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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04/12 02:21 / 776 / 29
【小说】孽欲之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6:34:16

(三十)案中案伦理颠倒亲上亲母女遭殃
  记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颇不平静,他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单单凭的是正义,更多的还需要良心和责任,寿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寿春花的怀孕,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离了婚的她丈夫小冯的,记者随后还了解到,寿春花在管教的帮助下,又一次到正规医院找人做了检查,由于寿春花多次怀孕流产,又是偷偷摸摸地找了野医,子宫壁已经非常薄,再做流产已不可能,甚至连性命也难保住。看来这个不知是父亲还是哥哥给他的孽种,将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上。但令人尴尬的是,当这个无辜的孩子长大后,他怎样面对母亲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愿这个世界能给他更多的关怀和温暖。
  这个故事到此还远没有结束,寿江林,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但那个误入歧途的邪恶的哥哥还在?已经扒开了的篱笆是否还能堵的牢?
  在这个案件中,虽然寿春花偶尔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们母女控告的却是亲生父亲,当公安人员想据此拘捕他时,寿春花和她母亲又矢口否认了这一点,民不告官不咎,历来是我们的办案原则。我们不知道两个当事人出于什么考虑,但有一点值得深思的是,寿春花和她母亲再也不愿牵扯到另一个家庭成员,她们善良地认为,父亲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哥哥还年轻,是寿家唯一的命根,她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寿家因此而断子绝孙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邻的白眼和戳透脊梁骨的指责?
  但愿她们善良的愿望能得到好报,但后来的结果却是让人再一次震惊。
  “寿春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你妹妹寿春花?”寿春雨蔫头耷脑、一副懒散的样子。
  “从安徽回来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要强奸你自己的亲妹妹?”“我――我――“他惊恐地看着预审员,磕磕巴巴地,显然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淫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乱伦,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肏了妹妹之后,先是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我从没往那方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肏自己的亲妹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肏她,还一肏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情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种待遇,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个男人都想多玩几个女人,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女人的那东西?不想女人的男人还叫男人吗?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头房或者歌厅里去找小姐,有时甚至还轮奸过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平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头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儿,还搞大了她的肚子,想起来都丢人,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操自己的闺女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人。”
  “你想想,平常那骂人最厉害的话,不就是肏你妈,操你女儿?可这老东西却在肏自己的闺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干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但细想想又很刺激,女人这东西一粘上就上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常就听说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女人那样弄自己的闺女?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每人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还――还让女人用嘴含着,说是口交,其实什么口交,无非变个花样玩玩。”“妹妹的诉说让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女人的东西就是玩个刺激,图个新鲜,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亲之余,又有点羡慕,因此就不断追问妹妹那个过程的细节,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道,当我听到那老畜生强行操了妹妹,并让她怀了种之后,我张开的口一下子闭不上了,天哪!竟然连自己的闺女都可以操,这让我多年固有的观念一下子受到冲击,妹妹竟然怀了爹的孩子,这让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时糊涂,一时冲动玩玩妹妹,想必事后就会后悔,没想到他――他竟然变本加厉地摧残,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闺女,还操出了孩子,这成什么啦?看着妹妹哭得双肩耸动,薄薄的衣衫内,那突出的两个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玩弄着,一想到爹揉捏着妹妹的两个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接触女人,或许是听了妹妹的遭遇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那一刻,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让她怀孕,我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经是个破货,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俗话说,酒壮色胆,看着妹妹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眼前忽然涌上爹压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冲上脑门。”“乱伦这个概念原本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名词,但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乱伦了,世界并为颠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过日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乱伦,和她睡觉,即使妹妹结了婚也没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起来想走出去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先她一步挡住了门,并落了锁。”“哥,你想干什么?”“我――我――“我一时被她问的很慌乱,可借着酒意,我感觉到了调戏亲人的那种快感,春花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着我,我下一子想到爹,爹肯定搂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后手伸进她的腚沟里。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从没有这样过,可现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间勃起了,那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女人玩多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从未有过的激情让我想一睹亲妹妹的裸体,爹的行为让我忘却了污辱亲人的羞耻,相反却更带来一股莫名的兴奋。
  “春花。”我转身搂住了她。
  “你――你放开。”她声色俱厉地。
  “没事的,春花,很快的。”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急不可待地想看看这个被我叫做亲妹妹的女人的隐秘,她的被父亲占有了多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
  “你畜生,不要脸!”她拼命地用胳膊拐着,想挣出去。
  我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拱着,极力想尝一尝亲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哥哥,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亲妹妹,好妹妹。”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就让哥哥一次。”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你也是畜生吗?”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僵持着,“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秘的欲望更强烈,就说,“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畜生,流氓!”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哥――哥――“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蜷在身下,压上去。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阴毛扎煞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肉体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着妹妹摆头咬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那你后来又强奸过她吗?”“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我搂着妹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的吼声和抽插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没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预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没――没干什么。”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罚。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不――不――“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我说,我说。”“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害怕,怕我强奸妹妹的事也跟着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唉!如果能这样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乱伦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傻,竟然认为乱伦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乱伦,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了,我真的迷上了乱伦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图个新鲜,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妹妹大概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好了,就会罢手。可乱伦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尤其想到妹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妹妹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妹妹半依在床头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妹妹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春花,你不渴吗?”我倒了一杯水,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不渴。”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看的什么书?”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妹妹说,“你怀孕了吗?”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谁说的?”警惕地看着我。
  “没事,我只是说说。”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用不着你管。”她恶声恶气地说,“我会去医院做掉。”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是不是爹的?”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反正是畜生的。”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我小声地,“喜欢你。”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妹妹那样?”“我――“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妹妹实指望你能帮妹妹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可你知道,当我听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家里快活。”“你――你胡说八道!”春花气愤地说,“爹那样,我愿意?他强迫我。”她说到这里,哭了,“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看着她哭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和爹了?”“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你――你――?”春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熟的乳房,那个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的嘴角荡漾。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她马上悚然而起,“那不是你的?”“你是说那是爹的?”“不――不――是畜生的。”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我挨着床沿坐下,“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看她没说话,认为她默认了,“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滚开!流氓。”她厌恶的说,完全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你畜生!别碰我。”她历言厉色地说。
  “好妹妹,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妹妹的屄,我曾经操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阴茎拱开她的屄肉,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喘着气眯瞪一会儿。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了声音,“好妹妹,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说着,一手掀起她的大腿,跪着操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妹妹的形状,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妹妹。
  “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他低下头,不吭声。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还――还肏了我娘。”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忆似的,“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破鞋,只是临时起意。”31、怂亲情难逃一劫惯子嗣娘又遭殃  这时预审员打断了他的话,“你弄明白点,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强奸了她。”“呃,这我知道。其实男人弄女人在我们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那是要挂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这一点,所以对父亲强奸我妹妹,她才一二再、再而三地忍下来。你们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挂着个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么事了?不光丢了他们的脸,连我们整个寿家都丢尽了。更不用说我和娘了,要是真那样,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药也会寻死上吊。可我没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了之后,竟然不打不骂,自己喝了老鼠药,当时,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动,娘是怕挂个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头,我不说,娘不说,谁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会说。”“妹妹的躲避,让我寻了好几次机会都没找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个机会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些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没有拔点,家家户户都闭门锁户,我娘和我妹妹在屋里说话,我实在闲得无事,就等待着夜晚的机会。”“雨仍然下个不停,院子里积水很深,农村里这样的天气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东西堵住门槛,以防进水,偶尔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开,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饭,身子就有点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热水在娘那屋洗脚。”“我听到娘发出一声均匀地鼾声,就溜进了娘屋里,春花正在脱衣上炕,看到我进来,吃惊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娘,她没想到我会到娘的床上来找她。”她低声地说,“你想干什么?娘在这里。”她以娘来要挟我。
  我赖着脸皮爬上炕说,“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出去,知道你没安好心。”她掀起被子往里钻,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会强行和她。就在她蜷着腿往里钻时,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阴户和中间塌下去的那条缝隙,我直直地看着那里,大口咽着唾沫。
  “春花,疼疼哥吧。”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间,却被她一脚揣在胸脯上。
  “流氓,滚开。再不滚开,我喊娘了。”“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你――你还怀了我的种呢。”“放屁!”她用腿一蹬,我险些掉下炕去,我爬上来,一把抱住了她,亲她的嘴,她挣扎着不让我亲,我就趁她不防备,把手伸到她腿间,一下子把她的裤头撕了下来。
  她蹬着两腿不让我得逞,一边躲闪,一边还骂着。这样的姿势正好暴露出她的隐秘,看在我眼里更是欲火上升,那种欲拒还应、欲罢不能撩得我急于在妹妹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们撕缠不下的时候,娘醒了过来。
  看到我在妹妹两腿间乱摸乱扣,她忽地爬起来,“畜生,不要脸的畜生。”一边骂着,一边扑上来打我、抓我,娘为了赶走我,她甚至学着农村泼妇般下死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一时间动也不敢动,求饶似的看着她,春花在一边也看着不说话,她没想到娘会使出这一招,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扭头去看娘。
  “赶紧滚出去。”娘下了最后通牒,但手还是攥住不放。
  “娘――“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想让儿子断子绝孙?”一句话说得她心软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顺势一脚揣下炕去。
  “啊呀――“我听到“扑腾“一声,接着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顾娘,正好被我瞅了个空档,一下子压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着摸到她的屄肉,身子贴上去,对准了,一用力,“啊“――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里仍叫着,“娘,怎么了?怎么了?”她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往炕下瞅。我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疯狂地肏她。
  “哥――娘――娘――“她身子锯锯拉拉的,到这时还顾念娘,可我却只有那种欲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着。操到兴头上,感觉两人那里粘粘滑滑的,一时用力过大,屌头子滑出来,就重新把住又操进去。
  春花张口喘气地往后退,我却移动着屁股跟上去,次次操进她深处,她被我操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一直还在惦念娘,我生气娘对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的还隐隐作疼,就说,“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让我把你肏了吧。春花。”我们两个已经肉搏了,她的表情里满是不愿,但又慑于我的力气摆脱不了,就不再指望什么,任由我折腾,我凶狠地肏着她的屄,边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团肉。春花闭着眼只有出气的份儿,哼哼声随着我的抽动一紧一慢。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和亲妹妹乱伦的狂野刺激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桩一样把屌子捅进亲妹妹的屄里,春花的身体被我带起来,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咚直响。”啊呀――啊呀――“她发出一连串的呼叫声。
  “哥,你等等,你等等,让我看看娘。”她头发散乱着,被我按在那里,摆动着,咬唇忍着我粗暴地折腾,眼睛里充满着对母亲的担心,可越是这样,我越想肏她。
  “春花,肏完了吧,肏完了吧。”我们兄妹一个半倚着炕床,一个跪趴着,半是推拒,半是逼迫地交媾着。
  我压着她的胯部旋磨着,感觉到里面淫水泛溢。”啊――哥――“不知她要说什么,却咬唇别过头,目光中一丝喜悦,一丝娇羞,跟着感觉她全身一阵僵硬,一股淫水从她阴道里喷出来。
  “啊――你个畜生!”她大口喘着气,大概被我折腾得浑身酸软无力,又不敢表示出来,就骂道,“你折腾起来没个够,没个够。”我的意识一下子被她淹没了,疯了似地在她里面挺动着,春花的阴道套掳着我,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口里不觉地咿咿呀呀地叫着,含住了她的奶头。
  春花这时闷着头往上拱,我伸手托住了她的腚,嘴撕咬着她的奶头,她大口喘着气,显然进入了高潮。”妹,舒服不?舒服不?”我一边叫着,一边插到底,狠狠地锥进去,感受着性交的乐趣,春花已经忘乎所以了,她的鼻息发出急促地声音,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呼呼的喘息声,直到被我操得晕了过去,我才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我爬下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床的娘,等我弯腰抱起她时,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动弹。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探了探她的胸部,发觉心脏在急剧地跳动,便连拖带抱地往炕上拽,娘只穿了一件对襟褂子,被我一抱,一只硕大的乳房露出半边,看在眼里甚是惹眼。
  由于刚干了妹妹,浑身无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来很费力,我就跪在炕上往上拖。
  娘被我拖动身子时,又哼了一声,我怕她醒来再挣扎,就赶紧用力,就是这一用力,才导致了我更大的错误。
  娘穿着一条宽松的白洋布裤头,由于时间久了,裤头的松紧带已经没了弹性,渐渐地滑到屁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阴毛蓬松地覆盖在小腹以下,不象妹妹那般稠密焦黄。但说真的,就是那样,我当时只顾了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么都没敢想。
  看着娘躺在那里,我跨过她,从她腋下插入手臂,半抱着继续拖,她沉甸甸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很扎眼,大奶头象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等我把她拖上炕时,娘的白洋布裤头已经挂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头忽地一下子大了。
  隐现在娘的腿间的是白白的屄肉,和紫黑的突出的物体,很大,夹在大腿根处,我呆呆地两腿跨在娘的身体上,看着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了那地方的跃动,一跳一跳地从腿间直窜起来。
  下意识地看了看炕上的春花,“娘,娘。”我想唤醒她,心里忐忑着想逃开,但忍不住地还是想看娘那里,娘如果这时醒过来,兴许也就不会有下面的事。她却只微微地哼了一声。看看身边的春花,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贼一样想往娘那里看,脸涨红着不敢出手,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娘的身子动了动,那隐秘的腿间在我眼前一晃,跟着两篇阴唇裂了裂,又合上,看得我两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激、更撩人。
  看着娘那里长得象大嘴唇的女人,想起刚才她恶狠狠地抓住我那里不放,下面不觉动了一动,娘刚才为什么去抓我那里?一想到这里,我的脸就涨红起来,一股报复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作了,就算和娘――娘也不会说出去,大不了骂几句,摔我几个耳刮子,看着娘那泛着潮湿的淫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我肏她,肏我娘。谁叫她敢抓我的卵子的?
  什么也没想,我就伸手抓住了娘本来就遮盖不多的内裤,扒下来,看着娘稀疏的阴毛扎煞着,心一个劲地跳,那是自己的亲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裤衩。
  天哪!娘的屄从腿间直隐没于屁股下,屄毛虽不多却长长地生在阴唇两边,那中间突出着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鸡冠样的布满皱褶的东西,我的血一下子涌上来,奸了妹妹的欲望让我再也没有了顾忌,爹操了两个女儿,我――我只操了妹妹,可现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结剧烈地动着,眼恨不能探进娘里面,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开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间时,我的心哆嗦了一下,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是我娘呀,我的亲娘。我――我难道真的要奸污她,侮辱她的身子?别人骂我的时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时我就像受到了污辱似的冲上去和他拼个死活,可现在我自己却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亲娘。难道我真的堕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经操了自己的妹妹,娘刚才又抓我的卵子,就狠狠心,反正肏了一个,再肏一个也无所谓。娘的屄和布满腿间的屄毛老在眼前晃,她的鱼白似的大腿象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扎煞在硕大的屄腔内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动了一动,原来伸直的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让那里更淫猥地暴露出来,看着娘扎煞着两篇肉叶,我的喉结强烈的动了动,再也忍不下去了,就着那个姿势,我握住了硬得暴胀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头子对准了娘的屄口,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于娘的屄干涩,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着,在她的屄口上磨了几次,才一插到底。那干涩的阴道包裹着包皮一下子从屌头子翻撸到屌根子上,硬硬的子宫口戳到马口上象过电一样,一下子传遍全身。
  我听到娘发出“天哪!天哪!”的叫声,我怕妹妹听见,一手捂住了娘的嘴,跟着狠狠地在娘那宽大的屄内狠捣了起来。
  娘摇头不让我捂,滑了几次,又被捂住,我只听到娘挣出时,大口喘着气,象窒息了似的,渐渐地娘那里开始出水,我感觉的异常滑溜,就放开手,压在她身上,看着屌子在娘的屄内进出。
  “春雨――春雨――“娘断断续续地,上身不住地扭动,两只喂养了我们的奶子在胸前摆动着。我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胸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时,最重要的是爱抚和亲嘴。
  娘的屄肉松弛、屄孔宽松、肥大,屌头子插进去空荡荡的,只有软软的温暖感觉,不象妹妹的屄肉夹缠着,但我却刺激的比什么都舒服,我躬下身,双手抱住娘的磨盘似的摊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让她的屄腔抬高了,贴在我的小腹上,狠劲一捣,娘散乱的头发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着又张开,“天哪!天哪!”,她又叫了起来,看着亲娘的屄在我的捣弄下翻进翻出,我刺激的就像从半空中跃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我的意识里只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亲娘,娘终于被我肏的醒过来,她定定地看着我,老眼里流出泪水,羞愤的目光里动了几动,又一连说出,“天哪!天哪!你怎么就――“她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动动身子就想把我掀下去,可我却弓着腰,抱住了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击她,她试着挣了几次,却因为我的力气大,都没能得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摆动却给我更大空间的摩擦,我舒服地借机用屌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她大概感觉到了,气喘着停下来,我看见我那肿胀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挤开娘的屄肉,插进去,每插一下,娘的嘴角就动一动,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连两个耷拉在娘的屄门上的卵子也肏进去。
  “娘,我肏你,我肏了你。”我亲着娘的嘴,低声地和她诉说。挺着下身在她的屄内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转过来,“畜生,你――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我抱着娘松软的身子,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亲娘,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让我疯了似地操着。”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亲娘。”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冲动地说出那种话,浑身有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这时我的亲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畜生,你怎么这么作孽呀!”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再说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被我夹裹在身子底下,只有挨肏的份儿,哀怨的目光里满是屈辱,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娘,娘。”她的屄承纳着我的屌子,被我凶猛地冲开再冲开,两腿僵直地伸了伸,一动不动了。”娘,儿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她隐忍了好久,终于又说出一句,“天哪!天哪!”不知这一次是舒服地叫着还是忍不住那乱伦的压抑。
  在娘的叫声里,一股股熊喷射到娘的屄内,娘失神地“呀呀“叫了两声,一动不动了,我拼命地一插到底,虚脱似的射出最后一股,象被掏空了似的,趴在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两个最亲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后给肏了。
  预审员看着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听着他淫秽的诉说,心里象憋了一把稻草,好久,才稳住心神,“那你娘是怎么死的?”寿春雨抬眼看了看,一副惶恐不安,“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原本想,我和妹妹做了,娘不敢声张,我再把娘弄了她也就由着我了,女人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闸。我爹弄我妹不就是个例子?对女人就得用点强,春花先前和我那劲,又哭又闹的,接受不了,可现在还不乖乖的由着我折腾?说到家,她自己也姿。我要是再能征服了我娘,说不定她也就和我好了,一次打,两次闹,三次四次睡大觉。只要把娘弄舒服了,保不准她还求着我睡。那到时,这个家还不是我的?嘿嘿,他干笑了一声,没想到她这么大年纪了,还和贞节烈女一样,被肏了一次,就自寻短见,为我那死鬼爹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你们想想,我爹都进了监狱,她还为他守什么,我爹不是也不正经,弄了自己的闺女,她为他守寡值得吗?我打心里认为,娘是过来人,会把这事看得淡了,再说,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了吗?况且那时,妹妹还是黄花闺女,我就想我娘年纪大了,又是被弄过的人,即使被强奸,也会和妹妹一样,事后一声不吭,然后我再寻求机会。时间久了,她就会和我妹妹一样默认了,习惯了,再说,我娘也是不应该的,她如果坚死不从,我也不会强逼她,她到底还是我亲娘,可说真的,肏娘的滋味比与妹妹肏还刺激,那真的是肏屌,一想到自己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又肏进这个屄里,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他到此没有一丝悔意,内心里仍念念不忘和娘的乱伦。
  “我操了妹妹,又肏了娘后,全身象虚脱一样,你想想,一连两次和自己的亲人做爱,光那种压力就让人受不了,何况还有高强度的体力消耗,我肏我娘和我妹都是有过一番挣扎的,肏的时候得全身压着她们,精神又高度紧张,所以肏完后,精神一松懈,就全身虚脱,浑身象抽了筋似的。等我醒过来,发现春花正趴在娘的身上哭。”“娘,你怎么啦?怎么啦?”她泪流满面地伏在娘的身上,娘无力地用手抚摸妹妹的头,我预感到了什么。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给――给肏了。春花,娘的命好苦――“她无声地流泪,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说什么?娘,他真的――真的弄了你?”春花不好意思说出口,用了那个“弄“字。
  娘悲愤地点了点头,“我养了个畜生,春花,娘的老脸往哪里搁?娘不想活了。”“你不能啊,娘――你丢下我,让我一个人怎么过?”春花可能从心底里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伤痛,她那种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对我这样一个弟弟,她再也不会有别的命运了。
  “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春花,你让我怎么活?我哪还有脸活?”“娘――“春花不知怎么劝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和娘说呢?以自己的身世劝解娘?还是让娘和她一样保持沉默?
