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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7 02:39 / 4699 / 135
【情色小说】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0:57


  当星宇沿着寂静的走廊往洗漱间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性欲的激流散到了他的全身。
  洗漱间只有一个隔间闭上门,星宇很容易就把门推开。他看见曼娜坐在马桶上面,以一种平静的圣灵般的姿态等候着他的到来。星宇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起她紧拥进了怀中。曼娜的两腿发软了,人像是瘫了似的跌到他的身上。她感到星宇的嘴凑在她的嘴上,有一股浓郁的酒味,很苦涩。她张开嘴,她立即感到他的手从她的礼服下面伸了上来,听到她的衣服被他的手摸得“沙沙”作响,又觉得他那热乎乎的大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扯着她粉红的内裤。而曼娜也毫不示弱,手忙脚乱地在他的裤裆间摸索。
  他俩的嘴互相吮吸着、啃咬着,上气不接下气。曼娜晚礼服的后背让星宇撕开了一道口子,一边的肩带滑落了下去。星宇的嘴唇离开了亲吻着她的嘴唇。慢慢地往下移落,亲吻着她的下巴颌。接着,来到脖子,她把头向后仰着,让他亲吻她颌下的脖颈,他让舌头拖曳着经过她的脖项,来到她的胸脯上,星字亲吻着她的胸脯。
  曼娜脱去了另一边的肩带,他可以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他亲吻着、舔着,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咬着,慢慢的接近她的乳头。她的奶头像是等待着他嘴巴的刺激那样尖挺着,他可以感触到她乳晕周围皱褶的肌肤。
  曼娜弓起后背,她的身体强烈提醒他注意那两个尖挺的如樱桃般红艳的肉蕾,它们正直直的挺立在她丰硕的乳房顶部。当他把她左边的奶头放进嘴里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今天它感觉起来是如此坚硬,没有一丝弹性,他小心翼翼地轻轻用牙齿碾压着它,曼娜呻吟起来,因为她的奶头拒绝屈服。她把手放在他的后背上掐着他的肌肤,星宇可以感觉她的手指甲抠了进去,这让他充满触电一样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
  星宇搬起了曼娜的一条大腿,她的另一条腿吃力地支撑着身子,足踝上缠着她粉色的内裤。星宇用手把着自己的阳具,从她的侧后方长驱直入,星宇如此的急切,足以使曼娜兴奋得头昏目眩了,而那肥厚的两瓣肉唇也湿淋淋地等待着。
  让他狂插了几下,曼娜的高潮突如其来,快得让她感到不可思议。那种如幻如醉的愉悦,来得极快,消失得也太快了。她真的感到遗憾,她本以为她能持续抵挡一会,不过,星宇还没结束,她知道他的精液还没发射出来。
  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婿,曼娜可不愿还没让他喂饱就放他离开。这样想着,不禁又一阵的激动,欲望狂袭而来,那股火烧火燎的波涛,又在她的体内奔腾、汹涌。曼娜尽其所能地踮起那一只支撑着的脚,后背被他挤压在卫生间里白色的瓷砖上面,迎接着她的是如火如荼的撞击。
  他的阳具捎带着黏稠的淫汁,来回磨荡在她的两瓣肉唇上。突然,曼娜怪叫了一声,想必是已进入了佳境,星宇没等她再喊出第二声,就搂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子托在身上。曼娜的衬衫缠在腰上,裸露的屁股随着他的一次次冲撞,重重地砸在墙面上。星宇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她的脸,使他看起来充满着野性的渴望。
  墙壁很硬,曼娜感到屁股被撞得有些生疼,然而,当她肉呼呼的屁股撞到墙壁反弹过来时,她的肉唇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的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双足盘在他的身上,而整个身体的已经全部依附在星宇的身上了。
  星宇扭动着腰,展胯地冲刺着,阳具在她的肉唇上不断地进出,曼娜发出了快活的淫叫。现在的星宇做起爱来,真的是炉火纯青、技巧不凡,充满着成熟男人非凡的魅力,她很高兴他能持续得这么久、这么坚硬。不过,她也快不行了,龟头的每一次进出,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接触,都让她心荡神摇、如痴如醉。她的双腿缠绕着挟放在他的腰间,适时地回应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进攻。她的屁股被紧实的墙体挤压磨旋着,但她喜欢这种轻微的带着隐隐的疼痛,这样只会给她带来更新鲜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要射了。”星宇咕哝道。
  曼娜感到他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坚挺。随即,一股滚热的精液迸射出来,曼娜一声喊叫,她又一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她痉挛地抓住他的头。她的脸埋搁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小腹紧凑着迎接他,快感一直在延续。星宇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在她的阴道里面。而她的阴道似乎有张小嘴在吮吸着,如饥似渴一般地吮吸着,像是一只贪婪的野兽。
  腰肢的酸软伴着兴奋的快感,一齐向她袭来,曼娜不禁滑落了身子,瘫坐到了抽水马桶上面。她的两腿张开,迷人的阴户上两瓣肉唇湿润,以及油光晶亮的阴毛暴露无遗。似乎她的欲望还没有满足,她紧紧地将脸埋在星宇的胯间,她渴望着第二次、第三次,到底需要多少次,他们都说不清。因为曼娜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一个活生生将自己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隔壁那一间有人进去,他们两人同时地屏声凝气,能听到马桶“哗啦啦”的冲水声。星宇惊慌失措地整理着衣服,曼娜却很镇定,她从马桶站起来,把掀起的裙摆放下来,又从门的拉手那儿拿下自己的内裤,灵巧地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提包里。然后,极快地将散落的头发捋了捋。毫无疑问,她看起来大方得体,只是她的脸颊发红、眉眼泛光。星宇越是慌乱越是容易出错,他忘了拉上长裤的拉链,曼娜朝他的裤下那儿一努嘴,做了个飞吻,然后伸手把那根湿漉漉的阳具塞了进去,并替他将拉链拉上,像是对待一个孩子。
  星宇先行离开,过了一会,曼娜才出来。突然,她的臂膊让人一拽,一头栽到阿生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们干的好事。”
  曼娜竟忘掉了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放声尖叫起来:“你一直在偷窥——”
  由于惊慌失措,她把最后一个音拖得特别长。
  曼娜的眼睛瞪住他,阿生将嘴唇压下,轻轻地在她干燥的唇上吻过,他说:“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但你也得成其我的好事。”
  “走吧,不然会让人发觉的。”曼娜说着,挣脱他的拥抱。
  当他们到达宴会厅的时候,晚宴已经到达高潮,人们好像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结婚蛋糕才推出来,大伙儿一面说,一面赞不绝口。上面巧夺天工地点缀着用奶油做的一个个红心,吃起来香得要命,使人感到飘飘然。
  阿生给曼娜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带着深知内情的神色笑了一下。曼娜故作镇静,端起深红色的葡萄酒,凑到自己干渴的嘴唇上,喝了起来。她的身子在打哆嗦,她端着玻璃杯在喝酒,同时她的眼睛却转来转去、东张西望,如饥似渴地寻找,这里再没有别的任何人是她想看到的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1:06


