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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10 05:53 / 5429 / 145
【情色小说】艳骨神医(女主多P)
多P
NP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6:12:17

药引(微H)
  谢析一挑眉,坏笑着问:「杏儿前面后面两张嘴可是都发着骚呢,到底想要本王进去哪里?」
  「两个~~嗯~~两个一起进~~」
  赵杏儿拧着腰,被情欲折磨地已是自己捉了胸前的奶子揉捏玩弄,趁着谢析抬头的功夫紧绞起双腿一下接一下夹着,却分明止不了小穴半分痒。
  谢析万万没料到她今日竟如此骚浪——要知道上回他硬跟赵杏儿玩了那玉树后庭花,可是把赵杏儿气得连理都不肯理他,以至于他为了赔罪,主动戴了小半年的贞洁锁!
  只恨此时赵杏儿身体有恙,他不能真的跟她玩一番双龙入洞的把戏~~谢析恨恨地想着,低头一边舔弄着赵杏儿的穴,一边手指干脆再不怜惜那紧窄的小菊穴,而是就着周遭淫水的润滑直直深入,在肠道里毫不留情地搅动着,甚至还把舌头探进穴里去,隔着两个穴道之间薄薄的肉膜勾勒自己手指凸起的轮廓。赵杏儿被他玩弄得顿时绷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呻吟着,口中的银丝落出来,整个人被高潮席卷着颤抖不停,夹杂着经血丝的淫水一下子从小穴里泄出来,喷了谢析满脸。
  高潮过后,赵杏儿瘫软地躺在躺椅上,脸上还泛着红潮,整个人懒洋洋地根本不想动。
  谢析抽出手指,拿了丝帕擦干净自己的脸,又替杏儿擦干净私处。再搂过赵杏儿时,他忽然察觉到,方才的烧热似乎退了,她的身子再度冰冷起来。
  谢析无奈地叹口气,望了望自己裤裆里撑起的帐篷,乖乖搂着她替她温暖着身体,再不敢乱动。
  这时,药熬好了。章南烛端着碗黑黢黢的汤药走过来,在赵杏儿身边蹲下,举到她嘴边。赵杏儿抬眼,黑幽幽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
  章南烛被她看得心里难受,垂眸道:「杏儿,你且喝了,先看看能不能管用。」
  说着,用勺子搅动着舀起一勺血榧子汤,吹冷了,喂赵杏儿喝下。
  汤药本来就苦,这偏性强的草药熬出来,不仅苦,更是带了股子腥臭。赵杏儿皱着眉,大口大口喝完,咧着嘴望向章南烛:「章大夫这是故意欺负我呢?这么难喝的药也不往里面加点糖桂花?」
  章南烛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取了枚梅子样的东西送进赵杏儿嘴里。
  酸酸甜甜的,带了点清幽的草药香,凉丝丝一尝就知道加了薄荷。
  被汤药苦得麻木的口腔似乎苏醒了过来,酸津津分泌起唾液。
  「这是我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年年都在腌的蜜乌梅,加了甘草和薄荷进去。」
  章南烛擦了擦赵杏儿的嘴角,温柔地说,「我爹爹后来改了一下方子,加了青蒿和苏子,护肝解毒的。这个量不至于冲了药性,又能稍稍管点用,你现在吃正好。」
  赵杏儿点点头,含着乌梅用牙齿剃了那梅肉去,眼一瞟章南烛,他便乖乖伸手出来,接了她吐出来的梅核。
  待赵杏儿咽下,他又给她喂了一颗,也不顾忌谢析在场了,径直吻上了赵杏儿的唇。舌头探进去她口里,吸吮着那混合着酸甜梅汁的津液。
  九王爷算什么,此刻连皇帝都做不得数了。一想到赵杏儿这样鲜活热烈的女子或许就要死在自己眼前,章南烛心痛得连喘息都不敢用力,恨不能把她揉进怀里,替她中毒,替她难受,把自己的寿命统统加到她身上才好。
  赵杏儿的唇冷冰冰的,吻了半天也没沾上点热乎气儿。章南烛吻着她吃完那枚乌梅,又吮了梅核进自己口中,放开她,低头吐出。
  却忽然听到赵杏儿低声道:「章大夫,我手好像麻了~~」
  闻言,章南烛一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杏儿,你用力握握我的指头试试?」
  赵杏儿一抓握,柔弱无骨的手里似乎带了点热乎气儿,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握着他的手指像是在抚摸。
  章南烛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蛊里草金线的毒性发了。按说,这毒性发作得最晚,应当第三天才开始才对。
  莫不是被这血榧子汤催出来的?
  可是,若是照这个架势,她怕是熬不过今晚~~见章南烛眉头皱得死紧,赵杏儿侧头笑了笑,出言安慰:「章大夫慌什么,我要是死了,章大夫可就是这学院的院长了。再不用被我压一头,章大夫应该高兴才是。」
  「杏儿说什么傻话!」章南烛握住她的手,眼圈泛红,「我是情愿被杏儿欺负一辈子的,少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这都不够一辈子。都怪我,若是我有杏儿这般好医术~~不,若是我像杏儿的师父那样,一定不会~~」
  「这怪得着你吗?」赵杏儿无奈地摇摇头,「天底下医术能赶上我师父的,一个人都没有呢。生了那急病怪病的若是一辈子遇不上他,还不是个死?这都是命数,章大夫莫要自责~~」
  谢析心里也难受得紧,环着杏儿的腰,埋头在她肩窝里倚靠着,低声道:「难道,这劳什子蛊虫就没个解药了吗?既然有记载这种东西的,就应当有解药才对~~」
  章南烛摇摇头,解释:「九王爷有所不知,正所谓『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蛊虫也是如此。然而那苗疆女子来自滇西,虽说跟这川渝之地隔得也不远,生长的草药却是千差万别。解这金线蛊的药,少不了一味药引,那味药引却只在滇西的密林子里有,除了解金线蛊时压制蛊毒助长药性,根本没什么其他用处,所以这市面上也是寻无可寻。而这滇西,去程就算快马加鞭也得个十天半月,蛊发作起来却是三天必死,根本就来不及。」
  谢析环着赵杏儿的手臂紧了紧,抬头定定地望着章南烛:「那本王也要试一试才行。告诉我,那味药引叫做什么?长什么样模样?」
  章南烛叹口气,细细为他描述了一番。
  然而,听到章南烛的描述,赵杏儿和谢析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眼神闪了闪。
  章南烛看得有些莫名:「九王爷可曾听说过这东西?」
  谢析咧嘴,忽然傻呵呵地笑了。「章大夫,你说的那位药,本王说不定真的能给你搞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6:12:26

邀约
  第二日一早,蒙青娥被谢析的随从客客气气请到了饭堂。
  一进门,便震惊地看到赵杏儿好端端坐在那儿,端着碗面在吃着。左右手坐着的谢析和章南烛,时不时往她碗里夹一筷子小菜。
  面色红润,神情如常,一看就是生龙活虎已经痊愈了的。
  见到蒙青娥进来,赵杏儿笑眯眯招手:「蒙姑娘,快一起来吃早饭。」
  「赵大夫这是已经破了我的蛊虫了?!」
  蒙青娥远远打量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还走一步吐一口血,面色苍白如纸一副快不行的模样,今天就康复如初了?
  不可能啊~~自己亲手养出来的蛊虫,效用如何她自然是有把握的~~「蒙姑娘是不是在想,就算我能制出解药,把那药性药量算得一分不差,缺了那味最重要的药引,也不过是南辕北辙、适得其反?」赵杏儿放下碗筷,撑着腮望向蒙青娥,直直地盯着她,嘴角含笑,「我猜,蒙姑娘是算好了我喝了解药之后,今早就差不多该吐血麻痹而亡了,你是准备来看看我临终前的模样,然后趁机用你袖口里藏着的迷烟弹毒晕了在场九王爷的人,自己逃之夭夭?」
  蒙青娥捏了捏袖口中的毒暗器,恨恨地道:「谁都知道,你们汉人最不讲信用了,明明我们说好了私仇私了,还派护卫看着我。我不防着点,莫不是等着这姓谢的千刀万剐了我给赵大夫报仇?」
  谢析的护卫听闻赵杏儿此言,均是脸色一变,便要上前收缴,却被赵杏儿一个眼神制止。
  她走上前,握住蒙青娥的手,温柔地拿过这小姑娘手中的暗器交给旁边的人,拉着她上了饭桌。
  「大清早不要谈些报仇啊上刑啊什么的,血呼啦嗤的多倒胃口。」赵杏儿给蒙青娥端了一碗面,又亲手夹了几筷子炒肉丝的面码,笑眯眯说,「先吃早饭。
  放心,这里面绝对没毒。」
  蒙青娥咬着嘴唇看了看碗里的面,又望向赵杏儿。她没事人一样又坐回去低头猛扒面条了,全然不顾旁边谢、章两人始终满脸警惕。
  这赵杏儿,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蒙青娥用筷子挑起面条,搅拌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赵大夫,你到底是怎么破的我的蛊虫?」
  按说那位药引她绝无可能入手才是。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失了手,养了个废蛊,被她钻了空子去?
  赵杏儿不紧不慢地吃完最后一口面,用丝帕擦了擦嘴,这才望向蒙青娥:「蒙姑娘,我记得我们的约定是,只要我破了你的蛊虫,你便自当是仇怨已了,从此放我安生。似乎并没有说过,一定要告诉你我是如何解的这蛊虫吧?」
  蒙青娥被她这话噎了一下,幽怨地低头似乎思索了半天,终于半不情愿地开口:「那赵大夫怎样才肯告诉我?我先说了,这解法我知不知道也无所谓的,赵大夫莫要觉得能拿这件事要挟了我去!」
  赵杏儿眨眨眼,似乎是对这个小丫头颇有些无奈:「我要挟蒙姑娘做什么?