  娘儿俩最终都没有逃脱乱伦的结局,还在同一张床上,先后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想想就令人无地自容。
  “春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这事抖露出去,给娘留个脸,你要是愿意就还住在这里,不想住了,就离开这吧,那畜生,不会――不会放过你。”“娘,你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那畜生还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春花泪眼汪汪地看着娘。
  “傻闺女,已经到这份上了,再走那条路,就没啥意思了。”娘抚摸着闺女的头劝道,“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进了监狱,你应该没什么顾虑了,“她喘息着,“你哥那畜生还没有媳妇,保不准还要――还要做,你又是个离了婚的人,身边也缺个男人,家里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以后你有了主,再张罗着给你哥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吧。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认了吧,他要实在想要,你就权当――权当他是二姓旁人。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儿子的身份,再说,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夹在中间算个啥?总不能让他把我们娘俩一锅出吧。傻闺女,“她伸手摸了摸春花的脸,“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家,可我知道,我这样活着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会把我当娘看了,他还会把我们娘俩,一起,一起做着,“她羞愤的别过脸,仿佛又回到了半小时前被儿子羞辱的那个场面,春花透过母亲的脸庞,看到大颗大颗的泪水挂在脸上。”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死去的爹?”娘无力地咳喘了一声,“你还年轻――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够了,兴许――兴许会收手。”“可你――娘,你就陪女儿一起吧,让女儿也好有个伴。”春花充满期望的目光,她一个人忍受这种折磨,实在太残忍了,娘要是一走,这个家,这个家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还不得天天要?她还有什么盼头?娘在的时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还能和娘啦啦呱、说说话,排泄排泄心中的郁闷,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负她,她还能和谁说?只能闭上眼睛任他作腾够了,然后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秽的东西,那日子怎么过呀?
  “我和你不――不一样,“母亲羞愧地不想说下去,挣了挣身子,春花赶紧去扶她,她摆了摆头。”他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呀,春花――“她一时放声大哭,“怎么,怎么就――“她眼睛无神地看着女儿,“他怎么就――就忍心再弄进去,春花――“娘悲抑地憋住了声。
  “我是她娘呀,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邻居知道了,娘和儿子操屄――娘――“她断断续续地,语气悲凄,“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天打雷劈?”在娘的心理,儿子和女儿乱伦,那只是同辈之间的事,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和女儿乱伦,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儿子和母亲,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如果自己还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儿子的禽兽行为吗?以她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阻止儿子以后的行为,他有了第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女儿的身上爬下来,再把那东西插进娘的那里?她能忍受得了儿子和她们母女同床共宿?她的老泪流下来,目光呆滞,她也留恋这个世界,可母女同时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她后怕,害怕那个畜生儿子从今以后会无耻地爬上炕,当着女儿向母亲求欢,更怕他玩弄了女儿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女日弄了,以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娘看待?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人,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奸了娘再淫妹,或者淫着妹调戏娘,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旦满足了眼前的欲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女都当作了女人,那还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床上要她们母女?哎!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一走了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头示意,春花看着娘,终于明白。
  “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娘的屄湿漉漉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射得她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干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娘,你别说了――“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阴唇,一点一滴地往外弄。
  “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春花,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还说着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女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出来,他会放过你吗?肏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那么想了,你不是劝我,就权当他不是爹。”她看着娘的眼睛,“那畜生,你就别那么看。人家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想还真那么回事。”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精液,摔在地上。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肉,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我怎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作孽呀。”
  “娘,春雨能爬出来就不能爬进去?你就权当他又爬出来一次。爹不是也爬进我那里去了吗?”春花不知怎么劝解娘,“我们女人就是让男人爬的。”“春――花――不一样的,“娘沸哧沸哧地喘着气,"春雨小时候,那是身子从里面爬,不经事,可现在他是用屌子爬,爬你的心。你也生过孩子,那时候,娘虽疼,却是幸福的,可现在,娘委屈,我疼他、养他,他却用屌子回报我,他让娘怎么看他?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说真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弄,不喜欢男人疼?就像你说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这些年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里也期望有个男人疼,可春雨我疼得起来吗?我能像疼男人那样疼他嘛?那是要男女交换心的,可娘怎么和他交换心?我能像对待平常喜爱的男人那样扣一把摸一把,打情骂俏,甚至偎在他怀里撒娇索爱吗?娘不能。可你没看他又是那么疯狂,让娘心里又想又不敢,娘要是就这样活下去,你要娘以后怎么对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经历着一段,可你毕竟会另找个主,就是你把爹那么看了,也得离开这个家。可娘得和他天天面对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还不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女人?再说他爬我,那是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压着娘,就是压了自己的祖坟,娘那里,就是寿家的林,寿家的脉,闺女就不同,你爹爬你,虽然于理不通,乱了辈分,可你终归是人家的人,而春雨是我们寿家的根呀。”
  “娘,你别说了。无论怎样你也不该吃那老鼠药,那畜生反正也――也肏了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没肏你了?我不说,你不说,还不是一样?娘――“春花对着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劝说,自己的压抑,还有那憋在心里的东西,现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唤回娘,“娘,闺女虽然是人家的人,可身子还是寿家的,我也是你和爹亲生的,爹总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闺女吧,就算闺女是人家的人,他能爬,可一旦把闺女的肚子爬大了,你还让闺女怎么见人?”
  “娘不是那个意思,春花,你爹那么个畜生,他生了你,总觉得吃了亏,他见了女人就没命,你想他费扯巴力地拉巴了你,还能让你囫囵了走?他总觉得你结了婚就是便宜了别的男人。”“我爹不是人!”春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对我那样,你想哥哥还有个好?可娘,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走那条路。这些年,我走过来了,也知道不能亏待了自己。爹最初在那个阁楼上和我那样,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平常爹对我那么好,怎么忽然之间就糟蹋起我来,尤其和你哭诉之后,我的心像刀割般难受,可那畜生爹干完后还像没事一样,当初我死的份都有。娘,说真的,我就想你能让父亲罢手,可你只是陪着我哭,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劝我忍下去,娘,你知道,你说那句话就等于让爹继续弄我,我绝望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么霸道,我还有什么法子呢?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来,来帮我解脱,可一想起你说的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原本抗争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当爹脱下我的裤子时,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看着爹扭曲的贪婪地把我压在身下,玩弄我那里,我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那时候,我就想死,闭上眼就想,我还有什么活头?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爹给破了,在伙伴们面前我还怎么抬头?谁知爹玩够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操进去,娘,你知道,闺女被爹操了,是什么感觉,我就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哪有玩自己闺女的身子,玩自己闺女的屄的,我爹玩起来,真的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里扒到最大程度地看,用手指、用脚趾,甚至用黄瓜肏我,娘,这些以前我都没跟你说,说起来怪丢人,今天,哥,哥和你那样了,我才说给你听。”  “春花,我――“娘喘气都有点费力,“没想到――你爹,你爹竟然这样糟蹋你。”
  “娘,他这样糟蹋我,我还有什么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睁睁地看着爹糟蹋我吗?想想自己被亲爹奸污着,就没脸见人,不敢见人,走到路上,好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你,戳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后笑话你,瞧,这就是那个被爹操了的闺女,吃着饭,你都提心吊胆着爹逼过来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时候,爹那眼光就像剥光了我,我都能看出来,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弄我。那些日子,我是在惶惶不安的羞耻中度过的,可时间一长,你会发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人们并未发现爹的乱伦,也并没有在后面指指点点,心里反而安逸起来,尤其是爹操得次数多了,羞耻心也就淡漠了。最终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了。谁知哥哥在我平静的心上又撒了把盐,娘,要说爹和我,我还能忍受得了,可你想想,他们父子两人――两人都和我那个,谁家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女儿、妹妹?那晚,我刚忍受完哥哥的奸淫,伤心过后,那个畜生爹又爬上来,在我那被哥哥粗暴地捣弄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又插进去,我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他发泄。娘,他们一晚上轮流着,轮流着弄他的亲女儿,什么人受得了,就算我是一个和他们不相干的女人,他们父子还能怎么糟蹋我?娘,说起来,我都没脸见你。”春花第一次对着娘说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话。
  娘听着,胸脯一起一伏,她哀怜地用垂死的目光看着女儿,但气息越来越微弱,气一口一口地接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说,“春――春花,我也知道,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里更苦呀,碰上这么一窝畜生,娘只能忍受着,娘不是就怕被人知晓吗?你爹和你,那只是我们家被窝里的事,只要你爹不把这事吆喝出去,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娘也是没办法呀。春花,娘被打怕了,吓怕了。你苦,你苦还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操别的女人,娘心里是什么滋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操自己的闺女,还不敢说出去,还能有比这苦的吗?你不能说,不能闹,只有闷在心里,晚上听着他折腾你,只能蒙着被子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时接受不下来,男女那点事,只要有那么一两回,就会――就会知道好,所以,娘就劝你,其实娘是为了让你接受下来,你爹能躲过吗?倒不如让闺女从中体会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别恨娘,可谁知道你,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娘说这些,显然费了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继续说,"你和你爹办那事,那只是乱了辈分,你觉得心里不安,怕别人发现,可时间长了,你就会习惯了。所以娘要你别看他是爹,就是为了要你知道男女之欢。可你娘――你娘心理――哎,我还得为你们打掩护,你和你爹在屋里,你以为我睡得着?我那是为你们把风,怕那老不死的一时疯狂,弄出动静,被人发现了。你爹的背叛,娘也是苦了很久,后来我就干脆躲着你爹和你,你没看晚上吃完了饭,我都出去串门,为的就是给你爹腾个空,让那老不死的作腾,那时,我就一门心思地想,作腾去吧,作腾够了,也就没心思了,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把女人玩腻了,就觉得没啥意思,可谁知你有了男人后,他还是不死心,还是去找你,谁知你爹是啥心思?他就不怕被人知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说真的,娘――娘也不想死,可不死,我这老脸往哪搁?儿子和娘搞破鞋,会遭天杀的。”我听到这里,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扑过去抱住了娘,“娘,娘,你别想不开,我也是一时糊涂,你要是不愿意,我再也不会――再不会――“我哭着。
  娘厌恶地扭过脸,嘴唇动了动,春花推开我说,“滚下去,别再沾污了娘的身子。”这时娘已是艰难地对着春花,“春花,听话,别把这事说出去,让这畜生自责吧,是他――是他肏死了自己的亲娘。”春花对着娘点了点头,看着娘微弱的气息和娘临死瞥过来的那哀怨的眼光,我忽然觉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表白着什么,我的心忽然明朗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拨拉开春花,娘看着我扑过来的身子,眼光一亮,随之,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羞红,她的嘴角似乎动了动,“该死。”我知道那句该死代表着什么。就在娘渐渐闭上的双眼中,我抱起娘的大腿,颤栗着,又一次操进娘的屄里。
  “娘――娘――“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间,温柔地抽插,唤回了娘脸上那抹羞红渐渐地荡漾成笑意。
  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抽搐,再次发出,“天哪!天哪!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雪白的大腿僵直地挺着,饥渴地等待着我的冲刺,她是想在临死之前和我结结实实地做个爱,和她的亲生儿子结合为一体,也不枉背个破鞋的恶名,含恨而去。
  “娘,娘,你挺住,挺住。”我动情地贪婪她渐渐发青的嘴唇,递过去,和娘亲嘴,娘的眼微睁了睁,从她羞涩地躲闪地目光里,我看出了她的情意,含羞地在口内纠缠着我的舌头,鼓励着我的乱伦。
  “娘,“我深深地挺进去,在里面旋,她的身子急剧地抖动,我猛烈地侵犯她的肉体,想撕碎她。她刚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软下去,两手无力地耷拉下来。
  “娘――“春花知道娘不行了,猛地抱住了娘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跟着妹妹哭了一声,“娘,是我肏死了你呀。”跟着娘最后一阵抽搐,猛地挺进娘的深处,就在那时,娘象是全身力气都集聚在了阴部,猛地抖索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拱向我的下体,嘴里轻微地“哼“了一声,无奈又是无限留恋地跌了下去。我感觉到娘的子宫又是一阵痉挛,咬住了我的龟头,跟着一股白白的浓浓地淫水从里面溢出来。
  象是心有灵犀般的,我浑身一激,从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精液狂喷到娘的子宫里,又一股一股地从娘的阴户里溢出来,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性器间。
  娘,死了。她是生生地被我肏死地。
  她临终的时候,身体里灌满了她儿子和她的混合液,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粘连着,潮湿的阴唇还裹夹着儿子的阴茎,阴道一波一波地残留着高潮地余韵,她到死也没脱离儿子的奸淫,她将带着亲生儿子的精液一起进入祖坟,然后在地俯中再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
  天哪!我这个有罪的儿子。
  寿春雨发出了绝望的嗥叫。
  预审室里除了寿春雨的悔恨和这个冗长地社会故事,经记者历时八个月地采访,现已告一段落,想必记者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经历和观念,会激起人们地共鸣而引发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6:23:06

(二十九)为勾引家中觅爱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你不恨你娘?”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可因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我没好气地说,“你问那么清楚干吗?”“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他说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受不了委屈。”爹听了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他被我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事?”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亮。末了,问我。' 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 我以为他们看见了,没屑答他们。
  '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一把皮了?' 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 我强辫道,' 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嘻嘻,死丫头,爹也成了下三烂了?”爹摸着我的头发,“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磨磨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我听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去你的!”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闺女,你这里都是爹的,让爹捏捏。”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又不正经了。”我瞥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一个坏小子听了吃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吧?”“哈哈――“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在我捏了一把,“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啊呀,爹――"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啊呀――死丫头!”爹显然被拧疼了,“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他从背后按住了我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嘿嘿。”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小嫂子怎么了?”说完看着我,“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什么姘上了?”乍一听这个字没明白过来。
  “姘――姘妇。”爹小声地说。
  “啊――“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生气了?”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生什么气。”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破鞋“,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我说,美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
  “那他们能饶了你?”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那你怎么说?”“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瞎胡说!那我不成了他妈妈了吗?”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我不猜!”爹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么下流。”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  “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老寿头,你那东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寿江林!”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呼其名,“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谁作腾了?”他有点理亏地说,“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他低声嘀咕着,“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爹一个人就喂得她溜饱,撑得肚子溜圆往外淌奶液呢。”“你?越说越难听,你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自食?”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妹妹弄了一回。”“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糊弄人。”“真的。”他梗着脖子,一副认真的样子,“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屁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那是他小不知道好歹。”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他可是赌咒发誓的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那他――?”我吃惊地望向爹。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己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你说的是真的?”“骗你不得好死。”我爹赌咒发誓地说。”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你还――““人家是兄妹。”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在玉米地里偷情。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那――“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人家哪像你,除了用强就是使坏。”“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我爹酸酸地,“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儿,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想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我一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他们不是也没好下去。”“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和你好?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我显摆什么了?”爹象是很委屈地说。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求欢,“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我被他抱了个满怀。
  “哪敢叫?”“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嘿嘿,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洞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你?”我想象着闹洞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嘿嘿。”爹干笑了几声,“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我斜白了他一眼,“你?”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你,你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多厉害?多厉害爹也受得了。到时他们让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他故意看着我。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离了婚怎么了?就是离了婚好,你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你――?”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发出“嘻嘻“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面对着爹,本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来。
  “闹洞房就喜欢闹,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热闹?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你没听说,新婚三日,不分亲疏。就是公公、小叔子也可以。”他一副向往的样子,“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楞楞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让我――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嫩,不敢当着人弄,爹才不管,只要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操,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那些人嫖娼,不都两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人干一个呢。”“你――你真的敢当中调戏自己的女儿?”我被爹说的浑身激荡着,没想到爹的心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怎么不敢?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春花,爹只能做缩头乌龟。”“那是因为你是爹。”我没加思索地说。
  “爹也知足了。”他长叹了一口气,“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人?他们不让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妇。”“美的你。”我白了父亲一眼,低下头,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好闺女,“他走过来抱住了我,“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女,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人搂了去。爹在工地的时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知情知意地爱。春花,爹就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交颈鸳鸯。”我爹显然是动了情,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也被寿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爱感动了,笑着对她说,“作为女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个男人这么爱着,什么女人不感动?春花,要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的,就由着他。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父如此,夫复何求?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他爱的方式不对,但谁又能说清爱的真谛?糊里糊涂地做人,糊里糊涂地爱而已。”寿春花呆呆地望着管教,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知管教却先开了口,“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凡事强求不得,也强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发展,但愿你和你父亲都能面对现实,能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寿春花感激地点了点头,她从管教的语气和信任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兴奋,她不再自卑和自责,而是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去审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愿她能从管教个人的观点中得到启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6:19:59

(二十八)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儿走我这条路。”“那也是!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虎。”“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是。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管教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妹一样无话不谈。
  “也许是。”她想了一想,“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忍住悲声小声地说,“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可这爹能选择吗?”她抬起泪眼望着妹妹,“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她伤心地把眼又望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非要把闺女做媳妇。”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哎――“寿春花长叹了一声,“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时间,我和娘都忍了,“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她扭过脸,忍住悲声,“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发按在腿裆里――“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何止这样?”这次轮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春花深有同感。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姐――“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你背上,从后面干。”“妹――我们――“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子一颤,可不是吗?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怎么过?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那晚,哥没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春花低低的诉说,“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答。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他?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唉――只可怜了我们,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处女身子都沾污了。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个爹?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闺女当媳妇。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我抽泣着说不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吗?爹还把我们当女儿看待吗?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再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只要瞒得住就行。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了,还不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的指缝里溢出来。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我不敢大声叫,也不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秋花和我抱头痛哭,“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做个保证?他能保证什么?”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姐,那能行吗?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过多次保证。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的由着他还不行吗?”“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春花看着秋花的脸。
  “这――这――“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他计较。”“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头,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成事了。”她深有感触地说,“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多次保证。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爹吗?”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你别说了,姐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她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体。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6:14:36

(二十七)花中花迷断父情肉中肉自甘沉沦
  寿春花听了管教的分析,吃惊地睁大了眼,“这么说,他其实是早存了心的?”“很难说,男人总是越多越好。”管教肯定地说,寿春花想了想,忽然明白了。
  “怪不得那几晚,娘在背后偷偷地瞩给我一把避孕套,我才存了心思,可等他晚上背着娘过来,淫笑着抚摸我的头说,' 春花,还没睡?'"我摸不开面子扭过头不答,他脱下那条唯一穿着的内裤,爬上床,扳过我的身子,“是不是等爹?”“爹――“我想关灯,他不让,“开着灯玩玩呗,这样看得清楚。”“爹――“我气不过他,“你愿意每晚让女儿等你?”他惶惶地搂住了我,“咋不愿意?我愿意你每晚等我,你天天期盼着的那个人,是你爹,你就像等你的情郎一样,为他流泪,为他伤心,为他情动,然后我来了,你就把身子给我,给你的亲爹。象你娘那样,春花,爹――“他亲了我一口。
  “可我等你和娘等你一样吗?”已经习惯了爹的动作,并不反感。
  “不一样,不一样。闺女等爹更亲近。春花,爹知道你对爹的好。你等爹,就是想孝顺爹,犒劳爹,用你的身子。”“你真流氓!爹,对女儿说那样的话。”“爹就是流氓,谁不流氓能生孩子?你不流氓,怎么能让你男人上?”他掀开被子,俯在我身上看了我那地方一眼,两手就抓住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脱,“好闺女,脱了吧,脱了舒服。”我习惯地往上抬了抬屁股,他轻轻一用力,熟练地把内裤扯到我膝盖以下,灯光下,我那地方连同扎煞的阴毛在他眼前一闪,他受不住了,撇下内裤,抓住了那裂开缝的蛤唇,凑过去把玩。”春花,你比你娘的嫩桥多了。”我的心一翘,脸火辣辣地烧,掩饰性地问了一句,“娘睡了吗?”爹猛地抓了我一把,“你娘谁不睡?咱不管他。”我知道爹又疯了,又狂了。
  他折叠起我,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凸现出女人的性征,“春花,爹就是想肏你,肏你这个浪屄。”那一刻,我羞得想用被子蒙住头,却突然被他那新奇的姿势吸引了,爹,我爹用蹲着的姿势骑跨到我两腿上,手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用力一坐,一下子捅进我的屄内。
  “爹――“我疼得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要知道,我那里还狠干,他乍然把那么大的东西插进去,我真的受不了,可他的手放到我翘起的阴蒂上,抓住我的阴毛猛搓,只一会儿,就有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爹,亲爹。”那个姿势虽然新奇,但却束缚了我,他骑在我叠起的腰部往下猛撞,口里一边叫着我的小名,直到他大口喘着气,感觉到了疲乏,才放开我。他从我身子上下来,就势搂住我,“春花,姿不?”“不姿!”我生气地想背过身去,爹紧紧地把着我,把一直还蹦蹦跳的东西伸到我粘答答的腿间。”你就知道骂人。”“嘻嘻,傻丫头,“他拿着我的手攥在他的阴茎上,试着在我的手里动,“爹那是骂你吗?”他扯过奶头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撩拨着。
  “你骂得那么难听!”“不懂风情的小东西,男人和女人办那事不就是图个上下两个痛快,屌头子紧了,嘴上自然什么痛快说什么,那还叫骂?都是过来人了,你没长那个东西吗?爹说说就是骂你了?”爹像个孩子似地拱起头来在我的怀里用两手托着玩,我一时间抬起头来看着爹的动作。
  “爹,娘睡了吗?”爹和我侧躺着,偎在我的胸膛上蹭我的奶子,我想翻下身,移开那尴尬的局面。
  “咋啦?闺女,娘不睡你还能叫你娘过来?”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奶头。
  “啊――爹――“我抱住他的头,“娘要是醒过来了咋办?”“娘醒来就让她过来,过来看着我肏闺女。她又不是没被我肏过?”我突然想起娘给我的那扎避孕套,就侧着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来,看着爹羞羞地说,“爹――“要知道谁家闺女求过父亲为自己戴上这个?那不是应允了父亲和自己――做那事吗?
