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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9 02:26 / 4422 / 64
江云如风
乱伦
母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9:14

第十二章:迎新晚会
  (1)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即便蒋薇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再来一遍,也只能认头。
  而在蒋家大宅,蒋芸带着大队人马回转,一片欢声笑语。
  老爷子老太太岁数大了,就喜欢热热闹闹,见到来了这么多客人,乐的仿佛年轻了三十岁,叫老丁:“快去安排饭!烤全羊!烤骆驼!快,快!”
  老丁愁眉苦脸叫道:“老太爷,我不是厨子,我是花匠!”
  老太太瞪起眼睛来:“让你去就去!老夯怂,除了日屄你还会干点什么?”
  老丁无可奈何往后头走。
  老太太看见一屋子年轻帅小伙漂亮小姑娘热火朝天,美的心花怒放,忙着安排:“老二家的,快招呼客人,利索着点,上三炮台,上奶酪,让大家伙儿先垫垫肚子。”吴思慧答应一声自去安排。
  转头看,又叫:“二姐姐,别光搂着你男人浪,过来……呀!彤彤!你可是总不来看我这老家伙了!”
  窦祎彤跳过去搂着她胳膊,摇摇晃晃的撒娇:“姥姥,我这不就看你来了么。”
  老太太搂着她心肝肉的叫,又问:“小唐呢?那个杰生呢?来了没?”
  窦祎彤忙招呼两个男朋友过来。俩人忙过来啪嗒跪下恭恭敬敬磕个响头,大声叫:“姥姥您好。”
  老太太笑得牙都快飞出去了,一迭声的叫:“快起来快起来!”扯着俩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欢喜不已,“坐下说话,快坐下。”回头又叫,“老二家的,孙姑爷来了,记得让厨房烙饼炒鸡蛋。”笑眯眯的说,“晚上多喝几杯,谁不喝谁是王八蛋。杰生啊,”她叫艾杰生,“吃饱了才有力气,姥姥我啊,就爱看你那根大白鸡巴日小彤彤的骚屁眼。”
  羞得窦祎彤扯着她来回晃,娇声叫:“姥姥……”
  老太太大笑:“别摇晃我了,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这么摇晃。”突然想起来什么,抬眼在人群中张望张望,问,“小景呢?小景跑哪去了?”
  窦祎彤笑着说:“您这是想打麻将了?小景跟小钟回南边去了,招待小文。”
  老太太微微一怔,心底跟明镜似的,转过脸来笑着说:“也对,他们两个做地主的,接妹妹也是应当应分。说起小文来,咱家可是出了凤凰!”兴致勃勃正要拉开话题,一抬头看到楼上葛悦熙出来,忙叫:“小熙,快下来,咱家来qie了。”
  看到一身睡袍笑吟吟的葛悦熙,窦祎彤当先跳了起来:“小宝宝呢!”
  “小宝宝!”蒋芸两眼冒光一马当先就往楼上冲,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不成!”忙拦住身后一帮紧跟而上的女人,“先洗澡!洗完了换上干净衣服再看小宝宝!”
  葛悦熙十分感激的看了蒋芸一眼,等她们沐浴更衣之后,带到婴儿房里。
  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小宝宝,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宝宝,歪着头举着手,在摇篮里睡得正香。
  一群女人头挨头凑在摇篮边大气都不敢出,偶尔大着胆子轻轻戳戳小脸蛋,见小家伙咕叽咕叽嘴,戴着手套的小手划拉两下继续睡,脸上纷纷露出姨妈笑。
  “一男一女,正是个好字。”周芃芃爱的跟什么似的,带头说起了吉祥话,小心翼翼靠近了看看,“叫姑姑,叫姑姑。”
  窦祎彤歪头想了想,说:“不对,得叫姨奶奶。”
  周芃芃嘴巴张的老大:“我这辈份又上去了?”
  窦祎彤掏出两片足有半斤重的纯金长命锁来,塞到俩孩子枕头底下,说道:“宝贝儿!大表姑的见面礼。”说完扭脸挨个看。
  一帮人自然不能小气,有给钱的有给东西的。蒋芸摸出手包,拿出来两串乌突突的佛珠托在手心:“这是班禅活佛亲自开光的。”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葛悦熙吓了一跳,忙拦住:“二姑!这个真不敢!”
  蒋芸二话不说塞到枕头底下,对葛悦熙笑吟吟说道:“咱家人丁不旺,就指着你了,以后还得多生几个才好。”
  蒋涵羽连连点头,冲小宝宝说:“二姑有我爸爸他们撑腰,走到哪都横。以后我等我嫁人了,要是挨了欺负,你们可得给我帮忙哟……”
  葛悦熙笑着戳她一下:“小浪蹄子。”看看众人,问,“小文呢?我这生孩子生的,好久没看到她了,今天怎么没来?”
  蒋涵羽撇撇嘴:“人家牛逼大了,全省前三名,响当当的探花郎,学校巴巴的亲自来人接走,这时候应该已经到学校了吧。”
  葛悦熙猛然间有些恍惚,喃喃说道:“是啊,小文都十八岁了,当年第一次见到你们俩,才不大点高,头上梳着羊角辫,坐在椅子上晃荡着小腿吃冰淇淋。
这才多大功夫,你马上大三了,小文都上大学了……”想了想,说,“南大是吧?”
  这个时候,蒋涵文背着一个小挎包走出了禄口机场,见到小钟和苏景,欢呼一声用力挥手:“哥!嫂子!”回头冲学校的工作人员点点头,“这是我哥哥和嫂子。”
  然后小皮鞋踏踏踏的跑过去,笑着整个人巴上小钟:“你们接我来啦!”从小钟身上跳下来,又抱着苏景一阵摇晃,“嫂子你好!”
  蒋涵文年方十八,正是最美年华,与蒋涵羽相比,她并不像几个姑姑,反而更像母亲吴思慧,生的鹅蛋脸长眉入鬓,化着淡妆清丽秀美,一颦一笑无尽风流。
身材修长,不比老蒋家女人奶大臀圆,却十分标准,更合大众口味。
  见到这个惹人爱的小姑子,苏景也很高兴:“你也好。”搂着她笑吟吟的说,“欢迎探花郎。”说话间挽着蒋涵文的胳膊,轻轻推小钟一把,“去给小文拎行李去。”
  蒋涵文笑着说:“没有行李,我就这一个包。”拍拍挎包说道,“出来时候,老爸让我有事就找你们,说你们上了几年大学,需要什么比他清楚。”
  苏景大笑起来:“这话算是说对了!一会儿咱们先去吃个午饭,也当谢谢这位大哥一路奔波。然后嫂子带你上街转转,保证给你置办得整整齐齐。”
  学校工作人员无所谓,本来来的时候就跟学校沟通好,蒋涵文在这边有亲姑妈和表哥表嫂在,报到之后可以先不住校,等正式开学再去。客套几句,也就随她了。
  只是看小钟脸色惨白拖拉着脚步履沉重,学校工作人员有些好奇,实在忍不住悄悄问:“你怎么了?”
  小钟转头看看他:“您……没女朋友吧?”
  这话扎心了。工作人员眼角抽了抽:“怎么?”
  小钟长叹一声,无精打采说道:“看吧……”
  等到下午5点,工作人员疯了,委婉而坚定地拒绝了苏景共进晚餐的拳拳盛意,落荒而逃。
  “他怎么了?”蒋涵文嘴里叼着冰淇淋勺子,莫名其妙。
  苏景也摇摇头:“人家一路奔波,也够累的,去去吧。”打个响指,“走。”
  蒋涵文问:“嫂子去哪?”
  小钟闷声搭下茬:“天竺。”
  苏景笑着踢他一脚:“你才上西天呢。”
  小钟转头看身边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只觉得身软脚麻,眼前一阵阵发黑,恐怕自己距离西天已经不远了。
  夜里9点半,仨人来到路边摊。苏景说得好:“不论以后如何,起码今后四年你就是徽京人了,总得有个徽京人的样子。来来来,活珠子就啤酒,尝尝。”
  蒋涵文看到活珠子有些发傻,表示实在接受不了。不过西北姑娘酒量豪爽,就着烤串咕嘟咕嘟一通灌,不到20分钟脚底下整整齐齐码好12瓶啤酒,引得小摊上男女老少一齐侧目。
  蒋涵文脸上红扑扑的,左右看看低声问:“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看我?”
  苏景摇头说:“以后遇到场合,请务必陪我一起出席。”
  蒋涵文一脑袋问号,低头看看脚底下的酒瓶子,低声说:“这不多啊……”
  对!当然不多!但那是你们家不多!小钟心里几乎流出血来:每年老爷子老太太过生日,谁不得喝二斤白的再来五六瓶啤酒漱口?哪次不把自己灌得死去活来才肯罢休!
  别说几个长辈,他连窦祎彤蒋涵羽葛悦熙这些女将都喝不过,万没想到蒋涵文今年刚成年就有这等酒量,自己在酒桌上的地位恐怕又要下滑了。
  不过起码床上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小钟踌躇满志,虽然逛街逛的手脚酸软,但还是有信心在床上征服蒋涵文。
  十八岁的小丫头片子见过几根鸡巴?回头不日的她叫爹老子就……小钟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发誓了。毕竟蒋涵文刚成年,还没正式进入战场,需的小心在意,摸清底细再说。
  两箱啤酒下去吃饱喝足,三个人回家。
  没去蒋芸那。小钟现在一般不去那边,无论蒋芸在不在。
  至于他家,本来就有个富余房间,上次窦祎彤和唐洋来还睡在这,床什么的都是现成,平时放着修蒙的电脑做片用。把电脑挪到客厅去,剩下的让蒋涵文自己布置就好。
  “就这里了。”小钟掏钥匙开门,蒋涵文满脸羡慕,“我终于能自己住了!”
哒哒哒跑进房间左看看右看看,欢呼雀跃,“这是我的房间?”
  “对!”苏景笑着说,“现在就是床和柜子和一个电脑桌,剩下的你看喜欢什么再添置。”
  蒋涵文大喜,扑到苏景身上亲了一口:“谢谢嫂子!”又跑到瘫软在沙发上倒气的小钟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哥!”
  小钟有气无力,一动不动。
  苏景领着蒋涵文转两圈,指着修蒙那屋专门告诉她:“这屋是修蒙修大哥的,他跟刘爽在这住。”
  蒋涵文点头说:“我知道,三姑说要拍电影来着,说导演就是他。不过我忙着高考,又忙着谈学校,没工夫跟你们去玩儿。”说着两眼放光,“嫂子,拍电影好玩儿么?”
  苏景连连摇头:“不好玩!真的,我跟着在那呆了一个月,天天吃沙子。再说,我就是个群众演员,你哥还是男一号呢,苦不堪言,一会儿这个动作错了,一会儿那个表情错了,错了就得重来,再错还得再来。”
  蒋涵文有些不明白:“错一次就好了,为什么还会错第二次?”
  这个问题跟学霸没法解释。苏景说:“有的时候不是本人错,也得再来。就像有场戏,你哥哥跟贾米拉那骚货日屄,是外景,天上下雪,俩人裹在披风里日,一会儿摄像机位置不对拍不到了,一会儿披风盖得多了拍不到脸了,反正四五次才过。”想到当时场面,不由得笑出声来,“折腾你哥哥差点不举。”
  蒋涵文也哈哈大笑,坐在床上左右摇摆:“钟哥还有不举的时候?我就记得他把我妈都日跑了。”
  苏景笑着连连点头:“可不是!我先给他弄硬了,然后他上场,拍到一半修蒙喊卡,说哪里哪里不对,重来。我又得给他弄硬了,再重来,三番五次下来,哪个男人受得了!成哥原来还说凑个热闹,两天下来硬是给吓跑了。”
  蒋涵文好奇的问:“大哥也去了?他不是一直照顾大嫂子么?”
  苏景笑道:“男人看见屄,就像猫儿闻着腥,他哪有个不去。一开始没去是因为三姨,后来我婆婆你二姑带着小羽去,他也跟着了,还说打算演个角色,结果看小钟那样,一路烟跑回去伺候月子去了。”
  小钟在客厅里听到里面热热闹闹,高声叫:“你们编排我什么呢?”
  苏景回了一句:“女人说话,男人插什么嘴!”
  小钟笑着说:“插嘴不就对了么,又不是你吃精大补的时候了?”
  苏景脸上一红,蒋涵文忙扯着她问:“你喜欢吃精?那东西腥腥骚骚的,很难吃啊。”
  苏景撇撇嘴摇头说:“这还是上高中时候的事情了,我们班主任郭老师就爱吃精,一天两三顿几乎当饭吃,说这东西大补,对女人滋阴补肾,永葆青春。我那时候也傻,就天天给这帮流氓吃鸡巴、吃精液。后来上了大学,问张雅,张雅说没这回事,牛奶鸡蛋比这东西强多了,就不吃了。”
  蒋涵文笑得满床打滚,苏景气急败坏,在她身上一阵乱掐:“小骚货,你再笑。”
  蒋涵文连忙求饶:“嫂子放过我!”
  俩人打闹一阵,苏景又笑着问:“刚听你话里意思,你也吃过?”
  蒋涵文舔舔薄薄的嘴唇,气哼哼的说:“我也是被人骗了。”
  苏景有些惊讶,忙问:“怎么骗了?骗财骗色?”
  “那倒不是。”蒋涵文晃晃小手,“让人骗财骗色那是老大,我没她那么缺根弦。就是那次毕业晚会么……”
  (2)
  高考结束了,学生们就放羊了。除了填志愿之外,还有个活动总要搞一搞,就是毕业晚会。
  与大学的迎新晚会不同,高中的毕业晚会属于民间活动,有的是办谢师宴,一帮学生家长凑钱请请老师表达心意;有的就是学着欧美样子办毕业晚会,其实没有什么表演活动,主要是找个酒店吃饭喝酒,然后找个KTV或夜店连唱带跳,闹一晚上纪念夕阳下逝去的青春。形式多样,各凭所好。
  其实说白了就是散伙饭。
  蒋涵文所在的班就选择了吃饭喝酒唱歌跳舞。地方倒也好找,即便这几年蒋家有些吃不住劲,也依然是全国级别的大企业,省里响当当的领头羊,找个地方让二小姐和同学们玩一晚上还能算个问题么?
  这任务就落到了老丁身上。
  老丁非常郁闷,他只是一个花匠,却又得顾着花园,又得顾着厨房,又得顾着马圈,又得顾着车库,又得陪老太爷老太太聊天,还要被三姑奶奶抓去拍电影,偶尔还要按照二姑奶奶的吩咐去抓表小姐的奸。
  老丁真的很忙。
  选来选去,选到了全城最大的夜店。
  如果大家还有印象的话,之前我们说过,蒋茗一直想带小钟去享受一下白俄美女的海阔天空屄,但是被蒋芸拦下没去成。
  老丁选的就是这个地方。原因有四:一是最顶尖的包房极大,300多平米,放下五十人绝没问题;二是夜店和酒楼连在一起,饭菜直接就能过来不会凉,甚至可以房间里面烤全羊;三是包房里隔出来30平米装的KTV,一应设施俱全,气氛绝对比外面的量贩式强;四是大房间小套房,里间有个卧室,大小姐累了可以直接休息,要是来了兴致,做点什么总比在厕所将就的好。
  这地方选的极好,蒋二爷十分满意。而老丁又劝住了他大包大揽的想法,说:“二爷,咱家有钱是咱家,可二小姐的同学们也不是就穷的当裤子,咱不要高价,一人200块钱。这样二小姐有面子,全城最豪华的地方包下来大家玩儿;而大家掏了钱,也是玩的心安理得痛痛快快,又不会承不住您的情。”
  蒋二爷琢磨琢磨,觉得有理,连说:“对!听你的!”
  当天晚上一个班五十人整整齐齐到来,蒋二爷亲自敬了酒,说一句大家吃好喝好之后就让蒋涵文轰走了。
  然后一群人玩儿开了。
  吃饭喝酒自不多说,一人将近一瓶白酒之后,这帮孩子荷尔蒙都快顺着嘴巴冒出来了,放浪形骸都难以形容。
  当然,这帮傻孩子没有老蒋家那般魏晋风范,就算耍的大了,也就是趁机挨挨蹭蹭占点便宜,哪敢想几十号人开无遮大会。
  有的人继续喝酒,有的人跑到点唱机那边开始唱歌,蒋涵文喝的迷迷糊糊的,被裹挟过去与两个男生挤在一起。
  夏天本就穿的清凉,蒋涵文今日还一改平常黑框眼镜长衣长裤的书呆子模样,化着淡妆穿着短袖裙子,细嫩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裙摆遮不住修长的美腿,初一亮相便震惊全场,此时被两人夹着喝酒,挨挨蹭蹭大享福利。
  其他男生都暗吞口水,只是被占了先机,便各自找平日里的心仪对象下手。
  “关灯,开彩灯!”有人把大灯关掉,厅堂里只剩下昏暗的彩灯光照,气氛越发热烈,有的男生女生吼着歌,有的女生男生拼着酒,有的男男女女已经搂搂抱抱,在震耳欲聋歌声中说着谁也听不见的话。
  喝了点啤酒,蒋涵文反倒稍稍了清醒一些,低头看看自己胳膊上蹭着的男人臂膀,美目流转左右一横,似笑非笑低声说:“华正则,刘良浩,你们胆子不小啊。”
  刘良浩身材高大魁梧却胆子小,只是看华正则摸,他也壮着胆子摸,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缩回手去。华正则个子不高容貌普通,却胆大如斗,反倒把手放在蒋涵文美腿上轻轻抚摸,腆着脸笑:“二小姐太好看,我实在忍不住。”
  蒋涵文笑着说:“摸得舒服么?”
  华正则连连点头,凑过来在晶莹的耳垂边说:“舒服,特别舒服。”
  见他这样,刘良浩也鼓起勇气,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不停抚摸蒋涵文的胳膊。
  蒋涵文转头问他:“你又摸得舒服么?”
  刘良浩浑身都软了,连声说:“舒服!舒服!”
  蒋涵文左右开弓,在两人脸上各扇了一记嘴巴,笑着说:“你们两个臭流氓,跑这调戏良家妇女来了?”
  见她不似真的发怒,华正则放下心,手捏着滑腻的腿肉,笑嘻嘻的说:“我们这才摸摸腿,你看他们。”引着蒋涵文扭头看去,就看到隔壁卡座上,一男一女已经抱在一起亲上了嘴,男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进了女孩T恤里面,胸前一鼓一鼓的显然没干好事,女孩的手倒是仿佛似乎在阻挡,可那抓着男孩手腕的样子,不知道是推,还是往怀里勾。
  蒋涵文撇撇嘴:“人家搞对象都三年了,这算什么。”
  华正则又指指另一边:“这俩可不是两口子了吧?”
  扭头看,蒋涵文都有些惊讶,脱口而出:“这俩什么时候搞上的?”就看到平日里从无交集的男孩女孩,在沙发上滚成一团,男孩的头埋在女孩胸前又亲又舔,女孩星眸迷离抱紧男孩脖子,轻声娇喘仿佛要把男孩揉进自己怀里了。
  蒋涵文细长娥眉挑起,不由得舔舔嘴唇。
  华正则见她发呆,趁机手钻到后面,顺着后背往下摸,不停揉捏臀肉。
  刘良浩看他摸屁股摸得过瘾,忙跟上摸另一边。
  蒋涵文左右看一个两个搂搂抱抱,亲嘴的亲嘴、摸奶的摸奶,几个弄得性起,如果不是现在众目睽睽,恐怕就要脱衣服办好事。屁股底下又被捏的有些痒,不由得嗔道:“别弄,痒呢。”
  华正则笑嘻嘻的说:“二小姐,你可是被比下去了。”
  蒋涵文一直当老二,就听不得被谁比下去这种话,顿时娥眉倒竖:“这话怎么说?”
  华正则笑嘻嘻的说:“你看看这帮良家妇女,一个个都这样了,但您这……
嘿嘿,当年大小姐在学校,可是有名的风流人物,人称一中女炮王……”说着啧啧摇头。
  这话可是激起了蒋涵文的性子。她姐姐蒋涵羽是蒋家三代第一个女孩,上面有蒋涵成顶着,老爷子老太太疼爱大孙女的紧,倒是还好。但到了她这,虽然也是十分宠爱,可又不是儿子,她爸爸有些失望,言行当中难免不留神便带了出来。
  所以便养成了蒋涵文争强好胜的性子,平日里在长辈面前老实乖巧,连话都不敢说,但私底下却极为要强,要不然也不能高中全省前三,就这还后悔错了一道题,没能争到状元。
  这一下,蒋二爷在整个圈子里都露了大脸,谁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句养女有方,教出来了探花郎。美的蒋二爷把生意丢在一边,只顾着满世界夸耀闺女。
要不然也不会弄得蒋薇不得不放下电影大业去给他顶缸处理公司业务,也就不会被蒋芸偷袭摘了桃子。而蒋涵羽跟着去拍电影,也有亲妹妹是全省探花,被碾压成渣后去散心的想法。
  蒋涵文正是得意时候,冷不丁被人拿来比较,看着眼前活春宫,让人说自己不如蒋涵羽,本就骚劲儿勃发,此刻更是眉毛都立起来了,叫道:“哼,我们家哪有不骚的娘儿们!”
  “对啊!”华正则早就对蒋涵文垂涎欲滴了。其实不光是他,全班全校哪个男生看她都是色眯眯,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只是知道蒋家的人多,知道蒋家的破烂事儿的人却少,都畏惧她家财雄势大黑白两道通吃,加上她一门心思学习,对男人从来爱答不理,一帮牲口也不敢当真如何。华正则今日终于逮到机会,弄得她起了性,忙添油加劲,“二小姐,今天大家都高兴,一块儿乐呵乐呵如何?”
  蒋涵文也不管他在身上摸摸索索,睨眼问道:“怎么意思?”
  华正则笑嘻嘻的说:“男男女女,不就这点事么。你来……”他拉着蒋涵文,悄悄来到厕所边上,果然听到里面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蒋涵文虽然没正经交过男朋友,但这种事情可是见得太多了,自己也非处子之身,一听便知里面没干好事,悄默声的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女孩坐在洗手台上,双腿架在男孩肩膀,一根黑黝黝的鸡巴在雪白的臀股间进进出出,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低声呻吟不止。
  蒋涵文心头火星乱冒,小嫩屄痒痒的便流出水来。
  紧接着腿上微凉,短裙掀起来一根手指钻到股间,从后面隔着内裤不停钻弄,抠抠挖挖的,弄得她浑身发软,再也按捺不住,低声说:“别闹……你跟我过来。”
  贴着边来到小套房开门进去,回头却看到华正则和刘良浩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身后,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刘良浩低下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扭头要走。
  蒋涵文叹了口气,拉住他关上门,白了一眼:“你上哪去?”
  刘良浩不敢说话,华正则却胆子极大,一把抱住了蒋涵文就亲:“二小姐,我可日过大小姐的骚屄,可是又嫩又紧,日起来舒服的很!”
  蒋涵文哼了一声,任他亲吻自己,缓缓退到床边,冷冷的问:“你日过她?”
  华正则按着她躺在床上,双手抓着奶子一通揉搓,笑着说:“有幸,有幸。”
揉了几把奶子,又说,“大小姐的奶子确实大。”
  蒋涵文又哼了一声:“我知道。”
  华正则又摸她屁股,说:“大小姐的屁股也大。”
  蒋涵文怒道:“废话!”
  华正则埋下头,笑着说:“二小姐的屄,倒是香的很。”
  蒋涵文顿时笑了起来,喜滋滋的说:“你尝尝呗。”
  褪下内裤,一撮修剪整齐的黑色阴毛覆盖下,白嫩粉红的小屄如同牡丹花盛开,十分娇俏可人。华正则连声说:“这屄可比大小姐的好看!”
  蒋涵文心花怒放,问道:“真的?”
  “十足真金。”华正则埋下头,舌尖从小屁眼开始,顺着屄缝自下而上舔过去,舔的蒋涵文浑身发抖:“哎哟!”
  华正则抱住双腿把头埋进股间,把柔柔软软的小阴蒂含在嘴里牙齿轻咬、舌尖拨弄、用力猛嘬,还把舌头钻到穴里去上下舔舐,弄得蒋涵文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啊呀!你真会弄!哦,哦!”两条细细长长的大腿交叠勾紧,把华正则的脸死命压到自己屄上,还不忘了问,“我跟老大,谁的屄香?”
  华正则吃了几口屄里汩汩冒出的淫液,才挣扎着抬头说:“二小姐的屄香。”
  蒋涵文眉花眼笑,催促说:“要是香,你就多吃几口。”感受舌尖钻屄的舒服快感,不由得呻吟起来,“哦,真舒服,哦……”
  猛然间抬头,看到刘良浩站在身前,吓得一哆嗦,才想起来他也跟了进来,却一直无声无息的站在一旁看现场直播,拍拍胸口嗔道:“刘良浩,你看什么呢!”
  刘良浩嗫嗫嚅嚅的,脸先红了,说道:“看……看你好看。”
  蒋涵文抿着嘴一笑,冲他招招手:“我哪好看?”
  刘良浩很认真的说:“哪都好看……比你姐姐好看。”
  这话算是说到蒋涵文的心缝里去了。连华正则都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高,实在是高!”
  刘良浩挠挠头:“啊?”
  蒋涵文压着腿把他按到身下吃屄,抬头吃吃笑着问:“你也见过我姐姐?日过她么?”
  刘良浩点点头又摇头:“见过,也很好看。可她像是仙女一样,我没……没日过。”痴痴望向蒋涵文,低声说,“不过你比仙女还看。”
  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蒋涵文晕生双颊,手指轻轻抹过胸口,目光流转如星光灿烂,低声问道:“我哪比她好看?”
  刘良浩摇头说:“我不知道,但就是比她好看。”
  “是呢。”蒋涵文仰头长笑,“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欢。”
见他一脸疑惑,也不多说,冲他招招手,“你过来。”
  见他答应一声站到自己身前,却还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看一眼吃屄吃的正香的华正则,蠢蠢欲动又仿佛不敢,蒋涵文嘻嘻一笑,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他吃我的屄了,你就摸我奶子好不好?”
  华正则抬起头来叫:“我也要摸!”
  蒋涵文没好气的说:“摸我姐姐的去!”
  华正则没想到自己挖坑自己填,虽然勾搭上了蒋涵文,却似乎有些偏离方向,干脆脱下裤子掏出鸡巴来,叫道:“二小姐,我日了哟!”
  蒋涵文点点头抬起腿来:“你日吧。”
  华正则心神激荡,叠着腿坐在梦寐以求的美人身下,把龟头顶在屄口,缓缓推进去。
  “哦!”蒋涵文不由得呻吟一声,闭上眼睛感受小穴被撑满的销魂滋味,问道,“我的屄,和我姐姐的屄,你日着,哪个好?”
  华正则日了几下,倒是认真的说:“不是捧你,大小姐的屄许是日的多了,虽然也紧的很,却没有你这么舒服。”
  “哦!”蒋涵文悠然叹息,“那骚货整日里就知道日屄,早晚日的不行了。
哦,哦……你日吧,哦……”
  华正则问:“二小姐,你觉得我这根鸡巴粗不粗?大不大?”
  蒋涵文睁开眼睛有些疑惑,想了想,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虽然见过不少鸡巴,却很少……哦,很少日屄。我不知道你是粗是细,哦哦,哦哦……”挺起身来,低头看了看那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又说,“应该是挺粗的吧。”
  华正则日的更加快了,笑着说:“说得对,二小姐天天埋头苦学,哪像我们这帮货色,就知道日屄。”埋头砰砰砰的干了起来。
  蒋涵文不管他,抬头问正摸奶摸得陶醉的刘良浩:“良浩,好玩儿么?”
  刘良浩手上搓弄着奶头,听她问忙点头:“好玩儿,好玩儿。”
  “好玩,哦哦,哦哦,就玩吧。”蒋涵文体内快感涌动,手里没抓没落的,便伸手抓在他裤裆上,笑着说,“你也让我玩儿玩儿吧。”
  刘良浩忙不迭的脱下裤子,把硬的如同钢棍一样的鸡巴递到她软软的手心里:“你玩儿吧。”
  “这就对了。”蒋涵文把鸡巴含进手心里不停地抚摸揉搓,笑道,“你玩儿我的奶子,哦哦哦……哦哦……好舒服!哦哦哦哦……呼呼,你玩儿我的奶子,我玩儿你的鸡巴,咱俩算是公平交易。”
  华正则抬头看她撸着鸡巴,突然笑了起来:“二小姐你看,他那鸡巴跟我的一比,是不是小?”
  蒋涵文伸手摸摸他的鸡巴,又比较一下刘良浩的鸡巴,点点头:“是,你的确实大一些。”
  华正则看着刘良浩笑:“你的多长?”
  刘良浩老老实实的说:“十、十三厘米。”
  华正则顿时蔑视:“平均数。”他把鸡巴塞回屄里,满是得意,“我十六呢。”
  刘良浩点头说:“你的确实大。”
  蒋涵文看看华正则、看看刘良浩,心想男人的鸡巴大小,跟身高原来没关系啊……刘良浩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鸡巴只有十三厘米,华正则也就一米七出头,鸡巴却有十六厘米。
  不过,小一点会怎么样呢?蒋涵文突然叫了起来:“华正则,你起来。”
  华正则一愣:“啊?”
  “你起来!”蒋涵文兴致勃勃的说,“让良浩日一会儿。”
  华正则没办法,只能悻悻的起来,看蒋涵文领着刘良浩的鸡巴放到屄口上:“你日吧。”
  刘良浩激动的满脸通红,身子抖得筛糠一般,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听到华正则喝道:“日啊!”才哆哆嗦嗦的往里一顶。
  “啊!”
  “哦……”
  俩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刘良浩呼哧呼哧不停喘气,死命的往里乱顶。
  蒋涵文眯着眼睛如同撸头的小猫,嗯嗯的叫:“紧不紧?”
  刘良浩忙点头:“紧!”
  蒋涵文又问:“舒服不舒服?”
  刘良浩叫道:“舒服!特别舒服!”
  蒋涵文说:“你日的我也很舒服。”偏头看华正则坐在一旁,便招呼他,“你过来。”
  华正则忙凑过去,笑嘻嘻的叫:“二小姐!”
  蒋涵文抓起他的鸡巴撸动起来,说道:“良浩日我的屄,我给你撸鸡巴。”
  刘良浩疑惑地抬起头来,问:“华哥,你为什么叫小文二小姐?”
  华正则瞪他一眼,看他低下头去,转转眼珠问:“二小姐,您要不吃吃呗?”
  “啊?”这话让蒋涵文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的笑,“我还不太会给男人吃鸡巴呢……”
  华正则趁机把鸡巴凑到俏脸上,笑着说:“精液这东西可是大补,你就吃吧,吃完了保你年轻十岁!”
  蒋涵文作为高考的探花,比起苏景来学问更高了一筹,尤其是刚高考完,当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生物课上却不会讲男人精液是什么个成分,加之还没尝过男人鸡巴味道,有些好奇,便含进嘴里吃了起来。
  华正则日着嫣红小嘴,也是心旷神怡:“二小姐,好吃吗?舒服吗?”
  蒋涵文吐出鸡巴啐了他一口:“就是我的骚水儿味,别的什么都没有。你日我的嘴,还问我舒不舒服?”
  华正则忙把鸡巴塞回去,日的小嘴一鼓一鼓:“你就吃吧……”
  不多时,刘良浩和华正则前后脚射了精,而蒋涵文因为信了华正则的话,竟然从屄里挖出来刘良浩的精液,一口一口吞下肚去。
  这个谎言是被吴思慧打破的。第二天回到家,吴思慧问她,昨天晚上玩的怎么样。她推推黑框眼镜很认真的说:“妈,吃精液有益于身体健康。”
  吴思慧都快笑疯了,然后很认真的给书呆子二女儿科普了一下男人精液的成分,很明确的告诉她:吃那玩意儿屁用没有,你啊,还是图样图森破,sometimes naive,就是不肯听老人家的人生经验,非要搞个大新闻……
  蒋涵文还不信,充分查阅了资料之后,追到华正则家一顿爆锤才消了气。
  ………………
  听完故事,苏景笑得捶胸顿足:“原来凤凰也有上当的时候……哈哈哈哈!”
直起身来,搂着蒋涵文肩膀意味深长的说,“所以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嫂子教你个乖,以后男人嘴里的东西,除了舔屄时候有用,别的千万别信,越是甜言蜜语,越是胡说八道。他们就是馋你的身子,他们下贱。”
  蒋涵文重重的点头:“我也觉得是。”
  苏景看她神色变幻,仿佛话里有话,追问道:“怎么?你看上哪个傻小子了?”
  蒋涵文羞羞的低下头,有些扭捏:“也不算是看上了,不过觉得,男人还是傻一点好。”
  苏景灵光一闪,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刘良浩的傻小子?”
  蒋涵文认真的点头:“我觉得他虽然不会说话,但喜欢我这件事情,他很认真。”
  还真是个大新闻?苏景眼睛越睁越大:“啊?他……他跟你表白了?”
  蒋涵文抿抿嘴,点头说:“来之前,他跑到机场,说他考上了这边的大学,而且他很喜欢我,希望以后能跟我交往。我觉得他是认真。”
  苏景眨眨眼睛:“他,考上了哪个学校?”
  蒋涵文说:“航空航天大学,学机修。”
  外面扑通一声,紧接着小钟捂着腰冲过来:“你说哪?!”
  (3)
  曾经有人问刘良浩,你幸福吗?
  原先他不知道,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虽然没有十分聪明的头脑,但是凭着钉钉子的韧劲和拼命的劲头,他终于考到了自己心仪的大学,学习自己最喜欢机械维护专业。
  制造机器,修理机器。他仍忘不掉村里那台老水泵在他手里焕发新的生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机器是他一生的追求。
  如今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
  而更令他惊喜的是,他梦中的女神,高不可攀的仙子,竟然去了同一座城市。
  华正则对他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刘良浩点头:“是!”
  华正则摸摸下巴:“我日了她,你在意么?”
  刘良浩沉吟很久,坚定的说:“她喜欢就好。”
  华正则又问:“你确定?”
  刘良浩说:“我确定。”
  华正则叹了口气:“她今天下午的飞机,你可以去机场,跟她说你喜欢她。”
  刘良浩慌了,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这怎么行!我一个穷小子,我哪里配……”
  华正则鄙视他:“那你就敢日她?”
  刘良浩脸红到耳朵根:“因为,因为当时你带着我呢,你敢摸她我才敢……”
  “敢你妈个蛋啊!以后老子还得替你入洞房是怎么着!”华正则踹了他一脚,“无胆鼠辈,来,跟我走!”
  俩人一路奔到机场,华正则很严肃的对他说:“傻小子,你听好了,现在不是钱的问题,因为你横竖没她家有钱。”
  刘良浩点头说:“我知道,我悄悄问过,她身上那个小包,大概是我一年的饭钱。”
  华正则说:“所以你就别愁这个,她就算是女神,也得拉屎放屁……”
  刘良浩大怒,紧紧攥起沙包大小的拳头:“你住口!”
  华正则瞥一眼,还真不敢多说,哼了一声说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是要做一辈子懦夫从此生活在悔恨中,还是要做一个英雄,哪怕只有几分钟?”
  刘良浩讷讷的说:“我可以,去了之后,找机会再说……”
  “呸!”华正则啐他一脸唾沫,“没有老子带着,你他妈尿尿都胆虚。”看看刘良浩,他叹了口气,“以后咱俩天各一方,这辈子也未必再见面,今天算是哥哥最后带你一次,以后的路,你就得自己走了……”
  一切都像是梦幻一样。女神并没有当场拒绝他,甚至当他到了学校报到之后,接到了女神的电话,约他到学校门口一个小咖啡厅见面。
  会是什么事呢?刘良浩不知道。是拒绝吗?应该是告诉自己癞蛤蟆不要想吃天鹅肉,夯怂就老老实实哪里凉快哪里去吧?
  不过,也许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万一呢……
  当他坐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尤其是回忆起当他把鸡巴插入女神的小穴,然后不停耸动操干,最后达到快乐巅峰的那一刻,简直太……
  “您是?”一个男子坐在他的面前,让刘良浩从幻梦中清醒过来,客客气气的问。
  那男子抬起头,用鼻孔看着他。
  刘良浩很想在女神到来之前展示自己的勇敢,但紧接着四五条大汉围在他身旁,默默瞪视着他,瞬间便矮了三分。
  对面那男子还在看他,看的他额头冒汗,魁梧的身材越缩越小,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才敲敲桌子说道:“你,就是刘良浩?”
  刘良浩双手搅在一起,强忍着腿肚子转筋,说:“我是刘良浩。”
  男子撇着腿,胳膊搭在椅背上,冷哼一声:“你知道我是谁么?”
  刘良浩连连摇头:“不知道。”
  那男子突然直起身子向前,凶神恶煞一般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我你都不知道?”
  鬼知道你是谁啊!我才是第二天到这座城市啊!刘良浩都快哭了:“大哥,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啊!”
  男子吧唧吧唧嘴,坐回去不耐烦的问:“不知道你就敢来?看你这样子,长得倒是高大魁梧,怎么胆子这么小?”
  刘良浩哭丧脸说:“我胆子确实不大,但是……”他看看周围,四五条大汉怒目而视,无奈地说,“大哥,我只是来赴个约会,你为什么盯上我啊。”
  男子左右晃着头,一副流氓口吻:“哟呵?小子不服么?”
  刘良浩很想拍案而起说不服!但对面的城市人,自己一个乡下土包子,哪里敢……
  男子左右端详他,冷哼一声:“长得还算可以。鸡巴呢?掏出来我看看?”
  啊?刘良浩一张黑人问号脸,彻底含糊了:“大哥,我……我不喜欢……”
  “我他妈也不喜欢!”男子一拍桌子,“裤子,脱下来!”
  刘良浩真哭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哽咽着说:“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他站起身扭头看向周围,却没留神对面那男子看他站起来身材魁梧,吓得都往后抽,只是冲着在场的其他人叫道,“你们就不管么?!”
  其他人默默的看着他,目光奇异。
  刘良浩如坠冰窟,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手指头都按不到屏幕上:“我,我报警!”
  身边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叫道:“嘛玩儿?报警?!小BK活腻歪了?”劈手抢过手机,放在手里一扔一扔,“怎么着?不服?咱俩外面来来!”
  恶劣的羞辱,刘良浩猛然想起华正则对他说的:“以后的路,你就得自己走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凝眉瞪目眼睛都红了,怒吼道:“来啊!”
说完一拳过去。
  ………………
  10分钟之后,谢荣醒了过来,茫然的看看左右,坐起身指着自己问:“刚才是打我么?”
  一个长相极为漂亮、如同画中仙女一样的高挑大美人站起来洋洋得意:“咱这急救技术怎么样?手到病除!”
  谢荣还是很茫然:“你谁啊?”
  大美人笑眯眯的说:“我叫张雅。弓长张,雅致的雅。不用谢,请叫我雷锋。”
  “不是,姐姐,”谢荣问,“嘛急救?我恁么滴了就急救了?”
  张雅递给他一个镜子:“你看看。”
  谢荣看镜子里面半张脸红肿如猪头,大叫一声躺倒在地眼泪滚滚而落,捂着脸哀嚎:“疼死我咯,我还得上台哟……”
  刘良浩呆呆的坐在一旁垂头丧气,偶尔悄悄看一眼正在身旁柔声安慰的女神,心里满满的幸福感。
  小钟很委屈:“我们才是挨打的那个吧?”
  苏景一翻白眼恨恨说道:“怎么没打死你们呢!”
  谢荣坐起身来叫:“这都是小钟那王八蛋指使的!说让我给……诶诶诶!凌晓曼,你哪头的?”
  他女朋友凌晓曼扯着他脖领子往后拖:“闭嘴!”
  苏景呵呵冷笑:“良浩,你刚才不应该打老谢。”
  谢荣大喜:“对!就不该打我!”
  “你不该只打老谢。”苏景瞥他一眼,指着小钟说,“你还该打他!还有他,他,他!”几个人挨个恨恨的点了一遍,“一拳一个全打躺下,倒清净了。什么东西,欺负到自家头上来了。这是你们师弟,你妹妹的女朋友,有脸了还!”
  几个人低头挤眉弄眼看小钟,小钟硬着头皮上:“我们听说他性格太软,这不是磨炼他么。”
  “呸!”苏景一口啐他脸上,“有你们这样的么?逮着老实孩子可劲欺负是吧!?逼着人家当众脱裤子,要疯啊?”
  小钟悻悻的说:“我这不是为了小文未来性福着想么。”
  “别废话。”苏景转身来到刘良浩面前,柔声说,“你别生气了,这是小文的亲表哥,他们俩姑表亲,听说你跟小文的事情,一时也是……也是疼妹妹,我替他向你道歉了,对不起。”说完一个九十度大鞠躬,奶子都几乎从胸口蹦出来。
  刘良浩吓坏了,连忙躲开反身鞠躬:“您别这样说,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就是脑子一热……我,我不是故意的……”
  “起来。”苏景硬拉他起来,仰起头说,“我们知道怎么回事,这里头没你,是他们活该。”
  小钟喃喃说:“暴力是不对的,不能纵容暴力……”
  苏景回头骂:“闭嘴,你逼人家孩子当街脱裤子算什么!”
  小钟委屈得很:“我就是这么一说……”
  “闭嘴!”
  小钟无奈低头:“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
  刘良浩倒是反应过来,忙过去给谢荣道歉:“师兄,对不起!”
  谢荣吓得手脚并用连退几步,才哑着嗓子说:“没事,没事,是我不对,师兄对不起你。”
  苏景笑着一拍手:“行了行了,过去吧。今天人来的不少,我跟小钟请客,一会儿都走,中午吃完饭,下午KTV。小文,”她转头看着满脸心疼搂着刘良浩不撒手的蒋涵文,微微一怔,突然觉得小钟这王八蛋虽然不干好事,不过没准也有效果,笑道,“一起去吧,这些都是良浩的师兄,都是好哥儿们。”
  蒋涵文虽然是半个书呆子,但大家族里长大,就算半懂不懂,也知道让刘良浩趁这机会跟师兄们打好关系绝不是坏事。尤其小钟这路地头蛇官三代,对他未来发展大有好处,点头笑道:“好的嫂子。”
  刘良浩一惊:“嫂子?”
  蒋涵文回头看他:“她是我哥老婆,可不就是嫂子么。”
  刘良浩挠挠头,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低声说:“我没闹明白,你能再跟我说说么?那个是你哥哥,这个是你嫂子,那这个漂亮姐姐是谁?为什么跟你哥哥这么亲密?”
  蒋涵文一翻白眼:“我哥外宅,怎么了?”
  刘良浩翻手机查百度才知道外宅的意思,服气了:“大哥果然厉害。”
  蒋涵文叹了口气:“你叫钟哥就行,我大哥在魔都呢。”
  刘良浩吃惊:“你还有亲哥哥?”
  蒋涵文更吃惊:“华正则没跟你说?”
  刘良浩连连摇头,实话实说:“他让我跟你表白,但别的没说。”
  “这个事情回头再说吧。”挥挥手上了苏景的车,扯着刘良浩并排坐在后面,“吃什么?”
  苏景笑了笑:“吃鸭子……”
  两女不知道想起什么,吃吃吃的笑。
  刘良浩莫名其妙,出于对女神表哥的尊敬,探头打招呼:“钟哥。”
  小钟吓了一跳,捂着脸叫:“别打我!”
  苏景长太息以掩涕兮:“夯怂。”
  一帮人吃过了饭,张雅表示很忙,回头再约,先走了。剩下几位同学表示还要上课,纷纷散去。
  蒋涵文拉刘良浩逛街去了。苏景扯着小钟回家之后,问:“你没挨打吧?”
  小钟摇摇头:“没有,就谢荣挨打了。他还得上迎新晚会了……”想起来,不由得叫起了撞天屈,“我们就是逗逗他,没想到……”
  “行了,别闹了。”苏景坐在沙发上,把他搂在怀里,细声细气的说,“那孩子一看就是乡下出身的老实人,不知道老实人不能惹么?惹毛了就成了这样,回头我给谢荣买点东西吧……”想到刚刚进餐厅,眼睁睁看着谢荣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半边脸跟吹气一样肿起来,都心有余悸,“好在我们逛街遇到张雅一起去,不然就得叫120,到时候闹出乱子来,你让学校怎么办?人家孩子刚报到,就给开除了?就算求情,估计也得落个处分,到时候你不得让小文恨死你。”
  看小钟脸色郁郁的,把他头揽在胸前一通揉搓:“别郁闷了,过去就过去了,下次记得别胡闹就行。”嘻嘻一笑,“儿砸,吃奶么?”
  小钟拿头撞她胸口:“不吃。”
  苏景笑着解开怀,把奶子塞到他嘴里:“你妈说你小时候闹别扭了,一吃奶准好,后来就落下毛病,最爱吃奶子。来,尝尝我这奶子,比你妈妈的大么?”
  小钟吃着奶子,终于笑了出来:“比我妈的大。”
  苏景笑道:“我还想呢,要是我的还不行,就叫小羽和刘爽来。对了,小熙姐姐生了一对儿龙凤胎,你这当舅舅的,可别忘了礼物,总得送了礼,才能喝熙姐的奶。咦?”她想起什么,“你小时候跟小羽抢奶,大了是不是还要跟小外甥抢奶?”
  小钟连连摇头:“不抢了,不抢了。”
  苏景捂着嘴吃吃的笑:“那可说不准,等老爷子生日,真见了小熙姐姐,估计就把你的瘾勾起来了。”
  小钟笑眯眯的抬头:“到时候吃不吃她的奶我不知道,现在我可要吃你的奶了。不光吃你的奶,还要日你的骚屄呢!”说着就扒裤子。
  苏景媚眼弯弯,看他解开裤带,硬邦邦的鸡巴便跳了出来,不由得有些疑惑:“呀?怎么硬,这两天你没日小文么?”
  小钟莫名其妙:“我这两天不是跟你睡得么?哪里日小文了?”
  苏景大感好奇:“你这臭流氓,竟然忍得住不日小文那小骚屄?我跟你说,她没见过几根鸡巴,小屄又紧又嫩,一摸就出水。”
  小钟摇摇头说:“前天陪着你们逛街累的贼死,昨天回学校报到,又约他们出来弄刘良浩,喝了一晚上酒,哪有功夫。”说完分开苏景双腿,裙子下面就是从来不穿内裤的骚屄,挺着鸡巴熟练的往里便捅。
  “啊!你轻点,还没多少水儿呢。”苏景呻吟一声,搂着小钟的脖子,笑眯眯的说,“你猜,今天小文还回来么?”
  小钟一边日一边思考,摇头:“回来。”
  苏景更好奇了:“为什么?”
  小钟笑着说:“那小子一看就是穷光蛋,哪里掏得起开房钱。再说,看他对小文倒真是敬仰若天仙,本来胆子就小,还敢动手动脚?”
  “哦哦,哦哦……好鸡巴,真硬。”苏景闭着眼睛享受着,低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早就日过了……哦哦,对,使劲,深一点……哦哦……”
  “日过了又如何?”小钟觉得姿势不太舒服,拍拍苏景左边胳膊,苏景便翻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来,从后面日了起来,“那次是酒壮怂人胆,又有华老二带着。我跟你说,要是小文不主动点,他这辈子都没胆拉小文的手。”
  “哦,你倒,哦哦,倒了解的清楚。”苏景伏下腰,低声说。
  “那可不。”小钟得意洋洋,“我问二春,二春问小马,小马是他哥哥同学……嘿嘿,那次跟小马一起日二舅妈才爽呢,日的二舅妈到最后……不扯别的,反正我跟华老二也是熟人,一问底细就出来了。”
  “熟人?同道中人吧?”苏景哼哼唧唧的说,“所以,哦,所以你们就以为拿捏准了,吓唬人家孩子?”
  小钟很郁闷:“我跟你说,别看他长得魁梧,脑子却不灵光,一辈子都指望华老二,从上初中俩人就是同桌,华老二说东他不去西,说打狗绝不骂鸡,挨了欺负也是华老二给他出头。你说,华老二一个官二代,他一个土包子,俩人怎么就成了铁哥儿们呢?搞不懂,搞不懂……可谁知道他离了家,竟然胆子大了。当时真吓死我了,一拳下去老谢仰天就倒,我看的真真切切,还没落地人就软了,可吓死我了……”
  “看你以后还敢胡闹。”苏景哼哼着,身体随着撞击一耸一耸,十分好看,“使劲,快,使劲。”
  小钟好奇问道:“看你这骚劲,这几天没出去日屄么?”
  苏景眯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日个头啊,自从西北回来,整天忙乎迎新还来不及,要不是今天二小姐约会,可有的忙呢,哪有心情日屄。我们学校……
哦哦哦,哦哦哦,舒服……我们学校下周新生报到,紧跟着军训,军训完了迎新晚会,一连串下来,折腾的脚打后脑勺……哦哦,用力……”
  小钟笑道:“你乐意当学生会的副主席,乐意受这个折腾,怨得了谁。对了,你们那个学生会主席,那小帅哥,没趁这个机会跟他来一发?或者,教官里有没有大鸡巴帅哥?”
  苏景回头白他一眼:“我又不是……嗯,小羽那骚货,看见帅哥就发骚。”
  小钟笑道:“那你就是说我妈呗,还遮遮掩掩的干什么。小文倒是没说错,老蒋家的女人哪个不是骚货?”身下发力,撞的大屁股砰砰作响,臀波肉浪波涛荡漾,大鸡巴在骚屄里下下直贯到底,日的苏景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哦,哦哦哦!大鸡巴,好舒服!哦哦哦!大鸡巴!”
  听到这个,小钟想起来个事情,略感纠结:“对了,小文说鸡巴大小不影响女性快感,是真的么?”
  苏景险些笑出声来:“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小钟忙说:“自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她说的是真的。”苏景微笑说,“具体为什么我不知道,就我而言,跟你日,跟陆离日,没什么区别,都挺爽的。”
  (4)
  苏景这番话可是让小钟有些郁闷了:“我十八厘米,老陆十四厘米,怎么会一样呢。”
  苏景笑道:“是是是,你的鸡巴大,日着特别爽。啊,老婆好爽啊!大鸡巴日的老婆好爽啊,老公,快日……”
  小钟更郁闷了:“你叫的好假啊。”
  苏景忍不住哈哈大笑,翻过身来躺在沙发上,搂着小钟说:“一点不假,都是十足真金。”
  小钟叫道:“那你们一个个还那么喜欢老罗,还有那个外卖小哥的鸡巴?”
  苏景笑着说:“当然不能太极端。太小了,才几公分,或者像老罗的鸡巴那么大,偶尔日一下改善口味可以,天天日,也就陈姨受得了,反正我不喜欢。”
  对于苏景的这个说法,小钟十分郁闷。在浩倡陆离在西北胡天胡地,修蒙被蒋薇踩着脑袋苦哈哈修电影,谢荣起码半个月不能见人,蒋涵文天天和刘良浩鬼混不见人影的情况下,小钟去找张雅:“你觉得鸡巴大好还是小好?”
  张雅没明白什么意思,叼着小钟的鸡巴仰起头,一脸问号:“啊?”
  小钟耐心的解释:“男人的鸡巴大或者小,对女性的快感有什么区别?”
  张雅没好气说道:“我哪知道,我这辈子就你跟我爸爸两个男人,感觉都差不多,没比较。”
  小钟去问纪淑慎。纪淑慎大怒:“小杆子,老娘虽然失身给你,却不能这样作践我,我这辈子就见过你跟小雅她爸爸两根鸡巴,哪里知道这种事情。”
  小钟大怒:“老子日死你个骚屄。”
  纪淑慎大叫:“有种日死我啊!”
  然后小钟觉得是自己蠢了,问这种事情,貌似应该找那些经验比较丰富的人去咨询才对,所以放弃了再去找袁乔幽的想法,一路直奔事务所。
  见他进来,朱丽雯忙打发走员工,关好门笑吟吟的坐在他腿上,勾着脸叭的亲了一口:“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小钟都有些被吓着,回头看看百叶窗拉的严实,才嘿嘿笑着把手钻进衬衣里,揉弄着奶子:“这不好几个月没日朱姐的骚屄,鸡巴蠢蠢欲动么?”
  朱丽雯心花怒放,美滋滋的靠在他身上,肉乎乎的丝袜美腿在裤裆上蹭来蹭去:“就你这张破嘴会说话。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
  “日屄啊。”小钟倒真想念朱丽雯的绝妙好屄,抱起她来到办公桌前反身站好,卷起一步裙,扯下丁字裤,挺起鸡巴就往里插,激灵灵打个哆嗦,感叹,“好屄,好屄!”
  朱丽雯媚眼如丝,回头望着他娇笑道:“这么好的屄,你还不快日?”
  小钟摇摇头:“我总结了一下,对付你啊,得九浅一深接三浅一深,再快速日个几十下,然后再细吹细打的日,才能品尝好处。”
  朱丽雯想一想,越发心痒难骚,扭着屁股叫:“那你日吧……啊,啊……”
一手死死抓着办公桌沿,一手捂着嘴巴轻声淫叫,“好舒服,好舒服,小钟太会日了,哦哦,舒服……”
  日的高兴,小钟才问:“朱姐,你见过多少鸡巴?”
  朱丽雯脸上红扑扑,闭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回忆,有些迟疑的说:“多了不敢说,五六百总是有的。”
  这数量比蒋芸也不一定少多少了,果然是身经百战。小钟大喜:“那你觉得是不是鸡巴大的爽?鸡巴小的不爽?”
  朱丽雯想了想,摇头说:“呃,我不知道啊,一般男的,不管大还是小,几分钟就射了,我还没感觉呢……不过应该差不多吧,成哥儿的鸡巴也不大,但够硬够持久,技术也好,特别舒服……”
  小钟哆嗦一下,顿觉一切都索然无味。
  他去找口交女皇郭怀玉,但郭怀玉只在乎精液多少,根本不管鸡巴大小,只要量大就好。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苏景回到家,看小钟失魂落魄的样子,问清楚究竟,好气又好笑,“大小重要吗?再说你明明很大啊!连刘良浩都没有自卑的心思,你发这个愁干什么?”
  小钟撇撇嘴,枕着手躺在沙发上,双目无神:“难道大不是更好么?”
  苏景哭笑不得:“很好啊……真是奇了怪了,人家女孩都是安慰鸡巴小的,说大小不是很重要,你即便小我也很喜欢、很舒服blabla,怎么到了你这反过来了?要这么说,那帮只有七八厘米的不活着了?或者说,老黑们的更大,我是不是就得跟老黑们日屄去?”
  小钟好奇的问:“你想不想跟老黑们试试?”
  苏景歪头想了想:“有机会倒是可以试试。不过我又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大学的,再说老黑们身上好臭,离近了都熏得难受,受不了受不了。”
  小钟乐了:“你看,你还是喜欢大的。”
  苏景实在不理解他是个什么心思:“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冲着你鸡巴大才嫁给你。”
  小钟追问:“那有没有鸡巴大这个因素在里面?”
  苏景点头:“当然啊,小穴胀的满满的多舒服。我这屄就不如你妈,日的狠了,好久都是软的,再日都几乎没感觉。”
  小钟也点头:“咱们走吧?”
  苏景有些糊涂:“上哪去?你这急急火火的叫我回来,又不说什么事,到底怎么了?”
  小钟兴冲冲的说:“二舅来了,咱们接飞机去,晚上跟爷爷一起吃饭!”
  苏景愣了,跳着脚骂:“今天到?你怎么不早说!”
  所谓娘亲舅大,蒋二爷来了,这是头等大事。苏景即便忙得分身乏术,也得和小钟一起恭恭敬敬迎候二舅。
  更何况蒋二爷不是单纯来看闺女,既然来了,必然要去拜访亲家公婆。
  虽然跟老蒋家混的亲密,苏景却始终把屁股放在自己是老何家儿媳妇这个位置上。
  进了省大院一层一层的门,来到一处小楼,进得门去,别看蒋二爷四十多岁的人,扑通一声跪下先给老何同志老两口磕头:“亲家公、亲家母,蒋老二给您们磕头了。”
  然后又正式引荐了蒋涵文,才分宾主落座,一边吃饭喝酒一边聊天。
  老何奶奶对蒋涵文爱不够,又听说是全省的探花郎,乐的直拍大腿,把原本准备的一个金锁收回来,换成了翡翠挂件,又逼着老何同志答应给小姑娘办件事当见面礼。
  然后,老何同志和蒋二爷去书房说话,说到晚上10点半才结束。小钟偷瞧,虽然老何同志脸色不大好看,但还是客客气气送走了蒋家父女俩。
  小钟和苏景自然就住下了。苏景去陪奶奶聊天,小钟走到正坐在小花园里一脸沉吟的老何同志身旁,问道:“二舅来,说的是生意上的事?”
  老何同志摆摆手:“那都是小事。”
  小钟有些含糊,偷瞧老何一眼,低声问:“那是……”
  老何同志瞟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也大了,这个事情也不瞒你。他这次来,主要是说你妈的事情。”低声说,“你爸爸是个不着调的,是咱家对不起你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小钟一愣:“我妈要改嫁?”
  “改什么嫁。”老何同志哭笑不得,“咱们家的人想要离婚,还不够麻烦的。
你二舅也是这个考虑,横竖你爸爸这辈子也不回来了,所以两家不闻不问,眼不见心不烦也就是了。”话虽如此,心情难免郁闷,又叹了口气,“你可不能像你爸爸这样,惹出天大的祸来。”
  小钟小心翼翼的问:“到底是什么事?”
  老何同志摇头说:“别问了,放在心里都是病。横竖对方说了祸不及家人,只要志勇不回来,你们就好好过日子。”转移开话题,兴致勃勃的问,“你大三开学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
  小钟想跑,被一把抓住:“别来这套,你小子一说这个就溜!我跟你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爸爸十九就生的你,你今年都二十一了,也该生孩子了。”
  小钟哭笑不得:“那是个意外。”
  老何同志瞪眼:“意外个屁,他们老蒋家家传秘方生孩子,想生就生想不生就不生,当我不知道?再说,要没有你奶奶,你当你是从哪来的?”
  小钟觉得这里面有瓜可吃,忙问:“这话怎么说?”
  老何同志得意洋洋:“当年要不是你奶奶劝你妈,生下孩子好拴着志勇,哪里会有你。”
  小钟张大嘴巴:“啊……”
  老何同志摇头:“别管他们了,就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小钟连连摇头:“不,我还想多玩儿几年呢。”
  老何同志气的直哼哼:“不肖子孙,不肖子孙!我还想四世同堂呢!再说,你爸爸生了你也没耽搁什么啊!别当我不知道,你外面女人比你爸爸还多,什么老师同学都不说,还从西北弄来个回族小姑娘……臭小子,玩儿的还挺开!”
  小钟险些叫出来,回头看看警卫员站的远,低声说:“可不敢这么说,人家就是考上了这边的大学,离家三千里,能照顾一把就照顾一把。小景都不说什么,您就别……”
  老何同志哼了一声:“反正你别跟你爸爸一样,闹出天大的祸事来。真有那一天,到时候我就让小景留个种,然后大义灭亲,亲手送你上法场。”
  小钟哭笑不得:“现在不是严打了,再说这也没有枪毙的罪过吧……”
  老何同志摸着他脑袋说:“快生吧,生了爷爷大大有奖。”看他歪嘴皱眉的抗拒模样,无可奈何,换个话题:“对了,你签协议了么?”
  这是小钟当前的头等大事,摇摇头说:“还没定好。国企有几家,东航、天航、川航,但总觉得……可私企,又有些担心……还想着跟您讨个主意。”
  老何同志手指轻轻敲着石桌,也有些犹豫:“国企是好,但体制僵化,人比本事重要。私企呢,待遇好,更舒服,可真碰上个经济危机,头一个倒霉的也是他们。”叹了口气,摸摸小钟的头发,慈爱笑道,“其实人的命运啊,既要看一个人的努力,也要看历史的进程,当然关键在本事,只要有本事,在哪都吃得开,你就去吧,想去哪去哪,爷爷支持你。”
  小钟想了想,说:“有个叫杏吧航空的,新公司,成立大概刚两年,待遇给的最丰厚,培训学习的机会也多。”
  老爷子点点头,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小钟起来吃早饭的时候,看老何同志神情古怪,好奇的问:“怎么了?”
  老何同志欲言又止,看看老伴,低声说:“那个杏吧航空挺不错的,比较适合你……”
  小钟莫名其妙:“那您为什么这般表情?”
  老何同志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小钟越发摸不到头脑。
  他对接触自己的这几家航空公司的情况都摸了个底掉,但也没看出来杏吧航空除了比较新,待遇最丰厚之外,有什么其他过人的地方。而师兄们也没有一家签它的,也没个地方问。想问爷爷,老何同志不说,问老何同志的秘书,秘书却只是满脸笑嘻嘻。
  好在10月签约季快要到了,到时候就该见真章了。
  去蒋二爷那打个招呼,见忙着谈生意,便自顾自去找苏景。
  师大校园里,一群一群的绿帽小将在教官的带领下正操练不停,正是男默女泪令国外惊呼中国不可战胜的大学军训。
  一个教官正在训斥某个班的男生:“没用的东西,竟然输给了娘儿们!今天输的主要原因,就是没有人家精神,挺胸没有人家挺得好!”
  小钟:( ̄ェ ̄;)苏景作为学生会副主席,当前主要两项工作,一是学生军训,二是迎新晚会,天天忙得昏天黑地。
  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没找到苏景,说是看排练去了,便去了艺术教室,一眼就看到了在音乐声中旋转飞舞的贾米拉。
  是真好看啊……绣着银饰的白纱帽下长发盘旋,蓝白相间的闪亮裙子卷起大海般的波涛,赤裸的纤细长臂如白色的蝴蝶交缠,不停作出纷繁复杂的动作,宽松的长裤荡漾,越发炫目。
  靠在门边,小钟啧啧赞叹。
  一曲终了,贾米拉鼻尖上透出滴滴香汗,随着喘息,胸膛一起一伏,曲线玲珑,十分诱人。
  “啪啪啪”,听到掌声,贾米拉美眸回望,眼睛一亮,如天铃鸟般蹦蹦跳跳来到门前,大声叫:“钟哥!你来看我啦!”
  小钟笑道:“我专门来找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贾米拉笑得欢畅,回身旋转几圈,扯过白纱遮住樱唇,大眼睛含情脉脉望着他:“我美么?”
  小钟色授魂与,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忍不住上前去一把抱住贾米拉,嗅着淋漓香汗,嘴巴在脸上乱亲,这便要将她在这小小的排练室里就地正法。
  “别别别,这里不行。”贾米拉被他抱的亲的浑身软绵绵的,勉强说,“咱们去……去酒店,去你家,都随你,这里不行啊……”
  “这里就这里呗。”小钟抱着她一通揉搓,“我就想在这,你就穿着这身衣服……”
  贾米拉大感刺激,心头乱跳,欲拒还迎中正要办好事,突然听到敲门声,有人叫:“贾米拉,贾米拉!”这熟悉的声音,吓得贾米拉魂飞魄散,急忙拉着小钟躲到换衣间里,匆匆整理衣服。
  然后苏景推门进来。
  俩人齐齐松了口气,正要出去,却看到另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跟了进来。
  这下不能出去了,只能透过换衣间的门缝偷眼望去,等他们走了再说。
  苏景转一圈看排练室里没人,又叫了两声,皱眉说道:“跑哪去了。”回头对那教官模样的人说,“鲁教官,你跟了我一路,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你……”
正说着,就看到鲁教官关上排练室的门,搓搓手一脸淫笑扑过来。
  “哎呀,你有事就说,别闹!”苏景冷不防被他从后面按在桌子上,大奶子落入敌手不停揉搓,却并不挣扎,反倒笑吟吟的挺起胸更显巨大,让那鲁教官爱不释手,埋头到她背后深深吸口气:“真香。”
  换衣间里,贾米拉张大嘴巴,转头看小钟。
  小钟无奈苦笑:“这骚货,还跟我说没有。”
  听鲁教官说道:“苏副主席,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事。”一边说,一边急火火的脱裤子露出鸡巴来。那鸡巴黑乎乎直戳戳,早就硬的几乎要着火,撩起苏景的裙子,突然一愣,“你没穿内裤?”
  苏景懒洋洋的说:“不喜欢穿。”
  鲁教官越发兴奋:“你不喜欢穿,我也喜欢你不穿!”把个鸡巴往屁股上乱顶,顶的苏景无奈,只得伸手到身下扯住,引导着塞到屄里:“快日吧,一会儿贾米拉回来看到可不得了。”
  “是!”鲁教官浑身发抖死命往里顶,顶的苏景捂着嘴轻声叫:“哦哦哦,哦哦哦,舒服!日的,好美……哦哦哦!”
  看着外面的活春宫,贾米拉轻咬樱唇,脸蛋红扑扑、眼睛水汪汪,被小钟勾着脖子往下按,身不由己的缓缓蹲在他的胯下,紧接着一根粗大东西被塞进嘴里。
  仿佛得到了什么珍宝一般,贾米拉轻轻摇摆头颈,吸吮着小钟的鸡巴,眼睛还不住的往外瞟,看外面两人就这么站着,鲁教官从后面狂操猛干,黑鸡巴在雪白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撞的臀肉忽圆忽扁,“咕叽咕叽”的淫水摩擦声不绝于耳,心头越发火热,使劲吸了几口嘴里鸡巴,悄悄起身转过去伏在换衣间墙上,转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小钟,挺起翘臀轻轻摇摆。
  小钟悄悄掀起贾米拉的长裙扯下裤子,低头一看,也有些楞:“你也没穿内裤?”
  “一般的没法子穿,定做的丁字裤还没到。”贾米拉抿着嘴,用手牵着小钟的鸡巴送到自己身后,架在小屁股里向后一耸一耸不停摩擦,“快点,快点啊……”
  感受身下一根坚硬火热的大东西狠狠贯穿进来,她忍不住发出悠长的呻吟:“哦……”连忙捂住嘴巴,又扒门缝往外看一眼,见外面两人日的热火朝天,似乎一点没在意,才放下心来,屁股不停地往后撞,尽享大鸡巴干骚屄的快感。
  鲁教官可能是憋的很了,干了七八分钟,便在苏景体内一泄如注。精液又多又浓,苏景掏出纸巾擦了半天才总算擦干净,抬头剜他一眼:“行了,到底什么事?”
  鲁教官满足了,恋恋不舍的看着她擦干净骚屄放下裙子,才说:“我跟你……这个,很好。但是我手底下这帮兵们,可是军营里都憋的狠了,能不能,也这样来一下?”
  苏景连连摇头:“干嘛?几十个大小伙子,轮奸死我啊。”
  “那倒不是,那倒不是。”鲁教官连忙说,“哪能你一个人来,我就是帮他们问问,有没有,那个,那个能不能……”
  苏景没好气的说:“有本事自己搞去,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也就罢了,还让我给你介绍,拿我当什么?拉皮条的?”
  好说歹说,见苏景不答应,鲁教官怏怏的走了。
  见他走了,苏景关好门,突然转身走到换衣间,一下拉开门。
  小钟和贾米拉日的正欢快,根本没留神她的动作,这下可是吓得不轻,俩人齐齐回头。
  “两位,日的还挺高兴。”苏景似笑非笑,看小钟抱着贾米拉的屁股,大鸡巴死死顶在骚屄里面,俩人像是连体婴一样,叹了口气,“出来吧,这里面多憋屈。”
  被人捉奸在床,贾米拉还是很不好意思,面红耳赤抬不起头,匆匆挣脱开小钟,不管屄里淫水精液滴滴答答,匆匆提起裤子。
  这倒让苏景有些惊讶:“你这就射了?”
  小钟乜着眼看她,没好气的说:“被你吓的!要是以后站不起来,哼哼……”
  苏景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来找贾米拉,没想到你在这,就是看看哪来的野男人呢。”
  贾米拉嗫嗫嚅嚅的说:“你还是发现了?”
  “叫的比我声都大,也就是鲁教官没听出来。”苏景递给小钟纸巾让他擦鸡巴,随口说,“出来吧。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陪你二舅么?”
  小钟说道:“他跟人谈生意呢,我在那呆着干嘛。”突然想起来,叫道,“你不说你忙的要死没工夫日屄么,还不是跟你们教官勾勾搭搭。”
  苏景笑着说:“我这忙得要死,你却天天出去找这个找那个,怎么,还不许我也痛快痛快么?”哼了一声,“你去找二舅,就没跟他那个骚秘书交流一下体液?”
  小钟“呃”了一声,忙转移话题:“你找贾米拉干什么?”
  苏景想起正事来,扯着贾米拉说舞蹈安排的问题,不再理他。
  小钟闹了个没趣,说:“我回家了。”
  苏景挥挥手:“去吧。”
  小钟又说:“我回家了。”
  苏景看他一眼:“还有别的事么?没事回去早点歇着,晚上我可能不回去了。”
  小钟有一种被遗弃的小狗的感觉,可怜巴巴的骑着小黄车回家,睡个午觉起来,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门响,蒋涵文回来了,看到他大喜:“哥,快日我!”
  (5)
  “啊?”小钟莫名其妙,不知道蒋涵文这话什么意思,看她手忙脚乱的脱衣服,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蒋涵文三五下脱掉赤条条一丝不挂,便往他身上扑:“好哥哥快日吧,妹妹的屄痒痒。”
  这样一来,小钟反倒犹豫了,一翻身滚在地上,让她扑了个空。坐在地上问:“到底怎么了?”
  “你先日!”蒋涵文如发情的母猫,急急的抓着小钟裤子,“痒的厉害,快点!”
  小钟随手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根假鸡巴递过去:“你先把话说清楚!”
  见到假鸡巴,蒋涵文大喜,忙塞到屄里捅进去直没到底,才舒了口气:“舒服了……”
  小钟盘膝仰头,看她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纤细的手指攥着大大的假鸡巴在牡丹花中不停抽插,淫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涌,不多时沙发上便湿了一片,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难受成这样?”
  蒋涵文眯着眼睛,叹了口气:“我不是,正在接受刘良浩的追求么?”
  小钟越发糊涂了:“对啊,你在跟刘良浩搞对象啊,干嘛饥渴成这样?”
  蒋涵文很认真的说:“我综合了恋爱心理学等众多论文,总的来看,男人在恋爱中对于女性的渴望是非常强烈的。正所谓女人由爱而性,男人由性而爱……
哦,舒服,哦哦哦,痒死了,哦哦哦,好东西……”
  小钟头托着下巴,脸颊直抽抽:“你这样一边手淫一边讲恋爱心理学,是很不正经的知道么?”
  蒋涵文耸耸肩:“实在痒的厉害,先让我痛快痛快……哦,舒服,哦哦哦……你先别插嘴,听我说。”使劲捅了几下,假鸡巴连屄肉都带的翻卷出来,脸上满是性爱红潮,才一本正经的严肃说,“第一,我们还没有到这个阶段,他现在连我的手都不敢牵,怎么能着急上床呢?第二,我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女人,不能让他以为我随随便便……你笑什么!”
  小钟捂着嘴使劲揉脸,镇定下来:“你放心,我是飞行员,我受过专业训练,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让我笑的。”
  蒋涵文点点头,用力揉着阴核,丝毫不在意自己亲表哥正在观看自己手淫,继续说道:“第三呢,男人都是喂不饱的白眼狼,今天跟你甜言蜜语,明天就不知道跑谁床上去了。所以有的时候就得矜持,吊着他的胃口,不能让他吃不着,也不能让他一次就吃饱了。”
  小钟问:“这是谁跟你说的?”
  蒋涵文说:“大嫂,还有景嫂子,我妈也这么说,虽然不是原话,领会精神吧。”
  小钟点点头,没说话。
  蒋涵文舒服多了,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俏媚眼往小钟身上一抛一抛,娇声说:“钟哥,你还没日过我的屄呢吧?”
  小钟点点头,还是不说话。
  蒋涵文把假鸡巴扔到一旁,使劲揉屄叫:“他们都说我这屄,比起老大的还舒服呢,又紧又嫩又骚,哥,你来不来?”看小钟面容扭曲,好奇的问,“你干嘛呢?为什么不说话?”
  小钟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弯腰捶地笑不可抑,笑得蒋涵文满脸通红娥眉倒竖:“你笑什么!你一直在笑,就没停下过!”
  小钟揉着肚子,努力严肃的说:“我是专业的,无论多好笑……哈哈哈……
不是,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强忍着说道,“你屄痒痒,不去找你男朋友,找我干什么。”
  蒋涵文说:“我屄痒痒和他有什么关系?刚才不是说了么,现在这个阶段不适合跟他上床。正好你这闲着了,跟你日就好了啊。”
  小钟捂着脸,不敢让她看到自己表情:“好吧好吧,这没关系。不过我今天日了两炮,实在是站不起来。”
  “哎呀~~~”蒋涵文扑到他身上,手忙脚乱的扯裤子,看鸡巴果然软绵绵的,气的叫,“你日别人就这么大劲头,日我就软了!”说着伸手就撸,“你还没日过我呢,听我妈跟老大说,你这根鸡巴是二姑亲手调教出来的,可是舒服的很。”说着叼进嘴里,哼哼唧唧的吸吮起来。闻到鸡巴上的骚味,越发按捺不住,反手掏到自己下身,手指在阴蒂上用力揉搓。
  小钟哭笑不得:“前几天我找你,你忙着搞对象。等你想要了,又来找我……我这不成工具人了么。”
  “无所谓了啊。”蒋涵文感到嘴里鸡巴越来越大,忙不迭的把湿漉漉的骚屄凑上去,恶狠狠往下一坐,感受瘙痒难耐的淫肉被铁棒碾开,舒服的一声呻吟,“好舒服啊……”即便日的少,她的技巧也算不错,小穴整个裹紧鸡巴,屁股有节奏的前后摇摆,享受肉棒顶动花心摩擦的强烈快感。
  “骚货,舒服了吧?”小钟有一种被强推的感觉,不过日就日吧,他还真没日过蒋涵文,尤其是这屄热热乎乎、紧紧嫩嫩,裹得鸡巴满身畅快,比起蒋涵羽确实好了一筹,双手托起那对小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说道,“要我说,贱人就是矫情,你放着男朋友的鸡巴不上,偏要找我来。要是修蒙他们回来,你跟不跟他们上床?”
  蒋涵文很好奇:“修蒙是谁?哦,对了,那个拍毛片的!”今天她兴致大发,耐不住跑回来找小钟日屄,一方面是搞对象搞得意兴高昂,另一方面天天晚上看修蒙的艺术爱情动作片,也是刺激的春情勃发,想了想说道,“日就日呗,高中憋了三年,上了大学还不许我性福一下么。”
  小钟不由得长叹:“刘良浩真倒霉。”
  蒋涵文糊涂了:“他有什么倒霉的?”
  小钟啧啧的说:“自己女朋友不能碰,而女朋友想日屄了也不去找他,反倒找别的男人。这不是浪风抽的么……话说,你以前不是跟他日过么?”
  蒋涵文哼了一声说道:“那时候还不是男女朋友了,日一日自然无所谓,既然确定了关系,当然不能太随便了。”
  男女朋友不能上床,反倒是跟其他人随意……如此清奇的脑回路,让小钟更是哭笑不得,转移话题避免自己被洗脑,“你这屄果然很棒。”
  蒋涵文大喜道:“比老大的强吧?”
  小钟点头说:“比小羽的舒服。我这辈子日过的屄,也就一两个比你的强。”
  蒋涵文大怒,叫道:“谁?!谁的屄比我的好!”
  小钟揉着奶子笑眯眯的说:“朱丽雯,不过是雨文的雯。人家那屄,确实厉害,一般男人就没有超过8分钟的,就是成哥,顶天20分钟也就射了。”
  蒋涵文想了想,哼了一声:“等军训完了,我去找大哥,倒要看看他在我身上能坚持多久!”说罢换个姿势,蹲在小钟身上屁股一起一落,撞的交合处淫水四溅砰砰作响,“哦,哦,哦,舒服!哦哦,可美死我了,好久不日了,哦哦哦,还真想日屄呢……”
  反正老蒋家女人包括他妈在内都这个德行。小钟没再多说她吃多了撑得有男朋友不上非得找别人,自顾自享受娇嫩美屄的畅快淋漓。
  “哦哦,舒服!”蒋涵文累的手脚酸软香汗淋漓,搂着小钟娇声说,“好哥哥,妹妹累了,你日一会儿吧。”
  小钟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放在沙发上,扯开两条长腿端详牡丹花般的美屄,叹息说:“早晚得让你们弄得吃六味地黄丸。”不过滋味确实好,鸡巴抵上去,用力日了起来,又问,“那你男朋友想日屄了,怎么办?”
  蒋涵文被日的气喘吁吁,一边呻吟一边说:“一点点来啊,根据统计,哦哦哦,哦哦哦……据统计,大学期间男女朋友交往的时间平均是2年,我做了个数学模型,然后制定了一个规划,哦哦,舒服,哦哦……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跟他两周左右牵手,一个月左右接吻,半年左右可以……哦哦哦,哦哦哦,舒服!
就是那,好哥哥,使劲日,哦哦哦……半年左右,可以爱抚全身,一年,呼呼,一年上床,这样……哦哦,小屄好爽!钟哥你真棒……哦哦,这样,他既不会因为得手太容易,而且,会很珍惜……哦哦哦,使劲啊!”两条腿用力向两边扯开,挺起屄迎合鸡巴的操干,“好深,日的好深,爽!”
  小钟觉得刘良浩跟她谈恋爱真是不长眼。不过也更好奇:“那这一年里面,你想操了,他也想操了,怎么办?”
  蒋涵文不愧是老蒋家的闺女,哼了一声说:“天底下这么多男人女人,跟谁日不行?他就非得日我么?我就非得找他么?我以后要跟他过一辈子、让他日一辈子,生了女儿不也得给他日么,何必急于一时?再说,咱家一家老小他还不是想日哪个就日哪个,我姐姐那骚货就喜欢这孔武有力的,要是见到了,恐怕当天就滚到一块……他实在憋不住,我就给他找女人泄火,如果喜欢景嫂子的大屁股,我帮他按住双手。”
  小钟彻底无语了:“你卖我媳妇倒是卖得彻底。”
  蒋涵文奇怪的问:“妹夫日嫂子,这不应该的么?”
  小钟挥挥手:“算了算了,你随便吧。”抱起蒋涵文的娇俏小屁股,砰砰砰的日了起来,日的蒋涵文大叫:“爽!爽!爽死啦!”
  小钟又想起另一件事来,问道:“是我日的爽还是刘良浩日的爽?”
  蒋涵文叫:“都爽!都爽!”
  小钟撇嘴:“说实话,鸡巴大的爽还是小的爽?”
  蒋涵文想都不想:“都爽!”
  小钟发死命操干,下下都把鸡巴插到最深处,叫道:“这样爽还是他的小鸡巴爽?”
  蒋涵文觉得很奇怪,睁眼看看他这般模样,笑道:“好哥哥你的大鸡巴爽,妹妹的小骚屄都快让你日穿了,当然是你的爽!哦!用力,用力!哦……”也许是憋的太狠,蒋涵文再也支持不住,浑身乱抖着来了高潮,搂着小钟死死不松手,喘息良久才闭目淫叫,“美死了,太美了,干死我了……”
  也许是白天日了两次清理了存货,小钟反倒越发精神奕奕,从轻插缓抽到猛冲猛打,双手按着奶子又搓又捏,使出浑身解数折腾的蒋涵文终于又来一次高潮,浑身如同烂泥一般再也提不起劲,才在她子宫里射了精。
  “果然,果然好舒服……”蒋涵文头昏目眩,喃喃说道,“老大没骗我,哥你太会干了。”抬起头来看着小钟,“哥,你有空教教良浩呗……”
  女生外向,古人诚不我欺。小钟腰都快折了就换来这么一句,推推蒋涵文,躺在沙发另一边一句话都不想说,如果家里有狗,甚至想向她扔条狗。
  然后,听到房门卡拉卡拉的响,仰头看,见是修蒙,忙问:“你怎么回来了?”
  不止修蒙,葛思成和二春跟着鱼贯而入,看一眼沙发上四仰八叉赤身裸体屄里流精的蒋涵文,除了二春叫一声:“二姨。”几个人视若无睹,一身的风尘仆仆疲惫不堪几乎遮掩不住。
  然后蒋薇精神百倍的进来,看到小钟和蒋涵文,欢欢喜喜的叫:“小钟,小文,你们日屄呢?”
  小钟点点头:“老姨,你怎么回来了?”
  蒋薇笑吟吟的说:“电影拍完了,自然就回来了。”又笑道,“怎么样?咱家二小姐的屄不错吧?”
  小钟知道蒋涵文爱听什么,一挑大拇指:“比小羽的强多了……诶?”一抬头,看到蒋涵羽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小羽,你怎么也来了?”
  蒋涵羽气哼哼的把手里行李一丢,娇嗔道:“我不来还听不到你们编排我呢。”
走到沙发边上抬起白生生的脚丫子踹小钟,“果然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日完了老二,就不稀得日我了?”
  修蒙葛思成二春哥儿仨忙忙碌碌安顿行李,充耳不闻头都不抬。
  蒋薇抱着膀子冷笑热哈哈:“可不,有了小文的小美屄,以后我这老屄也歇业咯,没人喜欢日咯……”伸手阻止蒋涵文,“没你的事,你且休息,我们跟这负心汉聊聊。”
  蒋涵文穿好衣服一路烟跑了,夹着精液去找对象吃晚饭。就剩下小钟一人三堂会审。
  这让小钟恨得牙痒痒:“想日屄了管人家叫好哥哥,日完了提上裤子翻脸就不认人!你等着!你等着!”
  蒋涵文站在门口回头冲他扮鬼脸:“有本事再来三百回合。”
  这话说的小钟还真提不起气来,挥挥手:“找你对象去吧!”
  蒋薇八卦之心大起:“哟!?三个月没见,小凤凰有对象了……诶?别走!”
蒋涵文跑了,只能调转枪口问小钟,“这是怎么回事?”
  蒋涵羽也大惊:“来了这才几天!小骚货竟有男朋友了?”见小钟脸色一喜,叫道,“不对!你别转移话题!说,你刚才那话几个意思?”
  这时候还是看出来修蒙仗义,大叫:“我电脑怎么搬出来了?”
  一通乱,又叫外卖吃饱喝足,一人一杯茶围坐在客厅里,嗅着茶香袅袅,修蒙他们才算缓过来劲头。
  小钟问:“晚上你们打算怎么睡?”
  修蒙站起身:“我回家睡……”
  蒋薇瞪眼斥道:“坐下!电影没做完,你想上哪去!”
  修蒙这个未出社会的傻学生,通过这三个月的工作,终于切身体会到了资本家的丑恶嘴脸和甲方爸爸的淫威,叫道:“三姑奶奶,我半年没回家了,再不回去,我爸我妈非得报警不可。你且放我一天,好好休息一晚,赶明儿回了学校,我一定让他们快马加鞭,一定第一时间把成片出来。”
  蒋薇仰起头用似乎不停奔涌劳动人民鲜血的鼻孔看他:“大爽不是已经回去了么?你就老实待着,在这睡和在家睡,有什么区别?”
