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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9 02:26 / 4422 / 64
江云如风
乱伦
母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3:37

第四章:私立男高女淫师
  1.后母难当

28岁,正是一个女人最为鲜艳绽放的好年纪。即带有最后一点青春的清纯,又已从女孩成长为女人,具有少女所没有的妩媚妖娆。
  穿上浅蓝色的制服,系好衬衣的扣子,低头看看胸前的紧绷,甚是担心下一秒会不会突突的崩开,然后那对足有G杯的豪乳便迫不及待的汹涌而出。
  套上素白色的紧身一步裙,越发勾勒出纤细的小腰,以及丰腴圆润的美臀形状。
  不长不短、不胖不瘦、浑圆紧致、形状刚好的美腿穿上黑色的丝袜,踩着亮黑色优雅的小皮鞋,刘爽望着镜子美人美美哒,满意的点点头,走出家门前,冲还在餐桌旁的父子俩挥挥手:“我先去学校了。John你也快一点,不要迟到了。”
  她的丈夫巴恩斯放下手中的报纸,冲她笑笑点头:“爱你,亲爱的。”
  “我也爱你。”刘爽冲他抛个飞吻,踏踏的走了。
  见她妖娆的背影离开了视线,巴恩斯才皱着眉头望向自己今年已经十八岁的儿子约翰,低声说道:“你应该对卡洛琳尊重一些。”
  约翰生的十分健壮,身高将近六英尺(182厘米),还略带稚气的脸上有一点雀斑,典型的白人中产阶级子弟。他拿起手中的面包,狠狠咬了一口,含混的说道:“她是你的妻子,却不是我的母亲。为什么要尊重?”
  “混蛋。”巴恩斯脸色铁青,却又无奈的说道,“以后请你务必给她应有的尊重。”
  约翰看了一眼父亲,冷哼一声扔下手里的面包,拿起书包自顾自走了。
  “这混蛋!”对于儿子与继母的恶劣关系,他一个大男人,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也许,等他去上大学了,分开了,就会好一点吧?
  巴恩斯如是想着。
  夜晚,满天星斗笼罩着小镇,给郁郁葱葱的花坛披上柔和的星光。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柔软的大床上,巴恩斯不再年轻的身体上布满了赘肉,赤条条的仰面躺着,昏昏欲睡。
  “亲爱的。”洗漱完毕的刘爽穿着清爽的乳白色丝绸睡衣,轻轻躺在他的身边,眼睛眨啊眨的,望着她的丈夫。
  “嗯……”巴恩斯却显得十分疲惫的模样,甚至翻个身,背冲着妻子。
  刘爽轻轻抿着嘴唇,悄悄的移动身体,将小嘴凑到巴恩斯的耳边,咬住他的耳垂吸吮着。小手更是贪恋的抚摸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着长满绒绒毛发的胸膛,抚摸过微微凸起的肚子,手指挑起四角内裤的边缘,探索进去。
  “亲爱的……”巴恩斯能够感受到年轻的妻子的渴望,能够感受到娇嫩的身体传来的火热的激情。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有些纠结,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渴望,应对这些激情。
  “亲爱的。”刘爽轻轻搬动他的身体,让他重新仰躺在床上,又起身来到他的身下,双手扯掉他的内裤。望着那根软绵绵耷拉在胯下的大东西,刘爽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喉咙里发出欢欣喜悦的呼噜声,用小手紧紧抓住,不停撸动起来。
  “站起来,please,快一点,站起来……”她努力的撸动着,但手心里的依然软软的,丝毫没有站立的欲望。这让她有些失望的叹息,抬头看了看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巴恩斯,深吸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缓缓低下头,拢起耳边的头发,张开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吸吮、舔弄,刘爽的头不停的上下摇摆,嘴唇抿的紧紧的,努力为她的丈夫口交。
  但吸着吸着,巴恩斯突然身体一抖,刘爽便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在口中爆发,顿时脸色一僵,忙乱的闭紧嘴巴,冲到了卫生间里去,将嘴里的东西吐掉之后,才有些失魂落魄的回来。
  “对不起,亲爱的。”巴恩斯看着妻子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伸出双手搂紧那娇柔的身体,叹息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刘爽扯开嘴角勉强笑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当刘爽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是空无一人。望着身边的空空荡荡,落寞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起身伸个懒腰,尽情向阳光展示自己惊人美妙的身材。
  “周末了,他却还要上班,互联网企业真是……”洗漱的时候,刘爽一边刷着牙,一边不无抱怨的叹息。
  但男人,总归要有事业啊……她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发现继子约翰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懒得问,便忙忙碌碌的做起了家务。
  吃过午饭,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她刷着手机,不知怎么,点开了一个页面,看到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赤裸男人压在一个赤裸女人身上的图片,登时吓得面红耳赤,连忙将手机扣在床上,捂着怦怦跳的胸口,深吸了几口气安定心神,才小心翼翼拿起手机,打算关掉。
  可看着图片上强壮的男人,压着娇小的女人,不知怎的,她那点在右上角的手指,无论如何也按不下去,反而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颤抖着、点在图片上。
  画面刷新,出现了一堆视频界面,各个都很黄很暴力,简直不堪入目。刘爽羞的满面通红,小心翼翼的下床去,探出头看看走廊过道,才回到床上捡起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啊,啊,啊,啊!”
  毫无准备的,一连串女子的尖叫声回荡在房间当中,吓得她手忙脚乱的降低音量,才按捺心跳看向手机。
  画面上,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伏在一个女人光洁白皙的后背上,身体一上一下,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从女人的臀缝中进出不停。紧接着画面一转,来到男人的背后,视线更加清晰,让刘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粗大的鸡巴如何将那粉嫩的肉穴操开大大的圆洞,带出来一团一团白腻的淫浆。
  “砰砰砰”的撞击声,像是撞在了刘爽的心房,本就躁动不安的肉体更是燥热难耐。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那巨物贯穿女人的淫穴,看的全神贯注,甚至不由自主的,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抓起自己胸前那伟岸的肉团,用力揉捏起来。
  “唔,唔……”手指不停拨弄乳头,手掌抓的乳肉几乎变了形。但她似乎还不够过瘾,揉搓了一会儿奶子之后,小手颤抖着扯起自己的裙子,钻进了薄薄的内裤当中。
  “呜!”当手指按在阴蒂上,触电般的强烈刺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许久不曾享受的快感仿佛电流版迅速流遍全身,让她白嫩的俏脸腾起了两朵红云。
  她不错眼珠的盯着手机的屏幕,入神的看着画面上男人将女人的双腿分开,继续凶猛有力的进攻。身下手指拨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能够看到内裤雪白而单薄的布料上,已经殷出了一团淡淡的水渍。
  她湿了。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淫液汹涌澎湃的喷涌而出,从穴口一直打透内裤,为接下来愉快的插入做足准备。
  只是她的身边没有男人,没有什么能够像男人那样将火热坚挺的大宝贝狠狠塞进她渴望的肉体,只能用自己的手指飞快而用力的揉搓阴蒂,勉强抚慰仿佛烈火灼烧般痛苦的肉体。
  这样并不能得到彻底的解脱,她不得不紧咬贝齿、蹙紧眉头,拨开两片蝴蝶般阴唇,迟疑的将中指按在不断开合的穴口,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缓缓插了进去。
  “哦……”无与伦比的舒适快感,让她仰起头,发出痛苦而愉悦的呻吟。
  她坐起身体,脱掉内裤,将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分开,让美妙的淫穴暴露出来,手指沾满了蜜汁淫液,用力的抠挖着泥泞的肉穴,一下一下,模仿着男人的动作飞快的抽插,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活的享受。
  “舒服、舒服……”手机已经扔到一边,她半闭着双眸拼命淫弄自己的肉体,淫浪的叫床声在房间里绕梁回荡。
  “呼呼,呼呼……”不知道过了多久,奔腾的欲火总算再次压抑住了,她才缓缓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浴室,清理下体不堪的痕迹。
  只是,我的内裤呢?明明我就扔在这里的啊……她洗完澡后,打算清洗一下湿透了的内裤,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却找不到随手一扔的内裤了。
  “你在找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约翰突然探进头来,好奇的看着在卧室转圈的刘爽。
  “没、没什么!”刘爽吓了一跳,面红耳赤的遮掩笑道,“我掉了一个东西,找不到了。”
  “需要我帮你找么?”今天的约翰有点奇怪,竟然主动和刘爽讲话并提出帮忙了。
  这让刘爽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找内裤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他帮忙!“没事,没事。不找了。”刘爽拢拢头发,努力保持和蔼的笑容,柔声说道,“快中午了,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约翰看了看她,突然恢复了平时冷漠的态度,摆摆手转身走了:“不了,我去找朋友玩儿,晚上再回来。”
  “玩的开心。”刘爽松了口气,涌起的后怕仿佛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力气,软软的倒在床上。
  晚上,巴恩斯来电话告诉她服务器出问题了,他们正在研究是否需要杀一个程序员祭天,所以要通宵加班,最早明天中午回来。
  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床上,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11点半,想着丈夫,想着到现在还不回家的不省心的继子,暗自感慨叹息着后母难当,渐渐陷入了睡梦当中。
  梦里,巴恩斯仿佛年轻了二十岁,强壮有力的身体紧紧压在她的身上,捧起她的奶子像是甜美的蛋糕吃着、咬着,吃的她心跳加快、心头火热。更是伸出手指,不停捻动她敏感的阴蒂、挑逗薄薄的阴唇,弄得她越发焦躁不安,淫液滴滴答答的直往外流。
  我这是怎么了?脑海中仅剩的一点清醒,让她仔细思考这个春梦意味着什么。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她自嘲的笑了笑:刘爽啊刘爽,你想男人想疯了,竟然都开始做春梦了。
  不过现实无法得到的欢愉,梦里总能实现一下吧?哪怕只是梦里,也请让我舒服一下吧!她不再思考这古怪的梦倒是从何而来,只管放开怀抱,感受丈夫爱抚的快乐。
  接下来,有力的双手分开了她的双腿,她能感受到丈夫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方,似乎在欣赏着蝴蝶展翅的淫美姿态。
  “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她十分害羞的轻声叫着,心底却暗喜丈夫如此喜爱自己的肉体。
  而饥渴的欲望驱动着她,甚至让她悄悄挺起臀部、把双腿分开的更大,让丈夫可以看的更清楚一些。
  快来吧,快来吧……她学着白天手机上看到的画面,缓缓翻过身去,挺起肥美的肉臀,等待着、期待着。
  终于,他来了。男人的重量几乎整个压在了她翘起的臀部,甚至后颈可以感觉到粗重的呼吸。紧接着,一根火热粗壮的东西缓缓挤进臀缝,硕大的硬物抵住了穴口。
  “我要进来了。”丈夫说道。
  “进来吧,进来吧……”刘爽喃喃的回答。
  但就在那东西挤开紧窄的淫肉,冲进她体内的一刹那,她悚然惊醒。
……
  2:欲儿淫母  “不要!”当刘爽发现这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被人侵犯的愤怒、对自己无知无觉的悔恨、对丈夫背叛的愤怒,交缠纠结,如一盆冷水浇头,让她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咦?刚才你不是还很配合么?现在又叫什么?”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是约翰的声音!刘爽又惊又怒、又羞又臊,几乎要昏过去了,悲哀的泪珠滚滚而落,挣扎叫道:“你快起来!”
  “起来?”约翰死死压住她的腰,让她根本无法翻身,笑道,“我可爱的的继母啊,爸爸满足不了你淫荡的欲望,就让我来满足你,怎么样?”说着,身体突然重重下压,本就已经半入的硕大阳根,登时整根冲进了刘爽的体内,感受着淫穴的紧致嫩滑,满足的笑道,“怎么样?我的鸡巴,是不是比爸爸的大?操的你更爽?”
  “滚开,滚开!”刘爽恼羞成怒,浑身颤抖着、挣扎着,也无法挣脱年轻力壮的约翰的束缚。偏偏她在春梦中,已经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阴道里满都是润滑的淫液,约翰操起来根本一点障碍都没有,反而那大鸡巴进入体内,极度舒适的饱胀充实快感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呻吟出来。
  “滚开?”约翰压在她的身上,只把鸡巴顶进去倒也不急着动作,好奇的问道,“刚才我问你,我要进来了,你可告诉我,让我进来,我才进来的。”
  “这……”刘爽哑口无言、羞愤欲死,无奈的叫道,“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约翰贪婪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却再也没有刚才的舒爽愉悦,反而摸得刘爽满身涌起了鸡皮疙瘩,挣扎说道:“你起来,快起来!”
  “不。”约翰笑嘻嘻的叫道,“你答应我了,我插进去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说完,他运动着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一耸一抬,紧接着如同打桩机一样狠狠下压,将大鸡巴再次狠狠插入了刘爽的身体。
  “啊!不要,不要,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是你的继母啊!”刘爽“母亲?你只是我法律上的母亲罢了。”听到她的话,约翰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其他的,我从来不承认。甚至在我眼里,”他顿了顿,一把抓住刘爽散乱的长发,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叫道,“你只不过是承接我父亲精液的肉便器罢了。”
  “呜呜!求你不要这样……”仿佛刀子般直扎入心的话语,让刘爽越发痛苦,不停地颤抖着,奋力的挣扎着,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约翰的操干,但这样的挣扎却毫无效果,尤其是那白臀摇摆耸动,反倒像是迎合他的抽插一样,鲜嫩的淫肉裹着鸡巴来回摇曳,给约翰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你就是一只肉便器,让男人发泄欲望的肉便器!”约翰像是要把心头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一样,身下奋力的操干继母鲜美的肉体,口中还说着恶毒而令人难堪的话语,“我爸爸的鸡巴满足不了你是吧?看着成人电影自慰……呵,看你那发骚的样子,操!你就是欠操,就是一条欠操的母狗!”
  如同被闪电击中,刘爽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空白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只剩下无力的解释:“不,不是,我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那又是什么样?”约翰像是骑马一样起伏不停,将愤怒的鸡巴一下下插进本只属于他父亲的女人的肉体,癫狂的笑道,“我都看到了,看你坐在床上对着手机发骚,摸奶子,揉你的骚屄……呵呵,真好看啊,要不要下次我招呼爸爸一起来看?”
  “别,别,不要!”刘爽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叫道,“不要!”
  “既然不要,就别摆出一副怨妇的样子给我看!”约翰从后面一把扼住了刘爽的脖颈,怒气冲冲的叫道,“臭贱人,笑一笑,笑一笑!”
  被他扼的不能呼吸,刘爽几乎丧失了意识,艰难的扯动嘴角,悲哀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这才对嘛。”听着这毫无感情、甚至充满了憎恶的笑声,约翰却似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舒口气爬起身,用力踩着刘爽肥肥白白的肉臀,“转过身来。”
  刘爽像是木偶一样,乖乖的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无光,泪珠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许哭。”约翰邪恶的笑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高耸的乳峰,狠狠的扭动,“不许哭!”
  刘爽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
  十分钟后,约翰才终于满足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坐在床头椅子上,看着那白花花的肉体,以及从被大鸡巴操的合不拢的穴口汩汩流淌的精液,笑了起来:“弄干净去,不然爸爸明天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多不好……”
  跌跌撞撞的爬下床,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在滚烫热水的冲刷下,刘爽的双眼终于恢复了一点神采,低头望着下体的一塌糊涂,不禁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多么希望这场噩梦可以快点过去啊……
  但,正处在男人最激情勃发年龄的约翰,显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你要干什么!?”拖着酸痛的身体正在杂物间收拾的刘爽猛然间被约翰从身后一把抱住,慌乱的大叫起来。
  “你猜我要干什么?”约翰站在她的身后,双手肆无忌惮的抱上那对爆乳,裤裆挺在翘臀上蹭来蹭去。
  刘爽惊愕的回过头,惶惑的叫道:“你爸爸快要回来了啊!他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要是被他看到,要是被他看到……”
  “半个小时?时间刚好。”约翰死死抱住不断挣扎的继母,疯狂的大笑说道,“昨天晚上才十几分钟,想必你没有爽到。我这个当儿子,不能只考虑自己是不是?更要体会妈妈的感受啊!”
  他的手按着刘爽的头,将她死死按在储物箱上,另一只手探进裙底胡乱扯着,三两下的扯开了内裤,好奇的看看笑道:“这条不好,还是你昨天穿的那条好看。”
  刘爽怔住了,愕然的回头看着他:“我的内裤,是你偷去了?”
  “对,是我偷的。”约翰不以为耻,反而洋洋得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按在刘爽的脸上,“而且还用你的内裤来了一发呢。尝尝,我的精液香不香?”
  闻着自己内裤上满是腥臊的精液味道,刘爽几乎要吐出来了,挣扎的越发激烈。
  “老实点!”约翰拉下脸,伸手在翘臀上啪啪打了两下,阴沉沉的说道,“你不想让我爸爸看到咱俩做爱的场面吧?我是无所谓,但你……”
  刘爽浑身一僵,无助的捂住了脸,叹了口气,停止了挣扎。
  “这才对嘛。”将刘爽放在地上仰面躺好,跪坐在她的身前,掀起短裙端详着光滑紧实的小腹下方那一丛绒绒的阴毛,约翰又笑嘻嘻的掏出鸡巴,甩棍一样敲击着大腿,“把腿分开点。”
  罢了,罢了,就当被狗操了……刘爽默然的分开双腿,将自己的肉穴暴露在了继子的面前。
  “嘿嘿,还真好看……”约翰用手指不停拨弄着两片阴唇,笑道,“昨天晚上匆匆忙忙的,没有好好享受你的肉体,今天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唔……”刘爽被他摸得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咬着牙叫道,“你快点吧,你爸爸真的快回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约翰撸动几下鸡巴,那狰狞丑恶的东西便昂然直立,像是竖起了人间大炮,对准了将要发射的目标。
  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龟头靠上去抵在穴口,约翰轻轻拍了拍刘爽颤抖的身体,嘿嘿笑道:“既然无法反抗,我建议你,不如好好享受……”
  “噗!”鸡巴如同脱轨的列车,横冲直撞的冲进了娇嫩的肉壶。
  “唔!”刘爽浑身一抖,发出了意味难明的呻吟。
  “砰砰砰,砰砰砰。”约翰也知道他爸爸快回来了,没有再做什么前戏,直接挺枪便干,而且操干的力量极大、速度极快,撞得刘爽身子一耸一耸,几乎被撞得移了位。
  “爽不爽?”约翰低下头,看着刘爽双眸紧闭,脸上却渐渐涌起红潮,原本还略显干涩的阴道里湿润起来,咧嘴笑道,“你爽不爽?爽不爽?”
  见刘爽默然不语,约翰也不多说,越发加快了节奏,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将大鸡巴狠狠地整根插入,直抵到子宫口进无可进,才飞快的拔出故技重施。
  “呜呜,呜呜!”刘爽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这样依然无法阻止曼妙的叫床声从喉咙里溢出,听得约翰大笑起来:“你叫了,你还是叫了!是不是操的你很爽,所以你叫啊!”
  “不是,不是……哦哦,不是!”刘爽努力的反驳,喘息着说道。
  “不是?你还不够爽么?”约翰原本笑吟吟的脸色突然像是六月的天气,猛地就变的狰狞起来,恶狠狠的抬起屁股,几乎把整根鸡巴拔出了阴道,蓄满了力气,才猛地向前顶去,“是不是!”
  然后再拔出来,再撞进去,再问:“是不是!”
  “唔!唔!”刘爽简直无法承受年轻男人这样凶猛强劲的冲击,架在空中的两只脚颤抖不停,死命的捂着嘴,才没有高声喊叫出来。
  “是不是,是不是!”约翰继续问着,一下又一下继续操着,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让刘爽终于忍受不住,突然叫了一声:“是!”
  话一出口,她顿时羞的满脸通红,捂着脸再不出声。
  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约翰大喜过望,坐直身体笑眯眯的看着身下美继母,停下了动作。
  “呃……”疯狂的快感戛然而止,刘爽难受几乎叫起来。但作为继母的自尊,让她终于还是忍耐住了身体最深处传来的瘙痒,默默的捂着脸,一动不动。
  “我听到了哟。”但约翰这个恶魔却不肯放过她,笑得十分畅快,冲她眨眨眼睛,“你说了,是。对不对?”
  刘爽依然不说话。
  “好吧好吧。”约翰耸耸肩,亲昵的拍拍那对奶子,笑了起来,“当做对昨天晚上的补偿,既然你爽了,那我就继续让你更爽一点,好不好?”
  刘爽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分开双腿,夹在他的腰上。
  约翰扬起美貌,笑得更加欢快了:“我来咯,继续继续,让我可爱的继母好好享受一下性爱的快乐吧。”
  只是时间……刘爽突然想到什么,连忙看看手表,见时针马上就要来到十二,魂都快吓飞了,催促叫道:“你快点,你爸爸快回来了……”
  正说着,便听到楼下传来了巴恩斯疲惫的声音:“甜心,我回来了。约翰,你在家么?”
  约翰无论如何不敢继续了,手忙脚乱的爬起来,高声叫道:“爸爸,我在呢。”
  趁这个机会,刘爽赶紧起身悄没声的收拾身上,同样回答:“hi,欢迎回来。”
  巴恩斯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刘爽狠狠地瞪了约翰一眼,用力扇着滚烫的脸颊,笑吟吟的说道:“我在收拾杂物间啊,刚才和你说过的。”
  “啊,对,该死的,我一夜没睡,脑子乱糟糟的,都忘记了。”楼下传来嘎吱的声音,显然巴恩斯躺在了沙发上。
  “你饿不饿?我去做饭。”刘爽趁机要溜,却被约翰一把拉住,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得刘爽心慌意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用了。”巴恩斯疲惫的说道,“凌晨4点吃了好几个汉堡,还不是很饿,让我先躺一会儿吧。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好的。”刘爽答着话,怒视着拉着她胳膊的约翰,用口型说道:放开我!
  约翰转转眼睛,脸上浮现出极为莫名的表情,看的刘爽越发惶恐。
  接下来,让她更加惊恐的事情发生了。约翰站直身体,挺起依然坚挺的鸡巴,指了指,低声说:“Suck it。”
  刘爽拼命的摇头,指指楼下:你爸爸在!
  约翰坚定地按着她:“Suck it!”
  不敢被丈夫发现自己与继子的事情,刘爽无可奈何的蹲下身,张开小嘴含住那根坏东西,舌头不停舔着龟头,又用手撸动着肉棍。
  “啊……”约翰舒服的轻声呻吟,得意的看着美妇人屈服于自己胯下。
  但巴恩斯的声音再次响起:“约翰,你在干什么?没去踢足球么?”
  “没有,啊,没有,爸爸。”约翰笑嘻嘻的说道,“昨天训练了一天,今天教练让我们放松一下,避免训练过度肌肉紧张造成拉伤。”
  “好的。对了,你们下次比赛是什么时候?”巴恩斯又问。
  “下周五。您能去看么?”约翰说道。
  听着父子俩一问一答的聊天,蹲在约翰身前卖力口交的刘爽却十分愤怒的翻了个白眼。
  她恨不得巴恩斯现在马上上楼来,好好看看他可爱的儿子干的好事!但又十分担心,唯恐他真的上楼来,看到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又是约翰的班主任,此时此刻竟然不知廉耻的蹲在约翰的身前,为这个她和他的儿子口交!
  快点吧,快点吧,快点射出来吧!刘爽用尽了洪荒之力,脑袋摇摆的像是风火轮,手上更是飞快的撸动,只求在巴恩斯上楼之前让约翰射出来。
  但可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巴恩斯可能是觉得沙发不舒服,还是起身,踏踏的走上楼来:“困死我了,我要好好睡一觉,你们谁都不要打扰我。”
  扶着腰、走上楼,看到刘爽背对着他在杂物间里忙碌着,约翰则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登时大怒:“约翰,即便她不是我的紫气,你就不应当为一位辛苦的女士效劳么?!”
  约翰翻个白眼,哼哼唧唧的走进去。
  “这还差不多。”巴恩斯又问道,“亲爱的,需要我帮忙么?”
  看刘爽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他也确实累了,自顾自的走回房间往床上一趟,便进入了梦乡。
  听着卧室里传来的鼾声,约翰的胳膊肘轻轻一拱刘爽,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好吃么?”
  刘爽嘴巴鼓鼓囊囊的无法开口,只得愤怒的瞪他一眼,急忙冲进浴室,清理口中的秽物。
  “好啦,你忙吧。我也休息去了。”等她再出来,约翰扭着身体往回走,突然转身冲她一笑,“明天学校见,我亲爱的母亲。”
……
  3:淫母之乐  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刘爽丝毫看不出昨天的无奈与疲惫,反而神采飞扬,侃侃而谈。
  只可惜教室里没有几个人正经在听她的讲课,玩游戏的玩游戏,刷tik-tak的刷tik-tak,更有人完全不理她站在讲台上,在教室后面聊着天。
  “你的继母真好看。”一个瘦瘦巴巴的白人小伙坐在高大的约翰身边,目光不离刘爽饱满的胸膛,还有那被紧身裙包裹着更显丰腴的翘臀,嘿嘿淫笑着说道,“要是操一操,不知道会有多爽。”
  他倒并不担心约翰听到这话会怎么样,因为他知道约翰十分厌恶这位美丽的继母,恨不得明天就赶出家门才好。
  如果是以往,约翰一定会咬牙切齿的说:“对,咱们一起操死她。”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今天约翰却摸摸下巴,笑了笑低声说:“是啊,确实很爽。”
  白人小伙显然智商不高,不然也不会坐在这么个乱七八糟的放牛班里,闻言愣了愣,完全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说道:“对啊,那对奶子我能玩上一年呢。”
  约翰回头看着他,对于他的智商不再抱有希望,压低声音说道:“我是说,我操过了,确实很爽!明白了么你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白痴!”
  “What?”白人小伙尖叫一声,然后在全班所有同学的注视下讪讪的摆手,“没事,呵呵,没事。”
  等众人继续各忙各的,刘爽也不再看他,白白的脸上突然涨的通红,每一粒雀斑都闪着光,粗重的喘息着低声说:“你,你操过了?”
  约翰得意洋洋的昂起头:“当然。”
  “怎么样,我是说她的滋味怎么样?与拉拉队那帮骚货比起来怎么样?”白人小伙急切的问道。
  约翰仰着下巴看他一眼,鄙视的说:“说的好像你操拉拉队的妞儿一样。”搂着白人小伙的肩膀,嘿嘿笑道,“又软又滑,肥美多汁,比拉拉队的妞们强多了!”
  白人小伙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讷讷的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You,you,you mother fucker!”
  约翰瞥他一眼:“要是平时我一定会因为你骂我而给你一记重拳。但现在么,”他似乎乐不可支,“还真的是呢。”
  白人小伙仰起头,满脸渴望的看着约翰:“约翰,约翰,我韦德是不是你的好朋友?好兄弟?”
  约翰点点头:“Of course。”
  韦德贼眉鼠眼的看看左右,低声说道:“你说过,要一起操死卡洛琳,你还记得么?”
  约翰微微一怔,转过头死死盯着韦德。
  可怜的刘爽却还不知道,自己拼命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丑事,已经让约翰这个干儿子宣扬了出去,更不知道自己班上的学生韦德,已经盯上了她。
  整整一周的时间,约翰没有再来骚扰她,对她的态度也恢复了从前,让她长长的松了口气,一直悬在半空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他应该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改正了吧。刘爽暗自想着。
  只是想到那天的荒唐,她却又忍不住羞红了脸:其实,约翰的那个东西,真的很大、很舒服啊……
  哎呀我在想什么啊!刘爽赶忙将这荒唐的想法赶出脑海。
  只是,当老巴恩斯在她身上喘息了几分钟,半硬不软的鸡巴便一泄如注,然后便翻身睡死过去,让她不得不再次想起了年轻而富有活力,更重要的是鸡巴能够硬邦邦的操上她十几分钟不休息的约翰。
  躺在黑暗中,她却毫无睡意,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手机突然一亮,让她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过去。
  是约翰的短信:睡了么?
  刘爽摇摇头,把手机扔到一边。只是过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她又拿起了手机,手指颤抖着按下回复键:还没有。有什么事情么?
  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哪怕是继子也应当给予的关怀。刘爽点点头:就是这样。
  很快,约翰回复:到楼下书房来。
  他要做什么?!刘爽登时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扭头看一眼熟睡的丈夫,连连摇头:不,我马上就睡了。
  约翰立刻回复:马上,现在,下来!
  这个混蛋!刘爽觉得自己可能是耽于继母的身份,从不敢对约翰高声大气,所以才纵容的他竟然敢如此对自己说话。
  这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愤怒,便悄悄地起身走出卧室,来到书房,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打开灯,便看到站在书房中间地板上里,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的约翰,压低声音怒道:“你疯了?这午夜时候,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约翰便已经扑了上来,一手搂住小蛮腰,一手抓住宽松的睡衣都无法掩盖的高耸挺拔,肆意的揉捏笑道:“操你啊……”
  “快松手!”刘爽推拒着他的手,奋力扭动着身体,“你疯了?要是惊动了你爸爸,咱俩人谁也好不了!”
  “无所谓。”约翰毫不在意,反而越搂越紧,“反正现在我就是要操你,操的你嗷嗷的乱叫,像母狗一样的乱爬。”
  “你疯了!”刘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的浑身发抖,“你敢这样对我说话!无论如何我也是你的母亲!哪怕是法律意义上的!”
  约翰却毫不在意,只是抓着那奶子笑道:“好吧……嗯,我应当这么说:亲爱的母亲,我一周没有操你了,很想念你的臭骚屄,请满足儿子卑微的欲望吧,让儿子用大鸡巴,填满你美妙的骚屄,好不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刘爽迷茫的望着约翰,悔恨如毒蛇般咬啮着她的内心,带来极度的痛苦与愤怒。但她却又无力发泄心头的怒火,甚至可以说是不敢发泄。
  更可怕的是,当约翰说着这样不堪的话,她却甚至……有一点激动?刚才完全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因为简单的性爱勾起的欲火,又有了升腾之势。
  “快点吧,我可爱的小妈妈。”约翰脱下裤子,那根大鸡巴登时便跳了出来。而看到刘爽望着自己的鸡巴怔怔出神,更是得意的甩了甩,“怎么样?一周不见,你是不是也很想它?”
  “No!”刘爽猛地回过神来,愤怒的叫道。
  可惜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N次。刘爽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服从约翰,伏在丈夫的书桌上,撅起了令人惊叹的肥臀,甚至还要自己撩起睡裙、把内裤褪到膝盖上,露出蝴蝶般美丽的肉穴,等候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儿子的鸡巴的到来。
  “哦……”随着龟头挤进穴口,缓缓摩擦开淫肉,敏感的肉穴顿时传来潮水般涌动的快感,让她发出了无奈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约翰快意的耸动着身体,将粗长白胖的大鸡巴不停插入自己母亲、自己班导师的蜜穴,肉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给肃穆整洁的书房染上一丝淫靡的色彩。
  刘爽期待着他赶紧结束,祈祷着丈夫不要醒来。
  但偏偏天不遂人愿,楼梯上响起了踏踏的脚步声,吓得刘爽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浑身冰凉手脚发抖,连忙轻轻拍打约翰。
  但约翰确实是疯了,他同样听到了脚步声,却更加肆意的操干起来。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楼梯上传来巴恩斯懒洋洋的声音,甚至他还打了个哈欠,“我去喝杯水,你需要么?”
  “不,不用了,谢谢。我正在和学生的家长通电话。”刘爽挣脱不开,不得不为约翰打掩护,甚至装模作样的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尽量压抑着体内的快感,用平缓的声音说道,“是的,斯宾塞太太,我并不觉得……不不不……当然,您这样考虑,我也能够理解,但孩子的青春期确实是我们所需要关注的……”
  巴恩斯看到了书房的灯光,显然并不愿意打扰刘爽的工作,说一声“OK”,便转到了厨房去喝水。
  而可怜的刘爽还要对着黑屏的手机说着不知所云的话:“当然,是的,您能够理解实在是太好……啊!”
  约翰似乎觉得这种事情太有趣了,鸡巴猛地一顶,顶的刘爽身体一耸,下意识的呻吟出来。
  刘爽浑身颤抖着,拼命压抑着,混乱的大脑飞快的措着词:“您可千万不要这样想,这是非常……不合适的!”
  巴恩斯听到了妻子的叫声,回头看了一眼书房,耸耸肩叹口气:“难怪有人说天底下唯独父母不需要考证,只需要一次意外就可以了……”
  刘爽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愤怒的戳着约翰,扭过头瞪视着他,眼中满是警告。
  约翰却毫不在意,继续猛烈的抽插着,一下一下让刘爽越发难以压抑,不得不捂住嘴巴,生怕呻吟出声。
  但巴恩斯却又叫道:“亲爱的,你还要多久?”
  这让她不得不回答:“你先睡吧!我……我再打一会儿电话……哦,斯宾塞太太,是的,刚才掉线……哦了,不好意思……”
  “好吧。”巴恩斯耸耸肩,回到了楼上。
  “你真的疯了!”听着脚步声消失在楼上,刘爽几乎都快要虚脱了,带着哭声狠狠的骂道,“约翰你是个混蛋!疯子!彻头彻尾的狗屎!”
  “哦?是么?”约翰继续操干着,毫不在意继母的咒骂,诡异的笑道,“其实你称呼我‘mother fucker’,我也不在意。”
  刘爽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悻悻的抱着脑袋说道:“你快点吧,快点吧……哦哦,哦哦!嘶……哦……”
  “砰砰砰砰”的撞击声再次回响在书房里,夹杂着刘爽压抑的呻吟,令人分外难过,却又……似乎有点愉快。
  “真舒服,真爽啊。”约翰一边操一边说道,“亲爱的小妈妈,我可爱的小母狗,你的臭骚屄真的很嫩,而且很润滑,操起来滑溜溜的,夹得却又很紧,哦……真的太舒服了。”
  “别、别说了,呼呼,别说了……”刘爽无语的抱着头,无奈的迎合着身后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是的,快感。身体是如此诚实,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告诉她:她已经被她的干儿子操出快感来了。
  这惊人的发现简直让刘爽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只是快感却又让她不愿就此昏迷,还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乐。
  “呼呼呼,哦哦哦……”她垂下头闭上眼睛,努力压抑着呻吟声,不愿让身后的约翰听出自己其实已经被他操的快感连连的这个事实。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她甚至能够想象的到,自己的淫液随着大鸡巴来回反复的撞击,一定已经磨出了白浆,挂满了肉棍。她真的能够感觉到一股股热流顺着她股间的肉缝流到桌子上,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这似乎也刺激到了身后的男人,让他更加狂野了。如果说刚才是开胃餐的话,那么现在就上大菜了,风暴潮般猛烈而有力的撞击,带给她更加舒畅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不停地颤抖,整个人登上了最美的天堂。
  “我,我不行了啊……”两条腿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只是伏在桌子上才没有倒下去,肉穴中仿佛着了火,让刘爽发出了求饶的悲鸣,“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哦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快要被你操死了啊……约翰,放过我……”
  只是当她转过头来,却惊愕的看到约翰正坐在自己斜后方不远处,鸡巴软趴趴的耷拉着,眼睛里面满是戏谑的看着自己。
  那,是谁在操我?刘爽懵了,难以置信的回过头,看着韦德站在自己的身后,冲着自己咧嘴一笑,几乎真的要昏过去了:“韦德,你在这里做什么!?”
  “操你啊。亲爱的卡洛琳老师,高潮的滋味很痛快吧?这可要感谢我哦。”韦德瘦瘦小小的,却有着一根与身体不相称的大鸡巴,与约翰的相差仿佛,此刻正在刘爽,他的班导师的体内欢快的奔腾,一下一下,狠狠地插进去,撞得大屁股不停涌起层层肉浪。
  “天哪!”面对这样的局面,刘爽简直心灰若死。只是身后持续不停的进攻,让她又享受着女人能够享受到的极乐滋味,甚至……甚至不愿他停下,好让自己有时间去自行了断。
  “舒服吧老师?”既然被看到了,韦德也就放开了,拍打着面前的美肉臀,品味着年轻女教师甜美的肉体滋味,笑嘻嘻的说道,“我求了约翰好久,他才肯让我操你。约翰,你看,我把你妈妈操的多爽!”
  约翰看着韦德像狗一样伏在刘爽的背后拼命耸动,疯狂操干着他刚刚射满了精液的肉穴,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加油,韦德,就像咱们之前说的,一定要操死这贱货。说起来,”他色眯眯的看着在韦德胯下呻吟不止的刘爽,竟然笑了起来,仿佛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一样,舔舔嘴唇说道,“看着你操这条母狗,我还挺兴奋呢!”
  韦德回头看他一眼,眼睛中闪烁着惊讶、不解,但又亢奋、刺激的光芒,操的越发用力,撞得肉臀“啪啪”作响。
  约翰来到刘爽的身前,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笑着说道:“我亲爱的小妈妈,而且……也是我的亲爱的小母狗,该用你的嘴巴服侍你的主人了……”
  “不,不!不!”仰起头,刘爽惊愕的望着望着眼前沾满了自己体液的约翰的阴茎,发出了最悲哀的鸣啼。
  …………………………………………
  不知道什么时候,巴恩斯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嗅着熟悉的体香,他知道是他的卡洛琳回来了,便翻个身轻轻搂住她,幸福的继续睡去:“晚安,亲爱的,睡个好觉。”
  刘爽低声回答:“亲爱的,晚安,也祝你……睡个好觉……”
……
  4:性奴若妻  批改完了一轮作业,刘爽关上电脑,伸个懒腰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看看时间深吸口气:“我去散步了。”
  办公室的其他人慌乱的收回目光,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刘爽毫不在意那些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味道的目光,匆匆走出教学楼,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逐渐走到偏僻处,然后顿住脚步,拐向体育馆。
  早上没有体育课,所有学生都在教室里上课——即便这学校已经烂到了极点,但哪怕装样子,也得严肃认真的装下去。
  但这并不意味着体育馆没有人,在一间偏僻的器材室里,约翰正在等待她的到来。
  而且,还有班上的另外两位同学,黑人胖子詹姆斯,以及猥琐的日本转学生安东尼。
  “先生果然很准时啊。”看到刘爽推开门走进来,安东尼眼中淫光一闪,微笑说道。
  刘爽目光沉静的看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约翰扬起眉毛,注视着她,不满的叫道:“喂,你在看什么?詹姆斯和安东尼是我的好朋友,今天你可要用你的臭骚屄,让他们好好爽爽!”
  “唉……”刘爽悲哀的叹了口气,垂下眼帘,遮挡住目光。
  “哟西……”约翰冒出来句日语,满意的点点头,拍拍身边的跳马箱,“来,趴到上面来。”
  刘爽无奈的缓缓走过去,咬紧牙关,屈辱的伏在跳马箱上。
  “分开腿。”
  她闭上眼睛,分开双腿。
  “呀?没有穿内裤呢!好棒啊!”安东尼蹲在她的身后,仰头从齐膝蕾丝裙的缝隙中看进去,惊讶的叫道。
  “那当然。”约翰手里拿着棒球,一抛一抛得意的笑道,“我不允许她穿,可以方便我随时随地享用她的骚屄。”
  “太棒了!”安东尼亢奋的两眼冒光,一头钻进了刘爽的裙子里面。
  刘爽双手紧紧握拳,屈辱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却又怕被约翰看到,不得不转过头闭上眼,让安东尼肆意的窥视自己的私处。
  “很好看吗?”黑胖子詹姆斯挠挠头,有些不太理解安东尼钻进裙子里面做什么,但依然保持安静。
  “真香啊,这是多么美妙的味道……”安东尼沉闷的声音从裙底传来,仿佛多么陶醉一般。
  然后……
  “唔!”刘爽突然感觉到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点在自己的阴蒂上,并不停地舔舐起来,连忙捂住嘴巴,却还是发出了呻吟声。
  “嘿,安东尼,你在干什么?”詹姆斯好奇的坐在他的身旁问道。
  “你可能永远也不会明白,女人真正的味道。”安东尼把整个头都埋进了狭窄的臀肉风中,沉醉的用舌头舔着,甚至把嘴对到刘爽的穴口,吸吮着缓缓溢出的淫液。
  “唔唔唔……”阵阵强烈的快感涌动,刘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回头看向笑吟吟望着自己的约翰,目光越发迷茫而无助。
  詹姆斯搞不懂安东尼吃屄有什么可美的,摇摇头说道:“不懂就不懂吧。就按刚才说的,你先操她的屄,我先操她的嘴……嘿,哥们儿,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先操她?”
  安东尼收出头翻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就凭你的大鸡巴,你操完了,我还操的么?”爱惜的摸着那丰腴的美臀,笑道,“你看先生的屄多小、多嫩、多紧,等我操开了,你操着也舒服。”
  詹姆斯想了想,咧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掏出鸡巴大大咧咧的凑到刘爽嘴巴边上:“来,Miss.刘,快吃。”
  扑鼻而来的酸骚臭味,让刘爽几欲作呕,但那黑黝黝的硕大鸡巴敲门一样敲打着小嘴脸颊,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勉强将龟头含进嘴里。
  “对,舒服!”詹姆斯前后耸动着,操干着小嘴,舒服的哼了起来,顺便问道,“安东尼,你快点吧,我还等着操她的骚屄呢。”
  “好吧好吧,你这不懂情趣的家伙。”安东尼嘟嘟囔囔的站起身来,掏出鸡巴撸动几下,挺起身塞到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当中,双手抱紧那肥美白腻的大屁股,飞快的操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刘爽的身体耸动着,轻声呻吟起来。
  快一点吧,快一点吧……刘爽嘴里不停地吃着鸡巴,注意力却放在身后,不停地微微转动翘臀,寻找到最适合安东尼操她的位置,并稍稍用力,夹紧了肉穴。
  “哦,舒服!好舒服!一级棒!”果然,安东尼发出了充满惊喜而畅快淋漓的叫声,“先生的肉穴,果然要先操才能体会到这般妙处。哦……舒服,舒服!”
  他加快了速度,越操越猛,牢牢把住腰肢,死死把鸡巴顶进刘爽身体的最深处,才轻吼一声精关大开,射出了一泡肮脏的精液。“太、太舒服了!”
  詹姆斯看他射了,连忙转到刘爽的身后,就着精液淫水,提起大黑鸡巴,噗的一枪扎了进去。
  “啊啊啊!太大了啊!不行不行,太大……太大了……”即便已经被安东尼操的屄松肉软,但刘爽娇嫩的小穴依然无法承受巨大的阳物,仰起头大声惨叫,蓝色高跟鞋的小脚丫不停踢着地面,仿佛跳起了踢踏舞。
  但对于詹姆斯来讲,被安东尼操开了的淫穴,此时正正好好可以裹紧他的大鸡巴,又不会因为过紧而不够爽快,顿时舒服的哼哼起来,摇摆着硕大的屁股,粗大的黑鸡巴在雪嫩的白肉中飞快进出,一黑一白,视觉冲击极为强烈。
  安东尼盘膝坐在地上托着下巴,看着这一幕满是赞叹:“肉蛋Fuck,真性中出,暴尻性奴若妻小女阴,极限挑战黑人巨根爆裂插入!”
  “哦,哦!完美的肉体!太棒了!”黑鸡巴上裹满了团团白浆,分不出是淫汁还是精液,被撑到浑圆极限的肉穴紧紧咬合着鸡巴,细腻的淫肉裹紧龟头,而腰胯不停撞击着巨臀,撞出层层叠叠的肉浪,如波涛般汹涌澎湃,给詹姆斯带来了从肉体到精神全方位都达到极致的性爱享受,越看越爱,忍不住一巴掌又一巴掌拍在肉浪上,噼噼啪啪的打个不停,打的雪白的臀肉迅速的浮现出鲜红的指印,忍不住叫道,“我就喜欢Miss.刘的大白屁股!”
  他喘息着、操干着,继续问道:“Miss.刘,你舒服吗?”
  “唔唔唔,唔唔唔!”刘爽的身体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一涌一涌的耸动着,双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愿发出令身后男人愉悦的呻吟。
  “喂喂,詹姆斯,你的鸡巴虽然大,但看起来好像没有让先生兴奋啊。”安东尼猥琐的煽风点火,“你看,先生连叫都不叫一声,你跟操木头有什么区别?”
  詹姆斯恍然大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拍拍刘爽的屁股说:“老师,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刘爽心头一沉,惶恐大惊,急忙叫道:“不要!”但已来不及,大黑鸡巴撑开紧致肉穴,飞快的撞击起来,爆发出一连串“砰砰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力道十足。
  “啊啊啊啊啊!”刘爽几乎要被他撞飞了,本来伏着跳马箱的上半身,也被这迅猛的攻击撞的不断前倾,一点点越过马鞍,只得小腰架在上面,整个人弯成了n型,无助的大声呻吟,“操……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爽不爽?Miss.刘?爽不爽?”詹姆斯鸡巴操一下肉穴,巴掌拍一下屁股,嘴里还要问一句,“爽不爽?”
  “别,不要……哦,哦!不、不……”刘爽几乎要被大鸡巴操哭了,低声呻吟叫道。为了不被詹姆斯操翻过去,她不得不双手抓着跳马箱的把手,两条腿用力向前够着,用脚夹住跳马箱的底部。
  这姿势十分奇妙,如同跳马箱挂了个人肉降落伞。
  “哟西!先生的肉体果然很棒啊!”安东尼眼前一亮啧啧称奇,忙掏出手机,近距离拍摄被撞的砰砰作响波涛荡漾的大白屁股,再转到跳马箱另一侧,对准呻吟不停的刘爽的俏脸。
  “别,别拍了……啊啊,啊……不要拍……”刘爽羞得满脸通红,急忙伸手阻拦,只是后面传来的巨大力量撞的身体摇摇晃晃,让她不得不收手抓稳,免得一头栽下去。
  安东尼围着她转着圈,一会儿近一会儿远,手机拍摄着激烈性爱的画面,边拍边笑吟吟的说:“这么漂亮的先生,一定要好好拍摄留作纪念啊……”
  刘爽羞不可抑的低下头,散乱的披肩发遮掩着俏脸,努力保留着最后一丝尊严。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约翰见两人操的美了,把肮脏的精液全都灌进了刘爽的体内,又拍够了照片,才拍拍手笑着招呼他们。
  “那,卡洛琳呢?”黑胖子看刘爽伏在跳马箱上,滴滴答答的精液从裙角低落到地上,问道。
  “她?”约翰轻蔑的看她一眼,笑嘻嘻的说道,“一条母狗罢了,管她呢。”
  刘爽默默的看着他们勾肩搭背的离开,木然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蹒跚的走了出去。
  ……
  又到了上课时间。
  偌大的教室里,却只坐着十几个学生。白人、黑人、亚裔黄种人济济一堂。
  其他人?谁知道呢……反正现在还坐在这里上课的,已经算是不错的好学生了。刘爽看着台下的男生们,一个个孔武有力面目可憎,望之便不似好人。
  但没有办法,知识从来都是昂贵的,而坐在这里的,都是那些考不上好的高中,不得不来到这里继续教育的小混蛋们。
  包括她那个便宜儿子,该死的约翰。
  对于这些家伙,刘爽虽然从根上就看不过眼,但作为教师,还是要恪尽职守,站在讲台上用教鞭点点讲台桌面,露出标准化的微笑说道:“各位,今天是汉语选修课的第三讲、第一节,请各位翻到课本的第二十五页。”
  台下哗啦啦的翻书声,但众人的目光却没有望向书本,而是痴迷的看着讲台上容貌姿美的刘爽,尤其一身职业装越发衬托葫芦形身材前凸后翘,最和这帮美国底层大老粗的口味。
  对于这种目光,刘爽稍微有些紧张和慌乱。尤其是对上约翰的目光,更让她不安的转转头,双手搂着胸口。
  她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反而让胸前那对豪乳更显得饱满浑圆。
  “同学们,呃,开始上课……”刘爽努力镇定心神,打开投影仪,用教鞭点点幕布上的图片,“嗯,同学们,这是中国人打招呼的方式,之前我们学过‘你好’,就是hello,今天学一点进阶的句子。你好,你吃了么?”
  台下十几个人乱糟糟的说:“腻豪,尼次了么?”
  “对!很好!”张爽松了口气,继续讲课,“你上哪去?”
  又一片乱七八糟:“腻桑哪儿切!”
  刘爽对于在异国他乡还能听到天津话表示非常无语。
  不过无所谓了,听得懂就好……
  但韦德显然不会让她平平安安的上完一堂课,突然举起手:“老师,卡洛琳老师!”
  刘爽怔了怔,问道:“什么事?”
  韦德笑嘻嘻的说:“最近,我找了个华人女朋友。”
  刘爽有些糊涂,完全不明白他说这些干什么,客气的表示祝福:“祝你们生活愉快。”
  韦德冲约翰挤眉弄眼一番,又说:“我想学习几句和我女朋友日常交往的用语。”
  刘爽怔了怔,觉得学以致用总比枯燥乏味的干学来的强,便点点头:“你想问什么?”
  韦德想想:“Look up。”
  “抬起头。”
  “Open your eyes。”
  “睁开你的眼睛。”
  “Hold your hands。”
  “举起你的手。”刘爽感觉自己回到了学龄前的少儿英语班。
  “Open your legs。”
  “分开你的腿……呃?”刘爽一愣。
  小伙子继续问:“Show your breast。”
  刘爽顿时羞红了脸,轻轻跺脚怒道:“你在说什么啊!”
  而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登时涌起一片波涛汹涌,吸引来无数贪婪淫荡的目光。
  韦德翘起二郎腿,笑嘻嘻的说:“卡洛琳,Fuck这个词,汉语里有几种翻译?”
  刘爽羞怒交集,说道:“请你……请你不要在课堂上捣乱!”
  “捣乱?”韦德看看左右满脸淫笑的同学们,不在乎的耸耸肩,抖着脚一脸无辜说,“我只是好奇啊,作为教师,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我……”刘爽后退半步,努力鼓起勇气,挥舞着小教鞭,“我拒绝回答!”但是接下来,当一群五大三粗的黑人白人围上来,顿时慌了神,“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快、快坐回去!不然……”
  “不然呢?”一个高高胖胖的黑人詹姆斯呵呵的笑,“老师,我也想知道,请你翻译一下,告诉我们吧。”
  “对!”众人亢奋不已,眼中的淫光简直有如实质,七嘴八舌的叫道,“对啊,请你好好翻译,我们渴望学习呢!”
  “你们,你们敢威胁我……”刘爽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如同被十几条饿狼盯着的小……大白兔,慌乱的叫道,“我要告诉校长,我要告诉……”
  话音未落,约翰双手插兜慢悠悠的排开众人走过来,笑吟吟的望着刘爽。
  刘爽仿佛被扼住了喉咙,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之后,才幽幽的叹息着,低声说道,“好吧,约翰,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当然是……继续上课啊。”约翰笑着搓搓双手,“只是讲什么,可就要听我们的了。”
  刘爽一愣:“什么意思?”还没等她回过味来,突然几条结实有力的臂膀抓住了她的身体,抬到了讲桌上,吓得她失声尖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
  “上课啊。”约翰抄起小教鞭,轻佻的钻进紧绷的衬衣一甩,那本就勉强系住的扣子顿时崩飞胸襟大开,一团饱满的雪白跳跃般的涌动出来。
  “啊呀!”刘爽一声惶恐的惊呼。
  “哇哦!”众人一声赞叹的惊呼。
  “真大啊!”黑胖子两颗大眼珠子贴在那团雪白上,黑白分明的大手甚至不由自主的做出了摸抓的动作,嘿嘿的笑着:“我们尼哥,最喜欢大白奶子和大屁股……”
  黑人可以自称尼哥,别人却不敢这么叫。韦德挠挠下巴,洋洋得意的说:“詹姆斯,这母狗的奶子又大又软,摸起来很舒服,吃着更是……嘿嘿嘿,我敢向上帝保证,花花公子封面的女明星都没有这么好的奶子。”
  被众人包围的刘爽努力挣扎,却阻挡不住十几个大小伙子的侵犯,尖叫道:“你们快放开我!”
  约翰手里的教鞭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恶狠狠的说:“Miss.卡洛琳,现在是上课时间,你可要好好上课啊!”
  刘爽无助的看着众人,只能认命了,委屈的叫:“那你们倒是放开我啊。”
  “现场教学,才能够记忆深刻啊!”约翰用教鞭挑开衬衣,让那对包裹在胸罩中的奶子暴露的更充分一些,又用教鞭头戳戳乳肉,“这个怎么发音?”
  刘爽身体轻轻一抖,用汉语低声说:“乳、乳房。”
  日本人安东尼却连连摇头:“no、no、no,太书面了。我们学的是口语,日常口语,明白么婊子?”
  “安东尼!你……”刘爽十分愤怒,但面对十几条大汉,尤其是面对约翰,气焰顿缩,无奈的低声说,“奶子。”
  “哟西!”安东尼点点头,并窃窃私语,“应该是,听上去是这个。”
  刘爽对他怒目而视,但冷不丁胸口一凉,无肩带的胸罩不知怎么就挑在了约翰手中的教鞭上,惊叫一声想要抬手捂住胸口,却被死死按着,动弹不得,一对丰满浑圆的巨乳立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死寂般的目瞪口呆,直到韦德喃喃的问:“这,应该有F了吧……”
  约翰轻蔑一笑,朗声说道:“不,是G……”
  十几个人连吸冷气,即便前几天刚刚在体育馆狠狠地操了一次,但黑胖子詹姆斯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恨不得当场扑上去,把那对豪乳放进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镇定下来的韦德却拦住了他们的行为,严肃的说:“上课,继续上课!”
  骚动的人群安定下来,但那一双双充满淫欲的目光,却让刘爽陷入了深深地绝望。
……
  5:卡洛琳老师的现场教学课  教室里,讲台上,刘爽无助的被十几名男生围在一起,仿佛狼群中的小白兔瑟瑟发抖。
  但这里没有人会可怜她,反而会因为她的可怜,激发出更大的兽性。
  教鞭点在深红色葡萄般大小的奶头上轻轻拨动着,约翰问道:“这个叫什么?”
  “奶……奶头。”刘爽低下头,声音中满是惶恐和无奈。
  在约翰的指挥下,她被抬了起来,紧身的一步裙褪去,紧接着撕拉一声,黑色的裤袜被撕开,露出淡淡稀疏的阴毛,以及两片展翅欲飞的阴唇。
  “竟然连内裤都不穿啊!”韦德喃喃的说道。
  “我不让这骚货穿,她就真的敢不穿内裤就来上课。”约翰炫耀似的说,“怎么样,漂亮吧?”
  众人连连点头。
  约翰的教鞭好奇的戳戳展露在外的阴唇和阴蒂,一下一下戳的刘爽身体止不住发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这个叫什么?”
  “这个,这个叫阴蒂……”
  “这个呢?”
  “阴、阴唇。”
  “那么,这个呢?”
  教鞭点在蜜穴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上,在男人们的坏笑声中,轻轻地钻了进去。
  “是,是屄……啊……”刘爽终于坚持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滑落,声音一度哽咽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啊……”
  但是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被两个男人用力揽住,想要挣扎却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该死的约翰用教鞭奸淫着自己娇嫩的肉穴,一戳一戳,由浅而深。
  而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教鞭奸淫的起反应了。
  “哇哦!?这是什么?”约翰拿起教鞭,细细端详着上面粘稠滑腻的淫液,随手在奶子上抹了抹,嘿嘿的淫笑说道,“卡洛琳,这是什么?”
  “这是,这是我的……淫水。”刘爽羞耻的低下头,讷讷说道。
  “淫水?”黑胖子詹姆斯重复两遍,腆着脸问道,“是做什么用的?”
  刘爽紧紧闭上眼睛,不语。
  “卡洛琳老师,同学们在问你问题,为什么不回答?”约翰不满的挥舞着教鞭,不停击打在刘爽的奶头上、淫穴上,打的“啪啪”作响,疼的刘爽连声哀嚎,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却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量,连忙叫道:“是操屄用,是操屄用的!是润滑男人的鸡巴,帮助插入阴道用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约翰兴奋的叫道:“卡洛琳,你真不愧是我心爱的小母狗,就连教鞭都能让你兴奋。如果换成男人的阴茎的话,你会怎么样呢?”
  韦德舔舔嘴唇说道:“这臭婊子骚的很,随便弄弄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着大屁股追逐你的鸡巴。”
  约翰双手把住教鞭,得意的说道,“把她放下来吧!”
  刘爽匍匐的趴在地上,用力搂紧了胸前的衣服,惊慌的仰起头,仰望着身前围成一圈的男人,看着他们一个个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或白或黑或黄的鸡巴,不由得尖叫一声、捂住眼睛。
  “卡洛琳,快点,用你的小嘴好好服侍我们的鸡巴,到时候,好操爽你的淫屄……”安东尼用十分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恶魔般的话语,“要不然,你也不会舒服是不是?”
  “不要,不要!”刘爽恐惧到了几点,眼中噙着泪珠,双手撑着地向后倒退,后背却撞在不知谁的腿上,回头看,几根大鸡巴便出现在自己眼前。
  “我最喜欢你这样的大屁股小美人了……”詹姆斯咧开大嘴,一把捞起刘爽的脸,把自己的大黑鸡巴狠狠塞进了小嘴。
  “唔唔,唔唔!”那黑鸡巴是如此之大,刘爽的小嘴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却依然无法整个吞入进去,甚至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哦,多么美妙的小嘴!”詹姆斯眯缝眼睛,看着刘爽脸颊上被鸡巴戳起一个一个小鼓包,心情十分愉悦。
  他操起了刘爽的小嘴,其他人登时也忍不住,拉手的拉手,舔奶的舔奶,摸屄的摸屄,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
  “都给我滚一边去!”黑下脸的约翰和安东尼两人三拳两脚驱散人群,将满身大汉的刘爽拯救出来,“排队排队,一个一个操!”
  刘爽吓得梨花带雨,惊慌的哭叫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韦德三两下脱掉裤子,一手拿着教鞭,一手撸着鸡巴,淫笑说道:“卡洛琳老师,你作为教师,是不是应当以身作则、教导一下你的学生如何做爱呢?”
  “不,不!”刘爽看着他,目光中的憎恶与怒火简直要焚尽一切人间罪恶。
  只是,她终究还是无法阻挡男人们的力量,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就把她按在了三尺讲台上。
  “卡洛琳,我该怎么做呢?”韦德掏出与他瘦弱的身材不相称的粗长鸡巴,手掌握住下半截,前面竟然还露出了至少5公分的长度,笑吟吟的把大龟头抹进两片阴唇当中,不停地上下碾来磨去,一会儿蹭蹭阴蒂,一会儿刮刮穴口,甚至……滑到她的菊蕾上,狠狠地挑逗。
  刘爽悲愤的咬着嘴唇,狠狠地怒视他,却又满是凄凉。
  “我也不懂。”韦德耸耸肩,冲两旁的人诡异一笑,“那我就随意插吧……”
  “别!”透过下身敏感的神经,刘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惊人的硬度和火热,烧的她心慌意乱。猛然察觉到他奔着一个不该进入的地方插入,不得不叫了起来,“不是那里!”
  韦德停下动作,重又开始了摩擦的动作:“那,是这里么?”
  “不是,不是!”刘爽猛然收缩菊花,慌忙摇头。
  “那……”韦德缓缓将鸡巴对准了穴口,说道,“是这里么?”
  刘爽羞红了脸,万般无奈之下,轻轻地闭上眼睛,点点头,悲哀的说道:“是……”
  “噗。”这是鸡巴挤开阻碍,摩擦着淫液狠狠贯穿淫肉的声音。
  “啊!”这是刘爽作为一名教师被学生强暴的哀羞,以及……被大鸡巴贯穿的下体传来的饱胀充实,带来的呻吟悲鸣。
  “啊!真棒啊!”肆意的在刘爽身上发泄着性欲,感受着这美丽教师的多汁淫穴,韦德舒服的叹息一声,诚恳的说道,“卡洛琳,你的屄真棒,操起来真舒服……”
  刘爽紧紧合上双眼、闭紧嘴巴,扭过头去,不愿面对这悲哀的一幕。
  就在这教室里,十几个人围在讲台前,贪婪地围观他们的老师刘爽,正在被她的学生操干的疯狂画面。
  刘爽的上身衣衫凌乱,爆裂的衬衣再也无法遮挡巨乳袒露在外,被无数双大手肆意的揉捏玩弄。黑丝的裤袜扯破一个大洞,蝴蝶般的美穴随着双腿被生生掰开而暴露出来,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抽插不停。随着抽插的节奏,肉体不停的一耸一耸,但却被七手八脚的按着,无法挣脱开这人间地狱。
  “喂喂!”安东尼舔着嘴唇,淫淫的注视着刘爽通红的俏脸,放肆叫道,“被这样的鸡巴插入淫穴操干,即便是老师,恐怕也会很舒服吧!”
  刘爽微微睁开眼睑看看他,随后又闭上眼睛。
  似乎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安东尼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揪住那葡萄般的奶头,用力拧了下去,逼迫刘爽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啊!疼,不要!”
  但这样的嘶吼,却似乎满足了安东尼变态的欲望,左一下右一下,双手不停扭着那颤抖的娇嫩白肉,看着晶莹的肌肤拧出团团红印,听着刘爽凄惨的呻吟,他却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先生!爽吗?爽不爽?!再来一下,这样舒服吗!”
  刘爽拼命地扭动起来,却躲不开安东尼的魔爪,只是努力的挣扎,给正在享用美艳肉体的韦德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停手!”韦德瞪了安东尼一眼,喝道,“没看到我正在操她么?”
  被韦德一吓,安东尼不得不悻悻的停手。这让刘爽暗暗松了口气,甚至略带感激的看了韦德一眼。
  韦德却顾不上她的感激,只顾着闷头继续操干。“噗噗噗,噗噗噗。”难以言喻的舒畅滋味,自下而上蔓延开来,这让他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屁股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长长的鸡巴在紧致淫美的肉穴中飞快的插入拔出,发出极度淫靡的声音,刺激的众人心跳加速。
  恰好讲台只有三尺,刘爽躺在上面,头和屁股都架在讲台以外,黑胖子詹姆斯心念一动,仗着膀大腰圆,当先抢占有利地形,趁着她张口呼吸,顺势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刘爽被干的身体一耸一耸,正好给他口交起来。
  另外两人微微一愣,连忙拉起刘爽的小手按在自己鸡巴上,说道:“快撸!”
  刘爽完全没有办法,只得破罐破摔的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如顺从他们,赶紧结束吧……
  就这样,下面被人操着屄,上面被人操着嘴,两只手撸动着两根鸡巴,引以为豪的奶子还要被不知谁的手肆意污辱亵玩,忍不住悲从中来,泪珠滚滚而下。
  “你为什么要哭?”韦德嘿嘿淫笑说道,“你不爽么?”他搂紧那纤细的小腰,放缓了节奏,粗长的鸡巴每下都要退到穴口、几乎整根拔出,再用尽浑身力气死命插入直到摸底,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操干着,不停撞击着淫穴,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几乎每一下都要撞到屄芯子、撞进子宫,才恋恋不舍的退去。
  “唔,唔,唔,唔!”刘爽当然很爽,那鸡巴凶狠的插入,几乎已经把她整个人都操开了!当龟头顶在屄芯子上,一刹那的强烈快感令她几欲疯狂!要不是詹姆斯的大鸡巴堵着嘴巴,她恐怕早已呐喊出声!
  但她依然十分痛苦。作为一名老师,竟然被自己的学生操的快感连连,更是当着自己继子的面!这简直……好吧,其实她已经放弃了,即便再怎么欺骗自己,她仍然要面对这个现实,那就是不论是约翰还是学生们,都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满足。
  甚至她隐隐的,愿意身陷这无尽地狱之中。
  “哦!好紧!舒服!”两片蝴蝶般的阴唇紧紧裹着鸡巴,阴道里的淫肉不停按摩着每处敏感的神经,给韦德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和享受,不多时,奇异的酸麻感渐渐上升,让他进一步加快了速度,“砰砰砰砰”的狠操起来,直到精关大开,在蜜穴肉壶中发射出去。
  咬着牙再多捅几下,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灌注进去,韦德才喘息着恋恋不舍的离开。
  见他退开,也不管那被操的鲜红发肿的淫穴中还流淌着精液,另一个人便欢呼一声急忙抢过去,扶起鸡巴对准颤抖的穴口,狠狠刺了进去。
  好粗!已经被操的迷迷糊糊的刘爽突然感觉到一种被撕裂的痛苦袭来,顿时疼的浑身颤抖,两腿死命的想要夹紧,却被狠狠按住,不得不承受一下一下痛苦的折磨。
  好在这时候,黑胖子詹姆斯可能是爽了,把鸡巴抽了出去,排队去了。
  “疼!疼!哦……嘶!轻点!疼……嘶……”嘴巴甫一自由,刘爽顿时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那男人却不管她的痛苦哀嚎,只是拼命地耸动着屁股,将粗大的令人难以接受的鸡巴,一下一下捣进她的身体。
  好在,人类天生的适应性,逐渐结束了痛苦。与此同时,极度充实的快感袭来,带给她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性爱享受。
  “哦,哦,哦……”粗鸡巴的进攻,似乎每一下冲撞都要把肺顶出来,让她双手抱着头,不得不张大嘴巴拼命呼吸,随着撞击发出淫荡的叫床声。
  这个男人可能是比较敏感,操了一会儿,就低吼一声射了精,然后满足的离开了。
  可还没等刘爽稍事休息,又是一根鸡巴顶进身体,飞快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刘爽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连续三个人的轮暴,小穴仿佛着火一般滚烫烧灼,让她的身体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喉咙里发出了无意义的嚎叫,嘴角流出了黏腻的口水——她已经控制不了身体的肌肉了。
  这个结束了,下一个又进来了。
  这样的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她昏昏沉沉的想着,甚至不知道多少人、都是谁操了自己,只知道自己在不停的被操、不停地高潮,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精液的子宫甚至隆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不要、不要再操我了……”泪水糊满了眼眶,她低低的呻吟着,“放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再操了,不要,不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又一次高潮了,但无力酸软的肌肉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喷射出高潮的淫汁,只是简单的挤了挤,挤出几滴液体,告诉别人,她高潮了。
  不知道多久,十几个人终于全部结束了。
  “她不会有事吧?”黑胖子詹姆斯最后一个拔出鸡巴,看着浑身抽搐不停,四肢软软搭在讲台两侧,合不拢嘴的穴口沾满了精液的刘爽,有些担忧的问。
  “当然不会。”约翰轻蔑的说道,“才十几个人而已,再来十几个人,她也不会有事的。”
  恰在此时,电子铃声响起,他挥挥手说道:“走了走了,打球去吧?”
  几个人眼前一亮:“好!”
  一群男人勾肩搭背的走了。而刘爽躺在讲台上不知道喘息了多久,才一点点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勉力支撑着爬起来。
  只是下地时候,酸软麻木的双脚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顿时趴在了地上。
  而受到重力的约束,满腹粘稠的精液从穴口奔涌而出,哗啦啦的洒落一地。
……
  6:修蒙导演  “是的,我稍微晚一点回去。”站在讲台旁,刘爽一手按在讲台上、手心攥紧自己的内裤和胸罩,另一手拿着电话,强自镇定的给丈夫巴恩斯打着电话,“没什么,他们的学习进度实在是太慢了,我需要给他们进行补习……嗯……唔唔……没、没事,他们很……不好管教……”
  在她的身上,两只手伸进了敞开的衬衣,正在无情的肆意玩弄奶子,将柔软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葡萄般的紫红色乳头更是被揪在手指当中,不停地捏、按、掐、弹。
  短裙扔在了地上,赤条条的双腿努力夹紧,却阻拦不约翰粗大的鸡巴从后面钻进臀缝、钻入两片宽而娇嫩的阴唇当中,前后摩擦着,龟头不停撞击阴蒂、穴口,刺激着刘爽敏感的肉体,让她呼吸越发急促:“是的……一会儿,呼呼……一会儿我就回去,好的,再见亲爱的……”
  匆匆挂断手机,刘爽愤怒而无奈的看着身边环绕的男生们,眼中满是哀羞:“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不能、不可以……”
  “啪!”约翰一巴掌拍在翘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看着臀肉荡起好看的波纹,他目光中满是贪婪淫欲,口中却恶狠狠地说道:“骚货,想不想在推特上看到你的录影专区?”
  刘爽更加慌乱的摇头哀求:“别,千万不要,巴恩斯……巴恩斯会伤心的……不能,你们不能这样做!”
  “如果不想,就好好地听话!”约翰一把抓住刘爽的下巴,强行扭到自己面前,往那俏脸上吐了口浓浓的痰液。
  痰液滑过光洁的脸颊、高挺的鼻梁,粘在嫣红的唇边,刘爽恶心的几欲作呕。
  “吃下去!”约翰喝道。
  “不!”刘爽悲愤的叫道。
  “快点!你这条臭母狗!”约翰捏着她的脸颊,逼迫着她张开嘴,让痰液滑进嘴角。看着她屈辱的吃掉自己的口水,变态的哈哈大笑起来,轻蔑的说道,“你是我们的公共厕所,一个下贱的婊子,有什么权利拒绝?”
  他放开手,轻轻拍拍刘爽的脸蛋:“以后我们想操你,就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想在哪操你,就在哪操你,明白了么?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屁股撅起来!”
  噼噼啪啪拍打着刘爽的屁股,迫使她分开双腿、撅起翘臀,将淫美的穴口送到他的鸡巴上面,感受着温暖娇嫩蜜穴的柔软触感,约翰嘿嘿笑着挺起腰,将鸡巴插进了肉壶,噗噗的抽插起来。
  而即便已经操着自己继母的淫屄,还要在言语上继续羞辱她:“爽不爽?我的母狗,我可爱的公共厕所,爽不爽?说话,我操的你爽不爽!”
  刘爽无可奈何的低声说道:“爽,爽……”
  “哪里爽?”约翰像是骑马一样压在那肥臀上,愉悦的做着活塞运动。
  “我、我……啊!”刘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乳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痛苦的惨叫起来,“阴道,我的阴道,爽……”
  “不不不!卡洛琳,是……呃,”约翰回忆一下,笑道,“屄,淫荡的‘屄’。我的发音没错吧?”
  “没错,没错。”刘爽气喘吁吁的说道,“我的屄,被你的大鸡巴,操的很爽。”为了满足他们的变态欲望,减轻自己无奈的痛苦,她甚至被迫的胡言乱语起来,“大鸡巴,操的骚屄,爽,舒服,哦哦……爽,哦哦……约翰的鸡巴好大,我、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使劲,用力,用力操我的骚屄、操老师的骚屄,操……操你继母的臭骚屄,哦!打我的臭屁股,哦,哦哦哦!好爽,我是你的母狗,我是约翰的母狗!母狗的臭骚屄,被你操的太舒服了,子宫、子宫都被你顶开了,啊啊啊,操进去了,大鸡巴,操进子宫了啊啊啊……”
  “哦!对,就是这样!对……哦,这才是我们淫荡的公共厕所……对,就是这样……”约翰狂放的大笑了起来,更加疯狂的操干起了身下似乎已经完全沉沦的继母淫师……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沉睡的刘爽,伸个懒腰起床,匆匆走下楼梯。
  “怎么起来的这么早?”看到妻子的到来,坐在餐厅里正在吃早餐的巴恩斯笑笑问道,“今天是周末,亲爱的,你不必起这么早的。”
  刘爽摇摇头,坐在他的身旁:“没什么,早起习惯了,多睡反而睡不着。”
  巴恩斯耸耸肩,宠溺的看着柔弱的妻子,眉目如画的娇俏脸庞,从后面看纤细甚至有些削瘦的身体,但从正面看又异军突起、浑圆挺拔的巨大乳房,陡然收窄的蛮腰,肥美令人垂涎的美臀……尤其她今天穿着类似瑜伽服的紧身装扮,更显的身材前凸后翘,简直是女人中的极品。
  “亲爱的,你真是太美了……”巴恩斯忍不住低下头,在刘爽的樱唇一吻。
  而刘爽的激烈反映,略让他有些惊讶。只是来不及细想,便沉沦在了美丽人妻的热情当中。
  “呼呼,呼呼……亲爱的,好棒……”伏在沙发上,巴恩斯不停耸动这身体,奋力征伐着柔弱的娇妻,享受着妻子蜜穴紧裹阴茎的激爽快感,而他的双手则死死抓着那对高耸的乳丘,爱不释手的的揉捏把玩,“你真是上帝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亲爱的,亲爱的,快,用力……”刘爽双目微闭脸颊潮红,发出如泣如诉的婉转轻吟,“啊,舒服,亲爱的你真厉害,用力……用力操啊,哦……”她努力的抬起双腿,将自己的淫穴不停地送到巴恩斯的胯下,努力让他的大肉棍操的更深一些、更爽一些,“啊,太厉害了,亲爱的你太厉害了,呜呜呜,爱死你了……”
  “呼呼,呼呼,亲爱的我要射了,亲爱的我要射了……”巴恩斯猛地加快了速度,将鸡巴奋力狠狠顶入蜜穴,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送进妻子的体内,直到全部射尽,才低下头,爱恋的看着饱满胸膛起伏不停、大汗淋漓呼吸急促的妻子,深深吻了下去。
  一时间,满室春意盎然,说不尽柔情蜜意、道不完夫妻恩爱。
  “你休息吧,我去上班了。”巴恩斯伸手在那巨乳上调皮的一拧,起身穿衣,上班走了。
  “早点回来,等你回家吃饭哟……”刘爽眯着眼看他走出了房门,侧过笑吟吟的俏脸,回头冲着虚掩着房门的书房叫道,“喂,他走了,你们出来吧。”
  房门打开,四五个男生鱼贯而出,安东尼的手上还拿着手机,对准了刘爽赤裸的身体,对准了那香汗淋漓依然在轻轻颤抖的豪乳,贪婪地拍摄着。
  此刻的刘爽,依然保持着一条腿架在沙发背上、一条腿踩着地,中门大开蜜穴暴露的淫荡姿势。但她已毫不在意学生们充满淫欲的围观,反而轻轻挽着耳边的长发,手指缓缓摸向自己的下体,拨开蝴蝶般的阴唇,露出还在缓缓流淌精液的淫穴,轻笑说道:“老师的身体,好看吗?”
  众学生淫笑着扑了上去……
  “CUT!”
  看男人们纷纷散去,喝水的喝水,聊天的聊天,修蒙从摄像机后面站起身来,拿起毛巾笑眯眯的走到刘爽身旁盖在她身上,挑起大拇指:“厉害,当真不错。”
  刘爽拿起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下去,长长吐了口气,扬起俏脸,媚眼如丝:“主人老公,奴演的怎么样?”
  修蒙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失声笑道:“你这哪里是演,这不就是你这骚母狗的本色演出么?”
  刘爽仰着脸在大手中轻轻蹭着,娇声说:“奴都快被他们活活操死了……呼,以前看你们拍片总以为很简单,没想到竟然这么累……”
  “小场面,要不是你想试试水,这种简单情节的片子我连接都不接。”修蒙毫不在意的吐槽这部电影。
  “喂喂,好歹也要照顾一下制片人的心情啊。”制片人小鸟游,也就是片中安东尼的扮演者,坐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作为导演怎么能这样吐槽自己的作品啊。”他喝口水,认真的说道,“这几天辛苦两位了,希望未来还有机会,能够与两位合作。”
  “有机会一定。”修蒙和他握握手笑道:“那么,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和内子先回去了。”
  “放心吧。”小鸟游站起身来,客气的同修蒙刘爽握手道别,“剪辑的事情……”
  “你们来吧。”修蒙毫不在意这部片子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搂着刘爽的腰自顾自走了。
  坐在车上,看刘爽补着妆,修蒙笑道:“骚货,这次爽了没?”
  “嗯!”刘爽拍拍胸口连声说:“爽了,爽了,爽死我了,十几根鸡巴轮奸,操到最后我都没知觉了……呼,吓死我了,我真以为要被日坏掉了。”
  “但你也爽够了啊……”修蒙发动车子驶出摄影棚,随口说道,“对了,三姑奶奶刚才来电话,让咱们过去。”
  “去干什么?”听到这个称呼,刘爽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警惕的问道,“她又犯什么病?”
  修蒙瞥她一眼轻声斥道:“好歹对老板客气点。”
  刘爽撇撇嘴,委屈说道:“可是,她总是对奴动手动脚的……”
  “安啦安啦,有正事谈,估计她没那个心情玩儿你。”修蒙安慰说,“到时候你就躲我后面,她胳膊再长也够不到你。”
  但来到郊外的小别墅,刘爽终归没有躲过去,甚至修蒙都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蒋薇一把抱在了怀里:“啧啧啧,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来让我摸摸……”
  刘爽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在也习惯了,认命的依偎在蒋薇怀里,被她的魔爪钻进衬衣里面,肆意的揉搓奶子,手指按在奶头上拨动起来。
  蒋薇的身体另一侧,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抬起头,好奇地问:“妈妈,你为什么要摸阿姨的奈奈啊?”
  “因为好大好软哦。”蒋薇望着儿子,笑吟吟的说,“你想摸么?”
  男孩用力点头,蓝色的大眼睛中满是渴望。
  然后被蒋薇轻轻踹到地上:“小混蛋,小小年纪就要女人,等你18岁再摸吧。”
  “好吧好吧。18岁……18岁……”男孩故作老成的耸耸肩、叹口气爬起身噔噔噔跑了,“我去找弟弟玩。”
  “去吧。”比起当年,因为生育两子丰腴了不少的蒋薇,注视着儿子跑出书房,才回头来一边摸着刘爽一边问修蒙,“电影拍得怎么样?”
  “毛片而已,算不上电影,要不是为了取景,三天都用不了。后期的剪辑什么的,都是一本道负责,我倒是没什么事了。”修蒙摆摆手表示毫不在意,“您有什么吩咐?”
  蒋薇沉吟说:“安东尼说想给他那个俱乐部拍个宣传片。思来想去找不到好人选,所以找到我这,问你有没有时间……”她掩口轻笑,眉眼弯弯,满是妩媚娇色,“我的大导演,要是有空就帮他拍个片?安东尼说了,价格……”
  “价格好说。”年逾五十,气度越发沉稳的安东尼大步走进书房,坐在修蒙的对面,微笑说道,“我的梦想就是把卡文迪许俱乐部发扬光大,成为世界上最顶尖的俱乐部。所以我想请最好的情色片导演,不惜一切成本,拍好这部宣传片。”
  修蒙失笑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是最好的……”
  “你是。”安东尼慷慨的挥舞着手,“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中国式的谦虚,但资本的力量告诉我,你就是最好的。难道要我去找丁度巴拉斯么?还是若松?是的,他们很有名,但他们都老了,鸡巴都硬不起来的男人,怎么才能拍出最好的俱乐部宣传片?而你却不一样,年轻富有活力,脑海中总是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法,即便拍那些最无聊的肉搏片,也总能让人看到闪光点,更何况你作为各大成人电影节必须邀请的嘉宾,让我无论如何不能忽视你的存在。所以,”他诚恳的望着修蒙,“我相信,你能够给我我要的!”
  修蒙不是那个当年在蒋薇淫威下苦逼兮兮的修片狗了,几年来见识过风花雪月,也见惯了物欲横流。但安东尼确实符合完美的资本家人设,具有威望、怀有梦想、充满干劲。
  对于修蒙来讲,拍电影是他的职业,拍情色片是他的爱好。当职业和爱好重叠在一起,又有蒋薇这个大金主给钱让他拍电影,简直就是双倍的快乐了。
  现在则来了另一位大金主。
  “钱不是问题。你用CG烧一部宣传片出来都可以。”CG烧一部15分钟片子出来,贵的不过300万美元,便宜的——比如修蒙在国内认识很多团队,300万人民币也能做下来,而且质量不低。这点钱在心比天高的安东尼眼里简直不算事情。
  “俱乐部几百个姑娘,你需要谁就要谁,随便你。”安东尼回头看一眼在蒋薇的撩拨中脸色潮红目光迷离的刘爽,笑了笑说道,“当然,那些庸脂俗粉你未必看的上,其实姑娘们都非常期待能够和你春宵一度……嗯,就是这样,所有人,即便是我,为了拍摄,同样都听你的。”
  这些条件,对于一个导演来讲,可以说是致命的。
  蒋薇看一眼安东尼,伸出小脚丫,轻轻踢了修蒙一脚:“你认真考虑一下,安东尼的期待是很高的。”
  安东尼并不回避这一点,举起一根手指:“是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做出一部令我满意的宣传片。”
  回到家,修蒙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夕阳西下,怔怔出神。
  这对于看惯了修蒙嘻嘻哈哈没正行模样的刘爽来讲,让她不由得心头忐忑,用力搂着丈夫的腰,低声说道:“你如果想接的话,就接。不想接,就不接。”
  “嗯。”修蒙环住她的肩膀,在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见她眼中满是担忧,突然失笑,“骚货,你担心个什么劲。”他干脆伸手探进刘爽怀里,攀上乳峰用力一捏,“去把你的屁股洗干净。”
  “好哒主人老公!”刘爽欢喜的跳了起来,匆匆洗个澡换上一身大红色的情趣内裤,戴好项圈,往奶子上、屄上夹了几个铃铛,跪在修蒙身前,媚笑着递上项圈锁链说道:“主人老公,今天打算怎么玩弄奴的肉体呢?”说着轻轻抖抖,身上的铃铛便发出悦耳动听的铃声。
  “骚货。”修蒙看着自己一手开发调教成熟并娶进家门的母狗,笑吟吟的用脚轻踢那巨乳,在玲玲的铃声中,仰躺在床上。
  “主人老公在想什么?”刘爽扭着屁股爬上来,帮他脱掉裤子,舔着鸡巴问道。
  “我在想,要不要去拍那个宣传片。”修蒙轻轻抚摸着刘爽的头发,享受着口舌服务,陷入沉思,喃喃的说道,“是一个好机会啊……”
  “嘻嘻。”刘爽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主人老公都是最棒的,如果想做,一定能够做到最好……”
  “你这骚货,小嘴还真甜……”修蒙失笑连连摇头。低头看刘爽舔着鸡巴吃得津津有味,想到这几天看刘爽被黑白黄各类人种操了个遍,还真有些蠢蠢欲动,不由得暗道:我什么时候跟老陆一样,喜欢看自己老婆被别人操了?
  但紧接着,一条灵巧的小舌头钻进自己嘴里,不停纠缠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过了良久,刘爽才满足的起身,低声吃吃笑道:“怎么样?奴的小嘴可还够甜么?”见修蒙眼神一动,便知道他要什么,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用淫穴套住鸡巴,缓缓动作起来,“主人老公,你看奴的骚屄,还够紧么?”
  铃儿响叮当,骚屄水荡漾,暴尻浮気妻,狗奴名刘爽。
  “挺紧。”对上妻子百操不厌的美穴,尤其是这样女上男下的体位,可以清晰地看到两片蝴蝶紧紧贴在自己的鸡巴上按揉摩擦,一对悬挂铃铛的巨乳摇曳晃动,更是从视觉到听觉到触觉全方位的享受。修蒙忍不住举手托住两颗奶子,揉搓把玩起来,“大黑鸡巴操的爽不爽?”
  刘爽俯下身,眨眨眼睛妩媚笑道:“爽呢……但奴不喜欢黑鸡巴,奴的骚穴,只想让主人老公的大鸡巴操呢……哦,哦!好爽老公的大鸡巴,好棒,母狗好喜欢、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肥美的巨臀不停起伏,满溢的淫汁被鸡巴撞的“噗噗”作响。
  更甚的是,刘爽仰躺在修蒙的胯下,将两片肥美的蝴蝶状阴唇捏住,裹紧修蒙的鸡巴,让他操起了自己的阴唇。
  修蒙舒服的吸了口气,突然说道:“其实,我想拍一部电影。”
  刘爽点点头:“那就去拍啊。”
  “这是个机会。”修蒙仰起头,凝望着刘爽,低声说道,“一个从色情片,走向情色片的机会。但失败……”
  刘爽眨眨眼睛,突然笑了起来,低头吻在他的唇上,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的双眼,轻笑说道:“我支持你。”
  三天后,憔悴的修蒙来到卡文迪许俱乐部,坐在翘首以待的安东尼的面前。
  “如果,我是说如果……”修蒙沉吟良久,问道,“我拍的,是电影呢?”
  安东尼没太明白:“什么意思?我不就是要你拍电影么?”
  修蒙咬咬牙,说道:“我想,能否以卡文迪许俱乐部,拍一部电影,一部可以……参加欧洲三大节的电影。”
  安东尼皱起眉头,但修蒙的话,很显然挑起了他的兴趣。双手交叉枕在下巴下,沉声说:“具体说说?”
  修蒙拿出厚厚的一本剧本递过去,深深吸了口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3:16

第三章:美医张雅
1.美丽的妻子坐在检查室的病床上,小钟侧过头不无抱怨的说:“早就已经好了,何必非得定期检查。”
身上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小手电,细细端详着已经完全看不出伤痕的耳朵,张雅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耳垂,耐心的检查着,低声说:“好好待着,很快就完事。”
小钟转转眼珠,侧眼看那随着年龄增长,逐渐褪去青涩、却越发妩媚妖娆的绝美容颜,心头怦怦乱跳,忍不住舔舔嘴唇,笑道:“怎么样,全好了吧?”
张雅瞪他一眼,放下手电没好气的嗔道:“好不好,也不耽误你跑到欧洲浪一个月才回来……呀,别闹……”冷不防的,杨柳般纤细柔软的腰肢落入小钟有力的臂弯,引得她低声惊呼,慌乱的向外看一眼确定无人,才红着脸推着小钟,低声说,“快放开,这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小钟哪里舍得撒手,揽着腰肢,把头靠在她的胸前,调笑说道,“今天你不是值班么?难道你老公还给你送饭来?”
“那倒不会,他天天忙着跑业务,哪有这个功夫……”说起丈夫,张雅眼中神采一暗,脸上却不动声色,推着小钟肩膀催促道,“快松开,一会儿冯主任就回来,要让他看见,我……我还活不活了。”
小钟没奈何,悻悻然的松手,垂头丧气说道:“好好好,听张医生的话,不闹行了吧。”
张雅笑眯眯的拍拍他的头:“乖,别闹,一会儿给你买糖吃。”
看她扭着曼妙的身姿回去写报告,小钟也不下床,就盘膝坐在床上,托着下巴叹口气说:“你这医学硕士,也得值班?”
张雅回头,如画的美眸剜他一眼,叹息说:“博士也是一样值班……规培时候,跟打杂的没什么区别。不过好在也就两年,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钟好奇心起:“那本科毕业呢?”
张雅摇头:“我们只有护士要本科生。”
小钟咂咂嘴巴,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我这样的,连医师队伍都混不进去了。”
“你可不一样,你是飞行员,身价可比同重的黄金。我们这些连不配拥有姓名的住院医都不如的规培生……唉……”张雅秀眉微蹙,颦颦之容看的小钟心都快碎了,不得不连念平安经强行压抑躁动之心。
“你还在那干嘛,快起来回家……看你老婆去吧。”张雅上传病历给值班医生签字,转头看小钟还坐在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底没来由的涌起一阵酸意,冷哼一声娇嗔道,“走吧走吧,别在这碍眼。”
小钟笑嘻嘻的说:“你还没检查完,我上哪去?”说着躺在病床上太字躺好,冲她招手,“我这两天浑身酸疼不得劲,正好你帮我查查。”
“呸。”张雅啐他一口,低声说道,“你这一个月不知道骑了多少大洋马,可不浑身酸疼……”说着说着有些不好意思,霞飞双颊眼波流转,小钟更是舍不得走,赖在床上嬉皮笑脸的叫道:“好龙儿,你就给我检查检查呗。”
听他叫起自己外号,张雅忍不住心头一软,叹口气走过去顺手拉上帘子,叉腰站到检查床前,伸手在小钟身上掐一把,气咻咻的说:“你就知道欺负我。行了,到底哪不舒服?我给你看看。”
小钟皮糙肉厚浑然不以为意,拉过柔荑放在脸上蹭啊蹭的,笑道:“外面大洋马,哪里比得上龙儿好看?就算什么艾玛沃特森、斯考达里奥,什么莫瑞兹、罗伯茨,连你的脚后跟都比不上……不对,连头发丝都比不上。”还夹了个指尖宇宙,以示众美女之卑微。
张雅险些笑出声来,忙要抬手遮掩,却被小钟死死抓着抽不出来,叹了口气,也就由着他,低声说:“行了别闹了,快走吧。”
小钟连忙摇头,一本正经说道:“我是真的不舒服。”
张雅怔了怔,看他不似作伪,倒真有些担心,忙问:“你哪不舒服?”
小钟拉着她手缓缓向下。
张雅问道:“胸口?”
小钟摇头,继续向下。
“肚子?胃疼?还是……呃……”张雅看着四只手缓缓滑过胸腹腰,最后却落在裤裆上,按着熟悉的雄伟粗壮,顿时脸上一红,咬牙切齿说道,“混蛋,你又戏弄我……”
努力想要抽手,却扛不住小钟的力气,咬着牙低声说:“快松手!”
小钟摇摇头,柔声说:“我很想你。”
张雅怔住了,浑身的力气散的无影无踪,不再挣扎,低头颓然的叹了口气:“现在还说这些干嘛。”
“好几年没见你了,要不是今天来,还真不知道你来了这里。”小钟抓着她的手,缓缓说道,“我真的很想你……而且,”他突然抬抬屁股,笑嘻嘻的说,“它也想你。”
张雅好气又好笑,心里既感动,却又总觉得很生气。想要发火,还气不起来,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你这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我……我……唔!”
冷不丁的,小钟一把搂住她的脖子,搂着她伏在自己身上,重重吻了上去。
“唔唔!”张雅瞪大眼睛,慌急的用手推着、打着,想要挣脱小钟的拥抱,但随着温暖柔韧的舌头熟门熟路的钻进檀口樱唇,与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感受着熟悉的热吻,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了下来,渐渐陶醉在男人的似火热情之中,就连推拒的双手,也搂上了小钟的身躯。
良久之后,唇唇分离,张雅轻轻喘息,美艳无双的俏脸上,唇不点而红、容不画而娇,长眉入鬓、凤眼斜飞,眼波流转、春意盎然,看的小钟心醉神迷,只恨不得天长地久、就这么看下去。
张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越发红了,低下头靠在小钟胸前,听着心脏有力的跳动声,低声笑道:“看什么看,别看了。”
“知好色则慕少艾。孟子说的。”小钟搂着她,满足的叹了口气。
但很快,这静静的空气,却被推门声打破了,紧接着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小张,小张?”
“冯主任,我、我在这里!”张雅慌乱的挣扎起身,拢一拢蓝色医生帽外散乱的长发,想要走,却被小钟拉住手。
看他脸上浮起坏坏的笑容,张雅突然心头突突乱跳。
冯主任对于检查室拉着帘倒没什么想法,只是打开电脑看着病历,笑呵呵的说道:“小钟,结果很好啊,恢复的不错,一会儿我再给你看看,要是没问题,两个月之后再来一次复查就可以结束治疗了。”
小钟笑嘻嘻的说:“不用了,我很相信张医生的,她活儿……呃,技术不错,没问题的。”
“那可不,我可是跟副院长闹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把她多留在科里半个月,就盼着她流转完之后能留到我这。”冯主任拿出片子看看,满意的点点头,“你别看小张年轻,当真是心灵手巧,要是在我这待住了,三年之后独立出门诊问题不大。”他歪歪头,好奇的看着沉默的帘幕里面,“小张,你干什么呢?”
“嘶,没事,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想请张医生给我检查一下。”小钟笑道。
“嘿,那你回头别忘了付挂号费诊疗费啊。”冯主任开个玩笑,起身走过去,“来,我给你看看。”
“哗啦啦”拉开帘布,看到小钟躺在检查床上双腿屈起,肚子上的衬衣掀开,张雅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冯主任好奇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
他倒是没多想,俯下身看看小钟耳朵,戴手套捻了捻问疼不疼、痒不痒,得到一切正常的答复后,反倒叹了口气。
这让小钟一惊:“怎么?哪不对劲?”
冯主任摇头说:“你肚子不舒服,我却是个耳鼻喉大夫,本来也学过查体,但20年过来光看耳朵喉咙,这些基础知识都忘光了。要不然,给你约个内科大夫?”
“不用不用!”小钟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您忙您的吧,我觉得张医生检查的挺好。”
冯主任看看他,又看看一脸淡然、却更显俏脸精致绝伦的张雅,顿时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他并不担心小钟敢在医院里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至于让漂亮女医生查体摸摸蹭蹭,连发福利都算不上,只要张雅不说话,他懒得管也管不着,笑笑说道:“行啊,你们检查着,我回值班室待着了。”
打个招呼,哼着小曲转身离开。
等他走的远了,张雅缓缓拉上布帘,笔直的身体突然垮了半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说道:“吓死宝宝了,吓死宝宝了……”
瞪大眼睛瞪视小钟,嗔道:“你干什么啊!冯主任就在外面,你还让我给你吃鸡巴!你……哎呀!”被小钟一探手拉的身子一歪,险些倒在床上,仰起头,又看到那根大鸡巴竖在自己眼前,上面亮晶晶的,满是自己口水,羞不可抑的叫道,“别闹了……”
“快点,快点。”小钟笑嘻嘻的甩着鸡巴,在张雅的小脸上蹭来蹭去,趁着她开口说话,屁股往前一顶一击命中,再次塞进了樱唇里。
“唔唔唔,唔唔唔!”张雅被他搂着头动弹不得,粗大的鸡巴把小嘴塞得满满的,一下一下像是操屄一样的抽插起来。
“哦,舒服!”小钟满心欢畅化作一声呻吟,笑着说,“怎么样?这么久不见,还是老味道吧?”
张雅好容易挣脱开,吐出鸡巴啐了几口,蹲在地上掩口说道:“呸,臭死了。”
小钟侧卧床上,看张雅一身雪白医生服,虽然宽大却难掩曼妙身材,越发衬托的有一种难以言喻却又充满诱惑力的独特气质。她此时蹲在地上,浑圆的小屁股把长裤子绷得紧紧的,更显妩媚妖娆,按捺不住心头欲火,下床来到张雅身前,嘿嘿笑着满脸淫荡。
“你、你干嘛?”张雅微微侧头,躲开小钟的大铁棍,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低声问道。
小钟一笑:“干你啊……”
“别闹!”张雅脸上越发红了,明明起身就可以走到帘外,或者叫喊一声,很快就有人来。她却不跑不叫,就这么蹲在地上抱着双膝,侧头看向地面低声说,“这里是医院,我郑重警告你,可不能胡闹啊……”
“不胡闹,不胡闹。”小钟弯腰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可爸爸想操乖女儿的小骚屄啊……”
“呜!”张雅身体猛地一抖,脸上如火烧云,把头深深埋在臂弯中。
小钟舔舔嘴唇,一把拉起张雅,抱进怀里双手肆意揉搓,低下头笑道:“我的小骚屄女儿呢?想不想爸爸的大鸡巴?嗯?”他的手游走在张雅的后背上,五指张开一把抓住紧致的臀肉,用力一捏,“好久没疼我的小骚屄女儿了,让我看看,我那好女婿有没有把你的小骚屄操坏了?”
“呜呜……”张雅紧紧伏在小钟肩膀上,用力的喘息着,低声叫道,“没,没,别,不要……”
“没什么?不要什么?”小钟用力捏着臀肉,看那晶莹的耳垂就在嘴边,便一口咬住,牙齿叼着扯动舔弄,含混问道,“乖女儿小骚屄,被他操坏了么?”
“没有……没、没操坏,啊……”张雅身体轻轻地颤抖,星眸半闭眼神迷离,而敏感的耳垂传来痛感,却让她发出沉醉的呻吟,“没被他操坏……”
“是么?那我可得好好检查检查。”小钟恶狠狠地说,“快点,脱掉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小骚屄,到底坏没坏掉。”
“别,别……不要……这里是医院……”张雅低声叫着,“医院,不好……啊,啊,好痛,啊……”
小钟一只手钻进白服的下摆,一路攀上胸前推起胸罩,将那小巧玲珑的奶子抓在手里狠狠捏着,捏的张雅痛苦呻吟不停,才说道:“对啊,这里是医院,就是要检查身体的地方。快,让爸爸检查一下,检查一下乖女儿的小骚屄……”
“不要,不要……”张雅嘶嘶的吸着凉气,说着拒绝的话,但双手却颤抖着缓缓向下移动,挣扎着按在皮带扣上……
“快点,脱!”小钟的怒喝如洪钟大吕,震得张雅心神失守,“啪”的解开皮带,惊慌的脱掉裤子。
“把腿分开点。”小钟蹲在她的身前,仰头看着白色的蕾丝内裤,不满的拍拍那细长的白腿,“把内裤脱掉。”
“是,是……”张雅侧过头闭上眼,缓缓地分开双腿,直到褪在膝盖上的裤子束缚住动作,双手缓缓拉住内裤,微微扭动屁股,一点一点的向下扯去,直到下身完全暴露在小钟的眼前,才轻声喘息着挺起胯,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自己的阴唇,颤抖的说道,“你看,爸爸……”
当“爸爸”二字说出口,张雅突然像是去掉了一块心头大石,轻轻吐了口气,软软的靠在后面墙上。
只是自己脱掉裤子,自己脱掉内裤,自己分开双腿,又亲自动手将女儿家最隐私的部位展现给面前的男人而不是丈夫,即便是这个男人是小钟,这也实在是太……
羞耻了。
“呜……”张雅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紧闭的嘴唇发出了无奈的呻吟。
小钟不理她,只是端详着眼前熟悉的陌生屄。
时光并没有给张雅带来岁月的痕迹,反而让她褪去了浮华的青涩,拥有了更加成熟而令所有男人都会垂涎欲滴的完美肉体。
依然鲜艳的淫穴散发着女人特有的芬芳,让小钟在赞叹中,不由得伸出手指,在紧闭的穴口轻轻一点。
“不要……”张雅剧烈的颤抖,飞快并拢双腿,却被小钟威严的阻止:“别动!”
小钟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张雅不由自主的乖乖分开双腿,甚至背靠着墙壁,更加卖力的挺起胯,让自己的淫穴暴露的更加彻底。
“怎么这么紧?”小钟摸摸屄,又把手指试探的旋转钻进一点,感受着十分紧致的包裹感,皱起眉头问道,“上次操你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紧了……对了,上次操你是什么时候?”
张雅轻轻摇动螓首:“好久了……”
小钟叹了口气直起身来,轻轻搂住张雅:“看来,你性生活不是很和谐啊……”见张雅黯然低头,这令他大惑不解,忍不住问,“你老公性无能么?这么天仙似的大美人,要是我一天不得操八遍……”
“不是,当然不是。”对于丈夫,张雅说不出是否真爱、还是仅仅生活在一起的感情,但依然下意识的维护,“他、他很好,我很喜欢的……只是,只是他太忙了,我也太忙了……”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做进出口贸易,经常满世界的飞,而我三天两个夜班全年无休,总是谁也碰不上谁。唉……”
小钟深有感触。他同样满世界的飞,当然飞完一个航班可以休息两到三天。但苏景那却是越到休息时间越忙,最近这一段要不是因为受伤停飞,俩人也少有亲热时间,但即便有了亲热时间,也被儿子搅和的一塌糊涂……
不过张雅可以去找她爸爸……算了,老流氓还是跟老流氓玩吧……
甩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甩开,搂着怀中美人,小钟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低声说:“乖女儿,当初你病了,我给你治病,现在爸爸病了,该怎么办呢?”
张雅一时没明白,迷茫的抬起头:“你病了?什么病?”
小钟笑道:“爸爸的鸡巴这么硬,明显就是性瘾症啊,这你都看不出来?”
张雅顿时反应过来,羞得低下头,讷讷说道:“那,那该怎么治?”
小钟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你是医生诶,辛辛苦苦读了这么多年,医学博士毕业了,连性瘾症怎么治疗都不知道?”他的手抓在张雅的臀上,一捏一放的把玩着,“爸爸病了,需要女儿来治病,你知道怎么治的……”
“我、我……”张雅的思维已经完全被小钟搞混乱了,下意识的将身体向前靠,用自己的下身,将那昂首挺胸的大鸡巴夹进两腿之间,缓缓地前后摇动起屁股,不停摩擦起来。
这大长腿真管用啊……见她只是站直身体,便毫不费力的将鸡巴夹进去,小钟脑海中瞬间闪过自己老婆的小短腿,不由得啧了一声,享受着柔软的服侍,继续说:“对,对,乖女儿,就用你的小骚屄,好好夹爸爸的大鸡巴……哦,舒服,对,就这样,对……”
张雅摇动着身体,感受着下体和大鸡巴的摩擦,感受着传来的惊人热力,仿佛要穿透身心、简直要把自己融化,饥渴的淫穴在拼命发出讯号,告诉她它想要、想要!
她忍受不住这欲火焚身的痛苦,混乱的大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身体忠实的反馈着自己的欲望,让她喘息着,缓缓转过身伏在墙上,翘起浑圆的屁股,再次将那滚烫的铁棍纳入下体之间。
这个姿势,要比刚才舒服的多。张雅的小屁股摇动的越发欢快,两片阴唇紧紧夹住肉棒,在不知何时蔓延滋生的淫液的润滑下,愉悦的摩擦起来。
“对,就这样,这样很棒,爸爸很舒服。”小钟倒是不急于一时,只是喃喃的在她耳边诉说,“乖女儿的小骚屄好棒啊,磨得爸爸好舒服,哦,很棒!哦……”大手穿过张雅的头发,将她的小脑袋按在墙上,继续说道,“怎么样?”
“什么?”张雅努力夹紧耸动着屁股,用阴唇抚慰肉棒,阴蒂不停碰撞着龟头,已然让她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但她依旧努力的动作着,“什么怎么样?”
小钟伸出另一只手,深入白服玩弄着她的奶子,手指不停拨动着硬硬的奶头,笑道:“爸爸的鸡巴,大不大?”
张雅紧紧咬着嘴唇默不作声。但身下突然一空,再也感觉不到那大宝贝存在的时候,不由得慌乱的扭着屁股寻找着,理智的闸门轰然崩裂,低声叫道:“大,大,快来,爸爸的大鸡巴,女儿、女儿给你治病……”
再次感受到坚挺的火热贴紧下体,张雅暗暗松了口气。
“那,爸爸的鸡巴,硬不硬?”
张雅闭上眼睛叫道:“硬,硬。”
“热不热?”
“热,很热。”
“那要是插进乖女儿的小骚屄,会怎么样?”
“乖女儿的小骚屄,会……会很爽……”
“那,要不要爸爸的大鸡巴操乖女儿的小骚屄?”
张雅吸了口气,狠狠地叫道:“要!”
小钟咧嘴笑道:“那爸爸操你了?”
