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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7 02:39 / 4673 / 135
【情色小说】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8:33


  爱云久旷的身体,终于有了甘露的滋润,明知道这一切发生的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她却再也遏止不住了。她是不懂想象的,她从来不懂得怎么使用头脑和思想,但那一刻的刺激欢乐的感觉,倒是常常在温习她的身体,使她的身体生出了无穷的渴望。
  吴为向来弱小而胆怯,那天几乎让曼娜识破了好事,这已经几乎将他吓破了胆,他几乎溃散。幸而曼娜并没察觉,但这足够让他遏止住了疯狂的念头。
  现在在家里见到了爱云,他总像是在躲闪和逃避。而爱云白皙的身体和那一次的欢娱,时时缠绕在他心上,想甩也甩不脱。他懂得这是悖于伦常的,明白这是非同小可的孽情。他想做出忘记或不在意的样子,为了可以坦荡地跟爱云相处在一起。可是只须短短的一瞥,便再也佯装不下去,匆匆地缩回头去,还是不敢面对着她。然而,虽是不敢面对,脑子里却还是让她完全占据了。
  他们似乎已经到了境界似的安静下来,彼此之间既不好也不坏,和平常的关系一样,偶尔在一处说一些没要紧的闲话,偶尔在一起上驾校学车。连他自己都认为,事情是过去了,如暴风雨般急骤的情欲已经过去了,再没危险了。精神便也慢慢地松弛下来,解除了警戒。
  驾驶证的考核,必须往异地。通常驾校都会组织一次长途的驾驶,并接受异地考官的考核。吴为跟爱云并没有在同一辆车,但谁都知道他们的父女关系,驾校的人也出于好心,那天夜晚就把他们安顿到了同一个房间。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用了晚饭之后,已是晚上的九点多。为了能得到充足的休息,也不安排其它的节目,学员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爱云到达房间后,就急着想冲个凉。
  吴为说:“你稍等一会,我用下卫生间。”
  她说:“你就用,我都不怕的,你怕什么?”
  她尽管解脱着身上沾满尘土的衬衫和牛仔裤。
  吴为在便池前掏出了阳具,他摸摸自己,发现阳具正直挺挺的立着,硬硬的跳动着、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这么地胀挺着,根本无法排泄出尿来,而当着爱云的面,他更是无所适从。这时,他的面上显得尴尬无奈。
  浴室里已经是蒸汽弥漫了,爱云已把自己脱得精光赤裸。她跨进一个非常大的浴房,并随手将玻璃门关上。吴为只能见到她一个朦胧的身影,但还能辩认出她的动作。她伸手抓过一瓶沐香露,将双手打满泡沫。接着,她伸手将泡沫涂抹在她尖挺的乳房上,随着里面水龙头射出的热水,不仅仅是浴房里蒸汽朦胧,吴为的意识也逐渐的变得朦朦胧胧。
  吴为回到了床上,闭目养神,他感觉到了卫生间静寂了一会,显然是爱云已经冲完凉,在拭擦身体。她来到他的身边,吴为紧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尽管爱云像猫一样偷偷摸摸的、蹑手蹑脚的接近他。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山羊,无法面对所发生的事,当她接近的时候,他的胸口发紧,她微笑了一下,他感觉到风从他的肺里涌出,她往前走近了一步,他身下的床板忽然摇晃起来。
  爱云坐在床上,就在他的身旁她轻轻地蜷曲一下身子,把腿伸进了毛毯下面,随即滑了进去,这样浴巾就不会轻易滑掉。她全身赤裸的身体发出的热量,以及浴后的热蒸汽,使毛毯变得温暖。吴为突然抱住她全裸的身子,肌肉发达的躯体和光滑柔软的肌肤的接触,相当惬意。爱云张开美丽的小嘴,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原来,他的手已伸到了她的前胸,握住了她的一边乳房,她的乳头是非常敏感的性感地带,在吴为的手指揉捏下尖硬着,他又把手探往她小腹下端,手指勾动着在她肥厚的两瓣肉唇上磨荡,她刚刚拭擦干爽了的肉唇这时又马上润湿了。
  她喃喃对着他还穿戴齐整嘟哝着,她的手掠过他的衬衫领口探进了他的胸脯,她的手解开他腰上的皮带。他的衬衫散开了,她在衣服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移向他身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好奇和不安的游动着。首先,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平滑的爱抚着;然后,环绕到他的后背。最后,上升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她抓紧他,张大嘴巴对着他的乳头喘着粗气。
  他的阳具,暴露着,明显的被激发起来,一跳一跳的对着她的肚子颤动着。
  她扭动着腰腹,淫荡地爱抚着他的阳具,这几乎使他昏厥过去。他移向她,寻找着一个合适的角度,她也张开双腿挨近他,把她的阴户尽致呈现到他的跟前。他一挺一捅,将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迅速地融化在她温盈盈湿漉漉的里面,她的双足溜上他的腰后,她感觉到他的阳具向前推进着,用力挤过她颤动的阴道壁,用滚烫跳动的龟头塞满了她。
  他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浓密卷曲的阴毛拂拭在她的光滑的小腹上时,她兴奋的抽咽着,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要你再狂暴些。”
  吴为早已性欲旺盛,抄起她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压上去,爱云雪白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颚向后仰着,她开始喘气,鼓鼓的胸部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吴为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将两下肢扳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到她的乳房上,随着他屁股不断挺动。
  “你等着,你这小荡妇。”吴为不带半点温柔的厉声说着。
  他开始扳着她的屁股,无情地按着她的屁股到他的硬挺挺阳具上。他的阳具不可阻挡似的撞击着她的子宫颈口,风卷残云般地一下比一下更加迅猛。他的每一次搏击,都被她狼吞虎咽地吞没了,她咬着嘴唇,所以他不清楚她的呻吟表达的到底是愉快还是痛苦的信号。她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他的双臂环抱着她的纤腰,他从骨子深处为她的狂乱而陶醉。他们一起摇摆着、腾跃着、扭动着,随着节奏从床的一边滚落到另一边。
  他们的身体互相触摸着、磨擦着,从不分开,她的窈窕的曲线和他融合在一起,他感觉她的大腿挤压着他,她的腹部向着他移动,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前胸,她乳房的坚实使他感到震颤。突然间,爱云扭摆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龟头。刹那间,她的阴道颤抖着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阳具,他感觉一股热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随即,她发出了一声狂嚎,那是一声哀鸣,一声求助的呼喊,同时猛地咬啃着他的肩膀,希望他的疼痛,可以从某种程度上减轻她的需要。一波山摇地动般的海啸,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他感觉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奔流四溅。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龟头,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8:24


