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火线爱情
　　程燕参军已经7个年头了，从刚开始分配到部队干卫生员，到现在干到师医院护士长，始终兢兢业业，业务上是一丝不苟，生活上也是简单质朴，从来没关注过个人问题，也不是没有人帮忙张罗对象，几乎都被她敬而远之，久而久之，全军区都知道了师医院有个女神仙，脸漂亮、身材棒、性格好、业务精，哪儿哪儿都好就是不像个人。
　　也许是受够了身边人的闲言碎语，当听说部队要配属陆军去云南轮战，程燕便主动报了名，没过几天就带着一群刚入伍的卫生员编了一个卫护组随大部队上了车，先坐军列再转汽车，很快就抵达了云南边陲一座偏僻县城的临时驻地。
　　作为部队到前线的必经之地，这座西南县城位于两山之间的低凹处，一条大道从中贯通，路两边布满楼舍，民房、商店等建筑，比起鲁地，人烟显得稀少许多。路上过往人群多数穿少数民族服装，路中间堆放着许多红辣椒，常常满街都是扑鼻的火辣气味。改革开放之初，当地已经有了许多现代元素，街上百货商店已经在播放一些流行歌曲，但总体上还是民风淳朴，夜不收衣门不闭户，人际关系和谐古朴。
　　部队分散驻扎在小城各处。战地医院的人员临时安置在路边一座装修了一半的楼房，窗户玻璃多已装好，室内门几乎没有安装，敞开着一个个门洞，因为上下水工程没有完工，上厕所只能去院子里一个临时旱厕，十分辛苦。医院领导作了安排，女兵住楼上，男兵住楼下。考虑到医院携带了一批麻醉药品，为防意外，师指挥部安排了一排野战步兵在院内搭建帐篷协助驻防。带队的连指导员看上去还很年轻，个子高高大大、身形匀称、外表斯文、待人温和，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给程燕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
　　刚安顿好，吃完当接风饭的第二天，就进入备战训练。每天早晨6点医院男男女女跟着步兵们爬山、长跑、五公里负重越野，谁也不敢马虎大意，毕竟事关自家和战友性命。程燕的体力本就一般，比不上那些十八九岁的年轻卫生员，跑到极限时常感到呼吸困难，常常落在最后，每次回驻地更是觉得肺要跑炸了。往往是那位连指导员主动放慢脚步，拉着几个同样跟不上大队伍的岁数大点的女同志，有时候互相聊聊各自老家的奇闻，有时候讨论讨论社会上的一些新鲜玩意儿，时间长了，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女兵连连长。
　　这时候，程燕才知道这位热情温和的指导员名叫赵卫红，是2团4连的，老家也是鲁省的，现年29岁，已经不年轻了，和自己一样根正苗红的出身，可惜老爷子走得早，老太太自己拉扯着三兄弟成人。靠着老人部队里那点遗泽，老大赵卫红文革期间率先走后门参了军，老二过了两年也跟着去找哥哥，却是个好苗子，早早被人挑中送去了军事学院，还没毕业就被指定要分配去海军。老三更是了不得，过了千军万马独木桥，现在可是大学生。早年间帮助家里干活练就了一身挺拔的体态和成熟稳重的气质，多年军旅生涯更是平添了几分英气，这让还在单身状态的赵卫红成了医院女兵私下里谈论的热点。
　　人是有享乐的天性的，连续数天的加强训练和救护演练，让大家都有点疲于应对，院里的年轻人开始有偷偷摸摸跑出去逛商店、看电影的情况。毕竟也算后勤单位，院领导考虑到压力确实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程燕原本是没啥想法的，这天下午演练完，上厕所迎面撞上了赵卫红，正在让路时不妨被偷偷塞了一张小纸条，男人温热的手让程燕有点心跳加速。也不敢在室外打开，逃一般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室内同住的其他两名护士早早溜出去了，程燕缓缓展开纸条，却是一首蹩脚的情诗，字倒是写得很漂亮，末尾邀请自己去院墙附近相会，还缀了一朵叫不上名字的小花，任是过去收到过不少情书，这位赵指导员文采、创意都算不上好的，不过程燕还是感到脸庞有点发烫。
　　程燕最终还是没有赴约，前线局势突然紧张，部队接到命令要马上开赴前线换防，外出的医生护士个个垂头丧气被卫兵逮了回来，在赵指导员和野战军士兵的帮助下，战地医院很快就完成了整备装车。为防万一，身为干部的程燕临行前被配发了一支手枪，增发了一顶钢盔，临出发前，还专门多带了几块奶油糖和巧克力，想着必要的时候或许可以应急。夜幕已深，三颗信号弹划破天际，整个车队井然有序驶离小城。
　　一路上车子摇摇晃晃，几名年轻的卫生员戴不住沉重的钢盔，胡乱拥挤在一起深深地睡着，程燕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一直盯着车厢篷布外侧，心想着那位赵指导员的车应该就跟在后面吧。约莫到了拂晓，车队缓缓停靠路边，有干部逐车作安全检查，提醒前方已进入越军炮火封锁区。负责程燕这俩车的正是那位赵指导员，两人一眼一碰，各自脸红，不过军情紧急也容不得什么儿女情长，简单传达完指示，男人刚要下车却被程燕叫住。
　　原来长途行车沿路都没有下车休息，车上又全是女同志，普遍想要解决下生理问题。程燕作为带班的组长，红着脸请赵指导员帮忙请示领导。这个要求让男人先是一愣，继而点了点头，回身下车，不多时便又返回车厢，主动领着这群女兵去了路远处一处树丛解决问题。程燕蹲在一颗芭蕉树后，透过树叶缝隙可以清晰看见男人一身军装英挺的站在树丛前，腰间的手枪烤蓝，仿佛是听到了下体激射出的水流击打在潮湿地面传出阵阵声响，男人故作无意地向外走了一点，这让程燕格外羞涩。回车厢时，程燕脚滑了一下，感觉挺翘的臀部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托住用力扶上了车，回头一看，果然还是他，眼睛亮亮的，下意识摸了一下屁股，嗯个子很高、年纪也很合适、家里人口也多，好像挺合适的。
　　通过危险区，车队是间隔出发的，这样会使越军炮兵观察哨不容易确定目标，倒是让程燕有点失望，这意味着那位赵指导员可能不会再跟着她们身边了。车速时快时慢，又经过2个多小时的行车，车队顺利通过越军炮击封锁线，继续在山林中穿梭，伴随远处不时传来的枪炮声，路边的各式迷彩帐篷和军人哨点越发密集，一些已经集结等待撤离的战士排成一排一排与车队互相打着招呼，带队的军官则在忙着进行交接。
　　军车每到一个路口便分出若干编组下车展开，程燕搭载的车子在途经三转弯、钢架桥后，最后到达了此行目的地。那是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地，山的另一头就是越军正极力争夺的几处高地。此处山高，反而成了对方火炮的死角，相对较为安全。师指挥部就设在半山腰的洞穴里，山脚下直属分队、警卫连、侦察连、通信分队、后勤分队依次排开。不远处还有一片面积不大的香蕉林，林边有一条小河通过，部队官兵洗漱饮水都要靠它保障。按照师指挥部的命令，战地医院靠河部署，就地展开准备接纳伤员。
　　才过了不到5天，战地医院就迎来了第一波伤员，从负伤战士口中得知对面越军硬是在前线隐蔽了大半个月，不生火不造饭，通讯静默，生生熬到了我军部队交接，师所属部队刚刚完成展开还未彻底熟悉阵地就遭遇了突然冲击。经过侦查，约4个师的越军番号出现了前沿无线电通讯中，坚守正面主峰阵地前沿高地的1团已经打退了十几波次敌人进攻，炮群的支援火力据说连炮管都打红了。赵指导员所在的2团主要部署在侧翼阵地，尚不在越军主要进攻范围，这让程燕稍稍有点放心。
　　战事持续到第10天，大量的伤员填满了战地医院，重伤员转运后方，轻伤员就地手术，纵是如此也让医生护士们不堪重负，连吃饭都是饭盒上插个饭勺，转到谁那里谁吃上一口。紧急时连休息时间都不能保证，更别提洗漱了。程燕刚刚送走一批伤员，正要洗把手，突然听到耳边急促的对话声「102高地丢了！
　　师指发大火了，要张团长带着自己的脑袋顶上去，今天夺不回阵地就别回来了！
　　」「那大老张可要发疯了，102位置可是要命，直接威胁主峰侧后，阵地上之前不是2连在守嘛，怎么就一下子丢了？」「听侦查排的人说，越南人够狠的，2个营的兵藏着阵地前面的山沟里，122炮打了一轮过去没反应，大家都以为进攻方向不在这儿，结果人家硬是扛过了炮击才发起的进攻，2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2连长以前一直在院校打转的，打懵了，稀里糊涂退下来，一下来就被执行战场纪律了，啧，听说越南人那边2个营长第一轮炮击就被炸死了，还是趴着不动，硬茬子！不比咱们差！」「那现在怎么办？听说大老张下了军令状，团里营里都在组敢死队呢，第一波应该已经上去了」
　　2团的阵地！程燕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赵卫红就在那里！虽然担心但一点法子也没有，战场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儿女之间那点小旖旎只能像硝烟一样说散就散。又一批前方的伤员送了下来，程燕特别注意寻找2团的战士，从他们口中得知第一批次的收复作战失败了，越南人在高地上布置了6挺重机枪还有火箭筒、迫击炮，整整一个排45名战士还没冲击到山顶就全倒下了。绰号大老张的团长点了钢4连的将，程燕已经有些发晕了。
　　前方山口的激烈枪炮声一直延续到下半夜才慢慢停歇，交战双方再坚强也不过是血肉之躯，钢铁般的意志在这个磨盘里磨了十天终于到了消磨殆尽的一刻。
　　越军扛不住我军强大的炮兵火力，在主峰前丢下了近2000具尸体仓皇撤退。
　　2团负责的102高地在最后一刻还是被夺回来了，大老张的脑袋保住了。可是那个他不知道在哪里？
　　程燕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眼前隐隐冒出金星。旁边的卫生员发觉情况不对，忙扶到一边递了碗糖水。才坐下没几分钟，新一批的伤员又到了，这回程燕可是看到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他，还是高高大大的个子，一瘸一拐跟着担架队走了过来，身上的军装破了好几个口子，一条胳膊耷拉在身旁，大腿上一处狰狞的伤口草草包扎了绷带还在渗着血水，身后跟着一个精瘦的小伙子一步不离。两人的眼神在小河的正中央相遇，各自脸上都绽放出一抹笑容。
　　赵卫红觉得自己有点时来运转了，29岁还停在连级打转的他可以说没有什么发展前景，好不容易赶上轮战，又被安排了次要阵地当了团里的预备队。主峰阵地上兄弟部队打生打死，他们这里倒是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小赵很不安分，一直撺掇搭班子的连长去申请支援主要阵地去。结果情形就在中午发生了突然变化，团里1营负责的高地被越南人一个冲锋就拿下来了，负责的2连连长嘴上毛还没长齐下来就被团长收拾了。1营自己的敢死队冲了一半，伤亡太大，45名战士当场战死二十多，为了抢救伤员，接应的3连又搭进去二十多，这下子1营算是漏了腚。
　　大老张骂了娘，冲到当预备队的3营这边嚷嚷哪个能带队拿下山头，老子把媳妇儿送给他睡！团长的媳妇儿那当然是没人敢睡的，原本大家还是想看看1营笑话来着，敢死队烈士的遗体抬下来后就只剩下为战友复仇的怒火了。任务当仁不让被钢4连抢了去，这个部队可不是一般的部队，成军最早能追溯到红军时期，长征、抗战、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几乎一个不落，不比1营那个猛虎连差几分。
　　团里靠前部署，钢4连抽出1个整排并加强了火力，赵指导员亲自带队，连长带着另一个排做后续，如果第一批次冲击受阻，第二批部队就要接力压上。大老张为了保住自己的老脸，动用老爷子的关系，给炮群协调了近300辆卡车突击运来了2个基数的弹药，火力覆盖整整进行了30分钟，号称山头都要给他削下去几米！
　　炮声还在继续，已经提前运动到突击位置的赵卫红给敢死队员们做了部署，按赵指导员的说法，打仗不能不动脑子，攻重兵把守的山头一味猛冲那是嫌自己命大，趁着现在还在打炮，各战斗组、支援组、火力组就要抓紧渗透，越军能打我们个出其不意，我们也还他们个出其不意！说是这么说，选择哪条攻击路线却是犯了难，西南边疆的山地地形极为复杂，喀斯特地貌下到处是坑洞沟壑，1营的兄弟就是在最后的关头被压在一个复杂地形里给打得抬不起头。
　　别人选路线难，赵卫红来选却不难。赵卫红的底气就是他的铁杆儿，1排2班班长胡十一。胡十一和赵卫红的关系那可是不一般，能论到两家上一辈儿在三野里的交情。胡老爷子因为紧跟一将，文革期间落了难，留下个小子没人管，被人送去内蒙支边很是吃了几年苦。当时40出头风韵犹存的赵家老夫人知道后很是不忍，豁出去让老关系用了后门，送小胡参了军，这回也跟着部队来了前线。
　　论打仗，胡十一肯定不是赵卫红的个儿，可是论识方定位这门手艺，那可是全军区都得佩服，自称祖传的风水手艺很有点门道儿。赵卫红把突击队里的党员集中起来，自己带着做主攻队，其他人四处渗透吸引越军注意。炮火方歇，一行人跟着小胡七绕八绕，愣是找到了一条没人注意的小路，爬石头爬到了越军后背。越军攻击山头本就伤亡惨重，炮火覆盖后能站起来的已经不足一个连。赵卫红大发神威，一个冲锋就收复了阵地，总共伤亡不到5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赵卫红。冲锋期间越军的迫击炮弹落在带头的胡十一身边，赵卫红一个虎扑压在小胡身上，结果腿挂了彩不说，胳膊也被撞的脱了臼。
　　赵卫红圆满完成任务并光荣负伤，被大老张亲自安排人送去医院，临行前满口的「只要不是女人，兄弟要啥都行！」听着就不靠谱。但要不说时来运转呢，刚到医院营区就看到之前摸过屁股的那个漂亮护士蹲着跟前盯着自己，那眼神儿都快拉丝儿了，这爱情它说来就来。
　　后来的日子就变得泛善可陈，越军遭遇了惨重损失，对前线的骚扰力度明显变得微弱，部队趁势发动了几次进攻，抢占了几个高地，有效改善了防御态势。
　　钢4连获集体一等功，胡十一火线提干，成了副排长。赵卫红则荣立个人二等功，跟程燕的感情也是突飞猛进、烈火烹油，俩这个年代都属于大龄的单身男女颇有种老房子着火的架势，借着养伤的名义，一有空就沾姑娘的便宜，今天摸个手亲个嘴儿，明天搂个腰摸个臀儿，第三天就钻树林里扒开上衣啃揉乳房。程燕也是第一次恋爱直接上了头，由着男人胡闹。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赵卫红伤早无大碍，早早返回了前沿阵地，程燕恢复了原本忙碌重复的日子。越军摄于我军强大炮火，改变了往常的大举出击策略，改以小股部队渗透、特工骚扰破袭的战术对我前沿驻军进行骚扰作战。师指挥部定下寸土必争拉网捕鱼策略，各部充分利用喀斯特地形地貌，前沿两人一组驻守各个猫耳洞形成分散火力点。所谓猫耳洞，拢共不过2米深、1……5米宽、1.5米高，也就能放一张单人床，再堆上点手榴弹、TNT什么的也就没有转身儿的地方了。本就狭窄加上湿热，战士们普遍患有严重的皮肤病。
　　受越军持续袭扰影响，前线伤员运送难度不断加大，战地医院党委决定派遣部分经验较为丰富人员靠到前线参与现场救治。想着或许能见心上人一面，程燕主动报了名。前线部队领导早听说这对儿战场爱侣的事迹，想着成人之美便把程燕安排到了2团的阵地。
　　越军的攻势向来是不分早晚，一旦发起就会阻断往来交通，卫生队也只能就地隐蔽。时间久了，大家也就习惯了。一次惯常的躲避越军攻击，程燕带着一名男卫生员意外进入了赵卫红的4连阵地。卫生员安排去了山腰处的猫耳洞，程燕直接被赵卫红拉去了自己的天地。干柴遇到了烈火，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也就发生了。
　　142高地垭口一处较为宽大的猫耳洞内春光明媚，挂满蓝色塑胶纸的墙壁回荡着男女激情压抑的喘息，一张充作单人床铺，因为潮湿发霉多处脱落皮子的黑色长条沙发上一对儿赤裸肉体正紧紧相拥。
　　赵卫红一只手臂搂住程燕光滑嫩白的脊背，手掌垂到女人挺翘的臀部不住揉捏，另一只手则深入下体抠弄着女人潮湿的肉穴，硕大硬挺的阴茎在女人大腿肌肤上往复摩擦，一张大嘴更是紧紧含住了高耸乳房上的一颗娇嫩粉红。程燕这未经人事的老姑娘哪里是打小就在自家母亲身上反复锤炼过的青壮男子的对手，只觉得男人的舌头绕着乳头不住转圈，大腿上那条肉棒硬的吓人，小穴中的手指最是可恶，每次进出都要按蹭一下阴唇上的敏感豆豆，浑身被极致的快感包裹，虽然极力压低了喘息呻吟，但还是觉得羞涩不堪。随着赵卫红手指的一次发力，程燕忍不住咬住自己的一只手，整个身子猛的上挺，自肉穴中喷射出一股透明汁液，继而又重重摔落在长条沙发上，不住喘息。
　　赵卫红得意得抽出手指，当着程燕的面儿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羞的女人忍不住伸手就要打，却被捉住了手臂，紧跟着就是深深一吻。程燕有点迷醉了，只觉得身体好似没有了骨头一样越来越软，可以任由男人揉搓成任何形状。突然间，她感觉到一个滚烫的圆头顶在了下体的肉缝上，刚睁开眼又被那狰狞吓得赶紧闭上。男人也是捞起了女人的大腿左右分开，腰肌就要向前发力，准备彻底攻陷这座美味山头，眼见着前锋伞头已经破开了两层肉唇，女人的手也紧紧抓住了沙发上铺设的蓝色被单，作出一副任君采颉的姿势。
　　正当好事将成，门口却是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动。「指导员，指导员，我刚看到救护队的小钱了，嫂子是不是要过来了」。看着眼前光着屁股准备冲锋的赵卫红和一脸慌张羞涩，雪峰高耸、乳豆红润，一双手捂了上边漏了下边不知所措的程燕，刚掀开门帘的胡十一愣在当场，又急忙转身放下门帘，一屁股坐在沙发边上，在程燕满是震惊的眼神中说道「大哥，嫂子，你们接着做，这地方不够安全，我给你们把风」。