  晚上是家宴,局限于他们家中的亲人,也就安排到了隔壁的小餐厅上。曼娜换过了衣服,她正穿着一件比先前更加性感的晚装,比她在婚礼上穿得更加暴露和紧身,上衣穿着更轻薄的织物,短裙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这也让阿生对她魔鬼般身材,更是欲火难耐,他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他极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就可以享受占有她肉体的快感。阿生注意到星宇围聚在她身边,那让他百感交集,同时又满怀嫉妒。
  还未上餐的时候,曼娜就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即使她穿着短裙,她仍优雅地攀到椅子上。她旋转着椅子,以便她的双腿藏在吧台桌沿的下面。这时,她看见星宇就在她的旁边,她确信没有其他人注意。于是,她转动椅子朝向他的方向,她张开双腿,让他注视到她的大腿里面。星宇知道那地方是毫无遮蔽的,他的阳具立刻开始硬了起来,裤子也突起了。曼娜看见他裤子上的小帐篷,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的把双腿转回吧台下面,这时,星宇用一瓶他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的勃起前面。
  他们两人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玩着这个猫和老鼠的游戏。
  阿生窥窃到了曼娜跟星宇的奸情,所以他一直关注着他们两人的举止,他一直闷闷不乐地躲在一边。阿生难以把握他的情欲和种种关于曼娜的妄想,它们像带刺的葛藤紧紧地攀附在他年轻健壮的四肢上,任何时候都可能阻挠他的艰难跋涉。阿生阴阳怪气地问对爱华说:“你老公和妈妈,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话,让曼娜听见了,曼娜顿时感到好笑,她喜欢看到阿生流露出了吃醋的样子。她从高脚凳子下来,拿着饮料移到阿生那边。
  爱华问她:“妈妈,星宇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说感谢我。”曼娜轻描淡写似的回答道,一屁股紧挨着阿生坐下。
  阿生闻到了她身上迷人的气息,好几次甚至匆匆回避她,试着和她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他还是被她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阿生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但这次他的目光接触到她的眼睛,阿生发现他很难再看到其它东西了。
  “阿生,你可不能乱说。”趁着爱华离开那会儿,曼娜警告地说。
  “我可没说什么?”阿生怒气冲冲地说。
  曼娜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她说:“我对你们俩,都是一是同仁的,从没厚此薄彼。”
  “那只有你心里清楚。”阿生说。
  刚巧吴为过来,他问:“聊什么?”
  “阿生羡慕星宇的婚礼,我们是不是也该给他办了。”
  “明年吧,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嫁了。”吴为说,他又宽慰着阿生说:“其实,你们现在住到了一处,婚礼也只是个形式而已。”
  “我不急。”阿生说。
  “好了,吃饭吧。”曼娜招呼大家说。
  曼娜起身时,故意在阿生的面前晃着可爱的屁股,阿生艰难地咽着唾涎。他决定到卫生间去释放他憋在小腹的兴奋压力。
  曼娜和吴为自然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本来星宇想紧挨在曼娜的左边,可曼娜说:“这位子留给阿生吧。”
  很随便的一句话,却让星宇很是不爽。他对爱华说:“你妈怎突然对这小混混好起来了。”
  爱华爱云正讨论着对于汽车的各类看法,爱云怂恿着爱华快点考上驾证。爱华也就心不在焉地说:“都是一家子的人,怎会呢?”
  星宇冷眼旁观,见曼娜很亲切地替他夹了一回菜,又跟他一同喝了一杯酒,对他煞费苦心地百般殷勤,星宇的心头隐隐地作疼。
  大家都兴高采烈地,爱云缠着吴为喝酒,甚至坐到了吴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撒娇泼野;爱华显得文静,酒也是浅浅地呷了一下,见星宇喝得凶了,也劝阻了一回。
  阿生便说:“爱华你别拦他,今天他是新郎,理应陪我们喝醉的。”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喝,换大杯喝,谁怕你来了。”星宇有些意气用事地说。
  他就是看不惯阿生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现在看看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有小手指那么粗,头发吹成了喷机式,手表也换成白金劳力士了。
  “你什么样的酒量?也敢在我面前叫板。”阿生站起身来,拎过一瓶子酒,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事,没有人看见他的妒忌心如海潮般潮起潮落,在神秘的脸上呈现出微妙的变化。
  他们的面前排着十多个大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直喝到两人都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毕现。
  “我会怕你,我堂堂的刑警大队长会怕你一个保释出来的混蛋。”星宇恶狠狠地说,又喝了一杯。
  阿生拿起酒杯,在他的跟前晃了晃。他说:“你以为你是真本事当的官吗?
  你还是凭着你的小白脸,才混上去的。”
  爱云、爱华忙着各自劝阻自己的男人,两人犯起浑来谁也不听,对起话来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重新抓回到大牢去。”星宇怒睁着眼对他说。
  阿生也毫不示弱,他把酒瓶朝地上一砸,他说:“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家烧了。”
  星宇见酒瓶顿时摔得粉碎,也把手中的酒朝他脸上泼去。阿生的脸上溅了些酒,这回他便扑向了他。阿生还想再往前去,让曼娜死死地按住。对于星宇和阿生这对连襟的关系,曼娜难以把握。她知道星宇和阿生,谁都清楚他们跟自己都有一腿。平常笑脸相逢,但暗地里他们更像两只充满敌意的猫,在任何时候都摆出对峙的姿势,亮出各自尖利的爪子。
  “好了,你们闹够了吗?哪个还喝不过瘾,过来跟我喝。”曼娜把酒杯朝桌上重重一砸,声音尖厉了起来。
  餐厅里顿时鸦静,谁也没见过曼娜生气的样子,爱云探出舌尖朝吴为吐了吐。
  “都是一家人了,犯得着这么耍狠斗气吗?”她声色俱厉地说。
  吴为也说:“真不像话,哪有你们这样的?”
  爱华把星宇扯开。
  曼娜再说:“你们要是嫌现在在一起不好,好啊,你们各自离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的。”
  曼娜说到最后,有些伤感,眼里荡着盈盈欲滴的泪水。他们见曼娜的那样子,也都心慌了起来。
  星宇率先说:“妈,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然后,使出全部迷人的魅力,大大方方地同阿生握握手。
  在曼娜的注视下,阿生跟他拥抱了一下,又举起一杯葡萄酒向他祝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1:13


  袁木把大厦最顶层给爱华做蜜月套房。
  在豪华奢侈的套间里,爱华换过了那件玫瑰红色的飘纱晚礼服,她赤身裸体,尽管只略施粉黛,却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曼娜送的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
  星宇已醉得不省人事,身上的西服、鞋袜都没脱就横躺在床上。从婚礼热烈欢快的气氛中放松下来,爱华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怡,甚至舒服得恨不得即时死去。她满满地放上一浴池的水,把个身子浸泡了进去,闭住了眼睛,享受着宽大的浴池那翻滚磨荡的水流在她身上冲刷。
  待她睁开眼睛,只见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爱华觉得她不喝一点酒,简直对不起这千金一刻的良宵美景。可她到底是为人师表、天性拘谨的,为了表达她无以表达的快乐和兴奋,她觉得也该放纵一回。
  她湿淋淋地从浴池出来,光着身子在客厅的小酒台寻了一瓶香槟,忘了拿个杯子,她干脆像吹喇叭那样,举起酒瓶放肆地喝起来。连香槟都是人间极品,尽管她平日滴酒不沾,对酒并不在行,但她对好的东西敏感极了。爱华重新回到水里,发现手边有一个不经意的开关,她信手一按,奇迹出现了,头顶的浮云慢慢向两侧滑去,整个天花板是透明的宽体玻璃。此时,海上满天的星斗,正冲她眨着眼睛。足足有一分钟,爱华的嘴巴都没有闭上。
  卧室灯依然亮着,灯光在星宇熟睡的脸上投下一圈弧形的光晕。他突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在一旁摸索着。“你在哪?”他含糊地咕噜一句后,又沉沉睡去。
  爱华怯怯地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看起来是那么地英俊帅气。
  脱下他的衬衣,她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滑向他的胸膛。爱华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落,在他紧绷绷的小腹逗留了片刻,就钻进了他的裤腰。解脱他的裤带子,让她费了些周折,她掏出了他的阳具,那家伙软绵绵的,跟他一样醉倒了。爱华就这样趴在床沿上,她闭上双眼,用那肿胀的、发紫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一串串蛛丝一样的前列唾涎。
  她用嘴唇轻拂龟头,然后用她的舌头尖舔着龟头上的那个眼。星宇嘴里咕哝着,似乎体味到了愉悦,阳具也随即坚挺起来了,他将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她张大嘴,张开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阳具,把她所能抓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爱华挪动着她的嘴,开始猛舔他又粗又大的阳具,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显根络的表面上涂满,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地在他的竖立而起的一根滑动着,感受着他的光滑。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湿,顾不上叫醒他,当她再一次舔舐他肿胀的龟头时,她的口水流了出来。
  星宇突然睁开眼睛,这使正美滋滋地品咂着他阳具的爱华措手不及。她心头一慌,那阳具从她的嘴巴滑脱。爱华在星宇面前,一直都装扮着清纯率真的少女形象,哪曾让他看见过如此淫荡疯狂的一面。顿时,她一阵娇嗔,用手捂住了星宇的双眼,逃也似的跑回到了浴室里。
  星宇追至浴室,见她一个身子已泡在水里,他抬起头见那天花板上面一片蔚蓝,苍穹深远悠悠,使人如置身于旷野,一种狂野的欲念随即油然而生。他将爱华从浴池拽起,爱华坐在浴池的池壁上,两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肉唇,双腿扩张着凑顶起腹部,把那饱满的阴户暴露了出来。星宇挺动着阳具靠进了少许,用自己的粗硕的龟头触摸着她的肉唇。激动的她,双脚在空中舞动着,那很明显,星宇的龟头触抵她的肉唇,使她极度的兴奋。
  星宇开始推进,很快就插进了她的里面,星宇疯狂地抽动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爱华的小腹,发出淫秽的“噼啪,噼啪”的声响。爱华在他的纵送下,屁股一点点地往后滑,她试图把他的龟头吞纳她的体内,但是池壁太滑了,她没有取得什么进展。反而是她的挪动,使他的阳具变得有点弯曲。星宇向后退了退,让爱华从浴池壁上滑下来一点,重新调整她自己的姿势,这时她双手抓牢水龙头的把手,爱华的身子好像有了固定的支点,她能掀动屁股迎接他一次猛似一次的侵略。
  她断续地呜咽着发出“咯咯”的声音,表达着她的愉快。星宇硕大的阳具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贴在她的阴户上时,她兴奋地抽咽着,抬过头对着他,说道:“星宇,你真好。”
  “那就是说别人不好了吗?”星宇见她在疯乱中不由自主地泄露了她的隐秘。
  爱华知道自己说泄了嘴,她顿时陷入一阵慌乱,整个人如同触电似的僵持住了。星宇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他搂紧了她,又扯了条浴巾为她把身子拭擦干了。然后,抱起她回到了床上。
  “星宇,你想问我是谁?我都对你说。”
  星宇在她的耳边说:“爱华,不要,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的。”
  “其实,我也清楚你跟我妈的那些事。”爱华反戈一击道,又说:“说好了,只能对我妈好,别的女人可不行。”
  “好的,我就听你的。”星宇说完,腰间猛地一挺,又是一阵快速的冲刺。
  他们的屁股和大腿,剧烈地搅在一起,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对的表演者。她肿胀了的两瓣肉唇,毫不费力地在他的阳具上滑上滑下,轻松地往复运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龟头在她的阴道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葡萄粒一样的奶头,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她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阴道里乃至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一波波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阳具。刹那间,她的阴道壁肌颤抖着、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高潮如同海啸般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爱华感觉如开闸的洪水激荡奔流。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阳具,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绵绵的爱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适时的,他滑脱了他的阳具,她默许他的阳具从身子里悄悄溜走,这时她转过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1:30