“操我,操我吧。”张雅终于进入了状态,再也不复端庄模样,穿着白服的上半身贴在墙上,长裤和内裤都挂在腿上,中间却是赤裸的美臀,淫荡的摇曳不停,追寻着性爱的快感。
小钟很喜欢操张雅,就是喜欢她这种明明想要、却又端着美女架子矜持自爱,但只要打开心防,就连最下贱的母狗都不如的骚样。
“来,乖女儿,帮爸爸治病……”小钟抱住了她的屁股,缓缓将硕大的龟头挤进了紧致的肉穴。
张雅紧紧闭着眼睛,发出痛苦而又欢愉的悲鸣。
……
2.饥渴的妻子从婚礼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但马正东对于自己能够娶到张雅,依然觉得像是梦幻一样。
出身良好的中产原生家庭,自幼得到优越的教育,顶级医科大学博士毕业,顶级三甲医院就职……即便这些都不算,就只看那张比大明星还美的脸,马正东就难免要扪心自问,自己到底哪里配的上张雅。
还算过得去的家庭,普通985硕士毕业,在一家进出口公司做业务主管,拿着一份1万出头的月薪还没有公积金,怎么看都是平平无奇,何德何能娶到张雅?
说实话,他那时候真的担心自己是被拿来做接盘侠,给不知道哪家的富二代养孩子。
但一年多过去了,让他彻底放下心来。
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心竭力的去疼爱、爱护张雅,甚至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简直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简直供敬若神灵。只不过他的工作性质和尚未实现的财务自由,决定了他不得不三天两头的四处跑,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张雅身边。
而张雅毕业后作为规培生,三天两头的值班也是无可奈何。而且这还算好的,等当了住院医,将有整整1年时间全天24小时住在医院,直到度过住院总升为主治。
“所以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马正东看着刚刚到家满身疲惫的妻子,心疼的柔声说道,“你还不如当明星了,都没有这么累。”
张雅瘫坐在沙发上,勉强笑笑:“当医生治病救人,至于当戏子……还是算了吧。”
马正东当然不希望张雅去当什么戏子,叹了口气拖起行李箱:“我去一趟新加坡,后天回来。”
“又走啊……”即便已经知道这个消息,张雅还是非常无奈,起身帮他整理好衣服,脉脉的注视着丈夫,轻轻在他脸颊上一吻,“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好的。”马正东望着面前的国色天香,暗叹上天对自己不薄,忍不住搂住柔软的身体、轻轻吻上樱唇,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深沉的爱意。
过了良久,才缓缓分开,离开爱妻温暖的怀抱:“我走了。”
“去吧。”张雅依依不舍的说道,“那这两天,我就住我妈那去了。”
马正东笑了起来:“嗯。咱妈那离医院也近,方便你上下班。”他打开门,又站定脚,回头认真的说道,“我会努力的,争取以后陪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
张雅用力的点头,挥挥手柔声说:“一路顺风……不对,应该是一路顺利。”
坐飞机,不能祝顺风,只能祝顺利。马正东倒不知道她对于这个还有研究,坐在飞机上随手翻开赠阅的航服读本,发现自己还是第一次坐这家杏吧航空公司的航班。
感觉服务态度挺好的,而且……这几个空姐还算漂亮,比其他航空公司强多了……马正东瞟一眼忙碌的空姐们,不由自主的拿来和自己老婆对比,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老婆漂亮,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回来的时候,他比计划的时间晚了整整6个小时,直到凌晨才回到家。
埋怨着糟糕的天气,拖着疲惫的身躯,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却看到张雅穿着睡衣,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绝美的面庞流露出难以遏制的喜悦,连忙起身笑吟吟的说道:“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天气不好,晚点了。”马正东忙过去轻轻抱住那柔软的身体,贪婪地嗅着妻子身体的清香,满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轻声笑道,“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张雅的小脑袋埋在丈夫结实的胸前,低声说,“饿了么?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马正东连忙用拥抱阻止了她:“不用,机场安排了饭,我吃饱了才回来的。”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连忙搂着她向卧室走去,“你先休息吧,我洗个澡就来。”
张雅乖巧的点点头,却并没有去休息,站在卫生间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流声,轻轻咬着嘴唇,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推门走了进去。
马正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捂住身体,回头看是张雅,才松了口气:“你怎么进来了?”
张雅的脸蛋红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目光莹然满是柔情蜜意,低声说:“我、我帮你洗吧。”
“呀?”马正东怔了怔,大喜笑道,“你,还是第一次帮我洗澡呢。”
张雅望着丈夫十分熟悉、却又仿佛陌生的身体,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是我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
“没有,不是!不要这么说!”马正东却有些着急起来,连忙解释似的说,“我,我也舍不得,你不用……”
“好啦好啦。”张雅微笑着打断他的话,轻轻拉开睡衣的纽扣,走向她的丈夫。
明亮的灯光下,完美无瑕的玲珑身体凹凸有致,晶莹剔透的肌肤滑如凝脂赛雪欺霜,在水汽的衬托中隐隐泛着光芒。一头乌黑的秀发盘起,更遑论那惊为天人的精致面庞,简直就像画中仙子走入凡尘,马正东竟一时看的呆了。
感受着一个凉凉的身体贴上来,甚至更感觉到那对小乳鸽贴住后背的柔嫩和弹性。皓腕穿过腋下搂着他的身体,修长柔软、如白玉般的柔荑缓缓抚上他的胸膛轻轻揉搓,马正东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张雅问道。
马正东想了良久,说;“幸福。”
“什么?”张雅没太明白。
马正东抓住细细的皓腕,笑了起来:“我觉得非常幸福。”
背后的玉人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正东?”
沉浸在温柔乡中的马正东笑道:“怎么了老婆?”
张雅却没有说话,默默地为他清洗着身体,过了一会儿,才笑了起来:“没什么。就是我妈,让我……嗯……”
马正东转过身,轻轻将妻子搂入怀中,望着那俏脸上满是纠结,好奇问道:“怎么?”
张雅摇了摇头:“没事,算了。”
望着美人巧笑倩兮,肌肤相亲软玉在怀,马正东突然轰的一下,浑身燥热起来。
“啊……”被一根东西冷不丁顶在小腹上,张雅脸上腾的浮起红云,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
但马正东死死将她搂在怀里,痴迷的望着这倾国倾城,缓缓靠近,吻住了那薄薄的樱唇。
“唔……”张雅双手用力搂紧丈夫的身体,热情的回应他的激吻,主动吐出了小巧的香舌送入他的口中,与他缠绵纠结。
“我们、我们到床上去……”张雅急促的喘息反映着她内心的冲动与渴望。
还是第一次见到妻子这样,马正东无暇多想,也顾不得身上残留的水,拥着爱妻亲吻着走回卧室。
甚至,他第一次大胆的提出了要求:“老婆,能不能用你的嘴帮我……”
“不要!”张雅明确而坚定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马正东并不以为意,甚至还觉得唐突了佳人:是呢,凡夫俗子,能够娶到这样高贵圣洁的天仙,已经是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慢慢来吧……
他深情的抚摸着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轻轻将胸前的红豆含入口中,贪婪地吸吮咬啮。另一只手则攀上另一只玉乳,不停地揉搓把玩。
“老公……”张雅的呼唤让他的心都酥了,胯下的阳物更是暴涨起来,红彤彤的龟头轻轻抖动,急不可耐的流淌出爱液,为着接下来的行动做好一切准备。
张雅却又挣扎着,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马正东:“套子,戴上套子。”
“呃……”马正东并不是很喜欢戴套。其实应该说绝大多数男人都不喜欢,总觉得跟穿雨衣洗澡一样。
但张雅态度十分坚决,紧紧并住双腿:“我刚入职,不能怀孕的。”见他神情犹豫,又柔声说道,“等我过了住院总,咱们就可以要宝宝了……”
“好吧……”戴上避孕套,轻轻压在娇躯上,马正东不停耸动着屁股,寻找着那处柔软嫩滑。只是急切间,生疏的动作并没有让他一击制胜,反倒撞的张雅有点疼,低声嗔道:“你轻点。”
“对、对不起!”马正东慌急的道个歉,只是越急越找不到路,弄得张雅无可奈何,只得探出手抓住那火热,引导着放到自己下身。
“噗……”
“哦……”终于找对了地方,随着坚挺的肉棒刺入淫穴,马正东和张雅两个人齐齐舒了口气。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马正东伏在张雅身上,飞快的耸动起来。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这绝世美人的身体里不停进进出出,操干着淫美肉穴,享受着紧致柔软的淫肉带来的强烈快感,不由得感慨万分:“啊,爽……”
低头看张雅星眸半闭面色潮红,越发娇俏动人,马正东不由得调笑说道:“老婆,你舒服么?”
“嗯。”张雅轻轻点头,脸上越发红了,然后紧紧闭上了嘴巴。
得到了妻子的鼓励,马正东操干的越发卖力了,如同英勇的士兵,端起刺刀向着敌阵发起了决绝的冲锋。
马正东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张雅鬓角散乱的螓首,两个人胸贴胸、腹压腹,下身交合在一起,一下一下,一上一下,越操越是畅快,越操越是舒服,爱的如痴如醉,低声说道:“老婆,老婆……”
张雅微微睁开眼睛,疑惑问道:“怎么了?”
马正东笑道:“咱们,好久没做爱了……”
“是呢。”说到这个,张雅幽怨的白他一眼,气哼哼的说,“上次……上次爱爱,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了呢。”
见她羞涩的可爱样子,马正东轻轻抹去她额头上的汗珠,轻吻鼻尖、樱唇,叹息说道:“没办法。我这来回飞,你总是值班,能这么好好的在一起,真是难啊,可苦了你了……”
张雅微微一笑,如春花般灿烂娇艳,低声说道:“没什么,我没关系的……倒是你,男人要是总没有性生活,会憋坏的……”
“没事,只要有你,就很好了……哦,呼!”马正东突然感觉到脊椎骨突然涌起一阵酸麻,不由得加快了速度,飞快的耸动起来,一下一下用力深深插入进去,“我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哦……”颤抖几下,终于停下了动作,连忙从张雅身上爬起来,连忙到厕所去清理下体,待再回来,却看到爱妻已经沉沉睡去,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悄悄躺到她的身旁,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痴痴看着那依然带着一丝红晕的完美面庞,马正东感叹着自己得此贤妻夫复何求,渐渐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等他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张雅已经上班走了,手机里留着微信,桌上还有买好的早点,这让马正东越发感受到,什么是幸福了。
来到公司,坐在工位上正起草这次出门的报告,并准备下周的再一次出差,突然听到有人叫他:“正东,你美什么呢?”说话的是金成宇,外号小金子,马正东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以及现在的办公室同事。十几年的铁交情,说话自然毫无顾忌,“怎么?新加坡的美人让你流连忘返?”
看马正东一脸鄙视,小金子脚下一蹬,办公椅咕噜噜的划过去,笑了起来:“对,你们家就有个天仙,那些庸脂俗粉自然看不上眼。”
这话算说到心坎里了,马正东差点笑出声来。
小金子摇头晃脑的叹息:“唉,不知道你们家几辈子祖坟冒青烟,让你娶了这么个大美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哟……”
马正东问:“羡慕么?嫉妒么?恨么?”拍拍小金子的肩膀,咧嘴一笑,“你也娶一个啊?”
“操,我上哪找这比大明星还漂亮的媳妇去。”小金子悻悻然说道。其实不仅是他,整个公司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马正东娶了个天仙,上上下下几十号人,是个男的,就没有不对马正东羡慕嫉妒恨的。
尤其婚礼时候,一身雪白婚纱的张雅往那一站简直就是梦中女神,所有人连男带女都恨不得一刀捅死站在那傻乐的马正东。
但也就是想想了。小金子自问自家祖宗八辈都没拯救过地球,没那个福分。再说这样的大美人,娶进门来恐怕也不是好事,有命娶没命操,何苦来哉。
不过马正东这半屌丝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小金子感觉也挺奇怪。他是深知马正东就是个普通家庭,张雅那边也不是什么权贵豪门,但能一路平平安安医学博士毕业,又跟马正东平平安安结婚过日子,也没听闻有什么接盘侠等神妙之事,这就有点……
小金子摇摇头不再多想,问道:“对了,嫂子帮我约到冯主任了么?”
马正东点头说:“约好了,你周六下午带着你妈直接去,下班之后冯主任单给伯母看。”
“多谢多谢!”小金子大喜过望,兴奋的直搓手,“这多不好意思,耽误主任的下班时间。”
马正东笑了笑:“没事,冯主任说,白天人太多,还不如稍微晚点,到时候他看完了提前下单子,第二天一早顶门去做检查,也省的排队。”
小金子打定主意:这可是平时花钱都约不上的大专家,如今托的是人情,但给冯主任可不能少了心意,不能丢了老马两口子的脸面。
匆匆忙忙的到了周六下午,小金子便带着最近一直耳鸣都快听不见的老娘去了医院,到了耳鼻喉科,没了白天的熙熙攘攘,冯主任仔仔细细的查看一番,交代了明天来检查需要的事项,说一句不是大事,便打发他们走了。
不敢耽搁冯主任时间,搀着老娘连连道谢离开,只是刚走出医院门口,突然叫一声:“坏了!”
金老娘不知道什么事,吓了一跳:“怎么了?”
小金子苦笑道:“别提了,我带的红包,刚才忘了给了。”
金老娘戳他一下:“你这傻孩子,还不快去!”
小金子回忆离开时候,冯主任还在看手术资料,应该不走,便说一句:“妈你先去那边公园等我,我回去一趟。”
金老娘催促他说:“行了,你别管我,赶紧办事是真的。”
小金子匆匆忙忙跑回门诊大楼,和冯主任你推我挡的折腾一番,总算把红包送了出去,才满身轻松的往回走。
走过寂静的走廊,拐弯正要下楼,转头看见卫生间,突然一股尿意袭来,匆匆拐进卫生间。
掀开布帘还没迈步,突然听到一个隔断里面传出压抑的声音:“你别闹……”
小金子顿时顿住脚步,怔怔的双眼圆睁,嘴巴越张越大。
这声音太熟悉了,作为老马十几年的铁哥们,可以说是穿堂过屋妻子不避,一听就知道这是张雅。
但他唯恐自己听错了,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溜进隔壁隔间,悄悄把耳朵贴上去。
隔壁似乎并没发觉他的到来,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小骚货,想我了没?”
然后,娇滴滴的声音轻轻传来:“混蛋,我想你什么啊,快放开我,还得值班呢……”
这几句话虽然轻,但听得真真切切,小金子目眦尽裂、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暗骂:张雅!张雅!老马对你这么好那么好,你却敢!
隔壁还在调笑,男人笑道:“真的不想我?”
张雅媚声媚气的说:“去,想你个鸡巴毛啊!”
小金子都听愣了。
在他的印象里,端庄典雅、温柔大方这八个字贴在张雅身上做标签是毫无问题的。远超明星的容貌,再加上医学博士的光环,大有可期的未来,更让她成为无数人心中的女神。
也是小金子的女神。
而也正是有了张雅做对比,整个公司的审美水平都提高了一大截。面对几乎不再可能发生办公室恋情的情况,老总都不知道是喜是愁。
至于说对张雅有什么念头,那是肯定的。
但十几年的兄弟交情,小金子也就落个想想。而且如果张雅真有问题,说不得,哪怕拼出去这十几年的交情,也要查个究竟。
而现在,听到那女子说着这么肮脏的污言秽语,小金子真的听傻了,平日里张雅从来都是温文尔雅,连句难听话都没有,今天怎么……不对!他暗暗想到: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都有的是,声音类似的更多,弄不好是值班的大夫护士偷情,而且没提名没提姓的,跟张雅平常说话语气调门也不是很一样,这要是一时冲动让人打一顿……不成,我还是再听听,听真着了,不然这可是要出大事的!
这功夫,又有声音传来。
男子嬉皮笑脸的说:“可不就是想我鸡巴么?想不想?想不想?”
女子似乎在躲闪什么,压低声音说道:“别闹,别闹,一会儿进来人了。”
“这时候了,整个门诊部都空了,哪还有人。”男子混不在意的说。
“行了行了,别闹了。”女子悄声说道,“这里总归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你要是想要……”她顿了顿,含羞带怯的说,“等我下周二休假行不行?”
男子笑嘻嘻的说:“行,到时候洗干净屁股等我,操死你个小骚货。”
小金子听得抓耳挠腮,但全封闭的隔间里面,除了满板的卖肾卖血,就没个能让他看一眼的空间。
哪怕是拿手机拍照也行啊!左看右看没个下手的地方,这时候突然想到:反正他们要出去,我就出去外面堵着,等他们出来就知道了!
要是不认识,就说自己上厕所,自然平安无事。要真是张雅,嘿嘿,那就说不得了!
正要出去,偏偏这时候,那个男的抢先一步推门出来了,正好挡在了他的门前。
小金子怔了怔,犹豫之间,女的就已经踏踏踏的走出去了。
男的靠着门板又磨烦一会儿才走,让小金子失去了最后看一眼的机会。
不过至少,他得到了一个情报。
……
3.淫荡的妻子“臭坏蛋,非得来我家干什么。”张雅嘟着嘴,盘膝坐在沙发上不满的叫道。
“参观参观呗。”小钟无视她的抗议,背着手老干部似的围着客厅转了两圈,看着还贴着大红喜字的新房,站在张雅和马正东的大结婚照前顿足看了看,疑惑说道,“你老公长得一般啊,看着还没你高了,为什么嫁他?”怀疑的看着张雅,“可别欺负老实人啊。”
张雅一抱枕飞过去,没好气的说:“呸,这里除了你,都是老实人。哼,你也就是欺负我,让你,让你……”脸上一红,顿时说不下去了。
“哪能呢?”小钟笑嘻嘻的岔开话题,“两室一厅,120平米全通透,他们家还挺有钱。”
张雅无奈的叹口气,下巴顶在怀里的小熊抱枕上:“我们老头家里就是个普通家庭,爹妈老两口攒了半辈子钱,就给儿子买的这套房子。不过好在没房贷,倒是轻松多了。”
说到这个,连小钟都忍不住叹口气吐槽:“我跟小景结婚时候,我妈掏了400万,小景家掏了200万,我爷爷跟姥爷又各给了100万,才买的房。”
“废话!”张雅一翻白眼,“你非得买这么贵的市中心洋房,不坑你坑谁……话说,你让你爷爷出面呗,估计有的是人送。”
“别!”小钟摆摆手,“老头虽说因为我爸爸的事闹的灰头土脸,可也清廉了一辈子,这种东西他打死也不会收的。”
提起小钟的爸爸,张雅越发火冒三丈,手里又一个抱枕扔出去:“都是你爸爸,勾搭的我爸爸也天天不回来跟国外花天酒地!”
小钟闪身躲开,笑道:“他们臭味相投,跟我可没关系,顶多介绍他们认识……。”
“别来这套!”张雅气哼哼的说,“我爸爸又三个月没着家了,你说怎么办吧!”
“男人嘛,忙事业嘛……”小钟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的揽向张雅,见她扭身躲开,腆着脸凑过去低声笑道,“所以我不就来替怹老人家履行义务了么?”
热气吹在耳朵边,张雅脸上蓦地一红,冷哼一声说:“那你倒是找我妈去啊,找我来干什么?”
小钟点点头一锤手心:“对,好久没拜访伯母了,应该去拜望一下了……”
见他装腔作势的模样,张雅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腰上一扭:“混蛋,你还真敢找我妈去啊,她要知道你是你爸爸的儿子,不拿大扫把把你赶出来才怪。”
小钟嘿嘿嘿的笑,笑得意味深长。
张雅看他笑得又淫又荡,板起脸来说道:“别招惹我妈啊,我妈快更年期了,脾气越来越不好,你……”说到这,语气不知怎么渐渐软了下来,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扭着身子低声说,“你要是想操,操我好了,我妈够可怜的了,你可别招惹她……”
小钟趁机一把搂住她的小腰,笑道:“我还打算母女花大被同眠呢。”
“呸,你个臭流氓,一天天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没别的了,哪个跟你玩儿什么母女花……”张雅说的自己脸都红了,依偎在小钟怀里,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你们家里怎么乱来我不管,可别带我们家去。我妈三贞九烈,可不是好惹的……”
对,你妈三贞九烈,就差扛着贞节牌坊出门了……可你不知道,这几年别看跟你没联系,但跟你妈……当然,这话小钟就不能说了,怕把张雅吓死。
顺手放在乳峰上,却被张雅急忙推开,面红耳赤的说:“别这样。”
小钟压着她的手,不屈不挠的抓住奶子笑道:“怎么?跟我还害什么羞?”
“别弄……”张雅扭着身体,躲避着小钟的魔爪,低声说,“去你家行不行?我……我不想……”
小钟搂紧娇躯,笑了起来:“可是,今天我就想在你家操你的小骚屄啊。”眯着眼看着对面墙上的婚纱照,看着依偎在马正东怀里笑得十分幸福的张雅,阴笑说道,“当着你老公操你,多刺激?”
“唔!”张雅浑身一抖,抬头看到婚纱照上丈夫的笑脸,仿佛丈夫的目光就落在自己的身上,心中大为惶惑,顿时扭动的更加激烈,“不行,怎么可以这样,不行,小钟,不行……”
“怎么不行?”小钟搂着她顺势倒在沙发上,压着柔软的娇躯,笑道,“正好让他看看,他老婆多骚、多浪,多喜欢男人的鸡巴操你的小骚屄……”
“不可以啊,不可以啊!小钟,你……你变态啊……”张雅羞得涨红了脸,却挣脱不开小钟的压制,越发慌乱的叫道,“你快放开我,变态,快放开我……”
她十分惶恐愤怒,挣扎着急于挣脱小钟,并不是因为那些下流话。
这些话她听了快十年了,早就无所谓了。
而她惶恐愤怒的原因,是她突然发现,她竟然有了冲动。
一种想要背叛丈夫、甚至想要当着丈夫和别人性交的刺激的冲动。
而小钟的话,句句扎心:“你不乖哟,你不想让爸爸操你么?不想爸爸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么?你真的不想让你老公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么?”
“别,别在这里……”张雅急的几乎要落下泪来,哀哀的叫道,“到你家去,你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我……我随便你操好不好……别在这里……要不,要不你让我拿掉那些照片好不好……”
“不要。”小钟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大嘴雨点般的落在脸上,恶狠狠的说,“我就要在这操你,下次还要当着你丈夫操你,让他看看,你有多骚、多浪,就连天底下最贱的婊子,外面发情的母狗,都比不上你的浪劲……”
“呜呜,不要,小钟不要……”张雅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出声来,“我不是,我不是,你不要这样啊,不要……呜呜呜……”
小钟嘿嘿笑着,起身跨坐在她胸前,掏出鸡巴晃了晃,柔声说道:“宝贝儿别哭了,来给爸爸吃鸡巴。”见张雅不说话,只是捂脸哼哼,伸手一把抓住她盘起的长发,拉着她的头抬起来,甩着龟头拍在她的脸颊上,喝道,“张嘴!”
“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唔唔,唔唔……”张雅闭着眼睛叫着,悄悄把龟头含进嘴里,吸吮两口吐出来,又叫两声“不要!”再张开嘴用舌头舔舔,一口吃进去。
小钟叹了口气:你跟你妈真是亲娘俩啊……
随着鸡巴胀大,顶的张雅喉咙有些不舒服,扭头干呕两下,羞答答的说:“小钟……”
小钟叫道:“叫爸爸……”
“是,爸爸……”张雅呼吸急促起来,一双美眸带着泪,却满是媚意,显然已经动了情,喘息着说,“爸爸,咱们去房间里好不好……”
“不好。”小钟甩甩鸡巴上的口水,笑嘻嘻的说,“我就要在这操你。”
“呜……”张雅捂着脸哼哼唧唧的不说话,悄默声的分开双腿。
小钟一巴掌拍在她奶子上,起身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你还让我给你脱啊,快点自己脱。”
“这,这……”张雅满脸的无可奈何,嘟着嘴委委屈屈的翘起小屁股脱下长裤,露出下身一丛乌黑的阴毛,还有淡红色的美丽淫穴。
小钟不由得挑起眉毛:“你个骚货,怎么学的连内裤都不穿了。哦……”他做恍然大悟状,笑了起来,“是不是,知道爸爸今天来要操乖女儿的小骚屄,所以干脆连内裤都不穿了?”
张雅脸上越发红了,嘤嘤嘤的哼着,转身伏在沙发上。
小钟蹲在她身边,笑嘻嘻说:“要不要爸爸操小骚屄?”
张雅捂着脸不说话,两条腿绷得笔直。
小钟又问:“要不要?”
张雅还不说话,两条腿悄悄分开了一点。
小钟点点头:“我明白了。好吧,我走行了吧……”
从指缝里偷瞧小钟把那大宝贝塞进裤裆里,转身当真要去开门走人,张雅一怔大是慌急,脱口而出:“别走!”
见小钟站在那回头望向自己,张雅急忙捂住脸,闷声说道:“要……”
小钟把手放在耳旁拢着:“什么?”
张雅无可奈何,涨红了脸大声说:“要!”
小钟咧嘴一笑,凑近过来故意似的又问:“要什么?”
“你……”张雅伸手抓着他的裤子,羞不可抑的说,“要爸爸、爸爸的大鸡巴,操我……”
小钟满意的点点头:“乖,这就对了嘛。你要的话,我一定会给你,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抚摸着挺翘的臀肉,含在手心里用力捏动着说道,“想要爸爸怎么操你?”
“啊……”张雅吃痛,扭扭屁股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媚声说,“爸爸想怎么操小雅,就怎么操……”
小钟却皱起眉头说:“但是,乖女儿的小骚屄很干啊,这可怎么操?”
张雅羞羞的说:“爸爸操几下,就……就有水儿了……”
小钟坐到沙发上,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我怕疼。”
张雅扭过头,可怜巴巴的问:“那怎么办?”
小钟在她翘臀上一拍,失笑道:“你自己想办法啊!”
“哎呀,爸爸好坏……”张雅嘟着嘴,伸手在身下钻啊钻的,扣在淫穴上,轻轻揉了起来,却被小钟一把抓住:“慢着!”
张雅吓了一跳,回头奇怪的问道:“怎么?”
小钟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解开皮带拉开裤裆,亮出硕大的一坨,指指地上:“光自己爽哪行?过来,一边吃爸爸的鸡巴,一边抠你的小骚屄。”
“这……”张雅起身往小钟那爬,冷不丁一眼看到对面墙上的结婚照,看着丈夫幸福的目光,心头猛地一颤,怔住了。
小钟微微一笑,搂住她的脖子拉到身前,凑到耳边说道:“对啊,就是要让你老公看看,你这条下贱的母狗怎么用小嘴伺候爸爸的鸡巴,怎么自己手淫……过来!”
张雅被迫无奈的跪在沙发上,伏到小钟身前,张口含住了那一大坨。
但还没完,小钟推着她的身体:“跪到地上去。”
张雅身子一抖,惊慌的抬起头,但在小钟逼视下,还是缓缓的下到地上,跪在小钟的身前。
“对,把屁股翘起来,对着你老公……”小钟邪恶的笑着,指挥逼迫着张雅直起双腿,撅起屁股对着墙上的照片,“去吧,抠你的骚屄,手淫给你老公看……”
“别,不要……”张雅凄凉的叫着,却低下胀红的脸蛋,羞涩的将小钟的鸡巴含进嘴里,然后塌下后背、撅起浑圆的翘臀,对着墙上的照片羞耻的分开双腿,露出红色的淫穴,伸出手按在穴口,将中指缓缓插了进去。
“哦,舒服。”小钟放松四肢瘫软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张雅一边为自己口交一边手淫,问道,“你给你老公口交的时候,怎么弄得?”
张雅扬起俏脸,哀婉的低声说:“我、我没给他口交过……”
小钟一愣:“啊?”
张雅拢拢头发,嘴唇贴在龟头上轻轻啄着,说道:“我没给他口交过。”
小钟扬起眉毛难以置信:“他没要求么?”
张雅摇头说:“有要求,但脏啊,我不喜欢……”
“操!”小钟叹了口气,“你给我口交,却不给你老公口交?”
“你逼我的啊……我又不是郭老师那骚货,不喜欢吃鸡巴。”张雅用手抓起鸡巴,舔了舔小钟的卵蛋,莫名其妙的说道,“我家老头只是说说罢了,操屄不好么,干嘛非得吃鸡巴。”
“女人啊,女人啊……”小钟越发叹息了,对着墙上照片摇头说:“兄弟,回头你试试我老婆,保证让你乐不思蜀。”
张雅大怒,娇躯一震肌肉猛然绷紧如母虎下山:“他敢!”
“疼!”小钟屁股猛地一缩,险些飙出眼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张雅急忙松手,心疼的连忙抱着鸡巴又搓又揉,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舔龟头,说道,“不疼不疼,亲亲吹吹就不疼了……”
小钟连做几个深呼吸才缓过劲来,看张雅小狗似的可怜巴巴望着自己,哼了一声:“过来。”
张雅瘪着嘴伏在小钟膝盖上。
小钟扯扯她:“屁股过来。”
张雅吓了一跳,连忙用双手捂着屁股委屈叫道:“不要,不要打屁股嘛,疼……”见小钟面沉似水只是瞪她,只得转过身,把小翘臀送到小钟面前,“好吧,轻一点……”
小钟扬起手,对着浑圆的翘臀就是一击。
“啪!”翘臀上传来一声脆响。
“啊!”张雅一声惊叫。
小钟顺势搂着她的腰往下按,一柱擎天的大鸡巴便直抵穴口,不待张雅挣扎,便已狠狠挤开紧致的穴口,钻进了层层淫肉之中。
“啪啪啪啪啪”,类似于打屁股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
“啊啊啊啊啊”,张雅像是被打的十分痛苦,发出了妩媚的呻吟。
大长腿真好啊……小钟低头看张雅双手撑着膝盖,只是半蹲的坐在身前,自己只要耸动屁股,就可以操的十分舒服,不得不感叹腿长的好处。
“乖女儿,舒服么?”小钟一边操一边问道。
“舒服,舒服,女儿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操的好舒服。”张雅低下头,满头秀发凌乱的挥舞,紧闭的双眸、微翘的嘴唇、潮红的面庞,无不显示着她内心的欢愉。
“嘶,真紧啊……”小钟好奇的问,“怎么还是这么紧?这几天,你跟你老公操屄了么?”
“没,没有。”张雅微微张开眼睛,回头看了小钟一眼,喘息说道,“昨天,昨天他又出差了,我上周……哦哦,哦哦……连续值了四个班,回不来,今天才……哦哦,嘶,哦哦,舒服,好舒服……今天早上才回来,没想到刚洗完澡,哦,你就到了……哦哦,爸爸,好爸爸,快,快点操,快点操,哦哦哦哦……”
“你们这样的,也叫过日子……”小钟啧了一声,停下动作拍拍张雅的屁股。
张雅便从他身上下来,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
“呀?”小钟很是惊喜,“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么操你?”
张雅回头媚眼如丝笑骂道:“操你妈的,跟你操了这么多回,哪次不得骑着我操屄?我还不如趁现在有体力,让你先骑,不然回头膝盖疼……”
“真乖!”小钟笑嘻嘻的蹲下身去,把鸡巴顶在鲜红色如菊花绽放的屁眼上。
“别别别!”张雅却挣扎起来,“不行,不行!”
“怎么了?”小钟有点糊涂,“屁眼怎么不让操了?”
张雅连连摇头:“好几年没操过了,冷不丁一下,疼……”
小钟一巴掌拍在翘臀上,愤愤不平的说道:“你能不能对你老公好点?嗯?嘴不让操,屁眼也不操,光操屄啊。你满足一下你老公好不好?”
“不要嘛!”张雅摇摇屁股,说道,“我干嘛要让他操我的屁股,他……哦,轻点,多沾点水儿,别太使劲,哦,慢点,哦……进来了……”
借助着淫液的润滑,小钟还是把大鸡巴整根插进了张雅粉粉嫩嫩的小屁眼,轻轻顶了顶,才继续说道:“我都操了,你不让他操,不合适。”
张雅渐渐适应了鸡巴的插入,扭了两下屁股,哼了一声说:“不要,就不要。”
小钟提起身体往下一坐,操的张雅顿时往前一耸呻吟一声,笑嘻嘻的问:“让不让?”
张雅呻吟叫道:“不,不让……哦,哦……不让……”
“让不让?让不让?”小钟操一下,问一句。
“不、不、不让,不让……哦,哦!不、不让他操……哦,让你操,不让他操,哦……”张雅吃不住劲,随着后面一顶,便往前一爬,一步一步往卧室爬去。
小钟骑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还回头冲马正东的照片一笑说道:“兄弟,加油吧,你老婆骚的很,别听她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只管使劲操,操的美了就什么都行了。”
“别,别教坏了我们老头……哦!”张雅爬进卧室,快爬几步爬到床上,随手脱下上衣扔到一旁,赤条条的躺下大口喘息,“回头我让他操苏总去……”
“行啊。”小钟完全不当回事,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张雅,欣赏着完美的胴体,笑吟吟的说,“刚才不就跟你说么,你还生气……就是苏总天天忙得昏天黑地,提前预约才行。”
张雅仰望头顶大鸡巴晃晃悠悠,淫液还在滴滴答答,脸上一红,啐道:“呸,谁稀得啊……”
小钟看看床头墙上一左一右两张大幅单人婚纱照,笑道:“你老公就在你头顶上,怎么这时候不害羞了?”
张雅脸上越发红了,闭目不答。
“哟?又羞上了?”小钟压在她身上,双手把玩着一对小乳鸽,说道,“你还……诶?”冷不丁扭头看到床头柜上一个打开的避孕套,大奇,“你还用避孕套?”
“当然要用,不然怀孕了怎么办?”张雅被他摸得正爽,哼哼唧唧的说。
小钟失笑说道:“你跟我哪次操屄用过这东西?”
“我、我……”张雅脸上越来越红,突然起身八爪鱼式的抱住小钟,腻声说道,“我愿意嘛……”
“你个贱货!”小钟哭笑不得。
“嘻嘻,我是爸爸的小骚屄乖女儿嘛……”张雅抱着小钟,呼吸越发急促,“爸爸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愿意戴套就戴,不愿意就不戴,操大了女儿的肚子,就给你生个宝宝……爸爸,快操我,操雅儿,操雅儿的骚屄,使劲操,操大女儿的肚子好不好……爸爸快操我啊……”
“行,爸爸满足你!”小钟被她叫的神魂颠倒,腰上一顶,鸡巴再次插入饥渴的淫穴,操的张雅呻吟一声:“操……操进来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好爸爸,大鸡巴操进来了……哦哦,哦哦……好爸爸,大鸡巴爸爸,女儿的小骚屄紧不紧、嫩不嫩?”
“紧,嫩,又紧又嫩!”小钟噗嗤噗嗤的操着,大鸡巴狠狠插进拔出,每下都要直至没底,“舒服!”
“啊啊,舒服!爸爸操的,小骚屄,也好舒服!哦哦哦……”张雅紧紧搂着小钟的脖子,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在他的身上,肆意的呻吟着,“爸爸,爸爸,以后还要操,哦哦,操女儿的骚屄好不好,哦哦哦,哦哦哦……女儿的骚屄,老公要操,爸爸也要操,用大鸡巴操……”
小钟笑道:“爸爸操的舒服,还是你老公操的舒服?”
“老公操的舒服,爸爸也操的舒服……不,爸爸操的更舒服……”张雅胡言乱语的叫着,屁股不停的向上抬起,不停的迎合着小钟的操干,“不知道,不知道……哦哦哦,哦哦哦……老公操我,总是,哦哦,总是不如爸爸操的爽……哦哦哦,老公操的不如爸爸爽……”
“因为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小钟操的舒服,边操边骂,“你老公就是太宠你,把你宠上天了!他却不知道,你就是个臭婊子,最下贱的臭婊子、臭母狗!不对,连他妈母狗都不如!”搂着张雅翻过身来,叫道,“骚货,自己动!”
“对,对!我是臭婊子,母狗都不如的臭婊子!”张雅骑乘在小钟身上,乌黑的秀发垂在俏脸上,,卖力的耸动起屁股,低头看着自己的淫穴套弄着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刺激疯狂,不由得大喊起来,“我就是贱,我就是骚,哦哦哦,哦哦哦!操死我了,操死我了……爸爸,爸爸,使劲操我,使劲儿操你的骚女儿……哦哦哦,女儿,女儿不喜欢老公操,喜欢爸爸操……女儿的小骚屄,就是给爸爸生的,爸爸,爸爸,好爸爸,使劲操啊,女儿好舒服、好爽啊……哦哦哦,哦哦哦!老公都不肯,哦哦,不肯使劲操我……呜呜呜,他都不肯使劲操我……”
“因为他不知道你是骚母狗、是臭婊子啊!”小钟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拉到自己面前叫道,“你就知道端着架子,摆个臭脸给谁看?骚货,贱屄……”说到这,小钟顿了顿,才继续说,“我让你自己看看,看你贱不贱!”
一把抱起张雅,大步走到外面穿衣镜前,喝道:“跪下!”
张雅踉踉跄跄摔在地上,仰头看着大穿衣镜里,自己赤裸娇躯被操的满面红晕的骚浪样子,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
“睁眼看看,看你的样子!”小钟一手扯着她的发髻,一手搂起她的屁股,一边操着一边轻蔑的说道,“看你骚不骚、贱不贱!”
张雅侧过脸,看着镜子中,自己站在地上撅着屁股,一根粗大的鸡巴在臀缝中不停地进进出出,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干的前仰后合,小乳鸽垂在胸前摇摆不停,一种强烈的刺激和冲动,让她放声淫叫:“是!是!我是臭婊子,我骚,我贱!老公……”看着镜子里倒映的,自己和丈夫亲密的婚纱合照,发出了哀嚎悲鸣,“老公,我要被爸爸操死了啊,哦哦,哦哦哦哦……老公,你为什么不像爸爸这样操我呢,你的老婆,不是仙女,是……是欠操的臭婊子、臭骚屄啊……哦哦哦,哦哦哦哦,爸爸,爸爸,女儿要来了,女儿要来了啊,爸爸,大鸡巴爸爸,快操我,用大鸡巴使劲操啊,操小骚屄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积累到极限的快感瞬间在体内被引爆,张雅尖叫一声,全身的肌肉剧烈抽搐起来,小屁股猛然夹紧,一股淫汁从交合处喷涌而出。
“不、不行了……不行了……”张雅用手扶着镜子,用力喘息着,昏昏沉沉的叫道,“好爸爸,放过女儿吧,女儿受不了了……”说着,她软软的伏下身体,想要从小钟的胯下逃出去。
“想得美!今天得让你个小骚屄好好舒服舒服。”小钟舒了口气,蹲下身猛地一顶。
“哦!”张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变成了这样子,被小钟骑在身上一下骚屄一下屁眼的操着,身不由己的满屋乱爬,苦苦的叫道,“爸爸,爸爸,放过女儿吧,女儿不行了啊……”
“让你骚,让你浪!”小钟说道,“以后还摆臭架子么?”
“不摆了,不摆了,女儿再也不敢了……”张雅挣扎着爬上沙发,却被小钟一把抓住屁股,从后面狠命操了起来,哇哇乱叫,“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钟狠狠操了几下,笑道:“女人在外面要端得住,上了床要做荡妇!明白么?”
“明白,明白!”张雅气喘吁吁的叫,“爸爸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女儿再也不敢了……”
小钟一巴掌拍在翘臀上:“你老公呢?”
“都行,都行!”张雅叫道,“他怎么操都行……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啊……”
“呼……舒服了。”小钟把鸡巴拔出来,坐在一旁欣赏着张雅头顶着垫子、高挑修长的美妙身子撅在沙发上抖个不停的淫荡媚态,敞开的淫穴还在一收一缩,白色的精液汩汩而出,满足的叹了口气。
“看你的样子。”张雅冲他抛个媚眼,勉力爬到他腿上,舒舒服服的枕着,低声笑道,“好爸爸,这么漂亮的乖女儿,好不好玩?”
“好玩啊。”小钟顺手捞起她的奶子,缓缓揉着。
张雅腻声说道:“天底下没有比乖女儿更漂亮的了,以后……你干嘛这副表情?”她仰起头,好奇的看着小钟,女人的特殊敏感让她突然想到一个念头,冷哼说道,“怎么?还有比我漂亮的?”
小钟似乎进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吓得打了个冷战连声说:“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张雅登时明白了,连忙起身叫道:“谁?谁比我漂亮?!”她一怔,怀疑的问道,“你跟她上过床?”
小钟连连摇头叹了口气:“没有没有,哪敢哟!一个男人婆,总惦着挖我眼珠子……咱们不提她行么?”
听到这个,张雅知道小钟从不在这种事情上骗人,终于松了口气,躺回到小钟腿上,哼哼的说道:“你那双眼珠子啊,是该挖,不然总瞄着漂亮姑娘乱看……你干嘛呢?”
“看微信。”拿起手机看到几条未读微信,小钟翘起二郎腿,拍拍还在张雅问道,“你们家WiFi是多少?”紧接着微微一怔,“怎么这么多WIFI信号?这都是干嘛的?”
……
第三个故事:美医张雅(四)版本A:美丽温柔的妻子,一个充满阳光温馨的爱情故事“之后呢?”纪淑慎的手温柔的撸动着小钟的鸡巴,追问道。
“之后,就是找到了四个摄像头。”小钟啧啧的说,“小金子还挺本事,约了你们家姑爷在家喝酒,趁机装了四个摄像头。”
“天啊!那可怎么办!那呆逼日猴怎么敢这样做哦!”纪淑慎惊讶的张大嘴巴,慌张的说,“怎么办哦!”
“还能怎么办,打发张雅出去,趁机拆掉呗。”小钟叹了口气,“人啊,真是智慧无穷,要不是浩倡,这趟还麻烦了!”
“那就好那就好……”纪淑慎拍拍胸口松一口气,好奇问道:“浩倡是谁啊?”
“同学,省公安厅的。”小钟也是后怕,回想起当时的情况,鸡巴都软了,连忙塞进纪淑慎的嘴里,继续说,“一扫听就知道谁来过,看看日期对得上,就抓人呗。”叹息说道,“人哪,千万别犯法,警察不管是不管,真管,嘿嘿,谁也扛不住。别听谁谁谁谁牛逼,说是老大如何如何,手底下多少兄弟,在外面怎么折腾怎么能闹,真进去了,往审讯室一关,顶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都得尿,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他满脸的无可奈何,“小金子本心倒是好的,那天在医院听到我们对话,不敢确定就买了摄像头,偷偷装到家里,只等我自投罗网。结果……”
纪淑慎不由得埋怨起来:“你也是的,要操小雅,就去你家操嘛,何必还要跑到她家去……”
“我哪知道啊!”小钟满脸晦气伸出手来,纪淑慎忙挺起胸,把柔软的奶子送到他手上,让他揉搓,“好几年没见,结婚了去新家看看呗……”
“呸,你个小杆子,还胡说。”纪淑慎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找刺激,小变态……”
“变态?”小钟笑嘻嘻的骑在她身上,用鸡巴拍拍乳肉、顶顶乳头,“张雅可是喜欢的很呢。你呢?喜不喜欢?”
纪淑慎满脸骚情的望着身上健壮的男人,笑道:“喜欢,喜欢,你啊,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还不行么……哦……”随着大鸡巴进入身体,她不由得满足的呻吟一声,“你把我亲老公弄得不见三天两头人影,你就得履行他的责任,好好当我的小老公……哦哦,哦哦哦!舒服……小钟,小钟。”
小钟操的起劲,听她叫忙答道:“怎么?”
纪淑慎媚眼如丝,轻笑问道:“跟小雅比起来,我这老骚屄如何?”
小钟笑吟吟的挑起大拇指:“够骚!有劲!果然是老屄泄火!”
“那你就,哦,哦哦,就好好操……”纪淑慎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小钟有劲儿操干,突然又问,“对了,后来怎么样?”
小钟笑道:“放心吧,夫妻生活非常和谐!”
纪淑慎担忧的说:“那那个小金子……”
“放心放心。”小钟说,“所有的记录全部销毁了,小金子还没看到内容就被抓进去了,而且只要他不想落个侵犯隐私的罪名进去蹲几年大牢,也不敢胡说……真当人民专政铁拳是假的么?”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直担心她仗着好看就惹祸……钟啊,以后,还请你继续多照顾小雅,可不要让人欺负了去……哦哦,哦哦哦……”纪淑慎呢喃着,全身心投入到了美妙的性爱当中。
…………………………
接下来,可以说从结婚以来这一年多的时间,马正东从没见过这样的妻子。
不得不说,妻子的容貌一直带给他巨大的压力,让他甚至小心翼翼,恨不得供奉起来。
而也因为容貌,妻子一直有一种高人一头的压迫感。
这倒也不新鲜。马正东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就凭妻子这张脸,只要进了演艺圈,有的是大金主往身上砸钱。
更何况,小金子能想到的,他也不会想不到:张雅顶着这么张脸蛋能平平安安到现在,谁知道有什么后台?
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吧……
所以这一年来,他面对张雅,未尝没有战战兢兢。
但是今天,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柔的妻子。
温柔的他都觉得有些害怕了。
“老公……”妻子柔柔的伏在他的胸前,用凉凉的小手爱抚着他的身体,仰起头,目光中满是柔情,似乎在问他:你爱我么?
他爱妻子,而性,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马正东看着妻子娇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痴了,连忙用手撸动着鸡巴,让它快点站起来。
“别动……”妻子却说道。
马正东迷茫的停手,看着妻子轻轻吻在自己唇上、脸上,缓缓向下,小巧的舌头轻轻舔弄自己的乳头,接着低下头,用那小巧迷人的嘴巴,轻轻含住了肉棒。
“哦……”马正东满足的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妻子光滑的后背,享受着妻子温柔小嘴的服务,强烈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肉棒顿时暴涨起来。
“好大……”这还是妻子第一次称赞他的鸡巴,让马正东彻底满足了男人的骄傲,越发飘然。
妻子以前是谈过男朋友的,这个事情马正东知道:这么漂亮的女孩没有人追才是奇闻。
他又不是那帮直男癌,对于妻子结婚时候是不是处女当真无所谓。
只要以后爱我就好了。
这就是马正东的想法。
“老公……”妻子在柔柔的呼唤他,那轻灵的声音让他心痒难耐,简直欲罢不能,“来嘛,我想要……”
“来了!”马正东喜滋滋的压在妻子娇柔的身体上,还没等他动作,便察觉到妻子伸出小手拉住了他的鸡巴,并第一次主动的抬起屁股,将那美妙的桃源洞穴,送到他的身下。
“噗噗噗,噗噗噗……”
双手揉着妻子的奶子,鸡巴操着美妙的肉穴,借着月光,看着妻子绝美的面容浮起性爱的红霞,倾听着在他的努力下,小嘴里不停地发出动人心弦的呜咽声,马正东俯下身,渴望的叫道:“老婆,舒服么?”
“唔……”妻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但就在他以为就像往常一样,会继续沉默的时候,妻子突然低声说:“舒服……”
“啊?”马正东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很舒服。”妻子紧紧闭着眼睛,娇羞的说道,“你操的我,很舒服……哦……你呢?亲爱的?你舒服么?”
第一次听到妻子说出这样的话,马正东并没有偶像碎裂的感觉,反而就像是……仙女真正走下来凡尘,来到了他的身边,真正的……成为了他可以交心的妻子。
“呼呼呼,呼呼呼!舒服,我也很舒服,老婆你真棒,太爽了,呼呼……”马正东亢奋的简直不能自已,奋力拼搏操干着妻子的肉穴,努力带给她更大的欢愉。
只是这一个姿势从头保持到底,他确实很累。
但没等他说,妻子便用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缓缓地转身,背对他趴在了床头,撅起了美臀。
“呼!”马正东仰起头,看着床头上自己和妻子笑靥如花的大幅照片,幸福感油然而生。
“用力,老公,用力,哦哦,用力……”妻子的要求,就是他的使命。马正东迅速的提档,屁股耸动的像是五档电风扇——让他日五档电风扇,当然是不敢的,但像五档电风扇那样日老婆,他很乐意效劳。
“舒服吗,老婆,舒服吗!”
“哦哦,舒服!老公好棒,我好舒服……哦哦哦,使劲,用力操我……操我……哦哦哦,舒服!好舒服!老公你太棒了……”
“砰砰砰砰!”肉体交合的撞击声简直震耳欲聋,马正东的鸡巴飞快的在肉穴中抽插顶动,销魂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
“哦,老婆,咱们……再换个姿势?”马正东操的爽了,也许是感觉到妻子今晚的不同,试探的问道。
“哦,好……”令他没想到的是,妻子竟然答应了!
“你想要,什么姿势?”妻子柔声问道。
“你躺下,我从侧面……操你。”马正东第一次对着妻子说出粗俗的话,心头忐忑,心底暗爽……
“嗯……”妻子乖乖的躺下,将两条大长腿翘了起来。
马正东越发欢喜了,正要过去,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袋:“对了,我忘了戴套了!”
说着就要下床去拿,却被妻子叫住了:“没关系,你要是喜欢射在里面,就……射到里面吧。”妻子侧过脸,温柔的看着他。
“不不不!”马正东忙说,“现在咱们工作都很忙,其实你说的对,等我安定下来,你也过了住院医,咱们再要孩子,也来得及。”
妻子点点头,然后在他的目光中,拿出避孕套打开,用小手温柔的帮他戴上。
这种感觉,就是丈夫吧?
待到云收雨歇,马正东搂着妻子的身体,低声问:“你是不是……”
“嗯?”妻子脸上的红潮未退,慵懒的伏在他的怀里,听到问话,低声问,“怎么了?”
马正东想了想,笑着摇摇头:“没事,睡吧。”紧紧抱着妻子的娇躯,缓缓进入了深沉的睡眠。
…………………………………………
“这还差不多。”小钟拧着张雅的奶头,一扯一扯的笑道,“还算是有个当人妻子的模样。”
“别弄,疼……”张雅缩在他的怀中,扭扭赤裸的身体躲避那手,咯咯笑道。紧接着,却叹了口气,“看到他那么幸福的睡着,我才知道,我竟从来没见过他睡着的样子,从来都是自己先睡……我,也许确实是一个不合格的妻子吧。”
然后她拍了一把小钟,嗔道:“混蛋,你还操不操了,快点啊……”
“骚货。”小钟笑骂一句,“刚才还满心坚定要当贤惠人妻,这时候又跟我来发什么骚。”
张雅媚笑着搂住小钟的脖子,低声说道:“女儿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操嘛……”
小钟扬扬眉毛:“你老公满足不了你么?”
“能满足啊,我家男人好厉害呢,前天早上临出发上飞机之前还操了一次,操的女儿的小骚屄都差点肿了呢……只是,”她轻轻吻着小钟,腻声说道,“可人家就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操女儿的小骚屄,快点,快点,好爸爸,快操,女儿的骚屄都快痒死了……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爸爸,爸爸,好舒服!操的女儿好舒服!哦哦哦哦……”
小钟看着那淫荡的妖娆俏脸,狠狠地说:“贱货,老子操死你!”
“爸爸,操死我吧……哦……爸爸,哦……”张雅发出了满足的悠长呻吟。
…………………………
与此同时。小金子坐在租住的房间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一个视频,喃喃说道:“正东,我是帮不了你了,不过……”他看着上面不停扭动的张雅的身体,听着淫荡的叫床声,缓缓把手伸进裤裆,贪婪地舔舔嘴唇,“谁想得到,你跪舔的仙女,也不过是别人胯下的母狗玩物罢了,嘿嘿嘿……”
……
5.版本B(番外):在另一条时间线上,悲哀的妻子的沉沦平行宇宙,平行时空,在小钟拿出手机的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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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门铃响起,让两个小时前才结束又一次三天值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好容易休息的张雅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半是恼怒半是惊讶的走到门口,莫名其妙的叫道:“谁啊!”
“我,嫂子,小金子!”小金子在门外叫道。
“哦,你稍等啊。”张雅穿着睡衣没法见人,匆匆套上一件外套,打开门,迎他进来,“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小金子背着手大摇大摆走进来,站在客厅当中,眯着眼睛看着墙上马正东与张雅的结婚照,笑了笑:“东哥这不又出差了么,下班之后左右无事,看看嫂子来。”
这话说得张雅莫名其妙。马正东只是出个差,过两天就回来,又不是古代那种交通不便通讯不便,自己一人在家还得托人照顾着……说相声托妻献子呢?
“哦,谢谢你了。”张雅客套两句,只想把小金子打发走,好休息休息……明天还要去小钟家呢,谁有这个心情跟他搭搁话茬。
小金子从婚纱照上收回目光,直勾勾望着张雅天仙般的俏脸,舔舔嘴唇笑道:“不客气不客气,东哥待我就跟亲兄弟一样,我可得帮他把家看好了,不能让什么猫子狗子的钻破了篱笆,进来偷吃。”
张雅顿时勃然大怒,叫道:“姓金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无视张雅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小金子大喇喇坐在沙发上,啧啧的说:“谁能想得到呢,东哥跪舔的仙女,也不过是别人胯下的母狗玩物罢了……”
张雅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房门叫道:“滚出去!”
“行啊,滚就滚。”小金子却不动,翘起二郎腿笑嘻嘻的叫道,“我出了这个门,明天你就成网红信不信?”
张雅怔了怔,突然尖叫道:“你都知道什么了!?”
“所以说高科技是好东西啊。”小金子拿出手机,手里掂啊掂的抛过去,“别摔了,摔了也没用……”
张雅深呼吸几口,平缓飞速起伏的胸膛,双手颤抖着打开手机,看着视频里自己趴在小钟胯下,被操的满地乱爬,登时脸色铁青:“你偷拍我!”
小金子点了点头,架着二郎腿脚抖得筛糠一般,嘿嘿笑道:“我在医院冷不丁偷听到了一段对话,听到我简直怀疑人生。但我没有真凭实据,不敢跟东哥说,就装了几个摄像头,看看我这天仙嫂子到底怎么个意思……没想到啊没想到,”他摇头摆尾的说道,“没想到天仙似的大美人,竟然这么贱、这么浪,捧着野男人的鸡巴,舔着卵子叫爸爸……啧啧啧,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啊……”
从小当宝一样长大的张雅哪里见过这个,脸上忽红忽白,手攥着手机死死的想要扔在地上再狠狠踏上一万只脚,但最终还是像被抽去了脊梁骨,软软的坐在沙发另一头,悲哀的捂住了脸,喃喃说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小金子哈哈一笑,挪挪屁股凑过去说道:“一开始,我就想把这些视频都发给东哥,让他看看他敬若神明的老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骚货……”
张雅猛然仰起头,双眼通红死死盯着小金子的脸,声音冷的几乎像是从地狱里发出:“你敢……”
小金子耸耸肩,笑呵呵的说道:“但是我转念又想,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是尽到朋友责任了,但他跟你离婚,又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好处?没有,没有,”他摇着头,毫不在意的对视着张雅几欲择人而噬、因愤怒恐惧甚至微微变形的俏脸,笑笑说道,“你们一拍两散,我事后却连朋友都和东哥没得做……真闹得大了,我也吃不了兜着走,何必呢,你说是不是?”
张雅死死盯着他,只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所以,我今天冒昧前来,就是跟嫂子打个商量。”小金子一双眼睛滴溜溜只在张雅脸上身上打转,搓搓手说道,“这些视频,嫂子尽管放心,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他坐直身体举起手,“如果违背这话,叫我出门就被卡车撞死。”
这话听得张雅倒有点糊涂了,甚至有点感激小金子。
只要视频不泄露出去,能够让她平平安安的和马正东过完后半辈子,她宁可给小金子立生祠供起来。
但紧接着,小金子话锋一转,冷笑说道:“可我看不下去啊……东哥这么善良,这么样的一个老实人,他老婆却给他戴了这么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啧啧啧,我做他朋友的,于心不忍啊……”
这话说得,让张雅的小心脏忽上忽下的乱跳,终于按捺不住,咬着牙问道:“你想做什么?”
小金子终于撕开了面具,目露淫光盯着张雅,伸手在自己裤裆上一拍:“嫂子,你怎么伺候那野男人的,就怎么伺候我呗……”
张雅又气又怒,如同发狂的母狮子,凄厉的尖叫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小金子歪歪头,毫不在意的站起身就往外走:“行啊,那就准备跟东哥去民政局吧,红证换绿证,挺有意思么不是?”
当他走到门口,伸手要去拉门,终于听到了张雅绝望的叫声:“你……你站住!”
小金子站住脚侧过头,睨眼望着泪珠滚滚而下的张雅……那梨花带雨的绝美容颜,让他在一瞬间甚至心软了下来,只恨不得马上删除干净一切,只为美人一笑……
但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小金子一番思想斗争下,还是淫欲占了上风,笑道:“想开了?”
张雅深深地吸一口气,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垂下了头:“你来吧……”
小金子眨眨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雅没有再说话,面色苍白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停。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抓着衣襟的纽扣,攥的手指发白,终于狠下心咬着牙,解开了扣子。
大颗大颗屈辱的泪水涌出眼角,沿着精致到完美的脸颊扑簌簌滑落。
小金子踉踉跄跄走到她的身前,一屁股坐在地上,贪婪地看着这从来都是只敢远观不敢近前的水莲花,一下一下,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在自己的面前宽衣解带……
外套脱掉了,薄薄的半透明丝绸睡衣已经遮掩不住张雅玲珑剔透的身材,明亮的灯光下,美丽精致的锁骨、小而挺拔的酥胸,看的小金子连忙擦擦口水,低声叫道:“继续,继续啊……”
张雅心死若灰,知道今天总归不能善罢,站起身垂下头,目光空洞的看着地面,伸手扯开肩膀上的吊带。
睡衣无声无息的垂落在地,露出完美的娇躯。
仿佛气温骤降了十几度,张雅的双臂哆哆嗦嗦的搂紧胸膛,双腿紧紧并拢,稍稍侧过身去,躲避着小金子贪婪炽热的目光。
但是她却没想到,这样侧过身,却更加凸显她高挑修长的身材、修长结实的长腿,还有那挺翘紧实的美臀。
“好看,好看……”小金子迷醉的仰望着,叹息着,羡慕着而又嫉妒着,眼睛滴溜溜的不离那娇躯左右,洋溢的口水仿佛饿狼垂涎,似乎一口就要把这绝世的美人吞下肚去。
张雅一只手捂着胸膛,另一只手缓缓向下,划过平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手指轻轻夹住了淡粉色的蕾丝半透明内裤,只是怎么也下不定决心,凄凉婉转哀哀的叫道:“金子,金子……你,你这样对的起正东么!”
那蕾丝内裤只有一层薄纱,繁复的花纹却遮掩不住神秘三角地带那一丛诱人的黑色,小金子精虫上脑,只是嘿嘿笑道:“东哥?你个臭婊子还有脸提东哥?我今天来,就是要替东哥好好教训你!”他口干舌燥,嘴角不停分泌着涎液,嘶哑的叫了起来,“快点!你是不是真想当网红!?”
张雅如坠冰窟,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念头,背转身去,紧闭双眸狠心脱下了内裤。
自此,她身上再无片缕,赤裸的娇躯完全暴露在小金子充满淫欲的目光当中。
“真好看,真好看……东哥运气真好,娶了这么个大美人……”小金子连滚带爬的起来,绕着张雅的身体转来转去,贪看完美的胴体,嗅着女人的清香,心都快醉了。
说起来,他的个头只有一米七,围着将近一米八高的张雅转圈,如同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一般。
他捡起手机对准了张雅,吓得张雅花容失色捂着身体躲躲闪闪叫道:“你不要拍了,不要拍了!”
“切……这算什么。”小金子拉着张雅的胳膊斥道,“把手放下!”
“不行,不行!”张雅羞的满脸通红,流着泪苦苦哀求,几乎要跪下来求他,“你不要再拍了好不好,不要啊……”
“比起你撅着屁股让人像狗一样操的满地乱爬,拍点照片算什么。”小金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甩来甩去的叫道,“快点,别碍着我的兴。”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雅再也没有半分办法阻拦,无奈的捂住了脸,只剩下轻轻地啜泣。
“这多好……啧啧,不过瘦了也有瘦的坏处,”小金子像是在菜市场上买肉一样的挑挑拣拣,品头论足,“看这小奶子、小屁股,不给力啊嫂子,这样以后生了大侄子,吃不到奶怎么办?”
张雅羞愤欲死,捂着脸一言不发。
“不过身条是真好啊,你看这大长腿,啧啧啧……”小金子擦擦嘴,伸出手迷醉的复上张雅笔直纤细、却又浑圆结实的大腿,摸得张雅激灵灵打个颤抖,恶心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这腿给我,我能玩儿一年。”小金子却毫不在意张雅的反应,一只手拿着手机乱拍,一只手在腿上摸来摸去,良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松手后退。
张雅大大的松了口气,只恨不得赶紧用消毒水好好洗洗腿。
但紧接着,小金子叫道:“去,坐到沙发上去。”
张雅不敢不听话,抱着胸夹着腿坐到沙发上。
“你这时候还跟我淑女坐。”小金子看她坐下的姿势那叫一个标准,失笑说道,“把腿打开,让我好好看看你那骚屄。也不知道让野男人操烂了没有……”
“你!”张雅杏目圆睁,可对上小金子似笑非笑的目光,满腔怒火却又顿时消弭于无形,咬着牙分开双腿,闭上眼睛恨恨的说道,“你快来吧,快点吧!”
“快?我也想快,但看你这臭屄,干的跟什么似的。”小金子蹲在她的身前,两眼直勾勾的望着绽放的美穴,在她奶子上一拍,“这么干,我怎么操?”
张雅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僵持了良久,终于无可奈何的说道:“卫生间里,有润滑油……”
“呸。”小金子叫道,“我才不用那玩意呢。”他突然又笑了起来,露出八颗大牙,“还是纯天然的好。”
张雅没有办法,也怕他硬来伤到自己,只得伸出手,抚摸在肉穴上,转过头去抿嘴说道:“你,你别看着我……”
“这么好看,怎么能不看?”小金子笑嘻嘻的把脸凑过来,贪婪地看着手指不停揉弄阴蒂、阴唇,拍手笑道,“好看,好看!”
人世间最大的羞辱莫过于此。张雅忍不住又流下泪来,目光越过小金子的头顶,痴痴的望向结婚照上笑容灿烂的丈夫:老公,我该怎么办啊……
“嘶!”在努力的手淫自慰下,张雅终于来了一点感觉,不管怎么样屄里总算湿润了一些。她只希望这噩梦赶紧过去,暗暗想着:全当出门不小心被狗咬了……想到这里,勉强冲小金子笑笑,哑哑的说道:“已经湿了,来吧。”
小金子歪着头看她,目光十分诡异,仿佛满是嘲弄:“你别光顾着自己爽啊,怎么也不得让我爽爽?”
张雅愣了愣,强自压抑着怒气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小金子干脆利落的把自己扒了个一干二净,顿时一根大甩棍跳跃而出,吓的张雅尖叫一声,身体一个仰倒。
“大不大?”小金子叉腰站直挺胸抬头,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竖起旗杆,向着张雅摇头晃脑。
张雅捂着脸,微微打开手指缝看去,看到那东西又粗又长,龟头更是如同鸡蛋般大小,一条条青筋血管虬曲蜿蜒布满了棍身,一条缝般的马眼里甚至已经流出爱液来,说不尽丑恶狰狞,直吓得心惊肉跳。
“躲什么?”看她蜷缩着身子一个劲的往后退,小金子不满的叫道,“滚过来,好好给我舔舔鸡巴!”
张雅没有办法,只得又爬回去,蹲在他的身前,蹙起秀眉强忍着心底的恶心,张开小嘴努力把龟头含了进去。
“哦,舒服!”小金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把薅住张雅的长发,屁股耸动起来,痛痛快快的操起了小嘴。
“唔唔唔,唔唔唔!”要不是早就被开发好了,张雅被这根大鸡巴一下一下顶到喉咙,几乎便要呕吐出来。但此刻她已经没了别的念头,顾不得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津液,一手抱着小金子的屁股,一手抓住了粗壮的鸡巴根子,主动的摇摆螓首给他口交,舌头更是卷着龟头不停吮吸嗦弄,恨不得赶紧给他口出来就算完成任务。
“舒服,舒服!嫂子的小嘴真棒啊,吃的鸡巴真舒服!”小金子见她知情知趣,也不再折磨她,坐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伸开双腿,笑嘻嘻的看着美人口交。
冷不丁侧头看到张雅蹲在地上,一丛乌黑的阴毛悬在空中,咧嘴一笑,趁她不备伸出脚悄悄来到她的胯下,竖起大脚趾往上顶去。
“唔!”张雅痛的浑身发抖,忙不迭的夹紧双腿夹住那只脚,仰头怒视小金子。
“别动,别动,我帮你揉揉……”小金子却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脱身,脚在她两腿之间钻来钻去,大脚趾冷不丁顶到一处软软的紧紧的地方,咧嘴一笑,用力往上抬脚,顿时感觉到脚趾钻进入柔软温暖所在,舒服的简直要美上天,连忙用力抠挖起来。
“别、别……”张雅被他顶的浑身颤抖不停,一股热流不由自主的喷泄而出,好容易挣脱开,仰起头无力地叫道,“不行啊……”
看美人娇羞无限,早就梆硬的鸡巴更是仿佛要爆炸了一样,小金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一把揽住张雅,在惊叫声中将她扔到沙发上,合身便扑了上去,狠狠压在娇躯美肉上,鸡巴在她下体乱顶乱捅。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张雅无声的叹了口气,分开双腿架在他的腰上,伸手抓住那鸡巴,放在了自己的身下……
“呜!”随着巨大的龟头破开肉壁,狠狠地穿入张雅的身体,被强奸的屈辱,还有仿佛要被撕裂的强烈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大不大,大不大?爽不爽,爽不爽!”小金子拼了命的耸动着屁股,飞快的把鸡巴插入拔出,尽享紧致淫穴包裹鸡巴带来的曼妙滋味。
“呜呜呜,呜呜呜……”张雅这些日子和小钟鬼混偷情、又解开心结与丈夫十分恩爱,成熟的身体越发敏感。即便心中极为不情愿,但随着大鸡巴不停操干,性欲渐渐被挑逗起来,不争气的身体燥热不堪,心底隐隐竟有了一丝畅爽的快感。
这让她大为惊恐,闭紧嘴巴努力不让婉转的淫声出口。
小金子嘿嘿的淫笑,突然抱起来两条大长腿扛在肩膀上,整个人几乎与沙发平行,拔出鸡巴只留下头上一点点还在穴中,然后狠狠地压了下去。
“噗”的一声,像是烧红的钢棍插入黄油,温润的蓬门陡然而开,挤开层层叠叠紧密的淫肉,直顶到子宫口还不罢休,甚至还要转动起来、顶着宫颈碾来碾去。
“啊!”强烈的挤压感,挤得张雅肺中浊气终于憋忍不住,仰起头张大嘴巴大叫出声。
“爽不爽!?”小金子低头看美人被自己操的直翻白眼,口中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心头大是爽快,再次提起鸡巴,又像打桩机一样压下去。
“噗,噗,噗……”
“啊,啊,啊!”
大鸡巴一下一下直没到底,操的张雅双手死死揪住头发,叫的凄凉绝美,翘起的双腿抖个不停,两只小脚丫在空中无助的乱摇乱晃。
操了几十下,小金子急速的喘息着放下了双腿,恢复了正常的姿势。张雅同样在喘息,滴滴答答的汗水顺着鬓角脸颊直往下落,胸口起伏不停,看的小金子直了眼睛,一口咬了下去。
“啊,别,不要……”奶头被他的舌头吸来舔去,舌尖绕着乳晕不停打转;淫穴被大鸡巴一下一下继续操干,操的汁液淋漓淫肉抽搐不停,张雅的双手紧紧搂着小金子的后背,哀声叫道,“不行,不行了啊……”
“嫂子,呼呼,嫂子……”小金子叼着奶头仰起头来,扯得奶头拉的老长、几乎都快从乳房上掉下来了,含含糊糊的说道,“我的鸡巴大不大?”
张雅语无伦次的叫道:“大,大……哦,哦……”
小金子又叫:“我的大,还是东哥的大?”
张雅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无奈的叫道:“你……你的大!”
小金子大喜:“那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东哥操你操的爽?”
听着这话,张雅都快哭了,侧过头去紧闭双眸不言。
“说啊,说啊!看你跟那野男人操的这么爽,嘴里面什么话都敢说,怎么跟我就不敢说了?”小金子憋口气砰砰砰砰的狠操了几下,才停下动作,笑着问道。
连续几下狠干,干的张雅三魂七魄都快飞出去了,爽的几乎要炸裂开。他冷不丁一停,半根鸡巴在里面,半根鸡巴在外面,顿时难受的险些昏过去,无奈之下,只得搂着小金子的脖子,低声呢喃说道:“你……你操的爽……”
小金子故意低下头把耳朵凑过去:“你说什么?大声点,听不见!”
张雅紧紧咬着嘴唇,用力喘息几下,抱着好屄都被狗操了了心态,狠下心终于大声说道:“你!你操的……爽!”
“哈哈哈哈!”小金子直起身体,双手抓紧奶子一边操一边笑道,“嫂子,爽了吧!?”
张雅的身体耸动不停,满头长发散落在沙发上,闭目胡乱的点头:“爽,哦……爽……”第一次永远是最难的,而只要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无数次。况且,小金子虽然只是狂插猛操,一点技巧都没有,鸡巴个头却够大,足以操的她狂呼乱叫,呻吟不止,“啊,啊!爽,操,你太大了,操……操死我了……”
“嘿嘿,嫂子,不瞒你说,我打认识你那一天,就想着像现在这样,把你骑在身子底下,用大鸡巴好好操你的骚屄。”小金子使劲揉着她的奶子,使劲操着她的肉屄,看着大鸡巴在淫穴中不停抽插、不停翻开红肉带出亮晶晶的淫液,强烈感官刺激让他笑得越发开心,大声叫道,“美死我了!嫂子,你他妈真好操,骚屄真他妈舒服!操……嘶,嘶!”他突然倒吸冷气,鸡巴猛然间膨大了一圈,整个人都压在张雅身上,将鸡巴死死顶进肉穴,“我来了,我来了!”
“别,别,别射进来,不要!”张雅惊怒的抗拒并不能阻止小金子在她的肉穴中疯狂的发射,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拼命冲进了她的身体,灌满了她小小的子宫。
“爽!”从瘫软的张雅身上爬起来,小金子色眯眯的盯着那依然开合不停地肉穴,看着汩汩浓浆涌动而出,得意的起身穿上衣服,拍拍张雅的奶子,“嫂子,我走啦。回头见。”
“砰”的关门声像是撞击在张雅的心头。她颤抖着勉强坐起身体,低头看着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看着一塌糊涂还在流淌精液的下身,再回头往向丈夫的笑容,忍不住失声痛哭。
…………………………………………
深夜,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医院,悄默声的钻进医生的值班室里,站在张雅的面前:“嫂子,我来了。”
张雅紧紧抿着嘴唇,目光哀哀的看着他。
“来吧,嫂子……”小金子掏出鸡巴,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用力塞进她的小嘴里。
…………………………………………
深夜,同事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伸个懒腰站起身,扭头问小金子:“金子,还不走?”
“一会儿,正忙。”小金子笑了笑,冲他挥挥手,“慢走。”
同事笑着冲他点点头,自顾自走了。
当一切回归寂静,小金子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办公桌底下,笑道:“嫂子,兄弟的鸡巴,可还好吃吗?”
张雅缩在办公桌下面,吐出鸡巴,冷哼一声:“呸,臭死了。”
小金子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说:“我就喜欢你这明明骚的厉害,却又三贞九烈嘴硬到死的模样……”
张雅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活动一下发麻的身体,转身伏在办公桌上翘起屁股:“快点吧,我还要回家睡觉呢……下了班还要往你这赶,可困死我了……”
小金子撩起她的裙子,扯掉内裤随手塞进裤兜,看那肉穴已经汁液淋漓泥泞不堪,嘿嘿一笑说道:“嫂子啊嫂子,我这还没操呢,你怎么就湿了?是不是,想我的大鸡巴了?”
张雅回头看他一眼,眼中满是春情荡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3:01

第二章:窦祎彤结婚
  4:母女花  “你们干什么呢这是?”
  就在Elsa被蒋涵成的即将到来吓得花容失色摇摇欲坠之时,门开了,二舅妈吴思慧进来就看到她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躺在地上,笑道:“呀?这不是亲家小姐么?这是干什么呢?”
  Elsa还有些面嫩,脸上腾的一红,不好意思的挣扎几下爬起身来,整理着衣服匆匆要跑,却被坐在一旁看戏的窦祎彤一把拉住:“别跑,你到底来干什么来了?”
  看着嫂子满脸调笑,Elsa脸蛋越发红了,发现自己貌似来了之后就勾搭小钟,然后又被刘良浩一通狠操,连干什么来的都忘了,拍拍脑袋不好意思说道:“我还真有事情找你……”
  “这边说,这边说。”耳听着卧室里蒋涵羽叫的嗷嗷的,窦祎彤无奈的挥挥手,拉着Elsa去隔壁书房说事。
  看她们关上门自去说话,小钟转头看吴思慧虽然四十多岁快五十的年纪,却依然保养的极好的样貌身材,一身大红旗袍勾勒着奶大臀翘、杨柳细腰,艳光四射顾盼生姿,雪白的膀子裸露在外,两条长腿在旗袍开气下若隐若现,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叫道:“二舅妈,您这是做什么来了?”
  “来看看新娘子,顺便找咱家这俩小骚蹄子啊,谁知道你们这还挺热闹。”吴思慧瞥一眼卧室里大女儿正被操的吱哇乱叫,又瞥一眼沙发上赤裸着泥泞下身闭目养神的二女儿,好气又好笑的骂道,“两个小骚蹄子,玩儿还挺开。”
  蒋涵文睁开眼看着自己亲妈,懒洋洋的抬起手,有气无力的打个招呼:“娘哎……”
  吴思慧看她春情荡漾的骚浪样子,忍不住抬起脚,露出丰腴雪白不让大洋马的美腿,红色的皮鞋轻轻踹她一脚,又十分爱怜的低声说:“快回去休息吧。”
  冷不防,却被小钟从后面一把搂着,嘻嘻的笑道:“二舅妈,别着急走啊,我这刚跟Elsa来了一发,还没过瘾呢……”
  “哟,小混蛋,快放开我。”吴思慧被浑厚的男人气息裹满全身,高耸的胸脯落在小钟手里,隔着旗袍揉搓起来,顿时面生红霞,娇嗔叫道,“坏小子,别逗。”
  “谁逗了?”小钟故意挺挺下身,把沾满粘液的鸡巴往那蜂腰翘臀上顶来顶去,笑道,“您看,Elsa摸了半天都硬不起来,您一来,它就硬了,特别想您的小嘴和骚屄……”
  “好儿子,别闹了。”吴思慧觑一眼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热闹的二女儿,脸上越发红了,双手抓着小钟的胳膊,身体不住的扭来扭去想要挣脱小钟的怀抱,只是翘臀扭啊扭的,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隔着薄薄的丝绸在小钟鸡巴上蹭来蹭去。
  “二舅妈,我可想死你了。”小钟笑嘻嘻的在奶子上抓了几把,干脆将吴思慧拦腰抱起,大步走进卧室里。
  “臭小子快放下我!”吴思慧雪白的胳膊连忙搂紧小钟的脖子,脸红红的叫道。
  “行,听您的!”小钟笑着把她放到床上,跟蒋涵羽并排放到一起,叫一声,“良浩,你丈母娘来了。”
  刘良浩和蒋涵羽在屋里干的热火朝天,还真不知道老娘来了,冷不丁扭头看到吴思慧躺在身边,吓了一跳:“哎呀?!妈你怎么来了!”
  吴思慧看着二姑爷赤身裸体压在大女儿身上,手上按着饱满的奶子,粗壮的鸡巴还插在骚屄里,竟也闹了个满脸通红,啐了一口:“我干什么来了,找你们两个小骚蹄子来了!”转头冲小钟没好气的叫道,“快放我起来!”
  小钟跨身骑在她胸前,屁股枕着奶子,手扶着半硬不软的鸡巴在她成熟妩媚的俏脸上拍了拍,笑眯眯的说:“这根鸡巴好久不见二舅妈,想念的很,尤其是二舅妈的小嘴。”又说道,“良浩,你丈母娘来了,还不好好伺候着?”
  刘良浩咧嘴一笑,从蒋涵羽身上飞快的爬起来,伏到吴思慧的身下,撩起旗袍双手轻轻一拉,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便分到两边,露出只穿着丁字裤的下身,深吸口气,埋头下去伸出舌头在薄薄的布料上一舔,吴思慧顿时打个哆嗦叫道:“儿啊,别舔,别舔,嘶,痒……”
  小钟笑嘻嘻的问:“良浩,日过你丈母娘没有?”
  刘良浩点点头。
  小钟又问:“那连你老婆和丈母娘,一起日过没?”
  刘良浩顿了顿,连连摇头。
  小钟笑了起来,回头冲他眨眨眼睛:“要不要大被同眠母女花?”
  听到这话,刘良浩抬起头两眼冒光。
  听到这话,吴思慧羞得满脸通红,没好气叫道:“小钟你又出什么馊主意!”
  听到这话,脸上红潮未退的蒋涵羽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侧过身用胳膊枕着头说:“行啊行啊,以前答应钟哥儿玩儿母女花来着,一直没玩成,便宜你个傻子了。”
  小钟起身噔噔噔跑出去,又在蒋涵文的惊叫声中,将她抱了进来放到床上。
  吴思慧左看是大女儿蒋涵文,右看是二女儿蒋涵羽,母女三人躺在大床上,都是衣不蔽体,挣扎着起身叫道:“小混蛋们,你们自己玩儿吧,老娘可不陪你们瞎胡闹!”
  蒋涵羽从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把搂住自己亲妈,在奶子上揉来揉去,笑嘻嘻的说:“妈诶,你姑爷伺候你不是理所应当么?傻子,别愣着啊,快给咱妈舔舔屄。”
  刘良浩答应一声,俯下身拉开湿哒哒的丁字裤,张开大嘴一口把吴思慧的淫穴整个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哦哦哦!痒,不行,别……哦!”吴思慧哭笑不得,只是挣扎不开女儿的搂抱,要害之处落入敌口,舌尖挑开肥厚的阴唇,在阴蒂上一转,顿时身子酸软下来。
  蒋涵羽笑嘻嘻的问:“傻子,咱妈的屄香不香?”
  刘良浩点点头:“香。”
  蒋涵羽又问:“骚不骚?”
  刘良浩笑道:“骚。”
  蒋涵羽小脚丫轻轻踢在他肩膀上:“那你还不多吃几口?”
  “诶!”刘良浩点点头,埋头下去大吃特吃,舌头钻进微微发黑的淫穴挑动几下,用力一吸,吸得吴思慧浑身发抖,两条腿不由自主的便夹住了他的头,用力夹向自己的骚屄叫道:“哎呦!好儿子,吸死你妈了,哎呦!”
  几年的功夫,刘良浩在老蒋家的言传身教下,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连蒋涵文手都不敢牵的初哥,一条粗长的舌头灵活的在丈母娘骚穴里钻来钻去、拨弄阴唇,时不时将充血红肿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咬住扯来扯去,又把嘴巴凑到穴口猛吸几口,弄得吴思慧身体轻轻颤抖,酸骚的淫液滚滚而出,被刘良浩一口一口吞下肚去,连声叫:“哎呀哎呀,吸死我了,不行,痒,痒!哦哦!好儿子,舔,再舔两下,就是那,舔,哦哟……”
  蒋涵羽笑嘻嘻的解开旗袍上襟,捧着奶子吃的啧啧有声,更是弄得吴思慧浑身酸痒,如万千蚂蚁在心头爬来咬去,扭着丰腴的身子叫道:“臭丫头,你就别弄你妈了……嘶,痒死了,别舔了……唔!”
  小钟见她们弄了起来,便坐在床头,侧过身一条腿压在蒋涵羽身上,甩着半硬不软的鸡巴敲打吴思慧的小嘴。
  吴思慧浪的难受,鼻尖嗅到鸡巴味,忙不迭仰头一口含嘴里,啧啧的吃了起来。
  “哦!爽……”小钟叹了口气,鸡巴勃然而起,在小嘴里捅来捅去,“还是二舅妈的小嘴舒服。”
  蒋涵羽抬头看到小钟胯下两个卵蛋就在头上,笑嘻嘻的含在嘴里,舌尖拨动着咕哝起来。
  蒋涵文悄没声的溜下床去,从后面轻轻搂着刘良浩,毛茸茸的小脑袋贴在宽广雄厚的后背上,伸手探到他胯下抓起鸡巴撸动起来。
  “哦!不行,不行了!”吴思慧痒的越发难受,浑身燥热难当,吐出小钟的鸡巴,不顾颜面的叫道,“良浩,好儿子,你上来,上来……”说着缩缩身子,两条白腻的大腿扯开,伸手拨开两片暗褐色的阴唇,露出张开屄嘴的淫穴,一副浪到极点的淫骚模样。
  刘良浩顺势拉过她的身体,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架在床沿,扶起硬邦邦的鸡巴对准汁液淋漓的穴口,腰上发力“噗”的一下,龟头便顺滑无比的插进了肉穴当中。
  “哦!舒服!”吴思慧脸上浮起一团红潮,舒服的眯起眼睛,两条腿夹着刘良浩的腰,一勾一勾的往里使劲,喘息叫道,“好儿子,你可轻一点,别跟日这俩小浪蹄子一样,那么快、那么猛,阿姨这老屄受不了……哦,对,先轻着点日会儿,日的里面热了,你再狠着日……哦哦,好儿子,舒服……”
  蒋涵羽看亲妈躺在那闭着眼睛轻吟浅唱,耐不住拉拉小钟的鸡巴:“钟哥儿,别光看啊,你也日呗。”
  “行。”小钟同样鸡巴硬邦邦的涨的难受,推着蒋涵羽扑在吴思慧身上,搂着屁股从后面开干。
  吴思慧身上一沉,睁眼便看到眼前一个粗黑的大鸡巴插进女儿的小骚屄撑得圆滚滚,两个硕大的卵子垂在头顶晃来晃去,时不时磨蹭自己鼻尖,忍不住笑道:“两个小混蛋,你们……呸!”正说着,却不防穴口滴出淫水来,巧不巧的落在自己嘴里,忙不迭的啐了几口,探手在头顶上的大屁股拍了一记,“小骚蹄子,你的骚水都进我嘴里了!”
  蒋涵羽比吴思慧矮了不少,下巴舒舒服服的压在她小腹上,顺手探进她妈的下身,中指捻着阴蒂笑道:“妈诶,女儿的淫水好吃吧?”
  吴思慧骂道:“好吃个屁,又酸又涩,骚气十足……哦,你别乱摸,哪有闺女玩儿妈屄的,别摸……嘶,别闹,哦哦……”
  蒋涵羽吃吃笑了起来,手指加快了捻动的速度,又说:“傻子,这么慢悠悠的日,你真拿咱妈当黄花大闺女了?拿出你本事来,好好让咱妈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刘良浩只觉得丈母娘的老骚屄操起来又嫩又滑,裹得鸡巴舒舒服服,丝毫不像四十多岁人的模样,便逐渐加快了速度,耸动着屁股不停撞击顶动  这下,吴思慧有点受不了了,连声叫道:“哦哦哦哦,好儿子好儿子,慢点慢点……哦哦,别太快,阿姨好久没日屄了,受不了你这么快……哦哦哦,哦哦哦……”天雷勾动地火,肉体的欲望越发炽热强烈,烧的口干舌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略略仰起头,一口叼住小钟的卵蛋,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嘶!”吴思慧的口活儿可不是蒋涵羽可比,小钟顿时激灵灵打个冷战,鸡巴都粗壮了一圈,日的蒋涵羽淫叫的越发大声:“呀!钟哥儿你的鸡巴怎么越发大了……哎呦,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哦哦哦哦!妈你别舔……哦哦,别舔,不行,别舔,哦哦哦哦!”
  淫性大发的吴思慧吐出小钟的卵子,又搂住女儿的屁股,抬起头伸出舌头够在交合处,一下舔着小钟沾满淫水的肉棍,一下舔着蒋涵羽的穴口,舌尖绕着阴蒂不停打转,舔的蒋涵羽撅着屁股颤抖不停:“别,别,不行我要来,我要来,使劲,钟哥儿使劲快日,快日,快日!”
  小钟急忙加快了速度,腰胯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粗大的鸡巴撑满肉穴插进拔出发出“噗噗噗噗”的交合声,吴思慧在下面舌头舔个不停,更是伸出手绕到鸡巴上方,将涂着暗红指甲油的食指钻进女儿娇嫩的小屁眼抠挖起来,偏偏这时候刘良浩又一手一个托住她的奶子,手指夹着奶头不停拉扯扭动。
  饶是蒋涵羽身经百战,也受不了这样的上下夹攻,尖叫一声身体一抖小淫穴一抽一缩,亮晶晶的淫液便喷涌而出,直洒的吴思慧满头满脸都是。
  “小混蛋,快滚下去!”吴思慧吓得想要捂脸,两只手却被隔绝在外,连擦都没办法擦,气急败坏的叫骂道,“看你浇的我这一头!”
  蒋涵羽彻底舒坦了,懒洋洋的从她身上滚下去,一言不发静静地喘息享受高潮余韵。
  蒋涵文嫌弃的踹她两脚踢远一点,才仰躺到吴思慧身上,冲着刘良浩分开双腿露出水灵灵的淫穴笑道:“良浩,你也日我几下,看看我跟我妈有什么不一样。”
  刘良浩答应一声拔出湿漉漉的鸡巴,低头看眼前自家女友和老丈母娘重叠交合一上一下两个美穴,一个是红艳鲜嫩、一个是肥美多汁,往蒋涵文的骚穴里捅几下感受一番,又拔出来往吴思慧的老屄里捅几下,笑道:“都挺好,都挺好。”
  吴思慧扯着纸巾擦擦脸,闻言一笑:“行,看来我还能伺候二姑爷几年。”说到这,忍不住在身边蒋涵羽的肥屁股上拍了一记,没好气的说,“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带个回来!”
  蒋涵羽撇撇嘴,扭着腰蹭啊蹭的挪到一边,冲她妈扮个鬼脸:“等着吧!”
  “小骚蹄子!你赶紧给老娘找对象结婚去……哼……哼……”吴思慧还想说话,却被刘良浩连捅几下,捅的断了话头,双手搂着二女儿的腰,哼哼唧唧的呻吟。
  刘良浩一会儿日日老婆屄,一会儿日日丈母娘的屄,只觉得老屄够骚、小屄够嫩,环肥燕瘦滋味各有不同,简直是人间极乐,双臂勾起四条大腿,日的越发欢快。
  小钟摸着蒋涵文小巧挺拔的奶子,把鸡巴插进吴思慧嘴里操着小嘴,笑道:“好玩吧?”
  刘良浩连连点头:“好玩!”
  吴思慧吐出鸡巴笑骂:“好玩个屁,你们拿老娘当肉垫子,哪里好玩……唔唔,唔唔!”又被小钟的鸡巴堵住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上边小钟一会儿操吴思慧的嘴,一会儿操蒋涵文的嘴,下边刘良浩一会儿操吴思慧的屄,一会儿操蒋涵文的屄,蒋涵羽看的有趣,拿出手机一边录像一边说:“以后我也找个男朋友,加上我爸,六个人玩,肯定有意思!”
  吴思慧正要说话,突然感觉到体内刘良浩的鸡巴突然膨胀壮大,速度猛然间加快,登时知道他要射了,连忙把两条腿分的大开,挺起屁股让他日的顺畅舒服,紧接着一胀一胀,一股热流喷入身体深处,烫的她轻叫一声,快感如电流爆发,忍不住来了高潮。
  而刘良浩射了几下,又急忙拔出鸡巴,塞到蒋涵文的淫穴里继续射精,直到再也挤不出来,才后退一步,拔出依然一跳一跳的鸡巴。
  上下两个肉穴一张一合,几乎同时涌出白乎乎的精液,缓缓滚落混成一团,看的蒋涵羽啧啧称奇。
  只是正凑近了录像,突然间身子一轻,被小钟拦腰抱起按在床上,大鸡巴熟门熟路的找准穴口,狠狠刺了进去。
  等窦祎彤和Elsa说完事来到卧室,便看到吴思慧母女三人并排慵懒的躺在床上,喘息着休息。下身都是一塌糊涂,穴口挂着精液,更多的淫液洒落在床上,弄得窦祎彤哭笑不得:“喂喂,晚上我还要睡在这里呢!”
……
  5:hen do  所谓hen do,直译母鸡派对,意译新娘子的单身派对。
  Elsa来找窦祎彤,就是担心她不知道英国这边结婚的规矩,错过了最后的美好时光。
  “喝酒,大杯的喝酒!”Jason家在当地也算得上富户,自然不会心疼替新娘子掏点酒钱。坐在小酒吧的高脚凳上,Elsa晃着两条大长腿笑嘻嘻的叫道,“玩儿,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明天之后你就属于一个陌生男人了,今天当然要好好的玩一玩!来,为了我们的新娘子,干杯!”
  说着端起手里至少35盎司的啤酒杯(一升),仰起头吨吨吨吨吨的一饮而尽。
  穿着简式婚纱和吊袜带,打扮成新娘模样的窦祎彤坐在颇有年代感的沙发上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酒杯,眼睛越睁越大。
  向左看,蒋涵羽蒋涵文姐妹俩不愧西北儿女,满满当当一杯酒一口直吞。向右看,苏景和周芃芃俩人似乎毫不为难,同样端起酒杯汩汩的倒进喉咙。
  然后,五个女人直眉瞪眼的看向窦祎彤。
  “我,我岁数大了,喝不了……”窦祎彤都快傻了,捂着脸叫道。
  “喝不了?”苏景和周芃芃叫道,“不是你灌我们的时候了?”
  Elsa瞪圆了蓝眼睛,打个酒嗝笑了起来:“新娘子,你不老实,上次来的时候,可是和唐洋两个人放倒了我们全家!”
  蒋涵羽搂着她劝道:“喝吧,喝吧,要是不喝,嘿嘿……姐妹们,抄家伙!”
  眼看几个人摩拳擦掌要灌自己,窦祎彤认头了,举起双手说:“别闹,别闹!”叹了口气鼓起勇气端起酒杯,“我喝!”
  眼看她咕嘟咕嘟灌下去一杯啤酒,Elsa这才笑嘻嘻的说:“这就对了。喝酒是治疗婚前抑郁症的有效方式,多喝一点,明天状态才会更好。”
  “呸!”窦祎彤啐了小姑子一口,酒气上涌,顿时满腹愁肠化作杯中酒,拍拍桌子叫道,“倒酒,倒酒!反正今天就是今天了,老娘跟你们拼了!”
  “来!”蒋涵羽最随蒋家老太太,最爱看热闹,站起身一脚踩在酒桌上,双手握拳平伸大叫,“划拳,玩儿……呃,Elsa你会不会划拳?”
  Elsa撇撇嘴满拍胸口:“你说吧,怎么叫,十五二十、老虎杠子鸡、平拳酒令、拍七,都会。”别的还好,这几句酒令叫的京腔京调,一看就是老拳师。
  蒋涵羽大喜:“咱俩打个样,一夜夫妻会叫么?”
  Elsa撸胳膊挽袖子伸出手:“来,我先来:摸着你的手啊,跟我走啊,摸着你的腚啊、好高兴啊,摸着你的腰啊、好风骚啊,摸着你的腿啊、好大的水啊……”嘴里叫着,身上摆着,说到哪手上便摸到哪,最后挺起胯在裤裆上一拍,一手探出,“一夜夫妻、二人同床、三峡脱光、四腿交叉……你输了,喝!”
  蒋涵羽毫不犹豫,仰头吨吨吨的啤酒下肚,抹抹嘴唇笑道:“继续!”
  有了两个带节奏的,又禁不住几个人起哄架秧子,窦祎彤喝了几大杯酒,晕晕乎乎的抱着苏景诉衷肠,一边喝酒一边倾诉,说着什么一生一世一点五双人之类令人听不懂的话,眼眶红红的。
  夜越深,灯越红,酒越烈,情越浓。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啤酒,窦祎彤的膀胱显然比不了Elsa,在吵闹嘈杂的音乐声中,捂着嘴踉踉跄跄的穿过昏暗的人群去卫生间。
  Elsa望着她的背影,打个酒嗝拍拍胸口,一阵波涛汹涌:“Jason一眼就看出来她精神不对……今天拉她来喝酒还真是个正确的决定,起码能让她好好放松一下。”
  “结婚恐惧么。”作为过来人,苏景叹了口气,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深呼吸努力释放胃里的酒气,“左右为难。”
  趴在桌子上装昏迷的周芃芃突然仰起头,一下一下拍着板唱了起来:“最亲的朋友和女孩,我的心一直在摇摆,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
  左右都不是,为难了自己。
  是为你想吧,该为她想吧。
  爱虽然已不可自拔,装作不在意的你,如何面对……”
  蒋涵羽接上:“给你!让你!
  爱她!去吧……”
  三个女人突然坐到一起,勾肩搭背摇摆身体齐声高唱,直到一曲终了,仨人端起酒杯重重一撞:“干!”
  蒋涵文和Elsa惊讶的看着她们,十分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歌?”
  三个人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类似于岁数大辈分大关爱年轻人的、令人十分不爽的目光看她们。
  Elsa和蒋涵文决定不搭理这三个老阿姨,并成立长腿女生友好协会。
  笑闹一会儿,苏景突然抬起头,疑惑问道:“大姐姐怎么还不回来?”
  在座五个人喝了不少酒,早就忘了时间,但拉了几首歌,起码十分钟过去,窦祎彤依然没回来,Elsa有些坐不住了。
  她作为地主,要是新娘子出了事,无论如何难辞其咎,安抚着蒋涵羽她们继续饮酒作乐,便起身去看情况。
  匆匆穿过人群,七转八拐绕到酒吧后面,刚刚到卫生间门口,就听到里面女子的娇吟喘息声:“别,不,快,快停下……哦!”
  Elsa长出了一口大气放下心来,知道窦祎彤只是被强奸了就好……个屁啊!
  她有些气急败坏,又不敢惊动里面,唯恐歹徒狗急跳墙,心惊胆战的绕到后面,仗着身高踮起脚从气窗里面看进去,先看看情况,再决定是否报警。
  报警的话,估计明天小报上就会出现新娘婚礼前夜放荡派对,结果惨遭歹徒强暴失身的新闻了,这对于封闭的城市来讲,简直是不可原谅的丑闻。
  Elsa透过气窗看进卫生间,如同在看《电锯惊魂》的现场直播,只不过这个卫生间的面积,比戈登医生醒来的那个要小得多,宽不过2米,长不过5米,一排脏兮兮的站式小便池里混合着污水、尿液,铺着瓷砖却早已脏的看不出原本花色的地板上,三个约莫二十来岁年纪,浑身上下纹着看不出样子的花里胡哨纹身,头顶着杀马特鸡窝爆炸头,鼻子上打着鼻环、手指上戴着乱七八糟戒指的小流氓,将穿着窦祎彤围在中间,上下其手。
  窦祎彤身上雪白的简式婚纱已然被扯得七零八落,当然这件婚纱本身就没有什么繁杂的工艺,相对于明天婚礼上那套,这件吊带白色套裙简直朴素到了极点。
  醉醺醺的窦祎彤面颊赤红,无力的阻挡和拒绝的话语并没有让三个流氓就此退却,肩带垂落,浑圆的奶子裸露在外,即便已经33岁,但那对饱满依然弹力十足,被毛茸茸的大手胡乱抓着,白腻的乳肉不停变换各种形状,红艳的奶头更是充血挺立,仿佛熟透的葡萄让人垂涎欲滴。蕾丝短裙掀起卷到腰上,修长的白腿被粗暴的顶开,小小的丁字裤里鼓鼓囊囊,肮脏的手指肆意游走亵玩敏感的阴唇、阴蒂,甚至一个绿头发的流氓从后面拉开丁字裤的细绳,将手指伸进挺翘的臀肉之间。
  一摸之下,绿毛杀马特突然惊喜大叫起来:“嘿,几位,看我摸到了什么?”
  “别,别碰那里!快放开我!”窦祎彤身体轻轻发抖,惊惶地扭动想要避开手指的侵袭,却被三个人死死夹住,甚至一条腿被揽到了半空,只剩一只脚支在地上,更是动弹不得。
  “什么东西?”正在玩弄柔软奶子的红发流氓歪头看过去,却只看到绿毛的手指在翘臀下抠啊抠的,好奇的问。
  绿毛终于拿出手,摊开掌心放在眼前,一个银色的小肛塞在明黄的灯光下闪耀着妖异的光芒。探头对着肛塞陶醉的深吸口气,仿佛闻着什么绝世香料,变态的舔着嘴唇,另一只手来到窦祎彤身下,粗大的、戴着金色骷髅头戒指的中指对准正在缓缓合拢的菊蕾,狠狠抠挖进去,嘴里还在调侃:“多么淫荡的新娘子,竟然在单身派对上还要带着这种东西,你的丈夫到底是多无能,不如让我们帮你进一步开发一下。”
  “滚开,滚开……”窦祎彤慌乱的推拒躲闪,无力的挣扎却挡不住三个年轻男人的围堵,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欲望。
  她就像是落入群狼环绕的白兔,孤独而无助的瑟瑟发抖,俏脸涨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在她身前正在摸屄的黄毛流氓抽出手指,端详着上面滑腻的透明液体,色眯眯的含进嘴里,品尝的津津有味:“真香啊,你要不要尝尝?”将沾满恶心口水的手指不由分说塞进窦祎彤的小嘴,邪恶的抽插起来。
  “唔唔!呸!放开我!”粗大的手指几乎勾到了喉咙,恶心的窦祎彤挣扎越发激烈,仰起头拼命甩动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都流出这么多淫水了,难道不想让我们的大鸡巴进入你那淫荡的阴道,还有……下贱的屁眼?”绿毛凑到窦祎彤的耳边,用力舔着她的耳垂说道。
  与此同时,他的中指正在她娇柔的肛门里用力抽插、不停抠挖转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温热的肠腔,而扭曲的戒指更是带来了异样的奇妙刺激,窦祎彤身不由己的颤抖起来,挺起腰胯努力躲避着手指的侵犯,却把下身挺到了黄毛流氓的身前,蹭在那鼓胀的裤裆上。
  “哦,舒服!”黄毛故意挺着裆部,用那小帐篷顶着窦祎彤的下体,隔着丁字裤薄薄的布料,肆意的顶动起来。
  “别,别这样!”窦祎彤声音颤抖的惊呼。小小的、肮脏的卫生间里,她被三人挤在中间,无法逃避身后绿毛对菊蕾的侵犯,也无法躲开身前黄毛的攻击,两只奶子更是被红毛无情的随意揉捏,几乎要落下泪来,“快放开我!”
  “可以啊!”黄毛大嘴里雪白的牙齿闪闪发光,“只要你让我们满足了,自然就放了你。”催促道,“快点吧,你也不想让酒吧里其他男人一起欣赏你的美妙胴体吧!”
  堂堂生物化学正高级研究员,甚至现在在国际学界都可以被尊称“专家”,明天的婚礼甚至连英国皇家科学院都要派人专程致贺词,窦祎彤哪里会想到竟被三个小流氓堵在厕所里强暴。但形势比人强,她也只能无奈的咬着嘴唇,漂亮的眼睛几乎要流出泪来,委委屈屈的点头,在红黄绿三个杀马特流氓的注视中,踩着白色的高跟鞋缓缓蹲下身,伸出玉手拉开黄毛的裤子拉链。
  随后一根白色的粗大肉棍“啵”的弹了出来,昂首挺胸向着窦祎彤微微点头。
  “这、这……”窦祎彤望着眼前肉棍上八颗整齐排列的圆珠型凸起,险些爆了粗口,“入珠?!”
  她当然知道入珠,却从没尝试过。更何况本就有儿臂长短、碗口粗细的粗大鸡巴已经令她心惊肉跳,再加上入珠,她可不想明天劈着腿婚礼。
  “怎么样?是不是很棒?”黄毛得意的帅气鸡巴,“啪啪”的撞在娇小通红的俏脸上,狰狞丑恶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娇艳的红唇,“来,好好的品尝一下它的滋味,一会儿一定让你享受到最棒的快乐……”
  窦祎彤紧紧闭着嘴巴,但被狠狠捏紧几乎要爆掉的乳头,让她痛得不得不张开嘴巴,黄毛顺势往里一顶,将硕大的龟头狠狠插进她的小嘴,屁股前后摇摆起来,兴奋的操干起了小嘴。
  “这里,这里!”红毛和绿毛同样掏出白白胖胖的大鸡巴,拉起窦祎彤的小手为他们手淫。
  口中、手里的鸡巴不停地壮大,膨胀起来的体积和不断延伸的长处,让窦祎彤越发心惊胆战、春心暗起。
  说起来,因为忙着操办婚礼,加上随着婚期临近,对杰生和唐洋两个人的愧疚,还有对人生大事的未知恐惧,她确实出现了结婚恐惧的情绪,甚至对性爱都失去了渴望。
  这几天以葛思成周天哲为首的老流氓们,以及以小钟蒋涵成为首的小流氓们,以蒋芸蒋薇为首的女流氓们,可以说玩儿的花样百出,但她真是打不起精神。就连小钟和刘良浩在那演活春宫,她都没什么兴趣,这在以前简直不可想象。
  而现在,压抑着这股情绪的理智被酒精打破,嘴里、手里的鸡巴膨胀壮大,加之这肮脏狭小的厕所环境,生物学家和几个英国杀马特小流氓的身份的巨大落差,反倒让她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
  “唔!骚货的口活儿不错啊!”享受着嫩滑温暖小嘴裹紧鸡巴吞吞吐吐带来的快感,黄毛轻轻拨开窦祎彤额前碎发,低头端详充满东方神韵的精致容貌,看着自己巨大的鸡巴在红唇中不停进出,膨胀的入珠反复刮开嘴唇,越发亢奋起来。
  “啵”的一声,窦祎彤吐出鸡巴仰头喘息起来,脸上布满红晕,眼波流转越发娇俏可爱,看的三个流氓神魂颠倒,恨不得赶紧把鸡巴塞进这中国美人的淫穴当中。
  “不行,脏,地上太脏了!”在窦祎彤惊慌的叫声中,三个男人嬉笑着,轻而易举的便把她按倒在地上,洁白的婚纱套裙沾满了污渍却毫不怜惜。
  窦祎彤仰躺着,满头秀发散落在肮脏的地面,腰却几乎被对折起来,两条白生生的腿被迫压在了胸前,剃的干干净净的下身仰面朝天,娇嫩多汁的美穴和淡褐色的淫荡屁眼顿时暴露在三个人的眼前。
  “真漂亮啊。”三个人望着那被因为被指奸玩弄、此刻正在微微开合吐露淫汁的蜜穴,还有层层绽放如菊花盛开的漂亮菊蕾,痴迷的喃喃叹息。
  红毛蹲坐在窦祎彤的头顶,用双腿夹住她的脚踝固定住姿势,顺便把晃晃荡荡的鸡巴塞进她嘴里,笑嘻嘻的说道:“脏是脏了点,不过正适合你这样的肮脏臭婊子……你们谁先来?”
