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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14 03:54 / 1562 / 31
【情色小说】春丽的劫难之风月场


(1)
  美国,初夏的一天,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1:00,然而城郊的一家小舞厅内,昏暗的灯光下,狂欢的盛宴正在高潮。喧闹的舞池中男男女女近乎疯狂地摇摆、蹦跳、舞蹈着,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情绪,酒精和麻药领这些可怜的生物high到更高,提前透支着自己的生命。
  小店内的装饰破旧、诡异,墙上挂着各种机车、裸女的粗制图画,一些摩托车的零件也穿插其间。场内的男男女女都穿着脏兮兮的牛仔裤,年轻的脸上混杂着叛逆、轻狂、迷惘的神情,每个人的身上几乎都可以看到或大或小的纹身,整个舞厅内充斥着震耳欲聋的hip在小舞厅的吧台前,一名女孩吸引了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
  她的服饰与这里大多数女孩并无不同,绿色的皮夹克、红色的无袖套头衫、蓝色的皮裤、宽大的皮带以及棕色的靴子,然而她那干净洁白的肌肤以及清澈明亮的眼神和舞厅中的女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齐耳的金色短发,精巧的鼻梁,丰盈的双唇组成了足以令每个男人心动的美貌,而真正谋杀了所有男士眼球的却是她胸前的那对巨乳,167cm的身高上88的傲人胸围着实惹眼,随着她的顾盼,薄薄的红色衣料下自然是一阵波涛汹涌。
  「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一名高大帅气的小伙子靠了过来。
  「不,我在等人。」
  「是吗,那多孤单,我们趁他没来好好聊聊。」
  「走开,不要找麻烦。」声音如同女孩的眼神一样冰冷。
  「不要那么绝情吗,我会帮你解决麻烦的……」对方并未被这个警告吓退,说着一只咸猪手已经攀上了女孩的肩头。
  「啊……」在下一个瞬间,男子猥亵的笑容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他的右手手指被女孩左手紧紧攥住,折向手背方向,而他的喉头也被女孩右手紧紧捏住,发不出半点声响,虽然只有片刻,但是对于男子来说却像过了整整一世纪,当对方放开他的时候,他一下瘫倒在地,接着满脸惧色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出舞厅,一路带倒了无数椅子。
  看到男子狼狈的身影,女孩微微叹息了一下,这是今晚第五个被自己赶走的搭讪者了,每次当她被迫用「适当」的方式赶走一人之后,周围的男子就会老实一会,只满足视觉上的快感,直到下一个新来的倒霉蛋以身试法。女孩看了看周围,将几个硬币丢在吧台上,摇摇头披着夹克走出了酒吧,无数男人伸长脖子,盯着她摇曳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直到被大门隔断视线。
  走出屋外,女孩望着黑暗的夜空轻轻叹息了一声,接着拉紧皮夹克,像旁边一个黝黑的巷子走去,不一会儿,两个男人悄悄地走出了舞厅,远远地跟在了她后面。「鱼儿已经入网」其中一个男人对着手机小声说道。
  污秽的巷子两旁的路灯一半被打碎,另外四分之一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发光,只有四分之一的路灯透过肮脏的灯罩有气无力地驱逐着黑暗,女孩借着昏黄的灯光,费力地躲闪着地上的泥泞。
  忽然,在她身后,「嗒嗒嗒」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女孩回头,发现两个男人正快速向自己走来,女孩慌忙加快脚步,而身后的男人也加紧了追逐,女孩只得小跑起来,不时回头观察着神秘的追逐者。
  蓦地,巷子拐角里突然跑出两人,当先一人张开双臂将措不及防的女孩一下揽在怀中,口中呵呵笑道:「小妞,哪跑?」
  身后的两人低声叫到:「抓住了?」
  「你看我这么多次有哪一个小妞逃掉……」抱住女孩的男人回应着,他后半句的话语变成了一声惨叫,因为怀中的女孩在几次挣动无法突破他双臂的束缚之后,右脚脚跟迅速向后踢出,准确的命中了他的下体,接着挣脱的女孩回身一个肘击直接准确地打中了对方的喉头,男子捂住咽喉,庞大的身躯立刻滚倒在地上的水渍中。
  另一名男子见势大吼一声,一记直拳直取女孩的头部,然而对方却侧体滑步闪开一击,接着旋转身体向前跨出一步,右臂顺势击出,拳头准确命中了男子的头部,将他打倒在地。
  而后女孩毫不停顿,猛转身面对冲来的两人,一个贴地侧滑,狠狠踢中当先一人的迎面骨,将对方放倒,将后面的男子也一起被绊倒在地,紧接着女孩抓起倒地男子的手臂,用双腿对他的肩头形成三角缚,上臂却用力向后一掰。
  「啊……」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了整个夜空。另一名倒地的男子见状,连忙爬起,只是迎面而来的却是女孩的直踵二段踢,随着「咯嚓」一声,男子抱着断裂的锁骨和他的同伴滚在了一起。
  转瞬之间,四名捕猎者反而成为了猎物,一人锁骨被踢断,一人臂骨骨折,一人下体重创,先后昏厥了过去,只有一人捂着脸庞,畏惧地看着逼近的美女。
  「你……你是谁?」
  「我的名字叫做布鲁。玛丽(BlueMary),在你进监狱后好好记住吧,好了,一星期前,你们劫持过一个叫斯佳丽的女孩吧,告诉我她在哪?」
  「fuck……臭婊子。」
  「很好」玛丽蹲下身子,抓起男人的手指,用力一折,「啊……」凄厉的号叫再次回荡在巷子里,玛丽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样?」
  「你他妈去死……啊……啊……」男子的咒骂还未结束,另一支手指也被掰断了。
  「不……不要,是,是,我们是抓过一个女孩。」
  「她在哪?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她……她很好。」
  「我问你她在那?」玛丽做势又要掰手指。
  「别,别……在……在4号码头……」
  「为什么要在那?」
  「明天一早,她就要被送去日本了,哦……求你,快帮我治伤。」
  「你先回答问题,去日本?去哪里干吗?」
  「去……去日本做妓女。」
  「你们的船叫什么名字?几点开?」
  「阿芙洛狄忒号,几点开船我真不知道,快,帮我治伤,我受不了了。」
  「快说,具体的地点和开船时间,不然我有更狠的法子折磨你。」
  「我……我真不知道时间,我们只管抓人,地点还是我偷听的,人大概在货舱吧……啊……疼,混蛋,帮我治伤……」男子握着手指,疼地不断翻滚着,声音也渐渐低沉了下去。
  「不,去死吧,人渣。」玛丽惊叫一声,一拳将男子打昏,起身快步了跑向巷口。
  斯佳丽和玛丽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有着美好的童年生活,然而一切都随着斯佳丽父亲的去世结束了,生活的艰辛以及继父的粗暴令斯佳丽渐渐开始追求酒精和麻药的帮助来逃避生活,尽管玛丽一再劝慰,她的朋友终于开始整日混迹于刚才的那种下等舞厅和酒吧。
  而随着玛丽进入大学,两人的联系也越来越少,直到这个暑假,当玛丽再次找到斯佳丽时,她愕然发现她的朋友竟然失踪了一个星期,而更令她惊愕和气愤的是斯佳丽的继父那种醉醺醺、满不在乎的样子以及警察冷漠的态度,在适当的运用「恰当的说服手段」后,玛丽从斯佳丽继父那里获得了一些线索,通过将近一个星期的调查,玛丽终于得到了好友的消息,只是这消息却格外的残酷。
  玛丽甩甩头似乎要把种种烦恼抛离大脑,脚下加大油门,汽车风驰电掣般地冲入夜幕。半小时后,玛丽已经身在4号码头上了,阿芙洛狄忒号停在不远处的港湾中,这是一艘气派的货轮,衣着光鲜的水手们上下忙碌着,一幅似乎随时可能出航的样子。
  报警的念头确实闪现在玛丽的脑海中,但是一方面是在她报案斯佳丽失踪时警察的表现让她明白警局根本不会为了这些贫民窟的「小婊子」去劳神费力,另一方面玛丽成功的人生也让她有过于自信的倾向,就在她犹豫是否打电话报警的时候,阿芙洛狄忒号上的汽笛忽然「唔……」的一声开始鸣响,「哦,不。」这最终促成了玛丽的决定,「斯佳丽,等我」玛丽轻轻叫道,俯身潜向阿芙洛狄忒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5:28

(2) 
  借助港口上堆积的货物,玛丽迅速地接近了阿芙洛狄忒号。即使玛丽丝毫不了解航海和机械,她也能够感受到阿芙洛狄忒号的优美和精巧,这是一艘新型的快速货轮,色泽鲜艳的涂装、设计精巧的船体以及高耸的烟窗充分体现着机械的美学,默默展示着它的优雅和力量。
  如今阿芙洛狄忒号只有船体底层的两个舷梯还搭在岸边,不时有一些水手搬着箱子进进出出,而每个舷梯边旁都有一名健壮的水手监视着周围。「oh,该死的。」玛丽望着高大的船身轻轻叹息着,看来除了这两个舷梯外她不可能进入这艘货轮了。
  「咯喳」就在此时一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循声望去,玛丽发现几个水手正手忙脚乱地围着一个摔坏的木柜搜索着什么。
  「oh,混蛋,婊子养的,弗兰克,你他妈的怎么总是这么苯,快点把这些该死的东西都捡起来,一个也不能少。」一个水手长模样的人大声咒骂着。
  接着,他又指着附近的水手,大声命令着「你们,快过来,帮个忙。」码头上的水手纷纷赶去,连舷梯边的两名卫兵也随之离开了。
  「赞美上帝。」玛丽小声说道,把握住时机,迅速冲上了舷梯,当她冲入船舱后,首先映入玛丽眼帘的是一排舱室,而她便置身在舱室和船体之间的一个长长的通道中,通道的一头是通向上层的舷梯,通道的另一头……
  「弗兰克这个白痴,每次都害得我们要下来帮忙。」玛丽短暂的观察就着样被一个粗鲁的喊声打断了,随着喊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通往上层的舷梯处响起,玛丽慌忙搬动旁边舱室的门把手,oh,shit,锁住了。再试第二个,也锁住了,舷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忽然玛丽的眼角闪过一丝光线,oh,感谢主,在通道另一端一个巨大舱门隐隐透出黄色的灯光,不及多想,玛丽迅速冲入了大门。
  这是一个横亘船体的巨大舱室,然而里面除了光滑的金属墙壁,却没有任何东西,唯一的出口就是刚刚进入的大门,玛丽紧紧靠在门后,紧张地听着那嘈杂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忽然,舱室的大门毫无征兆被一下关上,并且「咯喳」一声,被从外面反锁住了,接着一阵嘈杂的笑声从外面隐隐传来。玛丽用了一段时间,才明白了当前的形势,陷阱!她仿佛被热水烫到的小猫一样,猛地跳起,狠狠捶打着厚实的舱门,高声叫道:「放我出去!」
  然而这一切换来的却是一阵嘲骂,「小婊子你就在里面待着吧,留着力气待会挨肏吧」
  「就是,会有很多鸡巴让你满足的,白的,黑的,以后还有黄的,哈哈。」
  「行了,都回去吧。」舱门外一名中年男子对三名奚落玛丽的水手摆摆手,声音虽小,三名水手却赶忙住嘴,乖乖地离开了。
  「彼得洛维奇,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教训一下那个小贱货。」随着那沙哑的嗓音,一个庞大的身躯顺着通道走,不,应该说是挤了过来,他那宽阔的胸膛和强壮的四肢都充满了遒劲的肌肉,一块块隆起的肉块似乎要撑爆那油光光的皮肤,随着他那的移动,整个船体似乎也在微微颤动。
  「我现在就想让她尝尝我的厉害」巨人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欲望。
  「oh,等一等,亲爱的桑基尔夫(ZANGIEF)」被称作彼得洛维奇的男子饱经风霜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好整以暇地说道:「这里是港口,不要惹麻烦,不过我保证你会有机会教训这个小妞的,而且她不在货单上,所以你可以『碰』她。」
  「哦哦哦哦。」桑基尔夫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叫喊,「这个美国婊子会知道俄国男人的厉害的。」
  「好了,走吧,我们开船……」
  二个小时过去了,玛丽无力地靠在冰冷的钢板上,一个半小时前,她就停止了无意义的叫骂,一方面是因为沉默所带来的挫折感,另一方面是因为身体不断积累的疲劳感,如今的玛丽蜷缩在角落里,尽量减少养分的消耗,她可以感觉到船只已经一个小时前就已开始移动了,如今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在自己昏倒前能够和这些歹徒堂堂一战。
  「吱扭」仿佛呼应她的愿望似的,紧闭的铁门猛地被打开了,接着两名水手手持胶棒直冲进来,玛丽待两人冲近,猛地弹起,双手撑地,两腿并在一起用一个类似体操动作一般的方式贴地横扫过去,两名水手促不及防,当时就被撂倒在地。
  玛丽跟上一个肘锤,一个膝撞使得两人失去了战斗力,接着更不停留,直奔门口。忽然,一个巨掌从门外拍来,将玛丽生生逼回了舱室,接着伴着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一个面目狰狞的巨大肌肉男也挤进了舱室。
  「我是桑基尔夫,是俄罗斯最棒的摔跤手,听说你也会些柔道,那我们来玩玩。」桑基尔夫一边满不在乎地抓着胸前茂盛的胸毛,一边色咪咪地打量着玛丽艳丽的身材,「greatsextoy,n,我们待会会好好乐乐的。」桑基尔夫伸出右手作出一个下流的手势。
  机会!玛丽猛地冲上前去,桑基尔夫显然对她的速度预料不及,右手匆忙而笨拙地抓向玛丽,低头,闪身,玛丽熟练地将对方的手臂夹在腋下,是的,她修炼过柔道,但是她最得意的却是关节技,下面只要右脚蹬住对方肋下,而后反向掰动,玛丽几乎听到了对方肩膀脱臼的声音……
  「哈哈哈。」一阵难听的笑声再次在玛丽耳边响起,忽然,她的双脚被一股大力拉离了地面,自己竟然……竟然吊在了对方的右臂上,不等她细想,桑基尔夫猛地打开双臂原地快速旋转起来,而玛丽的身体也因为巨大的离心力,好像游乐场的旋转飞车般地横飞了起来。
  如此旋转数圈后,随着桑基尔夫巨臂一挥,玛丽尖叫着甩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等体力透支的玛丽站起,桑基尔夫几步赶上去,巨掌一揽,将玛丽双腿夹住,肥硕的身躯顺势向下一坐,正压在玛丽饱满的胸部。
  「啊……」玛丽感到自己的灵魂和肺部的空气一起被对方挤压了出去,唯一令她欣慰的是黑暗接管了她的意识,减缓了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胸部的刺痛再次将玛丽再次拉回到现实中,她惊恐的发觉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裤子和靴子被剥落丢在一边,两条白嫩嫩的玉腿被大大地分开,一双粉色的短袜勾勒出双脚优美的曲线,而真正令她惊惶的是自己正跨坐在桑基尔夫身上,这个俄国壮汉正一手一个肆意蹂躏着玛丽的乳房,而他的下体则不断顶撞着玛丽腿间窄小的粉色内裤,在两人身下则是一个污秽的床垫和床单。
  「啊,不,放开我……」
  「我们的小英雄醒了?」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循声望去,玛丽发现自己并不孤单,在舱门附近,一个中年男子正抽着烟斗,嘲讽地盯着自己,高大瘦削的身上套着一身合体的洁白制服,此人长着一副毫无特点的脸孔,只是那对如电的目光却仿佛能够洞穿别人心扉似地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光芒。
  「你……你是谁?」
  「对不起,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条船的船长,你可以叫我彼得洛维奇先生。」彼得洛维奇做作地鞠了一躬,缓缓说道:「你就是这么多天急着找我们麻烦的小英雄啊!」
  「混蛋,你早知道?」
  「呵呵,我们早知道你的朋友是根本不会有人真正关心的,突然出现一个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到处打听消息,我们自然会警惕,不过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竟然收拾了那些废物。」
  「你怎么发觉我的?」
  「你不会真的认为我没有B计划吧,我一收到他们失败的消息,就准备了刚才的陷阱,虽然简单,不过对你这样热血多于理智,自信多过能力的小丫头确实有效,不是吗……」
  「去死,啊……」玛丽的咒骂被桑基尔夫大力揉搓胸部的动作变成了一阵悲鸣。
  「回答问题的时间到了,看来亲爱的桑基尔夫都等不及了,现面你们可以『
  坦诚』的交流一下了,不过亲爱的桑基尔夫,我要你留下这个小姑娘。」说完,彼得洛维奇转身走了出去,厚重的铁门再次紧紧关闭。
  当真正独自面对桑基尔夫时,玛丽才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如今俄国巨人脱的一丝不挂,丑陋的脸上满是淫欲的渴求,硕大的舌头像狗一样,长长伸出,贪婪地舔噬着玛丽身上的汗液。
  「嘶拉」伴着玛丽的惊叫,红色的无袖衫被一把撕去,只剩下一圈布料系在白白的脖项周围,两个硕大的乳房立刻跳跃出来,然而还没来得及左右摇摆,就被两只巨手紧紧抓住,相对普通成年人来说,玛丽巨大的乳房绝难一手抓住,然而桑基尔夫的巨掌却恰好能抓住整个肉球,桑基尔夫兴奋的扭捏、拽动着这对丰盈的玉乳,玛丽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豪乳几乎被生生从自己的身上撕裂开来了,然而她只能通过拼命号叫发泄着可怕的痛苦。
  「yes,叫吧,叫吧,美国女人,让你看看俄国男人的利害。」说着桑基尔夫,右手下探,轻易地将粉色的小内裤拨在一边,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戳入了玛丽的肉穴,干燥的蜜壶猛然遭到侵犯,尤其桑基尔夫的手指几乎相当于一般阴茎的尺寸了,玛丽大声叫喊着扭动身躯,希望摆脱那恼人的手指,然而她的力量相对于桑基尔夫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
  「妈的,美国婊子都一样,你他妈的也不是处女。」桑基尔夫愤恨地骂道,中指快速抽插着那可怜的花径。
  很快的,桑基尔夫不再满足于指奸和猥亵,他一把将玛丽丢在床垫上,起身拿起了一瓶润肤露,当玛丽看到桑基尔夫的阳具时,吓得几乎当时瘫软在地,俄国巨人胯下的阳具足有普通人阳具一个半长,粗大的阴茎高高翘起,紫红色龟头示威似的指向天空,看到玛丽惊慌的样子,桑基尔夫满意地笑了,「彼得洛维奇说不可以弄伤你,所以我特别优待,给你用点润滑剂」
  「不……不……」如今的玛丽丝毫没有抵抗的勇气,她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向大门,哭着不停哀告,只是她虚弱的身体使得她缓慢、蹒跚的动作更像是晃悠着丰盈的臀部来诱引对方的侵犯。果然桑基尔夫胡乱地在自己阳具上涂抹了一些润肤露,就一把抓住玛丽的右脚踝,一下撕去了粉色内裤,将玛丽可爱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来吧,让你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桑基尔夫大吼一声,跪在玛丽的身后,下身一挺,粗大的龟头费力地挤进了那紧密的肉穴。
  「阿……」这是桑基尔夫满意的叹息,他抓住玛丽纤细的腰肢,狠狠向后拽动,下身不断向前挺动。
  「阿……」这是玛丽凄惨的哀叫,她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头颅拼命的左右摇摆,竭力宣泄着下体的疼痛。
  经过不懈的努力,桑基尔夫终于成功地将自己阴茎的大部分一寸一寸地挤入了玛丽的阴道,「看不出来你人那么小,阴道却撑得下我的宝贝。」桑基尔夫放肆地调笑着。
  「求你拔出来。」玛丽虚弱的哀求着,「不,我们还差最后一点,来吧。」
  桑基尔夫说着作出最后的冲刺。
  「阿……」玛丽仰天发出一声长鸣,接着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桑基尔夫却毫不在意,他抓住玛丽的腰肢,把她的雪臀再次垫高,开始卖力的抽插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舱室中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桑基尔夫仰面躺在地上,玛丽则跨骑在他的身上,玛丽的双手已经除去了束缚,而她现在却只是用手撑着桑基尔夫厚实的胸膛,臀部一下一下机械地上下运动,主动研磨着小穴中那钢铁般的巨棒,玛丽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现在只有一道道泪水伴着身体的运动从她的眼角滑落。
  桑基尔夫一手玩弄着那不断跳跃着的迷人巨乳,一手则不断掌击着玛丽的屁股,「驾,驾,oh,这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骑乘,你的阴道真紧阿,你应该去我们的大草原,一定会是个好骑手,活活。」
  玛丽的脸皮和她的臀肉一样泛着潮红,一半是由于羞愧,一半是由于下体蓬勃而来的快感,桑基尔夫的动作并无花俏之处,只是力道和频率十足的冲刺,但就是这一单调的攻击,已经使得玛丽两次高潮了。
  「刚才我把你摔出的一招叫做『旋转打桩机』,其实我真正的打桩机绝招却是这个,哈哈,快,婊子,快动,我要来了。」桑基尔夫大声叫喊着,同时拼命向上挺动着阴茎,玛丽也有意或是无意地加快了节奏,配合着对方的奸淫。
  「阿……」这次两人同时发出了欢快的叫声,一齐达到了高潮,桑基尔夫双手紧紧抓住玛丽的腰肢,使劲的向下拽动着玛丽的身体,将阴茎顶向阴道的最深处,虽然知道生理上决不可能,然而玛丽一瞬间觉得那粗大的阳具已经顶入了自己的子宫,这一想法令她更加崩溃,大量的淫液迎着精液喷薄而出。
  桑基尔夫的精液浓浊而大量,仿佛没有穷尽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入玛丽的肉穴,玛丽觉得自己的肚子几乎被精液填满,当桑基尔夫的阳具最终抽出的时候,玛丽的肉穴口顿时形成了一个壮观的精液瀑布,在床单上形成了一汪水潭。
  「呵呵,宝贝儿,要知道打架和做爱一样,力量比技巧重要。」桑基尔夫抚摸着身边的美肉,放肆地大笑着。
  玛丽无力地躺在肮脏凌乱的床单上,依然没有从方才的奸污和高潮中恢复过来,桑基尔夫一把揪住玛丽的短发,将她微微拉起。
  「你们这些美国婊子都一样,最终都会向母狗一样发情,现在,是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的时候了。」玛丽张嘴正要辩解,粗大的阳具已经狠狠地刺入了她的檀口。
  「yes……」桑基尔夫满意地叹息着,「哦……」玛丽无奈地叹息着,她只得悲哀地给予对方口交的享受。窗外,阿芙洛狄忒号斩开波浪,飞快地驶向日本,玛丽受难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5:50

(3)
  就在玛丽承受桑基尔夫蹂躏的时候,在他们的目的地东京精彩的一幕正在上演。5月,两国国技馆,成千上万的男女正疯狂地呐喊着,接受他们欢呼的是两名相扑选手,在日本,作为国技的相扑有着广泛的爱好者群体,而一年之中全国也只举行6次相扑大会,每当此时,所有的体育项目都会黯然失色,天皇和皇室人员也常常会到场观战。
  在国技馆一个豪华的包厢内,两名男子隐身在帷幕的阴影之中,静静地注视着土俵(相扑比赛的场地,设在相扑会场中间,是一块距地约1米的泥沙方形场地;土俵的圆圈是用稻草捆做的,周围用绘有特殊图案的米袋码实,米袋之间用草绳相系。),和周围热烈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
  在精致的小茶桌的左侧,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古朴的座椅上,方方正正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刀劈斧刻般的深深鼻翼和浓密漂亮的两撇唇髯无形中给主人增加了摄人的威势,尤其那一对眸子射出的冰冷的目光仿佛实质的利刃一样令人胆寒,总之他整个人看起来就仿佛把严厉和高傲当作外衣披在身上一般。
  男人健壮的身体上套着一身华贵合体的黑色和服,在襟口处绣着一个小小的白菊花,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标志并无什么,然而对于黑道来说这却是令人生畏的标记,那是山本组的家徽,在东京的街头,山本组这就是权势和力量的象征,所有敢于挑战它威严的倒霉蛋都连同他们的家人被无情地杀害了,而这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便是山本组四代目山本晴吉。
  山本组在他的统治下充分应用了自身的暴力,以无情的清洗和杀戮进一步巩固了山本组在东京甚至整个关东地区的霸主地位,而他本人也被人称作「杀生晴吉」,而他本人似乎也颇为满意自己的名号。
  现在,这名令人闻风丧胆的山本晴吉微微侧过头,用冰冷的目光斜斜地打量着身旁的男人。与山本晴吉相比,这名男子显得那样的普通,并不出众的相貌,略微发福的身体,一身得体然而并不出众的西装,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名好不容易混上项目经理但终生与总经理无缘的上班族,这样的男人,几乎在任何一个国家的办公室里都可以找到。
  然而细细观察,这名男子身上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即使在山本晴吉强势存在下,这名男子举手投足间表现出的风采也难以被压制。
  「吕先生作为外国人觉得我国国技如何啊!」山本晴吉低沉的嗓音首先打破了沉默。
  「巨人间一瞬胜负的角力,充分地体现了力与美,确实是很好的运动。」中年男子品了品身边的清酒,用流利的日语说道:「不过如果在下没有搞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平幕级的力士间的角力,观众的反映似乎有些过于热烈啊!」
  「哦?吕先生对相扑也有研究?」山本晴吉的眉毛高高挑起,脸上不由得显出一丝讶色。在日本,相扑运动员也有分段,最高段是横纲,一年不超过4人。
  其次是大关,再其次是关肋、小结、平幕和十两等级;十两以上称力士,成为职业相扑手,而在相扑大会中规定上午10时起由幕下开始比赛,下午3时起高级别的相扑力士进行比赛。
  「岂敢,岂敢,在下不过略知皮毛,刚才的疑惑还要家主明释。」吕先生恭敬地答道。
  「先生有所不知,今次出战的两名力士,虽然只是幕下,然而出道后却都未尝一败。」山本晴吉显然对相扑颇有兴趣,一提及此,话语立刻多了起来,语气也热络了不少,「大家都说今后相扑界的霸主就要在此二人中诞生了,不知先生更看好哪位呢?」
  场内,两名力士身着回(围在腰和裤档问的「丁字兜档」织锦丝带)正在做着最后的热身运动,左侧的相扑大概有1。90左右,身上满是肥胖的脂肪,随着主人的移动,浑身的脂肪也仿佛水流一般到处飘荡,相对而言,他的对手虽然也是1。85,体重超过130KG的巨汉,看起来却苗条了许多。
  「家主给我出了个难题啊,无论如何,今次的敢斗奖就要在两人之间产生了(勇于拼搏的新手被授予敢斗奖)」
  「正是,正是,左边的叫武田信义,擅长的是寄切取胜(手抓住对方的回,抱起对方,推出场外;或把无可奈何狂挥乱舞的对手抱出界线),右边的是埃德蒙。本田(EdmondHonda),擅长突张和控手,(突张:开掌搏击,控手:用头撞的),大家一直期待两人的交锋啊」
  「看来是力与速的交锋啊!」
  「正是,正是。」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两名力士开始进行四股运动。(所谓四股乃是以双脚轮流顿地,借由力士威武的身躯来镇摄躲藏在地底的邪灵。此动作宗教上的涵义深厚,也称为力足,也算力士的热身运动。说白了就是轮流跺地——#)
  武田信义格外卖力地踏着地,仿佛要将对方震出台子一般,充分展现着自己的力量和块头,观众的热情也被他的动作带至最高点,嘈杂的叫声几乎掀翻了顶棚。
  对面的本田却低着头,不轻不重地踏着地,蓦地,本田猛抬头,两个眸子里暴射出摄人心魄的目光,同时深吸一口气,大喝了一声,一瞬间,每名观众都感到自己耳膜被重击了一下,接着一阵阵余音直刺众人的脑海,仿佛龙虎的啸声久久在耳边回荡。
  一时间,场内变得鸦雀无声,紧接着本田双手猛击了一下,在台边对着错愕的对手摆出了蹲踞的姿势,庞大的身行如山岳般地厚实稳健,一股斗气以他为中心弥漫开来(蹲踞即以脚掌尖着地,双膝外张稳腰并将双肩放松后将手放在膝盖上,为力士的基本姿势之一)。
  「哦……」被本田掌声惊醒过来的观众以加倍的疯狂的呐喊回应着本田的战吼,会场的气氛被推向了顶点。武田信义的脸渐渐地涨成了紫色。
  「家主,窃以为本局的胜负定了。」
  「哦?何以见得。」
  「相扑虽为巨人角力,然而并非蛮打,气势和精神才是关键,相扑赛场,气氛最为热烈,难有一丝安静,江户时期,德川家康的二子结城秀康曾在相扑场上单以眼神令诸多宿将诸侯寒蝉噤声,因而被认为拥有指挥百万大军的气度,此次本田一声怒吼,竟能压服全场,气势上已然胜了,此为其一。」
  「n,继续」
  「武田、本田本来不分轩轾,而本田用了些许诈术,抢得了头彩,我观武田似乎且怒且恨之下,有些心神不宁,高手过招,最忌分神,气势已沮,又不能抱元守一,安能不败,不过,以小搏大而胜正是相扑最精彩的一幕,鄙人能有幸目睹,多谢家主。」
  「好,吕先生深得相扑精髓啊!」山本晴吉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笑容,只是笑声如同夜枭般地难听。
  仿佛为了印证吕先生的话一般,开场不久,武田就按捺不住,主动出击,然而被本田一个突张打歪身形,又一个控手将他小山般的身躯直惯倒在第一排的砂座上,「押出」随着行司(裁判)的判罚,全场变成了欢乐的海洋,暴风雨般的掌声、赞美伴着无数的飞吻飞向了本田,能够秒杀和自己齐名的高手,本田也不禁兴奋地向各方致敬。
  「好,吕先生果然高明。」
  「还是家主眼光独到啊,冒昧问一句,本田可是家主培养出的人才吗?」
  「恩?」山本晴吉脸一变色,冷冷问道:「吕先生怎么这么说。」
  「在下只是看本田致敬之际,先向皇室坐席致敬后,便对家主包厢处行礼,而且似乎在寻找什么,家主摆手后,他才向周围还礼,其次,虽然本田、武田两人皆是青年才俊,又怎么比得上横纲或者大关级力士相搏精彩呢,家主却只安排了10:00一场的观战,可见本田和家主颇有渊源啊。」
  山本晴吉怕人的目光在吕先生的脸上扫了数周,忽然放声大笑,「好,好,小次郎说你人中俊杰,所言不虚。」
  「家主谬赞了。」吕先生的脸上还是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说道:「不知家主对在下的提议……」
  「好!」山本晴吉大手一摆,阻住了吕先生的话头,「不瞒你说,我一直以为中国无人,不愿和你们中国人合作,不过今天见识了吕先生的风范,我愿意破例一回,合作的事情可以,具体的事情就和小一郎谈吧。」
  「多谢家主,让我们预祝合作顺利。」吕先生笑着和山本晴吉轻轻碰杯,一饮而尽,只是在嘴角处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夜晚,东京繁华的都市中,无数淫靡的故事正在上演,拼杀了一天的男人们借着美女和美酒放松自己疲惫的身心,而「聚乐第」便是这样一个可以满足男人的天堂,在它庞大的地下室内,赌博、色情、毒品都以最精致、舒适、高贵的形式呈现在客人面前,让男人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时,也将无数的金钱留在了这里。
  在这销金窟的顶层,吕先生正和山本晴吉的弟弟山本勘助进行着密谈,虽然辈分上是山本晴吉的弟弟,年龄上山本勘助却比哥哥小了整整二十岁,与哥哥山本晴吉的凶悍、严酷不同,勘助看起来更像个奢华的公子哥,一头染黄的长发束成马尾垂在头后,年轻光滑的皮肤上却抹了厚厚一层脂粉,在身前5m范围内都可以闻到那次鼻的香水气味,一双眼睛似乎被过多的酒色蒙蔽了光泽。
  「谢谢你提供的情报,家主已经被我说服了。」吕先生说着,端起酒杯摇敬向山本勘助,「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
  「不要在我面前叫他家主。」山本勘助忽然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猛地从椅子上跳起,大声喊道:「他是个该死的昏聩的老家伙!」
  「也许,不过他还是东京甚至关东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
  「不,那本来该是我的,他的爷爷用卑鄙的手段杀死我的爷爷,抢了家主的位子,我们家才会沦为旁支的。」
