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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01/22 01:56 / 1243 / 39
【小说】侠女传说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4:04:42

第十四章 江湖路再遇淫贼
  当十三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于一张大床之上,一个肥胖的赤裸肉体正趴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少女那对娇嫩的乳房正被两只粗糙的大手揉弄着,香肩裸露,无力的双臂也被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下。十三妹大惊失色,急忙用力翻滚挣扎,更惊觉自己一身浑厚的内力竟然无影无踪。
  吴德见她醒来,挣扎了许久,却毫无功效,不禁笑道:“小美人,你是不是觉得内力枯竭?认命吧,中了我的‘女儿醉’之后,七天之内武功全无,就算你是巾帼英雄,武林侠女也一样会变得和普通女子没什么分别!若不是老爷我不喜欢用强,你早就是我的人啦!哈哈!”
  "你无耻!卑鄙下流!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人!”十三妹气得眼泪汪汪,更加用力的挣扎,吴德不防,竟然跌到了床下。
  女侠翻身抽出双手,将内衣匆匆整理好,转头见张小瑛也在床上昏睡,还未清醒,衣襟被掀开,裸露着一对娇美的乳房,忙伸手替她掩上衣襟,将她摇醒。吴德此时已经重新站了起来,见十三妹正背对着他,急忙扑了过来,抓住女侠右臂,将她身子扳倒,一边去剥她的内衣,一边去吻十三妹的朱唇。
  十三妹竭力挣扎,尽力躲避着吴德的臭嘴,但她内力已失,体力便与寻常女子一般无二,娇弱的玉体被吴德一百多斤的体重紧紧地压着,难以动弹,脸上脖子上不断被吴德亲吻着,令少女倍觉羞辱。
  张小瑛醒了过来,见姐姐正被吴德压在身下,拼命挣扎,衣衫凌乱,气喘吁吁,急忙翻身坐起,右手一翻,一掌劈在了吴德的脑后,原以为吴德至少会被这一掌劈得昏晕过去,不料吴德只是微微一疼,毫不理会,继续撕扯十三妹的真丝内衣。
  眼见十三妹上身即将全裸,一只丰满的乳房又被吴德一口含住,拼命吸吮,十三妹白嫩的玉体已经微微颤抖,性感的香唇微微张开,娇喘细细,脸颊通红,无力的双手又被吴德捉住,塞进她自己的身下,吴德腾出手来,又去撕扯女侠的内裤。张小瑛急忙再一次运力于臂,这才发觉,内力已经不见踪影。她大惑不解,只好用力去推吴德沉重的身体,十三妹也趁机用力挣扎,腰部一挺,吴德终于再次被掀到床下。
  张小瑛用力扶起十三妹,帮她整理好零乱的衣衫,两个少女惊恐地抱在一起,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吴德跌了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地翻身爬起,再次向两姐妹扑了过来,他不相信凭自己一人之力,收拾不下两个失去了武功的美貌少女。
  十三妹和张小瑛见他又扑过来,急忙两边分开,尽力周旋,不让吴德得逞。两个少女虽然内力全无,体力与寻常女子一样,但毕竟武艺精熟,时间一久,头脑也灵活了许多,尽使一些借力用力的巧劲,互相配合,屡屡化险为夷,倒把吴德累得额头见汗,气喘如牛。
  吴德没想到两个失去内力的女侠毕竟不同于普通弱女子,他不通武艺,乱扑乱抓,不但没有如愿捉到少女,反而被两人连连推到床下,最后一次竟然跌了个大头冲下,额头鼓起了一个大包,疼痛异常,气得他暴跳如雷,狂性大发,顺手从桌子上取了一条绳索,直奔十三妹扑来。
  十三妹看见绳子,心中有些发毛,急忙翻身滚下地来,向门口跑去。但是吴德早已料到,横跨两步,右手一伸,一把揪住了少女长长的秀发,将女侠扯倒在地。吴德飞快地骑在十三妹身上,用绳子先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收,十三妹呼吸登时不畅,忙用手抓住绳环,用力回夺,以减缓颈部所受的压力。
  张小瑛见姐姐危急,也冲了上来,对着吴德赤裸的背部,又踢又打。但吴德狠下心来,一定要先将最难对付的十三妹捆好,然后再回头收拾张小瑛,因此对她无关痛痒的踢打置之不理,专心捆绑十三妹。
  十三妹体力不济,双手很快便被吴德用力扭到身后,粗糙的绳索将她的双臂紧紧地缠了几圈,捆住了白皙的手腕。吴德怕十三妹再跑,干脆连女侠的双脚也一起捆上了。张小瑛情急,扑到吴德背上,张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吴德痛得跳了起来,转身将张小瑛摔倒在地,抬起一脚将少女踢得打了几个滚,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吴德伸手一摸自己的耳朵,见满手鲜血,知道被少女咬破,气得抄起另一根绳索,奔张小瑛而去。张小瑛忍痛翻身爬起,跌跌撞撞地躲闪着疯狂扑过来的吴德。
  十三妹被绳索紧紧地捆着手脚,无法站立,急得拼命翻滚挣扎,想要挣脱捆绑,但她此刻没有了内力,如何能够挣脱?眼看着妹妹几次差一点就被吴德逮住,心急如焚,眼泪不觉流了出来。
  屋子里能有多大空间?不过片刻,张小瑛被一声惊叫,被吴德一把抓住了后脖领子,两人一齐用力,少女的真丝内衣衣扣尽开,竟被吴德一把扯了下来。张小瑛羞愧交加,双手护住裸露的双乳,急忙向桌子底下钻去,但觉右脚腕一紧,已被吴德伸手捉住,跟着腰带被一把扯掉,真丝长裤竟然也被脱去。
  吴德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自己赤手空拳,却将两个曾经武艺高强的美貌侠女,一个捆住了手脚,正在翻滚挣扎,一个全身被剥得精光,正缩在桌子下面发抖。心中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少女心中忧急,恨不得立时将吴德杀死,但是面对不会武艺,只有一些蛮力的吴德,竟然毫无办法。
  吴德仔细打量两个少女,见十三妹一身白衣被绳捆索绑得曲线玲珑,姿态撩人;而张小瑛全身赤裸,肌肤莹白,双手护胸,紧紧并起了双腿,也是羞态可人,真是各有各的美妙,各有各的韵味。
  吴德见十三妹一时无法挣脱捆绑,于是扔了绳索,走到桌前,用力掀翻了桌子,将无处躲藏的张小瑛拦腰一抱,拖到了床上。张小瑛拼命挣扎踢打,不久便被抓住了双臂,掀翻了身子,吴德毫不犹豫,挺起下身向少女冲刺过去。
  张小瑛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也拼尽了全力,双手连抓带挠,双腿也用力夹紧,苗条的腰肢左右扭摆着,不让吴德轻易占有自己。
  十三妹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捆绑,心情沉重,知道今夜姐妹两人势必要为吴德所占有,恍惚中忽然觉得丹田中暖暖地似乎有一丝内力,不及细想,闭上了眼睛,潜运神功,她所习炼的玉女神功本就奇妙非凡,此刻危机之中更是如有神助,那原本消失无踪的内力竟然一丝一毫地慢慢凝聚起来。
  吴德此时虽然占尽了上风,但是要想真正占有身下的少女,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双手一松开少女的双手,脸上肩上立刻便被少女的手指抓伤,他一分神去捉少女的双手,下腹部却被狠狠地蹬了一脚,肥胖的身子滚到了床下。
  吴德疼的嚎叫了一声,忍痛爬起,一把将刚刚翻过身子,正想爬起来的张小瑛脑后飞舞的长发揪住,把少女按倒,两手又急忙抓住少女的双臂,将她无力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左手紧紧攥住少女那两只细细的手腕,又将张小瑛的腰肢抱住,把少女拖到床边,使少女的双腿着地。吴德跟着伸腿将少女的双腿强行分开,双脚踩住了少女的双脚,左手抓住少女反剪的双手,右手扶正下身,对着少女那毫无遮拦的下体就要冲刺。张小瑛眼见得贞操不保,一声尖叫,急得昏了过去。
  就在吴德即将对身下少女施暴的时候,耳旁忽然传来一阵劲风,一只有力的玉掌狠狠地砍在了他那肥胖的脖子上。
  吴德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晕,惊讶地转过脸来,只见十三妹一脸冰霜,英姿勃勃地站在自己身后,宛如一尊发怒的白玉观音。他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是中了“女儿醉”了么?怎么会挣脱了捆绑,恢复了内力?他没能明白过来,便已经昏了过去,十三妹怕他经受不起,那一掌已经留了几分力气,不然,再多几个吴德,也会给十三妹一掌击毙。
  原来十三妹到了危急关头,自幼多年苦练的玉女神功竟生奇效,激起了丹田中的潜力,又加上与吴德激斗多时,浑身大汗,女儿醉的药力竟然被神功排出了体外。女侠神功既复,便轻松挣脱了吴德那并不太紧的捆绑,就在张小瑛最危急的关头,出手将吴德打晕,救下了险被蹂躏的少女。
  十三妹知道吴德中了自己一掌,一时醒不过来,于是扶起了张小瑛,运起玉女神功内力,替她排除体内毒素。女侠遭此一劫,功力又增,不过片刻,便替张小瑛排净了体内毒素。
  张小瑛醒了过来,以为自己已遭凌辱,痛不欲生。十三妹急忙安慰,一边替她穿好了衣衫,一边将两人的左臂袒露,两颗鲜红夺目的守宫砂证明了两个少女的纯洁。
  张小瑛听十三妹大略叙述了两个人免遭不幸的经过,不禁对这个患难姐姐更加佩服。看到仍然昏晕未醒,躺在地上的知县吴德,张小瑛恨得咬牙切齿,抬头见床头墙壁上挂着一口宝剑,张小瑛几步上前,取下宝剑,拔出鞘来,只见剑锋极薄,闪着冷光,显然是一把难得的利器。
  张小瑛内力已经复原,又有宝剑在手,登时便想将吴德一剑刺死,十三妹伸手急忙拦住:“妹妹,且慢!”
  "姐姐,让我杀了这个狗官,为我们雪耻,为民除害!”
  "妹妹,且慢伤他的性命,此刻我们身在险地,他正好可以做我们的挡箭牌,我们先利用他除了那个师爷和那个鄂虎。”
  "对,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十三妹走到吴德身边,先用绳子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这才取来一杯茶水,泼在他的脸上。吴德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见双手被绑,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又见两个少女已经穿好了衣衫,正站在自己面前,冷冷地望着他,一口明晃晃的宝剑就在自己头上晃悠,几乎吓得屎尿齐流,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了。
  十三妹见了他的熊样,不禁轻轻笑了笑,伸腿踢了踢他那臃肿的身子,命他站起身来。吴德牙齿打颤,浑身脱力,废了半天功夫,这才站起,哆哆嗦嗦地求饶起来。
  十三妹冷笑一声:“要想活命,却也不难,只要乖乖地听我们吩咐,姑娘可以考虑给你一条生路。”
  "是!是!多谢女侠不杀之恩。”
  "少罗嗦!闭嘴!”张小瑛剑锋在他脸前一晃,差点将他吓得跪在地上,急忙闭口。
  十三妹见屋内有几口朱红的箱子,上面挂着铜锁,灵机一动,伸手从张小瑛手里接过宝剑,来到箱子前,手腕轻抖,叮叮几声轻响,铜锁纷纷落地,十三妹赞了一声:“好剑!”打开箱子,见里面装满了赃官吴德搜刮来的金银珠宝,更不答话,转身取来盖在锦被上的包袱,将箱中的珠宝金银打了两个不小的包裹,又见箱中另有一把精致的宝刀,伸手拿了起来,入手不轻不重,拔刀出鞘一看,刀刃上刻着“明月”两字,刀锋有如一泓秋水,显然也是一口名贵的宝刀。十三妹出道江湖时日不多,始终没有一件趁手的利器,不料今日意外得来,怎不让侠女兴奋。
  吴德见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宝刀宝剑均被取走,十分心疼,又见十三妹将他多年来搜刮来的金银珠宝拿了许多,更令他心痛万分,只是此刻命悬人手,哪里还顾得了许多。
  十三妹将包裹放在门后,叫张小瑛持剑看住吴德,自己手拿宝刀,站在门后,令吴德叫师爷进来。吴德哪里还敢不听,传话出去,不多时,师爷推门进来,一见张小瑛手持宝剑横在吴德的脖子上,立时知道出了状况,张口便要示警,同时伸手去掏身上的飞镖,说时迟,那时快,十三妹早从门后转出,一刀便将他的喉咙割开。师爷话未出口,镖未出手,便即断了呼吸,尸身软倒在地。
  正在此时,门外又闯进两个人来。一看不对,转身便逃。十三妹出手如风,前面一个当即身首异处,另一个左臂带伤,一声惨叫,飞也似地逃了。十三妹看对方身形,知道正是鄂虎,再看地下死尸,却是那无恶不作的捕头陈虎威。
  院子里只有十几个衙役兵丁,听到惨叫,知道事情有变,又见鄂虎捧着鲜血淋漓的左臂,亡命逃窜,回头一看,正见到十三妹和张小瑛押着知县吴德走出了屋门。他们多半吃过十三妹的苦头,知道两个少女均是武艺高强,手中又有吴德做人质,哪里还有斗志,一哄而散。
  十三妹找来笔墨,将自己多日来收集到的赃官吴德的劣迹书写在照壁之上,跟着将吴德踢倒在地,一刀砍了他的狗头,和张小瑛一道,背着在县衙偏房找到的自己的包裹,带着两包金银珠宝,趁着夜色,离开了此地。
  当地百姓天亮后县衙见到了十三妹的字迹,明白了一切,抢光了赃官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一把火烧了县衙,四处传扬两个侠女的美名自是不提。
  却说两个女侠离开了小县,十三妹给张小瑛指明了去投奔林飞凤的方向,与新结拜的妹妹洒泪而别,自己依然向着京城而去。
  出城四十余里,来到了莲花山下,心中又想起了赃官吴德说过的一件事,心想吴德所说未必属实,自己正要在江湖历练,不如上山一趟,看看会有些什么收获。
  女侠十三妹心中拿定了主意,于是取道上山,山风习习,鸟语花香,令少女心旷神怡。走到半山,山势渐缓,远处传来了一片水声。十三妹循声走去,转了两个弯,眼前一片开朗,一挂瀑布从崖前泻落,一潭碧波荡漾,水声嘈杂掩过了一切杂响。
  女侠只觉得身体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当即放下包袱,背着宝刀,纵身上树,四下里察看分明,只有几只野兔四处觅食,几只山雀在高枝鸣叫,此外更无半个人影。
  女侠放心下树,走到水边,丢了块石头试试水深,见不深不浅,少女爱洁,更不多想,脱了外衣,下到水里,散去了自己长长的秀发,站在齐胸深的水中,洗浴起来。女侠十三妹红色的外衣飘落在水边的青石上,一身白衣的少女悄然入水,却惊动了几个武林中人。
  原来,瀑布之后却是一个山洞,恰似神话中西游记里的水帘洞一样,此刻正盘踞着一伙盗匪,正是那赃官吴德口中所述的一伙。
  两个持刀守在洞口的大汉眼睁睁看着一个美丽少女脱去了红色衣裳,仅穿着贴身的白色内衣裙,飘然入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少女揭开内衣,双手捧起清水,浇淋在自己丰满圆润的双乳之上,嬉戏在清凉的水里,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消息很快传进了洞中,三个匪首来到洞口,低声商议了一会儿,五六个脱去外衣,仅穿着短裤的壮汉顺着瀑布悄悄滑入水中,向正自陶醉的侠女潜了过去。
  水声将这一切全都掩盖,等到十三妹觉察到身边有了异样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五六个壮汉从水里钻出,十三妹措手不及,双手双脚均被紧紧捉住,轻盈的玉体毫无防备地被掀翻在水里。
  十三妹不熟悉水性,身体一被按进水里,当即呛了几口水,头昏脑胀,四肢无力,一根牛筋绳索在水下展开,毫不费劲地将无从借力的女侠捆了起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4:10:39

第十五章 抗强暴再会官府
  十三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此时袭击她,她在陆地时固然是武艺超群,十几个武艺高强壮汉也未必会是她的对手,但身在水中的她却连几个普通人也应付不了,被几个人反剪双臂捆的结结实实地无法动弹,她心慌意乱之下,当即接连喝了好几口水,当她被完全制服的时候,十三妹也已经被水呛得昏了过去。
  少女近乎赤裸的身体被几个壮汉拖进了水帘洞中,按在一个大石头上,腹部的水慢慢地从她的口中流出,过了良久,十三妹这才醒转,抬起了昏昏沉沉的头,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眼前站着三个黑衣大汉,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相貌凶恶,长的膀大腰圆。另一个相貌儒雅,满面堆笑,眼光却充满邪恶。最后一个左臂带伤,用一条布带吊在颈中。十三妹仔细看时,认了出来。此人竟然是在县衙被十三妹砍伤左臂,狼狈逃窜,不知去向的鄂虎。
  女侠知道落在他们手中,必然是九死一生,把心一横,咬牙站了起来,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暗中偷袭,鬼鬼祟祟算什么男人?”
  不等为首的大汉答话,鄂虎已经在他的耳边,简略地将十三妹的来历说了一遍。
  为首的大汉名叫李飞熊,因为在自己家乡与人赌钱时起了争执,出手将对方打死,在死牢中结识了因为嫖妓而伤了别人性命的王天豹,两人臭味相投,趁看守酒醉,反出死牢逃到了此处,最后又结识了鄂虎,三人纠集了一群亡命之徒,聚集在莲花山水帘洞中,为祸一方。
  今日无意中竟然捉到了女侠十三妹,怎不令他们欣喜若狂。
  "小美人,你叫何玉凤是不是,听说你武功不错,连三弟也伤在了你的手里,我却不信,要向你领教领教,来呀,给她松绑,二弟、三弟给我把风,看我来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大哥小心,千万不可大意!”
  "不用担心,谅她一个小小女子,能有多大能耐?”
  十三妹被松了绑绳,她揉了揉被捆得有些发麻的双臂,也不答话,举拳便打,李飞熊没料到女侠说打便打,不及躲闪,胸口先中了两拳,他一身横练功夫,加上皮糙肉厚,虽中了侠女两拳,却浑若无事,十三妹反而被震得双臂酸麻,站立不稳。
  李飞熊哈哈一笑,伸手便将十三妹领口抓住,一扯一推,十三妹体力未复,当即被推得转了半个圈子,背部对着李飞熊,李飞熊双手齐伸,抓住十三妹的真丝内衣向后一拽,十三妹当即便被扒去了上衣,裸露出少女如玉的肌肤。
  十三妹一声惊叫,双手护住娇嫩的乳房,转身想逃,李飞熊上前一步,将少女拦腰一抱,跟着捉住了她那无力的双臂,轻巧地将女侠十三妹双手反剪。
  女侠实在无力对抗,气得张口便骂:“卑鄙,下流!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
  李飞熊左手握住少女被反剪的双臂,右手轻轻抚弄着十三妹雪白丰盈的乳房,伸嘴在十三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赞道:“好香啊!”
  十三妹体力不支,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乳房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更是令少女浑身酸软,她羞恼地扭动着迷人的腰肢,呼吸也急促起来,脸颊涨得通红,眼看着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自己的扭动挣扎而左右摆动,十三妹更是心跳加快,愤愤不平地骂道:“你无耻!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认命吧!别反抗了,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干脆做我的压寨夫人吧,我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你做梦!我会杀了你!快放开手!”
