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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4/04/26 13:56 / 1271 / 24
【小说】雨什么时候停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9 02:24:00

25、结婚
  他挣开压在他身上的几人,急忙爬过来,跪在她面前,眼睛里逼人的煞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心疼、珍视,和急切,他轻轻牵起她被重物碾压过的手,握在唇边,语无伦次地问:“怎么样?痛不痛?是不是很痛啊?琪琪……告诉爸爸,哪里痛?我们去医院吧……”
  “爸爸求你了,去医院吧……”
  她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脸,虚弱地对他笑了笑。
  一直以来都有个说法,薄唇的人都无情寡义,可他的嘴唇又不薄,相反很厚,可为什么还是这么假情假意呢?
  他还不知道,她用这次挨打,又一次看清了他。
  黄佳琪本来还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从来没有招惹过、结仇过的陌生女人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恶意,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家里的这些腌臢事,也不知道这些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以至于在自己就要离店时实在忍耐不住用不堪入耳的词汇辱骂她。
  但后来,她就知道了。
  那个女人在打她的过程中,说出了真相:半年前,她的父亲——黄伟,谈了一个女朋友,叫杜婷婷,是这个女人的妹妹,本来快要结婚了,却在街坊口中得知,他有个十七岁的女儿,可杜婷婷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是骗婚。
  黄佳琪在听清这些话之后,再也没有反抗。
  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一个常年干活,手劲这么大的女人,如果不还手,就只有被打的份,她呆愣在原地,任她们打,任她们骂。
  她才知道,原来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在她在学校上学的时候,他还有别人。
  原来他和安莉也没有结婚,他想结婚的对象是别人。
  他这么绝情,安莉甚至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他也不愿意和她结婚。
  黄佳琪突然有些同情安莉,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不干净又贪吃的男人生育呢?
  这太不值得了。
  他好精明啊,她现在才觉得自己的聪明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他左瞒右瞒,把那么多女人玩弄在掌中,游刃有余,包括他的女儿。
  她怨恨他,为什么让她被人欺负霸凌,为什么不保护好她,为什么让她被别人侵犯,为什么要让事情走到这步田地,为什么不肯爱她?
  她明明这么听话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他的爱?
  好啊,他现在知道假惺惺地表现出多爱她了,多心疼她了。
  多虚伪的嘴脸!
  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为了留住她,不希望自己老而无依的粉饰,他留恋她年轻身体的表演,还有最重要的——她是那个女人的替代,她最像她,世界上只有她最像她,他留不住她,幡然醒悟过来,还有她。
  她早就做好了,他会在床上喊出那个名字的准备。
  说来说去、归根结底,他这么做的原因也不过就是“他不爱她”这么一个,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爱她,又怎么会为了她费心去学怎么照顾人呢,如今的这些举动都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试验出来的吧。
  她自我安慰道,幸好、幸好她不爱他,幸好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他。
  幸好离不开对方的人,不是她。
  后来,她又嘲笑自己,可是打断骨头,也连着筋,他是她亲生父亲,怎么可能离得开?
  渺茫啊,渺茫。
  她大可以走到天南地北,大可以不顾别人如何骂她不孝,大可以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也可以让他一辈子也找不到她,一辈子也见不到她,可是,她怎么能让自己成为他那样的人呢?
  她可以不爱这个男人,可他是爸爸啊,她不能不爱爸爸,她多想爸爸也爱她。
  就算他多不喜欢她这个女儿,最不喜欢她这个女儿,即便他现在这样对她,都是别有所图,她也最爱爸爸。
  她只是想要一个爱她的爸爸。
  如果她能有一个不叫黄伟的父亲该多好。
  黄佳琪第一次体会到报复的快感,也第一次痛恨自作聪明的愚蠢。
  手指也有些细小的伤口,他的下巴上都是硬硬的胡渣,摸上去时,那些硬茬扎进肉里,细微的痛往心里钻。
  十指连心就是如此。
  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她心道:真是好演技啊,都快让她信以为真了。
  她止住眼里翻涌上来的泪水,吸了吸鼻子,笑着说:“好。爸爸会治好我的,对吗?”
  早就治不好了,她得病的日期不是现在,两年前那个狂风大作的夜晚,她就生病了,如今旧疾复发,哪里能说治好就治好。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9 02:14:24

24、发疯
  黄佳琪整个人向后靠着,头抵在墙壁上,就这么看着他,看得他心底发怵,不愿面对似的,脚步后退,退出观察室,惊恐得不敢再和她对视。
  不。
  不,一定是还没睡醒。
  他宁愿自己还没睡醒,一切都是梦。
  “哎,去哪?”
  屋里有位警察叫住他。
  他下意识地不敢面对,魔怔了一般,不顾一切掉头就走,仿佛走出这里,看不见她了无生气的脸,就可以把这一切当作是在做噩梦,只要走出这里,梦就醒了,女儿还躺在他的怀抱里安睡,醒来还会对着他笑。
  屋里的那位警察叫张廷,看出他不对劲,立刻出门追赶。
  张廷在走廊上拉住他:“站住!你女儿还在里面,你要去哪?”
  “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
  他喉间发涩,好像有千斤重的石头压碎了心脏,挺拔魁梧的男人当着派出所那么多人的面哭得泣不成声,眼睛红肿。
  从她完好到破碎的速度之快,带给他的冲击之大,他不能接受,但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已经难以复原,就像自己心里的那块肉一样,被切割得血肉模糊,如何拼凑修复,裂口仍然还在。
  他最珍贵、世上仅此一件的宝物,已经碎掉了。
  众人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同情地安慰着这位难过、自责的男人,即便他们其中有些人不知道他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张廷不知如何作态,但他自己也有一个刚上初中的女儿,自然能感同身受一位父亲,在面对女儿如此遭遇的情况下,情绪失控到这样的地步。
  现在已经快晚上十二点,派出所里的人多数是值夜班的警务人员,张廷遣散众人,拍了拍黄伟的肩膀,叹了口气:“走吧,去看看她。”
  又回到那间观察室,黄佳琪已经闭上了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睁眼。
  黄伟走近了才发现她的左右脸上都有红彤彤的指痕,在白嫩的脸上格外显眼,又红又肿,可见给她这两巴掌的人使的力之大。
  他又想哭了,这怎么能叫他不心疼,他的心也不是铁做的。
  手颤抖着要抚摸她,但又怕她痛,只好忍耐。
  粗糙的裤子碰到她的脚,蹭到了伤口,她皱了皱眉。
  黄伟有种冲动,想要伸手把她皱起的眉心揉开,好似这样就能让她不再痛苦。
  但他始终没有这样。
  因为他看见她的睫毛颤了一颤,他知道——她能感知到他在她面前,她没睡,但仍然没有睁眼,只是不想看见他。
  她一定也在怨爸爸吧,怪他怎么没有保护好她,怪他让她这么痛,怪他怎么没有快点来。
  黄伟别过脸去,哽咽着问张廷:“可不可以给她上个药?”
  张廷叹了口气:“来派出所之前,就已经去过医院了,她不让医生碰,身上伤口这么多,我们也不敢动她。”
  黄伟知道警察也有自己的顾虑,可是他已经没了理智:“她说不上就不上?!这么重的伤,不治怎么行?你们派出所能负责吗?!能吗!”
  说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疯狗一般,上前用力掐住张廷的衣领,质问道:“她要是被打死了,你们能负责吗?!她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
  声势渐渐低了下去,他痛哭起来。
  他没办法想象要是她死去,要是她从此离开他,自己该怎么办。
  “干什么!干什么!放手!你这是要袭警啊!”