  吕先生看着对面叫嚣的山本勘助,刚刚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贵公子如今狂怒得如同豹子一般,他所说的是山本组历史上的一个公案,当时二代目山本晴次在一次火并中意外被杀,使得弟弟山本晴秀得以继承家督,虽然家中有人怀疑晴次的死是晴秀一手造成的,然而却没有证据,晴秀虽然得位不正,却是一代雄主,奠定了山本组东京第一帮派的地位,再加之对晴次后人颇为照料,渐渐地也就无人再提此事了。「你要抑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忘记你父亲怎么死的。」
  吕先生的一句话仿佛鞭子抽中了山本勘助,使得他重新坐回了座椅,小声说道「是的,你说的对,我从小就装疯卖傻,曲意奉承老家伙,尚且不免被他派人废了一条腿。」说着,勘助摩拓着自己的左腿,在裤管下隐隐露出了一点金属的光泽。
  「后来老家伙竟让我改名为山本勘助,说什么要我立志当他的军师,实际上他不过要让每一个人嘲笑我,奚落我,我发誓有一天,要用我的手亲自杀掉这个老家伙,占有他的一切,在我见到你后,这一切终于可能实现了,帮助我,吕,当我掌握了山本组后我会给你丰厚的回报的。」勘助激烈地说着,疯狂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白皙的面孔因为兴奋涨的通红。
  吕先生望着狂热的山本勘助,微微叹了口气,山本勘助是战国时武田家著名的军师,但却是个瘸腿的瞎子,山本晴吉对外一味扩张的同时,为了降低内部阻力,对干部进行了多次清洗,勘助作为问题旁支的后裔,能够活到现在,甚至掌握了部分家族业务,其间的痛苦和压力可以想见。
  「勘助啊,当初我看中的便是你的隐忍和志向,这次合作是在你掌管的业务范围内,如果能够获得大的成功,你在家中的地位和名望都会有相当的提高,到时我们才能有进一步的行动,在此之前,你还要韬光养晦啊。」
  「是,我明白,不过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需要这么多西方的女人呢?我想你那里不会缺少美女吧。」一经提醒,山本勘助激动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开始以冷静的口吻进行讨论。
  「是的,我不缺乏女人,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一个民族摆脱自卑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和自认高级民族的女人上床,在中国,想要通过床上展现民族精神的男人大有人在啊!」
  「可是,你从俄罗斯和中欧也可以得到西方女人,为什么要从日本获得。」
  「是,我可以得到一些女人,但是有一些客户需要高级的服务,需要纯粹的美国、西欧的女性来服务,直接获取对我来说风险太大,而你们有成熟的通道和运作模式,此外,你们的调教和花样也是堪称翘楚,我当然愿意和你们合作。」
  「是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听到对方的称道,山本勘助的脸上掠过一丝的得意,接着靠近身子颇为暧昧地说道:「吕,你有没有兴趣见识一下我新的作品?」
  吕先生的脸上同样浮现出暧昧的笑容,缓缓说道:「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10分钟后,两名身材惹火,面貌娇好的金发碧眼美女穿着丝织的睡衣,足踏性感的高根凉鞋款款地来到两人面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6:03

(4)
  一年后,聚乐第,宽敞的房间内,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床榻、粉色的铺盖、粉色的家具,黄色的灯光映射在这一团粉色上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了一种浓郁的温暖、暧昧的氛围。
  然而仅仅十数米外房间的另一端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色,一个平缓的斜坡配合设计巧妙的光源使得这半边的房间始终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之中,而空旷的房间、深色的墙壁再加上几根突兀的铁栅栏更平添了一股阴森、冰冷的气氛。
  就在这片昏暗中一具白色的肉体格外的显眼。那是一名金发女郎,黄灿灿的头发胡乱地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红艳的嘴唇因为脱水而变得苍白、干涩,性感的小嘴中塞着一个鲜红的巨大钎口球,不断有口水顺着嘴角滑下面颊。
  女郎浑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网眼装,白皙的胴体清晰可见,薄薄衣服的胸前和下阴处更掏空了三个巨大的窟窿,一对丰盈的乳房透过胸口的漏洞来回晃动着,两粒乳头上的金色乳环也随之上下摆动,一双修长的玉腿被大大分开,黑色的细高根无带两皮鞋衬得骨肉丰盈的美脚更加诱人,而在两腿之间那迷人的肉穴上却是光秃秃的一片,微红的耻丘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一条黑色的绳索如同毒蛇一般缠绕在女郎身上,粗糙的绳索一端以8字型交叉地缚在胸前,将那一对豪乳勒得更加坚挺,另一端则恶毒地穿过下阴,直接陷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看手法正是赫赫有名的「龟甲缚」。
  金发女郎显然已被这残忍的绑法折磨了很久,两个乳房根部因为勒得过紧缺氧而略略发紫,一双长腿无力地颤抖着,伴着每一次抖动,不断有秘液顺着股间的黑绳滴落,若非绑在铁栅栏上的双臂的支撑,女郎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
  「小贱货,准备好了吗?」随着一阵沙哑的声音,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出现在斜坡上,他花白的发丝、干瘪的胸膛、突出的肋骨以及两腿间缩成一团的阳物都清晰地体现出岁月无情侵蚀的结果,然而如今的老者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和蜡烛,动作轻盈地却如同十来岁的年轻人。
  老头一边「slut、whore、cunt。」地尖叫着乱骂,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无情地抽打着可怜的女人,不一刻,单薄的网眼装便被抽得四分五裂,残缺不全,那雪白的肉体上浮起一道道红紫肿胀的鞭痕。
  受刑的女郎拼命地摆动身体,竭力躲闪着那可怕的鞭子,同时不断地大声哀求,只不过通过钳口球的翻译,变成了一阵「呜呜呜呜呜」的声音,残忍的鞭打似乎对行刑者也是一种考验,虽然老头兴奋得两眼放光,但几十鞭下来,衰老的身体已是气喘吁吁。
  老头一把扔掉鞭子,走到女郎面前,一边冷笑着一边伸出鸡爪似的右手狠狠揪住女郎的左乳,只是那瘦小枯干的手掌实在无法把握女郎丰满的巨乳,老头在几次抓捏之后,只好放弃,只是对青春的嫉妒和对自己衰老的羞愧使得他更加疯狂,他仿佛要把乳头从乳房上扯脱般地狠命拉扯着金色的乳环,不一会,鲜红的血珠便渗了出来。
  而就在此时,老头倾倒左手的蜡烛,将一滴滴蜡油滴在女郎的胸前,炙热的蜡油无情地灼烧着女郎细腻的皮肤,刺激着受伤的乳头,使得她近乎疯狂地摆动着身体,摇晃着头颅,猛地,一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接着女郎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妈的,小婊子,总是这么不讲卫生。」老头淫靡地玩弄了一会女郎失去知觉的身体,起身将蜡烛放在一边,从墙边取出一个喷头,扭动开关,一股强劲的冰凉水柱直砸在地面上,又顺着地面的斜坡缓缓流向屋角的地漏,老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美肉,残忍而兴奋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与此同时,老头笑容的特写也清晰地显现在一个巨大屏幕上,吕先生和山本勘助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一年间山本勘助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染黄的头发恢复了本色,长长的马尾辫换成了干练的短发,粗鄙不堪如同暴发户般的休闲西服换成了严谨、考究的高级西装,原本浑浑噩噩的眸子里现在却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芒,总之,现在的山本勘助就如同出鞘的利剑,散发着惊人的气势。相对来说,吕先生却没什么变化,依然一副平庸商人的模样。
  「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东京都知事吧,没想到看起来严谨得如化石一样的他也有人性的一面。」吕先生微笑着端起酒杯向画面上那张激动得通红的老脸促狭地致意,「当然,也可以说是兽性。」
  「是,就是那个整天把『神国圣战』、『一亿玉碎』挂在嘴边的家伙,拥有低于平均水平的政治力和羞耻心。」山本勘助的言词同样地刻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官员越多越好。」
  「听说最近他曾经呼吁发展赌博业来拯救日本经济?」
  「以他的内政力来说,搞好经济实在是太难了,为了转移视线,也只好喊喊民族主义的口号了,不过最近他的那点浅薄的责任感似乎做了次总动员,打算改善经济,于是这种屎一样的主意就出来了。」
  「对我们来说他不是自投罗网吗?」
  「正是,吕兄可知去年日本色情产业的规模大概是多大吗,10兆日元,差不多900亿美元,国内汽车市场的规模也也不过17兆日元,政治献金以及色情产业拉动经济的承诺,再加上这样的享受,那个瘪三乐不得的靠上来呢。」山本勘助指着屏幕轻蔑地说道。
  画面上东京都知事已经把金发女郎拽倒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插着阳具,当然,考虑到他阳物的大小和硬度,用搅动来形容也无不可,他那干枯老迈的身体在女郎丰满年轻胴体衬托下显得越发滑稽、恶心。
  「最近那边的反映如何?」
  「哼,老家伙。」听了吕先生的问话,山本勘助冷哼了一声,「再过半年,我敢保证,没有我的点头,老家伙连一卷手纸都买不了,一个小弟都找不到。老家伙刻薄寡恩,喜怒无常,很多干部早已不满,争取工作出乎意料的容易。」
  「诚然,那也是因为山本君表现出来的实力。」
  山本勘助笑了笑,缓步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外面新宿市区的流光异彩立刻照亮了房间,「我们山本组虽然制霸关东,在赌博、毒品、军火市场上占据绝对优势,但是此前在色情产业方面却几乎没什么地位,有的不过是几个差劲的土耳其浴室,当初老家伙让我接手聚乐第,实际不过是让我这个花花公子给他搭个淫乐窝。
  可我接手之后,无论是在吉原、新宿、涩谷还是池袋,不管是在质量还是数量上,我们山本组的色情业都成了霸主。现在色情业的收入倒占了家族收益的一半,看着以前的浪荡子、窝囊废变成了而今的青年俊杰,又有诸多好处引诱,那些高级干部不用拉拢,自己就靠上起来了,现在老家伙已经指挥不动这些有实力的干部了。
  此外,在我这聚乐第里,形象俱乐部、SM、爱之推、赌博、毒品,各种享受应有尽有,在东京政界、商界都把这里当作公关的首选,我敢说我现在政界、商界的影响力也绝对比老家伙强。老家伙现在对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后悔自己当初大意,放开了我的手脚。哼哼……」
  看着越说越兴奋的山本勘助,吕先生的眉头微微挑起,缓缓地说道:「山本君,我国有句话叫『百足之虫,虽死不僵』,那边决不会坐以待毙的,没有确认成功之前,你要小心。」
  「我知道,昨天老家伙还派了个杀手过来。」山本勘助的脸上显出残忍的笑容,「不过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分布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了,只有一双手送到了老家伙门下,老头子也算是有毅力,算上这次,暗杀已经失败三次了,不过这恐怕也是他贫瘠的大脑中唯一能想到的主意了。」
  「是吗,但愿如此,最近我听说国际刑警方面在关注我们的活动。」
  「我会注意的,噢,我们的东京都知事大人完事了。」山本勘助应和道,屏幕上东京都知事正满意地看着女郎将萎缩的阳具细细舔净。
  「对了,这个女人叫做玛丽,就是之前在美国找我们麻烦的那个女人,我用了整整半年才调教好,身上还有些功夫,听说吕兄对这种女人有兴趣,不如我叫他们和这次的女人一起运过去吧,我现在要去招呼那个白痴了,失陪一下。」
  吕先生看了看山本勘助匆匆离去的背影,微微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许久,将血红的红酒一饮而尽。
  东京、成田机场,接机的人群一如既往地拥挤嘈杂,然而以一名黑衣女性为中心,人群却空出了半米左右的空间。这名女子绝对是一名美女,乌黑的披肩发平滑地披在黑色套装上,明星般的脸蛋兼有东方的优雅和西方的妩媚,东方人少有的巨乳傲然挺立在黑色的套装中,让人担心她胸口的扣子随时会崩飞。
  套装的短裙紧紧裹在玉臀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两条让无数明模嫉妒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修饰下愈发修长,高高的细根皮鞋使得本已1。72的她更加高挑,在人群中更显鹤立鸡群之感。
  只是这样的美女,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摄人的冰冷,在她那漂亮的脸上始终挂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在她迷人的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对别人的不屑和厌烦,她正是东京警视厅赫赫有名的「冰娘娘」野上牙子了。
  作为东大的高材生,她本应成为一名CAREER官僚,然而牙子却以异乎寻常的热情奋斗在第一线,通过无数实绩赢得了CAREER和NOCAREER的对她能力的同声称道,然而同样得到一致认可的是她在感情上的冷漠,在无数追求者在她的冷傲面前粉碎了信心后,「冰娘娘」的称号也就不胫而走了。
  随着一阵喧哗,又一批旅客步上扶梯,众人的注意力立刻便被一名女性吸引去了,她美丽的面庞上淡施粉黛,一个金丝眼镜架在挺拔俏丽的鼻梁上,绸缎般的长发优雅地盘在头上,一身蓝色的洋装合体地包裹在匀称丰满的身躯上,薄薄的肉色丝袜紧紧附在一对堪称人间奇景的修长美腿上,一双蓝色的露趾高根皮鞋将优美的玉足衬得愈发诱人。
  虽然是平凡的职业套装打扮,然而在她绝美的容颜和傲人的身材映衬下,浑身洋溢着令人吃惊的知性美,然而她部分染成栗色的头发、灵动的目光以及结实的肌肉也说明了她同样拥有青春的气息和矫健的身受。总之,这名女子可以为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美丽的概念作出完美的诠释。
  黑衣女子优雅地举手示意,同时以磁性的性感声音招呼着那名美女:「春丽吗?在这里。」
  春丽紧跑几步,握住牙子的手,兴奋地说道:「好久不见,你还好吧,今次也要请你多多帮助啊。」
  「走吧,我的车在外面」牙子脸上少见地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提起春丽的皮箱,和春丽在无数男士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走出了机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6:18

(5)
  机场高速公路上,白色的丰田车飞快地划破暗夜,车内两名美女却讨论着沉重的话题,「自从2年前的行动后,我们一直没再联手,这次谁被你盯上了?」
  「前田警视没有向你详细说明吗?」
  「哼,那个正日价色咪咪、没能力的老头子?『警察就是专门扫除除自己以外的坏人的职业』这种风评就是因为这种废物的存在才得以流行的。」牙子脸上浮现出一种见到蟑螂、土鳖一类昆虫常有的表情,辛辣刻薄的话语喷薄而出,「一个腐朽的老没羞,一个睿智的美女,我当然更愿意从你这里了解情况了。」
  「……你还是这样苛刻阿。」春丽苦笑着。
  「你听说过天兴帮吗?」
  「n,就是占据了你们那边毒品市场40% 以上的那个天兴帮?」
  「正确,但是是过去式,现在天兴帮已经完了。」
  「什么?」
  「一年半前,天兴帮的少帮主死在云南。」说道此处,春丽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绯红,单旋即继续道:「老帮主心痛幼子,病情加重,几方争权,搞得实力大减,大约一年前,一个叫长风集团的组织介入,相当巧妙地分化、消灭了天兴帮,不,应该说是消化了天兴帮,全面接手了它的地盘和生意。」
  「哦?以你的性格,不会坐视它做大吧。」牙子修长的双眉一挑转头问道:「莫非有人掣肘?」
  春丽一阵苦笑,「你还真是直白阿,这个集团以前在警方没什么资料,完全没有不良记录,我确实进行了调查,不过发现它不过是摆在前台的傀儡,然而背后却迷雾重重,当调查深入的时候,上面要求我把精力放到更有益的方面去。」
  「各国的官僚都是同一种动物阿。」牙子不屑地嘟囔着,「这和这次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1月前,我们破获了一起贩卖外国妇女的案件,经过审查,我发现这很可能和长风集团有关,而且涉及到日本的山本组,所以我用了点小手段,申请国际刑警组织的协助,希望能顺藤摸瓜,掀开它的面纱。」
  「确实是个好主意,有国际刑警插手,想要维护它就不那么容易了。」停顿了片刻,牙子缓缓说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警局上层的动向比较奇怪,很多人似乎突然回收了丢失了几十年的廉耻心和责任感,调我过来主导这次行动,要知道他们以前好像护食的野狗一样排斥我插手山本组的案件……」
  「是么?」春丽两道纤细的眉毛微微纠结在一起,思索了片刻说道「无论如何,这次是我们的好机会……」
  5天后,一名男子漫步在东京街头,这名男子拥有1。92m泰坦似的高大健美身材,一身合体的黑色风衣使他看起来更加挺拔,略嫌粗大的五官配上线条刚硬的脸庞反而为他平添了一股坚毅、阳刚的气质,他名叫彭炎,因强悍作风和矫健的身手曾为天兴帮三杰之一,然而随着一年前少帮主丧命,天兴帮陷入内乱之中,最终被吕先生借机连根拔起。彭炎在吕先生的礼聘之下,很快成为吕氏旗下的悍将,并被委以负责与日本人口贩卖的重任。
  初秋的东京正沉浸在风温柔的怀抱中,让人感到格外凉爽、舒适,然而彭炎感到一股压抑感充斥全身,令他十分难受,多年刀口打滚的生活令他具备了野兽般的直觉,这样的感觉只能说明有危险正在迫近,而且是很大的危险。
  本次吕先生来到日本,对彭炎的成绩赞赏有加,更加大了人口贩卖生意的规模,因而彭炎特地赶去押送这批「货物」,然而当彭炎一上街头便又感到了那种恼人的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彭炎放缓脚步,双眼在墨镜的掩护下细密而快速地扫描着周围,注意之下,彭炎更觉心惊,作为黑道的名人,彭炎的反追踪技能上有相当的造诣,然而他发觉自己要么是杞人忧天,要么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手。
  5分钟前,他怀疑身后一对逛街的情侣有问题,然而不一会儿,俩人便亲昵地相偎着走入了路边的商场,2分钟后他觉得一名中年上班族可疑,片刻后那人就消失在地铁站口中了。通过观察分析,彭炎觉得应该是自己多虑了,可心中的那种压抑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彭炎不知道的是在距两条马路的小巷内,一辆面包车缓慢地行驶着,这便是对他跟踪行动的首脑所在了,彭炎的位置通过便衣的报告汇总后精确地标注在电脑地图上。
  车内,野上牙子一边紧张地注视着电脑屏幕,一边根据彭炎的反映通过耳机向跟踪刑警发布指令,一张严密的跟踪网在她出色的大脑精密计算下有条不紊地编织开来。
  一身黑色西装的野上牙子在各种仪器之间指挥若定,发号施令的样子配上她惊人的美貌,即使女性也要被她的知性、干练美而倾倒。忽然,野上牙子的两条细眉微微拧在一起,略嫌不满地叫道:「高桥君撤离,马场君你跟上。」
  部署完毕后,牙子抬起头向旁边无奈地说道「春丽,这次我们可实在是找了个烫手的山芋阿,他的疑心似乎越来越大了。」
  今天的春丽身着一身宝蓝色的连体运动装,乌黑的长发扎成两个发髻裹在白色的丝巾中,显得分外青春可爱,听到牙子的抱怨,春丽笑道:「彭炎可是黑道上成名已久的人物阿,没有你的指挥恐怕早被他发觉了,再坚持一下,我们还指望他带着我们调到大鱼呢。」
  「这就是中国所谓的『口惠而实不至』吧,下次一定要请我吃……」正在抱怨的牙子蓦地被耳机中一个男子的惊叫打断了。
  「报告……目标消失,重复,目标消失。」
  「注意注意,各单位报告目标位置。」几分钟后,不幸的消息传再次传来,牙子的三名部下都失去了彭炎的踪影。
  牙子和春丽对视一眼,立刻命令:「注意、注意,各单位保持镇定,报告自己的位置。」片刻之后,牙子愤怒地一把扯掉了耳机。
  「宫本和高木太冲动,可能暴露目标了,这肯定是彭炎耍的一个小圈套,突然之间消失,然后借此观察周围环境,看是否有人惊慌失措,来判断自己是否真的被盯梢。该死。」
  「三个人都暴露了吗?」春丽忽然问道。
  「不,3号应该还没有……注意注意,3号注意观察四周情况,其他人一起撤退。」下达完命令后,牙子对春丽说道:「现在只好看我们的运气了。」
  等待、沉默的等待,虽然只有十来分钟,但对于两名精干的女刑警来说不啻一年的时间,然而最终将她们从煎熬中解脱出来的,却不是下属的报告,而是驾驶室传出的一声惊呼,「目……目标就在我们旁边。」
  春丽和牙子同时向外看去,一辆黑色敞篷车快速地掠过缓缓移动的面包车,车上坐着的正是彭炎,只是身上换成了灰色的外套。
  「快,跟上,各组注意,改变计划,追踪正向新宿方向行驶的黑色本田敞篷轿车。」
  望着彭炎远去的背影,牙子急切地命令着。随后的十分钟,牙子从未如此感激东京糟糕的交通过,正是因为拥挤的车流,她的面包车得以吃力地跟上彭炎的轿车,而她的的部下也开始逐渐进入位置,很快新的跟踪网就要形成。
  然而就在此时变故再生,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本田车猛然启动,伴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在彭炎熟练而疯狂地操控下从几辆汽车之间惊险穿过,当街头一片骂声响起时,本田车早已消失在街角,但跟踪的面包车却和路口隔着几辆车,完全动弹不得。
  「混蛋」牙子大声骂道,十根青葱般的手指飞快地舞动在键盘上,双眼紧紧盯住屏幕上的地图,口中不断对下属下达指令,做着最后的努力。良久,牙子长叹一声,停下了动作,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愤怒。
  「凉子,怎么样?」作为国际刑警,一般很少插手当地警方的行动指挥,更多的是起到沟通和讯息共享的作用,此时春丽也顾不得许多,急切地问道。
  「现在虽然各组占据了附近几个路口,但是始终没有报告发现目标,恐怕他早已突破了我们的包围。」
  「那么申请对几个高速路段进行封琐排查呢?从这里出去应该只有几条高速公路好走吧。」
  「我们的理由不充分啊,更何况等上面争论批下来,目标早就不知跑到哪里了?」
  说道此处,春丽叹息一声,陷入了沉默,本次行动的基础便是春丽从中国帮派组织内部暗线得到的信息,暗线报告最近将有一批妇女偷运到中国并提供了中方帮派负责人彭炎的信息,但却没有交易的具体日期。
  牙子和春丽本待跟踪彭炎,在交易时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却被彭炎甩掉了跟踪,这很可能造成整个行动的失败。
  「对了,春丽。」牙子忽然指着屏幕叫道「你看之前目标的行动路线,他几次变换路线,但是一直在向一个方向前进,即使在他第一次甩掉尾巴后依然兜了一个圈子,回到这个方向。我想目标今天很可能进行交易,而如果目标只是感觉不安,而不取消交易的话。」
  「那他一定还会再杀个回马枪的。」两个女人一齐兴奋地喊道。
  几公里外,黑色的本田车在几条小巷间缓缓行驶,驾车的彭炎右手神经质地磨拓着手机,身上的那种压迫感确实地消失了,即使有人盯梢他也确信自己摆脱了对方,但是是否要取消今晚的交易呢?今天的交易是吕先生与日本搭线后最重要的交易,只因为自己的感觉便取消交易么?不,绝不,那样自己只会成为大家的笑柄。彭炎把手机丢到一边,加大油门,向目的地驶去。
  十五分钟后,凭着几分运气重新捕获目标的牙子小心地跟踪彭炎来到了一个新落成的写字楼前,「报告,这是3号,目标进入了商场停车场,请示是否继续跟踪。」
  「不,守在外面,3号从楼梯进入停车场,其他各组对停车场进行封锁。」
  牙子指示完后又补充了一句「要小心。」
  因为写字楼新建成大部分商户尚未入住的关系,底层的停车场车辆并不是很多,两名便衣刑警谨慎地从楼梯口向停车场内观察,赫然发现黑色的本田车就停在楼梯口附近,而且车门大开,驾驶座上空无一人,而远端的电梯口,一名身着灰色外套的男子快步走入了电梯。
  「报告,本田车在停车场内,目标上了电梯,重复,目标上了电梯。」
  「4组注意守住电梯口,疏散附近人员,目标可能很危险,各组注意,开始抓捕行动。」牙子果断地下完指示,率领各组警员一起冲向停车场。
  守在电梯口的三名便衣警察迅速地聚拢在电梯口,紧张的注视着不断变换的楼层指示灯,「叮咚」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三支手枪一起对准了梯内,然而令他们吃惊的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个身材臃肿的大叔,灰色外套下却是大厦管理员的制服,看到三支黑洞洞的枪口,立刻抱住头立刻跪倒在地,翻来覆去地大声哭喊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
  「报告,报告,电梯内不是目标,重复,电梯内不是目标!」
  「什么,3组3组,请回答,请回答。」听到消息,牙子心中一沉,然而回答她的呼叫的却不是部下的回答,而是从停车场咆哮而出的黑色本田车。
  然而就在它刚跃出停车场出口不远的时候,斜刺里一辆汽车横撞进来,与本田车顶在一起,封住了它的去路,驾驶汽车的警察却在能有所动作前淋浴在了彭炎的弹雨中,瞬间,破碎的玻璃和分散的血舞充斥了车厢,然而他勇敢的行动挫败了彭炎逃脱的企图。
  牙子等警察纷纷举枪向本田车射击,伴着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尽管身中数枪,本田车还是摇摇晃晃地退入了停车场。「快,封锁停车场,呼叫支援,一定要抓住这个混蛋。」因为部属的死,牙子愤怒地叫道,帅先冲入了停车场。
  停车场内,一片寂静,黑色的本田车斜斜地撞在一个立柱上,一阵阵蒸气从发动机上升腾而起,两名警察横倒在血泊中,正是前面3组的两名成员,牙子迅速隐身在一根立柱后,向手下作出散开的手势,十名便衣警察分别从楼梯口和停车场入口猫着腰进入停车场。
  四名警员持枪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本田车,忽然,远处一辆车后,彭炎一跃而起,连续射击,一名警员顿时连中数枪,在巨大的冲力带动下旋转了几圈才摔倒在地,省下三人立刻闪身到本田车后寻找隐蔽,然而不幸的是现在的车辆因为采用轻质材料的关系,根本无法有效抵御手枪子弹的射击,几发子弹轻易贯穿了车体将另一名警员击倒。
  所幸的是牙子等人一阵乱枪,暂时压制了彭炎的火力。一时间,停车场内枪声大作,几分钟后,警方发现自己的火力依然无法有效压制对方,柯尔特执法者型左轮手枪虽然精度和可靠性确实堪称翘楚,可惜在停车场这个环境下,面对彭炎手中号称「天下第一枪」的伯莱达M92F型自动手枪,其杀伤力、射速和供弹量方面的劣势暴露无遗,大部分警员被穿过车体的密集跳弹打得抬不起头来。
  牙子一边装弹,一边观察着形式,她可以肯定对方持有两支手枪而且枪法很好,虽然一时之间警方对他无可奈何,但是只要拖住对方,对方根本无法保持现有的火力密度。
  「各组注意,各组注意,一定要紧守出口,防止他突围……」
  牙子的话音未落,从彭炎藏身的地方呼啸地飞出了一个消防瓶,正砸在楼梯口附近的车身上,接着又一个灭火器飞出,滚落在过道上,紧接着彭炎向灭火器接连点射,瞬间白色的气体从瓶体缺口中喷涌而出,遮蔽了众人的视野。
  彭炎借着自身强悍的臂力和精确的枪法成功地制造了大片的人工烟雾,借着白烟掩护,彭炎一跃而起,双枪连续射击,毫不吝惜地将子弹倾泻向守卫在楼梯口的警员。一名警员刚刚起身,胸口上便爆出了一团血花,翻滚到一旁,趁此机会,彭炎右肩猛撞,直接冲入了楼梯间。
  甫一进入楼梯间,彭炎只觉眼前一阵白影闪动,手腕、胸口、头部一疼,双枪已然脱手,身子后飞,直摔回停车场内,「百裂踢」!春丽不知何时补防到了这个潜在的弱点上,用自己的成名绝技断绝了彭炎的希望。
  眼看一众警员包围上来,彭炎暴喝一声,一拳之取中宫,春丽身体微侧,正要闪开,忽地,彭炎的手臂猛然间加长了数寸,拳头正中春丽的右乳。娇嫩的乳房遭到击打使得春丽惨呼一声,身形一缓,只得硬接了彭炎接下来的一记肘击,一记膝撞,借着膝撞的力量,急向后退,才脱离了对方的攻击。
  「没想到你会通臂拳。」彭炎却不答话,又是一拳直击春丽胸口,春丽冷笑一声,双臂前伸夹住彭炎的右臂,身形后撤,彭炎只觉得自己的拳劲如中败絮,只得再次发力使出「通臂拳」,春丽却放松了双手牵制,借势一个后手翻,两条强劲的美腿旋转踢出,正中对方的下颚。
  「倒打旋风腿」!彭炎庞大的身躯被踢得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滚倒在地。此时,众多警员早已围拢上来,纷纷掏出手铐扑上前去,忽然白光一闪。
  「啊!」惨叫声中,冲在最前面的一名警察捂着脖子好像喝醉酒一般跌跌撞撞地抛开,鲜红的血液不可遏制地从他的指缝间涌出,彭炎的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烁着不详的光辉,「喝!」彭炎大喝一声,踏前一步,匕首团团一挥逼退了众人,接着却手腕一翻,将匕首直刺向自己的胸膛……
  与此同时,聚乐第内,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品着上好的红酒,在他们面前各跪着一名金发美女,两人只披着一层薄薄的黑色纱衣,丰满的乳房和饱满的臀部清晰可见,黑色的长筒吊带袜衬得两条美腿越发的修长,银色的无带高跟鞋鞋跟足有三寸高,两个人脸上都画着浓妆,鲜艳丰满的红唇下吞吐着的不是别的,却是两人的肉棒。
  吕先生温柔地抚弄着面前美女的短发,笑道:「Suckmyballs,baby,yougaveagreatblowjob。」听到鼓励,女子抬头媚笑一声,扶起吕先生的阳具,小嘴轻轻地含住了一个阴囊,小舌灵巧地舔拭着柔软地睾丸,这名女子却不是别人,正是布鲁。玛丽(BlueMary),在她的脸上既没有屈辱也没有愤恨,有的只是妩媚和多少傻乎乎的笑容。
  吕先生舒服地长叹一声,说道:「山本君,你的调教手段果然高明……」
  正在此时,一名男子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声喊道:「不好了,出事了……」山本勘助将酒杯重重一顿,骂道:「慌什么,慢慢说。」
  「是,是,刚刚收到消息,彭先生说他被警察跟踪了,而后发生了枪战,然后就失去了联系……」
  「什么?」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同时惊呼一声,山本勘助更是跳了起来,只是他忘记了自己的阳具还在别人口中,顿时惨呼一声跌坐回沙发,「混蛋,你这个臭婊子。」山本勘助随手绰起身边的酒杯狠狠砸中了女人的额头,接着便是一顿踢打。刚刚浑浑噩噩的玛丽忽然尖叫一声,扑上去用身体遮住了同伴。
  「山本君,不要冲动。」吕先生拦住了疯狂踢打的山本勘助,转头吩咐道:「带她们下去,给她们医治。」
  「妈的,把她们送去黑岛!谁敢动我我就要他生不如死!」山本勘助向着被人拖下去的两名可怜女子的背影咆哮着,接着转身对自己的手下恶狠狠地喊道:「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6:29


  彭炎失踪后二天,聚乐第,吕先生默默地读着手中的报纸。停车场的激烈枪战在第二天便被媒体披露,然而所有的报道都含含糊糊,语焉不详,只是说关注事态发展,寻求进一步信息。接下来,警方的发言也以“无可奉告”阻挡了大部分提问,只是承认有警员受伤,而各家媒体竟然也就偃旗息鼓,没有穷最猛打下去,现在有些报纸甚至都不再提及这次事件了。
  “混蛋,蠢猪”远远地,门外传来一阵略嫌尖锐的叫骂声,1分钟后,大门被一脚踢开,山本勘助拖着一条腿快步走了进来,狠狠地坐在沙发上,嘴里兀自骂个不停。
  “今天的会议怎么样?”