第三十二章 袁木遭变故 曼娜人财两得

        曼娜参加了袁木公司的董事例会,随着江心岛国际大厦的落成,袁木又完成了江心岛进行第二期的开发。其中,最重要的是依山傍水、典雅高尚的别墅区。
  曼娜清楚,江心岛已成了袁木公司的私家庄园,这是他这些年不间断地为这个城市的公益及教育事业无偿投资,这样坚持了几年,终于打动了头头脑脑们的芳心,把掌握在手中没舍得批给任何人的最后一块黄金地段卖给了他,当然他也就紧锣密鼓地大兴土木,建造起最为豪华的住宅小区,民间称为天价住宅。
  这不仅因为它造价昂贵,最重要的是它先天富足,能够造在都市里的青山脚下、绿水之畔。想想看,一片精美的庭院式住宅被苍松翠柏环绕,一条大江环绕而过,这景致恐怕也只能在梦中才出现的而现在竟成为真的。所以,这片区域在房地产业中几乎成为至高无上的代名词。
  董事会一直开到傍晚,然后,全体董事一起进餐。其实,那些董事们大都是以前林贤文的朋友,也有一些近几年才拥有股份的袁木的亲戚,曼娜一个也不认识。只是他们都知道曼娜的身份,如今又跟袁木关系暧昧,也就对她另眼相待、唯恐得罪。也许晚饭间曼娜就不能贪喝那几杯,或许那天她再穿得比平常严实一些。
  曼娜发现饭桌上的袁木的眼里尽是跳动的欲望。曼娜穿了一条深米色的细格短裙,皱褶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极低,典雅中透着一股欲露末露的性感。
  他悄悄地对曼娜耳语道:“曼娜,我们先走。”
  “这么急。”曼娜笑着说。
  袁木就是无法抵挡她那一颦一笑的风情。“我急啊。”袁木说这句话时是眯着眼,一只手不停地搓摸毛发不多的脑袋。
  像他这样的岁数了,一想起眼前这个极具风韵的女人,满脸皱纹里全是无可奈何。但他身边的人谁都看得出,他的无奈是一种大幸福,是一种上了岁数的成功男人才有的喜从心上来。
  他心急如焚地把曼娜带到他的卧室。那是一间装潢讲究、极其宽敞的房间,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沙发也是西式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梳妆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
  袁木用枯骨一般的手把她衬衫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曼娜白皙丰满的身体就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
  “我要看看清楚。”他说,手从深深的乳沟处侧滑,一下就攀到了她丰硕的乳峰,一种非常滑腻的触觉,他看见曼娜的乳头多情地向上尖挺着,就在上面粗粗地摩挲了一会儿。
  曼娜清楚袁木的阳具一直不举,无法挺拔起来,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到这个老男人的淫秽和对女人的兴趣。他脱光了曼娜的衣物,让她赤裸着躺在沙发上,袁木总是用手指和舌头嘴唇享用着横躺着的这具娇躯,他的手在曼娜丰盛茂密的阴毛上细细地爱抚。于是,曼娜的身体在他轻柔的抚弄下,不断地颤栗。袁木调情的手法细致温存,曼娜的身体很享受他尖细的指甲带来的感触,指甲轻轻地划过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使曼娜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体。
  袁木深谙女人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在哪个部位用何种方式,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例如,舌头和嘴唇是针对颈闻、耳朵、以及腋窝那些地方的,用修得尖细的指甲和手指在肌肤上,像和风一般轻拂而过,通常用在女人的乳房、柔软的小臂,以及小腹、腰、大腿内侧,但是对于像乳头则舌头和嘴唇是最好的选择。
  袁木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用舌头不断舔弄曼娜两腿间红色的肉唇,在那儿的四周一直兜转着。曼娜肉唇上端的肉蒂浮现出来了,他弯卷着舌尖,对那颗肉芽拨弄挑逗,直到曼娜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他没放过,灵巧的反复不断地运用舌头,甚至伸直舌尖钻进了她的肉唇里面。曼娜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声音,可能那阵愉悦的快感,她的两手紧按住他的头颅,似乎期待着他更加深入的舌尖。
  袁木收起了舌头,而是用嘴唇亲吻着两瓣肉唇,这使他们接触的那处地方一下就湿淋淋的,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曼娜的淫汁,弄得曼娜的毛发也跟着湿漉漉的狼藉不堪。她的身体左右扭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舌头再次挑拨她的肉唇,曼娜在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冲刷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陷入了昏迷。过了好一会,曼娜“啊”的一声,像是哭泣似的,声音娇弱轻微,但袁木却听得清楚,他的舌头更是灵活地挑弄着她的那儿。
  直到他累得呼呼地出着大气,额角上已是细密的汗珠,曼娜这才帮他脱掉身上的衬衫长裤,然后携手同他进入浴室。
  水很热,两人站在淋浴底下,酸痛的肌肉被热水浇流感觉很舒服。曼娜抓过一块海绵,在他的胸前打沐浴露,淋浴的热水径直浇在他的后背上。当她拭抹在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时,他看见袁木的嘴角弯起一个从容的微笑,很是享受地盯看着她。
  现在他整个胸前被厚厚的细细的泡沫所掩盖。她开始在他的全身打抹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尤其在他的腹部下面,以及他软绵绵的阳具逗留了许久。曼娜把他的全身都拭擦了一遍,就闪身在一边,让热水冲洗他的身体。接着,曼娜为他的动作惊讶住,他推动她靠在墙上,并且跪在她身前。他抬起她一条腿,头探进她胯间,嘴一下含住她的阴户,水流绕过他的嘴从他的下巴淌下。
  “天啊,你好贪婪,简直是贪得无厌啊。”曼娜嘴上有些反对,但她并没有将他推开,她反而将他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胯间。
  袁木将舌头深深地挑逗进曼娜的阴户,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上,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把着她的大腿,而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支撑住身体。他感觉到她的臀部开始颤抖,知道她已经让他挑起了情欲。
  曼娜这时将他推开。她跪在他身前,盯看着他垂下的那根阳具,阳具像一根毫无生气的茄子在她眼前颤动。她双手把着他的阳具上下轻轻地撸动,然后她又用满是肥皂沫的手温柔地揉捏他睾丸的卵袋。她还把手滑进他的臀沟,清洗他的肛门。袁木身体一紧张,她不由得嗤笑出声。她一只手抓着他的阳具上下慢慢的撸动,而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一用力,插进他的肛门。
  曼娜亲眼目睹了袁木突然中风的情景。
  袁木从浴缸里爬起来去扯那条浴巾,他把浴巾拉起来拭擦他的肋骨,对池子里的曼娜说:“看我瘦得只剩了一把老骨头。”他的话显然没说完,但他突然僵在那里不动了。曼娜看见他的眼珠突然鼓出来,嘴歪扭着流出一滩口水,他的干瘦枯槁的身体,“砰”地撞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曼娜赤裸着身子把袁木往外搬的时候,他已经小便失禁了,暗黄的尿液都浇在她的身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1:38


  袁木住进市里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躺在干净的床上,洁白的被单还散发着阳光沐浴后的气息。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那样,但他的神志却十分地清醒,有时一只蚊子盯咬着他,他也无能为力,眼睁睁地任蚊子肆虐地咬他、吸他的血。
  袁木中风的消息,在公司内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董事们以及他的女秘书都在窃窃私语,对着曼娜的脊梁指指画画,大家都认为她是导致袁木瘫倒的罪魁祸首。袁木一瘫倒,公司便群龙无首,曼娜感觉到一种大厦即将坍塌的、摇摇欲坠的恐怖。
  袁公子从千里以外赶了过来,曼娜不知袁木有多少个儿女,但她听他说过,他对这个在美国的儿子寄以厚望,他说过如若哪天他倒下去,他的整个事业会放到这个儿子身上的。
  曼娜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上医院看望袁木。医生说他也许会在哪一天突然地醒过来。
  开门的男子长了一张马脸,因为背了光,曼娜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他。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脸实在难以分得清他到底是喜、是悲、是哀、是怒。男子半张了嘴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他从上到下一身黑,加重了病房里与世隔绝似的阴森气息。他的目光从看到曼娜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脸上没有表情,所有的皱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他的目光又生硬又锐利,像长了指甲。
  “你就是曼娜,我不知该称呼你阿姨还是姐姐?”男人开口说话,声音显得生硬,看来是习惯了外语。
  “随便。”曼娜淡淡地说,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底气。
  “他就是袁先生的公子。”病房里还有袁木的那个女秘书,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脸的幸灾乐祸。
  袁公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曼娜立即避开了对视,再一次和他对视时,曼娜发现他的目光更硬更利了。
  袁木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却比瘫倒前显得红润,曼娜装模作样的帮他掖好床单。
  “我想应该跟你谈谈。”袁公子开口道。
  曼娜心头一慌,她问:“就在这?”
  “是的。”他用眼角示意女秘书回避,那女人极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了,门被重重地关闭。
  “我知道我爸是因为你,才落到这地步的。”他坐到对面说。
  曼娜很是委屈,她说:“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我爸身上有很多的病。糖尿病、高血压,而且心脏也不好。最近这些年,他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我不知你怎有如此的魅力,让他连生命都不顾。”
  “这怨不得我,男人哪个不是风流成性。”曼娜早就不耐烦他的满腹牢骚,她直勾勾地望着他。
  袁公子极不习惯与她面对面地对视,一双眼只是想躲。曼娜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斜挑,有一种天成的风流态。
  “曼娜,我这样称呼你,你不会生气吧?”他慢条斯理地说。
  曼娜一言不发。
  他再说:“我一直是反对我爸在内地投资的,他偏是不听,结果,也许他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断送在这里了。”
  “你怎不想他在内地敛了多少财产?你怎不想他在这里有多风光、多威风?
  从上到下,他一手遮天、呼风唤雨。这是别的地方都不能得到的。”曼娜有些生气,她说得挺急的,胸口微微地抖动着。
  “反正我不喜欢内地。老头,我要把他带往美国,那里的医疗设施治病的条件更先进,然后我会想把公司撤了。”袁公子说。
  “那我们怎么办?”曼娜冲口而出。
  “你放心,你们的股份一个也不少,现在的不动产可以分配给你们,我只是想带走资金。”袁公子踱着步子说。
  “这次,我带来了我的会计团队,他们会把这一切都安排好的。至少,不会让你们这些股东吃亏。”
  曼娜有些心慌意乱。袁木这棵大树倒了,董事会的那些人个个如同饿狼似的。以前,在她还没有得到这些股份的时候,曼娜倒是可以坦然地面对。可现在真的拥有了这些庞大的资产,曼娜可是不愿意轻易地让人宰割。
  只是一会儿,曼娜瞟了对面的他一眼,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波澜不惊、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
  袁公子坐得很端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她,无限专注。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很吸引他,令他从逍遥想到销魂。他现在理解了父亲为什么连命都不要了。袁木的女秘书在向他汇报袁木深陷进了一个半老徐娘的温柔乡时,他不信。
  父亲无论在香港还是在内地,哪怕是当红的明星,或是刚出道的歌星,无不向他眼抛秋波、投怀送抱的,老头很是惜命,从不敢妄为,没曾想却栽倒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的石榴裙下。
  曼娜从坤包里掏出香烟和火机,她抽出一根雪白的香烟时,她的手哆嗦着,这是她内心紧张的表示。
  没等她把烟点燃,袁公子便送上了火苗,“当”的一声,袁公子很有气派地闭上火机,把那金灿灿的火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他一直喜欢懂得调情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是酒,不是解渴的白开水。他已经被她迷得失常了,就因为她的不急、慵懒、纤指、浅笑、烟视雾行的眼神、吸烟的姿势、唇、适时的耳语、幽香……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的那一种。
  “我想问,我能分到什么?”曼娜惴惴不安地问。
  袁公子把手放到了她的椅背上,当他步到她的跟前、伸出手,曼娜以为他想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子不禁一抖。
  “你想得到什么?”他反问道。随后,他往前欠了欠身体,他的双手都按到了椅背上,眼睛紧紧地瞪住她。
  曼娜不敢再动了,两只手抓住了椅子的把手,她的胸脯一点一点起伏起来,鼻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粗。她的嘴唇开始左右蠕动,脸上也涌上了一层红润。曼娜慌乱间猛吸了一口烟,接着就是一阵咳嗽,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本想直起腰来,曼娜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们彼此的目光,像是在玩火,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狂奔。
  袁公子的心里无力地呻吟了一下,他的脑袋低俯下去,脸几乎挨得快要贴到了曼娜的耳垂。曼娜用力甩动头部,嘴唇像雨天水面的鱼,不停地向上蹿动。他的嘴唇在她粉嫩的腮上掠过,曼娜的双臂紧勾住袁公子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袁公子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曼娜张着的双唇沿着袁公子的脖子努力向上攀沿,喘着气用心追寻。袁公子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曼娜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的喘息。
  袁公子的双手托住曼娜的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1:44


