,「舒服!妈的,这个婊子屁眼可真紧啊。」次郎叫嚣着用力,粗大的阳具无情地没入了那开苞不久的后庭。
  「啊啊啊……」虽然决意不示弱,但菊门传来的剧痛仍然让讶子不由得发出惨叫,然而她除了尖叫却根本无法阻止对方的肉棍无情地插入了她浑圆的屁股。
  「婊子,我早说过,我要还你一枪,接枪吧!」次郎咆哮着开始了如同太郎一样疯狂野蛮的抽插,两个兄弟虽然早已合作干过很多女人,却似乎全然没有什么技巧,只有无穷的蛮力和快速的频率,讶子的身体如同一叶小舟,在坂原两兄弟巨浪般地攻势下剧烈地上下颠簸。
  这是讶子第一次清醒着被双棍齐插,在她看来,两支肉棒带来的痛苦和屈辱却远远超过两倍!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撑到了极限,持续的痛苦几乎让她下体麻木,她担心自己的会阴随时都会被撑破撕裂!
  一时找不到机会的三郎用左手捏住讶子无力的双腕,腾出右手,开始狠狠揉搓起那对起伏的硕乳来,「婊子,你很能打啊,反抗啊,干死你!干死你!」坂原次郎大声的咆哮更加深了讶子的屈辱。
  坂原三兄弟出身乡村,一身蛮力、粗俗,讶子从来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现在她却落在这三个混人手中,被他们肆意侵犯,这让骄傲的她倍觉耻辱,但是比起这个,母亲的遭遇更让她痛苦万分,她宁肯失去自己的一切也不想让母亲受到一点伤害。
  山本勘助说过两小时后她还要和这三人较量下,但在这两人近乎疯狂地奸淫下,她只觉得下体如同撕裂般地痛楚,似乎她的力量、她的生命都在那一下下凶狠的抽插中流逝、消散了,两小时后不要说战斗,能否保住性命都难说。
  正所谓刚不可久,强烈的抽动加上征服仇敌的快感让坂原两兄弟很快就无以为继,心有不甘却又舒爽异常地精关不守,两个男人将阴茎深深插入了讶子的身体,浓浊的精液立刻如同炮弹般地连番有力射出。
  「呃。」讶子皱紧眉头,悲哀地挣扎了一下,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罪犯奸污射精,但这次让她感到尤为耻辱,侵犯自己的坂原三兄弟是曾被自己追捕并亲手送入监狱的罪犯,这比素未谋面的山本勘助和面具人的强奸更让她感到挫败和愤怒。可恨的是两个男人的精液似乎无穷无尽。
  「爽!真过瘾。」两人竟然咆哮着一边射精一边开始抽插起来,而她身上的6只手掌更是疯狂,又捏又掐,只不过太郎次郎是极乐地宣泄,三郎却是焦急地发泄,很快地,讶子的丰乳、肥臀甚至大腿上便布满了通红的指印。
  「该我了!」看到两个哥哥射精后依然高速挺动着阳具,早已欲火焚身的坂原三郎大声喊叫起来,「好吧,三郎,你来吃独食!」太郎虽然也是意犹未尽,但听到弟弟的喊声,还是恋恋不舍地拔出了依旧坚硬无比的肉棒,一边招呼不情不愿的次郎让出位置。
  失去两人的支撑,讶子立刻无力地滑倒在床垫上,无力地喘息起来:「臭婊子,老子5天都没碰女人了,老子要把所有的存货都射到你的小逼里!」次郎粗俗不堪地叫骂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讶子白花花的肉体,右手连连撸动着已经射精的阴茎,将马眼上残存的精液甩向讶子。
  三郎一下跪倒在讶子双腿之间,双手抓住她两个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拉,「斯。」讶子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尚未来得及挣扎,太郎铁钳一般的双手又将她的上身牢牢地按在了床垫上,两条修长的美腿再次被迫大大分开。
  三郎也不管讶子的肉穴中还在不断溢出精水,腰部一挺,早已坚硬如钢的肉棍立刻一杵到底,年轻的三郎性事上却与两个哥哥略微不同,虽然他的抽插依旧用力野蛮,但他明显对美足有着特殊的癖好,他一边抽插,一边将讶子的双腿并拢举高,将嘴巴凑到两个丰腴的脚掌上便是一阵乱亲乱吻。
  「臭脚有什么好玩的!」次郎鄙夷地看了兄弟一眼,身子一伏,双手握住讶子的浑圆巨乳玩弄揉搓起来,「你不懂。」三郎在亲咬的间歇说道,「这女人的脚可漂亮得很,臭警妞,你记得五年前你一脚把我踢翻,用这只脚踩在我脸上了么,我当时就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这双肉脚,真棒!」
  「呸。」三郎的话勾起了讶子的回忆,当年坂原三兄弟劫持银行时,自己化妆成医生入内,三郎淫欲顿起,借搜身为名猥亵自己,首先便让自己脱下了高跟鞋,看到自己的肉丝包裹的美足,三郎立刻失去了冷静,冲过来又亲又舔。
  另外两人也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围拢过来要轻薄自己,这才被自己一击得手,当时自己确实是用一只丝袜包裹的赤脚狠狠将这个男人踩在地上,这个那时如同虫豸灰尘一般的手下败将,现在竟然如此玩弄着自己的双足!
  「好硬气的骚货,看这个!」三郎突然双手揪住深黑色的袜尖连连撕扯,不几下,丝袜前端已被扯破了几个大洞,三粒纤细的脚趾露了出来,三郎连忙张开大嘴,一口将大脚趾吞下。
  「啊!干什么?」虽然打定主意不言不动,三郎如此变态的做法还是让讶子惊叫失声,待察觉到对方不过舔弄把玩自己的脚趾,纵使咬噬用力也甚轻,讶子又不在言语,只是愈发恶心愤怒。好在在讶子美足和肉穴的刺激下,三郎表现也未胜过两个哥哥,不一会儿也被迫缴枪。
  「妈的,这贱货装死。」三郎看到自己无论怎么玩弄蹂躏,讶子总是一言不发,咬牙忍受,心里不禁有气。
  「没关系,我们看看是她硬,还是我们厉害,来,换个姿势!」讶子的身体被拉起,双臂被拢在身后。
  「咔嚓。」一副小巧的手铐铐在了她的拇指上,紧接着坂原三郎躺倒在床垫上,粗大的阳具朝天耸立,太郎、次郎一边一个挟持着讶子对着次郎的肉棒坐下去。
  讶子倔强地忍耐着,剧痛中,她的菊门再次被顶开,那种恼人的胀痛感再次冲击着她的神经,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次郎等三郎的阳具尽数没入臀部后却将讶子的身子缓缓推倒,使得她倒伏在三郎的身上,紧接着次郎转到了她的面前。
  「住手!」讶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惧意,刚才两人齐上带来的痛苦让她印象深刻,明知没用,她还是夹紧了双腿,果然,次郎抓住讶子的膝盖随意一推,她无力的双腿便大大分开,钢铁般的肉棒便狠狠刺入了那露出的蜜穴中。
  「呃!」再次被两根肉棒戳穿,痛苦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这个姿势让两名施暴者更容易发力了,两根滚烫的肉棍仅隔着一层肉壁仿佛比赛一般快速地进出着,剧烈地摩擦着讶子本已受创的腔道。
  「给我舔舔!」太郎挺着肉棒跪倒在讶子头边,一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另一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黑色的皮套,在皮套中央露出一个圆洞,想也知道这是做什么的,讶子本来还想找机会咬断对方的凶器,如今却只能连连摆动头颅,不让对方得逞。
  「咔嚓。」讶子终究拗不过男人的蛮力,黑色的皮套被紧紧地绑在了她的口中,使得她无法闭上嘴巴,紧接着太郎那刚刚射过精液的阴茎就插入了她不设防的口腔,「呜呜呜呜……」这是讶子第一次清醒着被男人口奸,腥臭的味道让她直想呕吐,而巨大的屈辱更让她几乎昏厥了过去,她要咬噬,皮套却限制了她嘴巴的开合,她要怒骂但阴茎就紧紧地压在她的舌头上面。
  「哈哈,臭婊子,一个堂堂的警部竟然给逃犯吹喇叭!贱货!舔啊!」坂原太郎大喊道,另外两兄弟一边应和着,一边加倍努力地抽插,其实皮套虽然保护太郎不用担心被咬掉老二,但也大大削弱了讶子吞咽吮吸的功能,更何况讶子更不会配合,这实际算不上口交,但心理上的成就让他早不在乎这许多,他即刻如同干肉穴一般开始在那温暖的口腔中开始驰骋。
  三兄弟就这样拼命地抽动着自己的肉棍,尽情玩弄这梦寐以求的肉体,蹂躏这精干高傲的仇敌,过了一段时间,二郎、三郎便又先后射精,「妈的,真他妈邪门,没几下我就射了。」连续两次都不过三到五分钟就丢盔弃甲,坂原次郎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对着太郎喊道:「大哥,让我用一下她的小嘴。」
  「好吧,我也快了,妈的,来了,啊啊……」太郎头向后一仰,腰身一挺,肉菇紧紧顶住讶子的喉头,浓稠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尽数灌入她的食道,讶子但觉一波波腥咸滚热的粘液在自己口腔中连续炸开,惊怒之下,讶子竟被呛到,但太郎却紧紧将她的头颅按在胯下,噎得她直翻白眼,好在三郎在一旁提醒,太郎才拔出自己的肉棒。
  「咳咳咳咳……」讶子一阵剧烈地咳嗽,点点白色的精点随着她的咳嗽从她的口中发射而出,然而不等她平复呼吸,次郎就残忍地揪住她的头发,将自己肮脏的阴茎再次捅入了讶子的口中,太郎则来到她的两腿间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羞怒之下,讶子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讶子被身下一阵剧痛惊醒,「哈!这婊子见红了。」耳边传来三郎发现新大陆一般叫道,不知何时,三个男人再次更换了位置,现在三郎正在奸淫讶子的小穴,随着他肉棒的进出,点点的血迹沾染到了他的肉棒上。
  在三人轮番野蛮地抽动下,讶子本已受伤的阴道再次被撕裂,那钻心的疼痛让讶子直冒冷汗,想要叫骂,嘴巴却被太郎的阴茎堵得严严实实,次郎、三郎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那一点点血丝只是给了他们破处般的兴奋和快感,促使他们加倍用力地肆虐她前后两个肉洞。
  「这贱货的身子真是带劲,百玩不厌。」三郎一边抽插着一边叫道。
  「我们有的是时间。」次郎搭腔道:「待会她没被玩死就算好的,还他妈的打什么,直接让咱们接着干完了,不过,我倒是想把她妈弄过来一起玩,她妈可不像五十多岁的人,那奶子那屁股……」
  「呜呜呜……」听到三人辱及母亲,讶子不由得一阵挣扎,只是双手被铐,双腿大开的情形下她根本掀不起波澜。
  「臭婊子,你醒了?你还真能睡啊。」太郎发现讶子恢复了知觉,立刻加力捅了捅她嘴中的鸡巴。「小骚货,怎么样,要不要让我们兄弟好好伺候伺候你们母女俩。」
  「呜呜呜呜……」
  「别急啊,你妈很快就会和你一起光着屁股挨操了。」
  「呜呜呜……」
  「对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上那个老婊子?」
  「慢慢来,我看她身上的衣服也就够扒个3、4回的,撑不了一天,咱们就可以尝尝母女双飞的滋味了,哈哈哈……」
  三个人无耻地交谈让讶子心头一震,刚刚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中她几乎没有空暇思考,是的,2小时后她如果再失败,母亲将再受伤害,从三人的对话判断,现在时间恐怕所剩无多。
  讶子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惊喜地发现自己四肢的力量着实恢复了一些,只是被擦伤的下体稍一移动就疼痛不已,更糟糕的是她现在感到十分的焦渴,而被不断被迫口淫更是让她雪上加霜,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也许会脱水昏倒。
  「呃呃呃呃,又射了。」随着次郎的叹息声,一股热流再次涌入了讶子的体内,「妈的,这小娘们太厉害了,我都射了五回了。」
  「你小心点,别待会站都站不起来。」三郎刚嘲笑了几句,腰眼一麻,也再次射精。
  「你他妈才是,来,换个姿势,这么着太累,我他妈腰都要折了。」
  两兄弟说者无意,讶子却是听者有心,虽然明知道自己和母亲落入敌手必然无幸,但在她心目中,始终对母亲有一丝歉疚,若不是为了保护她,母亲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所以宁肯舍弃一起,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辱。
  听到坂原兄弟说道连射数回,讶子突然想到,这三人好色无智,若是让他们多射几回,或可大大削弱对方的体力,自己若不再进行无谓反抗,多积累些许精力,此消彼长之下,或许尚有一线机会,可是若如此,自己岂不是要……
  就在讶子思忖未定之时,坂原三兄弟已经将她拉了起来,坂原太郎躺倒在床垫上,指着自己高耸的阳具大大咧咧地叫道:「婊子,坐上来!」讶子狠地瞪视着他,心里却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是好,看到讶子没有反应,一旁的坂原次郎一脚蹬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讶子一个趔趄正好摔倒在坂原太郎的胸口,坂原太郎趁势伸出双手狠狠抓住了讶子胸前的两个肉球。
  「不听话,贱货!次郎三郎!教教她!」两兄弟答应一声,一左一右抓住讶子的身体对准太郎的阳具,重重一蹲,「啊啊啊……」讶子含混地惨叫一声,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粗大的肉棒再次贯穿了她的身体。
  「啪!啪!」哪知两兄弟并不就此罢休,竟然左右开弓,用手轮流用力地抽击起讶子的屁股起来,虽然臀肉厚实,但在两个壮男的有力击打下,讶子的双臀很快变成了红彤彤的。
  「住手!住手!」讶子大声叫道,但喊出来的声音却是嘶哑无力,「停下来啊!」
  「停!」坂原太郎挥手示意两人停下,叫道:「你他妈听不听话!」
  讶子沉默了片刻,无力地点了点头,「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坂原太郎用力地揉搓了几下手中的巨乳,大声喊道,声音因为兴奋都有些变形:「快点把屁股撅起来!快点!」
  讶子一张脸涨得通红,身子微微颤抖,「啪!」一边的坂原次郎看到讶子犹疑,立刻又是一掌,讶子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终于两手紧紧揪住床垫,腰部缓缓下沉,将臀部翘了起来。
  「我来。」看到讶子的表现,次郎大喜过望,激动地一把推开三郎,挺起肉棒对准早已被撑开的肛门便用力插入,但或许因为过于兴奋急躁,竟然连续几下都未能尽数入榖,反而弄得自己的阳具有些疼痛。「呃。」讶子柳眉微皱,不等次郎开口,腰部微微摆动了几下,让臀部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终于使得对方的肉棒顺利地插入。
  「终于听话了,来,给我吹吹喇叭。」三郎急不可待地走到讶子面前,将肉棒伸到了她的面前,扯着头发便要向里捅。
  讶子微微摆动头颅,同时不断叫道:「水……给我水……」
  「要喝水?好啊,先给我舔舔。」
  「拿……拿掉……这个……给我……水。」
  「给她拿点水。」在下面奋力耕耘的太郎大声叫道,「给她摘了口套,我倒要看看她能怎么着。」
  三郎闻言转身离开,不一会拎着一个瓶子走了回来,「想喝么?你知道该干什么。」说着,三郎摘掉了讶子的口套,左手将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咳咳咳咳。」嘴巴终于恢复自由,讶子一边咳嗽,一边揉捏着几乎失去了知觉的双颊,看到眼前流动的液体,讶子觉得自己嘴唇越发的干涩了。
  「舔啊,婊子,舔!」次郎突然一边咆哮,一边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弄得讶子险些失去平衡,「来吧,好好含我的老二,就给你水喝!快点。」
  讶子微微咬了咬嘴唇,无奈地缓缓张开了嘴巴,三郎见状右手虚捏在讶子的脸颊旁,阴茎缓缓地插入了她的口腔。
  「舒服!啊!」尽管不是第一次口奸,但没有束缚的口腔所能带来的快感是之前难以比拟的,三郎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四周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挤压着,那种热度直如要将他融化了一般。
  「快,快,吸。」三郎大声叫道,右手却丝毫不敢离开对方的面颊,讶子却真的听从吩咐,缓缓地吮吸起口中的阳具来,虽然方法甚为生涩,但确实是主动地在做着口交,这样一个骄傲强大的女人居然臣服在自己胯下主动舔着鸡巴,坂原三郎觉得自己当真如在梦中。
  然而他又担心对方是虚以委蛇,随时发难咬向自己的阳具,因而不敢尽兴抽动,岂料兴奋和恐惧双重刺激下,不到两分钟,他的马眼酸麻,一股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
  射精的快感使他再也无法自已,他用手将讶子的头紧紧压在胯下,将阴茎到嘴巴深处,尽情喷射,讶子感到一阵窒息,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施暴者,却无法吐出嘴中的阳具,只得半推半就地将精液吞入肚中。
  坂原太郎、次郎受到这景象的刺激,也同时疯狂地开始冲刺,让他们惊喜的是,随着他们的抽插,讶子竟然微微摆动腰肢,使得他们的抽动更为之顺利、深入,不一会两人也按耐不住,同时爆发在了讶子体内。
  「咳咳咳咳……」终于,坂原三郎放开了讶子,讶子立刻一阵咳嗽,残余的精液不断从她的嘴角中流出,直接滴在了赤裸的双乳上,「水,给我水……」
  「好,老子说话算话。」享受了货真价实的口交的三郎心情大好,将瓶子递给讶子,伸出双手缓缓揉搓着讶子的乳房,讶子却浑如不知一般,抓过瓶子,贪婪地凑到嘴边鲸吞牛饮,「咳咳咳咳……」岂料液体甫一入口,她的喉咙立刻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酒!瓶子里竟然是烈酒!