  身家不菲的曼娜,决定买辆小车,有了车也得有人开,她决定先让吴为学驾驶,爱云也吵着要去学车。于是,曼娜就让他们父女一起到了驾校。
  学车也挺累人的,又是烈日炎炎的夏天。没几天,就把他们两人累得脱层皮。那时,驾校像爱云这样的女人很少,学的车也都是些淘汰了的快要报废车辆,笨重而又费力。那些教练还自嘲说,能驾得了这些破旧的车辆,今后什么样的车子也能轻松上路。
  回到了家,爱云就窝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吴为把饭做好了,她说吃不下。爱云的样子极为淫荡,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上身是一件黄色的无袖夏季小衫。她把一条大腿勾搭在沙发的靠背上,手捂在脖颈肩膊上说浑身酸痛。吴为经过客厅时,看见她不经意翘起的那条玉腿。此刻,他的眼睛像是脱离他大脑支配似的,盯看在她的大腿上离不开。顺着她的腿向上,吴为能够看见她大腿顶端的粉色内裤,还有上面还爆露着白嫩的肌肤。
  爱云好像有意使坏一样,每有机会就逗弄父亲吴为。偶尔,她会分开双腿,足够他能看到她窄小的内裤。这时,她会悄悄瞄他,看见他的眼睛好似要飞出钻进她的内裤里似的。接着,她又看向他的裤裆间,见到他那里已有强烈的反应。
  有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隆鼓。
  吴为看起来很英俊,他穿着一件黑色圆领的薄衫,套进了休闲裤,这使他看起来更显得年轻性感。
  每一次,她父亲的眼睛盯看在她的大腿上,爱云就能够感觉到她的乳头在变硬。她清楚自己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淌得湿湿的。她的情欲迅速被点燃,燃遍她的全身。流淌出的淫水,浸透进她的内裤。突然,她有股就在客厅跟父亲做爱的冲动。
  她朝后面厨房的吴为喊道:“爸,哪里有止酸痛的膏药?”
  吴为从后面大声地说:“等你妈回来,让她给你揉揉。”
  “不要妈妈,我要你给我揉。”爱云突然诡秘地一笑。“爸爸,我要你给我来揉。来呀,我不怕,你还怕什么呢。”
  吴为从后面出来,看见爱云的指尖上涂得狸红,鲜红鲜红的手指在胸脯上弹跳了几下,利索地解开衣服的襟扣,然后就撕开了粉红色的乳罩。吴为张大嘴,惊愕地看见爱云雪白高耸的奶子,半掩半露着。他的喉咙里含糊地“咕噜”了一声,扭过脸去看门外,心怦怦乱跳着。
  吴为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他的手臂像绳索环绕着爱云的腰,透过她身上无多的织物,他清晰地感觉了女性肉体的弹性和柔软,胸腔里的那腔火辣辣的热流依然在激荡,现在它一寸寸地向下滑动,直到小腹以下。他知道裤裆处在一点点地挺起来,他不敢低头看,哪里也不敢多看。吴为无暇意识爱云在想什么,她的目光像水一样变幻不定,嘴角的微笑也是梦幻的色彩,令人难以捉摸。
  吴为的手被轻轻弹了几下,然后那只手被爱云自然地牵引着,慢慢往往下滑,最后按在爱云毛茸茸的阴户。吴为觉得他的整个身体像风中之草,被这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得东摇西晃,他已经无法支撑了。
  此刻,女儿爱云近乎赤裸的身体就在他旁边,爱欲之火在两人身上燃烧着。
  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吴为的自制力开始崩溃,终于不再犹豫。他紧紧抱住爱云的身体,尽管他不住告诫自己这有悖人伦欢爱,但却很难抵御爱云沉睡已久的肉体诱惑,他仍然身不由己耐心地去开垦女儿身上每一块渴求男人抚弄的性感地带。
  吴为的手伸进爱云的裙底,并且抓住她内裤的松紧带。当他将那粉色的内裤从她的大腿上拽下来时,爱云的双腿张开着,他见到了她两腿顶端的阴毛黏黏湿湿。他将爱云的裙子向推上,瞅着她淫水泛滥的两瓣肉唇,淫水从肿胀的肉唇缝间流出。他用手指微微分开她的阴唇,暴露出里面肿胀的小阴唇和阴道口。一股透亮的淫水涌出,流淌濡渗到了她屁股下的沙发座垫上面。
  爱云兴奋地疯狂地呻吟起来,一阵眩晕的快感充斥在她的大脑,她瞅着父亲巨大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她能够看见巨大的龟头撑得她的阴户边缘很薄,露出里面的嫩肉。那阵饱涨令她感到慌促不安,但是却十分的兴奋。
  不管怎么说,正如爱云所预期的那样,随着他的抽插,那阵饱涨随即转变为快感,逐渐兴奋让她进而忘乎所以。而吴为运用自如、十分娴熟地操纵着,甚至从他的胸腔深处发出的喘息也强烈急促。吴为将身体移动变换了一个角度,他让爱云骑到了他的上面,双手勾住了他的勃颈。爱云将她的乳罩往上一推,一对雪白如兔子一般的乳房,挣脱出胸罩的束缚。然后,她捧着他的脑袋,将乳头送到他的嘴边。
  她蠕动她的屁股,她能够真切的感觉到身下巨大的阳具愈是强悍坚硬。吴为老练的舌头卷着圈儿舔弄着她的乳头,而那根拔地而起的阳具也毫不逊色地顶在她的阴道里面。爱云哪曾经历如此的刺激和调逗,随即一阵麻酥酥的快感散布全身。她无力地耷下脑袋,依偎在他的胸前,她的脸红红的,像发烧的婴儿,而颊和嘴唇是通红的,脸上流满了细小的汗珠,微微睁开眼睛闪烁着光泽,但她的目光并不集中,小嘴儿急促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而痛苦地起伏。
  吴为紧紧地抱住爱云,在她温热的脖颈上吸吮着,他终于坠入真实的仙境。
  急促的喘息声突然中断,吴为颤抖着低低叫了一声,他感觉到精液从身体边缘喷泻而出。很快的,阳具变得细小而软绵。爱云紧紧地勾住他,过后,她闭上眼睛,表情幸福安逸地把面颊蹭着他的肩膀,她正陶醉在快感的余韵当中,处于最满足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外面间一阵钥匙拨弄的响声惊动了他们,爱云慌乱间从他的身上爬起,吴为把地上她的粉色内裤递给她。“不好,你妈回来了。”说完,他跑到了后面,绊在他膝盖的裤子让他一阵趔趄险些跌倒。爱云把内裤团成一团掌在手上,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迎到门边。
  曼娜一进客厅,就陷到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外面真热”。她挪出一只手,拍了拍沙发,让爱云把风扇开了。
  爱云过去开了风扇,一阵猛烈的风吹拂过来,把爱云的裙子撩起,她锐敏地意识到爱云没着内裤。曼娜侧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想起身时,手掌竟触到了沙发上水渍,只觉得黏黏的,放到鼻底一闻,令她感到很惊讶,还带有点腥味。这使她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有些让人心情紊乱的地方,又有些说不上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8:17


  迎宾馆的宴会厅,聚集了市里的领导和各部门的头头脑脑们,还有袁木带来的香港富商。这一来,场面就纷繁了、热闹了,有穿梭与往来的人们。桌子上的水果和西瓜红红绿绿的,成了背景,气氛顷刻间就铺张又喜庆了。
  曼娜这才见到了袁木。
  好些年不见,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而且乌黑润滑,一副亮堂而又持重的样子,显得驻颜有术与摄取有度。这一来,年纪就显得模糊不定了,既像中年的上限,又像老年的下限,说不好。
  他走过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串人,他们的手上都端着杯子,高脚杯里头的果汁或鲜红或碧绿,或橙黄或奶白,仿佛一大片抽象的花朵十分抽象地开放着,用微笑表示祝贺与满意。
  他走到曼娜的面前,仰起头,自语说:“今夜心情不错。”又指着他旁边的吴为说:“你也一样的吗?”突然想起什么了,回过头,指着吴为对曼娜说:“这不是老吴家的侄子吗?”
  曼娜这时候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水气味,是从袁先生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很贵重的那种,气味很近,却又很远,像低声耳语的某种语气。
  这时候,袁先生身后的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手表,走来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袁先生便伸出手,和曼娜握过。袁木说:“我先忙,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喝茶,你一定来。”袁先生又握着吴为的手,向四周点点头,说:“一定来。”
  一群人便跟了他,向门口涌去了。
  曼娜夫妇稀里糊涂地参加了宴会,酒都喝到了半醉,也不知道对面周围坐着的竟是什么人。曼娜本来就不喜热闹、羞于应酬,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别人看着,倒显得傲慢,可是桌上的其他人比她更傲慢。所以,喝到了现在,他们也没正式将杯碰过,连正眼也不曾对视过。
  后来,袁木亲自擎起酒杯,领着一众侨商过来跟曼娜干杯,问了声:“这些年,还好吗?”
  周围的人,才交头接耳地悄声问道:“那个是谁?”
  有好事的赶忙说:“就是以前林贤文先生的儿媳。袁先生的公司,她现在还占着大股。”
  一众人就不傲慢了,也纷纷举着酒杯,向曼娜夫妇敬起酒来。
  袁木向在座的众人介绍道:“这是贤文先生的儿媳,也是他遗一的继承人。
  大家知道,我是在贤文先生的提携下,才走到今天的。”
  曼娜有些不自然,酒吃得少,看上去就有点像怯场了,一点都没有大股东的举止与做派。好在袁木并没有要她说什么,都是他一个人说。他打着手势,沉着而又热烈地回顾过去。曼娜很礼貌地微笑着,不停地用小拇指捋耳后的头发,以示谦虚和不敢当。
  他把曼娜身边的客人,哄到自己的坐位上去,坐到她的身边,右手搭到曼娜的肩膀上。他问道:“这些年,怎没听到你的消息?也不找我?”
  “我过得还不错,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曼娜替他把酒杯斟满。
  袁木不知道怎么和她挑开话题,就开始不着边际地绕。一会儿聊她的生活,一会儿聊她丈夫、女儿,还扯到了天气,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东扯西拽了几分钟,曼娜闷头闷脑地说:“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老头被堵住了,心里头一急,脱口说:“我就想找到你。”
  又有人过来敬酒,袁木的脸上重又傲慢了,他一傲慢,脸上就挂上了生畏的神情。
  这时,他招来了一人,耳语一番,才对曼娜说:“等下有个事,有人过来招呼你。”说完,就离开了座位,到那边应付起其他人了。
  曼娜一头地雾水,对着吴为,吴为也一脸茫然。
  很快的,有人过来,躬着身说:“请曼娜小姐跟我到隔壁。”吴为也想跟着起身,让那人给拦下,他说:“袁先生吩咐了,就曼娜小姐一人。”
  曼娜跟在那人身后,到了隔壁的房间。一进门,她不禁倒吸了口凉气,里面的横桌上坐着三四个人,他们神情凛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横桌上就一张椅子,让人引到那座位上,倒像是审讯似的。
  “我们是袁木公司的会计团,这位是公司的律师。”坐中间的那人开口说。
  见曼娜一脸的煞白,身子板得直挺挺的。他说:“曼娜小姐,你别紧张,只是在履行一般的法律程序。”
  曼娜这才松了一口气,把个身子在椅子挪了挪。
  “这是袁木公司近十年的经营报表、每年的股份分红和股东会议的记录。因为你人没在香港,只能通过这利方式知会你。请你签收。”一个人把一大叠厚厚的卷宗推到曼娜跟前。
  “这些,我都不懂。那年我公公只告诉我,袁木会替我弄妥一切的。你们只要告诉我,我现在有多少钱?”
  “一亿。”那人说:“这几年的利润分配和你在公司的股份。”
  曼娜一口气堵在胸上,她差点惊叹出声来,只觉得一阵阵的昏眩。
  “我能动用这些钱吗?”曼娜问。
  那人说:“随便,只要你指定一个银行,我们会把你的利润汇来的。”
  曼娜用笔写下了银行和她的账号。
  那人接过纸条后,说:“袁先生一再交代,希望这些事就你一人知道。”
  “我晓得。”曼娜说。
  另一个人站过来说:“曼娜,你可能已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投资顾问,当年贤文先生让我把关你的财产。这几年,我把他在香港的那些不动产,陆续变换为美钞。你相信我,都是在市值最高的那阶段出手的。全都在银行里,这是你的账户。”说着,又递给她一个文件夹。
  曼娜接过,她觉得无所适从。听起来,一切就如同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
  这时,他又说:“据我所知,贤文先全还遗有好些股票在你手中,如果你觉得合适,交给我,我会将那套现成现金。”
  听他那一说,曼娜才记得她的保险柜中确实有些花花绿绿的股票。这些年,她都没在意。
  “我考虑下,再答复你。”曼娜说。
  那人点头。
  最后,那个律师又送来一份文件让曼娜签字。那是公司最新董事的任命,曼娜见她的名字排在上面前几位,也不明白需要做什么,就把字签了。
  当曼娜喜气洋洋盛装出现在酒店大厅的那一刻,在和袁木亲切握手的时候,整个晚上似乎就到了高潮。
  袁木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知道你现在的身家了吧。我想总不能再过得混沌、懵懂无知了,你该到香港到国外看看,放开眼界。”
  “我怎走得开?”曼娜说。
  曼娜挽着吴为的臂膊从宾馆出来,人变得恍惚了。这是初夏的夜晚,一个没有风没有阳光的日子。却像春天,风和阳光,都有些明媚,都有些荡漾,但是恍惚,像梦寐,萦绕在她的周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8:09