  几位民警一边大声呵斥,一边上前拉开他。
  黄佳琪一睁眼就看到黄伟被几个男人压在地上,但他周身的戾气不减,像头狼一样,即便眼眶是红的,即便眼泪还在流,但眼睛里闪着嗜血的冷光,仿佛只要桎梏一松开,他就会露出獠牙,冲上去撕咬。
  张廷没被他伤到,起身,示意松开他。
  “她醒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9 02:11:09

23、死去
  黄伟心急火燎去派出所领人的时候,展艺宽和他擦肩而过。
  一抹颀长的身影立在派出所门口,他点了支烟,白色的烟丝在黑夜里、在他的唇边萦绕,幽深的眸光在男人身上稍作停留。
  这就是她的父亲。
  那个把她置身在漩涡中,任她哭喊呼救,直到奄奄一息,也不回头看一眼的父亲。
  他轻嗤,男人匆匆走过,没有留意他蔑视的神情。
  黄伟不认识女儿的新班主任,不说过去他从来没有去参加过家长会,即便去给她办走读时,也是第一次见她以前的班主任。
  两个男人都为了同一个人而来,但先来的那个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好了。
  烧烤店的那两个女人报警,说她寻衅滋事,但好在她聪明,在听见那些辱骂她的话之后,还能保持冷静,打开手机录音。
  她没事,不用赔偿,也不用拘留,只是被打得很惨。
  想起她被几人打得鼻青脸肿,手上、脸上红痕横列的模样,一个人跌坐在人群中间,忍着屈辱的眼泪但仍然挣扎着爬起来,孤立无援的模样,所有人当着看客,没有人上去帮她,她痛苦又无力反抗的模样,他惊觉自己竟对她心生怜悯。
  烟尽了,他回头看那个男人往里走时的背影,不禁好奇他看到那张连他都心疼的脸蛋时,会是什么反应。
  黄伟不知道女儿现在是什么情况,心焦得很,一心只想快点找到她。
  派出所里除了观察室是玻璃做的,其他的办公室都是水泥墙。
  一名穿着制服的年轻民警在他前面领路,他不知道黄佳琪在哪里,焦灼再焦灼,只能一路问着民警:“警察同志,我女儿她有没有事啊?她、她不会打架的啊,她那么乖……”
  “不可能的,她连和别人吵架都不会,怎么可能打架,一定是搞错了……”
  他仍然还没从在睡梦中接到派出所打来电话,告知他——他的乖乖女儿打架被抓的迷茫和不可置信的状态中走出来。
  那位带路的,应该是辅警,被他问得烦了,随口道:“这些你等会见到她,不就知道了?现在的小姑娘都叛逆着呢,哦,你说她乖,她就乖了?你看不见、管不着她的时候,不照样打架惹事吗?”
  黄伟欲反驳:“不会……”
  “喏,到了。”
  他哪里敢相信,一个小时前还躺在他怀里睡得安稳的人,此刻浑身上下的伤口触目惊心。
  从额头淌下的血已经干了,结块了,原本这些血糊得她连左眼也睁不开。
  远看,她就坐在观察室里那张冷冰冰的椅子上,头发被撕扯得乱蓬蓬的,衬衫被扯开、烂掉,大片晃眼的白肉上不仅有他今晚留下的吻痕,还有像被烟头烫得翻起的肉,她正要把那件被撕掉像快破布一样的开衫展开,用来蔽体。
  她一抬手,黄伟就看见了,颤抖的手上还有一条又粗又长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
  连鞋子、袜子也被弄掉了一只,白净的脚滴着血,脚背上都是皮开肉绽的伤口。
  本来她还睡在他怀里的,那么安静,那么乖,那么可爱,让他没有办法不疼爱。
  本来她还在他的怀里的!
  可是现在,她像一只小得脆弱的破布娃娃,眼睛也没有亮光,空洞无神地看着地上的瓷砖,让他没办法知道她在想什么,像随时要离他而去,任他怎样追赶也无法靠近。
  “别挡门口啊!”有人催促。
  可是他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黄佳琪听见门口的声音,眨了眨被血块黏住的眼睛,抬头望去。
  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里没了一点点生气,像是已经死去,连一丝生命力也不再有。她总是对他笑的,笑得那么漂亮、灵动,让他觉得她会一直这么爱笑,永远这么快乐,好像自己从来不管她,她也能长得这么好。
  可是如今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让他如坠冰窖。
  他惶恐、害怕。
  他深知他在害怕什么,却一直不敢把它剖出来,仿佛一把这种恐惧讲明出来,上天就会把它印证。
  他知道的,他害怕她死去。
  她的眼睛现在不亮了,像是被额角、眼角的血痂染得黑沉沉的,黑得不像活人,像死不瞑目前来索命的鬼魅。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9 02:00:50

22、宵夜
  晚上十点半,黄佳琪被饿醒,睁开眼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身体也被后面的人环住,即便还在懵圈,也大概明白了身在何处。
  安静的房间里唯一的响动就是身后平稳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能看到窗外已经黑透,她试着动了动腿,下身很干爽,没有黏哒哒的感觉,想来应该是他擦过了。
  拉开那只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从她枕着的另一只手臂上起来,他感觉不到她的动作,睡得沉。
  黄佳琪起身,看了看他睡熟的脸。
  她的确是他的孩子,每次她照镜子的时候都能轻易从自己的眉眼里看见他的影子,男人的眉目深邃,英气逼人,无故给人一种淡淡的压迫感,但继承他这双漂亮眼睛的女儿却不同,这双眼睛安在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没有半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凌厉,反而有柔和灵动的味道,袁莱就说过刚认识她的时候,第一眼就会不自觉地望向她的双眼,而不是其它感官。
  最后好友用了一个词总结:抓人。
  和黄佳琪在一起,不管是干嘛,说话也好、吃饭也好,只要是面对面,目光就会被她的眼睛吸住、带跑,和中了蛊一样。
  她不是美而不自知的人,相反地,她最懂得怎么利用美貌——这种少数人才拥有的增值资产,越是美,越是少有,越是诱人,越是有人买账,她庆幸也感谢自己是少数人中的其中一员……
  越想越远了,黄佳琪收回思绪,下床去觅食。
  房子不大,客厅里虽然黑,但她仍然可以靠着对这房子的熟悉摸黑走到家门口那里,把灯按亮。
  灯亮时,明适应带来的效应强烈,她下意识地眯了眼,睁眼时发现客厅里多了个四四方方的箱子,她估摸着应该是黄伟在工地上带回来的东西,没太在意。
  楼下种了一棵白玉兰,是好多年前住一楼的一个老画家种下的,听楼里人闲聊时听说,他是被一个女的骗了婚,那个女人拿着他给幸幸苦苦给别人画画像攒了十几年的老婆本跑了,他没钱交房租就去了别处讨生活,只有这棵白玉兰还在这里,如今十几年过去,这棵树已经长到高过黄伟他们家住的这层了,郁郁葱葱一片,翠绿的极讨人喜,到了五六月开花时香气宜人,老老少少都来树下乘凉,摇着扇子,把花香摇得更远、更沁人心脾。
  从阳台上往下看,几枝错落盘绕的树杈隐隐挡住了视线,底下宵夜摊、烧烤摊生意火爆,这时候连路边也摆上几桌,每桌都分布着几个打赤膊的男人。
  烧烤的香味从阳台飘进来,黄佳琪忆起孜然、炭火和肉的绝妙搭配,被馋得流口水。
  放学回来都没吃晚饭,还用了不少力,现在肚子已经被饿得叫唤,她是一顿都少不得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黄伟给换的睡衣褪下,穿上外出的衣服,拿上钱包黄佳琪就下了楼。
  初夏的夜晚还不算热,吹点儿风还有点冷,她极有先见之明地套了件开衫,迎着明黄色的路灯走到一家烧烤店门口。
  这家店是这条街里顾客最少的,店面装潢得中规中矩,不算脏乱差,也不算整洁。
  即便家住在宵夜街边,她也很少吃烧烤,因为烧烤是有些贵的,随便几串鸡翅、牛肉和一些素菜就得三十多块钱,其次就是她受不住热气,吃多了烤的、炸的就必会上火。
  黄佳琪进去店里,店里没有坐满,有几张桌上有人,但没有看见菜单。
  再往里走,看见一个中年女人正在穿串,猜想她或许是这家店的工作人员,便上前去询问:“你好,我想问一下有没有菜单可以看看?”
  不知那女人有没有听清她的话,没有抬头看她,只是随意地扔了一个篮子过来,然后就继续刚才的工作。
  “你……”
  黄佳琪知道她或许听清了自己的话,但是不想搭理她,可她也不是个会为了别人的坏脸色而检讨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对方生气,然后说服自己怀着歉意消费的人,她要问清楚这家店的均价怎么样,可不能花了冤枉钱。
  谁知道,她刚出声要再问一嘴,就被面前的女人狠狠瞪了一眼。
  女人的额头上皱起深浅不一的抬头纹,十分不屑地看着她,对着她语气也冲:“没有菜单!怕贵去吃别家!”
  黄佳琪这下知道这家店的生意为什么比隔壁几家要冷淡这么多了——既不明码标价,摆明了是胡乱喊价的,对待客人也凶神恶煞的。
  她也不是个多事的人,本来刚开始走来这家店也是因为这儿人少,不会太吵闹,但现在听这话也明白了这店估计不便宜,而且店老板也不是个好讲话的,遂放弃继续在这消费的想法,也不与这女人争辩什么,放下篮子要走。
  她一只脚踏出店门,就听见身后又响起了咒骂声。
  “吃不起就别进来啊,浪费我脸色!就一个爹不疼,妈也跑了的小祸害,还对着我摆脸子?!”