  修蒙不敢说离开了蒋薇就吃得饱睡得香,哭丧着脸匆匆洗漱之后关门睡觉。
  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蒋涵羽听说苏景今天不回来了,大喜:“钟哥,我跟你睡!”
  “别别别!”小钟当真有些吓尿了,“素睡可以,日屄不成!今天太累了,且让我休息一二。”
  蒋涵羽转头扑到蒋薇怀里抽抽噎噎:“老姑,小钟他欺负我,日完了小文,就不要我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蒋薇搂着侄女一通揉搓,冲小钟瞪眼:“怎么?小羽的小骚屄送给你日,都不行么?”
  蒋涵羽捏着嗓子叫:“果然,果然有了小文,他就……哼,痴情女子负心汉……”
  小钟摇摇晃晃的起身去洗澡,蒋涵羽笑嘻嘻的跟他进去:“哥,我帮你洗……”
  客厅里,蒋薇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葛思成和二春:“你们呢?”
  二春说:“我去二姑奶奶家,她那边有空房间。”
  葛思成明明嘛也不会,却被抓着当资方代表,跟着摄制组滚了三个月,又把三姑奶奶送来这边,累的死的心的都有:“我也去二姐家。赶明儿就回去了,不去酒店折腾了。”
  这下蒋薇反倒不好办了。倒不是说不能跟修蒙睡,只是只要跟男人睡就屄痒痒,想鸡巴通一通,可修蒙都这样了,她也真怕万一猝死就不好了。而听小钟的意思,蒋涵文一会儿还会回来,总不能抢侄女的床。
  至于去蒋芸那吃狗粮,她是真没那个心情。
  小钟听到外面说话,不由得探出头来:“我妈回来了?”
  蒋薇奇怪的看他一眼:“回来了啊,你不知道?”
  靠!小钟叹了口气:“她没给我打电话。”那种被抛弃的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孤独感再一次油然而生。
  “我的儿!”蒋薇连忙抱住他,按在怀里不停揉弄,“没事,姑妈疼你……”
  经过拼死抵抗,三贞九烈钟终于保住了贞操,在沙发上睡的昏天黑地。
  蒋薇撇撇嘴,悄悄摸进修蒙的房间,在鼾声中拎出一个小箱子来,笑眯眯看着芙蓉出水的蒋涵羽:“儿啊,晚上跟姑妈玩儿呗?”
  蒋涵羽捂着大奶子楚楚可怜:“还请姑妈怜惜……”
  (6)
  第二天一早,小钟就跑了,唯恐被女人们抓住榨汁。
  蒋涵文正独坐桌旁安安稳稳的吃早点,叫道:“今天晚上我们学校迎新晚会,要不要来看?”
  小钟问:“你有节目么?”
  蒋涵文摇头:“没有。”
  小钟说:“不去!”
  蒋涵文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而且有电灯泡在,也不方便她和刘良浩那傻子培养感情。
  想到晚上和刘良浩一起拉着手,自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卿卿我我的看着台上表演节目,这感觉……
  然后被起床尿尿的蒋涵羽叫醒:“你干嘛呢?怎么吃个早饭都这么春情荡漾,一副欠操模样?”
  蒋涵文哼了一声:“要你管。”
  蒋涵羽好奇的问:“听说你谈恋爱了?”
  蒋涵文微微一笑:“是。”
  蒋涵羽大喜,坐在桌子对面抱着奶子探着头,兴致昂扬:“谁?我认得么?”
  蒋涵文脑袋后仰,摇头说:“华老二那个小跟班,你应该是不认识。”
  蒋涵羽想了半天,终于还是想不起来,十分困惑:“你怎么找了个小跟班?
那小子长什么模样?鸡巴大不大?快打电话让他过来,我试试他功夫。”
  蒋涵文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拎起书包走出家门。
  蒋涵羽挠挠耳朵,越发困惑:“聊的好好的,干嘛要骂街呢?难道我妈就不是你妈么?”拉开修蒙的房门叫,“姓修的,起来上工了!”
  晚上,蒋涵文和刘良浩走在一起,漫步在校园街头,聊着军训,聊着学习,聊着《时间简史》和凝聚态物理之间的关系,聊着声光电各种各样奇妙的数学模型。
  刘良浩任她牵着自己的大手,听着不明觉厉的名词,憨憨笑着看着女神在身前蹦蹦跳跳,只想一辈子就陪着她这么走就好。
  来到广场,已是人山人海,夜幕下霓虹闪亮,舞台上佳人翩翩起舞。
  蒋涵文身高170,虽然个子不矮,埋在人群中却也被遮住了实现,垫着脚都看不到台上。刘良浩想了想,来到她身后霸王举鼎,轻轻松松扛上自己肩头,仰头问:“这下看的清楚了么?”
  蒋涵文笑得眯眯眼,伸手揽着刘良浩的脖子,用力点头。
  身后不远处,看着二女儿坐在另一个男人肩膀上,兴致勃勃的看晚会,蒋二爷心情复杂,颇有一种自家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白菜,被一头傻猪拱走了的感觉,一瞬间黄药师附体:“你说,小文堂堂探花郎,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傻小子呢?”
  蒋涵羽直撇嘴:“那谁知道。”
  蒋二爷叹息一声:“没想到来趟南方,还有个意外收获。”睨着眼看大女儿,“你呢?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姑爷?”
  蒋涵羽笑嘻嘻的说:“不着急,我得陪爸爸妈妈。”
  蒋二爷竖起手来:“别,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啊,你也20了,整天吊儿郎当混日子,以前不说你罢了,现在你妹妹高中探花,又找到个男朋友,不管好坏,总归有了个归宿。你呢?倒是也给我领一个来品评品评?上次那个谁,还没见面了就岔劈了,你妈刚听到消息时候,可是欢天喜地连嫁妆都预备好了。”
  蒋涵羽眼睛越睁越大:“不要。我才20岁!大学还没毕业了!”
  蒋二爷说:“你二姑20岁时候,小钟都会喊妈了。”
  “这能一样么?”蒋涵羽气哼哼的说,“我还想玩儿几年呢。”
  躲在角落里,蒋二爷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劝着普通的女儿:“羽啊羽啊,天底下男人有的是,可好男人就这么几个,如果碰到好的,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抢到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再说,谈恋爱和玩儿不冲突啊,你以前不也是带着男朋友玩儿么?不是更有意思?”
  “不要。”蒋涵羽摇头如拨浪鼓,“上次那个死心眼子,非要我给他守身如玉,我才不答应呢。鸡巴不大,毛病不小,惯的他。”搂着她爸爸胳膊,夹在奶子里摇来摇去,“呜呜呜,要是再碰上个心狠手黑的,拿我跟他操屄的视频要挟我怎么办?呜呜呜,我可是没脸活着了。呜呜呜。”
  蒋二爷皱眉:“你哭的好歹真诚一点行不行?我跟你妈一直劝你,日屄就日屄,拍什么视频啊,要不是老丁办事得力,你他妈早成网红了。”
  蒋涵羽骄傲的挺胸抬头:“我这么好看,身材这么好,不留纪念怎么行?
再说,我可是好好谢谢丁叔了。”
  “老丁让你弄得两天下不来床,想死的心都有。”蒋二爷无可奈何,“反正你也大了,我们也管不了你了,自己拍视频也就罢了,还跟着你老姑拍什么电影……对了,那电影拍完了提前给我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蒋涵羽撇嘴:“你怎么对你妹妹和闺女的身子这么感兴趣。”
  “滚蛋。”蒋二爷笑骂,“日都日过,还有什么感兴趣的。不行,你女儿家家的还是清誉要紧,我得让那个姓修的给你打上马赛克。”
  蒋涵羽扯着他气急败坏叫:“不行!哪有电影打马赛克!”她皱着眉,“你看够了老二了,跟那个什么校长们主任们也托付了,该放心了吧,赶紧回西北吧。”
  蒋二爷笑道:“行啊,你跟我一道回去。都开学了你还乱跑什么,走走走,跟我回家。”
  蒋涵羽跳起来就跑:“不要!我找钟哥喝酒去!”
  此时,小钟浩倡修蒙陆离四个人,正吃着火锅唱着歌,高高兴兴的交流着这次拍电影的心得。
  很久没有和弟兄们这么happy的聊天了。小钟甚至有些遗憾,要是谢荣在,就更热闹了。
  说到谢荣,不得不感叹,刘良浩堂堂西北大汉果然昂藏有力,那一拳简直石破天惊,到现在小半个月了,谢荣那半张脸还没好,肉眼可见的青紫一片,原定迎新晚会上的快板节目不得不取消,愁的这位班宣委一宿一宿睡不好觉。
  谢荣对小师弟刘良浩倒没什么怨言,知道自己挨打活该,苏景那边又赔了不少了礼好话说尽,事情也就过去了。但是少了个节目,班上还得出个人顶上,就是问题了。
  这种全校新生面前表演的好事,对于女生多的班来说可能得争夺一番,但对于这帮未来的飞行员们来讲可是头等黑锅大雷,在求爷爷告奶奶一圈之后,不得不把自己包的跟范瑶一样,来找小钟。
  小钟几个人喝酒喝得正痛快,一扭头看到一个科学怪人,险些把热腾腾的火锅扔过去。
  “是我!”谢荣无奈说道,“找你有事。”
  见是他,几个人这才笑嘻嘻的说:“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谢荣翻翻白眼:“说我挨打的事儿呢是吧?”
  几个人哈哈大笑。浩倡说道:“你脸还没好,牛羊肉可不能吃,酒也不能喝,更不能近女色。今天可偏你了啊。”
  谢荣挥挥手不当回事,目光注视小钟言辞恳切:“钟啊,兄弟跟你不错吧?”
  小钟喝的醉醺醺的,正是豪情大胆时光,闻言点头:“好兄弟,没说的。”
  谢荣嘴角往两边扯,强行压抑着问:“那兄弟托付你个事儿,你能做到,也不是什么杀人犯法,你能帮我办么?”
  小钟点点头:“你摸我老婆都不当回事,还有什么说的。”
  谢荣咳嗽的撕心裂肺,抽的脸上剧痛,捂着脸说:“你也摸我老婆来着……算了,不说这个,我只当你答应了啊。”
  小钟正点头刚要答话,就在谢荣万分期待时刻,蒋涵羽风风火火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来也不知道谁的酒杯一口闷掉,大叫:“哥!”
  小钟喝多了,听到有人叫就看过去:“呀,小羽!你怎么回来了?”
  蒋涵羽就着他的筷子碗吃口肉,闷声说:“我不回来干嘛,晚上还得去你那睡了。”
  这话信息量太大,谢荣却没心思分析,眼见功亏一篑,急忙拦住小钟:“别!
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办了!”
  小钟属耗子的撂爪就忘,回头迷茫的看他:“我答应你什么事了?”
  谢荣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刚才要是小钟答应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赖账,可现在被这么一问,反倒没话说。
  蒋涵羽冷不丁见到他,也吓了一跳:“呀?你是麻风病还是大麻疹?怎么包成这样?”
  谢荣忙说:“可不敢胡说!哪来的麻风病!”等小钟介绍一下,才知道眼前这位竟然是蒋大小姐,顿时哭唧唧的说,“我这脸是被你妹夫打的!”
  蒋涵羽左看看又看看,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那小子这么有劲儿啊……”
突然又把话题拉回来,“你找我哥什么事?”
  谢荣张口结舌,无奈的说:“请你哥上台演节目。”
  小钟哈哈大笑:“让我上台表演什么?操屄么?这个我擅长,让操谁操谁,不操尿了只管退票……”看谢荣一脸认真,愣住了,瞬间酒醒了一半,“我日!
你别开玩笑啊!”
  谢荣干脆耍流氓放大招了,把脸上的蒙布掀开,指指自己的脸说:“你妹夫把我打成这样,我上不了台,你说怎么办吧!”
  蒋涵羽吓了一跳:“呀!这么惨!”
  见有捧哏的,谢荣连连点头说道:“对啊,你看我都这样了,肯定不能上台!
这可是你亲妹夫打的,我也是因为你挨的,你不能不认吧!现在事情就在这里,横竖你生是我相声社的人,死是我相声社的死人,你说怎么办?”
  这种事情小钟确实不能不认,苦着脸说:“可你让我上去干什么?说单口相声?虽说我是相声社的,可我什么都不会啊!”
  蒋涵羽看谢荣两眼圆睁,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吓人,叹了口气:“要不这样,小文惹的祸,我这个当姐姐不能置之不理,我陪你几晚上总行了吧。”
  谢荣回过头来看她,脸都扭曲了:“啊?”
  小钟扯扯蒋涵羽:“别胡闹。”正色说,“兄弟,咱俩的关系摆在这,一张床的铁哥儿们……小羽你闭嘴,不是你想的那个……这么说吧,有什么事情两肋插刀没二话,但这个事情,你就是给我插满了刀也没办法,说学逗唱吹拉弹唱但凡我会一样,今天兄弟绝对不能驳了你,就算没有刘良浩这事也是如此。”然后垮下脸来,“可兄弟不会啊!你让我上去干什么啊!”
  这个确实有点难为人。谢荣没办法,蒋涵羽兴致勃勃的举手说:“我!我会啊!”
  一帮人齐刷刷扭头看她:“你会?”
  蒋涵羽得意洋洋说:“吹鸡巴,拉蛋子,弹奶子,唱小曲,我都会。”
  陆离实在忍不住笑,捂着脸哼哼的说:“大小姐,这不是你那个……哈哈哈哈……”
  蒋涵羽瞪他一眼:“姑姨夫,你说这话可不对了。长萧二胡琵琶扬琴我可是都学过,不信你看我手指头,这就是弹琵琶留下来的。”伸出纤纤玉手,手指肚上确实一层薄薄的茧子。
  小钟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本校生,上去干什么。”
  蒋涵羽扬起头来:“家属啊,我是你亲表妹,就不能上场么?”
  趁这功夫,谢荣偷偷拉拉浩倡:“这几位什么关系?怎么姑姨夫都出来了?”
  浩倡挠挠头,发现自己很难解释,只好打个含糊:“回头再说,他们家事太乱。”
  谢荣只好说:“蒋涵羽,涵羽,蒋……呃,这个大小姐,这个这个,家属上台,确实没有先例啊。”
  蒋涵羽大失所望,嘟着嘴说:“我还想跟钟哥一起上台呢,我弹琵琶,他来个诗朗诵,不是挺好。”
  一语点醒梦中人,虽然家属上台表演节目不合适,但小钟诗朗诵,蒋涵羽作为伴奏却是可以的。陆离一拍手:“这个办法好!我们学校,去年那帮兽医拉的专业乐队当伴奏也没事,这个好……老谢,你看什么?”见谢荣盯着唇红齿白清丽无双的蒋涵羽发呆,伸手晃晃笑道,“别看了,当心看眼里拔不出来。”
  谢荣吸溜一声吞下口水,才问:“怎么着?”
  陆离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说:“小钟还是上台,只管念他的诗,后面大小姐当伴奏就好了。”
  谢荣右手一锤左手掌心:“说的是呐!行了,钟啊,明儿我把你名字报上去,你赶紧找首诗背熟了,咱这就算定了。”说完再不迟疑扭头就走。
  蒋涵羽吃火锅吃的正香,还品评羊肉不正宗呢,再抬头没人了,忙问:“他怎么走了?”
  浩倡奇怪的看她一眼:“他又吃不了牛羊肉喝不了酒,不走干看着么?”
  蒋涵羽很失望:“看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定然鸡巴不小,今天晚上还想试试呢。”
  “你可歇歇吧!”小钟忙打断她的念头,“这是我朋友,他老婆也是我朋友,朋友夫不可辱。”
  蒋涵羽鄙视他:“那浩倡强奸我时候,你还帮他按住我的双手。”
  浩倡翻着眼睛看她:“大小姐,做人要厚道,是小钟按着我双手被你上好不好!”
  蒋涵羽想了想,挥挥手:“都一样。来,干杯!”然后一仰脖一杯酒下肚。
  总而言之,小钟被赶鸭子上架,硬是在迎新晚会上上了一个节目。
  偏他浑身没半根雅骨,一首长恨歌朗诵的没板没眼没辙没韵,排练到最后,蒋涵羽只管按照曲谱自己弹自己,连小钟在说什么都不顾了。
  对此,谢荣十分感慨:“多亏了大小姐,要不然今年我算完蛋了。”
  彩排时候也是如此,学生会老大和指导老师只顾着听蒋涵羽弹琵琶,深感小钟站那碍事,但是打擦边球和光明正大让兄弟学校——即便这个兄弟有点远,远在一千公里外——的师妹上场,即便有个家属的名头,本校也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小钟还得上。
  代表整个飞行员专业上。
  学生会老大拍着谢荣肩膀感慨:“要不是咱们学校名头就是航空航天,要不是飞行员必须出个节目,我是真不想在台上看见小钟啊……”
  无可奈何,小钟西装革履打领带,坐在后台闷闷不乐,看一脸春光的蒋涵羽穿着汉服颠颠过来,问:“快上场了,还乱跑什么?”
  蒋涵羽吃吃笑着低声说:“你们学生会主席鸡巴好大。”
  小钟不敢捂脸,怕花了妆,咬着后槽牙说:“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么?”
  蒋涵羽笑道:“怕什么,日的越美我状态越好。跟你说,我还是头一次在后台日屄,还穿着这身衣服,撩起来从后面干,特别刺激……”见小钟有些蠢蠢欲动,得意洋洋的说,“那鸡巴个头也不小,也就比你的小点有限,而且还是带弯钩的,跟杰生那个有点像,往里面一捅,勾的屄肉都翻出来了……”
  小钟努力从这场面中挣扎出来,镇定心神:“别闹了,我都快硬了。”
  蒋涵羽看左右无人,悄悄在他裤裆上一摸,舔舔嘴唇:“那等演出之后,我让你在这里也日一次好不好?”
  小钟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漂亮师姐主持人来叫他们,忙站到上场门,深深吸了口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8:57

第十一章:白马啸西风
  (9)母女相见  李文秀与陈达海二人。此时大雪已停,一路逶迤西行,虽然雪深没膝,骑不得马,却也少了黄沙扑面之苦。而最怕的断水,有这遍地冰雪,再无后顾之忧。
夜晚休息时候,陈达海常常出来寻人,自是带齐了装备,扫开积雪,挖掘沙坑,以毛毯裹身,卧在坑中,便不如何寒冷。
  晓行夜宿,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脚程很快。绕过了丛山,走到第八日头上,来到一处山谷口。
  陈达海伸手一指:“便是里面了。”
  李文秀远远看着那山谷,又是激动、又是惶恐,踟蹰不前,犹豫不决。
  白马静静伫立雪中,轻轻打个响鼻。
  良久之后,终于稳定心神,牵马便要上前。
  陈达海忙扯她一把:“你便这样进去?”看她摸手边的流星锤,问道,“你是来救你妈妈的,还是来杀人的?”
  李文秀恍然,说道:“你说如何?”
  陈达海说道:“待到晚上夜深人静时候,你再进去,救了三娘子便走,第二天等他们见少了人,再追也来不及。”
  李文秀跺脚说道:“我一刻也等不得了!”
  陈达海说道:“我不拦你,也不助你,只是里面百十号人马,即便出去些人掳掠,也总有三五十人。我自问是没办法一口气杀光他们。”抱拳拱手说道,“女英雄好自为之。”
  李文秀既想马上见到妈妈,又想杀光这些害死父亲、凌辱母亲的恶人强盗,咬咬牙,低声说道:“你带我进去。”
  陈达海一怔,连连摇头道:“我已完成承诺,莫要拖我下水。”
  李文秀说道:“你是我的俘虏不是?”
  陈达海莫名其妙,警觉问道:“你要做什么?”
  李文秀说:“按照规矩,你是我的俘虏,便是我的奴隶。主人的吩咐,你敢不听?”
  陈达海几乎跳了起来,叫道:“我是汉人!又不是哈萨克人!”
  李文秀平静的说:“你如何要求的阿曼,我便如何要求你。”
  陈达海呃呃连声,气急败坏捶胸顿足:“我便是从这山上跳下去,便是死在这里,也绝不会给你当什么奴隶!”
  半个时辰后,山谷口的守卫高声叫道:“三当家,你回来了!呀,这小姑娘可标致的紧!”
  陈达海板着脸说道:“咄,贼眼珠子乱瞅什么,好好放哨,莫让生人偷袭了来。”又笑道,“你这混球,见到女人便迈不开步子。罢了,过几天送你享受便是。”
  守卫大喜:“先谢谢三当家了。”
  陈达海便往里走,顺口问道:“大哥二哥在么?”
  守卫笑道:“大当家出门还没回来,二当家清晨刚走,您要是早回来两个时辰,便见到了。”
  陈达海松了口气,再不搭话,大大方方往里走。
  一路上和人摆着手,直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才虚脱般坐倒在地,低声说:“大哥二哥都不在,你且放心了吧。待晚上带上你母亲就走吧。”
  李文秀盘膝坐下,用手托着下巴,怔怔出了会儿神,突然问:“我妈妈在哪?”
  陈达海苦笑道:“我与你一同进来,又哪里知道在哪。”见李文秀目光凶狠,无奈说道,“我叫人去寻她便是。”提起声音叫道,“外面有人吗,进来一个。”
  有人进来叫:“三当家。”
  “骚……三娘子在哪里?”陈达海问。
  那人笑道:“三当家果然疼惜那骚货,刚回来便寻她。昨夜睡在贝老六那里,我去唤她?”见陈达海点头,忙出去寻人。
  过不多时,一名风姿绰约的成熟女子便进帐篷来。一进门见到陈达海,登时跪下恭恭敬敬叫:“三老爷。”说着解开身上披风,只见里面竟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左右两个奶头上各穿着一个红色的小环,环上引出两条细细的铁链在小腹处合拢,直延伸钻入光秃秃的下身,尽头处另一个红色小环穿过阴蒂,左右又各伸开一条细链跨在丰腴的翘臀上,从后背合成一股,连接到脖子上的项圈后面。
  女人膝行几步叫道:“贱母狗给老爷吃鸡巴!”带的铁链哗啦啦响,伸手便脱陈达海的裤子!吓得陈达海仰身一个倒栽葱,牵动肩膀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连叫,“且慢,且慢!你看这是谁!”
  女人抬起头来,才看到一个年轻女郎站在左侧,有些迟疑:“这是?”
  相比十二年前,李文秀从一个小姑娘长高长大,模样变化极大。但这女人的容貌却并无多大变化,李文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呼:“妈妈!”
  闻听此言,上官虹如遭雷击,睁大眼睛细细端详,母女血脉相连,眼前女子与脑海中最深刻的印象不断重合,身子摇摇摆摆几欲晕厥,挣扎着问道:“秀儿?”
  李文秀重重点头:“妈妈,我是秀儿!”
  上官虹泪如倾盆雨下,抓着李文秀的肩膀手腕,上下左右看个够,一把搂入怀中哽咽说道:“秀儿长大了,比我都高了,妈妈对不起你……”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可怕事情,惊呼,“你……你怎么在这里!他们还是找到你了?!”登时反身跪在陈达海身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三老爷!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奴做牛做马报答你!”
  陈达海极为尴尬,努力挣脱叫道:“你快起来,快起来!”
  上官虹死死抱住他的腿:“你要日,尽管日我便是,不要再祸害我女儿!”
  陈达海万般无奈,端起架子恶狠狠叫道:“骚狗,闭上你那屄嘴!”
  上官虹立刻不敢说话了,眼泪如断线珍珠落个不停,仰着头满脸哀求。
  陈达海舒了口气,对哭的泪人一般的李文秀说:“你看到了,这可不是我……那个什么啊。”
  李文秀根本不理他,搂着上官虹肩膀叫道:“妈妈别哭,我来救你了。”
  上官虹一愣,强忍着泪水,轻抚女儿清丽的面庞,颤声说道:“你……你来救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面对女儿,一时间又是难过又是害羞,忙披上衣物裹紧。
  见她这样,李文秀心中更加难过,低声说道:“不信,你问这陈达海。”
  上官虹转过头来,陈达海无奈,垂头丧气说道:“你女儿不知道哪学来一身本事,老爷……我……打不过她。”解开身上披风,露出包扎的乱七八糟、隐隐还有血污的肩膀。
  上官虹对自己女儿竟有这等本领,打的陈达海大败废了“青蟒剑”不说,竟连老窝都卖了,满心都是欢喜骄傲,登时昂起头来,眉眼都舒展开了:“秀儿,秀儿,我家秀儿果然了不起!”
  李文秀抹抹眼泪,用力点头笑道:“妈妈,你跟我走吧,以后咱们娘儿俩好生过日子。”
  上官虹笑逐颜开:“是了,你今年都20岁了,若不是……唉……对了,你可嫁人了么?有小孙孙了么?”
  李文秀怔了怔,神情暗淡下来,轻轻摇头。
  上官虹见女儿神色不对,忙搂着她说道,“你可是有心上人了?”
  见李文秀不答,心里就有了底,笑道:“莫急,女儿的终身大事,自有为娘给你做主。你爸爸虽死的早,可咱家早就备下了你的嫁妆,定要让你嫁的风风光光。”
  李文秀心神摇曳,一时想到苏普,咬着嘴唇险些落下泪来。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见她这样,上官虹手脚发麻,忙问:“这是怎么了?是有谁欺负你了?”母为子则刚,登时大怒,“你告诉妈妈!老娘这便去斩了他手脚给你出气。”
  陈达海浑身一抖,缩在帐篷边一动不敢动。
  李文秀笑道:“妈,不说这些,咱们走吧。”
  上官虹满心里只剩下宝贝女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忙起身:“走。”只是等起了身,阴蒂猛然一痛,突然醒悟过来,眼泪再次滚滚而出。
  李文秀糊涂了,手忙脚乱擦着眼泪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
  上官虹软软坐在地上,摇头苦笑说道:“我……我上哪去啊……”
  李文秀忙说:“我有师父,还有计爷爷,我有家,咱们回家去……若是不行……”她咬咬牙,“咱们就回中原去。”
  上官虹凄然一笑,轻轻解开怀,狠下心说道:“儿啊,娘……娘也不瞒你,这十二年来,我过的便是这样的日子……”轻轻拨弄奶头上的铁环,细细的铁链哗哗作响,“若是旁人知道,你有个这样的母亲……你该如何自处?”
  李文秀忙掩上她的怀,说道:“不怕,天大地大,千里草原,咱们哪里都能容身。”
  上官虹摇头叹息:“秀儿,你白马李三的女儿,是清白人家姑娘,不能有个这样的娘……我……我……”
  陈达海见李文秀糊里糊涂,无奈说道:“她怕害了你名声。”
  李文秀瞪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急切说道,“娘,你跟我走吧,什么名声,我不在意。”
  上官虹默然不语。陈达海啧了一声,只好说:“横竖不急于这一时三刻,且安顿下来,慢慢劝解吧。”
  见母亲死活不跟自己离开,李文秀也无奈,一腔怒火冲向陈达海:“看你做的好事!”
  陈达海只能当受气包,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她不跟你走,还有个原因。”
  李文秀瞪他一眼,陈达海说道:“她离不开男人。”
  李文秀越发糊涂了,柔声对上官虹说:“妈妈,出去后有的是男人,你愿嫁谁,嫁便是了。”
  陈达海冷笑说道:“若是这么简单倒好了。”
  上官虹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泣。李文秀忙抚摸她的后背,转头怒道:“你把话说清楚!”
  陈达海盘膝坐下,缓缓说道:“这十二年,你妈妈时时刻刻不在日屄,便是一日三餐,也是以吃精液为生,金银小剑三娘子,早就变成了人尽可夫骚娘子。
改嫁?除非你愿意让你母亲去那青楼妓院,天天迎来送往,不然哪里满足得了她。”
  李文秀眼睛睁的圆圆的,叫道:“我不信!”看向自己母亲,却看到她哀哀的点头泣道:“儿啊,你不知道这男女之事,妈妈已是……已是……”
  李文秀急怒攻心,叫道:“我怎么不知男女之事?当年破身之后,这两年也没怎么想过!”
  上官虹一愣:“你怎么……”
  陈达海唯恐扯出自己来,万一挤兑的李文秀动手,自己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忙拦住话头说道:“横竖事已至此,且看看你妈妈这一日的生活,便知她为何不与你走。”
  李文秀气呼呼说道:“我偏不信。”
  上官虹叹了口气,双手捂住眼睛,低声说道:“如今……如今已然这样,我也不瞒你,当初这些强盗污了我的身子,又被裹挟到这里,本想一死了之,哪成想他们竟给我下了不知道什么药,身体十分敏感,心里时时刻刻……时时刻刻无不想着那个事情。见到男人,便……便压制不住自己。后来、后来更是日日以精液为食,更是离不得男人。”
  陈达海接着说道:“你若不信,便给你展示一番。”大马金刀坐在塌上,叫道,“骚娘子,过来给老爷吃鸡巴。”
  上官虹本在哀哭,听到这话,竟如同驯熟了的母狗一般,顿时止住哭声,忙不迭的爬过去,解开陈达海的裤带,熟门熟路的掏出鸡巴来捧在手里便要吃,猛然间抬头看到一脸不可置信的李文秀,颓然坐倒:“正是这样,我……我如何还有脸出去。好女儿,今日能够见到你,已是邀天之幸,妈妈心里再无遗憾。你……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出去过你的生活吧。”
  见母亲如此,李文秀心如刀绞,搂着她哭道:“我定是要带你走的。若是你要男人,我……我每日给你找男人来!”
  “胡说什么!”上官虹胸口不停起伏,大声喝道,“秀儿!你也是江湖儿女,怎的如此婆婆妈妈?你……你不孝!”见女儿呆呆的,又十分心疼,柔声说道,“妈妈知道你还活着,就已经感谢菩萨保佑。你走吧,回中原去,回江南去,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你回去吧,好好的生活,嫁一个好丈夫,生一个小宝宝,妈妈便是死了,也含笑九泉了。”
  说完,她用力抱抱李文秀,抱抱自己的女儿,然后将她推出门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文秀坐在山坡上,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看着山谷里一顶一顶帐篷,看着点起一堆一堆的篝火,看着自己的母亲跟在一个男人的身后,钻进一顶帐篷。
  足尖轻点,悄悄来到帐篷后面,就着气窗向里望去。
  “爷,今天要怎么玩儿奴的烂屄呢?”上官虹缓缓脱着男人的衣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文秀想起,曾经在阿曼的新婚夜见到过这样的笑容。
.  (10)幸福是什么  看到上官虹脸上满足幸福的笑容,李文秀不明白:难道妈妈真的很幸福么?
  她继续看下去。
  那个男人约莫二十岁左右,身材不高、略显消瘦,但胯下那东西却如怪物一般,足有胳膊粗细,半硬不软的悬在胯下,看的李文秀都忍不住脸红耳热。
  “臭母狗,且把你那烂屄亮出来让爷看看。”男人赤条条的坐在塌上,笑道,“今天让几个人日了?烂屄还合得拢嘴么?”
  上官虹忙脱掉身上披风,浑身赤裸席地而坐,向前挺起下身,把细链铁夹捆着的无毛骚屄露出来,媚笑道:“爷,今天奴跟六个男人日过,可是奴这屄也是名器,您看,还是这么红艳艳的,好看不?”
  男人仔细端详一下,伸手在她奶头铁夹上一揪,听到上官虹吃痛的呻吟声,笑眯眯说道:“先用你那骚奶子,给爷夹夹鸡巴。”
  上官虹母狗一般爬了几步,跪在男人身下先将那大鸡巴努力含进嘴里涂满了唾液,再夹到两个大奶子当中上下摇动起来。
  铁链哗啦啦作响,雪白细腻的乳肉如浪潮翻涌,巨大的鸡巴时隐时现。上官虹低下头,眼中满是渴望:“爷,你这根鸡巴真大,奴每次来,都怕臭烂屄日坏掉呢。”说着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点着龟头,俏皮的钻进马眼当中舔弄。
  “哦!真他娘的舒服。”如此的美人,如此的淫荡,如此的美景,男人耐不得这般刺激,鸡巴越胀越大、越来越长,就连上官虹的大奶子都夹不住,硕大的龟头直顶到上官虹下巴上,一低头便含到嘴里,一边用舌头在龟头上绕圈打转,一边用奶子摩擦粗长的肉棍,摇的铁链子哗哗作响。
  眼看鸡巴暴涨到极致,上官虹才吐出口来,娇声说:“爷,奴的贱奶子可舒服么?”
  男人叫道:“舒服!舒服!”一把抓住上官虹头发,挺起鸡巴便往里顶,眼看着粗大的鸡巴撑满小嘴,甚至李文秀眼睁睁看到那巨物直冲到妈妈喉咙里面,脖子都被涨的粗了一圈。
  上官虹脸涨得通红,呜呜呜却叫不出声,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涌出。
  男人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如操屄般日起了小嘴。上官虹脖子猛然变粗又变细,变粗再变细,抽插了十几下才拔出来。
  整根鸡巴上满都是口水粘液,上官虹咳嗽不止,伏在地上良久才抬起说:“爷……啊哟!”惊叫一声,被男人拦腰抱起扔到床上,紧接着双腿便被拉开。
  这个位置,李文秀看的清清楚楚,她妈妈的无毛肉屄红艳艳肥嘟嘟,阴蒂上的铁环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
  男人一扯铁环,上官虹便惨叫一声。似乎感觉十分有趣,男人上下扯动起来,上官虹的肥白屁股便不得不随着上下挺动,连声叫:“爷!别扯了,要把奴的臭屄扯坏了!”
  男人这才松手,笑嘻嘻的把龟头顶在穴口上,任由铁链搭在上面,说道:“我可要日了。”
  上官虹气喘吁吁叫道:“请,请爷日奴的狗骚屄!”
  “操!”男人一巴掌拍在奶子上,“你是母狗,老子可不是你这等畜生。”
  “是、是!”上官虹连声说,“奴是母狗,是畜生,求亲爸爸开恩!”
  见她如此识情知趣,男人大感满足,调笑道:“想要爸爸的大鸡巴么?跪下求爸爸日你的狗骚屄啊。”
  上官虹忙挣扎起身,冲着男人跪好,用脸贴着那直挺挺的大鸡巴,满脸的亢奋:“爸爸,求爸爸用大鸡巴,日奴的狗骚屄,奴的狗骚屄太骚了,骚的都流水了,痒的难受,啊……啊……”捧起鸡巴贴在红扑扑的脸上不住摩擦,“奴最爱亲爸爸的大鸡巴了,亲爸爸,好爸爸,快日啊……”说完手脚并用转过身来,伸手扯着鸡巴便往穴里塞,待找准了位置,忙向后一坐,仰头叫了起来,“啊!爸爸的大鸡巴太大啦!好胀,狗骚屄胀满了,啊……啊!不能再多了,要被日穿了……”
  眼睁睁看着男人粗长无比的大鸡巴缓缓挤入母亲的肉屄,更是伸手牵起背上铁链,如同骑乘一般策马飞奔,听得母亲狂乱的呻吟,李文秀又羞又怒,却又心头火热,忍不住舔舔干涸的嘴唇,两条腿不住的扭来扭去,只觉小穴从内而外痒的难受,恨不得此时自己以身相代,代替母亲在那巨大肉棒下婉转承欢。
  “哦哦,哦哦,好大,太大了……狗骚屄,狗骚屄被撑坏了!”上官虹爬在床上,整个身子都被顶的如风中荷叶摇摆不停,口中更是胡言乱语,“好爸爸,要把狗骚屄日烂了,哦哦哦,哦哦哦……骚屁股要被操裂开了,哦哦哦……”
  男人笑道:“你这狗屄,当真不禁日,老子的鸡巴才进去一半,竟然就受不了了?咦?”伸手摸摸屁股里面,摸起一团东西来,“今天谁日你的浪屁眼了?”
  “哦,哦,是、是陈家兄弟。”上官虹气喘吁吁的说道,“还有那个洋鬼子。
他们,就喜欢日奴的浪屁眼,还要……哦哦,还要叠罗汉,一边日狗骚屄,一边日浪屁眼,哦哦哦……”
  男人大笑道:“那你可舒服了?”
  “舒服!舒服!”上官虹闭目叫道,“狗骚屄,浪屁眼,都被他们日开了,还都射在里面,脏了爸爸的手,母狗当真该死。哦哦哦……”
  男人抓着翘臀使劲揉捏:“来的时候怎么不洗干净?”
  上官虹喘息道:“爸爸叫奴叫的急,还没洗……”
  男人怒道:“那是我的错了?”
  上官虹忙道:“不是,不是,哦哦……是奴,是奴没来得及洗,哦哦,没洗干净狗骚屄和浪屁眼,就来伺候爸爸,奴错了,请爸爸惩罚。”
  “这还差不多。”男人转转眼珠,皱眉说道,“说道罚你,你这狗屄都罚了多少次了,也没什么新鲜花样……罢了,一会儿罚你自己泄了三次身子再走吧。”
  上官虹忙说:“好,好,一会儿请爸爸看奴手淫,泄三次身子……哦哦哦,爸爸,亲爸爸,哦哦哦,日死我了……”
  李文秀看着她妈妈被那男人干的连连求饶,好容易射了精,又坐在地上自己揉奶抠屄直泄了三次身子,才终于完事,颤颤巍巍的走出帐篷来,几乎站都站不稳。
  可紧接着,一个异国白人又叫住她:“来!”
  上官虹惊讶问道:“今日不是日过了么?”
  那白人说道:“陈家俩人过了瘾,我可还没舒服呢。快来!”不由分说把她扯进一个帐篷。
  接下来,眼见一根如同弯刀一般的大白鸡巴插入母亲屁股,让李文秀不由得菊花一紧,吓得再不敢看,悄悄溜走。
  每日里,李文秀见母亲一时来到这个帐篷,给几个人口交,甚至把精液全吞下去当做一日三餐;一时又来到那个帐篷,让人射的满身精液;一时又再去到别处,继续被日的嗷嗷叫。
  这样的日子,李文秀想都不敢想。但她确信,母亲是真的沉沦于男欢女爱当中,成了整个强盗匪窝的公用性奴,不论是谁,只要想日屄了,便扯过她来狠狠地日上一番。而这时候,上官虹总是发自内心的欢愉快乐。甚至两三个时辰不日屄了,便坐卧不安起来,甚至四处找着男人哀求:“爷,来日奴的臭骚屄吧?”
  若是被拒绝了,也不气馁,继续去找下一个男人。
  李文秀孤孤单单的坐在山坡上,看着下方不远处,母亲双手扶着一株树干,撅起屁股被身后的男人猛力抽插,叫的十分欢畅。
  “这下你相信了吧?”陈达海低声说。
  李文秀转头看他,目光如饥饿的母狼。
  陈达海摆摆手:“咱俩打个商量如何?”
  李文秀咬牙问道:“什么商量?”
  陈达海低声说道:“你也看到了,今日一早,老大和老二都回来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李文秀猛然一惊险些叫出来,勉强压低声音说道:“你……你怎么……”
  陈达海笑道:“我这辈子都在刀尖上打滚,若看不出来,恐怕坟头草都三尺高了。那日你不杀我,反而委身于我,便觉得事情不对。来到这里,你死活非要我带你进山,进来后不说救了母亲就走,反而又待了3天,日日看你母亲挨操,哪像个为人子女的?算算路程,那个阿曼也该带人来了,而你等的恐怕就是此刻,所有人都在这里,好将我们一网打尽。我没说错吧?”
  李文秀拿起身边一个小酒壶,咕嘟嘟的连喝几口,抹抹嘴角,低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霍元龙和史仲俊,偏来寻我?”
  “原来你妈妈都告诉你了,看来这几日她这东奔西走,也是有缘故。”陈达海摇头说道:“若是昨天我发现你还在这里,定是要集齐人马围杀你后逃命去。
但此时外面恐怕十几个部落几千人围着,大势已去徒唤奈何?”他看着李文秀,面容不断扭曲,咬牙说道,“若是有我帮忙,你在乱军之中救出母亲便易如反掌。
我跟你打的就是这个商量,我帮你们母女逃生,你且放我一条性命。”
  李文秀武功虽高,却并没有完全把握在夜间混战中带着母亲顺利脱身。思忖良久,低声说:“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陈达海点点头:“就是这话。”说完转身便走。
  李文秀重又坐好,呆呆看着那男人吼叫一声,在满面潮红的母亲体内射了精。
抬起头,又看山谷中一群强盗贼人围着篝火狂呼滥饮,围上面纱,径自而去。
  霍元龙饮到半夜,已是醉醺醺的软如烂泥一般,被两个手下架到帐篷里躺下,兀自叫道:“带骚娘子来!他妈的,老子找不到她女儿,拿她泄火也是好的!”
  手下诺诺而去。不多时,听到门帘响动,看到窈窕玉人款款而来,勉强睁开醉眼笑道:“来,操你妈的臭母狗,来好好服侍爷!”
  美人来到他的身前,帮他宽衣解带,露出毛茸茸的一团,轻开樱唇、微张檀口,含在嘴里口交起来。
  霍元龙一边享受美人服侍,一边恨恨骂道:“都快老丁他们一帮废物!当年明明已经到了手,没想到煮熟的鸭子竟还飞了!如今沙海捞针,又要找到什么时候去!”气急败坏,一巴掌拍在塌上,喝道,“你要吃到什么时候?老爷的鸡巴都硬了,还不快上来!”
  美人默默起身跨在他的身上,扶起那半硬不软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发出悠然的叹息:“哦……”
  霍元龙双手枕在脑后,只觉今日不同往常,早就操开了的臭骚屄竟然又紧又嫩,一时间没多想,顺口问道:“今天怎么这么紧?没人日你么?”
  美人摇头不答,双手扶在他的胸口,屁股不停地上下耸动。
  霍元龙十分舒服,鸡巴被那层层紧致淫肉裹得极为贴合,每一下起伏都带来了畅美的快感,甚至明明酒醉麻痹了精神,应当时间很久才对,但此刻日上这么几十下,便有了酸麻的感觉,竟是要射了,笑道:“你这骚货,今日弄得老爷竟守不住精关,这时就要射了。罢了罢了,今日便将老爷的精赐给你,好好享用去吧!”说完抓紧那雪白屁股快速挺动几下,噗噜噜的射了精。
  又有些不甘心的再来几下,把这大半个月的存货都清理干净,才说道:“去吧,老爷要睡了……嗯?”他手在那臀肉上摸摸索索,突然反应过来,“铁链呢?
不对!你不是那狗骚屄!你是谁!”
  美人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妈妈承蒙照顾了!
  霍元龙眼睛越睁越大,失声叫道:“你是那……”但颈骨卡啦一声,后半句话再也说不出来,就此气绝。
  李文秀看着霍元龙死不瞑目的样子,低头看看还插在体内的鸡巴,用力一拔站起身来,也不顾身下滴滴答答的精液,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从怀中掏出一个烟花来。
  “啪,哗啦啦”一朵红云闪耀在黑沉的夜空中。外面苏普猛然抬头,欣喜大叫:“得手了!杀!”
  苏鲁克当先举起马刀叫道:“杀!一个不留!”
  夜色下,不知多少人马轰隆隆出发,直冲进山谷当中,趁着众人酒醉混乱之际大砍大杀。
  为害草原十二年的沙盗一朝覆灭。
  混乱当中,李文秀匆匆寻到母亲的帐篷前,叫道:“妈妈,快走!”
  只是门内没有动静,李文秀微微一愣,忙掀开门帘,却看到母亲穿戴整齐,端端正正坐在地上,而她身前,却是史仲俊。
  “你便是文秀吧。”史仲俊头发花白,苍老便如七八十岁的老头一般,细细打量着,低声说道,“你和你母亲真像。嗯,和白马李三也有三分相像,当真是师妹的孩子。”
  李文秀叫道:“不想死就让开,我要带妈妈离开这里!”
  史仲俊苦苦一笑,吃力转过身来,肚皮上赫然插着一把银色的匕首,鲜血已然染红了衣服下摆,眼看已经活不成了:“你走吧。你妈妈……”他拼命喘息起来,转回头望着双眸紧闭,嘴角露出微笑的师妹上官虹,声音越来越低,“我对不起她。”
  说罢滚到在地,气绝身亡。
  待他摔倒,才露出上官虹胸前端端正正插着那把金色的匕首。
  走出帐篷,李文秀茫然的看着眼前疯狂的混战,似乎对惨烈的厮杀声充耳不闻。
  缓缓走出山谷,正在焦急等待的阿曼看到她顿时大喜,跳过来一把抱住她:“李英雄!谢谢你!”看她木木怔怔的样子,又十分担心,“你怎么了?你的母亲呢?”
  李文秀转过头看着她,眼里终于流下泪来:“我妈妈死了。”
  阿曼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那个……那个谁不是说,要帮你妈妈逃走么?!”
她不愿提起陈达海的名字,只是说,“他……那个坏蛋!他骗了我们!”
  李文秀的眼神渐渐灵活起来,饱满的胸膛也有了气息,厉声高叫:“对!他……他骗我!”不顾正匆匆赶来的计老人,反身杀入战场,不多时提着一个人回来,狠狠扔在地上,怒喝,“陈达海呢!?”
  那人昏头转向叫道:“三当家、三当家跑到后面,就……就逃了!”
  李文秀仰天长啸:“我定要手刃这狗贼!”
  计老人已听阿曼说了缘由,叹息说道:“这沙海茫茫,你去哪里寻他?”
  李文秀说道:“我的手帕,那副地图在他身上!我在的时候他不敢走,此刻定是趁乱跑去高昌迷宫了!”呼哨一声叫来白马翻身而上,“我去追他!”
  阿曼忙叫:“你等等我!”说着骑上一匹马追了下去。
  计老人扬起手却无力阻拦,好在此时苏普和苏鲁克冲杀一阵出来,忙说了事情,众人闻听都咬牙切齿,苏鲁克抹抹脸上鲜血大叫:“走!我们去帮李英雄!”
  好在此时雪仍未化,追去的七个人都是草原长大,追踪着马蹄印一路飞奔。
  来到丛山外,见地上散着三匹马,其中之一便是李文秀的白马,众人忙下马走上山路,紧紧跟随而去。
  这里道路高低曲折十分难行,众人相互搀扶,从中午走到日暮,转过山坳看到一片松林,苦苦追寻李文秀和阿曼便正在眼前。
  众人正欲欢呼,李文秀却竖起手指示意不要出声。
  苏普等人悄悄走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李文秀低声说道:“这里是高昌迷宫。若无地图指引,外人万难找寻的到。”
  苏鲁克好奇的问:“那你在等什么?”
  李文秀解释说:“我追的那贼人手上有地图,只是开头他也走错了,正在兜回圈子,我在等他回来。只要他回来,我们就能跟着他进迷宫去了。”
  众人再不敢多说话,静静等待起来。等到又是天黑,终于听到不远处哗啦一声,传来两个脚步声。
  苏鲁克大吃一惊,用极低的声音说:“怎么,怎么是两个人?”
  李文秀摇头不答,只是默默听着方位,突然向着东方掷出一块石子,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一阵纷乱脚步匆匆而去。
  她一跃而起:“追!”
  众人急忙跟上,一时钻过山洞,一时绕出山坳,若不是跟随着地上脚印,无论如何是找不到的。
  转过一排树木,便看到一处大铁门,门上铁锈斑驳,显是历时已久的旧物。
  众人齐声欢呼:“高昌迷宫!”
  走入迷宫,随着脚印误打误撞来到一处大殿当中,除了高昌国王、贞观十三年等字样外,还有孔子塑像等。
  众人正疑惑,突然有一身白袍的千年恶鬼发声,登时便杀死两人。吓得众人连忙退了出去。
  只是奔逃途中,阿曼突然惊叫一声,瞬间便消失在某个岔路口。李文秀急忙追了下去,苏普着急爱妻,也跟着跑走。
  计老人大吃一惊,叫着:“文秀,文秀!”紧追不舍,竟不似老年人的样子。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苏鲁克即便担忧儿子儿媳,也只能先退出去,派人去搬救兵。
  迷宫里,李文秀武功最高,一直紧追不舍,只是三绕两绕,还是追丢了阿曼,又找不到出口,只得碰运气的往前走,不知道绕了多久,突然见到刚才进入时记录的记号,跟随记号走回到大殿里面。
  大殿很大,刚才被鬼吓得没能细看,此刻李文秀倒是有了时间,左右看看,发现这大殿套着偏殿,偏殿外面还有一座一座石屋,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另一处脚步声跌跌撞撞而来,猛然回头,便看到了苏普捂着胳膊倒在一处石屋门前,看到李文秀,他想叫,却忙闭上嘴,咬牙起身冲向另一个方向。
  这是!?李文秀心头一酸,情知他是被人伤了,却不想连累到她,所以才不打招呼孤身逃走。虽然也怕那恶鬼怕的厉害,却还是鼓足勇气,提起流星锤纵跃过去:“苏普!”
  苏普回头望她一眼,叹道:“你为什么不跑?”
  李文秀抽抽鼻子,仰头看着他说道:“我不想跑了。”心底暗想,当年你为了救我杀狼,今日我一命还一命吧。
  苏普抬头看看左右,喘息说道:“好吧,若是恶鬼追来,咱们与他拼命就是。”
.  (11)暴怒的蒋薇  两个人背靠石屋左等右等,却等不到恶鬼来袭,反倒是苏普精神越发不济,渐渐委顿在地。
  “你伤到哪里了?”李文秀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推开石屋的门,看里面石桌石床倒还算整齐,忙简单擦去尘土,扶着苏普进来躺好。
  此时苏普已经陷入昏迷,气喘的十分厉害。李文秀咬牙撕开他的上衣,便看到肩头一处黑色印记,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厉害?”李文秀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毒物,只能按照师父所教,用苏普随身带的匕首切开黑色印记部位,用手努力挤出毒血。不知道挤了多少出来,才见得终于转为红色,又拿出随身带的解毒丸喂了两颗。
  待药效起来,苏普终于能说话了,只是紧闭双眸,浑身不停颤抖:“冷……
冷……”
  李文秀见心上人如此痛苦,不由得垂下泪来,忙俯身在他身上,用自己去温暖他烧的滚烫却又似乎冰冷彻骨的胸膛。
  苏普不知道昏迷中感觉了什么,双臂紧紧环绕李文秀。
  这是自从他与阿曼成亲以来,第一次抱住李文秀。
  依偎在他怀里,李文秀甚至觉得宁可这样一生也好,只想与苏普再不分离。
  不知过了多久,苏普的烧终于退了一些。也许是李文秀压到了他,手脚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惊醒了迷迷糊糊的李文秀,惊喜的正要起身,却见苏普的手熟练的解开了她胸前的衣襟,攀上了玉乳高峰。
  “这坏蛋,伤成这样还不老实。”李文秀满脸通红的啐了一口,想要挣脱开,却被他死死抱住。嗅着男人的味道,武功高强的李文秀却手脚无力,怎么都无法挣脱。
  而苏普捏着奶头一扯,李文秀嘤咛一声,软软倒在他的身上。
  大手四处游动,李文秀恍恍惚惚的,便被剥的白羊一般,苏普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下面的火热坚挺乱戳乱钻,顶的李文秀浑身燥热,竟是从未有过的甜美滋味。
  原来,这就是与爱人交欢的感觉啊……李文秀自从成年以来,每次性爱竟都是被强迫,即便是之前主动上了霍元龙的床,也是为了刺杀,为了报复当年破了她身子却夺路而逃的一箭之仇,从没有享受过与爱人合体的幸福。
  原来,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无论他作出什么事,即便痛苦也会笑着答应啊……当她分开双腿,苏普的巨物终于找到门径,狠狠刺入阴户的时候,她缓缓闭上眼睛,忘情的呻吟起来:“啊……啊……”
  一下一下,每一下冲刺,都给李文秀带来无上的绝美快感,都让她沉浸在苏普的深爱当中。
  “啊……啊……”她轻轻抬起美臀,提起娇嫩的小穴不停迎合着苏普的冲锋,潺潺小溪不停滋润着长枪的穿刺,仿佛自己不是在高昌迷宫的石屋,而是在新婚的帐篷里。
  外面,无数人载歌载舞,庆祝着她和他的结合。里面,心爱的男人驰骋在最美的骏马身上,甚至还要快马加鞭,将她送上绝顶的高峰!
  当两个人同时爆发的时候,李文秀甚至留下泪水,感谢上苍让自己终于得到了苏普。
  但紧接着,苏普喃喃的叫喊:“阿曼,阿曼……”却又再一次将她打入深渊之中。
  “原来,他爱的还是阿曼。”李文秀穿好衣物,回头再一次凝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终于,痛苦的转身离去。
  当她回到大殿的时候,却看到了苏鲁克、计老人他们。
  “李英雄!”苏鲁克大喜,忙叫道,“你看到苏普了吗?”
  李文秀点点头,指指里面,不管他们狂奔过去找寻,静静地占到了计老人的身边,挽起他的手。
  计老人的手冰凉,甚至在不停颤抖。
  李文秀有些奇怪:“您怎么了?”
  “我们回去吧。”计老人低声说。
  饶是李文秀武功高强,也险些没有听到:“您说什么?”
  计老人紧紧抓着她的手,激动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回中院去吧!回到了中原,咱们去江南住。咱们买一座庄子,四周种满了杨柳桃花,一株间著一株,一到春天,红的桃花,绿的杨柳,黑色的燕子在柳枝底下穿来穿去。阿秀,咱们再起一个大鱼池,养满了金鱼,金色的、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你一定会非常开心…再比这儿好得多了……”
  李文秀神色越发晦暗,暗想:不管江南多么好,我还是喜欢住在这里,可是……这件事就要完结了,苏普就会和阿曼再次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用力的点点头:“好的,计爷爷,咱们回家之后,第二天就动身回中原去。”
  计老人眼中猛然爆发出光辉,那是喜悦无比的光辉!大声说道:“好极了!
咱们回家之后,第二天就动身回中原去。”
  这时候,苏鲁克他们抬着昏迷的苏普冲了出来,而在他们的后面,是满脸泪水的阿曼。
  “瓦尔拉齐!是瓦尔拉齐那个混蛋!叛徒!”苏鲁克放下儿子,暴跳如雷,高声喝骂,“瓦尔拉齐,你给我滚出来!”
  说着转身再次冲进了偏殿当中。
  李文秀不知道瓦尔拉齐是谁,只知道当计老人听到这个名字,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几乎是在哀求她:“我们走吧,我们走吧!”
  但李文秀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这些哈萨克人去送死,柔声说:“计爷爷,我们去帮他们杀了瓦尔拉齐就走,好么?”
  计老人脸色灰败的跟着她冲进了偏殿,就看到苏鲁克和一个身穿白袍,头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斗在一起。
  “是那个恶鬼!”李文秀惊呼道。
  “这不是恶鬼,是瓦尔拉齐!”苏鲁克大声呼喝,手中长刀不停飞舞,但却不是装神弄鬼的瓦尔拉齐的对手,不多时被打倒在地。
  瓦尔拉齐武功很高,众人围攻都战他不下,反倒被一个一个击倒,直到李文秀独自对战。
  但李文秀却也不是对手,虽然瓦尔拉齐三番五次手下留情,却还左支右绌,待到瓦尔拉齐终于下了重手,计老人却跃了出来,手执匕首与他斗在一起。
  偏偏两人武功一模一样,最终落得个计老人被连踢两脚撕下面皮,瓦尔拉齐腹中被匕首刺穿告终。
  李文秀扶起计老人,却不敢睁眼,料想他脸上定是血肉模糊,可怖之极,哪知眼开一线,看到的竟是一张壮年男子的脸孔。她吃了一惊,眼睛睁大了些,只见这张脸胡子剃得精光,面目颇为英俊,在时明时暗的火把光芒下,看来一片惨白,全无血色,这人不过三十多岁,只有一双眼睛的眼神,却是向来所熟悉的,但配在这张全然陌生的脸上,反而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瓦尔拉齐捂着小腹恶狠狠的叫道:“马家俊,好徒儿!果然是我的好徒儿!”
又对李文秀说道,“我几次放过你,为什么还不逃?”
  “师父?!”李文秀彻底糊涂了,取下瓦尔拉齐的面罩,看到竟是华辉。
  计老人不是计老人,而是马家俊。华辉不是华辉,而是哈萨克部落的叛徒瓦尔拉齐。两人是师徒,却缠斗一生,最终同归于尽。
  最终,瓦尔拉齐临死之时,解开了高昌迷宫的秘密。
  这害死了李文秀父母,杀死了霍元龙史仲俊的迷宫里面,并无一丝一毫金银财宝,有的只是汉家典籍,千年来以讹传讹,竟吸引了无数英雄豪杰前仆后继死在这里。
  至于陈达海,瓦尔拉齐抓到了他,又放了他,却将地图上的标注打乱,若是陈达海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踏足这里一步自然并无大碍,但若是贪心不足还是来了,那么就将在这深山迷宫中永远的兜兜转转下去,再也不得见天日。
  不久之后,在通向玉门关的沙漠之中,一个姑娘骑著一匹白马,向东缓缓而行。
  白马带着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
  看完全片,蒋薇跳起来把手里的剧本扔到葛思成、二春、修蒙哥儿仨的脸上:“我可去你妈的吧!”气哼哼的来回转,“这4个小时,我他妈的才露了一次面!
开头是我,然后就他妈没了?!”
  葛思成不敢抬头,修蒙连退三步躲开风暴中心,只剩下苦哈哈的二春捡起来剧本陪笑道:“三姨奶奶,您消消气。”
  “消你妈逼!”蒋薇戟指大骂,“老子掏了500万让你们拍电影,结果老子不在,成片就出来了?老子人呢?什么时候李文秀是小羽那小骚货了?什么时候上官虹换成了蒋芸那贱屄了!说啊!说啊!”
  葛思成看修蒙,修蒙看二春,二春耸耸肩:“导演说了算。”
  修蒙终于躲不过去,面对亲爱的甲方爸爸险些跪下:“我们是真没办法啊!”
  蒋薇大怒:“没办法个鬼!你们看不见我也敢拍!”
  修蒙泪流满面:“我们都是被剥削的劳苦大众啊……”
  蒋薇暴怒:“到底怎么回事!说!”
  修蒙抱着她大腿叫道:“这真的不怪我们啊!”
  ………………
  说起来,这个事情挺好,老爷子对三女儿的电影明星梦终于不再发表意见,蒋薇便趁着暑假,连修蒙带葛思成和二春哥儿仨打包到西北,专心准备拍摄工作。
她有的是钱,有的是人脉,拍的又不是什么要到广电总局备案的正经片子,纯属自娱自乐,自然一切都快得很,一周的功夫就搞定了一切,又从日本S1法国啄木鸟找来专业的灯光摄像造型等等,叫来了一票群众演员,拜完了关二爷(大雾)
之后这就开拍。
  偏偏骰子找忙人,蒋薇拍完了开头那场上官虹的戏之后,家里出了大事,蒋茗蒋二爷当起了甩手掌柜,公司又突然来一笔大业务,逼得她不得不去顶缸,一忙就是一个月,等再回来,愕然发现电影已经拍完了!
  任谁遇到这种事情也得暴跳如雷!哥儿仨对此无话可说。
  但归根到底祸根还是在蒋薇自己身上。如果自己偷偷摸摸的拍,家里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但她拿着剧本四处招摇,尤其是对几个月来一直喂她狗粮吃的蒋芸反复显摆,终于惹出祸来。
  趁她不得不去忙公司业务的功夫,蒋芸带着待在家里浑身难受的蒋涵羽来到沙漠片场。
  这片场正是赛车英雄会的地方,暑假期间没人赛车,当地收了蒋家三姑奶奶、葛家大少奶奶的大笔资金,自然随便她用。至于拍什么,更没人操这个心。
  当摄制组穷极无聊一帮一伙打牌逗闷子,连法国人都学会升级的时候,蒋芸来了。
  “都动起来动起来。”蒋芸颐指气使,顺便给了饰演苏普的小钟一个大脖溜外加一记踢蹬挂。
  日本人不干,法国人也不干,跳起来气势汹汹:“你他妈谁啊!”
  然后对着支票跪下了:“二奶奶,您说怎么拍吧?”
  蒋涵羽跳起来:“我要演李文秀!”
  蒋芸反手又一记大脖溜:“你演的了么?!”
  蒋涵羽捂着脑袋叫道:“您也演不了!”
  “老娘演电影时候你他妈还是个三好学生呢。”蒋芸昂起头叫,“老公,你说我能不能演!”
  周天哲愁眉苦脸:“媳妇啊,你这个……当然!当然能演!你不能演谁能演!”
转着身上下左右看,“啧啧啧,就你这身材,就你这相貌,活脱!”
  蒋芸笑嘻嘻的亲他一口:“老公你真好。”
  小钟冲周天哲一挑大拇指:“哥你真牛逼。”
  苏景拉着周天哲扯到一边,悄声问:“你还真同意?”
  周天哲无可奈何仰天长叹:“天要下雨娘要日屄,随她去吧。”
  蒋芸转过头来大喝一声:“小景!别勾搭我老公!”
  “果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苏景嗲声嗲气的叫,“公公,儿媳的小骚屄好痒啊,好想你的大鸡巴……”说着伸手在周天哲裤裆上摸来摸去。
  见她这样,蒋芸反倒没事了,挥挥手说:“要日屄一边日去,别耽误我拍电影。”
  化妆的时候,那个日本造型师看着蒋芸发愁:“您这个乳环和银链,不好遮掩。”
  蒋芸哼了一声:“怎么?难道上官虹不能有乳环么?李文秀不能有乳环么?”
  修蒙这个导演这时候才找到机会说话,满头大汗抱着蒋芸大腿叫:“姨,亲姨,咱不带这样的。回头三姑奶奶非得撕了我们不可。”
  蒋芸挥挥手:“那好办,开头还给那贱人留着,咱接着拍后面。咦!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好恶心,滚一边去。”
  真正试着拍了两场,蒋芸托着下巴看了良久,总算认头了,因为自己看着都难受:“果然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就比老三大8岁,怎么出来效果跟我妈一样?”
骂了一顿造型师之后,气哼哼的说,“算了,不拍了,总不能有了西门大妈,再出来个文秀大妈。”
  蒋涵羽顿时欢呼雀跃:“我!我演李文秀!”
  蒋家大小姐发话,而苏景和周芃芃刘爽他们本来就是看热闹的,自然没人跟她争。
  而蒋涵羽化完妆出来,只见清丽无双,登时惊艳全场!连周天哲这等花丛老手都有些蠢蠢欲动。
  修蒙其实更开心,几乎都要跳起来了,握着蒋涵羽的手连连说:“后面就拜托你了!”
  趁这功夫,小钟躲在房间里,偷偷问蒋芸:“妈诶,怎么三个月不见,换新花样了?”探手进怀摸摸那铁链,啧啧称奇,“什么时候装上的?还把毛都剃了,原先我劝你就不剃。”
  蒋芸搂着儿子爱的不得了,笑眯眯的说:“好儿子别吃醋啦。我这也是跟你后爸……呃,周哥正式住到一起之后,才发现他也喜欢这些东西,所以……”起身脱下衣服,掐腰摆个POSE,展现一下身上的项圈铁环,洋洋得意的问,“怎么样,好看么?”
  看红色乳环上穿起两根铁链,伸到胯下勾起阴环,锁住美臀又绕到光洁的背后连接到项圈上,小钟都忍不住暗吞口水,一挑大拇指:“好看!”只是有些心疼,摸摸阴蒂上那个环问,“这个疼不疼?”
  蒋芸不由自主身子一抖,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当时疼了一下,不过后面就不疼了。而且戴上之后特别爽……”抿抿嘴唇,伸手摸在儿子裤裆上,笑嘻嘻的说,“想不想试试?”
  小钟眨眨眼睛:“周哥没事么?”
  “他有什么事。”蒋芸满不在乎说道,“这几个月,咱家这帮女人都拿他当眼珠子,上上下下日了个遍,也就是老太太实在流不出水儿来,不然都得爬上他的床。”看看外面正热闹,倒也不急于一时,便穿上衣服,笑道,“儿砸,咱们先喝酒去,喝完了妈再陪你睡,让你好好过过瘾。”说完在小钟脸上一亲,挽着儿子胳膊出去喝酒。
  恰好正在此时,修蒙二春鬼头鬼脑的跑到后面来,拿着手机正要拨号。蒋芸眼尖,过去劈手拿下,看看上面号码,三声冷笑:“两个混蛋,想给那贱屄通风报信?”
  然后俩人的手机便被没收了,只得屈服于蒋芸淫威之下,老老实实拍电影。
又唯恐蒋薇杀个回马枪,自己站在修罗场中央,到时候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只得抓紧一切时间赶进度。
  对此,贾米拉有些糊涂,拿着剧本问修蒙:“导演哥哥,我最后明明跟瓦尔拉齐有一场操屄戏啊,为什么没了?”
  修蒙头上都快着火了,骂说:“我是导演,听我的!”
  贾米拉就去找小钟,也不管小钟正搂着蒋涵羽的大屁股试戏,坐在一旁气鼓鼓的说:“钟哥儿,我的戏被删了!”
  小钟忙问:“怎么删了?”胯下丝毫不停,日的蒋涵羽嗷嗷直叫。
  贾米拉扔下剧本,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帮忙推屁股,说道:“我和瓦尔拉齐在神殿里有一场日屄的戏,删了。”
  蒋涵羽抬头看她一眼,笑吟吟的说:“呀?钟哥儿调教的不错啊,小姑娘现在很厉害哟……哦,使劲,哦,对,使劲!哦,舒服!”
  贾米拉脸上一红兀自嘴硬:“我这是为艺术献身。”
  蒋涵羽哈哈大笑:“都是老狐狸了,讲什么聊斋?你就是骚呗。”
  贾米拉脸红扑扑的,哼了一声手上加劲狠推几把:“我便骚了,又如何?”
  蒋涵羽舒舒服服呻吟几声,才继续说:“没事,骚就对了,女人一辈子,不多见识几根鸡巴,都对不起两亿的脱颖而出。”
  贾米拉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女流氓调戏,落荒而逃。
  总而言之,赶了一个月,片子完成了。等蒋薇再度君临片场,就看到一帮人已经吆吆喝喝的补拍镜头准备收工了,顿时目瞪口呆,急忙抓过来哥儿仨问究竟。
  偏偏这时候蒋芸和蒋涵羽已经杀青,带着满肚子精液和大队人马回家休养去了,整个片场只有这仨人能顶雷,无奈之下,畏畏缩缩的拿出了半成片,让蒋薇看了一遍。
  果然一顶好大的雷。
  修蒙反正豁出去了:“二奶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您打死我们也不可能再拍一遍了,不说工期,就是这帮演员都跑了,我上哪抓人去?!”
  蒋薇一脚把他踹躺下,穿着黑丝的脚丫踩脸叉腰大骂:“混蛋!”
  修蒙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脚心,笑道:“真香。”
  蒋薇心头一荡,还是板着脸:“甘林良!”脚底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葛思成和二春见机会来了,对视一眼合身扑上,把蒋薇按倒在地。葛思成叫道:“贱屄,给你脸了不是!”
  蒋薇大骂:“操你妈!”
  二春拉开她裤子往档里一摸,乐了:“二奶奶,您这水儿都透出来了!刚才看片看爽了吧?”
  蒋薇死不承认:“胡说八道!老子的屄什么时候不是滑溜溜的?”
  二春扯下她内裤递到眼前,笑嘻嘻的说:“您什么时候滑溜溜的都能把内裤打透了?”叫道,“李文秀!你服不服!”
  蒋薇有点蒙:“什么!?”
  修蒙蹲在她面前勾起下巴来,笑嘻嘻的说:“李文秀,我们兄弟三人追了你这骚屄十二年,今天总算抓到你了。快把地图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蒋薇顿时入戏了:“哼,你们杀了我爸爸,又把我妈妈弄成了性奴,有本事的便杀了我,不然定要叫你们好看!”
  修蒙笑道:“好,果然是江湖儿女本色。我们不杀你,却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哥!你先来?”
  葛思成摆摆手说道:“你们先上,我最喜欢日那别人日过的骚屄。”
  “那好,二哥你先来,你恋了这小娘皮的妈妈一辈子,她却跟人私奔,此时正好报应在三娘子的女儿身上!”修蒙转转眼珠,又说,“我把她妈妈叫来,今日来个母女双飞!”
  说完噔噔噔跑出去,不大会儿功夫拉着满头雾水的刘爽进来。
  这时候蒋薇彻底进了角色,悲呼说道:“妈妈!”
  刘爽怔住了,看看葛思成和二春,又被修蒙掐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大叫:“秀儿!你怎得被他们抓住了!”
  葛思成和二春暗挑大拇指,心想女人果然天生都是戏精。
  蒋薇叫道:“妈妈,你还好吗?”
  刘爽不知道怎么接,硬着头皮说:“秀儿,秀儿……”冲几个人来回打眼色,才说,“妈妈被他们调教成了狗奴一般,妈妈……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
捂着脸偷偷看修蒙,修蒙连连点头,叫道:“李文秀,再问你一遍,地图在哪?”
  蒋薇一梗脖子:“我偏不说!”
  “好!”修蒙扯扯刘爽来到她身前,大声说道,“我先打个样,看你说不说!”
三两下剥掉刘爽衣服,拨弄几下奶头上的铃铛,淫笑道,“骚母狗,还不快跪好了,让爷好好日你的臭骚屄。”
  这里刘爽倒是接得住了,忙横身伏在蒋薇面前,媚笑道:“求爷赐给母狗鸡巴。”
  修蒙掏出鸡巴来,胡乱塞进刘爽嘴里,斜眼看着满脸愤怒的蒋薇:“你若不说,便是这等下场!”指着刘爽屁股说,“看这些是什么?”
  蒋薇掩口惊呼:“妈妈,你为何身上这么多正字?”
  刘爽无奈,又把鸡巴吐出来叫:“妈妈每次被这些恶贼内射了,便要写上一笔。如今,已是这么多了。”后面不知道说什么,连忙把鸡巴塞进嘴里堵上。
  蒋薇悲愤叫道:“恶贼,恶贼,不要欺负我妈妈,有什么,冲我来便是!”
  二春狞笑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赶紧撸几下鸡巴硬起来,抵在她的身后拍打几下屁股,“说不说!”
  蒋薇叫道:“不说……啊!”身子一耸,眼圈一红,竟然落下泪来,“妈妈,妈妈,我……我也被这恶贼日了……呜呜呜……”
  二春一边日一边说:“骚狗,这下可舒服了么?”
  蒋薇回头怒吼:“呸!我便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啊,啊……”日着日着,便叫了起来。
  葛思成总算舒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伸出脚去用脚趾夹着她奶头一扯一扯:“怎么样?我这二弟的鸡巴,可还过得去么?”
  二春说道:“哼,三娘子!我苦苦恋了你一辈子,你却始终不用正眼看我!
今日便都报应在你女儿身上!”啪的拍了蒋薇一记,“贱屄,老爷的鸡巴爽不爽!”
  “不,不爽!哦!不爽!”蒋薇伸手挽着刘爽的胳膊,泪眼婆娑咬牙叫道,“妈妈,今日无论如何,定是不能说的。”
  刘爽也入戏了,眼圈红彤彤的说:“秀儿,好女儿,你便忍耐一二,谅他们也弄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修蒙咳嗽一声,转到刘爽身后,扶着鸡巴往那大屁股里抹了抹,熟门熟路日了进去。
  刘爽以头抢地:“天哪,为何对我们母女如此不公!呜呜呜……”说着流下泪来。
  蒋薇悲呼:“妈妈……”
  二春修蒙葛思成三人对视一眼,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
  不过已然如此,一就便一就了。修蒙喝道:“骚母狗,爽不爽!”
  刘爽倒没忘了这个,连忙大呼:“爽!爽!啊啊,老爷,老爷的鸡巴,好爽!
哦,骚母狗的臭骚屄,实在太美了,哦哦,哦哦……”
  二春看刘爽大奶子一摇一摆,突然想出个主意,翻过来蒋薇平躺在地,一边日着,一边冲修蒙招招手。
  臭流氓深刻领会了下三滥的用意,推着刘爽过去,让刘爽伏在蒋薇身上,鸡巴就在蒋薇眼前进进出出,带出来淫水直流到她脸上。
  “老母狗舒服了,小母狗舒服不舒服?”二春看刘爽还伸出手来,帮着他拨开蒋薇的阴唇,用手指揉弄蒋薇的阴蒂,觉得挺有意思,笑道,“小母狗,舒服不舒服?”
  这下蒋薇是真舒服了。她本就是双向插头,既爱男人,也爱女人,此时骚屄被鸡巴干着,阴蒂被刘爽揉着,奶子和奶子撞在一起挨挨蹭蹭,简直要爽飞了,淫叫道:“爽,爽了!啊,老爷,小母狗……小母狗也舒服了!啊啊,啊啊!老爷用力,小母狗的骚屄痒死了,老爷快日,快日!”抬头看,头顶上一根粗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不由得也仰起头,一口含住修蒙的卵子,含在嘴里不停舔弄,又伸手去搂着修蒙双腿,帮他发力使劲操干。
  修蒙爽的一哆嗦,笑道:“小母狗这是发骚了?帮着老爷日你妈妈的狗骚屄?”
  蒋薇闭上眼睛,尽情享受性爱快感,过了一会儿才吐出卵袋来,呻吟叫道:“老爷使劲日,日烂了老母狗的骚屄。日烂了她的,再来日小母狗的……哦哦,哦哦……老母狗的骚屄,小母狗的骚屄,都是老爷的,求两位老爷,你们使劲日啊,哦哦哦!”
  冷不丁屄里一空,蒋薇痒的浑身难受,扭着身子叫道:“老爷怎么不日了?
老爷的鸡巴呢?大鸡巴快来啊,快日小母狗的骚屄啊!”
  修蒙也拔出湿淋淋鸡巴笑道:“该换二老爷日你妈妈,三老爷来日你的骚屄了。”
  蒋薇忙点头叫道:“好,好,二老爷使劲日我妈妈的狗骚屄,三老爷……三老爷快来,小母狗的骚屄痒死了……啊!好舒服,三老爷的大鸡巴,也好舒服!
哦哦哦,哦哦哦……”
  日了一会儿,见她舒坦了,修蒙暗自出了口气,叫道:“老爷要在你的狗屄里射精了!”
  蒋薇哼哼的叫:“射,射吧……老爷把精液,都射到狗屄的肚子里吧……狗屄喜欢老爷的精,爱老爷的精,求老爷射吧,都射给奴吧!啊啊啊啊!”
  随着精液猛然灌入,蒋薇美的两腿蹬来蹬去,同时达到了高潮。
  修蒙擦擦脑门上的汗,坐在一旁休息。
  可谁知道,蒋薇又叫了起来,声音哆哆嗦嗦的:“大……大老爷……”
  葛思成眼珠子险些跳出来,强自保持镇定:“怎么了?”
  蒋薇气喘吁吁的叫:“大老爷,还没日小母狗的骚屄……还请大老爷赐下鸡巴给奴,来吧,来吧……”
  葛思成哭笑不得。这些日子他可谓夜夜笙歌,蒋芸日的熟了不说,从刘爽到苏景,从贾米拉到周芃芃,轮流日了个遍,哪还这么大体力伺候他老婆!
  但事已至此,所谓救场如救火,硬着头皮也得把戏演完。好在刘爽说:“我先给大老爷吃吃鸡巴,吃的硬了,再日我女儿的小骚屄可好?”
  刘爽含着葛思成的鸡巴吃了几口,突然冒出来个念头,“大老爷,你看我女儿这屁股还使得么?若是好,您日她屁股如何?”
  别说,葛思成还当真没日过蒋薇的屁股,顿时来了兴致,鸡巴也硬了起来。
  蒋薇吓了一跳:“别,我这屁股却从没使过,万万不可啊!”
  “这不正好?”刘爽莫名其妙被拉来日屄,虽然日的挺爽,可难免也有怨气,把蒋薇两条腿夹在腋下,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娇嫩嫩的屁眼展现出来,“大老爷,我女儿的处女身没能落在您身上,且试试我女儿这没开过苞的骚屁眼吧。”
  葛思成当然不是蒋薇的第一手。老蒋家的女人破身从来都是随心所欲,除了蒋薇自己,谁都不知道她身子落在谁家。想着即便没有给自己老婆开过苞,第一个日了屁股也不错,便蹲下身去,把那头大腰细的鸡巴往蒋薇骚屄上抹抹,就着口水淫液缓缓挤进屁股里去。
  “疼死我啦!”蒋薇顿时惨叫起来,上身被修蒙按着,两条腿被刘爽夹在腋下,无论如何挣扎不开,只能嗷嗷的叫,“不行,呼呼,不行,疼,疼!”
  葛思成却舒服的很,这未经人事的屁眼,比起那不知过了多少手的骚屄可紧致多了,龟头刚塞进去便爽的连连吸气,一上一下日了起来。
  刘爽笑嘻嘻的使坏,招呼一声二春:“二老爷,这骚屄可不能闲着,您鸡巴软了,就用手帮他通通呗?”
  二春连连点头,过来一手大拇指按住阴蒂,一手中指无名指并拢,挖进了蒋薇屄里。
  “不行,不行!”蒋薇连声叫,“小屄不行了,屁眼不行了!哦,哦!不行,不行!哦哦哦,哦哦哦!别,别挖了,二老爷别挖了,大老爷别日了,小母狗禁不住,小母狗的小屄屁眼,都要坏掉了!哦哦哦哦!”
  二春大拇指疯狂扭动,两根手指插在屄里死命抠挖,葛思成打桩一般一下一下连绵不断越日越深,直到把整根鸡巴都塞进了屁股里,蒋薇惨叫一声浑身一僵,一股淫液喷涌而出,又来了高潮。
  刘爽笑眯眯的从她身上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三位爷,我家这小母狗便托付三位了,玩的痛快哟……”
  等她已经出门了,蒋薇两条腿还悬在空中不停颤抖,好久之后才放了下来,哀哀求饶:“三位爷,放过奴吧,奴……奴受不了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8:39

第十一章:白马啸西风
  (6)世外桃源  但是苏普没有来。
  李文秀鼓起了勇气,在这天夜里,悄悄来到苏普的帐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苏鲁克皮鞭下,苏普咬紧牙关的倔强。
  苏鲁克在责问他,哭喊着责问他是不是忘记了被汉人强盗杀死的母亲和兄长,不然为什么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猎物的皮,送给那个汉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觉苏普给父亲打得很可怜,苏鲁克带著哭声的这般叫喊也很可怜。
  “他打得这样狠,一定永远不爱苏普了。他没有儿子了,苏普也没有爹爹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这个真主降罚的汉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间,她也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她回到家里,翻出狼皮,轻轻的抚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部落里传出了苏普和阿曼的喜讯。
  苏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萨克人的骄傲,是会走路的花,但他并不喜欢她。他只想伏在那张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奶子,抚摸她天山雪莲般洁白的肌肤,听她婉转动人的歌声,还有那最悦耳的,他吸吮奶子、夹起奶头带来的呻吟声。
  但就是这样子,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帐篷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狼皮,成为了阿曼的未婚夫。
  独自走上苏普杀狼的山坡,李文秀看着绿绿的草地出着神:这个时候,苏普应当捧起了阿曼的奶子,在轻轻的亲吻吧……
  仿佛此时此刻,她是李文秀,也是阿曼,正躺在苏普的帐篷里,躺在那张狼皮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望着高大健壮的苏普轻轻俯下身来,如同过去那样解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浑圆饱满的奶子,用舌尖轻轻地舔,用嘴唇柔柔地啄,直到把奶头整个含进嘴里……
  “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尖上绽放,李文秀发出清脆悦耳的呻吟声。
  她跨上白马,飞奔向部落,悄悄地来到苏普的帐篷边。
  远处,男人们在喝酒,女人们在跳舞,帐篷里,是苏普和阿曼。
  阿曼无愧于会走路的草原之花,年仅18岁的年纪,却是整个草原闻名的美人,很多人曾来求亲,但她说,只有最勇敢的武士才能得到她的身子。
  曾经搏杀巨狼的苏普,就是她心中的英雄。
  此刻,阿曼静静的躺在那巨大的狼皮垫子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头上戴着花冠,更衬得美人如玉。身上薄薄的衣服散开,露出完美而优雅的胴体,天生洁白的肌肤上缀着点点汗珠。胸前的奶子虽然没有李文秀的雄伟,却正好盈盈一握,正可男人一手把玩。下身暗黄色的阴毛稀稀疏疏,难以遮掩那条最令人渴望的粉红肉缝。
  此刻,苏普同样脱光了衣衫,健壮结实的身躯上肌肉隆起,即便见过多次,帐外偷窥的李文秀也不禁眼花耳热。而胯下的雄伟更是令阿曼和李文秀一同心口怦怦乱跳、口干舌燥。
  只是李文秀虽然曾偷偷见过、摸过那东西,却并不知道个中妙处。阿曼却有母亲的指教,探出玉手轻轻扯过那东西,缓缓分开双腿,露出娇花美穴,引领着苏普进入自己的身体。
  “哦,好大,不,痛……”随着那东西的进入,阿曼浑身一震,似乎痛得厉害,眼角流下泪来。
  看她的模样,李文秀感同身受,忍不住惊恐发抖:难道这个这么痛么?那为什么还要……
  她本只是想最后看一眼苏普边走,可这一下引起了好奇,耐心继续看下去,甚至暗暗有些解气,要看苏普该如何收场。
  苏普却对阿曼的呻吟哭泣充耳不闻,紧紧抿着嘴,双手按住阿曼的膝盖分开双腿,一下、又一下捣了进去。
  “疼!疼!”阿曼的手抓着苏普的胳膊,想要阻拦他的侵入,却哪里拦得住,直疼的泪流满面,却又不敢大声叫嚷,压抑的哭叫哀求,“苏普,你……你慢一点,轻一点……啊,哦……你轻一点,哦……哦,哦……”
  可随着苏普一下一下动作,阿曼脸上的表情变了,混杂着痛苦、无奈,甚至还有一点奇怪的兴奋和……欢快?
  李文秀搞不懂阿曼在做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痛苦的呻吟,却又这样欢快。只是听着她的呻吟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渐渐有些热,脸颊有些热,奶子有些热,小腹有些热,连尿尿的地方,也就是苏普正在向阿曼冲刺的地方,也热了起来。
  以前被苏普吃着奶子的时候,尽管也会热,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滚烫,这样神魂颠倒,这样难以遮掩。
  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出小腹,弄得亵裤里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李文秀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伸出葱白细长的手指摸下去,轻轻一碰那紧闭阴唇中的小豆豆,身体便微微颤抖,涌出更多的粘液来。
  “哦,哦,苏普,你……哦,苏普,我的英雄,好棒,哦……”阿曼已经不复刚才的痛苦模样,两条长长的雪臂搂紧苏普的脖颈,如同天铃鸟般欢快的叫着,“啊,啊,插、插到最深处了,亲爱的苏普,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
  李文秀呆呆的望着欢乐的阿曼,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着小豆豆——苏普曾经险些摸到那里,但被她委婉而坚定拒绝了。
  但此时此刻,当她摸着小豆豆飞快的揉搓,比起奶子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袭来,甚至有些羡慕,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是苏普的话……
  不停地揉搓,用力的按摩,模仿着苏普的样子用手指夹起小豆豆扭动挤压,李文秀几乎要被无止境的快感冲垮了,似乎天地之间再无外物,只剩下这甜美的快乐和畅爽的欢愉。
  帐篷里,苏普一声怒吼,死死压在阿曼身上一动不动,李文秀越发好奇:他在做什么?
