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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4/03/11 06:43 / 2936 / 15
【小说】我的妻子和她的学生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3 06:18:27

(17)
  我拿起手机,点开监控软件,本来是担心孟云笙在家里出了意外,可以随时监视,顺便保留证据,后来孟云笙的情绪逐渐恢复稳定,我也就没有再管了。
  我把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岳母不在,孟云笙也不在,似乎他们一起出去了。
  生病的这几天,我几乎没有见到孟云笙,他好像有点怕我,没有像之前那样缠着岳母。
  我把时间调回三天前,妻子离开后的第一个晚上,岳母给我量过体温,心情非常郁闷,倒了一杯水放在梳妆台上,跟我说好好休息,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动作很轻,确实留了一条缝,只是我吃了药感觉很困,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岳母来到孟云笙的房间,此时这个瘦瘦小小的少年正在专心的写着卷子,察觉到身后有人,突然回头,有种一惊一乍的感觉,看到是岳母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阿姨,他好点了吗?」孟云笙问。
  感觉有点陌生,他来这里住了这么久,我们好像都没怎么说过话。
  「你也很关心他吗?」岳母问。
  孟云笙点点头:「他是个好人。」
  看起来不像撒谎,难道是我猜错了。
  「你这几天很乖哦。」岳母说。
  「那你要不要给我奖励啊?」孟云笙笑着说。
  岳母没有接话,只是说:「别写太晚,早点休息。」
  孟云笙看起来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阿姨也早点休息。
  」
  有点好奇岳母的奖励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一般的小礼物应该还不至于让她感到为难。
  岳母此时已经离开了房间,孟云笙还在低头写着卷子,我加快了视频进度,孟云笙终于放下笔,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到客厅接了一杯水,又来到我的卧室门口。
  还以为他会推门而入,结果只是从岳母留下的门缝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然后便回到了房间躺下。
  我一直加速,孟云笙很快就睡着了,我的心里满是疑惑,难道不是他?
  时间很快来到深夜,房间里很安静,孟云笙偶尔会动一下,但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我有些无聊,退回所有窗口。
  正想着要不要关掉的时候,忽然发现在客厅的画面里,有一道诡异的光线传来,伴随着一个被拉长的影子,时间是凌晨2:15,所有人都陷入熟睡的时候。
  我的心中顿时一惊,原来不是有人进过我的卧室,而是有人进了我们家里。
  那个影子停留了一会儿,好像在观察客厅的情形,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很轻微的把门关上。
  客厅里没有开灯,那人不小心踢到了椅子,把自己吓了一跳,不停的拍着胸口,一句话也不敢说,真的很像一个小偷。
  可她不是小偷,而是房子的女主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妻子这个样子,明明有些心酸,却又忍不住笑了。
  妻子穿着一件橘色的卫衣,一条蓝色的牛仔裤,头发有点乱,像是刚刚睡醒,但是又有点脸红,很慵懒又很着急的样子。
  毕业以后,妻子已经很少这么穿,她这一身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从来没有见她穿过,虽然很普通,但是套在妻子身上,全身上下绷得很紧,曲线玲珑,把性感少妇的完美身材描绘的淋漓尽致,有种欲盖弥彰,弄拙成巧的美。
  妻子在客厅里环顾了一眼,一步步走得很轻,明明是回自己家,却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心虚。
  妻子说她要去外地学习,果然又是在说谎。
  她来到卧室,推开门,我每次生病吃药都会睡得很死,这一点她是知道的,但还是不放心,在门口看了很久。
  「老公?」她很小声的叫我,等了等,确定我不会醒,这才走了进来,很谨慎的把门给关上。
  月光透过玻璃从窗台照入,刚好落在我们的床上,妻子叹了一口气,把两边的窗帘各拉一半。
  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一些,她就跪在阴影里,好像要把自己藏起来,上半身轻轻的趴在床上,忧心忡忡的看着我,有种女色狼的即视感。
  不知为什么,妻子好像很喜欢偷偷看我,尤其是在我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被我发现了她就笑,好像我的脸上有花一样。
  只是今天表情有些忧郁,她伸出手,轻轻放在我的额头上,像是被吓了一跳,猛的收回,然后又慢慢放上,眉头越皱越深。
  「还是好不了吗?」妻子轻声叹息,把手收了回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很关心我的样子,却又在这个时候欺骗我说要去外地学习,就像完全矛盾的两个人。
  难道她已经被王立君控制到如此地步,连一点点自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可是妻子什么也没有说,我已经越来越看不懂她。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妻子慢慢站了起来,用很低沉的声音跟我说:「老公,我要走了,你要快点好起来。」
  出门时,把岳母特意没有关好的门,下意识的关上了,一切都重回平静,正处于熟睡中的我一无所知。
  我把时间调到第二天晚上,同样是凌晨两点以后,妻子再一次偷偷回家,这个时候我还没好,妻子显得非常忧虑,她在床边陪了我十五分钟,之后又匆匆离开。
  到了第三天夜里,也就是昨天晚上,妻子再一次出现,这个时候我已经慢慢退烧,妻子摸了摸我的额头,眼睛忽然一亮,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反复对比了几次,终于开心的笑了。
  「老公,太好了呢。」妻子趴在床边,如释重负的看着我。
  「小颜……」
  安静的卧室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把妻子吓了一跳,她直起了身子,呆呆的看着我,过了好久,才终于确定是我在说梦话。
  「老公,你是梦到我了吗?」妻子笑了笑,再一次把身子趴在床上。
  「不行不行,老公,你还是不要这么喜欢我了。」妻子看着我,忽然叹了一口气,「你这个样子,我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眼神里有种我说不出的忧伤。
  虽然我知道她是被王立君用什么手段给控制了,可是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完全不懂。
  她就这么看着我,我却始终看不透她。
  妻子的手中一直拿着手机,不时的点亮屏幕,她好像很在意时间,我知道妻子做事一向严谨,去哪里都会提前做好规划。
  十五分钟一到,她便缓缓站了起来,替我拉高了被子,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房间。
  她每天深夜偷偷回来,就真的只是看我好了没有,再安安静静的陪伴我十五分钟,我搞不懂她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就好像上次去海市,急匆匆的来到我身边,然后又急匆匆的离开,就像那些只为了拍个照片很着急的旅人。
  我看到妻子的身影走到客厅,她打开门,浅白的灯光照了进来,正当我要把视频关掉的时候,却发现妻子一动不动,我还以为是卡掉了,伸手点了一下屏幕,却发现进度条依然在走。
  我放大了客厅的画面,才发现地上的影子有些奇怪,是个长着四只手的怪物,到底是谁?
  我看不到门口的情况,却已经猜出了大概,能够无时无刻突然出现在妻子身边的,除了王立君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林老师,你又骗我。」
  王立君的声音十分冷淡,击碎了我最后的幻想,地上的影子慢慢分离,那如幽灵一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王立君,你不要……」
  妻子十分慌张的追了出去,甚至连门都忘了关。
  客厅里重新归于寂静,只有一抹光芒从门口照入,茶几上的袋子被风吹动,发出悉悉嗦嗦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深夜中十分刺耳。
  两个人离开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今晚就这样过去的时候,那两道影子又重新纠缠在一起,一点一点蔓延到客厅之中。
  伴随着很轻微的脚步声,门关了,影子消失,但是声音还在,而且愈发清晰。
  我终于看到两人的身影,妻子穿着一条纯棉的白裙,一件淡紫色毛衣,看起来很保暖很温馨的样子。
  王立君却只穿着一件青色的短袖和一条淡蓝色球裤,显得十分单薄,两个人好像处于完全不同的两个季节。
  其实我知道,现在的夜晚还是有点冷的,王立君的着装根本不正常,他好像是很着急的出门,连一件外衣都没来得及穿。
  两人紧紧牵手,就像一对密不可分的热恋中的情侣,妻子甚至走在前面,她似乎有点着急,可是又不敢发出声音。
  两人一直向前,没有任何停留,我的心越收越紧,有种快要窒息的痛苦。
  两人最终停下,和房中正在熟睡的我只剩下一墙之隔。
  妻子抬起手,轻轻的把门打开了。
  她带着王立君来到了我们的卧室,在我生病难受吃了药躺在床上陷入熟睡的时候。
  妻子还在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有没有醒,王立君已经松开她的手走了进来,好像他才是这个房间的男主人。
  妻子吓了一跳,连忙追上王立君的脚步,像是担心他会做什么坏事,可是王立君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便来到了梳妆台,在妻子各种大大小小的化妆品里动来动去。
  妻子最讨厌我动她的化妆品,因为这样会打乱她摆放好的顺序,可是王立君好像不受限制,妻子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林老师,这瓶我特意叫人从法国带回来的香水,你怎么一点也没用啊?」
  王立君拿起一个紫色的小瓶子,转头看向身后,妻子没有理会,只是打开抽屉翻了翻,拿出了一本女性杂志。
  我忽然愣住,难怪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本杂志,原来是被妻子藏起来了。
  她快速翻页,然后停下,从中取出一个大号的避孕套。
  我像是被雷劈中,原来妻子早就知道有避孕套遗留在杂志里,我还以为她是无意遗落,那天我问起她杂志的事她居然如此淡定。
  王立君把香水放下,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
  妻子刚要把杂志放回去,王立君忽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他们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王立君,你做什么?就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妻子有些慌张,但是又不敢大声说话。
  「林老师,你上次偷偷去海边,这次又偷偷回家,你还跟我说什么约定?」
  王立君的声音顿时让妻子停止了挣扎,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了。
  记得上次在海边,王立君说到了妻子失约,妻子也是非常惶恐的样子。
  王立君撩起妻子的长裙,不由分说拉下她的白色蕾丝内裤,妻子的屁股白得耀眼,肉感滑腻,圆润紧绷,就像漆黑夜空中的一弯明月。
  王立君用力揉捏,那弯明月就变了形状。
  「林老师,我让你按照杂志上的方法进行保养,你有用吗?」王立君问。
  「王立君,你不要这样。」妻子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想要推开这个叛逆的学生,可是王立君紧紧抱着她,实在是动弹不得。
  「林老师,你怕什么?在这个房间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的脑子轰然炸开,妻子居然真的把王立君带回来过,这里可是我们的婚房,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家。
  记得入住那天,我们搞了很久的卫生,妻子蹲在地上问我:「你说我们会不会老死在这里?」
  我告诉她:「等我们有了钱就换大房子。」
  可是妻子说:「我只想跟你在这个小小的房子里呆着,这样两个人就不会离得太远。」
  有时候妻子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她看中的东西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
  还记得结婚那天,她不顾姐妹的阻拦奔向我,忙了一天之后,我背着她回家,把她扔到我们的床上,她笑着笑着就流起了眼泪。
  我以为是把她摔疼了,想要安慰她,可是她又用拳头捶我,一边哭一边笑,她很少跟我解释她的情绪,但是我总是很容易能够看穿。
  只是现在已经不太一样了。
  在这个本来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房间,现在又多出了一个人。
  我本以为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天真,我发现的只是破碎的冰山一角,或许妻子的心早已经倾斜。
  她已经毫不犹豫的把我们的婚房玷污,我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我看不清妻子的情绪,此时我还躺在床上,因为生了病睡得很不舒服。
  妻子已经拿了避孕套,两人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至少这一次妻子做了保险措施,我不知道该不该笑,但确实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得很狼狈。
  两人就这么站着,王立君也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我一直以为自己很懂妻子,但是现在完全理解不了她的情绪。
  她就这么很安静的看着王立君,没有愤怒,也没有挣扎,一句话也不说。
  王立君伸手脱掉自己的裤子,霸气十足的粗大阳具猛地跳出,正好顶在妻子的阴唇之间,微微压进那两片肥美的嫩肉之中。
  「王立君,你一定要这么做?」妻子问,声音很平静,有点恢复到了不卑不亢的女神老师的状态。
  「林老师,这是对你的惩罚。」王立君说。
  「你松开,把套子带上。」妻子说。
  我以为她至少会抗拒一下,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林老师,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就让我内射吧,我想在这里给你灌精。」王立君哀求说。
  我的脑子轰然炸开,这个人渣不但要在我们的婚房,在我的面前操我的妻子,还想要完成内射。
  妻子的身体颤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声音冰冷道:「王立君,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现在就走。」
  「别急呀林老师,我跟你开玩笑的。」眼看妻子真的生气了,王立君连忙把避孕套抢过来,熟练的给自己戴上。
  妻子把内裤脱下,放进上衣的口袋,来到门口,离我最远的地方,双手撑着墙壁,熟练地撅起屁股,一副任凭君操的模样。
  妻子的主动,让我的心不停揪紧,就像是要被活活摘掉。
  王立君十分得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来到妻子身后,慢慢的撩起妻子的裙摆。
  粗大的阳具在妻子紧闭的阴唇间来回摩擦,一次次陷入那两片嫩肉之中,又一次次从中退出,就像遭到戏弄不停张开和闭合的含羞草。
  王立君双手紧紧抓住妻子的赤裸肥臀,丝毫不顾她的疼痛,十根手指都深深陷入臀肉之中,用力把两个臀瓣掰开。
  那紧紧闭合的娇嫩屁眼完全暴露出来,在拉扯中有些变形,王立君用右手拇指轻轻点了一下,如此敏感的地带被人触碰,妻子像是遭到了电击一样猛然回头,恶狠狠的瞪着王立君。
  王立君却只是笑笑:「林老师,在自己老公面前被别的男人操,心里是什么感受?」
  「王立君,你……」
  妻子话音未落,粗大的阳具已经撞开了她的阴道口,狠狠的刺了进去。
  妻子紧紧皱眉,表情有些痛苦,虽然被王立君操了这么多遍,但似乎还没有太习惯这么粗大的阳具。
  王立君一边掰着妻子的屁股一边抽插,因为不敢发出声音,所以每一次都只插入了一半,妻子也配合的把双腿分开,让王立君可以操弄的更方便一些。看到妻子这么乖巧,王立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安静的房间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就像泥泞的沼泽不停被人戏弄,虽然两人动作不是特别激烈,但充满了淫糜的味道。
  此时妻子上半身衣着完好,只有下半身光着屁股,让王立君可以抓住重点,不停的对其操弄。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王立君这么快速的抽插居然一次也没有碰到妻子的屁股。
  妻子低着头,垂下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能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重。
  王立君忽然缓慢的,但是又深深的插了进去,妻子的肥臀都被压成了圆饼,这么长这么粗的阳具,我想一定顶到了妻子的花心,那个我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的神秘地带。
  妻子被迫仰起头,眼神迷离,好像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深顶。
  她慢慢踮起脚尖,想要缓解花心的痛苦,可是王立君也踮起了脚,像条毒蛇一样紧随其后。
  画面定格成一个奇怪的状态,好像是王立君用阳具把妻子给顶了起来。
  两人维持着最高的姿势,好像谁也不肯低头认输。
  我知道妻子练过舞蹈,要比踮脚的话是她的强项,可是现在不是单纯的踮脚,还有两人下体的对抗。
  「王立君,我不行了。」妻子小声开口,有种淡淡的哭腔,她是这么倔强的一个人,却不得不低头跟自己的学生认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王立君得意的笑了笑,这才把脚放下,让妻子可以恢复正常的撅屁股的姿态。
  这一次他不再是隔着屁股浅浅抽插,而是每一次都把妻子的屁股压扁,再退出一半,然后继续深顶,缓慢却沉重,每一次都把妻子顶得踮起脚尖,然后又随着阳具的退出缓慢落下,妻子身体就好像被王立君顶得一下一下高低起伏。
  随着王立君不停加速,最后妻子不得不保持踮着脚尖撅着屁股的累人姿势,让王立君可以更加方便操弄,直到妻子体力不支,向后推了一下,王立君这才停下了动作,暂时放过了妻子。
  两人紧紧贴合,就这么站着休息,明明没有太过激烈,妻子却好像很累,双手撑墙,不停的喘着气。
  王立君把手伸到前面,隔着毛衣抓住了妻子的巨乳,一双大手不停揉捏,整洁的毛衣变得褶皱不堪。
  妻子还在休息,没有任何反抗,就这么乖巧的低着头,任凭王立君随意玩弄。
  王立君左右看了看,忽然抱住了妻子,在插入的状态下,带着她侧向移动。
  妻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再次抬头,两人已经站在了全身镜面前,所有的形态都尽收眼底。
  「王立君,不要在这里。」妻子转过头,声音有些不满。
  但是王立君又开始了一次次深顶,让妻子猝不及防,她只能双手撑着镜面,勉强维持自己站立的姿态。
  王立君又掀起了妻子的毛衣,一双雪白的巨乳猛的跳了出来,两点嫣红已经高高挺立,完全暴露在镜子面前。
  妻子把头压得更低,好像不敢去看如此羞耻的一幕。
  王立君终于可以直接接触妻子的乳房,没有任何怜惜的大力揉捏,对着两个乳头不停搓弄,在镜子中变换各种形状。
  「林老师,你的奶子实在是太漂亮了。」王立君惊叹说。
  对于这样的称赞,妻子没有任何回应。
  王立君松开手,那对雪乳上已经布满了各种红印,看着自己心爱的杰作,王立君表现得非常得意。
  他抓住妻子的胯部,又开始大力深顶,妻子的身体被迫上下抖动,那一对布满红印的巨乳也在镜子中晃来晃去。
  妻子的手在镜子中慢慢滑下,留下了浅浅的手指印,随后又继续抬高,在镜子上留下新的印记。
  这面映照了我和妻子爱意的镜子,现在也照见了妻子的全部丑态。
  摇晃的巨乳,颤抖的头发,飘动的裙摆,所有的一切都在镜子中显形。
  在这寂静的深夜,熟睡中的我没有任何察觉,就在我们的卧室里,我最爱的妻子和她的学生正在进行着既安静又深刻的性交。
  「林老师,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美。」
  王立君看着镜子中娇羞不已的妻子不由得感慨道。
  上半身露着乳房,下半身露着屁股,羞涩中带着性感,确实是美不胜收。
  王立君一边操,一边拿着那本女性杂志看了起来,在妻子的配合下,不需要担心阳具滑出,只要一次次深顶就行,充满了闲情逸致。
  虽然光线昏暗,但是勉强可以看清书上的图,我大略翻过这本杂志,除了女性的保养知识,还有一些瑜伽动作,体型保持等等。
  王立君翻了翻,忽然眼前一亮,深深顶了一下,这次没有退出,而是对着花心不停研磨,让妻子不得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自己悲惨又羞耻的模样,居然有一瞬间的失神。
  妻子猛然回头,瞪着身后的少年,王立君只是笑笑,把杂志给妻子看。
  「林老师,我们换这个姿势吧。」
  妻子看过后脸色惊变,连连摇头:「王立君,你要做就做,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但是这一次王立君没听她的,他抓着妻子的胯部往后退,妻子失去了镜子的支撑,只能站直了身子,可是王立君又忽然伸手把她的背部往下压。
  「王立君,你不要这样。」妻子回头,似乎有些生气。
  但是王立君的胯部忽然狠狠的撞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深夜中尤为清晰。
  妻子吓了一跳,屏幕前的我也吓了一跳,太突然了,他好像真的不怕我醒来。
  「林老师,你到底同不同意?」
  王立君再次把阳具拔出大半,已经做好了再次撞击的准备,分明是在威胁。
  「王立君……」
  「啪!」
  妻子的话还没说完,王立君就狠狠的撞上了她的屁股。
  「不要!」
  妻子被吓得不行,惊慌的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没有醒来,羞耻的压低了身子,双腿分开站立,手掌已经撑到了地上,形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
  总感觉妻子面对王立君已经越来越被动。
  「林老师,你这个姿势真是太棒了,要不是你这个废物老公,我都没办法用这个姿势操你。」
  王立君笑了笑,他的双手抚摸着妻子的臀瓣,这个姿势可以让妻子的屁眼完全暴露,就像一片雪地之中出现的完全封闭的火山口,王立君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
  「不行!」妻子被刺激的瞬间抬头,表情非常痛苦,她的屁眼真的很敏感。
  好在王立君没有继续捉弄她的屁眼,而是抱着她的肥臀一次次抽插。
  妻子这个姿势本来就很难站稳,再加上王立君每一次都用力深顶,妻子不得不被迫慢慢向前移动,好像一匹被驱赶的母马。
  王立君通过抓紧妻子的臀部来控制移动的方向,在我们的卧室,不但操了我的妻子,还要走上一圈,把每个角落都完全玷污,就像是在高调宣示着他对妻子的绝对主权。
  从门口走到衣柜,再走到窗口,最后绕到梳妆台,就这样走走停停。
  在这样的姿势下,妻子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抗,为了减少心中的屈辱,她只能一直低着头,像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王立君的真正目的,直到她对着我们的双人床停了下来。
  「林老师,你不是喜欢偷偷回来看他吗?那就多看看吧。」王立君说。
  妻子的身体颤了一下,不停摇头:「王立君,你不能这样。」
  但是王立君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黑夜中隐约传来很轻微的啪啪声,妻子吓了一跳,没办法再当鸵鸟了,只能扶着床站起来,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她知道我吃了药睡得很死,可是心里还是非常害怕。
  如果当时我睁开眼,就能看到一双布满红印的巨乳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个黑影在妻子的雪臀后不停运动。
  明明就在我面前,可是当时的我一无所知。
  妻子就这么撑着我们的双人床,在昏暗的深夜中安静的看着我。
  她的身体被王立君顶得一上一下不停的抖动,长发在被子上划来划去,明明看起来很痛苦,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不知道她这个时候看着我的脸会想些什么,我已经完全猜不到她心里的想法。
  王立君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妻子忽然咬紧了唇,身体绷得很紧,我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王立君也知道,所以他有些不管不顾的操弄。
  我记得妻子每次高潮都会丧失理智,喷一滩水,可是这是在我们的卧室,她之后要怎么处理呢?
  就在我预想着惊天一刻即将到来的时候,妻子居然向后推开了王立君,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强行阻止了自己即将到来的高潮。
  我顿时愣住了,王立君显然也没有想到,呆呆的站在原地。
  妻子不停的喘着气,什么话也没有说,她的裙摆已经重新落下,恢复了往日的恬静和贤淑,可是一双巨乳还暴露在空气中,红白相间,仿佛带着某种暖香,直挺挺的翘着,羞涩中又带着说不出的霸气。
  王立君蹲下,想要扶起妻子,妻子却摇摇头,全身上下充满了抗拒。
  「林老师,你是担心我在你老公面前把你给操喷吗?」王立君笑了笑。
  妻子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似乎被说穿了心事。
  「既然这样,你自己忍住不就好了。」王立君调侃道。
  「你说够了没有?」妻子的声音非常疲惫。
  「你不让我操到爽,我一晚上都不会射的。」王立君无奈说。
  妻子沉默了,如果让王立君继续插入,她一定会受不了高潮喷水,可如果拒绝了王立君,他们只能就这么僵持一晚上。
  妻子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像是做了某个决定。
  「王立君,你躺下。」妻子的声音十分羞涩。
  王立君笑了笑,乖乖照做,毫无顾忌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以为是妻子想要自己动,结果她却背对着王立君,双腿跨过他的脖子,在王立君一脸惊喜的目光中,慢慢的蹲下自己的大屁股。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妻子的屁股如此硕大肥美,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缓慢却坚决的下降,王立君却不躲不避,反而满眼都是期待的光,仿佛在等待女神恩泽的虔诚信徒。
  最终那雪白的臀肉完全压下,就像某种心心念念的希冀终于降临,妻子的裙摆盖住了王立君的脸,但我知道王立君一定舔到了那个刚刚被他操过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女神老师的嫩屄。
  黑暗中传来令人作呕的舔舐声,妻子不知道因为愉悦还是痛苦猛的扬起了头,妻子的私处从来不让我认真看,更不要说让我舔。
  她一直是个爱干净的人,无论舔和被舔她都十分抗拒,但是在这个学生面前,她一次又一次的降低自己的底线。
  王立君似乎有点闷,她掀起了妻子的裙摆,我终于可以看到,王立君的舌头强行挤进妻子的阴唇中间,在那条本该闭合的缝隙中一下一下来回舔弄。
  不多时已经布满了水光,就连浓密的阴毛也黏连在一起,王立君似乎还不满意,忽然张开大嘴,把整个又肥又嫩的阴唇全部都含了进去,不停的吮吸着,就像一只以女人的爱液为食的变态吸血鬼。
  「唔!」
  妻子像是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上半身向前倒去,双手撑在了地上,变成了蹲坐在地上的小狗模样。
  此时她的面前是高高翘着的少年的粗大阳具,在黑暗中犹如直指天际的恐怖宝塔,妻子身体因为王立君的舔弄而颤抖,她呆呆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阳具。
  我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他们不会要互相舔吧?
  妻子的屁股在王立君的舔弄中不得不向上翘起,她的头离王立君的阳具越来越近,就在我即将感到绝望的时候,妻子忽然伸出右手抓住了那黑暗中的宝塔,像是为了泄愤一般,一开始就非常暴力的撸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
  「呜呜……」妻子的屁股开始颤抖,好像就连王立君的舔弄也受不了了。
  「呼呼……」王立君也开始大喘粗气,给妻子舔屄的刺激实在太大,让他很快也到达了极限。
  两个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却又在强行的坚持着,就像是某种不约而同的比拼,谁先喷射谁就会输。
  妻子的屁股抖得更加厉害,她已经到过一次高潮的临界点,这一次恐怕会是大爆发。
  王立君的情形同样不好过,他的身体绷得很紧,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发抖。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王立君对妻子的肥屄舔得更加用力,好像要把阴唇中的每一片色素都给舔舐干净。
  妻子握着王立君的阳具也撸动得越来越快,这是一场没有声音的比拼,却仿佛决定了两人的生死。
  「呃!」
  最终还是王立君没能忍住,身体一阵抖动,率先发射了出来。
  妻子见势不妙,忽然坐了起来,屁股向下压去,直接坐在了王立君的脸上,让他动弹不得。
  看着还在因为射精不停抽搐的王立君,妻子不停的喘着气,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倒更像是一种心有余悸。
  她居然真的忍住了,两次来到高潮的边缘都没有爆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让自己如此痛苦,难道真的只是在我面前,她不愿意把最下贱的一面表现出来吗?
  等到王立君射精结束,妻子软软的站起来,一点水滴从她的私处落下,王立君的脸上已经是潮湿一片。
  妻子拿出纸巾简单擦拭,又在房间里喷了香水,处理好这一切,王立君也恢复体力站了起来。
  两人没有任何交流,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王立君追上妻子,想要去牵她的手,妻子用力甩了一下,没有让他得逞,王立君不死心,再度伸出手去,这次妻子没有抗拒了,两人又像最开始那样,紧紧牵着手,消失在视频的画面里。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3 09:56:13

(16)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妻子紧紧抓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试着把手抽出,妻子瞬间被惊醒,像是做了噩梦,有些慌张的看着我,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了很久。
  我忽然在沙滩上晕倒,大概是把她给吓坏了,她就这么看着我。眼泪莫名又流了出来。
  「老公,你终于醒了。」她用手背擦了擦泪痕,表情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干嘛这么伤心?我是快要死了吗?」我疲惫的笑了笑。
  「你闭嘴!」妻子抬起手要打我,但是忽然又放了下来,非常认真的跟我说,「以后不许讲这些不吉利的话。」
  「可是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害怕。」我苦着脸说。
  妻子这才终于笑了。
  「臭老公,你差点把我给吓死了,明明发烧了也不说,你这个大傻子。」
  「虽然我很想要跟你一起看日出,但我更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如果因为我害你出了事,我真的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妻子低着头,好像又要哭了。
  「你放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抬起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声音沙哑道:「老公,你以后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
  「知道了。」我笑着说。
  经过一番检查,终于确定我一切正常,只是还有点发烧,医生给开了药,第二天就可以回家。
  一整天妻子寸步不离的陪着我,不是给我倒水,就是给我量体温,好像一下子就能把我的温度降下来。
  直到晚上睡觉时,她忽然小声的跟我说:「老公,学校安排我去外地学习。
  」
  「很好啊。」我苦涩的笑了笑,以前都是我出差,留妻子一个人在家,现在居然转变过来了。
  「你不想让我去的话,那我就不去了。」妻子抱着我的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不用担心,医生都说没事的。」
  我不知道妻子有没有在说谎,但是我知道,如果她真心要走的话,我留不住她。
  妻子叹了一口气:「那你好好待着,我最多三天就回来。」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摸着妻子的侧脸,感觉她的身体好冰,下意识的想要收回,妻子却忽然抓住我的手,就这么放在她的脸上,像一只很乖巧很可爱的小猫。
  「老公,就这样摸摸我。」妻子说。她趴在我的胸口,像是在听我的心跳。
  我吃过药后,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妻子和行李箱都不见了。
  梳妆台上有一杯可乐,她知道我难受的时候喜欢喝可乐,但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她对我管得很严,没有她的允许,我是一点都不能碰的。
  「镇皓,身体好点了吗?」
  岳母推开门进来,穿一件蓝色吊带裙,很宽松很慵懒的样子,裙摆有点短,雪白的大腿露出了大半,或许是在家里的缘故,看起来比较随意。
  她给我量了体温,满面愁容道:「好像没什么好转呢。」
  又伸手摸了我的额头,轻声叹息:「还是先吃东西吧。」
  岳母特意煮了蔬菜瘦肉粥,我坐在床上,想要自己吃,可是她总担心我拿不稳,一定要喂我,在她眼中,我和妻子好像永远都长不大,总是过分的为我们担忧。
  我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小碗,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在拆药时,一粒白色的药丸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胸口正对着我,只一瞬间,我看到了一片雪白。
  岳母居然没穿内衣!
