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1/06/10 05:53 / 5429 / 145
【情色小说】艳骨神医(女主多P)
多P
NP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8:29

打秋风
  「你这是来打你杏儿姐的秋风了?」赵杏儿柳眉一竖,瞪他,「好小子,几年没见,看你这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想不到脸皮越发厚了。」
  说完,自己也笑了,夹了一筷子小菜,一边嚼着一边说:「也好,脸皮厚些,在官场上才能混下去。我看你这油嘴滑舌的,正经挺适合做官。」
  陈默溪略一挑眉,不动声色地问:「杏儿姐喜欢我做官吗?」
  「我自然是希望你出仕济民,像你爹爹那样广受百姓爱戴的。只不过都说这伴君如伴虎~~」赵杏儿说到这儿,忽然想起那脾气阴晴不定的谢钧来,在心底猛翻个白眼,见陈默溪盯着她,连忙笑道,「这些都无所谓的,说到底这是你自己的前途,我喜不喜欢的与你也没什么干系。」
  「怎么没干系?现在这和离文书还没签,你还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给夫君我出谋划策,为夫的当然要洗耳恭听了。」
  陈默溪一句话说得貌似无心,却把赵杏儿闹了个大红脸:「你胡说什么呢~~还是早点签了吧,明年春闱你若是中了状元,皇上说不定赐个公主嫁给你呢。」
  陈默溪调笑:「为娶公主弃了糟糠之妻,我岂不是成了那负心的陈世美了?」
  赵杏儿怒瞪:「你说谁是糟糠?!」
  陈默溪连忙举手讨饶:「好好好,我是糟糠我是糟糠,杏儿姐是小娇妻,新娘子,如花美眷。」
  见赵杏儿被哄得终于有了小模样,他又坏笑着低声补了句,「而且还是个河东狮~~哎哎哎疼!!杏儿姐轻点!!!把我打死了你可就是寡妇了!!」
  「呸!」赵杏儿轻啐了他一口,陈默溪也不恼,笑嘻嘻给她布菜。
  一顿饭吃的是酒足饭饱,两人出了酒楼,晃晃悠悠往赵杏儿的客栈走去。
  这一日太学院放假,陈默溪执意要送了她回去,一起喝杯茶叙叙旧,赵杏儿于是也随他了。
  手牵着手,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时不时在卖珠花胭脂的小摊子前停下来看两眼。陈默溪格外喜欢拿着那些个姑娘家家的俗气小玩意儿往赵杏儿头上比划,最后被赵杏儿恼火地照着胳膊不轻不重地锤几下,再笑嘻嘻放回去。
  转眼,客栈到了。
  两人回了客房。赵杏儿脱了毛皮披肩挂上墙钩,回身用火钩子撩拨炉膛内的炭火。
  脸在外面冻得有些僵了,劈啪作响的炭火一烤,脸上便红通通浮了两团红晕。
  赵杏儿放下火钩,揉着脸感慨道:「这北方的冬天真是,又冷又干,一天不涂脸油便要被这风刀子刮皴裂了。手也一天到晚冻得冷冰冰的,一烤火骨头关节都疼。」
  「杏儿姐手冷了?」陈默溪无比自然地拉过她的手,呵了口气揉搓着,「我替杏儿姐暖暖。」
  忽然的亲昵搞得赵杏儿有点紧张,她猛地抽出手,结巴道:「我、我手不冷,你都替我暖了一路了,你忘啦?」
  「那杏儿姐是脸冷?」陈默溪凑过来,盯着她,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笑意,「看杏儿姐这小脸,都冻红了,我替你捂捂,不然耳朵冻掉了可怎么办。」
  双手呵了气,搓了几下,接着便捂到赵杏儿两边耳朵上。
  隔着窗子的呼啸朔风一下子没了声音,取而代之的是被捂住的耳朵里回响的血脉流动,海浪一样窸窣静谧。赵杏儿愣住,茫然地抬头,却见到陈默溪的脸极近地几乎贴着了她,呼吸之间的热气,和自己一样,带着淡淡的汾酒辣气。
  「杏儿姐~~」
  少年的唇蠕动着,声音隔着捂着她耳朵的手掌传过来,听得模模糊糊。
  「石头,你说什么?」赵杏儿扯掉了他的手,用手背冷着自己的脸颊,问,「你再说一遍,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我说,杏儿姐,我们不和离好不好?」嬉笑了一路的少年,此刻眼里难得的全是认真。
  甚至,带了恳切。
  「你说什么呢?」赵杏儿讪笑着说,「这不是早些年都说好了的嘛,陈大人把和离文书都替咱俩写好了~~」
  「和离文书?」陈默溪从袖子里掏出那个信封,手一扬便扔进了火炉里,接着做无辜状惊讶倒,「哎呀,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不小心烧掉了呢。」
  薄薄的纸糊信封顷刻之间燃起一团火,化作了灰烬。赵杏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炉膛,又望向陈默溪:「你这跟谁学的,怎么还睁着眼说瞎话呢?!」
  「这京城和蜀中路途遥远,和离之事又必须得做家长的出面画押,我写信过去父亲再寄过来,少说也得三五个月了。」陈默溪握着赵杏儿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杏儿姐,你再考虑些日子可好?至少,陪我考完春闱——省得我万一中了状元,被皇上赐婚给个什么从小宠坏了的刁蛮公主,那我一辈子可就毁啦!」
  后半句话把赵杏儿逗得失笑:「看把你美的!人家公主稀罕嫁你不成?」
  「公主怎么想不重要,我杏儿姐愿意嫁就行。」
  陈默溪说着,胳膊一捞,把赵杏儿一下子揽在了怀里,贴着她,手背摩挲着她的脸颊,嘴角含笑,放低声音道:「杏儿姐,趁你还是我名正言顺的娘子,不如~~我们圆个房先?」
  赵杏儿大窘,红着脸推他:「你、你、你一天到晚脑子里想什么呢!」
  「这可是杏儿姐当年说的,等我长大了就与我圆房,我可是等着盼着这一天呢。」
  陈默溪虽然看着瘦,力气可并不小,抱着赵杏儿的胳膊纹丝不动,笑意灿然:「再说了,杏儿姐不是方才还说要送我份大大的年礼?我可是怕过年的时候杏儿姐又忘了,不如现在就讨回来。」
  赵杏儿欲哭无泪:果然,这陈石头是来打秋风了啊!
  劫的还不是财,是色!
  「先从哪儿开始呢?」手指滑过嘴唇,指腹轻轻碾着,又向下捏住赵杏儿的下巴颏,「说起来,男女这档子事儿,还是杏儿姐教会我的,不如,就按杏儿姐教的来吧。」
  吻,轻柔地落下,小心翼翼地厮磨,纯洁得像是小儿女的游戏。
  赵杏儿呆呆地立在当场,头脑一片空白。
  这么多年,她一直当陈默溪是自己亲弟弟一般,从未起过那男女之间的心思。
  如今这小孩却长大了,站在她面前,在吻着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8:39

教导(H)
  陈默溪则温柔地亲吻着她,伸出舌尖来,挑逗着钻营进赵杏儿的口中去,像是挑开个软沙的点心一样,小心翼翼地啜饮着里面的蜜汁。
  隔了这么多年,如今才终于吻到她。陈默溪的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童年对男女之事尚且懵懂之时,身边忽然来了个比自己大上许多岁的童养媳,任谁都是有些懵的。
  不过这小媳妇,做饭好吃,伶伶俐俐整日笑着的,还会带他溜去野地里打鸟摸鱼,比玩伴还要有趣,没几天工夫便便勾走了他的心思。
  那时,尚且是个小屁孩的陈默溪便发誓,这样对他好的人,他要一生一世守护住她脸上的笑模样儿。
  然而后来的一天,他却忽然撞见,自己这小媳妇竟然躺在九王爷床上,光着屁股纠缠在一起,眼睛里带着泪花,嘴里不知是哭还是笑。赵杏儿对他解释,这是夫妻之间做的事情,只是他年纪尚小做不来,她又身上带毒忍不得,便只能与别人先去做了。
  那个画面对于年幼的他来说不算什么,却在之后的某一天夜里,忽然出现在了他的梦中,接着,是每一夜的梦。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女人始终是赵杏儿,男人有时是他自己,有时是别人,却是一样的令人血脉喷张。醒来,胯间床榻上一片湿冷的黏精。
  再后来,他看了同袍之间神神秘秘传的春宫画册,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那夫妻之事。原来这样的梦意味着,他终于也能替赵杏儿解毒了。
  之后的每一天,他便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与赵杏儿团聚。白天里发奋读书,夜晚想着她,想着梦里那具白花花的身子,喘息着一次又一次抚弄着身下的勃起,把浓精射进一团团的草纸里去。最终等来的,却是父亲一封家书,原来当年的一切只是个善意的谎言,而赵杏儿即将到京城来,把他多年的梦彻底画上一个结尾。
  怎么可能甘心?杏儿姐~~我好想你~~喃喃的、烫热的呻吟,带着少年满腔的痴情。
  吻终于热烈了起来。
  石头~~唔~~赵杏儿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身子发软着猛地被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之上。
  身子压下来,依旧是吻着,隔着衣服揉捏上了她的乳,握在掌心玩弄着,烫热的温度竟然穿过层层布料传递了过去。
  屋子里的火似乎有些太旺了,烧得浑身都烫热起来。
  杏儿姐,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有些热了?陈默溪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低声笑着,不如,我帮杏儿姐脱了吧。赵杏儿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再赶他走,似乎有些太残忍了。何况,自己本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如今装纯给谁看?