  不过是有个小小的提议罢了。」
  蒙青娥警惕地望向她:「什么提议?」
  「我希望,蒙姑娘你,能留在这里授课,把你那些毒蛊苗医的本事,传给那些学子们——当然了,不是让你白做活,月俸肯定少不了你的。」
  闻言,蒙青娥还没反应,谢析首先惊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赵杏儿,震惊道:「杏儿,这丫头可是差点把你害死啊,你不计较就算了,怎么还奉她做座上宾,让她留在这里教书育人起来了?」
  章南烛也皱眉:「的确蒙姑娘身怀这用蛊用毒的绝技,但是我们毕竟教的是歧黄之术,不是害人之法,留她在这里怕是会~~」
  「误人子弟?」蒙青娥凉飕飕地替他补完了后半句话。
  章南烛顿了一下,尴尬地继续说:「~~而且,蒙姑娘今年还未及笄吧?这里学生最年轻的也比她要大上一两岁了。」
  「我又没问你们两个,你们俩插什么嘴?」赵杏儿不耐地瞪了旁边两人一眼,再度望向蒙青娥,语气真诚,「蒙姑娘,你既是会用毒的,肯定也就会解毒。这山林里毒虫毒草这么多,行医救命的哪能不懂如何医治?我这些天一直愁,这里这些教书的老头子虽说各有所长,却是没一个擅长识毒解毒的,到时候我们这里教出的学生,可是就落了个要命的短板。」
  说到这里,赵杏儿握住了蒙青娥的手,郑重道:「而这块短板,蒙姑娘你却恰好能替他们修补上。」
  蒙青娥愣愣地看着赵杏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原先跑来找赵杏儿报仇,也不过是赌着一口气——比起恨那负心的牛二,更多的是气恼竟然有人能悄无声息解了自己的蛊。她原先想的是,等赵杏儿折腾一番白费些功夫,证明了这野郎中技不如己,自己便开开心心替她解了蛊,羞辱她一番,再散了毒烟跑路。
  却不想这赵杏儿,非但轻而易举破了自己养了一年多的金线蛊,连毒烟这一步都算到了。而算到这一切的她,竟然毫无怨恨,而是彬彬有礼地请自己这小丫头留任教书?
  都说汉人看不起年龄小的、家里穷的、不带把的,更是分外仇视异族。这赵杏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望着赵杏儿真诚的眼神,蒙青娥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点稚气的眉眼也严肃起来。
  「我答应你。」
  赵杏儿神色一展,还没来得及喜上眉梢,却听蒙青娥又补了句:「但是我先说好了,若是我在这里教得不开心,你可不能拦着我走。」
  赵杏儿笑得眉眼弯弯:「不拦你不拦你,蒙姑娘想走便走想留便留,只当这里是自己家便是!」
  「切,谁要拿这儿当自个儿家啊,这房子修得木头不是木头瓦不是瓦的,哪比得上我们的吊楼舒服透气~~」蒙青娥撇嘴抱怨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挑眉望向赵杏儿,「赵大夫,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怎么破的蛊虫了吧?」
  赵杏儿笑眯眯点点头,开口解释:「昨日我们先是下了一剂血榧子汤,原本应当管用才对,但是却激得那毒性走得更快了。这时章大夫提醒我,你们滇西南的人日常饮食和我们不同,有一味充当香料的野果,能祛湿散寒、行运血脉,却无半点偏性,在解这带毒性的蛊虫时便充当了药引——平素没吃过那东西的人,服药时便要另配上吃了才行。」
  蒙青娥点点头:「说的不错。只是,这野果也算不得草药,出了林子便根本没人稀罕,除了滇西南的林子里,别处都没得长。你又是哪里得来的?」
  「我也没有这味药引,只不过,我有些别的。」赵杏儿又往蒙青娥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炒肉丝,笑道,「蒙姑娘,还是快些吃早饭吧,这面坨了可就不好吃了。」
  蒙青娥怀疑地看了看她,低头搛了一筷子肉丝面,犹豫着送进口中。
  接着,眼睛猛地睁大,惊讶地望向赵杏儿。
  「如何,可还算是合蒙姑娘的口味?」赵杏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施施然道,「虽然这番邦异国产的指天椒,比起你们滇南雨林里长的小米辣还要差得远,却也勉强能解一下蒙姑娘的思乡之情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6:12:34

开荤(H)
  这炒肉丝里,分明夹杂了丝丝缕缕红色的香辛,辣丝丝的味道,与蒙青娥家乡常吃的那味叫做「小米辣」的调料,相似极了。
  「什么『指天椒』,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蒙青娥望着碗中的菜码,犹疑地问,「赵大夫是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这得多亏九王爷。」赵杏儿微笑着解释,「去年我在九王爷府上见到他种的这东西——他自己起名叫『番椒』和『灯笼椒』的,一时技痒给他炒了几碟子小炒。后来他惦记我喜欢这玩意儿,便寻了那走南闯北的商人四处搜索种子,在郊外租了块地种了许多,今年收了好几百斤呢,竟然叫他晒干了打算运过来了,也不晓得是打算喂猪用还是喂鸡用。」
  「这不是杏儿喜欢嘛。」谢析嬉皮笑脸,丝毫不在意赵杏儿言语中的讽刺,「本王想着先问问你,就提前带了两箱子过来,想给杏儿个惊喜,没想到竟然用上了。」
  赵杏儿白他一眼,抱怨:「还说呢,昨晚可辣死我了,章大夫这不知变通的就知道用指天椒熬水要我喝,简直跟受刑一样——你就不能炒个菜让我就个馒头吗?」
  章南烛哑然,半晌摇摇头感慨:「人都差点殁了,你还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饭桌上热闹的谈天,简直像是一家人平平常常的早饭一样。蒙青娥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紧跟着胃里就咕噜咕噜开始叫唤。
  这赵杏儿,还真是棋逢对手、不打不相识呢。
  这一风波过去,蒙青娥在学院安顿下来,住进了赵杏儿的房里。而赵杏儿,被谢析打着养病的名义,接到了学院外他新买的别庄里住下。
  章南烛呢,则号称是要帮赵杏儿调养身体,硬是赖在了九王爷的别庄,搞得谢析吃瘪又无可奈何——谁让他章南烛有真本事呢?
  更让谢析难受的是,赵杏儿身子虚弱这段时间,他连碰都没法碰她。章南烛还能打着帮她药浴的借口偷偷摸摸吃上几口豆腐,自己每天是看得见摸不着,勾得他心尖尖发痒。
  七天工夫过去,眼见着赵杏儿又恢复了生龙活虎、满脸红光的样子,谢析终于决定,自己再也不要忍下去了!
  当夜,晚饭后谢析仔仔细细沐浴洗漱过一番,套着亵衣,做贼似的往赵杏儿房间摸去。
  明明是自己的院子,会个情儿还跟偷香窃玉一样,真不知道是可怜还是有情趣了。谢析一边腹诽,一边轻手轻脚走到赵杏儿房门前,轻轻推开门摸进去。
  却一眼看见,床上俨然已经有两人赤裸着缠在一起,衣衫凌乱着扔了一地。
  美人双腿大张,身子骨酥软地倚靠在锦被上,两腿之间水盈盈的小穴被另一个男人吸吮得啧啧有声。
  谢析愣了一下,忽然悲愤大喊:「章南烛!!!你告诉我杏儿如今身子不行要禁欲的,怎么你倒在这儿开起荤来了??」
  章南烛从赵杏儿两腿间抬起头来,看了谢析一眼,故作恍然道:「今日看杏儿身体大约已经无碍了,小人竟然忘了告知九王爷,还望九王爷恕罪。」
  「屁,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谢析一急,粗话都出来了。这章南烛,之前在京城对他还客客气气见面就行大礼,怎么跟赵杏儿没认识几天,就染上她这没大没小、四处得罪人的毛病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堂而皇之骗人睡姑娘,还有没有人记得他谢析是个王爷了?!
  赵杏儿不满章南烛忽然停下来,把他脑袋又按回了两腿间,享受着他的舔弄,舒适地叹着气,转头对谢析道:「管他故意不故意的,反正你都过来了,计较什么?」
  ~~也是,反正他人都过来了,有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赶紧提枪上阵。
  「杏儿说的是。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和章大夫分享分享~~反正,杏儿身上不止一个口可以插~~」
  谢析走上前,低头揽住赵杏儿,捉了她的乳,用手揉捏着把玩,低头轻咬着她的红唇,低低笑道:「骚杏儿,本王记着你前几日中蛊时,哭喊着要本王和章大夫一前一后同时肏你来着?」
  赵杏儿脸一白,连忙否认:「你、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一上一下才对!」
  章南烛抬起头,抹了把嘴角的淫水,意味深长地说:「章某作证,九王爷听得半分差错也没有,杏儿分明说的是,想让章某和九王爷一个插进你屄里,一个插进你屁眼儿里,两根肉棒夹击着肏你才舒服。」
  「你舔你的!哪儿那么多话!」赵杏儿气急,一把按着章南烛后脑,大腿夹着他太阳穴,想要用自己的屄活生生封住他的嘴。
  只是反倒引火烧身,被章南烛按住,牙尖抵住阴核,轻轻啃咬着玩弄。
  「啊~~~~你、你轻点~~~~」
  赵杏儿被他咬得身下酸麻,酥痒着小穴里也热起来。乳尖被谢析低头含住舔咬着,吃奶的孩子一样,啃得她乳珠红肿,胸前一片酥麻。