第二十八章 曼娜逢旧人 吴为父女尽欢娱

         星宇那根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暴胀得更加厉害。曼娜知道他就要射了,她睁开眼睛,看见他仰起脸注视着她。
  “妈妈,我要——哦,天啊——我要射了——”星宇紧张地说道。
  曼娜仍然双足紧勾着星宇的腰,她的脚踝暗暗地使着劲,使整个屁股凑起离开了床垫。而两瓣肉唇紧夹着迎合着星宇,阴道里阵阵抽搐吮吸着他的精液,直到他睾丸里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流出。接着,她闭上嘴,轻轻地将双足从他的腰间放落,而两瓣肉唇还紧咬着,它好似不舍似的紧含住他的阳具,不让它退出。她紧缠住他的身子,用充满风情的目光盯着星宇的眼睛片刻。
  最后,她闭上眼睛,猛地一吞咽,发出一声兴奋的呻吟。她喜欢他喷射精液的那一阵奔放的狂劲。星宇也一声呻吟,将他的妈妈拽到怀里亲吻她。两个人都浑身大汗,湿淋淋地交相纠缠,谁也不愿分离。直到他的阳具疲软地离开了她的阴道,捎带而出的浓稠精液濡湿了床单,渗在她的大腿内侧。
  曼娜这才起身,她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哗哗”的热水猛地流淌。不一会,便注满了浴缸。灯光照透了翠绿的池壁,将水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的热气。水在她手下颤颤着,温度刚合适,她投进了一个雪白身子,那池水却微明着,莹光似的,盈盈的绿着。
  水是烫人的,干燥的毛巾迅速地湿透了。她将饱含着热水的毛巾撩到肩上,水直接流到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她“嘶嘶”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水。
  星宇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对着电视机看着本地新闻。星宇浅褐色的皮肤泛起了一层微红的油光,扁细的腰及圆滑的臀部,却白得溶化了一般。小腹上的青毛又细又柔,曲髦的伏着,向肚脐伸延上去,在灯光之下闪着亮光。
  曼娜披着浴袍过来,在他翘起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说:“懒虫,还不冲凉。
  不然让爱华闻到了我的味道,那就糟了。”
  “你看,又是新的一轮投资热潮,把市里的头头都惊动了。”星宇对她说。
  曼娜也把目光投向屏幕,见好些的人一股脑地围聚着一老头,献媚地指指点点。曼娜漫不经心地说:“这老头,我认识。”
  “不会吧,那可是香港的华侨首领。”星宇说。
  曼娜笑着:“我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以前老是跟爱华的爷爷上我们家打牌,还记着他老是对我色迷迷的。”见星宇不信似的,曼娜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她说:“他是姓袁。”
  “对,叫袁木。”星宇有些震惊。
  曼娜说:“那姓袁的曾跟爱华爷爷合伙做过生意的。”
  “你知道他现在多大的本事吗?光是城北那一片解困住宅区,就投了不少钱。还有师范学院的图书馆教学楼,现在他大手笔地正准备开发江心岛。”
  “那么有钱呵。”星宇翻过身来说。
  曼娜并不关心这些,她关心的是星宇两腿中间那根阳具,她看到了在他腹下浓黑卷曲的阴毛下面粗硕的阳具,在室内的灯光下天真的竖着,像春天的种子刚露出来的嫩芽,幼稚无邪,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她心中的欲望骤然膨胀,向体外迸挤了出来。
  她把一半屁股挨到床上,手朝着星宇的小腹那儿抚摸,她紧握着那发硬了的阳具。星宇朝她天真地笑着。她看见他优美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微微凸出的喉骨灵活的上下颤动着。她怕星宇会再对她轻薄妄为,就对他说:“水都替你放好了,洗澡吧。”
  “那你得陪我去。”星宇说着,从床上跃起,一把捞住曼娜的细腰,连拖带拥,走向卫生间去。
  曼娜吃吃地笑着,尖声怪叫:“我都洗好了。”
  星宇躺进了浴缸,曼娜就坐到了池边,她用手把水轻轻地撩到他颈子上。
  说:“星宇,你该结婚了,爱华也早该名花有主了。”
  “还早着呢。你怎比我还急?”星宇说。
  曼娜催促他们早点结婚,是另有用意的。少华已经回来,现在已是师范学院主管行政的副院长了。她生怕爱华跟他的关系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曼娜说:“我已经替你们定了一套房子,你跟爱华商量着怎样装潢。一切费用,我来出,就当是你们结婚的礼物。”
  “妈妈。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怎样报答你?”星宇深情地说着。
  曼娜抚摸了他的面颊,她说:“我不图你的报答,只要你们能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妈妈。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星宇说着,眼里竟有泪花在闪。
  窝在曼娜胸中那股欲望,突的挤上了她的喉头,她的腮上如同火焰一般的烫烧了起来。星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年轻充满活力的青春。匀称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不带一点成年人凹凸不平的丑恶,这些都是曼娜不愿失去的,她颤声地说:“星宇,你要永远对我好。”
  “我会的。”星宇湿漉漉的身体腾起,搂住她的脖颈,热烈地亲吻着。
  曼娜从酒店里出来时,街上的阳光已不再炽烈了。想想从早上跟星宇两人在酒店里,差不多缠绵了一整天。她记不得星宇究竟泄出多少次,只知道她自己腰酸腿软、浑身乏力。她在走向酒店门口打车的时候,知道许多眼睛都在看她,便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走路的姿势上,感觉有些别扭,甚至都不会走路了。
  她觉得她的屁股,像要散开似的,两条大腿中间还渗着一些精液。好在没有人看出这一点。
  人们望着她的背影,她的背影给人以身价百倍的印象。曼娜一回到家,疲惫就全上来了。那种疲惫,像秋雨之后马路两侧被点燃的落叶,弥散出的呛人的浓烟,缭绕着、纠缠着,盘旋在她的体内。曼娜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累了,只要一看住什么东西,一看就是好半天,眼珠子就再也懒得挪动一下了。好几次,曼娜都直起了腰,大口大口地做着深呼吸,想把虚拟的烟雾从自己的胸口呼出去,可是深呼吸总也是吸不到位,努力了几次,曼娜只好作罢了。
  曼娜的失神,自然没有逃出吴为的眼睛,她那种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能不引起吴为的高度关注。
  他问她:“一整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有,逛街累着了。”
  曼娜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双腿紧夹着屈起膝。
  吴为将茶几上面一份大红缎面的请柬递给了她。
  “又是谁结婚了?”曼娜从沙发爬起,翻开了请柬。
  请柬,是侨联和外商投次中心发来的,在迎宾馆的一个大型的宴会。
  吴为纳闷着,他说:“多少年都把我们忘了,怎像是突然想起了的。”
  曼娜心知肚明,她说:“你成天不看报、不看电视,袁木现在不得了了。”
  “哪个袁木?”吴为问。
  曼娜悄声地说:“就是那个曾在后天井那偷揣我屁股的咸湿佬。”
  吴为听完了大笑,他说:“我以为是谁?他想怎的?”
  曼娜不说,从沙发上起来,待到快要上楼梯时,才对他说:“我可是要参加的,你若想跟我一起去,快点把自己收拾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7:49