  “怎么啦?”爹吐出奶头,看着我说。
  “把这个戴上吧。”用手轻轻地挫开,想放到嘴里呵口气吹大。以前这个时候,都是丈夫亲手自己戴上,然后再――想到这里,脸红了一红。
  “什么?”爹从我的胸脯往下看,我羞羞地在父亲的腿裆里摸索着爹硬梆梆的屌子,弓起身。
  “把避孕套戴上吧。”拿着爹的鬼头,像个媳妇一样把直了,对准园园的胶口。
  “想给爹戴上笼口吗?”他恶作剧般地摆弄掉,骑上我,“暂父女俩还用得上这个?爹又没有性病。”“可――闺女,闺女光怀孕。”我支支吾吾地说,努力想让他戴上。
  “怀孕?闺女大了,还能不怀孕?不怀孕那是骡子,傻丫头。爹还没要够呢,等爹把你操够了,你再给他戴上吧。”说着扒开我的屄口,一用力从前面操了进去。
  “啊――“我受不了,发出一声闷哼,“那样,那样会怀孕的。”“我不管!”爹蛮横地说,“爹就知道你是我闺女,爹操进去两个人能姿。”“好爹,好亲爹。闺女都答应你了,只是,只是别再让我怀孕。”爹不管不顾地,“爹不戴那东西。就是你娘,我也没戴过。”“可比不能让闺女再怀上了。”我急得要哭出来。
  “好闺女,爹肏你,你是爹的女,爹肏你的屄。”他恶狠狠地一下一下捅到底,操得我咬牙拽住被角不发出声音,手里紧紧地攥住娘送给我让我在爹干我时戴在爹的屌头子上的避孕套。
  “是不是又是你娘的鬼主意?”他一下子分开我的大腿,看着他的屌子在我的性器里出入,我从下面仰视着爹火红的屌子象捅火棍似的猛地捅进我的身体,然后拔出来,在我的屄口上磨一下,再次捅进去。
  “爹――爹――别让我怀上――你的――你的――“我被爹凶狠的劲头弄得喘不过气来。
  “你还在乎怀上吗?你不是已经怀过多次,还生过孩子吗?死闺女,你都能给那个窝囊男人生?怎么就不能给我生?给爹生一个,象你娘一样。”他说着快的象打夯那样。
  “啊――爹――爹――“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那要命的欲望掩没了我的意识,脑子里只有爹的撞击。
  终于,爹在急速的动作中,没有几下,那股热热的岩浆便烫激在我的子宫里。
  他虚脱似的看着我,隐隐地笑着,“怎么样?这回给爹戴上吧。”他猥亵地拨弄了一下我打湿地阴毛和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阴唇。
  我们父女就那样赤裸裸地,腿压着大腿,性器对着性器,爹的阴毛粘乎乎地贴在软蔫蔫的鸡巴上,刚才的威风一扫而光,看着那消磨在闺女身上锐气的鸡巴,一时间真想再摸上几把。可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放荡到在床上劈开大腿去玩弄亲爹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屄口吗?
  “春花,真舒服!”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比你娘舒服多了。”他象吃饱喝足一样,剔着牙,乐颠颠地又爬上我的肚子,“我爬了我亲闺女的床,操了她的屄。”他忽然翻身看我,“你会怀上吗?怀上爹的孩子?”“你说什么呢?爹!”我翻过身不理他,他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管教帮着她分析,“你爹是故意把那东西弄进去的。”“也是。”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家不一样,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就是那个出来时,也由着我尽量不弄进去,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娘在外面做饭,爹从外面回来,径直进了我的闺房,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我怕娘看见不光彩,就把他推出屋。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看见了说,' 怎么了?' 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怀揣着那东西离开了。' 春花,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 娘探头望屋里望。' 没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娘就没再说什么,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这时爹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 怕嘛?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 说着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 换上吧。'"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了,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胸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紧了,“说着伸手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别――爹――“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春花,爹疼你。”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我知道――爹――“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不行,唯恐娘进来。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他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我一把推开他。
  “什么时候?你娘又不是不知道?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他嘿嘿地笑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娘看见了才不能――“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是不是你爹又想欺负你?”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说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吗?”管教忍不住地问。
  “他能不去吗?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爹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他每晚这时候应该都出去的,可这时候却站在厅堂里喊:春花,春花。我知道他的心思,没答。”爹四下里看了看,听得伙房里有声音,就悄悄地溜进来。
  忽然我感觉到爹从背后直接侵入我的奶房上,按压在那里。
  “爹――“我扎煞着两只湿漉漉的手,想拿开他的大手,爹却象揉搓布袋似的环腰抱着我往中间挤,我被他那么大的力气挤夹得透不过气来,也知道娘不在家,他是在挑逗我。
  “让我洗完了碗吧。”我抓着盆中的碟子想继续洗,其实那根本洗不下去,只是心里说得过去。
  “别洗了,趁你娘不在家,让爹给你穿上。”他试图说服我和她一起,可我哪能就那样和他去?
  他看我没有去的意思,就抓着我的奶房玩弄,手从我的领口往下一直摸进去,我不得不架开胳膊,脸红红的,感觉到他冰凉的大手,从我的奶帮子一直往上捏住我的奶头。
  “爹――“我撂下手中的碗,半扭过身,想让他脱开,谁知他一把抱离了我,别看爹年纪大,可他干装卸工干了那么多年,有的是力气,他竟把我从伙房里一直抱到卧房。
  “春花,看爹老不老?爹不但能在床上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在力气上也能像那些小青年那样。哪像现在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没折腾两个回合,就撒泡尿完事了。”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包来,“来,今晚你换上他,让爹看看。”“什么呀!”我知道肯定又是那些女人东西。
  “内衣内裤,还有乳罩。反正都是包你们女人那地方的东西,我看那些小青年买,就给你也买了一套。”“你,你不怕别人笑话。”我的声音很小。
  “嘻嘻,爹看他们买,眼馋。就想穿在你身上准合适,等他们都买走了,爹才过去要了一套。春花,爹想,这会那些小青年准会在他们的媳妇面前摆弄。”他说这些,眼溜在闺女身上,一副憨憨的样子。
  “人家可都是买给媳妇的呢,爹――“我不好意思起来。
  “爹知道!可爹就想给闺女也买一套,媳妇有人疼,闺女就没人疼?来,春花,你穿上也风光风光。”“那东西哪能风光的起来?”想起穿着内衣的情形,总不能站在大街上,就斜了爹一眼,脸急剧地胀红起来。
  “怎么不能?穿上它在爹面前风光,保准爹会起兴。”“你?净说那些下流话。我是你女儿,你让女儿穿着内衣内裤在你面前多难为情。”我的眼角盯着那些新潮的东西,心里也想试一试。
  “还难为情?女孩子也真是。”爹不满地说,“你又不是黄花闺女,男人你也见过了,那东西你也试过了,还不是那么回事?嘿嘿,和爹又不是一次两次,觉也睡了,东西也摸了,不都是一丝不挂?就是亲嘴、摸奶,不都是寻常事?"爹无耻地说着那一大堆淫荡的话,“何况还在床上滚过来爬过去的,爹的什么你没见过?”“别说了,我穿就是了。”怕爹说出更难听的话,我一把夺过那包。  爹兴奋地一把抱住我,像个流氓似的贴在我身上,“我就知道你会穿上,春花,你知道,他们买给自己的媳妇,我就想到了你,暗地里存了心思,你跟我好了这么久,我还没亮亮堂堂地让你穿一回新鲜的东西。不象你姐,时不时地给她扯块布,买个奶罩什么的。以前我跟你睡,跟你那个,都是暗地里,象躲什么似的,跟三几年躲鬼子差不多。现在你离了婚,没了想头,爹就实实在在地疼你,那些小青年买,我也就买了。他们说,媳妇穿上这个,做那事有兴趣,嘿嘿,爹就想,想让你也穿上,穿上爹给你买的,把你包起来让爹看,你就是爹的媳妇儿。爹想你的时候,在亲手给你脱下来,结结实实地操你一回,就像操你娘一样。春花,离了婚的女人,没个男人不行的,你守寡在家,爹不疼你谁疼你?”我听他说得那么难听,就赶紧说,“好了好了,你让我穿上吧,待会娘回来就穿不成了。”那一刻,爹不知怎么的,老实地站在一边,也许他从心里想看一看我穿上他买回来的内衣裤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赶紧转过身,脱下衣服撂在床上,乳罩不大不小,紧扣在乳房上,把我这个本就很大的奶子又高耸起来。爹倒是挺有眼光的,也难为了他一番心思。我伸手到后面扣罩带,由于爹在旁边,一时紧张,怎么扣也扣不上,内心里就期望爹帮一下忙,可爹却像个死人一样,只顾站着看。那东西也怪,越急越弄不上。
  我一时心急,竟脱口而出,“爹――“爹忽然就明白过来,趋前几步,“我来,我来。”他笨拙地在我背后把带子扣上,轻声问,“合适不?”就势按在了那上面。
  我低下头,脸腾红藤红的,小声地说,“合适。”爹拽了拽我的身子,从背后贴紧我,讨好地说,“我还怕不适合你,用手量了量,差不多,才敢买,那售货员还背过身笑我呢。”“你,尽出丑。她那是笑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买这个,老不正经。”“嘻嘻,不正经就不正经,爹在你面前也正经不起来。我比画一下,觉得差不了哪里去,反正我这样抓不过来,还差那么两指,不就行了?”他洋洋自得地,低声咕噜着,“搁不住我经常楼、经常摸的。春花,爹闭着眼也知道你的大小。”“你?”我有点羞愤。
  爹嘻嘻一笑,“天天看着的东西,毕竟有个觉数,不说你上面,就是下面,爹都知道长短。”“你又说哪里去了?”我赶紧蹲下身,往脚上套内裤,刚撩起一条腿,就发觉站不稳。  “慢点。”爹伸手扶住我,老不正经地说,“这个还是我来吧。”他扯过内裤,一手抱住我的腰,我怕他忍不住使坏,就争执着说,“还是我来吧。”谁知爹就着床沿把我扛到床边,“就让爹给你穿一回,权当爹的一份心。人家两口子在一起,都是男人给女人穿。”他让我坐在床边上,从脚下往上套,我看着爹忙乱地一会儿掀我的左腿,一会儿又掀我的右腿,等到穿到膝盖上,爹看了看我大腿尽根处,淫荡的说,“春花,你这里都是爹用的家什,爹还不能尽心尽意地保护它吗?你的家什好了,爹用起来也舒服。来,抬起屁股。让爹把她兜起来,别让人借了去。”我被爹说急了,一用力揣在他的胸脯上,爹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床下,“尽胡说,那东西能借的吗?”“嘿嘿,爹知道不能借,爹也舍不得借,就让爹用一辈子,爹没白疼你一回。”他站起来,“还是让爹来吧,小宝贝。”爹第一次说着这样的称呼。
  爹和我同时抓住内裤的带子,我抬了抬屁股,就在将要遮住那地方时,爹恋恋不舍地伸出手,在我布满阴毛的高高鼓鼓地地方摩挲着,我的心怦怦地跳,哪有父女俩人这样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打情骂俏?哪有亲生父亲关着门给已成年的亲生女儿穿乳罩内裤?我眼巴巴地望着父亲的手从我得阴阜钻入下面的缝隙里,然后贪婪地触摸那两片肥大的阴唇。他的眼睛始终看着我。
  “春花,爹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这小妹妹。”我望着爹急剧变化的脸,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到我的窒腔内,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下,心底里突然希望他能加快速度。但伦理却告诉我,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快穿上吧,待会娘就会回来。”我强忍着欲望说。
  “你娘要是永远不回来多好。”他相当渴迷地说,眼睛里布满着一丝遗憾,“她不回来,我就和你过,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男人,和你永远相好。”“爹――快给女儿穿上吧,要不女儿生气了。”我催促着他,不知怎么的却转换了口气,也许是他那一份执着,那一份真情,明明是女儿对爹,可却是情人的语气。
  爹听了,兴趣一下子上来,慌慌地抱住了我,快速地去脱内裤,“春花,脱下来,脱下来让爹肏你。”他涨红着脸,谁家老子能忍受这个情景,女儿的内裤半挂在腿间,而父亲却那手伸进去。
  “不行,不行,娘会回来。”看着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知道劝不住,可又怕娘半途回来,就死死地抓住内裤的边缘,“夜里,夜里还不行吗?”“可爹――“他知道这个时候硬来不行,就缓了一缓,“要不你穿着,我从旁边――你娘来了,我就抽出来。”说着就扒开我内裤的一侧,让阴户半露出来,就那样急不可耐地用那个姿势从旁边猛掘了进去,我看到他的屌子被内裤勒起来,然后深深地插进我的体内。
  床吱嘎吱嘎地响起来,我爹掀起我的一条腿,侧躺着同我猛烈地交媾着,我感觉的快感和潮水一样迅速地蔓延了我,我不知道爹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精力,他的屌子仿佛永远都是坚挺着,随时可以和我交配。
  “爹――今天是危险期,别――别――“我两手撑着床,半仰着身子,看着爹快速地从我的腿间飞快地抽插,内裤的边缘紧勒着阴唇的一边,爹每动一下,都蹭着他紫胀的阴茎。
  “什么危险期?”爹不解地问,勇猛地往里挺,仿佛连人一起挺进去。
  我一下子羞得不知怎么说出口,同亲生父亲说自己会怀孕?说别射进去?可不说爹真的会射得满满的。他难道真的不懂?
  “就是――就是女人怀孕的日子。”我闭着眼享受着亲爹的侍弄。
  “真的?”他惊喜地猛地抱住了我,一下子扎到底。
  “先戴上套子再弄吧。”我想劝爹,其实那一刻我也不想停下来,因为快感已经深入到全身每个细胞,意识里只相让爹更快地进入。爹没答,而是更狂地抓紧我的腰,屁股一挺一挺地狠狠送到底,几乎想要穿透我,我感觉到他的屌头子积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所有的快感。这样插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没等我明白过来,两手抱着我翻过来,我知道他又要那个姿势,就跪趴着撑起屁股。
  这种背交的姿势是爹最喜爱的,女人像骡马一样跪趴着,撑起高高的屁股,挤夹出裸露的阴户充满诱惑地对着跪在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视觉和感觉全部集中在女人硕大的臀部和饱满的性器上,再像狗一样半跪着骑上去,由于性器的逆向和插入的深度,更加刺激彼此的感觉,使得男女交合更粗旷,也更能进入状态。
  窄窄的内裤深深地勒进女性的器官,只是内裤半脱着仍遮住一般阴户,形成美丽的两个半弧,爹大概被这种姿势刺激地浑身充满着野性,脸红得像鸡冠,他大口吞咽着唾液,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内裤,迅猛地插进去,象公狗一样骑在我身上交配着,我的两腿连同身子一阵哆嗦,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那种呻吟声。
  “春花,让爹给你配上,给你配种。”还没等说完,他抱着我雪白的屁股大口喘着粗气,那滚烫滚烫的子孙浆灌注到我的肉体深处。
  “你爹真是头种狗。”管教恨恨地说,“她那么喜欢跪爬式?”“嗯,他说那样像狗一样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亲闺女的性器里进出,就特兴奋,特刺激,心底里就满足的不行,让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是和自己的闺女交配。”“他真那么想?”管教感觉出寿江林的病态心理。
  “他每次用那种姿势都跟我说,并说小时候看狗吊秧子的感受。”“你爹真下流,和亲闺女做那种事都能说出口,他那不是把你当母狗看待吗?”“管教,你瞎说什么呢。”春花言语间露出不悦。
  “哦,对不起,对不起。”管教也觉得说过了火,赶紧赔着不是。但她从春花的言语间总觉得寿江林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把自己的闺女当做母狗来交配的。”我是说,你爹那样和你的时候,也许真的想象着公狗母狗的交配。”春花想了想说,“也许吧,反正他每次都喜欢让我裸露着身子跪趴着,他骑跨到我的背上,从后面干。”“那你爹还有点变态施虐的倾向呢,你可得注意,你爹说不定真的会把你女儿祸害了。”管教有点担心地说。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6:06:57

(二十六)欲中求欢爱无度两相悦天地无伦
  管教沉思了一会儿,她到底是一位知识女性,“从性本身的意义上和追求上来说,还算不上。因为性是美好的,是人类追求享乐的手段之一,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是肮脏的、低级的、下流的,相反,它是高尚的、纯洁的,是男女身体和感情交流的最赤裸的一种表达,男女相悦最终是通过性器官的交合来达到身心愉悦和情感交融的,但这要决定是怎么表达,用什么方式,更要取决于人们的价值取向、舆论道德和风俗文化,但本质的东西应该是男女之间的态度。因为性不仅需要繁衍,更多的是一种娱乐,尤其现在这个社会,生育已经不是性活动的主要目的,人们大多数还是以取乐为动机。你和你爹由最初的强暴、强奸,到你的默认和纵容,这是一个质变的过程,强暴、强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现存伦理的挑战,你爹寻求性的多样化和娱乐性,现有的女人已不能满足,因此上他想到了女儿的性,可那种性是人伦关系中最深的、束缚最大的,可他充分利用了,去打破了,因为他知道男女之间的性时间久了就会疲乏,就会厌倦,就会没有激情,如果不加以利用,在性资源上确实是一种浪费,要不现在国外最流行换妻,那就是充分利用了男女之间的性,让男女在新鲜中体验到刺激、体验到一种强烈冲击。你父亲强行从自己亲生女儿的性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并把这种快乐传染给了你,你默认了,忍受了和爹现有的关系,那就是说以前他是你爹,是不能沾染你身子的男人,可等他强行上了你之后,你碍于更大危险的存在,从心理上已经接受了爹的行为,他在你的意识中就已经不单单是那个不能和你性交得男人,而是一个可以和你同床共枕,用你们农村人的话说,可以和你同房、行房得男人,但这些对于你来说都是被动的,你从你男人的身上得到了性的快乐,体验到了真正的性交,反过来你又从父亲那里认证了这一点,因而你觉得父亲才是你得理想性伙伴,父亲从女儿身上得到了满足和快乐,而女儿也从父亲身上得到了高潮和前所未有的兴奋,这是一种性的互补,是性爱的真是本质,也是人类性爱的发展方向,你和你父亲才真正享受到性的娱乐性,实现了你们自我封闭的价值取向,从而达到了人类性爱的真谛。从理论上说,不管是谁,用什么方式和手段,只要能追求到爱本身具有的娱乐性,体验到做爱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境界,才是最具有目的性和方向性。”管教怕她听不懂,又说,“这么说吧,只要你心理上接受了,你和你爹做爱从理论上讲是完全可以的,因为法律并没有规定,当爹的不能和女儿性交,那只是道德和理论上的范畴,你的道德就是要和亲爹上床、做爱,你家的伦理就是父亲可以拥有自己亲生女儿的肉体,亲爹可以在女儿发育成熟时和她交配并繁衍后代子孙,这都是可行的。”“那――那――“寿春花脸色绯红。
  “当然这并不是说不要伦理道德了,伦理道德只是一定时期一定范围存在的,它也是会发展、会变化的。你是不是担心社会舆论的谴责?舆论只能不赞同你的做法,并不能阻止你这样做,你做不做是你和你爹之间的事,就像个人的爱好一样,俗话说得好,萝卜青菜,各人所爱。并非人人都是共同的嗜好,你爹就喜欢那口,而你又接受了,那你们两人就可以天长地久,就可以相濡以沫,就可以同床共枕、颠鸾倒凤,这都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是你们父女之间的情感交流方式,至于舆论,你完全可以不去管它。春花,说真的,你应该去追求你的幸福,和你爹一辈子恩恩爱爱,享受美好得性福。”“管教。”她不知道作为犯人的管教,为什么会说出这一番言论?难道她是在调笑她,抑或是赞同他们父女之间的行为?
