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4/03/11 07:04 / 814 / 15
【小说】做爱如少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3 07:17:51

(16)
  节奏轻快的钢琴曲《Stepping on the Rainy Street》响起,优雅端坐在钢琴前面的柳芸纤指纷飞,螓首还不时侧向圆床的方向,神采流溢的美目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年轻男女热烈而缠绵的交媾。男生自柳芸现身后,明显兴奋程度抬升了一阶,那炙热的眼神看一眼身下的女孩,又飞快地瞟一眼柳芸,倒好像衣装整齐的柳芸反比一丝不挂的女伴更有吸引力似的。俄顷,随着钢琴曲渐近尾声,熟谙乐曲的年轻男女一同加快了节奏,在女孩哼哼唧唧的娇吟声中,男生也忽地低吼一声,两人紧搂着的躯体同时剧烈颤抖起来,攀到了巅峰。
  一曲抚罢,柳芸款款起身,走向圆床。听到高跟鞋的响声,刚分开的瘫在床上喘息的两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兀自脸色潮红的女孩还好,但那男生明明还在贤者时间,看着身姿曼妙的柳芸却如同见了人形春药似的,那毛毛虫一样的阳具竟然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虽然还没完全勃起,但也可以想见他内心的兴奋。
  眼前狼藉的床单,玉体横陈的娇美女孩,精虫上脑的俊美少年,都无法让柳芸的芳心泛起多少波澜。这可能只是她亵玩过的第八对,还是第九对学生情侣?
  如果光说美少年,那少说也两打开外了。于她这位视世俗道德如无物的艺术系教授而言,性如同喝水吃饭,只是人类的一个基本需求,什么贞操、贞洁、忠诚,都是后天强加的束缚而已,没有半点意义。虽然她丈夫的想法跟她未必一致,但在男女关系上面,大家还是很有共识的,基本上就是各玩各的,开放性婚姻,主打一个开心就好。
  柳芸在床边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抚上女孩雪腻的大腿,缓缓上游,掠过她柔陷的腰线,抵达她的乳下。随着她指头的游走,女孩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情欲又一点点地泛起。旁边的男生不甘被冷落,翻身下了床,从另一侧靠近柳芸,小心翼翼地,双手抚着老师的肩膀,见她毫无抗拒的意思,这才按捺住狂喜的心情,缓缓下探,隔着白色短袖修身衬衫,握住了她的一双椒乳。彼处的触感是如斯美妙,男生直接打了一个哆嗦,本来略有些疲软的阳具瞬间完成了充分勃起,蹭到了柳芸光洁的臂膀上,让她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继而失笑起来。如同得到了鼓励,男生缓缓在那Q弹柔软的双峰上揉搓起来,又故意拿硬梆梆的阳具上下前后蹭她的臂膀。他的阳具刚从避孕套里褪出来,还滑溜溜的裹着一些精液,所以在柳芸细腻的雪肤上拖曳时,倒是顺滑得紧。柳芸似是不太耐烦这种孩子气的把戏,肩膀一耸,鼻子一皱,说道:「你先去冲一下。」
  男生兴冲冲地应了,自出门去找浴室。柳芸站了起来,吩咐女孩道:「帮我脱衣服。」
  女孩明显是被她使唤惯了的,果真怯生生地从床上下来,帮柳芸解开她的白色短袖修身衬衫,脱下来搭在床边的一张棕色单体皮沙发上,又蹲跪着松开她的黄色细腰带,解开她灰色西裤的纽扣,拉下拉链,颇为艰难地把贴身的裤子往脚踝处拉扯。柳芸站着的位置,恰好正对着满墙的镜子,从她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被米黄色内衣包裹着的纤美修长的完美娇躯缓缓地展露出来,而且身前蹲跪着的裸身女孩,细腰翘臀,也是颇为养眼,一时间只觉得志得意满。
  把西裤也放好后,女孩又帮柳芸把米黄色的蕾丝内裤脱了,才站起来最终卸掉她的同色蕾丝文胸,让柳芸的绝美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玉碗倒扣般的乳型,倔强上翘的乳尖,犹且粉嫩细巧的乳头,微隆三角区那柔顺整齐的耻毛,朦胧神秘的私处。。。便是身为同性的女孩,也忍不住屏息赞叹,不知道眼前这位比她母亲小不了几岁的女人是怎么办到在这个年纪还能保持这样诱人的身材的。
  「好看吗?」柳芸噗嗤笑道。
  「好看!」女孩喃喃的道。
  「舔舔看。「
  女孩如奉圣旨,低头用樱唇含住了柳芸的右侧乳头,右手也顺势握住了她的左乳,轻轻揉搓。以她小手的维度,自然不可能全然掌握,于是乎泰半的雪腻乳肉在她掌间、指缝间时隐时现,虽然二者皆白,但又明显可见乳肉要比小手更白三分不止。
  柳芸半闭星眸,享受着女孩的服务,却听得脚步声响,是男生回来了。他熟门熟路地径直走到柳芸身后,直接跪下,把俊脸使劲地贴在她滚圆挺翘的雪臀上,狠狠地嗅了几口
  ***  ***  ***
  倘是老王在这儿,他恐怕要嚷嚷你这小子怎么抢了我的戏了
  ***  ***  ***
  尔后,男生掰开两瓣软弹的臀肉,试图去舔老师的屄缝,可惜,柳芸正直直地站着,虽然玉腿并未并拢,这个姿势也不好从后面舔得到私处,他又不敢驱使老师换个姿势,只好逮到啥就亲啥,直接把老师小巧玲珑的菊花舔上了。
  「嗯?」虽然柳芸阅男无数,但一上来就被亲菊花的情形还是很少遇到的。
  她难得地略有些羞窘,然后一想今天也没上过大号,也就不以为意了,径直搂着女孩的脖子,享受着这对年轻情侣的前后夹攻。
  「躺着,换我亲亲你。」光被亲菊花,毕竟有些不得劲,柳芸推了下女孩,让她半躺在床上,自个俯身上去,亲起女孩的玉乳来,双腿也自然分开了一些。
  老师如此动作,胯下要害完全袒露,男孩哪还不懂个中意味?急吼吼的舌头顺势便顺着股沟往前,直接啜上了老师湿淋淋热烘烘的阴户。
  被老师亲吻着乳房的女孩手上也没闲着,依然揉弄着老师的椒乳,再加上男生在她娇嫩阴唇间的舔弄,柳芸终于体验到了一些快感,鼻腔里呜咽起来。收到鼓舞的小情侣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节奏。在某一刻,男生感觉老师的爱液开始泛滥了,连忙站起来在沙发上摸到一个避孕套,穿戴停当后,站在老师后面,小心翼翼摸索了一番,便屁股一挺,戳进了老师的泥泞蜜穴。
  好爽!男生心里暗吼,不光是因为鸡巴上反馈过来的无上触感,更多是因为这位气质冷艳高雅的美貌老师沦为自己胯下之臣的心理满足,一下子就把他的快乐送上了云巅。
  「慢慢来!」身后男生的颤栗,给了柳芸不好的预感。找这种小男生的弊端,就是这些小家伙的快感阈值太低了,自以为操到了美女老师就直接心理高潮了,也不想想看老师到底满足了没。
  「我,我忍不住了!」男生倒是想忍,但这玩意儿哪是靠忍能控制好的,他猛地耸动了几下,就一个哆嗦,一泻千里。感受到膣道里那一阵阵膨胀和热浪,柳芸虽然多少也有点快意,但很快就幽怨起来:这才哪跟哪儿啊?!
  「对不住了老师。。。我,我过几分钟就行了,肯定能久一些。」男生粗喘着道,一个屁股蹲坐到了地上。
  柳芸伸手摸了摸兀自肿胀的阴蒂,滑腻滚烫的阴唇,没好气的回头瞪了男生一眼,懒懒地身子一侧也躺到了床上,顺手指挥女孩道:「帮我手机拿一下。」
  女孩其实心里比柳芸还哀怨:凭什么啊?在我地方能坚持那么久,到她那儿了就早泄,这不明摆着说我魅力比她差多了吗?
  然而,腹诽归腹诽,她倒是乖乖的去给柳芸拿了手机。毕竟长期被老师和男友双重PUA,类似的3P已经玩了N次了,她已经没有啥反抗现实的想法。
  柳芸点亮手机屏幕,看到有几个同一个陌生电话打来的未接来电,便顺手回拨过去,响一下就被接通了:「喂,哪位?」
  「哎,是房东吗?我是王铁根,物业的。是这样,小青的东西我收拾好了,钥匙在我这,怎么拿给你?还是你来小区门卫室拿?」
  「我就懒得跑一趟了。这样,你帮我拿到春水花园来吧,别墅区三街一号。
  我今天下午都在。」
  「你也住春水花园?」
  「也?」柳芸不由拧了下秀眉,好奇道,「还有谁?」
  「哦。」老王自知失言,想说是杨主任吧,但杨主任来这边都偷偷摸摸的,估计是不想让人知道的;要说自己吧,一个保安住这么好的小区,解释起来也是挺费劲的,他砸吧了下嘴,说道,「是一个业主。不说了,那我给你钥匙拿过来吧。」
  挂断了电话,柳芸一转念:王铁根说的这个业主,总不会是杨玉莲吧?她那套房子是不好见光的,这姓王的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这终究只是小事,她也就抛诸脑后了。
  十多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刚承受完男生新一轮冲刺的柳芸慵懒的摸起一看,果然是王铁根打来的,接通后说道:「等一下,我下来。」说罢,她从床上下来,大大方方地裸着娇躯走出了房间,穿过走廊,拐进了自己的卧室,打开落地衣柜,随意拿了一件淡灰色的浴袍,把曼妙的娇躯裹了起来,腰带一系,便赤脚下到一楼,打开了大门。
  门外的果然是老王。这货两小时前因为见了柳芸的完美翘臀强势勃起,把劣质的长裤顶破了,此刻换了一条极不协调的女款灰色运动裤,极其紧绷不说,裤脚的地方还太长了,在杂牌的白色运动鞋上堆了一圈,显然是就地取材,拿了司徒青的一条旧裤子换上了。柳芸一见他这副模样,就有点忍俊不禁:「你倒是效率挺高的。」
  「还好。」老王憨笑着摸了摸头,把钥匙递给了柳芸。眼前的丽人裹着厚厚的浴袍,虽然看不见身段,但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撩人风味。
  而且他鼻端似乎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但不应该啊,这个姓柳的女人,明明是头一回见,不可能会有熟悉的感觉的。
  迟钝的老王百思不得其解,也就不纠结了,正准备转身就走,柳芸却道:
  「等会。」她的美目落在老王因为裤子绷紧而显露的健美大腿线条上,又想起了两小时前见过他的精壮上半身,和那根不类常人的狂暴鸡巴。。。突然有些意动:
  「你有没有兴趣当我的人体模特?」
  「人体模特?是干什么的?」老王一脸懵。
  「就是,你坐着不动,让我画你,画画。有报酬的,一小时两百块,怎么样?」
  嘶。。。老王虽然强忍着不露声色,但心里可是乐翻了天。我的乖乖,一小时两百块?按这么算,给她画上十多个小时,那都赶得上当保安一个月的工资了。
  不过,账也不能这么算,当着保安才有机会跟杨主任那啥,为了这啥人体模特辞掉保安的活儿可不值当。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不还做着保安嘛,能不能我下班后,再给你当这个,人体模特?」大概是觉着自己鱼与熊掌都想兼得的想法多少有点贪心,老王老脸黑红黑红的,搔了搔后脑勺。
  「那你每天几点钟下班?」柳芸有点气笑了。以她对杨玉莲的了解,能给这老货发多少工资?就那三瓜两枣的,也好意思惦记着不放。
  「六点钟吧。偶尔五点钟也能走。」跟杨主任搞上后,杨主任还是动用了些职权,把老王的工作时间调到更合适偷情的时间段。废话,以杨主任的身份,总不至于半夜三更等这老货下班了来肏屄吧?「但是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有空。「老王惴惴地补了句。毕竟还要当杨主任的应召牛郎呢。
  「没想到你的档期还挺难排。「柳芸揶揄地笑了,」那今晚呢,你有空档不?
  「今晚可以!我已经下班了。几点钟?「反正今天杨主任不在,老王倒是要抓住这个赚外快的机会。
  柳芸抬腕看了眼手表:「七点钟?「
  「可以的!那我先回去了!」老王挥了挥手,屁颠屁颠地走了。瞅着他那憨样,柳芸又忍不住轻笑出声,登时如同海棠花开,艳不可言。
  老王急吼吼地往家里走的样子,毫无意外地又落在了苏荷的眼里,皆因这老货今天的行止太奇怪,先是换了一条不伦不类不合身的女式休闲裤,提了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超大号蛇皮袋回家,神神秘秘地藏到了卧室里,然后扔下句「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就又出门了。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苏荷知道这老货是完全没社交的啊,难道又被杨玉莲约出去了?那也不对,他去杨玉莲那儿,是不可能很快回来的。好奇的苏荷跑到阳台上,眼看着老王往别墅区的方向而去,而没多久,果然又原路返回了,还一脸喜滋滋的样子,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好事。
  一顿晚饭,两个人都吃得心不在焉,自不消说。放下碗筷,陪小宝玩了一会儿,老王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对苏荷说:「小苏啊,我出去一下,不知道几点回来,你们等会先睡好了,我带着钥匙。」
  「去哪儿啊?」
  「呃。。。一个朋友家里,喝茶,喝茶。「
  「哦。「虽然依然好奇得紧,但苏荷也知道自己不合适追问太多,便不再作声。但当老王下楼后,她终究是八卦之心按捺不住,飞快地把电视调到了动画节目,跟小宝说:「宝宝,你看会动画片哈,妈妈去拿个快递。」见小宝乖巧地点了点头,她便换了运动鞋,轻轻开门跟了出去。
  只是去当个人体模特而已,老王自问光明正大,也没有注意有没有人尾随,步履轻快地径直走到了柳芸的别墅门口,按响了门铃,片刻,大门打开,停在远处的苏荷看得清楚,一个修长窈窕的女人,把老王迎了进去。
  这是什么情况?一个杨玉莲还不够,又有富婆投怀送抱?凭什么啊?苏荷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只可惜,她看不到别墅里发生了什么,又等了好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只好悻悻然回家去了。
  却说老王被柳芸引进家门后,就往二楼而去。柳芸还穿着下午那件淡灰色的浴袍,爬楼梯时她走在前头,虽然身姿袅娜,但浴袍较为厚重的料子,倒不怎么显腰臀线条,老王也不以为意,反正只是来做个兼职而已,到此刻为止,他对柳芸都没有任何非分的想法,皆因下午初一见面,他就被她的气质镇住了,觉得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岂会多想?
  柳芸把老王领进那个大开间,走到散落着画架那一头,一指当中一个圆墩,说道:「喏,脱了衣服,坐在那里吧,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凉吧?空调没开。」
  「哦。嗯?要脱衣服?」老王懵了。
  「那当然,人体模特,当然是画人体啊,衣服遮着怎么画?「
  「这。。。」老王扭捏起来,心想这不是出卖色相嘛。转念又想:我这么个老男人有啥好害羞的,不就被一个大美女瞧嘛,咱不亏。他也不是矫情的人,就三下五除二,把廉价的短袖衬衫和那条不伦不类的女式休闲裤脱了,仔细地搭在了一个尚算干净的画架上,正想一屁股坐下,就听柳芸说道:「内裤也脱了。」
  「内裤也要脱?」老王双手放在洗成了淡蓝色的三角内裤上,质疑道。
  「要不然呢?你身上最有特点的就是你的生殖器了,内裤都不脱,你这人体模特就算是白请了。
  柳芸说得都不带脸红的,老王反倒听得有点臊得慌。好嘛,咱的优点这女的怎么那么清楚?不就是下午在她面前出了个洋相嘛,倒是被逮着不放了。反正他光棍一条,也无所谓名誉权,就痛快地一扒拉,脱掉了内裤,一并在画架上搭了,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圆墩上。
  正鼓捣着自己的画架的柳芸不时瞟一眼一丝不挂的老王,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满意,撇开他黝黑的老脸不说,这古铜色的身材,还是颇有可观之处的:双开门冰箱般的胸大肌,下面是块垒分明的腹肌,结实而有力量感的双腿,而最有视觉冲击力的,无过于三角区那茂密漆黑的阴毛丛中,那条虽然软绵老实,但仍堪比一般男人勃起维度的粗长阳具,以及拳头大小的阴囊。。。
  脖子以下妥妥的是加强版的郭富城啊。柳芸摆好了画架,找了个折叠椅坐了下来,对自己的眼光,不无自得。
  就在她前方两三米处的老王,正踌躇着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眼睛该往哪儿瞧的,见柳芸一屁股坐下,很自然地就朝她看了过来,这一看坏了,柳芸这大马金刀的坐姿,淡灰色浴袍下光溜溜的一双长腿就泰半露了出来,在明亮的暖色灯光下,纤秾合度、粉光玉致的美腿益加显得诱人,虽然真正隐私的部位无法窥见,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味道。老王的性欲堪比毛头小伙儿,哪能经得住这样的无心撩拨?登时,他的大屌就怒张起来,几秒钟的功夫,就给柳芸来了一个六十度致敬。
  「什么情况?」柳芸刚拿起炭笔朝老王一打眼,就被他胯间的异像吓了一跳。
  「你在瞎想啥呢,老不正经的。」
  「我也不想的。」老王苦着老脸,「就不小心瞅了眼你的腿,就忍不住那啥了。我不瞅,过会就行了。」
  「别啊。「柳芸是头一回不带遮挡地看到老王完全勃起的阳具,见这玩意儿居然真的有如古代黄色小说里面说的那样儿臂一般粗长,那紫黑油亮的龟头肿胀得像个茶叶蛋似的,马眼裂处如一道深渊,棒身肉筋虬结,缓缓跃动,这哪是一般男人的阴茎啊,简直是择人而噬的怒龙!如此狰狞毕露的阳具,兴许会吓到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但对久经人事的熟女来说,那可就是又爱又怕的恩物了,所以柳芸只觉浑身一阵烘热,急道:「就这样!保持这种状态。」
  「啊?」本来目光已经游移开去的老王,只好又瞅向柳芸的雪腻美腿。没法子,要让大屌一直硬着,要不劳动五姑娘,要不就要保持视觉刺激,当着一个陌生美女动手不合适,老王也是被逼着吃眼睛冰激凌的啊。
  以柳芸二三十年的艺术功底,说实在的要把眼前这老货的身材在纸上勾勒出来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儿而已,然而她着实低估了把老王叫来当模特的挑战性。
  当老王这根大屌完全苏醒的时候,哪有成熟妇人能长时间盯着看,而又还能心如止水的?所以柳芸是下了几笔,就觉着状态不对,撕掉了画纸重画,如是三番,还没画到三分之一,已经耗费了平时完成三幅素描所需的时间,还弄得浑身微汗,心绪悸动,简直就跟她的新晋学生一般紧张。
  「还没好吗?」眼瞅着一小时过去了,老王的眼睛是放肆的一会儿往下看看柳芸的美腿,一会儿往上看看她酡红微汗的玉脸,虽然是怎么看也看不厌,但终究是坐的有点乏味了,忍不住问道。
  「哪有这么快?」已经撕掉了几十张纸的柳芸其实画到现在,也就画了老王一根大屌而已,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只是勾了一个大致的轮廓,脸上干脆就是空白的
  ***  ***  ***
  这货也就是脖子以下值得细画而已,要脸何用?
  随便你,反正我按小时收钱。老王不敢顶嘴,腹诽了一句。正在此时,他的老人机响了起来。
  会打电话给老王的人屈指可数,除了苏荷之外,也就小区几个老熟人会打,但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跟小苏交代过了,按理不应该会来电,难道是杨主任?
  想到这儿老王就坐不住了,连忙说:「我先接个电话。」飞快地站起来从裤兜里摸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杨主任打来的。
  「哎,杨主任?」老王双手捧着手机,那谄媚样,柳芸虽然不耐烦被打断,也不由忍俊不禁。
  「你怎么回事?我听说你今天早退了?」杨玉莲本来今天是打算住娘家的,但后来老公老范打电话通知她自己去省城出差了不回来过夜,便心思活泛起来,吃完晚饭就急匆匆地往家赶,还在出租车上呢,顺手就拨了门卫室电话,没成想是别的门卫接的,便来找老王兴师问罪。
  「哦,今天家里有点事,就请了会假。怎么了杨主任?」老王心虚地摸了摸后脑勺,心里却不无期待。
  「嗯。」坐在出租车后座上的杨玉莲瞟了眼前面的司机,「那啥,春水花园那边水龙头又坏了,你去看看,我五分钟就到。」
  老王焉能听不懂杨主任的暗示?登时心花怒放,连连答应,把手机掐断了,这才想起这边的人体模特还没当完呢,转头可怜兮兮的对柳芸说:「哎呦,我今天还有事,要不今天就先到这儿?就算一个小时好了,多的十分钟不算了。」
  其实廉价老人机的听筒设计毫无隐私可言,跟扬声器外放已经相差不大了,柳芸早就在旁边把杨玉莲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惊讶之余,好笑地说:「怎么了?
  杨玉莲约了你?」
  「哦。」老王倒不奇怪柳芸认识杨玉莲,毕竟他们的房子楼上楼下挨着,「是这样,杨主任家里要修下水龙头,领导嘛,我这个不好耽搁。今天就先这样哈。」说完,就麻利地穿起衣服来。
  柳芸不动声色地把画架挪了下以免给老王看到
  ***  ***  ***
  画纸上真正纤毫毕现的只有那根大屌,被他看到了未免有点尴尬****,双手环胸站了起来,清冷地说道:「那行吧,加个微信,我转账给你。」
  老王忙不迭戳开微信,加上了,收了钱,就咚咚咚地下楼去了。柳芸看着这老货的背影,摇头轻笑:修水龙头?我信你个鬼。突然心里一动,她转身出了屋,上了三楼,拐进书房,啪的一下开了灯,走到书桌旁,打开了电脑,俄顷,开机完毕,她在文件夹找了一会,打开了一个程序,登时,九宫格画面出现在屏幕上,如果杨玉莲在场,肯定会大吃一惊:这分明就是她碧水花园房子的内部监控!几个房间、客厅、浴室都有,像客厅和主卧,还各有两个不同角度的机位!
  让我看看你家的水龙头是怎么修的!柳芸带着一丝与她气质不相吻合的狡黠笑容,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等着看好戏。天可怜见,虽然柳芸也偶尔拍点带颜色的小视频,但杨玉莲家的这个隐形监控,还真不是她装的,而是她老公徐洪刚的手笔,其中的渊源说来就话长了,因为徐洪刚和老范本就是老战友的关系,这二十年来虽然一个从政,一个从商,但关系还是很密切的,连这套房子的装修,一应的家具电器,都是徐洪刚包办的,这也是他有这个便利安装隐形监控的缘故。
  按徐洪刚的话说,是两人之间的牵扯太多了,他装这个监控,是防老范一手。柳芸知道那当然是他的举动被她无意撞破后的托辞而已,以两人这么多年政商勾结的关系,这个借口多少有点多余了,真正的原因,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得到,其实是老徐有点不为人所知的癖好,爱偷窥别人办那事儿,更何况,二十年前杨玉莲也是他鱼与熊掌痛苦抉择的那条鱼,杨又保养得那么好,他岂能没点念想?总而言之,这么点腌臜心理,夫妻俩互相心知肚明,只是看破不说破,开放式婚姻嘛,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好。
  没过多久,屏幕上黑白的画面便次第明亮起来,原来是杨玉莲和老王前后脚进门,把灯开了。高清镜头捕捉到的画面极是清晰,甚至可以看清杨玉莲身上那袭绿色连衣裙上面的皱褶。只见老王刚关上门踢掉鞋子,就一个熊抱从身后抱住了杨玉莲,后者象征性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没好气的说道:「你先去洗澡!」
  唷,水龙头不是坏了吗?我看是你身上的水龙头关不住了吧。柳芸好笑道。
  这个隐形监控,也不知道老徐花了多少钱,反正视频和音频,都很给力,让人身临其境。
  老王果然屁颠屁颠地跑进去冲澡了,杨玉莲放下手袋,在玄关靠墙的一面镜子上频频自照。便是同为绝色美女的柳芸也不得不承认,杨玉莲这俗妇还真的能驾驭大红大紫大绿,穿起来蛮是那么回事,反倒自己不太适合这种太艳的颜色,日常穿着得以素色为主。
  照了一会儿镜子,杨玉莲也不脱黑色高跟鞋,一拧肥臀就走进客厅,径直在棕色皮沙发上坐了,玩起手机来,没两分钟,就见赤身裸体的老王快步回到客厅,那根怒龙巨蟒一般的阳具已经颤颤巍巍地,斜指向天,极是骇人。
  杨玉莲玉脸微霞,掩嘴轻笑,把丰腴嫩滑的左腿一抬,轻薄的绿色裙摆一出溜滑到了她雪白大腿的根部:「出去一天腿儿都走断了,你给我舔舔。」
  就见老王如同牵线木偶似的连连点头,一个扑通跪下了,小心翼翼地捧起杨玉莲的左腿,把黑色细高跟褪下了,轻轻地放在一旁,尔后就如同一个见了冰棍的小屁孩似的,兴致勃勃地捧着那只玲珑娇嫩的脚儿舔起来,而且还舔的特别细致,每个脚趾头,脚趾缝儿,乃至于脚踝脚板底,都照顾到了,杨玉莲被舔得心旷神怡魂不守舍且不消说,便连隔着好几百米对着屏幕的柳芸都忍不住酥胸急耸,耳儿发热,心道:好哇你个杨玉莲,没想到还挺会玩。
  柳芸和杨玉莲,本就是早年文工团的战友,起初是要好的闺蜜,又同时结识隔壁部队的老范和老徐,后来因为老范和老徐不约而同都猛追柳芸,这下可把杨玉莲心态整失衡了,从此就开始对柳芸各种看不顺眼,不但闺蜜做不成了,关系处的比路人还不如。后来,毕竟柳芸只有一个身子,老徐卖相又比老范高出不止一筹,所以柳芸就选了老徐,而老范又退而求其次跟杨玉莲好上了。即便这么些年下来,杨玉莲觉得老范也不见得比老徐混得差了,但当年自己是柳芸备胎的事实,还是让她颇为耿耿于怀,往往跟柳芸碰到了,说不到两句就开始夹枪带棒,是以,虽然老范和老徐私下里关系都不错,但一般都不会带着老婆一起聚的,就是怕场面不好看。其实,站在柳芸的角度,她觉得被杨玉莲针对这事儿,属实挺冤的,以她的性格,不可能下降到和杨玉莲泼妇骂街的程度,但逮到机会了嘛,倒也不介意跟她阴阳两句,谁叫她胸大没脑呢
  ***  ***  ***
  谁来追我也不是我的错啊!
  被点开放大的客厅画面上,老王已经把杨玉莲的左脚舔干净了,又开始脱了右脚的细高跟舔起来。被舔得膣道发痒的杨玉莲左腿蜷缩着立在沙发边缘,胯下已经空门大开,露出了黑色蕾丝内裤,那滚圆的臀瓣几乎裸露无遗,敢情这条内裤还不是普通款式的,而是布料极少的丁字裤!
  老王明显被杨主任双腿之间的美景吸引住了,舌头虽然舔个不停,眼神却焊死在她黑色丁字裤裹出驼趾的三角区和裸露出来的雪嫩饱满臀丘上,那根大屌跃跃欲试,已经做好了随时入洞探幽的准备。
  说实在的,柳芸经历过的男人可比杨玉莲多得多,但是她之前宠幸的都是一些十几二十岁的美少年,那些小男孩吧,多半还是懵懂鲁莽的,横冲直撞没问题,但活儿很细的基本没有,柳芸就没有试过连脚儿都被仔仔细细的舔一遍的细致服务。
  也不知道这滋味咋样?柳芸看着杨玉莲眼眸半闭,状极享受,心里不由痒痒的,屄里也不由麻麻的,纤指往淡灰色浴袍下一摸,果然,娇嫩阴唇间已经水光潋滟,热气蒸腾了。
  关注着老王和杨玉莲肉搏的,不止柳芸。洗完碗收拾完的苏荷,时不时的就走到阳台上,瞅一眼别墅区的方向,好奇老王在那边干啥,多久能完事,没想到还真就看到他屁颠屁颠地从别墅区一溜小跑出来,不是往家走,而是跑向了高层区杨玉莲家的方向,然后她就看到了杨玉莲从一个出租车中下来,一身绿色连衣裙,乳浪翻滚,肥臀摇曳,在老王的小意迎接中,两人一起进了楼道。。。
  嘶。。。杨玉莲这是食髓知味呀。苏荷目瞪口呆,砸吧砸吧了一下小嘴。她看着杨玉莲家里的灯光亮起,隔着厚厚的窗帘,当然看不到什么,但她已经可以想象得出,什么淫靡剧情正在上演。。。
  别墅区私会一个神秘女人,逗留了一个小时,然后又被杨玉莲约去家里。。。
  这个老货,莫不是在做鸭子?苏荷胡思乱想着,越想越像是那么回事儿。老王叔那条驴货那个身材,做鸭子当然是胜任愉快的,但他那个年纪那张老脸那个身份。。
  。这些贵太太也真是不挑食啊!服了服了,贵圈真乱。
  苏荷是只能脑补,柳芸却是在看活春宫,刺激程度不可同日而语。这会儿老王已经把两只脚儿舔干净了,顺势舌头往上,从秀挺的小腿一直舔到丰腴的大腿,尔后直接一啜,隔着黑色蕾丝丁字裤就啜上了那枚肥美嫩鲍。
  嗯。。。杨玉莲鼻腔里抛出了一个颤音,浑身一个哆嗦,显然老王这套前戏,着实受用。她忍不住弓起背脊,愈发显得胸怀伟大,两颗乳球颤颤巍巍的,在绿色连衣裙里一阵晃荡。她伸手按住了老王的头,也不知道是嫌他啜弄得太重了,还是太轻了,总而言之,只见得老王倍受鼓舞,埋头晃动,啧啧作响,显见彼处已经汁液丰沛,也不知道是口水多一些,还是淫水多一些。
  虽然柳芸骨子里清冷,但成熟女人该有的欲望,她也丝毫不缺,这么刺激的场面,实在是让她看得春潮澎湃。她的纤指已经不自觉地按在了水淋淋的阴蒂上,忽轻忽重,忽缓忽急地揉弄着,快感渐生。
  旁观者尚且兴奋难抑,身为当事人的杨玉莲,那更加快活地魂儿都丢了。老王的热烈和殷勤,日益熟练的舔弄,直接就把她一周未尝肉味的身体完全调动了起来。她感觉浑身已经发烫冒汗,屄缝里又湿又热,麻痒难当,知道该上猛药了,便一推老王的头,屁股顺势一抬,老王见状,岂不心领神会,双手一捋就把湿透了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扒拉下来往旁一扔,继而站起半蹲,擎起杨玉莲同步高举的双腿,掰开,膨胀到了极致的紫黑粗长的阳具对准了那条汁液横流、粉嫩淫靡的屄缝,猛地一沉腰,全根刺入,登时,杨玉莲娇躯一抖,小嘴里娇哼一声,已然冲上了一个小高峰。
  不愧是工地上混过的,老王打桩的确是专业的,杨玉莲那声呻吟尾音犹在回荡呢,他已经扎着马步「啪啪啪「地上下抽插了十几下,直接把屏幕前的柳芸看得一脸呆滞:咋一开始就冲刺呢?难道这根驴货只是样子货,帅不过三秒?然后,就跟老王经历过的所有女人一样,她很快就被震惊得一脸麻木,皆因老王顷刻间不带粗喘的已经杀进杀出了三百回,直把杨玉莲肏得气息不匀娇啼不止,却哪有一点早泄的意思?
  难怪这大奶蠢妇主动求欢了。柳芸恍然大悟,一直放在浴袍下的纤指并不稍停,把那颗肿胀已极的红豆揉弄不休,一时快感如潮,满身微汗,也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身为一个视贞操如无物的中年女文青,她不是没看过A片,真刀实枪的小电影她自己都拍过不少,但像老王操老杨这种棍棍到肉,纵横辟阖,酣畅淋漓的画面,说实在的她既没看过更加没亲历过,这种粗暴的肏法,不是黄色小说里面才可能有的吗?
  说时迟那时快,杨玉莲已经被老王一阵快打旋风给肏懵了,浑身香汗淋漓,胸前双乳抛弄不已,比飓风里的小舢板还要不堪,前后还不到五分钟功夫,就一声拔高的尖叫,娇躯猛颤,膣道里一阵阵挤毛巾般的紧缩,泄出身来,与此同时,受到强烈视觉刺激的柳芸也同步攀到了巅峰,秀眉蹙起,檀口微张,鼻腔里喷出晦涩难明的颤音,一小股的淫水从柔嫩的屄缝里潮涌而出,打湿了淡灰色浴袍和大班椅。。。
  过了十多秒钟,从自渎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的柳芸才赫然发现,屏幕上老王一直没射,已经把杨玉莲翻了个个在沙发上跪着,用狗交式开始了新一轮的打桩,随着老王的大幅抽插,杨玉莲丰腴的娇躯如怒涛扁舟般前后摇摆,两颗倒吊着的饱胀乳瓜晃得让人头晕。。。
  凭什么啊!柳芸忽地觉着有点被酸到了,自己只能靠自摸,而这对狗男女却玩得那么欢脱!
  从未在杨玉莲面前心态失衡过的柳芸终于坐不住了,拿起手机,拨起了杨玉莲的手机号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8:23:02

第十五章
  夜色深重,兀自弥漫着精液和爱液搅和在一起的淫靡味道的客卧里,灯火明亮。拥着一袭薄被,斜倚床头的杨玉莲,仅余欺霜胜雪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那精致的锁骨,就如同一副名副其实的玉锁一般,能轻易锁死任何男人的沉醉目光。
  说是「气若游丝」可能不大恰当,毕竟她兀自娇艳酡红的脸庞,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满足和缱绻,但她的状态也的确算不上好,事实上,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在两三个小时的跨度里,足足高潮了六次,谁都会有腰酸脚软的体虚感觉。
  老王已经走了又一会儿了。这夯货,在客厅沙发上把她肏翻天了三次,自己也射了一回,然后就急吼吼地把她抱进了客卧,暴肏一顿。四度魂飞天外的杨玉莲也觉得有点吃撑了,连忙找借口缓缓,点了个外卖,吃完不到十分钟,老王又把她按床上了,又生生把她干泄身了两次,而也再次完成内射,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事实上,到了后来主动权已经悄悄易主了,只是杨玉莲自己花心失守六神无主,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慵懒地叹息一声,杨玉莲开始复盘今天的得失。通过亲身验证,老王这老色胚可以做到随叫随到,而且具备随时随地高质量把活干完的能力,完美。非要挑刺的话,美中不足的一点是这货能发不能收,明明自己已经到位了,极度舒适了,但还得振作精神多捱半小时的肏弄,才能让他消停下来,每每弄得自己疲惫不堪。
  以这个情况来说,一周最多只能传唤他一次,否则身体可吃不消。此外,今天的安排还是有点仓促了,没想到在楼下就被这货追上,万一碰到有心人,那会惹起不必要的麻烦。下回还是要交代他准点出现,自己稍稍早十分钟过来等着……不对,凭什么要老娘等他?回头给他配把钥匙和门禁,让他先来等我。但是务必要交代好,让他没得到通知的话,不得擅自登门。至于其他方面嘛……今天办事主要是在客厅沙发上和客卧,沙发上那摊水渍,已经指挥老王来来回回擦了五遍了,问题不大,就是客卧的味儿实在太浓了,必须要开窗通风一阵子,然后床单被单都要洗。这个事儿肯定不能让保洁阿姨弄,只能让老王明天来洗洗晾晾了,谁让他那么折腾的,都怪他!最后,老王用过女儿在浴室里的浴巾,还穿过老范的短裤,还有自己被他撕破的墨绿色的蕾丝内裤,这都不能要了,已经交代他拿去外面扔掉,问题倒不大,但自己穿来的连衣裙,在沙发上办事的时候也被弄湿了裙摆,也得换洗……
  与此同时,在杨主任身上梅开二度的老王,已经容光焕发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家。正陪小宝在厅里玩的苏荷听到开门的声音,神色复杂地看了过来。她在心里已经实锤了杨玉莲和老王叔的奸情,但也委实没想到折腾到这么晚才回来,这都什么变态体质……杨玉莲是妖娆过人没错,但居然也这么遭得住老王叔的蹂躏?
  这可是那个年轻二十岁的司徒青都办不到的事情啊。
  人在家里,苏荷也穿得很简单,但也绝对不暴露:一件宽松的白T,搭配一条牛仔短裤而已。开玩笑,自从知道老王变态的性能力以及攻略绝色美女的速度后,她已经很注意扼杀任何点燃他欲火的可能性了,但饶是如此,大门推开,她从弯腰直身起来的一刹那,老王还是从她宽松的领口无意捕捉到了那优美雪腻的一抹圆弧,殊为养眼。只不过,此刻的老王不负贤者之名,只略微停顿就马上挪开了视线,甚至苏荷的察觉、羞窘还未能给出反应,他已经低下头在麻利的换鞋了。
  「爸,你回来了。」
  「嗯。小宝,你在玩啥呢?」老王随口逗了小宝一句,正想提着塑料袋进卧室,小宝就迈开小短腿蹭蹭蹭的跑了过来,一面奶声奶气的叫:「外公!」
  没奈何之下,老王只好随手放下了塑料袋,抱起了小宝。跟着小宝走过来的苏荷瞅了眼那个印着XX超市的塑料袋,随口问了句:「买了啥?你去超市干嘛,家里东西都有……」话音未落,她鼻腔里已经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成熟女人那种时候才会散发的荷尔蒙的味儿,定睛一看,塑料袋里那花花绿绿的浴巾没盖住的地方,赫然不正是一条女人湿漉漉的墨绿色的蕾丝内裤?顿时,她的俏脸染上了红霞。太过分了!在外面乱搞也就算了,怎么还往家里拿战利品呢?
  原来老王这货,并没有真按杨主任吩咐,把用过的浴巾、穿过的短裤和撕烂的内裤拿去扔了,而是径直提回来了。倒也不是他有捡垃圾的怪癖,只是他觉得那浴巾和短裤质量都很好,也还很新,扔了未免太可惜了,虽然自己在外面用的话的确不太协调,但在自个家里用用,又有什么打紧?至于杨主任的内裤,虽然撕烂了,穿是不能穿了,但它带着杨主任的味道,留着也是个念想,万一以后杨主任不找他了呢?所以没费什么踌躇的功夫,他就一股脑的拿回家了。
  「不是买的。你放着别管了,我收拾宿舍整回来的。」老王哄着小宝倒没注意到苏荷的脸红,怕她蹲下来翻看,连忙随口应付道。
  我信你个鬼!你一个老光棍,宿舍能有花花绿绿的高档浴巾、用过的女人内裤?这味道还新鲜热辣好吗?比咸鱼上面的原味内裤还更真材实料!苏荷心里呕了一下,倒也不再言语了,也的确是无言以对。
  跟小宝玩了一会儿,老王提着塑料袋进了卧室,关上房门,把塑料袋的东西倒在了床上。浴巾他只是洗澡的时候擦过身体,倒是完全不脏,只是有一点湿,他随手拉过一个椅子,搭在椅背上。杨主任的内裤,他左看右看,房间里连个柜子、抽屉都找不见,挠了挠头,只好暂且放到了枕头底下,想着睡觉的时候再拿到旁边晾晾干,不然被枕头捂着都能给捂霉了。最后只剩那条杨主任找出来给他穿过的白色短裤,他想了想,干脆脱了长裤,换上了白色短裤,房间里又没有镜子,他走了两步感觉了下,十分满意,觉得在家里穿正合适。
  老王磨蹭了半天才出了卧室,苏荷不经意瞥了他一眼,直接惊呆了。她怀疑老王叔是在挑逗她,只是她没有证据:他刚换上的这条白色运动短裤,实在是太紧身了,他那硕大的生殖器,虽然并没有勃起—苏荷毕竟是见过它勃起的样子的,对这点毫无疑问——但就像一条沉睡的巨蛇一样趴在裤裆下面,鼓起了形状惊人的一坨,即便是男士内裤平面广告上面的男模穿出来的效果,也没有像眼前这一幕那么充满肉欲。
  这老色胚!怎么还把情趣内裤穿出来了!杨玉莲也是不要脸,玩得挺花啊!
  苏荷觉得俏脸一阵火辣辣地,连忙挪开了视线。
  杨玉莲属实是隔空躺枪。天可怜见,这条她老公偶尔穿穿的白色运动短裤,是很正常很合适外穿的短裤,纯粹是因为老王以前搬过砖,大腿比较粗壮,那话儿也大得不像话,所以才会穿出了紧身热裤肉欲溢出的效果,跟她玩得花不花,有个半毛钱的关系?
  当晚苏荷做了一个颇是香艳的梦。准确来说,艳是够艳了,因为她半夜惊醒的时候,内裤是凉浸浸的,都湿透了,但跟香是不大搭边,因为梦里身上那人是老王叔。因为苏荷亲眼见过老王叔在浴室裹着泡泡撸枪的样子,所以梦里,那玩意儿细节很清晰,一点不带马赛克或者想象啥的。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搅合在一起的,没头没脑,但就是肉戏特别丰富,翻来覆去的,还变换了好几种姿势,让醒后的她在漆黑里依然羞得脸颊发烫。更奇葩的是,那梦还有后续,司徒青、杨玉莲走马灯般出现,她还没羞没臊地跟她们争风呷醋来着,还是为了老王这老光棍!
  这都什么玩意儿!苏荷想着梦境的经历,暗暗啐了一口,然后缓缓叹了口气。
  她有点怕。在搬来跟老王叔同住之前,她以为他是个人畜无害的老头而已,但没想到,这才两三个月,小区里样貌身材最出色的两个女人,就跟他滚上了床单,她还跟他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呢,委实觉得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她倒是从来没想过老王会看她不上,没错,以样貌身材而论,她是完败于司徒青和杨玉莲,但平心而论,自己也很有小家碧玉的秀美呀,而且好歹学历高,别有一番气质,没看那个什么花花公子钱明见了自己就跟猫儿见了腥一样,恨不得马上扑倒自己么?
  她相信自己只要小指头勾一勾,老王叔根本按捺不住色心。但是,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一丁点儿都不想跟老王叔发生点什么肉体上的亲密接触。事到如今,她也承认老王叔性方面妥妥是个王者,要不然司徒青和杨玉莲不会食髓知味,无视他是个老挫门卫的事实,屡屡倒贴,送屄上门;她也承认自己少妇一枚,没个男人,如同守寡,每每夜里也感觉屄里空虚,亟需慰藉,但无论如何,她的学识和素养,她的自爱和矜持,不容许她跟一个糟老头搅合在一起——哪怕他年轻十岁,知书识礼啊,那自己也就认了。像那司徒青,是正牌婊子,杨玉莲,是久旷俗妇,她们沉溺性事不可自拔,那是他们的事情;我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还要脸呢!