  窦祎彤嘴里塞着鸡巴,只能双手挥舞着呜呜的叫,但三个人却完全置之不理。绿毛用手撸着鸡巴,冲黄毛说道:“你那鸡巴上全是入珠,一会儿把这婊子的阴道操坏了就不好了。我先来吧。”
  说着用手撸着粗大的白鸡巴,转身蹲下坐在窦祎彤的大腿上,扶好龟头对准穴口,便狠狠插了进去。
  “我操,真他妈的还挺紧!”绿毛骑马一样一上一下的起伏操干起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窦祎彤的纤纤细腰上,压得那腰一弯一折、随着越来越大的动作幅度起伏不停,如同被不断压紧释放的弹簧,看的窗外偷窥的Elsa心惊肉跳,唯恐下一秒就会听到“咔吧”的腰椎骨折声。
  绿毛却毫不在意身下窦祎彤痛苦的呜咽呻吟,看着自己膨胀的龟头不停挤进淫穴撑开一个圆圆的肉洞,紧致柔软的淫肉裹得鸡巴十分舒服,兴奋的拍打着窦祎彤的屁股,像是拍着架子鼓,噼噼啪啪的十分富有节奏,甚至把粗糙的手指一下一下钻进菊蕾抠挖,一边操着淫穴、一边指奸着屁眼,嘴里还要调笑:“臭婊子,你的屄这么紧,屁眼这么松,是不是你老公不喜欢操你的烂屄,就喜欢操你的屁眼?”
  窦祎彤被两个男人压在地上,气都快喘不上来,干的苦不堪言,身体不停的轻轻发抖,只是嘴里被硕大的鸡巴堵得满满当当,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
  “你看你多骚,这才操了几下,就流出这么多水来……哦,真紧,真滑,真他妈舒服!哦……真他妈舒服!”绿毛还在碎碎叨叨的说着,越操越爽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要整根拔出,等涂满了晶莹淫液的龟头整个离开体外,才狠狠地向下压去,把足有6英寸长的大鸡巴“噗”的整根刺入这淫美的肉体,甚至还要再盘旋几下,将顶在花心的龟头狠狠地研磨几下,才缓缓拔出。
  看他操的酣畅,红毛和黄毛都有些眼红耳热,笑嘻嘻的叫道:“你快点,我们这还等着呢!”
  “急什么……”绿毛恋恋不舍的操着,低头看着丰满臀肉中被手指挖开的屁眼,突然来了主意,“喂,这骚货的屁眼看上去不错,要不要……嘿嘿嘿?”他淫笑着指着那里,“这里可比肉屄舒服。”
  红毛黄毛的双眼渐渐睁大,兴奋的叫了起来:“对啊!还没玩儿过三明治呢!”
  绿毛翻个身,也顾不的脏净,干脆的躺在地上,搂着仿佛玩具娃娃一样的窦祎彤,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样一来,就成了窦祎彤伏在他身上的女上男下姿势。绿毛双手抓住美妙的肉臀翘起,亮出嗷嗷待哺的屁眼。
  “快点吧,看我们可爱的新娘子都成什么样子了。”黄毛倒也不着急,笑嘻嘻的蹲在窦祎彤的身前,探手捞起尖尖的小下巴,端详着布满红晕的脸蛋,得意的说道,“一会儿再让你品尝一下更美妙的滋味……”
  “别,别……哦!”窦祎彤无力的拒绝并不能阻挡红毛的侵入,而两根鸡巴同时插入体内,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出一入,同时操着淫穴和屁股,强烈充实的饱胀感和无与伦比的刺激快感,让她不由得微微欠身,自动调整好了适合的体位,发出悠扬的呻吟,“轻点,哦,轻点,别,太……太大了,好胀,小穴、屁眼,都被你们撑坏了……哦……你,你别动,他操我,你别动……哦,哦……对,这样最舒服了……哦……”
  窦祎彤甚至指点起了身前背后的两个男人,如何操她更舒服一些。
  但接下来,黄毛将打着入珠的大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再一次说不出话了,小小的、肮脏的卫生间里,只剩下啪啪啪啪的交合声,呜呜咽咽的呻吟声,还有三个男人操的爽了,发出的畅快的叹息声。
  绿毛红毛两个人开始的时候,动作明显还有些生疏,两根鸡巴在混乱的节奏中甚至时不时地就滑出体外,然后不得不重新找准。
  窦祎彤却是被Jason和唐洋,以及兄弟和朋友们这样操惯了的,即便嘴里堵着鸡巴,身体也能带着俩人一点一点找到节奏,进入最佳状态。
  “舒服!爽!这骚货真的很棒,我还从来没想到操屄这么舒服!”绿毛感受着两根鸡巴同时插入一个女人体内,两相合力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紧致快感,舒服的哼哼叫道,“红毛,你操这骚货的屁眼,爽不爽?”
  “爽的很!”红毛撑着身体,削瘦绷紧的屁股贴在雪白丰满的翘臀上,一耸一耸的操着,粗长的鸡巴不停抽插,带的肛圈的肌肉一张一弛,“操这骚货的屁股,比操屄还舒服!真没想到三明治这么舒服……下次,”他嘿嘿笑道,“下次操格蕾丝的时候,咱们一起?”
  绿毛眼中精光大冒:“好啊,那我把米莉也叫上……”
  两个流氓淫笑起来,红毛突然身体发僵,低声叫道:“不行,这骚货的屁眼太舒服了,我受不了,射了,射了,射了……哦!”屁股胡乱顶动几下,便不再动了,长长舒了口气从窦祎彤背上爬起来,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
  绿毛陡然身上一轻,鸡巴的环境顿感松快,为了继续追求刚才的快感,便用双手托住窦祎彤的翘臀,耸动着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巴飞快的碾开胀满骚穴淫肉,顿时从还未收拢的屁眼里挤出一堆白花花的精液,顺着臀缝快速的向下滚滚滑落,沾满了肉棍,又被不停地送进阴道里去。
  窦祎彤被日的起了性,嘴里紧紧含着一根大鸡巴吮吸舔舐,身体更是随着节奏上下起伏,用满是混合着精液淫水的白腻淫浆的骚动肉穴,套住鸡巴耸动起来。
  望着这极度淫靡的场面,窗外的Elsa羞的满脸通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内裤便已湿透,黏黏糊糊的好不难受,只恨不得自己以身相代,哪怕丢掉名门望族的脸面,也想要躺在那肮脏的满是男人尿液的地板上,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被小流氓们轮暴。
  过不多时,随着绿毛的一声低吼,一股浓烈热精喷涌而出,直贯入窦祎彤体内,又恋恋不舍的多顶几下,才推开身上的淫荡肉体,从地上爬起来。
  窦祎彤吐出鸡巴,靠坐在隔间门上喘着粗气,赤裸的下身被干的并不拢的双腿之间,两股精液涌动冒出,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该我了。”黄毛咧开嘴笑了笑,示威一样的挥舞着粗大的打满入珠的鸡巴,拍拍窦祎彤的脸,“骚货,坐到那边去。”
  窦祎彤迷茫的仰起头:“啊?”
  黄毛干脆搂起她的身体,扯着她跌跌撞撞的来到一个悬挂在墙上差不多一米高的小便池前,不由分说按着她坐了上去。
  “别,别!”窦祎彤的臀部接触到冰凉却又滑腻的小便池,恶心的险些吐了,惊叫着拒绝,酸软的身体却无法抗拒黄毛的力量。
  于是Elsa便眼睁睁看着她嫂子被整个按进了小便池。
  上半身抵在便池上方,下半身坐在便池里面,丰满的臀肉一半挤在里面动弹不得,另一半甚至顺着边缘满溢出来。而便池中间的档口,恰好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充盈着精液淫汁的美丽肉穴。
  “位置刚好。”黄毛一手握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提起按到墙上,歪头端详看看,满意的咧嘴一笑,用另一只手扶好鸡巴,微微蹲身对准穴口,缓缓顶进了大半个龟头,感受到依然紧致柔滑的淫肉,舒了口气得意的说,“这才叫肉便器。”
  “快、快放我下来……”窦祎彤又羞又气,愤怒的低声吼道,“你快……哦!不,不!哦,哦哦!”
  随着粗大龟头挤开穴口,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呼吸急促起来,而随着突然膨大的几处凸起进入身体狠狠地碾开淫肉,刮擦着敏感的褶皱,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和疯狂涌动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凄厉的呻吟。
  只是Elsa作为亲小姑子、同床女伴,却能够听出这惨叫声中,饱含着痛快淋漓的舒畅,一股热流顿时从小腹喷涌而出。
  “啊,不要,啊,快停,啊,啊,啊……”窦祎彤仰起头张大嘴巴用力喘息,满身细嫩的白肉在黄毛充满韵律的冲击中,富有节奏的一颤一颤。架在空中的两条腿更是甩动不停,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飞了一只,白生生的脚丫痉挛绷紧,五个涂着红色豆蔻的脚趾更是随着鸡巴的来回抽插不住抠紧松开、抠紧松开。
  “骚货,舒服吗?”黄毛抬起她的下巴,轻浮问道,“舒服吗?舒服吗?说,你那淫荡的肉穴舒不舒服?”嘴上说着,下身使劲耸动着,硕大的鸡巴飞快的抽插摩擦,特别是每次拔出鸡巴,凸起的入珠甚至把阴道深处鲜红的淫肉都带的翻卷出来。
  “不,不,哦哦,哦哦……舒、舒服,不,不舒服……”窦祎彤魂儿都快飞了,翘着脚仰起头,双目无神口齿不清的含混叫道。
  “舒不舒服?舒不舒服?”黄毛舔舔嘴唇,爱怜的抚摸着那对跳动不已的奶子,用力捏了几把,下身又狠狠的耸动几下,操的窦祎彤呵呵几声翻起了白眼,才淫笑说道,“我们这些地痞流氓,最喜欢操你这种文质彬彬矫揉造作的新娘子了。怎么样?新娘子?你喜欢我的鸡巴么?”
  窦祎彤上半身软软的倒在他的胸口,双臂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大口喘息着,低声说道:“不,不,不喜欢,不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喜……喜欢,喜欢……哦哦哦,舒服,喜欢,舒服,喜欢!”一连串猛力的攻击,巨大的鸡巴,尤其是凹凸不平的入珠疯狂穿透挤压碾动阴道,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
  窦祎彤在迷糊当中,甚至开始暗自琢磨是不是要给Jason和唐洋动个小手术……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并不是她想要忘却,而是当黄毛开始一下插入阴道、一下插入屁眼,用奇异的快感不停地搅动她身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让她不得不全身心的沉浸在这疯狂的性爱当中,浑然忘了世间一切,终于放肆的大声呻吟起来:“太……太爽了!操,用力操我!大鸡巴,操我,操我的淫穴,操我的屁眼!操,操,用力操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黄毛得意而欢快的使用着他胯下的肉便器,肆意的将鸡巴插入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用力捅进甜蜜的肉穴,一下一下使劲操干淫荡的屁眼,随着鸡巴入珠的不停摩擦,强烈的快感让窦祎彤仰起头以保持呼吸通畅,紧接着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垂在凌乱污秽婚纱上的奶子瞬间染满了红晕,挤进便池的臀肉猛然收紧、放开,收紧、放开,一股股晶莹的液体裹挟着体内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肉缝滑向便池的边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趴在窗外的Elsa惊愕的看着窦祎彤坐在小便池上被生生干到了高潮,暗自吞口唾沫,插进淫穴里的手指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只是乐极生悲,动作稍稍大了一些,卫生间里正在靠墙休息的红毛绿毛同时抬起头警觉地叫道:“谁!”
  而当依然在喝酒聊天的四位女士看到酒吧里的男人们都面带淫笑的往卫生间走,才终于发现情况不对,在酒吧老板和众多保安的帮助下驱散了众人,走进卫生间里,看着眼前的场景目瞪口呆。
  在那里,窦祎彤还是挤坐在小便池里,后背软软的靠着墙壁,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赤裸的胸膛起伏不定,大大分开悬在空中的两腿之间,迷人的淫穴和屁眼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干成了两个红彤彤的肉洞,白色的淫浆精液汩汩而出。而Elsa衣物扒得精光遍地散落,高大的身体赤条条的坐在一个隔间里,双手被皮带扎着挂在头顶水管上,两只脚腕扯开拉起拴在隔板两侧的挂钩,大屁股坐在马桶上,雪白的美鲍同样仰天洞开,从里到外沾满了一坨坨粘稠的精液。
  两个人的身体上,更是被这帮混蛋写满了乱七八糟的“肉便器”“臭婊子”“烂骚屄”……
  众人目瞪口呆。
……
  6:闹洞房  晚上,结束了一天令人疲惫的婚礼行程,Jason挽着自己心爱的新娘走进婚房之后,有些好奇的问:“亲爱的,你昨天玩的很疯狂么?看你今天一天都很疲惫。不过精神倒是比前几天好了很多。你知道,我很担心你,所以请Elsa帮忙带你去疯狂一下,缓解一下情绪。”
  “谢谢啊。”窦祎彤坐在床上长长的松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昨天晚上很疯狂,非常他妈的疯狂。”
  Jason脱掉西服,把领带什么的乱七八糟扔到一边,倒杯水一口喝干,舒服的打个嗝,笑道:“多疯狂?你跟几个男人做爱了?”
  窦祎彤仰起头侧过脸,精致的面容充满了戏谑:“你呢?昨天晚上跟几个女士上床了?”
  说到这个,Jason大有回味无穷之感:“小钟和刘良浩,带我和贾克斯去了飞行员俱乐部……”
  “呃?”窦祎彤怔了怔,“什么地方?”
  “飞行员俱乐部。”Jason舔舔嘴唇,好看的蓝眼睛眨啊眨的,笑嘻嘻的说,“只对飞行员开放,那可真是……”
  窦祎彤哭笑不得的挥挥手:“行了,不用描述了,我大概知道你昨天的艳遇了。”
  Jason坐到床边,轻轻搂着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你呢?嗯……让我猜猜,看你这么累,起码三个男人吧?”
  三个是保底……窦祎彤翻起眼睛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行了,别打听了,今天真的累死了。我要去洗个澡睡觉了。”
  Jason耸耸肩放开她,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身上同样有些发痒,忙不迭的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笑嘻嘻的跟上去:“亲爱的,咱们一起……王德发!”
  走在去卫生间的路上,正打算和老婆洗个鸳鸯浴的Jason冷不丁扭头看到一帮人在客厅里,吓得国骂脱口而出,忙不迭的捂住裤裆,定睛看去才看清是那帮娘家人,顿时哭笑不得:“你们干什么?”
  蒋涵成坐在沙发上,往嘴里扔个葡萄,笑道:“闹洞房。”
  Jason面容一僵脸色一垮,搂着同样哭笑不得的窦祎彤,尬笑着吃吃说道:“别闹,别闹,英国婚礼没有闹洞房……”
  小钟抱着膀子站在那鼻孔朝天:“正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是你跟戴老板当众扒我裤子的时候了?”
  Jason苦笑,讪讪说道:“我是被戴女士忽悠的,你找她去报仇吧。”
  小钟连连摇头:“戴老板的仇,之前已经报完了。现在么,”他笑眯眯的摩拳擦掌,阴森说道,“轮到你了!”
  Jason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葛悦熙,葛悦熙伸个懒腰嫣然一笑:“你还记得当年,让我给你喂奶么?”
  Jason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刘良浩,刘良浩睁大无辜的眼睛回看他。
  Jason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蒋涵文蒋涵羽几人,突然怔了怔,指着她们叫道:“你们这些没结婚的闹什么洞房!尤其是你周芃芃!”他气急败坏的问,“你身为长辈,来参加小辈的婚礼,闹洞房不合适吧!我可没闹你啊!”
  周芃芃笑嘻嘻的说:“对啊,我来闹你了,但我结婚时候你不能闹我。所以,这个便宜干什么不占?”
  Elsa拍手鼓掌:“对!英国没有闹洞房,我闹了你,等我结婚你没法闹我!”
  这个逻辑非常严密,说的Jason无言以对。
  窦祎彤盯着蒋涵文蒋涵羽Elsa冷哼一声:“三个小骚蹄子,你们且给我等着!”
  姐俩和Elsa完全不当回事,坐在那兴致勃勃只等看热闹。
  新郎官和新娘子面面相觑,无可奈何:“行啊,闹吧闹吧,横竖都是这样……”窦祎彤反手在后背上一拉,白色的低胸晚礼服顿时垂落在地,虽然贴着乳贴,下身还穿着丁字裤,但并不妨碍众人欣赏那玲珑剔透的完美胴体。
  她双手叉腰,一脚踩在沙发上,昂起头环视众人:“怎么来?成哥儿,”她用下巴指指蒋涵成,环臂托起两个奶子,故意抖一抖促狭笑道,“要不我也给你喂奶?”
  蒋涵成笑着摆摆手:“那倒不用,我老婆有奶,不吃你的。”顿了顿,拿出一个鸡蛋来,笑得又损又坏,“今天Jason辛苦了,应当给他补补身体。”
  Jason倒是有些感动:“怎么?要我吃生鸡蛋么?我兑一杯啤酒可以么?”扭头看几个人噗噗噗的闷笑,越发莫名其妙,“怎么了?”
  蒋涵成咳嗽一声,冲他点点头,意味深长的说:“泡肯定是要泡一些液体的,但啤酒就不好了……”
  窦祎彤看他一双眼睛只在自己下身滴溜溜打转,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捂住裆部:“混蛋你打什么主意!”
  “诶!可不敢胡说!”蒋涵成严肃的说,“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身体这么好么?还不是一直吃大舅妈的屄水泡枣,这可是上古良方。”
  窦祎彤脸颊抖了抖,环视众人目光炯炯只等看热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正要脱丁字裤,却被小钟拦住:“别,好玩儿就在这了!”
  说着拉开窦祎彤的双腿,刘良浩过来拨开她的丁字裤,露出薄薄料子遮掩的淫穴。蒋涵成低头看看,啧啧连声:“小羽说你昨天晚上被30多人轮奸,没想到现在就恢复了……”
  Jason在一边正喝水,听到这话噗的一声喷了一地,结结巴巴说道:“3……30多人?”
  苏景一挑大拇指露出八颗牙齿:“你老婆真棒。”
  Jason捂着脸连连摇头:“30多人……天哪……”
  本来就被弄得素屄朝天的窦祎彤,更是羞得满脸通红,扭头冲告密者狠瞪一眼。
  蒋涵成用鸡蛋抹抹阴唇顶到一边,像是厨师摊鸡蛋一样在桌子上随手一嗑,赶紧把蛋拿到穴口正上方,小心翼翼的倒下去,一边倒一边用手指往屄里捅,说道:“一定要吃干净哦,剩下一滴都是浪费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嗯,哼哼……”滑腻腻的蛋液裹着蒋涵成的手指不停在穴口插来插去,插的窦祎彤红晕上脸,忍不住娇哼起来,“快点,快点,弄完了没有……嗯,嗯……”
  “马上。”蒋涵成把蛋液全部倒进淫穴,手指又捅几下送到深处,引得窦祎彤又是一阵哼哼唧唧,才拍拍手拉上丁字裤,笑容可掬做个请的手势,“来吧,大姑爷……”
  Jason眨眨眼睛挠挠头,晃着鸡巴走过来伏到窦祎彤身下,刚要上手拉,却被葛悦熙一把抓住,抛个媚眼笑嘻嘻的说:“不能用手哦。”
  Jason叹了口气,认命的低下头,整个脸都贴在屄前,努力用舌头挑开细绳,钻进肉穴,忙不迭的把嘴巴凑上去对准穴口用力一吸……
  “哦!”窦祎彤被他吸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尖叫起来,“别吸,别吸,痒啊……”
  “痒?”苏景蹲在她身前,托着下巴笑道,“忍着吧。”
  “哦哦,不行,痒死了……嘶,不行……”窦祎彤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但被小钟和刘良浩按着腿,苏景抱着屁股,怎么也挣扎不开。而Jason舌头还在屄里,为了保持这个姿势不得不跟着她的屁股把脑袋左摇右摆,看的Elsa和蒋家双姝捧腹大笑。
  Jason用力又吸几口,突然抬起头来苦笑:“亲爱的,请不要分泌好不好?更难吸了……”
  窦祎彤怒道:“你以为我想啊!被你这么嘬啊嘬的,很痒很难受好不好!”
  Jason无可奈何,继续埋头苦吸。窦祎彤实在受不了,求饶说道:“几位,几位,差不多得了,不能这样啊……”
  蒋涵成沉吟一下,看Jason确实不好吸,点头说:“行啊,那你站起来,让他用嘴接,可以吧。”
  窦祎彤松了口气,忙不迭起身站在客厅中间,分开双腿圆规似的站好,随手解开丁字裤扔到一边,双手扒着阴唇露出穴来叫:“亲爱的你快来吧!”
  看着她站那挺胯掰屄,Jason蹲在她身下又吸又舔,一帮人笑得捶胸顿足,乐不可支滚成一团。
  “笑,笑!”窦祎彤抖抖屁股,感觉差不多了,连忙站直身体,瞪着几个未婚男女恨恨说道,“别看今日闹得欢,当心日后拉清单!”
  蒋涵羽笑道:“阎王爷操小鬼,快活一会儿是一会儿。”她站起来如同骄傲的小母鸡,背着手走到坐在地上擦嘴的Jason身前,笑眯眯的说,“接下来,咱们要比赛了。”
  夫妻俩一愣:“比什么?”
  蒋涵羽拉过蒋涵成躺在婚房的大床上,头顶上正好是结婚照——这个装扮显然出自窦祎彤之手。然后又拉过迷茫的Jason躺在大床的另一侧,笑道:“我们几个女士弄Jason,你弄大哥,看谁先射精……”
  窦祎彤和Jason异口同声叫起来:“不可能!”
  Jason大声说:“我常跟大家讲,成哥儿是我的偶像,做爱都不必自己动手,让女人坐上来自己动,随便先操个20分钟,接下来就必须换人,不然哪个女人受得了?到时候换个姿势继续,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女人,受不了了就换人,再下来还要变花样,变了花样还要两个三个轮流上,一晚上起码要七八个女人才能满足。彤彤一个人,怎么弄得出来,你们还有良心啊?!”
  蒋涵羽翻翻眼睛:“别废话。”
  窦祎彤都快哭了,趴在蒋涵成身上一边撸着鸡巴,一边仰起头可怜巴巴的说:“亲哥,你快射吧……”
  蒋涵成双手枕头一副惬意模样:“加油哟……”
  无可奈何,窦祎彤低下头,把鸡巴含进嘴里卖力的吸吮起来。
  而Jason却是苦恼的幸福着:五六个女人趴在他的身上,如同国王游戏。
  葛悦熙掏出奶子,用鼓胀的奶头在他脸上蹭啊蹭的,笑嘻嘻柔声说道:“要不要吃奶?很好吃哟……”
  蒋涵羽在左,苏景在右,两对豪乳不停摩擦他的胸膛身体,两人更是不时低下头,樱唇啄着他的奶头咬啮舔吸。
  蒋涵文的舌头在他的腹部不停游走,双手轻轻抚摸着大腿,同时嘴里发出轻轻地、如小猫般宛转悠扬的叫春声。
  但最刺激的,还是周芃芃,嘴里含着卵蛋,手上撸着鸡巴,三两下撸的硬了,便脱下裤子跨坐上去。
  果然是人间名器,众人诚不我欺,虽然从未品尝,但如今一试,果然如传说般销魂蚀骨……Jason吐出奶头叹了口气,望向窦祎彤低声说:“亲爱的,咱们输定了……”
  窦祎彤还在努力吃鸡巴,闻言大惊险些咬到蒋涵成,顾不得许多抬起头,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怎么?你这就要射?”
  Jason痛苦的闭上眼睛点点头:“十分钟吧……”
  苏景笑道:“十分钟可以了,小钟也就八分钟。”
  站在一边看好戏的小钟闻言大怒:“起码九分钟!”
  苏景冲他点点头,敷衍之色溢于言表:“好好好,九分钟。”
  小钟捅捅刘良浩:“你大概多久?”
  刘良浩怔了怔,面色发红:“肯定不到九分钟……”
  双手撑在腿上,小屁股一起一伏的周芃芃转头一笑:“其实我很喜欢和良浩日屄的,太爽了……”
  回过头来,她加快了动作,嘴里发出了曼妙的呻吟:“大鸡巴,好大,哦,舒服,嗯……骚屄,骚屄都被大鸡巴装满了,哦,好舒服……”
  蒋涵羽和苏景同样呻吟起来:“哦,舒服,好棒,使劲操,操那个骚货,用你的大鸡巴,操她,操烂她的骚屄,操死她,哦……”
  葛悦熙喘息的叫道:“舔,舔我的奶子,太棒了,Jason你太棒了,舔奶子,舔的我好兴奋啊,啊……”
  蒋涵文撇撇嘴,但被小钟轻轻一掌拍在屁股上,只得无奈的棒读:“啊,啊,啊,啊……”
  蒋涵羽回头瞪她:“闭嘴吧。”
  蒋涵文悻悻收声,嘀嘀咕咕:“不叫不行,叫也不行,你们太难伺候了。”
  几个女人都是欢场老手,伺候的Jason简直如登仙境,即便死咬牙关终归还是扛不住这份折腾,5分钟后大吼一声,在周芃芃体内一泄如注。
  窦祎彤颓然放开手,叹息说道:“行了,你们赢了,说罢,打算怎么折腾我们?”
  小钟一拍手:“下个游戏,请大姐姐用嘴解同心结。”
  夫妻俩都愣了:“What?”
  窦祎彤大喜,跳过去抱着小钟狠巴巴的亲了一口,眉开眼笑:“好弟弟,姐姐没白疼你……”
  Jason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冷不丁一指Elsa:“我妹妹,你随便操。”
  Elsa翻个白眼:“滚蛋!”但想起来小钟的技术和那根大鸡巴,又舔舔嘴唇,抛个媚眼,“当然你要是想的话,随时都可以……”
  小钟笑嘻嘻的推开窦祎彤,咳嗽一声拿出一根假鸡巴,往她眼前晃了晃:“但是,你得插着这个解,不能用手托着,不能掉下来。”
  看着那根足有20公分长,小孩拳头粗的大号假鸡巴,窦祎彤吓得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加油哦!”小钟握拳给她打个气,笑眯眯的问,“你是自己来,还是我们来?”
  深知这帮混蛋的脾性,窦祎彤没办法,接过来塞到屄里。好在刚才折腾的淫水四溢,塞进去倒也并不算太困难,慢慢的一点一点往里挤就是。
  但问题也正是淫水四溢。这东西本来就是为了男女交欢润滑用的,性能堪比顶级润滑油,附带杀菌消毒功能,让窦祎彤站在地上,夹紧双腿都有些把持不住。
  更可恨小钟还要打开开关,让那东西嗡嗡嗡的震动旋转起来。
  “好小钟,姐姐受不了啊!”窦祎彤浑身一抖,猛烈涌动的淫液险些把假鸡巴冲了出去,好险紧闭双腿才没掉在地上,苦笑说道,“我,我没法解啊……”
  小钟点点头,又握拳打个气:“加油哦。”
  窦祎彤死死夹着双腿,颤颤巍巍仰起头,看着刘良浩拿在半空的同心结,张开嘴巴想咬,却猛然感觉到身体里的假鸡巴突然变幻震动节奏,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啊……”回头哀婉的看着苏景拿着遥控器冲她笑,叹了口气:“报应啊……”
  又冲着蒋涵羽蒋涵文咬牙:“小骚蹄子,你们等着!”
  强忍着假鸡巴忽快忽慢的不停震动,强忍着身体里的春潮涌动,窦祎彤终于用嘴解开了同心结,紧绷的肌肉一松,假鸡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依然震动旋转不停。
  窦祎彤顾不得了,踩着满脚淫液哆哆嗦嗦一步一滑的走到床上,哎呦一声仰躺过去大口喘息。良久之后,才把头枕在Jason的大腿上,镇定的问道:“还有什么节目?赶紧,别耽误我们洞房!”
  蒋涵成摇摇头说:“没了。我们这就回酒店了。”
  这可让Jason和窦祎彤始料未及,一挺身坐起来异口同声:“真的?”
  小钟说道:“这都快11点了,玩儿也玩儿了,闹也闹了,就不耽误你们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蒋涵羽送上最真诚的祝福:“一会儿好好来一发,争取早生贵子!”
  见众人呼呼噜噜的走出家门,原本以为要折腾一夜的夫妻俩对视一眼,竟然觉得有些梦幻。
  “这就完事了?”Jason甚至觉得他们有些虎头蛇尾,还有点……不过瘾?
  “也好也好。”窦祎彤大大的松了口气,走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开始考虑以后等两位小姐结婚,自己是不是不要闹的太过分了。
  然后觉得屄痒痒。
  然后一股强烈的性欲如巨浪袭来汹涌澎湃,呼吸越发急促,脸颊涌起潮红,亢奋的前庭大腺呼呼的分泌着润滑液。
  被两眼通红的Jason抱到沙发上,挺起硬邦邦的大鸡巴不管不顾的就往屄里戳,在理智被性欲淹没之前,惨叫的窦祎彤才终于明白了那帮混蛋到底干了些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2:47

第二章:窦祎彤结婚
  1:戴逸的结婚庆典  时间稍微慢一点,让我们拨回到小钟做完耳廓手术的第三天。
  小钟躺在病床上,扬起裹满纱布如印度三哥的头,还没完全消肿的眼睛眨巴眨巴,问道:“大姐姐,你到底怎么想开了,同意跟杰生结婚了?”
  窦祎彤坐在床边,给他剥了根香蕉递过去,叹口气说道:“我都三十三的老阿姨了,不结婚干什么?上次回家,我奶奶瘦骨伶仃的躺在床上,说咱老窦家就你一个,就想看我嫁人生子,死也安心,不然到了下面也没脸见我爷爷,你说我能怎么办?为这事,我妈三天两头的往惠城跑,反正不管是唐洋还是杰生,必须嫁一个……唐洋好歹就在国内,我只能嫁杰生,不然他就……你干嘛呢?”见小钟拿着香蕉放在嘴里不吃,就这么吞吞吐吐的还拿眼瞟她,登时反应过来,扬手轻轻打了一记,笑骂道,“别恶心人啊。”
  小钟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捻着笑道:“大姐姐,你手真白、真嫩、真好看……”
  窦祎彤扬起眉毛:“这么大人了,别跟我撒娇装嫩。”
  小钟可怜巴巴的叫:“我三天没日屄了,大姐姐发发善心,可怜可怜我这倒霉孩子吧……”
  “这可不行!”窦祎彤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又于心不忍,坐过去抚着小钟肩膀柔声说,“你伤还没好,可不敢胡来。好好休养,养好了伤,想日屄就日屄,想日屁股就日屁股,大姐姐都答应你。但现在真的不行,耳朵要是出了问题,二姨不得撕了我?”
  “有什么问题哟!”小钟直起身叫起了撞天屈,“割了个口子缝了5针,换成别人就是个急诊手术,完事贴块纱布就出院了,哪有这么严重。”
  窦祎彤怔了怔:“那你把脑袋包扎的这么严实干什么?”
  小钟悻悻说道:“宣传需要么,都是给领导看的。要不然何以显示飞行员的大无畏精神。”敲了敲头上的纱布,“这就是个空壳子。”
  窦祎彤好奇的伸手过去敲敲,忍俊不禁笑道:“行了行了,你就算完成政治任务,也得把戏演好了。要是人家记者推门进来,看到民航英雄正日他姐姐,成什么样子。”
  小钟也知道不现实,垂头丧气挥挥手说道:“行了,你就赶紧飞英国准备当新娘子吧,别耽误了婚礼。我要是不能上飞机,就坐中欧专列过去,十天就到了,保证按时参加。”(注,中欧班列是货运列车,中欧之间只有北京至莫斯科列车)“别勉强啊。”窦祎彤忙说,“反正回头我们在西北还要摆酒的,到时候再来也好。”
  小钟仰起头笑嘻嘻的说:“我挺想你穿着婚纱日你的……”
  窦祎彤微微一愣,脸上迅速浮起一片潮红,嗔怪说道:“你个死变态,净搞这些奇奇怪怪的!”
  “不不不,说真的,特别刺激,尤其是操别人家新娘子……”小钟下意识的吸了口口水,陷入回忆当中,“去年戴老板结婚的时候……”猛然醒过来,察觉到自己说秃噜了嘴,连忙打个哈哈,“必到,必到,哈哈哈,必到!”
  “戴老板?”窦祎彤却来精神了,凑过来脱鞋盘膝坐在病床上,手支着下巴追问,“是谁啊?什么时候结的婚?你干什么了?”
  小钟咧嘴摇头,只是闲得无聊,便笑道:“刚才你来的时候,给我拿手续的那位就是戴逸,人送雅号戴老板,是我们姚总的行政助理,今年整30周岁,长得挺好看的……”
  ………………
  戴逸今年30岁,入职杏吧航空汉东分公司已经整整7年的时间,现任分公司总经理行政助理,生的花容月貌、体态妖娆,朱唇未启先带笑,艳如桃李面生光。
  顺便说一句,小钟第一次来到分公司参观时候,就是看见她躺在桌子上被操的乱叫。
  这样的美女自然不会缺乏追求者,杏吧航空的逼格高条件好,戴逸自然也有些挑花了眼,再加上忙于工作,所以拖到奔三时节,才决定结婚。
  结婚对象不是圈内人,是隔壁写字楼一家IT公司的主管,头顶微秃、面相和蔼,一看就是老实人。
  总经理行政助理结婚,公司的人自然是必须要到场的——可能有人认为一个小小的行政助理,不就是个端茶倒水的角色么?但实际上,总经理行政助理是一个职位,协助总经理负责行政后勤事务、外务接待等工作,而分公司不设人事部,戴逸同时还要负责人事工作,在行政架构上比不上副总经理和总经助,但和部门主管是一样的,甚至隐形的权利还要更大一些,因为只要涉及到行政工作她都可以掺一手。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当,这种实权派领导是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所以整个分公司30个人,除了离不开必须看家的,以及正在飞任务的,7男12女共19人到场祝贺,充分展示了杏吧航空公司的团结和睦。
  而看惯了戴逸一身西服金丝眼镜抱着一摞文件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冷不丁看到她新娘子装扮款款而来,真把小钟他们给镇住了。
  只见戴逸长发如云高高盘起插着花盘,光洁饱满的额头下秀眉明眸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英气十足,腮不画而红,唇不点而艳,细长脖颈和纤秀香肩裸露在外,低胸的雪白束腰婚纱越发衬托的那对美峰高耸挺拔、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
  “哟!没想到戴老板如此好看!不行不行!鼻血要出来了!”说话的是行政部的小齐,捂着鼻子低声叫道。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调度老周对他嗤之以鼻,“那她要是脱光了,你不得精尽人亡?”
  安保部的乐腾毅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不不不,脱光了就没意思了,我跟你港,若妻就得穿着婚纱才有意思……”
  十二只眼睛齐刷刷看过来,齐齐倒吸一口冷气挑起大拇指,异口同声说道:“还是你小子会玩!”
  副总经理刘天智摇头叹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听到这桌的动静,浅浅转过头好奇的问:“你们这帮臭流氓,有什么好玩的说来听听?”
  “没有没有没有。”七个互撸娃一起摇头,连忙端起酒杯,“来,干杯……”
  整个婚宴波澜不惊,但问题出在闹洞房的时候。
  一般来讲,不论是男方IT公司的同事,还是女方航空公司的新亲,大家都是高素质的人才,闹洞房意思意思就好。
  关键是新郎官喝多了。
  对此,所有人都表示自己真的无辜,出主意的浅浅都表示这个事情太神奇了:“拿新娘子的高跟鞋喝一杯白酒,就能昏成这样?”她怀疑的看向戴逸,“戴老板,你家男人到底行不行啊?”
  “废话,晚上已经被灌了半斤多酒,现在还接着喝,不醉才怪。”戴逸看老公一头倒在床上满面通红醉的睁不开眼,推都推不醒,哭笑不得的挥挥手:“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众人眼看无趣,便都吵吵嚷嚷的散去了。偌大的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戴逸坐在床边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又推推丈夫:“老公,醒醒吧,他们走了。”
  推了几下没醒,翻了个身反倒鼾声如雷睡沉了,戴逸叹了口气:“真睡着了?啧,何必喝这么多呢。”歪头端详躺在新床上四仰八叉的老公,捂嘴笑了起来,“你要是冷不丁头变得这么大,嘴变得这么长,变成猪八戒才有意思了。”
  嘻嘻笑着,低头看看自己因为玩游戏又被迫换上的累赘婚纱,突然有些气急:“这帮混蛋,这婚纱我一个人怎么脱啊!”
  然后,一个坏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们给你脱啊……”
  “诶?”戴逸忙回头看到以刘天智为首的公司七个互撸娃笑嘻嘻的涌在卧室门口,大吃一惊低声叫道,“你们不是走了么?”
  乐腾毅摇摇手指上套着的一把钥匙,笑道:“我拿错了钥匙,就给戴老板送回来。”
  “混账东西。”戴逸劈手夺回钥匙扔到床头柜上,叉着腰说道,“行了行了快走吧,姐姐新婚之夜,就不留你们了啊!”
  老周咳嗽一声,瞥瞥床上:“可是,新郎官不能洞房,这新婚之夜不完美啊……”
  眼看着7条狼笑嘻嘻的围过来,饶是戴逸在杏吧航空做了7年,都忍不住心慌耳赤,吓得倒退两步坐在床上,压低声音说:“喂喂,你们别胡来啊!我老公就在这呢!”
  乐腾毅点点头:“我们不胡来,就是看戴老板穿着婚纱不好洞房,我们来帮你啊……”
  倒也不敢在人家老公面前胡闹,几个人七手八脚拉着戴逸来到客厅,顺手带上房门,但刘天智想了想,又打开了,留条缝以便观察。
  “你们干什么?!”戴逸蹲坐在客厅地上,仰起头看着身前7个男人围成一圈,搂着胸口气急败坏,“别胡闹,一会儿我老公醒了怎么办?!”
  “玩游戏啊,闹新娘子总可以吧。”小齐找好位置站稳,既能确保自己看到房间里面,又能确保戴姐夫看不到自己,笑道。
  “玩什么游戏!”戴逸哭笑不得,“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慢着!”一直没说话的小钟咳嗽一声,举起手,“有。”指指自己,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边,“戴老板,我结婚的时候,你可没少出主意啊……”
  “呃……”被苦主抓个正着,戴逸眨眨大眼睛,连忙说,“行,咱就玩儿一个游戏,玩儿完了你们就走行不行?”
  刘天智仰头大笑,笑到一半连忙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往房间里面看一眼,才松口气说:“冤有头债有主,小钟怎么说,咱就怎么玩。”
  戴逸仰起头楚楚可怜娇声叫道:“小钟,姐姐待你不薄……”
  小钟点点头:“对啊,所以我也不难为你。”他拉开裤链,掏出鸡巴垂在身前,“我们七个人七根鸡巴,你蒙上眼用嘴猜,猜对了,游戏结束;猜错了,嘿嘿,休怪我等辣手摧花……”
  戴逸仰起头,环视眼前七根大小不一形状各不相同的鸡巴,苦着脸叹息:“报应,报应啊……”
  “你让我冰火九重天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也有朝一日么?”小钟笑嘻嘻的催促说,“快点吧,一会儿你老公醒了就麻烦了。”
  戴逸嘟着嘴,起身爬两步偷偷往卧室里看一眼,看老公侧着身睡得正香,叹了口气,认命的让乐腾毅找块红布蒙住自己眼睛,又被带着转了几个圈,昏头昏脑的蹲在地上,便感觉到一根热热的东西顶在自己嘴边。
  一心求快的戴逸连忙张开小嘴,将那东西含进去,吸吮几下,便吐了出来:“这是刘总的。”
  “算你运气好,第一个碰上刘总的。”老周笑道,“刘总你先休息休息,看我们的。”
  刘天智不以为意,坐回沙发上端着酒杯抿一口,笑呵呵的说:“加油。”
  接着下一个,戴逸把鸡巴含进嘴里吃了几口,皱起了眉。
  即便公司里面乱的跟泥潭一样,但她也不是见个男人就上床,确实认不出来,只能努力思考,排除几个选项,才小心翼翼的问:“是,赵工?”
  “哟?对了!”维修工程部的赵工程师倒也痛快,坐在沙发上陪着刘天智碰杯,“刘总,咱俩喝一个。”
  戴逸大大的松了口气,摸索着抓到一根鸡巴含进嘴里吃了几口,感觉越变越大,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这根大鸡巴是小钟的。”
  但小钟的声音却从脑后传来:“戴老板,猜错了,这是老周的!”
  “啊!”戴逸拉下眼罩,抬起头看着身前笑嘻嘻的老周,目瞪口呆。
  “刚才就说了,猜对了游戏结束,猜错了辣手摧花。”小钟轻轻一拍手,笑得极坏,“戴老板,别客气了,屁股撅起来吧?”
  “你们要干嘛!”戴老板吓得心惊肉跳,蹲在地上抱着胸口压低声音叫道,“别闹啊!”
  “惩罚么。”小钟竖起三根手指,“猜错一个,操你3下,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戴逸连连摇头:“别胡闹,今天我结婚啊!”
  “对啊,所以才闹洞房闹新娘子么。”小钟和乐腾毅打个眼色,跨步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来戴逸,吓得她花容失色,又不敢大声叫吵醒了自家老公,只得苦苦哀求:“几位大哥,改天行不行,改天在公司,你们轮奸我随便操好不好?今天先放过我吧……”
  “改天就没意思了。”老周来到她身后,撩起拖地的婚纱长裙,拉下纯白色的丁字裤,双手抱起了肉嘟嘟浑圆好看的美臀。
  “别闹,别闹。”戴逸越发哭笑不得,扭着屁股挣扎起来。只是她越挣扎,几个男人却越是兴奋,尤其是新郎官就在卧室里呼呼大睡,新娘子却被撩起婚纱露出淫穴,老周本就被她用嘴吃的鸡巴半硬,此刻更是激动的昂然勃起,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上戳来戳去,笑道:“别扭了,一会儿插错了可疼。”
  戴逸身体轻轻一抖,无奈的老实下来,两条长腿踩着高跟鞋伶仃站稳,撅起屁股没好气的叫:“快点吧。”
  老周嘿嘿笑着,用手扶起鸡巴在肉缝上抹了抹,缓缓挤进淫穴当中,顿时感觉到里面又紧又软,箍的鸡巴又酥又爽。
  “嗯……”戴逸同样被那巨大胀的淫穴酸爽,不由自主的轻哼一声。
  “一,二,三。”老周按规矩捅了三下,便退出来,拍拍戴逸的屁股帮她放下婚纱,转头对乐腾毅笑道,“确实,日穿婚纱的新娘子确实刺激。”
  戴逸抬起头,美目横了乐腾毅一眼:“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出的主意!”
  “结婚三天无大小,戴老板可不能打击报复。”刘天智笑道,“继续继续。”
  蒙上眼转了几圈,再吃上鸡巴,这次戴逸又猜错了,不得不被乐腾毅操了三下。
  两三次猜错之后,戴逸突然夹紧屁股,夹住了身体里的小齐的鸡巴,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别闹了……我不猜了,我不猜了。哦……”
  小齐整根鸡巴被锁进紧致的肉穴,一时间竟拔不出来,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干什么啊?游戏还没完呢。”
  戴逸扬起布满红潮的俏脸,一双眼眸满是水光莹然,低声叫道:“别逗我了,我……我快痒死了……”
  “呀,戴老板起性了?”老周蹲在戴逸身前,笑嘻嘻的问道,“也对,洞房花烛夜,新郎官却醉的不能人道,也难怪新娘子受不了……诶?!”
  冷不丁戴逸身体前倾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撅起屁股借着力往后一坐一坐的动作起来,弄得老周连忙努力稳住身体:“别弄,别弄,我这样蹲不住……”摇晃几下双脚不稳,他终于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笑不得说道,“得,小齐,我这可是真给你当炮架子了。”
  小齐叉腰站好,低头看这娇媚新娘浪的飞起,婚纱下的大屁股耸动不停,笑嘻嘻的说:“那你玩儿她奶啊。”
  这话提醒了老周,双手抓住婚纱边缘一扯,一对白生生的奶子立刻从婚纱里掉了出来,淫美的乳肉仿佛比婚纱还白,点缀着两颗紫红色的小奶头,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摆不停。老周大喜,一手一个托在手心里揉捏起来,时不时地扯进嘴里吃的咕咕唧唧。
  “哼!”强烈的刺激越发激发了戴逸的快感和淫浪性子,似乎完全忘了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的新郎官就在卧室里呼呼大睡,反而在新房的客厅里,穿着洁白的婚纱和7个男同事玩儿起了性爱游戏。
  看她气喘吁吁努力动作的辛苦样子,刘天智站起身走到老周身后,用鸡巴拍拍新娘子浓妆艳抹的俏脸,笑道:“来,我帮你省点劲。”说着,用手托起戴逸的下巴,将鸡巴送进娇嫩的樱唇,然后发力一顶。
  “唔!”戴逸被他撞的整个身子后退,恰好将骚屄套进小齐的鸡巴。
  小齐大感有趣,后退半步拔出鸡巴再往前一顶,顶的戴逸身体往前耸动,满口塞进刘天智的阴茎。
  乐腾毅站在卧室门口把风,转头看戴逸上半身挺得笔直几乎与地面平行,双手抓在刘总的裤带上,小嘴里含着一根鸡巴,淫穴里插着另一根鸡巴,双脚踩着高跟鞋,整个人弯成一个T字被日的前仰后合,下面还有老周笑嘻嘻的玩着奶,而洁白的婚纱臃肿的卷在腰间,衬托的场面越发淫靡不堪。
  不多时,小齐觉得鸡巴被淫穴夹得又酥又麻,连忙紧紧抱住屁股,死命的紧顶几下,鸡巴一胀一胀的,在新娘子的体内射了精。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擦擦!”小齐拔出鸡巴,低头看红艳艳的穴口挤出一团精液,连忙道歉。
  刘天智却连忙说:“没事,你躲开!”紧走几步走到戴逸身后,看那团精液就要滑落,忙不迭挺起鸡巴,噗的一下日了进去堵住穴口,这才笑道,“我这人啊,有个怪癖。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电影《白马啸西风》,我跟那霍元龙一样,就喜欢女人身体里有别的男人精液,又热又滑又舒服,操的特别带劲。”
  小钟扭头看他一眼,神色诡异。
  刘天智却没发觉,笑着拍拍戴逸,“你呢?这样舒服么?”
  “舒服,舒服!”戴逸气喘吁吁的叫道,“捅进去了,哦,刘总不要……哦哦,不要把小齐的精液、敬业都捅到我宫里去啊……哦哦,我、我会怀孕的……哦哦哦……”
  老周从她身下钻出来,把鸡巴塞进她嘴里低声说:“别嚷,别把新郎官闹起来……”见戴逸含住鸡巴没了声音,才继续说,“新郎官入洞房却呼呼大睡,新娘子孤独寂寞,我们哥儿几个做好事,满足新娘骚动的内心,这是办好事啊!”
  “呸。”戴逸吐出鸡巴,眼波流转瞪他一眼,“哪个要你们帮忙了……哦哦,舒服……精液流出去了,腿上,哦哦哦……腿上黏黏糊糊的,谁帮我擦擦……哦哦,帮我擦擦……”
  “擦什么。”乐腾毅转转眼珠,笑嘻嘻的说,“大喜之日新婚之夜,新娘子的身上没有精液才不对劲吧?明天早上起来没法向天下苍生交代啊……哥几个都帮帮忙,把新娘子灌满了才好呢。”
  “混蛋,混蛋!唔唔唔……”戴逸被大鸡巴操着嘴,只能含混的叫道,“几个臭变态,你们7个人,不得给我肚子都灌大了啊……唔唔唔……”
  “新娘子的肚子,可不就得被灌大了。”刘天智连连点头,操的速度越来越快,臀股交合处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啪”撞击声,干的戴逸淫穴大开、淫水四溢,修长结实的大腿上满都是淫汁精液的混合物。
  “舒服,舒服!果然平常的戴老板,和新娘子戴逸不一样。”刘天智猛操了几下,狠狠往里一顶,噗噜噜的将大股精液灌注进了戴逸身体,直到射的涓滴不剩,才恋恋不舍的将鸡巴拔出来,抱起屁股叫道:“谁来,快点,一会儿流了!”
  “你们坏死了啊!”戴逸屁股翘得老高,哭笑不得的叫道,“快放下……啊!”侧回头,看到身后已经换成了赵工,越发无奈了,“你们换个姿势行不行,我腿都软了……”
  “行啊。”赵工和老周打声招呼,“去沙发上,让你们见识一下戴老板真正的技术,保证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
  用鸡巴堵着淫穴,推着戴逸躺在沙发上,然后将两条腿架上肩膀,合身压了下去。
  “不行,腰受不了,不行,哦……哦!轻点……哦!”戴逸躺在沙发上,两个膝盖却顶到了奶子上,双腿绷得笔直和身体几乎平行,小腰几乎折叠过去,淫荡的骚穴仰面朝天,迎接着赵工自上而下打桩式的操干。
  她肚子里的精液随着撞击,在重力的牵引下缓缓流进了子宫,确实是一滴都流不出来了。
  “老赵老赵你快点……不行,我要来!你先起来!”老周在一旁撸着鸡巴,突然觉得腰眼发麻,连忙叫道,“我先给新娘子射一泡!”
  “来,你来!”老周起身半蹲着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揽着戴逸的脚踝,屁股压在她的脸上,身后便是白纱裙下暴露的淫穴。那淫穴的小嘴还一张一合,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操的好好地,鸡巴就没了?
  但紧接着它又满足的迎来了另一个鸡巴狠狠地插入。
  “啊!”戴逸猛地感觉到又是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横冲直撞进入体内,只烫的浑身发抖,连忙捂住嘴巴,担心的望向卧室门口。
  乐腾毅靠着门看看里面,摆手笑道:“没事,新郎官睡得真香啊……”
  戴逸这才长出一口大气,双手推着身上的赵工:“你们快点,操完了赶紧走……”
  “行行行!”老赵还是这么半蹲着鸭子步回去,笑嘻嘻的操了起来。他的鸡巴很大,几乎和小钟不相上下,不然也不会开头就被认错。而他这样一上一下的打桩式,每一下都日的极猛极深,本就被三个人干的浑身发软的新娘子戴逸,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强有力进攻,脸上猛然涌起一片潮红,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死命堵住嘴巴才没有喊叫出声。
  随着她的高潮,赵工也被痉挛紧缩的淫肉弄了个措手不及,强烈的快感涌起,阴囊一缩一缩的射了精。
  “别,别干了,我不行了……”眼看乐腾毅撸着鸡巴淫笑着走向自己,吓得戴逸翻身落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后爬,但累赘的婚纱做了绊脚石,一不留神,扑通一下便栽倒在地。
  而从乐腾毅的角度看去,掀起的婚纱下,一个又白又翘的圆屁股就在眼前,褐色的菊花蕾下,红艳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抽搐不停,一点一点往外挤着精液淫水。而翘起的小脚和高跟鞋,更是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性欲,让本就高举的鸡巴更加坚硬,几乎要炸裂开一样。
  “戴老板,别跑!”乐腾毅一把抓住戴逸的屁股,沉腰坐马向下一压,大鸡巴便顺滑无比的插入了戴逸的体内,让她不得不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哀嚎:“操死我了……”
  就这样,卧室里面的新郎官呼呼大睡,外面客厅的新娘子却被同事们轮流奸污,甚至年轻力壮的比如小齐和乐腾毅射了一次之后,还要再来个二轮,一直到涓滴不剩,才勾肩搭背的起身离去,只留下还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戴逸,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浑身颤抖不停。
  她的双腿大敞四开,婚纱的下摆满是白乎乎的液体,而依然高高隆起的小腹,则说明了她这一夜到底承受了多少男人的精液,甚至只要稍稍动动身体,婚纱下赤裸的、被生生干到合不拢嘴的淫穴就会挤出一团白浊的混合物,缓缓滴落在散落的纱裙上……………………
  “就是这样。”小钟喝一口水,想到当初的淫乱场景,就忍不住把目光瞟向面红耳赤的窦祎彤,缓缓伸手搂了过去,“大姐姐……”
……
  2:乌兰巴托的夜  窦祎彤吓了一跳:“别闹……”只是语气软绵绵的,聋子都能听出里面的春意盎然。
  小钟一把搂住她,笑眯眯的上下其手:“好姐姐,弟弟这鸡巴硬的难受,你就帮我消消肿呗……”
  “不行,不行……”窦祎彤被他摸得心浮气躁,鬼使神差的探手摸向小钟的裤裆,轻轻攥住那根火热的大东西……
  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的险些阳痿。
  看着谢荣拎着个黑色提袋笑嘻嘻的走进来,小钟脸黑如锅底。
  “呀,大姐姐好……孙子,你干嘛这样看我?”谢荣进来只看到窦祎彤和小钟好好的坐在病床上,哪知道前面的事情,不疑有他,笑嘻嘻的打个招呼,拉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小钟白布缠头和布满淤青的脸,捶胸顿足痛心疾首,“兄弟,咱这是怎么了?难道刘良浩他终于也对你下毒手了么?”
  “别废话。”小钟不耐烦的挥挥手,拿过他手里的袋子翻了翻,看一堆灰头土脸的乱七八糟,疑惑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谢荣洋洋得意,翘着二郎腿嘚瑟:“你总往国外跑,就不知道家里的宝贝。来,这个是淫羊藿,这个是肉苁蓉,这是巴戟天,这是狗脊……”扒拉着大塑料袋,一样一样讲给小钟听,最后意犹未尽说道,“这可都是我从原产地带回来的好东西!”
  小钟哪知道这些是什么,如听天书一般,张大嘴巴呆呆发怔。窦祎彤却是行家,掩口笑道:“小谢,你就不怕把小钟补得耳朵滋血?到时候苏总派镐把队追杀你我可不管。”
  听到这话,小钟顿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你来看病人,带一堆壮阳药干什么!去去去,你爸我身体好的很,用不着这些。”
  谢荣冷哼一声仰起头,用鼻孔看他:“孙贼,爱要不要,不要拉倒,有的是人要……松手,你倒是松手啊,不要你可松手啊!”他跟小钟抓着塑料袋你争我夺,看的窦祎彤咯咯娇笑。
  抢着抢着,小钟突然停下动作,转转眼珠怀疑的问道:“等等,你弄这么多壮阳药干什么?你那破店一个月能卖多少……”他歪头看向谢荣,作恍然大悟状,笑嘻嘻的说,“明白了明白了,我都明白。好兄弟,你的苦咱都知道、都明白。就是……”他拍拍谢荣的肩膀,满脸同情叹了口气,“你要是不行的话,回头我去陪晓曼。可怜她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哟……”
  谢荣怒道:“滚,老子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用不着你帮这个忙!”顿了顿,又笑了起来,“倒是景嫂子,这些日子独守空闺孤独寂寞冷,如不嫌弃,在下倒也敢效犬马之劳……”
  窦祎彤躲在一旁,笑得十分欢畅。
  谢荣被笑得莫名其妙,转头好奇问道:“大姐姐你笑什么?”
  “没事没事。你们天津人说话真有意思……”窦祎彤摆摆手,起身笑道,“你们聊吧,我走啦。”
  “慢走,一路平安。”小钟恋恋不舍的送她出了房门,回过头来恶狠狠地问谢荣,“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操,老子看病人还看出错来了?!”谢荣大为不满,“又他妈没耽误你操屄……我操!”他猛地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好儿子,你他妈都这样了,就不能老实会儿么?”
  小钟悻悻的回到床上,叹了口气:“我三天没有性生活了。”
  谢荣翻着眼睛看他:“你小子能活着就不容易,还性生活了……”起身围着小钟转了两圈,啧啧说道,“真他妈命大,群里研究半天,说亏着是迎面,要是侧挡风,老林做机动动作你也回不来,非冻死在天上不可。”
  “是啊!”说到这个,小钟就心有余悸冷汗直冒,“要不是老林沉着稳定,我就真死了。”
  谢荣叹了口气:“行了,过去就过去了,这种事情别回味,越回味越吓人。”他坐回到椅子上,抱着二郎腿问道,“奖励下来了么?荣誉称号跑不了,你们公司怎么不得给个百八十万?”
  小钟骄傲的哼了一声:“老子缺这点钱?荣誉称号才是关键好不好!”
  谢荣骂道:“别装孙子,不要给我,我正愁没钱买房呢。”
  “有凌老师在,你还缺钱买房么。”小钟嘿嘿笑道,“下午没事,咱俩出去转转呗……”
  “你小子是精虫上脑了。”谢荣连连摇头,“这要让人抓到民航英雄嫖娼,可就有意思了。”他好奇问道,“这医院这么多小护士了,多好的制服诱惑,你随便勾搭一个不就得了?”
  “拉倒吧!”说到这个小钟就想吐,“安排的倒挺好,都是医院最好的熟手护士,可都他妈三十多岁奔四十了,哪有年轻小护士。”
  谢荣一怔:“你不最喜欢熟女了么。”
  小钟瞟他一眼:“好看的!熟女……”
  谢荣险些笑岔了气,拍着他肩膀说:“介算行了,介算行了!可有人治你了,省得你四处祸害无辜小姐姐。”好容易忍住笑,看着小钟的黑脸问,“什么时候出院?”
  “随时,但得看领导上让不让出院。”小钟更郁闷了,无精打采的说,“大姐姐下个月结婚,起码得去参加婚礼。”
  谢荣点点头:“你这样可上不了飞机,到时候怎么去?”
  “中欧专列K3,到莫斯科转列日去伦敦。”小钟叹了口气,“整整十天啊……”
  谢荣都惊了:“十天?我要坐十天火车得疯了!”
  “我也很痛苦好不好!”小钟想一想都觉得难受,“关键娘家这边所有人都是坐飞机走,连陪我一起坐火车的人都没有!”
  谢荣愣住了:“那你岂不是来机会了?一路上走到哪日到哪呗,什么毛子妹、哈萨克美女,哥萨克女骑兵,乌克兰奶牛……对了!你飞过乌克兰么?据说那边遍地是美女……”
  小钟渐渐张大嘴巴:“对啊……”
  ……………………
  琪琪格提着大大的手提箱,从乌兰巴托上车,前往莫斯科,开始她的崭新的留学生涯。
  列车里人很多,卧铺票已经所剩无几。如果不是父亲抢到这张包房票,琪琪格就还要再等三天,才能开抢下一班。
  至于机票……算了吧……
  第一次登上火车,第一次出国,她好奇的东张西望,然后笨拙的跟随着列车员,费力提着自己的大提琴和行李箱,拉开包厢的房门。
  看到一位英俊帅气的中国男子从自己手中接过皮箱放好,并客气的请她喝茶,琪琪格不由得羞羞的低下头,暗想:这一路上能够有这位帅哥相陪,真是不错呢……
  “请问您到哪里去?”令琪琪格欣喜的是,男子的俄语很棒,虽然略带一点口音,但对从小学习俄语的她来讲,在沟通上并没有困难。
  “我要去莫斯科音乐学院,进修大提琴。”琪琪格低下头,玩弄着辫梢说道,“请问,先生您怎么称呼?”
  “我姓何,叫我何先生就可以了。”何先生笑嘻嘻的看着她,肆意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那么,尊敬的、未来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请问您怎么称呼呢?”
  “我,我叫琪琪格。我不是什么未来著名的大提琴家,现在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琪琪格偷偷瞄一眼何先生,发现他正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脸蛋不由得微微发烧,又低下了头。
  “相逢就是有缘。”何先生笑着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去莫斯科么?”
  “是的,爸爸妈妈要照顾家里的生意,弟弟们还要上学,我……我一个人也可以的。”琪琪格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从没有见过这样有魅力的男性,反正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但是又很轻松。
  何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她暗暗地想着。
  路过草原的时候,琪琪格会给何先生讲述小时候骑着马奔驰、却不小心摔下来的故事。
  路过贝加尔湖的时候,何先生会给她唱好听的《贝加尔湖畔》。
  进入西伯利亚大平原的时候,他们会讨论如何更加高速有效的伐木。当然两个人很明显都没有砍过木头,所以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让小小的卧铺包厢里充满快活的气氛。
  轰隆隆的列车行驶在西伯利亚广袤的大地上,旅客们来来往往,目的地却只有一个。
  过了别尔米之后,琪琪格躺在紧窄的床上,出神的望着外面的星空。
  与一个男人从陌生到熟悉,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但琪琪格却对他神魂颠倒。
  不同于以往见过的所有男人,何先生如此优雅、如此“有范”,如此的令人愉快。而琪琪格却又有些伤心的知道,明天到达莫斯科之后,她和何先生就将分开,继续自己人生的旅程。
  “何先生,你睡了吗?”琪琪格侧过身,冲着何先生的方向轻声呼唤。
  “什么事?”何先生果然也没睡。
  琪琪格轻轻笑了起来,鼓足勇气,努力装作大方的起身,走过去,坐在何先生的身旁。
  “怎么了?”何先生的眼睛十分明亮,不愧是飞行员的眼睛,在明亮的月夜下,闪闪发着光。
  琪琪格沉醉在这样好看的眸子中,缓缓躺在了他的身旁。
  如同她所想像和希望的那样,何先生的唇是炽热的,他的手是有力的,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身体如此令人着迷。
  “唔……”激烈的吻,让琪琪格幸福和陶醉,在浑然不觉中,身上薄薄的衣物已经悄然落在地上。
  完美的身躯,青春的胴体,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何先生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轻轻啄咬着琪琪格的脸颊、耳朵、脖颈、锁骨、肩头,还有……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浑圆饱满的胸膛。
  琪琪格喜欢这样的吻,并骄傲地挺起胸,轻声问道:“我的胸,好看吗?”
  何先生点点头:“好看。”随后他继续俯下身,将那小小的、嫩红色的奶头一口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拨弄。
  “哦……”琪琪格轻声呻吟起来,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涌出了兴奋的汗液,双臂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何先生的头,并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房送进她的嘴里。
  奇妙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奶尖上涌动、涌向全身,琪琪格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向下窜动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琪琪格在热情的拥抱中,残存的理智还在思考:这样,是不是太羞耻了?妈妈说过,不应该让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但为什么何先生的抚摸,却让自己如此愉悦欢喜呢?
  她的内心,甚至出现了名为害羞的情绪,甚至想要推开身上的何先生。
  但在她下定决心行动之前,当何先生的手缓缓伸进颤抖的双腿之间,抚摸在旁人从未踏足的神秘花园,拨开羞人的私处,探入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轻轻拨弄起来的时候,如火肆意奔腾的欲望瞬间席卷全身,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但是很舒服啊……琪琪格双腿夹紧,不知道是想要让何先生不要再弄了,还是不愿让何先生仿佛充满魔力的手离开……
  灵活的手指不停拨动着下身的小豆豆,奇异刺激的快感不停如浪潮般涌动,在从未有过的快乐的带动下,琪琪格的身体无意识的抽动起来,口中喃喃叫着:“不,不要……”
  何先生却充耳不闻,口中含着奶头飞快的舔弄,手指点在开始充血肿胀的阴蒂上弹奏着令人沉迷的乐章。
  “别,别,不要……”琪琪格仿佛置身熔炉,灼热的火焰燃烧过每一寸肌肤,酸痒的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不断激发,让她既痛苦、又难过。
  何先生沉默的肆意玩弄着琪琪格的身体,并拉起她的小手,拉向自己的胯下。
  琪琪格的手碰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怪东西。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抓了抓,只觉得怪东西又热、又硬,并在自己的手心里不断地变的更大、更粗。
  “一会儿,我就要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了。”终于,何先生抬起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怎么可以!”琪琪格吓坏了,有些惊慌的推拒着,“这么大,怎么能、怎么能……会很痛的吧!”
  “没关系,听我的,你不会痛的,反而……会很舒服……”何先生的话仿佛魔鬼的低语,让琪琪格下意识的放松下来。
  “很……舒服?”琪琪格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舒服,但听着他的话,隐约的对那东西似乎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渴望,仿佛那根东西只要放进……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放进,但只要放进身体里面,刚才的瘙痒、饥渴,都会得到最充分的满足。
  “是啊,放松,让你的身体跟随你灵魂的渴望,打开怀抱,享受……接下来的一切吧……”
  琪琪格的双腿顺从的打开了,在稀疏而长的阴毛遮盖下,一条漂亮的肉缝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轻……轻一点……”当琪琪格感觉到何先生胯下那火热巨大的东西已经抵在了自己尿尿的地方,来源于基因层面的恐惧让她身体战栗起来。
  “放松,没事的,也许一开始会稍稍的有一点痛,但只要你放松,很快就会体会到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何先生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肩膀、她的奶子,最后落在她的腰上,缓缓用力抓住。
  然后,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挺进肉缝,缓缓挤开了紧闭的穴口。
  “哦……”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琪琪格轻轻呻吟出声。
  “疼吗?”何先生眨眨眼睛,似乎有些摸不到头脑的问道。
  琪琪格点点头说道:“嗯……有一点,胀的痛,不过……还好……”
  何先生挠了挠头,轻声说:“那么,接下来可能会比较痛,像是打针。但你叫的时候,一定要小声点。”
  何先生的话语让琪琪格莫名产生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深吸口气分开双腿闭上眼睛:“来吧……”
  就着早已泛滥的淫液,何先生猛然发力,将硕大的肉棒再往里插入半截。
  “哦……”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触电般却又令人十分满足的快感击溃了琪琪格的思绪,发出了美妙动人的呻吟。
  这快感让琪琪格十分羞耻的发现,自己甚至在期待着刚刚插入自己体内的怪东西再深一点……
  但是那东西却一动不动,就这么中途半端的停在那里。
  外面的饱胀,里面的空虚,让琪琪格有些焦躁起来,像是贪吃的小猪般扭动身体。
  何先生在做什么?她悄悄睁开眼,看到何先生正低头看着自己羞人的地方,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急忙伸出手遮掩过去:“你不要看了啊,羞死人了……”但体内的难过,让她又不得不说出羞耻的话语,“你……你停下来做什么,动一动啊……”
  何先生似乎十分困惑,想了想要问什么,却欲言又止。
  “您想问什么?”善良的琪琪格替他问了出来。
  何先生挠挠头,低声说道:“你确实,没有谈过男朋友么?”
  琪琪格莫名其妙:“没有啊,我们是女子中学,上大学之后,每天都要练习,从没有谈过恋爱……你是知道的啊……”
  正因为知道才奇怪啊……何先生陷入了沉思,显然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琪琪格却受不了这样的中途半端了,凡是何先生的肉棒在的地方,那灼热滚烫和充实带来了舒服的快感,而在身体的更深处,却奇痒难治、只想那东西快快的深入进来。
  “何先生,你……你动一动啊……”琪琪格扭动着身体,甚至屁股一抬一抬的,想要让那东西更加深入一些,只是她从没有性爱的经验,不痛不痒的感觉和男人有力的冲击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甚至反而适得其反,那东西出出溜溜的,一不留神便向外滑出了一些。
  “何先生!”琪琪格生气了,伸手拍着他的胳膊,嘟起了嘴。
  “啊,对不起。”何先生终于反应过来,忙不迭的道歉,“我在思考一点其他事情。”他低头看着漂亮的穴肉夹着自己的阴茎不停吸吮,轻轻笑了起来,“我来咯……”
  “哦!”肉体强劲有力的撞击,让琪琪格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绝美的快乐,汹涌澎湃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婉转的轻吟。
  “快来吧……”她紧闭双眸,无师自通的用双手搂住自己的膝盖,让自己的下体更加暴露一些,让那火热的肉棍插入更舒服一些。
  何先生轻轻笑了起来,用手扶着鸡巴对准那微微张开的深红色肉缝,龟头再一次挤开娇嫩的淫肉,狠狠地贯穿进紧致多汁的阴道。
  “啊……”琪琪格幸福的呻吟着。
  何先生双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用手指夹住两个小小的奶头,一边操着,一边揉搓起来。
  “啊,啊,啊……”这带给了琪琪格更加丰富立体的快感体验。她轻声叫着,身体在何先生的撞击中不停的耸动着,鲜艳的奶头傲然挺立,肥美的乳肉荡出层层波纹。无处安放的双手不得不抵在头顶,用以对抗男人的进攻。一条腿抵在包厢的墙壁上,另一条腿架在床外,小小的脚儿蜷曲起来,随着节奏一颤一颤。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小船,在船长的操控下时而越上浪潮的巅峰,时而又被狠狠地压进谷底,期待着下一次的冲击。
  “舒服吗?”何先生轻声问道,“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舒服……”琪琪格紧闭的双眸轻轻颤抖,舔舔嘴唇低声说道。
  “喜欢么?”何先生笑了起来,继续问道。
  “喜欢,喜欢,很喜欢……”琪琪格越发兴奋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来,来,来吧……哦……”
  她叫的如此激昂,何先生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小点声!”
  但似乎这样让她更加亢奋了,双手抓着何先生的胳膊按住自己的嘴巴,还用舌尖舔着嘴上的手心,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这样的干了一会儿,何先生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比较别扭,起身站到床的下面,指指床边:“来,躺到这里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琪琪格,才第一次见到了刚才插入自己身体、带来美妙快感的那个东西。
  差不多有18公分长,足足有自己的手腕粗细,上面涂满了自己的分泌物,亮晶晶的、犹如狰狞的恶龙。
  琪琪格都怀疑自己小小的肉穴,刚才是怎么把这巨大的、看着就令人心惊肉跳的大东西吞进去的。
  但灼热空虚的欲望让她乖乖的挪动身体,将肉嘟嘟、圆滚滚、因为从小锻炼而弹性惊人的小屁股架在床边,双腿用力的分开,露出稀疏阴毛下深红色的肉穴。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像是婴儿吃奶的小嘴,渴望着巨物的到来。
  何先生低下头,借着月光,笑眯眯的看着她。
  “啊,不要看了,羞死人了……”琪琪格捂着熟透苹果般嫣红的脸,却又悄悄分开手指,从指缝中观察着何先生,甚至内心中不无得意的想到:他会觉得那里,很漂亮吧?
  何先生的身体靠近了,那昂扬的巨物悬在空中轻轻点着头,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贯穿琪琪格的身体。
  但就在她满怀忐忑而又期待的时候,一个凉凉的东西却点在了肿胀的阴蒂上。
  “啊……”琪琪格触电般不由自主的颤抖,本就被操开的肉穴,更是汩汩的喷吐蜜液。她侧过头,看着点在自己下体的那根东西,却十分熟悉。
  那是她的大提琴弓!
  何先生手握着马尾库,弓头一下一下敲打着琪琪格暴露的阴蒂,当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他又反过琴弓,拉动弓杆仿佛演奏乐曲一样,抹进肉缝在滑腻淫液的滋润下,在阴唇和穴口不停地摩擦。
  “别,不要啊……”琪琪格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着琴弓的侵犯,但弓头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钻进了肉穴,微微用力一挑,她便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缩腰挺起自己的屁股,整个人像是被琴弓挑了起来。
  “何先生,不要……啊!”琪琪格求饶的话语还没说完,弓头又飞快的退了出去,腰一松,顿时摔在床边。
  “我也会一点大提琴,要不要听我的演奏?”何先生坐在她的身边,左手揽过一条腿搂在胸前,小脚丫抵住下巴,右手虚虚抬起琴弓,摆出演奏的架势。
  琪琪格用专业的角度来看,还真的似模似样。
  只是那弓头,却对准了肉穴。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何先生的口中哼起了琪琪格熟悉的乐曲,那是《e小调大提琴协奏曲》,随着他虚空挥舞起手臂,琴弓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戳进琪琪格的蜜穴。
  “哦哦哦!”琪琪格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却被何先生搂着腿固定在那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弓头不停操干着自己的初经人事的稚嫩阴道。
  “唔唔唔,不要,不要,不要用那个……”被琴弓奸污的屈辱感觉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苦苦哀求着何先生。
  “嘘……”何先生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只是扭头让她噤声,依然欢快的演奏着节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丰沛的情感本就是一名音乐人所必备的天赋条件。随着戳进肉穴的弓头来回反复摩擦,在何先生哼唱的音乐声中,当琪琪格逐渐沉浸在乐曲的美妙中,一种奇异的快感却突然涌动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她捂着嘴巴,却不能阻挡音乐在喉咙里哼唱。太奇妙了,当音乐的美妙遇到肉体的快感纠缠交织,甚至她朦胧的觉得,自己对于这首协奏曲的领悟都深刻了许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弓头悄悄撤了出去,随后在琪琪格的空虚和疑惑中,一根火热的大东西顶开阴唇的阻碍,缓缓进入了体内。
  “现在,请你为我演奏一曲吧,好不好?”当两个人的私处完全贴合到一起的时候,何先生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好,好的……”意乱情迷的琪琪格拼命在脑海中思索起来,迟疑的问道,“勃拉姆斯的《第一大提琴奏鸣曲》,可以么?”
  “我很喜欢,请……”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琪琪格哼唱起来。
  然后,她欣喜的发现,何先生正随着奏鸣曲的节奏,缓缓地抽插起来,每一个音符,都代表着一次男人的冲击。
  何先生又把琴弓搭在了她的胸口,用弓杆和马尾夹住了一颗小小的奶头,随着节奏拉、扭、揉……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第一主题饱满深沉、略带伤感,何先生的操干也是轻抽浅插、压抑着情绪。
  但随着低音陈述的结束,转入明亮的高音,开始了稍快激动的第二主题,何先生逐渐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到琪琪格的体内,挤开阴道里层层叠叠的淫肉,再伴随节奏缓缓拔出,蓄势激发新一轮的进攻。
  第二乐章的小步舞曲,第一段是三拍的节奏,何先生便三浅一深的操干起来。三下浅浅的挑逗,让琪琪格欲火升腾,紧接着重重的撞击,带来最欢快的满足。
  在这样充满技巧的性爱中,琪琪格闭上双眼,哼唱起了第三乐章。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极具动感的第一主题,急促的三连音构成了风云激荡的赋格曲。何先生加快了速度,大鸡巴就像正在大提琴弦上飞舞的琴弓,连续不断的插入琪琪格的体内再快速拔出,愈演愈烈、越来越快,如同大海波涛翻滚一般的激烈昂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琪琪格充满韵律的叫着,不知道是在演奏、还是在淫荡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秀美乌黑的长发如星坠银河,胸前的奶子在琴弓下激烈颤动。身体里,那火热的肉棍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触碰着最舒畅的地方,让她发出了最甜美的淫叫。
  琪琪格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连绵不断的快感汇成了狂暴的电流,顺着每一条神经流向四肢百骸,带动起每一个细胞都欢呼雀跃,直到尾声中,急板的三连音节奏一路上行,最终光辉灿烂地结束,积累的快感也仿佛宇宙大爆炸般的轰然爆发,带她来到最美的天堂……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列车员砰砰的敲门声让她从最甜美的睡梦中醒来,才发现列车已经到站了。
  “何先生!”她匆匆跑下列车,却发现何先生已经无影无踪。呆呆的站在站台上,脑海中昨夜的一切种种,就如同梦幻一般。
  ……………………
  “就是这样。”小钟舒了口气,讲完了这次旅程的故事。
  在他的怀里,苏景扭了扭身体,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依偎着,如同慵懒贪睡的小猫:“就这?”
  “可不。”小钟搂紧自家老婆,笑嘻嘻的说,“嘿嘿嘿……”
  “嘿嘿嘿……”苏景也笑了起来,突然话锋一转,“不过……”她侧身仰头看着小钟,“你个臭不要脸的,还英俊、还有范?”她忍不住开怀大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厚脸皮呢?有范……哈哈哈哈!”
  “干嘛!”小钟拉下脸来,揉搓着苏景随着哺乳,越发饱满鼓胀的大奶子,“你老公不帅么?”
  苏景连连点头:“帅,巨帅!”
  小钟哼了一声,又问:“英俊不英俊?”
  苏景笑着说:“特别英俊,诸葛亮都不如你脚后跟长得好看。”
  小钟咂么咂么嘴,觉得苏景可能是是在骂自己,在她奶头上一拧:“你呢?小骚货,来到这么多天,就没找几根白鸡巴疏通疏通你的小骚屄?”
  “哪有哦。”苏景叹了口气连连摇头,“两个小祖宗天天活蹦乱跳,看护他们还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去玩什么白鸡巴……”说到这,眼睛里顿时涌起一层雾气,身体扭啊扭的,抱住了小钟的身体,娇滴滴的叫道,“老公,该交公粮了……”
  “没问题!”小钟嘿嘿淫笑着,搂着娇妻娇小的身躯,一只手就已经钻进了裙底,在肥屁股上摸摸索索,直奔要害而去。
……
  3:英国玫瑰  英国东萨克塞斯郡威尔登市的一座五星级酒店套房里,苏景分开双腿跨坐在丈夫小钟胯上,撩起裙子方便他的手伸进来玩弄自己的淫穴,又解开小钟的裤裆,用手掏出那大宝贝撸动起来。
  小钟埋头在那宽广胸怀中,低声叫道:“老婆,我要吃奶……”
  “嘻嘻,你个坏蛋,这么大了,还喜欢吃奶……”苏景顺手解开怀,露出饱满的玉峰巨乳,笑嘻嘻的塞进小钟嘴里,“香不香?”
  小钟叼着乳头,嘬的滋滋有声,抽空回答:“香啊,我就喜欢你这对奶子……”嘴里吃着奶子,手上也不闲着,两根手指并拢,挑起肥厚的阴唇,插进无比熟悉的淫穴,快速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汁液淋漓的声音飘荡在夜空下,气氛越发淫靡放荡。
  “哦哦哦哦,使劲……”苏景更加动情,迷离的眼眸中几乎要汪出水来,轻轻咬着嘴唇,把头靠在丈夫肩膀上,低声呻吟,“哦哦哦,好痒,好爽……”
  “怎么湿成这样?”小钟才用手指捅了几下,就感觉到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甚至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到了自己腿上,好奇问道。
  “你还说……”苏景扬起俏媚眼瞪他一眼,喘息着说,“你平常时候就满天飞的看不见人,跟那帮骚屄空姐日的不亦乐乎,坐个火车都有个蒙古骚货让你开苞,我天天伺候两个祖宗,哪有功夫……哦,捅、捅我,往骚屄里捅,使劲捅……呼呼,哪有功夫找男人操屄,尤其生完孩子,里面总痒的厉害……老公,我要,我要……”她扭动着屁股,拉起小钟不断变硬的大鸡巴,急火火的就往屄里塞进去,随着鸡巴的插入,顿时满足的呻吟一声,“啊,还是老公的大鸡巴,最好了……”
  小钟双手托起肥美的双臀,帮助她耸动起身体,不停将肉棒套进淫穴,并仰起头将身体靠向椅背,找个舒服姿势,欣赏着妻子的媚态。
  不过刚才的话,让小钟想到一件事:“老婆。”
  “嗯?”苏景骑着鸡巴套的正美,微微睁开眼睛,“怎么了?”
  小钟疑惑的问:“你说琪琪格是处女?”
  苏景点点头:“是的,怎么了?
  “我不是没日过处女。”他说道,“你,还有袁乔幽……都是处女开苞,但破开处女膜的时候,你们都疼得死去活来,怎么到她那却……”
  “摔破了呗。”苏景双手扶着小钟的肩膀,低头看着随着自己的动作,在下体不停进进出出的大鸡巴,欢喜的内心都快要炸裂了,“她不说过她骑马么,很就容易就颠破了……哦哦,舒服,好久没操屄了,痒死我了,呼……”
  小钟看着一对雪白的巨乳在眼前摇来摆去晃得眼晕,干脆抓在手里,玩起了奶头。
  “哦,舒服,爽死我了!”骚屄里、奶子上涌动的快感,让苏景快乐的大声呻吟,“好舒服,奶子好舒服,骚屄好舒服!哦……老公,”她突然叫道,“我不信!”
  “不信?不信什么?”小钟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不信你这一趟就操了那个蒙古傻逼。”苏景急促的说,“离开莫斯科之后呢?呼呼……还日过谁?”
  小钟嘿嘿的笑了起来,低声说:“还日了个保加利亚大娘们。”
  苏景眼前一亮,动作的幅度愈发激烈起来,双膝跪在椅子里面,上半身如风摆荷叶,大白屁股套着鸡巴摇曳不停:“快说说,快说说……”
  “这个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小钟撇撇嘴说,“比较刺激的,无非就是我偷偷在她老公身边操了她。”
  “呃?你还有这个胆子?”苏景是知道小钟的,他对于寝取人妻这种事情从来没什么兴趣,现在突然作出这种事来,越发兴致盎然,催促道,“怎么日的?”
  “说是我日她,还不如说她日我。”小钟哼了一声,撇嘴说,“那天晚上我睡下铺,那男的睡我上铺,那女的睡在对面。结果睡着睡着,她偷偷溜过来就给我吃鸡巴,给我吃硬了,没办法,将就着日呗……”
  “别装无辜了。”苏景笑嘻嘻的说,“我不信你没勾搭她,是不是看那骚货奶大臀翘,你就去勾搭人家?”
  小钟嘿嘿的笑:“就是聊聊天,两个傻狍子没见过世面,让我忽悠晕了,结果那女的大半夜浪的难受,非得送屄上门,我却之不恭,只好……”见苏景听得津津有味,便继续说道,“别说,东欧女人确实骚的很,有劲!只可惜黑乎乎的不敢开灯,也不知道她下面是不是金毛,屄长得什么样……嘶,呼……小骚货,几个月没日你,骚屄见浪啊……”他日的性起,干脆抱起苏景放到床边,屁股架在床沿上,噗噗噗的快速操干起来。
  “嘻嘻,你也知道几个月没日我了,可不浪的难受。”苏景两条腿用力夹在小钟腰间,挺起屁股迎着鸡巴插来的方向一拱一拱,骚屄努力吞吐,脸色潮红星眸半闭淫声叫道,“老公,操我,操我,大鸡巴,操我……啊啊啊,爽死了,好久没有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小骚屄了,好爽啊,老公我爱死你了……哦哦哦!哦哦哦!操进屄芯子了,大鸡巴操进屄芯子了!哦哦哦哦,老公我好爱你,使劲操我啊……”
  但就在两人激昂澎湃忘我交欢的时候,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然后是一个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叫:“嫂子!嫂子!昶哥儿撞到桌子啦!”
  苏景顿时一惊,手脚并用蹭蹭蹭的从小钟身下钻出来,胡乱整理一下衣服踏踏踏的跑出去:“哪呢?哪呢?”
  “嫂子,这边……”粉雕玉琢瓷娃娃般的小姑娘领着苏景的手跑了起来,“昶哥儿都哭啦……”
  小钟怔怔的低头看床上的一片虚无,试探的动两下屁股,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空气中挥舞,头顶上缓缓冒出一个“?”
  我老婆呢?我这么大个老婆呢?刚才还在这里让我操的嗷嗷叫的骚屄老婆呢?
  一切都是这么索然无味。
  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看着头顶青枣的儿子何昶和妹妹周晓钰,在蒋涵成一双儿女的带领下嘻嘻哈哈追跑打闹,就恨不得上去一脚踹倒在地,叭叭叭一人来上两巴掌方可解心头之恨。
  但看到坐在一旁笑吟吟看孩子玩儿的蒋芸苏景葛悦熙三头母老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去外面转转。”小钟运足了气,起身沉声说道。
  “去吧去吧。”蒋芸眼里只有几个孩子,看都不看小钟一眼,随意的挥挥手。
  小钟垮着脸双手插兜在酒店里溜达两圈,既不知道该做什么,又不知道该干什么,想了想,决定去找窦祎彤。
  上次说要穿着婚纱让他操屁股,承诺不履行可不成。
  上到12楼的总统套房,看门没关,随手推门进去,没看到窦祎彤,却看到了一匹大洋马站在吧台前。
  真大!
  小钟暗叹古人诚我不欺,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大洋马差不多二十六七岁,正是白种人最好的年纪。褐发碧眼肤白貌美这些都不说,就看身高,这姐姐差不多得一米八,穿着坡跟鞋,站在那平视小钟。
  再看那对大车灯!都快从短袖衬衣里炸出来了!小钟暗暗赞叹,甚至不由自主的低头偷瞄蠢蠢欲动的双手,不知道一手掌握的住掌握不住。
  关键人家还细腰乍背扇面腰,黄色的紧身短裙裹着一对翘臀仅仅能掩盖下体,下面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差不多得有一米二,身材杠杠的棒。
  “您是?”大洋马眉头微扬,询问道。
  “我是小钟,Belle的表弟。”小钟努力把眼珠子从车灯上挪开,环顾左右问道,“Belle呢?您是哪位?”
  “我是Elsa,Jason的妹妹。”大洋马冲他点头说道,“Belle去花店了,她要亲眼看预定的花是否可以按时采摘。你找她有事么?”
  “当然。”既然是自己人,小钟松了口气,笑嘻嘻的凑过去倚在吧台边,“她答应我,要穿着婚纱让我操屁股来着,我来看看她穿好了没有。”
  大洋马Elsa似乎对这句话没有什么惊恐忧惧的反馈,反而噗嗤一笑笑靥如花花容月貌,小钟心里顿时有了底,笑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Elsa耸耸肩,十分立体漂亮的五官笑意盈盈:“大概半个小时,花圃还是挺远的。”她眨眨眼睛,促狭的说道,“我听说过你,Jason一直怂恿我去中国玩儿,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成哥儿……呃,我的发音没错吧?”见小钟点头,继续笑着说道,“原因就是成哥儿和你,说我只要去了,保证一个礼拜连床都下不来……”
  她的身体缓缓靠过去,无与伦比的豪乳轻轻蹭着小钟的胳膊,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过性感的嘴唇,低声笑道:“是真的么?我不相信……”
  小钟胳膊肘怼上软绵绵却又十分滑腻的一片,心头大乐,调笑说道:“怎么,不服?”
  Elsa笑道:“当然不服。”
  小钟一把搂过她的腰,噙住樱唇吻了下去:“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中国男人的战斗力!”
  所以当窦祎彤和蒋涵羽蒋涵文姐妹三人兴冲冲回到酒店套房,一路上还热烈讨论手捧花是66朵吉利还是88朵吉利,但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中国民航飞行员大战英伦玫瑰花。
  Elsa双手支着吧台,上身衬衣解开,那对人间胸器前后摇摆不停,下身的紧身裙撩起系在腰间,露出比雪还白、比花还嫩、又挺又翘的大屁股,两条大长腿岔开站稳,露出白里透红的无毛淫穴,暗红色小菊花兀自一张一合,淫声浪叫:“啊,啊!大鸡巴,真厉害,操的,哦哦,真舒服!”
  小钟站在她的身后,裤子脱到脚踝上,双手紧紧抓着细腰,屁股一挺,硕大的鸡巴便噗呲一下钻进淫穴一贯到底,飞快的整根拔出又一下狠狠插入菊蕾,直把小小的屁眼撑出一个圆形的大洞。随着“啪啪啪啪”连续的撞击,翘臀上白腻的臀肉卷起层层淫荡的肉浪,煞是好看。
  “啪嗒”,手里的袋子落在地上,窦祎彤叫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呢?”
  正好此时小钟和Elsa俩人听到门响转过头来,看到是她们,一齐举手打招呼:“你回来了?”
  窦祎彤脸颊一抽一抽,哭笑不得的叫道:“你们干什么呢?!”
  “操屄啊!”小钟嘴上说话,身下动作不停,反而越来越快,操的Elsa身子往前一耸一耸,金色的长发如海浪翻腾,两个E罩杯的豪乳像拳击的沙包晃晃荡荡“……我知道……算了。”窦祎彤捂着脸叹了口气,扒拉着目瞪口呆流口水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先把东西放下再看行么?别给我摔了……”
  “哦,哦哦!好的。”姐儿俩如梦方醒,连忙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回身观战。
  Elsa肘尖架在吧台上,双手抱着头,面色潮红星眸迷离,张开鲜红的嘴唇,放声大叫:“啊,啊!好棒!小钟你太棒了!操的我太舒服了,简直要操死我了!快,快,好舒服,爽死我了!再使劲,操我的骚屄,操我淫荡的屁眼,用你的大鸡巴操,,粗粗的大鸡巴,舒服,使劲操,快,再快点啊……哦,哦,哦,哦!”
  小钟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像是铁匠抡锤,又像是工人砸夯,缓缓将鸡巴拔出大半截,再狠狠地插入直至没底,一下是一下,一下又一下,操的Elsa几近疯狂:“哦,哦!好深,哦!操的太深了!哦!舒服,过瘾!哦!要操进子宫了,哦!操进子宫了!操、操死我了!”
  抹抹嘴边的口水,蒋涵羽拉拉妹妹:“大哥和良浩什么时候到?”
  蒋涵文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那粗长的大鸡巴在淫穴中抽插,听着Elsa淫荡的叫喊,茫然说道:“他们昨天下午的飞机,今天中午到希斯罗,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已经上车了,应该……应该快到了……”
  小钟微微一怔,回过头来问道:“成哥和良浩要到了?”
  蒋涵文看看手表,点头说道:“按照时间表来看,应该很快就到。”
  有了后援,小钟登时大喜,双手扳住Elsa的肩膀,大鸡巴卷着两片白嫩水灵的肥厚阴唇一轮猛插,浪屄里“咕叽咕叽”水声响个不停,恶狠狠地说道:“你等着,骚货!我先给你开开窍,一会儿良浩上一轮鞭打快牛,最后成哥再持久战!骚货,你死定了!今天你死定了!”
  大鸡巴操干淫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让Elsa几乎要昏过去了,听到小钟的话,不由得浪声淫叫:“操啊,你们都来啊,都来操死我啊,有本事操死我啊……哦哦哦哦哦!有本事操死我……哦哦哦哦!”
  “操死你还不简单。”小钟在眼前的翘臀上拍了一记,肆意揉搓,又将大拇指钻进张开的菊蕾里面,抠挖起来。
  “哦!爽……爽死了!”Elsa禁受不住这样的淫弄,屁股猛的夹紧,将小钟的手指和鸡巴都死死锁在体内,浑身突然一抖,一股淫液便喷涌出来,顿时把顶在花心处的龟头浇了个满脸满身。
  紧紧地淫肉包裹、热乎乎的淫液浸泡,无比激爽的快感让小钟打个寒战,死咬牙关才没一泄如注,气喘吁吁的叫道:“骚货,你来了?”
  “来、来了……”Elsa双臂一软,上半身伏在吧台上用力喘息,薄薄的衬衣后背整个都被汗打透了,扭过头来,媚眼如丝的叫道,“你、你还行不行,我还能操,还能操呢……”
  “行,怎么不行!”小钟嘿嘿的笑道,噗的一下拔出满是黏腻淫液的鸡巴,拍拍她屁股。
  Elsa缓缓起身,无视三女踉踉跄跄的走到卧室里,仰面躺下。随着剧烈的喘息,高耸的乳峰一起一伏,看的蒋涵羽撇嘴,蒋涵文惭愧。
  “你们忙着,你们忙着。”小钟劈着腿咧着嘴一边走,一边和三位笑嘻嘻的打招呼,“我先去收拾这个骚货。”说着走进卧室,一手抓起一只脚,将两条长腿几乎拉成了一字马,低头找准汁液淋漓的穴口,耸动屁股“咕叽咕叽”操了起来。
  Elsa大声尖叫:“好爽啊……”
  窦祎彤眨眨眼睛,站在那茫然不知所措。
  蒋涵羽飞快的打电话:“傻子,你们到哪了?”正问着,冷不丁一回头,看到蒋涵文从手包里掏啊掏的,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鸡巴来,然后扭着屁股脱下内裤,坐在椅子上噗的插进身体,仰头一声长叹:“哦……舒服。”
  “你、你……”蒋涵羽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哪来的假鸡巴?”
  蒋涵文瞥她一眼:“居家旅行随身携带。”手上加快速度,粗黑的假鸡巴塞在泥泞不堪的淫穴里噗嗤噗嗤抽插不停,侧过脸笑嘻嘻的问,“你想要?”
  “操!”蒋涵羽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急吼吼的冲着电话叫,“你们快到了么?”
  刘良浩不明所以,答道:“快了,应该还有10分钟。”
  “快点!”蒋涵羽几乎是吼了出来。气咻咻的放下电话,背手围着客厅转了两圈,问窦祎彤,“大姐姐,你有假鸡巴么?”
  窦祎彤莫名其妙连连摇头:“我用那玩意儿干嘛?”
  站在门口叉着腰,看着小钟操的Elsa胡言乱语,大鸡巴在淫屄里不停地抽插,一股股淫水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流淌,连床上都湿了一大片,蒋涵羽屄痒的难受:“那你要是想操屄了怎么办?”
  窦祎彤说道:“找我老公啊,唐洋和杰生都可以。”
  依然是一条单身汪的蒋涵羽被噎了个半死,死死盯着卧室里的现场直播,欲火升腾越烧越旺。
  “服不服,骚货,服不服!”小钟双手抓着奶子借力,不停把鸡巴捣进淫穴当中,大声叫道。
  “不,不,不服!”Elsa搂紧双腿,呼呼喘息着说,“操死我啊,操死我啊,我不服,有本事你继续操,操的我再来高潮啊!”
  小钟的屁股耸动如十二冲程发动机,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强横的挤开紧闭的蜜穴,硕大的龟头棱子刮擦着层叠的淫肉,“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几乎震耳欲聋:“操,操死你个骚货,操死你个淫荡的臭婊子!”
  “使劲操啊!使劲操啊!操死骚货Elsa,操烂这臭婊子的淫屄、屁眼!”Elsa仰起头,满头金发散落在床上,“哦哦哦,太舒服了!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快,快,用力,我要来了,快要来了!你快一点,再快一点!”她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拼命的抬起屁股,将自己娇美的无毛白屄送到小钟的胯下,迎接着一波又一波凶狠的撞击,嘶声呐喊,“快点,我要来了!要来了!”
  小钟猛地拔出鸡巴,狠狠顶进了Elsa褐色的娇嫩菊蕾里面。
  “啊!”Elsa大声惨叫,修长的纤细的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上突然涌起片片红潮,满身白肉突突突的抖动起来,小腰突然挺起,大屁股一夹一夹,一股白浆从张开的淫穴口激射而出,直喷到小钟的胸膛上,点点滴滴不停滚落。
  “我操!”小钟操了足有20多分钟,终于也吃不住这骚货的浪劲,把鸡巴死死顶在屁股里面,怒吼一声,噗噗的开始发射,将满载的精液不停灌进她的肚子。
  射了好久,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拔出鸡巴,低头看Elsa仍在余韵当中,浑身上下不停颤抖,揉揉奶子笑道:“骚货,这次服了么?”
  Elsa好容易喘匀了气,微微睁开眼睛,努力说道:“不服,不服……”
  恰在此时,小钟听到门响,一回头,就看到风尘仆仆的蒋涵成和刘良浩拎着行李走了进来,顿时大笑起来:“成哥!良浩!过来!”
  蒋涵成和刘良浩被蒋涵羽一连几个电话催的心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匆匆赶到推门一看,却只看到窦祎彤抱着膀子站在一旁默然无语,二小姐坐在椅子上用假鸡巴自慰手淫,还没找到蒋涵羽,就听到小钟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快来!”
  俩人一头雾水,放下行李跑过去,眼前的场景越发让人哭笑不得:只见一个白人高个美女躺在床上衣衫凌乱,雪白的巨乳极富视觉冲击力,赤条条的下身一塌糊涂,无毛淫穴小嘴微张,两片阴唇都被操的卷了边,褐色的小屁眼里还在汩汩的冒精液,一看就正在享受性高潮还没出来。
  而小钟站在一旁得意洋洋,鸡巴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显而易见是罪魁祸首。
  蒋涵成更糊涂了:“这是谁?”
  小钟咧嘴一笑:“杰生的妹妹,Elsa。”伸手在依旧颤抖的大腿上一拍,问道,“骚货,服了么?”
  Elsa好容易倒匀了气,哼了一声:“我还能操,你还能射?”
  小钟笑道:“要是十年前,还真跟你呛这个火。不过来了生力军,我不能独吃独占。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心心念念的成哥,这位是二妹妹的男朋友刘良浩。”揽住刘良浩的肩膀一指Elsa,“她说了,这辈子操屄没有对手。只是哥哥无能,才操出来两次高潮就射了,兄弟,替中国男人争脸的机会来了!”
  刘良浩连连后退摇头:“别别别!”回头往外走叫,“小文,我来了……呀!”冷不丁香风入怀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大姨姐,舒了口气,“大姐你吓死我了……诶,诶诶诶?!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蒋涵羽瞬间解开他的皮带,扯着裤子就往下拉,吓得他死死抓着不敢撒手:“你干什么啊!”
  蒋涵羽眼睛都红了:“脱裤子,操屄!”
  蒋涵文冷哼一声:“正主在这还没说话呢,老浪蹄子叫唤什么!老公!”她仰头叫,“过来!”
  刘良浩挣脱开来两步跳到蒋涵文身边,低头对上那布满红晕的俏脸笑道:“小文我来了。”
  蒋涵文随手把假鸡巴丢向拧眉瞪眼的蒋涵文,说一声:“赏你了!”转身跪在椅子上,扭扭屁股娇滴滴的叫,“老公,操我……”
  刘良浩低头看女友的鲜艳美鲍如牡丹绽放,晶莹剔透的淫液涂满了肉缝穴口,知道她现在需要什么,连忙脱掉裤子,抓着鸡巴撸动几下,便塞进花苞当中,轻轻抽送起来。
  Elsa起身好奇的看着外面情景,突然噗嗤一笑,轻蔑说道:“看上去身高体壮,鸡巴却配不上身材,哪那么容易满足女女女女女女……”
  眼看刘良浩如同炮机调到了最高速档,像是跑车踩下油门挂到5000转,听着蒋涵文一叠声的淫叫,Elsa的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跳出来,嘴都瓢了,结结巴巴说道:“他他他在干什么?”
  小钟骄傲的瞥她一眼:“操屄啊。”
  “这这这……”Elsa张大嘴巴几乎合不拢,“太疯狂了吧!这这这……”尤其是看到刘良浩连续操了5分钟速度不减节奏不乱,操的蒋涵文有出气没进气,屁股一撅一撅的来了高潮,她感同身受的哆嗦几下,心惊胆战说道,“会不会出事啊?”
  “他鸡巴要是再大一些,没准就出事了。但这个大小,正好……”小钟顺嘴胡说,笑吟吟的问,“服么?”
  Elsa一双蓝眼睛直直盯着刘良浩,下意识的点点头,又连忙摇头说道:“那得试一试才知道……”白人女性在恢复能力上似乎天生比黄种人更好一些,虽然来了两次高潮,但看着刘良浩和蒋涵文的交欢,性欲再次勃勃而起,已经被操的有些红肿的淫穴又有些痒,伸手抓着小钟的鸡巴撸动起来,嘻嘻笑道,“你还能勃起么?”
  小钟指指拔出鸡巴让蒋涵文休息的刘良浩,扬起眉毛说道:“你不去试试么?”
  Elsa心头火热,抿抿性感的嘴唇,扭着大白屁股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刘良浩,伸手攥着鸡巴一边撸动一边笑嘻嘻的说:“让小文休息一下吧,你看她累的都爬不起来了……你,能不像刚才那样操我一次?”
  刘良浩拍拍伏在椅子上、浑身白肉还抖个不停的蒋涵文:“老婆?”
  蒋涵文深吸口气,缓缓从椅子上爬下来,躺到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挥挥手。
  Elsa大喜,连忙上到椅子上,学着蒋涵文的样子撅起屁股,求欢的母狗一样扭动几下:“快来,快来!”
  蒋涵羽扭着嘴叫道:“傻子你还有没有个亲疏?”
  刘良浩冲她摆摆手,温和笑道:“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Elsa回头灿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起码要来两次高潮潮潮潮潮哦哦哦哦哦……”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狂风暴雨倏然而至,雪白漂亮的穴口大开,粗壮的褐色鸡巴在艳红的淫肉中疾如雷电长驱直入,一连串“啪啪啪啪啪”急速的撞击声如风驰电掣雨打芭蕉,洁白修长的美丽胴体剧烈震动起来,两团浑圆肥美的雪臀抖出层层潮涌般的肉浪,从未有过的快速猛烈的撞击和摩擦,Elsa只觉淫穴仿佛烈火灼烧,马上就要被烧化掉了,一股股白色黏腻的汁液如水库开闸般喷涌而出,口中发出凄惨的哀嚎淫叫:“啊啊啊啊啊……”
  “骚货,服么?”小钟蹲在Elsa身前,勾着她尖尖的小下巴,笑嘻嘻的问道。
  “Dondondondondondondon(不不不不不不不)……”Elsa疯狂地摇着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急促的抽插逼迫她的肉体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哨鸣声,张大嘴巴像是溺水的狗一样拼命喘息,金色的长发垂在胸前,和那对巨乳一起抖出细密的波纹。
  “不服好办。”小钟打个响指,“良浩,操死她。”
  刘良浩深吸口气,双手死死抓住臀肉,再次提档加速,耸动的屁股几乎晃出了虚影。
  “唔唔唔唔唔!”几乎瞬间,Elsa的肉臀和双腿猛烈抽搐起来,交合处一股浓稠的白浆倾泻而出,喷的椅子上湿乎乎一片,就连刘良浩的腿上都满是淫液,挂出几条水线直往下流。
  “这下服了么?”小钟示意刘良浩放缓节奏,又问,Elsa浑身抖如筛糠,呼呼喘着粗气叫道,“不,不……”
  小钟服了,点点头竖起大拇指:“你牛逼!你厉害!良浩继续!”
  “不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Elsa双手扒在椅子背上仰起头,漂亮的蓝眼睛满是恐惧,但没等话说完,屁股一紧,又是一轮狂暴冲刺,打断了她的话。
  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头上是漆黑的阴云,雷鸣电闪和狂风暴雨掀起汹涌的波涛,小小的帆船在浪尖上无助的随波飘摇,时而上抛入空中,时而下淹没海底,Elsa绝望的张大嘴巴,挣扎着从海面探出头呼吸一口空气,便又再次被浪潮带走卷进漩涡,直到下一次汹涌的洋流卷起,将她送上云端,接受万钧雷霆的惩罚。
  “不行了,不行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来了几次高潮,几乎要陷入昏迷的Elsa挣扎着爬下椅子,但颤抖的双脚一软,啪的摔倒在地毯上,浑身酸软无力再也爬不起来,仰面朝天四仰八叉的躺着、用力喘息着。傲人乳峰跳出敞开的衬衣起伏不停,津津的汗液布满全身,流满淫水的两条大长腿大敞四开,无意识的抽搐着,无毛的美鲍被操的一塌糊涂,红肿的阴唇翻卷在外,红彤彤的肉洞合不拢嘴,褐色的娇嫩菊蕾一抽一缩、颤抖不已。
  歪过头,看到刘良浩把蒋涵羽压在床上操干起来,才疲惫的舒了口气。
  活下来了……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Elsa舔舔干渴的嘴唇,满足的叹息一声。
  “服了么?”小钟坐在椅子上,反身挂在椅背上说道。
  Elsa抛个媚眼,笑嘻嘻的说:“不服怎么样?”