　　「啪、啪、啪、啪」猫耳洞棕色门帘后隐约传出了肉体撞击的响动，「别！
　　停下！啊～赵卫红你停下～啊」的女人惊呼声慢慢被极力压低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替代……

第14章：家事
　　赵国译觉得老妈可能真的变了，自己已经连续好几天没能在家里沾到女人便宜了，说不出是更好还是更坏，只觉得小兄弟很受伤。赵国译也觉得老爸好像也有改变，孙兴军接走孙阳阳的当晚，老头居然没有再组织一场群交party。赵国译还觉得孙阳阳这个小胖子也有了那么点儿变化，那天嚣张喊出看看谁才是主角的话后第二天就蔫儿了，在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面前表现得极为乖巧，直到被接走居然都没再次骚扰母亲。
　　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正常，除了老爸好像在家更喜欢干起家务，除了老妈好像出门更讨厌穿着丝袜，大家好像都当之前发生的一切淫色不存在。
　　这种诡异又平静的感觉让赵国译没来由的感到心底发慌，直到周五晚上下了晚自习，回家一推门就看到父母齐齐坐在沙发上，开口就是直奔主题，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译译，我和你爸说了咱俩之前的事儿了，我们俩也是考虑了很久，都觉得你还上高中呢，现在高考压力那么大，一天都不敢耽误，你精力实在不能再分散了。所以，老赵，还是你说吧」妈妈程燕脸有点红，推了身边的赵卫红一把。
　　「嗯，是这么回事。儿子，时间那就是效率、那就是金钱，身体又是革命的本钱，你才多大，就像8点钟的太阳，有的是未来发光发热的机会」「少拿你单位那套瞎说！」程燕有点不满的拍了一下身边的男人。
　　「哦，哦，就是这个，我和你妈商量了下，男孩的青春期确实性的方面有启蒙的必要，嗯，需要一个释放的渠道。与其让你在外面～额，不对！与其让你自己解决，很不卫生也容易没有节制，不如定个规矩」赵卫红的一只手轻轻搭上了程燕的大腿，女人拍了一下没拍掉。
　　「我和你妈商量好了，反正你之前和你妈也有过嘛，这也不算多难启齿的事儿，毕竟青春期的孩子对母亲总是有幻想的，这很正常。家里的事情家里解决，也算比较合理。这样吧，以后在家里，每周，啊，每周五晚上，可以和你妈来一回。平时呢，必须全心全意学习，到家该睡觉睡觉，该吃饭吃饭」赵卫红说完这些好像放下了些什么，身子往沙发靠背上靠了靠。
　　赵国译一脸震惊的看着明显是轻松许多的老爸和低着头满脸红晕的老妈，这是～这是开了合法认证了？什么叫比较合理?哪个家庭发生这种事儿算合理呀！
　　不过，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反对的立场，倒是可以试着争取一下。
　　「爸，妈，那个，能不能把周六也加进去？」「不行！你还长身子呢！一个周一次可以了！」程燕反对。
　　「那我这也确实受不了呀，你们俩在家里也不注意影响，这些天我天天都自己弄，头也晕乎乎的，上课也没劲儿」赵国译开始卖惨。
　　「啧，媳妇儿，儿子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况且这个一周两次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青春期的孩子那方面还是需求比较旺盛。周六～至少高一这个时间段，周六应该还是可以的嘛」赵卫红开始帮腔。
　　「你，你们，这事儿让我怎么说呀」程燕脸上的红晕顺着脖子往胸口蔓延。
　　嗯，灰色的吊带丝制睡裙明显凸起了两个点点，下摆还是过去改短的那款，老爸的一只手已经撩起了一点，正在雪白的大腿上肆无忌惮，隐约可以看到腿根处一点点黑色。这是没穿？赵国译的小兄弟立起来了。
　　「好，那就算咱这个临时家庭会议达成了一致意见，以后就这么贯彻实行吧。
　　唔，快十点了，时间不等人，别耽误正常休息。走！」「呀！你干啥！」在女人的惊呼声中，赵卫红一把捞起程燕的雪白大腿，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往大卧室走去。
　　赵国译稍一停顿，马上甩掉书包，扔掉外套跟着过去。
　　「啊～你别看～讨厌死了！哦～译译你别那么深～」程燕满脸娇羞仰躺在卧室大床上，身上的睡裙已经撸到了胸口，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肌肤。赵国译趴在母亲两腿之间，一双手环抱女人翘臀，头扎进下体黑色森林，灵活的舌头在那道肉缝蜜源中不断进出，「呲溜，呲溜」的声响让女人更加羞不能已。
　　「嘿，没事，你们弄，我这是要履行当父亲的责任嘛，养不教，父之过，这事儿得教」赵卫红坐在大床内侧一脸淫笑，两只大手还不忘尽情抓揉女人的高耸雪乳，时不时还逗弄下两颗挺立的乳头。
　　「哦～译译，别弄那里～你们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的流氓！啊～」
　　程燕的腿不住开合，一双手一会儿推搡自己下体正在作恶的儿子的头，一会儿拍打正在自己乳峰亵玩的丈夫的手，口中不断发出动人呻吟。
　　「唔～唔～唔」女人的声音变得发闷，赵国译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老爸已经开始了舌吻，母亲的手臂也不再挣扎反而紧紧搂住了老爸的脖子。仿佛是激起了年轻人的好胜心，赵国译再次埋头苦干，一条灵巧的舌头在蜜穴中施展出了十八般武艺，将前世观摩学习岛国动作片的精髓一一复刻，舔弄的女人一对儿雪臀不住上下起伏。
　　「唔！嗯——」女人先是屁股高高抬起，两只玉臂转向下死死抓住身下男人的头发，发出阵阵闷哼，继而重重落下，浑身开始不住颤抖。赵国译觉得自己的舌头被一股带着淡淡腥味热的发烫的汁液兜头浇了个遍，抬头再一看，老爸正在脱裤衩，白色粗大肉茎已经露了一半，便急忙起身脱起了衣服。
　　高中生的校服裤子脱起来总要费那么点时间，远不如裤衩脱得快。赵国译刚脱完，就看到老爹已经把母亲一把拖了过去脸向下按着跪趴在床上，两只大手先是在女人淫穴上揉弄两下，随后扶好肉臀，屁股向前一挺，尽根而入！「哦——」
　　女人脖颈高高扬起发出高亢鸣叫。
　　「爸，不是说好了今儿晚上是我和妈嘛，你这是不讲信用呀」赵国译觉得有点吃亏。
　　「什么不讲信用，我说的是今晚你可以和你妈来一次，又没说我不能做，再说了，这是我媳妇儿，第一下当然得我来！呵，就是自己的好，水儿多还能吸」
　　赵卫红的挺动如脱缰野马奔腾不已。
　　「啊～啊～你这老流氓！闭嘴！啊～怎么好意思当着儿子的面说这个！啊！」
　　程燕两只手臂支撑着床面，身体被撞击的前后摇晃，带动两只垂下的雪乳晃出一片乳波。
　　赵国译看的心热，凑到母亲面前「妈，帮我舔舔」。程燕红着脸白了儿子一眼「啊～也是个小流氓！」抬手略微撸动两下便将年轻人的狰狞一口含了进去。
　　「啪！啪！啪！啪」身后肥大男人尽力撞击，「唔～唔～哦～唔」身下女人婉转呻吟不停，「呼～呼～喝～哈」身前年轻男孩抱着美人玉首挺腰不止。
　　过了好一阵，三人期间变换数次体位，一会儿程燕仰面向上，赵卫红擎腿向下冲刺，赵国译侧躺吸奶搓揉乳头。一会儿赵卫红在下扶腰向上挺动，程燕跨坐男人阴茎，前后摆动肉臀，赵国译揽头抽插美人口穴。终于，随着男人一声闷吼和女人两声娇吟，赵卫红完成了发射，点点白色黏液混着女人体液从蜜缝中缓缓流出。
　　赵国译见老爹完事儿，马上接替位置，扶住女人腰肢，让蜜穴由上而下缓缓吞没阴茎，充分进入后，腰部开始快速向上摆动。
　　「啊！啊！啊！啊！不行！太快了！啊！慢点！啊！」程燕两条手臂向下按着儿子的胸膛，整个身子被顶的前后左右摇摆，一对儿雪峰乳浪翻腾。
　　赵卫红在边上斜靠着养精蓄锐，一只手不时捞一捞媳妇儿的乳房。不一会儿，女人便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赵国译身上，任由年轻的欲望不断向上挺击。
　　看着程燕后背到腰臀的美好曲线，老赵回忆起某种玩法儿，翻身爬起，趁着女人不注意，将一根指头猛的插进了女人腚眼！
　　「啊！嗯～啊！赵卫红你干嘛！别！拿出去！拿出去呀！译译！译译！你先停一下～哦～」，老赵当然不为所动，反而开始缓慢抽插，甚至慢慢变成两根、三根。待扩张到一定程度后，老男人往掌心吐了口吐沫揉散在阴茎龟头上，一个半蹲，破开了那圈极致狭窄。
　　赵国译觉得自己的阴茎隔着一层嫩肉似乎能感受到另一根粗壮凸起，抬头一看，只见女人表情极度狰狞，发出的低吟不似人声，慌忙停下动作。老赵却是不管，肉棒缓慢插入后，轻轻拍了拍不住颤抖的女人玉臀，由慢及快的开始抽动。
　　随着逐渐适应了后穴肉棒的往复抽插，程燕的呻吟慢慢恢复，神情由狰狞变回妩媚羞涩，赵国译觉察到母亲变化，双手按住女人腰侧也开始了继续挺动。
　　一对儿父子俩你来我往，你进我退，可谓是上阵父子兵配合默契，直杀得夹在中间的娇俏艳母哀羞不已，头紧紧埋在儿子肩膀不愿睁眼，做到最后呻吟得连嗓子都有点破了。
　　三公里外，县教育局家属院某户民居，卧室大床上，孙兴军顶着大光头抓住一对儿光洁女人大腿，腰部不停往复冲击，带来身下年轻女人一阵一阵淫叫声浪。
　　旁边坐着观战的却是孙阳阳！这小胖子还是那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同样光着身子，一只手还在女人的乳房上抓揉不停。
　　等孙兴军一阵急速冲刺结束，整个身体压在女人身上抽搐数下后。孙阳阳这才开口「李老师，我爸还行吧，虽然时间上是还有进步空间，但加上我，这不就没什么缺点了么」
　　女人听到男孩的话语极度羞涩，一双手紧紧捂住脸部，带着喘息和低吟「啊～阳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嗯～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我，还是你爸～啊～」
　　「嘿嘿，你刚刚不还挺享受的，不是说好我的什么你都能接受嘛。老爸，怎么样？还能再来一发么？」，孙兴军听着儿子的不知羞耻的声音，望着身下赤裸女教师娇好鲜嫩的躯体，胯下肉棒渐渐又有了反应。
　　「哦～不行～啊～说好了只能一次～啊～」女人又一次陷入男人的冲击。孙阳阳看了一眼身边的这对儿男女，啧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将女人的头向一边偏转，腰一挺，肥大而略显短小的肉棒挺进了女人温热的口腔。
　　又是五分钟过后，随着孙兴军的再一次闷吼，彻底发泄了精力的老孙终于没了势头，狼狈退出女人的蜜穴，坐在床边不住喘着粗气。孙阳阳看了一眼老爹，笑了笑，转身将女人扶起，面向孙兴军背向自己，拍了下女人的翘臀。那女教师羞涩的白了一眼，缓缓落臀将那肉茎彻底吞没，随后开始自行上下起伏，一双不逊色于程燕的乳房晃动如波涛汹涌。
　　「老爹，这女人还行吧！我也是才拿下，有好东西这不赶着送给您一块儿享受嘛」女人听得更加羞涩，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呻吟。惹得孙阳阳掐了一把美人乳头，这才放开声浪。
　　孙兴军也是又一度靠了过来，探手在女人胸脯上反复抓弄「小李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么？真看不出来这么骚！你小子什么时候搞到手的？你到底都藏了我些什么？」
　　「嘿嘿！没几天！女人嘛，总幻想着男人会给她一个家，我也确实需要一位妈妈，以前以为～算了，反正现在李蓉是我的，也是你的了，老爹你可以筹划什么时候和李老师一起走进婚姻殿堂，咱们仨可以共度美好生活了」「那，小李，你是什么意见？」
　　听着父子两人的无耻发言，女教师再也忍不住，翘臀急速起落几下，随着身下男孩的几个寒战，发出一声高亢绵长的娇吟，整个身体再也撑不住向前趴靠在了孙兴军的身上，任由身后男孩继续抚摸雪臀，身前男人继续玩弄乳房。
　　过了许久才慢慢滑到床上，一边低声喘息，一边说着「真是个小坏蛋！作弄我几次还不够，还非要把人家送给你爸弄，我只想嫁给你嘛～」。
　　孙阳阳嘿然一笑，拍了一把女人挺翘的臀部，「嫁给我爹不是一样?还不是我们俩一块儿玩你?看样子李老师对你不满意啊，老爹」
　　孙兴军觉得自己又行了，挺着胯下的肉棒又一次扑了过去「小李，我来了」，「啊～又来～哦～孙校长你别～慢一点～啊～」女人的娇吟再一次响起……
　　孙阳阳一边欣赏着身边的春情，一边暗自咬着牙「赵国译！我记住你了！你以为能拉回程燕就完事了？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大势不可回！系统说的对，反正我只需要改变自己的事件就够了，谁来当我妈妈都一个样！」
　　虚幻黑寂的海洋永远无波无浪，一阵虚无缥缈的歌声在海面回荡。海平面处有一座白色礁石，上面一团黑色物体已经缩小不足一颗足球大小，旁边生长出一株高大树木，树皮下仿佛有血液流动，隐约有脉搏在涌动。
　　原本束缚着黑团的绿色丝线已经变成棕色树枝，枝丫刺穿的黑团仿佛还在变换形态但已虚弱至极。树木长出几片绿黑相间的叶片仿佛手掌般四处招摇，带动气流发出类似美人歌咏般的声音，四处海面渐渐浮现许多幅画面，有赵国译与孙阳阳合伙操干程燕的，有赵卫红别墅和老人合力干着陌生女人的，有孙兴军车上猥亵女人的，也有胡十一挺动肉棒进出女人蜜穴的，甚至有潮湿阴暗洞内年轻矫健的赵卫红与程燕交合的画面……
　　随着时间流逝，各幅画面慢慢消失，最后在孙阳阳操干程燕口穴和胡十一电棒插穴间反复闪现，最终定格在胡十一络腮胡也挡不住的帅气脸上。天空原本铅灰色的云层散尽，一轮明月高悬，发出的却是诡异的红光……
　　一千四百公里京城大季家胡同某处杂院儿，赤裸着上身的胡十一叼着烟卷儿靠在窗边，一边风扇呼呼转个不停。
　　身后床上的女人擎起了上半身，毯子顺着曲线滑落，对着胡十一问道「想啥呢？都11点了还不睡？」
　　「我在想，为什么咱们俩会睡在一起？」
　　「呵，你们男人就这样，做过了就想不认账」
　　「不是，我说真的」
　　「胡十一！你什么意思！」
　　「按以前的我来说，不大可能喝两杯就和女人睡在一块儿。可是，这两天的我不对劲儿」胡十一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女人严肃了起来「你是说，你身上发生了变化？」
　　「我也说不清，感觉，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看到好看的女人就想睡，看到美味的酒就想喝，看到想要的东西就想拿，总之，我不对劲了」胡十一转身面向女人，月光从窗外洒入房间，映照着男人的轮廓很清晰，面容漆黑一片。
　　床上的女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第15章：女和男
　　李蓉觉得很郁闷，满胸脯的气发不出来的感觉。她入职县一中已经一年了，本来已经要转正了，结果赶上县教育局发通知要清理一批超额超编教师。
　　校长那个五十多岁的死老色鬼就这么盯上了自己，先是叫到办公室，又是拉近乎又是扯家常，最后才强拉着自己的手露了真意，不给他好好弄一弄，这回就别想留下！
　　本来嘛，这个社会就这个样子，李蓉在上大学时候就破了处了，也早做好了一切准备。可校长您也不瞧瞧自个儿，比自己爸爸岁数都大！长得也挺磕碜，一嘴大黄牙，两只招风耳，还胖！纵是李蓉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这个老头子。
　　毕竟她可是早有耳闻，老色鬼仗着自己是校长，在县教育界风评很是不佳，倒不是他爱玩女人，这个大家都可以理解。主要是这老家伙玩了女人还不给人家办事！整个县城都是出了名的。
　　李蓉知道自己的年龄和姣好的身体是最后的本钱，她可不想就这么委屈给一个没剩几年退休的糟老头子，更何况，很大概率还是白玩。
　　拒绝校长的结果就是李老师如约上了清退名单。好在教育局也怕半夜被人砸窗户，还是给大家留了个口子，只要能报名参加专门组织的筛选考试，成绩优秀的还是可以留下的。
　　李蓉觉得为了自己的工作还是要搏一下的，这些天她得空就在看书，学校同事们也都同情她，最大限度给她争取方便。可即使如此，时间也过于仓促，两天后就要开始考试，那么多知识要复习哪里来得及！
　　九月的晚风还没有完全褪去暑热，没几个人的县城河道公园里，李蓉坐在景观亭里呆呆望着河面，手边的参考书翻的乱七八糟画满了横线和曲线。正犹豫着要不要干脆从了老头子算了。突然河面起了点变化。
　　一圈又一圈波纹越来越多，从河道中间逐渐扩散亭边水面，一串气泡咕咚咕咚冒着泡，随后一个小胖子就那么从河里凭空冒了出来，扒着栏杆翻进了凉亭。
　　小胖子瞅了李蓉一眼，就那么自顾自的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也不知怎么的，一甩手那些湿衣服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干净的初中运动服。
　　呆愣愣的看着小胖子穿好衣服，对方转身走了过来。
　　「你好，美女，我叫孙阳阳，打扰你看书实在不好意思。不过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别担心，我马上就清除～」
　　噗通！李蓉直接跪下抱住了孙阳阳的大腿，倒是把小胖子吓了一跳。
　　「神仙！是神仙！神仙您帮帮我吧！我没法子了！」
　　孙阳阳本想直接抹了这女人的记忆，但是一低头看到女人领子里露出的大片雪白汹涌，心思起了变化，也许听一下?