  小穴里被男人的舌头撑得满满的,还在搅动着不停旋转翻滚,舌尖抵住穴口里面最上方那点骚处,打着圈儿刻意地磨蹭。阴核换成了用手指玩弄,两根指头夹住,揉搓得阴唇都向上翻起,小穴里沟沟壑壑都被那条宽厚软热的舌头扫荡了个遍,流出的一浪一浪淫水被章南烛吸吮着舔吃进嘴里。
  赵杏儿闷哼一声,无助地望向谢析,却见他看热闹似的兴致盎然,低声叹道:「单是看杏儿被舔得满脸发骚这小模样儿,本王肉棒都看得硬了。小淫货,两个人一起肏你怕是填不满你上下这三张口,得再加一根鸡巴才够吧?」
  赵杏儿目光流转,娇媚道:「杏儿现在~~嗯~~现在一张口都还没填满呢~~王爷、王爷这说的哪儿的话~~」
  谢析挑眉,转向章南烛道:「章大夫听见没,杏儿嫌你舌头填不满她这浪屄呢,小骚货等不及想吃鸡巴了吧。」
  章南烛闻言,从赵杏儿腿间抬头,抹了把蹭满淫液的嘴,笑道:「我看也是。
  正好我这舌头也有点酸了,杏儿,想不想吃肉棒?」
  「想~~想吃嗯~~」赵杏儿也是禁欲了许久,早就浪得浑身骨头都酥了,瘫软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媚眼如丝,「章大夫快肏进来吧~~骚屄饿得都出水了,就等着章大夫的大鸡巴解馋了~~」
  谢析拧拧赵杏儿的脸蛋,佯怒道:「小骚货,那本王的鸡巴怎么办?就让我在这儿干晾着?」
  赵杏儿连忙乖顺笑道:「我帮九王爷舔舔鸡巴,王爷喂精给杏儿吃吧~~杏儿饿了~~」
  「那可不行。」谢析慢条斯理宽解了衣服,露出那根紫红骇人的阳物,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杏儿是女中豪杰,自然得说话算话——本王今天可就想肏一肏杏儿的小屁眼儿,给你后面那张小嘴喂喂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6:12:44

双龙夹击(H)
  说着,谢析的手摸到赵杏儿的臀后,钻进那道被淫水染得黏腻的缝隙,指腹揉捻着,冲着那皱褶密布的菊眼跃跃欲试。
  一根手指入进去了。赵杏儿闷哼一声,缩着臀瓣夹紧。
  「松快点,杏儿,不然等下肉棒入得要痛了~~」
  谢析好声劝慰着,手下动作却是一刻不停。手指在肠道里抠挖钻营,熟练得紧。赵杏儿可不知道,他在京城没少看那如何玩弄女儿家菊穴的春宫画册,为的就是独占这只有他开垦过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的不快感终于换成了异样的刺激。不染而朱的红唇被赵杏儿咬得泛白,松开时留了个淡淡的齿痕,缎子似的黑发被汗浸了,贴了几丝在后背上,被谢析拂开,贴着她的后背轻吻着。
  「好杏儿,我要进去了。」
  肉棒对准菊眼,不要命似的一顶。
  短暂的撕裂似的痛过后,硕大的龟头便挤进去,紧窄的一环套着了肉茎,虽是撑开得半分缝隙也无,却也是丝丝隐痛中带了爽。许是上次被肏过后庭,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刺激?赵杏儿被谢析从背后拥揽着抱起,呻吟的时候走着神儿心想,似乎这玉树后庭花,玩起来也挺有些趣味。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章南烛分开双腿,就着水液淋漓的小穴再度贯穿。
  双洞入龙,甜汁喷涌,柔白的阴户被肉棒肏得分开着,露出红嫩嫩的媚肉来,赤红的肉棒推挤着插进去,进进出出反复剐蹭。
  如果说平日里紧窄的小穴已经足够销魂,那么此时被推挤得湿热蠕动的穴儿简直是蚀骨的极品。两根肉茎隔着道薄膜推挤着,显得那穴洞分外紧了,连绵的沟壑湿漉漉的吸吮着肉棒蠕动,把前后两根肉棒卡得死紧死紧的,还在一刻不停地夹吸。
  弹性十足,湿热又多汁。
  「好胀~~全撑满了~~~屁眼儿要胀裂了嗯~~」
  「知道要胀裂了就赶紧放松些,别老夹着本王的肉棒吸个不停。」
  床上难得硬气起来的谢析,抬着赵杏儿的屁股就开始一通猛干,全然不怜惜她这小菊眼根本没被开垦过几次,紧窄得像是处女的嫩屄一样,每次全根入进去都疼得她浑身发抖。稚嫩的肉环像是只小手紧紧握着他肉棒挽留,拉扯着入时不许他进、抽时不许他出。谢析红了眼,粗壮的阳具狠狠入到最深,顶开肠道的嫩肉旋转着碾磨,配合着女穴里另一根狠狠顶撞折磨那花心。
  「啊~~章大夫~~王爷~~嗯~~」
  赵杏儿被折磨得又是痛又是舒爽。屁眼儿被撑得像是要裂开,次次抽插都刺痛得像是被利刃贯穿,炽热的肉棍狠插进去,异样的排泄感羞耻中带着刺激。何况这肉棒推挤得穴里另一根恶狠狠碾磨在了花心上,搞得章南烛没抽插几下,她便耐不住泄了股淫水出来。
  「杏儿小屄今日怎么这么紧,肉棒都要被你吸坏了~~」章南烛耸动着窄臀,一边抽插着一边出言戏弄,「看来这双龙入洞的把戏以后要多跟杏儿玩一玩,一根肉棒怕是满足不了杏儿这么骚的屄。」
  「何止是屄骚,我看杏儿这屁眼儿也骚到不行,跟屄似的还会往外淌水儿。」
  谢析跟着应和,手抓满两把臀肉揉搓着,凑到赵杏儿耳边喷着热气说,「杏儿想不想再来个男人,把你这张小嘴儿也填得满满的?大肉棒子肏进你嘴里,上下三个口都灌进去精液,浇得你浑身都是骚尿浓精,屄口都合不上了一股股往外喷尿~~杏儿,喜不喜欢?」
  「喜、喜欢~~嗯啊~~王爷好厉害~~」
  赵杏儿被两人暴虐的肏干插得词不成句,喘息之间只剩下了破碎的呻吟。交合之处被大力搅动得全是靡乱水音,「噗嗤噗嗤」响着,不知是那屄口还是屁眼儿里流出的淫液被肉棒插搅着翻起一片白沫子,飘飞着糊得耻毛上像是挂了霜。
  淫液失禁一样,把床单都染透了。
  三人交叠着肏干了许久,赵杏儿丰盈的双乳上都溢满了细汗,被抓握揉弄得遍布指痕。她只感觉自己下身一对淫洞都快被这两个不知饥饱的家伙肏得破烂掉了,媚叫得嗓子都哑了去,这俩方才心满意足,又加速捣弄插干了几十下,方才精门一松,灌了她满腹的浓精。
  精液的热度烫得赵杏儿眼泪都流了出来,小穴里抽搐收缩着,浑身酸软,半分力气也无。
  肉棒拔出时,酸软的屄口被那龟头最后一撑,竟然是尿口一松,尿水淅淅沥沥喷涌了出来,高高溅起一道水柱。
  「杏儿被肏尿了呢!」章南烛眼睛一亮,抬着她的臀,手指扒开肉唇贪婪地望着。精巧的尿口微微张开,晶莹的尿水涌出来,美极了。
  谢析也忘了自己和这姓章的方才还不对付,也急吼吼凑上去,单是用眼看还不够,手接了些尿水捧着,凑到唇边舔舐干净。
  赵杏儿脸一红:「王爷怎么还爱喝女人的尿啊?」
  「本王是爱屋及乌,爱杏儿及尿。」谢析看完了这失禁一幕,捧着杏儿一只脚,嬉皮笑脸道,「不论是杏儿的尿、杏儿的屄水还是杏儿的口涎,只要杏儿身上流出来的,本王都爱。」
  说着,竟然把赵杏儿一只脚含在口中,舔舐起来。
  章南烛也有样学样,捧着另一只小脚,含着那圆润的趾珠细细舔弄。从小巧的脚趾,到莹白的小腿,到软嫩的腿窝,再到滑嫩雪润的大腿根,两只争宠的狗儿一样一路舔上去,最后一左一右含住两边丰乳,叼着吸吮起来。
  自然,接下来又是一番双龙夹击的肏弄,直把里面的残精肏得飞溢而出,又射进去新的精水,把赵杏儿肚子撑得跟孕妇似的鼓胀起来才罢休。
  双龙入洞,爽的不止是赵杏儿,紧缩的屄洞、窄滑的肠肉,吸吮起肉棒来也比单独一根插弄要销魂上许多倍。自此谢、章两人便有了默契,白日里再互相看不惯,入了夜便和谐地同赵杏儿一起滚上床,非肏得她喉咙发哑、淫水横流才罢休。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杏儿不仅是床榻上和谐热闹,医学院办得也是风生水起。
  自陈知州调任以来,益州巴蜀这一片地界更是被治理得风调雨顺和乐安泰、民生顺调。此外,还有个意外事件——这九王爷谢析托人运过来讨好她的几大箱子番椒,被她随手送出去大半,却不想本就嗜辛辣香料的川渝人,初尝这辛辣刺激的香料顿时是相逢恨晚,市场上一下子炒成了金子价。
  见到这番场景,谢析灵机一动,买了大片的地,雇了佃农,专门研究起各式各样的番椒来。转年过去便大批地上市,家家户户跟着留了种自种。没几年光景,巴蜀人桌子上已经是只见番椒不见食茱萸,自此这「番椒」改名做「蜀椒」了。
  闲话不提。就在赵杏儿虚岁二十这年,冬月初一这天忽然京城里来了一道圣旨——宣赵杏儿和章南烛两人进京面圣述职,顺带着邀她参加太后娘娘的生日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6:58

番外:蒙青娥的教学一日
  卯时:起床,洗漱。喊院子里的女学生起床背早课,和颜悦色。
  辰时:去饭堂用餐。
  看到几个小男生在盯着她看,冷冷瞪回去。
  对方打了个哆嗦,粥洒了。
  蒙青娥满意微笑。
  很好。
  巳时:备课,批昨天收上来的功课。
  昨天因为几个学生功课做得太差了,一气之下中午喊了人来,脱了裤子趴在长凳上,用小牛皮的鞭子每人十鞭狠抽一顿长教训。今天想起来还生气。
  ~~怎么今天功课做错的人比昨天还多了?
  午时:喊了今天没做功课的十来个人来,一排在屋子里趴好。
  年轻学生的屁股真白啊~~「蒙先生~~」其中一个学生红着脸开口。
  「闭嘴!现在想起来求饶让我打轻点了?做功课时候怎么不用心?!」
  「不、不是~~」学生脸更红了,「我是想请求蒙先生下手重一点~~」
  「~~???」
  「因为~~因为被蒙先生抽打的时候,很舒服~~」学生的脸上浮现出痴痴的傻笑来,脸红扑扑的,白白的屁股圆鼓鼓光裸着,犹自带着昨日留下的殷红鞭痕。
  其他几个男生也纷纷点头,恳求地看着蒙青娥。
  「闭嘴!你们这群蠢货!」黑亮的牛皮鞭发狠抽下去。
  「啊……」不像是男人声音的痛呼~~或者说,呻吟?
  这帮混蛋。都把她气饿了。
  未时:低年级生的草药鉴识课。
  鉴别错的打手心。怎么最近鉴别错的越来越多了?
  就连那几个满脸清纯的女学生也~~一脸期待地伸出手望着自己?