  李飞熊哈哈一笑,伸手抓住少女腰带用力一扯,丝带断裂,十三妹的真丝衬裙随即脱落。李飞熊在十三妹后背上一推,松开了她的双手,十三妹双腿发软,气喘吁吁,踉跄几步,身子仆倒在地,她双手用力一撑,想要爬起来,四个壮汉早已赶到,将她双手反剪,身子按得跪在了地上。
  "你们把她先关起来,不要为难她,等选个好日子,我就跟她拜堂成亲。”
  十三妹无话可说,低垂着头,羞愧交加,心中暗骂自己粗心。几个壮汉将她拖了起来,押进了山洞深处。
  却说女侠十三妹在瀑布下面被几个壮汉偷袭,捆进了水帘洞中,这一切都被远处松树上的一个红衣少女看见了,那少女手持宝剑,几次想跳下去搭救落难的十三妹,但自思一个人身单力薄,又不知道山洞中究竟有多少盗匪,怕自己一时冲动,救人不成,反而被擒,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故而一直静心忍耐,直到几个持刀的壮汉出来将十三妹的衣裳包裹全部捡起,又在四处巡视了一番,又纷纷返回洞中,她这才悄悄下树,心中暗暗祷告,祈求上苍,保佑十三妹免遭盗匪凌辱,自己转身向山的另一面飞奔而去。
  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与十三妹分手不久的卖艺女子张小瑛。她与十三妹分手后,见姐姐孤身一人上路,途中刚好要经过莲花山,心中不由想起了吴德所说盗匪之事。她知道十三妹侠义心肠,此去说不定会专程上山为民除害,担心十三妹寡不敌众,除害不成,反被盗匪欺辱,于是悄悄尾随,有心暗中相助,护送姐姐一程,不料十三妹果然中了埋伏,被抓进了山洞。
  张小瑛心想此山和邻县交界,不如赶紧下山,去请官府相助,缉拿盗匪,救出姐姐方是上策。于是,运起轻功,飞奔下山,黄昏时分,便已赶到县城。张小瑛问明道路,直奔县衙,击鼓鸣冤,哪知县倒也尽职,当即便派了二十几个捕快随同张小瑛一起上路。
  第二天清晨,精疲力竭的张小瑛和捕快们终于赶到了十三妹中伏的瀑布之前,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待体力恢复,捕头梁威分派停当,二十几个人手持刀剑,一声呐喊,向水帘洞冲去。
  水帘洞中,李飞熊三兄弟同十几个盗匪为抓住了美丽的女侠十三妹而彻夜狂欢,个个喝的烂醉,听到喊杀之声,一时间头昏脑胀,不辨东西南北,胡乱抓起了刀枪棍棒,拼命抵挡。张小瑛和捕快们一起逢人便砍,洞口的两个匪徒稀里糊涂地便被砍了脑袋,捕快们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便冲进了山洞,十几个盗匪已经有五个做了刀下亡魂。
  李飞熊三兄弟眼看抵挡不住,急忙吩咐众匪向后洞撤退,同时命人将十三妹捆上一起带走,原来水帘洞里另有一条密道直通山后。
  四个盗匪拎起绳索,奔到洞中监牢去捆十三妹,其余几个护着三个头领,且战且逃,众捕快奋勇争先,很快又砍倒了两个匪徒。最后,李飞熊两兄弟仅带着三个腿脚利索的匪徒从洞中脱逃,鄂虎却因醉的糊涂一头扎进了一个储物洞,被几个捕快赶上,活捉了过去。
  此役捕快们大获全胜,杀死了八个匪徒,活捉了三个。
  捕快们在洞内发现了众匪徒四处抢掠来的财宝,梁威命人仔细清点,准备带回。张小瑛则在洞中到处寻找姐姐的下落,山洞深处传来了十三妹的尖叫声,张小瑛循着声音走去,远远便看到两个赤膊大汉正将一个红衣少女按在地下捆绑着,地上另有两个大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张小瑛来到近前,终于看得清楚,果然是姐姐何玉凤,此刻已经被两个匪徒用绳子狠狠地绑了起来,姐姐的脚上还戴着一付脚镣,红色上衣被撕破了多处,显然是经过了激烈的搏斗。
  十三妹昨日被关进了这里,众匪徒果然没有难为她,还把她的衣裙还给了她,只是怕她逃跑,故而给她上了手铐脚镣,留下了两个人在监牢外看守。
  十三妹经过一夜调息,体力早已恢复,夜里本可运缩骨功脱逃,只是洞中道路不熟,又听得众匪徒喝酒猜拳声远远传来,知道众匪均未休息。女侠心想即便打死这两个看守,夺路而逃,怕也未必能够打得过李飞熊三兄弟和十几个壮汉,自己又不会水,若是在洞外水潭中再遇上几个匪徒,自己仍会再一次被捉,因此只得暂时忍耐。
  适才四个匪徒来到这里,一个给她开了手铐,跟着弯腰去开脚镣,另一个取出绳索要将她捆绑起来。十三妹隐隐听到远处传来杀声,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她情况不明,本不想提早动手,但是身后的匪徒实在可恶,在将十三妹双臂连同柳腰一起抱住后,双手竟然将少女的衣襟撕开,隔着真丝内衣揉弄起十三妹胸前的两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来。十三妹哪里还能忍耐,头部猛地向后一撞,背后传来一声惨叫,那个家伙当即满脸开花,昏倒在地。十三妹跟着回手一掌,将拿着绳索走近身边的壮汉打得口喷鲜血,身子飞了出去,不知死活。
  正在给十三妹开脚镣的匪徒吃了一惊,急忙抓住十三妹脚上的铁链用力一拽,女侠不防,仰面摔倒,头部、背部在坚硬的地面上一磕,立时疼得眼冒金星,浑身酸软,两个壮汉趁机按住女侠,用力将她双臂反剪,捆了起来。十三妹身上的红色外衣被粗糙的绳索撕破了多处,五花大绑的玉体被两个家伙趁机又抓又摸,女侠武功虽然不弱,但是一旦被绑,高强的武艺无法施展,便也同寻常女子一样,只能任人欺凌。
  张小瑛见两个匪徒正在欺负姐姐,立即飞身扑了过来,两个壮汉不及反抗,便被少女一剑一个,登时了账。十三妹乍见到结拜妹妹,百感交集,两个少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珠泪横流。
  十三妹哭了一会儿,想起张小瑛如何会赶来救她,急忙询问,张小瑛简略说了一遍,正准备给姐姐松绑,背后传来了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她回头一望,只见捕快梁威带着十几个手下押着鄂虎和三个受伤的匪徒来到了她们身边,面色凝重,冷冷地看着她们,十几个捕快有意无意间将两个少女围了起来。
  张小瑛见鄂虎被擒,登时大喜,拔剑出鞘,就要向他动手。
  梁威伸手拦住,冷冷地问道:“适才鄂虎言道,你二人血洗了邻县县衙,杀死了知县吴德和师爷以及十几个衙役捕快,可有此事?”
  张小瑛一愣,不及细想,张口答道:“那个赃官鱼肉百姓,诬陷好人,卑鄙无耻,简直是死有余辜!我们……”
  "够了,你们杀死朝廷命官,已经犯了王法,如今你已亲口承认,那就怪不得我了,弟兄们动手!”
  "你们……呀!”张小瑛还想分辩,十几个捕快一拥而上,四个人拿住了脚戴镣铐,双手被绑的十三妹,用刀架在她的颈上,其他几个出手抓住了张小瑛的双臂,夺走宝剑,用力将她双臂反剪,一根绳索飞快地搭上了少女的后颈,转眼便将她捆了起来。
  张小瑛还想分辩,十三妹叹息了一声道:“妹妹,算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跟他们没什么好讲的,再说他们也没有权利决定这么大的事情。”
  "这位大人,请给我妹妹松了绑绳,不要难为她,我们会跟你们走,见了你家大人,自会有个了断。”
  梁威哼了一声:“松绑可以,不过要给你们戴上枷锁,以正王法。”
  张小瑛看着受尽了委屈的十三妹,颤声叫道:“姐姐!”
  十三妹一声长叹,闭起了眼睛。几个捕快手忙脚乱,给张小瑛砸上了脚镣,接着松了两个少女的绑绳,又取出两付木枷,然后用木枷将两个少女的头颈和双手枷了起来,颈中又套上了粗重的铁链,用铁链将两个女侠的双手也牢牢地锁住。
  两个女侠被他们折腾得十分难受,张小瑛更是十分后悔,哭着跟姐姐道歉:“姐姐,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吧,你打我吧!”
  "妹妹,别哭了,若不是你赶来救我,现在我恐怕已经被那两个家伙欺负了”
  “姐姐!”
  “妹妹!”
  "走!”十几个捕快押着她们,离开了水帘洞。
  通往县城的官道上,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奇地看着两个披枷带锁的红衣少女,看着走在她们身后同样是戴着枷锁的四个垂头丧气的大汉。在他们的周围,二十几个捕快手持刀抢,严密地注视着,押解着。
  天刚擦黑,十三妹她们已经被押到了县衙,知县急忙升堂问案,重赏了梁威等捕快衙役,跟着便将十三妹她们和鄂虎等三人带到了堂上。
  张小瑛同十三妹将多日来的发生的事详细地陈述了一番,承认吴德是她们所杀,鄂虎此时威风全无,酒也早已醒了,知道自己难逃法网,倒也干脆,将以往所犯之事,全部供认。
  那知县对于邻县赃官吴德的劣迹早已尽知,心中暗暗替两位女侠喝彩,也替她们担忧,毕竟吴德是朝廷命官,杀了他就是触犯了王法,如何善后确实令他头疼,他沉吟良久,觉得干系重大,自己一个知县,实在无法决断,只好命人先将十三妹等五人收监,待禀明上司,听候发落。
  一连十数日,两个女侠被囚在女牢内,心急如焚,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她们。那牢头敬重两个女侠,照顾的颇为周到,倒是鄂虎等三人,隔三差五就会被梁威带人狠狠地修理一番。
  这天夜里,两个女侠望着铁窗外稀疏的星光,思念着分别已久的两个姐妹,猜测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突然,一个黑影从墙外跳落,来到了女牢窗外,将一包东西隔窗丢了进来。两个少女用戴着枷锁的手艰难地捡了起来,打开布包一看,竟然是一串钥匙,十三妹急忙回到窗前,见那个黑影对她打了几个手势,然后指了指围墙,随后便悄然转身,越墙而去。
  十三妹心中疑惑不解,心想难道是来人有意帮助自己越狱?她探头向看守望去,只见那多日未见饮酒的牢头,此刻却远远地伏在牢门口的桌子上,酣然熟睡,呼声阵阵,桌下胡乱丢着几个酒壶,显然喝醉了酒。
  十三妹更不怀疑,走到张小瑛面前,用钥匙一试,只试了几把,便将张小瑛铁链上的大锁打开,跟着替她开了枷锁。张小瑛也已明白,接过钥匙,给十三妹也开了枷锁。十三妹双手一得自由,立刻坐下运功,片刻之间,双脚已从脚镣中脱出。
  张小瑛见了,低声赞叹:“姐姐,好功夫!”
  十三妹轻轻摇了摇头,她知道妹妹却不会锁骨功夫,心头焦虑,只得先离开牢房,再想办法。两个少女轻轻开了牢门上的大锁,张小瑛用手将脚镣上的铁链轻轻提起,跟着十三妹向牢房外走去。
  监牢的大门虚掩着,两个少女悄悄来到院子里,惊喜地发现,院中石凳上竟然放着两个少女的刀剑和包裹。十三妹大喜,抽出宝刀,轻松地将妹妹的脚镣削断。两个少女背起包裹,来到围墙边,轻轻一纵,上了墙头,离开了监牢。
  巷子尽头,闪出一个人影,向她们打了个手势,两姐妹跟了过去,转过几个胡同,赫然发现又有几个人影,正在那里等候。两个少女来到近前,正有施礼答谢,方才那个黑衣人伸手揭开了蒙面黑巾,竟然便是捕头梁威,再看领头的那个人,正是此地知县。
  两个少女十分惊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倒是那个知县先开了口:“两位侠女,你们的所作所为,本县十分佩服,本想多留两位一些时日,奈何昨日已有州府公文倒此,要将两位押到州府问罪,那府台大人与赃官吴德大有关联,两位此去定是凶多吉少,因此下官不得不出此下策,救两位脱离险境,两位好自为之吧!”
  两个少女大为感动,十三妹更是替他担心:“大人,你私放重犯,上面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这个不难,本县自会安排,两位不用替下官担忧,放心去吧!梁威他们会护送你们一程,快上路吧!”
  "多谢大人!多谢梁捕头!”
  当下,梁威等人护送两个女侠离开县城,知县命人妥善处理身后事宜不提。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4:14:27

第十六章 除恶霸反遭擒拿
  却说十三妹和张小瑛离开了县城,在十里长亭再次分手,依依惜别。女侠何玉凤一路望北,多日无事,这一日已到了河北地界,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女侠在一个小镇上吃过早饭,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十三妹特意买了一顶斗笠戴上,用一幅黑纱将自己绝代的玉容遮了起来,又选了一匹黑驴代步,沿着官道缓缓北上。此时的侠女十三妹一身火红紧身衣裤,身披一件黑色的斗篷,腰系宝刀,虽然娇美的姿容被黑纱遮住,但苗条的腰肢和健美的身影仍然吸引了道旁无数的目光。
  女侠正行间,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少女回头望去,只见管道尽头,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骑者个个体形彪悍,黑衣黑裤,红巾包头。道上的行人急忙四处躲闪着,十三妹不愿惹事,忙向道旁让开。
  十几匹快马转眼到了近前,只见领头的一匹白马上端坐一人,神态倨傲,一身白衣,腰悬宝剑,长得倒也英俊。女侠再一看他的身后,不由大吃一惊。只见两个黑衣大汉夹着的一匹马上,一个华服少女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上面,那少女低垂着头,长长的黑发随风飞舞,露出了一张苍白的面容,一团布料紧紧地塞住了那张樱桃小口。
  十三妹不及细想,纵身跃到街心,拦住了马队。领头的白马受惊,前蹄一抬,一声长嘶,立了起来。马上的白衣华服公子不防,几乎跌下马来,好在他身手不凡,一扯缰绳,控住了坐骑。
  那公子见有人拦马,登时大怒,扬手就是一鞭,向十三妹劈头打去,嘴里骂道:"什么人活得不耐烦了,敢栏本少爷的马?"  十三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马鞭,回手用力一扯。那公子没料到少女手劲如此厉害,身形一晃,几乎被十三妹拽下马来,他当即用力回夺,马鞭被两人一扯,登时断裂。十三妹一个后空翻,稳住了身形,那公子却从马上掉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华服公子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不等他开口,两个黑衣大汉策马来到十三妹身前,也不说话,举起马鞭向十三妹打去。十三妹双手齐出抓住了两根鞭梢,一扯一放,两个大汉当即翻身落马,摔得鼻青脸肿,半天爬不起身。
  华服公子扬手止住了其他几个正欲上前的大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沉声喝问:"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够胆量的,露出你的真面目,光天化日的蒙着脸,见不得人吗?"  "我从哪里来不用你管,我只问你,为什么将这个姑娘捆在马上?你们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这是我府中的一个丫环,偷了我家的财物私逃,被我们抓住了,你又是什么来路?"  "过路之人,路遇不平,便要管上一管。"  这时,马上的被捆少女听到了十三妹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来。十三妹看得仔细,认了出来,分明是与自己分手已久的结拜妹妹孙彩凤,此刻她玉容惨淡,珠泪横流,华丽的锦服被撕破了多处,似乎在诉说着少女悲惨的遭遇。十三妹心中大痛,纵身跃起,来到孙彩凤马前,伸手便去解妹妹身上的绑绳。
  一阵凌厉的掌风从身后袭来,十三妹一惊,闪身躲开,原来是那华服公子起了恶念,出手偷袭。若不是十三妹身手了得,只怕已经被掌力所伤,饶是如此,那凌厉的掌风还是将十三妹头上的斗笠击得飞了出去,露出了女侠绝美的姿容。
  华服公子没想到管闲事的少女竟然如此美丽,不禁欣喜欲狂,嘻嘻地笑道:"小美妞,只要你跟本少爷走,我马上放了这个丫头,怎么样?"  "你做梦!劝你赶紧带着你的手下滚开,免得本姑娘兴起,摘了你的狗头!"  "妈的,本少爷看你形只影单,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有心成全,你既然不识抬举,莫怪本少爷辣手无情,左右还不与我拿下?"  十几个大汉跳下马来,将十三妹团团围住,女侠毫无惧色,指东打西,转眼便将一群大汉打得东倒西歪,抱头鼠窜。华服公子一声唿哨,亲自动手与侠女战在一处,两个黑衣大汉趁机上马,挟持着孙彩凤飞奔而去,其余的大汉不断冲了上来与十三妹纠缠。
  那华服公子武艺也自不凡,十三妹心中焦急,出手略显慌乱,一时间竟与他们打了个难解难分。时间一久,女侠的体力便显不支,但那十几个大汉却也被打伤了好几个。
  十三妹急于救人,伸手抽出宝刀,转眼又伤了两个大汉。那公子眼见无法取胜,将手一抬,三支袖箭奔十三妹打来,同时急声唿哨。十几个大汉趁着十三妹躲避袖箭之际,护着华服公子飞身上马,疾驰而去。十三妹追之不及,气得连连跺脚。
  见道旁远远地躲着几个人,急忙上前打听那华服公子的来路,胆小怕事之人纷纷摇头躲开,直到十三妹举起刀来恐吓,这才有人战战兢兢地告诉了她。原来,那华服公子乃是当地恶霸纪孝天之子,名叫纪青云,仗着舅舅在朝为官,整日里提笼架鸟,横行霸道,为祸一方。
  十三妹打听到纪青云家的去处,也不寻找惊走的黑驴,沿着官道飞奔而去。
  当天夜里,月暗星稀。纪家庄的高墙外,一个矫健的黑影腾身跃上了墙外的大树,隐身在浓密的枝叶间,静静地注视着墙内的动静。豪宅大院里,不时有一对对的家丁护院提着灯笼巡视而过。
  那黑影观察良久,默默记住了家丁们巡视的间隔,趁着一对家丁刚刚走过,黑影轻轻纵上了高墙,如同一片轻叶飘然落地,伏在了假山石后。
  远处的一幢阁楼上传来了一声少女的惊叫,黑衣人机警地躲过不时出现的巡夜家丁,渐渐接近了阁楼。三楼的一间房外,两个抱着腰刀的大汉低声谈笑着,屋内不时传出了少女的怒骂和尖叫声。
  一声微弱的响动引起了一个大汉的注意,他警觉地回过头去,四下察看着,见毫无异状,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赫然发现他的同伴竟然一声不响地倒在了楼板上,他刚要开口惊叫,一阵极轻的衣带风声响过,一个苗条的黑影落在他的身前,他眼睛一花,只觉得一阵微风吹过,耳根已遭到沉重的一击,跟着一支软绵绵的手掌捂在了他的嘴上,将他那还未来得及发出的叫声堵了回去,他沉重的躯体被慢慢放倒在了楼板上。
  来人正是一身黑衣的女侠十三妹,她凭着惊人的技艺,灵巧地躲过了巡夜的家丁,来到了阁楼,出手将二人击倒。
  十三妹贴近房门,伸出手指,沾着口水将房门上的糊纸弄破,向屋内看去。只见装饰华丽的房内,纪青云裸着上身,正将一个华服少女按在床上,用绳子捆绑着。
  十三妹大怒,抽出宝刀,沿着门缝向下一划,锋利的刀刃将门闩轻轻划断,十三妹推开房门,飞身跃起,持刀向着纪青云的背后狠狠地刺去。纪青云听到响动,回过身来。
  十三妹看得分明,哪里是什么纪青云,却是一个虬髯大汗。那大汉见十三妹刀来,也不躲闪,伸手向刀面上轻轻一推,跟着手臂一长,捉住少女持刀的手腕向怀里一带,脚下一扫,跟着左掌一起,结结实实地劈在十三妹的肩头。
  十三妹大惊之下,措手不及,被虬髯大汉一带、一扫、一击,当即站立不住,俯身摔倒在地。后腰一痛,已被那大汉用膝盖顶住,右臂一酸,宝刀脱手插在了楼板上。不等十三妹再有动作,秀发一紧,已被虬髯大汉一把扯住,紧紧地按在了地上,右肩传来的剧痛几乎令侠女叫出声来,无力的右臂随即便被狠狠地反剪到身后。
  十三妹临危不乱,左臂在地板上力撑,欲将背后的大汉从身上甩开。那大汉松了十三妹的秀发,腾出手来,抓住少女的左臂,猛然向后一扯。
  十三妹没有他的力气大,左手当即也被反剪到身后,双手手腕如被铁箍箍住一样,任凭女侠怎样挣扎也无法挣脱,腰眼之处更是被那大汉的铁膝顶得疼痛异常。
  那虬髯大汉制住了女侠,大是得意,嘿嘿冷笑道:"我当你有多大能耐,敢夜闯纪家庄,却原来如此不堪一击!遇到我玉面李逵,算你倒霉!劝你还是莫要挣扎的好,乖乖地俯首就擒,免得大爷我废了你这对娇嫩的臂膀!"  十三妹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一招不到,便被双手反剪,按在地上,饱满的乳房被坚硬的地板紧紧地挤压着,胸前的几个衣扣随着她剧烈的挣扎而挣开,露出了少女迷人的乳沟。十三妹累得精疲力竭,娇喘吁吁,依旧无法摆脱这不利的局面,被反剪的双臂渐渐变得酸软无力。
  那虬髯大汉见十三妹无法挣脱,更是得意,索性骑坐在少女的背上,将少女纤细的双腕用右手握住,腾出左手从床边扯过一条绳索,就要捆绑。
  十三妹大急,猛然腰部使力一抬一塌,跟着运力于腿,一招倒勾,那大汉不防十三妹有此一招,后背重重地挨了一脚,身子向前一扑,从少女身上跌落。十三妹更不怠慢,一个乌龙搅柱,腾身跃起,跟着一阵连环鸳鸯腿,向着刚刚翻身站起来的大汉踢去。
  虬髯大汉此刻真不愧"玉面李逵"这个称号,惊得脸白似玉,慌得手忙脚乱,气得暴跳如雷,被十三妹一阵旋风似的连环腿,踢得鼻青脸肿,连摔了四五交。
  眼见得十三妹腾出手来捡起了宝刀,恶狠狠地向他扑来,刀未到,凌厉的刀风已经袭来,他哪里还有李逵的英雄气概,一声怪叫,翻身从窗户跃出,扑通一声落入了楼下的荷花池中。
  十三妹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也不追赶,转身来到床前,扶起已经被绳捆索绑的少女,定睛一瞧,登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那被绳捆索绑的却是那身穿女装的纪青云。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圈套。
  纪青云面带微笑,突然把口一张,一股青烟从他口中喷出,正喷在女侠惊愕的俏脸上。十三妹头脑一晕,登登登一连退出了七八步,脚下一软,翻板起处,跌了下去。
  "哈哈哈哈……!"纪青云得意的笑声回荡在阁楼上。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4:15:34

第十七章 受磨难侠女越狱
  四个彪形大汉将被粗糙的铁链重重捆绑的十三妹押出了陷阱。因为中了迷烟的缘故,十三妹的武艺难以正常发挥,在一对四的较量中完全处在了下风,被四个大汉打得浑身是伤,无法动弹,末了还被四个人野蛮地用铁链捆了起来,身上的黑色夜行衣裤更是被撕得七零八落。
  看着低头呻吟的女侠,纪青云得意地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托起少女的下巴,嘲笑道:“小侠女,想不到吧?本少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你生擒活捉,怎么样?只要你从了本少爷,我马上叫人给你松绑。”
  "呸!”十三妹艰难地晃动头部,摆脱了纪青云的手掌,狠狠地吐了他一脸带血的口水。
  "他妈的不识抬举!”纪青云抬起巴掌恶狠狠地扇了少女两个耳光。
  "把她的外衣给我扒了,咱门见识一下女侠迷人的身子!”