  然后随着苏普起身,她看到了答案,那根怪东西有些软软的垂落下来,上面沾满了诡异的白色浓浆。
  他是把那些脏东西送进了阿曼的身体么?李文秀百思不得其解,但随后清醒过来,望着月光下沾满粘液的手指,自嘲的摇摇头:就算苏普再好,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走吧,走吧……悄悄离开帐篷,离开因为苏普婚礼而欢腾的部落,李文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凄凉,信马由缰的游荡在草原上,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才蓦地发觉自己来到了草原边缘,再往前已是戈壁。
  摇摇头,拍拍白马低声斥道:“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便在此时,沙漠上出现了两乘马,接著又是两乘。月光下隐约可见,马上乘客都是汉人打扮,手中握著长刀。
  “莫非是汉人强盗?”李文秀还在迟疑,对面已然叫了起来:“白马!白马!”
说罢纵马冲了过来。
  李文秀再不敢耽搁,一夹马腹掉头便逃,但东、南、北都有人在,不暇细想冲进了西边。
  西边,是无穷无尽的戈壁滩。
  她曾听苏普说过,大戈壁中有鬼,走进了大戈壁的,没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不,就是变成了鬼也不能出来。走进了大戈壁,就会不住的大兜圈子,在沙漠中不住的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在沙漠中发现了一行足迹。那人当然大喜若狂,以为找到了道路,跟著足迹而行,但走到后来,他终于会发觉,这足迹原来就是自己留下的,他走来走去,只是在兜圈子。这样死在大戈壁中的人,变成了鬼也是不得安息,他不能进天上的乐园,始终要足不停步的大兜圈子,千年万年、日日夜夜的兜下去永远不停。
  也曾问过计老人,大戈壁中是不是真的这样可怕,是不是走进去之后,永远不能再出来。计老人听到她这样问,突然间脸上的肌肉痉挛起来,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神色,眼睛向窗外偷望,似乎见到了鬼怪一般。李文秀从来没有见过他会吓得这般模样,不敢再问了,心想这事一定不假,说不定计爷爷还见过那些鬼呢。
  但此刻已经再无他法,只能纵马飞奔。
  身后的强盗们还在兴奋的呼喝:“是那匹白马!是那匹白马!错不了,捉住她!”
  隐藏在胸中的多年仇恨突然间迸发了出来,她心想:“爹爹和妈妈是他们害死的。我引他们到大戈壁里,跟他们同归于尽。我一条性命,换了五个强盗,反正……反正……便是活在世上,也没什么乐趣。”眼中含着泪水,心中再不犹豫,催动白马向着西方疾驰。
  身后这些人,正是霍元龙和他的手下。
  他们追赶白马李三夫妇来到回疆,但李三死了,虽然掳走了上官虹,却费劲心力也无法撬开嘴,得知地图的下落,又对那高昌迷宫中的无尽财宝垂涎欲滴,只得寻找当年的白马和小女孩。
  上官虹倒也想的不错,如果她女儿死了,那么地图自然泯灭,这帮人只能靠她才能得知地图到底画的什么,自不敢杀她;而若女儿没死,这千里草原,又倒哪里找去?更是存了万一之幸,找不到便罢,邀天之幸找到了更好,只望还有母女团聚的一天,要再见到女儿一眼,便是登时死了也甘心。
  所以霍元龙他们便在这茫茫草原上一耽十年,仗着有的是武艺,只须拔出刀子来,杀人,放火,抢劫,奸淫……便可。
  当然,他们也知此生再见白马是万一之数,不过在草原上做强盗自由自在,可比在中原走镖逍遥快活得多,又何必回中原去?有时候,大家谈到高昌迷宫中的珍宝,谈到白马李三的女儿,都道这小姑娘就算不死,也长大得认不出了,只有那匹白马才不会变。这样高大的全身雪白的白马甚是稀有,老远一见就认出来了。但如白马也死了呢?马匹的寿命可比人短得多。时候一天天过去,谁都早不存了指望。
  谁知道,霍元龙竟又再见到了这匹白马,乍一看还不敢相信,再看几眼才确定下来,正是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白马,登时大声呼喝起来紧追不舍。
  只是白马虽老,却仍远比他们胯下马神骏,一夜的功夫,竟甩的几个人无影无踪。
  霍元龙不甘心,吩咐人回去搬兵,顺着马蹄足迹继续紧追不舍。
  李文秀却也不敢放松,即便甩掉了这些强盗,还是快马加鞭,咬牙向前狂奔,待的天光大亮,过了几个沙丘,突然之间,西北方出现了一片山陵,山上树木苍葱,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见到世外仙山一般。
  驰入山谷,只见两山之间流出一条小溪来。白马一声欢嘶,直奔到溪边。李文秀翻身下马,伸手捧了些清水洗去脸上沙尘,再喝几口,只觉溪水微带甜味,甚是清凉可口。
  突然之间,后脑上被一个硬物顶住,李文秀一僵,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是谁?到这里干什么?”正待回头,声音又道,“我这杖头对准了你的后脑,稍一用力,你登时便死。”
  李文秀感到那硬东西一顶后脑,顿时有些晕眩,再不敢动,不过听到说话,知他是人不是鬼,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那声音顿了顿,又道:“我问你话,怎么不答?”
  李文秀说道:“有坏人追我,才逃到这里。”
  那人一愣:“什么坏人?你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谁?师父是谁?”
  李文秀老实回答道:“一群强盗,原先是保镖的,到了回疆便做了强盗。我叫李文秀,父亲是白马李三,母亲是金银小剑三娘子,被那些强盗杀了。我没师父。”
  那人说道:“原来是白马李三的女儿。三娘子竟嫁了白马李三……罢了,不要起身,转过身来。”
  李文秀不敢起身,跪在地上转过身去,只见那人距离自己极近,眼前一根东西一伸一缩,便虚虚点在在自己咽喉上。觑眼看去,不由大吃一惊,那人竟是用胯下那根男人东西顶着自己咽喉!鼻尖都能触到一丛黑乎乎的毛发!
  李文秀昨夜见了苏普新婚,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见到此情此景险些吐了出来。
  强忍着抬头,心下很是诧异,听到那嘶哑冷酷的嗓音之时,料想背后这人定是十分的凶恶可怖,哪知眼前这人却是个老翁,身形瘦弱,形容枯槁,愁眉苦脸,身上穿的是汉人装束,衣帽都已破烂不堪。但他头发卷曲,却又不大像汉人。不由问道:“老伯伯,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
  见李文秀姿容秀丽,老人也出乎意料之外,胯下的鸡巴竟往后退了退,说道:“我没名字,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正说着,猛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呼喝之声,李文秀大惊,忙起身叫道:“强盗来了,快走!”转身便走,又突然顿住脚步反手拉住老人,“一起骑马逃吧,不然来不及……”
  手上一抓滑滑溜溜皮娇肉嫩,再回头才看到抓的竟是老人胯下的那个东西,李文秀有些尴尬,却听得外面呼喊声越来越近,顾不得其他唤来白马当先跨了上去,转头看老人心下终是不忍,弯腰伸手扯住他的肩膀:“快上来!”那老人虽是男子,却瘦骨伶仃,轻飘飘的竟被李文秀提着衣领扯上马背放在身后。
  那老人面色狰狞叫道:“你们又来骗我!外面那些人是你一起的不是?都是诡计骗我上当!”
  李文秀策马而奔,感觉后腰被什么东西顶着颇有些不舒服,扭扭身子边逃边说:“我没见过你,骗你做什么。”
  老人叫道:“莫要骗我!我这铁裆功厉害的紧,一枪便刺死你这小丫头!你就是要我带你去高昌迷宫……”
  李文秀小时候也是半个江湖中人,却从没听说过什么铁裆功。也许是这门功夫太下流,她父母不能提起也未可知,只是顶的她后背发痒,仗着一身骑术,扭啊扭的,将那东西夹到了两腿中间,再坐下方舒服了许多,答道:“什么高昌迷宫,从没听过。”
  听她语气不似作伪,老人便缓和了许多:“你当真不知道高昌迷宫?”
  李文秀刚要点头,突然一愣,仿佛觉得以前听父母似乎说起过这个,只是过了十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啊,听爸爸妈妈似乎说过。这是什么地方,好玩儿么?”
  老人厉声喝问:“你爸爸妈妈还说过什么……嘶!”一心说着高昌迷宫,这才发觉自己的子孙根竟被李文秀夹在了两腿当中!
  这时候正是炎炎夏日,李文秀本就穿的单薄,又是穿的汉家服饰,裙摆下面只是一条长裤,隔着那纱布裤子,老人能够感觉到小兄弟陷入一处柔软所在,随着马背起伏,挨挨蹭蹭的越钻越深。
  “老伯伯,你这铁裆功当真厉害。”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东西竟钻到了自己小穴下面,隔着裤子不停摩擦羞处,不由得想起昨夜苏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这样不好,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脸上一红低声说,“我……我不会害你,请拿出去吧。”
  老人老脸同样一红。其实他哪里会什么铁裆功,现在武功全废,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也就靠着男人天生的这根东西撑门面唬住了李文秀,这般磨磨蹭蹭的,让他这几十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汉,竟有些舍不得,只得抓紧李文秀的后腰说:“我……你停下马,我弄出来。”
  白马驮了两人终归跑不起来,身后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马加鞭,哪里敢停下,问道:“你不舒服么?”
  老人脸上更红,哼了一声不敢说舒服或不舒服,强忍着女人肉乎乎双臀给鸡巴带来了美妙滋味,问道:“你嫁了人没有?”
  李文秀黯然神伤,摇摇头。
  老人暗暗哼了一声,提着气又问:“那这几年你和谁住在一起?”
  “和计爷爷。”李文秀答道。
  “计爷爷?他多大年纪?相貌如何?”老人忍着下身越发奇异的感觉,继续问道。
  李文秀却觉得身下那东西越来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开双腿,让那东西贴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说:“计爷爷八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都白了。
他待我很好的。”突然听到背后有些哼哼的声音,奇怪的回头问道,“你怎么了?
病了吗?”
  她哪知道自己这么夹,两片阴唇便隔着裤子贴在老人的肉棒上,起伏磨蹭的更加厉害,弄得他欲罢不能,简直要喷出火来,忙叫道:“没事,哼,你走着。”
  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东西挨着私处摩擦,一种迥异于自己用手抚摸的奇妙感觉不停涌动,虽然心底总忘不了苏普,可也有些享受起来,屁股向后一送一送,夹着那硬东西蹭了起来。
  老人忍着又问:“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认得哪些汉人。”
  李文秀叫道:“我连哈萨克人也不识得,别说汉人啦!”说到这里,想起了苏普和阿曼,又有些愤懑,心想虽然认识,也等于不认得了。
  这样一来,又有些解脱,觉得身下夹得那东西虽然不是苏普的,却也正好报复一二。便夹紧双腿把那硬东西夹在股缝当中,随着马儿颠簸前后磨蹭起来。
  趁这功夫,霍元龙等人已经快要追到身后,嗖嗖几声羽箭飞过,只是想要抓住活口,才没有一箭射死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头。
  老人正被李文秀夹得舒服,又被这么一吓,猛然间精关大开,积攒了不知道几十年的滚烫东西喷涌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满裤裆全是热乎乎一片。
  李文秀吓了一跳,坐不稳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来昨夜苏普也是这样,才强自镇定,心想:我已决心和这几个狗贼同归于尽,便让这位老伯独自逃生吧!
  当即跃下马来,叫道:“马儿马儿,快带老伯先逃!”
  老人一怔,没想到她当真心地仁善,竟让他独自先逃。加之自己刚刚射了人家云英未嫁的女孩一裤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稍一犹豫用尽力气勒住马,回到李文秀身边低声说:“接着我手里针,当心不要碰到针尖。”
  李文秀低头看去,见他两根手指当中夹着一根细针,当下拿住了,抬头看他不明其意。
  老人低声说道:“这针上有剧毒,强盗若是捉住你,刺他一下便死了。”
  李文秀大吃一惊,知道若是当初他不用那怪东西,而是用针在自己身上刺一下,恐怕此时已去地府同见父母了。
  老人点点头,催马便行。
  霍元龙哪里在意一个老头,当下只是把李文秀团团围住,跳下马来满脸狰狞:“我追了你十年,可算让我逮住了!”
  李文秀吓得心怦怦乱跳,暗想这毒针虽然致命,却哪里挡得住六个彪形大汉,即便刺死一人,剩下四人怕也不会放过自己,还是刺死自己的好,免得受他们凌辱。
  正想着,一个人突然叫道:“好漂亮的妞!”说着便要扑过来,哪料想霍元龙一拳打了他一个趔趄,厉声喝道:“你争什么!”说着冷不防出手抓住李文秀的手臂一扭,猝不及防之下当即跪倒在地,手中毒针也掉落在地。好在那针细如牛毛,众人倒也没有发现。
  霍元龙托起李文秀的下巴细细打量,连连赞叹:“果然是白马李三和三娘子的女儿,生得一副好模样。”
  李文秀瞥见毒针就在脚旁却被死死抓着几乎气都喘不上来,心灰意冷闭目待死。
  霍元龙却没想要杀她,眼见大功告成,一时间志得意满,也不急于逼问地图下落,只见李文秀模样极好,心底下的欲火顿时蠢蠢欲动,淫笑道:“老子追了你十年,可算抓到你了。嘿嘿,今天我先享用一番,也不枉我费的心力!”
  说罢就往李文秀下身摸,紧接着一怔举起手来:“这是什么?”又凑到鼻尖跟前嗅了嗅,大怒,一掌打的李文秀摔倒在地,“贱货!这是谁的脏东西!”
  李文秀扭头不理。
  霍元龙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天下这么多贞洁烈女,老子却偏偏喜欢日这刚被人日过的骚屄。”扯过李文秀来三两下扒掉了衣衫,娇滴滴水灵灵的身子便暴露出来。
  “好大的奶子。”旁边一个手下低声说,“比她妈妈还大!”
  另一人说:“那小腰也美的紧,还有那大屁股,当真不错!
  李文秀被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响,极力挣扎霍元龙的污辱,却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但她一个女子又不会武功,哪里抵抗的了霍元龙,硬生生扯开两条浑圆紧实的白腿,尖叫一声忙不迭伸手捂住羞处。
  旁边的手下见状扑过来,扯手的扯手,拉腿的拉腿,把李文秀生生扯成一个大字,白花花的巨乳、粉嘟嘟的美穴在众人眼前一览无遗。
  霍元龙慢条斯理解开裤带,露出粗壮的大鸡巴左右晃晃,本以为这骚货刚刚跟人日过,屄里定然是松软滑溜,哪料到那老人是在外面被生生夹了出来,挺起鸡巴便刺,一下没刺进去,直疼的李文秀惨叫出声,皱起眉头又刺,才终于顶了进去。
  然后便感到撕开了一层薄膜。
  霍元龙大怒,拔出鸡巴看着上面的殷红鲜血,反手又是一嘴巴扇在俏脸上:“你他妈是处女!”
  李文秀禁不住破瓜之痛,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摔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晦气!晦气!”霍元龙提起裤子大骂,随口道,“你们玩儿吧,玩儿完了带回家去。”说罢翻身上马怒冲冲的扬长而去。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以往只知道老大爱人妻,哪想到竟然对处女避之唯恐不及。不过对视一眼,纷纷淫笑起来,一人当先出马,笑道:“老大不要,我可爱的紧。”低头看那小穴还浸着血水,越看越喜欢,忙趴在李文秀身上耸动起来。
  不过这么一番折腾,也给了李文秀缓冲的时间,下身被鸡巴顶入,倒也没了刚才撕裂般的剧痛,还能承受一二。
  “真他妈紧,黄花闺女就是紧,就是嫩。”那人低头看鸡巴在娇嫩粉穴里进进出出,兴高采烈大感快慰,越发日的快了。
  李文秀不知是天生体质还是从小在草原长大体质优厚,很快痛感过去,涌起了美妙的性感滋味。
  这边是阿曼的感觉么?果然,果然很舒服……李文秀昏昏沉沉的,只觉自己的小穴叫那火热大东西冲撞十分爽利,一下一下连连撞击,仿佛内里的每一分淫肉都被狠狠地碾开,产生的绝妙快感不多时便蔓延全身,连脸上的胀痛都不觉得了。
  “这奶子当真好大!”另几个手下见日了起来,也不肯闲着,抓着奶子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啧啧的说,“这么一比,她妈妈都被比下去了。”
  这下李文秀可是听得真着,猛然睁开眼睛,颤抖着叫道:“你们、你们说什么?!”
  那手下抓着奶头一揪一揪的笑道:“我说,你妈妈的奶子都没你的大,玩着当真痛快!”
  连身上还压着男人,被干着小穴都顾不得,李文秀忙追问:“我妈妈还活着吗?”
  手下点点头:“当然活着,活的好着呢。”不知想起什么,笑嘻嘻的说,“这些年,我们哥儿几个可是把你妈妈里里外外操了个熟透,骚娘子的大号岂是白来了的?说起来……好闺女,且叫声干爹听听。”
  李文秀不理他的污言秽语,只是长长舒了口气泪流满面:“上苍保佑,妈妈竟还活着。”只当母亲已经去世多年,猛然闻听尚在人世,心神激荡之下,本已萌生的死志顿去,又有了活的希望。
  “哦!哦!”她去了心头块垒,下身的快感情绪更加汹涌澎湃,忍不住便呻吟出声,“大,好大,好……好胀!”
  正在日她那人登时大笑起来:“李家娘子,咱不是吹,咱这根鸡巴也曾打遍了周围几十个部落无敌手,慢说你母亲骚娘子也曾被这东西日的跪地求饶,好说歹说用嘴给我吸了出来,就是那些哈萨克的、回疆的女子也受不得百来下操干,个个都被咱日的哭天喊地,定要泄身个三五次才肯罢休,你且好好享受吧!”说着抱定了白白柔柔的大屁股,把个铁棒一般的鸡巴轮起如快枪飞舞,使一招夜叉探海,眨眼间便往刚开苞的嫩穴中刺出十几下,招招直入花心深处,日的李文秀嗷嗷直叫:“哦哦哦!不行啊,不行啊,哦哦哦,哦哦哦!小穴要坏了,要被日坏了!哦哦哦,不行不行,且慢点吧,受不得你这样猛冲狠干!哦哦哦!”
  那人丝毫不停,日的反而更快,哈哈笑道:“这还是怜惜你新破瓜,不敢太过用力,要不然使出来海底捞月,你此刻便要泄身信不信?”
  “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受不了!”李文秀被顶的七荤八素,抓着双腿摇头晃脑连连哀叫,“不,不,不成了!哦哦哦……别,不要!我,我要尿了,要尿了,你快起开……”
  “尿便是了。”旁边一人揉着奶子笑道,“你不是尿尿,正是女子泄身的征兆,且舒服吧,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正说着,如同烟花在身子里爆炸,李文秀昏昏沉沉头晕目眩,只觉自己像是飞上天空一般,猛然间双眼翻白腰背拱起,尖声叫着屁股一耸一耸,从穴口喷出一股亮晶晶的尿来,洒的人身上到处都是。那人见她身子抖得筛糠一般,更是喜笑颜开:“看,尿了,尿了!”
  旁边人一挑大拇指:“老丁好功夫!”
  老丁笑吟吟的放缓动作,在那紧绷的屄里轻抽慢插,拍拍胸口傲然说道:“当真不是吹的,莫说这刚破身的小姑娘,就是青楼里的老鸨也禁不住我这几下!
李家娘子,”见李文秀喘息着悠悠醒转,笑道,“可舒服么?”
  李文秀不由自主的轻轻点头,低声说道:“舒……舒服,哦,舒服,呼呼……”
  老丁说:“你这是碰上我,第一次便泄了身子,以后再日也爽利。要是这几个混球,”指指身边几人,“要是他们,当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后见了男人鸡巴就吓得躲远远的,再也不敢想这般美妙滋味。”
  李文秀心情复杂,望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老丁不以为意,见已然缓了过来,又加快了速度,日的李文秀晶莹的肌肤泛起红潮,手舞足蹈的惨叫起来,胡言乱语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浑话:“别,别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快别日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快放开我,我不行了,当真受不得、受不得这般操干了……哦哦哦,哦哦哦……放过我吧,小穴……小穴要被日坏了,哦哦哦,哦哦哦,日坏了,你便没这么好的屄来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旁边人见她这般欲仙欲死的模样,倒也劝:“老丁,你停停吧,我们兄弟几个还没享受,万一真日坏了岂不对不住我们?”
  老丁闻言点点头,不绷着劲儿又日了几十下,听得李文秀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完整,口中直叫:“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穴坏掉啦,受不了了啊……”这才挺着鸡巴一贯到底,狠狠地射出满泡浓精,射的李文秀浑身抽搐又来了一次高潮,才得意洋洋翻身下马,还不忘叫:“骚货美了么?”
  李文秀瘫软在地气都喘不匀,忙叫道:“美了,美了。”
  旁边人见有趣,搭腔问道:“小母狗舒坦了么?”
  李文秀只求不要日了,当真叫什么答什么,应声说:“小母狗舒坦了。”
  又有人问:“母狗哪里舒坦了?”
  李文秀勉强抬起手来,指指自己被日的合不拢,正汩汩的往外冒精水的小穴:“这里、这里舒坦了。”
  那人笑道:“这里是哪里?”
  李文秀忍着羞低声说:“母狗、母狗的骚穴,骚穴日的舒坦了。”
  众人皆仰头大笑:“好骚货,当真是骚娘子的亲闺女,这骚浪淫贱果真一模一样。骚母狗,叫一声听听。”
  李文秀无奈,捂着脸轻声叫道:“汪。”
  那人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大点声。”
  李文秀含羞忍辱美眸紧闭,大声叫道:“汪!汪汪!”
  “好狗,好狗!识情知趣,今后日子不寂寞了。”那人踌躇着解开裤子,“小母狗,你是舒坦了,老爷我这鸡巴还硬的很,你说怎么办?”
  李文秀吓得慌忙连退几步,螓首摇的拨浪鼓一般:“老爷,老爷,饶了母狗,待回去再享用母狗的骚穴吧,母狗实在受不了了!”
  那人哪里还等得到回去,过去一把拦住李文秀的细腰。
  “啊呀!”李文秀惊叫一声霎时间天旋地转,便翻身扑在了地上,一个大白屁股高高翘起,粉嫩流精的美穴直冲朝天。待要爬开,却被死死抓住臀肉,紧接着下身一胀,欢爱的快感再次冲击全身。
  “饶了我吧!”李文秀挣扎着又向前两步,哀哀求饶,“小穴受不了啦,哦!
哦!受……受不了了……哦!”
  只是那人日了几下,突然间呵呵几声不动了。
  旁边人正看得热闹,不知所以的忙问:“二春,你怎么了?”
  那人仍不说话,眼看着李文秀挣脱开来,手脚并用爬向前去,屁股一扭一扭的左右摇摆,有人忙过去抓,但紧接着也不动了。
  老丁坐在一旁休息,一抬头看到两人呆呆发愣,叫道:“你们怎么了?老窦,去看看他们怎么了?”
  冷不防李文秀抱起衣物翻身上马急急逃跑,老丁和剩下那姓窦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神仙法术,眼睁睁看着她逃入山里,才醒悟过来,忙过去看,才知两人已经气绝,只见一人腿上有一块钱大黑印,黑印之中,有个细小的针孔,另一人却是小腹有个黑印。登时明白过来:“这贱婢暗箭伤人!”
  虽然畏惧毒针厉害,只是眼看两人死在这里回去无法交代,三人商量商量,终于还是提心吊胆的追进山谷。
  (7)去毒  李文秀慌不择路狂奔而逃,跑出四五里地,才找一个僻静地方穿好衣物。摸摸小穴尚在流淌着精水淫液,想起刚才的荒唐场面,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时恼恨自己的黄花竟被杀父淫母的仇人夺走,一时又回味男人把那坚硬火热的东西插入小穴反复冲击碾压,令人心甘情愿沉沦堕落的销魂快活。
  回过神来,又暗骂自己不要脸,竟忘了自己身负血海深仇,与仇人这般逍遥,要是父亲泉下有知定然不会再认自己这个女儿。
  强自镇定,又怕后面老丁等人追来,忙上马继续前行,忽听得左首有人叫道:“到这来!”正是那老人声音。
  急忙下马奔进一个山洞,老人站在洞内问道:“怎么样?”
  李文秀道:“我……我刺中两个,逃了出来。”
  老人点头当先带路,行了数十丈,山洞豁然开朗,内里极大,一二百人也可容得。老人道:“咱们守在狭窄的入口处,他们便进不来,这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听他说入口狭窄,李文秀不知怎的想起老丁伏在自己身上嚷:“好紧,好紧。”
顿时脸上发红,好在洞内光线昏暗,没叫老人看出端倪。
  想起毒针还在身上,忙取出递过去。老人要接,突然缩回手说:“放在地下,推开三步。”
  李文秀初时不明所以,见他小心翼翼取起针,才突然醒悟:他是怕我忽然刺他。莫名的有些心酸。
  老人又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救我?”
  李文秀怔道:“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你身上有病,怕强盗害你。”
  老人身子晃了晃,厉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病!”突然间满脸肌肉抽动,神情苦不堪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又过一会儿,大叫一声在地下滚来滚去,高声呻吟。
  李文秀吓得手足无措,忙帮他敲击背心、按摩手脚,良久后老人痛楚渐渐消去,点头示谢。又过一会儿疼痛消失,才站起来:“我叫华辉,人称一指震江南便是老夫。”
  李文秀哪里听过他的名字,尚未说话,便听到洞口外面有人叫:“定是躲在这,小心她的毒针!”
  三人悄悄摸进来,又被李文秀暗中用毒针刺死那姓晕的强盗,剩下老丁两人大叫一声转头便跑,霎时间无影无踪。
  眼见二人消失,华辉无奈摇头叹息:“若是当年,我一指一个便杀的干干净净。”却又不敢多说,唯恐被李文秀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毛病,凝神思考如何杀了外面两人平安脱身。
  老丁二人又放火烧洞,却并不知这山洞口小肚大,堵住大半洞口之后,只凭后洞来风便把烟气带走。
  老丁又在外面叫阵骂街,骂的华辉阵阵心浮气躁。待到正午时分,华辉再次发作,痛的满地打滚,矛盾之下,即便他多疑到了极点,也不得不低头:“李姑娘,求你帮我取出身上这三枚毒针。”
  李文秀帮他取了背心两枚毒针后,问道:“第三枚在哪里?”
  华辉难得的老脸一红,叹了口气:“你莫笑我。”
  李文秀不明白,却见他缓缓地褪下了裤子,露出那个丑东西来,登时捂住眼睛叫道:“你……你做什么?”
  华辉低声说:“这第三枚针,却在我的……这里。”说着坐在地上分开双腿,指着自己黑乎乎的阴囊后面三分凹陷处。
  李文秀偷眼观瞧,愣了愣:“那你在马上,在马上……”
  华辉苦笑说道:“若不是这枚毒针,我又岂会天天挺着这根东西……说铁裆功自是骗你,可这十二年来,被这毒针刺着,这东西日日挺立一柱擎天,要不然在马上也不会挺着胯,把它塞到你……嗯,你那下面。”
  说到马背上的淫事,两人都脸上发红。
  李文秀镇定心神,低声问:“那你为何不自己取?”
  华辉摇头说道:“这是男人精关所在,我自己便是切开了皮肉,伸手一抓便痛得死去活来,哪里取得出。此刻你看它垂头丧气,只是因为早上射了一次,等它缓醒过来,又该起身了。”抬头望向李文秀,“你……你便帮我取吧。”
  李文秀念他可怜,忍着羞俯下身去,一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抓起阴囊肉棍放在一旁,细细观看那毒针位置,果然上面刀疤斑驳,不知道华辉自己切了多少次,却终归还是取不出来。
  只是正看的时候,觉得手里有些异样,抓着的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一点头一点头的,昂然复苏起来。
  李文秀虽夹得这东西射过一次,却没正经见过,抬头一看,只见虽不很长,却粗的令人望而生畏,一只小手都把握不住,不由得幻想这粗壮东西若是插入小穴……顿时面红耳赤,忙低下头:“你、你别让它起来。”
  华辉哭笑不得:“李姑娘,我若有本事让它下去,又何必十二年天天顶着它走路?”
  “那如何是好。”李文秀皱眉说道,“你这样,我……我没法弄。”
  华辉忙转过身去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这便不碍事了。”
  李文秀叹道:“你是不碍事了,可我却得对着……对着你……”姑娘家家,屁眼二字还是说不出口。
  华辉看她一脸嫌恶,也有些不好意思,翻身坐回挺着胯,愁眉苦脸道:“那怎么办?”
  李文秀红着脸不说话。
  华辉想了良久,突然一拍手:“对了,马背上姑娘弄出来过一次,这东西便老实了许多时间,还请,咳咳,还请……”
  李文秀睨着眼看他,终于叹了口气:“你躺下吧。”
  华辉大喜,连连道谢,溜身乖乖躺倒在地,又说:“要不,姑娘用手,或嘴,也是可以的。”
  李文秀倒真是破身不久,下面还隐隐生疼,听到这话倒是暗舒一口气,可小手抓起鸡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上下,上下撸动。”华辉被她小手一握,爽的三魂七魄都要散了,连声说道,“对,这样上下撸,对……哦!舒服,真舒服!”不住叹息,“兄弟啊兄弟,这么多年没见过女人滋味,如今可是开了斋了。”
  可李文秀虽然抓稳握紧努力撸动,累的香汗滚珠落下,那话儿却稳稳当当,丝毫不见有软的样子。
  华辉也是无语。比起鸡巴的一时痛快,胯下那毒针才是心腹大患,只得说道:“姑娘,我教你用嘴吧……”
  李文秀无奈,低下头笨拙的把那东西含进嘴里,忍着上面的骚味,咕嘟咕嘟漱起口来。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华辉急的满头大汗,起身拿着随身的手杖,在一处水洼里清洗一番递到李文秀面前,“张嘴。”
  李文秀张开嘴,让他把手杖的头插到嘴里,试了试,感觉与那根东西仿佛差不多粗细。
  “别急着漱口。”华辉耐心的指点,手杖一前一后轻轻抽送,“抿上嘴唇,不要用牙齿咬,对,舌头裹着,前后的摆头,对……”低头看李文秀俏脸清丽无双,抿着红艳艳的嘴唇含住手杖前后吞吐更添三分妩媚诱惑,胯下的鸡巴更是暴涨三分,按捺不住抽出手杖,顺势把鸡巴塞了进去,搂着螓首日起了小嘴。
  “舒服!舒服!”比起手,这小嘴更是娇软嫩滑,即便是回忆过去日过的屄,怕都没有这美妙好处,华辉日的性起,用力过猛险些插到李文秀喉咙里去。
  这一下可把李文秀吓坏了,呕呕的吐了几摊清水,捂着嘴再也不肯让他日。
  华辉只得又坐在地上,挺着胯鸡巴竖的高高:“我这腿上发不得力,没办法,请姑娘还是马上的样子,帮我夹出来吧。”
  李文秀无可奈何,羞羞的脱下一塌糊涂的裤子,又掀起裙子伏到他身上,将那东西放在两股中间,拨开两片薄薄的阴唇夹好之后,挺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磨蹭起来。
  这下华辉越发舒服了,滑腻腻的淫水粘在鸡巴上,阴唇夹裹着上下摩擦更有一种难言滋味,十分满足的叹息:“哦……”
  而李文秀这么来回耸动,感受着硬邦邦的肉棍不停撞击阴唇,擦过阴蒂,蹭的身子火热起来,转过头气喘吁吁的叫:“老伯伯,你……你可不许趁机插进来……”
  华辉没听明白,老老实实的点头:“哦,我不插进去便是。”
  李文秀不知道是喜是怒,暗咬银牙,夹紧鸡巴搓的越发用力,小穴里面又骚又痒,止不住汩汩淫液便往外冒。
  华辉虽然没动下身,却反手抓住了眼前两颗不停晃动的大奶,隔着衣物揉搓还不过瘾,左右一拉扯开胸襟,放那一对大白兔跳跃而出,抓在手心里一通揉揉捏捏,指肚卷起小奶头不停勾弄。
  “哦,别!”李文秀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别摸……哦……”
  华辉见她的娇羞模样大感有趣,玩弄的更加起劲,又扯起那奶子,硬是拉着奶头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不行,不行!哦……”李文秀加快了起伏的速度,低声叫道,“你快出来了么,快出来了么?”
  “唔唔!”华辉吃奶子还吃不过来,只是点头示意。
  李文秀简直要爆炸了。她何曾这般淫浪过,上边被人吃着奶子把玩椒乳,下边还要用自己的阴唇淫肉夹紧男人的鸡巴,帮助男人射精。即便没有插进去算不得失身,却又和失身有什么区别?
  奇妙难言的刺激快感不停刺激,疯狂的欲望在内心滋生蔓延,小穴里面奇痒难搔,只是最后的理智还在说:“老伯伯,你快射吧,快射吧……”
  “快出来了!”华辉吐出奶子,仰头叫道,“快,快,快出来了……呃?”
在剧烈的起伏中,他突然感到鸡巴好像进去了什么地方,然后一种完全不同于刚才的真正紧致感,从四面八方裹紧了鸡巴的每一分每一毫。
  低下头,看着脸色潮红星眸紧闭,仍在不停耸动腰胯的李文秀,他突然知道了自己进去了哪里。
  “好粗,好粗……”李文秀终于得偿所愿般的重重喘息,发出了欢快畅美的呻吟,“小穴,要被撑裂开了……呜呜呜,太粗了,小穴要被撑裂了……”可即便有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依然一刻不停的上下起伏,粉嫩的蜜穴将粗壮的鸡巴不停吐出吞入,不停满足内心底最深沉的渴望。
  “舒服!”华辉同样满足的不能自已,紧致多汁的肉穴带来无尽的销魂畅快,忍不住双手抓紧桃臀美肉,一上一下的助力她动作的更强烈、更疯狂。
  “太粗了,不行了!”李文秀直起身来,双手撑着华辉的胸口,双腿用力抬起臀部,又借助身体的重量重重落下,让鸡巴插入的更深更猛,增加更加强烈的快感。
  “出来、出来了!”华辉浑身紧绷精关大开,只是随着最终高潮的来临,会阴穴里的毒针突然一跳,登时叫也没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就看到李文秀抱膝呆呆的坐在他身前。伸手一摸大喜,会阴穴里的那枚毒针已然除去,扭头看地上,便见到三枚毒针整整齐齐摆在那里,恨恨叫道:“鬼针,贼针!你们在我肉里耽了十二年,今日总出来了罢。”又说,“李姑娘,你救我性命,老夫无以为报,便将这三枚毒针赠送于你。这三枚毒针虽在我体内潜伏一十二年,毒性依然尚在。”
  李文秀却摇头:“我不要。”
  华辉大感好奇:“毒针的威力,你亲眼见过了。你有此一针在手,谁都会怕你三分。”
  李文秀却低下头,将俏脸埋在双膝当中:“我不要别人怕我。”心中却说:我只要别人喜欢我,这毒针可无能为力。
  华辉闹不懂这女儿心思,取毒针又失血过多,不多时沉沉睡去。
  再醒来,华辉终于信了李文秀,教她到洞穴深处取了两个葫芦做成流星锤模样,传授一招“星月争辉”。见不多时便练得有模有样,笑道:“你当真聪明。
这便去杀了外面那两个混蛋吧。”
  李文秀看看葫芦,颇有些迟疑。
  华辉叫道:“虽然只传了你一招,可也算的上我一指震江南的弟子,杀两个小毛贼难道还用两招么?”说到这里,他微笑道,“你我二人虽有了夫妻之实,但我这一门绝学不能就此断绝。此时便效仿那宋代的神雕大侠,你……可愿拜我为师么?”
  李文秀实在不想拜什么师父,尤其是一个时辰前还与这男人肉体相亲,伏在他身上日的酣畅,便是现在,小穴里面还含着他的精液。不由得迟迟不答,但见他脸色极是失望,到后来更似颇为伤心,甚感不忍,于是跪下叩拜,叫道:“师父!”
  华辉又是喜欢,又是难过,怆然道:“想不到我九死之馀,还能收这样一个聪明灵慧的弟子。”
  李文秀凄然一笑,心想:“我在这世上除了计爷爷外,再无一个亲人。学不学武功,那也罢了。不过多了个师父,总是多了一个不会害我、肯来理睬我的人。”
  有了华辉指点,虽然一番手忙脚乱,李文秀却也把老丁老窦两个强人杀死。
  回到华辉住处,见他一副虚弱模样,李文秀想要回去又不得走,又被华辉逼迫立下毒誓才能离开,只能住下。
  未拜师时,华辉在李文秀身上射了两次。拜完了师,却是严肃起来,步履蹒跚的为她铺下稻草,分床而睡。
  第二天,华辉便指点她修炼武功,见她天资聪颖,武学一道一点就通,更是大慰平生,高声叫道:“好徒弟,五年后定叫你武林中难逢敌手!”
  如此练了七八日,李文秀练功的进境很快,华辉背上了创口也逐渐平复,她这才拜别师父,骑了白马回去。华辉没再逼她立誓。她回去之后,却也没有跟计爷爷说起,只说在大漠中迷了路,越走越远,幸好遇到一队骆驼队,才不致渴死在沙漠之中。
  自此每过十天半月,李文秀便到华辉处居住数日。她生怕再遇到强人,出来时总是穿了哈萨克的男子服装。这数日中华辉总是悉心教导她武功。李文秀心灵无所寄托,便一心一意的学武,果然是高徒得遇明师,进境奇快。
  如此两年之后,李文秀已是双十年华。华辉常常赞叹:“以你今日的本事,江湖上已可算得是一流好手,若是回到中原,只要一出手,立时便可扬名立万。”
  但李文秀却一点都不想回中原去,做什么“扬名立万”。但要报父母的大仇,要免得再遇上强人时受他们侵害,武功却非练好不可。在她内心深处,另有一个念头在激励:“学好了武功,我便能把苏普抢回来。”
.  (8)风雪  只是这个念头从不敢多想,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又如何去抢苏普?平日里有时深夜偷偷来到苏普帐外,听着里面男欢女爱,更是心如刀绞,只能一腔怨气都发泄到武功上,练得筋疲力尽才肯罢休。
  后来,在计老人处的时候越来越少,在师父家中的日子越来越多。计老人问了一两次见她不肯说,知她从小便性情执拗,打定了的主意再也不会回头,也就不问了。
  这一日李文秀骑了白马,从师父出回家,走到半路,忽见天上彤云密布,担忧被风雪阻路,忙纵马疾驰。快到家时,蓦地里蹄声得得,一乘马快步奔来。李文秀微觉奇怪,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哈萨克女子披着大红羊毛披风,身形袅娜,面目姣好,正是阿曼。
  李文秀不愿跟她正面相逢,转过马头,到了一座小山丘之南,勒马树后。却见阿曼骑著马也向小丘奔来,驰到丘边,口中呼哨一声,小丘上树丛中竟也有一下哨声相应。阿曼翻身下马,一个男人向她奔了过去,两人拥抱在一起,传出了阵阵欢笑。那男人道:“转眼便有大风雪,你怎地还出来?”却是苏普的声音。
  阿曼笑道:“小傻子,你知道有大风雪,又为什么大着胆子偏在这里等我?”
  苏普搂着阿曼肩膀坐在山坡山,笑吟吟说道:“在这里相会,总比在敞篷里好。免得你放不开手脚,就是到了极处,也不敢放开喉咙。”
  阿曼笑靥如花,轻轻扭他一下嗔道:“你这坏人,暖和的帐篷不待,偏喜欢这种地方,唔……”小巧的嘴唇已被苏普大嘴吻住,口舌纠缠、啧啧有声。两人都是老夫老妻,看起来也是个中老手,竟不顾彤云密布就要下雪,就着阿曼的羊毛披风便滚在一起,悉悉索索的几下,便听到阿曼婉转的呻吟:“好哥哥,你可日死我了,哦……”
  李文秀呆呆站在树下,似乎倾听着阿曼的呻吟、苏普的低吼,但又似乎听而不闻。迷迷茫茫的大雪中,她眼前似乎看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也这么并肩的坐著,也是坐在草地上,男孩是苏普,小女却是她自己。他们在讲故事,讲的高兴了,苏普便缠着她,似乎总是不经意的扯开她的衣襟,然后探头进去,或是用手、或是用嘴,总是甜美。
  这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眼前……
  披风里日到畅快处,阿曼的淫叫声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但树枝上刷啦啦的一阵急响,苏普和阿曼两个赤条条的,一齐从披风里跳了起来:“下冰雹了!快走!”
  李文秀这才清醒过来,骑上白马匆匆回家。到了门口,却看到阿曼的坐骑拴在那里,一怔:“他们怎么在这里?”
  绕到后面,与计老人说起,李文秀不愿与二人对面,便换身衣服,装作是哈萨克男子来借宿,进门后一言不发躲在阴影当中,倒也不渝被苏普阿曼认出。
  不知过了多久,李文秀耳朵一动,听到一匹马在风雪中匆匆而来,大感疑惑,不知道谁还在这样的天气赶路。
  来人是个凶恶汉子,个子不高、满脸凶悍,解开外衣之时,露出了腰间左右各插着一柄精光闪亮的短剑。两柄短剑的剑把一柄金色,一柄银色。
  李文秀心中一凛,喉头似乎被什么塞住了一般,阵阵眩晕!
  那两把短剑是她从小玩的熟的,正是她母亲三娘子的兵刃!
  这几年来她始终寻找母亲下落,正如霍元龙找寻她一般。只是大漠茫茫、草原广袤,加上种种阴差阳错,根本无处可寻。
  万没想到,今日竟再次见到了母亲的兵刃。李文秀暗自凝神定气,唯恐走了这当年甘凉道上曾打过照面的贼人头子,“青蟒剑”陈达海。
  陈达海却不认得李文秀,当年一个八岁的姑娘,如今已经双十,哪里还认得出来,只是默默想着心事。
  苏普不能和阿曼说体己话,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转头问计老人,可曾见过一个汉人小姑娘。
  陈达海这辈子都算是断送到了高昌迷宫上,前几年老大霍元龙好容易找到了,却一时大意被她跑了,再回去找,沙海中连那几个手下的尸首都找不到,此时听到有汉人小姑娘,忙追问起来。三言两语间套出话来,追到李文秀卧室看到旧时衣衫大喜过望,细细搜检却找不到地图,急的便要去挖计老人口中“死去的李文秀”的坟。
  苏普大怒,和陈达海斗在一起。眼看苏普要死于“青蟒剑”下,李文秀正待出手,阿曼却扑了出来,做了人质为陈达海挡了灾。
  屋子里五个人重新坐下等雪停,气氛剑拔弩张却又不敢再动手。苏普受了伤,便从怀中掏出帕子包扎。
  而那帕子,却是当年李文秀在他毙杀饿狼之后,给他裹伤的。
  计老人看出问题,陈达海才知道了那帕子原来便是高昌迷宫地图。恰此时,苏鲁克来寻儿子,苏普的老丈人来寻女儿,两个醉汉翻翻滚滚进了屋,被陈达海制住,又看了染血的手帕,才知道地图的秘密。
  陈达海翻来覆去看那手帕,喜滋滋说道:“这下好了,这下好了!”说着酒碗猛然往火堆上一泼,在阿曼的惊叫声中,顺手夹起直撞出门去,冒着风雪上马奔逃。
  苏鲁克、苏普等人急追出去,但在漫天风雪中哪里还追的到。
  这时候,突然听到马蹄声响,一匹白马越过众人,向着前方直追下去。
  这自是李文秀,聚起内力紧紧盯住前方雪中的那个背影,追到几处帐篷边,陈达海的马载了两人,又抵不住风雪,悲鸣一声栽倒在地。陈达海回头望一眼紧追不舍的李文秀,暗骂一声夹起阿曼冲进帐篷。
  “刷刷刷”,李文秀只来晚一步,便见刀光剑影,几名哈萨克牧人的尸首扔出门来。
  “贼子!”李文秀大怒,冲进门去,却看到泪水涟涟的阿曼匍匐在地,脖子上架着长剑。
  “放开她。”李文秀上前两步,直视陈达海。
  陈达海没想到追来的只是个瘦弱的哈萨克少年,胆气顿生,起剑合身扑上,随后带着一手的鲜血狼狈后退,惊怒叫道:“你是谁!”
  李文秀平静说道:“放了她!”
  陈达海脸颊抽搐,突然心中一动,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哈哈大笑起来,大马金刀坐在地上,没受伤的手轻轻摸上阿曼的脸颊,轻佻说道:“原来是个女娃子。
来,看你的流星锤快,还是我‘青蟒剑’的手快!”
  此情此景,李文秀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投鼠忌器。她有心一锤打死陈达海,即便阿曼死了,也可以说是陈达海临死反扑。
  但,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轻轻放下手里的流星锤,李文秀低下头:“说吧,你想怎样?”
  陈达海手便放在阿曼那细细长长的脖颈上,笑道:“老子这一辈子杀人放火花天酒地,此刻便是死了也值了。只是大漠孤独,好多年没见过汉家女儿了。把这身衣服脱了吧。”
  李文秀霍然抬头,目光闪烁:“你说什么?”
  陈达海毫不畏惧与她对视,暴喝道:“脱!”
  “你!”李文秀难以遏制心头怒火,只想将这贼人一击毙于掌下,可又看到满脸泪水可怜无助的阿曼,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缓缓抬起手,放在衣襟上。
  “痛快,只差美酒!”陈达海一把揪住阿曼的头发,淫笑道,“小美人,你也别闲着,脱!”
  “啊!”阿曼痛得惨叫一声,不住击打头上的手。可陈达海练武之人,她无论如何挣脱不开,“嗤啦”一声,却被陈达海另一只手摸上胸前,狠狠撕去了半幅衣衫。
  阿曼顾不得挣扎,忙用手捂住胸口。
  “还挣扎什么?”陈达海缓缓俯身拾起青蟒剑,笑道:“按照哈萨克人的规矩,你是我的俘虏,就是我的女奴了是不是?”
  阿曼怔了怔,目光暗淡下来,点点头。
  “这不就得了?”陈达海笑道,“小美人,你自己脱,一切好说。我给你脱,可是用这个脱,不敢说给你这千娇百媚的脸蛋留下什么记号。”
  望着那冷森森的青蟒剑,阿曼连哭都不敢,咬住银牙猛然间往剑尖撞去,竟是要自杀以保清白。
  “哟!性子还挺烈!”陈达海哪会让她得手,翻过手腕轻轻划过,便在她手臂上划出浅浅的一道血痕,得意笑道,“我就爱骑这烈马!”
  阿曼万念俱灰,终于崩塌了理智,默默哭泣着,屈从于传统,伸手去解衣衫。
  陈达海一抬头看到身前不远处已褪去哈萨克服饰,只剩下白色衬衣的李文秀,突然又一怔:“你,你……”
  李文秀缓缓点头,平静的神色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我妈妈,是三娘子上官虹。”
  陈达海眨眨眼睛,放声大笑:“哈哈哈!没想到当年玩了妈妈,今天还要玩女儿!好好好!”目光中满是淫邪,“想知道你妈妈在哪么?想知道,就继续脱吧。”
  李文秀问道:“此话当真?”
  陈达海轻拍胸口:“我青蟒剑是流氓下三滥,死了喂狗都不吃,但这辈子说话算话,只要让我日的美了,保证告诉你母亲的下落,绝无虚言!”
  李文秀轻咬银牙,低头看看已经脱得只剩亵衣的阿曼,轻叹一声:“好吧,我信你。”
  陈达海嘿嘿淫笑,大喇喇把剑一扔,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两个小美人,来好好伺候老爷。”
  阿曼回头望望李文秀,见她神情黯淡,突然低声问:“你,需要问他你母亲的下落么?”
  李文秀轻轻点头,神色越发晦暗。
  阿曼微微笑道:“既然这样,我便帮你。”说完缓缓褪下身上最后的遮掩,把曼妙胴体展露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阿曼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光芒,高挑的身材,毫无赘肉的美妙躯体,盈盈一握的挺翘奶子,还有稀疏暗黄色阴毛下那引人入胜的桃源蜜穴,无不充分展示女性之美。
  伏在陈达海的身上,缓缓解开他的裤子,看那一团软趴趴的东西,阿曼不由皱起眉头。
  在她的印象里,苏普的东西永远都是硬邦邦的,总能给她带来最美的享受,送她直上天堂。但这个男人,为什么是这样子?
  陈达海哼哼的冷笑:“怎么?老爷这把年纪,平日里就是这般模样,你好好的伺候起来,有你舒服的。”
  阿曼却无从下手,望着这东西发呆。李文秀深吸口气,走过来坐在陈达海的另一侧,伸出玉手抓起轻轻撸动。
  “哟?”陈达海有些惊讶,“看你虽不是处子之身,可也没嫁人,这手法倒是娴熟的很。”
  李文秀脸一红低头不语,只是搓动手里的鸡巴,却迟迟不见动静。原来陈达海这些年奸淫掳掠又是风餐露宿,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现在又受了伤刚止住血,气血两亏,哪还站的起来。
  李文秀知道这时候指望不上阿曼这傻姑娘,抿抿嘴唇,檀口微张,在阿曼呆滞的目光中,将那一坨含进了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然后又吐出来,用手扶着鸡巴,伸出小香舌轻轻托弄卵袋,顺着鸡巴根子一路向上舔去,直舔到龟头上,才用舌尖挖挖马眼,再一口含进嘴里吸吮。
  阿曼看傻了眼,被推了一把才反映过来,羞羞答答的解开陈达海的怀,俯身笨拙的舔吸满是胸毛的黑色奶头,想了想,又扯过陈达海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顺着叫,“请老爷玩女奴的奶子。”
  陈达海笑了起来,托起一只玲珑娇俏的用力揉搓,也不管阿曼痛得脸上变了色,转头问李文秀,“你的呢?”
  李文秀正在给他吃鸡巴,闻言便转过身来,将身子靠在他的手臂上。
  陈达海见她没脱衬衣,反倒觉得有些意思,探手进衣襟抓抓摸摸,别有一番风味:“这样好,又能摸奶子,又能摸屁股。”
  李文秀却暗自苦笑。她这本事,都是向华辉学的,却还是第一次正式用在男人身上。本来华辉师道威严,哪里会教她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只是想起上次拿木棍教自己用嘴巴服侍男人,心中便存着侥幸,想着能多学些床上功夫来取悦苏普,死缠烂打之下,华辉也宠她,横竖俩人早就日过屄了,现在师父既然会,教一教徒弟床上本领,以后嫁了姑爷生活和谐也是一桩美事。当然,姑爷要敢追究什么完璧之身,那他就得好好论论什么叫一指震江南了。
  只是李文秀万没想到,这本事先便宜了生死仇人。
  “哦……”陈达海被两个汉哈两族美人伺候的郁郁贴贴,鸡巴塞在小嘴里舒舒服服,身上让阿曼舔来舔去,一手抓着小奶子,一手抓着大奶子,揉揉搓搓的,时不时还收回手来,钻进李文秀的亵裤,抚摸柔嫩蜜穴,捻着逐渐变硬的阴蒂,感受手指上的滑腻,简直皇帝般的生活。
  李文秀被他摸得浑身发痒,好容易吃的鸡巴硬了,忙退开来:“老爷,你先日我们哪一个?”
  一个汉家美人,一个哈萨克娇女,两人并排站在身前,陈达海老夫聊发少年狂,发自内心的欢呼雀跃:“这么多年没日过汉女了……”听到这话,阿曼明显松了口气,赶忙偷偷瞧李文秀一眼。
  李文秀倒是不以为意,刚要迈步上前,却听陈达海又说:“不过不急,好饭不怕晚,来,”一指阿曼,“你先来。”
  阿曼无奈,横竖事已至此,咬牙过去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的肉屄来,扯着那鸡巴便坐,只是她心怀悲愤,小穴里干的厉害,陈达海一皱眉头:“出水儿了再来。”
  阿曼委屈的想哭,只得蹲下伸手掏掏摸摸,又被叫住:“过来,让我看着。”
  阿曼越发悲凉,走上前去蹲在陈达海身前,把那小嫩穴展现在他眼前,伸出手指拨开肥美的阴唇,在阴蒂上不停揉搓。更是闭上眼睛,幻想着身前猥亵观看自己手淫的不是这贼人,而是自家亲亲丈夫苏普,才慢慢有了感觉。
  李文秀见她难过,叹息一声从背后抱紧她,柔声说道:“我来帮你。”手指从后面抵在穴口,缓缓的揉弄抠挖。
  陈达海拍手笑道:“好看!”
  两个美女羞愤欲死,只得加快动作。
  “哦……”伴随着阿曼一声呻吟,丝丝白液终于漫延而出,李文秀忙抓起已经半硬不软的鸡巴,托好阿曼的屁股塞进去。即便这半硬不软的鸡巴弄起来十分难过,阿曼还是耸动起来,只是一打一出溜,动作稍大便从穴口滑了出去。
  李文秀只得又帮陈达海扶好鸡巴,让阿曼轻松一些。
  日了几下,总算硬了。阿曼也来了感觉,闭上眼睛前后摇摆身体,让鸡巴在体内不住冲击,发出“唔、唔”的呻吟叫声,突然低头问:“老爷,舒服么?”
  “舒服!”陈达海眯着眼正享受这娇嫩小穴的快感,登时脱口而出。
  阿曼微微一笑:“老爷,那是不是该告诉这位姐姐,她母亲的下落了?”
  陈达海神色一滞,有些恼羞成怒,可又碍着面子,只得说:“老爷还没舒服够呢。精都没射,说些什么。”抬起头叫道,“咱这辈子,估计也就今天晚上了,我又打不过这位,这位……”
  李文秀道:“李英雄。”
  陈达海莫名其妙,暗想白马李三和骚娘子也算得上知书达理,绿林道上的文化人,怎么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名字。却也没多说什么,摇头道:“我又打不过她,有死无生而已,慌甚。”
  陈达海性命操于李文秀之手,李文秀母亲上官虹下落在于陈达海之口。两个人唯一不同的是,李文秀没有陈达海这般混不吝,若换了别人,早捆上陈达海先打个半死再问究竟。她却从没想过这个主意,所以此刻竟委身事贼,用自己的娇躯去满足仇人的淫欲。
  阿曼伏在陈达海身上耸动了百来下,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低声喘息叫道:“老爷,奴……奴实在撑不住了,呼呼,撑不住了。”
  见她汗如雨下,两条腿都在打颤,李文秀轻舔嘴唇,忙过去扶她起来,说道:“换我来吧。”
  说着便要脱掉衬衣,陈达海却道:“别急,穿着,穿着……对,把怀敞开,露出奶子来……好,亵裤不要全脱下来,就褪到膝盖上,好好好,这样才有滋味……”
  李文秀听得这没完没了的无理要求,只想一掌打死这混蛋。想到母亲,又忍耐下来,按他说的敞开怀酥胸半裸,亵裤褪到膝盖上,侧身蹲好,扶着鸡巴缓缓坐下。
  眼见着粗粗黑黑的鸡巴探入粉嘟嘟的肉屄里,只觉又是紧致、又是温暖,与阿曼大为不同。陈达海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揪着那大奶子把玩,突然道:“李家娘子,你这样子,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李文秀一怔:“什么样子?”
  陈达海眯着眼睛,扯开大嘴笑道:“正是蹲在老爷身上,用骚屄伺候老爷鸡巴的模样。”
  李文秀大怒,抬手便是一耳光,斥道:“胡说!”
  陈达海并不反抗,任凭她打的自己牙齿都松了两颗,呸呸吐出两口污血,依旧笑眯眯的:“可不是么,淫贱骚娘子,是远近闻名人尽可夫的骚屄、贱货,见到鸡巴便走不动路,老爷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便像母狗一样乖乖爬过来给老爷吃鸡巴舔屁眼。”仰头对视着李文秀几乎要冒出火来的眼睛,笑道,“李家娘子,你给男人舔过屁眼没有?”说罢,手指夹着李文秀的奶头一扯。
  李文秀闷哼一声,扬起手又要打,却被阿曼拦了下来:“李英雄,他在激怒你,只要打死了他,便再难知道你母亲的下落了。”
  陈达海连连摇头:“小丫头,你可猜错了,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从来没有反悔的道理。”
  这下,连阿曼都懵了,甚至怀疑陈达海是不是吃错药了。
  陈达海惬意的挺挺胯,顶的李文秀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笑道:“李英雄,一边听你妈妈给老爷舔屁眼的故事,一边挨着老爷的操,爽不?”
  李文秀强忍着没有骂出污言秽语来,叫道:“你别说啦!”
  陈达海一手抓着李文秀的大奶子,一手摸着阿曼的小穴,淫笑道:“你们两个女奴,还命令起老爷来了?乖乖听着。”掐一把李文秀的奶头,喝道,“还不动起来。”
  李文秀浑身肌肉紧绷,又缓缓放松。
  陈达海笑道:“对,就这样……你知道你妈妈最喜欢什么姿势么?”
  李文秀置之不理,陈达海便叫:“女奴大胆!”
  李文秀忍着羞辱低声说:“她……她喜欢什么姿势?”
  陈达海得意洋洋的说:“这才乖……你妈妈最喜欢狗爬的姿势挨操。不过老爷出去拼杀一天,哪里有这么大精神。诶,刚才说到哪里了?”越说越来劲,抹抹嘴唇边涌出的口涎白沫,随手在阿曼屁股上一抹,对阿曼脸上的厌恶视若无睹,讲的津津有味。
  “老爷也是这么网床上一躺,你妈妈,淫贱骚娘子上官虹便乖乖的爬过来给老爷吃鸡巴舔屁眼。啧啧,当年在甘凉道上初识你妈妈时候,那叫一个端庄正派,对我们这些下三滥不说无视,也是端着架子义正辞严。可那天在沙漠里试过了老子的鸡巴,便一刻都离不开了,那叫一个骚,那叫一个贱。
  “吃几口鸡巴,见不硬,便舔屁眼,小舌头往屁股里一钻蠕蠕动动,麻麻痒痒,爽利痛快,嘿,那叫一个舒坦。一边舔着屁眼,一边撸着鸡巴,再把卵蛋含到嘴里按摩,不多时,鸡巴硬起来了,你妈妈欢呼一声,便要坐到老爷身上来。
可是,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得逞,享受老爷的鸡巴?再说,她那骚屄里日日不知被多少人通过,黏糊糊的满是精液,老爷我又不是霍老大,就喜欢趁着别人精液干炮,便叫你妈妈先洗屄去,洗干净了再来。
  “你妈妈只求老爷日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赤条条的跑出去打盆水来,蹲在老爷眼前洗屄。先洗外面,再洗里面,洗得那叫一个仔细,手指头抠抠挖挖的,一坨一坨全是精液……嘿,你妈妈也算天赋异凛,十二年来日日夜夜被男人干,那屄还是红艳艳的,一点都不像别的母狗,日不上几次就黑的没法看了。
  说到这里,见李文秀和阿曼脸红红的,却凝神静听,陈达海笑道:“两个狗奴一点眼力见都没,讲了这么半天,嗓子都哑了,还不快给老爷倒酒来。”
  阿曼忙起身四处翻找,找来酒水给他喝上两口润润喉咙,继续说道:“骚娘子洗的干干净净,才趴到老爷脚底下,撅起屁股扒开屄说,母狗的臭屄和烂屁眼都洗干净了,特来服侍老爷的鸡巴。老爷这才肯让她上身。”
  “见我同意了,骚娘子忙爬上来,掰开骚屄操了起来”陈达海仰头笑道,“正如你现在的模样。”
  李文秀脸色更红,闷头不停动作,比起阿曼,她动作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小穴更紧,箍的肉棍严严实实,淫液磨擦出团团白沫,鸡巴根上细细密密的裹了一圈,煞是好看。
  陈达海继续道:“比起你妈妈,你的模样更好,奶子更大,不过你妈妈自打坐上鸡巴便淫叫不停,服侍的老爷鸡巴也爽,耳朵也爽。你却似个闷油瓶,小屄够紧够嫩,一言不发也无趣的紧。”
  李文秀哼了一声:“有本事便日的姑娘叫。”
  陈达海一扬眉毛,笑道:“好,且让你看看老爷的本事。”探手抓稳李文秀的细腰,屁股如装了弹簧一般飞快挺动,撞的肉体交合处啪啪作响。
  “唔……”李文秀猝不及防险些破功,喉咙里几乎发出声来,忙捂住嘴巴。
  陈达海见她这样,反倒兴致昂扬:“你伏到床上吧。”
  待她伏好,陈达海站到身后深吸口气,猛然发力往前一顶,粗长的鸡巴登时破开层层淫肉直贯到底。
  “唔!”李文秀轻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说起来,当初她被霍元龙破瓜之后,只与强盗老丁和师父华辉正经日过屄,自那之后便忙于习武练功,即便和华辉学了伺候男人的,却从没再和谁正经上过床。
  身子久旷,本就不耐挑逗,刚才看了一会儿阿曼的活春宫,又和陈达海断断续续的日了一会儿,再听得她母亲的淫事,虽大不敬,心底却大感刺激。这一下被直日到底,彻底激发了压抑的性欲,浑身上下像点着了火,顿时忘了其他,只顾尽情享受的快感。
  陈达海剑上的功夫不错,床上的功夫更好,要不然上官虹也不会被他日了一次便就此沉沦。一根火热大枪招招不离要害左右,枪尖只在花心上碰来撞去,一时轻抽缓插,逗弄的只觉难耐空虚如饥似渴,一下又猛力插入如战车冲阵狠狠破开直抵桃源深处。
  李文秀少经人事,哪里禁得住他这花丛老手的淫弄。而陈达海继续说起上官虹的事来:“你妈妈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姿势,常跟我讲,这样姿势鸡巴插的最深,下下都能顶到屄芯子,只要来上这么几下便舒服的不得了。其实老爷也喜欢这么日你妈妈,就爱看你妈妈的大白屁股。没想到她女儿也是这般,也有一个这么爱人的大屁股。”低下头,越看这雪白丰润的大屁股越爱,又揉又捏、又抽了几下过足手瘾,才继续说道,“好屁股,好屁股。怎么样,这样日的你爽不爽?”
  李文秀长发散乱前仰后合,撞击的快感一波波浪潮般袭来,兀自嘴硬:“不……不爽……哦,不爽!”
  “啪”陈达海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笑道:“老爷倒要看你嘴硬到何时。”
说完再不言语,抱着屁股发狠用力,碰碰啪啪的日了起来,青龙取水夜叉探海一招一招连使出来,又让阿曼用手不停揉着阴蒂奶头助兴,自己还把一根手指挖进了李文秀娇嫩的菊花当中,直日的她再也坚持不住,大叫:“日……日死我了!”
  陈达海仰头大笑,“狗奴才,这下总算服了老爷了?”
  “服了,服了!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哦哦哦哦!”李文秀气喘吁吁叫道,“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服了老爷了!”
  “臭贱屄,今日就叫你见识老爷的厉害。”陈达海洋洋得意说道,“你妈妈就是服了老爷这根鸡巴,才心甘情愿给老爷做了十二年的母狗。”说到这里,又咂咂嘴巴,“可惜你妈妈不在这里,要不然母女双飞,也是一桩美事。”反手拍打屁股,问道,“臭贱屄爽了?老爷的鸡巴厉害不?”
  “爽了,爽了。”李文秀不知怎的,胡言乱语起来,“臭贱屄好爽,老爷的鸡巴太厉害了,日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太爽了……哦哦哦……”
  陈达海又问:“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李文秀叫道:“贱,贱,奴最贱了。”
  陈达海兴致盎然,说道:“哪里最贱?”
  李文秀把头埋在臂弯中,说道:“臭贱屄,哦哦,臭贱屄最贱。”
  陈达海笑道:“怎么个贱法?”
  李文秀叫道:“臭贱屄,最贱,最爱被老爷的大鸡巴干,哦哦哦……干的越狠,臭贱屄越喜欢,臭贱屄越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奴就是天生的母狗,天生的贱屄,请老爷用大鸡巴,狠狠的干臭贱屄,干母狗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陈达海趁机又问:“你跟你妈妈比,谁更贱?”
  “我,我,我更贱!我更骚!”李文秀被日的头脑发昏,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我妈妈是老贱屄,奴是小贱屄,都是臭贱屄,哦哦哦……老爷日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贱屄好爽啊!哦哦哦,好爽,好爽啊!”
  也不顾身旁阿曼目瞪口呆,李文秀只觉满心欢喜无处发泄,越发的胡言乱语起来:“老贱屄伺候了老爷这么多年,哦哦,爽了这么多年,还请老爷……哦哦,哦哦……还请老爷好生日奴,日奴的小贱屄,哦哦哦哦……老贱屄生了小贱屄,老爷玩儿完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小贱屄生下来就是要给老爷日的,就是要被老爷的大鸡巴狠狠干的,干的越狠、奴越欢喜……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爷的大鸡巴,大鸡巴太大了,太粗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哦哦……老爷日到臭贱屄的花心子了,被大鸡巴日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猛然间身体一拱,李文秀屁股一撅一撅,一股淫液便从屄眼子喷涌而出,洒的陈达海满身都是,竟泄了身子。
  陈达海哈哈大笑,看她软软倒在床上正要穷追猛打,冷不防被阿曼抱住了腰,叫道:“老爷,老爷。”
  陈达海一怔:“怎么?”
  阿曼脸色通红,低声说道:“李家姐姐太累了,您且让她休息休息,奴……
奴来伺候您可好?”
  陈达海玩味的勾起她下巴,笑眯眯的说道:“你是心疼这母狗,还是……”
  阿曼身子轻轻颤抖,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说道:“奴是心疼李家姐姐……”见陈达海仰头冷哼一声,情急之下,心里话脱口而出,“奴也爱您这根鸡巴!”说完捂着脸,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说的。
  “臭贱货,还敢跟老爷耍心眼。”陈达海笑得欢畅,喝道,“还不快去!”
  阿曼看了许久活春宫,被李文秀叫的浑身上下麻痒难耐,忙不迭的躺倒在李文秀身旁,抱起双腿掰开水灵灵屄:“请老爷享受奴的臭屄……啊!”
  陈达海杀红了眼,顾不得怜香惜玉挺枪便刺,阿曼又是痛又是爽,放声叫道:“好大的鸡巴!”
  陈达海笑道:“怎的?刚才你没感觉么?”
  阿曼羞涩说道:“刚才、刚才奴只顾着羞,没体会老爷的好处。”
  “那现在如何?”陈达海猛日了几下,问道,“可觉出好了?”
  阿曼叫道:“好,老爷的鸡巴,哦哦,哦哦,最好了,哦哦!”身子不住扭动,“老爷快日,老爷快日。”
  见她情动,陈达海故意调笑道:“快日什么?”
  阿曼羞得抬不起头来,心头突突乱跳,穴里痒的难受,欲火焚身下脱口叫道:“老爷……老爷快日奴的贱屄!”既然已说开了,心底再无顾忌,浪声说道,“奴的贱屄好痒,老爷快拿大鸡巴狠狠干吧。”身子一耸一耸的,挺起淫水乱冒的小穴便去够鸡巴,竟比刚才李文秀的模样还要不堪!
  陈达海浅浅抽插着,就是不让她得逞,指指瘫软在床上喘息的李文秀道:“她才是臭贱屄。你是烂骚屄。”
  阿曼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奴是烂骚屄,老爷快日,奴受不了了,老爷快日奴的烂骚屄啊!”
  陈达海越发亢奋,把个鸡巴甩起来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整根拔出又直贯到底,日的阿曼大声淫叫:“烂骚屄好美,哦,烂骚屄好美!哦……哦!好深!老爷,哦!,老爷日的太深了,烂骚屄!哦,被老爷日穿了,哦!老爷的大鸡巴日穿了!”
  陈达海双掌覆在奶子上,狠劲抓着借力连干不停,问道:“之前那个苏普,是你丈夫?”
  猛然听到丈夫名字,阿曼心头闪过苏普的面容,愤怒、羞愧、无助,百般情绪一齐涌上心头,顿时掉下泪来。
  见她身子僵硬,陈达海急忙发动连绵进攻,一下一下接续不停,又说道:“怎么?想起你丈夫,恼恨我了?”与李文秀不同,陈达海不敢当真惹急了她,唯恐恼羞成怒来个一拍两散。对阿曼便不客气了,笑道,“可你莫忘了,你是我的俘虏,是我的女奴,生死皆在我手,莫说日你,便是当着你丈夫日你,又待如何?”
  阿曼被他说得思绪如乱麻,一时间想起苏普便心如刀绞痛苦不堪,一时间快感涌动,与平日里感受大不相同,十分畅快,混乱不堪当中,贝齿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达海情知这是紧要关头,能否攻破心防在此一举,当下喝道:“我来问你,你是我的女奴不是?”
  阿曼越发纠结,却也只能回答:“是。”
  “那你伺候我,该是不该?”
  阿曼捂住脸,咬牙回答:“该!”
  陈达海日的越发卖力,使出浑身解数,压在她身上全面总攻:“烂骚屄美不美!”
  阿曼再也绷不住劲,泪珠滚滚落下,闭目大叫:“美!”
  陈达海大喜,知道阿曼已然沦陷,再无顾忌,放缓节奏笑道:“烂骚屄,你说说,你老公和老爷我,谁日的你好?”
  “老爷,老爷日的好。”阿曼喘息叫道。
  “你老公的鸡巴大,还是老爷的鸡巴大?”
  “老、老爷的鸡巴大。哦,老爷的鸡巴大。”阿曼脸涨得通红,伸手搂着陈达海的脖子,满口叫道,“大鸡巴,我要大鸡巴……老爷快日,老爷快日……”
  陈达海不慌不忙,直起身来一边浅浅日着,一边逗弄奶子,手指在奶头上勾来抹去:“日哪里?”
  阿曼全然沉沦在欢爱之中,淫叫道:“日奴、日奴的烂骚屄!啊,骚屄好痒,老爷快、快日烂骚屄,好痒啊……”扭动着身子,屁股向上挺起,心急火燎只想一解这难挨的欲火焚身之苦。
  陈达海板着脸道:“怎么?还要老爷伺候你不成?”
  阿曼慌忙的叫:“不敢,不敢让老爷伺候。”忙翻身背对陈达海跪好,探手抓着鸡巴塞进屄里,撅起屁股一下一下向后撞:“奴伺候老爷,奴伺候老爷……
哦,好舒服……”
  陈达海惬意看着身下美人前后摇摆,在翘臀上一拍笑道:“看你这模样,当真是母狗一般。”
  阿曼不停向后撞击,连声娇喘叫道:“是,奴是母狗,老爷的贱母狗,求老爷开恩,哦哦,求老爷干母狗的烂骚屄,哦哦,老爷,求老爷开恩……”
  陈达海踌躇满志,抓住阿曼的屁股:“好,你既然求了老爷,老爷便发慈悲,日一日你这狗骚屄。”说完,啪啪啪的操干起来,日的阿曼闭目呻吟:“啊,谢谢老爷,啊啊啊……谢谢老爷,好舒服!烂骚屄,母狗的烂骚屄,美死了……哦哦哦……”
  陈达海继续说道:“以后你还请老爷日你的烂骚屄么?”
  阿曼的理智早已淹没在无尽的欲望当中,连叫:“要,要,请老爷天天日,哦哦,日母狗,日死母狗,哦哦哦……”
  陈达海说道:“你老公要你日,怎么办?”
  阿曼略一犹豫,屁股上便挨了一掌,痛得大叫:“不给!不给他日,以后母狗的烂骚屄,只给老爷日!”不过挨了一掌,屁股虽痛,可混合着快感,莫名的又有一种异样刺激,心底下蠢蠢欲动,似乎恨不得陈达海再打几下,边日边打,狠狠地日、狠狠地打……不由自主的,小屁股扭得更加欢实。
  陈达海日的畅快淋漓,只觉阿曼的骚屄虽不如李文秀紧实,也不如李文秀奶大臀圆,可这股浪劲难能可贵,忍不住又打了一记:“骚货,你倒美得很。”
  “啊呀!”阿曼越发欢喜,呻吟声里都透着一股骚媚:“老爷打的好,哦哦,打的好!奴、奴好爽快,啊!”
  闻听此言,陈达海倒有些出乎意料,笑道:“果然是个烂骚屄,打着还这般高兴。”一时兴起,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起来。
  “啊!啊!”阿曼越痛越亢奋,简直不能自已,如同升天一般,小穴死死咬着鸡巴不松口,屁股拼命的往后撞,甚至主动左摇右摆,送到陈达海手上去。
  “你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了。”陈达海不禁感叹,“好的很,好的很。”
  阿曼气喘吁吁叫道:“奴的烂骚屄,若是这般好,还请老爷狠狠地日,哦,哦哦哦,哦哦哦……”
  陈达海甚至有点好奇:“怎么?你丈夫待你不好么?”
  “不是,不是。”阿曼忙说道,“他,他也好的很……”
  陈达海问道:“他年轻力壮,即便鸡巴不算很大,日你还是绰绰有余,怎么……”
  阿曼垂下头,红着脸扭捏说道:“他、他的鸡巴个头,没有老爷的大,其实也不小的,插进奴的烂骚屄,也、也很舒服……只是跟他交欢,我却不敢这样放肆,他也没有老爷这么多花样,总不是这么畅快。”
  陈达海笑道:“年轻人气盛,自然不会玩什么花样。”
  阿曼点点头,当着陌生人,反倒一吐为快:“他也没什么前戏,就是上来便日,若是穴里干,就吐几口口水,若是我要自己先揉一揉,反倒要瞧不起我,嫌弃我淫荡……”回过头来望着陈达海,媚眼如丝娇声道,“老爷骂奴是母狗,是烂骚屄,还打奴的屁股,奴却……却十分欢喜,只觉得这几年,与苏普日屄也无数次,只有这次最是痛快舒服……”她放声叫道,“老爷,老爷,求老爷使劲日母狗的烂骚屄啊!”
  听她这么说,陈达海黑透的心,甚至都觉得有些可怜,点头说道:“便随了你这骚母狗的意,老爷好好日一日烂骚屄。”
  说罢挺动起来,大鸡巴在阿曼穴里进进出出,美的阿曼连声叫:“好老爷,哦哦哦,好老爷,骚母狗,啊啊啊,烂骚屄,舒服死了,哦哦哦,老爷的大鸡巴,使劲干烂骚屄,舒服,舒服,舒服,哦哦哦哦……”
  正日的性起,突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叫声:“阿曼!阿曼!你在哪里呀?”
  李文秀霍然而起,陈达海凝神静听,只有阿曼懵懵懂懂,还在催促:“老爷,怎么不日了?”
  然后,她才听到外面的叫喊声,登时大惊:“是,是阿爹!”再听,颤抖说道,“还有苏普……啊呀!”却不防陈达海突然继续日了起来,忙压低声说,“老爷,老爷,快别日了,我阿爹和丈夫,找来了……哦哦!别、别日了……”
  陈达海充耳不闻,一边日着,一边给李文秀打个眼色。
  李文秀无奈,起身披上衣服,躲到门后静静站立。
  不多时,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吓得阿曼手足无措,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叫:“老爷,哦哦,老爷,求你莫要日了……哦哦哦,待,呼呼,待他们走了,再来日奴吧!哦哦……”
  此刻,苏普等人已到了门口,说话已听得真真切切:“呀,此处竟有帐篷,我去叫门,问他们可曾见过阿曼和那少年。”说着提起声音,“有人吗?”
  李文秀正要回答,陈达海却突然起了念头,伸手阻拦她说话,揪着阿曼的头发,揪的她一直挺起身来,整个身子如弓一般弯曲,头靠着陈达海胸膛,小穴却还贴紧下身。
  陈达海低声说:“你来打发他们走。”
  阿曼脸色大变,惶恐说道:“我、我怎么……”
  门外苏普焦急问道:“里面可有人吗?我们寻人,急得很!”
  陈达海歪头看着阿曼,阿曼心如乱麻,唯恐丈夫父亲当真急了,若是冲进来看到这样场面,那真是死也不得安生。
  苏普又叫:“有人没有?”说罢又说,“明明看有灯火,为什么没人应答?
难道……”
  阿曼惶惑不安,只得捏着嗓子叫道:“谁啊?”
  她极力改变自己的声音,故意变得暗哑压抑,心中忐忑怦怦直跳。
  万幸的是,苏普没有听出妻子的声音,说道:“我们出来寻人,您可曾见到有两匹马前后过去么?”
  “我……啊!”阿曼正答话,却突然感到下身那坏东西一顶,险些呻吟出来,忙捂着嘴,回头恨恨的看了陈达海一眼,见他笑眯眯满脸戏谑,身下不停操干,只得强自压抑,咳嗽几声遮掩过去,“咳咳,没有,没有看到,咳咳,我病了,见不得人,请原谅。”
  苏普焦急万分,不死心道:“那听到马蹄声音了么?”
  阿曼听着丈夫焦急的问话,知道他担心自己,心中满是甜蜜,恨不得现在便冲出去扑进他的怀中,享受丈夫的安慰爱抚。可此时此刻,自己却正在另一个男人,一个掳掠自己的强盗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连“老爷、骚母狗、烂骚屄”的荤话都叫了出来,又有何面目去见丈夫?难道还要让他看自己被人日的场面么?
  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身下却传来激昂的快感,复杂的情绪纠结交缠,阿曼颤抖着说:“没有,没听到。啊……”陈达海松开手,她便扑倒在床上,撅着屁股挨着操,呜咽说道,“你们、你们快去吧,祝你们早日找到……找到你们要找的人。”
  苏普叹了口气说道:“多谢。”
  说罢一阵纷乱的马蹄声踏踏而去。待走的远了,阿曼才放声大哭:“呜呜呜……哦哦哦,呜呜呜……啊啊啊……”哭声混合着呻吟叫声,有一种诡异的刺激,听得李文秀都有些怦然心动,恢复过来的小穴又有些骚动。
  陈达海松一口气,“啪”的一声拍在阿曼屁股上,笑道:“贱屄,做的不错。
老爷重重有赏!”
  阿曼呻吟叫道:“什……什么?”
  陈达海头顶上热气腾腾,抱着阿曼的屁股死命冲刺,臀肉撞击“噼啪”声连绵不绝:“赏你老爷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阿曼一迭声的惨叫起来,“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你别射进来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我会怀孕的啊啊啊啊……”
  陈达海叫道:“便让你生个野种,好好养着!”再不多言,猛力冲刺十几下,怒吼一声鸡巴死死顶进阿曼身体,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不停撞进阿曼娇嫩的花心深处。
  “啊!”阿曼尖叫一声,屁股一抽一抽的,软软倒在床上,迷迷糊糊连根手指都动不得了。
  陈达海把精液全都灌入阿曼体内,才抽出变软缩小的鸡巴,喘吁吁的跌坐在床上,端详着阿曼小穴不停抽搐,白浊的液体滚滚涌动,自嘲说道:“是老了,原先便是十个八个女人,一夜也都玩尽了。此时,竟站都站不起来了。”
  然后听到李文秀幽幽说道:“爽了么?”
  陈达海心神激荡,顺口说道:“爽了……诶?”光芒一闪,低头看去,肩膀上穿出剑尖来,一阵茫然:这是……
  剧痛传来,才恍然:她竟断了我的锁子骨!惊怒交集,大叫道:“你做什么?”
  李文秀扔下带血的青蟒剑,缓缓穿衣说道:“现在,带我去找我母亲吧。”
  陈达海捂着肩膀挣扎起身,却浑身酸软,一跤摔倒在地,恨恨说道:“你……你好狠!废了我的右手,还想……”
  “别废话!”李文秀穿戴整齐,居高临下漠然望着他,“身子给了你,你也舒服了,兑现诺言罢。”
  陈达海颓然坐下,脸色会败如老了三十岁般,喃喃说道:“我打不过你,又何必废了我武功……罢了,罢了,都是报应,当年我日了你妈妈,今日又日了你,这条胳膊便当做赔偿吧。”休息一会儿,挣扎起来包扎伤口,艰难的穿好衣物,看看外面风雪小了不少,踉踉跄跄当先而行,“走吧。”
  李文秀问道:“在哪里?”
  陈达海垂头丧气道:“高昌迷宫正西有个山谷,从这里走,大概四五日的马程。”
  李文秀一愣:“这么近?我竟从不知道。”
  陈达海苦笑摇头:“若你知道了,那旁人就也都知道了,我们也就死了。”叹气说道,“几十人,十二年搜索了方圆上千里,找过的部落不计其数,万没想到,只有四五日的路程……时也,运也,命也。”
  李文秀扶起手脚酸软的阿曼,低声说:“一会儿你骑马回去,就说我追上你们,雪地中大战了一场,你趁机逃了出来。”顿了顿,“别的不必多说。”
  阿曼重重的点头:“今晚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向真主起誓。”
  临别之时,她看看李文秀:“我们会去找你的。”
  李文秀点点头并不多说,扯着陈达海上马:“走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8:22

第十一章:白马啸西风
  (1)起意  看到自家老婆回来,小钟瞬间把什么皮鞭女王甩在脑后,看苏景的样子满是心疼连声问:“怎么了?累了吧?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是不是脚疼?我给你揉揉吧。”
  修蒙捂着腰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来,鄙视小钟:“耙耳朵。”只是看刘爽累的瘫软在沙发上,同样心里一抽一抽的难过,柔声问:“怎么累成这样?不就是站着摆POSE么?”
  刘爽笑嘻嘻的摇头:“谁说的,一会儿得站着,一会儿得蹲着,一会儿得趴着,一会儿得躺着,两脚朝天举着也很累的好吧。”
  此言一出,画风立马就歪了。修蒙大叫:“说,你这母狗这几天让多少人日了!裙子脱下来,我看看写了几笔!”
  刘爽丝毫不惧,翻个身撩起裙子,露出连内裤都没穿的屁股来,指指大腿根那里:“多了两个正字!”
  都不用看字,现在屄口子上还挂着一坨白乎乎的精液,修蒙好气又好笑,一巴掌甩上去骂道:“先洗洗你那骚屄去。”
  小钟一扬眉毛撩起苏景的裙子,果然也没穿内裤,手指往里探去软软绵绵,就知道这几天没干好事。
  “哎呀……”苏景呻吟一声脸上一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娇声说:“我可没大爽那么浪,就、就3个……”
  见旁人都有人关心照顾,蒋薇踢了一脚小钟大为不满:“果然娶了媳妇忘了娘,老子在这你也不关心关心。”
  小钟对她连这个也要争风吃醋,很无奈:“您呢?这几天舒服了吧?”