  另一只脚迟迟迈不出去,女人的话像一根手指头,像教训般字字句句指着她太阳穴用力戳。
  “谁知道她是不是她爸乱搞搞出来的?她那个爸肯定后悔死了,搞出了人命,得了个拖油瓶,就算是亲生的,也恨死她了……”
  “怎么说?”
  “啧,带着她,还怎么找第二春?”
  “哦!也是……”
  两个人的对话看似背着人说,时而小声,时而突出一些关键词汇,比如“乱搞”、“拖油瓶”,知道她还没走,故意调笑着讲给她听的。
  难听的话她不是没听过,她听得多了。
  从小到大,她都听了很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9 01:49:40

21、入梦
  晚上七点一刻,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路上有要加班匆匆从写字楼下来买晚饭的社畜,有吃过晚饭走在江边散步消食的大爷大妈,还有在路边牵手接吻的情侣。
  只有那间黑暗的小房间里,压抑沉闷的喘息声不断。
  粗长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把那颗硬钝硕大的龟头塞进她的内裤里,顶住少女体外最暴露的致命敏感点——那粒肿胀挺立的小阴蒂。
  龟头和阴蒂两厢抵住,肉贴肉的快慰让人沉迷,女儿阴阜的绝美风光只有他一个人领略过,只有他才能将这么个可人儿送上顶峰,黄伟按耐不住心中的亢奋,俯下身,手掌撑在她耳侧,捕捉住她的红唇接一个黏黏糊糊、情色四溢的吻。
  他不敢太大幅度地动,她的身子是个极品,敏感得玩玩儿奶子就会绞着穴儿颤颤巍巍地泄身,更不必说是直接刺激最能冲击她的那颗小豆豆,万一等会儿玩儿失禁可怎么好……
  他本不是怕她失禁,相反地,越是想起过去做爱的时候,顶到她深处,把她给肏到两股打颤,再也控制不住哭着向他求饶,接着潮吹、喷尿的可爱又可怜的模样,他就越无法控制自己。
  他怕,他不能控制住的是自己,怕自己控制不住到那时会真的把她肏坏、玩坏,把她肏到奄奄一息也不会停手。
  她真的是个妖精。
  明明勾人的是她,引人犯罪的也是她,她却丝毫不慌张,徒留他一个人心慌意乱。
  身下的小猫又不快活了,嫌他给的少,动得慢,露出还没长齐的小奶牙咬他一口,央他快快动作,好伺候她舒服。
  大手掌住莹润白皙的双腿,不让她乱动,因着嘴里还给她含着唇亲着,声音也含混不清,只听得到大意是在哄女儿。
  父女俩的下身靠着一条内裤连接在一起,男人坚硬的龟头一次一次的顶撞刮蹭着女儿幼嫩的小核,有一层布料的遮挡,不能视物,能看见的只有那颗圆硕的头部把女儿薄薄的小内裤顶得变了形,他把腰往回抽的时候,那根肉棒也往回缩,自然而然地原来被龟头顶开之后的那一小块儿布里就空出了它的空间。
  “呼……呼,乖乖——唔爸爸、爸爸好舒服……”
  男人的叫床也好听,和女人的呻吟不同,男人在床上多数是埋头苦干的,连喘息也都压着,只有释放的时候实在痛快淋漓,抵抗不住腰眼发麻的快感时才会叫出声来,难得的吐露自己的感受的喘息会更加催情,也显得这场交欢有了宾主尽欢的美满。
  黄佳琪也十分钟意他的喘息,他感受得到,每次他毫无保留地给她反馈,表现出在她身上获得了许多快乐时,她的穴儿都会蠕动着收缩,像一个循环一样,却又带给他不一样的做爱体验。
  他的精量大,之前已经漏了许多前精,一爽起来,他愈发没了顾忌,大开大合地在女儿的腿心狠命抽插,似要把不能肏穴儿的欲火一次性泄完。
  娇娇被他顶得左倒西歪,一双饱满丰盈的奶儿荡来荡去,受不了他这么拼命的肏法,只能含着泪推他,脸上媚态尽显,眯着眼瞧他,鬓角也全被汗水打湿,发丝在动作中被撞散,扬到了唇边,被她微张的小嘴无意识地含住。
  龟头上不断溢出的前精把女儿的粉白色小内裤打湿,混合着她的淫水,齐齐流满了她整张小阴阜,湿哒哒的,肉棒一撞上来就发出肉拍击潺潺水流淫靡的声响。
  连床板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黄佳琪为这熟悉但无法抵抗的汹涌情潮感到恐慌,自腿心那被磨蹭撞击的一小点儿开始,电流的酥麻感扩散到全身,她下意识地害怕体内不可控制的痛感和爽感的突然来袭,为之感到不安,于是扬起汗湿的小脸蛋,闭着眼要寻求唇舌的安慰,嘴里嘟囔着:“爸爸……哼……”
  寻找和获得安全感是人类的本能,黄伟为自己是女儿每每在高潮时感到焦躁不安而寻找安全感的最终归宿感到欣慰和喜悦,甚至自豪。
  他当然不会放任女儿在这种恐慌中度过哪怕是一秒钟,迅速在她的小嘴没有开雷达找不准位置的时候,送上自己的唇,令她舔着。
  女孩儿这时像一个得了玩具的小动物,安静地、满足地在一旁玩她自己的玩具,不吵也不恼,在和他接吻的时候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爸爸亲着、亲着……”
  上面有多温柔缱绻,底下就有多狠戾粗暴,黄伟喉结不断滚动,好几次都差点儿顶进去了再也出不来,试问谁能在这种明明肉就在嘴边的情况下,还能忍住张嘴一口咽下的冲动?
  她的穴儿不断地流出淫水,穴肉也和那水儿一样温热、滑腻,汁水泛滥,不知是那龟头上长了鼻子,闻着肉味儿就要往里钻,这下巧了,小逼口的肉瓣也被棒身不停蹭开,在高速撞击下,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龟头顶开。
  “唔——”
  黄伟感受到她正在收紧的穴肉,此刻正强劲地吸住他的龟头,要把他往里拖拽。
  男人的眼尾都泛着红,真想不管不顾地肏进去,真真正正地享受女儿稚嫩小穴的侍候,可……
  她显然也感受到了有异物探访了她的小花园,难耐地皱起可爱精致的眉,还小口小口地呼着气,懵懂纯稚地看着他。
  他再一次地放弃了。
  这是个最娇气、最爱哭的小宝宝,要是一不如愿,就不肯再和他亲近,也不搭理他,任由他为她胡思乱想,小心翼翼讨好,她也不会再看他一眼。
  他哪里敢冒这个险,他无时无刻不想让她贴住自己,想亲她,想肏她,所以万万不能因小失大。
  男人调整好姿势,轻轻把陷入软肉里的龟头解救出来,肉洞和龟头分离时发出极细微的”啵“的一声,额上的青筋暴起,就只拔出这么一个动作就足以他动用所有的力气,因为没有人会插进去了还能从她的销魂窟里攒着一滴精水离开,没有人。
  小东西满意地躺平,根本不管他刚刚被她的武器怎样对待,此刻又扭着那把细腰,撒着娇要他继续。
  男人直起身,挺起胯骨,极速地抽插,遮掩住两人性器相接的那点儿布料已经被完全洇湿,湿到每次龟头顶上来的时候可以清晰地观察到龟头和棒身中间的冠状沟,肉棒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顶破。
  “啊——啊爸、爸爸……慢点——慢点,我不行了!”
  这才插了几下就又要到了,女孩儿试图把手伸下来将那个推她入浪潮的罪魁祸首给揪出来,黄伟眼疾手快地钳制住她。
  他也不太妙,女儿因高潮正在快速收缩的穴口一张一合,像张小嘴一样在舔弄他的棒身,电流激窜,他不得已稍微使力控制住她,呼吸早已大乱,却仍然克制住哄道:“乖乖,别怕、别怕,爸爸在,我们一起……一起到好不好?哼……嗯?”
