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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4/01/17 02:49 / 2893 / 41
【小说】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11:08

第38章:羞欲
  “唔呜……”珂姨脸色极其的难捱,眉眼颦蹙,大红唇含到鸡巴中端胀起的位置停下,唇瓣严丝合缝的箍住前茎部,但不见吞含的动作。
  肉棒时不时被珂姨的牙关刮擦着,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做点什么,弯腰扯出珂姨本掐入短裙束腰里的紧身上衣摆,撩起到胸部以上,也不知应说是衣服过于紧绷好,还是说珂姨的胸部份量太足好,上衣推到胸部半裸时被卡住了,当我用力的将上衣推至她的抹胸位,两只肥美的巨乳像在高空跌落,重重的垂下,掀起的肉浪好半晌才恢复过来。
  灼热的血液攀于脑门,兴奋程度不亚于喝了春药的那晚,或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春药,一切的一切,都出自正常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罢了。我一手一只,捞起雪白的大奶在手里把玩不倦,珂姨此时异常敏感,“唔呜~”一声身子渐软,蹲着的姿势变成跪了下去,灰色短裙跟随蜂腰向前缩,大白屁股露出半截,肥腴的肉臀坐在自己的肉丝小腿背上,犹见丝袜包裹的丁字黑布。
  一股不可明状的情愫驱动着我,放开手里的巨乳转而捧着珂姨的脑后,双手按下去同时挺起大肉棒往喉咙里深刺,温热湿滑的紧迫感旋即侵袭我的所有感官。
  “嘶~……珂姨……”我死命的往珂姨的口腔里顶,直到被里面的凹槽关口抵住,我才放轻力道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她紧致的小嘴。
  “呜呜……”珂姨不堪承受,那怕我已经尽量放轻,她的身子仍被顶得前跋后疐,涂着素色指甲油的双手紧紧拴住我的小屁股,目的上是想稳住自己乱颤的身体,在我看起来却像在主动求欢。
  我能感受珂姨在默默的配合着,每每我的肉棒茎身不小心碰到她的牙关,她总会尽可能的张大嘴巴,好似害怕牙齿会弄痛我一样。
  “珂姨,欣欣姐不会醒的,我们就这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对欣欣姐的,珂姨你主动点好不好?”
  她情迷的媚眼里,仅存的丝毫清明都用来时不时眺去欣欣姐卧室的方向,我知道珂姨在担心什么,继续蛊惑道:“今天之后,珂姨还是那个大方得体的好岳母,我还是珂姨的乖林林,好不好~妈妈~”
  “嗯唔~……”也不清楚是不是这声“妈妈”刺激到她了,珂姨娇啼着,双手抓住我的屁股往前压,竟不再矜持的将肉棒推得更深入。
  “嘶……就是这样珂姨!帮林林弄出来,弄出来就好了,用舌头舔”
  珂姨豁出去了般,稍作犹豫便闭着眼,温热的口腔主动含紧大鸡巴,动作轻柔的缓缓前后套弄,口腔内娇腻的舌尖缠着茎根时而卷弄,时而舔舐,最底部储藏的唾液像烧开了的沸腾滚水,烫得大鸡巴在里面一跳一跳的。
  我早就百无禁忌,抓着珂姨后头的小丸子发梢,意图掌制口交的节奏,让肉棒更舒服的进出珂姨的口腔,逐步增加的快感刺激得我上身慢慢地倾下去,看着珂姨勉力后撅的丝袜肉臀,我顺势撩起她的短裙并在丝袜中撕开一道口子,我惊喜的发现,被丁字裤浅遮的肥沃阴户,原来已经淫水泛滥了:“珂姨好骚,舔一下林林的鸡巴就流水了……”