  陈默溪到底是没经验,笨手笨脚半天也没解开她腰带。赵杏儿低笑一声,坐起来,一件一件把衣裳脱了个干净——连带着陈默溪的份一起。
  娃娃亲的夫妻,玩伴似的姐弟,如今时过境迁,终于赤裸着在床上相对。
  陈默溪像是看一件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用手背抚摸着她,从脸颊,到锁骨,到浑圆的奶子,手指缝夹着乳头轻轻拨弄了一下,望着随之轻轻颤动的乳房,低声赞叹:杏儿姐,你真美。赵杏儿望着他,忽然问:石头,你知道怎么做么?陈默溪耸耸肩:大体是知道的,细节就~~你啊~~赵杏儿笑着摇摇头,抓住了他的手,引导着从胸口滑下去,抚摸到两腿之间。
  现在,摸一摸我。她握着陈默溪的手指,按压到阴核之上,先摸这里,再向下,手指插进去,先外后里,先浅后深,等到水够多了,再把肉棒插进去。先外后里,先浅后深~~陈默溪跟着口中重复,指腹揉按着阴核,打着圈,轻挑着玩弄。
  像是冬眠过后逐渐复苏,白嫩阴户里那颗小蒂,逐渐充血着膨胀起来。下方紧缩的穴也像是消融的泉眼一样,逐渐有了融融的湿意。赵杏儿的喘息也急促起来,腿张开着,小腹紧绷,像是哪里痒一样不安地微微动着身体。
  于是,向下,向里。手指破开层层堆叠的穴肉,旋转着挤进去。
  几乎是进去的一瞬间,手指便被四面八方推挤过来的媚肉完全包裹住,湿润地唆吸着。陈默溪转动着手指,用指腹试探着各个方向挑弄。碰到最上方的一点时,穴里猛地紧了一下——他便一直对着那点轻轻碾按着,直按得穴里水意潺潺,顺着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流淌出来。赵杏儿的眼神也越来越媚,空茫地含着层水汽望着他。
  陈默溪心中一动,抽出了手指,低下头去,用舌头替代手指钻营进穴里,舌尖顶开媚肉,顶在方才手指抠挖的一点上。
  淫水的香气顿时荡漾着钻了他满口满鼻,甜腥的味道萦绕在舌尖,像是醉人的蜜酒。
  舌头灵活地挑逗,旋转,伸缩着进出搅弄。鼻尖埋进了花户里,钻进贝缝之间,随着他的动作,时轻时重地顶在阴蒂上。舔弄了没几下,陈默溪便感觉到,赵杏儿穴里的温度猛地热起来,大股的淫水喷用而出,落进他口中去,甜津津地滋润了喉咙。小穴裹着舌头,忽然便一收一缩地蠕动起来。
  啊哈~~石头~~可以了~~呻吟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情欲。陈默溪了然,放开赵杏儿跪坐起来,手指剥开两片花唇,扶着肉棒轻轻推挤进去。
  湿热的、紧窄的小穴,层层包裹着,推挤着不肯让他进去似的。吸得肉棒一片酥麻。陈默溪咬着牙,吸着气终于把肉棒整根送入。
  赵杏儿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样,抓握着床榻上的被单,低叹:几年前你那雀儿还那么小,如今~~嗯~~如今竟然长得这么大一根了~~撑得我那里发痛呢~~这怎么还能叫雀儿?如今长大了的,该叫做鸡巴才对了。陈默溪抬着赵杏儿两条腿,胯部轻轻耸动着,就着那紧窄的小穴抽插起来,一边调笑,当年的小雀儿如今长成大鸡巴了,杏儿姐的屄被撑得可还舒服?舒服~~好舒服啊~~啊~~抽插逐渐频了起来。赵杏儿眯了眼睛,被那根尺把长、婴儿臂粗的鸡巴胀得穴肉撑痛,口中哀叹着不住呻吟。
  她也未曾想到,这样年轻的少年,胯下竟然藏了那么大的一根东西。粗硬,烫热,丘壑遍布,龟头膨大着,棱柱粗糙地一次接一次剐蹭过小穴里的媚肉,痛痒交织之间,翻涌着袭来阵阵快感。
  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着,胸前两团乳随着身子摇晃跌宕起伏,看得陈默溪眼睛都快直了,鼻头发热着抽插得更加起劲。
  到底是刚开荤的少年,坚持了没多久便支撑不住缴械投降,把一腔浓精尽数泄进了赵杏儿子宫。说不出的酥痒被滚烫的精液一浇,顿时化作了要命的刻骨快意,激得小穴里一阵收缩抽搐,又是一阵连绵的高潮。赵杏儿舒服得眯起眼睛,满足地叹息着,小穴夹紧了里面那根尚且硬着的肉棒用力磨蹭了几下,就着穴里的热精狠狠地高潮了一次。
  ——果然,这才是赵杏儿本来的样子,淫荡,不知满足,永远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原来杏儿姐在床上这么骚么?陈默溪挑眉感慨,只是看着杏儿姐高潮时这幅骚浪模样,我的肉棒就又硬了。赵杏儿则挑衅似的看着他,勾起嘴角笑道:硬了,就再肏进来,射到你硬不起来为止。我倒要看看,你能肏上我几回?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9:02

骑乘(H)
  杏儿姐,你可不要后悔说这话才好~~陈默溪被她满脸的娇媚淫荡挑逗得心动,刚刚射过一回的肉棒没等软便硬起来。他把赵杏儿再次压倒,跪坐在床上,用大腿托起她的玉臀,沾着浓稠残精的火热性器在赵杏儿股间磨蹭着,摩挲得她眼见得娇喘急促,便顶开穴口,挺身而入。
  有了精液和淫水的润滑,这次进去得无比顺畅。嫩肉吸吮推挤着挤压他的性器,抽插之间搅动得里面水声淫靡,精沫飞溅。陈默溪初尝性欲,哪里顾得上照管身下的女人,被欲火焚烧着,径直用了最大力气卖力挺动,肏得穴口的淫液都翻搅着起了沫子,挂在两人的耻毛上。淫水被插得一股股往外喷着,龟头更是径直顶进了子宫里,进出时龟棱不断剐蹭着嫩窄的小宫口,蹭得赵杏儿眼神迷离地不断淫叫。
  杏儿姐的屄太舒服了~~我的好姐姐~~你当真是妖精转世的不成?这小屄照着我命根子在这儿吸呢~~陈默溪一边胡乱地说着淫话,一边卖力地顶撞着。
  赵杏儿被撞得身子直晃,胸前两乳也跟着摇得跌宕起伏,看得陈默溪两眼发直,喉咙发干。
  他于是暂停了动作,扶了赵杏儿起来,让她跨坐着骑在了自己大腿上。肉棒依然深深地插在里面,嵌合着随着她的动作旋转摩擦。赵杏儿轻喘着,环住了陈默溪的脖子,就像小时候玩游戏那样,鼻尖顶着鼻尖,嘴唇偶尔擦过他的,被他捉住,变成了一个深深的吻。
  待赵杏儿坐稳,陈默溪抱住了她的背,窄臀耸动着轻轻抽插起来。
  与方才激烈的冲撞不同,坐莲的姿势让肉棒入到极深,龟头被宫口套住,抽插却浅,只让那龟楞进出着可着宫口磨蹭剐擦。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酥麻不止,身子都绷了起来,要命的快感激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泪汪汪可怜兮兮地恳求:好石头~~求你~~求你干得狠一点~~嗯~~这么一直磨来磨去的,杏儿姐的屄要被你磨穿了~~陈默溪摸着她媚态横生的俏脸,吻着她的唇角笑道:杏儿姐果然还是跟以前一般骚呢~~我看杏儿姐是屄里发痒了吧~~感觉着体内那根肉棒碾磨得更恶意了,甚至旋转着搔到痒处,赵杏儿声音一下子带了哭腔:痒、好痒啊~~石头快用大棒子给杏儿姐止止痒,骚屄里痒死了嗯~~陈默溪看她这幅骚浪样子看得满脸愉悦,坏笑道:想止痒就自己动,我倒要看看杏儿姐到底屄里痒成什么样儿了。
  说完,竟然放开了手,向后仰倒着躺下一脸无辜看着赵杏儿,连动都不动了。
  这小子,跟谁学的!
  赵杏儿手按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恨恨地瞪他一眼,接着便咬着嘴唇,不情愿地摆着臀,上下摇动着,吞吐那根粗硬的肉棒。
  方才陈默溪那番玩弄,搞得赵杏儿花心里是痒得蚀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爬。
  她绯红着脸颊轻喘着,吞吐肉棒时,还不忘扭动着腰肢让那根东西旋转着去蹭媚肉。少年胯下浓密的耻毛,在她坐到最低时,便沙沙地蹭到外翻的肉唇上,沾了里面渗出来的淫水,打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陈默溪的耻骨上。
  女上的姿势格外能顶弄到骚点花心,没几下赵杏儿就忘了方才陈默溪的捉弄,一心一意享受起肉棒的抽插。雪臀上下摇摆着撞出黏腻的水声,清黏的淫水从穴里打着旋儿喷出来,浸得臀缝里一片湿滑。
  嗯~~好、好舒服啊~~石头的大肉棒给杏儿姐的骚屄止痒了~~赵杏儿一边用自己的小屄上下套弄着陈默溪的男根,一边眯着眼睛享受地呻吟。陈默溪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雪嫩的小阴户被撑开成两瓣,红嫩的屄肉若隐若现着,粗大赤红的肉棒被她含在里面,进进出出闪着水光。一双雪乳随着动作上下摇摆着,小巧娇艳的乳头好似两颗红樱桃,以它们为中心,水滴子形状的奶子坠坠地颤动不止。
  很快,赵杏儿便自己把自己磨得到了高潮,红唇微张着,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媚生生雾气。小穴不住地蠕动收缩,由外向内一下儿接着一下儿吸吮,媚肉层叠堆挤着简直像是要把陈默溪的魂儿都吸出来。
  杏、杏儿姐~~陈默溪咬着牙,声音都结巴了,你可轻着点吸吧,把你相公我吸出个马上风来,那可就是谋杀亲夫了~~停、停不下来了~~赵杏儿也被这高潮折磨得够呛,身子软绵绵没了力气,可怜兮兮跨坐在陈默溪身上,小腹一紧一松地用穴儿去磨里面那根肉棒。然而,自己磨得再努力,也赶不上男人抽插的力气。赵杏儿可怜兮兮地望向陈默溪,娇喘着呻吟:石头~~啊~~干我~~肏你杏儿姐的小屄~~陈默溪早已被那销魂小穴吮得耐不住,一边一只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着,用手臂的力量托着她:杏儿姐,你就把我当做马那样骑,我驮着杏儿姐吃我的鸡巴。说着,配合着赵杏儿小穴蠕动的节奏,手驮着她,上下推举着。
  赵杏儿借了他的力,真像是骑马一样上下颠簸起来。肉棒回回被尽根抽出,又连根没入。腰臀起伏之时,肉棒深深地肏进宫口里去,顶得那里销魂又舒适。
  啊~~好、好舒服~~小骚屄骑大鸡巴了~~石头干自家姐姐了~~怎么叫弟弟干姐姐,分明是相公干娘子才对。陈默溪推着她,一个激烈起伏,顿时赵杏儿一下子滑坐到他胯上,被鸡巴顶得连声惊叫。好娘子,好杏儿,大鸡巴吃得爽不爽?还要不要了?要~~啊~~干死我~~赵杏儿被干得早已是神志不清,嘴里连声呻吟着直往外喷水。又一波高潮袭来,收缩不止的小穴直接把陈默溪吸得泄了精元。烫热的浓精喷涌着灌进子宫,又浓又稠的,撑得她小腹发胀。
  食髓知味的少年,性欲简直强到可怕。没等赵杏儿缓过劲儿来,他把她压着趴在床上又干了两回,翻过来再干一回,直干得她骚屄红肿、满穴黏精盛不下地往外喷涌,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肉棒,唤小二送了热水上来,帮她把满身的黏污清洗干净。
  太学院学制紧凑得很,半月才肯放这一下午的假。眼看着天色将暗,门禁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哪怕再不舍,陈默溪也不得不道别了赵杏儿,回了太学院去。
  留下赵杏儿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几乎是他出门的一瞬间,便沉沉进入了黑甜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9:12

干醒你(H)
  第二天一早,睡意朦胧之时,赵杏儿忽地觉得,胸口热烘烘有什么东西在拱。
  这又是谁啊,大清早不让人安生?
  她不耐地翻个身想继续睡。然而背朝过去,却被一只大手钻进她臀缝里,抚摸着腿心的嫩肉,手指蹭着屄口,来回挑逗着摩擦。
  你烦不烦啊!让不让人睡了!赵杏儿终于恼火,回头斥责。一回头,便看到方渐那张脸放大无数倍呈现在面前,高挺的鼻梁之上,深邃的双眸含着笑意,嘴角向上弯着,笑得满脸柔情。
  杏儿怎么这么不待见我?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方渐拥住她,去吻她的耳根,手更深地钻进去,中指挑开了缝隙,钻进小穴口旋转着按着。
  眼看着进了腊月门,正赶上方家一年生意最忙的时节。这几日他舟车劳顿地连轴转着跑完了偃师和永城,就为了赶紧清完那边铺子的账目,得了空能过来陪陪赵杏儿。
  昨日一到汴京,他便赶来了赵杏儿的住处,却没想到她早已经睡了。方渐怜她睡的香,不声不响地拥着她也一起入眠。然而这一日早上,被晨勃顶着,又如此近距离地拥着这团软腻胴体,方渐再也忍不住,径直便动手动脚起来。
  手指在小穴里挑弄着,熟练地找到骚点揉按着碾压,没几下,就揉得小穴里出了水,怀中人的喘息也微微急促了。
  我、我要睡觉~~我困~~赵杏儿闭着眼睛,夹着腿阻止那根手指的入侵,脸埋进被子里装死。都说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别的时节她不知道,这冷飕飕的冬日,被炉火烤得昏昏欲睡,她简直恨不能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困?杏儿昨日做什么了,这么乏?