  蒋薇顿时兴奋了,直起身盘着腿两眼放光:“江南女子名不虚传,小姑娘们真好,小奶子软软和和,小骚屄柔柔嫩嫩,那皮肤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听得小钟直翻白眼,修蒙这个变态却来了兴致:“怎么?还有这么嫩的?对了,我是小钟同学修蒙,还没请教您是?”
  蒋薇得见知己大感吾道不孤,笑吟吟的说:“初次见面,我是小钟的小姨蒋薇。”突然想起来,“不对,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听她这么说,修蒙也觉得有些眼熟,回忆一会儿猛然想起来:“那天车展厕所里,您和浩倡!”
  蒋薇一拍手:“对!我说呢,原来是厕所里见过啊!”既然都是一个厕所里的熟人,也就不端着了,情绪更加高昂,“修蒙我跟你说,前天晚上我遇到一个,个子不算高,可那小模样真是少见,画上的美人也不过如此,跟那个张雅比也不遑多让,尤其天生白虎,浑身上下秀气的一根毛都没有,那个嫩啊……”舔舔嘴唇简直回味无穷。
  修蒙跟蒋薇俩流氓一见如故臭味相投,聊起女人身子来越发兴致勃勃骚话连篇,听得苏景都有点不好意思,见刘爽洗完澡出来,忙告个罪躲去洗澡。
  修蒙兴趣盎然挠挠裤裆,扭头看到刘爽,忙叫:“母狗,过来给我吃吃鸡巴,跟小姨聊得有点受不了了!”
  蒋薇和修蒙不熟,这几天和刘爽混的可熟,也是岂曰无鸡、与子同炮的老战友,这时候聊得正在兴头上,笑道:“大爽这几天累得很,先去休息吧。”冲修蒙抛个媚眼,“咱聊咱的……”
  本就眼热蒋薇好模样,修蒙吞口口水,大喇喇解开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来:“那就麻烦小姨了。”
  “咱俩谁跟谁。”蒋薇极为豪爽,顺手抓在手里一边撸动一边笑,“你是小钟的亲密朋友,我是小钟的小姨,都不是外人……”
  命根子送到柔软的小手中,感觉微凉却十分舒适,美的修蒙连连点头:“对对对,不是外人。”
  吃瓜还要躺枪被人扎筏子的小钟嘿嘿冷笑:“回头她戴上假鸡巴开了你后门,就真成‘内人’了。”
  修蒙满不在乎:“别说,我还真有那玩意儿……”
  小钟一愣警惕起来:“你买这个干什么!?”
  修蒙笑了笑:“你放心,这本书没有男同情节,就是拍片的时候需要用道具而已。”
  “拍片?”蒋薇一愣,“你还是个导演啊?”
  修蒙得意洋洋:“在学校学满四年,到毕业时候才能正经摸摄像机,谁耐烦等到那时候。我这也是理论提前指导实践,努力提高自己的一种方式不是?”
  不知道勾动了蒋薇的哪根心思,又惊又喜:“哎呀?以前就知道小羽喜欢日屄的时候录像,我怎么就没想拍个电影呢?”
  修蒙舌尖一抹嘴唇:“对啊,您等等!”说完起身也不提裤子,甩着鸡巴跑进屋里,搬出来一台外星人炫耀,“我这两年正经成片的就这三部,还请您多批评指导。”
  蒋薇打开一个看拍的似模似样,越发来兴致了:“这都是你一个人弄的?”
  修蒙笑着摇摇头:“我就算连剧本带导演加剪辑都干了,可摄像修图修音后期制作,却不是一个人能弄的出来。”他挨着蒋薇,趁势摸大腿,“不过我们一帮弟兄,做的多好不敢说,起码专业性上还是可以的。”
  看着片子里面一男一女滚到一起肉搏还拍的挺唯美,蒋薇大为心动:“拍这么个片子,大概花费多少?”
  修蒙本来家里就不穷,索性说:“您要是打算拍一个,机器什么的都是现成的,我当导演自然也不能跟您要钱,小钟不得撕了我?”
  小钟撇撇嘴:“小姨啊,你真想拍,找专业的行不行?他们一帮没毕业的学生能拍出来什么好东西?”
  蒋薇哼了一声:“要你管,我就觉得修蒙拍的好。”顺手继续撸鸡巴,“你继续说。”
  修蒙说:“就是人物造型,还有后期做片的时候,多少给兄弟们个工本费,就是个人工钱,90分钟10万块钱足够了——小钟这话说的对,都是没毕业的学生,给钱就不错了。当然,场面越大越贵,场地费用雇佣群演什么的,这个花费就不好说了。”
  蒋薇完全不当回事,喜滋滋的叫:“行了,这算行了!”支着下巴问,“我小时候也想当演员来着,可老头子就讨厌戏子下九流,没法没法的。”看修蒙面色不虞,忙说,“老头子老古板,你别往心里去,咱说说剧本呗。”
  有钱就是金主,修蒙不在乎钱,但作为导演,他很有唾面自干的职业道德,笑着说:“您喜欢哪种类型的片?”
  “武侠!”蒋薇大叫,“咱拍个大唐双龙传吧!”
  “啊?”修蒙一愣,“这个气势很恢宏啊。”
  蒋薇洋洋得意:“对啊!我看大唐的时候,就恨师妃暄,咱就拍个千军万马杀上慈航静斋,轮奸正派小尼姑,操烂圣女臭淫屄。”
  修蒙一挑大拇指:“果然大手笔。”
  小钟却咳嗽一声:“慈航静斋不是尼姑庵,师妃暄也不是小尼姑。”
  蒋薇大怒:“我就要给她剃光头!”
  刘爽躲在一边吃瓜,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对,甲方爸爸最大,师妃暄必须剃光头!有头发也得先剃了再轮奸她。”
  蒋薇十分满意,不过考虑考虑,有些疑惑:“那我演谁呢?”
  小钟险些笑出声来:“演寇仲啊,轮奸师妃暄时候头一个上。”
  蒋薇翻翻眼睛冷哼:“别废话,老子有鸡巴么就上。这个不好这个不好,老子没有角色可不行。”
  苏景洗完澡出来,看她在那冥思苦想,很好奇:“你们研究什么呢?”
  蒋薇皱着眉头说:“我要拍电影,我当女主角,你帮我想想,有没有武侠的,西北的,描写爱恨情仇的比较适合我的?”
  苏景随口说:“白马啸西风啊。”
  小钟和修蒙从没看过这本小说,面面相觑。
  刘爽却叫了起来:“这个好,我喜欢!”她怀念的说,“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蒋薇跳了起来,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乱转,欣喜若狂:“对啊!我怎么给忘了呢!白马啸西风啊……不过我演李文秀是不是老了点?要是化妆能达到效果么?得找个专业的好造型师来,既要有少女的天真烂漫,又得有大漠的风情万种。
苏普这个男主角一定要好好选个鸡巴大的……”
  小钟糊涂了:拍电影跟鸡巴大小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没立项女制片人就打算潜规则男主角么?
  反正掏钱的就是爸爸,修蒙打开手机简单看看故事梗概,连说:“这个好,场景简单人物不多,本来就是剧本扩展小说,想要改编也容易。”
  蒋薇嗯了一声,开始编故事:“对,就从开篇开始,上官虹没死,当着白马李三的面被吕梁三杰轮奸……”
  小钟捂着脸:“我的亲姨啊,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您这是情色版的白马啸西风啊。”
  对此,蒋薇一脸鄙视:“废话,你还打算全国公映么?自然要拍爱情动作片,男女主角10分钟日上一炮我都嫌少!要是一部电影塞不进去这些情节,咱就多拍几部,反正我要从头演到尾。”
  修蒙摸摸下巴,笑得淫光四射:“这个情节,老陆一定很喜欢。”说起陆离,他突然想起来,“芃芃呢?回家了?”
  苏景头上盘着发巾,脸上敷着面膜,摇摇头:“她让大老板包了一个礼拜。”
  修蒙才想起来那天厕所里的场景:“那老陆呢?”
  苏景又摇摇头:“老陆给他们当摄像去了……”
  刘爽真服了,啧啧的说:“这个版本的白马李三一定得让陆离演。”
  蒋薇倒是知道这个事情,这几天和周芃芃接触也不少,虽没见过陆离,却听说过这个绿帽子王,现在又听闻大老板包养了周芃芃,陆离竟然还去给自己老婆拍片,大为心悦诚服:“正好,我让我们家老葛过来,先把剧本写出来,到时候一定要请小陆和芃芃演白马李三和上官虹,当着面日一定非常刺激……”说着说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干脆脱掉裤子骑上修蒙,一边日屄一边打电话:“老葛,干嘛呢?”
  那边乱糟糟的,听着就不像好地方,葛思成的声音传来:“跟二哥和二姨夫喝酒呢。”
  蒋薇大怒:“你他妈又喝酒!”
  葛思成不理她:“有话就说,放什么屁。二姨夫来了,可不得陪好,这是老太太的任务。”
  “别拿老太太压我!”蒋薇叫道,“你他妈就是馋酒!哦……”
  葛思成愣了愣:“你日屄呢?”
  蒋薇哼哼的说:“许你喝酒,还不许老子日屄!”
  葛思成反口骂:“许他妈你日屄,还不许老子喝酒?!”
  小钟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来手机:“小姨夫,我小钟啊。”
  葛思成立刻缓和了口气,亲密许多:“钟啊,你挺好的?”
  “挺好挺好。”小钟叹了口气,“小姨打算拍个电影还是电视剧的,打算请您主笔创作剧本。”
  蒋薇气喘吁吁的叫:“让那夯怂明儿一早飞过来。”
  葛思成莫名其妙:“那骚货又发什么疯?好好地拍什么电影?”
  蒋薇探手抢回手机:“让你过来就赶紧,别这么多废话。还有,嘴巴紧着点,别把芸二勾搭回来,让她跟家好好浪。”顿了顿,“对了,小熙都快生了,你个当哥哥的都不带过来看一眼的,是人么!哦,大鸡巴,哦,舒服……赶紧过来,再废话弄死你个王八操的。”
  放下手机,蒋薇心情畅爽,对修蒙的鸡巴个头也十分满意,痛痛快快日了一发,才拍拍修蒙的胸口:“你好好想怎么拍,别怕花钱……”
  也许是出于蒋薇的威慑力,葛思成到的还真早,转天上午11点下了飞机,被修蒙接回家中。
  周末没课,小钟没回学校正吃午饭,眼看俩人进了家门就往地上一跪,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葛思成和修蒙十分郑重,一人端了一碗酒,手上捻着三炷香:“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天我葛思成!修蒙!愿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后有屄同日、有妞同泡,但违此誓,挥刀自宫!”
  一碗酒下肚,俩人爬起来把臂而呼:“大哥!”
  这个叫:“三弟!”
  小钟看傻了,眨眨眼睛话都说不利索:“你们、你们、你们……”
  葛思成很认真的说:“钟啊,以后修蒙就是我三弟了!”
  小钟举起手:“慢着,不是,让我捋捋……那个,老二是谁?”
  葛思成说:“二春啊。”
  “二春?!”小钟懵了,“二春管我叫舅!管你叫姨爷!”
  “诶,此言差矣!”葛思成摆摆手,“辈分只是桎梏,我等都是同道中人意味相投,一个头磕在地上,这盟兄弟才是情谊的见证。”
  修蒙打个哈哈:“咱俩单论,单论啊。”
  跟小钟单论辈分的多了,倒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只是这个事情怎么看怎么玄幻,仨臭流氓竟然成了把兄弟……不过仔细想想,之前在沙漠的时候修蒙和二春就臭味相投,现在加上个葛思成,倒也挺合情合理……
  葛思成在屋里转两圈,看那一箱一箱的假鸡巴跳蛋皮鞭拉住情趣内衣肛塞尾巴手铐脚镣头套口球,以及修蒙自制的一系列木马道具,只恨自己来得晚,又打电话喟叹:“二春,你快来,咱这三弟了不得啊!”
  晚上8点多,二春也到了,见面给蒋薇先磕个头叫一声:“三姨奶奶!”再叫葛思成,“大哥!”又叫修蒙,“三弟!”然后是小钟苏景,“表舅表舅母!”
最后对刘爽大声说,“弟妹你好!”
  几个男人坐下喝酒,苏景刘爽晕晕乎乎过去伺候局,吓得二春叫:“舅母快放手,可不敢当。”扭头一拍刘爽大屁股,“我就喜欢弟妹这豪臀巨乳。”
  苏景坐在一边咂咂嘴巴:“咱家真乱。”
  小钟哼了一声:“还有个亲家姑姑没来了,来了二春得管她叫奶奶。”
  二春听到这话,连叫:“对啊,怎么没见周家的姑奶奶?”
  苏景笑嘻嘻的说:“你那姑奶奶被大老板包养了,下周才能看见她。”
  二春满是可惜:“亲家姑奶奶的小骚屄还是真得劲儿……”
  “不可惜。”刘爽笑嘻嘻的搭话,“下周正好她过生日,你们可不能日完了就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看你们心意了哟。”
  葛思成忙说:“那没问题,咱这绝对有诚意,买条八斤半的金链子……嗯,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当着这么多人,蒋薇总归不好意思给自己老公没脸,只能一边甩闲话:“你这心意倒是挺足,可有空也得看看你妹妹去,怀胎八月眼看要生了,哪有当哥哥不露面的。”
  葛思成推推脸上眼镜,笑嘻嘻的说:“行啊,正好听说我来,爹妈都给带了不少东西,明儿一趟都送过去。你去不去?”
  蒋薇恨铁不成钢:“我要是能去,还巴巴的喊你过来干什么。别废话了,明儿去一趟,回来赶紧给老子写剧本。”
  葛思成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二春还懵懵懂懂:“剧本?什么剧本?”
  前因后果一说,又看了修蒙的大作——正式的,不是那种小短片,虽然都是卖肉为主——葛思成和二春大呼三弟果然才子,拍着胸口叫:“行了,这个包在我们身上,不就是白马啸西风么,给我们一个礼拜,包你满意!”
  葛思成再推推眼镜,得意的说:“咱当年上学的时候也是名动一方的才子,话剧社的头号笔杆子。”
  蒋薇点点头:“这倒是真的,要不然咱也看不上他。”
  近年来少见自己老婆这么和颜悦色,葛思成兴奋的开始吹牛逼:“这电影好不好,关键看剧本。为什么这些年国内电影老挨骂?连个故事都讲不利索,又没有国外的那些视觉技术,不挨骂才怪。你且看我写剧本,保证比肉蒲团牛逼!”
搂着蒋薇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给你安排上十几个大小伙子,保证喂你那骚屄饱饱的!”
  蒋薇心花怒放,笑眯眯的横他一眼:“混蛋……”
  修蒙喝多了,拍着桌子叫:“都编进去都编进去,我们这些人都编进去,拍完了送到日本美国参展去!”
  苏景拍手笑道:“正好芃芃生日,可以拿这个片子给她庆生。”
  “好!”修蒙说,“片头打上谨以此片送给周芃芃。”
  二春醉眼朦胧的摇头:“没诚意,太没诚意!”
  蒋薇秀眉扬起,手指头一戳脑门:“你想怎么的?”
.  (2)惊魂记  周五的晚上,满天星斗,月牙半弯。繁华城市的另一侧,周芃芃挽起陆离的胳膊,笑嘻嘻的冲中年油腻男挥手:“老板,我回家了,再见咯。”
  中年油腻男点点头:“慢走。这一个礼拜辛苦你了。下次我再来,还给你打电话。”然后想了想,又冲陆离鞠躬,“也辛苦你了……”
  小夫妻俩走出酒店,陆离开车一起回家,堵着车聊着闲天:“怎么样?这一个礼拜玩儿美了么?”
  周芃芃哼了一声叫道:“你又不是没看到,那老家伙的小鸡巴还没你一半大,日个三五分钟就射了,要不是看在答应他做一周的份儿上,谁乐意伺候他啊!咱家又不缺这点儿……”说着小手摸上陆离的裤裆,笑嘻嘻的说,“还是老公的鸡巴好,可想死我了。”攥着鸡巴,周芃芃当真爱不释手,“看我被那老东西日,你兴奋么?”
  陆离却有些遗憾:“那老家伙确实不行,我这刚开摄像机,他那就完事了,再说你叫的也太假了……”回头笑道,“我想看你被猛男日,日的骚屄流水儿嗷嗷叫,撅着屁股流精液,才兴奋呢。”
  周芃芃煎熬了一周,早就快疯了,恨不得赶紧到家和老公好好来上一炮,抚慰一下饥渴的骚屄。只是周五晚高峰车水马龙走走停停,无奈的坐在车上不停咒骂这糟糕的交通。
  好容易到了租住的房子,刚刚进门,便一把抱住陆离,八爪鱼一样攀上去索求:“老公,老公,老……啊?”
  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陆离的背后,还没等叫出声来,就觉得口鼻被捂住,死命挣扎了两分多钟,终于在惊惧交加中沉沉昏睡过去。
  再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周芃芃吓得手脚发软,高声惊呼:“有人吗?!有人吗?!”
  冷不丁头顶白炽灯打开,晃得她双目一阵刺痛赶紧闭上,缓了良久才微微睁开,又惊又怒:“谁!出来啊!”
  没有人说话。强忍着麻醉剂带来的头痛,挣扎坐起身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身上衣服完好无损,四面雪白的墙壁却空无一物……也不能这样说,面前墙上有个木门,门上有个小洞,大概在她胸口的位置,只是被一团纺织物堵着,捅了几下捅不开,才悻悻而回,仰头继续大叫:“是谁!?你们要什么?钱吗?开个价,多少钱!”
  如果只是简单的绑票,周芃芃反倒比较安心。毕竟求财就不会杀人,自家即便掏不出太多,老陆家也有钱,实在不行,她哥哥也能拿出不少。更何况这样勾搭连环下去,赶上这种事,凑来凑去也能凑个几百万。
  至于说绑匪要几千万……有这个胆子何苦绑架她这么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儿,小钟可比她值钱多了,那是正经的高干子弟。
  至于说劫色……这年头谁还在乎这个啊。周芃芃坐回到地上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过了不到一分钟,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想起了一个苍老暗哑的男声:“周芃芃同学,I want to play a game……”
  “我操……”周芃芃悚然惊起脱口尖叫,“我操!”
  那声音自顾自的说下去:“你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有爱你的父母和兄长,但你却丝毫不知自爱,沉迷于性爱的游戏,甚至只是为了有趣就和朋友们一起去卖淫,向陌生的男人奉上你的肉体,并炫耀你的性爱技巧。男人的精液是如此宝贵,而你却从不珍惜……那么,我想看一看你引以为荣的肉体到底能够承受多少男人的摧残,你的技巧又能够带来什么。”
  然后门上的小洞打开,伸进来一根鸡巴!
  周芃芃目瞪口呆:“啊?”
  “下面,请用你的嘴巴来为他服务。时间有限,我想你不会愿意在这里度过余生……倒计时,5分钟,开始……”
  “不是真的吧!”周芃芃哀嚎着,连滚带爬跑到门前,一口把鸡巴含进嘴里。
  她容貌只是清秀而并不出挑,不说张雅,即便苏景她也自愧弗如。而身材平平无奇,国内来讲只是中等偏下,在不知道自己的屄多厉害的情况下,她曾经不得不去学习技巧,准备以此来取悦男人。
  口技是她非常得意的一项,也曾骄傲的向小钟炫耀。而这时候,她不得不发挥自己的全部技巧,只求在5分钟内让这根鸡巴射精。
  她不敢赌,谁知道这是哪个疯子玩的游戏,可不想真死在这里。
  舔、吮、含、划、吸,各种动作全部用上。舌头贴紧龟头,舌尖不停绕着沟打转。又整个含入口中,整个头做着绕圈运动,让鸡巴不停轻柔的左右翻转、碰触嘴里的不同位置。
  听到门外的闷哼声,周芃芃知道自己算是做对了,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一鼓作气再接再厉,嘴唇抿住龟头,吸净嘴里的空气,嘬着快速前后摆动,用嘴唇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舌尖还抵在马眼上,一下一下勾弄挑逗起。手也不敢闲着,抓紧肉棒飞快撸动,以刺激他更快射精。
  只是这家伙坚挺的出人意料!周芃芃敢说她火力全开的时候,陆离也坚持不住5分钟!小钟浩倡他们可能稍久一点,但这时候绝对应该射了。
  但即便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这鸡巴依然硬似铁坚如钢,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样!
  “倒数1分钟!”
  突然的提示让周芃芃鼻尖冒汗眼睛发红,拼了命的飞快动作,终于在倒数声中,那鸡巴突然一抖一抖,在她的嘴里一泄如注!
  “呜!”周芃芃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精,连忙退开几步,看着大股的精液洒落在地上,狠狠的吐出嘴里的精液大骂,“混蛋!混蛋!”
  紧接着,软软的鸡巴抽了出去,然后门“吱呜”一声,缓缓打开。
  深吸几口气平缓心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门边,悄悄探出头看看,前面却是另一个房间,同样的空空如也,同样的房门上只有一个小洞。
  无奈的走过去,“砰”的一声身后大门关上,吓了她一跳,含着泪珠强自硬撑:“这一关怎么样?”
  声音缓缓响起:“恭喜你完成了第一个挑战。”稍稍顿了顿,继续说,“女人能够用身体的每个部分来取悦男人,而你一直在努力学习如何去充分的运用你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那么现在,是使用双手的时候了,用你的双手来为他服务吧,直到他射出宝贵的精液来。倒计时4分钟,开始……”
  “What!”周芃芃大惊,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忙不迭的伸手扣住。
  她不得不感慨,这位置正正好好,如果用嘴她得弯腰或半蹲,用屄却腿短够不着,只能用手。
  贴墙站好,正手抓鸡,拇指食指扣成环箍住龟头的包皮系带撸动起来。因为有点干,她不得不吐出口水来润滑,十几下吐一口,十几下吐一口,润滑着龟头和包皮以及手指的摩擦。
  “快点啊……”周芃芃急的汗流浃背,不得不装叫,“哦,大鸡巴,撸起来好舒服,哦,呃,快,快射出来,大鸡巴,快射出来,哦,好舒服,骚屄好爽啊,哦……”
  同样的倒计时声中,在她几乎要磨出火的时候,那鸡巴终于一鼓一鼓跳动起来、从她手中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累死我了……”周芃芃靠着墙软软滑倒,看着因为用力过度不停颤抖的右手,险些哭出声来。
  但不敢休息,还是努力起身,前往下一处。
  “恭喜你来到这里。”刚刚进去,声音便响了起来。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四处打量,就看到眼前一个床式的平台,上面直接探出一根软趴趴的鸡巴来“这里你可以使用你的一切技巧来获得男人的精液。包括你的嘴、你的手、以及你那被羡慕赞美,你十分珍惜、却又无数次分开双腿,对着无数人张开的屄。坐上去吧,努力完成你的工作。倒计时3分钟,开始……”
  “疯了疯了疯了!”周芃芃趴在平台上飞快的口交起来,努力让那鸡巴最短时间起立,同时手脚并用脱掉裤子和内裤。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羡慕苏景,能穿裙子就穿裙子,能不穿内裤就不穿内裤,要不然何至于这般手忙脚乱。
  鸡巴硬了,就赶紧坐上去,扶好塞进屄里,蹲坐着上下起伏。
  虽然很紧张,但这鸡巴还真好,不是很长、却总能碰到屄芯子,不是很粗、却恰好满足她的容量。来上几下,便情不自禁流出水来,轻声呻吟:“哦,哦,哦,哦……鸡巴,好舒服啊!这……哦,舒服,舒服……”忍不住双手揉着胸,飞快的前后摇摆,“爽,哦!碰到屄芯子了,碰到屄芯子了!哦……”
  只是这样实在太累,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舔着干涸的嘴唇,周芃芃双手撑在薄薄的钢板上苦笑:“亏着我学过电臀舞……”
  而她这屄也确实厉害,不到3分钟时间,男人便射了出来,周芃芃起身看着那龟头上一股股精液涌动,忙不迭的翻身就跑,也顾不得身体里已经射进不少,一团白浊顺着动作从屄口涌出,摔落在地。
  喘息着推开房门,猛然间看到一张铺好的床,周芃芃还有点不适应,“这是干什么?”
  “第四个挑战,需要你应对3个男人。”声音响起,满是戏谑的恶意,“请慢慢享受被精液注满子宫的快乐吧。”
  “不要太难为人啊!”周芃芃看到三个穿着黑袍的男子出现在眼前,无奈的接受了命运。
  但这张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整个人躺不下去,横过来却又架不住身子,只得双膝跪地上身趴好撅起屁股,两眼一闭双腿一分:“来吧!”
  好在刚才已经日出水,一个男人沉默的上来,直接从后面顶进去。
  “嗯!”周芃芃闷哼一声,暗道这鸡巴还挺大,龟头更是异于常人前粗后细,刮得屄里……还挺舒服。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冲击连绵不绝,撞在屁股上啪啪作响。这次没有规定时间,周芃芃稍稍放松了心情,快感便涌动起来,随着操干发出了真实的欢愉声音:“哦,哦!大鸡巴,真会日……哦,哦,日的,日的深……哦,你慢点,别这么猛……哦哦,三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来……哦哦,哦!哦哦,哦!”
  改变到她喜欢的节奏上来,三下浅浅勾动,一下深深穿刺,淫肉反复摩擦,眯起眼睛静静享受,舒畅的左右欢快摇摆,冷不丁听到了吱吱嘎嘎的声音,一扭头,她却看到了陆离,被捆着手脚嘴上封着胶条,出现在她的面前。
  “老公!”周芃芃跳了起来,惊叫着冲过去,只是陆离被封在一个玻璃箱子里,想要打开却手无寸铁,急的跳脚回头冲着3个黑袍男人叫,“你们放开他!
你们放开他!”说着眼泪便流下来了,哭嚎叫道,“老公你等我,我这就去救你!”
  陆离在里面左右挣扎呜呜的叫,脸色通红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
  周芃芃却已经顾不得了,正在死命拍打那玻璃箱子,却听到头上的声音:“你是不是很惊讶?”
  周芃芃顿足捶胸泪流满面:“我跟你拼了!”起身就要冲向那三个男人拼命,但声音却说:“现在你有机会!”
  周芃芃立刻停住脚跪在地上慌急的问:“什么?什么机会?!”
  声音悠悠然然:“你的老公是个绿帽爱好者……”听到这里,周芃芃脸上一红,扭头看了陆离一眼。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你在他面前,被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体内,并将精液灌注进去,直到装满你娇嫩的子宫。”声音很淡,但周芃芃越发心惊肉跳,“而现在这一幕不就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么?你这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那么满足他的爱好,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么?去吧,去迎接3个男人,让他们用鸡巴狠狠的插入你的屄里,让你发出满足的呻吟,再用精液灌满你,让你带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前往下一关。只要你完成这一切,自然会让你们相逢……”
  周芃芃抹抹眼泪,轻轻抚摸着玻璃盒子:“老公你等我,我这就去,一会儿就好了!”说完毅然决然回到床边趴好,“快来!”
  陆离哼哼唧唧的叫,看男人再次将鸡巴日进周芃芃的身体,无奈的放弃了挣扎。
  他看着周芃芃,周芃芃看着他,背后是沉默着一下一下操干的黑袍男人。
  “老公……老公……哦,哦,哦……老公”在周芃芃哀哀切切的呻吟声中,陆离竟可耻的硬了……
  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二十分钟,周芃芃不知道来了几次高潮,才终于让男人们都射了精。
  拍拍屄,周芃芃站起身,仰起头恶狠狠地叫:“你等着!你等着!”
  声音再次响起:“你可以带着你的老公进入下一关了……”
  周芃芃一愣,忙跑过去,看玻璃盒子下面竟然还有轮,忙侧身推着盒子一起走,推开房门来到下一关。
  陆离看她吃力的样子,涨红脸眼泪扑簌簌下落。
  周芃芃毫不在意腿上滑落的精液,坚定地说:“老公,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来到下一关,房间没了床,正中央地面上一个玻璃台子,上面放着一个小罐子,下面连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连接到地面上。
  周芃芃瘫坐在地上,低声叫:“行了,快说吧……”
  这次却似乎是给她休息时间,直到一分钟后,声音才响起:“恭喜你来到最后一关……”
  周芃芃轻轻挥舞小拳头。
  “科学研究发现,男人的精液是有限的,一生也只能发射7000多次,每次射精1到2茶匙,也就是2-6毫升,现在,你知道男人精液的宝贵了么?”
  周芃芃一头雾水:“啊?”
  声音丝毫不理:“地上的罐子,下面连接着管道和天平,当它被注满并达到重量平衡的时候,房门就会打开……”
  周芃芃愣住了,猛然想到前面的一切,目眦尽裂:“天呐!”
  她拼命的抠挖自己的屄,但屄里只有几滴精液。拼命挖自己的嘴,但已经空空如也。
  想要吐口水、尿尿,却因为前面消耗,干涸的身体早已缺乏水分,尿都尿不出来。
  想要把手指按进去直接启动,那罐子却软软的毫不受力,只有液体灌进去灌满管道才能触碰到机关。
  “他们都算准了……”周芃芃绝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扭头看陆离:“我该怎么办……”
  陆离瞪着眼睛看她的屄,看的周芃芃不好意思合拢双腿:“别看了,羞羞呢……”
  陆离用头撞柜子,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直勾勾看着她的屄。
  周芃芃低头看看,摸摸上面湿漉漉的淫水,突然惊叫起来:“这个……这个也可以吧!”
  再也顾不得什么羞羞了,蹲在罐子上面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抠着屄自慰起来。
  陆离睁圆了眼睛,看的兴致盎然。
  “你、你别看了……”周芃芃面红过耳,低下头轻叫,“哦,你别看,哦哦,不行,当着老公的面手淫……哦哦,这样羞死人了……哦哦哦,哦哦哦!好痒……老公不要看啊……”
  手指动作的越来越快,好歹有前面的基础,她猛地身体颤抖起来,忙不迭的把屄口凑到罐子上,紧跟着一股淫液喷出,顺着罐子涌入管道。
  “还差……呼呼,还差一点……”低头看看,周芃芃咬着牙强忍着浑身酸软的感觉,继续自慰,直到下一次高潮来临,终于灌满了管道。
  “啪”的一声,房门打开,周芃芃头晕目眩一跤摔倒在地,勉力抬起头,却看到一群人推着一个大蛋糕进来:“嗨皮波斯得图油,嗨皮波斯得图油……生日快乐!Yeah……”
  不知道谁解开了陆离柜子,陆离挣脱开束缚,跳了起来两眼血红:“我弄死你们!”
.  (3)开篇  在黄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之上,尘沙飞起两丈来高,两骑马一前一后的急驰而来。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怀中搂著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的是个高瘦的汉子。
  那汉子左边背心上却插著一枝长箭。鲜血从他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黄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枝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倒毙。谁不死呢?那也没什么。可是谁来照料前面的娇妻幼女?在身后,凶悍毒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踪。
  他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里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猛地里前腿一软,跪倒在地。
那汉子用力一提缰绳,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那少妇听得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么啦?”
那汉子皱眉摇了摇头。但见身后数里外尘沙飞扬,大队敌人追了下来。
  无奈之下,三人合乘白马奔逃,可那白马虽然神骏,但不停不息的长途奔跑下来,毕竟累了,何况这时背上乘了三人,奔驰数里,终于渐渐慢了下来。
  后面十数人步步迫近,滚滚黄尘当中几乎连面目都能看的清了。汉子回头略略张望,咬牙叫道:“虹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那虹妹听到汉子叫自己,温柔一笑说道:“这一生之中,我违拗过你一次么?”
  汉子说道:“好,你带了秀儿逃命,保全咱两个的骨血,保全这幅高昌迷宫的地图。”说的极是坚决,便如是下令一般。
  少妇声音发颤:“大哥,把地图给了他们,咱们认输便是。你……你的身子要紧。”
  汉子低头亲亲少妇,柔声说:“那吕梁三杰不但要地图,他们……他们还为了你!”
  少妇叫道:“他……他总该还有几分同门之情,说不定,我能求求他们……”
  汉子却不答言,大叫一声翻身落马,眼见少妇停下脚步欲言又止,急怒叫道:“快走!”
  而见到他落马,身后众人一声欢呼:“白马李三倒啦!白马李三倒啦!”纵马围了上去,见那汉子蜷缩在地,似乎是死了。一人掣枪嗤的一声在他右肩刺了进去,拔枪出来鲜血直喷,白马李三仍是一动不动。
  领头的高大汉子大喜:“死都透了,还怕什么?快搜他身上!”两人翻身下马去扳他身子,猛地白光闪动,白马李三长刀回旋,两人恍然之间便已砍翻在地。
  众人大惊,勒马退开几步,领头的高大汉子挥舞雁翎刀喝道:“李三,你当真是条硬汉子!”说话间一刀劈下,白马李三举刀便挡,怎奈浑身是伤,两臂早已酸软无力,长刀崩飞,自己连退三步“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委顿坐倒在地。
  高大汉子跃下马来,凶神恶煞般叫道:“李三,地图在哪?若你老实交出,便放你一马,让你一家团圆!”
  李三面色惨白,低低一笑道:“要杀便杀,何必惺惺作态。”
  见他软硬不吃,高大汉子皱眉回望:“老二,你怎么说?”
  身后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默然不语,正是吕梁三杰中的老二史仲俊。
  吕梁三杰是结义兄弟。老大“神刀镇关西”霍元龙,便是带头的高大汉子,老三“青蟒剑”陈达海短小精悍,三人意气相投拜了把兄弟,在山西开了晋威镖局。而这老二“梅花枪”史仲俊,却又和白马李三有一段渊源。
  白马李三的妻子上官虹,正是史仲俊的同门师妹,两人自幼一起学艺,青梅竹马有了爱恋之心,师父有意从中撮合,师兄弟们也拿他们做夫妻看待,怎料十年前上官虹和白马李三无意相遇竟一见钟情,师门家中不许婚事,竟私奔跑了,如今女儿都这般大。史仲俊伤心之余,大病一场性情大变,虽余情不断一直没有娶亲,却也妒恨交迸,如今在甘凉道上重逢,更为了一张地图动起手来,领着大哥三弟和一众手下,竟从甘凉道追到了回疆。
  他下手尤其狠辣,李三背心的长箭便是他暗中射的,只恨李三不死。
  此时见大哥霍元龙转头看他,哪里还顾得上师妹夫的香火情,走上两步挺枪便要刺下,口中恨恨道:“先杀了他,再搜地图不迟!”
  白马李三闭目待死,猛地耳边一声娇叱:“且慢动手!”听得这熟悉声音,大惊失色忙转头看,只见莽莽黄沙之中,一个娇俏女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双手各持一柄匕首,左手金光右手银芒,大漠灼热的太阳下闪闪发光,正是自家爱妻“金银小剑三娘子”,登时叫道:“你……你回来做什么!”
  上官虹凄凉一笑:“三哥,你若死了,我又活什么?”走近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呼:“师兄!你定是要置我们夫妻于死地么?”
  见到朝思暮想数十年的师妹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史仲俊心头一热,却又浑身发凉,心中暗道:她终归还是嫁做人妻,一心一意为了这李三了……
  霍元龙和陈达海默不作声,两双眼睛却只顾着在上官虹身上来回乱转。自从甘凉道上惊鸿一瞥,两人便对上官虹念念不忘,此时虽满身风沙如卷、满面疲惫,却难掩清丽秀色,令人一见便不由得想要一亲芳泽。尤其是伏在地上,更显体态窈窕,紧身的长裙裹出美少妇的浑圆丰腴臀部曲线,微微低头,掠过那低低的束胸,更是几乎可以看到两团美肉雪白细腻、深不可测。
  史仲俊低头看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师妹,想起过往种种,千百滋味一起涌上心头,忽喜忽悲,情难自已。
  见他不语,上官虹抬起头来,两行清泪划过风尘掩盖的精致面颊,露出洁白的晶莹肌肤,毅然叫道:“罢了,你便动手,我们夫妻俩死在你手里罢。”说着手腕一抖,提起金剑便向颈中刎去。
  “不可!”白马李三惊呼声中,耳听得金铁交击“啪”的一声,金剑横飞出去落在地上,紧接着血光迸现,银剑也飞到一旁,却是“青蟒剑”陈达海出手。
  陈达海挽个剑花嘿嘿淫笑道:“想死?哪这么容易。”转头看神色忽明忽暗的史仲俊,“二哥,这地图,可还是要着落到李三和你这师妹身上。”
  白马李三又急又气,怒道:“你休想!”
  史仲俊定定神,神情复杂望向捂住手腕脸色苍白的上官虹:“师妹,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你又何苦如此!交出来吧。”
  上官虹却冷笑一声:“我们夫妻俩都是见过那地图的,你肯放过我们么?”
  史仲俊神色变幻,眼中透出凶光:“若你吃了秤砣铁了心,就……就休怪师哥无情了!”
  他自幼善待上官虹,便是之前甘凉道上相遇,也是满心爱慕,凶恶性子都是冲着李三。此时变作凶神恶煞一般,上官虹一阵恍惚,只觉眼前之人竟如此陌生:“你……你要如何!”
  霍元龙冷哼一声,刀背轻拍史仲俊:“你且搜你师妹,我去搜那李三!”手下众人一拥而上,将李三和上官虹捆的结结实实。
  偏偏捆绑上官虹这人不知道哪学的手法,绑了个四脚朝天,双手捆在脑后,饱满的胸膛高高耸立,两腿左右分开捆在身体两侧,紧身的长裙卷起,如若不是还有亵裤遮掩,连那风流妙穴都要展露出来。羞得上官虹咬牙不语,怒视众人。
  史仲俊却早已心思大变,哪里还顾的怜香惜玉,叫道:“说,地图在哪!?”
提起手中梅花枪,左右开弓抽打几下,打的衣衫层层裂开,露出白嫩嫩的雪肌。
  上官虹只是咬牙不语,目光望向躺在地上却挣扎不得的李三,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好,好好!”史仲俊终是不忍,双眼血红转头叫道,“大哥,我……我去追那女娃娃,你们……你们自行逼问!”说罢翻身上马,带着几人飞一般冲入黄沙之中。
  见他们走得远了,陈达海满面怪笑的走上前来,脚尖轻轻点着上官虹的娇美脸蛋,笑道:“三娘子,此情此景,你也该看的开了,要是你痛痛快快,我便也给你个痛痛快快。若是不痛快,嘿嘿,免不得零碎受苦。”
  上官虹心下一横,闭目不语。
  怎料到那陈达海却转过身去:“李三,你想清楚没?”见李三只是瞪视自己,他嘿嘿一笑,手中青光闪烁,三两下便将上官虹上衣削了个干干净净,碎裂的衣衫落在黄沙上,只留个大红肚兜还遮掩着女人羞处,挑在剑尖上哈哈大笑,“说不说?”
  李三目眦尽裂大叫:“狗贼!”
  陈达海一笑,手腕一抖,红色的肚兜如蝴蝶般翩翩飞起,顿时上官虹如玉的雪白身子,两个傲然耸立的奶子便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被绳子紧紧捆着,挤得奶子更显硕大白皙,小巧如红豆般的奶头在阳光下沙尘中闪着玛瑙般的光泽,看的众人连吞口水,上官虹惊叫一声,狠下心便要咬舌自尽也不要受这般羞辱,却被霍元龙刀背一拍卸了下巴,再无反抗之力。
  李三饶是铁打的汉子,也流下泪来:“我说,我说……”抬起头,却看到上官虹睁大眼睛望向他,目光中满是决绝,口中嗫嚅几下,终于还是闭上眼睛。
  “好汉子!”陈达海左手挑起大拇指,右手不停刷刷几下,上官虹终于一丝不挂,双腿更是大敞四开,红嫩嫩的私处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就连娇嫩的屁眼都仰面朝天、裸露出来。
  “大哥,你先请?”陈达海笑嘻嘻的拱拱手。
  霍元龙却摇头说道:“你们先来吧。”
  “是了。”一个手下人笑道,“我们几个先打前站,日的通畅了,再请大哥骑这胭脂马!”
  李三双目几乎要瞪出血来,咆哮叫道:“狗贼!快放了她!”
  霍元龙刀背再拍,又卸了他的下巴,随后大马金刀坐在他背上,顺手揪起李三头发看向上官虹。
  一看之下,李三更是怒火如焚。只见陈达海笑吟吟的跪坐在自己爱妻身前,双手握住奶子左右摇动起来,嘴里啧啧做声:“这般好的奶子,竟被李三这夯货玩了十年,真不知老二平日里都是怎么想的。”揪起红红的奶头左右乱扯,扯得上官虹闷声惨叫,只是被卸了下巴,又叫不出声,痛苦的左右甩头,如瀑的黑发散落盖住满地黄沙。
  陈达海还故意扯动身子,把上官虹的嫩屄转向李三这边,引得李三恼恨欲狂,看他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反倒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左右端详一番,转头说道:“李三,李三,你媳妇这骚屄不错,你且来看。”说着让人扯开上官虹两条美腿,让那屄暴露的越发彻底,指指点点说道,“这毛发不多不少,又软又柔,便是摸一摸也是爽手的很。”大手盖在黑云般的阴毛上轻抚几下,拿起手看看,赞叹的点头,仿佛手感不错。接着探出手指拨开两片粉色的阴唇,夹在手指当中提起放下,笑道,“这屄唇够嫩,还是粉的,看来你丈夫不够格,十年功夫都没日黑了。
大家都猜猜,”他抬起头来叫,“大家猜这李三,一月能日这屄几次?”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乱叫起来,有的说一月三次,有的说一月五次,偏有那好事的,又扯开李三的裤子,看着那团成一团的鸡巴说道:“这般好屄,还得请好鸡巴来日,你这鸡巴日的都亏了。”
  陈达海还要逗她,手指夹着阴唇来回乱扯:“三娘子,你且说说,李三一月日你几次?”
  上官虹羞不可抑,转过头眼泪扑簌簌落下,打湿了地上黄沙。
  陈达海不以为意,拨开阴唇低头看去,笑得越发欢畅:“大家看,大家看,屄唇是粉的,屄眼子也是粉的,好看的紧……”说着手指挖进屄洞里去,又惊又喜,“哟,还真紧!”
  “当真?”一群人纷纷上前,伏在地上看陈达海抠挖嫩屄,观赏那红艳艳的屄肉,大感赏心悦目,“果然好看,果然好看!三当家你让我们也摸摸。”
  陈达海点点头,退出手来笑道:“你们几个夯货小心着点,三娘子可不是窑子里那些烂婊子,随便抠随便弄,这身娇肉贵的,可要细细的把玩才是妙处。”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在屄肉淫洞上轻揉缓摸。
  上官虹微微侧头看去,那几个粗壮汉子围在自己下身前满脸诡异神情,粗糙的手指捻着淫肉来回揉搓。被仇敌围观自己的嫩屄已是极大羞辱,还要被他们不住用手亵玩,可偏偏这帮人这般淫弄,却又逗的自己浑身上下如无数蚂蚁咬啮般难受,手指时不时探入穴口又一触即退,更是从小腹里又酸又痒,满心的苦闷无处发泄。
  这时候,一人高声叫了起来:“咦?流水儿了,三娘子流水儿了!”举起手看,阳光下手指上一丝晶莹的淫液闪耀夺目,搓动几下,更是滑腻非常。
  上官虹羞愤欲死,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泪如决堤洪水般滚滚而落。
  霍元龙大笑,扯着面如死灰的李三叫道:“你看,你看,原来这江湖闻名的三娘子竟如此淫荡,我们兄弟尚未如何,便流出如此多的淫水来,看来你当真喂不饱这骚屄。”
  几个人趴在上官虹身下弄得越发起劲,还凑过脸去,将嘴接在屄口上不住吸吮,舌头探进穴里来回勾弄,弄得上官虹不停颤抖,丝丝淫液汩汩而出,甫一涌出便被几个男人你争我夺的舔吃而去,只恨自己这敏感的身子不争气,竟在仇敌面前作出这般淫荡模样。
  见上官虹下身已是一片泥泞,小小的阴蒂高高隆起,穴口上满是亮晶晶的口水淫液,陈达海轻推几人笑道:“且去。”
  几个手下忙起身围坐一旁,托着下巴兴致勃勃的围观。
.  (4)上官虹  陈达海踌躇满志跪坐在沙漠上,随手扯开裤带,掏出一根粗长的巨物来。脱离了裤子的约束,那东西如弹簧一般鱼跃而出,露出狰狞的样貌,硬邦邦直戳戳一柱擎天,扯过上官虹将屁股架在腿上,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住含苞待放的穴口,转头问道:“白马李三,你说是不说。”
  李三仰起头,看向上官虹。恰此时,上官虹也睁开泪水涟涟的美目望向他,满是坚定决绝。
  李三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缓缓的摇头。
  陈达海冷哼一声:“我便代我那傻二哥,用这梅花枪好好惩罚你这见异思迁的淫妇!”
  上官虹转过头来,冷不防“啊!”的一声轻叫,只觉身下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猛然间破开藩篱穿刺而入,知道自己已然失守,再不复那清白贞洁的大好身子,忍不住眼泪越发滚热,呜呜咽咽的泣不成声。
  陈达海却笑嘻嘻的十分满足,一边缓缓耸动胯下,把那丑陋东西不停送进肉屄当中,尽享美好人妻滋味,一边还仿佛示威一般叫道:“三娘子,三娘子,天生这般又紧又滑、又软又嫩的好屄美穴,今日没想到让我尝了个鲜,倒是对不起二哥了。”
  被人当着丈夫的面侵犯,还要提起深感对不住一番深情的师兄,上官虹美眸紧闭再也无颜见人,只是被卸掉的下巴合不拢,流出晶莹的口水来,旁边围观的手下看到,忙凑过来不停吮吸,还把那肮脏的舌头伸进檀口,舔过樱唇,搅动着口中小巧红舌。
  更有甚者探手抓着两个奶子反复搓弄,揪起奶头上下摇摆,扯得一对饱满巨乳颤抖不已,白花花的晃眼夺目。
  “唔唔唔唔……”被仇人如此肆意玩弄自己只属于丈夫的美妙娇躯,整个身子更是随着陈达海的操干不停耸动,在沙海上揉出阵阵涟漪,上官虹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仰天长啸却又欲哭无声,喉咙里只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反倒刺激了陈达海这一干人的欲望,下边日的越发起劲,操干的速度更快、抽插的幅度更大,上边的怪手掐的满身一片青一片紫,小香舌更是被人含进嘴里吮吸芬芳甘甜津液,还有个不知羞的,从她架空的身下探出手去,捏了几下肉嘟嘟的屁股,不知怎的抠住了她的娇嫩菊花,一根手指挖啊挖的,竟挖进了菊花蕾里抠动起来。
  上官虹守身如玉,哪里被人玩弄过菊花,即便是自家丈夫恩爱时候偶尔碰到,也嫌肮脏,今日竟被一同侵犯,不由得惨叫起来。
  “三娘子,你别叫。”陈达海日的欢畅,只觉这桃花源滑嫩娇爽,裹得鸡巴十分舒畅,搂紧结实浑圆的大腿,笑道,“所谓三扁不如一圆,大哥最喜欢你这等美女的屁股,让小三子帮你先开开后门,一会儿再让大哥帮你开发开发,保证你试过之后,便忘不得那般滋味呢。”低头看鸡巴在那美穴中进进出出,淫水涂得晶亮,又道,“不知我这根鸡巴与李三相比,哪个大些?哪个爽利些?”
  上官虹却已心灰意冷,懒得答话,只是双目无神的望向天空,再无“金银小剑三娘子”风采。
  这时候,霍元龙却惊叫起来:“哟,李三!”
  这话终于触动了上官虹,心系丈夫,忙转头看去,却看到了令她几乎心死的一幕。
  霍元龙扯开李三的双腿,双腿中间赫然挺立着一根东西,正是上官虹熟的不能再熟,曾经破了她的身,十年来不知多少次进入过她的身子,带来无数欢愉的亲丈夫的大鸡巴。
  “还挺硬!”霍元龙低头看那东西直挺挺立着,都有些发呆,兀自难以置信,“你……你看你老婆被他日,你竟……你竟看硬了?”
  白马李三垂着头,简直恨不得钻进沙地里去。可重伤之下,又被捆的结结实实,挣扎不得。
  上官虹呆住了,怔怔的望着那根直挺的鸡巴,就连身上的诡异感觉都忘到一边,脑中如几十道雷鸣轰响,震得思绪一团混乱:他,他看我被别的男人的日,竟,竟……
  陈达海转过头,同样目瞪口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李三,你看好了,看我怎么日你的三娘子!”说罢双臂圈住上官虹刹那间变得瘫软如泥的身子,较劲发力怒喝一声,竟直接抱了起来,面对面的边走边日,鸡巴插在水淋淋的肉壶当中,随着走动节奏,走一步便双手向上一抛,扔起上官虹的身子再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直插到底。
  这般大起大落,顶的上官虹即便不忍也不得不叫出了声:“啊,啊,啊……”
这叫声宛转悠扬,就如百鸟朝凤一齐鸣啼,极为悦耳动听。
  被人日的发出了淫声,又来到了李三的面前,自己的肉屄就在丈夫头顶上被陈大海的大鸡巴一下下贯穿,滴滴答答的淫水直落在丈夫脸上胸前,羞得上官虹把头埋在陈达海的胸前,躲避丈夫那如同烈火的目光。
  “骚骚的三娘子,你还躲什么?”陈达海却还不肯放过她,言辞中满是恶意羞辱,“看这骚水儿都落到李三的头顶上了,啧啧啧,这个绿油油的哟……骚屄三娘子,这下舒服吧?”随手抛起上官虹,抛的足有五尺多高,几乎到了胸口位置才落下,挺着腰扶好鸡巴,借着落下之势噗的一声插进肉穴。
  上官虹只觉肉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那巨物几乎毫无阻碍的便穿进了子宫当中,顶的下身疼痛不已。可在疼痛当中,她却能够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某种令她恐惧而又无奈的变化,让她发出凄凉的呻吟:“哦……”
  “这下呢?”陈达海玩儿的性起,一下一下把上官虹抛起,挺起鸡巴迎接落下,在不断的惊叫呻吟声中,不由得大笑,“李三,李三,你看你老婆这骚样!
你日你老婆时候,有这么舒服么?有这么痛快么?”说到高兴处,探手接上了上官虹的下巴,“骚货三娘子,这下舒服了吧?!”
  上官虹悲愤无地,亮出白牙一口咬向陈达海肩膀,只是被捆的紧实,哪里咬的到。
  陈达海微微侧头便躲过去,搂紧杨柳细腰,下身继续挺动,淫笑道:“三娘子莫动口,我来问你,日的爽不爽?”
  上官虹恨声叫道:“你这狗贼,污了我清白身子,日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陈达海笑道:“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上官虹微微一怔,方明白他一语双关,忍不住心头一荡,脸上红霞扑面,更是娇俏可人。
  见她美眸中波光荡漾,贝齿轻咬嘴唇强自忍耐,下身交合之处泥泞不堪,陈达海知她已经起了性,便放倒在李三身边,让她上身伏地头顶沙土撅起美臀来,从后面使一招老汉推车,粗长的玉茎长驱直入望花心便刺,直日的上官虹前仰后合,一对豪乳摇摆不定,头顶的地面隆起一堆小沙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火热,檀口轻开发出“哦、哦”的呻吟声来。
  “骚娘子,美不美?”陈达海跨马挥鞭,望着粗长的鸡巴在这美人妻的美骚穴中进进出出,心头大感畅快,双手在臀肉上左右开弓抽的劈啪作响,口中不断羞辱,“骚娘子,且对你家李三说,咱这根鸡巴日的你这骚屄美不美?”
  “呸!”上官虹被陈达海钻的酸麻酥痒,只觉满身肌肤滚烫火热,一厢春情直欲透体而出,偷偷觑眼望向身旁,恰巧对上李三那满是关切的爱怜目光,又羞又气无可奈何,啐了一口再不答话,闭目只是任凭陈达海在自己身上驰骋。
  冷不防头上一痛,却是霍元龙扯起她的秀发,扯到李三胯下。睁眼望去,眼前一根大鸡巴昂首挺立,正是李三的那根爱物。
  霍元龙笑道:“你这骚妇,只顾着自己舒服,却不管你丈夫这边硬的难受。
你看,你看,”说着扯着她近前观瞧,“见你被日的美,你丈夫也想要了。”
  李三想要说些什么,却呜呜的说不出话,弯腰想要把那东西缩起来,又被霍元龙一脚轻踢在腰眼上,不由自主往前一顶,恰巧上官虹开口说话,登时顶进那檀口之中,噎的上官虹直翻白眼,口水便溢了出来。而李三也不好受,龟头撞在牙齿上,疼的满地打滚。
  陈达海笑得几乎岔了气:“骚娘子,你没给你老公吃过鸡巴么?”
  上官虹啐了几口,骂道:“这肮脏东西,你才往嘴里放呢。”
  霍元龙摇头说到:“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做老婆哪有不给老公吃鸡巴的?
也罢。”睨眼斜视脸色青白的李三,边解裤带边嘿嘿笑道,“李三,我便帮你调教调教你老婆,以后她给你吃鸡巴吃的美了,别忘了兄弟就是。”一把扯过上官虹的俏脸来,把个黑黝黝的粗鸡巴顶在樱唇上蹭来蹭去,见她死活不开口,哼了一声踩到李三头上,喝道,“把嘴张开。”
  见丈夫生死操于他人之手,上官虹无可奈何,只得张开嘴巴,含羞忍辱的含住那丑陋东西。男人下体的酸涩骚味直冲口鼻几欲作呕,又不敢惹怒了霍元龙,怕他伤害李三,一时间满是纠结。
  霍元龙哈哈大笑,顺势盘膝坐在地上,说道:“老二,你日吧。”
  陈达海跪在上官虹身后,抱紧屁股笑嘻嘻的向前顶动,日的美人妻再次前后摇摆起来,恰恰好好给霍元龙做起了口舌功夫。
  “骚娘子这小嘴,真嫩啊。”霍元龙只觉上官虹的小嘴娇滑软嫩,柔暖的樱唇裹紧肉棒,小小香舌贴住棒身摩擦十分舒服,眯上眼睛叹息一声,“好美。”
  这时候,陈达海感到两股间后脊上一股酸胀感觉冲关而起,忙不迭加紧冲刺起来,抱着大白屁股一通狠干,干的上官虹呜呜咽咽叫个不停,脸色胀红惶惑不已,好容易脱出口来叫道:“别,别射到里面,别……啊……”
  陈达海哪里管她,挺起下身一冲到底,鸡巴硬冲开屄芯子,直顶到花心深处,便噗噜噜的射了精,射完兀自不过瘾,又再冲击几下,才恋恋不舍拔了出来,大股的浓精顺势而出,冲开穴口直落下去,落在干涸的沙地上瞬间便洇湿一团。
  见陈达海心满意足的退到一旁休息,老大霍元龙又只顾着日小嘴,几个手下对看一眼,手忙脚乱跳过去,结果一个小黑胖子占到先机,抢先一步钻到上官虹身下,对着几人抱拳拱手:“承让!”
  几人笑道:“快日,莫让大哥等急了。”
  小黑胖子答应一声,也不顾那屄里精液横流,掏出鸡巴便胡乱一塞,吭哧吭哧日了起来。
  感到下身一胀,熟悉的快感再度游走全身,上官虹忍不住泪水涟涟,暗恨自己当机不立断,没有当场自杀竟落得个被仇敌轮奸的下场,竟还被轮奸出了快感……
  莽莽黄沙中,史仲俊追出了百十多里方勒住马,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昏黄,已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见追不到那小女孩和白马,总又担忧师妹落在自家兄弟手里不知如何,拨转马头急匆匆赶回,来到沙丘后面,便听到了一阵忽高忽低、似有还无的呻吟声。
  “这,这是……”他心头一惊,忙催马过去,当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极淫靡的场面:只见他念兹在兹的小师妹上半身依然捆着绳子,双手被反剪到脑后,下半身却已放开,此刻正蹲坐在大哥霍元龙身上,分开双腿观音坐莲般一起一伏,仰面朝天目光迷离,流淌涎液的口中呜咽呻吟,因双臂反剪而挺起的胸脯,一对硕大的奶子覆盖着散落的长发,随着动作跳跃如兔此起彼伏。夕阳下,雪白的身子与霍元龙的黑壮相映成趣,肉体交合处修长的鸡巴上亮晶晶涂满了淫水,在红艳艳的肉屄中钻进提出,丰腴的肉臀撞击在腰胯之间“啪啪”作响。
  史仲俊一时间看呆了眼,万想不到冰清玉洁的小师妹竟如同青楼中的婊子一般,坐在男人身上动作。
  随他同去追白马的两人对望一眼,不由得暗叫一声可惜。
  陈达海转头看他们神色,朗声笑道:“你们才回来?莫急,骚娘子的嘴巴还在呢,去试试看?”
  两人欢呼一声翻身下马,顾不得追索半日满身大汗,急火火掏出鸡巴便往上官虹小嘴里塞。
  而上官虹竟来者不拒,一口含住臭气哄哄的鸡巴,饥渴难耐的吮吸不停。
  “这,这……”史仲俊一时间头晕目眩,软软坐到在沙地上,怔怔望向上官虹,打破头也想不到自己追出去半日功夫,怎的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
  陈达海凑过来叫道:“二哥,那小丫头追到没有?”
  史仲俊茫然的摇摇头:“没有。”
  陈达海叹了口气:“那白马确实神骏,只带着小丫头,确是追不上的。”又笑道,“二哥大可不必如此,你也累了,今夜便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追……嘿嘿,若不嫌弃兄弟们,晚上让这骚娘子好好服侍你,定让你圆了多年的心愿……有你家师妹和白马李三在手,终有一日能问出个究竟来。”
  史仲俊又摇摇头,望着上官虹胯下坐着鸡巴、嘴里吃着鸡巴的骚浪模样,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双目无神仰望天空,却看到西北角上血红的夕阳之旁,升起一片黄蒙蒙的云雾,黄云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闪动,景色之奇丽,实是生平从所未睹,不由叫道:“那、那是……”
  众人扭头望去,但见那黄云大得好快,刹那间已将半边天都遮住了。其中一人是久走大漠的,顿时汗如雨下、大惊失色:“沙暴,沙暴!快躲……”突然一股疾风刮到,带著一大片黄沙,只吹得他满口满鼻都是沙土,下半截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漠上的风沙说来便来,霎时间大风卷地而至,众人摇摇摆摆,急忙收拢马匹力抗风沙,但在无边无际的大沙漠之中,在那遮天铺地的大风沙下,便如大海洋中的一叶小舟一般,只能听天由命,全无半分自主之力。
  大风呼啸著,像千千万万个恶鬼在同时发威。兄弟三人伏在地上暗暗叫苦悔恨:没来由的找什么高昌迷宫,从山西巴巴的赶到这大沙漠中来,却葬身在这儿。
  风暴呼啸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霍元龙三人从黄沙之中爬起身来,检点人马。一场风沙下来,总算损失不大。
  上官虹有史仲俊护着,虽是赤身裸体,也活了下来,许是脱了力,还在昏睡当中。只可怜白马李三被捆的结结实实,被风沙掩盖,就此尸骨无存。
.  (5)李文秀和苏普  大漠无情,不为人所动容。日头东升西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草原的夜晚,天很高、很蓝,星星很亮,青草和小花散播著芳香。
  踏踏踏、踏踏踏,远处传来轻轻的马蹄声,一个明眸皓齿、清丽无双的哈萨克年轻男人骑在白马上侧耳聆听,口中呢喃,却是女子清脆的声音:“天铃鸟、天铃鸟……”
  唧唧啾啾的悦耳声音传来,唱得又是婉转,又是娇媚。那男装女孩子的心跟著歌声而狂喜,轻轻跨下马背,让白马自由自在的嚼著青草。她仰天躺在草地上,沉醉在歌声之中。
  天铃鸟唱了几声,便在地上啄几口食物,吃的高兴,便再唱几声。
  突然“啪”的一声,长草中飞起黑黝黝的一件物件,将天铃鸟罩住了。女孩子的惊呼声中,混和著一个男孩的欢叫,只见长草中跳出来一个哈萨克男孩,得意地叫道:“捉到了!”他用外衣裹著天铃鸟,鸟儿惊慌的叫声,郁闷地隔著外衣传出来。
  男装女子又惊又怒,叫道:“苏普!你做什么!”
  “李文秀,你也在这里?”哈萨克男孩苏普转头看到她,高兴的说道,“我捉天铃鸟,你也捉吗?”
  李文秀道:“捉它干什么,让它快快乐乐的唱歌不好么?你放了它好不好?”
  苏普坐在地上,手中捏着天铃鸟,笑道:“捉来玩啊。我一路撒了麦子,引得这鸟儿过来。谁叫它吃我的麦子啊?哈哈!”
  李文秀一呆,见他捏的鸟不住惨叫,忙说:“你、你把鸟给了我,好不好?”
  苏普道:“那你给我什么?”
  李文秀伸手到怀里一摸,什么都没有,不禁有些发窘,想了一想,说道:“明日我给你绣个荷包。”
  苏普连连摇头:“我才不上这个当呢。明儿你便赖了。”
  李文秀身无长物,讷讷的问:“那,那你要如何才能把鸟给我?”
  苏普站起身来,身材十分高大,足比李文秀高出一头,站在草地上十分威武。
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说:“我小时候,曾经偷偷出来玩儿,路过阿爸的帐篷,看到一件事。”
  李文秀有些糊涂,说道:“什么事?”
  苏普有些犹豫,看看李文秀扬起的小脸,低声说:“我……那时候,我看到帐篷里,阿爸把手钻进了阿妈的怀里,揉啊揉的,还说很舒服。”他抿抿嘴唇,对上李文秀的如星河般灿烂的双眸,“我不知道阿爸这样摸有什么舒服的,你能不能让我摸一下?”
  李文秀大囧,忙双手拢在胸前,脸蛋红红的,心砰砰直跳,娇声喝道:“你……爷爷说,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碰。”
  苏普脸也有些红,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懵懵懂懂的青年,又十分好奇,伸出手去说:“你让我摸摸,我便把鸟给你。”
  看那大手中,被捏的奄奄一息的天铃鸟,李文秀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自幼与爷爷计老人生活,小时候便失去了父母,从没有人教她男女之事,也不懂女孩子的胸口是隐私地方。想了想,便伸手说道:“你把鸟给我,我便让你摸。”
  “好的。”苏普大喜,依言递过鸟去。
  李文秀双手合着鸟儿,手掌中感觉到它柔软的身体,感觉到它迅速而微弱的心跳。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轻轻抚摸一下鸟儿背上的羽毛,张开双掌,说道:“去吧,别再被捉到了。”
  天铃鸟展开翅膀,飞入了草丛之中消失不见。
  苏普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放开它?”
  李文秀一笑,如草原上最美的鲜花盛开:“天铃鸟又飞,又唱歌,不是很快活么?”望着苏普,洁白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嘴唇,缓缓闭上眼睛,“你来吧。”
  站在这娇艳女孩的身前,身材高大,刚刚还十分气盛的苏普却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等了良久,李文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三尺却如身临雷池的苏普,奇怪的问:“你在做什么?”
  苏普涨红了脸:“你……你能不能坐下,阿妈就是坐在地上,阿爸从后面……”
  李文秀无奈的摇摇头,好在穿的男装出来十分方便,盘膝坐在地上,看苏普绕到自己背后,伸出手来,然后那修长的大手颤抖着、缓缓探进自己的领口。
  “好凉啊。”即便是夏天,草原的夜依然有些冷,苏普的手凉凉的,触碰到火热的肌肤,让李文秀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随着手掌的滑动,带起了细细的小疙瘩。
  但是,这样的感觉也好奇妙啊……当手指钻进胸襟,触摸到没有戴束胸的胸脯上,按压着那一团软软的嫩肉,拨弄着不知是因为凉、亦或者什么缘故而悄然挺立的小小奶头,李文秀轻轻颤抖着,发出了莫名的声音:“嗯……”
  “就是这个声音……”苏普的声音很飘渺,仿佛从九天之上飘摇而来,带着恍惚的空洞,“阿妈也是这样的声音,当阿爸揉搓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真的,很舒服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在柔软饱满的奶子上,用指根夹住了奶头,微微加劲揉搓着。
  “嗯……”李文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羞人难堪的声音,只是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古怪。也许是苏普的手有魔力吧……她安慰自己,然后就觉得苏普的手真的有魔力,每一下揉搓乳肉,每一下扯动奶头,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流遍全身。
  她似乎有些明白,当哈萨克男人痛饮计老人酿的美酒时候,那种畅快的感觉了。
  但是苏普这一下有些太用力了,扯得她的奶头有些疼。这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你力气很大,是不是?”
  苏普非常高兴。李文秀随口一句话,正说中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事,便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来,挥舞两下笑道:“上个月,我用这把刀砍伤了一头狼,差点儿就砍死了,可惜给逃走了。”
  李文秀很是惊奇:“你这么厉害?”
  苏普更加得意了:“有两头狼半夜里来咬我家的羊,爹不在家,我便提刀出去赶狼。大狼见了火把便逃了,我一刀砍中了另外一头。”
  李文秀扭过头看着他,问道:“你砍伤了那头小的?”
  苏普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但随即加上一句:“那大狼倘使不逃走,我就一刀杀了它。”说着话,他悄悄转过头去,不敢看李文秀亮晶晶的眼睛,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
  但李文秀深信不疑:“恶狼来咬小绵羊,那是该杀的。下次你杀到了狼,来叫我看,好不好?”
  苏普大喜,连连点头说道:“好啊!等我杀了狼,就剥了狼皮送给你。”
  “嗯!”李文秀又一皱眉,拍了拍他在自己怀里的手,“我知道你力气很大,但你弄疼我了。”
  苏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手来,却又舍不得手中的柔软娇嫩,厚着脸皮说:“那、那我下次打了狼,狼皮当做弄疼你的赔礼给你。”
  李文秀像是小猫一样向后靠,靠在苏普的怀中,享受着轻柔的爱抚,低声说道:“谢谢你啦,那我就给爷爷做一条狼皮垫子。他自己那条已给了我啦。”
  苏普说道:“不!我送给你的,你自己用。你把爷爷的还给他便了。”他顿了顿,低声说,“然后你躺在我送给你的狼皮垫子上,我……我再来摸你的奶……”
  李文秀轻轻哼了一声,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见她点头,苏普兴奋的一抓,又醒悟过来忙抽出手,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留意……”见李文秀皱眉捂胸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然一鞠躬,扭头跑走了。
  看他狼狈的摔倒在地又爬起来落荒而逃,李文秀轻轻笑了起来,坐在草地上轻轻抚着胸口,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苏普的手,带来的那酥酥麻麻、又痒又难过、却又舍不得放他走的奇妙感觉。
  便这样,两个年轻的孩子交上了朋友。哈萨克的男性的粗犷豪迈,和汉族的女性的温柔仁善,相处得很是和谐。
  过了几天,李文秀亲手绣了一只荷包,送给了苏普。
  这让男孩很意外。他觉得自己已经摸过了李文秀的胸,已经占了便宜。哈萨克人正直的天性,让他应当有所补偿,于是一夜没睡,又捉了两只天铃鸟,颠颠的送给李文秀。
  李文秀很无奈:“我想让它们快乐的生活,并不是要你去捉它们。”
  苏普挠挠头,仿佛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但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唉,你这个傻子。”李文秀将鸟儿放在草原上,怔怔的看着它们欢快的飞去,嘴角轻轻弯起抿着,侧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男孩,“你在想什么?”
  苏普转过头低声说:“原本我以为你会喜欢。”
  李文秀歪着头看着他,轻轻拉起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胸口上:“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只要……啊……”她轻轻呻吟一声,扯着苏普坐在地上,“你以后不要再去捉它们了。”
  苏普揉着李文秀饱满的胸膛,心中十分欢喜。只是隐隐的,还是觉得她的善心有些傻气。
  不过,下次一定要打到狼,把狼皮剥下来送给她……脑中转着念头,渐渐沉醉在女孩温柔的怀抱当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李文秀的梦里,爸爸妈妈出现的次数渐渐稀了,她枕头上的泪痕也渐渐少了。她脸上有了更多的笑靥,嘴里有了更多的歌声。当她和苏普一起牧羊的时候,草原上常常飘来了远处青年男女对答的情歌。李文秀觉得这些情致缠绵的歌儿很好听,听得多了,随口便能哼了出来。
  当然,她还不懂歌里的意义,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郎这么颠倒?为什么一个女郎要对一个男人这么倾心?为什么情人的脚步声使心房剧烈地跳动?为什么窈窕的身子叫人整晚睡不着?只是她清脆地动听地唱了出来。听到的人都说:“这小女孩的歌儿唱得真好,那不像草原上的一只天铃鸟么”
  但唱着情歌的李文秀,却不懂得歌中的意思。
  躺在苏普的怀中,上身的衣襟垂落胸前,丝毫不顾这时已是寒冬时节,因为两颗发育成熟、饱满鼓胀的奶子落在苏普的手心里,被他温暖驱赶寒冷。
  苏普爱抚着、把玩着,那雪白的乳肉如同冬天飘落的雪花,这般细腻柔润。
镶嵌在雪花中央的粉色豆豆那么小巧、那么完美,拨弄一下,便能听到李文秀轻柔的娇吟,让他如此沉醉着迷。
  低下头,将那小豆豆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尖拨弄,身下的玉人似乎不安的扭动,但苏普知道,这并不是抗拒,而是快乐的表现,就连白皙的乳肉上都晕起了粉红,更加证明了她的幸福。
  所以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另一只手则攀上另一处高峰,不停的揉捏爱抚,牙齿咬住一个豆豆,手指夹住一个豆豆,同时向上提起再同时松开落下。
  这是李文秀最喜欢的爱抚方式,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都是被她紧紧搂在怀中,听到如泣如诉的悠扬歌声。
  啊,亲爱的牧羊少年,请问你多大年纪?你半夜里在沙漠独行,我和你作伴愿不愿意?
  啊,亲爱的你别生气,谁好谁坏一时难知。要戈壁沙漠便为花园,只须一对好人聚在一起。
  但悠扬的歌声被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李文秀有些嗔怪的看着苏普:“你弄疼我了。”
  苏普没有回答,直起身目光凛然望着前方,眼中似乎放射出了火焰,双手死死的攥成拳。
  李文秀转过头,惊愕的看到一头饿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山坡上,来的她的背后,那血红的大口张开闪电般袭来,下一刻就要咬住她的咽喉。
  好在小时候和母亲学过武功,李文秀顾不得身上衣衫零落,一拧身逃出了狼口,避开了那凶狠的一咬。
  苏普的脚有些软,但看到狼狈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从腰间拔出短刀,扑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斗之中,苏普将短刀送进了灰狼柔软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挣扎着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滚几下咽了气,苏普怔了怔,欢呼起来:“我杀死了大狼!”他扑在李文秀的身上,紧紧拥抱,“阿秀!我杀死了大狼!”
  李文秀喜极而泣,用力抱住苏普:“是的,你杀了大狼,杀了大狼!”
  然后,不知怎的,苏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脸上,带着一点笨拙,如同雨点般轻啄。
  李文秀闭上眼睛,娇羞的回应着他的热情,直到红艳的樱唇被他噙住,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苏普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窜了起来,尿尿的地方突然变得很硬很硬,顶在裤子上一点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这样的感觉他经历了很多次,每当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着奶头,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他不敢说,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问阿爸,阿爸却只是笑着抚着他的头,说他长大了。
  仅此而已。
  良久之后,他气喘吁吁的放开玉人,想要说什么,肩膀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脸上红红的,囫囵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伤口。
  苏普的脚在颤抖,嘴上豪迈的说:“我不怕痛。”
  紧接着,背上袭来一股撕裂的痛。
  苏普有些迷糊的回头看去:我后背也受伤了么?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父亲苏鲁克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苏鲁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儿子身上的伤,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汉人,你忘了我的话,偏去跟汉人的女孩儿玩,还为汉人的女儿拼命流血!”说着,又是一鞭子抽在苏普的脸上。
  李文秀呆呆站着,看着苏鲁克,脑海中恍然闪过爷爷的话:她来的那年,苏鲁克的妻子和大儿子,一夜之间都给汉人强盗杀了,因此他恨极了汉人。
  她想说,她的爸爸妈妈也被那些强盗杀死了。
  但苏鲁克的鞭子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望着纵马离去的苏鲁克和苏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许苏普从今之后,再不会做她的朋友,再也不会来听她唱歌,来亲热的揉弄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脸颊。只觉得朔风更加冷得难受,脸上的鞭伤随著脉搏的跳动,一抽一抽地更加剧烈的疼痛。
  赶着羊群回到家,计老人看她的样子,大惊失色。但她只是说自己摔的,再也不多发一眼。
  然后李文秀病倒了,小脸蛋儿烧得血红,说了许多胡话,什么“大灰狼”,什么“苏普快救我,救我……”计老人猜到了几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后,烧退了,才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开房门,寒冬已经过去,草原上萌发出嫩芽。
  这天一早起来,李文秀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张可以说巨大的狼皮,做成了垫子模样。她吃了一惊,忙探头看却没有看到人,端详那狼皮毛色,似乎正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头大灰狼。
  她俯下身来,见狼皮的肚腹处有个刃孔。心中怦怦跳着,知道苏普并没忘记她,也没忘记他自己说过的话,半夜里偷偷将这狼皮放在她的门前。
  将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计老人说起,赶了羊群,便到惯常和苏普相会的地方去等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8:07

第十个章:女王的诞生
小钟悠悠然然吃完晚饭,正骑着车子往家走,就接到了袁乔幽的短信:“你在哪?”
  小钟很惊讶:“你到了?”
  “我出发了。”袁乔幽迅速回复,“但是没有你家地址……”
  小钟拍拍脑袋,只记得她之前来过,却忘了她醉眼朦胧来、落荒而逃走,估计连小区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忙把地址发过去,加紧速度快蹬几步。
  到了家门口,就看到袁乔幽一身淡黄色的半袖齐膝连衣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修长的美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脚下一双平底运动鞋,俏生生的站在那如午夜幽兰。
  上电梯,开家门,小钟笑嘻嘻的招呼:“进来吧。”
  袁乔幽红着脸进去,惊叫一声又红着脸冲出来。
  小钟被她撞个满怀,没站稳险些跌倒在地:“怎么了这是?”
  袁乔幽双目紧闭浑身颤抖指指里面,小钟一头雾水揉揉胸口探头进去看屋里灯火辉煌,一怔:“你怎么回来了?”
  浑身赤条条甩着鸡巴,左手皮鞭右手照相机正蹦脚的修蒙看是他,才长出一口大气:“吓我一跳!原来是你小子。”顿了顿,“是你把皇军带到这来的?”
  小钟挥挥手:“别闹……你怎么回来了?”
  修蒙不答反问:“外面那位是?”
  小钟咳嗽一声:“我朋友。”
  “那就进来吧。”修蒙扭头看看客厅里,有些犹豫,“要不然我收拾一下?”
  小钟再探头,才看见客厅里架着个约束架,一个女子头和双手锁在架子里,看身材奶子小屁股小定然不是刘爽,只当是哪来的野模。
  “我们进去就好。”回头扯扯袁乔幽:“进来吧,没事。”
  袁乔幽吓坏了,闭着眼直哆嗦。小钟牵起她手轻轻安抚:“咱们到屋里去吧……”感觉这场面可能有点太刺激了,不太适合端庄严肃袁老师,提议,“要不去酒店?”
  在小钟的安抚下,袁乔幽倒是有些镇定下来,颤颤巍巍的说:“没事,没事。
咱们……”不想去酒店刷身份证,便鼓足勇气,“咱们进去吧。”深吸几口气躲在小钟身后走进去,看看修蒙左手皮鞭右手摄像机,浑身上下赤条条的,鸡巴如同甩棍摇来摆去,顿时臊的满脸通红,转头看那女子绑在架子里,前面露出头和双手,带着眼罩塞着口球跪在地上,纤细的身子一丝不挂,两个小奶子晃晃悠悠,一双大长腿倒是令人羡慕,屁股后面还塞着一个尾巴摇摇晃晃。
  “他们在干什么啊……”袁乔幽探出头打量那女子几眼,低声问。
  修蒙冲俩人眨眨眼睛,柔声说:“我们在做游戏,可能比较刺激。你们要是想看呢,就请作壁上观,权当助兴。这位,呃,怎么称呼?”
  “叫幽姐就行。”小钟倒是无所谓,看了快两年调教刘爽,对这个没什么兴致,只是出于尊重,便问袁乔幽:“要不然坐一会儿,喝点啤酒休息休息?”
  袁乔幽看那女子架在架子上不安的扭动,心底有些怯怯的,担忧的说:“她、她没事吧?”
  “当然没事。”修蒙笑道,“我这是跟前辈大神专门学了三年的手法,就跟小钟的按摩技术一样,不敢说多好,但绝对不会坏。”鞭梢轻佻的拍拍女子脸,“母狗,让两位观摩一下行不行?”
  女子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修蒙一鞭子下来,委委屈屈的点头。
  “乖……”修蒙顺手把摄像机递给小钟,“录得稳当点。”
  “擦!”小钟骂了一句,“你日着我看着,还得给你当摄像师。”
  修蒙笑嘻嘻的说:“那一会儿你先日成不成?”
  坐在沙发上正手足无措的袁乔幽吓了一跳:“啊?”
  修蒙咳嗽一声看了小钟一眼:“没事,你们先日,我给你们摄影留念。”
  袁乔幽险些窜起来:“啊?!”
  小钟瞪了修蒙一眼,好容易安抚住袁乔幽,再拿几瓶啤酒过来。
  袁乔幽哪见过这种场面,吨吨吨吨吨一瓶啤酒下肚,才舒了口气,抱着啤酒瓶子像是坐在电影院里等开映一样,瞪圆了眼睛巴巴看着修蒙。
  修蒙这个人来疯精神百倍,顺手解开女子眼罩和口塞:“来,大家先认识一下。”
  看到女子正脸,袁乔幽还没怎么,小钟一愣:“这不是?”
  赫然是中午厕所里那个女车模!
  小钟对修蒙的手段算是服气了,才认识不到一天,就能把人捆到架子上百般调教,当真自叹弗如。
  女车模看到小钟也有些发呆,但她记性显然不太好,只是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小钟也不说破,搂着鹌鹑一样的袁乔幽,举着摄像机看戏。
  修蒙甩甩鞭子,笑嘻嘻的说:“既然两位捧场,今天可得卖卖力气。怎么样,骚母狗受得了么?”
  女车模舔舔嘴唇:“你来啊……”
  修蒙一鞭子甩在那雪白的肉臀上,抽的女车模一个激灵一声呻吟,怒喝:“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女车模却一脸享受的样子,大声浪叫,“主人,你打的奴好爽啊!”
  “贱屄!”修蒙骂了一句。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小钟有些怀念他妈蒋芸以及陈静嘉。
  修蒙蹲在女车模身前,伸手捏起俏媚的小脸蛋,一脸鄙夷:“看看你那发骚的贱样,你自己说,你骚不骚?贱不贱?”
  女车模脸都变了形,却越发享受,艰难的叫:“我骚,我贱,我就是主人的骚母狗,呜……”
  “呸。”修蒙一口口水吐在她脸上,湿哒哒的顺着头发脸蛋往下流,看的袁乔幽心惊肉跳,依偎在小钟怀里不忍卒看。
  小钟轻声问:“你没事吧?”
  袁乔幽勉强镇定,声线飘忽不定:“没、没事,喝酒、喝酒……”
  修蒙转到女车模身后,一只脚踩在小巧圆润的屁股上左右扭动:“骚母狗,叫两声听听?”
  女车模乖乖的张口:“汪,汪!”
  “好骚。”修蒙大笑,“要不要主人踩踩你的骚屄?”
  女车模两条腿被捆在一根杠子上大大分开,强烈的灯光下,小钟和袁乔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暗红色的肉屄早就满溢淫水,亮晶晶的反射着光。
  “要,要!”女车模喘息着浪声大叫,“请主人踩、踩母狗的臭骚屄,母狗的臭骚屄好痒啊……”
  修蒙一手扶着墙,抬起脚踩在屄上一踹一踹,大脚趾反复刮过屄口,每刮一次,女车模就颤抖一下,放声呻吟:“啊,好爽!主人的脚,踩得母狗好爽啊!
哦!啊……”
  “看你的骚样。”修蒙低头看看脚,笑道,“蹭的我一脚全是淫水儿。”提起脚塞到女车模嘴边,“来,把你的脏水儿舔干净了。”
  女车模毫不在意,张开樱唇小嘴便把脚趾含进嘴里,细细的舔舐。
  修蒙还要逗她,突然轻轻一拔,大脚趾便退出嘴边,女车模身子被捆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便使劲探着头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追着去够去舔,舌尖不停扫过脚底,连脚底的灰尘都一并舔了下来。
  修蒙一鞭子打在后背上,女车模哆嗦一下,可即便挨着鞭子,也努力的去吸吮脚趾,仿佛上面涂满了琼浆玉液。
  旁观的两位,小钟倒还好,刘爽比这贱的都看多了。袁乔幽却随着修蒙抽打一下,便浑身颤抖一下,仿佛被鞭打的是自己一样,几乎把头整个埋进了小钟的怀里。
  修蒙打开架子的插销,喝道:“起来,跪那边去。”
  女车模得到自由,也不敢说话,乖乖趴在一边伏好。
  小钟叹气:“真了不起啊。”
  修蒙回头龇牙一笑,雪白的牙齿闪闪发光:“这骚货天生下贱,就恨不得这样。”叫道,“母狗,自己说,你贱不贱?”
  女车模仰起头,脸上满是红霞,高声说:“我贱,我贱,我就是主人的母狗,天生的贱货!”
  修蒙随手拿起两个铃铛扔在地上:“母狗,自己戴上。”
  “是!”女车模欢天喜地的爬过去,拿起一个展开夹子夹在小小的乳头上,顿时疼的一哆嗦。但忍着疼,依然哆哆嗦嗦拿起另一个夹在另一边。夹完了,还抖抖身子,发出悦耳的铃铛声:“谢谢主人。”
  修蒙坐在沙发另一侧,招招手:“来,过来。”
  女车模忙爬过去:“主人!”
  修蒙的脚踩在那如花似玉的俏脸上,踩得她一个后仰忙又回来,扬起脸挺着腰仿佛要让他踩得更舒服一些。
  修蒙放下脚,俯下身瞪着她恶狠狠地说:“你知道应该怎么对待像你这样的贱货么?”
  女车模跪坐在那,怯生生的说:“应该,应该打她耳光,狠狠的骂她……”
  修蒙直起身:“那你还等什么?”
  女车模愣了愣似乎没反应过来,修蒙一脚踢上她的奶子:“还用我动手么?”
  “是!是!”女车模跪好扬起手扇在自己脸上,“啪”的一声清清脆脆,“让你贱!”
  “啪”又是一下,“让你骚!”
  “啪!”
  “让你浪!”
  “啪”“我是骚货……啊,我是贱屄,我是母狗,啊!我是骚母狗!”
  眼看着脸颊红了起来甚至要肿,修蒙才笑嘻嘻的伸手薅住一头秀发,扯着轻轻摇晃:“转过身去,让大家好好看看你的臭淫屄,还有你的骚屁眼!”