  “妈的,这群老狗……”接下来的20多分钟,吕先生静静地听着山本勘助地咆哮,除去了过多的语气助词和口头禅后,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本次会议是由家主山本晴吉发起的扩大会议,召集了山本组全部的8名高级干部,本来是对家族今后发展方向进行讨论的,然而在会上,山本晴吉直接抛出了昨天的事件,最大限度利用了枪击事件的影响,对作为情色业及人口贩卖负责人的山本勘助展开了强烈的攻击,甚至将这件事提升到了家族存亡的高度。本来山本勘助通过几年来的努力已经使得自己在东京的势力凌驾于家主之上,然而因为时间关系,关西、北国等外地负责人依然支持家主,虽然东京的业务占家族事业五成以上,然而在这种一人一票方式的表决中,山本勘助一开始便处于极其不利的境地,而原本中立的几名大佬倒向山本晴吉的行为最终宣告了他的失败。在这次会上,若非山本勘助还保有相当的实力,几乎无法脱身。
  听了山本勘助的叙述,吕先生思忖了片刻,缓缓说道:“我们还是低估了那边,通过扩大会议增加自身的支持率,再以本次事件为由头逼迫中间派的屈服,而警方的虎视眈眈使得我们没法动用暴力的手段,他能掌管山本组这么久,不是单纯靠蛮勇和残忍阿……”
  “现在哪是感叹的时候,”山本勘助愤愤地打断吕先生的话,大声喊道:“会上决定,人口交易的业务暂停,老不死的人要清查,还要接管几处场子,我也要被勒令反省,现在要想的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想想,昨天的事情是突发事件,为什么今天家主就可以知道得如此及时、详细,虽然我们内部多少会有家主的眼睛,但是几位长老对家主的声援是如此的完美……”
  “你是说老东西他们早有预谋!不,根本就是他给警方泄的秘!”山本勘助霍地站起,英俊地的脸庞因为愤怒可怕地扭曲着“我现在就召集人马做了这些老狗!”
  “不要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吕先生不急不缓地说道,“家主既然敢如此行事,必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也许警方就等着你行动,来彻底摧垮你的实力呢”“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么!”
  “其实,我们也并非全无办法,比如,对于交权的要求尽可以用一个‘拖’字,就像我们不能用暴力手段一样,他们那边也承受不起大规模火并的后果。在这段时间内我们要全力收集信息,争取说服中立派,不过好在现在媒体方面没有继续穷追猛打。”
  “那是你不了解日本的媒体,”山本勘助烦躁地挥了挥手“一旦有重大事件,媒体都不会第一时间作详尽报道,但是只要警局发言定论,那么你看吧,第二天各式绘声绘色的报道就会铺天盖地而来,就他妈的好像他们都在现场一样,现在各大媒体肯定都在绞尽脑汁调查事件呢”
  “警方有什么信息透出来么?”
  “说道这个,我更来气,警方内部一点信息都没有,平时白花钱养了这群废物!和我们贴心的几个,或者外调或者根本不知情。”
  “看来家主准备得很充分啊,抓住我们的软肋了”吕先生微微苦笑道,虽然山本勘助凭借自身能力在组织内和警界内都飞速扩张了自己的势力,但是致命的缺陷都是一个,那便是根基不稳,真正可以握在手中的大多是中级的力量,真正的高层至多只是保持中立而已。“那么警方和家族密切的高层有没有调动?”
  “没有”
  “很好,这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证据,那就是警方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要铲除山本组,只不过是家主和警方联合对你的绞杀行动,所以那边行动的底线也就可以掌握了,家主是在玩火,但他绝不会容忍这把大火将组织毁灭的,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听着吕先生的分析,山本勘助情绪很快的平和了下来,“那么,我们现在一方面要收束自己的部下和业务,另一方面,不妨展现出鱼死网破的意向,这样我们的损失就可以控制了。”
  吕先生微笑着向年轻的伙伴举起酒杯,“正是,现在的关键是彭炎,他掌握着我们合作大部分的秘密,除非他死了,否则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命门。”
  “可是我现在根本就没法获取情报……”
  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良久,吕先生缓缓说道:“也许,我们用得到那些录像带了”
  “不行”山本勘助如同被针扎了一样跳起:“那样,我会彻底失去政客的支持,不,他们会立刻联合老家伙碾碎我的势力”
  “你刚才不是说了么,要有鱼死网破的意志,家主这一次是放出胜负手了,你是否做好拼命的准备了呢?不会是几年的奢华磨平了你的锋锐吧?我认识的山本勘助可不是这样的”
  山本勘助俊秀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寒色,接着一阵嚣张的笑声回荡在屋内:“好,你曾经跟我说过中国有句话‘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当五鼎烹’,今天我就压上全部身家和这些家伙赌一把!”
  “好!我要的就是你的决心”吕先生击节笑道,“现在的局势虽然凶险,却也有绝大的机会,我们不妨……”
  二天后,东京警视厅,特搜组的警员们如同辛勤的工蜂一般在分署的临时总部进进出出,而他们的“女王”牙子则端坐在小办公室内,以优雅迷人的姿态高效地指挥着自己的手下,然而,在表面的镇定下,她的内心却是无比的焦急,短短48小时,东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首先,一天前,几家媒体一改以往的传统,就枪击案对警方进行了咄咄逼人的质疑,接着,政界一部分人士也一反常态地出面予以支持,接下来因为利益的驱动,各大媒体以及在野政党如同闻了腥的苍蝇一般一窝蜂的跟上,或责难警方的愚蠢霸道,或高呼民众的民主权利,令警方面临着高层空前的压力,警方高层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两天内三次召见直接负责人牙子,要求报告案情进展。最要命的是各个帮会组织如同嗅到危险的刺猬一般,不约而同地收束了自己的活动,向外界竖起了“尖刺”,而地下世界的盟主山本组更是几乎完全封闭了对外的接触,让人无法探知内情。作为一名优秀的领导,牙子知道自己此时要越发显得成竹在胸,自己的慌乱只会令部下动摇。
  “春丽,你那边情况如何?”直到一个窈窕的女子走入办公室,牙子的声音才显出了一丝急切。春丽随手将门关上,将一张报纸递给牙子道:“坏消息,看来我们遇到了大麻烦”
  “这些家伙”看了一眼大标题,牙子立刻皱起了眉头,文章通篇都在攻击在日华人是社会安定的毒瘤,渲染此次枪击事件是华人黑帮所为,接下来就是赤裸裸地对华攻击。
  “比你想的还要糟”春丽的脸上同样一脸阴云,“最近中日高层即将互访,外交部对此事大为光火,警局内部已经有压力让我尽快结案了,而且两国警方似乎对我都有很多不满的声音。这次日本媒体的反应和我所知相差很多啊”
  “何止是媒体,警视厅的压制行动也很不寻常,按说这么重大的案件媒体这种行为肯定会招致警方强烈的反弹,然而警方的反应却是暧昧的沉默,我觉得高层似乎有些……困惑,上峰无法达成一致也就造成了中下级无法行动。”
  “没想到山本组对高层竟然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不,虽然山本组是百年帮会,但我觉得他们尚不足以控制如此大的势力,这件事的背后一定隐藏着庞大的背景。但是,这次山本组的反应快得惊人,我的几条暗线统统失去了联系,只是风闻他们召开了全国大会,你那边呢?”
  “你是说长风集团?可是我们依然没有山本组从事贩卖人口的直接证据。本来我们希望通过彭炎顺藤摸瓜找到交易场所,来个人赃并获,可惜彭炎示警取消了交易,反而变成了打草惊蛇。”
  “那可否再通过那个渠道……”
  “不行,我的卧底这段时间也没有和我联络,这次的交易失败必定会引起对方的警觉,短时间内联系内线不但困难也不明智。”
  “对不起”牙子歉意地一笑,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如今实在有些病急乱投医。
  “看来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彭炎了”两名女警异口同声地说道,又同时陷入了沉默,2天前的一幕再次浮现在两人的脑海中,对方明显是那种死硬的罪犯。
  “彭炎今天状况如何?”片刻后,春丽打破了沉寂。
  “还是那样,神经高度麻痹,没有脱离危险”
  “还没有进展么?”
  “池田教授是日本这方面的权威,如果他没有办法,那么……”
  “是啊”春丽苦笑一声,“可是我们等不及啊,现在除非尽快取得重大突破,否则两国高层的压力会让这个案件很快变质的”
  “事情比你我想得还要复杂,刚才池田教授通知我,彭炎现在的情况是由于过量使用一种神经毒品的后果,它可以强烈激发人的潜能,但是却是以透支生命作为代价的,这种毒品在日本还从未有过备案……”
  “路西法?”
  “是的,你也看到国际刑警的公文了,这是最近刚刚出现的一种可怕的毒品,不过目前各国市面上还没有,唯一出现的2次记录都是和雇佣军有关,更有消息说是从军方流出的”
  “他们竟能搞到路西法,这些人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测,彭炎那边的保安状况怎么样?”
  “前田那个家伙,一再拖延,不给我们调派人手,我小组的部下则在枪战中损失严重……而且有的人已经打退堂鼓了”牙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接着说道:“不过警务医院本身有保安,我也尽量安排了警卫”
  “今晚我的感觉很不好,我过去看一下吧,虽然不好干涉日本警方的行动,但是,勘查本国嫌犯的权力还属于我的职权范围”
  “不要管那些家伙的风言风语!”牙子愤愤地说道,“哪些从不在一线拼命的家伙却叨念什么外国刑警莽撞参予抓捕是对日本警方的蔑视,这些败类,我这就和你一起过去”
  “滴滴滴”就在两名女警就要离去的时刻,牙子的手机突然响起,几句简短的对话后,牙子略微惊奇地对春丽说道:“前田那个老家伙竟然主动提出要和我探讨调配警力的问题,你先去医院吧,我待会再去。”
  所有看到前田幸次的人都会立刻想到一种动物——猴子,他那干瘦矮小的身材,尖嘴猴腮的相貌实在让人无法和高级警官联系在一起,也许犯有伤风化罪的怪大叔这个身份更适合他的外貌。也许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前田幸次总是竭力摆出威严的模样,但猥琐的气质和尖细的嗓音,却总给人带来“沐猴而冠”的反效果。然而,在日本警界中,无人真的敢轻视他,因为不同于寒酸的外表,前田幸次有着显赫的身世,在他的家族历史中,达到了警察生涯顶峰-警视厅总监的就有3位之多。前田幸次似乎也格外满意自己的出身,他甚至将丰臣秀吉的金马印装饰在了办公室中,却不知道这不过是让大家有了更好的讥讽他的理由(注:丰臣秀吉是从一届平民努力成为天下人的,是很好的yy对象,而前田则是门阀的太子党)
  现在,前田幸次正谨慎但贪婪地瞟着眼前的美女,今天的牙子如同往常一样穿着黑色丝袜,5cm高的鞋跟使得她的美腿绷得更加笔直修长,虽然她优雅的坐姿使得前田幸次无法窥见那梦幻的宝地,但交叠在一起的浑圆性感的小腿已经足够让他疯狂了,下意识地,他咽了一下口水。前田幸次不知道的是,他那种欲盖弥彰地偷窥早令牙子愤怒异常了,如果不是有包裹在前田幸次身上的警服提醒,牙子早就想将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野猴子扔出窗外了,“您叫我来不是只为了帮我目测衣服尺码的吧”牙子竭力压抑着狠抽那张马脸的冲动,冷冰冰地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前田幸次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变化,恋恋不舍地将目光微微离开,用一种略带轻佻的语气说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父亲的学长呢,呵呵,不要这么恶意地猜测前辈啊,我今天可是特意向你透露一些重要内幕的。”
  “我父亲和这个案子完全没有关系,那么长官有什么指示呢”
  “看来你和你父亲的关系还是不好啊……”看到牙子脸上的寒霜,前田幸次变换了一些语气,“是这样,你也知道,上次的抓捕行动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东京很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枪战了,虽说幸亏那个写字楼新落成没有平民伤亡,但是警员3死5伤实在是说不过去,上面有很多质疑的声音……”
  “我想如果长官能够批准我反复的请求,给我的行动配上特警,警方的伤亡至少可以减少2/ 3”
  “也许吧,不过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却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结果……”
  “我们抓获了彭炎”
  “可惜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只是暂时昏迷!”
  “是么,我不记得用过过量”路死法“的人还有醒过来的例子。”
  “是路西法,而且池田教授认为他的治疗进展是令人满意的”
  前田幸次毫不理会牙子的嘲讽,慢条斯理地说道:“也许,但是要多久?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在当前的局势下,高层随时都可能将彭炎移交中国警方,再给媒体编造一些战绩蒙混过关,至于你,以后恐怕一辈子只能在北海道处理野熊伤人事件了”前田幸次满意地在牙子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焦急,“坦率地说,你的处境真的很不妙……”
  但是,牙子瞬间平复了心态,恢复了冰冷的强调:“我想,长官叫我到这里来,不会仅是给我分析当前的窘境吧,请切入主题吧”
  “啊,是的,是的”自己的节奏被打断,前田幸次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今天,总部已经向我征询意见了,虽然你在这个案子上竭力摆脱我的影响,但是我终究是东京地区警方的最高领导,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对这个案情的前景不看好,那么你知道,高层在大选年谁也不想招惹麻烦的。即使是你的父亲,他也…
  …”
  “我说了,他和这个案子无关!”
  前田幸次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阵牙子在提到自己父亲时那种明显的厌恶和激动后,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用关切的口吻说道:“好吧,这样的话,我想你就更需要我的帮助,你确实很有能力,但是如果没有地方的协助,想靠着你手头的资源,在这么紧迫的时间内解决这个案子,根本不可能,至于我”前田幸次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踱到了牙子身边,“你应该知道,在东京的地下世界,我有多大的影响力,我可以给你更多的警力,更多的资源,更多的情报,为你争取更多的时间,甚至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你更多的罪犯。”
  说道此处,前田幸次顿了顿,让牙子好好评估一下局势,接着语调一变“但是,这等于用我的警界生涯来赌博,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更加彼此了解一点,才更有把握,你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很不错的法国餐厅,我们可以到那里……”
  “谢谢,长官,我们的口味不同”牙子秀眉一挑,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田中幸次再次尝试邀请的企图,“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做,先走了”说完,不待田中幸次有任何反映,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碰!”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摔上,田中幸次看着那诱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立刻伏在牙子刚刚做过的椅子上,一边用脸部轻轻磨擦着残存余温的椅垫,一边贪婪地呼吸着那若有若无的体香,良久,前田幸次才抬起头,猥琐地低笑道:“真是个棘手的小野猫啊,我早晚要里里外外操翻你……”
  “该死的……”警局停车场里,牙子正狠狠诅咒着前田幸次,她的手机再次响起,“喂”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牙子脸色一寒,手指直接滑向了挂断键,仿佛看到了她的动作,电话里的声音立刻叫道:“给我5分钟,这很重要,是和你现在的案子有关”
  牙子迟疑了片刻,没有挂断电话,话筒里的男声继续说道:“知道么,现在你遇到了很大麻烦,我听说你们的行动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而且山本组召开了全国高层干部大会”
  面对尴尬的沉默,男声毫不气馁,继续说道:“最关键的是,高层考虑立刻结束这个案子,他们已经开始询问前田幸次的意见了。”
  “这我知道”
  虽然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答,但男声似乎仅仅因为有交流就很受鼓舞,声音也感觉轻快了起来“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这你不用管。”
  “好吧,现在你最好的办法是放弃这个案子,马上结案,转交犯人……”
  “什么?”
  “你先不要激动,听我说,你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什么,这个案子背景太复杂,你根本没有机会……”
  “这种话我听过很多次……”
  “不,不一样,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不,这次甚至连我也是目标之一,你知道,我在明年很可能会顶替前田幸次的位置,这个敏感时候安排你来调查这个可怕的案子,用心实在可疑……”
  “你的帮助?我什么时候恳求或者获取过你的帮助,你今天打电话来也不过是担心自己的仕途吧……”牙子的声音陡然拔高,但是电话里的男声也咆哮起来“胡说!你以为我想从你那得到什么?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听话?我是你爸爸,我只是要保护你……”
  “是么?我想10年前我就已经了解你是如何看待亲情,如何保护家人的了!”牙子颤抖着按掉了挂断键,结束了这段短暂但是激烈的争吵,“混蛋!”
  她狠狠地将手机丢在座位上,竭力控制这自己的表情,片刻之后,她白色的丰田车雷鸣般地掠过了停车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6:45

(7)
  警务医院,一扇磨砂玻璃门将7楼的一个拐角和其他病房隔绝开来,门口一年四季树立着一块闲人免进的牌子,在门后,一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微微地打着瞌睡,不远处的长椅上,一个身着褐色短夹克的男子阴沉着脸,下意识地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机,他叫福岛康长,40岁,阶级是巡查部长,刚刚他亲眼看着门口那个巡查从百无聊赖到昏昏欲睡,却没有出声制止。
  说实话,福岛有一定的能力,但平凡的出身和与上司的不合使得他的前途始终十分渺茫,当讶子将他召入搜查组时,福岛敏锐的感到这是一个大案,也是一个机会。于是他决定用自己的后半生作一次赌博,然而,以目前的局势来看,结局八成将是悲惨的,想到上司同僚今后对自己的态度,福岛深深后悔这个当时在酒精和老婆唠叨作用下作出的决定,要是能抽上一支烟多好啊……
  「福岛警官,不可以抽烟啊!」随着一声甜腻腻的声音响起,一名娇小的护士站在了福岛康长的面前,如果能说这个该死的时节还有什么让他高兴的东西的话,那就是认识这个叫桐岛零子的女护士了,虽然谈不上漂亮,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迷人的眼睛,关键是那种温柔羞涩的性格和数年寡居的身份,无疑惠让福岛这种中年男性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
  「oh,我只是闻一下,绝对没有抽的意思。」福岛康长一脸堆笑地站起,「什么事情?」
  「该换药了!」桐岛零子指了指他身后的病房,又晃了晃手中的单子。
  「对不起,我还是要确认一下处方。」虽然怕对方不快,福岛康长还是仔细地检验了一下处方,因为这个药物是即将给这几天风暴的焦点——彭炎使用的,而他的未来正和那个中国人的安危息息相关,确认完毕,福岛康长对着病房门口的摄像头和麦克自报名号:「我是福岛康长!」
  白色的房门无声地划开,一个年轻的警察一手扶着腰间的手枪出现在门口,「行了,本间,别紧张!」福岛康长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个该死的菜鸟,似乎完全搞不清状况,依然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不过这倒能衬托自己的老练。
  「桐岛护士要换药。」
  「请让我看一下单据!」
  「行了,我已经检查过了。」
  「可是,前辈……」就在福岛康长即将按耐不住火气的时候,桐岛护士乖巧地将单据放在了本间面前,即使福岛脸色不虞,本间依然仔细地检查单据后才打开了套件门,密闭的病房中,彭炎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桐岛快步走上前去,麻利地更换了吊瓶。
  两个警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护士,只不过本间关注的是桐岛的动作,福岛关注的却是桐岛的身材,「好了,那么我就要下班了,所有事项都交接给大泽护士了,辛苦了。」
  「谢谢!」福岛陪着桐岛走出病房的时候,还不往向本间冷哼了一声。
  桐岛走后,福岛又陷入了郁闷无聊的境地,不知过了多久,「福……福岛前辈?」福岛康长身后的扩音器突然传出一阵惊呼,接着,病房的大门蓦地打开,本间脸色苍白地出现在门口,「快……快,他出事了?」
  福岛康长大惊失色,一把推开门口的年轻人,冲入了病房,眼前的一切令他惊呆了,宽大的病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彭炎如今睁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旁边的监控器全都在凄厉的警报声中陷入了不祥的红色警报。
  「医生?医生呢!」福岛康长很快地恢复了神智,疯狂地冲到床边一边疯狂按着呼叫按钮,一边对着麦克风大喊着,「医生、医生,快来!救命!」他的怒吼让本间和门口的制服警察多少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
  「我……我马上通知野上长官!」本间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随着一声清叱,两名健美的女性出现在门口,在她们身后,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快步跑入了病房。
  「野上长官……」
  福岛的解释还未出口即被讶子打断,「医生,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紧急抢救,你们快出去!」医生丢下一句话后,便一把将围在床边的布帘拉上,「给我电击器!快!」一名护士几乎是驱赶着将几名警察轰出了病房,接着毫不客气地将套间的房门关闭,阻断了众人的视线。
  「讶子!」春丽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讶子漂亮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道线,那是她暴怒的征兆。
  讶子摆了摆手,转身盯着两名下属,一连串地发问:「福岛,今天有什么异常?都有谁接触过彭炎?」
  「没……没什么异常。」福岛从没想到自己美丽的上司居然会有如此可怕凌厉的眼神,话一出口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他慌忙深吸一口气,才能顺畅地开始报告:「今天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只有医护组的医生和护士接触过彭炎,刚才大泽、桐岛护士交接检查还一切正常,然后就……」
  「桐岛?大泽?她们两个都在么?」
  「大泽护士就在里面抢救,桐岛护士已经下班了。」
  「春丽,请你和福岛一起到监控室,拿到今天的监控录像。」
  「本间,你就在这里把今天接触过彭炎的人的名单时间给我整理一份。」
  「是!」
  随着几个人匆匆离去,讶子掏出了手机说道:「喂?池田教授么?我是野上讶子,很抱歉现在打扰您,彭炎的状况非常不好……」
  与此同时,在东京郊区的一栋别墅中,厚厚的窗帘将房间遮蔽得严严实实,巨大的吊灯却将宽敞的房间照得如同白昼,然而与明亮灯光不相配的却是房间四壁可怕的装饰,原本简约温馨的墙面上贴满了照片,细看上去,竟是一张张性虐的写真!
  每张照片上的女主角都称得上美丽性感,但她们无一例外地正露出痛苦哀叫的表情,在她们迷人的胴体上遍布着鞭痕和蜡油,而小穴、肛门或者嘴巴都起码有一根肉棒正在抽插,有几张被逼迫排泻甚至肢体伤害的照片简直是挑战人类肠胃忍耐的极限,几十名美人就这样定格在墙壁上,永远地无声向着房间中央呐喊呻吟。
  「噗哧噗哧!」在房间正中,一张与房间风格相配的超大号软床上,五具肉体正在激烈地进行肉搏,三个矮小而结实地男人挺着与他们身材不相称的巨大肉棒,狠狠奸淫着床上的两名美女,在强烈的灯光下,两个女人白皙的后背和金黄的头发显得如此的耀眼,外国女人!
  是的,左边一个女人一头飘逸的长发,一副欧美女性少见的瘦削身材配上优美古典的脸型,洋溢着一种恬静知性的气质,然而她现在却仿佛失去知觉一般四肢摊开躺倒在床上,任由下体可怕的凶器肆虐她的肉穴,随着男人猛烈的抽插,她修长的脖颈无力地一扭一扭,长发散落开来露出了额头上一道匆匆包扎过的伤口,已显得有些肮脏的纱布上一点点鲜血正缓缓地溢出。
  「please,mercy,saveher,ohno!」在一旁,一名短发的身材玲珑娇小的西洋美女正被两个男人夹成三明治奸淫着,她的双手被铐在一起,一名男人双手托着她修长的双腿,阴茎狠狠抽插着她暴露的阴道,另一名男人双手不断玩弄着她傲人的双乳,胯下的肉棒不断在她那红肿的肛门中耸动,两个男人无疑有着强健的体魄,在这种负重的姿势下每次冲刺都充满力道,激得女人前胸乳浪翻滚。
  「救命,救命!」突然,女郎口中生硬地冒出了两句日语,「这婊子还真执着!」一个男人一边奸淫一边笑骂道,而他身后的男人显然没有这样好脾气,他腾出左手,一把揪住女郎的短发,将她的头颅狠狠扭转侧来,恶狠狠地道:「闭嘴,闭嘴!」灯光下,布鲁。玛丽(BlueMary)那苍白的脸庞上充满了绝望的表情,她只是一遍又一遍机械地从干裂的嘴唇间划出救命这句似是而非的日语发音。
  「次郎,你真太没文化,要说英文……」前面的男人喘息地教训着同伴,注意力一不集中,精关失守。
  「shut……shutup,bitch!」咆哮声中,滚烫的精液再次注入了那让他疯狂了大半天的肉穴,感应到了哥哥的射精,在菊门耕耘的弟弟的肉棒也同时爆发,两股精液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竞相冲向了牺牲者身体深处。
  「ohhhhhh!」玛丽的身体也一阵痉挛,两个肉洞下意识地夹紧了两个凶器,就像今天重演过很多次的那样,再次被屈辱地带上了高潮。而在一旁的另一名强奸者几乎是在同时,也将自己的精液灌入了身下的女体中。一时间房间中只剩下了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微弱的抽泣声,「臭婊子,不许哭!给我好好舔舔!」一名男子揪着玛丽的头发,将半软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
  「坂原,老板来看你了,我们进来了!」话音未落,两扇大门缓缓推开。与此同时,三名男子飞快地跃开,每人手上变戏法一般多了一把手枪,直指门口。
  「不得无礼!」门口高大的男人大声呵斥,三个男人却没有收枪的意思。
  「没关系,藤田。」就在此时,在他身后山本勘助缓缓地走入房间,看着三支指着自己的手枪,微笑着鼓起掌来,「很好,很好,我还担心你们会在女人身上担搁了功夫呢!」
  「老板!」三名男子收起手枪,一齐鞠躬。
  「这两个女人怎么样?」
  「太棒了,这次这个短发婊子比上次那个女警还带劲!」三个男人中最年轻的一个粗俗地大喊起来。
  「三郎!」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很喜欢玩女警。」山本勘助笑着摆摆手,「不过我劝你们将精力体力调节到最高,马上就有一个你们梦寐以求的工作要做了。」
  「是野上讶子么?」三人中最年长的一个沉吟了一下,眉毛一扬说道。
  「真的?」另外两人一副难以置信的惊喜表情。
  「没错,我想你们期待已久了吧?」
  「我早就等不及了,我们和她可有一笔帐要好好算算呢?」大哥摸着肩膀上的一处伤疤,阴恻恻地说道。
  「我一定要插爆她的贱穴,这个臭婊子!」另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叫着,胸口一道自左至右的刀疤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唤作三郎的男人眼中的淫欲似乎多过仇恨,急不可待地问道。
  「不用急,就快了。」山本勘助笑着转身离去,「我希望你们别被那两个女人掏空了身子,尤其那个短发的婊子,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别被扎手!」
  「到了这儿,什么刺都得被我们拔光,哈哈哈……」三郎粗鲁地笑着将玛丽揪到自己的胯下,就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控制力,大哥推了一把兄弟,走上前去说道:「我们肯定不会让你失望,老板!」
  「很好!」
  重又紧闭的房门内隐约传出了女人的尖叫,两个男人默默地走出别墅,一辆奔驰停在门口,藤田走上几步,对山本勘助说道:「老板,这样下去,不出几天这两个女人就会被玩死,坂原三兄弟这一年已经弄死了很多高等货色……」
  「藤田,你知道社团安身立命的保证是什么么?」
  「这个……」
  「是死士,喽罗只要有钱就可以召集很多,但一旦组织面临危险,只有像坂原这样的死士能帮你度过危机,因为他们可以让你的敌人知道要想灭亡你,他们也要付出毁灭的代价!」山本勘助望着天上的明月,凄冷的月光如同他的眼神一般冰凉,「这些人,就是我们的核武器,所以,以后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其他几处也一样。」
  「是,不过我们真的要对野上讶子下手么,如果按照吕先生的方案……」
  「不能太相信那些中国人,那些人的手段,想想让人心寒。」山本勘助说道这里,摇了摇头,「我以前可能小觑了他们,藤田,我们的底牌他们知道得太多了!」汽车缓缓开动,山本勘助喃喃地说道:「不过这次,我倒希望他的本事越大越好!」
  与此同时,东京的某处,落地窗外,东京繁华的街景一览无余,落地窗里,瓦格纳震撼人心的音乐回荡在房间内,吕先生右手托着一杯红酒,左手默默翻看着一沓资料,「吕总,大战在即,要不要手谈一盘。」房门轻开,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走入房间。
  「谢安那是外示安闲,内怀忐忑,有你柳逸飞的筹划,此战万无一失,我又何必如此做作呢?」吕先生没有回头,提起酒瓶又倒了一杯,「来一杯?」
  「谢谢!」柳逸飞趋前几步,恭敬的接过酒杯说道:「还是吕总高瞻远瞩,竟然在一年前就能作出安排,我不过是按计划行事!」
  「不必谦虚,在这么短时间内,要筹划准备如此周详,你作得很好!」
  「多谢,不过,罗毅这手当真出乎意料,竟然盯上了我们日本的生意。」
  「那个老家伙也是自知在国内难以动手,才通过国际刑警打击我们,不过真没想到那个老糊涂还能有这样的脑子,我们轻敌了。」
  「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时机?两国互访在即,我们很容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他也是逼不得已,本来不出2月就要将他拿下,虽然公司尽力保密了,但以他的地位,恐怕还是听到了风声,所以要乾坤一掷了。」吕先生冷笑一下继续说道:「他居然不惜放纵刘烨这个疯狗,勇气倒是可嘉。」
  「难道他有什么证据?」
  「他用刘烨正说明他没有把握,否则他肯定用他的嫡系,这一次他赌的是公司犹疑,能和他达成妥协交易,这样才能扭转乾坤。」
  「不过一夫舍命万夫足惧,他肯定会竭力为刘烨创造条件,以刘烨的能力,会不会掌握了我们什么把柄?」
  「不会的,如果刘烨掌握了很多情况,彭炎也不会有机会,其实现在就看谁坚持的住,我们在这一周内绝不能出错,过了这一周,至多两周,刘烨如果没有获得突破性进展,公司高层施加压力,你觉得罗毅会不会牺牲刘烨来换取自己一条狗命?」
  「明白了,吕总高见,我一定会好好安排,现在我再去等等消息!」
  「对了,逸飞,彭炎的母亲要好好照顾!」
  「是!」
  「这是让天兴帮的旧人安心的好机会。」
  「我知道怎么做。」
  「这次实在是大势所迫,天兴帮三杰,唯有彭炎算个人物,这次牺牲他,让人心痛。」吕先生摆了摆手,「准备一下,明天我要亲自祭拜。」
  「是!」
  东京的这一夜,格外漫长,许多人未能入眠,等待着彭炎在警察医院最后的结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6:58

(8)
  当晨曦再次出现在天际,警察医院会议室内的气氛却如雨夜一般沉闷黑暗,巨大的会议室中,只有讶子的声音在回荡,「目前已确认嫌疑人彭炎死亡,监控录像、医疗记录均已封存,24小时内所有接触彭炎的医生和护士都已通知到场接受询问,但是。」说道这里,讶子的声音陡然提高:「最后一次给彭炎换药的护士桐岛零子始终无法联系到,我已派警官到她的公寓请她到场接受问讯。」
  「接受问讯?」一名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警官打断了讶子的陈述,「彭炎的死肯定要进行例行检查,但问讯一词似乎不妥吧。」
  讶子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渡边胜,作为警察医院的院长,虽然此前一直给过自己很多帮助,但是本次事件关系到两国警方,且案情严重,他于情于理都要回护下属,「是的,渡边长官,此前医疗记录显示彭炎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今夜突然出现这种情况,我希望授权我进行彻底调查。」
  「我认为应该听取一下主治医生及法医的报告,再作出结论。」
  「我汇报一下医疗组的情况。」不等讶子回应,一名彭炎医疗小组的医生起立开始汇报:「在入院时彭炎肩部受枪伤一处,跌打外伤7处,曾注射大剂量的HXN1型毒品。」
  「亦即俗称路西法的毒品,此毒品是最近1年才出现的新型毒品,警方关于它的资料很少,只知道它不但能给人快感,更能激发人体潜能,增大吸毒者的侵略性,但对人体有相当大的破坏,从目前已知的少数案例来看,吸毒者均是死于心脏衰竭。」
  「彭炎作为重要嫌疑人,医院特别请到国内权威的池田教授指导,在最初3天彭炎的病情已经逐步稳定,今日凌晨突发心脏衰竭,紧急抢救无效,凌晨3:55判定脑死亡。此前所有治疗方案均是由池田教授制定,教授正在寻找病情突然变化的原因。」
  医生刚刚汇报完毕,一名法医跟着站起,「嫌疑人彭炎死亡时间初步推定为今日凌晨3:40-3:50,死因初步判断为心脏衰竭,除肩部枪伤外无严重外伤,更详细的信息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来获取。」
  「可是你们昨天的报告说彭炎的状况正在迅速转好,甚至可能在本周清醒,怎么会一夜之间恶化到这种地步?」
  「野上警视,很多病症都会快速恶化,更何况是『路西法』这种未查明的毒品!」
  「但是……」
  「这样吧,请池田教授进来,我们听一听专家的意见。」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此时忽然发言,打断了讶子的反驳。
  虽然是神经方面的医学泰斗,但池田信次从来不是一个注重仪表的人,如今的他更是不修边幅,在皱褶的西装下露出的竟是睡衣的领子,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来回扫视着会场,整个人好像一个警觉的大刺猬一样,随时准备反击。
  「池田教授,野上警视希望你说明一下彭炎的病情为什么会突然恶化,而且这么快死亡。」
  「快?」池田信次双眼的焦点立刻转到了前田幸次身上,用略嫌激动的语气说道:「你们知道么?目前HXN1型毒品中毒者在世界上一共只有2个案例,日本从来没有相关记录,而这2个案例中患者几乎都是速死,彭炎这个病例已经创造了记录!」
  「可是,教授,之前的医疗报告显示彭炎的情况正在迅速好转……」
  「是的!」池田信次猛地转身,盯着讶子说道:「正如你说的,他的病情很快稳定了,这是我研究成果的巨大成功!」说道此处,池田的眼中猛然闪过一丝狂热,但那股火焰迅速地熄灭了,「只不过……只不过,太缺少资料,这种毒品的反复性超出预计。」
  「咳……」前田幸次咳嗽一声打断了池田略带神经质的叙述,「那么池田教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医疗方案本身没有问题?」
  「当然!」
  「那么,有没有在其他方面譬如药物方面出现纰漏呢?」
  「野上警官,这次彭炎的治疗属于甲等安全等级,所有治疗药物、人员都会进行严格监控,而且安保措施经过野上警官亲自改进,彭炎更是由野上警官的下属贴身保护,我想这种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吧!」渡边胜的语调平和,语意却十分尖锐。
  「滴滴滴!」讶子的手机突然响起,在众人略微不满的注视下,讶子打开手机,只说了几句,讶子忽然拔高声音说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的,保护好现场,我尽快赶过去!」讶子合上手机,对大家说道:「桐岛零子被确认死于家中。」
  「什……什么?」
  「怎么回事?」会场内一阵骚动。
  「去寻找桐岛零子的警员到她的公寓后敲门和打电话都没有得到回应,进入后发现桐岛零子死在家中,目前无法判定死亡原因,我要求授权我对此进行全权调查。」
  「可是,可是……」渡边胜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好吧,我认为有必要进行详细调查,野上讶子,现在你负责调查桐岛零子以及彭炎的死因。」就在讶子为得到意想不到的支持而惊奇的时候,前田幸次又补充道:「为了保证调查的客观性,我认为保护彭炎的所有警员都要暂定工作接受问讯,缺少的人力将由本部调派人员予以补充……」
  半小时后,桐岛零子的公寓,讶子带着手套默默看着眼前的尸体,桐岛零子半披着浴袍仰躺在浴室门口,猩红的鲜血涂满了她半边身子,在她身旁一个破碎的鱼缸翻倒在地,指向空中的几片玻璃茬赫然带着血迹,地板尽是湿漉漉的。
  一名警员手持记事本干练地汇报着:「我是在凌晨4:00来到桐岛零子公寓的,敲门和打电话后都没有获得回应,询问公寓看门人后得知,死者在大约1小时前已经回家,和看门人再次返回时我注意到了门下有血水渗出,于是破门进入,发现桐岛零子已经死亡,从现场来看,有可能是死者滑倒,撞破鱼缸,不巧鱼缸的碎片划破了她的颈动脉导致她失血死亡。」
  「很好,跟进法医报告。」
  「是!」
  「对不起!」一个笑眯眯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跨上一步,「野上警视,我想赤羽巡查部长前天参加了彭炎的保护工作,也应该暂时停止工作,回去接受问询,我的人随时听候你的调遣。」
  「可是赤羽巡查部长作为第一发现者,在本案中是至关重要的,我想这你也明白吧,佐久间警部。」
  「那是自然,我只是说调查的工作暂时由我们接手,赤羽巡查部长可以专心回忆当时的场景,问讯结束后就可以继续调查了。」看到讶子眉头挑起,佐久间胖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是本部的命令,请原谅,不过放心,我的手下都是经验老道的刑警,不会误事!」虽然语气神态都和蔼甚至谦恭,但表达的意思却全然没有回转的余地。
  讶子吸了口气,冷冷地说道:「赤羽巡查部长,请将手头的材料整理给我,而后回总部报道,佐久间警视,尸检报告出来立刻通知我。」
  「是!」
  二天后的傍晚,一艘豪华游艇平稳地划开平静的海面,快速地驶向东京湾,漂亮的舱房内山本勘助和吕先生一边享用着丰盛的料理,一边悠闲地交谈着。
  「彭炎一死,警方也就没什么办法了,真想看看野上讶子那个臭婊子当时脸上的表情。」山本勘助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接着说道:「不过,你真是深不可测啊,居然能这么快就搞清警方的部署还制定了周密的计划。」
  「再好的计划也要切实实施才行,这次算是见识到山本组的手段了,百年霸主果然名不虚传。」吕先生也举杯示意,一饮而尽,「现在只是开场,真正的考验是在今后3天内。」