  性感的乳房硕大挺拔,随着弯腰的姿势而低垂,像两个面团指向地面,两点嫣红俏皮可爱,居然有种羞涩的韵味。
  唯一不协调的事,在两点周围雪白的乳肉上,似乎残留着几道浅浅的红印,如众星拱月般指向那顶点的红豆。
  岳母很快捡起药丸,因为只是一瞬间,我不确定是不是错觉。
  吃过了药,我又沉沉的睡下。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身体才终于有了好转。
  「还有点低烧,但已经很不错了。」岳母第一次露出了喜色。
  我坐在床上,脑子还是晕晕乎乎,岳母特地做了几样清淡的菜,我今天胃口好了一些,吃了一碗饭,又喝了一碗汤,岳母看着我不知怎么就笑了。
  「你和小颜真的很像,生病了什么都吃不下,最爱喝肉末芥菜汤。」
  我跟妻子的生活习性确实非常相似,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清楚对方的想法,并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相互影响,早在相识之初,我们就已经有了非常多的共同点,尽管我们的成长经历完全不同,却好像是两个殊途同归的旅人。
  「难怪你们能走到一起。」岳母笑着说。
  「当初是我追的她。」我小声说。
  明明是一段开心的记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失落。
  岳母捂着嘴笑了笑,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小颜嫁给你吗?」
  我摇摇头,印象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岳母就对我很好,从来没有嫌弃我是一个孤儿的身份。
  「因为有一天小颜告诉我说,她找到了缺失的灵魂。」岳母笑得很开心,「
  那时候我就知道,她早已经做好了决定,即使全世界都反对,她也会毅然决然的跟着你走。」
  「她总是很天真。」我说。虽然我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但她总有一些很奇怪很突然的想法,我完全搞不懂。
  「所以我才说你们很像。」岳母笑着说。
  「我吗?」
  从来没有人用天真这个词评价过我,感觉有点奇怪。
  「你们都是爱对方胜过爱自己的人呢。」岳母说。
  我有一瞬间的错愕,似乎有什么被我遗忘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小颜。」岳母叹息说。
  我有些听不懂,但是忽然想起了岳父,来了这么久,她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岳父的事。
  「爸一个人在家没关系吗?」我问。
  岳母的情绪变得有些低沉,她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
  「还是先吃药吧。」
  不知道是不是又跟岳父吵架了,夫妻相处难免会有矛盾,以往他们吵架很快就会和好,所以我并没有特别担心。
  到了下午,岳母很开心的推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我今天收拾房间的时候,找到了小颜的相册。」
  岳母看起来有些激动,她坐在床边一页一页的翻给我看。
  「这是幼儿园的时候,她看起来还有点胖。」
  「这是我们去郊游,有一只虫子落在了她的衣服上,她被吓得哭了好久。」
  「这是初中的文艺晚会,老师想让她演女主角,可是她却演了一棵草,那时候她好像有点社恐。」
  「这是高中的毕业典礼,她作为毕业生代表上台演讲。」
  「这是我送她去上大学,那时候你们还不认识,有好多男生要帮她拿行李,都被她一一拒绝了,她那时候看起来好高冷。」
  岳母一边翻一边讲着妻子小时候的趣事。
  不知道是不是考虑到我的感受,妻子很少谈及自己过去的事,也从来不会问我以前的事,因为我的童年并不是过得很幸运。
  这还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妻子的过往,虽然只是一些稀松平常的小事,我却听得特别认真。
  「似乎都是一些女孩子呢。」我看着那些过了好久的照片,即便是一些同学之间的合照,好像连一个男生都没有。
  岳母笑着说:「那时候不知道她怎么了,好像有点害怕男孩子。」
  然后又看着我,压低了声音道:「但是哦,你是她第一个想要去了解的男生呢。」
  「为什么?」我问。
  关于我们的感情,好像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不知道,你可以自己问她。」岳母说。
  我确实有很多事情想要问她,可是大部分都开不了口。
  「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跟小颜分开了。」我试探性的问道。
  岳母把相册合上,很认真的看着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只是突然想到的。」我笑着说。
  「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小颜倒是说过,你是她的半条命,如果没有了你,她应该会很难过吧。」
  看着岳母一脸沉重的表情,更多的话我已经说不出口。
  又过了一天,岳母早上起来给我量体温,表情有些怪异,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才笑了起来:「好像已经没事了。」
  我坐在床上,拿起梳妆台上的可乐喝了一口,这些天妻子不在,岳母每天都会给我倒一杯可乐,算是生了病的小小安慰。
  以后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对于这些所谓的垃圾食品,妻子一向管得很严,就跟烟酒一样,过了度她就会很生气。
  其实我一直都不是一个自律的人,如果没有妻子在真的很多事情都做不好。
  「不要告诉小颜哦,她只让我给你倒半杯。」岳母笑着说。
  「妈,谢谢你。」我很认真的看着岳母。
  「哎呀,你开心就好,就当做是我们的小秘密。」岳母站了起来,「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菜,今天要好好庆祝一下。」
  「都可以。」我说。
  「不行,你一定要说。」岳母强势道。
  「那就酸猪脚吧。」其实我真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你等着。」
  岳母很开心的离开房间,正要关门时,忽然又抬头看我,有些疑惑道:「镇皓,你每天晚上都起来吗?」
  我摇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岳母说:「我怕你晚上找我,所以每次关门时,都会特意留一条缝,可是早上起来时,门又完全关上了。」
  我笑了笑:「是风吹的吧。」
  「可能是我多心了,你好好休息。」岳母说着把门带上。
  只留下还坐在床上的我笑容僵住,满脸煞白,我知道除非是夜里起了狂风,否则不可能把门带上,唯一的可能是,我生病的这几天夜里,有什么人进入过我的房间。
  想到这,我的后背一阵发凉,这家里除了岳母,便只剩下那个不爱说话的孟云笙。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2 06:08:14

(15)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看着叶希妤,声音十分冷淡。
  她还穿着白天的衣服,黑色的长袖和裙子,似乎连换洗的时间都没有。
  她和妻子是闺蜜装,可是现在,妻子的衣物已经全部都脱掉了,随意的丢弃在沙滩上,任凭海风吹动着。
  在稍远的地方,衣服的主人全身赤裸的跪坐在一个少年面前。
  「如果你还爱着小颜,那就什么都不要问。」叶希妤紧紧抱着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可是远处月光下泪流满面的妻子,让我难以维持理智。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哭的如此伤心。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到伤害。」这是我在婚礼上对她许下的誓言,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就算最后我们终将分离,我也想尽可能的守住这一份约定。
  我用力掰开叶希妤的手,一步步向着妻子走去,就像我们结婚那天,我看着妻子一步步向我走来,那时候我们如此坚信,一定会携手共度余生。
  「陈镇皓,你想要害死她吗?」
  叶希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顿时停下了脚步,忽然又想起了张仲跃和赵梦涵,那对被爱折磨,最终死在爱中的悲情夫妻。
  我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局吗?
  我回头,却见叶希妤早已经是泪眼朦胧。
  「你到底知道什么?」我问。
  「相信我,你不会想要知道的。」叶希妤看着我,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真相揭示的那天,就是一切崩塌的时候。」
  「那我一定要问呢?」我紧紧盯着叶希妤。
  「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这是我唯一能保护小颜的方式。」叶希妤抽泣着,声音缓缓道:「小颜的心已经支离破碎,只有在你面前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就当我求求你,不要再伤害她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妻子,不管她做了什么错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她。
  「如果可以,我愿意牺牲自己去救小颜,可是我做不到,我什么也做不到,我真的求求你,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试图去追寻真相,不要让她的心再度破碎,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她好。」
  这个做事向来很有分寸,让人难以接近的女教师,居然在我的面前哭了,这让我的心里越发烦躁。
  「难道你让我什么都不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陷越深?」我愤然道。
  叶希妤摇摇头:「只要你能多陪陪她,小颜就已经很开心了,这件事只有你可以做到,因为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托付给了你。」
  这样的话妻子也曾对我说过,但我始终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可是她现在正在被王立君……欺负。」
  虽然我很想骂脏话,但是对于妻子还是说不出口。
  叶希妤摇摇头,看着远处的两人。
  「王立君不会伤害她的。」
  我不知道叶希妤为什么如此自信,明明刚才王立君才对着妻子的屁股一顿暴揍,让她原本雪白圆润的肥臀,现在变得又红又肿。
  我的心很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从叶希妤的对话中让我感觉伤害妻子的不是王立君,而是我自己。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真的要把妻子给毁掉吗?
  妻子虽然背叛了我,但是也曾拯救了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毁掉她。
  我循着叶希妤的目光看去,只见王立君抱起了浑身赤裸的妻子,一步步走向水中,妻子还是一动不动,既不同意也不拒绝。
  两人来到可以淹没大腿的位置,王立君把妻子放下,舀起水帮她清洗屁股上的沙粒,像是个体贴入微的暖男。
  海面上波光粼粼,映照着妻子的屁股闪烁不定。
  王立君把头趴在妻子耳边,好像跟她说了什么,两个人慢慢蹲了下来,大半个身子都进入到海水之中。
  我看不到他们水面下的场景,但是妻子忽然仰起了头,她的双手慌张的搂住了王立君的脖子,赤裸的娇躯在海水中不停地上下起伏。
  那雪白的巨乳一会儿浮出水面,一会儿又被海水淹没。
  每次上升时都会带起一大片海水,沿着她的乳房往下流淌,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阵阵白光。
  每次落下时,乳房剧烈拍打水面,海水向四周飞溅,激起一大片涟漪,波纹荡漾。
  妻子的乳房向来娇弱,我不知道这样的拍打会不会让她感到痛苦,但是两人的起伏并没有减缓,反而更加激烈。
  每次上升时,乳头都像是被拉扯一般指向水面。
  每次下降时,巨乳又猛的一弹,划过一道动人的弧线,乳头指向了天空,一抹白色的水花沿着乳头向上弹去。
  之后迅速下降,就像两只木瓜从高空抛向水中。
  虽然我听不到声音,但是看着妻子的乳房一次次拍打着水面,激起的水花在月光中乱飞,也可以想象两人的动作到底有多激烈。
  妻子刚才明明还很伤心,难道这么快就原谅王立君了吗?
  我看向叶希妤,只见她攥着小手,苦涩的笑了笑。
  「我跟你一样,也不想看着这一切发生,如果你还爱着小颜,那就全心全意的相信她。」
  妻子倒是说过,她会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我可以做到不顾一切的相信她吗?
  我不知道。
  远处的妻子在海水中不停起伏,雪白的巨乳已经通红一片,这么冷的海水浸入身体,她却好像很热,张开嘴不停的哈着气,一副不堪承受的溃败感。
  王立君忽然站了起来,妻子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我终于看到了两人的下半身,王立君双手托着妻子的屁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撞击着妻子的肉屄。
  海水不断从两人身上流下,在妻子的屁股上滴落,每一次撞击就会四处飞溅,在月夜中闪闪发光。
  这么多的水,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到了最后,我已经分不清流下的到底是海水,还是从妻子体内流出的爱液。
  夜色中的海水一片漆黑,就像是充满了不祥的可怕深渊。
  王立君就站在海水中,抱着妻子不停的操,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看到妻子的屁股一次次被高高抛弃,又一次次的重重落下,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
  每一次撞击都把妻子的屁股压扁,透明的水花被两人的身体拍散,在月夜中不停乱飞。
  妻子双手紧紧环抱着王立君的脖子,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身体紧紧贴合,妻子的乳房被挤压成了圆饼。
  王立君一边操着妻子,一边抱着她往岸上走,好像一点时间也不愿意浪费。
  妻子的双腿被迫张开,十根脚趾绷得很紧,一路上不停有液体滴落,融入漆黑的海面之中。
  明明只是很短的一段路,两个人却走了很久。
  好不容易走上沙滩,王立君抱着妻子不再动了,两个人好像是在休息,又好像是在闲聊。
  王立君抽出阳具,一滩水从被他捅开的肉洞落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妻子早已经是满脸通红。
  王立君放下了妻子的双腿,让她重新踩在沙滩上,妻子也顺势松开了搂着王立君脖子的双手,羞耻的低下头。
  两人全身赤裸,面对面的站在月光之中。
  王立君抱了抱妻子,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妻子的脸变得更红,软软地推开了他。
  妻子抬头看着海面,不知道想着什么。
  王立君站在她的侧面,有一种得意的笑。
  妻子身体慢慢降低,最终跪在了沙滩上,双手撑地,高高的撅起屁股。
  明明刚才还很伤心,可是为了讨好这个少年,她居然主动下跪,摆出母狗的姿势,让少年随意享用自己的身体。
  王立君很高兴,在妻子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妻子扭了扭屁股,像是有些不悦,又像是在调情。
  王立君跪在妻子身后,抚摸着她被海水冷却后转成粉色的大屁股。
  妻子伸手抓住他的阳具,向后爬了一下,主动塞进自己的阴道之中。
  今天的妻子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卑微。
  王立君一动不动,像一个霸道的皇帝,妻子也一动不动,默默的低着头。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仿佛静止下来,构成了一副十分诡异的画面。
  男人和女人同时面向着大海下跪,女人跪趴在地撅起了屁股,男人的阳具捅进了女人的阴道,可是却又在这一刻停止下来,像是在进行着某种奇怪的仪式。
  王立君抬起了手,在妻子的肥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臀浪摇晃中,我的心也跟着颤了起来。
  妻子已经主动下跪摆出小狗后入的姿势,又主动用自己的肉屄吃到了少年的阳具,现在他居然还想让妻子自己动。
  妻子回头和王立君四目相对,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王立君忽然很生气,抓着妻子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操。
  妻子的身体被迫摇晃着,她再也没有办法直视王立君,顺从的低下头来。
  长发垂落到地面,沾了水一缕一缕黏在一起,随着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晃,上涨的海水刚好可以冲到她的头发,随后又缓慢回落。
  王立君似乎还不满意,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几下,妻子像是收到了某种命令,上半身越趴越低,直到她的乳头已经垂到了沙滩上,随着王立君的撞击不停的前后摆动,娇嫩的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沙子,留下两条浅浅的痕迹。
  王立君就像疯了一样,操弄得如此激烈,不给妻子半点喘息的机会。
  妻子一向很喜欢大海,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在海边被自己的学生当成母狗一顿爆操。
  明明如此激烈,我却什么也听不见,就像在看一场静音的电影,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王立君又对着妻子的屁股扇了几下,妻子忽然猛地抬头,大大的张着嘴巴,好像在对着天空无声呐喊。
  月色笼罩的沙滩之上,妻子就像一头伤痕累累的无助的母狼。
  我知道这是妻子高潮了,王立君也知道,他重重的深插了几下,忽然猛地拔出阳具。
  妻子的身体一阵抽搐,屁股下面居然喷出了一道水箭,她连忙伸手捂住了阴部,可还是控制不住爱液不停留下,溢满了手掌,最终从手指的间隙向下滴落。
  她就这么捂着自己的阴部,侧着身子倒在了地上,身体虽然已经不抽搐了,但也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上涨的海水冲刷着她的身体,然后又缓慢回落,妻子就这么一动不动,就好像是死掉了一般。
  王立君跪在地上,扶着妻子坐了起来,妻子虽然已经高潮了,但是王立君还没有射,他绝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这个赤裸女神。
  他抱着妻子站了起来,下半身再一次撞在妻子的屁股上,这一次他们面向大海,站着后入。
  妻子好像还没有恢复力气,就这么软软的让他抱着,让他操着,既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
  「走吧。」叶希妤抓住我的手,我才发现她已经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再度恢复了往日里的清冷和疏远。
  「不用担心,小颜不会有事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王立君如此信任。
  看着远处完全赤裸,抱着后入的两个人影,居然很像一对甜蜜的情侣。
  其实我不止见过一次王立君不顾妻子的感受对她使用暴力或者强奸,但是妻子每一次都会很快原谅王立君,就像叶希妤说的那样,小颜不会有事,或许她就根本不曾介意王立君对她做的这些。
  我和叶希妤一前一后往回走,一阵风吹来,有种说不出的冷。
  妻子受了湿又吹了风,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冒。
  我总是无时无刻都会想到妻子,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病。
  曾经的我什么也没有,灵魂是没有形状的碎片,是妻子把我给捡了起来,我试着回忆过去的画面,强行把妻子排除在外,却发现什么也不剩下了。
  我回到酒店,身体冷得厉害,就算裹紧了被子,还是感受不到半点温度。
  早上天还没亮,妻子就打电话给我。
  「老公,快点起来,我们要出去了。」
  我疲惫的洗了脸,镜子中的人影有种说不出的憔悴。
  换了身衣服,三人来到沙滩上。
  「真可惜,城堡被海浪冲没了。」妻子说。
  「是啊,太可惜了。」我说。
  「涨潮太厉害了吧。」叶希妤也随声附和。
  我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却又默契的没有相互拆穿。
  早上的风有点大,我感觉冷得厉害。
  妻子和叶希妤都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不过妻子搭配的是一条蓝色牛仔裤,而叶希妤则穿了一条粉色的长裙。
  我不知道妻子昨天多晚才回去,但她看起来精神十足。
  她们蹲在地上聊天,被风吹得有些发抖,昏暗的光线中,看起来小小的两团黑影。
  我站在她们身后,拍了几张照片。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天隙落下,刹那间把黑暗贯穿,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日出,因为那是一种仿佛可以给人带来希望的错觉。
  妻子猛然回头,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份喜悦分享给我,可是表情忽然变得错愕,紧接着又变成了莫名的慌张。
  我的身体软软的倒下,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老公!」
  我听到妻子惊慌失措的大喊,可是身体已经慢慢失去了知觉。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1 08:56:12

(14)
  那是一段弧形的海岸线,妻子站在弧线的最顶端,我站在她的侧后方,远远的遥望着妻子的背影。
  整个静谧的沙滩上,只有月光映照着我们的影子。
  涨起的潮水来到脚下又缓慢回落,白色的浪花来回翻涌,在海岸边形成不规则的线条,就像一道道高低起伏的奏章的旋律。
  月色很美,我从很远的地方就发现了妻子,但是她没有发现我,她很安静的看着某个方向。
  我没有看到叶希妤,妻子一个人站在海边,明明分离时她的心情还不错,可是现在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
  我加快了脚步,忽然很想去到妻子身边,明明月光下的身影清晰可见,却让我有一种好像她快要消失的不安。
  忽然一阵风涌来,沙尘弥漫,妻子的裙摆被风完全吹起,月光下白茫茫的一片。
  一抹黑色的毛发显得有些突兀,被风吹着晃来晃去,就像长在悬崖边上的可怜小草,雪白的肥臀弧度圆润,简单的线条仿佛天地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没有任何遮掩,极品少妇的性感大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妻子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风一直在吹,裙摆飘来飘去,妻子好像并不急着压下,她微微分开腿站着,把赤裸的下半身对着月光,把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月光下。
  她的上半身还是如此的甜美优雅,犹如一只圣洁可爱的纯白精灵,可是下半身却完全赤裸,充满了淫荡下贱的堕落气息。
  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风吹了很久,她只是把手张开,并没有往下压,好像是故意要把自己的隐私部位展示在这天地之间。
  风慢慢停止,裙摆再度落下,一切都恢复如初。
  妻子还是安静的站着,忧郁的看着远方,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全部都是我的幻觉。
  没有人说话,但是妻子慢慢低头,潮水再一次上涨,几乎漫到了妻子的脚边,她弯腰脱掉了自己的鞋袜,光着脚踩在被海水打湿的沙子上。
  都这么晚了,她还要下去玩水吗?
  正在我疑惑时,妻子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她脱掉了粉色的外衫,白色的长袖,里面没有内衣,巨大的双乳又白又挺,正对着海面,如牛奶一般光滑,泛着甜甜的暖香。
  两粒红点微微挺翘,可爱中带着一点小俏皮,让人很想欺负一番,那手感一定很好。
  我完全搞不懂妻子到底在做什么,像个自暴自弃的小疯子。
  她依旧在脱,把最后守护下半身的裙子也脱掉了。
  一瞬间已经是浑身赤裸的站在随时可能来人的沙滩上。
  我以为她真空出门已是大胆,没想到她表现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胆。
  纯洁的月光映照着她白皙性感的身体,就像附着一层朦胧的纱,虚无而又飘渺,让我不禁想起了传说中的羽化飞升。
  风吹动她的长发,一缕缕的飘动着,好像怎么也停不下来,有种很温柔的轻盈感。
  妻子张开双手感受着月光的沐浴,月光的冷色和纯白的肉体交相辉映,犹如给她蒙上了一层很清浅很暧昧的光雾。
  明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连灯都不让开,可是现在完全肆无忌惮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主动把自己的裸体暴露在月光下,甚至连鞋子和袜子都没有穿,完完全全的赤裸,身上没有半点遮掩。
  月光把妻子的影子映照在沙滩上,有一种完全不协调的黑暗和恐怖。
  我猜不到妻子想做什么。
  只见她分开双腿,慢慢弯下腰,长发垂落到了沙滩上,被涨潮的海水打湿。
  完全赤裸的妻子站在海边,只有雪白丰满的大屁股还在高高挺翘着。
  妻子向来在意这个肥大的屁股,可是现在又故意要把自己的赤裸肥臀展示出来,高高的挺立在半空中,让月光可以照的一清二楚。
  从未被人染指过的羞涩屁眼紧紧闭合着,性感像花苞一样鼓起的大阴唇只有一条粉色的线,溢满香甜气息的小阴唇微微冒出头来,但又被花苞紧紧包裹,漆黑浓密的阴毛犹如绿叶一般衬托着中心花蕾的唯美与惊艳。
  这一瞬间的妻子,清冷、暧昧、超然、淫荡,大概是天地间最美的景色。
  可是我完全无法解读这份美景的含义。
  感觉妻子就像疯了一样,在这幽冷寂静,潮起潮落的沙滩上,自顾自的表演着我看不懂的戏码。
  她把手伸到屁股后,紧紧抓着那充满肉感的少妇肥臀,白皙修长的手指大部分都陷入臀肉之中,如此用力的抓紧,好像一个有着某种自虐倾向的疯子。
  缓缓把她的两片臀瓣向外扒开,让一切秘密都受到月光的恩泽。
  紧闭的屁眼在拉扯中有些变形,她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痛苦,羞涩的花苞微微分开,包裹其中的小阴唇像是沉不住气,强行挤了出来,粉嫩、妖艳、香甜、温热,有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美感。
  一滴花露在月光映照中缓慢拉长,悬在空中,明明从始至终没有触碰过她的阴部,妻子却已经溢出了藏不住的春情。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掰开屁股后又开始一动不动,将所有美好都维持在这一瞬间,就像一个合格的模特。
  我的心猛然震动,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看向妻子身后,一块远处的礁石,有一个不协调的影子蔓延出来,就像一个不断的扭曲变形,没有实体的怪物。
  是叶希妤吗?我在心中不停的祈祷。
  如果是叶希妤的话,或许我还可以安慰自己只是一种我看不懂的闺蜜游戏。
  但是真相很快揭开,那个人影开始向着妻子移动,上天好像没有听到我的祈求,我的身体在一瞬间彻底冻结。
  不是叶希妤,而是王立君。 他好像对妻子的行踪了如指掌,无论到哪里都紧紧跟随。
  妻子还在努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一动不动,她的头垂的很低,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王立君手里拿着手机,一步步向着妻子走去。
  我今天白天的时候还在帮妻子拍照,但是到了晚上妻子已经完全变成了王立君的模特,不管王立君要求她做什么姿势,她都会全力满足。
  可是在我面前她从来不会这样,我不知道王立君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可以让妻子把自己最羞耻最下贱的一面,完完全全的让这个少年记录下来。
  王立君来到妻子身后,对她的阴唇进行了特写,几乎要把镜头完全贴上,画面中大概就像一个人去舔妻子的肉屄。
  “林老师,自己把屄掰开。”王立君说,声音很平淡,却让妻子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像是听到了恶魔的低语,刚才起风的时候不觉得冷,现在风停了却有一种可怕的寒意。
  虽然王立君一直用什么手段控制着妻子,但一向对她十分尊重,不会一开始就对她如此羞辱,今天的王立君似乎变得很可怕,比任何时候都可怕。
  虽然他的声音很平淡,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伤害性,却有种幽鬼缠身的恐怖,哪怕是冷若冰霜的女神妻子,在这个少年的命令下也只能完全屈服。
  雪白纤长的手指乖乖的掰开自己肉感十足的肥嫩阴唇,就像让一个尚未成熟的花苞强行在月圆之夜提前绽放。
  两片阴唇之间仿佛有着某种粘性,但是随着手指的用力,不得不一点一点分开,隐约间还有透明粘液连成的丝。
  一条粉色的线愈发明显,就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忽然打开了一道间隙,金色的光芒一点一点落下,有着让人惊心动魄的欢喜。
  两片小阴唇就像无力挣扎的蝴蝶的翅膀,在主人的强行撕扯中被迫张开,我想那一定是令人震惊的粉嫩。
  无论是最羞耻的阴道口还是尿道口,都完全暴露在王立君的镜头下。
  一滴透明的花露忽然滴落,完全侵没在沙地之中。
  亲手掰开肉屄给少年拍照,妻子就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春情了吗?
  王立君把手放在妻子的雪臀上,温柔的抚摸着。
  “林老师,今天玩的开心吗?”王立君笑着说。
  妻子的身体忽然绷紧,掰开肉屄的双手更加用力,明明没有表现出暴力倾向,却好像让妻子十分害怕。
  “今天是农历十五,团圆的日子呢。”
  王立君的语气依旧平静,他的右手食指从臀缝一直摸到了妻子的屁眼,很轻柔的抚弄着,妻子明明最讨厌被人玩弄屁眼,但是这一次她居然没有生气…… 她在王立君面前真的很像一条训练好的乖巧母狗,难道之前我看到的都是假象吗?
  “林老师,我可以原谅你任何事,但是你不应该骗我。”王立君忽然变了脸,声音极冷,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妻子的肉臀之上。
  “啪!”刹那间臀浪翻涌,一阵阵向外扩散,跳动了好久,月光的映照下,一只通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有种说不出的心碎。
  “我错了。”妻子的声音幽幽传来,沉默了好久,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跟王立君道歉。
  王立君温柔抚摸着妻子屁股上的红印,好像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林老师,你失约了。”王立君很淡定的说。
  妻子身体猛地一颤,非常惶恐的回头。
  妻子做事一向淡定,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时候。
  “不行,王立君,求求你啊!”话音未落,少年的巴掌接连拍下。
  “啪啪啪……”没有任何留情,每一次都深深陷入臀肉之中,把肥臀压扁,不断的扭曲变形,弹来弹去,化作雪白的浪花。
  巴掌如雨点般落下,臀浪不停蔓延,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不多时妻子的两个臀瓣已经满是通红,王立君似乎不是为了某种情趣,而是为了单纯的发泄。
  被妻子亲手掰开的肉屄口,时不时就会有一滴爱液落下。
  “啪啪啪……”屁股上传来的巨大冲击力,让妻子无助地向前移动,像是追着退去的潮水,动作十分缓慢,留下了一连串不规则的脚印,一直走到了潮水可以漫到的地方,王立君这才终于收手。
  妻子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坚持着撅起赤裸肥臀,亲手掰开肉屄的姿势。
  “被打屁股也能流水,林老师,你还真是一个淫荡下贱的骚母狗啊。”
  妻子没有说话,但是好像把肉屄掰得更开了,不知是让王立君看得更加清楚,还是想让他奖励自己。
  “可以了吧!”妻子说。她始终没有抬头,我看不到她是什么表情。
  王立君原本摸着妻子被打得红肿的性感肥臀,忽然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强行往某个地方走去。
  妻子浑身赤裸,和王立君牵着手,光脚走在沙滩上,像是对闹了脾气的情侣,居然有种甜蜜的感觉。
  王立君走得很快,妻子只能一路小跑,她被王立君拖着往前走,现场留下了一地被风吹动的衣物。
  月光下的赤裸身影,在我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她们离去的方向,好像是我们堆成的城堡。
  我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连忙追了上去。
  原来王立君用来藏身的礁石,现在却成了将我埋葬的墓地。
  只见妻子分开腿蹲在主堡上方,那个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大屁股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缓缓下压,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沉闷的让人感到窒息。
  这是我们堆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才堆好的,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妻子十分为难的看着王立君,因为离得太远,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王立君始终摇头。
  他拿出手机,专心的拍着妻子的屁股和沙子堆砌的城堡,远远看了,就像一个红色的天宫悬在了城堡上方,只不过这座天宫多了些漆黑的杂草以及一道可怕的裂缝,就像紧紧闭合的深渊之门,恐怖而又诡异,有种被怪物盯上无处可逃的绝望感。
  黄沙弥漫的城堡和红肿圆润的屁股完美融合,形成了点睛之笔,好像一切都鲜活起来,原来这才是我们的作品真正完成的模样。
  妻子蹲了好久,王立君一直在拍,这座充满爱意的城堡以及女主人的赤裸肥臀。
  我知道维持这个姿势一定很累,但是妻子一动不动,保持了好久。
  直到王立君把手机放下,我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但是妻子却把手伸到屁股下面,主动掰开了自己的阴唇,深渊之门就此打开了。
  透明的露珠如毒液一般坠落,无论是尿道还是阴道全部都一清二楚。
  王立君再次举起手机,一动不动,好像他也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到了。
  “哗啦!”没有任何征兆,一道水柱突然落下。
  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有种被雷劈过的麻木。
  只见妻子主动掰开的肉屄之中,一道透明的水柱汹涌喷出,就好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打开一道裂缝,下起了一场局部的大雨。
  但是对于这座由沙子堆砌而成的城堡而言,更像是磅礴的洪水从天空而来,如此滚烫,如此激烈,好像要把整座城堡摧毁。
  妻子从来没有让我看过她尿尿,更不要说主动把屄掰开,这对妻子的而言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但是在王立君面前她真的做到了。
  汹涌的尿液不停喷出,好像在显示着女主人到底有多着急,一点一点摧毁着我们花费了一个下午精心建造的城堡,由高到低一层一层的倒塌,湿润的沙子和尿液一起向下流淌,淹没了她特意捏造的行人和树。
  在月光中透明的尿液弥漫着蒸蒸热气,这么多这么急,好像永远都不会停。
  最后这些尿液全部都流到了妻子特意改造过的一个心形的护城河里,一点点被沙子吸收,只留下氤氲雾气。
  妻子的尿液已经止住了,只剩下少量的水珠持续向下滴落,消失在这座大半被摧毁的城堡的遗迹上。
  我不知道是妻子太累,还是王立君的命令,她的屁股忽然坐下,就像天空急剧坍塌,没有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把最后的遗迹都给抹除了。 妻子向来是最爱干净的,可是现在她竟毫无顾忌的坐在被尿液打湿的沙子上,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王立君伸出手,她顺从的接过,慢慢站了起来,地上留下一个很明显的屁股的印记,有沙子不断掉落,然后被风吹散,但是更多的沙子还粘附在她的屁股,阴毛和肉屄上,好像给她的裸体添加了一层保护,却又让她显得更加淫荡。
  王立君看着妻子,忽然用力一推,大屁股再一次坐下,这一次她摧毁的是另一边的小堡。
  妻子低着头,屁股不断的抬高,又不断的落下,毫无顾忌的用自己的赤裸肥屄不停的拍打着沙子,有一种自暴自弃的疯狂。
  王立君只是举着手机录像,没有任何怜惜。
  直到把一切都摧毁,她的屁股还要不停的在沙子上扭动,把所有的痕迹都完全抹除。
  最后只剩下我们的签名,已经被王立君踩得不成样子,妻子就跪趴在地上,双手不停的抹来抹去,直到什么都不剩下。
  我们的城堡,沙丘,围墙,签名,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就这么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种疯狂过后的疲惫。 记得妻子问我。“老公今晚涨潮会把城堡冲掉吗?”
  “至少希望能安然无恙的度过今晚。”
  可是我们没有等来涨潮,一切都被她亲手摧毁了。
  没有人可以想象到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下午的美好时光,如今都化成了痛苦的梦境。
  我曾经当成是爱的誓约的事物,原来竟是如此脆弱…… 妻子赤身裸体跪坐在沙滩上,风吹动着她的长发,看起来如此唯美,又如此破碎。
  不知何时,王立君已经脱光了衣服,她抓住妻子的发丝,强行让她抬头。忽然吓了一跳,就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月光的映照下,妻子茫然的睁开双眼,没有太多的痛苦,但是眼泪不停的流淌。
  王立君顿时跪在地上,不停的和妻子说着什么,但是妻子始终一动不动,就像一个坏掉的人偶。
  明明妻子已经得到了惩罚,我的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
  我可以原谅妻子的出轨,但我不能原谅有人伤害她。
  我毫不顾忌的冲了出去。
  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一定要把妻子带走。
  但是一个人从身后把我抱住。明明很柔软,却让我动弹不得。
  “陈镇皓,求求你,不要过去。”
  我回头,看到了叶希妤。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就站在我的身后。
  【待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1 08:53:43

(13)
  第二天妻子很早起床,她掀开被子,用一种很俏皮的语气跟我说:“老公,不许再睡了。”
  我睡眼朦胧的坐在床上,她却显得精神十足,在镜子前不停的摆弄自己的裙子。 一件白色长袖,搭配一件粉色小衫,下身是一条不规则的白纱裙,很可爱,也很唯美,就像一个不受污染的神圣精灵,纯白的高帮鞋搭配小清新的堆堆袜,有一种很青涩的少女气息。
  毕业以后,妻子已经很少这么穿了,有种时间恍然,一下子被拉回校园时光的错觉。
  她在镜子前看了又看,回头问我:“老公,这样可以吗?”
  “我的老婆怎么穿都好看。”我说。
  “你很得意哦。”妻子说。
  我确实应该得意,毕竟这么温柔体贴,性感妖娆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可是心里却是怅然若失。
  离开家的时候,天刚蒙蒙亮,阳光从云霞的间隙照下,犹如一把巨大的金色利剑。
  我们来到叶希妤家的楼下,她已经等在路边,朝阳浅浅的落在她的身上,泛着一抹朦胧的暖光。
  一件黑色的长袖,搭配一件杏色的小衫,下身是一条不规则的黑纱裙,和妻子居然是闺蜜装。
  看来这两个人确实是蓄谋已久。
  妻子下了车,快步走到叶希妤面前,两人紧紧拥抱,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朦胧的朝阳中,微风吹起她们的裙摆,周围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在我的眼中却有一种时间静止的感觉。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这么拥抱了好久,就像许久不见的情侣,明明她们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
  直到叶希妤在妻子脸上亲了一下,妻子才生气的把她推开,但还是拿过了叶希妤的小行李箱,帮她放到了车上。
  两个人都坐在后排,紧紧的贴在一起,就好像一对形影不离的恋人。
  “陈镇皓,辛苦你了。”叶希妤说,但是态度十分冷淡,感觉比平时还要冷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妻子给我看了她的屈辱照片的缘故。
  两个人坐在后排说悄悄话,声音很轻,好像故意不想让我听到,两个人的脸几乎都贴到了一起。
  我实在插不上话,只好专心开车。
  两个小时后终于来到海边,两人手牵着手来到沙滩上,一步步试探着靠近大海,但是潮水上涨时又一阵小碎步不停地往后退,就像两只小心觅食的海鸟。
  “老公快帮我们拍照。”妻子大声喊我。
  两人牵着手看向远处天与海的界限,狂风吹起她们的长发和裙摆,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有种随时都会被风吹走的轻盈感,好像一黑一白两个在狂风中飘舞的摇摇欲坠的可怜精灵。
  “老公拍好了吗?”妻子转过身看我。
  我点点头,她们也不检查,小声的说着什么,然后沿着海岸线一直往前走,我跟在她们身后当起了专职摄影师。
  风好像真的会吹走烦恼,不止叶希妤开心了很多,我也渐渐忘却了阴霾,完全沉浸在这辽阔天地和浩瀚美景之中。
  我给她们拍了很多照片,我不擅长拍人,我更擅长拍景,把她们放在某个环境之中,然后把视角拉远,让人和景完美融合,远远看来就像两只穿梭于礁石和森林之间的神秘妖精。
  她们看起来如此柔弱,但是疯起来全然都不管不顾,好像完全都不会知道累。
  她们自己也拍照,拍礁石里的螃蟹,拍山上的花,但更多的是两人的自拍,我就像一个旁观者,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中午的时候我们坐在一个亭子里休息,三个人一起啃着面包,妻子让我把手机给她看,她和叶希妤小声的讨论着什么,忽然看着我笑。
  “老公,叶老师说你拍的很好哦。”
  叶希妤冷哼一声,轻轻的锤了她一下,但是妻子并没有收敛,反而又问了一句:“老公,你觉得我和叶老师谁更漂亮?”叶希妤连忙伸手去捂妻子的嘴,但是妻子一直躲来躲去笑得很开心。
  沿着海岸线走了一圈,再度回到车里已是下午,两人忽然变得很激动,回到车里就把门关上,我以为她们要预谋什么大事,结果妻子把车窗摇下来,对着我笑了笑。
  “老公,我们要换衣服了,你要看吗?”