  「哈哈哈……」坂原三兄弟见状同时大笑起来,「小婊子,这里没有水,只有这个,这可是上好的伏特加。」
  「喝不惯啊?看来你还是喜欢吃我们的精液,哈哈哈……」
  「要是这个,要多少有多少,我现在就给你一点,过来吃啊。」
  讶子略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在三人的嘲笑声中,端起酒瓶,缓慢但坚定地将酒尽数喝完。
  一墙之隔,吉田师傅、山本勘助、吕先生聚精会神地看着对面的屏幕,在大屏幕上显示着从多个角度拍摄的讶子的镜头,山本勘助看到讶子默默地喝完酒,又毫不反抗地任由坂原三兄弟摆好姿势开始新一轮三重奏,皱着眉头说道:「这婊子果然棘手啊,这种情况还不肯放弃,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差。」
  「不,是比我想象的好。」吉田师傅依然一脸阴沉地说道。
  「她这不是假装屈服,消耗坂原三兄弟的体力,为下次搏斗做准备么?」
  「就是因为这个,如果她上来却不顾她妈妈的情况,毫不抵抗那才是最麻烦的,不是么?」吉田反问道。
  「所谓无欲则刚,一旦有了牵挂也就有了破绽,理智的想想即使她能取胜,也不能保住她妈妈,以她的聪明会做出这个选择,说明她已经失去冷静了,吉田师傅是这个意思吧。」
  吉田看了吕先生一眼说道:「也不全对,其实她从抵抗那一刻起,已经在心理上输了。她进行搏斗就说明她遵守了你的游戏规则,也就是承认了你的主导地位。」
  「对啊。」山本勘助接口道:「我们是规则的制定者,玩下去她怎么可能会赢呢?她不是骄傲自信么?我就有办法让她连续遭到失败,她的信心就会动摇,不断遭到凌辱,她的骄傲就会被打碎的,我还会让她为父母的事情自责,再加上酗酒……」
  「好了,后面的事情再说吧,你先告诉外面那三个蠢猪别坏了事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8:54

(十二)
  山本勘助一挥手,在他背后,正对着讶子的一整面墙壁变成了屏幕,一阵雪花闪过,画面渐渐稳定了下来,图像的质量很差,但还能看得清楚。那是一间病房,中央病床上一个病人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镜头摇晃着靠近,在各种医疗设备下,一幅相当周正威严的国字脸露了出来,但是,那苍白、了无生气的脸色弱化了他的气势,而氧气面罩外露出的微白的鬓角和额头的皱纹更增添了一丝悲凉和疲惫。
  「爸爸……」虽然看到前面的情况,讶子多少有了预感,但真正看清病人的一刹那她还是禁不住轻喊了一声,在她的记忆中,那个男人是年轻干练的警界新星,是青云直上的官僚,是放弃责任的丈夫,是始终对抗的父亲,但无论如何,她怎么也无法将那个男人和眼前这个衰老、憔悴的形象联系起来,她感到在内心深处的某一处好像被人狠狠地撕扯了一下,隐隐作痛。
  虽然自己离开、拒绝、漠视这个男人,中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很长一段时间,她真的以为自己做到了和他形同陌路,但是,现在她才发现,父女血缘上的联系,远不像改变姓氏那样容易斩断、消灭。讶子吸了口气,尽力将心中这些恼人的情感压制下去。女警的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她应该仔细观察,获取更多的情报。
  紧接着,画面再次晃动起来,这应该是用偷拍镜头拍摄的,讶子暗暗想到,镜头似乎被放置到了一个架子上,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镜头前晃过,然后走到病床边坐了下来,那漂亮的面容和窈窕的身材赫然便是野上讶子!
  镜头之中的野上讶子轻轻地抚摸着病人的胳膊,脸上满是伤心的表情,渐渐地,一大滴眼泪缓缓滑过了她的脸颊。
  看到了这些画面,野上讶子才明白自己真的低估了这些人,在画面中,这个野上讶子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虽然无法听到声音,但相信对方也作了精心的准备,纵使有些破绽,只要装作过度悲伤或者生病,应该可以敷衍过去的,而更可怕的是,虽然不知道现在的确切时间,但仔细推想,这个画面拍摄的时间绝不会间隔太久。
  仿佛读出了讶子的想法,山本勘助用炫耀的口气说道:「野上警部,这个可是现场直播,感觉如何?」现场直播!如果是真的,这绝不是仅仅靠一个人使用偷拍工具便能做到的,至少在意大利警方以及日本警察使团内有相当阶级的人配合才行,纵使不是直播,但这个假的野上讶子暂时替代了自己的身份也是肯定的了,讶子心暗暗震惊,表面上却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保持着冷漠的样子。
  「好了,回到刚才的话题。」山本勘助又一挥手,身后的画面戛然而止,当假的野上讶子出现在屏幕中时,他仔细观察了讶子的表情,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那个女人只是眼睛猛地睁大了一下,却没有出现任何他所期望的反应,随即他的发言更是直接被无视掉了。
  「野上讶子警部在父亲突然病倒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错误,于是细心地照料父亲,想要抓紧最后共度的时光,暂时离开了工作,不,也许是要长期地离开工作,这样的理由大家是否可以接受和理解呢?我想这样你的上司前田警监会很容易说服那些质疑者的,如果他们存在的话。」
  「是么?你真觉得警察都是白痴么?」讶子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这种拙劣的把戏你认为能骗住所有人?」
  「不,当然不,恰恰相反,我正是因为相信警察都是聪明人,所以才有这个自信。」
  「什么意思?」
  「没想到野上警部作了警察这么久,竟然完全不懂这个行业,确实,只要上层全力支援,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什么案子察不清楚,但是,同样地,如果有上层的暗示,即便是在樱田门(东京都警察本部)前众目睽睽下杀了人也会无法破案的。」
  「你以为猴子就能代表整个警方高层么?这是对一个警视长的出手,警方绝不会坐视不管。」
  「哈哈哈哈……」山本勘助嚣张地仰天大笑起来,「这还要感谢你啊,野上警部,这几年你可是得罪了很多高层,这让我们作工作出乎意料地顺利,现在整个东京无论黑道白道都想看到你的垮台……」
  「你想让你的人装扮我多久呢?」讶子打断了山本勘助得意洋洋地发言,冷冷地说道:「一个警视长又能在海外待多久?你们不过是一时掌握了局势,如果你真的成竹在胸,干吗不杀了我?」
  山本勘助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不过旋即又轻佻地笑道:「不,野上警部这么迷人的女警,我怎么舍得杀掉?我想经过我们充分地相互了解,会好好合作的,好了,我们说得太多了,还是做点正事吧!」说着山本勘助一边淫亵地打量着近乎裸体的讶子,一边缓缓地逼近。
  「做梦吧!」虽然浑身乏力,讶子依然后退一步,摆出了防卫的架式。
  「oh,对了,我的一位朋友对你也很感兴趣,不妨让他也加入我们的游戏吧。」山本勘助话音刚落,另一个男人走入了房间中,这个男人脸上带了一个面具,身上一丝不挂只虚披着一件和服,在已经发福的肚子下,一根粗大的阳具凶悍地高耸着。
  「呵呵,看来你今天火力全开啊,那我也马上准备吧。」山本勘助笑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身上和服,在和服下面他同样是未着寸缕,一条长得夸张的阴茎同样也是高昂着头颅,「你想先用她哪个洞?」
  「客随主便,野上警部身上的都是精品,只不过,没想到野上警部的乳房这么大,真是意外之喜啊。」
  「混帐。」讶子狠狠地骂道,听着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谈论着自己身体,如同屠夫在评价待宰的羔羊一般,讶子几乎气疯了,但是她的理智和疲弱的身体告诉她,不能冲动,她的机会只有一个。
  「那我们先好好欣赏一下野上警部的裸体吧。」山本勘助说着,径直走向讶子,随意地挥手抓向对方。讶子向右侧一闪,将将躲开了对方的攻击,山本勘助再次抓向讶子,又被她勘勘闪开。
  「ohmygod,光看她乳房晃来晃去的样子就让人流鼻血了。」另一个男人双臂交叉大声地叫道。确实,随着讶子的躲避,她胸前两个巨大的椭圆形肉球如同两个水袋一般左右晃动,而更糟糕的是那黑色薄纱根本遮挡不住两个男人猬亵的目光。
  「畜牲。」趁着讶子的分心,山本勘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向回一扯,「啊……」讶子尖叫一声被扯得跌跌撞撞地冲向了山本勘助的怀里。
  「小心!」随着面具男地叫声,讶子借着前冲之势伸出右手狠狠抓向山本勘助的下身!
  「哈……」刚刚还吊儿郎当的山本勘助忽然变得十分灵活,他的左手快速下探,准确地擒住了讶子的手腕。
  「很好的战术,不过可惜了。」讶子挣了两下,但山本勘助刚刚还看似虚浮无力的双手如今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
  困境中,她顺势一记侧踢,然而再次出乎她的意料,山本勘助趁机将自己的右脚别入她的两腿间,勾住了她的右腿,而后双手发力,将她狠狠摔倒在了身后的软床上,一记漂亮的大内割!山本勘助压制在讶子的身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笑说道。「听说野上警部是空手道二段,不过在下也有柔道三段的水平啊!」
  「野上警部果然聪明倔强,不过你面对的对手太强了,恐怕还是免不了失败的命运。」面具男一抖肩将和服滑落地上,也凑了上来,他一边语带双关地奚落着,一边抚摸着她的脸颊。
  「呸!」丧失了行动能力的讶子眼看无法摆脱对方的手掌,一口唾沫唾向了山本勘助。
  「好烈的性子。」山本勘助一愣却并不生气,只是示意面具男按住讶子的双手,而后用手指将脸上的唾沫抹下来,不顾讶子的挣扎,尽数细心地涂在了她的脸上:「野上警部,我劝你不要再作这种无用的抵抗,不然受损失的只能是你,你再吐唾沫我就让十个最肮脏的男人在你身上撒尿,我说到做到。」
  虽然是自己的唾液,但脸颊上那种粘乎乎冷冰冰的感觉还是几乎让注重卫生的讶子疯狂,更让她感到震惊的是山本勘助竟然用温柔的语调说出了上面的那番话这绝对是个变态!然而,对峙片刻,她终究没有再吐唾沫。
  山本勘助满意地笑了一下,将讶子的身躯搬转过来,熟练地用和服的带子将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尽管讶子试图挣扎,但在精通柔道的山本勘助面前,她甚至连蠕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为了防止再出现让人扫兴的事情,你先来吧。」山本勘助将讶子再次翻转过来,让出了讶子双腿间的位置。
  「那岂不是反客为主了?」面具男笑道。
  「不必客气,不过可惜她不是处女了。」
  「畜牲!人渣!」讶子脸色涨得通红,但除了怒骂,她丝毫不能阻止两个男人把自己如同商品一样推让。
  「oh,看来野上警部等不及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面具男说着伸手抚向讶子的脸蛋,讶子猛地甩头,咬向男人的手指,然而,男人似乎早有准备,用左手一把掐了她的脸颊。
  「真是匹悍马,为了我们大家好,看来只好这样了。」面具男说着,右手下探用力一扯,薄薄的短纱裙瞬间被撕碎剥落下来,接着,小心翼翼地将裙子尽数塞入了讶子的口中,尽管讶子竭力挣扎,但双手被山本勘助紧紧抓住,双腿又被面具男挤开,只能任由对方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样好多了。」面具男俯下身子,用左手固定住讶子的头颅,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了起来。
  「呜呜呜……」感觉到潮湿粘滑的舌头在自己的脸颊上游弋,讶子感到恶心得要吐了,然而她的怒骂最终只变成了无意义甚至有些挑逗的呻吟呜咽。
  更糟糕的是男人很快转移目标,他的嘴巴吻过她小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最后停在了她饱满的胸膛上,讶子的上身衬衫本来就是用下摆系在一起的,经过刚才的挣动,下摆的纠结早已松弛,但又未曾彻底打开,形成了一个淫秽的大V字开口,她的一对椭圆形丰乳大半都裸露了出来,浑圆的乳房,一边是肌肤雪腻白皙,一边是黑纱半遮半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真是漂亮!极品尤物。」面具男赞叹着伸出双手,隔着纱衣缓缓抚上了那丰腴的肉球,薄薄的黑丝根本遮不住春光,却平添了一丝情调,他老练地爱抚挑逗着讶子的胸部,双手恰到好处地揉捏着她嫩滑的乳肉,同时手指是不是灵巧地刺激着她较小的乳头。
  「呜呜呜……」讶子一阵呜咽,她感到了一丝恐惧,在之前的奸污中,前田幸次丝毫没有进行铺垫,只是野蛮的发泄,这让她没有任何的快感,有的只是反抗和痛恨。
  这个男人却明显是一名老手,他试图真正地征服她,28岁还是一名处女并不是说讶子是个性冷淡,恰恰相反,她的身体十分成熟敏感,只不过她看不上甚至厌恶男人,更乐意用别的工具来使自己获得满足,而现在,讶子发现自己的乳头竟然开始要勃起了。
  「野上警部玩得很开心么,乳头这么快就硬了。」身后传来了山本勘助该死的笑声。
  「呜呜呜……」讶子竭力压制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可是面具男开始加强了对乳头的攻势,而那层该死的薄纱不但没有尽到衣服遮蔽躯体的本分,反而助纣为虐,加强了摩擦的力度,给了她加倍的刺激,讶子感到一团火焰渐渐在她的小腹升腾起来,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不,讶子在内心深处叫道,我不能屈服,渐渐地,愤怒和屈辱暂时战胜了本能的欲望。
  眼看着在自己的玩弄下,身下的女警蠕动连连,面色微红,但两粒乳头却总是半硬不硬的样子,面具男嘟囔了一句:「真是顽强。」
  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了一粒乳头,「呜呜呜呜……」讶子的身子一颤,她感到从乳尖处传来的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如同滚水一边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而这股热流迅速地和她小腹的火焰结合了起来,让她的身体重新火热了起来。
  「呜呜呜……」不等她恢复,面具男开始使用舌头巧妙地舔玩她的乳头、乳晕,还不时不轻不重地用牙齿咬噬,不一会儿讶子觉得自己的脸蛋变得滚烫,下身居然也微微有了潮意,讶子拼命地扭动身体,但那个该死的舌头如同毒舌一般牢牢盘踞在她的胸口,交替蹂躏着她的双乳,不断把她推向堕落的深渊。
  不,该死,讶子半闭双眼,竭力抵抗着胸前传来的快感,必须转移念头,对了,前田那个猴子,讶子尽量让自己想那个瘦小恶心的男人,渐渐地,恨意和怒火重又占到了上风,虽然快感依旧不断袭来,但她终于可以控制住局面了。