  申时:高年级生的毒蛊原理课。
  有个蠢货熬药时洒出来在炭上,把小炉炸了,差点伤到边上的人。
  「你蠢吗?!是想炸死你自己还是想炸死你同袍??」
  蠢货傻笑:「反正蒙先生在,不会出事情的。」
  一时没忍住,上前左右开弓抽了他两耳光。
  蠢货脸上立刻一左一右长了两个红通通巴掌印,五指清晰。
  周围一片「嘶」地吸气声。满意。
  半晌,一个学业优异的白净男生举手,弱弱开口:「蒙先生,能不能也抽我两巴掌?」
  ~~妈的。
  酉时:被赵杏儿邀去蜀香楼吃饭,吐槽学生吐槽三刻钟。
  赵杏儿淡定喝酒:「人都这样,犯贱,不管男的女的。越捧着他们,越觉得你好欺负要看轻你去。像蒙大夫这样高高在上、触不到摸不到的,他们反而欲罢不能。」
  沉思。
  「妹妹多吃点。看你瘦的~~」
  碗里的菜被赵杏儿堆成山了。
  戌时:草拟了一套新课规。
  「功课完成好的,可主动请领十鞭;课堂表现好的,可领十耳光;月末考试成绩优异的,可在月假时选择留堂,罚跪三天。」
  第二日便张贴出去。
  过了几日,赵杏儿路过蒙青娥的办事书房,惊讶地看到,门前挨挨挤挤几乎跪了半个年级的人。
  排队似的,一个接一个低着头进去,再飘乎乎走出来,笑容痴傻中带着些猥琐。
  她讶异进门,只见进去的学生,乖乖跪倒在蒙青娥脚边,脱了衣服,露出脊梁。
  「啪!」牛皮鞭子抽上去。
  「啊……蒙先生……」男生眼中闪着光,羞耻的呻吟听得赵杏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闭嘴,我允许你出声了吗?」
  「学生、学生知错了~~」
  「啪!」又是一鞭。
  赵杏儿看得自己后背都疼了:「蒙大夫,这学生犯什么错了你要这么罚他?」
  蒙青娥淡定道:「没什么,他测验全对了,自己选的挨打做奖励。」
  赵杏儿:「~~~~~~」
  一个愿打,一群人愿挨,这群学子的学业真的是蒸蒸日上了呢。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7:08

京城篇:面圣
  冬季的北方,寒风肃肃,有些凄冷。
  街上的树一片叶子也无,光秃秃的,配合着灰白的天空,透着股萧瑟之意。
  然而街上的百姓似是并不在意这肃杀的天气,挑着扁担、推着车子,熙熙攘攘。
  还未到腊月,商铺门口便提前掌了红灯笼,饭庄更是近年流行起系一串晒干的红蜀椒并三两根金黄的玉蜀黍在门廊下,取个红火吉祥、金玉满仓之意。
  这玉蜀黍,也是谢析在蜀中的农庄子里流传出去的——种子来自海外番邦,因首先在蜀地试种,一排排种实又光洁如玉,便取名做了「玉蜀黍」,后来众人嫌佶屈聱牙,索性喊成了「玉米」。
  前年还是稀罕物件,如今大街小巷便有小贩用炭火烤了卖了。
  谢析看了得意,硬是让马车在这宽阔的门坊正中停下,堵着后方的马车,买了根烤玉米硬塞给赵杏儿吃。
  车厢里,赵杏儿捧着根喷香的烤玉米是哭笑不得:「我是去进宫面圣的,又不是来逛街的,九王爷当我是没见过稀罕玩意儿的小丫头呢?」
  谢析明明满眼得意,却硬装出一副无辜相:「本王只不过一时没想到,在这千里之遥的京城街头,竟然能见到蜀中庄子上亲手种出来东西,一时觉着亲切,就想和杏儿分享分享。杏儿难道不替本王高兴?」
  一旁,方渐挤兑似的凉丝丝道:「杏儿还是多夸奖夸奖王爷吧,王爷毕竟不比我这样商家庶民,从小跑遍大江南北的行商管事,难免少见多怪了些。」
  谢析瞪他一眼,怼回去:「本王可算是见识过方公子如何走南闯北了——桐湖的生意刚起来就扔给下人打理,硬是跟到了蜀中,又从蜀中跟到京城,如今我和杏儿被皇上召见着面圣,方公子明知道连那皇宫门都进不去,还上赶着不请自来,莫非是为了跑那皇宫门前看看风光、多增加几分谈资?」
  「你们俩,烦不烦?!」
  赵杏儿被这俩人吵得耳朵里嗡嗡直响,柳眉一竖便出声斥责。这方渐和谢析,真是天生的冤家、上辈子的仇敌,自打方渐也去了蜀中,她耳根子就再也没清净过。
  如今自己跟章南烛两个奉旨面圣,谢析说什么要给母后祝寿,跟着一起来了,方渐也毫不示弱,打着要打理京城分号的借口硬是挤上了同一辆马车,一同来了这京城。
  今日更是说什么要亲自把她送到皇宫门口、看着她进去才放心,搞得自己不像是进宫、倒像是上战场一样。
  赵杏儿啃着根烤玉米,无语。
  如今她不过三个情夫,却已经有了那三妻四妾的家主老爷面对姬妾争宠时那种力不从心、发自内心的懒得搭理之感。也不知皇帝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如何平衡的。要能取取经就好了。
  到了禁宫门口,下了马车,赵杏儿、章南烛两人递了名帖,在大摇大摆的谢析带领下,乘了步辇去往内庭。
  起初赵杏儿还觉得,这又是车又是轿辇的换法太过夸张——自己又不是没长脚,还不能走吗?
  却不想,从宣德门到皇帝召见的内庭,竟然走了堪堪小半个时辰。
  召见的地方在内庭书房。按说历来这里只有与皇帝极为亲近的臣子才能进的,不过想来是沾了谢析的光,赵杏儿也不做他想,安安心心下了辇,在侍卫的带领下,低眉顺眼地进了皇帝的书房。
  书房的桌案前,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身明黄色龙袍常服,五彩的丝线绣的盘龙祥云栩栩如生。镶着珍珠翠玉的金冠把头发束得整整齐齐,垂下的发丝微微落在肩侧。鼻梁高挺,两条剑眉皱在一起,凝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与谢析生着同样一双上挑凤目,然而这双眼睛在谢析脸上便是风流慵懒,在眼前这人脸上,却分明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气势。
  赵杏儿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了。
  她不该在这里的。
  离家前,爹娘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与谢家的人扯上关系,而她不止睡了一个,如今竟跑来母亲曾经生活过的禁宫深处,受另一个的召见了。
  赵杏儿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人——谢钧,当今圣上。
  乡野传闻似真似假地提过,其实谢钧并非太后亲生,而是被当年备受先皇宠爱的幸妃过继到正宫——因此幸妃含恨,竟私通宰相,做出私奔的丑事,给先皇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
  对这些个宫闻秘辛,赵杏儿的娘亲当年是一律拒绝细说,因此赵杏儿并不不知道其中详细。如今看着这张轮廓与自己微妙相似的脸,她却不得不承认,这谢钧绝对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无疑了。
  只希望,谢钧可千万不要发现这件事才好~~「皇兄,你大老远把我们叫过来,就是为了看你批奏章啊?」
  谢析到底是跟皇帝一同在当年的正宫皇后、如今的太后膝下一同住过的好兄弟,根本不怕他那身龙威,熟稔地凑上去嬉笑。谢钧听见他的动静,眉毛微不可见地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杏儿竟隐隐觉得他有些「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的不耐。
  这绝对是亲哥哥了!
  「臣女赵杏儿参见圣上!」
  赵杏儿和章南烛两人毕竟只是臣子,比不得谢析跟他是自家人,乖乖跪下行礼,「平身。」
  低磁的声音,编钟一般浑厚清越,回响在书房里,竟带了些金属一般的余音。
  赵杏儿小心翼翼起身,一抬头,便对上了谢钧的眼睛。
  漆黑,幽深,锐利似剑,似乎洞悉一切,却探查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单方向地把赵杏儿所有的伪装都剥光,似乎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都暴露出来一样。
  赵杏儿连忙低头,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难怪九弟每次回来,都是三句话不离你赵大夫,今日一见果然是气质过人啊。」谢钧放下笔,打量着他们,目光扫过章南烛,在赵杏儿上下仔仔细细扫了一遍,略微凝眉,「不知为何,朕总觉得赵大夫看着有些眼熟。你可有亲眷在宫里任职过?」
  赵杏儿垂眸答道:「臣女家并不在京城,想来是没有的,否则臣女早该听说过才对。」
  欺君是罪,不知却从来是无过的。她的身份全是谎言,回答时便要分外小心。
  哪成想,谢钧却不肯放过她,继续追问:「赵大夫倒是说得一口好官话,不知是哪里人士?」
  「臣女父母均是无根之人,四处漂泊着行商罢了。臣女拜师后更是跟着师父四海行医,无从谈家乡二字。」
  谢钧挑眉,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兴味:「赵大夫的父母难道连个祖籍都没有吗?
  『无根之人』,这说法倒像是流亡逃犯常用的。」
  「皇上说笑了。」赵杏儿后背冷汗越来越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皇兄,你找人来就是为了查人全家的啊?」
  幸而谢析出言圆场,谢钧终于想起了正事,也不再追问赵杏儿的身世,望着她和章南烛两人道:「朕召你们来,除了问询那医学院的事情,其实还有别的要事相商。章大夫大概知道,太后她多年来一直凤体抱恙,尤其一到冬天身上便不爽利起来。这么多年了,太医院的人也去不了她的病根,听闻赵大夫是周圣仁周神医的嫡传弟子,朕便想请赵大夫替母后诊治诊治,能去了她这痼疾便再好不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7:18

问诊
  赵杏儿自然是不敢拒绝,连忙应承。
  左右整个太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她一介小女子就算是诊不出来,这皇帝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谢钧又问询了他们些学院的现状,便令人整驾同赵杏儿一行人一起前往太后所住的凤仪宫。依旧是人抬的步辇,晃悠悠地走了半刻有余。赵杏儿坐在上面,抹了一把汗,才发觉自己的内衫竟然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明明是连着血缘的亲哥哥,明明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她怎么就感觉,谢钧这人里里外外都透着股瘆人呢~~凤仪宫不愧是太后居所,不论是家具还是摆件,处处透着股典雅华贵。屋子里熏的是凝和香,大概是为了遮掩药味儿,特地多掺了麝香进去,却衬得屋子更里多了些颓败的病气。
  红木的雕花大床上,罩着掺金丝的茜色烟罗纱,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正坐在床边,神色担忧地望着床榻内。
  一身仙鹤穿云纹的暗紫金裙袍,外面罩着件烟灰色的水貂毛披肩,头上的珠翠虽然不多,却每一件都做工精致,不是镶南珠便是嵌翠玉,额前的花钿更是贴了三颗细小的波斯红宝石,切工上乘,颦蹙之间闪烁着无数细碎星光。
  这是太后吗?