　　听完了女教师声泪俱下的控诉，孙阳阳觉得自己很无奈，我难道看上去像个包青天?
　　「额，李老师，我只是个孩子，还在上初中呢，您这事儿我实在没办法」
　　「不！神仙您有办法！」，孙阳阳看到女人的眼睛在发亮。
　　「您刚刚，刚刚收了衣服，又放出新衣服那个法子，能教教我么」女人的手抓住了小胖子，有点紧。
　　「李老师，我看上去像活雷锋么？」
　　「我懂！你要多少钱！要吃什么！我能给的都给！」李蓉觉得自己豁出去了，拼了一年的工资也得学到手！
　　「啧，我一学生，倒是不怎么缺钱，不过～帮忙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吧」孙阳阳的眼睛顺着女人领子里的沟壑往下瞄。
　　「神仙您说，只要是我能给的，都给！」李蓉觉得这次是个机缘，可得把握好了。
　　「那我就直说了，李老师，你给我弄一次，弄的我舒服了，这空间收纳的宝贝我就借给你」孙阳阳的手指在女人的掌心挠了挠。
　　李蓉有点震惊，这才多大点孩子？也对哦，现在的孩子不比自己那会儿，营养好发育快，青春期也正是时候。
　　咬着牙想了想，倒也没多久，毕竟一个是五十多的老头子，一个是十几岁的小少年，大概率还是个处男，给这小子弄一下指不定谁占的便宜更大呢。倒是搞到这个收纳的法子，考试的时候把参考书那么一藏，谁也发现不了，工作这不就能保住了。
　　想通了这点，李蓉换上一脸媚笑「小弟弟居然看得上姐姐呀，我可比你大好多哦」
　　「我就喜欢大的！」孙阳阳挣开女人的手，直接摸上了那对汹涌。
　　「唉～怎么这么急～别在这儿呀！有人！咱们去我宿舍」李蓉有点害羞，推搡了下小胖子。
　　「放心，我是神仙，这亭子现在被我设了结界，没人能看见咱俩干的事儿」
　　孙阳阳毫不客气，手一抄就把女人的裙子撸了下来。
　　李蓉还没回过神呢，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还在犹豫的看着亭子外面那偶尔会来往的几个行人，就感到胸口一凉，胸罩也没了，一堆波涛汹涌就这么被人抓握，恣意把玩。
　　河边公园亭子里，年轻的女教师就这么被生生拔光了衣服，雪白娇嫩的躯体斜躺在亭子栏杆边的木板上，一条裸腿搭在栏杆上，河面吹来的晚风意外的一点不凉，反而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女人一只手捂住了嘴巴，生怕呻吟声传出去被外面的行人听到，另一只手紧紧把住了栏杆，防止身体控制不住滑落。
　　压在身上的小胖子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老练，两只手指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噗呲噗呲带出许多蜜汁，另一只手抓住乳房使劲揉按乳头，揉硬了又按下去，弹出来再按下去，乐此不疲。
　　李蓉觉得自己快被玩飞了，下体带来的快感一阵一阵不停冲击大脑。小胖子的手指好似有某种魔力，只要一插进去，蜜穴里面的嫩肉就像被轻微电击一般，酥麻难耐，加上乳头的持续刺激，不一会儿就屁股高高挺起，忍不住发出「啊——」
　　的拖长呻吟，同时下体也喷涌出一大股水流，把亭子的水泥地面都浇湿了一大片。
　　「嘿，这么能出水儿呀，还真是碰到宝贝了」孙阳阳看着女人一脸平静。
　　「嗯～讨厌死了～你这哪像个初中的孩子呀！人家也是第一次嘛」李蓉有点撒娇。
　　「哼，少装纯了！我一插进去就知道了。李老师你这经历不少嘛，寻常的雏儿那会像你这样一见面就扒光了主动迎合的」孙阳阳声音半点波动也没有。
　　「呵呵～不是你要人家拿身子交换嘛，怎么要给了又说这种话，你不试试怎么能知道我经历到底丰不丰富呢」女人一脸媚笑，两条大腿悄悄盘上了小胖子的屁股。
　　「你真的相信我是神仙？」
　　「信啊，为什么不信。你看看外面那些人，如果你不是神仙，他们怎么会连看都不往里看一眼的」
　　「那我告诉你，我是神，不是什么狗屁神仙！」孙阳阳腰猛的一挺，带来女人一阵娇吟「哦～啊～好硬」。
　　「先试试你的本事，要是够好，就多给你些好处」孙阳阳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挺动。
　　「啊～哈～哈～你说话算话～啊～」女人的呻吟开始一浪高过一浪。
　　「不错，里面还挺紧的」小胖子抱住那条垂在栏杆上的大腿，胯下肉棒不断出入冲刺。
　　女人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啊！
　　啊！啊！」的淫叫。
　　约摸过了十分钟，孙阳阳向后拔出，退出女人的身体。这让李蓉有点不解，缓了口气，抬头看着小胖子。
　　只见孙阳阳坐在木板上背靠栏杆，小胖手拍了一把女人的大腿「过来，坐上去，脸冲着亭子外面，自己动！别说你不会！」
　　李蓉羞涩的看了一眼亭子外面刚刚走过去的两名高中生，抬腿跨坐到小胖子的大腿上，面向外，轻抬翘臀一点一点吞下了小男人的阴茎。
　　孙阳阳两只手抓住女人的胳膊，等到尽根而入后，这才开始快速冲刺。
　　「啊！啊！啊！太快了！啊！不行啊！慢点！慢点！啊！」
　　李蓉的脖子使劲仰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外面不时路过的行人，觉得自己的快感更加强烈了，蜜穴内部的液汁又一次喷涌而出，这次浇的小胖子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哈～哈～哈～」李蓉浑身瘫软的跪趴在凉亭地面上，背后的孙阳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
　　「感觉还不错，可以给你80分」孙阳阳随手把连衣裙连同一颗铜纽扣抛给了女人。
　　「说好的奖励，宝贝借给你，我刚从河里捡来的」孙阳阳声音中透着一丝虚弱。
　　「用的时候，心里面默念我的名字，告诉我你的需求，比如把xx收入，或者取出，它就会帮你实现了」
　　「嗯～哈～可我要怎么还你呢？」李蓉故意拿着连衣裙没有急着穿，就这么赤裸着又蹭到小胖子身边。
　　「这东西借你三天，三天一到自己就会回到我身边」
　　「你真是神仙！」李蓉眼睛更亮了几分，拿起小胖子的手又按到自己乳房上。
　　「啧，都说了是神，不是神仙！河里倒是还有件神仙留下的东西，可惜不在我们的维度，拿不着」
　　「嗯～随你说什么。那我以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手里握着女人雪白的丰满，眼里看着女人讨好的媚笑，孙阳阳眼睛里有抹绿光闪过，有了个新的想法「那就等你考完试，我来找你，给你个新的奖励」
　　「是什么呀？」女人按着小胖子的手开始在自己乳房上揉动。
　　「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孙阳阳抽回手「快点穿上吧，一会儿结界散了，可就真被人看见了」……
　　两天后，李蓉通过孙阳阳借给她的宝物夹带参考书作弊，顺利通过了资格考试。
　　又过了两天，补录人员名单正式公布，李蓉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教育局大名单中。那一天据说一中校长大人气的砸了一个杯子。
　　晚上县教育局家属院民居中，李蓉全身赤裸地抱着孙阳阳，把小胖子的头搂在自己胸口上任由男人啃咬乳房。
　　好一会儿，孙阳阳抬起身，轻轻拍了一下女人的大腿。李蓉知情知意转身跪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孙阳阳转身跪在女人身后，先是手指探入蜜穴搅动一下就激得女人发出一阵娇吟，接着就是肉棒跟进插入，一边抽插一边趴在女人背上，两只胖手捞着女人的乳房不住把玩。
　　「我来给你第二个好处，你知道我爸就是你们学校的副校长吗？」小胖子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夹了一下。
　　「哦～啊～哪个～啊！是孙校长！哦～」李蓉有点错愕，仔细想来，那个光头精瘦的男人的确和孙阳阳有几分相像。
　　「你这次是通过了考试，进了名单。但是在学校不还得被你们那个老色鬼校长骚扰?不如，把我爸也拉进来」小胖子觉得女人的乳头好像更硬了。
　　「张校长今年已经58了，明年就得退二线，我爸今年才44，已经运作好等老头一退就转正。我妈走了好几年了，老爸他一个人拉扯我这么大也是辛苦，需要个女人」小胖子觉得女人的蜜穴里水更多了。
　　进一步趴在女人耳根，牙齿轻轻咬着女人红透了的耳垂「我，也需要个妈妈」
　　「哦～啊！啊～」一股激荡的水流顺着小胖子的肉棒迸射而出，浇湿了一片床单。
　　孙阳阳紧接着牢牢控制住女人的上身，胯部猛烈撞击十几下，随后深深杵在女人花心里，射出几股白色精华。
　　「哈～哈～哈～」女人不住的喘息带着身子发出一阵一阵的抖动。
　　孙阳阳面向卧室门，手轻轻在女人的屁股上揉动着「怎么样？这个礼物，你觉得是不是称心如意？你有了靠山，我爸有了媳妇，我有了妈妈」
　　「嗯～真讨厌～就爱说这些胡话」
　　「胡话？嘿嘿，那我就当你不反对喽。老爸，你在外面也看了挺久了吧，不进来试一试?」
　　女人惊愕地半转过身子，卧室门不知何时已经敞开，一个中年光头裸着下体站在门口，手正握着胯下的肉棒。
　　「老爸，这女人已经摆在床上了，你情我愿的，不上一下，怎么知道合不合适，你要实在走不出这个结儿，那我就留着自己用喽」小胖子已经揽过了女人的身体，两条胳膊用力把女人的双腿分开，阴户大门敞开对着孙兴军。
　　「别！阳阳！你干什么！啊～你先放开我～啊，你别过来～」李蓉先是有点惊慌失措，随后欲拒还迎。
　　孙兴军的光头带着点窗外月色的反光，慢慢挪进了卧室，来到了床边，精瘦的身体投下的阴影渐渐笼盖了女人雪白耀眼的娇躯……
　　一千四百公里外，东城酒吧一条街，胡十一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去路。
　　「胡十一，你得给我个说法！」
　　「要什么说法?」
　　「我跟了你这么久，说分就分?」
　　「那是合作！懂吗？我也没占你便宜，该分的一分没少。现在，合作结束了！
　　ok?」
　　「那是钱的事儿嘛，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或者说，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男人转过身去，手下意识的要去摸烟，这才发现已经吸完了。
　　「给」女人上前一步递上一支，另一只手上是打火机。
　　「咱们换个地方说话」胡十一接过烟点着，深吸一口，领着女人去了一家自家暂住的小四合院。
　　倒上两杯酒水，胡十一看着女人的眼睛，慢慢说着「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什么，你也是知道的」
　　「那你不是找着了吗」女人不想退缩。
　　「找着了比没找着更可怕」胡十一长呼一口气，靠在靠垫上。
　　「这说明，我家老爷子当年告诉我的那些子事儿都是真的。以前我总拿无神论来反驳他，觉得他不是mao主席的忠诚战士」
　　「现在，现在那个东西就在那片录音带里，就躲在那里面嘲笑我！戏弄我！
　　告诉我宿命不能变，无论我做多少事」胡十一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女人有点心疼，探过身按住了他的手。
　　「我之前真的以为，这个世界是唯物的，可能有些超自然现象，但总是能解释的，牛鬼蛇神不过是封建主义和资产阶级愚弄劳苦大众的阴谋，了不得有些借助了天文地理形势风水，产生了特异功能的小机关罢了」胡十一反手握住了女人探过来的手。
　　「这次去海市，你到底找到的是个什么东西？」女人的身体靠了过来，把胡十一的头贴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颗妖丹，一颗真正的妖丹，不过已经碎了」胡十一好似没有了力气，头不自觉的开始往女人的脖子拱去。
　　「妖丹?那玩意儿不是传说吗？这世上哪还有妖？」女人没有躲避，反而摊开了手，任由男人作为。
　　「嗯，不光是妖丹，如果只是妖丹倒还好说了，无非是几百年成精的怪物，也不是没见识过它们的遗蜕」胡十一的手开始慢慢揉着女人的乳房，嘴巴也一点一点舔着女人的脖颈。
　　「我还看到了河图」
　　「嗯～河图！」女人的神情有了点改变。
　　「对！除了这个名字，我想不出用什么来描述它！内蕴万物生成之道，包含阴阳妙谛、五行至理，演算起来甚至可以遮蔽天机，干扰时辰」胡十一的手已经探进了女人的上衣，握住了一团柔腻。
　　「啊～那～那河图，不是周朝的古物吗？说是八卦什么的」女人的身体扭动了下，让胡十一的手更方便深入。
　　「那玩意儿和商周什么的就没关系，它根本就是突然出现的，谁都说不清是哪儿来的！这回，我本来已经快要摸到它了，可是就像是，就像是它处在另一处世界，就差那么一丝，摸不到够不着」胡十一另一只手探进了女人的裤子。
　　「而且，那里面好像还有个什么东西！看不清楚，总好像隔着一层纱，我的直觉也一直告诉我，不要去看它」胡十一说着话，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虚无缥缈的歌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女人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突然暂停，奇怪的看了一眼，发现男人的眼睛变得通红，两只手环抱住女人压向身后的床铺。
　　原本吵闹的大杂院此时在月光映照下诡异的没有一丝声响，只有胡十一暂住的那间厢房内传出一阵阵男女压抑的呻吟……

第16章　命运交汇
　　赵国译觉得自己老爹赵卫红有点不正常，虽然经历了上一世网络时代的洗礼，自己对绿帽癖、淫妻癖也算初有认识，可像老爹这样如此的开放大方，与前世比较起来，实在是让他大跌眼镜。
　　一开始赵国译对重生以来自己发现的母亲与孙兴军、与自己、与胡十一之间发生的种种，都以为是母亲受那河中妖怪控制带来的连带影响，既然妖物已除，就会回到正轨。
　　可自打那一晚父母与自己约法三章，并强迫母亲达成了三通成就后，就像打开了某种禁制，老爹的行为也是越发离谱大胆。
　　以前或许还只限于某些特定场景，现在只要赵卫红在家，程燕基本就不能穿内衣内裤，即使家中有客人来访也是如此，经常是逼着女人只套着一条丝绸睡裙忙前忙后，任由大片春光供他人大饱眼福。
　　若是只有自己一家人在家，那老爹的作风更是肆无忌惮，在客厅里弄起来都是常态了，光自己回家撞见已经有五六回。就那么大咧咧坐在沙发上，把程燕睡裙褪到腰间，让女人扶着沙发靠背，双手托住玉股，强制女人上下耸动。常常是自己一开门就听到压抑不住的呻吟，转过隔断就对上母亲羞涩难堪的眼神。
　　现在两口子洗澡也是同进同出，浴室外清晰可闻程燕的淫叫声和淋浴的水流声夹杂一起，很是让赵国译贡献了不少子孙。完事后，就那么搂着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女人堂而皇之的出浴室进客厅看起了电视。
　　当然，如果只是这些的话，赵国译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每回自己也是受益方，虽说限定了周五周六才能实枪实弹，但借着老爹恣意的行为，很是让自己今儿凑过去来个口爆，明儿蹭过去舔个小穴的揩了母亲不少的油。
　　程燕也对这些行为似乎没有太大反抗，按照她的说法，这至少是男人的心思被她拴住了不是？反正真正沾到便宜的不是至亲家人就是知根知底的故交，传不出去也就那样了。
　　直到不久后一件事的发生，让母子二人彻底破防。
　　话说那是周天的下午，一中意外发生管道故障，化粪池的污水淌得到处都是，整得整个校园臭气熏天，学校被迫放大家下午提前离校。
　　赵国译这还想着老爹今儿估计没那么早回家，自己该怎么让母亲心软给自己再弄一回。结果等到家，轻手轻脚开了门，这客厅里的一幕让他再次睁大了眼睛。
　　程燕微微泛红的躯体不出意外的还是在男人的身体上不住起伏，一双玉臂死死抵着对方的肩膀撑开一点距离，秀首偏到一侧，伴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婉转呻吟。