  「真是厉害啊。」面具男抬起头,看着身下的美女,被口水打湿的黑丝衬衫牢牢裹在她的双乳上,两颗乳头如同紫葡萄一般清晰地凸显在薄纱下,从裸露出的乳房上看她的肌肤都隐隐透出了粉色,但是这个女人确实还没有放弃。
  「我们试试这个。」男人抓住讶子的双脚,轻易地打开了她无力的双腿,在裤袜的开裆处,黝黑的阴毛下,两片阴唇已经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道诱人的粉色肉缝,男人伸出食指从阴蒂处直直滑落,两片阴唇轻易地被挤到了一边,而他的手指上也沾上了一些粘粘液体,虽然不多,但百分白是这个倔强美女的爱液。
  「看来野上警部上面装模作样,下面却露馅了啊。」面具男将手指在讶子眼前晃了又晃,而后竟然将手上的体液抹在了讶子的脸上。
  「呜呜呜……」讶子用最凶狠的目光怒着对方,然而,面具男却全不介意,再次俯下身子,将头颅靠近了她双腿之间。
  「呜呜呜……」讶子挣扎着夹紧双腿,出乎意料的是,面具男根本没有阻止她的意思,虚弱的双腿不但无法造成伤害,反而形成了讶子双腿将他的头部固定在自己下身的尴尬局面。
  「野上警部不要这么露骨,就算你不夹住,我也会舔的。」面具男调笑着趁机将双手插入讶子起的身下,开始揉搓她的臀部,同时伸出舌头舔向了她神秘诱人的肉缝。
  「呜呜呜呜呜呜……」自己最私密的领域受到攻击,讶子立刻浑身一颤,口中一阵呜咽,男人一经接触就开始尽乎疯狂地舔玩着她的下体,在他火热的亲吻舔噬下,她的两片阴唇仿佛纸片遇到热水一般溶化变形,露出了她的蜜洞。
  而男人的舌头立刻不失时机地游入了她的玉径,开始时,刚刚破处后的痛苦还能有效地压抑那种可耻的快感,但是在男人的努力下,很快一波波的欲火不断地从她的下体传来,凶狠地冲击着她理智的防线。
  讶子已经不再呜咽挣扎,她唯有闭紧双眼,集中全部的精神与肉体的本能对抗,希望维持她作为女警,女人的尊严。在这种力量悬殊的对抗中,讶子的脸颊变得通红,双腿也开始下意识地来回挤压着男人的头颅,这种举动很快被对方察觉,从而加倍努力地玩弄着她的阴户,男人抬起头,在两片完全分开的阴唇间,正是那完全勃起晶莹剔透的可爱肉芽。
  「最后一击。」男人说着,猛将嘴巴直压在女人的阴埠上如同,舌头如同拳击手击打小沙袋一般疯狂地快速论拨着她的阴蒂,「呜呜呜呜……」身上最为敏感的器官被如此攻击,讶子双眼圆睁,身体如同触电般地弹起,她感到下体的快感加倍地膨胀起来,讶子猛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用指甲抓向自己的手掌,力图用痛苦来制衡快感。
  「野上警部,不要顽抗了。」一直没有行动的山本勘助突然俯下身子在讶子的耳边低语一声,同时双手伸出,猛地开始大力揉搓她的双乳,这次突然的袭击彻底打垮了讶子,前胸传来的剧烈甚至野蛮的刺激加上下体舒适、致命的快感终于冲破了讶子理智的牢笼,她脑海中前田幸次那张丑陋恶心的脸瞬间扭曲变形进而化为无数碎片,一道白光瞬间在她眼前炸裂开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讶子的身体如同被击中一般挺起,一道热流中终于在她蜜道的深处无可避免地爆发了出来,而男人则贪婪地长大嘴巴,尽情吸吮着那晶莹的花蜜。
  「呼呼,真是累啊。」几分钟后,面具男才揉着自己的下巴直起了身子,刚才的口淫远比他所感觉的来得激烈和持久,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和口腔都麻木了,但是这绝对是值得的!「野上警部,你还真是淫荡啊,不过,味道真是不错。」
  面具男的奚落实际上根本没有传达到讶子的脑海中,她还沉浸在高潮后的失神中,渐渐地,她的神智恢复了清醒,让她不得不面对这羞耻残酷的事实。
  高潮!是的,这对她并不陌生,以前她靠按棒甚至是手指都曾享受过这种美妙的感觉,但是,这次却是被男人强迫着送上的高潮,而且只是靠他的嘴巴和手指,他甚至都没有用到他的……讶子的身体不断地颤抖,但那不再是高潮后的痉挛,而是屈辱和愤怒的反应。
  「刚才我的服务野上警部还满意吧?现在该你为我们服务了。」面具男说着绰起讶子修长的双腿,将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他早已怒挺的阳具直接抵在了她绽放的花瓣上,然而面具男并不急于插入,反而不断用鸡蛋般硕大的龟头挤压、刺激着对方潮湿的下体。
  「怎么样?野上警部,求我们来干你吧,我们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山本勘助一边继续玩弄着子的双乳,一边将她口中的纱裙扯了出来。
  「滚开,畜牲,你们去死!」讶子的愤怒和屈辱瞬间爆发了出来,即使知道毫无作用,但她还是激烈地挣扎叫骂了起来,刚刚的失败给了她太大的打击,使她无法像被前田幸次强奸时那样冷静了。
  两个男人眼中多少闪过了一丝失望,不过,面具男用双手抓住女警的脚踝,将她无力踢动的双腿轻易地分成大大的V字,「看来野上警部还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做个好人吧,啊……」随着他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阴茎立刻顶开了早已微微张开的阴唇,毫无阻碍地插入了依然湿漉漉的牝户中。
  「啊啊啊……」讶子一声惨叫,她的这声惨叫却并非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而更多地来自精神上的冲击,又被强奸了!更让她感到痛苦的是,经过刚才的高潮,她的阴在被强行插入时并没有太多的疼痛,反而有一种微微的、异样的、充实的快感。
  「不愧是极品,前田幸次真是赚到了!」面具男扬起头一阵叹息,身下美女的肉穴如此之紧,让人不敢相信几小时前她已经被夺去了处女,更妙的是她的腔肉层层迭迭从各个方向紧紧地包裹刺激着他的龟头,他不由得有些嫉妒前田幸次了,「畜牲!」讶子怒骂一声,闭紧了双眼,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但她竭力的忍耐不让自己的软弱暴露在强奸犯前。
  面具男充分体会了一阵那甜蜜的感觉后,终于开始缓缓挺动,硕大的阴茎开始缓缓刺入蜜穴的深处,经过充分刺激的阴道如此的湿润温暖,让他的前进是如此的美妙顺利,如果前田幸次在身边一定会大为后悔,因为这个男人既享受了讶子阴道处女般的紧密,又没有像他一样把阳具磨得生疼,这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完美的插入。
  「呜呜……」讶子咬紧嘴唇,尽力不发出声音,面具男的阳具比起前田幸次的阴茎粗大了许多,她不知道的是,面具男的阳具比起大多数男人都来得粗壮,这让她有一种下身要被涨破的感觉,随着阴茎的深入她感觉好像有一个不合尺寸的杆棒强行顶入了她的下身,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腔道已经延展到了极限并开始撕裂。
  随着男人猛地一下冲刺,他的阴茎终于全部插入,讶子忽然感到腹腔中一股气体被顶上来,顺着食管迅速上升,「咯。」她竟然打了一个咯,一时间房间陷入了一片尴尬的寂静,紧接着两个男人同时放声大笑起来,「天哪,野上警部,我承认你的反应真是让我没有想到!」
  「哈哈,我们试一试这个!」面具男说着将自己的阳物后退而又猛地顶入,「咯。」不受控制地,讶子又打了一个咯,笑声中,面具男开始疯狂地抽插,而可怜的女警竟然抑制不住地连连打咯。
  「咯……畜牲……咯……我要杀了你们!」讶子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过了脸颊,巨大的屈辱让她恨不能立刻昏迷过去。然而,不幸的是尽管她的身体早已绵软无力,意识却格外的清晰,她能够感觉到身上男人的每一次冲刺,每一次抽插!可恨的是那个男人似乎有无穷的体力,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个男人依然在兴致勃勃地奸淫着自己。
  而更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的玉径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大小,慢慢地,那种熟悉的可怕的热流再次从下体蔓延上来,不!讶子心里大声地喊道,我不能再次屈服,然而仿佛察觉到了她的软弱,强奸者放缓了节奏用更为巧妙地方式奸淫着身下的美女,同时俯下身子再次开始舔玩她的乳房。
  天哪!讶子的胸部在山本勘助充满技巧的爱抚下早就充满了快感,而男人的嘴巴瞬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她视图通过摇摆身子躲开那讨厌的舌头,却只是增加了阴道磨擦的力度,给了两人更多的快感!
  「呃,嗯……」男人喘息着奋力耕耘,他已经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现在他只希望能够将身下的女警带上高峰,而且他可以感到对方的屁股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轻微摆动,只要再加把力,男人直起身子,将讶子的双腿并起抬高置于自己的面前,这个姿势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小他已经发福的肚子的影响。
  面具男一边抽动着自己的阳物,一边解开了讶子右脚上皮靴的拉链,将它脱了下来,「漂亮的丝袜,我喜欢。」面具男赞叹着用手爱抚着讶子被丝袜包裹的美腿,脱掉皮靴男人才发现,讶子脚上的黑色丝袜在前后各有一条黑线,袜尖和足根又被处理成了深色,这是他最喜欢的丝袜之一,可以很好地强调衬托出女人的双腿和双脚,更何况讶子的这两个部位本身就是上品!
  面具男顺着裤袜上黑丝的细线,缓缓舔过讶子笔直的小腿,圆滑的脚踝,可爱的足弓,直到脚掌,「好一只美足。」男人赞叹着抬起头,透过黑丝的袜尖他清晰的看到了子小巧迷人的脚趾上那粉红的指甲油,瞬间他觉得一阵强烈的冲击直达他的全身,让他的阴茎猛地膨胀了起来。
  「啊啊啊……」感应到了对方的反应,讶子不由自主的一阵呻吟,她曾经厌恶透了恋足癖,觉得他们都是一群无能的变态,但刚刚在被奸淫之中,被男人巧妙地吻着自己的右足,竟让她有了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滚水般的舒适感从她的足底散播开来,刺激着她本已紧绷着的神经。
  「啊啊……」随着讶子的惊叫,面具男突然开始疯狂地亲吻把玩起她的右脚来,同时他的腰部也开始了狂野的挺动,他的肚子和大腿撞在讶子的身上,发出了一连串轻脆的噼啪声,面具男本想通过玩弄讶子的美脚增加她的屈辱刺激,没想到却给了自己过多的快感,竟处于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尴尬境地,他只能全力猛干,让自己获得最大的满足。
  「啊……啊……」讶子在男人疯狂的奸淫下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被举起的双腿使得她的臀部略略抬高,让肥胖的强奸者的抽插格外的顺畅有力,也让她的快感得到了最大化,讶子阴道的肉壁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痉挛收缩,加强了一进一出的摩擦,让两个人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纯粹,肉欲的快乐!
  「呃啊……」
  「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个人喊叫着达到了高潮,只是一个是满心喜悦和无比享受,一个却是快感混合着耻辱和愤怒,面具男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了讶子丝袜包裹的脚掌内,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混合着微微汗味的体香,一边继续快速地抽动着阳具。
  身下女人花房深处喷射出的阴精雨点般打在他的龟头,电击一样酥麻迅的快感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令他的马眼中也喷射出一股股精液,一波波滚热的精液有力地击打在讶子的花心上,烫得讶子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她的阴道本能地裹紧在男人阴茎的四周,使得那种可恨的堕落的快感格外的清晰美妙,每当男人喷射一次精液,讶子的臀部就哆嗦着摆动一下,使得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当讶子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作了什么,面具男已经渐渐停止了抽动。
  「呼!真是绝妙的肉体了,我好久没有这么疯狂了!」射精后的男人让阳具停留在讶子的阴道之中,继续品位了一阵高潮的余韵,「山本君,该你了。」说着,面具男从再次被强奸了的不幸女警的身上爬了起来。
  「期待已久。」山本勘助麻利地跪在讶子的双腿之间,「野上婊子,我等这一天很久了,从我第一天看到你的照片开始我就想着这么做了!」说着,山本勘助将讶子健美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而后猛地向前俯身。
  「哦。」讶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她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了一个U形,她的两个膝盖就顶在她的一对坚挺的乳头上,浑圆多肉的臀部几乎整个都抬离了床垫,两个小腿几乎笔直地指向天空。山本勘助却丝毫不顾对方的疼痛,他猛地俯下身子,细长的阴茎顺势迅猛地刺入了讶子一塌糊涂的下身。
  「呃。」讶子的柳眉立刻皱作了一团,男人和阳精和自己的爱液让讶子的阴道十分润滑,山本勘助的阳具比之面具男也细了很多,但是,它却是那样可怕的长!只用了一次强悍的冲刺,她就觉得对方已经顶到了尽头,但是,她错了!山本勘助毫不留情地几次缓慢但有力的抽插,让他的阴茎继续深入,一直向前。
  「啊啊啊……」讶子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她感到对方的凶器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体会,而那个可恨的家伙还在拼命的用力,虽然很清楚子宫口的软骨会阻止对方的冲击,但她真地有些担心对方的阳具会刺入她的子宫。
  「真是极品。」山本勘助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下身,他的阳具已经尽数没入对方的身体,更妙的是对方的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宝贝,好像是特别订做的手套一般,他不是第一次和面具男一起玩女人了,他深知同伴阳具的粗大,很多时候当他紧接着插入时都会觉得有些松垮,但是这个阴道有着绝佳的弹性和感觉,不愧是极品!