  “唔呜~……”珂姨溘然咬了咬我的大鸡巴,从密实的唇缝里漏出的春吟,浪到不能再浪了。
  看着欣欣姐卧室的方向,从开着的房门到里面,我有种偷情和愧疚的感觉,心里百味杂陈:“珂姨你知道吗,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会做对不起欣欣姐的事,都怪珂姨太骚了,对林林又温柔,又会舔鸡巴……”
  我的两根手指从撕开的丝袜口子里插进去,连同丁字裤中间的布条都浅浅的陷入到蜜穴当中。
  珂姨貌似很喜欢这种刺激,红唇裹含着肉棒予以回应的卖力套弄,因我渐伏下去的原故,她仰起来的脑袋几乎呈平直线,装满稻谷麻袋一样的睾丸摩挲拍打着她精致的下颔,也许是不堪忍受,也许是有的放矢,总之,珂姨白净的素手握住我硕大的卵袋,像把玩两颗大钢球似的抚搓着,娇腻的舌尖扫涤着油亮亮的大肉棒,缠络龟头帽沟来回的舔弄,不断主动探索最刺激的口交方法。
  “珂姨,舔一下前面,龟头的前面”见珂姨放开了,我催促道。
  珂姨闻言吐出大半截肉棒,卷挺嫩舌贴住龟头,开始一下一下的钻动前端的马眼。我双腿发颤,酥麻的快感如密集的电流在身体里四处窜游,前列腺液间断性的从马眼隙冒泡,不一会就被珂姨的嫩舌扫刮干净,蒸化的荷尔蒙味道在空气中越发的浓浊。
  感受到珂姨骚穴溢出的汩汩蜜汁,我手指贴住那鲍鱼似的阴唇瓣摩擦,挑逗出里面的阜肉,肉眼可见的一阵翕动。
  我发狂的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交叉拉直朝天,畅快的进出着她的小嘴,愈顶愈快,愈顶愈深,巨根狠刺着她的喉咙,卵袋撞击着她的下巴,珂姨此时面色煞红一片,眼神涣散,两腮随大鸡巴的进出鼓裹又恢复,直至被我顶得身子后倾,整个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根本就没有春药什么事,呼~……”我倒吸一口气,急迫的想要再看到那晚骚媚的岳母,不断地刺激她道:“珂姨本来就是骚货,被林林摸一下屁股乳头就硬了,呼……摸你的大奶子,淫水流个没完,天天穿着丝袜丁字裤在我面前晃……就是在勾引林林肏你,奶子肥屁股大,大肉腿骚岳母……嗯~……看了就想肏……呼……”
  我也不知道脑子里那里钻出这么多下流的淫语,看着胯下投入的吃着大鸡巴的岳母,想到那晚被我狠狠肏干的女人,再想想平时在我面前端庄得体的成熟贵妇人,我亢奋得无以复加,一边跪在珂姨的脑袋边,一边抓着她的手腕,胯部奋力挺送,尽情发泄近乎变态的兽欲。
  “呜……嗯唔~……”珂姨紧闭着媚眼,睡在地板上艰难的攒动脑袋,玉手挣脱我的束缚,一并绕到我后面抓紧我的小屁股,连指甲都陷入到皮肤里,更加卖力的配合我的动作舔吃着大鸡巴,下体炙热的温度蒸得我整个胯部都发烫。
  “唔~……珂姨好骚,奶子骚屁股骚……连小嘴都这么骚,呼……珂姨好会舔……舔得林林的鸡巴好舒服……”我极为兴奋,胯部自上朝下的挺动,蹲下去双手粗暴的蹂躏着珂姨的大奶子,不忘刺激她敏感的身心:“珂姨的小骚嘴,呼……喜欢吃林林鸡巴的小骚嘴……天天涂着大红唇的骚嘴,现在被林林的大鸡巴肏,肏……肏你……”
  我越说越兴奋,声音间断的发颤:“珂姨记不记得林林第一次是怎么肏你的……那晚珂姨穿着黑丝袜短睡裙,被林林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插进珂姨湿淋淋的骚屄里,记得吗……待会林林也像那晚一样用大鸡巴插珂姨的小骚屄好不好……嗯!?好不好?骚岳母……”