  算了,还是网购一个自慰棒吧,这样动不动做春梦的,可不是个办法。憋得久了,怕是心思会出问题。这么想着,她收拾心情,终于沉沉睡去。
  有的人饱食终日,有的人每天挨日。司徒青是后一种人,在会所上班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跟褚明在一起了,还是这样。区别只是以前是一个月恨不得被百家姓日一圈,现在每天只被姓褚的日。司徒青对这样的日子驾轻就熟,胜任愉快,毕竟姓褚的今天送包包,明天送手表,而且他那根玩意儿比手指头粗不了多少,时间也短,不费工夫,如果以前上班那会儿老碰到这样的客户,她都要笑死了,这钱该是多好赚?唯一美中不足的吧,就是她偶尔还是想畅快一次,高潮一回的,
  但在褚明这儿就挺奢望的,往往才热身他就完事儿了,自己还得靠演才能把他糊弄过去,挺没劲的。往往这时候,她就开始想念老王叔那根硬得像钢、热得像炭的大屌,那才是女人心心念念的恩物啊!
  不过,想归想,司徒青也只能暂且憋着,因为褚明跟她求婚了,银行卡余额、房产证啥的,都晒给她看了,虽然她本质上浪漫不羁爱自由,但为了那卡那本,她倒也不介意找个老实人暂时安顿下来,所以她扭捏了一番,便答应了褚明。如此一来,会所的工作她也顺理成章的辞掉了,潜心修身养性,只等择个良辰吉日,跟褚明完婚。
  既然不上班了,而且以后活动范围应该主要是在上海了,所以司徒青便寻思着,把那套老小区里租的房子退租掉,有些值得拿回的衣服杂物,也得打包带走。
  然而,最近跟褚明好得蜜里调油(主要是褚明这么觉得),她是万万不方便单独离开上海的,打铁还得趁热呢,那带着褚明一起来更加不可能了,毕竟那出租屋里,可存留着不少会所嫩模的印记,容易露出破绽。
  思来想去,司徒青便想到了老王。虽然吧,那房里蛮多隐私的物件,但她跟老王叔也算知根知底了,而且老王叔本心不坏,断不至于出什么幺蛾子。而且那房子里,大部分的东西都得当垃圾给销毁掉,毕竟那是一段黑历史,为了以后的富太生活顺顺当当,她必须切割掉。主意拿定,她便拿起手机给老王打了个电话,寒暄几句便直入主题,絮絮叨叨的交代了半天。
  那边厢,正在门卫室值班的老王挂掉了电话,额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犯起了难。起初看到是小青来电,他着实是有点欢喜的,虽然最近在杨主任身上宣泄了欲望,但小青的身体,自有一番青春魅力,他也是怀念得紧的,谁料想她直接就说以后不回来了,让自己帮她收拾收拾屋子,打包行李。失望归失望,本来这个忙也是小忙,没啥打紧,但最近跟杨主任正打得火热,他是怕这事儿给她知道了,大发雷霆,连这仅余的性福也丢了。
  不过老王毕竟不忍推脱司徒青,而且电话里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总得给她办好了。他琢磨了下,杨主任周末是不上班的,有时候她会回娘家去看下老两口,那倒是一个合适的时间点。一念至此,他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周六这天上午,目送着娉娉婷婷的杨主任出门而去,老王心里大定,又故意多耽了半小时,这才唤过一个早就沟通过的退休老头,让他帮忙看一眼门岗,便回身进去小区,先装模作样的巡视了一遍,趁无人主意,闪进了杨玉莲家那个门洞,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司徒青租住那层,按照司徒青的吩咐,在门口鞋柜的某处所在摸到一把钥匙,麻利地开门闪身进去,把门关上了,也不换鞋,直接进了司徒青的卧室。
  老王在门框边上摸到了开关,「啪」地把灯开了起来,先环顾了一遍卧室。
  陈列布置都很简单,除了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之外,也就侧面有两个大衣柜,以及床脚那头靠墙放着一张书桌兼梳妆桌,一把椅子,桌旁放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
  回想着司徒青的嘱咐,老王把行李箱拎了出来,打开摊在地上,拉开了衣柜门。按照司徒青那天所说的,离门口近的这个衣柜里的衣服,都是要打包的,他略略瞅了眼,都是一些外套、大衣、裙子、牛仔裤之类的,看得出来做工都很考究,应该都是高级货,便一件件的取出来,在床上略微叠了叠,才依次放进行李箱里。时值夏天,又没开空调,屋里着实有些闷热,才忙活了一会,老王就略见汗意,干脆把劣质的短袖衬衫脱了搭在椅背上,光着膀子继续干。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整个柜子的衣服塞进了行李箱,眼瞅着满满当当没留一丝缝隙的行李箱,他松了口气:得亏小青说只要这个柜子里的衣服,要不然还真塞不下了。
  虽然司徒青电话里是说,另一个衣柜的衣服都给她当垃圾扔掉,但老王还是很好奇,总不至于一整个柜子的衣服都穿不上了吧?合上了第一个空空如也的衣柜门,老王拉开了第二个衣柜,一打眼就吓了一跳:万紫千红,琳琅满目!紫色半透明长裙、红色吊带短裙、黄色裹胸包臀裙、黑色露背高开叉裙……空姐制服、护士服、女警制服裙、兔女郎装……黑色吊带丝袜、白色蕾丝丝袜、红色渔网袜、肉色露裆丝袜……透明内裤、开档内裤、丁字裤、绑带内裤……同一个颜色的有好几个不同款式,同一个款式的有好几个不同颜色,有的用衣架挂着,有的凌乱堆着;有的明显穿过多次磨起了球,有的还没剪标……
  敢情这一柜子都是司徒青上班的「战袍」!怪不得她不要了。老王目瞪口呆,百感交集。他知道司徒青是干那个的,但以他只嫖过几十块妓女的有限见识,可不知道干那个的还有那么多花样!他默默地捡起一条黑丝吊带丝袜,不自觉地放在鼻端深呼吸了一口,仿佛闻到了司徒青那清新的体香,胯下的大屌如同猛蛇闻到了荤腥,探头探脑起来。
  停下动作、心神沉醉的此刻,整个空间静谧了起来,老王这才惊觉卧室外竟然有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不由纳闷起来:难道小青回来了?也没跟我说啊?
  他信步走向卧室门口,离着门口还差一步,就跟迎面而来的一个高挑丽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是谁?!」
  进屋而来的这个高挑丽人当然不是司徒青: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她下巴几乎跟老王头顶持平,可以想见裸足身高也比司徒青高出三四公分;她并没有穿裙子,而是着一条灰色西装长裤,白色的短袖修身衬衫束进了裤腰里,一条黄色的细窄腰带环在纤细的腰间——说是纤细,但又明显比司徒青那种二十左右的小姑娘更为丰润些许;修身衬衫下她的胸部线条也极是优美,圆润挺拔,但乳量不要说跟杨玉莲比,便是比司徒青也还是差了点意思,也就跟苏荷差相仿佛;但以上所有的这些,都无掩这女人的绝代风华,皆因她的气质太有范儿,太特别了——无可挑剔的娇美脸庞上,金色细框眼镜后面那双空灵沉静的眸子,正正印证了「画龙点睛」这个词儿,让她整个人散发着不落凡俗的脱尘气息,仿佛是仙女下凡似的,很容易就跟周遭的环境显得疏离,甚至于格格不入。如此的气质,若是出现在一个十几二十岁、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也就罢了,偏偏观其带着岁月痕迹的眼神、有别于青涩少女的丰润的肌理,明明已经是三四十岁的熟女了,这就显得相当违和,而随之别有一种反差的魅力。
  老王已经被这女的震慑住了。如果说,在杨主任面前他都曾经自惭形秽的话,那杨主任相比这丽人可接地气多了,他觉得自己跟对面这女人甚至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只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丽人显然是惯见初次见她的男人一副蠢样的,也不以为意,眼神扫射了老王一下,在他健壮精悍的赤裸上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在他鼓起的裤裆上瞟了一眼,这才挪回到他脸上,说道:「我是房东。司徒青呢?你跟她什么关系?」话音清脆,倒是和她的气质极为契合。
  「哦,我是小区的门卫,王铁根。是司徒青叫我帮忙打包行李的。」老王如梦初醒,忙答道。
  「她倒是不跟你见外。」丽人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瞥了眼老王手里依然拿着的黑丝吊带丝袜。
  老王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但赤裸着上身,手上还拿着很不妥当的物事,连忙往背后床上一扔,赧笑道:「这都是她交代要当垃圾扔掉的,我正在收拾。」
  「不用跟我解释,那是你跟她的事情。多久能收拾完?几天?」丽人双手插在裤兜里,说道,「这样,我也挺忙的,不可能老往这儿跑。你记下我的手机号,收拾完了通知我。」
  「哦哦,好的。」老王唯唯诺诺的应了,连忙掏出自己的破手机。
  「138XXXXXXXX。」
  「1-3-8—」老王笨拙的把号码输完了,问道:「您怎么称呼?」
  「柳芸。杨柳的柳,芸芸众生的芸。」说罢,柳芸也不等老王确认记齐了没,转身就走。
  她这一转身,老王顿时看傻了眼。灰色的贴身西裤,把她滚圆饱满的臀部裹成了两个完美的半球形,尽显美艳熟妇的丰韵。偏生她的腰身甚窄,双腿笔挺纤直,益加突出了其臀部曲线之美。诚然,她的臀部维度跟偏丰腴的杨玉莲不能相比,但她的身材本就偏高挑窈窕的类型,倘若杨玉莲的肥臀安在她身上,那就不免失之突兀,不相匹配了,倒是目前的维度,已经达到了这副身材的极限。而如果跟苏荷或司徒青比较,柳芸的美臀维度更大更完美,苏荷是因为个子娇小一些的缘故,而司徒青,就纯粹是因为未曾生育,以及尚且年轻而不具备熟女那种丰盈的皮下脂肪了。
  所以当这具美臀微微荡漾着远离,老王的欲火霎那间燎原起来,大屌迅速勃起,把裤裆高高顶起,几近撕裂。他恨不得扑上前去,把红得发烫的老脸埋在那两瓣臀肉之间,狠狠得嗅一口彼处的肉香。
  「嘶啦!」蓦地,高跟鞋错落有致的落地声音之间,一个不协调的声响奇峰突起。柳芸闻声停步,扭身,回头,恰好看到老王充分勃起的粗长大屌把劣质长裤顶破了,本是深蓝色硬是给洗成淡蓝色起了球的内裤裹着硕大的肉菇头冒了出来,直愣愣地朝她致敬。
  见了鬼了,男人那话儿还能硬成这样生生把裤子戳出洞来?柳芸瞳孔一缩,呼吸都停顿了一拍。不过她性子毕竟跟一般的女人迥异,倒也没显得羞窘或是恚怒,反倒有点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尔后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自顾开门去了。
  下得楼来,柳芸直接上了靠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奔驰大G越野车,发动引擎,出了小区而去。司徒青跟她说过退租好几天了,她今天也只不过是顺路,心血来潮便拐了一趟来看看房子怎么样,毕竟以前这种事儿她都是吩咐保姆做的,自己也有一年多没回来这个老小区了,否则也不至于不认得老王。
  几分钟后,大G就拐进了春水花园,往小区深处的别墅区驶去,不多时,到了一栋占地颇大的三层独立别墅,开进了前院里,轰鸣声静止了,车门推开,柳芸拎着一个坤包下了车,用指纹开了别墅的大门,进去并回身反锁了。
  别墅里面,门廊的灯在她进来之前就亮着了。柳芸看了眼玄关上摆的整整齐齐的一双男鞋和女鞋,耳朵捕捉到楼上隐隐约约的声响,露出满意的浅笑,也不换鞋,直接穿过宽敞的客厅,拾阶而上,往二楼而去,越往上走,楼上那有节奏的响动便愈加清晰起来,喘息、呻吟此起彼伏,很明显是男女性爱的动静。
  柳芸的鼻息也不由浓重了些许。她没有刻意放轻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登上最后一级阶梯,又往前走了几步,一个打通好几个卧室连成一片,足足有两百平方的大空间跃入眼帘,长方体格局的空间里颇为空旷,陈设不多,窄的一头整面墙上都是镜子,跟舞蹈练功房类似,而相对着的另一头散落着画架、板凳,却是画室惯常的布置。与入口相对的长边墙上是整面落地玻璃窗,此刻厚厚的窗帘都已经拉上了。一架三角钢琴恰恰摆在落地玻璃窗旁,离镜子稍近的黄金比例点上,而与钢琴相对的另一侧墙边,放着一张硕大的圆床,此刻便是有一对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正热烈地纠缠在洁白的床单上,正在重复着人类几千来来乐此不疲的原始姿势。
  高跟鞋敲击在暗棕色实木地板上的声响极为明显,是以这对肢体交缠的年轻男女早便发现了柳芸的到来,那年轻男子最为热切,虽然趴在女郎身上抽插的动作并不稍停,但已经朝柳芸扭头看来,炙热的欲望毫不掩饰地落在她成熟美艳的身体上,相比之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郎就要羞涩得多,只是瞟了柳芸一眼,就脸蛋通红,紧紧闭上了眼眸,长长的眼睫毛兀自急剧颤抖着,显出了她内心里紧张的情绪。
  柳芸缓步朝他们走近,一边好整以暇地从坤包里摸出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制功能,对着他们摄录起来,年轻男子见状,兴奋度再度攀升,鼻息明显更粗重了,抽插的动作也更鲁莽了许多,下面的年轻女郎仿佛不堪鞭挞,鼻腔里开始呜咽起来。
  已经走到床边的柳芸好像很乐于充当成人动作片的摄像师角色,饶有兴致地摄录起年轻男女的面部特写,甚至还把手机镜头怼到了两人性器交缠的近距离,把硬挺的阳具犁开粉嫩的阴唇,迅速没入阴道而又抽离的动作拍了下来。末了,她把手机一收,促狭地在年轻男子的屁股上拍了一记,笑道:「我给你们弹支曲子助助兴。」
  (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8:13:57

十四章
  离杨玉莲梦中泄身,又过去了两周。四十来岁的熟媚妇人,如果没尝过完美 性爱的滋味也就罢了,但既然阴差阳错和老王有过那么极其酣畅淋漓的一夜,再 想把那欲望随意压下去,那可就难了。将将一个月不尝肉味,杨玉莲可谓是如坐 针毡,日夜难熬,乃至于每每只是电视上见着了一个身材还过得去的男人,她就 忍不住乳头发硬,蜜穴泛潮,恨不得马上张开双腿让人狂抽乱插一通。杨玉莲对 于自己生理反应的变化,颇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她明白自己尘封已久的情欲, 生生被老王戳烂了封印,就如同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未来会是如何走向,恐怕 已经不在自己掌控之中。就拿老王来说吧,本来那夜之后,是存心晾一晾他的, 一来是自己失身于一个低贱门卫的羞辱事实,毕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和消化;二 来,更怕的是这货因为予取予求而趾高气扬起来,万一嘴巴不牢四处炫耀,那她 岂不是死得很惨?但这几周下来,老王搬了回去,每天在她眼前蹦跶的时间少了 很多,反倒像是他在晾她了,而且自从上次他在她办公室那番暗示被严厉镇压后, 他再也没敢有过类似的言语,也不知道是死心了还是怎样,倒是闹得她心里空落 落的。天可怜见,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个性能力爆棚的炮友,虽然跟高富帅三字 完全不沾边,但关了灯后,他妥妥是一个王者啊,她并不想真的一脚就把他踢开, 毕竟以她的身份,找情人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找到了,鸡巴就一定能比 老王更能干?这几率极小,虽然她有过的男人少得可怜,但至少她老公年轻时也 是万万比不上老王的,别的男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心理建设做完后,杨玉莲轻松了许多。接下来就是怎么掌控老王的问题了。
  她要他的大屌,但她可不想有任何的后遗症,如果能把他改造成一个只会服从命 令的性奴,那就更完美了。至于偷情的场所呢,这个老小区肯定是不合适了,别 说上次失身的那个简陋的保安宿舍,即便是自己家里也是不行的,一来人多眼杂, 二来,这种老小区的隔音实在是令人一言难尽,以前老王在司徒青家肏她的时候 那响动,杨玉莲依然记忆犹新。如果她在自己家里也和老王来这么一出,隔墙有 耳东窗事发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就算憋得住不发出大的声响,那也极其不得劲 啊!
  坐在居委会办公室里的杨玉莲,蹙着秀眉,百无聊赖地转着这些念头,因着 所思所想香艳异常,她皎洁如玉的脸庞上,染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极度迷人。她 今天穿着一袭贴身的黑色长裙,下摆约莫在膝盖和脚踝的正中位置,以长度来论 算是保守的设计,然而这袭长裙的右侧是开叉的,此刻仰躺在大班椅上的坐姿, 使得欺霜胜雪的右腿几乎完全裸露出来,仅余臀围以下十公分的部位依旧包裹严 实,不至于春光外泄,把屁股和内裤给色狼看个精光。长裙的上身是圆领的,连 精致的锁骨都遮住了,然而她丰隆硕圆的奶脯、急剧收缩的细腰、发散膨胀的肥 臀,却依然展露了极致的性感韵味。
  「对了!」杨玉莲忽然灵机一现,想到了自家在碧水花园那套房子,平时根 本是空置的,丈夫考虑到社会影响,一直不肯搬过去住,也就在新加坡上学的女 儿放假回国时,偶尔会一家人那边住几天。而且,碧水花园是个大小区,那边根 本没什么熟人,也减少了被撞穿的可能性。
  那个地方倒是不错,而且前两天保洁阿姨才去搞过卫生。杨玉莲思前想后, 越发觉得十分可行,因着巨大的期待,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她抚了下颤颤巍巍 的胸脯,咬着下唇,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快五点了,老王快下班了,而且丈夫早 就说过今晚不回来吃饭……踌躇片刻后,她拿起座机电话拨给了老王。
  「哎?杨主任?」
  「我春水花园那套房子,热水器打不着火了,你等会下班了过去帮我看看。」
  杨主任语气很云淡风轻,但老王听了心里一个咯噔:咦,这个腔调很耳熟啊?
  以前小青叫我到她家时,也说水龙头坏了,结果后来就……老王顿时心头火热起 来,忙不迭的说:「好的杨主任,我现在马上就去!」
  「你着什么急,交班了再去!我一会儿到那边等你,9幢2001,你到了按门铃!」
  「好咧杨主任!」老王听到杨玉莲掐断了电话,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一想到杨主任那白花花勾死人的身子,他的大屌瞬间就硬挺起来,几乎把劣质的 黑色长裤顶出一个破洞。
  放下电话,杨玉莲关了电脑,整下手提包,提前十分钟就出门往碧水花园走 去。也就几百米的步行距离,但一路上杨玉莲被不下二三十个男人盯着自己看的 眼神弄得不胜其烦,只好从包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了,一边腹诽道:老娘今天都 穿得这么低调了,一个个还看得恨不得口水流下来,德性!殊不知,虽然她只穿 着一条在其他女人身上平平无奇的纯黑长裙,但套在她身上,再踩上一双黑色高 跟鞋,每走一步,那丰隆的胸部、滚圆的臀部就是一阵让人惊心动魄的乳波臀浪, 再加上长裙侧面开叉处那条时隐时现的笔挺玉腿,那张足以让春花黯然失色的娇 艳脸庞,再清心寡欲的男人,也会被搅起内心潜藏的情欲,恨不得就地扑倒这个 尤物,掏出胯下的家伙塞满她的销魂洞。
  按杨玉莲的计算,她会先于老王十分钟到房子里,稍微在热水器上动个小手 脚,好让老王装模作样修一下,如果修完后,这老货还是不解春风,不懂得主动 求欢,那少不了她得展现一下熟女的风情,小小地勾引一下,然后老王肯定会被 她手到拈来,在她的掌控下,把她伺候的服服帖帖的。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杨 玉莲还是低估了老王的猴急程度,或者说,低估了他的走路速度,她还差几米才 走到自家楼下呢,就已经听到了后面老王跟她打招呼:「杨主任,等等我!」
  杨玉莲一听是老王的声音,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顿时玉脸飞红,连忙回头 四顾,待发现周围几乎没人,这才放下心来,板起脸低声怒道:「王铁根!你干 嘛不等下班了才出发!着急投胎啊?」
  「没啊,我是下了班才出发的,我只是走得比较快!」老王摸着后脑勺赧笑 道。看清楚杨主任的装扮后,他的色欲立即被点燃了,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 胀起来。
  「你收敛点!」这么骇人的变化杨玉莲哪能觉察不到,忙啐了一口,斥责道。
  既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也顾不上修补破绽了,还是赶紧的上楼得了,所以连忙 回身快步走到楼下,取出门卡刷了,拉开门走了进去,老王一个箭步拉住回弹的 门,也钻了进去。
  然而,杨玉莲和老王都没想到的是,这一幕已经完全落在了苏荷眼里。已经 下班到家,刚刚把前晚换下的衣服洗好在阳台晾晒的苏荷,碰巧看到了杨玉莲走 近碧水花园。初始,她只是欣赏了一番杨玉莲的风姿,看着她把一袭简单的黑裙 穿得这么富有性感韵味,看着她连走路都这么富有曼妙风情,心里默默赞叹一番, 而就在她准备回身进屋去洗菜做饭的一刻,忽然看见老王叔猴急猴急的也进了小 区门口,却不是走向自己家的方向,而是奔着杨玉莲的背影追去,这下的她的八 卦之心就止不住熊熊燃烧起来了,直到远远看到老王叔追上了杨玉莲,杨玉莲回 身大发娇嗔,继而两人先后进了楼……
  这两人肯定有问题!苏荷惊讶得小嘴张成了O型,心里默默下了结论。最大的 破绽,在于杨玉莲被老王叔叫住后的反应,如果她不是心里有鬼,何至于四处张 望一通?又何至于急急忙忙就进楼?然而,最合理的猜测,此刻又变成了最大的 荒诞——貌不惊人的老门卫,居然和高贵美艳的区长夫人有一腿?这个瓜得是有 多大?杨玉莲图啥?
  图啥?那肯定是老王叔那非人的玩意儿了。想到这里,苏荷红着脸暗暗啐了 一口。她对这点倒是毫无疑问的,毕竟司徒青也是身材样貌美得不像话,一样被 老王叔给征服了,那么换了杨玉莲,虽然她的身份更为显贵,但脱光了衣服,女 人对男人不也就是那么点期待吗?苏荷从来不怀疑老王叔是否有能力在床上摆平 杨玉莲,她只是百思不得其解,杨玉莲和老王叔是怎么走得出那一步的,一般而 言,没有哪个女人会对一个五十出头的老门卫会有那方面的期望值啊?
  吃瓜吃上瘾了的苏荷在阳台上足足站了半小时,也不见杨王二人出来,心里 更坐实了两人在通奸的事实,虽然倍觉荒谬,但有司徒青珠玉在前,她倒也慢慢 接受了这个答案。她本想等到二人出来,做一个最后的验证,但小宝已经跑出来 嚷着说肚子饿了,她只好无奈地回屋烧饭去了。
  对苏荷的目击一无所知的杨玉莲和老王坐电梯到了2001,等进了门,自始至 终没碰到邻居,杨玉莲这才松了一口气,悄无声息地把房门反锁了,回身见老王 老脸通红,畏畏缩缩地瞟自己一眼又赶紧挪开视线,心里觉得好笑,想着做戏总 要做全套,便随口道:「那个,你换个拖鞋。走廊最里面左边的房间里,你看下 浴室的热水器,不太灵。」话刚出口,她就有点后悔,因为那是她女儿套间附带 的浴室,万一等会老王兽性大发起来都等不及到客房去,那可不就在她女儿的床 上暴肏她?然而跟他说是主卧的热水器有问题,只会更加不妥当;外面的公共卫 生间,又不带热水器的,既然找了这么个借口,也就只能这么着了。
  老王屁颠屁颠地换了拖鞋一溜小跑进去了。杨玉莲把手提包随手放在客厅沙 发上,正待换下高跟鞋,转念一想:女人穿没穿高跟鞋,对男人的吸引力可大不 一样。万一老王烂泥扶不上壁,不懂得主动进取,那高跟鞋的诱惑还是必要的, 反正客厅、走廊都是铺的地砖,倒不怕踩坏了。主意打定,她就款摆腰肢,袅袅 娜娜地走向里间。
  老王早就欲火焚身,再者有司徒青的前车之鉴,他早就料定杨主任只不过是 随意找个由头把他叫来而已,真实目的还不是为了挨肏,所以半点不想浪费时光, 不等杨玉莲进来,他已经把热水器摆弄起来,而且不出所料,热水器果然一打就 着,恰在此时,杨玉莲堪堪走进卧室,老王难得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果然是 有点小问题,不过不妨事,我已经弄好了。哦对,我试下热水会不会来!」
  「那你试一试。」杨玉莲斜倚门框上,好整以暇,玉脸含春。都这会儿了, 她也就不着急了,反正今晚一番狂风骤雨是少不了的,她倒想看看老王能憋多久。
  老王看似笨手笨脚,实则早就瞧准了,左手拿着花洒头,右手却故意打开了 头顶的喷头,顿时水花倾泻而下,把他从头到脚都浇湿了。
  「哎呀我操!」老王演技爆棚,不失时机地打了个寒颤,连忙把切换开关拨 了一下,水终于不从头顶上喷下来了,从花洒头冒了出来。老王苦着脸,回头看 了眼杨玉莲,可怜巴巴地说:「杨主任,你看我给笨的。你有毛巾不,我干脆洗 一下得了,反正刚才走得急,也出了一身汗。」
  杨玉莲看着老王湿透的廉价蓝色圆领T恤紧贴在他健硕的上半身上,连胸肌、 腹肌的线条都清晰可见,欲望渐渐漫了上来,心里却不由羞啐了一口:这货!不 去参选奥斯卡男主角真是浪费了人才!
  「行吧,你洗一下,我去给你找下干净的衣服。」杨玉莲见老王已经顺势脱 起衣服来,毕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在旁边看着,便转身走向主卧。其实她知道, 给老王找衣服是纯属多余的,但既然这场戏这么演下来了,样子总要做一做的, 否则那岂不是等于她在明示老王来肏她吗,那主动权就拱手相让了,这是万万不 可以的。
  真进了自己卧室,虽然这里衣柜里的确放着很多丈夫范雪峰的衣物,但拿什 么衣服给老王,她还是有点犯难。首先内裤肯定是不可以的,倒不是担心尺寸合 不合适的问题,她主要是担心万一沾上了老王的体味,哪怕洗干净了,回头被丈 夫发现了怎么办。所以她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条老范极其偶尔跑步时 会穿的白色运动短裤,又随便取了件宽松T恤,折回来次卧这边,装作不经意地瞟 了一眼浴室里面,见门也不关的老王果然赤条条地在冲澡,此刻正把他已经完成 勃起的尺寸极其骇人的硕大鸡巴涂满了泡沫,在细细搓洗,顿时口干舌燥,玉脸 红遍,本能地转过了螓首,顺手把衣服搭在浴室的门把上,说了声:「衣服放这 儿了。」便赶紧走了出来,直至到了客厅沙发上坐定了,高耸的胸膛依旧在急剧 起伏着,芳心里对即将会发生的事儿,既有满满的期待,又有着极度的忐忑。
  很快,浴室里的水声就停下了。杨玉莲这才想起,原来刚才还忘了跟他拿浴 巾,不过那浴室倒是有她女儿专用的浴巾,给那老货用不合适吧?正这么胡思乱 想着,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老王赤裸着黝黑的上半身,只着白色短裤,趿拉着 拖鞋走了出来。
  「你怎么衣服也不穿?」杨玉莲朝老王看去,刚脱口而出,然而注意力马上 被他胯下短裤的异像给吸引了,他那根远超常人的硕长鸡巴,依然维持着完全勃 起的形态,把那条轻薄宽松的白色短裤的裤裆高高戳起,布料被完全延展至几乎 崩裂,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也是线条毕露,中间黑乎乎的一团,自然是那蓬浓密 的阴毛了。杨玉莲从来没想象过一个男人还能把一条正常的运动短裤穿得这样肉 欲满溢,几乎是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屄缝里都浸润了起来。
  「我……我给你找下电吹风吧。」杨玉莲都没敢看老王那发情公兽一般的赤 红脸庞,站了起来,走到电视柜那边,弯腰拉开抽屉找电吹风,殊不知,当她做 这个姿势时,那具滚圆肥美的臀部在黑色连衣裙绷紧布料下展现出的完美线条, 比一千个脱光了身子的美女加在一起更能催动一个老光棍的欲望,所以下一刻, 老王已经低吼一声,一个虎跃直接从后面把她拦腰抱住,白色运动短裤下的硬挺 鸡巴,直接隔着黑色连衣裙卡进了她肥软深邃的股沟。
  「你干嘛!」杨玉莲被老王霸气的一抱一顶,直接浑身一哆嗦,虽然作势扭 动着腰肢肥臀在挣扎,实则身子早就酥软无力了,而且不挣扎还好,肥臀这么一 蹭,只把老王擦得直欲走火,色欲遮蔽了双眼的他双手从腰肢往上一滑,直接抄 住了她两颗沉甸甸而又弹性极佳的乳瓜,虽然并不能完全掌握,还是狠狠地揉搓 起来,嘴巴不忘嚷着:「杨主任,我想要你!」
  杨玉莲被他火热的呼吸喷在耳后,酥胸被他大力搓弄着,蜜穴被他强悍鸡巴 的热力烘烤着,几乎就要迷失在肉欲里了,总算脑海里还有一丝清明,连忙叫道:
  「你先别动,先听我说!」
  老王毕竟听杨主任的话听惯了的,闻言果真不动了,反正她只是说「别动」, 没说放手,就这样抱着捏着不动也舒爽得要死,听听就先听听呗,便道:「你说, 你说!」
  「你一贯任劳任怨,办事得力,作为对你的犒赏,我偶尔帮你发泄出来,也 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
  老王听了,喜出望外,忙不迭地说:「什么条件?」
  「你得服从我的命令。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偶尔犒赏你,都不是什么问题。
  你能做到吗?」
  「当然没问题!」
  「那好,现在你先放开我。」
  老王有点踌躇,心想:杨主任不会像说书里说的,弄什么缓兵之计吧?不能 啊,都这份上了,她应该也想要的啊。没事,先听她的,如果等会她真的不想挨 肏,我哪怕回头得坐牢去,也得按着她肏一顿才甘愿。主意拿定,老王便说:
  「行。」果真扶着她站直了。
  杨玉莲玉脸酡红,瞟了一眼老王,见他果然肯暂且按捺色欲,芳心窃喜,好 整以暇地走到了茶色的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坐下了,这才开腔道:「你果真 肯听话?」
  「当然。都听你的。」老王瞧着杨玉莲憨笑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那我让你舔我的脚指头呢,你舔不舔?」
  「这有啥难的!」老王一听就跪地上了,抬起杨玉莲光滑秀美的左边小腿, 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黑色高跟鞋脱掉了,举到面前,先瞪大牛眼欣赏了一会,只觉 杨主任的裸足清凉柔软,白里透红,可爱异常,忍不住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并 没有什么明显的汗味,反倒带着些许沐浴液的清新余香,更不踌躇,直接张开血 盆大口,把五个元宝似的秀气脚趾含了进去,粗鲁的舌头无师自通,在脚趾缝里 舔舐、刨刮,天生敏感的杨玉莲几乎在一瞬间就感觉麻痒入骨,晕晕陶陶的,整 个上半身往后靠在沙发上,还忍不住拱起丰隆的胸脯,好像在用尽全身力气,才 不至于一下子就呻吟求饶似的。老王的贼眼其实一直在瞟着杨主任的脸,见她露 出又是难受又是喜欢的神色,呼吸粗重,小嘴微张,哪还不懂自己正是歪打正着, 于是加倍卖力舔弄起来。他只觉自己的鸡巴肿胀已经到了极点,便福至心灵地把 杨主任的右足也抓了起来,抠掉了黑色高跟鞋,直接一按,让她雪白优美的足弓 直接踩在了他高高隆起的裤裆上,甫一接触,杨主任的右足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 本能就要逃离,却被老王的手牢牢攥住,动弹不得,扭动之下只把这老货的硬挺 鸡巴搓得欲火沸腾,而杨玉莲兴许本能里也是爱煞这根脏东西,不过几秒之后, 纤足就主动地拨弄起鸡巴来,老王舒爽不已,终于腾出手来,在啃杨主任的左脚 之余,粗糙的手掌按捺不住,沿着她的秀美小腿往上游去,只可惜囿于胳膊太短, 将将摸到杨主任的膝盖之上就够不着了,而杨主任这条黑色连衣裙的长度也实在 太长,泰半的雪腻长腿依然裹得密不透风,只把老王急的黝黑的额头上都冒出了 豆大的汗珠。他本想等杨主任继续发号施令,但看样子,她已经爽没边了把这事 儿给忘了?
  杨玉莲的确已经爽到魂飞天外了。女人和男人的生理构造不一样,男人的敏 感带,集中在生殖器所在的三角区,而天赋异禀得天独厚的女人,如同杨玉莲这 样的,浑身上下都很敏感,又以私处、胸部、耳朵和足部为最,而且在老王之前, 她并没有享受过任何男人口舌伺候自己的脚,上次在办公室被老王舔的时候,当 时房间里有第三人在,她并没有全心全意地品味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然而这一 刻在这个安全的再无旁人的空间里,她惊喜地发现足部神经在源源不断地反馈着 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晕眩快感,让她浑身都有过电的感觉,她在发烫、冒汗,淫水 在大量滋生,很难想象,像她这样常人高不可攀的美艳熟女,居然只是被一个其 貌不扬的老门卫舔着小脚外加阳具刺激,就几乎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杨主任,你的脚我已经舔很久了,我可以舔你的大腿、你的屄屄吗?」
  在腾云驾雾中听到老王的声音,杨玉莲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忘了发号施令这回 事儿,她也很满意老王居然还记得这一茬,而且,她也的确很需要了,便故作镇 定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老王闻言,把杨主任湿淋淋的左脚一扔,急吼吼地揪住她的裙摆往上捋去, 杨玉莲也顾不上羞涩了,默契地一抬肥臀,配合着老王的手上动作,直接让他把 裙摆捋到了柔陷的腰肢上,把两条丰腴而秀挺的雪腻长腿以及膏腴的三角区完全 袒露了出来,在白得晃眼的雪肤映衬下,把蜜屄肥臀裹得线条毕露肉欲四射的墨 绿色的蕾丝内裤极是吸睛,更诱人的是那肥腴的蜜唇之间,丰沛的淫水已经完全 浸润了料子,黑乎乎的一小滩水渍,仿佛还在冒着蒸汽,状极淫靡。
  此情此景,只把老王看得眼珠子快要爆开。他额头青筋暴起,大口喘着粗气, 忽地把杨主任的两条玉腿使劲往两边掰开,几乎扳成了一字马,然后直接把头一 扎,像肥猪拱白菜一样,舔上了她柔嫩的大腿内侧。也得亏杨玉莲是文工团出身 有舞蹈底子,要不然光这一下就能把她拉伤,当然老王上回肏她的时候,便已领 教过她的柔韧性了。
  老王浓重的鼻息、粗鲁的舔舐落在杨玉莲极度敏感的大腿内侧上,离她的屄 缝也不过是一掌之遥,这巨大的期待感,加上被完全掰开露出私处的羞耻姿势, 让杨玉莲在极度兴奋之余,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她鼻腔里开始发出难辨意味的 含糊呜咽,玉脸通红,秀眉紧蹙,星眸半闭,已然沉浸在极度的快感里,难以自 拔。
  老王并没有磨洋工,舔大腿这种,对他来说只是走过场而已,不过十几下呼 吸的功夫,他就已经直奔主题,张开大嘴,隔着墨绿色的蕾丝内裤,精准地含住 了杨主任的柔嫩屄肉,大力啜弄起来,而几乎在一瞬之间,杨玉莲猛地绷紧了身 体,一小股淫水如尿崩一般喷涌而出,隔着蕾丝内裤,一小半注入了老王的口腔, 那清冽而略带腥膻的味儿,直接把老王残余不多的理智给浇没了,下一秒,他就 站了起来扒掉了自己身上的白色短裤,暴戾地把杨主任水淋淋的墨绿色蕾丝内裤 撕了一个稀烂,让她湿漉漉的粉嫩肥屄完全暴露在空气底下,继而紫黑油亮的硕 长鸡巴一闪而没,狠狠地、不加停顿的,完全贯入了这可以让任何男人精尽人亡 的销魂蜜穴。
  「噢!」刚被老王用嘴啜出一个小高潮的杨玉莲,本就还在晕眩之中,被老 王三下五除二撕烂内裤,暴肏而入,不由发出一声又是难捱又是满足的娇吟。老 王今天的前戏恰到好处,她刚被撩拨得情欲炽张,嫩屄里瘙痒空虚难当,正是亟 需充实的时候,老王粗长、硬挺、滚烫的大屌一捅到底,让杨玉莲舒爽得浑身通 泰,头皮一阵发麻,强烈的幸福感,使得她眼角都迸出了泪花。
  然而这个颤音只是前奏而已,接下来杨玉莲的咿咿呀呀就没停歇过,因为老 王从第一下开始,就用上了百米冲刺的节奏,不到三十秒钟,他已经来回抽插了 九十多次,而且每次都是整根抽离,而又是尽根没入,把杨玉莲湿亮晶莹的粉红 屄肉带动着外翻内卷,如同鲜艳花瓣的开合似的,艳丽而又极是淫靡。
  所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杨玉莲已经彻底沦陷了,她仰着身子软瘫在棕黄色 的沙发上,任由半蹲着的老王左右掰开她一双雪腻丰腴的长腿,居高临下地、毫 无怜悯地、开山劈海般狠狠肏弄着她的柔嫩蜜穴,任由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逐渐 把她淹没,鼻腔呜咽着,既像是催促冲锋的号角,又像是不堪鞭挞的告饶。
  杨主任又是享受又是难耐的媚态,看在老王的眼里,不亚于强力的春药。上 回在小区宿舍里肏杨主任的时候,因为幸福来得过于突然,他脑子一直有点懵, 加上那里的灯光也颇为昏暗,他印象中那晚的场景,更像是一幅雾气氤氲的油画, 美则美矣,失之于清晰;而此刻不过是黄昏时光,虽然窗帘是拉上了,但水晶吊 灯璀璨辉煌,只把杨主任美不胜收的柔美胴体照得纤毫毕露而又完美无瑕,简直 如同雕塑大师花费一生精心雕琢的、巧夺天工的一尊艺术品一样,连老王这样的 粗坯,也不由觉得满心感动。而自己居然得以将如此鬼斧神工的艺术品摆出最羞 耻最淫荡的姿势,用最下流最猥琐的方式去亵渎她,更是让他陡然而生澎湃的成 就感和兴奋感,只觉得就冲这一顿操弄,这辈子也已经值回来了。
  老王的心理活动,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但他大屌的抽送,可是一刻不曾停 歇,而且速率始终维持在一般男人冲刺的程度,不多会功夫,已经过了三四百下, 然而掐算时间,从他撕烂那条墨绿色内裤起算也不过是两三分钟而已,真可谓是 暴雨倾盆,波涛汹涌。某一刻,杨玉莲不断累积堆高的快感终于又攀到一个顶峰, 她猛地娇吟一声,身躯绷紧,膣道骤然收缩,继而过电般一阵颤抖,大股大股的 阴精狂涌而出,把老王兀自硬挺如铁、没有半分泄意的巨屌浸泡在蜜穴里,暖洋 洋的,舒适异常,而不消说的是,这么几分钟功夫就再度让杨主任丢盔弃甲,心 里头的舒爽,可比鸡巴感受到的快感更甚百倍。
  大泄其身,遍体香汗的杨玉莲沉浸在强烈的高潮余韵里,晕陶陶的,如卧云 端,但理智倒是一点点的回来了,她甚至都羞于张开双眼,因为知道自己肯定玉 脸霞烧,春意撩人,再让老王看见自己水光潋滟的眸光,那岂不是助长他的气焰。
  旋即她马上冒出一个念头:糟糕!又忘记了让老王戴套!哎,算了算了,勉强还 在安全期,何况不戴的感觉实在好得太多!然后下一个念头变成了:要死了,怎 么才五分钟不到就被他弄高潮了,不是男人才早泄吗,明明这老王八蛋还硬梆梆 的……
  「杨主任,你好点了吗?」
  「怎么了?」杨玉莲尽量端着高冷的腔调,虽然气息还又细又乱。
  「要不咱翻个身?」
  「你!」杨玉莲酡红的粉脸顿时紫了起来,心知这货想让自己跪趴在沙发上 让他从后面肏。她倒不嫌这狗交的姿势羞耻,但到底是谁使唤谁啊?不行,这主 动权是万万不能交的。
  「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杨玉莲睁开俏眸,勉力释放出一丝杀气。
  「当然是你说了算。」老王鸡巴还插在杨主任一片狼藉的屄缝里呢,这么大 的便宜都占了,这会儿跟她较啥劲啊,当然只是憨笑着回道。
  「想法倒也不是不能有,但你得用请求的语气,最终怎样,我看着办。」
  「那……杨主任,咱能翻个身,从后面来吗?