  女孩儿试图挣脱,却根本没有力气,只能高昂脖颈,以抵御即将到来的高潮。
  黄伟的腰像是装了马达,越动越快、越动越快,嘴里发出的声音也由低沉的喘息逐渐变为嘶哑的低吼,死命地抵住那颗小肉核狠蹭百来下,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嗯——”
  黄伟终于缴械,嘴里发出餍足的叹息。
  等平复好呼吸,怀里的香香的、软软的女儿已经累坏,躺在他的臂弯闭着眼睡着了。
  男人把女儿抱回他的房间,收拾好一切,把她带回来的烧鸭温着,回房看着她此刻酣然入梦的娇憨模样,低头在唇上落下一吻,拥着她入梦。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1 02:51:20

20、怪罪
  黄佳琪缓过来就把双腿给并拢了。
  黄伟看不见她那能够刺激他神经的销魂窟,只能爬上床,想要掰开她的腿,可是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不得不住手,只能悻悻两手握住肉棒在她面前打手冲,喘得粗重、急促,甚至痛得要流出眼泪。
  “啊!啊……让我射——让我射……”
  男人发出绝望的嘶吼。
  黄佳琪也不是真要他弄坏了那命根,起身轻轻按住他狠狠刮蹭马眼的手指,示意他停下。
  他久久到不了,射意上来了又被逼下去,急躁得差点儿要把性器给扯断。
  轻柔的小手抚过他的手背,也不小心碰到了那个还在张合的小孔,男人对她不设防,因着碰到了敏感点,身体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连脊椎骨都麻掉、酥掉。
  “呃——”
  看他一脸爽爆的表情,黄佳琪轻笑着松开了手。
  “爸爸,答应你的,打开吧。”
  她复躺回去,挑眉看着他一边咽了咽口水,缓解刚刚极致的痛快,一边惊喜地对上她的眼睛,但一瞬又垂下眸子,看着有些委屈。
  黄佳琪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方地打开双腿道:“爸爸不相信我了?”
  闻言,黄伟心想自己矫情个什么劲儿,女儿都把腿儿打开了。
  试探着凑到她腿间,一股淡淡的甜骚味儿自她腿心处散发,扑鼻而来,黄伟痴迷地深深吸了好几口。
  他抬头看了眼她氤氲着水雾的眼,不由得担心她又变卦——她经常这样,还是忍不住出声问:“我……可以吗?”
  黄佳琪不做声,只是挑了挑眉。
  黄伟悟了,指尖终于得以掀开那块帘幕,窥见其中引他朝思暮想的秘密花园。
  穴口经过刚刚的高潮已然湿透,湿漉漉的散发出水意,女孩儿还小,甬道恢复闭合的速度也快,这不,就一小会儿,就只能看到这一条缝了。
  男人的指尖颤抖,声线也抖:“我、我看看妹妹有没有哪里受伤,手指进去了,别怕。”
  食指从内裤边缘往里探,一会儿就触到了那片水润、软泞,还冒着呼呼的热气,像是刚刚出炉的、带着水蒸气的雪白馒头,真漂亮,黄伟食欲大增,恨不得捧着这小屁股啃上几口。
  躺在床上被“检查”创口的女孩儿被微凉的指尖挑弄隐私处,不由发出一声娇吟。
  黄伟以为是弄疼她了,紧张道:“痛吗?”
  女孩儿又羞又怯地摇了摇头,黄伟看她神色无异,脸上没有痛色,才放下心来。
  他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碾过她的娇艳,逼得小口里一下下吐出滴滴涎水,指尖轻轻拨开那两片肉乎乎、肥嘟嘟的肉瓣,得以瞧见里面刚刚因为高潮还未缩回甬道的嫩肉还有一些留在外边,艳红和雪白交映,可口、诱人一亲芳泽。
  中间那个尚在呼吸的小口狭窄,和他的性器尺寸一点也不相配。
  回忆起小逼被鸡巴撑开,肉瓣被鸡巴挤开压向两边几近透明,可怜的,但就是还能吃,吃进他的一整根。
  黄伟头皮发麻。
  再往里就看不见了,小穴已经闭紧,只能看见那些靡艳的肉在往回缩,食指慢慢插入小口里,嫩滑的肉褶立刻拥上来,环抱住指尖,让他进退两难。
  男人一手给女儿检查着小穴,另一只手就握住自己胀痛的性器来回撸动,用他仅能得到的这点甜头来刺激自己。
  两厢都喘着,黄伟的更深沉,毕竟黄佳琪已经高过一次,此时有些无力,只有黄伟一次也没射。
  黄伟觉得进她穴儿里的是什么,她的穴儿就会是什么形状的,这会儿就像是他的指套一样,照着他手指的形状长的,那些肉褶紧紧粘在他粗长的手指上,另他不能深入,又不敢贸然拔出。
  他用手指撑开小口,低下头查看穴里的情况,红艳艳的软肉快活地张合着,好着呢,哪里有被刮伤的样子。
  黄伟早见识过她的恶趣味,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无奈道:“没有受伤。”
  “……这样啊,那就是我错怪爸爸了。”
  看她笑得那样坏,哪里有正经认错的样子?
  “那我给爸爸赔罪好不好?”
  一只软若无骨的嫩足蹬上他的胸膛,踩着他放松状态下松软的胸肌,脚趾蜷缩起来夹住他的乳头,男人难耐地哼出声。
  黄伟学聪明了,不说接不接受她的赔罪,想着她肯定又想玩儿新花样,等会被折磨的一定会是自己。
  虽说她要是真的想玩儿,就算用上任何办法也会想尽办法弄他的,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看他一直不回应,倒是黄佳琪有些恼了,男人就只是直盯盯地俯视着她,另她有些掌控不住。
  脚丫又踩了一脚,催促他快快就范,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你想要怎么赔罪?”
  黄伟松了还在打手冲的那只手,捉住她的小脚丫啄了一口,对女儿扯出一抹无力的笑。
  女孩儿撑起身子,那对圆白也随着动作上翘,挺出美好的弧度,她故作沉思,礼貌询问爸爸的想法:“你想要我怎么赔罪呢?”
  “……不知道,按你的来。”
  ……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在为什么正经事儿谦让。
  黄佳琪也是客气客气:“嗯……那这样吧,我可以放爸爸进来,但……”
  她话还没完,面前的男人眼里就开始闪光,有趣得很。
  “但是——爸爸只可以进来我的内裤里,不可以插小穴哦,你知道的,虽然没有受伤,但是隔着内裤顶会痛的。”
  黄伟眼里又黯淡下去。
  黄佳琪不由觉得好玩儿,最后给他一点奖励:“嗯……再加一条,可以随你自己动,爸爸爽快了就好。怎么样?这样赔罪算有诚意了吧?”
  话里的深意是,希望他知好歹,不要得寸近尺。
  黄伟已经被女儿在这种情趣场面上打压得没了气性,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望,心情和潮涨潮落一样起起伏伏,但实在忍受不了碰不到她的心痒难耐,就算是这样的“不平等条约”,也知道这是她肚子里的坏水儿,他也仍然考虑着、心里权衡着,就算不能插入,也能让这玩意儿沾点肉味儿了,再碰不到她就要阳痿了。
  他自我安慰,条件还不算差,这才犹豫着答应了。
  因为她最懂得拿捏他想要她的心理,他没有办法不被她诱惑,没有办法不靠近她。
  她永远胜券在握,永远是赢家。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1 02:46:44

19、坏
  男人的大掌轻轻拍着黄佳琪的后背,给她顺着气。
  一个轻柔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他的唇上,他有些错愕,明明她刚刚还在因为他的不告而入哭得伤心,现在就赏个吻是……
  “乖乖……刚刚是?”
  他迫切想知道她现在在想些什么。
  少女明媚澄澈的眼睛里带着些怨气扫过来,他一僵。
  女儿嘟着嘴控诉他,润润的唇珠也可爱:“你还说呢!怎么可以隔着内裤顶进来嘛,会痛的。你弄痛我了知不知道!”
  说完就把小脸一转,再也不看他。
  黄伟闻言先是一惊,再是一喜,原来刚刚的吻是撒娇呢,但听到她说痛,又急得不行,赶紧把女儿轻柔地放平,分开她的双腿就要检查小穴。
  至于喜嘛,不能隔着内裤,当然是要真刀真枪地肏进去了,这么说,乖乖一定是同意了。
  黄伟欣喜若狂。
  但当务之急是要保证她幼嫩的穴儿没有被他刚刚粗暴的顶弄弄伤。
  黄佳琪的双腿大开,咬住指尖,将女孩子最娇嫩的、脆弱的、隐秘的地方袒露给爸爸看。
  黄伟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女儿骚穴儿的诱惑,她刚躺下他就要伸手去挑开那条湿得近乎透明、可视为无物的小内裤,指尖触到那湿润时却停了下来,他翻身下床,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解释:“爸爸去洗手,乖乖的,先不碰。”
  黄佳琪看着他走出房门,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水声。
  黄伟回来时手上有些凉,但没有水渍,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女儿大张的腿间,看着女儿纯得要命地回望自己,他无法控制地手指颤抖。
  他问:“琪琪,爸爸先给你把内裤脱了可以吗?”