  十三妹气急,拼命扭动挣扎,但是毫无作用,黑色的衣裤转眼便被撕了个干干净净。少女气得浑身发抖,半透明的真丝内衣下,迷人的玉体几乎完全呈现在这群男人眼前。
  "哈哈!火气不小嘛!来呀,先把她和今天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关在一起,去去她们的火气!别把她们伤得太厉害,免得倒了少爷的胃口!”
  "是,少爷!”两个大汉架起了十三妹,把她关进了地牢。
  纪家庄阴森的地牢里,两个浑身横肉的大汉一前一后,正抡圆了皮鞭,抽打着被吊在刑柱上的华服少女,少女的衣衫已经被抽得支离破碎,难以蔽体,牢房中不时传出少女悲惨的哭叫。
  两个大汉将十三妹架了进来,拖到两个刑柱之间,按在地上,抓起十三妹的双腿,扯下了她的鞋袜。十三妹羞愧地挣扎着,但是上身被铁链紧紧地捆着,体力又在不久前的剧烈搏斗中消耗殆尽,如何能够挣脱?最终还是被脱去了鞋袜,分开了双腿,用柱子上的镣铐将赤裸的脚腕死死地锁住。
  两个大汉将女侠的双腿锁好后,这才给她松开上身的铁链,捉住她的双手,用力向两边拉开。十三妹体力不支,柔嫩的双腕很快也被用刑柱上的镣铐锁住。
  两个正在拷打另一个少女的大汉围了过来,贪婪地注视着双手双脚被大字形扯开的女侠十三妹。十三妹急剧地喘息着,雪白的真丝对襟内衣已被汗水浸透,露出了少女贴身的红色肚兜。
  两个大汉转身取来皮鞭,狞笑着走到十三妹身前,扬起皮鞭托起了少女的粉腮,冷冷地道:“不知死活的野丫头,这么爱管闲事,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十三妹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妈的!你还挺硬!等一下让你尝尝皮鞭的滋味,劝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家公子,免得你这细皮嫩肉吃苦!”
  "你妄想!有种就杀了我,要不然我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十三妹毫不屈服。
  "别跟她啰嗦,让她尝尝蘸水皮鞭的滋味!”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你们这帮走狗,早晚有一天会早报应的!”
  "他妈的,你找死!”一个大汉火了,伸手揪住十三妹的衣领,劈头给了少女几个耳光,跟着两手一分,扯开十三妹的衣襟,将她的红绸肚兜一把撕下,就要去堵少女的樱桃小口。
  另一个大汉伸手拦住了他:“别堵她的嘴,咱们正好可以听听女侠受不了皮鞭的惨叫声。”
  "好极了,多么美的乳房啊!真不想让它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啊!”一个大汉说着,竟然伸手去抚弄十三妹丰满的乳房。
  "你们这些下流的猪,淫贼,强盗,不得好死!”十三妹愤怒地挣扎着,试图摆脱那只粗糙的大手。但那大汉竟得寸进尺,双手齐上,少女的两只珍贵的娇嫩乳房完全落进了大汉地掌握,两颗嫣红的乳头被他不断地挤压着,引起了少女一阵阵地颤抖。
  "哈哈!女侠,你的脸怎么红啦?想男人了吗?你那里一定湿了吧,不过我们可不敢满足你,你是我们少爷的,动了你,我们会没命的。”
  "你放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还敢骂人!大爷先给你吃点儿苦头!”两个大汉气急败坏,狠狠地举起了皮鞭,向着只穿着单薄衣衫的女侠抽去。
  十三妹咬紧牙关,运起内功抵抗着。十几鞭下来,十三妹已经是衣不蔽体了,残破的真丝内衣凌乱地粘在女侠那挂满汗水的玉体上。
  "她会功夫,只怕我们打了也是白打?”一个大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他的同伴。
  "看我的,会点儿内功有什么了不起!”另一个大汉说着,重新挥起了皮鞭,一连七八下,重重地抽在少女的乳峰和下体上。显然这家伙有着丰富的经验,知道女子身上脆弱的部位,任你有多好的武艺,也难以承受。
  "呀……!”十三妹浑身颤抖,内力果然再也无法凝聚,疼得几乎昏了过去。
  片刻工夫,十三妹便疼得死去活来,武艺高强的少女沉重地低下了头,只剩下低低的呻吟,残忍的鞭打将少女的衣裤全部撕碎,洁白的玉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
  几个大汉将两个赤身露体,遍体鳞伤,已经昏迷的少女从刑柱上解下,给她们戴上了手铐脚镣,扔进了牢房的草垫上,满足的锁上了牢门,离开了牢房。
  两个少女先后醒来,抱头痛哭了许久,十三妹止住悲伤,细问孙彩凤被捉的原因。
  孙彩凤悲愤交加,抽泣着诉说了别后的经过。原来,自打她们姐妹分别以后,孙彩凤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竟然发现家门被封,私下里一打听,这才知道她的父母因为她的失踪而忧心成疾,一病不起,先后离开了人世,家中财物也被丫鬟仆人洗劫一空。当地官府趁火打劫,借口捕拿盗匪,查封了她家的房产、田地。
  孙彩凤去找官府评理,反而被诬为盗匪,当堂将她捆了起来,关进了县衙。当天晚上,好色的捕快借着酒兴想要强暴她,幸亏孙彩凤身怀武功,趁他松绑时不备,打伤了七八个看守,越狱逃走。孙彩凤走投无路,想起在河北的舅舅,于是前来投靠。
  十三妹轻轻地抚摸着妹妹伤痕累累的玉体,静静地听着她悲凉地诉说着自己的不幸,同情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妹妹悲惨的遭遇……
  孙彩凤失魂落魄地来到了舅舅家里,哭泣着叙述了自己家里的不幸,恳求舅舅、舅母收留。
  狠心的舅舅、舅母见她家已经没落,而她又成了越狱的逃犯,担心连累到自己家里,心中便起了邪恶的念头。于是一边假惺惺地安慰单纯的少女,一边悄悄地在少女的饮食中下了迷药,等到少女清醒过来的时候,已被卖到了几十里外的一家妓院之中。
  少女被五花大绑关在妓院的几天里,因为多次想逃跑而受尽了拷打和羞辱。前天夜里,狠心的妓院老鸨命人给她换上了华丽的衣衫,捆了她的手脚,将她送进了前来寻欢作乐的纪青云的房间。
  孙彩凤假意配合,骗得纪青云给她松了绑绳,趁机动手,跳窗逃脱。纪青云大为恼怒,带着家丁连夜搜寻,天亮时分终于在一家小客店中将孙彩凤堵住。
  十几个大汉同身单力薄的少女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少女武艺虽然不弱,但毕竟势单力孤,寡不敌众。十几个大汉被她打伤了七八个,纪青云亲自出手,缠住了几次想夺门而逃的少女,最后,少女力气耗尽,一招用老,被纪青云闪到她的身后,伸臂扼住了少女的脖子,捉住了她的右臂,将她绊倒在地,翻身骑在了少女的背上。
  孙彩凤那苗条的细腰被纪青云压在胯下,实在无力挣脱,双手先后被纪青云反剪到背后,其他的家丁们一齐扑上来将少女胡乱踢打的双腿死死地压住,再也不能动弹。纪青云又亲自动手,用绳索将少女捆了起来。
  十六岁少女迷人的体态被纪青云捆绑得曲线毕露,乌云似的秀发披散着,为防止少女咬舌自禁,纪青云还将少女的樱桃小口用她的白稠肚兜堵上,这才放开了少女。
  家丁们一边献媚地恭维着纪青云的武艺,一边将少女拖了起来,捆在马背上押往纪家庄,谁料正巧被女侠十三妹看见。
  而十三妹夜里前来搭救时,自己也中了奸计,落入陷阱中的绳网上,被四个大汉用蛮力制服,又用铁链将她捆绑了起来。
  孙彩凤哭诉完毕,怜惜地抚摸着十三妹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的双乳,愧疚万分:“姐姐,你不该涉险前来救我,我爹爹、妈妈都已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可你却也落进魔掌,还被他们打成这样,我……!都怪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呀!”
  "妹妹说哪里话来,我们姐妹早已是生死之交了呀!我怎么能眼看着你落进火坑而置之不理呢?”
  “好姐姐!”
  “好妹妹!”
  两个少女再次抱头大哭,远处不知哪里传来了悠悠的箫声,在静静的夜里倍觉凄凉。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4:31:45

第十八章 能仁寺侠女除恶
  次日夜里,纪青云带着四个家丁来到了牢房,隔着铁栅栏看着两个被俘的少女。两位女侠疲惫不堪,浑身伤痛,又累又饿,互相依偎着缩在牢房的一角睡着了。
  纪青云命人打开牢门,率先走了进去。十三妹被杂乱的脚步声从梦中惊醒,抬头看见围在她们身前的几个人,吃了一惊,挣扎着坐了起来。孙彩凤此时也醒了过来,惊恐地注视着他们。
  十三妹伸手握住妹妹的手,两个少女互相依靠着,蜷起了双腿,慌乱地遮掩着裸露的娇躯。
  "不用害怕,本少爷是给你们送药来的,你们俩早晚是我的人,我怎能忍心看着你们受罪?"  "你不要假惺惺地卖好,这点小伤我们还经受得起!你赶快放了我们,不然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  "别使性子啦!我的小娘子,来,我亲自给你们上药。"  "你给我滚开,别碰我们,把你的臭药拿走!"两个少女紧张地向墙角缩了缩,手脚上的铁链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哎哟!这可由不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架起来!"纪青云回头喝斥几个两眼发直的家丁,几个人急忙回过神来,向两个少女扑了过去。
  "你们这群强盗,淫贼,野兽!放开我,啊!……呜!"  "别碰我,姐姐!呜……!"  两个女侠浑身伤痛,根本无法与四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抗衡,家丁们两个人对付一个少女,很快便将她们分开,一边掏出毛巾塞住两个少女的嘴,一边将两人拖到刑柱前,锁住两个女侠的四肢,两个少女只有低下了头,任由赤裸的玉体呈现在异性的面前。
  "你们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纪青云看到几个家丁色迷迷的神态,大为恼火,一通臭骂将他们赶了出去。
  两个少女心慌意乱地注视着一步步走到她们跟前的纪青云,布满伤痕的玉体娇羞地扭动着,引得胸前丰满的乳房不安分的动荡起来。
  纪青云在风月场中也混了不少时日,却从未见过如此美艳动人的玉体,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围着两个少女转了几个圈子,赞叹不已:"真美呀!真是太美了,可惜被这几个不懂得珍惜的奴才打成这样,唉!"  两个少女口不能言,羞得脸颊通红,恨不能立即死去,但是,手脚被镣铐紧紧地锁住,毫无办法,只能闭起眼睛,听天由命。
  一阵清凉的感觉从十三妹身上的伤痕处传来,十三妹睁眼一看,却原来是纪青云正在给自己上药,那药竟然十分灵验,一经敷上伤口,立时疼痛减轻。但是纯洁的少女感觉到的却是难以抗拒的羞辱,随着纪青云的手轻轻拂过少女的乳峰,十三妹更是羞愧难当,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一有机会,一定要将这个恶魔除去,以雪今日之耻。
  女侠虽然心中不愿,但是无法抗拒,身上的伤痕终于被药膏所覆盖。纪青云也累得出了一身汗,他见十三妹双眼紧闭,娇羞可爱,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少女的脸颊,转身去给孙彩凤敷药。
  十三妹思绪万千,心乱如麻,自己的玉体还从未被异性如此温柔地触摸良久,特别是当纪青云的手怜惜地抚摸着她那丰润的酥胸,圆润的玉臀和娇嫩的大腿时,更是令未经人事的少女浑身发烫,呼吸急促,那曾经有过的异样的感觉一阵阵冲击着少女的芳心,令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当纪青云从她身边走开的时候,高贵的侠女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盼着他不要急于离开,但这种心态转眼便被女侠贞洁的信念所制服,她在心中暗骂自己没有骨气。她用力分心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一些模糊的记忆似乎又变得清晰起来,回到了自己的脑海。
  那还是自己大约十一、二岁时的事,她因为思念亲人,瞒着师傅偷跑下山,结果被师傅在山下截住,痛骂了一顿。师傅因为有事急于下山,命她的师兄将她带回山上,严加管束,她的师兄当晚便将她吊在树上,用粗绳狠狠抽了她一顿。
  那天晚上,师兄也是这样,怜惜地脱光了她的衣裤,温柔地给她上药,劝诫她一定要练好武艺,将来才能为父报仇,行走江湖才不会被人欺负。那天,十三妹没有哭,她知道师兄都是为了她好,她发誓一定苦练武艺,决不会辜负师傅、师兄们对她的教导、关怀和爱护。
  十三妹不到三年便已经武艺大成,连她的师兄也几乎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唉!女侠心中知道,自己屡屡被擒,并不是自己武艺低微,而是自己江湖经验太少,她后悔没有多缠着她的两个师兄,随他们一同闯闯江湖,历练历练。
  夜深了,两个少女相拥而眠,纪青云破例没有给她们戴上手铐脚镣,还给了她俩一顿丰盛的晚饭,两套华丽的衣服。两个纯洁的少女各自想着心事,久久不能入睡。
  窗外,又响起了悠悠的箫声。那是谁?是那个可恶的纪青云吗?为什么吹得那么好听?如果不是,又会是谁?两个少女都在沉思着,不觉东方已晓,天色渐明。
  纪青云的伤药果然灵验,四五天的功夫,两个女侠已经完全恢复。
  "姐姐,我的伤已经全好了,你呢?"孙彩凤悄悄地问道。
  十三妹羞涩地解开衣扣,掀起内衣,果见自己晶莹的肌肤上半点儿伤痕也没有,依旧是那么洁白、丰润。
  "是呀!我也全好了,真像做了一场梦!"十三妹说完,脸颊腾地红了,侧头偷偷一瞧,孙彩凤也是双颊绯红,低头不语。
  牢门哗啦一响,六个家丁走了进来,又开了关着两个少女的小牢的铁门,笑嘻嘻地道:"两位女侠,伤可好了么?我家少爷有请,跟我们走吧?"  十三妹腾地站了起来,戒备地后退了一步,护着身后的妹妹,冷冷地问道:"去干什么?我们哪儿也不去,你们不要过来,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嘿嘿!不去,那可由不了你们,上!"领头的把手一挥,六个人分别扑向两位少女。
  小牢房内空间狭小,两个女侠虽然一身好武艺,但是却施展不开。六个彪形大汉往上一挤,两个少女登时被他们扯胳膊抱腿,难以动弹,两个少女的拳脚击打在他们身上,如中败革,丝毫不能阻止大汉们的动作。很快,两个少女便被反扭着双臂,押出了牢房。
  装饰华丽的阁楼上,纪青云笑吟吟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侠,看着她们娇羞地在四个大汉的手中徒劳的挣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开一把折扇,故作潇洒地转了个身,笑嘻嘻地道:"别再白费劲啦,这几位练的可是少林的大力鹰爪功,你们挣不脱的!"  "你这个下流的猪,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赶快放了我们,要不然……哎呀!你们几个狗奴才,如此对待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觉得丢脸吗?呀!"十三妹话未说完,便被身后的两个大汉将双臂扭得疼痛异常,不由得蜷起了身子,低下了头,再也骂不出来。
  纪青云摆了摆折扇,来到十三妹面前,伸手托起少女粉腮,探头在她的香唇上一吻,笑道:"真香!真想天天吻着你!别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请你们陪我吃顿饭,你们若是乖乖的呢,我就叫他们放开你们,你若是野性难驯,我只好叫他们把你们捆起来,我亲自喂你们吃,你想要哪一种待遇?"  "呸!"十三妹愤怒地挣了挣,见无法挣脱,只得不再挣扎,嘴上依然不依不饶:"你最好放了我们,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嘿嘿,来呀!给我绑!"  "不!不!不要绑,你这是趁火打劫,非英雄好汉所为,哎呀!轻点儿,你们这些只会用蛮的猪!啊!"  几个家丁心头有气,动作迅速,眨眼之间,便给十三妹上了绑绳,那一边,孙彩凤也尖声叫着被绑了起来。粗糙的绳索将两个侠女捆得叫苦不迭,满头大汗,十三妹后悔不已,却不愿求饶服软,只得咬牙忍耐。
  纪青云看着两个曲线玲珑的美貌侠女,满意地挥了挥手,命家丁们退下,亲自扶两个少女入席。两个少女怕他趁机胡来,只好乖乖坐下。
  十三妹心头一动,含羞说道:"纪公子,我俩认栽了,就陪你吃顿饭好了,先给我们解开绳子好吗?捆得太紧了,人家手都麻了!"  "哈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给你们一点儿惩罚,我怎么向下人交代?"纪青云说着话,坐在两个少女中间,左拥右抱,哈哈大笑。
  两个少女互相对视一眼,羞愧地低下了头,心中暗暗着急。
  纪青云取过酒壶,斟上了酒,自己先喝了一杯,又喂两个少女各喝了一杯。两个少女无法抗拒,只得喝了,脸颊却也双双红了起来。
  纪青云瞧着,心神俱醉,忽然把桌子一拍,轻声吟唱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佳人在座,肌肤胜雪!人生如梦,岁月蹉跎,良辰美景,纵情欢乐!"说罢,起身离座,自壁上取下一管洞箫,悠悠地吹了起来。
  十三妹脸颊一红,冷冷哼了一声:"附庸风雅,俗不可耐!"  孙彩凤探头过来,低声说道:"玉凤姐,原来每晚吹箫的人是他,真好听!"  "妹妹!"十三妹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孙彩凤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也自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哈哈!一时得意,卖弄一番,却叫两位侠女见笑了!"  "喂!放开我们,这样捆着人家,也不害羞?"孙彩凤红着脸,神态竟有些扭捏。
  "好吧!不过你们可别打什么坏主意,不然,就太无趣了!"纪青云说着,先给孙彩凤松了绑绳,接着转身去解十三妹身上的绳子。
  几个家丁身手果然不凡,两个少女被松绑后,过了许久,双臂上酸麻的感觉才渐渐地平复。这时,两个少女已经被各自灌了四五杯酒。那纪青云却已经连干了十几杯,脚步虚浮,口中渐渐结巴起来:"两……两位女侠,我……本少爷!"他摇了摇头,头却更晕了。
  十三妹潜运内功,压住了酒力,和孙彩凤一起左一杯右一杯地殷勤劝酒。纪青云美色当前,酒还未醉,心先醉了,到后来只剩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份了。