  「没错,我真想立刻干她第二次。」面具男应和着在讶子身边躺下,伸手揉捏着她丰腴的右乳。
  「滚开,你这……啊啊啊……」讶子刚刚开口,山本勘助立刻开始了抽插,于是她的怒骂立刻变成了一阵呻吟,男人的抽插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让她感到十分的痛楚,然而,这痛苦的消失却出乎意料的快,只干了几分钟,山本勘助就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然而讶子的困惑很快就变成了恐惧,因为她感到对方的龟头硬梆梆地顶在了她的菊门处。
  「不!」第一次肛虐可怕的回忆立刻充斥了她的脑海,恐惧让她的身体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她本已绵软无力的双腿猛地一阵踢动竟然脱离了男人的掌控,但是在她能够完成踢击之前,山本勘助再次准确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冷笑着将两条美腿折成M形紧紧地按在了她的胸前。
  「呜呜呜……」趁着讶子精神集中在下身的时候,面具男忽然转移了目标,狠狠吻上了讶子的双唇,出人意外的袭击让她的口腔瞬间失守,但讶子还是在最后一刻闭紧了牙关,让男人的舌头无法深入。然而面具男依然不急不徐地一边爱抚着她的右乳,一边舔动着自己的舌头。
  僵持只持续了片刻,山本勘助的阴茎及时把握了机会,准确而有力地刺入了讶子抬起的后庭中,结实的臀肉和紧绷的菊门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凶器的冲击,更可怕的是此前在前田幸次蹂躏中受伤的肛门再次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让讶子忍不住大声哀叫,却被面具男利用时机,将舌头探入她的檀口,搅动着她的香舌。
  「呜呜呜……」讶子呜咽着尝试挣扎,但她的双腿被紧紧按在胸前,两个膝盖顶得自己的胸口生疼,山本勘助持续残忍地挺动着腰部,艰难地开垦着这块不是处女地但胜似处女地的后庭。
  客观讲,传教士位不是一个适合肛交的体位,但山本勘助每次鸡奸那些身份特殊的女性时都会选择这种方式,这样他就可以尽情欣赏对方的表情,看着她们的高傲、尊严和地位如何被自己的鸡巴一片片地撕裂打碎!
  譬如现在,之前的强奸使得他的肉棒上沾上了爱液,但在讶子紧密的肛门面前,这样的润滑是完全不够的,他同样能感到自己阴茎上传来的生涩和疼痛,但是只要看一眼讶子脸上那种痛苦、羞耻以及仇恨的表情,他就觉得这完全值得,没有什么比将追捕自己的女警按倒在地狠狠鸡奸更让他兴奋满足的了,这就是最好的止痛药!这就是最好的春药!
  「贱货!让你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山本勘助咆哮着连续发力,直到他长得可怕的阴茎全部刺入那饱满的双臀间,生理上的快感终于渐渐出现了,女人直肠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给他带来了超过刚才阴道的压力,尽管刚才的阴道已然窄得惊人了,更妙的是,女人的后庭有着更高的热度,滚烫的腔道仿佛要将他的阳具溶化一般,毫不犹豫地,山本勘助开始了抽插。
  「呜呜呜……」不同于山本勘助,讶子感受到的只是痛苦和更大的痛苦,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根火热的铁签直接戳穿,而更可怕的是那根铁签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而那个该死的强奸犯还不断地用暴力将那可怕的凶器强行刺入她的体内。
  忽然,烤乳猪的形象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这样下去,她真的觉得男人的阳具要从自己的嘴中穿出了,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死去的时候,男人的突进终于停了下来。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对方竟然开始了抽插,静止的胀痛瞬间被运动的撕扯所替代,她仿佛感到一个锯子正在缓缓地拉开自己的下身,她要尖叫,但面具男的嘴巴就紧紧地封在她的双唇上,于是,她将所有的愤怒和羞耻化为力量,张嘴狠狠咬向了男人的舌头。
  「呜呜呜呜……」然而,不幸的是,男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行动,恰到好处地捏住了她的双颊,让她的牙齿无法咬合,并趁此时机,更加肆意地玩弄着她的口腔。
  两个男人就这样巧妙而残忍地奸淫着他们的对手,让讶子最大限度地体会着无力、痛苦和屈辱,渐渐地,痛苦麻木了她的神经,她全部的体力和精力都在两个男人的蹂躏下消耗殆尽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景象不断在她眼前浮现,她如同死尸一般任由两个男人折腾,直到黑暗怜悯她,将她带离了这可怕的境地。
  山本勘助发现了身下女警的昏厥,但他却已经无暇顾及了,不管讶子如何痛苦,但她美妙的双臀却给肛交者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山本勘助俯下身子,双手按住讶子的膝盖将她的美腿打开,贪婪地舔食着那对不断颤动着的丰乳,同时他的下身开始全力冲刺,山本勘助瘦削的身材和强劲的腰力使得他可以同时剧烈刺激对方两个性感带,这一招曾让无数个女人高潮连连,只是他的努力在昏迷的讶子面前注定是无用功,反而让他再也无法坚持,叹息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讶子的直肠内。
  山本勘助又在讶子的身上折腾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毫无生气的美肉,「呼,她的后庭很有开发潜力。」山本勘助用手拍了拍讶子紧绷的臀部,挥手作了个手势,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听着,你们把她好好清理一下,看好她。」山本勘助披上了自己的和服,和面具男并肩走向门口。
  「当然,如果喜欢,你们也可以玩玩她,不过不许留下痕迹。」听到山本勘助的补充,两个男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狂喜,却只是同时一鞠躬,「哈伊!」
  山本勘助的身影一消失,两个男人立刻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扑向昏迷的美女,不过两分钟,两根阴茎再次插入了讶子迷人的肉体内……
  然而,两个男人却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在巨大的玻璃墙的另一侧,透过单反玻璃,一名面色阴沉的老者冷冷地看着对面热火朝天的春宫,只是偶尔的在一个笔记本上记着什么,他的个子很高却十分瘦削,白色的大褂穿在他的身上竟显得逛逛荡荡,配上他阴霾的目光,活像一个择人而噬的白雕。
  两个男人粗野但狂热地轮奸着昏迷的女警,不一会已经各射了两次精,当他们第三次交换位置的时候,老者身后的门传来了山本勘助的声音:「师傅,我要进来了。」
  「来吧。」大门开处,山本勘助和吕先生一前一后步入了房间,两个人的身上都披着浴衣,头发上还隐隐透出水气,老人却连头也不回,自顾自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山本勘助有些尴尬地看了吕先生一眼,趋前一步说道:「师傅,这位就是我说的吕先生,他一直很敬仰您在调教方面的……」
  「哼,不要让肉欲蒙蔽自己的理智,这是我交给你调教的第一课,结果你们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去干那个女人,你们难道看多了九流色情小说,真的相信肉棒万能么?」老人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山本勘助却不生气,毕恭毕敬地说道:「师傅教训的是,不过有师傅这样的高手坐镇,我也只能充当『挺身队』的角色了,怎么样,您觉得一个星期能征服这个女人么……」
  「妄想。」老人转过身子,冷冷地说道。
  「什么?可是之前的那个女医生您只用了3天……」
  「她们完全没有可比性!」吉田打断了山本勘助的话头说道:「每个女人都是不同的,即使是孪生姐妹正确的调教手法也可能完全不同,你刚才干她的时候有什么发现?」
  在黑道上叱诧风云的山本勘助此时正像个小学生一样诚惶诚恐地答道:「羞耻心和反抗性很强,很聪明也很冷静,但是肉体却意外的敏感,对性的抵抗力不强。」
  「是么?那么你认为要如何进行调教呢?」
  「我觉得用大强度的强奸打垮她的自尊后,用春药对她的肉体进行改造和控制,再对她进行胁迫,这样……」
  「这样你就会注定失败!我说过很多次了,调教女人最重要的是打破心防,这个女人比你想象的要难办,以这个女人的身份,纵使她的肉体背叛了,心理上是不屈服,一旦获得自由,你以为她不会和你拼个鱼死网破吗?你做了危险的承诺。」
  「那么我们就完全没有机会了么?」
  「是的,一周内完全征服是不可能的。」
  「吉田师傅的意思是我们还有机会过一周后的这一关?」吕先生用眼神制止住焦急的同伴,恭敬地说道。
  吉田看了吕先生一眼,点头说道:「这就看你们拿来那些东西的成色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每一分钟都很宝贵……」
  「能亲眼目睹吉田大师的手段,幸甚。」吕先生微笑着说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8:44

(十一)
  房间内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前田幸次撑坐在床垫上,看着眼前的美肉,讶子赤裸的身体上只剩下残破的黑丝裤袜,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头后,美丽的脸上二道泪痕清晰地滑过脸庞。
  饱满的乳房因为她被反绑的双手越发突出,即使是仰躺依然倔强地挺立着,一双修长的玉腿间,初尝人事的肉穴凄惨地半开半闭,一道混合着血渍的白浊液体缓缓流出,只是她的双眼却依旧毫不示弱地瞪着前田幸次,眼中的恨意甚至让前田幸次不自觉地低下了头颅。
  前田幸次正为自己下意识的低头而气恼,忽然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这么快又硬了,猩红的血迹如同纹身一般盘绕在坚挺的棒身上,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前田幸次爬起身子,一边揉搓着讶子的一只乳房,一边伏在她耳边狠狠地说道:「来吧,我们开始第二轮。」
  讶子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闭上了眼睛,冷冷地骂道:「畜牲!」
  「好啊,还真是硬气!」前田幸次连推带拉地将讶子身子拉成俯卧,双手不断抚摸揉捏着两片圆润饱满的臀肉,白嫩的屁股上清晰地留着他掌击的印记。前田幸次一手按着讶子被绑的双手,一手揽住平坦的小腹将她的臀部抬高,使她逐渐形成了一个跪伏的形态。
  「真是碍事。」前田幸次嘟囔着,将已经在激烈的肉搏中褪到小腿处的裤袜和内裤从讶子的双脚上扯落,整个过程中讶子没有丝毫的反抗,如同死尸一般任由田中幸次摆布,田中幸次拉住讶子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呃……」新破瓜的蜜穴骤然受到拉扯,讶子不由得痛哼一声,旋即再次忍住,她打定了主意,对方可以摧残她的身体,但绝不能享受她的身体,她不会用无益的挣扎去增加男人征服的快感,她要用毫无生气的冷漠去对抗男人的欲望。
  「装死人!试试这个!」这种近乎奸尸般的感觉确实激怒了前田幸次,他将自己的身体移动到讶子的两腿之间,左手按着讶子反绑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压倒在床垫上,右手食指顺着自然抬高的臀缝下滑,最终停在那紧闭的菊门前。
  「你干什么,变态,放开!」一直默不作声的讶子终于剧烈的反抗了起来,她察觉到了男人污秽可怕的念头,然而虚弱的抵抗无法阻止前田幸次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地挤入了窄小的肛门,「啊……拔出去,混蛋!」下身可怕的涨痛感让讶子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但她能作的也只有大骂。
  「你肯喊了?再试试这个!」前田幸次用左手轻易地控制了讶子的挣动,右手的中指跟着伸出插入,褶皱的肛门在两根手指的蹂躏下艰难的撑大,直到微微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薄膜。
  「啊……」讶子痛苦地摇着头,但身子却被身后矮小的男人牢牢压制着,猛地,前田幸次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在两个手指的顶端都留下了淡淡的黄色,前田幸次用左手揪着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摇晃着,一边大声羞辱着这个高傲的美女:「看看,小贱人,你这个大屁股可真脏啊!」
  「畜牲,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无法躲避的讶子浑身气得不断颤抖,只能连连地怒骂。
  「杀了我,好啊,那就用你下贱的屁股夹死我吧!」前田幸次一把将讶子的头贯在床垫上,双手熟练地拔开两片饱满的臀肉,坚硬的阳具快速而准确地顶在了她的肛门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可谓神乎其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讶子要有所反应以前,前田幸次的龟头已经挤入了她的后庭,之前两个手指匆忙的开发丝毫不能破坏处女肛门的紧致,只是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当她的处女膜被戳穿的时候,讶子以为那是自己最痛苦和屈辱的时刻了,而她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肛虐带来的痛苦和屈辱十倍于上一轮破处的强奸,她凄惨地叫着,蠕动着身体试图向前爬,摆脱双臀间那滚烫的刑具。
  然而前田幸次老练地按住了她的双臀,女人徒劳地扭动只不过增加了他的快感,因为自己的阳具尺寸较小,前田幸次酷爱肛交,经验丰富的他深知如何以最小的力气最快插入女人的屁股,他精确地调整着自己阳具前进方向,巧妙地借助讶子的扭动使得自己的阴茎渐渐深入到了她的双臀之间。
  「真他妈的过瘾啊。」前田幸次喘息着赞叹道,诚然,他干过很多女人的肛门之中,其中也不乏处女,不过,讶子的后庭在他所有干过的屁股中可谓独占鳌头,他继续努力挺动着自己的阳具,那窄小的菊门似乎不服输一般依然倔强地顽抗着,每前进一步都给他带来很大的困难和疼痛,当然还有更大的快感!