  赵杏儿刚要行礼,却听谢钧问:「皇姑姑,母后今日如何了?」
  接着,章南烛便跪下:「臣参见大长公主,参见太后。」
  原来,坐着的人并不是太后,而是先皇的幼妹、谢析和谢钧两人的小姑姑——大长公主谢凌云。赵杏儿连忙住口,改了腔跟着跪拜行礼。那妇人却上前搀扶起她,紧蹙的眉忽然展开,笑道:「你便是析儿常说的那赵大夫吧?快来,给芸儿看看。她今日又腹痛了!」
  芸儿?这大长公主跟太后关系这么好么~~赵杏儿压下心中的好奇,走到床榻前微微行了个礼,拉开床幔。
  床榻上躺着的这妇人便是太后——本名唤作朱婷芸了。她与大长公主差不多年纪,脸上隐带病容,掺杂了些许白发的一头青丝就这样散乱着,却带着平稳祥和的气质,眼神平静得像是湖水。一见到她,赵杏儿便感觉,整个人似乎都平静下来了。
  见到赵杏儿,她眉毛一动,却依旧神色如常,微微笑着道:「有劳赵大夫。」
  赵杏儿于是搭上了脉。一边看诊着面色,一边问询:「太后平日都有什么症状?」
  「也没什么,就是小腹时常坠胀着疼,过去月信也不准,不是三两月不来就是一来淅淅沥沥一个月不停——如今上了年纪,月信停了,却是忽然身子一天比一天没力气,肚子里像是裹了块冰,难受得紧。」
  「之前呢,用过什么药?」
  朱婷芸望向谢凌云,后者则冲着侍女一使眼色,接着侍女便递过来本册子给赵杏儿。
  诊治记录、药方,全都写在里面了。左右不过是些四物汤、八珍饮之类调经养血的补药,也算是对症。
  赵杏儿一页一页翻看着,心中甚是不解。
  若真是寻常妇人病,喝这么些个补药,早就该喝好了才对?怎么反倒越来越重了呢?
  再说这脉象,暗暗地透出些虚靡败势,若不是年轻时太过劳累、暗伤了根本,绝不会如今发作起来呈这样的势头。只是,这太后身份高贵,半点体力活都不用做,怎么会得那劳苦妇人的病?
  莫非~~赵杏儿心中一动,转头对众人道:「皇上,大长公主,各位可否回避一二?
  臣女想同太后单独谈一谈。」
  谢钧还没什么反应,谢凌云却先急了:「芸儿怎么了?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本宫说?」
  赵杏儿连忙跪下:「还请大长公主赎罪。臣女只是觉得,这问诊之事或许会牵扯不少细节,有外人在怕是不太方便~~」
  却不想谢凌云被她这句话一下子惹毛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你说谁是外人啊?!」
  眼见得谢凌云这暴脾气就压不住了,朱婷芸连忙出面打圆场,温温婉婉道:「析儿,钧儿,你们先下去吧。赵大夫,你有什么话自可当着凌云公主的面讲,本宫没有什么事瞒着她的。」
  正主都发话了,赵杏儿自然别无他法,只能听从。眼见着谢钧一行人连带着侍女都撤干净,赵杏儿望着太后朱婷芸,终于犹豫着开口。
  「太后年轻时,可是用那虎狼药落过胎?」
  谢凌云神色一变,震惊地望向床榻上的妇人。
  朱婷芸也惊讶了片刻,却是迅速展颜,微笑道:「不愧是周圣仁的嫡传弟子,果然名不虚传。」
  谢凌云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走上前,跪坐在床榻旁,握着朱婷芸的手,声音颤抖着问:「芸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你为何从未对我说过?」
  朱婷芸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对你说了有什么用?你那时也不信我~~」
  赵杏儿望着两人,嘴角抽了抽,心道果然这俩人关系不单纯吧。
  合着先皇绿帽子不止有自己下属的,还有自己亲妹妹的~~眼看着这俩人就要含泪倾诉起来,赵杏儿干咳一声,讪讪道:「太后,大长公主,可需要臣女回避片刻?」——她可不想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宫闱秘闻,谁知道他们谢家的人为了保密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谢凌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不必的,赵大夫请继续诊治吧。是本宫失态了。」说完,放开朱婷芸又坐回到一旁,眉眼之间却显然是有些狼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太后这病,大约便是当年落胎时留下了病根,有月信时每月还能把残毒排出来些,如今停了经,便积攒着搞得身子越发不舒服了。不要紧的,臣女给太后开副清淤毒散软结的药,吃上个把月大概就无碍了。太后和大长公主不必担忧。」
  说完,看了看谢凌云又补充道,「太后寝宫里这麝香也不必再熏了,臣女若没猜错,当年太后熏这香是为了避子的吧?如今再熏这么浓,怕是对身子不利~~」
  闻言,谢凌云面色又是喜又是激动,似乎是终于松了口气,也忘了唤侍女,自己便起身动手挑灭了炉中的香,一边叹道:「不愧是姓周那小子的徒弟。跟他一比,太医院那帮老头子果然都是废物——只可惜当年他死也不肯留在宫中,害得芸儿病了这么多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7:29

逛园子
  赵杏儿闻言惊讶道:「我师父当年还进过宫啊?他可从来没跟我提过~~」
  「当年我母后染了怪疾,皇兄张榜请遍天下名医要替她诊治,正好那时候姓周那小子在京城,就揭了榜,进宫住了一阵子。」谢凌云摇摇头,似乎是回忆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用袖子掩面笑道,「结果那小子,给我母后治病那段时间,天天去太医院跟那帮老头子找不痛快,偏偏还技胜一筹搞得他们连还嘴都没资格,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直接集体撂挑子请病假了。结果我皇兄干脆让周圣仁代替那帮御医去给芸儿她们这些后妃请平安脉,还说他要是肯留下做御医,多少金银多高官职都赏给他。哪成想,这家伙直接一口回绝,跑到京城里面开了个义诊堂,说是宁肯给老百姓免费看病,也不要困在宫里给一帮子油水吃撑的娘娘皇子开健胃药,把我皇兄气得呀~~」
  这谢凌云虽说已经有些岁数了,却依旧是性格泼辣、性子爽利,一番描述那叫个声情并茂,逗得赵杏儿和朱婷芸两人齐齐失笑。尤其赵杏儿,头一次听说自家师父还要这段往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过他后来把那诊堂也关了,说是要云游四海。」谢凌云说着,忽然叹了口气,感慨道,「岁数一大,熟人就一个接一个都去了~~姓周那小子,姓赵那小子,田家丫头,析儿他娘,还有皇兄,一个个走的走没的没,就只剩下芸儿陪我了。」
  赵杏儿笑容一僵,手下意识攥紧,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垂首道:「大长公主和太后身体康健,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却不想,方才自己的失神全都落在了太后朱婷芸的眼中。她望着赵杏儿,嘴角微动,若有所思地露出一个微笑来。
  谢钧他们进来时,赵杏儿已经写好了药方,交给章南烛由他监督熬制。
  正待告退,朱婷芸却道:「钧儿,你今日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带着赵大夫去你那园子里走走吧。听说你那边种的那些个怪花怪草的,可是进展得不大顺?」
  「皇兄,你怎么也捯饬起花花草草来了?亏你和母后当年还总说我这样没出息~~」谢析看了朱婷芸一眼,见母后心情似乎甚好,并不像是想要管教他的样子,便大着胆子道,「若要问那些个种花种草的事情,也该问我才对,我陪着赵大夫去就是了,皇兄这么忙的还是快做正事去吧!」
  「这就是你皇兄的正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果然,朱婷芸一对着谢析说话,不自觉地便威严起来,说得谢析一缩脖子——显然是怕极了这位养母。谢凌云在一旁打圆场,笑道:「你母后这不是许久没见你了嘛,想跟你多说会儿话。回头你想去园子里,姑姑陪你去就是了。都是自家人,什么时候去不行?」
  谢析被这两人一捧一杀,治得是服服帖帖,苦着脸眼巴巴看着谢钧带了赵杏儿离开。
  这园子似乎说的并不是御花园。赵杏儿坐在步辇上,兜兜转转半天,终于绕到个库房样子的朴素建筑后面,推门进去。
  屋子里火炉烘得足,大约是做了暖房用。眼前用木箱子架了三四排,里面都装着土,黑得像是要流油。而在这片土地上,稀稀拉拉长了十来株病歪歪的草藤,半边里的是光面儿的心形叶子,另外半边是起皱的尖卵形叶子。
  赵杏儿眨眨眼,有些不解。
  「去年,朕的镇海军击打海上的流寇时,意外从他们船上得了几麻袋薯蓣一样的根块。」谢钧背手望着空地,缓缓解释,「据那流寇说,这是异海番邦那边传来的东西,那边的蛮人当做米面一样的主食在吃的。不仅长得快,而且不需要多少肥水,哪怕饥荒旱涝之年,也能喂饱不少灾民。最初见到这东西的那些外国商人,觉得这东西挺堪用,便留了种预备运回自己国家去种,却不想遭遇盗寇,兜兜转转被我们得到了。那边将领试着烧了几个,发现确实可以食用,便派人给朕送了过来。」
  赵杏儿点点头:「所以呢,最后种的结果如何?」
  谢钧望着这几排木箱,摇摇头道:「种倒是种出来了,只是种出来的比原来的种还要小上许多,根本不似那帮子蛮人吹嘘的那般神奇。不过朕听说,九弟在蜀中种的那些个稀罕玩意儿,不少是赵大夫给出的主意。不知道赵大夫有何高见?」
  赵杏儿低下头,在土里刨了刨,抠出个长着叶子的灰不溜秋的块根来,又软又瘪,烂下去的部分还有些发黑。
  旁边那株不同种的,挖出来也是。红皮的长形块根,边缘大约是被锄头碰到了,伤痕都长了毛,上面的叶子发黄萎蔫着,一看便知道长势差极了。
  这两样东西,她随爹娘在海外的时候是见过的,只是这话她不能对谢钧照实说~~赵杏儿眼珠子一转,忽然计上心头。
  「皇上,您刚刚说,这东西长得快又不需要肥水?」赵杏儿站起来,做思索状试探道,「那么会不会是这里土壤太肥沃了,反而把这东西烧坏了?不如换了没什么养分的沙土、再把这暖炉去了试试,反正那异国番邦的也都全是大漠荒山嘛,想来这玩意儿一开始生的地方就是那样的恶土,贱日子过惯了,肥水一好反倒不适应了。」
  谢钧闻言,望向一边负责试种的老太监,对方则连连应承:「赵大夫说得不错,小的这就去派人运沙来!」
  「你先等等!」赵杏儿喊住他,丝毫不在意地就这么直接拿起个生叶子的脏烂块根,笑道,「公公您看,这块根上生了不止一丛叶子,每个叶眼子里都长了根须出来。公公若是把这一整个按着叶眼子数目切开,岂不是能长出许多株来?