  我连忙转过身去,就算是在家的时候,她换衣服都是不允许我偷看的,她在我面前总是表现的很羞涩,我不知道为什么。
  很快两人再次下车,她们穿上了同款的连体泳衣,浅黄色印着碎花,胸部绷得很紧,有种被勒住的感觉,裆部有点窄,隐隐约约陷入臀缝之中,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同样都是性感修长的类型,看不到任何瑕疵,感觉就像一对极品姐妹花,不过妻子要更妩媚一些,叶希妤则更冷淡一些。
  “老公,我们要下水了。”妻子说。
  两人牵着手走在沙滩上,很快就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不过她们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自在,这样的待遇她们早已经习惯了。
  两人光着脚,一步步走向水里,就像试探一样,水来了又往后退,退潮了又往前走,走了半天才让水淹到了大腿。
  然后两人小心翼翼的蹲下来,感受着海水冲刷自己的身体,她们已经累了一天,就这么静静的泡在水里应该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虽然她们什么都没做,但是对视一眼后,又忽然笑了起来。
  妻子不会游泳,但她很喜欢玩水,每一次都能玩半天。
  我没有下水,一是我也不会游泳,二是就算我下水,妻子也只会跟叶希妤玩,不会跟我玩。
  我拿了一把铲子,无聊的在沙滩上盖城堡,周围人来人往,只有我显得孤孤单单。
  记得在遇见妻子以前,我就是很经常一个人做自己的事,不过那时候,我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合群的假象。
  直到遇见了妻子以后,我才试着敞开心扉,去参加一些团体活动,结交了一些还不错的朋友。
  “叔叔,你在做什么?”一个小男孩蹲下来问我。
  “做城堡。”我说。
  “哇,你好厉害。” 他安安静静的在旁边看着,等我再次抬头时,那个男孩已经不见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好像又开始试着去回忆,在遇见妻子以前,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活状态。
  阳光渐渐偏西,而我浑然不觉。
  我做了一个主堡,四个小堡,一条围墙,还挖了一条护城河。
  忽然感觉有人挡住了阳光,我抬起头,看到妻子弯着腰笑嘻嘻的看着我。
  叶希妤还在水中,妻子已经自己上来了。
  她的衣服还是湿的,雪白的肌肤上挂满了水珠,一滴滴映照着夕阳的光,头发一缕一缕的粘连在一起。
  她很安静的看着我,我连她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老公这是城堡吗?”妻子问我。
  我点点头:“好看吗?”
  妻子说:“太好看了,我的老公真棒。”
  她蹲下来安安静静的看着。
  不得不说,我还真有一点建筑的天分,明明是第一次堆,却还堆得有模有样。
  “怎么不玩水了?”我问。
  “我想陪陪你。”妻子说。
  “我没关系的。”
  “不行,老公。”妻子说,“你好不容易才能陪我来的。”
  “那叶希妤怎么办?”我问。
  “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呢。”妻子说,“她已经没事了,你不必太过担心。”
  我“哦”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妻子在的缘故,忽然没有了思路。
  妻子就是这样,很能察觉到我的情绪,她好像很在意这些生活中的小细节,即使和很多人相处,也不会让某个人特别难堪,跟她在一起真的有很安心的感觉。
  最初我以为她只是对我特别细心,后来发现其实她对所有人都很好。
  “老公,在这里建一座小堡吧,和主堡遥遥相望。”妻子说。
  “好。”正好我没什么思路,听从妻子的指挥,开阔了一片新的土地。
  “老公,在附近堆一些山吧。”妻子又说。
  我还没把城堡堆好,她又有了新的思路。
  “好,你等我一下。”我想建好了小堡再去堆山地。
  “老公,我们在这里挖一口井吧。”妻子继续说。
  她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在我脑子转不过来的时候,常常能给我一些很重要的提示。
  起初妻子只是在一旁指挥,后来可能是不甘寂寞,也可能是我堆得太慢了,妻子亲自动起手来。
  我以为自己已经很有天赋了,但无论是城堡还是山地,妻子都堆的比我好看太多,我看起来就像一个建筑工,而妻子的作品更像是一个艺术家,精致、协调,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细节。
  比如她捏了一些小小的沙柱和沙球代表树和人,她会在城堡上画一些很简单的符号代表门和窗户,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甚至是生活的方方面面,她好像都做的比我好的多。
  她不但自己堆出了小堡,还把我的主堡重新修饰了一下,就像一个又土又笨的沙堆,终于有了确定的形状。
  妻子很少玩这些幼稚的游戏,她本质上还是一个性感高冷,成熟妖媚的极品女神,但是在我面前,又或者说看到我做一些幼稚的事情的时候,她又会变成一个很可爱很纯粹的小女生。
  沙滩上人来人往,我们却浑然不觉。
  妻子做事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她好像有一种过分追求完美的偏执。
  风吹动她已经半干的发丝,她用手撩拨了一下,不小心弄了一脸的沙子,然后她自己就笑了起来。
  渐渐到了黄昏,夕阳的光附上了一层幽暗,妻子也加快了堆砌的进度,她把我的护城河改了道,改成一个心形,把她的小堡和我的主堡围在一起,周围是一个个沙堆代表的连绵起伏的山。
  妻子在城堡的前面写了一个“颜”字,后面画一个心,笑着跟我说:“老公快来。”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在那颗心后面又画了一颗心,并且写下一个“皓”字。
  妻子不太满意,把我的心擦掉,又重新画了一个,两颗心紧紧相连,跟着我们的名字,在夕阳的光照中,静静的铭刻在海边的沙滩上,就好像是许下了某种永恒不变的誓言。
  妻子看着我,我以为她要说什么,但是又忽然低下头,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给我们的城堡和签名拍照,这是我们两个人堆了一个下午才勉强堆出来的成果,心里确实有点小小的得意。
  “老公,今晚涨潮会把城堡冲掉吗?”妻子问我。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至少希望能安然无恙的度过今晚。”妻子说。
  “我们今晚不是要回去了吗?”我说。
  妻子忽然惊讶的看着我,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捂住了自己的嘴。
  “老公,我忘了告诉你了,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早起看日出。”
  难怪她们会带这么多的行李,总感觉她们还商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可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没关系,我都给你带好了。”妻子很开心的笑,我都怀疑她是蓄谋已久,故意这么做的。
  “老公,我去冲洗一下,换身衣服。”
  妻子往某个方向走去,我才发现叶希妤原来一直坐在沙滩上玩手机,妻子蹲了下来和叶希妤说了什么,很快两人又站了起来,一起往冲洗区走去。
  等她们换好衣服,天已经暗下来了,我们去附近的夜市逛了逛,最后在海边的一家小店吃了烧烤。
  “干杯。”
  我们以茶代酒碰在一起,吹着海风,喝着冰茶,吃着烧烤,真的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陈镇皓,你今天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叶希妤跟我说。
  “什么?”我完全不理解。
  “笨的可以。”叶希妤说。
  “不许说我老公坏话。”
  妻子在叶希妤的手上拍了一下,就像一只护食的老母鸡。
  闲聊过后,叶希妤也渐渐敞开了心扉,原本我还以为叶希妤天生冷淡,没想到说起话来也可以没完没了。
  谈到大学的趣事,我才知道我们曾经见过面,当时我在文学社,她在学生会,我曾给她们写过一篇文章,配的正是叶希妤的照片,不过我居然完全没有印象了。
  一直以来,我对叶希妤的了解只有妻子每天偶尔谈起的只言片语,但是叶希妤好像对我很有了解,比如她知道我喜欢吃茄子,就把茄子推到了我的面前,她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拍照,就故意把我遗漏在镜头外,我不知道她所听到的在妻子的描述中,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应该没有特别的让她讨厌。
  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开两间房,妻子和叶希妤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
  “老公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妻子抱了抱我,和叶希妤牵着手走了。
  我们住在同一层,但离的有点远。
  洗完澡我给妻子发了一张照片,是她在堆城堡时,脸上抹了沙子,夕阳中光影分明,很专注的模样。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妻子的丑照,只觉得那些沙子给她添上了很单纯的色彩。
  妻子没有回我,我不知道她和叶希妤在做什么。
  我关了灯,正要上床休息,忽然有风吹来,一抹月色投入房间,窗帘的影子被风吹动,就像涟漪摇曳的水面。
  我来到窗口,望着远处的大海,今晚天气很好,月光泛着水色,如白纱一般笼罩人间,海边的树影在风中摇晃,隐约间仿佛可以看到浪花的白沫。
  风吹着我的思绪,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宁静,我很想把这一刻分享给妻子,但又想到她和叶希妤在一起。
  我独自下楼,来到海边,沙滩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风声和潮起潮落。
  抬起头,有一瞬间的恍惚,拿起手机查看,才发现今天是农历十五,团圆的日子。
  月光映照着海面,泛着粼粼光色,像是闪烁不定的萤火,有种无法触碰的飘渺和清冷。
  我沿着海边一直走,留下一段浅浅的足迹,我想去看一看我们的城堡,最后又停下了脚步…… 抬头看去,一抹白色在风中飘动,月光的映照上,清冷而又圣洁。
  妻子向着大海,风吹起她的长发,月色朦胧而暧昧,她的侧脸带着几分忧郁,微微抬头看向远处,与天空的星与月交相辉映,唯美而又妖艳,如飘立于人间的纯白仙子。
  风撩起她的裙摆,摇晃不止,仿佛可以听到白纱的翻涌。 一双美腿暴露在月光下,雪白而又清冷,仿佛凝结的光,温软滑腻,满满的紧致的肉感,看不到半点瑕疵。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伫立在月色笼罩的沙滩之上,凝望着我无法知晓的遥远星空。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1 08:53:37

(12)
  回到空市已是下午,阳光很好,没有海市这么冷。
  行驶在几乎每天都要经过的回家之路,却有一种异样的陌生感,明明我才离开一周,却好像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记得上一次出差回家,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我忐忑不安的打开门,客厅里空空荡荡,妻子不在,岳母不在,孟云笙也不在。
  我身心俱疲的坐在沙发上,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
  “不许再闹了,小心被人看见……”是岳母的声音,她推开门,看见我坐在沙发上,忽然愣了一下。
  岳母穿着一件紫色碎花连衣裙,很成熟也很有韵味,就是裙摆有点短,露出了半个大腿,脸上一抹红晕,好像有点热,不用化妆,自带妖媚风情。
  一个小小的人影从岳母背后探出头,孟云笙的身高只到岳母的腰部,看起来真的很小,他好像有点怕我,眼神有些不安,又躲在了岳母背后,我几乎看不见他。
  岳母手中拿着好几个袋子,有蔬菜也有肉,显然是刚从菜市场回来。
  “镇皓,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岳母惊喜道。
  “我以为小颜会跟你说。”我站了起来,想走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
  “镇皓,你别过来。”岳母忽然说,声音有点大,我顿时停住的脚步。
  岳母又笑了笑:“你工作这么累,好好坐着就行了,厨房不用你帮忙。”
  “也行吧。”我再度坐在沙发上。
  岳母在家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她来买菜做饭,虽然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书香小姐,但是并没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是个真正的贤妻良母。
  岳母回头看了一眼,孟云笙把头埋在她的腰间,好像不愿意跟她分开。
  岳母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孟云笙右手攥着岳母的裙摆,步步紧跟,手上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把岳母的裙子都弄湿了。
  岳母反手把厨房的门关上。
  我给妻子发了一个微信:“你什么时候回来?”等了等,妻子回复:“老公,叶老师心情不好,我今天住她家里,你跟妈说一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声不吭就从海市离开,当晚居然还不回家,心里莫名觉得烦闷。
  饭菜做好之后,岳母从厨房出来,脸红红的,好像很热,转过身时,隐约从她的大腿内侧,看到潮湿的水渍,似乎流了很多汗。
  孟云笙帮忙端菜,他个子虽然很小,但是会做很多事,这大概跟他的家庭有关。
  吃饭时,孟云笙的左手一直放在桌子下面,似乎还在抓着岳母的裙子。
  他现在对岳母真的非常依赖,我担心的事情仿佛正在一点点应验,孟云笙最后恐怕会把岳母当成他的感情寄托和获得新生的全部希望。
  岳母似乎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孟云笙匆匆吃完,对岳母说:“阿姨,我们回房间学习吧。”岳母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红色还没有褪去。
  “云笙,你先回去,我等一下来检查。”
  “我不要,阿姨,我有问题想问你。”孟云笙说。
  岳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神色有些凝重,我以为她要生气,结果她只是对孟云笙说:“你跟我来吧。”孟云笙很高兴,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攥紧了岳母的裙摆,两个人一起走进房间。
  吃完饭我到厨房洗碗,岳母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看到后把我推开,让我回房间休息,我没有走,只是站在一旁。
  “他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早点把他送回去吧。”我对岳母说…… 当初是岳母要把孟云笙留下来,现在要把他送走不得不跟岳母商量一下。
  “小颜已经跟他的父亲沟通过了,那人倒是希望云笙能回去,问题是云笙这边,他好像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岳母叹息说。
  “这种事只能让他们慢慢相处来解决了。”我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两天我带他回家看看,如果没有应激就让他留下,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岳母说。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还以为岳母会想要把孟云笙留下,没想到她也有把人送走的打算,倒是让我免了不少口舌。
  回到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双人床,心中总感觉缺失了什么。
  我时常出差在外,不能和妻子同房,没想到回到家里,还是要一个人睡。
  我疲惫的躺下,想象着妻子一个人在家时,躺在这张空荡荡的床上,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到底是思念?还是空虚?又或者是怨恨?
  我们明明是夫妻,却越来越像两个陌生人。
  第二天来到公司,我跟大老板汇报了工作情况,虽然最后没什么收获,但是这世上岂能事事如意,他唉声叹气说了几句惋惜的话就让我离开了。
  出门时正好看见苏颖,我忽然想起她跟我说过,蒋非跟她表白的事,她还在纠结之中,想问她确定了没有,但是苏颖却对我视而不见,跟我擦肩而过。
  倒是蒋非一脸兴奋的找到我,跟我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老大,成了!”
  “什么?”我问。
  蒋非看四周无人,压低了声音跟我说:“小颖已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我笑了笑:“恭喜你了。”
  可是心里又有些疑惑,所以苏颖为什么不理我?
  我好像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下班之前,我给妻子发去微信。
  “今天要不要去接你?”
  妻子回复:“老公,我今天还去叶老师家。”心情在一瞬间沉落了谷底。
  无精打采的回到家,推开门,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岳母背对着我,跪在地上,上半身趴低,高高的撅着屁股。
  穿一件藏青色的鱼尾裙,做了收腰的设计,可以完美的展示岳母性感的身材,起伏不定的美妙线条就像来自造物主精心的勾画,原本就硕大浑圆的熟女肥臀把裙子撑得鼓胀紧绷,在跪趴的姿势中显得更加丰满动人。
  孟云笙站在岳母的侧后方,在岳母的大屁股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瘦小,他高高的抬起手,好像要去抽打那已经乖乖撅好的肥臀,但是他回头看到了我,抬起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妈,你们在做什么?”我问。
  岳母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解释说:“刚才铅笔掉到茶几下面了。”张开手,确实有一支笔。
  孟云笙顺势躲到岳母身后,好像不敢看我。
  第二天去到公司,蒋非打电话跟我请假,声音很是疲惫。
  “老大,我今天发烧了,你能不能送小颖去二中,那边的领导不太满意,有几段内容需要重拍。”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重点要看苏颖,她昨天好像一直没有理我,我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
  我找到苏颖跟她说了要去二中重拍的事,她只是很冷淡的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她现在更像是我的领导。
  苏颖上了车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副驾驶,而是坐在后排,离我最远的地方,也没有像曾经那样无拘无束的脱鞋,只是很沉闷的歪着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小颖,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我试探性的问道。
  苏颖没有看我,只是声音幽幽传来:“老大,你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吗?”感觉很多年前,好像也有人说过这句话。
  其实有点意外,我并不觉得自己对人很温柔,只是确实不擅长发脾气,对无关自身的事,大多秉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问。
  苏颖没有回答,只是小声的说了句:“老大,我已经同意做蒋非的女朋友了。”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说。
  “老大你什么都不知道。”苏颖说。
  “什么意思啊?”我问。
  但是等了很久,苏颖一直沉默,没有回答。
  来到学校,因为是重拍,苏颖轻车熟路,我只能帮忙打打下手。
  其中有一段内容拍的是篮球场,因为之前拍的时候有学生起了冲突,学校方面认为发出去不太好,所以让我们重新再拍一段,其实挺无趣的,反正他们要的是宣传片,最后都可以剪辑,没必要再跑一趟,但是他们有要求,我们也就只能来了。
  苏颖默不作声地在球场边架好机器,那些男生看到有美女在场还要给他们录像,拼抢得更加激烈。我也终于明白,上一次拍摄的时候为什么会有冲突。
  我大学时也很喜欢打球,但是很弱,纯属娱乐,属于妻子看到我运球都会笑的那种。
  明明是一次可有可无的重拍,苏颖却表现得异常认真。
  一件白色长袖,一条蓝色的阔脚牛仔裤,非常简单的搭配,很清新,也很甜美,像一个懵懵懂懂的中学生,虽然身材娇小,但是长相很可爱,让人忍不住生出保护欲的柔弱感。
  一直以来,苏颖都是一副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小公主的模样,但是今天,阳光下的娇柔身影,弥漫着一种很不协调的淡淡的忧郁。
  被风吹动的短发垂了下来,苏颖用手撩拨了一下,我看见她清纯唯美的侧脸,但是她一直看着摄影机里的画面,表情十分认真,并没有发现我。
  摄影机正对的画面,除了篮球场还有一面爬满青藤的墙,藤上零零散散开着紫色的花,很神秘,也很优雅,不认真看很难让人察觉,我摘了一朵打算送给苏颖,不知道她会不会开心一点。
  苏颖抬头看到我,有些疑惑,又有些惊讶,阳光从侧面照在她的脸上,微微飘动的发丝清晰可见,她的肌肤白皙娇嫩,就像附着一层香甜的牛奶。
  她静静的看着我,我仿佛能看见她眼里的光。
  我忽然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
  “老大,这是送我的吗?”苏颖淡淡的问。
  我刚想回答,忽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公,你怎么在这儿?”
  我回头,看见了妻子。
  她穿着白色的格子衬衫,搭配一条浅黄色中短裙,衬衫有点小,被一双巨乳撑得很紧,一道神秘的乳沟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裙子很薄,背光时可以隐隐看到两条大腿的轮廓,很淑女又很暧昧,让人有种逐渐沦陷的神秘感。
  妻子已经两天没有回家,我不知道她这一身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来拍视频。”我告诉妻子。
  “这个花是送给我的吗?”妻子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不是,这是送给同事的。”我说。
  “好吧。”惊喜忽然化作了失落,但妻子仍是淡淡的笑,“我的老公很棒哦。”
  在妻子身后,叶希妤穿着白色衬衫和白色纱裙,手里抱着课本,一脸幸灾乐祸的笑。
  我连忙转移了话题:“小颜,你今天回家吗?”妻子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她回头看了一眼叶希妤,但是叶希妤并没有说话,仍是在笑。
  “老公,这两天你有想我吗?”妻子问。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点点头。
  妻子笑了笑:“老公,我也很想你,今晚我会回家。”她挥手跟我告别,和叶希妤一起离开了,我看向苏颖,想把花送给她,但是苏颖没有理我,而是默默的收拾了机器,一声不吭的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我手里拿着花,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完全摸不着头脑。
  拍摄结束,我送苏颖回家,苏颖坐在后排,依旧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要不要喝水?”我问。
  苏颖没有回答,她歪着头,静静的看着车窗外,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老大,你的妻子很美呢。”
  如果是以前听到这句话我会很开心,但是现在却有些黯然了。
  “谢谢。”我说。
  “老大,你有真正的了解过你的妻子吗?”苏颖忽然问。
  “你指的是什么?”我问。
  苏颖只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了。
  回到家,岳母和孟云笙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岳母穿着一条杏色的连衣裙,收腰的设计很显身材,裙摆很长,领口却很低,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很有熟女的韵味。
  岳母本来就是一个优雅得体的知性女人,一条贴身的裙子可以很好的体现出她温柔贤淑的书香气质,可是又有点奇怪,感觉跟平时不太一样,虽然依旧性感动人,但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违和感。
  纯白的灯光下,岳母的脸上弥漫着一抹淡淡的红霞,有一种勾人心魄的妩媚,又有一种难以言明的风骚。
  “镇皓,你回来了。”
  岳母看着我站了起来,我这才发现违和感在哪里,岳母的肚子好像有点鼓,虽然线条依旧完美,只是多了奇怪的一笔,一条淡淡的弧线,如果不是她穿了一条贴身的裙子,很难被人发现。
  “妈,你的肚子怎么了?”我问。
  岳母忽然愣了一下,笑着解释:“可能是今天太热了,喝了很多水。”
  我知道岳母一直都很喜欢喝水,她说这是一种保持身材,清热去毒的方法,她很注重养生,妻子受她的影响不小,去哪里都要带着一瓶水。" 吃完饭,岳母又和孟云笙回房间学习,我洗完澡回到卧室时,看了一眼岳母的房间,两个人并排而坐,灯光下一大一小的背影,看起来很像一对温馨的母子。
  房间里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写的卷子。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岳母今天喝了很多水,但一次都没有上过厕所,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给忽略了。 妻子过了九点才回来,她洗了澡穿一条雪花图案的白色睡裙,爬到床上抱着我睡下。
  “老公。”妻子甜甜的叫了我一声,“今天那个女同事长得很漂亮哦。
  “她只是心情不好,所以我想送她一朵花。”我跟妻子解释道。
  妻子笑了笑:“你不用跟我解释的,我相信你,无条件的相信你。”
  妻子看起来很深情,这一点她倒是没有说谎,每当我跟别的女子稍显暧昧的时候,她总是很生气,但很快就会消散,有时候就算我不道歉,她也会自己忘记了,她好像很确信我不会出轨,又或者说她很确信我离不开她。
  “那你呢?你会相信我吗?”
  妻子直直的看着我,妖媚动人的眼眸中好像藏着某种渴望,妻子从来不画眼影,却天生带着一种非常勾人的媚色,就好像电视剧里的狐狸精一样,稍有不慎就会被她俘虏了魂魄。
  “当然。”我说。
  其实我不太确定,可是看着妻子渴望的眼神,我实在说不出别的答案。
  “我就知道。”妻子很高兴,感觉眼睛里都泛起了得意的光,像是得到了糖果奖励的小女生,她搂着我的手,轻轻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叶希妤心情好点了吗?”我问。
  “怎么说呢,感觉她对那个小男生动了真心了。”妻子叹息道。
  我看了她一眼,妻子的目光很快从我身上移开,好像是想到了自己。
  “也只有让她随着时间慢慢遗忘了。”我说。
  “我们后天想去海边玩,老公你也一起去好不好?”妻子很温声细语的问我。
  我知道她想让我去,但是又怕打扰到我的工作。
  “我是无所谓,但是叶希妤刚刚失恋,我们就这么在她面前秀恩爱,会不会不太好?”
  “去你的。”妻子软软的垂了我一下,“谁说我要跟你秀恩爱了,我是让你去给我们当司机。”
  妻子也很久没去海边了,我知道妻子一直都很喜欢海的,可是我工作一直很忙,她一个人就不愿意去了。
  “那也太可怜了吧,专门请假给你们当司机。”我说。
  妻子笑嘻嘻的爬到我的身上,柔软的小手往我的下半身摸去。
  “臭老公,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啊?”
  其实我对妻子的身体一直有很深的欲望,但是现在又多了一种很深的恐惧,我害怕妻子的变化,每一次跟她做我都有一种陌生感。
  妻子伸手关了灯,瞬间的黑暗让我犹如失明,但是妻子好像不受影响,她脱了我的裤子,很温柔很灵巧的抚摸着,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但确实让我有点控制不住。
  妻子撩起睡裙就坐了下去,我感觉硬的发疼的阳具进入了一个很温暖很潮湿的肉洞里,妻子一边动一边收缩着阴道夹紧我,我很快就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小颜,先停一下。”
  “什么?”妻子没有听清,随后忽然“啊?”了一声,我已经射在了她的阴道里。
  “臭老公,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妻子生气的锤着我的胸口,我伸手抱住她,她就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心跳,这一刻我们仿佛融为一体,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又好像已经心意相通。
  我紧紧的抱着她,心中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安逸,什么烦恼都没有,只剩这一刻的宁静。
  “老公,你抱的太紧了,我有点难受。”妻子抱怨说。
  我松开她,妻子慢慢坐了起来,娇嗔道:“臭老公,我要被你气死了。”
  她拿了纸巾在下体擦了擦,然后又跑去洗澡,她真的很爱干净,可是我分明见过她被王立君射了一身。
  第二天去到公司,蒋非生病了没来,苏颖居然也请假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去照顾蒋非,虽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总感觉苏颖不是很开心。
  她好像一直幻想着一个虚无缥缈的,不可能在现实里存在的,犹如彩色泡沫一般梦幻的浪漫恋爱。
  她一直是这么一个很神秘很有趣,完全捉摸不透的的女生,我也不希望她最后屈服于现实,但是往往越美丽的幻想到最后越容易破碎。
  中午休息时,妻子发了微信给我。
  “老公,我已经跟叶老师说过了,她没意见。”后面跟一个偷笑的表情。
  我刚想回复,她又发了一张照片给我…… 叶希妤穿着一件黑色长袖,一条杏色长裙,看起来很淑女,很优雅的样子,可是一只白皙修长的小手按着她的腰,叶希妤被迫趴在办公桌上,一对浑圆硕大的巨乳都被压成了圆饼,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回头看着拍摄者,眼神里有些幽怨,又有些愤怒。
  叶希妤虽然不是很高冷,但总给人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好像很热情,但又很少跟人深交,总是保持着一定距离,难以接近,让很多追求者找不到攻陷的方法,最后只能知难而退。
  可是这样一个让人完全无从下手的极品女教师,现在却被人野蛮的按在桌子上,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撅起了屁股。
  “你们在干嘛?”我问。
  “叶老师不听话,被我打屁股了。”妻子回复。
  其实我也能猜到,敢这么对叶希妤的人,也只有妻子了。
  下班后我去到妻子学校,只看到她一个人站在校门口。
  “叶希妤呢?”我问。
  妻子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笑着说:“她知道我把照片发给了你,现在已经生气了。”
  “没事吧?”我有些担心。
  妻子笑笑:“这有什么?她也经常打我的,她做的事比我还过分呢。”我一直知道她们关系很亲密,却没想到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亲密。
  “老公,你已经请假了吗?”妻子问我。
  “放心吧,已经请好了。”我说。
  “太好了,我们已经很久没去海边了。”妻子微微开着车窗,一脸向往的看着周围的景色,涌来的风一直吹着她的头发,她把手抬起来,好像在感受风的流动。
  我不知道她原来如此向往大海,之前一直没有跟我说过,或许是怕我没有时间,妻子总是这样处处为我着想,除了出轨这件事,她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可是她偏偏出轨了…… 洗完澡,妻子就忙着收拾东西。
  明明只是出去一天,妻子却准备了一个行李箱,看得出来,她对这次的海边之旅真的充满了期待。
  我想要帮忙,她还伸手把我推开,让我不要捣乱。
  好不容易收拾完毕,妻子爬上床,我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抱我,结果她却拿走了我的手机,直接关了灯。
  “老公早点休息。”妻子声音很轻,把我的手机放在了梳妆台上,侧着身子躺下。
  她好像很期待明天可以早点到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1 08:49:17

(11)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2:10,妻子没有在卫生间,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小颜?」我疑惑的叫了一声,房间很空,安安静静,没有等到任何回声。
  我的心中满是不安,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半夜凌晨她不睡觉,一个人跑到了哪里?
  我离开房间,走廊里空空荡荡,一盏坏掉的灯闪烁不定,两边都有楼梯,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拿出手机想给妻子打个电话,突然一阵风吹来,我抬头看去,在走廊尽头的安全门被人打开了,我急步走去,一个熟悉的声音随风传来。
  「亲爱的,别瞎想,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当然了,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生气好吗?」
  一瞬间所有的幻想尽皆破碎。
  妻子的声音很甜美,很温馨,却犹如一把把利剑刺入我的心中。
  明明她从这么远的地方跑来找我,明明我们才久违的一起约会,明明我感受到了她深深的爱意,可是转眼又都烟消云散。
  想起咖啡厅那个阳光下一脸安静的美丽身影,她用一种无比苍凉的语气说:
  「一个出了轨的女人是不可能被人原谅的……」
  我怀着窒息而亡的风险,一步一步往前走。
  在通往上一层的楼梯转角处,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人背对着我,从墙上的小窗眺望这座陌生城市的夜景。
  「你放心,我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别生气了,我让你打我好不好?」
  「是是是,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今天太忙了,我不是故意不理你。」
  有一种撒娇的语气。
  风从小窗涌入,我感觉有点冷,妻子却浑然不觉,依然在很专心的打着电话。
  妻子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样的情话。
  妻子一向很高冷,很少这样哄一个人。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这么晚了我不还是在给你打电话吗?不要生气了,等我回去会好好补偿你的。」
  如果是我听到妻子这么甜甜的撒娇,一定会什么气都没有了,可是现在跟她打电话的人不是我,心里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这个时间点,平时妻子早就已经熟睡了。
  我们说好明天早起一起回去,可是她却接到了这个十分突兀十分打扰的电话,不但没有生气,甚至对电话那头的人不停的撒娇和讨好。
  她明明坐了六个小时的车来找我。
  走廊上那盏一直闪烁的灯忽然灭了,我被一瞬间的黑暗吞没,顷刻间消失不见,从此和妻子分隔成两个世界。
  我一直想着怎么把妻子救出来,却没想过如果妻子已经沉迷其中我应该怎么办?
  「风有点冷,是不是听不太清?」
  妻子垫起脚,把窗关了一些,又把手机拿在手上开了免提。
  「这样好点了吗?」
  「现在好多了。」
  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不是王立君。
  忽然有种寒冬过后绝望复苏的惊喜。
  「他就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只想要你的身体,根本没必要为这种人伤心。」妻子说,但是身体又莫名的颤了一下,也许她是想到了自己,她找的小孩甚至还只是一个高中生。
  「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好难过,他今天还来找我道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叶希妤的声音十分低沉,这个性格一向孤冷,对众多追求者不假辞色的极品女教师,现在却在为一个还没毕业的男大学生黯然神伤,似乎确实是动了真心。
  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妻子,她会不会有一天也对王立君这样真心相许。
  「你不要理他就行了,姐弟恋注定没有好下场,更何况他还是个学生,根本什么也不懂,一心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完全无法理解爱人的含义。」妻子的声音有些愤然,好像真的是因为叶希妤的事感到生气。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看到他一脸真心诚意的道歉我就心软,如果当初我把身体给了他,或许他也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叶希妤唉声叹气,声音里有种淡淡的懊悔。
  「不行,那种人就是花心大萝卜,你把身体给了他,你就吃大亏了,我跟你说,坚决不行,我不同意。」妻子现在严厉的就像一个家长在教训自己的孩子。
  叶希妤「噗嗤」一下笑了起来:「那你还去找你老公不来陪我。」
  妻子低下头,好像是在看着地板。
  「嗯,我担心我老公嘛,明天不就来陪你了吗?」
  「你明天几点回来?」叶希妤问,「我真的很想你。」
  「嗯,大概,我还不太清楚。」妻子把左手伸到下面,不知道在弄什么。
  「那你早点回来好不好?我现在很想抱抱你。」叶希妤说。
  「嗯,我尽量,你等我,我也很想你。」
  妻子的声音有点奇怪,好像很压抑的样子。
  「你那边怎么了?」叶希妤问,显然她也听出了妻子的语气不太对劲。
  「没什么,有一只猫。」妻子笑着说。
  我忽然一愣。
  「猫?哪来的猫?」叶希妤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野猫,很烦人很讨厌。」妻子恶狠狠的说。
  妻子向来是很喜欢猫的,我曾翻看她的手机时在她的相册里见到了很多有关猫的照片,读书时她时常去给校园里的流浪猫喂食,只是因为我不喜欢,所以她才放弃了养猫的想法。
  我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却说有一只野猫。
  她静静的低头看,我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你在外面吗?」叶希妤问。
  「是呀,为了给你打这个电话,我特意跑到了楼梯口。」妻子的声音感觉有些暧昧。
  「你要小心,现在的流浪猫很危险的。」叶希妤关心道。
  妻子轻叹一声:「嗯,怎么办呢?它一直缠着我,烦人得很,怎么赶也赶不走。」
  「要不要踢它一脚试试。」叶希妤说。
  妻子笑了笑,后退一步,好像真踢了一下脚,但是我并没有听到猫叫,反而看到一个卷发少年站了起来。
  我整个人瞬间僵住,好像被风吹成了冰雕。
  好不容易在绝望的边缘获得新生,现在又堕入了地狱。
  王立君!他居然也来了!