  终于他的阴茎只剩下一点还露在外面,前田幸次稍微停歇了一会,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猛然发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着讶子的又一声惨叫,可爱的菊门终于被残忍地撕裂,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渗出,而对于前田幸次来说,他的阳具终于完全彻底地进入了讶子的后庭,温暖紧窄的直肠紧紧包裹挤压着他的阳具,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回味了片刻,他探下身子,双手捞起一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开始玩弄,下身则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抽插。
  「呃……啊……哦……」讶子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被劈成了两半,随着双臀间阳具的进出她的力量和意识也在一点一滴地消失,她甚至无法大声地喊叫了,只能无力的呻吟。她整个身体完全瘫软了下去,只是在身后强奸犯的支撑下才能勉强维持一个跪卧的姿势。
  「叫阿,婊子,叫阿。」前田幸次兴奋地抽动着自己的阳具,他爱死了后入式,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大限度地插入眼前的美肉,又能够充分玩弄那对迷人的肉球,讶子的乳房是很大的椭圆形,在这种姿势下从后面看去,这种自然下垂、椭圆的乳房有着最强的视觉冲击,更遑论那美妙充实的手感,在他意识到危险之前,一阵酥麻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
  「好棒的屁股!」前田幸次尖叫着再次精关大泻,将他的精液第二次灌入了讶子的体内。
  「呼……呼……」连续两次射精,让前田幸次无力地趴在讶子的身上,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美乳,然而他的阴茎却不争气地沉睡着。
  「野上讶子,我干过很多女人,其中大部分是处女,但你是最棒的,这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不过不用担心,整个过程我都录了像,我会反复欣赏的,看看我怎么征服你这个高傲的女人!」
  看到讶子始终默不作声,前田幸次一把将她推成仰卧,直接跨骑到了她的胸脯上,「听着,你身上三个洞的第一次都是我的,现在,好好舔舔。」
  说着前田幸次用左手捏着讶子的脸颊,右手将自己半软的阳具顶到了她的唇边,讶子紧闭着嘴唇头颅尽量地摇摆,躲避着那恶心的阳具,然而前田幸次加大力度,很快让她避无可避,蓦地,讶子长大嘴巴,狠狠地咬向眼前的阴茎。
  「啊!」田中幸次惊叫一声,猛地滚倒,虽然牙齿准确地咬中了目标,但无力的下颚和田中幸次下意识地拉扯减缓了咬噬的力度,而半疲软湿滑的阳具也使得她无法咬实,田中幸次幸运地逃过了一劫,他手脚并用地远远滚离了床垫,才慌慌张张地低下头检查伤害,幸好,他的阴茎没有受到什么明显的伤害,只是在惊吓和疼痛的打击下可耻地缩成了一团。
  「废物,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讶子喘息着骂道:「有种杀了我!你以为一个警部的失踪那么容易摆平么!你会受到惩罚的!」
  「贱人!去死吧!」前田幸次嚎叫着爬起,对着躺在地上的讶子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踢打,讶子咬紧牙关,尽量保护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惩罚?告诉你,你爸爸的死活照样在我手中,你们两个不过是贱民,竟然敢向门阀挑战,我要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看看谁会来救你们,杀了你?不,贱货,下次见面你会求着舔我的鸡巴的!」
  就在此时,旁边的暗门一闪,一名留着漂亮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不起,请您保重身体,要不要把她绑起来……」
  「没关系,你先出去!我还要再玩玩这个贱货!」
  「好吧,请您注意时间。」男人微一鞠躬,转身离去。
  「知道了!」前田幸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再次扑到了讶子的身上……
  一墙之隔,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坐在一个如同监狱一般寒酸狭小的房间之中,「还没完么?」山本勘助一边下意识地摆弄着打火机,一边再次问道,吕先生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一旁,看着有些焦急的同伴慢慢说道:「不用急,这不会影响大局。」
  「不会影响大局?调教可是要我来作的,你知道要一周时间驯服一个坚强的女警难度有多大?而且,对于处女来说,第一次性交的进程和反映都对调教有很大的意义!我现在连这些都不知道,当然焦急了。」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刚才出现在前田幸次面前的男子走了进来,「让两位久等了,恐怕还要过一会才能结束,现在我们我们不妨来说说当前的局势。」
  前田幸次顿了顿,又说道:「现在野上讶子已经在我们的手上,意大利那边初次会诊的结果出来了,确定她的父亲确实是脑溢血,目前看来手术后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也很大,总之他的政治生命已经终结了,这两件事你们作得非常好,而在今后的一周内我们将按照约定行动,山本晴吉将成为历史,不过,现在最危险的是那个中国女人,她是一个可能改变局势的X因素。」
  吕先生微微一笑,接口道:「田中警部请放心,野上讶子和她的父亲已经被解决了,春丽独自一人在异国掀不起波澜。」
  「我更愿意把威胁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总之目前一切顺利,我不想另生波澜。」
  「诚然,不过就像日本警方一样,对于涉外案件人员的情况,中国历来格外重视,如果现在对春丽出手,可能会激起强烈的反弹。」看到被称作田中警部的男人还要反驳,吕先生又说道:「不过,只要按计划行事,我们会稳妥地解决这个问题。」
  「好,我们相信你的判断,不过,要盯紧她,机场传来消息,山本君派出的女忍作得很好,没有任何破绽,接下来野上讶子将调离这个案件,在意大利陪她父亲一段时间,这样,这个案件的调查权就完全在我们手中了,不过,我们的对手肯定会疑心野上讶子的离开,所以,山本君,你只能有一周的时间,一定要在这段时间内驯服这个女人。」
  「看看这个。」山本勘助递给田中警部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有两个野上讶子并排而卧,一样的装扮,一样的身材,一样的美貌,只是一个双目紧闭,一个目光炯炯,「这是在捕获野上讶子后调整过的易容效果,而上次见面我想你也亲自见过了这个女忍的仪态和声音,在意大利,黑白两道都有我们的人照应,我觉得我们可以有更长的时间来调教……」
  「我也很欣赏你手下的能力,不过时间表还是不能改变。」田中警部打断了山本勘助,「我刚才说了,春丽也好,野上讶子父亲背后的势力也好,肯定会对意大利发的情况进行调查,如果事情作得漂亮我们可以迫使对手默认现状,和他们达成妥协,但是一旦出了纰漏,这可是对警视长阶级的犯罪,必定会掀起腥风血雨的,时间越短越安全。」
  山本勘助眉毛一挑,声音渐渐高亢了起来:「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性,就像你说的,现在时间相当宝贵,我想我们当初的约定是在调教成功后再将她献给前田警监的吧,还要多久我才能开始调教?更何况对于处女的调教来说,初次的情况我应该全面的了解……」
  「我们的计划可是建立在你对自己调教手段的自信上的。」看到山本勘助面色越发难看起来,前田警部从身后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了他:「不要激动,我想这个东西可以让你增加一些信心,完全补偿你损失的时间。」
  「这是?」
  「我们合作之前,我想你们仔细调查过野上讶子,知道她的父亲是井上勋,也知道她们父女关系极差,甚至闹到改变了姓氏,毫无往来,但是,我想你们应该无法查她们交恶的理由吧。」
  「是的,即使查到她们的父女关系也靠了一些幸运。」吕先生拍了拍依然有些不满的山本勘助,主动接腔道。
  「在警界,家门渊源是最容易流传起来的消息,但是在警方中知道井上勋便是野上讶子父亲的人却是凤毛羚角,纵使野上讶子竭力隐瞒她们的父女关系,这也十分奇怪吧?」
  「你就直说吧!现在没时间打哑谜。」山本勘助有些不虞地叫道。
  「十几年前,在福冈,一个叫做井上讶子的女中学生和她的母亲受到了一伙青年人的袭击,母亲遭到了轮奸,女儿被猬亵,最后她的父亲及时赶到,好好教训了那群年轻人。」
  山本勘助顿了顿,又说道:「但是这个事件没有立案,而且你在任何一个媒体或档案都不会查到相关的信息,不久,那对夫妻离婚了,女儿跟随母亲离家出走并改随母姓野上,而父亲井上勋在十二年内从警部补升到了警视长,对于一个半职业组出身的人,我想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么这对我调教野上讶子有什么帮助呢?」
  「答案就在你的手中……」
  二小时后,一辆豪华轿车驶向群马县的山区,在宽敞的后座上,讶子双手反绑,昏睡不醒,黑色的套装被凌乱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但敞开的衣襟下一双浑圆的乳房清晰可见,卷起的裙摆也遮不住那凌乱黝黑的阴毛,虽然几经蹂躏,她的外貌身材却丝毫无损,反而更平添了一份诱人的淫美,这样的情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然而对面的两个男人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眼前赤裸的美女一般,激烈地讨论着。
  「前田幸次这个老混蛋,实在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为了讶子的头汤竟要求变更计划,折腾了2小时最后还不肯亲自见我们,让那个什么田中伸男来对付我们,这个田中伸男更是狂妄,一个小小警部,竟敢如此盛气凌人,对我们指手画脚,他妈的!他们把山本组当什么?」山本勘助一连串地怒骂着。
  吕先生对着盛怒的同伴摆了摆手,说道:「我看今天的事前田幸次是色欲薰心,无心为之,那个田中伸男倒是因势利导,有意为之。」
  「什么意思?」
  「不要太小看那个田中伸男,他们家几代都是前田家的智囊,应该算是重臣了,他对前田的影响力比我们想象的大得多,从我们合作开始,前田幸次就有意无意地强调自己的主导地位,这除了他自大的性格以外,也应该是有田中刻意的安排。」
  吕先生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听说之前在与警方的交往中,山本晴吉相当强势,这也是前田幸次他们会如此快放弃山本晴吉这个老家主,转而支持我们的原因之一吧。自然地,在新的合作中,他们要确立强势的地位,为新的合作定下基调了。」
  「那个田中伸男一脸阴沉的样子,会不会耍我们,目前为止他们只是提供了一些情报,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我们倒是为他作了一件大事。」
  「展示我们的实力,这是合作的前提,今天的事情虽然是田中伸男纵容下对我们的示威,但却可以证明他们合作的诚意,放心,那个田中伸男是个聪明人,只要确定合作,他对山本晴吉的势力就绝不会留情,毕竟,山本晴吉和他们交往那么久,肯定有他们的把柄,只有雷霆一击彻底剿灭,他们才能安全。」
  「妈的,前田幸次那个废物……」
  「山本君,要忍耐,我想你比我清楚,掌握日本的永远是这些门阀,也许他们本人是废物,但是总是有田中伸男这样的人为他们服务,作为团体他们的能量是难以估量的,小心重蹈山本晴吉的覆辙啊。」
  「我们山本组也是百年帮会,难道以后就要低三下四地过活么?」
  「先真正掌握山本组再说吧,以后的变化谁又能预料呢?」吕先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次也算不虚此行,田中伸男给我们的东西应该让你对野上讶子的调教充满信心了吧。」
  「这确实对调教很有帮助,不过,还是很有挑战性。」
  「既然是这么极品的调教对象,我一定要全程观摩,看看你的手段。」
  山本勘助的眉梢不易察觉地一挑:「现在形势还很紧张,中国方面……」
  「计划已经订好,细节方面柳逸飞会安排好的,这样的女人可不是天天能碰到啊,有什么不方便么?」
  「哪里话,就请看看我的手段吧,不过,那个春丽应该是更佳的调教对象,我倒是想好好尝尝她的滋味。」
  「不急,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与此同时,警局内,春丽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战,昨晚池田的车子坠入山崖时,春丽便知道事情要糟糕,但她没有想到会如此不可收拾。
  当佐久间告诉她池田玉子的事情后,她立刻意识到从这条线索查下去已经几乎不可能了,涉及名人的性丑闻和心理疾病始终是应付调查最好的借口,而真正致命的消息是,讶子被调离了这个案件,最让人吃惊的是,从佐久间的话里,讶子凭空有了一个警视长的父亲,而且在意大利照顾突发脑溢血,使得讶子要放下案子赶去照顾!
  春丽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在那里有一条来自野上讶子的短信:「对不起,我要离开这个案子,实在抱歉。」收到短信后她始终无法和讶子联系上,不祥的感觉笼罩在她的心头,讶子肯定是出事了!纵使真的需要离开,讶子也不会不和她见面就消失,但是,她怎么能证明呢?「佐久间警部,我想和野上讶子警部立刻联络。」
  在她面前,佐久间警部依然笑眯眯的,「我会安排,不过,野上警部目前的状况可能不希望被打扰,如果是和案情有关的话,作为日方负责人,我会全力配合的。」
  「是其他的事情,请尽快安排。」
  「好的。」
  「至于案情,我想马上旁听对池田玉子和福山润的问讯。」
  「这个恐怕暂时不可以。」
  「为什么?作为国际刑警组织的成员,我想配合完成案情调查是贵国的义务吧……」
  「诚然,但这个案子涉及我国警方内部的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实际上,野上警部涉嫌在这个案件中进行不当调查,间接导致了池田教授的死亡,所以,我们需要先行进行调查,当我们对野上警部的行为得出结论后,再请春丽警官参予调查,我想这不违反国际刑警组织的规定吧。实在不好意思,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还要看一些报告,就请您等我的消息吧。」
  春丽这时才深切地体会到讶子为什么总是恨恨地叫佐久间为笑面虎了,那张堆笑的胖脸上绝无半点揶揄嘲讽的意味,但是在内心深处春丽可以感到对方在大声嘲笑着她的失败。
  「好吧,请在可以和野上警部联系上时马上通知我。」快速分析了眼前局势后,春丽发现自己能保持尊严的唯一方法就是转身离开,然而,当她打开房门即将离开的时候,背后佐久间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想,国际刑警组织也明确规定了不得擅自在他国领土上实施调查行动,所以请耐心等我的消息,春丽警官。」
  「碰……」春丽狠狠摔上了房门,在一众日本警察的注视下大步离开,现在的形势真的十分糟糕,她虽然怀疑搞不清讶子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但她可以肯定她的父亲绝不是自然生病的。
  能对一个警视长如此恰到好处地出手,对方的实力真是超乎想像,眼前最关键的是没有讶子,日本警方已经关闭了和她合作的大门,而最后佐久间那句话不知是在警告自己还是已经掌握了自己和讶子昨晚行动的证据,昨晚那个窃听器,很可能造成严重的问题,可是现在自己根本无法插手日本警方的调查,「讶子,你现在在哪?」春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深夜,一对母女安静地坐着,两人都是面容俏丽,身材妖娆,只是母亲双目无神,面容呆滞,女儿的脸上则阴晴不定,不断焦急地看着门口,「哗……」房门处传来钥匙声,女儿立刻跳起来跑到玄关处,一名身材高大、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缓缓走了进来。「爸爸,怎么样?」
  男人看了女儿一眼,默默地脱衣换鞋走向房间,「爸爸,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回自己的房间,我有事情和妈妈说。」
  「爸爸……」
  「回你的房间去!快!」一向和蔼的父亲破天荒地对着女儿大吼,望着父亲那张扭曲变形的面孔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女儿感到了一阵恐慌,「爸爸……」
  「回你的房间去!」父亲再次大吼了起来,并狠狠地将身上的大衣甩在了地上。
  女儿身子一晃,转身掩面跑上了楼梯,父亲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什么,默默转身走入了客厅。然而,当客厅房门被重重地拉上后,女儿却轻轻从楼上走了下来,摸到客厅的房门边,附耳倾听,日式的房门隔音效果并不甚好,屋内的对话虽然低沉依然可以听得清楚。
  「讶子。」父亲嘶哑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却半天没有别的声音,唯有沉重的喘息声,良久,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干巴巴的毫无生气,「今天,署长亲自找我谈话了,这……这件事我们就把它忘了吧,警署会消去所有的记录,我们去东京,开始新的生活吧。」
  「不……」
  「讶子……」
  「不……不行,你答应过的……」
  「讶子,你不知道我的难处,可是那个混蛋有很深的背景,根本不会被处罚的啊……」
  「不可以……」
  「讶子!我这是为了你们啊。」父亲的声音渐渐焦躁了起来,门外的女儿正要进去,忽然发现自己脚旁滚落的大衣里滚出了一个纸团,女儿展起纸团只看了几眼,脸立刻变得通红,她猛地站起一把拉开了房门,正在哭泣的母亲和一脸愁容的父亲惊诧地看着闯进来的女儿。
  「为什么要放过桥本晃司!」
  「你……」
  「为什么?」
  「你先出去,我以后再向你解释,我是为了你们……」
  「胡说,是为你自己吧!」讶子大喊一声,将一张纸狠狠丢在了地上,「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会被提升?」
  父亲的脸孔一下胀得通红,「不,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你竟然和他们作交易!」
  「胡说!」
  「就是!真恶心!」
  「啊!」就在父女激烈争吵的时候,一旁流泪的母亲忽然双手抱住头颅大声尖叫了起来。
  「讶子!」
  「妈妈!」
  在父女两人惊叫声中,尖叫的母亲忽然如同电击一般猛地一阵抽搐,接着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妈妈,妈妈!」如同无数个夜晚一样,讶子在尖叫声中清醒了过来,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弹起的身子只是微微抬起又软绵绵地瘫倒了下来,浑身肌肉无力让讶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费力地把半身抬起来,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奇特而巨大的房间中,房间的四周墙壁甚至房顶都是由巨大的镜子组成的,屋子的一角有一个同样由玻璃构成的盥洗室,整个房子仿佛一个巨大的水晶柜,空空荡荡,只有她身下有一个超大号的软床。
  讶子一透过镜子看清自己的装扮,立刻气得双颊粉红,她现在上身只穿着一个黑色薄纱质地的短袖制服小衬衫,在制服的胸口处印着黄色的police字样,衬衫扣了中间的两个扣子,下摆在胸口下系成了一个大结,她紧绷平坦的小腹和深邃诱人的乳沟完全暴露在外。
  最恶毒的是,薄薄的细纱根本遮不住她的春光,无论是浑圆的乳房还是娇嫩的奶头都清晰可见,她的下身穿着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窄裙,紧紧地绷在她的腰间,使得她稍稍移动自己的大腿,就要露出自己丰满的臀部。
  而她修长健美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裤袜,但裤袜的裆部却特地留出了一个大洞,使得她同样没穿内衣的下体直接裸露在了空气中,在她纤美的双脚上则套着一双黑色高腰皮靴,但皮靴尖处却处理成了鱼嘴型,透过靴尖她发现自己双脚的脚趾上居然被涂上了粉红的指甲油,最后,她的头上还被带上了一个黑色的大檐帽,正中同样有一个黄色的警徽标志。
  这一身所谓的警察制服讶子并不陌生,在地下色情场所中,由妓女扮演女警始终是一个人气颇高的节目,她办案过程中就曾经抓捕过几个身着类似猬亵下流的警察制服的妓女,只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要穿上这套淫贱的衣服。「混蛋。」讶子摘下帽子狠狠地丢到一边,只是对身上的装扮却束手无策,除了这套情趣制服,硕大的屋子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挡她的身体了。
  「野上警部,看来你休息的不错嘛,精力还是那么旺盛。」一阵轻浮的笑声中,一个男人走入了房间,这个男人生得十分英俊,只是那如同饿狼一般的双眼和邪邪的笑容让人着实难以产生好感。
  「山本勘助!」
  「能够让野上警部知道贱名,真是不胜荣幸啊。」
  「少废话,你抓我到这里来要怎么样?」
  「怎么样?我想野上警部看了自己这身装扮就应该很清楚了吧,这身制服还真是野上警部穿得最漂亮那。」
  讶子脸上微红,嘴上却不肯示弱:「你真以为对一个警部警方会坐视不理的么?」
  「我想之前你的上司前田警监已经代表警方表明态度了。」
  「畜牲!别以为前田幸次就可以一手遮天。」
  「也许吧,不过我想你看看这个再作结论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8:28

(10)
  深夜,值班的群马县警员们面面相觑地守在会议室门口,在今天他们看到了难得一见的猿太阁前田警监,也看到了传说中的冰娘娘野上讶子,更火爆的是看到了两人夸张的对立,虽然大门紧闭,前田高亢尖利的声音还不时地飘入他们的耳中。
  会议室内,前田幸次一身干净整洁的高级制服,和讶子被雨淋湿后颇有些狼狈的套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田幸次一边敲打着桌子,一边怒气冲冲地盯着讶子喊道:「野上警部,我希望你好好解释,为什么会在昨晚出现在榛名山道,又怎么会出现在事故现场,你是不是在跟踪池田?为什么不向我报告?」
  突降的暴雨,崎岖的山路,遗洒的油渍,猛然失控坠入山崖的丰田车,一幕幕景象反复地出现在讶子眼前,让她愤怒、不甘却又毫无办法,「我认为池田和彭炎的死有关,所以要进行调查!」
  「池田信次?你有什么证据么?」
  「池田信次曾经在半年前明确提出了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他却在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这很可疑。」
  「这是哪里来的情报?有医学方面的证明么?而且池田教授不是你当初一力推荐的人选么?难道你现在又不相信他所谓可信赖的操守和职业能力了么?」
  「医学方面的铁证暂时没有,但是我怀疑他的女儿被绑架,池田是被胁迫才作了治疗方案的变更。」
  「有什么证据么?」
  讶子考虑了一下,旋即大声说道:「昨晚我曾和池田有过交谈,他女儿被绑架应该是真的,而当晚池田就匆匆离家的时候,我认为他极有可能去和绑架者进行交涉,所以进行跟踪,而他的死亡我认为谋杀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我要求立刻开展调查。」
  「证据!证据!那个遗洒油渍的货车司机昨晚已经主动报警了,只不过池田信次他倒霉在交警赶来处置之前出了事,你说不是事故,有什么证据!」
  「池田玉子已经失踪5天了!」
  「注意用词!没有失踪的报案……」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佐久间警部快步走到前田幸次身前,说道:「池田玉子已经联络上了,实际上,她已经在警署外了。」
  「什么?」讶子死死地盯着佐久间的胖脸:「你们是怎么联络上他的?」
  「不是我们联络到她,她手机一直关机,刚才池田的一个朋友找到了警局,说他们约定昨晚见面,但池田一直没有出现,他听说附近出了事故,所以过来询问……」
  「这和池田玉子有什么关系!」
  「他说池田玉子昨晚是要一起和池田信次见面的,现在就在他车上。」
  「他们在哪里?我要见他们!」
  「野上警部,不必心急,佐久间警部立刻请他们到这里来,我也要听听他们的陈述。」
  不祥的感觉笼罩在讶子的心头,陷阱!但是又作得相当漂亮,幸好在事发后第一时间自己就让春丽离开了,除非自己能在问讯时从池田玉子身上打开缺口,否则这件事不但会让自己被踢出这个案件,甚至有可能会终结自己的警察生涯,不过,野上讶子不会就这样完蛋,绝不会!