  「我们真的要对野上讶子下手么,她的父亲可是警视长阶级啊,这样就打破了社团与警界的默契,对高级干部出手等于是宣战,彭炎已死,我们完全可以拖过这一关……」
  「野上讶子和春丽都是厉害的角色,她们绝不会主动放弃案件的,而以她们的能力,时间稍久此事的来龙去脉岂能不被看破,到时候被动的就是我们了。」
  「两国的警方会罢休么?这样阶级警员的损失,无论哪个高层都不会也不敢不做反应吧。终究默契是我们打破的,也许整个山本组会被警方的怒火夷平。」
  「当然会有反应,但是程度却是我们可以影响的,当年西西里的黑手党为了给美国政府一点颜色,一手促成了89年富兰克林银行的倒闭,山本组经营十数代,要想搞垮一两家银行,应该没有问题吧,我想日本经济如此不景气,东京都知事乃至首相都会作出明智选择的,更何况还有那些精彩的录像。至于警方,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很多人甚至会感谢你除掉野上讶子呢。」
  「也许,但是就算不是铁板一块,警方的反扑也绝不会轻描淡写,更遑论,如果按你说的作,即使度过这一关,山本组会成为政界警界的公敌,今后……」
  「如果这次失败,山本组的未来也就和你没关系了,别忘了,山本晴吉联合警方也是在玩火,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拿不到手里的东西,再好看也没用!」
  吕先生挥手制止了山本勘助的反驳,继续说道:「更何况,事情未必见得会如此糟糕,只要给各方一个合适的交待,我想山本组现任家主的死,应该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了吧。」
  山本勘助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吕兄,两年前你找到我,给了我攫取山本组的机会,现在你又帮我度过这次最大的危机,中国有句话叫亲兄弟明算帐,当我执掌山本组后,你希望获取什么回报呢?」
  吕先生笑了笑说道:「山本君误会了,你掌权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日本团体家主中像山本晴吉这样的老脑筋太多了,看不到国际合作是大势所趋,山本组只有在山本君这样头脑灵活的人的手中,才能使双方利益最大化,当前的困难是我们两家的困难,我们会动用全部力量保你登上家主宝座,至于今后,我想我们会在各方面展开全面合作的,包括军火、毒品、走私乃至金融商务,我们都会提供充足的资金和优秀的货物。」
  「没问题,你们会成为山本组最大的合作伙伴,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山本勘助干脆地说道:「那么,这次事件高层方面就要拜托吕兄了。」
  「敢不尽力,那么我们就先为今后美好前景干杯吧。」两人举杯一饮而尽,吕先生站起身道:「今夜还要安排,告辞了,山本晴吉那里还请山本君盯住,我想他不会保持沉默的。」
  「没问题,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看着吕先生乘着小艇远去的身影,藤田趋前几步说道:「老板,这些中国人胃口可够大,难道我们真要断绝与哥伦比亚的关系,转而和他们合作?」
  「我还怕他开的价码不高呢?」山本勘助冷哼一声,看着有些不解的藤田说道:「这个吕先生,两年来始终让我看不透,接触久了,越发觉得他和他身后的组织深不可测,一个外国人,对日本高层的了解某些方面却还在我们之上,我一直担心他们会利用我最终整个吃掉山本组,不过今天我倒略微放心了些。」
  「是因为他们开出的条件?」
  「不,如果他们想要的是山本组,就不应该推动如此激烈的计划,那几乎注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那我们要接受他们的条件么?这就是趁火打劫。」
  「短期内是必须的,本来军火和毒品的生意中老家伙的人就很多,清洗是必须的,而且我们的根基也不稳,他们条件我们不能拒绝,至于两年后,哼哼!」
  沉默了片刻,山本勘助低声喃喃道:「这些那家伙也早料到了吧,所以才会提出这些条件,真是算无遗策啊!」
  「什么?」
  「没什么,老家伙那边有消息了么?」
  「抱歉,老家伙突然失去了行踪,看来是早有准备。我们的人正在追查。」
  「加派人手,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保证随时能干掉他。」
  夕阳下,寂静的小路上,一对母女缓缓走来,女儿活泼地有说有笑,仿佛一只欢快的小云雀,母亲则只是微笑地默默倾听。女儿穿着国中的制服,虽然只有14、5岁的年纪,但窈窕的身段已经开始显示出女性的魅力,无论黑色西服下那隆起的胸膛还是花格裙下那浑圆的臀部都几乎达到了成人的水平,而她尚显稚气的面庞和青纯的气质更与身材形成了一种诱人的对比。
  如果说女儿是含苞待放的桃花,那么身边的母亲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虽然已经37岁了,但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主妇特有的成熟典雅的气质更是给她加分不少。虽说气质截然不同,母女两人却都有着惊人的美貌。
  蓦地,小路两端各窜出了两名蒙面男子,四个男人仿佛野狼一般沉默地逼向了眼前的猎物。
  「你们要干什么?」母亲慌张地看着逼近的男子,颤声问道,回应她的是四个男人同时从身后抽出了一根软棒,一齐发起了突击。
  「救命,救命啊!」母亲尖叫声中,女儿却跨前一步,闪开迎头一棍,一脚踹中了对方的小腹,虽然只是平跟的小皮鞋,但在主人全力一击下,仍然给对方造成了致命的伤害,男人惨叫着滚倒在地,另一名男人趁机从身后猛地扑上,双臂勒向女孩的脖子,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主动撞向他怀中,接着就是一记干脆的过肩摔,哀嚎声中,第二个敌人也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啊!」一声尖叫从身后传来,女孩转头看去,正看到母亲的身体软绵绵地滑倒在一名袭击者的怀中。「妈妈……」趁着女孩的分神,第三名男子凶狠的脑后一击将她打昏在地……
  「嘿,臭婊子,块醒醒!」
  女孩被脸上几记凶狠地嘴巴打醒过来时,首先看到的是胸罩,白色的胸罩,紧紧地攥在男人的手中,女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感到浑身冰冷,向下扫视,果然,她青春娇嫩的胴体只剩下了双脚的白色短袜和被掀到腰间的红色花格裙,青涩的乳房和阴毛稀疏的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中,几个男人都带着面罩,从眼睛中射出贪婪的光芒和鼻中发出沉重的鼻息,让女孩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恐慌。
  「臭婊子,害怕了?还敢踢我?」领头的一个男人得意地叫道:「我要让你好好付出代价。」
  「桥本晃司,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我饶不了你!」
  男人楞了一下,接着一把将头罩撕下,露出了一张通红的泛着酒气的脸孔,「没错,就是我,臭婊子,我现在就干死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他抓住少女的两个脚踝,将不断蹬动的双腿猛地拉开,女孩奋力挣扎着,但反绑双手的身体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只有绝望地大骂:「混蛋、畜牲!」
  「喊吧,喊吧,这是即将拆除的旧楼,不会有人来的,你不是很高傲么,你前天打我很威风啊!」桥本晃司咒骂着将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到了少女的双腿间,满意地看到了对方脸上出现的恐惧屈辱的神色。
  「怕了?贱货,来吧!」
  「住手,住手!」不知何时,一直瘫软在地上的母亲清醒了过来,摇晃着用身体撞向桥本晃司。
  「等不及了,骚货?」一名男子伸臂一圈,轻易地将双手绑住的女人揽入自己的怀中,左手顺势在她的胸膛上狠狠揉搓起来,下流地叫道:「没看出来,奶子够大够软,我倒是想尝尝这个熟女!」说着,男人猬亵地在女人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不要!」女人只能竭力却徒劳地挣扎着。
  「好了,那个老婊子交给你了,我要和正主算算帐!」桥本晃司伸出手指在女孩女孩的下体捅了捅,嘲骂道:「小骚货,真紧啊,一点水都没有,不过,这样强奸才有意思!」
  「住手,住手!你们这是犯罪!」
  「犯罪?没错,我今天就是要强奸,不,轮奸这个贱货!」
  「求求你,放过她,她还是孩子!」看到恐吓无效,母亲开始哀求起来。
  「是么?」桥本晃司眯着眼看了看被蹂躏得衣衫不整的主妇,轻佻地说道:「我看她发育的不错!」说着,伸手在女孩浑圆饱满的乳房上捏了捏,「你就好好看着我怎么给她破处吧!」
  「求求你,饶了她吧!」
  「不行,我一定要泻火!」
  「求求你!」
  「少废话,你就好好伺候我的朋友吧,让他舒服了,没准他就不会再干这个骚货了!」
  母亲楞了楞,忽然大声说道:「让我替她吧,求求你,不要碰她。」
  「你?」
  「妈妈,别相信这些混蛋……呜呜呜!」
  桥本晃司捏住少女的脸颊,将地上的白色内裤塞入了她的口中,「闭嘴吧,贱货,吵死了!你们按住她!」桥本晃司起身走到母亲面前,用贪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美丽的主妇,「你要替她?替她做什么?」
  女人羞愧地低下头,小声地抽泣起来。
  「不许哭,贱货!」桥本晃司揪着女人的头发,凶狠地叫道:「你给我听清楚,你要不能让我们满意,我们立刻就会去干你的宝贝女儿!明白了么!」
  「是……是……」
  「好了,现在把她解开!」
  女人揉着自己的手腕,茫然地看着眼前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们。
  「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
  「不!」女人下意识地叫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桥本晃司大声叫道,随着他的叫声,按着少女的男人伸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少女疼得一阵哆嗦,却对着自己的母亲拼命摇头,发出了一阵阵的呜呜声。
  「我脱,我脱,别再折磨她了。」女人哭喊着抬起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了自己上装的钮扣,「快点!快点!」几个男人兴奋地叫着,他们并非没有看过脱衣舞,但高贵贤淑的主妇和脱衣舞娘的诱惑截然不同,其中更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催促声中,女人含泪将自己的套裙解开,露出了在黑色裤袜包裹下的一双美腿。
  「停!」当她正要脱掉白色衬衫的时候,桥本晃司却制止了她,女人双手局促地拉着衬衫的下摆,畏惧地看着这个也许比自己小了10岁还不止凶狠的年轻人。
  「撕拉。」桥本晃司抓住女人衬衫的领口猛地一拉,在女人惊叫声中衬衫被彻底分开,扣子尽数崩飞,紧接着,桥本晃司熟练地在她身上一拉一拽,黑色的乳罩就被剥离了她的身体,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把手放在两边!」桥本晃司大声吼道,接着退后一步,仿佛欣赏艺术品一般,几个男人先是有些困惑,接着拍手叫好起来,凌乱的头发,疲惫的神色,敞开的衬衣,黑色的裤袜,仿佛刚刚和老公共度鱼水之欢后披着衣服起来收拾的主妇,这样的装扮正体现了她这种熟女独有的魅力。
  女人羞愧地低下头,但她羞辱还没有结束,「现在,让我看看你那,贱货,快!」女人吓得哆嗦了一下,缓缓地将自己的裤袜褪下依然修长紧绷的双腿,直到脚踝,正要将左脚的袜子脱下的时候,却被桥本晃司一把按住,「就这样。」
  桥本晃司掏出一把小刀,将女人黑色的蕾丝内裤一下挑断,浓密黝黑阴毛覆盖下的贲起阴阜立刻裸露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了!」女人抽泣哀求着。
  桥本晃司却丝毫不为所动,用粗壮有力的双手拉扯几下,将黑色的裤袜裆部撕开了一个口子,「现在,穿上裤袜!」女人流着眼泪将腿弯处的裤袜拉高。
  桥本晃司满意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上身虽然有衬衫,但肥嫩的双峰完全裸露出来,下身虽然有裤袜,但透过裆部的大洞,可以毫无阻碍地玩弄她下面的肉洞,她身上残留的衣物已经丝毫起不到遮蔽羞处的作用,只是增加男人的淫欲和她羞辱的工具罢了。
  「躺下,分开自己的双腿,快!」桥本晃司感到下体一阵欲火升腾,口干舌燥地催促着,女人有些麻木地躺倒在自己的衣物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咬着嘴唇将头扭向了一旁。
  桥本晃司爬到女人身上,左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右手探向她的下身,「乳房有点垂,不过还是上品,阴道还很紧啊,你老公用得不多吧,好像已经湿了,表面上看起来端庄,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女人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屈辱地大哭起来。
  「妈的,母女一样烦人!」桥本晃司骂着将破碎的黑色内裤熟练地塞入了女人的口中,接着双手揉搓着丰满的双乳,下体一挺,早已如钢似铁的凶器狠狠顶入了肥嫩的肉穴,虽然屈辱,但完全成熟的女体在之前的凌辱调戏中,早已分泌出了足够的爱液,肉棒一气直顶到了花心,女人如同遭受电击一般猛地弓起,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强奸者的胸膛。
  「你再折腾,我就肏死你女儿!」桥本晃司恶狠狠的一句威胁彻底摧垮了母亲的抵抗,女人手脚无力地垂下,任由可怕的年轻人蹂躏自己成熟迷人的肉体。
  很快地,桥本晃司感到自己坚持不住了,眼前的女人像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汁水荡漾,肉香迷人,他从来对熟女不感兴趣,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而高贵稳重的气质和敏感多汁的肉体更是少女所没有的,也许她的阴道不如那些处女紧窄,但滑腻多汁的肉壁一层层缠绕在她的肉棒上,给了他绝佳的享受。
  「啊啊啊!」咆哮声中,桥本晃司将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身下的美人体内。
  「呼,还真过瘾,臭婊子给我好好舔舔,快点。」其实不用他再威胁,一轮凶狠的强奸早已把纤弱的家庭主妇仅存的一点反抗精神彻底打碎了,可怜的女人迷乱地张开嘴巴,任由那粘满两人淫液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扑到了她的身上,开始新一轮强奸,尽管违背意愿,母亲体内早已被挑起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她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了起来,「看那,这婊子兴奋起来了,加把劲儿!」
  女儿泪流满面,奋力挣扎着,却只能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玩弄着身体,一边亲眼看着母亲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占有、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身体上所有肉洞都有一个阴茎在狂野的抽插,已经数次高潮的女人几乎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地承受着奸淫。
  「怎么样,你这个自大的贱货,看你妈多爽,现在该轮到你了!」桥本晃司走到女孩面前,尽管已经在她母亲的肉体中发泄了三次,他的肉棒依然高昂着。
  「呜呜呜!」如果目光能够实质化,桥本晃司的胸前无疑会烧出一个大洞,但女孩的愤怒只是给了男人更大的满足而已,桥本晃司抓住女孩的左脚,伸出舌头在女孩的脚底舔了一下,「不错的味道!」桥本晃司恶心地笑道,女孩一脚蹬去,但被调戏多时的身体已然失去了力量,轻易地被桥本晃司抓住了。
  「踢啊,婊子,踢啊,看我的!」男人好整以暇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一边欣赏着女孩徒劳地躲闪挣扎,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那紧闭诱人的下体上。
  「混蛋!」一声暴喝,桥本晃司回头,看到一个男人暴风一般冲入了房间,双眼通红,如同野兽一般扑向了自己……
  「爸爸!爸爸!」野上讶子猛地醒来,感觉浑身如图水洗一般湿透了,脸颊如图火烧一般滚烫,她双手抱头迷茫脱力地瘫坐在座位上,许久,直到手机的铃声响起,讶子几乎无意识地接起电话,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讶子怔怔地低语道:「父亲……」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8:13

(9)
  「讶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电话另一边一阵咆哮。
  「什么?」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讶子头脑还一片混沌,下意识地问道。
  「我是说你对于桐岛零子的调查!你怎么将她和上司淫乱的录像传播开了,刚才渡边院长打电话过来大发雷霆!」
  「什么录像?」
  「你不知道?」
  「不!」
  「渡边说你的调查小组已经将录像列为重要线索,要深入展开调查。」
  觉察到讶子的困惑,对面的语气一变,说道:「听着,讶子,你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比我预想的还要危险,我调查过了,这次你接手这个案子,前田幸次曾经亲自过问过,而且选在了我出国研修期间,他是要借山本组的手来对付你,山本组树大根深,绝不会那么容易垮台,很明显,彭炎之死就是一次示威。」
  「如果你再继续调查,会有生命危险,况且你也看到了,你已经失去了搜查组的掌握,你现在根本没有依靠的人,继续下去,渡边院长会强烈反弹,你将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现在赶紧收手,我会马上赶回去和他们谈判,达成妥协。」
  随着父亲急切地劝解,讶子乍醒后的混沌和迷茫快速退去,她美丽的面庞染上了一层愤怒的红晕,「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一定会查清彭炎死亡的原因!即使失去生命!」
  「不要任性,你再调查会导致他们联合起来,不要义气用事……」
  讶子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大声喊道:「好了,我不想再听你们勾心斗角的内讧,我一定要抓住罪犯,就靠我自己!」
  父亲察觉到了通话即将结束,大声喊道:「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就回!」
  讶子狠狠地按下关机键,将手机丢到了一边,「我绝对不放弃!」讶子整了整衣服,走向办公室大门,旺盛的斗志重新在她身上焕发出来,「我需要和那些该死的佐久间好好谈谈。」
  「野上警部?」办公室外,佐久间一副人畜无害笑眯眯的样子:「真是太巧了,我正要找你!」。
  「我也正要找你,实在不好意思,之前搜查组在桐岛零子的公寓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恩,实际上,是她和上司的性爱录像,我认为很有价值想请你一起看看!」佐久间依旧笑容满面地说道,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在讶子窈窕的身段上逡巡。
  「不必了,待会我会看的,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今早,我仔细审查过后才来和你商量的,我认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可以考虑重点调查桐岛零子的上司……」
  「好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因为我不想打扰野上警部分析案情,所以亲自确认了录像的价值和真伪后才……」
  「有别人知道么?」
  「当时只有搜查组的3人和鉴识组的2人看到,我已经向他们强调了保密纪律。」
  「好了,从今往后,所有的情况都需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是,我已经拟定了一个问讯调查相关人士的方案,请过目!」
  讶子瞥了一眼计划,「这个放在我这,没有我的许可不许执行,我想佐久间警部应该清楚调查组最终决定权是由组长掌握的吧。」
  讶子暗含的质问在佐久间笑脸前化为无形,「当然,我只是建议,不过我想总部压力这么大,我们不应该忽视这个线索。」
  「我会有自己的判断。」
  「好吧,那我去工作了。」
  笑面虎看着渐渐远去佐久间的背影,讶子小声骂道,刚要离开,却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大厅门口。
  「讶子,怎么了,你的脸色很难看?」春丽和佐久间寒暄了几句,才走到办公室门口,「先进来再说!」在几乎所有男警官的恋恋不舍的偷视下,两个美丽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后。
  「出什么事了?」
  「佐久间这个该死的混蛋,阳奉阴违。」
  「又是掺沙子么?」
  「不止,你看看。」讶子顺手放下百叶窗,将桌上的一个录像带递给了春丽「这是桐岛零子和上司淫乱的录像。」
  「什么?」
  「没错,谁知道那个护士怎么偏偏会和上司有染,但是现在佐久间要通过这条线索重点展开调查,警察医院的院长渡边胜和总部前田幸次本来就不睦,这样一来,前田幸次肯定会借题发挥,警察医院方面也会全力反弹,我们的调查很可能被引入歧途,更可恨的是我组里最信得过的人都曾经轮班看守彭炎,而他们现在必须接受询问。」
  「我现在根本没有可依赖的部下,什么事都要事必躬亲,实际上已经失去了调查的主导权,真是四面楚歌……」说道此处,讶子楞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春丽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安慰道:「这种拆台我们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说说调查有什么好的结果么?」
  「基本没有,尸检报告说桐岛零子除了颈部的致命伤,没有其他受到暴力伤害、侵犯的痕迹,通过解剖,也基本排除了药物致死的可能,至于现场勘定,指纹以及脚印采集没有什么发现,总之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有利于意外死亡的推论,除了一点。」
  「什么?」
  「隐形眼镜!」
  「隐形眼镜?」
  「是的,尸体的眼中有隐形眼睛。」
  「一个将要泡澡的人还带隐形眼睛,这有些不正常。」春丽眼前一亮,但旋即遗憾的说:「可惜,这甚至不能作为正式的疑点进行讨论,也许她忘记了,也许她打算入浴前再更换,有太多解释。」
  讶子点了点头,「没错,这不能用来说服那些官僚,但是,通过调查,桐岛零子是个很注意身体的人,应该进门就换下隐形眼镜,这这说明对方也会犯错,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人力,我们一定会捉住他们的马脚。那么说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我这里有一点进展!」春丽递给讶子一份资料,「这几天我一直和国内联系,寻找权威人士分析你给我的医疗记录,有一名年轻的教授提供了有意思的意见,他说半年前,池田教授曾经在会议上提出过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池田教授却在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虽然是经常用于昏迷患者治疗的药物,但很可疑。」
  「可以在医学上证明用药有问题么?」
  「很可惜,实际上大部分医学权威都支持池田教授的方案,即使提出异议的教授也不能肯定,路西法这种毒品本身就很难见到,现在所有的治疗方案不过都是探索和冒险。」
  「在出现录像事情后,更不要指望渡边胜对医疗方案会有任何质疑了,而池田又是这方面的权威,也就是说我们在公开场合提起异议,完全没有胜算了!」
  「看来唯有私下里对池田进行调查,寻找突破口了。」
  「好吧,我会马上展开调查。」讶子干劲十足地说道,「我预感这将成为案件的突破口。」
  与此同时,东京的某个地方,柳逸飞用日语汇报道:「总体说来,目前一切都是按照预想的在进行,内线透出来的情报说,警方已经陷入了内斗,医院方面正视图尽快结案,而讶子已经实质上失去了对桐岛死亡案件的侦破主导权。」
  「很好,太好了。」山本勘助兴奋地叫道:「吕兄果然厉害!」
  「幸运而已,如果早2个月我们未必能够过关!」吕先生摆了摆手:「不说这个,池田的女儿呢?」
  「怎么?池田有问题么?」山本勘助眉头一跳。
  「暂时没有,春丽确实如我们所想的向国内寻求帮助,要求检验治疗方案,但我们在国内早作了准备,几个学术权威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何况这个领域日本医疗水平高于中国,不会有什么问题。」
  「是么?这些婊子的行动可是够快的,池田我们计划关键的一环……」山本勘助皱着眉说道。
  「放心吧,中国我们会确保不出问题的,没有实质的证据了,即使她能找到学者质疑治疗方案,分量也不够。」吕先生摆了摆手,「好了,我们还是看看你的成果吧,你的调教手段可是我们以后行动的基础。」
  「没问题!」山本勘助拍了拍手,屋内的灯光突然熄灭了,接着一束投影照在幕布上,画面上几张女医生的照片顺次闪过,照片上的女医生身材窈窕,面貌姣好,只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山本勘助又拍了拍手,投影关闭,一束柔和的白光投下,照片上的女医生以完全相同的姿势和着装站在房间内,倌起的发髻、冷冷的眼神、以及双手插在白色大褂中的站姿很好诠释了冰山美人的含义。
  「脱衣服!」
  随着山本勘助简单的一个命令,女医生脸上一阵潮红,双手却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大褂,在外衣下,只有一圈白色的吊袜带系在腰间,一双白色的蕾丝吊带丝袜和银色高跟鱼嘴鞋修饰得她的双腿愈发修长,透过薄薄的丝袜,10粒形可爱的脚趾上殷红的指甲油清晰可见,一对饱满的的乳房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最让人吃惊的是那贲起的阴阜被剃得光秃秃的,白嫩丰满得犹如刚出锅的馒头,女人的装束显出一种赤裸裸的挑逗和性感,与她冷艳外表产生巨大对比。
  「过来,让我们看清楚!」
  女医生颤抖了一下,缓缓走到男人面前,平躺在地面上,双腿弯曲支起成M型,丰盈的臀部费力地抬离了地面,两根纤细的手指颤巍巍地分开了阴唇,将自己的阴道暴露了出来,与她冷冰冰的气质不同,裸露出来的肉穴和阴唇竟然是难看的黑色,只有妓女或者熟女才会有这样的阴道。
  「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不了,看起来她早里里外外被干翻了,我对烂货没兴趣。」吕先生口中粗俗地说着,竟然还伸出手指在女医生的肉穴中扣挖了一下,「果然很松。」女人依然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却痛苦将脸扭转开来。
  「好了,下去吧。」吕先生说道,女人却浑若没有听到一般,依然战栗地展示着自己的阴部,「快点,你想被男人干死么?」
  「下去!」一听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女医生立刻如蒙大赦一般爬起,抱起地上的大褂,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看着女人离开,吕先生问道:「这个女人只调教了三天么?」
  「是的。」
  「你的调教手段果然厉害,那个女人依然保持了原有的理智和气质,甚至羞耻感,但却完全听命于主人,而且只听命于主人,这将是顶级的性奴隶!」
  山本勘助嘴角边浮现了一丝骄傲的笑容,「原来如此,我说吕兄刚才怎么口出秽语,举动异常,原来是在试探,还真是狡如狐啊!」
  「因为这是下一步计划的关键,所以只好亲自试验一下,莫怪。」吕先生微微一笑,「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有信心了,好了,那么我就告辞了,只要按计划进行,家主将成为日本地下世界的王者。」
  「是我们!」
  「谢谢,山本晴吉那边还请加紧搜查。」
  「这个放心,那条老狗跑不了。」
  望着吕先生的车子离去,山本勘助问道:「藤田,老家伙那边怎么样了?」
  「昨晚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不过都死了。」
  「死了?全都死了?」
  「是的,全部是割喉而死,只一刀,又快又准,目标也失踪了。」
  「怎么会这样,老家伙还藏了一手!」
  「但是我们依然占优,几次交锋,他们的杀手应该损失殆尽了,而且明面的资源掌握也不多了……」
  「可是昨天还是出了意外,不能再拖延了,看来只好用王牌了……」
  车上,柳逸飞犹豫了许久,问道:「吕总,真的要执行计划么,现在的进展如此顺利,似乎不必这样冒险。」
  「如果成功的话,东京,不,整个关东都是我们的天下。」
  「诚然,但是即使不这样,五年内,我们也可以……」
  「逸飞,你说的没错,不过五年时间,变数太多,我赌上自己的前程就是要毕其功于一役!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当五鼎烹,这可不仅仅是用来蛊惑山本的,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这句话。」
  柳逸飞默然,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上司居然是这么激进或者疯狂的人,三年了,他原来根本看不懂这个男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竟是个疯子?别忘了,那些女人可也是赌上了自己的生命和尊严,一旦失败只能万劫不复,作为男人,难道不该有点绅士风度,跟着下注么?」长笑声中,汽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彭炎死去已经四天了,池田信次这几天明显的消瘦和邋遢了下去,他现在坐倒在沙发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乱糟糟的头发,大滴大滴的眼泪不断低落在茶几上的女儿照片上,「玉子,对不起……」
  「叮咚叮咚。」一阵铃声响起,池田信次猛地弹起,惶恐地注视着大门,犹豫了片刻,他蹒跚地来到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大门。
  「池田教授,你好!」房间外,野上讶子提着一个文件包站在门口,「我有些问题想请教。」
  「啊……出了什么问题?不,我是说,有什么事呢?」
  「可以进去谈么?」
  「当然,请进。」池田信次虽然竭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动作和声调依然很不自然,好在讶子只是一笑,进入了房间。
  「请问野上警官今天来有何指教?」
  「请您先看看这个。」讶子说着从文件包中抽出一份资料放在了池田面前,只看了几眼,池田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这是您半年前在国际医疗交流会上的发言稿复印件,您明确提出了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您却却在他的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您可否作出解释呢?」
  「解释?我没必要作任何解释,这种药剂本来就是治疗昏迷患者的常用药,而且剂量很小,根本不足以致命。」池田信次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失控地大喊了起来,「对了,明天下午不是有报告会么,你可以在会上提出你的怀疑,如果有证据说是我的治疗方案导致了彭炎的死亡,你可以立刻逮捕我!」
  野上讶子却不为所动,拿起了桌上的相框,「这是您的女儿池田玉子吧,她现在在哪?」
  讶子轻轻的一句话却仿佛一颗无形的子弹命中了池田信次,「什……什么意思?」池田信次的脸色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问道。
  「据我调查,池田玉子在3天前突然向医院请了年假,但我到她的公寓却始终无人应答,手机也关机,想必作为父亲的您应该知道她的下落吧!」
  「我……我,不,她和我们谈论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她请假的时机和方式都很可疑,会不会有人绑架了她,以她的安全对您进行了胁迫,所以您才改变了治疗方案,是不是这样?」
  在讶子咄咄逼人的问题前,池田信次仿佛被抽取了机主一般,掩面瘫坐在了沙发上。
  「您可以和我合作,把一切都告诉我,我会秘密进行调查,将那些坏人绳之以法,保证令爱的安全……」
  池田信次忽然抬起头来,坚定地说道:「没有人胁迫我,我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哪里,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胡乱猜疑,请出去!」
  「好吧!」讶子将资料收回文件包,盈盈站起,「池田教授,我劝你一句,那些人是性奴贩子,穷凶极恶且荒淫无耻,即使您和他们合作,又怎么能保证令爱会平安无事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
  「那么,明天我们只好在会上见了,到时候你被怀疑的消息那些人一定会知道,你知道有个词叫杀人灭口……」
  「够了!出去!滚出去!」
  离开池田信次的家,讶子连转过几个街角,又回到了池田家附近的一个停车场,确认无人注意后才小心翼翼地跨上了一辆丰田公务车,急切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情况?」
  车内,春丽戴着耳机,不断调试着一部机器,「现在还没有,干扰不小,但还能勉强听见。」
  「没办法,这是走私货,不过,池田信次肯定是被胁迫了,谈话效果很好,以我对池田教授的了解,他性子很急,女儿是他最重要的人,今天我最后敲打他的那几句话,一定会让他沉不住气,设法和那些人联系,而池田是个老派人物,从没看他用过手机,九成九会用电话和对方联系,我们应该能通过这个听到些有趣的东西。」
  「但是我们这么做是违法的,非法监听,而且还是用的非法器材,监听内容不能作为证据,这你也知道吧!」
  「没办法,我总不能去向前田那个家伙打报告申请监听许可吧,以前有个案子我就是靠这个扭转乾坤的?」
  「我只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春丽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看今晚了,如果池田没有动作,敲山震虎就变成打草惊蛇了,即使他动摇了,如果他没有联络渠道或者没有联络呢?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现在我手下根本没有可信赖的部下,如果进一步调查池田玉子,对方肯定会发现我们怀疑到了池田,现在我们确实准备不充分,可是这样对方也会出奇不意,我们已经落了后手,只好赌博了。」看到春丽依然未被完全说服,讶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乐观一点,就算今天没有成果,明天会上还有机会通过盘问池田来让他露出马脚了……」
  二个小时很快过去了,耳机中除了嗡嗡的静电声只是偶尔传来一两声池田的叹息声,就在两名女警渐渐露出疲态的时候,耳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电话铃声。
  「嘘,有电话!」春丽按紧耳机凝神倾听,将另一个耳机分给了讶子。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出问题!」耳机中一阵杂音响起,池田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了嘈杂的噪音中,讶子焦急地拨弄着机器,过了一阵,池田的声音终于可以勉强听清了。
  「无论如何,我今晚必须带走玉子!」池田对着电话焦躁地说道。
  「……」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池田喊了起来:「你马上安排,否则明天你一定会后悔的!不,我只要打个电话,马上就会让你后悔的,我保证!」
  耳机中又是一阵杂音,这次的时间却格外长,耳机中两个人的对话应该在激烈的进行,但却完全无法听清,讶子焦急地摆弄着机器,直到她狠狠敲打了几下后,声音才重新清晰了起来。
  「好吧,一小时后我会在那和你见面。」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该死!」讶子恨恨地骂道:「该死的破机器!看来我们只好跟踪了!」说话间,池田家的车库门缓缓升起,一辆丰田车开出了大门。
  「没错,就是池田,跟上!」春丽透过望远镜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希望他能带给我们一条大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8:28

(10)
  深夜,值班的群马县警员们面面相觑地守在会议室门口,在今天他们看到了难得一见的猿太阁前田警监,也看到了传说中的冰娘娘野上讶子,更火爆的是看到了两人夸张的对立,虽然大门紧闭,前田高亢尖利的声音还不时地飘入他们的耳中。
  会议室内,前田幸次一身干净整洁的高级制服,和讶子被雨淋湿后颇有些狼狈的套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田幸次一边敲打着桌子,一边怒气冲冲地盯着讶子喊道:「野上警部,我希望你好好解释,为什么会在昨晚出现在榛名山道,又怎么会出现在事故现场,你是不是在跟踪池田?为什么不向我报告?」
  突降的暴雨,崎岖的山路,遗洒的油渍,猛然失控坠入山崖的丰田车,一幕幕景象反复地出现在讶子眼前,让她愤怒、不甘却又毫无办法,「我认为池田和彭炎的死有关,所以要进行调查!」
  「池田信次?你有什么证据么?」
  「池田信次曾经在半年前明确提出了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命伤害的说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他却在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激性药剂,这很可疑。」
  「这是哪里来的情报?有医学方面的证明么?而且池田教授不是你当初一力推荐的人选么?难道你现在又不相信他所谓可信赖的操守和职业能力了么?」
  「医学方面的铁证暂时没有,但是我怀疑他的女儿被绑架,池田是被胁迫才作了治疗方案的变更。」
  「有什么证据么?」
  讶子考虑了一下,旋即大声说道:「昨晚我曾和池田有过交谈,他女儿被绑架应该是真的,而当晚池田就匆匆离家的时候,我认为他极有可能去和绑架者进行交涉,所以进行跟踪,而他的死亡我认为谋杀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我要求立刻开展调查。」
  「证据!证据!那个遗洒油渍的货车司机昨晚已经主动报警了,只不过池田信次他倒霉在交警赶来处置之前出了事,你说不是事故,有什么证据!」
  「池田玉子已经失踪5天了!」
  「注意用词!没有失踪的报案……」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佐久间警部快步走到前田幸次身前,说道:「池田玉子已经联络上了,实际上,她已经在警署外了。」
  「什么?」讶子死死地盯着佐久间的胖脸:「你们是怎么联络上他的?」
  「不是我们联络到她,她手机一直关机,刚才池田的一个朋友找到了警局,说他们约定昨晚见面,但池田一直没有出现,他听说附近出了事故,所以过来询问……」
  「这和池田玉子有什么关系!」
  「他说池田玉子昨晚是要一起和池田信次见面的,现在就在他车上。」
  「他们在哪里?我要见他们!」
  「野上警部,不必心急,佐久间警部立刻请他们到这里来,我也要听听他们的陈述。」
  不祥的感觉笼罩在讶子的心头,陷阱!但是又作得相当漂亮,幸好在事发后第一时间自己就让春丽离开了,除非自己能在问讯时从池田玉子身上打开缺口,否则这件事不但会让自己被踢出这个案件,甚至有可能会终结自己的警察生涯,不过,野上讶子不会就这样完蛋,绝不会!