  “傻子,我只是作为个人的观点,并不代表大众的主流,如果大众都赞同了这件事,你和你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甚至你爹还可以娶了你,就像古埃及的法老一样,娶女娶妹,甚至自己的母亲,埃及第十八王朝的阿美诺菲四世,他的第一任妻子居然是他的母亲娣娣,第二任妻子是他的表妹妮弗瑞娣娣,第五任妻子则是他和妮弗瑞娣娣生的女儿。但如果真正那样的话,大概你爹又不会那么疯狂地要你姐和你,因为那并不刺激了,性这东西,越束缚越好,越隐秘越好,越禁忌越能刺激人的器官,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好乱伦的缘故。其实乱伦在中国非常之多,自古就有,只是在家庭环境中,人们做得太隐秘了,你想,父亲和女儿,兄弟和姊妹,甚至母亲和儿子都有可能在卧室的床上、地板上,甚至浴室里发生乱伦,这种情况太普遍、太简单了,只要你存心,只要你往那方面想,你就有可能发生,只是做的隐秘一点,就是被着家里的其他成员。他们偷偷摸摸地互相一个眼神,便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享受彼此的性,贪婪与自己亲人那份神秘和刺激,有的甚至是儿子半强制性的在无人的时候去搂抱母亲,母亲碍于脸面和世俗又不敢声张,只好忍气吞声,但更多的是父亲和女儿的禁忌,他们大多都是在女儿的发育过程中,父亲借助自己的威望和女儿的崇拜渐渐地勾搭和挑逗女儿,女儿在不知不觉中遭受父亲的侵犯,从而跌入了半通奸的境地,这样的事发生的太多了,只是鉴于现有的社会人伦观点,不管愿意不愿意,发生了都不会公开,也不便张扬,乱伦的双方都默默忍受着。有的一时冲动,偶尔为之即行停止,有的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乱伦的双方长期发生性关系而乐此不疲,更有甚者,还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由于环境的隐秘,关系的隐秘而造成女方怀孕而不敢流产,只好瞒着周围的人们生下来,而成为两人乱伦的有力佐证。春花,其实你大可不必为父亲的事而耿耿于怀,你爹说得对,只要不说出去,谁人知道?”你和你爹已经保持了那么久的关系,你娘也已经默认了你们二人的性行为,你更应该注意保护别外露,更不能让你哥哥知道,让你爹和你共同拥有一个秘密,即使导致怀孕,能流就流,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
  “可我――我受不了那畜生那样弄我,他竟在娘的床上强迫和我性交,我的面子过不去,觉得羞耻。”“那你娘说什么了吗?”“她倒没说。”“这不就得了。你娘知道你和你爹困觉,他就容忍了你们行房的事实,至于在哪里,对她来讲,已经无所谓了。她不反对,你又何必呢?是,性关系有他的唯一性和排他性,但你娘和你爹的事实在先,并得到公开承认,其实你也知道你爹会跟你娘每晚同房,这是法律承认的,是不可改变的,因为在法律上你爹和你娘本身就是一对性伙伴,你的内心其实是不想让你爹同时拥有你们母女两人,简单地说,你想你爹只和你一个人发生关系,而不能容忍娘在身边,其实这就是你的弱点,一个女人的弱点,你应该认识到,爹占有了你娘之后,又先后和你姐及你睡觉,就是想在他的生活中同时拥有多妻多妾的征服欲,他想把他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女人连在一起,变成自己最亲密的女人,这样你就可以无话不谈,对他来说,也就没有秘密可言,他之所以敢在你娘面前奸淫你,就是想让你娘不但从心理接受你,更重要的是从生活中接受你,只要你们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形中,他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们娘俩同床共枕,一被同眠。他可以在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你们,并可以随时随地地和你们其中的一个进行心理宣泄和肉体交流。它不但要拥有你们的身子,还要征服你们的心,要你们母女三人甘心情愿地服侍他一个人。”“你爹在你娘面前弄你,就是想让你娘公开承认你们的关系,你么不但是父女,更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这就是他心底的愿望,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身份的公开挑战,只要你娘默认了,那下一步,你爹肯定会公开和你睡觉,他会来往穿梭于你们母女之间。如果那一天你不是一时冲动使事情暴露,有可能你爹下一步就想让你和娘同一张床,他会当着你的面再和你娘行房。你离了婚,就再也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就不存在被别的男人夺取的危险,你的心和身子以及你的性都是独立的,可在家里,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你爹的,爹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会和你娘一样称为他床上的性伴侣,所以他的潜意识里是想能在同一张床上同时搞她两个心爱的女人,现在不都兴双飞吗?他兴许想轮流玩弄妻子个女儿,实现他一妻多妾的梦想。”“可这太荒谬了,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他暗地里和我搞,这已经超越人伦了,怎么还能――“她迷惑不解地问。
  “这就是男人内心的本质,中国特有的夫权思想。在国外,男人和女人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随时上床,要不他们都实行换妻甚至换母,哪像我们中国,固有的性伙伴,追求从一而终,追求为男人守节。女人的性器和男人的性器其实都处于同等地位,男人可以乱搞,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有人说,茶壶总是配多个茶碗,可女人的性器是一个容器,是漏斗,无论你有多大的容量都可以接受。其实在古代的埃及,国王法老不是没有先例,他们为了维持种族的纯洁,保持自己现有的地位,会跟身边的每一位女性亲人乱伦,其中当然包括自己的母亲、姐妹和女儿,你爹和你行房,不想戴避孕套,由你说的因素在内,但更多的我想,你爹本身就是想要你给他怀个孩子,他保不准就是想借你丈夫的名声让你为他生个一男半女,然后在家里看着你母亲和你两个女人享受天伦之乐。他的潜意识里会想,把你们母女两人剥光了,在他面前露出你们的性器官,在他的面前展览,他会无所顾忌地让妻子和亲生女儿的性器慢慢变化,然后随心所欲地把种子一边一边地下进去,再看着你们母女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这样他才有了成就感和辉煌感,他甚至还会想。”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5:55:47

(二十五)求大同心事难解因伦理又存心结
  “那为什么你后来又告了你父亲?”管教不理解,“你对父亲已经认同了,并能从中体验到性爱的美好,你完全可以和他相携一生,况且你母亲也接受下来。”“按理说,我不会走这条路了,我为闺女时,父亲那样对我,我都能接受和屈从,离了婚,丈夫没有了,心里虽然恨父亲,可已经对这些漠然了,况且和丈夫比较起来,父亲确实能让女人得到快感,那一夜,我从父亲身上领略到了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性爱,心里也多少接受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哥哥后来的加入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两个亲人轮流上阵,最让我受不了,他们不拿我当亲人,我自己也感到好象是妓女,身心上受到很大的侮辱。特别是哥哥奸淫我后,让我觉得无地自容。我哥哥比我父亲更粗暴,我爹还知道抚摸抚摸,让女人动情,可他却直接插入,只顾自己一时痛快。你想哥哥是没见过多少女人的人,他每次都忘死里整我,爹又是那种性欲很强的人,我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每次被折腾完,就觉得体力和强度都被透支了,好几天恢复不过来,再加上整天在一个屋里碰头打面的,那种尴尬的心理实在难以接受,我和我爹已经那么久的关系,他折腾我,多少也有点认可了,可平白无故地又来一个哥哥,夹在两个亲人中间,就好像被脱光了站在他么面前,总觉得自己好像鸡那样,我心理的尊严受到挑战,就觉得他们不把我当人,再说,我怕爹会因此和哥哥争风吃醋,而弄得事情沸沸扬扬的,败坏了我的名声,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晚爹竟当着娘的面和我做那事,这种淫乱的场面让人太难看了,因此一气之下,就和娘报了案。”“那么说,如果没有这些因素,你会和你爹长期乱伦下去?”管教已经不是在劝说,而是在和她谈心,交流感受。
  春花想了一会,点了点头,“都到那个地步了,我还能回头吗?我爹也不会罢休。我娘被逼无奈,曾经劝我,春花,你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不是你爹。我私下里哭过,可再怎么哭,也得过日子,最难挨的是晚上,提心吊胆地等着那个时刻,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踢踏着鞋,手伸过来,摸着我的头,就爬上来,然后压上我的身子,不管我怎么想,抱着我,就去脱内裤。嘴里还嘟囔着:把灯打开。那时心里真不想开着灯,可不开灯他又不愿意,只好违心地把灯打开,他就曲着身子,从我的上面顺下去,一边脱我的内裤,一边用手去抓我的――嘿嘿,宝贝,爹没白养你。他摸着我那里分开了,用嘴拱着。”“你是说他每次都这样?”管教听到这里问。
  “差不多吧。他都是先从肚脐下吻起,在你的毛里理一会,然后就扒开,用舌尖舔,一手插进去乱掘着,掘得你浑身散了架,要不,我怎么说,爹很会玩,他看到你开始扭身子时,就用手捏住你的豆豆搓,搓得你忍都忍不住,不得不拱起身子,下身湿地一塌糊涂。”“春花,不是我说你,你爹真的是一个调情圣手、采花高手,如果他不是你亲爹,你也许碰上了一个好的性伴侣,你这辈子会享不尽的性福。”“也许是。”春花承认,“虽然他是我爹,我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反抗心理早就过去了,已经进入了厌倦期了,不会再告了。最难接受的是最初被他搞着,一想到和自己搞的是自己的亲爹,他再怎么弄,也不会起兴,只是被动地接受,搞一次就是煎熬,哪里还有兴趣?一次下来,那里被弄得火辣辣的难受,连走路都有感觉。那时两人的关系虽不经常,可偶有一次,就让我死的心都有,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我越那样,爹越兴奋,越想搞我,说有快感、刺激,抱着我还说些下流的话我听,什么下流说什么,说的我心里老有自己成了爹的女人的感觉,矛盾极了。你想,我爹最初那样强奸我,我都没有告发而忍受了,就是因为我害怕身败名裂,可一旦名声和现有的处境没有改变,我还有能力去抗争吗?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想着维持现状了,这也是我能长期默认爹和我睡觉的直接原因,我想爹和我乱伦,只是一时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可若事情暴露了就会受到世人的指点和唾骂,一辈子翻不了身,想想那样的后果,我还是愿意接受父亲,至少这只是在我们家里发生的事情,况且又都是黑夜,闭闭眼就过去了,也没有给我造成最大的直接伤害,况且肉体的接触你一旦习惯了,反而变成一种享受,爹的房事多,花样多,不是那种死板的男人,也许正因为这,他才对固定不变的一个女人不满足,才敢对世俗的观念作出挑战,他强奸我,就是在寻求一种刺激,一种冒险,从而更多地享受性的乐趣,享受不同层次的女人。他曾经告诉我,女人应当在场上是贵妇,在家里是贤妇,在床上是荡妇,所以爹和我性交,就是千方百计地让我变成他想象的那种荡妇,供他奸淫,供他取乐。一开始,我觉得是一种折磨,一种屈辱,但后来我屈从了,就变成一种享受。管教,有时你想想,我爹的话也不无道理。人们都说性交是肮脏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可每个人却都乐此不疲,不管男人女人;每个男人都把自家的女人看得紧紧的,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甚至恨不能这辈子不让她交往男人,可一到年龄,又给她说婆家,又给她相男人,你说这不矛盾吗?过来的人都知道,性是美好的,做爱是一种享受,可为什么人们都压抑着,只是在心里想着,而不敢表示出来?离了婚那段日子,我为了躲避父亲外出打工,晚上一个人在租住的空荡荡的矮房里,心里又害怕又难受,真想有个人靠一靠,可在那样的环境里,那样的条件下,又有谁会疼我?白眼、挨饿、寂寞让我受够了,我不得不又回了家,至少家里还是温暖的,还是温饱的,至于其他的我想都没想,回来的那天晚上,爹就上了我,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温柔,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破天荒地第一次搂抱了他,爹的抚慰,让我空寂的心得到了慰藉,我也第一次感受到高潮。后来,爹每晚都来,我也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夜里睡不着,等着他,等着他冷不丁地闯进来,粗暴地插进去,然后粗鲁地撕扯我的奶房,每当爹用嘴撕咬我的奶子时,我就像母亲怀抱婴儿那样变得享受起来,况且他在下面又不停地戳弄我,让感觉到象飞起来一样。管教,不怕你笑话。”她顿一顿,看着管教。
  “你说吧,就当咱们姐妹闲聊。”寿春花羞涩地一笑,倒像一个成熟风骚的女人,悄悄地说,“这乱伦真像他们所说的吸大烟一样,上瘾。”管教轻松地一笑,那意味深长,“你是不是说,就像人们所说的,听惯了打呼噜的,乍一离开还睡不着?”“有点像,但又不完全是。由于在外面几天心灰意懒,又想念亲人,回来后第一次遭到父亲的奸淫,我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但已经比较能接受了,尤其是那晚被父亲弄得几乎失禁,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听到母亲在那屋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息着,爹又细细爬过来,给我舔,舔得我身子拱了几拱,却被父亲用胳膊压下去,跟着跪倒我腿间,一下子捅进去,捅的我忍不住地长长地叫了一声,身子结结实实地跌到炕上,我听到娘在那屋气息一下子全没了,他似乎在倾听着这屋的动静。春花,别叫出来,爹从我那里抽出紫红的屌子,又一下子贯进去,贯的我不得不捂住了嘴,爹痛快地骑在我身上,挪移着寻着角度往里插,插得炕床咚咚作响,我听到娘在那屋一声一声地叹息着,我就在那难抑折腾中迅速地进入高潮。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了解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需要,所以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他一边干着,一边扣着我,还看着我的表情用力,直到我大口喘着气,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他才揉着我的奶子射进去。我都听得到他射精的咕噜声和用力地喘气声。爹后来每次晚来那么几分钟,我就翻过来覆过去地睡不着,内心里总是隐隐地期待着,倾听着门把手地响动,直到有了动静,我才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睡下,爹每次上床的姿态不一样,有时在床下他就伸过手来,一把按在你的屄上,有时从脚后跟掀起,等掀到那地方,用被子一下子蒙住你,猛地骑上去。记得有一次,他撬开门,乍然来到我面前,把我从床上抱起,一直来到客厅里,和我娘隔着一层门,把我按在地板上和我造爱,我清楚地记得我娘咳嗽了几声,可我爹却让我马趴着,他从背后掀起我的裙子操进去,那时由于屋子里暗,看不清,他在骑着我的屁股时连蹬了几下门,我娘还问了一声,什么声音?我爹却一刻也不停地,我在堵老鼠窟窿。黑灯瞎火地,你就不能明天堵?明天老鼠还不跑光了?没你的事,赶紧睡吧。我就在他们一问一答中迅速进入高潮,我爹从我的肚子下穿开我的屄沟子,揉搓着我的豆豆,让我几乎跪爬不下去,我连着拿开几次,都让他摆弄开,屌子猛地掘进去,又迅速拉出来。没有几下,我就抽风似的泄了身。那种令人激荡和亢奋的滋味你想都不敢想。”“这么说,你还是有点迷恋你爹了?”听着春花激荡的诉说,管教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表情。
  寿春花沉默起来,从15岁起到现在,爹几乎都是和她度过每个夜晚,她的那张床上睡过三个男人,爹是第一个上过她床、爬上她身子的男人,也是最多的一个,从性的角度来说,爹也是最好的一个,尽管他强迫过她,逼她做各种各样的姿势,但爹可以真正称得上是床上功夫,爹在性上不拘束,放得开,只要能煽情,能让彼此亢奋,他无所不用其极,他甚至会在女人即将高潮的时候说些黄色的下流话来增加性的趣味,尽管那些话看起来都是骂人的话,但在那种时候、那样的气氛说出来,让人增添了受不了的意外刺激,他会刻意地表述两人的伦理关系,并粗鲁地叫着我的小名,用最难听的骂人话骂我,“骚婊子,浪屄。”然后露骨地说,“闺女,爹肏你,就是想肏我亲闺女的屄。”让你由不得高潮,由不得渴望。管教,你说,我是不是也沦为荡妇、淫妇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5:51:17

(二十四)诉衷情暗藏玄机博同情管教劝春花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管教干部亲切地问,心情也变得轻松,毕竟自己为寿春花出了一口恶气。
  “你父亲已经服刑,你不必担心你的出路了,你的小女儿也不会再受到祸害。”寿春花无言地点了点头,可泪水止不住地又流了下来。
  “有什么想法你就说,不要闷在心里。”管教干部可谓苦口婆心,她还有什么顾虑呢?连自己那样的丑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人家,还有什么不能诉说的呢?她抬起了头。
  “我怀孕了。”“那好呀,很值得庆贺嘛。案件弄清了,你无罪释放,回去好好地和丈夫团聚吧,你再生一个胖娃娃,让孩子的爹犒劳犒劳你。”管教干部高兴地说。孩子的爹?一听到这个词,她的心在流血,这个孩子的爹可是自己的亲爹,让他犒劳自己?那不等于是再度乱伦。
  “可――可这个孩子我不能要。”她支吾着,脸色绯红。
  “为什么?你怕在这里那一段时光?”管教疑惑地问。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她恨恨地说。
  管教看着她的目光,“你是说――那是你――你――“她没有再说下去,答案显而易见了。寿春花已多次遭受亲生父亲的蹂躏,孩子不是丈夫的,那只能是自己的亲爹的,这太可怕了。
  “嗯。”寿春花决定不再隐瞒下去,点了点头,“但我不能确定是谁的。”"谁的“当然是指父亲和哥哥,因为自离婚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同丈夫同房了,一想起丈夫,她的内心就充满了歉疚,如果不是爹,她应该是第二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生活本应该充满了阳光和欢笑,可现在她却沦落到这个地步,虽然不是囚犯,但和囚犯何异?