  检查当然是要清除衣物的,他想她应该不会拒绝这个。
  “不要!不许脱。”她蛮横得不讲理。
  黄伟一愣,忙问:“为什么?不脱的话爸爸看不清里面,就没办法知道乖乖的伤口严重不严重了,嗯?爸爸脱掉好不好?”
  连声调都温柔,让任何一个爱慕他的女人听来都要拜倒在他的攻势下,但她不。
  “不要。你确定我脱了你能忍住吗?你保证能忍住我就脱。”一针见血地。
  坏,她是真的坏。
  这要怎么忍?他鸡巴都要憋坏了,连在梦里都是在想着插进她那口紧致小逼时的爽快,恨不能半夜起来趁她睡着来一发。
  闻言,他顿感插穴无望,只能看着那口穴挑拨了一下那硬得能把地板戳穿的铁杵。
  看她憋着坏,黄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纵容她,妥协道:“好,爸爸不脱,那爸爸先撩起来看看妹妹有没有受伤,好吗?”
  他总是把她的性器官叫做“妹妹”,嗯……是有点可爱。
  好吧,各退一步,黄佳琪同意了,但——条件是她得要先高潮。
  黄伟叫苦不迭,绝望地看着她明净的眸中闪着像小狐狸一样狡黠的光:她怎么可以这样坏?又坏又纯,让他没办法拒绝……
  他再次认命。
  让他看得到,却吃不上才是真的把他拿去火炉上烤吧,明明她在高潮,却不是因为他,也不是用他的东西才高潮的。
  男人干坐在床边,徒劳地用手撸动着形状可怖的肉棒,感觉不到一点儿快感,反观躺在床上的女孩儿,粉嫩的指尖和内裤的颜色相得益彰,她没有将手指伸入内裤里,直接在内裤外面按住那颗只有自己感受得到,爸爸却连看都看不到的那颗小珠揉搓起来,没一会儿就起了兴,情潮汹涌,她娇媚的叫声不绝于耳。
  “唔……乖乖、轻点、轻点,小心伤口……”
  男人吃不到便瞎操心,小气得像是生怕弄坏了他自己的东西。
  “啊——啊哈……好、好舒服,要……要——呃……啊——”
  黄佳琪难以忍受澎拜的激爽,到了临界点便收不住口,忘形地吟哦出声。
  黄伟看着女儿高潮的模样,难耐地撸着干涩的鸡巴,妄想蹭过来接点儿女儿的淫水,喉结急剧滚动,几番挣扎下终究还是决定遵守刚刚的约定。
  “啊……”
  女孩儿四肢瘫软在床上,无力地闭上眼,只平坦纤瘦的小腹在抽搐。
  黄伟往下看,视觉冲击太要命,他险些交代出来:那块湿得不成样的布料已经不能承担保护主人小花园的使命,它被翕动的、正在极速收缩蠕动的逼口吸附住又吹起来,像有了呼吸的活物一般开开合合,像一个小气球一会儿涨满了气,一会又泄掉。
  女孩儿躺在那儿,好似只有那张小口还能活动,还有生命力。
  “呼……乖乖,爸爸、爸爸求你,让我进去吧……爸爸受不了了!”
  他不能再看她那处,只一眼他就能回味进入她深处的激爽,肏也肏不烂,又紧,水又多,还会吸,直到把他的精儿都吸出来了之后也还在裹着鸡巴一嘬一嘬的,势要绞干他的最后一滴精水。
  要了命了……
  他不止一次乞求她的大赦,只要她把双腿打开,他什么都能为她做。
  可是她不肯,她喜欢玩儿他,喜欢看他憋得鸡巴坏掉。
  她这么坏。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1 02:42:12

18、弄娇
  黄伟把女儿抱来身上,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相对而坐,乳头相蹭,因为刚刚的激吻导致呼吸更深更沉,带动胸口起伏,乳头蹭在一起的时候,电流自上而下地流遍全身。
  男人呼出一口气,控制不住地爱抚女儿的香肌玉体,将两根勒在肩膀上细细的带子轻轻拉离她的肌肤,像拉提线木偶的细绳一样,提起那两根绳,女儿丰满的圆乳就随着提拉的节奏开始晃动,像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乳肉也随之荡出一圈一圈的乳白色的涟漪。
  “哈……爸爸……爸爸!”
  女儿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黄伟听得喉咙都要被烧干了。
  脑海里一遍一遍地闪过他过去打发性欲时看过的片子的画面,他不是不想要的,他太想,只是害怕伤害到她。
  但察觉到宝贝儿任他动作,只承他欢的神情,他也再忍不得。
  黄伟停下动作,贴在女儿的耳侧,亲吻她红透的耳廓,诱哄道:“乖乖,来换个姿势,来,爸爸扶住你。”
  生怕她反应过来拒绝似的,他边亲边温柔地拉着她的胳膊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塌下腰。
  女儿的身子就这么被他掌控住了。
  他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的表情,但……
  两颗水球一般的肥硕的奶儿就这样沉沉垂坠着,不似之前的上翘,一摇一晃的,水滴形儿的,从后面平视可以看到她因为双臂压迫挤出来的那一圈乳肉。
  简直……比直接看到全貌更刺激。
  从少女纤瘦白皙的美背到脖颈一一吻去,他几乎完全盖住了身下的女儿,从后面、侧面看都无法发现他的身体下还藏了一个娇娇儿。
  两人交迭着跪伏在床上,男人健硕粗旷的腿把女孩儿的细白夹在其中,性器隔着她可爱的蕾丝内裤相贴,她的桃尖儿小臀紧紧地贴住爸爸的胯,严丝合缝地黏合在一起。
  黄佳琪不担心他会插进来,因为他不会,没有她的同意,他不会。
  所以她放松地任他摆布她的身体。
  黄伟是她的父亲,年长她十七岁,在这些事情上他懂得更多,更会照顾她,不会弄伤她,如果不顺从他,才有可能在挣扎的过程中伤到自己。
  男人覆盖住她,将口鼻都埋在她的发间,闭上眼享受女儿的味道。
  大手终于得偿所愿地摸上这样形状的奶儿,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他的手背因为常年劳作,已经被晒黑,和雪腻的乳肉有着鲜明的色差,刺激着视觉。
  女孩儿双手撑在床上,翘着臀,被摆成小马驹的姿势,转过头来和身后的男人互换口津,而双乳却被他掌握住,肆意揉搓。
  男人喉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却被接吻的声音掩盖,听起来沉沉闷闷的,像是一头困兽发出的嘶鸣。
  手中的娇软不断变换着形状,他托着它们抖动,晃出波纹,不一会儿就听见女儿不堪其重的赢弱的哭声。
  他低声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惹得她痒痒的,却听到他哄:“好了好了,不抖了,不抖了……好可爱,爸爸忍不住……”
  亲亲她的头发,抚慰她可能即将到来的小情绪。
  黄佳琪心道:才没有被安慰到,色狼有什么好被原谅的。
  要说温香软玉在怀谁能忍得住,反正他是忍不住。黄伟理所当然地想。
  但她没有说过可以插进去,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不过蹭一蹭应该还是可以的吧,那次是按她心意来,当然不能痛快,这次悄悄蹭,舒服一下就行。
  要是有人突发奇想,说想来看看黄家这父女俩,必定能瞧见这罔顾人伦又色情泛滥的一幕:初初是看不见那小女儿是在何处的,只能看见那个英俊高壮的爸爸裸着体,跪塌在这床榻上,摇着屁股,挺动劲腰,双手拢在胸前揉着什么,走近了才能看到那小女儿似被嵌在了爸爸身体里,奶子被爸爸亵玩,小逼也被爸爸的大屌挤着、压着、蹭着,只是没到插进去的最后一步,不过也和那无异了。
  蕾丝内裤早已湿透,肥嫩的肉瓣被勾勒出形状,她敏感得要命,刚刚被他搓了奶子,就险些要高潮,这会儿小逼也收缩蠕动得厉害。
  黄伟简直爱极了她的这副极品的身子,死在她肚皮上也要得。
  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的内裤,黄伟的那根驴屌顶进女儿的小洞里,即便仍有一层阻隔,龟头还是被她吸夹得舒爽。
  他那玩意儿说是驴货真是不虚,又粗又长的一根,青筋盘绕,每一条都从皮上突出来,弯弯曲曲地缠在这根紫黑狰狞的肉虫上,龟头好似鸭蛋一般大,连接龟头和棒身的那条冠状沟也深阔,褶皱密密地嵌在沟里,龟头顶上的一条小裂口看似小,充血硬胀、射精的时候就会被撑大,难以想象,马眼这样小,却能射出这么多精水。