  爱云的心情,像早晨的天空一样明朗。她坐在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着自己晒在衣架上的每一件衣服。那时的阳光,从两侧的屋檐上倾泻下来,而阴影的那一处有微风柔软如丝绸一样地吹过,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劈啪声。
  爱云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行的歌曲。歌词轻佻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爱云哼着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她对自己说。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听就喜吹上了,而且很快就朗朗上口。另外,她不断变花样的骂人话,往往脱口而出,这对于她也许是无师自通,也许是与那帮一起跳舞的男女长久厮混的缘故。爱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什么样的人和事物,都会轻易地影响她,导致她简单的喜怒哀乐。
  曼娜用过了早饭,正要上店里,她吩咐爱云别忘了中午做饭,爱云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却在曼娜身上溜了个遍。她的脸上扑过粉霜,眉毛修得细如黑线,嘴辱涂得猩红,所经之外留下浓烈的脂粉香气。她说曼娜穿成这样,不是开店去,倒像是赴男人的约会似的。曼娜穿着时下流行的黑色连衣长裙,裙摆长及脚踝,上身却空荡荡的,裸出了光滑细腻的手臂和后背。
  曼娜啐了她一口。她看爱云身上穿着纯棉的碎花睡衣,款式倒是新颖但布料粗糙,大概是那小县城上的地摊货,在她身上显得泼辣和邋遢。爱华便嗤之以鼻,常拿她的衣物嘲笑她,但在爱云身上反倒体现出一种风趣。
  曼娜便说:“爱云,跟着我到店里,我替你选上几套衣服。”
  “我不用。”爱云说。
  曼娜就摇头苦笑道:“要不,你到我衣柜,看有没有合适的。”
  “好吧。”爱云说完,也不理睬她,自顾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晃荡着。
  曼娜便走了,她刚一出门,爱云便上了楼,在曼娜的卧室里翻箱倒柜。
  曼娜的衣柜很宽大,占据了一面墙壁,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衣服。爱云选了一件鹅黄的裙子,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地试穿着。那件裙子质地轻薄贴体,在衣领和袖口上镶着光彩夺目的珠片,看来甚是名贵。又换过一套紫得发蓝的套衫,显得肥大了一些。爱云就在曼娜的卧室里忙乎着,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她想找一套适合的衣服,使她看起来不会太过妖狐,而又表现出女人性感妩媚的一面。
  在连着试过了五套衣服之后,她选中穿那套紧身的的粉红色的夏裙。尽管是曼娜的衣服,但到了她的身上却非常合适。上面镶着的蕾丝,把女人胸前的区域遮掩了起来,而且裙摆很短,大腿都遮盖不住。她又挑选出一条长筒尼龙丝袜穿在腿上。爱云就穿着这种粉红色的、敞露着胳膊热情动人的衣服,这使她的乳房看起来更是高耸,腰肢显得纤细绵软,爱云环顾左右身后,这衣服足以放荡挑逗地点燃男人的邪念之火。
  吴为很早就出去。这段日子里,吴为精神焕发、春风得意似的,脸上也白皙了很多。每天早间,不是上公园就是到江边散步,完了捎带着上市场把菜买回来,他负责着一家子的午饭。到了下午,偷偷上朋友那儿打牌,有时也会玩到很晚才回家。曼娜也不管他了,有时,还问他最近手风怎样,偶尔也给他一些赌资,只是让他不要打得太疯太大。经历了阿生的那一次之后,吴为确实心有余悸,再也不敢那样疯狂地玩命似的赌了。
  他在客厅里泡上了茶,盘起来的腿惬意地抖着。最近运气不错,每天的麻雀老是糊着大牌。听见楼上有动静似的,以为曼娜还没出去,想着好些天没有跟她亲热了,两腿间那阳具便有些蠢蠢欲动。他踮着脚尖,踱手踱脚地上了楼梯,想给曼娜一个惊喜,却发觉在卧室里的竟是女儿爱云。他换过了个位置,使他能从没有关闭的门窥探到她的房间。
  爱云还美滋滋照着镜子,当她认为身上的衣服十分完美时,她一皱眉,她看到镜子中的身影,曲线臀部有明显的内裤印痕,她一想:干脆脱掉内裤。她露出坏意的顽皮微笑,想象着男人的眼球窥视到她的裙底时,那迫切的表情是如何有趣。最后,爱云穿上一双四英寸高的高跟鞋。
  爱云身上的那件衣服,他是熟悉的。以前曾见曼娜穿过,他还颇有不悦,那裙子太单薄轻挑了,裙子短得及膝又敞露得很多。现在爱云穿上身,跟曼娜形成了鲜明的差异。穿在曼娜身上,显得妖狐性感,而到了爱云的身上却是俏丽明快,在她光鲜的外表下,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吴为不敢在楼上呆得太久,他又踱手踱脚地悄悄下楼。在楼下,他大声地咳了几声。
  爱云从楼上朝下对他说:“我妈不回来吃午饭了,让我们两个自个吃。”
  吴为应着,还在客厅里泡茶喝。他能够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身体里逐渐的膨胀。他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也不能确定它到底从哪产生的。想想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和曼娜做爱了。他们就是这样,他不表示,曼娜也不强求,他自当是年龄的关系,曼娜那狂野的心也收拢了。
  爱云拿了几套衣服下楼,她说:“妈妈真自私,藏了这么好的衣服。”
  “你妈对于衣服,可从来没有吝啬。”吴为附和着。
  很长的时间里,吴为的眼睛躲闪着女儿爱云,他不敢看她薄薄的涂着口红的嘴唇,更不敢看她的丰满的扭动幅度很大的臀部。这种心理,与其说出于腼腆过分,不如说是一种小心的掩饰。吴为害怕女儿从他的目光中察觉出阴谋和妄想,他的心里深藏着阴暗的火,它在他的眼睛里秘密地燃烧。爱云倒未察觉,她还在吴为的跟前尽展她迷人的风姿。
  吴为说:“爱云,你真是衣服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不一样。”
  “是吗?是爸爸的眼光独到。”爱云回头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直视他的脸。她说:“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午饭我来做。”
  爱云舍不得换过那套裙子,就系上个围裙到后面的厨房里。吴为凑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在炉台前忙碌起来。爱云扭摆着浑圆饱满的屁股,一不小心就触挨到了吴为腹间挺硬的阳具。爱云毫无羞意,她对父亲眨眨眼睛,不假思索地说:“爸爸,你这么看我,弄得我不知怎么才好。”
  吴为更是腼腆,他说:“我就怕你弄不好。”
  爱云迷惑地看看他的脸。
  吴为也不躲避,狭长锐利的眼睛里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
  爱云脸上泛起一朵红晕,身子柔软地拧过去,绞着围裙的下摆说:“说好了,爸你安心等着吧。”
  “好吧。”
  吴为的手爱怜地抚摸了她一下。爱云忘不了他的手。那只手很大很潮湿,沿着她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后在腰际停了几秒钟。它就像一排牙齿轻轻地咬了爱云一口,留下疼痛和回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7:41


  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色。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
  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料中的事。但她还是在法庭上嚎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神色有点奇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
  曼娜看见他颓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颤动。“可怜的男人。”她自言自语地说。她犹豫了一番,还是走过去对他说:“阿生,就三年,很快的。”
  曼娜的安慰,让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装束,更让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衬衣紧裹着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色的丝袜,光滑细腻。
  法庭的审判,极其简单,接着阿生便被带走了,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爱云道别。爱云上前去,将手中的饮料喂给他喝。每当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爱云面面相对的时候,大厅暗淡的灯光稀薄地映在爱云瘦削的脸上,她的表情丰富而晦涩,一半是世故沧桑,另一半是浓厚的忧伤。他简直快要疼得流泪了,好像一生都没有受过这般体贴、这般顾惜似的。爱云的一举一动,总好像带上了感情。
  审判大厅零落的几个人陆续离开,爱云的手搭在门框上烦躁地滑动着。她在等待着吴为和曼娜,有男人擦着她的身子走进门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觉得他是故意的,她冲着他骂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个便宜。”爱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傲慢轻侮的微笑,这在她是罕见的。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对爱云的表现深感迷惑。
  梅姨在县城最大的酒家宴请了他们一家人,临别的时候,梅姨紧紧牵住了爱云的手,让她有空回这里看望她,并给了爱云一大叠的钞票。
  在车上,吴为悻悻地说:“梅姨,今非昔比了。”
  “她这几年确实挣得不少。”曼娜懒懒地回答,闭住眼养神。
  半路上,爱云说要小便,车子便在一间路边的饭店停下。
  爱云上了卫生间去,吴为问曼娜:“你真的乐意让爱云嫁给阿生?”
  “不同意,又能怎样?爱云让人蹂躏的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你让她今后怎办,只好将错就错地嫁给阿生了。”曼娜说。
  吴为叹了口气,他说:“阿生没得说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儿子,这让我咽不下这口气。”
  见着爱云过来了,两人便打住了话。
  爱云笑着说:“没想误进了男厕,我没惊着,倒把里面的男人吓得跳起来。”说完,哈哈地大笑。
  曼娜叹了口气,心里只是委屈和纳闷。如今的爱云就连误入了男厕所,也是十分的坦然。别人的嘲笑,一点不被她理解,至于男女之间的避讳,早已是撕得粉碎。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赤裸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隐秘的部位。
  回家之后的爱云,安分了一段日子,有时也跟曼娜上服装店帮忙打理。事实上,她那时正处在一个养息的、初愈的阶段,心灵上的创伤和身体上的疲劳,刚刚消除了,可元气尚未恢复,身体仍然是虚弱的,微醉般懒洋洋的、软绵绵的、似睡似醒的。本来,这确是一个心旷神怡的境界,可为时却极为短暂,甚至是转瞬即逝的。紧接着,一场更为汹涌澎湃的波动,将会来临。曼娜将会发现,先前的一切仅只是暴风雨之前掠过天空的闪电,远方滚来的雷鸣,是一个序幕,一个序曲,一个引子,一个预言。
  渐渐的,爱云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来很不正经的男女。爱云跟着他们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夜不归宿。他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纵和快乐。爱云的红唇边永远挂着迷惘而谄媚的笑意,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生活的内容和情趣。那时,她学会了风靡一时的拉丁舞,有时候独自在客厅里练习,她的嘴里响着舞曲清脆的节奏,“嘭、嚓、嚓。”
  她在客厅安了一面跟墙壁似的玻璃镜,穿着轻佻的、裸露的练功服练习。她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各种动作由于一段时间的疏远,又由于实在是太稔熟了,再不可能忘怀,便格外的亲切、新鲜。客厅的镜子上折射出几十个她旋转的身影,她看见前后左右有几十个自己在旋转,犹如几十个自己在舞蹈,又如几十个自己在欣赏自己。她便深深地陶醉了。
  有时,家里便聚集了一些舞蹈男女,女的个个袒胸露背,男人穿着紧绷的衬衫长裤,在一起勾股搭臂、搂抱紧贴。他们嘻嘻哈哈互相纠缠,这使曼娜很看不惯,闲着时说了爱云几句,倒像收敛了一些,但没几天又相聚到了一起。诸如此类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使得曼娜愈来愈觉得爱云在她的面前烦得叫人受不了。
  她将这一切,都怪罪于楼底下的那一大幅的玻璃镜子。隔天,她就采取了措施,撤掉了那面镜子,对外宣称是爱华要集中精神备课了,给她一个清静的环境。
  起先,爱云还规规距距地在家里呆着,但没过几天就改不了毛病。可是别看爱云跟那些男女肌肤相贴、面颊相缠,但那些男的,她一个也看不上眼,只是为了打发平时里闲得发闷的时光。当然,那里面不乏有男的对她献媚邀宠、频放秋波,但爱云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从未动心。但到了入夜时,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像一根绳索勒紧她的整个身体,她的脸潮热而痛苦,黑暗掩盖了狂乱的内容。她感到羞愧,她似乎闻见被子上充斥着男人精液腥甜的气味。
  实际上,爱云是明白自己为什么睡不着觉的,这是因为她的欲求没有得到满足。每当她无法入睡的时候,她的身体内部都火辣辣地发热起来,而且这时她的脑海中亦是浮现以前和阿生在一起的一切,即使她不想也无济于事。那段时间里,由于他们经常在一起,爱云的身体已经相当成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二十多岁的女人。然而这几个月,性行为一直中断,使得她无处发泄,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象性闪,一边厌恶自己和性欲搏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7:34