  妻子坐车六个小时来找我,居然还不能摆脱这条毒蛇的纠缠?
  「有用吗?」叶希妤问。
  「有点用。」妻子笑了笑,「他现在生气了,不理我了。」
  我不知道是妻子让他来的,还是王立君自己追来的,总感觉像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
  王立君撩起妻子羽绒服的下摆,即使是在昏暗的环境中这个挺翘浑圆的硕大肥臀依然白的耀眼,就像黑夜里被月光照亮的雪山一样。
  黑色保暖裤和白色蕾丝内裤一起退到了大腿上,羽绒服和保暖裤中间只留下一个雪白赤裸的大屁股静静的暴露在空气中。
  王立君站在妻子身后蹲了下来,对着这个极品教师的少妇屁股,很深情的吻了下去,直到整张脸把妻子的肥臀压扁。
  「嗯。」妻子发出一道不易被人察觉的呻吟。
  「怎么了?」叶希妤问。
  「他舔了我一下。」妻子说。
  「它还没走吗?」叶希妤问。
  「没走,他好像不生气了。」妻子说。
  王立君对着妻子的屁股又亲又舔,真的很像一只沉醉其中的猫科动物。
  没过多久妻子雪白肥臀满是恶心的口水,让人看一眼就反胃,但是王立君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得意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昏暗的环境中那根漆黑粗大的阳具几乎看不到具体形状,只能隐隐看到它靠近了那高高翘起的雪白臀部。
  一黑一白两个极度的反差很快触碰到一起,王立君并没有着急进入,而是在妻子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但总还是要小心点好。」叶希妤说。
  「我知道,他还伤害不了我。」妻子说。
  话音未落,少年的阳具忽然刺入她的阴道内。
  「嗯。」妻子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
  「被咬了?」叶希妤问。
  「是啊,轻轻咬了我一下。」妻子笑着说。
  王立君开始缓慢抽插,每次深入都把妻子的肥臀压扁,每次拔出都能看到潮湿的水光,随着一次次的积攒,黑暗中仿佛毒液一般滴落。
  妻子今天拒绝了我的求爱,转眼间就同意了另一个男人的插入。
  我突然很想笑,可是真的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在黑暗中伸出手,可是什么也触碰不到。
  我的挚爱,我的灵魂,全部都不见了。
  明明如此靠近,却仿佛隔着两个世界。
  脑海中忽然闪过张仲跃夫妻惨死的场景。
  我真的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局吗?
  「别难过了,早点睡吧,我明天就回来找你了。」妻子说。
  一边给闺蜜打电话,一边被情人偷偷操,这刺激实在太大了,妻子很快就忍不住微微喘气。
  「我也想睡,可是我真的睡不着。」叶希妤说,「一关灯,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身影。」
  「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爱玩爱闹,对什么都好奇,你不用太过放在心上的。」
  「啪!」听到这,王立君忽然狠狠的顶了一下,好像有些生气。
  「嗯。」妻子发出一道很细微的声音。
  「你不会跟你老公在做吧?」叶希妤似乎听出了异常。
  「没有,他早就睡了,现在这猫在逗我。」妻子说。
  「好吧,可能真的是我想男人了。」叶希妤笑了笑。
  「你也很久没有谈恋爱了,会用心很正常。」妻子说。
  「你说现在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看见好看的女人就想上,被拒绝了就生气,真搞不懂。」叶希妤郁闷道。
  「保守又不是你的错。」妻子说。
  「可能是我跟他说大学时谈过恋爱被弄过了,然后现在拒绝了他,所以他生气了。」叶希妤说。
  「那他也不能转头就去找别的女人,这跟配种的公猪有什么区别?」妻子恶狠狠说。
  「所以我才有点纠结,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他也有过好几个女人……」
  「不要多想,安静一段时间就好了。」妻子说。
  「总感觉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男人。」叶希妤感叹说。
  「有啊,我老公。」妻子说。
  叶希妤「噗嗤」一笑:「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能不能别给我撒狗粮了?」
  王立君同样也生气了,又用力顶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肉响。
  「嗯,有蚊子。」不等叶希妤发问,妻子就连忙解释。
  「小颜……」叶希妤不知怎么了,叫了妻子一声,却又不说话了,情绪非常低落,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妻子问。
  「如果我去找一个男人做,会不会可以走出心理阴影?」叶希妤声音很轻,我也是勉强才听到了一个大概。
  「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一定要去找一个真心相爱的人,不然只会越陷越深。」妻子声音非常急切,好像真的担心叶希妤会做出傻事。
  「好吧,我明白了。」叶希妤声音低沉,「要是没有你老公就好了,这样我们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妻子笑了笑:「现在我们也可以在一起啊。」
  「算了吧,你老公会打死我。」
  「知道怕就好,以后看你还敢欺负我。」
  妻子一边和闺蜜说着私房话,一边承受着来自身后学生粗大阳具的操弄,她总是可以这样一心二用,同时把两件事情都做得很好。
  「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吧,已经好久没有去过了。」叶希妤说。
  「好啊,你请客。」妻子说。
  「我都这么伤心了,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叶希妤抱怨说。
  「不行,我要攒钱给我老公生孩子。」妻子说。
  她真的贤惠得让人心疼,如果不是她的阴道正在被一个少年的阳具抽插的话,我一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受不了你。」叶希妤说,「早点睡吧,已经很晚了。」
  「你也是,不要多想,明天我就回去找你。」妻子说。
  挂断电话后,妻子忽然收起了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叶希妤的失恋,还是因为自己的遭遇。
  「林老师,叶老师失恋了吗?」王立君一边抽插一边问,虽然并没有很用力,但是依旧流了很多水,把她的内裤和保暖裤都弄湿了一大片,我不知道她明天要怎么跟我解释。
  妻子说:「你想做什么?」
  声音很冷,跟打电话时完全不一样。
  王立君说:「只是随便问问。」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风吹起她的发丝,感觉有点冷,但是她的脸红红的,又好像是受了热。
  「没想到叶老师身材这么好,奶子这么大的女人,居然也会被男人伤了心。
  」王立君感叹道。
  妻子似乎有些不耐烦,推开了王立君,就在我以为他们要结束的时候,妻子把保暖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毫无顾忌的随手扔到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此时妻子下半身只穿着一双白色高帮鞋和白色袜子,她回过头,垫起脚尖,正面搂住王立君的脖子。
  王立君把她右腿抬高,从正面插入,妻子脸红红的,半闭着眼,但是双手忽然用力,紧紧搂住王立君。
  王立君这时又蹲下来抱起了妻子的另一条腿,将妻子的整个人都抱离了地面。
  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配合的相当默契,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这一次不是王立君要求,而是妻子主动转换了姿势。
  这个姿势应该插得很深,可是我一次都没有使用过。
  妻子不会允许我这么对她,我也没有这么好的体力可以抱着妻子做。
  「啪啪啪……」幽寂的深夜中传来肉体碰撞的淫靡之声。
  因为怕自己掉下来,所以妻子把王立君抱得很紧,像是要把这个少年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王立君兴奋的时候像一头蛮牛,好像永远都不会知道累。
  这个姿势会让两个人消耗大量体力,但是他们仍然乐此不疲。
  窗边的风一直在吹,只有寒冷的月光照见了两人的淫行。
  记得上次我背妻子回家,她问我自己是不是胖了?我说没有。
  我那时候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在意自己的体重,但是现在我知道了。
  她不希望那个抱着她的人太累。
  两个人都不说话,完全沦陷在这紧密结合的快感中。
  空空荡荡的楼梯转角,寂静幽深的寒冷深夜,只有一阵一阵清脆无比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四周。
  有种在看恐怖电影的阴森诡异。
  妻子很快就忍受不住如此野蛮如此暴力的次次深插,缓缓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情绪在她的身体里急剧酝酿。
  王立君显然有所察觉, 如此耗费体力的姿势操弄了这么久,他居然还可以继续加速。
  「不行!快停!」
  妻子发出非常压抑、非常痛苦的声音,身体绷得很紧,隐约间在颤抖。
  王立君没有理会,继续加速。
  「嗷!」妻子的身体猛的抬高,紧紧抱住王立君的脖子,就像一只狰狞的女鬼来到人间找这个负心的男人索命,紧紧环抱不给他一点逃跑的机会。
  王立君猛地抽出阳具,妻子的身体却仍然在剧烈发抖。
  下体处有液体不断滴落,像是被操尿了一般,怎么止都止不住,黑暗中只能看到断断续续的影子,就像一口倒悬在空中的喷井,但是液体滴落的声音在幽冷寂静的楼梯转角确实非常清晰,「啪嗒啪嗒」的声响就像一道道利剑将我刺穿。
  要是明天有人路过看到地上这滩液体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王立君就这么抱着妻子,让她安安静静的挂在自己身上。
  妻子的身体依然抖得厉害,但是下体已经没有了液体滴落。
  一切都回归平静,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和风声。
  走廊很长,一路上都有微弱的光,只有我站的这里,完全被黑暗淹没。
  王立君的体力真的很好,即使休息也没有把妻子放下。
  「林老师,我已经把这个周末的时间让给他了,现在已经过了零点,该是你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王立君的声音幽幽传来,好像来自地狱深渊的催命符。
  真没想到,现在就连妻子每周唯一一天的休息时间都被王立君给主宰着。
  我们前一天的甜蜜约会,还是王立君主动大方施舍给我的。
  「王立君,难道你一刻也等不了吗?非要这个时候跑来找我?」妻子哀怨说。
  「不行,林老师,想到你今天跟他在约会,我已经快要发疯了。」王立君一脸痛苦的神色。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到屁股下面,抓住了王立君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今天的她真的非常主动,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王立君很兴奋,猛地挺了一下胯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感觉妻子的屁股都要被他撞得飞了起来。
  「嗯!」妻子发出一声娇喘,有些慌张的搂住了王立君的脖子,好像真的担心会被王立君给操得掉下去。
  「啪啪啪……」两人又开始了最原始的交媾。
  我忽然感到有一股寒风涌入,正在光着屁股被自己的学生抱着操的妻子深吸了一口气。
  「林老师冷吗?」王立君问。
  「快点。」妻子没有回答,只是催促着自己的学生。
  王立君站在窗口,眺望着这座沉睡在深夜之中的陌生城市,忽然大喊:「林老师!我喜欢你!」
  我愣住了,妻子也愣住了,只有王立君一脸深情的样子。
  虽然现在已是深夜,但还有很多人清醒着,即使是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万一被人发现……
  「王立君你疯了……」
  妻子被吓得满脸苍白,不停的拿拳头捶他的后背。
  王立君却很兴奋,又开始抱着妻子的屁股大力抽插。
  「啪啪啪……」
  妻子的身体被撞得晃来晃去,就像一叶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孤舟。
  雪白丰满的赤裸肥臀被一次次抛起,又一次次重重落下,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每一次深入都是紧紧贴合,丰满的臀肉都被压成了圆饼,好像恨不得把整个下半身都插进妻子的阴道之中。
  每一次剧烈撞击都让妻子身心俱颤,眼神迷离,黑暗中隐隐约约有水花飞溅,散落在夜色中的每个角落。
  妻子无法再捶打王立君,这么快速的抛弃又落下,感觉像坐过山车一样,妻子只能紧紧搂住王立君的脖子,才能勉强不让自己的身体被撞飞出去。
  「啪啪啪……」
  王立君好像很兴奋,撞击得越来越快。
  「林老师,我喜欢你,嫁给我吧,我要操你,每天都操你,我要给你灌精,我要让你给我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王立君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猝不及防。
  「不行啊!王立君,你想都别想啊!」
  妻子一边痛苦呻吟,一边坚定拒绝。
  「没关系,林老师,你迟早都是我的。」
  王立君的声音很压抑,似乎已经来到了发射的边缘,他猛地抽出阳具,把妻子放下。
  妻子的身体很软,下意识的跪在了早已经被自己的体液弄得潮湿不堪的冰冷地板上,抬头正好看见王立君挺立的阳具。
  妻子很讨厌我把这个恶心肮脏的东西对着她,结婚的时候,她还试着闻过我的生殖器的气味,却引得她一阵干呕,难受了很多天,后来我就再也不敢把那个东西对着妻子的脸了。
  就在我以为妻子会躲开的时候,她忽然伸出了双手,没有任何犹豫,双手同时抓住了王立君粗黑滚烫的巨大阳具,就像握着一把剑的剑柄。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妻子似乎已经完全心领神会,非常快速的上下撸动,眼睛里透着一股决绝,一股狠厉,就像面对强敌时的奋不顾身,没有任何留情,任何收手,必须一方战死才能结束的坚定信念。
  风吹起妻子的长发,在夜色中轻轻飘动,她的脸色浅浅泛红,却带着深深的妖娆和魅惑,真的很像一个气质冷艳的女剑士。
  可惜她握住的不是真正的剑,而是一个男人的变态阳具。
  「林老师我不行了。」王立君发出一道犹如不堪战败的怪叫。
  妻子面无表情,依旧没有收手,直到一股浓稠的浊液喷涌而出,妻子才慌张的闭上了眼睛。
  一股股白色黏液,喷在妻子脸上,妻子没有逃避,没有后退,只是闭上眼睛,全然接受。
  妻子明明已经赢了,却是一副战败者的姿态。
  冰冷妖媚的脸上,飘渺柔顺的发丝,纯洁无瑕的白色羽绒服,灵巧柔软的小手,全部都沾染了恶心的黏液。
  这个气质冷艳,高贵圣洁的极品女教师,在这个寒冷的深夜中,被自己学生的肮脏精液完全玷污。
  这么多,这么浓,好像要被精液完全埋葬。
  空气中满是恶心反胃的腥臭,粘稠的液体在妻子脸上一点一点向下流淌,我曾经见过妻子被颜射的照片,但是没有想到现场的画面竟然是如此震撼。
  我忽然想起了大学时,某天被大雨困在了图书馆,妻子拿着伞去接我,她自己却淋成了落汤鸡,全身都湿漉漉的,不停的滴着水,衣服和长发都紧紧贴着身体,那模样既可怜又狼狈。
  当时的场景跟现在何其相似,只不过那时候淋在妻子身上的是冰冷的雨水,而现在却是男人的精液。
  妻子一直乖巧的跪在地上,闭着眼睛,捧着双手,一动不动,一缕发丝粘在妻子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淫荡和下贱。
  妻子面无表情,隔着浑浊的精液面纱,我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被这么多的精液喷满全身,她到底要如何处理?
  我转过身,在寒风中孤单的往回走,走廊里很空,耳边只有风声,走了很久,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恶心的腥臭味。
  我不知道妻子为何能够忍受,她一向对这种气味最为反感。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直等着妻子回来,一直等到天亮,妻子都没有出现。
  我拿起手机,才发现妻子曾经发过一条微信给我。时间是5:10。
  「老公,学校有事,我要先回去了,你帮我把行李带上,爱你。」后面是一个亲吻的表情。
  她就这么走掉了,就像她突然的出现,现在又突然的消失,连行李都没有带。
  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这么跟着王立君离开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1 08:31:54

(10)
  我发现是真的降温了,即使把窗户关上还是觉得冷。
  妻子打电话给我:「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两天。」我说。
  张仲跃夫妻出了事,我还要去打探一下情况。
  「你们那边居然来了寒潮?你有厚衣服穿吗?」
  「有的,你放心。」我说。
  可是妻子根本没听,自顾自的说:「都怪我忘了看天气预报。」
  「我明天去买件衣服就好了。」
  「那你一定要记得去买,知道吗?不要着凉。」妻子叮嘱我。
  她总是担心我处理不好这些小事。
  挂断电话,我茫然的放下手机,忽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像个迷失方向的旅人。
  我看着桌上那支金色的钢笔,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烦闷。
  我在昨天和今天才刚刚见过张仲跃夫妻,那个穿着白色针织衫,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略带点忧伤情绪的美丽少妇,以及那个穿着西装,半秃着头,有些颓废,情绪深沉的中年男人。
  他们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历历在目,他们的故事我很喜欢,他们待人都很亲切,我以为以后还会有机会再见一面,却没想到故事的结尾已经是最后的诀别了。
  这对因为太过在意对方而饱受折磨的悲情夫妻,不知道离开了人间还能不能一直相思相守。
  我一直觉得张仲跃的经历跟我有点相似,我一直不敢提出离婚,除了无法磨灭的感情,还有深深的愧疚。
  妻子什么都没有,毅然决然的嫁给了我,结婚多年对我从未有过抱怨,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妻子对我的真心,可是与之相对的,我却连最简单的陪伴和安全感都给不了。
  我不知道张仲跃最后对我说出的话是提醒还是告诫,如果我依然无法察觉到妻子的真正心意,我很可能会将她彻底推开。
  人的耐心和感情都有限度,如果真的到了耗尽那天就会完全消散再也找不回来,王立君显然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现在最想攻略的不是妻子的身体,而是妻子的心。
  这也是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地方。
  不知为何,我忽然很想念妻子,虽然我们才刚刚通过电话。
  我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今天晚上吃的什么?」
  妻子回复:「老公,你等等。」
  我不知道她要我等什么,我就安安静静的看着我跟妻子的微信聊天框。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想着跟妻子聊聊天,听她讲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像大学那时候一样,没有理由,没有逻辑,没有目的,什么都可以说。
  我真的很喜欢听她说话,让我有种很安静很美好的感觉。
  可是我等了很久,妻子始终没有回复,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我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就这么看着我和妻子的聊天记录,什么都不做,一直在等着她的回复。
  可是始终没有等到。
  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的手中传来震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本来只是想躺一下,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妻子打电话给我,我感觉有些心慌,平时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已经睡了。
  我按下接听,模模糊糊传来风声。
  「老公我到了。」
  妻子的声音听不清晰,似乎风有点大。
  「你说什么?」我刚睡醒,头还有点晕。
  「我已经到酒店楼下了。」妻子的声音大了一些,这次我听清楚了。
  只是整个人都有些愣,有种瞬间呆滞的感觉。
  「你快点下来。」妻子又说。
  我猛的跳了起来,推开窗往楼下看,根本不需要特意寻找,我们好像真的有某种感应。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穿着白裙的小小身影,推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在夜晚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在给妻子报平安的时候,有给她说过我所住的酒店的名字,只是想让她放心,却没想到她会坐车六个小时来这里找我,还是在半夜凌晨寒风萧瑟的时候。
  「老公你快下来,我好冷。」妻子催促道。
  这个傻瓜,还是跟以前一样鲁莽。
  我挂断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
  妻子看到我,松开行李箱,跑过来扑在我的身上,巨大的冲撞差点让我站不住。
  「你怎么来了?」我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
  「我给你送衣服呀。」妻子说,「我怕你着凉。」
  她真的事事都不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把她带到酒店,她说好冷,一下子就冲进了被窝。
  她明明知道给我送衣服,自己却穿很少。
  我也上了床,妻子挪了挪身子,给我让出一个更大的空间。
  「你明天不上课吗?」我问。
  「老公,明天是周末啊。」妻子说。
  我这几天工作太忙,确实已经忘记周末的概念了。
  「老公,你看到我不开心吗?」妻子问。
  「我只是怕你太辛苦。」我说。
  妻子对我越好,我越怕自己离不开她。
  「怎么会呢?我也很想陪着你啊。」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忽然又想起张仲跃的话。
  「有时候不能只是埋头于工作,要多关心爱自己的人。」
  我总是太过于依赖妻子,却忘了她也需要我的陪伴。
  「老公,叶老师跟她男朋友分手了。」妻子很小声的告诉我。
  我有些意外。
  「叶希妤,她有谈恋爱吗?」
  那个看起来很漂亮,但是说话很淡漠,有些神神秘秘的女老师,给人的印象总是既热情又疏远,她虽然跟妻子关系很好,我跟她却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老公,我跟你说过的呀。」妻子有些生气,在我的胳膊上捶了一下。
  可是对于叶希妤谈恋爱这件事,我居然真的完全没有印象,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忽视了,我好像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就忽视了妻子的感受。
  「然后呢?」我问。
  「上个月她去青鸾学院学习,被一个男大学生搭讪,然后两人就加了联系方式,没过多久就确定男女关系了。」
  「就这样谈了一个月左右,那个男的一直想弄她,但是她不愿意,两个人一直因为这件事情吵架,最后那个男的就去找了别的女生。」
  我有些意外,叶希妤年纪也不小了,没想到居然还这么保守。
  「她不会还是处女吧?」我忍不住问。
  妻子白了我一眼:「你想都别想,她大学时谈了一个男朋友,已经被人弄过了,只是后来被欺骗分了手,她就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难怪她给人的感觉怪怪的,既亲切又冷淡的矛盾感。
  「看得出来她这次挺真心的,没想到又被人伤了一次。」妻子说着自己也伤感起来。
  「那你作为她的闺蜜不应该陪陪她吗?」我问。
  妻子摇摇头:「我听说失恋会传染,我害怕。」
  我无语的笑了笑,难怪她会匆匆跑来找我。
  她其实并不怎么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谣言,但如果是跟我有关她就会很认真的放在心上,对于生活中的细节她做得比我好太多,我们两个在一起时她的付出远远大于索取。
  「小颜,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两个离婚?」
  我终于还是说了,但是内心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就像一块很小的石头落入水面,却泛起了惊涛骇浪。
  「老公你说什么?」
  妻子忽然坐了起来,非常生气,非常怨恨的看着我。
  「我只是听你说了叶希妤的事无端联想到的。」我苦笑的解释。
  「你想都不许想。」
  我感觉妻子眼中泛起了水光,她的身体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
  「我错了。」我伸手抱住她,她随着我躺了下来,但是背对着我,好像还在生气。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的时候,妻子忽然很小声的说:「老公,我把所有的灵魂都托付给了你,如果有一天连你都不要我了,我真的会活不下去。」
  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等了很久,她却没有再说了。
  我就这么抱着她,我知道她还没有睡,但是离婚这两个字真的再也说不出口。
  与其说是纠结,不如说是逃避吧。
  我逃避做出决定,逃避让生活变样,我一直以为,只要我拼尽全力,就能让一切恢复如初。
  我本质上是一个非常软弱、非常孤单的人,就像一个被人遗弃在垃圾堆旁的布娃娃,就连路边的野狗都不会多看一眼。
  是妻子发现了我,并给予了我一种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名为爱的东西。
  我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再也不想回到那肮脏黑暗无人理会的垃圾堆里。
  与其说是我害怕妻子出轨,还不如说是我害怕离开妻子。
  我真的太依赖她了,在所有的人生规划中全部都是她的影子,如果她真的离我而去,我的人生乃至整个世界都会彻底崩塌。
  我还没有告别一切,包括命运和人生的勇气。
  第二天妻子跟我去了张仲跃和赵梦涵的家里。
  那个很安静很唯美的小别墅此时已经围满了各路媒体,周围拉起了警戒线,警方忙忙碌碌收集线索,蜂拥在一起的媒体人吱吱喳喳叫个不停。
  妻子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只是听说死了人,远远的站在树荫下,看起来很忧伤。
  她总是很容易因为别人的事情而难过,哪怕这个人跟她素不相识。
  我们很快等到警方的负责人,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他告诉我们现在警方正在取证调查,希望我们晚上八点再来。
  我拍了一组现场的照片,和妻子来到一家咖啡厅,想要写一篇现场报导,要不然来了这么多天一无所获,大老板说不定会被气死。
  妻子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在我工作的时候,她总是显得小心翼翼,从来不会打扰我。
  妻子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衣摆到大腿处,很纯洁很温暖的样子,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保暖裤和白色的长筒靴,只是很简单的黑白色的搭配,就可以把妻子的清纯和性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落在妻子身上,玻璃上似乎有灰尘,光线并没有显得很均匀,而是明暗错落,像是起了雾的样子,让我每次看向妻子时,有种随时都会消失的不真实的感觉。
  妻子只是很安静的陪着我,偶尔看看手机,没有半点烦躁,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心情很开心的样子。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妻子成绩很好,一到期末考试,她就坐在图书馆里很安静的督促我,让我不敢有半点偷懒。
  也正因为有她在,我大学四年居然一次也没有挂科过。
  只是一切都已经恍然消散。
  我给妻子发了两篇文章,分别是张仲跃和赵梦涵的故事。
  妻子看了很久,表情非常认真。
  她很喜欢看我写的故事,这也是我们相遇相识的起点。
  我已经把现场报导写完了,妻子还没有看完。
  她的表情不再是甜甜的喜悦,而是带上了一抹浅浅的悲痛和忧伤。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本来今天是要让她开心一点的。
  「这都是真的吗?」妻子抬起头问我。
  「一篇是真的,一篇是假的。」我说,「你要不要猜一下?」
  「我猜赵梦涵的故事是真的。」妻子说。
  这让我有些意外,不管怎么看,赵梦涵的故事都显得更加离奇一点。
  「为什么?」我问她。
  妻子沉默了,过了很久才有一个很轻微的声音传来,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因为张仲跃的故事中,一个出了轨的女人是不可能被人原谅的……」
  好像有一种很深痛的悲凉。
  吃过饭我们去逛商场,又去看了一场电影,妻子好像很开心,一直挽着我的手。
  爱情电影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妻子却看得津津有味,这就是我最羡慕她的地方,无论小说还是电影,她都很容易沉迷其中。
  电影结束,我们等人散了才走。
  妻子看着我忽然笑了,我以为是因为电影情节,结果她却说:「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约会了。」
  工作以后,妻子每周休息一天,我的工作又很不固定,两个人很难撞在一起。
  「上学的时候边读书边约会,毕业以后边工作边约会,我们真的是太难了。
  」妻子捂着嘴笑,笑得很开心,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她这么开心过了。
  我们吃过晚饭,再度来到枫亭路,别墅外已经围了很多人,没等太久,那个矮矮胖胖的中年警官又走了出来,所有人都变得安静。
  「经过我们的初步调查,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张仲跃和赵梦涵属于自杀,张仲跃服毒,赵梦涵割腕,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这个结果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我不知道明明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最终会走到这一步。
  也许命运就是这么捉摸不透。
  我又看向妻子,妻子正在低头玩手机,微微皱着眉头,有点小女生的可爱。
  我感觉自己和张仲跃有点像,但是我绝不会和妻子走到这一步。
  警方照例回答了一些媒体的疑问,结束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回到酒店我便写了一篇报导,忽然才想起一件事。
  「小颜,你明天不是要上课吗?」
  妻子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笑:「没关系,明天请假就好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了,没有办法。
  「那我们明天早点起来一起回去吧。」
  妻子点点头,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也许是因为今天忙得太晚,她忘了请假这件事。
  我洗完澡上床抱着妻子,不知为何感觉有点兴奋,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在酒店做了。
  「小颜,我们今晚……」
  妻子侧着身睡,声音十分微弱:「不要,今天太累了。」
  她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半夜醒来忽然很想喝水。
  我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不想惊动了妻子,忽然愣了一下,昏暗的光线下,本该熟睡的妻子不见了,床上空空如也。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1 08:15:06

(9)
  来到海市,我来不及休息,便第一时间赶到了宁匀集团的总部,这里已经被各路媒体围堵,保安拉起了警戒线,看样子就算再等上一天,也见不到张仲跃的。
  我拿出档案袋,一个个联系档案上和本次事件有关的知情人,有宁匀集团的高层,也有张仲跃的亲人和朋友,更多的是生意上的伙伴,以及据说是被黑恶势力压迫的受害者,经过我的软磨硬泡,总算是有几人愿意接受采访。
  一直来回奔跑,忙忙碌碌了三天,从每个人口中得知的张仲跃的情况都不一样。
  有人说他老实憨厚,被某个人栽赃嫁祸了。有人说他卑鄙邪恶,私底下养了很多打手。有人说他每年都去福利院做义工,给贫困山区捐了很多钱。有人说他靠走私挣了很多钱,还贿赂政府官员。
  每个人口中的张仲跃都不一样,我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他,也许全部都是他。
  但是采访的文章一直都写不出来,我对自己的基本要求就是实事求是,在模棱两可之间尽量不要发表意见,因为一旦真相出错,舆论的漩涡会对受害人造成巨大的灾难。
  正当我为此苦恼毫无思绪的时候,苏颖主动发了微信给我。
  「老大,工作做的怎么样?」
  这句话平时都是我问她的,今天却反过来了。
  「不知道,写不出来,苦恼中。」我发了个唉声叹气的表情。
  「跟我说说呗。」后面跟了一个很可爱的跳舞熊。
  反正纠结也没有用,我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苏颖。
  「真的很为难呢。」苏颖说。
  「人性很复杂。」我说,「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发言,或真或假,或添油加醋,或故意隐瞒,描述出来的同一个人就有可能存在天壤之别。」
  「趋利避害,这是人性的本能。」苏颖说,「你有没有想过去采访一个更了解张仲跃的人,比如说他的妻子。」
  「我给她打过电话,但是她没有接。」我说。
  「要不给她发短信呢?」苏颖说。
  「我试试吧。」
  我感觉可能性不大,她跟张仲跃是夫妻,现在应该尽量低调,就算接受了采访,说的也大概是一些偏向张仲跃的话。
  「你们在学校的拍摄做得怎么样?」我问苏颖。
  因为这几天太忙,我一直没有问他们的工作情况,这其实有点不负责任。
  苏颖没有回答,而是给我发了一句。
  「蒋非今天跟我表白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因为上次在学校,我分明看见蒋非摸了苏颖的屁股,我以为他们两个人已经成了。
  「那你同意了吗?」我问。
  「还在纠结。」苏颖说,「我感觉他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人?」我问。
  等了很久,苏颖没有再回复我。
  苏颖是一个非常天真浪漫,性格多变的人,有时候像个小孩子一样,所以她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也实在猜不到。
  跟苏颖聊过之后,我决定听她的,给张仲跃的妻子发一条短信试试。
  我已经把他妻子的手机号码存下,备注是:赵梦涵。
  其实我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自己是某某公司的记者,对于张仲跃被人举报涉黑事件,希望可以做一个简单的采访。
  等了很久,赵梦涵也没有回,果然希望落空了,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洗了澡便躺在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打算多联系几个知情人做采访,忽然看到赵梦涵回复了。
  「可以,中午12点,枫庭路19号。」
  这让我大感意外,但至少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
  我起床洗了个澡,吃过早餐,便在房间刷着相关的新闻,经过几天的发酵,张仲跃有好几次被警方带走调查,但始终没有结果。
  官方没有说话,媒体只能发布一些模棱两可的报导,网络上各种猜测的都有,甚至有人怀疑官商勾结。
  过了十一点,我开车来到枫亭路。
  赵梦涵说的地点是个很安静很雅致的小别墅,透过落地窗的玻璃可以隐约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针织衫的短发少妇坐在客厅里喝茶,庭院的门没有关,似乎她一直在等着我来。
  我走了进去,在玻璃门上敲了敲。
  「你好,我是陈镇皓,留星传媒公司的记者。」
  女人抬起头,笑容很优雅。
  「你好,进来坐吧。」
  我在来之前就已经看过了赵梦涵的照片,颜值和身材都算不上极品,但是很有气质,温柔贤惠的感觉,让人越看越喜欢。
  「我一直在等你。」赵梦涵说。
  她给我倒了一杯茶,明明身上没有什么珠宝装饰,但是一举一动又充满浑然天成的贵气。
  「很感谢你能同意接受采访,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没关系,今天的时间还很漫长。」赵梦涵声音很轻,看起来有些忧郁。
  我拿出相机摆好,翻开笔记,一开始想先问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和你丈夫感情怎么样?」
  赵梦涵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我猜应该很好。」我说。
  赵梦涵笑了笑,感觉有些苦涩。
  「是我举报他的。」
  这个答案让我有些呆住,我一直以为举报人会是那些所谓的受害者或者张仲跃生意上的对手,没想到居然是他这个生命中最亲近的人。
  「为什么?」我下意识的问。
  赵梦涵抿了一口茶,忽然问我:「你觉得我漂亮吗?」
  「漂亮。」我说,虽然算不上极品,但是气质很好,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漂亮女人。
  「那你想不想跟我做?」赵梦涵轻声说。
  我有些愕然,这女人总是这么口出惊人。
  赵梦涵笑了笑,感觉她眼中有水光。
  「你知道我跟多少人做过吗?」
  我摇摇头,真的完全接不了她的话。
  「三百?四百?我自己都数不清了。」
  「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为了攒钱给他做生意,我几乎每天都在接客,成了全校闻名的变态妓女。」
  「有时候,一个普通的课间都能被男同学拉到厕所操,两百一次,内射三百,大学四年,有两年时间下面都塞着东西,毕业的时候甚至都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但是为了他,我无怨无悔……」
  赵梦涵说着,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
  我目瞪口呆,完全说不出话。
  这个看起来很有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高雅风韵的少妇,居然曾经有过如此黑暗堕落的经历。
  我缓了很久,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可是赵梦涵却只是很淡然的喝着茶,好像在诉说着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毕业以后,他的生意做得很成功,他也按照曾经的约定娶我为妻,可是结婚后他就再也没有动过我。」
  「读书时他说想玩拳交,我就忍着痛让他进入,可是结婚后他说喜欢紧的,不愿意玩我了。」
  「我为他付出了一切,结果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找到别的女人,他已经忘了自己做生意的本钱,是我这个被玩松的臭屄一天一天吃鸡巴攒的。」
  这个即高贵又优雅的女人,苦涩的笑了笑。
  我到现在都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在说话,感觉太反差了,就像一个本该扮演贵妇的女人却拿错了妓女的剧本。
  「他们不但在我的面前玩,还命令我把射进女人屄里的精液给吸出来,我以为我终于飞上了枝头,可是在他眼中我还是那个可以随意玩弄毫无尊严的下贱母猪。」赵梦涵一直在笑,可是眼角又一直有泪滴流下。
  我给她递过一张纸巾,她愣愣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接过。
  「抱歉,我这样子太难看了。」
  她把脸上的泪痕擦了擦。
  「不会,你现在很漂亮。」我说。
  赵梦涵又喝了杯茶,情绪似乎有些舒缓。
  「我知道举报没用,因为他根本没有做那些事,我就是想让他害怕,不要小看我。」
  「但是他并没有收敛。」我说。
  「昨天他操的那个女人尿急,不想上厕所,他让我给那个女人喝尿,他已经忘了,我才是他的老婆。」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赵梦涵一脸怪异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离开别墅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太阳很大,又闷又热让人很难受。
  赵梦涵跟我说了很多她在大学时是如何当妓女挣钱给张仲跃以及张仲跃的私生活如何混乱的细节,她希望我全部写出来,虽然自己也会受到舆论波及,但她还是决意要让张仲跃身败名裂。
  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受了多大的创伤,才会如此决绝,把本来已经过去的心里的阴暗面全部都展示在世人面前。
  我回到酒店一边构思这篇文章应该怎么写,一边又在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发,虽然这些经历会让张仲跃被舆论淹没,但是以后赵梦涵也很难正常出来见人了。
  她已经这么可怜,实在不想再做一些伤害她的事。
  大老板忽然打电话给我,满是兴奋的语气道:「小陈,好事情!张仲跃已经同意我们做单独采访了,之前说什么也不要,甚至还发脾气,今天忽然想通了。
  」
  我感觉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大老板正在兴头上。
  「你明天中午12点,到枫亭路19号,张仲跃会在那里等你。」
  我顿时愕然,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是跟赵梦涵说的一模一样吗?