  “你是说有可能还是你哥哥的?这怎么可能?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们的,你可以生下来。”管教怕她因这事儿精神恍惚,弄错了日子,那就可惜了。”咳!你们家――真乱了套了。”管教脱口而出,说出后又有点后悔地看着寿春花。
  “我们家,就别提了,有那老畜生还不乱套?爹不是爹,闺女不是闺女。”寿春花说到这里黯然神伤,“我现在不生下来也不行了,医生说,说如果在流,子宫就会被切除,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住。”她捂住脸哭了,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她只有伤心的份了。
  “怎么会这样?”管教也被这样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来怎么办?不生下来,那势必会伤害及春花的生命。”春花,你的命也真够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强奸过?”管教从内心里更愿意春花是幻觉。
  “我愿意那是场梦,可不是,管教。”寿春花这次哭出了声。
  管教看着她如此悲伤,不想再触及那段往事,就说,“你好好想想,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许你弄错了日子。”管教摇着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脸上的惊喜。
  “不用想了。”她抽抽噎噎地,“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为父亲流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欲望。因为父亲的要求,我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缠,可在外面太难了,流浪了三五天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床,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耻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象着我手淫。我被他说的羞愤不已,害怕娘醒来会发现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一门心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无耻地说,你已经是寡妇了,还在乎什么?以后就在家里专一无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经被我反锁在屋里,不会看见我们的事。然后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内裤。”“爹,你别再祸害我了,再这样下去,光羞也羞死了。”我哭着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却紧紧地分开我的大腿,一下子舔在那里,并按住我的豆豆揉搓,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致命弱点,再说,他对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我大腿上哪里有颗痣,他都能说出来。那一刻,我浑身被他弄得燥热无比,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抚慰,离开丈夫很长时间了,作为女人,我也想有个男人靠一靠,父亲肯定知道我这个离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来,就直接舔弄我那里。我被他舔得全身没了力气,就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些年,我结了婚,他不是照样和我?我现在丈夫没了,他还能放过我吗?反正身子已经被他玷污了,就由着他吧。谁知他舔完了,却又要我舔他的,我不干,他就反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着下身往里送,我拗不过他,就被他用屌子撬开嘴唇,我看到他好几天没洗的东西嵌在冠沟里,心里一阵恶心,但他却自顾自地扯着我的头发一抽一拉地舒服着。那一刻,我真想给他狠狠地咬下来算了,省得他再作腾我。
  “那晚娘不知怎么没醒,爹把娘反锁在门里,就大着胆子用各种方式摧残我,先是猥亵、挑逗,再就是脱光了玩弄,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视性的视奸,他可以连续十几分钟地扒开你,从你的肛门一直到阴户、阴道,摆出各种姿势供他欣赏,什么侧卧、仰卧,分开大腿,夹住阴户,直到让你跪着,他从后面看,他不光看,途中还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阴户,就象买牲口那样,甚至躺在你的肚皮地下,用脚伸过去撩开你的阴户,把大拇指插进去玩你的屄,他却在你的肚皮底下,含住你的奶子。这就是我的爹,我的亲爹。我们父女俩就胆战心惊地相互弄着对方,直到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了进去,我被父亲的大胆吓晕了,父亲快速地在我身体深处抽拉,只一会儿,就发生了痉挛,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宫里,烫激着我,我的意识模糊了,任由父亲的精液灌进我的身体,那一夜,父亲上了我三次。我不知他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么多的激情和浑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时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间。想来,就是那一夜,我怀的孩子。”“可后来,你不是又被你哥哥――“管教欲言又止。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应该是安全期。”春花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你当时避不开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避孕?”“避孕?”寿春花苦笑了笑,“那畜生肯吗?你让他戴套子比杀了他还狠,我知道那几天是危险期,行房时极易怀孕,那夜爹和我之后,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经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每晚都不脱当,可以说夜夜行欢,日日春宵,我离了婚回家,他就把我当作了,当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来想去还是爹。”寿春花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娘也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厌倦了,厌倦了那种提心吊胆、挨打受骂的生活,所以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不开的事情,你还能怎样?娘曾经说,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还有良心?他的良心都让狗偷着吃了。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锁上门,过来和我睡,可以说在那些日子里,我爹上半夜搂着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搂着我这做女儿的睡。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块铁。要说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刚进来,摸着我的头,我就听到娘在那屋叹息了一声,爹和我吓得不敢动,只听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没有动静了,爹屏声息气地慢慢搂着我,在等着娘重新睡下。那一段时间,静得怕人,甚至都听到我和爹心跳的声音,我内心里真希望爹能停下来。可就是那样,他也老实不了,他的手先捏着我的奶子,后又,又伸到我的腿裆,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我怕娘听见,就硬把他的手拿开,可他却小声地贴在我耳旁说,没事,这样没有声音,你娘不会知道。”我听了以后,脸一下子红了,只是碍于怕娘知道而没有过分强拒。
  爹就那样在娘的等待中从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着我滑滑的肉叶时,不经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来,夹住了大腿不让他动时,他忽然又挣开,一路爬上阴唇的前端,猛撸那挺起来的阴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刚想叫一声,他却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你的嘴,“别叫,你娘。”我只得翘起身子来舒缓那难抑地兴奋,爹却听了听,显然是在听那屋,听到那里面没有动静,一个翻身,骑上去,准确地插入那湿漉漉的阴道,我被那种撩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长大了口,目光祈求他凶狠的插弄。
  “闺女,爹弄死你。”他恶狠狠地说。
  我只得抱着他的屁股,借着那劲头猛压,心里恨不能爹连身子都进去,那种噬心咬骨的欲望太强烈了,而爹会借着这强烈再次让你崩溃,他会恰到火候地说出那些恶毒的淫浪话语。
  “骚屄,我操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捣得咚咚响。
  一直没睡得娘被这心烦意乱的折腾声搅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开灯,透过闭紧地门说,“春花,该睡了。”娘无奈地。
  我一下子从高潮中跌落下来,“爹,爹,娘――“我想让他终止我们父女的性行为,可他却用两手从他塞进我阴道里的阴茎旁边插进去,合着他的操弄猛挖我的宽大的阴道。
  我受不了,欲望再次被掀起来,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挺着屁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点被我掀下去,却更紧地攫取了我。我们第一次在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交媾。
  “春花,睡吧。”娘大概听到我的呻吟,声音郁郁地说。
  “爹――“我大口喘息着,眼睛里表达着说不清的含义。爹却抱着我的屁股,抬起来,深深地锥进去,“爹射给你,射进你的屄里。”那一次,爹射了很多给我,几乎灌满了我高高鼓鼓的裂缝,还顺着湿漉漉的阴沟流到屁眼下。
  管教听得呆了,一张严肃的脸变得妩媚而腾红,她从寿春花的神色、语气和心情等诸方面体味出此时寿春花已不完全是被强迫的了。
  “你――你不是――?”她想说,终没说出来。
  寿春花羞涩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一晚为什么失态,为什么如此放纵自己的欲望。从那以后,虽然爹每次都是强迫和我过性生活,但我内心里其实已经喜欢上这种乱伦的感觉,你不知道,和自己的爹太强烈了,以前我只是惧怕,后来和丈夫以后,才知道性原来这么美好,但我忍受不了乱伦的事实。等我结了婚,回过头来再看看性,却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己的爹,刻骨铭心,欲仙欲死!只是我心里仍放不下舆论的谴责,和爹每次弄完后,都是无尽的后悔。”“你,你说的这都是真的?”管教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她没想到乱伦真的会使一个人失去理智,乱伦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我从来没骗过人,我说的都是心理感受。我知道我这么说大逆不道,也有点放荡的意味,可那的确是我后来的真实感受。爹每次折腾完我后,我都长时间地虚脱过去,浑身像被抽了筋似地,下身一片汪洋,这是和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过的。我爹太会玩女人了,他的屌子奇大,贯入进去简直就像被捅穿了,如果不是女人的东西大,简直就受不了。这也是我后来担心小女儿的缘故,我想象我这样痛恨乱伦的人,都被爹的兽行折服了,那爹离开了我的生活一样会乏味,他自然会被我漂亮的女儿吸引过去而再度乱伦。”“我没想到,真没想到――“管教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她的下身也一片汪洋,寿春花说到动情处,她感到两腿一阵战栗,一股液体从大腿根处溢出来,洇湿了她的内裤,特别是当她听到乱伦那字眼时,竟一时意识模糊,难道人们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地有着一份乱伦的欲望?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5:40:30

(二十三)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心堪忧
  当记者在女监找到寿春花时,正是她因检举揭发父亲的罪孽而保释在外。
  原本高挑的的身材更加瘦削,苍白而憔悴的脸上仍然掩盖不住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虽然精神压力和生活的艰难在她身上雕刻出了印痕,但只有她那样的漂亮女人才能有的特殊的双峰仍颤动在穿着不多的囚服里,掩盖不住女人的风骚,让人浮想联翩,这个有着坎坷经历的女人,即使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也能散发出女性的光鲜和魅力,怪不得她的父兄都那么沉迷于她的肉体而不能自拔。
  她一开始接触笔者提出的话题,整个表情完全陷入了厌恶的大海里。
  “我不想提起他们!""他们“显然是指父亲,是指哥哥,“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他们。”说到这里,她忧心又起。
  “我在这里一天也活不下去,回到家,闲言碎语肯定会有,街坊邻居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她到现在还在乎这些,其实碰上谁又能不在乎呢?你不在乎,可那些好事的人却不会忘记,他们会永远在你的背后说三道四,津津乐道地谈着别人的隐私,把你心底的伤痛作为他们取乐的谈资笑料。
  寿春花捂住了脸,她也只能捂住了脸自己哭,谁能理解她,理解一个像她这样多灾多难的无辜女性?抚慰一颗本不应该承受那么多的孤寂的心灵。
  “我不敢想下去,不管怎么样,我是不能再跨进那扇门了。”那扇门对她来说就是耻辱门,就是一道遭受奴役和压迫的门槛。就是在这扇门里,她原本美好的记忆全打碎了,她人生最值得回忆的烂漫的少女时代被父亲亲手给泯抹掉了,并打上了耻辱的印记,连同她美丽纯洁的身体都被父亲深深地烙上了烙印,那是她内心不愿公开的隐秘,可现在这隐秘已经公白于天下了,已经变成家喻户晓的事情了,在人们的眼里,她是个坏女人,是个淫荡的女人,是只被父亲玩弄过的破鞋,是个专会勾引男人上床、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个任父亲哥哥专门发泄的垃圾桶、储精罐,她不但和父亲上床,还怀了他的骨血,更有眉有眼地说,她是每夜没有哥哥就不能活的浪女人,她哥哥之所以进了监狱,就是因为她勾引了他,她竟然大白天穿着底裤躺在床上,让哥哥进来看见,还有人说,她洗澡从来都不挡,还故意把腿搭在高槛上,为的就是让父亲看见她的身子,你想想她那么漂亮,又赤身裸体,什么男人能忍得住,忍的一次,还能忍两次?所以先是哥哥上了她的床,然后她又勾引自己的父亲上了床,让父亲日夜搂着她睡。他们暗地里指责她,说她是一个道德沦丧、寡廉鲜耻的东西,是妲己再生。似乎不是父兄强奸了她,而是她玩弄了自己的父亲,诱奸了亲生哥哥,是个专门勾引家里男性的狐狸精。
  “现在四邻八舍谁还会不知道我们家的丑事?我是在那里头长大的呀。”是的,好事不出门,歹事传千里。况且乱伦本身就对人们有着太多太多的吸引力和注意力,还有比乱伦更能刺激某些人那病态的阴暗心理吗?
  寿春花说到这里平摊着双手,露出心中万般无奈和无助的神态,来监房之前,记者已了解到他父亲寿江林已被重新立案,法庭正在进一步调查取证,通过管教的劝说,寿春花已经将作为父亲强奸自己的铁证的两条被撕碎的粘有父亲精斑的内裤呈交给法庭,寿江林还是矢口否认自己强奸女儿,说那些精斑是女儿在他手淫自慰时,从撒落在地上的弄上去的,根本不是自己强奸女儿喷射的,他甚至说,女儿就是想诬告他。法庭已作过鉴定,那条被一撕两半的内裤上只有父亲寿江林和女儿寿春花的指纹,内裤上的精斑也确系父亲寿江林的,为了更进一步取证,法医还对内裤的底部做了渗液化验,证明所渗液体是从女儿春花的阴部排泄的,这无可辩驳地证明,这条内裤确系父亲寿江林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寿江林在强奸女儿时曾将精液排泄到女儿的内裤上。随后法医又对寿春花提起的80年流产去医院作了进一步的核对和取证,她的母亲也将出庭作证,只是她的姐姐寿秋花始终保持沉默,而不愿出庭,也许她害怕抛头露面,当着那么多人诉说父亲和自己的性行为,恐怕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那和当众剥光了她淫辱还有什么区别?估计四邻八舍对案情多少有点眉目,也相信当法庭宣判之日,会有更多的人来看热闹。看来,没有比乱伦更令人生厌的字眼了,也再也没有比乱伦更能吸引人的眼球了,那些跨越村村沟沟而来参加庭审的人们,更多的是想弄清楚寿春花的父兄是怎样长期奸占她们姊妹二人,如何奸淫玩弄两个年幼的女儿并致其怀孕的。相信也有更多的人们关心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想进一步弄清楚父女以及兄妹乱伦的细节,以供茶余饭后大肆宣染和添油加醋,甚至作为性生活的助推剂,甚或成为人们意淫自己年轻美丽的女儿的一种饵料或借口。难道乱伦本身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这应该值得当世和后人的思考,如果人们都那么关注乱伦事件本身的话,那么不久的将来,也许乱伦就会成为极为平常的性事,甚至不会有乱伦这个概念了。
  “我想我的女儿,我这里有一张她刚寄来的照片,喏,她身上这件毛衣刚织好,我就出事了――可我从心里不想回去。”她抹着眼角的泪。”可女儿怎么办?”她想起了小女儿,小女儿和她母亲一样,长得可爱动人,可越是长得好看,她越担心,姐姐贴了心地远嫁他乡,自己又深陷囹圄,那“畜生“疯了似地情欲,难道不会膨胀到小女儿身上?做父亲的已经毁了女儿,难道还能在乎自己的外孙女?保不准他会对自己八九岁的小女儿下手――这么长时间,他憋胀了的性欲得不到发泄,一旦看到外孙女的身体,他还能控制的了?那么鲜嫩的肉体,那么美艳的尤物,就是神仙也难以自持,何况这畜生一样的爹。一想到这,她的泪刷地流下来,那最初的疼痛和羞愧以及受到亲生父亲蹂躏的无奈让她脸色煞白,她知道娘在这些事面前是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她不会为她们做过多的抗争。这是一场亲情与兽性的抗衡,人伦与道德的较量,终于寿春花鼓足了勇气揭发了父亲的兽行。
  在记者采访结束时,已了解到她父亲寿江林已于傍晚立案服刑,她的母亲作为旁证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了陈述,人们在不胜唏嘘中倾听着亲生父亲凌辱女儿的过程,当母亲声泪俱下地讲述着父亲如何奸淫亲生女儿,她又是如何带着女儿为他流产的时候,更多的母亲脸现愤慨,牙根紧咬,但如果你稍加留意的话,那些已为人父的听众们的脸上却闪现着游移不定的神色和沾沾自喜,更多的却是用视觉的余光浏览着和父亲一起来的坐在旁边的亲生女儿的表情以及她们日渐凸现的胸脯上,更有甚者,一边听着父女交合的细节,一边紧紧地握着亲生女儿的小手,而作为女儿则羞涩地将头深深地低下,仿佛此时在遭受着亲生父亲的戏弄。这种反应太强烈了,人们多多少少地感受到了乱伦的威力,寿江林因强奸猥亵幼女罪被判20年,这足以让寿春花放心了,那个长期折磨她的身体和精神的恶魔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从此她的身体不会再造受亲生父亲的侮辱和侵犯,她可以在每个夜晚都能安心地度过而不必担惊受怕,她的可爱的八九岁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可以无忧无虑地生长在明媚的阳光下,尽情地享受亲人的温暖与爱抚,而不会过早地被那个恶魔亲手蹂躏了她的含苞待放的花蕾,夺去她的纯洁之身,她也不会像她母亲那样过早地承担着人伦践踏的恶名,背负着沉重地“破鞋“名声而东躲西藏,这应该最值得庆幸了。
  但春花的心理并不轻松,恶魔虽然被惩罚了,但他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无论从生活上还是情感上她都有着和他千丝万缕的关系,姐姐为避免邻人的目光整日不敢出门,娘的生活已衣着堪忧,自己――她说不出,在监所一个月,她知道自己已怀有身孕,为此,她申请过检查,医生的诊断令她目瞪口呆,子宫严重受损,子宫膜壁异常,再做人流,就会子宫不保,弄不好连性命也保不住。
  听了医生的话,她流泪了,从内心讲,她实在不愿生下这个孽种,可上天给与她太多的灾难,让她连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先是那个丧尽人伦的父亲的糟蹋,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又是自己的哥哥让她再度失贞,当然她并不想为那个禽兽父亲保持贞操,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从一而终或者一次定终身的话,那她倒愿意哥哥破了她的贞节,或者肆意地卖给任何一个男人,以报复父亲对她的侮辱。她宁愿让那个作恶多端的父亲为她戴上绿帽子,做一个地地道道的缩头乌龟,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个娼妇一样,随时随地和人上床。
  她有时恨得牙根都疼,哥哥地乱伦使她雪上加霜,而一度产生破罐子破摔的轻生念头,就是在父亲受到应有的惩罚后,他的阴魂不散,仍然托付在她身上,成为她今后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她是爹的种子,可她这爹的种子又承托了爹的种子,再度结合成为母胎,爹给了她这个女儿这么一个名分,让她成了她兄妹的母亲,爹事实上的妻子,他不但在床上占有她,还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植了寿家的血脉,这是她不愿看到的事实,但那是确实存在的,父亲在她离婚后将那个不知是福是祸的孽胎种在了她的子宫里,让她在里面孕育,直至生育。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5:32:31

(二十二)进牢狱难锁女儿情、诉冤屈再起告父心
  记者为了一探究竟,终于见到了这个被父亲称作“爱女“的寿春花。
  从她的长相不难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顾盼有情,却也如她父亲所说天生会勾人,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翘的丰满的嘴唇,不算大,但看起来有点女性性器的感觉,一笑起来还略带点酒窝,给人甜甜的感觉,这正是那种让男人骨酥筋软的典型类型。只是身材显得有点瘦,脸色萎黄,这或许是因为父兄的多年蹂躏,心理受到压抑所致。
  由于父兄的所为,记者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寿春花虽然身材单薄,但乳峰高耸,具有男人迷恋的特质,不知是这位身居异质的女子是因为被其父曾经无数次地触摸和玩弄过,以致才形成的这种天然的硕大无比,还是得力于遗传形成的天赋,而这种蜂胸蛇腰的女子对男人有着天然的杀伤力,是那种不露而自骚的典型代表。用她父亲的话说,就是春花在那里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说话,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床,你说男人要是和这么个女人在一起,不说是别的男人,就连我这做父亲的都被俘虏了去。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为了她,我连父亲的声誉都不要了,宁愿为她伺前伺候,为她做牛做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想,谁家父亲能抛下架子去伺候自家的女儿,能屈辱地去讨她欢心,甚至跪在她面前为她宽衣解带,为她洗脚捶背?可我寿江林就能做到,虽说那事上,我强奸了她,可这些事上,我是真的甘愿付出,春花要是有良心的话,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和她同床共枕不假,那不都是因为我喜欢她,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里,哪时候我不是哄着她,怕她冷着热着?有时候,我都宁愿让她多躺会,而自己下床给她打个荷包蛋什么的。闺女,爹的心头肉,贴身的小棉袄,暖床的热水袋。人家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闺女的的石榴裙下,也死在她的海棠花里。唉――风流销魂,一辈子快活。
  这就是这个畜生般的父亲对面前这个女儿的评价,不过记者从第一印象上,感觉出寿江林不但会欣赏女人,对春花的评价也比较中肯。
  令春花意外的是在案件审理的初期,她也被拘留过,母亲和她的告发,只是逞一时之气,在法庭最初的调查取证和庭审中,由于寿春花不愿拿出证据,其母又支吾其词,不能述说当时的现场,以致使案审工作无法进行,法庭考虑到各方面的负面影响,想劝说寿春花撤诉,谁知寿江林恨其母女所为,反咬一口,反告两人串通一气,有遗弃行为,随使案件案件有了反复,再加上事情弄得沸沸扬扬,寿春花觉得无脸见人,就有了悔意,其母也迫于舆论,不再到庭上申诉。
  因案件牵扯到其姐寿秋花,法庭曾私下取证,但秋花也因怕家丑外扬而没有承认作证,因此根据寿江林的反诉,作为案件的主要人员寿春花在案件的初审过程中,无可避免地成了诬告人被拘留了。
  1988年1 月,寿春花到了监所女队开始服刑。
  无视法律也罢,玩弄法律也罢,不懂法律也罢,这场最终谁也弄不清楚的家庭离奇案子最终还得由家庭本身来解决。
  冷冰冰的手铐,阴森森的铁门,凄凉地监房,寿春花在这严密监视的狭小空间里反思着自己的过去――她好恨好悔好怨好屈呀!两个折磨她的禽兽至今逍遥法外,而备受他们蹂躏的她却苦度铁窗。唯一让她值得欣慰的是,在这里,她可以安静地度过每个夜晚,她可以不再屈辱地忍受那畜生般的糟蹋,她可以从良心上脱离那面对祖宗和人伦的背叛的煎熬,她的身子从成熟以来度过了最为平静的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没有父亲的滚爬,没有哥哥的骚扰,更没有那畜生般的作腾,她安安静静地养了一个月。或许她太需要休养了,几年了,她的那里就从没有停止过侵入,无论是暴力还是温柔,一刻不停。或许她那里已习惯了那东西的存在,这些天,每到夜晚,她内心深处都感觉到一丝不适。唉――人只是适应环境的动物罢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可这一切本不应该她品尝,只因她还局限于人伦道德,只因她还有着人类未泯的羞耻心,也因她还对父亲有着那仅存的一丝眷恋,她才得以体验了这牢狱之苦。如果她是一个放荡、毫无羞耻之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亲的虎狼,接纳哥哥的淫辱,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让他们沉迷、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她可以为所欲为地让自己的父兄听命于自己,看着他们为了讨得一丝欢爱而厚颜无耻,她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姿色,享受男女肉欲的欢爱,追逐两性的愉悦,这样她的生活将是丰富多彩的,以她现在的经历和身体,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将是绰绰有余,在家里,伺候丈夫,回娘家,献媚于父亲,背地里,勾引哥哥,她象品尝着美酒一样沉浮于欲海里,追逐性的享受。
  可她不能,她摆脱不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摆脱不了固有的人伦道德,脱衣侍夫,穿衣见父的道德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她怎么能在父亲面前脱光了躺下去,然后和父亲一起追情逗欲,寻欢觅爱呢?她也无法面对父亲那曾经生养了自己的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亲一起创造了自己,她怎么能再和父亲一起创造下一代?每一次,父亲劝说着她,让她扮演母亲的角色,她都羞愤得无地自容,可父亲不管这一切,他凌厉,他粗暴,疯狂地攫取他不应该攫取的东西。玩弄、蹂躏,极尽淫荡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样将她置于妓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绳子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该有的高潮。
  她现在一无所有,可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亲亲手毁了她,她想起唯一令自己挂念的尚在娘身边的小女儿,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丝不祥的预兆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有点坐立不安,寝食难言。
  八九岁的小女儿如花似玉,这畜生毁了我,是否也会――她想起小女儿那光洁白晰的鲜嫩的腿间和父亲那黑黑的坚硬如铁的丑陋,以及曾经对自己有过的霸道,那一刻,她的心颤栗了,那野蛮的禽兽父亲是否也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借疼爱孙女之名,将粗糙的手摸进女儿的腿间?然后将扦插了闺女一辈子的丑陋东西,再撕裂外孙女那稚嫩的花朵?她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个惨遭蹂躏的镜头。在女监的新收犯组里,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流泪,当初在外面遭受此灾时,尚无人可说,而今在监狱服刑,成了犯人,还期望什么?听天由命吧,也许就像那算命先生说的那样,自己命犯桃花,没想到这个桃花竟然是自己亲生的父亲,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让自己遭受此劫?上天造就了自己,难道就是要她来饱受亲生父亲的凌辱?她上辈子真的在感情上欠了父亲的,要这辈子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如果真这样,为什么非要成为父女?若是其他的什么关系,再怎么样,自己也就认了,即使成为他的情妇,他的婊子,她也认了。一想到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肆意地玩弄着,她的心就颤抖。唉――真的是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话,你命带桃花,注定这辈子要还债,不过命主如果远离尘世也许能躲过此劫。当初她不明白,也没往那方面想,不过现在看来,她真的是来还父亲债的。要不他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凌辱不说,还――她羞得捂住了脸,那情景真的难以说出口,他有时竟然把她绑起来,象玩玩具那样玩她的屄,男人奸淫女人,哪有那样子的?他就是在报复!