  黄伟硬得快炸了,腰自发地动着,即便没有入洞,刚刚被她那么一夹,也同样爽得头皮发麻,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喘:“哦……好、好舒服,爽得不行了……”
  他寻着她的唇,嘴上、胯下和手上都要舒服着。
  黄佳琪觉得口渴,推开他,喘着气要水喝。
  黄伟不愿离开她,只又和她缠吻,将嘴里的口水哺喂给她,这才好不容易给她解了渴。
  满足了的小人儿自然愿意亲近他,任由他蹭,他亲,他揉。
  底下慢条斯理地顶弄着,黄伟觉着不过瘾,看了看女儿的反应,见她沉迷在热吻中,便稍微用了点力凿进她的穴儿里。
  谁知,他才刚进一点儿,她就被顶得哭了出来。
  黄伟一下慌了神,忙把手伸去底下,把鸡巴抽出来,捧着女儿的脸亲着,不知所措地舔泪。
  “爸爸不进去,不进去,不哭了不哭了……”
  他吞嚼她的眼泪,却懊恼自己品不出她的心。
  黄佳琪知道这招好用,她还不想就这么让他得逞,所以才浅哭一下,准备玩点儿新花招。
  等黄伟放弃刚刚得寸进尺的想法,把她转过身的时候,黄佳琪就渐渐收了声儿。
  无奈之下,黄伟也偃旗息鼓,害怕自己刚刚没征得她同意,又要把这小东西弄生气了。
  两人贴面抱着,女儿依恋地在他脸侧蹭了蹭,还打了个哭嗝,黄伟既心疼,又觉得可爱至极,偏头轻咬她肉嘟嘟的耳垂。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1 02:31:48

17、独占
  黄伟咬着女儿的软嫩,讲话的声音也含混不清。
  大手覆上那盖不住的肥硕,勾住领口后动作极快地一拉,一只大奶就弹跳出来,软、弹,晃晃荡荡,视觉冲击强烈,甜丝丝的香味也随之扑鼻而来。
  男人着了魔似的把握住那滚圆香甜,将另一边的奶也释放出来,将衣领下拉至乳肉下缘,勒住这对嫩白的胸乳。
  细带将肩膀勒出红痕,衣领托住肉感十足的奶子,男人用力掐握蹂躏留下的一条条指痕暴露在无瑕奶白的乳肉上,色情得叫人无端地生出凌虐这么个可人疼的奶娃娃的欲望。
  女孩儿的奶头即便被吸大吸肿,但在大面积的白腻奶肉的衬托下仍然还是小小两粒,黄伟颤着手指,屏息凝声地要将手指点上其中的一颗嫣红。
  和稚童一般,他现在只想把玩最爱的玩具——把他最爱的小宝贝儿的身体玩儿透、玩儿爽,把她弄脏。
  女孩儿以为他会捉上来好好爱抚,实打实地疼爱,却不想他只是挑逗般地在奶尖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触,便让青青嫩嫩的稚雏酥麻了半边身子,身子无意识地颤抖着,带动那白花花的乳肉也一颤一颤的。即将四十岁的男人起了玩心,故意逗弄她经受不住挑逗玩弄的青涩的身子,故意不给她痛快,每次都点到即止,惹得娇艳欲滴的小女儿受不住地用贝齿咬住殷红的下唇,尝试用这样的方法来遮拦自己控制不住的娇呼,实际上这都是徒劳的、适得其反的,一声声哼哼唧唧的似小猫叫春,听在面前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耳中无疑是更添一把烈火。
  “嗯哼——哼——爸……爸爸……”
  黄伟手下的动作不停,感受到她的目光视线长久地停在他身上,只好强硬地把满眼的腻白从眼眶中驱逐,抬起头来照顾她的反应。
  女孩儿的眼底仍然和小鹿的眼睛一样清澈,但是水雾蒙蒙,一双杏眼半阂,极尽幼女和熟女之间的涩和媚,没有男人不爱这副要命的模样,没有谁不爱?
  他们都爱。
  只要她一出门就会有无数露着鸡巴的男人冲上来把她给肏了,把她肏坏,吃属于他的嫩穴,喝属于他的甜水儿,吻属于他的小嘴,揉属于他的大奶!
  怎么可以?
  都是他的!宝贝儿的一切都是他的,她连生命也是他给她的,没有人可以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没有任何人可以……
  黄伟越是陷入这种女儿被别的男人觊觎的臆想里,危机感就越发深重,痛苦就越发强烈,性器也随着这些莫须有的幻想越来越胀、越来越硬、越来越痛。
  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把她带走?
  想要得到她?不会有这个可能的,除非把他弄死。
  男人急不可耐地凑到女孩儿的面庞前,深深地把她的味道吸进肺里。
  不够……不够……
  只是嗅她的香气明显不能填满他的欲壑,反而引得他感觉饥肠辘辘,肠胃里空虚。
  女儿身上四散的甜香和奶香、肉香,无一不在挑逗他肚里的馋虫,他现在恨不得张大了嘴,把这么个娇娇给囫囵吞下肚里解解馋,杀杀瘾。
  可他怕她疼,这么一口肉、一口血地咽下去,物理意义上的吃掉她会让她害怕,她会痛,这么个奶娃娃只适合在他手心里掬着,被他捧着、含着,不能弄痛她一点儿。
  啊……越闻底下越痛……
  黄伟青筋暴涨的大掌捉住她小巧秀气的下巴,伸出舌尖儿从女儿艳红的嘴角开始舔,直到整张纯洁剔透的小脸都被他的口水浸淫,舌头回到她的唇瓣上,细细地舔舐着女孩儿微张的檀口,喘着粗气道:“琪琪,小舌头给爸爸……嗯……爸爸吃……真乖、真乖……”
  男人的声音被情欲催发得低哑,成熟的声线性感惑人,更不提这样的夸奖是如此的……让人无法拒绝。
  黄佳琪本就被这样色气十足的玩法和热气暧昧的氛围搅和得有些难以保持理智,此时也破罐子破摔,干脆享受他的唇舌伺候,乖巧听话地把小嘴张开,伸出小舌供他吃。
  男人只恨不能把她吸入肚中,黄佳琪被他面贴面地抱紧,舌根被男人宽厚的大舌又嘬又吸,过了瘾之后就伸来她的嘴里灵活地搅弄,黏黏糊糊的津液来回在两人嘴里混合、翻搅,男人浑身散发出些慵懒的味道,只她被搞得有些舌根酸疼。
  女孩儿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侵略的攻势,双手握拳抵进两人的空隙之间,用力把他推开。
  黄伟还没反应过来,梦醒般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儿张着小嘴平复呼吸,连软滑的小香舌都没来得及收回去,他又色迷心窍地闭着眼凑上来,急切地张嘴要含。
  “乖宝,让爸爸再亲亲、亲亲……”
  他的呼吸乱得不像话,谁知,女儿轻易地一躲,挣扎着不让他再靠近,他就又与那甜津津的小嘴失之交臂。
  “乖一点……哼,乖一点,再给爸爸亲一亲……”
  忍受不了女儿的拒绝,只能强硬地抱住她,手臂肌肉贲张,背膀黝黑宽阔,男人左右追逐着她的唇,哀求着她施舍他一个吻,可满眼的力量感和性张力,高下立见,她能逃去哪里?
  男人身上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无孔不入地进入她的鼻腔,灌进她的大脑,她的确欣赏他完美的身材,男人有副能勾人的色相已经算很不错的本钱了,再多的他们也没有了。
  双臂箍住她躲闪的身体,他再次死皮赖脸地含住她的唇,吸吮发出淫靡的水泽声,等黄佳琪再次受不了的时候才松嘴。
  父女俩仍然抱在一起,准确地说是黄伟还没松手,两人不仅是体格上相差巨大,肤色也同样,男人黝黑的手臂把女孩儿莹白的嫩肉箍出一圈肉波。
  色情感逼人。
  体型相差这么大,很容易就联想到,他这么大的驴玩意儿是怎么塞进那个幼小的秘洞里的。
  黄伟放过她的嘴唇,待她休整的时刻也不停歇,低下头轻轻咬她脆弱的颈肉,一时间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忘记了不能在她身上留印迹的原则,只顾着吃她的肉,听她细碎的淫叫。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11 02:19:26

16、玩儿奶
  酥麻从乳头袭遍全身,身子在被他含住娇嫩的那一刻就软得一踏糊涂,下身的花心里麻麻痒痒的,亟待什么来捅一捅、捣一捣。
  黄伟的双手也闲不住,抓握住两只肥嫩软白的奶子,指尖陷进奶肉里留下几个漩涡,像捏橡皮泥一样把那对大奶揉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时不时托住乳肉的边缘抖动,看那两团白得晃眼的软肉晃悠悠地、像牛奶一样荡出阵阵奶波。
  嘴巴还没吃够,又舍不得撒手,便又低头一边吃,手也一边搓弄。
  把奶头含进嘴里,舌头绕着娇滴滴的小樱桃又嘬又吸,还咬,含了没一会儿舌尖抵住奶孔,试图往里钻,似乎是想把它给疏通后,再给吸出奶来。她哪里有奶?