  当曼娜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楼下时,爱云正坐在井台边上,头仰靠着爱华的胸前,让姐姐洗弄她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
  “这么大个人,还不曾自己洗头,姐姐也不能替你洗一辈子呀。”曼娜皱着眉头说。
  这时,爱华忽然捧起爱云的脸来,一脸正经地说道:“听着,妹妹你不小了,姐姐老这样惯你,你以后就让你的老公帮你洗了。”
  “姐姐。”爱云往后一仰,湿漉漉的头贴偎在爱华的胸前上,把她的衣服濡湿了,她喃喃叫道:“我就要你帮我洗。”
  曼娜回到厅中,星宇有些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曼娜在他身旁坐下。
  星宇说:“妈,最近我可能要调动了。”
  “是吗。去哪?”曼娜问。
  星宇说:“两个地方。一是下面乡镇的派出所,是正职;一是市中心的派出所,只是副所长。”
  “别去乡下。”曼娜斩钉截铁地道。
  星宇又说:“这次我购了五部大哥大,都送出去了。”
  “好聪明的孩子,知道钱该用在哪处。”曼娜夸奖地说,拿手在他的脸颊上搔了搔。
  星宇说:“妈妈,吃过饭,我在老地方开个房。”
  曼娜放荡地大笑:“等不及了,这些日子真是冷落了你。”
  “有什么好笑的?”爱华从后面出来。
  只听到曼娜尖尖稚稚的笑声,曼娜眉眼作色地说:“星宇就要当官了。我高兴。”
  吃完饭,见星宇急着要走,爱华便不满地咕噜着:“这大中午的,怎这么焦急?”
  “我跟妈要办个事。”星宇扯慌说,一边把脸朝楼上仰望。
  星宇现在已有辆汽车开了,他毫不忌讳地跟曼娜直接到了酒店。从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两人都难以掩饰那高涨的欲火,他就将她那娇软了的身体紧紧搂住。曼娜穿得暴露性感,一袭轻薄的印花裙子,松松的裹住一个丰满成熟的身子,两截光溜溜的小腿不着袜子,光脚穿着一双高跟鞋。
  星宇顽皮地撩高了她的裙裾,他说:“我敢打赌,妈妈里面没着内裤。”
  果然,曼娜的两条雪白大腿上端寸丝不挂,一丛鸟黑的阴毛萎靡地蜷伏着。
  “还不是想能更直截了当的。”曼娜也放纵地笑着。
  进了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床上。四瓣嘴唇紧密地贴在一起,两条舌头灵巧地交相缠绵。曼娜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一双纤巧的手在他裤裆摸索着,慌乱地扯着他的裤腰带。星宇挣脱开来,站在床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爬上床,跪在曼娜的头旁边。
  他注视着,她伸手抓住他的阳具。鸟黑的那一根,让她白皙的纤手把握着,像要挣脱似的一抽动,一小滴透亮的液滴从龟头处冒出。他看见曼娜探出的舌头在干焦的嘴唇上舔了舔,而接着两截大腿便扩张开来。星宇见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话儿,两瓣肉唇显现出非常急切的需求。
  大阴唇光光滑滑,像是婴儿的屁股;小阴唇微微地张着,褶褶皱皱、红红肿肿嫩嫩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清晨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花。上面就是她肿胀的小阴蒂,从顶端露出一点小头。
  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开的双腿之间。当他手把着阳具朝前推进时,他的龟头如同饥渴的动物一般,亢奋地一抖一抖的。他将臀部向下压,直到肿胀的龟头插入她同样肿胀的阴户。他的阳具撑进她的肉唇,轰轰推动向里滑进,毫不费力。曼娜的肉唇一张一缩的,迫使一股淫液流出淌到她的臀沟之间。
  曼娜快活地淫叫起来,双腿高翘夹在他的后背上。她往上挺动她丰腴的屁股,恨不得让星宇的阳具能更深地插入。她感觉到肿胀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颈。他猛烈地抽插起来,马上伴随起她哼吟的号角,奋起驰骋。跟阿生不同,她只是被动地被操弄,没有一点感情,像是作为他的性奴隶,言语不多的默默地享有。和星宇做爱,曼娜是带着一股浓烈温馨的柔情,这足以激发起她一阵阵带有成熟女人的满足和母性的怜悯。她感觉美妙的快感中,带有一些复杂的情感。
  “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曼娜长声尖叫,很快地就高潮迭起。
  她的阴道里包夹着星宇的阳具,猛地一抽搐。他的阳具紧紧地抵到了她的最里面。这时,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紧张,并且听见他接连不断的呻吟,知道他也要达到高潮了。她挺直腰,把屁股悬高起来,将阳具更加紧密地贴吻着她的阴户。
  他也不再撸动他的阳具,但是她子宫深处的阵阵抽搐,使他爽快地颤抖着。
  “射了,妈妈。”星宇呻吟道。他将阳具尽可能深抵在她的阴道里。随即身体突然僵住,一声野兽的叫喊从他唇间呼出。他睾丸里的精液匆促的汹涌而出,肿胀的龟头变得更大,精液浓浓滚滚的注入进曼娜子宫里面。
  星宇的阳具还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着曼娜的乳房,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舔弄,带着小猫一般的温驯和柔情,这是跟阿生决然不同的体验。曼娜既窘困又很兴奋,她很享受星宇此刻为她所付出的一切。曼娜的手抚摸着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颈,曼娜看见一块新鲜的紫红色瘀痕,它像虫卵似地爬在他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曼娜呆呆地凝视着那块瘀痕,在瘀痕的周围是他纤细的淡蓝色的血管和一些浅黄色的茸毛。“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吗?”曼娜翻起身来说。
  “刚才是不是弄伤你了?”说着便亮灯察看他的肩头。倒真的是有,还不止在肩上,胸腹胁上都有几处。
  星宇扭捏地逃闪着。
  曼娜觉察到这一点,便明白了似的问:“是爱华干的吗?她可是真疯了。”
  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
  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星宇问。
  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性高潮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有这么一招。”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
  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
  “你们母女的心,狠得很,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讪讪地说。
  “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么猴急?”曼娜说。
  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
  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
  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
  “我会的,爱华说过……”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曼娜说。
  星宇支支吾吾说:“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曼娜说。
  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阳具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
  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7:24