  你管我做什么了!赵杏儿话说完,又觉得语气似乎有些太冲了,放软了声音劝慰,方渐,你不是刚从什么永城跑回来嘛,多辛苦啊,不如咱俩一起睡它一个时辰再起来成不成?我倒是更想跟杏儿肏上它一个时辰~~方渐轻咬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痒酥酥喷在耳道里,或者,两个时辰?三个时辰?杏儿说了算!赵杏儿无语了——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
  干脆用被子蒙住头,装死。
  奈何,方渐本就跟她躺在一个被窝里,吃起豆腐来防都防不住。一会儿工夫,腿心就被他用手抠挖得黏湿一片,穴里酥酥麻麻发起了热。赵杏儿恨恨地掀了被子,回头瞪着方渐,脸闷得红通通的可爱极了。
  杏儿这下醒过来了?方渐嬉皮笑脸地把她压在了身下,去吻她撅起的小嘴,我还想要是杏儿再不醒的话,我就直接用大肉棒子干醒你得了。两人都是赤裸着的,肌肤相亲,一个压着了一个。赵杏儿被方渐把手推到头顶吻着,那根粗硬的勃起便顶在了她腿心,热腾腾沾了淫液,在穴口磨蹭着,时不时擦过阴蒂,蹭得她一阵颤抖。
  这懒觉反正是睡不成了,索性就做吧。
  赵杏儿于是微张开檀口,迎合着方渐的吻,用自己的舌头去纠缠他的。身子微微动着,高耸的奶子蹭到方渐胸膛上,软绵绵那叫一个舒服。
  感受到身下人的主动,方渐喜上心头,连忙伸手去揉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探下去玩弄她的阴蒂,直玩弄得赵杏儿喘息连连,淫水开始成股地向外喷了,他才跪坐起来,扶着肉棒,对着微湿的小穴缓缓插进去,一寸寸入到最深。
  许是赵杏儿还没睡醒,这小穴今日竟然异常的紧窄,带着湿热的温度,进去大半根都便感觉顶到了头,娇小的宫口紧紧闭合着,搔动着龟头下的小沟。
  方渐被这小穴推裹得销魂,落在外面半根肉棒更显凄冷,只能无奈道:杏儿今日真紧呢,人醒了,屄还没醒,鸡巴都插不进去了。你方才说了要把我干醒的,赵杏儿被他顶得也是连连喘息,看着方渐,笑得妩媚又俏皮,方公子,我这是给你个机会让你说到做到呢。那我可不能辜负了我杏儿妹妹的权权嘱托。方渐一边说笑着,一边耸动着腰身,在那穴里浅浅抽插。他得先把个穴口干得湿了软了,等到里面也跟着出了水儿,润滑充分了才能整根没进去。
  赵杏儿被他磨得喘息,大开着双腿,眼神迷离地随着方渐的节奏抬着臀迎合。
  穴心里也逐渐湿软了,抽插之间,肉棒一次比一次入得越发深重,顶得越发结实。
  终于,随着一个猛撞,紧闭的宫口终于失了防,被那粗大的男根冲破进去,环绕着龟头无力收缩着,内壁里被剐蹭得出了水儿,聚积在穴里面晃荡出淫靡的水声。
  都插进去了呢。看来这小屄是彻底醒过来了。方渐勾起嘴角,望着赵杏儿,低声问,不知道妹妹醒了没?哥哥可是一直在强忍着不狠劲儿肏你呢,鸡巴都快憋爆了。一听这哥哥、妹妹的熟悉称呼,便知道这方渐大抵是彻底发了情,再不让他放开干,怕是真要给憋出个好歹来。
  赵杏儿于是咬着唇点点头,微红着脸道:哥哥可怜惜着点,妹妹这刚起床的,干狠了怕是屄都要插坏掉。方渐得了允许,掰开赵杏儿两条腿,便挺着腰开始大力肏干,一边肏还一边说着淫浪荤话:妹妹的骚屄这么骚,怎么可能插坏?怕是一次进去两根鸡巴都没问题吧——不如回头我跟那九王爷两根鸡巴一起日进骚屄里来,妹妹可想试试?
  嗯~~谁要、谁要试~~赵杏儿被干得连连喘息,一听这话刺激得穴里都热了,偏生还嘴硬,两根都进屄里,非撑爆了不可~~嗯~~再说都走前门了,谁来干我后面的洞啊~~方渐闻言,表情一动,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杏儿这是屁眼儿也痒了,又想被两根鸡巴夹着肏了?
  赵杏儿脸一红,媚生生瞪了方渐一眼:想又怎么样,你还能多喊个人过来不成?好好干你的就是了,说些没用的~~许杏儿发骚,还不许我说了?方渐抽送着肉棒,感受到了赵杏儿内壁的收缩,知道她大约要高潮了,一边更深更频地抽插起来,一边凑到她耳边刺激,妹妹整日贪心不足地,三个洞里都塞上鸡巴才舒服。我看不如我直接抱着你下楼,让下面喝酒吃饭的客人一人上来干你一回。
  到时候哥哥干着你的屄,跑堂的店小二干你的屁眼儿,你再张着嘴去给那些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脏兮兮野男人舔鸡巴,吞他们的骚精,这样总能满足骚杏儿了吧?不、不要~~啊~~杏儿不去~~不去?我看你是巴不得去吧,屄里都缩起来了,水儿往外喷得跟撒尿似的。没、嗯~~不行了~~啊!!!
  赵杏儿被方渐一番栩栩如生的描述刺激得浑身发热。单是想着一群男人围在她周围,不知道几天没洗的骚腥鸡巴戳进嘴里让她舔,她就兴奋得小穴里一阵紧缩,被方渐就着那收缩的媚肉奋力一阵抽插,竟然是硬生生干得她直接到了高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9:20

你怎么来了?(H)
  啊、不行、你慢点啊!!!赵杏儿被干得眼角泛泪,无力地张着嘴不住地喘着,手把身下的床单都抓得起了皱。方渐被她小穴收缩挤压得快感连连,一个挺身狠刺进去,伏在她身上,一边享受那销魂的吸吮,一边静待她高潮过去。手抓了两团丰白的嫩乳揉捏,捏得赵杏儿眼里噙着泪直呼痛,这才小心抽插着,再度干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异常,媚肉环裹着肉棒,被蹭得淫水直往外喷着。春天只感觉穴里被剐蹭得酸麻连连,肉棒戳进子宫里去,简直像是要把她捅穿了一样。两人的肉体不断碰撞着,阴囊啪啪地一下接一下打在她屄口下方,淫水泥泞的小穴里更是被方渐的肉棒捅插得噗呲噗呲直响。屋子里这股香腻腻的淫水味儿浓得淫靡又暧昧,床单上更是被染湿得泥泞一片,屁股被撞得每蹭一下,都陷进去一个积着淫水的洼儿。
  两人正肏干到兴起时,忽然门口敲门声响了。
  杏儿眼神迷离地望向方渐,方挑会意,清清嗓子装出一副寻常声音,冲着外面喊:我夫人还没起呢,烦劳等下子再来收拾!赵杏儿瞪他一眼,缩着小穴猛地一夹:美得你,谁是你夫人!嘶~~轻点轻点,都快给哥哥夹射了——回头落个早泄的名声可不得被妹妹嘲笑个十天半月的?
  方渐被她夹得尿眼儿发酸,连忙停下动作,抽出肉棒用手握着制止精意。赵杏儿穴里乍一空下来,酸涝涝发虚,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便迎上去。方渐连忙把那膨大赤红的肉棒子再度推挤进小穴里,一边干她,一边好声好气讨饶:我整日的跑妹妹的房间里来过夜,若不说你是我夫人,店小二以为你是什么不正经的烟花女子过来轻薄你可怎么办?哥哥这也是为杏儿妹妹着想~~我呸!
  门忽地被推开了。床上交缠的两人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九王爷谢析一脑袋雪花、满身寒气地走进来,一边扑着身上的雪,一边啐道:你当谁是店小二呢?
  本王贵为皇族,倒叫你这平民商贾白占便宜去了!
  王、王爷~~你怎么来了?
  赵杏儿被干得花枝乱颤,词都凑不成句子。玉白的胴体赤裸着躺在床上,一身嫩肉被干得颤颤悠悠,嫩屄里淫水四溅,被个大肉棒子日得屄肉都翻卷起来。
  谢析看的眼热,只解了外袄,中衣都不待脱,便凑上去揉她的奶子,凑在赵杏儿耳边低声说:我这不是想杏儿了吗?便趁着皇姑姑不注意溜出来了!原来,谢析为了能有借口每日陪着赵杏儿一起入宫,便借口要尽孝,跑去揽了筹备太后的寿辰宴会的活儿,每日宫里宫外地跑着。
  哪成想,他亲姑姑凌云大长公主,嫌谢析整日的拿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去打搅自己太过烦人,干脆直接把他打发去了自己的庆云宫,扔了他一套金刚经说,寿宴之事自有人打理,若是真想尽孝,先抄上个五百遍经书再说。
  可怜谢析,好容易回趟自个儿家还要干苦力,大冷天的手都抄肿了。抄了两天之后实在没了耐心,笔一甩直接便溜了出来。
  严冬天寒,从外面一路过来,难免身上沾了点凉气儿。赵杏儿被谢析一身寒意冻得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拧着身子躲他,嫌弃道:王爷、王爷身上太凉了~~去炉子边烘烘再来嘛!
  炉子哪有我杏儿的身子暖和?谢析死皮赖脸地硬贴着她,三两下把衣服剥个精光,扶着赵杏儿起来依偎在自己怀里,手熟门熟路地摸到臀缝。你们这一大早的就这么忙?看这屁股缝里湿的,这么些个水儿,都能养锦鲤鱼了。
  嗯~~轻、轻点~~谢析手指就着淫水毫不留情地便戳进赵杏儿的菊眼里去,手指还凉丝丝的,冰得她直哆嗦,王爷怎么上来就走后门啊?冰死了~~嫌冰,就好好夹着给本王暖暖。谢析旋转着手指,感受到那片熟悉的紧窄滑腻层层套弄,穴口的肉环紧紧勒着,被他的手指进出着撑得不自主地收缩。他不由加大了力气,去抠挖里面细嫩的肠肉,直抠得赵杏儿连连惊叫着,肠道里也滑腻腻渗了透明的淫水。
  杏儿真是一如既往骚呢,屁眼儿里都往外淌水儿了~~看我这满手蹭得~~谢析这几日被金刚经和素斋憋得骨头里都发痒,满脑子都是大鱼大肉和红粉骷髅,如今看见赵杏儿这活色生香的玲珑身子,早就耐不住,扶着她掰开臀肉便急吼吼把肉棒子往屁眼里插。急切地一个挺身,肉棒子破了菊眼口的禁锢便硬捅进去,几乎不等她适应便抽插起来。
  你慢点!!疼~~啊!!!