  但是大老板没有察觉出我的异常,已经挂断了电话。
  难道张仲跃已经知道赵梦涵约见我的事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明天到现场再问个究竟。
  还是那间小别墅,有种故事重演的感觉,只不过赵梦涵原本坐的位置,现在换成了一个穿着西装,半秃着头的中年男人。
  我敲门:「你好,我是陈镇皓,留星传媒公司的记者。」
  「你好,进来坐吧。」张仲跃笑了笑,但是样子看起来有些沉闷。
  「很感谢你能同意接受采访。」
  我照例说了一句客套话,然后摆弄好摄影机,张仲跃给我倒了一杯茶,他跟赵梦涵有点像,好像都很喜欢喝茶。
  「昨天梦涵找过你了对吧?」张仲跃开门见山,「她昨天跟你说了什么?」
  「很抱歉,这个我不能跟你说。」我露出职业的微笑。
  这个白手起家的中年人忽然叹了一口气,满是悲凉的神色。
  「那个女人已经疯了。」他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有种黯然神伤的感觉。
  我并没有太多惊讶,张仲跃想要给自己辩驳,就要给赵梦涵抹黑,早在来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了,我没有附和,只是静待下文,张仲跃却忽然问我:「你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剧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你都已经这么成功了。」
  「成功对于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张仲跃说,「对于我来说,我宁愿不要这么多的财富,只要家人可以幸福安康。」
  张仲跃看起来十分深情,跟昨天赵梦涵所说的完全是两个人。
  「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剧,不是爱人出轨,而是爱人变心。」张仲跃幽幽的说。
  我有点不太理解:「出轨和变心不是同一件事吗?」
  「曾经我也以为是同一件事。」张仲跃说。
  这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一直看着茶杯中的倒影,居然有种凄凉的感觉。
  「我和梦涵是在大学时相识相恋,那时候我们过得很幸福,虽然没什么钱,经常一块面包两个人分着吃,但是她从来没有任何抱怨。」
  「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去到哪里都牵着手,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后来我开始尝试做生意,越做越大,赚了很多钱,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除了时间。」
  「我变得越来越忙,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应酬,回到家倒头就睡,根本没有时间陪伴梦涵。」
  「那个时候我已经被成功和财富冲昏了头脑,完全忽略了我身边最亲近的陪我一步步走来的爱人。」
  「梦涵因为心情烦闷又无法诉说开始疯狂健身,每天都把自己弄得精疲力尽。」
  「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是我自己亲手把最爱的人推进了深渊。」
  「有一天出差回来,我在家里没有见到梦涵,就去健身房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她的健身教练把她按在地上不停的弄。」
  「我气得浑身发抖,没有听任何解释,打了她一巴掌就走掉了,这也成为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伤。」
  「梦涵因为悲痛过度跳河了,虽然被人及时发现救了起来,但是因为大脑受到太过强烈的刺激而变得精神失常。」
  「她开始变得患得患失,不停的缠着我,如果我因为工作的事没办法一整天在家陪她,她就会大喊大叫,最后甚至自己幻想出我出轨别的女人的画面。」
  「她开始变得恨我,无论我如何解释,为何道歉,她都没有办法相信。」
  「我知道,这次涉黑事件就是她举报的我,她就是想让我在意她,我真的尽了最大的努力,请了最好的医生来帮助她,可是你知道的,有些伤,一旦存在便是一辈子的阴影。」
  「我们再也回不到大学时无忧无虑的时光……」
  张仲跃杯中的茶水已经凉了,可是他没有喝,只是静静的看着,有些事情一旦过了便失去了意义。
  「那你恨她吗?」我问。
  张仲跃笑了笑:「没有什么恨不恨,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希望家人可以幸福安康。」
  他把冷掉的茶水倒掉,又斟了一杯新茶。
  「出轨和变心从来不是简单的等号,人类的灵魂和身体很难做到真正的统一,可是那时候我根本不懂,是我把梦涵一步步推走,她一直想引起我的注意,只是被我给忽略了。」
  说到这,他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
  「有时候不能只是埋头于工作,要多关心爱自己的人。」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对我说,还是对自己说。
  毕业以后,为了获得岳父的认可,我确实一直在埋头于工作,很少有时间陪伴妻子。
  我以为事业有成妻子就会开心,可是这些年她总是为我忧虑过多,尤其是去非洲的时候,每次跟她打电话她都是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可是她一直不说,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工作。
  她总是为了我的事情而担忧,我却很少问她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我这么努力都是为了以后和妻子更好的生活,但是好像从来都忘记询问妻子的意见。
  她是否愿意过这般提心吊胆的日子?
  妻子从来不是一个看重钱财的人,不然她完全可以直接找一个富二代结婚。
  她在意的从来都是灵魂上的共鸣,那是我们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所有因素组成的最重要的部分。
  我却一直忽略了。
  我都已经忘了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约会过。
  「看来你也有一个很在意的人呢。」张仲跃忽然看着我说。
  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神。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我问。
  「我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张仲跃说。
  离开别墅时天阴沉沉的,起了很冷的风。
  回到酒店,我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是张仲跃的故事,一篇是赵梦涵的故事。
  涉黑事件确定是一个乌龙,那就没什么好报导的了。
  虽然大老板会不高兴,但也算是完成了任务,我想明天就可以启程回家了。
  我拿起桌上的一支金色的钢笔,这是张仲跃送给我的,说是留个念想。
  笔杆上有很细的「幸福安康」四个字,我抬起头,在灯光下才能看得清楚。
  这时一阵风从窗户吹来,有点冷。
  今天好像降温的很厉害。
  我站起来,正要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忽然传来手机振动的声音,是大老板的电话。
  我接听之后,大老板情绪很激动,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着急。
  「小陈,出事了!张仲跃夫妻被人发现,死在了家里!」
  我顿时呆若木鸡。
  10  我发现是真的降温了,即使把窗户关上还是觉得冷。
  妻子打电话给我:「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两天。」我说。
  张仲跃夫妻出了事,我还要去打探一下情况。
  「你们那边居然来了寒潮?你有厚衣服穿吗?」
  「有的,你放心。」我说。
  可是妻子根本没听,自顾自的说:「都怪我忘了看天气预报。」
  「我明天去买件衣服就好了。」
  「那你一定要记得去买,知道吗?不要着凉。」妻子叮嘱我。
  她总是担心我处理不好这些小事。
  挂断电话,我茫然的放下手机,忽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像个迷失方向的旅人。
  我看着桌上那支金色的钢笔,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烦闷。
  我在昨天和今天才刚刚见过张仲跃夫妻,那个穿着白色针织衫,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略带点忧伤情绪的美丽少妇,以及那个穿着西装,半秃着头,有些颓废,情绪深沉的中年男人。
  他们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历历在目,他们的故事我很喜欢,他们待人都很亲切,我以为以后还会有机会再见一面,却没想到故事的结尾已经是最后的诀别了。
  这对因为太过在意对方而饱受折磨的悲情夫妻,不知道离开了人间还能不能一直相思相守。
  我一直觉得张仲跃的经历跟我有点相似,我一直不敢提出离婚,除了无法磨灭的感情,还有深深的愧疚。
  妻子什么都没有,毅然决然的嫁给了我,结婚多年对我从未有过抱怨,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妻子对我的真心,可是与之相对的,我却连最简单的陪伴和安全感都给不了。
  我不知道张仲跃最后对我说出的话是提醒还是告诫,如果我依然无法察觉到妻子的真正心意,我很可能会将她彻底推开。
  人的耐心和感情都有限度,如果真的到了耗尽那天就会完全消散再也找不回来,王立君显然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现在最想攻略的不是妻子的身体,而是妻子的心。
  这也是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地方。
  不知为何,我忽然很想念妻子,虽然我们才刚刚通过电话。
  我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今天晚上吃的什么?」
  妻子回复:「老公,你等等。」
  我不知道她要我等什么,我就安安静静的看着我跟妻子的微信聊天框。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想着跟妻子聊聊天,听她讲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像大学那时候一样,没有理由,没有逻辑,没有目的,什么都可以说。
  我真的很喜欢听她说话,让我有种很安静很美好的感觉。
  可是我等了很久,妻子始终没有回复,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我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就这么看着我和妻子的聊天记录,什么都不做,一直在等着她的回复。
  可是始终没有等到。
  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的手中传来震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本来只是想躺一下,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妻子打电话给我,我感觉有些心慌,平时这个时候,她应该早就已经睡了。
  我按下接听,模模糊糊传来风声。
  「老公我到了。」
  妻子的声音听不清晰,似乎风有点大。
  「你说什么?」我刚睡醒,头还有点晕。
  「我已经到酒店楼下了。」妻子的声音大了一些,这次我听清楚了。
  只是整个人都有些愣,有种瞬间呆滞的感觉。
  「你快点下来。」妻子又说。
  我猛的跳了起来,推开窗往楼下看,根本不需要特意寻找,我们好像真的有某种感应。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穿着白裙的小小身影,推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在夜晚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在给妻子报平安的时候,有给她说过我所住的酒店的名字,只是想让她放心,却没想到她会坐车六个小时来这里找我,还是在半夜凌晨寒风萧瑟的时候。
  「老公你快下来,我好冷。」妻子催促道。
  这个傻瓜,还是跟以前一样鲁莽。
  我挂断电话,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
  妻子看到我,松开行李箱,跑过来扑在我的身上,巨大的冲撞差点让我站不住。
  「你怎么来了?」我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
  「我给你送衣服呀。」妻子说,「我怕你着凉。」
  她真的事事都不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把她带到酒店,她说好冷,一下子就冲进了被窝。
  她明明知道给我送衣服,自己却穿很少。
  我也上了床,妻子挪了挪身子,给我让出一个更大的空间。
  「你明天不上课吗?」我问。
  「老公,明天是周末啊。」妻子说。
  我这几天工作太忙,确实已经忘记周末的概念了。
  「老公,你看到我不开心吗?」妻子问。
  「我只是怕你太辛苦。」我说。
  妻子对我越好,我越怕自己离不开她。
  「怎么会呢?我也很想陪着你啊。」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忽然又想起张仲跃的话。
  「有时候不能只是埋头于工作,要多关心爱自己的人。」
  我总是太过于依赖妻子,却忘了她也需要我的陪伴。
  「老公,叶老师跟她男朋友分手了。」妻子很小声的告诉我。
  我有些意外。
  「叶希妤,她有谈恋爱吗?」
  那个看起来很漂亮,但是说话很淡漠,有些神神秘秘的女老师,给人的印象总是既热情又疏远,她虽然跟妻子关系很好,我跟她却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老公,我跟你说过的呀。」妻子有些生气,在我的胳膊上捶了一下。
  可是对于叶希妤谈恋爱这件事,我居然真的完全没有印象,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忽视了,我好像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就忽视了妻子的感受。
  「然后呢?」我问。
  「上个月她去青鸾学院学习,被一个男大学生搭讪,然后两人就加了联系方式,没过多久就确定男女关系了。」
  「就这样谈了一个月左右,那个男的一直想弄她,但是她不愿意,两个人一直因为这件事情吵架,最后那个男的就去找了别的女生。」
  我有些意外,叶希妤年纪也不小了,没想到居然还这么保守。
  「她不会还是处女吧?」我忍不住问。
  妻子白了我一眼:「你想都别想,她大学时谈了一个男朋友,已经被人弄过了,只是后来被欺骗分了手,她就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难怪她给人的感觉怪怪的,既亲切又冷淡的矛盾感。
  「看得出来她这次挺真心的,没想到又被人伤了一次。」妻子说着自己也伤感起来。
  「那你作为她的闺蜜不应该陪陪她吗?」我问。
  妻子摇摇头:「我听说失恋会传染,我害怕。」
  我无语的笑了笑,难怪她会匆匆跑来找我。
  她其实并不怎么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谣言,但如果是跟我有关她就会很认真的放在心上,对于生活中的细节她做得比我好太多,我们两个在一起时她的付出远远大于索取。
  「小颜,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两个离婚?」
  我终于还是说了,但是内心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就像一块很小的石头落入水面,却泛起了惊涛骇浪。
  「老公你说什么?」
  妻子忽然坐了起来,非常生气,非常怨恨的看着我。
  「我只是听你说了叶希妤的事无端联想到的。」我苦笑的解释。
  「你想都不许想。」
  我感觉妻子眼中泛起了水光,她的身体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气的。
  「我错了。」我伸手抱住她,她随着我躺了下来,但是背对着我,好像还在生气。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的时候,妻子忽然很小声的说:「老公,我把所有的灵魂都托付给了你,如果有一天连你都不要我了,我真的会活不下去。」
  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等了很久,她却没有再说了。
  我就这么抱着她,我知道她还没有睡,但是离婚这两个字真的再也说不出口。
  与其说是纠结,不如说是逃避吧。
  我逃避做出决定,逃避让生活变样,我一直以为,只要我拼尽全力,就能让一切恢复如初。
  我本质上是一个非常软弱、非常孤单的人,就像一个被人遗弃在垃圾堆旁的布娃娃,就连路边的野狗都不会多看一眼。
  是妻子发现了我,并给予了我一种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名为爱的东西。
  我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再也不想回到那肮脏黑暗无人理会的垃圾堆里。
  与其说是我害怕妻子出轨,还不如说是我害怕离开妻子。
  我真的太依赖她了,在所有的人生规划中全部都是她的影子,如果她真的离我而去,我的人生乃至整个世界都会彻底崩塌。
  我还没有告别一切,包括命运和人生的勇气。
  第二天妻子跟我去了张仲跃和赵梦涵的家里。
  那个很安静很唯美的小别墅此时已经围满了各路媒体,周围拉起了警戒线,警方忙忙碌碌收集线索,蜂拥在一起的媒体人吱吱喳喳叫个不停。
  妻子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只是听说死了人,远远的站在树荫下,看起来很忧伤。
  她总是很容易因为别人的事情而难过,哪怕这个人跟她素不相识。
  我们很快等到警方的负责人,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他告诉我们现在警方正在取证调查,希望我们晚上八点再来。
  我拍了一组现场的照片,和妻子来到一家咖啡厅,想要写一篇现场报导,要不然来了这么多天一无所获,大老板说不定会被气死。
  妻子安安静静的看着我,在我工作的时候,她总是显得小心翼翼,从来不会打扰我。
  妻子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衣摆到大腿处,很纯洁很温暖的样子,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的保暖裤和白色的长筒靴,只是很简单的黑白色的搭配,就可以把妻子的清纯和性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阳光透过落地窗的玻璃落在妻子身上,玻璃上似乎有灰尘,光线并没有显得很均匀,而是明暗错落,像是起了雾的样子,让我每次看向妻子时,有种随时都会消失的不真实的感觉。
  妻子只是很安静的陪着我,偶尔看看手机,没有半点烦躁,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心情很开心的样子。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妻子成绩很好,一到期末考试,她就坐在图书馆里很安静的督促我,让我不敢有半点偷懒。
  也正因为有她在,我大学四年居然一次也没有挂科过。
  只是一切都已经恍然消散。
  我给妻子发了两篇文章,分别是张仲跃和赵梦涵的故事。
  妻子看了很久,表情非常认真。
  她很喜欢看我写的故事,这也是我们相遇相识的起点。
  我已经把现场报导写完了,妻子还没有看完。
  她的表情不再是甜甜的喜悦,而是带上了一抹浅浅的悲痛和忧伤。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本来今天是要让她开心一点的。
  「这都是真的吗?」妻子抬起头问我。
  「一篇是真的,一篇是假的。」我说,「你要不要猜一下?」
  「我猜赵梦涵的故事是真的。」妻子说。
  这让我有些意外,不管怎么看,赵梦涵的故事都显得更加离奇一点。
  「为什么?」我问她。
  妻子沉默了,过了很久才有一个很轻微的声音传来,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因为张仲跃的故事中,一个出了轨的女人是不可能被人原谅的……」
  好像有一种很深痛的悲凉。
  吃过饭我们去逛商场,又去看了一场电影,妻子好像很开心,一直挽着我的手。
  爱情电影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妻子却看得津津有味,这就是我最羡慕她的地方,无论小说还是电影,她都很容易沉迷其中。
  电影结束,我们等人散了才走。
  妻子看着我忽然笑了,我以为是因为电影情节,结果她却说:「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约会了。」
  工作以后,妻子每周休息一天,我的工作又很不固定,两个人很难撞在一起。
  「上学的时候边读书边约会,毕业以后边工作边约会,我们真的是太难了。
  」妻子捂着嘴笑,笑得很开心,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她这么开心过了。
  我们吃过晚饭,再度来到枫亭路,别墅外已经围了很多人,没等太久,那个矮矮胖胖的中年警官又走了出来,所有人都变得安静。
  「经过我们的初步调查,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张仲跃和赵梦涵属于自杀,张仲跃服毒,赵梦涵割腕,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这个结果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怅然若失。
  我不知道明明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最终会走到这一步。
  也许命运就是这么捉摸不透。
  我又看向妻子,妻子正在低头玩手机,微微皱着眉头,有点小女生的可爱。
  我感觉自己和张仲跃有点像,但是我绝不会和妻子走到这一步。
  警方照例回答了一些媒体的疑问,结束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回到酒店我便写了一篇报导,忽然才想起一件事。
  「小颜,你明天不是要上课吗?」
  妻子正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笑:「没关系,明天请假就好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了,没有办法。
  「那我们明天早点起来一起回去吧。」
  妻子点点头,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也许是因为今天忙得太晚,她忘了请假这件事。
  我洗完澡上床抱着妻子,不知为何感觉有点兴奋,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在酒店做了。
  「小颜,我们今晚……」
  妻子侧着身睡,声音十分微弱:「不要,今天太累了。」
  她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半夜醒来忽然很想喝水。
  我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不想惊动了妻子,忽然愣了一下,昏暗的光线下,本该熟睡的妻子不见了,床上空空如也。
  11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2:10,妻子没有在卫生间,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小颜?」我疑惑的叫了一声,房间很空,安安静静,没有等到任何回声。
  我的心中满是不安,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半夜凌晨她不睡觉,一个人跑到了哪里?
  我离开房间,走廊里空空荡荡,一盏坏掉的灯闪烁不定,两边都有楼梯,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拿出手机想给妻子打个电话,突然一阵风吹来,我抬头看去,在走廊尽头的安全门被人打开了,我急步走去,一个熟悉的声音随风传来。
  「亲爱的,别瞎想,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当然了,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生气好吗?」
  一瞬间所有的幻想尽皆破碎。
  妻子的声音很甜美,很温馨,却犹如一把把利剑刺入我的心中。
  明明她从这么远的地方跑来找我,明明我们才久违的一起约会,明明我感受到了她深深的爱意,可是转眼又都烟消云散。
  想起咖啡厅那个阳光下一脸安静的美丽身影,她用一种无比苍凉的语气说:
  「一个出了轨的女人是不可能被人原谅的……」
  我怀着窒息而亡的风险,一步一步往前走。
  在通往上一层的楼梯转角处,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人背对着我,从墙上的小窗眺望这座陌生城市的夜景。
  「你放心,我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别生气了,我让你打我好不好?」
  「是是是,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今天太忙了,我不是故意不理你。」
  有一种撒娇的语气。
  风从小窗涌入,我感觉有点冷,妻子却浑然不觉,依然在很专心的打着电话。
  妻子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样的情话。
  妻子一向很高冷,很少这样哄一个人。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这么晚了我不还是在给你打电话吗?不要生气了,等我回去会好好补偿你的。」
  如果是我听到妻子这么甜甜的撒娇,一定会什么气都没有了,可是现在跟她打电话的人不是我,心里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这个时间点,平时妻子早就已经熟睡了。
  我们说好明天早起一起回去,可是她却接到了这个十分突兀十分打扰的电话,不但没有生气,甚至对电话那头的人不停的撒娇和讨好。
  她明明坐了六个小时的车来找我。
  走廊上那盏一直闪烁的灯忽然灭了,我被一瞬间的黑暗吞没,顷刻间消失不见,从此和妻子分隔成两个世界。
  我一直想着怎么把妻子救出来,却没想过如果妻子已经沉迷其中我应该怎么办?
  「风有点冷,是不是听不太清?」
  妻子垫起脚,把窗关了一些,又把手机拿在手上开了免提。
  「这样好点了吗?」
  「现在好多了。」
  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不是王立君。
  忽然有种寒冬过后绝望复苏的惊喜。
  「他就是个小孩,什么都不懂,只想要你的身体,根本没必要为这种人伤心。」妻子说,但是身体又莫名的颤了一下,也许她是想到了自己,她找的小孩甚至还只是一个高中生。
  「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好难过,他今天还来找我道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叶希妤的声音十分低沉,这个性格一向孤冷,对众多追求者不假辞色的极品女教师,现在却在为一个还没毕业的男大学生黯然神伤,似乎确实是动了真心。
  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妻子,她会不会有一天也对王立君这样真心相许。
  「你不要理他就行了,姐弟恋注定没有好下场,更何况他还是个学生,根本什么也不懂,一心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完全无法理解爱人的含义。」妻子的声音有些愤然,好像真的是因为叶希妤的事感到生气。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看到他一脸真心诚意的道歉我就心软,如果当初我把身体给了他,或许他也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叶希妤唉声叹气,声音里有种淡淡的懊悔。
  「不行,那种人就是花心大萝卜,你把身体给了他,你就吃大亏了,我跟你说,坚决不行,我不同意。」妻子现在严厉的就像一个家长在教训自己的孩子。
  叶希妤「噗嗤」一下笑了起来:「那你还去找你老公不来陪我。」
  妻子低下头,好像是在看着地板。
  「嗯,我担心我老公嘛,明天不就来陪你了吗?」
  「你明天几点回来?」叶希妤问,「我真的很想你。」
  「嗯,大概,我还不太清楚。」妻子把左手伸到下面,不知道在弄什么。
  「那你早点回来好不好?我现在很想抱抱你。」叶希妤说。
  「嗯,我尽量,你等我,我也很想你。」
  妻子的声音有点奇怪,好像很压抑的样子。
  「你那边怎么了?」叶希妤问,显然她也听出了妻子的语气不太对劲。
  「没什么,有一只猫。」妻子笑着说。
  我忽然一愣。
  「猫?哪来的猫?」叶希妤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只野猫,很烦人很讨厌。」妻子恶狠狠的说。
  妻子向来是很喜欢猫的,我曾翻看她的手机时在她的相册里见到了很多有关猫的照片,读书时她时常去给校园里的流浪猫喂食,只是因为我不喜欢,所以她才放弃了养猫的想法。
  我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却说有一只野猫。
  她静静的低头看,我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你在外面吗?」叶希妤问。
  「是呀,为了给你打这个电话,我特意跑到了楼梯口。」妻子的声音感觉有些暧昧。
  「你要小心,现在的流浪猫很危险的。」叶希妤关心道。
  妻子轻叹一声:「嗯,怎么办呢?它一直缠着我,烦人得很,怎么赶也赶不走。」
  「要不要踢它一脚试试。」叶希妤说。
  妻子笑了笑,后退一步,好像真踢了一下脚,但是我并没有听到猫叫,反而看到一个卷发少年站了起来。
  我整个人瞬间僵住,好像被风吹成了冰雕。
  好不容易在绝望的边缘获得新生,现在又堕入了地狱。
  王立君!他居然也来了!
  妻子坐车六个小时来找我,居然还不能摆脱这条毒蛇的纠缠?
  「有用吗?」叶希妤问。
  「有点用。」妻子笑了笑,「他现在生气了,不理我了。」
  我不知道是妻子让他来的,还是王立君自己追来的,总感觉像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
  王立君撩起妻子羽绒服的下摆,即使是在昏暗的环境中这个挺翘浑圆的硕大肥臀依然白的耀眼,就像黑夜里被月光照亮的雪山一样。
  黑色保暖裤和白色蕾丝内裤一起退到了大腿上,羽绒服和保暖裤中间只留下一个雪白赤裸的大屁股静静的暴露在空气中。
  王立君站在妻子身后蹲了下来,对着这个极品教师的少妇屁股,很深情的吻了下去,直到整张脸把妻子的肥臀压扁。
  「嗯。」妻子发出一道不易被人察觉的呻吟。
  「怎么了?」叶希妤问。
  「他舔了我一下。」妻子说。
  「它还没走吗?」叶希妤问。
  「没走,他好像不生气了。」妻子说。
  王立君对着妻子的屁股又亲又舔,真的很像一只沉醉其中的猫科动物。
  没过多久妻子雪白肥臀满是恶心的口水,让人看一眼就反胃,但是王立君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得意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昏暗的环境中那根漆黑粗大的阳具几乎看不到具体形状,只能隐隐看到它靠近了那高高翘起的雪白臀部。
  一黑一白两个极度的反差很快触碰到一起,王立君并没有着急进入,而是在妻子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但总还是要小心点好。」叶希妤说。
  「我知道,他还伤害不了我。」妻子说。
  话音未落,少年的阳具忽然刺入她的阴道内。
  「嗯。」妻子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
  「被咬了?」叶希妤问。
  「是啊,轻轻咬了我一下。」妻子笑着说。
  王立君开始缓慢抽插,每次深入都把妻子的肥臀压扁,每次拔出都能看到潮湿的水光,随着一次次的积攒,黑暗中仿佛毒液一般滴落。
  妻子今天拒绝了我的求爱,转眼间就同意了另一个男人的插入。
  我突然很想笑,可是真的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在黑暗中伸出手,可是什么也触碰不到。
  我的挚爱,我的灵魂,全部都不见了。
  明明如此靠近,却仿佛隔着两个世界。
  脑海中忽然闪过张仲跃夫妻惨死的场景。
  我真的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局吗?