  十三妹的面容恢复了少女的冷峻,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房门边,顺着门缝向外观瞧,四下里再无半点而声响,她回身悄声叫道:"妹妹!妹妹!我们……?"  她惊异地发现,孙彩凤双颊通红,伏在纪青云背上,竟然也睡着了。 "唉!"十三妹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孙彩凤扶起坐好,取过一杯冷茶,泼在了她的脸上。孙彩凤打了个机灵,却没有醒来,十三妹只好将内力运到双手之上,轻轻地替她揉着太阳穴,又伸出手掌,将内力缓缓自孙彩凤的颈后输入她的体内。过了一会儿,孙彩凤终于醒来,茫然地站起身子。
  十三妹打了个手势,拿起一块手帕,狠狠地塞进了纪青云的嘴里,跟着捡起地上的绳索,和孙彩凤一道,将纪青云手脚都捆了起来。
  孙彩凤低声问道:"姐姐!我们宰了他?"  十三妹摇了摇头,默默不语。
  "嘻嘻!姐姐,你不会是……?"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多造杀孽并不是一件好事,他们家的恶行多是他父所为,他罪不至死,再说他还年轻,希望他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走吗?"  "你先看住他,我去寻找咱们的包裹和兵器。"  "姐姐当心!"  "我晓得!"  天色未明,两个女侠已经双双逃离纪家庄,走在了通往能仁寺方向的路上。
  三天以后,两个少女已经到了能仁寺附近的松树林里,低声计划着如何潜入寺中,除暴安良。
  此时,女侠十三妹离开能仁寺已经半年有余,寺中的情形到底如何,女侠心中无底,只得耐心潜伏在左近,四处打听着寺中的情形。几天之后,寺中状况已经大致得知。
  原来,自从十三妹从能仁寺中脱逃以后,寺里的和尚担心她回来报复,安安分分地过了一段时光,不久便原形毕露,揪态复发,不知道又有多少良家女子身受其害。
  这天傍晚,一个相貌俊美的白衣书生背着包裹,携着一个的少妇模样的红衣蒙面女子来到了能仁寺门前,叩响了门上的铜环。
  一个小和尚开了山门,合什行礼:"施主,有何贵干?"  "大师请了,我乃京城人氏,要回乡省亲,路经此地,因为贪恋路上风景,和娘子耽误了行程,如今天色已晚,想在贵寺借住一宿,不知大师可否行个方便?"  "阿弥陀佛!寺内不便收留女客,还请施主见谅!"  "大师,你看这天色将晚,附近又没有客店可以投宿。再说我娘子身体也有些不适,还望大师发发慈悲,让我们暂住一宿。"  "如此……两位施主这便请进!"  "谢谢大师!走,我们进去吧。"那书生行了个礼,回身搀着红衣女子,两个人一起走进了能仁寺,山门在他们身后"呀"地一声关上。
  侧殿的窗前,一双阴沉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白衣书生的身形,跟着在那张俊秀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双眼带着笑意慢慢地合上了。
  夜半时分,白衣书生他们的客房窗外来了两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静静听了一会,见无动静,伸手轻轻捅开了窗户纸,把一根竹管伸进了屋内,一缕青烟悄悄向屋内飘去。不一会儿,屋内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嘴里哼了一声,轻轻打起了呼噜。
  窗外的黑影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来到了屋门前,从身上抽出匕首,轻轻将门闩撬开,两个人推开屋门,来到床前,撩起了帐子,惊讶地发现床上竟然空无一人。两个黑影知道不妙,刚要转身,帐后转出两个人来,正是那书生和红衣女子。
  两个黑影知道上当,急忙挥舞匕首,向书生和红衣女子冲去。那书生和女子武艺高强,不到三个回合,两个黑衣人便受伤倒地,被那夫妇两个制服。
  屋外的一声轻响引起了书生的注意,他向娘子低声嘱咐了几句,便独自飞身出了屋子,轻轻一纵,跃上了屋顶,四下里查看着。远处屋脊后似乎有个黑影一闪,那书生身法敏捷,几个起落便到了那间屋顶,仔细看时,却发现一袭黑衣丢在屋脊后,书生心中一惊,急忙赶回客房。
  进屋一看,不但那红衣女子不知去向,连刚才被擒的两个黑衣人也失了踪影。那书生急得捶胸顿足,大是后悔,他颓丧地坐在床边,心中急急地思考着对策。从床下慢慢地伸出了四只魔掌,一寸一寸地向那书生的双腿接近。
  白衣书生的双腿突然被四只手掌抓住,向床下一拉,他猝不及防,俯身跌倒,手中的匕首扔出了老远。床下是一个密道,三个人纠缠着一路滚到了底,密道内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白衣书生处变不惊,听风辨形,沉着应战,不一会便将两个偷袭之人打得爬不起来。
  白衣书生功力遍布全身,顺着漆黑的甬道向前摸索着缓缓前行,黑暗中忽然闪出几个人来,向他攻了过来。书生目不见物,只得遇招拆招,刚一交手,便觉不妙。攻来的招式力道猛,速度快,白衣书生不及躲闪,只得硬接。双腕相交,书生疼得几乎叫了起来,急忙低头一个跟斗翻倒来人身后,反腿踢去,蓬蓬两声,不但未能奏效,反而震得他双脚剧痛难当,几乎跌倒。
  黑暗之中又闪出一人,向他攻了过来,拳脚带着风声直击他的前胸,他不敢硬接,身子一矮,躲了过去。两个黑影似乎转动不灵,仍然对着书生方才的位置一阵猛击,攻出的拳脚全部落在了石壁上。
  不等书生喘一口气,身后又有两人从黑暗中走出,向他攻了过来,方才的两人也转过身来,脚步凝重追了上来。白衣书生运起轻灵身法,左右躲闪,奋力接战,不一会便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好不容易才从四个人的夹击之中脱身,臂上退上也已被击中多处,痛彻心肺。刚前进得两步,黑暗中又有人闪了出来,更不答话,出手便打。
  书生剧斗多时,早已力不从心,一个躲闪不及,后背挨了重重一掌,跌倒在地。几个黑影却似不知,仍旧在通道中疯狂攻击,攻出的招式多半落在了同伴身上。
  白衣书生渐渐明白过来,知道这些多半是一些机关控制的木人,他灵机一动,身子贴着地面,挣扎着爬出了长长的甬道。转过两个弯,突然眼前一片灯火通明,四周燃起了十几个火把灯笼,照得他眼花缭乱,没等他反应过来,几只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按住了他。
  一顿拳脚狠狠地落在了他全无遮拦的身体上,片刻之间,便将他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一片得意的笑声传来,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出现了他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那红衣女子此时已经被绳捆索绑了起来,嘴里堵着一块布团,衣裤被撕裂多处,娇怯的玉体在几个和尚的手中苦苦地挣扎。
  白衣书生被两个人反扭着双臂拖了起来,一个相貌凶恶的和尚走到他的面前,嘿嘿地嘲弄着:"十三妹,何玉凤,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又落在了我们的手中!"  "你说什么?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白衣书生沉重地喘息着,冷冷地道。
  "别装啦,从你一进山门,我就认出你来了,弟兄们,我给你们变个戏法可好?"  "好啊!好啊!"众人跟着笑了起来。
  那和尚迈步上前,先打去了书生头上的包头布巾,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从书生的头上泻落,披散在他的肩头。
  "你!"  "你什么?"那和尚跟着双手齐伸,揪住他的衣领,向两边一扯,露出了他贴身的真丝白内衣,半透明的对襟白内衣早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那丰润娇嫩的玉体上,一幅白绫紧紧缠住了胸部,遮住了胸前依然高耸的双峰。
  那和尚伸手抽出一把匕首,一手撕开丰满玉体上的内衣衣领,抓住白绫用匕首一下割开,随着一声熟悉的尖叫,两个圆润丰盈的乳房弹了出来,随着玉体剧烈的挣扎而跳荡着。
  这两个人正是女侠十三妹和孙彩凤所扮,十三妹上房追敌之时,孙彩凤却被从床板下密道内钻出的四个和尚拖进了密道,一阵搏斗后力尽被俘。
  女侠十三妹被那和尚撕开内衣,割开裹胸白绫,登时双乳裸露,女态立现,知道无法隐瞒,索性把牙一咬,猛然用力挣扎起来,同时飞起一脚,正踢在面前毫无防备的和尚裆下,他惨叫一声,滚出了老远。
  两个扭着十三妹玉臂的和尚正陶醉般地抚摸着女侠的秀发和双肩,女侠突然用力挣扎,双手脱离了两个和尚的掌握,但她的外衣却被从身上扯了下来。仅穿着贴身小褂的十三妹反腿两脚将两个和尚踢倒,跟着纵身向压制着被绑的孙彩凤的几个和尚冲去,三个和尚急忙扭着孙彩凤向后退去,其他几个和尚则恶狠狠地向女侠十三妹迎了上来。
  十三妹抖擞精神,拳打脚踢,转眼便将几个酒囊饭袋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远处突然传来了孙彩凤的尖叫声,十三妹急忙循声追了过去。能仁寺地宫内密道纵横,十三妹几乎不辨东西,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心只要救出自己的姐妹,每当十三妹遇到岔路口的时候,孙彩凤那凄惨的呼救声总是远远地传来。
  十三妹正奔走间,突然脚下一软,地下的一块方砖微微向下一沉,十三妹心知不妙,急忙施展轻功,提气一纵,落在了十几米外,耳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一面厚重的石墙将去路完全封死了。
  "不好,有机关!"十三妹心头一惊,急忙倒退着想纵身回去。身后同样传来一声巨响,退路也被封死了。
  十三妹气急大骂:"一群孬种,卑鄙下流,就会用这些下三烂的手段害人,有种的出来,我们面对面的较量。"  没有人回答少女的骂声,只见两道厚重的石墙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缓缓地向十三妹挤压过来。十三妹惊出一头大汗,急忙运足功力去推那缓缓挤过来的石墙,但毫无功效,不大一会,两面石墙已经挤到了十三妹跟前。
  十三妹无法,只得手脚撑开,抵住缓缓逼近的石墙,拼力硬撑,石墙移动的速度似乎略有停顿,不久便又一点一点地向十三妹挤压过来。十三妹拼尽全力,抵挡着石墙的挤压,她的玉女神功此时显出了神奇的功效,竟然将两面石墙顶住了。石墙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十三妹已经累得浑身香汗淋漓,头晕目眩,几乎虚脱。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4:35:20

第十九章 中机关玉凤受困
  就在这时,头顶上哗啦一响,一块石板滑了开来,七八个光头露了出来,一阵哈哈大笑声传了下来:"哈哈,小妞,乖乖束手就擒吧,你斗不过我们的!"  十三妹已经累得无力回答了,四个和尚跳了下来,捉住了她的四肢,两到厚重的石墙缓缓移开,十三妹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软倒在几个和尚的手中。 和尚们兴高采烈,取出麻绳将精疲力尽的女侠五花大绑了起来。
  十三妹无力抵抗四个身强力壮的和尚野蛮地捆绑,只得任由粗糙的麻绳在近乎赤裸的玉体上肆虐,青春少女那性感的娇躯在几个和尚粗鲁地抚弄和绳索的捆绑下迷人地扭动着,从侠女的樱桃小口中传出了娇羞地呻吟。
  几个和尚一阵冲动,索性扯下了女侠的长裤,用多余的绳索穿过捆紧十三妹丰满乳房的绳套,向下勒过少女的下体,绳头又同捆住女侠双手的绳索相结。十三妹羞愧难当,无力的双手刚一挣扎,勒过她下体绳索上的绳结立即陷进了女侠的私处。
  一种异样的感觉直冲少女的心房,下体传来的快感加上性感的玉体各处被绳索刺激而带来的酸楚迅速染红了少女的双颊。十三妹心跳气喘,不敢再动,秀目紧闭,默默地由着几个和尚脱去她的鞋袜,给她赤裸的双脚戴上了脚镣,拖着她离开了石室。
  "先把她们关起来,等主持回来再行发落!"那带头的和尚揉捏了一会儿被擒女侠的双乳,又狠狠给了她几个耳光,然后命令其他的几个和尚。
  十三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忍受着他的羞辱。几个和尚一齐答应,架起十三妹,一边抚弄着少女如玉的肌肤,一边将她关进了地牢。十三妹浑身酸痛,欲火焚身,再加上心力交瘁,终于抵受不住,晕了过去。
  能仁寺地牢里,十三妹倒在一团乱草上,缓缓睁开了双眼。在她的身边,红衣女侠孙彩凤也被剥得仅剩下贴身真丝白内衣,浑身上下绳捆索绑,脸颊绯红,娇喘吁吁,低声呻吟着。
  十三妹一看,便知道妹妹也是遭到了一样的待遇,两个少女相对无语,默默地流着泪,强忍着欲火的煎熬,良久方才平息。
  "妹妹,都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十三妹低声说道。
  "姐姐,我不怪你,是我自己不争气,被他们抓住,你是为了救我才中了机关的。"  "我们都太年轻,江湖经验太少了,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厄运在等着我们?"  "姐姐,我不怕,咱们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妹妹……你听,什么声音?"  "什么?"  "嘘!"  一阵低低的呻吟声从近处传来,十三妹侧耳细听,声音是从身后的石壁后面传出。
  "是个女子的声音!不知是哪一位姐妹也遭此劫难?"十三妹肯定地说道。
  "这帮淫贼真是作恶多端,也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他们糟蹋?姐姐,我们……"  "别出声,妹妹,你挪过来,给我咬开绳子。"  "我……我不敢动,一动就……"孙彩凤红着脸,低声说道。
  "没出息,我来!"十三妹说着,忍住下身传来的酥痒,缓缓移近孙彩凤,将被绑的双手伸到她的嘴边,同时,潜运内功,压住一阵阵冲动的情欲。
  孙彩凤伸头过去用牙齿艰难地咬开了十三妹身后的绳结。十三妹挣脱双手,取下了身上的绳索,盘膝用功,直过了一个更次,内力才复,跟着运起锁骨神功,脱去了脚镣。
  "姐姐,你真神!"孙彩凤钦佩地赞叹着。
  "唉,惭愧!来,妹妹,我给你解开绳子。"  "幸好他们没给你戴上脚镣,否则,就难办了!"  两个少女去了束缚,互相整理了一下单薄的内衣,走到了发出声音的那面石壁跟前。十三妹挥起拳头,敲了敲厚重的石壁,一阵沉重的咚咚声传了过去,十三妹低声问道:"隔壁是那一位受难的姐妹"  隔壁的抽泣声嘎然而止,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是谁?"  "我们是被能仁寺臭和尚抓住的江湖女子,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  "是的,我姐姐上个月在这附近失踪,我前来寻找,在这寺里歇脚,不料这寺里的和尚竟是一群淫贼,他们夜里偷袭,我,我斗不过他们人多势众,被他们抓住,关在了这里。"  "你真糊涂,也不打听一下,就自投罗网了。"  隔壁又传来了抽泣之声:"我没想到,和尚也会干出这等事来,我姐姐,我姐姐被他们糟蹋了,死的好惨,我本不想活了,可我家里还有爹娘,他们一定会急疯的!我……我!"  "别哭了,我们得想想办法逃出去,为你姐姐报仇,为无辜受难的姐妹们报仇哇!"  "我爹娘精于机关算数,我也学过一点儿,这石壁上有个暗门,可我被铁链锁在柱子上,动不了,你们也被锁着吗?"  "我们没有,你有什么办法吗?"  "你们没有被锁着吗?怎么会?"  "我们原本被绳索捆着,现在已经挣脱了。"  "那太好了,你走到左侧墙脚,哪里有一块暗青色的石头,你用力推一下看看。"  十三妹依言走了过去,果然见到有一块石头颜色略深,她用力推了一下,石块缓缓缩了进去,露出一个铁环,十三妹抓住一拉,一阵轧轧声响过,石壁上一扇石门缓缓开启。
  "太好了!"十三妹大喜,推开石门,走进邻室,孙彩凤急忙跟了进来。
  石室的柱子上,一个青衣少女双手高举,白皙的手腕被两个锈迹斑斑的铁铐紧紧地锁住,上身被铁链交叉着捆在柱子上,双脚之上也戴着一副粗重的脚镣。少女的手腕脚腕已经磨破了皮,渗出血来,秀发披散,衣衫尽裂,裸露的肌肤上鞭痕交错,被铁链勒得更显丰满的乳房上净是青紫的淤痕,显然已经饱受折磨。那女子十五六岁年级,姿容秀丽,也是江湖中极少的绝代佳人。
  少女见十三妹和孙彩凤两人来到跟前,惊喜交集,心中暗暗赞叹两个少女美艳绝伦,一时说不出话来。
  十三妹暗暗发愁,说道:"这位妹妹,我们的宝刀宝剑被他们缴走了,如何给你弄开手铐脚?"  "两位姐姐,不用担心,柱子背后有个手柄,往下一拉,镣铐便松开了。"  十三妹喜出望外,转到柱子背后,果见有个手柄,往下一拉,哗啦几声响动,镣铐果然松脱,那少女一声呻吟,身子一软,便要跌倒,孙彩凤急忙上前搀住。
  "谢谢两位姐姐,请问尊姓大名?"那少女喘息片刻,低声询问。
  "我叫何玉凤,这是我结义妹妹孙彩凤,姑娘,你叫什么?"  "啊!你就是江湖人称侠女十三妹的何玉凤吗?"  "正是!妹妹你呢?"  "我姓郑,名叫灵儿,我姐姐郑月儿,我们是双胞胎,我自幼喜欢舞刀弄棒,姐姐却喜欢读书,可惜被那些淫僧残害致死。他们本来也不会放过我的,可是他们说主持最喜欢强暴会武艺的江湖女侠,因此才把我关了起来,还撕破我的衣服,羞辱我。我骂他们是猪,是禽兽,是畜生,他们便打我、掐我、拧我,还咬我。我用手抓伤两个家伙的脸,还咬掉了一个家伙的耳朵。他们用绳子捆我,捆得我双手好像要断了一样,我拼命反抗,狠狠地踢他们,他们便把我用镣铐锁在柱子上,用棍子打,用皮鞭抽,若不是你们,我肯定会被他们折磨死的。"  "妹妹,你受苦了,我们本来是要替天行道的,谁知中了他们的机关,落在他们的手里。我们也被那些禽兽羞辱过,捆绑过,要不是他们将我俩关在一起,我们也无法挣脱那些淫僧无耻的捆绑。"  "两位姐姐,我们回头再说话,现在得先离开这里才好!"孙彩凤急忙提醒。
  "对,灵儿妹妹,你能弄开这里的机关吗?"  "能,他们的机关比起我爹娘设计的机关来差远了,走,我们走吧。"  "你的伤?"  "都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郑灵儿说完,向石牢的一角走去,仔细察看了一番,俯身在墙角一块石头上一掀,石壁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小洞,她伸手进去一扭,轧轧数声,脚下石板缓缓移开,露出石级。郑灵儿回首一招,率先走了下去,十三妹和孙彩凤又惊又喜,急忙跟了下去。郑灵儿见两个少女都跟了进来,低头四下里观察了片刻,跟着抬脚在第二层台阶上一踩,又在第三层上踩了一下,头顶传来一阵沉重的声响,石板缓缓合拢。
  地宫内隔着不远便有一盏长明灯,幽幽地照着阴冷的甬道。郑灵儿率先而行,每逢前无去路时,她总是略一察看,便找到了机关所在,打开了一条新的通道。
  十三妹和孙彩凤只看得敬佩不已,连声赞叹,如此忽上忽下,曲曲折折地行了多时,郑灵儿终于停下脚步,在一面石壁上一推,跟着侧身让开,右侧一根石条缓缓伸出,郑灵儿招呼十三妹过去,两人一起用力将石条推了回去,一扇石门缓缓开启,三个少女鱼贯走出,只见满天星光,原来已经到了能仁寺后面很远的一片墓地里了。
