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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7 02:39 / 4674 / 135
【情色小说】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4:45


  爱云从菜市场买完菜回到家时,意外地发现曼娜竟在家里,更让她感到惊异的还有梅姨——那个曾依稀残留在她记忆中的小时候保姆。
  爱云见到曼娜的那一瞬间,手中的肉菜一下就掉落在地上,她娇俏的俊脸激动地如醉酒般紫红,呼地迎了上去,未曾说着话,眼泪却嗖嗖地流了出来,她呜咽着喊了声“妈”,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曼娜也很激动,她将手臂张开,将她一下就搂进了怀中,她们大声地说话,放肆地号啕着。阿生感到一阵窒息,喘不过气来,喉咙口那里卡住了似的,一股酸楚让他的鼻里阵阵发酸。她们母女俩的抽泣,就如同自来水的龙头,轻轻一拧,源源不断的眼泪便会哗哗地流淌出来,先是一溪流,然后汇成一条小河,再后就是决堤的洪水泛滥。
  是梅姨将曼娜接到了这里,作为阿生的母亲,梅姨第二天便知道阿生刺伤了人。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很快找到了阿生的家里,还有市里的刑警腰里别着短枪,一进门便东瞄西望的,又把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派出所的警察是识得梅姨的,对她还颇为客气,也让她坐着,就在客厅中进行了例行的问讯。
  梅姨不知情况,一口咬住阿生学坏了,早就让她赶出了家门。倒是从警察的嘴里,了解到阿生刺人的全过程,她怯怯地问:“那人怎样了?”
  “躺在医院里,脸上一刀,还好没伤到眼睛。要命的是,屁股那两下,有一刀说是伤到了坐骨神经,恐怕要动手术。”警察说。
  梅姨不知就里,没头没脑地说:“我们赔他的医药费,行吗?”
  没想到却遭来警察的一顿严正的训斥:“你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告诉你,这是持刀行凶,已经立案了。你还是尽快找到你儿子,让他投案自首,争取从宽处理。”又让她在笔录的纸上签名、按指头模。
  梅姨倒是爽快,派出所的人便带着其他的警察走了。梅姨将他们送出门外,回身把门闭了。她忘了闩门,心有些虚;门闩了,还有意无意地又拉了几个。然后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间。这一夜,她家里静得几乎能听见猫儿悄悄走过的脚步,绷紧的弦,略松了松,又绷得更紧。
  梅姨很容易就找到了阿生。事到如今,阿生只好将跟爱云恋爱以及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
  梅姨多年前离开了曼娜家之后,回到了家乡的小县城,经营着自家临街的店面。没几年,她就摇身一变,成了这小县城里的富户。这么些年来,梅姨财多福多,身子胖了,心也宽了。本来,她就长得人高马大,如今更像是个庞然大物。
  当阿生跑过来哀求她把曼娜接来时,她的心里是十分不愿意,两家人都不来往多年了,没想到阿生竟勾住了曼娜的女儿。
  你们相爱就相爱吧,却没想到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经不起儿子的纠缠,梅姨便起了个大早,租了辆车就到了曼娜家里。到了曼娜家门口,她的心还在踌躇着,不知这么些年过去了,曼娜嫁了人、养大了女儿,性情是否收敛了一些。大清早的,家里便来了位不速之客,曼娜心中不禁一颤,她也是刚起床,见到了阔别多年的梅姨,脸上也表现出应该有的热情。
  “曼娜,你救救我的儿子吧。”见到了曼娜,梅姨就带着哭腔往她的身上扑。
  曼娜一头雾水,她扶住了梅姨:“什么事?你慢慢说。”
  曼娜把梅姨领进了客厅,她们说话的声音,吵到了楼上的吴为。隔了一会,他从楼上下来,见是多年不见了的梅姨,便跟她打了招呼。梅姨已是个极肥壮的女人,偏偏又喜欢穿紧身衣服,全身箍得肉颤颤的,脸上一径涂得油白油白的,画着一双浓浓的假眉毛,看人的时候,也斜着一对小眼睛,很不驯的把嘴巴一撇,自以为很有风情的样子。
  曼娜对他说:“你陪梅姨一会,我换过衣服,就要到她家里去。”
  “干什么?”吴为问。
  梅姨便把刚对曼娜说过儿子跟爱云的事再重复一遍。
  “曼娜去了,能有什么用?”吴为说。
  梅姨就答道:“主要是爱云想她了。”
  阿生的事,吴为也有所风闻,再说阿生所做的一切,大半也是为了他的,吴为心中对他还是有些愧疚,就宽慰起梅姨来,“幸好没出人命,这就好办了。”
  这时,曼娜已从楼上收拾好了,她拿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梅姨又打量了一下曼娜,曼娜穿了一身丝质的灰色连衣裙子,两条赤露出来的手臂,不肥不瘦,肌肤雪白细腻,脸上勾得十分入时,眼皮上抹了眼圈膏,眼角儿也着了墨,一头蓬得像鸟窝似的头发,两鬓上却刷出几只俏皮的月牙钩来。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她比从前反而更标致、更性感了。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在这个女人身上,竟找不出半丝痕迹来。
  曼娜说:“我就先过去了,看那边的情形怎样?再做打算。”
  “你放心去吧,有啥事?打个电话回来。”吴为挥挥手说。
  其实曼娜是十分不情愿的,但她跟梅姨的关系一直很是微妙,她们毕竟曾经沆瀣一气,肉帛相见、大被共眠过。对于她,多少还是有些忌讳。而且又是思女心切,想想还是先将女儿带回家再说,便催促梅姨快点。梅姨也不敢再跟吴为废话了,两人一起慌忙地上了出租车。一路上,两人又各自说了这些年的情况。
  梅姨说:“曼娜,没想现在我们都成了儿女亲家了。”
  曼娜脸上有些不悦,但也苦于无奈,只得说:“还早着,看看他们的情况再说。”
  梅姨也听出她话里头的意思,到如今也不好发脾气,只好夸起爱云小的时候,说她们姐妹是她带着长大的,六岁大了,还要亲自喂她的食物,惯得爱云上六年级了,连鞋带都不肯自己系。没想到现在爱云的模样儿这么俊俏,讨人喜爱。
  此刻,女儿爱云就在自己的怀里,她那张小三角脸,不知是因为哭着还是高兴着,扭曲得眉眼不分。曼娜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瘦棱棱的背脊,她觉得好像在抚弄着一只让人丢到垃圾堆上奄奄一息的小病猫一般。
  “好了,爱云,见到了妈妈了。”曼娜说着,竟也带出咽哽来。
  爱云把脸上的泪水,都涂抹到了她的衣服上,她断断续续地说:“妈妈,我再不离开你了。”爱云赖在曼娜的怀中,双手紧箍着曼娜的脖项。
  曼娜望着女儿梨花带雨、白皙俊秀的脸庞,恨不得从肺腑中喊出来:女儿,我也爱你。妈妈总以为爱云是个不懂事的傻丫头,其实爱云懂,爱云也懂得爱妈妈的,有时心中爱得发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4:37


  大雨没完没了地下着,好像天幕被戳了个大破洞,哗哗哗的雨水一股脑地往县城倾泻,结果只要是低洼的地方便都成了池塘。
  阿生神经紧绷着龟缩在家中,无数次的担惊受怕,甚至梦中也会被爱云上厕所时轻脆的撒尿声,冷不丁地吓一大跳。阿生有时候竟然连出于本能的饥渴,都会暂时忘得一干二净。他的脑袋里仿佛到处贴着杀气腾腾的通缉令,各个路口都布满着精力旺盛的警察,他一直自认为是那种敢做敢当的男人,从来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才发觉,原来他也像大多人一样,怕警察、怕牢狱。
  淅淅沥沥的雨天里,阿生像是囚禁在笼里的猛兽般焦虑狂躁,他的情欲旺盛得让人难以置信。刚跟爱云吃完了晚饭,他站起来抱起爱云,他的力气大得让爱云发出了一声惊叫。爱云的双足悬起在空中乱踢乱蹬,她娇叫着:“你怎么又来了?”
  阿生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踢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顿时变成了情欲的世界。
  他将爱云抛向床上,然后就手忙脚乱地解脱着她的衣物。爱云身上的衣物本来就不多,她用双手遮住乳房,一头乌发如绸缎般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虽说经历了那一次的变故,但她全身的肉却变得更是丰腴性感,一点儿也没有松弛。由于天生丽质,她的腰肢柔软,修长均匀的腿美妙绝伦。她长长的眼睫毛轻微地抖动,有些羞怯地看着阿生。
  阿生脱去了衣服,露着浑身紧绷着的古铜色的肌肉,腹下浓密的阴毛中一根阳具剑拔弩张、横空出世。他疯狂地扑向爱云,没有往常做爱之前温存的前奏,直接舞弄着那根阳具直接挑刺进去。爱云还来不及准备好,那阳具就在她的阴道里面猛冲直撞,一阵饱胀欲裂般的疼痛,使她情不自禁地叽哼着,但这却让阿生更加兴奋。他大幅度地加大动作,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在享受性欲,而更像是在跟人肉搏。
  疼痛过后,便是快感。爱云逐渐地适应了那种颠狂的抽插,而且从子宫里渗流而出的淫液,渐渐多了起来,浓浓的,顺着他的阳具流了出来,濡湿了她的阴毛和她的肉唇。全身让快感包裹着的她,炽热地呻吟着,而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疯狂,随后,就说出了一些女人不该说的粗鲁脏话。这些阿生只有在平日里他们那伙人嘴里才能听到的淫言浪语,从爱云的嘴里说出来,则别有一种情趣盎然的感觉,也更加挑动了他高涨的情欲。
  两个人胡言乱语,一句更比一句粗野淫秽,而双方的身体也一刻没有停止过。爱云的双腿已架放在他的肩膀上,挺动的腰连同屁股悬在空中。阿生的臂穹环着她的脖子,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卖力地冲撞着,而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尽力奉承,两人腾云驾雾一般陷入了一种醉醺醺的状况。
  爱云的脸上已满是汗水,她的头发湿漉漉的,零乱地散布在她的额角,遮盖住了她的一只眼睛。阿生挣起高大的身体,把她横抱起来,自己却躺倒在床上,他把软瘫着像白蚕一样雪白的她,放到自己的腹部。爱云更是紧咬住头发,弯弓着柔软的腰,屁股前后蜷动,寻觅她最为满意的位置和角度。两瓣肉唇很快地寻到了那根直挺竖起的阳具,刚一触到湿润的龟头,她便奋力一蹲,很快就将那阳具尽致吞没。
  终于,当她感到阿生的阳具蛮横地冲入自己的身体时,她忍不住吐出头发,丧心病狂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她扭摆着柔弱的腰肢,胸前那对尖挺的乳房快活地跳动着,随着她屁股的蜷动感到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更加强壮更加硕大,好像快要刺穿她的子宫似的。
  阿生的全身和大脑,被一种快乐麻痹所包围,那根本已感到疲倦的阳具,再度坚硬了起来,在他身上上下颠颤着的爱云,看上去更是超凡脱俗般的妖娆迷人,爱云也因为欲火中烧而大声地喘息。两人感觉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爱云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疲乏的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随后伏下身子更紧的抱着他,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兴奋的汗水和欢愉的眼泪,涂抹在阿生宽阔厚实的胸膛上。
  阿生向她发射出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过了片刻,阿生掰开了爱云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她看见阿生那根又坚挺着的阳具,呻吟说:“快点插我。”说完,便大大地张开了双腿。
  阿生溜下床去,在床边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沿,奋力一耸,将阳具又插到了她的阴道里。她在阿生沉重如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阿生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那些天,每当阿生睁开眼时,便追逐着爱云做爱,他那根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阳具,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有时将爱云的阴道都操弄得流出了血,她想是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
  阿生近于疯狂的行为,已超越他原来对爱云的一种特殊的爱情,也许他是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那些时间的情欲,使阿生忘乎所以,他不顾一切地贸然行事,根本就没拿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当回事。当有一次,爱云从他的身下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那时她的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她对阿生说:“我想家了,我要回家。”
  “不行,我不让你离开我。”阿生大声地说。
  爱云带着哭腔说:“我想妈妈了。”说着就在一旁哭泣起来了。
  阿生侧过头去看她,她僵挺挺的坐着,脸朝着前方一动也不动,睁着一双眼睛,空茫失神的直视着,泪水一条条从她眼里淌了出来,她没有去擦拭,任其一滴滴掉落到她的胸前。
  阿生说:“我把你妈接来?”
  “你能吗?她会听你的吗?”爱云摇晃着脑袋说。
  阿生感到有一股极深沉而又极空洞的悲哀,从她哭泣声里,一阵阵向他侵袭过来。她的两个肩膀隔不了一会儿,便猛烈的抽搐一下,接着她的喉腔便响起一阵喑哑的呜咽,都是那么单调,那么平抑,没有激动,也没有起伏。顷刻间,阿生感到他非常能够体会爱云那股深沉而空洞的悲哀,他觉得她的那份悲哀是无法用话语慰藉的,这一刻她所需要的是孤独与尊重,阿生掉过头去,不再去看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4:29