  「别难过了,早点睡吧,我明天就回来找你了。」妻子说。
  一边给闺蜜打电话,一边被情人偷偷操,这刺激实在太大了,妻子很快就忍不住微微喘气。
  「我也想睡,可是我真的睡不着。」叶希妤说,「一关灯,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身影。」
  「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爱玩爱闹,对什么都好奇,你不用太过放在心上的。」
  「啪!」听到这,王立君忽然狠狠的顶了一下,好像有些生气。
  「嗯。」妻子发出一道很细微的声音。
  「你不会跟你老公在做吧?」叶希妤似乎听出了异常。
  「没有,他早就睡了,现在这猫在逗我。」妻子说。
  「好吧,可能真的是我想男人了。」叶希妤笑了笑。
  「你也很久没有谈恋爱了,会用心很正常。」妻子说。
  「你说现在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看见好看的女人就想上,被拒绝了就生气,真搞不懂。」叶希妤郁闷道。
  「保守又不是你的错。」妻子说。
  「可能是我跟他说大学时谈过恋爱被弄过了,然后现在拒绝了他,所以他生气了。」叶希妤说。
  「那他也不能转头就去找别的女人,这跟配种的公猪有什么区别?」妻子恶狠狠说。
  「所以我才有点纠结,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他也有过好几个女人……」
  「不要多想,安静一段时间就好了。」妻子说。
  「总感觉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男人。」叶希妤感叹说。
  「有啊,我老公。」妻子说。
  叶希妤「噗嗤」一笑:「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能不能别给我撒狗粮了?」
  王立君同样也生气了,又用力顶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肉响。
  「嗯,有蚊子。」不等叶希妤发问,妻子就连忙解释。
  「小颜……」叶希妤不知怎么了,叫了妻子一声,却又不说话了,情绪非常低落,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妻子问。
  「如果我去找一个男人做,会不会可以走出心理阴影?」叶希妤声音很轻,我也是勉强才听到了一个大概。
  「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一定要去找一个真心相爱的人,不然只会越陷越深。」妻子声音非常急切,好像真的担心叶希妤会做出傻事。
  「好吧,我明白了。」叶希妤声音低沉,「要是没有你老公就好了,这样我们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妻子笑了笑:「现在我们也可以在一起啊。」
  「算了吧,你老公会打死我。」
  「知道怕就好,以后看你还敢欺负我。」
  妻子一边和闺蜜说着私房话,一边承受着来自身后学生粗大阳具的操弄,她总是可以这样一心二用,同时把两件事情都做得很好。
  「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吧,已经好久没有去过了。」叶希妤说。
  「好啊,你请客。」妻子说。
  「我都这么伤心了,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叶希妤抱怨说。
  「不行,我要攒钱给我老公生孩子。」妻子说。
  她真的贤惠得让人心疼,如果不是她的阴道正在被一个少年的阳具抽插的话,我一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受不了你。」叶希妤说,「早点睡吧,已经很晚了。」
  「你也是,不要多想,明天我就回去找你。」妻子说。
  挂断电话后,妻子忽然收起了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叶希妤的失恋,还是因为自己的遭遇。
  「林老师,叶老师失恋了吗?」王立君一边抽插一边问,虽然并没有很用力,但是依旧流了很多水,把她的内裤和保暖裤都弄湿了一大片,我不知道她明天要怎么跟我解释。
  妻子说:「你想做什么?」
  声音很冷,跟打电话时完全不一样。
  王立君说:「只是随便问问。」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风吹起她的发丝,感觉有点冷,但是她的脸红红的,又好像是受了热。
  「没想到叶老师身材这么好,奶子这么大的女人,居然也会被男人伤了心。
  」王立君感叹道。
  妻子似乎有些不耐烦,推开了王立君,就在我以为他们要结束的时候,妻子把保暖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毫无顾忌的随手扔到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此时妻子下半身只穿着一双白色高帮鞋和白色袜子,她回过头,垫起脚尖,正面搂住王立君的脖子。
  王立君把她右腿抬高,从正面插入,妻子脸红红的,半闭着眼,但是双手忽然用力,紧紧搂住王立君。
  王立君这时又蹲下来抱起了妻子的另一条腿,将妻子的整个人都抱离了地面。
  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配合的相当默契,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这一次不是王立君要求,而是妻子主动转换了姿势。
  这个姿势应该插得很深,可是我一次都没有使用过。
  妻子不会允许我这么对她,我也没有这么好的体力可以抱着妻子做。
  「啪啪啪……」幽寂的深夜中传来肉体碰撞的淫靡之声。
  因为怕自己掉下来,所以妻子把王立君抱得很紧,像是要把这个少年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王立君兴奋的时候像一头蛮牛,好像永远都不会知道累。
  这个姿势会让两个人消耗大量体力,但是他们仍然乐此不疲。
  窗边的风一直在吹,只有寒冷的月光照见了两人的淫行。
  记得上次我背妻子回家,她问我自己是不是胖了?我说没有。
  我那时候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在意自己的体重,但是现在我知道了。
  她不希望那个抱着她的人太累。
  两个人都不说话,完全沦陷在这紧密结合的快感中。
  空空荡荡的楼梯转角,寂静幽深的寒冷深夜,只有一阵一阵清脆无比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四周。
  有种在看恐怖电影的阴森诡异。
  妻子很快就忍受不住如此野蛮如此暴力的次次深插,缓缓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情绪在她的身体里急剧酝酿。
  王立君显然有所察觉, 如此耗费体力的姿势操弄了这么久,他居然还可以继续加速。
  「不行!快停!」
  妻子发出非常压抑、非常痛苦的声音,身体绷得很紧,隐约间在颤抖。
  王立君没有理会,继续加速。
  「嗷!」妻子的身体猛的抬高,紧紧抱住王立君的脖子,就像一只狰狞的女鬼来到人间找这个负心的男人索命,紧紧环抱不给他一点逃跑的机会。
  王立君猛地抽出阳具,妻子的身体却仍然在剧烈发抖。
  下体处有液体不断滴落,像是被操尿了一般,怎么止都止不住,黑暗中只能看到断断续续的影子,就像一口倒悬在空中的喷井,但是液体滴落的声音在幽冷寂静的楼梯转角确实非常清晰,「啪嗒啪嗒」的声响就像一道道利剑将我刺穿。
  要是明天有人路过看到地上这滩液体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王立君就这么抱着妻子,让她安安静静的挂在自己身上。
  妻子的身体依然抖得厉害,但是下体已经没有了液体滴落。
  一切都回归平静,只剩下男女的喘息和风声。
  走廊很长,一路上都有微弱的光,只有我站的这里,完全被黑暗淹没。
  王立君的体力真的很好,即使休息也没有把妻子放下。
  「林老师,我已经把这个周末的时间让给他了,现在已经过了零点,该是你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王立君的声音幽幽传来,好像来自地狱深渊的催命符。
  真没想到,现在就连妻子每周唯一一天的休息时间都被王立君给主宰着。
  我们前一天的甜蜜约会,还是王立君主动大方施舍给我的。
  「王立君,难道你一刻也等不了吗?非要这个时候跑来找我?」妻子哀怨说。
  「不行,林老师,想到你今天跟他在约会,我已经快要发疯了。」王立君一脸痛苦的神色。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到屁股下面,抓住了王立君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今天的她真的非常主动,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王立君很兴奋,猛地挺了一下胯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感觉妻子的屁股都要被他撞得飞了起来。
  「嗯!」妻子发出一声娇喘,有些慌张的搂住了王立君的脖子,好像真的担心会被王立君给操得掉下去。
  「啪啪啪……」两人又开始了最原始的交媾。
  我忽然感到有一股寒风涌入,正在光着屁股被自己的学生抱着操的妻子深吸了一口气。
  「林老师冷吗?」王立君问。
  「快点。」妻子没有回答,只是催促着自己的学生。
  王立君站在窗口,眺望着这座沉睡在深夜之中的陌生城市,忽然大喊:「林老师!我喜欢你!」
  我愣住了,妻子也愣住了,只有王立君一脸深情的样子。
  虽然现在已是深夜,但还有很多人清醒着,即使是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万一被人发现……
  「王立君你疯了……」
  妻子被吓得满脸苍白,不停的拿拳头捶他的后背。
  王立君却很兴奋,又开始抱着妻子的屁股大力抽插。
  「啪啪啪……」
  妻子的身体被撞得晃来晃去,就像一叶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孤舟。
  雪白丰满的赤裸肥臀被一次次抛起,又一次次重重落下,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每一次深入都是紧紧贴合,丰满的臀肉都被压成了圆饼,好像恨不得把整个下半身都插进妻子的阴道之中。
  每一次剧烈撞击都让妻子身心俱颤,眼神迷离,黑暗中隐隐约约有水花飞溅,散落在夜色中的每个角落。
  妻子无法再捶打王立君,这么快速的抛弃又落下,感觉像坐过山车一样,妻子只能紧紧搂住王立君的脖子,才能勉强不让自己的身体被撞飞出去。
  「啪啪啪……」
  王立君好像很兴奋,撞击得越来越快。
  「林老师,我喜欢你,嫁给我吧,我要操你,每天都操你,我要给你灌精,我要让你给我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王立君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猝不及防。
  「不行啊!王立君,你想都别想啊!」
  妻子一边痛苦呻吟,一边坚定拒绝。
  「没关系,林老师,你迟早都是我的。」
  王立君的声音很压抑,似乎已经来到了发射的边缘,他猛地抽出阳具,把妻子放下。
  妻子的身体很软,下意识的跪在了早已经被自己的体液弄得潮湿不堪的冰冷地板上,抬头正好看见王立君挺立的阳具。
  妻子很讨厌我把这个恶心肮脏的东西对着她,结婚的时候,她还试着闻过我的生殖器的气味,却引得她一阵干呕,难受了很多天,后来我就再也不敢把那个东西对着妻子的脸了。
  就在我以为妻子会躲开的时候,她忽然伸出了双手,没有任何犹豫,双手同时抓住了王立君粗黑滚烫的巨大阳具,就像握着一把剑的剑柄。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妻子似乎已经完全心领神会,非常快速的上下撸动,眼睛里透着一股决绝,一股狠厉,就像面对强敌时的奋不顾身,没有任何留情,任何收手,必须一方战死才能结束的坚定信念。
  风吹起妻子的长发,在夜色中轻轻飘动,她的脸色浅浅泛红,却带着深深的妖娆和魅惑,真的很像一个气质冷艳的女剑士。
  可惜她握住的不是真正的剑,而是一个男人的变态阳具。
  「林老师我不行了。」王立君发出一道犹如不堪战败的怪叫。
  妻子面无表情,依旧没有收手,直到一股浓稠的浊液喷涌而出,妻子才慌张的闭上了眼睛。
  一股股白色黏液,喷在妻子脸上,妻子没有逃避,没有后退,只是闭上眼睛,全然接受。
  妻子明明已经赢了,却是一副战败者的姿态。
  冰冷妖媚的脸上,飘渺柔顺的发丝,纯洁无瑕的白色羽绒服,灵巧柔软的小手,全部都沾染了恶心的黏液。
  这个气质冷艳,高贵圣洁的极品女教师,在这个寒冷的深夜中,被自己学生的肮脏精液完全玷污。
  这么多,这么浓,好像要被精液完全埋葬。
  空气中满是恶心反胃的腥臭,粘稠的液体在妻子脸上一点一点向下流淌,我曾经见过妻子被颜射的照片,但是没有想到现场的画面竟然是如此震撼。
  我忽然想起了大学时,某天被大雨困在了图书馆,妻子拿着伞去接我,她自己却淋成了落汤鸡,全身都湿漉漉的,不停的滴着水,衣服和长发都紧紧贴着身体,那模样既可怜又狼狈。
  当时的场景跟现在何其相似,只不过那时候淋在妻子身上的是冰冷的雨水,而现在却是男人的精液。
  妻子一直乖巧的跪在地上,闭着眼睛,捧着双手,一动不动,一缕发丝粘在妻子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淫荡和下贱。
  妻子面无表情,隔着浑浊的精液面纱,我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
  被这么多的精液喷满全身,她到底要如何处理?
  我转过身,在寒风中孤单的往回走,走廊里很空,耳边只有风声,走了很久,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恶心的腥臭味。
  我不知道妻子为何能够忍受,她一向对这种气味最为反感。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直等着妻子回来,一直等到天亮,妻子都没有出现。
  我拿起手机,才发现妻子曾经发过一条微信给我。时间是5:10。
  「老公,学校有事,我要先回去了,你帮我把行李带上,爱你。」后面是一个亲吻的表情。
  她就这么走掉了,就像她突然的出现,现在又突然的消失,连行李都没有带。
  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这么跟着王立君离开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1 08:01:32

(8)
  我并没有觉得很难过,只是有点累,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很想好好睡一觉,把一切都放空,可惜还有工作,生活就是这样,半点不由人。
  回到公司,大老板找上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小陈,有大事件。」他把一个档案袋放在我的桌上。
  大老板很少因为工作的事直接找我,如果找了那一定是不得了的大新闻,这一点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我一边打开档案袋,大老板一边跟我说:「宁匀集团的董事长张仲跃被人举报涉黑,现在各路媒体都去了,你想想办法,务必搞到第一手资料。」
  宁匀集团我是知道的,主要负责国外贸易业务,做得还挺大,但这个张仲跃就不怎么了解了,隐隐约约记得好像上过新闻,是个秃了半个头的中年男人。
  也就是说不得不出差了,明明妻子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我很讨厌这种把事情做一半不得不搁置的感觉。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不能事事都如人愿,工作和生活并不是可以简单概括的完全独立的两部分。
  「可以单独约见张仲跃吗?」我问。
  「哈哈哈!」大老板拍着我的肩膀大笑起来,感觉他的啤酒肚都随着他的笑声在动,「我就喜欢你这点,不怕事,你明天先去那边看看情况,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其实在没有升职以前,我也是经常出差到处乱跑,并没有觉得很为难,只是不能时常陪着妻子,心里有些小遗憾,关于这一点,她倒是从来没有抱怨过。
  我提前下了班,回到地下车库却没有上楼,我把车开到黑暗角落,很想把自己藏起来,有种不想见到任何人,不想理会任何事的疲惫。
  一对母女从我车后走过,笑得特别开心,我想她们一定过得很幸福,不像我,一切都在支离破碎,拼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
  很想好好睡一觉,可是过了很久都睡不着。
  我拿出手机,点开文件夹,我在王立君U盘上拷贝的内容,迟迟没有时间去看。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处处充满了矛盾,明明一直追寻着某个答案,可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却又开始害怕犹豫了,就像一个压上全部身家的绝望赌徒,在下注前他可以拥有无限可能,但是一旦作出决定,等待他的只有两个结果,重生或者毁灭。
  我承认我有点优柔寡断,在遇见妻子前,我的生活一直浑浑噩噩,像一个只会重复一些简单动作的人形傀儡,是妻子的出现给这具躯体注入了灵魂,成为一个完整的我,我很害怕手机里会出现一些让我崩溃的画面,灵魂剥离的痛苦我想大概跟死亡无异。
  我把文件夹一个一个点开,已经做好了窒息而亡的准备。
  真正有用的文件夹只有三个,一个是学习资料,一个是照片,一个是视频。
  学习资料里居然真的是学习资料,有错题集,各科重点,学习计划,试卷整理等等,不是我想的那种,实在有点意外,虽然我不了解王立君,但总感觉他不是个能静下心来正经学习的人。
  在名为照片的文件夹里,一眼看去全部都是妻子的身影,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露骨的照片,而是一些偷拍的生活照。
  有妻子挽着闺蜜走在校园中,有妻子拿著书站在讲台上,有妻子在走廊训斥学生……
  每张图片都有简单的标注,比如林老师今天又穿包臀裙了,林老师今天好像不开心,林老师今天对我笑了,或者第一次碰到林老师的小手,第一次被林老师教训,第一次收到林老师的小礼物……
  他把这些有关妻子的生活细节全部都记录下来,就像一个春心萌动的小男生对幻想中的女神不敢言明的暗恋。
  按照时间排序第一张照片居然在三年前,也就是王立君刚刚遇见妻子的时候。
  妻子一袭白衣坐在树荫下给入学的学生做登记,低着头很是认真,一缕发丝垂在了桌子上,很安静,也很美好。
  妻子大概打死都想不到,自己日后居然会落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学生手中。
  照片的备注是:心动的感觉。
  我一直往后翻,三年来只要是上课的日子,王立君几乎每天都会拍一张妻子的照片,或是藏于人群之中的抓拍,或是站在讲台之上的偷拍,像是一个疯狂爱慕妻子的小迷弟。
  就连和刘静雯交往的时候他也在拍,不过那时候他的情绪变得很复杂,比如:
  「这不关林老师的事。」
  「都是那个人的错。」
  「也许开启了新的生活就会变好了。」
  「疯狂过后是痛苦。」
  「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流逝。」
  「成绩退步了。」
  「林老师好像知道了什么?」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三个月前,我离开空市前往日本,还没有到达非洲的时候。
  妻子一身职业装坐在咖啡厅,落地窗外是来来往往的行人,粉色的灯光落在妻子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妩媚。
  王立君光明正大的坐在她的对面拍照,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妻子的情绪似乎不太好,照片的备注是:「一切就按原计划进行吧。」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偷拍过妻子了。
  我的心情十分沉重,王立君果然对妻子早有预谋,而且长达三年之久,可是线索到这里戛然而止,他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
  我点开标注为视频的文件夹,视频不多,只有三个,我都点开看了一下,果然也是跟妻子有关。
  一个是妻子和叶希妤挽着手逛街,在人群拥挤的闹市区,王立君跟着两人偷拍,但很快被路人撞了一下,镜头再转过来,已经看不见妻子和叶希妤的身影。
  还有一个是王立君站在楼上往下拍,妻子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小小的身影从教学楼一直走到了校门口,然后坐上了我的车。
  最后一个视频背景很暗,我看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妻子的脸,好像有种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林老师,快点做决定吧,你知道的,我可以等,他不行。」王立君的声音很平静,却给人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妻子把手伸了过来,抓住了手机也挡住了镜头,只是声音有些悲切,恶狠狠道:「你闭嘴。」
  视频到这里忽然就结束了。
  有一种真相就在眼前但是怎么抓都抓不到的狂躁。
  我来回看了很久,又把所有文件夹都翻了一遍,还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
  现在可以肯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王立君早在三年前就注意到了妻子,并且日复一日的偷拍她的照片。
  二是王立君和妻子达成了某项交易,让妻子不得不屈服于他。
  我放下手机,感觉脑袋有点混乱。
  一切的转折都在三个月前,我离开空市前往非洲的时候。
  那时候我不在家,我也不知道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我偶尔会给她打电话,但都是她关心的询问我的近况,让我早点回家,对于自己的事,她什么也没有说。
  心很乱,也很冷。
  从王立君对妻子的迷恋程度来看,他绝不单单只是想要得到妻子的身体,他还想得到妻子的心。
  可是现在,我对于妻子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已经完全看不懂。
  婚礼上的誓言还历历在目:「陈镇皓发誓,会一生一世疼爱林歆颜,守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现在我还做得到吗?
  点开微信,妻子还用着我们结婚时在海边拍的婚纱照作为头像。
  我们牵手走在悬崖边,狂风乱吹,水雾朦胧,看着远处天与海的界限,她忽然跟我说海枯石烂,矢志不渝的情话,明明很感人,我们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结婚已经三年,她的头像一直没换。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等了等,妻子回复:「今晚可能要加班了,你先回去吧,跟妈说吃饭不用等我。」
  「那你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老公。」
  生活还要继续,容不得人半点停留。
  我收拾好了情绪下车回家。
  岳母和孟云笙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孟云笙瘦瘦小小,不但长得像小学生,心态也很幼稚,很喜欢看那些少儿向的动画片。
  妻子说他成绩还不错,挺聪明,只是现在有些忧郁,可是我完全看不出来他到底聪明在哪儿?
  今天是我们约定好要把孟云笙送走的日子,可是妻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妈,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正好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岳母站起来,孟云笙也跟着站了起来,一直看着岳母,好像担心她会走掉。
  「云笙,你先坐着看会儿电视。」岳母说。
  孟云笙并没有坐下,依旧看着岳母,脸上似乎有种痛苦的情绪,他对岳母的依赖越来越深了,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我和岳母离开时,孟云笙依旧站在客厅,直到我回头看了一眼,他才转头去看电视剧。
  他好像有点怕我。
  来到岳母的房间,她让我坐在床上。
  岳母穿着一件紫色的吊带裙,很宽松也很典雅,露着半个大腿,白皙性感,满满的妖媚风韵,知性熟妇的气质显露无疑。
  虽然是在家里,但毕竟孟云笙也在,岳母穿这一身总感觉有点太勾人了。
  我想跟她说要把孟云笙送走的事,但是岳母却先开口了。
  「镇皓,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这让我一阵慌张:「妈,你这是在说什么呢?只要你开口,我什么事都会答应你的。」
  岳母看我这么紧张,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孟云笙这个孩子我看他挺可怜的,想让他在家里多住几天,你看行吗?」
  如果是妻子跟我说这件事,我还可以跟她争辩一下,现在是岳母开口,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孟云笙这两天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一些,我也很喜欢他,正好我还要在这里待几天,你就让他留下来陪陪我吧。」岳母又说。
  我有些无奈,岳母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孟云笙对她依赖越来越深,到时候强行把他送走,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可是岳母对我这么好,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请求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又没有办法拒绝。
  「妈,你决定吧,你开心就好。」我只能这么说。
  「太好了。」岳母兴奋地站了起来,但是身体又忽然顿了一下,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妈,你怎么了?」我疑惑的问。
  「可能是一直在家坐着,腰有点酸。」岳母笑着说。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按按?」
  岳母想了想:「也好。」
  说着就趴在床上,我并没有学过按摩,主要是以揉为主,岳母也不说话,我不知道她好受一点没有。
  岳母来了以后,一直是她做家务,还要陪着一个忧郁的少年,经常是早起晚睡,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
  如果没有孟云笙,我倒是可以多陪陪她,可是他们每天晚上都看动画片,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嗯!」岳母发出一道很轻的声音。
  「妈,你不舒服吗?」我问。
  「有点疼,我的腰上好像长了一个东西。」岳母说。
  可是我摸了摸,好像没什么特别。
  「你把裙子掀起来看一下。」岳母说。
  虽然有些尴尬,但岳母穿着内裤的话应该没问题吧?而且我也有点担心岳母的身体,如果真的长了什么还是早点去医院检查比较好。
  我慢慢掀起紫色吊带的裙摆,岳母雪白紧致的大腿一点一点暴露在灯光下,除了双腿的间隙有点宽,其余的一切都找不到缺陷,性感圆润,光泽动人,简直是两条完美无瑕的冰雪美腿。
  再往上便是岳母肥臀和大腿间形成的可爱月牙,满满的光洁和肉感,没有看到岳母内裤的痕迹,难道她穿的是丁字裤?
  在往上掀,我整个人忽然呆住!
  雪白丰满的肥臀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粉色的光泽,不着一缕,岳母的裙下居然是完全真空的状态。
  神秘的臀缝紧紧闭合,肥美的大阴唇包裹着性感的小阴唇,就好像蒸的太久开了口漏了馅的白肉包子,浓密漆黑的阴毛杂乱无章,就像黑夜里无法看清的森林的轮廓,充满了神秘和庄严的气息。
  因为双腿的间隙有点大,唯美的阴唇微微张开,有种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的感觉,像是有什么甜蜜的花香和花露将要喷涌而出。
  岳母依旧安静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上次我无意间窥视到她的裙底,只是惊鸿一瞥,并没有敢多看。
  这一次她就躺在床上,离我很近,让我尽收眼底,我整个人都呆滞住了,甚至忘了把裙子放下。
  「怎么了?」岳母回过头看我,忽然脸色瞬间通红,惊慌道:「镇皓!不要看!快放下!」
  我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去。
  岳母连忙爬起来坐在床上,不停的整理自己的裙子。
  「镇皓,对不起,我今天洗了澡,忘穿那个了。」岳母满脸通红,声音沙哑,像是快要哭了出来。
  明明是被我偷看了,她却主动跟我道歉,她总是这样温柔到让人心疼。
  「妈,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也感觉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说了,上次也是……」说到这,岳母忽然顿住了,头埋的更低,盯着床单上的花纹,完全不敢看我。
  那我先出去了,我知道留在这里岳母只会更加尴尬。
  「嗯。」岳母低着头,传来很轻微的声音。
  我回到卧室,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岳母才来敲门。
  「镇皓,可以吃饭了。」
  餐桌上岳母一句话都不说,孟云笙也很闷,我们就这样在某种诡异的安静中吃完了晚饭。
  妻子过了九点才回来,依旧穿着那双白色的连衣裙,粉色的针织小衫,非常清新甜美的样子,我不知道她体内的精液处理好了没有,我记得离开时她是用一个白色的团状物给堵住了。
  妻子的脸色有些憔悴,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回到房间,看到我在收拾行李,一脸的疑惑:「老公,你要出差吗?」
  「临时有任务,明天就走。」我说。
  「老公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妻子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你早点说,我就应该回来陪你吃饭的。」
  妻子蹲下来,帮我把衣服放在行李箱里。
  还好,我没有在她身上闻到奇怪的气味。
  「老公,你这次要离开几天?」妻子有些忧伤的问我。
  「还不清楚,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一个星期。」
  「要去很远吗?」
  「不远,就在海市,开车大概六个小时。」
  本来是我和妻子一起收拾行李,结果到了最后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在做。
  其实我要带的东西并不多,可是她总能给我收拾出满满一大箱子,好像什么都想让我带,什么都不放心。
  我知道她很关心我,至少这一点不是假的。
  妻子一直忙到很晚,直到我说行李箱真的塞不下了,她才终于停手,但还是不情不愿的样子,说:「下一次买个大一点的好了,反正你也经常要用。」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不需要的,比如防晒霜,我从来不用,但她总觉得有备无患,我实在说不过她。
  妻子洗完澡抱着我躺在床上。
  「老公,你今天要不要?」妻子问我。
  一般出差前我们都是会做的。
  「我感觉有点累了,明天还要早起。」我说。
  妻子忽然坐了起来,脱掉我的裤子,撩起自己的睡裙,慢慢的坐了上去。
  我知道她今天已经很疲惫了,但是她想满足我。
  我很快就完成了内射,妻子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躺在床上抱着我。
  「老公,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妻子很是深情。
  「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啊?」
  妻子的情绪感觉很奇怪,虽然我以前也经常出差,但是她好像并没有这么伤感。
  妻子忽然背过身去,声音很轻:「我再也不想担惊受怕了。」
  「小颜,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我问。
  过了很久,妻子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还没有睡着,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天晚上,我一直没有听到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她好像很晚才睡。
  第二天出门时,妻子、岳母和孟云笙都没有醒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家里,心中默念:希望下次回来时,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把门慢慢关上。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1 07:44:47

(7)
  开车回到公司,一整个下午都萎靡不振。
  临近下班,妻子发微信给我。
  「老公,今天可以来接我吗?」
  我有些意外,本以为她还在王立君的别墅里。
  我回了个:「可以。」
  来到学校,本来想给妻子发个微信,发现她和叶希妤正挽着手走来。
  妻子看见了我,松开叶希妤,两人挥手告别。
  妻子穿着黑丝包臀裙,白色长袖,跟早上出门前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今天去过王立君的别墅。
  「老公吃面包吗?叶老师买的。」妻子问我。
  我摇摇头,妻子「哦。」了一声,把面包收起来。
  一路上,她都扭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想说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明明离得很近,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陌生感。
  她叫我来接,还以为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结果只是茫然的看着窗外忙忙碌碌的车流和行人,以及一点点亮起的路灯。
  回到家,妻子追上来挽着我的手,我笑了笑,推开门。
  岳母正在做晚饭,似乎比平时慢了一点。
  孟云笙也在厨房帮忙,经过一天的相处,他似乎对岳母放下了戒备,产生一种说不清的依赖,他一直跟着岳母,岳母去客厅他就去客厅,岳母去厨房他就去厨房。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们明天就要把他送走了,希望他不要再次受到刺激。
  吃饭时,孟云笙的胆子大了一些,已经敢自己夹菜了。
  我没什么胃口,吃完饭早早回了房间,妻子和岳母陪孟云笙看电视,等妻子回房已经十一点了。
  「孟云笙的情绪好像稳定一点了。」
  妻子躺在床上,她今天好像很累,无精打采的,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王立君的气。
  「你跟他的父亲沟通过了吗?」我问。
  妻子叹息一声:「一个特别顽固特别霸道的老男人,完全沟通不了。」
  「但是事情总要处理。」我说。
  其实我想说的是,当初就不应该接这个烫手山芋,但是我知道妻子一定会生气,我现在真的不想跟她吵。
  「我再想想办法。」妻子说,好像很苦恼。
  「还是早点做决定吧。」我说,「拖得越久越难处理。」
  妻子没有说话,侧过身来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老公,明天是百日誓师大会,你可以早点送我去学校吗?」
  「当然可以。」我说。
  「会不会很累?」妻子问。
  「没关系,只是早起一天而已。」
  「我不想当老师了。」妻子忽然说。
  「为什么?」
  我记得妻子一直很喜欢教师这份工作,因为她觉得可以教书育人是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感觉有点累。」妻子说,「我以后在家多陪陪你好吗?」
  看起来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虽然我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但还是说:
  「你开心就好,反正我现在的工资也能养我们一家。」
  妻子笑了笑,伸手抱住我。
  「老公,你真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到了嘴边却只有一句:「
  我也是。」
  「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妻子的声音很轻。
  「小颜,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我问。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累了。」妻子说,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再说话了。
  妻子睡着后,我又打开她的手机,王立君没有给她发来微信,又或者是已经被她给删掉了。
  第二天我们出门时,岳母和孟云笙还没有起床,把妻子送到学校,我也顺路去了公司,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公司里一个人也没有。
  正当我无聊的刷着新闻时,蒋非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老大,你现在在哪儿?我们今天到二中拍摄,摄影机出了问题,现在怎么调也调不好,百日誓师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能不能送一个过来?」
  蒋非的声音很急,他和苏颖虽然对摄影机略有研究,但完全比不过路越辰,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不能给他们现场指导。
  「你们先试试能不能用,我马上送一个新的过来。」
  还好我今天提前来了公司,不然真的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
  我开车来到学校,蒋非已经在校门口等候,他跟门卫大爷说了什么,大爷便让我开车进去。
  「老大,你真是我的救星。」
  我刚把车停好,蒋非就激动地隔着窗户跟我说。
  「别瞎叫唤了,马上把摄影机拿过去。」
  我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背包交给蒋非,随后也跟了过去,我想看看那台坏掉的摄影机是什么情况。
  操场上高三级生已经集结完毕,但是百日誓师大会还没有开始,好像是在等着某个领导。
  苏颖一直在摆弄着那台好像已经坏掉的摄影机,穿一件蓝白渐变的卫衣和粉色的阔腿裤,看起来很少女也很可爱,她抬头看见我,撩了一下头发,甜甜的笑了笑。
  蒋非跑了过去,换上新的摄影机,试着拍了一下,给我做了一个可以的手势。
  苏颖也把头靠过去看,两个人贴的很近,自从上次一起采访以后,他们的关系亲密了很多。
  我拿着那台坏掉的摄影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现并不是参数的问题,而是镜头进了水雾,所以拍出来的照片很朦胧,而且有不协调的白团。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新的镜头换上,对着远处的教学楼拍了一张照片,发现问题已经解决了。
  正要把照片删除时,我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白色的连衣裙,粉色的小外衫,很清纯,很唯美的感觉,把照片放大看,才发现真的是妻子。
  她站在四楼的某间教室里,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向着阳光,远远的看着操场上的人影,目光茫然,似乎带着几分忧郁,柔美的青丝在风中飘动,阳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晕。
  记得妻子说,她要参加百日誓师大会,所以才这么早来学校,可是现在,她却只是远远的看着,并不靠近。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昨天她跟我说不想当老师了,我以为只是她情绪不佳随口说的,可是现在看来,或许她是认真的。
  因为她正在远离自己的学生,这在以前从未有过。
  她明明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一直很努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我不认为她会因为有点累就想要辞掉,她是个比我还固执的人,简单的疲惫根本不可能把她打倒。
  难道是被王立君伤害后,所以想要逃离吗?
  我看到有领导上台,誓师大会好像马上就要开始了,苏颖正在调节摄影机的视角,蒋非站在她的身边,右手放在她的腰上,靠近臀部的位置,苏颖没有生气,也没有拒绝,他们的关系进展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我的存在对这两个人来说只是累赘。
  在回公司之前,我忽然很想去看一眼妻子,这大概是一种习惯,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总希望能帮到点什么。
  我来到四楼,这里的教室都是空的,因为会在这一层的都是高三学生,现在已经到了操场去了。
  我看着墙上的班级号,慢慢往前走,很安静,我只能听到走廊的风声。
  来到高三2班的后门,刚刚抬起手,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老师,昨天的事我很抱歉。」
  我的脑中顿时炸开。
  王立君他居然也来了,而且比我还要快。
  难道是因为妻子生气不理他,所以才特地来道歉吗?
  我的手停在空中,那道门仿佛隔着两个世界,我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我的运气似乎总是差了一点。
  从靠近后门的窗户看去,妻子穿着纯白的中短裙,粉色的针织小衫,有点清新又有点可爱。
  她安静地站在窗边,身体微微前倾,阳光从窗外照来,投落光与暗的剪影,形成不规则的斑驳,被风吹起的发丝,有种忽隐忽现的光色,双手搭在窗台上,目光注视着远处,如此的恬静和唯美。
  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妻子身后,一个穿着蓝绿校服的男生,轻轻搂着她的腰,一副情意浓浓的样子。
  这里可是随时可能来人的教室,他们这么搂搂抱抱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吗?
  「你也知道,昨天是我太激动了,没能控制好我自己。」
  「那个人是个哑巴,我给了他很多钱,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忍不住想要表现一下,就是做法太过激了。」
  王立君不停的道歉。
  妻子一句话也不说。
  昨天王立君对着妻子的屁股一顿暴揍,还在第三人面前把她当成母狗后入狠操,把她的自尊心完全扔在地上踩碎,妻子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原谅。
  对于妻子来说,身体的肮脏远比不上心灵的玷污。
  王立君不但侵犯了她的身体,还践踏了她的尊严,简直是罪无可恕。
  如果只是简单的出轨,妻子或许还能安慰自己,可一旦暴露在人前,便是人生崩塌的时候。
  虽然只是被一个水电工看见,但已经足以点燃绝望的火种,我在想妻子或许不是想要逃离学校,而是想要逃离这个世界。
  她总是如此矜持和保守,对自己有着过分的苛求,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她肮脏的一面,哪怕是我也不行。
  在遇见我以前,她拒绝了很多男人的喜欢,她想找一个可以在心理上产生共鸣的人,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我。
  我们的第一次还是在结婚后,我在黑暗中捅了很久才捅进去,妻子不停的哭,很多天都没有跟我说话。
  她绝不可能允许有人把她一直维持的纯洁形象完全撕碎。
  王立君这么做,无异于把过去的她完全杀死,那是妻子一直坚守的底线。
  王立君把头贴在妻子耳边,不知在说着什么,或许是些道歉的话,但是妻子完全没有回应。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没有推开他,也许是因为王立君手中那份我不知道的针对妻子的把柄。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今天我们相聚于此……」
  广播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百日誓师大会已经正式开始了。
  王立君的身体向后缩了一下,藏在妻子的背后,好像是怕被人发现,我猜他是没有请假就无故缺席誓师大会。
  妻子的身体抬高了一些,好像微微踮起了脚,目光一直看着操场的方向,她其实很在意自己班级的学生,可是她今天却缺席了这些学生很重要的宣誓仪式。
  窗帘被风吹的晃来晃去,整个教室有一种明明暗暗的感觉,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有种不协调感,随着光影的错乱,我好像看到王立君的胯部动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因为房间的光线一直在动来动去。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课本被风吹动不停翻页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三年磨剑,只为今日一战,呕心沥血,成败在此一举……」广播里传来男人激动的演讲,隐隐约约还有鼓掌的声音。
  风好像停了,房间的光线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是非常柔和,少年的胯部依然在动,妻子的面容在阳光下依然甜美。
  我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我好像完全猜错了,他们并不只是敢在教室里搂搂抱抱,甚至还敢做更过分的事。
  只见王立君缓缓掀起妻子的裙摆,妻子的臀部肥美圆润,雪白光洁,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不知道妻子是出门就没穿内裤,还是在我来到之前被王立君给脱下了。
  一根漆黑粗大的棍状物无情的插在双腿之间阴毛浓密的肉屄之中,无比温柔无比缓慢的进进出出。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在看一场音频坏掉的盗版电影。
  妻子正专心的看着操场的学生,王立君正专心的享受着面前的极品老师,他们互不干涉,就像两个不小心站在一起的陌生人。
  我一直以为王立君是来给妻子道歉,却没想到他是来享受妻子的身体。
  他明明做了如此过分的事,完全越过了妻子的底线,仅仅只是过了一天,妻子就已经原谅他了吗?