  袁公子的嘴巴堵住了曼娜的双唇。这次封堵很漫长,他的双手探进了曼娜的胸前,极有穿透力地把玩着她丰硕的乳房。曼娜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不争气地起伏了。
  病房过于静谧,只听见了两个人无序有力的喘息,他们的喘息此起彼伏,在黑寂里像两头耕地的水牛。曼娜双手一发力,袁公子的下巴就让她推开了。这个推动过于生硬,袁公子突然安静了,下巴侧过去,放在了肩上。曼娜像母鸡啄食那样在他的脸上应付了几下,她起身过去病床前,她把袁木的脑袋扭摆到靠墙的那一边。
  袁公子揿闭了电灯的开关,曼娜却又打开了。曼娜双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袁公子点点头,显得非常满意。他把曼娜一下就搂到了怀里,曼娜的两片嘴唇就那么翘在那儿,慢慢分开了。袁公子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就了过去,曼娜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和口腔里头薄荷的清爽气息。这是她最痴迷的气味,这是教养和体面的气味。
  病房里只剩下天花板顶的那盏灯的一点绿光,他们在地毯上搅在了一起,舌尖寻找舌尖,粗急的喘息在彼此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灌耳。
  袁公子说:“快,快。”
  “你轻点。”曼娜压低了声音焦躁地说:“你轻点,你轻一点。”
  袁公子焦急地在她的身上摸索,那样子像是久旱逢甘露,身不由己了。他没法轻点。他的手插进曼娜黑裙子的深处,他抓下曼娜窄小的内裤,捏在掌心。袁公子把她的内裤扔到床上,鲜红的内裤像花瓣一样飞旋落在袁木的脸上,他们谁也没察觉。
  他压在曼娜的背上,撩高她的裙子,几乎没有铺垫与过渡,就推动着他一根发怒了的阳具长驱直入。曼娜好像让人重重的一击似的,整个身子似乎失去了意识,她把脸侧向一边,下颚和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曼娜还来不及准备好,那硕大的阳具的突然进入,让她感到了一阵滞涩的疼痛,她摇晃着饱满的屁股忍住最初的那阵疼痛,她咬了牙轻声说道:“你弄痛我了。”
  他好像没听见,继续趴在她的背后猛烈地撞击着。曼娜渐渐地有了感觉,阴道里的淫液滋润了,分泌着像是糖浆似的奶白液汁黏在他膨胀的龟头上。曼娜随即便有了快感,她的腰跟着他的纵送起伏不定,白皙浑圆的屁股也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摇摆。
  而袁公子的确是欢场里的常客、调戏女人的高手。经过一阵凶狠的抽插之后,他变换了节奏,不紧不慢地把那阳具忽深忽浅地在曼娜的阴道翻弄。他时而在她的阴道口那儿停顿,用硕大的龟头磨荡着曼娜浮出的阴蒂,时而深抵在她的阴道里,摇晃着让曼娜喘息不止、欲罢不能。袁公子在抽插的同时,阳具的纵送,也不断地变幻着角度,他从曼娜湿润了的肉唇或左或右斜插,这样曼娜的阴道便更有紧密的快感,她的阴道肌肉迅速地痉挛,把软塌塌的腰扭得更是欢快,像杨柳随风般地舞动着。
  两人就在袁木的病床间,把场面弄得十分的火热。
  当高潮降临的时候,曼娜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拼命地咬住牙齿,她忘了此时的袁木已经人事不省。强忍着快感的她,把一张娇嫩的脸憋得红晕缠绕。她的手死死地抓住病床的护拦,双腿软塌塌地就要瘫倒。袁公子力大无穷,他拦腰一抱,就把曼娜抱到了沙发上,他的阳具没有离开曼娜的阴道,还是那样坚硬挺地插在她的里面。
  曼娜娇喘微微,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芽。
  这时的曼娜,背坐在袁公子的小腹上,而她的阴道里吞纳着他那根丝毫没有颓败迹象的阳具。袁公子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摸索着,他掀起了她的乳罩,按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一只手指磨擦着她敏感而立的乳头,曼娜的下颚像是被猛击了一样,高高地扬起,而嘴里断断续续发出了“啊啊”的微弱娇哼。
  这时,她发现了那条鲜红的内裤还遮盖在袁木的脸上,她伸长腰肢想把那条内裤拿走,整个身子弯曲着屁股便高翘起来。袁公子挺动小腹,把那阳具狠狠地顶起,曼娜没有拿到内裤,却整个身子趴在病床上,醉心地享受着袁公子从背后一阵阵猛烈的冲击。随着阵阵快感不断地袭向她,曼娜也好像没有了顾忌,她随心所欲地发出了甜美的声音,时而轻叹:“嗯嗯嗯……”时而尖叫着:“啊……
  啊啊!”
  不久,她就如梦呓似的一直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静止了片刻,曼娜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病床伸去,脚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伸向袁木侧着的脑袋。她用大拇趾夹住了那条内裤,把鲜红的内裤从他的头上扯过。
  随着那条内裤一扯,袁木的脑袋也随之一滑,曼娜用脚趾头努力调整好他的角度,袁木的脑袋又向着他们这一面,好像和他们悄然对视了一样。
  袁公子就当着他父亲的面,把一腔浓浓的精液迸射进老头情人的身体里面。
  他觉得当他在她的阴道发胀发硬的一瞬间,曼娜好像触电了似的,整个人顿时僵硬着,身上一阵冰冷,而阴道里却火热滚烫地渗出了淫汁。
  曼娜陷入了一阵短暂的迷乱中,当她确信袁公子的精液已一滴不遗地在她的里面播射完了,她才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们相看一眼,无声地微笑了。经历高潮的曼娜,此时的脸蛋比平常更是妩媚、更加地迷人。
  浓密睫毛,绯红的脸颊,尤其是她微吐在牙齿上鲜红的舌头,不断地舔弄起自己干燥的嘴唇,这让袁公子不禁为她神魂颠倒,他就把那根正在变软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那渗濡出来的精液弄湿了曼娜的裙子,曼娜抖着裙子,她娇嗔地说:“你把我的裙子弄湿了。”
  “那就把它脱掉。”袁公子嘴角一挑,坏坏地笑着说。
  “你真够坏的。”曼娜说完,就要起身。
  袁公子却把她一紧,他们的身子依偎在一处,透过幽黯灯光,以胜利者的微笑迎承袁木的冷峻面庞与目光。他们拥在一处,无声亲吻,目光一直斜着,好像故意就那么逗弄着病床上那个一脸懵然的老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1:52