　　「嘿，老赵，弟妹这功夫绝了哈，这都上了岁数了里面还那么紧，全是水儿！
　　嚯，又吸上了！」是一个比较陌生的男性声音，两只明显肥大的手还在女人玉背俏臀上不住揉捏。
　　「哼！我媳妇儿这么多年的县医院一枝独秀那是吹的？怎么样，老钱，你家那口子就是比不过吧，这下服了吧！」老爹赵卫红的声音在沙发另一侧传出。
　　「哈，怎么说你！我家那口子都快五十了，比弟妹大了快十岁了，早胖的没法看了，怎么比？你也就这了，嘶～还能喷水儿！」男人开始了加速挺动。
　　「少扯那些没用的！你就说服不服吧！」赵卫红的声音再次传来，头也探了过去用手揽过女人的头来了个湿吻。
　　「娘的！你这个人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儿！条又顺，又漂亮，功夫还这么好，真是瞎了眼。日！不行，吸得太狠了，我射死你！」男人到了最后阶段，一双大手搂紧女人的腰肢，不让那翘臀脱离掌握。
　　「啊～哦～你混蛋！说好不射进去的！啊～啊～」程燕的头高高仰起，跨坐在男人身体上的赤裸娇躯一阵一阵不自主的颤抖。
　　「嘿嘿，这么好的穴那舍得漏外面，呦呵，还不让亲了嘿」男人试图亲吻女人高耸的乳房，却被坚定的推拒。
　　「哼，连我媳妇儿都知道你小子嘴脏。啧，你这时间够短的嘿。媳妇儿过来，咱们给老钱看看什么叫连续作战！」
　　赵卫红一把将女人从男人大腿上抱起，放躺到多人位沙发上，擒住脚踝高高举起，也不管里面还有别人的精华，就那么直接开始了抽插。
　　「哈～哦～你别～太涨了～哈～啊～」女人的身体被沙发靠背挡住大半，只看到赵卫红庞大的身体不断往复。
　　「啧，真是瞎了眼，这么好的女人给我能玩儿一宿」刚刚发射过的男人还是大咧咧坐着，欣赏着眼前的春宫。
　　赵国译认出来了，这位身体肥硕比老爹还要宽出一圈的谢顶老男人正是老爹平日里挂在嘴边的与自己不甚对付的财政局局长钱峰！俩人一个是县长的铁杆，一个是书记的关系，很是有点互相瞧不上，却不知怎么这回成了同穴兄弟。
　　趁客厅战况正浓，赵国译转身轻轻带上房门，整个身子缩在隔断下面，探出眼睛继续观察。却听到厕所里发出了冲水的声音，这是，还有一个人！
　　随着厕所门被推开，一个略显尖细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嚯，老赵哥又干上了哈，这体力不服不行，真不愧是战斗英雄」
　　走过来一位体型匀称的中年男性，脸上还架着副黑框眼镜，嘴上说的话倒是一点不斯文。好嘛，赵国译也认出来了，这不是老爹局里的班子成员朱局长嘛，这仨居然凑一块，还玩起了4p！
　　这看上去像个文化人的朱局长一点不客气，走过来直接把上身俯下去，女人伸出的胳膊应该是揽住了男人的脖子，接着就听到刚刚还高亢的呻吟变成了「唔～唔」的闷哼。
　　「嘿，瞧瞧！老钱，给人家老朱亲，也不给你亲！」赵卫红一边继续挺动一边转头揶揄。
　　「啧！这可不行，弟妹你这是搞区别对待呀」大胖子也凑了过来，两只手探下去一拢，一个俯身好似含住了什么，传出一阵嘬吸的声响……
　　赵国译眼看三位中年男人有散场架势，再次退出房门，也许是刺激过于强烈，屋内四人居然没有察觉。
　　约摸在楼外又等了半个小时，越发不耐烦的赵国译正想着是不是上楼敲门催一下，却看到院里驶进来两辆桑塔纳，打着双闪停在楼门口。
　　又过了几分钟，财政局钱大胖子带头，自己老爹、本就住二楼的朱副局长一道从楼里出来，老爹赵卫红和钱胖子坐进了前面那辆，朱局长坐进了后面一部，很快就驶离家属院。
　　赵国译立即冲出冬青树丛，快速上楼掏钥匙打开房门，闯进客厅，程燕果然还裸着躺在沙发上没缓过来，雪白的躯体红晕还没完全褪去，赤裸的胸脯高高耸起，两粒乳头勃起如同圆柱，两条大腿大大分开着不时还抽动一下，潦草的下体密林满是白浆。
　　这次开门关门的声音有点大，沙发上的女人应该是听到了响动，可能以为是刚刚离开的男人又回来了，慵懒的发出一声呻吟「嗯～落东西了？净琢磨找别人弄我，传出去了我怎么活呀」
　　赵国译扔掉书包、甩开外套、蹬去裤子，薅出几张纸巾，几步蹿到女人腿间，在女人的惊呼声中细心的擦拭着残留在下体的白浊污物。
　　「啊！哦～译译，怎么是你？不对，你怎么回来了，下午不上学吗？」程燕脸上还带着羞红，两条腿却是顺从的分开，任由儿子细细收拾。
　　「妈，学校提前放学了，我刚才都瞧着了，怎么回事？老胡叔不是说已经正常了么？」赵国译擦的很用心。
　　「哦～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你爸！非得要玩什么游戏，拿个眼罩遮得什么都看不见，等我觉得身子里面不像你爸的东西，一拿掉眼罩，他们就围上来了～我也不乐意，可是你爸就在边上抓着我，我也没法子……」程燕说着说着脸红的越发厉害。
　　赵国译已经擦掉了大部分，扔掉纸巾，手掌还贴在母亲阴户上「我爸？妈，你们这是第几回了？」
　　「嗯～和他们是第一次」程燕觉得心脏扑腾扑腾乱跳。
　　「妈，你不觉得我爸这一年多，不大对劲么」赵国译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程燕，手指慢慢在女人蜜穴里抠弄，带出一股一股白色混合黏液。
　　「啊～嗯～轻一点～是～是不大对劲，他以前也坏，不过最多也就是让我露点腿胳膊什么的，让别人这么直接弄，按他以前说的，亏得慌，傻子才干」程燕慢慢回忆起过往种种，试着寻找变化的初始。
　　「好像，就是从我重新活过来一个月左右吧，他就有点不一样了，在家里总是缠着要弄我。我一开始还总躲着他，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这之前，你爸可是在你上初三以后就不怎么动我了呀」
　　「也就是说，妈，是在你重生之后不长时间就有了变化？那，你还记得老爸当时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儿吗？」赵国译的手指停止了动作。
　　「哎呀，快一年前的事情了，我得好好想想～好像当时他，对，在搞那个县里的标准件厂的改制方案呢，天天忙着开会调研汇报什么的，每天回来都很晚」
　　程燕扭动了下下体。
　　「突然有一天，他喝的醉醺醺的被人送回来，抱着我就要弄那事儿，我当时还烦他呢，就没让他成事儿，应该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吧」
　　「妈，那天，是谁送我爸回来的」赵国译觉得找到了一个以前忽视的点。
　　「孙兴军呀，除了他，谁还能把你爸喝多」
　　！！！赵国译终于想起来自己忽视的点在哪儿了，按老妈的说法，她重生后第一个故意诱惑的外人是孙兴军！第一个和老爸一起3p老妈的也是孙兴军！就连那个号称自己是主角，自带系统的孙阳阳，他的老爹也是孙兴军！
　　一个巧合可以说是意外，这么多巧合在一起呢。老妈说她、老爸、孙兴军是一个部队的，那胡十一认不认识他呢？要知道老爸老妈从前线回来没多久就到地方了，这老战友究竟有多老呢……
　　夜，月明云清，如同此时北方的所有县城一样，莱县的夜生活是匮乏的，晚上9点以后基本路上就没什么人活动了。
　　县一中办公楼4楼副校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为了那个化粪池爆炸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孙兴军此时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只手无意识地敲击着办公桌，另一只手上的笔还没放下来，敞开的笔记本上已经写了半页纸，下面依稀压着某张相片。
　　桌面上摆放了两个相框，第一个是孙阳阳上小学时的照片，小胖子阳光灿烂，露着两颗大门牙。第二个是两男一女三位军人的相片，或许时间已较为久远，保存的也不是很好，相片上的人像都有些模糊了，相片右下角显示的拍摄时间是1984年9月7日。
　　敲击着桌面的手指突然停顿了片刻，男人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喘息，从办公桌的阴影中慢慢钻出了李蓉俏美的脸，嘴边还残留着一点白色的痕迹。
　　女人慢慢撑着男人的腿抬起了身体，轻巧的跨坐上去，黑色带白花的连衣裙下方是完全赤裸的娇躯。
　　「哦～啊～」早已泥泞泛滥的蜜穴毫不费力吞噬了男人昂起的欲望。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响清晰可闻。
　　「哈～啊～啊～哦～」女人的呻吟声春意盎然，一头秀发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四处飞舞。
　　孙兴军的手有了新的动作，黑色钢笔失去了控制重新撂在了笔记本上，干瘦有力的手掌从后面撩起了连衣裙，轻轻抚摸着年轻紧致曲线完美的腰臀，女人雪白的腰眼间隐约露出一个红色印记。
　　状似无意间的手指轻轻按触了这处印记，女人的脖颈立刻高高仰起，发出「啊——」的一声极为高亢的娇吟，两条胳膊紧紧抱住了男人的光头用力捂到自己的胸脯上，整个身子上下不自主的颤抖，下体流出的汁液甚至打湿了一小片地面。
　　男人轻轻拍了拍女人的翘臀又换来一声呻吟。
　　「嘿嘿，燕子，这些天演的不错嘛，当初那些人里我就留下了你，看来真是没走眼，连那老怪物都给骗过去了」男人的声音透着一股陌生。
　　「嗯～您还是那么坏！我哪是演的呀，我就是李蓉呀，或者说，李蓉就是我呀」女人带着喘息满脸媚笑。
　　「哼」男人的手又一次按到那处印记，换来女人又一次全身不自主的颤抖，下体居然再次激射出清澈水流。
　　随着再一次的爆发，女人彻底无力的滑落下去，整个人瘫坐在满是汁液的地板上，无神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我让你做的事情，你还只做了一半，好处当然也只能给你一半，剩下的等做完了再给」
　　「哈～呵～都听神仙您的，无论李蓉还是李燕都是您最听话的奴隶」女人挪了过来，头轻轻蹭着男人的膝盖。
　　「当然，到目前为止，你办的确实很漂亮，等这次命线闭合，我会正式收你作传法奉宝玉女，到时候你也可以跳出循环，有机会触碰那仙界奥秘，争一争那长生不死之机了」
　　「李蓉只想一辈子陪着神仙您嘛」
　　「嘿嘿，光一辈子可不成。况且，你怎么知道之前没陪过？」
　　看着男人笑脸带出的森森白齿，李蓉陷入了一阵深深的恐惧，整个身体再次颤抖起来。
　　「别怕，怕什么，你是我选的玉女，无论循环多少次，好处都少不了你的。
　　来，再给我露露你的功夫」
　　女人顺从的从地面爬起，以极具诱惑的姿势从下至上褪去了连衣长裙，露出惊人雪白的娇躯，轻摆翘臀再次吞没了男人的狰狞……
　　一千四百公里外，京城大季家胡同某大杂院，厢房内灯光正亮、门窗紧闭，窗台上一连摆放三只香炉，分别插黄、红、棕三色各三只线香，此刻都已燃至一半。
　　一个黑熊一般的巨汉瘫坐在老式布面沙发上，拿个抹布不停擦着脑门上的汗，嘴里不停发着牢骚「老胡，你这屋就不能开点儿缝嘛，满屋子檀香薰的味儿，我都快薰成菩萨了」
　　「你少说两句！胡十一，找着没？这个也快撑不住哈」身材矫健的女人眼瞅着跟前香炉里的小木人出现越来越多的裂缝，手里攥着另一具浑身裹满符纸的木人准备随时续上，地上已经歪七六八躺着5个碎裂的木头人偶。
　　胡十一脑袋上缠了一圈布袋子，脑门两边各别一枚圆形铜板，凑在台灯下埋头翻着一大叠旧报纸「胖子！潘家园旧书摊就这些了？」
　　「就这些了，我跑了一整天，84年的报纸能收的都收在这儿了」巨汉忍不住拿起一把蒲扇冲着胸口开始扇风。
　　「那就有意思了」胡十一喃喃自语。
　　「怎么了？」女人已经续上了新的木人，将碎掉的木偶拔出扔到地上。
　　「1984年，那年应该是我们军区去轮战的，怎么报纸上写的不一样呢」胡十一手指头在一份解放军报上缓缓滑动……
　　莱县县一中副校长办公室，激烈的战斗刚刚结束，望着女人穿好衣裙摇曳着身姿出了办公室，孙兴军缓缓起身整理好衣装，猛的向西北方向望去，嘴角翘起一个弧度「有意思，居然还有人会用这外道邪术的玩意儿」
　　正在此时，原本躺在笔记本上的钢笔自动立了起来，迅速在纸上空白处画了一个树枝的形状。
　　孙兴军低头瞧了一眼，钢笔立即恢复躺平状态「呵，了不得，域外天魔哈，做了一桌子菜，引来了四桌客人，有意思，这回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待续）

第17章胡十一
　　胡十一是条好汉，几乎每个认识胡十一的人都这么说，除了赵家老太太。
　　胡十一一身的本事，绝大部分胡十一的朋友战友都对此深信不疑，除了赵家老太太。
　　胡十一身体很好，那玩意儿很大，程燕和杨丽都对此深有感触，赵家老太太表示赞同。
　　赵家老太太年轻时号称军分区一枝独秀，50出头还能保持身材不走样，几分姿色和床上功夫依旧能跨年龄层斗一斗。
　　之所以53岁就英年早逝去寻自家老头子，这里面除了早年革命历程经历的风雨，文革时间收到的冲击和独自抚养三个儿子成人承受的辛劳外，赵家三兄弟再加上一个后面收留的胡十一见天的轮番折腾也算是一个因素。
　　在老太太眼里，四个小家伙没一个好东西，能走早点那是老天爷开眼。
　　所以，胡十一性启蒙在同龄人里算得上早了，他的技巧在青葱年代三位赵家哥哥的言传身教下，已经是炉火纯青胜于蓝。所谓干柴遇猛油必起烈火，老嫖客怼上春药肯定炮火连天。
　　「啊～啊～胡十一～你慢点！太深了！哦～啊～」杨丽——胡十一最近五年最密切的合作伙伴之一，此时仅套了件衬衫，下体赤裸骑坐在男人健壮的双腿上，翘臀起伏间可见一条褐色阴茎在蜜穴中进进出出。
　　男人满是疤痕的双手紧紧把住女人健美的腰肢，说不清是为了让女人动的更快，还是控制女人的节奏不要过于疯狂。
　　窗台上几只香炉东倒西歪，只剩一只里面还燃着三注烧了一大半的线香。檀香味布满整个屋子，隐隐形成一股雾状的实体，映得俩人如神仙般腾云驾雾。
　　「嗨！还搞着呢！昨晚儿起到现在，搞了得有快8个钟头了吧，还没磨秃了皮呀」一个疲惫的抱怨声在房门口响起。
　　一条体态如黑熊般的巨汉两手拎着早点刚进门，眼瞅着炮火连天，脚跟子一蹬把门给带上。
　　「得亏院里剩下那老几位前几天都给敬老院拉走了，要不非得举报你们流氓罪」那巨汉把早点撂桌子上，一屁股坐沙发上，瞅了一眼旁边正激烈纠缠的两人，大手一伸钻进还在起伏的女人衬衣下摆，顺着结实的腹部向上，捞住一颗坚挺饱满的乳房就开始揉捏把玩。
　　「啊～王得胜，你干嘛～给我拿出去！」杨丽突遭袭击，惊叫一声，一只手从身下男人肩膀上移开，用力拍了一下巨汉作怪的大手。
　　「呦，呦，呦，瞧你那小气的劲儿，咱们仨是什么感情？那是在漫长的革命斗争中生死相依荣辱与共结下的同志加哥们的感情，超越了传统的兄弟、夫妻、亲人，是跨越了灵与肉、达到了形而上的关系」名叫王得胜的巨汉不仅没松手，揉的还更起劲了，两只指头寻着乳头夹起又放下，夹起又放下。
　　「噢～你放开！嗯～你就这么干看着～啊～」女人呻吟声提高了半个八度，身子还在继续起伏。
　　「得了吧，胖子，少拿你那套资本主义腐朽没落的嬉皮士风气来污蔑我们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杨丽现在是我女朋友，这都早上了，你是不是该回避下」胡十一觉得女人里面更紧了，分泌的体液更多了，肉茎进出都能听到明显的水渍声。
　　「嘿，早上了就不认人了。那老胡你住的还是我的老房呢，我好歹算个主人不是。杨小姐之前我处了那么久了，你说女朋友就女朋友?我不管，我要收点房租」王得胜觉得自己很有理，啪的一声，另一只手也摸上了女人光洁的大腿。
　　「啊～谁跟你处过～我没有！啊～我要来了！要来了！啊～」随着几下快速的起伏，女人手紧紧按着老旧的布艺沙发垫子，额头顶着胡十一的脑门，紧致有力的腰肢不住抽动，呻吟声慢慢拖成一个长音。
　　胡十一觉得那股子火热紧致突然迎来一股清澈激流，冲激之下自己也又又又一次把持不住，可能是之前射的太多，这次只剩些许黏液应付了事。
　　拍了拍女人已经停止抽搐的大腿，把住腰肢的双手一发力，把这具美好娇躯搂了个满怀，逼得边上的巨汉把手抽了回去。接着一张嘴又堵上了还在喘息的红唇，吻的女人越发瘫软无力。
　　「我艹！香烧完了！」王得胜顾不得吃味，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一步蹿到窗台边，左手薅过三支黄香，右手摸出打火机就要点。
　　「行啦！不用点了，早走了」胡十一放开女人的香舌，动作轻柔的把她挪到一边，扯了条毛巾盖住了那无限的春光。