  女车模忙膝盖蹭着转身,拔下来屁股的尾巴,冲着小钟和袁乔幽撅好,还双手掰开臀肉:“请大家欣赏母狗的臭淫屄和骚屁眼。”
  修蒙一松手,她一个栽歪险些摔倒,忙用脸顶着地。
  “啧啧啧,看看这臭淫屄。”修蒙走过来,大手抓起大半块细白的臀肉揉捏,看着那被肛塞撑开的褐色屁眼,伸出手指在里面挖动起来,“这骚屁眼都他妈黑了,说,让多少鸡巴日过?”
  “啊!”女车模气喘吁吁的叫:“好多、好多鸡巴,日过臭淫屄。骚屁眼、骚屁眼还没被日过。”
  “回头好好开发开发你的骚屁眼。”修蒙起身越过小钟和袁乔幽去拿水笔,小钟嫌恶的侧过身,而袁乔幽眼睁睁看着赤条条的男人腹肌和一根大鸡巴从头顶上越过,捂着嘴吓得叫都叫不出来。
  “哎呀?不好意思。”修蒙看她花容失色的样子,一拍脑门连忙道歉,“习惯了,下次一定注意。”
  袁乔幽一愣:“啊?”
  修蒙拿着水笔,笑嘻嘻的蹲在女车模身前沉吟:“写点什么呢?母狗,你说写点什么字比较好?”
  “请主人赐字。”女车模却越发亢奋不已,“母狗的身子就是主人的,写什么都可以。”
  修蒙回头看看小钟:“阿姨身上写的什么来着?”
  小钟乜着眼睛看他。
  修蒙哈哈一笑,兴致勃勃的在臀肉上写:“臭淫屄。”左右端详一下,在另一侧写,“骚屁眼。”顺着大腿写,“肉便器。”另一条腿,“精液厕所。”
  还递给小钟:“你也写一笔?”
  女车模忙凑过来,“请客人赐字。”
  小钟推却不过,笑吟吟的在后背上写:“天下第一贱货。”
  修蒙回头递给袁乔幽:“幽姐也来。”
  袁乔幽蹙眉看看修蒙又看看小钟,就在修蒙以为她不好意思,打算打个圆场掀过这篇的时候,她却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拿起笔在女车模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写:“骚母狗。”
  “好!”修蒙一拍手,踹了女车模一脚,“还不快谢谢幽姐。”
  女车模转身磕了个头:“谢谢幽姐。”
  袁乔幽整个人都快挤到小钟怀里了,低着头不敢看。
  修蒙拿回水笔,在屄口抹点淫水,往女车模屄里一插,大摇大摆坐回到沙发上:“骚货,表现不错。”
  女车模果然天生贱骨头,抬起头喜滋滋的说:“谢谢主人夸奖。”半根水笔插在屄里,半根露在外面,摇摇屁股和屁股里的尾巴一起晃动煞是好看。
  “做的好就得赏。”修蒙笑嘻嘻的数数,“一、二、三!”
  女车模蹲在地上,“汪”的叫了一声,猛然窜起来跳到修蒙胯下,捧起那粗黑的鸡巴美美的吃了起来,还不忘说:“谢谢主人赐骚母狗鸡巴!”一口吃的啧啧连声,又吐出来用手扶着肉棒,伸出舌头顺着修蒙的屁眼一路舔上来,直舔到顶尖,才又低头一口含住。
  袁乔幽直着眼看她吃的津津有味,身体不由得轻轻发颤。
  小钟低声问:“还看么?”
  袁乔幽抿抿嘴唇小脸煞白:“再……再看看……”
  见美女看的入神,修蒙越发人来疯,起身推出来把椅子,拿起扳手改锥三两下架起来一个快活椅,指指:“母狗,过来。”待女车模上去坐好,便把双手双脚捆在两侧扶手上,腰间扎好皮带,然后摇动椅子下面的把手,就见扶手缓缓分开几乎成了一字型,乌黑的阴毛下湿漉漉的骚屄一览无遗。
  “咱来个刺激的。”修蒙嘴角翘起,笑得极坏,“我老婆都没正经试过,先让你尝个鲜。”
  女车模低头看看自己大敞四开的骚屄,没太明白。
  修蒙拔出水笔和尾巴扔到一旁,先弄了个跳蛋裹上避孕套塞到屁股里面去,开关盒子捆在腿上,然后打开开关。
  “哦!”虽然屁股里的震动并没有很大快感,但女车模还是很给面子的呻吟一声。
  然后她发现自己呻吟的有点早,因为修蒙拿出来一个蝴蝶。
  当然不是刘爽的蝴蝶屄,而是蝴蝶跳蛋,塞进屄里之后像是丁字裤一样用绳子捆好,可以确保不掉出来。
  这下,前后夹攻的刺激可是太舒服了,女车模连叫:“不、不行了,太刺激了啊,太刺激了啊……”
  “骚货,别急,还有更刺激的呢。”修蒙拨动一下微微垂在胸前的奶头,听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又拿出来两个小号的跳蛋,用绷带粘在乳头上,打开开关一阵震动,震得女车模仰起头平滑的小腹一鼓一鼓,剧烈的喘息呻吟起来:“哦哦哦,奶子好舒服,骚屄也好舒服,哦哦哦哦……”
  她以为这就完事了,结果修蒙又拿出来一个细细长长像是加了个把手的耳挖勺状的东西。即便她身经百战,一时间竟也没认出来。
  袁乔幽低声问:“那是什么?”
  小钟叹了口气:“震动电击器,震得极快,跟剃须刀一样,还能电击。”
  袁乔幽和女车模即便刮毛也是用刀片,哪用过电动剃须刀,但电击确实知道的。袁乔幽倒吸一口冷气:“这……这……”而女车模还有点小欢喜。
  然后她发现自己欢喜的早了,别说电击了,修蒙拿那东西往阴蒂上一按,便感到一股强烈的震颤席卷而来,整个人仿佛都要被震碎了一样,剧烈的快感瞬间击溃了一切防线,疯狂颤抖着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
  “爽不爽!”修蒙一手拨开阴唇,一手拿着那东西死死按在勃起的阴蒂上,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女车模浑身猛烈抽搐,两条腿使劲的往里抽却抵不过机械的力量,“别别别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要要要要……”
  修蒙侧过身让小钟和袁乔幽看的更清楚一些,用力顶住:“爽不爽!母狗,爽不爽!”
  “爽死啦!”女车模甩着头,身上的肉不停颤抖,“放过骚母狗啊,骚母狗受不了啦!哦哦哦哦哦……不行啊不行啊,骚母狗受不了啊,呜呜呜呜呜呜!主人放过骚母狗的臭淫屄吧,骚母狗的臭淫屄要被主人玩坏掉了啊,哦哦哦哦……”
  修蒙大叫:“你还骚不骚?你还贱不贱!”
  “我不骚啦!我不贱啦!”女车模尖叫,“主人放过母狗吧!”
  修蒙瞪起眼睛:“你敢不骚?你敢不贱!”
  女车模捆在椅子上的双手死命摇摆却挣脱不开,疯狂摇头大叫:“我我我我,我骚!我贱!我是骚母狗,我是骚母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母狗骚!骚母狗贱!骚母狗是臭贱屄,骚母狗是贱婊子!啊啊啊啊!不行啦不行啦,主人不要这样子啊,饶了骚母狗啊!骚母狗再也不敢了啊!”
  修蒙喝道:“你不敢什么?”
  “什么都不敢啦!”女车模几乎要疯了,仰起头无助的仿佛干涸的鱼拼命喘息尖叫,“母狗什么都听主人的,求求主人放过骚母狗吧!啊啊啊啊啊……”屁股不停地向前耸动,淫液拼命的从屄眼中钻出来,浸的椅子上湿乎乎一片。
  见她哆嗦的已经翻起白眼,修蒙终于停下了震动:“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让你试试振动加电击。”
  这时候,女车模反倒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修蒙拍拍泥泞不堪的淫穴,随意在她脸上擦擦手,又回到屋里。
  女车模微微睁开眼睛看他又跑了,吓了一跳嘶哑的叫:“主人,你干什么去?你干什么去?”
  “这个东西保你喜欢。”修蒙抱出一个铁盒子来。这个盒子不大,差不多20*20见方,下面三根支架,前头一根铁棍,而铁棍顶端赫然一根黑色的假鸡巴,足有20公分长,黑乎乎直戳戳,吓得女车模扭着身子叫:“主人不要再玩骚母狗了,骚母狗受不了了……”
  修蒙不理她,扯出蝴蝶,架好炮机把假鸡巴头塞到早已软烂的屄里,打开开关调到一档:“这个怎么样?”
  炮机一秒一下的速度,不紧不慢的前后伸缩,带着假鸡巴缓缓抽插,女车模松了口气:“好,好……”
  修蒙啧了一声:“看来满足不了你啊。”调到2档还不够,紧接着到了3档,假鸡巴以每秒8下的速度飞快抽插起来,日的女车模连声哀叫:“不行啦,不行啦,哦哦哦哦……臭淫屄,臭淫屄要被日坏了啊,哦哦哦哦哦……”
  修蒙叫道:“骚货!贱屄!爽不爽!爽不爽!”
  小钟一哆嗦,心想他妈和陈静嘉要是这样来一套,估计也得跪。
  女车模大叫:“爽啦,爽啦!骚母狗爽死啦!”
  修蒙拿起鞭子,左右甩开抽打小腹:“叫两声,学狗叫!”
  “汪汪,咳咳……汪汪!”女车模太听话了,仰着头一边咳嗽一边叫,“汪汪!”
  修蒙狠狠地骂:“操!爽不爽?贱货!爽不爽!说,你是什么?你是什么!?”
  “我是骚母狗!我是骚母狗!我是主人的骚母狗!啊啊啊!是主人的贱狗!
啊啊啊啊!”
  “还是什么?!”
  “还是,啊啊啊,还是贱货,还是臭婊子!”
  “操死你个贱货!玩死你个骚狗!操你妈的!”修蒙一手叉着她的脖子,一手狠命揉她的小奶子,“爽不爽!要不要主人日死你!玩烂你的臭屄!”
  “要!要!啊啊啊啊!主人日死我啦!臭淫屄要被主人玩烂了啊!主人玩烂我的臭屄!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玩儿烂骚母狗的臭淫屄了啊!啊啊啊啊啊!臭淫屄受不了啊!”
  “你是不是天生的母狗!”
  “是!是!我是天生的骚母狗!”
  “是不是随便男人玩儿的烂婊子!”
  “是!是!主人随便玩儿,男人随便玩!”
  “主人能不能玩你的臭淫屄!”
  “啊啊啊啊!能!啊啊啊啊啊!能!主人随便玩儿骚母狗,随便玩儿我的臭淫屄!随便日我的烂屄!”
  “贱狗!你说你贱不贱!”
  “贱!贱!我是贱狗,我是主人的贱母狗!啊啊啊啊啊!”
  在吱嘎吱嘎的机器声中,女车模突然尖叫一声,屁股往前一顶屄口大开,噗噗噗的喷出淫水,洒了修蒙一腿!
  “这才高潮?”修蒙啧啧的不知道是赞叹还是愤怒,“今天你要是不高潮3次,我不姓修!”
  女车模吓得求饶:“别,别,不行了!主人,主人,骚母狗不行了!”耳听得噼啪一声,强劲的电流从阴蒂上蔓延开来,顿时浑身一抖,身体抖得筛糠一般。
  “再来!”噼啪又一下,女车模屁股里塞着跳蛋,屄里插着假鸡巴,奶头上还被震个不停,哪里禁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尖叫一声,又是一股淫液喷洒而出,昏昏沉沉的二度高潮。
  “这,这……”看着女车模被强制高潮,袁乔幽吓得浑身发抖,电一下抖一下,几乎不忍再看。
  看她这样子,小钟抱紧她:“咱们去房间里吧。”
  袁乔幽颤抖着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房间。
  修蒙回头看她脸色煞白,也觉得可能有点吓人,放下电击器:“幽姐你没事吧?”
  袁乔幽怔怔的看着欢乐椅上双目无神口角流涎仿佛被玩坏的洋娃娃一样的女车模,突然低声问:“我能试试么?”
  修蒙一愣:“啊?”
  小钟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袁乔幽几乎站不稳,俏脸通红:“我……我能试试么?”
  修蒙眉毛都快从脑门上飞出去了,笑眯眯的搓搓手:“你想试试哪个?”大手一挥,“这些炮机啊跳蛋啊鞭子啊,随便试!喜欢哪个就拿去玩儿!”
  袁乔幽舔舔嘴唇,指着女车模说:“我能试试她么?”
  俩男人和一个女车模面面相觑:“啊?”
  袁乔幽脸红红的,捡起地上的鞭子,轻轻在女车模身上一抽。
  女车模呻吟一声:“哦……”
  袁乔幽身子一抖,眼睛里放出令小钟和修蒙胆寒的光芒,又一鞭,喝道:“你这个坏学生!”
  她哆哆嗦嗦的抽打着女车模,又拿起一根振动棒戳在奶头上震动起来,震得女车模不停呻吟颤抖,高声叫:“你还敢不敢违反校纪了!你这个坏学生,臭婊子!臭骚屄!操你妈的臭淫屄!我、我要扣你的操行分!”
  小钟愣住了,修蒙看傻了,轻轻扯扯小钟躲到一边,低声问:“这位幽姐,是不是……”用手指指脑子,“这里没问题吧?”
  小钟没好气的说:“你他妈才神经病呢!”转头看袁乔幽高抬腿踩在女车模胸口上,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弯出弧线,秀美的小脚不停碾动奶头,嘴里还“臭母狗烂骚屄不好好学习出来当婊子做母狗”的乱骂,回过头来压低声音,“你这……说的我都犹豫了……”
  修蒙眼角有些颤抖:“这妖孽你带来的,受累把她收走好吧?”
  眼看袁乔幽越发癫狂,左右开弓大嘴巴抽的女车模哇哇乱叫,小钟真有点含糊了,冲过去拦腰抱起拖到房间里去,按在床上喝道:“你疯了?!”
  袁乔幽脸颊潮红目光迷离涣散,满身香气扑鼻而来,紧紧抱住小钟脸上乱亲身上乱摸,口中呼呼喘息呻吟:“要我!要我!哦……快,快点!”甚至第一次主动的扯开小钟的裤子,掏出大鸡巴飞快的撸动。至于脱衣服什么的,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急急火火的撩起裙子扯下内裤,挺着淫水满溢的骚屄去够小钟的鸡巴,“来,来干我,干我!”
  小钟日的极为欢愉,仿佛袁乔幽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在床上绝不像前几次那样还有些扭扭捏捏的放不开,什么姿势都敢用、什么动作都敢做,说让趴着就撅屁股,说女上位就起来抱膝危坐,兴致高昂叫的极为欢畅。
  当小钟把满腔热情全部注入她体内之后,还不忘多扭几下屁股,让骚屄再多享受一会儿鸡巴带来的无上快感。
  “今天怎么这么开放?”抚摸着满布红晕娇嫩肌肤,嗅着空谷幽兰浓郁芬芳,小钟笑问,“刚才打舒服了?”
  袁乔幽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扯着身上的裙子,低声说:“我不知道,就是刚才、就是刚才打了她几下,又踢了几脚,心里面就特别亢奋,特别想要……”
  说到这里,她轻呼一声,起身往外走:“我……我去给她道个歉……”
  小钟不太明白她的心理,也许是长期单身的压力?也许是变态情绪的释放?
飞行员心理学没有解释一个平日里端庄正经的女人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爆发出这样激烈的行为,但也许是自己学艺不深钻研不透,再多看看弗洛伊德、卡尔•霍妮、克雷佩林也许会就会明白。
  客厅里已经完事了,女车模葛优躺在沙发上喘息,修蒙正在收拾那一堆器具。
  目不斜视匆匆跑过还光着屁股的修蒙,袁乔幽向女车模弯腰90° 鞠躬:“刚才是我失态了,非常不好意思!对不起!”
  女车模已经起不来身了,稍稍抬手遮盖一下还在流精的骚屄,低声说:“没事,没事,别介意……”
  袁乔幽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试探的问:“你这脸都肿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女车模摸摸脸,苦笑摇头:“真的没事,我都习惯了……而且,”抬头看看袁乔幽,目光涣散仿佛有一种奇异的光,“我还没试过被女人打呢……你打我打的……还挺舒服……”
  袁乔幽坚定的表达自己的态度:“这样,咱们加个微信吧,如果有什么问题,你第一时间找我。”
  女车模眨眨眼睛,虽然不知道这位幽姐是做什么的,但看衣着打扮模样气质,起码是个白领往上,兴许是个小领导。即便自己混的跟人家不在一个盘子里,多个朋友总算多条路,便答应下来。
  袁乔幽收好手机笑道:“过几天请你吃饭,聊表歉意。”
  女车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别客气……”
  聊得倒是挺happy,洗完澡后各自回家,留下小钟和修蒙面面相觑。
  之后几天,袁乔幽可能是大满足了,没怎么找小钟日屄。
  小钟就继续忙着给张雅治病,偶尔还要去惩罚纪淑慎的出口不逊。
  然后他猛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冷不丁想起来小时候的一件事情:那时候他大概七八岁,他爸爸何志勇刚跑路不久,已经跟蒋芸搬出来住了。
  众所周知,七八岁的孩子狗都嫌,整天登梯爬高没个闲时候,在客厅里搬个小板凳蹦蹦蹦的过火车,蒋芸骂了两句也不听,终于折腾的楼底下找上门来。
  门一开,一个文质彬彬的帅小伙出现在眼前,很有礼貌:“您好,我是您家楼下的住户……”
  人家一说,蒋芸就知道什么事情,按着小钟的脑袋给人家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我一定会严格管教他!”
  小伙子倒也不为己甚,客气了两句,转身就要走。
  蒋芸却舔舔嘴唇,小手往人肩膀上一搭:“你先别走啊,小钟这么顽皮,给你添了麻烦,我得好好补偿你……”
  具体过程这里不多描述了,反正小钟在房间里看猫和老鼠,戴着耳机才算勉强挡住蒋芸的嗷嗷叫。
  第二天晚上,他正写作业,蒋芸在那坐卧不安:“儿砸,你不玩儿蹦蹦跳跳的游戏了么?”
  小钟的小脑袋完全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摇摇头。
  过一会儿蒋芸差使他:“去叫楼下那个大哥哥去,就说昨天晚上补偿的还不够。”
  小钟无奈去了,然后又听了一晚上嗷嗷叫。
  第三天他正在看电视,蒋芸过来说:“儿砸,去叫楼底下那个大哥哥去,就说补偿还是有些亏待了他。”
  小钟没办法,跑了一趟,回来后戴着耳机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和隔壁老王的故事。
  第四天,小钟又颠颠颠跑到楼下敲门,敲了半天隔壁邻居开门告诉他:大哥哥连夜搬家了……
  想到这个,小钟掐一把身旁纪淑慎的白肉,很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纪淑慎翻过身仰躺在床上,已经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娇躯完全展示在女儿的同学面前,两个奶子一起一伏,喘息着懒洋洋的问:“什么故意的?”
  小钟沉吟:“故意骂我,然后让我来日你……”
  纪淑慎一翻眼睛:“神经病。”轻轻扯扯小钟,“晚上你去不去找小雅?还是……在我这里睡?”
  小钟感觉越发奇妙了,只是女人心思猜不透、因为胸前肉太厚,把玩着那颤巍巍的奶子,摇摇头说:“我女朋友回来了,今天晚上得陪她。”
  纪淑慎撇撇嘴:“你们这些小杆子真是不要脸,明明有女朋友了,还要沾着我家女儿。”
  小钟在奶头上拧了一把:“你骂谁呢!你女儿就喜欢我这大鸡巴,就喜欢管我叫爸爸,你不爽?咬我啊?”
  纪淑慎气哼哼的叫:“骂你呢,小杆子,日了我女儿,还要日她妈妈,我们娘儿俩都被你日了,我不光骂你,我、我就咬你呢!”说着抓起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也不顾上面还满是精液淫水便塞进嘴里舔弄起来,吃的啧啧有声,含混不清的说,“小雅都管你叫爸爸了,你还不好好尽义务,努力日她妈……唔唔……”
  见她这幅骚浪样子,又被她吃的欲火焚身鸡巴梆硬,小钟一跃而起梅开二度老汉推车:“叫老公,叫老公!”
  纪淑慎伏在床上哼哼唧唧:“不,偏不,小杆子想得美。”
  “叫不叫。”小钟对着翘臀就是一巴掌。
  “啊……”纪淑慎叫的十分销魂,“不,不叫!”
  “啪”的又是一巴掌,小钟发力狠日:“叫不叫!”
  “啊……”纪淑慎被日的身心俱畅,闷着头呻吟,“不叫,不叫……啊……
啊?别、别走……”突然感到大鸡巴离开了小骚屄,忙不迭的拿脚勾用手够,羞羞答答的叫,“好小钟,好……好老公……”
  小钟举着鸡巴在屄口上磨磨蹭蹭,笑嘻嘻的说:“再叫一声,叫点好听的。”
  纪淑慎急不可耐,白白的屁股不停向后撞,伸手够着鸡巴就往屄里塞,索性放开了,浪声叫:“好老公,快来日……快来用你的大鸡巴,日老婆的小骚屄啊……”
  “诶!”小钟心怀大畅,鸡巴再度熟门熟路穿插而入,大感有趣,“你这可不是小骚屄了,是老骚屄。”
  纪淑慎只求日的爽,哪还在意这个,忙道:“是、是老骚屄,老公快日老婆的老骚屄……哦!舒服死了……老公的大鸡巴,日的老骚屄太美了……”侧过脸青丝如瀑,透过黑发俏媚眼波光潋滟,“好老公,老婆这老骚屄,日的爽不爽?”
  “爽啊。”小钟笑着说,“屄肉嫩,夹得紧,水儿多又滑,美滴很美滴很。”
  纪淑慎美滋滋的叫:“日的美,你就……哦,你就多日几下。小雅那小嫩屄,恐怕……哦哦,恐怕还不如我这老骚屄日的美呢……”
  小钟转转眼珠,说:“雅姐儿的小骚屄也美得很,下次你们母女俩并排,让我试试哪个更舒服!”
  纪淑慎哪想到自己只是床笫情话,竟勾起了小钟大被同眠母女花的念头,吓了一跳忙道:“别!这可不行!这……这可羞死人了!”想到跟自家女儿躺到一张床上,被小钟插插这个、日日那个,还要品头论足一番,美艳绝伦又风韵十足的脸上便如火烧一般。
  与小钟偷情,已是她能到达的道德阈值,至于和女儿一起被人日,真是想都不敢想,完全超出了心理承受范畴,忙不迭的拒绝。可转念想到那晚偷窥女儿淫事的兴奋刺激,想起自己臣服于同一根鸡巴、在同一个男人胯下婉转承欢,仿佛母女同乐,又有些妙不可言的幻想韵味……
  不行不行!自己已经对不住老公和女儿,怎么能如此荒唐!她忙摇摇头把这诡异念头甩出去,享受着身后年轻男人的狂风暴雨般的有力冲击,又不禁暗叹:只可惜今晚小钟顾着女朋友要回去,不能留下来……
  罢了罢了,随他吧。纪淑慎一心一意只顾着眼前欢愉,再也不想其他,用自己成熟的子宫迎接喷涌泼洒的精液,颤抖着一起来到极乐的天堂。
  看看日的血红的屄中缓缓流出精液,小钟得意的点点头:“我走啦。”
  纪淑慎睁开眼睛,依然在高潮冲击中的身子懒洋洋一动也不想动,勉力冲他挥挥手,有气无力的低声说:“一路顺风……不对,一路顺利……”
  吭哧吭哧蹬自行车回到住处,打开房门只见灯火通明,耳听得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声,小钟以为苏景已经到家,一边换拖鞋一边笑道:“这骚货真不嫌累,站了三天竟然还有心情日屄!”
  只是走进去,却发现里面不是苏景,修蒙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正看手机,声音开得不小。
  这让小钟有些无奈:“你看什么呢?”见修蒙抬起头来面容古怪欲言又止,越发好奇凑过去看屏幕,“怎么了?”
  画面里小皮鞭挥舞,小马靴荡漾,一个穿着紧身情趣内衣的女人被红绳捆的结实,虽然蒙着脸看不出容貌,但身材确实不错,细背蜂腰翘臀,肉嘟嘟的屄里插着一根假鸡巴,皮鞭落在身上啪啪作响。
  “哟?不错啊。”小钟完全没当回事,看的津津有味,“这是你最新上传的片子?还真没看过,这女的谁啊?”
  修蒙脸色越发古怪:“就是上次你见过那个女车模……”
  “啊!”小钟一锤手心,“你不说还真没看出来,真不愧是91修先生。这片子什么时候拍的?卖多少钱?不过有点不像你手法,忒不专业。”
  修蒙扯扯嘴角:“本来就不是我拍的……”
  小钟依然不以为意:“那是跟别人拍的?你这不行啊,到手的好货竟然还……”正说着,片子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贱货!叫主人!”
  女车模大叫:“主人!”
  女人的声音:“骚屄爽不爽!”
  女车模继续叫:“爽!哦!爽……”
  小钟的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跳出来:“这!这这这!”
  修蒙苦笑:“你那个幽姐到底干嘛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画面里那没露面的女人,赫然正是袁乔幽!
  小钟敢发誓这要不是她,就把自己耳朵剁下来喂狗!
  看着画面上袁乔幽光着屁股坐在女车模脸上喝令:“臭贱屄,骚母狗,快给主人吃屄!香不香!主人的屄香不香!你这贱狗!”反手就是一耳光下去,看的俩人脸颊一抽,女车模反倒一脸享受,伸出舌头舔的越发欢畅。
  小钟瞠目结舌,傻了:“我我我,这这这,她她她……”
  修蒙叹了口气:“随手刷帖子,没想到竟然刷出来这个,刚一听就觉得耳熟!
然后想起来,这不是你前几天带回来那个姘么。”
  小钟眨眨眼睛,满肚子老槽哽在喉咙吐不出来竟无言以对,拿起手机想给袁乔幽打电话,犹豫再三又放下。
  修蒙却来了精神撺掇他:“要不要去现场看看?”
  小钟连连摇头:“她住宿舍,不可能在宿舍里搞这个。”
  “当然不是宿舍。”修蒙鄙视他,“你看这场景哪像是宿舍。这是在俱乐部里。”
  小钟眼睛瞪得溜圆:“这你也能看出来?”
  修蒙一笑:“看肯定看不出来是哪个,但这个论坛我是资深元老,看看IP地址是哪,再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小钟抽抽嘴角:“你都混到资深元老了?!”
  “废话,没我这论坛还搞不起来呢。”修蒙得意洋洋,划拉着手机给小钟看,“这可是国内最火的SM论坛之一,全国上下谁不知道我蒙下七武海的名头?”
  小钟差点笑出声来:“蒙下七武海?你不是修先生么?什么时候成蒙古海军司令了?”
  “不跟你这外行扯淡。”修蒙冷哼一声傲娇起来,“去不去?带你开开眼,正好核实一下是不是。”
  小钟连连摇头:“算了算了,真碰上了多尴尬。再说昨天发出来的视频,今天哪还有现场可看。”
  修蒙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候门开了,苏景刘爽蒋薇三人提着包气喘吁吁的走进来,随手往地上一扔大叫一声:“累死老娘了!”然后一脚把修蒙从沙发上踢到地上,蒋薇这头刘爽那头,苏景坐在当中娇滴滴的叫:“老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7:54

第九章:阶梯教室的春情淫戏
  遗憾于没能在卫生间里调教张雅一把,小钟和忙着招呼客人的苏景说了一声,先回学校了。
  大二下学期的课程不少,他不可能天天乱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正经。
  这时候难免就想到蒋芸当年的教育,深感大学远没有她说的那么轻松,光是一本砖头厚的空气动力学就读的脑袋疼。至于满地小姑娘想日谁日谁更是天方夜谭,他在的这个飞行技术专业属于和尚系,两个班一共15个人一个女生都没有,十几条狼天天大眼瞪小眼,要不是时不时跟其他专业混着上大课,这帮人不憋疯了也得发展一堆比利王信徒来。
  就算把目光扩大到本学院,也就是空中交通、交通运输零零散散有几个女生,狼多肉少根本不够分。
  当然,这个年代学校并不禁止跨专业谈恋爱,比如外国语院一片莺莺燕燕,上民航业务外语课就是15条狼最幸福的时光,大阶梯教室里百来个女生,对未来的空中精英们往往都报以最热烈的目光。
  这时候,他们才能充分体会到自身与黄金等重的价值。
  趴在大阶梯教室最后一排最左边桌子上,向左看看和女朋友打情骂俏的谢荣,向前看看那一群桃红柳绿,想想今天晚上估计不论是宿舍还是回家都是孑然一身孤孤零零,不由得叹息一声。
  谢荣好奇的转过头,低声问:“你叹气干嘛?”
  小钟失意体前屈:“就剩下我一个人,无聊哟。”
  谢荣怔了怔问:“你对象呢?”
  “去车展当车模去了,今天明天后天都不在家。”小钟很郁闷,中午在卫生间里勾起的欲火还没打消,暗自琢磨着晚上要不要找朱丽雯深入浅出的交流一下航空器管制相关法律规定。
  朱丽雯的屄是真棒!要是中午换成她,估计那中年油腻男3分钟都支持不住。
  但等半天不见谢荣答话,扭头却看到他和他女朋友慌慌张张收拾东西坐到前面去,忙叫:“你干嘛去!”
  谢荣摆摆手,牵着女朋友头也不回跑了。
  然后就感到背后有点冷。小钟猛回头看到袁乔幽站在身后,又惊又喜:“主任,快请坐。”
  一身小西服齐膝短裙职业装的袁乔幽推推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黑框眼镜,点点头坐在小钟身边原先谢荣的位子上:“我来随堂听课,你好好学习。”
  小钟抬头看最前面大屏幕上已经开始播放短片,学生们都已安静下来上课,有心逗她,在桌子底下往那修长笔直光滑的腿上摸了一把。
  袁乔幽脸一红剜他一眼,放下手轻轻推开,却被小钟反手抓住,挣扎几下没挣扎开,心虚的左右望望,看前面学生们都在安心或低头看书或抬头看大屏幕,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咬着耳朵嗔道:“别闹~~”
  看她一副小儿女的娇羞模样,小钟笑嘻嘻的扯扯,轻轻一嗅:“你越发香了……”
  听着心上情郎的甜言蜜语,袁乔幽心花怒放欢喜的不能自已,由着他牵着自己小手,低声说:“你……你别光摸,好好听课。”
  小钟笑了笑,抬头看着视频,听着老师讲解,右手记着笔记,左手却忙碌起来,轻轻挠挠软嫩小手的手心,放在腿上缓缓摩挲娇柔的肌肤,感受软嫩光滑的手感,甚至趁着台上台下闷头看书,悄悄伸进宽松的齐膝裙里面,抚摸着紧实润泽弹性十足的大腿内侧,偶尔指甲画个圈,挠的袁乔幽心痒难搔,脸红红的趴在桌子上,头埋在胳膊里都不敢抬起来,唯恐被人看到自己满是春意的俏脸。
  这下反倒方便了小钟,宽大的身子一挡,解开小西服的扣子,隔着衬衣抓在奶子上。
  “嗯!”袁乔幽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从臂弯里露出美眸紧张观察周围情况,同时放下一只手紧紧挡在胸前揪住衣领,阻拦那怪手的进攻。只是她却拗不过小钟的左钻右弯,又唯恐弄得激烈撞上桌椅板凳发出更大的声音引来更多注意,无可奈何之下,悄悄松开手,凑在小钟耳边低声哀求:“你偷偷的摸,别……别让人发现了。”
  小钟无声一笑,解开衬衣中间的纽扣,手钻进去探入奶罩当中,轻轻揉动软软的奶头。摸得正爽,心中暗道:这算什么,当年修蒙在课堂上玩儿大爽,那才叫一个精彩激烈……
  “怎么精彩激烈了?”袁乔幽突然扭头问。
  小钟一愣:“我说出来了?”
  袁乔幽点点头瞪他一眼:“你可小点声,闹出乱子来,谁也保不住你。”
  小钟吓了一跳,忙低下头。
  袁乔幽却悄悄扯扯他的袖子,红着脸说:“要不然,你小声点,给我讲讲那个修蒙和大爽,是怎么回事。”
  小钟微微扬起眉毛,看她小脸通红羞羞怯怯,却支棱着耳朵无限好奇,横竖台上老师拿着话筒叽里咕噜声音不小,便凑过去低声讲起了修蒙刘爽的趣事。
  ……………………
  那时候,高三已近尾声,距离高考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算是备战冲刺的最后关头,不过一天十张卷子的日子已经过去,主要是针对问题短板查缺补漏,紧张到一点就着的气氛倒是有所缓解。
  那时候,修蒙和刘爽已经搞到了一起,是正式的男女朋友交往。对于这件事朋友们乐见其成,老师们睁一眼闭一眼,只要学习成绩保持住,就let itgo。
  那时候,郭怀玉坐在前面批改卷子,40多号学生坐在位置上或是做题、或是背书,或是改错、或是望天。修蒙和刘爽也是坐在左后角上,右侧是小钟和浩倡(还记得某天早上因为蒋芸跟外卖小哥日屄,小钟差点迟到,然后苏景在课桌底下给他深喉的故事么?那时候小钟和苏景坐的就是现在修蒙和刘爽的位子,只是现在修蒙在里面,当初小钟在外面。而苏景那个小矮个被调到前面去了,也是郭怀玉怕俩人在后头胡搞出事)。写着写着卷子,修蒙不知道想起什么来,手顺着刘爽的T恤来个海底捞月,探进了攥住奶子。
  那时候,刘爽还没被调教成现在的肉便器模样,扭着大屁股四处找日。那是上了大学,和修蒙一起住进小钟租的房子之后的事情。不过此刻已经充分暴露了M女的本质,比如对修蒙叫主人叫的亲切自然,日屄时候不挨鞭子就日的不爽,喜欢跪在地上被人言语羞辱打耳光吐口水踩脸打奶踢屄等等。
  反正花样越多她越高兴,而修蒙这个闷骚色狼就喜欢玩个与众不同,俩人算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即便如此,那也是在宿舍里偷偷摸摸,和苏景那个暴露狂不同,在教室里、课堂上、大庭广众之下被修蒙摸奶还是第一次,刘爽险些惊叫出声。不同于当初小钟来的早还是早读课,教室里乱糟糟一片,现在除了翻书声写字的沙沙声,就没有什么背景声,刘爽连忙捂住怀把声音压的极低:“你要死啊!”
  即便如此,小钟也听到了声音,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完全没当回事继续改自己的错题。
  修蒙没说话,笑嘻嘻的戳戳刘爽的奶子。
  刘爽越发无奈,抬头看看同学们闷头学习,在修蒙的注视下委委屈屈撩起T恤下摆。
  “乖。”修蒙笑着点点头,伸手托起那对豪乳揉捏几下。
  恰巧此时,郭怀玉拿着几份卷子回了办公室。没了正面的约束,让修蒙越发肆无忌惮,干脆托起两个大奶子放在课桌上,细细的把玩起来。
  刘爽羞得无地自容,唯恐前面哪位同学一回头看个满眼,两团白嫩的乳肉像是和面一样被捏来揉去,手指勾着奶头不停挑拨捻动,一颗心像是坐上了过山车,时而惊慌时而羞涩,十分紧张还怕的同时又有着别样的刺激亢奋,快感甚至比被修蒙一边抽打污辱一边猛日骚屄还要强烈,轻声喘息着,哀哀的求饶,“别、别弄了……这要是让同学看见,我……我还怎么活啊……”
  修蒙嘻嘻一笑:“你看人家苏景,天天光着屁股上学都不当回事,全班哪个男生没偷偷看过她的骚屄?人家不也挺好?”
  可刘爽又不是天生的暴露癖,还在慢慢调教当中,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公开露出,俏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只是不敢违逆修蒙的要求,只求前面千万别回头,不然真是没脸见人了。
  心惊胆战当中,被摸了几分钟的奶,见修蒙收手本以为这就过去了,刚刚松了口气,哪想到他得寸进尺,伸手探进裙子往内裤上摸去,吓得差点跳起来,连忙捂住裙子:“别闹了……”
  “听话!”修蒙板着脸生气,刘爽下意识的就分开腿,只是越发纠结,无奈的闭上眼睛。
  “这才是主人的乖骚奴。”修蒙见她乖乖的不敢反抗,深感大半年的调教没有白费,兴奋起来把手钻进内裤摸起了屄。
  左抠右挖,弄得刘爽只觉屄里又酸又痒,依然潺潺的流出水来,偏偏修蒙揉阴核抠屄眼就是不肯往里去,敏感的身体不停扭动,不由自主伸手按着修蒙的手,带着他往屄里捅。
  修蒙眯着眼坏笑,轻轻扯她的内裤:“脱下来。”
  刘爽被逼无奈,屄里又痒的难受,勒着内裤总是不舒服,悄悄抬起屁股把手伸进裙子里,一扭一扭扯下内裤,飞快的塞进抽屉里。
  没了内裤碍事,修蒙伸手进去顺着阴唇摸个来回,看着丝丝淫液笑得古古怪怪,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水笔顺着腿缝就往里捅,笔帽上的夹子恰好勾住阴蒂,一扯一扯几下便扯得刘爽起了性,哪还顾得上前面有人,伏在桌子上捂着嘴喘息不停。
  “转过去,往那边转……”修蒙还不停指挥,用笔帽夹子勾着屄往外推。
  刘爽禁不住这么糟蹋,一点一点转过身去,成了背对修蒙。
  这下更好了,修蒙从后面一抱,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拿着水笔捅屄,搞的刘爽全身软绵绵,几乎是仰躺靠在他的身上。
  小钟冷不丁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儿声,还以为是昨天晚上跟蒋芸日的太晚,疲劳过度出现了幻听,掏掏耳朵发现声音有些不对,顺着转头看过去,连他都吓了一跳,只见刘爽软软靠着修蒙身,T恤撩到胸口上方,两个沉甸甸的豪乳暴露在外,被捏的都快变了形。下面两条白腿左右分开,两片蝴蝶屄大敞四开,红嫩嫩的淫肉夹着一根水笔,在屄里不停的进进出出,磨得水儿声“咕叽咕叽”。
  浩倡正在闷头想题,愁的头发都掉了几根,被小钟一碰,不耐烦的哼了一声回头,两只眼睛瞬间就直了,张大嘴巴瞠目结舌,几乎连小舌头都能看见。
  刘爽正爽呢,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一睁眼就看见两个男生视奸自己,羞得连忙捂脸夹腿,却被修蒙在奶子上轻轻一拍,只得缓缓再次分开双腿,把自己的骚屄展现出来。
  “都看的熟了,还怕什么?”修蒙在她耳边笑嘻嘻的说,顺势收起笔,从书包里掏出来一根黑黝黝的假鸡巴!
  “这个不行,这个不行……”刘爽是真的怕了,大眼睛里眼泪直打转,可怜巴巴的回头哀求。
  修蒙却铁石心肠,在她肥屁股上一扭,假鸡巴沾沾淫水,噗的插了进去。
  这假鸡巴的粗细长短和水笔不可同日而语,捅的刘爽闷哼一声几乎叫起来,死死咬着胳膊才没出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飞快的抽插,粗大的假鸡巴瞬间直插到底又用力拔出,不停带动摩擦,屄口上的红肉都被一进一出带的翻翻滚滚卷了出来。
  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当中,骚屄被飞快的抽插,羞辱的难堪和异样的刺激,让刘爽短短两三分钟就达到了高潮,随着假鸡巴突然往外一拔,仰起头张大嘴巴如同离开水的鱼,痛苦的无声抽噎中,一股晶亮亮的淫水顺着紧绷挺起的屁股激射而出,落在目瞪口呆的小钟和浩倡桌子上,连试卷都打湿了一片。
  见她身子不停颤抖到了高潮,修蒙才满意的收回手,顺便在奶子上一扭:“骚奴,舒服了吧?”
  刘爽勉力转回身体,伏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大口呼吸,好容易喘匀了气息,才一脸满足的轻轻点头:“舒服、舒服了……”
  可这还不算完,修蒙看看手里的假鸡巴,摇摇头掏出个小号的塞进刘爽的屄里,才吩咐:“把内裤穿上吧。”
  刘爽强忍着屄里假鸡巴带来的酸胀,蹑手蹑脚的缓缓穿上内裤,当内裤顶上假鸡巴,忍不住又轻哼一声,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可是,你弄湿了小钟和浩倡的试卷,怎么办呢?”修蒙像是恶魔一样,引导着在深渊中不停坠落的刘爽,“一会儿下课之后,是不是应该向他们表示歉意呢?”
  刘爽点点头,迷迷糊糊的说:“是、是的。”
  修蒙扯起嘴角一笑:“道歉的话,露出奶子是起码的礼仪,一定要记得哟……”
  ………………
  当然,小钟在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隐瞒去了自己的痕迹,只说修蒙在教室里课堂上调教刘爽的情况。
  然后咂咂嘴,还是满回味刘爽夹着腿过来道歉的搞笑样子,以及那对大奶子的味道的。
  袁乔幽早已听傻了眼,期期艾艾低声说:“你们、你们都这么开放的么?”
  小钟摇摇头。相对于他媳妇那个暴露狂,以及修蒙刘爽这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觉得自己真的不太开放,起码他是真没那个胆子敢在那种环境下给苏景手淫。
  当然苏景对这个是十分期待的,恨不得在全班围观下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手淫。
  袁乔幽悠悠的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裙子里小钟的手,咬着嘴唇轻轻的叫:“你能不能、把手挪开……”
  小钟摇摇头,笑眯眯的说:“不能。”
  内裤已经拨到一边,灵巧的手指伸进桃花密林,不停拨动阴蒂,夹起阴唇左右扯弄,时不时在穴口摩擦,让袁乔幽勉力捂着嘴巴才没有呻吟失声,最后甚至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处境,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在教室里手淫的强烈刺激,渐渐堕入快慰的深渊。
  但就在这将要达到最巅峰的时刻,小钟却收回手去。
  强烈的失落感袭来,袁乔幽迷茫的抬起头,看看前面宣布下课的老师,三三两两起身的同学们,贝齿咬着嘴唇,心底猛然涌起一阵不甘。
  袁乔幽拍拍火热的脸颊勉强镇定心神,强行掩饰满面的春情,悄悄整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却被小钟轻轻拉住:“别急。”
  “怎么?”袁乔幽有些糊涂,“这已经最后一节课了,你不吃晚饭吗?要不,咱们去吃烧烤怎么样?”不愧是天府之国的娇女,说到吃,顿时精神百倍。
  小钟看着沙丁鱼洄游一般挤出小小教室门的同学,轻轻按着她的腿,笑得高深莫测学着太2真人的口音:“不要急,慢慢来……”
  袁乔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稀里糊涂的看着教室里人走的一干二净,小钟颠颠跑过去仔仔细细锁好门,站在讲台上冲她招手。
  “你干什么啊?”袁乔幽莫名其妙的走过去,站在讲台边抱着膀子警觉地问,“又动什么坏心思?”
  小钟笑嘻嘻的问:“你以前看过日本片么?”
  袁乔幽有些糊涂了:“看过啊,白塔、李狗嗨、东爱、深夜食堂……”说起这个,她平常忙工作,也没个男朋友,没事在家就是追番刷剧,倒是如数家珍。
  小钟摇摇头:“那你看没看过教师片?”对这个,他也了如指掌,“比如大桥未久老师、冲田杏梨老师、仁科百华老师、苍井空老师……”
  前面几个袁乔幽当真没听过,但说到苍井空顿时反应过来,反手锤他两下:“你好坏啊!”
  “你别说你没看过啊。”小钟笑嘻嘻的抱着她一阵揉搓。
  袁乔幽被他抱着,身子都酥了,红着脸微微点头——这都9012年了,谁还没看过个小黄片不是。
  小钟笑得越发淫荡:“那你看没看过,大桥未久老师在教室里被色狼学生侵犯中出的呢?”
  袁乔幽一愣,虽然并不知道大桥未久是哪位,但类似的片子倒真是看过,教室里无助的女老师被坏学生淫辱玩弄,甚至……她突然抬起头,结结巴巴的说:“你不会……你不会……”
  “为什么不呢?”小钟转到她背后猛地一掀裙子,穿着白色内裤、内裤上还洇湿着一片水渍的丰满臀部和大腿顿时露了出来,在惊叫声中一拍,“你再大点声,让校长同学们都来看看。”
  袁乔幽登时闭嘴了,两手撑着讲台低声叫道:“不行!这里不行!咱们、咱们去我办公室好不好……”
  小钟却不回答,扯下内裤把脸埋进了臀肉当中,舌尖在屁眼上一点,袁乔幽顿时一抖:“别,那里脏,那里……哦!”
  想要夹紧双腿,小钟的手已经绕过大腿来到阵前,中指拨开阴唇在淫肉上一抹,袁乔幽便发出了悲鸣:“别,不要啊……”
  “不要?”小钟起身笑嘻嘻的问,“说是不要,可身体很诚实哟,你看。”
举起手在她脸上唇上抹来抹去,“这是什么?”
  袁乔幽羞得几乎睁不开眼,竭力躲闪,却挣不开小钟有力的臂膀,反而扭动中被趁势攻进了胸部,胸前的衬衣蹦开扣子,大手肆无忌惮的推起奶罩,捏住奶子使劲揉搓,另一手勾着小屄不停抠挖,弄得浑身酸麻酥软,勉强靠着讲台才没倒下去:“不行,不行啊……”
  “袁老师,事已至此,你就从了吧。”小钟捻捻手指上的淫液,拉着她一只手放在裆下,“你摸摸,这宝贝都硬成这样了,不消了肿,我怎么出门?”
  触手之处,火热巨大,一只小手几乎掌握不过来,含在手心里还突突跳动,不停宣泄热情活力。
  这正是那根让袁乔幽又爱又恨的大鸡巴。爱的是有了它,自己就能享受到女人的美好滋味,恨得是有了它,自己无时无刻不想要它,却又难以接触。
  “这东西好不好?”小钟的低语如恶魔的诱惑,引诱着她心底最渴望的冲动。
  “好,好……”袁乔幽目光迷离,沉浸在这刺激疯狂的淫戏之中,享受着上下齐攻的美妙快感,小手轻轻撸动着鸡巴,只是心底残存的理智还在呐喊:不行!
这里是教室啊!你为人师表,怎么能在这里和自己的学生……
  但一切都被小钟霸道的话语击碎:“现在,就在这里,我要你!”说着,鸡巴突然脱离了掌握,冲向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瞬间刺破一切阻碍,穿入早已饥渴难耐的淫穴。
  “唔!”袁乔幽仰头发出了激昂的悲鸣。
  “啪啪啪啪啪啪”男人有力的操干冲击,交合的地方被撞得啪啪作响,巨大的鸡巴飞快拔出又全力冲入。
  袁乔幽上半身伏在讲台上,鬓发散乱衣衫不整,敞开的西装下衬衣崩解,白色的蕾纱胸罩推到锁骨下方,两个奶子垂在空中,随着身体的耸动前后摇摆。齐膝裙倒卷起来遮在腰上,黑色的高跟皮鞋支撑起笔直修长的美腿,雪白的臀肉之间,一根粗长的暗色巨物反复不停抽出插入,男人健壮的腰胯撞击臀肉压瘪又圆。
  “哦,哦,哦,哦……”袁乔幽呻吟起来,似乎早已忘了这是哪里、自己是谁,只知道挺起翘臀迎接小钟的操干,只想让那一团火热冲的更深更猛,满足自己几乎无穷尽的欲望。
  小钟双手抓着臀肉,边日边叫:“爽么?”
  袁乔幽迷迷糊糊的回答:“爽,爽!”
  小钟又问:“袁老师,喜欢我的鸡巴干你的骚屄么?”
  “喜欢,喜欢……”袁乔幽下意识的顺口答音,“喜欢小钟的鸡巴,干老师的骚屄……”
  小钟大乐,用力一拍臀肉:“课堂上说脏话,扣几分?”
  “呜!”袁乔幽猛然醒悟过来,捂着脸呻吟一声,“扣……扣3分……”
  小钟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签字笔来,撩起小西服的下摆,在腰间找个地方写:扣3分。
  “这就7分了。”小钟啧啧连声,日的越发畅快,“袁老师,你这不到两个礼拜就扣了7分,按照这个速度,一个学期18周下来,你还得欠30分出来。
这不行啊。”
  袁乔幽弱弱的说:“那、那你也得给老师加分的机会啊。”
  小钟笑着说:“也对。那你说,怎么加分?”
  “哦,哦……哦哦,我想想,我想想……”袁乔幽身子一耸一耸,强烈的快感扰的脑子一团混乱,哪里还想的出来,“要不,你说怎么办……”
  小钟眨眨眼睛:“这样吧,内射一次加2分,口爆一次加1分,颜射加1分,屁股里面……”
  袁乔幽吓一跳,忙叫:“屁股不行,屁股不行!”
  “屁股3分哟。”小钟悠悠的说。
  袁乔幽还是摇头坚定拒绝:“不行,这个不行。”
  “好吧。”小钟笑嘻嘻的问,“教室里2分,你办公室1分,我家不给分……今天你想得几分?”
  袁乔幽忍着羞娇声说:“我这几天快来那个了,你……你射在里面吧……”
  小钟嘿嘿一笑:“我说你今天这么香呢,原来是快来月经发情呢。”
  “你、你才发情了。”袁乔幽突然问,“我真的那么香?”
  “当然是真的。”小钟低下头嗅了嗅,“平常还好,越是日的美了,这香味就越浓。嗯,真香……”
  袁乔幽心里美滋滋的:“那我不成了香香公主了?哦哦,哦哦……你要是喜欢闻,就……哦,就使劲,就更香了……”
  小钟几乎笑出声来:“想让我日,还说得这么清丽脱俗,你也算是了不起了。”
说着加快速度,日的袁乔幽哼哼唧唧呻吟不停,而随着高潮来袭,小钟突然闻到了一股极为浓烈的女人香气,不知从何处扑面而来沁人心脾令人陶醉万分。
  高潮退去,袁乔幽嗅嗅鼻子,喜道;“我也闻到了……以前没在意,果然很香。”
  小钟退出鸡巴,在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这辈子日过几次?”
  袁乔幽忙夹紧腿不敢让精液流出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嗔道:“你说几次?
我的处女身都葬送在你身上,还有脸问我。”看时间已经快6点了,忙推推小钟,“快走吧,等他们吃完饭回来上自习,看见咱俩这样可不好。”
  “走……”小钟转转眼珠,突然问,“你晚上在哪住?”
  袁乔幽叹了口气:“宿舍呗,房价这么高,这点可怜巴巴的工资又不舍得租房,可不就回去挤宿舍。”
  小钟搂着她的腰低声说:“我家晚上没人……”
  袁乔幽脸腾的一红:“你先吃饭去吧。我……我晚上过去。”
  “那我先吃饭去。”小钟点点头,在她脸蛋上一摸,“晚上早点来,咱俩一起晚自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7:43

第八章:兼职车模
明亮的灯光下,张雅坐在宿舍里细心的化妆打扮,美的连同屋舍友都一阵恍惚:“雅姐儿,你这是出去见男朋友么?”
张雅笑了笑,轻轻擦掉一点嘴上的口红:“不是,我看病去。”
“看病?”舍友愣了愣,扭头向窗外看看,迟疑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咱们这里是医科大学吧?”
张雅拿起睫毛膏稍稍抹一点,左右端详看看,点头:“对啊,怎么了?”
舍友眨眨眼睛捂嘴轻笑:“俗话说撒谎莫瞒老乡亲,你要是去看病,哪里舍得化这么多妆,还穿的这么骚,粉色小吊带配短裙,还要梳个包包头?看这裙子短的,让辅导员看见不得骂死你……再说咱本家就有医院,还用出去看病?
这大晚上的,你又上哪看病去?”
张雅嘻嘻一笑,意味深长的说:“这个病,可不是一般医院看的好的……”
站起身潇潇洒洒拎起手包,踩着白色的高跟鞋踏踏的离开,“走咯。”
舍友越发的莫名其妙:“一般的医院看不好?难道是老中医?不对啊,咱家医院就有保健组老专家坐镇啊……”
趁着蒙蒙夜色,张雅开着车一路到小钟家,坐电梯上楼时候还不忘对着电梯镜端详脸上妆容,见镜子里面的自己唇红齿白,既有飘然出尘之色,又有三分青春女子的妩媚娇艳,只觉仙女也不过如此,得意的点点头,敲敲房门清清脆脆的叫:“小钟大夫,我来看病啦。”
只是小钟却有些精神恍惚,开门让她进来后,便坐在沙发上发呆。
张雅有些摸不着头脑,靠在他身边搂着胳膊好奇地问:“你怎么了?”
“这个,”小钟踟躇一下,还是问,“你妈妈,性格脾气,怎么样?”
张雅莫名其妙:“我妈?”仔细想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问道,“你见过她?”
小钟抽抽鼻子:“上周日,我把手机落你家了……”
张雅吓了一跳:“啊?!”
“没,就去拿了一趟,跟你妈见了个面……”小钟琢磨琢磨,没敢说实话,只说印象不错云云。
张雅至今记得当年苏景劝她别让小钟和她妈见面的话,警惕的问:“你到底想问什么?”
“没什么,真的。”小钟搂着她叹了口气,“就是看上去好凶哦。”
刚才还印象不错,怎么这里又凶了?张雅糊涂了:“我妈脾气虽然大点,可也不算凶啊,平时挺好的一个人,这几天尤其温柔……”说着说着想起什么,叹了口气,“当然了,她那么漂亮,从小就是校花,被人捧了一辈子,这几年又……难免……难免有些……不过,她虽然长得好,可学习不怎么样,就是个中专毕业,没什么文化,不顺心了骂个人什么的在所难免……更何况,这些年我爸爸总出门,我又上大学走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说到这里,顿时怀疑的看着小钟,“你不会对我妈……?”
“没有。”小钟矢口否认并开启了转移话题法,手指一勾张雅的小下巴,笑嘻嘻的说,“乖女儿,来让爸爸给你检查身体,看好点没……”
有了情郎,张雅哪里还想得起老娘,钻进他的怀里不停地扭动,娇声弱气的叫:“好爸爸,女儿好多了,可还是想……”
小钟装出一副凶恶模样:“还是想?那晚上睡觉时候,有没有用假鸡巴插你的小骚屄啊?”
张雅抬起头怯怯的说:“住在宿舍里,不好意思呢……”
“那就是不乖哟!”小钟严肃的说,“不好好治疗,可是要被爸爸惩罚的!”
张雅搂着他,可怜巴巴的叫:“请、请好爸爸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惩罚女儿的小骚屄吧……”
小钟淫笑着掏出鸡巴,在张雅的脸蛋上一拍一拍:“不光要用大鸡巴惩罚你的小骚屄,还有你的骚屁眼、骚奶子,都要狠狠地惩罚哟。”顺手拿起小皮鞭来,鞭柄在她脸上轻佻一挑,“去拿你的尾巴去。”
“好的爸爸。”张雅红着脸跑进房里,拿出来一个狐狸尾巴肛塞递给小钟,转身掀起短裙,露出挺翘的屁股轻轻摇摆。
“骚货,连内裤都不穿就往外跑。”小钟往肛塞上抹点润滑油,顶在紧致的小屁眼上,慢慢旋转着往里钻。
“哦!”张雅感受凉凉的肛塞撞进热热的身体,有些痛、又有些奇妙的快感,轻轻呻吟一声,摇摇屁股回头看,见绒绒的尾巴在身后左摇右摆,感觉十分有趣,嘻嘻一笑,“人家不是跟小景学,不穿内裤凉快么?”
“小景出门不穿内裤,为的是让男人摸。”小钟好气又好笑,“你自己开车穿不穿内裤的有什么关系。”
张雅摇摇尾巴,满脸媚笑的转过来拿起手包:“也不是不穿。”打开手包,拿出那个装着假鸡巴的内裤甩了甩,“一路穿来的,到了门口才脱下来……”
小钟看那假鸡巴上湿漉漉的,笑嘻嘻的招招手:“来,让我摸摸,戴的骚屄软了没有?”
张雅乖乖挺起胯,把小屄送到他手上,娇声说:“爸爸,你摸女儿的骚屄……哦!”被小钟抠了一下,不由呻吟起来, “哦,哦……好爸爸,你、你快日女儿的骚屄吧,骚屄好痒啊,那小棒棒,根本不解痒啊……”
“骚货。”小钟笑骂一句,拉开裤链指指,“来给爸爸吃鸡巴。”
张雅忙不迭的跪倒在地,伸手掏出那朝思暮想的鸡巴来,捧起卵蛋一口含进去,吃的啧啧有声。
小钟拉起她的背心,对着光洁的后背一鞭子甩下去,“啪!”的一声,张雅的身子便是一抖,只是脸上却露出极为愉悦的神情,眯着眼睛含着鸡巴,仿佛被鞭打的十分痛快。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小钟啧啧称奇,“你比大爽还抖M。”
张雅吐出鸡巴嘻嘻一笑:“我可比不了大爽,她什么都敢玩儿。我就是喜欢被你打,被你骂,被你污辱……别人可不行。”说着话,小钟一鞭子下来,又是一声淫叫,“啊,好爸爸,惩罚女儿吧……”
一声声叫的小钟欲火大盛,指指一柱朝天的鸡巴:“坐上来,自己动。”
张雅却轻轻摇头,可怜巴巴的叫:“我、我喜欢你按着我,在哪都好,使劲的按着我,然后、然后再用力日我……”
“贱货。”小钟见她这样,便去揪她的头发,冷不丁“咦”了一声,摸摸头上的发髻,“这个包包头真好,揪住真方便。”
张雅十分得意:“我特意梳的,就为了你揪着方便……啊!”被小钟揪着头发,弓着身撅着屁股甩起尾巴满屋子乱转,找个墙角按住,又拉起一条腿架到旁边桌子上,露出淫液淋漓的骚屄。
满心期待中,小钟却没有直接日进来,鸡巴顶在屄口上,顺着嫩肉磨来磨去,张雅欲壑难填,忙开口叫:“好爸爸,别弄女儿了,女儿的骚屄痒,求求你,快把大鸡巴日进来吧!”
“行,爸爸就好好日我的乖女儿……”小钟这才得意一笑撩起尾巴,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哦!”张雅闭上眼睛,头上的疼痛、墙壁的冰凉、屁股里的肛塞,在这一刻全都化成畅爽的快感,痛快的尖叫起来, “大鸡巴,爸爸的大鸡巴,日进来了,日进女儿的小骚屄了,好舒服,女儿好舒服啊……哦,哦……”
“小婊子,骚潘西,老子日死你个呆B!”小钟此刻把从纪淑慎那挨得骂,全都还到了她女儿身上。而不明所以的张雅一边挨骂一边被操,却听得极为舒畅沉浸其中,仿佛自己不再是学校里那个高高在上从不假人辞色的校花,只个下贱到只配活在烂泥中的婊子,被男人从泥潭中扯出来,毫不留情的痛骂污辱,像是肉玩具一样随意的摆布狠操,反而带来了极为强烈的刺激快感,剧烈喘息着甚至应和起来:“我是小婊子,我是没有人日的烂婊子、骚潘西,只有好爸爸来日我……哦哦,哦哦,好舒服,我是贱人,我是骚货,只有亲爸爸来日女儿没人要的骚屄、臭屄、烂屄……哦哦,哦哦……谢谢爸爸,谢谢爸爸,女儿生下来就要给爸爸日的,哦哦,女儿的臭骚屄,就是给爸爸的大鸡巴日的,只有好爸爸才舍得日女儿,哦哦哦,哦哦哦!”
沉浸在淫词乱语中,张雅享受着从未享受过的疯狂和刺激,几乎比那次深夜躲在自己卧室里,就在母亲身边被日还要畅快,紧紧闭上眼睛,眼角带着屈辱的泪珠,脸上却布满亢奋的红润,淫叫声越发激昂:“小钟,小钟,亲爸爸,女儿的臭骚屄爽不爽,哦哦,爽不爽……爸爸,你使劲日啊,日烂女儿的臭骚屄,日穿女儿的臭子宫,大鸡巴使劲日我的子宫啊,日烂它啊,哦哦哦,哦哦哦……打我,打我……呜呜呜,好爸爸,打我……”
小钟悉听尊便,拎着鞭子左一下、右一下,日一下、打一下,打的光滑的后背和翘臀上满是红痕,张雅兀自嫌不过瘾,高声叫:“狠狠地鞭笞我吧,女儿的臭骚屄不配享受爸爸的大鸡巴,爸爸日女儿,就打我啊!哦,哦,哦!”
在狠狠的鞭笞和鸡巴猛力的进攻中,张雅浑身颤抖,屁股一翘一翘,一股阴精淅淅沥沥的撒落在地,竟被打出了一次高潮。
“臭丫头,烂贱屄。”小钟一边骂着,一边鸡巴顶着屄,伸手拉着她按到地板上,仿佛拱起的尺蠖,头和膝盖着地,只有屁股朝天高高撅起,尾巴甩在背上轻轻颤抖,半蹲着一下一下,大鸡巴像打桩一样压进屄里,“爸爸日你的臭骚屄爽不爽!”
张雅侧着头顶着地高叫:“爽,爽,爸爸日的臭骚屄好爽!”
小钟一鞭子打下去,鸡巴又连捅几下:“以后还给不给爸爸日?”
“给,给,”张雅身子被日的一耸一耸,气喘吁吁的叫,“只要爸爸想日,随时都可以日,在哪里都可以日……哦哦,哦哦……别,别停!”小钟突然停止了动作,张雅睁开眼睛惶惑的回头看看,忙爬起身双手撑地,一拱一拱的身体往后撞,用自己的屄去撞小钟的鸡巴,“好爸爸,你休息、休息一会儿,女儿用臭骚屄,伺候你的大鸡巴,哦,哦!臭骚屄服侍大鸡巴,哦,哦,哦……”
撞了一会儿,见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小钟嘿嘿一笑,伸手揪起她的包包头,一直拉的整个身体都弯成y=Asin(ωx+φ)+k模样,拉的双手直直撑地眼泪几乎都要滚落下来,才跪到她身后,把鸡巴“砰”的一下狠狠整根插入。
“啊!”张雅被日的尖叫一声。
“砰!”“啊!”再日一下,再叫一声,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粗大的暗色鸡巴在小小的雪白臀缝中反复冲击,却弹奏出最和谐美妙的音符。
小钟的速度越来越快,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与啊啊啊的放荡淫叫声逐渐连成一片,张雅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仿佛要被小钟日化了一样,随着鸡巴再次顶开子宫口,一股股滚热精液猛烈喷发击打在子宫壁上,发出了最悠长的一声悲鸣,颤抖着来了又一次高潮,整个人软软瘫伏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等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沙发上,被小钟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奶子、小腹,想到刚才的疯狂,羞得低下头,鸵鸟一样埋进小钟怀里。
“这下舒服了吧?”小钟不再是那副凶巴巴的样子,笑着低声问。
“舒服了……”张雅拱在怀里点点头,伸手轻轻挠着小钟胸膛,低声说,“这次、这次特别舒服……”
小钟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心中暗自比较纪淑慎和张雅这母女俩,似乎做爱的时候都喜欢那种被人肆意污辱践踏的感觉,只是表现的一个骂别人,一个却喜欢被别人骂……
正想着,听到张雅抬起头问:“小景呢?还有你那个小姨呢?她回去了吗?”
“回去?”小钟仿佛要挥去噩梦一般挥挥手,“我妈不回来,她才不回去呢,你是不知道,她在这玩儿的多高兴。”
张雅好奇的抬起头,高潮未退的脸上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亮如星光:“她不是西北人么?在这边难道还有熟人?跟谁玩儿啊?”
“浩倡那个孙子呗。”小钟撇撇嘴表示无奈,顺势躺在沙发上,枕着手说,“周日那天我不是去你家了么,回来之后,就看到浩倡和蒋薇这对狗男女滚成一团。”
张雅轻轻拍他一下:“别这么说你长辈。”
小钟哼了一声:“在床上她还管我喊哥哥呢,这管什么。”
听到这话,张雅毫无反应,似乎三观发生了已经不可逆转的偏移,眨眨眼睛反而追问:“然后呢?浩倡怎么来了?”
“跑我们家占便宜来呗,那孙子想日屄了就来找大爽和小景,偏那时候蒋薇在,俩人可不就滚到一起去了。”小钟捏着张雅的小奶子,玩儿的倒是挺有手感。
当然,这里要说明的是,那天实际上浩倡真没打算来日谁,就是来找小钟和苏景说事,熟门熟路就没先打个电话。可来了家,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美女开门,便介绍一下自己是小钟同学云云,顺便问美女高姓大名。
蒋薇的骚浪性子比起蒋芸一点不差,尤其是早上起来跟小钟弄了个中途半端就跑了,正浑身难受,苏景又因为前一天折腾的太晚睡得正香不好意思叫她——外甥和外甥媳妇终归不一样,有时候还是得客气一些。看到帅小伙浩倡,险些流出口水来,笑吟吟的请他进来,坐在沙发上说话。
但流氓跟骚货能聊出什么好事来?浩倡早就把因为什么来的抛诸脑后,蒋薇更是欲火焚身,俩人说着说着就亲上嘴了,亲着亲着就脱光了,然后滚成一团,在沙发上就开搞。
听到这,张雅有些嫌恶的支起身子:“就这个沙发?”
小钟耸耸肩:“那可不。”
“咦……”张雅滚下去搬个椅子过来坐下,托着下巴问,“然后呢?”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忙从吊带背心里掏出小奶子来,凑过去送到小钟手上。
小钟哭笑不得,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开干呗……”
浩倡先一个大鹏展翅,蒋薇就回一个观音坐莲。浩倡打一招葵花点穴,蒋薇使一记老树盘根。俩人正兴高采烈,小钟回来正好看到这个场面,对自己这个亲小姨也是无语了,就匆匆忙忙落荒而逃。
当然扪心自问,小钟对于蒋薇跟自己同学搞瞎八是完全没有意见的,爱跟谁日跟谁日,他连他妈谈恋爱冷不丁找个后爹回来都捏着鼻子认了,才懒得管蒋薇这朵红杏出到谁家墙里。
只是他怕蒋薇日的性起把他也拖下水。
刚跟纪淑慎大战三百回合,又没吃午饭,脚都是软的,万一苏景那爱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再一搅和,他怕撅在床上。
所以早早跑路为妙。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不然泄了底就热闹了。含混的说完这一段,张雅倒是没起疑心,只是好奇地问:“那浩倡到底来干什么?”
小钟懒懒的说:“他不是在一家4S店兼职么,这几天奥体中心要办车展,不知道他那店长怎么歪的心思,要店员们每人推荐几个女大学生兼职做车模——现在叫车花是吧?但他那和尚学校哪有什么漂亮女生,不就找到这来,问问小景他们去不去。其实就是图省钱,总是花小钱办大事……”
听到这里,张雅勃然大怒:“呆B!”
小钟点点头:“真呆B,哪有省这个钱的,好好地车展……”
张雅横他一眼,校花气场全开,一嗓子飚的比刚才日屄的时候还尖:“浩倡这呆B置我于何地?!”
小钟楞了:“啊?”
张雅也不管袒胸露乳,屁股里还插着根尾巴,站起来背着手转圈,气哼哼的说:“这种事情他竟然都不通知我,你说他是不是把医科大学不放在眼里!?”
小钟懵了:“诶?”
张雅气的胸口一起一伏,尾巴也似乎体会到她的心情一甩一甩:“我张雅,堂堂医科大学的校花,他竟然不找我!”
小钟眨眨眼睛:“哦?”
张雅越说越气,拿起手机给浩倡拨过去,接通便口吐芬芳:“呆B!我日你亲妈!”
小钟突然觉得纪淑慎和她真是娘儿俩,亲的,一点不带掺假。
浩倡被骂的莫名其妙,跟张雅虽然没日过,但也曾坦诚相对,自然毫不留情,热血上头杠杠的回骂:“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且消消气,慢慢说……”
张雅怒道,“你是瞧不起我医科大学么!?”
这话说的浩倡可真没法接,传出去不说让人打死,就在本地恐怕连病都没得看了,急的直叫:“你可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瞧不起医科大学了?”
张雅冷哼一声:“那你找车模为什么不找我!”
浩倡愣了:“你怎么知道我找车模?”
张雅翻翻眼睛:“你管老娘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你个死孙又不是没见过老娘身子,身材相貌哪个不是一顶一的?你找小景大爽,为什么不找我?!”
浩倡暗自叫屈。不叫张雅当然不是什么瞧不起医科大学,而是几个人的一种默契……君不见就连当年跟张雅闹的最欢的小钟都开始保持距离,要不是那天晚上张雅偶然出来逛街遇到刚从西北回来正在磕毛蛋的修蒙和刘爽,又借酒浇愁愁更愁跑到小钟家发了场疯,哪里还有纪淑慎对“操令堂”这个词的深刻研究?
但这话能想不能说,说出来就真成了瞧不起医学生。老话讲不能黑护国之军、育人之师、救人之医,浩倡在没办法保证自己无病无灾寿终正寝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平白得罪医生的好。
而这个罪过只能揽在自己身上:“龙姐姐,是我不对,是我猪脑子,是我挫,我找小钟去……”他突然想到一个背锅侠,嘿嘿一乐,“那天我找小钟去,是想通知你来着,但小钟那孙子来去匆匆,难道没和你说么?”
小钟跳起来抢过手机大骂:“操你妈滚!”
浩倡一愣登时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可就真不客气了:“小钟我操你妈了个……呃,算了,咱不聊这话题好不好?”他真操过小钟的妈,脸皮再厚也坚持不住败下阵来。无奈之下,本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精神,叹了口气,“龙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是有空,明天9点来一趟我们公司……
不是4S店,是江东的那个本部,别忘了带3张两寸免冠照片,然后我送你过去。”说完忙不迭挂断电话。
张雅恨恨的放下电话,还骂一句:“甩料!”
小钟再次确认了纪淑慎和张雅的母子血缘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说苏景和刘爽去当兼职车模,那蒋薇为什么不回家?
小钟看看时间已经快要10点,担心她万一真出点事,忙打电话:“小姨,您在哪了?”
蒋薇笑嘻嘻的,一听就没少喝酒:“在酒店了。”
“酒店?”小钟有点糊涂,“为什么不回家来?”
蒋薇骄傲的说:“我来当车模啊,明天就开展了,今天集中住在酒店,明早统一乘车出发。”
小钟这几天忙着给两位校花治疗性生活不和谐症,还真不知道这个事情,吓了一跳:“你也当车模?”
这话问的蒋薇怒气勃发:“夯怂!我怎么不能当车模!老子奶大屄嫩活儿好,凭什么不能当车模!”
小钟无法理解奶大屄嫩活儿好和当车模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木已成舟,也只好随口应付:“行行行,好好好。”
蒋薇哼了一声:“不跟你这夯怂说了,老子找妞儿去,一个个都漂亮着呢!”
这算是老鼠掉进面缸吧?小钟咂咂嘴,问苏景和刘爽,果然也都在酒店集中,未来两天都不回来。
至于说小钟为什么直到现在没接到通知,苏景更好奇:“浩倡没跟你说么?”
那个呆B看见妞儿就迈不动腿,还记得我才怪!小钟充分体会到了张雅的心情,恨恨的关了手机。
看他放下手机,张雅冷哼一声:“要你何用,老婆跑哪去了都不知道。”
小钟大怒:“骚娘儿们,屄又痒痒了是吧!”
张雅嘻嘻一笑小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爸爸,她们不陪你,今天晚上女儿陪你睡好不好?”
小钟拎着她的脖领子,一路提到卧室里往床上一扔:“臭骚屄快露出来!”
张雅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拨开阴唇露出还含着精液的屄眼,媚眼如丝哼哼的叫道:“好爸爸,女儿的臭骚屄好看吗?”
“你个掰屄等操的贱货。”小钟淫笑一声,合身扑上。
………………
第二天上午,小钟跟张雅到了汽车公司,看张雅去办手续,偷偷问浩倡:“怎么你们还自己找车模?”
“要不然呢?”浩倡耸耸肩,“现在各种限号弄得车不好卖,这几年利润都在下滑,而模特公司太贵,一个竹竿似的傻逼一天还1000块钱了……当然现在不叫车模了,叫车花,不过都一样。而从大学生里招兼职,一天200块钱就打发了,虽然不够职业,却显得清纯娇嫩,所以……”他笑着舔舔嘴唇说,“不过有的质量是真好,昨天晚上集中时候你是没看见,各个公司找了几十号漂亮姑娘,有职业的也有兼职的,那叫一个养眼!”
小钟眼睛闪闪发光:“什么价?”
“我还打听着呢。”浩倡偷偷看看左右,声音更低,“那帮职业的倒是明码标价,一晚上1000起步上不封顶,最贵的可能得上万。不过估计屄都黑了,没什么意思。女大学生们不好说,这就得看各人本事了……”
这时候,张雅回来了,一身白色连衣裙挂着通行证,脚下高跟皮凉鞋噔噔噔如高傲的天鹅。浩倡笑着说:“走,我带你们去,压她们一头。”
张雅不屑的甩他一眼:“那帮人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小钟莫名其妙:这就行了?也不培训一下就直接上岗?这买卖也太好干了吧!
到了奥体中心,换上了薄漏透几乎是情趣内衣的车模专用服饰——这当然是假的!现在严打到这份上,谁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所以衣服虽然很薄露,但绝对不透,打底裤更是必备之物……这一身黑衣却更衬托的张雅亭亭玉立,一米七五的大高个加上高跟鞋,往指定的车旁边一站单腿支起,左手扶车右手叉腰神情自若端庄大方冷傲无双艳压群芳,哪还看得出来昨天晚上跪在床上捧着鸡巴叫爸爸的骚样,就连人群中的小钟都被一连串手机闪光灯晃花了眼。
钻出来舒一口气,一打眼就看到周芃芃站在一辆小跑车边上,穿着一身白色旗袍,面对镜头笑得极为职业。
趁着一波人群散去的功夫,小钟凑到车边左右看看,低声问:“你怎么也来了?”
周芃芃白他一眼:“我怎么不能来?”
小钟笑嘻嘻的说:“就你这身高,走后门进来的吧?”说着指指屁股。
“呸。”周芃芃脸上一红,低声说:“别胡闹,一边去,没看我这么受欢迎么。”
小钟急着问最后一句:“我媳妇呢?”
周芃芃一指后方,随后冲着台下十几个眼睛都变数码的男人微笑。
顺着往后走,左右张望还没看见苏景,倒先看见了蒋薇,穿着可以说是全场最风骚大胆的服装,上衣压到胸口,撑得鼓鼓胀胀,下身齐逼短裙,只是打底裤断绝了男人的梦想。
一个哥儿们蹲在地上歪着头骂闲街:“人与人之间还有没有一点信任了?!”
小钟乜着眼睛看着他无语:你好歹倒是起来再说这话啊!
看蒋薇站在那顾盼生姿,小钟也不打扰她卖骚,继续往后走,终于看到了苏景,虽然个子不高,远不如那些职业模特,但那童颜巨乳却是男人的心头最爱,起码就这片区域来讲算得上火力焦点,几十条狼围着打转,色淫淫的目光连小钟等心惊胆战。
苏景却不愧是何家儿媳、蒋家孙媳,面对群狼笑吟吟的毫无惧色,还踩着高跟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走来走去充分展示曼妙身材。突然看到小钟站在人群中,顿时美目一亮,挥挥手打招呼。
这下小钟安了心,摆手示意她自己玩儿,背着手慢悠悠的围着展厅打转。
展厅里几百部豪车从家用到越野到房车到轿车,要是换蒋涵成来也许早就扑上去壕无人性的买买买了,可作为一个开飞机的男人,他对车没什么兴趣,转了几圈,也就是看看美女们。
只是看来看去,这些职业车模也好兼职女子大生也好,论身材没有比苏景好的,论脸蛋没有能跟张雅相提并论的,就算是论骚也没一个及得上蒋薇,不禁有些失望,最后兜兜转转回到张雅台前,托着下巴仰头看一会儿香车美人,眨眨眼睛突然有个主意,打算第六个疗程来一把刺激的。
等到中午休息时候,看有人来替班,小钟冲张雅招招手,领着她往后走,来到一处卫生间。
张雅有些糊涂:“我没敢喝水,不想上厕所。”
拉开门看里面无人,小钟扯着她进去随手锁上门:“咱们玩儿个刺激的。”
张雅:!!!∑(゜Д゜ノ)ノ 站在厕所里,扭头看看两个洗手池三个小隔间,张雅手足无措低声惊问:“你,你什么意思……”
小钟一笑,扯开裤裆按着她的头:“来,先给我吃吃鸡巴!”
“别,别,不行,这里太……”张雅吓得心惊胆战,却又耐不住小钟纠缠,紧张的左右看看,好歹门上了锁,低声说, “我……我给你吃,你可千万快一点……”
快?快就没意思了,一上午就转悠到这个卫生间清净,正好调教一番……
小钟打开手机冲着洗漱台上的大盥洗镜,透过镜子看着张雅蹲在身前吃着鸡巴,暗道自己以后得把修蒙轰走,要不然早晚跟他都学坏了……不过这么玩儿,当真刺激啊……
只是刚吃几口,就听到门响,张雅吓得差点把嘴里鸡巴咬下来半截,小钟轻轻扇她一耳光:“慌什么,锁着门呢!”
张雅这才舒一口气,看看鸡巴上的牙印,抬起头看着小钟楚楚可怜。只是还没等说话,就听到钥匙响。
小钟差点跳起来,暗骂一句妈卖批忍着疼拉起张雅匆匆跑到嘴里面隔断钻进去,俩人挤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
再响几声,门开了,传来浩倡的声音:“这个门怎么锁了?刚才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多亏我长个心眼,要不然……嘿嘿……”淫笑一声,悉悉索索不知道干什么,然后就听到一个女人轻叫一声:“哎呀我的儿……”
小钟脸颊直抽抽,这语气他实在太熟了,万没想到蒋薇卖骚卖到这儿来。
但事已至此无可奈何,忍气吞声听着外面俩人调笑,然后就听到唏哩呼噜的声音。
张雅听得双目发直,然后就感觉小钟轻轻扯她,极低的声音在耳边说:“我小姨,在给浩倡吃鸡巴。”
仰头对上小钟笑淫淫的眼神,张雅俏脸慢慢变红,一直红到耳朵根,然后轻轻挪动努力不让高跟鞋发出声音来,利用空间缓缓蹲下,捧起来不及收拾还露在外面的鸡巴,轻轻含进嘴里舔吸。
人生之乐无过如此啊!小钟忍着爽,继续拍摄美人吃鸡的优美画面。
只是这时候,偏偏门又响!
一句我操还没出口,就听到外面一阵细微的踢踏声音,然后眼前门开了,浩倡目瞪口呆。
“快进去!”蒋薇顾不得亲外甥就在里面,鸡巴还被一个小美人叼着,推一把浩倡匆匆挤进来,刚关上隔断门,就听到外面门开了又关上。
四个人挤在一个小小隔断里大眼瞪小眼。
“这个门怎么坏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还带一点南方口音,隔断里的四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反倒舒了口气。
紧接着男人说:“没事,这里很少有人来的,只要把门关好就好。”不仅关上了门,似乎还顶上了一个拖把。
然后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嘻嘻一笑:“好吧……”
蒋薇浩倡扭头挤眉弄眼,被挤着蹲到角落里的张雅愕然抬头。
小钟捂着脸哭笑不得:小景这骚货……
外面赫然是苏景和一个陌生秃顶老板。
至于这俩人来到这里干什么,里面的四个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然后是熟悉的悉悉索索声音,然后是唏哩呼噜的声音,只不过这次不是吃鸡巴,因为苏景在轻声淫叫:“啊,你好会吃奶子啊,吃的人家好舒服哦……”
“啧啧啧,3000块,就冲你这奶子屁股都值了。”秃顶老板吃的十分欢快,紧接着又吃起来,似乎还在抓屁股。
伴随着苏景的淫叫,浩倡冲小钟一挑大拇指,又竖起三根手指对口型:你老婆真牛逼!3000啊!
小钟捂着脸连连摇头:这倒霉娘儿们……
“来,爬上去。”男人在指挥,似乎让苏景趴到梳洗台上,然后想起了更加熟悉的“啪啪啪啪”为爱鼓掌声。
只是刚日了也就两分钟,厕所门又响了。
四个人木然看着连个把手都没有的隔断门再次打开,看着目瞪口呆的秃顶老板和苏景,还是浩倡指指隔壁,苏景眼疾手快拉着男人钻进去然后关上。
蒋薇低头看看,怀疑自己是不是站在什么风水宝地上。
随着拖把在地上移动的声音,咔咔咔又进来俩人,男人一开口,小钟浩倡张雅就暗骂:傻逼修蒙我日你妈!
修蒙笑嘻嘻的说:“美女,快来……”
然后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吴侬软语十分好听:“你老婆不就在那里么,你还敢,啊呀……”
“嘿嘿,看见你就鸡巴梆硬,不信你摸摸。”修蒙搂着女子上下其手,“来吧……”
小钟和浩倡对视一眼,对于修蒙撩妹的本事极为佩服,这才半天的功夫,对方还知道他有对象,还能搞到一起,实在了不得。
不多时,软绵绵的嗯嗯啊啊声音响起,听得四个人面面相觑,浩倡转转眼珠,探手在蒋薇奶子上一摸。
蒋薇毫不示弱,反手掏住小钟的鸡巴撸动起来。
小钟懵了:这是干嘛?
而蒋薇一手撸着小钟,另一手却摸在张雅脸蛋上。
张雅都傻了,连浩倡的手落在自己奶子上都没留神。
只是浩倡摸了两把,撇撇嘴,收回去继续摸蒋薇。
张雅大怒,死死盯着浩倡如欲择人而噬。
小钟靠在背板上,耳朵一动,听到隔壁传来轻轻地声音,似乎苏景正在给那男人吃鸡巴。
真热闹啊……小钟叹了口气。
但接下来还有更热闹的。随着厕所门一响,四个人扭头看一眼站在隔断门口发呆的修蒙和车模美女,毫不在意自顾自的玩儿。
修蒙鞠个躬跑到隔壁冲进去,然后苏景一声低呼,然后一串的“嘘”……
这次进来的是刘爽和一个陌生男人,俩人进来就开干。
隔壁苏景捅捅修蒙,拿出手机打字:现世报,来得快。
修蒙回复:你老公就在隔壁。
苏景仰着头洋洋得意:我知道。
修蒙瞪着死鱼眼看她:你老公在隔壁你美什么?
苏景却不理他,冲着那秃顶老板抛个媚眼,舔舔嘴唇凑过去借着外面哼哼唧唧的掩护低声说:“总不能让你白花钱……”缓缓蹭着低下身,给秃顶老板口交起来。
秃顶老板大乐,挑衅的看看修蒙。
修蒙大怒,瞪一眼那女车模。女车模不服气,只是空间太小实在弯不下腰,便拉开衣服挺起胸喂修蒙吃奶,下面伸手给他撸鸡巴。
撸着撸着,突然一愣,双眼睁的溜圆,拿出手机飞快打字:外面那个是不是你老婆!