  「行吧……」杨玉莲装模作样拿捏了下表情,忽然意识到老王的巨屌还把自 己的阴道塞得严丝合缝,上身还压着自己不能动弹呢,顿时又是一阵羞赧,没好 气的说道,「你先起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7:59:40

十三章
  这一晚褚明并没有走。两人相拥而眠,到了早上,性致勃勃的褚明把司徒青弄醒,又要了一次。习惯了晚睡晚起的司徒青自然是没什么好心情,一番味同嚼蜡的性爱后,心情就越发差了,只是看在钱份上,她也只好报以一番羞涩满足的姿态,看在褚明眼里,不免觉得自己终于以神勇的床上功夫冲破了佳人最后的心理屏障,目下只剩下敲定大婚的日期了。
  杨玉莲在晾老王,司徒青在敷衍褚明,与此同时苏荷在烦恼。自从上次郊游回来,那个小朋友家长钱明(隔太久没写就是这样了,咋给两个男配都取了一样的名字,晕死)就老故意纠缠她。如果他是单身也就算了,他明明就是已婚男人,这样公然追求她,会不会光明正大得有点无耻?而且他的儿子一周在培训机构也就两天有课,但他倒是一周有四五天在培训机构出没,有事没事就出现在苏荷的视线内,实在让她不堪其扰。
  苏荷的确对钱明毫无好感。首先他自作多情的性格就不对她的胃口,况且他也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帅,而最重要的,虽然老公跑路了,但法律上她毕竟还是已婚的,而且还带着年幼的儿子,生活已经足够艰难了,她根本没有兴趣和一个已婚已育的男人玩注定没有结果的婚外情。
  虽然苏荷每天把小宝带到培训机构蹭课,但她自己授课的时候,小宝倒是不一定跟着她的,他要不在上别的老师的课,要不就是在外面的游乐区玩,反正工作人员都会时不时的看他一眼,倒也无妨。这天下午,苏荷下课后一出教室,就看见不远处的游乐区里,小宝闷闷不乐地坐着,一个油光粉面的男人正在千方百计的逗他笑,正是钱明,顿时小脸一垮,心想这惹不起的祖宗怎么又来了。她见小宝情绪不高,不免有些担心,便赶紧走了过去,人未到话先到了:「怎么啦小宝?怎么不高兴了?」
  钱明闻言眼睛一亮,抬头朝她看来。她勉强地报以一个微笑,正准备把小宝拉走,负责前台接待的一个小姑娘跑过来带着歉意的说:「苏荷姐不好意思,刚才我有点忙看不过来,小宝玩玩具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家长的手机砸到了,屏幕砸碎了,那家长骂了小宝两句,小宝吓哭了,幸好钱先生刚好在旁边,他给那个家长赔了钱,那家长才消了气。。。」
  苏荷心里一紧忙说:「啊?是哪位家长啊?小宝也真是的。钱先生,谢谢您了,刚才是赔了多少钱,我还给你。」
  钱明根本不差这几百块钱,他巴不得苏荷欠他一个人情呢,忙故作洒脱地摆手笑道:「没多少钱,你那么客气干嘛,算了算了。」
  「这怎么可以?」
  「你要谢我也行,请我吃顿便饭就行了,这总可以了吧?」
  「啊?哦,那。。。也行。」钱明打蛇随棍上的功夫这么了得,苏荷一愣,已经顺口应了下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正好今晚没事,要不,就今晚?」
  「今晚啊?今晚我还有点事。」苏荷其实倒是没事,只是心里还有些抵触,下意识的说。
  「那明天也行,就这么说定了啊。我有事先走了,晚点微信里约。「钱明根本不等苏荷答应,笑呵呵地扬了扬手,出门走了。
  这人真是厚脸皮。苏荷看着他的背影,没奈何地摇了摇头,这才谢了一声那个小姑娘,蹲下来搂着小宝,温声安慰。
  当天晚饭后,钱明果然发来微信约明天的饭局了,而且看起来,他根本没打算让苏荷请客,因为他主动给了几个餐厅的选项,苏荷虽然一家都没去过,但上大众点评查了下,都是人均消费超过300块的高档餐厅。她心里明白钱明只是借着这个人情制造跟她约会的机会而已,但既然已经答应下来了,她也只好见招拆招了。
  「钱先生,这几家餐厅我都没去过,什么菜好吃都不知道,要不咱们换一家?」
  「放心吧,我都吃过啊,我是挑了几家最好吃的推荐给你的。放心,不用你买单,你能答应出来和我一起吃饭,我就很高兴了,这比一千几百块有分量多了。」
  「这不妥当吧?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那您定哪一家吧。您和夫人孩子一块来吧?」
  「他们都有事,我来就行了。我定的地方当然是我买单。那我就定这家花语山房吧,好吗?我六点钟来你家接你。」
  「行吧。不用接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
  「没必要啊,那个餐厅很远的,在城西半山上,我接你一下也很方便,你等会把你们小区的地址定位发我一下。」
  「很远啊?小宝八点多就睡觉了,这不太方便啊。要不换个地方?」
  钱明心里窃喜,他正嫌小宝在旁边碍事呢,飞快地回复道:「没事啊,那就别带小宝去了,那种地方太幽静,可能不太适合小朋友。下次我再带他去必胜客,小朋友都喜欢。」
  「那怎么行,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家的。」
  「啊?不是有叔叔在家照看一下嘛?」
  看到这条回复,苏荷终于沉默了几秒。哦对,她那个为她挡过钱明好几杯啤酒的「爸」。钱明都没忘了他,她怎么就忘了他呢?说起来,他负气离家出走已经两周了,也该让他回来了,或许,这是一个顺理成章向他开口的契机。
  「好吧。「苏荷俏冷地回了两个字给钱明。
  第二天下班后,苏荷领着小宝坐公交车先到了老小区,找着了坐在门卫室里心不在焉的老王。老王这几天正被杨主任的冷淡闹得心烦意乱,见到苏荷和小宝来了也很意外。苏荷先说了明天晚上有饭局,需要劳烦老王代为照看一下小宝的正事,等他答应了,才接着说道:「爸,上次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对,误会您了。
  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您总该消气了吧?碧水花园,那是您的家,老是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的,也不是个事儿。我看您就搬回去吧。再说了,明天晚上我可能结束得没怎么早,您肯定得睡家里的。」
  老王想了想,觉得小苏说得也有道理,再说了就算他还对杨主任念念不忘,这个宿舍恐怕杨主任也是不敢再来了,毕竟上次被老张吓得够呛。反正没日没夜的守着杨主任也吃不着,干脆搬回去了眼不见心不烦,说不定见得少了,杨主任反而想起他来了。
  老王是个简单人,考虑问题从来不需要多方权衡反复推敲,想通了就干,便说:「行,我收拾收拾,交班了就回去。」
  等如释重负的苏荷领着小宝走了,老王琢磨着,这事儿还得找杨主任报备一下,毕竟如果他搬回家去住了,势必大部分时候是不方便值夜班的,那就得把老张换回来了,老张这货愿不愿意还两说。行了,让杨主任去头疼吧,她不想头疼也行,我倒也不是非要搬回去不可,那得她偶尔让我肏一肏了!
  想到这里,老王心头都火热起来。他抬头一看钟,都快五点了,就连忙一溜小跑过了马路,到了杨玉莲的办公室门口,敲响了门。
  「请进。「在不知道敲门人是谁的情况下,杨主任的声音是很亲切随和的。
  「杨主任。。。」
  「你怎么来了?」一看进门的是老王这货,杨玉莲的笑脸瞬间晴转阴,没好气的打断了他。
  老王最近已经习惯了她的冷言冷语,没当一回事,回身把门关好后,才摸了摸后脑勺,憨笑道:「杨主任,是这样的,我决定搬回家去住了,以后值夜班不方便,你安排下,让老张跟我换一下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是你非要住在这儿,人家老张才跟你换了班,这没过一个月,你又要换回来?你拿我和老张当猴耍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初来应聘,本来就是说好主要上日班啊,老张没问题的,那本身就是他的班,我都给他替了三个礼拜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开口他肯定不敢反对。」
  「我凭什么给你开这个口?」
  「那。。。」老王一下子噎住了。他看着一脸不屑的杨主任,忽地犟劲上来了,憋出一句:「如果你不给我安排,那我不干了。反正钱也不多,我去哪儿都是干,我住的小区还请保安呢!」
  「你是在威胁我吗?!「杨玉莲也火了,玉掌一拍桌子。
  杨主任积威犹在,这下发飙顿时让老王打了一个哆嗦。他老脸通红,张了张嘴,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杨玉莲见老王又露出了原有的畏缩模样,感觉老王还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她打算见好就收了,这么便宜又好用的保安,这年头的确难找啊。像老张那样的歪瓜裂枣,跟田地里的稻草人差不多,顶不了什么用。不行,可别刺激他了,万一这老货真辞职了,还真不好弄。于是舒缓了语气,语重心长地说:「你发什么牛脾气?我批评你两句,至于就闹辞职吗?行了,这事我跟老张说,让他换回夜班。你走吧。
  老王见杨主任突然和颜悦色起来,虽然不明所以,但紧张感终于消散了。他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虽然明白自己该从杨主任面前消失了,但好不容易找到借口站到了她面前,他又不舍得马上就走,所以只是踌躇地看着脚尖,并不挪步。
  「还有事儿?」杨玉莲不耐烦起来。
  「其实。。。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搬回去。。。「老王豁出去了,鼓起仅余不多的勇气,嗫嚅着说。
  「嗯?」杨玉莲一时没反应过来,挑着秀眉看着他。
  「只要你。。。只要你。。。「老王血红着老脸,明明屋内并没有其他人,还是两边看了看,才小心翼翼地说,却还是不敢把话说完整。
  这下杨玉莲终于听明白了,于是她本来雪白的绝美脸庞上,胭脂之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起来,甚至都延伸到了颀长光洁的颈项上,与此同时,她的秀眉竖了起来,杀气在以光速向她的星眸中集结。
  「你说什么?」她的语气冰冷、隐怒,却又带点羞窘,只可惜,老王不够敏感,并没有体察到杨主任潜藏的一丝软弱。
  「没什么!」老王胆子都吓破了,连杨玉莲的脸色都不敢看,连忙夹着腚拉开门,屁滚尿流地滚蛋了。
  这混蛋!杨玉莲从窗口看着老王落荒而逃的背影,玉脸火烧,恚怒不已:竟然拿那事儿来跟我讨价还价!胆子越来越肥了啊!
  盛怒中的她丰乳急剧起伏,直欲涨破紫色连衣裙的饱圆胸脯在空气中荡漾着,泛起一阵阵香艳的涟漪,只可惜,屋里一个色狼也没有,浪费了这至美的春光胜景。
  生怕杨主任余怒未消追杀过来,老王没等老张来交班,飞快地跑到宿舍,把自己的家什草草收拾了,脚底抹油就回家了,在路上才打了个电话给老张通报了一下情况,也不管他怎么强烈抗议,径直挂了电话抹了把汗抓紧赶路。
  到家后,老王发现苏荷已经把他和小宝的饭菜都烧好了。她不无歉意地说:
  「爸,我恐怕不够时间看着小宝吃完饭了,麻烦您了啊。我可能得九点钟左右才能回来,你先给小宝洗洗让他睡下吧。」
  老王一挥手道:「你那么客气干啥,去吧,小宝有我看着,你放心好了。」
  苏荷又谢了一句,才拿起手提包,匆匆出门而去。
  碧水花园门口,坐在保时捷驾驶室里的钱明看见苏荷正朝小区门口走来,便下了车远远地朝她扬了扬手。苏荷还是穿着白天上班时的那套黑色的职业套装,内里搭配的是一件平平无奇的白衬衫,脚上是一双平底的黑色皮鞋,跟普通白领的装扮没什么两样。钱明倒不介意她没有换一身更个性化的打扮,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应约出来嘛,人来就不错了。再说,即便是这身普通的装扮,在她身上也显得分外知性秀雅,尤其是那双裸露着的纤直白皙的小腿,以及白衬衫下胸前那虽不豪绰却形状优美的隆起,自有一份真正的淫贼才能体会的含蓄的性感。
  「来了啊?快上车,现在高峰期,不快一点那得饿肚子了。」钱明故作风趣地嚷道。
  苏荷扯动嘴角露出一丝寡淡的微笑,并没有搭话,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一路上,钱明都在没话找话,旁敲侧击苏荷的家庭情况和感情生活,间或不经意间展露一下自己的财力和人脉。苏荷虽然并没有见识过上流的圈子是怎样的,但也不至于无知浅薄到被钱明虎躯一震就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更何况,个性恬静的她根本就不喜欢钱明这种浮夸臭美的风格,她答应出来吃这顿饭,无非就是为了还掉昨天下午的人情而已,所以,对他的话语只是有技巧地敷衍一番,避重就轻的回了几句,主要还是保持礼貌的倾听而已,而看在钱明眼里,却又是自作多情的认为,这是身旁这位佳人已经对自己产生兴趣了。
  堪称完美的第一步!钱明心里暗爽着,一时间胯下都发硬起来,已经畅想起了苏荷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美妙画面。
  高峰期的交通拥挤自不待言,等两人抵达餐厅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了。侍者把两人引入一处安静的卡座,钱明也不跟苏荷客套,径直拿起餐单,一边飞快地翻着,一边随口向侍者报着名贵的菜式,显然是来惯了的。囿于收入水平,苏荷从来没出入过这么高档的餐厅,好奇地看了几眼周遭的陈列摆设,便收回了目光,缓缓地品尝着身前的一杯清茶。
  茶是好茶,菜也是好菜。精美雅致的几色菜肴上了桌,钱明优雅地展现了自己的绅士风度,用公筷给对面的玉人夹起了菜。他很享受她礼貌的致谢,很享受柔和灯光下她澄澈的眼神,秀美的脸庞,更享受她一箸入口,那一闪而逝的惊艳神色。他的成就感很快就攀升到了最浓烈的境界(此处致敬黄易:))
  饭局到达尾声时,已经过了八点半了。钱明见苏荷频频抬腕看表,虽然极不舍就此结束,也不得不识趣地唤来侍者结账。苏荷并没有故作客套地要跟他抢着买单的意思,毕竟这一顿以她的估算,恐怕也不会少于一千块钱,她有自知之明,才懒得在这种人身上做这种冤大头。
  「先生,一共是一千两百八十元。」
  「行,刷卡吧。「钱明看也不看账单,面不改色地从钱夹里抽出一张信用卡递给了侍者,不忘轻松地对苏荷笑道,」怎么样,菜还可以吧?
  「挺好的。谢谢你请客了。」苏荷也只能笑着回应。
  「谢啥,下次再带你去吃别的,保证也不比这家差。」
  那就不必了。苏荷心里默念着,浅浅一笑,并不答话。
  保时捷缓缓从饭店离开,驶入夜色中。此处位于城郊僻静的半山腰,平时尚且人不多,现在都晚上九点了,更是人迹稀少,便连路灯也隔得很远才有一盏,显得特别没有安全感。而令苏荷更加没有安全感的是,保时捷开出不过一公里,就靠着路边徐徐停了下来。这路边啥也没有,停车干嘛?
  苏荷心里一紧,钱明却已经微笑着看向她。
  「怎么了?干嘛停车?」
  钱明却不搭话,已经松开了安全带,探身过来想吻她的小嘴,苏荷大惊失色,连忙躲开,却还是不免被他热烘烘的嘴巴亲到了光滑的脸颊上。钱明并不死心,又继续追寻着她的樱唇,恰在此时,后方有来车拐过弯,明亮的大灯从后窗穿透过来,使得钱明的动作停顿了一拍,苏荷趁此机会,猛的推开车门拎着手提包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朝后面在快速接近的车招手,那车本来就是一辆回程的空出租车,见状一个急刹车就停下了。苏荷惊魂未定,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师傅,去碧水花园,快开车!」
  司机好奇地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却没有多嘴,一踩油门,一溜烟儿地跑没影了,只把一脸愕然的钱明留在此间,倍感懊恼。
  快到碧水花园的时候,苏荷的心情已经大致平复下来了,只是仍然愤懑不已。
  她气的是钱明把她想得太随便了,怎么可能第一次吃饭就想着强吻她,而且那里荒郊野岭的,如果不是刚好有辆出租车经过,她都不敢想钱明还能做出什么来。
  唉,虽然被他小小的性骚扰一把,可是也拿他没什么以后可要绝对不要给他任何机会了。
  下了车,苏荷满心不是滋味,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开门进了屋,却只见老王一个人坐在厅里心不在焉地看电视,小宝不在厅里,想是已经睡了。
  「回来啦?没喝酒吧?」老王见她进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毕竟相处了一段日子,她又是自己名义上的干女儿,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外面,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嗯,没喝。」迎面看见老王放松下来的神色,苏荷先是一怔,而后一股暖洋洋的感觉涌了上来。在担惊受怕之后,回到温暖的家,发现有一个人在为自己牵肠挂肚,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虽然心里明白老王并不是自己的亲爹,但在这一刻,苏荷真的有扑到他怀里哭诉一番的冲动。
  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苏荷一摇头就把这种滑稽的念头抛诸脑后,对老王展颜一笑:「小宝呢,睡着了吗?」
  「哦,他睡着一会了。」老王被苏荷明艳的笑容弄得心里一痒,他慌忙站了起来,嗫嚅道,「那,我也先去睡了,你早点洗洗睡吧。」说罢,夹着卵蛋逃回了房间。
  苏荷早就把他迅速移开目光的一幕看在眼里,哪里不明白是自己那个因为感动而过于亲昵的笑容惹的祸,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没入卧室,心想:虽然老王叔也极其好色,但至少他是有底线的,比钱明这样的衣冠禽兽可要好得多了。
  这一晚苏荷都没有睡好。而比她睡的更差的人当然也不会少,比如说,杨玉莲。
  这晚杨玉莲看了几个小时的韩剧,是回想着玄彬的帅气形象甜甜睡去的,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关系,入睡后不久就开始做起梦来,梦里她走在街上,不知怎的居然碰到了玄彬,他见了杨玉莲就两眼放光,当街向她搭讪请她喝咖啡。
  有哪个女人能拒绝玄彬的这种请求呢,于是,下一刻杨玉莲就和玄彬在星巴克面对面坐着了。她面红红地偶尔瞟玄彬一眼,却每每发现玄彬炙热的目光一直在自己高耸的胸脯,柔软的腰肢和裸露在外的纤直小腿流连不已,不由一直心如鹿撞。
  坐了一阵,玄彬终于按捺不住,说自己要回酒店了,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房间里坐坐。话说到这个份上,杨玉莲又是过来人了,哪还不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她顿时满脸绯红,却是点了点头——没有女人能拒绝跟玄彬上床,至少杨玉莲自己是万万办不到的。
  片刻之后,杨玉莲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套房里,玄彬刚关好房门,就猴急地一把搂住她,也不顾她象征性的一番挣扎,拦腰把她抱起,蹭蹭蹭就走到了床边,把她放平了,飞快地把自己的白衬衫一拉,纽扣横飞,牛仔裤也飞快地脱了,剩下的一条白色三角内裤里面就像藏了一把机关枪,凶悍地指向了她。她羞涩地看着他英俊的容颜,黝黑结实的身材,以及内裤下那狰狞至极的家伙,一时间芳心酥醉,紫色及膝连衣裙的裙摆已然滑到了腰间,敢情是已经情不自禁地把两条丰腻笔挺的长腿张开支起,摆出了任君采拮的姿态。
  真羞人!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杨玉莲很是羞赧,但玄彬倒没笑话她的意思,他双目赤红,猛地把身上仅余的内裤扒掉,把紫黑油亮的巨硕鸡巴释放了出来,他的家伙是如此雄伟,似曾相识,杨玉莲不由忘了矜持,定睛一看,见他的鸡巴足足有十八九公分之长,而且十分粗壮坚挺,筋络虬结,生的不偏不倚,硬直微翘,宛如一把饱饮鲜血的绝世好刀,英武逼人。有个说法叫银样蜡枪头,特指那些样貌长得好看,但床上不中用的孱弱男人,但以这柄性器而论,玄彬可委实像是能战善操的!
  杨玉莲见猎心喜,看着这个宝贝,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把它纳入已然痒到极点的蜜穴里狠狠地吸吮纠缠一番。玄彬好像知晓她的心意似的,果然已经俯身过来,简单粗暴地直接捏着她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内裤一扯,随手一扔,然后扳过她的双腿,也不上床,直接站在地板上,擎开她的腿儿,恶狠狠地把那巨硕无朋的狰狞鸡巴对准她泥泞的粉嫩穴口刺了进去,肉冠挤入窄仄膣道的一刹那,杨玉莲只觉得浑身一个哆嗦,这种硬,这种烫,明明应该是久违的,罕见的,为啥就偏偏带点熟悉感?
  没空思索了。几个毫秒的功夫玄彬已经全柄尽入,直把杨玉莲顶得七荤八素,舒爽得头皮一阵发麻。她确信玄彬这根脏东西不是普通亚洲男人的尺寸,但为何自己偏偏正好可以容纳得下呢?若是增减半分,反倒不够完美了。如此看来,这根家伙还真的和我很般配。嗯,但是,为什么还是感觉似曾相识呢?
  杨玉莲晕晕陶陶的当口,玄彬已经抄着她的腿弯,旋风般抽插了好几十下了。
  她只觉快美难言,丰沛的淫水被硬挺的鸡巴带动着四下飞溅,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如鞭炮炸响般既响又急,好一番屌到浓烈处的淫靡景象,然而,这不是刚开始嘛,这坏人咋就拿出了冲刺的劲头?他不会真的是银样蜡枪头,就那么两分钟的持久度吧?
  一念至此,杨玉莲哀怨起来,再看元彬的英俊脸庞就不再觉得那么迷人了。
  哼,你敢两分钟内射出来,看老娘不一脚踹开你!
  但杨玉莲的担忧注定是多余的,因为很快两分钟就过去了,而元彬丝毫没有半点要射精的迹象,就像一个长跑选手跑着博尔特的速度却游刃有余似的,极其不真实。杨玉莲快活得眼角都迸出了泪花,方才的些许哀怨顷刻间换成了满腔的柔情蜜意,恨不得被这个坏人肏得粉身碎骨也甘愿。
  怎么着,现在男人的性能力也变得像大白菜似的那么廉价了吗,怎么随便碰到个男明星,也能表现得这么非人类?这好像不对啊,像那个混蛋那样的应该很罕有才对啊。嗯?那个混蛋?我是在说谁?
  在极致的一浪快过一浪的快感里,杨玉莲忽然打了一个激灵,就像一阵迷雾散去,老王的名字显现出来。她又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看玄彬时,果然,这哪里是玄彬了,分别就是老王这货,说来也是,她从来就没见到过玄彬的裸体,又怎么会对他的裸体,他的阳具了解到那么具体,细节丰富,纤毫毕现,原来果然竟然在肏自己的,是这个混蛋!
  羞窘之中,杨玉莲一阵不知所措,身体却明显感觉到高潮已在眼前,于是再也顾不上了,在老王低吼着喷射精液的同时,开始大泄特泄,阴精狂涌而出,那水量极其磅礴,喷力竟然把老王推离了自己的下体,就如同水管爆裂似的,地毯很快被浇湿淹没了,甚至很快漫过了仰面朝天的老王的脖子,他惊恐欲死,大声呼喊起来:「救命啊!」
  啊!杨玉莲终于从离奇的梦里惊醒过来,她在漆黑中猛地睁开眼睛,急切地喘息着,待明白这只是一场梦境,这才放下心来,然而身上已经浸透了香汗。过得几秒,她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一片滑腻,竟然跟春梦里同步高潮了。
  她懒懒地摊平身体,待高潮的余韵渐渐过去了,这才懊恼地爬起身来,也不理床那边呼呼大睡的丈夫老范,摸黑从抽屉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出了卧室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开了灯,开始清理狼藉的下半身。
  偏爱紫色的她,此刻穿着的是一件绛紫色的真丝连衣睡裙,宽松的圆领设计,腰身略略收窄,下摆直到大腿的一半位置,虽然一点也不透光,但她的身材完美,而且三围的比例极出挑,说是丰乳肥臀,半点也不夸张,只是恰如其分而已,所以这条在她身上,依然有着极为性感的效果:滚圆高耸的两颗乳瓜把睡裙高高撑起,两粒铅笔头大小的乳头的痕迹特别明显,睡裙在柔陷的腰身处急剧收拢,却在肥美臀部的位置陡然向四周抛射,两条浑圆秀润的长腿泰半裸露在外,那动人心魄的白在绛紫色的衬托下,视觉效果极为惊艳。
  高潮才过去片刻,她的玉脸上红晕未消,眼角眉梢依旧春意盎然,益发显得娇艳难言。她揽镜自照了一会,终于幽幽叹了口气,撩起睡裙的下摆,把湿漉漉的黑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洗手台地下的脏衣篮里,打开了热水龙头,拿了自己的毛巾,打湿了又拧得半干,这才再度撩起睡裙下摆,小心翼翼地拿毛巾去擦拭阴户以及大腿内侧。在明亮的澄黄光线下,那浓密乌黑的阴毛,那肿胀嫣红的阴唇,那晶莹透亮的淫液,泛着绝美而淫靡的光华。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7:45:04

(12)
  且说杨玉莲回头一看,赫然见老王紫黑油亮的巨硕鸡巴又已经剑拔弩张朝向自己,心里的震惊溢于言表:这老货也太变态了吧,射完精才刚刚半小时,即使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也不能这么快度过不应期,这老货真的五十出头了吗?
  震惊之余,杨玉莲其实已经没什么欲望了,老王刚才那一顿暴风梨花般的狂肏浪屌,已经把她喂得饱饱的,而且她也已经体酥骨软,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便说:「得了,你这老货真的是属牲口的,我可招架不住,咱们就这样坐着等一会吧——哎,你干嘛?!」
  却是老王根本没打算偃旗息鼓,嘿嘿一笑,已经朝她摸过来了。本是双手抱膝坐在床上的杨玉莲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老王粗糙黝黑的大手已经握着了她白若霜雪的柔腰,轻轻一搂,奇大的手劲把杨玉莲一带,整个赤裸的身子已经被他搂在了怀里,胯下那柄火热滚烫的钢枪刚好戳在她绵软而弹性十足的两个臀瓣之间,那热力和硬度,顿时如烧红的烙铁般,把杨玉莲烫的忍不住颤抖了下。
  「不行,再来要被你插坏了。」杨玉莲本就红晕未散的玉脸上又烧起来,双颊霞蒸,柔媚至极。她象征性地一挣扎,却哪能挣得开老王的双臂?
  「没事,这次我保证轻轻的,一点也不会弄疼你。」
  刚才你也没能弄疼我!杨玉莲心里没好气的想。她天赋异禀,娇躯内外都极富弹性,虽然老王的阳具既粗且长不类常人,但杨玉莲的阴道恰恰能容纳得下,真正让她有点吃不消的,不外乎是两人性器肉搏厮磨的时间过长,摩擦过度而已,如果真的再被他肏一顿,恐怕私处免不了红肿起来,明天起床都有困难。
  见杨玉莲没有马上反对,老王心中窃喜,头部往前一凑,径直伸长舌头去舔她皎洁可爱的耳垂,与此同时,双手都离了她的腰肢,左手下探摸向她尚自湿润狼藉的阴阜,右手一抓,捏住了她涨如气球的右乳,缓缓揉搓起来。
  这混蛋!杨玉莲三处敏感地带同时被侵袭,娇躯马上就软了。虽然心理上她已经要得够够的,但她这副极其敏感的身体却非常忠实,不堪挑逗,几乎顷刻间,羊脂白玉般的躯体上便红霞密布,一时间,成熟美妇特有的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再度浓郁起来,弥漫了小小的宿舍。
  欲火再度被点燃,疲惫感就退居二线了。方才那顿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是如此销魂蚀骨,此刻杨玉莲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心里是期待压过了抗拒,终于在半推半就中,再度被老王压在了床上。
  窗外的电闪雷鸣、滂沱大雨依然在继续肆虐,但与这暴烈的风格极其违和的是,床上两人的动作却极其柔和而缓慢。在杨玉莲这边,她是懒得动一个小指头了,所以只是星眸微闭,任由老王折腾。而老王呢,却是由性生爱,方才的那次超越他的想象极限的完美交媾,让他对身下这具美丽女体爱得无以复加,体现在此刻,就是他把从司徒青处学到的所有关于性爱的点点滴滴,全都淋漓极致地使了出来。他用上了他的舌头、双手、双脚乃至于肿胀到了极点的狂怒鸡巴,无微不至地温柔地爱抚着杨玉莲每一处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但就是不急于攻占她两处乳尖和阴户。如此的水磨功夫,很快就把杨玉莲的情欲充分调动了起来,而不着重点的温柔刺激,又让她屄痒难搔,如此过了七八分钟,她终于忍不住扭动起娇躯,主动用乳头去摩擦老王的胸大肌,甚至不时弓起髋部,用阴户去蹭老王那根火烫的巨硕鸡巴。她的眼睛虽然仍旧半闭着,但鼻腔里的呼吸已经渐趋浓重,显见已经情迷意乱,恨不得马上剑及履及了。
  老王一直观察着杨玉莲的神色,见状嘿嘿而笑,不动声色地分开她两条浑圆的长腿,狰狞毕露的巨大肉冠精准地挤开粉嫩的大阴唇,缓缓地没入了那处隐秘的绝美桃源。
  「喔……」杨玉莲吐出一口浊气,心满意足地叹息出声。这老货,还真的是有一套,弄得老娘这么舒坦,怪不得司徒青愿意倒贴他,这个狐狸精倒是识货……
  老王果然守信,这次的肏屄果然比之前那次温柔了很多,也舒缓了很多。毕竟刚刚射过了一次,他也没那么猴急了,他把满腔的爱意,灌注在每一次抽插里,体察着逐寸突入时她的狭长膣腔里的包裹和挤压,同时留意着她玉脸上每一点微小的表情变化,就像最高明的中医用一根手指把脉一样,逐渐,他对怎样的角度和力度会引发她怎样的反应了然于心,满足感随之溢满胸腔,不知不觉间,已经不疾不徐地抽插了五六百下了。
  老王是肏得分外过瘾了,而且他的手和眼也没闲过,凡是能摸的地儿,凡是能看得着的部位,他都一处不落,可被他肏着的杨玉莲渐渐就有点不耐起来。女人在这方面的恢复能力是惊人的,被老王慢动作般屌了这许久,离淋漓尽致可有着相当大的距离,她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下是下不来的,但上也上不去,她本以为玩不了几分钟老王该露出本性恢复他暴烈的风格了,谁料这厮一直没个完。在不满中又挨了几十下,她终于忍不住了,睁大俏目,没好气的瞪了老王一眼,嗔道:「翻过来,让我在上面!」
  老王巴不得杨主任来互动一下,闻言大喜,连忙下来躺平了,急不可耐的杨玉莲翻身而起,扶正那水淋淋的粗长鸡巴,滚圆软弹的肥臀一起一落,把那火烫坚硬纳入了汁液横流的蜜穴里,鼻腔里喷出柔媚娇吟的同时,极尽妍美的上半身一俯,双腿一并,整个身子趴在了老王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不要命地扭动着腰肢,带动着美臀转圈,急速研磨起来。因着这个姿势,蜜穴本就远比正常的姿势来得紧的多,她的节奏又极快,如果换了一个平常的男人,比如她的正牌老公范区长,那是极容易守不住精关的,范区长就不止一次在十秒钟内缴枪投降。老王自然不会这么不济事,更何况他不到一小时前才射过一次,所以游刃有余得很,而且对他来说,这个姿势他也从未试过,感觉分外新奇,此刻近距离看着杨主任紧闭星眸紧蹙秀眉咬牙切齿的绝美脸蛋,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得意,那种意气风发,唯有真正征服过极品美女的男人才能懂。
  电闪雷鸣,滂沱大雨中,一个狭小的陋室里,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身段修长肌肤胜雪的绝美女体趴在一个个头普通的黧黑男人身上律动不休,这已经不仅违和,而且诡异,好像现代聊斋的片段里面,一个美丽女鬼在攫取精壮男人的精气,但身处其中的两人却无暇联想这些,盖因杨玉莲的研磨已经到了最后一刻,她掌握着节奏和角度,每次都引导着硕圆的龟头狠狠地戳中 G点,饶是她体质特异,高潮阈值高得离谱,还是在密集的捣弄中心肝猛颤,快感一浪快过一浪,终于又不知道套弄了几百次后,她死死缠夹着硬挺鸡巴的蜜穴感觉到一阵猛烈的抖颤和膨胀,她知道老王的高潮马上要来了,而就在这种巨大的期待中,她带着哭音大声娇吟着,娇躯一僵,先老王一步达到了汹涌的高潮,而就在这一刻,老王终于开始了狂烈的喷射,虽然量没有第一次足,但仍然足足喷发了十余次,把岩浆般火热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蜜穴和子宫,而她的高潮也生生被滚烫的精液推升着徘徊在峰巅,绵延不绝,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她才悠悠叹出一口长气,彻底软瘫下来,全身上下如同刚蒸完桑拿似的,汗出如浆,如兰似麝的馥郁香气填满了房间。
  被杨主任主动压着套弄达到了高潮,老王也是爽得魂飞天外,射完最后一发子弹后,极深的疲累感终于蔓延了他的躯体。两个人就这样交叠着,粗细两种喘息极有韵律地交替响起,不多时,便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凌晨四点左右,夜色依然浓重,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新,寂静安宁的小区里,突然多了一个身穿轻薄红裙的美丽精灵,她小心翼翼地躲过一滩滩的积水,轻快地穿过窄小的巷道,还不忘警惕地四下张望,一张雪白的脸庞美艳绝伦,身段曼妙轻盈,不是偷情归来的杨玉莲,还能是哪个?
  可能是因为经年累月的深沉欲望得到了释放,虽然身体明明疲惫地要死,但杨玉莲的步伐还是非常轻灵。她见四下无人,飞快地钻进了楼道,爬上楼梯,到了自家门前,轻轻地开门进去,锁上门后,并没开灯,直到听到老公范雪峰浓重的呼噜声很有规律地响着,这才放下心来,摸黑进了浴室,关上门才开了灯,第一时间扒光了衣服,打开了热水龙头,任由滚烫的热水从头浇了下来---这时候她才抬头,看向了镜子里赤裸的自己:本来完美无瑕的躯体上,现在已经多了好几处红印,都是老王用嘴吸吮太久所致的,尤其是双乳上最为明显,如果给老范看到了,恐怕他用脚指头思考都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然而,这只是杞人之忧罢了,他根本不会看得到。
  经历了极致的欢愉和过度的体力活动,杨玉莲的神色有些木然。现在,现实世界的烦恼和痛苦开始回来了。一个形同陌路、每天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都不愿意碰她一下的丈夫就在不远的床上鼾声如雷,身上还放着两条贱女人的污秽的内裤。一会儿她还得装作不知情一样,躺到他身边试图让自己入睡。未来的几十年里,还得一直这样装聋作哑。很奇怪的是,她自己本身也刚出轨了一个卑贱的老门卫,但她却没什么愧疚感。可能是因为她想出轨已经想了好些年了,只是一直未遂而已。今晚的出轨并不需要太多的心理建设,唯一需要克服的心理关,只是因为出轨的对象是她一直看不上的老门卫而已。然而……抛掉老门卫这个低下的身份和一副其貌不扬的面容,这个出轨对象的身体和性能力可是秒杀99%的中年男人啊……
  这样想着,杨玉莲玉脸上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不想回想刚才发生过的一切,至少现在不想,所以她摇了摇头,把思绪清空,飞快的洗净了身子,擦干了,裹着浴巾,吹干了头发,这才关了浴室的灯,悄声进了卧室。她不敢开吸顶灯,摸到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找到了新的睡衣穿上,这才看了看丈夫那边,见自己出门前扔在他身上的两条污秽内裤还在原处,苦笑了下,终于还是拈了起来塞进他裤袋里。
  中年夫妻最大的悲哀是,发现了对方的出轨,还得当做没看到。杨玉莲心里默念着,又去浴室冲了手,这才翻身上了床。
  五天之后,下午时分。
  坐在办公室里的杨玉莲,无聊地在电脑上玩着五子棋。实际上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棋盘上,脑海里转着的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
  她想到了,那天早上丈夫起床后,神色很不自然,破天荒的对她语气特别好,装作不经意地说起,前天晚上是怎样的鞠躬尽瘁,为了工作被灌了不少酒,后面都不省人事了,幸好再怎么醉,也还记得回家的路;
  她想到了,这几天把老王当空气不理不睬,这老货是各种错愕、郁闷、憋屈、希冀。他打了她好多个电话。也找了好多个借口过来办公室找她。她都三言两语公事公办地打发他了。其实她倒不是懊悔那天晚上跑去送屄上门。她只是那晚欲望被过量满足了,乃至于现在还处于淡淡的疲惫中。她还没想好是把老王当做一夜情的对象算了,还是升级为长期的性伴侣,或者说「性奴」。反正也不急,先晾晾他;
  她想到了,已经三周没出现过的司徒青。这贱人哪儿去了?回老家玩这么久?
  不需要卖肉赚钱了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是宁愿司徒青从此都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她最好死掉算了……
  被杨玉莲诅咒的司徒青非但没死,而且还活得有滋有味,甚至比她还没回老家之前更有滋有味。此刻她正在上海黄浦江的一艘私人游艇上,端着一杯香槟,倚在栏杆上,以跟平时不一样的视角,享受着上海滩的繁华。
  这艘游艇的主人名叫褚明,虽然年仅三十三岁,但已经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技术联合创始人,坐拥十亿以上的身家了。他此刻穿着休闲的花衬衫和白色短裤,谈不上英俊,但也算斯文的苍白脸上架着一副墨镜。他也端着一杯香槟,刚跟司徒青的弟弟司徒刚瞎聊了会儿,就站起来找寻司徒青的身影,刚一转身,他就看到了甲板上那位让他一见钟情的伊人,顿时眼神就炙热了起来。天啊,就一件普普通通的白T和李维斯的水蓝色牛仔裤和帆布鞋,穿在她身上,咋就那么好看呢?
  飘逸的长发,晈洁的颈项,浑圆饱满的胸脯,柔软紧致的腰肢,挺翘的臀部,笔挺的长腿。。。。。。光凭这些,已经足够祸国殃民了,更何况她还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这就很不科学了。在三亚初见她时,他第一反应是以为她整过容的,但近距离观察过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她浑身上下都是天生天养的啊,甚至连这么大的奶子都是货真价实的。想到这,他就不由怀念起一周前假装鲁莽的愣头青强行抱她一下,把她整个上半身揽紧贴在自己胸膛上的那种美妙触感,嘴角翘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上海挺美的,对吧?」离司徒青不远也不近地倚在栏杆上,褚明极有风度的举杯和司徒青碰了一下,「要不你就待在上海了吧,别走了。」
  司徒青嫣然一笑:「上海好是好,就是生活成本太高了。」
  「对工薪阶层来说,在上海体面地生活,的确不太容易。不过,」褚明笑道,「你认真考虑下我的建议。只要你成了我的太太,莫说上海,想住在全世界任何一个城市,对你都不是问题。」
  「褚总你又开我玩笑了。我们认识才三个礼拜,你对我也谈不上十分了解,贸然求婚,合适吗?你就不怕将来大失所望?」
  「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也做一点天使投资,有时候只跟投资对象聊个五分钟,我就决定投资他了。事实也是证明,我的眼光没有出错过。连这艘游艇,都是这么赚到的。那天在三亚,其实我主动找你搭讪前,已经观察你很久了。我看你对你妈妈的态度、对你弟弟的态度还有对服务员的态度,我就知道你的心地不错。心好,人又漂亮,这样的好女人,我肯定不能错过。没错,我是离过一次婚,但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没有孩子。我觉得我配得上你。」
  司徒青玩味地看了褚明一眼,笑而不语。她对褚明虽然谈不上欣赏或者喜欢,倒也没什么恶感,两周多相处下来,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可忍受的缺点,也就他的发际线寒碜了点,不过十个男人九个脱发,这也算不上什么缺陷了。褚明这个人过分自信,追起女人来也是摆明车马简单粗暴的,老早就把他的资产一五一十跟她罗列过了,而且她也上网查过,那家互联网公司的公开信息里,他的确是联合创始人,按他的股份来算,的确资产超过十亿无疑了,说他是金龟婿,并无夸大。然而,她担心的并不是他骗她,而是她骗他的自己是个模特的这个事情,她担心纸包不住火,如果将来拆穿了,她担心会有不可估量的后果。
  「我再考虑考虑吧,褚总。」
  「难道你还怀疑我的诚意吗?」褚明依然微笑着,脸上并没有任何挫败感。
  司徒青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不是因为这个。「
  「你母亲的体弱多病,昨天我已经让秘书带她到上海最好的医院详细检查过了。她是因为小时候底子不好,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已经请了上海最有名的老中医为她量身定做了一个调理的方案,应该一年左右能调理过来。至于你弟弟,虽然现在才是大一,我已经为他毕业后的对口工作都安排好了,甚至这个寒假他就可以先过去实习。小青,只要你愿意嫁给我,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褚总,你真是个好男人。「司徒青真诚地看着褚明的眼睛,「真的,我并不是对你有什么不满意。我是怕我配不上你。」
  「别叫我褚总,叫我褚明,或者明哥。」褚明笑着说,「我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你就别妄自菲薄了。走吧, 船靠岸了,我订了家米其林餐厅,我们边吃边聊。你妈妈没来坐船,我已经让司机到酒店接她去了。」
  下船的时候,褚明很有风度,非要扶司徒青一把。司徒青男人鸡巴都摸过上千条了,哪里会在意被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摸一下小手?便落落大方地让他牵着手下了船,这在褚明看来,是美人开始接纳他的信号之一,于是更加志得意满了。
  出了码头,褚明领着司徒青姐弟俩朝马路边走去,一边问道:「小青,那天我看到你包里有个驾驶证,特斯拉开过吗?」
  「啊?没开过。怎么啦?」
  「那你得适应一会儿了。」说话间,褚明已经走近了路边的一辆红色崭新的特斯拉 Model S,很绅士地拉开了主驾驶的车门,笑道,「请上车。小刚,你坐后排。
  「这是你的车?咱们来的时候,不是坐的路虎吗?」司徒青讶道。
  「准确来说,这是你的车。」说话间,褚明已经坐进了副驾驶座,找到了行驶证递给了司徒青。
  司徒青看着行驶证上面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一阵目瞪口呆:「明哥,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你就送我这么大的礼物,这不好吧,我不能收。」
  褚明看着她的表情,很满意她的反应,更满意她改了对自己的称呼,笑道:
  「嫁不嫁,是你的事儿。送不送,那是我的事儿。你就别推了,这辆车已经是你的了,哪怕你只跟我做普通朋友,我也不会反悔的。」说完,他在心里补了一句:
  而且早晚你是我的人,这说到底还是我的车。
  这顿晚饭吃得十分融洽。众人回到司徒青三人所住的外滩茂悦大酒店后,褚明说:「阿姨,小刚,你们先上去休息吧,我有事跟小青聊聊。」等母子俩进了电梯后,他看着司徒青说:「小青啊,刚才一路上都是你开的车,所以晚饭时我就没开这瓶82年的拉菲。今天这么高兴,我特别想跟你喝一杯。要不,咱们到你房间里,一边欣赏黄浦江的夜景,一边品味这瓶拉菲?」
  褚明说得云淡风轻,但司徒青睡过的男人可以从外白渡桥排到广东路了,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她本来就不是三贞九烈,更何况今天刚收了他一辆全新的Model S ,这可是至少八九十万啊,哪怕没有结果,就让他睡一晚又何妨?更何况在上海这一周,吃喝玩乐酒店都是他包的,光这笔开销就够连睡她几天了,所以她便展颜笑道:「行啊明哥,那我还得谢谢你请我喝拉菲了。」
  说罢,两人就坐电梯到了房间。进房门后,司徒青说了声抱歉,抢先两步先把床上散乱的几件内衣裤抄起来塞进了行李箱,这才请褚明坐下,褚明摆摆手,自来熟地从柜子里翻出开瓶器和两个红酒杯,把拉菲打开了,倒了两杯,递给司徒青一杯,这才端起自己的那杯,一边轻轻地晃着,一边走到窗前,看着前方璀璨的黄浦江和两岸景象,转头对司徒青笑道:「上海美,夜上海更美,夜上海的你,最美。Cheers!」
  「明哥你真会说话。
  Cheers!」司徒青假装矜持地笑着,跟他碰了下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心里只觉得好笑:为了推倒老娘,你也算下血本了,就不知道你要磨蹭多久才露出色狼尾巴。
  事实上司徒青并没有等多久。两人各喝了两小杯拉菲后,倒完酒过来的褚明刚递完杯子给站着看夜景的司徒青,左手顺手就揽上了她的纤腰。司徒青恰如其分地身子僵硬了一下,才缓缓松弛下来——对她来说,被褚明肏一顿并不是什么难事,难是难在她要装得像个没什么经验的雏儿,这对她来说挺难的,她怕等会儿她的反应太纯熟了,会被褚明看出破绽来。说实在的,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的冤大头,她并不想吓跑了他。甚至她都已经在认真考虑嫁给他的可行性。
  佳人柔韧的纤腰在握,她的紧张反应,都让褚明分外满意。他的确从来没有怀疑过司徒青的过往。在他看来,以司徒青的资本根本不需要去做小姐,如果看得那么开,大把有钱人愿意包养她啊,何必让千人枕万人睡呢?而且她的气质清雅,绝无半点风尘之色,甚至比他睡过的正儿八经的很多有点名气的模特、二三线女明星还要强,这更加让他想不到那方面去。而相处两周多她的矜持、此刻的紧张,都更加坚定了他娶她为妻的信心。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配得上最好的女人,而此刻,这个女人就在他的怀里。当然,这不代表他以后就不玩别的女人了,这是两码事儿,他需要一个非常出色的女人做老婆,是因为这关系到他后代的基因。
  褚明轻轻地放下了酒杯,右手也接过了司徒青手里的酒杯,放在了身边的圆几上,顺势握住了她的左手,凑过头去,寻找她鲜艳欲滴的樱唇。作为一个资深的红牌小姐,司徒青是本能排斥跟男人舌吻的,所以她头部微仰刚要躲开,忽然想起这位可不是嫖客,而是潜在的老公,便不再动弹,干脆闭了眼睛,让他的嘴巴顺利啜上了自己的嘴唇。
  玉人欲拒还迎,褚明的成就感顿时无以复加,而司徒青的樱唇是如此柔软,她的气息是如此芬芳,他的欲望一下子就燎原起来,扳正了她的身子,用力地抱紧了她,充分感受着她饱满酥胸的温柔挤压。在这短短的十秒钟里,他已经可以断定,这将是他这辈子肏过的最完美的女人。
  为了更好的欣赏夜景,方才褚明就已经把灯光调暗了,而且这个房间的落地窗正对着黄浦江,虽然没拉窗帘,但没有被窥视的可能,所以褚明肆无忌惮地逗弄着司徒青的香舌,双手缓缓游走着,从她的腰摸到她的胸,又从她的胸摸到她的臀,只觉得她浑身没有一处不是极致的美,极致的媚,他只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膨胀到极点了,便捻起她白T的下摆往上捋。司徒青也已经三周没碰过男人了,虽然对他谈不上有什么爱或者喜欢的感觉,但被他又亲又摸的,也有了很忠实的生理反应,便顺从地被他脱掉了白 T,又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就看着他猴急地脱掉了上衣和裤子,扑上床来----就在他脱掉衣服这短短几秒内,司徒青已经熟练地对他的身材本钱完成了打分,眼底里颇有几分失望:身体是够白净了,可惜没有肌肉,还有些微胖,最糟糕的是,他的鸡巴明明已经充分勃起,目测却只有十二公分长,维度偏细,包皮还过长,所以龟头不能充分露出,而且可能是包皮过长影响了发育的关系,龟头不够粗大,跟老王叔的大肉菇根本没有可比性---呃,这当口我咋想到了老王叔,真是的。
  后面的事实证明,这绝对不是今晚她唯一的一次想到了老王。
  褚明绝对是花丛老手,司徒青判定,因为他很熟练很迅速就把她的文胸和牛仔裤内裤脱得一干二净,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但他也绝对没上过自己这么正点的女人,因为他的眼睛因为强烈的欲望而变得血红,因为他的喘息特别短促而浓重,因为他这么一会功夫已经把绅士风度忘记得一干二净,像个色中饿狼一样扑上来吃她的奶子,摸她的阴唇,动作粗野而直接,就像按钟计费的嫖客一样。
  原来也没什么区别。司徒青心里叹息道,习惯性地祭出了玉脸上的一抹红晕,小嘴微张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与此同时身体貌似不耐地扭动起来。嫖客都好她这一口。
  褚明也好她这一口。她的反应让他备受鼓励,而且她也已经淫水泛滥了,还不提枪上马,更待何时?所以他扳开她欺霜胜雪的一双长腿,正待奋力一刺,谁料司徒青适时叫了一声:「等会!