  过了一会,会议室大门打开,一名西装革履、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在他身旁,一名高挑漂亮的女子靠在他的身上,一边哭着一边被扶着走了进来。
  野上讶子眉头一皱,对中年男子说道:「请问你是?」
  「鄙人福山润,职业是心理医生,是池田信次的朋友。」
  「池田玉子小姐?」
  正在哭泣的女人略略点了点头,又继续伏在福山润的肩头抽泣起来。
  「福山先生,请您先出去,我们有话单独和池田小姐说。」
  「可以,不过,池田小姐现在情绪比较激动,我想还是由我先单独向大家解释一下情况比较好。」
  「也好。」前田幸次摆了摆手,佐久间警部立刻扶着池田玉子离开了房间。
  「那么请你把事情全过程详细说一遍吧。」
  「好吧,不过请允许我抽一根烟,我也需要镇定一下。」福山润点上一支香烟,缓慢但清晰地说道:「昨晚大概8点吧,池田教授要求会面,本来我是很反对的,不过他强烈要求,所以就约在了三味料理亭10:00会面,但是一直到10:30他都没有出现,而他又从来不使用手机,家里也无法联络,所以我觉得可能出事了,这时有消息说山上出事了,我就询问了一下,结果……」
  「那么,你们见面的理由是什么?」
  「这个……涉及隐私,我不可以说。」
  「这涉及人命,你必须说!」野上讶子逼上一步。
  「好吧!」福山润衡量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说道:「实际上,池田教授拜托我对池田小姐进行治疗,这些天我们一直在一起,但昨晚池田教授突然要求终止治疗,并且要立刻带走池田小姐。」
  「什么样的病症需要池田小姐与外界中断联系5天?你们这些天都在哪?」
  「这些天我们始终在榛名山的别墅中。」
  「别墅?」
  「是的,我认为榛名山风景有助于这次的治疗,所以我们一直在这里……」
  「那为什么要和外界中断联系?池田教授本身就是医学泰斗,为什么不把池田小姐送到大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
  「这个……这涉及池田小姐和池田教授的名誉,而且我的职业操守也不允许向你们透露,但是我保证一切治疗都是合法的,而且是池田教授和池田小姐同意的!」
  「这个解释太牵强,你必须作出更详细的说明……」
  「福山先生,请你配合我们,这和池田教授的死因关系重大,否则你也免不了嫌疑!」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忽然说道。
  「那么,请问是否可以不把我记录在案?」
  「那要看你的证词。」
  福山润考虑了一会,说道:「好吧,我是私人心理医生,专门私下里治疗富人的心理疾病,池田小姐就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而公开治疗是池田教授所不愿看到的,故而他会拜托我,在治疗中池田小姐需要和外界切断联系,这一点池田教授很清楚……」
  「具体是什么样的疾病?」
  「这个……」福山润停顿了一下,仿佛下定决心似地说道:「池田小姐有严重的性心理扭曲,并对濒死体验十分感兴趣,池田教授最近刚刚发觉,这样的心理疾病有可能危及生命。」
  「什么?」讶子和前田幸次同时发出了惊呼,只不过前田幸次的声音中兴奋似乎多过意外。讶子鄙视地扫了一眼太过激动的长官,继续问道:「那么,昨天池田教授是否说了为什么要终止治疗?」
  「是的,警察怀疑池田小姐被绑架,即将展开调查,他担心名誉受损。」福山润有些尴尬地说道,「虽然我反对,但是,干我这行如果被媒体曝光,那么以后就不会有生意了,所以,我只好将池田小姐带来了。」
  「那么池田小姐是否知道这个情况呢?」
  「是的,我和她解释过了。」
  讶子还要发问,前田幸次却挥手打断了她,「谢谢,现在请你先出去,待会儿我们会更加详细地向你问讯。」
  「好吧,不过,我想提醒您,现在池田小姐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最好注意提问的方式。」
  福山润转身离去,面色苍白的池田玉子被佐久间警部搀扶着走了进来。
  「池田小姐,我对令尊的不幸感到抱歉,他给过我们警方很多帮助。」前田幸次说道:「这位是野上讶子警部,在令尊不幸之前曾和他见过面,我们现在有些……」
  「是你!原来是你!」池田玉子猛地扬起布满泪痕的俏脸,怨毒地盯着讶子大喊道:「是你调查我爸爸,是你诬蔑我被绑架?」
  「不是你想得那样!」
  「就是你,是你逼得我爸爸在这样的天气走山路,是你害死了我爸爸,去死吧!」池田玉子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冲了上来,挥舞着手臂想要击打讶子,幸好一边的佐久间立刻冲上来一把抱住了她,接着,门外的福山润也冲进来,几个男人一起将又踢又打的池田玉子拖了出去。
  「这个女人脑子果然有问题,简直就是疯子!」前田幸次关上了大门,「不过,如果你对池田的调查被她这么乱喊,再被媒体公布的话,我们警方会相当为难啊。」
  「如果我判断有误,会付起相应的责任的,不过我要马上对那两个人展开问讯!」
  「可是那个女人的表现你也看到了,不如让佐久间……」
  「这不成问题,我要求单独对他们进行问讯。」
  就在此时,前田幸次的手机铃声响起,刚听了一句,他便叫道:「什么?你再说一遍!」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前田幸次左手不断下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两只眼睛不时地瞟向讶子。过了一会,前田幸次挂断电话,走到讶子身边,清了清喉咙说道:「野上警部,有一个坏消息我需要通知你,请你不要激动,令尊大人在意大利突发脑溢血,现在正在抢救!」
  「什么?」讶子的身躯晃了一下,周遭的景物仿佛瞬间汽化了一般,前田幸次丑陋的猴脸奇怪地扭曲了起来,他接下来的声音好像从远方飘来的一般,听不真切。
  「野上警视?保重身体!」前田幸次跨上一步,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揽向讶子的肩头,「我会给你特批假期,让你去意大利看令尊的!」
  当前田幸次的手指接触到讶子身体的一刹那,所有的意识似乎立刻回到了她的躯体中,讶子一把拍开前田幸次的手掌,倔强地扶着墙壁站好。
  「请不要过于悲伤,我会让人马上为你订去罗马的机票。」
  「不必了,我要马上问讯池田玉子。」讶子缓慢但坚定地说道。
  「什么?令尊那里需要你。」
  「是的,他需要我,不过,不在意大利,而是在这里,不是么?」讶子盯着前田幸次说道。
  「什……什么意思?」讶子眼中的恨意让前田幸次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个案件你不用管了,请马上准备一下,明天去意大利吧,我会让人帮你预订航班的!」
  「谢谢,但是我不需要,我必须查清这个案件。」
  「这是我的命令!」
  「我坚持,必要的话我会采取一切手段!」
  「是么?野上警部,你可以试一试,让我们谈谈你今晚对池田玩得小花样,还有你以前出格的记录,看看你会不会被踢出警察队伍,我现在撤销你特别调查小组组长的职务,如果你再插手这个案子,我保证你会立刻停职,好了,现在下去休息吧!佐久间警部!佐久间警部!」不同于以往,前田幸次一改之前面对讶子时色迷迷、笑嘻嘻总是妥协的样子,不留半分情面,对着讶子大声咆哮着。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佐久间走了进来,「佐久间警部,现在你接任特别调查小组组长,全权调查彭炎的案子,从现在起,野上警部不得再参予这个案子的侦破。」
  「好啊,下官一定会尝试的,我绝不会放弃!」讶子怒视了前田幸次片刻,甩下一句话,大踏步地转身离去。
  「佐久间警部明天会派人送你,多陪陪令尊吧,他确实对你照顾良多。」对着讶子的背影,前田幸次喊道。
  野上讶子有些茫然地坐在丰田车内,刚刚父亲代表团打来电话证实了不幸的消息并要求她尽快赶往意大利;至于对调查权的争夺,之前帮助过她很多次的几个高级警官,接到她的电话,不是和她打官腔,就是干脆建议她放弃这个案子,总之没有人愿意帮助她对抗前田幸次,更让她吃惊和愤怒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父亲出事了,并且建议她立刻赶去照顾她的父亲。
  冷静!冷静!讶子不断告诉自己,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如此的可笑,她尽量割断和父亲的联系,视图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天地,而今天前田幸次的强硬让她发现自己长久以来的强势是多么的脆弱和可笑,那些欣赏自己能力的长官原来一直是父亲的潜在盟友,她不过是狐假虎威而不自知的小丑,父亲的羽翼原来始终在遮蔽和保护着她,这让她感到分外的愤恨和屈辱。
  讶子拿起手机,面对春丽的电话,踌躇了起来,她应该向自己现在唯一的盟友通报当前的危机,但她和父亲的关系她从未向春丽说明,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向春丽解释,此外,今天的事情让她对对手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也许她们的电话早已被窃听了,否则她们的计划何以会被知道得如此详细,打电话也许会让春丽更快地被牵连进来。
  窃听?是的,现在首要的是要回收窃听器,否则一旦被警方发现,她就彻底完了!是的,我要立刻行动,稍后再去和春丽面谈吧,讶子作出了决定。
  池田的家周围一片寂静,6小时前,讶子来到这里安置了窃听器,希望能够带来光明的转折,现在她却不得不偷偷地回收窃听器以免事情变得更糟,「这些人的行动还是那么迟钝!」讶子小声叹息了一下。
  上天看来没有抛弃她,同僚们的迟缓给了她机会,院墙和大门对于刑警的讶子自然不是问题,讶子小心地绕到房子的侧后,轻巧地拨开了厨房的玻璃,利落地爬进了厨房。
  走廊一片漆黑,讶子从口袋中摸出一支手电,轻轻地走向客厅,在客厅沙发的夹缝中就藏着那要命的窃听器,只要收回它田中幸次那个猴子就没法证实自己玩过什么小花样,慢着!田中幸次的这句话,难道他完全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这将是另一个陷阱!
  想到这里,讶子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就在此时,三个黑影从不同方向同时出现,「不许动!」三个男人低沉的嗓音同时响起,三支手枪直指向讶子的身体,「好了,野上警官,你不想让你可爱的脸上开几个大洞吧!」一个男人说着缓缓靠近,「现在把你的手枪缓缓拔出来,放在地上,动作要慢,快点!」
  讶子无奈地将已经握住手枪的右手缓缓地从怀里掏出,接着慢慢地弯腰将手枪放在了地上,「好了,你们到底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们是老熟人了。」三个男人呈半包围状靠近了讶子,「野上警官,我是说所有的枪,请把你后面那个也拿出来吧,同样要慢,然后把枪踢过来。」
  讶子一怔,而后说道:「坂原兄弟,原来是你们,你们老板是谁?」
  「少废话,臭婊子,我们有笔帐要算呢,快点把枪丢过来!」另一个男人压低嗓子凶狠地吼道。
  「闭嘴!」为首的男人呢跨上一步,不耐烦地说道:「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混蛋!」讶子骂了一声,从后腰处摸出了一支小巧的手枪,接着同样缓缓放在地上,「行了,把枪踢过来,把手举高!」
  「给!」蓦地,讶子右脚一挑,两支手枪猛地飞向了正面的男人,她的身体顺势向右侧倒去,右手的手电晃向右侧的敌人,同时她的左手闪电般地撩起了裙摆,接着一道白光滑向了左侧的男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三个男人虽然同时开枪,但却没有伤到讶子分毫,反倒是左侧的男人咒骂了一声,捂着肩膀跪在了地上。
  讶子在地上一阵翻滚,她注意到敌人的枪口没有火光,从声音上判断似乎射出的是飞针一类的东西,想活捉么,混蛋!讶子的两边大腿上各有5把飞镖,她闪电般地双手交错,两手的手指上变戏法般各夹住了3把飞镖,她要全力压制对方,厨房的窗户就在身后!