  小钟轻轻踢她一脚,笑道:“不怎么样……不过我告诉你,成哥去放行李了,一会儿就过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2:24

【江云如风(第三部)】

第一章:小钟机长(上)
“我已经到公司了,是的,对,后天我就回来……”听着手机,拎着皮箱,小钟走下电梯,推开杏吧航空公司京州分公司的大门,“回来之后,咱们就去英国参加大姐姐的婚礼……对了,明天把小昶送我妈那吧,省的天天闹找小姑姑玩儿……”
“行吧,明天我看情况,是不是送奶奶那去。”苏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轻声笑道,“祝一路平安……对了,少跟那帮骚屄空姐鬼混……”
小钟哭笑不得的挂断电话,拖着皮箱匆匆向里走,顺口和同事们打着招呼:“明天早上6点半的航班,提前过来睡一晚上,省的半夜三更折腾老婆孩子。王哥你呢?”
“我刚下飞机。”王哥冲他挥挥手,摇摇摆摆的往外走,“既然明天早上飞,就不请你喝酒了。下次找个时间,让刘老头好好安排安排咱们。”
“好啊,那听你好消息。”小钟笑了笑走进调度室,“东哥,我到了。”
“辛苦辛苦。”东哥抬头冲他笑笑,拿起一张磁卡正要递过去,突然眨眨眼睛,“浅姐也到了……”
“哟?”小钟眉毛一挑心头发热,笑笑说道,“她怎么也来这么早?”
“这我可不知道了。”东哥笑嘻嘻的晃晃手里房卡说道,“这张卡还要不要?”
“要!”小钟拿过房卡揣在口袋里,舔舔嘴唇,“我先拿着,万一有用呢?”
放下行李,甚至来不及归置,小钟便来到浅浅的房门外,轻敲几下。
门一开,顿时眼前一亮,不论此刻是谁站在这里,都要夸一句:好一个玉树妆成的俏佳人。
浅浅今年31岁,最是女人味道十足时候。而能够从几百空姐中脱颖而出成为带班乘务长,自然有着无与伦比的特殊优势。论起容貌,即便在全公司,也可说得上数一数二,齐耳短发下,薄施粉黛、美丽优雅的鹅蛋脸搭配秀长入鬓的娥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特别是那双明亮俊朗的眼眸,更衬得整个人英姿飒爽,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特殊吸引力。无论哪个男人看到她那,就恨不得将她那永远高高昂起的、充满骄傲的脸蛋按在自己胯下去征服她的小嘴,再去抱起那令人着迷的美臀肉,用男人的雄风狠狠地击碎她的一切优雅和骄傲。
而此时此刻,那一米六五的标准身高在门前一站便是亭亭玉立,而饱满的胸膛和纤细的腰肢、挺翘的美臀,即便只是宽松的睡裙,也同样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小钟?你怎么来了?”见到小钟,浅浅同样喜上眉梢,笑吟吟的迎他进来。
“这不想浅姐了么!”小钟随手带上房门,转头便见浅浅扭着身子正往里走,睡裤下丰腴的翘臀如风摆荷叶,更显性感妩媚,按捺不住心头热火,三两步赶过去,一把便从后面抱住了那娇柔身子,两只手放在浑圆饱满白玉兔上揉搓不停,叫道,“浅姐,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了……啧,奶子越来越大,都吃什么补得?”
“哎呀,别闹……”浅浅被他抓的心慌意乱,脸颊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一时间眼波流转,侧过头狠狠剜了小钟一眼,似笑非笑骂道,“混账小子,平时不烧香,见了面才来奉承我,可是晚了。还不快滚回去睡你的觉,何必又这么折腾。”话虽狠,浅浅却说的笑语嫣然,轻轻扭着身体不似抗拒,反而把一对大奶顶向小钟的手心,翘臀更是贴着小钟的下身蹭来蹭去。
小钟手中把玩着柔软的奶子,指尖不住拨动Q弹的奶头,把嘴凑到浅浅耳边,笑嘻嘻的说道:“都怪我,都怪我。平时不敢打扰浅姐,只是今天冷不丁听说您来公司睡,怕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就腆着脸来给您做个伴。”说罢,嘴唇捉住那晶莹耳垂不住吸吮起来。
“哎呀,你这混账小子。”浅浅被他舔的揉的心头火热,敏感的身子便轻轻颤抖起来,忍不住反过小手按在小钟裤裆上,轻轻地揉搓起来,喘息叫道,“你先洗个澡去……”
小钟搂着她却不撒手,嘿嘿笑道:“同去同去。”
浅浅不由得白他一眼:“我早洗完了,正要睡觉,却被你闹起来……”只是身不由己,无法也不愿抵抗小钟的力气,半推半就的走进浴室,正要说话,却只觉胸前一凉,饱满的乳房突的跳了出来,落在小钟手心里。
“你可坏死了!”浅浅无奈叹了口气,由着他玩弄自己胸前白兔,伸出纤纤玉手,三两下麻利的将小钟和自己身上衣物脱个干净,又打开莲蓬头,试试水温笑道,“快点洗吧。”
小钟扭着身子,把个硕大的鸡巴在浅浅柔软细嫩的小腹上蹭来蹭去:“浅姐给我洗呗?”
“呸,这么大的个子,还让我给你洗澡?”浅浅好气又好笑,只觉得小腹那里传来滚滚热气,烧的自己浑身瘙痒难耐,一时间身体微微一颤,屄芯子里竟然就流出水来。
拗不过小钟百般调戏,只得举手投降,无奈说道:“好好好,姐姐给你洗,行了吧?来,你先冲冲身子,我给你涂沐浴液。”
“谢谢浅姐。”小钟笑着冲洗一下,铺个毛巾趴在地上,回头叫道,“浅姐,别拿手涂……”
浅浅一愣问道:“那用什么?”看小钟一脸坏笑,眼光直往自己胸前瞄来瞟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叹道,“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馊主意……”
往自己胸前乳峰上涂满了沐浴液,羞答答的低头俯身,压在小钟宽厚结实的背上,轻轻扭动起来。
“啊,舒服!”玉乳娇峰带着女人体香在后背上不住游走按压,又软又嫩、又柔又滑,带给了小钟极大地享受。尤其是两粒挺立的小小奶头更是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滑到哪里,便带起一串火热快感,舒服的小钟呻吟起来,“舒服,浅姐的奶子最棒了!”
“棒什么啊,哪里比的上苏总那胸……”浅浅不由掩口娇笑,身子扭得更加卖力,奶子不停研磨转圜,蹭的后背上满是泡泡,才在小钟屁股上一拍,“行了,起来吧。”
“没完啊。”小钟眯着眼睛翻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枕着手笑道,“前面还没涂呢。”
浅浅低头看过去,只见正面看,越发显得小钟身材健壮,六块腹肌有型有块,尤其是胯下那一团毛毛扎扎的东西,虽然此时还是软软的收成一团,却依然看的胆战心惊,忍不住舔舔嘴唇,轻轻喘息着跨坐在小钟腿上。
如盛放娇花般的隐秘私处甫一接触到男性强健滚热的身躯,登时烫的浅浅有些燥热起来,而花瓣贴住那一团巨物,更是令她心神摇曳,不由得想起以前和小钟操屄时候,这根大东西如何把自己操的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心头越发火热,几乎便要娇吟出声。
“浅姐?”冷不丁小钟叫她,才让她从绮思中惊醒过来,觑一眼笑眯眯的小钟,忙俯下身,垂着两个吊钟般漂亮的奶子,按向小钟的胸膛。
来来回回蹭了几下,蹭的浅浅淫心更盛,微微抿着嘴唇蹲起身,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将那漂亮的淫穴挺在小钟的眼前,伸手挤出一点沐浴液,在穴口上搓弄起来。边搓,边羞红了脸,柔声说道:“小钟,姐姐拿……拿小屄给你擦,好不好?”
“好啊!”小钟看着美人搓屄,早已看的入了神,连忙说道,“快来!”
“嗯!”不知道是回答小钟,还是手指蹭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浅浅几乎呻吟般的答应一声,双膝跪在小钟身体两边,屁股压在小钟肚子上,就如同女上位骑马一样,挺着小腹前后移动起来。
“哦,舒服……舒服吗?小钟,舒服吗?”浅浅不住扭动着,扭得面上布满红晕,美眸中几乎要汪出水来,贝齿轻咬红唇,俏生生的问道,“舒服吗?”
“舒服,舒服!”小钟微眯双眼,享受着娇花美人的辛勤服侍,几乎魂儿都要飞跑了。又看一对吊钟乳在眼前晃来晃去,便探出双手,一手一个含进手心,用力捏着笑道,“浅姐的屄最舒服了……”
浅浅横了他一眼,却是媚眼如丝、娇羞无限:“坏弟弟,你知道……知道姐姐的屄舒服,一会儿……一会儿可得真舒服……哦,你别动,姐姐帮你洗……”回手打开莲蓬头,让哗哗的热水浇在身上,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
小钟连忙叫道:“等等,还有个地方没洗呢!”
“啊?哪里没洗?”浅浅怔道。
“那里啊。”小钟笑嘻嘻的指指身下交合处,说道,“您可不能灯下黑啊。”
浅浅直起身向后退开,顿时看到那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心头一阵乱跳,羞着脸说道:“这里你自己洗吧。”
“好姐姐,你就都洗了呗……”小钟轻轻扯着她的奶头,扯得浅浅无奈点头,再俯下身,细心的一手扶起鸡巴,一手托着卵蛋,侧头瞟一眼小钟,檀口张开,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红唇,舌尖在肉棍上扫动起来。
嗦了几下,她又抬起头,含了一口热水,再将鸡巴纳入口中,小手更是细致的搓动着肉袋上的每分褶皱,清理的干干净净。
“啊……舒服!浅姐的小嘴真好。”鸡巴泡在温暖的口中,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灵巧的小舌全照顾到,小钟舒服的长叹口气,满足的眯着眼睛,只觉得浑身疲惫一扫而空,阵阵热气从尾巴骨窜起直奔小腹而去。
“好了,快起来吧。”浅浅换了几口水,将那大宝贝洗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勾搭的屄口一团淫液几乎要滴落下来,忙站起身,没好气的拍拍小钟。
“好嘞!”小钟翻身起来,笑呵呵的搂住浅浅,就着水流不住搓弄,“浅姐伺候我这么舒服,我可得好好伺候伺候姐姐。”
“别、别闹。”浅浅被他揉搓的浑身酸软,不得不靠在他身上,才没倒下去,连忙叫道,“我不用你伺候……”
小钟软玉在怀,自然不肯就此罢手,也不管俩人身上还湿漉漉的,一把将浅浅用力拉起抱在胸前,双手托起屁股便往外走。
浅浅吓了一跳,忙将双腿盘住小钟的腰,死死搂着他的脖颈,嗔道:“你干什么啊!”尤其是身下一根铁棍硬邦邦直戳戳顶在屁股上,顶的她燥热不堪,身子不安的扭来扭去。
“我说了啊,伺候您呐!”小钟将她放在床上,顺势低头弯腰,伏在她的身下。
“别闹,别闹……啊!”浅浅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翘起,正待挣扎,冷不丁一条温暖湿热的东西舔在私处肉缝中,紧绷的身体登时软了下来,一声娇啼飞快冲破喉咙,回荡在房间里宛转悠扬。
“啊,哦……小钟,小钟……”浅浅只觉得那舌尖仿佛带有魔力,顺着屄缝只是一舔,便舔的自己不由自主浑身发抖,双腿紧紧夹着小钟肩膀,丰腴的白屁股一耸一耸,只恨不得将屄眼子送到他口中去。
一下又一下,舌尖在阴蒂上不住地打转,更时不时调皮的钻进穴里不停搅动,搅得浅浅大脑一团混乱,只剩下满腔欲火无处发泄,娇艳的小嘴声声叫着:“好弟弟,好小钟,舔的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对,多舔几下,就是那里,舒服,舒服……哦……”
小钟咧嘴一笑,干脆用嘴唇含住阴蒂,舌尖飞快的舔弄。右手两根并指成剑,“噗”的一下,狠狠插入了淫穴当中。
“啊!”突如其来的猛然一击,浅浅登时把持不住尖叫起来,穴中淫肉猛然绷紧死死咬着手指不松,满身白肉抽搐不停,大股大股的白浆顺着屄缝喷涌而出,竟然就此泄了身子。
小钟用力抽了两下,才从紧夹的屄里拔出手指,甚至听到“啵”的阴吹声,不由笑道:“哟?浅姐,今天这么快?”
浅浅却已按奈不住,哪里还管小钟的调笑,不顾双腿还抖得厉害,手忙脚乱的翻过身撅起白屁股,冲着小钟扭啊扭的叫道:“钟啊,好弟弟,快来,快来操姐姐,手指头不过瘾,快拿好弟弟的大鸡巴,操姐姐的骚屄……”说着说着,竟然带上了哭腔,甚至顾不得女性自尊,伸手捞啊捞的去抓小钟的鸡巴,另一只手掰开水淋淋的漂亮花屄,把个红艳艳的屄眼子露给他看,“快来啊……”
小钟越发好奇了,倒也不再逗她,起身挺胯凑过去。
浅浅骚的难受,手上胡乱抓着,一把抓到那巨物,忙不迭的便往屄里塞、屁股往后坐,直到一团火热来到体内,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转回螓首叹息说道:“别提了,我还算好,明儿你看芯嫒那骚货,这些日子都快憋疯了……”
……
第一章:小钟机长(中)
凌晨3点整,小钟在闹铃中睁开眼睛,深吸几口气让大脑和全身醒来,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
“几点了?”似乎他的动作惊动了浅浅,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的问道。
“3点了,我得去办手续,和林机长对接行程。”小钟打开昏暗而不刺目的床头灯,起身笑笑说道,“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3点了啊……”浅浅揉揉眼睛,叹了口气慵懒的起身,“4点半乘务组会,我也得起了。”
望着浅浅赤条条的身子和那灯光下散发着诱人光芒的满身细皮嫩肉,小钟吞口口水,伸出了魔爪。
“别闹了。”浅浅吓了一跳,忙扭身闪到一旁,才抱着胸口咯咯笑道,“放过我这把老骨头吧,禁不住你这么折腾。”似乎又有些不忍,笑笑说道,“一会儿芯嫒、雅朵那几个小骚蹄子来了,你操她们去,可饶了我吧,这屄再操啊,就得操坏了……”
说罢,也不披件衣服,就这么赤裸着身子推门出去,扭搭扭搭回房间去洗澡了。
小钟穿好三条线的飞行员制服,整理好仪容仪表,不去管床上那一滩乱七八糟,也不用等浅浅——她另有车来接,自顾自下楼来到大厦门口,深吸一口凌晨清冷的空气,拉开商务车的车门坐上去。
“钟哥。”车上已经坐了一个妙龄女郎,听到开门声,从手机上抬起头,高兴地冲他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芯嫒。”小钟凑在她身边坐下,笑嘻嘻的问,“真幸运啊,跟芯嫒美女一起飞。”
“是的呢,我也很幸运,跟钟哥一班。”空姐芯嫒娇笑着,突然想到什么,忙问,“钟哥,你飞完这一趟,就够时长,可以当机长了吧?”
小钟的大手在她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上一搭,轻轻滑动享受着丝滑柔嫩的美妙触感,低声说:“是啊,以后等我飞的时候,我跟浅姐还有姚总说,让你来给我当乘务长怎么样?”
“哎呀你别闹……”芯嫒脸上一红,小心的看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倒也不拒绝,反而还悄悄侧过腿来,让他摸得更方便一些,吃吃的低声笑道,“回头小孙给苏总打小报告,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司机小孙咧嘴笑笑,从后视镜里看他们一眼:“放心,你们就是在车上来一炮,我也不跟嫂子说。”
小钟趴在前座的靠背上笑道:“你小子要敢打小报告,就别想吃你嫂子奶了……”
说说笑笑间,车子来到机场。走进小会议室,小钟见房间里没人,随手放下提包,反身一把抱住了芯嫒那柔软玲珑的身子,双手放在臀上使劲揉搓,鼻子凑到芯嫒脖颈处使劲嗅着。
“别、别闹……”芯嫒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却又挣不开小钟有力的臂膀,忙低声说道,“衣服都皱了……”
“皱了就换新的呗。”小钟撩起她的裙子,双手抓着丰腴柔腻、弹力十足的臀肉揉捏起来,笑道,“你们更衣室里不是存着好几套衣服了么。再说,”他故意将胯部往前顶一顶,把鼓鼓囊囊的裤裆顶在芯嫒的小腹扭来扭去,低下头说,“快3个月没见,都快想死我了。好歹让我先摸摸,看看身材更好了没有?”
“别闹,哦……”芯嫒被他抓着翘臀、顶着小腹,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到手心和裤裆传出的热力,脸上登时涌起了红潮,贝齿轻轻咬着嘴唇,双手抚在小钟的胸前,仰起头眼波流转,低声娇喘说道,“坏蛋,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别……别动,呼呼,一会儿,一会儿我……我还得开乘务会,衣服皱了就不好看了……呼呼,一会儿林机长就到了,我……我在隔壁休息室等你行不行……”
“好吧!”小钟看看表知道此时不是玩闹的时候,便放开了手,退后两步眨眨眼睛,笑吟吟的说,“你先去开会,一会儿见。”
恰在此时,会议室门开,一个带着白色大檐帽,穿着藏青色制服,年龄大概40岁,个子不高身体消瘦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到芯嫒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顿时会心一笑:“哟?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哎呀!林机长你坏死了。”芯嫒羞得满脸通红,拉着小皮箱匆匆跑了出去。
看她低下头逃也似的跑掉,航班机长林景予哈哈大笑,一边感慨着年轻真好,一边坐到小圆桌旁,拿起一块三明治放进嘴里,嚼着说道:“来,小钟,咱们一边吃东西,一边开简报会吧。”
小钟顿时收起嬉笑的神色,规规矩矩坐好,从皮包中拿出从签派室拿来的一应文件,开始汇报航班航程、天气、油量等整套内容。
另一边的乘务组休息室里,容光焕发的浅浅同样在通报情况。
“以上就是本次航班需要注意的事项。”浅浅放下手里的文件,笔直细长、穿着肉色丝袜和红色平底软皮鞋的长腿交叉叠好,舒了口气,放松神情,“好了几位,吃完饭休息15分钟,咱们就出发吧……”
芯嫒心心念念的全是小钟,听到乘务长说话,忙三两口吃完面包,紧接着咕嘟嘟的喝完牛奶,起身匆匆说了一句“我去上厕所”,便跑掉了。
“她干什么去?”航班安全员乐腾毅看着她的背影,疑惑地问道。
“管她呢。”另一名乘务员雅朵抱着奶瓶一口一口吸着,然后伸个懒腰,展露出美好的身材曲线,看到乐腾毅盯着自己,两眼色眯眯的放光,忙缩回身体坐好,没好气的说道,“干嘛?”
乐腾毅扑哧笑出声来,连连点头:“干,干!”
雅朵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红霞铺面,羞恼的白了他一眼。
一时间,乘务组会议室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芯嫒却无心顾及他们,匆匆忙忙的来到机组休息室,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探头进去看一眼,却被一双大手抱在腋下,一把拉了进去。
“哎呀?”连忙回头看到自己已经来到小钟怀里,呼吸着充满雄性荷尔蒙味道的气息,芯嫒就已经身子软了半边,羞羞的扭头看,“林机长呢?”
“他去办准飞手续了。”小钟关好门,揽着芯嫒走几步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紧接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将头埋在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颈上贪婪地呼吸,“小骚货,想哥哥了么?”
“想,想死我了!”芯嫒的双腿顺势盘住小钟的腰,红着脸说道。
“哪想我?想我哪?”小钟的手顺着空姐制服衬衣下摆,灵巧的钻进里面,攀上胸前的饱满柔软不住揉捏,“小骚货,又不穿奶罩。”
“这不是跟嫂子学么,方便你这臭流氓……”芯嫒红着脸,低眉顺目的看着小钟,秀气的大眼睛中波光粼粼,情意几乎都要满溢出来,甚至不知羞耻的伸手去脱小钟的裤子,“快点,快点,钟哥,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小钟笑嘻嘻的,低头看着这俏空姐拉开自己的皮带、手忙脚乱的扯着裤子,好一副美人发春图,笑道:“怎么?跟着浅姐跑了3个月的国内航班,来回也有七八趟,就没见到个男人?咱家公司什么时候只做女客户生意了?”
“嘿,别提了!”说起这个,芯嫒就忍不住瘪嘴,怏怏的说,“这几个月不知道为什么,坐商务舱的都是一帮四五十岁老家伙,拿嘴给他们口都硬不起来,软软的冷不丁就射人家一嘴……好哥哥,好哥哥,快点,快来……痒……”
奋力掏出小钟的鸡巴,看着那大东西在手心里越胀越大,小小的玉手竟完全把握不住,憋闷了近3个月的芯嫒心中欢喜的都快炸开了,急忙掀起自己的裙子,双腿紧紧夹住小钟的腰,肥肥白白的臀部一挺一挺,将没穿内裤的暴露淫穴抬向鸡巴,口中发出了饥渴曼妙的呻吟:“钟哥,来……”
小钟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盘坐在沙发上,将芯嫒的美臀架到腿上,用手扶着鸡巴探入淫美的肉缝当中,一上一下的蹭着、刮着,笑道:“你倒是跟我老婆学点好,净学这没羞没臊的毛病。”
芯嫒仰起头,如丝的媚眼春意盎然,玉手拉着鸡巴用力撸动,淫淫的说道:“景姐能做的,我都能做,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嘻嘻,好哥哥,快来吧,芯嫒好热啊,好痒啊,芯嫒要你啊……”
小钟低头看着这如花似玉的俏空姐不停扭动屁股,流淌着甜美淫液的骚肉穴已经微微张开小嘴,似乎已然急不可耐,却不肯一下满足她,低声问道:“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哪想我?想我哪?”
“哎呀……”即便已经来到杏吧航空做空姐将近一年的时间,见过了不知道多少鸡巴,芯嫒却依然羞不可抑,双手捂着通红的俏脸,透过指缝悄悄看小钟笑眯眯的没有干自己的意思,而淫穴却又如此瘙痒难耐,低声说道,“芯嫒……芯嫒……想……”
“想什么?”小钟将鸡巴顶在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轻轻挤着淫肉,却又用手按着她的小腰,让她越发渴望却始终无法得偿所愿,笑嘻嘻的的说道,“说,小骚货,你想什么?”
“哎呀,人家不是小骚货啦。我不说,我、我……”芯嫒越发急切的扭动着身体,但哪里抵得过小钟的力量,终于,焚身的欲火让她不得不放下了矜持,艰难的说道,“芯嫒、芯嫒的淫穴,想钟哥的……钟哥的大鸡巴啊……哎呀,羞死了啊……”
“想要我做什么?”小钟笑嘻嘻的俯下身,将鸡巴向前顶了三分,芯嫒顿时浑身轻轻发抖,身体最深处越发的麻痒、灼热,娇喘着叫道,“操……操我,操我的……小淫穴啊……”
淫秽的话语接二连三的说出口,芯嫒仿佛打开了心头的一块壁垒,双手拉着小钟的胳膊,直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抚慰这难过的情绪。她高声叫道:“钟哥,快操芯嫒,芯嫒的淫穴……好痒啊……”
小钟见她已经禁受不住,也不再挑逗,双手拉着盘在腰间的双腿左右分开,低头端详着浓密乌黑阴毛下,两片薄薄的阴唇中间,紧紧含住自己龟头的淫穴,嘴角微微上翘,腰上发力猛地向前一顶,借着溢出的滑腻淫液,硕大的龟头将窄小的蜜穴瞬间撑开。
“啊!”芯嫒浑身一抖,满足的呻吟叫道,“钟哥……”
“小骚货。”小钟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也不再逗弄她,飞快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啊啊啊!舒服,舒服,哦哦!美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大鸡巴,美死了……”芯嫒闭紧双眸,秀美的俏脸上红潮涌动,小小的舌头不停舔舐着干渴的嘴唇,淫荡的叫床声不绝于耳,“钟哥,哥哥,你舒服吗?你舒服吗?哦哦,芯嫒,哦哦,操芯嫒,操的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小骚货,你的小淫屄还真紧啊。”小钟笑嘻嘻的说道。低头看芯嫒玲珑有致的身体随着操干的节奏摇摆起来,胸前那一对饱满松动不停,更是心头火热,将她浑圆结实、穿着黑丝的两条美腿架在肩膀上,探手解开白色蕾丝边的衬衣,顿时两只浑圆的车灯便跳了出来,一手一个抓在手里揉搓起来,“来,让哥抓着你的奶子,操你的小骚屄行不行?”
“行,行,哥哥想怎么操芯嫒,就怎么操芯嫒……呜呜,好爽……好爽,操死芯嫒了,芯嫒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死了……呜呜呜……”芯嫒的下身与小钟紧紧贴合,淫恶的巨龙在体内杀进杀出,两个奶子落入大手揉捏搓弄,更是激发了性欲的快感。她没口子的叫道,“好久没被钟哥的大鸡巴操了,小淫屄都要被大鸡巴操化了……哦哦,用力操芯嫒,操芯嫒这个小骚货,呜呜呜……操死芯嫒啊,芯嫒的小淫屄,最喜欢被钟哥的大鸡巴操了……呜呜呜……”
“操,操死你个小骚货,让你不学好,让你光屁股上飞机……”小钟狠狠地干着,像是挥舞着武器的勇士,将长矛一下一下贯穿敌人的身躯,巨大的鸡巴仿佛要把芯嫒的淫穴撕裂一般。
“啊啊啊呀,要被哥哥操死了,芯嫒要被哥哥操死了,呜呜呜,芯嫒要被哥哥操穿了啊……”猛烈的冲击,干的芯嫒呻吟不止,屁股越举越高,两条腿越分越开,泥泞的淫穴主动迎合着大鸡巴的操干,两个人沾满淫液的交合处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甚至随着大鸡巴插入拔出,穴口卷起了细细密密的白浆淫沫,顺着洁白的臀缝缓缓下滑,滑过粉嫩的菊花蕾,点点滴滴落在沙发上。
小钟操的性起,拉着气喘吁吁浑身酸软的芯嫒换个姿势,让她转身用膝盖跪着沙发坐垫,整个人趴在靠背上,抱起眼前雪白的丰臀,从后面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哦哦哦,哦哦哦,太深了,太深了!操的太深了……哦哦哦……”压抑许久的性欲终于得到强烈的释放,芯嫒兴奋满足的呻吟在小小的休息室飘扬回荡。有力的撞击让她不得不双手扒住靠背,身体随着冲撞不停向前耸动、回来,再向前、再回来。饱满而充满青春活力的奶子悬到沙发后面,暗红色的小小奶头一下一下不停地撞着靠背,而两只小脚更是被操的反弓翘起,红色的小皮鞋抖个不停。
“快,快,再快一点,我要来了,好哥哥,使劲操芯嫒,芯嫒要来了……”压抑了良久的性欲得到了畅快淋漓的释放,操了仅仅几分钟,便高亢的淫叫着,“好哥哥,使劲,使劲啊……”
小钟像是一台马力全开的发动机,飞快的将大鸡巴狠狠捣进这紧致娇嫩而又肥美多汁的青春淫穴,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操,操,操死你个小骚货,操!让你浪,让你骚,让你欲求不满,操!”
“呜呜呜,操死我,操死芯嫒这个小骚货!乘客的鸡巴,都满足不了芯嫒,只有钟哥的大鸡巴,才能操的芯嫒爽……啊,啊,操到屄芯子了,日到子宫里面去了啊……哦哦哦,来了,来了!”芯嫒纤细的后背突然绷了起来,整个上半身直直挺起仿佛拉满的弓,奶子不住地颤抖,绷着劲将小钟的鸡巴死死夹在体内,然后屁股猛然间一翘一翘的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了甜腻的悲鸣,“我来了啊……”
……
第一章:小钟机长(下)(本段改编自川航事件)
“哟,良浩,今天是你的班维护啊。”一只手靠在发动机上,小钟支着腿笑嘻嘻的说,“哥今天最后一趟副驾驶,你可得给我好好检查,千万别出毛病。”
“哥你放心,我跟师父一定查的稳稳当当。”刘良浩回头看是小钟,露出开心的微笑,挥挥手说道,“如果出了问题,你就唯我是问。”
“呸,到时候唯你是问管个屁用。”小钟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机翼和发动机外观,在手上的检查单上写了几笔,继续前行,顺口问道,“小文的论文写完了没有?眼看6月了,她到底打算继续读博还是出来就业?她这么个喜欢写计划的人,不会没打算吧?”
“不知道呢。”刘良浩陪着小钟检查飞机外观,笑道,“不过,凡是她作出的决定,我都支持;凡是她提出的意见,我都执行。”
“啧啧啧。”小钟低头仔细端详着起落架,继续在检查单上写写画画,说道,“你有点志气好不好,怎么能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指手画脚!”
刘良浩笑嘻嘻的说:“不啊,从来都是我骑在她身上……”
小钟瞥他一眼,长叹息亦痛心疾首:“你啊,当年多老实的孩子,现在也会耍流氓了。”
刘良浩挠挠头不说话,只是嘿嘿笑。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他不和小钟说话了,小钟还要找他瞎搭咯,顺着机腹往前走,仔细查看着外观,“你也25了,现在结婚算大龄,婚假的时间长不少……不对,这个规定好像取消了,只给3天假……不过无所谓,你们家经济条件也够,又有正经好工作,能结婚就赶紧结婚呗,看二舅妈那急的跟什么似的……我奶奶都替你们操心,她老人家最疼小文,恨不得明天就吃喜糖。”
刘良浩笑道:“哥啊,有句话叫屠龙勇士终成恶龙……”
小钟虎躯一震,缓缓回头。
刘良浩嘿嘿笑:“当年二姑和老太太,也是这么催你的是吧?”
“你小子啊,彻底学坏了……”小钟哼了一声,走到机尾眯着眼睛看尾翼,“算了算了,不管你们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刘良浩笑得仿佛露屁理发师。
绕着飞机走了一圈,仰头看廊桥上旅客正在陆续登机,小钟夹着检查单摇摇摆摆的回去:“我先飞了,等回来时候给你们带青草膏。”
“一路顺利。”刘良浩冲他挥挥手,收拾好工具,陪着师父走向下一架飞机。
“机外全部正常。”小钟坐回副驾驶座,将检查单小心收好,与林景予再次核对飞行计划等后,打开手台:“乘务组的姑娘们,出来接客咯……”
手台里传出一阵娇笑喝骂。林景予笑着摇摇头,突然板起脸:“何钟。”
“到!”小钟条件反射的回答并迅速坐直身体。
林景予严肃说道:“核对飞行计划和紧急处置预案。”
“是!”小钟已经将整套飞行计划和应急预案烂熟于胸,立刻开始叙述。
听完他的讲述,林景予才轻轻吐口气,说道:“很好。”他注视着小钟的眼睛,认真说道:“也许半个月之后,也许一个月之后,你就会成为一名机长,袖口将纹上四道黄线。你知道那四道黄线的意义么?”
小钟立刻回答:“专业、知识、技术、责任。”
林景予拍拍他的肩膀,微笑说道:“作为副驾驶,所需要做到的是专业、知识和技术。我并不怀疑你具备这些,但作为一名机长,作为一名老大哥,我想对你说,责任,是一名优秀机长所必备的条件,当飞机离开跑道飞向蓝天,这一架飞机几百人的性命就全都在机长的一声令下。被赋予了整架飞机完全的控制权和管理权,也决定了机长身上所需要的背负的责任。我们无法避免错误,但我们必须杜绝一切人为的错误。所以,请你继续努力,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机长。”
看着小钟从微笑到严肃,从严肃到冷汗直流,林景予冲他点点头:“好了,别太紧张了。问问外面接客的姑娘们怎么样了,如果完事了,咱们就申请起飞。”
小钟嘿嘿一笑拿起手台。
“Cabin crew, please be seated for take-off…”
舱门关闭,热车,滑行,获得起飞许可,起飞,在天空中稍作盘旋,飞向西南方向。
半小时后,林景予将飞行模式改为自动飞行,靠在靠背上松了口气。
小钟再次核对天气预报,确认没有新简报后,好奇的看他:“您还会紧张?”
“当然……说实话,我不怕恶劣天气,也不怕突发强对流,反正操纵杆在手,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最怕的就是起飞和降落。”林景予摇摇头,指指自己的裤裆,“不怕跟你说,我一紧张,就这样……”
小钟拉下飞行墨镜侧头看看,只见林景予双腿之间鼓起来一个小帐篷,险些笑出声来:“登机之前,没跟乘务组打一炮?我可听说,您跟雅朵可是老相好了……”
林景予苦笑起来:“我都快40岁了,又是凌晨就起床,起飞前哪敢浪费体力。也就是你们这些小年轻,飞之前还敢胡折腾。”
“跟您飞了好几次,竟然一直不知道。不过难怪您起飞之后就爱上厕所……”小钟笑嘻嘻的说:“那我叫雅朵进来?还是您去厕所跟她将就将就?”
想到雅朵的明眸皓齿、妖娆体态,林景予不由得心头一热。
见他不答话,小钟明白了,解开肩上的安全带,拿起电台叫:“雅朵呢?让她来驾驶舱吃早餐了。”
“雅朵正吃着呢……”电台里传出芯嫒的笑声,“是林机长还是钟哥?浅姐倒是不忙,要不要让她来?”
林景予想了想,拿过电台:“算了,不敢打扰浅姐。还有谁在外面?”
芯嫒笑道:“我呗。怎么?林机长看不起我?”
林景予左右无事,眼睛看着仪表盘,和芯嫒闲搭咯话:“看得起看得起,就是我这老家伙,没有咱钟哥的如意金箍棒,怕伺候不动芯嫒姑娘,委屈了你……怎么了?”冷不丁的,突然感觉到小钟在拍他,疑惑地抬起头,“怎么……呃?”
目瞪口呆的看着右侧风挡上突然出现的一丝裂痕,听着主控台上刺耳的报警声,林景予的眼睛越睁越大,脸色刷的惨白,豆大的汗珠几乎瞬间布满了额头。
“地面,右侧风挡有裂痕,申请下高度备降……”
他大声呼叫,但转过头,只看到小钟绝望的伸出手。
“不!”
“砰!”
3万3千英尺高空风暴的巨大吸力在一瞬间将小钟的整个上半身卷出了驾驶舱,只剩下两条腿被安全带裹着,总算没有飞出去。
林景予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用尽全身力气抓住舵杆。
“啊!怎么了?怎么了?!啊啊啊……”电台里传出了芯嫒惊慌的叫声,紧接着一连串“噼里啪啦”的撞击声、惨叫声传来。
“杏航5631,杏航5631,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进近显然发现了不对劲,急速的呼叫起来。
但损坏的仪器报警声震耳欲聋,四处横飞的物品不停撞击,瞬间的低温和失压,以及几乎要飞出去的小钟,让林景予已经完全听不到地面的呼叫,只能死死咬住牙关,左手拼命地拉着舵杆,右手推着发动机,努力让在疯狂摇摆中急速下坠的飞机稳定下来。
“怎么了!?”驾驶舱外,安全员乐腾毅昏头昏脑的从地上爬起来,用力睁开眼睛辨别方向,顶着疯狂肆虐的风一步一步爬向驾驶舱。
在他的背后,是面对着突然弹出的呼吸面罩乱作一团无助哭嚎的上百乘客。
“戴上面罩!戴上面罩!”浅浅抓着椅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大声叫道,“所有人戴上面罩!马上戴上面罩!乘务组……”
但紧接着飞机突然的爬升,让她再一次摔倒在地。
但也正是突然地爬升,让小钟回到了座位上。
“你还活着吗?”林景予百忙中回头看一眼小钟,大声吼道,“你还活着吗?!”
此时的小钟,半张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右眼完全睁不开,额头上一片擦伤的血渍,耳朵豁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半个耳朵耷拉在脑后——不过感谢-40℃的低温,那里只有一片凝固的血痕。
至于身上,雪白的衬衣已经变成了破烂流丢一口钟,挂在身上勉强履行着保温的功能。
“还好,还好!”小钟深吸口气,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人间,伸出颤抖的手系上安全带,努力吼道,“我该做什么?”
“帮我控制住飞机!”林景予大大的松了口气,继续吼道,“现在你要看还有什么东西能用,并呼叫进近!”
小钟深深地呼吸着,伸出冻僵发紫的双手,用力按着仪表盘,只是越按越绝望,当将近一半的功能报警无法正常使用的时候,他迎着狂风艰难的抬起头,带着哭腔叫道:“坏了,都坏了!”
他疯狂的拍打着中控台:“坏了,都坏了!”
“冷静!”林景予突然伸出手一把薅住了他那破烂的脖领,用力拉着他拉向自己,怒吼,“现在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后面还有一百多人!还有整个乘务组!现在听我的指挥,咱们要把他们一起带回家去!”
林景予推开小钟:“拉!拉!改平,然后我们要找地方降落!”
回家,回家……小钟眼中的血红渐渐褪去,理智回到了身体,大脑拼命地思考过去近10年间所看到过的、听说过的所有知识,开始履行副驾驶的职责。
“Mayday Mayday!杏航5631驾驶舱右风挡破碎,我们需要降落!”小钟颤抖着在通信器上挂出7700,向着电台呐喊,“进近!听到没有!我们需要降落!”
“杏航5631收到!杏航5631收到!这里是惠城进近!谢天谢地……”终于,电台中传出了令人狂喜的答复,“你们情况如何,能否返航?”
这个问题超越了小钟的权限,他立刻转头叫道:“机长,能否返航?……机长?机长!”
他惊恐的看着林景予头一点一点的,惺忪的双眼时睁时闭,在接近零下40℃的寒冷中,仿佛在打瞌睡。
失压缺氧!一个可怕的名词闪电般滑过小钟的脑海。他立刻伸出手,试图从主驾座位后面拿出氧气面罩。
但紧接着,一股无可抵抗的疲惫感涌了上来,让他的大脑几乎立刻失去了功能。
林景予还在挣扎着把握舵杆控制飞机保持平衡,但显然,失压缺氧让两名飞行员都难以坚持。
小钟仅存不多的还在活跃的大脑皮质,已经想到了两人一起陷入昏迷的后果。
幸运的是,在昏沉中,他听到了背后重重的关门声。
在乐腾毅的喊叫拍打中,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比划着自己的口鼻。
随后清新的空气的注入,唤醒了渐渐失能的身体。
“问进近,距离最近的机场是哪里,我们回去太困难了。”小钟听到林景予的问话,立刻询问:“附近有没有机场?附近有没有机场?我们无法正常返航!”
“有!”地面斩钉截铁的回答,“请你马上转北,我们将立刻净空HFE。”
长长松了口气,小钟弯腰低头努力躲避着扑面而来的冰寒狂风,打开手台:“浅姐,浅姐,外面怎么样?”
伴着混乱的哭喊、叫骂、吵闹和无尽的嘈杂,浅浅疲惫的声音传来:“还好,比较正常。”
乐腾毅问道:“有没有闹事的?”
浅浅顿了顿:“你最好出来。”
乐腾毅撇撇嘴,拍拍两位飞行员的肩膀,从驾驶舱侧位拿出一个盒子,掏出一把泰瑟枪装好,大步走了出去。
“我们要下降高度。”不管客舱如何,林景予看一眼高度仪,啧了一声,“3万英尺太高了。”
电台中嘶啦几下,返回了肯定的答案:“航线已经重新规划,我们正在努力清场,3分钟后你们可以降到1万2,15分钟后备降惠城新桥机场。”
“收到。”林景予深吸口气,用力压下舵杆。
飞机开始缓缓地下降,小钟努力抬起颤抖的手臂,配合着机长的操作。
不多时,随着高度来到4000米,林景予稳定住了飞机向着备降机场进发,用力摘下了氧气面罩,长长舒了口气。
“杏航5631,惠城塔台呼叫,杏航5631,惠城塔台呼叫。”电台中传出了呼叫声。
“杏航5631收到,请讲。”小钟拿起电台。
“现在惠城上方已全部净空,洞两左、洞两右都可以使用,你们计划哪里?”
小钟看看林景予,肯定的回答:“洞两右。”
“惠城塔台收到,祝平安,我们在等你们。”
小钟放下手台,咧开嘴挤出一丝微笑:“机长,为什么是洞两右?”
林景予深吸口气:“如果说是封建迷信,你信么?”
小钟点了点头:“你就是活菩萨,说什么我都信。”
林景予扭头看他一眼:“别废话了,还有十分钟降落……现在油量是多少?”
小钟看一眼不知道被什么砸坏读数归零的油表,默默心算一下,说道:“大概3至3.2万磅。”他叹了口气,“原计划京州到曼谷,我们加了3.8万磅的油,但只飞了一个小时。”
林景予啧了一声:“那我们至少需要放出去2万磅的油……”他恨恨的看着油表,“可谁他妈知道现在到底还剩多少油!”
但这毫无办法,带着这么多油降落必然死路一条。在看不到油表计量的情况下,两个无助的飞行员只能让塔台帮忙计算剩余油量,并用手机秒表来测度放油时间。
“肯定会超重降落。”关掉放油阀,林景予死死盯着前方已经隐约可以看到的机场跑道,面色阴沉的拍拍小钟,“兄弟,最考验咱们的时候,到了。”
摇摇摆摆的飞机出现在视野当中的时候,整个惠城新桥机场全部行动了起来。
“救护车,消防车,抢险车……立刻全部就位!”按照应急预案,救险总指挥飞快的指挥,“飞机停在哪,你们就必须跟到哪!”他顿了顿,“哪怕冲出跑道爆炸,你们也要到第一时间进到火堆里去救人!明白么!”
呜呜拉着长声的消防车,呜哇呜哇鸣叫的救护车,在闪耀着红蓝闪灯的警车带领下飞快的驰上跑道辅道,只等待着航班最后的降落。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么?”缓缓压下舵杆,林景予深深吸了口气,低声说道。
小钟问:“最怕什么?”
听着客舱里隐约传来浅浅“弯腰低头、紧迫用力”的喊声,林景予聚精会神的目视前方,笑了笑说道:“最怕起飞和降落。而这样降落,真的太难了……”
身体一震,他们终于回到了大地。
但……
“太快了!我们太重了!”林景予咬紧牙关,削瘦的脸颊鼓起了两个大包,右手按在发动机推杆用力拉到底。
然后惊愕的发现,手下却空荡荡的发不出力。他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惊怒叫道:“反推失效了!”
小钟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死死抓着中控台,双脚用力踩向副驾驶位下方的制动踏板,并一踩到底。
同一时刻,飞机起落架内的活塞在压力油的催动下,狠狠抵住了刹车盘,瞬间抱死。
“吱……”
“砰!”
“砰!”
两声爆响,小钟知道爆胎了。他甚至能听到机腹下方传来轮毂与地面激烈的摩擦声,甚至能想象到此刻的一路火花带闪电。
但为了活下去,为了平平安安的回家,在剧烈的摇晃中,他依然死死的踩着踏板,哪怕起落架就此报废。
林景予再次将发动机推杆一拉到底,感觉到机械复位那轻微的顺滑,瞪红了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拉着:“给我动起来啊!”
已经停止运作的发动机爆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强劲的反推力让飞机终于停下了飞快前冲的脚步,缓缓的、缓缓的停了下来,停在距离跑道尽头仅有30米的地方。
“再走一段。”林景予脸上忽然涌起一片潮红,但依然冷静的说,“咱们要把跑道让出来……”
5分钟,杏航5631航班客机停在了一块停机坪上。
万籁寂静。
通过空荡荡的右挡风,小钟可以听到包围着飞机的警笛警报声,可以听到门后传来无数人的欢呼声和惊喜的哭泣声。
但他只觉得万籁无声直到驾驶舱门打开,浅浅走了进来,柔软的小手按在两位飞行员的肩膀上:“机长,该你了。”
林景予拿起手台,深吸口气,缓缓说道:“各位乘客,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林景予。”他抬起头,看着破碎的挡风,看着破损的仪器,看着一片狼藉的驾驶舱,看着满头血污的小钟,继续说道,“很抱歉,没能够按照计划,将您安全的送到泰国。
非常抱歉。我谨代表机组和乘务组全体人员,向您表示最诚挚的歉意……”他深呼吸几下,低声说道,“再次感谢您选择杏吧航空,选择杏航5631航班。谢谢,再见。”
驾驶舱门外,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欢呼声。
小钟歪着头,透过侧面风挡看着乘客们陆陆续续的走下飞机,在停机坪上或是振臂欢呼,或是相拥而泣,突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咸涩的眼泪又夺眶而出,滑过面庞。
用力擦擦眼睛,再次查看中控台,将还在运作的飞行系统全部关闭后,转过头,望向低头看着操纵杆默然不语的林景予:“报告机长,全部指令执行完毕。”
林景予轻轻点头,继续对着操纵杆怔怔发呆,直到小钟解开安全带起身离开,突然叫道:“小钟。”
小钟站住脚疑惑回头。
林景予看着他,认真的说:“你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机长。”
小钟同样认真的说:“我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机长。”
“快去医院吧。”林景予叹了口气,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我再坐一会儿,我再坐一会儿……”
小钟觉得自己是很清醒的来到医院的,因为他能够清楚地听到姚窈在跳着脚的喊:“一定要治好我们飞行员的耳朵!不管花多少钱!不管去哪里请最好的专家!一定要治好我们飞行员的耳朵!”
但他也觉得很疑惑,因为当他进入手术室的时候,看到了蒋芸趴在手术室的门口,撕心裂肺的哭叫着:“儿子,儿子!”如果不是周天哲死死抱着她,恐怕她会扑到自己身上。
她怎么来了?小钟还来不及想,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四个月后,在杏吧航空公司新任机长聘任仪式上,小钟精神抖擞的站在台上。
“你很棒。”杏吧航空公司的董事长拿过聘任书,双手递到他的手上,轻轻拍拍肩膀笑道,“希望你今后继续努力,我们相信,你会是一个很棒的机长。”
“谢谢。”小钟接过聘书,身体微微前倾。
柳汉东却摆摆手,让开一个身位。
这让小钟有些疑惑,但紧接着,他惊喜的看到戴着白色檐帽,身穿笔挺制服的林景予走过来,站到自己身前。
“很意外吧?”林景予削瘦的脸颊,笑得如老黄瓜开花。
“林机长!”小钟大叫着,紧紧抱住他,“你怎么来了?”
“好了好了快放开我吧,我要被你勒死了!”林景予用力拍拍他的后背,退开一步笑着说,“耳朵好了?”
小钟摸摸已经看不出痕迹的耳朵,点点头:“是的,彻底好了。”
林景予又问:“可以飞了?”
小钟笑道:“当然。”
“好的。”林景予拿过一对纹着四条黄带的肩章,郑重的将它们别在小钟的肩膀上,又拍了拍他的胳膊,认真说道,“你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机长的。”
小钟看看肩膀上的四纹肩章,抬起头大声回答:“必不辱使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1:25

第十八章:汽车旅店的12小时
   第1章:艾贝尔的自述  我叫艾贝尔,艾贝尔•托尼,今年25岁,是一个4S店的汽车销售员。今年的1月6日,我和我认识3年之久的爱人艾琳娜,成为了一对幸福的新人。
  着重介绍一下,我的新婚妻子艾琳娜今年24岁,身高只有五英尺一英寸,是那么的娇小。
  她很漂亮,奶子很大,屁股很圆、很翘。但她从不因为自己的美貌而放纵自己,作为典型的白人中产阶级传统基督教家庭女孩。端庄典雅温柔大方,这样的词语放在她的身上是这么的恰当、合适。
  当然,作为传统的女孩,这也造成了她的保守。生活上倒还好,但在床上她还是这样。结婚一个月来,我们的性爱只使用过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翻个身都不肯,更别说为我做一些令我欢愉的事情。但在这个时代,能够为我保留处女身直到24岁,直到新婚之夜,作为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我非常骄傲。
  我爱艾琳娜,艾琳娜同样发自内心的爱我。我非常幸福。
  1月12日,按照计划,我和艾琳娜一起开车去拉斯维加斯,作为蜜月旅行的终点站。
  但天公不作美,当我们行驶在公路上的时候,突然遇到了暴风雨,前方的公路断了,在这样的风雨中也无法返回。幸好在手机上,我们找到了一家汽车旅店。
  这家旅店显然远远不如我们预定的神剑酒店,但只要有住的地方,总比睡在车里强。
  “别着急,艾贝,能够有地方休息已经很好了,我们住一晚再去继续旅行吧。”
艾琳娜,我美丽贤惠的可爱妻子,温柔的安慰着我。
  “好的亲爱的。”我叹了口气,无可奈何。
  到了旅店,看到外面有辆越野车,显然已经有客人了,很可能是同样被暴雨堵在这里的天涯沦落人。
  旅店老板很有亲和力,但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很古怪。莫名其妙。
  6号房间。条件还不错,比我想象的好,85美元的价格不亏。但安顿下来,饥饿却让我难以安心入眠。
  “艾琳娜,你先睡吧,我去问问,看有没有吃的。”
  我披上夹克,顶着寒冷刺骨的风雨前往大堂,但接下来,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从没有这样震惊过。
  透过大堂侧面的窗户,我本想看看经理在不在,但我看到的不仅是他,还有一个华裔女孩,一个几乎是半赤裸的华裔女孩,伏在柜台的上面!
  我终于知道我们进来的时候,经理为什么会是那样诡异的表情!
  他在非常职业的接待我们的同时,就在我的正前方一英尺,在柜台的下面,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有一个半赤裸的华裔女孩,正高高撅起她那美妙的臀部,挂在他的鸡巴上。
  是的,对于这个场景,我想我只能用挂这个词来形容:女孩十分辛苦的用手撑着地,身体别扭的靠在木板上,两条又细又长、非常漂亮的腿勉强撑着地,而那根鸡巴插在她的蜜穴中,一动不动,静静等待着我和艾琳娜拿好钥匙离去。
  当然,现在女孩已经从柜台里面出来了,就伏在柜台上面,从我的角度来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非常清楚。
  女孩身材很高,站起来应该比旅店老板还高。遗憾的是,奶子没有艾琳娜的大,旅店经理这么凶狠的操干,也仅仅是垂在胸前轻轻地颤抖。
  如果是艾琳娜在那里,那对大白兔一定会摇曳的非常好看!
  哦,上帝,我在想什么?!为什么我会想到伏在那里被旅店经理操干的是艾琳娜?!还要幻想她的大白兔被操的摇曳好看?!
  请务必原谅我,我无心的!
  我祈求完,继续静静的偷窥下去。
  女孩的叫声很大,说实话,我还真的从没听一个女孩能够在床上叫的那么大声,就连偷偷看的那种电影里的女演员都没这么疯狂的喊叫过。
  只可惜,艾琳娜不喜欢叫床,我操她的时候,她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嘴巴似乎被缝上了,别说像那个女孩那样喊着“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就连哪怕最轻声的呻吟也没有。
  如果艾琳娜能够这样疯狂呐喊的话,我想……
  呸!我在想什么?!为什么又想到艾琳娜了,难道是这几天因为旅途劳累没有和艾琳娜做爱,所以精虫上脑么?
  我相信自己不是,只是因为那个女孩叫的太疯狂了,所以不由自主的进行了一下对比……
  哦,看那可怜的小屁股……啧啧啧,这女孩的男朋友真可怜,这么小的奶子,这么小的屁股,虽然精致但不符合大众审美的脸蛋,啧啧啧……
  还是艾琳娜好,虽然个子矮了一点,但长得足够漂亮诱人,还有一对完美的大白兔,一个圆圆的大屁股。该胖的胖,该瘦的瘦,真好。
  如果是艾琳娜伏在那里,就这一下,就经理这一下冲刺,一定可以把她的屁股撞出来一层一层的肉浪,一定十分好看。
  但是,可惜,到现在艾琳娜也不肯用俯卧式和我做爱。
  天哪!我为什么又会幻想是艾琳娜在那里!我是不是该去做一个精神分析了?
这不就是在近距离看AV拍摄现场么?但为什么我总是会把艾琳娜代入到这个场景当中?为什么我会幻想在那里被那个瘦小枯干、面目可憎的旅店经理操干的是艾琳娜?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是艾琳娜在那里,被经理这样一下一下把鸡巴狠狠刺进那长着浓密褐色阴毛、外面雪白丰满而内里红艳诱人的蜜穴肉壶,一下一下贯穿到底,一下一下顶开她的宫颈、奋力钻进她的子宫,把她操的嗷嗷直叫,像个婊子一样哀嚎求饶,然后再把肮脏浓厚的精液全部灌注进去……
  不行!不能再想了!因为我发现,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虽然即便硬了起来,也完全没有所谓顶敞篷的问题……
  我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就是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小了,完全勃起之后只有3英寸稍稍多一点,宽度还不到2英寸。
  因此我自从中学二年级以后,就再也没有和朋友们一起洗过澡。
  不过医生说,长度并不重要,只要能够勃起顺利插入并射精,我就可以让艾琳娜怀上我的宝宝。
  好吧扯远了。
  回到这狂风暴雨中的小旅店。蹲在窗子外面,听那女孩淫乱的叫着,尽管我听不懂她在叫什么,但我想,经理先生的鸡巴一定很大吧?起码会比我大很多,不然女孩不会这样叫的这样欢快,并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样的神情也是我从没有从艾琳娜脸上看到过的,充满了欢愉、亢奋、幸福。
  我希望看到艾琳娜的脸上能够出现这样的美妙申请。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一次把艾琳娜代入到了这个场景中。
  但是那个女孩个子太高了,奶子和屁股太小了,让我很难将艾琳娜代入到她身上。
  直到我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另外一种压抑的呻吟声。
  猛烈的暴雨噼噼啪啪砸在屋顶上、地面上,不停敲打着窗子。隔着木板和水泥,房间里的人可能不会听到,但我却可以肯定,就在我的侧方不远处,还有其他人。
  我好奇的俯下身,蹑手蹑脚的绕到大堂后面,通过窗子透出的灯光,让我看到了更加神奇的一幕。
  一个矮个子女孩正趴在一扇窗户后面,一只手紧紧抓着窗台,一只手用力捂住嘴巴,腰肢折的令人害怕,我甚至担心那纤细的腰下一秒就会被撞断。宽大的裙摆掀了起来,肥美的圆臀是这么好看,在猛烈的撞击中不停的挤出层层波浪。
  如果不是她的黑色长发,如果不是她的体形稍稍丰腴一些,朦胧中我几乎就以为伏在那里、被那个高大魁梧男人操干的淫妇就是我的新婚妻子!
  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那个高大男人令人恐惧的超强性能力!我敢向上帝发誓,那个男人在短短3分钟的时间里,起码将他的鸡巴往那女孩身体里冲击了上千下!我甚至看到那女孩被活活顶的双脚离地!
  怪物啊!他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台人型性爱机器!T-800如果有鸡巴,恐怕也不过如此。
  要是艾琳娜被这样疯狂的攻击,恐怕再也不能矜持了吧?
  是不是,她也会像这个女孩一样,发出凄凉绝美的叫声吧?
  我的鸡巴硬的实在难受,忍不住用手死命的撸动起来……
  哦,艾琳娜,我美丽贤惠可爱的艾琳娜,我的甜心、我的宝贝,看,这根大鸡巴你喜不喜欢?
  喜欢……
  来,我的小淫妇,让老公好好疼爱你,哦!进去了,进去了!艾琳娜,你的小蜜穴真紧。
  啊,老公,你好棒,啊,都要,都要干破人家的穴了……
  舒不舒服?爽不爽?啊,再来一下,再来一下,爽不爽?
  太爽了老公,太爽了老公,使劲操啊,操我啊,哦哦哦……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小淫妇,操死你这欲求不满的小婊子!操!
  啊,啊!大鸡巴,好老公,使劲操,操你的小淫妇,操你的小婊子,啊,操进子宫里面去了,啊……
  小淫妇,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身体里面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生孩子……
  啊,射进来吧,射进来吧,射满我的子宫,我要给你生孩子……
  “咣!”
  就在我沉浸在幻想中,幻想着爱妻终于变成了我所期待的淫娃荡妇,服从于我的巨大阳根之下,发出满足欢快的沉吟时候,身体下意识的动作却撞到了排水管,发出巨大的声音。
  糟糕!我吓坏了,连裤链都不敢拉上,小心而快速的穿越雨线,躲在一处空房子的后面,才敢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他们有没有追上来。
  黑暗以及狂风暴雨是我最好的掩护,经理拿着手电晃了几下就离开了。那个大个子也没有真的追上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长长的松了口气,瘫坐在屋檐下,寒冷的雨水让发昏的头脑渐渐清晰,回忆起刚才的幻想,忍不住摇头自嘲。
  抽了根烟——感谢贝克兰的发明让我在这样的鬼天气里还有烟抽——才终于彻底冷静下来。站起身拉好裤链——这倒霉玩意在刚才奔跑的时候差点割断了我的鸡巴,缓缓地向回走。
  而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跑出来:吃东西!
  欲火消去,饥火上升。摸着黑去找厨房,好在运气不错,很快就被我找到了,打开灯,找到一些看上去还比较新鲜的胡萝卜、黄瓜、生菜、土豆、芹菜……
  我拿起一棵大黄瓜,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然后立刻马上吐了出来:这黄瓜为什么是酸味的?难道是坏了么?看上去不像啊。
  我把那黄瓜扔到一旁,拿了点胡萝卜和生菜洗了洗吃掉,然后回房间去。
  6号房,用手机照着路,七拐八拐回到房间,里面黑漆漆的,看起来艾琳娜已经睡熟了。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摸黑找到卫生间,胡乱擦擦身体,回到床上。
  温暖的被窝是如此舒适,一天的疲惫瞬间涌了上来。我翻个身,轻轻搂住我心爱的艾琳娜。
  今天艾琳娜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穿内衣,丰满的乳房几乎一手把握不住,富有弹性的手感这么熟悉,让人如此安心。
  摸着妻子的奶子,想起刚才的场面,我疲软的鸡巴再次亢奋起来,慢慢抬起她的腿,向着我最爱的仙境进发。
  第2章:蒋涵羽的自述  我叫蒋涵羽,今年20岁,大学在读。
  去年暑假时候,我参演了一部成人电影,真正的大制作成人电影,起码在我看来,比起那些什么角斗士成人版、什么加勒比海盗成人版都强得多的多!
  在二姑的支持下,我抢了小姑的角色,担当这部电影的女一号,饰演李文秀。
  不知道小姑怎么捣鼓的,这部电影竟然要参加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并且还要办首映礼!我作为女主角,被邀请走红毯!
  我简直要开心死了!
  所以我匆匆跑到京州,拉上我那傻逼妹妹,一起去美国。
  老二还不乐意去,说什么要学习要考试要参加模特队训练要陪男朋友……操,探花郎了不起啊!学习好了不起啊!个高腿长当模特了不起啊!有男朋友了不起啊!找个傻子当男朋友……不对,傻逼陪傻子,俩人还真般配。
  只是,为什么总觉得嘴里一边是咸咸的狗粮,一边是酸酸的柠檬呢?
  在姐姐爱的感召下,她终于履行了妹妹的义务,三个人飞赴洛杉矶,打算和二姑小姑他们汇合后,一起去拉斯维加斯。
  但到了洛杉矶,他们却已经先跑了,只给我们留了辆越野车和一个黑人司机小哥。
  看电影里黑人的鸡巴超大,不知道这小哥是不是也这么大……
  匆匆上车前往拉斯维加斯,可恨天降暴雨,生生把我们堵在了公路上。明明只剩下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只剩下140公里,却无法前进一步!想要回洛杉矶也回不去,无奈之下,只能在一间破破烂烂眼看要塌的汽车旅店暂且安身,待雨停后再出发。
  旅店经理是个大概40岁、瘦瘦弱弱的中年白人男性,个子还没老二高,牛仔裤穿在身上很有卓别林范。
  我问他:“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旅店经理耸耸肩:“这里就是这样,一连好几个月不下雨,下起来就是这种大暴雨,一下就是一整夜。相信我,我在这里生活了20年。”
  他的语速不快,倒是可以听得懂。
  “操!”我忍不住狠狠地怒骂。白色的小皮鞋跺在破旧的木地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无力的坐在柜台前垂头丧气,长裙下白生生的小腿一下一下踢着地:“明天就要开展了,后天就是首映礼啊!小姑他们已经快到酒店了啊!我的红毯秀!我的首映礼!”我愤怒的哀嚎!
  老二不安慰我,还甩闲话:“你看,我说我不来,非得拉着我来,还要拉着良浩,一起堵在这很爽吧?”
  我怒视她:“带你这傻书呆子出来见见世面还不好?天天就知道读书,脑子都读秀逗了。”
  她突然微微一笑:“高考不过580的学渣。”
  所谓心里插刀火上浇油也不过如此了。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头上连绵一串“-999、-999……”
  “少废话!”我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反手一拍柜台,“开三间房!”
  旅店经理被我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递过来三把钥匙。
  老二还逼逼赖赖:“三间?为什么三间?”
  这话问的我莫名其妙:“我一间,你们俩一间,司机一间。有问题么?”想到这里,我问旅店经理,“哪间房最好,给我。普通的给司机。最差的给他们。”
  老二叫道:“我单独一间。”凑过来对着经理说,“老板,呃,我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
  呵!小傻逼天天看《Nature》和《Science》,看《Fluid mechanics》,日常对话反倒不怎么样。这是一个很好的槽点,以后可以多多利用。
  不过我得先解决房间安排的问题,问老二:“你们俩不是搞对象么?”
  她点头,小奶狗般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我:“对啊,如何?”
  这话说的我都含糊了:“你们俩谈恋爱都小半年了,怎么还分房睡?”我突然想到,这傻逼脑子一向有坑,不能用常理来推断,难不成……我的嘴角不可抑制的咧开,打量着她,“你个小骚蹄子,到现在跟那傻子还没上过床?”
  老二还有脸反驳:“不许说良浩是傻子。我们家良浩学习比你强多了。”
  呸!老娘在乎这种事情么?我走到傻子跟前……傻子真他妈高,坐在那都能平视我。问道:“傻子,你跟她谈了几个月恋爱,还没上过床?”
  傻子很老实:“上过。”
  操!我怒视老二:“你骗我?”
  老二振振有词:“那是谈恋爱以前,处对象之后就不上床了。根据时间安排,现在……”
  我懒得听她叨逼叨,只送给她两个字:“傻逼。”
  一把钥匙给司机让他先去睡觉(如果有机会要不要晚上夜袭一下?)一把放在包里,一把挂在指尖冲老二摇晃:“你要是不跟傻子睡,那让他跟我睡如何?”
  老二点点头:“行啊,良浩好久没日屄了,今天晚上你好好伺候他,让他舒服舒服。”
  我个暴脾气的!
  你他妈不尽女朋友义务,让我这个当大姨姐的来伺候你们家男人?还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此时此刻,我突然理解了什么叫如鲠在喉,满腹的老槽不知道该如何吐。
  只可惜我没文化,一句我操走天下。
  把钥匙扔给她:“你们俩人就一间房,爱睡不睡!”让傻子把行李帮我送到9号房去,我坐在吧台边上喝啤酒消消气。
  老二可能看我心情郁闷,悄悄的过来搂着我:“心情不好?”
  当然不好!走红毯啊!万众瞩目啊!后天就是首映礼了!我这个女主角却被堵在公路上进退不得!
  老二说:“二姑说,要是心情不好,打一炮就好了。你也没男朋友,今天晚上你就跟良浩睡吧,我不介意。”
  真真气煞我也!
  有人管没人管啊!把狗骗进来杀啊!杀完了还要诛心啊!
  扭头看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等等,这几个月你没跟那傻子上过床,是怎么过来的?天天自己睡?”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老二这骚货一向没男人不行,比二姑的瘾头一点不小,什么时候这么三贞九烈了?
  小脑袋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找个舒服位置,才说:“钟哥那有的是男人……”
  我就知道!她这么容光焕发的,一看就没少被男人滋润!
  但我更奇怪了:“傻子不生气么?他爱看你跟别人日屄?”
  老二用很古怪的眼神看我,说:“他爱不爱看我不知道,反正他也没看过……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既然谈恋爱,非得上床才能证明感情么?而且现在已经到了亲吻阶段了,按计划还有4个月,期末考试前就可以上床了。”
  我觉得跟她聊天越来越费劲了。原来那个爱学习爱劳动善良勇敢的好妹妹哪去了,当真累死我了:“可你跟他三贞九烈,却跟别人人尽可夫,他就没想法么?”
  “我不知道。”老二说,“做爱是做爱,是肉体的接触。恋爱是恋爱,是精神的融合。我所追求的爱情是精神与肉体的共鸣……”
  “闭嘴!”这傻逼弄得我脑浆子疼,一口气喝干啤酒,起身往后走。至于傻逼和傻子的甜美爱情……他们随便吧!真成了也不过十万块钱红包罢了。
  旅店经理却跳了出来,脸上的褶子层层叠叠:“能否先结个账?”
  我下意识的掏出手机,然后被老二嘲笑了:“傻了吧?这边不用手机支付!
只能刷卡!”
  气、冷、抖。我扭头就走:“回头转给你。”
  老二在后面喊我,但我决定不理她并只留给她一个背影:“你慢慢刷卡,我回去洗白白伺候你们家男人去。”
  裹紧身上的风衣,提起长裙在雷雨中穿过走廊,推开房门,便看到傻子魁伟的身躯正伏在床边,细心重新铺着床单。
  回头看到是我,他咧嘴笑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倚在门边,看那傻子铺好床单摆好枕头,又把行李箱归置好放在一旁不碍事的地方,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那个人渣。
  当初自己谈恋爱的时候,恨不得把这一身白肉都送给他,要什么给什么,伺候的无微不至却换不来一个结果。
  而老二什么没干,这傻子却这么一心一意对她,连带着对我也这么小心在意……
  “傻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开口,“我警告你,老二心思单纯,你要是敢骗她,老娘弄死你!”
  刘良浩又回头一笑:“不会的。”
  他的笑容让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露屁理发师。
  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不是那种信誓旦旦满拍胸口,但就是这么3个字,我却认为是真的。
  他这辈子不会辜负老二的。
  然后我的心情更恶劣了:“行了,你回去伺候你老婆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赶路。”
  傻子点点头,但满脸为难:“小文不跟我睡。我去找司机问问,跟他将就一下吧。”
  看他如此实诚,我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迈着最风骚的步伐走到他身边,手往那粗壮有力的胳膊上一搭,侧过头抛个媚眼:“怎么?就许老二出去跟别的男人乱搞,你就不能搞一搞别的女人?”
  傻子面红耳赤,浑身抖得如蝎了虎子吃了烟袋油子,眼前一花就已经窜出门外,躲在门口探头探脑。
  笑死我了!
  我滚在床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好容易喘过气来,冲他招招手:“快进来吧,外面风寒雨大,当心感冒。”
  傻子摇头:“不,我要去给小文铺床了。这里的床硬,恐怕她睡不惯。”
  好一口狗粮!
  不过话说回来,这半天了,老二干嘛去了?刷个卡怎么这么费劲?
  人生地不熟,又是风雨交加,一个女孩子留在前面,十几分钟还不回来……
我站起来:“咱们看看去!”
  大雨掩盖了匆匆的脚步声。我和刘良浩来到大堂后门那里,透过窗子放眼望去,大堂里面空无一人。
  只是从这个角度,看不到柜台里面。
  不会真出事了吧!我心急如焚,正要推门,却突然听到“啊!”的一声。
  我操……连忙拉住傻子:“嘘!等等!”我压低声音,把耳朵贴到门缝那里,然后又是一声“啊!”
  拉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刘良浩,顺着走廊绕到大堂后面,扒着窗户看进去,就看到旅店经理半蹲在柜台后面,裤子褪到脚踝上,瘦瘦巴巴的屁股正往前顶过去。
  然后又是一声尖叫。
  柜台下面,赫然是一个雪白的女人屁股。两片娇嫩的臀肉被经理死死抓在手里,几乎要提了起来。
  这屁股我从小看到大,不是老二这骚货又是谁!
  经理的胯骨严丝合缝贴在白屁股上,晃着腰转几下,才缓缓拔出来。
  这是我见过的最长的鸡巴,即便退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在老二的身体里,光是露在外面的部分也有差不多20厘米长!白晃晃的肉棍上反射着妖异的光,沾满了老二的分泌物,更显得青筋暴跳粗恶狰狞,甚至弯曲出来一个明显的向上弧度,看上去就像是挑着老二的臭骚屄一样。
  终于,终于整根拔出来了,离开穴口的时候,龟头甚至有个明显的向上跳。
而老二的肉穴都合不上口,明晃晃的一个红肉洞看得我心慌,都怀疑她是怎么把这根大东西整个吞进去的?
  然后,经理用手攥稳鸡巴,压低足有鸡蛋大的龟头,对准了还没合拢的穴口,顺着肉缝狠狠地捣了进去,发出“噗嗤”的撞击声。
  “不行,不行!太大了!哦!太大了!嘶……哦……”从我们的角度,看不到柜台底下的老二的脸,但能听到她的声音,能看到她那两只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丫都反向翘了起来,颤抖个不停。
  看到这一幕,我的脸上很热,一定很红。万万没想到,旅店经理看上去瘦小枯干,还没有老二的个子高,却生了这么一根驴子般的大鸡巴!
  经理不紧不慢的将那大驴屌从老二的身体里拔出来,看着穴口收拢,再突然发力向前,干巴巴的腰胯猛的撞在小屁股上,生生把小小穴口撑成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的大圆洞,整根大屌瞬间直没到底,顶的老二一头撞在柜台的隔板上,发出凄凉的呻吟:“啊,干进子宫啦……”
  一下又一下打桩式的狠干,干的老二话都说不囫囵,倒着气哼哼唧唧的叫:“快放开我,我……啊,别,不行……哦!哦!哦!哦!太深了,太深了!日死我了!不行,不行!哦,大鸡巴,太大了!日进去了啊,顶开子宫了啊!顶进子宫里面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目不转睛的看着亲妹妹被经理干的胡言乱语,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不堪,内裤上已然沾满了淫液,滑腻腻的好不难受!
  侧脸偷看刘良浩双眼圆睁双拳紧握,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我怕他一时冲动作出什么事来,连忙勾住他的脖子,硬拉着他的头到我旁边,小嘴凑上去低声问:“你没事吧?”
  傻子摇摇头,没有回答,但紧握的双拳倒是松开了,僵硬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我松一口气,好奇心起:“喂,你以前没看过她跟别人操屄么?”
  刘良浩想了想,摇头说:“算是有吧。毕业聚会时候,我和华哥一起……”
  “之后呢?”我又追问。
  “没有了。”刘良浩低声说。
  风雨中,我紧紧搂着傻子,接触到他那强壮有力的脖颈、胸膛,还有肌肉鼓胀充满爆炸力的臂膀,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点燃了,火烧火燎的十分难受。舔舔嘴唇,继续问道:“那你看她,现在被大鸡巴操的这么爽,有什么感想?”
  刘良浩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愤怒?无奈?恐惧?伤心?”我看着他悄悄往后拱的身体,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还是,有点兴奋?”
  看他像是变脸一样,脸色刷的白了,紧接着又通红通红,我知道我说对了。
我挺起胸,微微摇晃身体,用那对人间胸器夹住他的胳膊磨蹭,忍不住笑了起来:“男人啊,就是贱,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自己还没上过的女朋友,在别的男人胯下,像是母狗一样被操的嗷嗷叫,心里可能会愤怒,可能会无奈……但偏偏还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觉得非常刺激……你看。”我指给他看,“看她的姿势,趴在地上腿分的这么开,屁股撅的这么高,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刘良浩连连摇头:“小文不是母狗。”
  我嗤笑一声,悄悄分开双腿,让黏糊糊的下身凉快一点,继续逗他:“你这个女朋友,就是天生的骚货、贱屄,人尽可夫的浪货……你不用这么看我,我也是天生的婊子,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但这并不妨碍我评价我妹妹脑子有病,交了男朋友不上床,天天跑出去打野食,这不是脑子有坑么?”
  我喘了口气,继续说:“话说,我交男朋友的时候,一向是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让躺下就躺下,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让吃鸡巴就吃鸡巴,哪有这么些乱七八糟?”
  想起当初和人渣交往时候的快乐日子,我更难过了,特别是想到那时候,赤身裸体的趴在他的胯下,津津有味的吃着大鸡巴,吃的硬邦邦直挺挺的,然后撅起屁股,用美丽的淫穴去勾引他,让他从正面、侧面、后面,百般花样的使劲日我、干我,大鸡巴操穿淫穴的美妙滋味,下身的淫液就像不要钱的自来水,哗哗的往外流。
  努力定定神,我继续说道:“你啊,还是不懂女孩的心理,她说归她说,你做归你做,你就把她裤子一脱,然后你把鸡巴一亮,就问她……不对,问都不问,按在那就开干!”沉浸在回忆中的我并没有留意到刘良浩的眼睛从无神到发红,身体也在轻轻颤抖,反而越说越带劲,“鸡巴使劲往里捅,一下一下使劲捅,日的她嗷嗷叫,日的她管你叫好老公、亲爸爸,然后她就该哭着喊着追着你了,一天也离不开你的大鸡巴,只要你操她,她就什么都肯答应……操!”
  正说着,突然咣当一声门响打断了我的思路,忙扭头看进去,就看到大堂门打开,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风雨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不仅我吓了一跳,里面操屄操的正爽的旅店经理也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可怜老二猝不及防,被大鸡巴挑着屄几乎窜了起来,死命捂着嘴才没喊叫出声,只能一只手撑着地,上半身弯的有如麻花,两条大长腿像圆规一样分开,只把一个骚屁股撅的老高,整个人成了A字型伏在柜台下,保持着插入状态动弹不得。
  好在柜台够长够宽,能够掩盖她的身形。而外面还在收拾身上被雨打透的衣服的两人,也没留意到柜台里面异常的响动,只顾着咒骂暴风雨。
  我舒舒服服的靠在刘良浩怀里,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看到这场景差点笑出声来:“也亏着她这两条大长腿,要是我这么撅着,恐怕都够不着鸡巴……”
  新来的那对小夫妻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男的中等身材相貌普通,女的娇小伊人,长得还算不错,也没留神柜台下面的情况,拿了钥匙就往后走。
  不敢让他们发现我们,我拉着刘良浩躲在拐角的阴影里,等他们过去,才回到窗户旁边继续观战。
  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隔着裙子,顶在我的腰上。
  我成功了!
  我成功的挑起了傻子对我的欲望!
  我已经做好了和傻子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但万万没想到,傻子犯起傻来,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裙子被粗暴的掀起来,紧接着撕拉一声保暖裤袜被扯开一个破洞,一股冷风钻进来吹的屄疼,吓得我忙叫:“你要干什么?”
  傻子浑身颤抖两眼发红:“日你!”
  甘霖凉!我他妈又不是苏景那暴露狂!这大风大雨的谁要跟你打野战!
  我非常后悔作茧自缚挖坑自埋,紧紧夹住双腿,抓着傻子的胳膊苦苦哀求:“回房间去好不好?这里冷!回去姐姐让你日个够!”
  但刘良浩显然已经狂化了,完全听不见我说什么。
  最关键的是,我高估了男女力量上的差异,尤其是刘良浩这样的怪物。
  他就像拎小鸡子一样随手一扯,我迷迷糊糊的就转了个身,搂着腰一拉,屁股就翘了起来。
  接下来……我他妈险些被这傻子活活日死!
  说真格的,傻子的鸡巴够粗、够硬、够烫,不过并不算大,比起钟哥的小一些,更别提正在日老二的那根大驴鸡巴。
  但是真猛啊,真能干啊。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就觉得那根东西往屄里一戳,然后就飞了,一下一下……不对,不能说一下一下,就像剑尖拖在地上,只要速度够快,就只能听到一个声音。
  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鸡巴似乎没动过一样,一直在我屄里泡着,但强烈的快感就像狂风暴雨一样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炮机调到最高档也不过如此啊!
  当年人渣很变态的,喜欢拿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玩儿我的屄,其中最吓人的一台手持炮机,一分钟200下,哪个女人受得了,都快把我的屄捣烂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碰这东西,但今天,此时此刻,我又想起了被人渣的炮机支配的恐惧。
  没日过五档电风扇,现在却被五档电风扇给日了。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高潮了,水喷的两条腿上到处都是,触电般的感觉让我手脚抽动不停,险些便当场昏死过去。
  但突然一下,他停了,而我还沉浸在强烈的刺激当中,那种空虚感让我差点发了疯。
  我恨不得跪下求他继续日我。
  可傻子丢下一句话就跑了,只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伏在地板上喘息,好久之后才爬起来,在凄风冷雨中慢慢往回挪。
  回到房间,努力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很快便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摸我奶子。
  摸就摸吧,我不想说话,也懒得动。
  然后腿被抬起来了。
  抬就抬吧,我依然不想说话,依然不想动。
  然后有个东西戳我,弄得我痒痒的,才勉强抬手拍他一下,说道:“别闹……”
  然后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What?Who are you?”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是谁啊?!
  手忙脚乱的打开床头灯,我惊讶的看着一个陌生男人坐在我的床上赤身裸体,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像天线。连忙用被子遮住身体怒喝:“你是谁!?”
  那男子却叫:“Who are you!?Where is mywife!?”
  我莫名其妙:“什么你老婆?操你妈的臭流氓!你看我像你老婆么?!”
  鸡同鸭讲的吵了几分钟,我突然反应过来,用英语问他:“你是哪个新来的旅客?”
  那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事情不对了,点点头问:“是的,我是艾贝尔,我和我的新婚妻子艾琳娜去拉斯维加斯旅行,遇到暴雨住在这里。你……你……”他左右端详我,突然叫道,“你是刚才那个……在外面和那个大个子做爱的那个……”
  我脸如火烧,连忙说:“别叫了!”
  “好的好的!”艾贝尔跳下床手忙脚乱的穿上裤子,疑惑的问,“但你为什么在我们的房间?”
  “你们的房间?”我气笑了,一枕头扔过去,“这是我的房间!”
  回头看看地上的行李箱,艾贝尔顿时反应过来,他走错房间了,吓得险些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马上就离开!”
  “离开?!”我按捺不住心头怒火,叫道,“你还想跑?!”
  他似乎很老实,也许是知道跑也没办法跑,更没有胆子动手杀人灭口,颓然坐在椅子上,低声说:“非常抱歉,小姐,我误以为这是我们的房间,更……更误以为你是我老婆,而我……刚才看了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时有些兴奋,所以忍不住,强奸了你……”
  强奸我?我被弄糊涂了,甚至有点好奇:“你强奸我?你什么时候强奸我了?”
  艾贝尔垂头丧气的说:“刚才啊,你睡着了,我就……”
  我越发疑惑:“你就干怎么了?”
  艾贝尔嗫嚅的说:“插进去……操你……”
  我有点懵。刚才他确实拿什么东西戳我,但……
  “你把裤子脱了。”
  艾贝尔茫然的抬起头:“啊?”
  我跳下床,站在他身前:“脱掉你的裤子。”
  艾贝尔手抓着裤子抖的厉害,一双蓝眼睛满是惊恐:“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我非常好奇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小,想要实地观摩一下。当然这话不能说,不然恐怕他真的会杀人灭口。
  战战兢兢不情不愿的脱掉裤子,我蹲在他身前好奇的看着那根毛毛虫,又凑过去用鼻尖嗅了嗅,终于确定,我确实是被他在法律意义上强奸了。
  当男性违背女性的意愿,将生殖器插入女性性器官的时候,确实叫做强奸。
  好奇的用手拨一拨阴毛丛中的那毛毛虫,我还觉得挺有意思。
  被我玩儿着鸡巴,艾贝尔有些不安的扭扭身体,轻声问:“是不是……很小?”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和上百个男人上过床,你这个是我见过最小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所以我这辈子也不能给艾琳娜带来快乐了……”
艾贝尔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我都能看到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满含泪水。
  我傻了,而且很不忍心。当一个男人在你面前,被击碎最根本的骄傲,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所以我试图努力把话题拉回来:“但是,这并不妨碍你给你的妻子带来快乐。怀孕也没问题啊,只要插进去、能射精,就可以的。”
  但艾贝尔明显进入了低气压状态,喃喃的说:“但艾琳娜怎么办?我可怜的艾琳娜,难怪她在床上从不主动……”
  我倒吸一口冷气,想要努力转变他的观念:“鸡巴的大小和性爱的质量没有必然联系,技巧才是最关键的。”
  他抬头看看我:“刚才那个大个子什么技巧都没有,但你高潮了。”
  我的脸腾的就红了,说道:“但他的鸡巴也不大啊。”
  “但他很强壮很勇猛啊,我觉得终结者都不一定比他强。”艾贝尔撇撇嘴,“他都把你操飞了,我亲眼看到,他操的你双脚都离地了。”
  我:“?”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是什么样子。听他描述刘良浩怎么干我,怎么顶的我双脚离地,怎么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的我奶子乱抖,回味着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和极其强烈的快感,我那不争气的小骚屄就又开始流水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盯在那一团小毛毛虫上,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虽然小一点,但戳一戳也很好啊……我的身体渐渐往前顶,轻轻托起他的卵蛋,并把那根小东西含进嘴里。
  “哦!天哪……”艾贝尔呻吟一声,“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口交呢。”
  含着他的鸡巴,并不耽误我说话,好奇的抬起头问:“你老婆,艾琳娜,从来没有为你口交过么?”
  艾贝尔靠在椅子上,舒服的叹口气,摇摇头:“没有。她是个保守的女孩,不会口交的。”
  “呵呵……”我嗤笑一声,把鸡巴握在手心里一边撸动一边说道,“越是保守的女孩,在床上越是疯狂。”
  “不不不,你太小看艾琳娜了。”这傻逼倒是信心十足,“艾琳娜贤惠端庄,做爱只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不会像你说的这样。”
  “呵呵……”我险些笑出声来,“好吧好吧,不过……”我决定还是打击他一下,“大鸡巴对于女人的吸引力,是天底下最无与伦比的……好了好了我们不争论这些。”
  鸡巴已经很硬了,但只有8厘米长,大概3厘米宽,还不如人渣给我买的那个跳蛋粗。
  不过谁管呢,还真没尝试过和这么小的鸡巴做爱,想一想还有点小刺激呢……
  第3章:艾琳娜的自述  我叫艾琳娜,今年24岁,是一家汽车销售公司的文员,和我的丈夫艾贝尔在同一家公司。
  我和艾贝尔结婚之后,决定开车周游世界来度过我们的蜜月。最后一站是拉斯维加斯,因为艾贝尔说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快要开展了,想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我很不明白他的想法。
  或者说,我理解不了男人的想法。
  性爱就这么重要么?
  我的朋友们都说我过分保守,竟然到24岁还是一个处女,新婚之夜才破了处。
  但这不是应该的么?一个优雅的女士自尊自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他们不理解我,我也不理解他们。
  做爱这种事有什么好玩的?
  疼了一下,而且有点痒痒,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我也不懂成人展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为了我心爱的艾贝尔,我决定跟他一起去一次,满足他的心愿。
  只是路上下起了大雨,找不到通行的路之后,我们住进了一家汽车旅店。
  艾贝尔去找吃的去了,而我太累了,只是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睡到不知什么时候,艾贝尔回来了,躺在我的身边。我转了个身,依偎在他的怀里,继续睡觉。
  但他却很不老实,明明开了一天的车,却似乎没有睡意,不停地抚摸我的奶子,玩弄我的奶头,弄得我浑身发痒。
  接下来,他又用手分开我的双腿、钻进我的下身,摸弄我的那个地方。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奇异的酥酥麻麻的瘙痒感觉遍布全身,让我不安的扭动起来,心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前偶尔会有,但很快就会消失。但今天艾贝尔却像是有魔法一样,嘴巴不停的吸吮我的奶子,还用粗糙的舌头舔弄奶头。手指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搓,时不时还要钻进阴道里面去,用指肚抠抠挖挖。
  我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了了,从奶头上、阴蒂上传来的奇妙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深沉的睡意被一扫而空,强行忍耐着喉咙里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镇定,镇定,艾琳娜,你是个好女孩,不应当……哦,不,不要摸那里啊!
哦……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痒……痒……
  我努力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努力让身体不要再颤抖了,但呼吸却越发粗重,身体颤抖的更加激烈。
  我不得不扭动身体,想要躲开艾贝尔的舌头和大手——太奇怪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以前做爱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拉开腿,往里插,然后我只管睡觉就好了,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弄得我心乱如麻,脑中突然开始幻想他的阴茎,甚至想要他插入我的身体,仿佛那根肉棍可以解除身体的奇怪表现。
  但一个好女孩,怎么可以随意碰触男性的生殖器官……我死死攥着拳头,按捺着想要伸手去摸那个小东西的欲望,紧紧绷住身体。
  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热热的东西在小腹里涌动、流淌,然后从下身涌了出去。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天啊……
  艾贝尔的舌头终于离开了我的乳头,手指离开了我的下体。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同往常一样乖乖的分开双腿,等他插入、射精、离开。
  悉悉索索的,他来到了我下面,然后一个热热的东西顶在了阴道口。
  我悚然而惊,整个人都僵硬了:这不是艾贝尔!
  但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抗,那热热的东西便顶进了我的阴道。
  “唔!”我猝不及防,奇怪的饱胀和充实感让我险些喊叫出声,浑身的瘙痒感顿时一扫而空,相反一种接近于痛苦、但又无比舒畅的快感随着那东西的到来猛然爆发。
  我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努力瞪大双眼想要看清身上的男人是谁,但漆黑一片,只能凭身体感觉到,现在将阴茎插入我的阴道的,绝不是我的丈夫艾贝尔。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我被强奸了。
  这个想法让我几乎发疯!我还没有和我的丈夫度完蜜月啊!我被朋友们讥笑保守、呆虫,也要将我的贞操保留给艾贝尔,直到新婚之夜才交给他,而现在,在一家汽车旅店里,一个陌生人,竟然趁我的丈夫不在,夺去了我最宝贵的贞洁!
  眼泪疯狂的涌出眼眶,我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悔恨,如同行尸走肉般,任凭那个男人将阴茎一次又一次插进我的阴道……
  我不敢喊叫,不敢阻拦,只能在心底祈求艾贝尔快点回来拯救我,拯救他的新婚妻子。
  但我又不愿艾贝尔回来,唯恐他看到这一幕,看到他的新婚妻子竟然躺在别人的胯下,被别人的生殖器插入身体。这一定会严重的伤害到他那纯洁而高尚的心灵!
  我紧紧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来,在为难的情绪中,痛苦的闭上眼睛,祈求上帝让这一切快点过去吧,无论怎么样都好,只要这个男人快快射精,然后赶紧离开吧……
  但是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像艾贝尔那样,大概抽插个几十下就射精。
  他可能是有点不太适应我的阴道,一开始抽插的很慢,进来一点、出去一点,进来一点、出去一点……随着我逐渐镇定下来,身体恢复了知觉,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了,阴道里面痒痒的像是有几百只几千只虫子爬来爬去,甚至比刚才他吸吮我的乳头、玩弄我的阴蒂的时候更加强烈。
  好痒啊……外面的一点缓缓地涨开、收缩,涨开、收缩,而里面的瘙痒感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受。
  这时候,我听到他咕哝着什么,仿佛是:号金啊,起乖啊,为夏末着么金……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敢有任何的异动,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噩梦。
  但是痛苦的理智难以压抑这奇异的感觉,诡异的瘙痒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甚至在内心底,希望他那根邪恶的东西能够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触碰到那瘙痒的地方,结束这难挨的折磨。
  也许是适应了,他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一下一下向我的深处发起进攻。
  好舒服啊……畅爽的快感让我甚至产生了这种不应当存在的邪恶念头。
  但是真的很舒服啊!当阴道被那粗大火热的东西撑开,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硬硬的冠状物缓缓磨过阴道里面的褶皱,而那些褶皱被碾开,瘙痒感便立刻得到了缓解。
  而当那东西退出去的时候,瘙痒感又重新涌上心头。
  我悲哀的发现,我竟然在期待他下一次的插入。
  我知道我已经不是贞洁的女人了,但我从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一个强奸犯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期待,期待他的进攻、期待他的插入,期待他……操我。
  我竟然被强奸犯强奸出了快感。
  请上帝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背叛艾贝尔,我的心依然忠诚于他,只是现在,我已经无法抗拒了。当那个男人扯动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的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馈,乖乖的分开的更大,让我的下体能够和他接触的更加亲密、深入……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性爱,即便仅仅五分钟前还认为是天底下最无聊的游戏,只是人类繁衍的过场程序。
  男人将我的腿拢在胸前。这时候我才真切的体会到他的高大魁梧,我的脚竟然都够不到他的肩膀。然后他几乎整个人都压了上来,从上而下,一下一下,像是打桩一样,每一下都要插进我身体的最深处,然后整根的拔出去,蓄满力量再度侵入。
  “唔!唔!”我被他压得喘不上气,每一下几乎都要榨干我肺里的空气。我不得不拿开捂着嘴巴的手,用力呼吸,并从喉咙里挤出了深沉压抑的呻吟声。
  很奇怪的是,每当我呻吟一声,似乎就更加舒服一些。这让我越发惊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艾贝尔和我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大姐,你为什么不叫?”那个男人如是说道。他似乎也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反应,甚至用手摸了摸我的奶子,用力捻了一下。
  好痛啊!我很愤怒,忙用手护住胸部。可痛过之后,配合着下体传来的舒畅,这种痛苦仿佛被化解了,甚至转化成为了一种另类的快感。
  “呀?”男人对我的反应有些诧异,趁着下一次插入,我暂时失神的时候,大手再次袭上了我的胸,然后狠狠抓在手心里。
  算了,就这样吧。我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任凭他抓紧我的奶子,用两根手指夹住奶头,整团乳肉都含进手心,只能低声苦笑:反正也挺舒服的……
  但我没想到,他却把那对我一直引以为豪的巨乳当做了支撑点,抓紧我的奶子之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
  “啪啪啪啪啪啪”疯狂的、像是冲锋枪扫射一样的进攻瞬间让我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似乎充耳不闻,只顾一闷气的耸动他的腰,将那粗大的阴茎狂暴的在我体内抽插。
  太疯狂了,太凶猛了!从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性爱的我,几乎瞬间就缴械投降了,猛烈而强劲的快感推着我飞上天空,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快放开我!”我终于忍不住呐喊出声。
  刹那间,他停下了,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拼命喘息着,像是被丢在岸上的鱼,好容易才从漩涡中挣扎出来,但身体依然颤抖不停。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开口了,用结结巴巴的、毫不熟练的别扭英语问道:“你是谁?”
  我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他似乎吓坏了,飞快的从我身上爬起来,悉悉索索的摸索着穿上衣服,夺门而逃。
  也只在开门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他那高大魁梧的背影。
  遗憾的是,我仍不知道这个让我第一次体会女人滋味的男人的姓名。
  而他落荒而逃的行为也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并不是恶毒的强奸犯,也许只是走错房间上错床,发生了一场本不该发生的意外。
  艾贝尔不知道跑哪去了,到现在仍然没有回来。我躺在床上再无睡意,睁大眼睛怔怔的望向虚空,但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刚才的情景,尤其是最后时候男人那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突如其来,瞬间涌上心头。
  甚至,我能够清楚地察觉到潜意识中,甚至有一种暗暗地期待,期待那个男人去而复返,就像刚才一样,将他的阴茎再度插入我的阴道……
  这让我悚然而惊!
  怎么了?艾琳娜,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有这种肮脏的念头?你以前不是最瞧不起这种沉浸于性爱而不可自拔的荡妇了么?你已经在无意识中犯下了大错,如果说刚才只是一个误会,现在为什么却主动的想要去背叛艾贝尔?背叛你的新婚丈夫?
  我努力压抑着这诡异的念头,甚至开始默默背诵圣经以求得心灵的安慰。
  但性爱的渴望一旦被挑动起来,没有得到满足的肉体却让我浑身忽冷忽热、焦躁难耐。
  好了艾琳娜,不要再想了!好好睡一觉,一切噩梦都会过去,明天的太阳照样升起。
  我缓缓闭上眼睛,渐渐睡了过去。
  第4章:蒋涵文的自述  我叫蒋涵文,今年18岁,大学在读学生。
  我的姐姐蒋涵羽在小姑蒋薇投资拍摄的一部色情电影中出演女主角,而这部电影莫名其妙的入选了拉斯维加斯成人展AVN颁奖,并将在剧院公映,力邀她参加走红毯。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色情片什么时候也能公映了?不都是DVD网上卖片么?
  我被迫陪着她来美国,整整三天的计划被彻底打乱,心情十分不爽。
  同行的还有我心爱的男朋友刘良浩。
  然后我们被一场暴雨困在了一家汽车旅店里。
  姐姐暴跳如雷——她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一向不好,跟小姑有的一拼。当然,还有12小时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就要开展了,而红地毯上的女主角却被暴雨拦在了半路,倒也能够理解她的愤怒。
  只是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制造问题。
  比如她因为支付方式的问题被我嘲笑了,就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大堂里刷卡结账。
  大姐!外面是狂风暴雨,面前是面目可憎的旅店经理,这种拍鬼片都不用找机位的场景你却留我一个人,就不能陪陪我么!
  这就造成了第二个错误,没有拿稳信用卡,顺着那破旧的看上去比我岁数都大的柜台的缝隙,掉进了柜台里面。
  “对不起,我实在看不到它在哪里。”旅店经理满头大汗的从柜台下面爬出来,满脸歉意。
  他的语速太快了,又带有口音,让我很不习惯。
  这让我下定决心摆脱高考英语的残留,争取用3-4个月的时间起码可以和一个普通的英美国家人士正常对话,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还要在脑子里过两圈才能反映出来他在说什么,并且在我表达完我的意思之后,对方先是满脸困惑,过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这让我想起了学校里那些各种宾语前置状语后置的留学生。
  “你,让开。”我低下头俯视可怜巴巴的旅店经理,厌恶的挥挥手,打开柜台门走进去。
  “不不不,你不能进来!”旅店经理吓了一跳,试图阻拦我。
  “你能找到么?”我问他。
  经理的苦瓜脸又苦了三分,期期艾艾的说:“对不起,我尽力了。但是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让开。”我没心情跟他磨烦,只想赶紧找到卡,结账之后回房间去。
  良浩还在房间里等着我呢。
  柜台下面很深,而且下面放着不少盒子箱子的乱七八糟,还有一些固定的暗格,混乱的电源线……
  我看看信用卡掉落的位置,默默计算可能的方位,指着那里:“进去,找。”
  旅店经理倒是很听话,钻进大半个身子找,柜台外面穿着工装裤的屁股扭来扭去,活像蛤蟆一样,十分可笑。
  然后他灰头土脸的爬出来,连连摇头:“看不到。”
  笨死我了……我一直特别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种智商低于120的人,办什么事都不利索。
  “躲开!”我懒得理他,干脆自己动手,提起裙子伏到地上,打开手机照一照,探身进去。
  里面倒还算干净,没有太多的尘土,艰难的移动开几个盒子,躲着两个暗格,我觉得自己都可以改个名叫蒋麻花了。
  就在我看到在一团乱糟糟的线上,挂着那张倒霉的信用卡,努力伸手去够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下身一凉。
  我的裙子被掀起来了。
  “操!”我大怒,但身体卡在里面,一时半会儿退不出来,便用脚胡乱蹬了两下,“滚开!”
  然后一双大手抓在了我的屁股上,使劲的揉搓:“多么漂亮的小屁股啊……”
  “滚开啊!”我进退不得,只能放声大叫,“别碰我!”同时用力扭着屁股,想要挣脱开旅店经理的手。
  但这样似乎反而刺激了他的性欲:“哦,你扭得真好看。甜心,让我尝尝你的小香水好不好?”
  我紧紧并拢双腿,却抵抗不住他的力气,而且他也毫不在意,因为我这个姿势就是这么适合于被男人侵犯。
  没办法,习惯了。
  细细的丁字裤被拨开,一条热热的、软软的、粗糙的东西轻轻点在我敏感的穴口和阴蒂上。
  “啊!”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我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一下,整个人都软了三分。
  我好几天没做爱了,而且这几天正好是排卵期,身体十分敏感。如果不是老大拉着我来美国,按照计划今天晚上我应该是第一次和魏乐康上床,好好享受帅哥的鸡巴。
  可恨老大拉着我来美国,现在被一个该死的旅店经理亵玩。
  “别弄!”我急忙叫道,“一会儿我男朋友过来打死你!”
  在屄上舔个不停的舌头顿时顿住并迅速离开。这让我以为是良浩的威慑力吓住了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穴口上,经理戏谑的声音传来:“那一定要抓紧时间啊……”
  我有点糊涂了。说真格的,如果不是良浩的性子太软,就凭他的体格,到哪都是横着走的角色。而像旅店经理这样的小鸡子,就算来上十个八个也不叫事。
  “你就不怕我男朋友打你?我报警你信不信?”
  “信,但是……”经理的龟头顶在肉缝上,上上下下的抹来抹去,“等你享受完了,你才舍不得让你男朋友打我呢……”
  这夯怂哪来的自信?
  但至少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办法。上身被卡在柜台里面,屁股落入人家股掌之中,鸡巴已经顶到了门口……算了,就这样吧,也……好?
  怎么这么大!火热的东西一点一点挤进我的身体,把我那精致的小淫穴越胀越大、越胀越大,甚至让我开始怀疑、开始惊惧、开始担忧会不会把我的小穴胀破掉!
  “啊!太大了,太大了!”被撑到极限,却依然在继续被撑开的肉穴传来阵阵剧痛,我两只脚死命的踢着地面,发出了无助的惨叫,“轻一点!慢一点!太……太大了啊!”
  脑中如电般猛然间闪过二姑的教诲,我连忙努力扭动屁股分开双腿,几乎像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将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才稍稍缓解了疼痛。
  真是报应啊……我苦笑起来:刚才嘲笑经理趴在地上像蛤蟆,现在自己却被人家操成了蛤蟆……
  等到整个龟头都挤进了小穴,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大鸡巴撑爆了,连忙按照二姑教的,挣扎着挪出一只手放到阴蒂上,死命揉搓起来。
  水儿流的多一点,好歹也能舒服一些。
  可惜没有二姑“三下出水”的本事,唉……
  “小婊子,你真的很主动啊,自己就摸上了。”旅店经理戏谑的笑着,抓紧了我的屁股开始发动进攻,把穴口撑得满满的龟头一点一点的往里挤进来,我甚至能清晰的那巨大火热的东西所过之处,阴道里的每一寸每一分淫肉褶皱都被狠狠地碾开了。
  令我更加恐惧的是,那东西甚至一直顶到了宫颈口,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努力的往里撞击、撞击……
  “啊啊啊!太大了!不行!不行!”剧烈的疼痛冲击着我的神经,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不得不张大嘴巴奋力喊叫,释放疼痛的刺激。
  终于,那东西退了出去,我顿时松了口气,觉得又回到了人间。
  可还没等我恢复,它又来了,又一次将整条阴道都撑满到极限。
  “哦哦哦!”我被顶的身体直往前冲,直到头顶到柜台最深处的隔板,再也进无可进。
  “小婊子,你的cunt真紧……”经理掐着我的屁股使劲的揉搓,笑嘻嘻的说。
  我一愣,不懂就问:“cunt是什么意思?”
  经理很明显被我问住了,想了一会儿,突然鸡巴一顶:“It is thething I am fucking!”
  “哎呀!”我被顶的一个踉跄,但又欣喜学到了一个新名词:cunt,中文是屄。
  这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感觉自己不是很痛了,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饱胀充实感……
  “哦……”又是一下冲击,这次就舒服多了。我不由得呻吟声,微微眯起眼睛。
  一点一点的,我被大鸡巴操开了。虽然他的技巧算不上好,不过这根几乎长不可测的巨大鸡巴,足以弥补一切技巧上的缺陷。
  “啊,啊!”我喘息起来,沉浸在大鸡巴撞击肉穴的快感当中。
  “小婊子,舒服了么?”经理听着穴里被操出来的咕叽咕叽水声,拍拍我的屁股笑着问。
  “不行,不要,不可以……”英语就是这点不好,三个“No”让我完全没办法充分体现我的坚持。但如果是“No,don’t,you can notdo”,又非常没有气势。
  “你都被我操出水了,还嘴硬呢?”经理一下一下轻抽慢插,又问道,“好吧,你既然不爽,那我就让你爽爽看。”
  “不,不,不!啊!”他突然猛地发力,干巴巴的腰胯狠狠撞击在我的臀上,这根大怪物一下子瞬间直没到底,操的我惨叫一声,头顶的柜台木板发出砰的巨响,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丫更是胡乱敲着地。
  他像是发疯的公牛看到红布,大鸡巴飞快的、狠狠地操进我的娇嫩肉穴,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操的我喘不上气,话都说不清楚了:“快放开我,我……啊,别,不行……哦!哦!哦!哦!太深了,太深了!日死我了!不行,不行!哦,大鸡巴,太大了!日进去了啊,顶开子宫了啊!顶进子宫里面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颈口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中被生生操开了,龟头硬是挤进了子宫里面,我甚至能感觉到撞在子宫壁上,又狠狠顶了几下才退出去。
  “别!别!”我使劲扭动屁股,想要让他退出去。
  只是当鸡巴真的整个退出阴道,又有一种极度的空虚感涌动,小穴仿佛要烧着了一样,下意识的向后挺起屁股,追逐着那让我爱恨交加的怪物。
  要是旅店经理插入的慢了,还不依不饶的往后顶,追着鸡巴找操。
  旅店经理啧啧赞叹:“What a lascivious wonderful slut。”
  这又说到我的知识盲点上了。我努力扭过身体,歪着头看向他:“Whatare you talking about?Please slowly……”
  “Damned!”旅店经理哭笑不得,放缓节奏一字一句的说,“Isay,you are a lascivious and debauched girl。God!I mean you are bitch,slut, sordid cunt,understand?”
  我仔细搜索脑中的单词库:“我是什么……什么女孩?这词没学过啊。
Bitch,婊子,slut,荡妇,还有脏的屄……哦!我懂了!”
  “操!”经理决定不再理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臭婊子,你还报警么?还找你的男朋友么?”
  我已经十分享受他的操干了,但还是说道:“报警,报警告你强奸我……”
  “操!操!操!”经理连续猛操了三下,操的我连续淫叫了三声,突然把鸡巴拔了出去,顶在穴口一动不动,并死死按住我的屁股,让我动弹不得。
  “别停!”我失声尖叫,拼命扭着屁股,小穴一缩一缩的,想要把那好东西赶紧吞进肚来。
  经理压制着我的动作,问道:“你是不是婊子?”
  这还用问?我连忙叫:“是,是婊子。”
  “是不是淫妇?”
  “是,是的!”
  “你现在要什么?”
  “要你的大鸡巴!操我!使劲操我的骚屄!”
  我只想要大鸡巴赶紧操我,至于说点骚话……呵呵,老蒋家的女人从来没怕过,就是叫好老公、亲爸爸,又如何?
  但是就在我浪叫着,欢快的被大鸡巴狠狠操干的时候,突然间咣当一声门响,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经理霍然起身,但……他的鸡巴正插在子宫里啊!要不是我赶紧捂住嘴,这一下就要喊出声来!