  肛口的肉环被肉棒捅开,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身子一下紧绷起来,更绷得那一环紧肉狠劲儿吸唆着勒在谢析的肉根上。这下疼的不只是赵杏儿,谢析也被勒住动弹不得,嘶嘶吸着气,鼻尖冒着汗——身上倒是一下子热起来了。
  无视怀中女孩噙着泪呼痛,谢析咬着牙对方渐说:方渐,你狠着劲儿干她一会儿,屄干软了后面就跟着软了。又一根肉棒的入侵让小穴里也逼仄着紧起来。
  方渐被吸得后脑勺发麻,不用谢析嘱咐,也耐不住狠着劲二地抽插着去顶赵杏儿花心的软肉。深到极致的挺入刺激得赵杏儿身子不住颤抖,屁眼儿里一根驴玩意儿还在挺动着浅浅磨蹭,蹭得菊口又是撕痛又是麻痒,肠肉被带得翻了点红嫩出来,又被旋转着送回去,剐蹭得那异样的快感止也止不住地向上烧着。
  啊、嗯~~王爷~~屁眼儿里面好痒~~渐渐地,那可怜兮兮的痛呼带了丝丝的媚意,眼里噙着的泪花也成了满目水汪汪的骚,王爷的鸡巴要把杏儿的小屁眼儿磨烂了,快点~~干我嗯~~干你、干你,本王就好好拿鸡巴喂喂你这不知饥饱的骚货淫妇~~谢析被她呻吟得骨头都快酥了,连忙加快了速度,肉棒大肆进出着往肠道最深里捅,一边掰过她下巴来,含住那张殷红的小嘴儿吻着,探进舌头去用舌尖细细描画她的口腔。
  方渐也不甘落后,伸手捉了她的绵乳揉弄,时不时扯着乳头把那团白软扯长了再弹回去,颤巍巍乳头红肿着疼。
  赵杏儿被两根肉棒夹着同进同出地肏,这样强烈的刺激,乳头上小小的痛意反倒激得快感来得更快更猛。正当她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地被干得直奔高潮而去时,方渐一个深挺,在她穴里猛地灌进去一泡新鲜浓精。赵杏儿被烫得一抖,小穴里登时收缩抽搐起来,和方渐一起直攀上快感顶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9:27

又多一个人(H)
  还没怎么干你呢,杏儿这就到了?
  谢析被她一收一缩的小屁眼儿吮得舒服极了,等方渐射完拔出,索性把赵杏儿按趴在床上,母狗似的撅着屁股,钳着她腰胯大力耸动着抽插。淫穴里的精液,隔着一层膜被肠道里的大肉棒子推挤着,淋漓地从嫩屄粉肉之间钻出来,混合着淫水,一团一团落在床铺上。
  啊~~嗯~~王爷轻点~~赵杏儿被他磨得后穴里痛痒难忍,异样的快感混合着像是想排泄的欲望,羞耻又销魂,呻吟声也浪荡了起来,口中胡乱地叫着,大肉棒子干骚屁眼儿了~~王爷的肉棒好猛啊,杏儿被干得好舒服~~屁眼儿都流水了~~小骚货,叫得这么浪~~谢析被她浪叫得性欲涌动,擎着她屁股一根赤红肉棒打桩似的猛插,撞得她尖叫连连,雪嫩的臀肉被阴囊打得啪啪地响着。杏儿的小屁眼儿真紧,又湿又嫩~~我看你这骚屁眼子天生就是用来被人干的~~就是~~啊~~杏儿是小婊子,拿屁眼儿当屄卖的小骚货~~王爷干死小骚货了嗯~~两人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交缠着撞击在一起的身体,和红嫩穴洞中抽查不止的粗大肉棒,俨然就是一场活色生香的现场春宫。方渐胯下那根肉棒几乎是刚抽出去就重新硬了,湿淋淋热腾腾地还沾着方才射出的精。他索性下了床榻,站在床尾边上,拽着赵杏儿的头发,径直把鸡巴怼上她唇边。
  赵杏儿无比自然地张开口,直接便把那根阳物含进了嘴里,红唇环绕着龟头,舌头转了一圈把上面混着自己淫水的精液舔干净,又用舌尖搔吸着马眼儿,把里面残余的几滴粘稠也唆了出来。接着,她吐出的肉棒,伸出红嫩的小舌把整根玩意儿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都舔了一遍,直舔得那根肉棒又红又光,干干净净,这才含进去认真吸吮。
  粗大的肉棒把口中填得满满的,粗糙的龟棱剐得喉咙里软肉发痒。赵杏儿干脆扶住了肉棒末端,手撸动着,口中吞吞吐吐地去吸,边吸还边用舌头裹着肉棒旋转,直吸得方渐喘息粗重,舒爽得直叹气,低哑着声音感慨:好杏儿,这小嘴也太会舔了~~嘶~~比屄干起来都舒服了~~谢析在一旁半嘲笑似的说:那你以后单让她吹箫好了,把这小嫩屄留给我干。
  方渐按着赵杏儿后脑一个猛刺,咬着牙忍着精意,嫌弃道:你不是向来爱走后门么?屁眼儿也要占、屄也要占,莫非九王爷凭空多长了根鸡巴出来?
  本王倒是恨不得能多长几根肉棒,把杏儿浑身上下这三个小骚洞填得满满的,看你还出不出去偷人~~赵杏儿嘴里塞着根鸡巴说不出话,屁眼儿里又填了一根撑得她发抖,偏偏屄里空虚着,被谢析那根肉棒隔着肉膜蹭得痒酥酥难受,恨得她口下吮得劲儿不由用力,臀瓣使劲儿夹着:让你们话多,就没有个人想到拿肉棒干干她的骚屄、替她止止痒么?
  正想着呢,忽然门口又有人敲门。这次不等应答,门便被推开了。章南烛背着个药箱子走了进来,见到床榻那边正激烈干着的三人,关门的动作竟然生生滞住,回廊里的凉气借着空隙灌了进来。
  章大人开着门干什么,怕别人看不见这小骚东西发骚发浪么?
  方渐一句话,章南烛这才反应过来,关了门微红着耳根道:这才辰时呢,怎么白日里就宣起淫来?巳时杏儿要入宫请脉的,可莫要耽误了!
  说得就跟你没大白天干过她一样。谢析最嫌弃章南烛这副假正经的书呆子气,胯下肏干的动作一刻不停,反倒更快速起来,好杏儿,咱们不理他,大不了本王抱着你,肉棒一路插干着你进宫,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拦我?
  赵杏儿终于听不下去了,吐出方渐的肉棒回头骂道:呸!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快点射,射完我要沐浴!说完,又望向章南烛,眼神在他身上扫一圈又落到胯下半撑起来的帐篷上,咽了口唾沫娇蛮道,章大夫来干杏儿的小屄吧,他们两个都不干我的屄,骚屄痒得杏儿要疯了~~谢析闻言,难以置信地看看章南烛又看看她,一脸受伤:杏儿偏心!怎么本王就要快些射省得耽误你,这姓章的就能优哉游哉地干你的屄?
  好好好,你们两个一起干~~唔!!
  没等她话说完,一边被晾的不耐烦的方渐便压着她后脑重新把肉棒戳进了她嘴里。这次他戳得又狠又急,阴毛都扎扎地钻进她鼻孔里了。
  这样淫荡的一幕,换做是谁也忍不住。章南烛看着赵杏儿摇晃的奶子和前后两根不停在她身体里抽插的肉棒,心一横,放了药箱也脱起了衣服——就算到得晚了些,左右有谢析给她说情,怕什么?
  见章南烛的动作,赵杏儿也兴奋起来,摇晃着屁股小母狗似的勾引他,口中含着那根肉棒含糊地呻吟着:唔唔~~快来~~嗯~~来了来了~~骚杏儿,片刻都等不及的~~章南烛亵衣都来不及脱,敞着衣襟,露出那根紫红粗硬的玩意儿,抵着赵杏儿腿间便戳刺进去。穴里又湿又滑,显然还留着不知哪个射出来的残精。粗大的肉棒毫不费力地顶进去,再抽出来时,龟棱便刮了些又浓又白的黏精出来,沿着屄口滴滴答答往下淌。
  反正赵杏儿的小淫穴早就被开垦过一遍,章南烛也不怕干坏了她,一进去便迫不及待肆意顶弄起来,跟谢析两个错换着节奏抽插,手捏着她臀瓣上的软肉转圈儿拧着,赞叹似地骂道,小骚货,屄里精液还没凉呢就痒起来了,片刻都离不了男人鸡巴,真是骚进骨子里了~~粗大的肉棒不断插进抽出,带得里面的媚肉都翻出来了。两根肉棒把下面填得满满当当,一丝空隙不留。赵杏儿被干得双眼迷蒙,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直往外淌,滴落着聚积在下巴上,又蹭到方渐的胯部,把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做男人的总是有攀比欲望,一起干同一个女人时,也比赛似的恨不能射得越晚越好。这可苦了赵杏儿,被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足足肏了将近半个时辰,高潮得嗓子都喊哑了,这才终于把这三个人的精液榨出来,满身黏腻、四肢酸软地被抱着去洗干净身子换上衣服,乘着车匆匆往那城中的皇宫禁城里赶去。
  之后的每一日,但凡这三个人得了空闲,都要过来磨着赵杏儿求欢,甚至方渐要启程回南京那天,还不忘临走前把赵杏儿抵在门上肏了一回。好容易到了腊月二十,谢析被困在了皇宫里过年、章南烛陪父亲回了老家省亲,太学院偏偏又放假了——赵杏儿便被饥渴了半月的陈默溪彻底独占,如狼似虎变着花样儿缠着她肏,硬是好几天没下床,连年三十那天的饺子都是在床上吃的!
  就这样,一转眼到了正月初六,太后的寿诞。因着是在年节里,大家都回了老家,每年也都不摆什么文武百官的大宴,历来只是在紫宸殿摆几桌长席,请了些留在京城过年的朝廷大员和皇亲国戚们过去小聚小酌,赏赏歌舞戏耍。章南烛的父亲章太医轮班当值,因而早早从老家赶回来。
  赵杏儿则换了身新衣裳,和同样奉旨受邀的章南烛一起乘了马车过去,在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下,进了禁城宫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9:45

血溅寿宴
  紫宸殿。
  黄铜打造的九层烛台之上,印了龙凤团花纹的红烛红红火火地燃烧着。江南进贡的金沙绛绡,重重叠叠垂下来装饰着屋梁,烛光映在上面,四散着反射出雅致的华贵星光。
  流水席左右摆了两排,受邀而来的官员坐在长桌后的蒲团上,觥筹交错着,把赴宴和应酬一起都完成了。
  而大殿正中,坐在正席之位的,便是当朝皇帝谢钧,和太后朱婷芸了。谢凌云这位大长公主正坐在太后身边,和她亲亲热热说着话。而谢钧,端着酒杯随意地啜饮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看赵杏儿。
  他被弟弟谢析撺掇着亲自下旨派往蜀中、为了给太后治病又亲自下旨召来京城的这个女子,和他还没见面,便有了无数的渊源。
  而见到的第一面,他便着了魔似的,用那样折磨的方式要了她。
  原以为她会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拒绝赴宴的,没想到这赵杏儿,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姗姗而来,坐在坐席之上,饶有兴致看着大殿中央表演的舞姬,和着乐师演奏的节奏用手打着节拍,只当大殿正中他这个皇帝是尊摆设似的。
  谢钧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
  一旁,太后朱婷芸却忽然开口:钧儿,你觉得那赵杏儿赵大夫,这姑娘如何?
  谢钧一惊,放了酒杯压下心里的心思,回道:医术是不错的,母后今日看着气色已经好多了。
  是啊,这赵杏儿医术确实厉害。为人母后也颇为喜欢,看着爽利,处着舒服。
  朱婷芸这一日久违地饮了几杯薄酒,面色红润,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望着谢钧,忽然道,我想把她说合给我那个侄儿做媳妇,钧儿觉得如何?
  这一句话,引得谢钧一口酒差点呛进喉咙里去。他不着痕迹地咽下口中的酒液,皱眉道:朕似乎听九弟说,这赵杏儿已经是成了婚了?母后还是问清楚的好~~已经成婚了?朱婷芸也是没想到,一脸惋惜,可惜了可惜了,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子运气这么好。倒是没看出来她是个嫁过人的,头发也没挽上去~~这有什么的,许是订了亲没办事呗。不然,谢析那小子能这么屁颠屁颠地跑上去献殷勤?