  阿生一直从没有放弃寻找豹哥报仇,有好几次几乎让他捕捉到了,可是没有机会下手,不是豹哥身边的人太多了,就是场合很不合适。阿生苦苦寻找着机会,终于让他逮到了。
  豹哥跟他手下一个马仔的老婆有染,以前阿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是真的。
  豹哥隔三差五地就跟那女人上酒店开房,阿生尾随着那女人,一直跟着她直到她走进酒店,阿生的心一阵兴奋,过后又是一阵紧张。
  他老实地把自行车停在酒店远处那条巷的屋墙下,一双眼睛警惕地四处环顾。空气中飘荡着陌生的味道,夜色渐渐地浓烈,周围的屋檐、墙壁,在夜幕的遮蔽下,显得更加整洁,夜幕既模糊丑陋,也能湮灭心境,让四周产生出一种雾里看花亦真亦幻的境界。
  阿生手里攥着用报纸包裹着的一把刀,那是一柄军用的刺刀,年代久远但锋刃仍然异常快利。
  酒店有大堂,静悄悄的,阿生在服务台那里问道:“豹哥开在哪个房间?”
  这是豹哥经常光顾的酒店,而且阿生跟豹哥一样,都十分熟悉这地方的人。
  服务生正在吃饭,他的饭盒里有红烧的五花肉,香味十分地强烈。他说:“是生哥,豹哥找你了吗?”
  “别费话。”阿生说,觉得肚里涌起了饿的浪潮。
  见阿生一脸的阴沉,服务生忙说:“还在四一八。”
  阿生也顾不得上电梯,就大步地跨着楼梯直接上了楼。走廊上厚实的地毯,淹没了阿生急促的脚步声,他敲响了四一八房间的门。阿生听到了里面传来豹哥不满的咕噜声,“哪个衰仔,竟寻到这里来?”豹哥围着酒店的浴巾开了门。
  阿生猛地用肩一撞,就进去了,随即再用脚后跟将门闭了。显然,他们已很快地行起了好事,床上的女人赤裸着,她四肢爬行在床垫上,伸长脖子问道:“谁啊?”这个女人有着白皙的皮肤,身上的曲线美妙玲珑,有一种肉感和妩媚的混合,这是很多男人们青睐的对象,而阿生听人说她是一个百分之百具有十足经验的荡妇。
  “阿生,你想干什么?”豹哥气急败坏地说。
  阿生把刺刀一挑,他亮出刀来时,报纸像疾风中枯萎的树叶,“嗖”地飞向了远处。他一手攥着亮锃锃的刺刀,一手指住豹哥的鼻尖。“你该知道我找你做什么?”阿生声音响亮地说,有一种威武雄壮的豪情。
  豹哥脸色随即一变,额上静脉奋张,眼睛瞪了起来,眼珠子尽量地向外突出着。
  顿时,屋里的空气紧张了起来,灯泡摇晃着,灯光又浓又稠,一种极易燃烧爆炸的感觉。
  “阿生,别这样,大家都是朋友。”女人故作镇定地说,她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着,从床上下来说。
  “没你的事。”阿生大声地斥责。
  女人知道自己失言了,她看见阿生投来的目光令人心悸,阴郁、狂怒和悲伤,那是她从认识阿生起从未见过的目光。
  豹哥的肌体没有进入临战状态,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聚光,反问说:“阿生,你真的要对我下手?”
  豹哥一副无所惧怕的神情,一下子就把阿生激怒了。他上前张开手掌扼住他的脖项,大声说:“你妈的,不知什么意思?作践女人,你算什么男人,狗屁男人。”
  那女人刚用床单裹住了自己一个精赤的身子,这时她上前来,一只手试图去抓阿生的刀,但阿生警觉地甩开了她的手,而且厉声说:“别动,闪一边去,小心我先砍了你。”
  女人吓得一个后退,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阿生见到她一对细小弹性十足的乳房抖动着。
  “阿生,别开玩笑。”豹哥竭力的克制,使他的指尖无助地颤抖了。
  阿生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他,鼻孔涨大了,吁吁地喘着粗气,他那么慢慢地、威严地逼近到他的跟前,使豹哥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他的心头上。“阿生,有话好说。”豹哥的声音带着慌乱。
  阿生的嘴角上仍然是一抹轻蔑的笑意,他说:“我跟你废什么话。”阿生的刺刀朝他的脸上一挑,又狠狠地横劈下去。
  豹哥一斜身,躲过了那把向他斜劈过来的刀,很快的躺下身,就地一滚,骨碌碌滚撞到了一张椅子的腿,再一滚,他一面听着阿生鼻孔里咻咻的喘息声,觉得那一双狰狞的眼睛越迫越近、越近越大。阿生的脚伴随着嘴里的骂声,踢到了他的屁股上,他的身体朝前一扑,趴在地上。阿生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随着连刺了两刀。豹哥惨烈地嚎叫,后来就觉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又咸又腥的血流进口腔里去,他顿时失去了知觉,耳边似乎远远地听见女人的尖声厉叫的声音。
  阿生匆匆地从酒店逃离,走过夜色中的大街,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去哪里,脑子里紊乱而空虚。惟一清楚的是他知道自己惹了祸,是什么样的祸端无法确定,阿生是从豹哥惊恐痛苦的黑眼睛和身上的那片血污中,感受到某种罪恶。他记得豹哥的那两只紧抓住他胳膊的手慢慢地松脱,他的脸一阵抽搐,五官凑成了一堆,看着是那么楚楚可怜;他记得他的身躯疯狂地扭动着,渐渐像折断的树枝安静了,那种安静酷似死亡。
  现在,阿生看见了自己的惶恐,他第一次品尝了恐慌的滋味。快近深夜时,阿生打着出租车回到了小县城的家。
  爱云从未见到他这副吓人的样子。她问怎么回事,阿生说:“我杀人了,我把豹哥干掉了。”说这话时,他的脸煞白,昏眩的感觉突如其来,头脑一片空白,他疲惫的身体再次似干草一样飘浮起来。
  爱云也吓得几乎尖声叫嚷了起来,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抖着嘴唇说:“你怎么把他杀了,这下如何是好?”她见阿生身上的衣服还沾着血渍,忙找出衣服让他换上。
  阿生在换裤子的时候,差一点跌落地面,爱云从他的后面托住了他。阿生心慌意乱,想对她说什么,但又没有说。爱云的眼眶里止不住地涌出了大滴的眼泪,她投向了那个还不成熟,在他的面上的表情里还有一些惊慌的脆弱的男人。
  屋里静得可怕,偶尔从外面传来一两声狗吠的声音,为阴森森的夜晚增添了恐怖的色彩。
  阿生紧裹着外衣,蜷缩在床上,愁眉苦脸、一言不发。爱云点燃了一根烟,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火星跳着舞蹈。把那根烟递向了阿生,阿生接过后大口地抽着,一阵尖尖细细的咳嗽。
  “爱云,我想我应该离开一段时间。”阿生说。
  爱云沉默了一会,自言自语似的,“你走了,我怎么办?”她紧握住阿生的手,眼睛里蕴藏着绝望和伤心,不把他从自己的手里放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4:21