  “一个房间。”
  他们在交流住宿问题,可柜台下的我就苦逼了,因为鸡巴始终插着,我不得不手撑着前面,两条腿支棱着站起来,使劲把屁股撅到最高,整个人都成了一个A字。
  好容易打发走了那俩混蛋,经理才退开几步:“出来吧……”
  我倒退着钻出柜台,连忙趴在上面,伸手拉着他,扭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那鸡巴,风骚的摇动起屁股:“来操我,快来,操你的小婊子……啊!”
  再一次开始了疯狂的运动。
  “啊,啊,啊!”我的羊绒的薄毛衣高高掀起,一对娇俏的小奶子调皮的钻了出来,垂在胸前颤颤巍巍。下半身的裙子系在腰间,大大分开的脚踝上卷着丝袜、岔住内裤。
  我那纤细只堪一握的小腰下,整个臀部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圆弧形,而结实柔腻的臀肉中央,就是令男人朝思暮想的淫美蜜穴。现在,此时此刻,小巧如花苞的蜜穴却被一条恐怖的恶龙不停侵犯,粗大的肉棍插入时候,甚至都能清楚看到原本细细小小的淫洞被粗暴的挤开、撑满、绽放,变成一个圆圆的大洞,然后再随着侵入体内的肉棍退去而逐渐收缩、恢复,变得重新紧致,等待下一次的致命冲击。
  “太……太大了,不行了,不行了……哦哦,日到子宫里了,日到子宫里了……呜呜呜,不行了,要被大鸡巴日坏了啊……”随着旅店经理的冲击,我无力的伏在柜台上,散落的长发不停摆动,只有嘶声呐喊才能抒发最畅快的淋漓尽致。
  但就在我感到快感已经积累到了极限,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经理突然又停下了动作。
  “又怎么了?”我十分恼怒,已经快到高潮了,为什么又要停下!是我叫得不够骚?还是屁股扭得不够浪?不由得转过头恼怒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却十分严肃的东张西望,又紧张的退开几步。
  在他的胯下,那根沾满了我的淫水,在灯光下反射着亮晶晶淫光的大鸡巴晃来晃去。
  “你回房间去吧,一会儿我去找你。”在我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经理费力的把鸡巴塞回工装裤里,然后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根球棒,跑了。
  他这就跑了。
  我傻了,撅着屁股伏在柜台上看他跑出去,愣了一会儿,才气的拍拍柜台。
  “八嘎!恨太!无路赛!”我恨恨的放下裙子,稍稍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对了,信用卡!我又不得不钻进桌子,费力的掏出我的信用卡,收好坐在大堂里发了一会儿呆,往后面走。
  我受不了了!快要高潮却被拔屌而去,完全没有释放的痛苦让我欲火焚身。
  回去的路上,我下定决心,即便打乱计划,也要和良浩上床!
  只希望老大那臭骚屄千万别把良浩榨干了才好。
  想到这里,我突然顿住脚步,转了个弯,决定先去老大的房间看看。如果良浩在那且正日着,那不好意思,即便是亲姐姐,也要争一争了。
  我的男朋友,先喂饱了我,再去干你吧!
  但是人生地不熟,风雨交加中,显然我迷路了。
  这是哪?厨房?我欣喜的看着那些胡萝卜、黄瓜,拿起一根大概30厘米长的大黄瓜,拿水冲了冲,就插进了屄里。
  “哦!舒服!”虽然黄瓜凉冰冰的,远没有男人的舒服,但对于饥渴的我来讲,只要屄里有个东西就是好的。
  可惜美国黄瓜竟然不是顶花带刺,光溜溜的在屄里插了几下,感觉不够刺激。
  随手把黄瓜扔到一旁,我又捡起一根胡萝卜,小心的用刀消掉顶上的皮,然后塞进去。
  “爽!”大头胡萝卜插在屄里,走了几步觉得有点刚才大鸡巴的意思了,而且小东西上粗下细,也不用担心掉出来,便关上灯关好门,去看看老大在干什么。
  但是为什么找不到6号房呢?我绕着旅店的这二十间平房转了两圈,却找不到6号房。所有的房间都是黑沉沉的,而且我的房间里良浩也不在……
  难道……就在我的脑海快要被奶奶讲的那些封建迷信占领智商高地的时候,不远处的一个房间突然亮了起来。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的光,简直是我人生的灯塔。
  绕个圈走过去,看看房门上的9,疑惑地顺着窗户看进去,却看到了老大正赤身裸体的站在床上,叉着腰指手画脚。
  而一个男人似乎是刚从床上跳下来,背对着我步步后退。
  这又是哪路神仙?看肤色明显是外国人……对了!是刚才来投宿的那个男人!
但另一个疑问出现了:他们怎么搞在一起的?
  然后,那个男人坐在了椅子上,老大也跳了下来……
  看她那小短腿,真可怜哟……
  然后,老大就趴在男人胯下口交起来。
  再接下来,老大就躺在了床上,那骚屄正好斜对着我的方向,让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男人走到她的身前……
  那是个什么玩意?我眯着眼睛盯着看:那是鸡巴么?怎么这么小?儿童玩具?
  顺手从屄里掏出胡萝卜咬一口,一边嚼着一边疑惑:这小东西,就老大那松松垮垮都快被人操烂了的屄,插进去能有感觉么?
  果不其然!老大啊,老大啊,你叫的也太假了吧!哪怕店里的白俄妹都没你叫的这么假!
  我差点笑出声来,捂着嘴吃吃的笑,没嚼碎的胡萝卜差点噎到自己。
  不过那男人却似乎十分享受的样子。我越发奇怪了:这位先生是没见过女人么?这么假的叫床声你也听得进去?
  “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死我了啊……”
  你听听!连节奏都不对,明明还没插进去就叫出声了,一点都不敬业。奶奶要是看到亲孙女叫床叫成这样,非拿拐杖打她不可。
  看着老大被一根钉子操的“死去活来”,我感觉在看荒诞剧一样。
  算了算了不看了,实在是没劲。我直起腰,推开门。
  那男人看到我都快傻了,然后一个哆嗦就射了。
  我没心情理他,问还在那哼哼的老大:“看到我家良浩没有?”
  老大翻身起来正要回答,突然感觉到自己腿上滑腻腻的,伸手一摸愣住了:“你射了?”
  男人手忙脚乱的穿裤子,气急败坏的叫:“你是谁!你是谁!”
  长得倒还算可以,可惜那鸡巴实在是太小了……我只是问老大:“看到我家男人了么?”
  老大手忙脚乱的擦腿,顺口说:“没有啊,他刚才……呃……他不在你房间么?”
  我一愣,立刻察觉到这里面有事,问道:“你们刚才干嘛去了?”
  男人可怜巴巴的坐在一边,被我们闹糊涂了。
  老大连连摇头:“不知道,我这睡着觉,这位艾贝尔先生就冲了进来,然后……”
  我更闹不明白了:“艾贝尔先生?你跑到我姐姐房间来……不对!”
  这是现实版的《虎口脱险》么?我连忙问:“6号房在哪?”
  艾贝尔先生很迷茫:“这里不是6号房么?”
  老大一蹦三尺高:“这里是9号房!”
  得了,上错床日错娘。我啧了一声:“6号房怎么走?”
  艾贝尔也明白了,连忙往外走:“请跟我来。”
  老大眼中精光大冒:“同去同去。你们等我穿衣服……诶,等等我穿衣服啊!”
  懒得理她。我紧紧跟着艾贝尔走,心里有些惴惴的:良浩不会也走错房间了吧?
  艾贝尔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沉着脸说:“我妻子还在房间里睡觉呢。”
  我瞥他一眼,心想:那你老婆算是有福了。
  刚拐进走廊里,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连窜带跳的从6号房里掏出来,我刚“诶”了一声,那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艾贝尔怔了怔,急忙追了上去。
  话说,你不去看你老婆,追我男朋友干什么?我叹了口气,提起裙子也追了过去。
  第5章:综述  8号房间里,蒋涵文、刘良浩,以及气喘吁吁追过来的蒋涵羽,并排坐在房间里的床上,对面是脸色阴沉仿佛能挤出水来的艾贝尔。
  “我看到门牌是9,就进去了……”刘良浩怯怯的抬起头,小声说,“我明明去过大姐的房间,但没注意……”
  “算了。”蒋涵文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恨恨的说,“哪个混蛋设计的门牌,6的钉子在下面,9的钉子也在下面,一不留神就倒了个,这不是扯淡么。”
  艾贝尔看看他们,非常疑惑:“对不起,能够介绍你们之间的关系么?”
  蒋涵羽身在事外,最没压力:“这是我妹妹,这是我的妹妹的男朋友。”
  艾贝尔惊了:“你是她的姐姐?”
  蒋涵羽点点头。
  艾贝尔又问:“你是她的妹妹?”
  蒋涵文莫名其妙:“怎么了?”
  艾贝尔好奇问道:“那么,姐姐女士,你为什么会和你妹妹的男朋友做爱呢?”
  蒋涵羽翻个白眼:“你管得着么?诶?”她突然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蒋涵文慢慢睁大眼睛,震惊的说:“你们……你们日屄了?什么时候?”
  蒋涵羽吐了口气,撇嘴说:“就在你趴在柜台底下,让旅店经理干的嗷嗷叫的时候。”
  蒋涵文的大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即便是性场老将也闹了个脸红:“你们都看见了?”
  蒋涵羽点头说:“对啊,要不然这傻子还不肯日我呢。”她揽着刘良浩的胳膊,嘻嘻笑道,“看你被人操的这么美,良浩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当然就忍不住了,于是……”
  “停,这个事情回来再说。”蒋涵文还是觉得哪里事情不对,“艾贝尔先生,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大堂外面……哦!出问题的那个是你是不是!”她瞪大眼睛,“难怪旅店经理日着一半不日了,你也躲在一旁偷看是不是?”
  艾贝尔捂着脸:“对不起,我也不想撞到排水管的。”
  “好啊!原来是你!”蒋涵羽气的蹦脚,“我日的正美呢,魂儿都快被傻子操出来了,原来是被你给搅和了!”
  蒋涵文回头看她:“什么意思?”
  蒋涵羽气哼哼的说:“你不知道傻子多厉害,3分钟就把我操的高潮了……
你个傻逼,这么棒的男朋友放着不上床,非得出去打野食,你就后悔去吧!”
  蒋涵文傻了:“什么?他3分钟就能把你个破鞋日的高潮了?他还有这本事?”
  “可不!”蒋涵羽洋洋得意,“傻子可棒了!炮机玩儿过没有?”
  蒋涵文点点头:“玩儿过啊。”
  蒋涵羽继续问:“最高档试过没?”
  蒋涵文想了想,脸刷的红了,连连摇头:“可不敢试,上次在修蒙那,差点被他弄死。”
  蒋涵羽搂着刘良浩的胳膊一脸痴迷沉醉:“良浩就是个活炮机,刚才差点把我干死……对了!”她指着艾贝尔的鼻子怒骂,“都是被你个王八蛋搅和了!”
  艾贝尔低下头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猛地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叫道,“不对!现在说的是我妻子的问题!说!”他指着刘良浩的鼻子,“你到底和艾琳娜……那个什么了没有!”
  蒋涵文大怒,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别你妈乱指!”
  艾贝尔低头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个屁啊!”他咆哮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不然我报警告你强奸!”
  蒋涵羽三声冷笑,问刘良浩:“说实话,日了没有?”
  艾贝尔举手:“请说英语。”
  蒋涵羽瞥他一眼,又问一遍。
  刘良浩羞惭无地,沉默良久,点点头。
  见艾贝尔脸上忽白忽红,蒋涵羽抢先一步又问道:“射精了没有?”
  刘良浩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蒋涵羽大笑,捻着手指看向艾贝尔:“我们家妹夫顶多就是操了操,但你可在我身体里射精了,那一滩还在我床上了,你打算怎么解释?”
  艾贝尔目瞪口呆。有心想说这是个误会,但很显然,强奸就都强奸,误会就都误会,对方拿准了把柄,自己无论如何也难以翻身。
  只是对于心爱的新婚妻子竟然被这个年轻的中国小子给日了,心头意气难平。
  但转念想想,既然没射精,那就还好、还好……
  颓然坐在椅子上,他无力的摆摆手:“算了,今天晚上都是误会,已经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吧……”叹息着捂着脸,连连摇头。
  蒋涵羽蒋涵文姐妹俩对视一眼,一个撇撇眼角,一个转转眼珠,一个努嘴,一个摇头,交流沟通完毕。蒋涵羽叹了口气:“横竖都这样了,既然是误会,就谁也不要再闹了。”看看时间,惊叫,“呀,都快2点半了。快睡觉快睡觉,明天还要参展呢!”
  艾贝尔现在也缓过劲来,决定将已经发生的事情深埋心底永不再提。起身要走,听到这话怔了怔,停下脚步问道:“你们要去拉斯维加斯看成人展?”
  蒋涵羽扭头看他,深吸口气:“你也是?”
  艾贝尔点点头,走出门去:“是的。晚安。希望……”他回头看一眼蒋涵羽,“希望有缘再见。”
  看他关上门,蒋涵文侧脸看她姐姐:“呀?这小鸡巴还惦记上你了。”
  蒋涵羽哼了一声,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小腿在床边踢嗒踢嗒的甩动:“跟他日屄都快累死了,没什么感觉还得乱叫。”
  蒋涵文噗嗤一笑:“是的,听得我都累死了。奶奶要看你叫的这么不专业,非得打死你。”顺手推她一把,“行了,快回你房间去吧。”
  蒋涵羽扭扭身子:“不要,刚才傻子日了一半就跑了,总得完成下半场啊。”
她抬脚踢踢刘良浩,笑嘻嘻的问,“傻子,你嫌弃大姐的屄里有别人精液么?”
  蒋涵文把她脚扒拉开,气道:“我嫌恶心!快滚快滚,别耽误我们睡觉!”
  蒋涵羽笑道:“你个骚货,不是不跟傻子上床么?怎么今天又一起睡了?”
她爬起身来搂着刘良浩,用奶子夹着他胳膊摇晃,“傻子,你女朋友不跟你睡,大姐跟你睡。来,去我屋。”
  “打住!”蒋涵文连忙抱住刘良浩的另一条胳膊,叫道,“我男朋友,你别瞎搅合!对了。你不是想试试黑鸡巴么?赶紧去,找那黑人司机小哥去!”
  蒋涵羽撇嘴:“大半夜的叫人家干嘛,明天还得开车,总得让司机睡好了。”
  蒋涵文转转眼睛一拍手:“对了,刚才你看到经理的那条大鸡巴了么?快去快去,保证操的你嗷嗷叫!”
  “别来这套!”蒋涵羽扭着身子在刘良浩身上蹭来蹭去,笑嘻嘻的说,“我就想让傻子操我……良浩,刚才操大姐操了一半你就跑了,大姐屄还痒痒的呢……”
  “滚!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别摸我男人鸡巴!快把你那脏手拿开!”
  “行,那良浩你摸大姐的屄也行,快点,痒的呢……”
  “良浩!不许日她!你……你先日我!”
  “呀?傻逼开窍了?可惜开的晚了……”
  “操你妈蒋涵羽,不要抢我家男人!”
  “乐意操就操啊,不过闺女操妈还真是奇闻。诶对了,良浩你可以替她操啊,傻子我跟你说,咱妈可喜欢你这样的猛男了。而且大姐教你个乖,操之前一定要让咱妈给你吃鸡巴,她那张小嘴哟,操过的都说好……你别踢我!操你妈的蒋涵文,显你个儿高腿长是吧!……行,行行行!咱们各退一步,你先来,我给你推屁股可以了吧?”
  “你给我滚蛋!”
  “不,就不!对了良浩,你没玩儿过姐妹花吧?我们姐俩一起来,保证让你爽上天……傻逼老二,去给你们家男人吃鸡巴去……不去?我去总行了吧!我给吃硬了,先操你,操完了你在操我……吧唧吧唧,唔唔唔唔……傻逼老二你别愣着啊,赶紧抠你那烂屄,抠湿了好让傻子操你。”
  “我你妈!好,好好好!赌气是吧!良浩,你看我,我手淫给你看。哦,嘶……哦,舒服……好看吗?我的屄是不是比她的好看?”
  “呸,啐你个臭不要脸的满脸花。傻子,你摸摸大姐的奶子,是不是比那贱货的大?再摸摸我的屁股,是不是比她的圆?”
  “你……”
  “我什么我!我就是比你这骚货奶大臀翘!”
  “……行了,别你妈吃了!看你那骚样……良浩快来,你不是一直想日我么?
今天我让你日好不好?”
  “骚怎么了?你有本事也骚啊……”
  “懒得理你。良浩你过来,来,这样行不行?啊……嘻嘻,真有劲,老公你太厉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贱货,爽不爽?”
  “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操操操啊啊啊啊啊!”
  “看这边,看这边,我全你妈给你拍下来,回头让你好好欣赏你这浪样。”
  “滚滚滚滚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停停停停停啊啊啊啊……”
  “别停,使劲,记得我跟说的话么?傻子你就只管操,一会儿她就老实了,什么都听你的。”
  “别别别别别啊啊啊啊啊死死死死了啊啊啊啊啊……”
  “让你个贱货还什么计划,脑子有坑啊!来,乖乖叫老公。”
  “老公公公……”
  “叫爸爸!”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
  “看到没有?以后这贱货要是再跟你出幺蛾子,你就日她,日完了什么都听你的……操,看的我好难受啊……不行,不行,屄痒痒的难受……哦,嘶……哦,呜呜,我手指头太细了,不爽啊!傻子傻子你先日我几下好不好?”
  “滚滚滚滚滚啊!”
  “不!我就看傻子怎么操死你……哟吼,傻子你真能日,这都5分钟了,你真是一点都不带停的啊……傻逼,你高潮了么?”
  “快快快快来来来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来来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跟你说吧!傻子操屄一绝呢!爽不爽?”
  “……爽,爽……呼呼……爽……”
  “爽了还不滚一边去,让你姐姐也爽爽!”
  “……”
  “操,还让我费劲。走……走……走你……你真重!长这么大个子干什么?
……慢慢慢!等会儿!傻子你慢点!先慢点来几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6章:艾贝尔的最后陈述(致敬曹仁奇大大)
  躲在8号房的外面,看着那个中国小伙子把那对姐妹花操的死去活来,我十分羡慕。
  只是这种事情是天生的,我没有办法像他那样能够像打桩机一样连续不停的快速作业,用最短的时间将她们送上天堂。
  两姐妹在他狂暴的进攻中,几乎都要昏迷了,我能看到那个妹妹的两条大长腿搭在床外控制不住的抽搐,也能听到那个姐姐几乎是哀告的求饶。
  但那个小伙子并没有放过她们,而两个女孩显然已经变成了沉沦于肉欲的母狗,只要小伙子指一指,就乖乖的摆好姿势让他操。
  甚至当他提出要求的时候,那个姐姐竟心甘情愿的爬到妹妹身上,帮助他扯开妹妹的双腿,只是为了让他操的更方便一些。
  我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只能摸着自己小小的鸡巴叹息。
  而我也不由得想到,艾琳娜,我美丽的新婚妻子,是不是同样曾屈服于这样狂暴的性爱当中呢?是不是只要他提出要求,不管是多么无理的要求,她也会像性奴母狗一样乖乖的照做呢?
  这个小伙子,就在1个小时前,曾爬上了艾琳娜的床,并将他的阴茎插入了艾琳娜的体内,用这样疯狂的动作去操干她那柔软娇嫩的肉穴。
  当然,我相信艾琳娜不会这样屈服的,她是如此贞洁、如此贤惠、如此……
保守……虽然经过和姐姐的性交,我现在甚至隐隐约约对于她的保守感到了一丝厌恶……但还是保守一点吧,我可不想让她也变成那对人尽可夫的放荡姐妹。
  艾琳娜绝不会变成那样。
  雨已经小了很多,但越发刺骨的寒风,让我不得不裹紧风衣。
  看到那个小伙子已经在妹妹的身体里射了精,而那姐姐竟然恬不知耻的将那沾满各种秽物的鸡巴含进嘴里,细心的清理干净,我叹了口气,弯着腰悄悄离开了。
  不知道艾琳娜怎么样了。
  我刚才急于追赶那混蛋,竟然把艾琳娜抛在了一旁。简直不可原谅。
  匆匆穿过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来到床边,却惊愕的发现凌乱的床上并没有人!
  艾琳娜呢?她在哪里?跑哪去了?
  我匆匆跑出门外,回到8号房外,可以看到里面已经关了灯,显然三个人已经入眠。
  而其他的房间全都是黑暗的,也完全没有传出任何不对劲的声音。
  我心急如焚,在雨中奔跑,就在我准备开口喊叫的时候,突然看到厨房那边亮着灯。
  急忙跑过去,就在我绕向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透过窗户,我听到奇异的呻吟声:“哦,太大了……”
  我转过头,便看到艾琳娜正趴在墙上,而在她背后,站着旅店经理。
  娇小的艾琳娜站在那里,身体几乎弯成了N字,上半身贴着墙,双手背在身后,被旅店经理的大手紧紧抓着。
  她的毛衣撩的很高,一对饱满的大白兔就垂在胸前摇摇摆摆。而裤子已经脱到了地上,丰满的臀部使劲向后撅着,两条细细的腿左右分开,赤裸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外,奶白色的漂亮阴阜、浓密的金色阴毛、红嫩的淫肉,甚至褐色的菊花都一览无遗。
  旅店经理站在她的臀后,本不算高的身材,此刻竟然恰到好处,腰对咬、胯对胯,鸡巴就摆放在阴部的下方,翘起的角度如此刚好,只要顺势往前一送,几乎完全不需要调整就可以顺畅无比的插进艾琳娜的体内。
  他一手抓着艾琳娜的皓腕,一手揽着她的细腰,将那娇小的只有五英尺一英寸(一米五五)的身体狠狠压在墙上,仿佛牛仔一样扬鞭策马,屁股不停地向前耸动,硕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贯入体内,狠命的插进拔出,噗嗤噗嗤的摩擦声响个不停。
  我甚至能够看到,妻子那平滑光洁的小腹上,被那大鸡巴一下一下顶出了小鼓包!
  “操到子宫了!大鸡巴太长了、太大了啊啊啊!操到子宫了!子宫要被干破了啊……”艾琳娜身子往前一顶一顶,拼命摇晃着秀美的闪耀着金光的短发,淫荡妩媚的高声叫道,“不要,不要!我才刚刚结婚,我的丈夫就在隔壁!不能!
不能被你操啊……哦,哦,哦……不能被你操……”
  “婊子,你还知道你丈夫就在隔壁?”旅店经理停下动作,狠狠抓住那满头金发,用力将她的头拉过来,嘿嘿淫笑着说道,“你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偷偷摸摸跑到厨房来,拿着黄瓜自慰,你难道就没考虑过你的丈夫么?骚货,婊子,你是不是欠操的婊子?说,你是不是欠操的婊子!?”
  随着他停下动作,我还是第一次看清了他胯下那东西的模样,即便还有一个龟头留在艾琳娜的体内,只是外面部分就足有将近10英寸长,又白又粗,青色的血管蜿蜒狰狞,足有手腕粗细。
  即便这东西已经在艾琳娜的体内抽插了几个回合,但我依然心惊胆战,望着那被胀到极致的小巧淫穴,唯恐下一秒再次的插入,就会将那穴口活活撑裂。
  难怪那个妹妹那时候会叫的如此凄惨……被这样的大鸡巴操干,恐怕谁都受不了吧……而艾琳娜,那么娇小的身体,怎么才能吞下这样的怪物的?
  我觉得我应当马上冲进去,喝令经理快放开艾琳娜。
  但我迈步的一刹那,心神却动摇了。今天从入住到现在发生的一切突然闪回一样的在脑海里涌现,让我原本坚定地心不断动摇。而且,艾琳娜为什么会偷偷跑到厨房来,用黄瓜自慰?
  我决定继续看下去。
  里面,艾琳娜被强行扭着头,美丽的褐色眼眸隐含委屈的泪水,喃喃说道:“不……不行,我刚刚结婚,刚才已经犯了一次错误,但不能再犯第二次……”
  “哦?”旅店经理玩味的笑了笑,“是什么错误?”
  艾琳娜闭上眼睛,十分羞于启齿。
  “说!”旅店经理大喝一声,屁股猛地一顶,那硕大的鸡巴就狠狠插进了艾琳娜的蜜穴。
  “啊!”艾琳娜猛然感受到那巨物闯入身体,忍不住尖叫呻吟。
  “说不说?臭婊子,快说,你刚才犯什么错误了?说!说!说!”每说一个字,经理就要狠狠的操她一下,很快艾琳娜便坚持不住了,气喘吁吁的叫道:“我说,我说,我刚刚……刚刚和一个高大的男人做爱了!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啊!我明白了!”经理只要想一想,就知道是刘良浩,笑了起来,“婊子,你刚才背着你丈夫和男人偷情,而那个男人却没有满足你,于是你就跑到这里来,找黄瓜自慰……果然是天生的贱婊子啊,一个男人——甚至你都不知道他是谁就和他性交,而且没有满足还要来自慰,真是贱婊子啊……”
  “不、不,我不是,你不要这样说……”艾琳娜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紧紧闭上眼睛,大颗的泪珠划过面庞,“那是一个误会……”
  “误会?好吧,就算你的红杏出墙是误会,那这个黄瓜是什么呢?”经理拿起一根粗大的黄瓜,足有一英尺长,笑着拍打着艾琳娜的后背、肉臀,“这是什么?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坐在地上,用这根东西插在自己的骚屄插的多带劲啊。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婊子就是婊子,你不承认也是欲求不满的烂骚货、臭婊子。”
  “不是!不是!”艾琳娜惊慌的摇头,“我不是……不是……婊子!”她从小受到了良好教育,我从没听她说过这样的脏话。但现在,她说了。
  “我不是婊子,不是烂骚货……”她苦苦的哀求着,“你放了我吧,我有丈夫的,不能……不能这样啊……”
  “真的不是么?”旅店经理缓缓把那恶龙抽离艾琳娜的地外,用手握着,把那龟头在翘臀上、穴口上不停地拍打、摩擦,甚至还要去刺激她的菊花,“真的么?”
  艾琳娜死死咬着嘴唇,用力摇头,金色的头发散出一道道弧线:“不是,不是……你快、快停下啊……”
  “OK,ok……”经理嘴上说着,却没有停止动作,反而用那硕大的龟头顺着肉缝从下往上缓缓挑动,碾过阴蒂、阴唇、穴口,停留在不住收缩的菊门用力碾了几下,然后再往下,来回反复,一下又一下,尤其是来到阴蒂和穴口,还要转圈的捻动、故意的挑逗。
  “不要,不要,不要……”艾琳娜的喘息声越发粗了,呻吟声越发大了。但我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喊着不要,臀肉却随着鸡巴的挑动,时而紧缩、时而放松,轻轻上下摇摆。
  龟头停留在穴口了,火热的刺激感让艾琳娜整个身体都像过电般发麻,内心中似乎涌起了一种期待。
  但让她有些失望的是,那东西仅仅停留在穴口,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满足她的渴望,反而继续磨蹭起来,不停撩拨肥美多汁的淫鲍,在柔软嫩滑的阴唇上撞来撞去。
  我眼睁睁看着艾琳娜动作逐渐开始焦躁,能够听到她充满渴望的喘息,甚至看着那翘臀从抗拒,变得追逐那巨大。
  艾琳娜,我的艾琳娜,你到底怎么了?
  我心中在哀嚎,在怒吼!但我却没有冲进去制止这一切,反而就这么看着、看着……
  艾琳娜的翘臀轻轻地向下压,似乎想要含进去那硕大的龟头,但是经理却如此狡猾,捉迷藏一样不停地移动着龟头的位置,让她总也不能成功。
  这让艾琳娜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停地前后摇摆,只是能够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的穴口、阴唇和菊蕾不停研磨,时而还在敲打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可就是捕捉不到。
  直到旅店经理似乎是玩的累了,放平了鸡巴,让艾琳娜向后一挺,噗的一下,龟头终于准确的钻进了小小的淫穴。
  这一刹那,我甚至清晰的看到艾琳娜满是泪水的脸上,竟洋溢出了幸福的微笑。
  但当她下一秒急不可耐的继续耸动的时候,旅店经理却把鸡巴拔了出来,再次在穴口阴唇研磨起来。
  艾琳娜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不停摇摆的美臀充分揭示了它的主人内心的焦躁不安和越发强烈的渴望。
  过了一会儿,旅店经理再次放好鸡巴对准穴口,让艾琳娜再次套住了龟头。
  如此反复,旅店经理就像戏弄街边最下贱的婊子一样,玩弄着艾琳娜的肉体和灵魂,直到她终于忍受不住,伸出白皙的小手拉住了那干瘦的身体,急不可耐的主动送上淫荡的美穴。
  噗的一声,艾琳娜套住了龟头,并用力拉着身后的旅店经理。但就在她试图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一双大手按住了臀瓣。
  一半的鸡巴在艾琳娜的体内,另一半却还悬在半空,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别……不要……”艾琳娜轻声呻吟,仿佛在撒娇一样,听得我心头乱跳。
  旅店经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着艾琳娜如此用力的向后顶几乎要弯折腰,咧开嘴轻蔑的笑笑,突然松开手,然后挺起腰粗暴的往前挺起。
  “啪”!艾琳娜的美臀狠狠撞在干瘦的胯骨上,发出巨大而清脆的撞击声,冲击出剧烈的臀波肉浪。
  “啊!”艾琳娜惊声尖叫,又被反作用力狠狠推到墙上。
  旅店经理往前一步,挺起胯部用鸡巴狠狠挑起艾琳娜的臀,挤压着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
  深深地插入几秒之后,才缓缓退了出去。
  艾琳娜敏锐地感觉到了肉穴从饱胀充实到空空落落的巨大转变,心中失落、焦躁,甚至期待着下一次……但从她那惊慌的眼眸中,我可以看出来,对于之前疯狂已经十分后悔的她,此时的内心中充满了愧疚。
  可紧接着,肉欲的渴望涌起,渐渐淹没了一切理智。
  当旅店经理再次用龟头敲打她的阴户、她的臀肉的时候,艾琳娜禁受不住下体传来的瘙痒难耐,再次淫荡的扭动起臀部,寻找着能给自己带来慰藉的大鸡巴。
  当她又一次套住龟头,用力向后坐的时候,又一次被旅店经理坚定的阻止了。
她努力而坚持的向后发力,口中传出婉转的声音:“不要……”
  当艾琳娜的腰因为用力再次拱起,旅店经理可能觉得够了,就像刚才一样猛然松开手,将大鸡巴狠狠操进去,贯穿艾琳娜的淫穴,干的她哇哇大叫。
  就这样戏弄着、淫玩着,反复再三。
  我已经渐渐看出了门道:旅店经理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艾琳娜,他是这场肉欲游戏的掌控者,什么时候操、怎么操,他说了算,而艾琳娜只是服从者。
  他在等着艾琳娜的屈服。
  想明白这一点,我心如刀绞,几乎就要跳起来冲进去打烂这混蛋的狗头。
  但我却又想要看下去,看艾琳娜会不会像那对姐妹花一样,像个婊子似的屈从于肉欲,甘愿沦为他人的胯下玩物。
  甚至我羞耻的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硬了。
  因为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而硬了。
  我迷茫而疑惑的伏在窗外,静静地看着,看这诡异的一切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模样。
  几次三番之后,当旅店经理的大鸡巴再次插入艾琳娜的娇小肉穴,将它撑得几乎要炸裂开来,又准备退走的时候,艾琳娜再一次拉住他,苦苦说道:“别……不要……”
  旅店经理可能觉得差不多了,便停下来,就这么将鸡巴整根贯穿在体内,轻薄的问道:“婊子,不要什么?是不要操了?还是不要停下,让我继续操你的淫屄?”
  艾琳娜羞红了脸,嗫嚅说道:“给我一点尊严可以吗?我……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老公……”
  “尊严?你就是个贱婊子,有什么尊严?”旅店经理扯住她的头发再次拉向自己,歪着头看着她的双眸,“你求我操你,我才会操你。如果不求我操你,我就不会操你。我很尊重你,也很尊重你的丈夫,不会随便操别人的女友、妻子。
但如果别人的女友、妻子求我操,那我就勉为其难操一操,就当操婊子玩,明白么?”
  艾琳娜沉默了。对我的爱,和自尊自爱的精神在支撑着她,让她无法启齿。
  旅店经理轻佻的说:“昨天晚上,你们来住店的时候还记得么?”
  艾琳娜不知道他说这个干什么,仔细回忆昨晚入住的情形,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疑惑地看着旅店经理。
  旅店经理笑了笑,贴近那晶莹的耳垂:“你老公当时问我,在柜台后面做什么。”
  艾琳娜当时就紧紧靠着艾贝尔,这句话记得倒是很清楚,点点头。
  旅店经理笑道:“我当时在活动身体,就跟现在一样,在柜台下面,有条母狗在让我活动鸡巴……那个高个子中国女孩,就在柜台下面,撅起屁股求我操,我才跟她玩一玩……”
  “你!”艾琳娜羞怒交集,狠狠瞪着他。
  旅店经理哈哈一笑,抽出鸡巴得意洋洋的在艾琳娜的后背、臀部、下体不停抽打,就像德克萨斯的牛仔挥舞着马鞭驯服母马一样。
  我轻轻叹了口气:他在用他的大鸡巴,驯服不听话的艾琳娜。
  艾琳娜忍不住抽泣起来:“不要!”
  旅店经理的龟头刚刚挤开淫肉,听到这话便停下动作:“什么?”
  “不要……”艾琳娜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你说什么?大点声,你说什么?”
  艾琳娜几乎声嘶力竭的呐喊起来:“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操你,还是不要停下操你?”旅店经理微微笑了起来,那咧开的嘴角落在我的眼中,竟是如此的邪恶。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你是来折磨我的魔鬼……”艾琳娜闭上眼睛,泪珠沾湿了长长的睫毛,几乎喃喃自语般的轻声说,“不要……停下……操我……”
  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艾琳娜第一次说出“操”这个字,我以前从没有听她这样说过。
  我的心咚咚乱跳,知道这样下去必然会产生极为恶劣的后果,但是……这不就是我昨晚的幻想么?幻想着艾琳娜在经理的胯下被操的求饶……
  我迷茫了,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里面,经理继续叫道:“让我操你?你是说,让我操你?”
  “是的。”艾琳娜声音渐渐大了一点。
  旅店经理爱怜的抚摸着面前光洁的后背、丰满的臀部,说出来的话却越发邪恶:“想挨操,又不求我,这怎么行?求我啊,开口求我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这婊子想要被操?”
  艾琳娜呻吟般的说:“求求你,操我……”
  “大声一点!”
  艾琳娜似乎终于放弃了抵抗,睁开双眼,美丽的眼眸却充满晦暗:“求求你,操我吧……”声音越来越大,“操我,我要你操我,不停地操我,操我吧!”
  看到艾琳娜终于的屈服,旅店经理哈哈大笑:“婊子,你终于求我了!”如同驯服了最烈的马,他得意的骑乘在艾琳娜娇柔的身体上,用胯下那无坚不摧的坚挺长枪,向着最后的堡垒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
  “啪啪啪啪啪”,响亮的撞击声回荡在小小的厨房里,艾琳娜丰满的美臀撞出层层肉浪,伏在墙上的身体一下一下向上耸动。
  在我看来,我那美丽可爱的新婚妻子仿佛一条交尾的壁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爬到屋顶上去。
  而旅店经理还在羞辱她,用言语疯狂刺激她的心防:“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比起站在街边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还敢说自己是贤惠的、忠诚的妻子,深爱自己的老公?真舒服啊,人妻操起来最舒服了,尤其是那些下贱的要去求着别的男人来操自己的妻子……啧啧啧,我真可怜你的老公,刚结婚不久,先是被一个中国人操了,现在更是撅着屁股像是母狗一样被我操,贱货,婊子,以后还不知道要出轨多少次,让你老公戴多少……”想了想,用古怪的中文说,“绿帽子。”
  又捏着嗓子娇滴滴的说:“给我一点尊严可以吗,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老公……操!”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大声叫道,“你真是一个好妻子啊!怎么样?我亲爱的好妻子,舒服不舒服?”
  艾琳娜羞愧的低下头,哀哀的嚎叫:“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我……”
  “不要再说了?你想怎么样?”旅店经理操的越发用力了,每一下都要狠狠撞击在艾琳娜的臀上,似乎非要撞出好看的臀浪来。他笑嘻嘻的说,“那你在做什么呢?可敬的忠诚的妻子,你的身体在做什么?你为什么会呻吟的这么畅快?
你的屁股为什么要翘的这么高?为什么这么用力的向后挺?是不是要我操你,狠狠地操你,操烂你这臭婊子的骚屄?”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恶狠狠地叫道,“求我啊!求我操你的骚屄啊!”
  因为失去动力而惊慌失措的艾琳娜不禁脱口而出:“操我!快操我的烂骚屄!”
话一出口便知道不对,忍不住羞愧的把脸贴在墙上。但就像旅店经理说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感受不到刚才的激情和畅美,终于按捺不住躁动的内心,身体缓缓向后移动,将旅店经理的鸡巴用力夹在双腿之间摩擦着,轻声叫道,“求你,操我吧……”
  旅店经理叫道:“大声点,而且要喊着你丈夫的名字,告诉你的丈夫,他忠诚的妻子背叛了他,现在正在求男人狠狠地操她,是你求我操你的淫穴!”
  沉沦于肉欲的艾琳娜闭上眼睛,大声叫道:“艾贝尔!对不起!你的艾琳娜被旅店经理操了,是我求他操的,求他狠狠的操我……”她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旅店经理,“求求你,操我……操我!”
  我惊愕的听着他的新婚妻子几乎声嘶力竭的喊着“操我,操我”,一颗心渐渐下沉,直到谷底。
  我悲哀的发现,艾琳娜已经被征服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可爱的新婚妻子将沉迷性爱,沦为其他男人的性玩具。
  但也就是在我听到艾琳娜呐喊的时候,忍不住伸出手,伸进自己的裤裆,狠狠揉搓起暴涨的鸡巴。
  只可惜,这次没有漂亮的中国女孩来让我发泄了。
  “这才乖嘛。”旅店经理仿佛松了口气,放开了对艾琳娜的压制,大摇大摆的提起裤子往外走。
  “你上哪里去?操我啊……”艾琳娜惊慌的扑过去,抱着旅店经理的腿叫了起来,“你要上哪去?!我已经求你了!”
  “因为我要看店啊。”旅店经理心安理得的说,却丝毫不顾艾琳娜的哀求,“作为唯一的管理者,自然要到我的岗位上去。如果来客人了怎么办?”
  “那我呢?那我呢?”艾琳娜没想到自己已经抛弃了尊严,却是这样的结果,迷茫的望着旅店经理离去的背影,瘫坐在地几乎要哭出来了。
  旅店经理眯起眼看着她:“想要我操你,还要我迁就你么?”
  “我,我……”艾琳娜想要跟上去,但心底依然顽固的自尊让她无法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
  旅店经理走出几步,回头看她一眼,轻蔑说道:“你是个婊子啊,你见过哪个婊子还这么矜持的?”
  见旅店经理扬长而去,艾琳娜抹抹眼泪,咬着牙紧紧捂着胸口,踩着高跟鞋踏踏踏的闷头冲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难以相信这是昨天晚上之前还端庄贤惠的妻子。看着她的背影追逐着经理消失在大堂后门,才匆忙跟了上去,躲在柜台后面的窗户下。
  悄悄抬头看去,就看到艾琳娜正丝毫不知羞耻的蹲在柜台下面,奋力的给旅店经理口交。
  她还从没给我口交过……我越发的心酸。只是看艾琳娜蹲在那,头顶上方就是台面,娇小的身子是如此恰恰好好,不像高个子妹妹那样憋憋屈屈,又觉得有趣可笑。
  混蛋!你在想什么!那是你的妻子!我叹了口气,继续看下去。
  “硬起来,硬起来!”艾琳娜小小的脑袋飞快的摇摆,呜呜咽咽的吃着鸡巴,含混叫着。而她踩着黑色高跟鞋的腿大大分开,小小的手则伸到自己身体下面,用力揉搓着勃起肿胀的阴蒂,不停抠挖着流淌着淫液的肉穴。
  很快,在她的努力下,旅店经理的鸡巴再次昂扬起来,艾琳娜急忙钻出来,扶在柜台上撅起屁股,一边扭动一边回头叫道:“操我,操我。”
  “你真是个婊子,天生的贱货,欠操的烂屄。”旅店经理顺手捞起艾琳娜的一条腿,硬生生的架到柜台上。
  被扯开的淫穴因此暴露的更加彻底,让我觉得仿佛就在眼前,灯光下连每一根毛发,甚至连那微微开合的穴口都如此清晰。
  旅店经理得意的挺起腰,用龟头缓缓挤开淫肉,然后猛地发力一下子冲击进去。
  “哦!”艾琳娜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布满红晕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发出畅快的呻吟。
  旅店经理一手抓着艾琳娜纤细白皙的脖子,一手用力推着她那只架在柜台上的脚,噼噼啪啪的狠命操干起来,每一下都要几乎完全抽出,再用力狠狠地顶进去,一边操着,一边继续污辱着艾琳娜:“婊子,爽不爽?”
  “爽,啊……爽!爽!”艾琳娜已经被完全操服了,全身心沉浸在性爱的美妙快感中,尤其是这接近一尺长的大鸡巴,让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甚至扭动起细腰,配合着节奏,将自己的淫穴迎合着每一次冲击,“操死我了,顶到子宫了,啊!完全顶进去了,啊啊啊……”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这样的场面竟然带来了完全不同的刺激,飞快的撸动着鸡巴,全神贯注的看着旅店经理用那强悍的巨屌征服自己的爱妻。
  “看你这淫荡的样子!欠干的婊子,你就是欠干的婊子!”
  艾琳娜气喘吁吁的叫道:“是,我是婊子,是欠干的婊子,快操我,操我……”
  旅店经理大笑起来:“满足客人的需求是我们竭力完成的目标。既然你这样要求了,那我就努力满足你。”巨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粗暴的向上顶动,操的艾琳娜整个人都伏在了柜台上,双手死死把住前面的边缘,苦苦支撑才没有被顶飞出去,但这样反而越发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淫乱的呻吟着:“操,操,操死我了……哦哦哦,用力操,用力操啊……”
  操了一会儿,旅店经理又拉扯着艾琳娜转过身来,将一条腿架在了肩膀上。
如此一来,艾琳娜只剩下一只脚踩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整个人成了站立的一字马,挤在柜台边。
  自始至终那鸡巴都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等摆好了位置,就接续发力操了起来。
  不同于刚才从后面干,只是不多的把鸡巴顶进最深处,由于艾琳娜整个人被压在了旅店经理的怀里,所以她那小小的、还未曾生育的子宫彻底向他开放了,每一下,淫穴都要被干的啪啪响,每一下,龟头都要狠狠地顶开宫颈,直钻到子宫甚至触碰到内膜进无可进,才不甘的退去。
  “不行了,不行了,操死我了,子宫被顶开了,又顶进去了,不行了!”艾琳娜疯狂的摇着头,秀发散落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不停痛苦的哀嚎。
  但我听得出来,在这痛苦的哀嚎中,却夹杂着越发深沉的喜悦,而且这喜悦正在逐渐取代痛苦,让妻子更加沉沦。
  “真舒服!真他妈舒服!还是你这样的婊子人妻操起来最舒服!”旅店经理在新婚人妻艾琳娜的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并给予她最可怕的污辱,“你丈夫在房间里睡觉,你却在这里让我随便爽随便操……你是公共厕所啊,是不是公共厕所?”
  艾琳娜睁开眼睛,疑惑地问:“什么公共厕所?”
  “你就是一个公共厕所,男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在你身上射精就射精,想射尿就射尿,而且还不用花钱。”旅店经理十分得意自己的创造,干的更加卖力。
  “不是,哦哦,不是!我不是公共厕所,我是艾琳娜,不是……哦哦,不是公共厕所……”
  “还说不是?”旅店经理叫道,“刚才那个中国小伙子进了么?现在我进来了么?而且是你还求着我上厕所,好好操你的臭骚屄。说,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他每问一句,都要大力的操一下,操的艾琳娜浑身颤抖着呻吟叫道:“是,我是公共厕所,我是公共厕所,饶了我……别,别,不要操了,不要操了……”
  旅店经理却置之不理,继续大力狠干。艾琳娜都快要被操哭了,呜呜咽咽的叫道:“呜呜呜,我是公共厕所,我是公共厕所好不好,随便谁来,哦哦哦,随便谁来都好,哦哦哦,都可以来,哦,来操我,随便在我身上射精、尿尿……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行了,子宫要被你操坏掉了……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操了,我才刚刚结婚啊,还没有给艾贝尔生过孩子,操坏掉就不能生了……”
  “嗯?你还要给你丈夫生孩子?”旅店经理似乎非常生气,操的更加猛了,几乎每一下都让艾琳娜的支撑脚离开地面了!
  “不不不!我以后不让艾贝尔操了,只让你来操!呜呜呜……”艾琳娜的头歪在肩膀上,随着顶动无力的摇摆,嘴角流出了晶莹的涎液,却都没时间去擦,只能死死抱着旅店经理,“我以后天天让你操,让你的大鸡巴操,求你了,子宫要坏掉了啊,我刚刚结婚就被你操成公共厕所了,操成男人都可以随便用的公共厕所了,不要操坏我啊……呜呜呜……”
  见她确实受不了了,旅店经理才呵呵一笑,放开她的腿停下动作:“承认了?”
  “承认了,承认了,我是公共厕所……哦,不行……”刚才痛的死去活来,可一旦停下,艾琳娜那欲求不满的肉穴却又难受的要命,不停地扭着腰,让身体里的鸡巴深一点、再深一点。但无论她怎么动作,都远没有旅店经理的狂暴抽插来的舒服、来的痛快。
  “想要我操你么?”旅店经理伏在她的耳边,仿佛恶魔的诱惑。
  艾琳娜连连点头:“要,要!”
  旅店老板笑道:“那你就喊出来啊!喊十声我是公共厕所,求求你操我,我就操你一下……快喊!”
  “我是公共厕所!求求你操我!”果然,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的艾琳娜立刻大声喊了起来。随着她的叫喊,旅店经理再次动作起来,操的艾琳娜喊叫不停:“我是公共厕所,我是公共厕所!啊啊啊……”
  她可能觉得面对面的站着操不过瘾,更是屁股蹭啊蹭的,扭着身体倚靠在柜台上,两腿大大的分开,用力挺起自己的下身,拼命迎接大鸡巴的插入。
  也许三分钟,也许五分钟,艾琳娜突然感到一股眩晕袭来,身体肌肉猛地绷紧,一股强烈的尿意涌动。越发渴望大鸡巴更加深入的操干,连忙更用力的向着旅店经理靠过去。
  但偏偏就在这时候,旅店经理再一次凶猛的插入后,鸡巴死死顶在子宫里面,一动不动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0:58

第十七章:风尘六侠
.  (5)无与伦比  台下上百观众都快疯了。台上除了蒋薇之外4个美国大妞险些跪了。
  反倒是主持人看看蒋芸看看蒋薇,前后打量几眼,好奇地问:“你们长得很像啊。”
  蒋薇哼了一声:“我是她妹妹。”
  台下上百观众彻底疯了。台上除了蒋芸之外4个美国大妞真的跪了。
  蒋薇看着身旁跪着4位,叉着腰满脸无可奈何。
  蒋芸怒道:“怎么意思这是?”
  主持人站在一旁摇摇欲坠,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让他张口结舌,“啊啊”了良久,才勉强用力扯开嘴角,笑道:“真没想到,真是荣幸,多么奇妙的家庭啊……”
  等台下终于停止了嗡嗡声,观众们正襟危坐翘首以待,主持人才好奇的问蒋薇:“你,是要和你的姐夫上床么?”
  蒋薇点点头,十分傲然的叉着腰:“我绝对5分钟内让他射。”顺便回头指着正晕晕乎乎往台下走的男幸运儿们,“那个白大个别走,你不是要吃我姐夫的精液么?来,坐这等着。”
  白人大汉羞惭无地,可出于全世界人都有的面子问题和自尊心,梗着脖子回来往地上盘膝一坐:“好,我等着呢!”
  恰此时,主持人幽幽补刀:“刚才上台的时候,他还对你丈夫说你是甜心,想让你尝试一下他的大鸡巴,保证你再也不会想你丈夫的小鸡巴。”
  白人大汉脸红的都能斗牛了,气急败坏叫道:“是的,这又怎么样?”
  蒋芸却看看白人大汉胯下那一大坨,舔舔嘴唇:“Let’s try……”
  寂静无声。
  主持人努力打破寂静:“您说什么?”
  “试试呗。”蒋芸还在看那坨大鸡巴,“挺大的呢,不过我想就算跟你日完了,我还是会喜欢我老公的鸡巴。”
  主持人点点头,台下的观众们也点点头,感觉这话没毛病,理所当然。
  “OK。”主持人按着耳麦交流几句,笑嘻嘻的说,“为了照顾观众,咱们分为左右两边。这边,”他亲自把床拉过去,却被蒋芸拒绝了,“他躺着吧,我在上面。”
  白人大汉傻傻的被主持人像牵线木偶一样摆弄着躺在地上,然后蒋芸走过去面对观众蹲下,用手摸了摸那一大坨,撸动起来。
  主持人忍不住拍了拍正好奇观望的周天哲:“这位……夫人,真的,是你的妻子?”
  周天哲点点头:“是的。”
  主持人又问:“这位女士,也是您的妻妹?一会儿您要和她上床?”
  周天哲说:“是的。”抬头奇怪的看他,“有问题么?”
  主持人想了很久,久的让监控室里的经理破口大骂,才说:“好的,那么开始吧。几位女士,谁先来?”
  蒋薇努力向前,却被4个美国大妞齐心合力拦在身后。
  主持人很想让这4位滚蛋,很想现场开眼看看姐夫操小姨子,但还是忍住了,上去打圆场:“请排队,一个一个来。”
  当先的那个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一头黑发,高鼻深目颇有风情,忙不迭脱掉衣服裤子,露出S型的姣好身材,腰间还纹着一片花里胡哨,得意洋洋的走上前去,见周天哲鸡巴已经软了下来正在自己撸,忙过去蹲下把那宝贝含进嘴里卖力口交,顺便分开腿揉搓自己的阴蒂,尽快摸出水来。
  “两边都开始口交了。”主持人看蒋芸也伏在白人大汉身上,努力把大鸡巴塞进小嘴吞吐,笑着解说。突然他灵机一动,冒出来一个自己都觉得值2000块的点子,忙说,“两位有没有心情比赛一下?”见蒋芸和周天哲都望过来,其他观众同样关注自己,得意说道,“
如果芸女士能够抢在她丈夫射精前让这位先生射精,那么芸女士将得到这次挑战赛的1万美元大奖!如果在那之后,那么这位周先生将得到1万美元的特别奖!”他咬着后槽牙,双眼通红,“这份奖励我来出!”
  “No!”台下一片大哗,顿时有一位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站起来,挥舞手臂大声叫,“我出这笔钱!条件是如果芸女士输了,要陪我一晚!如果这位先生输了,我要这位妻妹陪我一晚!”
  蒋薇大怒:“这件事跟老子有毛线关系!为什么又扯上老子!”
  见蒋薇神色不对,主持人作为老江湖忙笑道:“没关系,如果薇女士不同意的话,俱乐部里所有的女孩您随便……”
  “慢着!”蒋薇更怒,“瞧不起我?来就来,到时候就怕你鸡巴不大时间不长,伺候不动老子!”
  成功人士怒火冲天,当场解皮带脱裤子挺起胯:“你看我大不大!”
  蒋薇站在台上根本看不见,勾勾手指:“你上来啊!”
  成功人士叫道:“你下来啊!”
  蒋薇怒道:“你上来!”
  台下一起喊:“你下来!”
  周天哲觉得这个场面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只能劝蒋薇:“别闹了……”
  蒋薇理也不理,大步流星走下去,舞台灯光手忙脚乱单打一台探灯出来跟着她走到台下。
  “来!”蒋薇一指桌子,服务生忙不迭过来三两下收拾干净,她脱下裤子往桌子上一坐,黑色的皮鞋踩在两把椅子上,藏青的西装、白色的衬衣下,鲜红的嫩屄在探照灯下纤毫毕露一览无遗,伸手指着屄怒哼哼的瞪着那成功男人,“操你妈,来啊!”
  主持人乐疯了,口沫横飞叫道:“再加一场比赛!看三位谁先射精!”
  旁边不知道是起哄还是托,喊道:“服务生!我压这位成功人士!赔率是多少!”
  经理手都麻了,直接打开音响声嘶力竭高呼:“开盘!台上周先生1:1.5,台下成功先生1:3,白人大汉1:5!”
  十几个服务生全部出动,险些记不过来上百号人热情的押注。
  看到下面一片人仰马翻,白人大汉也怒了:“干!凭什么我赔率这么低!”
  蒋芸仰起头,啵的一声吐出鸡巴,用手摸着那巨大无比的粗长阳物,悠然笑道:“因为我活儿好啊。”低头看白人大汉,“你不信?”招来一个服务员计时,才笑嘻嘻的慢慢解开身上衣服。
  白腻光滑的肌肤,雪白娇嫩的巨乳,纤细一握的小腰,丰满挺翘的美臀,紧实浑圆的大腿,以及……奶头上红色的乳环轻轻颤动,牵扯着两根银链引入下身,展露在外的阴蒂上银白色的阴环又牵连出两条银链绕过胯间。
  只是看一看,白人大汉的鸡巴就坚硬如铁一柱擎天,欲火瞬间淹没了理智,双手慌乱的抓向这充满色情与诱惑的东方美人。
  蒋芸嘻嘻一笑,拉稳他的双手,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将那大东西含在两腿中间,用阴唇裹住肉棍下方,小腰摆啊摆的,从后往前从前往后,一下一下用湿润的穴口摩擦鸡巴背面的输精管,俏皮的问:“舒服吧?”
  看着美人摇曳,听着银链响动,白人大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舒服,舒服……”
  “一会儿日进去更舒服。”蒋芸伏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干,我三下就出水,嘻嘻……”冷不丁在他耳朵里吹一口气,白人大汉飘飘忽忽的都快化了,只恨不得赶紧把鸡巴塞进美人娇躯。
  “来了,来了,这就进来了……啊……”蒋芸磨蹭几下,找准了方位,缓缓的向后坐。
  巨大的龟头生生挤进小穴,即便她阴道里淫液早已满溢润滑,即便也曾挑战过外卖小哥和小罗两根巨阳,冷不丁一下进来大半个龟头,依然还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蹙眉轻声呻吟:“大,太大了,小穴……哦,小穴要被撑裂了……”
  白人大汉咧嘴大笑:“怎么样,是不是很大?”
  “是,好大……”蒋芸伏在他身上,就像小白兔趴在狗熊身上,似乎不堪忍受剧痛,只能缓慢的前后稍稍移动,让龟头在穴里进去一点出来一点,来回几下,才气喘吁吁说道,“大鸡巴,好久没这么爽了……”
  白人大汉一愣:“你适应了?”
  “还没呢……”蒋芸娇笑着支起身体,低头看着自己小穴被巨大龟头塞得满满当当,满足的叹口气,双手按住他的胸膛,一上一下耸动起来,“只能进去小半部分,不过很快的,很快……哦,胀死了,哦,哦哦……太大了,呼呼……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哦,一会儿全都进去,哦,哦……”
  白人大汉看着她不停动作,红艳的骚穴将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吞进又吐出,每一下都比刚才更加深入,只觉得又滑又嫩、温温热热,鸡巴上几乎每个角落每根神经都被裹得严丝合缝舒舒服服,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充脑门。紧接着,随着蒋芸用力的向下,像是冲破了什么东西、打开了什么藩篱,龟头猛然来到了一处稍微空旷的地方,头上顶着一层什么东西,但龟头下沿却被一圈淫肉勒的严严实实。
  “啊!”蒋芸坐在鸡巴上猛地仰起头,满头青丝洒落在肩膀上,身上的白肉抖个不停,“日进子宫了啊……”
  白人大汉几乎要疯狂了,这种直日子宫的超爽快感简直要让他崩溃了,紧咬牙关双手握拳,死死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只想着再多日这美人几下,哪怕几下也好!
  “射、射出来……”蒋芸大声叫着,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抬起屁股用力坐下,抬起屁股再用力坐下,几乎每一下,巨大的鸡巴都要狠狠顶进她的子宫。而白人大汉甚至可以看到,蒋芸的骚屄显然已经到了极限,随着鸡巴拔出,就连淫穴里面的嫩肉都被勾着卷了出来,浸泡着淫液闪耀着奇妙的光芒。
  白人大汉全身心的沉浸在这美妙的性爱中,理智被欲望淹没,再也按捺不住,就想要把自己满腔热精全部发射出去的时候,冷不丁的,台下两个男人突然趴在他们身边,高声叫道:“芸酱,是芸酱!”
  蒋芸一愣,停下了动作。
  白人大汉将射而未射,这叫一个难受。
  主持人险些气疯了,不过好歹理智尚在,赶在白人大汉以及各位下了重注的观众动手前,叫来了保安:“把他们赶走!”
  “芸酱,是我们啊!”两个男人被拖出去前还在大叫,“我是小鸟游啊,他是藤原啊!您务必不要走,一会儿我们还会来找您的……唔唔唔唔……”
  眼看着又被拖走两位,周天哲和蒋薇忍不住扭头观瞧,十分好奇,不知道这又是蒋芸什么时候的风流债。只是周天哲听得懂日语,能明白俩人用的是敬语,说明对蒋芸十分尊敬。而蒋薇只能一头雾水,等一会儿再问怎么回事。
  “别愣着啊,帮我再舔几下。”回过头来,蒋薇按着胯下那发呆的小伙子,笑眯眯的说,“你的舌头真不错呢。”
  那小伙子十分激动,连忙低头在蒋薇淫穴上卖力舔了起来,PRPR的十分悦耳动听。
  “嗯,好爽。”蒋薇称赞一声,抬起头来看正在被女郎口交的成功先生,十分鄙视,“怎么,还没硬?”
  成功人士身材在欧美人中不算高大,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但脱下衣服,肌肉棱角分明,明显经常健身,但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紧张,此时即便女郎给他口交,鸡巴还是不够坚挺,一时间有些着急,浑然丢了上流社会身份,不耐烦的推开女郎,一把扯开给蒋薇舔屄的小伙子,把那半硬不软的鸡巴就往屄里塞。
  “看你这猴急的样子,老子就受不了这软鸡巴。”蒋薇被那鸡巴一顶,虽然不够硬却也够个头,顿时心头一荡,却还是嘲讽起来,“你使点劲行不行?……
诶?”
  不知道为什么,成功先生的鸡巴口交都硬不起来,可塞进蜜穴之后,竟然在里面迅速膨胀起来,从毛毛虫变成了大铁杵。
  蒋薇还真没试过这个,只觉得鸡巴在身体里膨胀壮大的感觉十分奇妙,弄得穴里又酸又麻又痒,忍不住呻吟一声:“哦……”
  周围观众们的耳朵仿佛被圣水洗礼,又似乎浑身浸泡在温泉当中,千百万个毛孔一起张开,说不出的舒畅性感。
  成功先生明显也没听过这么绝妙的叫床声,怔了怔,鸡巴微微后退用力一顶。
  “啊……”蒋薇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仰起头让黑长直的头发披洒在肩膀上,藏进藏青色的西装。
  听众们感觉耳朵再一次听到了上帝的福音,似乎是天使在耳边吟诵着最悠扬的篇章。
  “你一定要陪我一晚。”成功先生半边身子都酥了,忍不住怒吼着发起了决死冲锋。
  “哦哦哦,哦哦哦!干死我了,哦哦哦,太美了,啊啊啊啊,用力,再快一点,哦哦哦,对,舒服,使劲干,干骚屄,干老子的骚屄,哦哦哦哦……”如同百灵鸟的歌唱,吸引着基因中最沉默的片段。即便刚才周天哲一挑三,即便刚才蒋芸怒吞大鸡巴,也没有让听众们失态,依然正襟危坐保持着最体面的形态。
  但此时此刻,聆听着蒋薇的呻吟,他们却不约而同的将手伸进裤子,伴随着绝美的歌声撸动起鸡巴。
  听着蒋薇的淫叫,就连台上的周天哲甚至都有些把持不住,呼吸顿时粗重了三分。
  这时候在他身下的已经是第二个女子,正用手撑在办公桌的边缘,抬起臀享受着绝美的性爱滋味,冷不防觉察到抽插的节奏乱了,疑惑地睁开眼回头看到周天哲满面通红,又听到蒋薇如歌如慕的叫声,顿时知道自己来了机会,舔舔嘴唇抬起一条腿踩到桌子上,然后慢慢的弯腰、低头、向下,慢慢变成了双腿分开站直、双手撑在地上,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去,就好像被周天哲的鸡巴挑着操屄一样。
  再接下来,连台上的其他参赛者,带台下围观的观众,惊愕的看着那女孩从自己的胯下钻了过去,然后将头从自己胯下伸到周天哲的身后,然后伸出舌头,钻进了周天哲的屁眼,用力舔了起来。(致敬可反大大和小慧)她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主持人手里话筒掉在地上发出咚的声音,一群人才反应过来,发出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鸡巴操干的快感,屁眼被进攻的畅快,耳边蒋薇的呻吟依然挥之不去,周天哲终于忍耐不住,“噗嗤”一声狠狠地将鸡巴再次撞进娇嫩的淫屄水穴,硬是从阴道里挤出来一股浑浊的白浆,才终于释放了一团火热。
  “啊……”在滚烫精液的刺激下,那女孩忍不住放声高叫,浑身颤抖倒栽葱的一头栽倒在地上,顿时精液淫汁从大开的穴口喷涌而出,落在纯木的地板上染出一片惊心动魄的图案。
  等到周天哲坐在床上呼呼的喘息休息,等到女孩艰难的爬起来,捂着小穴瘫软在椅子上,众人才如梦方醒,主持人连喘几口大气,放声高呼:“周先生,淘汰!”
  有的人愤怒的咒骂,有的人高声欢呼。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正在了蒋薇的身上,观看西装暴徒的对战,倾听美妙悦耳的雅音。
  “啊,啊,啊,啊!大鸡巴,干的爽!啊,骚屄、骚屄都快被你操烂了,啊……好爽!哦,哦!Fuck, Baby,oh!Fuck me!Giveme your dick!Oh, come on……”蒋薇坐在单薄的桌子上,上身的女士西装依然笔挺,下身却赤裸暴露,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都悬在桌外,两只皓月般秀美圆润的脚腕被男人紧紧握在手心,高高举起又用力向两边扯开,让淫穴展现的更加彻底。这样的姿势,也让她不得不将身体向后仰来保持平衡,双肘压在桌子上,低下头看着那白色的大鸡巴在自己身体下方打桩一样的狂暴抽插,目光迷离而充满喜悦,绯红的美艳面庞如熟透的苹果惹人怜爱。整个人随着插入的节奏韵律不停摇摆,桌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声音,让人甚至担心可能下一秒就会倒塌下去。
  “操!操死你个贱货、骚屄,操!呼呼,呼呼……真他妈嫩,骚货,你的臭骚屄真他妈好操,哦,真他妈舒服!Fuck!我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中国女人的屄这么好!”成功先生同样保持着上身西装的整齐,但原先狗舔般的三七分褐发散乱,微微发白的鬓角上缓缓淌下滴滴汗水。
  他越干越有劲,大白鸡巴像是拉风箱一样不停狠狠捣进娇柔的嫩穴,毛茸茸的大腿蹬地发力,结实的腹肌和腰胯每一下撞击那已涂满粘稠淫液的美臀,都要发出“啪叽啪叽”的奇妙声音:“操死你个骚货!贱屄!操!以后我天天都要操你,操你的骚屄,操你这又紧又嫩、又湿又滑的臭骚屄!Fuck,fuck!
我的甜心,我的天使,你真他妈淫荡!Fuck!我敢发誓,你的叫床声绝对是我听过最美妙的,就算最顶级的俱乐部……不,就算好莱坞,就算那些女明星,也没有你这么棒的身体,也没有你这么好听的淫叫!你继续叫啊,大声叫啊,你看,大家都爱听你的叫声!”
  蒋薇用力的呼吸,死死盯着那大鸡巴一下从自己娇艳的穴口整根拔出,翻卷着两片粉嫩的阴唇带出来一股粘稠润滑的淫液,在炽烈的探照灯下闪烁着光芒,又一下悍然突进将小小的穴口猛然撑出一个大大的肉洞,破开淫肉的拥挤直贯入自己身体,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一团白浊的粘液从穴口的缝隙中生生挤了出来。
  无与伦比的冲击,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刮擦每一寸娇嫩的淫肉,给蒋薇带来巅峰绝顶的快感,让她不得不仰起头,发出哀羞的悲鸣:“日死我啦……要被大鸡巴日死了啊……”
  但随着鸡巴猛然拔出,快感如潮水般涌起又潮水般褪去,蒋薇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动身体,用力抬起了自己的骚屄,渴望的找寻那根宝贝,那根可以带来无穷快感的神奇宝贝:“操……操我,使劲操我……”
  “对,我就是要操你,操你的臭骚屄,操烂你的臭骚屄!操的你跪下来求我!”
成功先生粗重的喘息,奋力的怒吼,粗长的白色肉棍死命在蒋薇的嫩穴里戳刺乱捣,“干!干死你!贱人,求我啊,求我把鸡巴赐给你,求我用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你那充满淫水的肉穴,求我把精液灌满你下贱的子宫,求我啊!”
  蒋薇仰躺在小桌子上,整个屁股和都悬在桌子外面,满头秀发垂落下来,几乎擦着地面摇摆起来。她紧紧闭着眼睛,酡红的面颊如玫瑰般鲜艳欲滴,双腿死死夹着男人的腰,挺动着臀胯主动迎合着鸡巴的冲击,甚至伸出双手探到饱满的阴阜上,用修长的手指夹起两片粉薄的阴唇向两边扯开,努力让自己的淫穴再扩大一些,让鸡巴更加顺畅的来操干自己:“操我吧,操我吧,操烂我的臭骚屄吧,哦哦哦……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使劲操我,啊啊啊……把鸡巴赐给我,快、再快一点给我,我要鸡巴,要你的精液,快把你的精液全都射进来,射到我淫荡的骚屄里面,射到我饥渴的子宫里面,灌满我吧……哦哦哦哦!我来了,我来了!
哦哦哦哦!”
  雷霆般爆发的极度愉悦,让蒋薇的身体突然痉挛起来,两条腿死死勾住男人,美丽的淫穴更是拼命贴合上去,仿佛要把整根鸡巴全都吞进肚去。
  成功先生同样坚持不住了,感觉到一股新鲜热辣的滚烫汁液浇灌在自己的龟头上,烫的又酸又麻,舒畅的简直灵魂都要飞上天堂,后背涌起一阵酸麻,大吼一声,粗大的白鸡巴死死顶进中国美人的身体最深处,两个卵蛋开始了强烈的收缩,将一股股白浊的浓精狠狠喷射进去。
  精液和淫汁如此之多,蒋薇小小的子宫竟然都有些承受不住,眼看着白色衬衣下光滑平坦的小腹突然微微隆起又绷紧,鸡巴还没有拔出来,沿着穴口和鸡巴的交合处,竟然生生挤出了一团白色的液体出来,顺着蒋薇的臀缝缓缓滚动,随着肉体不住地颤抖,终于滴落在猩红的地毯上。
  两位西装暴徒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大家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再次回到台上,这才惊愕的发现,坚持到最后的,竟然是那个白人大汉。
  不过这时候,白人大汉显然已经陷入了狂暴状态,站在床边疯狂的操着蒋芸,手中紧紧扯住她背后的锁链,甚至扯得两个白生生的大奶子不再受万有引力作用,不是向下垂落而是被锁链扯到了身体两侧,两个奶头更是被乳环拉的从一个圆圆的小头变成了细长的一条贴在肋部,似乎下一刻就要被从乳肉上扯下来。
  这也让蒋芸不得不双手撑住床榻,努力将上半身向后靠,但白人大汉整个人都骑在了她的肉臀上,巨大到令人恐惧的鸡巴一下一下打桩式的从后面狠狠刺进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整个身体便成了一个诡异的“Z”字形状。
  “哦,哦,哦……”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冲刺,白人大汉都要狠狠地整根没入,再缓缓的整根拔出,当那大怪物连龟头都退出来的时候,观众们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蒋芸的淫穴甚至已经失去了弹性,红彤彤的屄口合不上嘴,层层淫肉被翻卷到外面,通过那大张四开,几乎连阴道深处最娇嫩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但不等人们看清,大怪物就又一次猛烈的一头扎进去。
  而这一次出来,人们惊异的发现,竟然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被带了出来。
  那决不是女人淫液摩擦形成的白浆泡沫,主持人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又靠近些仔细观看,突然感觉这更像是……精液?
  主持人不敢确定,但出于比赛公平性考虑,不得不问白人大汉:“你已经射精了?”射精之后没有不应期继续日的人他也见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场比赛就有乐子了。
  白人大汉只顾着草蒋芸,美的几乎不能自己,等主持人不耐烦的问了第三遍,才迷茫的抬起头:“什么?射精?我没射啊……”
  说实话,他一开始被蒋芸弄得确实差点射了。但非常感谢那两位日本人的乱入,让他分散了注意力,恢复了本来的能力。
  而蒋芸明显也有些神思不属,连叫床都显得敷衍了事,哼哼唧唧的甚至偶尔左顾右盼,这让白人大汉大为恼怒,决定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暴殄天物的骚货。
  于是,在周天哲冷不丁被蒋薇叫射了,成功先生也缴械投降后,白人大汉还在拼命死干。
  但就在他来了感觉马上要射的时候,主持人又凑过来瞎鸡巴乱问,问的他大感迷惑又恼羞成怒的挥挥手:“滚开!”
  趁着他松手,蒋芸长长舒了口气,啪的一下趴在床上剧烈喘息。
  主持人吓得连跳两步才躲开那会心一击,生怕被狗熊拍一下,不死也得废半条命。
  可这关系到不知道多少人的赌注问题,主持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又问:“那么这位女士下身那里是什么?”
  白人大汉怔了怔,推开两步俯下身低头凑过去,看那被自己日的已经从红嫩变成通红的屄口,疑惑地用鼻子嗅了嗅,猛然睁大眼睛,叫起了撞天屈:“我没有,不是我,我不知道!”
  主持人大怒:“不是你是谁!这位女士到现在只和你性交,难道还有别人么?”
  这时候,蒋芸总算恢复了一二,趴在床上懒洋洋的举手:“别闹了,是我老公的精液。来的时候我们先做了一次,因为我要怀孕……对了!”她猛然醒过来,忙叫,“戴套戴套!可不能让你坏了我的计划。”
  周天哲赤裸着身子走过来,也证明:“是我的。”蹲在蒋芸面前,笑嘻嘻的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问道,“老婆,爽了没?”
  蒋芸娇声说:“还好还好,这狗熊差点没把奶子扯掉了。”
  周天哲哈哈大笑:“你不就喜欢这个么……对了,刚才没来得及问,那俩日本人干什么的?”
  蒋芸撇撇嘴说:“熟人。”
  周天哲好奇问道:“炮友?”
  蒋芸摇头:“虽然跟他们日过……但不算。”
  见俩人聊了起来,白人大汉和主持人面面相觑。
  主持人不得不咳嗽一声,努力把画风拉回来:“周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这位先生还是要继续操你老婆的。”
  周天哲混不在意挥挥手:“干你的干你的。”然后继续和蒋芸聊天。
  蒋芸扭头看了一眼,拍拍自己屁股主动分开腿:“你还来不来?快点啊……”
  这反倒让白人大汉含糊了。
  当着人家老公面操人家老婆,虽然刚才一直都在这么干,但真的人家老公就蹲在这,而趴在床上的女人还跟他聊天,然后再让他上……以及之前蒋芸种种超越三观的行为,静下心来回想,他真的含糊了。
  尤其是主持人拿来特大号避孕套之后,白人大汉转转眼珠,突然说:“反正我已经赢了是不是?”
  主持人怔了怔,无奈的确认:“是的,你赢了。”
  白人大汉仰头大笑,站在台上挺着鸡巴俾睨天下:“那不就得了!拿钱来!”
  台下嘘声四起。
  主持人万没想到这场比赛竟然如此虎头蛇尾的就结束了。白人大汉拿到钱搂着满脸不乐意的俱乐部头牌到后面休息,观众们骂骂咧咧的回到原位继续喝酒,顺便叫来女郎们安抚一下中途半端的躁动的心——这倒也极大促进了今晚的消费。
  至于台上那俩姑娘,自然不能让人白等,主持人跟她们聊了聊,叫出来几个昂藏大汉,俩人便欣喜的回去了。
  蒋芸蒋薇周天哲三人看看完事了,便穿戴整齐,回自己的包厢去。
  站在包厢门口,蒋薇回头看成功先生,好奇的问:“比赛已经结束了,你还来做什么?”
  成功先生恢复了成功人士的模样,彬彬有礼完全看不出刚才的畜生不如,用十分标准的伦敦音客气的说:“不知道,能否有幸请你们喝一杯?”
  蒋薇怔了怔,细长的秀眉渐渐扬起,玩味说道:“请我们……喝一杯?”
  成功先生点点头,掏出手帕擦擦手,伸出来,认真的说:“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帕特里克。请教女士芳名?”
  蒋薇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噗呲笑了出来,连连摇头,却还是伸出小手在他手上一搭:“你好,我叫蒋薇。”
  二春探头看外面这一幕,回身拍了拍葛思成低声说:“三爷爷,三姨奶奶要被老外勾搭走啦。”
  葛思成还在黑妹身上奋力冲刺,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便。”
  二春闭嘴不说话了,和修蒙继续喝酒。
  然后门开了,几个人鱼贯而入。
  帕特里克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奋战的葛思成,不过没当回事,挨着蒋薇笑眯眯的做法,听她介绍:“这是我姐姐和姐夫,蒋芸和周天哲。”
  帕特里克忙握手:“周先生,周夫人,您好”
  蒋薇继续介绍:“这是我娘家外甥孙子二春。”
  帕特里克有点乱,实在搞不清楚关系但还是点点头以示尊敬。
  “这是我手底下人,修蒙。”
  帕特里克和他握握手客气一下。
  蒋薇又指指正操黑妹的葛思成:“这是我丈夫。”
  帕特里克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发麻,僵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蒋薇笑吟吟的挥挥手:“别管他了,你有什么事情,说吧。”
  这还怎么说?!难道当着人家丈夫面,说我要泡你老婆?帕特里克陷入了思维混乱当中,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老公老婆来俱乐部玩儿很平常,至于换妻俱乐部什么的也是司空见惯……当然帕特里克还没老婆,暂时没有这样的体验。
  他只是对蒋薇一见钟情了。
.  (6)风尘六侠  成功先生帕特里克在卡文迪许俱乐部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
  相遇的一刹那总是如此奇妙,听上去就像是《风月俏佳人》,李察基尔因为迷路,莫名的来到了红灯区,莫名的遇到了漂亮的妓女茱莉亚罗伯茨,然后便坠入爱河……
  当然蒋薇显然不是妓女,但这个情景却如此相似。
  穿着西装革履站在舞台上的蒋薇顾盼生姿一身骄傲,有着一种绝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奇妙吸引力,帕特里克从酒杯中抬起头,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心脏被一只大锤狠狠敲击了一击。
  然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宣布赞助本场比赛,并且指名要蒋薇陪他。
  蒋芸是陪衬,虽然姐妹俩有六七分相像,但在帕特里克眼里,蒋芸连蒋薇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虽然当时他只是想得到蒋薇的肉体,就像普通的一夜情一样,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桌子上与她合体交欢,却带来了更加深沉的迷醉。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喝醉了,他莫名的跟着蒋薇来到包厢外面,贸贸然的提出了想请蒋薇喝一杯的愿望。
  但是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包厢里那个瘦瘦的、正在黑妹身上奋战的男人,竟然是蒋薇的丈夫!
  “啊,啊……”帕特里克思维混乱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蒋薇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
  一时间包厢内气氛有些尴尬,尴尬到二春和修蒙缩小身体依偎,只有葛思成粗重的呼吸声和黑妹的呻吟声悠然回荡。
  终于,蒋芸站了出来,端起酒杯笑眯眯的递到帕特里克眼前:“你不是要请我‘们’喝酒么?”
  帕特里克如梦方醒,端过酒杯来一饮而尽,却又发现自己没有祝酒,讪讪的放下酒杯:“呃,cheese……”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默。帕特里克看看昏暗灯光下仿佛笼罩一层面纱,让人再也看不清容貌,却又隐隐约约、似乎能看到笑靥如花的蒋薇,再看看偷偷望着自己仿佛眼神中满是戏谑的蒋芸、周天哲、二春、修蒙,还有沙发上终于射了精、疲惫的伏在黑妹身上喘息的葛思成,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颓然坐在沙发上,帕特里克干脆破罐破摔:“我能邀请你明天中午一起吃午饭么?”
  蒋薇的回答很干脆:“OK。”
  帕特里克猛地抬起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简直欣喜若狂,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请留一个联系方式吧,明天我联系你。”
  看俩人交换联系方式,帕特里克一脸惊喜仿佛短笛大魔王恢复了青春,蒋芸有些糊涂了,低声问周天哲:“这位什么意思?”
  周天哲摸摸下巴,怀疑的说:“他是不是喜欢上蒋薇了?”
  蒋芸想了想,问道:“你说清楚,是喜欢上、蒋薇,还是喜欢、上蒋薇?”
  周天哲耸耸肩:“可能两个都有吧。”
  蒋芸越发莫名其妙了:“那他约蒋薇吃饭干什么?直接拉回家日呗?”
  周天哲也莫名其妙,这时候修蒙凑过来,用在场其他人都不具备的正常人思维分析道:“男人对于心中的女神不都是这么客客气气的么?吃饭、送花、接吻,最后才是上床……”
  蒋芸愕然,难以置信的指着正在和帕特里克相谈甚欢的蒋薇,压低声音说:“就这骚货还女神?刚才俩人就在桌子上干了一发,这傻小子还觉得她是女神?”
  修蒙耸耸肩:“谁知道呢。不过,二小姐那个男朋友刘良浩,不就是这样么?”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蒋芸倒是知道蒋涵文跟刘良浩莫名其妙的爱情故事,撇撇嘴架起腿来,“老公,帮我揉揉屄吧,有点肿呢。”
  周天哲忙搂着她,把手伸进去揉屄。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修蒙无语了,三观再一次陷入挣扎。
  但是还没等他挣扎出来,包厢门又开了,服务生小哥满是歉意的进来:“请问,有一位芸女士在么?外面有两位日本人吵着要见您。”
  在场所有人顿时想起了刚才被赶出去那两位,葛思成一咕噜爬起来神采奕奕,招招手说:“让他们进来。”
  蒋薇踹他一脚:“老二没说话,关你屁事!”
  帕特里克猛然间一阵心酸。
  蒋芸倒是无所谓,点头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两个日本人进来之后,看到蒋芸顿时大喜:“芸酱!多年不见,果然今日更胜往昔,愈发风采动人了!”
  蒋芸看了他们良久,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鹰无先生和藤原先生,两位别来无恙。”她客气的回答,看看包厢里人满为患,干脆站起来,“这样,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咱们回酒店去吧。”
  一帮人该干的都干完了,眼看时间已经进入深夜,在俱乐部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起身要走。
  但可是就在纷纷起身时候,又听到有人敲门,大腹便便的秃顶经理进来,似模似样的学着抱拳拱手:“我最亲爱的客人,如果方便的话,我们BOSS想请各位喝一杯。”猛然间看到房间里这么多人,一时间也有点恍惚,忙说,“方便的话,还请各位移步到隔壁去。”
  一帮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俱乐部老板是从哪冒出来的,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视几眼,决定还是跟着去看看。
  虽然对于美国的治安,大家一向都不放心,但在俱乐部里面,安全问题倒是不必担忧。
  一群人呼噜呼噜如过江之鲫,跟随秃顶经理上电梯来到一处大房间。
  经理推开门不忘介绍(吹嘘):“这是我们卡文迪许最豪华的房间,只为招待最尊贵的客人。请进。”
  进到房间里面,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金碧辉煌,反倒有一种清净典雅的感觉。
顶上是水晶吊灯,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只是蒋芸估计这几万个水晶球擦一遍三个人起码干五天。正当中是能坐起码十个人的长沙发,两侧各有一个两米长的小沙发,全部小牛皮手工打造。地上是暗色的地板,蒋薇跺跺脚感觉像是花梨木,可又略有差别。沙发围成的口字型中间是一个玻璃茶几,大概8平米左右,来几对狗男女上去开干谁也不挤着谁。
  当然茶几上现在满是各种酒水饮料,而且一个大概和帕特里克差不多年纪、约莫40岁左右的中年白人男性穿着黄色衬衣端着酒杯站在茶几前,有点小罗唐的颓废劲儿,又有点玩世不恭的嘻哈风。见他们来了,笑吟吟的迎上来:“各位朋友,欢迎来到卡文迪许俱乐部。不知道今天的招待还满意么?”
  蒋芸撇撇嘴:“不满意。”
  中年人眼角一抽,秃顶经理汗就下来了,急忙上前:“周夫人,请问哪里不满意,我们马上整改。”
  蒋芸大大方方走到小沙发上坐下,自顾自端起酒杯笑吟吟的说:“明明是性爱技巧大赛,为什么那个大个子还没射精就让他跑了?我还没过瘾呢。”
  秃顶经理给中年人打个眼色,笑道:“下次,下次您再来,请务必提前通知我们,我们一定为您挑选最棒的男人。”
  蒋芸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中年人作为高档俱乐部的老板,见多了男男女女人来人往,也自认这半辈子玩儿过女人无数,却从没见过蒋芸这么不要面皮的。
  明明自己老公就在身边,作为一名正常的已婚妇女,难道不应当稍稍矜持一点么?
  不过这并不是问题,蒋芸又不是他老婆。中年人定定神,招呼着诸位坐下。
只是冷不丁看到帕特里克,中年人一愣,却并没有多做表示,依旧客客气气:“请坐。各位,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本店的BOSS,杰克·安东尼。来,倒酒,让我与尊贵的客人干一杯”
  秃顶经理亲自倒酒,一群人干了一杯。蒋薇看看蒋芸鼻子微扭,突然笑道:“安东尼先生,明天我还有事,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安东尼点点头,坐在大沙发正当中环视左右,微微笑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与各位合作。”他想了想,认真的说,“从我父亲手上接过卡文迪许俱乐部以来,我这十年一直在不停探索新的经营模式。比如每周三晚的性爱技巧大赛,每周五晚的SexyWeekend,每月十二日的ManMania……呃,您有什么问题?”
  蒋薇瞪了一眼满耳朵听天书百无聊赖的葛思成二春,还有努力听努力学外语的修蒙,沉声问道:“今天晚上的技巧大赛,每周只有一次?”
  安东尼没理解,看秃顶经理。秃顶经理也莫名其妙,点头说:“是的,每周一次。每周三晚,挑战男人的生理极限。”
  蒋薇点点头没再说话:“对不起,请继续。”
  安东尼吸口气,继续说:“坦白的说,近几年来虽然生意一直火爆,但我知道人们对于缺乏创新的娱乐很快就会失去兴趣。而今天,当我在舞台上看到你们三位的时候,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喝杯酒,兴致勃勃的说:“你们在舞台上表现得实在是太完美了!风骚的妻子,当着丈夫的面去吸吮白人大汉的大鸡巴,而丈夫却在隔壁不远处完成了只用40分钟,就让5个女孩,包括3位职业应召女郎达到高潮的壮举!还有可爱的小姨子,如此高冷的OL,却和台下的观众发生了冲突,当场和您,我的朋友,就在台下的酒水桌上,发生了最原始的激烈交锋!我的天啊,你们可能不知道,当我在画面上看到这些的时候,心都快要跳出来!这是我梦寐以求的!让我这个老男人甚至都有一种冲动,想要冲下去和大家共舞!不瞒诸位说,今天晚上从10点到12点,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俱乐部的收入比平日周三同时段增长了将近70%!而且这还不算尚未完成统计的赌注收入!尽管该死的税务局会从里面拿走一大笔,但没办法……”
  他耸了耸肩,又喝一杯酒滋润因为演讲和心中的激昂而干涸的喉咙,目光炯炯的看着蒋芸蒋薇周天哲:“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三位作为俱乐部的特邀嘉宾,给我们带来最震撼人心的性爱表演呢?”
  蒋芸蒋薇面面相觑,周天哲捂脸苦笑。
  “当然,您可能觉得,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能找别人?”安东尼坚定地说,“其实很简单,因为你们是真实的,不是演绎的。观众们最爱看的是真实,而不是表演!看表演的话,这么多姑娘就在那里,有意思么?没有!是的,大家爱看的是真实,只有真实才打动人心、震撼人心,才能带来……富兰克林。”
  他期待的看着他们,诚恳的说:“作为特邀嘉宾,你们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而我会按照每场一万美元每人的价格付出报酬。而唯一的约束是,每年至少为我带来不少于六场演出。”
  蒋芸脸上越发绷不住了,一头倒在周天哲的怀里。
  蒋薇叹了口气:“我们只是误打误撞来这里玩儿而已,至于其他的都是附带……而且你也说了,今天是真实的,而以后都是表演……”
  安东尼点点头,非常认真的说,“是我说错了,这确实不应当是表演。”沉吟一会儿,说道,“那么,作为请求,我请求诸位今后如果有时间的话,就请来到卡文迪许俱乐部,不管是带朋友也好,还是独自来也好,都可以,我们都会用最好的来招待诸位。当然,如果能够带来像今天晚上这样的……呃,比赛,就更好了。”
  蒋芸和蒋薇对视一眼,突然有些心动了。
  只是蒋芸摸摸肚子,叹了口气:“只可惜,我要准备怀孕生孩子了,所以……”
  修蒙突然插了个嘴:“陆离喜欢孕妇。”
  蒋芸回过头来奇怪的看他:“你说什么?”
  修蒙笑嘻嘻的说:“老陆之前差不多大半年没露面,知道为什么么?”
  蒋薇也认识这位二姐夫的小妹夫,好奇问道:“难道不是没有他的剧情就领便当了么?”
  修蒙连连摇头:“不是哟,你们拍电影的拍电影,谈生意的谈生意,老陆在老蒋家住了一个暑假,天天的日谁?”嘴角轻轻扯开,微笑说道,“是大少奶奶哟,他不光好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好孕妇,就喜欢大少奶奶那个大肚子,简直爱不释手……不过你们别担心,8个月之后他就不敢碰了。至于现在么,他天天在家翘首以盼就等着大少奶奶什么时候再怀孕了。”
  蒋芸蒋薇齐齐骂道:“混蛋!变态!臭流氓!老娘(老子)回去打不死他个夯怂!”
  骂完了,俩人突然觉得有点屄痒痒。
  安东尼意味深长的看了修蒙一眼,表示非常感谢他的神助攻。
  修蒙打个眼色,安东尼点点头,笑道:“上帝让我们从远隔重洋聚在一起,无论如何,非常感谢你们。来,干杯……”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松了口气,突然想起来刚才修蒙说的几个词,搜刮一下自己贫乏的汉语词汇,猛地反应过来,忙问道:“电影?什么电影?谈什么生意?”
  蒋薇云淡风轻挥挥手说:“哦,没什么,我家里有点小生意。另外,我拍了部电影,这次来美国主要目的是打算到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去参赛。”
  安东尼悚然而惊,立刻检点自己刚才有没有得罪人的地方,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就得罪了中国土豪。
  对于资本家而言,利润就是命根子。马克思说过,为了百分百的利润,资本就敢冒上绞刑架的危险;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但是还有句话,叫和气生财。虽然不是中国人,可这个道理是全世界通用的。
资本家打开门做生意,最怕就是得罪人,尽管安东尼他干色情俱乐部必然是黑白两道通吃,但也绝不会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去招惹哪怕街头上流浪的乞丐。
  谁知道惹急了对方,会不会给自己两刀?自己宝贵的生命能跟一个乞丐相提并论么?
  更何况这几位中国土豪。
  当然,如果和气不能生财,那就怨不得老大帝国心黑手辣了。
  安东尼想了想,决定结个善缘:“哦?那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我观摩一下您拍摄的电影?另外要参展的话,我倒是认识几位朋友,毕竟做我这行的,干的就是这个,可以帮你们推荐一下。”
  “哦,那可太好了。”蒋芸钻出来眉开眼笑说道,“明天你派人来酒店取一份,给你看看我……们的电影。”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对了,你自己看可以,不能外传,他们正在和那个什么的公司谈判,卖全美发行权。”
  安东尼听得一愣一愣的,本以为是一帮土豪撒币玩,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来参加拉斯维加斯成人展,没想到真的在和某公司谈判,打算卖发行权。而且看上去谈的比较艰苦——如果顺利的话,他倒是会比较怀疑,但如果是艰苦谈判,反而说明电影的质量不低。
  他决定看看电影再评估一下这几位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秃顶经理看老板没说话,便凑趣打圆场笑道:“没想到周夫人还会演电影,我们可一定要认真观摩。”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日本人小鸟游突然跳出来大声说道:“请不要怀疑芸酱!
这可是当年震动日本AV届的超完美艺能人!”
  What the fuck?!
  蒋薇周天哲安东尼秃顶经理等人齐刷刷看向蒋芸,目光十分诡异。
  修蒙葛思成二春听不明白英语,但既然大家都看二姑奶奶,于是他们也随着看过去。
  另一个日本藤原连连点头:“当年我曾经作为导演助理参加过芸酱的电影拍摄,没想到十年过去,竟然在这里再次遇到了芸酱!实在是有幸!”
  蒋薇呆呆的说:“你真拍过A片啊……”
  蒋芸点点头:“是的。怎么了?”
  蒋薇突然丧气的陷在沙发里:“没什么,我想静静。”
  “静静?二哥那个大奶骚屄女秘书?”蒋芸问道。
  蒋薇瞥她一眼,决定拒绝说话并向她扔了一个修蒙。
  修蒙掏出名片来递给两个日本人,殷切说道:“我是电影《白马啸西风》的导演兼主创编辑兼后期制作,今后还请多多关照。”
  俩日本人非常客气的接过名片,但明显不会汉语,十分困惑于他到底在说什么。
  蒋芸嘿嘿冷笑:“你看,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
  周天哲十分好奇:“你什么时候去的日本,怎么又拍上A片了?”
  “这个故事可说来话长了。”蒋芸看看时间,打个哈欠疲惫的说,“改天吧,改天再跟你细聊。”扭头问那俩日本人,“你们二位,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小鸟游和藤原不由自主的摸摸头,尴尬笑道:“我们只是这几天没事,就趁着洛杉矶成人展和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尚未开幕,出来过过夜生活。但是万没想到能够在这里遇到芸酱,十分激动,给您造成了困扰,十分抱歉!”
  顿了顿,藤原又说道:“不过我们现在作为一本道公司的特派代表,不知道有没有荣幸,看看芸酱的新作品呢?”
  蒋芸点点头:“好啊。要不这样,明天上午10点你们来我酒店,也许在这个片子上,有机会合作一二?”
  俩日本人对视一眼,半弯腰鞠躬:“好的,明天上午我们一定准时拜访。”
  安东尼举起手:“为了避免片源泄露,我一起去如何?”
  蒋薇突然觉得,今天出来散心算是来对了。
  果不其然,当PV发行公司接到不知名人士提供的内幕消息,并第一时间核实确认本地大佬安东尼和一本道公司(一本道总部在加利福尼亚,是不折不扣的美国公司)的中层干部和导演进入了蒋薇居住酒店后,顿时急了,派出公司副总带队,三个人一辆车直奔酒店而去。
  其实,PV公司收到蒋薇的来函,并看了样片之后,对这片子十分看好,要剧情有剧情要激情有激情,而且作为卖肉片,观众们也没有什么文化障碍,反而会激发对东方武侠的兴趣。
  不得不说,修蒙虽然在蒋薇手底下看上去窝囊了点,但是有真本事的,既保留了武侠元素,又把画面修的符合西方口味。
  唯一的问题是需要他们做配音,而且时间确实长了一点,但分成上下部上映也没问题。
  至于压价,则是PV公司看准了蒋薇人生地不熟,既然一头撞上来,那资本家不挥舞一下血淋淋的屠刀,岂不对不起马老的评价?
  但现在问题出来了,蒋薇不知道怎么搭上了安东尼和一本道的线,莫名的多了两个对手。一本道公司还好,主打市场在东亚地区,即便买了片子也是在日本韩国发行。但安东尼作为卡文迪许俱乐部BOSS,即便本人不做电影,也和本行业渊源极深,随便拉几个公司来,抬抬价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气喘吁吁推开房间的门(别问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有不知名人士提供内幕消息),副总先生还没进门声音先到:“这个片子我们PV要了!”
  屋里一干人皆行注目礼。副总先生放眼望去,除了蒋薇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亚裔女子坐在一边无聊的转笔,正对面是安东尼先生,斜坐一旁是一本道的两个小鬼子,后边是葛思成修蒙二春片场三巨头,但最让他震惊的是,他在这里看到了帕特里克。
  “你为什么在这里?”副总先生惊愕的问道,“帕特里克先生,你为什么在这里?”
  帕特里克神定气闲慢条斯理的整理一下胸前的领带:“作为蒋薇女士的个人商务法律顾问,我觉得我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应当的。”
  副总先生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成了葛夫人的商务法律顾问了?”
  帕特里克笑了笑,露出保养的很好的八颗白牙:“今天上午,蒋薇女士与我签订了商务法律咨询协议,从今天上午10:00开始的3个月之内,我将为她在美国期间的一切商务活动提供法律支持。”
  律师就是吸血鬼,就是臭流氓!副总先生无话可说,只是十分好奇蒋薇是从哪找到杜飞律师事务所合伙人作为法律顾问的。
  这个拍毛片的婊子要是有这等本事,何苦单枪匹马来闯圣费尔南多山谷,三天来折腾的半死不活。
  站在人的角度上讲,连副总先生都有点可怜蒋薇了,为了100万美元生生磨了三天嘴皮子……但,聘用帕特里克这混球3个月的时间,咨询费都要十几万了好吧!
  蒋薇从面前的投影电视上转回头来,笑眯眯的看着副总先生:“你说什么?”
  副总叹了口气,坐在桌子边,沉声说道:“好吧,你赢了,100万,全美发行代理权,翻译我们搞,行的话,尽快签合同。”
  蒋薇咧开嘴巴笑得十分开心,打个响指:“OK!”
  副总先生不想再多呆了,留下俩手下跟帕特里克磨细节,自己扭头就走。
  但走出房门去,他突然回过头来,非常诚恳的对蒋薇说:“我们PV公司也是有制作部门的,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下次可以合作。”
  蒋薇却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小时候的电影明星梦在这部《白马啸西风》里已经结束了,等此间事了,还是要回去继续争家产演宫斗剧。
  可是,帕特里克却突然笑了起来:“副总先生,你觉得我在你们公司的电影里,演个男一号怎么样?”
  副总先生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吸血鬼犯什么神经病,好好地律师不当要拍毛片。但抱着与人为善的想法,敷衍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非常希望与帕特里克先生合作。”说完匆匆而去,着手准备《白马啸西风》参展有关事宜。
  蒋薇同样莫名其妙的瞥了帕特里克一眼,但看他开始进入工作状态,与PV公司的工作人员抱着一本格式条款一条一条抠,也就不再打扰他,转头看向安东尼:“非常感谢安东尼先生的捧场。”
  “没什么。”安东尼摆摆手,说道,“这部电影拍得非常棒,画面很好,表演也很到位,而且不像很多中国电影,完全看不懂故事里面表达的价值观。如果以后出了蓝光的话,我一定会收藏一套。”
  蒋薇再次道谢之后,又转向小鸟游和藤原,和蔼可亲的问道:“两位,看完了这部电影,有什么想法么?”
  小鸟游和藤原非常认真的鼓掌:“难得一见的精品成人片。”
  蒋薇得意的哈哈大笑。
  小鸟游趁机问道:“不知道女主角现在在哪里?非常希望能够与她一唔。”
  蒋薇的脸哗啦就掉下来了。
  蒋芸笑道:“两位,既然是熟人,也就不多客气了。女主角现在还上学呢,自有大好前程。而这个片子,你们有兴趣么?”
  俩日本鬼子不再纠结蒋涵羽,嘀嘀咕咕一阵之后,说道:“我们需要和上级汇报。嗯……”小鸟游沉吟一下,诚恳的说,“作为我个人而言,非常喜欢这部片子,尤其喜欢里面女主角的演技……”看蒋薇脸阴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他不明所以,却不得不强行结束这个话题,“我一定会向上级大力推荐的。不过要是销售回国内的话,恐怕要打码。”
  “不要在意细节。”蒋芸纤纤玉手搭在俩人肩膀上一勾,笑嘻嘻说道,“都是老朋友了,回去一定要替我们多美言几句哟……”
  俩人的骨头顿时酥了半边,暗自吞了口口水,面红耳赤的告辞离去。
  “你跟他们还有一腿?”蒋薇回头问蒋芸。
  蒋芸翻个白眼:“好几腿呢,要不要听听?”
  “呸,老子没工夫听你的风流史。”蒋薇站起身伸个懒腰,“走了走了,吃饭去咯。”
  葛思成问:“我能喝酒么?”
  蒋薇怒道:“你很想死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0:44

第十七章:风尘六侠
  (1)飞机上的性爱  “欢迎两位贵宾乘坐杏吧航空。我是您本次航班的专享乘务,小咪。请随我这边来。”
  空姐小咪款款前行,随着走动,紧身的淡红色一步裙左摇右摆,摇曳间勾勒出肥美翘臀无尽的诱人姿态。
  两条肉色丝袜美腿更是笔直修长。遗憾的是,脚下穿的不是高跟鞋,只是平常的红色平底软皮鞋,不然臀一定更翘、腿一定更美。
  “周先生、周太太,这是两位的包间。”小咪站在类似于火车包厢的推拉门外,轻轻拉开,“非常遗憾,我们只有这种独立包间,两位可能要暂时分开一会儿了。”
  即便是蒋芸和周天哲也算是见多识广,站在这个封闭式独立私密包间外,也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探头进去看着里面宽体真皮沙发椅,24寸液晶电视,微型吧台上乱七八糟的食品饮料,下面还有个小冰箱,周天哲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果然是连三折价都要3万块的头等舱,奢华的让人甚至觉得有些过分……
  “没关系,分开一会儿,我正好睡一觉。”蒋芸一副见多识广的敷衍表情,高冷的仰着头,随着小咪踏踏踏走到隔壁包厢。
  “如果您有什么事情,可以按这个PAD面板。”小咪尽心尽职的解说,“上面有语音呼叫和视频呼叫功能,我随叫随到。”退回到门外,双手放在小腹位置,微微欠身,“杏吧航空,竭诚为您提供最舒适美好的旅行体验。”
  蒋芸倚靠在沙发上,随意的挥挥手,看她拉上门,又静静等了一会儿,突然长出了一口大气,捂着嘴吃吃吃的笑,脸上的表情都略显狰狞:“真他妈奢华!”
拿起手机咔咔咔的拍,左右拍上下拍,还要录视频,一边录一边解说:“骚货!
看到没有!10万块的头等舱!你个骚货这辈子都没见过飞机上的包厢吧!操!
操!你看这,冰箱,里面还有饮料!这是什么?TYNant!ADD!看到没!
这个香水都是宝格丽的……”
  可惜的是,只来得及拍视频、发视频,还没等到回信,就不得不调整到飞行模式了。
  “为什么头等舱还要飞行模式。”蒋芸关掉手机,嘟嘟囔囔的甩闲话,随手翻看旅行手册,眼前一亮,又拿出手机,“WiFi!竟然还有WiFi!我勒个擦!好东西!”连上飞机WiFi,拿起手机上下晃动几下,又有些怀疑,“……臭骚货为什么半天不回话?是信号很差么?”
  嘀嘀咕咕中,飞机滑行、起飞,背对夕阳冲天而起,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等飞机平稳之后,就到了晚餐时间,蒋芸盘膝窝在座椅里面,看空姐小咪铺好餐桌,端上来寿司、熏鲑鱼、煎鳕鱼、烤扇贝、鹌鹑配鹅肝、黑海鱼子酱等等七八个小碟子,又倒了一杯红酒才退出去。
  “哦哦哦!”蒋芸坐了半辈子飞机,还是头一次吃到这样的飞机餐,再一次震惊了,咔咔咔拍了一堆照片视频发出去,才放下手机,打开电视看着电锯惊魂吃晚饭。
  吃的差不多了,叫小咪来收桌,小碟子们撤下去,却又端上来一盘菲力牛排和意面。
  吃了大半份,蒋芸实在吃不下去了,眼巴巴看着美味撤下,一手端着一杯加冰伏特加,一手郁闷的摸摸小肚子,感慨最近半个月的努力又白费了。
  看着电影喝着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满天星斗下,飞机极轻微的震动中,蒋芸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天空翱翔,忽然天空中北斗坠落扑入怀中……
  不对!这是要怀孕么?蒋芸猛地惊醒了过来,下意识摸摸小肚子,感觉里面还是空空如也,才暗自叹了口气。
  不过这个梦,是天大的吉兆啊!她茫然的仰起头,脑中闪过不知从哪看的一句话:梦巨星入怀,大吉,主生奇子。
  一咕噜翻身爬起来,看看时间已是晚上10点,舷窗外满天星斗月光如水,漆黑的海面上波涛粼粼,只有机翼上的红灯不停闪烁。
  蒋芸有些坐不住了,穿上拖鞋跑出小包厢,来到周天哲的房间外拉开房门。
  然后就看到周天哲仰躺在座椅上,目光迷离满脸享受,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却抓着一团乌黑的发髻,按在自己小腹下面。
  那里,空姐小咪正伏在他胯下,娇艳的红唇中一根粗壮的肉棒已经含进一半,香甜的津液涂的到处都是,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光芒。而她的上半身已然半裸,透过敞开的制服衣襟,雪白柔软的奶子呼之欲出。
  听到门响,两人身体都是一僵,忙转头看是蒋芸,才齐齐松了口气。
  这让蒋芸反倒有些奇怪:自家老公自不待言,就算当着她的面把儿媳妇操的乱叫也不在话下。但空姐小咪这个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就不对劲了,被人捉奸在床,难道不应该起码脸红一下表示羞臊么?
  空姐小咪看她扬起眉毛,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口中鸡巴,笑嘻嘻的说:“刚才您睡了,没敢打扰您。伯母,要不要试试咱家公司的特色服务?”
  蒋芸怔了怔,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
  小咪吐了吐舌头,轻笑道:“小钟可是我们这帮空姐的心头肉呢……”款款走到蒋芸身旁,亲昵的挽住她的胳膊低声问:“不过这趟跟机的小成也很棒哟,要不要叫来试试?”