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 俏女戏父

        阿生是在梅姨和爱云陪同下进的看守所。曼娜并没送他,自他们一起到公安局自首,曼娜都没有跟着去。梅姨那个法官的亲戚,都把一切安排妥当,阿生也没受到过分的审讯。梅姨说她用了不少的钞票,到底多少,曼娜也不过问。她只想尽快带着女儿离开那里。
  爱云回到家里时,便让吴为抱着嚷啕地大哭了一场。吴为也让她捎带得热泪盈眶,他连声地说:“女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爱华发觉妹妹的身体变得异常丰腴饱满,天真无邪的少女时光恍如一夜细雨,无声地消逝。
  爱华已是师范学院的助教,全新的工作和跟英俊帅气的星宇恋爱,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愉悦,但她时时刻刻地克制着,免得给还处于悲伤的妹妹微妙的刺激,引起她不必要的反感。
  哭毕的爱云,这时发现家里多了一位男人。他穿了件提花圆领T恤,是时下正流行的一种样式,下面似乎是一条米色灯芯绒裤,头发是天生的自来卷,鬓角剃得很高,侧面轮廓清晰,上下看着都挺干净的。这种干净,有着一股拒人远远的傲气,还包含了懒洋洋的派头,他跟艳若桃花的姐姐爱华相互映衬,显出令人难忘的气质。
  他一直伫立在一旁,一手插着裤袋,斜倚着身子看窗外,窗外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他自己却也像什么都不存在似的,隐在那个角落了。
  吴为问:“爱云,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好久没吃爸爸做的饭,随便做,我就喜欢。”爱云破涕而笑,又对爱华说:“姐,你帮我收拾房间,都好久没人住了。”
  爱华便挽起袖子,跟着她在她的房间中拆被子、铺床罩,忙碌起来。
  星宇没见着曼娜,他轻轻地上了楼,曼娜倾斜着坐在房间里的一把圈椅内。
  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的蜷在一处。窗户漏进来的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她的一头短发闪着黑亮的光质,神情却有些委顿。
  星宇说你怎么了?她抬眼看看他,星宇注意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失落。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星宇上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紧紧地按住曼娜的头把她的脸贴过去。
  曼娜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这时,星宇把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悄声说:“请听我说,不要生气。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发疯了。”
  “你这淘气的孩子,不要这样,让人发觉了。”曼娜喘息着,她的嘴唇微微启开,等待接吻的样子,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但星宇没有吻她,而是用双手搂住曼娜的身子,跪到她的跟前。他把脸埋到了她的两腿中间,用脸颊摩挲着。曼娜的心头不禁一阵柔情。
  “可怜的孩子,我也时时想你的。”曼娜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他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星宇拽起她的身子来,紧紧地搂进了怀中。曼娜分开了双腿,让自己两腿间的耻骨擦着他,曼娜的下腹部一阵痉挛,星宇只是蜻蜓点水般故意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曼娜娜踮起脚尖,把张开的嘴唇贴上去。
  一开始,星宇只是轻吻下她的嘴唇,接着似乎控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四处搅动。他的牙齿轻轻咬着曼娜的嘴唇发抖,他用右手抓住曼娜的头发,左手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上几分钟,曼娜娜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你是个坏孩子,把我搅得难以忍耐了。”兴奋的脸上出汗的曼娜嘀咕说。
  “娜姨,你还要我做什么?”星宇问道。
  曼娜一脸的淫笑,她说:“你该改口了,我可是爱华的妈妈。”
  “妈妈,你可太年轻漂亮了。”星宇再次搂住她说。
  “好孩子,妈妈我寂寞得快要发疯了。”曼娜热烈地吻了吻。
  她解开了衬衫上的钮扣,抓住星宇的手,把它拉向自己的左乳房,星宇感到一阵激烈的心跳。
  “妈妈,妈妈。”
  他跪下,紧紧抓住曼娜的腰,隔着乳罩把他的耳朵贴在她双乳之间。
  曼娜抱住他的头,激动道:“你可以吃妈妈的奶,我爱你这寂寞的孩子。”
  曼娜仰靠在椅子上面,滩开一对高耸着的乳房。星宇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着她,兴奋得白皮肤泛起了红晕。他吐出舌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舔舐了一会,显然的意犹未尽。他把她的乳罩往上一推,立即叼住了她尖挺发硬的乳头。
  “你要使我发疯了。”曼娜呻吟着大声叫道。
  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想让他的嘴脱离她敏感的乳头,她的全身哆哆嗦嗦,一阵颤抖。突然,曼娜很震惊,这时她竟然感到一阵酥麻麻无法控制的快感袭来,她知道已达到了高潮。她身体颤抖,手指使劲抓着星宇的面颊、脖颈,忍受着强烈的高潮袭过身体。她很吃惊这次来得竟然这么快。她会心一笑,她想一定是星宇那调皮的舌头亲吻她乳头,刺激她这样的。星宇仰头看着她,看见她正低头瞅着他。他微微的一笑,站起身吻住她的嘴唇。
  星宇叉开双腿,裤子拉链处膨胀起来。曼娜拉脱他裤裆上的拉链,发现他没穿内裤,曼娜已经被他撩拨起了性欲,曼娜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她张开嘴,将他的阳具含入到她的嘴里,吸吮着他的龟头。星宇十分敏感的龟头,被一阵温润的唾液包裹着,他身体一下绷紧。
  “天啊!妈妈。”他闭上眼睛,忍不住呻吟的叫着。忍受着龟头让柔软的舌头来回搅弄、不停吮吸的感觉。
  曼娜的双腿,仓皇不安地来回张合着。她的短裙已缩到腰间,那狭窄性感的内裤一片狼藉。星宇拨开她的内裤,他的手指撩拨着她湿漉漉的肉唇,一根中指顺着流渗而出的淫液,插入了曼娜的阴道里。他不确定曼娜是否喜欢这样,但是他必须得承认他的阳具此刻正兴奋的一抽一抽的。他的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面磨荡拭擦,在他的内心里有一股很怪异的感觉。曼娜的屁股开始迎合他的手指,前后的扭动起来,而嘴里也迎合着节奏撸动着他的阳具。两人兴奋的心情,迅速上涨。
  星宇手指动作得更加快速,还用一根拇指揉搓着曼娜肉唇上端浮现的那颗阴蒂。不仅仅曼娜觉得兴奋,他自己也兴奋得呼吸粗喘起来,并且感到她的阴户里面也为她所做的淫秽事情,不停地抽搐着。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抽搐,紧缩着他的手指。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又一轮袭过全身的高潮就要到来。
  “哦,天啊,妈妈,射了。”星宇说道,阳具在口里抽动。他惊讶地注视着曼娜大张着嘴,他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喉咙里。他用力睁大他的眼睛,看他的精液喷射进曼娜的嘴里,慢慢的浸没她的舌头。他不记得以前高潮有过如此猛烈、如此大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7:08


  曼娜跑向了卫生间,她死死地锁住了门,用水洒在两腿间冲刷了起来。事情来得过于突然,曼娜为自己的放纵感到恶心。她产生的一个最强烈的愿望,就是不要再见到他。
  爱云带着梅姨来了,还有令人激动的消息:梅姨说像阿生这样,至多就是判个三至四年,还没有排除自首的减刑。她说得眉飞眼舞,好像自己的儿子不是去服刑,而是要去领奖一样。
  阿生一直低头沉默着,他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情感。对于曼娜成熟身体的迷恋,以及那些销魂蚀骨般的爽快。如同儿时刚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而又很快地失去了的衰愁。爱云不明白,只当是即将离别的伤感。
  “阿生,去自首吧,男子汉敢做敢当。”曼娜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阿生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起身到了卧室去。爱云忙跟着也进了卧室。曼娜跟梅姨在客厅里,商榷着自首时的其它细节。
  深夜的时候,外面开始起风了,那些大树上的叶子窸窸窣窣乱响起来。窗子没有关好,打得劈劈啪啪响。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曼娜裹紧了被子。
  “咯,咯、咯、咯……”曼娜听到门外一阵迟疑的脚步声,慢慢的,慢慢的向她房门口走来,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来,“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脚步声,在她的门口停了下来,曼娜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开始落到手背上。她听见自己的牙齿挫得发出了声音。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咯吱……”门上的把手轻轻地转了一下。
  一阵颤抖,抖得从床上坐起来了的曼娜,全身的骨头脱了节似的,她踏到地面上,却软得整个人坐到地上去。
  “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她对自己这样喊着,几次挣扎着,想爬起来去开门,可是她那只伸出去了的手,抖得太厉害,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举起一半,就软了下来。
  门外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却是由近而远,渐渐消失在窗外的风声中。曼娜无力地摇了几下让她锁住了的门把,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身体瘫软到地板上去。
  隔天早晨,爱云刚出去买菜,阿生便从床上起身,当他从卫生间泡完尿出来时,他见到了正在阳台晾晒衣服的曼娜。曼娜高举双臂,略略地踮起脚尖,这使她的腰身伸展得很长,一个浑圆饱实的屁股更是高翘起来。她穿着家常的衣裤,白色的底上印着大大小小的花朵,色彩浓烈,使人眼前一亮。她把衣服晾上衣架后,还特别地沿了衣缝掐过来,掐过来,使劲地一抻。
  阿生将双手猛地从她后面搂住了她的柔腰,他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一点。曼娜一慌一惊,来不及发出声来,只觉得一股极酸的草莓汁在舌尖弥漫开来,令人反胃。曼娜直起身子,同时扭动身体想挣脱了他的双手。
  “你这人怎这样?”她愤慨地说。
  阿生说:“就答应我吧,我都是要进监狱的人了。”他穷追不舍地紧搂住她。
  她一听见这话,胸腔间冒出的一股气堵住了喉咙。说话间,阿生的手探进了她的裤里抚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他像剥葱白一般除去了她的长裤,两截裸露的大腿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般嫩白晶莹,他要褪去她的内裤。
  曼娜说:“要死啦。爱云眼看就回来了。”
  “我不管。”阿生猛地一拽,他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
  他从后面把着那根阳具,往上一挑一刺,便插进了曼娜的阴户。事情进行得太快也太突然,以至曼娜的手还高高地举着紧抓住悬挂的晒衣架。
  他压着她的后背,曼娜整个身体的重量支在一对肘弯上,阳台粗糙的水泥栏杆硌痛了她。他狂暴地纵送起来,就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一时,他黝黑粗硕的阳具和曼娜白皙的屁股、粉红的肉唇,浑然交错、纠缠蜷伏,他粗重的喘息声和曼娜喉咙深处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强倏弱。因为时间过于局促,加上大白天楼底下人来人往,他们一边监视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迫不及待地像交欢的野狗那样,全无羞耻地连在了一起。
  曼娜感到了罪孽。可这罪孽是那样的挑起了她的欲望、那样的吸引住她,不可抗拒似的。当她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那根粗硕的阳具,而且在他疯狂有力的冲击中产生了快感时,什么犯罪?什么不应该?什么造孽?便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欢乐。欢乐的激动,欢乐的痛苦,欢乐的惊惧。
  他们最初的感觉是恐惧,最先克服的也是恐惧。没有头脑的他,最是容易消除恐惧的;而极有头脑的她,则更懂得如何克服恐惧。当恐惧消失了的以后,他们竟还有些遗憾,有些哀悼它的逝去。无论是没有头脑的他,还是有头脑的她,都永远地记着在那恐惧的颤动里的性交,是何等的快意。那惊惧顽强的抵抗,欲望顽强的进攻,在这激烈的交战中,身体得到了如何强大而又微妙的快感。
  他轮番地冲撞着她毫无抵抗的身子,一次次干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他那根从未疲软过的阳具来回抽插,“啪啪”有声。她的嘴虽然硬憋着,煞不住那快感呻吟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满腔幽恨,借着这因由尽情发泄出来。远处出现了爱云撑着雨伞拎着袋子的身影,越来越近了,能清晰地见到她穿着一件长袖的方领衫和一条花布裙子,裙子稍短,露出了浑圆的膝头。上下两种花色不一样,一种是绿花,一种是桔色的花,显见得是不经意的家中穿戴,却很意外地相配。
  曼娜的喘气,也越来越急迫,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她的屁股扭摆得欢快,一个劲地催促阿生后面的动作。阿生强壮滚烫的阳具,顿时暴长起来,他有些潦草地射出了精液,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住,她伏着身子大叫起来。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的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
  爱云回到家里的时候,曼娜正跟阿生在客厅里闲坐。阿生泡着茶,把手放到鼻子底下嗅着,有一股膻味。曼娜的两腿间流渗着微温的精液,这使她的下体感到特别的不舒服,也不敢进卫生间清洁。爱云将些肉菜放进到厨房里面,她不满地咕噜道:“阳台怎弄得这么乱?谁把垃圾桶踢翻了?也不放好。”
  曼娜拿眼盯了阿生一下,阿生嘴角浮现出一丝无赖的笑意,示威一般地掏出那根湿漉漉的阳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7:00