  一次队长要她们深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着一根大柱子痛哭失声,她有什么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该生在那个家,不该有那个畜生爹。可这一切她能选择吗?他兽欲发泄完了,种下了,母亲自然会怀胎,她连选择在哪里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畜生爹把母亲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没兴趣了,就看着闺女渐渐发育,看着闺女的花苞渐渐开放,他又――那个恐怖的早上,她一辈子都不忘记,又黑又粗的,在她的哭闹中直接扦插进去,她是他的女儿,是应该受到父亲的呵护和疼爱的,可他怎么能当成妻子来用?想了,就找她来排泄,不管你身体舒服不舒服,不管你来没来例假,他想要,就顺理成章地制服她,然后插进去,拼命地捣,就是捣破了,穿帮了,他也得排进去。这些年,她里面全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储精罐,每天都灌得满满的,一走路,里面都会发出唧唧的声音。就连她结婚了,他都没放过,总是寻着一切机会要她,这让她从心里不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刚刚和她做完爱,第二天父亲又来了,淫笑着摸她的,还酸气冲天地问她有没有被男人弄过,有这样的父亲吗?闺女有没有过性生活,他都问?她忍住不说,想躲开,可已经被弄过无数次,又是在婆家,隔墙都是邻居,一有动静还不都听到,他显然也仗着这一点,就变着法子调戏她,她刷碗,他从背后搂着她,摸她的奶子,她拾掇屋子,他从后面把手插进她的腚沟里,直到她不耐烦地停下来。想我了吗?这时他问,你要干就快点。闺女皱着眉说,不让他得逞,他不会罢休。他乐颠颠地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从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他才爬上去奸淫她,一干就半个多小时,直到泄出来,还摸摸她那里,恋恋不舍地提上裤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的非同寻常的泪,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这一天,管教把她单独请进了办公室,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
  她热泪盈眶,真想扑在队长身上放声痛哭一场,她太需要爱,太需要倾诉了。可她的遭遇能向谁诉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丢人,一想到“破鞋“二字,她就浑身发抖,她是只破鞋,可这鞋又是谁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只鞋父亲已经整整穿了5 年,如果不是自己揭发了,他还会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帮破了。
  “寿春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声哭吧。”管教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里充满着慈爱温情,寿春花一下子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温馨幸福。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热泪横流,任委屈宣泄,连同内心的苦楚,连同愤恨怨怒,还有痛悔与忧虑,这一切汇集在她灵魂与情感的大海里扑腾翻飞,奔流而下――管教震惊了,愤怒了,她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你应该依靠法律,揭发你父亲的罪恶,你父亲这样对你,你还顾念他什么?”事情可没有这样简单。
  父亲有退休工资,还在工地上继续发挥“余热“,家中的经济主要靠他支撑,万一揭发了他,他进班房,母亲的生活依靠谁?她记得当初非但父兄两人警告她,而且母亲、姐姐也担心一家人吃官司,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产生了悔意,有了现在的结果。
  现在再想翻案,母亲姐姐也不会轻易作证,已经压下的家丑再此翻腾出来,那岂不闹翻了天?况且还会牵扯到姐姐进去,她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沉默,那“破鞋“的名声压得她翻不了身,她记得父亲曾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告我强奸了你,你一辈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亲穿破了的鞋。
  毋庸讳言,这是一场人情与法律的抗争,一次光明与黑暗的对垒,一次罪恶与道德的较量,一场情爱与人伦的厮拼。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5:18:21

(二十一)秋去春来满园春、蝶浪蜂狂恣意采
  “那你和小女儿春花又是怎么一回事?”预审员决定不再浪费口舌,直接挑起话题。由于寿秋花此前没有揭露其父的行为,按寿江林的说法,他们父女俩的关系属于通奸,通奸即使发生在父女间,也只是道德问题,不属于法律范畴,因此他的强奸罪就无法定刑,因而预审组决定突审他和二女儿的暧昧关系。
  “春花――“他顿了一顿,贼眼四处看了看,二女儿毕竟是他心头的伤痕,他思考着,在琢磨着怎样说下去,“春花这孩子无情无义,不知道疼人,我自小就疼她,喜欢她。我和大女儿有了那种关系,本来就背着她娘的,原本想让秋花和我相好,栓拴大女儿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欢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我身上,帮衬帮衬家里,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厅、洗头房什么的,那些婊子,无情无义的,钱一到手,就翻脸不认人,哪还管两人恩爱缠绵的时候,不象自己的闺女,怎么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说,这样也是亲上加亲,爹和闺女,恩恩爱爱的,本来就有亲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会更和谐,她和我好了,也会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还有心思去吗?喜欢她还来不及呢,我挣了钱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干净,也不会染上病。这样两下里省,好让家里有个好收入,家庭关系也就稳定了,我和她娘连同她姐三个人周济她,她还不吃香的喝辣的?说真的,我和大女儿通奸,其实都是为了这个家,人都说女大外向,她娘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个称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儿好了,两个女人一齐扶持我拉巴小女儿,总比我自己强,这样春花自然会享福,可谁知她不领情。秋花虽说也是我女儿,但是凡事总有个亲近厚薄,我选择她做我的女人,一来她大,人都说长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担着做母亲的责任,就是我不找她,她也应该伺候我这做父亲的,要不还怎么叫长姐?身为姐姐,命里就注定是父亲的半个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难免的。我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春花,就是不让她受罪。可谁知她却告了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连饭碗都丢了。这不是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她合起伙来和那个死老婆子整我,让我感觉到她在我心口上撒了把盐。”唉――说起来,都怪那死老婆子。
  79年那年末,她好说歹说地把秋花送往崇明农场,我心里虽然舍不得,但又不敢说出来,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怎么着也觉得理亏。可好不容易好上了,还不足意,就被她娘支派走了,秋花那时也就和我好了一年多,身子刚滋润过来,人家都说,女人一沾男人身子,就会好看起来,浑身水灵灵的,越发有女人味。秋花就是,原来有点单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气一灌,身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我刚弄她的时候,身子骨还有点瘦,可经了几次,就渐渐丰满起来,小奶子原先瘪着,尖挺挺的,后来也大了,奶帮子也肥厚了,抓起来很暄软,发育的就像一个大白馒头,就连女人那东西也比以前水灵了,原本几根毛茸茸的,可现在看起来,就象一地春草,小孩子家家的,虽然白嫩,没经过阵仗,开不了苞,被我冲了几次,就滋润起来,尤其后来,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来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没的说,我这做父亲的没白做。他舔了一下嘴唇,仿佛女儿就在他眼前,人家都说,女人的那个就是一朵花,我细细地品尝一下,还真象一朵花,那些做诗的说是海棠花,我细看了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了,海棠花显得单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还是重瓣,花也就是让人看起来感觉到一时美丽,可女人那东西却是对男人的冲击和震撼,全身的细胞都调动起来了,恨不能有化进去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感觉没感觉到,反正我一见了秋花,就想,就想连身子都进去,说真的,明知道进不去,可心里就有一股要化进去的欲望。那说戏的以前还说贾琏那花花公子见了女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对秋花就真有这种感觉,也许这都是我的精水浇灌的。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了。看到她,我就癫狂起来,而秋花也是刚刚和我顺过劲来,也许正是因为这,她娘才想了那个法子,唉!我望着大女儿的身影,坐在那里喝着闷酒,心里巴不得女儿回心转意,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会给她找个窝,两个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要不是那老婆子在场,我真想过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怀里劝她不要去,你知道女人最搁不住哄的。以往和大女儿上床,我都是一边梳拢她,一边哄她,尽管她哭哭啼啼,但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躺在那里,可着劲儿地任由着我弄她,想起来真心跳得慌。
  就那样我眼瞅着大女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出家门,自己的女儿,又有了感情,我打心里就把她当自己的女人一样看,你想想,能不心疼?实在坐不住,我背着她娘,追出门外,看着大女儿哭得像泪人儿似地,我那个辛酸呀。
  “秋花,别听你娘的,回来吧。大不了,我养着你。”大女儿只是哭,看着怪可怜的,也不知她娘怎么想的?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抹泪,她只是挣着不让我楼,可也真怪,只要一挨大女儿身子,我那东西噌地就起来了,硬梆梆的,就好像为她生,为她长似的,谁让我养了这么个俊女儿?秋花那时虽说是少女,但已有少妇的风韵,毕竟是怀过孕,浑身上下散发着女人的气味,看起来确实让人心疼。搂在怀里,心里就没抓没捞的痒痒的不行,但在那时候,她娘还在那边,只能干忍着。
  “回来爹还和你好。”我掰开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着她粉嘟嘟的小脸,那个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了。
  “不,不要,爹,你把人家的脸都丢尽了。”我知道她说的是我让她怀孕的事,可我那也是没法子,她怀孕不怀孕,我哪里知道?男人只知道怎么让女人自在,让女人舒服,那怀孕还不是女人的事吗?再说也没想到秋花那么不经弄,就那么几下,就有了,天生一块生孩子的料,这要搁在旧社会,还不是公公婆婆的宝贝疙瘩?正当我想向她发誓保证以后不出这样的事时,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现在面前,脸铁青着,不过她没敢骂,怕街邻四房知道。
  我吓得缩回手,看着女儿扭身哭着走了。
  大女儿走了,我揪心呢!一连好几天没心思吃饭,只是喝闷酒,心里气着那死老婆子,瞅准机会摔碟子打碗。那老婆子也识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地伺候着,只是没有女儿在身边,晚上缺个知心的女人,心里憋火。就这样憋了几天,那火上来了。春花那时还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刚走,她一个人也怪孤单的,就缠磨着我,起先,我只是想秋花,夜里翻来覆去地,平常一个活生生的人说走就走了,老是像丢了魂似的。再说,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长得还俊,人不大,该凸的都凸出来了,小奶子鼓鼓的,馋人,一走路,屁股翘起来,简直就是勾引男人上她。我又是个耐不住的人,一天没有女人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终盯着春花的屁股蛋,随时随刻地想探知她内裤里的秘密。你想,整天眼瞅着身边的女儿在眼前来回地晃,不躁心才怪呢,想秋花想得慌了,又没个女人搂搂抱抱的,就眼馋起二女儿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脸,刚体会出的味儿就吓跑了,晚上实在憋不住,就抱着那老脸老皮的女人搞。
  正巧那些天春花毕业在家闲着没事,老婆子又忙着点心铺的事,我的心就痒痒起来,自然也就往春花的身上放,本来我就疼二女儿的,这回就更加疼起她来,实指望二女儿能是个孝顺女,象秋花那样疼我,可她一点都没那意思,我试了几次,她都不开窍,心里就象浇了盆凉水。
  老婆子每早4 点就上点心铺,自己躺在那就空落落的,要按往常,我早上去偷偷地叫醒大女儿秋花过来,每次叫她,她就顺顺溜溜的,因为她怕妹妹知晓和我做那灰事,面上过不去,就憋住声不说话,我总是趁这时用被子蒙住她,两个在被底下弄那事,秋花被玩不过了,也是憋屈着不吭声,只是大口喘气,我就知道女儿上浪了,我才把嘴从她那地方挪开然后骑上去肏她,肏得她急了,就口吐白沫,抓住被角撕扯,身子一拱一拱的泄出一股水来,泄了水的那地方异常滑溜,我再让她跪趴着,悄悄地下了床,学着公狗的模样从背后肏她,她被我操得披头散发,实在挨不过,就闷哼两声,直到我把熊一股一股低射进去,她才“天哪!天哪!”地叫出来,然后两个搂抱了一起睡。现在想起来,大女儿大多是那时怀上的。
  “好了,没关系的事不要扯太远了,你是怎样强奸你小女儿的?”他眨巴下眼,尖尖的下巴张了张,接着说起来。  “要说强奸,也不见得,春花那孩子精灵、犟,她不论做什么事,就是同意,也假模假样、一惊一乍的,我想,我和她做那事,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这孩子打小我就从心里喜欢她,她也知道,从不怕我,她应该懂得孝顺我,再说,我逼她,强迫她,也是为了她好,我那么巴结她,讨她欢心,她不会不知道。我和她姐的事,她风言风语地也听说过,肯定知道,有时候还用另一种眼神看我,我就知道闺女大了。男人那方面强了,不一定不是好事,至少女人会欢兴,干起来也特别来劲。”“那天她娘四点多走的,我躺了一会儿,就想起秋花,可远水解不了近渴,手摸了那里一会儿,越渴越想,后来听到春花在阁楼上翻身,才起了那心。她姐那时候也是不同意,可我用了点手段,就乖乖地从了我,我就想象奸污她姐那样把她奸了,她还能怎么着?她哭她闹,我由着她,奸了她还能再揭回去?只要我让她体会出味来,知道好就行。女孩子对于性事未尝之前是饭,尝了之后是盼,她体味出好来,我就可以每天早上瞒着她娘和她睡觉,这比秋花在的时候还要长,也省得想大女儿秋花。”那时也是有点操急了,光想着和她生米做成熟饭,破了她身子,她也就破罐子破摔,可谁知还没等她体味出兴来,就把她按到了铺上,和我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春花连抓带挖,让我没有别的招子,想想,当时要是先制服她,施点手段,摸摸奶子,扣扣屄什么的,让她流点水,兴许以后就成了我的人。都是那时想秋花想的,把事情看简单了。唉――也是该着,自从和秋花好上了,我哪脱得空?想搂就搂,想上就上,小妮子有味,也愿意弄,不象她娘,人老了,虽然一件家什不缺,但就提不起兴趣,那个也蔫头耷脑的。这不,几天没有女人搂着,就晕头了。
  等我稀里糊涂地奸着她,才觉出不对劲,春花那里太干,磨得屌子都有点疼,更不用说闺女了,她又是处女,还能受得了这?我就想停下来,吐口唾沫什么的,抹在她的屄口上,润滑润滑,好让闺女体味出快感,谁知这小妮子像疯了一样,看我一松手,就抓我的脸,我想制服她,就拼了命操进去,直操得她干嚎起来,好在是在阁楼上,堵得严实,别人听不到,我压住了她的两个胳膊,把她身子折叠起来,整个屄朝上,半跪着肏她。后来想想,一来她是怕,二来也被我弄疼了。你想想,闺女还未开苞,我那屌子又大,哪经得住我折腾?事后她娘告诉我,她那地方被我生生地撕裂了,就是贴近屁眼那里,撕开了,好几天不能走路。小屄肿得老高。唉!都怪我见了女人没命,猴急似的。
  二女儿火气大,没想到我完事后,她一把拨拉下我,一个劲地哭,我想安慰几句,她却爬起来就走,她――她把我俩的事都告诉给她娘。那一霎,我确实有点害怕了,但静下来又一想,我和大女儿的事,她娘不是也知道,也没把我怎么样,后来还不是由这我折腾?她娘最多把她支派走了,其实她们母女都是要脸的,都怕邻里街坊知道,只要我做的隐秘,不让她们娘俩丢脸,在家里,我再怎么折腾她们,也由的我,只是这一开始我知道惹祸了,就躲了出去。
  后来,她娘果然没敢声张,只是背地里把我骂了一顿,想起来,那天躲出去是对的,要不,嘿嘿,她娘俩在火头上,还不把我撕了?骂完了,也就没事了,她娘暗地里守得紧,不让我有一丝机会。
  “那你二女儿怀孕是什么时候?”“你们说春花怀孕?哦,那应该是在她结婚后吧?”“寿江林,你不要装糊涂,老实交代。”“报告政府,我没有装糊涂,我承认强奸了二女儿,但她怀孕却与我没关系,我和她那有一天没一早上的性关系,根本起不了作用,再加上我年龄偏大,体力大不如以前,就是精子上也没有多少成活率,这我看过一些医书,像我这样年龄的,虽说有性事,但射出去的只是精水,没有多少精子,我小女儿又是那个火燥脾气,不干想的慌,干上了又打怵,所以每到那个时候,尽管一个劲地往里弄,可也弄不了多少,这一点,我小女儿可以作证,她不象我大女儿,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临到我要射精时,她都是把我掀下去,来不及了,就一下子把我的那个拔出来,看着我射得她满手都是。嗳,年龄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不愿意和她闹得太僵,眼看着女儿那宝贝似地东西眼馋,也倒不了多少给她,我倒是想给她怀上,特别是她结婚那劲,我就想先把女儿搞大了肚子,让她怀上我的崽,她那窝囊丈夫能知道什么?反正这时候是澡塘子尿尿无处查照,怀上了也可以生下来。唉,谁知我小女儿每次完后都赶快蹲下来,劈开腿,让那本就没有多少的东西流出来,再由她娘用热水给她洗,这样她里面还能存多少?她那么折腾,哪能就怀上了?这都是她娘出的骚注意,这死老婆子光跟着瞎搀和。她和那个窝囊男人倒是怀过,但那都是她自己走了之后的事。”“寿江林,据你老婆和女儿说,在这之前,你曾经把你二女儿搞大了肚子,到底有没有这事?”