  曼娜跟一众董事都端坐到会议桌的一边,另一边却是袁公子带来的会计团,他们一个个依照着秩序向董事们宣布着公司的业绩。
  曼娜自顾把玩着一只镀金的打火机。“当当当”的很响很脆的声音,她点燃着又关闭了,她已经玩得很熟了,可以说点火已经十拿九稳。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小轮子转来转去,就能把火转出来了,真是又气派又有意思。女秘书示意曼娜把火机收好,曼娜不情愿地把它扔放到桌面上,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脸,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的媚笑。
  一旁一肥胖的董事衔着一支雪茄,青色烟雾后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曼娜。曼娜穿着一套名贵的黑色套衫,胸前的一抹白肉摄人魂魄、若隐若现。他的眼睛极凸,和他的脸唇一样,十分形象又十分饱满地鼓在外头。他将身子坐得很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曼娜无限专注。袁公子坐在中间,端了一瓶矿泉水,不苟言笑。
  董事们早就有了“树倒猢狲散”的心理准备,大家眼下关心的是怎样瓜分这个大蛋糕。当袁公子宣布了分配方案之后,整个会议室顿时就沸腾了起来,更像是早间菜市场喧哗的热闹。那些利益得到好处的,一时兴高采烈、欣喜若狂。而那些利益受到损害的,却是咬牙切齿、怨声载道。
  大胖子分得了已经开发的别墅区楼宇,喜形于色地跟人击掌称贺,自然忘了身旁的曼娜。要知道那些别墅已卖出过半,而且还正热销,大把的资金很快就能收回。那个干瘦的老头分到了那个还正在建的游乐场,难掩一脸的苦涩,气急败坏。那是块又费钱又费事而且还不知今后效益的地块。他撕破了脸皮大骂袁公子,小的比老的更黑。有的股份少的也分到了一栋楼房,或是一块规划好了的土地,有的则干脆地什么也不要,要的是真金白银。
  曼娜心静如水,她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一旁,叼着刚点燃的一根烟,徐徐地喷着烟圈,以悲天悯人的眼光看着这一群得意的、失意的、老年的、壮年的、曾经叱咤风云的、曾经风华绝代的董事们,狂热的互相厮杀,互相宰割。
  自然的,最大的赢家应属曼娜,她分到了国际大厦整座大楼,别说眼下这栋楼的市面价值,光是作为酒店里面的设施和条件,光是眼下正在运作经营的夜总会和表面是名人俱乐部暗地里却是赌场这两项,不出三两年,她就财源滚滚、一本万利。
  曼娜的目光如春草的气息慢慢飘向了正中间的袁公子。袁公子的眼睛敏锐地捉住了这股气心神,目光就试探着摸了过来。他们的目光隔着老远轰然相遇,舌尖一样搅在一块。没来得及花前月下,就匆匆宽衣解带,颠鸾倒凤起来。
  袁公子说:“大家都没意见吧。”
  四道目光正搅到一处,袁公子花了好大的劲才撕了开来,曼娜在另一处娇喘微微。这个慌乱的举动如风行水上,只一个轻波涟漪,即刻就风静浪止,默无声息了。曼娜离开了座位,她倒了身子,裙子的岔口正对了会议室里哗然一片的人们,她的目光骚哄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均匀地撒给每一个活蹦乱跳的男人。
  曼娜自己搬到了国际大厦的顶层,俨然她现在已是这独立王国的主人了。
  深夜的国际大厦,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停车场的车辆进进出出,比白天更加频繁,这是一个不夜的王国。而在曼娜顶层的套间里却是万籁俱寂,只留下时间的读秒声。
  曼娜趿了一双拖鞋又坐在了梳妆台前。她认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曼娜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开始了浓妆艳抹。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她挑了一件黑色的轻薄的睡袍,半边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黑色睡袍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色差。
  曼娜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着指甲,而后抬起脚,把十只脚趾涂抹得鲜红透亮。
  曼娜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抚弄自己的脖子。曼娜抚弄自己的脖子时,房里的灯光显得幽冥斑驳。曼娜的肤色在镜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透顶的纯净。那个镀金的火机和女式手表,放在一支眉笔旁边。秒钟前端的红色针尖向夜的深处梦游。曼娜静坐着不动。
  某一个神秘时刻,在她的期待中悄然降临。门动了一下,有人推了门自己进来了。进门的是袁公子。袁公子穿了一身白色的衬衫,手里提着却是黑色的西装。门半开半掩,如曼娜半张的嘴巴,散发出一种骄躁渴望。
  袁公子掩上门,站到曼娜的身后,一同看镜子。
  曼娜听见身后一声西服坠地的轻微响动。袁公子搂抱起曼娜,将她放到了一张硕大松软的圆形大床上。床上又干净又平整,看不出半点折皱。床罩是一种充满性致的暗红色,它使色胆包天立即成为男人的一次勇敢举动。
  他温情脉脉地剥脱掉曼娜的睡袍,让她一具赤裸的身子放置在暗红的绸缎床罩上面。他开始吻她的乳尖,很快的,乳头在曼娜微弱的呻吟声中挺立起来。他温暖湿润的嘴唇往下移动,一边亲吻着她柔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丰隆的阴户轻轻揉搓,并不时地用指尖搔弄着她的阴蒂。
  曼娜几乎陷入了狂乱和昏迷,而肉唇渗出的淫液像晨间的露水一般,沾湿了他的手和指隙间。
  曼娜真的很敏感,也许她也和他一样渴望了很久,这是袁公子得出的结论。
  他天真地认为曼娜跟他那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的老爸这么久了,当然,她更渴望着强健的男人那坚硬强悍的阳具。他趴到了曼娜的两腿中间,舌尖舔弄着她的两瓣肉唇,曼娜的肉唇因为兴奋而如鸡冠似的充血肥胀了,翻卷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湿润的小阴唇,这让他更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在极度的刺激下,曼娜不甘束手,她开始主动地侵犯他。她腾起身来,跨骑到他的上面,让他直接看着她急促呼吸的乳房在颤抖,她尖挺的乳头就在他的眼前晃动,他顺势地吮吸了起来。曼娜感到很是惬意,她眯起双眼,张大着嘴巴,随着身体里面一股热流的涌动而扭腰送胯。
  袁公子的舌头功夫技艺不凡,他轻柔地拭拂着她的乳尖,一种很轻但略带一些压力的挤压,这使曼娜感受到一阵电流,从乳尖沿着乳房直击到她的心中,那种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发出了疯狂的嚎叫。
  袁公子一边刺激着曼娜,一边接受她的攻击,曼娜把双腿扩张开来,把捏着他坚挺如棒的阳具,轻易地吞纳进她的阴道里,两瓣肉唇紧紧地包裹住他阳具的根部。这时的暗红的床罩上,流渗着他跟她兴奋的淫液。
  曼娜自己把握着性感的方向,在上面蹿动,突现的肉蒂磨擦着他的龟棱,那种爽快的感觉,让她几欲飞向天空,她的阴道犹如婴儿吮奶一般,而袁公子这时也从下面挺动腰力,他的双脚由于使劲的蹬踏,几乎把个身子悬空,那坚硬的一根,更像是要戳穿她的子宫一般。
  曼娜眼看着就要跌落下来,一股又一股的电流般的冲击,从她的阴道传递到她的股间,然后沿着背部快速地往上,直接冲击到她的大脑里。她几乎陷入了昏迷狂乱之中,她不断地张大口吸气,双腿也由于刺激而弯弓了起来。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她不顾一切地淫叫着:“死了,我快要死掉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2:06

第三十三章 极尽本事 曼娜随心所欲

        曼娜从机场回来,一进老市区正是道路高峰的时间。她的凯迪拉克埋在车流当中,用缓缓的几乎蚂蚁爬行速度与节奏向前行驶。阿生很有眼风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
  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曼娜。曼娜双眉紧皱着,一脸的烦燥和不安。
  她刚刚送走了袁木父子,袁公子还像是情人一般地跟她拥抱道别,柔情款款、温暖如故。曼娜把脸颊埋在他宽敞的肩膀上,任由着他干燥的手掌在她背后的曲折地游走,在男人的怀抱里,曼娜都有这种随波逐流的好感受。袁公子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公司里所有的流动资金和曼娜,这个风韵犹存在床上像烈焰般狂热的女人。
  在狭窄的街道上,凯迪拉克跟对面的一辆黑色皇冠相对僵持着,谁都不想往后退一步,阿生摘下墨镜,缓缓降下车窗,他探出头挑衅似的点燃了一根烟。
  皇冠里面走下一年轻男人,他过来用脚踢踢凯迪拉克的轮胎,说:“哪来的车子?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
  阿生一推车门,一到了他的跟前,便用肘顶到了他的脖颈上,他怒气冲冲地说:“哪来的小子?敢动老子的车。”
  曼娜从后座上睁开眼,看了眼皇冠的车牌,心里暗叹道:真没眼力,对方的车牌是那个副市长的。
  阿生已跟那人拉拉扯扯地纠缠到了一块。论打架斗殴,那人显然不是阿生的对手,阿生只一拳就把他打得眼眶青肿。曼娜心里暗暗叫苦,但随之一想,既都打上了,也就随他去吧。
  那人捂着自己的一只眼,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你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便钻到皇冠里打起电话。
  阿生也回到车里,他望了曼娜一眼,意思是问走与不走。
  曼娜也不责怪他,反而一脸等看风景似的说:“不走,看他怎办?”
  不一会,后面便呼啸而来两辆鸣着警笛的警车,紧紧地堵住了凯迪拉克的退路。一警察如临大敌一般敲了敲凯迪拉克的车窗,冲冲地说:“驾照驾驶本。”
  对于身穿制服的警察,阿生好像心里总存有忌讳,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恐惶,无助似的望向曼娜。
  曼娜气定神闲地说:“给他。保证他不出今天,一定亲自送回给我们的。”
  然后从车里出来,这让那趾高气扬的小警察吓了一跳。她淡淡地对他说:“给你的支队长挂个电话。”那语气像是对以前服装店里的顾客。
  小警察还在犹豫不决,曼娜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的号码,她说:“你要是还想再穿这身警服,就立即挂。”
  小警察挂了电话,结结巴巴地报了姓名和汇报了情况。曼娜接过他的电话,她说:“我是袁木公司的曼娜。”
  显然他们很熟悉,对方说:“你好,好久没在一起了,哪天我请你吃饭。”
  “不了,不了,最近好像很忙。只是刚遇到这件事,就打扰你了。”曼娜又把电话给了警察。
  听得出对方的一阵斥责,小警察耳赤地连连喊“是”,他向阿生敬了礼,双手把驾照和驾本递回给阿生。然后,又指挥着对面的皇冠,让它退避到了一边,朝阿生这边扬着手,示意他通过。
  经过皇冠的时候,曼娜见车里的那人还在不停地打着电话,对着曼娜怒目而视。曼娜朝他绽放一个温柔的笑脸。
  曼娜问阿生:“阿生,你知道那辆皇冠是谁的吗?告诉你,是王副市长的。”
  “那可不得了。”阿生说,不知是对曼娜的神通广大称叹,或是对刚才的鲁莽行为心有余悸。
  夜里,曼娜独自在国际大厦顶层的套房里。刚洗过了澡的她浑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她坐到了梳妆台的镜子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对着镜子和自己干杯。酒杯与镜面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尾音液一样向她的心里滑动。
  这时,曼娜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情欲勃发的女人期待情人出现时才能听得见的轻微脚步。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曼娜端着酒杯的手指开始蠕动。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血管,她看见血液在流动,流向门的外面。
  刘星宇推开了门,他梳理得极是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
  曼娜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委屈。她悠悠地说:“这阵子忙着升官发财了,也不来看我。”
  星宇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他的手抚遍了她浑圆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在浴巾的搭结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扯脱。
  曼娜的手里端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星宇的手。她捂住了,身子随着收得很紧,一个身子扭得风招柳扬的。端着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地撩拔他,几下一撩,星宇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星宇发了一回力,曼娜也用力捂了一把。
  星宇笑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低了头便在曼娜的后脖子上轻轻地吻。
  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星宇越吻越细,曼娜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椅子上掉。曼娜无力地把脑袋依在他的腹部。曼娜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星宇接过杯子,把酒喝掉。
  曼娜说:“你坐下来,等我打个电话。”
  星宇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客厅,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未见特殊。但等他一揿亮客厅的灯,灯光极其讲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让整个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连见多识广的他也禁不住“哇”的一声叫出来,“这是谁的设计?”
  曼娜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本黑色的本子,翻了几页,她拨了电话。一会,便听见她轻声细语地说:“王副市长,这么晚了打扰你了。”
  “没有没有。”对方说。
  星宇想拿她的那个本子,曼娜不给他。她说:“上午的事,很不好意思。没曾想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己人。”
  “哪里哪里?也怪我那司机有眼无珠,竟不认得你的车。这小子就这样,狗仗人势、自以为是,就该教训教训。”那头说。
  曼娜跟着说:“别这样说,我都向你陪不是了,你还这么说,改天我摆酒,亲自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要了,不过我们喝酒一醉方休,这我倒乐意,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反悔。”
  “一定一定。”曼娜说完便挂了电话。
  她扬了扬手中的本子,这才对星宇说:“这是袁木那老东西这几年在内地的无形资产。他把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上层人物,都记在这本子里,详细到何年何月、在什么地方、接受了什么、他们的家庭情况、电话什么的,都事无巨细地记录着,这就是他在这城市里通行无阻的通行证。”
  “那怎会在你的手里?”星宇问道。
  曼娜说:“小袁刚给我的。他们现在回美国了,再也不用这个,才给了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2:13