第二十五章  报仇雪耻,阿生行凶闯祸

         夜深了,除了爱云,一房间的人都睡熟了。窗外是墨黑的天,天上面嵌着白漆窗棂的白十字架。在昏黄的灯光下,爱云把她的遭遇一样一样细细地回忆着。
  她已经在医院躺了五天,由于大出血,医生让她一定要住院。她躺在床上,虽然闭着眼睛,那眼泪只管流出来,枕头上冰冷的湿了一大片,有时候她把枕头翻一个身再枕着,有时候翻过来那一面也是哭湿了的。
  这把隔壁床上的一个产妇惊醒了,她听见那人咳嗽。她们两张床中间隔着一个白布屏风。白天,她曾经隔着屏风听过她跟阿生说话的,她埋怨阿生他们年少不懂事,她说女人的这些事要把妈妈接来,毕竟大人是过来人,服侍起来细心周到。还叮嘱阿生说这等事马虎不得,弄不好将来女人受罪一辈子。她自己看看也的确有点像个精神病患者,头发长得非常长,乱蓬蓬地披在肩上,这里没有镜子,无法看见自己的脸,但是她可以看见她的一双手现在变得这样苍白,手腕瘦得柴棒似的,一块腕骨高高地顶了起来。
  妇产科不让男人过夜的,阿生一大早就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花,露出很局促的样子。还拎着一只食篮,每天都要煨了鸡汤送来的。爱云一看见他,就把眼睛闭上了。这些天,阿生也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仇恨改变了他,也扭曲了他,他变得沉默寡言,一脸阴沉,默默地走路、默默地吃饭。
  他坐到床边喂着爱云吃鸡汤,笨手笨脚的,把爱云喂得鸡汤满脸,流渗了的汤,顺着爱云的下巴滴落。他说:“爱云,我们走。”
  “去哪?”爱云问。
  他说:“我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
  爱云便叫他把桌上一只镜子递给她,拿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简直都不认识了,两块颧骨撑得高高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是白的,眼睛大而无神。他把带来的衣服套上爱云的身上,然后用条围巾兜头兜脸一包,把大半个脸都藏在里面。好在产妇向来怕风,倒也并不显得特别。
  穿扎齐整,倒已经累出一身汗来,站在地下,两只脚虚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她扶墙摸壁溜到屏风那边去,阿生搀着她就走。
  下到了楼底下,有他的朋友开着小车接他们,阿生叫朋友把车窗都关了,说她怕风。
  车子很快就发动开走了,走了很长的路,还过桥。
  爱云问他:“我们到底去哪?”
  “回家。”阿生的眼睛凝视着前方,沉着脸说。
  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眼看着就到中午了,车子进了一小县城,停在一个陋巷里,巷里的深处有一座灰色的楼房,阿生搀着爱云进了楼上的一个单位,阿生说这就是他们的家。经过了这阵颠簸,爱云更是累了,和衣躺到一间收拾得还好的卧室的床上。
  过去了差不多个把月,小县城有小地方的好处,不那么热闹嘈杂,爱云慢慢地习惯了这种安静的生活。据阿生说这是他家的房子,分给他的,这些年他没在这里,房子就借给了朋友,才刚要回来的。套房虽然很小,但厨房、卫生间,家居的一切应有尽有,爱云还算是满意,爱云问他家里的父母和其他人时,阿生说他早就从家中叛逆出来了。就是阿生早出晚归,有时家也不回,不知忙着什么,爱云问他,他说帮朋友做些事。
  一只鸟儿立在她家的窗台上跳跳纵纵,房间里面寂静得异样,它以为房间里没有人,竟飞进来了,扑啦扑啦乱飞乱撞,爱云似乎对它也不怎样注意。她斜坐在床上。她的病已经好了,精神也恢复了原先的样子。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少女特有的魅力。
  她现在总是这样呆呆的,人整个地有点麻木。倒是已经不哭了,除了有时候,她想起将来有一天跟妈妈见面,她要怎样怎样把她的遭遇一一告诉她听,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好像已经面对面在那儿对曼娜诉说着,她立刻两行眼泪挂下来了。
  正在呼呼地大睡的阿生,这时醒来了,他是清晨时才回的家。他揉着眼问她:“几点了?”
  “三点。”爱云说。
  正想起床,掀开被单的时候,阿生见她那窄小的内裤裹着一个高翘雪白的屁股,还有那柔软的腰。爱云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阿生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爱云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爱云神经质地发出一声惊叫。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爱云的肉体就一直处于紧张的状况,每当阿生触摸到她的肌肤时,她总是不自觉地表现出恐慌,这使阿生十分无奈。爱云背向着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被单缠在她的腰上,在从窗户漏进来的光线照射中,她敞露的肉体雪白耀眼,她的头发散在枕上,身体线条优美,全身肌肤没有一丝疤痕和皱纹。她的身体已完好如初,还像以往那样滋润洁净,不仅仅是这些,现在她的肉体更是丰满。
  阿生脱去了她的内裤,手抚弄着她隆起的阴户,撩拨着她浓密阴毛下肥硕的两瓣肉唇。她那性感地带几乎没有反应,尽管阿生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有些痛苦,这绝不可能是她的表现,他凭着自己的感觉知道她心灵上那累累的创伤还没有完全痊愈。
  突然,阿生狂暴了起来,他粗鲁地掀掉他们身上的被单,激情地拥抱着爱云近于赤裸的身体,听到爱云一声歇斯底里的狂叫,他若有所感地松开了手,但他仍执拗地频频吻着爱云的嘴唇、颈项和胸部,同时他又用手握紧她的乳房,爱云像是让他弄痛似的仰起身子,但这越加激起他的性欲。
  他从床上下到了地上,把住爱云的一双大腿,猛地一拽,爱云整个身子一滑,屁股悬到了床垫的外头,爱云那丰隆的如馒头的阴户裸露在他跟前,当爱云扭曲着身子想避开时,阿生又俯身压倒亲吻她的下半身。同时,他的一只手把握住他已胀硬了的阳具,朝爱云的阴户一挑一刺,便插了进去,随着一股温湿的包裹,阿生的阳具欢快地纵送起来。
  爱云有了反应,尽管她别过脸闭住了眼睛,还是觉得自己的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想,身体越发微微抖动着。阿生呻吟着往前碾砸,她不住仰身往后,顿时,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爱云仍激烈地动着,但不久即进入忘我的境界,只觉得从阴道深处源源不断地流渗而出的淫液,濡湿了她的大腿、她的屁股沟,久违了的快感像水波一样一阵阵荡开,她的身体轻轻地在水面魂飞魄舞。
  阵阵应接不暇的快感袭向了她,她叽哼了一声,便如断电了似的静默下来,当阿生软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时,她才清醒了过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4:07


  星宇现在进出曼娜的家,变得名正言顺了。街邻们都知道这小警察正跟爱华谈恋爱,都夸他们是男才女貌、十分般配的一对。说得曼娜也喜上眉梢,梦里都笑出声来。也就把刘星宇当作未来的女婿看待,平时在他跟前穿着也检点了些、行为也端庄了起来。就是没人的时候,星宇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也义正言辞地阻止,她让星宇承诺,想跟爱华谈情说爱,就必须终止跟她的这段悖于伦理的孽情。
  星宇在曼娜那里吃不到甜头,也就一心一意地跟爱华相爱,此时,两人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凑到一起难免耳厮鬓缠、交肩搭背。星宇天生嘴甜舌滑,就有这种讨女人喜欢,而且应付自如的本事。每逢这时,曼娜心里像揭开了的醋缸般冒着酸泡,她看着男人幡然醒悟、眉飞色舞的表情,心想这就是男人的嘴脸。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就是这种下流的嘴脸。
  少华在省城通过熟人帮爱华安排了一个留校任教的名额,他也不敢当面通知爱华,甚至于连电话也不敢往她家里打,只能默默地将一切安排妥当,通过校方发来信函。
  爱华接了信之后,难以掩饰心中的兴奋,第一个便打电话告诉了刘星宇。星宇接了电话,刚巧手上的事放不下,也就忙完了才赶到她家。是曼娜开的门,她说爱华等不及到学校报到了。她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浓妆艳抹,把一张脸描得唇红齿白、皮肉紧致,绷得油光水滑。穿着一套紧身的西式套裙,颜色是那种深灰色的却有淡墨的条子,曲曲折折地绕在她的身上。
  “你是要出门吗?”星宇问道。
  曼娜悠悠地说:“不出门,我就不能穿得这样?”
  星宇搭讪着便踱在她的后面进了客厅。那风扇一吹,越是疑心刚才是不是有点红头涨脸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客厅里泡着茶喝。这段时间,正是巷子里最为静谧的时候,客厅里的寂静又放大了这份空旷。刘星宇跟她对坐了一会儿,满耳都是静。过分的幽静,反而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胸口没有缘由地一阵跳。
  曼娜何尝不也是这样,做出放弃的承诺之后,原以为自己从此就能够心静如水的。但是没有,相反,想跟他欢好的念头,甚至比以往更强烈了。可是放弃他,毕竟是她在星宇的面前亲口承诺的,这个承诺是一把剑,曼娜亲眼看着自己被这把剑劈成两个,一个站在岸上,另一个则被摁在了水底。当水下的那个企图浮出水面的时候,岸上的那个她毫不犹豫地就会用鞋底把她踩向水的深处。岸上的那个她,感到了水下的窒息,而水下的她则亲眼目睹了谋杀的冷酷。岸上和水下的两个人一起红眼了,怒目相向。曼娜在水底与岸上两头挣扎,疲惫万分。
  不知什么时候,曼娜从楼上拿来一大叠用报纸包着的钞票,足足有十万那么多,她把它放在星宇跟前,她说:“现在做什么都得用着它,我知道你很出息,前途无量,但也要用它砸开门开路,要不,哪天才轮到你升迁。”
  “不要,我不要。”星宇推辞着。
  两人推托了一番,曼娜轻声说:“拿着。”
  星宇忙乱地一推,“不要。”
  她又轻声说:“拿着。”
  他的头发就碰在曼娜的腮边,曼娜一下子就闻到了他头发身上的致命气味,那种气味真是令人沉醉。而星宇却浑然不觉。
  曼娜呢喃说:“叫你拿着。”
  她的耳语、她说话时轻拂的一阵风,如同要了星宇的命。他抽出手,一把就把曼娜反勾住了。那一大叠的钞票一下就滑到地上,散开了花花绿绿的一片。星宇就想呼唤她,可是曼娜就是不让他嘴里再发出声音。曼娜不容他再做出抵抗,她从沙发上腾起,那股出乎意料的劲儿使星宇差点摔倒,两个人的身体与金属的碰撞声,弄得整个客厅一片混乱。
  星宇将脸贴近到她粉嫩的腮上,伸出舌头,曼娜发出“啊啊”的声音,扭着脸正欲逃离,星宇紧紧地将她的腰抱住,不让她逃走,并把头埋进她的胸部,曼娜扬着羞涩的声音,弯曲着腰,双手扶在沙发的靠垫,好像整个身体要散架似的支撑着,嘴里不断喘息。星宇恢复原态,并将她按倒,扒开了她套装上的所有钮扣,曼娜发出一阵大声喊叫,吁吁地喘着粗气,腰部剧烈地起伏。
  曼娜的一只手捂在胸口那儿,她纤细的手掌难以掩遮一对丰硕的乳房,乳罩中的一双肉球胀鼓鼓的,随着手的动作而不断摇荡。星宇抱住她,她侧过脸渴求他的吻,舌头的跳动欢快颤抖。
  星宇原地地贴着,脱去她的乳罩,用嘴唇压住露出的乳房,然后右手抓住乳房,这是一对丰满挺出的乳房。星宇用手掌心兴奋地搓揉着,她闭上眼睛,星宇埋下头用嘴巴吸着,她嘴里流出细微的喘息声。星宇没有将嘴唇离开,抄起她的身体朝爱华的卧房移动,她在星宇的怀抱里伸出手打开了门,两人来到床前。
  将她发软的娇躯放在床上,星宇手忙脚乱地把她扒个精光,尔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星宇就在地上站着,俯下身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用一只脚分开她的大腿,她的耳鼓被星宇的舌尖舔舐着,身体一阵颤抖,使劲地揪住床单。
  星宇将身子压在她上面,使劲地让她把大腿分开,那一根挺拨的阳具一下就挑刺到了她湿润了的肉唇上,也没多耽误,龟头一顶、腰板一耸,就尽根地直插进去。
  曼娜备受冷落空虚的阴道,受到星宇那坚实有力的阳具抽插,说不出的满足,她仰起身来紧紧地抱住星宇的身子,她醉心于他那年轻富有伸缩弹力的阳具,不断地上下微微起伏。星宇显然十分地激动,他顶撞冲刺的力量,恨不得将这些天的寂寞难耐找寻回来。
  他的手抚摸着曼娜的身子,抚弄得柔情万丈、爱怜交加,曼娜兴奋得流下眼泪,她捂住脸哭了,那哭声很特别,发出尖锐的声音之后,开始蠕动腰身,显然是不能适应星宇如颠如狂、粗野暴力的动作。他在这几天难以忍受的寂寞,粗暴的动作,确实让曼娜不堪忍受不断地呻呤着。
  这时的曼娜,她的身体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全部开放。那玫瑰在痛若地闭合、在快乐地开放,星宇每次强有力的抽插已让她发出古怪的吟哦。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她一边在心里质问,一边双腿紧紧地勾着他,她凑起屁股,尽量地把阴户迎着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答案。
  “我这是在干什么?”她终于说出了声音。
  “在和我做爱,在和我做爱。”他说。
  她的身体忽然一紧,像从哪里跌落。他依然金枪不倒,坚挺地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杀,手掐脚踢,阳具冲撞,犹不足得到刺激的快感,竟然趴到她的身上,狗一样吻了起来,舌头亲吻在她的白嫩大腿,亲吻她鼓鼓的胸脯,亲吻她俏丽的脸蛋,亲吻她柔软的小腹。他对曼娜那大腿间鼓胀的肥沃土地特别钟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带噬,噬中带轻咬。而曼娜像小母猫蜷卧在狗的牙齿和利爪下面,她一边因快感而翻转、呻吟,一边猫一样地伸出温软的舌尖舔他的痒处,加倍刺激着他。
  她挺着丰满的乳房反抗他,那对浅红的乳头,像女妖的眼睛向他频频抛去诱惑的媚眼,她那柔软得像没骨头的双手,不住地摩挲着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刺来,她却灵巧地躲过,双臂一弯紧紧地搂住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亲吻,她亲吻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腋窝,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她两片嘴唇渐渐地往下移,肚脐、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却左右躲避他的进攻,一反往时的百依百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3:59