  「嗯?「箭在弦上岂能不发,脸上憋得通红的褚明不解地看向司徒青。
  」你戴套了吗?「
  。。。。。。褚明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跑过,这么美这么水灵的绝世好屄,他当然是希望零距离插入啊,谁耐烦隔着一层膜?但这是跟她的第一次,他肯定而且必须尊重她的意愿。
  「我没带来……你有吗?」其实褚明随身手包里倒是带着有,但他不想显着他早有准备。
  「我怎么会有……你抽屉里看下,酒店放了没?」其实司徒青行李箱里倒是带着有,但她不想显着她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褚明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幸好,里面果然有一盒杜蕾斯,虽然不是002、003那种超薄的,但这时候已经是久旱的甘霖了,所以他赶紧拿起来一把撕开了,把避孕套套进自己硬挺的鸡巴上,再度扳开司徒青的双腿,对准了那水光潋滟的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与此同时,舒爽地叹出声来。
  他并没有期待能碰到一层处女膜,而事实上也没有。
  「没关系,我没有处女情结,你放心。毕竟我也不是处男嘛。」
  司徒青空虚的蜜穴得到了充实,满足感刚开始上升,闻言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操,我管你在不在意我是个处女呢,好好肏你的屄吧少年!然而,腹诽归腹诽,她脸上反而浮现起了几分羞涩之色,演技足以配得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舒服吗?」
  老娘小屄痒死了,快卖力肏我啊,这当口聊什么天!司徒青没好气地想着,随便「嗯」了一声。
  「你里面太紧太热了,我快要爽死了。容我先缓缓地来,适应一下。」
  我操,像你这样两秒钟才插一下,这还叫肏屄吗,这叫挠痒痒,越挠我越痒!
  司徒青终于忍不住想起了老王叔。那个可以一秒钟抽插三四下的老王叔。那个鸡巴长度维度硬度热度全面胜过这根鸡巴的老王叔。那个不东扯西扯只会咬牙切齿像打桩一样狂抽乱插的老王叔。
  「你是不是这方面的经验很少,怎么这么紧,我的老天,被你夹得爽死了。」
  经验多少和紧不紧没有必然关系,不要啰嗦了行不行?多使点劲行不行?司徒青有点欲哭无泪,偏偏还不能一脸嫌弃,还得细声信口胡说:「嗯。你舒服就好。嗯……能快一点吗?」
  「等会会快的,会让你爽到飞起的。我还在适应你的身体呢宝贝儿。」
  司徒青已经没有想法了。哦不对,她突然有个错觉,褚明在优雅地拉小提琴,他的鸡巴就是他的琴弓。但问题是,床上的女人需要的不是一个慢条斯理的小提琴家,需要的是像老王叔这样的粗野莽汉,能够一口气狂风骤雨般抽插几百下的野汉子!
  仿佛这次褚明听到了司徒青的心声,他真的节奏快起来了,司徒青终于得到了一些快感,她微不可察地抬着翘臀去迎着褚明的冲击,好让他能尽量再深入一点,如是十几下后,她终于开始进入状态了,谁料褚明猛然间再次提升了速度!
  我的妈啊,这么快?司徒青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就明白了褚明已经到了射精的冲刺边缘。问题是这才三分钟不到啊?老娘刚完成热身呢?
  木然感受着褚明某处的膨大、收缩,如是几次,直到他瘫软下来伏在自己身上,司徒青不可抑制地想起了老王叔那非人类的性能力。挨老王叔肏那才真的是极乐的享受啊,相比之下。。。
  「爽不爽宝贝儿?」喘着粗气的褚明犹且没忘了问。
  「爽。」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7:43:24

之十一
  「噢!」猝不及防的杨玉莲被老王不讲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慑了身心,她吃不住这股冲劲,上身又倒回了床上,带动着高耸饱满的乳房剧烈荡漾着如同失控抛飞的两颗水球,下体内被火热坚硬的阴茎完全塞满的充实感,完全抵消了轻微的疼痛感,她整个身子都因此而欢快地颤栗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即便是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阴茎也没有老王的来得粗而长。
  娇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剧烈碾压、腔壁被完全撑开至极限、子宫口被狠狠撞击,诸般感觉,对她来讲都是新鲜的体验,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长的阴道恰好具备容纳老王这柄凶悍阳物的本钱,所以她从一开始就适应了老王的鲁莽插入,而不像司徒青,往往开端要蹙起秀眉苦捱一些时候,等阴道因极度情动而完全舒张时,才能用快感盖住那淡淡的撕裂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是他喜欢的习惯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杨玉莲刚被冲力顶得重新躺倒在简陋的木床上,那对饱含浆汁、椰青般硕圆的双乳还剧烈地晃动着没有恢复本来形态,老王已经咬牙切齿地拔出再贯入七八次了,他的抽插幅度极大,频率又极快,就如同超级跑车刚启动就瞬间推至一百码一样。
  杨玉莲的快感也急速拉升到高峰,她荒芜的春田因这雷霆雨露而极度欢欣喜悦,甚至于她都忘了闭上双眸,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去瞧那正在她阴道里飞快进出的紫黑肉棒,为他抽插的勇猛、为他鸡巴的雄壮直抽凉气之余,又担心他只是这三下板斧,撑不了一分钟就泄掉,于是嗔怪而担忧地瞥了下他涨红着的老脸,忍不住开口道:「你……你慢……慢点呀,着急啥?」结巴倒不是因为难为情,纯粹是因为他的插入太猛,气喘不上来而已。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缓了一些,语气里有点慌张。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真切的关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经意的关心和怜惜,能恰好地安抚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药没两样。杨玉莲虽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但感知到老王语音里的紧张,芳心里也是暖融融的,不由柔声道:「不是。我是说,又不赶时间,你慢点好了。」
  老王瞧了瞧杨主任的脸色,见她双颊嫣红如春花怒放,眼波柔媚欲滴,别有一番欲语还休的羞赧,忽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时间欢喜得摸头抓腮,憨笑道:「你怕我弄不了几下就射了?」
  「呸,谁稀罕?」杨玉莲羞啐道。不管女人是如何想的,在这方面肯定是嘴硬的。
  老王慢条斯理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维持着阴茎的抽插频率,把她阴道口的粉嫩屄肉带动着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开一合,状极淫靡,却又满含着生命的神圣庄严意味。「放心吧,我就算像刚才那样快,也能搞半个钟头,就怕你受不了。」
  「你就吹牛吧,反正不用上税。」杨玉莲听他信心满满,心里暗喜,却忍不住反唇相讥。
  「小……」老王刚想说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幸好智商还够用,连忙把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话接下去,于是就这么戛然而止了,老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你想说什么?」阴道里所有的屄肉都在被碾压,所有的皱褶都在被熨平,杨玉莲只觉着积压了十多年的、已然结成冰山的陈年欲火正在消融,心里的舒坦是无以伦比的,玉脸上喜气洋溢。在这一刻,她已经忘了她敲响老王的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死寂,她也不想让老王知道他弄得自己有多快活,所以在被操弄的同时聊聊天,分散下老王注意力的焦点,对她来讲也无不可。
  「没什么。」老王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你是不是想说小青?司徒青?」杨玉莲是何等聪慧,马上猜到了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认,登时脸色就有点冷。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压在她身上的老货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糟糕,司徒青不是良家妇女啊,她八成是个高级妓女,老王跟她上过床,现在又没有戴套,不会传给我什么暗病吧?
  想到这一节,杨玉莲就心里一紧,忙问道:「你跟司徒青上床的时候,有戴安全套吧?」
  老王就算是个智障,也懂得杨玉莲为何这么问了,忙捣蒜般点头道:「当然有!你放心。」事实上,他跟司徒青做的时候,第一回肯定是有戴的,后来就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但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杨主任,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杨玉莲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没戴套,万一射在她里面那可不妙,毕竟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便道:「等会你要射的时候,千万记得拔出来。」话刚说完,她又有点遗憾,毕竟上次老王射她一脸的时候,他喷发的力度极为惊人,若是射在阴道尽头,想必会酣畅得很。哎,但再怎么着,总不至于为这老货回去吃两天紧急避孕药啊。
  老王一听,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不能射在杨主任里面,那不是做戏做半套吗,那该多难受?眼下刚入巷,他刚开始爽呢,又怕杨主任不给操了,只好使一招缓兵之计,嘟囔道:「行行,都听你的。」心中却想:等会你高潮到了浪起来的时候,怕是都不让我拔出来,嘿嘿。
  两人低声聊着,性器的交缠肉搏并不稍停,老王摇动屁股的频率又快,不知不觉已经抽插了一百来下,静谧的夜里,只闻「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绵延不绝,间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和男人的浓重鼻息。幸好此间再无第三个人,否则荒谬的违和感,会让人怀疑这香艳的一幕是否真实在发生,抑或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境而已:
  仰躺在老旧的单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皮肤极白,通体雪润,别说胎记了,连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无瑕,而且身段高挑丰腴,凹凸有致,即便是躺着,胸前的雪乳依然高耸丰隆,加之柔腰低陷,阴阜高鼓,修长圆润的双腿无力地屈膝分立着,画面极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与周遭简陋、低劣的环境格格不入,不像是主动走入此间,倒像是被掳掠来的。而伏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鸡巴疯狂地抽插着她的粉红蜜穴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壮结实,但绝不干瘦,相反,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肤粗糙,显然是长年累月干体力活所致,他其他地方体毛倒不茂盛,除了鸡巴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鸡巴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如此的一个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但他在操弄的对象竟然是如此高贵娇媚的一个女人,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一味地低声娇吟,一派乐在其中的样子。
  的确,杨玉莲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老王已经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快美得魂儿都飞了。她甚至确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爱的感觉也并没有如此美妙,因为彼时她的身体还有些青涩,而小范也并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坚硬、火热和持久。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的老范做是开凯美瑞,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保时捷,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噢……」杨玉莲半闭星眸,微张檀口,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呼吸很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波波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竟才二十出头,她的可爱娇憨,只是应有之理,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同样在情动极处无意识地流露的可爱和娇憨,结合著她成熟妩媚的气质,这就是一个大杀器了,秒杀老王这货十次都绰绰有余。
  老王虎吼一声,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确地叼住了杨玉莲的一枚嫣红乳头,舌头像蛇信般飞快律动着,扳开关似的把勃硬的乳头拨上拨下,拨左拨右,乐此不疲的玩了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一番,末了,大嘴一张,把一小半软绵绵而又娇弹弹的乳尖都吃进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冻一样拼命往喉咙里吸吮。
  杨玉莲美乳的绝妙质感,给了他极大的欢愉,但被他一边操弄着蜜穴,一边狎玩着雪乳的杨玉莲就很不堪了,体质相当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没被男人的嘴巴碰过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传身教过的调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来,只把她弄得丰硕雪润的乳房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热又涨,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呼吸困难,脑袋缺氧,就连呻吟都无法形成清晰的音节,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嗯……嗯……」之声在静室里回荡。
  平心而论,如果不考虑杨玉莲达到高潮的快感阈值极高,一般男人难以征服这点外,她可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输明星的脸蛋身材和气质固然是基础,更重要的是,体质敏感的她稍一受刺激就情动难抑,反应极为明显,很容易让男人油然而生强烈的成就感,以为身下这个迷人娇娃已然全身心降服于自己的棒下。
  其实年轻时范雪峰也是如此,刚跟杨玉莲偷尝禁果的时候,在床上的快感之强,让他着实把杨玉莲视为珍宝宠得不行,但这种感觉维持了不过数月他就逐渐生畏了,因为他发现刚剑及履及的时候,虽然杨玉莲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让他志得意满,但问题是等他奋勇大战三五百合快到强弩之末的时候,杨玉莲也还是那副模样,虽乐在其中但明显未够酣畅,就像他已经登到山顶了,但杨玉莲才刚刚从山脚动身一样。
  每每到了最后,他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感如潮快要爆发了,但身下的玉人却还在兴致勃勃地迎合著,需索着,甚至小嘴里还叫唤着「别停,再来」,一点也没有软瘫如泥不胜鞭挞的意思,于是挫败感就不由自主地笼罩了他的身心。这是随着年岁渐长范雪峰潜意识里逐渐躲着老婆的最大原因。
  晕晕陶陶中的杨玉莲,被老王啃着一只乳房,大手揉着另一只乳房,大屌操着嫩穴,上下要害全告失守。她其实潜意识里是一直记着自己「欲壑难填」的,所以她也隐隐有点焦虑,恨不得少女时期曾经偶尔不经意间攀到过的极致高潮快点来临,因为老王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七八百下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他又是年过五十的老货了,还能坚持多久?如果自己含羞忍垢找上门来挨操,却还是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不痛快,那就太亏了。
  但是性高潮这玩意儿,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正如男人通常希望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晚一些而往往无法如愿一般,此刻焦虑的杨玉莲也无法真的让自己的高潮来得更早一些。她只能略带不甘的在心里幽幽地想,但愿这老货真有他吹的那么持久了。
  做爱是男女间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练才会慢慢达到默契,从而形成齐头并进的节奏,互相收获最高的快感的。然而这种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间很难达成,因为从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计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况就是女人刚完成热身,男人就已经完成射精了,所以齐头并进,无从谈起。然而这个晚上的杨玉莲,很快就从焦虑中惊奇地发现,她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这种节奏之中。
  她是体察到自己的快感在逐渐攀升的,而她的肢体语言也在无声地述说着这点:她的一双柔荑本来只是放在身侧,偶尔抓一抓床单,但现在已经不安分地偶尔摸一摸老王结实的臂膀,或者揉一揉他钢针一般的短发,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一味被动地等着老王的冲击,而是配合著他的速率,规律性地抬送着髋部迎合他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明明低头在啃着她的乳丘,没在看她的动作,却每每在她伸手的当口头部就往前一送,让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长就能够得着他的头发;而他的鸡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铁,火热如炉的鸡巴,总是在她髋部抬离床榻,阴阜往上送到最高点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声清脆的「啪」
  把她的肥臀压回床上。
  这是一种玄妙的节奏,这是一种双方都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节奏,一种仿佛可以延续至永恒的节奏,她忽地了然,老王其实和她一样还没尽兴,他的确有着和自己一起攀至高峰的本钱。
  有此明悟的杨玉莲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一股股清冽的花蜜,不断地沿着老王的棒身,被抽离幽长的花道,洒落在床单上,她滚圆的肥臀四周,已经被淫水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样,没有一处是干爽的。熟龄美妇强烈的荷尔蒙香味弥漫在床榻周围,只把老王熏得血贯瞳仁,气喘如牛,恨不得再长出几根鸡巴,把杨玉莲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才甘心。
  老王是有行动力的。他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再一味贪恋杨玉莲的美乳了,抬起了头来。他这一抬头,就可见杨玉莲本来那一双雪润无瑕的乳峰上,涂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还有星罗密布的红印,毫无疑问是这老货啜得太久所致。如果杨玉莲是新婚少妇,就凭这些红印,就够回去让老公揍得死去活来的了,也幸好范雪峰现在根本就不会碰她,所以倒是无虞。
  老王这一抬头,不是因为腻烦了杨玉莲那女人中万中无一的美乳,而是惦记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准确来说,杨玉莲的嘴算不上「樱桃小嘴」,她的嘴巴没小家碧玉那么小,她的更大气,更有女王的气质,更与她这张娇媚的脸蛋相衬。
  她并没有涂口红,但天生完美的唇线,红润的色泽,编贝般的雪白牙齿,本就不需要多余的外物去修饰。
  在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过如果杨主任用这张嘴吃一吃自己的鸡巴,那该有多么的销魂,可惜那时候只是奢想,甚至于此刻,他也依然只是在奢想,毕竟这么高贵的女人能让自己操上一回已经是祖宗十八代坟上冒青烟了,还敢想让她给自己口一下?
  但老王此刻看向杨玉莲因情动而微张而湿润的樱唇,并不是为了让她吃自己的鸡巴,他只是纯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双唇,咬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如此而已。这是纯粹的动物性,一种想要占有她的一切的冲动。
  杨玉莲见老王停了上下夹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
  换了今天之前的自己,甚至,换了十分钟之前的自己,还没进入这玄妙的节奏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跟老王舌吻的念头的。凭什么让这个老货亲自己嘴巴?能让他不戴套的操一回已经是极大的恩泽了。然而此刻,在极为情动,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欢欣悦动的此刻,杨玉莲竟然不忍心让老王有一丁点的失落,她酡红的脸庞上忽地绽开一个香甜的笑容,半闭上了水润的星眸,半张开了娇艳的檀口。
  这么明显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领会了,于是他高兴之极,忙急吼吼伏低上身,抻着脖子把湿淋淋的大嘴覆上了杨玉莲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着脖子,皆因杨玉莲比他还高了将近十公分,不抻根本够不着啊,也得亏杨玉莲的后脑勺下垫着一个枕头,要不然就算他再怎么抻,在鸡巴不拔出杨玉莲的阴道的前提下,也是万万够不着的。
  非情到浓处,女人是不愿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风月场所里,小姐也往往只给操逼不给亲嘴,这种没来由的坚持,男人往往不理解。老王是个粗人,他从来也没有为此疑惑过,虽然事实上已经被他操了好多回的司徒青也的的确确没有跟他接吻过。
  所以,老王吻上杨玉莲的这一刻,货真价实的是他这辈子的初吻,而只是这么一吻,他就欢喜炸了。再高明的作者也没办法向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哥描述清楚,跟一个娇媚异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头碰舌头,互相交换口水的感觉有多么美妙,有时候甚至能纠缠上半个小时也会意犹未尽。这只能解释为,男人与女人身上潜藏着的与生俱来的动物性,赋予了他们在和出色的异性亲密接触时澎湃的愉悦感,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对交配乐此不疲,从而保证物种的繁衍延续。
  总而言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老王并没有在这当口思考任何深层次的问题,他只是本能地被这种从未试过、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给震撼到了,乃至于他黝黑精壮的身体竟而猛烈颤抖起来,让身下的杨玉莲错以为他要喷发了,登时有点幽怨起来,好在过了一会他颤抖归颤抖,下体内那根热腾腾的脏东西并没有要开闸泄洪的意思,这才好笑地把悬着的芳心放回了肚子里。
  杨玉莲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乐了。从他跟自己裸体相接的第一秒开始,他就俨然是个花丛老手,从爱抚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纯熟到位,亲吻她的乳房的时候,也是颇富技巧而非一味胡来的,就偏偏是亲嘴这一桩,他完完全全是没有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迅猛如同狂风骤雨而毫不温柔旖旎,但正是因为如此,杨玉莲心里了悟,这货九成是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接吻的经验,所以虽然明知这老货并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优质男士,仍然不由为收获了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为人师,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此刻的杨玉莲就是如此。本来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王的兴致,被动地让他亲亲就算了,然而见他如此的笨拙可爱,反倒有了调教他的心思,于是她就用灵活的丁香主动地缠向老王的舌头,时而又抽离出来用樱唇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的主动和多变,又让老王更受鼓舞而陶醉其中,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性器交缠厮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来我往又过了十多分钟,老王只觉着杨玉莲本来温润香甜的口水,慢慢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凉,他虽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到,其实这是杨玉莲在交媾中体力损耗过甚,渐渐到达强弩之末之故。
  便是杨玉莲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活到了虚脱的边缘。她雪腻的长腿早就无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势了,而是软绵绵地倒向了两侧;本来柔韧的腰肢硬撑着往上抛送着髋部迎合著老王的鸡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湿透的柳条一般,沉重地贴在床榻上,根本无力再律动;她气若游丝,眼眸失神,浑身香汗淋漓,脸色由红转白,唯一持续在累积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她年轻时有过性高潮,但却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性高潮,乃至于此刻她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经超过了以前有过的性高潮,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著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低吟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
  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意识到关键时刻已来,老王连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杨玉莲身上的其他诸般妙处了,专注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不过他的一双贼眼倒也不闲着,时而看看杨玉莲以夸张的幅度抛耸着的丰隆乳瓜,时而看看两人性器纠缠处那紫黑与粉红的零距离撕咬,时而看看涂满杨玉莲雪嫩的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淫水蜜液,时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张的小嘴她修长的粉项和精巧的锁骨。
  我的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哪哪儿都美的女人!各种看不够的美态,极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于他本来还能多坚持几分钟的鸡巴,竟然开始有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热度突破了极限,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的杨玉莲,精准地体察到了老王的变化,那满满的期待竟然让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发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巅峰。
  她猛地娇躯一紧,一大波阴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身体深处倾泻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阴精灌注在刚刚达到最高兴奋点的鸡巴上,登时就如同一个火把扔进了一个储油罐里似的,火烫的阳精同步喷发了,重型机枪般爆射在杨玉莲酥嫩的花心上和子宫里,又让仍在泄身的杨玉莲如被电殛,花枝乱颤,娇吟声终于压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贝,淫靡异常地回响在窄小的陋室里,为这一场漫长而又极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绝配的终结乐章。
  两人争先恐后的大泄特泄足足维持了一分多钟,末了,两人还大汗淋漓地紧紧相拥着,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把略有些红肿的粉嫩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只有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阴精缓缓地顺着紫黑的棒身从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国风山水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两人谁也没说话,静谧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依然砰砰乱响的心跳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老旧的铁门上突然响起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就显得异常突兀和惊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来!」是今晚值班的老张的声音。刚听到他开口时,杨玉莲和老王登时都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糟糕,这家伙怎么会来?他来了多久了?然而他最后的一句却暴露了他显然不知道杨玉莲的身份,虽然他自以为是的猜想,依然让杨玉莲又羞又恼,耳根红透。
  「你来干什么?快走!」老王见杨玉莲一脸怒色,忙压低声音冲着门口吼了一嗓子。
  「别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块,捎带着让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张的声音既猥琐又渴望,只把杨玉莲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可惜现在的她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还得担心这老货再弄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这不可能,做梦去吧你。」老王也来气了,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断没可能五十块让你打一炮啊,现在都什么物价水平了?
  「哎,这么小气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废了武功了,就算让你搂着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气了啊!」老王梗着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来的女朋友?就凭你?吹吧你就。」老张将信将疑,口气倒也不敢十分笃定了。他也是嫖过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门比正常价格来得要贵一些的,老王这么抠门的人,会舍得多花这个钱?说不定还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声音听着好听些,不熄灯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点不耐烦起来,忽地灵机一动,恐吓道,「喂,你不在大门口守着,跑这里来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电话向杨主任投诉了。」
  「至于吧你!」老张脑海里浮现起杨玉莲千娇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说了句,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走了。
  听着老张的脚步声去远,屋里的两个人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这才醒觉,原来两人身上刚才都冒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
  「这个老混蛋,明天我就开了他。」杨玉莲狠狠地低语道。
  「这不好吧?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过几天,我再寻个由头开了他。」
  老王也就不言语了。
  欲火已泄,又被老张这么一惊吓,两个人瞬间都从方才亲密无间的氛围里回到了真实世界中,杨玉莲想到了自家老公还醉醺醺地睡在几栋楼之隔的家里,而老王也想着今儿个咋就稀里糊涂地竟然能跟这辈子最想要而又最不敢奢望的杨主任上了床,两个人各自神思恍惚了一会,还是杨玉莲先赧然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老王,缓缓坐起了身子背过身去,只把光洁嫩滑的背脊向着老王。
  「今晚的事儿,你就当做了一个梦吧,从今往后不准对任何一个人提起,包括在我面前。」半晌,杨玉莲努力把平日里的威严找了回来,发布了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可能。我做不到。」老王没成想完事儿才一会,连衣服都还没穿回去呢,杨玉莲已经开始划清界限了,这他哪能坦然接受?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隔三差五地找我上床?你当我是什么女人?」
  杨玉莲冷笑道。方才的性事是如此美妙,其实她也有些不舍,然而记起自己身份的她,终究还是理性压过了感性。
  「那你三更半夜跑来找我,也没征求我的同意,你当我是什么男人?鸭子吗?」老王带着火气回敬道,难得伶牙俐齿了一回。
  杨玉莲一阵语塞。老王也没说错,总不能跟他说,我跟你身份是天壤之别,我来找你上床对你是无上恩泽,而你来找我上床那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了,虽然实情的确如此。
  「没错,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又这么美的女人,能找上我,我算是祖上八代积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带你这样不拿人当人看的。」老王气呼呼的道。
  杨玉莲双手抱膝,默然不语。立场不同,她并不想和老王争辩,事实上,要不是是担心老张杀个回马枪,她早就穿回衣服悄悄回家去了。
  一时间,两个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一人坐床的这头,一人坐床的那头,难言的尴尬弥漫在静夜之中。幸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炸破天的一声雷响,没过多久,雷阵雨就哗哗哗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把低矮的平房屋顶和老旧的铁门打得噼啪乱响,在如斯的嘈杂声中,尴尬也就不再那么明显了。
  又过了一会,杨玉莲低声道:「你有伞吗?」
  「有。」老王顿了顿,「现在不能走,老张这人,估计还在留意这边的动静。
  等到三四点吧,那会他该打瞌睡了。」
  「怎么熬得到三四点?」
  「不用熬。」
  「啥意思?」杨玉莲奇道,忍不住回头看向老王,恰好就看到浑身赤裸的他从床上跪坐了起来,胯下那柄鸡巴又如同铁血钢枪一般,斜斜指向了她。
  「你!怎么可能?」杨玉莲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点失声惊叫的檀口。这才过了多久,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半老头子,怎么就能又硬起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7:41:44

之十
  杨玉莲轻灵地从楼道里走了出来,沐浴在奶白色的月光下。此时已是八月中旬,午夜已有些凉快,清风徐来,把她暗红色的轻薄睡裙微微拂起,她感觉到大腿根处的阵阵凉意,这才惊觉今天所穿的连体睡裙其实下摆极短,虽然够不上齐逼的程度,但哪怕下摆微扬,也足以暴露出底下的纯黑色蕾丝内裤。
  想到此节,她不由有点心虚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周遭一片寂静,便连亮着灯的窗户都极少,这才放下心来。
  她不敢从左边拐到主干道上再走向老王的宿舍,唯恐小区大门口那边有人瞧见,便拐到右边,从二号楼与小区围墙间的小窄巷穿过,绕了一个大圈,悄悄地走到了老王宿舍门前,抬起纤手拍门之前,她犹疑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骤,手心里满是汗水,忽地凄凉一笑,把最后一丝顾虑抛诸脑后,轻轻敲响了铁皮门。
  「谁啊?」老王其实早就睡熟了,但职业病作怪,一听到动静马上惊醒了,脱口道。
  「是我。」杨玉莲强作镇定,低声道。
  「啊,是杨主任?有什么急事?」老王跳下床来,开了灯,摸起床边凳子上的劣质黑色西裤套上了,急急地趿拉上拖鞋,跑到了门前,把门打开了。
  「进去说。」杨玉莲粉脸既红且热,一推老王,进了门,把门关上,随手把安全锁扳上了。
  「发生什么事了?」再让老王做十年白日美梦,他也想不到杨玉莲是存心糟践自己来献身的,只道是她受到什么威胁跑这儿避来了,心里一紧,追问道。他方才一照面间,便发现杨主任穿得又少又薄,更以为自己没猜错,要不然杨主任平时那么注意衣着打扮,没有急事怎么会穿成这样跑出来?
  「没什么事。」杨玉莲见老王关切之意不假,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一时间倒没那么羞窘了,甚至连万念俱灰的心情都好转了些。
  她定了定神,见老王眼神只是看着自己的神色,倒没有借机饱览自己身上遮掩不住的春光,嘴角就翘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你想跟我上床,想了很久了吧?
  今晚便宜你了。」什么?老王闻言,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浑身颤抖了几下,难以置信地盯着杨玉莲的娇脸。
  杨玉莲的话过于直接,过于美妙,老王死也不敢相信她是认真的,忽地心中灵光一闪,自以为抓到了问题的关键,便苦笑道:「得了杨主任,你就别来试我了,我想归想,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惩罚我,也没必要兜圈呀。」
  杨玉莲看着一脸不相信的老王,哭笑不得:老娘连脸都不要了来便宜你,结果倒好,你还啰里啰嗦的?于是双手叉腰胸膛一挺,低嗔道:「好你个王铁根,你跟老娘混了这么久,我哪句真哪句假,你分不清?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你瞪大眼睛看看我,想不想要?」
  杨主任的话就是圣旨,她让老王瞪大眼睛看看她,老王不假思索就瞪大了牛眼,光明正大的从她肌肤依然雪嫩紧致的脖子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她的暗红色睡裙宽松的圆领所遮不住的小半饱满丰隆的乳房及乳沟,因内里没穿胸罩,睡裙的轻薄面料被挺拔的乳峰高高撑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了曼妙的弧线和暗影,还有那乳峰顶端,那两粒豆蔻少女小指头般大小的乳首…
  看到这里,老王的大屌已经抑制不住地暴醒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伸展、膨大起来,把劣质的黑色西裤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他的灼热目光如有实质,盯得杨玉莲的雪肤如电击如火烤,体温升腾之余,还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老王的视线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胸膛游移往下,看着软薄的面料下透出的缓缓收束的腰身曲线,在髋部又急剧地往外隆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最后伸展成两条笔直雪润、适度丰腴而绝不显胖的无瑕长腿,更致命的是,她睡裙下唯一的衣物,那条纯黑色的蕾丝内裤在灯光的投射下,几乎是无所遁形,那贴身的剪裁,那鼓胀的阴阜,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简直是瞬间就点燃了老王的无穷欲火。
  在一刹那间,他突然明白了杨主任是来真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发疯这么主动,但无疑他很欢迎这一点,甚至退一万步,哪怕杨主任真的只是在试探,他也不管不顾了,眼下这样的绝世好屄,眼下这样的绝好机会,当然是操了再说!
  所以老王喉间一声闷吼,一个跳步到了杨玉莲身前,二话不说死死地抱了她一个满怀,体会了一秒钟软玉在怀、温香扑鼻的销魂滋味,便待弯腰把她拦腰抱起,岂料杨玉莲适时地轻推他的胸膛,含羞软语道:「等下。我先脱了衣服,免得弄脏。」
  虽然老王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熏得残留无几了,但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习惯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闻言果然松了手。杨玉莲很满意他的听话,更满意她依然掌控着局面的事实,这甚至抵消了不少她存心糟践自己的自毁心理和屈辱感。她环顾了一眼,见这杂物间兼单身宿舍实在是简陋寒碜得过分。
  也幸好是老王这样比较讲究卫生的人在住,他把小区积存的杂物都整到了屋里的一角,在远离杂物的另一角,放的是一张以前的住户搬走前淘汰下来的一张一米五的老旧木质单人床,天蓝色的床单看起来倒是挺干净整洁,上面是一条零乱的米色薄被,显然是老王方才下床得急的缘故。
  老王在床头上放了一个板凳,上面整整齐齐叠着几身衣物。除此之外,这屋里再也没有什么可称为家具的物事了。杨玉莲见连个搁衣服的所在都没有,柳眉一皱,幸而瞥见床尾的墙上钉着几个挂钩,墙壁看起来倒也还白净,便举步走了过去。
  老王在后面痴痴地看着杨主任趿着鲜红色的塑料居家拖鞋,款摆腰肢,走向床尾,那烫过微卷的乌黑的披肩长发在摇曳,那轻薄的暗红色短睡裙在飘浮,那睡裙里朦朦胧胧的雪润身子的曼妙曲线在流淌,最致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翘、滚圆的盛臀,即便在两层布料的遮盖下,依然随着她的步伐在明显荡漾着,每荡一下,老王的鸡巴就猛跳一下,甚至于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他会不会随时因为鸡巴充血太厉害,导致脑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杨主任终于在床尾处站定了,伸手把暗红色睡裙的裙摆缓缓往上捋。随着她的动作,她晶莹雪腻的大腿根部逐寸裸露出来,然后是紧紧包裹在纯黑色蕾丝三角内裤里的至美肥臀,这具盛臀的维度是如此之大,甚至于本来颇为宽松的睡裙裙摆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难免碰到了一些阻碍,脱离臀围的一刻又带动着臀肉的一阵微颤。
  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着这幅绝妙春光,血液猛冲脑门,几乎从鼻腔里喷涌而出,然而这还不算完事:失去了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来杨主任这条纯黑蕾丝三角内裤贴着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纱而已,只在那底部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杨主任那从来不见天日的白嫩臀肌,那条深邃之极的股沟,几乎已经无所遁形,在这样聊胜于无的薄纱下,更是催人情欲。
  老王激动得浑身战栗,脑子失去了自主意识,浑浑噩噩地、呆滞地看着杨玉莲继续宽衣:完全裸露出来的背脊,通体雪白无瑕,腰肢虽腴润却很紧致,肩胛骨自然而然往后夹拢,愈发显得挺拔而精神,而最勾人的是,因为她乳廓极大,从背后看去,依然可见两侧乳房圆润的边缘,让人生出赶紧绕到她前面饱览一番的冲动。
  杨玉莲忐忑而紧张地把暗红色睡裙从头顶上扯了下来,习惯性地一甩波浪型的长发,咬着下唇,轻轻地把睡裙挂在了钩子上,便略略弯腰去脱内裤。她刚双手捻着内裤的橡筋往下捋了几公分,忽地听到后面「刺啦」的一声,芳心一惊,不由自主地回头一看,嘴里喊道:「怎么啦?」
  随即便瞥见脸色火红、神情呆滞的老王那条黑色劣质西裤的裤裆竟而当中裂开了一道大口子,他那条杀气腾腾、肿胀如同球棒的鸡巴裹着也已经几乎要崩裂的青色内裤从裂缝里刺了出来,煞是吓人——原来老王早就被杨主任这具美臀给整得三魂丢了七魄,她的肥白屁股刚彻底裸露出一小半,他的鸡巴就已经再度膨胀到从未达到的极限,竟把西裤的裆部都给顶破了。
  看到这一幕骇人的奇景,杨玉莲既窘且慌,心想这老货的家伙怎么这么猛,我等会能禁受得住吗?失神之际,已经顺手脱掉了内裤,挂在了另一个铁钩上,一咬银牙,霍地转过身来一丝不挂地面向老王,却还不忘一手举起遮住了胸膛,一手放下遮住了阴部—说是遮住。
  其实也不确切,皆因她的乳房极为饱满丰隆,她的小手是万万遮不全的,充其量只是遮住了殷红的奶头而已,下面也是同理,虽然遮住了阴阜,但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大部分还是暴露在了老王的灼热目光之下。
  「喂,还不抱我过去?」杨玉莲粉脸霞蒸,早就耳朵根处都红透了,见老王居然还木头一样杵着,忍不住娇嗔道。老王闻言,这才如梦初醒,大踏步向前,迫不及待地把杨玉莲拦腰一抱,把她香喷喷、软绵绵、肉弹弹的绝美胴体紧箍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尔后不等吩咐,飞快地把浑身衣物扒拉精光扔在床后,便待如饿虎一般扑在杨玉莲身上。
  「等等!先关灯!」杨玉莲看见老王红着眼睛,鼻息粗重,挺着机关枪般的硬挺阳具疯魔一样就要扑过来,紧张的心弦终于绷到了极点,忽地惊叫道。
  「关啥,我还没看清楚!」老王喉间骨碌一响,低沉地嘟囔道。
  「有啥好看的!」杨玉莲不依道,就如同万千少女曾经撒过的娇一样。
  老王此刻只觉得杨主任连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在撩动着他的欲火,哪里还有功夫跟她磨洋工?喉间低吼一声,爬上了床,跪在她身侧,不由分说地抓住她遮住乳头的碍事小手,挪开了,灼热的目光贪婪地投注在她的乳房上——得是怎样的丽质天生,才能让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居然还保有这么一对娇嫩、雪白、饱满而又坚挺的奶子?
  平躺的姿势,重力的作用下她的双乳比站立着要分开了些,海量的乳肉微微摊开了,但依然高耸浑圆如同蒙古包;虽然已经生育过,但乳晕依然极浅,仅如一元硬币般大小,当中一枚殷红的勃硬乳头,就如同旧式铅笔的橡皮帽儿般精致可爱;在这不到一尺的距离看去,这对乳房的毛孔几近于无,肤色细腻幼滑如同新鲜的嫩豆腐。
  老王是见过极品美乳的,司徒青那对玉兔也是人间极品了,但相比起来,杨主任这对宝贝至少更加肥硕、更加腻滑,而且这还只是观感呢,老王甚至还没上手!
  所以老王就急吼吼地上手了,粗糙黝黑的双手一手一个,粗鲁地抄上了杨玉莲的堆雪双乳,一时间,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的视觉反差和违和感,让老王幸福得直昏眩——换在几个月前,他岂敢奢想过这辈子竟有亲手触摸杨主任这对奶子的机会?
  脑后垫着枕头的杨玉莲无需刻意勾起下巴,便眼睁睁地看到了自己幼嫩的乳房落在老王粗糙黝黑的手里,紧张、忐忑、不甘、屈辱、爱咋咋地…
  诸般情绪纷至沓来,然后她委屈地抬眼一看,见老王那张平平无奇、黑中透红的脸庞上,皱纹是那么明显,目光是那么火烫,神情是那么狰狞…忽然她不敢看了,干脆把眼一闭,只留了长长的凝着些许晶莹泪珠的睫毛微微颤着,就这么不管不顾,随老王摆布算了。
  老王双手抄实杨主任双乳的一刻,欢喜得几乎要炸开。摸过女人乳房的男人都懂,就算外表平平无奇,胸部尺寸也不如何雄伟的女人,乳房的触感普遍都很美妙,这是生物性所决定的,造物主赋予雄性动物的强烈的原始快感之一。
  而杨玉莲本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艳熟女,而这对乳房又几乎突破了时间法则的限制,居然不因年龄渐长而松弛,独独占了因熟龄而愈加丰盛的好处。如此的美乳,便是千人斩的风流浪子见了,怕也是要魂魄不齐的,更何况是此前一共只上过一个极品美女的老王?
  所以他甫一触及杨玉莲的双乳,兴奋程度就暴涨至无以复加,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角不由自主泛起了因强烈的幸福感所致的泪花。在这一刻,他内心里在失控地无声呐喊,虽然听众只有他自己:怎么可能这么软?!怎么可能这么大?!
  怎么可能这么滑?!
  纯以弹性而论,无疑年轻的司徒青的雪乳更胜一筹,但是杨玉莲的也逊色有限,老王的粗糙坚硬的手指刚微微用劲,泰半的黝黑指节就陷入了海量的雪白乳肉之中,如同一条小舢板在波谷中失去踪影,然而下一刻,沛然的弹力就把他的手指顶将出来,又如同小舢板被陡然抛离浪尖。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一样,爱不释手地一捏一放,仿佛这样玩上一天也不会厌倦。
  老王并不急于登堂入室,皆因光是亵玩杨玉莲的乳房快感已经足够美妙了,但在闭着星眸躺着的杨玉莲而言,时间就很难过了。
  她的身体很敏感,要不然下午也不会被老王捧着小脚啃了一会就连内裤都湿透了,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纸一般的指头和掌心在搓弄着她柔腻的乳肉,彼处丰富的神经带把那难言的麻痒和酸爽传回她的大脑,瞬间就使她的身体深处涌动起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她清楚地知道,这一股股的热流很快就会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从她的膣道尽头涓涓而出,流经她的悠长阴道,湿润她依然粉红鲜嫩的阴唇,并浸透身下整洁的蓝色床单。她这种敏感的体质,让她即便是被陌生男人强奸,生理上也不会有任何的痛楚;然而话说回来,这并不代表她也会很容易高潮,事实恰恰相反,让她阴道高潮极难,就连她老公范雪峰年轻的时候,热恋加上新婚那两年,真正能操到她阴道高潮的,一巴掌都数的过来,而且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久远往事了。
  晓得自己的情欲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杨玉莲更是羞窘欲死。她并不希望老王以为她天生淫荡,此刻想要他多于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并不是解释的时候,否则更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偷偷地微睁星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却不料瞥见他泪眼朦胧却兀自睁得老大的的囧样,先是一怔,旋即了然:是了,他被老娘美哭了。哼,当然了,司徒青那种雏儿能跟我比?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无双容光所慑,那么自然不会有旁的闲心思了。杨玉莲松了一口气,但依然觉得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老脸有点瘆得慌,便还是闭上了眼睛,心道:就当和郭富城上床吧,反正男人除了一张脸,别的都差不多。不过还别说,这王铁根的身材还可以,就是可惜了这张脸…
  老王并不知道杨主任竟把他和郭富城相提并论,否则就该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了。就这一会功夫,他已经察觉到杨主任把眼睛闭上了,这让他习惯性「恐杨」
  的小心脏好过了很多,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随意地欣赏杨主任极品白瓷般的横陈玉体了。以他极其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词汇量,他只能在心里用四个字默默评价:
  美得日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只能这么说:哪怕只能日杨主任一次,日完之后他马上死掉这辈子也值了,哪怕还有司徒青值得惦记,对,哪怕司徒青也愿意晚晚和他上床,他也甘愿日杨主任一次就死!