　　「哈～哈～真糊弄过去了？快散架了～」杨丽的声音懒洋洋的，就是觉得下体涨得难受「胡十一，你家夜壶在哪儿呢？」
　　王得胜一听这话，眼里放出光来「在门外边呢，我早起刚倒的，反正也没旁人了，屋里熏得慌，咱去院儿里吧，空气清新」，跨过一步就要扶女人。
　　「德行」杨丽娇嗔一句，居然还就这么把着王胖子的手，光着下身晃出了屋门，不多会儿，外面就传来尿液浇灌夜壶的声音。
　　又过了会儿，院子里依稀有男女低声对话的声音，顺着门缝传进来窸窣的响动，「嗯～唔～」的女人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不绝于耳。
　　胡十一却是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套上大裤衩，点上一根烟卷，嘬了两口，这才起身去看屋内的狼藉。
　　地上歪七六八碎了六个小木偶，每个都是身前贴黄符纸，身后点朱砂志。还一个戳在香炉里密密麻麻满是裂痕。
　　窗台上三只铜香炉居然碎了一只，剩下两只也是攒了老厚一层香灰，还在袅袅发出点热气儿。
　　门框上压了两枚老通宝，半点反应都没有。
　　窗户和门上糊了十几道符纸，朱砂点画勾勒出一个个复杂图案，有几张明显有烧焦的痕迹。
　　啧，胡十一这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当初学的那么些杂七杂八的奇怪玩意儿还是不大够用。
　　想当年胡家老老太爷两口子干革命征战四方，把胡老爹一个小娃娃隐姓埋名寄养在自己叔爷家中，很是学了些封建糟粕。
　　那老叔爷早年当过道士，混过风水命理先生圈子，擅长堪舆，精于术数，明地理、懂医学、能祈雨、擅驱邪，道家地煞七十二术老爷子通了三十三，是经历了太平天国八国联军见过世面的人物，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老神仙。
　　后来胡老爹也进了队伍，跟着大军南征北战，一身的能耐在长枪大炮勉强算是聊胜于无。
　　到了新社会，讲究的是个科学，劳动人民翻身做主人了，哪有神仙皇帝妖鬼精魔逞凶的地界。老爷子觉得这门手艺失传未免可惜，挑了些自以为不那么糟粕的慢慢教给儿子胡十一，还没学几年呢就赶上了文革，胡十一算是被迫出了师。
　　军旅生涯耗尽了胡十一的青春和激情，褪了军装已是换了天地，处处拜金，笑贫不笑娼。老胡同志回到家先是跟着风气倒腾一年多海峡对面的录像带，接着又随着战友进了京城混了两年音像圈，钱还是没挣着多少。
　　直到遇见了这王得胜胖子，俩人在下乡时候就有一面之缘，对胡十一的本事那也是心知肚明。恰好当时法律有欠缺，俩人就那么搭伙往地底下很是走了那么几票。后来又结识了这有海外背景的杨丽，三人搭伴开了俩大墓，闯出点名号。
　　这杨丽是个有心思的，觉得干这地下买卖终究不是个长远，主动牵线帮老胡转型，改行替那些港澳富商看风水格局，在东南亚也算小有名气，算是找了条出路。
　　上回胡十一去海城，就是应一位新加坡富商所请，实地勘察投资产业园场地风水。却是在探访老战友赵卫红时，意外撞上了个精怪，收了半颗不成型妖丹，还惹上来甩不掉的大麻烦。
　　门口重新扑进来的新鲜空气打断了胡十一的思绪，衬衣凌乱、下体赤裸的杨丽有点脚步虚浮，手把着门框进了屋子，还不忘回头啐了一口。
　　王得胜狗熊一般的身子紧随其后，上身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了个背心，满脸的得意，一只手还趁机拍了一把女人挺翘的屁股，又惹来一声娇嗔。
　　杨丽一进屋就扑到床上翻自己的包，小麦色的大腿和屁股反射出一层光泽，臀间露出的蜜缝丛林潦草的惊心动魄，白色浊物顺着股间缓缓滑落。
　　「翻什么呢？」胡十一凑过去拿块细纱手绢塞向女人的森林，一只手顺着崩掉的衬衣扣子又钻进去攥住了一只乳峰。
　　「呀！」杨丽惊叫一声，回头一看是胡十一，这才接过手绢擦拭下体，一边擦一边盯着还在挠肚皮的王得胜，恨恨地说「我找避孕药呢，都是这王胖子害得！刚还说了不能进去，就是不听！那么大个儿我又推不动，被他害惨了！」
　　「是我的错，怪我，都怪我，谁叫杨姑娘你天生仙女儿似的，我这俗人他把持不住呀」王得胜一脸的淫荡「再说，真有啥事儿现在吃能好使嘛，昨儿晚上老胡顶不住的时候，我不也上去顶了两发了么」
　　「那能一样嘛，那会儿你又没弄进去，都抹腿上了，我还想着和老胡好呢！
　　」杨丽声音带上了点委屈。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胡十一揽过女人轻嘬一口脸颊，手还在高耸上慢慢揉着「昨天被盯上了，那么强的术法，连着破了我魇胜、禁止、符箓三道防线，咱们仨都被它影响了。要不是杨丽舍身，还指不定能不能送走呢」
　　「那咱们那点子准备算白忙活了？」王得胜不知好歹的凑了过去，假模假样掏出块手绢擦向女人下体。
　　杨丽别扭的扭了一下双腿，却被王胖子按住了，再一看胡十一没怎么在意，也就那么任由男人施为了，海外儿女粘上了江湖习气确是洒脱。
　　「不能说是白忙，起码知道了我斗不过它，咱得找帮手。而且，它的影子我给留住了，大概知道是从哪儿过来的了。后面的事儿走一步看一步，老祖宗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胡十一的手越发轻柔，挑逗的女人乳头又硬了起来。
　　「帮手？那好说，白云观、红螺寺，要老道有老道，要和尚有和尚。实在不行还能去东单找大神父王喇嘛，听说西洋鬼子都信他！」王胖子的手绢不知什么时候扔到一边了，一双大蒲扇手顺着女人腿根来回揉弄。
　　「嗯～哦～」杨丽的呻吟再一次在这方小四合院泛起……

第18章游玩风波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话说这赵国译自从笃定了老爹赵卫红的情形异常，而且怕是孙兴军的嫌疑少不了。可毕竟都是推测，作为学生，想认真调查也的确是为难了他。只好和母亲程燕商量，尽量虚与委蛇，等过几天寻个帮手（没错，还是大冤种胡十一）再作打算。
　　却说这十一将至，还没来得及和胡十一联系呢。老爹赵卫红又提议，趁着暑热退尽，秋凉未起，全家一块儿去海边浴场玩一玩，放松放松。
　　出发当天，程燕穿了身米黄色的短款连衣裙，裙摆仅仅到大腿中部，大片雪白肌肤裸露着，出门前，赵卫红还故意当着赵国译的面撩开程燕的裙子在女人臀部上拍了一掌，惹来女人娇嗔不已！
　　原本赵卫红是打算叫上孙阳阳一家的，可是那孙兴军孙光头居然破天荒的表示家里有急事离不开人，加上赵国译和程燕都坚持反对，也就作罢。
　　一上车，老爹赵卫红当仁不让坐在驾驶位，老妈程燕本想坐副驾驶，却被赵国译以星期六为名义半强迫抱到了后排座椅。
　　车子开出城区没多久，路上车辆一少，这赵国译的狐狸尾巴就漏了出来。
　　没用几分钟，程燕就被扒了个精光，一双玉臂揽着副驾驶座靠背，整个美好的上半身紧贴前排，曲线优雅的腰臀微微提起，两条润泽大腿左右分开，轻皱着眉头忍受着身后儿子的侵犯。
　　赵国译也是玩开了，抱紧母亲紧致的腰肢，胯部不住前顶，阴茎在女人饱满湿滑的肉穴中反复进出，时不时还故意大力撞击一下穿透那狭窄紧致直抵花心。
　　「哦～啊～啊～哈～译译～你别那么深～嗯～真是个小流氓～也不怕给别人看见～啊～」程燕脸红扑扑的，一脸媚意。
　　「嘿嘿，媳妇儿，刚贴的太阳膜，外面看不清的」赵卫红有点变态。
　　「你～哦～赵卫红你这个变态～撺掇儿子做这种事～啊～译译～你慢～慢点～啊」程燕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男人的阴茎变得更硬了，冲刺的速度明显加快，刺激的自己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无奈娇吟。
　　「啪！啪！啪！啪！」赵国译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连续冲刺数下便紧紧搂住母亲的腰，胯部紧贴女人翘臀，一声闷哼，完成了内射。
　　「哈～嗯～讨厌死了～射了那么多～今天次数用完了哈～快拿出去」程燕趴在副驾驶靠背上不住喘息。
　　赵国译一点也不想拿出去，就这么赖在母亲小穴里，手还一路上滑玩弄起了略微下垂的耸立雪峰。
　　车内空间终究有限，男主人也放任不管，程燕只能任由儿子胡闹。
　　眼看着快要抵达海水浴场，路上车辆行人明显多了起来。在程燕的极力抗议下，赵国译这才从女人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女人手忙脚乱套着连衣裙，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嘿嘿笑着一脸的不怀好意。
　　车子三转两转转入一个相对偏僻的临时停车场，在一片小松树林旁边刚停稳，赵卫红迫不及待下了车打开后车门，赶赵国译到旁边放风，自己迅速解放出阴茎，一把抄起后座上程燕的大腿拖到车外，在女人羞涩的抗议声中一插到底！
　　「哦～啊～老赵～你疯了～啊～有人会来～啊～」程燕上身躺在后座上屁股悬空，整个娇躯被撞击的花枝乱颤，两条腿被男人紧紧把住无法闭合，嫩穴被巨大的阴茎穿刺得成了一个圆洞，「噗呲！噗呲！」的水啧声格外明显。
　　赵国译被老爹老妈激烈的战斗吸引，早忘记了放风的职责，既然就直接站在了旁边观战，连有人悄然靠近都没注意。
　　「呦，这是在干啥呢?」背后传来的声音让三人都石化了。
　　几分钟后，程燕一脸羞红愤懑的躲在车里不肯出去，赵国译一脸尴尬站在车旁，看着老爹与对面那位黑熊般的巨汉交涉，远处的马路上还停了一辆明显是外地牌照的小汽车。
　　这事要论起来也真得怪他，你说你不好好放风，哪来这样的事儿。
　　不一会儿，老爹引着那汉子来到车旁，拉开车门，先坐了进去，与老妈低声说了什么，隔着玻璃膜依稀看到程燕先是猛烈摇头，后来老爹低声又说了啥，才慢慢低头微不可察的点了点。
　　接着，老爹下车往自己手里塞了几十块钱「去，去林子外面浴场边上小商店买几盒烟去。」
　　赵国译不明所以，拿着钱刚走出林子，脑子突然一个激灵，悄悄潜回车场，只见自家车子后门敞开，一双女人雪白赤裸的大腿垂在门外不住抖动，一个黑熊般的躯体探进后座看不清动作，只能见到一个黑色巨大的屁股在不停上下起伏，带着整辆车子都在晃动。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响如此清晰，让赵国译心里一个劲儿发酸。
　　过了好一阵儿，那巨汉又钻出车子，却是把车里的赤裸女人如同小猫一样一把抱了出来，正是老妈程燕。
　　不顾女人的抵抗，巨汉把怀中娇躯一个转身按在车门框上，让女人双手扶好，两腿分开，一只手捞起翘臀，另一只手扶住那粗壮的黑色阴茎直愣愣的后入了女人的嫩穴。「啊～哦～」的高亢呻吟连树林边都可以听见。
　　又是一连串的急速穿刺，终于释放完了自己的能量，抱着女人的屁股抽搐了好一会儿，这才拔出，又转过来正面紧紧搂住，一张大嘴直接糊住了女人的口鼻，带动着女人浑身不住抖动，仿佛可以看到那条巨大恶心的舌头在女人的玉口中不停搅动，一只大手还在女人光洁的屁股上不住揉捏。
　　直到在一旁观望的赵卫红走过来拍了几下，巨汉这才恋恋不舍放开女人娇躯，居然还从口袋里摸出一些零钞塞给了老爹，转身离去前忍不住探过去，趁着程燕瘫坐在后座上喘息之际，伸手在那高耸乳房上又用力捏了一把，惹得女人再次发出娇吟。
　　眼看着巨汉已经转身上车离开，赵国译正要起身回去，却看到老爹赵卫红又把母亲按在了车门框上，还是刚才那条巨汉的姿势，势大力沉后入了女人的蜜穴，「哦～啊～啊～啊～」的娇吟再次响起。
　　这次赵国译可不敢乱跑了，忠实的履行着哨兵的职责。

第19章帮手
　　要在90年代华夏社会挑几个关键词，全民练气功、特异功能热绝对是避不开的。
　　有多热呢，当时拍摄的一部气功拔牙的纪录片居然邀请当年的金鹰影帝葛大爷当主演。录像带上还注明了「本功带经14位气功师发功输入信息，翻录无效，盗录受罚」。一时间海内处处有神功，特异功能大师层出不穷，这股子热潮一直到2000年左右才呈现颓势。
　　其实，这俩词能火起来，恰恰和改开初期盲目用西方科学解构华夏传统迷信有很大关联，属于时代产物。当然，在1995年整个社会的风气依然是崇尚气功，迷信特异功能，连带着许多驱邪、算命等糟粕行当都受到不小的冲击。
　　时间拧回几天前，津市西青龙窝庙会大集上，一个二十出头头戴纯阳巾、身穿白布大褂、脚蹬黑色硬皮鞋一身混搭风的道士无聊倚坐在一张木色长条桌后，桌上摆着一台大屁股方方正正显示器，边上还戳了个招牌，最上头「电脑算命」
　　四个大字，下面一溜「易理术数、风水调堪、姻缘合婿、疑难邪症……」如是种种。
　　庙会上人来人往，唯独他这张台子少有人光顾，远不如隔壁卖十三香和后头鼓捣气功丹的。
　　「啧，老胡，这就你要找的帮手？这嘴上没毛的怎么看怎么像个骗子。咱要不还是回去找王喇嘛吧，这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指不定整点十字架圣水啥的就能管用」体型如黑熊般的王得胜蹲在树荫底下把着一把蒲扇，一边不停扇着风一边絮叨。
　　「我们这个行当，本事大小不在年纪。中国的事情终究要靠中国人自己来解决。那些名门大派、正道嫡传谁搭理咱们呀，就这一个生冷不忌的，不找他找谁」胡十一整了整衣服，回头冲着杨丽「一会儿按计划，我们俩在那边候着，你一发信号我们就过去」。
　　「知道了」一身浓妆艳抹、低胸短皮裙的杨丽晃着两条大长腿朝着那算命摊子就过去了，一个下腰，上身俯在了电脑桌子上，两臂曲肘撑起挤出胸前一道深邃峡谷，晃得那混搭风道士眼睛都直了。
　　「走！」胡十一看杨丽已经搭上线，带着王得胜就往不远处供销社招待所走去。
　　约摸不到二十分钟，眼见那道士推着自行车绑着自己的显示器招牌等家伙事儿跟着杨丽进了招待所。
　　又过了十几分钟，胡十一瞧了眼传呼机上显出的一行数字，带着王得胜快步上楼，瞅准其中一户轻巧别开门锁，俩人迅速闪进屋又闭好门。接着在男人惊呼声中，王得胜抖开一扇渔网把床上褪了衣衫光溜溜的年轻道士兜了进去。
　　胡十一先瞅了一眼床边衣裙凌乱露乳袒穴的杨丽，在得到女人的点头示意后，对着道士说道「哥们，这女人是我女朋友，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这么整，不大道德吧」
　　「嘿，哥，你瞅瞅，还是出家人呐。不知道是哪个寺的，这风气可够开放的，勾引妇女得怎么判来着？」王得胜一屁股压在道士身上，一边怪声怪气，一边拿个相机怼下拍了几张。
　　「哎约喂，您起来，太tm沉了，我骨头都快散架了」道士被压得呲牙裂嘴，「两位好汉，这事儿小道我认栽，要多少钱说个数吧」
　　「那好说」胡十一凑近几步「我们不求财」
　　？？道士转头看了眼春光依然乍泄的杨丽，又扭回来看了看胡、王二位，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压制自己的王得胜身上，好似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捂住屁股「我艹！色也不行啊！」
　　王得胜从床边抽过来一条苍蝇拍冲着道士就是一下「你tm胡说啥呢！咱是纯爷们！」
　　「别紧张，李老弟，只要你肯帮我们一个忙，这回事儿就当没发生过，相片我们也还给你，你看怎样？」胡十一走到床边坐下，胳膊一搂，让杨丽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
　　道士眼珠子转了转，手指头掐了掐，突然笑起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穿山龙胡老哥。都是同道弟兄，何必给我玩这出，您有事说就是，只要不违反法律，就是刀山火海油锅都去得。」
　　见道士笑起来，胡十一也跟着笑出来「行了，胖子起来吧。李老弟向来是说到做到，道上谁不知道。不过我们仨是外道出身，和您这正道不一路，怕您不答应，才出了这下策，您别见怪。」
　　王得胜站起身顺势把渔网也收走。年轻道士这才坐起来喘出一口粗气「真有你们的，我就色这点事上修不明白，就弄女人时候会出破绽，还找你们给捏住了。罢了，正道外道终究都是个道，胡老哥又是江湖前辈，您三位这印堂透黑的肯定也不是啥好事，我也不去算了，您就直接说要我干啥得了。」
　　胡十一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录音带递给道士「您先给掌掌眼。」