  爱华领着刘星宇一起进了家,她察觉到楼上有动静,便仰着脖项朝楼上喊道:“妈,来客人啦。”
  曼娜正自己洗头发,听女儿这么一喊,堆着一头的洗发液的沫子,高高砌出云石塑像似的雪白的波鬈。她双手托住了头发,从楼上往下面一瞧。看到了刘星宇,曼娜的心针扎似的一颤,她抖着声说:“我就下来。”却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
  她的头发烫得极其蜷曲,搓擦起来很费劲,大把大把撕将下来,卫生间里水汽蒸腾,因把窗子大开着,凉风吹进来,地下的头发成团飘逐,如同鬼影子。曼娜的脑海里一片混乱。风灌到耳朵里,像刀片刮过玻璃,无比尖锐,刺耳的声音把她搅得烦躁不安。
  曼娜从楼上匆匆回头的那瞬间,头上的泡沫像雪花般飞落一片,刚好掉到了星宇的脖颈上,他不肯擦掉它,由着它自己干了,颈上的皮肤便有一种紧缩的感觉,像有张嘴轻轻吸着它似的。
  爱华很热情地将他让进了客厅,并为他煮水泡茶。星宇坐下的沙发刚好对着楼梯,他心中只是不安,老觉得脖颈那儿有张小嘴吮着。
  过了一会,曼娜便从楼梯上款款下来,她穿的是套粉红提花绒的家常衣服,松松合在身上,颈上却松掉了一颗钮扣,一抹雪白的酥胸,可以约略窥视到乳房的轮廓。
  “妈,你看我把谁带来了?”爱华显得十分激动,很隆重似的将星宇介绍。
  “原来是小刘警官。”曼娜微笑着,并在他的对面坐下。
  星宇似乎是在某一个瞬间里头,发现自己有点惧怕曼娜的。这位漂亮的中年美妇,对他一直都是礼貌的、微笑的,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方面的严厉。然而,星宇一直有这样一种错觉,曼娜似乎在刻意地掩饰他们之间并不是很熟稔,而是别有用心地营造出仅是萍水相逢的一种关系。
  “爱华,你怎会认识小刘警官的?”曼娜冷漠地问道。
  这让爱华很不舒服,她嘬着嘴不高兴地说:“我们是同学,早就认识的,他比我大上两级。”
  曼娜,始终让星宇不自觉地以负心情郎的心态面对她,究竟是哪一句话或哪一个具体的细节,让他得出了这个印象,星宇似乎又说不上来。总之,星宇总认识到自己在某一个方面正和她较着劲,但是在哪儿,他还是说不上来。就好像他和她的目光总是对视着的,并没有抗衡的意思,可是到后来眨眼的总是他,而永远不会是曼娜。说不上来,而星宇也就越发胆怯,越发流露出了郁闷和伤怀的面部神情了。
  正好这时,吴为也从外面回来,见家里来了客人,而且是警察刘星宇。也就堆起笑脸说:“既然是爱华的同学,难得来家一回,就在这吃饭吧。”
  星宇望着曼娜,便有些失神。
  吴为先后打量着他们两个,才说:“我负责后勤保障。”
  “好啊。好啊。”这个提议,自然得到了爱华的拥护,她拍着手叫道。
  本来大大方方的曼娜却咬住了下唇,低了头不语。吴为不识时务地伸出手,把桌上的两个茶杯挪得更近一些,几乎是依偎在一起了,心连心、背靠背的样子。星宇抬起眼,看了曼娜一眼,又看了爱华一眼。他的这一眼既是询问,又是意会。他有些愣,有些无措,一时回不过神来。这件事过于突兀,在感觉上就有许多需要商量与拒绝的地方。然而当着曼娜爱华的面,话也说不出口。只得说:“那就这样吧。”
  曼娜见惯了大风大浪,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诧异,她拿过自己的杯子,只看着杯中的谈黄色的茶水不看人。
  吴为很快地就在后面的厨房大显身手,他剖鱼剁肉,把案板剁得发响。还在大呼大叫地叫起曼娜帮忙,等曼娜不情愿地到了厨房,他却不让她沾手,他说:“这下,你可如愿了,不是说要把这帅气的警察介绍给爱华吗?没想到他们竟早就认识了。”
  “那就得看他们的缘分了。”曼娜心不在焉地说,支着耳朵听他们在客厅说话。她听见爱华大惊小怪的笑声和星宇风趣的调侃。她还听见一种类似细沙崩坍的声音,那种声音持续不断,无疑来自幻觉,来自她的意识深处。
  菜,差不多好了,爱华殷勤地摆起饭,搬弄着碗筷,难以掩饰的笑意洋溢在她那稚气的脸上。
  曼娜端着菜上桌问道:“你笑什么?”
  “没有啊,我没笑。”爱华狡辩着。
  曼娜把脸一沉,说:“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小女似的,至于吗?没见过男人似的。”把屁股一扭,又进了后面。
  爱华不明白母亲为何无端地恼怒,想笑,又拼命忍了。
  上完了菜,吴为开启了一瓶洋酒,星宇不大会喝,但碍于情面,只好免为其难。爱华也破天慌地跟着举杯,很快地就红晕盖脸两眼泛春,一派绯色。大家推杯换盏,席间顿时热闹起来。
  吴为问道:“星宇,你在局里也干了不短的时间,怎也不见升迁。”
  星宇转弄着酒杯,显得无奈,“像我这样的,要后台没后台的,要靠山没靠山的,你就是干到死,也是排在人家后面的。”
  “现在哪里不都是这样。这些天,我跑了不少地方,我这堂堂师范生,就剩下教幼儿园了。”爱华愤愤不平地说。
  他们说得无心,曼娜便把这些记着,便开口:“星宇,你也不能太书生意气了,该送礼请客还得行这俗礼。逢年过节,到领导那里走一走,带点礼品什么的,对于今后的前途还是有用的。”
  “我记着了。”星宇说。
  爱华也说:“我妈这可是为你好,没见过哪个人让我妈这么上心的。”
  “星宇,你可记得,我们家一向没男孩子的,我也不年轻了,今后这家里男人干的活,你可得来。”吴为面赤耳酷、毫不遮拦地说。
  “我一定,只要你们用得了我,我一定来。”星宇连声说,尽管是喝了不少酒,但星宇还算理智,他说这话时拿眼紧对曼娜,还是要征得她的同意。
  曼娜这个人,冷静但并不顽固,她能理解一个热烈盛开的年轻男人的心度长出来的没完没了的爱欲。
  “是啊,一回生两回熟,今后可常来呵。”曼娜很是盛情地对着星宇说。
  星宇只觉得大腿让什么东西踢了一下,他想移开那只腿,可是那只赤裸着的脚掌却紧追不放,他记得爱华是穿着鞋子的。曼娜的双眼放光,如灼灼桃花,默默地看着刘星宇。他低着头,但是很快,有一种东西,又迅速地把这些声音淹没,人像在绵软的沙滩里,被沙子摩挲着,渐渐的,搓热了皮肤。曼娜的眼睛,是那一片汪洋大海,他渴望投身到里面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3:52