  房间门外传来脚步声,曼娜忙将被单扯直,从雪白的勃颈那儿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密密。
  阿生进了她的房间,装作寻找什么东西似的瞄东瞄西。曼娜不敢睁开眼睛,阿生就在她的旁边,阿生的身影似乎变得陌生起来,曼娜感到了一种恐慌,她觉得他不再像那个叼着纸烟、一脸懵懂的少年了。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她跟前,轻轻松松、油腔滑调的无赖。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怕他——莫名其妙的怕,他身体上好像发出了一种力量,直向她压来,压得她的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曼娜觉得自己的牙齿一直在发抖,上下对不起来,只要阿生动一动,她就觉得心尖似乎给什么戳了一下一样,身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突然间,他朝床上一扑,就搂住了曼娜的身体。
  曼娜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他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住,裹紧在被单下面的她,像让子弹击中一样,身子猛然绷直。轻轻地喊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阿生的嘴唇,雨点一般地亲砸在她的脸上,曼娜摇晃着脑袋躲避他满是唾液的嘴巴。阿生会变得如此的疯狂,这一点像谜一样让曼娜感到不可思议。她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阿生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盖在身上的被单轻易地滑落了,整个身体就呈现了出来。阿生的双眼闪着亮光,心跳加速了,一般无名的热流在体内乱窜,他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睡衣吻起曼娜正感到发胀的乳房。
  阿生很是疯狂,天性中野蛮的那一面暴露无遗。这些日子,他总想起法庭,想起某一种致命的法律裁决或法律宣判,想起最严酷的有期徒刑。他压抑了的情绪,只想得到充分的宣泄。
  他三下二下脱掉衣服,猛地抱起了即将起身逃离的曼娜,将她掀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接着,像饿狼扑食般扑向她,曼娜的反抗渐渐变得软弱了,两条赤裸着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像麻花一样卷起来。
  阿生开始把她的内裤剥去,连同她的睡衣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上。一个白生生的身体就赤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阿生骑在她的腰际,两只大手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舌尖在她眼脸粉颈、玲珑的耳垂、白嫩的脖子上舐吮着。继而翻过身下来,在她的颈项、丰腴的胸脯上,舔着、狂吻着她。最后,把她细嫩的、尖挺了的乳头,含放在灼热的口里吮吸着。曼娜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了,她想对他斥责,想狠狠地把他臭骂一顿,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阿生在她丰隆的乳房了吮吸一会,曼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体温逐渐上升,肌肤变得燥热,脸渐渐涨红,身体不由得地扭动起来。阿生双腿跪在她的身边,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他猛地抱着她的双腿,提起,架在自己的肩上。
  他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他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曼娜发出痛楚的呻吟,没有快感,只有麻木的感受。
  起初撩起的性欲,终于痛楚地消失殆尽。
  阿生的阳具向前推进着,他的龟头深深地抵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那儿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有一处肉盈盈的东西碰撞着阳具的棱口。龟头一碰触到她那儿,似乎立即旋转蠕动。阿生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插起来。这时,曼娜不断扭动身体,拱耸腰臀,那双玉腿张弛抽搐不已。
  曼娜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双臂紧紧地搂抱他宽大坚实的肩膀,灼热的嘴唇紧贴着他,柔滑的舌头像两条蛇在口内搅动,她慷慨地张开双腿,脸上泛着兴奋的桃红,眼中闪着渴求的光芒。
  床上的一对男女,夸张而又激烈地翻滚着。曼娜的推诿反抗,似乎是一种没必要的假象,变得更像是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事实上,这时候的她,就像阿生迫切需要一样,曼娜同样地在他猛烈疯狂的冲击下,在他硕大的阳具舞弄中,深深地为他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
  她夸张地反抗着,身子剧烈的扭动,把狭窄的单人床垫震得“嘭嘭”直响。
  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遭遇凌辱的表示,还不如说是一种高潮来临时,饱胀的情欲得到满足的呻吟。因为她感到一股快感在体内激荡而起,自己的身体突然漂浮起来,像一只鸟那样在天空上滑翔开了。
  曼娜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得颤抖起来。她翻身一滚,跪趴在席梦思上,臀部高高翘起。阿生心领神会,双手搂紧她的纤腰,那根阳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准确无比地插进她的阴户。曼娜抛起着浑圆的屁股,喘着粗气,“啊噢”
  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
  曼娜淫荡的姿势,使阿生无法把持,他的阳具猛然一抖,泄出了些精液出来。他想方设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他拼劲地使神经松弛,他需要在这个成熟的女人面前,表现出他的强悍,在她的肉体中找到自我安慰的场所。
  阿生换过了姿势,她让曼娜躺倒下去,他紧拥住她,从她的侧后方插入,他搬起曼娜的一只大腿架放到腰上。发泄他的情欲,并不是他唯一的目的。因为,对于曼娜这样充满魅力的女人,他极其需要她,迫切地需要她。这个有着妩媚美貌和肉感十足身体的女人,他想用他的强悍有力和精心的性技巧,使她折服,以便今后能够死心塌地任他胡作非为。
  阿生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执拗地产生出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其实证明了他心理的脆弱。他只是想在肉体的放荡中,得到一种自虐的快慰。终于,阿生在曼娜身上完成了自己的壮举,他射出了浓浓的精液。那时,曼娜让他突然膨胀的阳具搅得兴奋异常,那种无法抑止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欢声高呼。随后,就陷入了一种爽快难奈、娇弱乏力的昏眩中。
  阿生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嘴唇恋恋不舍地贴住她的脸颊。过了一会,她转醒过来,清醒了的她,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她忿忿地质问阿生:“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样做,对得起爱云吗?”话音刚落,她扬手就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
  阿生一时间呆住了,但他没有动作,反而扬起脸,任由曼娜再次发泄。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露出害怕的意思。在这之前,阿生只是用皱眉头和不吭声,来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慌。他突然孩子气地在曼娜面前抱头痛哭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6:52


  那些天,总是下着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没完没了。到处都是积水,房间里也在渗水,一股浓郁的霉味弥漫在家里的空气中。佯装镇定自若的阿生,陷入了一种无所事事的尴尬境地。他忧虑重重、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如何打发眼前剩下的这段时间。
  爱云第一次看出了藏在他心灵深处的恐惧,这种恐惧在阿生拥着她上了床以后,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一向粗鲁蛮横的阿生,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存。他愁眉苦脸、手忙脚乱,趴在她的身上,不知如何是好。阿生从爱云雪白丰饶的身上爬起,那根胀扑扑的阳具捎带出一汪浓浓淫液。
  这个多汁的女人,浑身都是骚肉。
  他下到床沿,捞起她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扛在肩上,双手掰开她湿漉漉的两瓣肥厚肉唇。娇嫩的肉唇上端,一粒豆大的肉蒂尖挺发硬。他用龟头在那肉蒂上拭擦,肉蒂躲躲闪闪,忽而沉没,忽而浮现。爱云那双妩媚的眼睛细眯着,仅留着一丝狭长的缝隙,饱满的嘴唇咧开,那半截粉红的舌头微吐出来,脸上便是一副等待男人操弄的淫荡模样。
  这副娇俏的样子,看得他欲火焚身,挺起腰来,发出万钧之力,屁股紧绷着往前一耸,犹如泰山压顶一般,挺动着那根粗硕的阳具,狠狠地一戳,整根阳具一下就一插到底。她的嘴唇一咧,一声沉闷的“哎呀”声,从她嗓子深处发出。
  阿生猛地挑剌她的肥厚的两瓣肉唇,爱云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嘴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
  他使出力气抽动了起来,那阳具让他舞动得上下翻飞。爱云眉眼作色,一张俏脸红晕缭绕,然后就是快活的叽哼。阿生顿时浑身快畅无比,稍一不留神,龟头那儿泄出滚烫的几滴精液来。赶紧地聚精凝神把定了心气,这才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力发如虎,直入得她花容失色,一个身子在床上翻滚腾跃、扭摆不止。
  那张铁床,让他们给弄得咯吱咯吱地摇晃。爱云的淫叫,已从刚才一阵阵轻声细语的呻吟,变成尖声的凄叫,如同春夜里屋顶的母猫,似哭、似笑、似喘、似叹,激荡在整个狭窄的房间。
  阿生把腰挺动得更加急促,能听见肉与肉相撞击的“啪啪啪”响声。爱云上半个身子仰跃起来,嘴里喊着“别停别停,快要来了,就快了”。阿生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活的顶峰了,那根阳具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地变换,做短促的点探,只觉得她的小穴里面一阵阵急冒出来的滚烫淫汁,濡渗在他的龟头上面,他的阳具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
  “我泄出来了,你也射吧。”爱云大声地淫叫着。
  阿生全身猛地一颤,一个把持不住,只觉得筋骨酸麻,龟头一阵难过,那根阳具一紧,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遍满她的子宫。那腔浓精,便汪汪地渗流出来。
  “我死了,死了。”她嗷嗷地叫唤,阴道里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吮吸。
  阿生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抵,那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里面,沉静地待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酥麻。这时的她,睁开了眼睛,伸长着舌尖在他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他的心里。阿生紧搂着她的脖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爱云的身子一松,双臂大张着耷拉在床上,整个人软绵绵地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愉快中。
  阿生偷眼一溜,从那没有闭严的门缝里好像有个影子一晃,随即便有轻轻的脚步声。他暗地里一笑。
  跟爱云赤裸着躺到床上,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肉搏,两具身子汗流浃背、如同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的污垢冲洗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们也懒得去管。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
  窗外的雨声,一阵阵没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们静心捕捉甚至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噼啪”声。
  阿生的手抚弄着爱云弹性十足的乳房,那如豆一般的乳头还尖硬着,阿生说:“你妈刚才在偷看。”
  “胡说。”她用脚蹬踢着他的脚踝,随即她翻了个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她说:“看了,又怎样?我们夫妻干这快活事,还怕人知道。”
  “是是是。可是别人家的女人,没这么狂呼滥叫的。”阿生拍拍她的脸颊,笑着说。
  她推了他一把,“我就是愿意啊,又怎么了?”
  “哎,我的肚子饿了。”阿生说,并看了一眼时钟,已是下午一点多了。
  她也说:“我也是,起床。”她嘴里说着,身子却腻在阿生的怀中不起来。
  他的手拍打着她丰硕饱实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劲,她才大声地尖叫:“你太用力了。”这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
  阿生赤膊着上身,拿了衣服就往卫生间里去。
  路过客厅的时候,曼娜正在厅中看电视,她有些不满地说:“阿生,你不能总是每天都睡到这时候。年纪轻轻的,要早睡早起。”
  “早了,我睡不着。”阿生说着,无心跟她纠缠,就要离开。
  这时,爱云却从房间里跑出来,身上只穿着阿生的T恤。她急急地说:“让让,一泡尿把我憋坏了。”飞跑着先进了卫生间。
  阿生只好在客厅中找了把椅子坐着。他说:“妈,你没去打牌?”
  “下午没搭子,你妈约人谈事了。”她没好气地说,身子在沙发上端坐着。
  阿生见她穿的是家常的睡衣,粉红的睡衣无袖无领,轻薄得把个身体轮廓都显现出来。一对挺拨的乳房,隐约能见到尖尖的乳头。
  曼娜在他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阿生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她觉得这年轻人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产生出不寒而栗的东西。她低头见到自己的睡衣裸露得太多了,几乎整个胸部都一览无遗。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阿生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邪一样。她不想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便起身往房间里去。
  阿生朝卫生间喊道:“好了吗?”
  “我先冲个凉,把我的内裤胸罩拿来。”爱云在里面回答道。
  阿生吐出一句粗话,曼娜把眼一瞪,说:“爱云怎也学得这么粗俗了。”
  曼娜回到了房间,她躺到了床上,扯过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敞露而出的下体。由于受到了女儿和男朋友的刺激,心里头就有了些焦燥的欲念,她的阴户有些发痒,能感到淫液已漫溢出来,把她的内裤濡湿了。
  爱云进来,见她在床上,忙问道:“妈,你不舒服?”说着,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不热啊?妈,你双腮怎红得厉害?”
  “没事,你要出去?”
  曼娜见爱云穿着出门的衣服,不是那种十分时髦,化妆也不那么靓丽醒目。
  然而,爱云长圆的脸型线条柔美,眉眼之间也相当清秀。她肤色白净,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
  “梅姨约了法院的人,我去等她回来,看有什么好消息。”爱云说:“妈,你晚上吃什么?我买了回来。”
  “随便。”曼娜说。
  爱云走后,她就闭上了眼睛。朦胧间,她感到房间外头阿生那双半睁的睡眼,像黑暗里夜猫的瞳孔,射出两道碧荧荧的清光,窥伺的、监督的罩在她脸上,好像刺入她心底的深渊中一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26:42