  男人在她胸前为非作歹,玩儿得不亦乐乎。
  小姑娘受不了,奶头的瘙痒从顶端一路传达到下面的小逼,她经受不住地绞紧了双腿,让湿润的内裤搓成更细的线来磨磨她馋嘴的小穴,以此作为慰藉。
  黄佳琪扬起细白的颈项,半阂着眼皮,艳红的嫩唇微张,圆润的唇珠刚刚被男人含得肿胀,窥探见藏在其中的吸男人精魄的小舌。
  嘴里发出绵软的喘息,讲出诱人深入的话语:“爸爸吃……都给爸爸吃……嗯——”
  黄伟被她的娇喘和骚浪的话激得没了理智,只顾埋头想将她丰腴的奶肉全数吞入嘴里、肚里,嘴里也像失智般疯狂地倾吐自己的占有欲:“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好吃,好吃……”
  不料,他下嘴没个轻重,真像是不给他吃一样,一股脑地大口咬,黄佳琪吃痛,不得已把他推开。
  他重,而且没吃够不愿离开,她用尽力气把他推远一些时,他的嘴里还叼着一块儿乳肉,红着眼睛抬起头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女孩儿低着头哄他:“先吐出来。”
  于是即便不甘,黄伟也不得不松口了。
  奶头果然胀大了许多,被他吃得水光发亮,连乳晕也扩散了一圈,真真像刚奶过孩子的妈妈。
  黄伟等不得一分一秒,像条三天没吃饱饭的狗又扑上来,想要回到那温柔乡里。
  黄佳琪反应及时,连忙双臂抱住胸乳,不让他再靠近。
  手臂挤压那两团雪白软腻,中间被压出一条深沟,嫣红的乳晕此刻只露出一点点,更显呼之欲出,难以抗拒。
  他此刻才知道中了她的计,刚刚让他松嘴,他乖乖松了,以为还会让他吃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黄伟懊恼不已,试图轻轻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臂,却被她拒绝。
  “爸爸不是想看吗?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作为他不吃奶的交换,之前答应他的换衣环节现在可以开始了。
  黄伟竟然还觉得自己赚了,一下子就喜笑颜开。
  “好,好。”
  “那你给我穿吧。”
  她翘起小巧精致的小下巴,娇纵地指使命令爸爸。
  黄伟获殊荣,得了给美人穿衣的美差,自然乐意至极。
  纵容她道:“我穿,我穿。”
  拿过那件被他的精液浸透的细吊带,他想象着接下来女儿穿上它的样子,蛰伏在那片黑丛林里的巨龙就不受控制地抖动两下。
  粗长的几根手指撑开被黏在一起的衣领口,他轻手轻脚地往她毛绒绒的脑袋上套下去。
  少女雪白匀称的手臂穿过那两条细带,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尖滑过她纤薄的颈子,肥润的乳房和柳枝细腰。
  穿好了。
  四年前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穿起来是紧身的。
  但,这张纯稚又媚气十足的脸,搭上这件衣服,几乎是绝配的。
  因为衣服是小了的,那么奶子就显得更加大了,不必提那两颗珍珠,少女微促的喘息带起胸口的起伏,看起来大得就要把衣服给撑破了,蜂腰则更加显细,她长了个子,如今再穿这衣服,下摆还遮不完腰肢,若影若现地露出一小截。
  细带上、领口上还有小花边,她故意露出像是在高潮时才会有的娇憨又舒爽的表情,红唇间含住了一根细白的手指,一整个活脱脱的尤物。
  黄伟移不开眼,鼻息加重,心中在骂娘。
  操,真的好大。
  明明长了张清纯的小脸,却有这么一副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身子。
  他一辈子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
  只有他可以,只有他可以亲,他可以摸,他可以肏。
  男人猴急地凑上来,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头,他迫不及待地张嘴啃咬她盈满香气的颈窝。
  舔吻伴随着细微的啃噬一路往下,他不舍得太用力吃她,一身的娇气肉肉,咬痛了就要掉金豆豆了。
  吻停在被吊带勒出的那圈乳肉上辗转。
  男人的大掌不受控制地在那浑圆挺翘上流连,隔着纯棉的布料手感竟然也出奇地好,像在揉两颗水球。
  他又在玩儿。
  天渐渐黑下去了,房间里昏暗一片,只有一丝丝亮光照着这件少女闺房里发生的背德禁忌的情事。
  房间的主人——那个朦胧着双眼的女孩双手后撑着床垫半卧着,脸颊泛出不正常的红润,呼吸急促,而她的面前则是跪伏着一个光裸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他正埋头在女孩胸前,不知在做什么,可见的只有他线条遒劲的臂膀和后背,以及挺翘的臀、粗壮的大腿肌肉。
  听见的只有男人低沉渴求的声音:“琪琪,我再……我再玩一会儿……就一会儿,好软……好软……”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03 10:45:36

15、吊带
  黄伟眼睁睁地看着那件小小的衣服展开在眼前,脑中是女儿刚上初中时可爱、含苞待放的样子,她总甜甜地叫他“爸爸”。
  他真希望他不是。
  下身的肿胀总是让他自我厌弃:他哪里配做她的爸爸?
  黄佳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件昭示着他罪行的证据横亘在两人中间,她看不见他的眼睛。
  四年过去了,她已经长大了;才四年,她就长大了。
  以后,用不了四年,用不了三年、两年,她就越长越大,大了以后就走了,就离开他了,他呢?
  他还有几年?三十四岁了,没有文化,没有钱,他怎么赶得上她?
  她那么好,那么年轻,漂亮、优秀,以后就不止他一个男人喜欢她、爱她了。
  怎么舍得?她明明是他一个人的女儿,那些男人没有生养过她,凭什么得到她,有什么资格和他争夺她?
  没有理由地,黄伟心头钝痛,从幻想那个小小的、可爱的女儿开始,到眼前十七岁的她看向他时,他的心还在痛,还在滴血。
  黄佳琪舔了舔嘴唇,不明白为什么爸爸的眉头紧皱,但下头的小爸爸却高高翘起,她笑了笑,心道这就足够了,管他难过什么呢。
  趁黄伟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跪在床边,侧头吻了吻他的唇角,用手捧起他的脸,从眼皮开始一路往下落下湿润的亲吻,最后堪堪停在喉结处。
  她含住喉结吸了一口,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听见头顶猝不及防的呼痛声,她勾了勾唇角。
  把黄伟的注意力都拉回来到她身上,黄佳琪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对望。
  这招百试百灵,果不其然黄伟被她看得体内欲火翻涌,先前的郁闷全然忘却,只顾扑上前去,啃咬着她娇嫩的红唇,和她软滑的小舌极尽缠绵,享受对方温热的呼吸。
  父女俩的口津混合,黄佳琪含不住,水亮的爱液从唇角往下流,流过下巴、脖颈。
  黄佳琪呼吸不上来,终于使劲推开她面前这个吃相太难看的男人,她平复着喘息,抹掉嘴角的水液,白皙的小脸早已爬上绯色,看她的爸爸更甚,浓重的欲色把男人的黑瞳逼得更甚,眼白也爬上红血丝。
  黄伟身量高,呼吸声也更大。
  黄佳琪调整好之后,在他的注视下,两手交叉拉住校服下摆,缓缓地抬高手臂,莹白的上身从肚脐到肩膀都一一展露在他面前。
  黄伟呼吸加重,鼻息重得像头牛。
  随手拿起那条吊带,当着爸爸的面,黄佳琪眯着眼睛,伸出舌头点了点衣服上的潮湿。
  “别……”
  大脑宕机,但生理反应如此:他的鸡巴又胀了一圈,硬得痛苦不堪。
  黄伟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做,本能地不想让她弄这些,太脏了,吃了万一拉肚子怎么办?