　　道士接过来好奇翻过来看上一眼，又凑到鼻子下方闻上一闻，这才又递回去「这是妖丹呀，稀奇是稀奇了些，不过以前也不是没发现过，就是老哥你这收丹的法子是挺新奇的」
　　胡十一却是没有接回磁带「李老弟再仔细瞧瞧。」
　　道士好奇心上来，重新把录音带凑到眼前仔细观察，琢磨片刻，用手指沾上唾沫在额头上画了个符形，再次嗅了下磁带的味道，这下子终于露出惊诧表情「
　　这是，这是哪儿来的？里面怎么有点仙人的味道」
　　「是我半月前从海市那边弄回来的」
　　「不可能，这妖丹附在这带子上起码3年了！」
　　「这正是我找老弟的原因」胡十一探过去一根手指，轻轻敲着磁带的塑料壳，「周华健的歌，年初刚出的」
　　道士沉默的摩挲磁带片刻，抬头对着胡十一「这是仙家法术，不是妖魔精怪能施展的，找我难道是为了求箓?」
　　胡十一摇摇头，又送过去一枚铜钱「我们本没打算惊动这位神仙，可是它却是主动盯上了我们」
　　道士没有接这枚铜钱，还是直愣愣盯着胡十一「我不管它怎么回事，我就想问你们想找我干嘛。」
　　胡十一没急着说话，先起身从包里掏出一盏香炉摆在门边，点上三注线香插了进去，继而又取出一张黄色符纸，取火点着塞进炉中。这才转身，在道士满脸的不屑中说道「我们有个想法……」
　　片刻后，道士一脸怪异表情「嘶，你们倒是敢想。」
　　「你就说能不能帮吧」王得胜有点不乐意了。
　　「嘿嘿，我这人虽然也占了个正道的名号，却是最喜欢新奇。这么几百年国家大势浩荡激流下，哪儿还有什么仙魔妖孽，就是剩下点精怪也都只是苟且残喘。倒是这个仙味儿是个什么玩意儿，有点意思」道士一脸的若有所思，杨丽注意到道士胯下的阴茎居然勃起了。
　　「那这么说，咱们算达成协议了？」胡十一问道。
　　「协议？祖师说过，有出必有进，有得必有还。这么大的事儿，我这得，不够呀，就是在祖师那边也不好交代呀」道士的表情带上点猥琐。
　　「妖丹送你」胡十一斩钉截铁。
　　「嘿嘿……」道士还是笑着不语。
　　「要不，还是我来和他谈谈吧」本来站在床边衣衫不整的杨丽再次坐到了道士身边，拿起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光洁的大腿上，一对儿坚挺饱满的乳峰也贴向男人赤裸的胸膛。
　　一刻钟后，胡十一和王得胜站在房间门外，一人一根烟满是无奈，屋内隐隐传出「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和「嗯～啊～啊～哈」的女人呻吟。

第20章新妈妈
　　孙阳阳最近觉得很爽，虽然在程燕那边失了手，蚬河寻宝也未尽全功，但意外收获了高中新嫩女教师李蓉。
　　几次玩弄后，对方更是答应与自己老爹组织新家庭，补上时间线新妈妈这块缺口，进一步扯大自己这方支流与时空主干之间的差异，自己和系统也就更加有机会从中渔利。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各项时空参数也没有与系统计算值出现较大异常。本应该舒心畅快的小胖子却总是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县标准件厂家属院一所民居内，门户紧锁、窗户紧闭，像惯常一样，四个初四的同班同学又聚在一起，分工抄写作业。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成熟女性。
　　「嗯～哦～哈～哦～」女人甜腻的呻吟被紧锁在室内，给整片空气都染上了一抹粉红。
　　「嘶溜！嘶溜！嘶溜！」的舔舐声和「哈～哈～哈～」的男性喘息声不绝于耳，不时还夹杂些稍显稚嫩的对话声。
　　「阿姨的奶子好大好软，比我妈的大多了」
　　「大腿好滑呀，唔，又快忍不住了」
　　「阿姨的汗是香的，一点也不咸」
　　「哈～啊～你们这些小坏蛋～别舔的那么深～哦～好硬」
　　孙阳阳面无表情的看着身边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三男一女，啊不，是三位他的同班死党与自己的新妈妈李蓉。
　　自封为这条时间线主角的小胖子一直认为培养班底宜早不宜迟，于是借着一起学习为名很是发展了几个死党。每逢假期几人就轮流聚在某人家中，合伙抄作业，主要是孙小胖子提供范本，其他三位照抄，要么就一起打游戏。
　　按照孙阳阳的计划，是要逐步巩固同学感情，好汉也要三个帮，用5-10年时间发展自己的初步班底，通过系统分享部分能力，从莱县开始建立第一支人才队伍。
　　原本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这一次聚会选在了一位家长是标准件厂的同学家中。本应该自己赴会的孙阳阳，临出发前却突然闪进一个念头，非要拉着专门来清理家里卫生的李蓉一同前往。
　　随后发生的事情就渐渐沿着失控的轨道滑落，当然当时的孙小胖觉得还是尽在掌握的。
　　一开始，不过是孙阳阳借口李蓉给大家讲数学题，其他三位死党也没觉得异常，无非是自己老大的新妈妈长得真漂亮，皮肤真白，裙子好短，衬衫扣子好像少扣了几颗。
　　然后，李老师挨个为大家一对一辅导，女人的味道好香，比班上女同学的香多了；李老师的胸好大，好像没穿胸罩，能看到乳头了；阿姨的腿好滑好凉，哦，好像碰到我的阴茎了。
　　接着，孙阳阳老大居然把阿姨按床上了，他居然在亲嘴，他的手居然撩开了阿姨的裙子，那里面是没穿内裤吗？她的屁股好白、好翘，中间黑乎乎的。
　　再后来，老大你在干啥！这不是你的新妈妈吗？三位小伙伴看着孙阳阳一把拽掉女人的衬衫，两只雪白坚挺的乳房如小兔子般蹦出来，又被一双肥手揉扁捏圆，两粒嫣红乳头坚强的在指缝间伸展起伏。
　　马上，老大更过分了，居然脱了裤子，就那么晃着胯下的阴茎直挺挺塞到李阿姨两腿中间的洞里了，还一下一下的。阿姨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她的声音好好听，和爸爸妈妈卧室里以前发出的声响有点像，挠的大家心里直痒痒。
　　这小胖子终于拔出来了，阿姨下面流出来好多水，把胡子家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阿姨满脸红扑扑的，上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奶子好大，奶头好挺，好想摸摸。
　　「你们不想试试吗？」孙阳阳转身对着三个死党，「我的新妈妈可年轻了，比你们的妈妈年轻多了，身材也好，你们不想来试试吗？」
　　一句话就像点燃了草垛的火星，伴着女人轻声的喘息，瞬间冲毁了三位15岁小男孩最后的理智。
　　如同野兽一般，在头狼许可后，一拥而上各自在女人赤裸的躯体上占据自己发泄的领地。
　　有的把脸紧紧贴在女人阴户上，不顾小胖子刚刚发射的种子，就那么用舌头一下一下的勾舔着蜜缝里的液汁。
　　有的趴在女人上身，两只手攥住两只乳峰不住玩弄，一张口就吞下一点嫣红，舌头围着它不停打圈。
　　有的把女人的手引到自己阴茎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趁机在光滑的大腿上任意抚摸感受丝滑。
　　「唔，不行了，我要出来了！」「我也是！」两名小男孩先后在女人的柔媚中败下阵来。
　　剩下的那个从女人胯间抬起头，回头看了一眼孙阳阳，得到肯定的眼神后，学着孙小胖刚才的示范，两只手托起女人的双腿左右分开，挺立发烫的阴茎在阴户上来回错动，难寻入门之径。
　　正急切间，女人一个摆臀，主动吞掉了男孩的欲望。
　　「哦～」女人和男孩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啪！啪！啪！啪！」男孩的阴茎在女人成熟的阴户中往复冲刺，首次接触性事的通病是会很快，仅仅几下，男孩就一头栽进女人的胸脯，屁股抖动几下。
　　还没喘回气呢，男孩的身子忽的被人从背后拖走，原来另两位小伙伴早已排好队等不及。
　　「哦～啊～又一个～你们～别～别那么急～哦～」女人婉转的呻吟再次激发了男孩蛰伏的兽性，已经历两个男孩滋润的阴道这次毫无阻碍的迎纳了另一位顾客。
　　「嗯～啊～哈～阳阳～你叫他们～别那么急～哦～你好会～小坏蛋～再深点」第三个小伙伴终于上了马，正在闷头冲刺，似乎吸取了前面伙伴的教训，他的冲刺时深时浅，不再一味猛冲。
　　「哈～哈～嗯～你们这些小坏蛋～弄得人家快死了」女人两眼无神，手掌、下体、玉腿都糊上了男孩子们恣意的种子，腿间的丛林更是潦草不堪。
　　随着喘息，六只略显青涩的手还在女人娇躯的挺翘滑腻上不住揉捏。
　　「嗯～哦～射了那么多～阳阳～他们好过分～不是说好要学习吗～」
　　孙阳阳觉得似乎也有点过分，刚站起来要大家收场，抓紧收拾收拾穿衣服，忽然听到客厅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有换鞋的声音。接着一个愣神，屋门也被推开，一个中年肥硕男子满脸惊诧站在门口「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未成年终究是未成年，应变不足是最大的缺陷。随着三个小男孩都陷入某种宕机，孙阳阳更是因为系统竟然没有提前提醒而惊异莫名。
　　躺在床上的李蓉第一个反应过来，撑起那赤裸美好的曲线，晃动白的反光的两条玉腿，在中年男人的隐约退缩中扑了过去。
　　「嗯～你不想试试吗？都可以玩噢」红唇吐出的气息击垮了另一名男性的防线。
　　「嚯～哈～哈～哈」中年男人肥大的躯体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肉茎的冲击一下比一下深入。
　　「啊～哦～哦～太大了～太粗了～太深了～啊～」年轻女人雪白的娇躯每一回都尽力迎合，婉转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
　　四个小男孩站在床边，看着老男人把女人摆成跪趴状，腰部一个前挺，随着女人「哦～」的一声，又是「啪！啪！啪！啪」的连续撞击，两只手还时不时拍打一下女人的翘臀。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次没有了孙阳阳的命令，一个又一个男孩站了出来，把重新勃起的肉棒逐个塞进女人的红唇……
　　在欲望的极限涌动中，孙阳阳没有察觉到系统此时没有一丝反应。

第21章：系统
　　星空是无尽的，我们的欲望也一样。——西吉斯蒙德
　　「第21号原体……第21号原体……请回到拟合场景……请回到拟合场景……
　　第21号原体……第21号原体……请回到拟合场景……」
　　在一阵没有声调的电子音中，孙阳阳慢慢睁开了眼睛，小胖子全身悬浮在一片广袤虚无的空间，黏稠的黑暗如同实质般托举着他的身体，仅有面前的一颗硕大绿色圆球发出一点点辉光，声音也正是从圆球中传来。
　　「我艹！头怎么这么疼」孙阳阳觉得脑袋像刚刚炸开又被重新缝合一般，针扎般的疼痛依然给大脑留下足够的印象。
　　「系统，发生什么情况了，我记得刚刚还在胡军家里，后面的什么都记不住了」圆球辉光辐射过来，孙阳阳的疼痛瞬间缓解，这才捂着头缓缓发问。
　　圆球射出另一组辉光映射出一副动态画面，可以看到孙阳阳坐在画面坐侧偏下，三名裸体小男孩正在右侧中间的床上与一名赤条条的年轻女性纠缠相拥。而后，画面正上方的房门突然敞开，一名中年男性进入房间，很快便脱光衣物加入战场。画面在孙阳阳将阴茎送入女人口腔中结束，留下一片绿色噪点。
　　「本机监测到大量信息源码沿时间链条冲击高位空间，引发亚空间能量异常波动，达到触发被动应激机制条件。已强制将21号原体与周边事件暂时进行切割，删除部分异常事件记忆痕迹，消除攻击锚点」伴随画面消失，一阵电子音再度传出。
　　「那是李蓉，我记得带她一起去慰劳兄弟，怪不得后面那段记忆消失了，有人拿它作锚？」孙阳阳探出手点击面前的虚空，黑暗瞬间涌动，翻滚出一帧一帧记忆画面，最后一帧终止于小胖子把女人按倒在同学床上挺腰发射的瞬间。
　　「监测到21号原体基因数据进入异性生物体时，大量不明信息源码从主物质世界生成，借助时间因果链冲击本机，判定攻击信息等级S级，无基因印记，无授权编码」电子音毫无波澜。
　　「信息解码进度呢？能锁定源头吗？」
　　「检索源码编写规则未见于联网数据库，相关数据上传Lo：031-3节点终端，
　　反馈解码信息为乱码。追踪源码生成源头定位坐标显示在左侧面板」
　　孙阳阳右前方凭空现出一处地球3维投影，随后迅速放大直至定位至一处建筑为止。
　　「这～这是莱县一中」孙阳阳咬了咬嘴唇。
　　「对比时间线特征结果显示，此处坐标为主线时空坐标」画面延展出一副坐标图，两条曲线呈现明显分离状。
　　「你们判断这次是受到了主线时空的攻击？是自发攻击吗？」小胖子有点惊讶。
　　「节点计算中心综合研判，信息编码呈现明显规律，不属于时空原发攻击」
　　曲线图消失，又浮现一片大量数字，依稀可以看出存在某种规律。
　　终于等到你了！孙阳阳忍不住拍了一下手「李蓉存在问题，攻击发生在我射入瞬间，可以判断她是攻击的时空锚点。侵入她的数据编组，倒排时间线，列出所有与主线差异点。」
　　随着大量数据从圆球周边生成，一组又一组数据开始组合成矩阵，矩阵旁同步显示的空间坐标系内，有数条曲线在扭转延展。
　　孙阳阳观察片刻，下达进一步指示「太多了，排除所有与本线不相关时空，与3号对象赵国译时间线进行比对。」
　　刚刚呈现的数据矩阵迅速减退，仅留下三行数据。
　　「相关数据上传节点研判，不存在强相关。」
　　「与1号对象程燕进行比对」孙阳阳脸色有点阴沉。
　　2秒后，「相关数据上传节点研判，不存在强相关。」
　　「与2号对象赵卫红进行比对。」
　　「相关数据上传节点研判，存在两条强相关，1发生于主线时空，2发生于本时空。」
　　「调出2，还原影像。」
　　一片光幕显现，画面中是一处别墅客厅，赵卫红挺着大肚子立在女人身后猛烈撞击肉臀，另一侧一名老者站在前方正享受着女人口交。
　　「调出赵卫红两个时空最近5天的事件线。」
　　又是一片数据闪现，孙阳阳眉头皱的更紧了「不对！他没有时间触发事件！」
　　「数据中心已研判赵卫红不具备发起攻击条件。」
　　「倒查赵卫红本线时间数据，与李蓉作比对，找出交叉点相关的其他数据编组」
　　「系统错误，无法完成指令」电子音依然没有波澜。
　　「排查错误原因」孙阳阳脑门上隐约沁出汗珠。
　　「倒查数据源，本线时空与主线时空结合点发生变化，时间轴无法与此前观测重合」可视化画面再次展现。
　　「发生了变化？找出变化起始点，核对所有起始点内处于活跃状态的数据编组」孙阳阳双手紧紧握拳。
　　约摸五分钟后，孙阳阳隐隐有点颤抖「锁定胡十一、孙兴军时间坐标，重合攻击发起时间，查看空间定位！」
　　「错误！大量无法解码信息数据占据空间数据通道，无法完成比对。」
　　「那就与李蓉数据再次比对，这次加上所有时间线！」
　　坐标系内，一条曲线随着向前延展分裂出若干枝丫，枝丫延伸成枝条围绕曲线继续前伸如藤蔓般多次相交，有的相交后即合并回主线，有的则交叉越过继续盘绕延伸。一组组数据再次组合成矩阵显示在上方空间。
　　「停止！」孙阳阳突然叫停了数据分析。
　　「呼～呼～」微微调整呼吸后，小胖子再度回到冷静状态「调出孙兴军、胡十一、赵卫红、程燕、赵国译当前空间坐标和此前5天重要事件数据。」
　　眼前画面里，胡十一在一间老式装修的小房间里与一名陌生女人正在交合，旁边出现一名黑壮巨汉有数次接过那女人放在自己腿上接力挺动交媾……两人在一次对女人的三明治夹击中，女性高亢的呻吟即使在这片虚拟空间都能隐约听到回响。
　　另一副平行画面，赵卫红搂着程燕，以女上位姿势反复操干蜜穴；另一名陌生眼镜男子挺着阴茎从背后深入程燕菊穴，双手拍打揉捏翘臀；女人口穴也被一名肥硕男子的肉茎占据，头部被迫偏向一侧；女人脸部、胸部、臀部处处是男人欲望的痕迹，场面激烈至极。
　　第三幅画面，夜寂人静，赵国译靠坐在一处假山石，借着树丛遮挡，把着程燕的腰肢不住挺动。女人着一身连衣裙，上身端庄，下摆撩起少许仍能遮挡两人下体连接处，紧咬嘴唇上下起伏躯体，时不时紧张得隔着树丛缝隙望向旁边小路。
　　第四幅，一处办公室内，孙兴军坐在办公桌后，阴影中李蓉跪在地上卖力吸吮吞吐男人的肉茎。突然，孙兴军原本眯着的眼睛睁开，头向画面外孙阳阳方向转来，继而一片绿色噪点。
　　「系统再次遭受大量不明信息源码攻击，研判编码方式与上次攻击相同，具备高维特征，坐标本线时空莱县一中，已启动应激机制，暂时抽离本时间线，二十秒后重建本体投影链接，20、19、18、17、16、15……」