  郑灵儿将墓碑左右各推一下,跟着向前一扳,那石门缓缓关闭,一座石墓兀然矗立,丝毫也不见石门的踪影。
  十三妹由衷地赞叹了一声,低声说道:"灵儿妹妹,我们已脱离险境,你打算去哪里?回家吗?"  郑灵儿脸色凄然,一声叹息:"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一定要回能仁寺去,杀了那些淫僧,为我姐姐,还有其他受害的无辜之人报仇!"  "好!有志气,走,我们一起走,将你的伤养好后,我们再由密道潜入,将那些淫僧杀个精光!"  "好,我们走。"  ……
  五日之后,三个少女携带兵器,秘密潜入,一举将能仁寺十几个恶僧剿除,主持普净和尚更是被三个女侠乱刀剁成了肉酱。在能仁寺的地牢里,三个少女解救了五六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又救出了两个惨遭蹂躏的江湖侠女,并发现了十几具民女的尸骸,足见能仁寺的恶行。
  十三妹将救出的女子托付给两个结义妹妹,带她们安全离开此地,自己则一把火将能仁寺烧了个精光。了却了心愿的女侠十三妹长长地叹了口气,系好包裹,背上失而复得的宝刀,信步而行,向着自己的家乡走去。
  离开能仁寺已经十余里地,熊熊的火光依旧在夜空闪亮,映得官道两旁的松林忽明忽暗。十三妹心头轻松,哼着小曲,慢慢穿越树影婆娑的松林。一支夜鹰悲凉的鸣叫着,伴随着少女轻灵的脚步,穿林的风声和忽明忽暗的火光将松林衬托得有些怕人,十三妹忽然觉得有些冷,急忙拽紧了披风,加快了步伐。
  十几个幽灵般的黑影出现在女侠的四周,借着风声和暗夜的掩护,缓缓向毫无防范的女侠十三妹包抄了过去。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4:41:57

第二十章 抗官府侠女揭竿
  机警的十三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回头察看着来路。远处,只有能仁寺的火光还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风穿树林引起了一阵啸叫,几只惊鸟拍翅飞出松林。
  十三妹冷冷一笑,沉声喝道:"出来吧,何必躲躲藏藏?"  十几个黑影鬼魅般地出现,一言不发,将女侠团团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十三妹抽出背上的宝刀,警惕的注视着黑衣人们的动静。
  一阵响动从女侠头顶的松树上传来,她急忙抬头去看,一个魁梧的身影扑了下来,一股凌厉的掌风逼得十三妹登时呼吸有些困难。十三妹急忙举刀向上格挡,同时旋身急退,那黑影来得好快,蓬地一声,一掌击中了女侠持刀的右臂。女侠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右臂酸痛,宝刀落在地上。
  那黑影落在十三妹面前,嘿嘿冷笑着。十三妹终于看清,来的竟是一个带发头陀,身形高大,满脸虬髯。
  十三妹左手抚摸着酸痛的右臂,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暗算我?"  "洒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铁头陀的便是!"  "大师乃出家之人,为何行此卑鄙勾当?"  "你杀官劫狱,杀人放火,难道我就不能管上一管?"  "我行侠仗义,杀赃官,除恶霸,那一点有违江湖道义?"  "少说废话!你乃朝廷通缉要犯,我受命正要将你捉拿归案,不料你又在此间害了我师弟等几十条人命,又将一座好好的寺院放火烧了个干净,我岂能容你!徒弟们上,给我捉活的,送交官府领赏。"  十几个黑衣人一拥而上,恶狠狠地扑了过来。十三妹右臂无法用力,只好用左手奋力招架,同时连环鸳鸯腿不断飞出,将冲到身边的黑衣人踢倒。
  激斗多时,黑衣人已经伤了七八个,余下的远远围着女侠,不敢逼近。十三妹的体力也消耗得很快,身法已经有些迟缓。
  铁头陀见黑衣人畏缩不前,登时大怒,连声催促,同时取下颈中的念珠,猛地向十三妹头上丢去。那串念珠个个都有核桃般大小,带着风声旋转着飞来,不偏不倚,正好将十三妹上身连同双臂一齐套住,念珠上夹带的暗劲将女侠撞得一连后退了七八步。
  几个黑衣人趁机扑来,想要活擒十三妹。十三妹双臂被念珠紧紧箍住,急挣扎时,那念珠却被少女丰满的双乳挡住,一时难以挣脱。铁头陀飞身纵到,一脚踢在女侠的左肩,女侠翻身跌倒。
  十三妹刚刚跃起身来,胸前又中了铁头陀的连环腿,少女再次跌到在地。十三妹忍住玉体上传来的疼痛,咬牙再一次挺身站起,那铁头陀冷冷一哼,右掌无声地击在女侠的腹部。
  女侠腹痛如绞,翻身跌倒,再也无力站起。七八个黑衣人一拥而上,擒住了她的双臂,按住了十三妹的娇躯,取下念珠,扯下她的披风,掏出绳索将少女狠狠地捆了起来。
  "啊!"侠女被他们捆得浑身疼痛,不由得叫了起来:"铁头陀,你也算是前辈高人,却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一个后辈女流,也不怕武林中人耻笑?"  "少废话!若不是看在你哪老鬼师父的面上,刚才那一掌已经要了你的小命!"  十三妹知道自己不是铁头陀的对手,只好不再挣扎,也无力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绳捆索绑起来。
  "把她带走!送交官府治罪。"  "走!"几双有力的大手,捉住了女侠的双臂,推搡着被擒的少女。
  "把你们的脏手拿开,我自己会走。"十三妹奋力晃动了几下被绳捆索绑的娇躯,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松林,一行十几人消失在官道上。
  能仁寺的火光渐渐暗了下来,幽静的松林又恢复了阴暗,偶有穿林的风声呜呜地似乎诉说着侠女的不幸。
  ……
  几天后,山边蜿蜒的官道上,一队全副武装的清兵神情肃穆地押着一辆木笼囚车往京城进发。女侠十三妹披头散发、玉容凄惨地站在囚车之内,她衣衫褴褛,浑身是伤,显然受过严刑拷打。赤裸的双脚带着一副重镣,秀美的脖颈和戴着镣铐的双手被木枷紧紧地枷在囚笼之外。一双明眸带着微微的忧伤和藐视,深情地注视着远方。
  山脚下的矮树丛里潜伏着二十几个身着灰衣的武林中人,悄无声息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清兵和站笼内那苗条的身影。人马越行越近,站笼内女侠秀美的脸庞已经清清楚楚地落进埋伏着的灰衣人的眼中。
  "上!"打头的一个汉子把手一挥,二十几个灰衣人一跃而出,向囚车扑了过去。几十枚飞镖、铜钱镖、铁蒺藜等纷纷出手,向着毫无防备的清兵打去,二十几把刀剑纷纷出鞘,向清兵砍去。囚车旁的清兵几乎没有反抗便纷纷倒下,押解十三妹的清兵乱成一团,哭爹喊娘,抱头鼠窜,当即被隔成两段。
  一个矫健的身影跃上了囚车,手中宝剑一阵乱剁,木笼囚车立刻散了架,双腿酸软的十三妹当即软倒在那汉子的怀里。那汉子一手揽住女侠柔软的细腰,一手挥动宝剑,一阵金铁之声响过,女侠手脚上的镣铐断裂开来,落在了脚下。
  那汉子一声唿哨,挟着十三妹跃上了一匹战马,向来路杀去,二十几个灰衣人紧随其后,且战且退。
  带兵的清军头目醒过神来,急忙指挥其余的清兵围追堵截,弓箭手们纷纷放箭,几个灰衣人中剪倒下。
  队尾的清兵头目催动手下,拼命拦截,但灰衣人们或用暗器,或用刀剑,卫护着十三妹渐渐杀开了一条血路。清兵们抵敌不住,纷纷后退。
  那清兵头目眼看无法拦住,把牙一咬,挂起长刀,扯出强弓,取出三支特制羽箭,瞄准十三妹射了出去。
  那头目确实了得,箭如流星,眨眼即到。十三妹眼见箭到,一声惊叫,却是无力躲闪,只得把眼一闭,听天由命。身后的灰衣人顾不上杀死身边的一个清兵,急忙回手拨打羽箭,两只羽箭被磕飞,余下的一支却插进了女侠的左胸。十三妹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一阵剧痛将十三妹唤醒,她张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一张带着焦虑、怜惜,又有些不怀好意的微笑的脸。
  "纪青云,纪公子,怎么是你?我这是在哪?你,你干什么?"胸口的疼痛使得少女不由得低头一看,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换上了一件粉色的丝绸内衣,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丰满的双乳。
  "你这个禽兽!竟然趁人之危,你!"十三妹怒上心头,右手一抬,啪地一声,一个耳光抽在了那张有些潇洒,又有些油滑的脸上。 "啊!"左乳上的剧痛几乎让少女疼昏过去,记忆如闪电一般回到了脑海。她清楚地记得那支羽箭如飞而至,正中自己左胸,自己疼得昏了过去,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她低头一看,那支羽箭就在床前地下,自己左乳的伤口上,一丝黑血正缓缓流出。
  "箭上有毒!你快躺下,我来处理。"纪青云也是一惊,急忙将十三妹按倒在床上,低头审视伤口。
  "你干什么?你走开!"十三妹羞愧交加,急忙挣扎着要将他推开。
  "别乱动!会加剧血液流动,万一将毒血带到心脉,可就神仙也难救了!"纪青云用力按住女侠的玉体,突然伸嘴吻住那只突突乱颤的淑乳,用力吸吮起来。
  "你这个禽兽,滚开,别碰我,我宁可死了,也不要受你的侮辱!"十三妹见他竟然趁机亲吻自己宝贵的乳房,怒急而泣,奋力挣脱他的拥抱,挺起身子,双手向纪青云的头上脸上打去。
  纪青云一时不防,头上脸上接连中招,幸亏女侠伤后无力,未能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纪青云知道十三妹越是挣扎,越会加快毒血运行,来不及向她解释,拚着多挨了少女几下巴掌,终于捉住了十三妹的右手,用力一拧。十三妹哎呀一声,右手被拧转到了玉体背后,左手随后也跟着被拧了过去。
  "你放开我,你这个只会动粗的禽兽!你干什么?干吗绑我?"  原来纪青云将十三妹按得趴在床上,伸手扯下束帐的丝绳,将十三妹抹肩拢臂地捆了起来,跟着取出手帕塞进了少女口中,将她的一声怒骂堵了回去。十三妹愤怒地摇着头,眼里流着泪,长长的秀发不断拂过裸楼的乳峰,娇嫩的乳头却迅速膨胀了起来。
  纪青云咧嘴一笑,脸上的几个掌印却也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他将十三妹一把推倒在床上,又将少女的双脚用另一段绳子绑好,这才按住少女,用力去吸吮那丰盈乳房上的伤口。随着一口又一口的黑血被纪青云吐在地下,十三妹渐渐不再挣扎抵抗,她知道自己误会他了,美丽的脸颊浮上了两朵红云。
  不一会,十三妹乳房上的伤口中已经不再有黑血流出,她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保住了。不知何时,纪青云的吸吮渐渐变成了亲吻,目标已经不是少女乳房上的伤口,而是十三妹那勃起的可爱的乳头,继而是少女光洁的胸膛,圆润的肩膀,雪白的粉颈,小巧的耳垂。
  一个白玉小瓶魔术般地出现在纪青云的手中,一些药粉洒在了少女的伤口上,纪青云扔了药瓶,伸手轻轻抚慰着少女的伤口。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的感觉涌上了少女心头,那魔术般的手不断安抚着少女高傲的心,右乳之上突然传来的紧迫感加剧了少女的心跳,十三妹又羞又愧,紧紧闭起了双眼。
  纪青云的双唇轻轻吻过少女的脸颊,又张口咬住十三妹樱桃小口中的手帕,轻轻拽了出来。十三妹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心如鹿撞,难以自己。纪青云双唇似触微触,挑逗着十三妹的樱唇,终于,四瓣火热的嘴唇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十三妹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心如鹿撞,难以自己。
  纪青云双唇似触微触,挑逗着十三妹的樱唇,终于,四瓣火热的嘴唇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纪青云一边忘情地吻着如痴如醉的女侠,一边将十三妹从床上扶起来,又扯开自己的衣襟,用自己温暖赤裸的胸膛拥抱着少女如玉的丰乳。
  十三妹的绑绳被轻轻解开,少女的情怀被挑动,重获自由的双臂只想紧紧拥住眼前的少年。但是女侠的矜持又使得女侠心情烦躁,纯洁的少女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去忘情的拥抱对方,双臂反而觉得多余,有心推开纪青云热情地拥吻,双臂却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纪青云似乎洞悉了十三妹微妙的心情,他扳过少女身子,轻轻为她除去了玉体上的衣衫,温柔地扭过女侠的双臂,俯身捡起绳索,一边轻吻少女飘逸的秀发,轻吻那虽然布满刑伤却依然嫩滑的赤裸的玉背,一边缓缓将十三妹五花大绑了起来。
  痴迷的女侠低声呻吟着,不知是疼痛还是欣慰,窈窕的玉体随着绳索的捆绑而微微地扭动挣扎。不一会儿,武艺高强的女侠竟然心甘情愿地被捆绑的结结实实,丰盈的双乳被交叉勒过的绳索衬托得更加挺拔、诱人。
  纪青云心情激荡,紧拥着绳捆索绑的美丽女侠,激烈地亲吻着少女的香唇,十三妹含羞带愧,婉转相就。纪青云更是大胆,将十三妹推倒在锦床之上,一边热吻,一边摸索着去解少女的下裳。
  十三妹羞得脸蛋儿绯红,欲待抗拒,双手却被紧紧地捆绑着,口中的香舌被纪青云搅得难以自己,心情烦躁。不知为何,贞洁的少女此刻心中竟然渴望着纪青云更加大胆的动作,一个声音好像在安慰着纯洁的少女:"你不用感到羞愧,因为你不是自愿的,你是被强迫的啊!你被他紧紧地捆绑着,实在无力维护自己的贞操,你失身给他,没有人会嘲笑你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十三妹纷乱的心绪,十三妹羞得拼命挣扎起来:"不,不要这样,我不能……呜!"  纪青云的一个长吻封住了少女的樱唇,将十三妹的语声堵了回去,剧烈的敲门声终于打断了两个人忘情的深吻,纪青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十三妹娇嫩的玉体。
  "吵什么!死了娘啦?"纪青云匆匆穿上衣衫,恼怒的拉开了房门。
  一个家丁气急败坏地趴在地下回道:"少爷,不好了!老爷派人送来口信,说一队官兵正往这里赶来,好像是专门冲着您来的,是不是事情败露了!少爷,您快拿个主意呀!"  "慌什么!有多少官兵?"  "两百多号,都是绿营精兵,少爷,您快逃吧!"  那家丁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地说道:"要不,少、少爷您把那个小妞交出去,说、说不定官兵不会为难咱们?"  "放屁!再胡说八道,我剁了你喂狗,滚!"纪青云一脚将那个家丁踢得滚下楼去。
  远处人喊马嘶,灯火通明,显然清兵的骑兵营已经赶来了。宁静的纪家庄登时热闹起来,大人喊,小孩哭,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纪青云大声呵斥,连声发令,几十个家丁护院纷纷拿起兵器,分别向前后门冲去,阻挡清兵进入。
  纪青云转身进屋,来到床前。十三妹方才因为害羞,躲进了床后,但是听了纪青云同家丁的对话,知道事情有变,纪家庄转眼便是大祸临头,心中已拿定主意,见纪青云进来,于是从床后走了出来。
  纪青云见全身赤裸的十三妹清新可人,虽被绳捆索绑,却更增娇媚,心中一荡,便要上前拥抱。十三妹冷哼一声,侧身躲开。
  纪青云一拍脑袋,自责道:"你看我,都给那帮兔崽子搅糊涂了,来,我给你解开。"  十三妹稍微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腕,转身匆忙地将粉色的真丝内衣裤穿上,系好衣扣,轻声说道:"纪公子,多谢救命之恩,容当后报!"  "快别说客气话了,我可不忍心看到你这颗漂亮的小脑袋被那帮家伙砍掉。走,我们一起杀出去,远走高飞,行走江湖,做一对同命鸳鸯!"  十三妹羞的地下了头,心头怦怦直跳,刚要开口说话,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四个家丁冲进房来。
  "少爷,不好了,弟兄们抵挡不住,清兵们杀进来了,我们保护少爷一起冲出去吧!"  "不!"十三妹伸手拂了拂长长的秀发,说道:"纪公子,我此刻伤未痊愈,跟着你,只会连累你们,你还是把我交给清兵吧,我想他们也许不会过分难为你们,也免得多造杀孽!"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能忍心把你交给他们,走吧,我们保护你杀出去。"  "不,我主意已定,你别再说了。"十三妹神情肃穆,昂首向屋外走去。
  "纪公子,来世再报救命之恩!"  "你!"纪青云生气了,把手一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捆起来带走!玉凤小姐,对不住了!"  "你们!"十三妹瞪大了双眼,凤目含威:"放开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连累你们,哎呀,不许绑我,呜……!"  纪青云伸手取出手帕,堵住了女侠的小嘴:"快点,捆结实了,我们从后门杀出去,顺便告诉弟兄们,各自保重!"  十三妹身不由己,再次被几个家丁五花大绑了起来,架着向后门冲去。
  十几个骑马的清兵刚到纪家庄后门,纪青云等人已经冲了出来,纪青云一马当先,手中十几枚钱镖出手,四五个清兵从马上栽了下去。纪青云飞身上马,伸手抓住十三妹身后的绑绳,一把将十三妹提到身前坐好,仗剑向清兵人少处杀去,四五个家丁护院或骑马、或步行,随后低档清兵。
  清兵们措手不及,登时给冲开一条路,被他们逃了出去。带队的官长连声传令,十几个清兵张弓搭箭,一阵急射,两个家丁中箭落马。
  清兵们随后急追,转眼便追出了十几里地,来到后山小路。道路越来越窄,纪青云等人的速度慢了下来。
  余下的家丁们见清兵们越追越近,纷纷掉头拦阻,一阵激战后,全部为清兵所杀。清兵们分兵两路,沿山围追了过去。
  天色越来越暗,纪青云的马也越来越慢,终于停了下来。十三妹正惊异间,忽见纪青云一声不吭,摔下马来,十三妹大惊,挣扎着跳下马来,跪倒在纪青云身前,仔细一看。只见纪青云卧在地上,两只长箭正中后心,鲜血染红了背后的衣衫。
  十三妹俯身在纪青云的身上蹭掉了口中的手帕,急声唤道:"纪公子,纪公子,你怎么啦?"  纪青云哼了一声,颤声道:"我,我不行啦,你自己快逃吧!"  "纪公子!"十三妹悲痛欲绝,珠泪纷落:"纪公子,是我连累了你,该死的是我,你……我……"  "快,快别这么说,是我……害了你,你快走,来……生再……见!啊!我……多想……再……亲亲……你……!"纪青云带着无限的遗憾,停止了呼吸。
  "纪公子!"十三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胆大妄为的纪公子,这个玩世不恭、又有些才气的纪公子,为了自己竟然血洒黄土。
  十三妹想不明白:一个富家公子,家财万贯,养尊处优,何以为了自己一个江湖女子,抛却荣华富贵,舍了身家性命,甘冒叛逆之罪,劫囚犯,杀官兵,只落得身赴黄泉?