  过了一会,会议室大门打开,一名西装革履、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在他身旁,一名高挑漂亮的女子靠在他的身上,一边哭着一边被扶着走了进来。
  野上讶子眉头一皱,对中年男子说道:「请问你是?」
  「鄙人福山润,职业是心理医生,是池田信次的朋友。」
  「池田玉子小姐?」
  正在哭泣的女人略略点了点头,又继续伏在福山润的肩头抽泣起来。
  「福山先生,请您先出去,我们有话单独和池田小姐说。」
  「可以,不过,池田小姐现在情绪比较激动,我想还是由我先单独向大家解释一下情况比较好。」
  「也好。」前田幸次摆了摆手,佐久间警部立刻扶着池田玉子离开了房间。
  「那么请你把事情全过程详细说一遍吧。」
  「好吧,不过请允许我抽一根烟,我也需要镇定一下。」福山润点上一支香烟,缓慢但清晰地说道:「昨晚大概8点吧,池田教授要求会面,本来我是很反对的,不过他强烈要求,所以就约在了三味料理亭10:00会面,但是一直到10:30他都没有出现,而他又从来不使用手机,家里也无法联络,所以我觉得可能出事了,这时有消息说山上出事了,我就询问了一下,结果……」
  「那么,你们见面的理由是什么?」
  「这个……涉及隐私,我不可以说。」
  「这涉及人命,你必须说!」野上讶子逼上一步。
  「好吧!」福山润衡量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说道:「实际上,池田教授拜托我对池田小姐进行治疗,这些天我们一直在一起,但昨晚池田教授突然要求终止治疗,并且要立刻带走池田小姐。」
  「什么样的病症需要池田小姐与外界中断联系5天?你们这些天都在哪?」
  「这些天我们始终在榛名山的别墅中。」
  「别墅?」
  「是的,我认为榛名山风景有助于这次的治疗,所以我们一直在这里……」
  「那为什么要和外界中断联系?池田教授本身就是医学泰斗,为什么不把池田小姐送到大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
  「这个……这涉及池田小姐和池田教授的名誉,而且我的职业操守也不允许向你们透露,但是我保证一切治疗都是合法的,而且是池田教授和池田小姐同意的!」
  「这个解释太牵强,你必须作出更详细的说明……」
  「福山先生,请你配合我们,这和池田教授的死因关系重大,否则你也免不了嫌疑!」一直沉默的前田幸次忽然说道。
  「那么,请问是否可以不把我记录在案?」
  「那要看你的证词。」
  福山润考虑了一会,说道:「好吧,我是私人心理医生,专门私下里治疗富人的心理疾病,池田小姐就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而公开治疗是池田教授所不愿看到的,故而他会拜托我,在治疗中池田小姐需要和外界切断联系,这一点池田教授很清楚……」
  「具体是什么样的疾病?」
  「这个……」福山润停顿了一下,仿佛下定决心似地说道:「池田小姐有严重的性心理扭曲,并对濒死体验十分感兴趣,池田教授最近刚刚发觉,这样的心理疾病有可能危及生命。」
  「什么?」讶子和前田幸次同时发出了惊呼,只不过前田幸次的声音中兴奋似乎多过意外。讶子鄙视地扫了一眼太过激动的长官,继续问道:「那么,昨天池田教授是否说了为什么要终止治疗?」
  「是的,警察怀疑池田小姐被绑架,即将展开调查,他担心名誉受损。」福山润有些尴尬地说道,「虽然我反对,但是,干我这行如果被媒体曝光,那么以后就不会有生意了,所以,我只好将池田小姐带来了。」
  「那么池田小姐是否知道这个情况呢?」
  「是的,我和她解释过了。」
  讶子还要发问,前田幸次却挥手打断了她,「谢谢,现在请你先出去,待会儿我们会更加详细地向你问讯。」
  「好吧,不过,我想提醒您,现在池田小姐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最好注意提问的方式。」
  福山润转身离去,面色苍白的池田玉子被佐久间警部搀扶着走了进来。
  「池田小姐,我对令尊的不幸感到抱歉,他给过我们警方很多帮助。」前田幸次说道:「这位是野上讶子警部,在令尊不幸之前曾和他见过面,我们现在有些……」
  「是你!原来是你!」池田玉子猛地扬起布满泪痕的俏脸,怨毒地盯着讶子大喊道:「是你调查我爸爸,是你诬蔑我被绑架?」
  「不是你想得那样!」
  「就是你,是你逼得我爸爸在这样的天气走山路,是你害死了我爸爸,去死吧!」池田玉子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冲了上来,挥舞着手臂想要击打讶子,幸好一边的佐久间立刻冲上来一把抱住了她,接着,门外的福山润也冲进来,几个男人一起将又踢又打的池田玉子拖了出去。
  「这个女人脑子果然有问题,简直就是疯子!」前田幸次关上了大门,「不过,如果你对池田的调查被她这么乱喊,再被媒体公布的话,我们警方会相当为难啊。」
  「如果我判断有误,会付起相应的责任的,不过我要马上对那两个人展开问讯!」
  「可是那个女人的表现你也看到了,不如让佐久间……」
  「这不成问题,我要求单独对他们进行问讯。」
  就在此时,前田幸次的手机铃声响起,刚听了一句,他便叫道:「什么?你再说一遍!」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前田幸次左手不断下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两只眼睛不时地瞟向讶子。过了一会,前田幸次挂断电话,走到讶子身边,清了清喉咙说道:「野上警部,有一个坏消息我需要通知你,请你不要激动,令尊大人在意大利突发脑溢血,现在正在抢救!」
  「什么?」讶子的身躯晃了一下,周遭的景物仿佛瞬间汽化了一般,前田幸次丑陋的猴脸奇怪地扭曲了起来,他接下来的声音好像从远方飘来的一般,听不真切。
  「野上警视?保重身体!」前田幸次跨上一步,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揽向讶子的肩头,「我会给你特批假期,让你去意大利看令尊的!」
  当前田幸次的手指接触到讶子身体的一刹那,所有的意识似乎立刻回到了她的躯体中,讶子一把拍开前田幸次的手掌,倔强地扶着墙壁站好。
  「请不要过于悲伤,我会让人马上为你订去罗马的机票。」
  「不必了,我要马上问讯池田玉子。」讶子缓慢但坚定地说道。
  「什么?令尊那里需要你。」
  「是的,他需要我,不过,不在意大利,而是在这里,不是么?」讶子盯着前田幸次说道。
  「什……什么意思?」讶子眼中的恨意让前田幸次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个案件你不用管了,请马上准备一下,明天去意大利吧,我会让人帮你预订航班的!」
  「谢谢,但是我不需要,我必须查清这个案件。」
  「这是我的命令!」
  「我坚持,必要的话我会采取一切手段!」
  「是么?野上警部,你可以试一试,让我们谈谈你今晚对池田玩得小花样,还有你以前出格的记录,看看你会不会被踢出警察队伍,我现在撤销你特别调查小组组长的职务,如果你再插手这个案子,我保证你会立刻停职,好了,现在下去休息吧!佐久间警部!佐久间警部!」不同于以往,前田幸次一改之前面对讶子时色迷迷、笑嘻嘻总是妥协的样子,不留半分情面,对着讶子大声咆哮着。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佐久间走了进来,「佐久间警部,现在你接任特别调查小组组长,全权调查彭炎的案子,从现在起,野上警部不得再参予这个案子的侦破。」
  「好啊,下官一定会尝试的,我绝不会放弃!」讶子怒视了前田幸次片刻,甩下一句话,大踏步地转身离去。
  「佐久间警部明天会派人送你,多陪陪令尊吧,他确实对你照顾良多。」对着讶子的背影,前田幸次喊道。
  野上讶子有些茫然地坐在丰田车内,刚刚父亲代表团打来电话证实了不幸的消息并要求她尽快赶往意大利;至于对调查权的争夺,之前帮助过她很多次的几个高级警官,接到她的电话,不是和她打官腔,就是干脆建议她放弃这个案子,总之没有人愿意帮助她对抗前田幸次,更让她吃惊和愤怒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父亲出事了,并且建议她立刻赶去照顾她的父亲。
  冷静!冷静!讶子不断告诉自己,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如此的可笑,她尽量割断和父亲的联系,视图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天地,而今天前田幸次的强硬让她发现自己长久以来的强势是多么的脆弱和可笑,那些欣赏自己能力的长官原来一直是父亲的潜在盟友,她不过是狐假虎威而不自知的小丑,父亲的羽翼原来始终在遮蔽和保护着她,这让她感到分外的愤恨和屈辱。
  讶子拿起手机,面对春丽的电话,踌躇了起来,她应该向自己现在唯一的盟友通报当前的危机,但她和父亲的关系她从未向春丽说明,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向春丽解释,此外,今天的事情让她对对手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也许她们的电话早已被窃听了,否则她们的计划何以会被知道得如此详细,打电话也许会让春丽更快地被牵连进来。
  窃听?是的,现在首要的是要回收窃听器,否则一旦被警方发现,她就彻底完了!是的,我要立刻行动,稍后再去和春丽面谈吧,讶子作出了决定。
  池田的家周围一片寂静,6小时前,讶子来到这里安置了窃听器,希望能够带来光明的转折,现在她却不得不偷偷地回收窃听器以免事情变得更糟,「这些人的行动还是那么迟钝!」讶子小声叹息了一下。
  上天看来没有抛弃她,同僚们的迟缓给了她机会,院墙和大门对于刑警的讶子自然不是问题,讶子小心地绕到房子的侧后,轻巧地拨开了厨房的玻璃,利落地爬进了厨房。
  走廊一片漆黑,讶子从口袋中摸出一支手电,轻轻地走向客厅,在客厅沙发的夹缝中就藏着那要命的窃听器,只要收回它田中幸次那个猴子就没法证实自己玩过什么小花样,慢着!田中幸次的这句话,难道他完全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这将是另一个陷阱!
  想到这里,讶子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就在此时,三个黑影从不同方向同时出现,「不许动!」三个男人低沉的嗓音同时响起,三支手枪直指向讶子的身体,「好了,野上警官,你不想让你可爱的脸上开几个大洞吧!」一个男人说着缓缓靠近,「现在把你的手枪缓缓拔出来,放在地上,动作要慢,快点!」
  讶子无奈地将已经握住手枪的右手缓缓地从怀里掏出,接着慢慢地弯腰将手枪放在了地上,「好了,你们到底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们是老熟人了。」三个男人呈半包围状靠近了讶子,「野上警官,我是说所有的枪,请把你后面那个也拿出来吧,同样要慢,然后把枪踢过来。」
  讶子一怔,而后说道:「坂原兄弟,原来是你们,你们老板是谁?」
  「少废话,臭婊子,我们有笔帐要算呢,快点把枪丢过来!」另一个男人压低嗓子凶狠地吼道。
  「闭嘴!」为首的男人呢跨上一步,不耐烦地说道:「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混蛋!」讶子骂了一声,从后腰处摸出了一支小巧的手枪,接着同样缓缓放在地上,「行了,把枪踢过来,把手举高!」
  「给!」蓦地,讶子右脚一挑,两支手枪猛地飞向了正面的男人,她的身体顺势向右侧倒去,右手的手电晃向右侧的敌人,同时她的左手闪电般地撩起了裙摆,接着一道白光滑向了左侧的男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三个男人虽然同时开枪,但却没有伤到讶子分毫,反倒是左侧的男人咒骂了一声,捂着肩膀跪在了地上。
  讶子在地上一阵翻滚,她注意到敌人的枪口没有火光,从声音上判断似乎射出的是飞针一类的东西,想活捉么,混蛋!讶子的两边大腿上各有5把飞镖,她闪电般地双手交错,两手的手指上变戏法般各夹住了3把飞镖,她要全力压制对方,厨房的窗户就在身后!
  「住手!」房屋的角落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叱,讶子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边,忽然,她感到头顶有一阵风声,讶子连忙滚倒,右手飞镖就势便向从空中降下的黑影甩去,然而对方却一脚踢在了她的手腕上,接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不好!讶子慌忙屏住呼吸,但吸入的气体却极为霸道,让她的头脑一阵眩晕,眼前的黑影快速切近,两根小针直刺入讶子的脖项,落入陷阱的女警闷哼了一声,终于晕倒在地。
  「蠢货,看你们干得好事!」打倒讶子的黑影转身,月光下赫然是一名苗条的女忍者,网状胸衣下面却有着一对与身材不相称的巨乳,「把她背到车上,记住,不许碰她!剩下的两个人把这收拾干净。」
  「你!」被叫到的男人张口欲骂,却被一旁的兄长拦下了,「三郎你把她背出去,次郎我们听她的安排,老板说了,这里不能留下一点痕迹。」
  「呃!」野上讶子渐渐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想抬起手遮挡光线,却发觉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自己的胳膊如同慢镜头一般缓缓举起。
  「这是怎么回事?」讶子自言自语道,忽然她发现自己身上不再是白天的黑色套装,而是被换上了深蓝色的警察制服,她的脚上也不再是为了跟踪方便而穿的平底鞋,而是一双黑色的无跟尖头pump,长长的鞋跟足有10cm高,讶子慌忙低头,好在制服内还是自己原来的衬衫,环顾四周,几个巨大的遮光板和摄像机环布四周,而她躺的竟是一个巨大的软床垫。
  「混蛋!」看到这个犹如A片现场的布置,讶子气得脸色煞白。
  「你醒了?」墙边的一个暗门打开,一个瘦小枯干、赤身露体的男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正是猿太阁前田幸次。
  讶子费力地站起,但无力的双腿却似乎难以支撑她的躯体,即使没有站直,穿着高跟pump的她依然比对方高出一头。
  「小婊子,我等待这一天很久了!」前田幸次用手揉搓着自己胯下同样短小的阳具,虽然尺寸差强人意,但是紫红的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了些许的粘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我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仰头看人,尤其是女人,从第一眼起,我就发誓要把你按倒干翻了!」
  「前田你这个野猴子,果然是内奸!彭炎和池田的死都是你策划的么?」
  「不用套我的话,今天我就是要操你!」田中幸次张开双手,猛地扑上来。
  讶子后退一步,右腿一个上段踢直取田中的头部,然而虚弱的身体使得她的动作迟缓而乏力,被性欲刺激的田中竟然也比平时灵巧了许多,左手勘勘挡住了踢击,右手顺势抓向讶子的胸部,「啊!」讶子抽身后退,但无力的脚踝不足以支撑如此剧烈的运动,左脚10cm高的鞋跟在床垫上一滑,整个人跌倒在了床上,右脚的pump高跟鞋更是被打飞出了好远。
  「贱货,看你威风!」田中幸次猛地扑向讶子,瘦小的身躯真的如同猿猴一般吊在了讶子的身上,「小骚货,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前田幸次将侧卧的女警压在身下,双手粗暴地撕扯着深蓝色的制服。
  「混蛋,畜牲!」讶子怒骂着,她在柔道上有五段的实力,但是现在的身体不但没有力量也没有敏捷,她根本无法作出有效的反击,制服和衬衫的扣子一齐崩飞,灰色的无带运动胸罩暴露了出来。
  「这些家伙,说了要把你打扮得性感一点的,不过,这个看起来倒也有点意思!」前田幸次喘息着将讶子身子翻转了过来,灰色的运动胸罩紧紧崩在两个饱满的乳房上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凸起,虽然没有蕾丝胸罩的精巧甚至都没有露出半点胸脯,但整体贲起的视觉冲击却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越发强烈起来。
  前田幸次伸出两只鸡爪般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揉搓着讶子高耸的乳房,讶子努力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前田幸次却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牢牢趴在她的身下,揉捏玩弄着她饱满的胸部,让她感到阵阵疼痛,然而让她感到羞愤的是,在前田幸次粗暴的蹂躏下,她的两粒乳头竟渐渐挺立起来,在灰色胸罩下清楚地形成了两个凸起。
  「哈,果然是贱货,奶头都硬了,让我尝尝!」前田幸次俯下身张大嘴巴,隔着胸围含住了一个乳头,「恩,不错……呃!」趁着田中幸吸吮乳头的机会,讶子终于得到了反击的机会,她并拢双指,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捅向了对方喉结,脆弱的喉结受到攻击,即使力量不大,也造成了巨大的疼痛,前田幸次手捂着喉头,干咳着翻倒在地。
  讶子趁着机会想站起逃跑,但虚弱的身体却让她只能半跪半爬地移向门口,「贱货,给我回来!」就在讶子刚刚离开床垫的时候,前田幸次再次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的右脚脚踝,狠命地向回一拉,讶子再也不能保持平衡,被拉得趴倒在了地板上。
  「啊!」正在用力的前田幸次迎面骨又是一阵疼痛,原来讶子的左脚顺势蹬在了他腿上,虽然力量依然很小,但尖尖的鞋跟增加了杀伤。
  「妈的,很真是个小野猫!」前田幸次忍住疼痛,一把打掉了讶子左脚上的pump高跟鞋,接着顺势骑在了讶子的腰上,几下抽掉了讶子制服裙子上的腰带,以蛮力击垮了讶子的抵抗,将她的双臂圈转回来,用腰带紧紧绑住。
  「来呀,贱货,你不是很厉害么?反抗啊!」前田幸次嚣张的叫嚣着,用这样肉搏的方式征服一名女人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刺激和兴奋的。讶子连续挺动了几下腰部,却根本无法撼动身上狂暴的男人,而俯卧的姿势以及赤脚使得她的双腿也无法有效地攻击前田幸次,觉悟到了这一点,讶子干脆放弃了无益徒劳的反抗,她清楚自己的挣扎只能增加男人的快感。
  发觉了对方的无力,前田幸次大受鼓舞,开始疯狂地撕扯讶子上身的制服,薄薄的布料很快分崩离析。
  不一会,讶子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便只剩下一条灰色的胸围了,前田幸次立刻俯下身子,贪婪地吻舔着她的后背,前田幸次用舌尖舔起一滴讶子的汗液,故意在讶子耳边咂了咂嘴,猥琐地笑道:「味道不错啊,连汗水都这么好喝,下面真是让人期待啊!」
  讶子却既不尖叫,也不挣扎,只是冷冷地说道:「变态!」
  「妈的,还这么傲气!」田中幸次再次被激怒,他几下扯松了讶子的裙子,手脚并用的将它拉到了讶子的脚踝处。「啪!」前田幸次对着讶子黑色裤袜包裹的浑圆臀部狠狠地一记掌击,「对,叫啊,贱货!叫啊!」然而除了第一句惊呼外,讶子始终咬紧嘴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连打了数下,看对方全然没有反应,田中幸次也感到有些悻悻。
  「好吧,骚货,让我们看看真东西吧!」前田幸次说着将胸围的扣子打开,紧绷的布条立刻松弛开来,即使从后面也可以看到两团雪腻的肉球颤巍巍地裸露了出来,「你果然有料!」前田幸次兴奋地大喊一声,双手将讶子翻转过来,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也随之抖动起来,激起了一阵迷人的乳浪,对于亚洲人来说,讶子的胸围可以成为伟大,而长年的运动更让她的乳房显得格外的浑圆。
  「好……呃……恩!」前田幸次立刻一头扎到了讶子的胸前,对两团迷人的肉球又舔又吻,忙得不亦乐乎,讶子本就身材高挑,瘦小的前田幸次倒像极了吊在母亲胸前戏奶的小猿猴,「恶心!」讶子冷冷地骂了一句,闭上眼扭过脸去。
  「贱人!还装高傲!尝尝这个!」前田幸次放脱了布满口水的双峰,捏着讶子的脸颊将她的脸掰转过来,对着那红润的双唇啃了上去,「呃……呃!」讶子终于恢复了挣扎,只是她丝毫不能阻止那恶心的臭嘴亲上她的朱唇,她唯一能作的只有闭紧嘴巴,不让对方的舌头侵入,然而,前田幸次却全不在意,只是恶心地在她脸上又亲又舔,弄得她满脸都是湿糊糊的唾液,思之欲呕。
  「该办正事了!」前田幸次终于直起了身子,双手一阵拉扯将讶子黑色的裤袜底部撕开了一个大洞,然而弹力极好的灰色运动内裤却给他带来了很大麻烦,不过,前田幸次毫不气馁,他将讶子健美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讶子猛地用力,希望用膝盖夹住前田幸次的脖子,然而刚才的挣动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
  「没用的,小骚货,别反抗了,留着力气挨操吧!」前田幸次甚至都没有阻止,反而借着她臀部抬起的机会,双手扯住内裤和裤袜用力拉拽,几下将它们扯到了膝弯处。
  「真漂亮啊!」雪白的大腿根部,修整得整整齐齐的黝黑阴毛下,一道迷人的肉缝若隐若现,前田幸次伸出手指缓缓捅向那诱人的蜜道,两片阴唇羞涩但却倔强地阻挡着他手指的前进。
  尽管讶子竭力不再做任何反应,但绷紧的小腹和不自然夹紧的双腿却暴露了她的紧张,前田幸次伸出食指和拇指,费力地拨开了两片阴唇,一片粉红的腔肉立刻暴露了出来,「看来没怎么用过么,不愧是冰娘娘啊,你不会是处女吧?」
  「要来就来,别罗罗嗦嗦的,你不是丧失能力了吧,你这个阳痿!」讶子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骂道。
  「好啊,那试试这个!」前田幸次曲起食指狠狠捅入了阴阜,「啊!」讶子的身体猛地弓起,「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吗?真他妈的干啊!」前田幸次残忍地连续抽动几下手指,完全干躁的肉壁搓得他手指有些生疼,讶子则紧咬着下唇,竭力忍耐着可怕的痛苦,细细的汗珠浮现在了她的额头上,「哈哈,你还真是处女!」前田幸次忽然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前田幸次完全陷入了疯狂,他拔开讶子的大腿,将嘴巴贴在讶子的阴道外,胡乱地吮吸舔弄,不一会就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行了,差不多了。」没舔多一会,田中幸次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他直起身子将讶子的双腿呈M型推向她的胸前,将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了她的阴道外,一边用龟头反复挤压着穴口,一边调笑道:「小贱货,有什么要说的,你就要和你的处女膜说再见了?」
  讶子一口口水啐在了他的脸上,「妈的!着!」前田幸次恼羞成怒之下猛地发力,阳具顶开了阴唇,挤入了阴道,「啊……」野上讶子仰头惨叫一声,虽然田中的阳具尺寸在男人中算精致的,但她依然感到下体被割裂开来一般的疼痛。
  「哈,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前田幸次的丑脸扭曲着叫道,一方面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多年的夙愿,插入了梦寐以求的美穴,但另一方面处女的阴道紧则紧矣,却干涩异常,刚才自己匆匆忙忙的前戏只不过是让穴口湿润了一点,腔道里面依然干躁无比,使他的阳具也感到了一阵疼痛。
  然而,兴致高涨的强奸者丝毫不以为意,他继续扭动腰部,同时双手抓住讶子的脚踝将她的一双美腿尽量打开,层层迭迭的肉壁在火热的凶器反复撞击下,渐渐松动散开,幽闭的蜜穴一点点被开垦开来,坚挺的阳具如同钻头一般缓慢然而坚定地向前,向前,直到一道薄膜横亘在它面前。
  「你已经湿了,贱货!」前田幸次一边喘息一边羞辱着身下的美女虽然费了好大力气,但在野蛮的蹂躏下,讶子的阴道自然地分泌出了保护性的体液,虽然不多,但潮湿火热的肉洞已经让前田幸次感受到了越来越强的快感。
  反观讶子,不多的体液根本不能减轻下体痛楚的分毫,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火辣辣般的疼痛,而被这个她最讨厌的人奸污的事实更加深了她的痛苦,讶子唯有咬紧自己的长发才能阻止自己尖叫起来,根本无力也无暇回应对方的挑衅。
  前田幸次双手将讶子的双腿打开到极限,深吸一口气,腰部全力一挺,「啊啊!」讶子全身猛然绷紧,一阵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房间内,剧痛瞬间淹没了她的全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长矛洞穿了一般。
  「呃……」呼应着讶子,前田幸次一阵低沉的咆哮,仿佛几经努力的幼苗终于刺破了土壤,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滚烫的,妙不可言世界,一股火焰顺着他的龟头燃遍了他的全身,他能感到棒身上残破的薄膜,他能感到流过他下体湿漉漉的液体,他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他他征服了这个高傲的女人,占有了她,完全的占有。
  「太爽了!」前田幸次仰面大喊,宣泄这胸中的火焰。
  与此相对的,野上讶子的眼角终于留下了两行清泪,肉体的痛苦渐渐不算什么了,处女膜被戳破的同时,她感到自己仿佛真的被污染了,虽然她想伪装得毫不在意,不想让那个猴子看到自己的软弱,但她现在才真正明白,强奸对于一个女人是多么大的打击和屈辱!那是从身体到心理的无力和脆弱,那是从身体到心理的被击垮被征服。
  前田幸次没有抽动,他要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他将讶子的右腿弯曲,将她的美脚拉到自己的面前,他是一个恋足狂和美腿爱好者,无数次,他看到讶子穿着高跟鞋和丝袜走过时,总是幻想着能够冲上去尽情地把玩舔弄这双美腿玉足,现在他终于可以如愿了。
  田中幸次张大嘴巴猛地将讶子的脚尖含入了口中,一股混合着汗味淡淡的咸味传来,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陶醉感,紧接着他开始疯狂亲吻舔弄着他手中骨肉丰盈的美足,从可爱的脚趾到紧绷的脚背到纤细的脚踝,同时他的双手对一双修长美腿也是又捏又掐。
  「变态,住!」讶子终于忍无可忍,她挣扎着用自由的左脚去攻击,却被前田幸次一把抓住,将她的双腿一齐并拢抬高,举到了面前。
  「对不起,你是想要了吧!」前田幸次一边嘲骂着,一边用双手抓紧一双美腿,下身再次开始挺动,他竭力地想让自己的阳具深入,但他的尺寸却不足以插到花心,于是前田幸次只好放弃,转而开始抽快速动阳具,追求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阴茎抽出时的疼痛甚至大于插入,讶子再次惨叫起来。
  「叫吧,叫吧,真是好听。」闻听此言,讶子再次闭紧了嘴巴,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垫,竭力忍耐那非人的痛苦。
  前田幸次一边用讶子的美足磨拓着自己的脸,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力度,虽然讶子的阴道依然不够湿润,然而美足传来的肉感,乳房晃动的美景乃至抽插的声音都给他带了额外的感官刺激,让他忽略了抽插中的疼痛,只享受那蜜穴惊人的紧窄,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射精了。
  他粗暴地撕碎了讶子右脚的丝袜,一口含住了暴露出来的可爱的脚趾,他开始全速冲刺,含混的咆哮声中,前田幸次射精了,白灼的精液毫不留情地灌入了讶子的阴道,田中幸次紧闭着双眼,将自己的阴茎紧紧地顶在讶子的阴道中,一动不动地享受射精的全过程,直到他的阴茎彻底缩小、滑出,他才长叹一声,无力地滚倒在了被强奸了的不幸女警身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8:44

(十一)
  房间内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前田幸次撑坐在床垫上,看着眼前的美肉,讶子赤裸的身体上只剩下残破的黑丝裤袜,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头后,美丽的脸上二道泪痕清晰地滑过脸庞。
  饱满的乳房因为她被反绑的双手越发突出,即使是仰躺依然倔强地挺立着,一双修长的玉腿间,初尝人事的肉穴凄惨地半开半闭,一道混合着血渍的白浊液体缓缓流出,只是她的双眼却依旧毫不示弱地瞪着前田幸次,眼中的恨意甚至让前田幸次不自觉地低下了头颅。
  前田幸次正为自己下意识的低头而气恼,忽然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这么快又硬了,猩红的血迹如同纹身一般盘绕在坚挺的棒身上,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前田幸次爬起身子,一边揉搓着讶子的一只乳房,一边伏在她耳边狠狠地说道:「来吧,我们开始第二轮。」
  讶子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闭上了眼睛,冷冷地骂道:「畜牲!」
  「好啊,还真是硬气!」前田幸次连推带拉地将讶子身子拉成俯卧,双手不断抚摸揉捏着两片圆润饱满的臀肉,白嫩的屁股上清晰地留着他掌击的印记。前田幸次一手按着讶子被绑的双手,一手揽住平坦的小腹将她的臀部抬高,使她逐渐形成了一个跪伏的形态。
  「真是碍事。」前田幸次嘟囔着,将已经在激烈的肉搏中褪到小腿处的裤袜和内裤从讶子的双脚上扯落,整个过程中讶子没有丝毫的反抗,如同死尸一般任由田中幸次摆布,田中幸次拉住讶子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呃……」新破瓜的蜜穴骤然受到拉扯,讶子不由得痛哼一声,旋即再次忍住,她打定了主意,对方可以摧残她的身体,但绝不能享受她的身体,她不会用无益的挣扎去增加男人征服的快感,她要用毫无生气的冷漠去对抗男人的欲望。
  「装死人!试试这个!」这种近乎奸尸般的感觉确实激怒了前田幸次,他将自己的身体移动到讶子的两腿之间,左手按着讶子反绑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压倒在床垫上,右手食指顺着自然抬高的臀缝下滑,最终停在那紧闭的菊门前。
  「你干什么,变态,放开!」一直默不作声的讶子终于剧烈的反抗了起来,她察觉到了男人污秽可怕的念头,然而虚弱的抵抗无法阻止前田幸次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地挤入了窄小的肛门,「啊……拔出去,混蛋!」下身可怕的涨痛感让讶子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但她能作的也只有大骂。
  「你肯喊了?再试试这个!」前田幸次用左手轻易地控制了讶子的挣动,右手的中指跟着伸出插入,褶皱的肛门在两根手指的蹂躏下艰难的撑大,直到微微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薄膜。
  「啊……」讶子痛苦地摇着头,但身子却被身后矮小的男人牢牢压制着,猛地,前田幸次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在两个手指的顶端都留下了淡淡的黄色,前田幸次用左手揪着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摇晃着,一边大声羞辱着这个高傲的美女:「看看,小贱人,你这个大屁股可真脏啊!」
  「畜牲,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无法躲避的讶子浑身气得不断颤抖,只能连连地怒骂。
  「杀了我,好啊,那就用你下贱的屁股夹死我吧!」前田幸次一把将讶子的头贯在床垫上,双手熟练地拔开两片饱满的臀肉,坚硬的阳具快速而准确地顶在了她的肛门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可谓神乎其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讶子要有所反应以前,前田幸次的龟头已经挤入了她的后庭,之前两个手指匆忙的开发丝毫不能破坏处女肛门的紧致,只是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当她的处女膜被戳穿的时候,讶子以为那是自己最痛苦和屈辱的时刻了,而她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肛虐带来的痛苦和屈辱十倍于上一轮破处的强奸,她凄惨地叫着,蠕动着身体试图向前爬,摆脱双臀间那滚烫的刑具。
  然而前田幸次老练地按住了她的双臀,女人徒劳地扭动只不过增加了他的快感,因为自己的阳具尺寸较小,前田幸次酷爱肛交,经验丰富的他深知如何以最小的力气最快插入女人的屁股,他精确地调整着自己阳具前进方向,巧妙地借助讶子的扭动使得自己的阴茎渐渐深入到了她的双臀之间。
  「真他妈的过瘾啊。」前田幸次喘息着赞叹道,诚然,他干过很多女人的肛门之中,其中也不乏处女,不过,讶子的后庭在他所有干过的屁股中可谓独占鳌头,他继续努力挺动着自己的阳具,那窄小的菊门似乎不服输一般依然倔强地顽抗着,每前进一步都给他带来很大的困难和疼痛,当然还有更大的快感!