  「住手!」房屋的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叱,讶子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边,忽然,她感到头顶有一阵风声,讶子连忙滚倒,右手飞镖就势便向从空中降下的黑影甩去,然而对方却一脚踢在了她的手腕上,接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不好!讶子慌忙屏住呼吸,但吸入的气体却极为霸道,让她的头脑一阵眩晕,眼前的黑影快速切近,两根小针直刺入讶子的脖项,落入陷阱的女警闷哼了一声,终于晕倒在地。
  「蠢货,看你们干得好事!」打倒讶子的黑影转身,月光下赫然是一名苗条的女忍者,网状胸衣下面却有着一对与身材不相称的巨乳,「把她背到车上,记住,不许碰她!剩下的两个人把这收拾干净。」
  「你!」被叫到的男人张口欲骂,却被一旁的兄长拦下了,「三郎你把她背出去,次郎我们听她的安排,老板说了,这里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呃!」野上讶子渐渐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想抬起手遮挡光线,却发觉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自己的胳膊如同慢镜头一般缓缓举起。
  「这是怎么回事?」讶子自言自语道,忽然她发现自己身上不再是白天的黑色套装,而是被换上了深蓝色的警察制服,她的脚上也不再是为了跟踪方便而穿的平底鞋,而是一双黑色的无跟尖头pump,长长的鞋跟足有10cm高,讶子慌忙低头,好在制服内还是自己原来的衬衫,环顾四周,几个巨大的遮光板和摄像机环布四周,而她躺的竟是一个巨大的软床垫。
  「混蛋!」看到这个犹如A片现场的布置,讶子气得脸色煞白。
  「你醒了?」墙边的一个暗门打开,一个瘦小枯干、赤身露体的男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正是猿太阁前田幸次。
  讶子费力地站起,但无力的双腿却似乎难以支撑她的躯体,即使没有站直,穿着高跟pump的她依然比对方高出一头。
  「小婊子,我等待这一天很久了!」前田幸次用手揉搓着自己胯下同样短小的阳具,虽然尺寸差强人意,但是紫红的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了些许的粘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我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仰头看人,尤其是女人,从第一眼起,我就发誓要把你按倒干翻了!」
  「前田你这个野猴子,果然是内奸!彭炎和池田的死都是你策划的么?」
  「不用套我的话,今天我就是要操你!」田中幸次张开双手,猛地扑上来。
  讶子后退一步,右腿一个上段踢直取田中的头部,然而虚弱的身体使得她的动作迟缓而乏力,被性欲刺激的田中竟然也比平时灵巧了许多,左手勘勘挡住了踢击,右手顺势抓向讶子的胸部,「啊!」讶子抽身后退,但无力的脚踝不足以支撑如此剧烈的运动,左脚10cm高的鞋跟在床垫上一滑,整个人跌倒在了床上,右脚的pump高跟鞋更是被打飞出了好远。
  「贱货,看你威风!」田中幸次猛地扑向讶子,瘦小的身躯真的如同猿猴一般吊在了讶子的身上,「小骚货,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前田幸次将侧卧的女警压在身下,双手粗暴地撕扯着深蓝色的制服。
  「混蛋,畜牲!」讶子怒骂着,她在柔道上有五段的实力,但是现在的身体不但没有力量也没有敏捷,她根本无法作出有效的反击,制服和衬衫的扣子一齐崩飞,灰色的无带运动胸罩暴露了出来。
  「这些家伙,说了要把你打扮得性感一点的,不过,这个看起来倒也有点意思!」前田幸次喘息着将讶子身子翻转了过来,灰色的运动胸罩紧紧崩在两个饱满的乳房上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凸起,虽然没有蕾丝胸罩的精巧甚至都没有露出半点胸脯,但整体贲起的视觉冲击却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越发强烈起来。
  前田幸次伸出两只鸡爪般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揉搓着讶子高耸的乳房,讶子努力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前田幸次却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牢牢趴在她的身下,揉捏玩弄着她饱满的胸部,让她感到阵阵疼痛,然而让她感到羞愤的是,在前田幸次粗暴的蹂躏下,她的两粒乳头竟渐渐挺立起来,在灰色胸罩下清楚地形成了两个凸起。
  「哈,果然是贱货,奶头都硬了,让我尝尝!」前田幸次俯下身张大嘴巴,隔着胸围含住了一个乳头,「恩,不错……呃!」趁着田中幸吸吮乳头的机会,讶子终于得到了反击的机会,她并拢双指,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捅向了对方喉结,脆弱的喉结受到攻击,即使力量不大,也造成了巨大的疼痛,前田幸次手捂着喉头,干咳着翻倒在地。
  讶子趁着机会想站起逃跑,但虚弱的身体却让她只能半跪半爬地移向门口,「贱货,给我回来!」就在讶子刚刚离开床垫的时候,前田幸次再次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的右脚脚踝,狠命地向回一拉,讶子再也不能保持平衡,被拉得趴倒在了地板上。
  「啊!」正在用力的前田幸次迎面骨又是一阵疼痛,原来讶子的左脚顺势蹬在了他腿上,虽然力量依然很小,但尖尖的鞋跟增加了杀伤。
  「妈的,很真是个小野猫!」前田幸次忍住疼痛,一把打掉了讶子左脚上的pump高跟鞋,接着顺势骑在了讶子的腰上,几下抽掉了讶子制服裙子上的腰带,以蛮力击垮了讶子的抵抗,将她的双臂圈转回来,用腰带紧紧绑住。
  「来呀,贱货,你不是很厉害么?反抗啊!」前田幸次嚣张的叫嚣着,用这样肉搏的方式征服一名女人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刺激和兴奋的。讶子连续挺动了几下腰部,却根本无法撼动身上狂暴的男人,而俯卧的姿势以及赤脚使得她的双腿也无法有效地攻击前田幸次,觉悟到了这一点,讶子干脆放弃了无益徒劳的反抗,她清楚自己的挣扎只能增加男人的快感。
  发觉了对方的无力,前田幸次大受鼓舞,开始疯狂地撕扯讶子上身的制服,薄薄的布料很快分崩离析。
  不一会,讶子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便只剩下一条灰色的胸围了,前田幸次立刻俯下身子,贪婪地吻舔着她的后背,前田幸次用舌尖舔起一滴讶子的汗液,故意在讶子耳边咂了咂嘴,猥琐地笑道:「味道不错啊,连汗水都这么好喝,下面真是让人期待啊!」
  讶子却既不尖叫,也不挣扎,只是冷冷地说道:「变态!」
  「妈的,还这么傲气!」田中幸次再次被激怒,他几下扯松了讶子的裙子,手脚并用的将它拉到了讶子的脚踝处。「啪!」前田幸次对着讶子黑色裤袜包裹的浑圆臀部狠狠地一记掌击,「对,叫啊,贱货!叫啊!」然而除了第一句惊呼外,讶子始终咬紧嘴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连打了数下,看对方全然没有反应,田中幸次也感到有些悻悻。
  「好吧,骚货,让我们看看真东西吧!」前田幸次说着将胸围的扣子打开,紧绷的布条立刻松弛开来,即使从后面也可以看到两团雪腻的肉球颤巍巍地裸露了出来,「你果然有料!」前田幸次兴奋地大喊一声,双手将讶子翻转过来,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也随之抖动起来,激起了一阵迷人的乳浪,对于亚洲人来说,讶子的胸围可以成为伟大,而长年的运动更让她的乳房显得格外的浑圆。
  「好……呃……恩!」前田幸次立刻一头扎到了讶子的胸前,对两团迷人的肉球又舔又吻,忙得不亦乐乎,讶子本就身材高挑,瘦小的前田幸次倒像极了吊在母亲胸前戏奶的小猿猴,「恶心!」讶子冷冷地骂了一句,闭上眼扭过脸去。
  「贱人!还装高傲!尝尝这个!」前田幸次放脱了布满口水的双峰,捏着讶子的脸颊将她的脸掰转过来,对着那红润的双唇啃了上去,「呃……呃!」讶子终于恢复了挣扎,只是她丝毫不能阻止那恶心的臭嘴亲上她的朱唇,她唯一能作的只有闭紧嘴巴,不让对方的舌头侵入,然而,前田幸次却全不在意,只是恶心地在她脸上又亲又舔,弄得她满脸都是湿糊糊的唾液,思之欲呕。
  「该办正事了!」前田幸次终于直起了身子,双手一阵拉扯将讶子黑色的裤袜底部撕开了一个大洞,然而弹力极好的灰色运动内裤却给他带来了很大麻烦,不过,前田幸次毫不气馁,他将讶子健美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讶子猛地用力,希望用膝盖夹住前田幸次的脖子,然而刚才的挣动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
  「没用的,小骚货,别反抗了,留着力气挨操吧!」前田幸次甚至都没有阻止,反而借着她臀部抬起的机会,双手扯住内裤和裤袜用力拉拽,几下将它们扯到了膝弯处。
  「真漂亮啊!」雪白的大腿根部,修整得整整齐齐的黝黑阴毛下,一道迷人的肉缝若隐若现,前田幸次伸出手指缓缓捅向那诱人的蜜道,两片阴唇羞涩但却倔强地阻挡着他手指的前进。
  尽管讶子竭力不再做任何反应,但绷紧的小腹和不自然夹紧的双腿却暴露了她的紧张,前田幸次伸出食指和拇指,费力地拨开了两片阴唇,一片粉红的腔肉立刻暴露了出来,「看来没怎么用过么,不愧是冰娘娘啊,你不会是处女吧?」
  「要来就来,别罗罗嗦嗦的,你不是丧失能力了吧,你这个阳痿!」讶子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骂道。
  「好啊,那试试这个!」前田幸次曲起食指狠狠捅入了阴阜,「啊!」讶子的身体猛地弓起,「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吗?真他妈的干啊!」前田幸次残忍地连续抽动几下手指,完全干躁的肉壁搓得他手指有些生疼,讶子则紧咬着下唇,竭力忍耐着可怕的痛苦,细细的汗珠浮现在了她的额头上,「哈哈,你还真是处女!」前田幸次忽然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前田幸次完全陷入了疯狂,他拔开讶子的大腿,将嘴巴贴在讶子的阴道外,胡乱地吮吸舔弄,不一会就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行了,差不多了。」没舔多一会,田中幸次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他直起身子将讶子的双腿呈M型推向她的胸前,将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了她的阴道外,一边用龟头反复挤压着穴口,一边调笑道:「小贱货,有什么要说的,你就要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了?」
  讶子一口口水啐在了他的脸上,「妈的!着!」前田幸次恼羞成怒之下猛地发力,阳具顶开了阴唇,挤入了阴道,「啊……」野上讶子仰头惨叫一声,虽然田中的阳具尺寸在男人中算精致的,但她依然感到下体被割裂开来一般的疼痛。
  「哈,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前田幸次的丑脸扭曲着叫道,一方面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多年的夙愿,插入了梦寐以求的美穴,但另一方面处女的阴道紧则紧矣,却干涩异常,刚才自己匆匆忙忙的前戏只不过是让穴口湿润了一点,腔道里面依然干躁无比,使他的阳具也感到了一阵疼痛。
  然而,兴致高涨的强奸者丝毫不以为意,他继续扭动腰部,同时双手抓住讶子的脚踝将她的一双美腿尽量打开,层层迭迭的肉壁在火热的凶器反复撞击下,渐渐松动散开,幽闭的蜜穴一点点被开垦开来,坚挺的阳具如同钻头一般缓慢然而坚定地向前,向前,直到一道薄膜横亘在它面前。
  「你已经湿了,贱货!」前田幸次一边喘息一边羞辱着身下的美女虽然费了好大力气,但在野蛮的蹂躏下,讶子的阴道自然地分泌出了保护性的体液,虽然不多,但潮湿火热的肉洞已经让前田幸次感受到了越来越强的快感。
  反观讶子,不多的体液根本不能减轻下体痛楚的分毫,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火辣辣般的疼痛,而被这个她最讨厌的人奸污的事实更加深了她的痛苦,讶子唯有咬紧自己的长发才能阻止自己尖叫起来,根本无力也无暇回应对方的挑衅。
  前田幸次双手将讶子的双腿打开到极限,深吸一口气,腰部全力一挺,「啊啊!」讶子全身猛然绷紧,一阵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房间内,剧痛瞬间淹没了她的全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长矛洞穿了一般。
  「呃……」呼应着讶子,前田幸次一阵低沉的咆哮,仿佛几经努力的幼苗终于刺破了土壤,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滚烫的,妙不可言世界,一股火焰顺着他的龟头燃遍了他的全身,他能感到棒身上残破的薄膜,他能感到流过他下体湿漉漉的液体,他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他他征服了这个高傲的女人,占有了她,完全的占有。
  「太爽了!」前田幸次仰面大喊,宣泄这胸中的火焰。
  与此相对的,野上讶子的眼角终于留下了两行清泪,肉体的痛苦渐渐不算什么了,处女膜被戳破的同时,她感到自己仿佛真的被污染了,虽然她想伪装得毫不在意,不想让那个猴子看到自己的软弱,但她现在才真正明白,强奸对于一个女人是多么大的打击和屈辱!那是从身体到心理的无力和脆弱,那是从身体到心理的被击垮被征服。
  前田幸次没有抽动,他要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他将讶子的右腿弯曲,将她的美脚拉到自己的面前,他是一个恋足狂和美腿爱好者,无数次,他看到讶子穿着高跟鞋和丝袜走过时,总是幻想着能够冲上去尽情地把玩舔弄这双美腿玉足,现在他终于可以如愿了。
  田中幸次张大嘴巴猛地将讶子的脚尖含入了口中,一股混合着汗味淡淡的咸味传来,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陶醉感,紧接着他开始疯狂亲吻舔弄着他手中骨肉丰盈的美足,从可爱的脚趾到紧绷的脚背到纤细的脚踝,同时他的双手对一双修长美腿也是又捏又掐。
  「变态,住!」讶子终于忍无可忍,她挣扎着用自由的左脚去攻击,却被前田幸次一把抓住,将她的双腿一齐并拢抬高,举到了面前。
  「对不起,你是想要了吧!」前田幸次一边嘲骂着,一边用双手抓紧一双美腿,下身再次开始挺动,他竭力地想让自己的阳具深入,但他的尺寸却不足以插到花心,于是前田幸次只好放弃,转而开始抽快速动阳具,追求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阴茎抽出时的疼痛甚至大于插入,讶子再次惨叫起来。
  「叫吧,叫吧,真是好听。」闻听此言,讶子再次闭紧了嘴巴,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垫,竭力忍耐那非人的痛苦。
  前田幸次一边用讶子的美足磨拓着自己的脸,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虽然讶子的阴道依然不够湿润,然而美足传来的肉感,乳房晃动的美景乃至抽插的声音都给他带了额外的感官刺激,让他忽略了抽插中的疼痛,只享受那蜜穴惊人的紧窄,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射精了。
  他粗暴地撕碎了讶子右脚的丝袜,一口含住了暴露出来的可爱的脚趾,他开始全速冲刺,含混的咆哮声中,前田幸次射精了,白灼的精液毫不留情地灌入了讶子的阴道,田中幸次紧闭着双眼,将自己的阴茎紧紧地顶在讶子的阴道中,一动不动地享受射精的全过程,直到他的阴茎彻底缩小、滑出,他才长叹一声,无力地滚倒在了被强奸了的不幸女警身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8:13

(9)
  「讶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电话另一边一阵咆哮。
  「什么?」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讶子头脑还一片混沌,下意识地问道。
  「我是说你对于桐岛零子的调查!你怎么将她和上司淫乱的录像传播开了,刚才渡边院长打电话过来大发雷霆!」
  「什么录像?」
  「你不知道?」
  「不!」
  「渡边说你的调查小组已经将录像列为重要线索,要深入展开调查。」
  觉察到讶子的困惑,对面的语气一变,说道:「听着,讶子,你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比我预想的还要危险,我调查过了,这次你接手这个案子,前田幸次曾经亲自过问过,而且选在了我出国研修期间,他是要借山本组的手来对付你,山本组树大根深,绝不会那么容易垮台,很明显,彭炎之死就是一次示威。」
  「如果你再继续调查,会有生命危险,况且你也看到了,你已经失去了搜查组的掌握,你现在根本没有依靠的人,继续下去,渡边院长会强烈反弹,你将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现在赶紧收手,我会马上赶回去和他们谈判,达成妥协。」
  随着父亲急切地劝解,讶子乍醒后的混沌和迷茫快速退去,她美丽的面庞染上了一层愤怒的红晕,「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一定会查清彭炎死亡的原因!即使失去生命!」
  「不要任性,你再调查会导致他们联合起来,不要义气用事……」
  讶子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大声喊道:「好了,我不想再听你们勾心斗角的内讧,我一定要抓住罪犯,就靠我自己!」
  父亲察觉到了通话即将结束,大声喊道:「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就回!」
  讶子狠狠地按下关机键,将手机丢到了一边,「我绝对不放弃!」讶子整了整衣服,走向办公室大门,旺盛的斗志重新在她身上焕发出来,「我需要和那些该死的佐久间好好谈谈。」
  「野上警部?」办公室外,佐久间一副人畜无害笑眯眯的样子:「真是太巧了,我正要找你!」。