  种起来收获就更多了。」
  「赵大夫说得有理!」那老太监仔细看了半天赵杏儿手中的植株,忍不住惊叹,「倒是小的老眼昏花错过了,只当是老家种的芋头、薯蓣,都是整个种芋种下去长成母子的,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这样神奇,一个能长出这老些来。皇上当真是慧眼啊!」
  说完,连忙告退了圣驾,急吼吼喊人运沙子去了。
  赵杏儿转身看向谢钧,对方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却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一双眼睛似有似无地扫到她身上,搞得赵杏儿没来由心虚。
  「赵大夫倒是妙人儿,一眼就看出关窍来了,不知道的以为赵大夫亲手种过这两样东西了呢。」
  果然,一开口又是审问一样的,话里话外全是深意。赵杏儿只能低头装乖,无辜笑着把话题绕过去:「臣女也不过亲手种过些草药,因而稍稍通点齐民之术而已。皇上,不知这两样东西有名字没?」
  「叶子跟薯蓣一样那个暂且叫做番薯,卵形叶子的还没起名字呢。不如赵大夫给起一个?」
  「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么臣女就斗胆献丑。」赵杏儿俯身,小心翼翼给那株挖起来的植物培上土,抬头笑道,「这东西跟芋头一样圆不隆冬的,又是远海的商人遗落之物,被流寇带着越洋而来,就叫做『洋芋』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7:49

泄愤
  「倒是个好名字~~」
  谢钧低头望着这拨弄泥土的少女,说得心不在焉。
  不知为何,他见到这赵杏儿第一面,便有种似乎彼此相识已久的熟悉感。
  临近年关,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今日里还下了点零星的碎雪。赵杏儿虽然穿得严实,袄裙外还罩了件水红缎子的银狐毛披肩,领子翻出白绒绒的毛来,却依旧是鼻尖儿冻得泛了红,在库房炉火的烘烤下,纤细的手指头回了温,一根根红润润的。
  赵杏儿拍干净手上的土,习惯性地想往衣服上蹭,却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日穿的不是那不值钱的棉麻衫子,动作停顿了一下,见谢钧在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笑道:「让皇上见笑了。臣女是乡野粗人,这做完活计往围裙上蹭惯了的~~」
  谢钧忽然打断了赵杏儿:「朕想起来了,你和朕的母亲长得很像。」
  这一句话几乎炸得赵杏儿大脑一片空白,脖颈子发僵,望着谢钧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汗都快下来了。
  门外忽然一阵风吹过,呼啸的声音让谢钧分了分神,赵杏儿借机猛地跪下,低头道:「皇上折煞臣女了,臣女不过一介无名小辈,怎敢与太后凤颜相提并论~~」
  「谁对你说太后了?」
  一言惊起千层浪。赵杏儿垂眸,肃然跪立,再不敢作声。
  谢钧说完这话,也自觉失言。冷然站立着,半晌,叹了口气。
  「平身吧,地上怪凉的。是朕唐突了。」
  赵杏儿默默起身。
  库房的地面只是简简单单垫了层草木灰,严冬之时冷得像是寒冰一样。只是跪了一会儿,膝盖便刺刺麻麻地疼。赵杏儿起立时站立不稳,踉跄了一步,被谢钧猛地扶住。
  赵杏儿被他一扶,终于是稳住身子,连忙脱了谢钧的臂膀,行礼道:「臣女冲撞皇上了,还望皇上赎罪!」
  谢钧不满皱眉。
  怎么这赵杏儿,被自己碰一下,好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不情愿?别家女子谁被皇上扶一下不是千恩万谢的?
  何况,这冬衣遮不住的玲珑身段,抱在怀里软绵绵像朵云。胸前两团乳似有似无地蹭过谢钧的胸口,一股子幽幽体香钻进鼻子里,让人心安的药香气,却带了几分勾魂暧昧。
  他讶异地发现,只是短暂地这一接触,自己身下竟然起了反应。头脑热烘烘的,眼神忍不住想往赵杏儿被衣服裹得紧绷绷圆滚滚的胸脯那里瞅。
  谢钧身在帝王家,扑上来投怀送抱的女人从小便是不缺的。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人像赵杏儿这样,坦率灵动,一身不输男子的利落能干毫不掩饰,却对自己身上那女儿家的美毫无察觉。
  「九弟他常常提起你。」谢钧不做声地换了话题,「听说你已有亲事?夫婿是怎样的人?」
  「臣女夫婿乃是益州路太守知州陈汝耕陈大人的儿子。之前跟着告老湖州的老太傅大人读书,去年秋闱中了秀才,如今在太学院就读,明年就要参加春闱了。」
  「太傅大人?竟然他老人家的弟子?」谢钧挑眉,感慨,「如此说来,我与你那夫君到算是同门了。」
  「不敢不敢。我夫君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受过几个月粗略指点而已,跟皇上您根本没得比。」
  「你夫君才十来岁?」谢钧惊讶问道,「那你三年前便成了亲?岂不是嫁给个黄口小儿?」
  「各地有各地风俗,小地方喜欢让身子骨弱的娃儿从小成个娃娃亲,臣女不过比夫君大上三四岁而已。」说到这里,赵杏儿俏皮一笑,道,「俗语有云,女大三抱金砖,皇上可听过?」
  「好个女大三抱金砖~~」谢钧望着赵杏儿,心道,难怪谢析那小子明知道赵杏儿是有夫之妇,还屁颠屁颠把她夸上天去,敢情这女子跟她那娃娃夫君根本无夫妻之实!
  怕是表面上做着含辛茹苦的童养媳,背地里已经甘愿给谢析做了见不得人的小。看着是个有本事不屑倚靠男人的泼辣女子,背地里竟也是个勾三搭四、不遵妇德的贱货。
  长着张与生母相似的脸,性子竟然也同生母似的淫贱。想到这里,谢钧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对她仅存的敬意也消失无踪,眼睛一眯便欺身上前,步步紧逼着把赵杏儿逼退到了角落。
  「皇、皇上,您这是~~?」
  赵杏儿心中警铃大作,偏生这谢钧身材高大,三两步便把她圈在了角落里挣脱不得。
  「难怪九弟喜欢你,又会医术,又会魅惑,还是别人家的媳妇儿,脸长得也标致。」谢钧冷笑着,摸着赵杏儿的脸蛋,手过之处浮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你是怎么勾搭上九弟的?给朕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皇上,请自重!」
  「朕自重?你一个嫁了人的妇人去与别的男人搞破鞋,有什么资格让朕自重?」
  谢钧眯着眼,钳着她的下巴,手下下意识用了力气,捏得赵杏儿下巴生疼,挣扎着眼圈儿发了红。而谢钧对此毫无怜惜,反倒是面色越发冷了,「作什么可怜样儿?果然长了这张脸的,都跟那伶人伎子似的最善靠这一脸无辜勾引人么?」
  听到这句话,赵杏儿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这谢钧,心中对自己生母还是带着恨的。
  也是,亲生的母亲做出那种与野男人私奔的丑事来,他贵为皇子,比起那寻常百姓日子只会更加地不好过。如今哪怕做了皇上,做了这九五之尊,心里恐怕还是记恨着的吧。
  难怪娘亲爹爹他们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远离谢家人,估计怕的就是这一天,自己因为长了这张脸,成了谢钧泄愤的靶子~~面对盛怒的谢钧,赵杏儿也别无他法,只能瑟缩着求饶:「皇上,臣女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求皇上放臣女回去吧,臣女还要研究给太后诊病之事呢!」
  「你听不懂?那朕问你,你跟朕的九弟,到底做没做过那红杏出墙的淫贱之事?」问完,谢钧又冷笑道,「赵大夫可别忘了,你若是说一句假话,便犯下欺君之罪,要下死牢的。」
  「我~~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
  真真是伴君如伴虎了。同样是皇室血脉,怎么谢析就生来好脾气任她搓扁了揉圆了欺凌,这谢钧就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果然是做过的吧。」
  谢钧凑上来,手指抚摸着赵杏儿殷红柔软的嘴唇,烫热的气息喷到了她脸上,说得一字一顿:「朕倒要看看,长着这样一张淫妇的脸,是不是当真肏起来别有风味?否则,怎么一个两个男人都被你们迷惑了去?」
  关于皇帝哥哥这个人物要解释一下。他也就十岁差不多的时候,亲妈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不管自己亲妈到底有什么隐情,作为儿子他内心深处是有着浓浓的被抛弃感的,而亲妈过早从人生中消失,这样长大的男人一般都有多多少少的恋母情节。因此从一开始,他见到女主的脸就对她有了好感,然而意识到她其实并不守妇道之后,火速联想到自己老妈,瞬间就感觉到了背叛,因此产生了复杂浓烈的爱恨交织——虽然女主完全是无辜躺枪。
  相比之下,小王爷就完全不同。他是亲生母亲早逝,被正宫抚养长大,生活中因为缺少亲生母亲那种关爱所以多少有点讨好型人格,由此衍生出来的性格就是犯贱抖m。
  总之皇帝哥哥这个人是有心理创伤的,后期少不了要开虐。但是因为变态,肉也会非常、非常带感嘿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7:59

承圣恩(H)
  「你放开我!」
  赵杏儿终于冷静不下去了,撕扯挣扎着要从谢钧怀抱里挣出去。然而谢钧身材高大,力气也比她大得多,根本不在意她这点小打小闹。
  挣扎之间,赵杏儿的指甲在谢钧脸上划了三个红通通的血道子。火辣辣的疼痛让谢钧一下子火冒三丈,扯着她的头发,扬手一个耳光狠狠打上了赵杏儿的脸。
  赵杏儿被打得眼前一阵子冒金星,耳朵「嗡」地一声,傻了。
  从来没人敢这样对过她。
  这么多年,她的父母、师父、亲友,乃至数不过来的勾引过的男人,哪个不是对她客客气气的?就算是床上粗暴,下了床,一样要捧着她。
  而谢钧,竟然上手便给了她一耳光。
  「你、你打我?!」
  赵杏儿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颊,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
  她真的知错了,她不该来这皇宫里的。不对,她从最开始,就该听爹娘的话,不该跟姓谢的人打交道。
  见到她的眼泪,谢钧只觉得心头发堵,火气越发地盛。他粗暴地按住赵杏儿,冷笑:「朕打你又如何?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打你是看得起你,你倒还委屈上了?」
  「我~~我~~」赵杏儿再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挣扎着哭喊,「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娘亲~~」
  「娘亲」这两个字听在谢钧耳朵里,刺耳极了。他扯过赵杏儿,左右开光又扇了两巴掌,打得她两颊高高肿起,嘴角青肿着流出淡淡的血痕,接着扛包裹似的把她往腋下一夹,不顾她踢打不断,推了库房门出去,冷冷道,「摆驾,回永安殿。把她给我捆了,一起带回去。」
  侍从都是有见识的,哪能看不出皇帝这是要办好事。于是也不管赵杏儿哭喊着骂人,一群人火速上来按住她,麻绳捆得严严实实,嘴里也堵了布帕,被两个太监扛着就现行跑回了谢钧的寝宫。
  赵杏儿被颠得恶心,哭了一会儿也就冷静了下来。如今人被制住了,想想怎么跑路才是正事。谢钧又不在眼前,她这苦肉计演给谁看啊?