  她默默地跪坐在纪青云的尸体旁,低低的哭泣,午夜的凉风吹拂着女侠单薄的丝衣,她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也在一点一滴的凝固。
  远处的灯球火把渐渐逼近,官兵们终于包抄了过来,很快将依旧绳捆索绑的十三妹围了个水泄不通。
  带队的清兵头目一阵狂笑:"哈哈!女飞贼,我看你往哪里跑?好,竟然还是现成捆好了的,小的们,把女贼捆在马上,押回总督府领赏"  黎明时分,三四十个黑衣蒙面人迎风站立在山头上,望着纪家庄即将熄灭的余火,叹息着:"我们来迟了!"  "姐姐,玉凤姐是不是被清兵抓走了?"  "我想是的,唉!"  "两位姐姐,这里离总兵府衙门还有几日路程,咱们抄小路,说不定还能追上,救下玉凤姐。"  "对!对!清兵们被劫过一次,夜里一定不敢行动!快!咱们日夜兼程赶路,不能让他们将玉凤妹妹带回总兵府。"  ……
  两个多月之后,万花山上扯起了一面大旗,上书:替天行道!算是跟清廷正式对抗了。旗下,五个英姿飒爽的美丽少女迎风俏丽,领头的一个更是美艳绝伦,正是江湖侠女十三妹何玉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4:55:30

第二十一章 刺敌酋中计遭擒:
  万花山举起了义旗,震动了清廷,严令当地州府全力清剿。万花山义军在何玉凤等五姐妹的带领下,神出鬼没,东挡西杀,多次打败了前来征讨的清军,队伍一天天壮大,远近的反清义士纷纷前来投效。
  到了来年春夏交接的季节,已经发展到九千多人马,女侠十三妹何玉凤的艳名更是传遍了江湖。邻近的州县闻风丧胆,乡绅富户日夜不安。
  清廷震怒,急调陕甘总兵年羹尧,统帅十万精兵前来攻打义军。义军经过商议,认为不能坐以待毙,等着清兵前来围困,应该主动出击,寻机破敌。
  五月的一个午后,距离万花山千里之外,五郎山脚下的乱石滩,义军扎下大营,中军大帐中,十三妹何玉凤一身戎装,居中而座。左首林飞凤,右首孙彩凤、张小瑛神情肃穆,正在倾听探子的密报。
  根据探子来报:年羹尧所部大军共分三部,先锋胡克尔率两万精锐铁骑,已到达距义军不足百里的申集,正在征集粮草,估计三日内即可整军进发。中军五万余人由年羹尧亲自率领,十日内必可赶到。后军两万多人马却不知去向,估计是绕路前去包抄万花山。
  十三妹等人紧急商议对策,十几个义军骨干,各抒己见,有的主张在乱石滩设伏,先击溃清军先头部队,然后再寻求战机,与年羹尧的五万清兵周旋。有的认为应该避其锋芒,牵着两万清兵进山,待其兵力疲惫时,争取以最小的代价,将其歼灭。
  会议整整开了一个下午,最后,十三妹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亲率一队武艺高强的义士,前往申集,寻机刺杀清兵先锋,再趁乱纵火烧了清兵的粮草,使其不战自乱。
  林飞凤等三姐妹极力赞成,也认为义军人少,不应急于同清军开战,应该集中精力,对付年羹尧的五万大军。
  说到去刺杀胡克尔,林飞凤等人却不同意由主帅亲自冒险,孙彩凤也自告奋勇愿意前往,四姐妹争执起来。
  十三妹以自己曾在江湖历练多时,也曾去过申集,熟悉当地情形为由,终于劝得三姐妹统一了意见。
  会后决定:由十三妹带领孙彩凤、张小瑛以及十几个义军精英,前去相机行事,林飞凤统帅义军大部,静候佳音。
  次日,申集、杨庄大宅内,灯火通明,一派喜庆,庄主杨守财正在宴请清军先锋胡克尔等人。胡克尔三十上下的样子,一脸络腮胡子,居中高座,正与乡绅们推杯换盏,意气风发。
  席间,杨守财悄声对胡克尔道:"将军,日间在乡里为大人寻到一位佳人,今夜早早安歇,明日进军,祝将军早日讨平逆贼,哈哈!"  "好!"胡克尔拂了拂满脸胡须,连连点头:"如此,多谢了!等本先锋踏平了逆贼,一定忘不了杨兄的好处!"  "岂敢?岂敢?愿为将军效劳!将军,这便请!"  "好!好!哈哈哈!"  杨庄上房里,一个红衣少女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屋门开处,一身酒气的胡克尔昂首走入,来到床前,嬉笑着:"美人儿,抬起头来,让本将军看看。"  红衣少女娇怯的抬起头来,明眸皓齿,羞态撩人,一身锦绣红衣,体态妖娆,一付富家小姐模样,正是女侠十三妹。十三妹乔装打扮,怀揣锋利匕首,顺利混进申集,正遇到杨庄管家带人寻找佳丽,于是假装胆小怕事,随着杨庄管家进府。
  林飞凤悄悄尾随,也趁夜混进杨庄,装作一个丫环相机策应,张小瑛却一身黑衣黑裤,暗伏窗外,以防不测。
  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只待十三妹得手,众人再趁乱去粮仓防火,大功便可告成。
  此时,十三妹心中忐忑不安,表面上却虚与委蛇,只等胡克尔意乱神迷,脱衣上床时,出其不意将其刺死。
  胡克尔哈哈大笑着,在床前坐下,一手捻着胡须,一边笑着道:"哈哈!好!真是个美人儿,来,起来转个圈儿让本将军瞧瞧!"  十三妹含笑起身,莲步轻移,纤腰曼扭,缓缓转了个圈儿,真是婀娜多姿,风情万种。胡克尔连声赞叹,站起身来,围着十三妹转了起来,一边转,一边赞美。
  屋外长廊上,款款走来一位丫环,手托一个银盘,盘中放着一壶酒,向上房走来。
  偏房的屋门开处,管家走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干什么?"  "老爷吩咐,为将军送壶酒来!"丫环低头答道。
  "将军也是你们这些下人想见就见的吗?把酒先放在这屋,待会儿我亲自送去。"  "是!"丫环转身随管家走进偏房。
  "呜!"一支大手突然从门后伸出,捂住了丫环的小嘴,四个壮汉闪了出来,丫环毫无防备,双臂即被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扣住。管家转身及时接住了酒壶和银盘,嘿嘿冷笑着。
  一块手帕狠狠塞进了丫环的樱桃小口,四个壮汉八手齐出,丫环苗条的玉体被放倒在地,双臂被用力反剪。一根麻绳飞快搭上丫环的肩头,绕过腋窝,在纤细的双臂上疾速缠绕着。
  壮汉身下的少女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为时已晚,四个壮汉手脚麻利,片刻之间便将少女捆的结结实实,双腿也被绳索死死地捆住,五个人环立在捕获物身旁,低声轻笑着。被绑的少女挣扎着翻过身来,美丽的面孔充满着惊异和愤怒,却不是孙彩凤是谁?
  ……
  上房里,胡克尔正站在十三妹身后,依然赞不绝口:"多么美妙的身材,多美的双肩,双手多白呀?"  "啊!你,将军,你干什么呀?"双腕突然被反扭到身后的十三妹,先是一惊,随即浅笑道:"将军,你这是干吗?你,哎呀!你弄痛我了!"  "十三妹!你武艺高强,本将军不得不多用点儿力气呀!"  "你!"十三妹大为惊讶,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好呀!来人!"胡克尔大声吼道。
  厢房屋门洞开,几十个全副武装的清兵一拥而入,十几把明晃晃的刀剑架在了十三妹的肩头。
  十三妹心头一沉:"完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  刀剑架颈,双腕如同被铁箍箍住,双肩更是被扭得几乎脱臼的十三妹实在无话可说,也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清兵将她狠狠绑了起来。粗糙的麻绳左一道、右一道地将十三妹身上的丝绸衣衫撕破了多处,深深地陷进了露出来的少女如玉的肌肤。
  十三妹被清兵们野蛮地捆绑着,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但十三妹心中却更挂念自己的两个妹妹。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呐喊,夹杂着一个少女不断的尖声怒骂。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十三妹脸色突变,她听得出那是张小瑛的声音,她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果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十几个清兵抬着被一张渔网网住的少女张小瑛来到了门前。
  "好!把她拖出来,麻绳捆紧,把隔壁那个小妞也带上,回军营。"  "你们放开我,姐姐,有人出卖了我们,弟兄们都遇害了,我们完了!"  清兵们打开渔网,抓住张小瑛,用绳就捆,张小瑛用力挣扎,踢伤了几个清兵。清兵们火了,抓住少女的衣衫,一阵乱撕,张小瑛哭骂着,转眼被撕烂了黑衣黑裤,束胸的红绸肚兜也被扯下,塞进口中,做声不得。
  十三妹大声喝道:"你们住手!抓便抓了,绑便绑了,何必要撕破她衣衫,难道你们就没有妻子,没有姐妹?"  "好了好了!绕了她罢!"胡克尔心中高兴,把手一摆:"这小妞性子太烈,给我捆紧点!"  管家和四个壮汉押着已经被剥得只剩下真丝内衣裙,口塞手帕,五花大绑,珠泪横流的孙彩凤来到。十三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颗珠泪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流淌下来。
  "妹妹们!姐姐对不住你们了!"  三匹战马驮着三个衣衫不整,绳捆索绑的美少女在清兵的严密护卫下,离开了杨庄,连夜赶往兵营。
  ……
  一个满身血渍的义军,跪伏在林飞凤的营帐中,哭着诉说了十三妹等人的不幸遭遇。
  林飞凤拍案而起,悄声流泪:"妹妹们,都怪我,都怪我呀!"  ……
  天空乌云骤起,一场夏雨即将来临。清兵大营里,三个少女口塞手帕,衣衫单薄,曲线毕露,批枷戴锁,被六个身高力大的清兵强按着跪在帐中,无法动弹。
  胡克尔手把酒杯,围着三个美丽女俘,左看右看,一会儿摸摸这个的粉腮,一会儿摸摸那个的秀发,好不得意。
  十三妹等人气得脸色煞白,恨不能将胡克尔碎尸万段,却苦于无法挣扎,只得闭起双眼,默默承受。
  胡克尔停下脚步,对着十三妹道:"玉凤小姐,知道我为什么将你们羁留在此?嘿嘿!早就闻听万花山有五朵鲜花,今日三朵已入我手,一朵不久即会自投罗网,另一朵嘛?旬月之内,必将手到擒来。"  他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这一场荣华富贵,可是你们自己送上来的,须怪不得本将军,哈哈!"  十三妹等人面面相觑,惊疑不定,心中七上八下。
  "好了,先把她们押下去,严加看管,放出风去,大军在此地多留十日,养精蓄锐,哈哈哈哈!"  "喳!"几个清兵将愤怒挣扎着的三个美少女连踢带打的拖了出去。
  清兵军营里的灯火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旗杆上胡字大旗随风飘动。
  ……
  一张大网正在织就,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4:58:04

第二十二章 迎春院三女受辱
  迎春院是申集最大的一家妓院,往来的客商常常在此一掷千金,生意甚好。这几日忽然有一些异常,进来的客商个个体形彪悍,相貌凶恶,身后的包袱里似乎都裹有兵器,神情又不似武林中人。妓院的老鸨深觉有异,低声吩咐手下注意招呼,不要随意得罪客人。
  两三天内,妓院附近已经明住暗伏了几百号人。
  晚饭前,一两豪华的马车来到了妓院门前,一个衣饰华丽的虬髯大汉跳了下来,背着双手走上了台阶。八个随从挟着三个披着红色斗篷的美貌少女面无表情的紧随其后。
  "哎呀!大爷,楼上请!"老鸨急忙上前招呼。
  那大汉一言不发,直上三楼,老鸨急命人开了一个雅间,将他们让了进去,有人赶紧送来茶水酒菜。
  "大爷,可有认识的姑娘?要不要招呼几个过来?"  "不用,我这里有三个姑娘,可否带她们去换几件好点的衣裳?"  "行!行!那还有什么不行的呢?姑娘们,这边请!"  三个少女面露怒容,一动不动。六个大汉两个搀着一个,半推半架地将她们带进了隔壁的房间。
  少女们身上的斗篷被解下,老鸨大吃一惊。原来三个少女竟然全部赤裸,被手指粗细掺了牛筋的麻绳横七竖八的捆绑着,半点也动弹不得。老鸨再仔细一看,发觉少女们的嘴里似乎也塞了麻核之类的东西,虽然满面怒容,却始终无法出声。
  "看什么?警告你不许声张,否则要你的命!"几个大汉狠狠地道。
  "哎,不敢!不敢!"老鸨几乎吓傻了,双腿直哆嗦。
  "快去找几个力气大的丫环仆妇来,为她们更衣!"  "是!是!"老鸨连声答应,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抹了一把汗。
  "哎哟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不一会儿,五六个粗手大脚的丫环仆妇来到屋中,两个大汉先紧紧抓住一个少女的双臂,另外一个为她松了绑绳。少女刚要挣扎,大汉用力将她反扭的双臂向上一抬,少女当即被扭得弯下腰去。
  几个仆妇忙取过铜盆毛巾,给她洗去了身上的灰尘,揩干了晶莹的肌肤。又取出一套粉红色的真丝内衣裙,在大汉的帮助下为少女换上。少女羞愧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最终还是被强迫穿上了一件大红色的锦缎衣裙,散乱的秀发也被洗梳整齐,盘在头上,用银钗别好。装扮一新的少女姿容秀美,清丽脱俗,眉眼之间,英气逼人。两个大汉抖开绳索,依旧将她双臂反剪,捆绑起来。
  一顿饭的功夫,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都已经焕然一新,重新被带回到虬髯大汉的房间。不用多说,大家也已经知道,这正是清兵先锋胡克尔和被俘的十三妹等三姐妹。
  房内已经摆好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胡克尔面带笑容,坐在上首。
  "哈哈!好!姑娘们真是美若天仙呀!来呀,给她们取出禁口物,松开双手,三位女侠,请入席吧!"  十三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冷冷地道:"胡克尔,你到底想把我们姐妹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想和你们共进晚餐,赏个面子吧?"  几个大汉一齐上前,三个少女身不由己的被按到席间坐下。十三妹等人知道无法同他们硬来,反正也饿得很了,索性放开了,大吃大喝起来。
  ……
  夜幕降临,山谷里一队劲装汉子正在疾行,领头的一个却是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女,背插宝剑,英姿勃勃。
  ……
  妓院里,灯火明亮,三楼雅间的酒席已经撤去,屋中柱子上,三个少女被紧紧地绑在上面。胡克尔把手一挥,八个护卫躬身出屋,带上了房门。胡克尔缓缓踱着方步,依次从三个少女面前走过。
  "嗯!何玉凤,孙彩凤,张……对了,张小瑛,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干出这等株连九族的勾当!好,有胆气,有魄力!"  胡克尔在十三妹面前站住,嘿嘿笑着问道:"何玉凤,你说,今晚你们谁先陪着本将军上床呀?"  "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有种你就杀了我们,自然会有人给我们报仇的!"  "好哇!不过你们不会死,待一会儿,你们会欲仙欲死!"  "你!"十三妹等人羞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嗯!张小瑛,你最嫩!也够辣;孙彩凤,大家小姐,养尊处优,保养得也最好;何玉凤,天生丽质,英姿飒爽!"  胡克尔捻着胡子,皱起了眉头:"真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真让本将军犯愁!"  "你干脆去死好了!"三个少女几乎气歪了鼻子。
  "好!不如我们抓阄好了,三位觉得这主意如何?"  "你放屁!"  "哎!姑娘家家的,何故口出粗言?我虽是个粗人,讲话也比你们雅得多了!"  "这样好了!"胡克尔来到张小瑛身前,准备为她松绑。
  "本将军是个武夫,自然先从辣的开始!"  "你放开她,有什么本事,就冲我来!"  "别急!别急!"胡克尔撕下两幅衣料,来到十三妹面前。
  "你实属上品,我要留到最后享用!不过你要是一直骂下去,只怕会坏了爷的兴致,对不住了!"  "呜!呜!"两个少女被先后塞住了嘴,无法出声,只急得流出了眼泪。
  "你别碰我,别过来,杀了我吧!救命啊!"张小瑛慌了神,浑身发抖。
  "叫吧!叫吧!你越叫,本将军越有兴致,待一会叫床的时候会更动听!哈哈!"  "你这个禽兽!放手!呀!"  胡克尔将张小瑛月白色锦缎外衣上的衣扣从领口开始,一粒粒的解开,两手左右一分,张小瑛红色真丝里衣一下子亮了出来,没有带肚兜的丰满坚挺的双乳将近乎透明的红色内衣撑得高高的,随着少女玉体的扭动挣扎而颤动。胡克尔伸手隔着丝衣轻轻抚摸着少女迷人的胸乳,突然握住少女的一只丰乳用力一捏。
  "啊!"张小瑛疼得一声尖叫,哭出声来:"你这个下流的东西,不得好死!呀!"  胡克尔又是用力一捏,冷冷笑道:"你若是再骂,我就捏碎了你的嫩乳!"  少女悠悠地哭泣,不敢再骂。
  胡克尔伸手解开少女腰带,锦绣长裙落在少女脚下,露出红色丝质贴身长裤。张小瑛羞的并紧双腿,珠泪纷落,泣不成声。
  十三妹和孙彩凤拼命挣扎,想要挣脱绳索,但是绳索异常结实,清兵们又绑的极紧,任凭两个少女武艺高强,也无法挣脱。
  胡克尔忍住下体的冲动,分别将十三妹和孙彩凤也如法炮制。
  雅间内春光荡漾,三个被绑在柱子上,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的少女挣扎着,蠕动着,或白色,或红色,或粉色,各自妙趣横生,真丝内衣近乎透明,三具丰满的玉体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胡克尔将三人逐个戏弄了一遍,这才来到张小瑛身后,为她松了绑绳,随后一把将少女的外衣扯了下来,丢在一旁。张小瑛双手脱缚,立刻抬手向胡克尔打去。
  ……
  申集的灯火已经越来越清晰,几十个黑衣汉子在树丛里伏下,领头的少女抬起手来,挡在口边,学了几声猫头鹰叫。前方几声犬吠随即呼应,几个黑衣人影飞快地纵跃而来。
  "二头领,都打听清楚了,胡克尔将大头领、三头领、四头领押到了迎春院,四周有五百多个清兵埋伏。"  "知道了,弟兄们辛苦了!你们先回去吧,协助左军师守好大营。"  "是!二头领要小心!"  "知道!"  起风了,夜色更是阴沉的怕人。几十个黑衣人分成两队,向申集扑去。
  ……
  雅间内,张小瑛使出浑身解数,同胡克尔搏斗着。那胡克尔是清军中的一员猛将,武艺高强,兼之身大力猛,皮糙肉厚。张小瑛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根本无法对他构成伤害,相反地,张小瑛却被震得手脚发麻,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左手刚刚缓得一缓,手腕即被胡克尔一把攥住,轻轻一扭,少女啊地一声,被扭转了身子,右臂膀一紧,随后也被抓住。少女轻盈的玉体被提离地面,左腕、右臂如同被铁钳挟住,疼痛难忍。
  "嘿嘿!果然够辣!够带劲儿!"胡克尔一边调笑着,一边提着胡乱踢腾的少女,来到床边,轻轻一抛,将她扔到床上。