　　你能发现我，我也能锁定你！孙阳阳的面色冷得吓人。

第22章：准备
　　初秋的海市正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时节，既没有冬季凛冽的寒风，也没有夏季潮热的难耐。伏渔期刚过，港口里大的、小的各式渔船纷纷出港，带回正肥美的虾子、螃蟹、巴蛸、鲅鱼，养殖的扇贝、牡蛎、各色蛤蜊一并上市，带来一场鲜味绝伦的盛宴。
　　最好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就着一大盆热腾腾刚蒸出来的海鲜锅，配着一箱子鲜啤酒，三五好友围坐方桌，谈古论今、市井八卦、香港谈判、中美贸易都能扯个通宵。
　　迎着微凉的海风，一身时兴打扮的道士李长安把啃完的螃蟹残骸信手丢在一旁，又捞起一只对虾，边扒着壳边嚷嚷「吃海鲜就得到海边，哪哪儿都没这味儿地道，就跟咱们爬活儿一样，首先就得讲究个正宗。这些年啥啥都向钱看，正一、全真两家吃得满嘴流油，一帮子人连科仪都不熟。咱这正经嫡传就连自家的道观都保不住，政府说是国有，要搞统筹开发，现在回去拜祖师都得先买门票。」
　　「得了吧，我们都听说了，道协那边都给你留好位子了，熬够年限还能进市政协当委员，旱涝保收的有什么好埋怨」胡十一抬手啤酒和道士碰个杯。
　　李道士一杯啤酒下了肚，脸变得更红了「不说那些糟心事，我算是看明白了，现在这个世道，要挣大钱就得走高端路线，忽悠几个大老板，出两本书，比什么高德大师都强。就像胡老哥你，拿个罗盘转一圈，挣得都是美金港币，找的女朋友还漂亮，身材又好，水儿又多，嘿嘿～」
　　「那么多吃的也堵不住你这张破嘴！」坐在边上的杨丽嗔怒一声，给胡十一递过去一只开好壳的牡蛎「都说点正事儿吧，这都来三天了，你又是去民宗局又是去教堂寺庙的，倒像是来旅游的了。」
　　「急什么，这事儿得讲个时机，跟斗法一样，准备的越充足越好，这回整好了，起码能把道观，呃，买回来。唉，那黑大个都去了两天了，还没回来？」道士打了个酒嗝，满脸醉意。
　　「嘿！老胡，你都不知道我今儿遇到什么美事儿嘿」说曹操曹操到，王得胜黑壮的身子从门口挤进来，一屁股坐到杨丽身边，大手捞起一瓶啤酒，大拇指一顶就开了盖，一脸得意挡也挡不住。
　　胡十一推过去一个杯子「你能遇到什么好事儿，莱县那边的准备都整好了？
　　部队那边怎么说？」
　　「都完事儿了，咱家老爷子以前的面子还在呢，驻军首长我得叫叔呢，一路绿灯，同意借咱们营房场地了。呃，这旗子、场地、香烛、剑、天线都到位了」
　　王得胜推开杯子直接对着瓶闷了一口，大手隔着裤子在杨丽紧实的大腿上抓了一把，惹来女人一阵追打。
　　「主要是今儿捡着一大便宜嘿」王得胜满脸猥琐，眼睛还在往杨丽领口里瞅。
　　「能，能有什么便宜，你别不是被人家设计了。呃～让你去，就是指望着那边没有你的痕迹」道士眼睛在胡十一和壮汉两人身上来回扫动，对他俩这关系有点疑惑。
　　王得胜贱兮兮的压低声音「真是好事儿，我今儿个开车往回走呢，路过那边的海水浴场，正想放放水呢，哪儿成想，瞧着仨人儿就在树林子边上办事儿呢，两男一女，这晴天白日的。小的把风，老的上手，那动静，嘿。都说这地儿保守，我看开放的很嘛。」
　　「改革开放了嘛，这社会也得与时俱进，与国际接轨不是」道士一听是这事儿，脸上跟着带上点猥琐。
　　「还有呢，我想着当回活雷锋，去提醒他们注意下咱礼仪之乡的影响不是。
　　结果人家是两口子，还让我也掺和了一把，那女人岁数是大了点，不过真是带劲，里面跟小姑娘似的，嘿」
　　「哦，有多带劲，那男的就在边上看着你搞？」道士的头和王得胜凑的越来越近。
　　「行了，行了，胖子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让你去办点事都能顺便吃个快餐，等回去就找你家老爷子赶紧给你张罗相亲去」胡十一听不下去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杨丽也是一脸嫌弃，使劲往胡十一身边靠了靠「瞧你们俩，成天就琢磨那么点事儿」
　　「得喽，不能喝了，回宾馆。明儿起早洗澡、吃素，我要起法事找找海市里这条影子藏在哪儿，瞧瞧这几百年才出的神仙到底是个什么成色」道士摇摇晃晃起了身，正要转身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对着正在起身的三人说道「今儿晚上你们都别整那男女事儿哈，憋几天死不了人，敬神得心诚」
　　「嘿，你个～」王得胜正想说点啥，被胡十一一把拦住，旁边的杨丽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成，成，都按您老的部署来，我回头再给杨小姐单开一间房去」……
　　十公里外，市郊一处海滨别墅，客厅内灯火通明，头发花白外貌和蔼的老者眼睛微闭靠坐在硬木沙发上，一名身材姣好的美艳少妇跪坐在腿间捧着男人的阴茎卖力吞吐吮吸。
　　沙发一侧一名脸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的中年男性，挺着个大肚子规规矩矩坐着，讨好的眼神紧盯着老者的表情。
　　「呼～」老者浑身舒爽的长出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跨间满嘴精华的妙人儿。
　　少妇知情知意转身将美好的上身趴在红木茶几上，撅起包裹着浅灰色西装半身裙的翘臀，黑色丝袜与米白色内裤早已褪至脚踝。
　　老者一把撩起女人的裙摆，随意拍打两下赤裸肉臀，身子往前一个挺动，「哦～」伴着女人的呻吟，挺立的肉棒深深刺入潮湿的蜜穴。
　　「啪！啪！啪！啪！」一时间肉体撞击与女人尽力压抑的吱唔呻吟洒满客厅。
　　约摸5分钟，老者动作放缓。女人好似感觉到什么，扭头看了一眼另一侧的男人，确定了对方眼神后，轻咬红唇，将翘臀紧紧抵住老者下体，耸动下身主动套弄着对方的肉茎。
　　「嗯～哦～」随着女人的一声压制不住的娇吟，老者也猛的抓住少妇撅起的挺翘，身体略微抖动几下，再次长出了一口气。
　　「哗啦啦啦」卫生间传出水流的声音，客厅里只剩下两名男性。
　　「马书记，我们厂日子真不能这么下去了，挣得那点子利润刚刚够应付工资劳保和那些退休老工人的，去年就想上那套日本设备～」眼镜男话刚说了一半就被老者打断。
　　「小胡呀，我知道你的意思，改制的事情是属地的责任。我记得你们县里是赵卫红在负责这个事儿吧。你今天来我这儿，小赵怎么没一起过来？」老者眼神泛着精光，盯得眼镜男不敢抬头……
　　「是，是，马书记，我们一定落实您的指示，回去就向县领导汇报。那，我们就不多打扰您了。您下回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全力，一定全力」眼镜男带着少妇站在别墅门口不住躬腰。
　　别墅院外，「老胡，马书记那意思～」少妇关心的问着男人。
  「妈的，白送一回！还是绕不开赵卫红这个小鬼！老头子收了好处翻脸不认账」眼镜男一脸的悲愤，抬头看到少妇关切的眼神，心里一动「阿宁，今天苦了你了」
　　「别说了，老胡，你的事业要紧，大不了，我再去陪那个赵卫红，他想咋弄就咋弄」……
　　别墅内，两人的对话清晰的传递到老者耳中，脸上神情微微带着不屑。忽然间，客厅灯光明暗交替数下，随后熄灭，一个光头男子出现在老者面前。
　　「准备得怎么样了？」光头男随意的坐到沙发上。
　　「差不多齐了，就是童男童女不好整，市里要办渔民节，幼儿园小学生都要上节目，抽不出那么多人来」老者眼睛再度闭上，语气中透着随意。
　　「没关系，那就是个形式，有那么个意思就行，有人看出点什么了么？」光头男继续发问。
　　「应该没有，就是那个赵卫红，为什么非得用他，市里这么多干部呢。他的背景有点复杂，一个兄弟在省里驻军那边影响力不小」老者有点疑惑。
　　「用他有用他的道理，再说只是当个引子而已，伤不了性命，大不了事后把他弄成傻子，烂在肚子里，这样也没人说什么」光头说的就像是在计划拍死一只蚊子。
　　「那就这样吧。还有一件事，你上次让我盯住京城那人，他好像发现什么了，现在我感觉不到他了，需要采取手段吗？」老者换了一个人话题。
　　「没事，歪门邪道上不了台面，魔胎种进去了，迟早他会自己露出来的。还有，什么时候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了？」屋外一束月光刺进客厅，映出光头男人的脸——正是孙兴军，而老者的身躯潜伏在黑暗中隐约有些虚幻不定。

第２３章、合作
　　欲望源于他者，需求源于自身。
　　——列维纳斯
　　赵国译从来没想到再次见到孙阳阳居然是这么个场合。这天正值雨后，空气中满是清爽，赵国译下了辅导班，一身疲惫之下，发泄年轻火气的想法瞬间占满了大脑。
　　蹬着自行车一路狂飙到县医院，问过了诊室的叔叔阿姨，急匆匆冲上住院楼４楼内科护士站，却是没见到程燕的身影。
　　又是一路询问后，却是得知有个小胖子刚刚来找过，有人看到俩人往楼上走了。赵国译心里一个咯噔，急忙蹿上顶楼，趟过一堆杂物，慢慢靠近防火楼梯间。
　　这里平时主要堆放一些医院撤换下来的床垫，护工使用的推车，以及部分设备药品拆下来的纸箱，上班期间极少有人过来。
　　隔着楼梯间的木门，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男女急促的喘息声，赵国译心中一沉，虽然猜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还是心里不停泛着酸水。
　　轻手轻脚顶开木门，一个闪身侧了进去，绕开两个纸箱，迈过三床床垫，闪过十几个生锈的输液架，霍然看到下面半层拐角处，程燕妩媚的上身趴伏在弃置的沙发上，护士裙被解开了前襟，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两团雪乳低垂晃动，裙摆高高撩起到腰间，大腿分开跪立，腰部下探使得臀部更加挺翘。
　　孙阳阳的一双胖手正紧紧把住女人胯部两侧，下体不停撞击程燕的翘臀，阴茎进出蜜穴带出一阵又一阵「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的声响。
　　程燕玉首低垂被楼梯遮挡看不大清，只能听到女人嘴中发出「唔～唔～唔～」
　　的声音，似乎堵上了什么东西。
　　赵国译觉得这算是什么事，妈妈给自己、给老爹玩那都天经地义，被老爹送给别人玩，好歹也是你情我愿。你孙阳阳这趁人之危阴魂不散纠缠不清的算什么！
　　再说，老爹不是说他孙家有了新女人了么，还是一中的老师，自己也见过，嗯，就是老爹上辈子出轨那位。当时还想着这也算各得其所了，怎么一回头这小
　　胖子又缠上自己老妈了。合着年轻女教师还满足不了他吗？
　　越想越气，眼见着小胖子似乎到了关键，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喘息的频次也越来越快，程燕更是主动迎合起身后人的抽插。赵国译猛的蹿了出来，打算给小胖子吓个阳痿。
　　谁料到孙阳阳好像早就知道他的动作一般，居然顺势抽出了女人身体，身子一个半转，就让赵国译扑了个空，而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手一拢一拉一抬，就把程燕抬到自己腿上，对准往下一按，「哦～」女人吐掉了嘴里的内裤发出一声忍不住的呻吟。
　　接着小胖子两只手迅速上移抓住两团滑腻乳房，下体居然就开始了高速的向上挺动，「啪！啪！啪！啪！」的声响伴着「哦～啊～啊～哦～」的女性呻吟再次绽放。
　　这时程燕因为被小胖子翻了个身，面向外也发现了赵国译的狼狈，「啊～哦～译译～你怎么在这儿～嗯～阳阳～你快停下～停下～哦～会被人听到的～啊～」
　　「嘿嘿，放心吧，程妈妈，我刚布下结界了，没人会打扰到咱们。」孙阳阳一脸淫邪，两只手攥着女人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下体示威般撞击得更加有力了。
　　「孙阳阳，你放开我妈！」赵国译觉得自己眼睛肯定是通红的，一股血压顶上脑门，刚要向前冲去就觉得浑身好似凝固了一般，两条腿怎么也迈不开步。
　　「赵哥，省省力气吧，我说了我才是主角，这地儿在结界里面，相当于我的主场，除非神仙来了，谁也别想动一步，我这次专门升级了耐久和刺激敏感，你就好好看着我干服程妈妈吧。」孙阳阳得意地笑着，下体耸动的更快了，激得程燕一时翻起了白眼，发出的呻吟也一次比一次高亢，竟连成了一线。
　　「艹！你ｔｍ想都别想！」赵国译如同困兽般正无可奈何时，胸口却传来一点清凉，渐而传遍全身，浑身那种被禁锢的感觉瞬间缓解，低头一看正是那枚老胡叔送他的那枚玄武钟馗荡邪珍泉，铜板正在隐隐发出辉光，映照的身边纠缠住的一片一片透明丝线逐层瓦解溃散。
　　「碰！」一个巨大的拳头在孙阳阳惊愕不解的神色中重重地砸到了那张圆脸上，小胖子瞬间放开了对身上女人的控制，捂着鼻子缩到了沙发一角，发出「唔～唔」的声音。
　　赵国译一击命中后，赶忙接过还在抽搐的母亲胴体，只觉得女人身上无处不软，稍不留神就要滑瘫到地上。
　　「你对我妈都做了什么！」赵国译满脸怒气。
　　「别生气，赵哥。」孙阳阳略微调整下，刚刚还飙血的鼻子居然完好如初，一丝血迹都没留下，「我承认我小看你了，时间还早，现在咱们可以平等的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约摸两分钟后，赵国译搂着还在微微发抖的程燕坐在沙发对面的闲置病号床上。
　　对面的孙阳阳已经穿好了内裤，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俩母子说道：「赵哥，程姨，我先认个错，今天这事儿的确办得着急了点，本来我也不想，但确实控制不住。」
　　「你他妈认错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警察？你如果觉得他们还有用，尽可以去试试，嘿嘿。」孙阳阳脸上满是不屑。
　　赵国译刚要出口反击，忽然觉得胳膊一紧，回头看是母亲紧紧抓住了他，眼神里满是哀求，胸口裸露的大片肌肤还微微泛红，顿时便泄了气。
　　孙阳阳稍微端正了下坐姿，慢慢伸出了第二根指头「第二，我再次声明，我从来没想过害任何人，我一开始是为了帮你们，这次也是为了帮大家。」
　　「我呸！」赵国译表示我信你个大头鬼！
　　「第三。」孙阳阳又伸出一根手指，「我老爹，孙兴军，他很危险，如果系统没分析错，他才是一切异常的源头。」
　　！！！赵国译和已经平复下来的程燕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震惊。
　　小胖子两手合掌放到腿间，整个身子前倾，语气中满是让人安心的轻松，「现在容许我再扯些题外话，以前我说过，时间是一条长河，有主干、有支流，但流向是不变的。为什么呢？因为时间本身并不单独存在，它需要靠一个个的具体事件串联起来，这些事件相互关联构成了因果，上一件因导致了下一件果，这就是时间只能向一个方向流淌的原因。」
　　「再回到我们的情况，你，赵国译，还有程姨，你们两个都是重新回到了死亡之前的时间。这并不是说时间倒流了，而是有人早在你们的事件之前，就已经开辟了一条支流，而后的你们不过是从主流不同的时间段踏入进来的。」孙阳阳信手拿起旁边的几节输液管，试图演示下。
　　「现在，我们就可以看看，到底是谁开辟了这条新的支流。程姨，你和我爸爸，也就是孙兴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孙阳阳放弃了徒劳的演示，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程燕发问。
　　程燕有点羞涩的躲开了孙阳阳赤裸的眼神，看了赵国译一眼，低头思索片刻，这才答道：「应该是我和译译他爸从前线回来不到４年吧，对，那会儿译译才３岁，你也就１岁多吧。我们和你爸妈都在师部驻地，住一个大院，就那会儿认识的。」
　　「也就是说，是１９８４年？」孙阳阳很认真的发问。
　　「嗯，是１９８４年，８１年译译出生的嘛。」程燕很肯定。
　　「你们什么时候去的前线呢？」
　　「８０年啊，要轮战嘛，我是军医院的护士，译译他爸是连指导员。」
　　「好的，谢谢程姨，我们这条支流变动的事件起点找到了。」孙阳阳一脸兴奋的前探握住了程燕的手，这母子二人都有点不明所以。