  星宇的狂热姿态,很快就给曼娜带来了高潮。豹子奔跑,风驰电掣,他快把她碾碎了,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流出了幸福的眼泪。巨大的浪潮拍打过来,她来不及想什么,就失去了知觉。星宇还来不及仔细地体味心爱的女人阴道里阵阵涌动而出的淫液,阳具就猝不及防让那股滚烫的淫液包裹住,那些精液不听使唤了地喷射了出来。他还想再坚持一会,但她的阴道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量,紧紧地咬啃着他的龟头,这使他无能为力任由那精液狂喷着。
  一阵兴奋,犹如脱缰的野马闯进茂盛的草场,曼娜使劲地睁大着眼睛看着大自然赐给她的恩物,直至心满意足、精疾力尽。
  两人交股叠臂紧紧地搂抱着,也不顾身上浃背的汗水、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汁,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星宇醒来的时候,曼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星宇看时间差不多上班了,他起了床,洗澡、刮胡子,朝嘴里喷射清新除臭剂,把昨晚的酒色遮掩干净。套上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的长裤,拎着那个名牌的手提包,离开了房间。
  星宇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见有一女孩在等电梯,一眼就看出来,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站在那儿,一股子刚跨出校门懵懂无知的小女生神态。然而学生归学生,毕竟是美女,站着就不一样了,又阳光,又妩媚。
  女孩子长发披肩,身上是轻薄的套衫短裙,贴身得体而不暴露,星宇一眼就知道是很名贵的西服。这是像她这种刚出校门,又走进社会的女孩的典型装束,表明了受教育和经济自立的身份。但许多社会女孩也这样装束自己,可到底掩饰不住内心的空虚,表情是落寞的。眼前的这女孩则是自信的,她绷着一张粉白标致的脸,目不斜视、旁若无人地面对着光可鉴人的墙壁。
  电梯到了,爱华身上的短裙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鼓起来,有冒失的男人从她的身后抢着进去。她按住衣角,轻松地抬起穿着麂皮靴的脚,踩上电梯里面的猩红地毯。爱华躲到了电梯的最里面,电梯门快到关闭时,又跑进来一个。爱华随意一瞧,看到了一个安静而独特的男人。他身上舒适随意地穿着,以懒洋洋的派头斜倚在前面的扶栏。
  橘红的指示灯光挟着急速上升的速度,在面颊温柔地刷过,爱华只能从他宽厚的后背,安安静静地注视着那个男人。他的侧脸似乎有了些生气,嘴角似笑非笑地抿着,眼睑弯弯的弧线显得柔和。又到了一层楼,陆陆续续地走掉一批,只剩下爱华和那个男人。
  爱华正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他,他却倏地转了身,拿眼睛对住她。爱华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微微笑了笑,好像挺自然的。他怔了怔,随之也笑了。这个笑容,用在女人身上可称之为灿若桃花,用在男人身上,只能说很特别,仿佛消除了所有的陌生与禁忌,仿佛早已熟识,并隐隐地有了些爱意。
  “爱华,我一看就是你。”星宇爽朗地大笑着。
  爱华倏然间如蜂螫一般打了个寒噤。多熟悉的声音,又多陌生的声音。多少年里,只有在睡梦里听到,醒来却茫然四顾而慢慢麻木、淡忘,以至重重遗失得没了踪迹的声音,如远山里吹来了一缕微风,如大海深处泛起了一颗泡沫,她的一根神经骤然生痛了。爱华镇静下来,并不掩饰她的愉快之色,轻轻招呼了一声:“嗨。刘星宇。”
  果真是他,她有些如坠云雾之中的晕乎感,但他真的在这狭窄的电梯间里邂逅了他。刘星宇仿佛今非昔比,身上的衣服,爱华一眼就瞧出是某个品牌,货真价实,还有腋下挟着的名牌皮包,露出了大哥大那根粗长的天线。想想当年在学校时,他的寒酸样子,爱华不禁另眼看他。
  “我看着身影挺像的,就跟着进了电梯。”星宇笑着说。
  爱华问:“你怎会在这?”
  “公事。你呢?”星宇问。
  爱华说:“同学约好了饮茶,一起吧,都是些老同学。”
  “好啊。”星宇爽朗地应道。
  说话间,电梯很快就到了顶层。爱华的一大帮同学早就到了,都是些他们认识的人。见爱华领着刘星宇,一起哄叫着,七嘴八舌地拿他们打趣。爱华慌忙解释是在电梯里巧遇的,越说他们越是不信,起哄得愈加起劲。有个女的大声吆喝着,并把他们安排坐到了一起。
  刘星宇在他们的围攻下,显得有些紧张,脸上笑得有点僵硬,还像在大学里站在女生宿舍门口等候女伴那么紧张。爱华就随他们说去,大大方方地落到座里,她的下巴扬得高高的,眼睑微垂,还是笑得那么倔强,那么孤傲,脑后的马尾威胁的甩动,偶尔拂拭到星宇的面前。
  “爱华,我一出校门,就再也没见过你,你还好吗?”星宇私底下小声地说。
  爱华用眼一瞟,说:“差不多吧,你就是不想见我,有心的话,哪里见不着。”说着话,一脸的幽怨。
  星宇忙说:“我也想再去学校找你,就是怕人多嘴杂的。”其实他心里是清楚的。当年,他穷追了爱华一阵子,爱华是不是爱上了他,他看不大出来,他自己是有点着迷了。可是就凭他落花有意,可是爱华却流水无情,把他的初恋扼杀于摇篮里。
  爱华一边跟那些人厮闹打诨着,趁着给他倒茶时,轻声地说:“现在再找我也不迟。”说完,咬住了自己的下边嘴唇。
  星宇终于鼓起勇气说:“要不,待会你带我到你家吧。”
  “好啊。”没想到爱华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星宇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便再问道:“你家住哪?”
  爱华说了家里的地址,星宇隐约知道曼娜也差不多住那地方,紧追问:“步行街开时装店的曼娜,你也认识吧?”
  “那是我妈。”爱华也有些惊讶,她问:“你认得她?”
  “是,步行街的治安,正是我管豁的范围。”星宇的脸色苍白,只是兴奋中的爱华没有发觉而已。
  大家又闲聊了一些事,无非是各自毕业之后找工作的难处,找到工作的沾沾自喜,争着说起单位的福利补贴,没找到的难掩一脸的嫉妒,把那些用人单位骂个狗血淋头,全是些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无用庸俗的人。而刘星宇却心急火燎的,昨晚跟他一起在床上欢娱嬉乐、春色无尽的曼娜,竟是爱华的母亲,怎么看也不像,爱华有这么个年轻貌美的母亲。星宇的神经上受了很大的震动。
  跟爱华一起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树影子斜斜卧在太阳影子里,星宇都感到有些不对,不对到恐怖的程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3:45

第二十四章  欲望难填,艳母娇女尽欢好

        曼娜丰腴的身体经历了年轻的刘星宇,她压抑已久的情欲犹如冰河解冻,一江春水直泻而下。
  那些天,所有认识曼娜的人,谁都不能明白的,她忽然之间容光焕发。她面色姣好得令人忘却了她窈窕美妙的体态,眸子从未有过的黑亮,嘴唇从未有过的鲜润,气色从未有过的清朗,头发则是浓黑浓密。她本来就白皙的皮肤细腻光滑,如丝绸一般。身体依然乳丰臀圆,那乳房更是高耸尖挺,屁股显得更是浑圆饱满,把她身上的线条变得更是柔和起来。并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似乎是自信了,脸上总满不在乎的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虽然愚蠢得很,可那一种明朗灿烂,也不由叫人心动。
  她对于青春年少的星宇突如其来的迷恋,不只是因为她原来就对他怀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也不只是因为意识到自己距离那徐娘半老珠黄色衰的日子不远。
  刘星宇在床上的疯狂没完没了的纠缠使她忘乎所以,她不顾一切地贸然行事,根本就没拿自己跟他那差距的年龄当回事。
  最初,两人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酒店开房间,刘星宇那微薄的工资根本不能应付这些开销的,曼娜给他办了张银行卡。为了方便他们之间那频繁的幽会偷情,曼娜更是送了他一部当时还很昂贵的大哥大。她清楚地记得星宇拿到那黑不溜秋的家伙时,那兴高采烈的神情。
  他跑到房间里的卫生间,拨打了酒店的内线电话,当曼娜拿起听筒的时候,他第一句话就说:“你是个坏女人。”深怕曼娜不能理会他男孩子气的幽默,又小心翼翼地再说:“你把我带进肉欲的世界里。”曼娜当下就觉得像被平白揭穿什么似的,浑身一阵发紧,咬咬嘴唇,搁下话筒,把头深深埋入硕大的白棉套枕里。
  星宇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曼娜全身上上下下一丝不挂,丰硕光滑的屁股耸得像充足了气的球,两条大腿修长雪白,腿隙间那一撮鸟黑的毛靡靡蜷伏,两瓣肉唇水蜜桃般渗汁流蜜。她翻身趴下,留给他的是一个曲折玲珑的后背,抱住床单遮住脸的姿态,给人以更大的刺激。刘星宇的热血立即沸腾了。望着她一个赤裸成熟的躯体,双眼发出一种灼热的光,平时只要是曼娜脱光了衣物,他就会像饿狼扑食一般地猛扑上去,他那副猴急的样子,常常遭到曼娜的嘲笑。
  他的手落在曼娜高耸的屁股上,摩挲着。她禁不住扭摆着纤腰,去蹭那只手,她只是这么想。那只手立刻感觉到了,它缓缓的移到了她的屁股沟上,有点贪婪地扩大抚摸的范围,还有抚摸的力量。手停在她肥厚的肉唇上,食指在肉唇四周徘徊,像一只寻找入口的兽。被食指抚弄的两瓣肉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开启,还渗出丝丝的淫液,像一只蚌,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信任,还有渴求。
  食指还在逡巡,她的肉唇好像一张,迅速地咬住了食指,然后放开。接着,她的一个身子猛地转了过来,咯咯咯地笑,丰满的身体仿佛处处绽满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她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朝他伸出双手,请求星宇拥抱她,星宇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前面对着她,曼娜腾起身就扑向他,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想到这少年健美的身体就浑身一阵颤抖,欲望顿生。
  曼娜随即从床上滑下来,她赤身裸体地跪在星宇面前,双手在他的裤腰那儿一顿摸索,星宇的长裤被褪到了膝弯,她抚弄着他结实的大腿、紧绷着的小腹。
  星宇那雕像般的身体,像神明一样站在曼娜面前,一根坚挺的阳具跳动着渴求她的抚爱。
  不知不觉,曼娜深深地迷上他的英姿。她把脸贴在他的大腿内侧,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中了魔咒,低声地叫着唤着:“星宇啊。”尽情地抚摸他白净的皮肤。
  星宇脸上激动得通红,曼娜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和体贴入微的性情,让从小就失去了母爱的刘星宇感觉到了女人的温馨,他开始对这个成熟少妇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依赖感。而曼娜也在他那青春年少懵懂无知中,领略到了成熟女人的成就感,跟以往她所经历的男人不同,星宇有着别样的令她兴奋的独特魅力,这是一个难得的情人,当他们整夜地纠缠着纵欲的时候,曼娜让他从自己身上得到欢乐同时,自己也尽情尽致地享受自己,她渐渐从他的狂绝中感受到爱的欢悦和快感。
  曼娜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星宇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挟住了她的腋下,把她的身子提到自己的怀里,曼娜发出一声惊叫,便趁势勾住了他的脖颈身子紧紧地依偎着他,星宇紧紧地抱住她。
  他把她置放到了床上,她斜躺在床上,星宇上到床边将她压倒,曼娜撒娇地弯曲着白嫩的身子,曼娜四肢大张着紧紧地抱着星宇,面对着发热的裸体,唤起他那奔放的欲望。他全身充满性欲的快感,嘴贴着她的乳峰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在她的腹下那儿分开那茂密的阴毛揉擦着。曼娜摇晃着身子,发出呼唤,蜷起下半身。
  他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弛了的肉体,她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于性感的鲜红嘴唇,星宇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本来在不断地扭动着的她一下僵直了,她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星宇的嘴深处,星宇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摸向她的腹部。
  星宇的手掌捂到了她丰隆的阴户上,她稍稍地做了反抗,而且屁股扭摆着,好像是要逃离他的搔弄。星宇仍然紧抱着她不放,随着他的中指在她肥厚的肉唇中拨弄,星宇的指头触到女人身体里的一股热流,心头热血沸腾,一下伸开粗壮的大腿,重叠在曼娜的上面。那根坚硬的阳具就架放在她的阴户上,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挑开了她的肉唇,“噗”的一声狠插了进去,曼娜只感到一阵尖锐的饱满的挺胀,不一会儿,她那僵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了。
  这时的星宇,像一只获得自由的豹子,宣泄被囚禁的疯狂。积蓄的激情骤然爆发,他那阳具在曼娜的体内来回纵驰、上下翻飞,曼娜嘿嘿地叫着,眼睛湿润了。星宇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而他的阳具一边在女人的阴道一阵阵地抽插,手抚摸着着她饱胀的乳头,眼瞧着她雪白的肉体在蜷动,全身充满了欲念。
  在一阵欢快的操弄后,曼娜喘着粗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似的张开双腿,并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面,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星宇的肩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她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星宇将身体狠狠地砸落在她的身上,她挺起腰配合着他的姿势。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3:29