  "侠女还没尝过被武力征服的滋味吧?今天就让你尝尝被强暴的滋味!哈哈!"  ……
  杨庄高墙外,两队黑衣人聚到了一起,略作计议,纷纷亮出兵器,越墙而入。
  ……
  雅间绣床上,张小瑛娇喘吁吁,为保卫自己的贞洁,竭尽全力同胡克尔厮打着。两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悬殊了,女子的体力也毕竟有限。
  不大功夫,张小瑛便再一次被反剪了双手,按倒在床边。 红色的真丝衣裳被褪到双腕之上,细小的双腕被胡克尔粗大的右手紧紧攥牢。胡克尔站在床边,从容地将少女的下裳脱下。少女洁白修长的双腿挣扎踢打着,丝毫不能阻止衣衫从下体脱落。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从少女的樱桃小口中冲出,少女无力的双臂被胡克尔向上推到了极限,一只裸露的乳房被狠狠地揉捏着。
  胡克尔站在张小瑛身后,双腿分开少女踢腾的双腿,一手按住少女的双臂,一手揉弄着少女的乳峰,赤裸的下体雄壮地高高昂起,冲撞着少女的禁地。少女圆润的丰臀艰难地左右扭动着,躲避着对方的进攻,用仅有的方法扞卫着自己的处女地,粉脸羞得通红,心跳加剧,娇喘习习。
  柱子上的两个少女,脸红心跳,苦于无法做声,只能挣扎扭动着,期望着奇迹出现,真丝内衣在两个人剧烈的挣扎中,衣扣纷纷被跳动的双乳挣开,不时裸露出来,一股奇妙的欲火从心底升腾。
  ……
  杨庄的管家率领几十个家丁,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女匆匆向迎春院走来,少女一身黑色衣衫被粗绳撕扯得残破不堪,白色的丝质内衣从撕破处露出。少女的樱桃小口被紧紧堵着,鼻息沉重,娇滴滴的苗条玉体被两个家丁紧紧地扭着,跌跌撞撞地走着。身后的管家脚步沉重,紧紧跟随,四个持刀护院贴身环卫。
  一行人很快便接近了妓院的大门。
  ……
  "呀……!"凄厉的惨呼从张小瑛口中发出,处女的禁地毕竟没能阻挡住潮水般的攻击。
  随着胡克尔喘息的加剧,少女的疼痛逐渐被一阵阵快慰所替代。但是少女心中的屈辱却更是加剧,少女的体力几乎被耗尽,浑身酸软,只剩下洁白的娇躯随着胡克尔的抽动而颤动。胡克尔体力甚好,一连两拨攻击,张小瑛一声尖叫,终于被强迫着送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峰。
  ……
  两个黑影从暗中冲出,杨庄管家等人被截住。
  "什么人?"  "我!杨庄的管家李济,果不出将军所料,贼兵二头目林飞凤已经被拿住了,她带来的手下也被我们全部杀掉了,将军现在何处?快带我们去见他!"  "是吗?哈哈,果然是个美女,李济,你小子行啊!跟我来吧!"  "走,快走!"五花大绑的少女被押进了妓院的大门。
  ……
  重新被穿好红色内衣裤的张小瑛含羞带愧的低着头,胡克尔用绳子将她在柱子上绑好,塞住了嘴。
  "不,不要!你别碰我!"房中又响起了孙彩凤的尖叫声。
  孙彩凤的武功比起张小瑛来还要稍逊一筹,何况亲眼目睹了张小瑛被强暴的过程,心头烦乱,浑身酥软,没挣扎几下便被胡克尔楼在了怀里,双手被反到了身后,洁白的真丝内衣从身上滑落,赤裸的乳峰紧紧地贴在了胡克尔长满胸毛的火热的胸口。孙彩凤柔软的玉体被胡克尔紧紧地压在身下,下体的真丝长衬裙被一把扯离下体。胡克尔一边用满脸的虬髯刺弄着少女的双乳,一边用空着的右手抚弄着少女全身晶莹的肌肤。
  孙彩凤心神荡漾,用力扭动着被压制着的玉体,极力想挣脱即将到来的厄运。
  十三妹双目几乎喷出火来,用力挣扎着,柔嫩的双腕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皮,渗出血来,臂膀上紧紧捆绑着的绳索在她的剧烈挣扎下,撕扯着少女粉色内衣包裹着的纤细的双臂,单薄的衣衫被绳索撕裂,丰满的双乳被重新加上的绳索勒得高高耸立,乳沟深陷,汗水将粉色真丝内衣几乎完全浸湿。
  不久前才有过的那一丝奇妙的感觉在少女青春的体内沸腾,她知道厄运不久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她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把握住那次的机会。她宁愿此刻在屋内的,是那个永远带着一丝坏坏的笑意的,已经魂归西方的纪青云。
  ……
  床上的搏斗呈一边倒的形势,孙彩凤虽然身怀武艺,但在身高马大的胡克尔跟前,却是那样的渺小。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翻腾着,孙彩凤好不容易挣脱握持的双手被重新抓住,推到了头顶,秀发散乱,欲哭无泪。粉红色乳峰上传来的酥痒,不时令少女浑身发软,将少女逃脱厄运的希望一次次地粉碎。
  ……
  七八个家丁扭着被绑的少女,紧随着两个持刀的大汉走上了绣楼。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5:11:57

第二十三章 乱石滩义军初败
  失去了处女贞洁的孙彩凤赤裸着雪白的娇躯,手脚被反绑着,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轻轻地哭泣,下体间一片狼藉。恢复了体力的胡克尔又缓步走向了女侠十三妹,半裸着上身的女侠惊恐的躲避着。
  两个妹妹的不幸遭遇,撕碎了少女娇嫩的心,两个姐妹屈辱的哭泣和无助的呻吟,令少女心神荡漾。
  胡克尔知道,女侠十三妹的武艺非比寻常,他一连蹂躏了两个少女之后,体力也消耗得很大,因此,在对付武艺超群的十三妹时,格外小心。他来到十三妹面前,一言不发,先将十三妹身上的衣衫扯开了衣襟,将粉色内衣从少女肩头褪到了臂膀,又将少女长裤撕了个干净,然后捧着少女毫无遮拦的一对乳房就是一阵亲吻。
  十三妹难过地扭动着,但是根本无法摆脱胡克尔的拥吻,少女如玉的肌体被不断侵袭着,喘息加剧,浑身发软。胡克尔将手用力塞进了十三妹被捆得紧紧地双腿之间,逗弄着,掏摸着。十三妹羞得并紧了双腿,一动也不敢动,下体间一阵热浪迅速涌遍全身。
  胡克尔见少女脸颊泛红,娇喘吁吁,知道时机已到,来到十三妹身后,先抓紧了少女的右臂,这才给她松了绑绳。十三妹浑身发软,一个踉跄,几乎栽倒。右肩上一阵剧痛传来,十三妹疼得弯下了腰,左臂被胡克尔轻轻巧巧地抓住,也反剪到了身后。胡克尔捡起绳索,拖着十三妹来到床边,按压着十三妹的玉体,用绳子将她的双臂连同双手紧紧捆了起来。
  十三妹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少女成熟的玉体,少女呻吟着,无力挣扎,也不想在挣扎。
  "纪公子!"十三妹轻轻呻吟着,仿佛此刻正在捆绑着自己的,正是那个为了她这个江湖女子而不惜舍家弃业,甚至自己的生命的纪青云。
  胡克尔好不容易燃起的欲火,好像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熄了一样,他伸手揪住十三妹的秀发将她拖了起来,厉声喝问:"你说什么?纪公子!那是谁?"  十三妹灵台突然变得一片清明,她忍着疼痛,冷冷笑道:"他是一个很有种的男人,他永远不会像你,只会强奸人意的畜生!"  "你!不许你想着别人,你现在马上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心中只能有我!"胡克尔想不到此时此刻,十三妹竟然心中念着另外一个人,他怒气勃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给了十三妹几个耳光。
  十三妹被打得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来,她倔强地仰起脸来,狠狠地吐了胡克尔一脸带血的唾液。
  "你自身难保,你的肉体马上就要被本将军强行占有,你应该哭,应该悲痛欲绝!"  "哈哈哈哈!"十三妹爽朗的笑声打断了胡克尔的咆哮:"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区区一具躯壳,有何怜惜?你想怎么样,随便!"  "你他妈的!气死我了!我要占有你,我要你天天被我奴役,要你生不如死!"  胡克尔一把抓住十三妹背后的绳索,提起了少女轻盈的身子。
  "嗷!"十三妹见他气的胡子直翘,伸出手来时,门户大开,抓住机会,一个铁膝盖,正顶在胡克尔小腹。
  胡克尔疼极,攥起拳头,狠狠击在十三妹的腹部。
  "啊!"十三妹轻飘飘的玉体被击得飞了出去,摔在了床前,痛苦的呻吟着。
  一阵敲门声传来,胡克尔一声大吼:"妈的!什么事?进来!"  屋门开处,几个家丁扭着绳捆索绑的少女走了进来。
  "启禀将军,贼军二头领被杨庄管家拿获,押来在此。"  "什么?哈哈!好!果然自投罗网。"  胡克尔走到被绑少女面前,伸手托起少女下巴,赞叹道:"果然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看来本将军艳福不浅哪!"  被绑少女愤怒地扭过脸去,用力挣了挣身上紧捆的绳索。
  "飞凤姐!你怎么也?……!"十三妹忍痛抬起头来,惊呼道。十三妹突然住口了,她惊喜地发现,那七八个家丁的面孔格外熟悉。
  胡克尔大喜之下,不由得飘飘然起来:"想不到我胡克尔竟得头功!四个如花似玉的女贼首皆入我手!来!让本将军亲亲你的小嘴儿。"  双手反绑的林飞凤被胡克尔一把抱住,取出了塞口之物,她急忙摇晃着披散着秀发的头颅,迫使胡克尔不得不用另一只手从脑后紧紧揪住了她的长发。
  "呜!"情形突变,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胡克尔的嘴,四五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赤裸的上身。两个护卫一声没吭,也做了刀下之鬼。
  胡克尔的两肋、背心向外喷着鲜血,他大瞪着双眼,缓缓地倒了下去,至死也没有弄明白出了什么意外。
  四个衣衫零乱的少女依旧捆绑着,被几个装扮成家丁的义军押下了楼,消失在夜色里。
  ……
  黎明时分,清兵大营和粮仓分别遭到了义军的突袭。清兵群龙无首,乱成一团,营帐被义军的火箭燃着,喊杀声阵阵传来,清兵抱头鼠窜,两万人的大军在几个时辰中四处逃散。
  初战告捷的义军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路欢声笑语,返回五郎山大营。
  ……
  义军大帐内,林飞凤正在陪着三个妹妹哭泣,尤其是孙彩凤、张小瑛两姐妹,更是痛不欲生。十三妹引咎自责,几次要拔剑自刎,却被林飞凤等三姐妹抱住。
  "妹妹,这也不能怪你,是我军中出了奸细,若不是左军师发现,连我也险些中计被俘。"  "总之是我不好,害了两位妹妹!"十三妹颓然坐下,泪如雨下。
  "姐姐快别自责,是我们命该如此!"  "报!"一个探马冲进了大帐,满身血污,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
  "报告五位头领,一队清军不知从何而来,马上就要杀过来了!"  "什么?"十三妹擦干眼泪,腾地站起:"怎么回事?清军先头部队不是刚刚被我们击溃了吗?哪里又冒出了一股清军?"  "看他们的旗号,好像是清军后军赖以昌的部队。"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马队的隆隆声,义军大营慌乱起来。
  "速速传令!列阵迎敌!"十三妹等姐妹迅速披挂上马,开营列阵。
  清兵来得好快,义军刚刚列好阵势,清军的马队已经清晰可见。原来那赖以昌原是贫家出身,自幼喜欢兵书战策,只因家贫,无法攀附权贵,因此并不得年羹尧赏识。此次出兵,年羹尧原本命他作为后军,本不想给他立功的机会。但是赖以昌却颇有心计,仅留下五百兵马,虚设旗号,远远尾随年羹尧的大军。
  赖以昌本人却亲率两万轻骑,昼夜兼程,绕路而行,终于先年羹尧的大军而赶到五郎山义军大寨。乱石滩前,义军原本选定此处来伏击清兵,不想清兵转眼即至,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十三妹知道,清军若是全力进攻,义军人少,难以抵挡,顷刻间便是兵败如山倒,其势十分凶险。只有出奇制胜,方可扭转不利战局。她与林飞凤等人略作商议,定下计策,四姐妹分别领兵出营,依计行事。
  两军列好阵势,弓弩手射住阵脚,义军中林飞凤白马长枪,匹马冲出队列。清军中一个黑袍将军,手持双刀,策马冲出。两人也不答话,舞刀弄枪,战在一处。
  林飞凤自幼随父习武,弓马娴熟,一杆长枪舞得风雨不透,使得是江湖中流传的岳家枪。那黑袍将军也自不弱,双刀招招抢攻。
  几十个回合下来,两人强弱立判。林飞凤枪法丝毫不乱,一杆花枪刺得黑袍将军手忙脚乱,双刀已不成章法。
  二人马打盘旋,林飞凤娇喝一声:"着!"一枪干击中黑袍将军的后脑。黑袍将军撒手扔刀,摔落马下,林飞凤赶上,一枪刺中他的心窝。
  清军中旗帜飘动,一个手持长刀的副将拍马冲出,与林飞凤战了起来。不到十个回合,林飞凤抖擞精神,一枪将他刺下马去。
  义军中鼓声震天,为林飞凤助威,林飞凤英姿飒爽,傲然挺立。清军阵中一阵鼓声,又冲出两员副将,夹击林飞凤。林飞凤果然名不虚传,一人敌住两员敌将,兀自攻多守少。
  随着少女的一声娇喝,一个持枪的清将又被挑下马来,血溅沙场。余下的那个清将心惊胆颤,拨码便逃。林飞凤把枪一举,三千义军齐声呐喊,冲击敌阵。
  清军阵脚登时大乱,林飞凤拍马舞枪,直奔清军主帅的大旗,义军各个争先,奋力冲杀。清兵抵挡不住,纷纷后撤,人喊马嘶,乱成一团。
  林飞凤紧追不舍,只盯着"赖"字大旗,率众穷追。林飞凤率义军冲进了乱石滩中,败逃的清军中忽然传来一阵锣声。原本乱成一团的清军忽然分成两路,反冲回来。
  林飞凤见义军人少,若被清军包围,势必全军覆没。当下把枪一招,率众退回。林飞凤亲自殿后,且战且走。
  斜刺里突然冲出两队清兵,堵住了义军回撤之路。林飞凤心中一惊,急忙亲自冲击拦路的清军。
  清军中一阵箭雨,将林飞凤身后的义军射倒了一片,清军大军往上一围,三千义军当即被困。林飞凤刚要返身去救,迎面一个手持狼牙棒的清军将领飞马来到,举棒就打。林飞凤忙挺枪招架,刚刚交手不过数合,林飞凤暗暗心惊。却是来将力大招猛,震得林飞凤双臂发麻,远非此前交过手的几员清将可比。
  也因林飞凤激战多时,女子体力有限,此刻已是筋疲力尽,不比清将以逸待劳,坐享其成。林飞凤咬紧牙关,苦苦支撑,十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是汗透罗衫。仗着武艺精熟,枪法出众,这才勉强能够抵挡。
  激战多时,那清将一声大吼,狼牙棒横扫过来,林飞凤不及躲闪,手中长枪被震飞,战马前蹄一软,几乎将少女颠下马去。清将趁势冲到跟前,一棒砸下。林飞凤临危不乱,一跃下马,躲过了致命的一击。白马一声长嘶,脊骨被清将砸断,卧毙疆场。
  落马的林飞凤不及拔剑,运起小巧功夫,躲闪着清将狂风般地攻击。清将一招落空,被林飞凤看准机会,腾身跃起,将他踹下马去,跟着跃上了他的坐骑。
  那清将见战马被夺,林飞凤拨转马头,就要去捡抢,急得大吼一声,腾身站起,伸手扯住马尾,一跃上了马背,骑坐在林飞凤身后。林飞凤大吃一惊,刚要拔剑,清将看得真切,伸出左臂,将少女拦腰抱住,去夺少女的宝剑。林飞凤一个肘锤,击中清将,趁机拔出剑来,回身去砍清将。清将身手灵活,一把抓住了少女持剑的右手,同时左臂一起,将林飞凤左手连同细腰紧紧搂住。
  林飞凤的体力消耗过多,心跳气喘,香汗淋漓,右臂被清将紧紧抓住,如被铁钳钳住,动弹不得。那清将力气比林飞凤大了许多,少女苗条的细腰被勒得紧紧地,呼吸急促,右腕一酸,宝剑掉落马下。
  战马在疆场中盘旋,林飞凤的右臂终于抵不过力大无比的清将,肩胛一阵酸痛传来,少女的右臂被狠狠地反扭了过去。林飞凤一声尖叫,拼命挣扎,她怎么也不愿意被一个武夫生擒活捉。清将怀里拥着香喷喷的青春玉体,精神倍增,左臂一带,捉住了女侠的左手腕,用力向身后扭去。男人身上的汗味刺激着少女的嗅觉,令少女脸红体软。
  "呀!"林飞凤终于支持不住,左臂也被反剪,被截住的义军见首领被擒,登时大乱,再也无力冲出,被清军合围。
  "放开我,不要!呀!"林飞凤凄厉的呼叫着,柔嫩的双腕被清将用一只手紧紧攥住,束甲的丝绦被解了下来,身上的甲胄被纷纷扯下,露出贴身被汗水浸透的单薄红衫。
  "下流、无耻!放开我,啊!"林飞凤一声惊叫,束胸的红绸肚兜竟被一把扯下,一对丰满圆润的娇嫩乳房裸露出来。
  林飞凤急了,用头顶,用身子拱,不让那清将顺利将自己捆绑。清将恼了起来,用口叼住丝绦,双手捉住少女双腕,用力向上一抬。
  "啊!"林飞凤疼的弯下了腰,双臂被高高抬起,肩胛剧痛,红衫的袖子从腕部褪到了臂部,白藕似的玉臂呈现在清将眼前。
  两骑清将策马到了跟前,两员清将伸手接过少女双臂,少女背后的清将抖开丝绦,搭上了少女的脖子。丝绦交叉着勒过女侠裸露的丰乳,回到女侠背后,在少女纤细的双臂上紧紧缠了几圈,捆住了那双如玉的手腕。女侠林飞凤酥乳乱颤,秀发飞舞,单薄的红衫包裹着的苗条玉体在三个男人手中徒劳地挣扎着,渐渐地,瘫软在身后清将的怀中。
  "贼军听着,你们的头领已经伏绑,尔等快快抛下兵器,投降的免死。"  被围住义军纷纷停手,回首观瞧。
  清军让开一条胡同,三个清将扭着被绑的林飞凤出现在义军的眼前。义军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自己的二头领以如此的情形出现。
  绊甲丝绦将女侠曼妙的身材捆得曲线玲珑,丰满圆润的双乳被两个清将把玩着,羞得少女双眼紧闭,脸颊绯红。娇怯的身子在几个虎背熊腰的清将衬托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五花大绑的无助少女更是惹人怜爱。
  "呀!"义军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两千多义军各个急红了眼,向林飞凤冲来,要解救自己的首领。
  "轰!轰!"两声号炮从两侧山头传来,滚木擂石从天而降,砸向了挤成一团的清军。
  两支义军呐喊着冲下山来,势不可挡。当先两个女将连珠箭发,当着立毙,正是十三妹和张小瑛两位女侠带领的义军迂回到来。
  又是一声号炮传来,义军大营营门开处,孙彩凤率一只义军杀了出来。义军三面夹击,清军大败,潮水般后撤。
  义军一阵追杀,救出了被围的两千多弟兄,十三妹纵马赶上扭着林飞凤的三个清将,手中宝剑一阵急刺,两个赤手空拳的清将当即毙命。
  林飞凤精神一振,身子猛然向后一撞,背后的清将不防,当即倒栽下马,十三妹赶上,马蹄起处,那清将一声惨叫,吐血身亡。
  十三妹一剑挑开林飞凤身上绑绳,解下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回首一招,身边的义军号手吹响了号角,义军停止了追击,收兵回营。
  ……
  夜深了,四个女头领的营帐依旧灯火通明,十三妹召集义军将领,紧急商讨军情。