  “没,没有,你们不要听她们栽赃,屎盆子都扣到我头上。我和大女儿做的时候,倒是有过,这我承认。可那是我们俩自愿的,我那时还满有力气的,女儿又不大抗争,两人在一起就像两口子似的,亲嘴咂舌,女儿那里又光鲜,人干那个不就图个新鲜吗?每次在女儿身上,一捣鼓就个把小时,喷起来就没个完,秋花那时往往就像死过去一样,任由我摆弄着往里射,直到把我大女儿那里灌满,还咕嘟咕嘟地溢出来,那时也不知怎么的,我那东西那么多。妈的,光看着大女儿的屄里往外冒我的精液,我就兴奋,还用手抹一点,涂到秋花的嘴里,可她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小嘴一张咽下去,我心里那个姿呀,唉!连屄毛都湿透了,我就用卫生纸给女儿擦,擦到那地方,女儿就羞得接过去,不让我弄,我也是好奇,就站在旁边看着秋花扒开屄缝由里往外粘,连屄孔的肉都看得到。这是亲女儿呀,以前我找小姐,玩完了,小姐都是自己跑到洗手间里去弄,可秋花就那样在我面前翻弄她的屄,看起来都热血沸腾,我还能不起兴?慌慌地搂过了,亲嘴,她推着我,' 爹――' 我老着脸皮说,' 爹看看,看看你的屄。' 秋花就红着脸,低下头顺着我的目光,秋花的屄叶薄而柔软,屄肉鲜红,看起来那么干净,我的下面就一跃一跃地抬起头来,看得秋花脸更红了。' 秋花,爹――''坏爹,不理你。' 我自己都惊讶我的性能力,和她贴着身子,送进去。秋花的脸就仰起来,我含住了咂裹。那时候,我和她没日没夜地搂着折腾,她再不行,我也会给她种上,按现在小青年的说法,那叫爱的结晶,再说,我和她相好,也愿意让她有我的种。”“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结婚前曾流过产,就是这样你都没放过她,你还否认什么?”在预审员凌厉的攻势和不断追问下,寿江林垂下了头。
  “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确实不知道那是我的,因为每次我用暴力蹂躏她后,都是她娘用水给她洗身子,说是这样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怀不上我的孩子,我为此还生过气,每次干她时,就尽量折腾得时间长点,临到出那个时,还故意用枕头垫在春花的腰部,心里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怀上了更好。这都是春花她娘那时用的法子,我们那时折腾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怀孕,后来看看不行,又没有避孕套,就用了这个法子,你不说,还真管用,打那以后,她娘我怎么弄,都没怀过。和春花就不是这么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儿秋花惊了,知道我一旦上了身,不会罢休,你想我能罢休吗?秋花,她让她走了,难道她还让春花走?那邻居会怎么说?我算准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数,就故意先躲开去,等她放松了,再瞅机会。闺女总不能绑在你身上,果不其然,她看着看着就漏出空当,春花有了那次,开始恨我、躲我,我都不恼,我得让她消消气,出出火,等她气消了,火没了,我的火就上来了,我千方百计地想瞅着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这不,嘿嘿,还是又上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你用那些法子尽管用,只要不堵上闺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女儿怀孕当然好,可不怀孕,我也少了麻烦,只要我能舒服就行。春花开始还和我打,打着打着就不行了,这事上,还是男人的力气大,没有别人管着,你还能怎么反抗?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过,还不是被我压在身子底下?被我干得多了,几次下来,她都懒得跟她娘说了,说了中什么用?无非骂几句,过几天,我又那样。而且还狠,你不是不愿意吗?那好,我弄一次就折腾你一次,直到你求饶,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着眼,扭过脸,我看着春花那高高鼓鼓的湿淋淋的屄,歇了口气,然后钢钎一样地插进她的裂缝,一捅到底。给闺女下种不象田地里种谷子,讲究个深浅,做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觉到闺女那紧紧地能抵住我马口的硬物时,才知道插到底了,就一滴不落地泄进去,当时我还气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干净,还是我泄得多。呵呵,报应,这不,她到底还是怀上了。”“可政府,我小女儿春花有个特点,就是她那地方特别鼓,特别肥,屄门特别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点黑,大女儿秋花的屄口还有点后倾,在前面不太好干,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垫个枕头。可她那里鲜红鲜红的,就像一对花瓣,水艳艳的好看,屄门也特别大,看起来很顺眼,也特别软,男人一爬上去,身子就酥了,春花还有个好处,就是里面会动,屌子一插进去就象个小嘴似的一吸一吸的,骨头都酥了,让人干了一次就想下一次,上了鸦片瘾似的。要说我和她保持了这么久的关系,这只能怨她,你们没见过,她是属于那种莲花形的重叠门户,屌子一操进去,分好几层,箍着特别过瘾。我没想到我寿江林一辈子没出息,却生了两个俊俏的女儿,还给她们都下了种,就是蹲了监狱,也值,值了。”他说这话连涎水都流出来,一副淫贱的下流相,让在座的预审员都感到恶心,同时也感到深深的震撼,一个家庭有如此的兽父,即使闺女再纯洁也会造其毒手。究竟寿春花有什么特意功能令他这个做父亲的如此着迷、如此迷恋?竟置自身于牢狱也不顾?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5:08:08

(二十)棚架底下瓜代屌、自留地里种淫情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预审员一眼,舌头在嘴唇上打了个圈,两个嘴角上都干裂的吐着白沫,那眼神里象是想要口水喝,可一看到人们那冷峻的目光,就不敢提出要求。
  “说吧,说吧。”有人无可奈何催促着他。
  寿江林嗑巴一下,用手抿了抿嘴,“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和她娘做时,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那死老婆子那地方黑,阴门特大,插进去宽宽松松的,没甚大滋味。这也可能是被我撑得,人家都说,女人屄,老来稀。可秋花和她娘不一样,她那玩意儿,就像是特意造的,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地,我从背后干她时,特意看过,我那鸡蛋大的屌头子被她的屄包着,那肉肉就把皮翻上来,像一道环那样卡在屌颈子上特舒服,所以我就很愿意跟闺女做,好东西谁不喜欢要?再说,她的那个玩意儿也好看,玩弄起来水多,很有趣,不象她娘。女人玩多了,你们就知道,我这辈子没白活。屄和屄不同,平常夹在腚沟里,不被人看见,就会认为女人屄都一个样,操起来都一个味,其实女人的屄有很多道道,每玩一个都会有新的感受。以前我没和闺女弄,就觉得不管什么屄,玩几次就腻了,可自从我上了女儿,就觉得那滋味、那享受,就跟升天一样。你们想想,闺女整天在我面前走,那走路的姿势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特别穿上那个牛仔裤,他妈的,那是谁人设计的,简直就把个女人的东西全露出来,鼓鼓的、饱饱的,简直把两条腿撑得合不拢,从远处看,两腿之间总是留有很大的空隙。我就想,那肯定是为男人留着的沟沟,那玩意儿肯定不一般,果不其然,待我脱了她的裤子,就被迷住了,秋花的屄很胖,屄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是属于那种有风味的女人,经得起玩味。跟秋花在一起,并不全是和她行房,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有时就是想抱着她,玩玩她那玩意儿,就像那些什么艺术家欣赏作品一样,秋花也是我的作品,她可是我从她娘的模子里刻出来的,嘿嘿,没想到我能刻出这么好的东西,那脸蛋、那家什――“说到这里,他舔了一下嘴唇。”怎么形容也不过,嘿嘿,其实女人的那个玩起来,都是有个性的。有时,我玩着玩着,就想,我这辈子做人也知足了,在外面我玩的屄不计其数,一回到家,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我,而且还是我闺女,那个心里整天就像飘在云端里,要不他们怎么说,我越活越年轻。我想我这年轻,都是让闺女滋润的。”他谈起女人来,眉飞色舞,一副淫邪的样子。
  “好了,据实说,不要掺杂自己的感受。”有人催促着他。
  寿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说多了,就赶紧打住话头。
  “就在我要泄了时,忽然听到秋花刚才提到的四丫在门外叫:秋花,秋花。”秋花吓得不由自主地答应一声,“哎――“身子自然想站起来。
  我一惊,就在女儿想站起来脱开我身时,屌子猛地喷射出来,全射到秋花那雪白的屁股上。我一阵虚脱,看看秋花站在门后正提着裤子,一边答应着,还不时地用手伸进裤子里擦拭着,我知道那肯定是刚才我射进去的。
  “叔――“秋花敞开门时,看见我的四丫叫了一声。
  “奥。”我勉强地答应着,就转过身来,扣上裤扣。
  “秋花,你老呆在家里,干什么?”四丫亲热地拉着她。
  “没,没做什么。”秋花显出一丝慌乱,但却努力地装出没事似地,低下头看着脚跟。
  “哎――我跟你说――“四丫贴着秋花的耳边,看了我一眼,嘁嘁喳喳地说着什么。
  我看着秋花的身影,心里一股邪火升上来,这就是刚才还被我操着的女儿,现在却人模人样地同别人说着话,她的身体和屁股里一定还淌着我射给她的精液,果不其然,就看见秋花两腿撇了撇,用手往外揿了揿夹在腚沟里的裤子。
  “叔,我和秋花出去啦。”四丫甜甜地说。秋花被她拽着跑出院子。
  “那你这次和你女儿不是在屋里吧?”有人迫不及待地插嘴道。
  “不是。”他的眼光躲闪着,“在――在院子里。”“你和你女儿光天化日地在那地方,就没想到有人会来?”“没!那次我并没想要弄她。不怕你们笑话,在这之前,我一连三天都没脱档,她娘那时还不晓得这事,我和她又是刚上手,图个新鲜,几乎一挨她身子,就插进去,就像小青年结婚那会,没见过女人似地。嘿嘿,不知怎么的,越老越不叫调,那些年,手里有俩钱,屄见过不少,可一见了闺女,就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就像是哪辈子没见过那玩艺儿似地,有时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巴着她娘不回家。哎――中了魔了!现在想起来,无非也是那样,秋花的屄又不是金的银的,又没有特殊构造,我怎么就那么沉迷?说实在的,无非她就是我闺女,就这么点特殊。什么女人都能成为自己的女人,唯独闺女不能,可我寿江林就生生地把两个闺女都弄成我的女人,所以我就可着劲儿地造制她们,那欲望也不知怎么的,比吃了春药还厉害,屌子一天到晚都撅着,一有空,就和秋花日弄,实在操累了,就歇会儿,看看她娘还没回来,就又上去,后来秋花被我折腾怕了,一见我就两腿打哆嗦、就躲,可在家里,她能躲到哪里去,反正巴掌大的地方,就象把种猪放在圈里配种似地,不配上,那公猪不老在圈里窜窜?看见她那可怜相,我的火腾就上来了,看看她娘去了点心铺,我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就过去抱她,她起先还知道往屋里躲,可那还由得了她?我就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按在地上肏她,肏得她嗷嗷地叫着,' 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抱起她,看看门外,就又操进去,那几天,我几乎是在她身上过的,身子都被她掏空了,走路时都打着趔趄。那天虽然她娘去了邻家,我也没想,一来不知她娘哪霎回来,二来也想和闺女啦啦呱、说说话。如果有那个心思,我早就抱着她上了炕,男人肏女人,只有在隐秘的地方,才能肏着舒畅,况且是和自己的闺女,可经过那一次,我才知道,在院子里和女儿弄,才会更有交欢的快感。那一次,秋花老在我面前说弄不弄的,我就忍不住了,那天她娘去了邻家串门,春花还在上学,就临时起了坏意,在院子里搞了她。”“那你就不怕别人看见?听见?”“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听着秋花和我谈那事,又躲躲闪闪的,虽然不明说,却比直接说出来更能撩拨人,我心里就猫爪似地,就拿些荤话来撩拨她。女人嘛,你不撩激她,她是不会让你弄的,秋花说那事吞吞吐吐、藏藏掖掖的,不由人不忘那方面想。我一边和她谈着,一边就想着怎样勾搭她,因为那时我看见她没有那个意思,每次都是我强行要求她,看着她羞羞惭惭的模样,就想趁着家里没人玩玩她,秋花怕我和她做那事,每当我靠近她时,她就走开,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弄得火上来了,恨得牙根都疼,。可大白天的,左邻右舍都在家,你总不能追着、赶着闺女,上去奸了她吧,毕竟是和自己的闺女干那灰事,我就趁她不注意时,拽住了她,秋花想挣,可墙里墙外的,不敢弄出大声音,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秋花才泪眼扑簌地服了软,就那样,站在院子里伸进衣服里玩她,等到秋花掘起屁股时,我还看了半人高的短墙,就觉得特刺激,又由于初次和秋花那个姿势。”“什么姿势?”有人追问。
  “就是――“寿江林抬眼看了看,嗫嚅着说,“就是和狗那样,那天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把闺女弄成那个姿势,学着公狗的样子操,由于一边干着,一边看着自己的屌子在女儿的屄里进进出出的,屌子特硬,插的特深,也许由于害怕的缘故,秋花的屄从始至终都很干燥,我就抱着她往里狠捣,捣得秋花一直求饶。”“你真是个畜生。”有人听不下去了,狠狠地骂了一句。
  寿江林吓得憋住声,不敢说话,预审厅里气氛沉闷起来,寿江林不知该怎么办,他搓着手,蔫头耷脑的。”说吧,继续说。”预审员摆了摆手,口气无奈地。面对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父亲,你还能说什么呢?
  寿江林吐了一口气,大概觉得放松了一下。”秋花她娘那时还不知道我和秋花好,每次和女儿同房时,都是瞅准了她不在家,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没我的好,她娘保准和我闹。为了长期保持和女儿的奸情,我做起来就特别小心。”秋花起初怕她娘发现,后来看看没事,也就由着我糟蹋,她娘那时点心铺里的事不多,我又在码头上工作,所以和秋花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很少。有时趁她娘晚上出去的那会儿,把闺女约出来,但都是在秋花的抗争中,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最多摸下秋花的屄,干馋着捞不上身,有好几次都没得手。
  那天我在菜园子弄地,她娘让秋花到院里帮忙,中午的时候,园子里的人都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就蹲下来和女儿说,' 秋花,你娘在家里干什么?'' 她在缝被。' 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每年缝被都要封好几床,就放了心,痒痒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来了,我撂下手中的镢头,看着秋花弯下腰从上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奶房,咽了一口唾液。
  园子里虽说没了人,但四周都是开阔地,干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解决的,我猛然想起屋后那架黄瓜,就说,' 秋花,爹去那边解个手。' ' 奥――' 秋花仍蹲在那里,平着土墩。
  ' 你不去吗?' 我站在那里猥亵地想。
  ' 我一会,摸平了这几个。' 她弓着腰,两手按在菜畦上,快速地平着。
  ' 那我先去了,你快点。' 我以为秋花知道我的心思,就颠颠地跑去了等她。
  可等我解完了手,弓在黄瓜架底下伸头看她时,她却坐在园畦上歇晌。
  ' 秋花,过来。' ' 干啥?' 她或许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 你来看个东西。' 我哄她,企图要她过来。
  ' 啥子东西?爹,快弄完了回家。' ' 死妮子,快来,看这个啥东西。' 我钻出架棚就想走过去。她大概看出我要动强,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就不情愿地嘟起个嘴慢腾腾地走过来,一边嘟囔着,' 又做什么嘛。' 等她走近瓜架,我一把拽了进来。
  ' 爹――' 她慌乱地看了我一眼。
  ' 看,看你爹的东西。' 我两手把着那东西让她看,她脸一下子胀红起来,害羞地扭过脸不吱声。
  ' 秋花,爹,爹想你。' 我肉麻地地对着她说,伸手摸着我惦记了一上午的奶子,她白了我一眼,十分不情愿地,' 爹,那天差点被四丫看见,你就不觉着个啥?' ' 觉着个啥?' 我捏着她的奶头,' 爹惦记着你一上午了,就等这一霎。' ' 可四丫要是发现了,她还不说出去?' ' 她不会发现的,她怎么知道我们会做这事?' 我急不可耐地说,' 父亲和女儿在一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 可她说――' 她支支吾吾地。
  ' 她还说什么?' 我在眼前摆弄着那东西给她看。
  ' 她说,干那事千万别把那东西弄进去。' ' 哪东西?' 我没弄明白,小孩子家家的,说话吞吞吐吐。她红着脸,小声地说,' 熊!' 我瞥过脸惊讶地看她,没想到四丫知道得还很多。
  ' 那会怀上仔的。' 秋花瓮声瓮气地。
  ' 傻闺女,你知道个啥?' 强行按住了她的头,她被我按得趔趄了一下。
  ' 那就那么巧?公的配母的,还得多少次,爹就那么几次,你能怀上?' '四丫说的。' ' 四丫知道个啥?你又不是金子的,哪能那么准?' 我狡辩地,哄着她。
  ' 可四丫说,喜儿就一次就怀上了。' 她说的显然是《白毛女》里黄世仁强奸喜儿一事,' 小丫头,嚼舌头根子,黄世仁和喜儿那是主仆关系,喜儿天天伺候他,还不大肚子?' 我淫荡地把她的头按在我的屌子上,在她的嘴角磨。
  ' 秋花,看爹那东西象不象根黄瓜?' 我看着女儿,又望望耷拉在瓜架上的粗短的根根黄瓜,心里起了一丝邪念。
  ' 爹,外面有人。' 她小声地说,小脸蜡黄蜡黄的。
  我静下来侧耳听听,一阵细风从瓜架底下溜进来,刮的叶子刷刷响。
  ' 死丫头,哪里有人,是风。' 我看着屌子上流出一根细丝似地粘涎,就挺起来在秋花的脸上蹭。' 快把裤子脱下来。' ' 爹,这里那么脏,怎弄?' 她还是想摆脱。
  ' 怎弄?你还是象那天趴下,爹从后面弄。' 我着急地去脱她的裤子。
  ' 爹,我不想那样,象个狗似地。' 她扭摆着身子。
  ' 那你想咋样?' 我一边扒她的裤子,一手就等不及地去抓她的屄,手指扣进去,玩她。她不答,皱着眉,满脸的不高兴。
  ' 肏屌还知道挑挑拣拣的,' 我粗鲁地说,说了又觉得和女儿说这话不应该,就麻利地将她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我蹲着的姿势,头几乎碰到她那里。
  ' 爹,你想怎样都行,就别那样好吗?' 她还是不愿意。
  ' 傻妮子,都这一霎了,还管哪样?哪样还不是爹肏你?' 我扣着她那有点胖乎乎的屄。' 秋花,不管哪样,操起来舒服就行。肏屄就图个自在,以前爹和你娘,都是尽着法子肏,你娘从没挑三拣四,爹要她怎样就怎样,怎么到了你,却这不行那不中的。你别瞎听四丫的,爹是过来人,女人又不是搞一个,什么花样没见过?只要痛快,日着舒服就行。来,把腚翘起来。' 我从她脚踝上把住她脚,一边一边地脱,然后将她的裤子扔到瓜架底下。秋花瑟瑟地缩着身子,想掩盖她的腿间。咳!这哪能成?爹不就是想看你的腚沟?要没有那地方,爹还找你干吗?
  我拽着她一条腿,她站不住,倒在我身上,我喘着粗气抱着她,秋花的毛那时还没长齐,屄白白嫩嫩的,看起来格外惹火,我一手扣进去时,她' 啊' 地叫了一声。
  然后我找着她的小痘痘摸她。
  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吭声。我在她的屄沟子上来回搓,又捏住她的豆豆,'舒服不?' 她皱着眉不说话。
  ' 四丫没爹,想让她爹弄都没有。秋花,爹弄你,就是想让你自在。' ' 可爹不能弄闺女。' 秋花倔强地。
  ' 谁说不能?关上门在屋里,爹还不是照样操?这村里说不定爹都在操自己的闺女,你没听那刘师傅和他闺女?' ' 那不是亲闺女!' 秋花强辨着。
  ' 亲闺女怎么了?亲闺女照样操。女人长个屄就让男人操的,不操还痒痒来。' 我翻过她的身,仰面躺在我怀里,她的小屄被扣的流出了水,屄缝咧开着,呲着鲜红鲜红的的屄肉,我就想起她娘那皱巴巴的老屄,扒开了看,猛然间,我想起刚才看到的粗短的黄瓜,那丝邪念又升上来。就顺手从瓜架上摘了一根,撸去满身的刺,一手摸着女儿的小痘痘,把黄瓜对准那裂开口子的小屄。
  ' 爹――你干什么?' 秋花大概看出了什么,惊乍地伸手往自己那里摸。
  ' 嘿嘿,爹想用黄瓜――'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起了那个坏意。
  ' 不要――不要――' 她惊吓地想翻爬起来,被我死死地夹在腰间,用腿箍住,我想看看那根黄瓜插入我闺女身子里是个什么样。拿着黄瓜的手在那里掘了掘,看着被掘翻了的阴唇,顺势用力一捣,大半根黄瓜顶了进去。
  ' 疼!' 她哭出声,感觉到冰凉的黄瓜有点硬,直插到身体深处。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那根黄瓜在女儿白嫩的屄中插进抽出,手指快速地搓着她的豆豆。
  ' 爹――爹――' 她极力地想摆脱我的恶作剧,扭动着屁股,一股淫欲涌上来,我更快地抽动着黄瓜,深深地插进去,感觉到比平时的我更进去一块。' 啊――疼死我了。' 她一下子涌出满脸的泪水,我知道下手狠了点,就抽出来,用黄瓜在她的屄内掘,欣赏着女儿性器被撑开又瘪下去的模样。
  ' 秋花――' 园里突然传来老太婆的声音,秋花和我同时吓得停下来,一动不动。
  ' 秋花――' 老太婆在园子里看了看,嘴里嘀咕着,' 这爷儿俩哪去了?'我看着秋花的小眼瞪得溜圆,恐惧之情溢于言表,我的心也怦怦直跳,耳朵始终听着外面的动静。捏着黄瓜的手一动也不敢动。秋花一时间小脸蜡黄,可怜巴巴地弓着身子,忘却了自己还赤身裸体地躺在父亲的怀里。尤其是性器里夹着那根黄瓜,让人看起来甚觉淫猥。
  老太婆望了一会儿,走到黄瓜架前停住脚,又叫了一声,' 秋花――家什都在,人去了哪里?' 心下疑惑着,走了过去。那一刻,我真怕她掀起瓜秧子往里看,那我和女儿的奸情就会暴露无疑。
  ' 爹,我们回去吧。' 听着老太婆脚步声消失了的时候,秋花舒了一口气,才敢动了动身子。
  ' 回去做甚?你娘肯定还没回家。' 看着女儿还夹着黄瓜的情景,淫笑着拨了一下。
  秋花低头望了一眼,害羞地用手拨拉掉,掉下去的黄瓜粘满了白白的液体,刚刚残留的惊吓一扫而光。我一下子抱住她,' 秋花,让爹把你肏了吧。' ' 娘――娘――' 秋花挣扎着,死活不肯,她可能害怕娘再回来。
  我们父女俩在那狭长的瓜架下弄得叶子唰唰作响,我又害怕弄塌了瓜架,不敢太用力,秋花滑溜的身子几次从我手里挣脱。
  ' 爹――' 她瞪着小眼乞求,大概被我刚才的淫辱激怒了,她没想到我会在瓜架底下用黄瓜弄她。' 我们回吧。' 我的身上、腿上都被她抓去鲜红的印痕,看着她气喘的样子和涨红的脸,又不敢过分用强,不敢大声说话,我一时无可奈何。
  ' 秋花,听话。' 我想把她哄过来,拽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
  ' 不――' 她别过头。
  ' 你想作死!' 我压低声音恐吓她,想使她就范。谁知她这次铁了心,作力往外挣,看着她几乎全裸的身子,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不怕丢人,你走吧。'伸手抓起两人的衣服。
  她一惊,看着自己精条条的光着身子,一瞬间意识到眼前的处境,爹不会给她衣服。
  ' 爹――' 她蹲下来,哭了。
  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怎么不跑了?看你光着身子跑出去,让别的男人看个够,死丫头。' 我知道女儿这个时候打死也不会出去。
  她害怕地嘤嘤地哭,身子一抖一抖地,裤子在我手里,她光着身子不会跑出去。
  这时,天正晌午,日头照下来,瓜架底下密不透风,弄得我全身是汗,刚才和秋花的撕缠让我感到了一丝匮乏,人年龄大了,难免体力有点不支,再加上这些日子连着发生性事,一干活身子就虚的不行,我半蹲在那里喘着粗气。
  ' 爹――' 她终于哭红着眼求我,' 咱不弄吧。' 我不搭理她,手里攥着她的内裤。
  ' 我是你女儿,你就忍心那样一次一次地糟践我?' 她伤心地哭着,眼泪扑簌地,' 你怎么那么糟践我?' 我知道她是指用黄瓜,就说,' 那你过来,' 我看着她下蹲的姿势,两腿分开着,两瓣阴唇裂开,露出鲜红的屄沟子和扎煞在外面的两片肉叶。
  ' 我不――' 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这时候她还知道撒娇。
  ' 不怎么着?看把你能的。' 口气虽硬,却显示着亲情,' 那你走吧,你走出去,让别人看见了你这样,还不把你强奸了,保不准把你的身子都弄污了,看谁还会要?' 我知道她不会逃,就蹲着挪过去。
  ' 傻丫头,' 我疼爱地搂住她瑟瑟的身子,从她腋下探手抓住了她的小奶子,' 你和爹又不是第一次,还害什么臊?' ' 爹――' 她仰起小脸,' 可我是你女儿呀。' ' 我知道!我还会不知道你是我女儿?' 我抓着她的奶头用力捏给她看。  ' 秋花,爹知道你是我女儿,爹也知道我――可爹不是弄了你吗?一回是弄,两回也是弄,还大差那几回?只要自在就行,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爹和你日,你不是也舒服?你和别的男人,无非也是这样,为什么不趁在家里先和爹自在一回?你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趁早先享受享受,过几年,你大了,再找个男人。'那奶子在手里捏扁了,奶头鲜红鲜红的,看得我两眼直勾勾的,真想舔一口。
  ' 爹――' 她鼓嘟着嘴,想哭,' 我不想弄。' ' 傻闺女,都到这份上了,爹还能刹住火?爹就是想要了你,秋花,你知道的,我和你娘好久都没有办过。' ' 我不管!' 一脸的气不过,' 娘会知道的,你还是放了闺女吧。' 她想用力挣出去。
  ' 可爹想怎么办?' 我从她下蹲的姿势摸向她的屄,熟练地插进她的缝隙中,看着秋花的眼。
  ' 你想,你想有我娘。' 她拽着屁股想挣脱。
  ' 爹不喜欢你娘。' ' 那――那你――' 她结结巴巴地,' 那也不该和自己的闺女。' ' 我知道不该,' 轮到我可怜巴巴地求她,玩女人还是要两厢情愿,这样才能玩得痛快,' 爹不是已经和你睡了嘛。' 她不答,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爹已经和她上过床、困过觉,按农村的风俗,她应该是爹的女人。
  ' 你没看那些闹洞房的,两人困了觉,就是两口子了。爹和你――嘿嘿,也困过觉。' 看看她不说什么,知道闺女无言以对。' 秋花,爹等不及了,你试试,试试爹这里。' 我想让女儿摸我硬挺的东西。
  ' 你不要脸,连自己的女儿都做着,' 秋花拽开了我,生气地哭出声。
  '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惦记着你这里,爹为了你,几年前,就不挨你娘的边了,爹就想操你的屄,你不让爹弄,爹哪受得了?来,别听四丫瞎胡说,她再怎么逞强,最后还得让男人操。' 我淫猥地把她抱在怀里,偏过头搂住她的脖子,亲她的嘴,她躲不过,我就把一口唾液喂进去,小年轻的谈恋爱都是一口一口地度着互相喂着。' 你要是再逞强,爹就用黄瓜――' 我恐吓着她。
  ' 爹,你不能――' 秋花赶紧吞咽了,乞求我。
  ' 爹不能!好闺女,爹就是想试试的你的屄多大,爹气不过――' ' 那你以后不能――' 秋花委屈地,大概觉得我伤了她的自尊。
  ' 哈哈,你以为爹喜欢那样呀?你的屄还不是爹的?' 我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要是弄坏了,爹还不心疼死,爹以后就跟你睡。' ' 可――' 她又想提起四丫,看到我的脸色,忍住了不说。
  趁热打铁地,' 要知道,这世界还有我不能睡的女人,没有我不能操的屄。' ' 爹――' 她显然嫌我说话难听,脸皱起来。
  ' 呵呵,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样说?' 我把着她的腚,' 你这里不是呀――爹的小骚屄。' ' 是也不能说,多难听!' 秋花颊上飞起一朵红晕。
  ' 好了,不说了,不是骚屄,是香喷喷的。来,闺女,把腚翘起来。' 我从她的背部沿着臀缝往下滑。
  ' 爹,不那样吧?' 她可怜巴巴地求我,显然已经退了一步。
  ' 不哪样?' 我看着她的脸,削弱她的防线,手已漫过屁眼够到她的屄缝下端。
  她羞红着脸,扭捏着,吞吞吐吐地,' 别从后面。' ' 那你喜欢哪样?让爹从前面干?' 我已扣到她软软的屄门,她气息紧了起来。
  ' 是不是喜欢看着爹弄?小骚货。来,掘起来。' 我用力推她的脸。
  ' 不!' 她一扭身,挣脱了,正面蹲着看着我。我们父女就那样对峙着,好一会儿。' 好,那你走吧!爹不强迫你。' 我生气地虎起脸。她看我不歇气,原本不愿的口气软下来。
  ' 象个狗似地,怪羞人。' 跟着身子扭了扭,想摆出那个姿势,又舍不下脸。
  我伸出手,摸着她雪白的屁股,' 象个狗似地又怎么了?狗还知道愿意跟谁就跟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哪像你,喜欢谁都不敢说,爹喜欢闺女,还不中?没看咱家那条黄狗,还不是和她的崽又生了一窝?你却连父亲都不愿意给,还说孝顺爹。来,听话,把屁股翘起来。' 她听了这话,脸红红地。