  终于他的阴茎只剩下一点还露在外面,前田幸次稍微停歇了一会,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猛然发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着讶子的又一声惨叫,可爱的菊门终于被残忍地撕裂,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渗出,而对于前田幸次来说,他的阳具终于完全彻底地进入了讶子的后庭,温暖紧窄的直肠紧紧包裹挤压着他的阳具,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回味了片刻,他探下身子,双手捞起一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开始玩弄,下身则毫不留情地开始了抽插。
  「呃……啊……哦……」讶子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被劈成了两半,随着双臀间阳具的进出她的力量和意识也在一点一滴地消失,她甚至无法大声地喊叫了,只能无力的呻吟。她整个身体完全瘫软了下去,只是在身后强奸犯的支撑下才能勉强维持一个跪卧的姿势。
  「叫阿,婊子,叫阿。」前田幸次兴奋地抽动着自己的阳具,他爱死了后入式,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最大限度地插入眼前的美肉,又能够充分玩弄那对迷人的肉球,讶子的乳房是很大的椭圆形,在这种姿势下从后面看去,这种自然下垂、椭圆的乳房有着最强的视觉冲击,更遑论那美妙充实的手感,在他意识到危险之前,一阵酥麻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
  「好棒的屁股!」前田幸次尖叫着再次精关大泻,将他的精液第二次灌入了讶子的体内。
  「呼……呼……」连续两次射精,让前田幸次无力地趴在讶子的身上,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美乳,然而他的阴茎却不争气地沉睡着。
  「野上讶子,我干过很多女人,其中大部分是处女,但你是最棒的,这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不过不用担心,整个过程我都录了像,我会反复欣赏的,看看我怎么征服你这个高傲的女人!」
  看到讶子始终默不作声,前田幸次一把将她推成仰卧,直接跨骑到了她的胸脯上,「听着,你身上三个洞的第一次都是我的,现在,好好舔舔。」
  说着前田幸次用左手捏着讶子的脸颊,右手将自己半软的阳具顶到了她的唇边,讶子紧闭着嘴唇头颅尽量地摇摆,躲避着那恶心的阳具,然而前田幸次加大力度,很快让她避无可避,蓦地,讶子长大嘴巴,狠狠地咬向眼前的阴茎。
  「啊!」田中幸次惊叫一声,猛地滚倒,虽然牙齿准确地咬中了目标,但无力的下颚和田中幸次下意识地拉扯减缓了咬噬的力度,而半疲软湿滑的阳具也使得她无法咬实,田中幸次幸运地逃过了一劫,他手脚并用地远远滚离了床垫,才慌慌张张地低下头检查伤害,幸好,他的阴茎没有受到什么明显的伤害,只是在惊吓和疼痛的打击下可耻地缩成了一团。
  「废物,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讶子喘息着骂道:「有种杀了我!你以为一个警部的失踪那么容易摆平么!你会受到惩罚的!」
  「贱人!去死吧!」前田幸次嚎叫着爬起,对着躺在地上的讶子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踢打,讶子咬紧牙关,尽量保护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惩罚?告诉你,你爸爸的死活照样在我手中,你们两个不过是贱民,竟然敢向门阀挑战,我要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看看谁会来救你们,杀了你?不,贱货,下次见面你会求着舔我的鸡巴的!」
  就在此时,旁边的暗门一闪,一名留着漂亮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不起,请您保重身体,要不要把她绑起来……」
  「没关系,你先出去!我还要再玩玩这个贱货!」
  「好吧,请您注意时间。」男人微一鞠躬,转身离去。
  「知道了!」前田幸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再次扑到了讶子的身上……
  一墙之隔,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坐在一个如同监狱一般寒酸狭小的房间之中,「还没完么?」山本勘助一边下意识地摆弄着打火机,一边再次问道,吕先生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一旁,看着有些焦急的同伴慢慢说道:「不用急,这不会影响大局。」
  「不会影响大局?调教可是要我来作的,你知道要一周时间驯服一个坚强的女警难度有多大?而且,对于处女来说,第一次性交的进程和反映都对调教有很大的意义!我现在连这些都不知道,当然焦急了。」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刚才出现在前田幸次面前的男子走了进来,「让两位久等了,恐怕还要过一会才能结束,现在我们我们不妨来说说当前的局势。」
  前田幸次顿了顿,又说道:「现在野上讶子已经在我们的手上,意大利那边初次会诊的结果出来了,确定她的父亲确实是脑溢血,目前看来手术后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也很大,总之他的政治生命已经终结了,这两件事你们作得非常好,而在今后的一周内我们将按照约定行动,山本晴吉将成为历史,不过,现在最危险的是那个中国女人,她是一个可能改变局势的X因素。」
  吕先生微微一笑,接口道:「田中警部请放心,野上讶子和她的父亲已经被解决了,春丽独自一人在异国掀不起波澜。」
  「我更愿意把威胁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总之目前一切顺利,我不想另生波澜。」
  「诚然,不过就像日本警方一样,对于涉外案件人员的情况,中国历来格外重视,如果现在对春丽出手,可能会激起强烈的反弹。」看到被称作田中警部的男人还要反驳,吕先生又说道:「不过,只要按计划行事,我们会稳妥地解决这个问题。」
  「好,我们相信你的判断,不过,要盯紧她,机场传来消息,山本君派出的女忍作得很好,没有任何破绽,接下来野上讶子将调离这个案件,在意大利陪她父亲一段时间,这样,这个案件的调查权就完全在我们手中了,不过,我们的对手肯定会疑心野上讶子的离开,所以,山本君,你只能有一周的时间,一定要在这段时间内驯服这个女人。」
  「看看这个。」山本勘助递给田中警部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有两个野上讶子并排而卧,一样的装扮,一样的身材,一样的美貌,只是一个双目紧闭,一个目光炯炯,「这是在捕获野上讶子后调整过的易容效果,而上次见面我想你也亲自见过了这个女忍的仪态和声音,在意大利,黑白两道都有我们的人照应,我觉得我们可以有更长的时间来调教……」
  「我也很欣赏你手下的能力,不过时间表还是不能改变。」田中警部打断了山本勘助,「我刚才说了,春丽也好,野上讶子父亲背后的势力也好,肯定会对意大利发的情况进行调查,如果事情作得漂亮我们可以迫使对手默认现状,和他们达成妥协,但是一旦出了纰漏,这可是对警视长阶级的犯罪,必定会掀起腥风血雨的,时间越短越安全。」
  山本勘助眉毛一挑,声音渐渐高亢了起来:「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性,就像你说的,现在时间相当宝贵,我想我们当初的约定是在调教成功后再将她献给前田警监的吧,还要多久我才能开始调教?更何况对于处女的调教来说,初次的情况我应该全面的了解……」
  「我们的计划可是建立在你对自己调教手段的自信上的。」看到山本勘助面色越发难看起来,前田警部从身后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了他:「不要激动,我想这个东西可以让你增加一些信心,完全补偿你损失的时间。」
  「这是?」
  「我们合作之前,我想你们仔细调查过野上讶子,知道她的父亲是井上勋,也知道她们父女关系极差,甚至闹到改变了姓氏,毫无往来,但是,我想你们应该无法查她们交恶的理由吧。」
  「是的,即使查到她们的父女关系也靠了一些幸运。」吕先生拍了拍依然有些不满的山本勘助,主动接腔道。
  「在警界,家门渊源是最容易流传起来的消息,但是在警方中知道井上勋便是野上讶子父亲的人却是凤毛羚角,纵使野上讶子竭力隐瞒她们的父女关系,这也十分奇怪吧?」
  「你就直说吧!现在没时间打哑谜。」山本勘助有些不虞地叫道。
  「十几年前,在福冈,一个叫做井上讶子的女中学生和她的母亲受到了一伙青年人的袭击,母亲遭到了轮奸,女儿被猬亵,最后她的父亲及时赶到,好好教训了那群年轻人。」
  山本勘助顿了顿,又说道:「但是这个事件没有立案,而且你在任何一个媒体或档案都不会查到相关的信息,不久,那对夫妻离婚了,女儿跟随母亲离家出走并改随母姓野上,而父亲井上勋在十二年内从警部补升到了警视长,对于一个半职业组出身的人,我想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么这对我调教野上讶子有什么帮助呢?」
  「答案就在你的手中……」
  二小时后,一辆豪华轿车驶向群马县的山区,在宽敞的后座上,讶子双手反绑,昏睡不醒,黑色的套装被凌乱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但敞开的衣襟下一双浑圆的乳房清晰可见,卷起的裙摆也遮不住那凌乱黝黑的阴毛,虽然几经蹂躏,她的外貌身材却丝毫无损,反而更平添了一份诱人的淫美,这样的情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然而对面的两个男人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眼前赤裸的美女一般,激烈地讨论着。
  「前田幸次这个老混蛋,实在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为了讶子的头汤竟要求变更计划,折腾了2小时最后还不肯亲自见我们,让那个什么田中伸男来对付我们,这个田中伸男更是狂妄,一个小小警部,竟敢如此盛气凌人,对我们指手画脚,他妈的!他们把山本组当什么?」山本勘助一连串地怒骂着。
  吕先生对着盛怒的同伴摆了摆手,说道:「我看今天的事前田幸次是色欲薰心,无心为之,那个田中伸男倒是因势利导,有意为之。」
  「什么意思?」
  「不要太小看那个田中伸男,他们家几代都是前田家的智囊,应该算是重臣了,他对前田的影响力比我们想象的大得多,从我们合作开始,前田幸次就有意无意地强调自己的主导地位,这除了他自大的性格以外,也应该是有田中刻意的安排。」
  吕先生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听说之前在与警方的交往中,山本晴吉相当强势,这也是前田幸次他们会如此快放弃山本晴吉这个老家主,转而支持我们的原因之一吧。自然地,在新的合作中,他们要确立强势的地位,为新的合作定下基调了。」
  「那个田中伸男一脸阴沉的样子,会不会耍我们,目前为止他们只是提供了一些情报,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我们倒是为他作了一件大事。」
  「展示我们的实力,这是合作的前提,今天的事情虽然是田中伸男纵容下对我们的示威,但却可以证明他们合作的诚意,放心,那个田中伸男是个聪明人,只要确定合作,他对山本晴吉的势力就绝不会留情,毕竟,山本晴吉和他们交往那么久,肯定有他们的把柄,只有雷霆一击彻底剿灭,他们才能安全。」
  「妈的,前田幸次那个废物……」
  「山本君,要忍耐,我想你比我清楚,掌握日本的永远是这些门阀,也许他们本人是废物,但是总是有田中伸男这样的人为他们服务,作为团体他们的能量是难以估量的,小心重蹈山本晴吉的覆辙啊。」
  「我们山本组也是百年帮会,难道以后就要低三下四地过活么?」
  「先真正掌握山本组再说吧,以后的变化谁又能预料呢?」吕先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次也算不虚此行,田中伸男给我们的东西应该让你对野上讶子的调教充满信心了吧。」
  「这确实对调教很有帮助,不过,还是很有挑战性。」
  「既然是这么极品的调教对象,我一定要全程观摩,看看你的手段。」
  山本勘助的眉梢不易察觉地一挑:「现在形势还很紧张,中国方面……」
  「计划已经订好,细节方面柳逸飞会安排好的,这样的女人可不是天天能碰到啊,有什么不方便么?」
  「哪里话,就请看看我的手段吧,不过,那个春丽应该是更佳的调教对象,我倒是想好好尝尝她的滋味。」
  「不急,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与此同时,警局内,春丽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战,昨晚池田的车子坠入山崖时,春丽便知道事情要糟糕,但她没有想到会如此不可收拾。
  当佐久间告诉她池田玉子的事情后,她立刻意识到从这条线索查下去已经几乎不可能了,涉及名人的性丑闻和心理疾病始终是应付调查最好的借口,而真正致命的消息是,讶子被调离了这个案件,最让人吃惊的是,从佐久间的话里,讶子凭空有了一个警视长的父亲,而且在意大利照顾突发脑溢血,使得讶子要放下案子赶去照顾!
  春丽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在那里有一条来自野上讶子的短信:「对不起,我要离开这个案子,实在抱歉。」收到短信后她始终无法和讶子联系上,不祥的感觉笼罩在她的心头,讶子肯定是出事了!纵使真的需要离开,讶子也不会不和她见面就消失,但是,她怎么能证明呢?「佐久间警部,我想和野上讶子警部立刻联络。」
  在她面前,佐久间警部依然笑眯眯的,「我会安排,不过,野上警部目前的状况可能不希望被打扰,如果是和案情有关的话,作为日方负责人,我会全力配合的。」
  「是其他的事情,请尽快安排。」
  「好的。」
  「至于案情,我想马上旁听对池田玉子和福山润的问讯。」
  「这个恐怕暂时不可以。」
  「为什么?作为国际刑警组织的成员,我想配合完成案情调查是贵国的义务吧……」
  「诚然,但这个案子涉及我国警方内部的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实际上,野上警部涉嫌在这个案件中进行不当调查,间接导致了池田教授的死亡,所以,我们需要先行进行调查,当我们对野上警部的行为得出结论后,再请春丽警官参予调查,我想这不违反国际刑警组织的规定吧。实在不好意思,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还要看一些报告,就请您等我的消息吧。」
  春丽这时才深切地体会到讶子为什么总是恨恨地叫佐久间为笑面虎了,那张堆笑的胖脸上绝无半点揶揄嘲讽的意味,但是在内心深处春丽可以感到对方在大声嘲笑着她的失败。
  「好吧,请在可以和野上警部联系上时马上通知我。」快速分析了眼前局势后,春丽发现自己能保持尊严的唯一方法就是转身离开,然而,当她打开房门即将离开的时候,背后佐久间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想,国际刑警组织也明确规定了不得擅自在他国领土上实施调查行动,所以请耐心等我的消息,春丽警官。」
  「碰……」春丽狠狠摔上了房门,在一众日本警察的注视下大步离开,现在的形势真的十分糟糕,她虽然怀疑搞不清讶子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但她可以肯定她的父亲绝不是自然生病的。
  能对一个警视长如此恰到好处地出手,对方的实力真是超乎想像,眼前最关键的是没有讶子,日本警方已经关闭了和她合作的大门,而最后佐久间那句话不知是在警告自己还是已经掌握了自己和讶子昨晚行动的证据,昨晚那个窃听器,很可能造成严重的问题,可是现在自己根本无法插手日本警方的调查,「讶子,你现在在哪?」春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深夜,一对母女安静地坐着,两人都是面容俏丽,身材妖娆,只是母亲双目无神,面容呆滞,女儿的脸上则阴晴不定,不断焦急地看着门口,「哗……」房门处传来钥匙声,女儿立刻跳起来跑到玄关处,一名身材高大、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缓缓走了进来。「爸爸,怎么样?」
  男人看了女儿一眼,默默地脱衣换鞋走向房间,「爸爸,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回自己的房间,我有事情和妈妈说。」
  「爸爸……」
  「回你的房间去!快!」一向和蔼的父亲破天荒地对着女儿大吼,望着父亲那张扭曲变形的面孔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女儿感到了一阵恐慌,「爸爸……」
  「回你的房间去!」父亲再次大吼了起来,并狠狠地将身上的大衣甩在了地上。
  女儿身子一晃,转身掩面跑上了楼梯,父亲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什么,默默转身走入了客厅。然而,当客厅房门被重重地拉上后,女儿却轻轻从楼上走了下来,摸到客厅的房门边,附耳倾听,日式的房门隔音效果并不甚好,屋内的对话虽然低沉依然可以听得清楚。
  「讶子。」父亲嘶哑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却半天没有别的声音,唯有沉重的喘息声,良久,父亲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干巴巴的毫无生气,「今天,署长亲自找我谈话了,这……这件事我们就把它忘了吧,警署会消去所有的记录,我们去东京,开始新的生活吧。」
  「不……」
  「讶子……」
  「不……不行,你答应过的……」
  「讶子,你不知道我的难处,可是那个混蛋有很深的背景,根本不会被处罚的啊……」
  「不可以……」
  「讶子!我这是为了你们啊。」父亲的声音渐渐焦躁了起来,门外的女儿正要进去,忽然发现自己脚旁滚落的大衣里滚出了一个纸团,女儿展起纸团只看了几眼,脸立刻变得通红,她猛地站起一把拉开了房门,正在哭泣的母亲和一脸愁容的父亲惊诧地看着闯进来的女儿。
  「为什么要放过桥本晃司!」
  「你……」
  「为什么?」
  「你先出去,我以后再向你解释,我是为了你们……」
  「胡说,是为你自己吧!」讶子大喊一声,将一张纸狠狠丢在了地上,「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会被提升?」
  父亲的脸孔一下胀得通红,「不,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你竟然和他们作交易!」
  「胡说!」
  「就是!真恶心!」
  「啊!」就在父女激烈争吵的时候,一旁流泪的母亲忽然双手抱住头颅大声尖叫了起来。
  「讶子!」
  「妈妈!」
  在父女两人惊叫声中,尖叫的母亲忽然如同电击一般猛地一阵抽搐,接着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妈妈,妈妈!」如同无数个夜晚一样,讶子在尖叫声中清醒了过来,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弹起的身子只是微微抬起又软绵绵地瘫倒了下来,浑身肌肉无力让讶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费力地把半身抬起来,环顾四周,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奇特而巨大的房间中,房间的四周墙壁甚至房顶都是由巨大的镜子组成的,屋子的一角有一个同样由玻璃构成的盥洗室,整个房子仿佛一个巨大的水晶柜,空空荡荡,只有她身下有一个超大号的软床。
  讶子一透过镜子看清自己的装扮,立刻气得双颊粉红,她现在上身只穿着一个黑色薄纱质地的短袖制服小衬衫,在制服的胸口处印着黄色的police字样,衬衫扣了中间的两个扣子,下摆在胸口下系成了一个大结,她紧绷平坦的小腹和深邃诱人的乳沟完全暴露在外。
  最恶毒的是,薄薄的细纱根本遮不住她的春光,无论是浑圆的乳房还是娇嫩的奶头都清晰可见,她的下身穿着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窄裙,紧紧地绷在她的腰间,使得她稍稍移动自己的大腿,就要露出自己丰满的臀部。
  而她修长健美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裤袜,但裤袜的裆部却特地留出了一个大洞,使得她同样没穿内衣的下体直接裸露在了空气中,在她纤美的双脚上则套着一双黑色高腰皮靴,但皮靴尖处却处理成了鱼嘴型,透过靴尖她发现自己双脚的脚趾上居然被涂上了粉红的指甲油,最后,她的头上还被带上了一个黑色的大檐帽,正中同样有一个黄色的警徽标志。
  这一身所谓的警察制服讶子并不陌生,在地下色情场所中,由妓女扮演女警始终是一个人气颇高的节目,她办案过程中就曾经抓捕过几个身着类似猬亵下流的警察制服的妓女,只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要穿上这套淫贱的衣服。「混蛋。」讶子摘下帽子狠狠地丢到一边,只是对身上的装扮却束手无策,除了这套情趣制服,硕大的屋子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挡她的身体了。
  「野上警部,看来你休息的不错嘛,精力还是那么旺盛。」一阵轻浮的笑声中,一个男人走入了房间,这个男人生得十分英俊,只是那如同饿狼一般的双眼和邪邪的笑容让人着实难以产生好感。
  「山本勘助!」
  「能够让野上警部知道贱名,真是不胜荣幸啊。」
  「少废话,你抓我到这里来要怎么样?」
  「怎么样?我想野上警部看了自己这身装扮就应该很清楚了吧,这身制服还真是野上警部穿得最漂亮那。」
  讶子脸上微红,嘴上却不肯示弱:「你真以为对一个警部警方会坐视不理的么?」
  「我想之前你的上司前田警监已经代表警方表明态度了。」
  「畜牲!别以为前田幸次就可以一手遮天。」
  「也许吧,不过我想你看看这个再作结论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8:54

(十二)
  山本勘助一挥手,在他背后,正对着讶子的一整面墙壁变成了屏幕,一阵雪花闪过,画面渐渐稳定了下来,图像的质量很差,但还能看得清楚。那是一间病房,中央病床上一个病人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镜头摇晃着靠近,在各种医疗设备下,一幅相当周正威严的国字脸露了出来,但是,那苍白、了无生气的脸色弱化了他的气势,而氧气面罩外露出的微白的鬓角和额头的皱纹更增添了一丝悲凉和疲惫。
  「爸爸……」虽然看到前面的情况,讶子多少有了预感,但真正看清病人的一刹那她还是禁不住轻喊了一声,在她的记忆中,那个男人是年轻干练的警界新星,是青云直上的官僚,是放弃责任的丈夫,是始终对抗的父亲,但无论如何,她怎么也无法将那个男人和眼前这个衰老、憔悴的形象联系起来,她感到在内心深处的某一处好像被人狠狠地撕扯了一下,隐隐作痛。
  虽然自己离开、拒绝、漠视这个男人,中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很长一段时间,她真的以为自己做到了和他形同陌路,但是,现在她才发现,父女血缘上的联系,远不像改变姓氏那样容易斩断、消灭。讶子吸了口气,尽力将心中这些恼人的情感压制下去。女警的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她应该仔细观察,获取更多的情报。
  紧接着,画面再次晃动起来,这应该是用偷拍镜头拍摄的,讶子暗暗想到,镜头似乎被放置到了一个架子上,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镜头前晃过,然后走到病床边坐了下来,那漂亮的面容和窈窕的身材赫然便是野上讶子!
  镜头之中的野上讶子轻轻地抚摸着病人的胳膊,脸上满是伤心的表情,渐渐地,一大滴眼泪缓缓滑过了她的脸颊。
  看到了这些画面,野上讶子才明白自己真的低估了这些人,在画面中,这个野上讶子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虽然无法听到声音,但相信对方也作了精心的准备,纵使有些破绽,只要装作过度悲伤或者生病,应该可以敷衍过去的,而更可怕的是,虽然不知道现在的确切时间,但仔细推想,这个画面拍摄的时间绝不会间隔太久。
  仿佛读出了讶子的想法,山本勘助用炫耀的口气说道:「野上警部,这个可是现场直播,感觉如何?」现场直播!如果是真的,这绝不是仅仅靠一个人使用偷拍工具便能做到的,至少在意大利警方以及日本警察使团内有相当阶级的人配合才行,纵使不是直播,但这个假的野上讶子暂时替代了自己的身份也是肯定的了,讶子心暗暗震惊,表面上却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保持着冷漠的样子。
  「好了,回到刚才的话题。」山本勘助又一挥手,身后的画面戛然而止,当假的野上讶子出现在屏幕中时,他仔细观察了讶子的表情,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那个女人只是眼睛猛地睁大了一下,却没有出现任何他所期望的反应,随即他的发言更是直接被无视掉了。
  「野上讶子警部在父亲突然病倒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错误,于是细心地照料父亲,想要抓紧最后共度的时光,暂时离开了工作,不,也许是要长期地离开工作,这样的理由大家是否可以接受和理解呢?我想这样你的上司前田警监会很容易说服那些质疑者的,如果他们存在的话。」
  「是么?你真觉得警察都是白痴么?」讶子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这种拙劣的把戏你认为能骗住所有人?」
  「不,当然不,恰恰相反,我正是因为相信警察都是聪明人,所以才有这个自信。」
  「什么意思?」
  「没想到野上警部作了警察这么久,竟然完全不懂这个行业,确实,只要上层全力支援,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什么案子察不清楚,但是,同样地,如果有上层的暗示,即便是在樱田门(东京都警察本部)前众目睽睽下杀了人也会无法破案的。」
  「你以为猴子就能代表整个警方高层么?这是对一个警视长的出手,警方绝不会坐视不管。」
  「哈哈哈哈……」山本勘助嚣张地仰天大笑起来,「这还要感谢你啊,野上警部,这几年你可是得罪了很多高层,这让我们作工作出乎意料地顺利,现在整个东京无论黑道白道都想看到你的垮台……」
  「你想让你的人装扮我多久呢?」讶子打断了山本勘助得意洋洋地发言,冷冷地说道:「一个警视长又能在海外待多久?你们不过是一时掌握了局势,如果你真的成竹在胸,干吗不杀了我?」
  山本勘助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不过旋即又轻佻地笑道:「不,野上警部这么迷人的女警,我怎么舍得杀掉?我想经过我们充分地相互了解,会好好合作的,好了,我们说得太多了,还是做点正事吧!」说着山本勘助一边淫亵地打量着近乎裸体的讶子,一边缓缓地逼近。
  「做梦吧!」虽然浑身乏力,讶子依然后退一步,摆出了防卫的架式。
  「oh,对了,我的一位朋友对你也很感兴趣,不妨让他也加入我们的游戏吧。」山本勘助话音刚落,另一个男人走入了房间中,这个男人脸上带了一个面具,身上一丝不挂只虚披着一件和服,在已经发福的肚子下,一根粗大的阳具凶悍地高耸着。
  「呵呵,看来你今天火力全开啊,那我也马上准备吧。」山本勘助笑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身上和服,在和服下面他同样是未着寸缕,一条长得夸张的阴茎同样也是高昂着头颅,「你想先用她哪个洞?」
  「客随主便,野上警部身上的都是精品,只不过,没想到野上警部的乳房这么大,真是意外之喜啊。」
  「混帐。」讶子狠狠地骂道,听着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谈论着自己身体,如同屠夫在评价待宰的羔羊一般,讶子几乎气疯了,但是她的理智和疲弱的身体告诉她,不能冲动,她的机会只有一个。
  「那我们先好好欣赏一下野上警部的裸体吧。」山本勘助说着,径直走向讶子,随意地挥手抓向对方。讶子向右侧一闪,将将躲开了对方的攻击,山本勘助再次抓向讶子,又被她勘勘闪开。
  「ohmygod,光看她乳房晃来晃去的样子就让人流鼻血了。」另一个男人双臂交叉大声地叫道。确实,随着讶子的躲避,她胸前两个巨大的椭圆形肉球如同两个水袋一般左右晃动,而更糟糕的是那黑色薄纱根本遮挡不住两个男人猬亵的目光。
  「畜牲。」趁着讶子的分心,山本勘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向回一扯,「啊……」讶子尖叫一声被扯得跌跌撞撞地冲向了山本勘助的怀里。
  「小心!」随着面具男地叫声,讶子借着前冲之势伸出右手狠狠抓向山本勘助的下身!