修蒙看看,点点头继续吃奶。
女车模傻了,脑袋上缓缓飘出一串“???”
蒋薇摸着傻狍子一样的张雅的奶子,突然低声问小钟:“还差谁?”
小钟没明白:“啊?”
蒋薇再问一遍:“你的炮友们,还差谁?”
小钟痛苦的捂住脸:“老陆没来,还有周芃芃……”
蒋薇叹了口气,继续玩儿张雅。
墨菲定律果然有其独到之处。此时此刻,周芃芃正与一名中年油腻男子在某个角落里嘀嘀咕咕。
中年油腻男低声叫:“5个?你这屄是金边的还是镶钻的?不行,太贵了!”
周芃芃抱着膀子冷笑:“日完了你要是还嫌贵当场退钱一分不要。”
中年油腻男怀疑的上下打量几眼:“就你这没胸没屁股的,还敢吹这个大气?”
周芃芃眼角一跳,微微一笑:“先付1块的定金,日完了再付剩下的……
您这样的大老板,想来一言九鼎,我这弱女子,也跑不出您的手掌心。”
中年油腻男哼了一声:“行。”拿起手包点出1000块钱递给周芃芃,“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敢要这个价。”
周芃芃笑嘻嘻的收好:“不过酒店费用您受累……”
“酒什么店!”中年油腻男拉着她一路七拐八转,来到一个隐蔽的卫生间门口,“我先试试货,要是真像你说的这么好,10个价包你一个礼拜!要是不好……”
周芃芃笑嘻嘻的说:“那可先谢谢孙老板了。不过……”她看着中年油腻男推推厕所门发现打不开,低声说,“这里是不是不太安全……咱们还是去酒店吧?”
中年油腻男一使劲,门开了,搂着她走进去:“我就在这日!”
“行行行。”周芃芃看看地上的拖把有些好奇,不过也没往心里去,细心关好门,这才转身笑道,“我先给您吃吃鸡巴?”
中年油腻男点点头,拿出手机来:“录个像介意么?”
想想陆离的性子,周芃芃点点头:“原则上不可以……”
“2块。”中年油腻男伸出两根手指,周芃芃乖乖蹲下,拉开裤链掏出鸡巴吸吮舔弄。
“哟,口活儿不错啊。”中年油腻男吸口气,在水灵灵的脸蛋上一掐,连声赞叹,“裹得舒服!你男朋友是个有福的。”
周芃芃挑起媚眼笑道:“唔唔,我这可是专业的,不光我男朋友,试过的都说好呢。唔唔唔,唔唔唔……”
中年油腻男眯着眼睛享受口活儿,调笑问:“那你吃过多少根鸡巴?你男朋友也不管你?”
“唔唔,吃的可多呢,哪里还记得请,几十根总是有的。”周芃芃揉着卵蛋舔着鸡巴,嘻嘻一笑,“我男朋友就喜欢戴绿帽子看我跟别的男人日屄,我要是一天没跟别人日,他还难受呢。”
“哟?”中年油腻男来兴致了,“还真有喜欢这么玩儿的?嘿嘿,来,我试试你的屄。”拉起来周芃芃,让她脱下内裤坐在梳洗台上,撩起裙子来左右端详,“这屄真的这么好?”
“好不好,试试不就知道?”周芃芃分开双腿,揉揉屄眼子润滑一下,“来嘛……”
“来,试试这5块钱的屄是怎么个金贵法。”中年油腻男挺着半硬不软的短鸡巴,吸口气憋住肚子往前顶,顶开紧窄的屄口往里一送,顿时浑身一抖,“哟!哟!”
周芃芃搂着他脖子嘻嘻笑:“爽不爽?”
“爽!”中年油腻男大叫一声,“真牛逼!”
周芃芃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娇声问:“5块钱值不值?”
“值!值!”中年油腻男快速抽插起来,周芃芃忙说:“别急,三浅一深的插,你舒服,我也舒服……哦……”
中年油腻男真听话,试着三浅一深来了几下,连连点头:“日过这么多屄,你这个是最牛逼的!”
“哦,哦,哦,哦,好棒,大鸡巴……噗!”周芃芃嘴上叫着,得意的一抬头,越过中年油腻男的肩膀,看到后面3个小隔断上,整整齐齐排出一溜小脑袋。
o((⊙﹏⊙))o周芃芃眼睛越睁越大,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都忘了叫床了。
中年油腻男日着日着见没动静了,伸手拍拍她脸:“怎么了?”见她神色不对正要回头看,却被周芃芃拉住叫道:“老板,你的大鸡巴日的太爽了,日的我都愣神了……”忙不迭的搂着他脖子,把头架到肩膀上,“你快日、快日,骚屄好痒啊,需要老板的大鸡巴日啊……”
嘴上各种呻吟叫床,脸上的表情却是眉毛胡子乱跑:你们在这干什么?!
苏景笑眯眯的摆摆手,打几个手势示意让她只管日,他们只是看热闹。
“哎呀,哎呀,哦哦,好哥哥,妹妹好爽啊,哦哦,骚屄好爽……”周芃芃搬着中年油腻男的脑袋,不敢让他回头, 冲隔断里的人打眼色:我搂着他,你们快走!
苏景摇摇头,示意穿着高跟鞋没法走,动静太大。
周芃芃无奈,双腿夹紧孙老板的肥腰,小屄一缩一缩的,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让他赶紧射精。
中年油腻男哪里禁得住她章鱼肉壶屄的猛夹,五分钟的功夫便气喘吁吁的一泄如注。
“老板,妹妹的小屄怎么样?”周芃芃顾不得擦拭,忙忙的穿好内裤,扯着他胳膊就往外走。
中年油腻男搂着娇柔的身子,一脸淫笑说:“好,好,咱说到做到。这是我酒店的地址,晚上要赶紧过来哟。”
“好的老板,今天晚上,请多关照哟。”周芃芃脸上满是欢欣喜悦的甜美笑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如同刚出窝的小白猫,另一只手则背在背后,冲隔断上的10个人竖起中指。
终于关上门,修蒙舒了口气,扭头看看那一排吃瓜群众:“各位,咱是怎么着?”
浩倡笑嘻嘻的冲他挥挥手:“你们先来?”
他们几个群交惯了,其他人可没这么豪爽,尤其是那女车模偷人被苦主抓到现行,哪还有脸待下去,推门匆匆而去。
苏景却毫不在意小钟就在一旁,问身边秃顶老板:“老板,你要不要在这里……”
秃顶老板吓了一跳,虽说刚才看的很爽,亲自上阵可就另当别论,连连摆手:“别,别……”
苏景把他胳膊搂进怀里,蹭着大奶撒娇:“老板……”见他不敢当众来,无奈撇嘴,“好吧,要不晚上我去酒店找你?总不能让你白花钱。”
秃顶老板随着她往外走,只觉得胳膊被奶子按摩的十分舒服,笑嘻嘻说道:“行,我在酒店等你。”
浩倡低声说:“你媳妇真有职业道德。”
小钟咂么咂么嘴,总觉得这不像好话。
不多时,人们都散去了,就剩下小钟张雅和浩倡蒋薇。
蒋薇看着张雅色眯眯的两眼放光,舔舔嘴唇低声说:“一会儿还得上台呢,咱们就在这来呗?”
张雅本还有些迷迷糊糊,听到这话一惊,小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别!
我先吃饭去了!”说完撒腿就跑。
蒋薇伸手都没拦住,眼睁睁看着张雅再次溜出手掌心,跺跺脚大不甘心,冷不丁被浩倡从后面抱住,一根粗粗大大热热的东西顶在屁股上,顿时心中一荡,把张雅暂时放到一旁,扭搭扭搭脱下打底裤,满溢的骚水儿几乎是倾斜而出,鸡巴毫不费力的便钻了进去、耸动起来。
一时间淫心大起,蒋薇还举起手机对着镜子,录下自己在卫生间里被人奸淫、以及自己被射的满头满脸都是精液的画面,回去后再慢慢回味。
或者气一气蒋芸。
只可惜前面耽搁时间太长,没能多玩儿点花样出来。蒋薇满心遗憾,浩倡担心的问:“你没吃饭,下午坚持得住么?”
蒋薇抹抹脸上的精液吃进嘴里,吃吃笑道:“有这个东西就够了,高蛋白低脂肪,正好减肥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7:29

第七章:校花的性生活不和谐症治疗对策
   第1章  按照道理来讲,晚上9点多钟,小钟家是不应当有人来串门的。修蒙和刘爽已经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另外还有钥匙的蒋芸此时正在西北跟新男朋友双宿双飞,所以当门突然“咣当”一响,顿时吓了两人一跳,齐刷刷看向门口。
  “是我!”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然后就见张雅穿着花边衬衣白色短裙背着小包,晃着两条大长腿摇摇摆摆走进来,醉眼惺忪满脸通红的样子,一望便知没少喝。
  进来随手把钥匙扔在桌子上,转头看小钟站在沙发边,苏景嘴里正叼着鸡巴,俩人一齐看向她大眼瞪小眼,嘻嘻一笑:“你们,你们玩儿着呢?嗝……”冷不丁打个酒嗝,身子一软坐在地板上,抬头望着小钟的鸡巴痴痴的笑,“加我一个行么?”
  小钟被刚才那声吓得鸡巴都软了,又被她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提上裤子,和苏景俩人一起搀扶着拉到沙发上,又倒杯热水递过去:“怎么喝这么多?”
  手里捧着热水,一团热气钻进手心里温暖着冰冷的内心,张雅怔怔的出神,冷不丁眼泪滚滚而出。
  “怎么了这是?”见她哭的凄凉,可把苏景吓坏了,忙不迭的抚前胸抹后背顺气,柔声问,“谁欺负你了?”
  小钟被她哭的有些麻爪,尴尬的无能狂怒只好苍蝇搓手,在客厅里来回转圈:“说话啊,哭管什么用?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弄死他去!”
  苏景说:“没事,心里难受就日一炮,日完了就舒服了。如果不够,就再来一炮。”
  小钟扭头看她一眼,听着这话觉得耳熟得很。
  张雅泪眼婆娑的突然一抬手,葱白的手指指定了小钟:“就是你这混蛋欺负我!”
  小钟都愣了:“我?”
  苏景大怒叫道:“你对龙儿干什么了?!”
  小钟极为无辜,眼睛瞪得滴流圆一摊手:“我什么都没干啊!”
  苏景也反应过来,回头问张雅:“对啊,他干什么了?”
  “你老公嫌弃我,都不跟我上床了!”张雅哭的梨花带雨,反而越发好看,越发我见犹怜:“你们,你们这帮臭流氓都嫌弃我,嫌弃我身上福尔马林味……”
  小钟脸颊直抽抽,坐在椅子上无话可说。
  苏景叹了口气:“这个……”
  虽然作为早已通网的现代人,对于很多事情早已看的开了,但有些事真落到自己身上,难免又有些过不去。
  比如张雅天天和大体老师泡在一起的问题。
  “你们就是嫌弃我!”张雅不知道是不是酒醉上头,坐在沙发上放声大哭,“我学医的怎么了,就算天天跟大体老师打交道,不也是工作需要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恨不得保持五米距离,就怕粘上福尔马林味。”
  小钟尴尬的搓手赔笑:“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苏景踹他一脚没好气的骂:“看你这怂样,跟咱龙儿上床就跟要了你命一样。”
  小钟无语了。他发现苏景当真是蒋芸的好儿媳妇,思维已经完全蒋化了,听到别的女人说“你老公嫌弃我不跟我上床”之类的胡话,正常来讲难道不是应该给这狐狸精俩嘴巴么?为什么还要质问他为什么没跟别的女人上床?
  张雅抽抽噎噎的倚在苏景身上叫道:“那你来啊,我快两年没见过你那根鸡巴,都快忘了它长什么样了。来日我啊!”说着脱掉裙子两腿一撇,露出黑色的安全裤来。
  这种情况下,小钟哪里硬的起来,见她已经开始满嘴胡天,只能苦笑安慰:“好好好,我跟小景一起日你好不好?”
  张雅越发人来疯,一咕噜滚在沙发上,胳膊腿下意识的挥舞着,口中乱叫:“我堂堂医科大学的校花,竟然都没有男人追!这么好的屄都没有人日,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穿上裤子就不认得人……”
  小钟和苏景俩人都按不住她撒酒疯,一不留神,张雅上身的白衬衣就打开了,露出白色的乳罩来。
  “啧!”苏景忙乎的满头大汗,见这不是事,急中生智突然冒出来个主意,拿起之前自己扔到一旁的假鸡巴,也不管干净不干净,扯下张雅的安全裤往屄里捅进去。
  张雅顿时老实了,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扭扭小屁股,嘴里还叫:“小钟,小钟,使劲日啊,痒……”
  苏景回头看小钟一眼,似笑非笑神情诡异。
  小钟叫起了撞天屈:“刚才你也听见了,她自己说的2年没跟我日过了。张雅,你可得把话说清楚……”再回过头来,张雅敞着衣襟,屄里塞着假鸡巴,嘴巴一抿一抿的,竟然在沙发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公母俩无可奈何,怕她跟这睡不舒服,又吭哧吭哧搬到修蒙房间里放到床上。
只是苏景想把那假鸡巴拿出来,可稍稍一碰,张雅就嘟嘟囔囔扭过身去,反倒塞得更深入一些。
  “行了,就这样吧。”小钟看她睡得香,摆摆手示意不费劲了,侧头看看那半露在外,半根插在骚屄里面的假鸡巴,笑道,“她塞着鸡巴睡得还挺美。”
  苏景坐在床边轻轻抚摸张雅的小脑袋,叹了口气:“她也可怜,估计两年都没跟人日过屄了。”睨了一眼小钟,嘻嘻笑了起来,“尝过了你这根鸡巴,估计其他人的她也看不上了。”
  小钟越来越觉得苏景有点像他妈了,手指一勾她下巴:“那罗哥的呢?”
  “那个太大了。”苏景摇头笑道,“偶尔来一两次也就罢了,平常哪能天天来,也就陈姨受得了。”细心的帮张雅掩上衣服盖好被子,挽着小钟退出去悄悄关上房门,突然皱眉,“龙儿哪来的门钥匙?”
  小钟连连摇头:“不是我,真的。”
  问不出什么,又不能把张雅再扒拉起来,苏景作为女主人,也只能带着满肚子疑惑,洗个澡上床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公母俩都洗漱完了,看张雅还睡得甜兮兮,躺在床上四仰八叉,被子甩到一边。
  看看她的睡姿,苏景突然噗嗤一乐:“你看龙儿像不像个男人?”
  小钟端详一下那张美的不似人间的脸,没明白:“怎么讲?”
  苏景笑着说:“你看她下身……”
  低头看,张雅上身穿着白色衬衣,仰躺时候,那本就不大的小胸脯就跟没有一样平平齐齐,而赤裸裸的下半身,骚屄里含着假鸡巴,露出半截耷拉在床上,恰如男人裸睡模样。
  小钟摸摸下巴:“别说,还真像,要是直起来就更像晨勃了……”公母俩搂成一团吃吃吃的笑。
  “行了,快喊她起来吃早饭吧。”苏景忍着笑想要叫醒,却被小钟拦住:“别,这样叫多没诚意。”说着伸手拿起假鸡巴,抽抽插插的前后动作起来。
  睡梦中的张雅兀自瘪瘪嘴:“唔唔,别闹……唔唔……”两条大长腿却分开了,小屁股一耸一耸的,迎合起假鸡巴的操干。
  苏景越发叹息:“可怜哟,弄根假鸡巴都能爽成这样。”见小钟玩儿的有趣不由心热,掀开衬衣捏着两个小奶头一揪一揪。
  “嗯嗯,不要,哦,不要,哦哦……”张雅依然没醒,闭着眼轻声呻吟,两只手胡乱抓挠,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舐干涸的嘴唇,“爽,好爽,哦哦,舒服,别停,使劲……啊呀?!”猛然间睁开眼睛,一愣,“咦?”
  小钟不管她,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攥着假鸡巴根子打桩一样飞速猛捅,捅的张雅拱起后背仰头连叫:“不行不行哦哦哦哦哦哦……”
  直捅的屄眼里喷出一股热热的淫水,捅的小钟手都酸了,才在张雅的尖叫声中放缓了节奏。苏景捏着奶头一拧:“龙儿,舒服了吧?”
  张雅喘了几口粗气,一脸迷茫:“我……你们……我怎么在这?这是哪?”
  “这是三十年老军医家庭诊所,专治女性性生活不和谐。”苏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前天小钟大夫刚治好了一个三十年的老处女,如今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儿了,见谁都笑眯眯。你算第二个,诊断为性生活不和谐综合征,昨天晚上做完了第一个疗程,后面还有七个疗程,要记得定时来治疗哟。”
  张雅捂着脑袋越发茫然:“三十年老军医?疗程?什么疗程……”看两人脸上的坏笑,突然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脸上,“亲娘哟!”
  “叫奶奶也没用了。”苏景在她满是淫水的屄上一摸,啧啧地说,“傻孩子就知道捂脸,你倒是把你这骚屄盖上啊。”
  张雅手忙脚乱的踢被子盖好下身,只是假鸡巴还插在屄里,这么剧烈的动作竟然还没掉出来,随之隐没在被子当中,看的苏景啧啧称奇:“龙国手你屄真紧。”
  张雅都快哭了,闷声叫:“哪来的龙国手。”
  苏景笑嘻嘻的说:“龙儿么,未来的杏林国手么。”
  张雅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还没过规培呢,刚开始学习,哪里称得上国手……”
  小钟实在不理解她们的脑回路,揉揉肚子打断俩人聊天:“你们吃早饭不吃?
吃我就下单了,豆浆油条汤包馄饨粉丝汤,吃哪个?”
  张雅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来,脸红红的叫:“汤包!多来点,我也饿了……”
  正说着,冷不丁又听到有人“当当当”敲门,小钟一怔忙去开门,看到来人不知道是喜是惊:“小姨?!”
  苏景叹了口气,拍拍张雅:“这下行了,主治医生来了!”
  张雅越发茫然:“啊?”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来客人了,手忙脚乱的把假鸡巴拔出来,伸手四处乱摸急的跳脚,“我的裙子呢?我的安全裤呢!”
  正急得上火,就噔噔噔脚步声响,一个30岁上下的美妇走进来,满身雍容华贵环佩叮当,风尘仆仆不掩风姿绰约豪门贵妇本色,一双凤眼滴溜溜上下打量。
苏景笑眯眯的介绍:“这是我们小姨蒋薇。”又介绍,“这是我们的同学张雅。”
  张雅从没想过自己时隔两年竟再一次光着屁股躺在床上见到小钟的家人,慌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叫一声:“小姨你好。”
  蒋薇看到张雅的模样,眼珠子几乎要跳出来,满溢的淫光几乎有如实质,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三分诡谲:“你也好……”
  见张雅吓得如受惊的小白兔,小钟抱着蒋薇的腰回到客厅,苦笑说道:“您先别急,我先跟您聊聊天。您这怎么突然就来了?”
  蒋薇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翻个白眼一扬下巴恨恨的说:“你妈天天跟家里撒狗粮,带个小男朋友恨不得贴我脸上。老子看不下去,出来投奔外甥,行么?”
  小钟挠挠头:“行啊,您下回来先打个招呼成不?您看这多尴尬……”
  蒋薇笑了起来:“挺好挺好,要不是一大早赶飞机过来,还见不到这么精致的女娃娃了。”喜滋滋的舔舔嘴唇说,“真好真好,江南果然人杰地灵……那小姑娘是你同学是吧,现在是上学还是上班?刚才你们日着呢?”说着这就要解衣服扣子,“加我一个行不行?”
  “您先别脱衣服!”小钟急忙拦住,擦擦脸上的汗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我们没日屄,她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来家住一晚上,您且放过她吧。”
  蒋芸撇撇嘴一脸不信,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小钟脑门上一戳:“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躺在床上,你忍得住?再说,刚才我站门口都听里面嗷嗷直叫,你小子还骗我?”又搂着小钟一通揉搓,笑嘻嘻的说,“你妈天天跟我秀小周,馋的老子不要不要的。我的儿,小姑屄痒的很,你就行行好,帮我通通呗?”扭头看看四周,一眼看见角落里那个木马,登时两眼放光,“儿啊,你们这玩的够嗨的!
我试试行不?”
  张雅躲在房间里,悄悄扯扯苏景,压低声线浑身颤抖着问:“这,这是小钟的亲姨?!怎么、怎么……”
  “豪爽吧?”苏景反手拍拍她低笑说道,“你这个病,没准就着落在她身上了。”
  张雅脸一红,兀自嘴硬:“我哪有什么病……不跟你们扯淡了,我要回家睡觉去了。”手忙脚乱的穿上裙子,一时间找不到安全裤,急的冒汗,“小景,我的安全裤呢?”
  苏景扬扬眉毛,微笑说道:“找不着,就别穿了呗……”
  张雅脸更红了:“那哪行,不都走光了么。”
  苏景笑得越发诡异:“那才凉快呢,你看我什么时候穿过内裤?”
  张雅一张俏脸都红透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啦!”可翻来找去找不到,无奈之下低声说,“你有没有?借我一条穿也好……”
  苏景耸耸肩:“你确定要借我或者大爽的内裤穿么?”
  想到这姐俩的作风,张雅怔了怔叹口气:“有总比没有强。没有的话,我实在不敢出门。”
  苏景突然轻轻一拍手,笑道:“别说,还真有一个,特别适合你!”说着拉开一个抽屉,随手翻找两下,拿出来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这不挺正常的么?”张雅暗自松了口气,接过来却手上一沉,便知道绝不是一般的女性内裤,心惊胆战的打开看,薄漏透自不待言,更要命的是裆部的位置里面,竖着一根七八公分长、三四厘米宽的黑色小棒棒。
  跟这帮男流氓女色狼混了这几年,张雅知道这东西学名女性自慰器,俗称假鸡巴,即便是小号的,想一想也知道穿上之后走在路上是个什么感觉。
  捧在手心里,张雅都快哭了:“这,这……你快把我的安全裤还我……”
  苏景叫起了撞天屈:“谁见你内裤了!昨天晚上光顾着伺候你,谁知道扔哪去了!”随即压低声音说,“要不然你出去看看沙发上有没有?”
  张雅定定神,悄悄打开门往外先探了个头,看两眼缩回来一脸的三观尽毁,身子抖得筛糠一般语无伦次:“他们,小钟,他们,他们不是亲姨甥么……”
  “他们家就这样。”对于第一次见到蒋家做派的人的反应,苏景早已司空见惯不以为然,耸耸肩低声说,“好歹这个是高温蒸煮洗干净的,而你那安全裤就算找到了,从地上捡起来你还穿么?”
  横竖大家都是一条鸡巴日过的人,张雅对于和刘爽穿一条内裤,反而比穿从地上捡起来的能接受。
  万般无奈之下,委委屈屈穿上去,虽然宽大一些,但至少确实很有安全感。
  就是那个小东西不好处理,那位置恰好处在屄口,往前不能后退不得,苏景看的不耐烦,伸手过去托起假鸡巴根子往上一顶,张雅登时倒吸口气双腿紧夹,脸上飘起两朵红云。
  “爽吧?”苏景满意的拍拍手,“早就说你这骚屄欠日,日上一炮什么病都没了。”
  张雅低头没敢说话,夹着腿试着走了两步,抿着嘴眼睛几乎要汪出水来,轻轻喘息着说:“不行,不行,这样太难受了……”小屄里插进了这么个东西,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随着走动摩擦淫肉痒痒骚骚,却又不像鸡巴一样能一冲到底,中途半端的越发让人难受。
  “对了,这个你捎走。”苏景拿起床上那根假鸡巴,“不好受了又找不到男人,就试试这个。”说着仰起头一脸暧昧,“昨天晚上睡得这么香,这东西可是功不可没。”
  想到今天早上醒来时候的荒唐场面,张雅下意识便想要推拒,可不待说出口,又想起早上的奇妙滋味,竟又有些舍不得。
  见她左右为难的样子,苏景笑吟吟的把假鸡巴塞到她手里:“女人啊,就得对自己好一点,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还不遍地都是?”悄声问,“你这两年,难道一次都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说起这个,张雅当真满心不是滋味,酸楚难过涌上心头,险些又掉下泪来:“哪比得了你,守着小钟天天过好日子……我们这学医的本就苦,一人高的书还背不过来,哪有时间谈恋爱?再说今年开了实践课,天天对着大体老师,谁敢跟我谈恋爱?好容易有了空,五一放假却才听说你们几个去了沙漠玩儿都不叫我,要不是昨天晚上遇到修蒙大爽喝了顿酒,还被你们蒙在鼓里了……”说着说着悲从中来,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哽咽着说,“我,我也想跟你们出去玩儿,你们却都嫌弃我……”
  “哪能呢!”苏景忙不迭的搂着她柔声安慰,“下次我们出去玩儿,一定叫你。乖,不哭,漂亮的小脸蛋都哭出皱纹来了,就没男人追了。没有男人追,难道你还要找鸭子去么?”突然怔了怔,低声问,“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保证身强力壮器大活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张雅收住泪,转头看她眨巴眨巴眼睛,惊愕问道:“你……你……”
  苏景摆摆手:“不是我,我有小钟,不行还有老蒋家一大家子呢,用不着……”看张雅委屈的又想哭,忙说,“这不是我婆婆的新男朋友么,以前是干这个的,认识不少人……”
  张雅欲哭无泪欲笑无声,脑子里一团混乱:“你婆婆的新男朋友?!老蒋家一大家子又是什么意思?!”
  苏景不打算拖她下水,笑着岔开话题:“你回家么?回家的话,我让小钟送你一趟。”
  想到小钟,张雅心头一热,但想起刚才外面的场景,又摇摇头:“算了,他跟他小姨……”越发的一言难尽,嘬嘬牙花子无奈说道,“我这就回去了,回去休息两天,还要继续上课……”说着若无其事的悄悄把那假鸡巴抓在手心里,拉开门低着头匆匆往外走,“阿姨我先走了。”
  “呀?怎么走了?”蒋薇正坐在木马上尽情享受假鸡巴的操干,见张雅要走,忙不迭的想要下来。只是这东西上去容易下来难,假鸡巴在屄里一上一下抽抽插插的,没人帮忙她还不好办,徒劳的伸手似乎要捞住那俏丽的背影,“别走啊!”
  张雅不敢搭腔,忍着屄里的酸胀匆匆忙忙穿上鞋拎起手包,瞪了小钟一眼一扬眉毛,便扭头冲出门去。
.   第2章  “啊嘞?”蒋薇愣住了,回头看小钟满是怀疑,“你们俩到底日过没有?”
  小钟点点头:“日过。”
  蒋薇更好奇了:“那她跑什么?”
  “还不是被你吓跑的。”小钟叹了口气,顺手捞起小皮鞭在蒋薇翘起的屁股上一抽。
  “哎呀好儿子,抽的真舒服。”蒋薇浑身一抖,双手忙撑住木马,眯起眼睛满脸享受的催促,“多来两下,多来两下,舒服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张雅低着头匆匆跑出小钟家门,上了电梯才拍拍胸口,努力用科学的逻辑思维解释小钟一家的奇妙生活。
  不管是回忆当年趁着苏景来例假,满心欢心的跟着小钟回家偷欢却被蒋芸和那表姐还有个外国人撞个正着,还是这次小姨蒋薇不请自来,突然觉得这一家子对于性的观念十分与众不同,甚至连原本高中一年级时候还是乖宝宝的苏景,也变成出门不穿内裤、和同学滥交的骚货……
  当然小钟倒从来都是这样,犹记得俩人第一次见面,那色眯眯的眼神令人至今难忘……不过谁然他鸡巴大呢?张雅想起小钟,越发的思恋想念、心痒难搔,被小棒棒顶着的小屄里越发淫液泛滥。
  可惜爸爸总是出国,常常不在家,要不然……想到亲爹伏在自己身上不停耸动,粗壮的鸡巴飞快磨开淫肉带来的强烈快感,张雅仙女般的俏脸红云密布,烧的火热。
  就是不知道小钟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其实她这辈子,只跟爸爸和小钟做过……迈步走到大街上,随手滴了辆车,站在阳光下怔怔发呆:唉,自己怎么就学了医呢,别说他们,就连自己都受不了,第一次看到大体老师,虽然明知道应当尊重,却也吐得一塌糊涂,哭着跑回宿舍洗了3遍澡才感觉祛除了福尔马林味道。
  而现在,她已经可以和班上的同学们坐在停尸房里一边吃饭一边观摩泡在大瓶子里的内脏器官了。
  正思索间,车来了,拉开后门坐下,险些又弹起来:一时间忘了屄里塞插着个小东西,猛地一顶差点顶到屄芯子。别看她身材修长,小蛮腰也不短,可阴道却并不长,无聊时候悄悄量过,也就十公分长短,这一下冷不防,顿时弄了个面红耳赤。
  “你没事吧?”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看她的样子有些担心,“是要去医院么?”
  “不是不是,去鼓楼那边!”张雅双手捂着裙子,红着脸低下头低声说。
  司机刚才还没注意,真从后视镜里看到张雅的模样,一时间呆住了,被连叫了几声才缓醒过来,忙不迭的发动车子出发。
  坐在车子上,张雅扭搭扭搭怎么都不舒服,偶有颠簸,就感到小棒棒往里一顶,又是刺激又是难受,几乎要叫出声来。
  好容易到了家,张雅背着小包几乎是落荒而逃,司机叫着要打个五星好评都顾不上回答。
  司机师傅莫名其妙,一回头却看到后座坐垫上仿佛洇湿了一块,好奇的下去摸摸,只觉滑滑腻腻,略一思索登时明白了是什么,无奈摇头叹息当今的女孩子竟如此不知自爱,收起坐垫珍而重之放进后备箱里。
  匆匆忙忙跑回家里,母亲纪淑慎正在瑜伽垫上练着气功。
  我们一早说过,张雅的母亲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即便已经40多岁年纪,可保养得当,看上去即便说是张雅的姐姐也无人不信。此时后背挺直,抬头目视前方,两个奶子虽不很大,却是吊钟形状,熨帖裹在胸前。顺势而下的杨柳细腰堪堪一握,一腿屈膝跪在瑜伽垫上,一腿伸直向后端平,圆臀高高翘起,被紧身裤勾勒出远比张雅丰腴挺翘的优美曲线。
  看到张雅回来,纪淑慎欢天喜地的爬起来:“哎呀,丫头回来了!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吃饭了吗?我给你做粉丝汤好不好?”细看却吓了一跳,“呀,你这脸怎么红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我没事。”张雅哪有心情吃饭,胡乱答应着,闷头跑进房间关上门,吓得纪淑慎趴在门边连连追问:“丫头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这是?”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嗯!”张雅匆匆脱掉几乎湿透的内裤,当那小棒棒离开肉穴的时候,忍不住闷哼一声,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许是失落、许是回味。随手想要扔到脏衣篓里,却又收回手,抿抿嘴,小心翼翼把沾满自己淫液的情趣内裤放进小抽屉里收好。
  “那你吃什么?我给你买点汤包?”当妈的疼女儿,扒着门缝叫,“还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妈,我没事。”张雅换身睡衣,一身清爽的拉开门走出来,笑吟吟的挽着纪淑慎手臂,摇晃着撒着娇,“你随便买什么都好,我饿了……”
  “好的嘞,你等等哦!”女儿的胃口是头等大事,纪淑慎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心中喜悦,忙不迭的换衣服,一边口中埋怨,“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打个电话回来,这匆匆忙忙的……要是提前打个电话,让外卖小哥送来,到家正好吃上……”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先打电话。”张雅鸭子坐在瑜伽垫上随口敷衍,看着她妈换衣服,对那保养极好、光洁细腻的肌肤赞不绝口,“妈,你皮肤还是这么好。”
  “那当然!想当年上高中也好上大学也好,都是……”纪淑慎无比骄傲,却也叹息,“总归是老喽,腰都粗了,腿也粗了,脸上的皱纹哟,都出来了,真怀念当初上学……哎呀不说了不说了,给丫头买饭去。”说着匆匆而去。
  张雅终于长长舒了口气,起身走进卫生间,清理一下下身的秽物,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小脸,看着镜子中的绝世容颜,幽幽叹了口气:“这么好看的美人,怎么就没有男人追求呢……”
  一个白天,就在陪老娘聊天打屁看电视剧中匆匆而过。晚上11点多洗漱之后,母女俩躺在床上聊会儿天,关灯睡觉。
  听着母亲悠长甜美的呼吸声,张雅却有点睡不着。
  也许是有点冷,便盖上被子。过一会儿又觉得热,从被子里钻出脚去,放凉了,再收回来。
  闲极无聊,拿出手机刷朋友圈,正刷着,突然收到一条小钟的消息:“睡了没?”
  张雅仆的把手机盖在床上,小心翼翼转头看一眼熟睡的妈,再拿起来飞快的回:“你还没睡?”
  小钟同样飞快的回复:“要是没睡,起来开一下门。”
  张雅的大眼珠子几乎贴在了手机上:“?!”
  悄没声的起身,赤着脚往外走,轻轻带上房门,穿过黑暗的客厅,站在门后贴着猫眼看,便看到了小钟大大的笑脸。
  张雅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哎呀!”冷不防被小钟一把抱住,男人的汗味刺激神经,小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小钟搂着软嫩娇躯爱不释手,贴在她耳旁笑嘻嘻的说:“昨天晚上是第一个疗程,今天晚上得开始第二个疗程,不然病可好不了。”
  张雅满心的快活只想大喊大叫,只是亲妈就在身后10米处,即便隔着房门,也只得小心翼翼,用无声却最为激烈的热吻回应小钟的到来。
  唇齿相依,共为唇齿,唇枪舌剑,反唇相击,摇唇鼓舌,斗唇合舌,缚舌交唇。
  良久之后才缓缓分开,唇间拉出一道亮晶晶的丝线,张雅含羞带怯,轻轻拉着小钟的手走向自己房间,随手一带房门,欲火便如火山般猛烈爆发,微微喘息急急轻叫:“小钟,小钟,来……”
  小钟一双大手隔着薄薄的睡衣,在娇柔的身子上又揉又摸:“骚货,想哥哥了么?”
  “想,想。”张雅沉沦在这温柔而又粗暴的爱抚当中,满身火烫无处宣泄,只有用力的抱紧男人才能解脱心头的狂躁。
  沉重的呼吸喷吐在脸上,小钟将她死死搂进怀中,继续问:“哪里想?”
  双手反搂着虎背熊腰,享受男人身体的热度,张雅仰起头追寻着声音的方向,不停的用力亲吻,喘息的叫道:“哪里都想,哪里都想!”
  小钟把她按倒在床上,借着外面下弦月的光芒,居高临下端详着春意盎然娇艳无双的美人,一手按在小巧挺拔的奶子上一捏:“这里想不想?”
  张雅嘤咛一声,眼睛里几乎要汪出水来,扭动着身体轻轻点头:“想……”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小钟的大手缓缓向下,滑过小腹,来到桃源门口,笑嘻嘻的又问:“这里想不想?”
  “想,想!”张雅再也压抑不住火热的情感,长长的胳膊和双腿仿佛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小钟的身体,拉着他压在自己身上,只觉得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着自己娇柔的身躯竟是如此舒服。
  小钟的嘴巴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从美眸到樱唇,从毫无瑕疵的脸颊到晶莹剔透的耳轮,顺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到精致完美的锁骨,越过一对可堪一握的山丘,掀起丝滑软薄的睡衣,舌尖钻进小酒窝样的肚脐不停勾弄。
  “唔!唔!”火上浇油般的刺激,快感从敏感处不停爆发,让张雅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亢奋和冲动,即便担心被隔壁老妈听到用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巴,压抑的呻吟声依然不断冲破阻拦,悠悠然然回荡在房间中。
  “快,快!”张雅再也忍不住了,憋闷已久的欲望让她从骄傲的医科大学校花化身为发情的母兽,手忙脚乱的扯着小钟,只恨不得将他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小钟却直起身来,笑吟吟的左右端详床上美人饥渴难耐的发情模样,在焦急的催促声中,才慢条斯理的脱下运动裤、内裤,露出勃起坚挺的巨大鸡巴。
  张雅眼前一亮,忙不迭的脱下内裤露出水淋淋的小屄来,刚要脱下睡衣,却被小钟按住:“别脱,这样日,有滋味……”
  “你坏死了……”张雅娇羞无限的捂着脸,又悄悄透过指缝观瞧那让她朝思暮想的重型火炮,只是想一想那好东西插进自己小屄的淋漓畅快,就忍不住浑身滚烫,不停分泌出润滑的淫液,不由得娇声叫道,“快来吧……”
  “来哪去?”小钟坐在她身下抱起小屁股,将硕大的龟头顶在微微张开喷吐花蜜的屄口上,却并不往里顶,用手抓着一上一下的磨蹭早已泥泞不堪的屄口阴蒂,左右挑逗薄薄的阴唇,笑嘻嘻的问道。
  “下面,下面啊……”张雅急的小屁股一耸一耸,只想赶快把那坏东西含进去一解心头燥热,却被小钟左躲右闪,顶着阴蒂划来划去:“哪?说清楚,哪里啊?”
  “小钟你真坏,就是,就是小屄啊!”张雅羞得不能自已,说出口却像是搬开了心头块垒,更加激昂冲动,“大鸡巴,快日我的小骚屄啊!”
  “乖……”小钟见她终于吐了口,不再淫弄,大拇指按住龟头,往屄里一塞,张雅登时轻轻一颤,乱扭的身子重重落在床上,发出曼妙的吟唱:“哦……”
  “舒服了吧?”小钟浅浅的日着,每次只顶进一个龟头便退出来,如此反复,还不停说着骚话挑逗张雅的神经,“小骚货,还这么紧,多久没跟男人日了?”
  “舒服,舒服!”即便只进去了一个龟头,那饱胀充实的感觉也让久旱的张雅得到了满足快感,闭上眼睛轻轻地哼着叫道,“我,我这辈子就跟你……就跟你、还有爸爸日过,你说我多久没有过了?”
  小钟嘻嘻一笑,微微加快了速度:“那伯父呢?这么如花似玉的亲闺女,他就不多日几次?”
  张雅小脸胀的越发红了:“爸爸、爸爸总是在国外,三五个月也不一定回来一次,匆匆的回来又匆匆的走,哪里、哪里有时间……哦,哦……”小钟插的稍深一些,就有些忍不住,忙又捂上嘴。
  小钟自打进门就见她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好奇的问:“你总捂着嘴干吗?”
  张雅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低声说:“我妈!我妈就在隔壁!哦,哦,你轻点,动作别太大……哦,哦,别让她听见,哦……”
  小钟怔了怔点点头,又低声笑嘻嘻的说:“可我喜欢动作大一点……”说着猛日几下,日的张雅死死捂住嘴巴闷哼几声,好容易压抑下去,才喘息着低声媚笑道:“我也喜欢你粗暴一点的,可是我妈在,你别……哦哦哦,哦哦哦!”又是快速冲刺,磨过短短的阴道,几乎下下顶到屄芯子,弄得张雅欲罢不能,几乎把小拳头塞进嘴里才拼命没有叫喊出声。
  这样沉默却又充满压抑的性爱,两个人却从中获得了不同寻常的异样刺激与快感。小钟干脆整个人压在张雅身上,高高抬起屁股整根鸡巴都拔出来,再狠狠压下直贯到底,每下都要发出“砰”的交合撞击声,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拉扯,贴在耳边低声叫:“骚货,叫啊,你不是挺喜欢叫么,大点声叫啊。爽不爽?操!
爽不爽?操!”每问一句,都要狠干的一下,日的张雅不停扭动身体,两条细细的大长腿死死盘住小钟的腰,随着操干的节奏一下一下挺起屁股迎合着操干,胀红的俏脸、痛苦的呜咽,仿佛被凌虐一般死命压抑着呻吟:“唔唔唔,唔唔唔!
不要,不要……爽,好爽!”
  “骚货,起来!”小钟日的畅快,拔出鸡巴一扯张雅的头发,揪着她如拎小鸡一般扯到墙边,低声问,“这边是不是?你妈妈在这边是不是?”
  “是,是的……”张雅白生生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下如同披上了圣洁的光辉,可似乎月亮不也忍心看这天仙似的俏佳人被男人粗暴扯动如同被玩坏的肉玩具一般,悄悄扯过云彩,遮住自己的眼睛。
  “骚货,趴好。”小钟按着她的脸贴在冰冷的墙上,“把腿分开。”
  “是,是……哦!”张雅闭上眼睛,乖乖的撅起屁股,迎合鸡巴粗暴的插入,发出羞辱的呻吟声,“哦,不要,哦……插,插进屄芯子了,哦!鸡巴,鸡巴插到屄芯子了!”
  从后面日,小钟粗长的大鸡巴日的更深更猛,每一下都穿透了短短的阴道,一直顶到子宫、顶到前方再无可进之处才缓缓退去,紧接着又是一下、又是一下,奋力的摆动,腰胯撞击着翘臀,“啪啪”的交合声不停奏响。
  “叫爸爸,叫爸爸。”小钟低声吼道,“爸爸日的爽不爽?爸爸日的爽不爽?”
  “唔唔唔,唔唔唔!爽,爸爸,好爸爸,亲爸爸,女儿好爽,被爸爸的大鸡巴日的好爽……唔唔唔,唔唔唔……”张雅一手扶着墙,一手堵着嘴,唯恐惊醒隔壁熟睡的母亲,可越是这样,疯狂的快感就越是刺激、越是爆炸,几十下的冲击就足以引爆内心的渴望,几乎分不清身后正在日着自己的是小钟还是父亲,便在战栗的颤抖中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小钟明显感觉到了屄中淫肉突然的紧绷和倾泻的淫液,却并没有就此罢手,扯起张雅的头发让她仰面朝天,继续给予她最沉重的打击。
  “砰,砰,砰”一声又一声,一下又一下,鸡巴循环往复撞击,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粗大和火热碾开每一寸淫肉,直冲进孕育人类未来的房间。
  “哦,哦,哦!”每一下撞击,张雅都要随之发出昏昏沉沉的哀嚎,身体顺着操干的方向在墙壁上耸动,甚至颤抖的双腿早已支撑不住,只靠着小钟的鸡巴顶着才没有就此倒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雅突然双眼翻白,反手死死抓着小钟的臂膀,紧紧夹住双腿把鸡巴夹在屄中,再一次来到了高潮。
  见她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小钟知道她到了极限,便不再忍耐,飞快的狠日了十几下,把鸡巴顶进子宫里,恶狠狠地射了精。
  本就沉浸在高潮中的张雅被滚热的精液一烫,全身上下似乎每个毛孔都被烫的张开,舒服的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向后靠在小钟的身子上。
  抱着她放在床上,鸡巴依然堵着小屄,抚摸着已经变成玫瑰花色的娇嫩肌肤,小钟咧嘴轻轻一笑:“校花大人,舒服了没?”
  勉强咽几口唾沫缓和一下干涸的喉咙,张雅将小脸埋进他怀里用力点头:“舒服,舒服了……”
  小钟顺手探进睡衣里,攥着一个奶子把玩着,轻声说:“这第二个疗程做完了,觉得我这个大夫怎么样?”
  张雅抿着嘴,在满是汗水的胸膛上亲了一下,柔柔说道:“谢谢小钟大夫了,疗效……疗效不错……”说到趣处,忍不住噗嗤一笑,一时间满室皆春。
  只是突然感觉小钟要把鸡巴拔出去,张雅忙夹夹腿:“别、别急,再放一会儿,再放一会儿……”
  小钟咧咧嘴:“舍不得?”
  “嗯……”张雅娇娇柔柔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轻划着圈,“我想死你了,你却也不来,这都一年多了,我,我……”说着心里发酸,只是又怕让小钟心烦,忙换个话题,“今天你怎么敢来了?不怕我身上福尔马林味了?你媳妇呢?舍得让你来找我了?”
  一连串的问话让小钟都有点应接不暇,只好避重就轻能答哪个就答哪个:“我小姨不是来了么,小景陪她呢。俩人玩儿开心不要我了……”
  张雅完全不知道小钟所谓的“两人玩儿开心”是个什么意思,就听到了“不要我了”四个字,气的满脸通红:“好啊,原来是她们不要你了,才找我来是不是?”
  小钟一惊顿时知道说错话了,笑嘻嘻的搂着抱着一阵好哄:“她们爱要不要,只要你要我就行,所以我就找你来了么……”嘴上哄着,手上摸着,好歹把张雅安抚好了,才偷偷抹抹冷汗。
  张雅幸福的沉吟一会儿,突然有点紧张的问:“你小姨……”
  “怎么了?”小钟听她问了一半,莫名其妙。
  “嗯,你小姨……”张雅不知道怎么说,想了一会儿,迟疑地问,“你真的跟你小姨,上过床?”
  小钟点点头:“嗯哪。”
  张雅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感想,当真是五味杂陈。良久之后,又问:“你跟伯母……”
  小钟继续点头:“嗯哪。”笑着在她奶头上一扭,“别问了,我姥姥家那边就这样,家里乱七八糟的。”拍拍她的小脸,终于还是起身,“行了,别真让你妈看见,我先撤了。”
  即便依依不舍,张雅也不敢强留,先起身开门,撅着屁股探出身去左右看看,见隔壁卧室没有动静,才冲小钟招招手,蹑手蹑脚的到玄关开门,又抱住小钟低声问:“你,你什么时候再来?”
  小钟想了想,低头轻轻蹭蹭她的小琼鼻:“都可以,反正我那可爱的小姨得住一阵了,只要你有时间。”
  “行。”张雅忙说,说完了又红着脸低下头,“你要是觉得家里不方便,你来我学校,宾馆还是挺多的……”
  “都行。对了,你们学校是不是女生特别多?一个个小护士制服诱惑?”小钟笑嘻嘻的问。
  “哪有。”张雅白他一眼,“我们是医科大学,不是卫校。”
  小钟哪知道卫校是什么,笑道:“其实家里也好,离伯母近点,你还挺疯狂。”
  张雅一头撞在他胸口上:“坏蛋,别胡说……”仰头亲一口低声笑道,“行了,快去吧,回去早点休息。”鼓起勇气,往他裤裆上一摸,“休养好了,我、我等你来……”
  小钟正要走,突然反身凑回来:“叫声亲爸爸再走……”
  “呸!”张雅面红过耳,想要追打,小钟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   第3章  站在楼上看他骑上小黄车晃晃悠悠走,张雅伸个懒腰,这才惊觉自己大腿上满是黏糊糊的精液。洗个澡躺回到自己床上,摸摸被日的微微发肿的骚屄,不知想起什么脸上一红,满足的沉沉睡去。
  转天早上,正吃早饭,纪淑慎喝一口汤,突然问:“丫头啊,谈男朋友了没?”
  张雅怔了怔,摇摇头撒娇:“妈你说什么呢,我可是要陪你们过一辈子的……”
  “行了,这话早二十年就没人说了。”纪淑慎却是笑容满面,“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姑娘家家的,就算长得好看,也得谈恋爱不是?”略顿了顿,又问,“真的没有?”
  张雅非常肯定的摇头:“没有。”倒是想有个小钟这样的男朋友,可苏景早就占上了这个坑,连何家老两口以及蒋家都是充分认可的,她也没办法,只恨自己当年何必如此矜持,要不然又何至于现在竟然一个追求者都没有,天天孤枕难眠。
  纪淑慎眼角抽了抽,满是怀疑:“确实没有?”
  张雅哭笑不得:“妈诶,没有就是没有,有了自然给你带回来把关。”
  纪淑慎沉吟一二,又说:“女孩子啊,还是得洁身自好一些、矜持一些,平常不能跟那些狐朋狗友的鬼混,现在虽说对失身这种事不是很在意,可……”
  受不了亲娘的絮絮叨叨,又怀疑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惊动了她,才引出这么场思想政治教育来,无奈之下,张雅拎起小包落荒而逃。
  “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结冤仇。”看着女儿跑出家门,纪淑慎抿抿依然嫣红的嘴唇,低声叹息,“可你长得这般模样,又让我怎么才能放心哟……”到女儿房间去看着那乱糟糟的床上还满是欢爱痕迹,越发的不是滋味,“这傻丫头,就不知道收拾收拾屋子么,真当我聋了瞎了?”没办法俯身收拾床铺,掀起床单却倒吸一口冷气:“这是……”
  却说小钟一觉醒来,却是被蒋薇闹醒的。
  “小姨,请不要这样子好么?”小钟睁开眼睛,低头看着趴在身下吃鸡巴吃的欢愉的蒋薇,当真无奈了,“这大清早,当心我尿你一脸。”
  蒋薇吐出鸡巴,吃吃笑道:“你这时候要是有本事尿的出来,我还真佩服你!”
  小钟一愣,试了一下,大吃一惊:“咦?为什么?”
  “男人勃起状态下,尿道是锁住给精索让位的。”蒋薇鄙视他,“亏你还是个男人,这都不懂。”说着加劲撸了几下,“怎么样?小姨的叫醒服务舒服吧?”
  小钟脸颊一抽:“别闹,我真想尿……”
  蒋薇嘻嘻的笑,伸出舌尖在马眼上一舔:“你尿啊……”咂么咂么嘴,突然问,“昨天你跑哪去了?鸡巴上现在还是骚味的,是不是出去日小姑娘去了?”
  小钟无可奈何,伸手在她脸上摸一把:“好妹子,你让哥哥先起了床行不行?”
  蒋薇媚眼如丝故意捏着江南官话口音娇喘两声:“好哥哥,人家的小骚屄,想你的大鸡巴了啦,你看,小骚屄都流水水了,好痒,哦,好痒……”随手解开睡衣露出两个大奶子,扭着蹭着小钟大腿,“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鸡巴给妹妹解解痒,好不好嘛……哦,哦……”
  被她这么撩拨,小钟有些忍不住,鸡巴往她嘴里一戳,一耸一耸的日起了嘴,笑道:“昨天晚上日我老婆还不够,是打算把我们家都吃干抹净么?”
  “唔唔,唔唔。”蒋薇也起了性,抛个媚眼吐出鸡巴,用小舌头顺着腹肌往上舔,绕着奶头画几个圈嘬一口,才吃吃笑着说,“谁让你昨天还没日人家的小骚屄就跑出去了,到了晚上还不回来……人家就喜欢男人的大鸡巴,热热的、硬硬的,塞得小屄满满胀胀的才舒服嘛……”顺势跨在小钟身上,奶子压在胸前,两片阴唇裹着鸡巴前后摩擦起来,“哦,好爽,好哥哥,你可要好好日妹妹的小骚屄哟……”
  满嘴骚话,越发淫性十足,兴致勃勃正待入港,却冷不丁听到客厅里手机声响。
  蒋薇一愣,唯恐有什么急事,恋恋不舍的从小钟身上跳下去,光着屁股三两步拿过手机,看看号码怔住了:“小钟,小钟?”
  小钟莫名其妙:“怎么了?”
  蒋薇诡异的看他一眼:“你打我手机干什么?”
  小钟懵了:“手机?什么我打你手机……一B屌糟!手机!”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抓起裤子乱摸,“屌!我手机呢!”
  蒋薇叹了口气,接通电话,瞬间温柔可亲:“喂?啊,是的,我是他的小姨……您稍等,我叫他接电话……”然后翻着死鱼眼递过来电话,越发鄙视,“傻小子,连手机都落人家里了。”
  小钟啧了一声,换上职业语气:“伯母您好,我……对,我是张雅的朋友,昨天晚上……呃,呃……”饶他精似鬼,这时候也实在编不出来词解释为什么自己的手机会在张雅的床上,无奈之下,只能跳过摸牌阶段,直接进入弃牌阶段说,“我这就过去拿,您稍等,谢谢,谢谢。”
  蒋薇坐在沙发上抱着膀子撇嘴:“男人呐,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没办法,小钟打个车奔张雅家而去,满脑子都是思考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张家良善人家,可没有老蒋家那么风格豪爽,自己日了人家闺女还落下把柄,恐怕不会这么善了……也只能恨自己手机没有锁屏密码……想着想着,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要是老伯母无聊打开看看照片视频,我去了会不会被活活打死然后剥皮实草前面写上臭流氓后背写上下三滥挂在小区门口暴尸三天?
  独坐在沙发上的蒋薇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这老太婆给张雅打电话,让自己闺女带过来不就得了?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让小钟去拿是几个意思?
  小钟匆匆赶到张雅家楼下,按照飞行员心理学课上讲的内容做了20分钟心理建设,然后硬着头皮上楼敲门。
  门一开,小钟愣了。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张雅的母亲,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惊为天人:如果说张雅还只是个半开半放的花骨朵,那么纪淑慎则是成熟的蜜桃,仿佛咬一口就满口蜜汁、如入仙境。
  “进来坐吧。”纪淑慎微微一笑,更是艳惊四座美不胜收,比起张雅的含羞带怯,更有一番落落大方气质悠然的成熟女人韵味,上下打量他几眼,开口说道。
  小钟臊眉耷眼低着头跟在身后进去,完全不见昨晚把人家女儿按在墙上一边日一边让喊爹的狂暴模样。只是低着头,偏纪淑慎又是身材高挑,眼神便不由自主的被家居服下瑜伽紧身裤包裹的翘臀吸引,浑圆细长的大腿如风摆拂柳,带的翘臀左右轻颤,尤其紧身裤勾勒下更是耐人寻味。
  “请坐。”纪淑慎笑吟吟的指指沙发,又倒杯水递过去。
  小钟忙双手接过放到一旁,客客气气说道:“不坐了伯母,我拿手机就走了……”
  纪淑慎不接茬,还是指指沙发:“坐吧,我这当妈的,平时和小雅那丫头沟通的不多,正好你来了,咱娘儿俩聊聊天,也了解了解丫头的情况。你是小雅的同学?”
  小钟暗嘬牙花子,无奈坐下抱着茶杯点头:“我是张雅的高中同学,这两年跟张雅其实接触也不多。”
  纪淑慎貌似毫不在意:“高中同学?你不是医科大的?”
  小钟哪有这等心机,老老实实回答:“我是航空大的,学的飞行技术专业,现在是大二……”
  纪淑慎掩口轻呼:“呀,你还是飞行员啊,我还真没见过呢。你这以后出来,就是开民航飞机呗?打算去哪个公司?”
  小钟略感头上有雾,眨眨眼睛还是点头说:“对,下学期开学就要签合同了,不过还没定下来去哪,国有航空公司待遇不错,不过现在私营的企业也很多,给的条件也很好……”
  “那还真是前途远大呢。”纪淑慎笑吟吟的说,“那你家里怎么考虑?去国有还是私企?对了,还没请教令尊令堂是做哪个行业的?”
  小钟头上雾见浓厚,随手放下茶杯微笑回答:“家严做进出口贸易的,长期在意大利;家慈在国内,是本地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律师,现在没在家,在西北老家探亲。”他没敢说他爸爸十几年前被人追猪一样赶出国外至今不敢回来,也没法说他妈现在正领着新男朋友在娘家招摇过市,弄得小姨蒋薇不堪受辱跑来他家混吃混喝,只能婉转的以外交辞令应对。
  纪淑慎越发高兴了,呵呵的轻笑:“想不到你家还真是家学渊源,我们家老张也是做进出口贸易的,满世界飞,说起来没准和令尊还是熟人打过交道呢……”
  小钟差点流下汗来,暗道不认得最好,要是认得了……那估计很快就能跟他爸爸发展成“同道中人”。
  当然,现在他跟老张已经是同道了……他是真没话说,只能傻笑两声:“也许,也许。”
  看他的样子,穿着打扮就不是穷苦出身,长得高大威猛相貌堂堂,谈吐文雅前程远大,家里父母也有实力……至于进门时候有点色眯眯什么的,那也不是事,哪个男人不好色?好色才说明是个爷们,好色才说明老娘风韵犹存不是……纪淑慎越看越喜欢,忙推推茶杯说:“喝水,喝水。”
  小钟忙伸手:“谢谢伯母。”
  纪淑慎手没收回去,小钟的手已经到了,两手轻轻一碰一抹,小钟不由暗想:这小手真嫩,撸起鸡巴一定爽利。
  纪淑慎却不由得想起昨晚半夜自家女儿被这年轻小伙日的嗷嗷叫,连亲爸爸都喊出来了,不由得心头一荡脸上一红。
  小钟见她霞飞双颊,不由得有些看痴了眼:韦爵爷说,女人脸上红,心里想老公,这是想老公了?
  见他色授魂与的样子,纪淑慎不以为忤,反而觉得有趣,抿抿嘴轻拢耳边长发,侧脸笑吟吟的问:“你跟小雅认识几年了?”
  小钟定定神,笑着说:“高中就是同班,这两年上大学才分开,倒是交往的少了。”只是偷眼看去,只觉得侧脸越发好看,又有些出神。
  纪淑慎点点头柔声说:“小雅那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可我这做母亲的,难免有些放心不下……哎呀我这岁数大了,难免就有些婆婆妈妈,你可别在意……”捂着嘴轻笑,小钟看着听着,那笑容直往心缝里钻,嘿嘿一笑缓缓挪过来靠近一些,说道:“哪有,伯母这么年轻漂亮,出去逛街说是张雅的亲姐妹都信,很好看呢。”
  同样的话,从自家女儿嘴里说出来,和从小伙子嘴里说出来,效果大不相同,哄得纪淑慎心花怒放,笑着说:“你这小子油嘴滑舌,我家小雅就是被你这张巧嘴哄去了吧?”
  小钟怔了怔,头上雾水几乎要下起雨来,只是原本被蒋薇勾搭起来、又因为见张雅家人被扑息的欲火重又猛烈升腾,笑嘻嘻的挨着纪淑慎亲亲热热叫道:“哪能呢,我这张嘴一向是十足真金,说的话真的不能再真,不信您出去问,十个人得有八个人说您今年也就二十七八,说是张雅的双胞胎姐妹都没错!”说着随意的拉起小手轻轻抚摸啧啧连声,“这么娇嫩的小手,明明只有小姑娘才有。”
  纪淑慎高兴地连自己的手被“女儿男朋友”拉着都不以为意,反而拍拍小钟,捂着嘴抑不住的笑:“你这张嘴啊,就会哄人,当年你伯母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公认的校花呢……你啊,不用这么哄我啦,以后跟张雅好好的过日子才是真的……”
  傻直男小钟实在从雾里钻不出来了,不得不拦住话头:“您这话我没明白,我跟张雅就是普通朋友,但不是男女朋友啊。”
  “你说什么?”纪淑慎失声惊叫,“你跟小雅不是男女朋友?!”
  小钟还没反应过来:“我们是好朋友,但确实不是男女朋友……”
  “呆B!”纪淑慎如母虎护崽,大眼睛瞪起来似怒目金刚,气的跳起来指着小钟鼻子大骂,“小杆子没有和我女儿叙潘西,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还敢那样!”
  小钟惊道:“昨天晚上您都看见了?”
  “你们两个大半夜做逼到怪的了,哪个聋子听不见?哪个瞎子看不见!”纪淑慎怒发冲冠,“把我女儿揪着头发按在墙上日,小杆子,炮子子,霍史尼玛!”
  本地话正常聊天就像是吵架,骂起街来更是虎虎生威。小钟在这活了20年都没听过这么丰富的本地词汇,直接听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指指自己:“您骂我?”
  气的纪淑慎怒火更盛:“骂你个假嘛日鬼,还要打你呢!”说着举手要打,小钟一闪身躲过去叫:“伯母,看你是张雅母亲让你三分,不要犯嫌!”
  气头上的纪淑慎昏头昏脑,整个人扑在小钟身上:“你不让我又如何!”
  说实话,先不说反劫机训练,就看小钟的坯子份,两三个正常男人都按不住他,更何况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顺势一拧按倒在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横下一条心一定要出线,干脆骑在腰上冲着两个奶子“啪啪”两下打的颤颤巍巍:“别闹了!”
  “小杆子还敢动手!”纪淑慎此时即不淑也不慎,伸手抓着小钟的胳膊,气喘吁吁叫,“快放我起来!”
  小钟按着她身子叫:“你不作怪我就放你起来!”
  “你!”冷不丁纪淑慎低头看看,脸上腾的红了,“小杆子你摸哪里啊!”
  小钟还真没留神,只觉得触手软软和和富有弹性,才发现自己竟抓着她的胸口,下意识的揉了揉:“还挺大。”
  纪淑慎一时间差点忘了自己在干什么,正要得意一番,又猛然惊醒过来,怒喝:“别摸了!摸完了我女儿,还要摸我的么!”
  这话倒是提醒了小钟,虽然隔着衣服,但手感上确实和张雅不大相同:“咦?
你的是吊钟乳啊,张雅是圆的,和你不大一样,手感也不一样。”
  纪淑慎微微一怔:“哪个手感好?”
  小钟细细揉搓一下,摇摇头:“各有千秋,不一样,不一样……”
  正说着,纪淑慎突然反应过来,又羞又气骂道:“小杆子,你要摸到什么时候!回家摸你妈的去!”
  小钟冷笑一声:“我妈的比你的可大多了,这小奶子,老子都不稀得摸!”
  纪淑慎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容颜娇美,又生了个天仙般的女儿,最郁闷的就是胸和屁股不够丰满,吃了多少木瓜牛奶都不见长大,此时被小钟当面叫破,越发恼羞成怒,奋力一搏搂住小钟滚倒在地,一口咬在肩膀上。
  小钟疼的哇哇乱叫,挣扎开拦腰抱住纪淑慎足有一米七多却只有90来斤身子,两臂发力横放膝上,左手压着脖子,右手抓住紧身裤一扯,挺翘白嫩的屁股便露了出来,不知道是为了行动方便还是怎么,竟穿的是丁字裤,一根黑色细绳隐没入浑圆臀肉股沟间,极为性感诱人。小钟哼了一声,扬起手“啪啪”两下,涌起一阵臀波肉浪。
  “啊呀!”纪淑慎尖叫一声两条长腿乱蹬,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你、你敢打我!”
  “打你?我还要日你呢!”小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横下一条心一定要出线,左右一拉扯掉了家居服,露出吊带的紧身瑜伽背心,再顺着肩膀一抹,从后面探进背心里,抓着两个小奶子用力揉捏。
  “哎呀!哎哟!”纪淑慎气的脸色通红,偏偏这久旷的身子禁不住男人揉搓,胸前传来阵阵酥麻,努力挣扎又挣扎不开,只得嘴上过瘾,“小杆子,炮子子,你等着,你等着……”
  “等着呢!你能如何?”小钟一手抓着奶子,腾出右手来往屁股沟里一摸,突然一愣,“咦?”抽出手指捻了捻只觉滑腻腻亮晶晶,大笑起来,“原来伯母也喜欢粗暴的啊!”
  纪淑慎羞愧欲死,捂着脸叫:“你、你别说了……”
  小钟手指回到股沟当中,拨开丁字裤的绳子,在阴蒂上一按,纪淑慎就颤抖一下;顺着一划摸摸屄口,仿佛开了闸的泄洪闸不停向外涌动淫液,不由得问:“伯母,你多久没做过爱了?”
  纪淑慎拒绝回答这种下流问题。
  小钟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右手指肚在阴蒂上画着圈,左手捏着奶头不停拨弄:“说说呗,长得这么漂亮好看,你老公都不日你么?”
  纪淑慎被他摸得心头火热,又提起了这种事,憋闷已久的怒火顿时宣泄出来,恨恨的说:“老东西三五个月不回来一次,回来了也四处应酬,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再说结婚20多年,即便长得天仙一样,也早就日的烦了,哪还舍得给我交公粮。”
  听着这话,似乎她并不知道自己老公和张雅有一腿的事情。小钟自然不会多说,笑问:“那你平常就不想么?”说着手上加劲,指头戳进温润的屄里一扣,“呀,还真紧。”
  “哎哟!你可轻点。”纪淑慎又是一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伏在小钟盘坐的膝盖上闷声说,“想,怎么不想,可想又如何?都这个岁数了,还能出去跟年轻小伙儿偷人通腿么?又有哪个小伙子看的上我这老嘎嘎?哎呀!”一声惊呼,却是小钟抽出手来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她两眼放光。
  纪淑慎不敢和他对视,低头看自己吊带背心落在腰上,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露在外面,紧身裤褪到膝盖下面,倒是丁字裤还算完好,可那小小的布片仅能遮住私处,几根阴毛从缝隙中调皮的钻了出来,越发羞不可抑,挺直身体捂着脸不说话。
  小钟却笑道:“谁说没人看的上?您这脸蛋、这身材,追您的不得排出一个连去?”低头在奶子上拱拱嗅嗅,叼起奶头轻轻一扯,“真香。”
  “小杆子,哦,哎哟!”纪淑慎捂着脸骂,“小呆B,我家丫头便宜你了,你还要来戏弄老娘!哎哟,轻点,哎呦,哦……”冷不防两腿打开被小钟的大手钻进去,隔着布片揉搓起来。
  见她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小钟哼了一声:“昨天晚上看见我怎么日张雅的了?”
  提起来这个,纪淑慎怒道:“看见了,都看见了,你个屎痞癞子,竟敢这么对她,我、我,我弄死你!”说着张牙舞爪就要起身,却被小钟一把薅住头发喝令:“起来!”
  “你松手,你松手!”满头长发被小钟扯的生疼,纪淑慎不由自主跟着他走,双手抱着头边走边叫,“你做什么,你做什么!”踉踉跄跄来到主卧,冷不丁脸贴到墙上,随后惊觉丁字裤落下,顿时惨叫起来,“小杆子,你疯了,你疯了?!啊呀!”
  不知几年无人进出的大门轰然破碎,一根火热坚挺的大东西横冲直撞而来,通幽曲径塞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席卷而来。
  我这是失身了?纪淑慎浑浑噩噩的想着,紧接着那大东西带着十足冲劲磨开久旱的田园,顶的她身体一耸,险些惊叫出声。紧接着向下一坠,猛然的空空荡荡又极为难过,只恨不得那东西快快卷土重来。
  令她欣喜的是,仿佛刚才的退却只是为了蓄势,为了下一次的长矛冲刺做足准备,就在焦躁难耐中,那东西果然回来了,顺畅的冲开一切阻碍,满溢的热气烫的身体熨熨帖帖舒舒服服。
  真美啊,难怪昨天晚上,丫头叫的那么浪……恍惚间,纪淑慎仿佛又退回到昨夜凌晨时刻,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伸手一摸身旁没了人,然后就听到隔壁传来沉闷压抑的声音,悄悄起身来到女儿门外,顺着并未关严的门缝探头看去,却看到乖女儿正被身后这个男人揪着头发按在墙上,两条连她都羡慕的大长腿分的很开,撅起小屁股迎合着身后男人不停的操干,双眸紧闭轻声呻吟,满面痛苦却又如此甘甜畅美,看得她口干舌燥直恨不得以身相待,恨不得那一刻伏在墙上迎接男人冲击、不停叫着亲爸爸快日死女儿的那个是自己。
  恍惚间,时光逆转,此时此刻纪淑慎就像自己女儿一样,被同一个男人按在同一面墙上,用同样的姿势疯狂操干,同样发出了凄美而欢畅的呻吟:“哦,哦,哦,哦,不行,不要,哦,哦……”
  小钟在她身后猛冲猛干,只觉她这身材仿佛天造地设,两条腿站直了恰好把个骚屄送到鸡巴门前,日起来毫不费力,更不用像昨天晚上那样,因为张雅两条腿太长,他甚至还有些够着日。而那一对吊钟乳随着身体耸动晃晃悠悠,带来更加强烈的视觉冲击,再加上多年不用的肉屄娇美紧致,却又因为开发得当而软嫩润滑,日得心花怒放,一拍她不停扭动的翘臀:“伯母,这下痛快了吧?”
  纪淑慎哼哼一声没答话。
  小钟伸手捏着奶子,下边日上面揉,笑道:“这下不舍得骂我了吧?”
  “呸。”纪淑慎睁开眼睛乜他一眼,“小杆子,莫操拢,你日了我女儿,还来日我,哦哦哦,哦哦哦……”猛地一阵快感袭来,她连忙死死攥住小钟的手,咬着牙说,“我跟你没完,跟你没完!哦哦,哦哦!”
  这时候,小钟倒是渐渐冷静下来,见她依然不依不饶,撇撇嘴把鸡巴一拔,自顾自的甩甩上面沾满的淫水:“那我不日了。”
  纪淑慎身子一抖,攥着小钟的手越发用力:“你干什么?”
  小钟松开手后退两步,叉着腰悻悻的叫,“日了你女儿又来日你,确实不好,我不日了还不行么?”
  纪淑慎一得自由,忙回头,一眼正看到刚才在自己身体里翻江倒海的那个坏东西,只见昂首挺胸激昂慷慨,心头如万只蚂蚁乱钻乱咬,又是瘙痒难挨又是欣喜渴望,猛地一拉小钟骂道:“呆头鹅,挫头挫脑!”
  小钟一扬眉毛怒道:“你怎么又骂我!”
  “骂你个死孙怎么样!”纪淑慎扭着头瞪他,“潮跋,屁汤!”
  小钟反唇相讥:“我怎么屁汤了,怎么潮跋了!”
  “你就是屁汤!”纪淑慎满脸通红叫道,“你、你昨天晚上还让小雅叫你爸爸!”
  这种闺房中乐被人家亲妈叫了出来,小钟难得脸上一红,恼羞成怒挺枪而上,就着位置恰恰好好,噗的一下便日了进去:“你再骂!你再骂!”
  “哦!”纪淑慎呻吟一声回过头去闭上眼睛,“骂你怎么样,骂你怎么样……”
  小钟有些气急败坏,双手抓紧一对小屁股,满腔怒火都发泄到活塞运动上:“操他妈的,我日死你!”
  “哦哦,不尔你了……哦哦哦……”纪淑慎伏在墙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对嘛,你是我女儿的亲爸爸,可不就得操她妈妈么……哦哦哦,哦哦哦……”
  小钟和纪淑慎俩人翻翻滚滚战在一团。一个年轻力壮技巧娴熟,一个四十如虎久旱逢甘霖,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从墙上战到床上,从床上又来到沙发,直杀了个七进七出血战盘肠、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战到手脚酸软才算罢手。
  骑坐在小钟身上,无力呻吟着抬起屁股,低头看浓厚的精液从屄口滚滚而出,纪淑慎手足酸软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仰面朝天双目无神用力喘息,静静享受体内依然翻涌不休的奔腾快感。
  小钟侧头看她,恶狠狠地说道:“服了吗?”
  别看纪淑慎已经这般模样,依然口硬:“不服如何?”见他哆哆嗦嗦爬起来,又要往自己身上骑,纪淑慎终于慌了,勉强推拒,“你、你还不快滚!”
  小钟终归已是强弩之末,看看时间已经中午快1点,抽抽脸颊起身穿好衣服裤子揣上手机,临走时候还回瞪她一眼:“下次不许骂我!”说完扬长而去。
  回家路上,小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自己是强上了她,但为什么却有一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呢?
  不明所以,干脆不想。晃晃悠悠回到家打开门,看着沙发上赤条条的一对狗男女目瞪口呆,撇撇嘴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回学校去了。
  过了两天,中午吃完饭,看看下午没课,正打算找张雅开始第三个疗程,却冷不丁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看号码毫无印象,接通客客气气:“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呆B。”
  小钟大怒:“你他妈谁!”
  “我是张雅的妈妈!”纪淑慎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内容更是甘甜芬芳,“小钟你个呆B。”
  小钟愣了,放下电话打个车满腔怒火冲向张雅家,敲开门看着一身家居服的纪淑慎横眉怒目:“操你……女儿的,你又骂我干什么!”
  纪淑慎冷哼:“你日了我女儿,还日了我女儿的妈,自然要骂你!”
  小钟怒火中烧,推着纪淑慎按倒在沙发上,扯开衣服一通乱拧:“让你骂,让你骂!”
  纪淑慎胸前大敞四开却毫不在意,嘴里依旧不停:“骂的就是你,哎哟,骂的就是你这个炮子子……哦,你混蛋,屎痞癞子……哦!”
  小钟撩起宽松的睡裙,看里面似乎还是那条黑色的丁字裤,随手扯下来扔到一边,拉开裤链掏出鸡巴示威的一晃喝道:“你还骂不骂?!”
  纪淑慎分开双腿向下挪挪身体:“我就是要骂!就是要骂你这个潮跋……哦!
潮跋……哦……”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7:12

第六个章:夫の目前犯:服务生
吕成龙是丽晶大宾馆的领班,生的相貌堂堂,只可惜读书不行,初中毕业后就到酒店工作,干了将近十年,成为了客房服务领班,手底下管着二十几个服务生,也算是小有成就。
  今天酒店里来了奇怪的2男2女,都很年轻,男的长相不错,女的更是好看的过分,尤其那丰胸豪乳一个赛一个的大,初夏的衣衫几乎难以遮挡,随着轻快的走动仿佛随时跳跃而出,大堂里不管是服务生还是客人,一个两个几乎都看直了眼。
  而两个女生见他们这么色相并不羞怯,反被逗得咯咯直笑,胸前的大凶器越发颤颤巍巍、勾魂夺魄。
  可能是大学同学结伴出来旅游吧,真好看啊……吕成龙镇定心神,一巴掌拍在身边的小服务生后脑上,没好气的说:“看什么呢?还不过去拎行李!”说着亲自上前,露出得体的职业微笑,“4位客人,很高兴为你们服务。”顺手接过行李,在两位女士的小手上一蹭,抚摸那柔嫩滑腻,心中又是一荡。
  送回了房间,吕成龙恋恋不舍的回到休息室,连声赞叹:“还是大城市好,这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灵娇滴滴。”
  有个服务生捧起了哏:“这要是让我日一次,少活10年也划算。”
  吕成龙自嘲笑笑:“看身份证是江南的,估计是五一自驾游,路过咱们这小地方,日一次……嘿嘿,想着吧。”躺在小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悠然神往,“这俩奶子,真大啊……”
  晚上9点多钟,看看所有预定客人都已入住,吕成龙松了口气,冷不丁电话响起,接线员说3306的客人要一打啤酒送去上去。
  心中一动,吕成龙急翻登记簿:“是那个大奶客人的是吧?”
  “啊?”正在清点啤酒的小服务生都听愣了,然后就看到吕哥亲自提起一件啤酒往外走,不由得好奇,“吕哥,得好几年没亲自送东西上客房了吧?”
  另一个人哈哈大笑,拍拍他肩膀正要说话,又听到电话响,忙接起来,又怔怔的放下:“3308?”
  吕成龙提着啤酒来到3306房门外,正正衣冠踌躇满志正待敲门,抬头却看到门虚掩着,侧耳静听,还能听到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这是?吕成龙一愣,放下啤酒悄悄推开门,顺着水声蹑手蹑脚往里走,到卫生间门口探头一看,就看到一个童颜巨乳的小美女正在冲洗淋浴,手捧着奶子细细揉搓,雪白的沐浴乳泡沫映衬着大奶子越发洁白细腻,随着水流流过蜂腰翘臀,在光滑的皮肤上流下道道水渍。
  吕成龙眼睛直勾勾望着,不由得暗吞口水,只是出于职业道德,缓缓退了出去,拎起啤酒不急不缓敲门:“女士,您要的啤酒。”
  “进来吧。”浴室里传来清脆的声音,小美女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正在洗澡,而卫生间还开着门,“放在桌子上吧。”
  把酒放好,吕成龙靠在卫生间门口探头探脑,瞟着里面的美人出浴,随口问:“需要我帮您打开么?”
  “哦,稍等。”水声停了,传来悉悉索索擦拭身体的声音,吕成龙忙后退两步站在桌子旁边,一本正经的看着小美女裹着浴巾赤着双足款款而来。
  那浴巾似乎有些短,上面露着大半个酥胸,深深的人生事业线在灯光下一览无遗。下面仅仅遮住丰臀,两条细嫩的美腿亭亭玉立,纤纤玉足上红色的豆蔻站在浅色的地板上更显俏皮。
  “咕嘟!”吕成龙忍不住暗吞口水,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瞄上面的豪乳,望望下边的美腿,“女士,你……你别冻着。”话一出口,恨不得自抽耳光。
  小美女不禁莞尔,俏生生的走过来,探头看看啤酒,笑吟吟的说:“请帮我把啤酒打开吧。”娇吟清脆,悦耳动听,光听声音,吕成龙即便自诩见过世面,身子也酥了半边,痴痴盯着那胸那腿几乎挪不开眼神,胡乱答应一声,伸手抓起一瓶啤酒,掏出起子颤抖着四五下才打开。
  见他的囧样,小美女嘻嘻一笑,结果啤酒仰头喝了一口。随着动作,饱满的胸口高高挺起,越发显得宏伟壮观。
  也不知是喝的急还是怎么,黄褐色的啤酒沫顺着嘴角滴落出来,顺着下巴缓缓流过脖颈,流进雪白的海沟。这时候,小美女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抹抹胸口,把遮体的毛巾抹的又低了一分,几乎是挂在了高耸的奶子上,几乎连浅粉色的乳晕都能窥到,再往下一点就是奶头。
  但小美女仿佛毫不在意,抹抹嘴巴打个酒嗝满足说道:“好爽!”抬头看看吕成龙正痴迷的盯着自己胸口,仿佛是有些害羞的侧侧身子,脆生生的说,“帅哥,你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吕成龙如梦方醒,暗自舔舔嘴角的口水:“不了,我们有纪律。”
  小美女却凑过来,小手在他胳膊上一搭,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勾着人:“你不服从客人的要求,算哪条纪律?”
  吕成龙低头看,满眼都是两个大奶晃啊晃的,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倒不是想干什么,只是裤裆里的鸡巴硬了起来,被紧身的西装裤勒的难受。热血上头几乎要流鼻血来,再也顾不得什么,他探手抓着小美女的毛巾一扯,顿时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展现眼前,贪婪地看着那饱满的巨乳,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肥臀,浑圆的美腿,还有那男人最渴望的神秘地带,乌黑柔软的阴毛修剪的整整齐齐,遮不住粉嘟嘟的桃源蜜穴。
  “啊哟……”小美女叫了一声,却叫的满是春意盎然,双手抱胸笑吟吟的问,“你怎么能扒光客人的衣服呢?”
  只是这样两条胳膊交叉抱胸托起奶子,反而更显巨大豪迈,吕成龙眼睛直直的盯着,探手抓过去一手一个几乎掌握不住,手心里含着奶头,还有大量的白嫩乳肉从指缝中挤压出来,叫道:“骚货,你他妈是不是勾引我?”
  被人抓着奶子揉搓,小美女也毫不在意,反而挺起胸嘻嘻的笑,细声细气的说:“你想要强奸客人么?纪律上写没写不许强奸客人?”说着冷不丁伸手一掏,有些小惊喜,“呀,这么大?”
  吕成龙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脱掉裤子,露出硬似铁坚如刚的鸡巴来一抖一抖的叫道:“骚货,你想我怎么日你!”
  “个子不小啊……”小美女拿手一摸,估量着也有15厘米,粗细长短正合适,满心欢喜的退两步转身扶着落地窗的栏杆,挺起屁股扭动两下,媚笑说,“我趴在这,你从后面日好不好?我喜欢……哦!”话没说完,就被吕成龙抱住屁股,鸡巴急火火的往屄里一捅,顿时呻吟一声,“哦……我,我喜欢,哦哦,喜欢在这里,哦哦,让人看着你,哦哦,看你日我,哦哦哦,哦哦哦,日我的骚屄……”
  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月朗星稀,仅仅三楼的高度,城市的夜间街景一览无遗,路上不时驶过车辆、路过行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一个长发的巨乳美女正浑身赤裸趴在某扇窗户上,被背后的男人一下一下撞击交合,两个大奶子贴着玻璃依然不停晃动。
  “爽,爽!”日到酣畅处,小美女美眸紧闭、脸面潮红,甚至主动的摇臀扭胯,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冲击,唱响着美妙的呻吟娇啼,“使劲,使劲,用力日我,哦哦,哦哦,好爽,好哥哥,你的鸡巴,日的我好爽,好爽!哦哦哦,哦哦哦,骚屄好舒服,美死了……”
  “骚货,骚货,日死你!”吕成龙紧紧抓着眼前的翘臀,操干的节奏越发急促,恨不得每下都要把鸡巴日进这粉红娇嫩的美鲍淫穴最深处,“日死你个骚货!”
  “日,使劲日!”小美女气喘吁吁的叫,“骚屄,骚屄就是欠日,哦哦哦,哦哦哦!骚屄欠大鸡巴日,大鸡巴快日,哦哦哦,快用大鸡巴日死我啊……”
  “操,骚货,贱货!”吕成龙抓起小美女的长发,抓着她仰起头,“还他妈喜欢让人看你被老子日,操!真他妈贱!”
  小美女目光迷离看着路上行人,越发亢奋起来,嘴里胡乱叫着:“我、我喜欢,哦哦哦,喜欢让人看,哦哦,看我的骚屄,看我的奶子,让他们看着我被大鸡巴,哦哦,被大鸡巴狠狠地干,狠狠的日,看我被大鸡巴日的嗷嗷叫,哦哦哦!
哦哦哦!快,快,我要来了,快日我啊,大家快看我啊,看我要被大鸡巴日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凄美婉转的尖叫声中,小美女后背一拱一拱的,屁股猛地向后一撞,把鸡巴整个吞了进去死死咬住。而吕成龙也坚持不住:“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射进来,射进来!”小美女大叫,“都射给我,射到我的骚屄里,热热的精液,都射进来吧!啊……”
  吕成龙双手死死扣住那对巨乳,鸡巴顶进美女的身体最深处,狠狠地发射出去,一股又一股,烫的小美女再也坚持不住,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良久之后,吕成龙才依依不舍的拔出鸡巴,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看着上半身软软的伏在窗户上用力喘息,下半身高高撅起、精液从日的发红的屄口汩汩涌出的小美女,缓缓退出了房间。
  回到值班室,坐在转椅上回味着刚才的美妙销魂,听到门响一抬头,看一个服务生神情古怪劈着腿咧着嘴的进来,好奇问:“小岑,你干嘛去了?”
  小岑诡异的一笑,摇摇头没说话。
  看时间已晚,吕成龙招呼几个服务生轮班睡觉,躺在床上,突然听到上铺的小岑突然轻声叫:“吕哥,吕哥?”
  “弄啥?”吕成龙忙碌了一天,晚上又跟小美女一场鏖战,正是休养生息的贤者时间,闭着眼睛问,“耶,大晚上不睡觉,看你个七孙早班咋办嘞。”
  小岑低声说:“俺心里有个事,可张嘞,想跟你说说。”
  吕成龙睁开眼探头出去往上看:“啥事?”
  小岑扭捏说:“刚才去给3308送酒,俺、俺日了个媳子!”
  吕成龙一翻身从床上摔到地上,捂着屁股问:“啥?!”
  小岑捂着脸叫:“不是俺要日,就是那个媳子,拉着俺日……还,还当着她爷们儿!”
  吕正龙神情严肃扒着床沿问:“你好好说,咋回事!”