  谢凌云在旁边施施然插话,指不定这亲事回头就叫他给拆了。依我看,芸儿你也别做那心思了,你那侄儿再有能耐,能争得过析儿这脸皮厚的么?唉,我这不是也着急嘛,我侄儿整日的在那塞外驻防,连说亲都耽误了~~朱婷芸说着,竟然是暗含着怨气瞪了谢钧一眼:都怪他,可着个有将才的人就用个没完,就不能放人家回来说个亲事、成个婚吗?
  可惜这一眼,谢钧是完全没看到。方才母后和姑姑一番话听得他是心情复杂。
  谢析可以娶赵杏儿,太后的侄子可以娶赵杏儿,那个什么陈知州的儿子也可以娶赵杏儿~~难道这赵杏儿真就这么吃香,一个个的都不在意她是破鞋淫妇?
  天知道他有多恨这种见着个男人便跟他跑了去的下贱女人!
  谢钧忙着内心挣扎的时候,朱婷芸和谢凌云的闲聊可是一路跑没了影儿。谢凌云说得热闹,干脆召来太监,把朱婷芸那个侄儿连带着赵杏儿一起喊了过来。
  一直黏着赵杏儿的谢析自然也跟过来了,亦步亦趋,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替赵杏儿提着裙角,生怕她走路不小心绊倒摔出半点淤青。
  赵大夫,这位是太后的侄儿,驻守阳关、统领陇西军的朱启庸朱将军。谢凌云点着手指介绍着,满脸看热闹似的笑容,朱大人,这位是赵杏儿,名医周圣仁的嫡传弟子。你那治不好的旧伤,让她治肯定没问题。
  你便是那十六岁率八百精兵破突厥五万人围困、顺便借着东风烧了人家粮草的少将朱启庸么?赵杏儿望着眼前这器宇轩昂、一双剑眉浓密上挑的英武男子,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我以前跟着师父在回鹘那边的部落借住时,常常听他们提起你,都说要不是你击退了突厥,他们的部族怕是早就被突厥人屠尽了!回鹘最大的那个部落——胡咄葛部,他们可汗家几个小娃娃可是过家家都抢着扮你呢!
  朱启庸听到这话,讶异道:你认识胡咄葛部的可汗?
  我师父给他治过脚气。赵杏儿无所谓地摆摆手,把这茬揭了过去,朱将军哪里有伤?我给你看一眼。
  也不大碍事的,就是去年开春的时候我率人追捕扰民的突厥散贼,结果胸口这里被射了一箭,因着避开了心脏所以侥幸捡了一命回来,如今阴天下雨时便会隐隐作痛、累着时有些气息不匀停罢了。朱启庸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地摸了摸胸口。那道箭伤口,硬生生贴着心口擦过去,当时替他治伤的大夫都一头冷汗感慨,哪怕再向里近半分,怕是他这条命就保不住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因此也养成了有烦心事时揉一揉胸口这道疤的习惯。
  不过到底是留了点后遗症,不但这心口一到阴雨天就闷痛得要命,更是骑马久了便要死了一般脸色乌青地喘不过气,而且随着天冷入冬越发地严重了。他身为主将,焉有借着伤病退避的道理?此次时隔多年回京,除了探亲,也是想借机寻了名医来看看病。
  只可惜,京城这么多的大夫,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赵杏儿这么年轻个小丫头,真的能行吗~~朱启庸虽然内心怀疑,出于对姑母的尊重,却也乖乖在太后桌前坐下,拉开衣襟给赵杏儿查看。
  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显然刚留下不久,新长出来的皮颜色明显比周围浅些,凹陷下去显得无比骇人。赵杏儿触手摸了摸,又轻叩了两下,耳朵贴在朱启庸胸膛上去听他的心跳。
  一时间,赵杏儿发间的香气,直直地向上钻进朱启庸鼻子里。他低头,望着赵杏儿头顶乌黑的发,和睫毛投下的两道浓黑,愣了片刻,尴尬地转过脸去。
  耳根却是有些红了。
  周围的人静默着,等待赵杏儿听诊。他们是见也没见过贴着人胸口听的,朱婷芸和谢凌云二人看得有趣,谢析却是显而易见地脸色臭了起来。至于谢钧,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捏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却隐隐有些泛白。
  只是诊个病而已,这时间未免也太长了吧?果然是淫妇,见到个长相周正的男人便要贴上去~~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之后,赵杏儿方才抬起头来,脸色难得地凝重起来。
  朱将军,你这个伤怕是~~正在她说话时,旁边跳杂耍的戏子不知道是哪只脚没踩稳,忽然从那脚下踩着的木球上掉了下来。而他手里正玩耍的火剑,眼看着要直直地往他眼睛上落下去~~余光看到这一幕的朱启庸,不等赵杏儿说完,一个飞跃便起身跳过去,一脚踹开那火剑,刻意磨钝的剑头,被他踹得竟然硬生生钉进了殿侧实木的梁柱里去!
  在场见证朱启庸这一连串动作的人,无不鼓掌叫好起来。而朱启庸,站定身体之后,却忽然捂着胸口,脸色白了一白,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仰头倒在了紫宸殿中央的地上。
  杀人?救命!
  鲜红的血,带着沫子,不断从朱启庸嘴里往外冒着,竟然瞬间便在脑袋下面聚集起了一滩。
  方才还是英勇救人的将军,如今反倒躺倒在了地上,睁大着眼睛抽搐着不断吐血。这几番变故,让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太后朱婷芸更是一声惊叫,脚一软险些栽倒,被谢凌云扶住。
  正在众人哗然着准备上前查看时,忽然听到赵杏儿一声大喝:你们谁都不许动!接着,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到朱启庸面前,掏出一包银针唰唰唰几根下去,封了他的心脉。
  口中汩汩而出的鲜血顿时便止住了大半,只有些细小的血流还在往外涌着。
  赵杏儿四下张望了一圈,一眼瞥到杂耍艺人手里另一把还在灼灼燃烧着的火剑,劈手夺过来,低头对朱启庸道了一声得罪了,接着直冲他胸口猛地一捅~~太后朱婷芸,见到这一幕,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正对着赵杏儿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大臣,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指着她手指不住颤抖,大喊:杀、杀人啦!!!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对着殿尾大喊:章南烛,给我去外面拿捧雪回来!要一盆那么多!
  那边,原本被赵杏儿惊得险些掉了魂儿的章南烛,听到这话忽然清醒过来似的,猛地端起桌上放蜜果酒酿羹的青花瓷盆,汤羹随手一倒,尽数洒到了地上,人飞跑着出去,在殿门口积雪未除的台阶上舀了满满一盆压实的雪,再跑回大殿,送到赵杏儿身边。
  赵杏儿接过雪来,尽数倾倒在了朱启庸胸口那插着火剑、被烧得滋滋作响的伤口上。朱启庸原本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如今被冰雪一激,整个人醒过来,猛地惨叫一声。
  惨绝人寰的痛苦呼号,听得在场人后背皆是一阵恶寒。方才那个老臣更是气得发抖,站出来跪在了大殿中央:皇上!此毒女竟然在太后寿诞这喜庆日子里竟然当庭杀人,实在是罪大恶极!
  闭嘴,你自己不长眼当大家也不长眼么,看不出来我这是杀人还是救人?!
  赵杏儿一声斥责,把大殿上呆若木鸡的人都唤醒回来。雪被炽热的剑烫得融化了,剑也很快地冷却下来。赵杏儿擎住剑把,小心翼翼地摇晃着,从伤口里取了出来,接着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子来,倒干净里面带着浓浓酒味儿的液体,最后落进手心的是根穿了线的弯针。她一针针把那见着血肉的伤口缝上,缝完又取了伤口周围的银针,从心脉改封到心包经,拍拍手道:好了,接下来每半个时辰松了针给你通通血,过个一夜工夫再取下针来,你就等着开了春继续骑着马去撵突厥人吧!
  朱启庸的胸口上,赫然一道带着针脚的伤疤,中央伤口处皮肉微微外翻,渗着血珠,骇人无比。
  没有人开口,因为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就连谢钧,也被赵杏儿这一连串稳准狠决、杀伐果断的救人举动,震惊在了当场。方才那位老臣更是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一脸难以置信:这、这分明是杀人,怎么、怎么回事~~赵杏儿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丝帕来擦着手,耐心解释:朱将军当年的箭伤并非没伤到心脏,而是留了个细小的伤口上去,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慢悠悠向外漏血,因此才有了他这心口发痛和喘不匀气儿的毛病。只是这伤口再小,血漏起来没完也不是个事儿。方才诊病时我摸着他的脉便感觉心包经外急里需,眼看着要撑不住了。果然,他这么一动换,就出事儿了。
  那位老臣并不通医理,一番话听得是云里雾里,摇摇头问:那我问你,这火剑是怎么回事?老朽可是眼看着你把剑心捅进去了!你没看这剑上燃着火嘛?
  赵杏儿摇摇头,似乎是有些无奈,同样是伤,烧伤烫伤绝不会流出血来,因为那高温已经自然把伤口封死了。正是这么个原理,我把这滚烫的火剑刺进去,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正擦着他的心脏烫到那伤处去,把伤口彻底封死。接着用雪一冰一激,这铁剑遇冷收缩从伤口处脱落下来——省得硬拔时牵扯到黏连的血肉。
  这一番手段,在场任谁也没有听过,一个个盯着她是交头接耳,又惊又疑。
  半晌,终于有一位约莫五六十岁、头发斑白的臣子走到朱启庸身前,半跪下去替他诊了诊脉。一边诊察着,一边叹着气,感叹:臣活了这六十多年了,这样精妙绝伦的医术,也只不过是第二次见而已。赵大夫果然师出名门啊!闻言,赵杏儿挑眉望向章南烛。果然,章南烛微微点头——说话的正是他老爹,如今太医院的院长!