  「我也正要找你,实在不好意思,之前搜查组在桐岛零子的公寓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恩,实际上,是她和上司的性爱录像,我认为很有价值想请你一起看看!」佐久间依旧笑容满面地说道,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在讶子窈窕的身段上逡巡。
  「不必了,待会我会看的,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今早,我仔细审查过后才来和你商量的,我认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可以考虑重点调查桐岛零子的上司……」
  「好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因为我不想打扰野上警部分析案情,所以亲自确认了录像的价值和真伪后才……」
  「有别人知道么?」
  「当时只有搜查组的3人和鉴识组的2人看到,我已经向他们强调了保密纪律。」
  「好了,从今往后,所有的情况都需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是,我已经拟定了一个问讯调查相关人士的方案,请过目!」
  讶子瞥了一眼计划,「这个放在我这,没有我的许可不许执行,我想佐久间警部应该清楚调查组最终决定权是由组长掌握的吧。」
  讶子暗含的质问在佐久间笑脸前化为无形,「当然,我只是建议,不过我想总部压力这么大,我们不应该忽视这个线索。」
  「我会有自己的判断。」
  「好吧,那我去工作了。」
  笑面虎看着渐渐远去佐久间的背影,讶子小声骂道,刚要离开,却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大厅门口。
  「讶子,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春丽和佐久间寒暄了几句,才走到办公室门口,「先进来再说!」在几乎所有男警官的恋恋不舍的偷视下,两个美丽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后。
  「出什么事了?」
  「佐久间这个该死的混蛋,阳奉阴违。」
  「又是掺沙子么?」
  「不止,你看看。」讶子顺手放下百叶窗,将桌上的一个录像带递给了春丽「这是桐岛零子和上司淫乱的录像。」
  「什么?」
  「没错,谁知道那个护士怎么偏偏会和上司有染,但是现在佐久间要通过这条线索重点展开调查,警察医院的院长渡边胜和总部前田幸次本来就不睦,这样一来,前田幸次肯定会借题发挥,警察医院方面也会全力反弹,我们的调查很可能被引入歧途,更可恨的是我组里最信得过的人都曾经轮班看守彭炎,而他们现在必须接受询问。」
  「我现在根本没有可依赖的部下,什么事都要事必躬亲,实际上已经失去了调查的主导权,真是四面楚歌……」说道此处,讶子楞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春丽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安慰道:「这种拆台我们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说说调查有什么好的结果么?」
  「基本没有,尸检报告说桐岛零子除了颈部的致命伤,没有其他受到暴力伤害、侵犯的痕迹,通过解剖,也基本排除了药物致死的可能,至于现场勘定,指纹以及脚印采集没有什么发现,总之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有利于意外死亡的推论,除了一点。」
  「什么?」
  「隐形眼镜!」
  「隐形眼镜?」
  「是的,尸体的眼中有隐形眼睛。」
  「一个将要泡澡的人还带隐形眼睛,这有些不正常。」春丽眼前一亮,但旋即遗憾的说:「可惜,这甚至不能作为正式的疑点进行讨论,也许她忘记了,也许她打算入浴前再更换,有太多解释。」
  讶子点了点头,「没错,这不能用来说服那些官僚,但是,通过调查,桐岛零子是个很注意身体的人,应该进门就换下隐形眼镜,这这说明对方也会犯错,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人力,我们一定会捉住他们的马脚。那么说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这里有一点进展!」春丽递给讶子一份资料,「这几天我一直和国内联系,寻找权威人士分析你给我的医疗记录,有一名年轻的教授提供了有意思的意见,他说半年前,池田教授曾经在会议上提出过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池田教授却在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虽然是经常用于昏迷患者治疗的药物,但很可疑。」
  「可以在医学上证明用药有问题么?」
  「很可惜,实际上大部分医学权威都支持池田教授的方案,即使提出异议的教授也不能肯定,路西法这种毒品本身就很难见到,现在所有的治疗方案不过都是探索和冒险。」
  「在出现录像事情后,更不要指望渡边胜对医疗方案会有任何质疑了,而池田又是这方面的权威,也就是说我们在公开场合提起异议,完全没有胜算了!」
  「看来唯有私下里对池田进行调查,寻找突破口了。」
  「好吧,我会马上展开调查。」讶子干劲十足地说道,「我预感这将成为案件的突破口。」
  与此同时,东京的某个地方,柳逸飞用日语汇报道:「总体说来,目前一切都是按照预想的在进行,内线透出来的情报说,警方已经陷入了内斗,医院方面正视图尽快结案,而讶子已经实质上失去了对桐岛死亡案件的侦破主导权。」
  「很好,太好了。」山本勘助兴奋地叫道:「吕兄果然厉害!」
  「幸运而已,如果早2个月我们未必能够过关!」吕先生摆了摆手:「不说这个,池田的女儿呢?」
  「怎么?池田有问题么?」山本勘助眉头一跳。
  「暂时没有,春丽确实如我们所想的向国内寻求帮助,要求检验治疗方案,但我们在国内早作了准备,几个学术权威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何况这个领域日本医疗水平高于中国,不会有什么问题。」
  「是么?这些婊子的行动可是够快的,池田我们计划关键的一环……」山本勘助皱着眉说道。
  「放心吧,中国我们会确保不出问题的,没有实质的证据了,即使她能找到学者质疑治疗方案,分量也不够。」吕先生摆了摆手,「好了,我们还是看看你的成果吧,你的调教手段可是我们以后行动的基础。」
  「没问题!」山本勘助拍了拍手,屋内的灯光突然熄灭了,接着一束投影照在幕布上,画面上几张女医生的照片顺次闪过,照片上的女医生身材窈窕,面貌姣好,只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山本勘助又拍了拍手,投影关闭,一束柔和的白光投下,照片上的女医生以完全相同的姿势和着装站在房间内,倌起的发髻、冷冷的眼神、以及双手插在白色大褂中的站姿很好诠释了冰山美人的含义。
  「脱衣服!」
  随着山本勘助简单的一个命令,女医生脸上一阵潮红,双手却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大褂,在外衣下,只有一圈白色的吊袜带系在腰间,一双白色的蕾丝吊带丝袜和银色高跟鱼嘴鞋修饰得她的双腿愈发修长,透过薄薄的丝袜,10粒形可爱的脚趾上殷红的指甲油清晰可见,一对饱满的的乳房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最让人吃惊的是那贲起的阴阜被剃得光秃秃的,白嫩丰满得犹如刚出锅的馒头,女人的装束显出一种赤裸裸的挑逗和性感,与她冷艳外表产生巨大对比。
  「过来,让我们看清楚!」
  女医生颤抖了一下,缓缓走到男人面前,平躺在地面上,双腿弯曲支起成M型,丰盈的臀部费力地抬离了地面,两根纤细的手指颤巍巍地分开了阴唇,将自己的阴道暴露了出来,与她冷冰冰的气质不同,裸露出来的肉穴和阴唇竟然是难看的黑色,只有妓女或者熟女才会有这样的阴道。
  「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不了,看起来她早里里外外被干翻了,我对烂货没兴趣。」吕先生口中粗俗地说着,竟然还伸出手指在女医生的肉穴中扣挖了一下,「果然很松。」女人依然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却痛苦将脸扭转开来。
  「好了,下去吧。」吕先生说道,女人却浑若没有听到一般,依然战栗地展示着自己的阴部,「快点,你想被男人干死么?」
  「下去!」一听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女医生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爬起,抱起地上的大褂,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看着女人离开,吕先生问道:「这个女人只调教了三天么?」
  「是的。」
  「你的调教手段果然厉害,那个女人依然保持了原有的理智和气质,甚至羞耻感,但却完全听命于主人,而且只听命于主人,这将是顶级的性奴隶!」
  山本勘助嘴角边浮现了一丝骄傲的笑容,「原来如此,我说吕兄刚才怎么口出秽语,举动异常,原来是在试探,还真是狡如狐啊!」
  「因为这是下一步计划的关键,所以只好亲自试验一下,莫怪。」吕先生微微一笑,「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有信心了,好了,那么我就告辞了,只要按计划进行,家主将成为日本地下世界的王者。」
  「是我们!」
  「谢谢,山本晴吉那边还请加紧搜查。」
  「这个放心,那条老狗跑不了。」
  望着吕先生的车子离去,山本勘助问道:「藤田,老家伙那边怎么样了?」
  「昨晚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不过都死了。」
  「死了?全都死了?」
  「是的,全部是割喉而死,只一刀,又快又准,目标也失踪了。」
  「怎么会这样,老家伙还藏了一手!」
  「但是我们依然占优,几次交锋,他们的杀手应该损失殆尽了,而且明面的资源掌握也不多了……」
  「可是昨天还是出了意外,不能再拖延了,看来只好用王牌了……」
  车上,柳逸飞犹豫了许久,问道:「吕总,真的要执行计划么,现在的进展如此顺利,似乎不必这样冒险。」
  「如果成功的话,东京,不,整个关东都是我们的天下。」
  「诚然,但是即使不这样,五年内,我们也可以……」
  「逸飞,你说的没错,不过五年时间,变数太多,我赌上自己的前程就是要毕其功于一役!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当五鼎烹,这可不仅仅是用来蛊惑山本的,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这句话。」
  柳逸飞默然,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上司居然是这么激进或者疯狂的人,三年了,他原来根本看不懂这个男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竟是个疯子?别忘了,那些女人可也是赌上了自己的生命和尊严,一旦失败只能万劫不复,作为男人,难道不该有点绅士风度,跟着下注么?」长笑声中,汽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彭炎死去已经四天了,池田信次这几天明显的消瘦和邋遢了下去,他现在坐倒在沙发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乱糟糟的头发,大滴大滴的眼泪不断低落在茶几上的女儿照片上,「玉子,对不起……」
  「叮咚叮咚。」一阵铃声响起,池田信次猛地弹起,惶恐地注视着大门,犹豫了片刻,他蹒跚地来到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大门。
  「池田教授,你好!」房间外,野上讶子提着一个文件包站在门口,「我有些问题想请教。」
  「啊……出了什么问题?不,我是说,有什么事呢?」
  「可以进去谈么?」
  「当然,请进。」池田信次虽然竭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动作和声调依然很不自然,好在讶子只是一笑,进入了房间。
  「请问野上警官今天来有何指教?」
  「请您先看看这个。」讶子说着从文件包中抽出一份资料放在了池田面前,只看了几眼,池田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这是您半年前在国际医疗交流会上的发言稿复印件,您明确提出了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您却却在他的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您可否作出解释呢?」
  「解释?我没必要作任何解释,这种药剂本来就是治疗昏迷患者的常用药,而且剂量很小,根本不足以致命。」池田信次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失控地大喊了起来,「对了,明天下午不是有报告会么,你可以在会上提出你的怀疑,如果有证据说是我的治疗方案导致了彭炎的死亡,你可以立刻逮捕我!」
  野上讶子却不为所动,拿起了桌上的相框,「这是您的女儿池田玉子吧,她现在在哪?」
  讶子轻轻的一句话却仿佛一颗无形的子弹命中了池田信次,「什……什么意思?」池田信次的脸色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问道。
  「据我调查,池田玉子在3天前突然向医院请了年假,但我到她的公寓却始终无人应答,手机也关机,想必作为父亲的您应该知道她的下落吧!」
  「我……我,不,她和我们谈论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她请假的时机和方式都很可疑,会不会有人绑架了她,以她的安全对您进行了胁迫,所以您才改变了治疗方案,是不是这样?」
  在讶子咄咄逼人的问题前,池田信次仿佛被抽取了机主一般,掩面瘫坐在了沙发上。
  「您可以和我合作,把一切都告诉我,我会秘密进行调查,将那些坏人绳之以法,保证令爱的安全……」
  池田信次忽然抬起头来,坚定地说道:「没有人胁迫我,我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哪里,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胡乱猜疑,请出去!」
  「好吧!」讶子将资料收回文件包,盈盈站起,「池田教授,我劝你一句,那些人是性奴贩子,穷凶极恶且荒淫无耻,即使您和他们合作,又怎么能保证令爱会平安无事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那么,明天我们只好在会上见了,到时候你被怀疑的消息那些人一定会知道,你知道有个词叫杀人灭口……」
  「够了!出去!滚出去!」
  离开池田信次的家,讶子连转过几个街角,又回到了池田家附近的一个停车场,确认无人注意后才小心翼翼地跨上了一辆丰田公务车,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情况?」
  车内,春丽戴着耳机,不断调试着一部机器,「现在还没有,干扰不小,但还能勉强听见。」
  「没办法,这是走私货,不过,池田信次肯定是被胁迫了,谈话效果很好,以我对池田教授的了解,他性子很急,女儿是他最重要的人,今天我最后敲打他的那几句话,一定会让他沉不住气,设法和那些人联系,而池田是个老派人物,从没看他用过手机,九成九会用电话和对方联系,我们应该能通过这个听到些有趣的东西。」
  「但是我们这么做是违法的,非法监听,而且还是用的非法器材,监听内容不能作为证据,这你也知道吧!」
  「没办法,我总不能去向前田那个家伙打报告申请监听许可吧,以前有个案子我就是靠这个扭转乾坤的?」
  「我只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春丽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看今晚了,如果池田没有动作,敲山震虎就变成打草惊蛇了,即使他动摇了,如果他没有联络渠道或者没有联络呢?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现在我手下根本没有可信赖的部下,如果进一步调查池田玉子,对方肯定会发现我们怀疑到了池田,现在我们确实准备不充分,可是这样对方也会出奇不意,我们已经落了后手,只好赌博了。」看到春丽依然未被完全说服,讶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乐观一点,就算今天没有成果,明天会上还有机会通过盘问池田来让他露出马脚了……」
  二个小时很快过去了,耳机中除了嗡嗡的静电声只是偶尔传来一两声池田的叹息声,就在两名女警渐渐露出疲态的时候,耳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电话铃声。
  「嘘,有电话!」春丽按紧耳机凝神倾听,将另一个耳机分给了讶子。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出问题!」耳机中一阵杂音响起,池田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了嘈杂的噪音中,讶子焦急地拨弄着机器,过了一阵,池田的声音终于可以勉强听清了。
  「无论如何,我今晚必须带走玉子!」池田对着电话焦躁地说道。
  「……」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池田喊了起来:「你马上安排,否则明天你一定会后悔的!不,我只要打个电话,马上就会让你后悔的,我保证!」
  耳机中又是一阵杂音,这次的时间却格外长,耳机中两个人的对话应该在激烈的进行,但却完全无法听清,讶子焦急地摆弄着机器,直到她狠狠敲打了几下后,声音才重新清晰了起来。
  「好吧,一小时后我会在那和你见面。」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该死!」讶子恨恨地骂道:「该死的破机器!看来我们只好跟踪了!」说话间,池田家的车库门缓缓升起,一辆丰田车开出了大门。
  「没错,就是池田,跟上!」春丽透过望远镜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希望他能带给我们一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