  让刘星宇横抱着进了卧室,曼娜闻到了单身男人卧室里头的汗味、袜子和短裤的混杂臭气。气味里头全是青春的分泌物。曼娜闻到这股气味,就陷入了缅怀,这种缅怀使她对青春时的生活有了一种出格的敏感,一点一滴都有了逝者不可追的莫大失落。香味与袜子的气味,使曼娜的欲望越发高涨了,夹杂了不顾一切舍身而出和自卑等诸多杂念。
  星宇将她轻放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和枕头,都散发着男人身体的气味、脚丫和烟的气味。星宇的双手不住地哆嗦,他解不开她乳罩上的扣子。还是曼娜自己扒干净了。星宇快要跨上床时,曼娜将膝盖抵住了他,手伸向他的裤衩,慢慢地从上往下拉褪下去,裤衩滑落在他的膝弯,她白而细嫩的手抓住他已经十分兴奋了的阳具,“啊。”曼娜忍不住叫了一声,她两只手抚摸着星宇,在他的大腿侧他紧绷绷的小腹上来回抚摸,年青男人茁壮的身体,还未完全脱掉少年习气的那一根阳具,这些都让曼娜兴奋异常热血涌动。
  星宇自己一只手把握着阳具,他笨拙地跪在曼娜高擎而起的两条大腿中间,蛮横地把阳具在她的腿隙间乱撞乱钻,曼娜扭摆腰肢凑起屁股,星宇便迫不及待地挺动腰板,他的脸上眉头紧锁,肌肉抽搐痛苦万分的样子,而那根阳具更像让人捏住了七寸的毒蛇,不住地扭动。
  星宇庞大的身躯压在曼娜的上面,他的脑海里似乎看到火箭升空似的,有一股浓烈的火焰在燃烧,升腾的按钮一触击中了他的身体内部,“叭”的一下,星宇看见自己的身体闪出了一道炫目的弧光,接下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刘星宇张大了嘴,额上沁出一排汗珠。
  那顿坚实的饱胀的快感,很让曼娜期待。她正在焦急,不知道星宇和自己忙了些什么。她突然就感觉大腿上一阵热烫,一股浓稠的液体迸射而出。曼娜愣了一下,随后全明白了。她用双手捂住星宇的腮,无限怜爱地说:“星宇,可怜的孩子。”曼娜托起自己的一只乳房,喂到星宇的嘴里去,一遍又一遍地说:“你真的没接触过女人,可怜的,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孩子。”
  曼娜也顾不得两腿间那一片狼藉,她翻过身子压在他的上面,把脸很深情地紧挨住他的脸,拥着他强健的身躯,曼娜吻着他的前胸、腹部,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星宇咬住她的耳垂,曼娜感到了疼。这种疼很亲切,有一种近乎死亡的快慰,既切肤,又深入骨髓。
  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曼娜的全身,她的嘴张开,颤抖着贴上去,她在他那根盘根错节的阳具上下舔弄着,她嘴里吞吐着一条粉红色的舌头,灵巧活泼地挑逗着,她双手在星宇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兴奋的热浪聚集到了曼娜的小腹,她感到一阵阵空虚的疼痛,心就像悬挂在空中无依无靠的。
  过了一会,她的嘴唇离开那勃起的阳具,开始舔着星宇浑圆的屁股,结实的大腿,舔遍星宇裸露的身体,星宇的阳具在曼娜的千呼百唤下重新灌注了生气,一种很蛮横的气韵开始在体内信马由缰。他拦腰将曼娜一抱,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曼娜裸露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兴奋的疼痛,不由得呻吟起来。
  他又跪在她有跟前耀武扬威般握着阳具,他大声地说:“我又行了。”
  曼娜也说:“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再来。”
  她确实从这星宇年少的身上体会到了欢乐,全身激动异常。最终还是曼娜手握着他的阳具牵引着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一接触到了她温滚的淫液,星宇便疯狂地抽动起来。他迅猛的动作,让曼娜很快地忘掉了一根陌生的粗壮的阳具在她阴道里来回磨荡着的不适,她很快地响应起来,风情万种地扭动屁股凑迎起来。
  一阵爽快无比的欢乐降临了,曼娜眉飞色舞地享受着,为了让那欲仙欲死般的感受能更持久继续,曼娜开始了对刘星宇的全面引导。她让他慢些轻些,甚至让他紧抵在她阴道的里面一动不动的,而两人紧紧地搂抱着,互相亲吻着对方。
  她手把手、心贴心,耐心细致,诲人不倦。
  床上已经洒满了阳光,阳光照耀在他的青春躯体上。星宇的躯体年轻而又光滑,新鲜和干净,既有力又见柔和。星宇与曼娜再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星宇是一个听话的学生,一举一动都是在老师的指导之下开始,并在老师的指导下完成的。当那根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被她吮吸着、吞嚼着的时候,刘星宇张大了嘴巴,却又无声无息。而在他凶猛的冲刺和强有力的顶撞下,曼娜情不自禁地呻吟。她的呻吟表明了星宇的正确性,呻吟是一种赞许,呻吟当然也就是一种激励。
  曼娜后来停止了呻吟,她企图说些什么,然而,没有一个完整的句子,没有一句符合语法,净是一些不相干的词,这些词如泣如诉,这些词困厄无比,“救救。”曼娜说,“救救我。孩子,我的好孩子。”
  星宇的爆发与曼娜的等待,几乎是同步的。他们像海面上相遇的浪,汹涌、激荡、澎湃、卷动,并且升腾。曼娜从子宫深处喷发而出的淫液和星宇爽快不息的精液,融汇到了一起。两股精液在曼娜的阴道汇集,化作一阵飘浮升腾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最后,他们的身体一同僵住了,一动不动,像一尊连体的雕塑。
  后来,曼娜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叹得很长,超过了整个房间的宽度。曼娜叹完这口气,把她的头发全部覆盖在星宇的脸上,嘴唇贴在星宇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抱住我,抱紧我的身子,是这个身子教会你成了男人。”
  星宇抱紧了她。星宇仔细地体验曼娜的体重与压力。它有一种覆盖之美。星宇喜极而泣。为了自己,这个女人做出了全部牺牲,奉献了全部的自己。星宇收紧了胳膊,想呼唤她,但姐姐又叫不出口。刘星宇为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谓而伤怀不已。
  床上的阳光,已悄悄地溜走了。时间“咔嚓”一下,好像凝固了。曼娜和星宇并躺在床上,一起望着窗外,时光在流逝。
  曼娜说:“饿了没有?”
  星宇愣头愣脑地说:“饿。”
  星宇说完这话,就翻起身来把曼娜拥了过来。
  曼娜知道他歇过来了,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星宇说:“要做就做爱。”
  曼娜支起上身,捂住星宇的手,说:“不了,你会累坏的,明天,啊?”
  星宇说:“不要,我要现在。”
  刘星宇说完这话便放倒了曼娜,曼娜尖叫一声,侧过脸,责怪说:“要死了,你真是要死了。”
  这一个回合,来得山呼海啸。刘星宇在这一个回合中,再也不是学生了,他通晓业务,无所不能。那根阳具如同让他赋予了生命似的,他挑刺抽插、他磨砺荡颤,曼娜让他折腾得显得很被动。被动的时候,却是一种奇妙无比的感受,被动之中有一种被赋予的感觉、一种被灌贮的感觉,被动还有一种被强迫之后的柔弱感、娇好感。星宇越战越勇,他的痛苦叫声,接近了歌手的喊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3:22