  章大人才是培养有方,令郎在蜀中帮了我不少忙呢,小女感激不尽。赵杏儿笑眯眯看着眼前的章父章太医,脆生生道。
  哪里哪里,章太医连忙摆手,客气道,犬子的命当年是周圣仁周大夫救的,想不到如今因缘际会,他竟然又与赵大夫相识一场,也算是报尊师当年的恩情吧。
  在场的大臣,不少是伺候过先皇的老头子,自然是对这位江湖文明的周神医不止耳闻过,还印象颇深地亲眼见识过他那怪脾气,一听章太医这话,方才的惊疑俱是转了喜气。
  殿头,谢钧揉了揉紧皱的眉心,松了口气下令道:来人,把太后和朱将军一同送去凤仪宫好生修养。赵大夫,还有章太医和小章大夫,你们跟着一起去。
  众人得令,跟着一起用担架抬了朱启庸,跟在太后的凤辇之后一起去了。至于这场缺了主人的寿宴,经历过一场风波之后,依旧热闹地进行了下去,比起方才甚至更多了几分谈资。
  那日,赵杏儿在凤仪宫守了一夜并一个白天,累得是不省人事,几乎是一出宫门上了马车便睡死过去。直到马车到了客栈门口,她都毫无反应,还是店小二喊了客房的陈默溪过来,才把睡得哈喇子直流的她扛回房间里去。
  这一睡,又睡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醒过来。赵杏儿被日头刺得眼睛发疼,头昏脑涨地揉揉太阳穴,眯着眼想翻个身继续回个笼,却发觉自己被身后人八爪鱼似的牢牢抱住,根本动弹不得。
  杏儿姐,你总算醒了?陈默溪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幽怨,说好了只是去参加个寿宴,过两个时辰便回来,怎么生生过了两天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9:52

晌午饭(H)
  赵杏儿回身,搂住陈默溪的脖子撒娇:我不是派人给你递过话,说我遇上个急病人了么?再说了,哪来的两天?我昨夜不就回来了嘛~~还说呢,杏儿姐昨日天黑了才回来,回来便倒头就睡,这都快正午了。陈默溪环着她,贪婪地嗅着赵杏儿脖颈之间的体香,有些可怜地说,我看杏儿姐累得很,也不敢扰了你休息,你摸摸,我的肉棒都忍得肿起来了。
  正如他所言,那根粗硬的玩意儿正昂首抬头,硬邦邦戳在赵杏儿的小腹上,精神极了。陈默溪牵着赵杏儿的手摸上去,语气缠绵着像是在撒娇:足足少肏了两日份的,杏儿姐可得给我补上~~手中烫热的那根东西,粗糙地剐蹭着她娇嫩的手心,随着纤手套弄,微微颤抖着像是个活物一样。赤红的柱身上盘踞着暴起的青筋,血脉中蓬勃的弹跳清晰可触。
  昂扬的性器摸着便让人心动。赵杏儿吞了口口水,放软声音恳求:好石头,你杏儿姐昨儿个的晚饭还没吃呢,快要饿死了。咱俩先去吃个晌午饭,回来再做可好?我就知道杏儿姐要说这话。
  陈默溪勾起一抹笑,掀了被子起身,一把抱起赵杏儿,走到屋子正中的方桌前。
  油条,包子,葱油饼,胡辣汤,小米粥,咸菜~~一样一样摆得齐全,还冒着热气。
  方才估摸着你要醒了,刚刚下楼去买来的。这些够不够杏儿姐吃?一见到饭食,原本只是有点饿的肚子,一下子便前胸贴后背,肚子里更是咕噜咕噜大声叫起来。赵杏儿红着脸望向陈默溪:你这是买了饭食回来又脱了衣服上床了?这穿穿脱脱的也不嫌麻烦~~陈默溪笑得得意:谁知道你起床是想吃点心还是想吃肉棒呢?总得都给预备上!调笑的话说得赵杏儿心里甜滋滋的。她凑上去在陈默溪脸颊上吧唧香了一口:好了,快放我下来吧,我要吃饭了!放你下来做什么?我抱着你吃饭不是很好?
  陈默溪说着,抱着赵杏儿径直在桌边的圆凳上坐下,环着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拿了个油纸包的白胖包子递过来,笑嘻嘻说:你看,这包子长得像不像你的奶子?又白又圆的,软乎乎好吃得紧。赵杏儿白他一眼:我看你倒是挺像这油条,整日里油嘴滑舌的没个正形!杏儿姐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陈默溪搂着她,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虽说都是根棍子,我这儿可是比那油条硬实多了,整日的浸在杏儿姐淫水里都泡不软呢~~像是响应他的话似的,那根肉棒硬邦邦磨蹭着赵杏儿的臀缝,蹭得她屄口麻酥酥便有淫水渗出来。
  你做什么呢!赵杏儿好容易咽下口中的食物,瞪他,你乱动着叫我怎么吃饭?
  你吃着饭,我吃着你,不是正好?陈默溪吻着赵杏儿的肩膀,低哑着声音说,杏儿姐,我的肉棒可是饿了两天了,再也忍不住了~~怀中人温暖柔软的触感,比任何食物都要来得美味,只是触摸着,都觉得心头的饥渴简直要把他折磨疯了。
  陈默溪眯着眼睛,结实的臂膀从赵杏儿背后环过去,去抓捏她那发面包子似的软绵绵的奶子,一双大手缓慢而挑逗地在她胸前摩挲点火,像是藤蔓缠绕乔木,恨不得整个人都融进去,扎根在她的血肉里,每日嗅着那淫香、吸吮着那淫水过活。
  感受到身后少年越发火烫的体温,赵杏儿无奈地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你可慢着点,别颠得我咽不下去东西!我就放进去,杏儿姐给我含着就行,保证不乱动换!陈默溪欢喜地连连保证,一手搂了赵杏儿的腰把她抱起来,另一手扶着肉棒,指尖拨开两瓣肉唇,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去。
  不需要用力,体重便压着她一寸寸向下把那截肉棍缓缓吞下去。小穴还不算很湿,进入时微微擦痛。赵杏儿嘶地吸着气拧了眉,待到肉棒没入最深,穴里已经是满满当当撑得半分缝隙也无,烫热地灼得她肉壁微痛。
  好了,进去了~~陈默溪舒适地长叹一声,低声感慨,杏儿姐的屄真紧~~今天这刚起床的,比平日还紧了~~要说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鸡巴硬着时说出来的话。说好了只进去不动,这还没挨过一炷香的工夫,陈默溪便坚持不住了,手扶着赵杏儿腰侧,轻轻推举着她,耸动着腰胯用那大肉棒子在赵杏儿花心里研磨。因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指尖,更是沿着她纤细妖娆的腰肢一路向内,滑过平坦莹白的小腹,一路溜进腿间稀疏的毛丛,食指和中指探进贝缝,夹住那颗小巧精致的阴核轻轻拉扯着,上下左右地画着圈子逗弄。
  赵杏儿被他逗得由阴核到小腹都一阵酸麻,一口粥含在口中咽不下也吐不出,只能紧紧抿着嘴,仰着头用鼻子呼吸着,生怕自己因这下意识的呻吟而不小心把粥呛进喉咙里去。
  这样的隐忍,反倒更加剧了那份快感,忍得她周身的肌肤都泛了红,艳丽娇美,魅惑诱人。陈默溪的吻像是雨点似的落在她肩上,脖颈上,舌尖舔过带着碎发的后颈,最终落在她的耳根,把那小巧柔嫩的耳垂含进口中,牙齿轻轻扯咬着,舌尖嬉戏似的勾弄起她的耳珠尝玩。
  嗯~~石头!
  好容易咽下口中的粥,赵杏儿娇嗔地出声斥责,因这声音媚意太浓,听起来倒像是欲拒还迎地撒娇。
  陈默溪放了她被舔弄得湿滑水亮的耳垂,一声轻笑:看来杏儿姐定力实在是不行,屄里塞着根鸡巴就不会吃饭了~~还是我喂你吧。说着,他手臂环着赵杏儿端起粥碗,捧在她面前,一勺接一勺地往她口中送去。
  一顿饭吃得是慢吞吞磨蹭蹭,穴里被肉棒磨得发酸泛水儿,赵杏儿一口银牙险些把勺子咬碎了。终于一餐饭喂下去,陈石头放下碗勺,便迫不及待地扶起赵杏儿一条腿,径直把她身子转了个圈面向自己跨坐着——肉棒全程都塞在小穴里未曾脱出来过。
  上面的嘴喂饱了,可是轮到杏儿姐下面这张嘴吃东西了~~陈默溪抚摸着赵杏儿额间的碎发,一双黑眸里已经是情欲汹涌,热辣的目光看得赵杏儿脸都烫了。
  手则抓握住赵杏儿两团俏生生弹嫩嫩的绵乳,揉捏着,一低头把那胸口的乳肉吃进嘴里去,还用牙尖刻意咬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折磨。
  在赵杏儿不自禁的呻吟声中,陈默溪手扶着她的臀,抓捏着丰软的臀肉,抬起她的身子把肉棒抽出来,再狠狠地向下一按,深深地贯穿了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0:01

两天份的云雨(H)
  赵杏儿被这突然的刺激惊得低呼一声,肉壁被硕大巨物摩擦着,强烈的快感从小腹一路蔓延上来,穴肉紧跟着不自主地开始收缩,犹如口舌吸附在陈默溪的肉棒之上,轻轻舔吮。
  陈默溪也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龟头每一寸都被那销魂的内壁卷裹堆挤着,软肉层层绕绕地勾缠过来,缝隙之间挤出清冽的淫汁。销魂的极乐勾引起越发强烈的情欲,他钳着赵杏儿,抽查得更加剧烈,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更快,连那花穴里的软肉都翻搅着带了出来,淫水被搅成混白色的泡沫,滴滴答答流淌出来,挂在两人的耻毛上。他一低头,便能看到被肏得分开的贝肉里,自己的肉棒正进进出出疯狂地捣着,抬头则是一对丰软的奶子,随着赵杏儿颠动的动作,上下摇晃得像是对饱含蜜汁的成熟蜜桃。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几乎让陈默溪肉棒生生地跟着又胀大一圈。他索性抱着赵杏儿站起来,在屋里踱步,每一步,肉棒都深深地顶撞到她的花心里去,硕大的龟头便卡在子宫当中,左摇右摆地顶撞着。
  啊~~被、被撑开了~~赵杏儿环着陈默溪的肩膀,呢喃着呻吟,里面撑得好满~~石头的肉棒好大,要撑死你杏儿姐了~~不大一点,哪能喂饱杏儿姐这张小骚屄?陈默溪伏在她耳边,轻柔地低声调笑,杏儿姐,多用你这小骚屄替我唆唆,说不定还能更大些~~嗯~~已经、已经够大了~~哈~~赵杏儿被顶得整句话都说不出,娇嫩的花瓣似的红唇微微张合着,呻吟不断从里面溢出来。那根肉棒顶得她穴里发麻紧缩,不受控制地紧紧箍绞住了里面那根粗大,逼迫得那粗糙的龟棱压迫进穴里每一寸柔嫩的皱褶,剐蹭得那里面又疼又酸爽,身子哆哆嗦嗦地不断向外吐着淫汁。
  如果说方才陈默溪抱着她一路走着轻轻顶弄,已经是如升天坠地一般的极乐,那么当他把赵杏儿放下在床上,扛着她两条玉腿在肩上便大力开合肏干时,这份刻骨的欢愉简直要将她每一寸骨头都击碎成金光闪闪的萤灰。足有八寸多长、手掌环握不住那般粗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去紧窄的小淫穴翻搅,次次都入到最深。
  腿被扛起的姿势,让赵杏儿几乎是两腿紧并着搭在陈默溪肩上,肌肉拉扯着小穴里也被扯得紧了,反倒被肉棒剐蹭得更深更重。噗滋噗滋的淫水声渐入渐响,花穴里挤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可怜这难得干爽两日的床单,此刻又被打湿得透彻。
  好、好舒服啊~~嗯嗯~~干我啊石头~~干死杏儿姐的小骚屄~~赵杏儿的呻吟声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婉转地变着调儿,时而娇柔,时而淫媚。肉棒顶到花心最深的骚点时,她竟是惊声尖叫出来,浪荡的媚音合着交合处肉体的拍击声,悦耳和鸣,在陈默溪听来,比那什么丝竹金钟的靡靡之音要动听上不知道几百倍去。
  陈默溪狠捣重顶的动作,撞得整张雕花大床都在吱吱呀呀晃动。粗大紫红的肉根一下接一下狠入着已经泥泞红肿的小穴,精壮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在赵杏儿臀后的软肉上,拍击得溢出的淫水都飞溅出去。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每次进入赵杏儿身体,都跟着拍击到她臀缝之间,没几下,少年稚嫩饱满的囊皮上便沾满了她莹亮的淫水。
  看,杏儿姐水多得这床都湿透了。我干你一下,屄里就有一股子水流出来呢。
  陈默溪一边势如破竹般对着那瑟缩流水的花心不断顶撞,一边还不忘用淫秽下流的话语去刺激赵杏儿,杏儿姐,你说你骚不骚?骚屄里发了大水一样往外喷,上辈子你是不是那白娘子,用你的屄水去水漫金山了?