  可是他说不出来,也不舍得叫停,只来得及说一个“别”字,男人的本能是,看见心爱的女人做这样的事只会性欲高涨。
  他是普通男人。
  即便黄佳琪不喜欢这味道,但仍然细细品尝了一下,其实闻着腥,吃着还是腥,但也没别的怪味了。
  她的评价是:还行,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情趣而已,偶尔尝尝还是可以的。
  黄伟喘着粗气又要吻她,试图卷走她口中他的东西,但她却侧头不让,吻落在她的腮边。
  黄佳琪勾着他上床,两人挤在这狭窄的小床上,她脱掉了校服裤,露出只着一对粉嫩蕾丝内衣裤的完美无暇的身体。
  她缓缓往后退,黄伟就像闻到肉味儿的饿狼,她退一点,他就攻进一点。
  “等等等等……”
  黄佳琪被他压得靠不住床头,只好按住他的肩膀,他就和被驯服了一般不再欺近,和刚从露出獠牙的凶恶模样截然不同,甚至有些懵懂的蠢笨呆萌。
  黄伟等着女儿的下一步动作,心中欣喜不已,今天终于可以做爱了,好久都没有过了,她没有拒绝,还主动脱了衣服应该就是同意了吧。
  他想想还是兴奋,以至于兴奋得忘记了女儿还有些恶趣味。
  黄佳琪撅着嘴,手指点点他的胸口,看着他的眼睛问:“爸爸想看吗?”
  想看什么?她没说清,手上却勾起那件吊带。
  她用无辜的水润的眼睛看着他,说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话,继续加码:“点头,我就满足你哦,想要吗?”
  明明还是个十七岁的稚嫩的女孩,却用这样纯熟的手段拿捏一个三十有余的男人,谁人不叹她的天赋异禀,不惋惜她的过往经历。
  只有她不在乎,她只想享受当下的鱼水之欢,“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黄伟已经被迷得昏了头,只一股脑地点头,眸子里已通红,在她温暖馨香的颈窝里蹭来蹭去。
  即将步入四十的男人竟然在女儿的诱惑下,期待着看她的成人向变装,简直……
  她推开他,给自己留下穿衣的空间。
  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他的眼睛简直被钉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眨地看着她换衣。
  少女红着脸,却挑眉,双手背到身后,手指勾住搭扣,再一松,胸罩就解开了,一边的肩带松散从莹润的香肩掉落,堪堪挂住,久不见光的蓓蕾此刻在夕阳的阴影下若影若现,点点粉红似樱桃,似红豆。
  黄伟看红了眼,黄佳琪顺势往后靠,对上他渴望却不敢的眼神,笑着抬了抬下巴,示意该他伺候了。
  黄伟颤着手,给她把内衣拿下来,两朵蓬松柔软的奶子就彻底暴露出来,在他的注视下,那两颗娇嫩的小珍珠也硬挺起来。
  黄伟想吃,于是就不过大脑地说出来了,他求她:“琪琪……可以给我吃一口吗?”
  他的眼里满是她的白软,实在饿得很。
  “好……唔”
  好呀。她本意是想让他舔一舔、吃一吃的,但他已然等不及,还不等她说完就大口含住。
  软滑细腻的乳肉堵住他的嘴,占据他的脑,他只愿死在这上面,其他的都再也顾不上。
  不用牙齿,只用嘴唇来抿都可以把奶肉叼起,无法言喻的软。
  黄伟被这久违的口感惊叹,心中只一句:好软。
  而黄佳琪被爸爸吃得舒服,嘴里也不扭捏作态,说出自己的感受,给他最真实的情绪价值:“好舒服,好舒服……爸爸好会……唔好会吃……”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5/03 10:31:06

14、偷偷
  在那刻,下坠着的两颗乌圆饱满的囊袋皱缩,精液喷射而出,一股一股接连从细小的孔里释放。
  “哼——哦……琪琪,哈……”
  黄佳琪甚至看清了精液像喷泉一样,抛高、四散,最后淋在她的床单、衣服和他的腹肌上。
  黄伟慌张地松开手中即便已经射精但还没有彻底疲软的那根肉棒,拨开平时用来保护女儿乳房,此刻却盖住他口鼻的少女胸罩,长手长脚地从那个和他体型、画风都明显不搭的小床上爬起来,踉跄着甩着胯下一根摇头晃脑的鸡巴冲她走来。
  “琪琪……嗯——”
  不料,地上、床上都是他翻出来的她的衣服,就在快靠近门边的她时,脚被一件她的不知是什么样的衣服绊倒,他又高又壮,地板又是水泥的,听肉打在硬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知道他被摔得不轻。
  黄佳琪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被痛得眉头皱起的爸爸,另她意想不到的是他只捂住被磕到的膝盖揉了揉,就着急从地上爬起来。
  黄佳琪顺势扶了他一把。
  “乖乖,对不起,不要生气,我……我忍不住了,所以才……才……爸爸马上就弄干净,很快的,别生气……”
  他又在求她的原谅。
  可是女儿只是低下头看他的那根下垂着的肉茎,在她的注视下又憨头憨脑地立起来,根本不在意他的道歉。
  因为在女儿房间暴露性器、因为沉浸自慰听不见她回家所以被发现的羞耻,黄伟的脸红到了底,他庆幸房间里的昏黄给他打了掩护,心里更多的却是害怕和莫名的期待。
  弄脏了女儿的房间,弄乱了她的衣服,用她的衣服自慰,会惹她生气,他不能忍受女儿卷土重来的冷淡,可是她既然目睹了他自慰、射精高潮的时刻,却没有责怪他,还在他摔倒的时候扶他起来,这是不是代表……
  黄伟无端地感觉到她似乎没有要生气的征兆,于是之前被浓稠沉氲的欲望染得黑沉的眼睛一下子就转亮,想要光裸着身体抱住她,黄佳琪有些嫌弃,好在他也记得他那手刚刚沾了自己的污秽,还是舍不得弄脏她,急忙光着腚去床头抽了纸巾清理自己,再回到她面前。
  怕弄的不干净,还是和她隔了些距离,只是那双眼睛却像黏在了她身上,一刻都不离。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不叫我去接你?坐公交回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她都不知道先回答那一个。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获得了两天假期,可以好好地、专注地享受他了。
  高三压力真的不止口头上说的那样大,是既消耗体力,也费脑细胞的累,她也已经很久没有纾解。
  今晚就是一个好机会。
  黄佳琪起了玩弄他的心思,索性不回答。
  果然,黄伟以为她还是生气了,一瞬间慌了手脚,急忙转身回去收拾她散落一地、一床的衣服,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她的反应,黄佳琪看他还怪可怜的,还有些好笑的心酸。
  “我现在就整理好,很快,很快的。”
  怕女儿生气怕成这样,他是第一个。
  一件短小的吊带被男人修长的手指勾起来,可他心虚到不敢把它展开——因为这件衣服受灾太严重,他大部分的精液都溅在了上面,薄薄的布料都被浸得透明。
  黄佳琪觉得有趣极了,终于开口道:“爸爸,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件衣服呀?在哪找到的?”
  她朝爸爸伸出手,故意挑破他的羞耻,这件衣服早就不适合现在的她穿了。
  “……在衣服框的最下面那层。”
  黄伟不明白她的用意,只觉得女儿快要发现他那变态的癖好,却不敢撒谎,只好老实交代。
  衣服框的最下面那层——是女儿用来存放十三到十四岁时穿过的,但现在穿不下的衣物的框子。
  那个框子里的衣服大多是有童趣涂鸦的T恤,或者清凉的吊带,她那时发育得还没如今这么好,身板瘦小,乳房也不具规模。
  但黄伟就是拿了这件衣服,他使用这件衣服来满足他的欲望。
  黄佳琪想到了好玩儿的事情,她接过这件衣服,并没有挑破他拿出这件吊带的意味——即便两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当着他的面把它展开。
  皱皱巴巴的,沾满了她的兄弟姐妹,陪伴她更加稚嫩青涩的少女时期的衣服上面有着她父亲的精液,多荒谬绝伦的事情。
  但就是发生了——白底碎花的纯棉吊带被浆糊一样的精液涂抹得看不清它上边点缀着的小花。
  衣服长久地压在衣服框里,经历了回南天的雨潮、大晴天的干燥,被染上了一股独有的老式的怀旧的味道,混合着新添上的浓浊精液的腥味,吊带被抖开的那瞬间,父女俩都嗅到了情欲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