  蒋芸眼睛一亮,但随即想到刚才的梦,连忙摇头:“下次,下次一定,这趟我还有事,你先出去吧。”
  小咪回头看一眼周天哲那直挺挺的大鸡巴,小骚屄里就十分痒痒。但限于身份,跟蒋芸套近乎也就罢了,再多说少道,她也真不敢,问了问他们明天是否需要叫醒服务和早餐后,便遗憾的退了出去,顺便关好房门。
  周天哲歪着头看着似乎对没能享受空哥服务、一脸遗憾的蒋芸,十分好奇:“你有什么事,连帅哥都……哎呀?怎么的了这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鸡巴一紧,来到了熟悉的温暖当中。
  蒋芸几乎飞起来扑在他身上,撩起裙子连内裤都不脱,拉着鸡巴就往屄里塞,嘴里还叫着:“快,干我!”随着鸡巴插进骚屄,汹涌澎湃的充实感席卷而来,满足的吐了口气,就这么伏在周天哲身上耸动起来。
  周天哲挪动挪动腿,让姿势更舒服一些,才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了?睡得好好地发什么骚?”
  蒋芸这才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北斗星飞到怀里来!”双膝跪在椅子上,感觉比起平时似乎更加省力,大白屁股扭得越发欢快。
  周天哲险些笑出声来,随意探手入怀,手指勾着乳环轻轻扯动:“你还信这个?”
  蒋芸很认真的点头:“这可是大吉之兆。而且我算算时间,这几天差不多是排卵期,你这几天可不许跟别人乱搞,把精都留好了给我。”
  周天哲无奈的点点头笑道:“行行行,这几天我就操你,操咱家漂亮的小骚狗,可以了吧?”伸手搂着蒋芸的头,满是爱怜,“其实孩子什么的,都无所谓的……”
  蒋芸已经有些气喘起来,却倔强的摇头:“那不行,咱俩既然在一起了,总得给你留个后代……而且老天爷都给我托梦了,我得把握好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周天哲只觉得鸡巴上一阵紧似一阵,层层叠叠的淫肉又嫩又滑、裹得极为舒畅,忍不住轻轻呻吟几声,才低声笑道:“其实儿子闺女都行,不用想这么多。”
  “你们老周家就你一个男的,芃芃嫁出去以后,总不能断了香火……哦哦,舒服,大鸡巴真舒服……”她越发情动,眼睛水汪汪的,低头看着粗大鸡巴在自己肉屄里进进出出,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不停涌动,骚水涌动的越发淋漓,“老公,老公,我要给你生个宝宝,”她脸色酡红,疯狂的扭动腰肢,雪白的肥臀一起一伏,不停将粗大的鸡巴含进去吐出来,猛烈的摩擦带来性爱的快感,让她向着幸福的巅峰不停冲刺,渐渐淹没了理智,喃喃的叫道,“我要给你生孩子,生个男孩,以后让他跟你一起,哦哦,一起用大鸡巴操我,哦哦哦,操我的骚屄,操我的淫屁眼……哦,老公的鸡巴好大,骚屄好舒服……再生个女孩,让你跟小钟一起操她,操她的小骚屄,哦哦哦,一家人,一起操屄,儿子操我,你们就操小丫头,哦哦,哦哦哦,多幸福啊……”
  “对,操你,我跟小钟,还有儿子一起操你……”周天哲幻想着这样美丽的画面,不由得心潮澎湃,鸡巴更硬了三分,“小钟操你的骚屄,我操你的屁眼,儿子操你的嘴,就这样操……”伸出手摸在肥臀上,缓缓探进幽深的股沟,来到那干净粉嫩的菊蕾上,中指一点点的钻进去,越钻越深……
  “哦!好舒服!”屄里插着鸡巴,淫屁眼插着手指,蒋芸几乎快要昏过去了,紧紧抱着周天哲脖子,不顾一切的将小嘴凑上去,压抑的叫着,“操我,操我,使劲,别停……唔唔唔……”
  用力的亲吻纠缠,强烈的刺激快感让蒋芸几乎要飞上天去。又被周天哲扯着锁链,踉踉跄跄来到电视前,上半身伏在小餐桌上,屁股撅的老高,白色的蕾丝丁字裤挂在膝盖上,露出水淋淋的、剃的干干净净、还在阴蒂上打着阴环拴着银链的美鲍肥屄,细细的银链夹在两片阴唇当中,掩盖着桃源洞口,还在轻轻的左右摇摆,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挑逗起冲刺的欲望。
  周天哲的鸡巴熟门熟路钻进股沟,穿过银链的遮掩,借着蜜液的润滑,轻而易举的便冲开紧致的淫肉包夹,贯穿到底。
  “哦……”蒋芸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那火热长枪扎穿了、扎透了,一直插到自己的心里,撞击在内心底最柔软的隐秘。
  “啪啪啪啪”,周天哲如同长坂坡前的赵子龙,骑跨着骏马,挥舞着长枪,发动强劲有力的进攻。而他又是如此的富有技巧,上下左右连绵不绝的撞击,让蒋芸几乎在瞬间便达到了高潮,紧绷的双腿将肉臀高高抬起,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液从交合处激射而出,洒落在周天哲紧绷有力的腹肌上,黏黏的缓缓下落。
  “别,别日了,哦哦哦,老公,亲老公,别日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哦哦哦……”蒋芸无力的垂下头,双手死死抓在小桌子的边缘,白腻光洁的肌肤如霜林尽染。胸前雪嫩的巨乳早已跳出低领的衬衣束缚,随着震颤的节奏摇曳出阵阵乳浪,两颗奶头上粉红的乳环随之摇摆,牵扯着两条细细的银链不停颤动。白酥的小脚绷紧翘高,到最后几乎只用脚尖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托举起丰润的美臀越翘越高,迎合着大鸡巴几近疯狂的攻击,桃源洞口满是团团白色淫浆,点点滴滴直向下滴落,“别,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被你日死了,要被大鸡巴日死了啊,哦哦哦……老公,好老公,放过我吧,小骚屄要被你日坏掉了,里面要化掉了……哦哦,老公,哦哦哦哦……”
  但周天哲仿佛杀红了眼,丝毫不顾蒋芸的颤抖与哀求,依然驰骋在血红的沙场上,猛力的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要直冲到底、疯狂的搅烂路途中的淫美嫩肉,都要恶狠狠地撞开宫颈、撞进子宫,才恋恋不舍的退去,为下一次撞击积蓄能量。
  而这,其实是蒋芸最喜欢的。虽然她口中在求饶、在哀告,但周天哲知道,她喜欢男人像是野兽一样的干自己,喜欢男人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冲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喜欢喜欢自己被干的浑身酸软口水都止不住流淌,却仿佛像是肉玩具一样被狠狠贯穿的羞辱感、刺激感,还有撞击一刹那的巅峰快感。
  蒋芸嘶哑的淫叫,努力克服双腿的战栗,努力抬起自己的臀部,甚至用双手扒开自己锁链下的臀肉,让整个淫靡的阴部暴露在周天哲的眼前。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周天哲双手死死抓着那纤细的小蛮腰,倾听着银链哗哗的震动,享受着越发紧致的温暖肉穴的极致快感。
  蒋芸拼命的向后耸动,大声叫着:“射、射进来,射给我,全部都射给我……哦!”
  最深的一次冲击之后,硕大刚硬的鸡巴终于停下了动作,龟头死死顶进子宫,张开的马眼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郁浑厚的精液,烫的蒋芸浑身抖个不停,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喊叫出来。
  终于,周天哲满足的叹了口气,退身将渐渐软化下来的鸡巴抽出去。蒋芸连忙紧紧夹着屁股,手忙脚乱的爬上座椅,头下脚上的躺好,才舒了口气,笑嘻嘻的说:“老公,我躺一会儿。”
  “躺着吧。”周天哲伏在她的头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说,“要不你就在这里睡吧,我去你那里睡就好了。”
  蒋芸将脸贴着他的大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心里暖暖的,却还是摇摇头起身:“不了,等下我就回去。”
  见她态度坚决,周天哲倒是并不坚持,帮她穿好衣服,搂着她回去包厢,便自顾自的回去洗澡睡觉。
  是的,这飞机上还有个小洗浴间,能洗澡。
  周天哲叹了口气:真奢华啊……
  洗完澡出来,透过没关的小窗看一眼蒋芸已经躺在小床上沉沉睡去,他才轻轻笑笑,晃晃悠悠往回走。路过其他包厢,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喘息声,好奇的偷看,便看到一个赤裸的胖哥哥正压在空姐小咪身上,一下一下耸动操屄,而小咪的两条丝袜长腿架在胖哥哥肩膀上,美脚挑着皮鞋摇摇摆摆,十分好看。
  小咪微微侧头,正好看到周天哲,俏皮的眨眨眼睛,撅起红嘟嘟的小嘴给个飞吻。
  周天哲摇了摇头:“小钟算是抄上了……”摇摇摆摆回去关门睡觉。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空姐小咪叫醒:“周先生,该吃早餐了。”
  从座椅上起身,抬头望望舷窗外朝阳东升,蔚蓝大海金光闪耀波涛汹涌,好奇的问:“现在到哪里了?”
  小咪笑眯眯的回答:“洛杉矶以西870海里的天空中。大约2小时后我们就将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
  周天哲拍拍脑门,失声笑道:“对不住,是我傻了。”
  小咪微微一笑,背对着周天哲开始铺设餐桌。
  空间并不宽敞,两人的距离很近,周天哲的视线恰好停留在小咪的一步裙包裹的翘臀上。
  这是一对十分完美的蜜桃臀,包身的裙子更是勾勒出优雅的弧线,圆润、丰满、挺翘,却又不失弹性,随着小咪的动作,轻轻左右摇摆。
  稍一回头,小咪便看到周天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随着臀部的摇摆移动。
那目光如此灼热,仿佛钻透了薄薄的布料,直接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烧的小咪俏脸发红,内心里却对周天哲如此欣赏而感到十分骄傲,低声问道:“好看吗?”
  周天哲笑嘻嘻的点头:“好看。”
  “呀,你好坏啊。”小咪脸上又是一红,娇嗔叫道。但又仿佛故意一样,冲着周天哲扭扭腰、抖抖臀,“真的好看?”
  周天哲伸出手去搭在翘臀上爱抚起来,轻声笑道:“确实好看。”
  小咪扑哧一笑,干脆斜靠在他身上,让他摸得更方便些,轻轻咬着红嘟嘟的性感嘴唇,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轻笑说:“到了洛杉矶,咱们找个地方,你再好好看看呗?”
  周天哲叹了口气,十分遗憾:“这几天不行,我老婆要怀孕,我得养精蓄锐,争取抓紧命中目标。”
  “可后天我们就回去了……”小咪想了想,吃吃笑道,“那回头我找小钟要你的手机号,等你回国之后,咱们玩儿父子游戏吧。”
  “别!”周天哲非常清楚自己在小钟心里的位置,尽管现在这便宜儿子算不上敌视,可对他操他妈这件事,还是非常有抵触情绪,忙摆摆手,“我跟小钟可不能往一起掺和,他不乐意看见我。”在那翘臀上抓了两把,轻轻推开她,“行了,去叫别人吧。”
.  (2)芸二和薇三  “前方即将到达目的地洛杉矶国际机场。再次感谢乘坐杏吧航空,各位旅客,再见。”
  伴随着太平洋东岸的柔和阳光,飞机缓缓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刚刚走出航站楼,便听到兴奋的呼喊:“二姨奶奶,二姨爷爷,这里,这里!”
  “二春!”蒋芸快走几步来到近前,叉腰上下打量两眼,笑道,“行啊小子,你算是混整了,都混到美国来了。”
  二春谦虚谨慎连连摇头,可嘴角都快扯到耳朵根子了,腆脸笑道:“都是托您的福,片子才拍的这么好,连白鬼子都夸您,说要不是名额太少,一定给您发个最佳女配角。”
  蒋芸笑逐颜开拍拍他,又张望左右,问道:“老三呢?”
  “三姨奶奶正在那个S2公司跟白鬼子扯皮呢。”二春抢过来周天哲手里的行李放在推车上,一边走一边说,“对方一开始给50万美元,三姨奶奶不同意,坚持要100万,谈了两次涨价到80万还没谈妥,今天又谈了一天。”
  蒋芸撇撇嘴:“拍个色情电影,她还打算赚一票是怎么着?”
  二春抢着开车门,让蒋芸周天哲坐在后排,自己再绕到前面去坐在副驾驶座上指挥司机小哥出发,才笑道:“三姨奶奶主要是奔着下个月拉斯维加斯的成人大展来的,其实不在意钱,但就是觉得对方不尊重咱们,总拿咱当土包子,说什么中国人拍不出好毛片来,所以咬着价格不松口,乐意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蒋芸不以为然,却也不置喙。她主要是来养生并参加拉斯维加斯成人展,看看今年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再顺便找几根鸡巴过过瘾。
  当然,如果昨晚上一发入魂,那她就好好养胎,争取早日生个白白胖胖大小子。
  来到圣费尔南多山谷,已经是晚上7点。坐在酒店的餐厅里,沐浴着星光吃着牛排薯条意面,冷不丁一抬头,蒋芸咧开嘴:“哟?这不是薇三么?怎么一脸憔悴模样,难道美国的大黑鸡巴都喂不饱你的小浪屄么?”
  “闭上你那屄嘴吃你的饭,牛排都他妈堵不上嘴。”蒋薇坐在餐桌对面,甜甜的冲周天哲叫一声“姐夫”,才没好气的回答,“这帮白皮猪脑子有病,谈判都忙不过来,哪他妈有功夫玩鸡巴。”定定神,又说,“正好你来了,明天帮我谈判。”
  蒋芸点点头擦擦嘴,放下刀叉非常认真的说:“不去。”
  “操!”蒋薇叫道,“不去也得去!你不是律师么!”
  蒋芸一翻眼睛:“我是个民事律师,刑事案也算能上手,可哪懂什么商业谈判,在这边又没有执业资格,律师证都不能用,谈个屁。再说,你有这功夫找谈判公司不得了么,何必赤膊上阵……”说到这,眼珠一转,在蒋薇身上打量两眼,看她一身藏青西装长裤小黑皮鞋,打着领带比男人还纯爷们的模样,嗤笑起来,“你穿的这么正经干嘛?我教你个法,进了会场就脱裤子,坐在谈判桌上把屄一掰,问他们给不给钱,给钱就干,不给钱不许日,那帮人保证乖乖就范。”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蒋薇怒道,“老子挣得是面子,又不是这百八十万,凭什么老子的片子他们要发行还不掏钱,想peach!”突然面色一变轻咬下唇一副楚楚可怜动人模样,撩起水汪汪的桃花眼冲周天哲委委屈屈叫,“姐夫,芸二欺负我,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周天哲瞟她一眼,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别卖骚了。”蒋芸伸手揪着她耳朵拉回来,“说说呗,到底因为什么,你跟他们这么死杠?另外,葛思成和修蒙呢?”
  蒋薇哼了一声:“别跟我提那俩货,一说我就来气。俩王八蛋来了就天天泡夜店,晚上不睡白天不起,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黑妹?”蒋芸张大嘴巴颇感惊奇,扭头问二春,“你们连黑妹都上?不嫌黑么?”
  二春却连连摇头,认真说道:“不一样,不一样,黑妹虽然黑,可下面是红的,而且奶大臀翘,尤其是皮肤那个细腻嫩滑哟……”搓搓手指嘿嘿淫笑,仿佛回味无穷。
  说的蒋芸直撇嘴,脸上满是嫌弃:“你们口味真重。”
  二春嘿嘿笑笑也不答话,反而扭头期待的问周天哲:“二爷爷,一会儿跟我们去找黑妹,保证滋味大不相同!”
  周天哲笑着摆摆手:“不去了,不去了,小芸准备怀孕呢。”
  蒋薇一对大眼珠子几乎贴在蒋芸脸上:“你要怀孕?”
  “怎么?不行么?”蒋芸摸着小肚子,笑得一脸幸福,扬起下巴鄙视她。
  “行行行。”蒋薇悻悻的说道,“你想生就生,关老子屁事。”拿起刀叉狠狠的戳了几下面前的牛排,突然笑道,“那你这次是没机会玩儿黑鸡巴了。”
  “不玩儿就不玩儿,又不是没玩儿过,除了大之外,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还臭。”蒋芸皱皱鼻子,哼了一声以示厌恶,“也就是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拿个黑鸡巴当宝。”
  蒋薇更怒了,一刀切开牛排,险些滋一脸血,恶狠狠叫道:“一会儿我就找小黑哥玩儿去!”
  “去吧去吧。”蒋芸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要不我带你去牛郎酒吧转转?让你正经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性文化,什么叫大鸡巴,就是当心别操烂了你那小骚屄,那可真的没得玩儿了。”
  蒋薇彻底吃不下去了,终于发现自己在蒋芸面前依然是个妹妹,还是翻不过身来的那种。
  二春无奈,只能替她解围,顺便问出心中疑惑:“二姨奶奶,您以前参加过成人展?”
  蒋芸点了点头,轻轻搂着周天哲的肩膀,幸福的说道:“还走过红毯呢。”
  这下不光二春,连蒋薇都惊了,周天哲也扭过头讶异的看着她:“你还走过成人展的红毯?”
  蒋芸笑吟吟的点头,正要说什么,却看到三妹夫葛思成和儿子同学兼炮友未来的色情片大导演修蒙摇摇晃晃打着哈欠走进餐厅,挥挥手打招呼,离近了一看却顿时大吃一惊:“你们这是要死么?”
  “啊……?”葛思成修蒙坐到餐桌旁,面色青灰双眼无神,一双眼袋比蒋薇身上的西服都黑,听到问话半天才反应过来,“二姑奶奶来啦,好好好……”
  “臭流氓。”蒋薇回手一人一巴掌,气气哼哼的骂,“带你们来,帮不上忙不说,天天就知道玩黑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修蒙好歹年轻,还能振奋精神,咧嘴笑道,“也不光是黑妞,黑白配还是挺好玩儿的。”
  蒋薇鄙视他们:“就你们那小鸡巴,牙签搅大缸罢了。”
  修蒙不以为意,笑嘻嘻说道:“还好还好,黑姑娘的屄虽然确实深一点,可也没传说的这么恐怖,又滑又嫩,比芸姨的也不差……”
  蒋芸怒视。
  修蒙这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连忙说:“不是不是,芸姨您没有黑妞的嫩……”面对滔天怒火,连忙又道,“不对!黑妞比您的滑……”
  “行了你可闭嘴吧。”蒋薇捂着额头叹气,“你们三个别他妈玩儿了,今天早点睡,明儿跟我卖片去!”
  葛思成二春修蒙仨人排排坐摇头如筛糠抖米,齐声说道:“不去,不去,我们连英语都说不利索,本就不应该来,更别提参加谈判……”
  “要你们何用!”蒋薇眼角抽动,猛虎巡山一般环视众人,咬着后槽牙沉声说道:“去不去?!去就吃饭然后睡觉,不去……”娥眉倒竖怒喝,“不去就立马给我上飞机滚蛋,谁也别去拉斯维加斯!”
  仨人对视一眼,垂头丧气答应下来,怏怏不乐的吃饭。
  不过什么也阻挡不住一个流氓泡妞操屄的心。葛思成看姐妹俩严肃认真的商讨商业问题,压低声音对周天哲说:“二姐夫一会儿没安排吧?跟我们走,带你去嘿~嘿~嘿……”
  周天哲笑着摇摇头,婉拒好意:“这几天小芸正在准备怀孕,我们得先造个小人。”
  葛思成怔了怔,倒也不再多说,只是叹息:“我们这几天一直趟路,就想好好招待你。”嘿嘿淫笑起来说道,“距离酒店不远有家俱乐部,我们费了不少劲才弄到会员资格,昨天晚上当真大开眼界!啧啧啧,黑的白的黄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往嘴里塞两块牛排,含含糊糊的说,“还有比赛呢,比赛谁日的时间长,赢家1万美元,附赠春风一夜,全场女孩随便点,这一晚上就归你了!”
  蒋芸凑过来问:“有女性的比赛么?”
  葛思成一怔想了想,摇头说:“没有吧?起码我没听说。”
  蒋薇哼了一声:“三个臭流氓英语都说不利索,去俱乐部玩儿倒是劲劲儿的,也没有语言障碍了。”
  修蒙笑嘻嘻的说:“我不会说英语无所谓,给100,他们立刻就给我找个懂汉语的来。”
  二春喝一口冰啤酒说道:“昨天晚上还不是周末了,可你猜怎么着?一个舞台也就三十多平米,上去七八条壮汉,抱着女孩就开干,台上干的热闹,台下一片叫好,那场面……当真是人山人海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那帮老外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胳膊努起来这么粗!大腿根子这么粗!”随意拿手比划着,几乎比他腰都粗,看的蒋芸蒋薇姐俩目露凶光。二春擦擦口水,继续兴致勃勃说,“鸡巴个头也都不小!鸡蛋大小那是起步,有那天赋异禀的黑哥们,鸡巴足有我胳膊这么长!
挂上块布都能当旗杆,台上的妓女都吓傻了不敢应活儿,后来换了好几个,才终于有个敢上阵的,干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躺在台上撅着屁股叫的那叫一个凄凉,屄都快给捅破了……而且这帮人还都不是托,我们隔壁桌上那40来岁的大爷也上了台,不过就是惨点,干了不到10分钟就射了。”
  修蒙连连点头,说道:“不才区区也上了台,只可惜坚持不久,干那白妹才干了20多分钟,侥幸得了个前三名。”言语间洋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葛思成二春周天哲一起抱拳拱手:“佩服佩服!”
  蒋芸看了一眼蒋薇。
  蒋薇看了一眼蒋芸。
  随后,四男两女一台加长林肯呼啸而去。
  车上,葛思成作死的揶揄起来:“薇啊,明天还有谈判了……”
  “闭嘴!”蒋薇被撩拨的欲火焚身,芳心款款全在鸡巴上,一声怒喝,葛思成瞬间失声。
  二春倒是正经劝蒋芸:“二姨奶奶,您不是养胎么?”
  蒋芸还没说话,周天哲搂着她温声笑道:“没事,想玩儿就玩一玩,过几天再试就好了。”
  蒋芸含情脉脉乳燕投林般扎在亲亲老公怀里,腻声说道:“老公你最好了。
不过你放心,一会儿我就看一看,不跟他们日,回去之后再跟你日,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然后把精液舒舒服服射进老婆的小骚屄好不好……”
  葛思成二春修蒙没来由的一阵牙疼,齐刷刷扭头看向窗外,仿佛外面的灯火阑珊如美女脱衣般好看。
  蒋薇撇嘴哼了一声:“就怕你到时候忍不住,脱了裤子就上。”
  修蒙插嘴说道:“让他们戴套不就得了?”
  蒋芸眼睛一亮,小脑袋从周天哲怀里钻出来,拍手说道:“对啊,这么多年都没用过避孕套,倒把这东西给忘了。”仰起头冲葛思成笑道:“其实也没事,咱家有不传之秘,要是想生,从嘴里掏出来再塞屄里去也能生;要是不想生,管他来多少人都没事,保证怀不上。”
  蒋薇嘿嘿冷笑起来:“可这法子一次管五天,你上飞机之前吃的药吧?而避孕套还有个5%的中奖率了,到时候你别生个黑白配出来就行。”
  蒋芸怔了怔,想到这个副作用,顿时又有些悻悻然。
  蒋薇不理她,继续对周天哲说:“要是想生吃了药,虽然比不上春药劲儿大,可也有药性,贞洁烈女也要浪上三分。你别看她现在信誓旦旦拍胸口,一会儿真看得亢奋了,连婊子都不如,牵头驴来都敢上。”
  蒋芸气急败坏叫道:“别废话,老娘……老娘自然有办法!”
  一直看天的三个人回过头来好奇的观瞧,像看蒋芸这骚货能有什么办法抵抗性欲:平日里三天不日就屄痒难受的主儿,难道还能坐怀不乱?
  然后就看到蒋芸扭身伏在周天哲身上,双手十指连弹飞快的解下了丈夫的裤带,三两下掏出还软软的鸡巴塞进嘴里嗦了起来,紧接着另一只手掀起了裙子,露出没穿内裤打着阴环悬着铁链的无毛骚屄,手探进去用力揉搓。
  这一串操作极快,蒋薇和仨流氓眼花缭乱中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别说他们,周天哲都懵了,说时迟那时快蒋芸已经翻身骑在他身上,用手扶好半硬不软的鸡巴塞进屄里,飞快的动作起来。
  只见一个白生生的大屁股上下摇摆,两条亮晶晶的银链悬在胯间飞舞不停,粗黑坚挺的大鸡巴在红艳娇嫩的肉穴中驶出驶入,晶莹的淫液几乎瞬间便,“噗嗤噗嗤”激昂的操屄声和蒋芸高亢的淫叫声几乎瞬间就充满了小小的车厢:“啊啊啊,老公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好爽!”
  周天哲脑子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身体倒是下意识的配合起来,双手抓着蒋芸的丰臀,腰胯一挺一挺的用力操干。
  “咕噜!”蒋薇用力吞了口口水,一股邪火猛然窜了起来,屄里痒痒的难受,双腿不由自主的绞在一起磨磨蹭蹭。
  葛思成二春更是看傻了,倒是修蒙反应快,在黑人司机小哥遗憾留恋的目光中,一把拉上了驾驶室的小窗户。
  “爽!爽!好爽!老公的大鸡巴,干的骚屄爽死了!”蒋芸双手紧紧搂住周天哲的脖子,旁若无人的放声淫叫,叫的蒋薇满脸通红气急败坏:“老二你干什么?!”
  “操屄啊!”蒋芸丝毫不耽误与周天哲的激烈交锋,百忙中气喘吁吁的回答她,“我,哦哦……我先来一发,一会儿就不想了……哦哦哦,舒服,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哦哦哦……”
  蒋薇捂着脸不知道该哭该笑,怒道:“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蒋芸却不再理她,只是与周天哲耳鬓厮磨,叫道:“老公,老公,你先干我,干完了我,你再去跟他们干黑妹干白妹,哦哦哦……随便找,都可以……哦哦哦,你争取,哦哦,争取晚上拿下冠军……哦哦哦……快,快射了吗?老公你快射了吗?还不想射么?”
  “哦!还差一些,还差一些!你再快一点,骚货,把你那淫荡的臭屁股摇的快一点!”周天哲这时候已经日的性起,只是车内空间狭小动作不起来,尤其这样女上男下,鸡巴虽然被蒋芸的骚穴裹得十分舒服,却总觉得差一点劲儿,脑子突然混乱,下意识的连平日里在家的私密话都叫了出来。
  “哦哦,好的老公,我快一点……”蒋芸却不以为意,反而加快了动作的幅度,屁股摇的越发欢快卖力,直上直下起伏不停,每一下,骚穴都要将将要把鸡巴整个吐出去,才狠狠落下,扑哧一声直贯到底,让穴中淫肉充分享受粗大鸡巴的饱胀和摩擦。
  这样似乎还嫌不够,蒋芸突然扭头冲眉毛都快撇到太阳穴的蒋薇招手:“老三,你来,呼呼,来帮忙,帮忙让你姐夫射……”
  “操!”蒋薇大怒,“你干着我看着,还他妈得给你推屁股,想得美!”
  周天哲仿佛想到什么,捂着嘴呼呼呼的笑了起来。
  蒋薇莫名其妙:“二姐夫你笑什么?”
  周天哲摇摇头没说话,修蒙却似乎明白了,推了蒋薇一把:“人都说,小姨子有姐夫半拉屁股,现在可不是就需要你这小姨子履行义务了么。”
  蒋薇脸上眉毛鼻子一阵乱跑,怔了半天,突然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过去蹲下身,拉着周天哲两条腿让他往前挪了半个身位把胯部挺在坐席外面,试着把俏脸贴在两人交合处,伸出小香舌够了够,恼怒的在眼前蒋芸不停晃动的丰臀上一拍,没好气叫道,“你动作小点,我给二姐夫吃吃蛋子。”
  蒋芸回头看看,嫣然一笑:“舔他屁眼,他屁眼好敏感的。”
  “滚!”蒋薇骂了一句,干脆坐在地上仰起头,把垂在外面的阴囊一口含进嘴里,舌尖不停拨弄起来。
  “嘻嘻,老公,姐妹花好玩儿不?”蒋芸回头看蒋薇乖乖的给自己男人舔蛋子,心头大乐,拉着周天哲的手往下摸,“你摸摸她的奶子和骚屄,摸摸跟我有什么不一样。”
  周天哲淫心大动,顺手往下一摸,钻进了蒋薇的西装衬衣领口,捞起奶子捏了捏,笑道:“很软啊……”
  蒋薇大喜,吐出蛋子叫道:“姐夫,是不是比芸二的还大还软?”
  蒋芸骂道:“骚货,老娘的比你的大多了。”
  周天哲连忙打圆场:“都软,都软,又大又软,比大白馒头还软。”
  旁观的修蒙看傻了眼,捅捅二春和葛思成低声问道:“你们就这么看着?”
  葛思成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丁听到他问,头都不回问道:“要不一起上?
说起来,我还没同时跟她们姐儿俩一起日过屄呢。”
  “呃?”修蒙显然在世界观上还需要进一步改造,期期艾艾问道,“不是,你老婆,当你面,给周哥吃……”
  “怎么了?”葛思成终于回过头来疑惑问道,“又不是没吃过……”让修蒙觉得更神奇的是,他竟然似乎还有些遗憾,“说起来,口活儿功夫还得是二嫂子,小薇的技术还是得再磨炼……”说着过去坐在周天哲身旁,拉开裤子露出蘑菇般的大龟头,拍拍蒋芸,“二姐姐,给我吃吃鸡巴呗?”
  蒋芸笑嘻嘻的点点头,转身变成背对周天哲,下身依然耸动日屄,上身却伏在葛思成胯下,小嘴含着龟头用力吸吮,小手更是抓着细细长长的鸡巴杆子撸动起来。
  周天哲看的有趣,干脆躺下身,伸手抓起那两片淫荡臀肉,腰胯使力一顶一顶的干了起来,干的蒋芸身如风中荷叶摇摆不停,又如山洪泛滥淫汁乱冒,只是嘴巴被鸡巴堵着叫不出声,只能呜呜咽咽的哼哼不停。
  三个人叠罗汉一样叠成一堆,只是苦了下面的蒋薇,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周天哲的腿夹得动弹不得,两颗卵蛋在脸上不停乱拍,蒋芸的淫液滴滴答答落在脸上头发上,气的双手胡乱会务拍打叫道:“你们起来,先让我出去!哎哟……”
  叫了没两声,就觉得西装裤子被粗暴解开,一只手钻进内裤,粗糙的手指按着阴蒂一通乱揉,揉的蒋薇浑身发软,脸上泛起朵朵桃花,睨眼看去,修蒙蹲在她身旁,正笑嘻嘻的玩儿屄,见她看他,还故意问道:“三姑奶奶,这下舒服了吧?”
  “舒服个屁啊,老子腰都快折了……哎哟你轻点……哎哟,坏小子,还挺会玩儿,嘶,哦……就是那,对,使劲揉,嘶,哦……”蒋薇扬起腿架到后座上,两脚分的大大的,只想让修蒙揉的更加深入过瘾,“使劲,使劲……哦……舒服,你使点劲,往里扣,哦,舒服,使劲扣,别怕,哦哦哦……嗯?我操!”
  正享受着修蒙手指的服务,蒋薇突然觉得脸上一热,睁开眼便看到一坨白乎乎的东西迎面而来落在额头鼻子上,吓得花容失色惊叫出声:“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又是一坨落下,恰巧落在她嘴里,顿时糊住嘴。
  顺嘴咂摸咂摸,突然发现这味道很熟悉,腥腥骚骚的,又有一股酸涩味,不是精液混淫水又是什么?
  “对不起啊。”周天哲过足了瘾,一泡精射了半分钟,又意犹未尽的多捅了几下,带出来精液没留神滴落在小姨子头上,忙起身道歉,可看到蒋芸伏在葛思成身上,屁股翘的老高,阴户门口淫水精液混合一塌糊涂,红艳艳的屄口微张轻轻抽搐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而蒋薇仰躺在地,白如玉的俏脸上、乌云般的黑发上同样一片乱七八糟,颇有一种内射颜射一炮功成的奇妙刺激感。
  正在端详美人盛景,前面的司机小哥突然敲敲窗子,打开扩音器用蹩脚的汉语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到了。”
.  (3)卡文迪许俱乐部  卡文迪许俱乐部,是洛杉矶一家比较有名、但却只在某个圈子里比较有名的夜店(编的)。
  服务生们对于华人来访并不感觉奇怪,甚至他们中的一些人早已练就了字正腔圆的汉语口语,专门服务华人特别是中国人。
  “尊敬的葛先生,这是您的包厢。”一位颇为帅气的白人服务生彬彬有礼的领着6位贵宾走进包厢,微笑说道,“今天喝点什么?啤酒还是威士忌?”
  尽管今天来的人比预定的多了一些,但看在一张一张又一张富兰克林的份上,没有人会拒绝更多豪客的到来。而服务生以自己多年来从事色情服务业的眼光来看,这五男一女中,一位男客人明显处在不应期,而那位女士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到脸上红霞扑面,眼睛里波光粼粼、水盈欲溢,仿佛刚打了一炮。
  不过这都跟他没关系,麻利的端上饮品酒水,笑容满面的收好两张富兰克林的小费,服务生规规矩矩的退出去关上门。
  至于里面如何发展,是嬲还是男上加男,这都跟他没关系。
  他所要做的是为客人提供一切他能提供的服务。
  而且那两位女士是很好的服务对象。
  当然要是钱到位,那几位男士也可以成为很好的服务对象。
  包厢里,修蒙看蒋芸好奇宝宝一样左看右看,问道:“二姑奶奶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
  蒋芸嘿嘿一笑,挺胸抬头:“你猜?”
  葛思成葛优瘫的靠在沙发上,自顾自倒杯酒一饮而尽,满足的哈一口气,才笑道:“二姑奶奶什么没见过?顶多没来过这地方,出于大律师的本能审慎的观察一下环境而已。”
  这话修蒙深信不疑。如果说天底下他最敬仰谁,第一是蒋薇,虽然这些日子给资本家爸爸打工痛不欲生,但带他走进国际市场的也是蒋薇,而且起步就是拉斯维加斯成人大展,简直是梦幻般的存在;第二个是小钟,一杆大枪平天下,日过的屄比他见过的还多。
  而第三个就是蒋芸。说实话,他觉得遇到蒋芸之前自己就是个傻逼,纯的,而遇到蒋芸之后,仿佛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一次面就刷新一遍三观,活的如此张扬自在,简直就是人生导师般的存在。
  今天作为带路的老客,眼看葛思成自己连干三杯立地修仙,二春碍于辈分总归靠后站,修蒙便担当起了介绍重任,指着窗外几乎近在咫尺的舞台上正在跳钢管舞的女郎说道:“现在是钢管舞表演……”
  蒋芸举手:“什么时候开始比赛?”
  修蒙怔了怔,看看手表笑道:“11点,一个小时之后。”
  蒋芸依偎在周天哲怀里,递给他一杯酒:“老公,先喝一杯。”然后又问,“参加比赛有什么要求?”
  修蒙笑道:“没什么要求,咱们算VIP客户,和服务生打个招呼就可以上。”
  蒋芸又问:“是软着上还是硬着上?”
  修蒙仔细回忆一下,说道:“都可以,软着自然给你吹硬了,而且吹得时间不算在内。”摸着下巴嘿嘿笑了起来,“不过要是吹射了,自然就不成了。”
  “好!”蒋芸抚摸着周天哲的裤裆,温柔说道,“老公,你要加油哦,用你的技巧征服那帮婊子们!我相信你!”
  周天哲琢磨琢磨,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为什么要去征服那帮婊子?
  蒋芸不再多说,转转眼珠,突然按下呼叫铃。
  帅气的服务生小哥几乎转瞬即到:“请问有什么可以服务呢?”
  蒋芸认真的问:“一会儿有性爱大赛是吧?”
  小哥点点头:“是的,以时间和女优的高潮次数为评判标准,原则上时间越长、女优的高潮次数越多者获胜,奖金为一万美元。”他站直身体双手虚握在小腹前,笑吟吟的问道,“哪位先生要参加么?”
  蒋芸指指正在和葛思成碰杯喝酒的周天哲,小哥怔了怔,点头答应下来。
  客人在参加比赛前撸一发以更加持久倒也不是没见过,只要不是提前吃什么乱七八糟药物,他一个跑堂的自然不会管太多。
  然后蒋芸又提问:“为什么没有女性技巧比赛?”
  小哥怔住了,莫名其妙的问:“您指的是?”
  蒋芸双臂展开扶着沙发背,翘起二郎腿就差拿钞票点烟了:“女性技巧比赛啊,Female techenlogy match。”
  小哥茫然的抓抓头:“女性的比赛?比赛什么?”
  蒋芸眼睛半睁半闭,用半闭的那部分看他:“男人比赛时间长,女人自然比赛时间短,谁用时最短让男人射精就算赢呗。”
  小哥无奈的又抓头:“这个……确实,我们考虑不周,并没有设置这样的比赛项目……”说着说着,因为他站着蒋芸坐着,习惯性的低头,却一瞥眼,看到二郎腿上掀起的裙底,一片昏暗诱人的春光。
  蒋芸却毫不在意小哥的视线直往自己裙底钻,笑吟吟的说道:“你可以请示一下,看要不要设置一个女性比赛。”
  小哥暗暗吞口口水,只恨包厢灯光太暗,不得一识庐山真面目。目光不离裙底左右,口中还是苦笑说道:“这个,可能……”
  蒋芸突然脸一板,放下二郎腿坐直身体仰起头,目光咄咄逼人:“你们是在搞性别歧视么?”
  小哥悚然而惊,吓得浑然忘了刚才春色无边,满身冷汗直冒脱口而出:“你咋这样说话嘞!哪个性别歧视了!可不中!”
  蒋芸险些被他弄得破了功,勉强板着脸说:“有男人的比赛,为什么没有女人的比赛?这不是性别歧视是什么?”
  对于国人来讲这个可能不是问题,但在鹰酱家,但凡粘上歧视二字,就是最严重的的政治不正确,会带来最可怕的后果。
  一封举报信寄到县里的女权组织,那帮老拳师不把俱乐部拆了才怪。
  小哥腿都哆嗦了,双手紧握放在胸前:“您稍等,我去请示一下经理!”说完头都不抬落荒而逃。
  看他匆匆而去,周天哲搂着媳妇责怪说道:“看你把人家孩子吓得。”
  蒋芸吐吐舌头,幸福的环抱周天哲腰,把头靠在他胸前:“好玩儿嘛……”
急忙转移话题,“老三,你看什么呢?”
  蒋薇一身西装革履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钢管女郎双眼放光啧啧赞叹:“还是美国妞胸大屁股大,上了床一定有劲儿。”
  蒋芸撇嘴决定不搭理这双性恋了,正要跟修蒙再聊聊细节,门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中年人低头哈腰走进来,身后跟着可怜巴巴的服务生小哥,进来看看形势,立刻找准了蒋芸:“这位女士,我是这里的经理,听说您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
  蒋芸傲然一笑:“我就想问问,为什么没有女性比赛。”
  秃顶中年人擦擦额头上的汗,笑道:“阿伦来的时间不长,对我们俱乐部的历史不太了解,请容我向您解释,并不是您所说的那样我们对女性顾客有歧视,一开始举办比赛的时候,是男女都有的,就像您所说的那样。但举办的时候,往往男人的比赛有很多参赛者,而我们也比较好安排女郎。但女人的比赛,却很少有人参加,寥寥无几而毫无意义,所以我们决定不再举办。”
  蒋芸点点头,似乎对这个解释很满意,但紧接着话锋一转:“那么今天能不能再举办一次呢?你看,”她指着外面音乐中狂欢摇摆的男男女女,一侧嘴角咧起笑道,“外面这么多女士,为什么不问问她们的意见呢?”她指指对经理到来毫无想法,依然沉醉在钢管舞中对着跳舞女郎垂涎欲滴的蒋薇,“她就打算参加一下。”
  经理觉得有些牙疼。
  服务生小哥吓了一跳,仔细观瞧才看出来蒋薇是个女人。
  蒋芸起身发现自己比对方矮了一头,忙又坐下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这么大个俱乐部,不会没有服务女性的工作人员吧?还是说……”
  “可以,我们马上举办。”经理生怕她又拿歧视说事,更不敢得罪三天内已经在本家消费了十几万美元的豪客,答应下来匆匆就走。
  于是,在修蒙的敬仰中,蒋芸笑嘻嘻的听着DJ宣布今晚有两场神奇比赛,便召唤服务生小哥:“去,给她报名。”
  蒋薇这才反应过来,蒋芸把她给卖了,连忙叫住小哥,指着蒋芸叫道:“给这骚货也报上名!”
  看蒋芸要说话,蒋薇叉腰笑道:“比一比,看谁让男人射得快?”说着踹一脚沉浸在酒中的葛思成,“谁赞成?”
  葛思成睁开醉眼连连点头:“我赞成,我赞成!”然后一杯满上,又是一饮而尽。
  周天哲看蒋芸显然有些顾虑,却又跃跃欲试的神情,笑着轻轻推她一把:“去吧,没事,戴套就得了。”
  蒋芸脉脉看他一眼,站起身扬起下巴与蒋薇针锋相对:“来就来,看谁厉害!”
说完又坐回到沙发上,搂着周天哲亲亲热热说道,“不过在那之前,要先看我老公大战毛妹,看他大枪扫平八荒六合。”小手摸着周天哲的裤裆,感受那好东西的热情,忍不住在他脸上“叭”的亲了一口。
  蒋薇脸颊抽了抽,一嘴狗粮吃不下吐不出,再回头看自家老公只知道喝酒,一根鸡巴不知道多久没日过自己,恨不得一脚踢死了事。
  不多时,服务生们开始清场,围着三根钢管摆上办公桌、合欢椅、单人床、摇摇乐、木马、情趣秋千,等等等等一系列道具。
  见到此情此景,台下男男女女一片欢呼雀跃、掌声雷动。
  对此,蒋芸蒋薇姐儿俩一起撇嘴:“这帮没见过世面的。”
  修蒙连连点头。在他看来,这俩人别的不说,起码在操屄这件事情上,就是神人在世仙女临凡,自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走走走!别跟他喝了,喝多了硬不起来怎么办。”蒋芸一手拉起周天哲,一手扯着蒋薇,兴致勃勃走出包厢,钻进人群来到台边,只等主持人叫号。
  葛思成撇撇嘴,又倒一杯酒:“别管他们了……来,咱哥儿仨走一个!”
  修蒙二春笑嘻嘻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干!”
  台上,主持人用抽签摇号的方式,第一个便公平公正的抽到了周天哲。
  站在台上,对着阴暗中百多号人,听着无尽的掌声口哨声嘘声,周天哲傻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等等,我没说要参加比赛啊!”周天哲慌忙跳下台,拉着蒋芸急赤白脸低声说道。
  蒋芸奇怪的看他一眼:“你参加啊。”
  “啊?”如此肯定而有力的话语,让周天哲甚至有些含糊,反手指着自己,“我参加了?”
  “你又喝多了是吧?”蒋芸点着头推他回到台上,“快去吧,加油拿下1万美元,咱们这趟旅行就算不赔本了!”
  周天哲仿佛觉得自己可能是喝多了,明明答应过的事情却忘得一干二净。自嘲笑笑,暗下决心以后可得少喝酒。
  不过,这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表演操屄……周天哲这辈子也就小学三年级上升旗台讲过一次话,之后再面对很多人,就是站在被告席上垂着头听宣判了。
  晕晕乎乎,迷迷瞪瞪,周天哲只觉得两耳懵懵撞撞,嘈杂的声音混成一团往脑子里钻,再也分辨不出来,就连蒋芸挥舞着小拳头给他加油都听不到了,恍惚间仿佛能看到那小嘴一张一合,努力凝神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直到他的肩膀被撞了一下,才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恍然。
  向左转,仰起头,一个高高壮壮铁塔一般的白人大汉赤裸胸膛,周天哲眼前正对一坨卷曲浓密的护心毛,两大块胸肌一抖一抖,两条胳膊青筋虬结,低头冲他笑道:“Hey, Chinese boy, can you suckmy dick?”
  周天哲歪着头看他:“Slavs?”
  白人大汉一怔:“How do you know?”
  周天哲笑了起来:“Slave accent。”说完不再理他,不过有这么个插科打诨,状态倒是好了一些,后背湿漉漉的,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酒。
  “老公加油!”蒋芸在台下跳的如同见了爱豆的迷妹,亢奋的满脸通红,就是嘴里的话不太正经,“甩起你的大鸡巴!干死那帮婊子们!”
  周天哲手麻了,现在还没缓过劲,甩着手闻言只剩苦笑。偏偏那白人大汉看到蒋芸两眼冒光,用胳膊肘捅他絮絮叨叨:“Your girlfriend?”
  周天哲睨他一眼:“And?”
  白人大汉咧嘴大笑,金色的连鬓络腮胡子几乎要翘起来:“I likeyour GF, what a delicious sweetheart……boy, let your GF try me, OK?Try my big dick!”说着伸手拍拍自己胯下那一大坨,哈哈大笑。
  鸡巴大小什么的,周天哲并不在意。至于他要日自己老婆……周天哲叹了口气耸耸肩:“Do your best.”
  “Ah?”白人大汉真没见过这么豪放的,挠挠头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这时候,主持人终于结束了幸运儿遴选环节,松口气挥挥手,在激昂高亢的音乐声中,一队有白又黑有黄,穿着比基尼情趣装的环肥燕瘦莺莺燕燕从后台款款而来,叉腰猫步如模特走秀一般。
  “OK!My dear lucky dogs, chooseyour girl……Hey!”
  话音未落,白人大汉如猛虎下山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到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在惊呼声中抱起一个高挑大波妹,如同狗熊抱起了一根玉米棒子,毫不费力的扔在床上,扑上去就要开干。
  “Stop!”主持人跳着脚窜过去抱住大汉的腰,蚍蜉撼大树一般死命叫着,“Wait! Wait!”
  “?”大汉总归不能挂着人干,郁闷的爬起来,瞪着一对牛眼怒喝,“Fuck you!”
  “As you wish……”主持人擦擦汗勉强笑一笑,说道,“There's one more thing,please holdon……”
  台下一片嘘声,大汉十分尴尬。周天哲扭头看他回到自己身边,挪挪身体不屑为伍。
  “好的!”主持人决定用中文主持,毕竟这是本中文小说,“女士们先生们,幸运儿和姑娘们都已经来到了台上,现在,请展示你们的武器!”
  台上其他五个人显然都是老手,至不济也在台下见识过,听到这话,便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一个个撑着腰挺起胯,骄傲的展示胯下那团东西。
  蒋芸和蒋薇在台下兴高采烈逐一点评:“这个大这个大……咦,这个还带勾的,干起来肯定爽……呀,好大!黑鸡巴果然大!软的还这么大,老二你到底试没试过……芜湖!这个也不小!白鸡巴也不小!不过毛毛喳喳的,吃嘴里容易塞牙……”
  蒋薇左右看看,搭着蒋芸肩膀捂嘴笑道:“哟,看起来就你老公的小……哦呵呵呵……”
  蒋芸丝毫不以为意:“傻丫头,他们都是死鸡巴,软的这么大,硬的也这么大……再说阿哲那技术,可不是这帮洋鬼子比的上的……”她突然转过头,望着蒋薇扬起眉毛,“你,还没跟阿哲上过床呢吧?”
  蒋薇怔了怔,摇头说道:“没有……”
  蒋芸哈哈大笑:“对哦,我带着阿哲回家,你就跑去找小钟了,回来又拍电影,又忙公司,又跑到美国来,真是大忙人啊……可惜,可惜。”她啧啧的连声叹气,只是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古怪笑意,“可惜,没能一试阿哲的功夫……一会儿你就好好看看吧!”
  聊天的功夫,台上四白两黑一黄七根鸡巴展示完毕,周天哲全然不在意周围谁的鸡巴都比他大,随便挑了个身材不高不胖,算是比较娇小类型的女郎,按在胯下开始口交。
  许是娇小女郎活儿不到位,许是前面射了一次还有些不应,许是喝了酒神经敏感度降低,姑娘蹲在地上,一头金发甩的如同小鸡啄米,眼看雪白的后背上浮现出豆大汗珠,周天哲还是不硬。
  蒋薇舔舔嘴唇,滋润一下燥热的心情,不屑说道:“这帮夯怂,就这样的口活儿还敢出来卖。别说二嫂子,就是小羽小文两个傻丫头都比不上。不过……”
她双眼冒光,死死盯着娇小女郎蹲下而凸显的圆臀,食指大动喃喃自语,“真肉头啊……”
  其他六人,此时已经上床的上床、上架的上架,在吃瓜群众们的欢声笑语中开始了原始打桩活动。一时间黑鸡巴在白屄中,白鸡巴在黄屄中,抽插吞吐循环往复,干的众女郎媚态百出淫叫不停。
  尤其是那碎嘴子白人大汉,一根大鸡巴足有二十公分,硬似铁坚似钢,青筋暴跳粗壮狰狞,从胯下挺起直冲天空耀武扬威,碗口大小的龟头看得人心惊胆战。
吓得高挑大波妹急忙分开双腿横成一字马,更显两条长腿细长诱人,又用双手探过修剪整齐的金色阴毛、掰开白嫩的淫穴,努力张开红艳穴口,迎接那巨物的到来。
  白人大汉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手抓着大波妹细细的大腿根,远远看去那手腕几乎比腿都粗!另一只手则扶正鸡巴,吐气开声“哼”的一下,龟头硬是生生挤进了穴口当中。
  “不!”高挑大波妹疼的浑身颤抖不停,看的台下众人胆战心惊又脸红心热。
蒋薇吓得俏脸雪白,拍着胸口叫:“一会儿要是来个这样的,老子宁可认输也不让他日,这不得把屄日坏了!”
  可曾经试过外卖小哥和罗检察官大鸡巴的蒋芸,却回忆起那时候的先苦后甜,小腹猛然发热,一股淫水便汹涌而出,顿时打透了内裤——不过对她来讲,因为打着乳环阴环,天天经受着摩擦刺激,体质越发敏感易发情,内裤几乎就从没干过,倒也习惯了。
  白人大汉眼看身下女孩疼的五官变形,泪珠含在眼眶中几乎就要滚滚而落,却咧开嘴角,露出尖利的牙齿,就像人熊要择人而噬,嘿嘿笑着把两条颤抖的长腿扛在胸前,嘿呦嘿呦的发力猛干。
  高挑大波妹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鸡巴撑炸了,阴道里随着鸡巴进出火辣辣的疼,好在经验丰富,忙不迭的伸手用力揉搓阴蒂,以图分泌出更多水来润滑。
  “你就好好享受吧。”白人大汉站在舞台当中,看看左右一帮人埋头苦干的样子,即便是两个黑哥们也没自己鸡巴大,能干的女郎主动手淫,心中傲然之气顿生,感觉就像纵横捭阖的将军驰骋沙场。
  然后,他就看到了身后不远处,周天哲正站在一把性爱椅前面,不紧不慢很随意的操着娇小女郎。
  偏偏那娇小女郎不知道是吃了春药还是怎么,仰面朝天躺在性爱椅上,双眸紧闭、两颊泛红,白种人特有的雀斑点被衬托的一览无遗。而明亮的灯光下,能够很清晰的看到,插着一根不大不小黄鸡巴的屄里,粘稠的淫汁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涂得鸡巴上亮晶晶的,甚至更溢出了屄口,顺着张开的股缝缓缓下落,落在皮椅上反射出妖异的光芒。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周天哲的胳膊,胸前并不算大的奶子上,两颗浅粉色的小奶头挺立起来,随着节奏摇动不停,淫叫的越发高亢嘹亮:“操我,操我!哦!
宝贝,甜心!你太棒了、太厉害了,快快用力!操我!哦……”
  台上台下众人都是欢场老将,哪里看不出来娇小女郎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发情。
  白人大汉有些发愣,连带着动作也缓了下来,这倒让高挑大波妹松了口气,瘫软在床上权作休息。
  主持人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一个健步跳过来,做了个现场采访:“薇薇安,你怎么了?这位先生操的你很舒服么?”
  “是的,是的!啊,啊,别停,继续操我……啊,舒服!非常舒服!多棒的鸡巴,多美妙的滋味,多甜美的享受,先生求你,继续操,别停,继续……啊……”娇小女郎薇薇安闭着眼,用力喘息呻吟,白皙的肌肤上肉眼可见的窜起一片晕红。
  也许是觉得采访耽误了她的交欢,薇薇安甚至抬手胡乱推开了主持人,恶声恶气的叫:“滚一边去!不要打扰我们!”反手又搂紧周天哲,两条小短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亲爱的,求你了,快操我,我快来了,你快操我,哦……”饥渴的女孩甚至挺起了腰,主动把自己的肉穴向着鸡巴的方向迎去,迎合勾引着男人来操自己,“操我,操我,come on……啊啊啊!”
  猛然间,薇薇安发出了尖利的叫声,小巧的屁股猛地绷紧上抬,晶莹的淫汁从交合处激射而出。
  偏偏主持人打算采访一下周天哲,凑到他身边刚张开嘴就感觉到一股热热的东西冲了进来。
  看主持人捂着嘴连滚带爬下台,整个现场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白人大汉愣住了。不仅是他,其他五个人也都愣住了,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天哲,想不明白这不起眼的小黄人是怎么做到的。
  蒋芸眯着眼睛仰在椅子上,嘿嘿直笑。
  蒋薇回头看她:“他怎么做到的?”
  蒋芸笑道:“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没这份能耐,我能死心塌地跟他?”
  蒋薇点点头,看着继续沉默操屄的周天哲,暗自吞口水。
  等主持人漱完了口回来,周天哲他们已经换了个姿势。薇薇安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两小巧的白脚丫架在半空,周天哲侧身躺在她身侧,从侧面操干,一只手揉着奶头,另一只手伸在女孩身下,不停地揉着阴蒂。
  “我很喜欢这个姿势。”蒋芸看薇薇安又开始哆嗦,笑着说,“倒计时,10,9,8……”
  蒋薇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蒋芸不理她,继续曲着手指:“3,2,1,尿!”
  话音未落,薇薇安再次爆发了,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在疯狂痉挛,两条腿死死勾在周天哲身上,涂着蓝色指甲油的脚趾更是蜷曲起来,像是跳芭蕾一样,只用大脚趾便顶起整个身体弯成了拱形。
  “不、不,别操我了,别操我了……”薇薇安挤出了喉咙里最后一丝空气,昏昏沉沉的呻吟,全身再无一丝力气,瘫软在床上如同被玩坏掉的破布娃娃,随意让人摆弄也无力反抗,“别操我了,求你了,别操我了,要死了,要死了……”
  见她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到现在两条腿还在无意识的抽动,周天哲真有点害怕了,恰好此时主持人回到台上,便起身举手:“这个怎么办?”
  主持人忙过来看,看到薇薇安半死不活双眼翻白,嘴角流出涎液还一抽一抽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招呼医务人员上来把她抬走,才镇定着冲周天哲竖起大拇指:“先生你真厉害,竟然能把薇薇安日成这个样子。”
  周天哲很谦虚:“小意思,小意思,我也就是意思意思,没想到薇薇安这么不够意思,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主持人理解不了,权当中国人的俏皮话,忙说:“您的比赛还没有完成,不知道换一位上来可以么?”
  周天哲却摇摇头,伸手一指白人大汉:“我想要一个特权,我要操那个高挑大波妹。”
  主持人倒吸一口冷气,顿觉牙疼。
  但台下一片哄然大笑,观众们纷纷起哄:“特权,特权,特权!”
  “OK。”主持人无奈,只得来到白人大汉身前,然后打量两眼,又后退两步,才说:“现在那位先生向你发出了挑战!”
  白人大汉咆哮:“不!我拒绝!”说着抱紧高挑大波妹,用力顶了两下,顶的大波妹哀嚎两声面色惨白。
  主持人看也不看那大波妹一眼,笑道:“您害怕了?”
  白人大汉如同愤怒的小鸟,脸都红透了,可被挤兑到这样,只能冲着周天哲怒吼:“说!你要怎么挑战!”
  周天哲慢条斯理的说:“从开始到现在差不多10分钟,薇薇安已经高潮了两次,可这位……”
  主持人插嘴:“辛迪。”
  “谢谢,辛迪却一次高潮都没有,”周天哲摇摇头啧啧连声,“还被你弄得这么疼。我只是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做爱也是要靠天赋靠技巧靠能力,而不是只凭鸡巴大就可以的。”
  白人大汉从高挑大波妹辛迪身上爬起来,狠狠地踢了床沿一脚:“来!你来!
我倒要看你那根小鸡巴能做些什么!”
  周天哲笑眯眯的对主持人说:“10分钟,两次高潮。麻烦等我上床,你就开始计时。”
  主持人兴奋的两眼放光连连点头,回头冲着观众们大叫:“女士们先生们!
10分钟!这位先生说只要10分钟,就能够再让辛迪得到两次最愉悦的高潮!
Eveerybody,欢呼声在哪里!”,台下观众自然看热闹不嫌事大,有的拼命跺脚吹口哨,有的冲白人大汉挥舞白毛巾嫌他丢脸,霎时间满堂轰然。
  周天哲冲台下的蒋芸做了一个飞吻,然后深吸口气,走上床去。
  主持人叫道:“倒计时,开始!”
.  (4)性爱大赛  坐在台下,蒋芸用手迎接周天哲的飞吻,双手握在胸前,满眼小星星的看她老公上床去操辛迪这个白人高挑大波妹。
  蒋薇嫉妒的几乎要质壁分离,满是怒火的冲包厢方向比个中指。
  修蒙茫然的问二春:“二姑奶奶很骄傲么?”
  二春亢奋的满脸通红浑身发抖,反问道:“难道不值得骄傲么?二爷爷只用了10分钟,就把那个小洋马干出了两次高潮,现在又要去干大洋马,还打赌,简直就是超级英雄啊!这样的英雄,二姨奶奶怎么不骄傲?”
  修蒙眨眨眼睛,坐回到桌边找葛思成一碰杯:“干!”
  葛思成睁开睡眼笑嘻嘻的一饮而尽,突然说:“光喝酒看别人操屄多没意思。
”按铃喊来可怜的服务生小哥,大手一挥,“给我们叫3个姑娘来!要黑的,嫩的,水儿多的!快去!”
  二春连连点头附和:“对!二爷爷操大洋马,咱仨也操,给他加油鼓劲!”
  修蒙觉得自己姓修就对了,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果然是在不断修正中才能成长进步。
  包厢里仨人操黑妹自不多说,只说台上周天哲上了床,看高挑大波妹辛迪梨花带雨,身子轻轻发抖,再看那金毛鲍鱼穴被撑得现在还合不上口,叹了口气:“可怜哟。”
  白人大汉抱着膀子站在一旁,哼了一声不说话。
  其他人也停下了动作,好奇围到床边,只等看周天哲怎么让这个都快这个被狗熊摧残的要性抗拒的妓女重享性爱快感。
  “没事,没事,别怕,我不会这么粗鲁的。当然如果一会儿你希望我粗鲁的话,我也可以向你展现我粗鲁的一面。”周天哲伏在辛迪的耳边低声说,并顺势含住了辛迪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拨动。
  手则放在轻轻颤抖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虽然略显扎手,可也算得上白人里面皮肤细腻的。
  看着周天哲一双手在辛迪身上爱抚游走,蒋芸心醉神迷,叹气说道:“你看,我老公厉不厉害,爱抚都像是艺术一样。”
  蒋薇还在愤怒自己竟然一直没跟周天哲上床,享受10分钟两次高潮的快乐,拒绝和她说话。
  神奇的是,随着周天哲的爱抚,辛迪渐渐停止了颤抖,并且微微闭上眼睛,似乎有些愉悦的轻哼了一声。
  蒋薇眉毛扬起,心头欲火大炽。
  “看到没有?这就是专业的!”蒋芸得意洋洋冲妹妹显摆,“小姑娘都快让那傻逼干哭了,可我老公上去,两分钟让她流水。”她捅捅目瞪口呆的蒋薇,“跟你说话呢。”
  蒋薇怒道:“说你妹!”
  蒋芸仰天长笑:“没错,就是说我妹。”
  蒋薇自己挖坑自己埋,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清醒清醒。
  台上,周天哲已经结束了爱抚,将手从满脸红晕的辛迪下身拿出来,仔细端详一下手指上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液,顺手摸在胸前大奶上。
  可惜是假的,不如小芸来的手感好……周天哲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辛迪却浑身一抖,脸色更红了。
  周天哲笑了笑上马挥鞭,轻抽浅送起来。
  白人大汉见他开始日屄,忙问主持人:“多长时间了?”
  主持人看看表:“5分钟了。”
  白人大汉哈哈大笑:“5分钟了!你要是能给她带来两次高潮,我就把你的精液都吞下去!”
  主持人扭头看傻逼一样的看他,悄默声的退开几步。其他几个人也不由得转头看他,满是“你要骗吃骗喝”的诡异表情。
  而出乎白人大汉意料的是,周天哲就是这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干,两手也只是抓着那对大奶借力,并没有其他更多花样,却硬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看着辛迪那双漂亮的蓝色大眼睛起了雾气,鼻翼两侧涌起了潮红,紧接着张开嘴巴,呻吟叫了起来。
  并不是像一般妓女那样放浪的带有性刺激的叫,而是深沉的、充满欲望和渴望的呻吟。
  “哦,哦,哦……”辛迪呼吸越发急促,挺拔的鼻梁似乎都不够喘息,随着操干的节奏一吸一吐、一吸一吐,带出来畅快的声音,“哦,哦,哦,哦……”
  然后,周天哲加快了速度。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众人看着周天哲坐在辛迪身下,一下一下用力把鸡巴插进那汁液淋漓泥泞不堪的肉穴又飞快拔出,强烈摩擦甚至卷出了一层细细的白浆,涂抹在洞口随着挤压向外扩散,倾听着“砰砰砰”
的肉体撞击声和辛迪愉悦美妙的淫叫声,目瞪口呆。
  “还有2分钟。”主持人看了看表,再回过头来突然发现辛迪难以遏制的紧咬牙关,额头上不停涌出细细的汗珠,紧闭的双眸上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紧接着身体猛的绷紧又突然放松,嘴里喷出一团热气,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第一次高潮。”
  白人大汉看傻了:“这不可能,丫是拍毛片的吧……”
  台下距离蒋芸她们不远处,两个对于国人来讲一眼就能看出、但对美国人来讲没什么区别的日本人在交头接耳,认真研究怎么劝这位大神加入公司拍毛片。
  而其他5位选手则面面相觑,缓缓坐在床上椅子上,满脸挫败。
  “哟!小子,加油!”台下观众们一片哗然,口哨声掌声狂风暴雨般响起,每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依然在床上奋战不止的周天哲身上,看着灯光照耀下后背上那涌动的汗水,仿佛都代入到了自己,正在辛迪的身上驰骋,有的人甚至放开喉咙大叫,“小子快干她!让她来第二次!让那傻逼喝你的精液!”
  辛迪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还在云端飘摇游荡,就感觉到了周天哲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刻不停而强健有力的冲击让她悬浮在空中再也下不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并不是刚才白人大汉那粗暴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而是满是愉悦让人无法停下的快乐,就连呼吸也随着鸡巴的冲击节奏连绵不绝:“哦哦哦哦哦哦哦!操我操我操我操我!”
  几乎瞬间,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裂了,辛迪最后只能听到身上粗重呼吸的声音,勉强看到强壮而起伏不停的胸膛,便被医务人员搀扶起来,软软的几乎是拖回了后台。
  躺在后面肮脏的小床上,似乎回复了的薇薇安凑过来,低声问:“小婊砸,舒服了么?”
  辛迪艰难的点点头,一句话也不想说,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只想回味刚才那极致的快感,让那快感伴随自己进入梦乡。
  薇薇安见她闭眼不答话,叹了口气躺在她身边,慵懒的说:“回头我一定要到他的电话,以后和那些傻逼们干完之后,就去找他……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给我带来真正的快乐……辛迪?”回头看辛迪脸上潮红未退,却已经稳住呼吸,沉沉睡了过去,不由得撇撇嘴,翻身悄悄撩起幕布,从后面看向前台。
  那里,周天哲正在日第三个女人。
  主持人都快疯了。他从没见过这么能干的男人,短短20分钟已经送走了两个,而第三个,可爱的墨西哥女孩艾玛,正挺起胸膛紧紧搂着钢管,浓眉下的大眼睛半睁半闭,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布满汗珠,两条长腿站的笔直分开,挺翘软润而微黑的漂亮美臀高高撅起,迎接着自后而来、自下而上的勇猛冲击。
  “Ah Ah!Es muy comodo,fantastico!
Increible pene!”
  蒋薇听糊涂了,问蒋芸:“这骚货叫什么呢?”
  蒋芸微微一笑:“啊,啊!太舒服了,好棒啊,大鸡巴太厉害了!”她叫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周围几桌客人都忍不住投来奇异的目光。
  蒋薇捂着脸骂:“你斯文一点好不好!”
  蒋薇笑道:“斯文都扫地去了,你找他有事?”
  蒋薇是个学渣,听得目瞪口呆,正搜肠刮肚想办法反唇相讥却悲哀自己明明满是槽却无法可吐,突然听到台上一阵凄凉的叫声,抬头看墨西哥女孩艾玛软软倒在地上喘息不止。
  主持人习惯性的挥挥手,后台医务人员习惯性的跑上来把艾玛抬下去。
  听着台下浪潮般的欢呼,主持人欣喜若狂,知道自己今天奖金拿定了,也不顾周天哲满身大汗,鸡巴上还挂着三个女孩的淫水,凑过去一个熊抱,搂着肩膀采访:“大哥!亲大哥!你还能干么?”
  周天哲擦擦汗点头,坚定的说:“男人,就不能说不能!”
  “帅气!”主持人挑起大拇指,对着台下激昂慷慨叫道,“女士们先生们!
经过紧急磋商,我们决定更改一下游戏规则!”
  台下一片哗然,蒋芸甚至不得不低头,避免隔壁扔爆米花时候误伤自己。
  “请冷静!”主持人灵猫般扭动水桶肥腰,躲开各种杂物的袭击,待台下稍稍安定后,才从白人大汉身后钻出来笑道,“各位,周天哲先生的一万美元,我们现场兑现。”他还转头看了其他选手一眼,“几位没意见吧?”
  其他几人连白人大汉在内都是脸色灰败,木然的摇头。
  “好的。”主持人笑道,“当然,为了谢谢大家,今天各位幸运儿的花销全部免单。”
  这倒是让他们稍稍提振起了精神,感觉自己起码没白当布景板。
  接下来,主持人转向观众:“大家都知道,由于有人提出了意见,俱乐部从善如流,决定今晚继续举办女子技巧挑战赛,就在男子赛之后。而巧合的是,今天我们这位先生已经连续击败了三位可爱的女孩,因此俱乐部决定,将两个比赛合二为一!所有参加女子技巧挑战赛的女士们,请用你们娴熟的性技巧来挑战这位勇猛的先生吧!只要你们在5分钟内让他射精,就给予1万美元大奖!”
  “哄”!蒋薇瞬间明白了什么叫群雌粥粥。
  “当然!还有……保安,保安!制止这几位女士!”主持人叫的声嘶力竭,好容易让保安拦住了台下这就开始脱裤子的几位女性,喘口大气说,“如果这位先生5分钟内没有射精,那么继续下一位,如果他让这位女性挑战者达到了高潮,那么追加1万美元!”
  “哄”!台下彻底炸了。蒋薇甚至听到一个男人在喊:“我虽然是男性,但是我相信我可以做到……唔唔唔唔……”
  主持人看着那孙子被保安堵住了嘴,才继续说道:“那么,请各位女士们上台吧?”
  台上的妓女们悻悻退场,紧接着四位典型的美国女性欢呼雀跃上台。
  当然,俱乐部不可能让那些二百斤巨胖或超级丑女上来,起码就蒋薇的审美而言,这几位虽有金发黑发、高矮胖瘦之分,称不上大美人,但也是各有风韵、味道十足。
  就是香水味太浓,蒋薇站在她们身边总觉得有些呛鼻子。
  主持人看看名单,看看台上,有些惊讶:“还有一位女士呢?文……润,啊……晕,呃……晕女士?您在哪里?”
  蒋芸翻个白眼拖拖拉拉上台,站定之后一指正在旁边喝水休息的周天哲:“我不跟他做爱。”
  主持人愣了愣:“为什么?”
  蒋芸撇撇嘴说:“我是他老婆,跟他日了好几年了,有什么可干的。”
  主持人觉得今天一定是他的幸运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0:26

第十六章:大学生活好
  (1)
  “擦擦腿吧。”小钟躺在沙发上,看苏景满身疲惫的进来坐到身前,叹了口气递过去一包湿纸巾,“精液都流出来了。”
  苏景顺手接过,一边擦腿一边随口问:“今天你怎么回来了?”
  小钟扭扭身子给她让开地方,说道:“今天周末了,回家休息啊。”
  苏景擦干净腿上的精液,又拿出一张塞到屄里擦拭一番,把纸团精准的扔到垃圾桶里顺便吓了正在埋头电脑干活的修蒙一跳,然后往沙发另一侧躺下去:“昨天晚上在哪睡的?”
  小钟笑道:“宿舍睡的啊,哪也没去。”
  苏景眉毛鼻子眼睛一起乱动:“你还有脸回宿舍?”
  小钟一愣欠起身来:“什么意思?”
  苏景伸个懒腰,把脚搭在小钟身上,笑眯眯的咬牙切齿说:“以后不许跟凌晓曼那贱婢厮混!”
  小钟更懵了,叫起屈来:“我没跟她厮混过啊!”
  “我知道!”苏景瞪他,“所以我警告你,如果敢上她的床,老娘一刀阉了你!”说完起身扭搭扭搭去洗澡了。
  小钟张大嘴巴一脸迷茫,问修蒙:“她怎么的了?”
  修蒙头也不抬地说:“凌晓曼说她是小矬胖子。”
  小钟这才想起这个段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顿足捶胸:“小矬胖子,哈哈……
呃!”脑袋上被飞来一管口红砸中仰天就倒,疼的捂着头叫,“你谋杀亲夫啊!”
  苏景赤条条站在卫生间门口,气的奶子都一抖一抖,叉腰怒喝:“你再说!”
  小钟悻悻躺下:“你奶子大,你有理。”
  待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修蒙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对了,你们不打算去美国,跟我们一起看成人展去?”
  小钟摇摇头:“不去,天天上课培训都快累死了,没兴致。”舒舒服服的打个哈欠,“你们去玩儿吧,我这出国不方便,预祝你拿奖。”
  修蒙倒是很理解,抱拳拱手:“借你吉言。”偷偷又问,“凌晓曼脸蛋不错身材也不错,你真不打算上?”
  “上个屁啊。”小钟怒视,“朋友妻不可欺!仁义道德四个字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修蒙嘿嘿直笑满脸鄙视:“别来这套,就你这臭流氓,张雅他妈都上过了,还装什么纯情少年郎……你怎么不刻个贞节牌坊驮身上呢。”
  “孙贼,别当我不懂,你这是骂我呢。”小钟顿了顿,看看左右低声问,“你怎么知道张雅他妈的事情?”
  修蒙叹了口气:“废话,你上次去了龙姐姐她家,我又知道龙妈长得特漂亮,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你小子不会放过。”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龙妈日的爽不?”
  小钟点点头:“有劲,骚的很!”
  俩男人对视一眼,嘿嘿嘿的笑。
  正好苏景冲完澡出来,擦着头发看俩人乐的跟什么似的,有些纳闷:“你们俩怎么这么高兴?”
  俩人一起摇头:“没事,没事。”
  苏景鄙视他们:“俩臭流氓无非就是说谁家姑娘好看呗,还能有什么新鲜花样。”包好头发走过去踹小钟一脚,往沙发上一躺,长叹一声,“舒服……”
  修蒙忍不住说:“你头发包的这么严实,怎么就不能穿个睡衣呢?这要让人看见……”
  苏景白他一眼,一只脚搭在沙发背上:“谁爱看就看啊,我就喜欢别的男人看我呢。”
  小钟给修蒙打个眼色:别理她,估计快来月经了,气不顺。
  修蒙点点头回个眼色:你也小心,估计凌晓曼这事得几天才能过去。
  正眉来眼去呢,苏景翘起白生生的小脚丫,又踢踢小钟:“小文今天把我车开走了,说是社团活动,你知道么?”
  这个事情小钟确实是知道的,点头说:“他们社团活动,今天去爬山,我让她找你借车来着。”
  苏景“哦”了一声,想起来今天自己也是为了给会属社团拉经费,才送屄给秃顶赵老板。想到这里,突然看小钟:“你们学校没有社团么?”
  小钟说道:“当然有啊。”
  苏景好奇地问:“那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参加社团活动?”
  小钟叹了口气:“我参加了。”
  苏景越发好奇了:“什么社团?”
  小钟捂着脸说:“相声社团……”
  苏景的大眼睛瞪得溜圆:“你什么时候参加的?”
  小钟撇撇嘴满脸郁闷说:“别提了,一开始我想学画画来着。”
  苏景笑眯眯的问:“西方油画?画人体的那种?那为什么后来不参加了?”
  小钟更郁闷了,垂头丧气的说:“去了两次,不行,冷……”
  苏景笑得满沙发打滚,一对大车灯抖得晃眼。修蒙拍着大腿叫道:“你他妈是脱光了给人当模特去了啊!”
  看小钟瞪着他们,俩人连忙捂住嘴:“没事没事,我们是专业的,你看,我作为一个导演,片场出现任何情况都不会笑得。”
  苏景憋的小脸通红,连连点头:“对,我是学生会的负责人,无论同学们发生多么好笑的事情,也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噗嗤……哼哼哼哼哼!”
  小钟翻翻眼睛:“我不跟你们玩儿了!”
  “行了行了。”苏景忙搂着小钟哄,“下次你还想去就去,只要你画别人……不行,对不起……噗,哈哈哈哈哈……”
  正这在这阖家欢乐充满快活气息的功夫,外面门响,蒋涵文推开门小心翼翼的探进头来,看笑得直不起腰的苏景,好奇问道:“嫂子,你们在笑什么?”
  苏景看到表小姑子,好歹收敛一些,招招手说:“进来吧,刚你哥说了个笑话,特别有意思。”
  蒋涵文把车钥匙扔到茶几上,看到苏景光着身子眼前一亮,忙不迭的脱衣服:“你们这是打算日屄呢么?加我一个加我一个。”
  “没没没!”小钟还没怎么,快被成榨成人渣的修蒙吓得连连叫,“没日屄!
就是听你哥说笑话呢。”
  “讲故事?”蒋涵文手上不停,三两下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子搬个板凳坐好兴致盎然,“哥,你也给我说说呗,什么事情这么有意思?”
  小钟把头埋在沙发里叫的撕心裂肺:“滚……”
  蒋涵文拧身搂着苏景的腰,皱起琼鼻可怜巴巴的叫:“嫂子,他凶我!”
  苏景一脚踹在小钟腰上:“你跟你妹妹犯什么混!”
  “活不了啦!”小钟翻身起来,跳着脚叫,“我走行不行?我走,我跟谢荣说相声去!”
  蒋涵文眼睛一亮:“哥你还会说相声?给我说一段行不行?我可喜欢听相声了!咱们一边说相声一边日屄好不好?”
  小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无能狂怒一番之后,又坐下捂着脸无可奈何的说:“我哪会哟……”
  蒋涵文倒也不失望,“哦”了一声,又问:“那你参加相声社干什么?”
  小钟嘬嘬牙花子:“我就是个凑数的……知道我同屋舍友谢荣吧?”见几人都点头,继续说,“他的志向是把相声在长江以南发扬光大,所以大一下学期时候成立了相声社。但打听得多,参加的少,招了三天就一个人加入……”看了苏景一眼,耸耸肩,“就是那个谁谁谁。正好我从油画社退了出来,为了保证3个人能够成立社团,所以就把我拉进去了。”他叹了口气,说道,“直到现在,我们这社团还是3个人……”
  蒋涵文听得有些懵,插口问:“谁谁谁是谁啊?”
  小钟连连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不可说,不可说……”顺便岔开话题,“你今天去玩儿的怎么样?”
  蒋涵文有些扫兴的说:“不怎么样,山倒是挺绿的,但没有西北那边的山有气势。而且他们一个两个都是搞对象去,弄得我一个人好无聊啊!”她跳到沙发上,抱着腿拱拱小钟笑嘻嘻的说,“哥,你要是没事,咱俩日屄呗?”
  小钟嘴角撇的险些咧开耳朵根:“二小姐,你有男朋友啊!”
  蒋涵文莫名其妙:“啊?那又如何?”
  修蒙见势不妙,连手底下活儿都不干了,墩身猫腰悄咪咪的躲进自己房间关门上锁。
  蒋涵文见一不留神就跑了一个,跺跺脚叫:“修大哥!你出来啊!”
  小钟捏着嗓子叫:“皇军说啦,不抢粮食,不杀人……”
  蒋涵文怔了怔,没明白这个梗,只抱着小钟撒娇楚楚可怜叫道:“哥啊,妹妹的小骚屄痒,想你的大鸡巴嘛……”说着,白生生的身子在小钟身上蹭来蹭去,果然是浪的难受。
  可小钟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铜铸的鸡巴,也禁不住一天天的没完没了,捂着裤裆往后撤,苦笑道:“别,你这爬山一天也累了,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吧……”
  苏景倒是有些好奇:“你这臭流氓,见到美女身子竟然没点反应?”眉毛慢慢挑起,“昨儿晚上,日了几炮?”
  小钟无奈,只得说真话:“日了两炮。”
  “诶?”苏景撇撇嘴说,“你昨天晚上不是在宿舍睡的么?”
  小钟讪笑:“社团活动,社团活动么。”
  苏景的眉毛都立起来了:“王八蛋,你社团哪门子活动!是不是跟凌晓曼那贱婢上床了!?”
  “真不是!”这个小钟满拍胸口,“我真是信守朋友妻不可欺!真没跟凌晓曼上床,要是日过她的屄,现场直播剁屌!”
  “别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苏景气势汹汹的问,“没日过屄,日过嘴么?屁股呢?”
  “真的都没有!”小钟没办法,说道,“都没日过,我就没碰过她身子。”
  修蒙从屋里探出头来看了小钟一眼,若无其事的又缩回去。
  苏景倒是没看到,继续叫道:“那你日的谁?”
  小钟低声说:“日的袁乔幽,还有那个女车模,和大爽……”
  只要不是凌晓曼,苏景就不生气了,好奇问道:“你们怎么滚到一起去的?”
  修蒙惊讶问道:“你们那个相声社团,什么时候变SM俱乐部了?”
  小钟叹了口气:“社团活动么……”
  ………………
  整个大学最可怜的社团,可能就是谢荣的相声社了,从成立至今3年的时光,从头至尾只有3个成员。
  其实这里并不是没有相声土壤,只不过进门得先背一段贯口,要不然来段快板也行,让众多业余爱好者望而却步。
  但即便只有3个人,团校委和学生会也得捏着鼻子给安排活动场所——当然钱肯定是一毛都没有了。所以这个学校里最偏僻角落里的活动室,就给了相声社。
  这地方前面是树林,左边是湖,右边是围墙,后头是球场。相声社用的时候就用,不用的时候,就给足球队放训练用品。
  而相声社按规定一周才活动一次,所以条件可想而知。
  (苏景插了句嘴:是不是旮旯里那个小平房?小钟点头。苏景笑眯眯的不说话了。)小钟当然不会不会说相声,要不然当初迎新晚会说段相声不比让蒋涵羽出风头强。但社团活动涉及到学分,不得不重视,加上谢荣的面子拘着,小钟每周参加一次社团活动还是能够保证的。
  开始时候谢荣还很坚定,后来3个人也不能天天坐那对坐数来宝,斗地主也没了兴致,到活动室里转一圈打一晃就算完成任务。
  然后这地方就变炮台了。有时候谢荣和凌晓曼把小钟打发走,有时候苏景来了,就把谢荣和凌晓曼打发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昨天这个周五晚上。谢荣和凌晓曼出去浪去了,连来都没来,小钟坐在活动室里玩会儿手机看看天色已晚就打卡下班,关好门窗灯光,溜溜达达往外走,忽然有些尿急,看夜色昏暗四下无人,便转过拐角找地方去放水。
  然后就看到不远处小路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艰难跋涉而来。
  那颤抖的豪乳、那浑圆的肥臀,即便天光暗淡,借助月亮的光辉,小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浑身赤裸的女子正是刘爽。
  刘爽一身经典装扮,就是什么都没穿,嘴里塞着口球,口水滴滴答答往下落;奶头上夹着两个银白色的乳夹,乳夹之间牵挂着细细的银链,随着走动,硕大的豪乳一步三摇;双手被绑在身前,半撅的屁股里面似乎插着什么东西,造成她明明没戴脚镣,却走得步履蹒跚。
  小钟一头问号,心里还想,不知道刘爽什么时候变成了暴露狂,正想要过去打个招呼,又看到后面跟着一个身影。这下真的看不出来是谁了,他不敢轻举妄动,忙躲到树后面静观事态发展。
  等走的近了,借着月光才看到,刘爽屁股里面似乎塞着个肛塞,肛塞后面扯出来一根银链,差不多3米左右的长度,拴在一个细细瘦瘦女子脖颈的项圈上。
  后面那细瘦女子伏在地上,长长的胳膊长长的腿曲着、跟着刘爽一步一步往前爬,嘴里叼着一个小筐放着衣物,两个奶子垂在胸前,小巧的屁股高高撅起,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摇摆。
  月光下昏暗的校园小路上,两个赤裸女子一走一爬,看的小钟眼睛几乎跳了出来。
  再近一些,小钟才认出来,后面那个细瘦女子,是修蒙的老相好女车模。
  ………………
  修蒙傻了,呆呆的说:“我就知道她们昨天晚上出去找袁乔幽玩儿去了,怎么……”擦擦嘴角的口水,神采奕奕的追问,“后来呢?”
  苏景却听得面红耳赤悠然神往,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校园里,骚屄里就忍不住淌水。
  只有蒋涵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她们疯了吗?这要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小钟摸摸蒋涵文的头:“要是你姐姐能想明白,就好了……”喝口水,继续说道:“别急,听我慢慢说。”
  ………………
  见是两个熟人,小钟大大松了口气,不愿打扰她们自娱自乐,看看自己的方向,便蹑手蹑脚绕到活动室后面,打算绕路走了便是。
  可当他刚回到活动室后面,忽然间灯光一亮吓了一跳,忙蹲下身,偷偷摸摸抬头趴窗户看过去。
  然后就看到袁乔幽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手里拿着一根小鞭子站在活动室里四下打量,似乎对这里十分满意。
  门开了,刘爽气喘吁吁的走进来,呜呜咽咽的叫了几声,仿佛是说:“主任,我来了。”
  袁乔幽教鞭轻挥击打在左手手心,点点头:“做得很好,进来吧。”
  “嗯。”刘爽低眉顺目的往里走,牵着女车模一起进来。
  女车模张开嘴把篮子放到一边,左右看看,还是有些惶恐:“这里,这里不会有人吧……”
  “贱狗,你怕什么?”袁乔幽轻蔑一笑,妩媚俏脸上却冷冰冰的,如同深渊中的恶魔一般,看的小钟都有些忐忑,越发不敢露头。不过,袁乔幽还是解释了一下,“这个活动室是相声社的,这时候是社团活动时间,既然谢荣没来,小钟又不在,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人来。”
  女车模松了口气,刘爽却一脸失望。
  袁乔幽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背着手踱了几步,看刘爽一眼喝道:“骚狗,跪下。”
  刘爽忙不迭跪在地上,和女车模并排跪在一起。
  袁乔幽的小教鞭在两女脸上轻轻拍了拍,笑道:“刚才的任务很成功,没想到你们能这么顺利的完成。怎么样?好玩么?”
  刘爽和女车模连连点头,目光中爆发出异样的光彩。
  “来,把腿打开。”小教鞭拍拍俩人的大腿内侧,“让我看看,两个小狗屄流水了没?”
  刘爽和女车模也不管脏净,一起向后躺在一块垫子上,分开双腿露出屄来。
  这时候,小钟才看清楚,难怪刘爽走的不快,塞得不是肛塞,而是一个弯成U型的双头龙,一头插在屄里,一头插在屁股里,中间接出铁链连在女车模的脖子上。要想夹住了,可不得慢慢走。
  女车模倒是正常多了,屁股里只塞了一个尾巴,毛茸茸的倒是很可爱。
  而随着刘爽的动作,双头龙“啵”的一声,竟从屄里弹了出来,点点淫液甩在袁乔幽脸上。
  袁乔幽倒也不以为然,伸出细长的手指摸一摸,笑嘻嘻的在刘爽脸上一抹,小教鞭点在正在缓缓收拢、还没有完全闭口的屄上一捅一捅:“骚狗,水儿还挺多。”
  “唔唔唔!”刘爽被捅的又疼又爽,两股战战骚屄往上一抬一抬,本就因为双头龙掉了出去,屄里空空落落十分难受,即便那小教鞭细细长长,也恨不得赶紧捅进去解痒。
  袁乔幽捅了几下,又转头去看女车模:“贱狗,你呢?”
  女车模看的嘴巴发干,连咽了几口口水,低声说:“有水,有水!”说着用手摸摸举起来,灯光下果然亮晶晶的满是淫液。
  袁乔幽笑了笑,捞起铁链牵她起来:“贱狗,你渴了是吧?”教鞭啪啪拍在脸上,“张嘴。”
  女车模忙仰起头张大嘴巴,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
  “呵,呸。”袁乔幽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口口水啐进她嘴里,笑问,“香不香?主人的口水香不香?”
  女车模咕噜一口咽下去,又张开嘴巴:“香,主人的口水特别香。”
  袁乔幽十分满意:“那就多赐你几口。”说完,抿着嘴一口又一口口水啐进女车模的嘴里。
  ………………
  “呃!好恶心!”蒋涵文嫌恶的挥挥手,仿佛吃人口水的是自己一样,“恶心死了。”
  小钟看她一眼:“你跟刘良浩亲过嘴么?”
  蒋涵文点点头理直气壮:“亲过啊。”
  小钟叹了口气:“那不还是吃口水么。”
  蒋涵文想了想,一抱枕扔过去,哭丧脸说:“你弄得我以后都不敢跟人接吻了。”
  修蒙忙拦住她,兴致勃勃的叫:“别捣乱。小钟你继续说,后来呢?”
  ………………
  袁乔幽啐了女车模几口,看她喝的畅快,十分满意:“贱狗,今天表现不错哟。”
  女车模满心欢喜,细细的叫:“谢谢主人夸奖。”
  袁乔幽又睨着刘爽:“骚狗,你渴了么?”说着伸手解开刘爽的口球。
  刘爽终于能说话了,连连点头仰头张开嘴巴:“请主人赐下圣水!”
  ………………
  这下,苏景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举起手来:“你先等等!这个圣水,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圣水?”
  小钟耸耸肩,修蒙看她一眼点头:“如果没料错的话,是的。”
  苏景浑身打个哆嗦,冲小钟叫道:“行了!别说了!跳过这段,你就说你怎么进去日屄的就好!”
  修蒙忙说:“别啊!日屄有什么意思,这些才精彩呢!”
  蒋涵文有些糊涂了,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圣水?什么东西?
饮料吗?”催促小钟,“你继续说吧。”
  “2:1!”修蒙说,“别落下,你就说吧。”
  小钟冲苏景耸耸肩,继续讲起来。
.
  (2)
  “圣水?”袁乔幽却冷笑一声,弯腰揪起刘爽来,“你还没好好伺候主人呢,就想喝主人的圣水?骚狗,来,用你那骚舌头,好好给主人舔舔。”说着在裆部一拉,小钟才看到,她那紧身皮裤明显是特别定制的,一条拉链十分隐蔽的贯穿前后,拉上就和正常裤子一样,拉开就变成了开裆裤,从小腹到下身一直到两片浑圆的臀肉瞬间展现出来。
  袁乔幽转身分开双腿,刘爽和女车模膝行上前两步,一前一后仰起头埋进股间,两根舌头一个舔着阴蒂、一个钻进了嫩屁眼,卖力的舔吃起来。
  “哦!舒服!”袁乔幽爽的连吸几口气,眯着眼挥起手中小教鞭,左一下、右一下,雨点般噼噼啪啪打在刘爽和女车模的后背上、翘臀上,几下便打出道道红痕,打的两人身子抖抖颤颤,看的小钟眼角直抽,几乎不忍直视。
  但两人却似乎十分享受一般,颤抖一下,呻吟一声,叫声里尽是欢快,仿佛打得越狠越高兴。
  袁乔幽更是仿佛得到了极大满足,嘴里更是一刻不停:“臭母狗,臭骚屄,看你们那贱样,贱奶子、骚屁股,呵,烂屁股扭得这么高兴,撅好了,让主人再打两下……嘶,骚舌头还挺会舔,对,舔里面、舔里面……嘶,哦……两条贱狗真会舔,哦……主人的屄好吃吗?屁眼好吃吗?骚货,说,好吃不好吃?”袁乔幽微微扬起头,享受两女舔屄舔屁眼的服侍,小教鞭挥舞的越发亢奋,打的两女后背上、白嫩的臀肉上红痕粼粼。
  小钟看的眼睛都直了。说实话,修蒙虽然玩儿刘爽玩儿的也挺狠,但主要是Sundy那套触及灵魂,挖掘心底欲望,下手远没有袁乔幽这么狠辣。
  偏偏两人极为受用,真的如同发情母狗一样,被打的嗷嗷叫,还要抬头说:“主人打得好,主人用力打……哦哦,主人的屄(屁眼)好香,贱狗喜欢吃,哦哦哦……”
  刘爽和女车模脸色潮红媚眼如丝,似乎被抽打辱骂、跪在地上舔屄都快要高潮了。
  袁乔幽扭扭屁股,坐在椅子上挺起胯揉着湿漉漉的屄,笑嘻嘻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渴望,那就满足你们一下,过来,主人赏你们圣水喝……”
  刘爽和女车模忙不迭的爬过去,跪在屄前张大嘴巴。
  …………
  “停!”苏景恶狠狠叫道,“别往下说了!”
  修蒙两眼冒光催促:“继续说!”
  蒋涵文懵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苏景扭头瞪着她:“你喜欢喝尿么?”
  蒋涵文差点吐了:“嫂子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
  苏景叫道:“那你还听?!”
  蒋涵文瞪视小钟叫:“别说了!”
  修蒙大怒:“这才是精华!”
  苏景啐他一口:“你要玩儿找大爽玩儿去!我们不听这个!”
  修蒙叫:“爱听不听!”扭头问,“钟啊你接着说,后面有黄金调教没?”
  蒋涵文更懵了:“黄金?这又是什么?”
  苏景凑过去低声耳语,蒋涵文捂着耳朵直跺脚,胸前一对小白兔蹦蹦跳跳:“恶心死啦!”
  苏景面色不虞:“跳过去跳过去,不听这个,你就说你跟老处女怎么日屄就好了。”
  修蒙极力反对:“日屄有什么好听的?不就是进进出出那点事么,情节和细节才是关键好不好!”
  苏景怒目而视:“你个屎尿屁的玩意儿,恶心不恶心!”
  蒋涵文同样叫:“不听那些,恶心死了!”
  修蒙双拳难敌四手,郁闷的起身回屋睡觉。
  然后,小钟看着搬板凳坐在身前托起下巴性致盎然听故事的两个女人,有一种深入虎穴的恐慌,讪笑道:“后面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反正就是日呗,我进去了,然后开干,然后回宿舍睡觉……”
  “细节呢!?”苏景很不满意,追问,“情节和细节才是关键好不好!”
  小钟抖抖脸颊:“要是没有那些屎尿屁的东西,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哼!”苏景无可奈何,打个哈欠回房间睡觉去了。
  蒋涵文也累了,抱着小钟问:“哥,今天晚上陪我睡好不好?”
  小钟连连摆手:“妹砸,不是哥不疼你,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蒋涵文嘟着嘴叫:“又不是让你跟我操屄,素睡,素睡,就是聊聊天。”
  这时候你懂得倒挺多,还素睡……个屁啊!小钟可是知道自己这帮姐妹的骚浪性子,只要滚到床上就由不得他了,非得给他榨干了才算罢休,苦笑道:“你找你男朋友去行不行?刘良浩那身板绝对能满足你。”
  “那不行,还没到计划的时间点呢……你洗澡去?我帮你搓澡好吧?”
  “出去!”
  蒋涵文站在门口抱着膀子,亭亭玉立如雪莲花一般,叫道:“混蛋,我这么好心,你还不领情。”敲敲门扬声问道,“哥,你们学校有社团活动是做爱么?”
  小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哪里会有这种社团!”
  蒋涵文好奇的问:“为什么没有?我看故事里面好多这种社团呢。”
  小钟叹了口气:“以后少看色情小说,现实中哪有这种社团。真有……学校不得疯了!”
  蒋涵文悠然神往,靠着门框说道:“那你说,我创办个操屄社团怎么样?”
  小钟笑骂:“你个骚货,聚众淫乱可是上刑法的……再说,想操屄找你男朋友去啊!那么大个刘良浩就在那里,去啊!”
  蒋涵文小脑袋左摇右摆:“不到时间呢,我们俩刚到牵手拥抱的阶段,下步是亲吻,大概半年左右就可以爱抚了,不过上床还有一段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了大三下半学期就可以了,等到毕业之后,看他去哪里工作,我就考那边的研。不过我不打算读博了,硕士毕业就找工作,等到28岁的时候正好结婚,30岁的时候生第一个宝宝,33岁生第二个宝宝。
  修蒙实在忍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来啪啪啪鼓掌:“二小姐,果然未雨绸缪,计划的真周全,不过我就想问一句,你计划这么周全,跟你和刘良浩上床有什么关系?”
  蒋涵文严肃的点头:“当然有关系。我妈说,女孩子家很金贵的,要矜持,要稳得住,不能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掰屄就掰屄,让撅屁股就撅屁股。那太没尊严了。”
  修蒙翻起死鱼眼瞪着她:“二小姐,你觉得你说的像人话么?”
  蒋涵文奇怪的看他一眼:“怎么了?”
  修蒙问:“你谈个恋爱,还制定什么三年规划,连什么时候和男朋友上床都要计划个时间出来,你觉得像话么?而且关键是,您老人家反倒是跟别的男人随便得很,让掰屄就掰屄,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诶?您在上床之前,是不是也要写个体位计划?比如口交十分钟,手淫三分钟,几点到几点传统仰卧,几点到几点老汉推车,几点到几点观音坐莲?”
  蒋涵文一手托着小巧的下巴,一手抱在胸前托着奶,伶仃的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却又有些苦恼:“主要是男人们射精的时间不好确定,而且鸡巴大小长短,还有操屄的力量大小速度快慢,对于性爱快感影响比较大,不是很好确定……”
  修蒙有点惊了:“难道你还真计划过?”
  “上床这件事本来就是有计划的,”蒋涵文噔噔噔跑回房拿出来一个笔记本,指指点点说,“你看,这是我这个学期的每日计划,从早到晚16个小时精打细算,因为我打算利用业余时间,提前学完高等数学(一)和概率论,另外要学完至少半本固体……”
  “打住!”修蒙投降了,“你牛逼,你是探花郎,我等凡人比不得。”他好奇地问,“那今天晚上你是怎么规划的?”
  蒋涵文有些泄气的说:“原本计划的是送良浩回去,然后回家来和你也好和钟哥也好,操屄后洗澡,10点以前上床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8点起来去图书馆看《Nature》。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人肯操我。残念……”
  修蒙越发哭笑不得,躺回床上叹气:“非常感谢您的科普,原来学霸的世界是这样的,一切都要规划的井井有条,连操屄都要提前计划好。”
  蒋涵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挥挥手:“还好吧,不过有时候也会有意外发生,比如我按照计划回来了,却没有人肯操我。”
  修蒙翻着眼睛看她:“二小姐,你觉得我是夸你么?反正我建议你,现在去找刘良浩,然后好好日一下,然后依偎在他怀里睡觉。”
  蒋涵文苦恼的摇头:“这不符合规划。”
  修蒙气笑了:“早日晚日都是日,你跟他又不是没日过,还在乎这个?”
  蒋涵文很严肃的点头说道:“那当然,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怎么都可以,但现在我们确定了关系,而我一个女孩子,还是要矜持慎重一些,不能轻易地把自己交出去,感情还没有水到渠成的发展到那一步之前,先不能给他操。如果他仅仅是馋我的身子,那就证明他爱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屄……再说,等以后结婚了,他操我的时候多了,而且别说我,就是老大跟我妈,还有大嫂子她们,他不操么?我爸爸恐怕还要带他去店里操毛妹了……等我生了闺女18岁成年了,他喜欢操也可以操啊……”
  修蒙眼睛瞪得像铜铃,再一次被刷新了三观下限,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思维越发混乱,感觉再聊下去自己早晚得被这傻逼洗了脑,再不多说蒙头睡觉。
  “本来就是啊。”蒋涵文踏踏踏跑进来,蹲在修蒙床边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很有探究精神,“你觉得哪里不对?”
  “没有没有。”修蒙用被子捂着头,说道,“你奶子大,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多问一句啊,刘良浩血气方刚大小伙子,憋不住了怎么办?”
  蒋涵文答道:“找女人日屄去啊。”
  修蒙从被子伸出手,竖起大拇指。
  说到这个,蒋涵文推他一把:“修蒙哥你说得对,可不能把良浩憋坏了……
我觉得他可能比较喜欢奶大屁股大的,能不能让他操一操大爽姐?”
  修蒙头晕脑胀,闷声闷气的叫:“你们随便……不对!”他掀开被子,瞪大眼睛看蒋涵文,“苏景奶子屁股也不小!你让刘良浩日她去行不行!”
  蒋涵文摆摆手:“我哥不同意。”
  修蒙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再睁开缓缓说:“没事,我可以帮你们按住她双手。”
  苏景的声音传来:“修蒙我操你妈。”
  修蒙反击:“苏景我操你妈!”
  小钟洗完澡出来听俩人对着操妈,很好奇:“两位祖安大佬干嘛呢?”
  修蒙跳下床拖着蒋涵文扔到门外,然后关上门睡觉。
  蒋涵文坐在地上看小钟出浴,胸肌紧绷腹肌发达,尤其屁股紧紧的,内裤勒的裤裆鼓鼓囊囊,舔舔嘴唇两眼放光,跳起来扑到他身上:“哥,咱们操屄吧!”
  小钟手忙脚乱扒开她,扭头走人关门睡觉。
  蒋涵文气的一枕头扔出去,再悻悻的捡回来,摸着小骚屄揉了揉,拿起枕头底下的假鸡巴叹气:“唉,今天又要麻烦角先生了……”
  (3)
  挽起长直的秀发,戴上隐框的眼镜,穿上白色的连衣裙,脚下一双米黄色的皮凉鞋,涂着红艳豆蔻的细长脚趾俏皮的从前端钻出。
  来到图书馆,款款走到刘良浩的身边坐下,蒋涵文笑嘻嘻的用修长洁白的手指捅捅他:“傻子,我好看么?”
  刘良浩看呆了眼,好容易回过神来,用力点头笑道:“好看。”
  蒋涵文亲亲热热搂着他的胳膊,看桌上的书整整齐齐,她昨天说的几本期刊一一在列,心中越发欢喜,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谢谢啦。”
  刘良浩脸腾的红了,忙摇头摆手:“不用谢,我应该做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读书、学习。刘良浩虽然傻憨憨的,却十分有刻苦韧劲,而且他只是性子直情商不高,并不是智商欠费——要是智商欠费,他也考不到这里来。
  自习、吃饭、自习、吃饭,牵着手在校园里闲逛,便是蒋涵文和刘良浩充实而愉快的周末。
  依依不舍送刘良浩上了公交车,背着手一蹦一跳往回走,准备穿过校园去另一个门出去回家,正走着,突然被两个男生拦住去路。
  蒋涵文一愣抬头看,面前两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身材瘦高几乎得有一米九,长得十分阳光帅气,即便只是一打眼的功夫,就看的她面色发红心头如小鹿乱撞几乎要排卵;矮的那个只有一米七左右,看着比踩着小皮鞋的蒋涵文还矮,胖乎乎差不多200斤上下,圆脸上小眼睛眨巴眨巴,笑呵呵得十分和蔼可亲。
  蒋涵文一喜:难道这就是群众喜闻乐见的官二代强抢民女事件?
  看那帅哥帅的惨绝人寰,心底下登时就打算从了。可这朗朗乾坤,又有些思虑挣扎:要是他们现场动手,我是不是应该反抗一下以示女孩子的矜持?但如果反抗喊叫起来,把他们吓跑了怎么办?
  要不稍作抵抗,让他们捂住嘴就投降?乖乖被他们拖进小树林里面轮奸?
  想到这个,蒋涵文面色潮红,忍不住双手捂住滚烫脸颊:哎呀,轮奸好刺激的说,就是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姿势,小树林里尽是枯枝败叶,会不会扎屁股呢……瞥一眼笑嘻嘻的胖子,又想:这胖哥哥这么重,压在身上会不会喘不上来气?
  不过……按照计划,今天晚上应该是回去好好睡觉,准备明天的考试,但……如果是被强行奸污的话,应该不算打破计划吧?
  一时间,蒋涵文竟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对面俩人看她脸色一阵变换,哪想到瞬间的功夫她竟脑补了这么多戏,对视一眼,高个帅哥十分彬彬有礼,目光清澈仿佛毫无私心杂念:“学妹你好,我是校礼仪模特队的模特部的部长魏乐康。这是我的证件。”又指指胖子,“这是模特队彩妆部的杜凯峰。能认识一下吗?”
  礼仪模特队?蒋涵文抬起头,小脑袋上浮出一个“?”:“模特队……是什么?”
  杜胖子双手抱着肚子,笑眯眯的说:“我们礼仪模特队,是学生处、团校委、学生会直属的官方社团,主要是承担学校礼仪活动,比如运动会上举牌啦、各种艺术展演啦,当然我们也经常承接一些外单位的走秀活动。咱们模特队,在全省也是很有名的。”他张开双手,情绪高昂言辞恳切,“想和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一起玩耍吗?想在聚光灯下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吗?想在舞台上获得鲜花与喝彩吗?来到这里,你可以认识到学校里各个学院里高颜值小哥哥小姐姐,只要你勇于表现自己、锻炼自己!”
  听着激昂的宣讲,明亮的路灯下杜胖子戴着神圣光环,打开怀抱虔诚的如狂热信徒,令蒋涵文怦然心动。
  第一,她想到了那天舞台上的蒋涵羽。
  第二……各学院的高颜值小哥哥?
  蒋涵文不由自主的舌头舔了一圈牙齿,眼睛越睁越大:“那你们找我是……”
  魏乐康笑吟吟的,上下打量几眼,越看越爱,问道:“蒋涵文同学……叫你涵文可以么?你参加社团了么?”