  啊~~嗯~~我、我要是白娘子,你就是法海~~赵杏儿被干得神志不清,胡乱地呻吟着应和,要、要被干死了~~定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你专门用这乌金大棒子来治我~~陈默溪扶着赵杏儿绵软的腿侧,红了眼拼命捣弄:我若真是法海,就把你这淫荡妖精锁在雷峰塔下,和我锁在一起,日日夜夜不停地肏上个几百年,让所有去游湖观景的才子佳人都听听你这浪叫、闻闻你这屄水的骚味儿~~好、嗯~~到时候我给石头生小妖精~~啊哈、快、快点!!要到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欢愉的浪潮喷薄着从穴内席卷全身,淫水被挤了出来,四溅着喷得恍若失禁,肉棒每抽插一下,都带得一股子晶亮透明的汁液泉水一样向前喷出去尺把远。汹涌的快感瞬间遍布了四肢百骸,赵杏儿再也受不住,两腿猛地一夹,穴里拼命地抽搐起来。
  啊!!不行、不行了!!给我、啊哈!!
  给你~~都给你~~杏儿姐,接好了!
  陈默溪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冲撞的频率,肉棒顶开收缩抽搐的小穴,插得那里面红肉翻卷,淫水淋漓。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他扶着赵杏儿一个猛撞,肉棒连根而入,龟头顶在子宫里,如柱的浓稠精水激烈地喷射进去。
  烫、好烫~~啊!!!
  赵杏儿被他的精液烫得浑身一抖,眼神迷蒙地呻吟,欢愉的泪水跟着不自觉地落下。等到她一波高潮终于结束,陈默溪缓缓地向后退去。尚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依旧半挺立着,湿漉漉带着几丝浓稠的浊白。随着龟头拔出,啵的一声,像是封瓶起了塞子,失去阻碍的浓精淫液沿着穴口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沿着屄口呼啦一下淋漓坠落,鲜浓着在床单上落成一滩污浊。
  赵杏儿瘫软在床上,面色酡红,眼眸中水雾弥漫,无神地望着上方娇喘着。
  莹白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方两点樱桃红的乳尖轻轻摇晃着,好不诱人。
  陈默溪看得心动,草草用软布擦拭干净她身下的污渍,便伏上去搂着赵杏儿温存。脸埋进胸脯,大口吞进去那绵软的乳肉,柔软灵活的舌头勾弄着小巧乳头唆吸挑玩,直把那樱桃大小的乳珠吸得跟葡萄似的又肿又紫,方才含着口水一同吐出,再去捉吻另一颗。带着暖意的手掌更是覆在她阴户上,摩挲着方才没怎么伺候过的阴蒂,用掌根揉按着,手指勾弄到花穴边缘,弯曲着挑进去,沿着内壁浅浅旋转着抚摸。
  赵杏儿被他拦在怀里,被舔弄得胸前一片酥麻,半眯着眼睛轻喘着,略带娇意地埋怨:怎么又舔上了?这奶子就这么好吃么?
  陈默溪吐出口中吮得莹亮发肿的乳头,笑嘻嘻说:方才太猴急了,光顾着自己亵玩,如今该好好伺候伺候杏儿姐才对。
  赵杏儿好笑地白他一眼:一天到晚的满脑子尽是肏穴插屄,你也不怕纵欲多了肾虚!
  往常我们一日没有个五次八次也是三次起,杏儿姐,这才做了三分之一日份的,这就肾虚了,你也太看不起你石头弟弟了吧?陈默溪眼睛一眯,抠弄赵杏儿的手指一用力,满意地听到怀中的佳人一声惊媚娇呼,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说好了一起补足两日的份,不抓紧点时间,怎么来得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0:09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H)
  随着陈默溪手指抠弄,白浊的浓精沿着赵杏儿的屄口黏成团地点点滴滴流出,牵着长长的丝落在他的大腿上,再缓慢地流淌下去,沿路留下一道黏滑的白浊污痕。
  不像是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倒像是什么温吞吞活着的软体小虫。
  虽然只射了一次,穴里的精液却像是总流淌不完似的,手指每插进去旋转一次,都有新的浓白流出来。私处被玩弄得酸痒连绵,赵杏儿只感觉脸颊发烧,小腹酥麻,热流沿着穴口一股股涌出,分不清是淫水还是残精。
  杏儿姐的小穴真能吃呢,吞了这么多精进去,真是吃不饱的骚屄。陈默溪终于堪堪将小穴里的精液清理净了,唇边勾出一笑,竟是放下赵杏儿,跪下来掰开她的双腿,低头近乎虔诚地亲吻上了赵杏儿的花户。
  稀疏的耻毛被私处涌出来的黏腻液体沾染得早已是淋漓尽湿,屄口还带着星星点点自己鸡巴里射出来的残精,他却是全然不在乎。白嫩的花户丰腴肉感,下方微微张开,露出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小巧秘缝,红嫩嫩的屄肉之间是道只有黄豆粒大小的深口,两边软卷的小阴唇微微瑟缩着,亮晶晶带着点滴淫露,娇媚得像是刚刚含苞待放、却被暴风雨蹂躏过一顿的花朵。
  舌尖沿着丰满的户肉向下,钻进缝隙,挑拨了阴核轻巧逗弄。因为高潮而肿胀充血的阴核根本经不起任何刺激,只是轻轻几下,便引来赵杏儿连声媚叫,猫儿一样娇滴滴的。他索性用嘴唇包裹着牙齿虚咬住了那处小肉粒,用口舌吸吮着,直吸得赵杏儿惊声尖叫,眼中含了泪,挣扎想躲的时候便耐不住小小高潮了一次。
  一股温热的淫水喷出来,直染得陈默溪下巴都亮晶晶的。淡淡的腥甜从极近的距离蔓延席卷,满满的情色气息直冲大脑。陈默溪咽了口口水,用唇舌拉扯着阴蒂,直到赵杏儿高潮过去,无神喘息着脸上露出些似哭似笑的表情来,这才放过那处花核,舌头继续向下,钻进花穴里去。
  熟悉的淫水甜腻味里,多了几分男人精液的咸腥。精巧的结构里,每一寸缝隙都渗出些润滑的水液来。他索性用舌头舔过那些细细密密的皱褶,用粗糙的舌面刮擦了那些甜津津的液体,卷吮进口中吞咽掉。赵杏儿的穴肉尝起来丰腴又滑腻,浸泡在淫水里,远比他尝过的任何海味山珍都要鲜甜味美,一舔上去,便再也舍不得放开似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重重地抽捣,直舔得她从小穴到小腹都在发抖,娇喘着连绵不断地呻吟,小穴里的淫水更是越吞吃、越更多更丰沛地涌出来,最后干脆变成了喷的,随着小穴抽搐收缩而一股股径直灌进陈默溪口中,被他如饥似渴地吞饮干净。
  杏儿姐的下面,真好吃呢~~水又多,肉又嫩,鲜津津的。光是喝这小骚屄里的淫水就喝饱了。说着,陈默溪意犹未尽地舔了最后一下。粗糙的舌面剐蹭过仍旧颤栗的阴蒂,惹得赵杏儿一阵颤抖。
  不、不行~~唔~~陈默溪并没有让她说完这句话,依旧带着淫水气味的手指戳进她口中去,玩弄赵杏儿红嫩的娇舌:怎么样,想不想被大肉棒子肏?身体里酸痒的感觉已经逼得她快要疯掉。被陈默溪用舌头伺候着舔到高潮,这滋味虽然美好,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于是,她连犹豫都未曾犹豫,连连点头,眼神迷蒙着呻吟:想~~唔嗯~~快进来~~陈默溪嘴角弯起一抹坏笑:想要?那就求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怎么这小石头也学会折磨自己玩了?!男人长大了都会变可恶吗?
  她于是只能低眉顺眼地哀求,可怜兮兮地,声音都带了哭腔:求、求求石头弟弟,用大肉棒子肏一肏姐姐的骚屄~~姐姐的骚屄发痒了,要大鸡巴才能止痒~~然而,陈默溪却无动于衷:不对,重新说。
  粗大的肉棒顶着她的阴户磨着,若即若离,热气蒸得赵杏儿穴里一阵阵发热,淫水像是馋极了的口水一样向外淌着,穴口张合之间响起轻微的咕咕声。
  赵杏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求、求石头弟弟拿大鸡巴肏一肏小骚货,骚货的小淫穴想挨肏了~~里面又痒又骚,难受死骚姐姐了~~我说骚姐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告诉我吗?陈默溪似笑非笑地扶着肉棒,粗大滚烫的龟头抵着穴口轻轻地打了个旋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离开,黏腻的淫水贴着龟头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到了穴边上的鸡巴又飞了,难受得赵杏儿满眼都是委屈,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着,腿心淫荡地躺着汁液,小腹和胸前的双乳都因为情欲喘息而起伏不已——她就差伸手抓着那根粗大径直塞进自己穴里了。
  那~~我怎么说错了?赵杏儿委屈巴巴地问。
  称呼错了。我是杏儿姐什么人?
  你是~~你是~~明知道陈默溪所指为何,赵杏儿偏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结结巴巴半天,望着陈默溪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索性恨恨一瞪,偏过头不理他。
  看不出来啊,杏儿姐床上是个骚的,这时倒贞洁烈女起来了。要说陈默溪不失望是假的,但是毕竟这情事不比床事,哪怕床上伺候得赵杏儿高潮连连,下了床用半点强硬的,怕是只会把她推远了去。于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叹口气,收起失望笑嘻嘻道,我就不信了,把你肏到神志不清地哭爹喊娘,你嘴里还能喊不出我一句相公来?说完,也不再强逼赵杏儿了,扶着鸡巴猛地一入,整根就着湿滑的淫水挤进去,重入缓出地狠狠肏干起来。
  不知是诚心想折磨她,还是单纯想补足前两日未能肌肤相亲的损失,陈石头这一日干得是又猛又久,一次接着一次。床上、桌上、地上,能做的地方都做遍了。他甚至抵着赵杏儿压在那木框格子的窗边狠狠后入着肏了一回,压得她胸脯上肚皮上全是四四方方的格子痕迹。挺立的乳头压破了窗户纸,被外面数九寒冬的朔风吹得又冷又冰,冻得红红肿肿的,拎回来又借口替她暖着,用口吮着吸了半天,冷暖交替得又疼又痒。
  漫长的一天结束,两人都是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草草收拾过一番,便裹着被褥相拥着沉沉睡去,半软的肉棒甚至还原样插在小穴里,小腹里满满的都是精液,被肉棒结结实实堵在里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0:19

复诊
  两人又黏糊了许多天,直到太学的假结束,陈默溪不得不回去上课,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了赵杏儿个清净。
  正月门将出,眼看着天气暖和了起来,街上积雪化得到处都一片泥泞,柳树尖尖也有些微妙地发着鹅黄。腊梅早就谢了,红梅白梅正开到盛级转衰的时候,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花和偶尔散碎零落的花瓣,若有若无地香气更是时刻萦绕在鼻尖。
  这一日,赵杏儿把灰鼠皮的披肩换成了兔毛的,穿了一身新做的梅红衣裙跑去凤仪宫替朱启庸诊治——那日朱将军急病突发后,赵杏儿要求说病人能不移动便不要移动,尽可能地静养。太后心疼自家侄儿,便硬是把他留在了凤仪宫,主卧都留给了他,自己则客居庆云宫,跑去叨扰大长公主谢凌云了。
  太后难得地不在。凤榻之上,躺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捧着本书正在读。
  他的被子盖到腰间,赤裸的健壮胸脯露出来,左乳靠中缝的地方有一道短而宽的伤痕,已经结了痂,似乎正是要脱落之时,半掀开的痂皮里露出些红嫩的新肉。
  这人便是朱启庸。
  连日的诊治让他已经和赵杏儿颇为熟悉了。这日,一听到赵杏儿前来,朱启庸便放下书,笑道:赵大夫今日来的可正是时候,我姑姑不在呢——她每天就我这点小伤问东问西的,怕是已经把赵大夫问烦了吧?