  老王眼睛乱瞟,思绪乱飘的当口,手上并没有缓着。他的左手依然在杨玉莲的右乳上抓、揉、捏、挠,时而还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红笔立的可爱乳头,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过。
  但他的右手却不甘心只在她的乳房上流连了,因为他觉得杨主任的身体这么美,美的部位那么多,而且日后也不见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哪能不趁机会都摸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颈项,感受着彼处一丝皱褶也无的丝滑;他的右手继续往上,捏捏她秀气的耳垂,顺着耳廓抚摸了片刻。
  然而他毕竟还是有些自惭形秽,不敢抚上她春花般娇艳、晚霞般璀璨的脸庞,便恋恋不舍地引着右手往下,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过她微削的香肩,来到她圆润的胳膊上,粗鲁的指尖像搔痒一样掠过她绝不骨瘦如柴、却也绝无半丝赘肉的韵致臂膀…
  很难想象,以老王的人生阅历以及极其贫瘠的性体验,居然会像楚留香那样的高雅浪子一般,手触这么温柔,然而他就是这么做了,显然是杨玉莲赤裸胴体之完美程度,便连他这样的粗鲁老牛,也本能地觉得,对这样的娇艳牡丹只宜轻嚼慢咽,而决不能吃相过于难看。
  老王与其地位及外表绝不相符的温柔,着实让杨玉莲错愕。她本以为老王肯定一扑上来就要掰开她的双腿一顿乱插了,像他这样没文化的老光棍,难道不都是精虫上脑只会发泄吗?怎么还玩起前戏来了,而且还很用心,丝毫不敷衍,这是什么鬼?但话说回来,错愕归错愕,快感却是实打实的。
  任何一个人,不限于女性,如果在享受另一个人的照理,不管对方是否同性,也不管这种照理是理发、洗头、掏耳朵还是刮胡子做SPA,只要感受到对方的真诚而用心,都会特别受用,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同理,对于此刻的杨玉莲而言,被一个男人用虽粗糙但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着、抚摸着、亵玩着,体察着那热度、力度和温柔,感知着这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欲望。
  莫说他抚摸的大部分都属于她的敏感带,就算她是个性冷淡,也已经芳心迷醉得晕陶陶了,所以杨玉莲的境况变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阴道里已然泥泞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经混乱不堪,她已经不在乎正在爱抚她的是谁了,她的欲望已经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现在只想这样的快感能够延续,只想快感能更上层楼。
  杨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体在泛起玫瑰样的迷人色彩,而且在微微颤抖着,轻轻扭动着,老王当然是了然于心的。
  如果他是个花丛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戏早就到位了,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戏了,怕是玉人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个性体验很有限的粗人,根本就不懂前戏为何物,此刻对杨主任曼妙胴体的无微不至的爱抚,只是无师自通的随性之举而已,所以哪里懂得美人的真实心意呢?
  所以他只是接着用右手顺着杨玉莲饱满的左乳外延,顺着她紧致的肋部滑向她缓缓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着彼处的膏腴和蛮软,逗弄了一会她圆润的肚脐眼,这才顺着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积颇大的茂密阴毛,抓了两把后,接着往下,准确地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红、因湿润而晶莹的阴唇——与有些女性阴毛乱长,甚至会把大阴唇都盖住不同。
  杨玉莲的阴毛茂密归茂密,长的位置却很有分寸,集中在阴蒂的上方和四周,大阴唇及周边光洁得很,所以鲜嫩的蚌肉无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着下唇不呻吟出声的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嘣出了一个颤音。严格来讲,这已经不是头一次被老王摸到阴唇了,上一次在电梯里被老王用鸡巴蹭屁股蹭到内裤湿透那次就被摸过,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袭。
  这次被摸,老王是慢条斯理地一路从脖子上面摸下来的,预期被混账的老王粗暴拉长的结果,就是忐忑和惊悸的心情被累积到了过高的程度,乃至于他刚按着她的大阴唇,她的快感就猛地窜上了一个台阶,就像三级火箭丢掉了第一级的推进器一样。
  手上感受到的滑腻、烘热和柔软,还有杨主任娇躯猛烈的一个抖颤,终于也让老王的兴奋度飞跃到了不可自持的层次。
  他忽然感觉光用摸的远远不够宣泄他的欲望了,他忽然感觉杨主任的逼逼很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离欣赏一下亲近一下。
  所以他挪动着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膝,掰开她并拢着的笔挺雪腻的双腿,挤进她双膝之间,瞪圆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处桃源秘洞——严格说来,以粉嫩而论,年轻得多的司徒青的大阴唇的色泽要更好一些,杨主任的要稍微深色一点;然而,以肥厚多汁而论,杨主任却要比司徒青胜出一筹了:多汁无需多加形容,此刻那两片蚌肉的汤水淋漓、透亮晶莹就是最好的论据了,而肥厚呢,这么说吧,只要杨主任把内裤穿好,看起来就好像她在里面藏了一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
  但话说回来,她这个新蒸馒头是饱满软熟没错,但体积绝不夸张,绝对不是北方馒头或者西方汉堡那么可观,嗯,就是饱满软熟,却又还有秀气的感觉,就是那种会让男人觉得温婉却又耐操,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饱的感觉。
  杨玉莲的老公范雪峰范区长,因为性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对着他老婆这个绝世好屄却怯战避战。然而这对于从身体到经验上都如同毛头小伙的老王来说,怯战这个词根本在他的词典里不存在,他何止是跃跃欲试,便是让他精尽人亡也是甘愿的。
  此刻,在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离着不到二十公分瞧着杨玉莲淫靡的美屄,老王只觉越看越美,越看越爱,忽地很想亲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头,大嘴就急吼吼地覆上了杨玉莲的阴唇。
  「噢——嗯——」双眸紧闭,神志游离的杨玉莲没成想老王这货居然跪在她双膝之间直接用嘴巴亲上了自己的肉穴。
  天可怜见,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范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两人偷尝禁果时老范给她亲过下面,婚后二十年来,这个隐秘肉洞也就被老范的鸡巴和自己的手指进出过,哪里享受过老王这般的口舌服务?
  严格说起来,老王的口交技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因为对他而言,为一个女人口交也还是破天荒头一回,以前去嫖廉价妓女时他没试过,人家也不会让他试,跟司徒青有限的几次盘肠大战,因为司徒青往往是主动的那一方,他也没得着这样的机会,也就眼下碰着含羞忍垢任他摆布的杨玉莲,他才破了这处。什么吹拉弹唱,他是不会的,他只是猴急地粗鲁地用舌头舔、捅,用牙齿噬、咬,用嘴唇吸、吮,而且毫无节奏可言。
  不过,这对天生敏感的久旷熟妇而言,再怎么笨拙的口交也已经够了,因为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顾腥臊愿意服侍的狂热心意最重要。所以,杨玉莲娇嫩的阴唇刚被老王舔弄了几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一小股酣畅的淫水从阴道口涌流而出,灌满了老王的口腔——杨玉莲的三级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级的推进装置了。
  杨主任难耐地夹紧了丰腴滑腻的双腿,美屄里滚烫的、略带咸腥而又裹着异香的淫水填满了口腔,老王心里别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噜就把这口琼浆玉液咽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卖力地摇动着口舌,淫水和着口水把杨玉莲的阴阜、大小阴唇、股沟和大腿内侧涂得乱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莹闪亮,有些地方泛着白沫,加上淫水自带的满含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把这方寸之地的的香艳淫靡意味抬升到了极致。
  而随着老王的埋头苦干,杨玉莲也绞动着娇躯,白玉无瑕的胴体上轻霞满染,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心情如同腾云驾雾,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谓欲壑难填,欲望是无止境的,性欲也不例外。被男人当稀世珍宝般伺候着,最隐秘最污秽的私处被男人的嘴巴亲着啃着吃着,心里的满足和感动自不待言,但这并不是顶点,杨玉莲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够棒,还能让她的快感攀上最极致的顶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马才行。
  这老货!如此冗长、细致的前戏,岂止是到位,简直是本末倒置了,杨玉莲从一开始的含羞忍垢豁出来存心轻贱自己糟践自己的寂灭心态,到现在已然生理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准备,淫水都流了一床了。
  然而老王居然还没提枪上马!难道这憨货其实是银枪蜡枪头,没碰女人的时候金枪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泄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时间,不敢跃马扬鞭?想到这儿,杨玉莲就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憋屈和难受。
  天可怜见,虽然她存心自暴自弃,但也是一直想着老王这老色棍这话儿够猛,所以她才送上门的,若是他根本是个早泄货,那她何苦来?还不如出去叫个鸭子呢?
  女人乱想起来,是不需要考虑她的假设是否真的站得住脚的。杨玉莲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鲜花主动插在牛粪上了。怎么自己好不容易迈出了出轨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痒难当,她越是感到羞愤难当,终于忍不住纤手勉力撑着床铺支起上身,没好气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猪吗,光是舔舔舔有完没完?你的老二不中用还是怎的?」欲火攻心的她,居然说起这么露骨羞人的话儿来,也无所谓是否难为情了。
  老王懵住了,杨主任春情满脸,极度幽怨的可爱模样把他从贪吃美屄乃至于忘了时辰的境况里拉了出来,旋即被她话里的质疑触动了自尊。「什么?我老二不中用?来,我现在就让你试试!」说着,他把肿胀到了极点、硬挺得有些生疼、紫黑油亮、既粗且长的狰狞阴茎抓在右手里,左手粗鲁地扳开杨玉莲光洁得并无一丝皱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结实的屁股一挺,鸡蛋大小的硕圆龟头就准确地挑中了她因极度动情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然后就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火烫的坚硬如同烧同的铁棍插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尽头,末了,精瘦的小腹狠狠地「啪」的一声撞击在她娇嫩的腿心上,黧黑剧烈挤压着雪白的一瞬间,极具违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7:40:04

之九
  阴差阳错之下,当着杨主任的脸撸了一炮,射了她一脸,居然事后并没有进局子这个事实,着实让老王志得意满了好多天,俗称的五子登科的人生赢家,怕也是比不过他的成就感的。
  然而,有利必有弊,最近杨主任明显是躲着他出入小区的,如是万不得已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她往往也在笔挺无暇的鼻梁上架上了一幅巨大的墨镜,把半张俏脸都遮掉了,绝不让老王有窥视她表情的可能。至于再请他到家里吃饭这种好事,更是绝对没有。
  最让老王不爽的是,连以往都是他承包的,给杨主任从门房往家里送快递的活儿最近也归了老张,以至于每天在大门口吹牛打屁的一众闲汉每每拿这事儿嘲笑老王,说他已经在杨主任面前失宠了,搞不好哪天连饭碗都丢了云云。
  老王当然知道杨主任断不会就此把他踢入冷宫。如果杨主任真的恼他恨他了,他此刻应该在看守所里呆着了,哪还有如此风平浪静?杨主任必定是难为情了,过段日子也就好了。老王自我安慰说。
  但这段冷却期也未免太久了些。两周后的一个午后,坐在门卫室里打瞌睡的老王终于有些惴惴不安了。整整两周啊,杨主任愣是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冷脸都没给他甩过一次,这太不寻常了。老王觉得这样被动地等着杨主任态度转暖不是办法了,他得自救。
  老王搔耳抓腮,视线碰巧扫到墙角放着的一箱桃子,那是小区里某位老家寄来的特产,特地给门卫室留了一箱。按理这是老李也有份的,但此刻老王正寻摸着拿个什么借口去接近杨主任呢,哪里还管老李吃不吃得上桃子?他急吼吼地把纸箱提上了,大步流星地穿过了马路,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杨主任的办公室,敲响了门。
  「请进。」杨主任亲切的声音响起。在居委会里,虽然杨主任的威信无容置疑,但她一向还是很注重对下属及老百姓展现亲和力的。
  老王拍了拍脸,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这才小意地提着桃子推门进去,还不忘把房门关上了,以免外面的热气影响了空调效果----说起来,小区的门卫室一直只能吹电扇而居委会这里却从早到晚的空调开得很足,这种强烈反差曾经让老王心理颇不平衡,不过此刻他倒是感激这儿开着空调了,要不然他哪来的关上房门的借口?
  「你怎么来了?」正在电脑上百无聊赖地浏览网页的杨玉莲刚坐直了娇躯,脸上挂上矜持的浅笑,待见进来的是这老货,脸色马上变得很精彩,不悦、慌乱、羞窘皆而有之,但这种失态只维持了半秒钟,旋即她就板起玉脸,一副不假辞色的神态。
  「是新鲜的桃子上市了,我给你捎了一箱。」老王讨好地陪着笑。
  杨玉莲瞟了一眼那外箱的包装,嘴角就有点抽搐:这不明摆着是三幢小孙老家给送来的嘛,他还往我家里拿了两箱,啥时候又变成老王给捎的了?这老货,越来越油滑了。登时没好气地说:「你捎的?这桃子啥时候变成你给捎的了?你老家产桃子?还是你突然变得大方起来,水果店给我买的?」
  「就知道瞒不住你。」老王瞧着杨主任轻嗔薄怒的动人模样,只觉得满心欢喜,浑身轻快,咧嘴笑道,「你懂的,送桃子只是借口。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说句话。」
  「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说的?」杨玉莲芳心一紧,轻描淡写地说,「你赶紧走,我还有很多事情。」
  「上次的事情,你恼我了?要打要罚都行啊,你理也不理我,我心里闹得慌。」老王搓着手,赧然道。
  「上次的事情不准再提!不准再想!」杨玉莲脱口道,娇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你别得尺进尺,还有什么痴心妄想。我就算不理你,又怎么了?」
  这番话登时把老王的熊熊热情给浇灭了。啥?上次连裤子都脱了,还要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也太难为人了吧?他憋屈地挠了挠头,只可惜嘴太笨,一时倒不知道说啥,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与此同时门卫老李沙哑的声音响起:「杨主任?在吗?」也就老李这货,连等里面人问话的耐性都没有。
  杨玉莲正想叫老李进来,眼角瞥到老王手里还提着那箱桃子,心想:老李看到老王把他也有份的桃子拿来孝敬我了,还不闹翻了天?进一步说,他见老王这样献我殷勤,岂能不起疑心?
  心里忐忑之下,就下意识想让老王躲起来,然而她环顾了下,这办公室里陈设并不多,储物柜、木沙发都是不能藏人的,也就自己的办公桌下面,勉强能躲进去一个人,当下不假思索,招手示意老王提着桃子钻到办公桌底下。以老王的脑回路,他一时还不明白老李来了自己为啥需要躲起来,但习惯服从杨主任命令的他倒也不啰嗦,连忙猫着身子从杨主任身前钻了进去。
  「进来。」杨玉莲话音未落,老李已经开门进来了,看他开门的速度,根本就未曾等杨玉莲发话,只是刚好她此时开口而已。
  「怎么啦?」杨玉莲秀眉一皱,对老李的冒失颇为不满。
  老李见杨主任好端端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并没有他暗中期待的在换衣服之类的春光乍泄的情节,略感失望,随即想起了自己的来意,趋前几步,讨好地说;
  「杨主任,按照排班表,今天下午应该是王铁根当班啊,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哪儿开小差去了,要不是我刚好路过发现门卫室没人,小区的安全是不堪设想啊。杨主任,王铁根三番四次失职,应该引起重视了。」
  闷头蹲在办公桌底下的老王一听,肺都气炸了,心想:好你个老李头,我咋早点没发现你这么爱打小报告呢?这么点小屁事,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杨主任这儿讲我坏话!
  杨玉莲桌子底下藏了个人,本来是颇为忐忑的,见老李毫无察觉,倒是编排起脚下的老王了,也觉有点好笑。她还怕老王沉不住气蹿出来跟老李对质一番,忙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我会严肃处理。多亏你发现了问题,你赶紧回去守着大门吧,月底我给你多发点奖金。」
  老李心花怒放,脸上的皱纹都拧成花了,忙唯唯点头,响亮地说:「好咧杨主任!保证完成任务!」说罢,他就急吼吼地出门去了。
  生着闷气的老王听到关门声,正想爬出来,谁料敲门声马上又响起了。杨玉莲也是无奈扶额,无力地问了声:「谁啊?」
  「杨主任,是我,小黄。」一个年轻女声在门外传进来。
  杨玉莲见来的是居委会的下属,倒也不能不见,只好叫她进来。进退两难的老王只好继续蹲在杨玉莲办公桌下面,听着得得得的脚步声近前来了,他从办公桌的挡板下方往前面瞧了瞧,便看见两条健壮的小腿,踩着一双臃肿的黑色凉鞋来到了眼前,末了听到皮质办公椅发出「吱嘎」的一声哀鸣,敢情是小黄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老王也算是近距离接触过极品美腿的人了,一看这小黄的双腿就觉得瘆得慌,只好扭过头来,视线搜寻着杨主任的玉足求安慰,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又出事了。
  原来今天杨玉莲穿的是一袭紫色的轻薄及膝连衣裙,线条优美、光洁嫩滑的两条小腿本就裸露着,连两个毫无皱褶死皮的圆润膝盖,都透着别样的美感。若只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她今天只穿着一双玉白色的人字拖,那晶莹中透着粉嫩的裸足几无瑕疵,小巧玲珑的脚踝、十个整齐秀气的脚趾头、精心修剪过的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趾甲……
  老王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欣赏过这么极品的美足,此刻见杨主任慵懒的双足交叠着伸展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心里就像被小猫挠过一样,痒得鸡巴一阵发硬。他缓缓地喘了几口粗气,突然福至心灵:跟杨主任的关系陷入了僵局,但眼前不就是一个打破隔阂的绝好机会吗?小黄真是个好姑娘!
  老王是个粗人,想通了就干,他轻轻地伸出粗糙的右手,握住了杨玉莲的左边脚踝,那清凉滑腻的手感,顿时让他打了一个爽利的哆嗦,但哆嗦得更厉害的是杨玉莲,她正三心两意地听着小黄的汇报呢,不成想老王这货居然有胆子在外人面前对她动手动脚,娇躯猛颤了一下,本能就要缩脚,然而她的力量跟搬惯砖头的老王如何能比?一抽之下是纹丝不动,小黄倒觉察到了,问道:「怎么啦杨主任?」
  「没事!」杨玉莲羞怒之极,偏偏在小黄面前只能若无其事。她暗暗咬着银牙,不动声色地挑起右脚踢向老王,好让这货收敛一些,谁料不踢还好,一踢就把右脚也交代了,被老王的左手也固定住了,然后杨玉莲就很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双足都悬空被老王握住,浑身上下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放在桌面上的双手了,但小黄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呢,又能做出什么反抗了?
  老王见杨主任无力地扭动了几下双腿就没下文了,大受鼓舞,干脆瞪大了牛眼,凑近了她白皙粉嫩中隐隐透出青筋的秀美足面细细欣赏,那浓重火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只把杨玉莲弄得意乱如麻,不自觉就绷紧了脚面,这细微的变化点燃了老王熊熊欲望的引线,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头,裹着充沛的口水,舔在了她的脚面上。
  脚面上被一个湿润温暖粗糙而又灵活的物事缠上,杨玉莲顿时觉得芳心被猛地一揪,旋即一股烘热涌遍了全身。她自己知自己事,以她了解的一鳞半爪,老王胯下那话儿算牛逼了,但要插在她阴道里,要插到她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方面她很耐操;然而如果只是要让她兴奋起来湿起来,那就太容易了,她的敏感带太多,尤其是足部。她以前并不知道自己的脚敏感到什么程度,但去过足浴,被同性的女技师按摩,居然也被按到耳红脸热,私处淫水绵绵不绝之后,她就知道了。此刻老王误打误撞之下,正是打开了她情欲的隐秘开关之一。
  杨主任的身体在发热、在微微颤栗,握着她双足的老王自然知道,但他并不知道她的境况不堪到了什么程度,他以为她只是又羞又怒而已。他舔第一下是出于本能,之后就是完全出于快感了:天生丽质的杨玉莲,虽然裸足穿着夹趾拖鞋也大半天了,但清凉无汗,毫无异味,反而带着绝美熟女的淡淡荷尔蒙气息,足以刺激老王的野兽本能,而他手上和舌头上反馈的曼妙触感,以及杨玉莲难忍奇痒不自觉地绷紧、扭动的细微反应,都撩起了他浓烈的征服欲望。
  他嫌夹趾拖鞋碍事,又怕腾出手来杨主任的脚不老实乱踢,便用右胳膊夹住了她的双脚,这才腾出左手迅速而无声地拿掉了她的两只拖鞋,然后双手回复原位,一手握着一只足弓,湿淋淋的舌头再度猴急地缠上了一只裸足。
  没了拖鞋的阻碍,老王吸吮得非常爽利,他见杨主任的脚趾头纤细圆润,光洁玉嫩,根本不觉着肮脏,大嘴一张,干脆把她的脚尖都含进了嘴里,舌头裹着一个一个可爱的脚趾头转圈,把脚趾缝都细细地清理了一遍。
  他又亲又舔的,忙得不亦乐乎,可坑惨了正襟危坐状的杨玉莲。足部极度敏感的她,何曾让别人亲过彼处,更何况是这种湿淋淋的连脚趾缝都不放过的零距离吸吮?
  这种新鲜而剧烈的刺激令她浑身滚烫,阴道里的淫水如甘泉喷涌,纵然是阴部紧贴着大班椅的皮质表面不虞小黄发现,她也已经体察到屁股下湿润了一片。
  带着麻痒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眯起了凤眼,而为了避免漏出呻吟声,她只好用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下唇,却仍然止不住高耸的胸膛以越来越快的频率起伏起来。
  「杨主任?」可怜的小黄还没有男友呢,所以并不知道杨主任这是情动所致,还以为她是对自己的汇报极度不满生起气来,颤抖着说,「我哪里说错了,请您指出来!」
  嗯?杨玉莲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闻言一愣,半晌才意识到小黄在说什么。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很不稳定,生怕小黄看出破绽,忙挥手道:「也没什么大错。我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明天我再叫你来讨论。」
  小黄如闻大赦,忙站起身来鞠了一躬,转身走了,临走时鼻端闻到了一股如兰似麝的异香,心想:杨主任的香水真高级,就这么一会功夫,还会转变味道。
  小黄刚把门小心翼翼地闭上了,杨玉莲就双手死命地一推办公桌,大班椅往后一滑,趁老王不留神双足脱离了他的掌握。她也不顾光着脚了,就这么跳下地来,怒目圆睁,低声骂道:「王铁根你好大的胆子!还不赶紧滚出来?」
  老王没想到杨主任翻脸这么快,不过他也是被她骂惯了的,忙麻利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还没站直,脸上就被她狠狠地掴了一巴掌,「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敢干出这种事情?拿我当司徒青吗?」
  杨主任大发雌威,老王本来硬挺挺的鸡巴马上就痿了。他臊眉耷眼地瞟了杨主任一眼,不服气地说:「我只是忍不住,谁叫你的脚那么好看。」
  「哟哟哟,还有理了?这怪我咯?」杨玉莲气极而笑,然而心底终是不无一丝得意之情,「快给我滚,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要你好看!」
  老王倒也光棍,反正杨主任的小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宜都占到了,被打一巴掌骂两句算什么?所以他非但不恼,反而憨笑着说:「行,我这就走。桃子我就留下了啊。」
  杨玉莲瞧着他的惫懒样儿,哭笑不得,目送着他悄悄开门闪身出去了,这才娇躯一软,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时发出「吱」的一声,溅起了一小滩水花,只把她羞得玉脸红透。
  当天下班后杨玉莲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内裤湿透了,连带着把紫色连衣裙的后摆也洇湿了一大截,非常不雅观,她只能等空调把衣料吹干了些,天色暗下来了才敢出门。至于被老王的口水涂遍了的一双小脚,虽然黏糊糊也怪难受的,但相对之下,至少没有被人察觉的危险。
  如同往常一样,杨玉莲一个人料理了晚饭,吃好,收拾干净了,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把被老王捧过舔过吸吮过的玉足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泛起了粉红色才罢休。做完这一切,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后,她坐在客厅里无聊地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如是等到了十一点多,才听到大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尔后钥匙互碰的清脆声、钥匙对不准钥匙孔的刮擦声响起,杨玉莲听得皱起了柳眉,刚站起身来,就见门开了,醉醺醺的老公踉踉跄跄地进了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又喝这么多!」杨玉莲捏着鼻子,然而那冲天的酒气还是把她给熏了个结实。
  「还好,应酬嘛。」范雪峰大著舌头嘟囔着。他随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卧室。
  「我怎么看别的公务员现在每天准点下班,饭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报告,抓成反面典型。」
  「你懂个屁!级别都没有的小公务员当然准点下班,我有这么自由吗?这个官虽然不大不小,但事儿是一点不少,压力又大,你以为我喜欢喝酒?人在江湖啊!」
  「好了每次一说你就来劲!赶紧洗一洗去睡吧。」
  「先睡了,明天再洗。」范雪峰脚步虽不稳,手里动作倒还利索,刚走进卧室,白色的短袖衬衫已经解开了,他随手一脱,往床头柜上一扔,倒头就扑在整洁的床铺上。
  跟随在后的杨玉莲看着老公一身雪白的赘肉,趴在床上时像一个灌满的水袋一样荡漾了一下,真是连胃口都倒了。她心里叹了口气,弯腰给他脱了皮鞋和袜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摆平了,正想去浴室弄一把热毛巾给他身上擦一擦,眼角瞄到他的一边裤袋鼓鼓囊囊的,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时不往口袋里塞钱啊发票啊啥的,口袋里能有什么东西?
  她见老公已经打起了雷鸣般的呼噜,也没什么顾忌了,探手到他裤袋里一摸,感觉是摸到了一团柔软湿润的织物,心里直打鼓,忙抽了出来,定睛一看,差点晕厥过去:这是两条--还不是一条--女人的性感内裤,一条是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一条是白色镂空带刺绣的,其中黑色的那条上面还有一摊黄浊的物事,自然是精液无疑了,白色的那条也是湿漉漉的,带着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个范雪峰!杨玉莲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她随手把那团女人内裤摔在老公身上,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在打转,无语凝噎着心想:你在外面有人,这我早就明白,但你不该把这些贱女人的东西公然带回家来羞辱我!还一带就是两条内裤,你所谓的工作,难道就是开淫乱派对吗?
  虽然愤怒至极,但杨玉莲并没有摇醒老公劈头盖脸声讨一番的冲动。都四十出头的女人了,她早就过了老公出轨这个心理关,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呢?
  在街坊邻舍面前丢人不说,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检点丢了官,那么这个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至于离婚,她根本从没想过,她连居委会这份工作都是范雪峰给找的,离了范雪峰,她根本没有生活下去的能力。最后的最后,女儿还在新加坡留学呢,不顾自己也得顾下女儿吧?
  诸般考虑如电光火石般掠过杨玉莲的脑海,她由愤怒转而颓丧,由颓丧转而木然,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好像在胡思乱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任由思绪乱飘,没个方向。
  好久之后,口渴把杨玉莲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艰难地动了动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挂钟已经指着凌晨1点了。她走到了厨房,用杯子接了点凉开水,怔怔地瞧着窗外寥落的灯火发呆。忽地,她的视线瞟到了远处小区围墙下的一处低矮的小平房,那里虽然黑灯瞎火的,但杨玉莲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舍,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现在应该是睡下了。
  想到了老王,杨玉莲就想起了下午他魔怔一般捧着她的脚吸吮的一幕,于是本来死水般的心湖不免泛起了涟漪。忽然,她又想起了少女时代看【天龙八部】
  时印象很深的情节,刀白凤在得知老公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后,存心报复,找了一个乞丐,也就是四大恶人之首叫段什么的,跟他上了床……
  杨玉莲惨白的脸庞忽地飞起了两朵红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激越的心理活动使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俄顷,她终于坚定了眼神,把杯子一撂,身子轻灵地一转,如同精灵一般无声地走到大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7:38:24

之八
  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复的苏荷睁开了美目,因情动而朦胧的眼波渐渐恢复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皱起了光洁的额头,羞愤交加。原来她自渎了这么久,外面的两人居然还没完事,那「啪啪啪」的恼人声音还是极为清脆频密,只是好歹声音比刚才小些了,听着像是从老王卧室里传出来的。
  司徒青的呻吟声偶尔还是飘来,只是那声音颇为沉闷,略带颤抖和痛苦,毫无神韵,显然是将近一小时不停歇的挨操着实让她体力消耗严重,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让她的柔嫩屄肉产生了痛楚感。
  活该!苏荷咬着银牙,颇感快意。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被操这么久,那真的跟被虐待没什么两样,又止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第二天苏荷是顶着黑眼圈拖着小宝去幼儿园的。气冲冲的她将近一点才睡着,结果六点又被老王吵醒,这个仿佛永不疲倦的老货居然不等天亮,又兴致勃勃地操起昏昏沉沉的司徒青来,那淫靡的交响曲在清晨中特别清晰,苏荷想装听不到都不行。
  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搂着司徒青重新开始了打呼,苏荷一看天色已经大亮,都快七点了,只好无奈地直接起床,趁一对奸夫淫妇没有察觉,带着小宝出了门。
  因为小宝这个跟屁虫的缘故,她不太方便也没心情去查看自己最爱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被糟蹋成啥样了,但光从厅里飘散不去的浓重的精液和淫水味道就可以想象出来现场有多狼藉。总之,她是用逃离的心态出门而去的。
  如果有得选,我真想立刻搬离这个淫窟!走出小区门口的苏荷恨恨地想。
  风流是有代价的。老王暴操千娇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后果是杨主任接连几天的严词训斥,因为他那晚之后足足迟到了几个小时,另一个后果是连着两周,苏荷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没什么好怨的,所以颇是臊眉耷眼浑浑噩噩的过了两个礼拜。这段时间司徒青也没找过他,估计是因为上回被操得浑身散架差点下不了地,有些后怕,完了暑假开始后,她干脆放了个大假,回老家带着老母和弟弟旅游去了,这下老王更是没着没落的,看个母狗雌猫都有发情的架势。
  暑假来了后,虽然幼儿园放假了,但苏荷并没有闲着。她在外头一个早教机构兼了一份工作,一来是可以赚点外快,二来也可以顺便把小宝带去早教机构里蹭点免费课,一举而两得。不过这一天,她着实有点犯愁。
  培训机构在临近的周末有一次两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动,有四五十个小孩在家长的陪同下报名参加,培训机构也是倾巢而出,她虽然只是兼职老师,但也被派了任务。她现在这座城市可谓是举目无亲,外出过夜不带上小宝是行不通的,但带上他同样麻烦,毕竟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岁的,拓展活动是不适合小宝这个年龄的,小宝不能参与,她又有任务在身,谁能帮她管着小宝?
  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去。本来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桩,大不了给他点好脸,不再计较之前的风波,他也不会不帮这个忙,但问题是这次培训机构预定的酒店是四星级别的,能调给她单独一个房间,已经算是破例了,她又怎会好意思再申请一个房间给老王叔?再者,这酒店并不便宜,让她自负房费给老王开一个房间,她又不舍得。
  难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个房间?苏荷搂着小宝,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一脸郁闷。一想到要跟色心不死且性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个房间里待上一晚,她就很没安全感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吃晚饭的时候,苏荷踌躇良久,最后还是主动对老王提出了请求。老王这货一听简直是受宠若惊,这尊佛是整整两周没对他开过尊口了,虽然这一开口就是让他翘两天班,不过这比起家里冷冰冰的气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桩,大不了回来连上几个通宵补回来就得了。
  周六早上,两辆大巴车在十多辆私家车的引领下浩浩荡荡地奔赴100公里之外的某度假村。开私家车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长,虽然培训机构有统一安排大巴车接送,但总有一些人喜欢有个私密的空间而不是闹哄哄地跟别人挤在一块,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财力的迫切需求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训机构的行政员工统一安排登记入住、分房,忐忑的苏荷领了自己的钥匙,拉着小宝,带着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标间,开门进去一看,一颗芳心就凉了半截。四星级标准的房间设施自然是极好的,床也的确是有两张,但不知道为啥,两张床挨得特别近,中间几乎不留过道。苏荷本来就够缺乏安全感的了,一看这摆设,心里就更加慌了。
  老王见苏荷默然不语,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没事,干脆把两张床并拢了,你和小宝睡床上。窗边那里够宽敞,我打地铺就行。」
  苏荷一听,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请来帮忙的,哪能让他睡地上呢?那不是把他当佣人使唤吗?便道:「没事,你睡靠里的那张床,我和小宝睡外面的那张。」
  说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续道:「哦对了,这两天我就管你叫爸,不叫干爹了,免得别人误会。」
  老王一愣,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可不是吗,亲爹和成年的闺女住一间客房倒没啥,干父女住一块就尴尬了,惹人闲话多不好。便点了点头。
  放下行李,洗了把脸,苏荷便与大部队汇合,带着小朋友们开展各种趣味活动去了,老王按着她的吩咐,在酒店里外领着小宝玩耍,午餐是酒店统一供应的简单套餐,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较丰富了,在酒店的中餐厅开了十多桌,苏荷和小宝、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轻老师及两个家庭坐了一桌。
  菜式非常丰富,因为是晚上的缘故,啤酒也摆上了餐桌。老王和苏荷夹着小宝坐着,他旁边是一位理着寸头、衣着非常时髦的男家长,虽然长得离帅气两字还有段距离,但极其自信,刚才自我介绍说是做投资的,名字叫钱明。可能是因为他独自带着儿子来的缘故,他没有什么顾忌,对美貌的苏荷是大献殷勤,十句话里,倒有八句是对她说的。
  「来苏老师,喝点啤酒吧?」钱明极有风度地问苏荷。这位美少妇老师,他是第一眼就看上了。以他这么多年玩女人的经验,他也还没有玩过这么知性纯情的少妇,而且还自带制服诱惑的光环。
  为了便于活动,苏荷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条宝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虽无走光之虞,但完美的腿臀曲线却是袒露无遗,尤其是那挺翘的圆臀,白天的时候钱明可没少盯着猛看,鸡巴都不知道硬了多少回了。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领标配的白衬衫,丰润的酥胸把衣襟撑得颇为饱满,好几次钱明都忍不住从她两颗纽扣之间瞧进去,企图看到些许的乳肉或是胸罩,只可惜白衬衫的做工比较精良,并没有留下走光的余隙。
  「谢谢,我不喝了,晚上还得照看儿子。」钱明的企图苏荷一眼就看穿了,以她的姿容,从小到大不知道碰到过多少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她应对的经验自然丰富。
  「小宝都那么大了,不需要特别照看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叔叔吗?」钱明不依不饶,已经站起来拿起苏荷面前的酒杯倒酒了。
  这下连老王都看出钱明那点花花肠子了:我操,还想灌醉小苏占点便宜不成?
  妈了个逼的,你小子不是好人。
  见钱明倒满了啤酒杯放在了苏荷前面,老王便探手端了过来,憨笑着跟钱明说:「钱先生,孩子嘛还是妈妈管的好,小苏不方便,我来陪你喝两口好了。」
  钱明的笑容一僵,随即强笑道:「行啊,看来叔叔你酒量好的,我陪您喝。」
  其实老王哪有什么酒量?他跟钱明连着碰了两杯,就已经有点醉眼朦胧了,幸好同桌的那位培训机构的年轻老师小李和另一位男家长也看不惯钱明这种赤裸裸的撩女行径,帮老王挡了不少酒,否则老王搞不好当场就要醉倒在地。
  毕竟不是应酬的饭局,晚餐结束得还算早。未能如愿灌倒老王,顺便把苏荷拉下水的钱明悻悻然地拉着儿子走了,苏荷关切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老王,问道:
  「爸,你没事吧?」
  其实老王是已经醉了,只是他算是酒品好的那种人,脑筋也依然清醒,闻言大著舌头说:「没事啊?结束了是吧?那走吧。」说完,自个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了。
  同桌的小李问道:「苏姐,要不我扶下叔叔到房间?」
  苏荷看老王大致还能走出一条直线,便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小李,他没事。」
  这个小李对她也不无仰慕之心,她也不想给他什么机会,以免节外生枝。
  坐电梯到了客房所在的楼层,老王被电梯轿厢摇晃了几下,终于酒意上头有点熬不住了,他出了电梯门,刚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就往地上去,走在后面的苏荷吃了一惊,忙不迭地抢前两步抱住了他的左臂,勉强撑住了他的身体。
  「你怎么样?」
  老王昏头脑涨的,倒是没忘记摇了摇头,在苏荷的帮助下站直了身体。
  松了一口气的苏荷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臂还抱着老王叔的臂膀,自己的胸膛完全贴在他的手臂上,登时俏脸火红,本能就要松开逃离,然而她看老王依旧昏昏沉沉的,好像一无所觉,而且他的确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才能勉力站稳而已,她又怎能松手呢?
  于是,她只好抑制着羞赧,搀着老王往客房走去。短短十多米的距离,她足足走了一分多钟,因为老王的身体实在是太沉,而她又实在是太苗条,让她拖着老王走这么远,的确不是一件易事。
  好不容易到了地儿,开了门,招呼着小宝跟着进了房,把老王放倒在床上,她这才甩了甩因过度用力而发胀的胳膊,娇喘细细地坐倒在另一张床上,酥胸兀自急剧起伏着,身上的白衬衫已被香汗打湿了,半贴在雪嫩的肌肤上,比完全赤裸还要诱人三分。幸好,老王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倒不怕招他见色起意。
  苏荷见老王闭着双眼,已经打起了呼噜,芳心初定,便趁这个空当,连忙打开行李箱,翻出自己和小宝的换洗衣服,拉着小宝进了浴室,反锁了,才迅速地和小宝一块洗了个淋浴。因为要跟老王同睡一间房,她没带平常惯穿的睡衣,带的是一条黑色的宽松运动长裤和一件灰色的圆领T恤权当睡衣,而为了保险起见,她又把胸罩穿回了灰色T恤下面,这才放心地领着小宝出了浴室。
  嬉闹了一天的小宝很快就睡着了,苏荷半躺在远离老王的另一边床上,心潮起伏,毫无睡意,一方面是因为跟一个没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同屋,她毕竟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另一方面是因为手机到现在叮咚叮咚的没停过,微信一条接一条的弹出来,不出所料,大部分是钱明发来的,小部分是小李发来的。
  苏荷有点后悔吃饭时架不住钱明的借口,被他加了微信。像他这样的有钱人,她虽然并无好感,但也不敢得罪,就像现在发来的信息,她也不好完全装作视而不见,只能挑了几条不涉及暧昧的敷衍地回复下。至于小李发来的信息就小意很多,毕竟算是同事关系,而且这回大家的任务有交集,他打着沟通工作的名头发来信息,也是不好置之不理,毕竟他是正式员工,而自己只是个兼职的。
  终于到了十点左右,她借口累了要休息,打发了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放下了手机。她也的确是有些乏了,睡意一阵一阵的涌来,然而她听着老王的鼾声,愣是不敢睡着,灯也不敢全关,时不时地就扭头看看他的动静,生怕他悄无声息地摸过来。
  然而不看还好,看了几眼后她就发现一个异象:仰卧着的老王的裤裆不知道何时开始,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型的帐篷,看黑色的劣质西裤那被高高顶起,绷得仿似要裂掉的骇人样子,他里面就算穿着内裤,也是那种跟没穿差别不大的宽松裤衩。最让苏荷止不住颤栗的是,这个帐篷的巨大、高耸的程度,着实超越了她的认知,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没了裤子的遮挡,她会不会被老王的尺寸吓得晕厥过去。
  一阵燥热袭上了苏荷的身体,几乎是刹那间,她的俏脸就火红起来。本能地,她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反而因为身上穿得过于密实的缘故,很快身上就冒起了细细的香汗,热气把轻熟少妇的动人体味蒸腾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侧就溢满了如兰似麝、催人情欲的迷人香味。
  睡梦中的老王,仿佛也嗅到了这动人心魄的气息,忽地无声咧嘴而笑,苏荷见了,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恐惧地屏住了呼吸。然而,老王并没有真的醒来,他只是无意识地一挥手,右手伸到胯下挠了挠,随着他抓挠的动作,阳具的形状时隐时现,如同一把杀意慑人的弯刀一般,让苏荷又是一阵莫名惊悸。
  但老王挠了几下鸡巴后,又接着打起了呼噜。虚惊一场的苏荷发现自己被吓出了一身好汗,黏糊糊的好不难受。然而她没有起身去再冲洗一遍的心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漫漫长夜赶紧过去了才好。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苏荷实在是抵挡不住睡意了,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在某一刻,她忽地感觉到老王无声无息地从床上坐起、翻身下了床,猛地一惊醒,挺身而起紧紧揪住被子神经质地叫道:「你别过来!」
  老王着实被她吓得一愣。其实他是因为啤酒喝得多,被尿给憋醒的,本来只是想悄悄地起来小便来着,没想到苏荷睡得很浅,不但惊醒了,还来了这么一句。
  老王虽然是个烂好人,但骨气还是有点的,明明自己对苏荷没什么企图,这次是给她纯帮忙来的,反倒被她当成色狼日防夜防,何苦来?
  「我,我还不至于这么混蛋!」老王憋屈之下,老脸通红,狠狠地剁了一脚,进了浴室,咣当地关上了门。
  清醒过来的苏荷闻言,哪还不知道老王叔头一回生起了自己的气,一时间,心里有些羞愧,明白自己的确不慎伤到了他的自尊。她有心等他出来后给他道了歉,谁料他一通尿完后,又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洗起澡来,她等着等着,早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老王的气话反证了他的人品,让苏荷潜意识里颇为安心,后半夜她倒是睡得很死,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老王早就没在房间了。她心里一咯噔:
  糟糕,老王叔不是给起得一大早就跑回家了吧?这么大老远又交通不便的,他怎么回得去?再说了,今天白天还有活动呢,他回去了,小宝怎么办?
  她急急地唤醒小宝,洗漱停当,拨响了老王的电话,幸好,电话响了两声就接起来了,不等她开口,他就说道:「我就在大堂!」听声音,显然心里仍有疙瘩。
  这一天,老王愣是没给苏荷好脸,即便是苏荷私下里跟他道歉的时候,他也是梗着脖子,像个莽撞少年一样,听不进去,转身就走,也是把苏荷搞得哭笑不得。
  忙碌到下午,拓展活动终于结束,大队伍踏上了归程。在大巴上,人多嘴杂,苏荷也没机会跟老王好好沟通,回到城里后已经是傍晚,苏荷本来想请老王在外面吃顿便饭的,谁料这老货一下车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苏荷拉着小宝和行李箱跟他不上,只好作罢,心想:得了,让他先消消气,明天再赔罪吧。
  但苏荷还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气程度。当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苏荷起来后就发现,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卧室里放着的一个老旧的旅行袋也不见了,整整齐齐叠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里一咯噔:坏了,不至于离家出走吧?再说她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啊,这是闹哪一出?
  果然,当天晚上老王并没有如常回家吃晚饭。苏荷颇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了五声之后,他接了起来,没等她开口,他就硬梆梆地说:「最近老是要值班,我在小区宿舍住了,不回来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苏荷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心想:行啊老王叔,你怎么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伙似的,还挺会耍脾气!