  江心岛这几年添了好几处景致,最好看的不是游乐场那横空的过山车和摩天轮,不是国际大厦前面几楼高的喷泉,而是每天早上曼娜在顶层套房前的游泳池边用早餐,天面装潢布置得如同好莱坞明星在海边的度假别墅。
  她披着真丝晨褛在鲜花丛中喝咖啡、吃水果和火腿蛋,不仅用银制餐具,同时还刀叉并举。早上喝红酒,是曼娜几个大嗜好之一。养尊处优的曼娜的嗜好,变得越来越不同寻常,她为了解闷开心,常令男人陷入尴尬境地。她很有些百无聊赖,现在她的确如此,她手里攥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她的身边围着各式各样的男人,她操纵着这个城市一张极为复杂的关系网,她随心所欲地让别人遵从她的意愿。
  自从她成了这个金钱帝国的主人之后,她的身体里就潜藏着一种狂乱的东西,她所做的一切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家庭主妇们想都不敢想的。可偏偏就有一些像傻瓜似的男人整天围着她转。像天台这么一大片面积,铺了些草地、堆砌个假山,外加有一座泳池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池畔修了一处水中酒吧,石墩完全埋在水里,岸上砌着黑大理石吧台,人在水中坐,便可趴在上面吸饮料。
  星宇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此刻正趴在吧台上饮着矿泉水。借助水的浮力,星宇有时趴着有时仰卧在水面上,他的身体在早晨的阳光下,反射出古铜色的光芒。他将矿泉水瓶朝前面一扔,上半个身子猛地腾跃,快速地在水面滑过。
  曼娜眯着眼睛,看着他像一条鲸鱼那样在水面嬉戏。他的身体有天鹅绒的光滑,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无论是蛙泳或是蝶泳的姿态,都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
  星宇从昨晚一直就在曼娜的那张散发着淫香的床上度过,他们疯狂地做爱,然后交股叠臂地睡了,梦中互相爱抚着,后来睡着了。黎明刚过,醒来后的他们又开始做爱。曼娜感受着她的女婿在她体内射精,感受他射出的精液喷进她的子宫深处,并且直到现在,星宇的精液还一直在她的体内没有渗出。
  “好了,你也不嫌累,起来吧。”曼娜克制不住自己,她的话语充满了诱惑。
  星宇湿淋淋地来到了她的跟前,他赤着身子一丝不挂,那根阳具还是那么趾高气扬、高傲挺拔。他的身上湿津津的,抚摸起来是那么美妙,而且闻起来是那么清新。曼娜回想起了刚才在她的体内的那种感觉,是多么的令她魂飞神驰。
  星宇对着她挤了挤,让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来吧,宝贝,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好好乐上一乐。”
  星宇接过她的浴巾,背着身子拭擦,他把他的屁股正对着曼娜的骨盆。哦!
  曼娜感觉起来真的挺棒的。曼娜伸着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前点戳着,通过指尖能感到他的肌肤冰凉、细腻、柔滑,她的心头一荡,强忍着和她体内强烈的性欲做着斗争。
  阿生这时寻到了天台上。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阿生是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
  他对浑身赤裸的星宇视若无睹,他在曼娜的耳边说:“我妈家昨晚让人砸了,我妈是爬着窗户从邻家那边逃出来的。”
  “终于出事了,吴为怎样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曼娜有些慌神。
  “爸爸早有耳闻,听说离开了。”阿生说。
  星宇这时才穿上内裤,一脸事不关己地享用着早餐。
  “让他们别搞,他们偏是不听。”曼娜气急败坏,她对阿生说:“你跟豹哥去,看哪个还敢撒野。”
  “家都砸了,豹哥带几个马仔去了,又有啥用?”星宇慢吞吞地说。
  “现在该我出马了。私入民宅,还砸坏东西,足够理由关上几个。”
  “不要,这事别弄大了。既然砸了,就让他们砸了,又不值几个钱。”曼娜想了想,说:“你妈就让她住到你那里去,让她暂时不要抛头露面。吴为那边,我来关照,让他待到外面别回来,等这事平息了一段时间,再做计议。”
  原来,梅姨这么些年在小县城以高息的诱惑筹集了民间的资金,又怂恿着吴为加入,打上了袁木公司的旗号,在国际大厦的俱乐部放起了高利贷。本以为有了外资公司这块金牌做幌子,又有袁木和曼娜这棵大树,再加上豹哥这凶狠的角色,一切该万无一失的。哪曾想到,生意做起来了,场面越来越大了,还是有些赌起来不要命的人,放出的贷款迟迟不能收回,几笔大的款项给人骗了去。那边每个月都得付回利息,资金便流通不起来。吴为便担心,他想打退堂鼓,让梅姨数落了一番,梅姨拆东墙补西墙,东挪西凑,强撑了一段日子,终于那天拆借不过来,便出了事。
  梅姨在沿街的家,让人砸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愤怒的人群不但砸碎了所有的家具,连窗户上的玻璃也不放过。而且劫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这在当地引起了强烈的轰动。
  这一次,曼娜是不会傻到再拿出自己的钱给吴为了,而且当中又牵涉着个梅姨,但她也不会放任不管不顾。于是,她一方面给在外面的吴为拿了一些钱,让他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暂时躲避这是非之事。
  而县城里的人群还是不善罢甘休,曼娜得知一大伙人正在密谋召集,要到市里拿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示威游行,要到政府所在地绝食静坐。她立即让豹哥带着一些兄弟,先对几个领头的威胁唬吓,自己又找了些市里的头头,星宇这边也密切关注着,只要是那伙人一出县城,他就带着警察将他们拦住。
  市里的那些头头脑脑,平日里得了袁木公司的很多好处,又兼曼娜疏通时也费了不少财物,让他们不要插手此事,所以几个要害部门全当不知此事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当作一起民事纠纷,把闹事的人处理了,该抓的抓、该赔的赔、该罚的罚。
  梅姨是不敢再回去了,跟着儿子阿生和爱云,就住到了曼娜的旧楼里,这梅姨本是不甘孤寂的,约了邻里街坊在家里打起了麻雀,一时间把那里弄得乌烟瘴气。爱云现在不仅把曼娜留给她的服装店经营得红红火火,还在市里别的地方开起了连锁店来。这阵子,又从曼娜那里要来一笔钱,筹划着要开服装厂,阿生则不离左右地跟着曼娜,处理些国际大厦的琐碎杂事,便任由着梅姨在那地方折腾,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2:21