  赵杏儿连忙摆手:哪有的事情,太后她这么关心自家侄儿,我说的话样样照做,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做大夫的,最怕碰到那病人和家里人听不进去叮嘱的,让静养着偏要起床劳作,让吃清淡偏要吃大鱼大肉,这样人多少条命都不够造的,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
  听到赵杏儿夸奖自家姑姑,朱启庸似乎是有些无奈,苦笑着说:只是姑姑她似乎有些太过严格了,我这伤口都结痂了,她还当我跟断了条腿似的养着~~不对,她这是当我坐月子呢!
  朱启庸这句话逗得赵杏儿忍俊不禁:那我等下叮嘱叮嘱太后,可别忘了多给朱将军您煮个红糖醪糟炖猪蹄,保证出了月子活蹦乱跳的,能骑马能打仗!
  见赵杏儿笑得灿烂、眼睛弯弯嘴角也弯弯的模样,朱启庸莫名心情大好,受感染一样也笑起来,摇头道:赵大夫可莫要拿我消遣了!我这伤口本来结痂就痒,赵大夫再给我弄些个醪糟、猪蹄子这些个发物,怕是我要把自己抓成烤乳猪了!
  赵杏儿被他三两句话逗得笑得是花枝乱颤,捂着嘴身体都在抖。好容易笑完,她揉了揉笑酸的脸,眨眨眼道:朱将军这伤口可不能乱抓的,外面看着长好了,里面可未必。若实在是痒了,用冰帕子敷一敷便是。
  说完,她低头用手抚摸上了那道伤疤,轻轻按压着,柔声道,我替您看一看伤口恢复得如何了。若是恢复得好,从今日起可以每日起床散步上半个时辰。只要别做什么剧烈运动,药也按时吃着,养到满三个月便像是常人一样了。少女柔弱无骨的手掌轻轻抚摸上朱启庸的胸口。微微的凉意顿时让伤口掉痂的痒意消退了大半,丝丝沁来的体香却不受控制地钻进鼻子里,只是嗅到,便让人觉得心里百倍千倍地痒了起来。
  赵杏儿的手好看极了,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袖子微微提起,素白的手腕上没佩戴任何金银首饰,只是简简单单系了道红绳,上面拴着个穿了孔的杂色石头,不像玉也不像西洋产的宝石,一看就知道是路边随便买的玩意儿,却被她佩戴出了名贵首饰都无法比拟的素雅高贵。
  这样随意的一件东西却被这样宝贝地对待,想来是不知道她的哪个情郎送的。
  朱启庸这样想着,忽然脸一热,连忙侧过头屏住了呼吸,想要制止自己这不知何处而来的肖想。
  却不想,赵杏儿忽然皱眉,自言自语似的问:怎么这心跳忽然就不稳起来了?
  不应该啊~~说着,竟然拢起发丝,低头用耳朵贴着了朱启庸的胸膛,仔仔细细听起来。
  细滑如凝脂的脸蛋,小巧秀气的耳朵,细软顺滑的发丝,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贴在了朱启庸的胸膛上。他甚至连赵杏儿耳垂上银质珊瑚耳坠的形状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她幽幽的体香更是紧贴着钻进鼻子里去,带着淡淡的药香气,令人安心,却又令人沉迷。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朱启庸绝望地发现,自己非但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反倒起了些登徒子一般的糟糕念头。连带着,下身都起了反应。
  因受伤失血而沉寂了许久的肉棒,忽然慢悠悠地抬起头来,把身上盖着的薄被撑起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高度。
  朱启庸的脸色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一样,连忙闭眼默念观音心经,却根本控制不了分毫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正在羞耻之时,却忽然感觉到赵杏儿离开了自己胸口,略微惊讶地咦了一声,接着是一声轻笑。
  朱启庸原本绝望地以为,赵杏儿定要被他这流氓之举气得拂袖而去、甚至在走之前扇他一耳光大骂他不要脸了,却不想一睁眼,却看到赵杏儿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看着他,调笑道:朱将军果然不愧是练武之人,恢复起来就是快!寻常人受这等伤,起码也要萎上个几十天无法行房,朱将军这才十几天呢,小兄弟就这么精神了?赵大夫~~抱歉~~朱启庸羞耻地低头,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碍的,我是大夫,什么事没见过?赵杏儿半趴在床边,手支着腮,显然是淡定得很,朱将军若是想行房了,可以唤对方来用手或嘴伺候你。差不多等到出正月之后,便可用侧位或是女上坐莲,让对方轻点便是——你这胸骨上也有伤,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才能好全活。这轻飘飘一番话,朱启庸听得是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他是将领世家出身,小小年纪便上了战场,自小几乎是在塞外边关骑着马打着仗长大,如今虽说年岁已经是将要而立,军功也是积累了无数,男女之事方面却根本只是纸上谈兵。当兵的总好说些个荤素不忌的缎子,听惯了也就不觉得如何了,如今却听到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若无其事地把这些个大老粗士官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词汇直截了当地挂在嘴边上,对朱启庸的冲击可不是一点半点。
  见朱启庸一脸震惊茫然,赵杏儿挑眉戏谑道:朱将军不会还从未和女人行过那云雨之事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30:29

吹箫(微H)
  赵杏儿这一句话,问得朱启庸是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但凡稍微大户些人家出身的男子,就算不爱做那眠花宿柳之事,房里也少说也得备上三两个通房丫鬟。然而,朱启庸自幼随着父亲上了边塞战场,多年来忙着跟突厥那些个贼子周旋,根本无心思考那花前月下之事,一个不留神,竟然二十有七了,还未有过同女人的经验。平日里他也是不以为意的,如今被赵杏儿说出口来,朱启庸却莫名觉得无地自容。显得好像他那方面不太行一样~~赵杏儿却是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窘态,口中碎碎念着:守城的官兵那么多,都是些壮汉子,朝廷竟然连雇些军妓的钱都没有吗?这皇帝,也太抠门了~~朱启庸无语:赵大夫,这军妓自然是有的,我不过是不愿~~不愿那么随意就~~赵杏儿微微惊讶了片刻,调笑:朱将军还要留着清白身子给未来的将军夫人不成?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男子如今也流行起学那些个劳什子女德女训了!
  朱启庸被赵杏儿这一番调笑闹了个大红脸,却认真辩白:只有女子要守那些规矩,要为了守住清白拼出性命去,男子却能随意寻花问柳、左怀右抱,岂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倒是觉得,留个清白身子给未来夫人也没什么不好——左右我也没那闲工夫去喝什么花酒。
  哦?朱将军真这么以为?赵杏儿低头望了望朱启庸下身撑起的那个帐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这东西就这么硬戳戳站在这儿,倒显得朱将军您口是心非呢。不会是,朱将军只有这口头的话说的漂亮吧~~越说到后来,赵杏儿的声音越缥缈低媚,最后几乎是气声一般丝丝缕缕落进朱启庸耳朵里。他哪里见过这样浑然天成的妩媚,身子几乎都僵住了,喉结上下动了动,开口哑着嗓子道:朱某为将十年,如今是边关几万官兵的统帅,自然绝无戏言。
  那我倒要看看,朱将军一旦尝过这女人的滋味后,还能不能说出这番男子也应当守贞的大道理。赵杏儿说着,一把掀了朱启庸的被子。他的下身未着寸缕,粗紫骇人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立在阴毛浓密的私处,青筋盘布的柱身粗得像是婴儿的手臂,龟头更是昂扬饱满,马眼儿里渗着些情欲的黏汁。
  赵杏儿惊叹地欣赏了片刻,忽然伸手握住,上下轻轻撸动了一下,抬头望着朱启庸俏皮一笑:朱将军敢不敢和我打个赌?我只用手和嘴伺候你,我打赌不出一刻钟的工夫,你便要把你那番雄心壮志忘个干干净净,求我和你真正做一回,让你尝尝和女人交媾是什么感觉。若是你这样做了,便算我赢,若是你全程忍住没碰我,也没说什么破你誓言的怪话,那我便心甘情愿认输。
  勃起的肉棒被纤纤素手握住,奇妙的酥麻一下子沿着小腹直冲到后脑。只是这一瞬,朱启庸便感觉自己输定了。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地开口问:赌注是什么?
  这个嘛~~我还没想好~~赵杏儿握着朱启庸的肉棒,手轻轻点着,凝眉思索了片刻,无所谓道,就赌个人情吧,若是朱将军输了,以后你要为我做三件事——具体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你不准不答应!
  朱启庸点点头,问:若是赵大夫输了呢?
  赵杏儿展演一笑:若是我输了,我为你做三件事便是,你随意开口,哪怕让我杀人放火摘月亮摘星星,我绝无二话——反正我绝不会输的!说完,头一低,张口便把朱启庸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熟练地用舌头勾挑着吮吸起来。
  娇嫩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尖转着圈挑逗马眼儿和龟头下的那道沟,唇包裹住柱身上下唆吸着,逗弄了片刻后,索性把肉棒整根吞下去大半,喉咙里的软肉剐蹭着龟头,吞咽之间收缩着把肉棒死死绞住,吸舔咂弄,销魂得无与伦比。口中忙碌时,赵杏儿的手也未曾闲着,握住他的阴囊,轻轻抚摸着玩弄里面两颗卵蛋。
  几乎是一瞬间,朱启庸便险些忍不住径直呻吟出声。
  过去,他对性事唯一的直接经验,便来自于自读时用自己的手掌套弄。他原以为女人滋味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未曾想到过,被含住肉棒吮吸,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吹箫都如此舒服了,真正肏进去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销魂?
  低头望着赵杏儿伏在自己胯间,樱唇被肉棒撑开着,骇人的一根在那张娇嫩的小口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她口中的晶莹唾液,朱启庸只感觉头脑发蒙,喉咙干渴,恨不能当场把她按在身下,撕了她那身衣服,掰开腿露出那张骚屄来,肉棒插进去狠狠干死她。
  吹箫吹得这么熟练,屄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肏过了吧~~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连朱启庸自己都吓了一跳。赵杏儿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微微一笑,低头加快了舔弄的动作。
  这朱启庸,相貌俊朗又年轻有为,偏生性子还挺单纯。一见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赵杏儿便感觉心里某种作恶的冲动得到满足似的,暗戳戳直想继续逗弄他。
  说什么要洁身自好?好啊,她便非要亲自给他污染上一回。
  这样想着,赵杏儿舔弄得便更加来劲了,恨不能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这朱启庸也是有志气,手都快把床单撕破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肯吭,身子颤抖着,鼻息粗重着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
  既然赵杏儿要答应他三个愿望,那么,他到时候要求赵杏儿被自己肏,也是可以的了?朱启庸咬着嘴唇,忍着席卷而来的销魂快感,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
  带兵打仗这么多年,忍着虫咬日晒几天几夜蹲守山谷埋伏的苦他都能吃了,还能在这点小折磨上失了控制?
  总之,一个存心使坏,一个暗怀鬼胎,两方的较量撕扯拉锯一般持续不断。
  然而朱启庸毕竟未经人事,就在约定的一刻钟即将结束时,他终于忍不住,手中的床单呲一声彻底撕裂,闷哼一声,马眼儿一松,白热的浓精嗤嗤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进了赵杏儿口中。
  射精的快感销魂无比,像是头脑里炸开了烟花,再顺着全身的血脉灌注进去,疯狂汹涌席卷着。四肢百骸都像是漂浮在了温柔的泉水里,全身都失了重,飘乎乎幸福得想笑又想哭。
  赵杏儿咽下口中的精液,伏在朱启庸耳边悠悠开口:怎么样,想不想要更多?
  想不想肏我?朦胧之中,那声音好像想要惑人进去荒山野岭以吸食精血的狐妖,明知道是害人的精怪,却忍不住着了魔似的,让人想要答应。
  朱启庸望着她,鬼使神差似的张口,刚要出声,却忽然被另一个声音愤怒地打断。
  赵杏儿,是谁给你的狗胆,勾引人勾引到朕母后的寝宫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