  我的心中感到一阵恶寒,有种在寒冬季节坠入冰窟的恐惧。
  「没有退路,没有妥协,没有逃避,只有背水一战,或生,或死,或光芒万丈,或陨落凡间……」
  操场上激情澎湃的演讲还没有结束。
  教室里,王立君抱着女老师的纤腰,非常缓慢,非常安静的抽插着她的阴道。
  这个本该站在操场上的战士,现在却当了逃兵,把征讨的对象换成了自己的女神老师。
  两人的动作就像电影里的慢放镜头,每一次插入时,阴道口向里凹陷的样子,拔出时向外突出的样子,全部都一清二楚。
  妻子的表情非常恬静,非常惬意,好像插入下体的阳具完全都不存在,她不知看到了什么,居然甜甜的笑了起来。
  我记得在操场上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一脸忧郁的样子,我本想来安慰她,没想到有人比我捷足先登,而且效果很好,一下子就能让妻子扫除阴霾。
  王立君做了这么过分的事都能让妻子原谅,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对妻子做的。
  跟前几次完全不同,王立君这次没有任何粗暴和野蛮,完完全全的耐心、温柔和讨好。
  这好像是他的道歉方式,尽一切方式让妻子感到舒服,但又不至于让她反感。
  他明明对妻子的身体有着变态一般的欲望,可是现在却极力克制,不敢让妻子产生丝毫不悦。
  他就这么慢慢把阳具拔出,阳光下满是透明的爱液,然后又缓缓插入,直到把妻子的肥臀压扁,就这么周而复始,不厌其烦。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缓慢的性爱,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快感。
  妻子只是看着窗外,好像完全不在意有人插入她阴道这件事。
  王立君虽然一直专心操弄,但又感觉很压抑。
  我不知道誓师大会什么时候结束,但是他们这么弄,感觉弄一天都出不来。
  难怪他们敢在教室里直接插入,这么轻的动作,如果不认真看,根本没有人会猜到这是一个女老师跟自己的男学生在做爱。
  就算有人来了,只要把妻子的裙子放下,他们也可以假装在窗边看风景聊天,根本没有人会怀疑。
  这么轻柔的动作,感觉就像王立君在偷偷给妻子按摩。
  妻子似乎见到了熟人,往楼下挥了挥手,跟平常一样的温柔恬静,没有人会猜到,她的阴道里就插了一根无比漆黑粗大的男性生殖器。
  妻子站在阳光中的上半身和站在阴影里的下半身,完全呈现不一样的风格。
  阳光中的妻子甜美、优雅、高贵,就像一个圣洁无比的天使。
  阴影里的妻子赤裸、湿润、淫荡,完完全全一个沦陷于肉欲之中的恶魔。
  极度的反差却同时出现在妻子一个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割裂感。
  「林老师,你的屁股还疼吗?」王立君关心的问道。
  妻子的脸上忽然浮现一抹红晕,昨天她被王立君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惩罚了屁股,打得她不堪其辱,接连向这个学生认错,现在想起来还是屈辱的厉害。
  我看向妻子的屁股,已经不红了,大概是没有受伤,这应该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眼见妻子羞得无法开口,王立君得意的笑了笑,伸手在妻子的臀部上轻轻抚摸,好像在回味着昨天抽打这个大屁股的感觉。
  「林老师,昨天谢谢你的生日礼物。」王立君忽然说。
  我的心像被什么刺中,恍然大悟,原来妻子是为了陪王立君过生日,所以才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对他言听计从。
  我一直以为是什么特别的原因,醒悟过来,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至少可以安慰自己,妻子并不是没有缘由的堕落。
  只是心里很痛,我说不出为什么。
  本来以为不在意了。
  也许是,我仿佛感受到了妻子对王立君的爱意。
  我并不害怕她的身体被玷污,我只害怕她的心已经迷失,
  妻子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到。
  「为了我,你还特意请了半天假。」
  「我这样对你,你还能原谅,真的太开心了。」
  「昨天是我这一生中过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谁说我原谅你了?」妻子缓缓回头,冷冷的瞪着王立君。
  此时她的阴道里还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给人的气场却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子。
  「那你一直撅着屁股让我操,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王立君说。
  「我只是,懒得理你。」妻子说。
  「林老师别生气了,你罚我吧,只要你别不理我,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王立君忽然深深的顶了几下,妻子被迫踮起了脚。
  「王立君,你再试试……」妻子警告说。
  「抱歉抱歉。」王立君一秒变得乖巧,又开始一下一下缓慢抽插。
  「林老师,这样舒服吗?」王立君问。
  妻子没有说话,但我好像看见她慢慢分开了双腿。
  王立君笑了笑,开始试着更快速的抽插。
  妻子并没有生气。
  「林老师,昨天你答应做我一天的女朋友,结果才一个上午就生气跑了,今天你能不能补回来?」王立君试探性的问道。
  妻子回过头,看着王立君,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
  王立君连忙摇头,笑了笑:「林老师,我开玩笑的,你不要生气。」
  妻子说:「拿出来吧,别弄了,你这样一天也射不了。」
  王立君紧紧抱着妻子:「林老师,我会听话的,别生气了。」
  妻子转过身,继续看着窗外。
  「十年磨一剑,一剑斩苍穹,同学们,该是上战场的时候了……」
  誓师大会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结束,王立君又开始像最初那样缓慢的抽插。
  「林老师,这个誓师大会要这么久吗?」王立君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妻子面无表情:「听说市里有几个领导要来,所以要给他们发言的机会吧。
  」
  「那几个老东西总是话特别多。」王立君抱怨道,「不过这次倒也好,给我们多争取点独处的机会。」
  「他们会点名,你这次没有请假吧?」妻子说。
  「林老师,那我不是为了来跟你道歉吗?要不你就给我补个假呗。」王立君说。
  「我可没让你来。」妻子说,「这件事你自己解决。」
  「要是点名没来会怎么样?」王立君问。
  「写检讨呗。」妻子说。
  「那还好。」王立君说,「反正我也没少写。」
  「你还挺得意呗。」妻子说。
  「我只是担心会扣班级的分,连累了老师。」
  「你太自谦了,我们班因为你没被扣分。」
  「没有吧,我最近不是很遵守校规吗?」
  「那以前的不算了是吗?」
  两人就像普通师生一样闲聊,可是他们的下体却连接在一起,男学生的阳具一次一次进入女老师的阴道之中,只是非常缓慢,非常温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在自己每天上课的教室被自己的学生操是什么感觉?」王立君忽然问。
  「就是……」妻子差点回答,忽然醒悟过来,「王立君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
  王立君笑嘻嘻说:「林老师,我做梦都想在高三2班操你,现在终于实现了。」
  说着狠狠的顶了几下。
  妻子皱了皱眉,我以为她要发火,但结果只是看了王立君一眼,缓缓转过身去,双手撑着窗台。
  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越搭理这个学生,这个学生就会越得意忘形。
  这一次妻子没有看着操场的人群,而是低头看着楼下,我不知道这是妻子累了还是某个暗示,但是王立君确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自己每天上课的班级操这个被所有男生向往女生羡慕的女神老师,我想他一定很激动,只是这一次害怕妻子生气,所以才强行压抑住了自己的兴奋,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失控,但是如果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很轻微的「啪啪啪」的声音。
  太阳越来越大,教室也渐渐明亮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光芒下。
  穿着白裙的女教师,穿着校服的男学生,不停撞击在一起的两个影子,起初他们很小心,但渐渐好像已经放开了。
  桌子上的书被风吹着,翻了几页又合上,黑板上还有今天的课程安排,以及不知为何没有擦掉的英语单词。
  我仿佛可以想象到,妻子穿着这身白裙在这坐满学生的教室里,一手拿着课本,一手在黑板上写字,甜甜的讲述今天的课堂知识,所有学生一言不发,默默的记着笔记。
  明亮的阳光,安静的课堂,一切都如梦境一般美好。
  可是现在现实和梦境逐渐剥离,只剩下追逐在一起的两个影子。
  阳光中的两人,让我有种眩晕的感觉。
  走廊上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与之相对的另一栋教学楼,几个男生被老师罚站。
  大家都忙忙碌碌做着各自的事,没有人会想到,在这间本该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一个男生把自己的女老师按在窗台上,抓着屁股不停的操。
  广播里的声音安静下来,教室里的肉体碰撞声在迟疑了数秒之后也随之停止。
  「林老师,誓师大会结束了吗?」王立君问。
  妻子没有回答。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上午好……」
  好像还没有结束,只是发言的换成了一个女人。
  「看来我们还有时间呢。」王立君笑嘻嘻说。
  正要继续挺动胯部,妻子忽然反手推了他一下,转过头说:「你快好了没有?」
  王立君无奈道:「林老师,我们像现在这样慢慢做,我一天都好不了。」
  妻子皱了皱眉,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说:「他们要宣誓了。」
  我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说这个。
  王立君也很茫然,说:「林老师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妻子没有说话,再度转过头去,远远的看着操场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立君把头低下,抱着妻子的身体。
  「林老师,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要不然同学回来我们还没结束,这多尴尬。」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脸,眼角的余光看着王立君。
  王立君趴在妻子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妻子忽然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
  「你!不行!你想都别想!」
  妻子又气又羞,恼火不已,伸手去推王立君,柔软的身子居然好像隐藏着无穷大的力气。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妻子羞成这副模样,脸红的吓人,像被火烧过的晚霞,如果不是妻子赤手空拳,我感觉她都要打死王立君。
  我的心中却满是疑惑,王立君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妻子羞成这样?
  「林老师,这是命令。」王立君的声音就像幽暗地狱中的恶鬼一样阴森恐怖。
  妻子推搡的动作顿时停下,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我的心中有种缓慢接近黑暗的感觉。
  王立君之前也有用过命令式的语气跟妻子说话,但是没有如此直接。
  他果然用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威胁着妻子。
  妻子的恼羞忽然都化成了惧色。
  「王立君!你……」眼中泛着水雾,一股很冷很可怕的恨意。
  王立君却忽然笑了笑,一副讨好的模样。
  「林老师,求求你了,就这一次,你就成全我吧,我真的很难受,只有这样才能快点结束。」
  我真的搞不懂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反复无常,性格多变,像一个毫无逻辑的编剧写出的垃圾剧本。
  妻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紧紧攥着双手,我以为她要攻击王立君,结果却只是缓缓转过身。
  王立君兴奋的收拾了一张书桌,然后抱起妻子放在桌上,我以为他是要让妻子坐在书桌上跟他做,可是他又去收拾了另一张书桌。
  妻子木然的看着他,也不帮忙,也不说话,有种心死的感觉。
  收拾结束,王立君扶着妻子,让她慢慢在桌上站起来。
  如果在楼下有人往上看,一定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裙的绝美女人高高的站在窗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想不开。
  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是心里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
  王立君扶着妻子的腰,妻子缓缓分开双腿,越开越大,直到左脚放在另一张桌子上,身体慢慢下降,就像一个被人掰开的圆规。
  妻子莫不作声,直到她的两条腿在同一个水平面上,形成一条直线,我的脑中轰然一下炸开。
  王立君这个畜生,居然让妻子在两张书桌上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我知道妻子曾经练过舞,身体的柔韧性很好,但是因为太过害羞,从来没有上台表演过,就连我也很少见她劈叉的模样。
  毕业以后,因为工作太忙,已经很少练习这些基本功,我都快要遗忘她练过舞这件事了。
  王立君是如何知道的?
  妻子摆出一字马后,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着窗台,低着头一动不动。
  王立君慢慢掀起妻子的裙摆,那个硕大浑圆的雪白肥臀就这么悬在空中。
  炽烈的阳光下,肥美的大阴唇包裹着粉嫩的小阴唇,泛起一股朦胧的白色,看不清边界,有种若隐若现的飘渺。
  浓密的阴毛在风中微微颤动,就像一片沾了水雾的杂草,阴道口张开一个肉洞,粉粉嫩嫩,不知什么原因正在一开一合,就像一个想要进食的深渊,透明的粘液从肉洞中流出,一直往地上垂落。
  明明没有被人插入,她却因为过于羞耻而不停的流水,透明的粘液一直从阴道口垂落到地上。
  王立君连忙拿出手机拍照,甚至钻到了妻子的屁股下面,对着那只正在源源不断流水的肉屄,从下往上拍,甚至让透明的爱液流在他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妻子一动不动,全然配合。
  「林老师,我再也受不了了。」
  王立君兴奋得无以复加,他放下手机,对着那只悬在空中微微张开的肉屄,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嗯!」妻子发出很细微的声音。
  她很少在我面前劈叉,更不要说用这个姿势跟我做。
  今天她却全然献给了王立君。
  「啪啪啪……」
  王立君非常激动,再也顾不得会被人听到。
  能劈开腿操的女人本就不多,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极品老师。
  这让王立君如何能够抑制内心的兴奋。
  「接下来我们的任务就是冲刺、冲刺、冲刺……」操场上的学生一起大喊。
  王立君正在如此践行自己的使命,不断对女神老师的阴道发起冲击。
  妻子无法阻止,无法拒绝,只能默默承受来自自己学生巨大阴茎的侵犯。
  「今天,XXX在这里宣誓,在未来的一百天一定好好学习……」
  来到宣誓的环节,妻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操场上一个个高声呐喊的学生,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但是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王立君,停一下!」妻子忽然说。
  但是王立君已经陷入了极度疯狂的状态,完全不予理会。
  「啪啪啪……」王立君一下一下不停的深顶。
  还好两边的教室都没有人,不然的话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收场。
  妻子的目光不再看向人群,而是慢慢抬高,看着天空,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阳光下,冷艳妖媚的面容,完全抹上淫靡之色,就像一个想要向着天空呼救的受难者,可是张开嘴巴却只有痛苦的喘息。
  我不敢想象,如果楼下有人抬头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样?
  「不行了,林老师,你这个姿势我实在受不了。」
  王立君的声音开始发抖,显然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今天射在哪里?」王立君问。
  妻子的眼中恢复了一丝清醒。
  「不行,不能射,我没有裙子。」
  「可是我受不了了。」王立君说。
  「那就,内射。」妻子声音非常虚弱,又有些绝望。
  「好,全射给你。」
  王立君猛的向上一顶,妻子的身体剧烈震颤。
  「XXX宣誓完毕……」
  操场上誓师大会已经走进了尾声,教室里偷情的两人也进入了最后的射精阶段。
  两人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很久没动,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
  阳光很好,风也很好,操场上传来笑声,有种青春洋溢的感觉。
  妻子的身体在阳光中隐约变得虚化起来,就像烈日下慢慢消融的雪人。
  很平静,又有一种无力感。
  走廊的风一直在吹,我直到现在才觉得冷。
  「誓师大会到此结束,各班级有序解散。」
  广播里传来的声音让还在休息的两人动了一下,王立君抱着还在劈叉的妻子从书桌上下来,妻子打开包包拿出一个白色团状物,在王立君抽出阳具的刹那用那团状物堵住了流出的精液。
  王立君的射精量实在是太恐怖了,如果妻子不藏在阴道和子宫里,她实在不知道该射到什么地方才能不被人发现。
  流出的部分就用纸巾擦拭,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进行着最后的处理工作。
  我下楼时已经有高三学生迎面走来。
  我不知道妻子他们处理好了没有。
  我回到车里,正好看到蒋非和苏颖迎面走来。
  两个人有说有笑,这一次,蒋非大胆的把手放在苏颖的臀部,苏颖没有生气,随后两人看到了我,同时愣了一下,苏颖把那只还在自己屁股上作恶的手迅速拍开。
  「老大,我们以为你已经回去了。」蒋非笑着说。
  苏颖有些脸红,没有说话。
  「你们要回公司吗?」我问。
  「我们要去吃饭,下午还要拍摄。」蒋非说。
  我点点头,不再理会两人,发动车子离开了学校。
  8  我并没有觉得很难过,只是有点累,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很想好好睡一觉,把一切都放空,可惜还有工作,生活就是这样,半点不由人。
  回到公司,大老板找上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小陈,有大事件。」他把一个档案袋放在我的桌上。
  大老板很少因为工作的事直接找我,如果找了那一定是不得了的大新闻,这一点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我一边打开档案袋,大老板一边跟我说:「宁匀集团的董事长张仲跃被人举报涉黑,现在各路媒体都去了,你想想办法,务必搞到第一手资料。」
  宁匀集团我是知道的,主要负责国外贸易业务,做得还挺大,但这个张仲跃就不怎么了解了,隐隐约约记得好像上过新闻,是个秃了半个头的中年男人。
  也就是说不得不出差了,明明妻子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我很讨厌这种把事情做一半不得不搁置的感觉。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不能事事都如人愿,工作和生活并不是可以简单概括的完全独立的两部分。
  「可以单独约见张仲跃吗?」我问。
  「哈哈哈!」大老板拍着我的肩膀大笑起来,感觉他的啤酒肚都随着他的笑声在动,「我就喜欢你这点,不怕事,你明天先去那边看看情况,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其实在没有升职以前,我也是经常出差到处乱跑,并没有觉得很为难,只是不能时常陪着妻子,心里有些小遗憾,关于这一点,她倒是从来没有抱怨过。
  我提前下了班,回到地下车库却没有上楼,我把车开到黑暗角落,很想把自己藏起来,有种不想见到任何人,不想理会任何事的疲惫。
  一对母女从我车后走过,笑得特别开心,我想她们一定过得很幸福,不像我,一切都在支离破碎,拼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
  很想好好睡一觉,可是过了很久都睡不着。
  我拿出手机,点开文件夹,我在王立君U盘上拷贝的内容,迟迟没有时间去看。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处处充满了矛盾,明明一直追寻着某个答案,可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却又开始害怕犹豫了,就像一个压上全部身家的绝望赌徒,在下注前他可以拥有无限可能,但是一旦作出决定,等待他的只有两个结果,重生或者毁灭。
  我承认我有点优柔寡断,在遇见妻子前,我的生活一直浑浑噩噩,像一个只会重复一些简单动作的人形傀儡,是妻子的出现给这具躯体注入了灵魂,成为一个完整的我,我很害怕手机里会出现一些让我崩溃的画面,灵魂剥离的痛苦我想大概跟死亡无异。
  我把文件夹一个一个点开,已经做好了窒息而亡的准备。
  真正有用的文件夹只有三个,一个是学习资料,一个是照片,一个是视频。
  学习资料里居然真的是学习资料,有错题集,各科重点,学习计划,试卷整理等等,不是我想的那种,实在有点意外,虽然我不了解王立君,但总感觉他不是个能静下心来正经学习的人。
  在名为照片的文件夹里,一眼看去全部都是妻子的身影,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露骨的照片,而是一些偷拍的生活照。
  有妻子挽着闺蜜走在校园中,有妻子拿著书站在讲台上,有妻子在走廊训斥学生……
  每张图片都有简单的标注,比如林老师今天又穿包臀裙了,林老师今天好像不开心,林老师今天对我笑了,或者第一次碰到林老师的小手,第一次被林老师教训,第一次收到林老师的小礼物……
  他把这些有关妻子的生活细节全部都记录下来,就像一个春心萌动的小男生对幻想中的女神不敢言明的暗恋。
  按照时间排序第一张照片居然在三年前,也就是王立君刚刚遇见妻子的时候。
  妻子一袭白衣坐在树荫下给入学的学生做登记,低着头很是认真,一缕发丝垂在了桌子上,很安静,也很美好。
  妻子大概打死都想不到,自己日后居然会落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学生手中。
  照片的备注是:心动的感觉。
  我一直往后翻,三年来只要是上课的日子,王立君几乎每天都会拍一张妻子的照片,或是藏于人群之中的抓拍,或是站在讲台之上的偷拍,像是一个疯狂爱慕妻子的小迷弟。
  就连和刘静雯交往的时候他也在拍,不过那时候他的情绪变得很复杂,比如:
  「这不关林老师的事。」
  「都是那个人的错。」
  「也许开启了新的生活就会变好了。」
  「疯狂过后是痛苦。」
  「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流逝。」
  「成绩退步了。」
  「林老师好像知道了什么?」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三个月前,我离开空市前往日本,还没有到达非洲的时候。
  妻子一身职业装坐在咖啡厅,落地窗外是来来往往的行人,粉色的灯光落在妻子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妩媚。
  王立君光明正大的坐在她的对面拍照,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妻子的情绪似乎不太好,照片的备注是:「一切就按原计划进行吧。」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偷拍过妻子了。
  我的心情十分沉重,王立君果然对妻子早有预谋,而且长达三年之久,可是线索到这里戛然而止,他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
  我点开标注为视频的文件夹,视频不多,只有三个,我都点开看了一下,果然也是跟妻子有关。
  一个是妻子和叶希妤挽着手逛街,在人群拥挤的闹市区,王立君跟着两人偷拍,但很快被路人撞了一下,镜头再转过来,已经看不见妻子和叶希妤的身影。
  还有一个是王立君站在楼上往下拍,妻子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小小的身影从教学楼一直走到了校门口,然后坐上了我的车。
  最后一个视频背景很暗,我看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妻子的脸,好像有种痛苦的神色,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林老师,快点做决定吧,你知道的,我可以等,他不行。」王立君的声音很平静,却给人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妻子把手伸了过来,抓住了手机也挡住了镜头,只是声音有些悲切,恶狠狠道:「你闭嘴。」
  视频到这里忽然就结束了。
  有一种真相就在眼前但是怎么抓都抓不到的狂躁。
  我来回看了很久,又把所有文件夹都翻了一遍,还是找不到有用的线索。
  现在可以肯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王立君早在三年前就注意到了妻子,并且日复一日的偷拍她的照片。
  二是王立君和妻子达成了某项交易,让妻子不得不屈服于他。
  我放下手机,感觉脑袋有点混乱。
  一切的转折都在三个月前,我离开空市前往非洲的时候。
  那时候我不在家,我也不知道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我偶尔会给她打电话,但都是她关心的询问我的近况,让我早点回家,对于自己的事,她什么也没有说。
  心很乱,也很冷。
  从王立君对妻子的迷恋程度来看,他绝不单单只是想要得到妻子的身体,他还想得到妻子的心。
  可是现在,我对于妻子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已经完全看不懂。
  婚礼上的誓言还历历在目:「陈镇皓发誓,会一生一世疼爱林歆颜,守护她,爱护她,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现在我还做得到吗?
  点开微信,妻子还用着我们结婚时在海边拍的婚纱照作为头像。
  我们牵手走在悬崖边,狂风乱吹,水雾朦胧,看着远处天与海的界限,她忽然跟我说海枯石烂,矢志不渝的情话,明明很感人,我们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结婚已经三年,她的头像一直没换。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等了等,妻子回复:「今晚可能要加班了,你先回去吧,跟妈说吃饭不用等我。」
  「那你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老公。」
  生活还要继续,容不得人半点停留。
  我收拾好了情绪下车回家。
  岳母和孟云笙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孟云笙瘦瘦小小,不但长得像小学生,心态也很幼稚,很喜欢看那些少儿向的动画片。
  妻子说他成绩还不错,挺聪明,只是现在有些忧郁,可是我完全看不出来他到底聪明在哪儿?
  今天是我们约定好要把孟云笙送走的日子,可是妻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妈,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正好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岳母站起来,孟云笙也跟着站了起来,一直看着岳母,好像担心她会走掉。
  「云笙,你先坐着看会儿电视。」岳母说。
  孟云笙并没有坐下,依旧看着岳母,脸上似乎有种痛苦的情绪,他对岳母的依赖越来越深了,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我和岳母离开时,孟云笙依旧站在客厅,直到我回头看了一眼,他才转头去看电视剧。
  他好像有点怕我。
  来到岳母的房间,她让我坐在床上。
  岳母穿着一件紫色的吊带裙,很宽松也很典雅,露着半个大腿,白皙性感,满满的妖媚风韵,知性熟妇的气质显露无疑。
  虽然是在家里,但毕竟孟云笙也在,岳母穿这一身总感觉有点太勾人了。
  我想跟她说要把孟云笙送走的事,但是岳母却先开口了。
  「镇皓,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这让我一阵慌张:「妈,你这是在说什么呢?只要你开口,我什么事都会答应你的。」
  岳母看我这么紧张,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孟云笙这个孩子我看他挺可怜的,想让他在家里多住几天,你看行吗?」
  如果是妻子跟我说这件事,我还可以跟她争辩一下,现在是岳母开口,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孟云笙这两天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一些,我也很喜欢他,正好我还要在这里待几天,你就让他留下来陪陪我吧。」岳母又说。
  我有些无奈,岳母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孟云笙对她依赖越来越深,到时候强行把他送走,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可是岳母对我这么好,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请求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又没有办法拒绝。
  「妈,你决定吧,你开心就好。」我只能这么说。
  「太好了。」岳母兴奋地站了起来,但是身体又忽然顿了一下,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妈,你怎么了?」我疑惑的问。
  「可能是一直在家坐着,腰有点酸。」岳母笑着说。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按按?」
  岳母想了想:「也好。」
  说着就趴在床上,我并没有学过按摩,主要是以揉为主,岳母也不说话,我不知道她好受一点没有。
  岳母来了以后,一直是她做家务,还要陪着一个忧郁的少年,经常是早起晚睡,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
  如果没有孟云笙,我倒是可以多陪陪她,可是他们每天晚上都看动画片,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嗯!」岳母发出一道很轻的声音。
  「妈,你不舒服吗?」我问。
  「有点疼,我的腰上好像长了一个东西。」岳母说。
  可是我摸了摸,好像没什么特别。
  「你把裙子掀起来看一下。」岳母说。
  虽然有些尴尬,但岳母穿着内裤的话应该没问题吧?而且我也有点担心岳母的身体,如果真的长了什么还是早点去医院检查比较好。
  我慢慢掀起紫色吊带的裙摆,岳母雪白紧致的大腿一点一点暴露在灯光下,除了双腿的间隙有点宽,其余的一切都找不到缺陷,性感圆润,光泽动人,简直是两条完美无瑕的冰雪美腿。
  再往上便是岳母肥臀和大腿间形成的可爱月牙,满满的光洁和肉感,没有看到岳母内裤的痕迹,难道她穿的是丁字裤?
  在往上掀,我整个人忽然呆住!
  雪白丰满的肥臀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粉色的光泽,不着一缕,岳母的裙下居然是完全真空的状态。
  神秘的臀缝紧紧闭合,肥美的大阴唇包裹着性感的小阴唇,就好像蒸的太久开了口漏了馅的白肉包子,浓密漆黑的阴毛杂乱无章,就像黑夜里无法看清的森林的轮廓,充满了神秘和庄严的气息。
  因为双腿的间隙有点大,唯美的阴唇微微张开,有种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的感觉,像是有什么甜蜜的花香和花露将要喷涌而出。
  岳母依旧安静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上次我无意间窥视到她的裙底,只是惊鸿一瞥,并没有敢多看。
  这一次她就躺在床上,离我很近,让我尽收眼底,我整个人都呆滞住了,甚至忘了把裙子放下。
  「怎么了?」岳母回过头看我,忽然脸色瞬间通红,惊慌道:「镇皓!不要看!快放下!」
  我这才回过神来,转过身去。
  岳母连忙爬起来坐在床上,不停的整理自己的裙子。
  「镇皓,对不起,我今天洗了澡,忘穿那个了。」岳母满脸通红,声音沙哑,像是快要哭了出来。
  明明是被我偷看了,她却主动跟我道歉,她总是这样温柔到让人心疼。
  「妈,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也感觉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说了,上次也是……」说到这,岳母忽然顿住了,头埋的更低,盯着床单上的花纹,完全不敢看我。
  那我先出去了,我知道留在这里岳母只会更加尴尬。
  「嗯。」岳母低着头,传来很轻微的声音。
  我回到卧室,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岳母才来敲门。
  「镇皓,可以吃饭了。」
  餐桌上岳母一句话都不说,孟云笙也很闷,我们就这样在某种诡异的安静中吃完了晚饭。
  妻子过了九点才回来,依旧穿着那双白色的连衣裙,粉色的针织小衫,非常清新甜美的样子,我不知道她体内的精液处理好了没有,我记得离开时她是用一个白色的团状物给堵住了。
  妻子的脸色有些憔悴,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回到房间,看到我在收拾行李,一脸的疑惑:「老公,你要出差吗?」
  「临时有任务,明天就走。」我说。
  「老公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妻子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你早点说,我就应该回来陪你吃饭的。」
  妻子蹲下来,帮我把衣服放在行李箱里。
  还好,我没有在她身上闻到奇怪的气味。
  「老公,你这次要离开几天?」妻子有些忧伤的问我。
  「还不清楚,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一个星期。」
  「要去很远吗?」
  「不远,就在海市,开车大概六个小时。」
  本来是我和妻子一起收拾行李,结果到了最后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在做。
  其实我要带的东西并不多,可是她总能给我收拾出满满一大箱子,好像什么都想让我带,什么都不放心。
  我知道她很关心我,至少这一点不是假的。
  妻子一直忙到很晚,直到我说行李箱真的塞不下了,她才终于停手,但还是不情不愿的样子,说:「下一次买个大一点的好了,反正你也经常要用。」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不需要的,比如防晒霜,我从来不用,但她总觉得有备无患,我实在说不过她。
  妻子洗完澡抱着我躺在床上。
  「老公,你今天要不要?」妻子问我。
  一般出差前我们都是会做的。
  「我感觉有点累了,明天还要早起。」我说。
  妻子忽然坐了起来,脱掉我的裤子,撩起自己的睡裙,慢慢的坐了上去。
  我知道她今天已经很疲惫了,但是她想满足我。
  我很快就完成了内射,妻子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躺在床上抱着我。
  「老公,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妻子很是深情。
  「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啊?」
  妻子的情绪感觉很奇怪,虽然我以前也经常出差,但是她好像并没有这么伤感。
  妻子忽然背过身去,声音很轻:「我再也不想担惊受怕了。」
  「小颜,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我问。
  过了很久,妻子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还没有睡着,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天晚上,我一直没有听到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她好像很晚才睡。
  第二天出门时,妻子、岳母和孟云笙都没有醒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家里,心中默念:希望下次回来时,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把门慢慢关上。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1 07:39:38

(6)
  来到公司,蒋非激动的对我说:「老大,关于上次的采访,我们把文稿写出来了,二中的领导非常满意。」
  没想到我休息了一天,他们还做了不少事。
  「很好啊。」我说,「你们辛苦了。」
  蒋非挠挠头说:「我想趁这个机会做一个关于高中生心理健康的专题,你看怎么样?」
  蒋非总是很有想法,也很有行动力,一股少年的冲劲。
  「你可以跟学校方面的负责人沟通一下,高中生是一个敏感的群体,你最好不要抱有太大希望。」我提醒他。
  蒋非点点头:「我尽力试试。」
  正要离开,我忽然叫住他。
  「蒋非,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王立君的人?」
  蒋非说:「是不是不见忘川说的那个人,刘静雯的前男友?」
  我说:「在你见到不见忘川之前,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蒋非想了想摇摇头:「我没什么印象,是不是你之前采访过的人。」
  我笑了笑,说:「采访的人太多,可能是我自己搞混了。」
  蒋非走后,我来到档案室,以王姓为开头快速翻找,最后果然让我找到了一个跟王立君有关联的人——王铁成。
  他是承誉集团的创始人,一个响彻本市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后来被人爆出官商勾结,不知怎么就跳楼自杀了。
  在他的关系网中有两个人排在最前面,一个是他的前妻,徐池池,一个是他的儿子,王立君。
  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当年写出那篇曝光王铁成报导的人正是我。
  因为时过境迁,对王立君这个名字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现在却什么都想起来了。
  当年在跳楼现场,王铁成的尸体旁站着一个一脸平静的少年。
  原来我早已经见过王立君。
  现在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妻子身边?甚至成了妻子出轨的对象,难道真的是巧合,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对我的报复?
  如果真的是因为我的原因让妻子遭遇到了危险,我该怎么对得起把他们的宝贝女儿托付给我的岳父岳母?