  「哈……」刚刚还吊儿郎当的山本勘助忽然变得十分灵活,他的左手快速下探,准确地擒住了讶子的手腕。
  「很好的战术,不过可惜了。」讶子挣了两下,但山本勘助刚刚还看似虚浮无力的双手如今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
  困境中,她顺势一记侧踢,然而再次出乎她的意料,山本勘助趁机将自己的右脚别入她的两腿间,勾住了她的右腿,而后双手发力,将她狠狠摔倒在了身后的软床上,一记漂亮的大内割!山本勘助压制在讶子的身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笑说道。「听说野上警部是空手道二段,不过在下也有柔道三段的水平啊!」
  「野上警部果然聪明倔强,不过你面对的对手太强了,恐怕还是免不了失败的命运。」面具男一抖肩将和服滑落地上,也凑了上来,他一边语带双关地奚落着,一边抚摸着她的脸颊。
  「呸!」丧失了行动能力的讶子眼看无法摆脱对方的手掌,一口唾沫唾向了山本勘助。
  「好烈的性子。」山本勘助一愣却并不生气,只是示意面具男按住讶子的双手,而后用手指将脸上的唾沫抹下来,不顾讶子的挣扎,尽数细心地涂在了她的脸上:「野上警部,我劝你不要再作这种无用的抵抗,不然受损失的只能是你,你再吐唾沫我就让十个最肮脏的男人在你身上撒尿,我说到做到。」
  虽然是自己的唾液,但脸颊上那种粘乎乎冷冰冰的感觉还是几乎让注重卫生的讶子疯狂,更让她感到震惊的是山本勘助竟然用温柔的语调说出了上面的那番话这绝对是个变态!然而,对峙片刻,她终究没有再吐唾沫。
  山本勘助满意地笑了一下,将讶子的身躯搬转过来,熟练地用和服的带子将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尽管讶子试图挣扎,但在精通柔道的山本勘助面前,她甚至连蠕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为了防止再出现让人扫兴的事情,你先来吧。」山本勘助将讶子再次翻转过来,让出了讶子双腿间的位置。
  「那岂不是反客为主了?」面具男笑道。
  「不必客气,不过可惜她不是处女了。」
  「畜牲!人渣!」讶子脸色涨得通红,但除了怒骂,她丝毫不能阻止两个男人把自己如同商品一样推让。
  「oh,看来野上警部等不及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面具男说着伸手抚向讶子的脸蛋,讶子猛地甩头,咬向男人的手指,然而,男人似乎早有准备,用左手一把掐了她的脸颊。
  「真是匹悍马,为了我们大家好,看来只好这样了。」面具男说着,右手下探用力一扯,薄薄的短纱裙瞬间被撕碎剥落下来,接着,小心翼翼地将裙子尽数塞入了讶子的口中,尽管讶子竭力挣扎,但双手被山本勘助紧紧抓住,双腿又被面具男挤开,只能任由对方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样好多了。」面具男俯下身子,用左手固定住讶子的头颅,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了起来。
  「呜呜呜……」感觉到潮湿粘滑的舌头在自己的脸颊上游弋,讶子感到恶心得要吐了,然而她的怒骂最终只变成了无意义甚至有些挑逗的呻吟呜咽。
  更糟糕的是男人很快转移目标,他的嘴巴吻过她小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最后停在了她饱满的胸膛上,讶子的上身衬衫本来就是用下摆系在一起的,经过刚才的挣动,下摆的纠结早已松弛,但又未曾彻底打开,形成了一个淫秽的大V字开口,她的一对椭圆形丰乳大半都裸露了出来,浑圆的乳房,一边是肌肤雪腻白皙,一边是黑纱半遮半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真是漂亮!极品尤物。」面具男赞叹着伸出双手,隔着纱衣缓缓抚上了那丰腴的肉球,薄薄的黑丝根本遮不住春光,却平添了一丝情调,他老练地爱抚挑逗着讶子的胸部,双手恰到好处地揉捏着她嫩滑的乳肉,同时手指是不是灵巧地刺激着她较小的乳头。
  「呜呜呜……」讶子一阵呜咽,她感到了一丝恐惧,在之前的奸污中,前田幸次丝毫没有进行铺垫,只是野蛮的发泄,这让她没有任何的快感,有的只是反抗和痛恨。
  这个男人却明显是一名老手,他试图真正地征服她,28岁还是一名处女并不是说讶子是个性冷淡,恰恰相反,她的身体十分成熟敏感,只不过她看不上甚至厌恶男人,更乐意用别的工具来使自己获得满足,而现在,讶子发现自己的乳头竟然开始要勃起了。
  「野上警部玩得很开心么,乳头这么快就硬了。」身后传来了山本勘助该死的笑声。
  「呜呜呜……」讶子竭力压制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可是面具男开始加强了对乳头的攻势,而那层该死的薄纱不但没有尽到衣服遮蔽躯体的本分,反而助纣为虐,加强了摩擦的力度,给了她加倍的刺激,讶子感到一团火焰渐渐在她的小腹升腾起来,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不,讶子在内心深处叫道,我不能屈服,渐渐地,愤怒和屈辱暂时战胜了本能的欲望。
  眼看着在自己的玩弄下,身下的女警蠕动连连,面色微红,但两粒乳头却总是半硬不硬的样子,面具男嘟囔了一句:「真是顽强。」
  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了一粒乳头,「呜呜呜呜……」讶子的身子一颤,她感到从乳尖处传来的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如同滚水一边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而这股热流迅速地和她小腹的火焰结合了起来,让她的身体重新火热了起来。
  「呜呜呜……」不等她恢复,面具男开始使用舌头巧妙地舔玩她的乳头、乳晕,还不时不轻不重地用牙齿咬噬,不一会儿讶子觉得自己的脸蛋变得滚烫,下身居然也微微有了潮意,讶子拼命地扭动身体,但那个该死的舌头如同毒舌一般牢牢盘踞在她的胸口,交替蹂躏着她的双乳,不断把她推向堕落的深渊。
  不,该死,讶子半闭双眼,竭力抵抗着胸前传来的快感,必须转移念头,对了,前田那个猴子,讶子尽量让自己想那个瘦小恶心的男人,渐渐地,恨意和怒火重又占到了上风,虽然快感依旧不断袭来,但她终于可以控制住局面了。
  「真是厉害啊。」面具男抬起头,看着身下的美女,被口水打湿的黑丝衬衫牢牢裹在她的双乳上,两颗乳头如同紫葡萄一般清晰地凸显在薄纱下,从裸露出的乳房上看她的肌肤都隐隐透出了粉色,但是这个女人确实还没有放弃。
  「我们试试这个。」男人抓住讶子的双脚,轻易地打开了她无力的双腿,在裤袜的开裆处,黝黑的阴毛下,两片阴唇已经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道诱人的粉色肉缝,男人伸出食指从阴蒂处直直滑落,两片阴唇轻易地被挤到了一边,而他的手指上也沾上了一些粘粘液体,虽然不多,但百分白是这个倔强美女的爱液。
  「看来野上警部上面装模作样,下面却露馅了啊。」面具男将手指在讶子眼前晃了又晃,而后竟然将手上的体液抹在了讶子的脸上。
  「呜呜呜……」讶子用最凶狠的目光怒着对方,然而,面具男却全不介意,再次俯下身子,将头颅靠近了她双腿之间。
  「呜呜呜……」讶子挣扎着夹紧双腿,出乎意料的是,面具男根本没有阻止她的意思,虚弱的双腿不但无法造成伤害,反而形成了讶子双腿将他的头部固定在自己下身的尴尬局面。
  「野上警部不要这么露骨,就算你不夹住,我也会舔的。」面具男调笑着趁机将双手插入讶子起的身下,开始揉搓她的臀部,同时伸出舌头舔向了她神秘诱人的肉缝。
  「呜呜呜呜呜呜……」自己最私密的领域受到攻击,讶子立刻浑身一颤,口中一阵呜咽,男人一经接触就开始尽乎疯狂地舔玩着她的下体,在他火热的亲吻舔噬下,她的两片阴唇仿佛纸片遇到热水一般溶化变形,露出了她的蜜洞。
  而男人的舌头立刻不失时机地游入了她的玉径,开始时,刚刚破处后的痛苦还能有效地压抑那种可耻的快感,但是在男人的努力下,很快一波波的欲火不断地从她的下体传来,凶狠地冲击着她理智的防线。
  讶子已经不再呜咽挣扎,她唯有闭紧双眼,集中全部的精神与肉体的本能对抗,希望维持她作为女警,女人的尊严。在这种力量悬殊的对抗中,讶子的脸颊变得通红,双腿也开始下意识地来回挤压着男人的头颅,这种举动很快被对方察觉,从而加倍努力地玩弄着她的阴户,男人抬起头,在两片完全分开的阴唇间,正是那完全勃起晶莹剔透的可爱肉芽。
  「最后一击。」男人说着,猛将嘴巴直压在女人的阴埠上如同,舌头如同拳击手击打小沙袋一般疯狂地快速论拨着她的阴蒂,「呜呜呜呜……」身上最为敏感的器官被如此攻击,讶子双眼圆睁,身体如同触电般地弹起,她感到下体的快感加倍地膨胀起来,讶子猛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用指甲抓向自己的手掌,力图用痛苦来制衡快感。
  「野上警部,不要顽抗了。」一直没有行动的山本勘助突然俯下身子在讶子的耳边低语一声,同时双手伸出,猛地开始大力揉搓她的双乳,这次突然的袭击彻底打垮了讶子,前胸传来的剧烈甚至野蛮的刺激加上下体舒适、致命的快感终于冲破了讶子理智的牢笼,她脑海中前田幸次那张丑陋恶心的脸瞬间扭曲变形进而化为无数碎片,一道白光瞬间在她眼前炸裂开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讶子的身体如同被击中一般挺起,一道热流中终于在她蜜道的深处无可避免地爆发了出来,而男人则贪婪地长大嘴巴,尽情吸吮着那晶莹的花蜜。
  「呼呼,真是累啊。」几分钟后,面具男才揉着自己的下巴直起了身子,刚才的口淫远比他所感觉的来得激烈和持久,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和口腔都麻木了,但是这绝对是值得的!「野上警部,你还真是淫荡啊,不过,味道真是不错。」
  面具男的奚落实际上根本没有传达到讶子的脑海中,她还沉浸在高潮后的失神中,渐渐地,她的神智恢复了清醒,让她不得不面对这羞耻残酷的事实。
  高潮!是的,这对她并不陌生,以前她靠按棒甚至是手指都曾享受过这种美妙的感觉,但是,这次却是被男人强迫着送上的高潮,而且只是靠他的嘴巴和手指,他甚至都没有用到他的……讶子的身体不断地颤抖,但那不再是高潮后的痉挛,而是屈辱和愤怒的反应。
  「刚才我的服务野上警部还满意吧?现在该你为我们服务了。」面具男说着绰起讶子修长的双腿,将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他早已怒挺的阳具直接抵在了她绽放的花瓣上,然而面具男并不急于插入,反而不断用鸡蛋般硕大的龟头挤压、刺激着对方潮湿的下体。
  「怎么样?野上警部,求我们来干你吧,我们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山本勘助一边继续玩弄着子的双乳,一边将她口中的纱裙扯了出来。
  「滚开,畜牲,你们去死!」讶子的愤怒和屈辱瞬间爆发了出来,即使知道毫无作用,但她还是激烈地挣扎叫骂了起来,刚刚的失败给了她太大的打击,使她无法像被前田幸次强奸时那样冷静了。
  两个男人眼中多少闪过了一丝失望,不过,面具男用双手抓住女警的脚踝,将她无力踢动的双腿轻易地分成大大的V字,「看来野上警部还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做个好人吧,啊……」随着他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阴茎立刻顶开了早已微微张开的阴唇,毫无阻碍地插入了依然湿漉漉的牝户中。
  「啊啊啊……」讶子一声惨叫,她的这声惨叫却并非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而更多地来自精神上的冲击,又被强奸了!更让她感到痛苦的是,经过刚才的高潮,她的阴在被强行插入时并没有太多的疼痛,反而有一种微微的、异样的、充实的快感。
  「不愧是极品,前田幸次真是赚到了!」面具男扬起头一阵叹息,身下美女的肉穴如此之紧,让人不敢相信几小时前她已经被夺去了处女,更妙的是她的腔肉层层迭迭从各个方向紧紧地包裹刺激着他的龟头,他不由得有些嫉妒前田幸次了,「畜牲!」讶子怒骂一声,闭紧了双眼,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但她竭力的忍耐不让自己的软弱暴露在强奸犯前。
  面具男充分体会了一阵那甜蜜的感觉后,终于开始缓缓挺动,硕大的阴茎开始缓缓刺入蜜穴的深处,经过充分刺激的阴道如此的湿润温暖,让他的前进是如此的美妙顺利,如果前田幸次在身边一定会大为后悔,因为这个男人既享受了讶子阴道处女般的紧密,又没有像他一样把阳具磨得生疼,这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完美的插入。
  「呜呜……」讶子咬紧嘴唇,尽力不发出声音,面具男的阳具比起前田幸次的阴茎粗大了许多,她不知道的是,面具男的阳具比起大多数男人都来得粗壮,这让她有一种下身要被涨破的感觉,随着阴茎的深入她感觉好像有一个不合尺寸的杆棒强行顶入了她的下身,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腔道已经延展到了极限并开始撕裂。
  随着男人猛地一下冲刺,他的阴茎终于全部插入,讶子忽然感到腹腔中一股气体被顶上来,顺着食管迅速上升,「咯。」她竟然打了一个咯,一时间房间陷入了一片尴尬的寂静,紧接着两个男人同时放声大笑起来,「天哪,野上警部,我承认你的反应真是让我没有想到!」
  「哈哈,我们试一试这个!」面具男说着将自己的阳物后退而又猛地顶入,「咯。」不受控制地,讶子又打了一个咯,笑声中,面具男开始疯狂地抽插,而可怜的女警竟然抑制不住地连连打咯。
  「咯……畜牲……咯……我要杀了你们!」讶子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过了脸颊,巨大的屈辱让她恨不能立刻昏迷过去。然而,不幸的是尽管她的身体早已绵软无力,意识却格外的清晰,她能够感觉到身上男人的每一次冲刺,每一次抽插!可恨的是那个男人似乎有无穷的体力,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个男人依然在兴致勃勃地奸淫着自己。
  而更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的玉径已经适应了对方的大小,慢慢地,那种熟悉的可怕的热流再次从下体蔓延上来,不!讶子心里大声地喊道,我不能再次屈服,然而仿佛察觉到了她的软弱,强奸者放缓了节奏用更为巧妙地方式奸淫着身下的美女,同时俯下身子再次开始舔玩她的乳房。
  天哪!讶子的胸部在山本勘助充满技巧的爱抚下早就充满了快感,而男人的嘴巴瞬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她视图通过摇摆身子躲开那讨厌的舌头,却只是增加了阴道磨擦的力度,给了两人更多的快感!
  「呃,嗯……」男人喘息着奋力耕耘,他已经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现在他只希望能够将身下的女警带上高峰,而且他可以感到对方的屁股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轻微摆动,只要再加把力,男人直起身子,将讶子的双腿并起抬高置于自己的面前,这个姿势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小他已经发福的肚子的影响。
  面具男一边抽动着自己的阳物,一边解开了讶子右脚上皮靴的拉链,将它脱了下来,「漂亮的丝袜,我喜欢。」面具男赞叹着用手爱抚着讶子被丝袜包裹的美腿,脱掉皮靴男人才发现,讶子脚上的黑色丝袜在前后各有一条黑线,袜尖和足根又被处理成了深色,这是他最喜欢的丝袜之一,可以很好地强调衬托出女人的双腿和双脚,更何况讶子的这两个部位本身就是上品!
  面具男顺着裤袜上黑丝的细线,缓缓舔过讶子笔直的小腿,圆滑的脚踝,可爱的足弓,直到脚掌,「好一只美足。」男人赞叹着抬起头,透过黑丝的袜尖他清晰的看到了子小巧迷人的脚趾上那粉红的指甲油,瞬间他觉得一阵强烈的冲击直达他的全身,让他的阴茎猛地膨胀了起来。
  「啊啊啊……」感应到了对方的反应,讶子不由自主的一阵呻吟,她曾经厌恶透了恋足癖,觉得他们都是一群无能的变态,但刚刚在被奸淫之中,被男人巧妙地吻着自己的右足,竟让她有了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滚水般的舒适感从她的足底散播开来,刺激着她本已紧绷着的神经。
  「啊啊……」随着讶子的惊叫,面具男突然开始疯狂地亲吻把玩起她的右脚来,同时他的腰部也开始了狂野的挺动,他的肚子和大腿撞在讶子的身上,发出了一连串轻脆的噼啪声,面具男本想通过玩弄讶子的美脚增加她的屈辱刺激,没想到却给了自己过多的快感,竟处于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尴尬境地,他只能全力猛干,让自己获得最大的满足。
  「啊……啊……」讶子在男人疯狂的奸淫下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被举起的双腿使得她的臀部略略抬高,让肥胖的强奸者的抽插格外的顺畅有力,也让她的快感得到了最大化,讶子阴道的肉壁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痉挛收缩,加强了一进一出的摩擦,让两个人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纯粹,肉欲的快乐!
  「呃啊……」
  「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个人喊叫着达到了高潮,只是一个是满心喜悦和无比享受,一个却是快感混合着耻辱和愤怒,面具男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了讶子丝袜包裹的脚掌内,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混合着微微汗味的体香,一边继续快速地抽动着阳具。
  身下女人花房深处喷射出的阴精雨点般打在他的龟头,电击一样酥麻迅的快感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令他的马眼中也喷射出一股股精液,一波波滚热的精液有力地击打在讶子的花心上,烫得讶子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她的阴道本能地裹紧在男人阴茎的四周,使得那种可恨的堕落的快感格外的清晰美妙,每当男人喷射一次精液,讶子的臀部就哆嗦着摆动一下,使得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当讶子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作了什么,面具男已经渐渐停止了抽动。
  「呼!真是绝妙的肉体了,我好久没有这么疯狂了!」射精后的男人让阳具停留在讶子的阴道之中,继续品位了一阵高潮的余韵,「山本君,该你了。」说着,面具男从再次被强奸了的不幸女警的身上爬了起来。
  「期待已久。」山本勘助麻利地跪在讶子的双腿之间,「野上婊子,我等这一天很久了,从我第一天看到你的照片开始我就想着这么做了!」说着,山本勘助将讶子健美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而后猛地向前俯身。
  「哦。」讶子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她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了一个U形,她的两个膝盖就顶在她的一对坚挺的乳头上,浑圆多肉的臀部几乎整个都抬离了床垫,两个小腿几乎笔直地指向天空。山本勘助却丝毫不顾对方的疼痛,他猛地俯下身子,细长的阴茎顺势迅猛地刺入了讶子一塌糊涂的下身。
  「呃。」讶子的柳眉立刻皱作了一团,男人和阳精和自己的爱液让讶子的阴道十分润滑,山本勘助的阳具比之面具男也细了很多,但是,它却是那样可怕的长!只用了一次强悍的冲刺,她就觉得对方已经顶到了尽头,但是,她错了!山本勘助毫不留情地几次缓慢但有力的抽插,让他的阴茎继续深入,一直向前。
  「啊啊啊……」讶子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她感到对方的凶器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体会,而那个可恨的家伙还在拼命的用力,虽然很清楚子宫口的软骨会阻止对方的冲击,但她真地有些担心对方的阳具会刺入她的子宫。
  「真是极品。」山本勘助终于停了下来,看了看下身,他的阳具已经尽数没入对方的身体,更妙的是对方的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宝贝,好像是特别订做的手套一般,他不是第一次和面具男一起玩女人了,他深知同伴阳具的粗大,很多时候当他紧接着插入时都会觉得有些松垮,但是这个阴道有着绝佳的弹性和感觉,不愧是极品!
  「没错,我真想立刻干她第二次。」面具男应和着在讶子身边躺下,伸手揉捏着她丰腴的右乳。
  「滚开,你这……啊啊啊……」讶子刚刚开口,山本勘助立刻开始了抽插,于是她的怒骂立刻变成了一阵呻吟,男人的抽插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让她感到十分的痛楚,然而,这痛苦的消失却出乎意料的快,只干了几分钟,山本勘助就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然而讶子的困惑很快就变成了恐惧,因为她感到对方的龟头硬梆梆地顶在了她的菊门处。
  「不!」第一次肛虐可怕的回忆立刻充斥了她的脑海,恐惧让她的身体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她本已绵软无力的双腿猛地一阵踢动竟然脱离了男人的掌控,但是在她能够完成踢击之前,山本勘助再次准确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冷笑着将两条美腿折成M形紧紧地按在了她的胸前。
  「呜呜呜……」趁着讶子精神集中在下身的时候,面具男忽然转移了目标,狠狠吻上了讶子的双唇,出人意外的袭击让她的口腔瞬间失守,但讶子还是在最后一刻闭紧了牙关,让男人的舌头无法深入。然而面具男依然不急不徐地一边爱抚着她的右乳,一边舔动着自己的舌头。
  僵持只持续了片刻,山本勘助的阴茎及时把握了机会,准确而有力地刺入了讶子抬起的后庭中,结实的臀肉和紧绷的菊门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凶器的冲击,更可怕的是此前在前田幸次蹂躏中受伤的肛门再次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让讶子忍不住大声哀叫,却被面具男利用时机,将舌头探入她的檀口,搅动着她的香舌。
  「呜呜呜……」讶子呜咽着尝试挣扎,但她的双腿被紧紧按在胸前,两个膝盖顶得自己的胸口生疼,山本勘助持续残忍地挺动着腰部,艰难地开垦着这块不是处女地但胜似处女地的后庭。
  客观讲,传教士位不是一个适合肛交的体位,但山本勘助每次鸡奸那些身份特殊的女性时都会选择这种方式,这样他就可以尽情欣赏对方的表情,看着她们的高傲、尊严和地位如何被自己的鸡巴一片片地撕裂打碎!
  譬如现在,之前的强奸使得他的肉棒上沾上了爱液,但在讶子紧密的肛门面前,这样的润滑是完全不够的,他同样能感到自己阴茎上传来的生涩和疼痛,但是只要看一眼讶子脸上那种痛苦、羞耻以及仇恨的表情,他就觉得这完全值得,没有什么比将追捕自己的女警按倒在地狠狠鸡奸更让他兴奋满足的了,这就是最好的止痛药!这就是最好的春药!
  「贱货!让你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山本勘助咆哮着连续发力,直到他长得可怕的阴茎全部刺入那饱满的双臀间,生理上的快感终于渐渐出现了,女人直肠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给他带来了超过刚才阴道的压力,尽管刚才的阴道已然窄得惊人了,更妙的是,女人的后庭有着更高的热度,滚烫的腔道仿佛要将他的阳具溶化一般,毫不犹豫地,山本勘助开始了抽插。
  「呜呜呜……」不同于山本勘助,讶子感受到的只是痛苦和更大的痛苦,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根火热的铁签直接戳穿,而更可怕的是那根铁签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而那个该死的强奸犯还不断地用暴力将那可怕的凶器强行刺入她的体内。
  忽然,烤乳猪的形象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这样下去,她真的觉得男人的阳具要从自己的嘴中穿出了,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死去的时候,男人的突进终于停了下来。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对方竟然开始了抽插,静止的胀痛瞬间被运动的撕扯所替代,她仿佛感到一个锯子正在缓缓地拉开自己的下身,她要尖叫,但面具男的嘴巴就紧紧地封在她的双唇上,于是,她将所有的愤怒和羞耻化为力量,张嘴狠狠咬向了男人的舌头。
  「呜呜呜呜……」然而,不幸的是,男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行动,恰到好处地捏住了她的双颊,让她的牙齿无法咬合,并趁此时机,更加肆意地玩弄着她的口腔。
  两个男人就这样巧妙而残忍地奸淫着他们的对手,让讶子最大限度地体会着无力、痛苦和屈辱,渐渐地,痛苦麻木了她的神经,她全部的体力和精力都在两个男人的蹂躏下消耗殆尽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景象不断在她眼前浮现,她如同死尸一般任由两个男人折腾,直到黑暗怜悯她,将她带离了这可怕的境地。
  山本勘助发现了身下女警的昏厥,但他却已经无暇顾及了,不管讶子如何痛苦,但她美妙的双臀却给肛交者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山本勘助俯下身子,双手按住讶子的膝盖将她的美腿打开,贪婪地舔食着那对不断颤动着的丰乳,同时他的下身开始全力冲刺,山本勘助瘦削的身材和强劲的腰力使得他可以同时剧烈刺激对方两个性感带,这一招曾让无数个女人高潮连连,只是他的努力在昏迷的讶子面前注定是无用功,反而让他再也无法坚持,叹息着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讶子的直肠内。
  山本勘助又在讶子的身上折腾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毫无生气的美肉,「呼,她的后庭很有开发潜力。」山本勘助用手拍了拍讶子紧绷的臀部,挥手作了个手势,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听着,你们把她好好清理一下,看好她。」山本勘助披上了自己的和服,和面具男并肩走向门口。
  「当然,如果喜欢,你们也可以玩玩她,不过不许留下痕迹。」听到山本勘助的补充,两个男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狂喜,却只是同时一鞠躬,「哈伊!」
  山本勘助的身影一消失,两个男人立刻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扑向昏迷的美女,不过两分钟,两根阴茎再次插入了讶子迷人的肉体内……
  然而,两个男人却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在巨大的玻璃墙的另一侧,透过单反玻璃,一名面色阴沉的老者冷冷地看着对面热火朝天的春宫,只是偶尔的在一个笔记本上记着什么,他的个子很高却十分瘦削,白色的大褂穿在他的身上竟显得逛逛荡荡,配上他阴霾的目光,活像一个择人而噬的白雕。
  两个男人粗野但狂热地轮奸着昏迷的女警,不一会已经各射了两次精,当他们第三次交换位置的时候,老者身后的门传来了山本勘助的声音:「师傅,我要进来了。」
  「来吧。」大门开处,山本勘助和吕先生一前一后步入了房间,两个人的身上都披着浴衣,头发上还隐隐透出水气,老人却连头也不回,自顾自看着眼前淫乱的一幕,山本勘助有些尴尬地看了吕先生一眼,趋前一步说道:「师傅,这位就是我说的吕先生,他一直很敬仰您在调教方面的……」
  「哼,不要让肉欲蒙蔽自己的理智,这是我交给你调教的第一课,结果你们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去干那个女人,你们难道看多了九流色情小说,真的相信肉棒万能么?」老人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山本勘助却不生气,毕恭毕敬地说道:「师傅教训的是,不过有师傅这样的高手坐镇,我也只能充当『挺身队』的角色了,怎么样,您觉得一个星期能征服这个女人么……」
  「妄想。」老人转过身子,冷冷地说道。
  「什么?可是之前的那个女医生您只用了3天……」
  「她们完全没有可比性!」吉田打断了山本勘助的话头说道:「每个女人都是不同的,即使是孪生姐妹正确的调教手法也可能完全不同,你刚才干她的时候有什么发现?」
  在黑道上叱诧风云的山本勘助此时正像个小学生一样诚惶诚恐地答道:「羞耻心和反抗性很强,很聪明也很冷静,但是肉体却意外的敏感,对性的抵抗力不强。」
  「是么?那么你认为要如何进行调教呢?」
  「我觉得用大强度的强奸打垮她的自尊后,用春药对她的肉体进行改造和控制,再对她进行胁迫,这样……」
  「这样你就会注定失败!我说过很多次了,调教女人最重要的是打破心防,这个女人比你想象的要难办,以这个女人的身份,纵使她的肉体背叛了,心理上是不屈服,一旦获得自由,你以为她不会和你拼个鱼死网破吗?你做了危险的承诺。」
  「那么我们就完全没有机会了么?」
  「是的,一周内完全征服是不可能的。」
  「吉田师傅的意思是我们还有机会过一周后的这一关?」吕先生用眼神制止住焦急的同伴,恭敬地说道。
  吉田看了吕先生一眼,点头说道:「这就看你们拿来那些东西的成色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每一分钟都很宝贵……」
  「能亲眼目睹吉田大师的手段,幸甚。」吕先生微笑着说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9:14

(十三)
  春丽终于体会到了日本民族那特有的集体特性,仅仅一夜间,似乎日本警方所有的警察都了解到了她在这个案件中地位的变化,他们的对应虽然各不相同但却又恰如其分,简直如同一个人体内的各个细胞,本能般迅速准确地做出了统一的反应,所有对关键资料和证据的索取都被各种各样的借口巧妙地拖延了,至于证人更是无从见面,她被以最礼貌体面的方式踢出了对案件的调查。
  春丽现在的手中只有那天晚上的窃听录音带,但那里面的对话关键处却模糊不清,根本无法证明有绑架事件的存在,那天夜里她和讶子先入为主,认为不过是设备干扰,现在看来确实巧妙的圈套,而更让春丽心悸的是,据讶子讲,池田不善言辞,再听录音,当晚他的对话表现却无大纰漏,显然有人提前吩咐了他,要诱两人上钩,只不过池田却不知自己才是真正的目标,最后终于被灭口。
  她们对池田敲山震虎的计划只有她们两人参与,而且准备时间并不长,这样看来对手恐怕早料到她们会查到池田,安排了应变计划,但即使如此,若没有预先察觉她们的行动,计划也不能配合得丝丝入扣。如果真是这样,对手不但狡猾干练,更可谓手眼通天,她和讶子真的是早在对方毂中了。
  「嗒嗒……」春丽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她以前并不缺乏和警局内部压力对抗的经验,只是如今身在异乡,讶子的离去和连续的失败第一次让她产生了一丝动摇,「玲玲。」桌上电话的铃声打断了春丽的思绪,拿起听筒,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传来,「春丽,你现在还好吧?」
  「刘叔叔,有消息了么?」
  「是的,有消息了,不过不是好消息?」
  「怎么说?」
  「我们罗马办事处的人证实了井上勋已经住院了,不过几次要求面见野上讶子都被拒绝了,他们通过其他渠道找到了一个接待人员,看过照片后,据那个人说,来的就是野上讶子,身材相貌都没有问题,而且从行动看似乎没有受到限制状态也无大的异常。我已经命令他们无论如何要与那个野上讶子见一面了。」
  「什么?」虽然料到对方自有安排,但是这样的结果仍然让春丽惊愕不已。
  「还有一个消息,通过对你传来的病历的进一步研究,发现了一处可疑的记录,目前怀疑池田的治疗方案很可能并不是致命的直接原因,很可能他的治疗方案只是一个铺垫,真正致死的因素来自于其他方面。」
  「什么方面?」
  「要想知道需要详细的尸检报告,不过说有可能是外力引发彭炎的猝死。」
  「外力?桐岛零子!」仿佛一线光亮投入了春丽的脑海,之前她和讶子在调查桐岛零子被杀案时,在先期没有进展的情况下,受到了录像带和池田用药有问题先后两个情报的迷惑,两个人先入为主地认为对方杀害桐岛零子是为了挑动警察医院方面的反抗和掩护池田,放缓了对这个案件的调查,而今看来池田反而是桐岛零子的掩护了。
  「很有可能,但我要和你说的不止这些,春丽。」对面的男人顿了顿,慢慢说道:「现在的局势变化很大,作为你父亲的朋友,我不希望你为了这个案件出现什么意外,我想安排你离开这个案子。」