  小岑定定心神,低声说:“你刚走,3308就来电话,要啤酒……”
  小岑拎着啤酒上3308,在楼梯口就看到吕正龙在3306那出来进去,等走过去,06房间就关门了。他没当回事,敲敲3308的房门,开门进去没看到人,走到套间卧室里,才看见一个大概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足球,听到动静回头招呼他,让他外面留一半啤酒,再拿一半打开拿进去。
  小岑打好啤酒拿进去再从卧室出来,就看到一个年轻美女正站在卫生间门口,笑眯眯的看着他。
  一看之下,小岑手脚发软差点摔倒在地:只见那女子头发披散,穿着一身红色的渔网情趣内衣,一对豪乳几乎绷不住,两颗红葡萄从网眼里探头探脑,小腹镂空露着打着钉的肚脐,硕大的臀肉肥美无比,内衣下方两根红绳绕过剃的干干净净的下身,反而把当中两片薄薄的屄唇挤了出来。
  那美女看到他,只是竖起手指“嘘”了一声,探头看看卧室里男人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球正全身心投入,歪歪嘴坏坏一笑,伸出手指冲着小岑勾勾,轻声说:“过来,过来……”
  小岑哪见过这个,当真看傻了,迷迷糊糊的过去,那美女靠在卧室门边,笑嘻嘻的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大不大?”
  小岑僵硬的转转头,知道这美女背后墙的那边,就是那男人所在,手指捏捏那仿佛人间胸器的豪乳,眨眨眼睛。
  美女抿着嘴一笑,突然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扯着他另一只手往下摸,一直摸到那两片阴唇上。手指一碰,身子便轻轻一抖,颤声说:“好玩么?”
  小岑眼睛越睁越大,用力点头,一只手抓着奶子揉搓,一只手手指不停拨弄阴唇,时不时探进去抹抹阴唇包裹下的屄肉淫洞,抠挖已经勃起挺立的阴蒂,近距离看着美女目光迷离吐气如兰,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
  只是冷不丁听到房间里男人说:“老婆,你干嘛呢?喝啤酒来。”
  顿时吓得小岑浑身一僵。美女镇定自若,眼神示意小岑不要说话,侧头高声说:“你看你的球吧,我没兴趣,在外面玩手机就好了。”
  男人不以为意,自顾自的喝酒看球。
  美女转回头来,看小岑呆愣愣的样子,噗嗤一笑如夏花灿烂,伸手在他裤裆上摸了摸,抿嘴微笑拉他到沙发上坐好,侧身扭着屁股把屄送到手上让他尽情亵玩,俯下身轻轻解开裤子,扶着还有些软绵的鸡巴,撩撩头发一口含进嘴里。
  神经最敏感的地方猛然来到小嘴里,享受温暖湿滑和嘴唇的紧致娇嫩,小岑险些闷哼出声,警觉地看看卧室里面,看里面电视上球赛正酣,暗自松了口气,突然觉得这种行为极为刺激,手上不由加力,狠狠在屄里一抠,抠的美女浑身颤抖“唔唔”的轻叫。
  吓得小岑连忙抬头看卧室里只有解说声音和喝啤酒的声音,才又放下心来。
  这时候,只要卧室里男人起身探头往外看一眼,就能看见正对着房门的沙发上,他老婆正趴在一个服务生身上,红艳艳的小嘴含着服务生的鸡巴,硕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骚屄里插着服务生的手指不停抠抠挖挖,抠的淫水直往外涌,不多时就弄得手指上一片黏黏糊糊滑滑腻腻。
  只是男人的心思仿佛都在球赛上,仰头喝一口啤酒,眼睛不离电视左右,看到高兴处还拍手叫好。
  这时候,美女抬起头,用手拨弄两下已经硬硬的鸡巴,挪动身体搂着小岑的脖子,两腿跨坐在他腰上,伸手扶起鸡巴坐了下去。
  “哦!”就着淫水,鸡巴无比顺畅的刺破阴唇的阻隔,冲进娇嫩的屄中。美女被这么一顶,终于还是忍不住仰头叹息一声。
  这下,屋里的男人终于听到了,扬声问:“老婆,你干嘛呢?”
  美女缓缓抬起屁股又缓缓落下,慢慢享受着龟头摩擦淫肉的快感,还不忘高声说:“玩儿屄呢。”
  “玩屄?”屋里男人笑骂,“你是没事干了,玩儿什么屄。”却并没有实际行动,依然在看比赛。
  美女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一边耸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屄里进出抽查,一边说:“大晚上的,你不日老婆的屄去看球,还不许我自己玩儿么?”
  男人哈哈大笑:“玩儿,玩儿,你慢慢玩。对了,刚才那个送酒的服务生不错,要不然把他叫回来,跟你一起玩儿?”
  听到这话,小岑吓得浑身发软冷汗直冒,就剩下一根鸡巴泡在屄里,算是全身最硬的地方了。
  美女微微有些喘息,便坐在小岑身上前后摇摆起来:“不用你,我自己找他去,让他拿大鸡巴狠狠日我的骚屄,给你戴个大绿帽子。”
  男人笑道:“我又不是老陆,对戴绿帽子没什么兴致……别说,老陆就喜欢找点子不三不四的男人去日芃芃,然后他就蹲一边偷拍。”
  “哼。”美女动作幅度激烈起来,强自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说道,“你跟老陆两个变态,哥儿俩谁也别说谁。哼,哼哼……下回,下回我把你捆在床底下,听我我跟别的野男人在床上日屄。”
  男人继续笑道:“你捆老陆吧,我没那兴致……哟,好球!”继续投入到比赛当中。
  美女动作的越来越大,肥白的淫屁股一起一落,把那一柱朝天的鸡巴整根吞进再整根吐出,淫水把肉棒打的晶莹透亮。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摆,显示着女主人此刻心情十分欢畅。
  直到这时候,小岑才抬头看到红色情趣内衣遮盖下,眼前不停晃动的两个豪乳上,一个写着“奶吧”,一个写着“肉壶”。
  这越发刺激了小岑的神经,颤抖着伸出双手,抓着两片臀肉用力扯动,尽情享受肉屄尤其是两片阴唇贴合裹在鸡巴上的无上快感。
  美女见他主动起来,越发激昂亢奋,叫道:“主人老公,那我跟服务生小哥日屄好不好?”
  男人无所谓的叫:“你随便。”
  “那我穿着那件红色的情趣内衣日好不好?”
  “别闹,看球呢。”
  美女舔舔嘴唇:“主人老公,小哥的鸡巴好大啊,哦哦哦……日的老婆好爽啊,小骚屄都要被日坏掉了……哦哦哦,哦哦哦……”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故意,美女趁机放开嗓子淫叫起来,“一会儿,一会儿小哥还要把他的热乎乎的精液射到老婆骚屄里呢……”
  男人笑骂:“你又开始犯贱是不是?自己拿假鸡巴捅屄去,别干扰我。”
  美女气喘吁吁的说:“不行,不行,小哥日的老婆太爽了,假鸡巴……哦哦,假鸡巴哪有真鸡巴爽,老婆要小哥的真鸡巴日,骚屄才舒服啊……哦哦哦,舒服,小哥的真鸡巴,舒服……”
  小岑心惊胆战,唯恐男人察觉到不对出来,只要看上一眼,估计不当场打出他屎来就算他夹得紧……不过,这样子真刺激啊,当着老公的面日他老婆,甚至日的时候俩人还在一问一答……小岑的鸡巴越发坚挺,抬起屁股不停向上顶,顶的美女越发欢畅,“不行了,不行了,老婆要被小哥的大鸡巴日上天了,哦哦哦,哦哦哦……”
  几重的刺激之下,小岑终于按捺不住,死命的向上一顶,稀里哗啦的射了精。
  美女夹紧骚屄大叫:“射死我了,射死我了,小哥把精液都射到老婆的屄里啦,好热、好烫、好舒服……”
  男人看看已经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终于忍不住起身走出来,看着独自躺在沙发上,手摸着屄一脸回味吃吃笑得老婆,满是疑惑:“你到底干嘛呢?”
  …………
  “就这样,我拎着裤子慌不择路的跑,好险没有被抓到……”小岑幽幽叹了口气,又满是回味,“真爽啊……诶,吕哥?”低头看吕成龙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奇怪的问,“吕哥,吕哥?”
  吕成龙躺回到床上,枕着手看着床板失神一会儿,突然浮现出奇妙的笑容:“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
  “你个骚货。”小钟笑骂一句摸摸裤裆,“听得我都硬了。”
  苏景扬起小脸满是春光,掀开裙子轻轻扭动屁股,跳蛋的线头在股间若隐若现:“日了你们系办主任这么多次,还站的起来么?”
  小钟掏出鸡巴送到她嘴边:“站的起来站不起来,就看你行不行了。”
  苏景笑嘻嘻的含进嘴里,含混的说:“还是老公的鸡巴好,唔唔,又大又硬,比谁的都好,唔唔唔……诶!?”
  俩人欲火升腾正待行动,突然“咣当”一声房门声响,顿时吓了一跳:“哪位?”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6:59

第五章:老处女的春天
   1、朱丽雯的痛苦  第二天,休息好了的众人围坐在餐桌旁,桌子上摆满了油茶葱花饼豆腐脑白粥鸡蛋,切上一盆细细的榨菜,再来一碗“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五黄”的牛肉面,吃的唏哩呼噜大快朵颐。
  吴思慧忙忙碌碌的分菜,只是把油茶递给陆离的时候,手一滑摔在桌子上,见陆离直叫可惜,一边收拾一边抛个媚眼笑道:“嫂子手滑了,当真对不住。这碗不算,嫂子……再陪你一碗如何?”
  除了周芃芃惊讶的抬头,在场众人老老少少没一个当回事的,继续埋头大吃大嚼,弄得周芃芃也不好说话,回头再去收拾陆离。
  看着一大家子围坐一起,老太太打心眼里就高兴,所谓丈母娘看姑爷越看越爱,见周天哲吃的酣畅更是喜不自胜,叫蒋芸:“二姑,天哲头回来咱家,你带他好好转转,要是嫌气闷,城里有的是玩儿的,痛痛快快玩几天。这次来要是没什么事,就别急着回去,陪陪我这老婆子。”说着咂咂嘴巴,“可惜小景和杰生没来,要不然凑上一桌麻将,我看着也高兴。”
  蒋涵羽险些笑出声来:“哎哟我的亲奶奶哟,您在一旁看的是高兴,可不管我们一个两个输的当裤子。”
  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她:“你那也叫打牌,卖屁股的都没你这么痛快。”转头询问,“天哲和小陆会打麻将不?”
  陆离是真不会,周天哲却是职业的,笑着说:“伯母要是有兴致,我跟芸姐儿一会儿陪您打两把。”
  老太太登时笑逐颜开,却又摇头:“你们出去玩儿,好好培养感情,晚上回来,打几把休闲休闲也就得了。”
  周天哲却知道哄好了丈母娘的重要性,加上他现在的身份是蒋芸这个已婚妇女的男朋友,充分认识、高度重视搞好家庭关系的重大意义,不断增强紧迫感责任感,坚持把哄老太太作为当前的首要工作,坚定不移的陪老太太打麻将。
  三言两语哄的老太太脸上褶子都开了花,乐不可支的坐在牌桌旁跟姑娘姑爷打麻将。
  至于其他人,蒋涵成下午的飞机回魔都,忙着和葛悦熙收拾行李;蒋涵羽吃饱喝足,憋闷的情绪这几天已然宣泄干净,懒得伺候牌局,回大学怼前男友去了;陆离和周芃芃也得上学,拜见了亲家公母住了一晚意思尽到,正好跟蒋涵成一趟飞机回去再转高铁回家,赶紧跟周家爹妈当面汇报情况,就是不知道老两口了解真实情况之后,会不会当场去世。
  坐在机场头等舱候机室里,周芃芃给苏景打了个电话,问问开车走的人们到了哪里。
  苏景回答已经过了黄河,打算绕个弯去尝尝燕菜水席。
  周芃芃一怔问:“一共3天假,明天就上课了,你们不着急回去么?”
  “急什么来的。”苏景笑道,“好容易出来玩儿一次,可不得玩儿痛快了。”
说着哼了一声,“着急的那个已经坐高铁回去了,我们还要再玩儿几天……你来不来?”
  说的周芃芃大为心动,只是身上还背着任务得回家报告,只能遗憾的错过了饱览祖国大好河山的机会,然后问:“谁着急回去了?”
  “小钟呗。”苏景撇撇嘴,“昨天下午就跑了。人家学习爱劳动,还等着拿奖学金了,咱这等学渣可是比不了。”
  小钟急匆匆的往回跑,倒不是为了拿奖学金什么的——他没蒋芸那等实力,没指望拿什么奖学金。急着赶回去,只是因为假期之后第一天,系办主任袁乔幽亲自上手,全专业大点名。
  所谓系办主任和系主任并不是一个概念,系主任是全系的一把手,而系办主任是系办公室的负责人,干的是行政工作。
  而据说没背景没后台的袁乔幽刚30岁就从一个辅导员火箭般坐上系办主任,靠的就是雷厉风行敢抓敢管,得到了校领导的充分肯定和赞扬。
  当然在学生当中,这样的人物就没好话了,因为长得颇为漂亮,而现在30岁还没结婚,就被起了外号老处女,而老处女是靠着睡遍了整个领导班子才步步高升。
  对此小钟嗤之以鼻。作为从小见惯了蒋家风云的流氓下三滥,看得出来袁乔幽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学校里的臭流氓们这点倒是真没说错,袁乔幽是个老处女,小钟甚至觉得,袁主任这辈子到现在对于性的认识也就是高中生理卫生课上那点子可怜玩意儿,顶多半夜偷偷看过毛片,从没真正见过男人的鸡巴长什么样。
  小钟分析,袁乔幽这个老处女主要是由于力比多过多,造成了性格上的缺陷,比如脾气暴躁、敏感易怒、歇斯底里等诸多症状。从弗洛伊德的角度来讲,想要治疗的话,其实特别简单,鸡巴通通就好。
  举个例子来说,朱丽雯就是典型的欲求不满导致轻度抑郁的例子。当然,朱丽雯并不是老处女,但那个过于完美的屄,让男人们很难在她身上坚持超过10分钟,甚至大多数人最多也就是三五分钟,而这么短的时间显然不能让三十如狼的女人得到充分的满足。
  “所以……朱姐,你一般多久才会到高潮?”躺在家中床上,枕着手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朱丽雯,小钟有些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哦,大鸡巴,好爽!哦……”朱丽雯推推脸上因为汗水不停滑落的眼镜,一扫往日里法庭上律师的端庄严肃,就像一个最下贱淫荡的婊子,白嫩的双手用力撑住小钟的胸膛,蹲坐的屁股疯狂的上下摇摆,每一下肉体的撞击和淫欲的摩擦都会给小钟带来难以描述的极致快感,粉红的肉屄如同永不满足的黑洞,饥渴焦躁的拼命吸吮拉扯,仿佛每一次交合都要吸引阴囊中储存的精液喷涌而出。“鸡巴,大鸡巴,我爱小钟的大鸡巴!你可别射啊,求求你千万别射啊,姐姐爱你的大鸡巴,骚屄要用大鸡巴日才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钟摸上了朱丽雯的一对奶子,使劲扭着奶头,气喘吁吁的叫:“骚货,臭骚货,爽不爽?奶子爽不爽?!”
  “爽,爽!打,打它,使劲打这对骚奶子!”朱丽雯压低身体,把奶子凑到小钟跟前,让他使劲扭、使劲揉,兀自嫌不过瘾,还要小钟噼噼啪啪打上几下,打的雪白奶子浮出红印才舒服,“好小钟,多亏你回来了,要不,要不我都快憋疯了……”
  小钟这时候却有点吃不住劲了,赶忙推倒朱丽雯,让她躺在床上。
  朱丽雯倒也乖觉,忙躺下双手搂住膝盖分开大腿,让骚屄暴露的越发彻底。
  小钟压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搂着脖子日起来,顺便聊天延长时间:“怎么?
这几天放假,你没出去浪?”
  “浪个屁啊!”朱丽雯爆了粗口,气哼哼的叫,“芸姐儿早几天就跑了,两个老家伙拖家带口出去旅游,把工作全都堆在我身上,一帮小王八蛋也都溜得不见踪影,整个事务所就我一个人上班,熬的我连吃饭功夫都没有,哪还顾得上出去操屄。再说,”她仰着头闭着眼,享受着小钟有力的冲击,哼哼唧唧的说,“自打上次跟成哥儿才知道什么叫高潮,再跟别的男人日就更没滋味了,我现在就想你跟成哥儿,一个鸡巴够大,一个日的够久……哦,哦,爽……”忍不住抱着小钟亲了一口,娇艳红唇中噙满芬芳,喜滋滋的说,“好小钟,我还以为你得节后才回来了,没想到今天就回来,正好让姐姐好好过过瘾。你这根鸡巴太好了,以前出去卖淫的时候都没遇到这么好的鸡巴……”她突然一愣,惊觉自己得意忘形说错了话,羞得脸上如同火烧。
  小钟却听得真真切切,这让他不由想起他妈和陈静嘉出去卖屄的故事,暗道是不是律师这行都有这传统?惊讶不已连忙追问:“出去卖淫?你还卖过淫?”
  “小钟小钟,你别问了,羞死我了……”朱丽雯捂着脸叫,“我,我不是……”
  “不是哪个?”小钟坐直身体,拍拍她颤颤巍巍的奶子笑道,“朱姐快说说呗,我记得以前你不是一直当律师么,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卖淫去了?说不说?不说我可不日了。”说着拔出鸡巴起身要走。
  猛然间屄里一空,难受的朱丽雯抓耳挠腮,忙爬起来搂着小钟的腰,抓着鸡巴不撒手:“好弟弟,好弟弟,姐姐屄里痒,求求你了,快用你那大鸡巴好好日姐姐吧。”
  “那你说不说?”小钟扯出鸡巴,在她脸上拍来拍去。
  朱丽雯拗不过他,忍着羞叫道:“你,你日着,我说……”
  小钟见她眼睛死死盯着鸡巴吞口水的淫贱模样,不由大乐,在红彤彤的脸蛋上一拧,朱丽雯便乖乖的趴在床上,头顶着枕头撅起屁股,还用手扒开两片臀肉露出汁水泛滥的屄来:“你,你快日……”
  小钟偏要逗她,托起龟头在屄口屁眼上磨来蹭去,就是不往里插,急的朱丽雯耸着屁股一个劲的往后顶,张开屄口追着鸡巴找挨操。
  小钟啧了一声,在那美臀上一拍:“以前见你也没这么骚啊,怎么冷不丁一见,浪成这个样子?”
  朱丽雯闷声闷气的说道:“以前、以前没吃过高潮的滋味,上次跟成哥儿日出来了高潮,就……就……”
  “就更浪了是吧?”小钟大拇指顶在她的屁眼上,稍稍抠进去半截,半个手掌抓住屁股蛋一按——这还是前天看蒋涵成捏陈静嘉得来的灵感,一试之下,果然抠的朱丽雯再也动弹不得,哀哀告饶:“好弟弟,你日吧,别戏弄姐姐了,求求你了好不好……”说着,耐不住竟伸出手够着骚屄,当着小钟的面手淫起来。
  “那你倒是说啊。”小钟顺势笑嘻嘻的一挺腰,把鸡巴送进那片紧致温暖当中,舒服的叹口气,顶一下,问一声,“说不说?”
  “我说,我说……”朱丽雯心怀大畅,禁不住这样的逗弄,无奈低声说道,“我,我其实破处挺早的……唉,要是不破这么早,估计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
  朱丽雯读书好,谈恋爱也很早,大学二年级、刚刚19岁的时候,就跟初恋男友半推半就的上了床。
  第一次被男人弄得浑身燥热酸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丑陋东西,第一次用小手好奇的去摸,再到第一次躺在男友家中的床上,紧闭双眸分开双腿,让男人侵入自己的身体……其实第一次破瓜,她并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也没有偷看小黄书里的美妙滋味,现在回忆起来只有疼,撕裂的疼,咬牙切齿的疼,而等疼痛感过去,只觉得身体里仿佛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一种胀胀的怪异感觉。
  然后就完事了。低头看着身体里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鲜血,朱丽雯当时眨了眨眼睛,傻傻的问:“这就好了?”
  之后,年轻男女食髓知味,过了两天,男友把她带进了宾馆里,躺在床上,朱丽雯已经有些适应了,顺从的分开双腿,看着鸡巴插进自己的下身。
  没有了破瓜之痛,朱丽雯舒服了很多,只是仅仅三分多钟,男友便一泄如注。
  按照生理卫生课上的知识,朱丽雯以为男友只是第二次、所以太紧张,并不当回事。
  但第三次、第四次还是三分钟完事,刚刚有了感觉就一泄如注,这让朱丽雯可就有些怨言了:“你到底行不行?”
  男友同样急的跳脚:“行!怎么不行!再来一次,我还就不信了!”
  都说男人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的多了。朱丽雯信了,于是用手给他撸了起来,然后躺好分开腿。
  这次确实好多了,比起之前时间上起码持久了三分之一。
  气急败坏的男友快疯了,朱丽雯也快疯了,俩人甚至因此做出了极为荒唐的事情:男友为了证明自己,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外围女,当着朱丽雯的面日了将近20分钟。
  朱丽雯看傻了。她倒没有生气的心思,只是反思到底是什么回事。
  于是在那个漂亮外围女的帮助下,让男友再次站了起来,然后往她屄里一插,依然只做了1.5个东就缴枪。
  外围女也看傻了,大眼睛瞪得溜圆,问道:“你日我跟日你女朋友,有什么不一样的?”
  “实在是太舒服了,太……爽了……”对比了外围女和女友之后,男朋友不得不认清了一个现实:他的女朋友有一个绝世好屄,比花了2000块钱找的这个职业外围还牛逼的好屄。
  甚至这个屄好到让他已经不是享受,而是根本没办法伺候的地步了……作为男人,连自己的女朋友都满足不了,情何以堪?
  外围女啧啧连声:“这要是出去卖,得收多少钱啊……”
  男友反手一嘴巴过去,外围女自知理亏没敢吭声。
  打归打闹归闹,问题还是要解决的。而一个学期过去,男友在抹印度神油也不过坚持到2.5个东的情况下,终于跪在朱丽雯的屄前提出了分手。
  这个事情无可奈何。男友实在不想伤自尊了,朱丽雯也受够了刚来感觉就完事的痛苦,好聚好散。
  临别之前,男友抱着朱丽雯仰天长叹,并送给朱丽雯一个假鸡巴作为分手礼物,殷殷嘱托,“我已经将自己的满腔爱意倾注到了这根假鸡巴上,希望你以后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
  朱丽雯含泪接受了这个礼物,用力点头并当着男友的面自慰起来。
  看着黑色的假鸡巴在本只属于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听着女友哀婉悠长如泣如诉,男友忍不住还是提枪上马,然后三分钟缴械投降,就此掩面而出再也不敢见朱丽雯的面。
  这根假鸡巴被朱丽雯视若珍宝,但再好的假鸡巴,也终归是假的,女人不仅需要性,还需要爱才能真正体会只属于女人的美好滋味。至不济,起码能说会笑的大活人,总比冷冰冰的假鸡巴强多了。
  所以很快,本就是年轻貌美的朱丽雯找到了下一个男友,一个篮球队的高大帅气小伙儿。
  感情发展很快,终于到了上床的时候,脱光衣服,看着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朱丽雯羞怯且期盼的分开腿,迎接着有力的冲击。
  相比起来文文弱弱的前男友,运动员确实不同凡响,第一次竟然日了足足5分钟,已经追平了朱丽雯的性爱记录。
  从床上起来,看着低着头仿佛怀疑人生的男友(2),朱丽雯温声安慰:“你可能是太紧张了……”
  过了几天,俩人约会喝了一瓶白酒助兴,在酒精的帮助下,终于打破了记录,时间延长到了7分钟。
  朱丽雯假装满足的搂着男友(2):“老公,舒服吗?”
  男友(2)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又看看朱丽雯,眨眨眼睛:“舒服……你呢?”
  朱丽雯假装满足的幸福呻吟:“舒服……”
  男友(2)假装毫不怀疑的搂着她相拥而眠。
  只是谈恋爱难免磕磕碰碰,朱丽雯一个律师后补,吵起架来牙尖嘴利,然后男友(2)就被嘲讽了:“你觉得5分钟我能多舒服?”
  一个月之后,朱丽雯假装幸福的依偎在了男友(3)的怀里,摸着软巴巴的鸡巴叹气……
  “这跟你出去卖淫有什么关系?”小钟有些疑惑的问。
  朱丽雯捂着脸羞羞的说:“你接着听啊……诶?你再动一动,动一动……哦,舒服……”
  ………………
  大三下学期的时候,朱丽雯在学校的名声是很不堪的。毕竟两年时间换了8个男朋友,没有流言蜚语满天飞就算对得起她。但这也给了朱丽雯很大的压力,尤其是随着不停更换男朋友,尝试过了不同的鸡巴,逐步开发成熟的骚屄越发难以忍耐漫漫长夜的饥渴难耐,正是20岁花一般的年纪,也不能总是一个人在夜里唱:“想着你的鸡巴,我想着你的操干,反反复复孤枕难眠……”
  和第8位男友分手后,朱丽雯苦闷的坐在宿舍里听着舍友们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偏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而女士们开起车来,往往比男生们更狂野彪悍。
  一个说:“诶,听说了么,物管系的那个小浪蹄子出去坐台了……”
  另一个说:“哪算什么,东院都出了名儿了,某某某在某个会所当小姐,前天让警察扫黄给抓了,光着屁股被带出来,屄里还滴滴答答流水儿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朱丽雯心中登时浮起了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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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朱丽雯的幸福  骑着朱丽雯日着绝世好屄,小钟笑了起来:“所以你就打算去当小姐了?”
  朱丽雯哼了一声,叹口气说:“我一个穷学生,想找鸭子都没钱,又能怎么办?”
  说到找鸭子,小钟就想起来周天哲这个便宜爸爸加大哥,由衷赞同:“可不,找鸭子比嫖妓可贵多了。”
  朱丽雯莫名的回头看他一眼,目光中满是诧异。
  小钟咳嗽一声:“你继续说,你继续说,后来呢?你去卖淫,就不怕警察抓么?”
  朱丽雯无奈的继续说:“还记得我跟我第一个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曾经找过一个职业外围么……”
  ………………
  作为法律工作者,朱丽雯自然知道卖淫嫖娼的后果,一旦被警察抓了,蹲号子还是小事,要是被学校开除那可就麻烦大了。
  所以思来想去,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来当年她和第一个男友在一起时候,找的那个职业外围女,心中一动,翻翻手机发现还存着她的联系电话,找个清静地方心怀忐忑的拨打出去。
  “喂?”外围女接通之后,听到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大感莫名其妙,“您是?”
  朱丽雯压着心中的不安胆怯,努力说:“你还记得,当初找你的那对男女朋友么?我……我能和你见一面么?”
  外围女想了想,还真回忆起了生平仅见的这对奇葩,出来和朱丽雯找个地方喝咖啡,好奇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我来了?你男朋友又不行了?”
  朱丽雯见到职业婊子,竟比见到亲人还亲,险些哭出声来。而听说她两年交了8个男朋友,竟然一个过8分钟的都没有,外围女的眼睛险些跳出来,迟疑问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朱丽雯说:“我想跟你一样,去……啊……去……”小姑娘家家大学还没毕业,终归说不出口。
  外围女倒是大大方方,搂着她脖子低声说:“去卖淫满足一下?”
  朱丽雯羞得抬不起头来,外围女朗声大笑:“你要是干这行,估计我们都得失业。行了!”她拍拍胸口,“这事交给我,我找二龙哥去。以后你就跟我混,保证你安全还赚钱……”眨眨眼睛,笑着说,“不对,你不是图赚钱……没关系,以后让二龙哥给你好好安排,不是大鸡巴的不去,不是持久耐战的不去。”
  而二龙哥作为鸡头,出来卖的女学生见多了,却从没见过只是为了找根鸡巴满足自己而出来的,坐在办公室的大沙发上,有点发愣:“你,就为了这个?”
低头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朱丽雯,不知怎么突然心中感慨万千,满肚子坏水中甚至突然出现了一丝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的善良,劝道,“跟我干安全没问题,钱上也不会亏待你,我二龙在这行里是有名的,还算比较要脸……但是,你最好考虑清楚,这个不是小事,你一个高材生,以后还有未来……”
  朱丽雯却倔强的抬起头:“我不在乎,我想要满足,哪怕只要一次都行!”
  二龙回头看看外围女:“真这么牛逼?”
  外围女耸耸肩:“你可以试试。”
  二龙不信,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鸡巴,攥着鸡巴根子左右一甩:“咱这鸡巴打败骚屄无数,多少女人都胯下称臣。试试就试试!”
  然后他就逝世了……
  提起裤子看朱丽雯满脸嫌弃,二龙气急败坏的发了狠:“告诉他们,咱家来了头等好货!鸡巴小的别来,时间不长的别来,我倒要看看她有多牛逼!”
  朱丽雯却有点慌:“那个,我去的时候,能不能戴面具?”
  二龙大手一挥:“行!都依你!”
  这样的操作,反倒激发了一种色狼的淫心:什么叫鸡巴小的不让上,时间短的不让上?男人就不能说不行!老子倒要看看谁这么牛逼敢吹出这等口气!
  朱丽雯第一次接客,二龙和外围女亲自送她上门服务。到了酒店敲开门,那个穿着浴袍的客户看到三个人进来,甚至有点慌,赶忙拉紧衣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二龙陪着笑脸:“大哥你别慌,我是司机。”指指外围女,“她是经纪人。”
  客户有点蒙圈。他还从没见过带着司机和经纪人出来的妓女,还带着一个蝴蝶面具遮着脸,即便是那帮小明星们也没这么大排场,不禁有些迟疑:“这……”
  二龙笑着说:“我们小文姑娘这还是第一次出台,也是怕她露怯,所以我们俩人陪着。我这就出去。”
  使个眼色,他出去了。外围女笑吟吟的走过去,轻轻拉开客户的浴袍蹲下身去:“我先给您吃吃鸡巴,吃的硬了,您再日我妹妹……保您满意。”
  客户越发糊涂,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等吃硬了鸡巴戴上套,往朱丽雯屄里一插,猛地吸一口冷气:“紧,软,嫩,爽,舒服……”
  快四十岁的人了,冷不丁日上这么好的屄,哪里吃得住劲儿,动了动,噗的便射了,起身坐在床边发呆。
  外围女眨眨眼睛,朱丽雯眨眨眼睛:“这……”
  见客户面色不虞,外围女忙帮他摘下套来擦拭干净:“这次不算,估计是大哥有点不适应。”说着把嘴凑过去含着鸡巴继续口交,“我给大哥吃吃鸡巴,等下再来一次。”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鸡巴再次挺硬起来,外围女忙让开位置,朱丽雯凑过来往上一坐,耸动几下屁股,又起来了。
  外围女正漱口,一抬头看她站起来,一怔:“你起来干什么?”
  朱丽雯指指倒在一旁壮烈阵亡的鸡巴,无可奈何说道:“他又射了……”
  外围女:!!!(゜Д゜ノ)ノ忙问:“大哥,要不再来一次?”
  “不来了不来了。”客户吓得后退几步连连摆手,“服了,服了,来来,结账……”
  二龙看到俩人出来,嘴里的烟掉在地上犹然未觉:“完事了?”
  外围女竖起手指:“2次。”
  二龙两手一拍冲朱丽雯竖起大拇指:“牛逼!”
  朱丽雯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给我找个时间久点的?”
  二龙伺候太后一般小心翼翼连连点头:“行了,你等着!”
  接下来不再赘言,反正也就是一个月的功夫,在某个圈子里面,小文姑娘彻底火了,火的一塌糊涂。
  二龙哥和外围女心甘情愿给朱丽雯当马夫和经纪人,就为了看看她到底能被谁征服。某个周末,二龙开车,外围女陪坐,拉着朱丽雯到了一处山间别墅,推开门一看,就看到五个年轻人围坐客厅当中,顿时拉下脸来:“几位少爷,这是拿我二龙开玩笑呢?怎么这么多人?”
  几个年轻人看到二龙,顿时一惊:“哟,龙哥怎么亲自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们就霸王硬上弓了是吧?”二龙面沉如水,“几位,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领头的年轻人倒也不含糊:“龙哥,我们也是久仰小文大名想要见识见识。
您说的一次2500,这一万多块钱可都备好了,这钱您不赚?”说着掏出一摞钱来,摔在茶几上啪啪作响。
  二龙登时火冒三丈:“孙子!你他妈有钱是你的,老子多看一眼就是你儿子!”
说着一拉朱丽雯,“咱们走!”
  年轻人大怒:“你他妈骂谁呢!”
  眼看要翻脸,外围女吓坏了:“几位大哥别吵,有话好说!”
  朱丽雯站出来器宇轩昂:“龙哥,没事,既然来了,没有不赚钱就走的道理。
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几分本事。”
  别的年轻人也忙着劝:“对,咱们就是要看看小文的屄什么样,何必这么大火气呢……”撇撇戴着面具的朱丽雯,嘻嘻笑道,“有火儿得冲女孩撒不是?”
  给足了俩人台阶,才总算消弭了一场无端祸事。年轻人坐下气哼哼道:“2500,我倒要见识见识是个什么镶金挂钻的屄。”
  外围女连忙凑过去笑嘻嘻的打圆场:“一会儿您试试不就知道了?”看看众人,“你们这么多人,我豁出去当个炮架子,有日小文的,别人也别闲着,先日我成不?让我也享受享受。”
  “骚货,就看你浪。”骂了一句算是缓和了气氛,一帮年轻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岁数,对女人的身子最是迷恋,只是看朱丽雯三两下脱光衣服往床上一躺便一动不动,越发不满。一个年轻人叫道:“哪有这样的!?起来,给我们挨个吃一遍鸡巴。”
  外围女低眉顺眼的上前:“我来,我来……”
  二龙却拦住她,冷哼一声:“用得着么?吃完了你们射的更快。”
  那年轻人不信,干脆自己撸两下,撸硬了戴上安全套,扯着腿就往里一捅,然后就是一哆嗦:“哟!”
  外围女笑问:“如何?”
  年轻人亢奋的眼冒红光,耸动屁股飞快抽插起来:“舒服!爽!这屄,这屄真牛逼!哎哟,哎哟,不行了不行了,这就……嘶,哎哟我操!”说着话,也就是一两分钟的功夫,猛然间大叫一声,哆嗦着从朱丽雯身体里退出来,眼看已经射完了。
  带头那人眨眨眼睛,愣了:“你这就射了?”
  年轻人仿佛也不相信,低头看看套子里白乎乎的精液,伸手拨一拨:“啊?”
  带头那人倒吸一口冷气,脱下裤子露出软软的鸡巴,拉过来外围女:“给爷们儿叼起来。”
  外围女却不给他口交,反倒坐下伸出两只纤纤玉足,笑道:“大爷您试试我的脚,看看怎么样?不过这可得加钱啊。”
  带头那人挥挥手不当回事,把鸡巴往她脚里一塞,激灵灵打个哆嗦:“这脚不错啊!又软又嫩,比屄还舒服!”
  享受着小脚丫撸了几下,才回头看第二个人,发现就这么会儿功夫竟已然败退下来,耷拉着鸡巴垂头丧气起身,脸上神色越发凝重。
  朱丽雯这时候也来感觉了,扭着屁股不满叫道:“下一个,快点啊!”
  “骚货!让胖爷来会会你!”第三个人是个小胖子,挺着鸡巴凑上前来,就着骚水往里一捅。
  “哎哟!舒服!”朱丽雯叫了一声,“个头还真不小!”
  人都说胖子鸡巴小,但这个胖子有点超乎常识之外,肚腩大,鸡巴也大,插进来塞得朱丽雯饱胀充实。
  ………………
  听到这里,小钟随口问道:“多大?比我的大么?”
  朱丽雯媚笑着回头望着他:“没有你的大,没有你的大,哦,好弟弟,你这次真能日,日的姐姐真舒服……哦哦,哦哦,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小钟拍拍她屁股,兴致勃勃的说:“你继续,你说多久,我就日你多久。”
  朱丽雯大喜,反手抓着小钟的手,娇声叫道:“可,可说定了,呼呼,呼呼……我讲故事,你、你多日一会儿……哦……”
  ………………
  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脸上表情,可听到朱丽雯的呻吟声,胖子得意的叫了一声拍拍肚腩:“别看胖爷肚子不小,鸡巴也大,骚货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朱丽雯隐姓埋名出来卖屄,并不是图财,就是为了这一刻欢愉,翘起两只小脚露出淫荡骚屄,恨不得让胖子插的更深更猛,“胖爷你快日,日的骚屄好舒服啊!”
  “我他妈,我操,这屄……我操我操!”日的越深,胖子越觉这屄深不可测,随着鸡巴整根没入,只觉得前后左右都被裹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软嫩娇绵的嫩肉层层叠叠如翻山越岭,疯狂的快感爆炸一般不停冲击理智防线,勾的人浑身又痒又爽,直恨不得一泄如注才痛快淋漓。
  总而言之一句话,一个男人能够在女人身上得到的快乐,这个屄都能满足。
  “不行,不行!”胖子日了几十下,已经算是表现最好的,却也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退出来强自揪着鸡巴蛋子唯恐一不留神就射了精,“你,你翻个身。”
  朱丽雯正爽的厉害,闻言忙翻身撅起屁股,迎着鸡巴怼上去,一下一下往后撞。这样一来,胖子反倒越发吃不住劲,可精虫上脑舍不得这美妙滋味,抱着屁股再狠日了几十下,终于按捺不住精关一松一泄如注。
  苦笑着退出来,低头看看软软一坨,胖子无奈摇头:“鸡巴啊鸡巴,平时总夸你挺得住能战斗,这次遇到对手了吧……”
  朱丽雯淫性大发,摇着屁股回头叫:“快来,下一个谁来啊!”
  “我来!”带头那人看着这淫靡场景,加上外围女的口活服务,鸡巴已经梆硬,怒吼一声大步走上前去,抓紧两片臀肉噗嗤往里一顶,眼睛发直:“我、我操!”
  二龙托着下巴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怡然自得:“徐少爷,如何?”
  徐少爷一挑大拇指:“服了!”抱着屁股日的砰砰作响,连声赞叹,“好屄啊好屄,这钱不亏,当真不亏。唉,只是今天日了这等好屄,以后再日女人,就没味道了……”拍拍朱丽雯的屁股叹息,“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二龙一笑:“以后有的是机会,还请徐少爷多捧场。”
  徐少爷一边日一边骂:“去你妈的,老子排队就排了小三个月,下次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轮上。”
  这时候,被几个人轮日终于日的心情舒畅的朱丽雯抬起头:“二龙哥,以后……哦哦,以后可以多找几个人,一次一个,没……哦哦,没意思……”
  二龙哥咧着嘴说不出话来。以前只有一晚上接上七八个人就受不了的,多数只干一对一,哪见过还嫌人少的?不过这跟他的工作不冲突,反正一个人也是这个价,10个人也是这么多钱,时间越短赚的越多,何乐不为?
  徐少爷不知道是吃了药还是天生龙精虎猛,竟然日了足足8分钟才射精。紧接着下一个人轮上,即便时间短一些,前后5个人也日了半个小时,这次当真日的朱丽雯酣畅淋漓,只觉得浑身毛孔都敞开了,骚屄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后一个人射完精,朱丽雯趴在床上喘息几声,笑眯眯回头娇滴滴的说:“各位爷,加钟吗?”
  几个人面如土色:“不不不,不加了,都射干净了,实在是一滴都没有了……”
  朱丽雯舔舔嘴唇爬起身来,饱满的胸膛兀自起伏不定,仿佛有些遗憾:“那,我们就先走了。”
  徐少爷眼馋肚子饱,想日鸡巴小,叹了口气:“二龙,咱打个商量,能不能出个包月?”
  正把钱塞进包里的二龙有些糊涂:“包月?”
  徐少爷指指这边四仰八叉或躺或坐的几个人:“一个月,5万块钱,一个礼拜来一次,就我们几个人,要是多加人另算钱。”
  二龙作为一个温城人,立刻看到了这里面的商机:正所谓做生不如做熟,财源稳定,安全上也更有保证。和朱丽雯商量商量,满口答应:“行,那一周之后还是今天,送屄上门。”
  ………………
  说到这里,朱丽雯幽幽的叹了口气:“只可惜,这么好的买卖,做到大学毕业就没法再做了……”
  小钟好奇的问:“为什么?是大学毕业回老家么?”
  朱丽雯摇摇头:“有这个原因,但不是主要因素。做这种买卖即便泾渭分明,跳槽换个东家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上班后工作太忙,时间没法保证,有时候答应人家了,却临时有事过不去,放人家鸽子可不成,顶多偶尔闲下来,才出去快活一下……”见小钟悠然神往,忙拍拍他,“好弟弟别停,继续日啊……”见他收回心思继续日起来,满足的哼哼一声,“可见过这么多鸡巴,也就是你跟成哥儿,才让我真正享受了女人的快乐……”
  小钟苦笑摇头:“您别捧了,能禁得住您的也就是成哥,我这都不成……”
他想了想,“这么多年,您见过多少鸡巴?都什么样?能讲讲么?”
  朱丽雯横他一眼,眼睛里水汪汪的春色盎然,嗔道:“坏小子,别人日姐姐,你还挺高兴?”
  小钟狠日几下,嬉皮笑脸的说:“讲讲呗,听故事长见识,以后有那好鸡巴,我找来让您好好舒服舒服。”
  朱丽雯幸福的呻吟几声,喘口气低声说:“见过的鸡巴多了,有细长细长的,插进来屄里都没什么感觉,却一下子通到底,也说不上来是快活是难受……有那粗的,拳头粗细,一下就给撑满了……还有软的,给他怎么舔怎么撸都是半硬不软,塞进来可难受了……哦哦,对,使劲,好弟弟使劲……嘻嘻。”她轻轻一笑,“还是你这根鸡巴舒服,又粗又长,跟姐姐的屄严丝合缝,一点都不糟践……哦哦,哦哦,快来,小钟快来,哦哦哦哦……”
  小钟日的也美了,咬着牙再日几下,精关大开噗噗的往屄里灌满了精,趴在朱丽雯身上连喘几口大气,深表歉意:“我没忍住……”
  朱丽雯转过头来,在小钟身上亲了几口,笑吟吟的说:“我已经很舒服了,谢谢你啦……”
  搂着软软的身子依偎躺好,小钟想到明天上学,突然问:“女人,如果很久很久不日屄,会怎么样?”
  朱丽雯一怔,停下在男人健壮身子上抚摸的柔荑,轻摇螓首:“很难受很难受,浑身就跟蚂蚁爬着乱咬一样,又热又痒,恨不得乱摔乱砸一通才好。”
  小钟若有所思:“之前你说,要是一直不破身子,会不会好一些?”
  朱丽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想了想说:“应该会好一些吧,不过也好不到哪去,男女敦伦天地至理,处女也熬不住啊……”她看着小钟眼珠乱转,伸手在那鸡巴上一弹,问道,“你动什么坏心思呢?”
  “哎呀好姐姐,疼呢。”小钟嬉笑着抓起她奶子一通揉,揉的她气喘吁吁才罢了手,“我们学校系办主任今年30了,还是个老处女……”
  “啧啧啧。”朱丽雯撇撇嘴,“老处女变态的。”
  “对啊!”小钟表示此言深获我心,“天天跟神经病一样,活脱脱的疯狗……”
  朱丽雯懒洋洋的伏在小钟胸口,手指点着胸口画着圈:“这好办,芸姐说的是很有道理的,对这样的,拿大鸡巴狠狠日上一次就好了,日完了,比母狗还听话……”看小钟一脸深思,警惕起来,“混小子你可别惹祸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小钟被挠的心里发痒,突然拉着她手往下放:“不日她,日你行不行?”
  “啊呀?”朱丽雯突然感到手里一根东西蠢蠢欲动,又惊又喜,“这么快你又起来了?”
  小钟搂着她头往下按,笑道:“还没完全起来,给我吃吃呗,吃的硬了,好好伺候你这骚屄。”
  朱丽雯推他一把,吃吃笑着顺从的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龟头卖力舔吸起来:“好宝贝,快起来,姐姐想你呢……”
  不多时,又是满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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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袁乔幽  第二天一早,小钟轻轻推开还在酣睡的朱丽雯,蹑手蹑脚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神清气爽的回学校。
  坐在大阶梯教室里,看着台下全系二十多人坐成一堆,看着台上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一身职业装姿容俏丽气质完美,却横眉冷目如怒目金刚的袁乔幽,红唇微开挨个点名,叹了口气。
  身旁同寝舍友谢荣脸上肌肉抖抖,低声说:“小钟,你嘛时候日了她?”
  小钟微微一笑:“你说呢?”
  谢荣侧头睨他一眼:“就是今天,就是今天……”
  俩人捂着嘴吃吃乐,然后就听得台上袁乔幽舌绽春雷:“滚出去!”于是难兄难弟垂头丧气站在门外当门神。
  小钟和谢荣都是一米八出头、健壮有力的好身材,长得也都不赖,而谢荣稍瘦一点,更显气质潇洒。虽然小钟在宿舍住的少,却跟这北方来客玩儿的不错,交情很深。
  这下说话倒不用偷偷摸摸了。谢荣往里瞥一眼,看袁乔幽正站在台上手执教鞭指指点点滔滔不绝,恨恨说道:“介老处女,就似尼玛欠干,狠巴巴干比尅两回就老实了。”
  小钟连蒙带猜倒也听得懂他说什么,劝道:“兄弟,犯法的事咱可不干……”
  谢荣摇摇头:“我似没戏了,我们对象盯得严实,恨不得给我栓裤腰带上,一天都不带躲空的,要知道我……”做个很不文明的手势,“她不得恁死我?”
一拍小钟肩膀,“介光荣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给咱这帮飞行员丢人。”
  小钟差点笑出声来:“什么艰巨任务?我去,小景就不恁死我了?”
  谢荣笑得意味深长:“解决中年未婚妇女的需求问题,让她们在欢乐中达到人生的圆满巅峰,也是我们的一项重要任务。你得高度重视,深刻认识女性长期缺乏滋润问题的重要性、紧迫性和严重性,你得明白……”
  小钟恨不得堵上他嘴:“你真不愧是好干部,以后别开飞机了,去考选调生吧。”
  谢荣摸着下巴低声说:“算了,我还是开飞机吧。”
  小钟一扬眉毛:“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谢荣哈哈大笑:“说鸡就说吧,文明去他妈。”突然想起来,“对了,听相声去么?”
  小钟摆摆手:“天天跟你一起上课就跟听相声一样,还花什么钱。”
  “这不是一码事。”谢荣兴致勃勃的说,“这回来的是我小学同学,我们俩是发小,边边大尿尿和泥长起来的,来了可得捧场去。诶我跟你说,他长得还倍儿帅……”
  小钟哭笑不得:“他帅不帅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定定看他一眼,“难道你……”
  谢荣摆摆手:“你放心,本人男,爱好女,谢谢……别扯这个,一块儿去呗,连我们媳妇一块,热热闹闹,散了场一块儿吃顿饭……”
  小钟笑着摇头:“行行行,听你的,我这也算地主,到时候安排吃鸭子去。”
  谢荣歪眉斜眼的问:“嘛鸭子……”
  俩人聊得欢畅,里面训完了话,同学们一哄而散。袁乔幽踱步背手走到俩人面前,挺起鼓鼓囊囊的胸,扬起小脸严肃看着他们:“知道错了?”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谢荣连说:“知道,知道,我们介就不应该……”
  “行了,停。”袁乔幽听他说话就想乐,绷着脸挥挥手,“今天就算了,回去深刻反省,以后好好听课。”
  “好您了。”谢荣一鞠躬拉着小钟扭头就走,走了一段拉开距离,语重心长说,“钟啊,老处女今天竟然都不骂街就让咱走了,介四越来越变态了,赶紧,给屄通通,通美了,大伙儿都过好日子……”说着说着唱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小钟臊眉耷眼捂着脸跟着他回宿舍,喟然长叹:“你是真贫啊……”
  对于相声,小钟没什么兴趣,不过跟着谢荣去园子里面听听,倒也觉得蛮有意思的。尤其是谢荣老乡唱的不错,柳活儿十分有意思,嗓音清亮高昂,就连小钟这外行都听得津津有味,用力鼓掌。
  只是叫好声中,冷不丁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忙扯扯谢荣叫:“左前方11点方向。”
  谢荣和他女朋友抬头看去,险些惊呼出声:“老处女?!”大感惊慌,“她怎么在这?这可怎么办?”颇有一种逃学上网吧被班主任抓现行的张皇失措。
  小钟翻翻眼睛:“慌什么来的!听相声犯法吗?”
  谢荣一愣,顿时安下心来:“对哦,不慌她!”看袁乔幽满心欢畅笑得捧腹,大感好奇,“老处女不结婚也听相声?”
  小钟越发哭笑不得:“人家结不结婚和听相声有什么关系。”拍他脑袋一下,“好好听你的吧。”
  散了场之后,当真是无巧不成书,三个人正往后台走,人流当中却一头撞上袁乔幽。见了面,几个人略显尴尬,却又不得不老老实实鞠躬行礼:“袁老师,您听相声来了?”
  袁乔幽推推眼镜,愣了愣,高冷点头:“是啊……”
  尴尬的没话说。
  “那个,”谢荣没话找话,“刚才台上那是我们发小,要不然,一起后台见见?”
  袁乔幽点点头:“哦,好。”
  谢荣呵呵笑:“不见就算了……诶?”他才反应过来,大感惊讶,“您,您这……”
  袁乔幽一甩齐耳短发女干部头,眼镜里透出丝丝冷光:“怎么了?我是德云女孩怎么了?”
  谢荣大感欣慰:“好,好,袁老师这边请!”
  到后台聊天欢笑自不待言,眼看夜已深,来演出的人们出发赶往火车站返程,谢荣特意留了发小出去夜宵。发小和他感情也是真好,特意打过招呼多留一天欣然前往。到了小饭馆,北方爷们儿自然就不能啤酒招待了,小钟作为地主特意弄了一箱泸州老窖,一人一瓶连袁乔幽都有。
  而这时候,不知道是见了偶像心中喜悦,还是网开一面纵容一次,反正什么都没说,冷冰冰的脸上绽开笑容,默默倒酒。
  小钟谢荣等人看她笑,都愣了,咂咂嘴:“还挺好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人干了大半瓶白酒正喝得醉眼朦胧肆无忌惮,冷不丁听谢荣发小的手机响,说行李落在酒店了,请他帮忙送一趟。
  谢荣等人见吃喝都差不多了,便送发小一同去拉行李,而送袁老师的重任就落在了同样醉醺醺的小钟身上。
  并排坐在出租车后座,德云女孩袁乔幽已是摇摇摆摆醉眼朦胧,低头看去,平日里端庄古板的脸上抹起团团红晕,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嘴里呼出的酒气仿佛都带着一丝甜香。
  轻轻一嗅,却又不是酒香味道,而是从她似乎成熟又似乎娇嫩的身子上,悠悠然然飘起的一股香气,钻进鼻中逗得人心痒难搔。
  “袁老师,您家在哪?”小钟还算稳得住心神,低声问。
  袁乔幽翻身嘟囔几句,恰巧把个丰腴圆臀凑到小钟腿旁。
  小钟无奈咧嘴让开:“袁老师,袁老师?”
  袁乔幽挥苍蝇一样挥挥手,又嘟囔几句,小钟凑近了却都听不清。
  横竖不能把人扔路边让人捡尸。小钟无可奈何,看看距离倒是挺近,把人拉到自己家里——不是出租屋,那里面木马皮鞭的到处乱放,可不敢让系办主任看见。
  扛上电梯抱进屋去,小钟累的一身大汗。抬过醉酒人的都知道,即便是百八十斤分量的小姑娘喝醉了,一滩烂肉也是死沉。
  好不容易把人往蒋芸床上放好,小钟喘了几口气,费力的帮她把皮鞋脱下,看看身上的西服长裤,犹豫半晌咂么咂么嘴,决定还是不脱为妙,不然明天早上恐怕自己浑身上下长满了嘴都说不清。
  起身要走,突然咕咚一声,吓得忙回头,就看到袁乔幽趴在地上捂着嘴费力挣扎,小钟亡魂大冒连叫:“你可别吐我妈床上!”忙过去架起来,急急送到卫生间去,往马桶上一放,一股酒剑便喷涌而出。
  忙不迭的按摩后心催吐,等黄的白的都吐干净了,端过漱口水来喂进她嘴里,还得劝着:“漱口啊,别喝,别喝……”
  漱了口,再喝口水,袁乔幽终于睁开朦胧醉眼,抬头看看小钟,五迷三道的一笑:“我,我怎么在这……”
  “袁老师您喝多了。”小钟真是无奈了,见她挣扎着起身,忙勾着胳膊搂着腰送回到自己床上,费力的摆好位置,拉上被子盖上,抽身要走,却被死死拉着胳膊,轻声呢喃:“别走,别走……”
  小钟本来也喝的晕头转向,这么一扯,站不稳便倒了下去,尽力躲开袁乔幽的身子,摔在她旁边,无奈的说:“您别闹了……”
  “闹,闹什么?”袁乔幽侧过脸,目光迷离的看着小钟,喃喃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嫌我凶,恨我冷……”说着说着,竟抽噎起来,家乡话脱口而出,“哪个龟儿子希得咯……”
  “啊?”小钟一脸茫然手足无措,只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袁主任接触,迷迷糊糊的脑子里猛然冒出来一个念头:真香啊……
  “香不香?”袁乔幽一笑有些得意,黑暗中、月光下如昙花乍放,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凑过脸来低声说,“你再闻闻……”
  缕缕幽香顺着鼻孔缓缓透入,一时如金桂之馥郁,又如雪梅之清冷,仿佛牡丹之浑然,亦如玫瑰之热烈,悠悠然然、婉转流溢,直透心腹。
  小钟轻轻一吸,只觉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不由自主埋头在她细腻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上,呼吸之间阵阵男儿热气喷薄而出,呵的袁乔幽胸前发痒忍不住退缩想笑,却又觉得这样子感觉奇妙,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只恨不得小钟在胸前多呼吸几口,才能解去心中的冷意。
  酒醉混乱的大脑中突然又有些惊醒,觉得这样和学生滚成一团大是不妥,只是要将正在嗅探自己体香的小钟推离开,心底又舍不得,飘飘悠悠如坐云端,双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反而欲拒还迎一般。
  冷不防身上一凉,上身的西装衬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白露霜华一般的嫩肉,纯白的胸罩里,两个奶子更是被男人吸引的几乎要跃然而出。
  一片湿漉漉的嘴唇落在胸口,袁乔幽只觉耳中嗡的一声,身上猛地热了起来,呼吸越发急促,双手不由自主的搂在了小钟身上。
  “袁老师,真香啊……”口中轻啄饱满嫩肉,鼻中呼吸着淡淡体香,小钟双手一扯解开胸罩,一对奶子便急不可耐的蹦跳而出,红艳艳的奶头月光下煞是诱人,忍不住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这娇嫩诱人滋味。
  袁乔幽酒似乎醒了一些,可越是清醒,心中却越是挣扎,心知肚明孤男寡女同处暗室滚成一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奶子上传来的酥爽麻痒,这种从没有过的火热滋味又让她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奶子整个塞进小钟嘴里才痛快……于是,她试着推了小钟两下,见推不动他,便安了心,紧闭双眸暗道:不是我不拒绝,只是小钟太重了,我推不动他!
  这时,突然觉得另一个奶子露在外面有点冷,悄默默的扯起小钟一只手盖上,欣慰的想:这下暖和多了……
  小钟见她主动起来,心中大喜,一口吃着奶头,一手揉着奶子,双管齐下登时弄得袁乔幽再也压抑不住,幽幽叹息:“哦……”
  小钟越发冲动,舌尖裹着小奶头左右扯动,一手滑到小腹上下探钻进裤子当中,拨开柔软弯曲的阴毛,直入隐秘桃源仙境。
  袁乔幽突然委屈的叫了起来:“小钟,你别,不要这样,不要奸污我啊,我……我是你的老师,哦……不要用你的手指奸污我,哦……”
  小钟被她弄得有些糊涂,抬起头来看她闭着眼睛叫,大感莫名其妙,正想说什么,突然指尖一热,指肚隔着内裤碰触到了一个软软的小东西,轻轻一按,便听到袁乔幽呻吟一声:“别,不要摸那里……哦,小钟,你不能……不能奸污老师,呜呜呜,你不能这样啊……不要,快停下来……”
  小钟都懵了,酒精烧过的脑子只想着自己明明停了动作,为什么她还叫的如此凄凉?
  袁乔幽悄咪咪的睁开一条眼缝,看小钟傻傻的发呆,心下又是气又是急,不由得悄悄挺胯,又叫:“别,不要,停……不要,停手啊……”
  小钟突然明白了,差点笑出声来,真恨不得立马雕个贞节牌坊立在门前,登时再无顾忌,一口吃奶一手揉乳一手拨弄阴核,上下其手不亦乐乎,弄得袁乔幽浑身颤抖,哼哼唧唧叫个不停:“快住手,小钟,老师那里不能摸……哦,哦!
不行,别……哦!”说着叫着呻吟着,小屁股还一挺一挺,够着小钟的手指挨挨蹭蹭。
  摸着屄里已经流出滑腻腻的水儿来打湿了内裤,鲜红的奶头也傲然挺立,小钟知道时机成熟,起身拉着那西装裤一扯,扯得袁乔幽一愣,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慌乱的双手拉着裤带:“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
  小钟却已经精虫上脑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上她的想法,一手过去抓开细细嫩嫩的两条胳膊,一手顺着裤沿连着内裤一起拉开,月光下黑色的森林当中,一条潺潺溪口便一览无遗。
  这下真把袁乔幽吓坏了,慌得用手捂着屄连声哀求:“小钟,小钟,不能,不行啊……哎呀!”她却扛不住小钟的力气,只是稍一用力,就把她翻了个身按在床边,双手来不及动作便被反折按到背后,即便紧紧夹住双腿,也被小钟蛮横的顶开。
  紧跟着,她便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顶在了自己30年未曾有人探访的穴口,吓得叫道:“小钟,小钟,别,求求你了,我是你老师,你不能这样,我……我要扣你操行分……”
  小钟哪还在乎这个,鸡巴顶在穴口微微用力,就疼的袁乔幽倒吸一口冷气死命挣扎:“别,疼,疼……啊!”
  噗的一下,一股撕裂的痛楚传来,袁乔幽知道自己30年的处女之身一朝丧失,顿时眼泪止不住滚滚滑落,嘶哑着嗓子哭骂:“混蛋,混蛋!小钟!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双手甫一自由,不禁掩面而泣,“我要杀了你,你等着,我要杀了你……”只是多年的教育,让她翻来覆去也只是骂着“混蛋该死”,再也骂不出什么新鲜花样来。
  袁乔幽伏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过了不知多久,疼痛感终于渐渐消去,突然鼓鼓胀胀的下身里,男人那个坏东西一动,让她浑身一颤:“别动,疼……”
  “一下下,一下下就不疼了……”小钟掀起她的衣服,轻轻摸着光滑白皙的后背,鸡巴一点一点拔出,又一点一点插入,循环往复的轻轻操干。
  “嘶,哦!嘶……”袁乔幽只觉得下身一阵胀,一阵酸,一阵空落落,一阵满当当,从未品尝过的奇妙滋味,让她暂时忘却了破身的痛苦,甚至有一点沉浸在这销魂古怪当中。
  “哼,哼……”男人的冲击挤压着肺里的空气,每一下冲撞,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命运的呻吟,“嗯,嗯……”即便努力闭紧嘴巴,喉咙里依然传出让人羞愧欲死的声音。“混……混蛋!哦……混蛋,哦……混蛋~哦……”
  慢慢的插入,慢慢的拔出,甚至可以说是优雅的动作,终于结束了痛苦,甚至缓缓的动作,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让人心浮气躁的难过来,让袁乔幽忍不住不满说道:“混蛋,你敢奸污老师,哦……你敢奸污我……你……你……”
她偷偷的回头,发出了气急败坏的怒龙之吼,“小钟你这个混蛋!既然奸污老师,好歹也要有个奸污的样子啊!”
  小钟大笑,一巴掌拍在她肉嘟嘟的屁股蛋子上,拍的臀肉荡起淫荡的浪花,啧啧赞叹:“这么紧的处女屄,可不能太使劲,不然你受不了,得一点点来,等你舒服了,操开了,才能发力……”
  羞得袁乔幽捂着脸越发难堪:“你,你怎么满口污言秽语,我要扣你的操行分!扣光!统统扣光!”
  看她那光着屁股还要努力输人不输阵的样子,小钟就忍不住笑:“行,既然奸污老师了,那就奸污的彻彻底底。”拍拍她屁股说,“袁主任,翻过来吧,我要日你的屄,还要摸你的奶子,一边摸一边日才舒服呢。”
  袁乔幽强烈反对:“不行!你要奸污老师,还要摸老师的胸,这怎么行!”
身体却十分诚实,乖乖的翻个身仰面朝天,双手捂着脸,露出奶子来。
  “真是口嫌体正直啊。”小钟也服气了,拉开双腿鸡巴顶进去,“保持这个姿势别动。”说完挺着腰抽插起来,腾出手按在奶子上乱揉,“一会儿忍住了可别说污言秽语哟,说出来可是要被扣操行分的哟……”
  “哼,哼哼!”袁乔幽被揉着奶子日着屄,舒服的直哼哼,“老师为人师表,哪能说,哦哦,哦哦……哪能说脏话,哦哦,哦哦哦……”
  小钟这辈子还是第三次日处女屄,和苏景那骚货,以及贾米拉那人来疯相比,袁乔幽的屄虽同样又紧又嫩,可那副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加上系办主任日常的高冷样子和逮谁骂谁的做派,反而越发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越发想要让这胯下的美人俯首称臣才痛快淋漓,便使出了浑身解数,抓着奶子耸动起来,故意说道:“袁老师,这叫三浅一深。”鸡巴在屄里浅浅日了三下,每下只进入三分之二,紧跟着一下猛地整根入底,日的袁乔幽“哦哦哦啊!哦哦哦啊!”叫个不停。
  “这叫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小钟轻日九下狠日一下,日完还要左右挑动摩擦三下,弄得袁乔幽越发酸爽酥麻、心头火热,甚至顺着节奏主动抬起屁股,迎接那最深一下。
  “这叫水蛭登陆。”小钟挺腰上下摇摆抽插,抖得鸡巴像是水蛭一样在屄里波浪蠕动,美的袁乔幽双手死死抓紧床单,扬起头来嘶嘶吸气。
  “这叫秃鹰盘旋。”小钟把鸡巴顶进最深处,小腹和小腹贴合在一起旋转起来,袁乔幽只觉下身一根铁杵不停搅动,搅得屄心酥麻,而外面的阴蒂也被不停摩擦,双重快感纠缠交合,目光越发迷离,仿佛要升入仙境一般。
  看她张大嘴巴用力呼吸,脸上浮起层层红晕,小钟在她奶子上一拧笑道:“袁老师,学生奸污的你爽不爽?”
  袁乔幽昏昏沉沉的想要点头,却猛然惊醒捂着嘴巴摇头。
  “不爽?那我可得卖卖力气了!”小钟撸胳膊挽袖子,双手搂定那不胖不瘦的小腰,吐气开声,“你可忍住了!”说着鸡巴顶进穴口,如同打桩机般砰砰砰砰一连串的猛冲猛干。
  可怜袁乔幽十分钟前还是个没见识过男人家伙的处女,哪里禁得住他这般猛烈冲击,快感浪潮般前仆后继,直日的按捺不住连声叫:“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啊啊……”
  小钟猛地一停:“你说什么?”
  正要爽上天的袁乔幽突然屄里一空,难受的几乎要吐血,忙不迭的搂着小钟:“快,快来!”
  “来什么?”小钟小腹往后一缩,鸡巴故意停在门口挨挨蹭蹭,“袁老师你倒是说啊,来什么?”
  “来,来……”袁乔幽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一口咬在小钟肩膀上,唔唔的说,“日,日我!”说完像是浑身被抽去了骨头,软软躺在床上捂住脸。
  小钟知道她第一次面嫩不好意思,不为己甚鸡巴往前一送顶进屄里:“是这样日么?”
  空虚的小屄再次闯进庞然大物,袁乔幽松了口气点点头:“是,是这样日……”
  小钟放缓节奏一边日着一边笑道:“袁老师,你可是说脏字了,这个分怎么扣?”
  袁乔幽越发不好意思,只是日的性起,吭吭哧哧的说:“说脏话,扣,扣2分……”
  小钟玩心大起,拿过签字笔来学着刘爽的样子,在那俏皮可爱的小肚子上写上“-2分”。
  袁乔幽肚子上一凉不知道他干什么,睁开眼低头一看,羞得忙捂脸:“你坏死了!”
  小钟越发觉得这处女屄紧致,裹的鸡巴舒畅,日的心花怒放,嘿嘿一笑:“你可不许洗,等学期结束了,让我看看你扣了几分。”
  袁乔幽扭头不敢看他,可一种仿佛打破禁忌的奇异快感,又让她大感刺激,双手搂着两条腿弯到胸前,尽情享受学生的奸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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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老处女的沦陷  日了不知多久,终于在小钟的猛烈进攻下,袁乔幽哀叫一声“我受不了了!”
便如羽化登仙,飘飘然不知所往,屄里汩汩的流出阴精来。
  见她已经到了高潮,小钟知道第一次不能时间太久怕伤了身子,也不再紧绷,随着热乎乎的阴精浇头,精关一松便在她那未经人事的娇嫩子宫中射了精。
  等袁乔幽终于缓醒过来,低头看看下身鲜血混杂着精液滚滚而出,一时间心中思绪千回百转,不知道是喜是愁、是哭是笑。冷不丁一声惊叫:“我,我不会怀孕吧!”
  小钟一拍额头叹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掰着手指头算算日子,感觉应当是安全期,袁乔幽才拍拍胸口长出一口大气。
又感觉日了半天一身汗,想要去洗个澡,只是下床时候牵动伤口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小钟忙扶着她嬉笑:“行了,我扶你去吧。”突然靠近一闻,“呀,越发香了啊……”
  袁乔幽听他调笑脸上一红,又被他吓了一跳,忙推开小钟的双手端起架子:“不、不行!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看她光着屁股露着胸,还一副系办主任的样子,小钟摇摇头搀着她的手:“别逞能了,我就扶你进去,不给你洗……”
  袁乔幽闹了个大红脸,匆匆忙忙洗完澡,穿上蒋芸的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小钟收拾好床铺,把满是淫液的床单扔开换上新的,目光中满是柔和。
  “洗完了?”小钟听到动静,回头冲她一笑,“这么晚了,也别走了,好好睡一觉吧。”
  袁乔幽抿着嘴点点头,乖乖躺在床上,看小钟关上灯关上门,悄悄掀开睡衣,看着肚子上的“-2分”,嘻嘻一笑,沉沉睡去。
  等小钟一觉醒来,发现袁乔幽已经走了,嗅着屋里仿佛还留存的淡淡幽香。
  回到学校,发现寝室里没人,以为谢荣那禽兽跟女朋友开房去了,不以为意拿好书本去上课。只是到了下午谢荣回来,小钟从床铺上探出头,看他两个黑眼圈一身风尘仆仆,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谢荣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摆摆手无精打采的说:“别提了,我们发小,从站台上掉下去了……”
  小钟吓一跳:“啊?!”急忙问,“怎么样?还……还行么?”
  谢荣倒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去,舒一口气:“没死。脑震荡外加腿骨折,内脏好歹没坏,刚抢救出来送ICU了。”
  小钟万没想到昨天晚上还一起喝酒搂着肩膀称兄道弟,今天经差点天人永隔,忙追问:“怎么回事?”
  谢荣连连摇头心有余悸:“喝多了,站台边上一脚踩空……10米啊!足足10米,一把没拉住就掉下去了,万幸不是头着地,要不然现在就该白事会跟大福寿全了。”
  “你怎么也不来个信!”小钟忙问,“哪个医院?我看看他去!”
  “过几天吧,在ICU里谁都看不了。再说,他那师兄师弟的一大帮人都在那了,等转普通病房再去吧。”谢荣摇摇晃晃站起来转了两圈,“对了,我得给班导和老处女请个假,这一晚上忙昏了头,别让她逮茬骂我。”
  只是一个电话过去,辅导员还挺好说话,可袁乔幽却怎么都没人接,谢荣满脸疑惑:“哪去了?她又不带课,上班时间还能不带手机么?”
  小钟咧咧嘴,没敢搭这个茬,转移话题:“行了,你也赶紧睡一觉吧,一会儿上课我去她办公室看看,要是来了就帮你请假,没来就明天再说。朋友出这么大事,她也不会为难你。”
  “但愿吧。”谢荣叹了口气,合衣躺下没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
  小钟知道袁乔幽今天估计是上不了班了,便发了个微信报告一声,自顾自去上课。
  直到转过天来,第一节航空动力学课上,谢荣满脸疑惑的问小钟:“那天晚上,你跟老处女干嘛了?”
  小钟一愣:“这话怎么说?”
  谢荣神情凝重:“早上来的时候,碰上她了。你知道么,她竟然跟我乐了,还说我们发小那有事就找她,她能帮忙就帮忙。”怀疑的看看小钟,“这跟她平常的浑身难受劲儿可不一样啊……”
  小钟装傻充愣:“我哪知道。”
  谢荣不疑有他,暗自嘀嘀咕咕:“嘛意思?转性了?不像啊……眉毛眼睛倍儿活泛,可跟平常不太一样,这是到了春天了?非洲大草原上又到了交配繁衍的季节了?”
  正琢磨着,下课了,然后有同学叫小钟:“钟哥,老处女叫你。”凑过来低声说,“气哼哼的样像是憋着火要骂人,一切小心!”
  谢荣拍拍小钟肩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小钟笑骂:“滚蛋!”只是真往系办主任办公室走,心里也开始有点嘀咕没底:这骚货不会反悔了吧?难道说真要弄死我?会不会办公桌底下埋伏了五百刀斧手,只等摔杯为号就出来把我剁成肉泥?
  忐忑的推开门,看袁乔幽坐在办公桌后面戴着眼镜面如寒霜,活脱脱一副黄霸天样子,越发不安:“主任好,主任辛苦了。”
  “把门关上。过来!”听袁乔幽一声喝道,小钟忙小心关好门,低头走过去。
再一抬头,正对上那张似笑非笑的俏脸,心里一突:“你这是……”
  袁乔幽看看门,看看他,突然一撩衬衣下摆,露出小腰可怜巴巴的说:“你看,你给我扣了2分,会不会期末操行评定不及格啊……”
  小钟心头大定,顿时露出流氓本色,手指挑起那圆润的下巴一勾:“怎么,想挣回来?”
  袁乔幽笑嘻嘻的点点头:“是的呢,别人都有加分项,我作为主任,不能扣分呀……”
  看她那娇羞模样,小钟淫心大起,笑嘻嘻的说:“好办,只要日你时候,你一次不说脏话,就加1分,两次不说,不就回来了?”搂着她拦腰抱住,低头一嗅,嗅到那幽幽体香,仿佛比前天又有了一些变化,更加沁人心脾,越发令人陶醉,“真香啊……”
  袁乔幽冷不防被他一抱,身子都软了半边,慌慌张忙推他:“这里不行!这里是办公室……唔!”话没说完,樱唇就被大嘴堵住,舌头被裹着挑弄,刚破身的小处女哪扛得住这种技巧,不多时剩下的半边身子也都软了,再睁开眼睛,几乎要汪出水来。
  小钟趁热打铁,见她穿的裙子更是方便,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裙子撩起来顺着内裤一摸,笑道:“骚货,还说你矜持,亲一口就流水儿了。”
  袁乔幽羞答答的说:“别闹,这办公室里,一会儿来人可怎么办?”
  小钟嘻嘻一笑:“这才刺激呢。”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拨开内裤掏出鸡巴,也不管软的硬的先往屄里一塞造成既成事实。
  被他一捅,袁乔幽便呻吟一声,忙捂上嘴:“坏蛋!你可别……哦!”突然感到那鸡巴塞进屄里,猛然间越胀越大,塞得屄里满满当当充实饱胀,身子一抖搂住小钟肩膀,“你坏死了!人家下边还有点肿呢……哎哟,轻点,哎哟……”
  就在办公桌上,小钟便吭哧吭哧日了起来。袁乔幽一边下身被日的舒服,一边还要留神门外怕有人进来,又是紧张又是刺激,日了不多会儿,竟然便泄了身,亮晶晶的淫水顺着鸡巴止不住的往下滴,涨红了脸死命捂着嘴才没大声喊出来。
  小钟诚心逗她,搂着脖子低声问:“舒服不舒服?”
  袁乔幽闭着眼连连点头:“舒服,哦,舒服!”
  小钟又问:“爽不爽?”
  袁乔幽哼哼的轻叫:“爽,爽!哦哦,哦哦,爽!”
  小钟再问:“骚屄还痒痒么?”
  袁乔幽下意识回答:“骚屄不痒痒了……”
  小钟撩起她的衬衣一笔一划写:“再扣2分。”
  袁乔幽搂紧他哭笑不得:“你坏死了……哦哦,哦哦,舒服,快……哦哦……”
  日了将近二十分钟,袁乔幽猛地感觉鸡巴胀大变硬,已经有了经验,忙低声叫:“小钟小钟,别射里面!我安全期过去了,你……你别射进去!”
  小钟正要畅快淋漓,听她这么说,倒也不敢造次。终归不是他妈,没那个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的本事,低声叫:“那我射哪?”
  见他心急如火的样子,袁乔幽左右为难,低声问:“要不,要不你射我身上?”
  小钟眨眨眼睛一笑:“也行!”拔出鸡巴不由分说按着她蹲下。
  眼看着那狰狞怪物就在眼前,一只手还在上面就着淫水不停撸动,袁乔幽大惊:“别,别!”只是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马眼一松,一股白浆便喷了她一头一脸,甚至有的直接射进嘴里。
  无奈之下,闭眼等待,好容易等小钟射完了精,袁乔幽才起身拿出纸巾,擦拭脸上的精液,嗔道:“你坏死了,射我一脸,一会儿我怎么出去啊!”
  小钟也不管还有精液味道,在她脸上一亲,笑嘻嘻的说:“擦干净就还是个漂亮主任。”
  袁乔幽喜滋滋的掐他一把:“快走吧,一会儿真来人了,说都说不清……”
  依偎温存一会儿,小钟告辞离去。看他转身的背影,袁乔幽摸摸脸蛋,仿佛还能闻到那腥腥骚骚的精液气味,却突然间觉得,这样似乎也挺有意思……
  等小钟撇着嘴劈着腿回到宿舍,谢荣忙问:“怎么样?没骂你吧?”
  小钟回味无穷:“还行,还行,骂的不多。”
  谢荣说:“老处女那嘴可厉害,你真行?”
  小钟扬扬眉毛,突然有点想试试袁乔幽的嘴巴如何……不过暂时好不了,以后可有的慢慢调教了……
  只是调教的计划暂时得放到一边,因为苏景她们走了四天三夜之后,终于回来了。
  “你们这是去哪了?”小钟冲浩倡挥挥手,目送他开车离开,拖起行李好奇的问苏景,“走了一个礼拜,明天又该周末了,你们是顺路去了趟阿富汗么?”
好奇的问,“修蒙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苏景满身疲惫拖着脚步边走边说:“修蒙和刘爽回自己家去了……这一趟哟,可累死老娘咯……”进了家门往沙发上一滚,踢踏两下小皮鞋甩到一旁,从腰底下拿出来根假鸡巴扔到一旁,伸个懒腰,四仰八叉躺的舒舒服服,两条腿翘起来,露出裙子底下没穿内裤的骚屄。
  小钟伸手进去一摸,笑问:“这么软?这是刚日完回来?”
  苏景摇摇头,:“哪儿哟,这几天就没闲着,跟着这帮臭流氓天天日天天日,都快给我日坏了。”
  小钟笑着拍拍手:“你不跟我坐高铁回来,不就是想跟他们日屄去么?日完了还嫌人家鸡巴大,哪有这样的。”
  苏景伸出小脚丫往他裤裆上踩踩,嫣然一笑:“这几天我不在家,你日了几个屄?”
  小钟伸出一根手指:“1个。”
  苏景一愣,大感好奇:“就1个?这可不是你风格。日的哪位上仙?”
  小钟骄傲的挺胸抬头笑道:“我们那个系办主任。”
  苏景跟他不是一个学校,哪里认得他的系办主任,以己度人的想了想,直撇嘴:“那不得40了?你口味还挺重。”
  “哪有。”小钟在她屄上抠抠摸摸的,“今年刚三十,还是处儿呢!”
  苏景大吃一惊满脸不信:“三十了还有处儿?”目光诡异的上下打量小钟,直嘬牙花子,“啧啧啧,那得丑成什么样?”
  小钟笑着摇摇头:“不丑,挺好看的,身材也不错,只是一心扑在工作上罢了……”看她不信也懒得多说,反问,“你呢?有什么有意思的,说来听听?”
  苏景笑着轻轻踹他一脚,却被小钟抓着小脚揉捏按摩,舒服的眯着眼直哼哼:“你这手艺倒是没白学……平常都是给我讲故事,今天就给你讲讲我们这几天的颠沛流离。”
  小钟忍俊不禁:“颠沛流离?你们四个人一辆车舒舒服服,一会儿兴庆府的羔羊肉,一会儿古都的燕菜水席,吃完了黄河大鲤鱼,再来碗原味的胡辣汤,庙里吃素斋,城边吃肘子,一路走到哪吃到哪,白天游玩晚上豪华大酒店打麻将日屄,还颠沛流离?”
  听他说的热闹,苏景都忍不住回味无穷,咂咂小嘴:“别说,还真挺好吃的……哟,轻点,脚酸……”
  “脚酸没事,屄酸了没?”小钟调笑一句,“日舒服了吧?”
  苏景挥挥手,“跟浩倡修蒙日的没意思,那天我们玩了个游戏。”
  “什么游戏?”小钟来兴致了,“脱衣麻将?”
  “(ˉ ̄~)切~~”苏景一仰小下巴,“他们也配跟我打麻将?”打开手机递给小钟,笑嘻嘻的说,“我跟大爽比赛勾搭服务生来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6:45

第四章:吴思慧
  坐在大巴车的沙发上,蒋芸搂着葛悦熙翘着二郎腿,“咔咔”的吃苹果:“尝尝,别看个头小,味道不错。”拿起一个塞到葛悦熙嘴里,“孕妇就得多吃苹果,回头让成哥儿给你多买点备上。”
  葛悦熙这趟出来日的美了,积攒了大半年的性欲终于一朝释放,容光焕发娇艳动人,正觉得口渴,拿起苹果三两口便吃了下肚:“谢谢二姑。”
  前面开车的二春笑道:“二姨奶,我这也想吃苹果,给我也来一个呗?”
  蒋芸翻翻白眼:“混小子还想吃苹果?这有屄吃不吃?”
  二春笑嘻嘻的说:“这几天可是没少吃您那骚屄,吃的嘴都干了,这不才找您讨个苹果吃么。”
  “混小子。”蒋芸笑骂一句,递给他个苹果,端庄严肃的说,“以后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这屄可不能给你们乱吃。”
  二春咬着苹果差点笑出声来:“娘诶,我从小就参加您的婚礼,之后也没见您少喂我们屄吃……别打别打,开车呢……”
  400公里不远不近,一路上嘻嘻哈哈,一天的时间稳稳当当到达。进了城天刚擦黑灯火初上,路面上车水马龙堵得严严实实。
  蒋芸这时候已经坐到周天哲车上,看着车队被拥堵切得支离破碎也无可奈何,指挥着周天哲左拐右拐钻隧道,一边应付老娘:“妈诶,我们堵在路上呢,很快,很快就到……”
  狼狈不堪的从市区钻出来,终于到了家里老宅,蒋老爷子和老太太一人一把太师椅坐在门口戳着拐杖眼巴巴不知等了多久,看车进了门俩人从车上跳下来,大喜,忙起身相迎,慌得周天哲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被蒋芸一扯脑子一热,扑通一下跪那了。
  吓得老两口左躲右闪忙不迭的搀扶:“好孩子快起来,好孩子快起来……”
  蒋芸捂着脸拉他肩膀低声吼:“快起来吧,这没人给你压岁钱!”
  吴思慧和蒋苓扭着身子抖如筛糠,紧紧闭着嘴巴才没笑出声来。
  蒋艾瞪她们俩一眼,虚扶着新二姑爷引路。
  周天哲爬起来迷迷瞪瞪的跟着往里走,也不知道穿堂过屋走了多久,才来到后院花园,两个厨子正围着火烤着两只羊羔,正烤的滴滴冒油,见他们来了,忙用小刀片去烧焦的地方,只等开席。
  一干人等坐定,蒋芸搂着还处于傻姑爷状态的周天哲一一介绍:“这是我爸。”
  周天哲稍稍镇定下来,起身弯腰鞠躬:“伯父。”
  蒋老爷子笑呵呵的摸胡子:“快坐快坐。”
  挨个介绍一遍,蒋芸好奇看看左右:“成哥儿他们呢?”
  蒋苓微笑说:“刚打电话,还在路上堵着呢,不过也快到了……”正说着,就听老管家叫:“大小姐,慢点,别跑啊!”
  吴思慧哈哈笑:“咱家小猴子到了。”话音未落,蒋涵羽旋风般冲进来,围着众人叽叽呱呱说话,瞬间把气氛炒热了三分。吴思慧趁机问蒋芸,“小钟怎么没来?”话一出口,突然反应过来,拍拍蒋芸的手温声说,“不来也好,还是课业为重。诶?对了,听成哥儿说他学习不错,这就要跟航空公司签协议了?”顺顺当当岔开话题,紧接着听人报,说周家小姐到了,忙起身出去迎接。
  所谓姑爷是门前贵客,亲家来人,即便是非正式拜访,蒋家也不能失了礼数,老两口不动,大舅蒋艾带着大姨蒋苓和二舅母吴思慧远接高迎,迎到花园里又是一番客套。
  随后到来的葛悦熙母凭子贵,肚子里怀着俩凤凰蛋,七大姑八大姨都得小心翼翼让她三分,伺候着上楼回房休息,唯恐招惹了大少奶奶,到时候老太太劈头盖脸骂一顿还是轻的,在新姑爷面前可丢不起人。
  至于大少爷蒋涵成不好上桌,便招呼着二春宝哥一干小辈坐在客厅吃饭。
  花园里忙忙碌碌的介绍完了,依着西北的豪气,自然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周天哲一碗黄汤下肚,酒劲上头总算恢复了正常,伶牙俐齿哄得老爷子老太太姨娘舅妈乐不可支,又拼着命连干三碗烈酒,看的蒋艾大声叫好,顿觉这个妹夫比何志勇那油头粉面的小流氓顺眼多了。
  一家子其乐融融,老太太搂着蒋芸笑道:“亏着菩萨保佑,我就知道老天爷不偏人,以后你可好好过日子,只要你们都好好的,我这当娘的心里啊,就高兴了……”
  看老太太说着说着哽咽起来,蒋苓蒋芸俩人又是哄又是劝,老爷子也看不下去:“老婆子别闹,好好的,哭什么。”
  老太太咧嘴笑:“对,好事,以后咱家都是好事,喝酒!”说着端起酒杯示意周天哲和周芃芃,一饮而尽之后,有些试探的笑道,“那个,我们家二丫头啊,之前还有个孩子……”
  周天哲点点头:“我知道。小钟……已经见过了,处的挺好的。”
  见他不在意,老太太松了口气,开怀大笑。只是接下来周天哲指指周芃芃,神情复杂的说:“芃芃,跟小钟是同班同学……”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毛扬起形容古怪,连厨子都听傻了,呆呆看着二姑奶奶。
  陆离作为婆家亲戚,把头埋进腿里紧紧夹住装孙子,努力不笑出声来。
  见气氛略显尴尬,周芃芃忙道:“各论各的,我们跟小钟还是论哥儿们……”
  不解释还好,听了解释,陆离向后一仰一跟头摔倒在地,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有了起头的,一干人按捺不住哄堂大笑捶胸顿足,就连蒋老爷子都憋不住莞尔,笑得周天哲无地自容,蒋芸面红耳赤,怒道:“薇三呢!让她出来挨打……”
  提到蒋薇,想起当初蒋涵成婚礼上的那份尴尬,这帮人不好意思再笑,忙打圆场端起酒杯:“喝酒喝酒!吃菜吃菜!”