  星期天,爱华起床通常都要到午饭时刻,夏日里也就是午眠时分了。她一觉醒来时,窗外的太阳正悬挂在中天。夏日的太阳凶猛锐利,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几分钟。四处皆静,爱华打开了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阳台上那些花花草草全是刺眼的炎阳。地砖烤白了,反射出懒洋洋的光,吊在一边的那个平时她坐着荡秋千的摇篮,并不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它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阳台的四周。
  昨晚,星宇回家的时候告诉她,她学校的那个副校长陈少华双规了。星宇并不知道她跟少华的关系,所以说这事时不带半点个人偏见,就当是当地一件不大的新闻。但爱华听着却是晴天一声霹雳,差点昏倒在地。她急着问是什么事?星宇也不大清楚,说也就是平日里常有的那些贪污受贿,因为他是主管学校的基建项目的。
  婚后的这段时间里,星宇在外过夜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一个是他是刑警,另一个爱华也清楚。他总是往母亲那里跑,爱华也懒得理论过问。爱华现在已是师范学院的讲师,当然也有自己的事业忙碌,再加上爱华很热爱她的这工作,全身心地扑进了学校和学生中。有时,免不了受到少华的引诱,忙里偷闲地跟他云雨一番。爱华是个多愁善感、心慈手软的女人,尽管她清楚跟少华那只是逢场作戏、你情我愿地偷欢一下,但到底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一时为他担忧思虑脸上就暗淡下来。
  星宇洗过了澡,兴致勃勃地想跟她亲热。他把手伸到她的头部,从她那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她那一头浓密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
  “老婆,快来。我们都好久没做爱了。”星宇说着话便把爱华往床沿拽。
  爱华没动,平心静气地说:“我不。”
  星宇顿时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星宇望着露出大半截身子、对他不屑一顾的老婆,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狠狠地说:“我是你的老公,至少现在你该尽到你做老婆的义务吧。”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她身上本来就穿得轻薄的睡衣,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要做大男子的义务了。”
  爱华在地上踢打,她光着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星宇哪里肯听她的。扭打间,爱华的睡衣不知不觉地就让他脱掉了。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并伸到了她的下面,他的手很有力量,在她两瓣肉唇上拭擦磨弄着,她被迫挺起身子。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舌头强行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此时,他的手伸到她的胸部触摸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头,她发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他趴到了她身上。
  暴怒的星宇将她狠狠地压服在地毯上,他跪在地上,两个膝盖压住了她的两只手。架起她的双腿,挺起阳具狠劲一插,爱华只是一阵滞涩的疼痛,来不及开口喊叫,似乎阳具能透过她的阴道进入到她的腹内。星宇急冲冲地在上面来回纵驰,那根怒勃的阳具,像根铁杆一般,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搅动着。爱华咬着嘴唇,她的眼里是愤怒的、委屈的泪花,从没有受到过如此的耻辱。只是星宇这时正兴致勃勃,也顾不得仔细看她缭乱的头发掩映下的脸。
  不一会,两个人的肉搏就平息了,星宇在自己快感的高潮中射出了精液,而那滚烫的精液濡渗在爱华的阴道里,引起了她里面一阵火辣辣的痛,两个人都不出声。
  星宇从浴室洗漱后出来,他想把爱华从地毯上拽起,爱华挥手击开了他。
  星宇说:“对不起了。”
  “刘星宇,你欺负我。到了我妈妈面前,看你怎么说?”爱华带着哭泣的声音说。
  星宇淫笑道:“别提你妈妈了,到了她跟前,说不定她疼爱谁呢。”
  “刘星宇,你好无耻。”爱华大声地尖叫着。
  星宇怒不可遏地摔门而出。
  爱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那件睡衣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爱华望着那件睡衣,仇恨与愤怒迅猛而固执地往上升腾。
  屋子里很静,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爱华顺手拉过一件裙子,松软无力地套在了身上。她坐到凳子上,开始倒酒。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涌了上来,爱华一把把梳妆台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冲出卧室。爱华在客厅里乱砸,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裙子的一只扣子还没有扣好,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漏出许多身体部位。她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
  “刘星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她大声骂道:“刘星宇,你是个畜牲……”
  爱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黑夜间,星宇开着车往江心岛。四处一片黑暗,很多地方已是人去楼空,偶尔有一户临时请来的民工看守房子和半截子工程。高出水面的水泥石柱是主楼的地桩,上面停着莫名的鸟类,岸边芦苇一样的植物已长了一人多高。工地的萧条和岛上的冷清,浑然天成、相濡以沫。而到了国际大厦,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灯火通明人声喧哗,不时有名贵的车辆进进出出,车里传出小姐们尖脆放荡的大笑。
  星宇从专用电梯上了顶层,曼娜的套间用的是密码锁,仅局限于跟曼娜有过肌肤之亲、肉体欢娱的人知道。星宇揿按了几下就把门开了,他走到了曼娜的卧室。门没关,曼娜发出一声惊叫,卧室那硕大的圆床像是淫秽的世界,曼娜用双手遮住乳房,黑色的头发散落在床单上,她的眼睑轻微地抖动,床头一端的两盏台灯富有情调地亮着,暗金色的光晕溶溶地散荡开来。漏渗的光线给她裸露的身子镀上一层清辉,曼娜雪白的裸体丰满柔软,像条大白蛇一样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的右手还夹着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和男人缠绵。
  星宇只一眼就看出她骚动的身子和淫荡的双眼,她以她那双充满无穷诱惑的眼睛直视着他。男人只要一接触她那神秘的性魅力,马上就手到擒来了。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她是真的不可思议,很特别。曼娜换了个姿势,把一条丰腴的大腿勾搭到男人的腰间,星宇这才看清被她纠缠着的男人是阿生,阿生也看到了他,对他做了个极其淫猥的手势,意思是示意他想的话可以加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2:27


  阿生的手围着曼娜雪白的屁股抚摸着,那双粗大的手掌不停地捏捻着,似乎每一处地方也不愿放过。一会,他将手指插进她屁股沟间隆起的隙缝里,曼娜的腰肢动了一下,白皙的手指也在阿生身上慢慢移动着、揉搓着,从他的腹部一直滑到两腿间。阿生亢奋起来,阳具冲天而竖,星宇见阿生的一根阳具硕大,龟头更是像鸭蛋一般粗圆,心想:难怪曼娜会让他迷住了,原来他竟也有如此讨好女人的家伙。
  曼娜叉开腿仰卧在床垫上,阿生的手指在她两腿中间蜷动,她的右手也不停地在阿生的阳具上摩挲着。两人喘息的声音渐渐粗重,曼娜的声音更像被动物咬了一样哭泣,低低的呻吟声不停地发出来,她的脸部开始左右晃动,漂亮的大腿也伸缩不定,白嫩的手动作越来越激烈,呻吟声更是一声比一声地绵长。星宇靠近床边,他从曼娜的手上拿掉那根还在燃烧的香烟,揿按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然后,将脸靠近她伸出舌头。
  曼娜大笑起来,发出了尖脆的欢叫声,做势起身正欲逃离。阿生紧紧地将她的腰抱住,不让她逃走,并把头埋进她的胯下,曼娜扬着羞涩的声音、弯曲着腰,她翘起屁股、叉着双腿横跨到了阿生的上面,把那处还渗濡着淫汁的阴户对着他的脸。他轻轻地搂住纤腰,伸长舌尖在她的肉唇周围舔舐吮吸起来。曼娜在他的舔弄下,欢欢地嗷叫,双手扶在床头上,好像整个身体要散架似的支撑着,嘴里不断喘息。
  她又凑着嘴唇向着星宇,星宇迎着她的嘴巴一面吸着她那两瓣对性爱、金钱和名誉都很贪婪的丰满嘴唇,刚一触到,感到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些温流。被他这么一吻,曼娜的身子在不断地扭动,嘴里吚吚呼呼发出含糊不定的声音来,一边将舌头深情送到星宇的嘴巴深处,星宇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摸向她的那对欢跳着的乳房。
  而这时的阿生,依然埋在她的两腿间,伸出长长的舌尖舔弄着她丰满的肉唇,曼娜发出一阵大声喊叫,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腰间剧烈地起伏。她的手探进星宇的衬衫里抚摸着他的胸脯,又解开了他衬衫上的钮扣。才过一会,她就受不了两个男人的上下夹攻,身子如剔去了骨头似的一软,整个人就瘫倒到了床上。
  这时,阿生就躺在她的左边,她又让星宇躺到右边,两个男人在她雪白的身上抚弄不停。星宇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阿生却在她的阴户上磨荡,曼娜的手把玩着阿生的阳具。而不甘受到冷落的星宇,从她的侧身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更是挺着阳具一插,直捣进了她湿漉漉的阴道里。刚才和阿生缠绵了一回,曼娜那性致还余兴末尽,又迎来了星宇那根粗硬的阳具强有力的穿插,她的情欲再次被挑起,一时淫液如开闸流水一般奔泻而出。
  曼娜一面承受着星宇的阳具在她阴道里的强悍冲击,一面伸展着腰把握住阿生的阳具,她张开嘴巴含进了口里。星宇的抽送渐渐地快速起来,曼娜的腰肢柔软地扭动配合着,使她的屁股摆动得更加风情万种,把星宇烈焰般的欲火搅得向上升腾,他的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只手抚弄她鼓胀的乳房。
  侧躺着的她,一条玉腿勾在星宇的小腹上,一条玉腿勾上了阿生的脖子。星宇的阳具在跟她的肉唇奇妙地贴吻在一起,一种紧迫充实异样的感觉,从他们的紧密贴合着的那儿激起,在她的心中荡漾着极度的兴奋。曼娜随即换过了一个姿势,她趴过身来,撅起了饱满的屁股。星宇从她的背后插入,阳具一搅,快速地纵送起来。曼娜的阴毛已让淫液纠缠到了一起,和那好色的嘴唇相似的那两瓣肉唇,也贪婪地翕闭着,她披散开一头零乱的头发,发出一阵叫声,陷入死一般的陶醉之中,她的口中发出醉心的呻吟:“啊……舒服得快死掉了。”
  声音激起星宇火一般的欲望,他的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她干渴的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嗷嗷啊啊”淫叫着,一边从流着口水的嘴里说出一些不连贯的动物般的胡言乱语来,甚至是一些女人本不该说的粗鲁脏话。
  两个身体缠在一起的扭动着,阿生开心地欣赏着极为香艳的一幕。眼前是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而欢跳,柔软的腰在身后男人的冲撞下扭摆不定,浓密的阴毛火焰般向上延伸,星宇的阳具抽插着把她的淫液捎带了出来,两瓣肉唇尽是白稠的淫液,这使他的欲念慢慢地升腾起来,身体亢奋急剧的变化,渴求的欲火在胸中燃烧。
  他滑落到了床下,站在床边把曼娜的身子从星宇那里夺过,架起了曼娜的一双大腿,就猛地插入进去。这时,阿生像是在同星宇暗暗赌气似的,那根阳具更加凶狠抽插,而且手把在了曼娜丰满而白嫩的屁股上,使她丰隆而起的阴户更加贴近。这边的星宇,横躺在她的身边,他的嘴唇在她的乳头上吮吸,而另一只手却捏揉着她的另一边乳房。
  曼娜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持续着。让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如此的折腾,曼娜的娇躯似乎消受不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弥漫在她的身子里,她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这时的曼娜,正准备迎接着不知第几次快感的高潮,而阿生又换上了星宇。
  得到一段时间歇息的星宇,看起来更加强悍凶猛。他跪在床上,由上而下地撞击着,她因为被欲火再次燃烧了而喘息起来,紧紧地搂住了星宇的脖项,双腿勾搭住他的腰,当星宇在她的里面喷射出精液时,曼娜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她用牙咬着星宇的肩膀,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似乎感觉正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
  随后,她离开了星宇的身体,她的脸上出现明显的疲乏痕迹,她温暖白皙的手在阿生强健的身体上抚摸着,她轻柔的抚摸很快使他兴奋起来。阿生抱住了她,她的嘴唇不时吻着,曼娜的全身和大脑正充斥着一种快乐麻痹的感觉,本已感到疲倦的她,由于情欲的满足看上去又变得超凡脱俗、妖娆迷人。她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中间,用力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脸上泛着兴奋妩媚的红晕,眼里闪着快乐的光芒,口里喘着馥郁的急促的气息,轻轻地呻吟着说:“啊,太美了。”
  “啊,我太感谢你们了。”
  销魂蚀魄的快感,使她几乎发狂了。迷蒙的星眸看着四周的玻璃墙壁中无数重叠的活动欢乐画面,她“啊”了一声,醉酥地躺在两人中间,伸开腿成一个巨形的“大”字。星宇和阿生壮实有力的身体,轮番在她的娇躯上进行折磨,她躺在床上,丰腴的臀部扭动,干渴的嘴唇张着不断地呻吟。
  疯狂的销魂,像疾风暴雨般过去了,三人都疲惫地平躺着喘息着,使急速的心跳平静下来,使灼热的肌肤恢复正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4:32:43