  其实老王虽然只是随口编一个不想回家的借口,但他为了让老李腾出他住的小宿舍,的确答应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额外给老李顶两个小时的班,所以老李才屁颠屁颠地把位于小区东北角围墙边上的小宿舍给让了出来,搬回家住去了。
  虽然名义上叫宿舍,实际上这只是一间挨着自行车棚和业主杂物房的一间小平房,以前是放物业公司的杂物用的,现在里面也还有很多陈年积压杂物,只是在靠墙的一边整出了几平方的空间,用木板支了一张单人床而已,极其简陋。不过这对老王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他年轻时在农村的家比这破多了。
  翌日,苏荷给老王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接通。她又给老王发了短信,大意是那天误会他了很抱歉,请他不要计较搬回家去住。她知道老王识字不多所以用词很简洁,然而,也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回音,老王也并没有踏足碧水花园。
  老王转了性子,放着碧水花园那么好的房子不住,连着几天以小区为家,着实让杨玉莲颇为惊讶。这对于她而言,算是好事成双了,第一桩好事自然要算是楼上的狐狸精司徒青滚回了老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破例给了老王几分和颜悦色,权当褒奖他对小区的无私奉献精神了。
  这日,范区长照例不在家,杨玉莲一时兴起,晚饭烧了一桌海鲜,又开了两瓶啤酒独酌一番,吃得十分尽兴,然而不知道是海鲜不新鲜还是搭配啤酒路子不对,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绞痛起来,疼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汗出如浆。她知道坏事了,忙摸起手机拨起了老公的电话,然而嘟嘟声响了很久,并没有接通。她重拨了几次,依然如此。慌乱、恐惧且失望的她,旋即想到了老王在值晚班,便转而打给老王,两秒钟后老王就接起来了。
  「怎么啦,杨主任?」
  「老王,你快来我家一趟,送我去医院!」
  「咋啦?好,我马上来!」
  放下电话,杨玉莲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没有钥匙,忙勉强支撑着爬起来,一手捂着肚子,忍着剧痛小步挪到家门口,已然听到了外面楼梯间骤响的脚步声,刚把门打开,果然老王已经出现在门口。
  「怎么啦?」老王关切地问。
  「我肚子很疼,估计是急性肠胃炎。」杨玉莲心里一暖,说道。
  「那我送你去医院。」老王说罢,这才留意到杨玉莲的衣着。刚从床上下来的杨玉莲身穿一套丝质的紫色睡衣裤,虽然是密密实实的,但套头式上衣里面显然没穿胸罩,两粒新鲜提子大小的乳头把轻薄的丝质睡衣顶出了两个明显的诱人凸点,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湿了,衣料紧紧贴在形状优美的豪绰乳房上,简直比不穿还催人情欲,禁欲好些天的老王几乎是马上就硬了。
  察觉到老王的窘态,杨玉莲低头一看,心中了然,也是颇为尴尬,忙道:
  「我的医保卡在电视柜上,你帮我拿下。还有,帮我拿下沙发上的风衣。」
  把淡蓝色的薄款风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链,杨玉莲这才自然了点。老王看她疼得都无法站直,便问道:「你能走吗?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门口打车。」
  杨玉莲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动提出她也得开口求恳了,闻言飞快地嗯了一声。
  老王转身蹲下,杨玉莲也顾不上避嫌了,扶着他的肩膀伏在他背上,老王双手探到背后挽着她的腿弯,毫不费劲地就把她背了起来——没错身材高挑丰腴的杨玉莲是有120斤上下,但这对于在工地上搬惯了砖的老王并不算什么。
  真正让老王难受的是与她胸背相贴,这着实点燃了他的熊熊欲火,皆因这具女体是如此的熟艳软媚,真正紧贴这一刻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浅绿色的薄款风衣除了挡风之外不构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内里紫色的丝质睡衣也是仿若无物,所以她沉甸甸、娇弹弹、软绵绵的豪乳便毫无保留地坠在老王健壮的背脊上,那分量和热力让他几乎呼吸困难。
  因为杨玉莲比他还高,为了保持平衡她必须尽量贴伏在他背上,所以她从胸部一直到柔腻的小腹都跟他紧挨着,毫无缝隙,让他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做柔若无骨,那股销魂感觉几乎要把他的骨头也抽掉了;而挽着她腿弯的粗糙大手,对于软薄丝质睡裤下面这双大腿的丰盈和滑腻,又是另一番极其动人的体验。
  背上的佳人在疼得死去活来,老王知道现在动色心着实有点禽兽不如,但性本能并不受他的理性所控制,就像下楼梯的此刻,随着他的脚步而巨幅晃动的海量乳肉对他的背肌造成的忽轻忽重的温柔挤压,即使他是柳下惠复生,怕也是忍不住要勃起的。
  救人如救火,很快老王就出了楼梯间,小步跑向大门口。在朦胧的月色下,高挑的动人女体伏在中等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颤的景象,既违和,又淫靡。淫靡的观感主要来自于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着被背的姿势,这具本来就肥硕滚圆的至美臀部被绷得形状毕露,丝质的睡裤不但没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盖弥彰,那勒入深邃股沟的料子、里面内裤的线条、贲起的阴阜形状……
  若是有男人以略低的角度从后面看到这一切,估计会有马上扑倒这女人的强烈冲动,哪怕她现在是个重症的病号,也得不到任何的怜惜。
  幸好老王无缘看到这幕胜景,而半夜的小区里也没有半个旁人,所以老王顺利地到了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朝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至于无人看管的小区大门,嗯,你说是此间最大的领导夫人贵体重要,还是这老旧小区百八十户的防火防盗重要?
  这晚也是赶巧,附近的这家医院急诊病人并不多,兴许是不想自己的狼狈样子不小心给熟人看到,到了急诊门口下了车,杨玉莲就不让老王背了,只扶着他一边胳膊借点力,勉力拖着娇躯往里走。老王扶她在候诊的位子上坐下,挂号倒没费什么功夫,医生诊断起来也很熟门熟路,果然是急性肠胃炎,开了点药就吩咐他们去付款打点滴。两瓶药水打完,杨玉莲的症状已经缓解许多了,恰在此时,范区长的电话回拨了过来。
  「怎么了?这么晚打来电话?」老公的声音透着烟酒过度的疲惫,但明显不是睡梦中醒来的那种声调,杨玉莲一听就心中了然,失望、悲哀填满了胸臆,淡淡地说:「刚才急性肠胃炎发作,现在医院输液。」
  「啊?严重吗?怎么搞的,又乱吃东西了?」
  「现在没事了,打完针了。先这样吧,我现在回去了。」说完,不等老公回话,她掐断了通话。
  杨玉莲是自己从医院走出来的,虽然肚子里还隐隐作痛,身子也有点发虚,走这几十米倒没啥问题。但到了小区,下了出租车后,她就感觉很疲惫,走起来腿都有点发软,老王见状,关切地问道:「能走吗?要不然我还是把你背回家吧?」
  「不用了。」杨玉莲忙不迭地说。现在没有去医院时那么紧急,万一小区谁谁刚好看到呢?她脸还是要的。「你扶我一把就行了。」
  老王点了点头,便搀起她一边胳膊,支撑着她往里走。顺着楼梯往上爬的时候,杨玉莲便愈感吃力了,自然而然地更多靠着老王的力量,半边娇躯就跟老王挨得紧了,丰隆的乳房外沿时不时地蹭到他的胳膊和身侧,彼处的柔软、温暖和弹性,让老王爽得无以复加,幸好楼道里的灯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脸上因兴奋所致的红润倒不虞杨玉莲察觉,但他裤裆上缓缓膨大的帐篷却是无法遮掩的,即便杨玉莲是病体未愈精神不佳,但眼神儿还在,已然发现了彼处的异象,很自然的,羞怒之余,芳心散乱起来:这个老流氓,咋就不会收敛?一会到了家,他不会硬来吧?
  幸好,硬归硬,老王还不至于变身禽兽,等到了杨玉莲的家门口,她摸索出钥匙开了门,趁机脱离了老王的搀扶进了屋,老王站在门外摸了摸后脑勺,腼腆地说:「杨主任,你没事的话,我就回去值班了。」
  杨玉莲回过身来,美目投注在老王脸上。方才跟他健壮的身体一阵挨蹭,着实也是让她有些烘热。「那好,谢谢你啦。」
  看着老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梯,杨玉莲心中一暖,终于忍俊不禁,绽出一个病中西施的娇艳笑容。
  急性肠胃炎发作起来要命,但好起来也是快的。没几天功夫,杨玉莲又跟没事人一样了。范区长也从省城出差回来了,进门的时候佯作关切地问了几句,得知她基本痊愈之后,也就没有然后了,搞得她连着两天闷然不乐。
  这天,范区长照例又外出了,说是带着几个企业去别的城市考察云云。杨玉莲从来不会细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当真话听,而且她也习惯了老公三天两头不在家。下了班,在家无聊透顶的她东想想,西想想,想到一事儿,就打了个电话给老王,让他晚上到家来吃饭,算是对他上次帮忙的感谢。
  其实老王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因为他发自内心地怵杨主任,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为明知道这个女人碰不得,所以还不如离得远远的。
  但也正是因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地就答应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来拒绝
  —按排班他今天刚好不值晚班,杨主任作为他的直属领导,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点钟,老王准时敲响了杨玉莲家的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杨玉莲出现在门后面,笑着招呼他进门。她还是穿着白天上班时的那条黑色的无袖圆领及膝连衣裙,因为是夏装,领口的设计比较宽,她光洁的颈项和精巧的锁骨都裸露着,那雪腻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极大,这么近距离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了。
  这条连衣裙的总体设计不算贴身,然而因为杨玉莲的乳房极为丰满的缘故,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撑满了,胀鼓鼓的乳廓现出了完美的弧形,很自然让男人生出扑上去双手抄个满怀的冲动。
  当然老王是没这胆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滞,便赶紧往下挪,于是便看到了她急剧收束的柔美腰线。平心而论,杨玉莲的腰围跟司徒青这种没生育过的小姑娘是有差别的,但因为她胸围够大,所以曲线比例仍然极佳,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了,更何况,她紧致腰身下面还有一具滚圆丰隆的盛臀,和两条笔挺玉润的长腿……
  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为白天的时候他已经从背后偷看过,知道杨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么样,他怕当场勃起那就尴尬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的蠢样让杨玉莲既得意又好笑,佯嗔道:「愣着干啥?进来呀。」
  老王「哎」了一声,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进了屋。他张望了两眼,问道:
  「范区长呢?」
  「他出差了。」
  「哦。」老王如释重负。相比杨主任,她老公范区长更加位高权重,老王在他面前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还好他不在,总算不用太紧张。
  老王关好门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早就摆上桌了,冷菜有拍黄瓜和盐烤花生,热菜有白斩鸡、酱牛肉、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鱼,外加一个炒青菜和紫菜蛋花汤。老王受宠若惊地搓了搓手,憨笑道:「杨主任你也太客气了,怎么烧了这么多菜?」
  「你敞开吃就行了,吃不完就剩着。」杨玉莲笑着说。还别说,自从老王上回送她去趟医院回来,她对老王着实客气了很多,说话也没那么冲了。
  「坐下呀,还站着干嘛?」
  「好,好。」
  「光吃饭太闷了,喝口红酒吧?」杨玉莲走到厨房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没等老王点头,她已经利索地打开了,倒进了一个醒酒器里,拿到了饭桌上。老王一看,眉毛都皱了起来——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这从来没喝过的红酒,他着实有点怵。
  「怎么啦?嫌我的红酒不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意大利进口的高级货。」
  「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没喝过红酒,怕受不了。有啤酒吗?」
  「啤酒是真没有。再说了,上次去医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鲜闹的,最近都不想喝啤酒。得了,你就随便喝喝,我也不灌你,行了吧?」
  「好吧。」
  「来,先敬你一下。这是多谢你上回送我去医院的。」
  「好。谢啥呢,挺小的事儿。」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大事,必须要谢的。」说话间,杨玉莲已经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红酒,老王瞧了,心想杨主任还挺豪气的,便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怎么样?不难喝吧?」
  老王吧唧吧唧着嘴:「咦,还好啊,比啤酒还甜点,感觉挺好喝的。」
  「我就说嘛,来,吃菜!」
  「哎!」
  凭良心讲,杨玉莲还是有一手好厨艺的,这几个家常菜烧得着实不错。最近一直住在小区里的老王好久没吃过可口的饭菜了,着实是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
  杨玉莲偶尔夹两筷子菜,大部分时间只是端着红酒小口抿着,一边被老王吃得饭粒、菜汁横飞的饿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顶尖女人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赏,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这么个粗鲁门卫吃顿饭,才吃出了点温馨的感觉!杨玉莲想着,不由一阵憋闷,一口气闷了一杯红酒,又咕噜噜地满上了。
  老王抿过两小口后就没摸过酒杯了,见杨主任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好奇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看就看傻了。平时的杨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气派、傲然,何曾有过现在这样温婉的神态?红酒的酒力在缓慢地发生作用,她白腻的脸庞已然染上了一抹红霞,比搽了胭脂还动人。
  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眼神,虽然离醉眼朦胧还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见了,眼底里映照着追忆过往所致的惘然和哀伤。纵然老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粗人,看了这一幕都有心弦被拨动的感觉,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个白痴一样半张着含着饭粒的嘴巴,傻傻地盯着杨玉莲绝美的脸庞。
  「怎么啦?」老王的呆滞把杨玉莲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刚问出口,待看清老王的神色时,当然也就了然这老货是被自己的容颜迷醉了一瞬,心中好笑之余,也不无得意。
  「来,别光顾着吃,喝点酒,光我一个人喝,闷死了。」
  「好,干杯。」老王见杨主任主动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连忙就坡下驴,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幸好,酒量甚浅的他脸上早就黑中透红,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杨玉莲见老王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扒饭,心中更是好笑。暂且抛下老王和司徒青通奸这件糟心事儿不去想的话,她倒是觉着这老货挺可爱的,憨厚中自带一种蠢蠢的属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对了,你在碧水花园不是有一套房子吗,怎么搬到小区宿舍来住了?」杨玉莲想到这件让她颇为好奇的事儿,便问道。
  「没什么,住这里上班方便。」老王停了筷子,随口道。只可惜,他这张脸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经让杨玉莲看去了。
  「怎么啦?跟你干女儿闹矛盾了?」杨玉莲玩味地抿了口酒,目光却始终瞧着老王的脸。
  「没有。不是。」
  「还说没有,瞎子都看得出来了。哎,她只不过是你干女儿,又不是亲生的,真有矛盾的话,为啥是你搬出来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为了一点小事,我能忍心让小宝搬来搬去连个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没有啊?
  反正我一个老头,到哪儿住都是住,有什么关系。「老王反驳道。虽然明知杨主任说的是常理,但他恼苏荷归恼,终究还是可怜她娘俩的。
  「啧啧,真是,瞧不出来你倒是心软。」杨玉莲习惯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想到,若是老王不是个好人,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还不趁机占尽自己便宜?于是便有点赧然,觉得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说他。
  被杨主任骂惯的老王并没有听出什么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词典里,是不存在感伤、自怜这种字眼的,所以他又接着吃菜扒饭起来,倒是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杨玉莲坐在对面,光顾着喝酒了,微醺之余,思绪开始乱飘。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楼道上失去平衡往后倒的时候,老王用硬梆梆的阳具硬生生地顶住自己股沟,稳住自己身体那非人类的一幕;
  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帮自己往壁柜里放棉被,结果摔下来骑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嘴巴;当然还有她这辈子不可能忘却的那一次,在挤满人的电梯里,站在她身后的老王用硬挺的阳具无耻地抵住她的阴户厮磨,还大胆到伸手摸她的私处,最后竟让她在电梯里公然高潮泄身……
  想到这儿,杨玉莲不由浑身烘热。老公一年也跟她亲热不了一回,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儿,她自己都动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然而没想到小情人没找到,倒是跟对面这个粗鄙的老门卫有过三番四次的暧昧接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杨玉莲在回忆中发窘的当口,老王也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他抬眼瞧瞧杨主任,见她单手托腮,双颊晕红,眼神迷离,那模样有着少女般的娇憨,与她的熟美风情混合起来,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老王小心脏怦怦乱跳着,见她明显是在走神,加之酒壮怂人胆,便难得放肆地盯着她的娇艳脸庞痴痴地看,半晌又被她缓缓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锁死在她黑色无袖圆领连衣裙那轮廓滚圆、几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顷刻间,呼吸便粗重起来,完全跟随着那乳峰微微荡漾的节奏,艰难地吐息着,只觉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象,此刻就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内就显得过于安静了,环境的变化,终于让杨玉莲的思绪从过去飘回了现实。她见老王双手扶着饭桌,上身略微前倾,两眼瞪圆聚焦在自己的胸部上,还半张着嘴巴几乎要留下哈喇子的痴汉模样,先是一惊,尔后由羞转怒,嗔道:「喂,你看哪儿呢?收敛点!」
  「哦,啊?对不起杨主任,我该死!」老王如梦方醒,老脸臊得通红,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掌嘴就算了,自罚三杯吧。」其实杨玉莲从小到大被男人盯着胸部瞧惯了的,尤其是年过四十以后,对于自己还能吸引这么多男人的目光,怒意并没多少,得意反倒居多,呵斥老王只不过是习惯使然而已。
  「三杯太多了杨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老王面露难色。
  杨玉莲本就只是随口一说,见老王当真了,噗嗤一笑,说道:「好,一杯就一杯,但要倒满点。」说着,把红酒瓶拿起,伸过来给老王满上。她胳膊这么一伸过来,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修长的手指、纤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觉她的整条胳膊圆润而匀称,通体雪白,毫无瑕疵,一直到她光洁无毛的腋窝,都极具美感。
  也不知怎地,本就硬了七分的阳具猛地一跳,松垮的内裤和劣质的薄款长裤根本形同虚设,以至于迅速膨大到极限的阳具往上一弹,好死不死的,弹到了餐桌下沿的挡板,登时砰的一声,老王疼的一阵龇牙咧嘴不说,餐桌还晃动了一下,红酒杯里本就将满的暗红酒液洒了出来,流淌在桌面上,还迅速汇集成一条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么回事?你赶紧起来挪一边啊,滴到你裤子上了。」
  「没事,湿一点没关系。」可怜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却只能装作没事发生一样。与其被杨主任发现他的阳具肿胀得快要刺穿裤裆,他宁愿湿掉整条裤子算了。
  杨玉莲莫名其妙地搁下红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云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顿时有点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并没有桌腿,所以不太可能是脚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刚才上半身都没动过,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根脏东西突然硬起来,把桌沿的挡板都打到了?这怎么可能,椅子的高度离挡板还相当远……然而下一秒,她联想起老王那根脏东西连她一百二十斤的体重都能顶得住,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这一节,震惊、羞赧之余,杨玉莲忽然觉著有点慌。这个老流氓,我伸手给他倒个酒,他看着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这样,待会不会见色起意,强奸我吧?
  这倒霉催的,红酒坏事啊。
  「你……算了别喝了,饭也吃好了,要不你回去宿舍吧。」杨玉莲故作镇定,发号施令道。
  「我好像有点晕,先坐一会,先坐一会。」
  「那……那你先坐着,我收拾收拾。」杨玉莲觉得现在这么近的距离被老王面对面瞧著有点危险,便站了起来收拾了碗筷和空掉的盘子,端着走进了厨房。
  她并没有马上折返回来,反倒开了水龙头,哗啦啦地冲起盘子来,心里想着的是:
  兴许这老货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站起以免出洋相,现在我背对着他,他总该起身走人了吧?
  世事难料,换了几个月前的老王,或者说没喝酒前的老王,或许他还真的已经悄悄起身走人了,但此刻的老王,带着几分酒意,胆气豪了很多,而且被司徒青开发出对性事的热衷后,已经不沾荤腥好几个礼拜了,现在正是看着个母猪也要发情的时候,更何况,杨玉莲本就是不下于司徒青的绝色尤物,而且比司徒青更成熟、丰腴、高贵,更加吊老男人的胃口。
  所以,杨玉莲这边厢刚端着盘子从他身旁走过,他就猴急地扭头盯着她的背影看,那具饱满肥美的盛臀在黑色及膝连衣裙下,轮廓和形状都无所遁形,反倒多了几分朦胧的美,而随着她的步伐,极具弹性的臀肉微微摇曳着、荡漾着,简直就是要把老王的小心脏揉烂踩碎的节奏。
  而且,杨玉莲的背影之美,并不止于她的臀部:她的身材颇为高挑,而且比例极佳,下半身甚是修长,裸露在外的小腿颇为秀美,既没有这个年龄的女人惯有的臃肿,也没有青涩女孩那种过分的瘦削,分外完美;此刻在家的她脚上套的只是一双普通的居家拖鞋,脚踝圆润柔美不说,连容易磨损、生出老茧的脚后跟,都还是那么娇嫩白净,便是经历过最多女人、最挑剔的男人在这儿,也是挑不出这具女体的任何毛病的。
  老王贪婪的目光从杨玉莲的裸足往上一直看到她乌黑的披肩秀发及雪白的肩颈,心中的欲望急剧膨胀。没错他是一直怵她,但那是因为她的官位,是因为她老公的官位,他作为一个底层的小市民,本能对做官的有畏惧感。但是,人死不过屌朝天啊,老王心里电光火石地把自己卑微的一生过了一遍,反正自己孤身寡人,无牵无挂,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一已经被自己操过了,还有什么遗憾?
  要说有遗憾的,那就是眼前这个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二,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跟她亲近亲近,如果就此浪费掉这个机会,这才是最大的遗憾!至于万一她恼羞成怒报警了,把自己抓去坐牢,搞得自己身败名裂,那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烂命一条,死都不怕,又有什么可惜的呢?
  老王这辈子都没这么果断过,他眼中闪过一丝悲壮,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硬挺的阳具又把餐桌的挡板蹭了一下,带动着桌上的碗碟一阵乱响。
  「没事吧?」杨玉莲暂停了洗碗的动作,侧头问了一句。
  「啊,没事。」老王满蓄的气势登时泄了三分,忙装模作样地整了几个盘子垒起来,端着走向厨房,一边心虚地说:「我帮你把盘子拿过来。」
  「不用!你就别沾手了,放着吧。」杨玉莲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闻言急道。
  「已经沾手了,呵呵。」老王脚步不停,已经进了厨房,因为特别紧张的缘故,说话的语调都有点怪了。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灵敏,杨玉莲心里一个咯噔:糟糕,这老货不是酒壮怂人胆吧?他可千万别对我动手动脚。
  老王见杨主任默然不语,心中一松,贾起余勇,把手上的盘子搁在洗碗槽的边上,大著胆子看向她的脸。
  坏了坏了!老王灼热的眼神看过来,杨玉莲芳心更乱了,她手里的抹布胡乱地挥着,把另一只手里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敢看向老王,怕变相刺激他的色心,只是强作镇定地说:「行了,你可以走了。明天记得准时上班。」最后一句,她自觉是神来之笔,不着痕迹地点出了上下尊卑的关系,料想这老货会记起自己的身份,知难而退。然而,老王这时候已经精虫上脑了,哪怕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平时的老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他哪能听得懂什么弦外之意?所以杨玉莲这番话,纯属是表错情。
  「我帮你洗吧。」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这件事上面还是比较笨拙,他无视杨玉莲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这么一句,就势挨近了她的身侧,粗糙的手掌摸进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抢抹布,实质上目标是她的右手,话音未落,已经握住了她沾满泡沫的掌心。
  「你干嘛?快给我滚!」杨玉莲如被电极,连忙抽手,然而干过几十年粗活的老王力气何其的大,她要脱身谈何容易?而就这一瞬间的功夫,老王也没闲着,左臂已经闪电般箍住了杨玉莲娇柔的腰肢,胯部挟着勃硬的阳具从侧面死死地夹住了她的髋部,完全杜绝了她挣脱的可能。
  「让我抱一下,杨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吗?」老王软玉在怀,异香扑鼻,精神上已经高潮了,一刹那间,他福至心灵,嘴里蹦出了天下男人哄骗无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谎言——有几个少女不是因为误信男人的这句谎言结果稀里糊涂地把身子让男人吃光抹净的呢?
  杨玉莲是熟女,并不是无知少女,但可惜她这辈子也就有过一个男人,虽然打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但并没有得手过,所以对于老王这招缓兵之计,她竟然相信了,兴许她是觉得,老王这种老实巴交的升斗小民,性欲是有的,色胆也是有的,但冒着坐牢杀头的风险来冒犯她这样有权有势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这儿,杨玉莲震骇到炸裂的玲珑心肝安定了些许,她定了定神,暂且不计较老王这个姿势对自己身体造成的全方位猥亵,斟酌了一番,才冷笑道:「王铁根,就凭你这个动作,你就够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还不赶紧放开我再说?」
  「不就是坐牢嘛,我都这个岁数了,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抱够了再说。」老王满脸红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浑然不在意杨玉莲的威胁。
  「你怎么不想想你的干女儿?还有小宝?你坐牢了,他们得多伤心?」杨玉莲被老王没心没肺的话弄得差点昏厥,忙接着说服他。
  「他们跟我非亲非故,就算伤心也伤心不了多久。再说了,我如果坐牢了枪毙了,房子不就归了小苏吗?对她也没什么不好的。」老王突破了敬畏杨主任的这层心障,连脑筋都轻便了,随口答道。他完全不介意跟杨主任的这种没有结果的对话,事实上,他很享受目前的状态,反正杨主任已经在他怀里了,她柔嫩的腰肢、她肥软的屁股、她丰腴的大腿,摩擦得他很爽,他并不介意延长这种享受。
  「你……」杨玉莲一阵气结,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侧的火热坚硬的阳具更是让她呼吸艰难。「我不管你怕不怕坐牢,我如果现在大喊一声救命,你马上就进派出所了,你有没有脑子?还不赶紧放手?」
  「要叫你早就叫了。」老王的憨笑现在看起来特别可恶,「再说了,你要叫的话,我现在堵你嘴巴还来得及。」
  「你!」杨玉莲顿时觉得,以前老王的憨厚、蠢笨都只是扮猪吃老虎而已,这会儿他嘴里怎么一套一套的,愣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对,她是不愿意高呼救命的,她丢不起这人,事实上,她打一开始就没动过这个念头。而若是现在叫。
  摸都让这个老货摸了,现在才叫,不是连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吗?再说了,即使把老王弄局子里了,回头老公回来,怎么解释这一切?老王怎么会得来的跟自己独处的机会?
  「那你已经抱过了,还不放手?如果你现在放手滚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
  杨玉莲怒道。
  「我还想再抱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先讲好!」
  「半小时?」
  「想得美!想都不用想!」
  开了窍的老王觉得杨主任含嗔带怒的模样特别美特别俏,他咧着嘴露着大白牙傻笑着,毫不在意她的敌意。杨玉莲兴许是觉得骂他只会让他更嘚瑟,所以干脆闭嘴不说了,只是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声,讪讪地合上了大嘴。
  「杨主任,我是觉着,我们这样抱一抱,你也感觉不赖,所以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对,是各取所需!」
  杨玉莲被老王的歪理气昏了:我被你便宜占尽了,这叫什么各取所需?她咬着银牙,从牙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来:「你放屁!我需你什么?」
  「上次在电梯里,你不是都那个了。」老王笑嘻嘻道。
  「混蛋,你还敢提那次!我当时就该报警抓你去坐牢!」杨玉莲羞窘无地,急怒攻心,浑身滚热发烫,眼眶一红,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泪花。
  「你别生气,哎,都怨我这张破嘴!」美人泪目,饶是老王这种粗人,怜香惜玉这种本能终究还是残留些许的,懊恼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杨主任柔荑的右手还满是泡沫,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登时白色的泡沫涂满了半张老脸,煞是滑稽,便是芳心凄苦的杨玉莲见了,也忍不住眼里盈起了一分笑意。
  「这样能让你高兴是吧?」老王无师自通,学起了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干脆把手里的泡沫把另外的半边脸也抹上了,可怜巴巴地看向杨玉莲。
  杨玉莲果然被他的蠢样逗得破涕为笑,旋即,她玉脸一板,幽幽地说:「王铁根,我看你照顾苏荷两母子,还有那晚送我去医院,都规规矩矩的,我是信任你的为人,这才请你来吃饭答谢,你现在这样,对得住我的信任吗?」
  老王闻言怔住了。杨主任直指本心的这句话,真正击中了他的要害。如果他本性就是不择手段的话,那么此前在杨玉莲、苏荷面前他都有过很多机会可以强迫她们就范,但他并没有,他也不齿这样的行为,然而今晚的他,为何一反常态?
  就因为喝了酒?就因为性欲被司徒青开发出来,但连着几周被动禁欲?这也不是理由啊,这不是操蛋吗?
  「你说得对!」老王颓然松开了杨玉莲,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像条狗一样蹲下了,双手烦躁地把头发挠了又挠,生起了自己的气。
  杨玉莲没成想一席话就解了自己失身的危机,芳心大定,见老王迷途知返,心里不无暖意,虽然刚才已经被他占了好久的便宜,现在倒不觉得他可恶了,便用水冲了冲手,温言道:「好啦,今晚这事儿我当没发生过,你能悬崖勒马,也算不错了。」
  杨玉莲见老王半晌不言语,续道:「好了快回去吧,难道真等我叫警察吗?」
  后半句已经用上了玩笑的语气。
  老王瓮声瓮气地说:「你容我蹲一会儿。等会儿就行了。」他倒是想起身就走哇,奈何现在虽然心里不想着操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劲儿还没下去,现在鸡巴还硬得很,就这样走在小区里可就出大事儿了。
  杨玉莲侧着俏脸,看着老王窘迫的脸色,心里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这老货,怎么那根玩意儿像十几岁小男孩的似的,动不动就硬,硬了还很难软?
  她掩着嘴强抑笑意,低声道:「如果你想那个,可以到洗手间解决一下。」
  顿了一下,续道,「还怕啥被我看见?刚才都蹭我蹭了那么久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头看了看她,心知她说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来,裤裆里撑着一把大伞,就这么昂扬地挪向洗手间。
  「哎!」尚自带着几分酒意的杨玉莲想着刚才他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种硬度和热力,忽地心里一动,叫住了他,柔声道,「你刚才看着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这么美吗?比司徒青怎么样?」
  老王破罐破摔了,也无所谓在杨玉莲面前保持形象了,干脆就这么转过身来,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裤裆扯着,就像一柄枪一样指着杨玉莲:「你的美和她的美不一样。你更让人兴奋。」
  杨玉莲心花怒放,眼里蒸腾起一股朦胧的雾气:「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允许你,看着我弄出来。」
  老王鸡巴一跳,喉结一滚动,猴急地问:「什么条件?」
  「不许摸我。」
  「成!」老王满脸通红,生怕杨玉莲反悔似的,飞快地把浑身上下的衣服扒拉精光,胡乱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长鸡巴解除了束缚,像一柄饱染鲜血的弯刀一般翘向上方,犹如向杨玉莲祭出了起手式一般,接着就熟门熟路地用粗糙的右手撸上了鸡巴,骇人的是,他的手掌虽然粗壮,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满棒身,这根鸡巴的粗壮程度,可想而知。
  杨玉莲芳心乱了。她曾从很多侧面感知过这根鸡巴,但从来没有实打实的见过它的真容,虽然她年过四十连女儿都长大了,但在这根非人类的鸡巴面前,她竟好像一个初次见到这物事的处女一样惶恐羞怯。幸好,她毕竟有了几分酒意,所以胆子比平时大得多。
  再者,她相信经过方才那一出,老王断然不会不顾自己的强烈反抗强行做出什么举动,所以她虽然羞赧得连耳根也红透了,但仍然强作冷静,还有余暇倒了一杯红酒,好整以暇地走到客厅里,在沙发上轻轻巧巧地坐稳了,才接着拿眼看向自动跟过来的老王。
  嗯……这厮的身材蛮耐看的,不看这张脸的话,下面比得上男模了,虽然矮了点,黑了点,算是美中不足……杨玉莲眯着朦胧的美目,心里点评道。老王强撸鸡巴的模样有点恶形恶相,那双眼圆睁着就像饿鬼,嘴巴半张着就差淌下口水了,脸色更是红得像染坊似的,实在是没啥看头,所以杨玉莲的目光大半流连在他铁饼似的胸膛和线条明显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隐忽现的顶着宽厚的蘑菇头、筋肉虬结的鸡巴上,在他结实、硬朗的双腿上……
  还行!不难看!比我想象中好!杨玉莲把自己当做了男模比赛的评委了,心中故作镇定地品味道。她所意识不到的是,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经粗重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香汗,便连大根根部的私处也湿润潮热起来。
  咦,这混蛋怎么还没出来?杨玉莲觉着自己越来越热了,眼神一方面羞怯地躲闪着老王的鸡巴,一方面却又止不住好奇地飘向它。
  「哎,你别走这么近!」眼看着老王不自觉蹭到了将近一米的距离,杨玉莲终于忍不住娇喝起来。
  「行,行,你是我的祖宗!」老王撸得龇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兴奋程度已经爆表,但就是出不来,难受得很。
  「哎,你到底出不出来?再不出来你进去冲个冷水澡算了!」杨玉莲连脖子都红得像刚烧熟的大虾了。
  「快了……要不你帮我一下?」
  「你想得美!不许碰我,我也不会碰你!」杨玉莲一手端着红酒杯,一手搭在交叠着的光滑膝盖上,挺直的鼻梁一皱,明明是四十出头的美艳熟妇了,但这个娇憨的神情就像是一个十四的少女似的,可爱至极。
  熟妇的最美之处就是这种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娇憨,那是少女和妇人精华的交织,老王虽然没什么丰富的经验,但他依然被杨主任这突然迸发的异样美态给震住了。
  「我不是让你摸我……你把裙子拉高点,让我看看你的内裤。」老王粗声道。
  「行吧。」杨玉莲促狭地一笑,左手捻起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缓缓地往上拉,雪白晶莹的大腿嫩肤逐寸显现在老王面前,的确让他的鸡巴更加硬挺膨大了,但可惜杨玉莲双腿交叠的坐姿,他并没有看到半点内裤的影子,急得额头上的青筋快要爆裂了。
  「没看到哇?你把双腿张来一些?」
  「万一你兽欲大发我不是很糟糕?」杨玉莲红着俏脸咬着下唇,吃吃而笑。
  「不会的,我发誓!」
  「是这样吗?」杨玉莲果然把交叠着的一双长腿放平了,略略张开了些,又缓缓地把裙摆往腿根处捋去,本来站着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杨玉莲雪白的大腿内侧,直到看到了那条毫无花巧的藏青色丝质内裤,那完全贴身的设计,那微隆的三角洲,那贲起的阴阜形状,那阴阜中央一小摊水迹暗影。
  ……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过还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声,情不自禁地又扑前了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烫阳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话,几乎就戳到杨玉莲的脸上了。杨玉莲见这根骇人的玩意儿连着狂跳几下,以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
  「太近了,挪开!不准射我身上!」
  「着什么急?」老王颓然道。他本以为已经看到了杨主任的内裤,够兴奋了,该射了,谁料还是出不来,带着哭腔续道,「你把内裤脱下来。」
  「你要干嘛?!别忘了你发过誓的!」杨玉莲芳心一紧,酥胸急剧起伏着,又有点后悔玩火了。
  「内裤给我,我裹着撸,这样才能出来。」老王哭丧着脸。
  「真的假的?」杨玉莲拿不准老王是否在哄她,不过转念一想,这货如果真要硬来,还需要自己配合么?还是姑且信他,赶紧遂了他的意,好让他赶紧滚蛋好了。
  「你先转过身,我脱给你。」
  老王鸡巴都撸疼了,只想赶紧痛快了事,闻言背转了身。杨玉莲飞快地一抬肥臀把藏青色的丝质内裤脱了,还不忘把裙摆盖住大腿,这才递给老王,「你快点,死变态!」
  老王回转身来,一手抄了内裤,就像瘾君子刚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觉这股带着淡淡咸腥味、浓浓女人香的气息是那样醉人,尔后,他又狠狠地在那摊水迹上亲了一口,旋即把内裤往鸡巴上一裹,以比刚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撸动起来。
  「真是变态!」杨玉莲目瞪口呆地瞧着老王这番举动,心急气喘、意乱如麻、浑身燥热,对某件事儿的发生,已经产生了满满的期待。
  「还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杨玉莲黑色连衣裙的裙摆,猛地一掀。
  「你干嘛?」杨玉莲猝不及防失声惊呼,两只小手却并没有本能地打掉老王突袭的大手,只是紧张地捏成了拳头放在身侧,两条光溜溜、雪嫩嫩的长腿不知怎的反倒张开了一线,让半俯着身子的老王把她乌黑柔软的阴毛、水光潋滟的阴唇看了个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状优美的小阴唇微微翕动着,色作粉红,极为娇嫩,比司徒青也不遑多让。
  如斯美态,终于让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声,浓烈的精液如同子弹般喷发,因着半俯着身子而又特别靠近的缘故,十发喷射里,倒有八发是喷到了杨玉莲娇艳酡红的脸庞上,那强劲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律失调、花容失色、呆若木鸡……
  将近三十秒的喷发,临到最后,终是力度小了,所以又有小股的精液喷在了她的雪项上,她黑色无袖连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上,甚至最后还滴了几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
  「滚!」老王的大屌终于偃旗息鼓了,杨玉莲也终于清醒过来了,她甚至没理在她眉梢、鼻梁上流淌的精液,冷着俏脸抬手就给了老王一个耳光。她很不爽,但到底是不爽老王没遵守诺言射到了她身上,还是不爽他背弃诺言得不够彻底,这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她唯一清楚得很的是,当老王屁滚尿爬穿好衣服鼠窜而去后,她懒懒地从沙发上站起的时候,沙发面上是一滩薄薄的小水洼;她坐在马桶上,十指并用足足用了十五分钟,才把勃硬得生疼的阴蒂安抚下去;当她洗脸的时候,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浓烈腥臭的精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觉的被舔掉了不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7:36:44

之七
  因为亵渎了杨主任,没等到下班就开溜的老王回到家时,苏荷和儿子并没在家,毕竟放学时间还没到。他打开房门进了自己的卧室,果然床铺仍然保持着那天他离家躲避风头时的样子,凌乱的床单上干掉的精斑、淫水颜色略深,面积又大,非常的明显,也不知道此前苏荷为了避免儿子闯进房间过来关上房门的时候,看到这番淫秽的景象作何感想。
  趁着苏荷没在家,老王赶紧撂下东西,把味道颇浓的床单换掉了,拿去洗衣机里洗上,又把卧室里里外外整理了一遍。还没等他完全忙完,正在把洗完的床单挂上晾衣杆的当口,苏荷和儿子小宝就进屋了,她美目瞟见阳台上老王的身影,先是一怔,不知道为啥他这么早就回来了,尔后看到他在晾晒床单,俏脸就不由得泛起了两朵红晕。
  正如她所预料的,只要她摆出一番善忘的姿态,不去想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跟老王叔的关系也就回复原样了──到吃晚饭的时候,饭桌上已经俨然一副祥和家庭的温馨气氛。但当然,苏荷心里明白,一切是永远没办法回复原样的,除非司徒青从此不再出现在这屋里。但司徒青几个小时前还跟她挑衅过,而以她的狐媚功力,怕是她让老王叔说一,他就不会说二。
  想到这点,她就很惆怅。被迫听淫荡的床戏,虽然对她是一种侮辱,但她的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也不在乎这么点尊严了。她真正在意的是,毕竟小宝已经上幼儿园,开始似懂非懂了,如果司徒青动不动摸上来跟他「干外公」鬼混,势必让他的小脑瓜子很难理解,从而影响他的身心发育。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夜色已深,灯火昏黄,看着儿子熟睡的乖巧模样,苏荷想起司徒青,又是一阵无名火起。虽然已经过去了3天,但那天司徒青故意让她看见的,她骑在老王叔身上起伏的景象在她脑海里依然如同蓝光DVD一样清晰。无可否认,司徒青有着几乎完美的脸蛋和身材,她自愧不如,但司徒青做出的行径,实在太过不堪,感觉就像聊斋志异里面吸人精血的狐狸精一样遭人唾弃。
  「如是普通的老男人,怕真的是要被她吸干了。不过老王叔也不是人,竟然到了最后,还是他占的上风。」夜深人静,思绪容易乱飘,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苏荷不由一阵羞窘:我呸,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也难怪她想些乱七八糟的,三十岁的成熟少妇,几个月没被男人碰了,说是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苏荷幽幽一叹,缓步走到穿衣镜前,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她有着精致的五官,虽然不像司徒青那样天生一张妲己般祸国殃民的妖艳瓜子脸,两颊还略带点婴儿肥,但依然秀雅静美,尤其是黑框眼镜后面的一双丽眸,清澈得像是能看穿世间一切的真相,却又带着一些风雨历尽的沉静,分外动人。她穿着一套极其保守的粉红色长袖睡衣睡裤,这也是不得不然,自从亲眼看到老王叔拿着她的内裤强撸后,她就变得小心翼翼了,在家里净挑保守的衣服来穿。但即便如此,她浑圆的酥胸、细窄的腰肢和纤直的美腿依然是这套保守的睡衣所无法全然遮掩的。最让人赞叹的是,她的臀部滚圆、挺翘、饱满,虽然不如杨玉莲的美臀维度那么夸张质感那么肥美,但以她娇小苗条的身材而论,这双臀瓣可谓是恰到好处,画龙点睛。可以这么讲,即使是在杨玉莲和司徒青这两个各擅胜场的绝色面前,单凭她的气质、眼神和这具美臀,苏荷也并不会输分多少。
  痴痴地发了会呆,苏荷又叹了口气,回身上了床,啪的一下,关了灯,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在家里得到了苏荷的无声谅解,又后怕杨主任的雷霆报复,老王第二天没去上班,只是提前知会了老张一声,说自己不舒服。事实上,他昨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宿,觉得干脆就不要回去干了,这半个月的工资不要也就不要了。
  一来,杨主任本来就不待见他,又出了这么档子事,他在门卫室的日子以后会更加难过;二来,他到那儿上班,图的不就是把春兰拐骗回家吗?谁料那个胖妞还骄傲得很,一年多了,都没搭理过他,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再说了,咱现在缺女人吗?司徒青比春兰漂亮不知道千百倍!
  这么一想,门卫室那份苦工好像还真的不是那么重要。再说了,现在哪哪都招保安,还怕找不到工作?就是以后恐怕要跨区去上班了,毕竟这个区都是杨主任老公管着的,不跑远点,还是逃不过她的五指山。
  老王躲在家里逍遥快活的两天,着实让杨玉莲焦头烂额。她恨不得煎老王的皮,拆老王的骨,这是毋容置疑的,但这老混蛋连着两天根本没出现过,打电话也不接,虽然听说他住在碧水花园,要查到他住哪个单元是分分钟的事儿,但难道自己要亲自上门对他兴师问罪?他算哪棵葱?于是,她自持身份等着老王回来跪求她的宽恕,却一等就差点把她的耐心耗尽,正待暴走杀上碧水花园拿老王开刀,老张倒先找到她哭诉了。
  原来,以老王的吃苦耐劳、勤奋机警,在老小区的两个半门卫当中,他算是三分之二的战力,老张和老胡加起来顶多只是三分之一。别的不说,就是老王没来这两天,这两老货两班倒,搞得叫苦连天,白天站着都想打盹。至于定时巡查小区、盘问陌生面孔等等,根本就是省略了,乃至于今天竟然三幢的梅大婶公然站在小区门口对着老张劈头盖脸一顿骂,意思就是他怎么看的门,怎么光天化日让人在她家门口偷了她的自行车,还大摇大摆的出了小区门口?