  无论如何必须早点找到他用来威胁妻子的把柄,解除这个危险的祸患。
  可是要怎么做呢?我一整个下午都在纠结。
  临近下班时,妻子发了微信给我,让我早点下班,他有事情想跟我说,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回到家,岳母和一个陌生的小男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男孩弯着腰,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拘束的样子。
  矮矮瘦瘦,一头短发,有点破旧的T恤和牛仔裤,就像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学生。
  我一脸疑惑,刚想说话,妻子忽然扑了过来,一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拉回了卧室,轻轻关上门。
  「老公……」妻子双手抱着我,抬头看我的脸,一脸哀求的模样。
  「怎么回事?」我问。
  「那个孩子叫孟云笙,是我们班的学生。」妻子说。
  我有些惊讶,还以为那是哪个亲戚的孩子,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小,完全不像一个高中生。
  「他的家里条件不好,所以有点发育不良。」妻子解释说。
  「他的母亲生下他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他的父亲整天酗酒,动不动就打他,他很抑郁,今天下午有人看见他想跳楼,还好及时救下来了,我跟他聊了很久,但还是放心不下,所以就把他暂时带回家里,刚好这几天妈也在家,我想让他暂时住下,让妈好好陪陪他,等情绪平静了一些再去上学。对不起,因为事发突然我没来得及跟你商量。」妻子的声音很小,怕被客厅的人听见。
  她和岳母一样,从小就看不得别人受苦,这虽然是一件好事,但最终很可能会害了她。
  「你能帮得了他一时,但帮不了他一世。」我郑重的告诉妻子。
  这个世界的苦难我看得比她多多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因为不想她卷入其中,她的生活应该充满光明和美好,不应该去接触太多黑暗的东西。
  「我知道,我会积极跟他的父亲沟通,等两人关系缓和,就把他给送回去。
  」妻子说。
  「那如果缓和不了呢?」我问。
  妻子说:「最多一个星期,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就把他交给专业机构,你看怎么样?」
  我说:「不怎么样,这可是个随时有自杀倾向的人,要是他突然发了疯,死在我们家里,又或者受到刺激伤害岳母,更有甚者把我们家一把火给烧了,这要怎么办?」
  妻子笑笑:「老公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他现在只是有些忧郁,你以为是演电视剧吗?正好妈这几天在家里也无聊,还可以有人跟她说说话。」
  妻子根本不明白,生活的琐事比电视剧里演的还要可怕的多,剧本需要的逻辑现实完全不需要,在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随时发疯。
  「我们开个酒店让他住吧。」我说。
  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要把这个风险放在家里最好。
  「现在都这么晚了。」妻子嘟着嘴有些为难,「而且我已经答应他了,怎么可以反悔?」
  「小颜!」我真的生气了,她怎么想不明白,我这都是为了她和岳母好。
  难怪她不在电话里跟我商量,分明是知道我不会同意,所以打算来个先斩后奏。
  「老公!」妻子紧紧的抱着我,眼睛红红的,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求求你了。」
  「不行,这太危险了。」我说。
  「可是现在让他出去,万一他发生意外了怎么办?」妻子带着哭腔道,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我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因为一个学生的事跟我哭。
  除了出轨这件事,她平时真的温柔的像一个天使。
  我最受不了她的眼泪攻势,没有一点办法。
  「最多两天。」我说。
  终于还是妥协了,说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好吧。」妻子还是有些失落,但她也知道这是我的底线了,她把头靠在我的怀里,眼泪都擦在我的衣服上。
  「臭老公,你害我都没办法出去见人了。」妻子娇嗔道,但终于是笑了。
  妻子洗了一把脸,心情逐渐恢复平静,这才挽着我的手来到客厅。
  岳母已经做好了饭菜,孟云笙看起来很紧张,只是低头吃饭,一句话也不说。
  妻子坐在他的身边,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多吃点,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买了好多,等下吃不完又要丢掉。」妻子笑起来异常的甜美。很快孟云笙的碗里就装不下了,妻子又给他盛了一份汤。
  「谢谢林老师。」少年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
  但我还是不放心。
  吃完饭,妻子和岳母一左一右陪着孟云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有些无聊,回到卧室玩手机。
  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妻子洗完澡爬上床,分开腿坐在我的身上。
  「老公还在生气啊?」妻子娇笑说。
  「你说呢,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送回去。」
  「老公不会的,我的老公最好了。」妻子趴下来,在我的嘴边亲了一下,我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一阵发狠的揉捏。
  「老公,如果你真的生气的话,那就打我的屁股吧。」妻子在我的耳边娇羞的说,然后转过身去,屁股正对着我。
  妻子穿着白色的睡裤,肥臀又挺又圆,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身体趴下把屁股正对着我。
  她知道我不舍得打她。
  我摸着妻子的屁股,忽然坐了起来。
  「小颜,我想用这个姿势。」
  妻子跟我做总是很害羞,从来没有像这样趴在床上让我后入过,明明王立君都享受过这个姿势,还把她当成小母狗一顿爆操。
  「随便你。」妻子说。因为孟云笙的事,今晚妻子对我几乎是言听计从,我都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我脱下妻子的睡裤,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就把阳具捅进了妻子的肉屄之中,感觉现在已经越来越容易进入了。
  「啪啪啪……」
  我奋力抽插,抱着妻子的屁股后入,实在让我太激动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一股股快感正在袭来,当我想要停下已经来不及。
  「小颜,不行了。」我抱着妻子的屁股一动不动。
  妻子疑惑的回头:「老公,你射了吗?」
  一共才插入不到一分钟。
  「小颜,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没关系,老公已经很棒了。」妻子依旧鼓励我。
  她慢慢站起来,又去浴室洗了澡。
  等妻子睡下,我偷看她的手机,今天居然没有王立君的消息,也有可能是被妻子给删掉了,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件好事。
  但是心里有些烦闷,王立君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在又多了一个孟云笙,虽然他还没有表现出什么危害性,但始终是一个定时炸弹,只希望他这几天情绪稳定,不要给我惹出什么坏事。
  想到孟云笙,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妻子知道孟云笙的家庭情况,那她应该也有了解过王立君才对。
  我点开妻子的工作群,在各类文件中快速翻找,终于找到了班级学生家庭信息汇总,在王立君那一栏,他填写的家庭住址是,长青路14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一片别墅区。
  第二天起床,我们吃完早餐,妻子去客房看了一眼,说孟云笙还睡着,这样也好,我也不怎么想见到他。
  去到公司,蒋非一脸郁闷的告诉我:「跟二中的领导沟通了一下,没有同意我们做高中生心理健康的专题,倒是想让我们做高中生的日常生活,说白了就是想让我们帮学校宣传一下。」
  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这样的结果也不难猜到。
  「什么时候?」我问。
  「从明天开始连续一周。」蒋非说。
  「那你和苏颖两个人去吧。」我说。
  正好上次是他们去二中做的采访,对那里的学校和老师也都有了解一些。
  蒋非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意外的喜色,我知道他喜欢苏颖,不过苏颖对他的态度我就说不准了。
  拿出手机点开岳母的微信,想要问她家里的情况,可是编辑了好几次又删掉,心里还是不放心。
  我来到器材室,拿了几个微型摄影机,因为是公司报销,所以买了很多备用,我拿几个也不会有事,就算被发现,我也可以说是工作需要。
  放在一个皮包里,开车回家。
  打开门,岳母正在客厅拖地,孟云笙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但是他的目光并不在电视上,而是盯着岳母翘起的臀部。
  岳母穿了一件褐色的连衣裙,好像有点小,半个大腿都露出来,屁股绷得很紧,内裤的痕迹非常明显。
  孟云笙虽然看起来非常瘦小,但毕竟是一个高中生,对女性的身体有冲动是正常现象,更何况是岳母这样的大美人。
  可我还是非常不爽。
  岳母回头看到我,有些疑惑:「镇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有一个文件找不到了。」我说。
  岳母显得非常紧张:「什么文件我帮你找。」
  我笑着说:「没关系,跟你说不清楚,我还是自己找吧。」
  我把每个房间都转了一遍,借着找文件的名义偷偷安装了摄像头,虽然这可能会侵犯岳母的隐私,但我更关心她的安危,毕竟孟云笙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情绪失控的人,如果他真的在我们家里出了事,这些视频还能作为证据。
  安装完毕,我来到客厅,岳母正蹲在地上清洗茶几,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压在小腿上,显得特别大,有种要把裙子撑爆的感觉。
  孟云笙默默的看着岳母,眼睛一眨不眨,这个忧郁偏激的少年,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岳母回过头看我,关心的问:「找到了吗?」
  我点点头:「已经找到了。」
  离开前顺手把一个伪装成企鹅挂饰的摄影机放在了柜子上。
  回到车里试了一下效果,画面都还算清晰。
  着重点开了客厅,岳母搞完卫生坐在沙发上休息,孟云笙终于不再看着岳母,而是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一切都相安无事,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
  我没有回公司,而是去了长青路,王立君的家。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是为了妻子,已经不能再从长计议。
  那是一栋三层小别墅,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还有一座鲤鱼池,从布置上看还挺雅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一辆金色的法拉利停在院子中间,阳光下绝美的金属花纹异常刺眼,我曾经在很多地方见过这台车,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它的主人居然是王立君。
  我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难道之前王立君一直在监视我。
  有一种被毒蛇在黑暗中注视的感觉。
  我知道不能再等。
  我把车停在稍远的地方,戴上假发和鸭舌帽,套一件蓝色夹克,肚子里塞一个抱枕,背一个工具箱,再戴上手套和口罩,就算是妻子来了也很难认出是我。
  伪装这项技能也是身为一个记者最重要的必修课之一。
  我的计划是以电工的身份混进别墅进行安全排查,在趁机安装微型摄影机,我对王立君还了解太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收集线索。
  按下门铃心情紧张的等待着,有种做小偷的感觉,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没有人在家。
  抬手又按了一次,这次别墅的门很快打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出来的竟是一个少年。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想好的说辞完全忘却,我怎么也没想到王立君这个时候居然会在家里。
  按理来说他应该在学校才对。
  我以为要应付的是王立君的母亲或者是他家的佣人,却没想到要正面面对王立君这个完全了解我身份的人。
  一旦开口就会暴露无遗,我想转身就跑,可是王立君已经来到我的面前,打开了院子的铁门。
  我知道我一定跑不过他。
  有种还没开始就要结束的挫败感。
  难道真的是命运使然,我注定斗不过他?
  「你有事吗?」王立君问。
  我想我的脸现在应该是一片惨白,动作僵硬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备用的名片递了过去。
  王立君看了看,满脸疑惑:「你是电工?现在电工也搞推销这套了?」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
  王立君有些恼火:「你是哑巴吗?」
  我继续点头,现在我确实跟哑巴差不多。
  「难怪……」王立君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但声音还是有些不爽。
  「我这里不需要电工。」
  我以为王立君是要赶我走,这正合我意,但话锋一转他又问:「你会不会通下水道。」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点头。
  王立君说:「那你进来吧。」
  他在前面带路,我好像已经逃不掉了。
  不过他既然没有认出我,那跟原计划也算是殊途同归,老天似乎并没有一直亏待我。
  我收拾好紧张的情绪,走进那道富丽堂皇的别墅大门。
  在一楼大厅,满是水晶灯饰,地板光洁如镜,几盆鲜花放在向阳处,有种单调清冷的感觉。
  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长发盘起,穿着粉色的浴袍,露出洁白优雅的脖颈,因为背对着门口,我看不清女人的脸,但我猜应该是王立君的母亲徐池池,因为电视里播放的正是我岳母最近很喜欢看的一部都市家庭伦理剧,女人始终没有转身,似乎看得非常认真。
  王立君带我上二楼,来到一个房间的浴室。
  「就是这里,你手上有工具吗?」王立君指着下水口跟我说。
  我点点头。
  「那你快点弄。」王立君说完就离开了。
  只是头发堵住了,这并不难,这种事在家里我也常做,很快就能弄好,只是王立君这种大少爷,不愿意弄脏自己罢了。
  我来到走廊,看到王立君正坐在沙发上和女人一起看电视,两个人坐得很近,王立君搂着女人的肩,我曾经看见过徐池池的照片,确实是个不见年华的大美人。
  没有人管我,正适合我实施计划。
  我回到刚才修理下水道时进入的房间,看布置应该是王立君的卧室,乱糟糟的一片,衣服裤子乱扔,这一点倒是跟普通家庭的男生别无二致。
  卧室里有一台电脑,我开机却不知道密码,在桌子上一片翻找,终于找到一个U盘,我拿出转换器连接手机,快速看了一眼,大部分都是学习资料,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照片和视频。
  来不及多想,先把照片和视频拷贝到手机里。
  等待的时间,我把微型摄影机在房间里安装好。
  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拷贝的速度慢的吓人,只有不到一兆每秒。
  我再度来到走廊,确认王立君和女人还坐在沙发上,不过这一次他们不是并排而坐,而是王立君抱着女人跨坐在他的腿上。
  就算他们是母子,这动作未免也太亲密了一点。
  王立君把脸贴着女人的背,深吸了一口气,像个毒瘾君子一般。
  又去亲吻女人雪白光洁的脖颈,女人的身体不停扭动,好像不太舒服,但是王立君抱得很紧,她的挣扎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女人的身体微微倾斜,让我有种无比恐惧的熟悉感。
  我的心脏在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仿佛被一只恶魔的巨手紧紧抓住。
  我完全不敢眨眼,紧紧盯着那个穿着雪花图案粉色浴袍的女人。
  虽然我知道这不可能是妻子,今天妻子出门前穿的是黑丝包臀裙,白色的长衬衫,头发也没有盘起来,像一个冷酷的女王。
  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学校里上课,她前几天去爬山才刚刚请了假,绝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还穿着一件不属于她的衣服。
  可是我的心疼的厉害,好像受到了某种感应。
  这个女人的身材和侧脸跟妻子一模一样。
  「林老师,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王立君笑嘻嘻地说。
  我仿佛听到脑海中响起一阵轰鸣,就像是在晴天被雷劈了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看到女人缓缓回头,情绪不明的和王立君四目相对,那张让我朝朝暮暮心心念念的绝美脸庞,此时却让我有种仿佛看到来自地狱的扭曲恶魔的深深恐惧。
  我完全猜错了。
  这个女人不是徐池池,而是我的妻子林歆颜。
  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眼角忽然有泪水落下,可是身体却毫无知觉。
  我怎么也没想到,妻子居然会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这里。
  我从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这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可是我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女人居然是本应该在学校里上课的教师妻子。
  她没有发现我,我也没有发现她,我们离得那么近,却都没有能认出对方,在各自的伪装中擦肩而过。
  难道我们真的已经如此陌生了吗?
  我不知道这算是天意还是天罚。
  妻子无言的看着王立君,好像在说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懂的秘语。
  王立君笑了笑,双手去抓妻子的胸,很用力的揉捏,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一对又娇柔又饱满的巨乳,在浴袍之中不停的扭曲变形,妻子微微皱眉,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依旧看着王立君,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有人。」妻子娇羞的说,声音很轻,只是提醒,没有阻止。
  她还记得现场有第三个人的存在,没有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我不知道该不该为她感到高兴。
  「没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王立君说。
  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吗?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不知是解脱还是心死,只觉得一切都变得茫然。
  如果妻子真的和王立君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吗?
  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空无一人的场馆里独自表演的小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娱自乐的冷笑话。
  「只有今天。」妻子说。
  似乎两人之间达成了某项约定,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完全没有头绪,但可以肯定的是,为了扮演好王立君女朋友的角色,妻子才会来到这里,而我总觉得王立君的野心没有这么简单。
  王立君脸上露出乖笑,他伸出头去想要亲妻子的嘴,我的心为之一紧,那是妻子绝不允许我越过的底线。
  就在我感到人生将要崩溃的时候,妻子猛的转过头去,没有让王立君得逞。
  「还好,至少妻子仍未迷失。」
  我感到一种深深的后怕,比起生理上的欲望,我更害怕妻子从心里上完全接受王立君。
  电视剧里正播放着男女主甜蜜亲吻的画面,妻子的脸上顿时浮现一片红云,也许是想到了她和王立君现在的处境,剧情里和剧情外是如此相似,就好像照镜子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电视剧里的女主接受了男主的亲吻,现实中的妻子却拒绝了王立君,这让王立君有些恼火和嫉妒,揉捏妻子乳房的手更加用力,好像要把这对充满弹性的巨乳在双手中抓爆。
  妻子紧紧皱眉,明明十分痛苦,却还是允许他肆意妄为,默默忍受。
  她好像对这个少年越来越纵容,一次次降低自己的底线。
  但是对于妻子讨好似的容忍,王立君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右手按住妻子盘着长发的后脑,强行把她压低,妻子不得不身体前倾,有种向前扑倒的感觉,双手下意识的撑在地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把屁股翘高,坐在王立君的大腿上。
  「林老师,你的屁股好像又变大了。」王立君双手捏着妻子的肥臀,十分享受这一刻紧致的肉感。
  妻子好像完全无能为力,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王立君一边享受,一边掀起妻子的浴袍,一片雪白光洁的臀部,果然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一根漆黑粗大的阳具消失在妻子的下体之中,就像一把钝剑缓缓把她贯穿。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插入的,但是刚刚两人显然一直都在交媾中。
  明明还有第三人在场,妻子居然同意王立君对她做这样的事。
  我感觉这个既性感又高冷的女人真的变得好陌生。
  王立君用力抓着妻子的两个臀瓣,缓缓将其掰开,就好像一个探险家,在黑暗之中慢慢寻找某个宝藏,然后他的眼睛忽然放光,变得异常火热,双手更加用力,留下两个通红的手掌印。
  他正盯着妻子那紧紧闭合娇嫩异常的粉色屁眼,就像一个中了毒的瘾君子。
  他伸出右手食指,沿着妻子的臀缝,从下往上抹了一下。
  「不行!」
  妻子的屁眼受到侵犯,猛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王立君,却见王立君缓缓地抬起手,又猛然落下。
  「啪!」一巴掌扇在妻子雪白的屁股上,瞬间激起肉浪翻飞,像果冻一样跳动了很久,通红一片。
  「王立君,你……」
  这次妻子的威胁没起作用。
  「啪啪啪……」王立君不停拍打着妻子光洁浑圆的大屁股,一点都不怜惜和手软。
  昨天妻子因为孟云笙的事跟我道歉,撒娇说让我打她的屁股,我没舍得,我对她的身体一向爱惜,像易碎的宝贝一样小心呵护,却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天,她那性感娇贵的大屁股就被这个学生如此无情如此野蛮的暴揍。
  被我捧在手心无比疼爱的女人,在王立君眼中就像一件可以随意使用不怕担心玩坏的物品。
  「停停……」
  妻子被打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右手撑着地面,左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呜呜……」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痛苦声音。
  王立君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他似乎找到了眼前这个宝贝的新的玩法,眼里满是激动和兴奋,带着犹如恶魔一样的狰狞的笑。
  「啪啪啪……」整个客厅都回荡着清脆和肉感的声音。
  妻子的臀肉不断的变形反弹,荡来荡去,犹如一股股汹涌而来的浪潮,连绵不绝地向四周扩散。
  还好妻子的屁股足够肥大和饱满,能缓和不少冲击,虽然红彤彤的一片,但是并没有受很重的伤,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是妻子这个自己嫌弃的大屁股救了她。
  王立君只打妻子的右臀,对左臀毫无伤害,形成一半粉白,一半暗红,反差极大的女神肥臀,就像同时长着黑白翼的天使和恶魔的集合体。
  妻子的身体随着王立君的抽打轻轻抖动,右手渐渐支撑不住,最终两只手都放在了地上。
  「够了,够了……」
  妻子看起来很痛苦,脸红红的,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厉害,阴道里插着粗黑滚烫的阳具,高高翘起的肥臀又被王立君无情暴揍,妻子的身体似乎绷得很紧,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林老师,你错了没有?」王立君终于停手,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笑。
  「你说什么?」妻子十分不悦,这个时候她依然保持着身为教师的威严。
  犹记得在山上的时候,妻子也曾如此质问王立君,不过那时候王立君很快就认了错,现在角色互换,居然成了学生在教训自己的老师,感觉这个世界都被颠倒的支离破碎。
  「犯了错就要认,这是你教我们的!」王立君说着又高高的抬起手。
  「啪!」这一巴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好像要把妻子的屁股给打烂掉。
  「嗷!」妻子猝不及防,发出一道痛苦的哀嚎,眼睛里隐隐泛出了水光。
  「我知道错了。」看到王立君又把手抬起来,妻子连忙道歉,好像真的被吓到了。
  我的心瞬间崩碎,有种想要瘫软倒地的眩晕。
  如此高冷骄傲,天姿绝艳的妻子,居然在打屁股的威慑之下,主动向她的学生屈服了。
  高高在上、充满威严的女神老师,反过来向她那个不可一世的学生道歉。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好像一切都在错乱。
  「错在哪里了?」
  明明妻子已经主动低头,王立君似乎还不满意,提出更加过分的问题。
  曾经妻子让王立君细数自己的错,王立君只能乖乖坦白,现在形势逆转,他好像终于找到了报复自己女神老师的机会。
  「我不知道。」妻子羞涩的说,完全陷入了王立君故意引导的语境里。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抬起腰,好像有些累了,但是又被王立君用力按下,双手被迫撑在冰冷的地板上,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就像一只想要跳水的母青蛙被人抱住了屁股。
  「你明明答应了做我女朋友,又不让我亲,又不让我摸你屁眼,你说你错没错。」王立君不满道。
  居然是因为妻子没有满足他的要求而生气,他的野心已经越来越大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很可能会把妻子身体的每个角落都玩一遍。
  我的心在深渊中慢慢下坠,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阻止。
  妻子低着头,满是羞耻道:「我错了。」
  她的骄傲和高贵让她很少对人低头,但是今天她接连对自己这个学生道歉,我不知道她是害怕被打屁股,还是真的认可了王立君的话,如果是后者……
  我的心冷得可怕。
  王立君双手把玩着妻子的肉臀,一脸的得意之色。
  「那你要不要改?」
  就像一条毒蛇慢慢露出自己的獠牙。
  「我不要。」妻子说。
  这个回答让我愣了一下,本以为她已经完全屈服了。
  王立君也很是意外,一脸严肃地说:「林老师,你自己做错事了不改,想被我打屁股吗?」
  妻子这次并没有害怕,态度十分冰冷。
  「王立君,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看得出来妻子真的生气了,跟一般人的大吼大叫不同,妻子非常生气的时候,她几乎都不怎么说话,谁哄也没有用。
  「林老师,我跟你开玩笑了。」王立君笑嘻嘻的想要把妻子扶起来,可是妻子的身体扭了扭,不让他动自己,依旧是双手撑着地板,高高撅着屁股,好像真让王立君打。
  可是王立君却不敢打了,好像总是这样,他慢慢试探妻子的底线,等妻子真的生气的时候,他又反过来讨好,似乎很懂得人性那一套。
  感觉妻子真的很有可能会被他一点一点拖进深渊之中。
  「林老师你别生气,我这就让你舒服。」说完抱着妻子的胯部慢慢挺动自己的下半身。
  「漱漱漱……」
  我不知道妻子到底有没有动情,可是听到两人的抽插过程中水声非常明显。
  妻子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让王立君弄。
  「啪啪啪……」
  等到妻子有所适应,王立君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妻子被他撞得不停的前倾和后退,有种快要被迫扑倒的感觉。
  两个人都不说话,完全沉溺于出于本能的纯粹的性交之中。
  妻子还在生气,王立君就用这样的方式跟她道歉。
  客厅里很安静,只剩下一道道男女交配的淫靡声音。
  妻子是如此的矜持和保守,却能允许王立君在这样的环境中把阳具插进自己的阴道里肆无忌惮的操弄,他们似乎真的已经忘了在场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电视剧里的男女主已经因为吵架而分道扬镳,而现实中的两人还在紧紧结合享受着创造新生命的肉欲快感,王立君不由得笑了笑,好像已经赢了电视剧里的男主一样。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已经麻木了。
  王立君好像永远不会累,挺动的节奏没有半点放缓。
  而妻子也一直保持着这么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默默配合著王立君,她的体力好像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王立君再度伸出手,想要把妻子给扶起来,妻子刚才生了这么大的气,短时间内不可能会气消,我以为王立君不过是自取其辱,做无用功,但没想到,妻子只是象征性的扭了几下身子,然后就在王立君的帮助下慢慢的坐了起来。
  王立君的道歉方式很有作用,妻子好像已经不怎么生气了。
  她对王立君总是特别宽容,根本看不到她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妻子曾经说过对学生不能真的生气,不然会有疏离感,在无形之中产生隔阂,让学生对自己的课产生厌烦。
  妻子现在完美践行了自己的观点,对这个操了自己还把自己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的学生无限包容。
  妻子分开双腿坐在王立君的怀中,任凭他抱着自己玩弄那对饱满坚挺的巨乳,两个人都喘着气不说话,好像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林老师,屁股还疼不疼?」王立君温柔发问。
  妻子紧紧皱眉,沉默不言。
  我知道她还没有这么轻易就原谅王立君。
  王立君只是笑笑,好像并不在意。
  「林老师,这个女主角不是听说已经出轨了吗?为什么她还可以演电视剧?
  」王立君问。
  妻子缓缓抬头,看着电视机里的画面,声音急切道:「她不是故意的。」
  就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这个男主这么丑,女主角干嘛要喜欢他呀?」王立君又问。
  就好像是中场休息的闲聊。
  妻子有些厌烦,说:「你很好看吗?凭什么这样说人家?」
  我知道妻子并不是喜欢男主,她只是很讨厌有人随意评判另一个人的外貌,妻子的品性和涵养总是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这一点我确实没有遇见过有人比她做得更好。
  「我是不好看,但是我操到了全校男生都仰慕都向往的女神老师。」王立君得意的笑。
  妻子脸红红的,十分羞耻却又无法反驳,毕竟现在这个学生的阳具还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强行撑开自己下体的炙热感完全磨灭不去。
  「林老师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想告诉所有人我把他们最喜欢最尊敬的女老师给操了。」王立君笑嘻嘻的,一副很欠揍的模样。
  妻子冷冷回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瞪着王立君,像是某种警告。
  「好啦,林老师,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又生气?」王立君一脸讨好的样子,在巨乳上捏了几下,又抱着妻子缓缓站起来,走到沙发侧面。
  我起初并不知道王立君要做什么,等他们转过身来,我的脑中忽然一下炸开,此时他们正面向着我,只要抬头就能看见有人在二楼偷看,我已经来不及跑了。
  好在妻子十分羞耻,一直低着头,双手扶着沙发,默默的撅着屁股,已经做好了被动挨操的准备。
  王立君也不客气,扶着她的纤腰就大力挺进。
  「啪啪啪……」
  王立君好像很兴奋,比刚才还要兴奋,肉体碰撞声非常激烈。
  妻子的身体几乎站不稳,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努力想要站直,又被撞得向前扑去,一前一后的拖曳着,身体瘫软越来越低,就像一匹战败的母马,没过多久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了沙发上。
  「轻点。」妻子艰难开口,显然有点受不了王立君的粗暴。
  可是王立君没有理会,依旧大起大落,次次深入,好像要把妻子的身体完全贯穿,他脸上有种看不懂的兴奋,像恶魔一样诡异的笑着。
  妻子没有回头,那笑容显然不是给妻子看的。
  我的心像是被子弹穿过,有种不敢想象的猜测。
  我看到恶魔缓缓抬头,右手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的头脑轰然炸开,一切都跟我想的一样。
  王立君早就发现了我在偷看。
  身体莫名发抖,有种说不出的冷。
  他做这一切就是故意想让我看,看他如何征服这个高冷傲气的性感女人。
  现在他做到了,他把这个女人操得倒在了沙发上,再也爬不起来。
  他认出我了吗?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炫耀还是一种挑衅!
  妻子在他的大力暴操下很快就变得全身泛红,瑟瑟发抖。
  我好像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可是又没有办法阻止。
  妻子的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快。
  「不行!啊!」
  她猛的抬头,发出一声悲切的哀嚎,双眼含着泪,水雾朦胧,一瞬间她看到了我。
  我们四目相对,整个客厅都陷入一种异样的安静。
  好像所有的事物都在这一刻静止。
  没有想到我们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妻子的身体还在因为强烈的高潮而急剧抖动,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木然和呆滞,所有的红晕慢慢褪却,变成一种可怕的惨白。
  这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了大学时的某个黄昏。
  在相思湖畔,我和妻子不期而遇。
  她抱著书往回走,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夕阳下,妻子的面容显得有些青涩和伤感,纯洁的白裙在风中轻轻摇晃,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四目相对,默然了很久。
  在湖水的倒映中,她忽然跑过来抱住了我,跟我说薰的成长实在太惨了。
  我甚至还不知道她说的是哪本书中的哪个角色,只是搂着她的腰不停的说一些安慰的话。
  时间恍然,一转眼却宛如隔世。
  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我很想像当时那样轻轻的抱住她,听她讲一些我并不了解的故事。
  可是我不能。
  高潮带来的抽搐已经停止了,但是妻子的身体依然在发抖。
  她在自己学生的怀中不停的挣扎。
  「王立君你放开我!」声音已经因为害怕带上了哭腔。
  王立君紧紧抱着妻子。
  「林老师,你说过要当我女朋友的,不能食言。」
  「你先放开我,等人走了……」
  妻子满脸羞红,即使这个学生如此对她,她居然还愿意继续做,我实在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不行,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们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又不能说什么。
  」王立君笑嘻嘻的说。
  「王立君,你是不是非得让我发火?」妻子冷冷道。
  我以为王立君会像之前一样继续讨好,没想到他却忽然顶了一下胯部。
  「啪!」发出非常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明知道妻子正在极度愤怒的状态,他居然还敢这么做。
  我被王立君的大胆震惊的目瞪口呆。
  「王立君,你……」
  妻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啪啪啪……」的声音盖过。
  就像之前在教室楼顶见到的那样,王立君的眼神已经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发红,跟饿了好久饥肠辘辘的吸血鬼一样。
  「不行!」
  我不知道妻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居然一下子推开了王立君,可她自己也因为身体不稳倒在了地上,王立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就像在俯视一只软弱无力的小狗。
  妻子感受到了王立君的危险,爬起来想要逃,却被王立君抓住了胯部,毫不留情的把粗大阳具捅进了早已红肿的肉屄之中。
  「王立君你疯了!」妻子还想挣扎,却被少年一下一下狠狠深入。
  「啪啪啪……」
  妻子双手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被迫接受着来自身后自己学生的性交,这根本就是强奸,可是我却无力阻止。
  妻子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软,最后已经不再挣扎,或许她也明白,再多的挣扎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她默默解开自己盘起的头发,青丝垂落时,随着她的身体剧烈摇晃,很轻盈的飘动。
  妻子把头趴低,让自己的脸可以藏起来,好像这样就不会太过羞耻。
  我的心很空,妻子俨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同意王立君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操弄自己。
  「啪啪啪……」
  王立君非常兴奋,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有种快要缺氧的感觉。
  妻子紧紧攥着双手,在王立君的撞击下被迫一前一后来回晃动,那对藏在浴袍中的巨乳也在摇来摇去,好像没有节奏的钟摆一样。
  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两人毫无顾忌地进行着最原始的性交。
  地板光洁明亮,像一面镜子,倒映着两人的一举一动,我想妻子一定看到了自己的脸,可是我猜不到她现在是怎样的情绪。
  悲伤、愤怒、愉悦、恐惧……曾经我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妻子的人,可是现在我已经错的太多了。
  「嗯!」
  妻子渐渐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像猫叫一样,但是又很快止住,她的手指攥得很紧,全部发白,我想她一定忍得很难受,但是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她绝不允许自己发出淫靡的声音。
  她一向对人宽容,对自己的要求却十分严格,不允许有任何不好的污点。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不停回响。
  「林老师,我就是要向全世界证明,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王立君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好像已经快要不行了,可是他没有询问妻子的意见,也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一直在快速抽送。
  妻子好像没什么变化,一直在低着头被动挨操。
  我的心里一阵紧张,王立君的状态,妻子到底有感受到吗?
  「林老师,我要射给你,全部都给你。」说着一阵加速,然后深深顶在妻子浑圆饱满的大屁股上,停止了运动,只剩下两人的身体一起颤抖。
  我知道那是王立君在往妻子的子宫里注入滚烫肮脏的精液。
  又一次内射。
  我不知道是王立君太过激动忘了拔出来还是早已经得到了妻子的同意。
  岳母还想着让我们要个孩子……
  我没有再看,返回了之前的房间,数据已经拷贝完成,但是我没有查看的心思,我把一切都恢复原样,等了十分钟才下楼。
  客厅里只有王立君,妻子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发生了这么羞耻的事,我想她一定是躲到哪个房间洗澡去了。
  王立君问我:「修好了吗?」
  我点点头。
  他也不去检查,又问:「多少钱?」
  我比了两个手指,想说两百,可是他给我转了两千。
  离开别墅,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种快要瞎掉的感觉。
  今天天气很好,可是却莫名的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