  蒋涵文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我原来参加了登山社,不过没意思,决定不去了。”
  杜胖子心头一喜,抱着肚子笑吟吟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咱们不如找地方坐坐?具体聊聊?”
  蒋涵文看一眼魏乐康,脸蛋一红,心头如小鹿乱撞,一团火热悄然升起,扭着手指细声细气说道:“好啊……”说着低下头,正如同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魏乐康和杜胖子对视一眼,嘴角不由得往两边扯,又连忙端正态度,两边夹着柔弱娇羞怯生生如处子般的蒋涵文往前走。
  “咱们,是去哪里啊?”蒋涵文见来到了教学楼,有些糊涂:她还以为俩人会带她去小树林了,没想到来教学楼。不过想一想,觉得教室情缘也别有一番风味。
  想象自己被帅哥胖男按在课桌上,狠狠地扒光撕碎身上的衣物,露出连男朋友都不得品味的美妙胴体,红艳的樱唇、白腻的脖颈被他们肆意侵犯,饱满的椒乳,光洁的肌肤、神秘的肉穴被他们上下其手爱抚淫辱,甚至还要把他们那肮脏,还带着尿骚味的粗大鸡巴塞到她的嘴里,逼迫她为他们口交,甚至还要把手指狠狠地插进她那仿佛如牡丹盛放的花苞……
  哎呀呀,不知道这些日子是不是跟修蒙那抖S学坏了,冷不丁想一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魏乐康不知道这谈恋爱谈的自己欲火焚身、憋的看谁都像自走炮机的蒋涵文小脑袋里这时候已经进入了少儿不宜,笑道:“我们模特队是正规社团,在学生会是有独立办公场所和训练地点的。来,这边请。”
  上电梯,转过走廊,抬头看一处办公室门前确实悬挂礼仪模特队办公室的牌子,墙上两侧贴满了过来十几年的活动照片不似造假,而时间最近的大幅照片上,魏乐康捧着个不知道什么奖杯,正笑得春光灿烂。
  魏乐康洋洋得意介绍:“这是我去年全市高校模特表演大赛得到冠军的照片。
你看,这个是省教育报的报道,绝不是假的。”
  蒋涵文细细看着,尤其是看到那个奖杯,两眼冒光。
  这倒不是联想起了什么色情玩意儿,而是突然想到了她姐姐女中炮王蒋涵羽。
  原先一直闷头学习,其实蒋涵文对蒋涵羽这个亲姐姐并没有多少了解,还不如小钟和苏景了解深入,但是那天坐在刘良浩肩上,看蒋涵羽在迎新晚会上的琵琶独奏(?),着实刺激了她。
  那颗争强好胜心让她不服,但现实让她又不得不服。
  学才艺也好,学琴棋书画也好,哪怕说相声,也要讲究个童子功,十年如一日加上天赋异禀祖师爷赏饭才能在众人中脱颖而出。而蒋涵文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拿什么跟蒋涵羽比这个?
  但是模特这行当就不一样了。
  即便有辛苦的一面,但还是更重天赋。比如蒋涵羽,即便长得如仙女下凡,奶大臀翘小蛮腰人人爱,身高却只有一米六出头,除非冒天大风险去接骨,不然一辈子也别想当模特。
  而蒋涵文却可以。
  一颗心登时填满了争强好胜,连想跟帅哥操屄都抛诸脑后,蒋涵文美眸如星光闪耀,满脑子幻想着自己获奖照片发给蒋涵羽时候的快乐。
  那是比操屄更快乐的快乐,简直就是双倍的快乐。
  魏乐康以为她站在自己照片前痴痴观望是发花痴,心头暗喜自己这帅脸果然无往不利,想到今夜也许就能揽上美佳人,不由自主摸摸裤裆,笑嘻嘻打开办公室门,伸手轻轻在蒋涵文肩膀上一揽:“里面坐?”
  蒋涵文回头看他,点头走进去坐在桌子旁。
  魏乐康见她坐了自己位置,也不以为意,问道:“喝茶还是咖啡?要不……”
正说着,就看到蒋涵文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小本本,打开掏出笔来刷刷的写,有些好奇,“你在写什么?”
  “写计划。”蒋涵文头也不抬,笔尖不停流动,写上三两句,翻一页继续写。
  “计划?”魏乐康很茫然,看看同样茫然的杜胖子,不由追问,“什么计划?”
  蒋涵文坚定地说:“我要加入模特队。”
  魏乐康又和杜胖子对视一眼:“你……打算加入模特队?”虽然他们确实希望蒋涵文加入模特队,而且跟潜规则什么的并没有关系,那只是附加值,但一肚子话被憋回去,感觉上总是怪怪的。
  蒋涵文仰起头看他们:“可以么?”
  魏乐康定定神,扯扯嘴角笑道:“当然,对于有兴趣加入我们模特队的,当然非常欢迎。不过咱们还是要走程序的……”
  蒋涵文点点头,又写了几笔,把小本子放回手里一抹,不知道塞哪去了,问道:“什么程序?填申请表么?受累拿来,我现在就填。”
  杜胖子眨眨眼睛,咳嗽一声端起架子:“蒋涵文同学,你得明白,我们模特队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蒋涵文“哦”了一声,问道:“还有什么要求?学习成绩么?”
  魏乐康和杜胖子面露尴尬,摆摆手晦气说道:“这倒不是。”
  蒋涵文站起身来,拉着连衣裙转个身,脆生生的自报:“我身高171,三围85、58、87。符合条件么?”
  杜胖子看她在眼前一转,鼻中嗅到阵阵幽香,半边身子都酥了,连连点头:“符合,太符合了……”话没说完,被魏乐康狠狠地踢了一脚,目光中满是鄙视:孙子,你没见过女人么?!
  杜胖子满腹委屈回望:见过,但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魏乐康瞪他一眼:蠢货,闭嘴!
  杜胖子悻悻而退,魏乐康笑道:“别理他。咱俩先加个微信,一会儿我把申请表发给你,你填写一下。不过,虽然你的条件确实很好……”他歪着头,笑容十分奇妙,“明天吧,明天晚上还是这个时间在这里,你带上泳装,咱们好歹还是面试一下。”
  蒋涵文好奇地问:“还要穿泳装面试么?”
  杜胖子眼睛一亮,连忙说:“是啊是啊,模特么,身体就是表演的道具,自然不能有什么疤痕啊、肥胖纹啊诸如此类,我们自然要好好地看一看……嘿嘿嘿……”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蒋涵文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问:“面试的话,还是你们么?”
  魏乐康点点头:“是啊……你在做什么?”看蒋涵文挺胸抬头,反手背在背后掏掏摸摸,大感莫名其妙。
  蒋涵文掏了几下发现自己够不到后背,便转到杜胖子身前:“师兄,受累帮我拉个拉链。”
  胖子的小眼越睁越大,胖脸肉眼可见的从脖颈到发际线涌起潮红色,颤颤巍巍伸出手,几乎要摸到拉链,又有些难以置信地舔舔嘴唇:“你、你、你这是……”
  “帮我拉开。”蒋涵文抿嘴轻笑,“明天就不用跑了……”
  “诶!”这时候的杜胖子,任谁也拉不住了,手指扭着锁扣哆哆嗦嗦一点一点往下拉,雪白细腻的后颈,圆润的肩胛骨,逐渐以此展现眼前,看的胖子目光呆滞,手抖得抽风一般。
  “好了,谢谢。”只可惜拉链很短,蒋涵文如小鹿轻灵一跃,便跳开了,站在办公室中间亭亭玉立。
  还没等二人说话,就见她手在双肩一抹,白纱蕾丝的连衣裙便垂落下来。
  精致的锁骨,白腻嫩滑的肌肤,纤细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大腿几乎无一丝赘肉,正是完美的九头身材,青春火热的气息洋溢扑面而来,只可惜无肩带的胸罩和小巧的白色真丝内裤隐藏了更加美好的地方。
  只是,这样略加遮掩,反而更加勾引两人欲火升腾。
  杜胖子直勾勾看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大白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喃喃说道:“这……这要是穿上丝袜,我能玩儿一年……”
  别说杜胖子,就连魏乐康这花丛老手,都呼吸急促起来,偷偷弯了下腰。
  蒋涵文双手叉在胯上,笨拙的扭动两下转个身,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你们看,我身上没有伤疤哦。”
  魏乐康猛然惊醒,瞥一眼嘴角淌出亮晶晶口水的杜胖子,不着痕迹的踹他一脚,脸上忙堆出笑来:“是,确实没有。”
  杜胖子也反应过来,激动的连声叫:“没有,没有没有。”紧走几步伸出胖乎乎的大手,“欢迎加入模特队!”
  魏乐康气的龇牙咧嘴,可他与杜胖子二人一体,吐出去的唾沫不能再吃回来,只能点头:“那个,蒋涵文同学,你抓紧填写一下申请表,回头我递给学生会。”
顿了顿,不着痕迹的拉开死死握着蒋涵文小手不放的杜胖子,满脸真诚地说,“欢迎加入模特队。”
  “太好了!”蒋涵文笑逐颜开,更如鲜花盛放明艳动人,双手合十在胸前,鞠个躬脆生生的说,“谢谢师兄!”
  “好好好。”魏乐康尽量摆出靠谱的大前辈风范,摆摆手笑道,“对了,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告诉你。”
  蒋涵文乖巧的问:“师兄您尽管说。”
  魏乐康咽口唾沫,咳嗽一声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咱再聊。”
  蒋涵文低头看看,仿佛才发现自己几乎全裸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忙不迭套上连衣裙,乖乖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几乎是个淑女。
  杜胖子大失所望,小眼睛死瞪魏乐康。
  魏乐康不稀得搭理这傻流氓,正襟危坐简单讲解一下模特队的一些规矩。蒋涵文之前参加登山队就学过一遍类似的,倒也没什么新奇。
  当然,礼仪模特队也有一些与众不同的规矩,比如以后要尽量适应不戴乳罩,多买几条丁字裤备用。
  魏乐康非常严肃的说:“可能我说这些,你觉得我是性骚扰,但作为模特,上台表演时候,无论是否是时装秀,都不允许戴乳罩。另外作为模特,走秀时候大多要穿比较紧身的衣服,不能屁股上被人看出来内裤的痕迹,那是很容易让人出戏的。当然平常时候就无所谓了,但表演时候一定要遵守规则。”
  蒋涵文连连点头并掏出小本来一条一条记录下来。
  “至于其他的,比如不允许在人前化妆之类的管理条例和守则,回头我微信上一并发给你,一定要认真背下来。”魏乐康握拳伸手认真的说,“加油!”
  蒋涵文用力点头,眼睛中闪烁着熊熊烈火,小拳头在他拳上一碰:“加油!”
然后再鞠一躬,毅然决然转身而去。
  杜胖子怔怔的看她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离开,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那窈窕背影而不得,不无抱怨的叫起来:“你怎么把她放跑了?!”
  魏乐康摸着下巴瞥他一眼,骂道:“臭流氓,你脑子里除了鸡巴那点事,就不能有点正文么?”站在窗子旁,看着消失在道路尽头夜色下的蒋涵文,眯着眼睛笑道,“急什么来的,只要进了队,这姑娘早晚跑不出咱的手掌心。”说着举起手握紧拳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杜胖子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同样嘿嘿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蒋涵文旋风般的冲进家门叫:“嫂子嫂子!”抬头看到小钟赤身裸体劈着腿咧着嘴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双手被捆到背后,正跪在他胯间吞吞吐吐,便跳过去探头探脑问,“哥,嫂子呢?”
  小钟回头看是她,摇头说:“回学校了。你找她什么事?”
  那女子听到动静,忙抬头看是一个陌生姑娘,吓得险些叫出声来,一时间面红耳赤,连忙用头发遮住脸,想要起身走,却被小钟按住笑道:“我妹妹,没事。”
  蒋涵文冲那女子点点头挥下手算是打个招呼,急火火的问:“哥,你知道哪卖丁字裤么?”
  小钟怔了怔,连连摇头:“不知道。我没穿过那玩意儿,你嫂子……从来不穿内裤。”按着那女子,硬是把鸡巴塞在她嘴里,摆好姿势享受着柔软的小嘴,又好奇问,“你买丁字裤干什么?”
  蒋涵文骄傲的横打鼻梁一拍胸口:“我要加入学校的模特队了!”
  小钟反而更迷茫了:“模特队?丁字裤?什么意思?”
  见他这幅样子,蒋涵文就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突然想到:“对了,老修呢?他花样多,一定知道!”
  小钟指指里面房间,蒋涵文便把他撇到一边,匆匆跑过去。
  这时候,小钟胯下的袁乔幽才心惊胆战的抬起头,心有余悸的低声问:“什么时候你有了个妹妹,还搬进来一起住?这让她看到……”
  “骚货,你还有心情管别人。”小钟笑吟吟的抓着她头发,硬邦邦的大龟头顶在布满红晕的俏脸上戳来戳去,“你还怕别人看?不是恨不得有人欣赏你的骚样才高兴么?”
  袁乔幽被鸡巴顶着脸蛋,鼻尖嗅着男人特殊的味道,越发心醉神迷,不由得用脸蛋蹭着这心心念念、念兹在兹的大宝贝,低声柔顺的说:“是,主人,可奴喜欢让您看,不想让别的臭男人看,主人……我要,我要……”
  “看你那浪劲。”小钟伸出手指捏着她尖尖的小下巴抬起来,嘿嘿冷笑着说,“你要什么?”
  袁乔幽浑身上下如同几百几千只蚂蚁乱爬乱咬,心头热火越烧越旺,淫穴里痒的难受,便用头拱着鸡巴,整张脸都贴到小钟胯下,闭上眼睛痴痴地叫:“鸡巴,我要鸡巴,日我的骚屄……主人,痒……”
  小钟笑嘻嘻的躺在沙发上,拍拍腿:“坐上来,自己动。”
  “好哒!”袁乔幽欣喜若狂如发情母狗,忙不迭起身背对坐到小钟身上,屁股在鸡巴上磨来扭去,只是那火热铁棍贴在肚子上,随着她的动作东倒西歪,怎么也塞不到屄里去,急的大叫,“主人,主人,塞不进去!”
  小钟扬手在肥肥白白的圆屁股上拍了一记:“骚货,自己想办法。”
  不提俩人在这逗闷子,蒋涵文拉开修蒙的房间门叫道:“修大哥!”然后愣住了,看着眼前场面,一时间心头如小鹿乱撞,舔舔嘴唇问,“修大哥,你这是……”
  房间里,刘爽被捆着双手吊在架子上,眼上蒙着眼罩,嘴里塞着口球,身上绑着龟甲缚,两个大奶子被捆的显得越发巨大,垂在胸前摇摇摆摆,奶头上夹着两个小铃铛,随风而动发出清脆的声音。屁股后面一根长长的铁棍绑着双腿膝弯,漂亮的蝴蝶屄大敞四开,一根假鸡巴被绳子绑在铁棍上,龟头塞在屄里钻来钻去,钻得刘爽浑身发抖哼哼唧唧叫个不停,淫水滴滴答答不停向下滴落。
  而另一边,一个蒋涵文不认得的女孩子头和双手被枷在架子上,同样蒙着眼罩塞着口球,两只脚被固定在地上,小奶子垂在空中,挂着两个吸奶器摇摇摆摆,吸得奶头都肿了一圈。紧致的翘臀高高撅起,粉红色的菊花里塞着一串拉珠,只余最大的一颗还留在外面,看的蒋涵文心惊胆战,不由得菊花一紧、偷偷的摸摸自己的小屁股。更神奇的时候,两腿之间竟然夹着一个高跟鞋,离近了看,才看到高跟鞋的跟上插着一根假鸡巴,塞在屄里直贯到底。
  “没什么。”修蒙看到她进来,放下了手里的小鞭子——刚才他左一下右一下,抽的两女正起劲。拍拍手笑道,“这两条母狗背着我出去乱搞,稍作惩罚而已。怎么了?有什么事?”
  蒋涵文被这场面冲击的心驰神摇,差点忘了自己来干嘛,凑过去抱着修蒙笑嘻嘻的说:“修大哥,我要加入我们学校的模特队了,他们让我买丁字裤,但我没买过,就想问问你,在哪买……这个好玩儿不?”
  说起来,蒋涵文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却真没正经见过修蒙调教。一个是她忙着搞对象,另一个这些日子修蒙被黑心资本家蒋薇压榨的几乎要油尽灯枯,哪有功夫玩儿这个,要不然刘爽和女车模也不会难耐寂寞、跟袁乔幽勾搭上。
  “好玩儿!当然好玩儿!”说到这个,修蒙大喜,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男欢女爱,人之大伦,但是平常的……”
  这时候传来小钟的声音:“修蒙你他妈别勾搭小文!沙包大的拳头见过么?
弄出事来当心回头刘良浩一拳打死你!”
  修蒙登时回忆起了谢荣那张看不出人样的脸,不由得打个哆嗦,悻悻说道:“你看,你哥哥不让我给你讲。”
  “没事!”蒋涵文拍拍胸口笑道,“良浩不会介意的。”
  修蒙冲她眨眨眼睛,暗自做了几个口型,笑道:“你刚才说什么事来着?”
  “哦对了!丁字裤!”蒋涵文终于又想起正事来,“你能不能先把大爽姐放下?我问问她。”
  修蒙倒无不可,放开刘爽的口球:“问吧。”
  刘爽舒了口气,舔舔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笑道:“小文你要不要定做几条?”
  “啊?”蒋涵文越发好奇,“定做?这东西还有定做的?”
  “当然。”刘爽点点头,带的铃铛一阵响,“你开老修的电脑,收藏夹里有个内裤定做,你跟他聊就可以了。不过你得告诉他不是情趣内裤,也不是自慰用的,就是普通的模特用的。他们料子特别好,据说是许州那边有个专门的生产基地,养的专门的……唔唔唔!”
  “你歇会儿吧。”修蒙见她聊性大发,干脆又把口球塞上了,气哼哼的说,“贱货,给你脸了!”想了想,干脆把拴在假鸡巴上的绳子解开,叫道,“夹紧了,不许掉!掉了打十下!”
  “唔唔唔!”刘爽连忙屄里使劲,可早就满溢的淫液滑滑溜溜,那鸡巴又是半截在里半截在外,哪里夹得住,“啪”的一下就掉了出来。
  修蒙嘿嘿冷笑,拎着鞭子开抽,两三下那娇嫩的白肉上便浮现出几条鞭痕,看的蒋涵文眼角轻抽,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
  打着打着,修蒙突然一回头,好奇地问:“要说旁人也就罢了,你的话,不穿不就得了?你看你嫂子,天天不穿内裤,多凉快。”
  “不行不行不行!”蒋涵文虽然浪,却没苏景那暴露癖,连连摇头,“还是穿上吧,不然总觉得不安全。”
  修蒙没在说话,反手拿起假鸡巴,噗的一下又塞到刘爽屄里:“贱屄,夹好了,再掉了打死你。”
  刘爽连忙使劲夹着假鸡巴,两条腿哆嗦不停。
  修蒙满意的点点头,回头看着女车模:“骚狗,你参加社团活动参加的很Happy啊,还他妈挺会玩儿,高跟鞋的跟装上假鸡巴,让她用高跟鞋操你的骚屄……”坐在椅子上,抬脚踩在女车模的脸上,脚趾夹着脸颊上的肉扭来扭去,“开心么?开心不开心?嗯?”
  女车模“唔唔”直叫,脸上却满是享受神情,似乎修蒙踩得越用力、她就越开心,甚至还仰起脸来,主动往修蒙的脚上凑,仿佛唯恐他踩得不够舒服。
  蒋涵文打个冷战,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了,悄悄退出房间关好房门。
  一扭头,看到袁乔幽坐在小钟身上,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哼哼啊啊叫的畅快,本就被撩起来的淫性越发饥渴难耐,噔噔噔的跑过去蹲在小钟身边,双手托着下巴谄媚的问:“哥,日着呢?”
  小钟点点头:“啊。”
  蒋涵文又抬起头问:“姐姐,我哥的鸡巴爽不爽?日的舒服么?”
  袁乔幽却没有这么扭曲到能吞噬光线的三观,见这小姑娘又跑了出来,还蹲在这问这种问题,脸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吓得一动不敢动了。
  小钟转转眼珠,突然推开了袁乔幽,伸手一把捞起蒋涵文:“妹子,过来!”
  “啊?”蒋涵文猝不及防,一下趴在沙发上,还有些糊涂,“你干嘛?”
  袁乔幽仰面躺在沙发上也不明所以:“小钟你干什么?”
  “操屄啊!”小钟推着蒋涵文69式压在袁乔幽身上,让两个人屄冲头头冲屄,嘿嘿一笑撩起蒋涵文的连衣裙,手指拨开内裤,挺起满是淫液的鸡巴,噗嗤一下钻了进去。
  “啊呀!”火热滚烫硬挺的鸡巴插进骚屄里,蒋涵文的身子登时就软了下来,趴在袁乔幽的身上哼哼唧唧的叫,“哥啊,你可操死妹妹了……”
  小钟手把着杨柳细腰,屁股耸动起来不停把鸡巴送进紧致软嫩的骚屄,笑道:“袁老师,作为惩罚,你就好好看我跟小文日屄吧。”
  “别啊!”袁乔幽顿时大急,刚才日了个中途半端,正是满心火热冲着巅峰进发,此时却被压在身下,头上那根大宝贝在别人的屄里进进出出,日的噗滋噗滋作响,心里头的难受劲就别提了,又是惶恐又是急切,“好小钟,好哥哥,好主人,大鸡巴主人,你先日奴行不行?奴……奴的骚屄,痒的难受!”
  小钟似乎故意一样压低身体,两个卵蛋在她脸上蹭来蹭去:“不!让你玩儿的这么high。”
  “下次不敢了,奴下次不敢了!”袁乔幽扭着身子却挣扎不开,急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不停路过的卵蛋,又哀哀的叫,“主人,主人……”见小钟不理她,手被捆在身后又没办法,又叫,“小文妹妹,小文妹妹。”
  蒋涵文只觉得一根火热大鸡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冲的骚屄满满胀胀,撞的淫肉舒舒服服,好几天没操屄积累的性欲一朝释放,眯着眼睛直哼哼,听到袁乔幽叫了好几声,才回答:“什么事?”
  袁乔幽分开双腿,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送,说道:“好妹妹,你用手帮帮我吧,帮我干骚屄,痒的厉害……”
  蒋涵文低头看那骚屄还微微张着嘴,仿佛等着鸡巴操干一样,冷不丁又闻到一股幽幽响起,惊讶叫道:“呀?你这屄好香啊!”
  袁乔幽十分不好意思,可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上面皮,只是叫:“是啊,我天生身上有香气,越是日的狠了,香气越浓厚。”
  蒋涵文笑道:“你可比大娘还厉害了。她那是药泡出来的,你这是天生的。”
  袁乔幽哪里知道她大娘是谁,只是哀求:“好姑娘,你用手帮我插一插吧……哦!”就觉得身下的阴唇拨开,紧跟着穴里一紧,一根温热纤细的手指插了进来,顿时舒服的叹了口气,“谢谢……”
  “不客气。”蒋涵文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摸到别的女人的屄,玩儿心大起,撅好屁股迎接着小钟的冲击,还模仿着电影里的样子,中指在袁乔幽屄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只是,刚刚享受过小钟的大鸡巴,此刻换成了蒋涵文纤细的手指头,抽插起来根本不过瘾,反而撩的袁乔幽越发瘙痒难耐,又叫:“小文妹妹,你受累,两根手指……”
  蒋涵文撇撇嘴,将食指中指并拢起来,往袁乔幽的屄里狠狠一插,顺便手指勾阿勾的挖了两下。
  “哦哦哦!”这几下恰好挖在G点上,挖的袁乔幽心神摇曳,夹紧双腿淫叫起来,“你真会挖!”
  蒋涵文笑嘻嘻的一边挖一边说:“平时找不到男人,我就这么挖自己……哦哦,舒服,哥你操死我了,哎哟!舒服舒服!……腿张开点,我给你好好挖挖。”
骚屄挨着大鸡巴操,手上还挖着水灵灵的屄,蒋涵文浑身舒畅,甚至低下头去,舌尖抿着阴蒂不停打转。
  “哎哟哟!玩儿死我了!”
  “啊呀呀!大鸡巴干死我了!”
  客厅里,两个女人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叫的修蒙都探出头来,看到这场面都有些蠢蠢欲动,放下刘爽和女车模,牵出来叫一声:“两条贱母狗好好跟人家学学!”
  让俩人乖乖跪好,然后走过去掏出鸡巴,揪起蒋涵文的头发就往小嘴里面塞。
  他倒是不碰袁乔幽,只拿老炮友蒋涵文泄火。
  袁乔幽不以为甚。她只想让小钟日,别的女孩一起玩玩倒也好,但对于其他男人……看看就得了。
  干了一会儿小嘴,修蒙忍不住了,下了沙发站在客厅当中,双手叉腰甩着鸡巴叫道:“两条母狗,过来,赏你们鸡巴!”
  “谢谢主人!”刘爽和女车模如蒙大赦,手忙脚乱跪在修蒙身边,一个在前面津津有味吃鸡巴,一个在后面如饥似渴舔屁眼。紧接着女车模仗着自己身高腿长,站起身来转过身去,就这么站着翘起屁股,掰开屄向后坐,舒服的呻吟起来:“主人,啊……主人的鸡巴,好舒服……”岔开腿一下一下不停地往后坐,双手捧着奶子死命揉搓,脸上布满性爱的红霞,沉醉于疯狂的快感当中。
  刘爽见俩人操了起来,便跑到小钟身边,抱着腰一边推屁股,一边可怜巴巴的叫:“小钟,日我一会儿呗……”
  小钟看蒋涵文差不多也过瘾了,便点点头。
  刘爽大喜,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撅起屁股连声叫:“快来,快来,大鸡巴狠狠地干我!”
  袁乔幽看着头顶上一对望尘莫及的豪乳随着操干不停晃动,奶头上的铃铛有节奏的玲玲作响,缓缓张大嘴巴,思维逐渐开始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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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再次来到礼仪模特队办公室,依然是晚上8点,依然是魏乐康和杜胖子两个人接待。
  “经过队务会批准,欢迎你加入校礼仪模特队。”看到蒋涵文穿着一身T恤和七分紧身裤款款而来,挡都挡不住扑面而来的青春与活力,杜胖子抢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摇晃,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真哒?”蒋涵文大喜,连连鞠躬,“谢谢杜师兄!”
  “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冷不丁听到身后魏乐康咳嗽几声,杜胖子顿时认识到了自己的《排面》,《情商》立刻在线,笑道,“都是魏部长力排众议,才接纳了你加入。”眨眨小眼睛,在光滑娇嫩的小手上轻轻一拍,意味深长笑道,“回头,别忘了好好感谢魏部长。”
  蒋涵文仿佛真是个山里出来的傻姑娘,冲着魏乐康深深一鞠躬:“谢谢魏部长,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请看我表现!”
  怎么表现?魏乐康眼睛险些钻进T恤领口里面拔不出来,努力镇定一下,暗想:是甘愿做牛做马,还是来生结草衔环,你倒是说清楚啊……
  不过不着急。魏乐康深知对付这种小姑娘,一定要撑起《排面》,表现《情商》,才能好好地《文爱》。
  但是杜胖子显然没找准《位置》,色眯眯的问:“明天就要开始排练了,一个月之后有一场高校文艺汇演,你准备的如何了?”
  蒋涵文信心满满:“随时可以投入战斗。不过,”她有些忸怩起来,“我不会啊……”
  魏乐康瞪了胖子一眼,笑道:“没关系啊,大多数人进队的时候,都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训练。只要你后面好好锻炼,凭你出色的天赋,我相信一定可以。”
说着起身过来,站在蒋涵文身前,低下头笑眯眯的说,“不过前期准备一定要做好。对了,该买的东西都买了么?”
  “买了买了!”蒋涵文提起包打开说,“我买了八条丁字裤,都是无色透明的,你们看。”献宝似的拿起一条丁字裤炫耀,“好看吧?”
  周先生说,国人一见到旗袍,就想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而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蒋涵文,很显然是那种大多数男性适宜的性幻想对象。
  现在巧笑盼兮的亭亭玉立,手指上捻起了透明的丁字裤,杜胖子脑海里立刻想到了那天第一次见面的雪白身子,原本很保守的内裤也替换为了丁字裤,然后把持不住,不得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遮掩鸡儿梆硬的现实,眼睛里的欲火乱冒几乎要把那丁字裤烧成飞灰。
  “对了,还有乳贴!”蒋涵文揪着T恤向后扯,露出胸前的浑圆,低下头有些苦恼的说,“不过贴上之后总觉得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魏乐康看着那一对不算很大,但形状完全切合男人手型的饱满,有些受不了了,又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丫挺,吸了口气笑道:“没什么,平常不用,就穿乳罩就好,表演时候再贴。”他顿了顿转转眼珠,“要不,咱们去训练室吧,你换上形体服,咱们先练一下基本功,这样你平时在宿舍里也可以做练习。”
  蒋涵文抱着包颠颠的跟他们来到训练室,换好形体服、穿上崭新的舞蹈鞋,站在两人面前,期待的问:“怎么样?”
  舞蹈训练形体服十分紧身,比起前几天的直观,此刻反而完美的衬托出了蒋涵文的身材,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细的细、该翘的翘。
  “天生的衣服架子,完美啊!”魏乐康以一个资深模特的角度,不得不伸出大拇指点个赞。
  其实模特的身材,并不是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丰乳肥臀,反而因为时装的限制,一般会要求胸部和屁股小一点、骨架大一点,才能充分地展现衣服的美,而不会被模特本人喧宾夺主。
  所以那些正经模特,大多是没胸没屁股的搓衣板,瘦骨嶙峋,肩膀还宽,其实脱了衣服并不太符合正常人的审美。
  比起那些模特来,蒋涵文身高足够,腿长足够,肩宽足够,胸不大却型好,臀不肥而挺翘,蜂腰削背,亭亭玉立,任魏乐康和杜胖子俩人围着转了两圈,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
  杜胖子叹了口气:“你真的应该当模特。”
  得到了两位可靠大前辈充分肯定的蒋涵文,如同下了双黄蛋的小母鸡,得意洋洋的昂起了头,顿觉与蒋涵羽相比,从来自惭形秽的身材曲线竟是如此完美。
  但是,当模特不仅仅需要好脸蛋好身材,常年伏案读书学习,让她连模特最基本的基本功,所谓头不垂,颈不歪、肩不耸,胸不含,背不驮,膝不弯,这些统统做不到。
  更别说身体柔软性了。魏乐康摸着她的后背叹气:“太硬了……”他敢发誓,摸蒋涵文后背的时候,真的一点绮念都没有,真的是可惜这么好的身材,怎么筋却硬的跟插了铁棍一样。
  “放松,放松。”他双手抓着蒋涵文肩膀往后一掰,然后放弃了。
  “做体操。第八套广播体操就行,每天起码早中晚三次。”魏乐康非常严肃的说,“如果可能的话,后背上绑一块木棍,然后每天练一字马。”沉吟一下,指指地板,“你劈个叉看看。”
  蒋涵文委委屈屈努力分开双腿努力劈叉,但分到135度,屁股距离地面起码一尺多,就彻底下不去了。
  魏乐康叹了口气:“你躺下,双腿分开。”
  这个姿势蒋涵文可就熟练了,顺势往地上一趟两腿如裆中抱月,看的俩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杜胖子眼冒精光凑过去:“我来给你压腿……”
  魏乐康抓住他脖领子往后扯,怒道:“你这200多斤,不怕给小文压坏了!”
然后亲自上阵,双膝顶在膝窝上,往两边压去。
  “疼疼疼疼!”蒋涵文差点哭出声来,“要死要死要死!”
  “忍忍吧!”魏乐康叹了口气,抓住了挣扎的蒋涵文的双手,整个身体一点一点向下压,慢慢的,两人下身就贴在了一起。
  好在女孩子天生体柔,稍稍适应过来,腹股沟渐渐不疼了,然后就感觉到下面什么东西,半硬不软的蹭来蹭去。
  蒋涵文久经战阵,哪里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心思一动,脸腾的便红了。
  魏乐康低头看俏佳人娇艳欲滴,裤裆里的鸡巴顶着柔软处挨挨蹭蹭,即便隔着薄薄的裤子和紧身形体服,也禁不住欲火升腾,渐渐硬了起来。
  只可惜,边上还有个杜胖子!
  杜胖子看俩人摆出这么个操屄姿势,本就暗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的不离左右,冷不丁被魏乐康瞪了一眼,大感莫名其妙。
  “回去之后,努力练习吧。”魏乐康恋恋不舍起身,伸手拉起来蒋涵文,顺手在翘臀上轻轻一抹。
  蒋涵文脸红红的,悄咪咪偷看他一眼,见他视线过来,忙又低头,满是娇羞无限。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仿佛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魏乐康心中大乐,只觉得蒋涵文清纯天真,越看越喜欢,甚至隐隐约约有一种心动的感觉了。
  等她换好衣服低着头匆匆走了,魏乐康抱着膀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杜胖子有些气急败坏的叫:“喂喂!你到底什么意思!”
  魏乐康头一次感觉杜胖子这么讨厌,暗自撇撇嘴:“急什么来的,这种纯情小女生,只要拿住了她的心,到时候你想让她趴着就趴着、想让她跪着就跪着,有的是你的好处,别慌。”
  杜胖子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才见了两次面就想着把个漂亮仿佛仙女一般的清纯少女哄上床,确实不太可能——又不是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年纪轻轻屄眼子都黑了,不知道跟多少人滚过床单,蒋涵文这样的,怕是连性经验都没有,小蜜穴一摸就出水……
  幻想着将蒋涵文骑在身下尽情享受紧致娇嫩软滑美穴,杜胖子嘿嘿的笑了起来。
  蒋涵文又一次旋风般的冲进家门,连声叫:“哥!哥!你在不?”
  只可惜,这时候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剧哭天抹泪的是苏景,听到动静扭过头来:“小钟飞行培训一周,估计这时候正跟那帮骚屄空姐干着呢……你找他什么事?”
  蒋涵文一口气顿时泄了一半,嘟着嘴坐在沙发上,又急急地问:“那修大哥呢?”
  “去美国了。他拍那个色情片去拉斯维加斯参加成人电影展,今天上午的飞机,跟你小姑他们一起走的。”苏景扬起眉毛,搂着她肩膀好奇的问,“怎么了这是?”
  蒋涵文像是漏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倒在苏景怀里,脸在豪乳上蹭啊蹭的说:“嫂子,我想要鸡巴,想日屄……”
  苏景哑然而笑:“原来二小姐发春了。”
  蒋涵文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兴奋说道:“嫂子你还不知道吧,我加入模特队了!”
  苏景笑嘻嘻的点头:“我知道啊,前天听小钟说来着。”
  蒋涵文又说:“带我进部的那个魏乐康魏部长,巨帅!”
  聊这个,苏景登时坐直了身体,目光炯炯有神:“有多帅?”
  蒋涵文认真脸:“比吴亦凡还帅!”
  苏景眼睛瞪得溜圆:“这么帅?!”越发期待了,“那鸡巴大不大?”
  这可把蒋涵文问住了,很是苦恼:“不知道啊,不过刚才在形体室他帮我压腿,蹭了蹭,感觉应该还可以吧。”
  苏景怔了怔:“你没跟他上床么?”
  蒋涵文奇怪的看她一眼:“我为什么要跟他上床?这才见两面……不过感觉他似乎对我挺感兴趣,也许多接触几次,就能滚床单了吧?”
  “小骚货。”苏景搂着她笑骂一句,“我当你都享用过了,来跟我显摆呢。”
  “哪有!”蒋涵文哼哼唧唧的叫,“我又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
  “对!”这话说的,苏景感觉不吐槽得憋死,“你不是随便的女人,可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蒋涵文翻个白眼:“那是大羽,要不是论坛规定不允许,她上街拉条公狗都能来一炮。嫂子嫂子!”她搂着苏景的腰,笑嘻嘻的叫,“家里都没人了,咱俩出去勾搭男人吧。”
  “去你的吧。”苏景好气又好笑,在她脑门上戳一指头,“你个小骚货,想男人想疯了?谁让你自己浪的难受,放着个好好的男朋友不上床,还非得跑出去打野食。”
  被人戳到肺管子的蒋涵文恼羞成怒,在沙发上打滚耍赖:“我要男人,我要男人!我要男人!”又一咕噜爬起来,脱下裤子,掰开屄委屈的叫,“嫂子你看,小屄都开门了,一直在流水水,痒……”
  “快穿上吧……”苏景突然有一种当妈不易的感觉,捂着额头没好气的叫,“这大晚上的,我上哪给你找男人去!”
  “嫂子,好嫂子……”蒋涵文凑过来可怜巴巴的仰起头,就像小奶狗求抱抱,“你认识这么多男人,随便给我找一个吧,有根鸡巴就行……”
  “啧,看你这求操的骚样。”苏景鄙视她。但最终还是心软下来,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那个后公爹,你觉得怎么样?”
  蒋涵文一开始都没想起来是谁,捋了会儿人物关系,才反应过来,顿时欣喜若狂:“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小二姑夫呢!”喜滋滋的打电话,半天才接通,忙问,“二姑,睡了吗?”
  “别闹,二丫头的电话……喂?”蒋芸那边不知道做什么,似乎正在跟人说话,说完了才转过来,“小文,这么晚不好好看书睡觉,怎么想起我来了?”
  “二姑二姑!”蒋涵文笑嘻嘻的叫,“你睡了吗?我刚从学校回来!”
  “唔!”蒋芸哼了一声,仿佛有些气喘,“没、没睡呢,正在跑步,呼呼,跑步呢,嗯嗯……唔……”
  “你的声音好奇怪啊……”蒋涵文有些怀疑的看看手机时间,问道,“跑步?”
  苏景侧耳倾听,险些笑出声来。
  “夜跑啊,跑完了洗个澡,浑身舒畅,睡得舒服,呼呼……你有什么事,说吧。哦……我慢慢跑。”
  蒋涵文听着声音总觉得不对:“那,这啪啪啪的声音是什么?”
  “我没穿跑步鞋,穿的拖鞋,有些不跟脚,嗯嗯,鞋买的大了,回头换一双去。”
  苏景听不下去了,捂着嘴躲在一边憋的花枝乱颤。
  蒋涵文又问:“你在哪买的鞋……”
  “有话快说!”蒋芸终于失去耐心了,急火火的说,“有什么事,赶紧的,忙着呢!”
  “哦哦哦!”蒋涵文这才想起来自己打电话的由来,笑道,“二姑,我去找二姑父玩儿呗?”
  “呃?”蒋芸一愣,“你找他玩儿什么……操,小浪蹄子屄痒痒了是吧?”
  蒋涵文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撒娇:“二姑……”
  “哦哦,哦……呼呼,你轻点……”蒋芸突然连续喘息几声,蒋涵文这才听出来,大吃一惊:“二姑,你们正日着呢?”
  “对啊。”蒋芸笑了起来,透过听筒都能听出来一股子坏劲,“早说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怎么不早说呢……哦哦,舒服,爽死了,大鸡巴,哦哦……老公,使劲,哦哦哦,使劲操,干、干烂老婆的骚屄,哦哦哦,爽死了啊……小文,对不住哟,我家亲亲老公……哦哦哦,爽,日到屄芯子了!日到屄芯子了!大鸡巴,哦哦,日到屄芯子了!小骚屄,太充实了,干死我啦……哦哦哦……小文,你二姑夫正操我呢,你来晚了哟……哦哦哦……射、都射给我,射进来,精液都射进来,我要你的精液,我要给你生宝宝,干大我的肚子吧,哦哦哦哦……”
  听着亲二姑的现场直播,难言的骚劲热气几乎瞬间布满了全身,蒋涵文面红耳赤,整个人火烧火燎一样,仿佛要炸裂了:“二姑……”
  “小文,对不起啊。”蒋芸笑嘻嘻的说,“你二姑夫刚把精液射给我,又热又烫,射的我肚子好胀,哦哟,这么多,都要流出来了……啧啧,可惜了,你等下哦,我躺好,一滴都不能出去……”
  蒋涵文都快哭了:“哪有你这样当姑姑的,太没正文了。”
  “哇哈哈哈哈!”蒋芸哈哈大笑,杠铃般的笑声震耳欲聋,不知道是作弄还是安慰的说,“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唉老公别走,我给你弄干净。”
  听着那边唏哩呼噜的嗦鸡巴声音,蒋涵文十分愤怒:“二姑……”
  蒋芸笑嘻嘻的说:“儿啊,不是二姑不给你机会,本来你过来住两天也没关系,好好跟你二姑夫日一日,可是明天上午我们就出门了。”
  蒋涵文一愣:“出门?去哪?”
  苏景忙不迭的凑过来:“妈,你们去哪?”
  听到苏景的声音,蒋芸十分高兴:“我们度蜜月啊。我跟你……呃,周哥,还没度蜜月呢,趁着手上没案子,又要进阴雨天了,不适宜怀孕,打算来一趟美国,养足精神给你生个大鸡巴弟弟。”
  苏景拍拍脑门哭笑不得:“机票都定好了?”
  “定好了定好了。”蒋芸笑道,“丽雯找熟人帮我买的杏吧航空的票,就是小钟他们公司,头等舱才三折……你要不要一起去?见识见识美利坚美丽的风景线和尼哥的黑鸡巴?”
  这婆婆是真没正文啊,哪有带着儿媳妇出去看杀人放火外带嫖鸭子的……苏景强忍着吐槽心,叹了口气:“祝您玩儿的愉快,早生贵子。”
  “谢谢!”蒋芸顿了顿,“还有事么?”
  瞥一眼可怜巴巴蹲在墙角画圈的蒋涵文,苏景又叹了口气:“没事了,小文想男人呢,我给她找鸡巴去。”
  蒋芸“哦”了一声:“祝你们玩儿的愉快。”说完挂断电话。
  蒋涵文抱着膝盖垂着头自怨自艾:“我蒋涵文貌美如花才高八斗,又是校模特队的模特,没想到,竟然连个操我的男人都找不到……”
  苏景翻个白眼,过去朝那翘屁股上踢了一脚:“起来,嫂子带你找男人去。”
  蒋涵文抬起头来笑靥如花,亲亲热热抱着苏景的胳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嫂子最好了!”
  苏景突然觉得心好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0:08

第十五章:公交车
老何奶奶念念着苏景,但苏景确实忙得很。不仅老何奶奶好久没看到她了,就连小钟可能都得一个礼拜直到周末才能看到她一次。
不巧的是,这次苏景回家来,小钟又不知道跑哪浪去了。
“累死我了……”回到家,苏景把手包一扔,往沙发上一躺,长长的吐了口气,“舒服啊……”
心甘情愿沦为资本家工具人的修蒙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解决了一个剪辑问题之后,回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回去继续工作,顺口说:“你屄露出来了。”
“露就露吧,懒得动……”苏景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当啷在外面,带的短裙撩起来,露出没穿内裤的肥屁股和小骚屄,却完全不当回事,闭上眼睛养神,“累死了。”
等了会儿,又说:“累死我了。”
修蒙正在一帧一帧看画面修补镜头,看完了就跟团队沟通,噼里啪啦打字头都不抬。
又等了会儿,苏景睁开眼睛又叫:“累死我了!”
修蒙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景很无奈,只好开口问:“小钟呢?”
修蒙回头很奇怪的看她一眼:“不知道。”
“这种马,又跑哪传精去了。”苏景撇撇嘴,又问:“大爽呢?”
这个事情修蒙是知道的:“去俱乐部找乔老爷玩儿去了。”
苏景有些懵,觉得自己几天没回来,仿佛被信息隔离了一样,好奇地问:“乔老爷是谁?”
修蒙又打了几个字,满意笑笑,才说:“袁乔幽,小钟的系办主任。人送外号乔老爷。”
“老处女?怎么成了乔老爷了?”苏景越发好奇了:“她们俩怎么混到一起了?”
修蒙在等团队改片,暂时无事,转过身来跟苏景聊天,也当歇歇脑子:“一个抖S,一个抖M,混在一起不是很正常么。”
“啊?”苏景眨眨眼睛,惊讶问道:“袁乔幽那老处女,还是个抖S?”
修蒙点点头,还挺高兴:“对啊对啊,这段时间最有名的就是她,整个俱乐部的头牌名人。”扭头看看,说道,“你把裙子放下来行不行?露着屄舒服啊?
跳蛋都快掉出来了。”
“都快热死了,到家了不得凉快凉快。”苏景白他一眼,手在屄里掏啊掏的,掏出跳蛋随手扔到一旁,“你又不是没日过。日的时候恨不得鸡巴扎里不出来,现在就嫌弃了?”她对SM俱乐部没什么兴趣,转过话题问,“那小文呢?怎么也没回来?”
“搞对象呢,得晚上九十点钟才回来。”说到这里,修蒙叹了口气,“你有空的话,跟你这个小姑子说说行么,既然跟人家刘良浩处朋友,就好好的处,该上床就上床吧。”
苏景好奇问道:“怎么?他们俩还没上床呢?”
“没有啊!”修蒙不由得叫苦连天,“二小姐跟刘良浩亲亲摸摸的起了性,又不肯跟他上床,回来之后就拿我跟小钟泄欲……”说到这里,连连摇头,“我这天天伺候着三姑奶奶做片子,好容易休息会儿,还得伺候二小姐日屄,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小钟宁可待在宿舍吃狗粮也不回来?”
苏景笑眯眯的啐他一口:“活该,你们不都馋人家二小姐身子么?这次让你们日个够。”
修蒙险些掉下泪来,双手乱摇:“不日了,不日了,再日就死了。反正片子也做的差不多了,等护照办下来,我们就去美国参展去了。”
“呀!”苏景睁大圆圆的眼睛,叫道,“你们打算参展去?”
“嗯!”修蒙用力点头,“二姑奶奶去办手续了,应该是下周就走。”
苏景想说我也要去,只是想到自己天天一堆破事没完没了,又有些垂头丧气说:“算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吧,争取拿个大奖下来。”
“承您吉言!”修蒙抱拳拱手,畅想着一片成名。
“对了。”苏景坐起来,问修蒙,“小钟待在宿舍吃狗粮是什么意思?”
修蒙歪着头看着她:“小钟是你老公,我不是。”
苏景挥挥手也很无奈:“天天实在太忙,有时候就跟他发微信,顶多晚上一起吃个饭,日屄都没工夫,哪还知道他在宿舍吃什么狗粮。”
修蒙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不过说到这个事情,他也来精神了,笑道,“谢荣跟他女朋友,那个什么晓曼来着,昨天晚上以为小钟不在宿舍,跑回来打炮,结果让小钟看了个现场……”兴致勃勃的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拉上去给苏景看。
苏景去过小钟的宿舍,是那种下面写字台、上面床的样式,一看就知道确实是现场直播,小钟是躺在自己床上躲在被子里,把手机探出去偷拍。而且由于房间里只开着一小台灯,显得画面黑乎乎的,角度也比较一般。
不过这种偷拍反倒最合苏景的心思。
………………
画面上,谢荣和凌晓曼先是滚在床上亲嘴,亲着亲着谢荣的手就不老实了,直往衣服里面钻,然后凌晓曼T恤胸口那里一鼓一鼓,揉的她不停地喘息,伸手在谢荣屁股上又是摸又是掐,紧接着拉下短裤,扶着鸡巴不停撸动。
然后谢荣把凌晓曼抱到自己胸前,也不脱衣服,就这么女上男下的开始操屄。
过一会儿可能是姿势不太舒服,俩人挤在床上换个位置,从侧面开干。
伴随着床铺吱吱嘎嘎响,凌晓曼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哦哦哦,哦哦哦……”
谢荣一边干,一边揉奶子,一边还调笑:“叫的这么痛快,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凌晓曼捂着脸哼哼的不说话。
谢荣狠操几下,在凌晓曼尖尖的奶子上一捏:“说啊,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凌晓曼越发害羞了,可鸡巴在身体里不停操干,强烈的快感刺激,还是让她打开心房,低声说:“大……大!”
谢荣嘿嘿笑道:“老公哪里大?”
凌晓曼闭上眼睛,鼻音重重的娇声说:“唔,你坏死了!”
谢荣继续逗她:“说啊,要是不说的话……”屁股一缩,粗粗长长的鸡巴抽了出来,躲到一旁。
凌晓曼屄里顿时一空,空虚的感觉十分难受,扭着身子忙用手去捞:“老公……”
谢荣一脸淫笑,躲着凌晓曼的手低声说:“说啊……乖,说吧,要是不说的话……不乖的小女孩,不可以享受哦……”
凌晓曼欲火焚身,只想着赶紧让那大东西回到体内,羞羞的轻声说:“老公……老公的鸡巴,大……唔……”
“嘿嘿,这就对了……”谢荣笑得特别贱,鸡巴重新塞回去,一下一下捅的凌晓曼窈窕的身子一耸一耸,两条长腿高高举起不住摇摆,满脸都是淫欲的潮红:“啊,啊……”
谢荣又问道:“大鸡巴,干的爽不爽?”
凌晓曼轻轻点头:“啊,爽……爽……”
谢荣伸手到胯下,揉着阴蒂笑道:“骚屄舒服么?”
“哦,舒服,舒服……”凌晓曼眯着眼说道。
谢荣继续逗她:“哪里舒服?”
鸡巴进攻着小穴,手指玩弄着阴蒂,凌晓曼脸蛋越发胀红了,娇羞的轻声叫道:“那里,那里舒服……啊,舒服……”
“哪里啊?”谢荣加快了节奏,震得床铺嘎吱嘎吱想,继续问,“哪里舒服?”
凌晓曼羞得抬不起头来,下身舒爽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不停冲击道德的防线,努力维持着自己淑女的形象,低声叫:“你坏死了啊……就是,就是下面……下面那里啊……”
谢荣一鼓作气,飞快的搓弄着阴蒂问:“这是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凌晓曼手捂着嘴巴,唯恐叫的太大声被隔壁听到,可被心上人不停地淫语挑逗,这样疯狂的刺激快感,让她本就濒临崩塌的理智,终于渐渐打开了缺口,“小屄……这个是小屄啊……”
“那么,老公现在正在做什么呢?”谢荣轻轻的笑,仿佛像是恶魔的低语,撕扯着凌晓曼理智的遮羞布。
“正在,正在……哦哦,老公正在……”凌晓曼闭上眼睛,沉浸在性欲的极度快感当中,喃喃的呻吟叫道,“老公,正在用大鸡巴……呜呜,用大鸡巴,日老婆的小屄……日老婆的小骚屄啊……哦哦哦,哦哦哦,舒服死了……哦哦,老公……”
凌晓曼仿佛八爪鱼攀上岩石,奋不顾身的投入到灵肉交融的甜美当中,用力亲吻着谢荣的脸,主动把小香舌送进爱人的口中:“唔唔,老公,爱我,呼呼,唔唔唔……”
床儿嘎吱嘎吱响,肉儿碰碰啪啪撞,谢荣的腰像是装上了电动小马达,粗粗长长的鸡巴来回往复在那饱含淫汁的美穴中进进出出,日的凌晓曼魂飞天外欲仙欲死,咿咿呀呀轻吟低唱叫个不停。
足足半个多小时之后,谢荣才终于在凌晓曼的哀哀求饶中一泄如注。
凌晓曼拿纸要擦,却被他拦住,起身用手机拍那精液四溢的淫穴。
凌晓曼浑身疲乏不堪,拦不住他,也就随他去了,躺在床上分开腿,轻声娇嗔道:“你可坏死了,日完了还要拍照……”她抿着嘴,俏脸上浮起一朵红云,“……好看吗?”
谢荣连连点头:“好看!”
凌晓曼用脚把他勾过来搂在怀中,欢欢喜喜的亲一口:“咱们睡吧……”
俩人相拥而眠。正要睡,凌晓曼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小钟不会冷不丁回来吧?这要让他看见……”
“不会。一般他不在宿舍睡。”谢荣搂着她笑道,“平常他在自己家住,偶尔上课忙才来宿舍睡。再说……”
凌晓曼身心大满足,闭着眼睛本要睡着了,听他这么个“再说”,有些好奇:“怎么呢?”
谢荣笑道:“他那根鸡巴,天天晚上闲不住,这时候没准不知道跟谁做活塞运动呢。”
这种话题对于一般人家的女孩来说口味有点过于重了。凌晓曼大羞,轻轻打他一下:“呸,你胡说什么呢!”
谢荣却哪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很认真的说:“就我知道的,不算苏景,他起码十几个炮友,一个礼拜都轮不过来一遍。”
凌晓曼听傻了,张大嘴巴问:“真哒?!”
画面明显一抖,充分体现了小钟的心情。
谢荣却不知道小钟就在旁边躺着,说道:“他是公子哥的出身,长得好,鸡巴又大,又会哄女人开心……”嘿嘿的笑着,挑着凌晓曼的下巴,“小骚货,要不要试试?”
“呸。”凌晓曼锤他几下,羞怒说道,“混蛋,哪有你这样的,让他……那个什么我,你也不怕戴绿帽子。”
“就这么一说。”谢荣搂着她,笑眯眯的按着手,“聊闲天呗……”
“呸。”凌晓曼又啐他一口,突然满是怀疑,“你这混蛋,是不是有什么坏念头?”
谢荣怔了怔:“什么坏念头?”
凌晓曼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你们男生之间,是不是喜欢玩儿什么换妻游戏?”
其实这真是冤枉谢荣了,他是真没这个想法,没口子的叫起屈来:“别胡说!”
凌晓曼气哼哼的叫:“我就知道,你就是看苏景奶子大屁股大童颜巨乳,想要趁机……”
谢荣哭笑不得说道:“胡说八道,我就喜欢你这高个大长腿的英姿飒爽,不喜欢苏景那样的……也就是小钟才喜欢,我不喜欢,不喜欢。”
“就是,苏景那小矬胖子哪里好,就是奶子大点……”凌晓曼这才转怒为喜,笑眯眯的抱着谢荣:“行啦行啦,谅你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赶紧睡吧,明儿一早还得躲宿管……你个混蛋,去酒店多好,省的还得这么提心吊胆的……”
谢荣笑道:“酒店多没意思,这才刺激呢……诶你说,要是小钟这时候推门进来怎么样?”
凌晓曼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丢人现眼呗……快睡吧……咦,你好臭,快洗洗去!快点快点!”
三五脚把谢荣踢下床。谢荣无可奈何,晃晃荡荡的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然后,就看到凌晓曼悉悉索索的套上衣服裙子,悄咪咪的下床来,站在小钟的床前,侧耳听听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和谢荣荒腔走板的歌声,咬着牙拍拍小钟的被子:“孙贼!你看够了没有!?”
小钟大惊:“诶?!”
视频到此为止。
………………
“哈哈哈哈!”苏景笑得前仰后合,“小钟这别色,死形咯……哈哈哈!”
好容易喘匀了气,又有些郁闷,“这混蛋,这么好看的东西,为什么不给我发一个。”
修蒙笑道:“他偷窥人家操屄,让人发现了还被打出来,给你发做什么。”
收起手机看看电脑上文件还没回来,继续聊天,“你要是爱看,蒋大小姐那有的是,找她要呗。”
苏景摆摆手说道:“不不不,偷拍看的就是个真实。小羽那都是自拍,没意思。其实前面老谢跟晓曼日屄也就那么回事,倒是最后那个场面真棒。”
修蒙作为专业导演,深感此言大获我心,连连点头:“对,关键就是代入感,越真实越有代入感。要不然好的演员片酬这么贵呢,就是表演的让人看不出来是在表演。”
苏景兴致勃勃的问:“你还有什么这种偷拍的片子?”
修蒙怔了怔,摇头说:“没有。绝大多数的片子就是挂着偷拍的名,实质上还是安排好的演员。”
这让苏景有些失望,回忆起刚才的情景,忍不住舔舔嘴唇,大眼睛扑朔扑朔的勾勾手指:“诶,修蒙你过来……”
修蒙警惕心大起,双腿夹着凳子连退两步:“干什么?”
苏景冷哼一声:“凌晓曼那贱婢,竟敢说我是小矬胖子……”
修蒙连连摆手:“那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无关!”
苏景低下头,又抬头,一脸的楚楚可怜,眼睛里仿佛蒙着一层雾气做西子捧心状,捧起胸前的大奶:“难道……难道你们男人就不喜欢这大奶子么……”
修蒙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别!姑奶奶,你放过我吧,再榨我就成人干了。
不行,绝对不行。”
苏景大怒叫道:“姓修的,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修蒙双手捂裆誓死不从:“下次,下次。”顺手拿出来个假鸡巴递过去,“您受累,自己玩儿吧。”
苏景接过假鸡巴,恨恨的瞪他一眼,满是蔑视:“怂样,还是不是男人。”
修蒙无所谓的耸耸肩:“目前来看,不是最好。”
噎的苏景没话说,骂一句“禽兽不如!”,气愤愤的洗澡上床敷面膜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自己被推了几下,有人叫:“嫂子?嫂子?”
微微睁开一只眼,看蒋涵文一脸乖巧笑,含混问道:“什么事?”
蒋涵文笑得如同小哈巴狗,哈哈的说:“嫂子,借我车开开呗,今天我和良浩还有几个同学去山里搞社团活动……”
苏景昨天晚上玩假鸡巴睡得挺晚,还迷迷糊糊的,挥挥手翻身继续睡觉。
半个小时以后,冷不丁翻身起来:“诶?你把车开走了,我怎么办?”
穿着拖鞋踏踏踏出去看,修蒙也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这让苏景越发郁闷,又不能食言再让已经出发的蒋涵文回来,哭丧脸挠挠头。
至于小钟,这货没车,也不会开车,天天小黄车代步,根本就没法指望。
可她跟人约好了,今天要去谈一笔赞助业务——就是那次车展上认识的秃顶老板,苏景作为学生会副主席,需要经常跟各大企业打交道化缘拉赞助。
这倒不是说学校没钱,连学生会的经费都掏不起,只是锻炼学生干部的一种方式,拉来多少赞助,都归学生会开销罢了。
今天苏景跟秃顶老板定好了见面,却迷迷糊糊把车借了出去,只能自己想办法,只能打车过去。虽然地方远点,要过江去新区那边,不过百八十块钱的,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画好了妆穿戴整齐,苏景拿着手机,突然犹豫起来。
打车?要不,坐公交吧?好久没坐公交了……尤其是,很久没有在公交车上被人摸屁股摸奶子,真有些想呢……苏景昨晚上本就看的欲火上升,此刻淫心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
“1357路公交车到了,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到后门准备下去。上车的乘客请刷卡向后走……”
今天天气不错,有云却不感觉阴冷,微风而不令人战栗。一个漂亮女孩挤上公交车,小小的身体随着人潮涌动被挤在公交车的角落里,还没站稳,车就启动了,带的她往前一扑,撞在一个男子身上。
“对不起!”漂亮女孩抬起头,却只能看到男子的下巴,露着点点青色胡茬。
恰巧这时候,男人低下头与她对视一眼,那俊朗的容貌、深邃的目光,以及身上好闻的淡淡男人味道,让女孩蓦的脸上一红:真好看啊……
左面、右面、后面,全是人,全是后背,挤得漂亮女孩几乎透不过起来,即便想要脱离这个男人的怀抱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勉强向后靠,用柔柔的、如黄鹂般清脆的好听声音低声说:“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男子声音很有磁性,一手抓着吊环,微笑向她点点头示意无碍。
只是随着一个急刹车,漂亮女孩站立不稳,再一次扑到了男子怀里,两团软肉撞在男子结实的小腹上。
男子皱皱眉,顺手把她搂进怀中。
仿佛恋人一样的动作。
“咚咚,咚咚。”漂亮女孩的头靠在他的胸前,侧耳听着男子有力的心跳,触碰着结实有力的肌肉,嗅着充满荷尔蒙的味道,这让她心率快速上升,脸蛋越发红了。
然后,令她惊异的是,放在她背后的那只手正在缓缓下移,直到抓在了那丰腴的臀瓣上,隔着薄薄的短裙布料用力一捏。
“啊!别、不要……”漂亮女孩依然青春年少,身子却早已被开发的透了,被男人仿佛烙铁一样发热的大手捏住臀肉,烫的她险些叫出声来。
男人也有些惊讶,手又摸了摸,低下头轻声问:“骚货,你连内裤都不穿?”
漂亮女孩羞红了脸,咬着嘴唇轻轻点头:“我、我不喜欢穿……”
男子似乎笑了笑,可能是觉得这趟拥挤乏味的旅程竟然能碰到这样淫荡的女孩十分高兴,加大了揉捏的力度,一下一下捏的臀肉变了形,捏的女孩意乱神迷,身子轻轻地扭动起来。
但这样一来,胸前的一对饱满却不停蹭过男人的身体。隔着薄而透气的衬衣,男人能够充分感觉到这对柔软丰满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啊!”漂亮女孩突然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顶在自己的奶子下方,一跳一跳的跃跃欲出。
这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啊……女孩紧张的左右看看,见周围的人们都是背对着自己或是玩着手机或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才暗暗松了口气,越发感觉刺激起来。
这时候,男子的手指在轻轻的勾,一点点勾起女孩的裙边。他低下头努力观察着反应,想着只要一旦这漂亮女孩反抗,自己就立刻松手并道歉。
但漂亮女孩并没有反抗,低下头伸手努力抓着吊环,身体依然紧紧贴在男人的怀中。
这算是默许了么?男子亢奋起来,浑若无事的左右看着周围的人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大,钻进了女孩的裙摆当中,一双大手满满的抓住那丰腴肥美臀肉,肆意揉捏起来。
这样子也可以么?男子侧着头,偷偷观察女孩的脸色,但从那泛起红潮的漂亮俏脸上,看到的并没有愤怒、不安、惶恐,等等这些,反而似乎有一种羞涩、兴奋、甚至享受的神情。
男子越发激动了,用力揉搓着女孩的翘臀,甚至故意的将自己的胯部向前挺动,用自己的鸡巴暗暗顶弄女孩的胸。
漂亮女孩依然没有反应……或者说,也许她在享受这样的侵犯?男子轻轻笑了起来,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粗糙的手指甚至钻进了两片白肉当中,掠过娇嫩的菊花蕾,来到最神秘的桃源仙境所在,然后用力按下去。
“唔……”漂亮女孩的身体紧绷,牙缝里挤出了无助的呻吟,将头死死埋在男子怀里,垂在身旁的手紧紧抓住了男子的裤带。
男子的手指所在之处,只觉得一片柔软、娇嫩、温暖、湿润。只是手指已经极致尽头,这样浅薄的侵犯还不够过瘾!
于是男子将身体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用手抓着女孩的臀肉,强迫她一点一点缓缓的在人群中转过身去,变成背对着自己,翘起的肥臀靠在自己腿上。
“这样就方便了。”男子凑在漂亮女孩耳边低声说。他的一只手从下面钻进衬衣里面,少女的胸脯很大、却又软绵绵的,似乎可以掐出水来,越是搓弄越是令人欲罢不能。他的五指微粗糙却很有力量,紧紧包裹住大奶子时而托起,时而按下,时而夹住小小的奶头拉起来,时而又轻轻的捻动。另一只手则向下钻进柔软的阴毛当中,中指按在阴蒂上弹奏起来。
男子爱不释手的玩弄着,笑道:“果然是骚货,不穿奶罩不穿内裤的跑出来,就是想让男人摸吧?”
“唔唔!”奶子、小穴被挤压着、玩弄着,麻酥酥、痒痒的,像无数蚂蚁在撕咬似地难受,却又夹杂着一丝丝舒爽。漂亮女孩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弯曲,再也无法抓着吊环保持平衡,只得将身体整个靠在男子身上,一手抓着他的腿,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唯恐被人听到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声。
“真嫩啊……”男子轻声赞叹。说着,中指和无名指渐渐向下,抹一抹已然潺潺流动的滑腻淫汁,顺着微微张开的穴口,猛地向里一插。
“唔唔唔!”漂亮女孩的身体颤抖起来,手死命按着自己的嘴巴,良久之后才微微转过头来低声说,“别,不要……哦哦……不、不要……哦哦哦……”
男人却已经癫狂了,大手死命的揉搓乳肉、拨动尖尖挺立的乳头,两根手指飞快奸淫着漂亮女孩娇嫩的小穴,来回往复抽插起来,大拇指还要按在阴蒂上使劲搓弄,每搓弄一下,女孩就跟着颤抖一下,似乎禁受不住这样刺激,甘甜的淫液从子宫中不停分泌涌动,不停浇灌在男子的手指上。
“好多水啊……”男子也许是有些累了,将手指从蜜穴中拔了出来,端详着上面亮晶晶的蜜糖,顺手塞进女孩的嘴里,“来,你也尝尝吧。”
漂亮女孩的目光越发迷离,春潮涌动的俏脸上红霞密布,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淫戏中,痴痴的品味着自己的汁液。
“小骚货,真是贱得很啊。”男子凑到女孩红透的耳垂边,低声笑道,“要不要再更舒服一点?”
漂亮女孩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他一眼,大眼睛里透露着不解。
男子看看左右无人关注,轻轻拉开自己的裤链。
漂亮女孩顺着他的动作看去,看到那黑色的裤缝中突然探出一根青筋暴跳的黑红色大肉棍,甚至能够看到肉棍的顶端马眼中缓缓分泌出晶亮的爱液,如同见到洪水猛兽,拼命地摇头:“别,不可以……”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如此的诚实,紧张的左顾右盼,却悄悄掀起裙子盖在男人的裤裆处,遮掩着那根坏东西。而随着她的动作,肥白的臀肉轻轻分开,那东西几乎毫不费力的就来到了桃源洞口。
“你也很想要吧?”男子的手环抱在漂亮女孩纤细只堪一握的小蛮腰上,感受到桃源秘境传来的温暖,笑嘻嘻的说道。
如果旁人只是不经意的看过去,只会看到一对青年男女依偎在一起,偷偷地说着亲密悄悄话,而绝不会想到,在裙摆的遮掩下,肮脏的罪行正在进行,男人的丑陋东西已经来到漂亮女孩的最隐私处,抵在桃源洞口,坚挺与柔嫩短兵相接,沾满了晶莹的溪水,蓄势待发。
终于,随着公交车的一次刹车,那东西突破了层层屏障,一鼓作气地深入其中,占据了花径里的一片大好山河乾坤。
娇柔稚嫩的,软软滑滑的,少女独有的紧窒丝滑的小洞,如此紧密的、牢固地含住了他的阳刚。
“哦,真爽。”男子轻轻地叹息,几乎马上就要发射出来。忍耐良久,那酸麻的感觉才缓缓退去,搂住漂亮女孩的腰肢,轻轻耸动起下身。
漂亮女孩仰起头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男子每次冲锋都要抵达小穴深处,像要攀上舒爽的云峰高处,每次退出到花径口,身体便将沉入深邃的湖泊底部,淋漓尽致的快感奔涌而至,妙不可言。
随着车辆的行进,每一下颠簸,都会给男子和漂亮女孩不同寻常的畅快感受。
硕大的鸡巴牢牢占据着小穴里的每一处娇嫩,甚至还在一点一点势不可挡的逐渐壮大,似乎要把小小的蜜穴撑裂才肯罢休。
漂亮女孩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努力挺起肥美的臀部,去迎接每一次冲撞交合,迎接每一波快感的浪潮。
“小宝贝,我要射了……”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愉悦,只有拼命地压抑才没有嘶吼出来。
“嗯嗯嗯……啊啊啊!”漂亮女孩的胸脯上,两丛白花花的肉抖得更厉害了。
层层叠叠的褶皱花门一次次被推开,又被“啪啪”大力撞上,粗壮的的铁棒激烈地撞击。
猛然间,下身传来突如其来的温热,漂亮女孩能够感觉到新鲜的、雪白的精液正源源不断、一滴不剩的全部注射到自己小小的身体内,把小花穴里的每一处都严严实实填得满满的了……
“呜……”在女孩的悲鸣声中,这些浊液被鸡巴一下一下捣入身体的最深处,且被紧密堵住。它们将逐渐稀释、融化,成为女孩身体的一部分……
…………
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淑女坐好,正矜持看着自己的苏景,秃顶老板摸摸自己锃光瓦亮的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赵老板。”苏景笑吟吟的说道,“今天来的唐突,本不该周末还打扰您。
还请多多见谅。”
秃顶赵老板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苏小姐能来,我这小小的生意,当真是蓬荜生辉。来,喝茶,喝茶!”忙不迭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快走两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苏景身旁。
这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沙发登时陷下一块,苏景几乎被弹起来。
“谢谢赵老板。”双手接过赵老板亲自递过来的茶杯,苏景浅浅抿了一口,随手放下,莞尔媚笑,“今天校学生会派我来,想就学生社团建设发展相关情况,向您做个汇报。”
“好说,好说!哈哈哈哈!”赵老板仰头大笑,十分欢畅,“听说是苏小姐亲自来,我本来定的今天要去北方参加一个博览会,都专门推掉了。明天再去,明天再去。”
“呀,那可真的太不合适了。”苏景掩口娇笑,眉眼弯弯,“怎么能耽误赵老板的大生意呢?这可真是错了。”
“没错,没错。”赵老板笑眯眯的靠近一点,低声说,“苏小姐什么时候来都合适……”说着,肥手在苏景裙下,露在外面的膝盖轻轻一拍。
“啊呀。”苏景轻轻一笑,任由他摸着自己的腿,说道,“可不敢多耽搁您的宝贵时间,要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给您汇报一下?”
“汇报,汇报!”赵老板光秃秃的头顶上眼看都要冒烟了,嘴上说着,耳朵里听着,手却在细腻白嫩的腿上轻轻摸着,一点一点往上探去,一直摸到最上面……“咦?小骚货,今天还是没穿内裤?”
苏景笑淫淫的娇声说:“既然来拜见赵老板,若是穿内裤,显得多不尊重呢……”
“对对对!这就叫尊重!这就叫诚意!”赵老板色眯眯的叫,摸着屁股掐一把,又软又滑爱不释手,说道,“还是苏小姐懂事!来来来,让我看看,今天你这小骚货穿奶罩了没有?”
在衬衣上一拉,两团豪乳巨兔便跳了出来,越发高兴连声叫好:“好,这多有诚意!”
苏景抱起他胳膊塞在乳肉当中轻轻摇晃:“那我今天,可不能空手而归啊……”
赵老板笑道:“哪能呢?听说你过来,支票早就开好了。”努嘴指指桌子上面,在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一拧淫笑说道,“手里不空着,就是你那小骚屄,也让你满载而归……哟?这是什么?”低头看手指上白白的东西,闻一闻腥腥骚骚,赵老板大吃一惊。
苏景浪笑道:“你不喜欢趁热么,快来啊,我还没过瘾呢……”
赵老板掀开裙子看那一片泥泞不堪,压在苏景身上大叫:“我日死你个骚婊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9:55

第十四章:念奴娇
  (1)、老何同志  小钟的人生大事算是定下来了。老何同志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喜是愁,想想孙子能够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像别人家那样仗着家里权势四处招摇最后惹出祸来,又深感老怀大慰。
  唯一就是杏吧航空的内部管理问题,虽然名声不显,但对于老何同志这等人物而言,有心打听之下,一切都不是秘密。总的来说,就是杏吧航空里女的一个比一个骚,男的一个比一个狗。
  不说别的,分公司的总经理跟新员工签约第一天就滚到了一张床上,还饶上顾问律师玩起了三人行,这像话嘛?
  不过想想宝贝亲孙子走到哪日到哪的本事……老何同志坐在书房里,拍着腿感叹道:“你说小钟这个好色的毛病,怎么这么随他们蒋家呢?”
  “人家女孩都往他身上扑,那是小钟本事!”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心尖子,儿子跑路这么多年,老何奶奶就剩下孙子了,自然出言维护,白了老何同志一眼,又嗤笑一声,“你个老东西,还有脸说人家蒋家。要我看,这才是你们老何家一脉相承呢。”
  老何同志撇撇嘴:“这话从何说起,我可是好干部,一向洁身自好。”
  “好话。”老何奶奶拿起一把扇子举在头顶上,“接着说。”
  老何同志莫名其妙:“你拿着扇子顶脑袋上做什么?”
  老何奶奶扶正了扇子,跟天线宝宝似的笑着说:“一会儿雷下来劈你,我怕受了池鱼之殃。”
  老何同志大怒:“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得挨雷劈了!”
  老何奶奶睨着眼看着他冷笑:“怎么?真当我不知道?你过去那些腌臜事,还让我给你数数么?”
  老何同志嘴角一抽、脸颊一红,挥挥手说:“那都是没有的事,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孙子都快大学毕业生四辈了,老何奶奶早就看开了,自然不会真当回事,不过难得有了揶揄老伴的机会,笑嘻嘻的故意问道:“怎么?当年下乡时候,你跟东村的那个大辫子姑娘,是不是让人从谷场里揪出来?再说哪次你去西北,不得跟人家大嫂子二嫂子……”
  “住口!你懂什么!”老何同志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说着什么“男人的事,女人不懂”,什么“逢场作戏”“内心清白纯洁,就算不得出轨”,接连便是这些难懂的话。
  看老伴的囧样,老何奶奶哈哈大笑,一时间书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正好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哟?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房门打开,蒋芸笑嘻嘻的推门探头张望,看着老两口,俏皮的打个招呼,却又规规矩矩不往里多迈一步。
  见她来了,老何奶奶怔了怔,突然爆笑起来,拍着大腿连连摇头,笑得老何同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笑得蒋芸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
  “没事没事。进来坐吧。”老何奶奶忍着笑招呼。
  见婆婆允许,蒋芸才大大方方走进来,斜腿坐在沙发上问道:“今天您没打麻将去?”
  “不急,一会儿就走。”老何奶奶瞥了老何同志一眼,笑道,“小钟呢?还有小景怎么没来?她不来,我这打麻将都没劲头。”
  说到儿子儿媳妇,蒋芸也叹了口气:“孩子们上学都忙。尤其小钟签了合同之后,更是不着家了,天天上课培训的没完没了。”
  老何同志端起架子严肃的点点头,谆谆教导:“这是小钟一辈子的大事,你这做母亲的,应当支持他、鼓励他,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努力奋斗,不能太过儿女情长……”
  老何奶奶啐他一口:“老东西,别上政治课了。”说罢起身往外走,“你们慢慢聊吧,我打麻将去了。”
  蒋芸忙拿手机给老太太转过去两千块钱:“老规矩,赢了算您的,输了算我的。”
  老何奶奶笑了笑,轻轻拍拍她的手:“行啦行啦,你心意我知道,以后带着小钟小景,常来看我们就好。要是带着小四辈来就更好了。”
  看老太太雍容气派打麻将而去,再回头看端坐大办公桌后面沉思的老何同志,就连蒋芸都有些摄于他有如实质的一身浑厚官威,一时间有些畏缩。
  稍定定神,蒋芸才起身关上房门,职业装一步裙扭啊扭的走到老何同志身边,轻轻靠在大转椅上,白生生的小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娇笑道:“爸,到底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过来?”
  老何同志微微扬眉看她一眼,却对她这样混不似儿媳的做派无动于衷,叹了口气说:“十一之后,你二哥来了。”
  蒋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了怔点头说:“我知道啊。来看望您,顺便看看小文么。”
  老何同志抬起手,攥着蒋芸的小手轻轻摩挲,低声说:“他跟我说了你和周天哲的事情。”
  蒋芸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仿佛豆蔻少女被人撞破了奸情,一张俏脸雪白,讷讷的说:“啊?他怎么……”
  老何同志抬头看她一眼,笑着摇摇头,又拍拍她瞬间冰凉的手,叹气说道:“看来你二哥和小钟都没跟你说。”
  蒋芸螓首微垂,摇头低声说:“我二哥没说。而小钟……从我回来,小钟就没怎么露面,这几个月才见了两三次。”
  老何同志见她浑身僵硬微微颤抖,叹了口气,伸出手在她那丰腴的翘臀上一捏一抓,登时就觉得身子软了下来。对于找了这么个骚货儿媳妇,老何同志也是无可奈何,柔声说:“别多想,小钟都二十多了,志勇也回不来了,我在这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只管过你的小日子去,只要别闹什么离婚,哪怕生孩子我们都不管。”
  蒋芸低下头,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愣愣问道:“这……可以么?”
  老何同志又叹了口气,挥挥手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都快知天命了,一把年纪什么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这事情归根到底是志勇惹的祸……”说到儿子,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又是愤怒,百感交集,当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蒋芸满心欢喜,仿佛胸膛都要炸裂一般,蹦蹦跳跳的转了几圈,忙又过来一头扎进老何同志怀里mua的亲了一口,喜滋滋叫道:“谢谢爸!”
  老何同志软香在怀,被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拍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你不用……咦?这是什么?”伸手在背上再摸一摸,觉得硬硬的细细的一条有些硌手。
  蒋芸扭股糖一样在老何同志怀里乱钻,小脸蛋莫名其妙的就有些红扑扑,仰起头笑嘻嘻的说:“爸,要不要看看?”
  老何同志一脸懵:“看什么?”
  蒋芸含羞带怯的拉开上衣西装,又开始解衬衣扣子。老何同志忍不住咳嗽一声按住她手苦笑:“别闹。”
  “爸,你还害羞呢么?”见老何同志脸上尴尬,蒋芸眼波流转犹如夏花璀璨,越发美艳不可方物。她挺起上半身,饱满的胸口轻轻蹭着依然结实的胸膛,缓缓解开衬衣扣子,吃吃低笑说道,“你看,这样好看不?”
  老何同志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目光钻进那深深的事业线,看向那熟悉的大白奶子、熟悉的红艳奶头、熟悉的红色乳环,以及从不知什么时候乳环上延展出来、极为动人心魄的灿烂银链。
  “小钟可喜欢这个链子呢……”蒋芸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低声吟语魅惑十足,“爸,要不要好好看看?”
  老何同志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真可以说是坐怀不乱。若是别家女子这么坐过来,一巴掌打出去都是轻的,但蒋芸这小妖精却与别人不同,因为俩人确实曾有肌肤之亲。
  那年,他还不到50岁,蒋芸只有26岁,正是鲜花盛放的好年纪。
  ……………………
  那时候的老何同志是一路诸侯又进了常委班子,还有了小钟这嫡孙宝贝疙瘩,正是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份志得意满自是不在话下。
  但偏偏儿子何志勇惹祸了,就是管不住鸡巴,惹下来了泼天大祸,要不是上头有人死保,加上蒋老爷子几乎搬家似的四处打点,别说何志勇,就连他自己都得交代进去。
  总算是熬得风平浪静,不过原本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这辈子也就到了这个层面,再无向上的台阶。
  那时候,老何奶奶送儿子到国外还要陪上几个月尚未回来,蒋芸送儿子回蒋家避难,原本热热闹闹的一个家,只剩下老何同志一个人,当真是心灰欲死,打发走了秘书,坐在书房里只剩下长吁短叹借酒浇愁。
  “爸,我回来了。”门开了,蒋芸怯生生的走进来,坐在老何同志的对面,双手放在身前紧紧握着。
  “小钟送回去了?”老何同志抬起醉眼,凄凉问道,“可你还回来做什么?
回去吧,回去待几个月,再……要不,不回来了,也行……”
  “爸!”蒋芸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呜咽说道,“志勇已经去了国外,这个家里您就是天,我和小钟,还得指着您呢……”
  “我?”老何同志提起酒瓶满满斟上一杯,一仰脖一饮而尽,摇摇瓶子看空了,随手放在脚下,又打开一瓶一边斟酒一边自嘲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天,算是塌了一半了……天哪,天,这苍天……”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摇头晃脑唱起来,“兄长上马两泪淋,叫人难舍又难分。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唱罢,他又抬头,挥挥手说,“这些日子你东奔西走,也累了。去吧去吧,好好休息去吧。”
  蒋芸却不肯,搬着小凳子执拗的坐到桌旁,拿起一个空茶杯斟满说道:“爸,你要是想喝,我陪你喝!”
  老何同志睨着醉眼嘿嘿的笑:“你陪我喝?你会喝酒?”
  蒋芸梗着脖子也不多说,茶杯在老何同志酒杯上一碰,满满当当半斤酒便下了肚。
  “好!果然西北儿女,就是豪气!”老何同志击节赞赏,低头看看自己手里不过1两的小酒杯,也不避讳什么了,抢来蒋芸的茶杯倒上酒一饮而尽。
  然后就觉得满口火热从嘴到胃,整个人“轰”的一声仿佛燃烧起来。再抬头,眼前世间万物都摇摇晃晃颠颠倒倒,蒋芸精致的俏脸就在前方,伸出手却触碰不到,恍惚间看到蒋芸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焦急的叫着什么,却又听而不闻。
  好在是酒精考验的沙场老将,即便冷不丁一下把自己灌懵了,努力摇摇头,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神志,勉强咧开嘴:“小芸啊,对不起你啊,咱家完了……”
说着,不由得想起被迫远走的儿子,想起被送到姥家避难的孙子,想到老伴的无可奈何,想到自己仕途从此再无多少希望,看着眼前原本如盛放牡丹人比花娇的儿媳,现在却是满脸憔悴疲惫不堪,心头越发难过,竟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蒋芸还从没见过她公公这般模样。当初嫁进来时,老何同志就是个小处长,却也意气风发,做人办事有板有眼,蒋老爷子一见到便认定不是池中之物,当场决定全力支持,扶持他一路扶摇直上到如今主政一方。
  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蒋芸忍不住扑簌簌流下泪来,搂着老何同志的胳膊使劲摇晃哭叫道:“爸,您不能这样啊,您还有小钟啊,小钟还指望您呢……”
  “小钟啊,小钟……”老何同志喃喃说道,“对啊,我还有小钟……对,志勇那王八蛋跑了,小钟从今往后就算没了爹了,我、我还得给孙子挣……你扶我起来,回办公室去!好多事情呢,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他一手撑着书桌,一手搀着蒋芸,努力想要站起来,可酒精上头,已是浑身无力,手一滑,重重坐回到椅子上,扯得蒋芸惊叫一声,整个人伏在他身上。
  软香入怀,老何同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想要推开,却又被酒精烧毁了理智,只觉得脸上那一团饱满隐隐还带着奶香,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竟不由自主的双手紧紧揽住儿媳蒋芸那纤细柔软的小腰,把头埋进衣襟之中,贪婪的大口呼吸。
  “爸,爸……”蒋芸并没喝多,低头看公公的脸埋在自己胸前,团团热气不停扑在乳肉上,饶是风流成性,也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双手勉力撑在老何同志肩头想要起身,可腰被紧紧搂着使不上劲,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往下踩地。
  然后就成了蒋芸跨坐在老何同志身上的样子。偏偏天气热,蒋芸穿的裤子很薄,老何同志独自在家,穿的也是丝绸睡裤,两人的裤裆对着裤裆,恰如其分的撞在了一起。
  隔着薄薄的衣料,老何同志能够感受到年轻而充满弹性的紧致翘臀,压在自己腿上的清凉快感。而两腿之间女人的隐秘私处与自己的下身贴合,更是有一种莫名的火热缓缓裹来,让自己越发燥热难耐,引发了莫名的蠢蠢欲动。
  那是自见到蒋芸第一眼就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最难以启齿、最不为人知,却又最心驰神往的欲望。
  “小芸,小芸,你很美……”老何同志喃喃低语,嗅着鼻尖环绕的奶香,忍不住在白肉上轻啜一口,双手更是在蒋芸光滑的后背上不住摩挲游走,缓缓来到身下,抓紧两块翘臀用力揉捏。
  “啊!”蒋芸被他揉的轻轻颤抖,低声叫道,“爸,别、别这样……啊!”
  “撕拉!”不知何时,老何同志的双手扯住她胸前的衬衣左右一扯,登时白色蕾丝的奶罩、雪白光滑的小腹便暴露出来。蒋芸真的有点慌了,手忙脚乱的推拒阻挡,却拦不住男人有力的镇压,向后退,却仰面跌倒在书桌上,被老何同志狠狠的压住,双手死死揪住衣襟,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爸,爸,不能……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媳妇啊……”
  老何同志却已经充耳不闻,面红耳赤眼里只有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粗重的喘息呼哧不停:“小芸,呼呼,小芸……”一手拉起蒋芸小手按在头顶,一手扯开奶罩,眼看着白花花不住跳动的大奶子,眼睛越发血红,一口咬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
  “啊!”奶子被热乎乎的大嘴含住,粗粝湿热的舌头不停舔弄敏感的乳尖乳晕,蒋芸浑身一抖,顿时软了下来。
  “啧啧啧。”老何同志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又是嗑,小小的奶头在嘴里不停搅动,吃的十分高兴。
  蒋芸迷迷糊糊的,突然有点走神:志勇和小钟爱吃奶,是不是就从这遗传的?
  见她不反抗了,老何同志乘胜追击,嘴里吃奶不停,双手偷偷摸摸的来到身下,解开蒋芸的裤子扯下扔到一边,右手趁机塞到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在软肉上按摩起来。
  “哦哦!”骚屄被袭,蒋芸越发不安的扭动起来。因为何志勇的事情,这几个月她四处东奔西跑,根本没工夫和男人(包括但不限于何志勇)上床。可怜她本是无性不欢,却三月不知肉味,压抑的欲火被再次引燃,便如同火山爆发大江开闸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只是,蒋芸还有些转不过劲来,即便看惯了亲爹和俩嫂子大被同眠,现在事到临头跟公公做爱,依然放不开。
  所以干脆装死狗吧……蒋芸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跟儿子也是日,跟爹也是干,有什么不一样……而且貌似,老何同志的手法,仿佛要比何志勇那浪荡哥强多了!
  “啊啊啊!”还隔着内裤,老何同志一只手就捏的蒋芸瘙痒难耐不住呻吟,忍不住伸出双手搂着他的头叫,“爸爸,爸爸!别弄了,哦哦……别弄了,痒……”屁股左右的摇摆起来,蕾丝的白色小内裤上肉眼可见的洇湿了一片,且那一片越来越大。
  那是蒋芸潺潺而出的淫水。
  “小芸,你把腿张开……”痴迷看着眼前美景,老何同志急急的分开蒋芸细细的双腿,一手拨开内裤拉到一侧,一头闷了下去,嘴唇压在红嫩紧闭的屄眼子上,用力一吸。
  “哦!别吸!”蒋芸只觉得身体里什么东西被吸走了,又痒又爽,又感觉骚屄里空空落落越发难受,两脚分的越开、翘的更高,双眸紧闭俏脸通红,探手按着公公的头使劲按在自己屄上,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恨不得让他再多吸两口。
  老何同志咂咂嘴巴,笑道:“真香。”却不再吸,反而嘬住了阴蒂,含在嘴里品味起来。空着的右手也不闲着,伸出中指探进屄眼子抠挖起来。
  蒋芸身下一片忙碌景象,爽的她连声叫:“啊……爸,爸爸,不行了,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
  见她情动,老何同志越来起劲,扬起麒麟臂手指来回不停抽插,牙齿咬着阴蒂用力吸吮。而蒋芸久疏战阵的身子,哪里禁得住他又吸又抠这般糟蹋,没几分钟,雪白的屁股猛然紧绷,一股阴精激射而出,竟然就泄了。
  老何同志忙把嘴巴凑上前去,把那阴精一滴不落全部吞入口中咽下肚去,又使劲多吸几口,吸得蒋芸浑身抖个不停,才恋恋不舍松开嘴,起身脱下睡裤,露出黑黝黝硬似铁坚如钢直戳戳的一根大鸡巴。
  “呼呼,呼呼!”蒋芸用力喘息几口,迷迷瞪瞪的低头看去,吓了一跳失声叫道,“怎么这么大!”
  老何同志沉默不语,压下身挺起胯往前送去,噗的一声便插入淫水满溢滑嫩无比的骚穴。
  “啊呀!太大了!”猛然间一根火热巨物插进身体,饶是蒋芸已经高潮一次,还是有些受不了,忙叫,“爸,轻点,轻点……”
  老何同志点点头,一前一后缓缓抽插,三浅一深十分讲究,又不停揉搓一对大白兔,依然湿淋淋的手指拨弄着挺立的乳头,弄得蒋芸渐渐来了感觉,主动伸手抱起双膝,挺起屁股迎合公公大鸡巴的操干。
  一时间,房间里充溢着沉默的啪啪声、蒋芸细细的呻吟声。淫水淡淡的酸味弥漫空中,让这公公操儿媳的画面更加淫靡。
  “砰砰砰砰!”这是蒋芸伏在桌子上,老何同志的胯骨与臀肉不停碰撞发出连绵不绝的撞击声。
  “唔唔唔唔!”这是蒋芸死命压抑、却依然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呻吟。
  “我不行了……爸,我不行了,哦哦哦……大鸡巴,顶到花芯子了,哦哦哦,插进……插进子宫了啊……呜呜,好舒服,爸爸,大鸡巴,日的儿媳好舒服……”
好久没有这样畅快的蒋芸在老何同志娴熟的性爱技巧中终于放开了怀抱,呜咽着嘶吼着来了第二次、甚至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潮,浑浑噩噩欲仙欲死,世界万物再不介怀,只剩下身体里公公的粗大鸡巴,一下一下,带来美妙的欢愉快感。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许是压抑的心情急需释放,这一干,老何同志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干的蒋芸手脚酸软连叫都叫不出来,如同一个坏掉的玩具,静静伏在书桌上,任由他随意摆布淫弄,直到最后的巅峰,才终于在儿媳妇的子宫里一泄如注、满满灌进了滚热的精液。
  …………………………
  “爸,要不要看看?”蒋芸搂着老何同志的脖子,轻轻晃动上身,让奶子不停磨蹭他的胸膛,还探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轻舔舐,“可好看呢……”
.
  (2)、与陈静嘉的往事  书房里,蒋芸伏在公公老何同志身上,笑得十分欢乐,促狭问道:“这链子是我新弄的,可好看呢,要不要看看?”
  老何同志哭笑不得,搂着儿媳妇低声问:“怎么?周天哲还喂不饱你个小骚货?”
  “嘻嘻,天哲很好,大鸡巴天天干的我嗷嗷叫,连床都下不来,小骚屄都快让他日坏掉了呢。但是……”蒋芸的小手在老何同志裤裆上揉来揉去,“可我,就是想您这根大鸡巴啊,好久没跟您日屄了,可想呢……你摸摸,小骚屄都流水儿了呢……”
  老何同志探手钻进西装裤里一摸,先是无奈:“你又不穿内裤。”又一摸,一惊,“毛呢?……咦?这又是什么?”
  “啊呀!”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一朵红云浮上蒋芸的脸蛋,粼粼的目光流转,贝齿轻咬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吃吃笑道,“毛都剃掉了,顺手打了个屄环……哦,你坏死了……哦,好玩不?”
  老何同志抽出手,看上面黏糊糊的淫液,在奶子上轻轻一拍,苦笑摇头:“你是越来越会玩儿了,打了乳环还不够,还打什么屄环……”
  “嘻嘻。”蒋芸得意的扭扭屁股,骚屄在老何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魅惑,“喜欢吧?天哲玩儿女人可有一手呢……他说,给我打上屄环,再用链子锁上,锁住我的奶子、锁住我的屄,这样、这样我就是他的专属母狗、一个人的性玩具了,然后再用大鸡巴狠狠的干,干我被不知道多少鸡巴操过的臭淫屄、烂骚屄,还要用精液灌满我的子宫,让我给他生个孩子……啊!爸爸,轻点、轻点玩儿,疼……哦!”
  “你个骚货。”老何同志听得心头大动,许久没有过的冲动勃然而起,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而去,粗鲁地扯开蒋芸的衬衣,看着眼前依然光洁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条明晃晃的银链夺人二目,忍不住用力一拉,拉的蒋芸轻声娇吟,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好爸爸,儿媳妇本来就是贱货啊,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嘻嘻,这乳环好看吧?”见老何同志迷恋的叼住乳环轻轻咬,蒋芸十分得意。
  老何同志点点头,下意识的说:“比陈静嘉的那个好看。”
  蒋芸一怔,眨眨眼睛,越睁越大:“陈静嘉?”
  老何同志惊觉自己失言,饶是为官多年也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掩饰:“不是,我是说那个,那个,呃……”
  蒋芸脑筋急转,突然想起前事来,直起身叫道:“我说那骚货怎么知道的?!
是你说的?”
  老何同志捂着脸哼哼唧唧的说:“一次,我跟她就一次……”
  蒋芸俯下身,大眼珠子几乎贴在他脸上:“什么时候的事情?”
  老何同志镇定了下来,咳嗽一声说道:“这么久的事情了,早就想不起来了……”
  蒋芸却不依不饶:“你不说,我就跟妈说,告诉老太太,你跟陈静嘉上过床,让她问你。”
  “别闹,别闹!”老何同志被抓住把柄,再也耍不出威风,头都抬不起来了,“好久以前的事情,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
  蒋芸哼了一声:“要不要我给您念一首赤壁怀古?”低下头直视逼问,“怎么样?那骚货的一线天日的爽么?”
  老何同志求生欲极强,连连摇头:“不好日,日了一次就不想日了。”
  蒋芸心花怒放,严肃而柔和、略带得意又充满不屑的说:“那当然,就她那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样,也就是长了个一线天的臭屄,出来四处勾引男人。”眯起桃花眼,伸手入怀拨弄着老何同志的奶头,问道,“说说呗,怎么回事啊?”
  老何同志见躲不过去,横竖如此了,叹了口气说道:“八年了,就别提他了,谁还没年轻过呢……”
  ……………………
  这事情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恰恰好好整八年了。
  那时候,陈静嘉和前夫离了婚,和蒋芸混过一段荒唐日子,两个人的乳钉也是那时Sundy给打的,一个红一个蓝,前文中我们已有所表,此处不再赘述。
  但生活总还要继续下去,陈静嘉收拾好心情回去上班,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段时间,接到通知有接待任务。
  兄弟省份的政法口领导一行八人组团来调研检察工作,而陈静嘉在本省的政法系统都是有名的“庭上之花”,省领导斟酌来斟酌去,决定她来做全程陪同。
  这种任务陈静嘉做的多了,也不当回事,反正一切行程有省院办安排,她就是个陪客的人肉布景板,走到哪陪到哪而已。
  那时候,老何同志已经从泥潭里爬了出来,从地方调到省委政法委做政策研究室主任,自然要跟团去调研。
  这里必须要说的是,虽然在蒋芸的嘴里,陈静嘉就是个“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可真论起来,“冷美人”的外号岂是白叫的?一米七二的大高个大长腿亭亭玉立,穿上法官制服往那一站,谁看了都挑大拇指说一句英姿飒爽,果然是庭上之花,真好看、真漂亮!
  下了火车,这帮政法领导们都看傻了眼,直勾勾盯着昂首挺胸的陈静嘉发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把手忍不住当时就回头问办公厅主任:“咱们平时接待,都谁去?有这么好看的么?”
  办公厅主任擦擦口水连连摇头:“没有。”
  完了,让人比下去咯……正式见面的时候,一把手还忍不住说:“在接待工作上,我们省还是很有欠缺的,得多向兄弟省学习……”这话出来,气势上不由自主就矮了三分。
  这让本省政法大当家得意万分,对陈静嘉自然又高看一眼。
  倒不是说非得怎么样。不过正所谓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九十分看脸,长得好,无论在哪里都是天然的优势。甚至包括老何同志,何志勇,特别是小钟,天生一副威风堂堂的好模样,再加上祖传的一根大铁屌,要不然哪来这么多女人心甘情愿前仆后继往床上爬?
  十分靠谱的大前辈兰陵笑笑生,就总结的十分到位,潘驴邓小闲五个字算是道尽了日屄的精髓。
  下了火车稍事休息,一帮人便来到食府品尝当地特色美味。那年头也没有什么几大规定,家里来客(qie)总是要好好招待一番,不能冷了人心。
  吃饱喝足,有的出去遛弯,有的在酒店里打麻将。老何同志不爱打牌,也懒得瞎逛,回房间时候正好看到陈静嘉,便叫来喝茶聊天。
  当然不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是必须要避讳的事情。另有当地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干部在,三个人一起闲聊。
  聊着聊着,说说工作,谈谈业务,难免要说起家庭来。
  老干部起了个头,说家里孩子刚大学毕业,找的工作不咋地,谈了个对象还分手了云云。说的差不多了,就期待着老何同志跟陈静嘉把话头接下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话题正好戳到两个人的肺管子。
  老何这儿子因为鸡巴惹祸跑路到国外回不来,陈静嘉因为生不出孩子来被老公劈腿而离婚,听到这话题都有一种被踩痛脚的郁闷,一时间竟有些冷场。
  老干部一看事情不对,也是人老成精,忙打圆场,想把话题拉回来。
  老何倒也不当回事,虽然儿子算是没了,但有孙子啊,学习棒棒哒,笑呵呵的说:“我们家孙子小钟很好。”
  陈静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笑问:“小钟?今年多大了?看您这么年轻,都有孙子了。”
  老何抱着茶杯点头,也不隐瞒,笑着说:“生的早,他妈还不到20岁,就生下他了。不过也挺好,早生孩子也好,一晃就老大了,我这就等着见重孙子了……诶?小陈同志,你怎么了?”看陈静嘉两眼发直呆呆发愣,老何和老干部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忙伸手在她眼前招呼,“小陈同志?小陈同志?”
  陈静嘉这才回过神来,怔怔的问:“那个,小钟的母亲,您儿媳妇,是不是叫蒋芸?您儿子是何志勇?”
  老何大吃一惊:“你认得他们?”
  陈静嘉神情极为复杂的点点头:“我们是大学同学……”
  老何同志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啊?”
  见两人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老干部一拍手笑道:“好,好好好,没想到,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来,当浮一大白!”说着当先举起茶杯碰了碰。
  “哦,干杯。”老何并没往别的地方想,见到儿子同学,也十分高兴,忙举起茶杯,“来,干杯!”喝完一杯,兴致勃勃的问,“你跟他们是同班同学?”
  陈静嘉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点了点头努力笑道:“是,而且我们关系很好。
嗯,我跟志勇,跟芸二的关系都很好。”
  听到芸二这个词,老何就知道陈静嘉跟蒋芸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肯定是那种闺蜜的铁关系,更加高兴了,忙招呼:“喝茶喝茶!”亲手给陈静嘉倒上一杯,笑道,“来之前,小芸也没跟我说,在这边还有她同学。这孩子,就是主意正,好多事情都不跟我们说。”
  陈静嘉接过茶杯捂在手里,点头说:“她就是这样呢……”
  见两人聊得兴致勃勃,老干部坐在一旁就有些难受了,不好插嘴,也插不进嘴,捧着个空茶杯默不作声发呆。
  老何立刻注意到了,看看时间,笑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也晚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回头再聊。”
  送走了俩人,老何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想想儿子,想想儿媳,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想儿子,是可怜他跑路、又恨他惹祸。想儿媳,却心情复杂,不知道是想蒋芸这个人,还想她的身子……
  罢了罢了,睡了吧……老何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逐渐睡去。可在夜深人静时候,却冷不丁听到轻轻的门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个人钻进了自己的被子,从后面轻轻搂住自己。
  这是女人的身子。老何恍惚间感觉到两团软软的东西贴在后背上,然后一只小手绕过来,在自己的身下缓缓抚摸。
  猛然回头,借着窗外月光,老何惊愕的看到陈静嘉的俏脸就在自己身后,含羞带怯,带着十足魅惑,檀口轻开、吐气如兰:“叔叔……”
  “你,你……”老何吓了一跳,险些从床上跳起来,又不敢惊动隔壁,压低声音叫道,“你来做什么?”
  陈静嘉脸蛋红红的,俏媚眼几乎要汪出水来,紧紧搂着老何的腰,笑嘻嘻的说:“何叔叔,你跟芸二日过屄吧?”
  这话直接给老何怼傻了。因为自从那年那次之后,有一就有二,俩人确实也不少上床。这种事情不好说谎,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说:“你别胡闹,快回去吧,这成何体统。”
  陈静嘉却越发搂的紧了,低眉顺目的说:“何叔叔,你看我这身子,跟芸二那贱屄比起来怎么样?”说着话,身体不停蠕动,两团乳肉不停磨蹭老何的后背,股肱交缠,修长的手指在裸露的皮肤上不停爱抚,缠的老何心尖欲火大盛。
  然后他突然发现了什么,勉强伸手打开台灯,回头看下去,怔怔的问:“这个……蓝色的?”
  陈静嘉低头看奶头上蓝色的乳环,微微笑道:“比芸二那个怎么样?”
  老何坚定地摇头:“听不懂你说什么。”
  陈静嘉微微扬眉,低声说:“就她那个性子,我不信你们没上过床。”像是沙漠中的旅人陡见清泉,她贴的越发紧了,滚烫发热的赤裸身子不停磨蹭,探手抓住身下那一团大物,吃吃笑道,“叔叔的鸡巴好大,芸二一定特别喜欢吧……”
  “别闹!”老何这时候真有点慌了,因为他能感觉到,有些承受不住陈静嘉的诱惑了,随着小手的揉搓,鸡巴已经隐隐有昂然之势了。
  “没闹啊。”陈静嘉一点一点挪动身体,蹭到他的身下,拨开内裤,一口含住了那一团,用力吸吮起来。
  “哦……”紧致湿滑软嫩甘甜,老何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内心中天人交战更加激烈,可又舍不得这样舒服的小嘴和灵巧的舌头,长长叹了口气。
  “舒服吧?”肉眼可见的鸡巴飞快挺立起来,陈静嘉的小嘴几乎都盛放不开,才不舍的吐出来,抬起头笑吟吟的问道,“我的嘴,比芸二怎么样?”
  老何没说话,神情复杂的点点头。
  陈静嘉妩媚一笑,一手扶起大肉棒不停撸动,更是埋头到他胯下,将肉袋整个含进嘴里,舌尖舔开肉袋上的褶皱,不停拨弄卵子。接着将整条舌头伸出来,从鸡巴根上一直舔到顶上,再含进去抿紧嘴唇,上下不停搓动起来。
  “哦!”老何看着美女法官吞吞吐吐吃的甜美,又伸手撩开垂落的长发更显妩媚妖娆,心头更加火热,鸡巴硬的如同铁棍一般一柱擎天。
  陈静嘉顺势转过身来,将小巧挺翘的屁股放在他头上,轻轻摇摆起来,娇声叫道:“叔叔,你看我的屄,好看吗?”
  灯光下,肥肥白白淫荡妖娆的无毛一线天肉屄就在眼前,粉嫩的肉缝仿佛充满魔力,老何被深深吸引了,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那紧锁的肉缝上舔去。
  “啊!”陈静嘉轻声淫叫,低声叫,“快,再舔,再舔几下嘛……好叔叔,你使劲舔,我比不了芸二那三下出水,你多舔几下,舔的水儿多多的,一会儿才日的舒服呢……嗯嗯,嗯嗯,对,舒服,好舒服……啊……”
  两人69式的交合,陈静嘉揉着卵袋、用力吃着鸡巴;老何的舌尖舔开肉缝,在肉洞里钻进钻出,大拇指更是按在阴蒂上用力揉搓,搓的陈静嘉终于受不了了,仰头轻叫一声,忙忙的爬起身,拉着鸡巴就往屄里塞,待的冲破层层阻碍,才叹息呻吟:“大鸡巴,好满啊……”
  双手撑着老何的胸膛,屁股飞快的前后摇摆,陈静嘉一脸满足的问道:“叔叔,我的屄好玩不好玩?”