  感觉受了委屈的老张于是找到了杨主任,嘴里说的是诉苦,实际上就是威胁,言下之意是如果老王再不回来,这活儿他是没法干了。他啰里啰嗦的讲了一大通,只把杨玉莲听得脑瓜子生疼。
  「对了杨主任,王铁根真的是病了?他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躲起来不敢见你吧?前几天他跑掉的时候,生龙活虎的,不像是有病。」老张冷不防的一问,只有两成出于关切同僚,倒有八成是出于八卦之心。
  老张的话着实让杨玉莲心头一跳,若不是这老货炯炯地盯着她的脸,她几乎都要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你这是什么话?他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那天他是在市领导面前出丑,估计怕我回来教训他,这才偷偷溜掉的。行了,我会处理的,你和老胡再坚持一天,他明天敢不回来上班的话,我就不姓杨!」
  老张露出恍然的神情,便屁颠屁颠地折回门卫室去了。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杨玉莲就是一阵憋闷:这请的都是什么狗皮倒灶的门卫?除了王铁根,没有一个能干活的。王铁根干活是不赖,但这老狗偏偏色胆包天,乱搞男女关系不说,连老娘的豆腐都敢吃,也不是什么好鸟!得了,小区业委会的预算有限,很难请到好门卫,暂时犯不着跟他怄气,先让他回来上班,还怕以后没机会整治他吗?
  想通这节,杨玉莲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拿出手机,冷笑着拨打老王的手机。
  果不其然,打了两遍,都无人应答,杨玉莲不以为意,胸有成竹地在电脑里搜索里一下,找到了苏荷原先在小区住的时候登记的手机号码,不慌不忙地拨了过去。
  「喂?哪位?」苏荷的声音礼貌而略带谨慎。
  「我是杨玉莲,居委会主任。你把电话给王铁根,我有事情找他。」杨玉莲就差没有嘿嘿冷笑了。
  杨玉莲的话着实把苏荷吓得一愣神,心想居委会杨主任怎么知道自己暂住老王叔的家?不过现在也不是琢磨这事儿的时候,便把手机递给在沙发另一边逗小宝玩的老王,低声说:「是居委会杨主任,她找你。」一边说着,她的美目深注在老王脸上,不无好奇之色。
  老王心里一咯噔,脸色顿时如同吃了苦胆一样难看。杨主任通过苏荷找他这一招,确实够狠,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明摆着知道小苏住在自己家里啊,明摆着这是威胁他啊,要是她故意把这事儿添油加醋地透露出去,鬼知道街坊邻里会传得多难听,若真的那样,那他和小苏也没脸走过老小区的门口了。
  「杨主任,您找我,有事儿?」老王捧着手机,一路小跑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才小心翼翼陪着笑对着话筒说。
  「王铁根,那天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这两天不来上班,算是怎么个意思?
  你知不知道人手不够,小区乱成啥样了?」杨玉莲咬着银牙,强自压抑怒意。
  「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请两天假嘛。」在这当口,又有新把柄捏在杨主任手上,老王哪有提出辞职不干的勇气?只好期期艾艾顺着杨主任的话瞎诌。
  「我呸!看你那天那样。。。哼,可不像有病!好了,你为什么不来上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你不用找借口!我命令你,明天早上准时来上班,要不然,新账旧账一块算!光是司徒青跟你通奸的事情,就够抓你到派出所蹲个十天半月的!」杨玉莲最后这句就是虚言恫吓了,她就是摸准老王字都不多认一个,法律上面的事情懂个屁。
  果然老王一听,眼泪水都快出来了,慌忙解释道:「来的来的,我明天准保来上班!杨主任我求您了,您可千万要放我一马!那天的事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没忍住,您要打要骂,我也认了,可千万不要把事儿搞大!」
  杨玉莲听他旧事重提,难免又是玉脸微晕,不过听他的语气,明显是服软了,既然主动权重新回到自己手中,这老货还是任自己揉捏吗?来日方长,眼下倒没必要逼得太紧,免得他破罐摔碎,卷铺盖逃回老家了,对自己毫无益处。于是,她缓和了语气,说道:「行了行了,你欠我的账,暂且记着,以后慢慢算,看你的表现。反正明天,你无论如何得回来上班,听到没?」
  「好的杨主任,一定,我一定准时到!」
  老王把手机交还苏荷时,她忍不住问道:「杨主任找你,不会直接打你手机吗?为什么要打到我这儿?」
  「她打了,我没听见。」老王难为情地挠了挠后脑勺。
  鬼才信!刚才你的手机响得楼上楼下都听得见,明明你是拿起来看了号码不敢接!苏荷没好气地白了老王一眼,懒得戳穿他,心里已经在怀疑,似乎老王叔和杨玉莲之间,也不只是工作关系那么单纯。不过,凭什么呀?杨玉莲那样高贵美艳的女人,老王叔怎么能跟她有瓜葛呢?
  「对了,她怎么知道我住在你家?」
  老王心里嘟囔了句:要不是那天你跑去跟小青吵架,她怎么会知道?嘴里却含含糊糊地说:「她是居委会主任,这一带都归她管,知道也不稀奇。」
  苏荷听了,觉得不无道理。然而她又想到,杨玉莲是个厉害的女人,自己寄住老王叔家,孤男寡女的,虽然认了干父女,终究是容易惹人闲话的。她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吧?于是便有些忐忑。
  第二天清晨,杨玉莲上班的时候,发现老王果然坐在门卫室里,心中一宽,总算把门卫室的罢工危机解除了。旋即,她便想到了自己为了说服这老货回来上班,昨天承诺了暂且不追究那天他对自己的猥亵,心里就极度憋闷,忍不住在门卫室停住脚,瞟了眼老王,带着怒意道:「给我放仔细点!昨天因为你旷工,小区里已经丢了一辆自行车!如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就唯你是问!」说罢,重重地哼了一声,仪态万千地过马路往居委会而去。
  老王唯唯诺诺陪着笑哈着腰点着头目送她离去,但见一袭枚红色无袖连衣裙的下半截被她丰隆肥软、形态绝美的屁股撑得如同喷泉到达顶部后四下均匀飘洒的水线,弧度和垂感都达到了完美的效果,而随着她优美的步伐,隔着绷圆紧贴的裙布依然清晰可见她软弹弹的臀肉在微微荡漾着,那种美艳贵妇的妩媚风情,令人迷醉。这番景象看在老王眼里,自然马上就联想到了几天前自己还有幸用阳具死命抵着这具美臀研磨得她高潮泄身的动人体验,心里充满着隐秘的幸福感的同时,那话儿几乎马上就硬了,「笃」的一下从下往上弹在了办公桌的边缘上。
  「我操!老王,敢光天化日盯着杨主任的背影淫笑的,你还真是第一个。啧啧啧,莫不是憋久了吧?我跟你讲,前面天桥底下,新开了一家洗头店。。。」
  一个闲得操蛋的老头并没有听到老王阳具敲击桌子发出的骇人声响,一边从门口那边走过来,一边压低声音笑嘻嘻地调侃他。
  老王对这老头翻了一个白眼,没理他。我操,现在跟司徒青有了那种关系,我还需要去洗头店?可惜这种事,他是不敢拿出来炫耀的,要不然,势必要惊瞎了这老头的钛合金狗眼。
  因为杨玉莲迫于无奈选择了隐忍,暂不发飙,老王的心情终于由战战兢兢转为雨过天晴了,虽然免不了每天挨她一顿训,但他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并不往心里去,反而觉得自己非礼了杨主任还只是得到这样的待遇,心里倍儿爽,所以有时候被杨主任臭着脸训着训着,他并没有什么虚心受教的自觉,反倒看着她咧嘴傻笑,好几次把杨玉莲吓得芳心一颤:我的妈呀这老货!莫不是我忍了他那一回,他色胆包天竟然不怕我了?不行不行,还是得找机会治一治他!
  而在家里呢,苏荷也是和和气气的,表面上融洽如故,老王就更加松了一大口气了。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心头的大石去掉了,又好些天没开荤了,老王实在是想得慌。说来也怪,他没上过司徒青之前,几个月也舍不得去嫖一次,也就那样过来了,然而现在跟司徒青上过床之后,却是食髓知味了,恨不得每晚都能把她按在床上操上一顿才甘心。这可能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了吧。
  这不忽忽一个多礼拜过去了,老王左等右等,司徒青愣是没找过他,哪怕是偶尔看到她在小区门口出入时,她也是目不斜视,并没有对他有啥特别表示。这他能理解,毕竟她出入小区那个时刻可是小区一帮闲汉的保留曲目,乌泱泱都是来一饱眼福的,如果这时候她特地停下来就跟他老王一个说说话,这还不闹翻了天?不到半小时他跟她之间的暧昧关系就传遍小区了。但是,话说回来,司徒青有他手机号码的呀,怎么老久了,她也不来一个电话?老王既纳闷,又忐忑,这天午后趁门卫室四下无人,给司徒青拨了一个电话。
  「小青啊,是我,老王叔。」
  「啊,老王叔。咋啦?」那边的司徒青正窝在家里做面膜呢,闻言揣著明白装糊涂,明明粉脸上带着得意的浅笑,却假装心不在焉地说。
  「嘿嘿,那个,最近很忙?」
  「是啊,得上班。咋啦,老王叔?有事你说。」
  「咳,你忙啊?那、那也没什么,啥时候你空了,给我个电话?」
  我操,明明是想得要死了,还不好意思说。司徒青腹诽着,脑海里浮现起可人少妇苏荷的面孔,心里一动,腻声笑道:「如果我一直说是忙,你是不是一直不敢开口约我了?想操我你得说出口啊老王叔,就你这样儿,可是要错过很多机会的。」
  隔着电波,老王也被司徒青赤裸裸的话语逗拨得满脸黑红。既然司徒青把他想说而不好意思说的都说了,他也便接着说:「嘿嘿,那你有空不,等会下班我来你家?」
  「下午可不行,我晚上得上班。要不这样,我今晚下班早的话,到你家找你。」司徒青脸上带着小恶魔般的促狭笑容。
  「啊?到我家?不太好吧,小苏和小宝都在。」老王苦起脸来。
  「不方便啊?那算了呗,下次。」
  「等等。」老王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艰难地下了个决定,「好!咱们声音小点就得了。那我等你啊?」
  「好咧。」挂了电话,司徒青比了个OK的手势,眯缝着漂亮的眼睛心里窃笑:老王叔啊老王叔,等我进了你家门,声音是大是小,那就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说了算了。
  是夜,老王早早就洗好了澡换好了干净的床单被套,又眼巴巴地看着苏荷和小宝进了房熄了灯,这才如释重负,开始盼着司徒青的电话。在焦灼的等待中,他那强悍得像个毛头小伙的大鸡巴是硬了又软,软了有硬,光是想着待会和司徒青的会面,他就性欲澎湃,心跳如雷,幸好到了十一点多,司徒青终于发来信息了,要不然他恐怕会因过度兴奋而提前晕厥过去。
  放下电话后又过了半小时,大门才传来敲门声。司徒青本来就带着挑衅的心态来的,根本不在意惊动苏荷,所以敲门声还挺大,幸好老王一直像个陀螺一般急吼吼地在玄关周围踱来踱去,听到声响一个箭步就把大门给开了。
  「小青,快进来!」
  「等急了吧?」司徒青眼波柔媚,瞟了老王一眼。因为上班的缘故,她今天穿得性感异常,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大片的无暇雪肤露在外面,可见小部分细嫩晶莹的乳瓜和乳沟上沿,加之锁骨精巧,香肩柔美,皓臂秀润,真的是哪哪都好看。而没露的部分更是诱人之极,贴身的背心把她饱满丰挺的酥胸强调得淋漓尽致,双肋往下急剧收束的蛮腰纤细而紧致,曲线曼妙得颇为夸张,但又不至于突兀。小区的那些闲汉们不止一次猜测司徒青的胸部是隆过的,要不然哪会这么修长苗条的身材,却长了一双木瓜般丰硕的乳瓜。在旁边听到的老王笑而不语,心想: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司徒青下身穿的是一条极短极贴身的宝蓝色牛仔短裤,裤腿的长度和裤裆齐平,这就是所谓的齐逼小短裤了。如她这般傲人的身材,恰好能展现齐逼小短裤的性感效果。一方面,她身材修长苗条,但又绝不瘦削,所以小腹毫无赘肉,却也绝不贫瘠。如果太瘦,再贴身的齐逼小短裤也会显得松松垮垮,而不是像她现在穿着那样,完全紧贴在肌肤上,充满健康丰盈的质感。而从后面看去,挺翘圆润的屁股线条被勾勒得鬼斧神工,虽然维度并不如杨玉莲那么肥美丰硕,但她现在这样的形态,已经是一个二十来岁未婚女郎所能拥有或奢望的极致了。司徒青一双浑圆笔挺的玉腿上并没有套任何的丝袜,却依然如同套着顶级的轻薄肉丝一般,细腻幼嫩,光洁无暇,隐泛毫光,可想而知,这双长腿出众到何种程度。
  司徒青迎着老王火热却又带点羞涩的目光,好整以暇地踢掉了象牙色的高跟凉鞋,赤脚走进了客厅,随手把小挎包撂在了茶几上,心满意足地在米色的单体布艺沙发上坐了下来,双腿毫不淑女地大张着,齐逼小短裤下优美地隆起的阴阜充满了色欲的诱惑。老王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司徒青的双腿之间,鼻息浓重,胯下那话儿已经自动举旗致敬。
  「喝水吗?」老王干咽了一口,敷衍地问了一句。
  「我不渴。」司徒青很满意老王的反应,她不着痕迹地用眼角扫了一下右后方紧闭着的房门,心里明白那就是苏荷的卧室,续道,「你渴的话,喝我的水水吧……」这句话色情之极,不过以她的职业而言,说出这种话就如同喝水吃饭那么稀松平常。
  老王在性事上只是初哥,哪里经得住她的撩拨,闻言眼睛都红了,粗声道:
  「咱们进房吧?」
  「就在这儿挺好。你去把阳台那边的窗帘拉一下不就得了。」司徒青眼波横流,朝老王抛了一个飞吻。
  老王面露难色,低声说:「我怕吵到她们。」说着指了指苏荷的卧室。
  「怕啥,轻点不就得了。哎,老在床上干有什么意思啊?来嘛……」
  我操,豁出去了!老王看着司徒青的妖媚模样,哪里还能忍得住?蹭的窜过去把靠着阳台的窗帘拉拢了,便急吼吼地跑回来,粗糙的大手胡乱地往司徒青身上摸,司徒青咯咯而笑,小手一推老王精壮的胸膛,腻声道:「先亲亲我。」说着,润玉般晶莹的长腿举了起来。
  虽然老王并不是腿控,但司徒青这种顶级的女人,本身就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媚,何况她秀气的小脚雪白娇嫩,光洁干净,毫无异味,倒是隐隐散发著令男人迷醉的荷尔蒙气息,老王几乎不假思索地捧起了她的小脚,像吃雪条似的毫无吃相的狂舔起来,那急色的憨样只把司徒青逗得忍俊不禁。
  厅里好戏刚开场,只把卧室里的苏荷听得又羞又恼,恨不得拿把刀出来剁了这双狗男女。其实她本来早就睡着了,但苏荷敲门的声音实在有够响的,她迷迷糊糊地有点惊醒了,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老王已经在啧啧有声的亲起司徒青的小脚了。这恼人的声响和司徒青不时响起的清脆的笑声,着实如同入脑的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了头,依然清晰得如同回环立体声。
  「嗯……不错……好棒……进步很大嘛……舔得我都流水了……」司徒青像是无意识的呢喃道,语音极度咸湿粘稠,裹在老王沉闷如牛的粗喘声中,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老东西,快,我受不了了,脱掉我的裤子!」
  细碎的衣物摩擦声响起。
  「你看我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来操我……啊!你要插死我啊,这么猛!」
  虽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厅里的丑事有何进展,但司徒青湿得可以拧出水的声音不断传来,就跟现场直播似的,苏荷脑海里自然而然就勾勒出了两个狗男女的姿势。
  呸!居然就在厅里……简直当我不存在!不对,她是故意让我听到的,故意让我难堪!苏荷酥胸因为羞愤而急剧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生怕让司徒青听到,益加猖狂起来。
  在这静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声响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声低回婉转,与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显然是激战正酣。如果说,几分钟前司徒青是表演的成分居多,现在则是结结实实地给老王屌干得动情了。
  「嗯……这张单体沙发真是妙得很……嗯啊……刚好能让我双腿挂在两边扶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你操……你爽不爽?」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齿。
  苏荷听在耳里,肺都要气炸了。他妈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是我的,你们居然敢弄脏我最爱的沙发!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欢窝着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插得肮脏的淫水四下横流,在坐垫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迹,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门口,但真的把手放在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此刻厅里的两个狗男女已经肉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后续?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干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手淫,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兴头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齐他兽欲大发……
  「哎,我说老东西!你干过你干女儿没有?」
  「没有!别说这个!」
  「呸!还让我别说,我一提到你干女儿,你这根大鸡巴就更硬了……」
  「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一门之隔的苏荷听着这番对话,羞愤之极的泪水滚出了眼眶。她知道司徒青无耻,但没想到她这么无耻,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没猜错,这个老光棍果然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故意东拉西扯,嘴巴没消停过,三句倒有两句是往苏荷身上引,显然是赤裸裸的针对她了。然而,若只限于此,苏荷还暂且可以忍下这口气,关键是这两人闲扯归闲扯,操屄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淫水摩擦飞溅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浓重肉欲的呻吟声、还有老王剧烈的喘息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娇躯滚热,无处可以藏身。而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尿意在累积,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奸夫淫妇,怎么还不完事?」苏荷难受地蹲在房门口,紧咬着下唇,盛怒中带着几分无力和憋闷。光凭司徒青的呻吟声来推断,这浪蹄子都高潮三四趟了,老王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来,真是变态……
  念头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头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王叔身上了。说来也是,谁能想得到年过半百的老王叔做起爱来,竟然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还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二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快四十分钟了吧,这还算是人吗?
  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吟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经在强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你不是淫荡吗?合该你被操死!这个念头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么粗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么转移注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终于是憋不住了。她俏脸通红,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摸出小宝起夜时用的尿壶,飞快地脱掉裤子,蹲坐下去,下一刻尿液激射在尿壶里的巨大声响就在静夜里炸响,有没有惊动楼上楼下的邻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门之隔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狗男女肯定是听到了,因为他们本来像是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恼人声响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以至于苏荷最后几股尿液撞击夜壶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无所遁形。
  「看来你干女儿也没闲着,自个手淫摸到高潮了。」回过神来的司徒青吃吃笑道。
  「只是尿尿,你别瞎说了。我们进房吧?」老王苦着脸,期期艾艾地低声说。
  「偏不!要不,你就在这里射给我,要不,姑奶奶我可就现在穿上裤子走了。」司徒青调笑道。
  老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现在司徒青浑身赤裸,香汗淋漓,双手扶着沙发靠背,跪在沙发坐垫上,翘着完美的桃臀,用泥泞不堪的阴道紧紧缠着自己兀自坚硬如铁的阳具吸吮着……此情此景,他不可能放她走啊,要不然难道还能真的把未泄的欲火发泄在干女儿身上不成?
  于是老王无声地开始了小幅度的抽动,但司徒青不干了:「用点力啊老东西!
  我屄屄痒死了,快用力操我!」
  于是「啪啪啪」的声响又渐渐清晰起来。
  卧室内,犹自坐在尿壶上,两目无神的苏荷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刚才惊天动地的那泡尿,着实让她羞窘至死,然而听着司徒青无情的补刀,反正情况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她反倒不在意了。从失神中回复的她缓缓站了起来,明亮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洒在她赤裸的下身上,可见她的臀部也有如一轮满月一般饱圆、皎洁,最让人惊叹的是,她从蹲姿起来这一霎那,臀部的形态依然十分浑圆,不像一些过分苗条瘦削的女孩一般,一蹲跪屁股就显得干扁尖削,美感全无。然而,如此一具美臀最多只诠释了她神秘下身的一半美态而已,因为她的最美之处,赫然是她的私处——在圣洁的月光下,彼处居然光洁滑溜,体毛全无,以优美的线条高高隆起的阴阜雪嫩滑腻,肤色与小腹和大腿内侧浑如一体,显然不是后天剃掉了阴毛,而是极为罕见的天生白虎。而因为阴部雪白无瑕,那道神秘的蜜缝就显得极为粉嫩了,乍一看就跟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一般,散发著柔弱可爱的气息。但显然,苏荷连儿子都已经有了,性器官怎会真的没有发育成熟?而仿佛是为了回应其实不存在的质疑一般,苏荷转过了身,面朝着穿衣镜,神色木然地用纤手抚向私处。她纤柔的食指中指指尖分按在两片蜜唇上,往两侧一分,露出了内里粉红的蜜肉,两瓣娇嫩软薄的小阴唇生得极为精致秀气,既不越俎代庖长得逸出了大阴唇的包围,又恰如其分地合拢起来形成膣道的最后一道屏障,叫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之美,确有鬼斧神工之一说。此刻,小阴唇上水光潋滟,晶莹发亮,透明而略带粘稠,显然并非尿液,而是因为性本能被门外的性事所撩动,有了一个成熟女人该有的反应。
  苏荷的手指动了。她加了一根无名指,维持着大阴唇略微分开的形态,腾出中指顺着小阴唇的中缝上溯,准确地按在顶端的一小颗凸起上,缓缓地摩挲起来。
  她的动作很娴熟,显然并非第一次为之了。
  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感觉逐渐漫遍了苏荷的全身,她闭上了美目,俏脸因兴奋而柔和起来,红晕染满了双颊。她缓缓地坐到木地板上,然而还是觉着身体乏力,干脆仰面躺平了,踢掉了睡裤和绛红色的蕾丝内裤,张开双腿支在地上,用最习惯也是最舒服的姿势投入在自渎中。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韩国明星宋仲基英俊的脸庞又出现在她脑海中,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柔和迷人,她感觉身体更加酥软了。在她想象当中,宋仲基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健壮的胸膛和两条大长腿,他两腿之间的阳具又粗又长,紫黑油亮,棒身筋肉虬结,龟头钝圆巨硕,虽然尺寸个头都非常骇人,但形态极为英伟好看。她酥胸急剧起伏了两下,就好像自己真个即将被这条英物侵入自己身体一般,浑身都因为既羞窘又忐忑的心情而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然而,连苏荷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是,其实她根本从来没见到过宋仲基的阳具,在她想象之中宋仲基的阳具是如此的具象,细节是如此的丰富,其实是潜意识里把自己三十年来见过的最英伟的阳具,也就是她干爹老王那一根,安在了想象中的宋仲基身上而已。身为一个小地方走出来的大学生,从小洁身自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贞洁,迄今为止她也只有过老公孟飞一个男人,但此刻,当她幻想着跟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宋仲基做爱时,潜意识里居然觉得宋仲基该有一条老王那样的而不是自家老公孟飞那样的鸡巴,那只能说明,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老王的鸡巴比自家老公要优胜一些的。
  被司徒青羞辱到了极点,没有选择当场爆发跟司徒青开撕,原因之一当然是担心司徒青和老王在淫欲高涨的时候被打断,恼羞成怒起来自己怕是讨不了好,原因之二就是她身为人母,毕竟还是顾忌着万一吵醒了儿子小宝,被他看见这么一幕丑剧,那她实在不敢想象会对他的成长带来怎么样的阴影。那么,既然不能发飙,自渎就变成了唯一的选项,因为她如果不想被逼疯,就只好遁入自己的想象当中去,再者,被迫听了这么久床戏,她也委实是有点想要了。
  在快乐的意淫中,时间总算是走得快一些的。苏荷把灵活的中指拨动地如同小马达一般,狠狠地揉搓着肿胀的阴蒂,想象中宋仲基正用那条嫁接自老王的粗长鸡巴猛烈地冲刺着,狂野地把一波又一波的浓烈精液喷洒在自己的阴道尽头,终于在某一刻,她娇躯一僵,巨大的愉悦感完全覆盖了她,让她幸福得浑身战栗,与此同时,潮热至极的身体深处涌出了一道甘美的佳酿,从她细窄悠长的阴道里冲刷而出,从湿漉漉的大小阴唇之间小小地喷射出了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地面上涂成了晶莹的一滩,一股馥郁的轻熟美女特有的阴精异香飘散在空气当中,自有一种淫美之极的况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7:35:04

之六
  软瘫在凌乱的床上,司徒青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柔美的胴体上密布着晶莹的香汗,饱满的双乳缓缓起伏着。方才为了刺激苏荷,她贾起余勇,不要命的一阵套弄,着实把自己累得够呛,此刻真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相比之下,刚刚射精射得像水库泄洪似的老王状况要好得多,他虽则也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但打横躺着的他兀自恋恋不舍地用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司徒青滑不溜手的雪白大腿,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两腿之间那朵被他蹂躏得一塌糊糊的淫美肉花,只觉着自己白浊的精液夹杂着她透明的淫水缓缓泌出、濡湿了床单的景象是如此美妙,他甚至生出了「此刻死掉了也不冤了」的甜蜜错觉。
  「糟糕,几点了?」然而毕竟老王还是想起来了这一番荒唐之后的善后事宜。
  「你大呼小叫个啥?」再次跟老王苟合,且让这老货全程顺从地跟随着自己的指挥和节奏,司徒青终于确认自己收获了一个听话的「性奴」,所以说话也不需要那么客气了,「我看你就不用操心了,刚才我听到开门了,估计你的乖干女儿早就进屋了。」
  「啊?你什么时候听到的?」老王大惊失色,压低嗓门说道,翻身坐了起来。
  「就在你操得我第五次高潮的时候。」司徒青吃吃而笑。
  「唉,这可怎么是好!」老王急急盘算了下,这小浪蹄子泄了七八次也有的,这岂不是说,后面的床戏苏荷全都听到了。
  「你好歹提醒我一下……」老王急红了脸,嗫嚅地说。
  「我被你操的气都喘不过来,怎么提醒你?再说了,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你怕什么?」司徒青白了他一眼。
  「咳。总是影响不好。」老王哪敢真个责怪这位姑奶奶,只好自个唉声叹气。
  「你连个伴儿都没有,找个女人上床有什么稀奇?你的乖干女儿如果有意见,你就让帮你解决呗!」司徒青根本是唯恐天下不乱,所以这番话说得还挺大声。
  「可别乱说!」老王一听心头一惊,忙用大手来按司徒青的小嘴,但已经晚了。
  司徒青冷笑着拨开老王的手,奋力坐了起来,不依不饶地补了一句:「无缘无故多个干女儿,天底下哪有这么样的好事?别怪我没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罢,她觉得刀补的差不多了,便起身穿衣服,把千娇百媚的身子裹进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和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里,裸露着的脖子、双臂和小腿兀自带着极致高潮后的潮红,与雪腻的肤色相辉映,更是魅力惊人。她摸出纸巾拭掉了额头上的细汗,又拿出随身包里的小镜子照了几下,便心满意足地回头朝老王挥了挥手,说:「我先走了哈,下次再约。」说完,便袅袅婷婷地出门走人了,把烂摊子甩给老王去收拾。
  老王听着大门咣当一声关上,颓丧地摊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司徒青最后说那几句话,苏荷肯定听到了,她会有什么反应,他委实不敢想象。自从上回拿着她内裤自慰的风波之后,好不容易家里才恢复了和谐的氛围,这下可好,又捅马蜂窝了。老王还真的没有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的自觉,一门心思就是想着怎么不要让苏荷那么难堪,过了好一会,他一拍脑门,干脆来个装傻外出避避风头,便连忙爬起来套上衣服,又翻出一个塑料袋,随便装了两套换洗的衣裳,做贼似的悄悄溜出了家门。
  苏荷的确既羞愤又难堪。司徒青的话很难听,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她的君子之腹,但是她主动认老王当干爹的缘由本身很羞人很暧昧,她是势必不可能跟每个人解释清楚的,也就难怪司徒青这种坏女人恶意揣度自己的意图。
  泪水盈满了苏荷的眼眶。她无力地倚着房门,很想理直气壮地追出去骂司徒青一句「臭婊子」,顺带骂老王一句:「老流氓」,然后昂着头立马搬出这个「淫窟」,然而她不能,她既没有随便就换个住处的财力,就算有现在也不是时机,儿子还躺在床上发著烧呢。
  司徒青出门那下咣当把她从茫然中震醒了。她挣扎着站直了身体,挪到了窗台的位置,看着司徒青妖娆却不失高雅地从楼道里走出来,逐渐消失在远处,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早就死了八百遍了。她就那么失魂落魄地发著怔,想着一会怎么面对老王叔,却听大门再次开合的声音传来,尔后,老王低头缩肩提着个塑料袋往小区外面走的背影映入眼帘,她这才回过神来:嗯?他装几件衣服干嘛去?这是玩离家出走吗?
  接下来两天,老王都没有回家,而且他自告奋勇代了老张的班,自己日夜都在小区门卫室呆着,这样好歹他还能有地方打个盹,要洗澡就借用下老张的宿舍。
  不过,现在杨主任盯他盯得很牢,特别是杨主任上班的时间,她从办公室窗口就能看到这边的情况,如果他玩忽职守,十秒钟内她就会打电话过来开骂,所以他只能在晚上人少的时候,坐在椅子上嗑睡一会,相当不容易,所以才两天功夫,就已经困顿不堪。
  第三天中午,因临近暑假,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小区并没有什么人进出,老王正靠在椅子上一个哈欠接着另一个,忽然眼角映入一个熟悉的娇小苗条的身影,猛地一哆嗦:小苏怎么来了?
  从小区外面走进来的正是苏荷。她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套装裙,内里是一件白衬衫,修长的双腿上裹着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这套女白领身上惯见的着装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种秀雅知性的味道,加上她本身就带着娇美可人的小家碧玉气质,混合在一起,自有一种言语不能尽述的魅力。
  豆大的汗珠冒上了老王的额角,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苏荷。
  苏荷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其实她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已然是想通了。虽然,老王光天化日在家里跟一个看起来不太正派的年轻女孩上床,连房门也不关,的确有点荒唐,但想深一层,他潜意识里面以为自己当时在上班,肯定不会出现在家里,这也无可厚非;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才是这个家的业主,自己只是寄住,虽然现在顶着一个「干女儿」的名头,其实又哪里有资格去管他的私生活?
  他跟司徒青一个是老光棍,一个是未婚女,他们爱搞在一起,是他们的自由,自己根本没有生气的资格——如果司徒青最后没说那一番话的话。
  「干爹,你回家睡吧,那是你的家。如果你不回去,我就只好搬走了。」四下无人,苏荷也不虞暴露了和老王的干父女关系,低声说。
  「嗯?……哦。」老王可能是被杨主任虐惯了,他还以为苏荷会批评自己几句,没想到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他回家,乍闻之下,有点懵,但借坡下驴的脑筋他还是有的,便含糊的应了下来,也不多说,唯恐说多错多。
  「嗯。早上我菜都买好了,你下班了回家吃饭吧。」苏荷说完,见老王心虚地点了点头,也不搭话,心里叹了口气,朝小区里面走去。
  「哎小苏,门口在那边。」老王低垂的目光瞥见苏荷好像走错了方向,以为她心神恍惚,抬头叫道。
  「我知道。我找下司徒青,有事。」苏荷的语调有点冷,老王听了,身上陡地升腾起一股寒气,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她找司徒青,莫不是那天被司徒青的话激怒了,去找她吵架吧?
  看着苏荷孤单但倔强的背影拐进了司徒青那幢楼的楼道,老王越想越是心慌,一跺脚,想想还是得去看看情况相机行事,谁料刚出了门口,就听到杨主任熟悉的声音:「站住!上班时间,你想溜去哪里?」
  老王做贼心虚,立住了身子,回头看向刚从对面马路走进来的杨玉莲,讪笑两声,正待编个借口,就听她又开腔了:「苏荷明明已经搬走好久了,她回来干嘛?刚才跟你说啥了?她进去我们那幢楼,找谁?」
  杨主任三个问题,每个都不好答,老王战战兢兢的,面如土色,「哎哎」了半天,答不出个所以然。
  杨玉莲察言观色,讶道:「你这老货,我问你话,你还支支吾吾的,难道这还跟你有关系不成?」
  老王一听,心中更慌了,本来只是脸色发白,现在是一阵红一阵白,伸手抹了下额头的汗,心虚的答了句:「哪有……」
  共事一年多了,杨玉莲哪能不知道老王是个不会说谎的,登时知道自己所说的即使不中也是八九不离十了,于是更是震惊了:这王铁根是怎么回事?搭上司徒青那个狐狸精已经让人跌碎眼镜了,怎么现在又跟苏荷扯上关系?苏荷是个不折不扣的良家少妇,跟这个老光棍能有什么交集?
  想到这里,莫说杨玉莲最近本就故意寻老王的晦气,即便没这个情节,八卦之心也足以驱动她赶紧去探听个究竟了,于是,她一瞪美目,说道:「你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不得擅离岗位!我去看看情况。」说罢,急急就朝自家楼道里走去。
  今天她难得地没穿裙装,上身是一件淡紫色带蕾丝的无袖上衣,下面穿着一条软薄的藏青色西装裤,脚踩红色平底夹趾凉鞋,从背面看去,两条欺霜胜雪、丰润秀美的胳膊展露着成熟美妇的迷人风韵,让人恨不得把她密密包裹着的娇躯扒个精光,好一窥全豹,好好欣赏她的胴体美到何种程度。
  而的确,从修身的淡紫色蕾丝上衣裹出的上身线条可以想见,她的腰肢虽然不比十八廿二少女的纤细,但依然收束得十分明显,全然不类同龄女性的圆柱体身材。
  而藏青色西装裤因为质料十分软薄,在行进间把她饱满如球的至美臀部及丰纤适度的两条长腿带出了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分外撩人。甚至,就连她的红色平底夹趾凉鞋,在尽情强调她足部的白嫩无暇的同时,也展露着一股女王般的霸气风范。只可惜,如斯的美景,老王是无福消受,皆因他全副心神,都被待会可能会出现的种种可怕的后果占据了。
  杨玉莲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到了司徒青的家门口,不出所料透过闭着的大门听到里面隐隐有争吵的声音,心想幸好来得及,便把耳朵贴近了大门,果然里面的声音清晰起来。
  「那天你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你凭什么那样说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要脸?」
  这是苏荷的声音。倒瞧不出来,她斯斯文文的,也有泼辣的一面。
  「哎哟,我怎么不要脸了?没错,我是跟老王叔上床了,碍着你了吗?他没有老婆,我也是单身,为什么不可以?我就是爱他床上那种猛劲儿,不行吗?倒是你!无缘无故地认老王叔做干爹,还住到他家去,我看你才是不要脸,不知道有何居心!」
  司徒青的话尖酸刻薄,信息量又惊人,听得杨玉莲一惊一乍的:我的妈呀,王铁根这老货凭什么呀,司徒青这样年轻漂亮的倒贴不说,这个苏荷向来文静内秀的,很多臭男人就好她这种类型,怎么就成了他干女儿了?
  论吵架,身为幼儿园老师的苏荷怎么吵得过在欢场里讨生活的司徒青?更何况,她也没有司徒青敢说,就方才这番话,就听得她脸红耳赤了。她带着满腔怒气闹上司徒青的家门,就是要澄清自己的清白,讨个说法,谁料没两句,倒是被她噎了回来。
  她推了下挺直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朝倚着墙抱着胳膊一脸不屑之色的司徒青回敬道:「我是家里出了事,无家可归,老王叔可怜我们母子俩收留了我们,我感激之下才认他做干爹,我跟他之间清白得很,不信你可以问他。说到居心不良,你这么年轻漂亮,有什么理由会喜欢上老王叔?怕不是图他金碧花园那套房子吧?
  我告诉你,老王叔淳朴得很,你连这样的好人都想骗,还要脸吗?」
  这下司徒青是真怒了,一跺脚道:「你放屁!我司徒青犯得着图他的钱财吗?
  你知道我银行卡里有多少存款吗?你知道我若是只认钱,有多少亿万富翁排着队包养我吗?你傻啊?给我滚,跟你我没什么好谈的!」
  听到这里,杨玉莲吓了一跳,忙悄声避向往上的楼道,果然刚藏好身子,就听司徒青家门咣当一下打开,司徒青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给我出去!」
  然后是苏荷冷哼了一声,没再搭话,径直出门下楼。
  「哦对了。」司徒青探头出来咬着牙低声道,「下次我想那个的时候,还是会去碧水花园的。不想见到我的话,你搬走呗。或者你让老王叔拒绝我也行,看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说罢,她还故意挺了挺丰隆的的胸部,不无挑衅之意。
  「呸!」比口齿之利,苏荷毕竟稍逊一筹,再看司徒青做出如此狐媚低俗的姿势,她终于明白了跟司徒青作泼妇对骂极不明智,干脆寒着俏脸啐了一口,径直下楼去了。
  「砰!」大门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响,司徒青扳回一局,得意地回屋去了,只剩下一面懵逼的杨玉莲呆滞地站在昏暗的楼道里,脑袋里还没捋顺过来:这是哪儿跟哪儿啊?那老货在碧水家园有一套房子?那他跑来这里当门卫,难道是扮猪吃老虎?哦,肯定是为了春兰那个胖妞。不过话说回来,春兰跟司徒青比,那就是一个夏利,一个兰博基尼,完全没有可比性,这老王有了司徒青这个姘头,那春兰还算个屁啊?