第二十六章 艳母风情难挡 阿生丧心病狂

         饭桌上,曼娜又尝到了久违了的味道,一份亲切的感觉,便油然而生。她夸奖梅姨这么些年,手艺一点没变。梅姨说好久不做饭了,手艺是生疏了。又说,这地方简陋些,待曼娜上她家去,她一准做出更加可口美味的饭菜来。紧接着,便讨论起了阿生跟爱云的问题。
  曼娜是偏向于将爱云带回家的,但已不再反对她跟阿生交往。她说,现在的情况,让她跟阿生结婚是不可能的,阿生只要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她将给他们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曼娜说得很激动,她高耸着的胸部还在微微颤抖,阿生见她胸前一抹雪白,隐约能窥视到半边浑圆的乳房。他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阿生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
  可怎样解决好阿生的事,曼娜自己也不懂,梅姨更是没了主意。阿生倒是一股大丈夫敢做敢当的气概,他说大不了他自己再离家出走浪迹江湖,也免得累及他们为他担惊受怕。
  梅姨便急忙阻止住他,说若是这样,他这一辈子便给毁了。曼娜一想阿生总不能一辈子东躲西藏、避着不见人吧。曼娜劝说阿生不如去自首,也能得到个从轻发落。阿生死也不干,他说他受不了在高墙铁窗里呆着。阿生的情绪有些失控,充满着江湖好汉般的话,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他扯着嗓子叫了一通,说了些什么,自己也记不太清楚。
  梅姨也担心,若判得重了,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曼娜就耐心地说,何不先找个熟人打听打听像阿生这情形,究竟会判上多少年,我们再把关系疏通了。如若只是两三年,再花些钱财,还有个提前释放的可能。梅姨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说回去跟老公和阿生的兄弟们商讨再来答复。曼娜吩咐要找就找那些能说话的人,千万别病重乱投医。爱云见到了妈妈,死活也不让她离去,这边阿生也见不得光走不开。这样,曼娜就只好在他们这地方住些时候。
  由于曼娜的到来,爱云变得愉快起来,脸上现出了久违的笑容。领着曼娜把那城里走了个遍,尝尽了小城各种美味的小食。有时,也跟曼娜上街买菜,怕母亲寂寞,就在梅姨那边搭了个麻雀台子。每天下午,曼娜也跟梅姨的一帮朋友玩起牌来。
  曼娜的到来,让阿生顿时滋生出无尽的欲望。他的情欲高涨、兴致勃勃,似乎身上憋足了的那一股怨气,都发泄在了爱云的身上。
  这是晚饭之后那段空暇的时光,爱云正在厨房洗漱碟碗,她从里面问道:“妈,下午你倒是赢了输了?”
  “输。这地方的人,打牌真精。”曼娜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口应道。
  阿生刚从卧室出来,见她一个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穿的是一件无袖无领、不束腰不开衩的直筒裙子,底子本是白色的,却印染也不知是图案还是花卉,红艳艳的令人眼花缭乱。松松的合在身上,从那大块的红色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一块一块,一寸一寸都是活的。裙子不短,让她坐着便往上地缩,一截雪白的大腿亮晃晃地露出,小腿悬在沙发外面,悠悠地荡,一下一下,晃得人心荡神驰。
  阿生只感到头脑里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好像无数苍蝇在里面飞着。
  曼娜见阿生的眼睛顿时发直,又低头看了自己这不端不正的姿态,忙将身子挪直起来,让阿生这么一看,她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阿生不敢在客厅里再耽搁下去,他只着内裤,裤里那阳具刚刚还疲软着,现在已蠢蠢欲动,像疯了一样暴胀。
  “妈,你去冲凉吧,我到梅姨那边,她煲了汤,给我们宵夜。”爱云从厨房过来,对曼娜说。
  “才吃了晚饭,就念着宵夜。”说完,曼娜懒懒地起身。
  爱云说:“她说是给我补身子。”
  爱云刚一走,阿生的双眼如同喷血,似乎就听到那卫生间里泼水的声响。眼前不免现出曼娜丰腴圆润的一个裸体。从见到了曼娜的第一眼,这风韵犹存的女人,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阿生一种特殊的欲望。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悦眼的感觉。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丰腴饱满的身体,那厚实高翘着的屁股扭摆起来,常常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的风情。
  阿生攀上了阳台的铁窗罩,正好对着卫生间的气窗。曼娜刚进去,从里面闭了门,还拔上了插销,人闪在门背后。她正在脱衣服,像香蕉剥皮,很精心也很艺术,把自己慢慢剥得半裸,那三件剩在身上的小玩意儿,更衬托出丰满细腻的美妙胴体。阿生努力地咽动着喉结,而且轻轻地抽了口气,他觉得好像垂涎就要流落出来了一样。
  此刻的曼娜,已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阿生不由得打了一个凶狠的哆嗦,一股气流从脚底猛烈地上升,似乎不是炽热的,而是两股电、两百根针,沿着腿骨、骨髓,往上爬行。速度极快,“嗡”一声地到达脑袋,眼前噼哩啪啪放了一阵亮光。
  曼娜浑然不觉,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阿生的眼光之下。她很熟悉地调节着水温,并打开了水掣。瞬那间,万千水箭激射到了她的身上,并迸溅出无数的水珠。她的身子快乐地蜷动着、起伏着,胳膊晃动起来,双腿分合起来。荡起的水蒸气,如同一团团白色的棉花,卷动着昏黄灯下的光线。她那黑绸的头发,让水流冲刷后散开了,一绺绺的帖服在她泛红而白皙的面上。
  水流过她的身子,阿生发觉她的光洁润滑的肌肤,白得像霜雪一般,还有那乳房,像是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拔健美,颤颤耸耸,晶莹的水滴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未滴。她的小腹紧致平滑,弓弯着好看的弧度微微隆起。再往下,便是她那最为诱人的阴毛,靡靡的一大片,经过水的浸濡蜷伏着,神秘而幽深,哗哗而下的水渗过,如同林地深处突然涨起了洪水,漫过了花草小径一般,流淌入那一处溪流。顿时,溪流满满溢溢。
  灯光颤抖不止的光芒,继续在她的身上挥洒着。曼娜双手牵动着一条白毛巾,来回扯动着。随着她的动作,那挺拔的双峰也跟随着轻轻地抖动起来。阿生感到了羞耻、神秘和惴惴不安。那一瞬间,他感到浑身一阵发冷,上下的牙齿止不住地碰撞,他的心像鸡啄米一样急促而有力地跳着。
  曼娜那尖挺的、弹性十足的肉球,像一束升空的烟火一样灼伤着他的眼睛。
  他紧紧地闭住了眼睛,他把身体朝后一仰,他叉开了的双腿中间的那根阳具,正疯了般地膨胀起来。他就保持着这姿势,肌肉却紧张地抽搐着,血液充斥到细血管里,那一处在积蓄着,仿佛绷紧的弓弦。
  一直到爱云回家,阿生还在阳台徘徊。爱云带回了梅姨那边的消息,说已找到了一个在法院工作的亲戚,亲戚是答应了帮忙,但具体的事情还要仔细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