  "清军日间虽然小败,不久还会卷土重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对策才是!"  "是呀!二妹,清兵人多,我们无法与他们抗衡,但若是此时退却,一来寒了众弟兄的心,军心便会浮动,二来清军若是随后紧追,我们的山寨恐怕也保不住!"  "两位姐姐,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我觉得还是得想办法打败这一路清兵,才能腾出精力,对付年羹尧的五万大军!"  "可是今天一场血战,我们的八千弟兄损失了近两千,清军还有一万多人,后面还有援军,咋们抵挡得住吗?"  "是呀!"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大家也得休息好,养足精力,估计清军经此一战,也不敢轻易进攻我们,大家散了吧!"  "二姐!"孙彩凤叫住了十三妹,低声道:"是不是将卫队换走,调女营过来警卫,我看那些个卫队眼里都有些怪怪的,特别是今天大姐当着那么多弟兄的面被清兵捆绑羞辱,他们是不是?"  "你呀!"十三妹戳了戳她的额头:"我看是你想了吧!"  "二姐,你讨厌死了!"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休息吧!"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5:23:12

第二十四章 遭夜袭女侠被俘
  四更时分,二三十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躲过了巡夜的哨兵,摸到了十三妹等四姐妹的帐前。两个哨兵抱着长枪,正在打着盹。
  "呜!"打盹的哨兵被摸上来的人几乎同时刺死,蒙着脸的黑影们扯着绳索悄悄摸进营帐。
  四个少女也许是白天太累了,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异常的响动。营帐中的灯火发出暗淡的清光,蒙面大汉们分成四组,扑向了睡梦中的侠女们。
  十三妹等人做梦也没有想到,睡梦中忽然遭到了袭击。四个仅穿着内衣裙的少女被掀开锦被,紧紧堵住了嘴,五六个大汉对付一个少女,他们紧紧按住女侠们的玉体,用力反扭了女侠们的双臂,四个女侠不能动弹,毫无还手之力,片刻之间,便被男人们捆绑得结结实实。
  黑衣蒙面大汉们拖起了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心花怒放,一齐伸手,撕扯着被绑女侠们的衣衫,贪婪地抚弄着少女们美妙的玉体。十三妹等四姐妹无法反抗,登时衣裙凌乱,妙体纷呈。她们虽然个个武艺高强,可是一旦被捆绑起来,也就变成了无助的柔弱女子,待宰羔羊,只能任由欺凌。
  性格刚烈的张小瑛更是凄惨,当即被几个人架住上身,扒光了衫裙,分开了双腿。领头的大汉拉开裤子,双手环抱着少女,揉弄着娇嫩的乳房,站着将下体狠狠地插进了女侠毫无遮掩的下身。张小瑛痛苦地摇着头,玉体颤抖着,被绑着的双手用力撕扯着背后的绳索,忍受着侮辱。
  十三妹等其他姐妹悲痛欲绝,她们虽然白天还是一付英姿勃勃的女侠模样,可此刻谁也无法逃脱即将被男人们侮辱、强暴、甚至可能是轮奸的凄惨下场。
  发泄完兽欲的大汉离开了张小瑛,又来到十三妹何玉凤面前。十三妹惊恐地注视着,柔软的玉体奋力挣扎扭动起来。两记重拳狠狠击在女侠的腹部,女侠痛苦地停止了挣扎,身不由己的被摆好了姿势。
  "这丫头还真他妈有劲儿!"五六个大汉一齐用力,终于将十三妹的紧紧并住的双腿打开,少女的下身转眼赤裸,那大汉狞笑着站到了十三妹身前。
  几个被绑的姐妹一齐猛烈挣扎起来,但是被大汉们一顿拳打脚踢,跟着便被按住了身子,再也无法动弹。
  "快!巡夜的就要过来了!我们快走吧!"  "好吧!"那领头的大汉当即泄了气,怏怏地提起了裤子。
  ……
  一群黑衣蒙面大汉挟持着四个绳捆索绑,几乎赤裸的女侠,偷偷打开了营门。
  "什么人?站住!"巡营的小分队发现了他们,冲了过来。
  守卫营门的卫队从梦中惊醒,拿起兵器,钻出营帐。
  "快跑!"蒙面大汉们见势不妙,扔下四个少女,四下里逃窜。
  四个少女绑绳一松,急忙伸手扯住残破的衣衫,遮住裸露的肌肤,惊魂未定地回到了大帐。经此一劫,十三妹再也不敢大意,调来了女兵营,作为贴身护卫,夜里也加强了巡逻。
  ……
  很快,清兵卷土重来,赖以昌果然狡猾,趁夜色将清军运动到义军营寨附近,黎明时分,一声炮响,突然发动了进攻。
  ……
  乱石滩前一战,义军仓促迎敌,寡不敌众,终于败回营寨。
  是夜,官兵连夜攻打义军大营,起义军奋勇抗敌,经过一夜苦战,终于被数倍于己的官兵冲开了寨门,黎明时分,官兵潮水般的涌进了起义军的营寨。
  女侠何玉凤从容传令,命林飞凤和孙彩凤、张小瑛率领大部分起义军往深山老林撤退,自己则组织剩余的义军吸引官兵注意力,掩护大队撤离。
  官兵们多路分头追杀着兵败如山倒的农民起义军,山谷中到处都是起义军同官兵在血战,尸体纵横。
  官兵仗着人多势众,越过了被围的起义军,一路追杀,不多时便堵住了边打边撤的女首领何玉凤和她的几十个亲兵护卫。女侠何玉凤抖擞精神,催动胯下胭脂马,舞动梨花剑,率领几十个贴身女侍卫奋力冲杀,官兵挡者披靡,纷纷落马。
  官兵仗着人多势众,围追堵截,不久又将何玉凤及几十个女兵团团围困,长枪挠钩齐下。女侠武艺精湛,马快剑利,官兵手中的兵器不是被削断就是被挑飞,根本无法近身,眼睁睁被少女杀开一条血路,突出重围。
  但是,何玉凤身后的几十个姐妹却无法和她相比,加上血战多时,早已体力不支,一个个被从马上用挠钩拖了下来。女兵们身披铁甲,落马后更是身法迟缓,如何是这群如狼似虎的官兵的敌手。
  官兵中的捆绑手们三五个对付一个,揪住这些落马的少女,一律剥去了她们的盔甲,撕去少女们的外衣,用麻绳将这些被剥得只剩下贴身内衣裤,哭骂尖叫的少女们五花大绑了起来。女兵们的哭叫声紧紧地揪着女首领何玉凤的心,她不忍自己独自逃生,勒马杀了回来,欲救自己的姐妹。但官兵们既已抓到这些少女,如何肯让人救去,拼命上前拦截。
  那些擒住女兵的官兵更是伸出手去,撕开她们的内衣,在少女们晶莹的肌肤上乱抓乱摸,使女俘们惨叫不断,借以扰乱女侠的心神。
  何玉凤气喘吁吁,凤目含泪,拼命厮杀,官兵们大声呐喊,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女侠奋起神勇,杀散身边的官兵,追寻着女兵们的哭喊声,冲出官兵的重重围困,一路追了下去。
  山势越来越崎岖,山谷中道路越来越狭窄,身后已经听不到官兵们的追杀声,但是被俘女兵们凄惨的呼叫声仍从前方远远地传来。
  女侠见道路狭窄,荆棘丛生,心想若是敌人在此地伏击,自己战马不能往来驰骋,万一峡谷两端被敌人封死,自己本领再大,时间一久,也难逃力尽被俘的命运。想到此处,女侠不由得勒马停了下来,正犹豫间,前方又传来一阵女兵凄厉的惨叫声,女侠再无犹豫,纵马追了下去。
  转过两个急弯,乱草丛中突然扯起了十几道绊马索,女侠胯下胭脂马一声长嘶,腾空而起,越过了四五道绊马索,但随即便被剩余的绊马索绊住前腿,战马一声悲鸣,扑倒在地。
  四下里一阵呐喊,伏兵四出,手持长枪、挠钩的官兵们将女侠团团围住,十几把挠钩钩住了女侠的臂膀、披风和盔甲。女侠手中宝剑一阵急舞,奋力挣脱官兵的纠缠,身子腾空跃起,一提战马缰绳,胭脂马跳了起来,却被绊马索缠住了四只马蹄,无法奔跑。
  官兵们再一次将女侠合围,捆绑手们已经亮出了绳索,准备捆绑落马的女侠。女侠只觉得体力不断流失,已经无法再削断敌人的兵器,更无法再磕飞敌人的兵器,眼见得官兵的包围圈越缩越小。
  终于,一个大胡子官兵在被她刺伤后,亡命地纵了上来,将女侠苗条的腰肢一把抱住,从马上拽了下来,按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少女长剑脱手,被迫与他展开贴身肉搏,官兵们欢声雷动,一齐扑了过来。十几把挠钩将少女的盔甲和外衣撕得七零八落,五六个捆绑手飞身扑上,抖开绳索,来擒少女。
  女侠何玉凤秀发散乱,浑身是伤,银牙紧咬,一边抓住钩住自己双臂的挠钩,奋力站起,一边飞腿将扑到身边的捆绑手踢倒在地。但是官兵们不断冲上,少女终被一个擅长摔跤的官兵从身后拦腰抱住,一个背摔,翻倒在地。十几把挠钩紧接着便将女侠的双肩双腿死死地钩住,无力的双臂随即便被几个大汉紧紧抓住,狠狠地扭到了背后。
  捆绑手们一拥而上,拖起少女轻盈的娇躯,剥去了少女的盔甲、外衣,粗糙的麻绳利落地将只穿着月白色内衣、真丝长裙的女侠捆了起来。侠女被俘,咬牙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官兵们的嘲笑和羞辱。
  硝烟散去,绳捆索绑的义军女首领、美貌的江湖女侠十三妹同她的几十个同样被五花大绑的姐妹们被官兵押回了大帐。
  官兵大帐中,清将赖以昌居中高坐,神态傲慢。侠女十三妹被两个彪形大汉押了进来,用力按得跪倒在地。女侠此时已经被松了绑绳,上了背铐,砸伤了脚镣。那镣铐是清将赖以昌特意带来,为了对付会缩骨功的女侠十三妹而专门请巧匠制作的。镣铐里加了机簧,将少女的一双手腕、脚腕卡得紧紧地,略有松动,机簧便自动收紧。
  少女玉容惨淡,苗条的玉体上仅剩下红绸肚兜,歪歪斜斜地勉强遮掩着傲然挺立的双乳,拖地的长裙被撕破,露出了一条光洁的玉腿。因为遭到了野蛮的捆绑殴打,雪白的裸露肌肤上还残留着绳捆索绑的痕迹,满身血渍,伤痕累累。
  "报!"一个传令兵飞快进帐,跪倒在地禀报。
  "启禀将军,又抓到一个女贼头目!"  "押上来!"  "喳!"  "走!进去!"帐外传来一阵吆喝。
  "放开手,我自己会走!"  "少罗嗦!快走!"  一个背绑双手的少女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一个清兵在少女腿弯一踹,喝道:"跪下!"  少女身不由己,扑通跪倒。
  十三妹定睛一看,心中一阵绞痛:"小瑛妹妹!"  "啊!玉凤姐!你果然被他们抓住了!"  十三妹难过地点了点头,打量着被俘的张小瑛。张小瑛身上贴身的红色衣衫已经被撕得难以蔽体,一对娇美的乳房被交叉的绳索狠狠地勒紧,傲然耸立,浑身上下满是伤痕,秀发被扯得凌乱不堪,嘴角还有鲜血在不断渗出,显然也是饱受了折磨。
  "来呀!给这个女贼也上了镣铐!"  "喳!"  几个清兵上前紧紧捉住张小瑛的四肢,为她上了镣铐,这才松了绑绳。张小瑛浑身血脉一通,只觉得遍体酸麻,呻吟一声,瘫倒在地。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1/22 05:37:41

第二十五章 众英豪深夜劫囚
  山谷里,一队败逃的义军正在急走着,四野里已经听不到厮杀,也听不到马蹄声,只有鸟语花香,玉树清风。一条小溪静静地流淌,微暖的风沐浴着阳光在山谷中穿行。
  "三头领,已经听不到追兵的声音了,弟兄们也人困马乏,不如我们在此歇息片刻,喝点水,吃点干粮再走好不好?"  "好吧!就让弟兄们在这儿休息片刻。"孙彩凤一身戎装,跳下马来,虽然激战大半夜,身手依然矫健,雪白的紧身衣上溅满了血渍,右臂扎着一条染血的手帕,显然受了伤。
  看着清澈的溪水中自己的倒影,孙彩凤叹了一口气,原本娇媚的粉脸已经是沾满了灰尘和血污。爱洁的少女望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又望了望清清的溪水,心头充满了渴望。
  "是呀,已经两三日没有痛快地洗个澡了!"特别是自己纯洁的玉体被暴力蹂躏后,女侠更是恨不能天天洗浴,将不洁的身体彻底地清洗干净。
  "彩凤姐!"一个贴身的女侍卫悄悄走到女侠的身边,低声恳求:"我们在这溪水里洗个澡吧,姐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这……!"女侠犹豫起来,望着远处几十个偷偷瞧着她们的男兵,沉吟不决。
  "我去叫他们在前面树林里休息,再让两个姐妹轮流放哨,这样不就可以了!"  "那好!就这样吧!"孙彩凤实在受不了溪水的诱惑,点头答应。
  几十个义军男兵被支走,七八个少女将刀剑架在水边,纷纷跳进水里,清洗着疲惫的身体。两个女兵靠在大石前面担任警戒,听着水声,不时回过头来,贪婪地注视着正在戏水的姐妹。
  ……
  一小股山贼在山崖上的小树丛中目睹了这一切,头领独眼龙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扯开衣襟,露出了满胸的黑毛。 一个小个子凑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大王,弟兄们忍不住了,咱们冲下去,抓住她们当老婆好不好?"  "好个屁!"独眼龙低声骂道:"你也不看看她们,个个武艺精湛,就凭咱们这几块料,能抓得住那些母老虎?"  "大王,难道就这么放过她们?"  "我看她们几乎个个带伤,一定是被官兵追到这里的,你赶紧带几个弟兄,去把官兵领来,赏金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定还可以混水摸鱼,抓两个尝尝鲜!"  "好!小的这就去!"  ……
  树林中东倒西歪的躺着五六十个疲惫的义军,领头的大汉正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和几个心腹窃窃私语:"妈的!平日里装模做样,假装清高,现在这么危险,还有心情洗澡?"  "张二哥,你是说……?"  "现在清兵势大,说不定咱们一出这山沟,就会遇到清兵,到时候,咱们搭上了性命不说,这些美人可就白白送给人家了!"  "张二哥,你的意思是?"  "来!你们听我说!咱们……!"  "好极了!我们去联络弟兄们!一旦美人到手,咱们另立山头,占山为王。"  "就这么办!"  ……
  两个警戒的女兵丝毫没有发觉异常情况,一个疲惫已极,昏昏欲睡,另一个轻解罗衫,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洗浴。
  "呜!"大石头后面忽然伸出几只大手,捂住了女兵的小嘴,七八个大汉手脚麻利,转眼将两个女兵捆了个结结实实。几十个身手敏捷的汉子悄悄靠近正在戏水的女兵们。
  ……
  水中的少女们毫无觉察,欢畅淋漓地洗浴、嬉闹着。她们洗干净身上的血污和尘土,纷纷将外衣长裙脱下,晾在了大青石上。溪水之中春意盎然,只穿着肚兜和长内裤的少女们陶醉了,几乎忘记了昨日的恶战,两个大胆的少女竟然连肚兜也脱了下来,向大自然尽情展露着如玉的娇躯。
  孙彩凤毕竟是大家闺秀,娇羞不减当年,她只是脱去了外衣,把自己美妙的玉体依旧包裹在雪白的内衣裙里。清澈的溪水将她的衣裙完全浸透,几乎透明,孙彩凤悄悄解下自己的肚兜,捧起溪水,仔细清洗着自己娇嫩的乳房,圆润的臂膀,和曾遭玷污的下体。
  四五十个心生歹念的义军士兵在张二哥的带领下,突然从乱石堆里冲了出来,几个手脚利索的汉子将少女们架在溪边的刀剑全部捧走,连姑娘们晾在石头上的衣裙也没有放过。
  "啊!"姑娘们惊叫起来,羞愧地双臂护着近乎裸露的双乳,蹲在了水中,只露出了美丽的脸庞,叽叽喳喳地叫骂起来:"不要脸!偷看女人洗澡!"  "快转过去,把衣服放下!"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感冒犯姑娘们,回去禀报二头领,看她不看了你们的狗头!"  孙彩凤立刻便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正思量时,张二哥发话了:"吵什么!"  "你们以为这还是在万花山哪?队伍被冲散了,几位头领都死活不知,你们凶什么?"  "告诉你们!"他清了清喉咙,继续道:"我们众兄弟商量过了,与其跟着你们被官兵追杀,不如投降,或可免死?你们就是我们保命的护身符!"  "张二哥!"孙彩凤明白了,站了起来,试图劝说哗变的部下。
  "张二哥,咱们扯旗造反,所谓何来?你们怎么能……?"  "闭上嘴!"张二哥悻悻地道:"我们都是冲着万花山五朵牡丹花而来,如今性命尚且难保,谁还要听你唱高调?"  "兄弟们,抓住她们,先乐上一回,再把她们送给官兵,换个平安大吉,上!"  几十个汉子脱了衣服,拎着绳索跳入水中,向手无寸铁的少女们扑了过去。七八个少女在齐腰深的水中同身强力壮的男兵们展开了肉搏战,姑娘们精湛的武艺在水中根本无法发挥。四五个大汉一齐动手,三下五除二便将一个少女按在水中,捆了起来。
  其他的大汉见武艺高强的女护卫们也不过如此,纷纷来了精神,亡命地拥了上去。少女们尖叫声、怒骂声响成一片,不大工夫,纷纷被绳捆索绑。
  孙彩凤虽然打伤了六七个大汉,终因寡不敌众,双腿被从水下一扯,仰面倒入人从中,很快也被绑了起来。
  山谷里热闹起来,八九个少女被众人架住窈窕的玉体,就在水中蹂躏起来。孙彩凤披头散发,羞辱的泪水滚滚而下,紧咬着下唇,忍受着部属们的奸淫。
  ……
  发现了女子带领的小股溃逃义军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清兵那里,一队轻骑迅速向山谷飞驰而来。
  ……
  山上的独眼龙忍不住揉弄着骚动的下身,独眼里喷着怒火,紧盯着溪水中遭受蹂躏的绳捆索绑的玉体。发泄完兽欲的男兵们,恋恋不舍地给已经浑身瘫软,无法动弹的女兵们洗净了下体,拖着她们来到水边。
  张二哥命人将姑娘们红红绿绿的外衣长裙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又叫人松开绳索,给姑娘们仅穿上贴身衣裙,然后用绳索重新将她们捆绑了起来,樱桃小口一律用布团塞住。
  姑娘们美妙的身子被薄纱般的贴身衣裙包裹着,又被绳索五花大绑,衬托得曲线玲珑,纤毫毕现,柔弱的躯体在大汉们的手中娇羞地扭动,春光无限。
  大汉们挟持着九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向山口移动。远远传来的马蹄声将这群汉子吓呆了,九个少女艰难地抬起了头,注视着突如其来的变化。
  一对清军骑兵出现在视线内,很快便将这一支败军包围了起来。
  清将阿尔赤很快明白了事态的变化,大声传令:"男人统统格杀,女人全部活捉,上啊!"  筋疲力尽的张二哥等人那里是这些如狼似虎,精力充沛的清军的对手,一顿饭的功夫,全部被斩杀干净。
  趁着混乱,刚刚在青石上磨短绳索的孙彩凤不及逃走,便又被十几个骑兵围住。十几个清兵从马上扑了下来,捉住了女侠的四肢,将浑身酸软的孙彩凤按牢,紧紧地捆了起来。
  八个护卫女兵无一幸免,都被提在了马背上,押回了赖以昌的大帐。
  ……
  三个女侠在清兵的临时囚室里会面了,其他的几十个女兵则被关押在了另一座营帐里。
  ……
  清兵纷纷返回,向赖以昌报告战况:义军二头领林飞凤率大部脱逃,其余全部被杀,女兵营除了战死的十几个女兵外,大部分被活捉。
  清兵们欢声笑语,庆贺胜利,赖以昌却笑不起来。此一战虽然活捉了十三妹等三姐妹以及几十个女兵,斩杀了两千多义军首级,但是义军仍有六七千人马逃脱,去向不明。而自己的两万兵马也损失了五六千,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是夜,乱石滩清军的临时营寨里,不时传来被俘女兵凄惨的哭叫,几十个五花大绑的女兵程度不同地遭到了清兵野蛮的蹂躏,三个女首领因为赖以昌严令禁止,得以幸免。
  ……
  山坳里,林飞凤率领的六千多义军将士同另一支由五六百武林中人组成的队伍相会了。一场营救计划在悄悄地酝酿着。
  ……
  欢畅过度的清兵在黎明前遭到了义军的突袭,精明的赖以昌没有想到落败的义军还敢回来偷营,完全没有准备。复仇的怒火燃烧着每个义军将士的心,他们呐喊着,潮水般地杀向了毫无准备的清兵。
  不到两个时辰,战斗便以以军的完全胜利而告终。受难的众姐妹被解救了出来,抱头痛哭。
  ……
  经过这场血与火的洗礼,十三妹等人变得成熟了。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义军神出鬼没,或偷营劫寨,或烧毁粮仓,四处袭扰着清军。年羹尧的五万大军粮草不济,步步维艰,军心浮动,损兵折将,无力再战。年羹尧不得不上表请罪,退回驻地。
  ……
  凯旋后的义军队伍迅速发展到一万多人,万花山上旗帜高举,迎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