  老太太支着额头叹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之后,坐在客厅里聊了会儿天,便各自散去回房休息。
  只是陆离不知道是认床还是不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瞪着眼看会儿天花板,饱暖思淫欲,忍不住伸手撩拨周芃芃:“宝贝儿?”
  周芃芃打个哈欠翻个身背对他:“别闹了,这几天你还不累啊,快睡吧……”
话未说完,便已沉沉睡去,轻轻打起小呼噜来。
  看看手机,刚晚上十点半,按着陆离的性子,现在正是去学校后街吃活珠子喝啤酒的好时候,叫上小钟,拉上修蒙,小摊上一坐,一人磕一个旺鸡蛋,炸一份臭豆腐,来点羊肉串大腰子,不够再来一份花甲生蚝鱼泡,一瓶啤酒一口气喝下去凉森森打个酒嗝,舒服哟……
  想到这,陆离摸摸肚皮,有些懊恼刚才吃饭时候酒喝了不少,上好的羊羔肉却没吃几口,大师傅现场下锅的牛肉面也只吃了一小碗,结果现在静下心来,有点饿了……
  20岁的大小伙子最不顶饿。无奈起身,打个哆嗦发现西北夜里还挺凉,忙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出门去,打算看看有什么吃的。
  下的楼去,客厅里虽亮着灯却一片寂静,又不好意思麻烦旁人,便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摆放的瓜子核桃噼噼啪啪磕了起来,看有橙子山楂,也塞嘴里几个,只是吃完了这开胃的东西,越发勾起了饥火饿的难受。
  正吃着,突然听到门廊那边传来声音:“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陆啊。”
  陆离脸上一红,忙转头,看到二舅母吴思慧穿着真丝睡袍笑吟吟而来,仿佛丝毫不在意这薄薄的睡裙遮掩不住胸前那对微微下垂,却越发饱满浑圆的大奶子,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的,甚至褐色的奶头在轻纱中也是若隐若现,坐在陆离对面交叉腿淑女坐好,笑吟吟问:“晚上没吃饱?”
  成熟美妇风韵十足,陆离却不敢多看,半夜跑出来偷吃被主人家抓到,也有些不好意思,期期艾艾说道:“二舅……呃,二嫂子……诶……”不知道该怎么叫,只得含混过去,“不是没吃饱,只是初来宝地睡不踏实,出来坐一会儿,吃点零嘴垫垫肚子。”
  吴思慧一撩裙子两腿交换位置,笑道:“这可是我们招呼不周了。”说着按下桌上电钮,不多时一个佣人过来,“二奶奶,什么事?”
  “去看看厨房有什么硬菜,给端点上来。”吴思慧随口吩咐,“酒也烫一壶,我陪小陆喝一杯。”待佣人转身,她撩开裙子两腿再换一下。
  陆离这位置恰恰好好,看到睡裙里面一片春光,无论是雪白的大腿,还是涂着红色的脚指甲,甚至那处诱人的隐秘都隐隐约约,仿佛漩涡黑洞吸引着他的目光。不由得吞口口水,笑道:“谢谢二嫂子了。”
  吴思慧掩口轻笑,起身大大方方坐到他身旁,依然白嫩娇柔的小手在他腿上一拍:“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客气……”
  近距离接触,眼望着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浑身上下满身贵气,散发出成熟的妩媚妖娆,陆离心头一跳,舔舔嘴唇刚要说话,偏这时候佣人动作倒快,手里端着酒壶海碗回来,一怔忙又端正坐好,逗得吴思慧咯咯直笑,亲手拿过两个酒杯来满满倒上,自己先端一杯轻啄一口,眼波流转却又把这酒杯递给陆离:“这是咱家自酿的米酒,你尝尝,香不香?”
  陆离轻轻咧嘴,也不接手,探过头就着吴思慧的手,嘴唇含着杯边一咬一饮而尽,眼睛一亮点头:“香,真香。”
  吴思慧放下酒杯筷子夹起一片肉来递到陆离嘴边:“再尝尝这牛肉怎么样?”
见他嚼的畅快,又问,“香不香?”
  陆离把口中肉吞下肚去,点点头大着胆子说道:“真香,不过……可没有二嫂子香。”
  吴思慧笑得花枝乱颤,手在陆离脸上轻轻一拍:“你这嘴是抹了蜜了。”
  陆离嘻嘻一笑:“要不二嫂子尝尝我这嘴,抹了多少蜜?”
  “你这孩子……”吴思慧嗔怪的拍他一下,又端起酒杯来轻轻一碰:“来,一口酒一口肉,喝完酒吃肉,越吃越香呢。”
  俩人各饮一杯,陆离凑过去低声说:“第一次来咱这地方,可得打听清楚了,喝完了酒,是吃这牛肉香,还是吃嫂子的肉香?”
  吴思慧笑吟吟的,却答非所问:“你吃过咱们这边的牛肉饺子么?正所谓好吃不过饺子……要不要嫂子给你包饺子去?”
  陆离大着胆子一探手,搂在吴思慧细细腻腻的小腰上笑道:“下次,下次再次嫂子亲手包的饺子,这次有酒有肉,已经很感激了,我可得敬嫂子一杯。”对上吴思慧似笑非笑的眼神,突然起了一个念头,端过酒杯把酒倒进嘴里,凑过去往红嘟嘟的樱唇上一吻,舌头钻进小嘴里推着酒渡过去。
  吴思慧“唔”了一声,咕噜一口把酒吞下肚去,舌尖却追着陆离的舌头不放,纠结缠绕良久,才轻喘着分开,媚眼如丝笑问:“怎么样?嫂子的舌头香不香?”
  “香,嫂子浑身上下,哪都香。”陆离搂着吴思慧,只觉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比起周芃芃苏景她们,吴思慧虽然年龄大些,却越发的女人风味十足,把脸埋在她脖子胸口上舔了几下,吹一口气,吹得吴思慧扭着身子嬉笑,忙推着他:“急什么来的,你先吃点东西,吃得饱饱的,身上才有力气……”说着手在陆离裤裆上一摸,摸着那鸡巴硬邦邦的心头暗喜,越发殷勤的劝酒劝菜,“这是张掖的腊羊肉,来,尝尝……哎哟我的小冤家,我好心喂你,你却吃我手指头干什么……”
吴思慧却也不拒绝,任他含着自己手指舔弄,心痒难搔,端起酒杯来,“来,咱俩再碰一杯……”
  俩人正打情骂俏的功夫,却听到男子声音:“二婶,我也饿了,吃一口成不?”
  陆离吓了一跳忙抬头,看是蒋涵成才松一口气。吴思慧却全不当回事,收回手来推推盘子笑道:“你晚上也没吃饱?快吃吧,我叫人再弄点来?”
  蒋涵成笑着摇头:“你们忙你们的,我吃点就走。”说着坐在对面大吃大喝,看也不看对面一对狗男女。
  陆离头次来蒋家,不由得有些发愣。
  吴思慧两条白玉嫩藕般的雪白胳膊搂着他,笑道:“来,小陆,嫂子再敬你一杯。”说着轻启樱唇含口酒,堵在陆离嘴上,混着津液美滋滋的送过去。
  陆离咂咂嘴巴,索性跟蒋涵成也是老熟人,放开怀搂着吴思慧亲嘴。
  蒋涵成视若无睹,坐在那吧唧一口菜滋溜一口酒,看着俩人滚成一团,倒是吃的酣畅淋漓。
  不知什么时候,吴思慧的睡衣就解开了,上半身白花花的身子和饱满鼓胀的奶子跳了出来,陆离一口叼住一个奶头吸吮,一手抓着另一个揉搓,弄得吴思慧咯咯笑:“小陆小陆,你且慢点吃,嫂子痒的呢……”
  陆离抬起头来笑道:“嫂子太香了,吃的我都舍不得了……”端起酒杯来喝一口,“就着嫂子的奶子喝酒,这才真香呢。”
  “那你就吃口奶,喝口酒。”吴思慧搂着他头,两条浑圆的大腿就习惯性的攀上他的腰,笑眯眯说道,“你还想吃嫂子哪?”
  陆离酒劲上涌,顾不得其他,撩开睡裙一头扎进吴思慧的秘密花园,扯开内裤鼻尖顶着骚屄用力一嗅,嗅的吴思慧越发燥热:“怎么样?嫂子的屄香不?”
  陆离摇摇头,探出头来一笑:“香,又香又骚,香的扑鼻、骚的有劲。”
  逗得吴思慧捂着嘴笑:“那你就好好尝尝。”
  陆离嗅着那肥屄的骚味,如同打了顶级春药亢奋难耐,抱着两条腿使出浑身解数,舌头绕着屄眼子乱舔乱转,又把两片厚厚阴唇咬在嘴里细细品尝咂摸滋味,弄得吴思慧娇躯阵阵乱抖,嘶嘶的连吸冷气:“哎呦,哎呦,小陆你这舌头真厉害,哎哟,不行,痒死我了,哎哟!”急不可耐的拉起他的头来,也不管陆离嘴里满是她的骚水,抱着一通乱亲催促道,“快点,快点,嫂子受不了了……”说着探手下去,隔着裤子抓着鸡巴一通揉。
  陆离也顾不得蒋涵成还在一旁大吃大喝,起身解开裤子褪到膝盖上,双手托起两条白腿,挺着腰往前一顶,硬的快要炸开的鸡巴便顺顺当当日进了骚屄。
  “哦!”吴思慧舒服的叹了口气,两腿夹得陆离越发使劲,“快,快,日嫂子……”
  见她这般模样,蒋涵成咬一口牛肉好奇的问:“二婶,你这是多久没日屄了?”
  吴思慧窝在沙发里,曲着身子迎合着操干,笑道:“你二舅日那帮毛妹还日不过来了,天天不着家,哪还顾得上我这老屄……哎哟哎哟,小陆你还挺会日,日的嫂子真舒服,哦,舒服,哦……”
  陆离同样大呼酣畅,这开发熟透的肥屄不松不紧不硬不软,滑腻腻裹得紧实,吴思慧又经验丰富,鸡巴一动便调整迎合到俩人最舒服的位置,日起来大有一番情趣。上边揉着软如大白馒头的两个奶子,下边日着肥屄,更是痛快淋漓,笑道:“我这也就是凑合,我那舅爷可是职业的,他要是发挥出来,怕您这屄都坚持不住。”
  吴思慧暗吞口水,笑吟吟说:“那可好,明儿他们休息过来,我可得跟二姑夫好好日上一次……哟,顶到屄芯子了,不行,哎哟,不行了不行了!啊呀!”
  大叫一声身体突然紧绷一抬屁股,一股亮晶晶的骚水便从屄眼里喷涌而出,喷的陆离肚子上到处都是,看到蒋涵成都愣了:“二婶,你这就泄了?”
  吴思慧哆嗦好几下才平缓下来,喘着气看看目瞪口呆的陆离和蒋涵成,脸腾的红了:“我这不是好久没日了么,没想到小陆这么几下,我就,我就……”说的自己都不好意思,暗想自己是憋的久了,这还没怎么着,竟然就泄了身子,平白让小陆看了笑话,登时振奋精神,“小陆你再来,好好试试二嫂子的本事!”
  陆离忍俊不禁:“嫂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吴思慧不依不饶:“那哪行,来来来,咱俩大战三百回合!”说着起身下来,扶在沙发把手上撅起屁股,“你从后面日!”
  蒋涵成吃饱了肚子,笑着起身回去:“你们日着,我睡觉去了。对了,”他回头眨眨眼睛,“要是不行,二婶的嘴可是一绝……”
  吴思慧嗔道:“行了,你快回去睡吧,别管我们怎么日了。小陆,”她娇声叫道,“你尽管日,嫂子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陆离点点头,站好位置抱起吴思慧的大白屁股,一下一下狠日起来,顶的吴思慧头发披散,两个大奶子前后摇摆不停,口中不停乱叫:“好,好,使劲日,哦……哦哦哦,舒服,骚屄好舒服!小陆加油,日烂我这骚屄!哦哦哦!”
  日的正爽,突然感觉身后男人一僵不动了,吴思慧不明所以:“你干什么呢?
快日啊。”回头看是佣人过来收拾东西,伸手拍拍他的腿催促道,“让他收拾吧,你且日你的……”
  见佣人对俩人站在沙发边上日屄置若罔闻,只是闷头收拾东西离去,陆离一挑大拇指:“您家规矩真大。”
  吴思慧洋洋得意:“不用管他们,这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哦,好,日起来,好,舒服……”说到这个,噗嗤一笑,“二姑奶奶当年在家做姑娘的时候,有时候性子起来了,推开门不管谁在外头,拉进来就日。一开始谁都愿意去二姑奶奶门口守夜,可后来谁都不敢去了,你知道为什么?”
  陆离好奇的问:“怎么?”
  吴思慧哈哈大笑:“谁受得了她那劲头,都被日怕了,后来见了她面扭头就跑……哎哟,小陆你真会日,日的太美了……哦,又要来,你快、快点,快日,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哦哦哦,哦哦哦……”
  随着陆离加劲猛日,鸡巴仿佛电钻一般猛冲猛干,撞的吴思慧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啪啪作响,前仰后合的呻吟不断,两腿突然一软颤抖几下,屄芯子里冲出阴精来,浇在龟头上热热乎乎,浇的陆离畅快淋漓,大吼一声把鸡巴死死顶进去,噗噗的发射出来,一泡浓精狠狠灌进子宫里去。
  “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吴思慧爬上沙发,伏着身子喘息,两条腿还架在外面,白乎乎的精液从一张一合的屄口里冒出来,黏黏稠稠滴在地上。
休息片刻,终于心满意足的起身,抱着陆离亲了一口,“好小陆,辛苦你了……”
摸摸软化的鸡巴上满是精液骚水,笑吟吟的扯着陆离回房间,眼睛里几乎要汪出水来,“来,嫂子给你好好洗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6:33

第三章:沙漠英豪
   11:游移不定  一辆车,四个人,说说笑笑,迎着炽烈的阳光,在沙漠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看着一辆又一辆越野车在沙漠中盘旋急转,卷起阵阵金黄的沙浪。
  双胞胎扒着车窗看的啧啧称奇,满是羡慕的叫:“真厉害啊!”
  小钟回头看看她们,很好奇:“成哥,老头这么好手艺,你这么爱吃,为什么不劝他搬到城里去?”
  蒋涵成也很无奈:“劝了两次,我出本钱,他出技术,算是合股,到咱家边上开个店。但他不去。”
  不知道是贾米拉还是卡米拉笑着说:“阿大说过,有贵人要让他发财,但他舍不得这片沙漠,舍不得村里的老朋友。”
  小钟侧着身趴在座椅上,好奇的看着姐儿俩:“我到现在分不出你们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一个女孩笑了起来:“嗯,你猜猜吧,我们俩一个文静,一个活泼,你猜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猜对了有奖哟。”
  小钟立刻想起了昨晚讲的,蒋芸和陈静嘉姐儿俩出去卖屄,跟嫖客猜身份的故事,嘿嘿一笑:“你活泼,活泼的是妹妹卡米拉。”
  那女孩眯着眼睛拍手大笑,碎玉般的小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小钟你可猜错了,活泼的是姐姐!我是贾米拉。”她搂着另一个略显腼腆的女孩肩膀,“文静的是妹妹,她才是卡米拉。”
  小钟笑得连连摇头:“为什么姐姐活泼,妹妹文静呢。”
  贾米拉皱皱高挺的鼻子,瘪着嘴说:“因为卡米拉是个书呆子,每天就是读书读书读书……”她伸出两根手指在卡米拉眼前晃晃,“这是几?”
  卡米拉:(3)贾米拉得意的笑:“今天她没戴隐形眼镜,别看刚才大呼小叫的激动,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
  卡米拉涨红了脸,挠着姐姐的小蛮腰,两女在后座上咯咯笑着滚成一团,看的小钟饶是阅过人间无数,对这千娇百媚也直了眼。而蒋涵成头都不回,只顾看着后视镜,看着看着突然一脚刹车,两女猝不及防尖叫一声滚到车座下面。
  “对不住对不住!”蒋涵成看着近在咫尺的陡峭沙丘直冒冷汗,忙回头问,“没事吧你们!”
  卡米拉仰起头苦着小脸:“腰,腰……”
  蒋涵成吓坏了,忙下车打开后门,关切的看:“哪里?怎么个疼法?”
  小钟揉着脑袋上撞出的红枣,下去打开另一侧车门探头进去:“贾米拉你没事吧?”
  贾米拉哎哟哎呦的爬到座位上,指指腿:“这里,扭到了……”
  蒋涵成吓得满头大汗:“你们坐好……不用。”他想起什么,在座位下面按了按,后排宽大的座椅缓缓向后倒下,变成了一张小床一般,“你们躺好,咱们去镇上的医院看看……”
  “没事没事,不用去医院。”卡米拉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侧身躺在座椅上坚强的说,“就是扭了一下,休息休息,揉一揉就好了。”
  蒋涵成忙说:“别,腰要是扭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都怪我,开车不看路……你们好好躺着,很快就到。”
  转身要走,却衣衫一紧,夹克的下摆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扯住:“成哥,不要紧的……”卡米拉脸红红的,侧过头咬着嘴唇低声说,“你,你帮我揉揉腰就好了……”
  蒋涵成一愣:“啊?”
  小钟站在一旁眯着眼看卡米拉虽然腰上动作凝滞,但翻身还算灵活,知道问题不大,去了医院也就是两贴膏药的事——他专门学过按摩,虽然没抱着好心思,但实打实学了小四年到现在也没停,对人体经络骨骼认识也算到位,便笑着说:“也好,成哥你帮她按按,应该问题不大。”
  回头看贾米拉,认真的问:“我给你看看脚踝吧。”他真没动坏心思,只是一低头看到贾米拉裙子下面,那圆润的脚踝开始发红,暗叫不妙,也顾不得许多,打开冰箱拿过来一瓶冻得冰凉的罐装啤酒。
  贾米拉还没反应过来,一愣:“我们不饮酒。”
  小钟摇摇头:“没让你喝。”不由分说拉过来白生生的小腿,罐啤往脚踝上一按,疼的贾米拉浑身一抖:“疼!”
  “忍忍吧。”小钟啧了一声,探头过去拉起裙子从另一个角度想看脚踝内侧的情况,突然手里一股大力袭来,紧跟着看到一个东西在眼前放大,耳中只听得“砰”的一声,顿觉脑子里面像是开了水陆道场,铙啊钹的一起乱响,紧跟着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涌而出,贾米拉慌急的声音如此缥缈:“呀!对不起!对不起!”
  ………………
  5分钟后,小钟好容易止住鼻血,低头看可怜巴巴的贾米拉,脸颊抽搐。
  “非常抱歉!”贾米拉深深地大弯腰鞠躬,金红色的小帽下满头乌发几乎落到地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
  “只是姐姐以为你在偷看她的……裙子。”卡米拉叹了口气,艰难的挪动出来,仰着头看着小钟,“钟哥,请你原谅她。她……她只是下意识的,太激动了。
姐姐,是全自治区的女子古典式摔跤青年组轻量级亚军,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还能怎么办?杀人不过头点地,小钟难道还能回她一脚不成?只是看贾米拉娇娇弱弱的,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蒋涵成在一旁打圆场:“小钟不是故意,嗯……故意那个啥。他学过按摩,只是看你的脚踝伤的重不重,帮你揉一揉。”
  就算冲蒋涵成的面子,小钟也只能真·捏着鼻子认了,挥挥手瓮声瓮气的说:“起来吧,下不为例。”看贾米拉弯腰站在那,一只脚受不上力都哆嗦了,叹了口气扶她起来,“坐车上去,我看看你的脚,不行的话就真得去医院了。”扶在贾米拉的胳膊上,小钟悚然一惊:真他妈有劲儿!这要是到床上不得让她掐死……
  摇摇头甩掉龌龊念头,搀着面红耳赤的贾米拉躺到车上,正要伸手去摸脚踝,突然抬头警告:“我是看你脚踝情况,你把裙子提上去就好了……别再踢我了啊!”
  贾米拉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扯着裙子怯生生伸出脚来。
  小钟摸摸鼻子上的纱布,轻轻抬起小脚,柔和的脱掉小皮靴,露出白嫩娇柔的小脚丫来。
  蒋涵成不懂这些,虽然是做生物制药的,但研究的是DNA层面上的事情,对外伤的了解就是刀伤要撒金疮药,内伤要吃熊胆粉,看着脚踝上红红亮亮的,大是担忧:“怎么样?”
  小钟一手托着脚后跟,一手轻轻推动脚掌,疼的贾米拉捂着脸,凤仙花染的红色指甲轻轻颤抖,面色凝重的摇头。
  卡米拉吓坏了,眼泪几乎遏制不住:“姐姐,姐姐……”
  贾米拉悲呼:“钟哥,我的脚,我的脚……”
  小钟咧开嘴阴森森的说:“你的脚……”见众人凝神屏气,突然一笑,“没事!韧带没事,就是这里拉了一下,冰敷一下,然后给你揉揉就好。”顺手又拿出来一罐啤酒,敷在脚踝上。
  贾米拉作为一个运动员,这么多年多少也懂医,一开始吓得以为脚坏了,心神激荡之下迷迷糊糊给了小钟一记膝击,现在被他揉了揉又冰敷,脚踝上的火辣被冰凉镇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越发不好意思:“对,对不起!我,我……”
  “好了好了。”小钟摸摸鼻子,灾星未退淫心又起,回味着刚才小脚丫含在手心里的感觉,忍不住手指轻动,“成哥,你不是要给卡米拉揉揉腰么?”
  “啊?”蒋涵成忘了这茬了,猛然间听他一说,卡米拉羞红了脸,伏在座椅床上含羞带怯的叫:“我的腰啊……”
  蒋涵成不知道什么情况,忐忑的看小钟,小钟打个眼色示意没事,只要别使劲随便摸就行,顿时心下大定,钻进车里俯下身,双手放在那纤细柔软的小腰上轻轻一按。
  “哦!”卡米拉柔声轻呼,蹙眉道,“好疼啊。”
  小钟和贾米拉一起转头看看他们。车厢空间再大也终归是车,蒋涵成半跪半卧伏在卡米拉身上,小腹几乎要贴到那挺翘的小屁股上,只是隔着那一道纱布长裙。
  小钟咕噜咽口唾沫,贾米拉面红过耳,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神情复杂,幽幽叹了口气。
  然后她也一声娇吟:“哦!”顺势就要一脚踢出,猛然惊醒过来,小脚有些讪讪的垂下。
  小钟抹抹脸上冷汗:“小丫头,你要是再踢我,我就,我就……”他眨眨眼睛,“我就告诉你爸爸去!”
  贾米拉撇撇嘴:“你揉我脚的时候,先告诉我一声好不好……人家才不是小丫头呢。”撑着身子低下头,笑嘻嘻的说,“我都十八岁了。”
  小钟嘿嘿一笑,缓缓揉着脚踝:“凡是说这话的,说明还没长大呢。你平常在学校看电视吧?”
  两个女孩一起摇头:“不看啊。”
  贾米拉说:“我学习不好,天天要训练、拿冠军,才能上大学。”
  卡米拉下意识的推推脸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我得学习啊。”
  小钟被噎了一下,闷头揉脚。
  如果说卡米拉叫几声含羞带怯的半真半假,贾米拉可是真疼:“轻点,轻点……”
  小钟真的纳闷:“你在摔跤场上挨摔都不疼,这还叫个事么?你以前做按摩时候都这么叫么?”
  贾米拉嘶嘶的吸几口气,摇摇头:“我不知道。以前受伤了,从没按摩过,就是训练队里的教练给点红花油什么的,自己揉一揉就好了。”
  小钟叹了口气心生怜悯,拿出全身本事,一下下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揉的贾米拉上半年不停扭动:“疼,钟哥你轻点,疼,哦哦……”
  偏偏这时候电话声响,蒋涵成皱眉接通,宝哥的声音响起:“成哥儿,你在哪了……咦?”侧耳倾听,忙叫,“你们忙着,你们忙着!”说完就挂断了。
  卡米拉捂着脸害羞,反倒是贾米拉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
  卡米拉哀求:“姐姐你不要再叫了。”
  贾米拉哼哼唧唧的反问:“很疼的,要不你试试?”
  卡米拉脸越发红了,闷着头突然说:“成,成哥……”
  虽说隔着衣服,却也能摸到少女娇嫩的后背,蒋涵成摸得挺爽,闻言答应一声:“嗯?”
  卡米拉仿佛鼓足了勇气:“你们、你们住在哪里?我们想去看看……”
  蒋涵成愣住了,他几乎在瞬间了解了少女的心思,猛然间收手,低声说:“我们,我们住的不远,可是……”他顿了顿,“我老婆,还有他女朋友,”他指指小钟,“都在那里。”
  贾米拉和卡米拉猛然回头:“你,结婚了?”
  蒋涵成举起手:“两年了,她在怀孕。”
  两个女孩怔怔出神。
  接下来的旅程,似乎有些平淡。吃过午饭,在营地里转了一圈,看看赛车手们在女郎们的依偎下调校着车准备明天的比赛,然后送她们回去小镇。返回营地的路上,小钟回头看看站在村口怔怔目送的两女,看着天边的夕阳拉出两条狭长的身影,又看看蒋涵成,突然说:“这不像你啊。”
  蒋涵成撇撇眼:“说。”
  小钟侧过身笑嘻嘻的说:“送上门来的屄都不日?”
  蒋涵成叹了口气拍拍方向盘:“英雄一盏酹江月,最难消受美人恩……她们俩可不是玩玩儿……我跟你说,那俩都是雏儿,回回姑娘又性子烈,真要是出点什么事,到时候怎么办?”
  小钟莫名的有些沉重,嘟囔着说:“出来说是搞对象,还真他妈搞上对象了……”这股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振奋抖擞精神,“哥啊,这一天你拉着我出来溜溜转了一天,晚上好歹给我安排安排呗?”
  蒋涵成扭扭身体一挑大拇指:“回去咱先吃饭,吃了饭,去篝火边转转。”
  小钟笑嘻嘻的苍蝇搓手,暗自嘀咕:“晚上可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回到帐篷门口,眼看陆离他们的车都不知去向,只留下一个帐篷和一辆大巴车并排而立。大巴车上静悄悄的,俩人扒头看看,发现一人没有,暗自奇怪:人呢?
  到帐篷外一推门,就看到蒋涵羽和刘爽俩人赤条条的跪在地毯上,嘴里各含着一根鸡巴,而同时还有9个陌生男的站在一旁同样赤身裸体,正笑嘻嘻的一边撸鸡巴一边看热闹,而宝哥正拿着手机录像,听到动静回头看是他们,忙招呼:“你们回来了?”安抚众人,“没事,这是成哥和小钟,你们只管继续。”
  众人闻言以为是同道中人,还打招呼:“一起?”
  看到这场面,小钟顿时满肚子压抑一扫而空浑身松快,走到蒋涵羽身后,看着她卖力的吃鸡巴好奇地问:“你们这是干嘛呢?”
  蒋涵羽和刘爽忙得满头流汗,把个鸡巴含在嘴里吞吞吐吐,根本不顾上回话,甚至挥手让他别添乱。
  宝哥笑了笑:“大小姐和大爽姑娘比赛吃鸡巴呢。”
  蒋涵成也很好奇:“怎么个规则?你从头说。”
  宝哥看着手机笑道:“中午时候,大小姐和几位姑娘吃饭,吃着吃着,大爽姑娘不知怎么就说起来饭里没精液,没味道。您也知道,大小姐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就打了个赌,大小姐和大爽姑娘俩人出去找男人口交,看谁先口交十个回来谁就赢,输家晚上请吃饭。”宝哥笑着摇摇头,“后来我说这样太麻烦,不如请两位小姐出去拉十个男人回来,从左到右站一排,一个左边起、一个右边起,输赢一目了然。”
  正说着,刘爽突然唔唔两声,嘴边冒出白浆来,忙不迭吞下去随手拿纸擦擦,便挪到下个人身前,张口把那半硬不软的鸡巴吞进去。
  蒋涵羽瞥一眼有些急,小脑袋前后摆动的幅度更大,小手托着阴囊揉搓起来花样繁多,不多时嘴里这个便射了精,忙挪动到下一个身前去。
  小钟看的目瞪口呆:“那怎么现在还没比完?”
  宝哥耸耸肩苦笑:“第三轮了……前两轮俩人都是五比五。”
  蒋涵成都惊了:“几位兄弟,你们都射了三次了?”
  众人忙摆手,七嘴八舌说:“没有没有,他们几个是新来的,我们几个是第二轮,只有这位前辈是第三轮。”
  那位前辈负手而立一脸傲然,胯下的鸡巴和硕大的肉袋晃晃荡荡。小钟和蒋涵成忙抱拳拱手:“辛苦辛苦!不知道前辈高姓大名?”
  前辈摆手笑道:“免贵姓崔。我这根鸡巴天生这般,不怕精尽人亡,一晚上来上就算来七八个女的,虽说我这老腰坚持不下来,可这鸡巴还是硬邦邦的支持的住。这两位的小嘴简直难得一见,我就厚着脸皮待下来,只想着让她们多来几次。”
  一众人等顿时惊为天人,满是敬仰。
  小钟离近了看看,总觉得这老崔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蒋涵成笑了笑:“你们弄着,我们先吃饭去,回头有机会定当讨教。”又问,“小羽,大爽,你们吃饭么?”
  小钟拉着他往外走:“她俩舌战群雄吃精液都吃饱了,还吃什么哟……”
  晚饭两人一人一条羊腿,一人半瓶白酒,正吃着,突然看到蒋芸晃晃悠悠过来,小钟举着羊腿忙叫:“二姑,这边来!”
  蒋芸看到儿子侄子,晃悠过来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端起酒碗咕嘟嘟一口下肚,长出一口闷气:“日死老娘了。”
.   12:矜持之花  见蒋芸疲惫不堪的样子,蒋涵成很好奇:“您这是怎么了?”
  小钟笑道:“日的多了,累了呗。”转头问,“今天日了几根鸡巴?”
  蒋芸劈手从他手里夺过羊腿狠吃几口,才说:“七个人轮我一个,日他亲娘的,日的老娘屄都卷边了。”说着也不管大庭广众之下,撩起裙子分开腿,“喏,现在还没合口。”
  小钟和蒋涵成低头看去,只见那骚屄红彤彤的,两片阴唇果然已经分开合不上嘴,咕嘟嘟往外吐精液,裙子上大腿上到处都是。
  “这次舒服了吧?”小钟见她吃得快,心疼的拍拍后背,递上的果汁饮料,“妈诶,你慢点吃,别噎着。”
  蒋芸肚子里有了食,舒了口气擦擦嘴,笑嘻嘻的掏出手机晃晃:“老娘这辈子还真没同时跟7个人日过,可爽死我了。”
  蒋涵成接过手机和小钟一起打开视频,看着蒋芸满身大汉盘肠奋战,连声惊叹。
  蒋芸搂着小钟脖子笑嘻嘻的问:“儿啊,今天玩儿的怎么样?开心不?”
  小钟叹了口气,瞟一眼蒋涵成:“哪有,跟着成哥搞对象去了,一天就围着沙漠转悠了。”
  蒋芸一愣:“搞对象?”
  小钟把前因后果一说,蒋芸严肃起来冲着蒋涵成说:“儿啊,玩儿玩儿可以,你可得想好了你老婆孩子,男人可以花可以浪,但肩膀上的责任可不能丢。你看你二姑夫,虽说都这样了,还一个月按时按点寄500欧元回来,给小钟的生活费。”
  蒋涵成给回手机,摇头不语。
  蒋芸说了几句,见侄子只是默然,也不好多劝,扯开话题聊聊大漠风貌,吃饱了肚子回去车上休息。
  小钟饱暖思淫欲,左右看看,看到不远处桌上三四个美女嬉笑打逗,眼前一亮:“哥,那边,那边!”
  蒋涵成抬眼皮望一望:“你去吧。”
  小钟盯着他满脸惊愕:“你……”
  蒋涵成起身溜溜达达往回走:“你去吧,我累了,回去睡觉了,明儿还有比赛了……”
  小钟不放心,跟着他絮絮叨叨:“哥啊你这是怎么的了?那俩姑娘是好,可你也不能真搞对象吧?你可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嫂子跟小侄子……”
  “闭嘴!”蒋涵成不耐烦的挥挥手,怔了怔,缓和口气,“我没事,就是心里别扭个劲儿的。你去玩吧,我回去躺会儿,休息一晚上就好。”
  小钟无奈的拍拍他后背:“那我不烦你了,休息休息也好。”
  一个人溜溜达达回到宿营地,看大巴车上二春和陈宝他们正日的陈静嘉嗷嗷叫,葛悦熙精神焕发喊着“加油、加油”,无语的去帐篷,开门看蒋涵羽和刘爽又不知道浪哪去了,周芃芃正撅着屁股挨操。再找小帐篷,里面男男女女热热闹闹,好一片淫靡景象。
  摇着头干脆回他那辆悍马车上,简单洗漱之后,放躺下后座裹紧了衣服,看着外面乌云蔽月,听着隐约传来的男女欢愉之声,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听到车门响动,迷迷糊糊的不待睁眼,突然觉得一只温柔的小手悄悄探进怀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脖子,带来层层凤仙花的香气。
  恍惚间,柔暖的嘴唇贴合在一起,小小灵巧的舌尖钻进嘴里,与他宽厚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度过甘甜芬芳的津液。另一只手解开风衣,按在他的胸口小腹,轻轻揉搓。
  这种感觉十分不同,羞涩胆怯的动作绝不是蒋芸为首的那帮骚货所有的。蒋涵成心中似乎有些警惕,可正是这样的生涩,反而越发刺激了他的渴望的激情。
  黑暗中,沉默着,热切的拥吻,鼻尖幽幽的芳香,战栗柔软的娇躯,仿佛白玉凝脂一般的肌肤,以及……玲珑娇嫩的奶子,和柔软稀疏的阴毛,让蒋涵成的热血冲破了藩篱,欲火烧尽了一切阻碍,用力分开女人的双腿,鸡巴狠狠地冲了进去。
  只是一瞬间,蒋涵成感觉到了一层薄薄的障碍,虽然并没有带来很大的阻力,可这一瞬间的妨碍,以及身下女子猛然僵硬的身体,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摸索着打开手机,看着卡米拉那张痛得扭曲的花容、大颗大颗滚落的泪珠,不停颤抖的长长睫毛,还有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的双手,那凤仙花染红的指甲在灯光下竟如此刺眼。
  “你……”蒋涵成忙要起身,却被卡米拉死死的抱住:“成哥,成哥,请不要,不要嫌弃我!”
  “我没有嫌弃你……”蒋涵成无奈的伏在她的身上,鸡巴插在那陌生的小屄里一动不敢动,唯恐给卡米拉造成更大的伤害和痛苦。看着她闭上眼睛死死咬着嘴唇的痛苦模样,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
  卡米拉呵呵叫了几声,身体才渐渐柔软下来,轻声说:“对于曾经帮助我们的人,我们应当奉献最好的去报答他们。”微微睁开眼,大胆的直视着蒋涵成,微微红肿的眼睛却如同天空中最闪亮的星辰,“卡米拉是这片沙漠最美的女人,你喜欢吗?”
  蒋涵成轻轻地叹息:“你才18岁,还有未来的,天底下还有更多的好男儿在等待着你……”
  “不。”卡米拉倔强的仰起头,“我看过一本书,始终记得里面的一句话:汉人中有得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偏不喜欢。”
  蒋涵成低下头,看着丝丝殷红顺着交合处缓缓滴落,无奈感叹:“你不用这样的。曾经对你父亲的帮助,只是一件小事……”
  “也许对你这样的大人物而言是小事,但对于我们来讲就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卡米拉深深地吸了口气,她顿了顿,努力微笑展现着自己最漂亮的容颜,“沙漠里有很好的人,但看到你的时候,我决定偏偏要去喜欢你。不管你怎么样,我知道自己的心意。”她直视着蒋涵成的眼睛,柔声说,“无论如何,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以后也会是我唯一的男人。”
  蒋涵成捂脸苦笑:“我有妻子的。”
  卡米拉可能是不疼了,探身搂着他的肩膀:“古兰经上讲,男人可以有4个妻子。”
  蒋涵成笑得越发苦涩:“我不是穆斯林。”
  “我是啊。”卡米拉坏笑说道,“我遵守,你不用遵守。”
  蒋涵成脸皮抽抽的:“你这样……”
  “你不要管。”卡米拉坚定的打断他的话,“如果有罪,就有我来承担。”
她亲了蒋涵成一口,“我也不会缠着你,以后想完美的卡米拉了,就来看我。不来的话,我也会好好生活,会照顾好自己的。以后等我去你那里上了大学,也许就能常常见到你了。”然后,缓缓将蒋涵成搂进自己的怀里,贴在自己的胸膛,用心跳温暖两个人。
  蒋涵成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日了一辈子的屄,即便早就知道,但此时此刻,他还是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有的屄不是那么好日的……
  “所以说,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第二天早上,蒋涵成一早就冲进一辆考斯特车里,扯着蒋芸严肃的说,“二姑,我怎么办?!”
  蒋芸裹着被子跟条大蛆一般,仰头看着他:“日了?”
  蒋涵成捂着脸点头:“日了……”
  蒋芸问他:“爽么?”
  蒋涵成迟疑良久,点头:“处女……”
  蒋芸摇头:“那就是不爽咯。”
  蒋涵成有些气急败坏:“现在是这个问题吗?”
  蒋芸一翻白眼:“怎么不是?跟你就着不了这个急……日了就日了,大老爷们儿还怕这个么,真是……现在小姑娘人呢?”
  蒋涵成低声说:“还在车上睡觉呢……”
  “啧啧,儿啊,可以啊,走到哪日到哪,果然有咱家风范。”蒋芸也不避讳,撩开被子穿衣服,“小嫩雏竟然没让你日死,也算不容易。”
  “哪有!”蒋涵成叫,“日了20多分钟她就受不了了,我他妈搂着她睡觉,鸡巴硬了一夜!”
  蒋芸好奇的伸手摸摸:“这不挺软和的么?”
  “我的亲二姑哟……”蒋涵成苦笑不得,“你能不能靠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这家里最靠谱的就是我。”蒋芸哼了一声,“你要问你大姑,她除了念佛嘛也不会。你要问老三,她得把那小姑娘祸祸了。再说,你个大老爷们儿有个主意没有?”
  蒋涵成摇摇头:“我要是有主意就不找你了。”
  蒋芸穿戴整齐,打个哈欠拍拍他肩膀:“人家不说了么,不跟你争名分,这还不好办么,只要不领证,家里谁还管你养个小的?”
  蒋涵成愁眉苦脸说道:“可小熙知道怎么办?”
  蒋芸啧了一声:“你小子,不会心里头真有那小姑娘了吧?”
  “那倒不是。”蒋涵成叹了口气,挠挠头,“就是,就是……”
  蒋芸看他的模样,哼了一声:“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就是矫情。这么多屄让你日都不够,还四处沾花惹草……算了,我去跟小熙聊聊。”起身往外走,又说,“不过你爹要日那小姑娘我可就不管了。”
  蒋涵成大喜:“多谢二姑!”打定主意只要不带回家,他爹自然不会浪风抽的非得跑这么远来日个屄。
  至于其他的都好说,这地方他一年都不见得来一回,以后回了魔都见不到面,再等卡米拉上了大学毕了业,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自然也就罢了。
  放下心头大石,蒋涵成美滋滋美滋滋的洗漱一番,穿戴整齐准备去参加比赛。
一转身,就看到卡米拉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唱起了传统的祝福歌。
  人们陆陆续续从帐篷里走出来,倾听着仿佛天籁般柔美婉转的歌声。
  蒋涵成看看葛悦熙抱着膀子站在外面一脸冷笑,饶是脸皮厚如城墙,也禁不住暗暗发红、十分尴尬。
  好容易等歌唱完,卡米拉盈盈一拜,声音清脆动听:“祝你旗开得胜。”
  在众人热烈的叫好声掌声中,蒋涵成低着头匆匆而去。
  葛悦熙恨得气抖冷:“二姑!”
  蒋芸小心翼翼的搂着她的腰,捧着肚子里的凤凰蛋:“儿啊,可不敢激动,当心伤了胎气。男人么,这不就是逢场作戏么……”
  葛悦熙委委屈屈的要掉眼泪:“你看看他!这还是逢场作戏?要是逢场作戏,哪个逼养的往心里去,家里面这帮姐姐妹妹不说,就算领回别人来,我少给他推过屁股么?可他心里要是有了别人,我就弄死那小丫头再给她偿命……”
  “别,好闺女你别瞎想!”吓得蒋芸抚前胸抹后背,一个劲的劝慰:“成哥儿一早就来找我,明说他可没有意思,就是小姑娘一头沉。等比赛结束了咱走了,自然就断了联系,也就没事了。要是他还藕断丝连,你只管找我来,二姑阉了他!
走走走,咱回车上去。”
  葛悦熙跺跺脚哼了一声,在二春宝哥小心翼翼的搀扶下缓缓往回走:“他还破了个处……二姑,我这心里可难过了……”
  “这好办。”蒋芸一拍胸口,“我给你找俩壮爷们儿去,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葛悦熙又担心:“那可不成,昨天小二姑父说过,每次不能超过10分钟,不然对宝宝不好……”
  蒋涵羽凑过来,抱着葛悦熙的胳膊嘻嘻笑道:“嫂子,我新认识一个崔老哥,鸡巴不大不小,时间不长不短,偏偏还特别能干,一晚上能日七次。一会儿叫来如何?”
  葛悦熙有些糊涂:“怎么时间不长不短还能日七次?”
  蒋涵羽笑道:“你听我说,昨儿下午我跟大爽姐不是比赛口交么,碰上了这个老崔哥,三个多小时射了三次,射完了也不怕,只要给他嘬几下,还能硬邦邦起来,贤者时间特别短,昨晚上我跟他日的特舒服……”
  好说歹说劝回去,蒋芸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回头看卡米拉歪着身子坐在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采的各种野花,正哼着歌编花环,拍拍额头走过去,“姑娘你好。”
  见有人来,卡米拉忙起身,动作明显有些不顺畅,估计还是屄疼,客气的答道:“您好。”
  蒋芸制止了她的动作,温声说:“你坐好就行。我是蒋涵成的二姑。”
  卡米拉大惊,无论如何也起身规规矩矩的行礼:“您好,我是成哥的朋友卡米拉。”
  蒋芸坦然受了一礼:“你跟成哥儿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卡米拉红着脸,依然落落大方:“成哥是我们家的恩人,我只有报恩,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蒋芸看着她,看着她那深深地眸子里清澈见底,知道事情麻烦了,摇摇头温声说:“可你现在这样,总归也不是事情。毕竟他老婆还在这里,你不如先回家休息吧,等他有时间了,自然会来看你……对了,”蒋芸一愣,问道,“昨天晚上你怎么来的?”
  卡米拉说:“姐姐骑电动车带我来的。”说到这里,她突然反应过来,“对了,姐姐呢!?”
  蒋芸捂着额头:“你们心真大……”
  卡米拉忙拨电话,然后就听见隔壁一座小帐篷里手机响。循声过去拉开拉链,就看到被子里探出一条雪白粉嫩的胳膊,胡乱摸找手机,以及贾米拉慵懒的声音:“干什么啊,几点了……”
  然后听到小钟含混的声音:“别闹,睡会儿……”
  卡米拉眼睛瞪得圆溜溜,木呆呆的看着亲姐姐从被子里面钻出头来,尖叫一声又把头缩回去,眨眨眼睛,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够完整的三观有些崩塌。
  “卡……卡米拉!你把帐篷,关上。”勉强镇定下来,贾米拉有些气急败坏。
  小钟被她闹醒了,揉揉眼睛看着外面,笑呵呵的打招呼:“二嫂子来了?妈,你也来了?”
  蒋芸歪着头看他,没好气的说:“快穿上衣服出来。”
  小钟大大咧咧的一掀被子,露出赤裸精壮的身子,晃得卡米拉一阵眼晕捂着脸又是一声尖叫。贾米拉露出半个白生生的奶子,捂着胸口同样一声尖叫。
  好在他们立帐篷的时候,距离大部队比较远,不过这样也让不少人探头探脑,好在卡米拉镇定下来,笑着和众人摆手示意没事,然后一把拉上帐篷。
  等俩人穿戴整齐钻出来,卡米拉有些气急败坏的拉着她姐姐躲到一旁:“你在搞什么!”
  贾米拉笑嘻嘻的反问:“昨天晚上你和成哥怎么样?”
  卡米拉瞬间红了脸,咬着嘴唇点头:“我,我去他车里了……”
  贾米拉搂着妹妹的肩膀低笑:“车摇晃的这么厉害,看到了,也听到了,有人禁不住的喊好哥哥饶了我呢……”
  卡米拉连耳朵根都红了,跺脚嗔道:“我不和你说了!”定定神,忙追问,“你,你怎么进了小钟的帐篷!?”
  贾米拉哼哼唧唧的说:“你们在里面这么热情,沙漠都快被你们烧化了,还不许我找个地方暖和暖和?”
  卡米拉急的直摇头:“你,你岂不是……”
  贾米拉笑着说:“女人么,总有第一次。既然你去找成哥了,那我找一个自己喜欢的,让自己真正成为女人,又有什么了。”忍不住扭扭小腰,说,“有点疼,不过跟书上说的一样,挺舒服的呢……”
  卡米拉一呆:“你,你还看过那种书?”
  贾米拉乜着眼睛看她:“你没看过,怎么知道我看的什么书?”
  不管两女窃窃私语,蒋芸拉着小钟把昨天的事情细细的又问了一遍,总算把情况了解周全。然后便见两个女孩携手而来:“阿姨,我们回去了。”
  蒋芸点点头:“去吧,路上小心。”看着两人骑上电动车而去,不由得眯眯眼睛,转头见小钟咧开嘴一脸贱笑,轻拍他后脑勺,“笑什么呢。昨天晚上日的爽么?”
  小钟点头笑道:“爽,真紧。还是处呢。”还有些遗憾和小期待,“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来不来……”
  蒋芸哼了一声:“你跟那个贾米拉玩儿也就罢了,那个妹妹卡米拉,可别碰。”
  小钟没明白什么意思:“为什么?”
  蒋芸摆摆手:“她可没看着那么简单……反正别碰她就对了。”
  小钟很听话,但也很失望,咂咂嘴:“还没日过双胞胎姐妹花呢……”
  蒋芸一拍他裤裆:“就知道日。”扭着屁股往前走,“我去看比赛了,你去不去?”
  小钟愣了愣,忙跟上去看蒋涵成他们比赛。
.   13:蒋涵成的国王游戏  首轮预赛开始,一群人给蒋涵成站脚助威,亲友团规模之大可以说是前所有为。只是从结果上看……蒋涵成一条科研狗,见天在城市里堵车,虽说有钱玩儿的起改装,可车技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仗着车牛逼跑了个中游,险些被淘汰出局,即便进入了下一轮,也知道夺冠无望,反而更郁闷,有些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把车停到帐篷旁边,左右看看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正所谓羞刀难入鞘,撇撇嘴先去大巴车上看一眼,有些惊讶的发现车上没人,平时一直躺在床上养胎或日屄的葛悦熙都不见踪影,跺跺脚下来,突然看到苏景笑吟吟的站在车旁:“回来了?”
  蒋涵成叹了口气:“回来了。”
  苏景搂着他胳膊问:“战况如何?”
  乜了她一眼,越发恼羞成怒闷闷不乐:“赢了,不过跟输了也没多大差别……”
  推开帐篷门,抬头突然看到眼前白花花一片,顿时一愣:“啊嘞?”
  苏景笑眯眯推着他往里走:“不管输赢,你都是我们的大英雄!”顺手关好门,叫道,“英雄回来了!”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耶……”蒋涵羽周芃芃刘爽三个小美人,以及蒋芸这个大美人都赤裸着身子,手里挥舞着或红或白鲜艳招展的奶罩,如迎接外国元首的小学生列队欢迎。苏景三两下脱光衣服也加入进去,奶罩摇成一片。
  陈静嘉倒也光着身子,却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是哭是笑的站在队尾。
  葛悦熙侧躺在一旁的地毯上,肚子放在地上,支着头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这是?”蒋涵成有些糊涂了,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们。
  蒋涵羽非常郑重的说:“现在一代车王蒋涵成归来,请车王登基!”
  一声令下,刘爽和苏景忙跑到帐篷中央,背对背跪好,屁股顶着屁股拼出一个人肉座椅。蒋涵羽拉着蒋涵成脱掉满是尘土的赛车服,按着他坐在两个女人的臀肉上,笑嘻嘻的问:“软不软和,舒不舒服?”
  蒋涵成晕晕乎乎的坐在两个大屁股上,隔着薄薄的衬裤可以充分地感觉到那臀肉的柔软细腻。
  “下面,我们开始抽签了……”蒋涵羽拿出来一个透明盒子,盒子里面塞着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条方胜,捧到蒋涵成的面前,“你来抽签,然后大声念出来纸条上的要求。”
  国王游戏么?只不过是天生指定国王……蒋涵成看着妹妹的笑脸,大笑起来随手抽出一个方胜打开,只见一张纸条写着:年龄最大的女人。
  蒋涵成不怀好意的看看蒋芸,扬扬手中纸条:“二姑,来……”
  “你以为是我?”蒋芸哈哈大笑冲着陈静嘉颐指气使,“骚货,乖乖听令。”
趁机煽风点火,“儿啊,这骚货口活儿不错,让她给你吃鸡巴呗?”见蒋涵成点头,反手在陈静嘉翘臀上一拍,“快给我侄子舔鸡巴去!”
  陈静嘉脸皮抽了三抽,倒也不推辞,乖乖蹲在蒋涵成的裤裆前掏出来满是汗酸味的鸡巴,只是放进嘴里之前,先恶狠狠地瞪了蒋芸一眼:“你个第二老的有什么骄傲的!”
  蒋芸如遭雷击,整个人变成了黑白色。
  见陈静嘉已经吃上了鸡巴,蒋涵羽拍着手催促:“哥,下一个,下一个!”
  蒋涵成看着有趣,忙伸手再取一个方胜:“奶子最大的女人。”
  蒋涵羽笑嘻嘻的挺起胸膛:“说吧哥,要我做什么?吃奶好不好?”
  冷不丁苏景大叫:“慢着!我比你的大!”
  蒋涵羽低头看看,摇摇奶子:“我35D。”
  苏景哼了一声:“我也是35D!”
  这时候,葛悦熙悠悠然然飘来一句话:“人家刘爽还没说话呢,你们争个什么?”
  刘爽抬起头嘻嘻一笑:“我36F……”
  苏景和蒋涵羽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了,蒋涵成起身坐回到椅子上,看着刘爽一对写着奶壶的大奶凑过来,都有些心惊:一直没留神,真大啊……
  让刘爽在后背推着奶,蒋涵成继续抽签:“腿最长的女人。”
  陈静嘉一愣,吐出鸡巴转头看葛悦熙。
  葛悦熙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一双大长腿,过来躺在帐篷中间,捧着肚子两条腿伸的笔直,挑衅的望着陈静嘉。
  蒋芸好容易从“第二老的女人”漩涡中挣扎出来,看着俩人并排躺在一起比腿,啧啧的转了一圈:“骚货,没想到你腿还挺长。”
  陈静嘉扬扬眉毛:“如何?”
  蒋芸托着下巴想了想:“按照道理来讲,应该是从股骨到脚跟的长度算。不过咱们找不准股骨,所以……”
  葛悦熙问:“如何?”
  蒋芸蹲在俩人身前,伸出小手按在陈静嘉屄口上:“自然是从屄开始算。”
一五一十丈量起来。两对大长腿都是紧实笔直,蒋芸白生生的小手滑过,看的蒋涵成暗吞口水,蒋涵羽和苏景艳羡不已。
  量完了,蒋芸拍拍手:“果然还是小熙腿长。”
  陈静嘉蹭蹭身体让自己和葛悦熙两屄平齐,伸直腿觑眼看下面只差了仅仅一两公分的样子,各种羡慕嫉妒恨。
  “不过,”蒋芸拉长声音,笑着说,“小熙身子不方便,还是你来吧。”
  陈静嘉得意洋洋的起身,继续去给蒋涵成吃鸡巴,只是吃着吃着猛然醒悟:我跟个小姑娘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啊……
  葛悦熙却不答应,娇声叫:“二姑,我也想伺候成哥啊。”
  苏景指指她那饱胀的奶子笑道:“趁着小侄子还没出来,你先让他给你通通奶呗。”
  葛悦熙过去把奶塞进蒋涵成嘴里,笑眯眯的说:“老公,多吃几口吧,以后这奶子就归你儿子咯。”
  再玩儿两轮,蒋涵羽和苏景也都围到蒋涵成身上挨挨蹭蹭,弄得他心痒难搔。
  看他鸡巴已然挺立,苏景突然拍拍手:“进入下一个环节!”
  几个女人忙从蒋涵成身上起来,赤着脚踏踏的跑到帐篷中间齐刷刷伏倒在地,撅起屁股朝向蒋涵成,双手扒开股缝露出骚屄齐声说:“请哥哥(成哥儿)日屄。”
  蒋涵成看着眼前一片白花花或大或小、或肉或翘的美臀,股缝当中或红或暗、或肥或嫩的骚屄,即便久经战阵也几乎要流出鼻血来。
  葛悦熙俏生生的叫:“老公,你先日我吧,日一会儿我就休息了……”
  蒋涵成脱掉裤子,挺着硬邦邦的鸡巴来到她身后,摸摸湿漉漉的屄,蹲下身往里一插:“那就先日你。”
  “哦!”葛悦熙身子一耸,喜滋滋的叹了口气,“好老公,快日吧,我可想死你这根鸡巴了……哦……”
  蒋芸突然捅捅蒋涵成:“你日着小熙,拿手抠抠那骚货,不然她屄太干,日着不舒服。”
  陈静嘉大怒抬起头:“贱屄,你屄才干呢!”气哼哼的拉着蒋涵成的手,“你摸摸,湿不湿!”
  蒋芸笑嘻嘻的说:“老娘外号三下出水,你三十下都出不来。”扭头见蒋涵成一边日着葛悦熙,一边用手抠着陈静嘉,叫骂,“骚货,别趁机占我侄子便宜……”
  陈静嘉正被蒋涵成用手指日的舒服,闻言笑道:“干嘛?你咬我?老娘喜欢让成哥儿的手指头日,哦,舒服……”故意呻吟两声,突然又叫,“你他妈才三十下不出水儿呢。”
  蒋芸眼珠咕噜噜转,突然直起身一拍手:“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蒋涵成和地上众女齐刷刷扭头看她。
  蒋芸翻身盘腿坐好,笑吟吟的看着陈静嘉,“你三十下不出水儿可是有典故的。”
  这话当真把陈静嘉给说懵了,疑惑地问:“典故?”
  蒋芸点点头,笑嘻嘻的说:“成哥儿你日着,我讲故事给你们助兴好不好。”
  蒋涵成还没答应,苏景第一个叫好,兴致勃勃的举手支持。
  陈静嘉有些气急败坏:“贱屄,你不要坏我名声!”挣扎着要起来,却被蒋涵成大拇指插进屁眼,中指塞进屄里勾着一阵猛挖,两处要害被擒,浑身酸软动态不得,捂着脸叫,“哎呀!你们姑侄俩合伙儿欺负我!”
  蒋芸大笑起来,在蒋涵成脸上亲一口:“好侄子,我给你讲讲这骚货当年三十下不出水儿的故事。”
  陈静嘉都被说糊涂了,仔细回忆,其实她跟蒋芸一起淫乱的时候并不多,更遑论什么三十下出水儿:“你且说说,如果不是,我撕了你那屄。”
  蒋芸笑眯眯的说:“那还是大二时候了……”
  陈静嘉大叫:“胡扯!你那时候生孩子去了,知道个什么?”
  蒋芸在她翘臀上一拍,悠悠说道:“保卫处的刘老头……”
  陈静嘉登时语塞,惊慌问:“你,你怎么知道!?”
  蒋芸笑得跟陈二小一样:“刘老头都跟我说啦,说你这骚屄捅进去干巴巴的,日的可难受了。”见陈静嘉不抬头,洋洋得意说道,“要只是听说也就罢了,我可是亲眼所见,日的你跟杀猪一样,最后老头又是舔又是抠的才给你弄出水儿来……”
  陈静嘉仰起头吃吃的问:“你、你还看见了?”看她点头,捂着脸趴在地上一声哀叹,“我那是、我那是被强奸的啊……”
  蒋芸呸了一声:“放屁,要不是你勾搭他,他敢碰你?”
  陈静嘉羞得无地自容:“好芸儿,别说了……哦,别别,别弄……哦!”
  蒋涵成大感好奇,拇指中指捏住陈静嘉下身的两块肉让她动弹不得,催促蒋芸:“二姑你快说啊。”
  蒋芸清清嗓子,托着下巴回忆:“那时候我生完了小钟,每天回学校上课。
那天下午没课,可转天早上有实践,就是去法院旁听……”
  ………………
  蒋芸生完孩子,每天依然回学校上课。那年头虽然大学生结婚生孩子还是个新鲜事,但学校看在蒋家的钱,以及蒋芸公公何处长的面子上,把这件事压了下去,对蒋芸睁一眼闭一眼。当然蒋芸的学习成绩也是关键,一等奖学金和国际大专辩论赛的最佳辩手奖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蒋芸过上了白天上课,晚上喂奶看孩子的忙碌生活。
  那天下午没课,为了赶出来明天早上的实践课,匆匆跑回家挤够了奶,把大面团子一样的小钟托付给婆婆,当天晚上便回到学校。
  然后她去上晚自习,沉下心来静静读书。到了晚上9点多,见自习室里已经空无一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睡觉。
  刚出自习室的门,就听到隔壁形体训练室里有人吵架,好奇的凑过去扒着偷看,就看到张廷琅和陈静嘉俩人斗鸡一般脸涨得通红。
  蒋芸那时候死看不上陈静嘉,见他们俩吵架,顿时满心欢喜,安心待在边缘OB。
  至于为什么吵架,其实回想起来很好笑:陈静嘉想吃过桥米线,张廷琅想吃煎饼果子,就因为这个,俩人吵了起来。
  如果只是意见不和还好,张廷琅不知道是脑子抽了还是什么,数落起陈静嘉不让他碰,交往两年才上了两次床,屄比金子还娇贵。
  陈静嘉登时大怒暴跳如雷,对骂起来。
  偏偏俩人对骂还引经据典,三句话不离民法典婚姻法心理学,听得蒋芸津津有味,就差拿出一把瓜子开磕。
  对骂的内容这里不再赘述(因为不好编),反正最后结果就是张廷琅摔门而去,差点砸坏了躲在门后的蒋芸鼻子。而陈静嘉则捂着脸站在训练室里呜呜呜哭。
  恰巧这时候,刘老头夜班巡楼到这,看到一个女子大生孤零零一人哭的梨花带雨,忙过去问:“这位同学,你怎么了?”
  “别烦我!”那时候陈静嘉还没挨过社会的毒打,一甩手傲气十足,红彤彤的兔子眼瞪了老头一眼。
  刘老头皱皱眉,也不跟她一般见识,温言安慰:“别哭啦,这都快十点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陈静嘉哼了一声,上下打量刘老头一眼,别别扭扭的笑笑:“你,这时候还要巡楼?”
  刘老头看着这娇艳如花,暗吞口水:“是啊,11点熄灯就要封楼了,也是提醒大家别回去太晚……”
  陈静嘉一抹瘪的跟没有一样的胸口,笑道:“你看我,漂亮吗?”
  ………………
  陈静嘉大怒:“贱屄,明明不是这样!是刘老头见色起意强干我……”
  蒋芸一指:“堵上她的嘴。”
  苏景随手拿出来不知道谁的内裤塞进陈静嘉嘴里,刘爽捞着她手用腰带反绑身后,几乎瞬间陈静嘉就被制服,头顶着地呜呜的说不出话,只剩下一个屁股高高撅起,屁眼和骚屄被蒋涵成两根手指塞进去捏住淫肉,再也反抗不得。
  蒋芸想了想,继续说:“这骚货那时候还清纯的很,勾搭男人跟个雏一样……”
  ………………
  陈静嘉一个少经人事的无知少女,那时候哪里会勾引男人,别别扭扭的往刘老头身上靠,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只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刘老头见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大学生含羞带怯的跟他抛媚眼发骚,哪里还把持得住,一时间精虫上脑,脱下裤子便露出了黑黝黝的一根鸡巴,软趴趴的缩在阴毛当中,扯着陈静嘉的脑袋就往下按:“嘿嘿,小骚货,你好好吃吃,一会儿保你美的爽翻天……”
  陈静嘉见那东西丑恶不堪,更是从没放到嘴里过,吓得直往后躲:“别,别,不要!”
  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哪里挣扎的过孔武有力的刘老头,被揪着头发按着脸,黑乎乎的鸡巴就在脸上蹭来蹭去,吓得陈静嘉闪躲不开:“别,别!我、我要喊了,我要叫人,你……唔!”
  趁她说话的空档,刘老头鸡巴头子往她嘴里一塞,笑道:“你喊啊,你叫啊,大不了一拍两散!我坐我的牢,至于你么……”
  陈静嘉这才悔恨交加,知道自己上了贼船,无论如何是难逃一劫,后面怎样她已经没法考虑,只是现在嘴里含着刘老头那丑恶东西,突然发现竟然渐渐胀大起来,塞得小嘴里满满当当不停前后抽插,男人的尿骚味充斥口鼻,想起自己和张廷琅交往两年都没给他口交过,现在这诱人小嘴竟被一个警卫老头开了光,忍不住眼泪滚滚而下。
  见她嘴里塞着鸡巴,脸上哭的凄凉,刘老头却越发淫心大起、欲火焚身,暗想横竖已然如此,还不如好好日上一日,自己这小兄弟老了老了也算日了一次女大学生,就没白活。
  恶从心头起、淫向鸡巴生。刘老头抓着陈静嘉的胳膊一扭,她便整个人伏在了讲台上,一手压着胳膊,一手三两下扒下牛仔裤褪到膝盖上,便露出一个雪白屁股,伸手一拍:“分开点!”
  陈静嘉勉强回头一看,看着那根直挺挺的粗大鸡巴冲着自己下身乱晃,鸡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昂然怒视,悚然而惊暗道:这,这比廷琅的还大,小屄哪里受得了……更是吓得乱叫:“别,不行!不行啊你的那个,那个太大了啊……”
  “闭嘴!”刘老头一巴掌扇在屁股蛋子上,淫笑道,“老老实实的,这大鸡巴有的你舒服!要是不老实,我叫整个值班室来轮死你!”
  陈静嘉吓得不敢再说话,只得咬着胳膊呜呜咽咽的哭。
  见她不再挣扎,刘老头这才低头看看,又惊又喜:“哟!还是个无毛白虎馒头屄!兄弟你跟了我一辈子,今天算是享福了!”挺起腰扶着鸡巴探进股缝,够着屄往里捅……陈静嘉两条大长腿,站直了比讲台还高,刘老头腿短不少,虽说讲台位置不错,可也得抬起鸡巴够着日。
  只是陈静嘉本就心情激荡,屄里又干又涩,刘老头就着刚才的口水倒是捅了进去,可摩擦摩擦,口水干了,磨得鸡巴大感不爽,恨恨的拍打陈静嘉:“贱货,屄里怎么这么干,连点水儿都没有!”
  陈静嘉屄肉被鸡巴磨得生疼、浑身止不住颤抖,无奈之下,低声说:“你、你涂点唾沫吧,里面干……多日一会儿,就出来了……”
  “听你的。”刘老头呸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抹在龟头上,就着赶紧日进去捅了几下,只觉得屄里又紧又嫩,淫肉层层叠叠咬紧鸡巴,大感爽快,“舒服!好屄,好屄!”
  只是苦了陈静嘉,撅着屁股被陌生男人强干,心中悲愤屈辱自不待言,可叫又不敢叫,唯恐招来旁人看到自己的丑陋模样,眼泪哗哗流个不停。
  刘老头侧头看她哭的梨花带雨,笑了起来:“哭什么?一会儿磨开了,你就偷着乐去吧。”
  “哦……混、混蛋!哦……”陈静嘉被日的身子一耸一耸,伏在讲台上支撑着身体,哭骂,“你等着,你等着!哦,你等着!”
  刘老头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陈静嘉想起自己之前不知怎么昏了头,竟然干出这等错事,捂着脸羞得无地自容。
  “怎么还这么干?”日着日着,刘老头又觉得屄里干涩起来,大为不满,“流点水儿啊,这怎么日!”
  陈静嘉怒骂:“王八蛋,你强干我,还要我流水儿么!”
  刘老头悻悻的接着吐唾沫,才顺畅起来:“出去日婊子,日上五分钟都流水儿了,你他妈的还大学生了,日起来连个婊子都不如,操,白长了这么好的屄!”
  陈静嘉只恨不得他赶紧日完了赶紧结束这场噩梦,无奈之下,闭上眼睛努力幻想着伏在自己身后的是男朋友张廷琅,正挺着鸡巴日她的小屄……说起来,她不愿意和张廷琅上床,也是因为那东西插进来,总是磨得她屄里又硌又疼,后来磨的开了,才舒服一些。
  沉浸在幻想当中,陈静嘉被强干的羞辱感和愤怒终于减轻一些,随着刘老头的动作,她终于能够一点点享受到了做爱的快感,屄里的疼痛渐渐消除,莫名的快感涌动全身,晶莹的淫液终于分泌出来,滋润着鸡巴与淫肉的摩擦交合。
  “哦,哦……”不知什么时候,陈静嘉不再是痛苦呻吟,叫床声中带上了欢愉的气息。甚至她还有时间,把刘老头正疯狂插进她的体内,不停操干她那娇嫩小屄的鸡巴,和男朋友张廷琅偷偷做个比较,发现刘老头的鸡巴要比张廷琅的粗上一圈,长了许多,技巧也要好一些,总能搔到她的痒处,给她带来更加强烈的愉悦快感,即便努力捂着嘴巴,可总有含混的叫声回荡;即便努力压抑欲望,可诚实的身体却在配合着鸡巴的操干,随着节奏不停迎合。
  日了十几分钟之后,刘老头才满足的在身下美丽的女大学生、未来的大法官体内射了精,滚滚浓浆几乎灌满了陈静嘉的子宫,鸡巴拔出来后,却又被两片阴唇死死锁在屄里,几乎一滴都没有外泄。
  陈静嘉狠狠的瞪了刘老头一眼,便匆匆提好裤子而去。
  ………………
  陈静嘉好容易用舌头终于把内裤顶出去,大叫:“我可没那个美国时间比较谁的鸡巴!”
  蒋芸冲她扮个鬼脸:“我只是猜你的心理状态……嗯,我觉得应该就是这样。”
  陈静嘉突然皱起眉头,侧脸看她:“不对,你怎么知道刘老头的鸡巴比廷琅的大?”越想越不对劲,猛然叫,“你跟他们都日过?!”
  蒋芸笑嘻嘻的点点头:“看刘老头鸡巴那么大那么硬,日你这骚货日的这么舒服,我躲在一边内裤都湿了,自然不能放他就这么跑了。”
  陈静嘉打断她的话:“我说的是张廷琅!”
  苏景突然探出头来:“还记得,您大学毕业时候,有一次在酒店里跟人比赛叫床么?”
  陈静嘉一愣,眼睛慢慢睁大,震惊的看着蒋芸,眼珠子几乎要飞到她脸上:“隔壁那个,是你?!”
  蒋芸点头:“是我,许你个骚货勾搭我老公,还不许我跟张廷琅日一日么?”
  陈静嘉脸上肌肉颤抖,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满心纠结无法倾诉言万语只能化成一个字:“日!”
.   14:尾声,回归  六个女人伺候蒋涵成一个,终于让他痛痛快快的日了一次,夜里的憋闷全都发泄出来。
  日了足足两个小时,把女人们全都日了一遍,终于在刘爽体内舒舒服服射了精又写上一笔,蒋涵成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的回大巴车上睡觉,准备下午的复赛。
  女人们七扭八歪懒洋洋的躺在帐篷里休息,然后看到然后陆离和修蒙旋风般冲了进来,一脸喜气:“咿!我赢了,我赢了!”
  这让周芃芃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很想跳起来叫一句:该死的畜生!你赢了甚么?
  陆离和修蒙看到一排女人躺在那,一愣:“你们这是?”
  苏景媚笑着冲他们勾勾手指:“你们不是一直想日我婆婆么?还不快上?”
  蒋芸:“o((﹏))o”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两个满身臭汗的男人按在身下,紧跟着莫名其妙的便被塞进了一根鸡巴,忍不住叫出声:“啊!”
  苏景笑嘻嘻的说:“他们想日您很久了,一直都没得到机会,可怜着呢。”
  蒋芸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掩着鼻子吃吃笑道:“你们几个小子,想日阿姨怎么不早说?也不洗洗……啊,啊……浑身上下,啊,臭死了……啊,啊……”三两下日的性起,越发主动的分开腿,挺起屁股迎合着鸡巴的操干,还不让回头揶揄陈静嘉,“骚货,看到老娘没?三下出水!”又问陆离,“小陆,阿姨的屄,紧不紧?舒服吗?”
  陆离只觉得这屄又紧又嫩又滑,一点看不出来蒋芸都是四十的人了,简直比小姑娘还牛逼,亢奋的连连点头:“紧,爽,舒服!哦!”
  赢得比赛带来的大量荷尔蒙让他日的越发起劲,顶的蒋芸身子不停耸动,两个大奶子前后颤抖起来,晃得修蒙眼馋不已,转头看到身边躺着一个更大的,淫笑着低下头:“羽大姐,还能日不?”
  蒋涵羽懒洋洋的瞟他一眼,拍拍胸口嗤笑道:“你那鸡巴还硬的起来不?”
  “嘿!”修蒙三两下脱掉裤子,露出直挺挺硬邦邦的鸡巴,双手抓着奶子把玩,顶着鸡巴往屄里一戳,笑道,“大小姐你看这鸡巴还算中用吧?”
  蒋涵羽登时眉花眼笑,也不嫌他身上汗味,搂着脖子直叫:“中用,中用!
哦,舒服,快使劲!”
  苏景突然想到什么,忙问:“小钟和浩倡呢?”
  俩人日的正舒服,头也不抬答道:“他俩去镇上买羊杂汤去了。”说完对看一眼好像比赛一样,抱着蒋家姑侄俩的屁股狠日起来,日的两女嗷嗷乱叫。
  日了一会儿,仿佛又觉得不过瘾,飞快的起身交换身位,享受不同美鲍的快感。
  蒋涵羽日的畅快,笑问:“怎么样,我和二姑,谁的屄日的更舒服?”
  俩人对视一眼,连连点头:“都舒服,都舒服!奶大屁股翘,日着特别好!”
  陈静嘉和周芃芃冷哼一声。
  陆离和修蒙俩人又换了两轮,充分享受了姑侄俩的好屄,才齐齐射了精。刚把鸡巴拔出来,冷不丁帐篷门打开,小钟和浩倡俩人端着一口铁锅满头大汗冲进来,往地上一放掀开锅盖:“来,趁热趁热!”
  帐篷里一帮人看着地上那口还呼呼冒着热气、装的满满当当的大铁锅,都看傻了:“这,这是?”
  “好东西,特产羊杂汤!”浩倡返身又抱进来一摞碗和一笸箩油香,笑着说,“都尝尝,咱那边可真没这么好的羊汤。”
  周芃芃目瞪口呆:“你们竟然,连人家锅都端来了!?”
  浩倡笑道:“说是成哥要喝,老头儿恨不得亲自送来。好歹劝他,才把锅端来。”
  蒋芸喃喃说道:“可不真是连锅端么……”好奇的嗅了嗅,愣住了,“真香!”
  浩倡连连点头:“真香,店里人都满了!我蹲在马路牙子上都吃了两大碗。”
这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帐篷里的女人们,竟然都光着屁股,蒋芸和蒋涵羽俩人的屄里还滴滴答答流着精液!“你们,你们……”他嘴歪眼斜的叫,“我这是错过了什么!”
  见他发呆的样子,蒋涵羽嘻嘻一笑:“我知道,我知道。等我们先吃饭,吃完了饭,让你也日我二姑的屄……你也没日过,特别想日是吧?”
  浩倡一愣:“我日过啊……”
  陆离掐着他脖子骂:“小杆子!竟然背着我们偷偷日芸姨,我弄死你!”
  修蒙端着海碗喝口汤,抬起头:“之前他陪芸姨打麻将,你不知道?”
  陆离又一楞,死命掐着浩倡脖子骂:“夯怂,乃娘似撇!”
  打打闹闹的好容易吃完饭,蒋芸被勾搭的牌性大发,看看外面天气晴好,也不管下午还有复赛,往沙地上支个桌子“哗啦啦”倒上麻将牌。
  小钟看愣了:“您来这里还带着麻将牌?”
  不必多招呼,天下麻友是一家,只要讲明白规矩,哪里都能凑上人手,不多时哗啦啦开干。不知道蒋芸是不是真的岁数大了,看上去打麻将比日屄还兴奋,拍着桌子大呼小叫,赢了喜气洋洋,输了唉声叹气。
  四圈牌没打完,就看到蒋涵成和陆离修蒙浩倡垂头丧气回来。
  蒋芸瞥一眼:“输了?”
  浩倡连连叹气:“比不了,比不了,人家车好坏不说,技术当真甩我们一大截。”坐在蒋芸身边啧啧连声,“你老公真牛逼!”
  蒋芸登时来兴致了:“怎么?他赢了?”
  修蒙点点头一挑大拇指:“我们跟他一组,吃了他一路沙子。”
  蒋芸眉开眼笑,忙不迭的一推牌喜滋滋说到:“不打了,回去伺候老公去!”
  她不打自有人打,浩倡抢先一步坐下,笑道:“怎么个打法?”
  蒋芸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小帐篷,看她家男人还没回来,忙不迭的钻进去,看看矮小逼仄的环境啧了一声:“回头问问乖宝,那个大帐篷哪里买的,这个太小了,日屄都伸不开腿……”
  却说周天哲赢了复赛,进了明天的总决赛,又看看下一场对手的情况,才谢绝了朋友们的盛情邀请:“我先回去了,朋友一起来的。”
  众人笑道:“女朋友?”
  周天哲笑着点点头,驾车扬长而去。众人大感好奇,纷纷打听来之前还没听说这事,现在哪钻出来了个女朋友。
  停好车,周天哲望一眼远处大帐篷边上麻将桌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大呼小叫,笑着摇头打算换身衣服再过去,谁知道拉开帐篷门帘,就看到蒋芸规规矩矩跪坐在帐篷里,笑靥如花:“祝贺凯旋!”
  只是,蒋芸的身上一丝不挂,娇艳端庄的俏脸、坚挺饱满的大奶子、雪白的双臂、浑圆的翘臀和白腻的大腿全部展露在周天哲的眼前。即便算的上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的老夫老妻,周天哲都忍不住吸口冷气,暗吞口水。
  “请让我服侍你吧。”蒋芸一把拉他进了帐篷,顺手拉上门帘。本就在赛车上热血上头激情澎湃的周天哲瞬间红了眼睛,将她按倒在地,手忙脚乱的扯开身上的赛车服。
  蒋芸柔柔弱弱的躺在地上,笑吟吟的看着他脱掉衣服,露出精壮健美的身躯,忍不住伸出小手,迷醉的轻抚这完美的肉体,轻吟缓唱:“老公……”
  周天哲被叫的心痒难搔,知道她三下出水,也顾不得前戏爱抚,便压在这娇躯美肉上,大鸡巴熟门熟路找到洞口一顶,便听到蒋芸叫一声:“哎呦我的亲哒哒……”
  正所谓:半山腰中一老贼,单枪匹马提俩锤。对面半山有个鬼,披头散发咧着嘴。一口吞下这老贼,口外只剩两个锤。老贼挣扎几分钟,不退反倒往前冲。
恶鬼就是不撒嘴,一劲往外流口水。后悔当初没长牙,要不肯定把贼拿。老贼越冲个越大,眼看门口要爆炸。恶鬼心里有点怕,难道这厮开了挂?老贼这时有点烦,临走不忘吐口痰。
  云收雨歇,蒋芸眉眼弯弯伏在周天哲怀中,嘴角上几乎要溢出笑来,“叭”
的亲一口,扭动身子枕着强壮的臂弯,舒舒服服打个哈欠。
  见她的慵懒模样,周天哲笑了笑:“骚货。”
  蒋芸自顾自划着指甲,没吱声。
  周天哲愣了愣,捏捏她奶子:“骚货?”
  蒋芸迷茫的抬头:“你叫我?”
  周天哲眨眨眼睛,点头有些迟疑说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蒋芸反应过来,忙搂着他的脖子笑道:“那倒不是,你叫我什么都喜欢。只是以为你叫陈静嘉呢……”
  周天哲想到这俩人见面时候的相互称呼,好奇的问:“你们俩,关系很不一般啊?为什么这么称呼?”
  “因为她骚啊。”蒋芸小猫一样钻进男人怀中,嗅着汗液中荷尔蒙的味道,幸福的说,“所以叫骚货。”
  想起陈静嘉如何称呼蒋芸,周天哲差点笑出声来。
  蒋芸拍他一下嗔道:“想什么呢!”又兴致勃勃问,“你到底日过陈静嘉没有?”
  周天哲哭笑不得,搂紧怀中美人叹息:“说过多少次了,没有,没有,真没有……静嘉姐是我恩人,我对她真的没有这种念头。”
  蒋芸叹了口气连连摇头:“可惜,可惜,虽说那骚货奶子屁股都不大,屄可是天下名器,听小钟他们说屁眼也很棒,比小彤彤的一点不差,口活儿更是好得很……对,你试过她的嘴,以后有机会试试她的臭骚屄和淫屁眼吧,包你满意。”
  周天哲拍拍额头,正在重塑中的三观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蒋芸不以为意,反正有机会去蒋家转一圈,多么伟光正的三观都能给他掰过来。
  想到这个,蒋芸来兴致了:“诶,你最近没业务吧?”
  周天哲摇摇头:“没有,我跟花二姐说过了,以后不做了,现在处于吃老本的无业游民状态。怎么了?”
  蒋芸笑道:“要是没事的话,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周天哲大惊,期期艾艾说:“这,这……这也太快了吧!我,我……”
  蒋芸摸摸他的头,笑吟吟的说:“怎么?以前没上过女朋友的家门?”
  周天哲摇摇头:“犯案子之前谈过女朋友,但还没到上门的地步。犯案子之后就东奔西跑的始终没定下来,要不然也不会那次喝多了,就跟芃芃……”
  “哟?”蒋芸笑眯眯的搂着他,越看越爱,越发的想要回家显摆一下了,“陪我回家看看嘛,好不好……”
  周天哲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加上对久仰大名的老蒋家的好奇,便答应下来。
  对此,周芃芃作为婆家小姑子,陆离作为婆家小姑父,也打算跟着去上门拜访一下亲家……当然不是正式拜访,咱们这里不是起点孤儿院,周家老爹老妈都健健康康硬硬朗朗,听闺女说到儿子找到女朋友的消息,虽然对于年龄差了7岁这一点有些微词,但总体上说是比较惊喜的——他们对于儿子一直不谈对象急的火烧火燎,只是周天哲满天飞抓不到人无可奈何,天天就盼着赶紧找个对象结婚然后抱孙子享受天伦之乐。至于蒋芸40岁了,这岁数又不是不能生,他们倒是看得开,只要生个就好。
  当然,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个20岁的干孙子了,而且跟自己亲闺女是同班同学兼炮友。
  所以他们听说周天哲和周芃芃要去蒋家极为重视,恨不得当天就飞过来登门拜访赶紧把婚事定下来,只是被周天哲好说歹说劝着才稳当住,便转给儿子五千块钱,千叮咛万嘱咐务必烟酒糖茶买好礼物,千万不要失了礼数。
  周天哲哭笑不得。沙漠里头哪来的礼物可买,最好的东西就是老阿里木家的羊杂碎,但那东西总不能学小钟搬一锅带走……
  至于土特产什么的,老蒋家自己就干这个买卖,自然不缺。好在小钟他们来的时候千里迢迢带了一堆江南土产,现在还剩下不少,蒋芸挑拣一番之后勉强算是拿得出手,再买点烟酒什么的,凑一凑也不少东西。
  浩倡和修蒙眼巴巴看着一群人忙东忙西,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们也想去……”
  “去什么去。”陆离笑道,“小钟还得跟你们车回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说起来,小钟不趁这个机会回去看看老头老太太,出乎大家意料。小钟撇嘴冷哼一声:“我去干吗?反正暑假时候老太太过生日时候再去就是了。”
  蒋芸搂着儿子心疼:“这是吃妈的醋了?”
  小钟哭笑不得摇头说道:“您可别乱想,真没关系。”
  蒋涵羽搂着他胳膊笑嘻嘻的说:“那你还不跟我们回去?老二那小骚蹄子总念叨你,恨不得你天天拿鸡巴日她呢。”
  小钟越发哭笑不得:“我跟小文没日过……”
  “那你还不去?”蒋涵羽低声说,“老二的小骚屄可好玩儿呢……我妈也特别想你……诶,母女花玩过没?”
  小钟摇头叹息:“下次,下次,等老太太过生日我再去……”
  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下,他跟着过去确实尴尬,劝了几句也就不再多劝,一帮人忙忙碌碌的收拾东西,第二天上午看完周天哲的比赛,依依不舍洒泪分别,浩倡修蒙小钟苏景刘爽返程回家,蒋芸一干人等南下,带着周天哲去拜见岳父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