  一缕阳光,透过人行道的梧桐树叶照进来,四周的空气里暗尘浮动。曼娜店里的小妹在洗手盆里接了一些水,用一把抹布在水盆里浸了浸,拭擦着柜台玻璃台面上的灰尘。
  曼娜走进来,她的身上带着浓烈的香水味和户外新鲜空气的味道。她双眼顾兮生辉,俯身向她一笑,“早上好。”
  小妹受宠若惊难得见到老板如此愉悦的心情,她说:“刚才电话响了,我刚一接,又断了。”
  曼娜扑向电话,听筒里只有嗡嗡的电流声。曼娜失神了,反反复复在心里问:自己怎么啦,像未婚的小姑娘一样毛躁。
  发现小妹的目光一直罩在自己的身上,唬了一大跳。
  小妹说:“都过去好久了。”
  曼娜停住了,愣在那儿没有动。她想起了昨晚他亲吻她时的那种喜悦,那样的喜悦说到底也不过是过眼的烟云,刹那之间就荡然无存了。曼娜动摇了,甚至产生了打退堂鼓的意思,却又舍弃不下。虽说刘星宇的吻带着年少轻狂的鲁莽,但她感到了他的真情,是从心底下产生的狂热。刘星宇如此年轻,未来的岁月实在是不可限量。曼娜突然就是一阵难受,内中一阵一阵地酸、一阵一阵地疼。
  曼娜知道自己怨恨他了。
  细细说起来,曼娜从小就没有怨恨那个,从来没有,一天都没有。但是,面对比自己年轻的星宇,曼娜遏制不住。曼娜知道自己在怨恨他的年轻,她第一次尝到了怨恨的滋味。她看到了血在流。曼娜同时也痛恨自己,她不能允许自己怨恨他。她决定惩罚。她用指甲拼命地掐自己的大腿。越用力越忍,越忍越用力。
  大腿上尖锐的疼痛,让曼娜产生了一种古怪的轻松感。
  刚巧这时电话又响起了呤声,曼娜拎起了听筒,她的一声“喂”,让那一头的刘星宇兴奋不止,他说:“我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你在哪?告诉我,怎么不舒服的?”曼娜紧张地发问。
  “我请了假在家,我想见你,现在。”星宇在那头说。
  曼娜急着问:“你家在哪?”
  星宇说了一个地址,曼娜知道,那是在城市边缘的一处住宅区,她说:“我知道,我现在就去看你。”尽管曼娜心头焦急,但没忘了打车前在水果摊档那儿买了些探望病人的水果,满满当当的一大兜。
  出租车很快地把曼娜拉到了她说出的地址,车子停在那一条她差不多都不记得了的护城河,她似乎嗅到了一丝淤泥的臭味。两条公路交叉的十字路口在护城河那边,那是一个没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周围是密密麻麻的住宅楼,都是些年代久远的灰头蒙脸似的旧楼房。
  曼娜一边打听借问着,围着整个住宅区转了一圈。包围圈越来越小,位置越来越接近。终于,让她找到了星宇他们家住的楼房,只有四层,属于那个年代的产物,简陋而狭小,她在二搂的门前停顿了片刻,目光深情的凝视,并不急于敲门进入,而是远远近近地欣赏,朦朦胧胧地感觉,兴奋与激动慢慢地延长,以便充分细致地享受这个时刻的喜悦。
  开门时,刘星宇没半点病态,只是脸上有些睡眠不足的憔悴,他穿着普通的体恤和大裤衩,显然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
  他把曼娜让进屋里,曼娜一进去就陷到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说:“真累!”然后问道:“就你一人在家?”
  “我爸在帮人看仓库,平时就极少在家。”星宇说。
  帮她倒了一杯饮料,曼娜接过饮料,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沙发。刘星宇便坐进了沙发的另一个角落。他们都没有再说话,曼娜侧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刘星宇静坐了一会儿,满耳都是静。过分的幽静,反而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胸口没有缘由地一阵跳。在这样简陋这样幽静的地方,面对一个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总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有些让人心情紊乱的地方,又有些说不上来。
  刘星宇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放好双臂,总是找不到。好在曼娜的脸上没有异样。她倾过上身,取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很平静地观看电视屏幕上的节目。他们静静地分坐在沙发的两端,这样的状态实在不像一对情欲炽热的恋人,更像是在周末的闲暇时光接待普通的一位同事。
  刘星宇偷看了曼娜一眼,看不出任何不妥当。
  曼娜望着电视机,说:“电视节目真无聊?”
  刘星宇说:“是的。”
  曼娜回过脸来,很累地笑一笑,说:“电视看得无聊时,我的眼睛就睁不开来。”
  曼娜那一双风情万种的眼闭住了,她侧过身子把脑袋依到了星宇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十分欢娱地跃动起来了,拂在星宇的胸前。
  年轻的刘星宇突然就紧张了。一种危险宛如水一样从他的腿部向上弥漫,迅速而又汹涌。他从曼娜的背后拥住她,曼娜怔了一下,没有动。
  星宇低下头,说:“我快死了。”他说完这句话,身体便止不住颤动。
  曼娜转过身,星宇有些怕,却十分孟浪地吻下去,四处找,找她的唇。曼娜的整个身体都直了起来,接住了。星宇抱住她,身体贴上去,星宇在慌乱之中打翻了曼娜手中的杯子,“咣当”就是一声,玻璃渣一阵颠跳。他想把那残碎的玻璃渣拾起,但曼娜的嘴唇在要。星宇再一次吻住,一段时间悬浮着的焦躁与渴望,终于降落在嘴唇上了。一切都落实了,终于落实了。曼娜大口地吮吸,这个年轻的男子的口腔清爽而又甘冽,整齐的牙又结实又顺滑,她记起了丈夫的吻,满嘴浑浊,伴随着四颗假牙。
  刘星宇的双臂修长有力,他的拥抱在收缩,有一种侵略,有一种野。曼娜的身体颤抖着往后收缩,星宇一点都没有发现她肩上那细小的吊带已是滑落,裸出一边浑圆高耸着的乳房。曼娜睁大眼睛观察着洞开着的窗户,窗户的对面没有人,但窗帘上有很强的阳光。一阵风吹拂着窗帘在风中弓了背脊,要命地翻动。
  他们的嘴唇始终没有脱开过,星宇冰冷的嘴唇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现在他年轻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发热。接着,他觉得他的阳具在迅速地膨胀,宽松的裤衩让它顶起了如同帐蓬一般,曼娜的肩膀的两边吊带被他脱掉,裙子也被卸下。星宇的吻,犹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颈项脊背。然后,他的双手推开她的乳罩,捧着她雪白的充满弹性的乳房,然后在她的胸脯上画圆圈。
  “啊!”曼娜深吸了口气。
  这时,星宇的另一只手探入她下面的两腿中间。探进内裤时,她感到他的手是忙乱的、紧张的抚摸着她肥美的两瓣肉唇。她闭上眼睛,神经集中于下身,像躺卧在夜晚的海边,任波浪从脚边冲过。星宇的指尖捕捉到她极为敏感的肉唇上端。那里突出的小肉蒂被他拨弄着,一阵酥麻愉悦的快感汹涌而起,犹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刹那,曼娜被吞没了,暴风雨突地从脚底横扫到头顶,而后又出现了几次余波,曼娜仰起身子尤自享受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3:14


  曼娜一回到家,疲惫就全上来了。那种疲惫,像秋雨之后马路两侧被点燃的落叶,弥散出的呛人的浓烟,缭绕着、纠缠着,盘旋在她的体内。曼娜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累了,只要一看住什么东西,一看就是好半天,眼珠子就再也懒得挪动一下了。好几次,曼娜都直起了腰,大口大口地做深呼吸,想把虚拟的烟雾从自己的胸口呼出去,可是深呼吸总也是吸不到位,努力了几次,曼娜只好作罢了。
  曼娜的失神自然没有逃出吴为的眼睛,她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能不引起他的高度关注。
  她从卫生间出来,失魂落魄地倒在床上吴为的身边。吴为凑过身子,抬起脸伸过了嘴唇,曼娜别过脑袋朝着侧面躺下身子。吴为将右手从她的胸部滑到腹部,然后放在浑圆的屁股间,指头轻轻地揉着。曼娜的全身因被他刺激得有些烦躁不安。他的手指开始动了,捂在她两腿中间那一处隆起的阴户,曼娜稍微改变了一下身姿,她抬起身子,扭动腰身,将屁股背向了他。
  躺到了床上,她已经连续两次拒绝吴为,一次当吴为的手抚摸到她的乳房时让她拿掉,另一次则神经质地将他探进她内裤的手打落。她那种模样,就好像吴为不是想和她做爱,而是提了一把匕首,存心想刺刀见红。
  吴为在努力了几次之后,彻底的放弃了,已经暗示了几次了,而且他的行为都已经相当露骨了,她竟然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吴为认为曼娜的心一定开岔了,这个女人看来是不为所动了。
  吴为悻悻地侧过身,把脑袋埋进了松软的枕头,他的心在滴着泪,想起夫妻的恩爱,这么多年来他对她和孩子的呵护,他从不曾对她红过脸、生过气,连大声的话也没有对她和孩子说过。在他看来,他只是觉得这些年,曼娜一直对他看不起,吴为自己想到,为了这个家,为了她跟孩子的幸福,他觉得自己真的冤,尤其是曼娜总是对他冷眼嘲讽,经常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吴为有些丧心病狂,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骑上了曼娜的身体。曼娜在跟吴为的整个婚姻岁月里,最害怕的就是那种事,她总是收住自己,竭尽全力去忍住自己,然而一到最关键的时候,她反而忍不住、收不住身子,忍得越凶,呼应起来也就越是不要命。呼应一回,就失落一回、郁闷一回,第二天早晨会后悔一回。
  她喜欢做爱,但又痛恨跟吴为做爱,对他已经近乎绝望,她就弄不懂自己的丈夫身体里头有哪一个部位出了问题,每一次他威风凛凛地挺着坚硬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身体,就在快要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时候,每一次她在眩晕的时候,他总是不行了,很快地泄出了精液,尔后那阳具就像是遭了霜打的茄子似的软绵绵,可是每一次睁开眼来,他又要再做那件事。他永远是他,他总是要在曼娜的面前逞强发狠,真刀实枪地操弄起来,却难以掩盖他无能为力这样的无情事实。
  吴为就跪在曼娜的两腿中间,他胯下的阳具已是发怒似的坚硬了起来。
  曼娜夹紧双腿,厉声说:“不。”
  吴为的另一只手从床上扯下被子,扔在了地上。他压在曼娜的身上,说:“我能行了的,听我的话,我保证,我会让你快活起来的。”
  曼娜慌乱地说:“不能,你不能……我今天累了……”
  这句话在平时是极管用的,只要曼娜不想,他就从来不碰她的。
  但是吴为今天不顾这些,他喘着气,表着决心道:“就是死……也要让你快活……”
  他的双手捂住了她的乳房,以往只要他猛搓一把,她总要张开嘴“啊”一声。但是曼娜今天忍住了。他捂住了她,用力挤,用力搓。他扒落了曼娜的裤子,其实曼娜的阴户早已是淫汁荡溢、春情勃发。吴为没有犹豫,他勇猛地甚至是逞凶用强似的插了进去了。
  曼娜的双腿还在挣扎,让他的阳具一下就插进了之后,她就变得安静下来了,两腿也自然地张得很开。吴为努力着,一边抽送一边关注着她的所有反应。
  曼娜开始有了反应,紧随着他的抽动,她的阴道里有温烫的淫液流渗。吴为用力地摁住了她的双臂,以一种忘我的、奉献的、一心为人的心态,开始了他的动作。曼娜不动。她僵住了身体,尽力不做任何反应。
  吴为一边卖力一边说:“我要对你好,我要让你爽快……”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锐利。
  曼娜挺起了腹部,收紧了大腿,她的这个动作企图把他的阳具“吐”出去。
  而她这样却反而把阴道弄得抽搐似的紧束了起来,刚刚夹紧,吴为便更加呼啸了,嘴里胡乱地说:“你要了,你到底要了。”
  曼娜上气不接下气,让他慢点,告诉他她知道了,他对她好,她心里全知道。这一句表扬彻底要了曼娜的命,吴为居然加倍地卖力,加倍地巴结了。曼娜的身体从床垫上慢慢腾空了,飘起来,像一团乳色的雾。她的体内有一股滚烫的热流正在凝聚,肌肤上滚动起细碎的汗珠。
  吴为疯了似的还在不遗余力地狂抽滥插,曼娜好久没在他的阳具中尝到了这么爽快的感觉,那种久违了的欲仙欲死般的欢乐,这样的感受储存在她的身体内部,这一刻被激发,复活了,她想象着身上的男人是另外一个年青的胴体。这时她的周身就弥漫起一股迷人的混杂着淫液和体香的气味,她的身体迎上去,期待着高潮迅即降临,曼娜昂起来,尖叫了一声,在浓黑中抱住了身上的身体。
  曼娜如此的疯狂,令吴为始抖未及,本来他还想再坚持一会,但没想这时的曼娜,阴道里的淫液如同开了闸似的滚滚涌动,而阴道壁极像是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他“啊”的一声还未喊出,阳具就暴长地一抵,浑身的肌肤一阵收束,一股精液便射了出来。曼娜正处于紧要关头,她期待着他再加一把劲,她就攀上了极乐的高峰,但他却这么就射了,曼娜暗地咬牙切齿,把一颗悬挂在半空的心收了回来。吴为的身体重重地砸落在她的身上,那身体是熟悉的,因而陌生,因而令人绝望。她在绝望之中不可遏止地颤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3:06