第三十四章  慷慨尽仁义,旧情难比新欢

        爱华很早就来到了国际大厦。到了顶层,她通报了名字,门便开了。阿生睡眼惺忪地为她开了门,嘴里打着一个长长的哈欠。
  他说:“这么早,一定有事了。”
  爱华朝他客气地笑笑,但笑容极其难看,很勉强的。
  客厅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这时,她听到屋外传来动感音乐的声音,爱华沿着通往外边的回廊,明媚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大窗照射进回廊。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外边的的泳池。旁边的平台上铺着蓝色的胶垫,一旁放着一个餐台,上面摆放着音响,在餐台旁边,曼娜正听着音乐,随着强烈的节奏独自跳健身操舞。
  母亲曼娜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失妩媚和性感。她穿着一条很短的短裤,一件小背心,没穿鞋。背朝着门口,没有发觉她正在看着她,她像跳肚皮舞一样扭动着屁股,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显示出她有多么柔软。
  爱华看见当她弯腰的时候,两只手掌可以按在地上,她的裤衩高高地抻上去,裤衩底边缓缓缩向屁股沟,她没有看见内裤,好像她根本就没穿。
  爱华走近了她,爱华叫她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曼娜看得出,她说:“谁欺负我的宝贝女儿了?”
  经过了一夜的欢爱,曼娜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风姿迷人。
  没等爱华说出话,曼娜又说:“跟星宇呕气了吧,看你一夜没睡好的样子,先别说,游一会水,心情就能好起来的。”
  爱华心头有事求助于她,咬住嘴唇点点头。
  曼娜说:“来,我带你换过泳衣。”
  爱华跟着她走进房间,她发现她的裤衩真的很短。当她走路的时候,她裤衩下面露出半拉屁股来。每一片屁股都会随着她的脚步忽隐忽现。由于每天游泳,她的后背和双腿显出健美的线条。她留着削短的头发。这使她的脖子看上去显得很长,爱华还可以闻见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从她记事以来她一直在用,而她也曾偷偷地用过。
  经过客厅的时候,爱华装作漫不经意地用目光探询地瞄了一眼曼娜的卧室。
  门并没关严,从一道缝隙能见到星宇赤裸着睡在她的床。尽管爱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心头还是泛起一阵异常的颤抖。
  曼娜根本就不在意,她将爱华带到了她的衣帽间,从衣柜上拿了一套全白的比基尼泳衣。
  爱华接过了泳衣,犹豫着是不是当着曼娜的面脱衣服,曼娜笑了说:“你们姐妹,一母双胞真不一样,换做爱云,早就脱了个精光。”
  听曼娜这么说,爱华也就在她跟前把衣服脱去了。
  曼娜用眼睛评价女儿。她的胸部丰满、乳房尖挺,乳房弹性十足地摇晃着,乳头朝上。腰的形状还保留着少女时期的柔软纤细,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皮肤白嫩而细腻,是任何一个男人在尽情的玩耍中,都能唤起极大的性致的绝色尤物。随着她的一声催促,她身上的最后的那条内裤落在地上。她的阴户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曼娜看到了覆盖在她高阜阴户上面那黑而茂盛的阴毛。
  曼娜果真没着底裤。她很快地换过了泳衣,是紧窄的黑色比基尼,那裤衩扯进大腿的肉缝里,但并没有勒进去很深,可是凹陷的很明显,这使她饱满的阴户上的两个肉丘光滑而平坦。她穿着爱华从未见过的超小比基尼装,比基尼是黑色的,乳罩几乎包不住她的乳房,可以看见极少春光外泄的乳白肌肤,她的乳头挺立着,裤衩遮盖的地方比上面的乳罩多不了多少。
  “哦,喜欢吗?”她摆着姿势问。又说:“我知道这身泳装小了点,可是我想老天赐给我的魔鬼身材,不炫耀一下,可惜了。”
  她是对的,岁月只使她越加美丽,她有一副令女人羡慕的身材,经常游泳使她的体形保持得十分健美。
  母女两人在池里游了几个来回,爱华想不懂到了这个年龄的母亲,精力竟如此的充沛,她跟在她的后面紧赶慢追,才能追上她。曼娜看上去气定神闲的,爱华却喘着粗气上来。让水这么一湿,曼娜身上的泳衣看上去更加紧束,高耸得像是要被结实的乳房撑破似的。短小的裤子似乎容纳不下她那丰腴的臀部,随时都有绽开的危险,清晰勾勒出胯间的陷突线条。
  过去在泳池边的吧台,曼娜递给她一杯饮料,她们共饮了一杯,面对面坐到椅子上闲聊起来。
  “和星宇吵架了?”曼娜直截了当地问。
  爱华嘴里吮着饮料,点了点头。
  曼娜再说:“小两口的,哪有不吵的。”
  “不是,他欺负我了。”爱华吐出吸管说。
  “怎么欺负你的?”
  曼娜的话音刚一落,爱华就说:“他强迫我跟他做爱,我不想的,他用强。”
  曼娜听完了,哈哈大笑,她说:“这也是理由,你总不会上法庭告你的丈夫强奸你了。”
  “人家心情不好,他强要,把我的胳膊都弄疼了。”爱华嗔嗔地说。
  曼娜问:“你心情怎的不好?”
  “妈妈,他出事了。”爱华说。
  曼娜不解:“他,谁?”
  “是少华,他让警察带走了。”爱华说着,眼睛一直没离开曼娜的脸。
  曼娜的脸一沉,爱华那关切的样子,让她生气。她没好气地说:“我当是谁?他也活该。”
  “妈妈,你得救他的,也只有你能够救他。”爱华恳求地说。
  曼娜不理会她,说:“太阳才升多高,天就这么热。”她说着,从椅子上起身,走近了泳池。
  曼娜开始慢慢来回游着,她没有注意到爱华跟着也到了池边,直到她游了一圈,把头从水里抬起来,发现她正站在泳池边上。曼娜抬起头看见她站在那里,一只手放在脑后,另一只手放在裸露出来的半拉屁股上,她的一条玉腿弯曲着,脚跟离地。
  “妈妈,你把他弄出来,我发誓再也不跟他来往了。”爱华对着池里喊道。
  曼娜抬起头,她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跟他来往了。”
  “妈妈,你不能见死不救。”爱华跟着她在池边边走边说。注视着她换过了仰泳的姿势,她胸前的乳房伸展开,奶头直指天空,浸湿的泳装更加暴露,可以看见她大腿根处深色的沟纹,那是她隆起的阴户。
  见曼娜还是欲理不理的,爱华从她的头顶上跃入水中,曼娜惊得转过身。爱华从她身后的碧蓝池水中冒出来,咒骂起来。
  “该死的泳衣,我就知道会出这事。”
  她面对着曼娜站着,只见她的乳房脱落出来,那对乳房滚圆而坚挺,她的奶头直挺着,池水沿着她的乳房流淌,从她的乳头上滴落下来。曼娜眼睁睁地看着她用手捧着乳房,轻轻把它们放入乳罩里面。她微笑地看着母亲说:“我露点了呢。”
  曼娜微笑的看着她,对她说:“我很喜欢,这样看上去很性感。”
  “但你还没答应我的事?”
  “放心,我不会告诉星宇的。”曼娜回答道。
  爱华听懂了她的一语双关,发出一阵大笑,曼娜也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