  老何索性放开了,点头说:“好。”见头上两个小奶子上蓝色乳环晃晃荡荡,忍不住手指勾住一扯。
  “啊呀!”陈静嘉浑身一抖,险些摔在床上,轻声叫,“叔叔你轻点嘛……”
低头看两个奶头被来回扯动,传来阵阵酸麻的刺激快感,屄里又被大鸡巴涨的满满当当,龟头一下一下顶着花心,满身舒畅几乎要冲破天灵盖,“叔叔,好爽!
小骚屄好爽!鸡巴怎么这么大,要把骚屄撑破了……哦哦,哦哦哦……奶子也爽,骚屄也爽,太舒服了啊……”她更是收起腿直接蹲在了老何身上,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屁股一起一落,直到骚屄几乎要离开鸡巴,才又狠狠坐下去。
  这样日了一会儿,陈静嘉有些撑不住了,气喘吁吁的叫:“叔叔,我累了,你起来日好不好?”说着疲惫的躺到床上,分开两条大长腿露出屄来,还用手掰开阴唇。
  老何舒了口气,坐在陈静嘉身下,扶着鸡巴往里顶,缓缓挤开依然紧致的穴口,一下一下操干起来。
  “哦哦,哦哦!大鸡巴,哦哦哦……”房间里,再度响起了陈静嘉愉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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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求亲  “哼。”蒋芸听到这里,忍不住冷哼一声骂一句,“骚货。”
  老何同志摊开手,无奈说道:“就是这样,她半夜摸上床,谁坚持得住啊。
不过以后再也没见过了……”想起那天晚上情景,回忆陈静嘉美鲍的好处,想到自己射了精,竟然一滴都漏不出来,难免有些心驰神往。
  见他这幅样子,蒋芸暗暗生气:“爸,那无毛骚屄日的美吧?”
  老何同志舔舔嘴唇:“嗯……”
  蒋芸更加生气了,起身三两下脱掉裤子,往书桌上一坐分开双腿,手摸在屄上勾着屄环问道:“她的好,还是我的好?”
  老何同志哪里敢说个不字,连连点头:“当然是你的好,谁不知道芸二小姐天生神器,你大嫂子都夸你呢。”
  “大嫂子?”蒋芸对于老何同志日过自家嫂子没什么想法,一家子浪屄谁也别说谁。这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致,食指勾着屄环一扯一扯,中指按在屄口不停揉动,好奇问道:“她说什么了?”
  老何同志看不下去了。
  任哪个男人看一个熟美人在自己面前手淫都受不了,再加上那条银链上面扯着奶头,下面勾着屄环哗啦啦作响越发诱惑,更何况眼前是自己儿媳妇,这种打破禁忌的快感更加让人受不住了。
  所以老何同志站起身来,挺着鸡巴扑哧一声插进屄里:“咱日着说行么?”
  “哦!当然行!”蒋芸早就骚的难受了,大鸡巴插进来顿时解了痒,舒服的直哼哼,“您是怎么跟我大嫂子勾搭上的?”
  “那可就太早了。”老何同志扯着链子,一边日一边说,“还是那年你们结婚时候的事情了。”说起来,也有些感慨,“这都二十多年了吧?”
  “可不。”蒋芸笑道,“结婚时候,我才20岁整,抱着小钟回去结婚。都20年了。”
  “是啊。20年了,小钟都21岁了,明年大学都该毕业了……”老何同志想到孙子从不大点一个奶娃子,到现在人高马大眼看都要结婚生孩子了,更是感叹白驹过隙、年华易老。
  ………………
  老何同志上着班正在焦头烂额处理公文,冷不丁接到老婆电话,说你有孙子了,当场就傻了。
  匆匆赶到医院,虽然对于冷不丁就见到了孙子感到十分莫名其妙,但当小钟闭着眼吐着泡伸出小手指抓住他的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这辈子算是圆满了。
  “结婚!”老何同志一巴掌拍在何志勇脸上,杀气腾腾的叫,“赶明儿咱爷俩一起去西北!”
  何志勇捂着脸瞪着大眼珠子问:“结婚就结婚啊,你打我干什么?我又没说不结婚!”
  老何同志瞥他一眼:“狗日的兔崽子,少废话。”
  何志勇一头撞在儿子小床上,然后被头发都立起来的老何奶奶一脚踹出去:“别吓着我宝贝孙子!”
  仗着好歹是实权处长,老何同志订机票什么的倒不麻烦,领着何志勇直飞西北,然后一头撞上门去。
  那时候,蒋老爷子还没退休,连着蒋老大蒋老二大白天都上班走了。家里就是老太太和追着蒋涵成四处跑的大儿媳(大舅妈)、怀着蒋涵羽的二儿媳(二舅妈吴思慧),看到一个中年人一个小伙子被警卫员领进来,都蒙了。
  老何同志一脚把何志勇踹的跪倒在地,自己跟着一个大鞠躬:“亲家母好!”
  亲家母?自己明明认得蒋苓的公爹啊?至于说蒋薇,那才刚上初中呢,怎么……老太太嘴张的比馒头还大,看看发愣的警卫员,看看一脸莫名其妙两个儿媳妇,看看地上跪着的何志勇,来不及多想,忙叫:“快起来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老丁!”
  花匠老丁匆匆过来,打发走躲在一边绷着笑的警卫员,拉起来老何同志和何文勇,安排着分宾主落座,又上了三炮台都稳当住了,老太太才试探的问:“您是?”
  老何同志说:“我姓何,这是犬子何文勇。蒋芸是府上二小姐吧?”
  老太太点头:“啊,是我们家二丫头。”越发紧张起来,“怎么了?她发生什么事了?”
  老何同志踹一脚蔫头耷脑的何志勇,说道:“蒋芸生了个孩子……”
  “噗!”正喝茶的大舅妈一口茶水喷了满地。老丁暗自庆幸二奶奶不在,不然非得小产不可。
  老太太吓得一屁股从椅子上摔在地上:“什么?!你说什么?!”顾不得一帮人搀扶,起身大叫,“你再说一遍?”
  老何同志羞惭无地,低头闭眼说:“蒋芸生了个孩子,是我孙子!”
  老太太怔了怔,欢欣鼓舞:“哦,是个男孩啊,挺好。”
  老何同志和何志勇抬起头来满是迷茫:“啊?”
  大舅妈险些逆了气,暗偷偷的戳老太太。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板着脸大叫:“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们家芸二,好好的上着大学,怎么就生了孩子了!”
  老何同志又踹一脚何志勇,端正态度弯腰鞠躬说:“千错万错都是我们何家的错,只求贵府上不嫌弃,恳请二小姐下嫁。”
  老太太还能说什么呢?又不敢做主,好好地把俩人安顿好,一个电话把老爷子叫回来。
  看着老爷子肩膀上的金星,老何同志反倒豁出去了,还是那句话:“恳请二小姐下嫁。”
  老爷子看看老何同志,又看看何志勇:“就是你小子?”
  何志勇一副好皮囊,梗着脖子说:“是我。”
  老爷子点点头,过去三拳两脚打倒在地,打了一副鼻青脸肿,才拍拍手坐回去:“说说吧,你们何家什么意思?”
  老何同志看都不看儿子一眼,笑道:“小芸,我和内子都是见过的,称得上端庄大方、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大家闺秀……”
  “噗”大舅妈坐在一边又是一口茶水喷出,顾不上收拾,低头顺目的跑了。
  老何同志莫名其妙,看一眼那窈窕背影,咳嗽一声继续说:“若说配给犬子,无论如何都是高攀。不过事已至此,再加上生了小钟……嗯,就是我那孙子,想起个大名叫何钟,小名就是小钟吧……已经是无可奈何。没说的,两个孩子也算得上两情相悦,我考虑先让他们就此领证结婚,不然小钟生了出来,不能没爹没娘。”
  老爷子看着他,沉吟一会儿,说道:“老婆子,我走不开,你带老大老二,陪这位,呃,这位小何同志,去看看二丫头去。”
  老何同志把何志勇提溜起来,满拍胸口:“行,我还没来过西北,正好看看祖国大好河山。”
  老爷子点点头再不多说,背着手溜溜达达走了。
  老太太有了主心骨,立马开始安排:“老丁,给大爷二爷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滚回来,看有飞机坐飞机,有火车坐火车,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二小姐。”回头冲着老何同志,语气放缓,“老何同志,您受累就在家待几天,嗯……老大家的。”
她琢磨琢磨,喊大舅妈,“我们走了,你就照顾着点老何同志。”又想了想,严厉说,“这是咱家贵客,也是你长辈,思慧那边大着肚子不好出面,你可千万不能怠慢了。”
  大舅妈凤目款款瞟了老何一眼,点头答应下来。
  老太太不管她什么心思,收拾好行李,等俩儿子打完了何志勇这就出发。
  ………………
  说到这里,蒋芸笑了起来,说道:“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哦哦,哦哦,舒服……哦哦,哦……那天晚上,您跟我大嫂子就滚一张床上去了是吧?”
  老何同志连连摇头:“哪有,我那时候是当人质去的,哪有心情跟人日屄。
而且那时候刚认识,你大嫂子哪有这么没面皮。”
  蒋芸却哼了一声,十分不满:“那她喷什么茶水?还不是听您说我端庄大方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大家闺秀,心里不服么?”
  老何同志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屄里,然后聊着什么大家闺秀,叹了口气没说话,加快了抽插速度。
  “哦哦哦哦,舒服!大鸡巴,日的太舒服了!哦哦哦……”蒋芸被这一轮猛攻日的身上白肉都抖了起来,眯着眼连叫几声,才气喘吁吁的继续问道:“那您跟我大嫂子,什么时候滚到一起的?”
  老何同志啧了一声,无奈地说:“那时候,我哪里知道你们家的做派。是……是第二天才上床的……”
  蒋芸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看您前面义正辞严,还当怎么样呢,原来是第二天啊!哎呀……”
  老何同志恼羞成怒,挥手在那对随着操干上下翻涌的奶子上来了一记,打的蒋芸痛哼一声,却越发娇媚:“爸爸打得好,再、再打两下……”
  “啪啪,啪啪”老何同志性起,左右开弓在奶子上抽了几下,又拉起银链扯弄,笑骂道:“你个骚货。”
  “舒服,打的舒服……”蒋芸媚眼如丝,几乎要汪出水来,笑嘻嘻的叫,“爸,是我骚,还是我大嫂子骚?”
  老何同志笑了起来,在她奶头上拧了一把:“骚自然是你骚,不过你家大嫂子,年轻时候也是名动一方的大美人,要不然你大哥也不会追了两年才追到手。
不过,大嫂子确实很有味道……嗯嗯,在床上浪得很,那身段、那屄也是真了不起……”
  ………………
  老爷子忙于公务平日里很少回来,老太太带着俩儿子去看二姑娘了,大姑奶奶早已出嫁,蒋薇住校也不回家,家里就剩下了大少奶奶和老何同志。
  晚上吃完饭,坐在客厅沙发上面面相觑,大舅妈双手放在小腹上,盈盈一笑问道:“您以前,没来过西北?”
  老何同志客客气气摇头:“没有。”
  大舅妈看他身材魁梧,方面大耳又是常年做官自有一番气派,本就心喜,笑吟吟的扭个身,侧身支着头望过去:“可听说过我们家么?”
  老何同志一扭头,就能透过白丝边的衬衣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连忙低头挪了两步摇头说:“也没有。”
  大舅妈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捂嘴轻笑,美凤眸烟波流转,挺起胸更显饱满,撑得衬衣扣子几欲裂开,笑道:“您躲什么。老太太专门吩咐,您是贵客,等他们回来,我还得叫您一声亲家公呢……”
  老何同志见她凑了过来,吓得肝胆欲裂,又退两步,半个屁股坐着沙发,半个屁股都悬空了,仰着身靠着扶手才没掉下去:“别,别这样……”
  “看您,这是怎么了?”大舅妈撑着头,几乎要伏在老何的身上,葱白细嫩的手指在雪白的脖颈轻轻抹过,笑道,“芸二之前没给您说过咱家么?”
  老何同志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大嫂子,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
  “您就如何?”大舅妈低下头,看老何鼓鼓囊囊的裤裆,噗嗤一笑,手指在上面轻轻一点,意味深长说道:“回头事情要是真的成了啊,您就知道咱家的好处了。”
  那时候,老何同志刚40出头,还是血气方刚时候,体制内又算得上一帆风顺,哪禁得住窈窕美人这样百般挑逗,热血上头再也不管不顾,腰上使劲一翻身便把大舅妈压在身下,在那含春俏脸上啃了起来,啃得大舅妈咯咯直笑:“哎呀,可痒死我了。”啃得她春潮泛滥,主动的伸手解开怀,递上饱满的奶子,笑嘻嘻的娇声问,“您这来的急,没什么好招待的,这对奶子不大不小,您尝尝,可还对口味么?”
  老何同志都懵了,慌慌张张连他儿子都不如,一口咬住那奶子,用力吮吸起来。吃了几口,又是一愣,嘴里甜兮兮的不知道是什么,抬起头来,就看到红艳艳玫瑰葡萄般娇艳的奶头上,竟然一珠一珠的渗出奶来。
  大舅妈搂着他笑问:“你可是想,成哥儿都六七岁了,我这怎么还有奶?”
  老何同志晕头涨脑的点头。
  大舅妈笑道:“我那公公,只要在家都要喝奶呢,我这可不就得……”老何同志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叫了起来,“哦,慢点吸,慢点吸,有的是……嘻嘻,甜不甜?香不香?好吃你就多吃几口,免得老太太回家来说我照顾不周……哦,嘶……舒服,吃的舒服……哦,老爷子这几天没回来,我这奶都涨的难受,多亏了亲家公,要不然扔了多可惜呢……哦,哦,舒服,您还挺会舔,舔的还真美呢……”见老何同志吃的满口是奶,大舅妈越发浪了起来,娇声说,“我这还有个好吃的,要不要尝尝?”说着话,推着老何同志的头往下按,抬起双腿掀起裙子,露出一个阴毛浓密的骚屄淫穴来,“您再尝尝,这水儿好喝不好喝……哦……”
  老何同志40多岁的人了,见过的屄也不少,一般而言,女人的淫水都有一种酸涩味道,尤其是离尿尿的地方近,吃起来难免有些骚气。
  但大舅妈的却与众不同,只是临近了一闻,一股绝不是什么香皂沐浴露带来的特殊香气便幽幽传来,沁人心脾。舌尖一舔,更是如饮甘露。
  老何同志大惊,知道这是碰上了极品美穴,吃的越发起劲,吸溜吸溜一口一口恨不得把那淫水都喝进肚去,喝的大舅妈直叫:“哟,别喝了,别喝了,哦哦哦……别喝了,再喝都让您喝干了,可就……哦哦,可就不好日了……”
  老何同志抬起头来冒出一句:“女人的水儿,越喝越多越解渴。”
  逗得大舅妈咯咯直笑:“您还真幽默……好喝就多喝点,我也争口气,一会儿保证滑溜好日……”
  吃的正香,老丁突然从沙发后面出来,毕恭毕敬说:“大少奶奶,老太太刚来电话,说可能在南边再多住几天。另外,亲家公要是没事,让我帮他买票,回去商量婚事。”
  冷不丁听到老丁说话,吓得老何一动不敢动,刷的一下满身冷汗。
  可大舅妈却仿佛全不当回事,就这么宽衣解怀露着奶子,两腿翘着挥挥手说:“我知道了,去给亲家公买明天的票吧,总归芸二的婚事是大事,不能耽搁了。”
  老丁点点头垂手退下。老丁抬起头迷茫的看他离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亲家公。”大舅妈拍拍他,“别愣着啊,还吃不吃了?”
  老何同志受党教育多年,此刻三观尽毁,一跤坐在地上傻傻发呆。
  大舅妈似乎见怪不怪,只是笑吟吟的看他,也不着急催促,躺在沙发上自顾自的手淫揉屄:“哦,舒服……”
  ………………
  “然后呢?”蒋芸觉得自己可能是跟苏景那小婊子待的时间长了,也爱听故事起来,见老何同志突然怔住了,忙催促道,“你日了大嫂子没有?”
  老何同志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叹了口气:“我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蒋芸一听就不乐意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跟我们家结亲了是么?”
  老何同志忙摇头摆手的说:“那倒不是,你虽然……虽然,”措了措辞,低声说,“虽然那个,什么了一点,但是……”
  蒋芸哼了一声翻个白眼:“就是骚呗,想说就说。”
  老何同志对这个儿媳妇也是没办法了,拉回来话题继续说:“你把小钟教育的很好,对我和你婆婆也很孝顺。我就算死了,到地底下见到了何家列祖列宗,也敢说是找了一个好儿媳妇的。”
  蒋芸这才高兴起来,用腿勾着老何同志的腰,催促道:“爸,你动一动,动一动嘛……”待老何又日了起来,舒服的眯上眼睛,才追问,“那你那天,跟我大嫂子日了没有?我跟你说,我那大嫂子学舞蹈的出身,身体特别软,什么一字马都不在话下,我大哥就喜欢拧着个的日她。而且有一桩特别的好处,他们老刘家女孩从小沐浴熏香,屄里塞得特制药丸,没有一般女人的骚味,反倒有股特别幽香,据说日起来更是舒服的不得了。我是没闺女,要是有,豁出去也得跟她讨个方子来。”
  老何同志神色越发晦暗,不再多说,埋头在蒋芸身上勤奋苦干。不过蒋芸倒也没忘了话头,追问:“后来呢?你日了没?”
  老何同志继续回忆,娓娓道来。
  …………
  “亲家公?”大舅妈揉着屄,越揉越带劲,屄里越发空虚瘙痒,恨不得赶紧有根鸡巴通一通,伸出白生生的脚丫踹踹老何同志,娇声叫道,“你想什么呢?”
  老何同志迷茫的抬起头,问道:“你们蒋家,这、这都不当回事么?”
  “这算什么?”大舅妈笑嘻嘻的说,“你跟芸二日过没?”
  “芸二?”老何同志一头雾水。
  “哦,就是蒋芸二小姐,花名是芸二。”大舅妈随口说道,顺便拿脚勾着老何肩膀,“有什么话慢慢说,你先上来日行不行?咱这痒的厉害呢……”
  老何迷迷瞪瞪的爬起来,脑子里面依然转不过弯来,坐在沙发上发呆。大舅妈往他裤裆里一摸,又惊又喜叫道:“好大的鸡巴!”忙不迭的伸手拉开裤链,掏出硕大的一坨,越看越爱,连忙伸手撸动起来,顺口说道,“看来你跟芸二没日过。我跟你说,芸二的小骚屄也好得很,别看这么多根鸡巴日过,不管长短大小,日完了一会儿就恢复如初,还是跟处女一样紧。羡慕得很,羡慕得很……”
  老何坐在那,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越发茫然:“你怎么知道?”
  “大家都知道。”大舅妈美滋滋的在鸡巴上亲了一口,笑道,“我丈夫蒋艾,我娘家兄弟刘老四,对了还有老丁。”她很认真的说,“老丁就是咱家花匠,老太太的老情人……去年芸二高中毕业开party,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把芸二绑在花园里轮奸,结果小伙子们都口吐白沫快死了,那小骚屄还紧致着呢。”
眼看手里鸡巴渐渐有昂扬之势,越发欢喜,念念叨叨,“好宝贝,快站起来,给你好吃的……”
  老何傻了:“啊……”
  “理解不了吧?当年我刚嫁进来时候,还吓了一跳呢。不过后来觉得,这样也挺好。”大舅妈见鸡巴勃起速度不快,便用嘴嗦了几口,又说,“每天都有新惊喜,总比独守空房强……哎呀,亲家公,您这鸡巴还真大,看的我这小骚屄,忍不住流口水呢……”说着起身坐到沙发上,两条笔直的长腿左右分开,两只脚蹬着沙发两侧的扶手,用手拨开阴毛修理的整整齐齐、如丁香花般娇艳欲滴的美鲍催促,“快来吧,痒死了。”
  ………………
  说到这里,本来一边讲故事一边慢慢操屄的老何同志突然来了劲头,加快了冲刺速度,大鸡巴一下一下直捣花心,日的蒋芸连声叫:“爸爸,爸爸,干死我了啊!”
  紧接着,她就感到体内那巨物猛然一胀一缩,一股股滚烫的东西直冲进子宫里去,烫的她浑身抖个不停,死死抱着老何同志,简直恨不得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良久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软软的鸡巴往外一拔,满腔的浓精顿时撒落一地。
  低头看看呼呼往外冒精液的屄,蒋芸连忙用纸巾捂住,咂咂嘴巴叹气:“还是陈静嘉那屄好,多少精灌进去都漏不出来。”
  简单收拾一下整理好衣服,蒋芸坐在小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休息,又想起来刚才的话题:“爸,故事还没讲完呢,你怎么就射了?”看老何同志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微微扬起眉毛,“怎么?这么怀念大嫂子?”
  老何同志坐在老板椅上沉思一会儿,挥挥手笑了起来:“别说,冷不丁想起来,你家大嫂还真棒……”
  蒋芸呲牙一笑。今天该说的事情也说了,该日的也日美了,又惦记着家里还有个周天哲,起身打个哈欠,扭搭扭搭走出门去:“那您慢慢回味,我回家休息准备生孩子去了……”
  老何怔怔的,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真生啊……”
  老何奶奶探进头来问:“老东西,生什么?”嗅嗅房间里的味道,嫌恶的扇扇鼻子,“日完了你们倒是拾掇拾掇,全是那味儿。”打开门又打开窗户,老何同志看她忙乎,好奇地问:“你不是打麻将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何奶奶叹了口气:“别提了,没有小景是真不行,这才一个小时功夫,钱都输干净了,不走就坏了。”瞥了老何同志一眼,“老东西,当年跟我交公粮,10分钟都撑不住,跟小芸这就一个小时。”
  老何同志撇撇嘴:“哪有,一直聊天呢。”
  老何奶奶很好奇:“你们俩人聊什么能聊一个小时?”
  老何同志老脸一红,倒也并不隐瞒:“不就是老蒋家那点荒唐事么,还能有什么。”
  老何奶奶点点头:“哦,就是你头次上门把人大嫂子日了的事?”
  这事情暗藏心底20年,猛然间被老伴掀了底牌,老何同志即便宦海沉浮多年练得了厚黑神功,也不由得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老何奶奶一扬眉毛:“就你这点破事,谁不知道?”
  老何同志心念急转,思来想去顿时又吃一惊:“你跟老蒋家……”
  老何奶奶双手盘卧丹田,呵呵一笑慈祥和蔼:“怎么,就许你个老没良心的四处采花,就不许我陪亲家玩玩?”
  老何同志因为和老蒋家接触的少,三观还是比较正的,顿时勃然大怒,可刚要起身,就感觉到下身的滑滑腻腻——蒋芸的淫水还没干透呢。
  扒灰这种事能做不能说,可现在被说破了,老何同志像是扎破了气球,一点威风都没有了,嗫嗫嚅嚅说道:“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老何奶奶翻个白眼:“都这个岁数了,还在乎这个么。再说,你不跟我这交公粮,我也不能饿肚子不是?”
  老何同志无言以对,只能摇头叹息:“罢了,谁还没个年轻荒唐时候呢。”
抬起头来,心情十分郁闷,“说说吧,你这辈子,除了我之外,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说归说,真到了真格上,老何奶奶也臊了个满脸通红,啐他一口:“怎么?
听我跟人上床你还挺高兴?”
  老何同志哼了一声:“你跟老蒋家……算了,老蒋家那一家子的糊涂账咱不算了,就说以前,认识老蒋家以前,你跟别人上过床没有?”
  老何奶奶眨眨眼睛,突然一拍大腿跳起来就往外走:“哎呀,张阿姨还叫我去做头发呢。我先做头发去了啊。”
  “你真当我不懂什么叫做头发啊!大晚上10点的你做谁的头发!”老何同志气急败坏,“赶紧给我回来!”
  老何奶奶委委屈屈坐那,仿佛受气的小媳妇,弄得老何同志哭笑不得:“看你那个样子……今天横竖都说到这了,我出轨,我不对,我认头,我坦白,我跟小芸上过床,跟他们蒋家女人基本上都上过床,另外还有,过去那时候什么样你也知道,下边的单位请客嫖娼就不多说了,加一起,归了包堆说大数30人。我这辈子就日过30个屄。不过,你也得把话说明白了,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老何奶奶捂着脸叫:“我的个老天爷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丈夫背着我搞破鞋哟……”
  老何同志大马金刀坐在书桌后面,歪着头看她。
  老何奶奶叫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意思,讪讪的笑几声,突然问:“不对,你跟蒋老太太也上过床?”
  老何同志点头:“对,怎么着?”
  老何奶奶震惊:“就算往前推20年,老太太那时候也得50了吧?你那鸡巴也日的下去?”
  老何同志翻着眼睛看她:“对啊,整50,小芸婚礼之后正好她做寿,咱俩不还拜寿去了么?”
  老何奶奶嘴巴张的越来越大:“50岁,你也……唉,也别说,”她咂么咂么嘴,连连摇头,“老亲家母保养的真好,头次见到老太太,我还以为她是小芸的大姐呢,看着也就三四十岁。那气派,啧啧啧,满身气派。见到她,我才知道什么叫豪门贵妇!”
  老何同志连连点头:“说的是。”
  老何奶奶乜着眼睛冷笑一声:“所以说,你就上她床了?”
  老何同志没想到话题又绕回来,脸色一红,郁闷说道:“别说我了,现在问你呢,你跟多少野男人上过床。”
  老何奶奶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闷闷的说:“蒋老爷子算么。”
  老何同志深吸口气:“不算。”
  “蒋家哥儿俩算么。”
  老何同志再深吸口气:“不算。”
  老何奶奶怯怯的说:“那个,跟医院里的同事们,晚上无聊偶尔打个友谊炮,应该也不算了吧……”
  老何同志气急败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谁?是谁?什么时候?!”
  “你看你激动什么!”老何奶奶一拍大腿叫道,“这都好几十年了,都快要退休的人了,这么激动干什么!再说了,”她咽口口水,“再说,要想学得会,就得跟师父睡,这话都在辙……”
  老何同志眉毛都快撇到脑门上:“你师父?刘老头?我就知道他收你当徒弟不安好心!”
  老何奶奶一翻白眼:“少废话!你那时候支边去,留下我跟志勇孤儿寡母的独守空房,就师父怹老人家疼我,陪他睡两晚上还叫事么?”老太太突然觉得自己化身女权先锋,越发理直气壮起来,“有时候医院里面值班无聊,给年轻小大夫上上生理卫生课,也是便于他们尽快了解掌握专业技能不是。”
  老何同志生生气乐了:“你还有理了?”
  “怎么?就许你州官放火,跑到西北去日了人家一家子,还不许我百姓点灯,偶尔尝尝鲜么。”老何奶奶白眼狂甩,越发觉得自己有理,顺口安慰,“你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每次都戴套,绝不给你惹出祸来。”
  老何同志捂着脸无奈了:“这是戴套不戴套的事么。”见老何奶奶还有话说,连忙叫住,“行了,别说了,我算跟你聊不下去了。睡觉睡觉,明天还得出门开会了。”
  老何奶奶暗暗松了口气,点头:“现在管得严,出去别叫小姑娘陪你了。”
  老何同志越发无奈:“我什么时候叫小姑娘陪过!”也不再多说,背着手气哼哼洗澡睡觉去了。
  “这老不死的。”老何奶奶独坐书房,轻轻拍拍自己屁股,叹了口气,“真羡慕小芸哟,咱这老屄算是没人疼咯……”想想过去的美好时光,即便已经60多岁了,还是忍不住心头发热小穴发痒,脸上腾起两朵红云。连忙收心镇定,暗暗骂自己,“老骚货,别他妈想男人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儿上午一台手术,下午一台手术,晚上还得陪老家伙们打麻将,可不能再这么手气臭了……”又叹气,“你说人家小景怎么打的,要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抓什么。唉,也不知道她最近有空没,不过开了学,还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肯定忙得很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9:39

第13章:欢迎来到杏吧航空
 (1):签约之前  当小钟站在舞台上,面对着台下上千师弟,心情不由得有些忐忑。
  往左看,袁乔幽站在幕布后冲他挥挥小拳头。
  向右看,谢荣双手合十死死盯着。
  向下看,苏景刘爽张雅贾米拉以及浩倡修蒙陆离等一干人等闻讯而来坐在台下,脸上表情奇妙诡异,不知道他们是个什么心思,越发不安起来。
  更有甚者,他甚至看到了他妈蒋芸坐在那里,仰着头冲他挥手。
  人生大场面啊……作为未来的飞行员,心理素质还是非常过关的。小钟镇定下来,回头看一眼神情自若抱起琵琶准备开干的蒋涵羽,深吸口气:“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琵琶声起,宛转悠扬,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台下众人从一开始,便被琵琶声吸引,彷佛脑海中自动补足了下一句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沉浸在声声悠然当中。
  等朗诵到渔阳鼙鼓动地、惊破霓裳羽衣曲来的时候,小钟突然一顿,发现自己终于还是怯场卡壳了,顿时额头上冷汗乱冒,抿着嘴慌急的四处张望。
  但是,蒋涵羽的琵琶却没听,犹如银瓶乍破迸发出铁铮般的轰鸣之声,飞快的连弹急音如千军万马席卷而下,连绵不绝的曲调渲染出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紧接着凶厉的破音陡然而止转为缓缓的哀婉轻叹,华贵当中又有凄凉绝望,正是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小钟好容易想起来这里,却尴尬的发现下一段音节已起,转到了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曲调越发深沉悠扬,如同唐明皇簇拥军中,却只得回望美人落于尘埃却无可奈何。
  整个场上的焦点尽在一身汉服画着唐代妆容的蒋涵羽身上。
  小钟咂么咂么嘴,悄悄往后退,退到上场门,找谢荣:“词给我。”
  谢荣怔了怔,把手上的词给他,不耐烦的挥挥手,痴痴只顾望向蒋涵羽。别说是他,即便凌晓曼就站在那里,却神色激动,随着节奏两眼烁烁放光,已然沉醉在哀婉悲凉之中。
  好容易找到了地方,小钟深吸口气:“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凌晓曼从左,美女主持人从右,俩人一个拉胳膊一个捂嘴:“闭嘴!”
  好吧,你们说了算。小钟彻底自暴自弃了,蹲在阴影角落里,呆呆看着台上明月当空令众星黯然失色的蒋涵羽。
  台下,蒋二爷拉着身边人十分激动:“这是我大女儿……呃,对不起,我闭嘴。”
  蒋涵文依然坐在刘良浩的肩膀上,看着台上如画中仙子的亲姐姐,满是羡慕的叹了口气。
  不知何时,不知何地,不知何来,不知所往。正所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悠悠然然,一曲终了,台下上千人沉默良久,才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说实话,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应当站在台上,小钟都恨不得抱着蒋涵羽转上两圈,然后给这帮现在还傻呆呆的货们显摆一番。
  但他是主角,必须回台上去转一圈露个脸。
  但台下所有的欢呼都是给女神蒋涵羽的。
  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但小钟心情还是无比恶劣。
  心情无比恶劣的小钟和心情无比畅快的蒋涵羽遇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就是在后台某个小化妆间里,小钟恶狠狠的把蒋涵羽按在梳妆台上,掀起裙子来冲着屁股啪啪两下。
  “啊……”蒋涵羽的叫声比琵琶曲还婉转悠扬,扭动着分开双腿,露出没穿内裤泥泞不堪的下身来,“快,快操我!操我!”
  小钟恶狠狠地把鸡巴掏出来,直挺挺的便往里捅:“小浪蹄子,你内裤呢?”
  “送,哦!送给学长了。哦!”蒋涵羽面色潮红目光迷离,似乎在台上已经快要高潮,此刻小钟刚刚插入,便浑身抖个不停,“快,快干!哥,大鸡巴,快干我!哦……”
  小钟前后耸动着,双手抓起那汉服下几乎呼之欲出的大奶子,叫道:“今天舒服了吧?喜欢被人看是吧!”
  “舒……舒服!”蒋涵羽叫的十分欢畅,屁股还一挺一挺的往后顶,几乎是把小穴套上鸡巴,“好舒服,台上这么多人看我,看我弹琵琶,看我不穿内裤,看我的骚屄……哦,太美了……哦哦哦,那时候,我就恨不得,恨不得你就过来,他们都过来,哦哦哦,哦哦哦……撩开裙子,看我没穿内裤的骚屄,抓我的奶子,日我,日我的屄……哦哦哦,都看我,都来摸我的奶子,都来日我的骚屄!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几乎是瞬间,她便来了高潮,屁股用力顶着小钟,屄肉一缩一缩的勐然抽搐起来。
  见她亢奋的还没怎么就泄了身,小钟不由得笑了起来:“骚货,比你嫂子还浪。”
  蒋涵羽用力喘息着,大屁股上的嫩肉还抖个不停,轻声说:“嫂子,嫂子喜欢让人看……我,我也喜欢……哦,我喜欢,让人偷偷的看,偷偷看我,看我的奶子,看我流精液的骚屄……哦!穿的越端庄,打扮的越漂亮,我就越兴奋,在台上表演,屄里夹着精液表演,才、才有状态……哥啊,我还没过瘾,还不够过瘾,你接着日,就在这,日烂我的屄,才舒服呢……哦!爽啊……使劲,大鸡巴,使劲日……啊啊啊啊……”
  无论如何,迎新晚会圆满结束了。虽然是外校的家属,校领导对蒋涵羽的惊艳表演依然极为满意,明确指示,以后的迎新晚会都要按照这个样子办。
  对此,现任学生会老大无所谓,谢荣也无所谓,明年这时候他们都交卸了,谁还管后面接班的哪个王八蛋挠头。
  “干杯!”当晚的庆功宴上,谢荣对蒋涵羽十分感激,豁出去不要脸了,端起杯来一饮而尽,“多谢大小姐救场!”
  此刻,蒋涵羽余韵未退,脸上依然红艳艳的,更增三分妩媚妖娆,只是谁能想到,这大气漂亮的大家闺秀的骚屄里,还夹着两个男人的精液,连内裤都浸透了。
  整个班上的男生都是她最狂热的粉丝,无尽追捧着她、倾慕着她,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众人陶醉,她的一举一动都吸引无数目光。
  她十分享受被男人们众星拱月般包围的感觉。
  可惜,欢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又到时候讲拜拜。依依不舍的跟着老爹踏上返程归途,蒋涵羽一步三回头、不禁眼泪汪汪:“有空来找我玩儿啊……”
  大家也很舍不得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可日屄不能当饭吃,日子还得过。
  尤其是迎新晚会之后,飞行员班的牲口们迎来了人生的重大选择。
  签约。
  众所周知,开飞机和开汽车可不一样,这必须是专业人才。所以国内航空公司的飞行员来源一般就是两条路,一个是空军飞行员退役后,经过一定时间的培训后上岗;另一个是各大航空院校飞行班,一般采取定向委托培养的方式进行,航空公司承担一切学习费用,学生毕业后到公司服务。
  一般要服务满五年八年十年甚至更久才能重新变回自由身。但正常情况下,谁会随意离开呆了十年的公司,任意跳槽呢?
  所以基本上,当飞行员们签约之后,这辈子也就算是卖给这家公司了。(作者按:现实情况有出入,一些大型航空公司会在高中毕业后就与学生签约委托各大航空院校培养,部分航空公司也有大学毕业校招的,此处是小说需要,请不要代入实际)所以迎新晚会上的一切,除了小钟还有些耿耿于怀之外,其他人都进入了忙碌的招聘状态。
  尤其随着国家经济社会发展,航空业几乎是爆发式的增长,全国51家航空公司、3600多架飞机,能够面对的航空校就这么几个,北京、天津、沉阳、郑州、德阳……以及小钟这里。每年的毕业生就这么多,加一起才几百人,根本不够分,除了直接高中委培的几大巨头之外,剩下的就要想办法去争夺人才,厮杀的十分激烈。
  杏吧航空就是近几年杀入航空业市场的新军,也是一批黑马,打出的揽客招牌就是顾客至上、贴心服务,即便主要飞国际航班,机票价格也要贵上一些,但凭借优质到体贴入微的服务,还是占据了一席之地,运营3年,四大指标可以划到A档上,年盈利大概在5-8亿左右。
  新公司有新公司的好处,朝气蓬勃满身干劲团结拼搏一往无前。但新公司的坏处在于人手永远不够,甚至可以说制约它加快发展步伐的瓶颈难题,就在于飞机好买,而飞行员缺口太大。
  60家飞机就得有至少60个机长,60个副驾驶,部分航线还要配二驾驶,而培养一个飞行员,大学四年只是起步,只是说明能够摸摸飞机操纵杆了——最可气的是波音空客麦道几大主流客机的操作方式还都不一样,岗前培训起码六个月,模拟够了上教练机,飞够了飞行时长通过了各种各样杂七杂八考试拿到各种类型证书才能正式上机,一路从飞行学员到副驾驶,再到二十七八三十岁,成了机长都是好的。
  这里面花费多少自不待言。有句老话说得好,一个飞行员,到他正式第一次飞行前,需要花费和这个人等重的黄金,甚至还远远不够。
  雄心勃勃的杏吧航空想要确保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能够实现年盈利10亿元的目标,就必须进一步扩大规模。这就又回到开始我们讲的,想赚钱,得设立航线,得有飞机……得有飞行员。而飞行员从哪来呢?只能几条腿走路,空军里面请一批,其他公司飞行员挖一批,学校里面招一批。
  “公司的现状就是这样,我们从不讳言我们是一家新公司,有着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坐在已经让谢荣有了心理阴影的小咖啡厅里,两人对面而坐,侃侃而谈,“我们不谈梦想,我们从来都是立足现在、展望未来。小钟同学你好,我是杏吧航空HR专员曼曼,非常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公司。”
  小钟低头认真看着8开铜版纸印制,差不多5公分厚的公司简介彩页,甚至顾不上对面的都市丽人。
  曼曼确实是个美人,面如满月,脸上画着澹妆,戴上金丝眼镜更显温文尔雅得体大方,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凸显身材玲珑剔透,修长的白丝袜美腿,黑色的高跟鞋,是典型的都市美OL。
  但小钟终身大事当前,实在顾不得别的,只是低头看招聘简介。
  至于作陪的谢荣,他是委培生,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此时眼珠滴熘熘转,贪看春色无边。
  曼曼轻拢齐耳短发(简称妇女干部头),脸上笑眯眯心里mmp的瞥了谢荣一眼,根本不理他。
  所谓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任何一家航空公司都恨不得别家都倒闭自己形成垄断托拉斯才好,而别家的飞行员,在明知道不在飞行员有序流动公约肯定撬不来的情况下,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
  当然,作为一名优秀的HR,决不能给任何一名飞行员脸色看,谁知道过几年会不会就有机会成同事呢。
  “之前也初步和你进行了沟通,现在公司非常重视,专门派我来,就是想要和你具体谈一下各项待遇问题。”曼曼轻启樱唇,缓缓说道,“不过这里显然不是具体沟通的地方,如果方便的话,我们的分公司离这里不远,可以到那里详谈。”
  小钟抬头看看她,皱眉思索。
  “自然,时间很充裕,你不必急于下决定。”曼曼看看时间,笑吟吟的说,“这一段时间,我就服务你一个人,如果有任何疑问,随时给我打电话。”说罢拎起小手包,款款而去。
  看她走远了,谢荣才收回目光,胳膊肘捅捅小钟:“这妞真棒。”
  小钟:(・◇・)?
  谢荣低声说:“大屁股小腰,尤其丝袜美腿又细又长,往腰上一夹,一定带劲!”
  小钟:┗( ▔, ▔ )┛谢荣摸摸下巴,好容易消肿的脸上表情奇妙:“这家公司我大概知道一点,几个大老板联合大银行一起搞的,总部在江汉,实力还是不错的,又是刚成立,正是求贤若渴时候,你成绩好实操强,去了肯定重视。”说着说着,不知道想起来什么,嘿嘿的淫笑,“你要是约她去你家,估计她巴巴的就去了,然后投怀送抱,从此臣服于你胯下……”
  小钟:!!!∑(゜Д゜ノ)ノ谢荣叹了口气:“只怪我当年气迷了心,早早的就签了协议,要不然今天也得有我一份……咱俩要是能进同一家公司该有多好……”
  小钟:( ̄ェ ̄;)谢荣摇头说道:“可惜,你不乐意去大国企。其实大国企挺好的,虽然薪酬待遇稍稍低一点,但不会像民企那样,碰上事一时周转不开,没准就得倒闭。你要不然考虑考虑,跟我去国航吧,到了年会时候咱俩一块上台给他们说相声去。”
  小钟:(︶.̮︶✽)谢荣揪着他脖领子前后摇晃着叫:“你能不能说句话?!
拿表情包水字数很有意思么?!”
  小钟无奈,苦笑说道:“我还没想好,还没想好,且容我三思。”
  谢荣鄙视的看他一眼:“你慢慢考虑吧,不过飞行员这行越是经验丰富越吃香,倒不愁找不到下家。”起身摇摇摆摆出去,“我找晓曼吃饭去了……咦?晓曼,曼曼,都是曼啊,有意思……”
  独坐在咖啡厅里,喝一口有些冷的咖啡,小钟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看着简介沉吟,难以抉择。
  然后,他打定主意回家去,问问他妈妈的意见。
  说起来,自从今年5月沙漠旅行之后,他和蒋芸只是在拍电影的时候见了一面,如今快到十一,俩人竟一直没怎么见面。
  可亲母子俩,总不能就此不碰面了。他叹了口气,还是抱起那份简介,骑上小黄车回家去。
  推开门,倒没有白日宣淫的场面,周天哲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蒋芸正在客厅里跳绳锻炼身体,穿着家居常服,两个奶子蹦蹦跳跳的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听到门响回头看,蒋芸大喜,叫一声:“儿砸!”扔下跳绳便扑过来,搂着小钟亲亲热热说,“儿砸吃了没?来怎么也不先打电话!”回头叫,“老周!做饭去!”
  “别折腾!我吃完了来的!”小钟笑着说,“周哥别麻烦了。”
  周天哲看到他上门,十分高兴,一连声的说:“快坐快坐,绿茶还是咖啡?
我这从巴西托朋友带来的上好咖啡,要不要尝尝?!”
  “别忙了……”小钟坐在沙发上,看着忙碌的两个人,突然觉得自己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有些别扭,“你们坐,你们坐。我有点事,有些拿不准。”
  蒋芸忙不叠的偎着他坐下,搂着他的胳膊问:“什么事?是签约的事么?都谁找你了?哪几家公司?”又叫周天哲,“你别忙乎了,坐这一起听,出出主意。”
周天哲连忙搬凳子坐在小钟对面。
  小钟从包里拿出来杏吧航空的简介,沉吟说:“三大公司都找过我,待遇什么的都是固定的,我问了问学长,他们倒不会坑人。其他的也就那么回事,现在诚意比较足的,主要是这个杏吧航空。”
  蒋芸接过来简介翻翻看看,惊喜:“呀?这公司的空乘小哥很帅啊……”看老公儿子用奇妙的目光看自己,勐然反应过来,略尴尬的咳嗽一声,“给的什么待遇?”
  小钟说,“培训费用公司全担,全程跟培,如果表现好,2年内可以上副驾驶,大概5年左右做机长。”
  “那都是虚的,培训费用他不出还咱们自己出么。”蒋芸打劳动法官司多了,挥挥手说,“签约年限和薪酬呢?”
  小钟说:“5年。薪酬按表现上浮,一般是全国正常标准3-5%。”
  蒋芸倒吸一口冷气:“这真是可以啊。老周你说呢?”回头看周天哲有些神思不属,不满的推他一把,“问你话呢。”
  小钟有些别扭。
  周天哲想了想,说道:“我坐过这家公司的航班。”
  蒋芸点点头:“你从乘客角度说说也行啊,这家公司怎么样?”
  “你们也知道我原先是干什么的,那次是陪一个女客户去瑞士滑雪,坐的他们的航班。”周天哲回忆着,倒也并不避讳,说道,“虽然价格贵一些,可服务真是好,可以说是航空界的海底捞。”
  蒋芸“哦!”了一声:“跪式服务?”
  “那倒不至于。”周天哲笑着说,“不过空姐们是真漂亮,伺候的是真到位。”
  蒋芸问:“给你吃鸡巴么?”
  周天哲已经完全蒋化,丝毫不在意这个问题的隐私性:“这个我不知道,因为有客户在,总不好问这种问题。”
  小钟睨着眼睛看他们俩:这种问题难道是问题么?哪家航空公司还会提供口交服务啊摔!?
  偏偏蒋芸很好奇:“那下次咱出去玩儿,坐这家的试试,问问能不能日空姐。”
  小钟受不了了:“我说,咱们现在研究的是我要不要接受他们的邀请,去他家当飞行员吧?!这跟日空姐有什么关系!”
  蒋芸这才想起来现在讨论的是儿子的终身大事,忙说:“对!现在说的是乖宝的事,老周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并用表情表示不接受反驳,“老周你认识人多,你帮小钟问问,打听打听这家公司怎么样,是不是那种吸血鬼公司。其实待遇什么的都在其次,关键是得干的开心。”
  周天哲连连点头:“行,我抓紧问。”
  蒋芸笑眯眯的亲他一口:“好哒。”
  小钟终于有些受不了了:“那,周哥你受累,我先回学校了。”
  “别走啊!”蒋芸大吃一惊,连忙搂着儿子,“好容易回来一趟,走这么急干什么?晚上咱一起吃顿饭吧,叫小景也回来,一家子一起吃顿饭。”又搓着儿子裤裆,笑嘻嘻的说,“好久没跟儿子日屄了,我还怪想的呢……”
  小钟看看蒋芸,看看周天哲,终归不忍伤了母亲的心,横竖下午没课,多陪陪她也是好的。
  不过多了一个周天哲,虽然俩人是同道中人,也一起做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但和周天哲一起面对蒋芸,小钟还真有些煎熬。
  也许是看出来他不自在,蒋芸便给周天哲打个眼色。周天哲干这行的眉眼通透,知道自己不受小钟欢迎,便托词出去找朋友打听消息,撤了。
  见他走了,蒋芸才搂着小钟说:“儿啊,我知道你不好受……”
  小钟忙摇头:“没有!您这辈子让我爸爸坑了,我上学走了又总不在身边,再找一个理所应当。上次二舅过来和爷爷说了这个事情,爷爷也没说什么。”
  蒋芸叹了口气,抱着儿子轻轻摇晃:“你不怪我就行。我也是……”
  见她的样子,小钟心里揪揪的难过,连忙扯开话题,笑嘻嘻的摸她奶子:“妈,这些日子让我周哥开发的怎么样?让我摸摸,奶子大了没有?”
  “呸。”蒋芸脸上一红,啐他一口,又忍不住搂紧儿子,眉花眼笑说道,“你就知道吃奶,小时候吃我的,吃你二舅妈的……对了,小熙那正有奶,过几天去给你姥爷过生日,要不要顺便尝尝?”
  小钟被说起尴尬事,脸也发红,伸手探进蒋芸怀里,抓着银链轻轻扯动:“妈诶,我不吃奶了……”
  “啊呀,儿砸你轻点……”蒋芸呻吟一声,笑眯眯的说,“对,你是不吃我们的了,反正小景的大奶子还吃不过来了。哎呀,痒呢……”奶头被扯得有些疼、有些痒,酥酥麻麻的,她那骚屄里便忍不住冒水儿,搂的小钟越发用力,“儿砸,妈的屄痒痒……”
  小钟探手摸摸,果然下面已然湿漉漉的,不由得笑道:“怎么?周哥还满足不了你?”
  被他一摸,淫水儿便冒的更加欢畅,蒋芸哼哼两声,喜滋滋的说道:“能满足啊,可我就是喜欢儿子的大鸡巴,想到儿子的鸡巴,屄就痒痒,就流水儿。哦……”她解开怀,露出打着乳环连着银链的奶子,又扭啊扭的脱下裤子,拉着小钟的手往下摸,“乖宝,上次忙着拍电影,本来答应让你好好玩玩儿妈的身子,结果被他们搅和的没玩儿成,今天正好你来,你看,哦……看妈怎么样,这屄环怎么样,好玩儿么?”
  “好玩儿啊。”小钟顺着往下摸,摸到那阴蒂上的阴环轻轻扯,“你起来,我好好看看。”
  蒋芸娇媚的横他一眼,站起身来左右摇摆:“好看么?”只见赤裸雪白的娇嫩身子上,红色的乳环牵出细细的银链直入阴部,丰满的屁股上左右两道银链缠绕又回到无毛的屄前汇合,红色的阴环垂在身下,给本就千娇百媚的美胴体更增三分奇异而又强烈的妖娆诱人。
  “好看吧?”蒋芸又伏到小钟的身上,红艳艳的樱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你周哥可喜欢呢……他喜欢先玩儿我的奶子,扯得两个奶头都红了,然后顺着链子往下摸,摸我的屄,说这样锁着我,用铁链锁住我的屄,就能证明我是他的女人,然后,哦……然后,他再用他的大鸡巴,狠狠的干进去,干进屄里,狠狠的操,还要从后面操,牵着铁链,前面牵着奶子、后面牵着屄,把大鸡巴,狠狠的操进来,骑着我操,牵着链子,骑着操……”
  小钟听得气息沉重、情欲勃发。蒋芸媚笑着俯下身,把鸡巴含进嘴里,一边用嘴服侍着儿子,一边还要抬起头来看着他说:“唔唔,儿砸,想日妈妈么?”
  小钟许久不日蒋芸了,此刻又被撩拨的心浮气躁,用力的点头:“想!”
  蒋芸笑得心花怒放十分欢畅,用力撸着鸡巴叫:“你想怎么日?哦……妈妈的骚屄,好痒,哦……”她也有些忍不住了,伸手到下身扯着阴环不停揉搓,“好儿砸,妈妈受不了了,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好好日妈的骚屄,快来……”
  小钟,大叫一声,翻身把蒋芸按在沙发上,挺着鸡巴乱顶。
  “轻点!乖宝,轻点……啊!”蒋芸用力分开双腿,用手拨开阴唇,露出阴环下红艳艳的美鲍来,待的小钟那如同烧红铁棍一般又热又硬的鸡巴往里一顶,强烈的充实感瞬间席卷全身,顿时美的呻吟一声,“啊!舒服,儿子的大鸡巴,塞满骚屄了……乖宝,妈好舒服……”
  熟悉的嫩屄,熟悉的感觉,不同的是随着小钟的操干,蒋芸身上缠绕胯间的银链轻轻作响,引诱着小钟一定要做些什么,所以他牵起铁链,向上一提,牵动两个奶头和阴蒂一起提起,牵的蒋芸整个身子都往上抬。小钟日的舒服,玩儿的好奇,像是玩提线木偶一样一扯一扯,扯得蒋芸一耸一耸,连声叫:“爽死了,爽死了!乖宝,好玩吧?”
  “好玩!”小钟哪想到女人的身体还能玩儿出这么多花样来,即便是修蒙玩儿刘爽,也没玩成这样。
  “哦哦……好玩儿,以后多回来玩儿。”蒋芸气喘吁吁的叫,“你周哥还有好多花样,我都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是玩的爽呢。你,哦,你以后,跟你周哥一起玩儿妈的身子,玩儿妈妈的骚屄,妈更舒服……哦,用力,干我,干我……哦哦哦……”
  小钟嘿嘿的笑:“那你跟他玩儿老汉推车没有?”
  蒋芸闭着眼睛,摇头说:“没有,那样膝盖……哎呀?”
  勐然间翻过身来,蒋芸发现自己趴在了地上,大惊:“不行!这样膝盖疼……哦!”只是小钟牵起她后背上的银链,扯得她不由自主挺起身来,紧接着骚屄被捅开,不由自主的往前爬。
  要是没有铁链,她还能挣扎逃开,可奶子和屄被铁链死死拴着,连逃都没办法逃,被小钟牵着如同母狗一般,鸡巴顶一下往前爬一步,忙叫:“别,疼……
哦!爽……”
  知道他妈从来都很善于适应,小钟倒也不担心真的会怎么样,低头看两片雪白臀肉夹紧三条银链,刺激的心头火热,笑道:“驾!”
  “哦!”蒋芸爬了一步,没好气的说:“你真拿你妈当马骑啊……哦!”
  小钟兴致勃勃,干的蒋芸满地乱爬,干到卧室里面,蒋芸才好容易爬在床边:“儿砸,你就这么日吧,膝盖受不了啊!”
  小钟玩儿尽兴,蹲在她身后抓紧臀肉砰砰砰的狠干起来,干的蒋芸一叠声叫:“爽死了,爽死了!哦哦哦,乖宝使劲,日妈妈的骚屄!哦哦哦……哦哦哦哦……乖宝好久没日了,日的舒服么?”
  “舒服,舒服。”小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彷佛蒋芸比起从前,越发的女人味十足。当然,骚劲也更是大了许多,小屄夹得紧紧的,裹得鸡巴更加舒服。
  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爱情滋润吧……想到这里,小钟虽然还是十分别扭,却也不得不承认,有了周天哲之后,蒋芸确实很幸福。
  一种难以言说的郁闷,让小钟日的更加卖力,彷佛都要从鸡巴上宣泄出去。
  “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儿砸太厉害了,要把妈的骚屄日开花了啊……啊啊啊啊……”蒋芸亢奋的不能自已,伏在床上胡言乱语,“还是乖宝的鸡巴好,日的妈妈太舒服了,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乖宝使劲干啊,干妈妈的骚屄!妈妈要来了!”随着小钟拼命的耸动,鸡巴几乎一刻不停的抽插,蒋芸浑身染满了红晕,颤抖着尖叫着享受高潮的疯狂快感,尤其是当滚烫精液在子宫里肆意冲撞,更带来了绝顶的销魂滋味。
  “太舒服了……”屁股紧紧夹着儿子的鸡巴,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蒋芸缓缓转身搂住小钟,喘息着躺在床上,“乖宝,陪妈妈睡一会儿呗……”
  小钟反手抱着她,看她如同小时一样把自己搂在怀里闭上眼睛,不多时便响起轻轻地鼾声,眼皮越来越沉,嗅着奶香沉沉睡去。
.  (2):曼曼  躺在熟悉的床上,小钟睡得前所未有的香。
  然后被激昂的呻吟声吵醒了。
  一开始迷迷煳煳的,他还以为蒋芸发骚,跟周天哲日屄呢。揉揉眼睛起来开门出去看,才看到蒋芸坐在沙发上,正笑眯眯的看着沙发的另一侧,周天哲在日苏景。
  更加肥美的肉臀中间,一根粗大的鸡巴飞快进出,带的淫水四处乱飞,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噘着屁股挨操的苏景侧头正好看到小钟出来,忙叫:“小钟,你醒了……哦哦哦!”
  周天哲冲他点点头打招呼。
  小钟挥挥手:“你这么大声音,谁都睡不下去。”
  苏景有些不好意思:“周哥,哦哦,周哥日的太厉害,我忍不住……哦哦,哦哦……不行,爽死我了,还是得叫出来舒服……”
  蒋芸示意他们继续干,起身搂着小钟回到沙发上,笑眯眯的问:“儿啊,晚上想吃什么?”
  小钟这才发现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打个哈欠躺在蒋芸腿上:“都行,都行。”
  蒋芸便叫:“老周你快点日,日完了咱们吃饭去,可别饿坏了俩孩子。”
  周天哲跟小钟不敢多搭咯话,跟苏景倒是没什么忌讳,拍拍她的大屁股笑嘻嘻问:“小景想吃什么?”
  苏景日的正美,头也不抬的说:“吃鸡巴。”
  小钟笑骂:“骚货。”
  这么一折腾,这一家子倒是少了几分隔阂,有了些阖家团圆其乐融融的感觉。
  日完了,一家人便穿戴整齐出去吃饭。吃喝正好,周天哲突然想起来今天小钟来的目的,说道:“那个杏吧航空,我打听了一下。”
  蒋芸忙说:“快说吧。”
  周天哲笑笑说道:“我有个朋友,在那里做调度……请不要用这种‘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这种目光看我,我现在是个无业游民,真的不是我。”摇摇头,继续说,“挺适合小钟的。”
  苏景最关心老公前途,连忙追问:“怎么呢?”
  周天哲看她一眼,挠挠头低声说:“杏吧航空可能确实提供吃鸡巴服务……”
  苏景来的晚,哪知道他们中午聊天的内容,不由得一头雾水:“啊?”
  周天哲说道:“我也是听说啊。我那朋友碍于保密条例,说的非常含煳,不过我猜他的意思,这家公司的风气还是比较开放一些的。”顿了顿,说道,“一切都是猜测,口说无凭,他就这么一说,咱就这么一听。对了,他们应该派专员过来和你接触了吧?”
  小钟点点头:“是,今天中午在咖啡馆见了个面,给我的公司情况简介。”
  周天哲笑了起来,笑得意味深长:“据说他们人力资源部十几号人,就1个男的……”
  小钟总归涉世不深,还是不能理解:“那又如何?”
  “没什么。”周天哲热情的端杯,“喝酒,吃菜!”
  蒋芸看到他们俩碰杯一饮而尽,笑得后槽牙都快出来了。
  回家之后,苏景关上门严肃的警告小钟:“去哪都无所谓,别跟那骚货瞎勾搭!”
  小钟哭笑不得:“你连人家是男是女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瞎勾搭了。”
  苏景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下半身动物,见财起意、遇事则迷,看见漂亮娘们,眼睛就变数码的了。”
  “哪儿能呢!”小钟叫起了撞天屈,“我们正经谈公事,这是我一辈子的大事。”
  苏景冷笑:“反正那公司不会派那个男的来接触你。我学校里面事情忙,你且好自为之,别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就行。谈到床上去也行,反正不许惹出事来。”
  小钟搂着她笑嘻嘻的说:“你放心吧。”想到曼曼的俏脸和曼妙身材,以及OL的特有范儿,还是忍不住暗吞口水。
  然后门开了,蒋薇探头进来:“什么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了?”
  小钟不理她并关门搂着香喷喷的老婆睡觉。
  蒋薇气哼哼的说:“臭小子。”回头踹了修蒙一脚,“这电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出来!我还等着参展呢!”
  修蒙整个人都快脱形了,冲着甲方爸爸有气无力的抗议:“你以为后期制作很容易啊!连剪辑带修音这一套下来,我们十几个人就算天天赶工,最早也得11月才能出来!”突然一愣,“参展,参什么展?”
  蒋薇说:“拉斯维加斯的AVNshow是年底,另外UKAP Awards快截至报名了,你们要是快一点,也许还能赶得上。”
  修蒙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参展!?你可没说参展的事情!”他却完全忘了,这是自己的主意。
  蒋薇傲娇抬头:“要你管。”
  “不是。”修蒙快哭了,“我们都是真人出镜啊!”
  蒋薇问:“你怕么?”
  修蒙嗫嚅说道:“这要是被我爹妈看见……”
  蒋薇戳他一下:“看得见么?”
  修蒙想了想:“按道理来讲,确实看不见。”
  蒋薇笑道:“蒋芸那骚货在日本拍了半年A片,你可见过么?”
  修蒙茫然的摇头:“啊?还有这事?”
  蒋薇拍拍手说:“这不就得了。再说,你要是拿了奖,以后拍片的机会就滚滚而来,去了国外只管拍你的片,跟你爹妈有什么关系……”说的修蒙心动不已,幻想着一片成名,今后成为国际闻名的成人片大导演,那真是……不由得吸吸口水,打电话吆喝着兄弟们开工,“快!一切进度往前赶!我不管你们24小时没睡也好还是48小时没睡也好,我现在要的就是速度!996算什么,007才是你们的福报!”
  兄弟几个真的哭了,放下电话面面相觑:“怎么他比三姑奶奶还万恶啊……”
  刚跟男朋友打完电话的蒋涵文出来,看到打了鸡血的修蒙小蜜蜂一样辛勤劳作,服气了,彻底明白什么叫资本家了,然后偷偷从修蒙的藏品里找一根小号假鸡巴,插在屄里去睡觉。
  第二天,再一次叮嘱修蒙不要猝死之后,小钟回学校上课、吃饭、下课,然后与曼曼共进晚餐。
  “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曼曼换了一身打扮,长袖的连衣裙显得十分娇俏可爱,笑吟吟的说,“不知道对我们公司有没有一点兴趣?”
  小钟沉吟良久,说道:“我从我……呃朋友那里听说了贵公司的一些传言。”
  曼曼点点头:“什么样的传言?”
  小钟想了想,措好了词说:“据说,贵公司的空姐会向乘客提供一些并不在航空业规范中明确应提供的其他服务?”
  曼曼轻掩檀口,微微笑道:“这个事情,恕我没有办法回答。如果你想要了解真实的情况,那么要在我们签约之后了。”
  小钟点头:“原来是真的……”
  曼曼笑了起来,眼睛微眯,十分好看:“如果可能的话,其实你可以到我们分公司,或者总部参观一下,实地了解我们公司的实力,我想会对你的决定有更大的参考价值。”见小钟还有些犹豫,她笑道:“我对你的家庭状况不是十分了解,如果唐突的话,还请原谅。不过还是冒昧的说一句,学校的课程是一方面,但如果尽早签约的话,今后包括之前你所有的学习费用,都是我们公司承担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这笔钱,只要你点头就会打到学校。另外,学校的教育资源总归有限,而你签约之后,成为正式飞行学员,就可以使用咱们公司的资源锻炼自己、不断成长。当你的朋友们还在学校里抢夺虚拟训练机,当其他人虽然签了大公司,却要排队参加训练,难道更早的成为机长不好么?”她探出手,轻轻覆盖在小钟的手上,轻轻捏动:“咱们公司从来都把发展作为第一位,我们缺少合格的飞行员,而你就是我们看好的人才。为什么还要犹豫呢?”
  小钟并没有留意她不知什么时候从“我们公司”变成了“咱们公司”,瞥眼看看自己手背上白嫩的小手,沉吟着说:“十一之后,再做决定。”
  曼曼笑了起来,在小钟的手背一捏又眨眨眼睛,才坐直身体:“那我眼看捷报至、耳听好消息。”
  老爷子每年一度的寿日又到。等蒋芸带着周天哲小钟苏景回了娘家,才知道杏吧航空专门给老爷子送了寿礼来:一架一米多长的飞机模型。
  “这东西可不便宜!”蒋大爷见多识广,背手看着那模型啧啧称奇,“起码三五万,这公司还真舍得下血本!”
  蒋二爷连连摇头:“三五万不止,这家伙,看这材料,十几万我也信。”
  这种稀罕东西,老蒋家还真没见过,摆在客厅当中一群人围着看。老爷子将门出身最得意这个,所以蒋芸超有面子,甚至都劝儿子:“要不然,你就从了她吧……”
  “等我回去,就去他们公司转转,看看如果真的好,就签了。”小钟下定决心,回到学校后,主动给曼曼打电话,“什么时候有时间?”
  曼曼笑得很愉快:“我说过,我就是服务你的,你有时间,我就有时间。”
  俩人碰了面上了车,小钟先道谢:“非常感谢那个礼物,我家人都很喜欢。”
  曼曼矜持的点点头:“喜欢就好,只是公司一点心意。”
  小钟不由得叹息:“难怪你们发展这么快,就冲这心意,谁不得给你们卖命的死心塌地。”不由得想起来被蒋薇的大饼忽悠的找不着北,给万恶资本家卖命卖的心甘情愿的修蒙。
  曼曼的腿悄悄挪一挪,蹭在小钟的腿上:“到了之后,我想咱们公司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杏吧航空的分公司在空港,包了一栋大厦的三层楼,走下电梯,曼曼当先引路介绍:“这一层是休息区,里面都是宿舍。”随口问前台,“今天有休班的机组么?”
  前台小姑娘娃娃脸大眼睛,摇头说:“没有,都在飞,从马来亚回航的机组晚上到。”
  曼曼点点头,引着小钟往前走,随手打开一个房间,看里面窗明几净设施齐全,完全可以说是五星级的标准,尤其那张大床十分引人瞩目,几乎占了半个房间。
  当先进去坐在床边,拍拍软和的床,曼曼笑吟吟的说:“这个住宿条件不错吧?咱们公司对员工从来都是不惜工本。”
  小钟点头:“确实不错。”当飞行员就怕睡不好,所以对于住宿条件要求很苛刻。多数航空公司是包酒店,唯恐伺候不周这群大爷,而杏吧航空显然更狠,直接自己动手。
  “如果你有什么其他需求,提前一天和目的地的分公司说就好,他们会按你要求布置。”曼曼斜身倚在床头,一对饱满的奶子几乎要从紧窄的衬衣里跳出来。
  小钟看的意味深长,转头又看到床头柜上各种型号避孕套一应俱全,脸上越发意味深长。
  曼曼回头看一眼,笑嘻嘻的说:“必备服务项目。”不过也没再多说,起身领着小钟继续参观,只是出门时候,用自己一步裙包裹的更显挺翘的臀部,蹭了蹭小钟的腿。
  “二层主要是会议室和餐厅。”曼曼若无其事的继续介绍,“飞行前开机组会主要就在这里,在会议室也行,在餐厅聊也行。可惜今天都在飞,所以他们没准备饭菜。这个我可以保证,绝对是最好吃的。”
  上到三层,曼曼走出电梯:“这里是制服组的办公室了,调度也在这里……”
走着走着,便隐隐约约听到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
  曼曼脸一红,偷眼看小钟,却看到小钟正意味深长的看自己,脸越发红了,但还是镇定的说:“同事们平日里工作忙压力大,难免……嗯,难免……这边是调度室。”
  拉开门,看里面七八个人正盯着屏幕,也不敢打扰,只是悄悄的介绍一二,两人便退了出来,继续往前走。可越往前走,便听得呻吟声音越大,弄得曼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说:“前面是办公室了,没什么重要的,咱们回头再看也是可以的。”回头看小钟歪着头,正盯着一处发呆,曼曼侧身站在他的身下看过去,便看到羞人场景,一个男子上身穿着西装,下身却赤条条的压在一个女子身上。
那女子衣衫散乱,躺在办公桌上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几乎拉成一字马,露出红嫩嫩的骚屄来,一根黑直长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日的女子闭目呻吟叫个不停。
  日了几下,那男子拍拍女人屁股,女子便乖乖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双腿开立不丁不八站好,细细的高跟鞋衬托两条黑丝美腿和白花花的翘臀更是诱人。男子扶着鸡巴往里顶去,女人便又哼哼的淫叫起来:“舒服,美!大鸡巴,日的好,好爽!”
  看到这样的场景,曼曼忍不住身子发热,脸上涌起一片潮红,强自镇定笑道:“那是老杜,调度部长,那是戴逸,空乘部的,我们一般叫戴老板……啊呀!”
突然感觉到背后男人压过来压在自己背上,臀部正好蹭到一根鼓鼓囊囊的东西,心头不住乱蹦乱跳起来,忙低声说,“咱们还是继续参观……参观别处吧……”
  小钟不以为甚,点点头退后一步,静静等着她走。
  只是离开男人温暖的怀抱,曼曼反倒有些觉得不舒服,只好压抑着心情,往前走去:“这里是卫生间,倒是……”
  小钟笑道:“进去看看呗,厕所才能反映真实水平了。”
  曼曼侧过头看看他,嘴角似笑非笑,低声说:“是呢,那就进来吧。”
  厕所同样十分豪华,只是小钟心思却不在这里,悄悄揽上曼曼的细腰,轻轻推进一个隔间。
  曼曼却并没有喊叫,眉眼弯弯仰起头看着小钟:“你拉着我来这里做什么?”
  “做老杜和戴老板做的事情呗。”小钟搂着她再无顾忌,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衬衣里面,捏着丰腴的乳肉笑道,“你们就这么一点都不在意么?”
  曼曼被他捏的贝齿轻咬、秀眉微频,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甜美,低声说:“自然是在意的,不过……”她轻轻呻吟一声,“不过大家既然想要了,那就要呗……哦!”奶头上传来压迫的痛感,反而让她本就被勾起的欲望越发亢奋,娇声说道,“说起来,我还没在卫生间里跟人做过呢。”
  这几乎已经是赤裸裸的挑逗了。小钟大喜,最后一点担忧也抛飞到九霄云外,粗鲁的扯开紧绷的衬衣,顿时便看到一对大白兔踊跃而出:“你连胸罩都不带?”
  “带那个干什么。”曼曼搂着他的脖子按在胸前,恨不得把奶子塞进他嘴里,呻吟说道,“摘了穿穿了摘,不够麻烦的……哦,轻点,别咬的这么用力,哦……好舒服……哦,舔、舔奶头,对……你真会吃奶,一定吃过不少奶……哦……”
  小钟捧起那对柔软丰满,含着她小小的奶头用力吸吮,舌尖不住的在红艳的乳晕上打转舔弄,舔的曼曼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住地叫:“快吃,哦……我就喜欢,就喜欢吃我奶子,好舒服,好舒服……哦……你太会吃了,吃的我、我都痒了……哦……”
  小钟从小就没断过吃奶,可谓是经验丰富,又有蒋芸调教技巧丰富,几分钟的功夫便吃的曼曼娇喘连连,脸上的潮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身子更是软绵绵的,细长的高跟几乎支撑不住,要不是靠着隔板就要瘫倒在地上。
  小钟看她这幅情动模样,一边加紧嘴上的动作,一边把手往下探,摸进裙子里面隔着裤袜在屄上一点,曼曼便忍不住呻吟:“啊……”叫的宛转悠扬、悦耳动听,小钟便抠了起来,即便隔着裤袜和内裤,也逗弄的曼曼情不自禁,双腿不停向外分开,屁股扭得一耸一耸,只顾把骚屄凑到小钟手上:“痒死了,小穴……痒死了,哦……”
  “骚货。”小钟低声笑骂,曼曼见他放开了奶头,迫不及待的低头吻去,把香甜软滑的小舌头送到他嘴里,与小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却不知道,小钟的吻功更是了得,舌头纠缠三两下就让她沉醉进去,吸一口津液,身子便抖一下,吸一口津液,浑身便热上一分,又有手指不断挑逗,屄里的淫水彷佛开闸泄洪般汹涌澎湃,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双葱白纤细的小手忙探到小钟胯下,拉开裤子去摸鸡巴,顿时一惊叫了出来:“好大!”
  只是半硬,她就觉得几乎掌握不住,心惊之下,却越发渴望,在小钟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羞羞的低下头,张口把这坏东西含进嘴里,螓首轻摆,为他口交。
  “哦!”小钟满足的呻吟一声,就觉得曼曼的小嘴娇小滑嫩裹得十分舒服,嘴上功夫也真是不错,抿住红唇前后摇摆,舌尖不时舔过龟头,还要钻进马眼里面,不由得按住了她的头耸动起来,像是日屄一样日起了曼曼的小嘴。
  “唔唔,唔唔!”曼曼感到嘴里的鸡巴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这东西却依然还在长大,甚至快要到了喉咙。
  这可把她吓坏了,推着小钟勉强吐出来,低声说:“别,别日嘴了,我不会深喉……”说着看到一根昂扬巨物就在眼前,顿时吓了一跳,一时间又是欢喜又是还怕。欢喜的是没想到小钟这没出校门的学生,却有这样的好东西,一会儿就能尽享操屄的美好滋味,害怕的却是自己的小屄又小又嫩,唯恐被他日坏了,忙说,“要不,要不咱们去楼下宿舍吧,那里没人,也方便……”
  小钟却摇摇头,坐在马桶盖上指指那大东西说:“这样我可出不了门。”
  曼曼无奈,羞羞的轻轻撩起天蓝色的一步裙。然后小钟险些笑出声来,莫名其妙的低头看,却看到自己裤袜中间洇湿了一片尤其醒目,更是羞不可抑,急忙要脱,却被小钟拦住,伸出手一扯,便把裤袜撕开一个洞来,说道:“就这样吧。”
  “你坏死了。”曼曼俏脸通红,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一手扶好鸡巴,一手拨开内裤露出泥泞不堪的骚屄来,翘臀缓缓下坐,随着粗长火热的鸡巴钻入紧窄娇嫩的小屄,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哦,好大……”
  不敢用力怕撑裂了淫肉,曼曼便倒骑小钟身上,双手撑着膝盖缓缓起伏动作,一点一点适应这巨大和粗长,带来的无比强烈快感和刺激。
  这让小钟有些好奇:“怎么?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么?”
  曼曼低头看自己的小屄吞进了这样的巨物,十分的满足骄傲,捂着嘴低声说道:“他们,都没你的大……哦,没有你的大……哦,爽死了,小穴都要撑爆了……别的男人,没有你的大,哦哦,舒服……”
  小钟又问:“你见过很多鸡巴么?”
  曼曼回头娇羞的看他,眼睛里几乎要汪出水来:“你好坏啊,怎么问人家这种问题……”
  小钟抱着她的小蛮腰,使劲顶了几下,顶的她浑身酸软强忍着才没叫出声来,笑道:“说说呗,就当新员工咨询前辈了。”
  曼曼大喜,不过没敢纠缠,低声说:“大概,大概七八个吧。”
  “那没几个啊。怎么就骚成这样?”小钟很失望。
  曼曼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当我是什么啊,七八个还少么?!”
  小钟连忙揉奶子干屄,弄得曼曼娇喘连连,趁机说道:“那你喜欢大一点的鸡巴,还是小一点的?说实话,不要瞒我。”
  曼曼十分认真的想了想,笑道:“当然是大一点的,小穴满满的特别舒服……”
  小钟大喜,连连点头,顶着曼曼起身,顶的她在伏在隔板上屁股翘得老高,卖力耸动起来。
  曼曼的小手攥成拳死命顶在嘴巴里,压抑着几乎要冲出来的欢畅愉悦,只觉得那粗大的火热坚挺如同黑暗中的火把,点燃自己无尽的激情欲火,越发燥热难安,越发酣畅淋漓,尤其是小钟那登峰造极的日屄技巧,忽而慢,浅吟低唱、轻拢慢捻,缓缓的撑满玫瑰般层层盛开的淫肉,却又中途半端浅尝辄止,不断挑逗起心底最强烈的渴望;忽而快,疾风骤雨、雨打芭蕉,一下下勐力的攻击冲破一切阻碍,推土机般狠狠碾压而过,撞开她最隐秘的花心,带来最强烈的酣畅淋漓。
  “不行了,哦哦,我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曼曼死死堵住嘴巴,依然有曼妙的呐喊、呻吟的悲鸣在洗手间里缠绵回荡,只觉得自己彷佛怒海狂涛上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浑然不能自已,然后被浪尖抛上天空。
  “我来啦……”曼曼闭上眼睛,发出最后的嘶吼。
  恍恍惚惚间,她觉得自己被小钟随意摆弄着,便转过身来,一条腿踩着高跟鞋金鸡独立,一条腿被抬到胸口,这个位置,恰恰好好把骚穴送到鸡巴前方。
  “不行了,不行了,小钟,小钟,饶了姐姐……哦哦哦,不行,小钟,哦哦,饶了我……饶了我吧……唔唔唔,唔唔唔……”曼曼还在高潮之中,再也无法承受小钟的鞭挞征伐,踩在地上的长腿不住颤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紧紧搂着小钟的肩膀才勉强没有软倒在地。只是开口说话,便给了小钟可乘之机,大嘴凑上来舌头在甜美的檀口中舔来抹去不住搅动,津液拉丝般从嘴角涌动滑落。
一个奶子也落入敌手,像是揉面团一样搓的变幻各种模样,弄得曼曼脑海中一片空白,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一切,只有身上浪潮般涌动的快感带来疯狂的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钟突然说:“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别,别射在里面……”曼曼总算清醒了一点,低声呻吟说,“我、我是危险期……哦哦哦,别射在里面……”
  小钟问:“那射在哪?”
  曼曼抿紧红唇,久久不答。
  小钟加快了速度:“快点啊,马上要射了!”
  “哦哦!”曼曼感觉到了体内的鸡巴突然变得更加粗硬,无奈轻轻推开小钟,蹲下身伸手握住鸡巴,就着自己滑熘熘的淫液用力撸动,然后勐然间一股白乎乎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洒在她娇美艳丽的俏脸蛋上。
  一股又一股,彷佛无穷无尽,直喷的她脸上一片白浊,连青丝秀发上都粘上几滴,那鸡巴才不甘心的再抽动几下,在手心里缓缓软了下去。
  “你坏死了……”曼曼叫的千回百转,叫的小钟骨头都酥了半边。用纸巾帮他清理干净鸡巴,放回原处又轻拍几下裤裆,她才起身白了小钟一眼,推开厕所门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匆匆出去洗脸。
  小钟缓缓走出来,倚在门口笑道:“你还看几眼再出来。要是有人,早就都听去了。”
  曼曼转头看小钟站在那,身材高大卖相十足,越看越是欢喜,似笑非笑的说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玩儿女人倒是老练得很。”
  小钟说:“以后要是想了,就来找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曼曼叹了口气,对着镜子擦上一点口红,左右端详一下,才说道:“唉,见识了你,以后再跟别的男人日,想一想就觉得少了点滋味……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回头看小钟,“走吧,看合同去。”
  小钟跟着她走,低声问:“那个戴老板……”
  曼曼没明白他意思:“什么?”
  小钟笑嘻嘻的苍蝇搓手手:“不知道那个戴老板,滋味如何。”
  曼曼险些笑出声来,不由得打了他一记,眉眼弯弯低声说道:“好啊,你这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刚日完了我,就又惦记戴老板的身子了?”见他不语,低声笑道,“你放心,戴老板是全公司有名的骚货,以后见到你,恐怕都不用你勾搭,自己就爬你的床呢……”
  回到办公室,曼曼拿出来厚厚的一本入职合同:“你看看吧。”
  小钟看那一摞就头疼:“给我妈看看行么?”
  曼曼点头说:“蒋律师的大名我们也是久仰的。如果可以的话,3天后你再来,到时候正式签约可以么?”媚笑低声说道,“要不要给你办个签约仪式?”
  “看你啊……”小钟笑嘻嘻的,和曼曼一起下楼,随口问:“你们招飞行员,是不是都这样……?”
  曼曼叹口气说道:“我们倒希望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惜哟,”她摇摇头,“要是光骗色也就罢了,大不了就当被狗日了,可有的……唉,算了不说了。”
当先上车,交代了去处后,才低声说,“反正千奇百怪,什么人都有。以后你出了学校就知道了,虽然航空公司的环境相对来讲还是比较单纯的,而且你作为飞行员,一般也掺和不到这种事情里面来,不过也小心在意吧,勾心斗角的事多了,你看我们一个办公室16个人,你猜猜有多少个微信群?”
  小钟哪里懂这些,茫然摇头。
  曼曼举起手来翻了几个来回:“差不多10个群……”
  小钟倒吸一口冷气。
  曼曼笑吟吟的说:“我大学一个宿舍6个女生,20个群……”
  小钟觉得自己不能再吸冷气了,不然全球变暖了可不好。
  走到事务所楼上,推开蒋芸的门,把那一本往桌上一放,先问:“妈,女人是不是很可怕的生物?”
  蒋芸莫名其妙,随手翻着合同问:“这话从何说起?”
  小钟把刚才的事情一说,蒋芸咯咯咯直笑:“傻儿子,你想的还挺多。女人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琢磨了,只管日你的屄就是了。”又问,“这是你的入职合同?”
  小钟说:“帮我看看吧,实在看不懂。”
  蒋芸点点头:“行,回去玩儿屄去吧,明天给你消息。”等他走了,打电话:“丽雯,来我这一趟呗,有个小买卖。”
.  (3):姚总  三天后,小钟再次来到杏吧航空的分公司,这次不仅曼曼站在门口,另有一位丽人大约三十岁年纪,身材高挑长发披肩,面容秀丽端庄大方,见到小钟,笑吟吟的伸出手轻轻一握。
  曼曼介绍说:“这是我们分公司的姚总。”
  小钟握着软软的小手,心头一荡,笑道:“姚总你好。”
  姚总笑得似乎很开心:“何钟同学你好,欢迎加入杏吧航空。”
  来到会客室,分宾主落座。对于这种场面事,小钟自然不会怯场。
  当然,优秀的成绩,以及他爷爷和他妈,也给了他足够的底气。
  而杏吧航空显然很清楚这一点,要不然也不会如此重视小钟。
  就小钟所知,飞行员人才市场虽然争夺激烈,但也从没哪家公司专门派专属HR来招揽一个人。
  说的通俗一点,曼曼这个专属HR简直就摆明了是送屄上门。要是小钟再矜持一点,再等上两天,曼曼就该摸到他家爬床去了。
  而小钟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么?
  是的,他就是个见色起意的人。
  只是他还坚持原则,绝不让大家的辛苦白费。
  在一式五份的合同上端端正正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小钟舒了口气,感觉自己这辈子算是有着落了。
  “欢迎加入杏吧航空公司。”姚总也舒了口气,拿合同满意的看了看,一份交给曼曼归档,一份递给小钟收好,一份发给人社局备案,一份递给朱丽雯。
  小钟回头眨眨眼睛,试着叫:“雯姐?”
  朱丽雯冲他打个招呼:“小钟你好。”然后把合同仔细封在专用文件袋里。
  “呃……”小钟问,“你怎么在这?”
  朱丽雯很莫名:“我是杏吧航空的法律顾问,人事档案管理是我的工作之一,怎么了?”
  小钟大吃一惊:“你是杏吧航空的法律顾问?”
  朱丽雯越发莫名:“对啊,怎么了?”
  小钟期期艾艾说:“那我找我妈审合同……”
  朱丽雯推推眼镜,闪过一抹柯南的寒光:“我审的。”
  小钟哭笑不得:“你这算是不正当竞争了吧,难道没有回避条款么?”
  “名义上还是你妈妈审的。”朱丽雯摇头说,“芸姐都不担心,你愁什么。”
顿了顿,说道,“你回去吧,八十多条呢,回头我再给你细说……”
  小钟走了。姚总坐在朱丽雯的对面,长长出了口气,两人对视良久,朱丽雯扑过去,一把搂着她叫:“姚总,姚窈,小窈姐,你可想死我了……”
  曼曼吓了一跳,看姚总抱着朱丽雯同样大笑,忙悄悄退了出去,顺便关上房门。
  良久之后,朱丽雯直起身看着姚总,笑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一别五六年,现在竟当了航空公司的老总。你这骚货到底爬了多少男人床?”
  “需要么?”姚总姚窈嗤笑道,“你是本科毕业而已,老娘是堂堂工商管理硕士呢,可不是那些什么野鸡大学的MBA,正经商学院科班出身,不过穷怕了出去做外围赚点外快罢了。”见朱丽雯眼泪滴滴答答流,姚窈紧紧搂着她笑道,“行啦行啦,流什么猫尿……别说,刚来公司看到你照片,还吓了我一跳呢!我也没想到,他乡遇故知,一别五六年,竟然又这么遇到了……”说着说着,不由得眼圈也红了。
  “不哭了。”朱丽雯抱着她哽咽说道,“没想到你当老总了……”努力笑一笑,“以后多照顾生意啊。”
  姚窈同样笑道:“以后还请朱律师多照顾我们。”
  朱丽雯嘻嘻一笑,在她屁股上一摸:“照顾你这里的生意是真的!怎么样,结婚了么?”
  姚窈撇撇嘴,哼哼唧唧的冷笑三声:“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就是馋我的身子。
他们下贱。”
  朱丽雯问道:“那你就不打算结婚了?”
  “哎呀哎呀!”姚窈连连摇头,“小雯,你怎么比我妈还烦……难道你已经结婚了?不知道哪位高人能满足你的绝世好屄?”
  说到这个,朱丽雯也是黯然神伤:“别提了,芸姐过生日,倒真碰上一个能日半个小时的。可惜,人家孩子都生完了……”
  姚窈叹了口气:“那你怎么办?天天拿假鸡巴应付?”
  朱丽雯笑了起来,得意洋洋说道:“小钟啊。”
  “小钟?”姚窈不明所以。朱丽雯说:“刚才那个何钟,我们都叫他小钟,我们事务所合伙人蒋芸的儿子。”
  姚窈瞪大眼睛惊道:“你跟你合伙人的儿子上床了?”
  “那怎么了?”朱丽雯笑得开心,倒是没说太多题外话,只是笑道,“回头你试试就知道,那根鸡巴又粗又硬,往小屄里一捅,那叫一个舒服。对了,曼曼,”
她压低声音说,“那丫头看到小钟,腿都软了,眼里水汪汪的,一看就跟他干过了,念念不忘那滋味。”
  说的姚窈有些心浮气躁:“这么好?”
  朱丽雯鄙视她,拍着胸口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你们公司一向以骚闻名业内,你个当分公司总经理的,怎么跟没见过男人一样?让我看看,你那骚屄流水儿了没?”
  “哼。”姚窈并拢腿撇嘴说道,“我跟你可不一样,对男人的鸡巴没这么渴望。”
  朱丽雯得意一笑:“随便你,别后悔就成。”
  姚窈想了想说:“你也忙,我这事儿也多,不多留你,晚上一起去喝一顿?”
  朱丽雯摇头说:“晚上我约了小钟,明天吧,明天没事,我给你接风洗尘。”
  姚窈一愣:“你约了小钟?什么时候?”
  朱丽雯笑得摇曳荡漾,起身提起包扭着胯往外走:“刚才啊……”
  姚窈忙追了上去:“你别走,把话说清楚,喂!”
  晚上8点半,小钟哼着歌骑着小黄车来到事务所,和大厦的门房大爷打声招呼便上楼去,走进静悄悄事务所,熟门熟路推开办公室门,看到案牍劳形的朱丽雯,忙过去帮她捏肩膀,笑嘻嘻的说:“休息休息呗。”
  朱丽雯摘下眼镜揉揉鼻梁眉心,叹了口气:“天天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哟……”
  “我妈呢?老韩呢?”小钟问道,“怎么就留你一个人在这加班?”
  “要不然呢?”朱丽雯把头靠在座椅靠背上,疲惫的说,“你妈天天撒狗粮,来还不如不来。老韩他们倒是真忙案子……啊哟,舒服,对,就是那,帮我使劲揉揉……嘶,舒服……老韩出门了,有个标的五亿七的案子,他亲自出马争取尽快搞定。”
  小钟笑嘻嘻的帮她按摩:“那可真得好好犒劳您。”
  “怎么犒劳我?”朱丽雯仰起头,舒服的眯眯眼睛。
  “这就得请您往床上来了。”小钟搂着柔弱无骨的朱丽雯到床上,一件一件帮她脱下衣服,露出娇小玲珑的胴体来。
  朱丽雯笑吟吟的随他摆布,看他从包里拿出一瓶香精油来,才有些惊讶:“这是?”
  小钟把油摸在手上搓了搓,笑道:“您只管享受便是,一会儿您要是说不舒服,只管打我板子。”
  “你还会这手呢?”温温热热的大手抚摸在身上十分舒服,揉搓肩膀胳膊的力度恰到好处,简直比外面专业的按摩技师还要专业,揉的朱丽雯小猫一样的哼哼叫,眯着眼睛十分享受。
  “学了好几年呢。”小钟按完了肩膀和两条胳膊,双手涂满油合拢用力搓了几下,用力按在朱丽雯的奶子上。
  “哦哦哦!哦哦哦!烫死我了!”朱丽雯只觉得一股滚烫热流顺着胸口两颗葡萄直钻到心里,两条腿都绷紧了,大声呻吟起来,“烫,好烫,舒服!”
  小钟捂了一会儿,待热力散尽,才双手抱球画圆,不停翻动整个乳房,两团白肉在手心中上下翻飞煞是好看。翻了几个来回,两个手掌左右托着乳房边缘向中间挤,直把肉球挤扁,推得两个奶头碰到一起再松手,看它们蹦蹦跳跳的回到本来位置。如此往复几下,朱丽雯不仅身上松快许多,就连奶子上也充满了异样的感觉,忍不住舔舔嘴唇,觉得心头点起一根小火苗,身体微微有些发热。
  接下来直接把这根小火苗变成了一团大火球。小钟手掌架在奶子上,两根中指点着已经挺立的奶头,像是弹琵琶一样飞快的弹动拨弄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朱丽雯受不了这风驰电掣的挑逗放声尖叫,两条腿不停的搓来扭去,甚至后背都微微拱起,胸部一顶一顶的,一连串叫,“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哦哦哦,痒死了痒死了!啊啊啊啊……”
  她本就骚媚入骨淫浪入心,满身骚劲无处发泄,仰起头正巧见小钟的运动裤就在压在眼前,忙不叠反手扯下裤子,顿时一根大粗屌垂在头上,一见简直欣喜若狂,往上蹭蹭身子,一口含在嘴里,如获至宝的吸吮起来。
  小钟也不管她,只是闷头使出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把一对白白嫩嫩的翘奶子揉的不停飞舞,揉的朱丽雯嘴里含着大鸡巴,都堵不住淫美的呻吟声。
  小钟擦擦头上的汗,笑嘻嘻的说:“雯姐,别吃啦,该按后背了。”朱丽雯这才依依不舍的撒开嘴翻过身去,让小钟骑在自己身上,顺着经脉又是按揉又是敲打。她本就欲火未退,满身积累的疲惫又被按摩击打的缓缓散去,竟是说不出的酸爽舒坦:“舒服,舒服,哦……”
  “舒服吧。”小钟一点点往下按,到了腰眼处,使劲推了几下,又使出之前那手,搓的热热的手心贴在后腰上捂住两颗腰子,弄得朱丽雯又是一阵乱叫:“好爽!好爽!”
  就在热热的双手离去,她甚至有些失望失落之际,一丝凉凉的精油落在屁股缝上,顺着肉缝直钻到屁股上,弄得她心乱如麻,更是瘙痒难过。
  然后小钟的手落在她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上揉了揉,缓缓伸进肉缝当中,大拇指按在菊花蕾上缓缓转圈揉按。
  “那里脏……”朱丽雯呻吟一声,却打开双腿,让小钟揉的更加方便。
  手指一下一下按着菊花,甚至时不时往里轻轻钻弄,麻麻酥酥的感觉十分奇妙,朱丽雯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喉咙里随着每一下手指钻进去,便发出“嗯!”
的短促声音。
  她希望小钟多按一会儿那羞人地方,但小钟按了十几下之后,还是抽出手去,开始按摩双腿。
  这是在是太舒服了。朱丽雯浑身上下的筋骨像是被挨个轻轻打断了一边再重新接上,酸酸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无,由着小钟摆布翻过身来仰面朝天,又被他分开双腿。
  即便身经百战,朱丽雯也忍不住有些害羞,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期待。正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手指轻轻落在了下身正中的肉缝上,拨开肉唇,带着滑滑的精油点在阴蒂上。
  “啊!”朱丽雯轻轻颤抖,呻吟一声。
  小钟手指十分灵活,揉弄阴蒂便似: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啊啊啊,啊啊啊!”朱丽雯右手探出,紧紧抓着小钟的大腿,屁股向上一耸一耸,叫的十分欢畅。
  紧接着小钟中指无名指并拢,狠狠插进了朱丽雯早已淫汁满溢的骚穴当中,勾勾挖挖飞快抽插,正如: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朱丽雯叫的时而高昂时而低落,时而慷慨时而压抑,正如一曲《琵琶行》,道尽多少女儿声。
  “啊……”见她尖叫一声软软倒在床上,双眸紧闭用力呼吸,浑身汗津津的灯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芒,小钟才坐在椅子上呼一口气,擦擦手上湿湿嗒嗒的淫水。
  然后觉得什么事情不对,一扭头,看到顶头上司姚总抱着双臂幽幽站在门口,吓得一跤跌坐在地上:“你你你……”
  姚窈却不理他,一双眸子盯在朱丽雯满是性感潮红的脸上,叫道:“你又骗我!”
  朱丽雯睁开眼睛,也不起身,就这么赤条条躺在床上,笑吟吟的说:“我怎么骗你了?”
  姚窈气哼哼的说:“你们这帮讼棍就没一个好东西。我说不过你,但你就是骗我!”
  朱丽雯懒洋洋的翻个身,让出来半个床铺:“来,你也躺下,让小钟给你按按……我跟你说,可舒服呢……”
  姚窈顿时吞口口水:“真的?”
  朱丽雯笑嘻嘻的说:“你看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骗你?”
  小钟感觉到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忙举手:“姚总,不跟您闹,这个很累的,起码让我休息两个小时,不然胳膊都抬不起来!”
  姚窈躲在一旁早就听得欲火焚身,小穴淫水滴滴答答的往外涌,哪还等得了两个小时,却又不好冲小钟,只是死死盯着朱丽雯。
  朱丽雯缓过劲来,慢条斯理的起身,笑道:“小钟,这骚货屄痒痒,又没有男人肯日她,你就发发善心,好歹干她一次,圆了她这个心愿吧。”
  小钟哪想到今天第一次跟上司见面就要日屄,这等神思路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一时间有些踌躇,苦着脸说:“这个不好吧?”
  “傻小子,你要是把她日美了,以后公司里岂不是多了一个硬腰?”朱丽雯拉他一把,“那婊子害羞呢,你个大男人还不主动点。”
  姚窈呸了一声满脸通红:“你才是婊子呢,你才欠干呢。”嘴上骂着,身形却如泰山石敢当,却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小钟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事已至此,跳起来饿虎扑食,把姚窈拦腰抱起扔到床上,掏出鸡巴低头看看,见因为按摩太累还没起来,有些皱眉,扭头看朱丽雯。
  若是平常,朱丽雯就过来给他吃鸡巴了,此时却没动,笑笑说道:“这婊子的小脚丫好得很,玩儿过的都说好。”拉过扭头捂脸的姚窈两条腿,脱下细长的高跟鞋,露出薄黑丝袜包裹的小脚丫来,涂着粉红豆蔻的指甲若隐若现,十分好看。朱丽雯说道:“你这脚上功夫没落下吧?”
  姚窈不说话,翘起脚来夹着小钟鸡巴,一个在上用脚心含住龟头,一个在下面托起阴茎,缓缓上下撸动起来。
  “你还说你不骚。”朱丽雯扭身下床让开地方,光着屁股扭搭扭搭沏杯咖啡坐在一旁,笑着说,“以前都是你看我被人干,今天风水轮流转,也该让我欣赏欣赏你的骚模样了。”
  听到这里,小钟心里一动,勐然想起以前朱丽雯说的事情来,脱口而出:“外围女!”
  姚窈一愣,小脸从手里探出来气急败坏叫:“姓朱的!这是怎么回事!你他妈什么都敢说啊!”
  朱丽雯也没想到小钟竟然能联想到这上,不过她脑子极快,一转眼珠噗嗤一笑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先念句诗岔开话题,脑子飞速旋转,“我先跟小钟讲了我的故事啊,讲我找男朋友回回失利,然后浪的难受出去卖屄去。你就是顺带的。”这叫移情,先把自己带进去,让对方感同身受,又点明了对方只是被捎带出来的。喝口咖啡继续说,“反正你都躺床上了,臭淫脚给人夹鸡巴呢还装什么良家妇女。”这是摆事实,以既成事实击溃敌人心理防线,“小钟又不在乎,他都不在乎我原来跟几百个男人上床,不也一起玩的好好的。
你还担心什么?”这是讲道理,解除对方的担忧,“再说你看那鸡巴大不大?一会儿干你的小骚屄,爽不爽?反正我跟小钟日可是很爽的哟……”这叫动之以情、诱之以利。
  姚窈果然有些犹豫,本来脚凑到鸡巴上就觉得与众不同,低头再看,不由得暗暗心惊:还软着呢就这么大,这要硬起来……
  朱丽雯乘胜追击:“想日就好好伺候,你那臭淫脚倒是动一动,人家等着着急呢。”
  一时间姚窈彷佛回到10年前,有时候她给朱丽雯当炮架子打前站,就是用脚帮嫖客撸鸡巴,下意识的答应一声:“诶,大爷你别急,我这就给你撸……”
勐然间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仰面倒在床上,“我就知道你们这帮讼棍没一个好东西!”只是说归说闹归闹,她脚底下却始终没停,裹着丝袜的小脚丫娴熟的搓弄脚心里的鸡巴,小钟就觉得软软嫩嫩,隔着丝袜更是爽滑无比,鼻尖嗅到脚上微带酸臭、却又沁人心脾的澹澹幽香,几下功夫鸡巴就硬了起来,一下一下点着头。
  朱丽雯笑嘻嘻的说:“你要是喜欢,就让这婊子用脚给你夹出来,比日她那烂屄还舒服呢。”
  姚窈用枕头遮着自己的脸:“这次不行……”
  “对哦!”朱丽雯一拍手,“钟啊,这次你发发善心,日这骚屄一次,下次她再拿脚给你夹。”
  姚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思来想去找不出问题,迷迷煳煳的,两条长腿已经被小钟扛在肩膀上,早就被淫水浸透的内裤飞到一边,饱满的肥屄被巨大的龟头缓缓挤了进来。
  “啊呀,好大!”姚窈只叫了一声,就感觉一条火热滚烫的铁棍插进下身,勐然间撑开不知几个月没被男人操过的淫肉,胀的连连吸气,“大,大,好大……”
  “怎么样?”朱丽雯有些渴,喝一口咖啡还不过瘾,用舌尖舔舔嘴唇,凑过来伸手揉着她的奶子,“舒服吧?”
  姚窈几乎被小钟一击得手,心醉神迷叫道:“哦……小穴,好胀……舒服,舒服……”
  小钟嘿嘿一笑,前后耸动身体,鸡巴便缓缓抽动起来,插进去便看到肥屄深深内陷,拔出来甚至勾的淫肉向外翻出,有些惊讶:“这么紧?这是多久没日了?”
  姚窈下身被小钟强攻,奶子被朱丽雯偷袭,更是沉浸在美妙之中难以自拔,喃喃说道:“好久了,起码三五个月了。这些日子忙着接手这边分公司,哪有功夫日屄……哦,哦……”
  小钟点点头,知道这种女人——尤其是还做过夜夜笙歌的外围女,早就熟透了,别看这时候日的屄肉都翻出来了,却不是曼曼那半生不熟小丫头比得了么,反倒不必玩儿什么花样,所要做的就是恶狠狠的干,凭着年轻力壮往死里干,干的嗷嗷叫,自然就好了。
  于是不再说话,开始发动全面进攻,扛着两条腿整个人都压在姚窈身上,鸡巴整根提出再直贯到底,打桩机般一下一下反复不停,果然日的久疏战阵的姚窈不一会儿就春情勃发,再也不扭捏害羞,自己就抱着腿叫:“干死我了,干死我了!哦,哦!舒服,哦!日到底了,哦,日到底了,哦!顶到屄芯子了!哦,哦!
屄芯子,屄芯子都被顶开了!大鸡巴、大鸡巴日到子宫里了!哦!爽,爽死了!
哦!”
  日的姚窈美不自收,看的朱丽雯都有些饥渴难耐,忍不住凑过去躺在床沿上,大屁股怼着姚窈挤啊挤的:“小窈,给我挪点地方。”
  姚窈哪里肯让,反手推她一把:“一边玩儿你的屄去……哦!好小钟,好弟弟,使劲!哦!”
  朱丽雯看的眼馋心热,听得皮松肉紧,叫道:“你让我带你来找小钟日屄,可不能新人抱上床,媒人丢过墙。”
  姚窈性子十分泼辣——不泼辣也当不上分公司的总经理,叫道:“当年老娘给你拉皮条,看你日屄看了多少次,现在让老娘也爽爽不行么?”
  眼看塑料姐妹情要闹翻,小钟直起身笑道:“轮着来不行么?”
  趁着姚窈还没反应过来,朱丽雯趁机翻身而上,直接仰躺在她身上,分开双腿揉着屄叫道:“小钟快日几下!”
  姚窈大怒,却被小钟按住了双手挣扎不开,只好无能狂怒:“你快下去!”
  朱丽雯笑道:“有种你上来啊。”
  “你下去!”
  “你上来啊……”朱丽雯斗嘴正热闹,突然看小钟没动静,忙问,“小钟你干什么呢?”
  小钟啧啧赞叹:“看屄呢。真好看。”
  朱丽雯低头看,自己的屁股正好压在姚窈的胯上,两个屄一上一下叠在一起,一个如牡丹盛开,一个如馒头饱满,一时瑜亮交相辉映,登时大羞:“别、别看了……”
  小钟坐在两人身下左右端详大感有趣,鸡巴往朱丽雯的屄里插两下,又往姚窈的屄里插两下,日的两女不停呻吟。不过这样太费腰,小钟抱着俩人来个鹞子大翻身,姚窈趁机压在朱丽雯身上,噘着屁股笑道:“小雯,没想到吧?老娘上来了……啊!”
  从后面日,小钟就松快了许多,一下一下操着顶头上司,听着姚窈呻吟,大感畅快。
  被压在下面的朱丽雯大不服气:“小钟,别光日这臭婊子,你也日我几下!”
  姚窈正舒服着,冷不丁屄里一松,又听到身下朱丽雯叫的欢快,大怒,双手在她身上掐来掐去:“你这浪蹄子,总抢我男人!”
  朱丽雯洋洋得意扭着屁股叫:“人家喜欢日我的屄,偏不日你,怎么样?诶?
小钟别走!再日两下!”
  小钟如同采花蜜的小蜜蜂,上面插两下,下面插两下,终于朱丽雯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来气,趁着姚窈被日的挺起身子,手忙脚乱爬出去,拍拍胸口喘匀了气,又不服气的伏到姚窈身边,噘起屁股冲着小钟摇摇摆摆:“日这边,日这边!”
  小钟笑了起来,伸出两根手指挖进去:“一个鸡巴日,一个手日行不行?”
  朱丽雯屄痒的难受,有根胡萝卜都行,哪还在意是什么。而小钟两根手指千锤百炼,也是厉害非常,扭着屁股直往后撞,气喘吁吁的叫:“行,行!不过一会儿,你得射给我,不许射给小窈那婊子。”
  姚窈倒是有些担心怀孕问题,横竖日的畅快,便也不反驳了,闷头享受男人的操干。
  “噼噼啪啪”“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一时间春满卧室,满都是肉体撞击声和女人呻吟声。
  小钟勐然觉得腰眼发酸后背发麻,知道差不多了,忙把鸡巴从姚窈的屄里拔出来,急火火塞到隔壁朱丽雯的身子里去,飞快的耸动几下,在牡丹花中一泄如注。
  “哦,哦,舒服死了……”姚窈一头栽倒在床上,整个人弯成三角,只剩下一个翘臀噘的老高,闭目低语,“幸好、幸好今天签约了,不然……不然以后就享受不到这么好的鸡巴了……”
  朱丽雯被滚烫的精液烫的浑身发抖,良久之后才笑嘻嘻的说:“美了吧,老娘没骗你吧!欠干的臭婊子,给小钟清理干净去。”
  姚窈勉强起身,把小嘴送到鸡巴上痴迷的亲了两口,才伸出舌头,缓缓舔去上面白乎乎的精液,还有朱丽雯和自己的淫液,低声说:“欢迎来到,杏吧航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