  不过虽说如此,突如其来的惊惧还是让她脑子里一团乱麻,直到被扔到谢钧床上,她还在忍不住轻轻啜泣。
  等了一刻钟功夫,谢钧也来了,在太监的伺候下脱了龙袍,只留了一身明黄的亵衣。
  谢钧一个眼色,左右太监便上前,一个人制住赵杏儿,一个人给她松了绑,一件件衣服脱下来。
  披肩,马甲,袄裙,襦衣,亵衣,肚兜~~一件一件,接二连三被剥干净,露出莹白玲珑的身子。
  白嫩嫩的肌肤上,留着几个刺眼的吻痕。
  谢钧脸上寒意越来越重,走上前,拽了赵杏儿口中堵着的布,冷冷道:「这是谁给你留下的?你那个关在太学里读书的小丈夫?还是朕的九弟?还是别的什么奸夫?」
  赵杏儿咬着嘴唇,低头不语。
  这招对谢钧显然不管用。他拽起赵杏儿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拽得她头皮生疼,疼得都发麻了。
  「朕问你话呢!赵大夫是聋了还是哑了?」谢钧盯着她,眸子里冷得像是要把她冻成冰,「赵大夫若是执意要装聋作哑,朕不介意帮你梦想成真。」
  「回、回皇上的话,臣女~~臣女记不得了~~」
  昨夜在客栈,似乎是谢析、方渐和章南烛都挤到床上来了吧,一片混乱之下,谁记得谁啃过她奶子来着。
  「淫妇!」
  又是一耳光狠狠打过来。赵杏儿只感觉自己脑子都被打懵了,一时间连伤心都忘记掉,呆愣愣望着谢钧。
  对方打完她,似乎终于出了气似的,在太监伺候下慢条斯理脱干净衣服,露出健壮的胸膛,和胯下那根粗黑骇人的肉棒。
  那根肉棒原本只是半翘着,在赵杏儿的眼神注视下,火速充血勃起,直直地顶向前方。龟头的马眼儿里,淌出几滴亮晶晶的粘液。下方的阴囊鼓胀饱满,带着点红紫色,一看便知道里面装满了浓精。
  赵杏儿默默咽了口唾沫。
  好大。
  「刚刚还哭喊着要回家,现在又盯着朕的肉棒发起花痴来了?」谢钧也不遮掩,站在原地任由自己肉棒翘着,嘲讽地望着赵杏儿道,「见着鸡巴就走不动路的贱货,果真天生骚浪淫贱。」
  「我~~我没有~~」
  赵杏儿连忙移开视线,却被谢钧捏住脸,强迫她盯着自己。
  「既然你这么喜欢鸡巴,那就给朕好好舔一舔。」说完,谢钧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直直按向了自己胯部。
  赵杏儿被他拽得失去了平衡,踉跄一下,脸整个撞上谢钧的耻骨。浓密的阴毛一下子钻进鼻孔里去,呛人的男性气味激烈得让她发抖。她两条胳膊被太监按着,赤裸的身子被周围一群去了男根的不男不女的人看得干干净净,如今又这样耻辱地跪坐着,张开嘴小心翼翼把那根粗大骇人的阳物含进去。
  细嫩的口腔吸吮着,酥麻舒适。红肿的脸颊上带着伤,淫靡得让人忍不住想侵犯。尺把长的肉棒,赵杏儿再努力,也只能含进去小半,剩下的柱身便空了下来,粗硬充血,胀得难受。
  「你们,放开她。」
  在谢钧的命令下,旁边钳着赵杏儿的两个太监放了手,后退到屋子角落里。
  嫩藕似的胳膊上,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指痕。
  赵杏儿跪在地上,手小心翼翼握上了谢钧的肉棒,含着那膨胀勃起的龟头,内心思索着,一口给他咬掉之后,自己逃命的概率有多大。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谢钧的声音从头顶上冷冷传来:「记好了,要是朕的龙物被你这小贱妇的牙磕破了哪怕一丁点血口子,朕就在你身上开个百倍千倍深的。」
  赵杏儿一个激灵,再不敢多想,乖乖舔弄。
  含住龟头,时而用舌尖骚弄着马眼儿,时而挑逗着边缘的小沟,手配合着在根部撸动着。感受到口中那根越发膨胀坚硬,她索性唆吸着肉茎,用喉咙把它深深吞进去,舌头旋转着舔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了下方的阴囊,轻轻揉着玩弄。
  谢钧被她吸得不住抽气,酥麻的精意竟然控制不住地翻涌上来。
  往常同后妃行房时,少说也得个一个时辰左右才能泄出来,往往还是身下的人承受不住讨饶,谢钧才刻意地敦促自己早些射了精休憩。如今被这赵杏儿用嘴弄着,却像是着了魔一样,销魂彻骨的酥麻沿着尾椎骨蹿上来。
  谢钧低头,望着那根粗黑把红润娇软的嘴唇撑得吓人。因为窒息,赵杏儿眼角含泪,水意朦胧,发丝被拽得凌乱,赤裸的身子上挂着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奶子因为身体动作而微微摇晃着,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按住赵杏儿的后脑,狠狠地把肉棒顶进赵杏儿喉咙最深,竟然是把那一张檀口当做女人的阴穴一样狠狠肏干起来。
  赵杏儿被捅得直想干呕,眼泪和口水一起往外流,呜咽着连呻吟都出不了声。
  谢钧折磨了她半刻钟功夫,磨得她嘴唇都破了皮,终于是精门一松,咸腥浓稠的精水倾泻着灌进赵杏儿喉咙里,足足喷了有小半柱香功夫,撑得胃里满满当当。
  谢钧射完精,终于把肉棒从赵杏儿嘴里抽出来。她被精水呛得微微咳嗽,脸颊泛红,胸脯激烈地起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跪倒在地上喘息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8:11

果然淫妇(H)
  眼前的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他却一无所知地逼着自己舔了他的肉棒,吞了他的精。一个不知情,一个不能说,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作乱伦?
  「果然是含惯了男人肉棒的淫妇,精吞得这么顺口。朕给你的龙精倒是白白便宜了你。」谢钧接过太监递的丝帕,擦干净尚且沾着粘稠的肉棒,冷冷地望着地上跪倒的女子,忍不住出言讥嘲。
  过去,他还从未在任何女子口中射过精。
  不是他的后妃不会这吹箫之术——要知道,后宫的女人,尤其那些个妃位低的,为了讨好他,可是什么花样都用得出来——而是他并没有让女人主导着伺候的癖好,被她们舔着舔着便没了耐心,翻身按压在身下掌了主动权回来才舒服。
  他原本只是想羞辱赵杏儿,却不想被她唇舌熟稔的技法伺候得失了神,再回过神来,竟然把这精液都射干净了!看着这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妮子,如今委委屈屈吞了自己的白精,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好。
  「皇上,可否放臣女回去了?」赵杏儿跪在地上,双手交叉着捂住胸前,小心翼翼地问。
  胸前的两团乳被胳膊推挤着,圆鼓鼓地从那藕臂的缝隙里溢出些软腻的肉。
  纤腰盈盈一握,腰线圆润地向内凹着,向下笔锋一转,连接着丰盈白润的翘臀——遮了上面便遮不住下面,耻毛稀疏的阴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谢钧眼前。跪坐的姿势把贝肉挤得软绵绵鼓起,小缝里微微露出点粉嫩的肉唇,娇美又精致。
  想也知道,那两腿之间的秘处,若是张开了在眼前,该是怎样一番风光。
  赵杏儿等了半天谢钧开恩放人,却只等到一句不带温度的话:「把腿张开,自己把那屄肉掰开,自渎给朕看。」
  「皇、皇上?」
  她惊讶地望向谢钧,却见到对方一脸讥笑:「别说你不知道如何做,你这样的淫妇,难道未曾自己玩弄过自己的骚穴?」
  「臣女~~臣女实在是~~」
  「你自己不动手,我可就把你扔给太监们玩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皇上别!」赵杏儿连忙讨饶,苦着脸道,「臣女遵命便是~~」
  都知道这太监没了男根却依旧有性欲,积攒多年的欲望一旦发泄起来,比寻常男人可是恐怖多了。加上这帮人看准了自己惹谢钧厌烦,玩弄起来手下怎么可能留情?