  琢磨着苏荷该走远了,杨玉莲才施施然地下了楼,走到小区门口。她背着手,朝耷拉着脑袋惨白着脸庞半个屁股坐在椅子边缘的老王上上下下打量了两眼,才叹息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老货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在这当门卫,屈才了。」
  「嗯?」老王一个哆嗦,根本没听清杨主任在说啥,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神不守舍地说道,「杨主任,你有事吩咐?」
  杨玉莲看他唯唯诺诺的小心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转念一想:这老货既不差钱,现在估计对春兰也不是那么上心,如果像之前一样老指着他鼻子开骂,怕是要撂挑子不干了。算了,现在干活靠谱又不嫌钱少的门卫也不好找,悠着点使唤得了。
  「要不是你这么一问,我还真差点忘了。」杨玉莲一拍脑袋,想起了她先前从居委会走过来的本来目的,「你跟我去趟市里的工会,拿点东西回来。」
  「那……下午大门不用看了?」老王如蒙特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现在能让他干活而不用想事,他特别感恩。
  「你傻啊?你让老张歇了两天了,叫他马上过来接班不就好了吗?」虽说方才还想着对老王悠着点使唤,但真站他面前了,杨玉莲还是一下子改不掉习惯。
  「哦,好,好。」老王点了点头,果然拿起自己的破手机拨给老张。
  杨玉莲没有驾照,两人叫了辆出租车往市工会去,当然,下车时杨玉莲并没有忘记拿发票,毕竟这趟属于公干嘛。
  市工会在一座老办公楼里的4楼,一共15层的楼,只有两个狭小的老电梯,慢如蜗牛不说,每到一层停住的时候还吓人地震动一下,胆子小点的人都没法坐。
  两人到了4楼,杨玉莲让老王候在一个办公室门口,自个进去,跟人谈笑了半天,才出来叫唤蹲在门口的老王:「瞧你,蹲在人家门口成何体统?快起来搬东西。」
  说着,转身又进去了,笑道:「这是我们单位的清洁工,我让他来搬下桌子。」
  在她后面的老王一听,脸都黑了,心想:妈的我怎么就成了清洁工了?你好好说话不行吗?幸好他的脸庞本来就够黑,倒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神色,事实上,根本没有人正眼看他。
  「搬什么?」老王粗声粗气的道。
  杨玉莲这下听出了他的情绪,心中大讶,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便指了指墙边的一张有点年头的办公桌:「喏,就是那张桌子。你一个人好搬吗?」
  敢情她压根没打算搭把手。
  老王毕竟是在工地里搬过砖的,一看这木桌子,并不是实木的,不以为意,弯腰钻到桌子底下,双手扶着桌沿,用背脊贴住桌子底板,嘿的一声,便把桌子背了起来,蹭蹭蹭地往门口走。
  「哟,这老师傅力气不小!」有人起哄笑道。
  「要不然怎么让他来呢。走了哦,各位领导!」杨玉莲抿嘴一笑,跟在老王后面走了。
  在等电梯的时候,老王瞅瞅四周没人,低声说:「杨主任,无缘无故,干嘛要说我是清洁工?」
  「你没脑子啊?居委会又没有门卫保安,我不这样说,他们不是要想,居委会的事情怎么让不相干的物业公司来免费帮忙?现在风头火势的,你想让我出风头啊?」
  老王无言地张了张嘴,终于明白杨主任是那种不管什么时候都占理儿的牛逼人物。
  两人等了两趟电梯,都不够地方把桌子搬进去,还是杨玉莲机智,啪的一下按了向上的按钮,说道:「下来的电梯人都多,咱们先往上,要不然下不去了。」
  果然,一台电梯再上来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老王赶紧地把桌子搬了进去,贴着轿厢打横一摆,电梯三分之一的空间就已经没了,他见缝插针,自个站进去了桌子和轿厢之间的空隙,杨玉莲白他一眼,优雅地站在轿厢中间。
  然而,电梯到了5楼,她就优雅不起来了,外面一下涌进了五六个人,她自然而然地往后靠向老王的位置,等到了6楼,外面又挤进来两人,这下可好,杨玉莲为了跟前面一个头发掉光满嘴烟味的中年胖子保持距离,一退再退,已经跟面向着她的老王贴在一块。
  「老师傅,这桌子是你的?不介意我的纸箱放一下吧?」杨玉莲旁边一个年轻女孩带着歉意地说。
  「行,你放吧。」老王都巴不得有堵墙在那儿挡住自己了,怎么会反对?被杨主任的玉背美臀压得动弹不得的他已经狼狈不堪,胯下起了最剧烈的反应,他现在宁愿没有人看得到自己的窘态。
  老王在发窘,其实杨玉莲更难过。因为潜意识里分了亲疏,她宁愿贴着老王也不要挨着前面的死胖子,结果真贴紧了老王后,这老混蛋那条驴货居然马上就硬得像根铁棍似的,而且他里面明显穿的是那种宽松到像是没穿的肥大裤衩,那硕大滚圆的钝端硬是以缓慢得让她的大腿根部清晰察觉到的程度从下往上翘将起来,已经把她藏青色软薄西装裤包裹下大腿内侧的嫩滑肌肤顶得往里凹陷,要不是她双腿碰巧夹得很紧,这坨物事怕是已经完全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离她神圣的膏腴蜜穴只差两三厘米的空气而已了。
  再者,因为他比她矮了几公分,他浓重的鼻息就喷在她皎白无暇的后脖子上,而他结实的两块胸大肌,全然贴着她滑不留手的娇嫩背脊,虽然隔着衣物,那健壮的线条和无穷的热力,依然让她意乱如麻,难以平静。
  蓦地,电梯到了7楼又停了,停下的那一刹那,兴许是负荷有点过大的缘故,猛烈地抖颤了一下,就像男人射精那一哆嗦一般。在这一瞬间,心神恍惚的杨玉莲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双腿也因而抖动了一下,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老王那条本来就死死地企图往上翘起的驴货得了空隙,重重地擦着她两腿之间划过几厘米的距离,隔着杨玉莲藏青色西装裤薄薄的裆部,弹在了她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那力度和热度几乎是马上让杨玉莲打了一个哆嗦。
  「该死的!」在公众场合里,被老门卫猥亵自己神圣的私处,虽然知道老王不是故意的,但她还是羞怒之极。如果场中只有他们两人,她必定会霍地转身扇老王两耳光,然而她不愿当众丢人,即便不介意面子,此刻也是转身的余裕都没有。
  杨主任羞愤得浑身发热颤抖,老王自然是知道的,因为他的正面完全贴合在她香软的背部上,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美艳熟妇特有的荷尔蒙毫无散失地钻进他的鼻孔里,只让他益加兴奋难当,胯下那根玩意儿硬得怕是连砖头也能戳出一个洞。但杨主任的致命魅惑还不止这样,她肥软硕圆的臀部,几乎是「坐」在他肌肉虬结的小腹上的,那美妙的触感,几乎让他呻吟出声。
  而最让他徘徊在崩溃边缘的,莫过于胯下肿胀之极的龟头所传回来的曼妙感觉,虽然隔了几层布料,但杨主任那温热腴嫩的阴阜仍是销魂之极,几乎如同磁石一般本能地吸引着他的阳具贴着厮磨、钻探,恨不得马上能洞穿她才甘心。
  对杨主任暴戾滋生的欲念让老王有些恐惧,他很怕杨主任事后整治他,然而要让他现在停下对杨主任的「非礼」,他却没有如此坚强的意志,即便他有,他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也根本动弹不得。
  兴许是在这幢大厦上班的人都明白要下楼都只能先进向上的电梯,从7楼往上,几乎每层必停,然而每次停下既没有人能进来,也没有人会下去,电梯停稳之前还必定猛烈地抖颤一下,巨大的惯性又必定带动着老王硬邦邦的阳具猛烈地摩擦一下杨玉莲肥美的外阴,只把她磨得满脸绯红,浑身酥麻,偏偏又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这一下下阴差阳错的性器摩擦中,老王终于神志崩溃了。而他敢于崩溃的原因之一,也在于方才那年轻姑娘搁在办公桌上的那个纸箱,完美地遮挡住了他的下半身,而因为其貌不扬个头矮小的原因,也的确没有任何人在注意他,倒是有几个男的,偶尔会借机会回头瞟一眼杨主任,但不管他们怎么看,因为挤得水泄不通的关系,他们也不可能看得到腰部以下的部位。
  所以,老王在自觉还算安全的认知下,色欲终于燎原,忍不住地小幅上下律动身体,让胯下火烫得如同出炉烙铁一般的阳具更加频繁、更加迅疾地抵着杨主任的肥美阴阜抽动,初时他还借电梯停靠楼层那一下震动来掩饰,等到了10楼左右,就已经肆无忌惮了,几乎到了每秒一次的抽动频率。
  老王的色胆包天,着实让杨玉莲震骇得花容失色,但她自知自己是电梯里的焦点所在,玉脸上不敢露出真实的表情,只好紧咬着银牙,任由动人的红霞逐渐漫遍了额头和粉项。她做梦也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唯唯诺诺的老王敢于在这种地方公然主动的猥亵她,她连剁碎他喂狗的心都有了,但更让她不甘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并不怎么排斥老王的轻薄。
  她已然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淫水浸润了,且有向外渗出的迹象,而私处也是越发烘热,阴蒂因被他的粗壮阳具隔着衣物扯动,不但肿胀如豆,还向她的脑海送来阵阵晕眩的快感。她已经感觉身体在发软乏力了,大半的身体重量籍由丰硕的美臀转嫁到了老王的小腹上。
  杨主任身体的忠实反应让老王一阵暗喜。被司徒青调教了几次,他已经不是青涩的老光棍了,事实上他还着实从司徒青那里学到了对付女人的一些窍门。他知道现在杨主任已经动情,如果是在四下无人的环境里,此刻就算他迅速脱光她的衣服操弄她的美屄,她也不会有什么像样的反抗,然而可惜现在非但不是时候,而且很可能几分钟后出了电梯,他马上就会遭到她雷霆般的报复。
  所以,虽然他明知哪怕他伸手到前面抚摸她诱人的小腹阴阜,她也只能听之任之,他也的确想得要命,但就是不敢,换了是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前面顶着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的话,他的安禄山之爪早就哪哪都摸遍了。
  终于,电梯层层必停,到了顶层后,又往下走了。果然不出所料,下楼也是没层必停,虽然同样没有人能进,也同样没有人会出,但轿厢里的人们感受可大不一样。有不耐烦嘟囔的如杨玉莲前面的秃顶胖子,有急的直跺脚的如杨玉莲边上的年轻姑娘。
  但老王就宁愿这电梯永远都到不了一楼,而在杨玉莲这边厢,她紧抿樱唇,看不出表情的玉脸上火烫艳红,浑身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放在急剧起伏的酥胸前,身上的力气几乎已被抽空,全靠身后老王的小腹和胯下挑在她两腿根部的硬挺阳具撑着,细细的香汗已然打湿了她的发鬓和淡紫色的无袖蕾丝上衣——情欲已经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杨主任的身体从僵硬的排斥变为现在的欲拒还迎,老王心里跟明镜似的,最明显的一点是本来她的双腿依然夹得很紧让他抽送阳具十分艰难,但此刻她的双腿已经悄然分开了些许,使得他的抽动不但十分方便,甚至还有空间做出繁复的轻重缓急和角度变化。
  高贵的美妇人如此的反应,终于让老王的狗胆更大了一些,靠近轿厢的左手悄悄地从她的髋骨往上滑去,握着她柔软深陷的腰肢。他做出这个动作,也是动了一番心机的,倘若杨主任事后问责起来,他可以解释为以为她失去了平衡,所以扶她一把。
  然而,至少在此刻,杨主任对他的手部动作只是微微一僵,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于是他便大胆起来,悄悄地贴着她的腰侧,绕到她并无赘肉、只是微隆的小腹,缓缓地探向她膏腴的三角区,直至已经感觉到了内裤的边缘、内里蓬松的阴毛,杨主任竟然只是颤抖加剧了一些,并没有如他设想的其中一个可能性那样闪电放下纤手制止他,于是心中大定,加快了速率,粗糙的大手完全地隔着藏青色软薄西装裤的裆部覆在了她潮热软弹的阴阜上面,与胯下的阳具来了个胜利会师。
  在这一瞬间,杨玉莲的玉脸有一下失神,美目里也有一丝迷惘,但她的身体却极其忠实地,因为这下既是意料之外,又是预期之中的爱抚,触发了已在老王火热坚硬阳具几百次研磨下攀至顶峰的情火,娇躯猛地一个抽搐,一小股阴精潮涌而出,幸而老王宽大的手掌按着柔嫩的穴口,本应极其猛烈的喷潮隔着内裤和藏青色西装裤打在他的手心上便寸进不得,继而浸饱了内裤的裆布,染湿了西装裤的裆部位置,还顺着她雪白光洁、笔挺玉润的两条长腿往下流淌。
  「嗯?」前面的秃顶死胖子闻到了一股异香,初闻之下感觉有点熟悉,然而最终还是不知其然,只是情不自禁地再多嗅了两下,皆因杨玉莲天生丽质,所泄的阴精居然腥膻味不浓,反而有股清香,所以就连死胖子这样的过来人,居然都没醒觉这是什么味道。
  听到死胖子「嗯」那一声,杨玉莲从小小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这下真真是羞愤欲死,连人都不想做了。幸好,电梯里的众人虽有所察觉多了一股香味,但多是以为是什么香水、花露水之类的被碰翻了,倒没有人露出什么异样。
  「我居然被这个低贱的老门卫当众猥亵,居然还来了高潮!?」杨玉莲的脑海里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她丰美的胸膛急剧起伏着,脸上的表情复杂之极,显见还对这个难堪的事实接受不能。
  「叮!」电梯终于到了一楼,其他人都如释重负,飞快地鱼贯而出,杨玉莲本想等人走光了先回身猛扇老王正正反反八个耳光再说,却无奈地发现外面等着进电梯的人已经不耐烦了,她又怕被人发现自己裤子上濡湿的印记,只好狠狠地盯老王一眼,低声怒道:「在电梯间等我!」便急急地低头出了电梯,找洗手间去了。
  在洗手间里,进了隔间反锁了门,杨玉莲才松了一口气,玉脸上显现出了真实的神色,既有羞愧、愤怒,又有一丝迷惘。她摇了摇头,暂且不去想这些恼人的事情,便把随身包挂在门口的挂钩上,解开藏青色西装裤的纽扣,拉下拉链,把裤腰褪到膝弯的位置,果然就见深绿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裤湿漉漉的,肥厚秀美的大阴唇形迹毕露,极是淫靡,丰沛的淫水和着阴精顺着白嫩的大腿根部,淌满了丰腴笔挺的两条大腿的内侧。
  见此情状,她的玉脸愈加羞红,咬着下唇,从随身包里翻出一包纸巾,取了两张,草草地把腿上晶莹的淫液擦掉,又把内裤也褪下,任由那乌黑浓密的阴毛、白皙得近乎晃花人眼的私处肌肤和粉嫩诱人的蜜唇袒露出来。
  未曾真正被侵入的蜜唇柔嫩而多汁,仍然紧紧地闭合著,小阴唇深藏不露,蜜缝上已然湿润,带着些许的透明粘稠涎液,端的是男人轻易不能得见、一见必然失控暴走的至美胜景。
  杨玉莲当然知道自己是极美的,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私密部位也是美到万中无一的水准,毕竟她并没有近距离看过别的女人的私处,自己看自己也委实是没啥特别感觉。她用纸巾在蜜唇处擦拭了两把,把内裤回复原位,虽然感觉湿漉漉黏稠稠的感觉特别难受,但此刻也没有可以替换的,只好叹了口气,穿回西装裤,扔了纸巾,从随身包里摸出一面小镜子揽镜自照了一会,确定没有什么异样了,才赶紧出了隔间。
  然而,当杨玉莲怒气冲冲地快步走回电梯间,却见不到老王的踪影,那张办公桌也不翼而飞,她摸出手机拨他的电话,没有应答,寻了大门旁边的保安一问,才知道他早就扛着办公桌走掉了。
  原来老王还算是有些急智,明白杨主任稍事清理后,势必不能轻易放过自己,打两耳光都算轻的,没扭送派出所都算不错了,所以哪敢乖乖地在电梯间等她?
  早就脚上抹油溜到马路上,打了一辆碰巧路过的货的回去了。等把办公桌送到居委会里,他连忙跑回门卫室,把自己的衣服杂物一打包,随口跟诧异的老张说有急事,就飞快地一路小跑回了碧水花园。
  所以,当酝酿着雷霆怒火的杨玉莲打车回到小区的时候,碰到的就是一头雾水挠着脑壳的老张。
  「王铁根呢?」杨玉莲强抑怒气,问老张道。
  「他说有急事,刚刚已经走了,还连茶缸什么的都收走了。咋啦杨主任?他闯祸了?」
  「什么?!」杨玉莲银牙紧咬,满腔憋闷,无处发泄。她粗重地深呼吸了几口,才续道:「如果看到他,马上打电话给我!」说完,她蹭蹭蹭地跺着红色平底夹趾凉鞋往家里走,若是有哪只不开眼的蟑螂此刻胆敢出现在她的行进路线上,势必要被她碾为粉末,渣都不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3/11 07:33:24

之五
  拖着小宝进了卧室,苏荷还是冷着俏脸,意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今晚之前,她只是把老王当做没功能没性别的平常老头看待而已,谁知道这老头非但有色胆,更有极强的实战能力,瞧他拿着自己内裤手淫的疯狂样儿,分明是觊觎自己的身体呀!照这样说,莫非他邀请自己来住,是不安好心?
  「妈妈,爷爷是怎么啦,他的小鸡鸡好奇怪!」
  「小宝别乱说!爷爷生病了——你明天去幼儿园可不要说这个哦,爷爷会不高兴的。」
  「哦,知道了。」
  苏荷安抚了小宝的好奇心,转念又想:不过也不对啊。我搬来住也有三周了,每晚睡觉连房门都没反锁过,如果他想对我怎样,早就可以下手了,何至于只拿着我的内裤手淫而已?
  苏荷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维缜密,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又想到了几点:首先,自己跟老王毕竟非亲非故,年轻异性贴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下,这根本就是考验人性,殊为不智,是自己不对在先;再者,老王一个单身汉,有欲望是正常的,一个人在浴室里自慰也是正常的,自己没管好小宝,才会不小心看到了这事儿,若不是这样,尴尬就不会发生了,如果事后他把内裤洗干净了,谁会知道他干过什么呢?最后,目前在老王这里免费暂住,已经是最好最优的选择了,换了另一个地儿,假设也跟男性同住,也保不齐别的男人能比老王更靠谱……
  这么一分析,苏荷便打消了逃离「魔窟」的念头。唉,寄人篱下,便有委屈,也就只好忍着了吧。不过,想通归想通了,苏荷还是忿意难消,这一晚上,她连卧室都没出过,而且破例地反锁了房门才睡觉。
  至于悲催的老王,他的心情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刚到了云端,马上就坠到了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儿了。他在浴室里战战兢兢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动也不敢动,想着:完了,小苏不会大叫流氓吧?她不会报警吧?这真是丢人丢大了……
  过了几分钟功夫,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三两下冲掉身上的泡沫,又把苏荷的内裤仔细洗刷干净,消弭了一切的罪证后,才穿好衣服,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他本以为苏荷会等在客厅,像杨主任那样大发雌威,不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不肯罢休,但他惊奇地发现,客厅里根本就没有人。
  「糟了,不会太生气了,离家出走了吧?」老王如释重负之余,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走到家门口一看,门在里面反锁着,说明苏荷还在家。
  「是了,她在房间里,不想见到我。」老王叹了口气,懊恼地挠了挠头。说实在的,他蛮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的。如果苏荷一怒之下搬走了,家里又变得冷冷清清了。
  事已至今,老王也别无他法,只好折返浴室,把洗干净的苏荷的衣物都拿到阳台晾好了,垂头丧气地回房睡觉。
  第二日老王起得特别早,静悄悄出门上班去了。到得下午六点来钟,他磨磨蹭蹭地到了家,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家门,赫然发现饭厅里热气腾腾的饭菜都已经摆好,苏荷如往常一样,坐在客厅地板上陪小宝在玩儿,就好像昨晚并没有发生过那尴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来啦?」苏荷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她的微笑也还是那么恬静。
  「哦?嗯。呵呵,回……回来了。」
  「好咧,小宝,快起来,跟爷爷一块吃饭咯。」
  坐在饭桌上,老王不免还是有些忸怩,苏荷瞟了瞟红着老脸的老王,心里倒是更放心了:看起来昨天果然只是意外而已,老王叔本质上还是憨厚的。
  「老王叔,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嗯?」老王的心提了起来。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这样的老王叔,承蒙你这么照顾小宝和我,我也考虑很久了。你呢,没有家人小孩,我的父亲也早就过世了。所以,我想认你做干爹,你觉得怎么样?」
  「啊?」老王张大了嘴巴,一口米饭无声掉落。干爹不是有钱有势才能当的吗?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让别人认干爹的一天?不过老王虽然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涩,但毕竟不是脑残,随即他就想到了,这就是苏荷对昨晚那件事的处理方法,这样两个人同住就显得合情合理了,而且这对自己也是一个提醒:一个长辈怎能对自己的后辈有不正当的想法呢?若是自己不答应,恐怕小苏是不会再住下去的!
  所以老王难得机灵了一次,忙接着说:「好哇!有你这样的干女儿,我真是求也求不来。」
  「那就这么定了。」苏荷莞尔一笑,犹如梨花绽放,「干爹!」
  「哎!」老王老脸一红,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
  名分既定,接下来的相处就显得融洽多了。至少在表面上,苏荷已经把那晚上的尴尬插曲抛诸脑后,尽到了一个孝顺女儿该尽的本分,只是她对换洗的衣物更谨慎了,再也没出现穿过的内裤落在浴室里的情况。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杨主任一刺激,他也断然不敢做出亵渎苏荷的事情,吃过一个教训后,更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谨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了一个长辈该有的模样。
  但当然,那只是对苏荷这样而已。这不,今儿白天轮休呆在家里的老王对着一条短信就心悸气喘,老脸通红起来。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老王叔……我今天休息呢,你来我家不?」
  乍一看,短信的内容平平无奇,但问题这是司徒青发来的,这就暧昧得很了。
  老王硬着大屌,喘了几口粗气,心想:杨主任盯得这么紧,大白天的我怎么敢去小区里找司徒青呢?想到杨主任,他就有些沮丧,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的娇嫩身子,他又熬不住满身发烫,所有部位都硬得发疼,哪里能忍耐得住?
  老王跺了跺脚,为难地挠了挠头,最后还是给司徒青拨了电话(他倒是想回短信,只可惜识字有限,打字就太难为他了):「喂,是小青吗?」
  「是呀,老王叔。怎么样,你来不来?」电话的那头,司徒青慵懒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缠绕着粉色真丝睡裙的衣带,笑嘻嘻地说。月经刚去,她又暂时没有上班的心情,今儿特地找了个借口在家里赖着,无所事事地到了中午,就想起了老王,撩拨起他来。
  「我来不了啊小青,我今天轮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你住得很远吗?」
  「远倒是不远,但是杨主任盯得很紧,不方便啊!」
  「杨主任?杨玉莲?你来找我,关她什么事?」司徒青满不在乎地笑了,「
  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
  听到最后一句,老王的大屌猛地一跳,光是听着别人随口说说杨主任跟他有事儿,竟然都这么兴奋。
  「哪有,那我是归她管嘛,她可能对你有意见,连带不允许我跟你来往,唉!」
  「管得真宽呐,她不就是一个居委会主任嘛!」司徒青冷笑道。杨玉莲不待见她也不是新鲜事了,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出。
  论见识,老王比司徒青差了十万八千里,在他眼里村长都是大官了,更何况管了一个片区的居委会主任?他嗫嚅不语,却听司徒青又说:「老王叔,你住在哪儿?既然你不方便来,那我去找你呗。」
  老王一听,心头又是一跳,除了小苏,还没有别的女人到过他家里呢。要是让小苏知道了……不过,小苏今天上班,不到四点多是不会回来的,现在还早着。
  终归,司徒青年轻肉体的诱惑力压过了他的顾虑,他脱口说:「好哇,我住在碧水花园,X幢401……」
  「碧水花园?你租的房子吗?」司徒青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去老王家,实质上她是想在老王家附近开个钟点房把老王叫去的,因为她潜意识里觉着一个老门卫的家比猪窝好不到哪儿去。但老王给的地址着实把她惊到了,碧水花园是这一带最新最好的小区,连她为了多存点钱都不舍得租到那里,老王这是闹哪样啊?
  「不是,我自己买的房子。」
  司徒青更迷糊了。上回明明听老王讲自己孤身一人,没儿没女的,哪来的钱在碧水花园买下一套房子?难道是有钱亲戚给的?没道理啊,这年头谁也没有这么豪爽大方的亲戚呀?那难道是走了狗屎运,碰上贵人了?若是那样,他又何必在这儿当门卫?
  司徒青性子爽快,想不明白就暂且不想了,等会亲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她撂下一句「我等会就到」,开始起身换衣服。
  一上午没出过门,司徒青身上除了内裤外,全身上下也就只穿着一条粉色真丝睡裙,连胸罩都没戴,这一站起来,雪白颀长的脖子下面,从精致的锁骨开始美妙的曲线开始向下蔓延,形成两个对称而饱圆的乳峰,峰顶那两粒乳蒂突兀而起,就像烟雾笼罩的高山顶上破空挺立的信号塔一般。一般的女人,再年轻也好,如果不戴乳罩双乳都会离得稍开,倘若真空穿个深V的裙子,连乳沟都未必能见,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板苗条,双乳不偏不倚,天然并立,虽没有胸罩在聚拢承托,中间却自然有道沟壑,立体感极是分明。通常花丛老手见了这样的美乳,第一反应都是这不科学,应该是后天隆的,但只有像老王这样有幸亲手揉搓握持过的,才会明白老天爷原来真的不是绝对公平的。
  脱掉了真丝睡裙,司徒青身上就只剩那条鹅黄色的蕾丝内裤了。然而,即便是毫无花巧的蕾丝内裤,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极尽性感诱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圆润挺翘的屁股……给人更大视觉冲击的是,她身上裸露着的肌肤,竟然与那纯白的床单浑若一体,肤色之白腻,胴体之无暇,可见一斑。
  司徒青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完美,但好奇心被老王撩拨起来了,此刻倒无心揽镜自照,径直走到衣柜前头,挑了衣服,迅速穿戴停当,出门而去。
  今天替老王代班的是一个叫老胡的退休老头。虽然小区里已经有老王和老张这两个任劳任怨的正职门卫,但每个月也得给他们两天的休息时间,所以杨玉莲就从小区的退休老头里物色了老胡,许他每天五十块的代班工资,让他给老王和老张替替班。其实说是替班,也就是坐在门卫室里,让外头的小偷小摸顾忌一下而已,老胡连第三条腿都站不起来了,真遇上事了他也就是一个摆设。
  这不,正午刚过,老胡对着一份已经翻烂了的报纸开始犯困。但真睡着了是不行的,若被杨主任发现,这份白拿五十块的美差就要丢掉了,所以老胡使劲揉了揉眼角,把眼屎抠干净了,然后站了起来,甩了甩手脚,以保持脑袋清醒。
  正在这时,一个窈窕的淡蓝色身影出现在他的眼角余光里,这个身影是如此的高挑飘逸,他本能地飞快扭头看去,这一看整张脸都呆滞了,如同石化一样:
  从小区里面往大门口款款而来的这位女郎,上身着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挺秀的奶脯裹得紧紧的,如同贴身藏了两枚木瓜似的,极是诱人。她的两条粉臂是完全裸着的,既不过分纤细显得瘦削,又紧致圆润毫无半分赘肉,而更难得的是白皙的肤色,所谓的肤光胜雪,也不外如是了。T恤不长不短,只是刚刚及腰而已,所以她信步走来,时而会带起T恤的下摆,把纤美的腰肢露出一点点,就那惊鸿一瞥间的白腻和玲珑,便足以撩动所有男人的色欲。
  她下身穿的是一条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把笔挺浑圆的秀美腿型展露无遗,而兜裆的设计,又把膏腴丰美的三角洲裹出了令人屏息的至美效果。这还不够,七分裤没能覆盖的小腿部分,同样是和粉臂一般的雪白无瑕,行进间隐隐可见肌束滑动,青春健美的气息完美散发出来。
  她脚下穿着一双普通的白色帆布鞋,却依然显得甚是高挑,可想而知她的确拥有一双令很多女人嫉妒的长腿。这样曼妙的身材,已经极是难能可贵了,然而,这位女郎的一张脸蛋,更是出类拔萃:近乎完美的精致五官,不施脂粉却仍然雪润晶莹的肤色,还有那灵动善徕的美目……每一处都足以让最挑剔的老色鬼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我操,这位怎么大白天就出来了。」身为每天定点守在大门口看热闹的闲汉的一员,老胡对这位女郎当然不陌生,事实上她是小区里最让男人垂涎的两个女人之一。闲汉们饱食终日闲的蛋疼,每天见她傍晚才出门,当然对这位女郎的职业有所猜测,觉得不是那么正当,然而一来他们到不了有资格当她入幕之宾的层次,二来她的气质打扮也实在是太上档次了,这跟他们印象中的风尘女郎出入很大,所以闲汉们在议论中,还是倾向于认为她是某位有钱有势的爷们的情人的可能性居多。
  也正因为这种猜测,老胡他们这帮闲汉是不太敢当面招惹这位女郎的,她的慑人容光也很容易让老胡这样的老头自惭形秽,所以他见她走得近了,习惯性地低下了头,等她走出门口几米远了,才飞快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滚圆挺翘的屁股看了几秒,直到听到有其他人的脚步声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司徒青的屁股虽然比起杨主任来还是差了点意思,但各有各的妙,女孩儿嘛,就是这样正好,像杨主任那样的,那只有生养过的成熟女人才会有了。」老胡在心里品味比较了一番,转念又想:咦?司徒青大白天就出门,不太寻常啊?
  这么早就跟有钱老板开房去?他妈的,有钱人就是爽,什么时候都可以操屄!
  然而,老胡也就是心里愤愤不平一下而已了。他那家伙都不行了,就算司徒青愿意跟他上床,他还不敢脱裤子呢!
  一身休闲打扮但仍然显得很妖孽的司徒青轻快地走在路上,回头率自然很高。
  不过她从小到大也习惯了被男人目光灼灼地打量了,也不以为意,只当是透明空气,径直循着老王给的住址,走进了碧水花园。在顶级的会所上班了有段时日了,每天周旋在有钱男人之间,司徒青当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所以对碧水豪园这种中高档的小区并不如苏荷那么惊奇。其实以司徒青的家底,她也足以在这里置办一套房子,但以她的收入水平,尚且对一次性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砸在房子上有点舍不得,那么,老王是怎么做到的呢?这个谜团,只能让老王当面解答了。
  怀揣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司徒青很快就找到了老王家的门口,按响了门铃。几秒钟功夫,老王就把门打开了,他拘谨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潮,上身穿着一件带某个品牌LOGO的黄色T恤,显然是小区某次商家搞活动时白送的;下面是一条没什么特别的黑色及膝短裤,唯一的特点就是胯下那处肿胀极是明显,显然这个老货等着等着,先自个兴奋起来了。
  司徒青带着玩味的笑意上下打量了老王一下,也不说话,径直迈进了屋。老王在她后面飞快地关上了大门,还没等司徒青脱鞋,就猴急地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用硬邦邦的阳具去蹭她柔美的屁股。
  「急啥呢?」司徒青其实也是蛮想念老王的大鸡巴的,但既然肉在砧板上了,她倒要吊吊这老货的胃口了,便美臀一撅,把这货甩开了,笑吟吟地说,「不带我先参观一下?」
  老王不懂女人的心思,向来被她吃的死死的,闻言只好按捺着色欲,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好,我带你看看。」
  司徒青四下一看,登时也是有点惊讶。她不像杨玉莲跟老王打交道那么多,并不知道他一直都这么整洁,这会儿一看他家里的陈设和环境,还真的跟她想象的有很大出入。这下子她倒是不太抵触上老王家里的床了。
  「咦,怎么有女人和小孩的鞋子?」
  「哦,是我干女儿和干外孙的。没事,她们四点多才会回来。」
  「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
  「是刚认的。」
  司徒青瞧了瞧老王的脸,见他一脸喜色,心想:认干爹这种事儿还能摊到老王这老光棍头上?怕不是那女的看上他这套房子了吧?便说:「对了,正想问你,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在这里买得起房子,那你还用去做个屁门卫啊?」
  「呵呵。」老王又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哪有本事挣到这么多钱?我是中了彩票,才买的这房子……」不过,做门卫是为了接近春兰这桩事,他毕竟还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说出来了。
  「行啊你,老王叔!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好命!」司徒青粉拳在老王的胸膛上捶了一记,笑道,「妈呀,看来待会儿我也得去买张彩票试试手气。」
  老王咧着嘴傻乐,说话间,已经领着司徒青走了一圈。司徒青见他自个的卧室里虽然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两张用来摆放东西的板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齐齐,一张被子叠的豆腐块似的,看起来也挺干净,木地板上一尘不染,心里便有几分满意,回头看他一脸跃跃欲试,便轻笑道:「你先去冲个澡。」老男人嘛,再怎么爱干净,勤快点洗澡总是让人舒服点的。至于自己一路走来香汗津津,司徒青倒不觉得自己有洗的必要,开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们在淘宝上卖原味内裤和丝袜,帮衬生意的臭男人都不少,她绝对相信,此刻自己的体香比刚洗完的时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闻言嘿嘿赧笑着冲澡去了,司徒青百无聊赖,又在屋里转悠起来。蓦地她发现在客厅电视柜上有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心驱使下便拿起来仔细端详。细看之下,她觉得相片里这个清丽少妇有点面熟,再对照着那可爱的小男孩回忆了下,便想起来这是自己小区里的住户。她并不清楚苏荷家里出了变故,所以更加好奇了:这个女的为啥好好的家里不住,搬来跟老王一块住?不寻常呀。
  正琢磨着,老王已经兴冲冲地从浴室出来了,司徒青便扬着相框问他道:「
  老王叔,这个女的,就是你干女儿?她自己在咱们小区不是有房子吗?怎么搬你这儿来了?」
  老王虽然箭在弦上,快要欲火焚身了,不过瞧司徒青一脸好奇的样子,知道不交代清楚她是没心思做那事儿的,只好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说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你倒是好心肠。」司徒青玩味地笑了,「不过,她来暂住也就算了,为啥还要认你当干爹呢?她不是把你当成救命稻草,盯上了你的家产了吧?」
  「哪有!她也不是那样的人。」老王涨红了脸反驳道。但是,苏荷认他当干爹的真实原因实在是太丢脸,他哪有胆子说出来?
  「哼。知人口面不知心,你还是防着点好。」司徒青冷声道,却是联想起了自个的遭遇。她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来往的亲戚不也很和气?后来家里遭了变故,生活无着的时候,又有哪个亲戚周济了?其中更不堪的是一个有点钱的男性远亲,居然还委婉地私下里对她提出能每个月给她家钱,但要她陪他上床。若不是因此而对人生绝望,她也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老王虽然有点不以为然,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讪笑着搓了搓粗糙的手掌,说道:「知道知道。咱们?」
  司徒青嗔道:「你这个色胚,枉我还好心的提醒你,就光想着操屄了是吧?」
  说着,没好气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拍了一下。不拍还好,一拍之下老王的熊熊欲火就燎原了,他猛地拦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双乳。
  司徒青上班时迎来送往都是有点身份的男人,几曾碰过这么急色又粗鲁的老头?一时间倒觉得颇为有趣,咯咯轻笑不已。
  「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先帮我脱掉。」她见老王只是喘着粗气一味乱摸,提醒道。
  老王胡乱应了,便毛手毛脚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情识趣经验丰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给女人脱衣服本身也是调情的重要一环,但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哪里懂得这个?他飞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剥掉了,就笨拙地伸到她背后解她的鹅黄色蕾丝胸罩。司徒青眼波欲流,瞧着他直咽馋涎按捺不住的笨样,不由乐了:「你都几岁了,怎么像个毛没长齐的小男生一样,急得要死,又笨得要死!」说着,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个纤手伸到背后一扳,把胸罩的搭扣松掉了,老王如释重负,连忙把胸罩的肩带从她光洁圆润的双肩绕出来,小心翼翼地搁到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又回过身来,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紧身休闲裤的纽扣和拉链,捏着里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一块往下一扯,瞬间就把司徒青脱得再无片缕,露出了雪润晶莹、曲线优美的性感胴体。
  老王喘息如牛,飞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枪上马,司徒青双颊生晕,忍不住娇嗔道:「你急什么?你先告诉我,我好看吗?」
  「嗯?」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阴茎已经翘到快要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冷不防被司徒青这么一问,楞了一下,傻笑道:「你这什么话?你当然好看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别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
  「不行,今儿你得听我的,不准一味猛操,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哈。上次被你搞得第二天起不来床,我明儿还得上班呢!」司徒青轻笑道,秀气的小脚可不老实,抬起来轻轻的点了老王的阴茎一下。
  「好,听你的!那现在怎么着?」老王命根子被她柔嫩的足心碰了一下,那舒爽的感觉砰的一下直冲脑门,不由猛吸了一口凉气。
  「你先舔我一下。。。从脖子往下,慢慢地舔。」司徒青慵懒地拧了一下柔韧的腰肢,吃吃而笑。她本想让他从耳朵开始舔的,然而瞧了一眼他皱褶颇多的黑红脸庞,话到嘴边就改口了。
  老王听了,一阵喜出望外。就他这样的老货,以前去嫖150块的老妓女,都不带让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巴不得他马上出掉存货结账走人好多接几个活儿,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司徒青是比他嫖过的老妓女好几百倍的级别,又怎会愿意让他的口水涂遍她如此漂亮的身体?所以他生怕司徒青反悔,扑通一下就压上了她的身子,捏着她白花花的奶子往嘴里送。司徒青才刚过二十而已,身体正是发育刚刚成熟,最为娇艳的时候,这对乳房也是滑如凝脂,涨似气球,触感极是美妙,老王刚把小半个含进嘴里,顿时就兴奋得快要炸裂了。
  在司徒青这边厢,在男女关系上她可不是雏儿,不过像老王这种年纪却还这么毛糙生猛的,对她而言也是新鲜的体验。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着纤柔的腰肢,被他湿淋淋的舌头毫无技巧地舔舐着细腻的乳肉和敏感的乳头,一阵阵麻痒令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老王叔……你舔过女人下面吗?」好一会儿过去了,司徒青推开老王埋在她胸前耸动不已的头颅,媚眼如丝地说。虽然老王的口技堪称拙劣,但被他舔了这么久,她还是难免有些情动,然后就突然想起,自从跟少华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享受过男人的口交了,毕竟平时上班时碰到的那些男人身娇肉贵的,也不可能放下身段不嫌腥脏给她做口活儿。
  「没有。」
  「那……你不嫌我脏吧?」司徒青故作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怎么会?」她这么一发嗲,老王肿胀的阴茎就猛地跳了两下,忙说,「你让我舔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身体往床脚方向挪去,挤进了司徒青双条长腿之间,满怀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端详起司徒青的阴唇。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的时候,他直接一脱裤子就操上了,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她的私密部位,而这时候看得仔细了,他才发现司徒青此处也长得很美:一蓬绵密乌黑的阴毛长在她微隆的耻丘上,往下就是光洁粉嫩、肥美丰润的大阴唇。大阴唇紧紧闭合著,很好地藏住了小阴唇的形迹,仅在蜜缝之间可见些许潋滟的水光,说明她的淫水已经开始了丰沛的分泌。而被淫水打湿的几缕阴毛胡乱耷拉在大阴唇周围,就像南粤传统的鲍鱼发菜汤一般,惹人垂涎欲滴。
  「真美!」老王没读过什么书,看到这样的一个美穴,却只能憋出这两个字来。
  「觉得美的话,帮我舔舔。」司徒青修长的双腿一圈,把老王的身体往里一带,老王福至心灵,贪婪地伸出舌头,啜着她的阴唇吸吮起来。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老王在性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来岁的愣头青好不了多少。而比毛头小伙还要吃亏的是,他连毛片都没看过,连可以借鉴的对象都没有,所以他只凭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噬咬着、舔舐着,司徒青既嫩且弹的粉红蜜肉让他如痴如狂,清香中略带咸膻的淫水堪比最烈性的春药,所以他喉头低吼着,埋头在司徒青双腿之间,一晌贪欢。
  双腿大张的司徒青感受着最柔嫩的隐私部位略带疼感的阵阵酥麻,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滋生。从来没有男人像老王这样,靠着野兽般的本能粗鲁地给她口交,偏偏这种感觉非但不坏,而且带点让她既陌生又戒惧的宣示主权般的征服欲。老王叔本质上是一个腼腆的老好人,但他自然显露的床事风格却极为霸道强悍,一个女人如在这种气场的笼罩下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又怎会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
  此刻的司徒青并没有清晰地想到这一点,但身为雌性生物,她自然也不缺这种第六感。
  司徒青勉力抬起臻首,星眼朦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在这个角度,她看不到这货的一张老脸,但他钢针般浓密的短发,黝黑结实的背脊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黝黑的肤色和旁边自己雪腻的大腿的反差极为明显,有一种深切的违和感。
  「尼玛,我可能真是疯了,居然又主动勾引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门卫……」蓦地,一种荒谬感又占据了她的脑海,随即一阵羞耻感又把她娇嫩的肌肤染成淡淡的玫瑰色。
  「呸!我的身子还没老王叔干净呢,还敢嫌弃他来了?」意识到自己的念头,司徒青自嘲地笑了笑,秀眸一闭,索性不再动脑,专心体味起老王的服侍来,时不时小嘴还冒出「轻点……对,就是这儿……继续!不要停……」偶尔又把纤纤小手伸到自己的蜜穴之上,指点着老王该刺激哪个位置。老王竖着耳朵听着她柔媚的声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做到了一个好学生的本分,终于,在某一刻,他感觉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绷紧,然后一小股浓烈的阴精就缓缓地从蜜穴中涌流而出,漫过他的嘴唇,淌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砸了砸嘴巴,只觉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甘甜的饮料。
  「嗯……好舒服……」司徒青媚眼如丝,双颊火红,兀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过了好一会,她意识到老王还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滞地盯着她狼狈不堪的私处,突然觉得他好可爱,便嫣然一笑,伸手到床边椅子上的手提包里摸出一个避孕套递向老王,腻声道:「你还愣着干啥?快用你的大屌来操我……」
  老王如梦方醒,猛地一下跪了起来,接过避孕套,撕开了,颤巍巍地把紫黑油亮的硬挺鸡巴套入了薄薄的避孕套里,对准了司徒青粉嫩的阴道口,屁股一挺,大屌挤开了柔腻的屄肉,裹着润滑的淫水往里深入,因为鸡巴极粗的缘故,大阴唇被绷紧撑圆,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缠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场景,犹如桃花被不解风情的老牛扬起粗壮的牛蹄碾过一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却并没有被蹂躏的自觉。老王这柄大屌是嚣张没错,但她也不是雏儿了,兼且蜜穴天生颇为幽深,勉强可以匹敌老王的长度;再者,老王这条驴货的热度和硬度,绝对是她每晚迎来送往的尊贵客户所不具备的,所以老王甫一进入,她就被烫得浑身熨帖,舒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叹息。
  「今儿慢慢来,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怕老王又像上次一样蛮干一通,忙提醒道,「对付女人,你要学着点技巧。」
  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温暖湿润的蜜穴紧裹着,心里的舒坦比她只多不少,闻言老脸一红,讪笑道:「行,听你的。我也不会弄,你教我。」
  荒谬感又袭上司徒青的心头,让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几曾需要教嫖客操屄的技巧了?那些老男人家伙不太好使,但坏主意倒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偏偏现在倒贴这个老门卫,自己还没好好享受够了,倒还要教他怎么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
  虽然预感教会老王叔对自己没有什么好结果,但不教他的话被他蛮干起来更吃不消,司徒青只好委委屈屈地说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个好学生。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一样,兴致勃勃地按着司徒青口述的「说明书」,轻易就变换着各种体位,用各种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绵延不绝的高潮。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徒青撅着翘臀绵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承受着老王的后入式鞭挞,快连呻吟的欲望都没了,蓦地,听到房外传来开锁的微小声响,她先是一惊,尔后想到这是老王的家里而不是上班的会所,并没有警察扫黄的风险,这才放心下来。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锁声明明意味着老王的乖干女儿提前回家了,他理应马上慌张地停下来掩饰现场才对,但他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依然鼓动着屁股,用结实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弹软臀肉,任由啪啪啪的恼人声响在屋里回荡。
  是了,老王叔没听见……司徒青恍然。说来也是,她在会所上班,体察一些可疑声响是职业习惯,老王在自己家里无需那么警醒,又在操屄的兴头上,没听见有人开门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这一点,虽然明知卧室的房门根本就是开着三分之一的,司徒青也并没有提醒老王的意思。她并不介意被老王叔这个所谓的干女儿看到她干爹在干自己,如果她因此对老王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啊?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她今天下午请了假,因为儿子小宝发高烧了,不得不带他去了趟社区医院,然后遵医嘱把他带回家休息。也幸好小宝在昏睡,否则让他听到王爷爷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那该多麻烦!
  苏荷不敢弄出声响,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后,背着儿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放到床上,搭了一条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这才有空琢磨这事儿:
  瞧不出来老王叔老实巴交的,竟然会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看门口放着的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人,以老王叔的年纪和身份,他是怎样搭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的呢?难道是妓女?老王叔可不像愿意付出大笔嫖资的人!
  午后的屋子里甚是安静,所以即便在自己房里,老王房间里的肉搏声响依然清晰可闻。苏荷冷着一张火红的俏脸,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待关好房门,却听那女的声音传来:「来啊你这老混蛋,有种就操死我……嗯……」
  这把女声年轻、清脆而又极度柔媚,然而听在苏荷耳里,却让她一阵心惊:
  我的乖乖,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强奸的吧?
  这件事是如此重要,甚至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这下她可在房里呆不住了,忙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往老王的卧室摸去。老王的卧室门口斜对着客厅,房门只虚掩了三分之一,所以苏荷只要从客厅一侧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她不敢骤然走到门口,生怕里面的两人刚好在看着这边的方向。
  「老东西,来,遮住眼睛,爽死你!」里面的女人咯咯而笑,哪里像是被迫害的样子?苏荷心里咯噔一下:我刚走近门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这么巧,还是她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老王粗重地「嗯」了一声,然后传来床铺咿咿呀呀的一阵响动,苏荷几乎可以想见两人是在更换体位,顿时浑身一阵燥热:这女的也太恬不知耻了!
  这个念头刚泛上来,女人放浪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床铺极有节奏地摇动的声音,苏荷咬着嘴唇,拿不定主意:这女的像是发现了我,却完全不介意,这是什么情况?
  那女的可以没脸没皮,但苏荷还是要脸的,既然里面这女的好像有所觉察,她是想回避的,然而刚才那女的声音骤听之下有点耳熟,她又实在按捺不下好奇心。
  反正老王叔看不见,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那女的是谁!苏荷终于拿定了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着房门,缓缓地探头往里面看去,顺着房门半开的角度,她看到了床边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然后是凌乱的大床,然后很突兀地,一个雪白的女体骑坐在黝黑精壮的半老男人身上起伏不已的景象就跃入眼帘:老王头朝着房门的方向打横躺在床上,头上滑稽而淫靡地兜着一条鹅黄色的蕾丝女人内裤把眼睛遮住了,内裤裆部的位置还有一小摊水渍的暗影;老王如钢钳一般坚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对玉兔般可爱的乳房,那雪嫩的乳肉被他黝黑粗壮的手指捏的变幻着形状,从他指缝间流溢出来,那一白一黑的反差,极是强烈;而最羞人的是,女人摇着柔软的腰肢上下抛耸着动人的胴体,两人小腹的结合处,两篷黑乎乎的物事飞快地一分一合,分离时女人私处就露出令人惊艳的一抹粉红,莫说苏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妇,便是一个豆蔻少女,也不可能看不懂这两黑一红是啥东西,皆因老王胯下这坨物事确实有着儿臂一般的惊人尺寸,而女人的阴毛和阴唇也着实美到了教科书的级别;但是,最让苏荷震骇的还不是这些,也不是这女人从身材到脸蛋都美到了毫巅,而是这女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分明也是看着房门的方向,这会儿正正地对上了自己的目光,非但毫不惊慌,还似笑非笑,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感瞬间冲上了苏荷的脑门。她几乎要开口斥责这女的臭不要脸,然而老王脸上魂飞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了她的这股冲动。她俏脸火红,却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无声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居然是司徒青!」她背靠着房门,愤愤地呸了一口,又想:虽说司徒青凭着惊人的美貌,在那老旧小区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她是怎么勾搭上老王叔的?即便她是传闻中的高级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块,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也不为过,她图啥?莫非真的图谋老王叔的钱财?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方才的表现,倒是显得合理了。
  恰在此时,司徒青的呻吟声骤然急促高亢起来,老王的粗喘声也变成了浓重的低嚎,床铺摇动的声响急如暴雨倾泻,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似的——苏荷听在耳里,怎会不知道这是司徒青在老王叔怒射下又高潮了?她又是羞窘,又是恚怒,连忙把房门关严了,却仍然无法完全隔绝那恼人的响声。
  贱女人!臭婊子!苏荷在心里唾骂着,却没有丝毫怀疑司徒青可能只是假装高潮,毕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过老王叔自慰时那骇人的景象,她并不认为有任何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种要人命的精液灌射,司徒青自然不能,即便是她自己,怕也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