　　「我说过我高烧苏醒后，身体就多出了一个系统，它神通广大，能够跨越主流和支流对比数据。经过比对，程姨，在主流那边，西南轮战是８４年才开始的。」
　　「啊？！」程燕一声惊呼，刚合上的衣襟有点滑落，露出胸口的雪腻深邃。
　　赵国译在一旁听的认真，竟也没有发觉。
　　「如果说，有这么一个人，他处心积虑运作了二十几年，不惜影响了一系列事件的走向，只为了在主流支流之间拉开四年左右的空隙，方便他与你们夫妻的相遇。」孙阳阳还准备继续说，却被赵国译打断。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爸，也就是孙兴军，他一开始改变了那么多事儿，不惜开辟一个新的时间线，就是为了认识我爸妈？」
　　「对！」
　　「为什么？我们就是普通的一家子呀。」程燕有点激动，挣脱了赵国译的环抱，衣襟滑落的更厉害，乳晕和乳头已经历历在目。
　　「真实的缘由或许只有他才知道，系统告诉我的是，这样的举动，他重复了８次，前７次全部以程姨，你的死亡为结局。而每当您死亡事件发生，他就会重启时间线，再次修改事件到认识你们之前。」孙阳阳注意到了程燕暴露的春光，嘴角带上点笑意。
　　「我妈的死是触发时间重启的关键？你这解释不合理呀，我们一家有什么特别的吗？再说，孙兴军凭什么能做到这些？」赵国译也忍不住发问了。
　　「问得好，这就是我来找程姨的原因，也是我和你们坐下来说话的原因。」
　　孙阳阳不知何时也挪到了病号床上，在程燕另一侧坐下，一只手依然拉着女人的纤手。
　　「先说第二个问题，他凭什么能做到，因为他不是人！他肯定来自高维空间，或者说，带有部分高维属性。」孙阳阳的答案让母子俩都满是惊骇。
　　「我之前的记忆里一直没有太多关于母亲的记忆，这对我一直都是个困扰。
　　直到前两天，他借助特殊时节对系统和我发动了一次高维攻击，攻击过程中掉落了部分信息碎片，这才还原出一部分当年的迹象。」男孩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揉向女人大腿。
　　「我的母亲蒋秀，实际上就是死于孙兴军之手，他真正的目的之一应该是要彻底占有你，程姨。」孙阳阳的话让程燕和赵国译再次有了荒谬绝伦的感觉。
　　「你们没有发觉吗？赵国译，你没有感觉到吗？程姨的诱惑力正在变得越来越大，她对周围男人的吸引力远不是这个年龄的女人应当有的。」男孩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深入到腿根。
　　「现在回到你问的第一个问题。每一次的轮回，都是让程姨向他希望的方向转变，直至达到他理想的状态，在这期间，他必然要排斥掉其他干扰因素。比如我母亲，比如你父亲，比如我。程姨，你肯定有我们都不知道的奇特地方。」孙阳阳的嘴巴已经贴到了程燕的耳根，呼出的热气让女人脸上再度泛起红晕。
　　另一侧的赵国译却突然发觉了这话的合理性，因为他居然勃起了，而且，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也已经抓住了程燕的一颗乳房揉搓不停，与孙阳阳在母亲下体作弄的手相映成趣。
　　「嗯～哦～」女人的呻吟再一次响起。
　　「程妈妈，赵哥，刚刚的事情还没做完呢。」
　　仿佛点燃了火星引燃了山火，三人一同翻倒在床榻上。
　　程燕的护士服这次彻底被脱了下来，润泽的红唇被孙阳阳占据，小胖子的舌头与女人的香舌在口腔中你来我往纠缠悱恻，两只高耸乳房更是被一双胖手搓扁捏圆，乳头被挑逗得早已充血发涨。
　　熟透了的下体则是赵国译的领地，一条玉腿被高高擎起，年轻的肉棒在母亲的蜜缝处稍作润滑便一刺到底，连续的穿刺让女人发出「唔～唔～」的闷哼。
　　「啪！啪！啪！啪！啪！」连续数下的尽根重击之后，赵国译觉得自己有要发射的架势，这是难以想象的，因为从他插入到要发射不过短短３、４分钟的时间，以往折腾母亲最少都要１５分钟呢。
　　孙阳阳看出了他的窘境，放开程燕的红唇和香舌，伴着女人再也压不住的淫声浪叫，解围道「赵哥，是不是快憋不住了？我刚才说过了，程妈妈会变得魅惑力越来越强，如果我不是单独加点了持久，也坚持不到５分钟呢。」
　　赵国译觉得孙阳阳的话有点伤自尊了，可是这种事儿如何能忍住，要想不丢人也只能先退出来，缓缓神、喘口气。
　　瞧着蜜穴已经空出位置，孙阳阳毫不客气，一把拖过女人，将程燕摆的仰面向上，两条大腿左右拉开，原本又白又粗的肉棒竟又暴起了若干青筋，龟头更是红得发亮。
　　稍微沾了沾女人不停外溢的淫水，就全根而入，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摧击。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哈～译译救我～啊～」母亲高亢带着癫狂的淫叫再一次击碎了赵国译的理性。
　　半蹲在母亲的身躯上，挺着再度昂扬的肉棒深入女人深邃的乳沟，两只手向内挤按乳房，让乳肉与肉棒有更全面的接触，难以言喻的光滑细腻仅仅十几下就让白色精华铺满了整个沟壑。
　　这时孙阳阳竟也到了关键之时，连续的几下又重又猛，带来了女人几声尖利的嘶吼，终于在女人的阴道中释放出刚刚未来得及放出的欲望。
　　两个还可以称作孩子的小伙儿喘着粗气，看着躺在床上还不时扭动抽搐几下的美艳熟妇，红唇微张，乳峰高耸，玉体横陈，芳菲带雨。
　　赵国译定了定心神，问小胖子：「你跟我们说这么多，肯定是有什么办法了吧。」
　　孙阳阳的手还是轻轻捏着女人的乳头「嘿，当然，既然他的目标是程妈妈，那我们反击的发力点也就在程妈妈这里。」
　　「他布局了这么久，同样的游戏玩了这么多回，想要直接对他不利很难起作用，所以这，就是最好的反击中介！」孙阳阳放开了乳头轻轻拍了拍女人的下体。
　　「嗯～不要～别再弄了～」程燕又一声的娇吟让两个男孩的眼睛再次变红。
　　上阵的也可以是兄弟兵，这次孙阳阳抢先进入了女人的淫穴，而赵国译挺入了母亲的后庭。
　　感受着身体内两根年轻阴茎的往来夹击，极致的悖伦让程燕兴奋的大脑都要崩溃，迷迷糊糊间听到两人对话。
　　「你不是在忽悠我们吧。」
　　「哼，你那个帮手，胡十一现在就在海市，我建议你去联系下他，把我和你说的这些话都说给他听，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忽悠你了。」
　　「艹！还是看你不顺眼，你别顶那么深，小心伤着我妈！」
　　「程妈妈也是我的，你才小心点，那么粗，也不怕撑坏了！」
　　「谁ｔｍ是你妈妈！」……
　　几百米外，县商业局家属院一户民居，卧室窗帘紧闭，室内春情四溢。
　　赤身裸体的李蓉侧躺在床上，大腿被一个男孩抱住，年轻的肉棒反复进出淫穴肉洞，带出丝丝白浆。头部枕着另一个男孩的大腿，对方的肉棒明显把女人的口穴当作了驰骋的战场。剩下的一名小伙伴明显是刚刚发射过，阴茎软趴趴的，此时正跪趴在女人身前，不停吸吮舔舐那两座玉峰红梅。
　　「你家大人不会回来吧。」
　　「放心，他们去看我奶奶去了，后天才能回来，这几天安排我去我姨家住，这房子没人会来。」
　　「哦～李老师又夹我了，要射了。」
　　另一维度空间内，浓郁的黑暗包裹着绿色的圆球，一道没有感情的电子音循环播放「持续屏蔽代号李蓉信息编组与代号孙兴军信息编组数据联系，维持状态剩余时间７２小时５１分３９秒、３８秒……」

第24章李长安
　　李长安严格意义上不是北派道士，他是道门正宗的科班出身，16岁就被推荐去念了魔都的道教中等专业学校，潜心学习诵经、礼忏等斋醮科仪，三年后，在24名毕业生里排名第一。
　　随后又被江浙各道派高人联名推选赴京参加了刚成立没两年的国家道教学院开办的第二届专修班，在白云观通学各类符箓、科仪规戒、玉牒封神、通幽剑术等道宗密藏，12个省30多家宫观40多名毕业生中又是个第一，算是拿到了道家最高学历。
　　眼见得道宗又要冉冉升起一颗新星，结果拿遍荣誉返回师门，寄身的上景观竟被地方政府强令收回。
　　老宗师忍不住与征收干部争执几句，又被随行的601办领导一顿训斥不讲大局。一时怒火攻心，当晚就进了医院。
　　老爷子躺在病床上抓着李长安的手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要保住祖师的牌位，别的都可以不要。
　　师傅就这么走了，师兄弟们也都各自散场，有的投奔其他宫观，有的还俗回乡，留给李长安的只有几块牌牌、一把铁尺和一沓子符印。
　　李长安心气儿一直很高，他不想挂单别的道观，拒了白云观的邀约，一门心思想收回上景观，送祖师归位。
　　可是这改革开放大势浩浩荡荡，市场经济更是一点就灵，要拿回道观的经营权，需要大笔的承包费，这个数字就是江浙同道支援也很难凑齐。于是，他就只能四处算命、做法，挣点贴补。
　　他这人没啥癖好，不像师傅，不好酒、不好烟、不贪口舌之欲，唯独在女色一道上堪不明白，打小师傅就说他为红尘所扰，难觅登仙路径。可李长安不在乎呀，这几百年都没见着一个真登仙的，那滑溜溜白嫩嫩的美人儿可是实打实的。
　　「无量天尊，马书记您好，我是津市道协副主任委员李长安，奉国家道协唐会长所托来海市商议筹办共同组织全国道协工作座谈会，还请马书记您多多支持、指导」李长安一身的正宗行头，看上去就是大师范儿。
　　「李道长请坐，我们海市一贯奉行中央宗教管理精神，对道协要在本地组织全国会议，持一百个欢迎态度，有需要我们当地配合的请尽管提出来，稍后，市委办会同民宗局的同志会及时对接跟进，保障会议的圆满召开」前天晚上还当着别人的面，弄人家小媳妇儿的马书记也是一身正气，毫不含糊。
　　「如此，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会议圆满」李长安站起身伸出右手。
　　马书记却是稍稍愣了一下，随后也伸出手来与李道士握了一下很快松开。
　　「就是那个老家伙，他就是影子！」回到宾馆自己搭建的法界的李长安放开了顾忌，「快！手印还在我手上呢」
　　「好嘞」王得胜急忙端着印泥盒迎了过去，细细涂满道士右手手掌后，又转身接过胡十一递来的一张符纸，将那掌印清晰拓了下来。
　　「看你的了」李道士走到门边就着脸盆边洗手边对胡十一说道。
　　「瞧好吧」胡十一接过符纸，从杨丽手中去过一只木头小人，用那符纸细细包了，又取笔沾朱砂在小人头部点了两点，背后写上马尚锋三字。
　　随后又取来三只小人，已提前分别包有头发丝等物事，各点上几笔，分别插在三只香炉中，炉内香灰各垫了一枚古朴铜钱，手掐法诀默念几声。
　　紧接着杨丽将一张海市旅游地图铺在桌上，胡十一凑过去，取一圆球玻璃鱼缸置于地图之上，里面灌了半缸水，截断一支铅笔，用橡皮筋交叉捆绑，小心放于水面。
　　「成了，晚上看他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堵他！」……
　　晚7点，鱼缸上的铅笔突然开始旋转，正吸溜着方便面的三人急忙撂下碗筷，凑在一起盯着铅笔的转动，直到彻底停下，笔尖指向一处位置。
　　李长安在图旁拿着尺子和铅笔顺着指向在地图上画出一条直线，胡十一取出一只小小罗盘，沿着画好的直线推动罗盘，直至罗盘不再旋转，在那处位置画了个圈。
　　「找着了，走！」
　　半个小时后，市郊海滨，三人缩在汽车里望着灯火通明的别墅，胡十一冲着李长安点了点头。
　　李道士随即拿出一张符箓，用打火机点燃，口中念念有词「元始上帝，真符敕行。元始太真，五灵高尊。太微皓映，洞耀八门……急急如律令！」
　　道士的眼睛突然爆出一阵精光，来回扫视别墅后方才缓缓收回，「人在里面，只有他，没有他」
　　呼～大家齐舒一口气。
　　胡十一又冲着王得胜点了点头，王得胜立马抱着一堆物事儿下车，小跑着躲进别墅周边开始布置。
　　看到布置接近尾声，胡十一、李长安、杨丽三人这才下车往别墅走去。待走到房门前，胡十一正准备按门铃，李长安却是直接一把推开了大门。客厅中，老人正襟危坐，正是马尚锋马书记。
　　「又见面了，李委员，这位应该是胡十一吧」马尚锋面无表情对着三人说道，「恶客不请自来，可有指教?」
　　「老居士有礼了，马居士何必揣著明白装糊涂，作为一个傀儡，能够演绎如此生动，甚至具备了自我意识，果然是神仙手段」李长安满脸的笑意。
　　「老头儿，我们已经看穿你了，你是打算主动配合我们，还是我们强制你主动配合?」胡十一一只手已经攥住了那只包好符纸的木偶。
　　「嘿，有点本事，怪不得要我盯紧你。可惜我可不想和你们斗法」马尚锋掏出手机，手指摁动数字「让警察收拾你们比较合适」
　　「警察来不了了！你个老小子知道我租这信号屏蔽器花多少钱么」王得胜的声音也在门口响起。
　　马尚锋看了眼手机，随意地抛到地上，「呵，不和你们多废话了，我这就带公安来送你们走」
　　说罢，身形一动不动。良久，马尚锋惊愕的睁开眼睛望向李长安「你整的什么东西?这玩意儿怎么可能困得住仙人！」
　　「嘿嘿，区区四象阵，仙人当然困不住，但困你一个影傀儡还是够用的」李长安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只造型奇特的短刀，刃长极短，尾部还有一大铜环系着红布。
　　「天煞煌煌，地煞正方……疾！」短刀插入地面，生出一道青烟如液体般迅速蔓延裹住了马尚锋，其间隐隐可闻雷声，更有电光不停闪烁。
　　「葵水雷?好法术！有点本事」马尚锋变回老神在在的表情。
　　「少tm废话！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就让神雷劈死你这个妖孽！」王得胜咋咋呼呼的声音还在响着。
　　「既然这样」马尚锋话音一起，所有人都开始紧张，就连王得胜都抄起了一把斧子，把杨丽掩在身后。
　　「好，我投降，你们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果然嘴硬不老实，不给你点厉害的是不行了……嗯?你说啥?」胡十一刚掏出银针就要刺向木偶，却被刚刚那句话直接凝固了动作。
　　「我说我投降，我全力配合你们」马尚锋还是一脸的肃穆庄严。
　　胡十一、李长安、杨丽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接话，这，居然这么配合么，没料到这情况呀。
　　三十公里外，莱县郊区一处隐僻宅院，卧室内赵卫红宽大的身躯紧紧趴在女人窈窕的身体上，屁股不住起伏带动胯下阴茎反复进出潮湿蜜穴。
　　「啪呲！啪呲！啪呲！啪呲！」男女交合声和「哦～哦～嗯～啊～」女人呻吟声不绝于耳，女人更是紧紧搂住了男人脖子，任由赵卫红尽情品尝自己的乳峰红梅。
　　床的另一侧，一具更肥大的男性身躯正在缓缓喘息，阴茎应当是刚发射过一轮，明显疲软，一只胖手还搭在女人的大腿上随意揉捏。
　　「老胡，你还真是下血本，刚续弦的老婆都舍得拿出来」胖子阴茎好似又有了点起色，拽过女人的一只手把住上下撸动。
　　「嘿，钱局长、赵局长，女人嘛如衣服，招待贵客当然要上家里最好的东西了，自家女人比外面的干净、放心，您二位一定要玩的尽兴」架着金丝银镜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站在门边满是谄媚。
　　「哈！哈！」赵卫红突然加速，粗大的肉茎回回尽根而入，约摸十几下，随后紧紧插入女人子宫深处，带着浑身抖动数下，「啊～好烫～好深～哦～满出来了～哦～」女人高亢的淫叫一阵连一阵。
　　「嚯～舒坦！来，我亲一口」，赵卫红扳过女人的脑袋，对着红唇就是一个深吻，女人的呻吟被粗暴打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行了，行了，你弄完了就赶紧让开，我这又起来了」财政局的钱局长嚷嚷着拍了一把赵卫红的后背。
　　「哼，又起来了?不就看我弄了两回，你也要弄嘛，倒要看看你还能干几分钟」赵卫红瞥了一眼钱胖子，翻过身坐到另一边，让那女人枕着自己的肚子，两只手不忘玩弄着那对儿竹笋般的淑乳。
　　「嘿嘿，弟妹，我又来喽」钱胖子抄起女人无力的大腿架到肩膀上，腰部前顶，龟头沾满淫水随即长驱直入。
　　「哦～别～好涨～让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啊～」女人的眉头紧锁，呻吟声再次响起。
　　「休息?嘿嘿，这么好的女人我能玩一宿，来，也让我亲亲……」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逐渐加密，站在边上的中年老胡一双眼睛躲在眼镜片后闪着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