第二十三章  意乱情迷,曼娜枯木又逢春

        当刘星宇的翻斗摩托车开近曼娜店里的时候,曼娜刚好走出了店门口。一出门,便看见他身穿短袖衬衫,骑坐在警用的摩托车上笑容可掬的。他头发梳得很整齐,脸色显得十分清朗。
  他也不熄火,就问曼娜:“你上哪?我送你去。”
  曼娜今天也穿得别致,既没浓妆艳抹也不盛装打扮。灯笼裙裤底下是一双木履式的凉鞋,裸着的肩膀上裹着宽幅的绸巾,耳环是木头珠子穿成的,头发蓬松地贴在脑后,用一串也是木头的珠子拢着。
  刘星宇却发觉她这种素颜朝天、朴实无华的装扮,竟有一种另类的美感,说了声:“你真美!”
  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便使曼娜感觉很亲密,一种超越两人年龄的界限,倒像是男女情人间那种由衷的赞叹。
  阵阵微风吹拂着她的一头秀发,璀璨的街灯把她的脸庞衬托得分外娇美,撩拨人心,让年青的男人一股劲儿地吞口水。这时,过来了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女人,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尖利刺耳,有着一股粗鄙气。
  刘星宇问:“你们这是上哪?”
  “打牌。”曼娜说,脚下却挪不动步伐,那女的一个劲地催促着。
  “多远的地方,我送你们过去。”星宇说。
  那女的说:“坐在警车招摇过市,明儿不知会传出什么话来。不行,我们打车。”拽起曼娜就要走。
  曼娜对他说:“你要是没事,就跟我们一起吧。”
  曼娜跟马姐走过街口,拦了辆出租车,在车里的后座上,曼娜不时地回过头,观察刘星宇是否跟上来。路上的人喽、车喽,都好像特别忙,特别乱似的;车头的灯光,闪亮闪亮的直朝着她扫过来,刺得她的眼睛都张不开了。马姐端坐在她的旁边上,饶有兴致的旁观着。
  “他没跟上来?”马姐问。
  这时候,刚巧遇到了红灯,所有的车辆密密麻麻地停靠在一起。曼娜故作不解地反问:“谁呀?”
  马姐紧挨住她,翘起腿,脸上是知天晓地的样子。她把上身撒开来,故作神秘地说:“你说谁呀?”
  曼娜的胸口扑通了一下,笑容便僵在脸上了,她机械地说:“谁呀?”
  马姐用翘着的脚背轻轻踢了踢曼娜裸露的小腿肚,她说:“曼娜,真看不出,你还有啃嫩草的嗜好。”
  “你胡说什么。”曼娜一听这话,竟神经质地直起身来,握住拳头说:“我没有。”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曼娜急着狡辩。
  马姐说:“我还看不出来,这小子,让你迷得灵魂出窍了的。我这眼睛毒着,什么事没见过。”
  红灯熄灭了,绿灯亮起来,拥堵着的车辆开始缓慢地流动,从车窗见到了刘星宇的摩托车跟在她们的后面,朝着车里的曼娜摆摆手。这么干坐了一会儿,曼娜突然说:“你说,把他介绍给爱华怎么样?”
  马姐有些云里雾里,笑着说:“把谁介绍给爱华?”
  “那个小警察。”
  听了曼娜的话,马姐脸上便有了笑,斜着眼睛瞟曼娜。
  马姐说:“你不糊涂。”
  曼娜听了这话,反倒糊涂了。马姐又笑。曼娜从马姐的表情里头,突然明白“你不糊涂”这话的暧昧,心底下涌上来一股暖流。
  马姐说:“聪明人做事不想事,傻瓜想事不做事。别和自己过不去。”
  曼娜听了这话,脑子里亮了一下,有些顿悟。
  说话间,她们已经到了地方,曼娜付完钱并没有马上走,她稍等了一下,刘星宇的摩托车托也到了。她让他把车停放好了,一起便进了一幢楼里。那是一个小区的棋牌室,她们就在那里找了个雅间,里面早有人等得不耐烦了,马姐忙向他们解释路上堵车了。
  牌局很快就开张。一盏聚光灯吊在上面,强烈的灯光照得一片雪亮、白得耀眼,显然她们早就熟悉了的。曼娜选中了东方的位子,对着酷烈灯光无情的照射,她淡妆的脸上依然光滑细腻,两片薄薄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上家是一矮胖臃肿的老头,红光满面笑容可掬,伸手抓起牌子也不紧不慢、从容不迫;下首的中年男子,油头粉面,眼里精光毕露、四处窥探,每出一张牌,都要把桌上几个人的脸色扫描一遍。
  刘星宇搬了把椅子在曼娜的后面看牌,她拿下了披肩,里面是窄带的白色衫子,裸露的手臂雪白,伸展到牌桌中央,能隐隐约约见到腋下稀疏的毛。她显然是个老手,抓牌的手法很是娴熟,把牌在手里一搓也不看,或留下或打出。曼娜一下就糊了几把,推倒了重来,哗啦啦地几只手搓抹着牌,手中的钻戒熠熠生辉。
  老头便说:“曼娜,你今晚的手风好得不得了的。”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看曼娜今晚带了个护航保驾的。”马姐跟着附和。
  曼娜在牌桌底下悄悄踢了马姐的小腿肚一脚,马姐叠着牌,却偷偷回了曼娜两脚。两个女人相互踢完了,对视了一眼,紧抿住双唇,弯下腰去,用了很大的气力才绷住脸上的笑。
  星宇佯装不知,一如既往地为他们添茶续水,有时也站到曼娜的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胸前的山峦起伏,在光和影的照射下,越发衬托出乳房的饱满丰硕。
  到了很晚,牌局才散了。马姐起哄着他们几个吃宵夜,却偏偏把曼娜漏了留给了刘星宇。她大声地说:“曼娜是不能跟我们一样熬夜的。”
  曼娜哭笑不得的,心里暗说:哪一次我不是跟你们一起折腾到深夜。马姐的用意再明白不过,她心知肚明地对星宇说:“你送我回家。”
  坐在摩托车的侧斗上,带着湿气的凉风这么一吹,脸上也不那么的灼热了。
  车子碾过寂静的街道,曼娜故意用不加修饰的眼神直视着他,他的眼睛直视着前方。从他的眼里看到燃烧着的小火苗。能感到车子极快地一颤,她的身子也随着摇曳了一下。
  快到了巷子,曼娜对他说:“就在这下吧。”
  “不行,巷子里很黑的。”星宇于心不忍。
  曼娜说:“你这车子开进去,想把满世界的人都吵醒吗?”
  “那我把车子停在巷口。”星宇说着。
  停了车子,牵携着曼娜从侧斗下来。两人的身影,很快就让巷子里的黑暗吞没了。曼娜把柔软无骨的身子紧贴住他,任随他带动步态踌躇地摇晃。谧静浓黑的环境,使他们彼此都胆大了起来,当不经意的轻触发生,竟然带着一丝丝情欲上升的抖栗。话题可以很放肆,因此更多的欢笑,欢笑融化了陌生,他们竟然有了耳鬓厮磨的感觉和行为。
  巷子很短,很快就到了曼娜家门口了。这时,星宇突然告诉她,“看后面好像有人了。”
  她莞尔一笑,“不许耍小花招。”但还是将脑袋侧过去。
  他的唇已结结实实吻上她的唇,她的身子好像凝固了似的,浑身触电般地颤栗起来。正当他再一步挑弄她时,她却双唇紧闭住了,身子也随着退后了一步,星宇悻悻地问:“你是累了吗?”
  “我不习惯在这场合的。”
  她说,说完双手搭到他的脖项上了,更加紧密地把身子缠住他,星宇不知她如何超越这一道暧昧的界限,从谈话到亲吻,也许她厌倦了自己的谨慎,她不想总是在他的眼里是一个干净但空无一物的贤妻良母,良家妇女也会有突然想踏进另一个世界的欲望。
  直到他们快要分开时,曼娜还在犹豫不决。当然,跟一个比她小那么多的男人缠绵,更何况这个男人在她心底里是想将他作为她的乘龙快婿的,这对于她来说,颇费思量。他们再次亲吻了。这一次,是曼娜主动挑起的,他的嘴唇潮湿温暖,像是奇异的花蕊很快地吸住了她,他们舌尖像是两条柔滑的丝绸交相叠绕,她如醉如痴地吮吸着。星宇的一只手抚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衣物轻捻着她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叮当”一声,是她家的门铃响了,她的身子一抖,他们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