  赵杏儿无奈心中叹了口气,躺倒在了厚厚的织锦地毯上,望着屋顶的房梁,屈辱地张开了双腿,把花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谢钧眼前。
  果然如他所料,花肉粉嫩晶莹,微微含露,中间的小洞顶多也就半指大小,微微张开着,泛着盈盈水光。顶端的花蒂更是娇小精致,在饱满的贝肉中微微露出个头来。
  赵杏儿便探手向下,揉弄起这颗小巧的阴核。
  身子敏感如她,只是揉搓两下,便感受到那花蒂逐渐苏醒,往穴里阵阵泛着酥麻。穴里红湿之处潮意上涌,贝缝中花唇饱满着重了锦官。没一会儿,赵杏儿的喘息便急促起来,在谢钧眼皮子底下,紧小的花穴里流出些潺潺蜜液。
  「皇上~~可以了吗~~?」
  赵杏儿的声音也不似方才清脆了,湿漉漉带了情欲的喑哑。谢钧喉结上下动了动,低沉着声音道:「继续。朕没允许你停下来。」
  于是,短暂的停滞之后,继续。
  手指的揉弄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空虚的花穴不住地淌着水儿,迫切地渴望被插入。赵杏儿咬着嘴唇,望向谢钧,对方虽然肉棒早已森然挺立,眼神里也是烫热得快把她融化掉,却毫无半分上前给她个痛快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妓女一样大开的双腿,低叹一声,终于认命,另一只手抚弄上花穴口,手指在穴口湿淋淋的软肉上转了一圈,便轻轻探进去,撑开花穴,戳进深处去勾挑着玩弄起遍布凸粒的壁肉。
  揉按,碾压,旋转着把穴肉一寸寸撑开。淫水沿着指缝喷出去,酸麻的感觉一层层涌上来。赵杏儿咬着的嘴唇里,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密集。终于她耐不住,一手揉按着阴核,一手三根手指并用,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在软烂泥泞的穴口里快速进出着狠狠剐蹭。随着赵杏儿动作加快,她和谢钧的呼吸几乎是同步地粗重起来。呻吟也失了控,乳头充血着挺立在乳房之上,随着她激烈的抽插动作微微颤抖。
  「不、不行了~~杏儿要到了~~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之后,晶亮的淫水失禁一般地向前上方喷出足足好几尺去,竟然是一路喷溅到了谢钧的小腿上。
  温热,澄清,沿着胫骨缓慢向下滴落。淫靡的少女体香顿时弥漫了整个殿房。
  赵杏儿失了力气,瘫倒在地毯上,手依旧插在穴里,被穴肉温柔紧裹着不断收缩吸吮,每一下,穴里都传来让人羞耻的水声。
  「自己玩弄自己,这淫水都能喷出这么远来,赵大夫这身子,真是淫荡得要命呢。」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情欲。赵杏儿迷茫地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却被谢钧欺身上前,粗大骇人的肉棒就这样瞬间贯穿。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敏感得不像话,肉棒刚一进来,竟然再度蠕动收缩着被送上云端,收缩之下,每一下抽插都剐蹭出折磨人的疼痛。
  偏生那根肉棒还刻意折磨她似的,毫不留情地整根出入,生生把这穴口媚肉带进带出着,没几下便磨得红肿翻卷,带了血丝。
  「好痛~~皇上、杏儿好痛啊~~轻着些个~~」
  这娇滴滴的喟叹,不知是带了哭腔的呻吟,还是被情欲裹挟了的哭。
  谢钧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狠狠一入,口中骂道:「装什么装?连个处子血都没有,不知道都叫人肏过多少回了,如今想起喊疼来?」
  赵杏儿被顶得小腹一瞬间酸麻到了顶点,两颗泪珠子一下子从眼角落下来,泪眼朦胧地讨饶:「皇上肉棒太大了~~杏儿受不住了~~」
  小巧秀气的鼻头,因为委屈而微微泛红,呻吟之间带着可爱的鼻音儿,檀口微张着,娇小的粉舌若隐若现,让人恨不能当场把她拆吃入腹,吞个干干净净。
  在谢钧意识过来之前,他便已经吻上了赵杏儿的唇。
  甜滋滋的津液,软嫩细滑的舌头,呼吸里带着甜美的少女香。谢钧吻上去,舌头都探进了她嘴里,却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张小嘴方才还吸过自己的阳物,吞干净过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元精。
  该死!
  被蛊惑得竟做出这种蠢事来!
  他恼火地口下用了力,猛地捏住赵杏儿的乳,因常年擎朱笔批奏折而略微粗糙的手指捏住乳头旋转着向外拉扯,吻更是变了猛虎扑肉一般撕咬啃噬,没几下口中就泛了血腥。赵杏儿被他折磨得痛了,痛得口中直吸气,微张着嘴,迎合着男人粗壮舌头入侵的同时,带了血丝的口涎便顺着嘴角牵成丝线滴落而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0 07:28:21

少年初长成(微H)
  穴里一根肉棒顶得毫不留情,媚肉被磨得湿润津柔,因着那连绵的高潮而不断收缩。
  横陈的、汗津津玉体,撑开得唇肉发白的美穴,肉体交合处飞溅的淫汁,捏在手中的滑腻的乳,和她脸上那沉醉又痛苦的表情,这一切都催逼着情欲。
  何况遍布细小凸起的穴壁紧紧绞着,似千百只小手搔动,宫口又像是张紧嫩的小嘴在吸。
  这样骚浪紧仄的穴,谢钧过去从未体味过。于是,在媚肉一连串的蠕动翻滚下,谢钧猛地一入,龟头狠狠捅进宫口,尿口一张,大泡的浓精翻滚喷涌着灌将进去,把狭小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肉棒拔出时,红嫩的屄口红肿着几乎合不上了,白花花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沿着缝隙流淌出来。
  谢钧微喘着,起了身,任由太监服侍着把肉棒上挂着的淋漓残精擦干净。
  赵杏儿瘫倒在地上,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扶起来,不由分说地灌了避子汤。
  苦涩的汤药里带着怪异的腥甜。赵杏儿皱着眉,被太监钳着下巴,大口大口地咽着。
  避子的药,她自己平日里也在吃的,今日倒是吃了双份。也罢,更避了几分风险。万一坏了谢钧的孩子,兄妹乱伦,谁知道生下来会是什么怪胎?
  望着赵杏儿微皱着眉、不知是因为汤药还是因为眼下的情形而略带苦涩的神情,谢钧心思也复杂极了。
  泄了欲望,撒了邪火,他才想起,这赵杏儿进宫原本是帮他给太后瞧病的。
  自己倒好,直接把治病的人给奸淫了。
  谢钧内心苦笑:这赵杏儿是不是淫荡惑主的狐媚子尚且不知,自己倒是先成了昏君。
  「送赵大夫回去吧。」谢钧套上衣服,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冷冷道,「以后你每日进凤仪宫请一回脉,开了药方后交给太医院过目,熬药的事情你便不用管了。等太后病愈,朕自然会封赏你。」
  赵杏儿一身脏污也不待清洗,匆忙地套上衣物,便被太监赶瘟神似的撵出了永安殿,又一路羁押着离了皇宫,送回了赵杏儿下榻的客栈。
  直到泡在了小二准备的干净热水里,那种坠入噩梦一般的恍惚感才逐渐过去。
  赵杏儿自嘲似的笑了笑。
  谢钧这是玩过了便想要弃她如敝履,却又有求于她,怕她心怀愤恨故意耽误给太后诊病,所以一面强行规定了她每日去请平安脉,一面又疑神疑鬼,药方要太医院的人审过,汤药绝不准假她之手。
  笑话,自己看上去像是那种把仇恨记在不相干之人身上的愚蠢之人吗?
  谢钧自己如此,便疑心他人也是如此。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阴险狡诈的人眼里,看到的也都是阴谋了。
  不知为何,自那日之后,谢钧再也没来折腾过赵杏儿。每日在凤仪宫里的只有太后和大长公主二人,顶多加个无事凑过去献殷勤的九王爷谢析,诊完脉聊聊闲话,倒也是乐得自在。
  这一日,赵杏儿从宫中出来,没有回客栈,而是直接令车夫送了她去京城的太学院门口。
  下了车,赵杏儿紧了紧披风,打眼一看,门口的石狮子前,已经有个穿着学生白袍、外面套着翻毛背心的年轻人在等了。
  「石头!」
  赵杏儿兴奋地挥挥手,一路小跑过去,临近了却停下来,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陈默溪吧?」
  眼前的人望着她,勾起嘴角笑得爽朗,唇边露出个小小的酒窝。
  「杏儿姐,这还要问的吗?这才不过三年多的工夫,怎么连你石头弟弟都不认得了?」
  赵杏儿依旧站在原地,揉揉眼睛又看看他,这才确定了似的,蹦到他眼前惊叹道:「这京城的水土这么养人么?怎么这么短的时间,你长得这么高了?以前你才到杏儿姐胸口,现在杏儿姐只到你胸口了!」
  眼前高出她几乎两个头的瘦高少年,望着她,被她这番话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人便是陈默溪,当年那个叫做石头的小男孩,赵杏儿八抬大轿嫁过去的童养婿、小相公。
  也难怪赵杏儿不敢认,这些年,陈默溪抽条得几乎变了另一个人模样,声音也变了,从脆生生的童声,变成了清朗的少年音。最关键的是,举手投足之间,已经俨然有了翩翩公子、文雅书生的韵味,与当年那个晒得黑不溜秋的小皮猴自然是没得比。
  只是这一笑,那笑弯了的眼睛里闪动的俏皮淘气的灵光,依稀还能见到当年的影子。
  「对了,石头,我今天过来是把这个给你。」赵杏儿望着他,忽然想起了正事,从衣襟的暗袋里掏出个信封来,递给他,「这是咱俩和离的文书,临走前陈大人给我的,他跟你写信说了吧?我已经签了字画了押,你只要签个字,咱俩这亲事就算结束了。」
  三年已过,按照当年那个倒霉术士的说法,陈默溪这命里的劫数算是在她庇荫下安然度过了,陈汝耕也如约付了她酬金,如今只待办了这和离文书,递交官府,赵杏儿便恢复了自由身。
  陈默溪接过赵杏儿手里的信封,揣进袖口暗袋,无比自然地牵上了她的手——就如同童年时牵着她那样,撒娇似地笑道:「杏儿姐,这事等着再说,我现在饿得前胸要贴后背了,咱俩先去吃饭吧。」
  说完,牵着赵杏儿便过了太学院门口的大道,往酒楼的方向走去。
  赵杏儿被他牵着,有点懵。
  过去习惯了牵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小孩儿,如今换了个比自己高出一头多的男人,虽然手还是那只手,却总感觉有些别扭。
  宽厚的大手,手心带着写字磨出来的薄茧,把她的手整个包裹在里面,温暖而又熨帖。倒像是陈默溪是兄长,而自己是被他照顾的小妹妹了。
  京华楼。
  赵杏儿坐在桌前,撑着腮看陈默溪兴致勃勃点了一桌子菜。
  「这里的鲤鱼从来都是当天黄河里现捞的,带着水一起送过来,入锅之前还喘着气,鲜嫩得紧。」陈默溪一边给赵杏儿斟茶,一边兴致勃勃地说,「烤鸭也是全汴京最有名的一家,用的全是果木,皮脆肉嫩,杏儿姐肯定喜欢。对了,还有小笼包,不过跟湖州那边不是一个味道,是羊肉胡萝卜馅儿的~~」
  赵杏儿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望着他骨节修长的手指,和俊朗温文的眉眼,感叹道:「石头,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十七了?」
  「过了年虚岁就十八了。」陈默溪望着她,笑道,「杏儿姐要送我礼物啊?」
  「过完年我还不一定在不在京城呢~~」赵杏儿咕哝了一句,看着陈默溪有些期待的眼神,却又不好意思扫了他的兴,摇摇头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盼着收过年礼物呢?你想要什么?只要杏儿姐买得起的,都给你。」
  陈默溪却不信似的,挑眉怀疑:「杏儿姐这话当真?」
  赵杏儿佯怒瞪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笑眯眯道:「你杏儿姐什么时候是那种小气的人了?你只管开口便是,钱我还是攒了不少的。」
  只当是临别礼物,这些年的姐弟交情,真要离别她还是有些不舍的。
  陈默溪端着茶杯的手略微一顿,望着她,笑得满眼纯良:「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杏儿姐这么些年也不来看我,我得敲笔大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