  「什么?」春丽一时愣住了,在她的印象中刘烨就像父亲一样,为了追求正义,从未在意过危险、困难,无论高层的压力还是罪犯的凶残都不曾让他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实际上他唯一的独子就是死在了打击罪犯的一线,这样的话从刘烨口中说出来简直难以想象。然而一愣之下,以春丽的聪明,立刻相通了其中的关节,「是罗毅要退缩了么?这个家伙果然不可靠。」
  「当初你曾经力劝我不要与罗毅合作,可是我太希望在退休前拔掉那个毒瘤了,今天的局面全是我太过冒进造成的,所以,你现在马上抽身吧。」
  「不,现在我不能离开日本。」春丽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还有一招棋可用。」
  「不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前几天你就说过那太危险了。」
  「我还有多少时间?」
  「你听我说……」
  「刘叔叔我会小心的,至少我们再做一次尝试,我还有多长时间?」
  电话的那端沉默了一下,说道:「一周,不,二周,我会稳住罗毅,并且再派人过去帮你,你千万不要冒险。」
  「好的,我会小心的,请罗马无论如何要和讶子见面。」
  「我会的,万事小心。」
  挂上电话,春丽明白理智上刘烨是对的,但是情感上春丽却无法做出抽身的决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离开就意味着案件的终结,而案件的终结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完败,罗毅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牺牲刘烨。
  另外,讶子也是她不能离去的原因,她真的出现在了罗马,是被胁迫么?如果是这样,以讶子的能力在见面时应该会想法设法向自己传递信息,此外桐岛零子的案件看来需要重新审核,只是,现在所有的人员和证据都被日本警方控制,自己有的只有讶子给自己的一些初期的调查记录,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情报……
  与此同时,讶子面临着新一轮的危机,她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只是当她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痛,下身那缓慢流动的潮乎乎的液体提醒着讶子就在此前不久她还在被侵犯,而她的口中更是残留了不少腥臭的精液,那些畜生居然在自己嘴里……
  「咳咳、呸、呸。」想到此处,讶子翻转身体,一阵干呕,一动身体,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抽痛,讶子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身上黑色的纱衣情趣警服大大的敞开,黑色的皮裙更是被扯落到了左脚踝,使她迷人的三点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臭婊子,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一声恶狠狠的吼声将讶子的注意力吸引开来,循声望去,她发现自己饱受摧残之下竟没察觉门口处站着三个裸体男人——坂原三兄弟。
  「居然是你们!」讶子霍地站起,踏前一步,直到脚踝上的皮裙绊住了她的左腿,让她一个趔趄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讶子慌忙用右手揪住敞开的衣襟,同时左手慌乱地提起几乎坠地的皮裙,但虚弱的身体使得她摇摇晃晃了一阵才将右腿跨入那皱巴巴的皮裙中。
  「不用急,次郎。」看着眼前诱人的景致,次郎跨上一步,却被太郎叫住,「我们有的是时间。」
  讶子将皮裙拉到腰间,愤怒地瞪视着对方,坂原三兄弟,五年前他们可是赫赫有名,当时他们在东京抢劫银行却被警方包围,结果三个人不但扣押人质而且拒捕,更嚣张地轮奸银行女职员,最后那时还默默无闻的讶子主动请缨,化妆借送药的机会一举将三人击伤擒获。
  然而约莫二年之前,这三人竟然成功越狱,而且不久后更奸杀了一名女交通警,还在女警的尸体上写上了向讶子挑衅的语言,讶子曾几次申请进行调查,却都被上司以保护的理由予以拒绝,当她最终得以接手案件时,这三个人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件案子是讶子的履历上唯一的一个失败。
  「野上讶子,算上前天晚上,我们三兄弟已经第二次栽在你手上,不过我们还不服气,不如我们再来较量一次吧。」太郎双臂交叠着跨前一步,眼睛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讶子刚要摆出架势,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刚才昏迷的过程中她的身体恐怕一直都没有停止被蹂躏,讶子咬紧牙关,强忍住疼痛。看到讶子没有回应,次郎粗鲁地叫嚣道:「怕了,臭娘们,上次你给我身上划了一刀。」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胸口自左至右的一道刀疤,「不过我不会还你一刀的,我会还你一枪!哈哈哈哈!」次郎为自己粗鄙的笑话哈哈大笑,右手还示威地揉搓了几下已经勃起的阳具。
  「来啊,臭婊子,你不是很能打么,来啊。」一旁的三郎也跟着叫阵,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讶子半裸露的玉体。
  讶子沉默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会反抗的,你们几个山本组的走狗,来吧!」
  「什么?」次郎、三郎均是一愣,下意识地看向了太郎,太郎顿了顿笑道:「这么胆小?还是你看我们兄弟三个本钱够大,下面痒了?」
  「别来这套,有本事放我走我们以后再打,你们现在捡这个便宜,不过是想体会打败我的快乐,呸,懦夫!」
  用心一下被戳破,这下太郎也无话可说了,本来他们的任务是击败讶子,从肉体和精神上打击这个女警,可是对方不抵抗让这三个脑子不太灵光的男人一时倒不知所措了。
  「野上警部这么不配合,看来是筹码不够啊。」扬声器里山本勘助那轻佻的声音传出及时解救了三人的尴尬。
  「我特地给你准备了值得一战的东西。」墙壁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女人的画面,这个女人容貌颇美,看上去约莫3、40岁的样子,虽然素面朝天又只穿了一身普通的套装,但自有一股成熟典雅的动人气质,只是女人的眸子中却少了生气,直勾勾地望着前方。
  「妈妈!」讶子尖叫了一声,冲向了墙壁,「混蛋!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战胜坂原三兄弟,那么我们不会动她,而且给你2小时休息的时间,否则的话,不但你要让他们三人好好乐上2小时,你妈妈还要被脱去一层衣服,无论如何,2小时后你还有机会和他们三兄弟再战,所以好好战斗吧,要是你妈妈被扒光了衣服,我的手下恐怕会按耐不住……」
  「住嘴,畜牲!」讶子喝骂着,虽然明知道徒劳,还是狠狠地击打着墙壁,画面中的母亲依然毫无反应地看着前方,是的,从那次激烈的争吵后,讶子的母亲就渐渐得了一种严重的自闭症,在讶子激烈的反对下,她的父亲只好和她的母亲离婚,这几年来她一直在东京郊区的私人疗养院中,讶子知道此事有她父亲的遮掩,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将她的母亲绑架了来。
  「野上警部,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如果不想有什么不幸发生,你就好好努力打败坂原三兄弟吧,我们会好好欣赏的,哈哈哈哈……」笑声中,坂原三兄弟慢慢散开,呈扇形包围了上来。
  「禽兽。」讶子狠狠地骂了一声,当他上次被山本勘助击倒奸淫后,她就警觉到对方是要通过不断击败奸污自己来击垮自己的信心和尊严,所以她决心此后即使受辱也不再做无谓反抗。
  然而,对方竟然用自己的母亲要挟,使自己明知其意依然不得不就范,讶子一边缓缓退后去,一边活动着手脚,医生曾经说过,母亲现在的精神状态虽然稳定,但决不能再受刺激,否则后果谁也难以预料,她无论如何也要取胜。
  「来吧,小妞,我都能看到你的奶子了。」次郎一边缓缓逼近一边放肆地调笑着。
  讶子忽然下蹲,捡起了地上的那个性感的高腰露趾皮靴,向赤裸的左足上套去,看到机会次郎三郎同时冲向讶子,伸手抓去,「小心!」太郎叫声中,讶子忽然迎向次郎,手中的皮靴掉转,尖细的靴跟如同匕首一般刺向了次郎的眼睛。
  「啊。」惊叫声中次郎猛地侧头,靴跟飞速地划过了他的脸颊,紧接着,讶子挥掌削向次郎的喉头,然而就在此时,三郎已经扑了上来,伸手抓向讶子。
  讶子顺势侧身一脚蹬向三郎的下体,但疲惫之下,准头不够,只是踢中了对方的大腿根,手刀也未能如愿击中次郎的喉头,三人交换了一招各自分开,虽然只是丝袜包裹的赤脚,但大腿根上的一脚依然让三郎后怕不已,次郎却是一把抹掉脸颊的血迹,虎吼连连。
  另一方面,讶子却是暗自叫苦,印象中的坂原三兄弟只不过是三个空有一身力气的亡命徒,但刚刚交过一合,她明显感到对方受过严格的搏击练,如果自己体力充足自可胜之,但现在自己力量不足,只能杀伤对方身体的薄弱部位,要想战胜这三个人实在难上加难。
  「不要慌,护住眼睛、喉咙,要害,这娘们没力的,稳住。」一直没有出手的太郎一声咆哮,稳定了二兄弟的情绪,三个男人不敢再轻敌,从三个方向缓慢却稳健地向中间的女人碾去。
  听到太郎一句拆穿了当前自己的情况,讶子就知道此战已然没有胜算,但她却不得不战斗,猛地,讶子甩出手中高腰靴,靴跟如飞镖一般飞向三郎的眼睛,紧接着她的身子顺势弹出,左手二指插向次郎的双眼。
  然而此次早有准备的二人却不会再手忙脚乱,次郎甚至一把捉住了讶子的手腕,顺势将她扯向自己,岂料讶子却借着他的蛮力把身子投向次郎的怀中,同时一记膝撞直袭他的下体,然而就在此时,太郎早已逼近两人,一记重拳狠狠打中了她的小腿。
  「啊!」讶子一声惨叫,觉得自己右小腿如同折断了一般剧痛,就在此时,三郎也赶到身后,将她的右臂一把夹住,同时左手竟然放肆地捏住了她的左乳,「好大的奶子,妈的,5年来,我一直想好好玩你的,婊子!」三郎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揉搓着那丰满的乳房,仿佛不如此就无法表达这5年来压抑许久的淫欲和怨恨。
  「呃。」讶子倔强地咬住嘴唇,忍耐着对方粗鲁地蹂躏,她深知这三个男人的残忍和对自己的仇恨,她更清楚自己无力阻止三人满足他们下流的愿望,她唯一能做的只是闭紧双眼,尽量保留自己的体力。
  「坂原,等一下,让我们先兑现赌注,野上警部,好好看看吧,你的无能带来的后果。」
  「啊!」讶子遽然睁开双眼,只见对面的大屏幕中,母亲的房间里已经走入了一名打手,一直浑浑噩噩的女人眼中立刻显出了慌乱,身体哆嗦着向后退去,然而,男人跨上一步,一把扯住了她的外衣,粗暴地撕扯起来。
  「啊啊啊啊啊……」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透过扬声器无情地回荡在讶子的耳边,「母亲!住手,混蛋!住手。」讶子狂叫着挣扎起来,坂原三兄弟虽然早有准备,依然是一阵手忙脚乱。
  讶子如同雌兽一般用惊人的力量扭动着躯体,甚至试图咬噬男人的手臂,然而,一阵肉搏战之后,讶子的双臂被次郎、三郎从左右紧紧扭住,双腿被太郎紧紧别住,而她头发更被对方揪住,使得自己只能直视对面的惨剧。
  画面中的男人如同猫戏老鼠一般地撕扯着母亲的上装,无论女人如何尖叫、躲闪、反抗,那黑色的外衣还是被撕扯得一条条的,使得里面白色的衬衣渐渐显露了出来,「好了。」随着山本勘助的一声命令,画面中的男子立刻停手转身离去,只剩下母亲双身紧紧揪着残破的布片缩在屋角瑟瑟发抖,时不时发出一两声非人的叫喊。
  「住手!混蛋!住手,放过她,有什么冲我来!」讶子的身体无法移动,只能竭力的嘶叫。
  「对你来?当然要对你来!我想坂原兄弟都等不及了,哈哈,好好表现吧,不过我提醒你,两小时后,我们可还有一场比试呢。」
  得到山本勘助的准许,坂原三兄弟立刻行动起来,太郎一把抄起讶子的双腿夹在身侧,次郎三郎默契地向里一挤,将讶子修长的身躯悬空夹持住,虽然在三兄弟中太郎算是略有头脑,但是在性的方面却依然如同一只野兽般的直接凶残,他将自己早已勃起的阳具狠狠地在讶子贲起的阴阜前蹭了蹭,便是一个挺身冲刺了!
  「啊!」虽然经过长时间的蹂躏,讶子的肉穴虽略微松弛了些,且还有一些之前射入的精液润滑,但粗大的肉棒不经前戏便狠狠地插入仍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之前几轮奸淫中使得她的阴道已然红肿,坂原太郎野蛮地刺入更是雪上加霜。
  「痛快!妈的!你这个婊子,我终于干到你了!」然而坂原太郎却全然不会顾忌她的感受,确切地说,他正要通过自己的奸淫给讶子的生理和心理带来最大的伤害。
  对于强奸者来说,讶子的阴道依然出奇的紧密温暖,即使不够湿润,仍给他带来少有的快感,更遑论眼前这个女人曾经两次击败自己,这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幻想着这个时刻,想象着自己如何用肉棒狠狠凌虐征服那高傲美丽的女警。
  但是,任何一种想象也比不上实际美妙,讶子俏脸上愤怒不甘的表情,胸脯前晃动摇摆的丰乳,双手健美修长的双腿都给了他最大的满足,他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疯狂地挺动腰部,仿佛唯有将自己的阳具戳穿身下的美肉才能表达自己的满足和喜悦似地。
  「啊啊啊……」另一方面,讶子却陷入了空前的痛苦和屈辱,坂原太郎那如同打桩机一般地野蛮插入自不必说,次郎三郎这两个家伙更是卑鄙,他们不但轻易制服了她的扭动,更是一人一边托住她的身体迎合着太郎的抽插不断前后移动她的身体。
  让那滚烫的凶器更加深入她的下体,讶子就像一个被长矛刺穿的猎物一般在半空中徒劳凄惨地扭动着身躯,两个肉体不断狠狠地冲击,发出了一阵阵清脆的噼噼啪啪……撞击声。
  「三郎给我抓住她。」坂原次郎再也按耐不住,他转到讶子身后,将她的上身推高,三郎立刻将她的双手并拢拉高,并紧紧捏住了她的双腕,次郎一边用强健的胸膛撑住讶子光洁的后背,一边伸出双手掰开了她丰腴的双臀,挺起的肉棒立刻贴上了她的后庭。
  「停下!混……啊!」虽然讶子觉察到了危险,竭力扭动了身子,但次郎早已身经百战,粗壮的肉棍还是狠狠插入了她的菊洞,「舒服!妈的,这个婊子屁眼可真紧啊。」次郎叫嚣着用力,粗大的阳具无情地没入了那开苞不久的后庭。
  「啊啊啊……」虽然决意不示弱,但菊门传来的剧痛仍然让讶子不由得发出惨叫,然而她除了尖叫却根本无法阻止对方的肉棍无情地插入了她浑圆的屁股。
  「婊子,我早说过,我要还你一枪,接枪吧!」次郎咆哮着开始了如同太郎一样疯狂野蛮的抽插,两个兄弟虽然早已合作干过很多女人,却似乎全然没有什么技巧,只有无穷的蛮力和快速的频率,讶子的身体如同一叶小舟,在坂原两兄弟巨浪般地攻势下剧烈地上下颠簸。
  这是讶子第一次清醒着被双棍齐插,在她看来,两支肉棒带来的痛苦和屈辱却远远超过两倍!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撑到了极限,持续的痛苦几乎让她下体麻木,她担心自己的会阴随时都会被撑破撕裂!
  一时找不到机会的三郎用左手捏住讶子无力的双腕,腾出右手,开始狠狠揉搓起那对起伏的硕乳来,「婊子,你很能打啊,反抗啊,干死你!干死你!」坂原次郎大声的咆哮更加深了讶子的屈辱。
  坂原三兄弟出身乡村,一身蛮力、粗俗,讶子从来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现在她却落在这三个混人手中,被他们肆意侵犯,这让骄傲的她倍觉耻辱,但是比起这个,母亲的遭遇更让她痛苦万分,她宁肯失去自己的一切也不想让母亲受到一点伤害。
  山本勘助说过两小时后她还要和这三人较量下,但在这两人近乎疯狂地奸淫下,她只觉得下体如同撕裂般地痛楚,似乎她的力量、她的生命都在那一下下凶狠的抽插中流逝、消散了,两小时后不要说战斗,能否保住性命都难说。
  正所谓刚不可久,强烈的抽动加上征服仇敌的快感让坂原两兄弟很快就无以为继,心有不甘却又舒爽异常地精关不守,两个男人将阴茎深深插入了讶子的身体,浓浊的精液立刻如同炮弹般地连番有力射出。
  「呃。」讶子皱紧眉头,悲哀地挣扎了一下,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罪犯奸污射精,但这次让她感到尤为耻辱,侵犯自己的坂原三兄弟是曾被自己追捕并亲手送入监狱的罪犯,这比素未谋面的山本勘助和面具人的强奸更让她感到挫败和愤怒。可恨的是两个男人的精液似乎无穷无尽。
  「爽!真过瘾。」两人竟然咆哮着一边射精一边开始抽插起来,而她身上的6只手掌更是疯狂,又捏又掐,只不过太郎次郎是极乐地宣泄,三郎却是焦急地发泄,很快地,讶子的丰乳、肥臀甚至大腿上便布满了通红的指印。
  「该我了!」看到两个哥哥射精后依然高速挺动着阳具,早已欲火焚身的坂原三郎大声喊叫起来,「好吧,三郎,你来吃独食!」太郎虽然也是意犹未尽,但听到弟弟的喊声,还是恋恋不舍地拔出了依旧坚硬无比的肉棒,一边招呼不情不愿的次郎让出位置。
  失去两人的支撑,讶子立刻无力地滑倒在床垫上,无力地喘息起来:「臭婊子,老子5天都没碰女人了,老子要把所有的存货都射到你的小逼里!」次郎粗俗不堪地叫骂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讶子白花花的肉体,右手连连撸动着已经射精的阴茎,将马眼上残存的精液甩向讶子。
  三郎一下跪倒在讶子双腿之间,双手抓住她两个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拉,「斯。」讶子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尚未来得及挣扎,太郎铁钳一般的双手又将她的上身牢牢地按在了床垫上,两条修长的美腿再次被迫大大分开。
  三郎也不管讶子的肉穴中还在不断溢出精水,腰部一挺,早已坚硬如钢的肉棍立刻一杵到底,年轻的三郎性事上却与两个哥哥略微不同,虽然他的抽插依旧用力野蛮,但他明显对美足有着特殊的癖好,他一边抽插,一边将讶子的双腿并拢举高,将嘴巴凑到两个丰腴的脚掌上便是一阵乱亲乱吻。
  「臭脚有什么好玩的!」次郎鄙夷地看了兄弟一眼,身子一伏,双手握住讶子的浑圆巨乳玩弄揉搓起来,「你不懂。」三郎在亲咬的间歇说道,「这女人的脚可漂亮得很,臭警妞,你记得五年前你一脚把我踢翻,用这只脚踩在我脸上了么,我当时就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这双肉脚,真棒!」
  「呸。」三郎的话勾起了讶子的回忆,当年坂原三兄弟劫持银行时,自己化妆成医生入内,三郎淫欲顿起,借搜身为名猥亵自己,首先便让自己脱下了高跟鞋,看到自己的肉丝包裹的美足,三郎立刻失去了冷静,冲过来又亲又舔。
  另外两人也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围拢过来要轻薄自己,这才被自己一击得手,当时自己确实是用一只丝袜包裹的赤脚狠狠将这个男人踩在地上,这个那时如同虫豸灰尘一般的手下败将,现在竟然如此玩弄着自己的双足!
  「好硬气的骚货,看这个!」三郎突然双手揪住深黑色的袜尖连连撕扯,不几下,丝袜前端已被扯破了几个大洞,三粒纤细的脚趾露了出来,三郎连忙张开大嘴,一口将大脚趾吞下。
  「啊!干什么?」虽然打定主意不言不动,三郎如此变态的做法还是让讶子惊叫失声,待察觉到对方不过舔弄把玩自己的脚趾,纵使咬噬用力也甚轻,讶子又不在言语,只是愈发恶心愤怒。好在在讶子美足和肉穴的刺激下,三郎表现也未胜过两个哥哥,不一会儿也被迫缴枪。
  「妈的,这贱货装死。」三郎看到自己无论怎么玩弄蹂躏,讶子总是一言不发,咬牙忍受,心里不禁有气。
  「没关系,我们看看是她硬,还是我们厉害,来,换个姿势!」讶子的身体被拉起,双臂被拢在身后。
  「咔嚓。」一副小巧的手铐铐在了她的拇指上,紧接着坂原三郎躺倒在床垫上,粗大的阳具朝天耸立,太郎、次郎一边一个挟持着讶子对着次郎的肉棒坐下去。
  讶子倔强地忍耐着,剧痛中,她的菊门再次被顶开,那种恼人的胀痛感再次冲击着她的神经,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次郎等三郎的阳具尽数没入臀部后却将讶子的身子缓缓推倒,使得她倒伏在三郎的身上,紧接着次郎转到了她的面前。
  「住手!」讶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惧意,刚才两人齐上带来的痛苦让她印象深刻,明知没用,她还是夹紧了双腿,果然,次郎抓住讶子的膝盖随意一推,她无力的双腿便大大分开,钢铁般的肉棒便狠狠刺入了那露出的蜜穴中。
  「呃!」再次被两根肉棒戳穿,痛苦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这个姿势让两名施暴者更容易发力了,两根滚烫的肉棍仅隔着一层肉壁仿佛比赛一般快速地进出着,剧烈地摩擦着讶子本已受创的腔道。
  「给我舔舔!」太郎挺着肉棒跪倒在讶子头边,一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另一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黑色的皮套,在皮套中央露出一个圆洞,想也知道这是做什么的,讶子本来还想找机会咬断对方的凶器,如今却只能连连摆动头颅,不让对方得逞。
  「咔嚓。」讶子终究拗不过男人的蛮力,黑色的皮套被紧紧地绑在了她的口中,使得她无法闭上嘴巴,紧接着太郎那刚刚射过精液的阴茎就插入了她不设防的口腔,「呜呜呜呜……」这是讶子第一次清醒着被男人口奸,腥臭的味道让她直想呕吐,而巨大的屈辱更让她几乎昏厥了过去,她要咬噬,皮套却限制了她嘴巴的开合,她要怒骂但阴茎就紧紧地压在她的舌头上面。
  「哈哈,臭婊子,一个堂堂的警部竟然给逃犯吹喇叭!贱货!舔啊!」坂原太郎大喊道,另外两兄弟一边应和着,一边加倍努力地抽插,其实皮套虽然保护太郎不用担心被咬掉老二,但也大大削弱了讶子吞咽吮吸的功能,更何况讶子更不会配合,这实际算不上口交,但心理上的成就让他早不在乎这许多,他即刻如同干肉穴一般开始在那温暖的口腔中开始驰骋。
  三兄弟就这样拼命地抽动着自己的肉棍,尽情玩弄这梦寐以求的肉体,蹂躏这精干高傲的仇敌,过了一段时间,二郎、三郎便又先后射精,「妈的,真他妈邪门,没几下我就射了。」连续两次都不过三到五分钟就丢盔弃甲,坂原次郎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对着太郎喊道:「大哥,让我用一下她的小嘴。」
  「好吧,我也快了,妈的,来了,啊啊……」太郎头向后一仰,腰身一挺,肉菇紧紧顶住讶子的喉头,浓稠的精液立刻喷涌而出,尽数灌入她的食道,讶子但觉一波波腥咸滚热的粘液在自己口腔中连续炸开,惊怒之下,讶子竟被呛到,但太郎却紧紧将她的头颅按在胯下,噎得她直翻白眼,好在三郎在一旁提醒,太郎才拔出自己的肉棒。
  「咳咳咳咳……」讶子一阵剧烈地咳嗽,点点白色的精点随着她的咳嗽从她的口中发射而出,然而不等她平复呼吸,次郎就残忍地揪住她的头发,将自己肮脏的阴茎再次捅入了讶子的口中,太郎则来到她的两腿间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羞怒之下,讶子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讶子被身下一阵剧痛惊醒,「哈!这婊子见红了。」耳边传来三郎发现新大陆一般叫道,不知何时,三个男人再次更换了位置,现在三郎正在奸淫讶子的小穴,随着他肉棒的进出,点点的血迹沾染到了他的肉棒上。
  在三人轮番野蛮地抽动下,讶子本已受伤的阴道再次被撕裂,那钻心的疼痛让讶子直冒冷汗,想要叫骂,嘴巴却被太郎的阴茎堵得严严实实,次郎、三郎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那一点点血丝只是给了他们破处般的兴奋和快感,促使他们加倍用力地肆虐她前后两个肉洞。
  「这贱货的身子真是带劲,百玩不厌。」三郎一边抽插着一边叫道。
  「我们有的是时间。」次郎搭腔道:「待会她没被玩死就算好的,还他妈的打什么,直接让咱们接着干完了,不过,我倒是想把她妈弄过来一起玩,她妈可不像五十多岁的人,那奶子那屁股……」
  「呜呜呜……」听到三人辱及母亲,讶子不由得一阵挣扎,只是双手被铐,双腿大开的情形下她根本掀不起波澜。
  「臭婊子,你醒了?你还真能睡啊。」太郎发现讶子恢复了知觉,立刻加力捅了捅她嘴中的鸡巴。「小骚货,怎么样,要不要让我们兄弟好好伺候伺候你们母女俩。」
  「呜呜呜呜……」
  「别急啊,你妈很快就会和你一起光着屁股挨操了。」
  「呜呜呜……」
  「对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上那个老婊子?」
  「慢慢来,我看她身上的衣服也就够扒个3、4回的,撑不了一天,咱们就可以尝尝母女双飞的滋味了,哈哈哈……」
  三个人无耻地交谈让讶子心头一震,刚刚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中她几乎没有空暇思考,是的,2小时后她如果再失败,母亲将再受伤害,从三人的对话判断,现在时间恐怕所剩无多。
  讶子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惊喜地发现自己四肢的力量着实恢复了一些,只是被擦伤的下体稍一移动就疼痛不已,更糟糕的是她现在感到十分的焦渴,而被不断被迫口淫更是让她雪上加霜,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也许会脱水昏倒。
  「呃呃呃呃,又射了。」随着次郎的叹息声,一股热流再次涌入了讶子的体内,「妈的,这小娘们太厉害了,我都射了五回了。」
  「你小心点,别待会站都站不起来。」三郎刚嘲笑了几句,腰眼一麻,也再次射精。
  「你他妈才是,来,换个姿势,这么着太累,我他妈腰都要折了。」
  两兄弟说者无意,讶子却是听者有心,虽然明知道自己和母亲落入敌手必然无幸,但在她心目中,始终对母亲有一丝歉疚,若不是为了保护她,母亲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所以宁肯舍弃一起,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辱。
  听到坂原兄弟说道连射数回,讶子突然想到,这三人好色无智,若是让他们多射几回,或可大大削弱对方的体力,自己若不再进行无谓反抗,多积累些许精力,此消彼长之下,或许尚有一线机会,可是若如此,自己岂不是要……
  就在讶子思忖未定之时,坂原三兄弟已经将她拉了起来,坂原太郎躺倒在床垫上,指着自己高耸的阳具大大咧咧地叫道:「婊子,坐上来!」讶子狠地瞪视着他,心里却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是好,看到讶子没有反应,一旁的坂原次郎一脚蹬在她丰满的臀部上,讶子一个趔趄正好摔倒在坂原太郎的胸口,坂原太郎趁势伸出双手狠狠抓住了讶子胸前的两个肉球。
  「不听话,贱货!次郎三郎!教教她!」两兄弟答应一声,一左一右抓住讶子的身体对准太郎的阳具,重重一蹲,「啊啊啊……」讶子含混地惨叫一声,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粗大的肉棒再次贯穿了她的身体。
  「啪!啪!」哪知两兄弟并不就此罢休,竟然左右开弓,用手轮流用力地抽击起讶子的屁股起来,虽然臀肉厚实,但在两个壮男的有力击打下,讶子的双臀很快变成了红彤彤的。
  「住手!住手!」讶子大声叫道,但喊出来的声音却是嘶哑无力,「停下来啊!」
  「停!」坂原太郎挥手示意两人停下,叫道:「你他妈听不听话!」
  讶子沉默了片刻,无力地点了点头,「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坂原太郎用力地揉搓了几下手中的巨乳,大声喊道,声音因为兴奋都有些变形:「快点把屁股撅起来!快点!」
  讶子一张脸涨得通红,身子微微颤抖,「啪!」一边的坂原次郎看到讶子犹疑,立刻又是一掌,讶子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终于两手紧紧揪住床垫,腰部缓缓下沉,将臀部翘了起来。
  「我来。」看到讶子的表现,次郎大喜过望,激动地一把推开三郎,挺起肉棒对准早已被撑开的肛门便用力插入,但或许因为过于兴奋急躁,竟然连续几下都未能尽数入榖,反而弄得自己的阳具有些疼痛。「呃。」讶子柳眉微皱,不等次郎开口,腰部微微摆动了几下,让臀部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终于使得对方的肉棒顺利地插入。
  「终于听话了,来,给我吹吹喇叭。」三郎急不可待地走到讶子面前,将肉棒伸到了她的面前,扯着头发便要向里捅。
  讶子微微摆动头颅,同时不断叫道:「水……给我水……」
  「要喝水?好啊,先给我舔舔。」
  「拿……拿掉……这个……给我……水。」
  「给她拿点水。」在下面奋力耕耘的太郎大声叫道,「给她摘了口套,我倒要看看她能怎么着。」
  三郎闻言转身离开,不一会拎着一个瓶子走了回来,「想喝么?你知道该干什么。」说着,三郎摘掉了讶子的口套,左手将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咳咳咳咳。」嘴巴终于恢复自由,讶子一边咳嗽,一边揉捏着几乎失去了知觉的双颊,看到眼前流动的液体,讶子觉得自己嘴唇越发的干涩了。
  「舔啊,婊子,舔!」次郎突然一边咆哮,一边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弄得讶子险些失去平衡,「来吧,好好含我的老二,就给你水喝!快点。」
  讶子微微咬了咬嘴唇,无奈地缓缓张开了嘴巴,三郎见状右手虚捏在讶子的脸颊旁,阴茎缓缓地插入了她的口腔。
  「舒服!啊!」尽管不是第一次口奸,但没有束缚的口腔所能带来的快感是之前难以比拟的,三郎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四周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挤压着,那种热度直如要将他融化了一般。
  「快,快,吸。」三郎大声叫道,右手却丝毫不敢离开对方的面颊,讶子却真的听从吩咐,缓缓地吮吸起口中的阳具来,虽然方法甚为生涩,但确实是主动地在做着口交,这样一个骄傲强大的女人居然臣服在自己胯下主动舔着鸡巴,坂原三郎觉得自己当真如在梦中。
  然而他又担心对方是虚以委蛇,随时发难咬向自己的阳具,因而不敢尽兴抽动,岂料兴奋和恐惧双重刺激下,不到两分钟,他的马眼酸麻,一股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
  射精的快感使他再也无法自已,他用手将讶子的头紧紧压在胯下,将阴茎到嘴巴深处,尽情喷射,讶子感到一阵窒息,双手无力地推搡着施暴者,却无法吐出嘴中的阳具,只得半推半就地将精液吞入肚中。
  坂原太郎、次郎受到这景象的刺激,也同时疯狂地开始冲刺,让他们惊喜的是,随着他们的抽插,讶子竟然微微摆动腰肢,使得他们的抽动更为之顺利、深入,不一会两人也按耐不住,同时爆发在了讶子体内。
  「咳咳咳咳……」终于,坂原三郎放开了讶子,讶子立刻一阵咳嗽,残余的精液不断从她的嘴角中流出,直接滴在了赤裸的双乳上,「水,给我水……」
  「好,老子说话算话。」享受了货真价实的口交的三郎心情大好,将瓶子递给讶子,伸出双手缓缓揉搓着讶子的乳房,讶子却浑如不知一般,抓过瓶子,贪婪地凑到嘴边鲸吞牛饮,「咳咳咳咳……」岂料液体甫一入口,她的喉咙立刻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酒!瓶子里竟然是烈酒!
  「哈哈哈……」坂原三兄弟见状同时大笑起来,「小婊子,这里没有水,只有这个,这可是上好的伏特加。」
  「喝不惯啊?看来你还是喜欢吃我们的精液,哈哈哈……」
  「要是这个,要多少有多少,我现在就给你一点,过来吃啊。」
  讶子略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在三人的嘲笑声中,端起酒瓶,缓慢但坚定地将酒尽数喝完。
  一墙之隔,吉田师傅、山本勘助、吕先生聚精会神地看着对面的屏幕,在大屏幕上显示着从多个角度拍摄的讶子的镜头,山本勘助看到讶子默默地喝完酒,又毫不反抗地任由坂原三兄弟摆好姿势开始新一轮三重奏,皱着眉头说道:「这婊子果然棘手啊,这种情况还不肯放弃,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差。」
  「不,是比我想象的好。」吉田师傅依然一脸阴沉地说道。
  「她这不是假装屈服,消耗坂原三兄弟的体力,为下次搏斗做准备么?」
  「就是因为这个,如果她上来却不顾她妈妈的情况,毫不抵抗那才是最麻烦的,不是么?」吉田反问道。
  「所谓无欲则刚,一旦有了牵挂也就有了破绽,理智的想想即使她能取胜,也不能保住她妈妈,以她的聪明会做出这个选择,说明她已经失去冷静了,吉田师傅是这个意思吧。」
  吉田看了吕先生一眼说道:「也不全对,其实她从抵抗那一刻起,已经在心理上输了。她进行搏斗就说明她遵守了你的游戏规则,也就是承认了你的主导地位。」
  「对啊。」山本勘助接口道:「我们是规则的制定者,玩下去她怎么可能会赢呢?她不是骄傲自信么?我就有办法让她连续遭到失败,她的信心就会动摇,不断遭到凌辱,她的骄傲就会被打碎的,我还会让她为父母的事情自责,再加上酗酒……」
  「好了,后面的事情再说吧,你先告诉外面那三个蠢猪别坏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