  ' 狗是畜生。' ' 畜生不也知道肏屌操屄,也知道生儿育女,人和畜生有什么两样?有本事你这辈子不找男人,爹也就死了心。要是畜生就能,爹原意是畜生。' 我刺激着她,秋花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 来吧,只要舒服就行。' 我拨拉着她的屁股对上我,她大概听了我说那样的话,心就软下来,任凭我把她的屁股摆弄着,没怎么反抗,借着我的力顺从地翘起来,看着她暴露出的硕大的屄孔,我弓身挪过去。
  ' 这样好,爹就喜欢你这样子,象只母狗似地等我上。' 看着亲女儿那个姿势朝上自己,我忍不住地从她后面往上看,秋花的屄虽说小,可肉鼓鼓的,屄帮子象水牛那样丰盈,和屁眼连在一起,两只奶子尖翘翘的下坠着,吊在胸脯下,比她娘确实有韵味,也更能撩起人的火来。
  我学着公狗的样子一下子骑在她的腚上,一手拿着屌子戳在她的屁眼上,从上往她的肚子地下滑,屌子被她的屄肉包裹着,顺着屄沟子往前耸,屌头子划过她前面的豆豆窜出来,又赶紧抽回来。
  ' 爹――' 由于我骑在她掘起的腚上,承受不住,腿不住地打哆嗦,我弯腰抱起她,从她腋下抓住她的两个奶子狠搓。
  ' 啊――' 她低呼一声,一下子爬在地上。
  我知道她是受不了我的折腾,刚想起身,可她又勉强地撑起腿,翘起的屁股更明显地暴露出看在我眼里显得更硕大的屄。
  ' 使点劲撑着。' 看着她晃悠悠的屁股,我摸了她的腚沟一把,扶着她的丰臀,攥住紫胀的屌子,用屌头子拨拉开她饱满的屄肉,在那里钻着,钻得秋花身子紧张着等待着我的侵入。' 撑住了。' 说完,我一下子跨上去,跟着一记,屌子撑裂了紧闭着的阴唇,狠狠地贯入她的屄心子。
  ' 秋花――' 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那紧楸楸的象套子一样箍在屌子上,麻酥了我半个身子,' 爹肏你,就想痛痛快快地肏你。' 秋花一声不吭地趴在潮湿的地上,支撑着我一下一下地狠捣猛操,我疯了似地肏着亲生女儿,黄瓜架下闷热的气息再加上两人的亢奋,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从秋花湿润的屁眼上和每次锯过的屄肉上泛着淫靡的气息让我感受到作腾亲生女儿的刺激。
  ' 爹――爹――' 秋花跪撑在那里,被我肏得一声一声地叫着,她那象母狗一样的姿势令我发狂。四周很静,只有我作腾她时碰到叶子发出的刷刷声和两人性器的碰撞声,就在我忍不住地想射进去时。
  秋花突然回过头来叫了一声,' 爹――别弄进去,四丫说会怀上的。' 又是四丫,听到女儿说会怀上,猛一激,那股要命的感觉喷上来,屁股一挺,直插到秋花深处,跟着一击,' 啊――啊――' 大股大股的精液在秋花的惊叫中直射进她的屄心子里。
  ' 秋花,爹让你怀崽,怀上爹的崽。' 秋花的里面灌满了我的精液,也许就是那一次,秋花有了。寿江林从父女乱伦的激情中一下子坠落下来。
  “你女儿那么哀求你,你为什么不让她避孕?”有人想探究寿江林此时的心理,冷不丁地问。已经对女儿有了双重身份的他,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怀孕。  寿江林想了想,大概想理清一下思路,“避孕倒有时也想过,可没有好的办法,戴上套子,我就感觉象牲口戴上笼口,干馋吃不到草。你想想,戴上个那个,就觉得和女儿隔着一层,一来那个紧,箍在屌头子上,没感觉,二来操女人,不就是屄和屌摩擦,图个舒服?戴着那个操,那还是操屄吗?以前我找鸡,怕得性病,那是没办法,可和女儿,不就是想亲热亲热,享受连在一起的感觉?一想到和自己的女儿在操屄,那个刺激是任何女人都达不到的,嘿嘿,不怕你们笑话,一操起来,到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哪还顾得上那东西?”“你女儿那么小,你就不怕她怀上你的孩子,毁了她的身子?”“怕是怕,开始的时候,以为闺女年龄小,还不到生孩子的年龄,就没在意,可后来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带去流了,我就想,反正是个破货了,一次两次都无所谓,再说,生孩子还不是女人的家常便饭,长那个东西不就是怀孩子用的吗?所以就不怕了,心里总觉得怀上了再做掉不就得了。”“可你知道,万一你女儿由于什么原因,不能流了,生下来怎么办?”“生下来?”他挠了挠头皮,看着众人,一副不解的神情,大概他想问,你们问这些干什么,可又没出口,想了想一副敢做敢当的样子说,“生下来,我认了,我的种,我哪能不认?男子汉,敢作敢当,就是游街示众,我也认。做下了,就做下了,不能让闺女一人承担,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父亲,大不了,我和闺女一起拉巴他,再多一张嘴无所谓,春花她娘也还能干,等春花把孩子奶大了,就赶紧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瞒过去就行了。”他说得很轻松,完全不考虑那样的后果,“后来那死老婆子知道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闺女来,她管不了,也曾劝我,还暗地里塞给闺女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干那事时给我戴上,闺女坑坑迟迟地拿出来时,我正干在兴头上,你想,男人要射出来时,恨不能连身子都进去,可闺女却要我拔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心里那个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搅了我的兴,就一把夺过来撇了。后来还打了老婆子一顿,嫌她多管闲事。都是她在家惹是生非,要不,我和秋花好好的,她怎么会离开?我操女儿,她是吃干醋,我就偏操给你看,我的女儿,我怎么着,她管不着。”他说到这里,还暗自得意,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有人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好寻找新的突破口。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4/04/12 04:50:42

(十九)满副案卷满副泪、父女演绎儿女情
  不过从当时案审的长长的调查案卷里大概能了解一点来龙去脉。
  “寿江林,你说你没强奸你女儿,那你女儿寿秋花1978年秋怀孕一事是怎么回事?”“我女儿寿秋花78年秋怀孕这件事,我知道。可你们也不能说是我做下的,闺女大了,有个仨俩相好的,难保不出问题,这只能怪我家教不严,可她娘愣说是我下的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那事吗?年龄不饶人呀,人都说,人老无屌干,我就是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精力,我和她娘做那会,她娘就是没生。你们也知道,男人年纪大了,喜欢那口,可生育上就不一样。闺女怀上了,我就想,保不准她想男人想野了,和人乱搞,我这老头子就是和她再搞几次,她也不会生。我被她哭闹得没法,嚷出去又怕丢脸,就扔给她娘俩60块钱,让她们去卫生院做了。权当我去嫖了一回,其实她们就是无脸去做,讹俩钱,让我顶缸。”“那你承认不承认和你女儿有过性关系?”听着寿江林的狡辩,预审员口气有点严厉。
  “有过。”寿江林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睛转了一转,赶紧说。  “到底是谁找的谁,你讲仔细点。”“是我主动找的她。那时,我在装卸队工作,你们知道,装卸队那帮青年没个好东西,仗着有点钱,哪个没有几个相好的,工休的时候,尽说些七荤八素的,谈的人痒痒了,晚上回家就想那档子事。可老婆子年龄大了,不受看,也没甚趣味,我就看上了大女儿秋花,也存了心,但我当时还不敢,毕竟是自己生养的闺女,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这不是畜生吗?想了几天,也就撂下了。但经不住那些年轻人的撩拨,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就花两钱,在外面找个女人。秋花那时和我找的女人也小不了多少,我就有时难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还经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胸部和走路的姿势。有时那些坏小子教我看女人开没开苞,我也回来看秋花走路的姿势,秋花走路两腿闭着,没看见象那些坏小子说的两腿外撇着,就相信女儿还是个黄花闺女。也是越看越想,哎――家里有个漂亮女儿,简直就是受罪,哪个男人不想搂个漂亮女人?我找的那些女人还叫女人?可我女儿那脸蛋、那身材,简直让人丢了魂,不吃饭都想,因此上,我就时常弄点好布给她,让她知冷知热地。时间长了,大女儿也看出了点什么,每次见了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我就有时说些话儿撩她,她听了,捂着嘴笑着,低下头脸红红的走开,我倒觉得她对我有了意思,就越发存了心思。77年端午节后那天,我见女儿一人在家做饭,就又说些荤话来逗她,也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记着,让人难受,没想到女儿听了很生气,也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见她没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钱在她身上,可想想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又怕女儿抹不开面子,就决定趁家里没人做了她。我在套间的杂物室里喊她,她不应,便窜出来,强行抱到那屋,闺女起先不应,但经不住我摸,摸得她浑身软了,一个劲地喘气,我知道女人的劲上来了,手伸进裆里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闺女想了,二话没说,爬上去,把她给肏了,肏的时候也没见她怎么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翻白眼,肏到高兴处,还咿咿呀呀地,连白浆子都冒出来了。两人完事了,我想搂着她说会儿话,安慰安慰她,谁知她抹抹眼泪,提上裤子,一声不吭地又做饭去了。到后来再找她,她只是哭。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开脸皮儿,女孩子嘛,头一回干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破了那层纸,就无所谓了,也和我相好了。以前总觉得爹和闺女不能干,其实真干开了,也没什么,两人上了床,还不是一样?倒是闺女一口一个爹叫得我浑身象着了火一样。爹和闺女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长那么个东西,长那个东西,不就是做那个来着?又没有什么碍事的,很顺流。”
  “那你知道这算不算犯罪?"“犯罪?哪个男人没有个仨俩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闺女好又不碍别人的事,犯的哪门子罪。你们非要说我犯罪,爹和闺女不能办那事,可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连秋花都劝我,闺女和我好了,就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了,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样,我倒觉得很顺当,我们也象夫妻那样互相摸、互相调情,倒不觉得这是闺女,这是爹,干起来,特有劲,先前和她娘,我觉得自己老了,办不了那事,可和秋花,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时一夜来两次,那滋味,根本不能和别人比。后来秋花再劝我,我就说,你和爹觉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说,那是爹进不去?她的脸羞得更红了。我就摸着她说,秋花,你比你娘还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弄不了一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两次?”他梗着脖子反驳,磕磕巴巴地,“虽然每次她起初不愿,那是受了你们的影响,一旦日上了,她蛮舒服的,有时还和那死老婆子一样哼呀哼的,抱着我乱叫,我就拼命地肏她、操她,直到她浑身瘫软了,流出好多水,不能动了,我才泄给她。如果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和自己相好的干?”“你就没想到她是你女儿?”没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这个问题。
  “女儿怎么了?我和女儿那是有感情的,是两相情愿,我们相好并不是为了钱,以前我在外面赌,在外面嫖,把钱都祸害了,可现在我有了女儿,从来不在外面嫖,有那个闲钱还不如给闺女割块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爱看,闺女也喜欢。大女儿怀了孕,我还想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可那老婆子知道后,硬是逼着大女儿去流产,随后又支走了,无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吃醋,看我和大女儿好,心里不舒服,嫉妒,寻着法子调拨我和大女儿的关系,不让我占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这副徳性,心眼小。”他说到这里,还气愤填膺,唾沫乱飞。  “你们不知道,秋花打被我开了苞,也渐渐地喜欢做那事,这我从她每次和我干的态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来,尽管我干她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嘴里还乞求着' 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儿做这个的。' 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样,越逗起我的火来。我不能干,那要和谁干?我养的闺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她先是害怕,有时还嘤嘤地哭泣,可被我干的欢畅了,就喘息着叫几声,'爹,亲爹。' ,身子扭动着。连连上拱,我听到她的叫声,就疯了似地往里捣,每次都捣的她那地方红肿的好几天不敢走路。”他说到这里,突然嘿嘿地笑了几声,蒯着头不好意思地,“你们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还这么没出息。”看看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两声,“秋花那时发育得早,来了例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龄,可她的屄小,又有点后倾,干她时,老觉得不得劲,但是特别舒服,后来我就琢磨着,让闺女爬下,从后面干,秋花害羞,不愿那个姿势,每次都是我劝说着,扶着她,她才崛起屁股,妈的,我闺女那样那才叫女人,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干进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巴巴的。待我又干了小女儿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夹在腚沟的前端,春花的屄肥,特有肉,乍脱了衣服,只看见一条细缝,后来才听他们说那叫' 一线天'.而秋花的屄和她们两人都不一样,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费事,从正面都得掀起来,秋花有很害怕,所以总是在她痛苦难忍中肏进去。可我知道,女人的屄肏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撑开了,宽松了,她娘不就被我肏松了?秋花毕竟和我时间短了,那小屄也没日弄上几回,就被她娘打发走了,就是现在有时还想起来,不知道这回大女儿的屄是不是还那么紧。你们,你们要是有机会,和她日弄上一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证舒服,那屄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紧地。”“你不是说你女儿和你是有感情的吗?那为什么每次和你都拒绝?”“拒绝?不见得。”他仰起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被预审员逼视得只好低下头,嘟囔着。
  “要说拒绝,有那么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开了,我就从背后抱住了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推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听到院门外响了一下,怕她娘回来,就拒绝了。后来,我每次找她,她都先躲开,我看看她躲到屋子里之后,就溜进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总是在她不经意间搂着她,向她求欢,她每次都吓得心扑扑地跳,两只手推拒着我,不让我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我连哄带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内裤扒下来,有时撕得急了,内裤就撕成两半,光这样就撕碎了好几条,可撕碎了,还得我给她买,我就趁下次给她送裤头的时候调戏她,她扭捏着起先不肯要,我就搂着她说,是不是没穿?她红着脸不答。我想解她的裤带,她捂着不让我动。我知道秋花没钱买,又不好意思跟她娘要,就硬塞给她,直到她红着脸捏在手里。”“是不是好长时间没穿裤头了?”我捏着裤头的一端,并不撒手,她羞不过,转过身子,捏着裤头的手就松了。
  “来,让爹给你穿上。”我一把抱住了她。她吓得瞪着小眼看我,“爹,要是被娘知道了――“我伸进去,从她的裤裆里插进去,果然什么也没穿,毛蓬蓬、软乎乎的屄攥在手里,就觉得她全身一阵哆嗦。”你娘知道了怕什么?爹给你穿裤子,把你这个包起来,再说,你娘这回不会来,秋花,来,让爹肏你。”“不――不――爹――“她吓得往后退,我抓着她的屁股往身前带,然后推倒她,骑上去,掀起她的两腿。
  “爹,饶了我吧。你不能――“她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着她吓得腾红的小脸,扒拉开她夹紧的的两腿,“还有我不能的?”说着,一用力操进她的屄里,她那时已经和我同房多次,屄沟子被我捅的有点宽松了,不象开始那几次,还未经人道,我的屌头子又粗,操起来费事,常常磨的皮都有点红肿,她疼我也疼,就拔出来,吐口唾沫,再插进去,她被我操怕了,撑着我的腰不让我用力,可我那还管得了那些,生生地扒开她的手,就肏进去,肏得她死去活来,一口一个“亲爹。”可就因为是亲爹,才会肏自己的闺女,要不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女人,人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呵呵,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他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看看人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就又开始说起来。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女的感受,人家说两口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她的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自己看着都心疼。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 呀'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怕,怕被我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口气,' 老天!' 跟着大口喘着气,' 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死我算了。' 我就说,' 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后弄谁?''爹――爹――' 她叫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哪来这么多白浆子?他顿了一顿,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潮吹。只有高潮的时候,才那样。
  “寿江林,你放明白点,你强奸不强奸你女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交代,少牵扯你和你女儿那肮脏的情景,继续说。”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训斥他道。
  寿江林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我交代,我交代。”“我为了长期奸占我女儿,每次奸淫完后,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女人嘛,都喜欢贪图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犟脾气,人家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那东西能换饭吃,能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家里虽然紧巴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你们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干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钱也有好几百。只是――只是,“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头算,“统算起来,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就是为了跟她好。”“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女看作那样的人了?”有人听了,气不过,厉声问。
  “没――没――“寿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处罚2600元正。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万。但他没有想到,他强奸女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我女儿怎么能和那些烂女人比?那都是些千人骑、万人操的货,不是说洞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人上?什么样的男人不趴在身上?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人弄,她那家什是干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人的,你们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干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头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姐已经被干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插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股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女可是地地道道的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人沾染,我干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了她的身子。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那样,我给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我知道――“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那不能!我是她爹,是吧?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分。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三天两头地上,操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个好男人。你们也都是过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她两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她虽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诉我,' 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我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 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弄那事?'“"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认为女儿会说出什么话来。或者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可我这个样子,在家里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要给她个别墅什么的,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挣的钱,都吃了、喝了,玩了女人,也没攒下几个。可我心里还是希望她提出什么来。
  “那你要怎弄?”我站在她面前,调戏性地问。
  “王家四丫说,女孩子结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后就别弄了。”她忧心忡忡地。
  “瞎说!”听着闺女在我面前老说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两个奶子上,“女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可你是爹呀,我老是怕。”“怕什么?”我摸出她两个奶头,放在手里旋着,“爹和你做的可严实着呢,我们关上门,就是弄个底朝天,谁知道,这个村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你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女?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女做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人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爹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还没有爹来。”我说着就把她窝在我的面前,让她跪趴着,撩起她的后襟,从她掘起的屁股后面操了进去。
  “舒服吧?”把着她的两瓣屁股抽送着。
  “爹――“她被我肏着,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死妮,你娘又没死,你嚎什么。”我往下压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
  “爹,你不该――“她被我操得喘着粗气。
  “爹不该,那谁该?”这种姿势很刺激,夹得紧,又插得深,屌子特舒服。
  “四丫说,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她的头发散乱着,奶子被操的在胸前悠荡着。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时在我眼前晃,看着女儿像狗一样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干,我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颤抖起来,屌头子比平时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来就小,撑得她的屄肉饱饱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直到她哀号着,发出轻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