  “啪噗……啪噗……”“好不好……好不好……”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我屏息重重的往珂姨的檀口里一下一下的顶进去,鸡巴深深的顶进珂姨的咽喉。
  “嗯唔~~……”珂姨睁开那芬心泛滥的眉眼,十根玉指蹦紧推开,死死抓住我的小屁股往自己的口腔里压,面红耳赤的神态羞耻又兴奋,肥胯好像一个倒扣的玉碗,微微抵着冰凉的地板左右摇晃。
  珂姨是享受这种糟蹋她的下流话吗?我抽插着她的小嘴,提声淫荡的叫唤道:“林林肏你……肏你的小骚嘴,肏骚岳母的肥屄……等会抱着骚岳母的大屁股,像母狗一样从后面肏岳母的骚屄……射满珂姨的阴道……呼……林林要让珂姨再也离不开我的大鸡巴……将岳母的肚子肏大!嗯~……”
  飙升的血压迫使我仰天长舒一口气,双手捞起珂姨的脑袋将这根绝对不止原先十七厘米的大鸡巴全部捅进她的小嘴里,硕大的阴茎在口腔里持续膨胀勃硬,最终在紧致温热的喉管里激烈的爆发,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像喷水枪似的喂进珂姨的食道里……
  “唔呜~~……”珂姨长促啼鸣,梗起来的雪颈在中间凸显一条棍状的鸡巴纹路,那在她口腔里迸发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应该缱绻了她的鼻尖和味觉,导致现在的珂姨眼睛微微的翻白,神态痴浪。
  “珂姨……”当我将鸡巴抽出来时,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淫液和唾沫缓缓流出,滴落在她裸露的高耸巨乳,珂姨不住的干咳,下颏的水渍黏了厚厚的一层,我再次欲火狂燃,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又急速的勃硬。
  我一把将珂姨从地板上拽起来,浑身无力的珂姨任由我将她推倒到沙发,嘴巴脱臼似的一直张开,气若游丝的羞道:“林林……珂姨已经帮你弄出来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上去分开珂姨丰满的大腿,不由分说撕开肉色丝袜的裆部,将碍事的丁字裤拔到一侧,坚硬的大鸡巴顶在了她的阴户,语气即哀求又放肆,喘着粗气道:“林林舒服了,可是珂姨还没舒服呢……刚刚我说要肏珂姨的小骚屄的时候,珂姨含得好紧……珂姨也想要的对不对?”
  “嗯~……不是这样的……”珂姨慌乱的推攘着我的腹部,丰腴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张开,我趁势将大鸡巴野蛮的插进早就淫水泛滥的蜜穴里,全根末入,不留一丝缝隙。
  “嗯啊~”珂姨仰起头昂扬的呻吟一声,情不自禁的弓着背脊,僵化了般的红唇大张,媚眼失神的盯着交合处。
  “呼……骚岳母,终于又被林林的大鸡巴肏了……”我爽利得说话都带着连连抖擞,毫无避忌的表现出自己淫邪的一面:“等会林林把热热的精液都射给珂姨,射满珂姨的骚穴……好不好?”
  这些淫荡话的本意是刺激她,未曾想珂姨突然变得抗拒起来,一双玉手用力的推阻着我,张惶中带着倔犟的惊唤道:“带套!嗯~……带安全套”
  我只感觉到珂姨蜜穴里的嫩肉激烈的蠕动着,层层叠叠的箍搅着我的鸡巴,不停的吮吸,分明在攫取大鸡巴带来的快感,我抓住珂姨的蜂腰稍稍屏息,不管珂姨的抗拒在那蜜壶中狂抽猛送:“林林带套……带套子珂姨就给林林肏了,是不是?带套子珂姨就愿意一直给林林肏了是不是……”
  “嗯啊~……珂姨给你肏……带套子珂姨就给林林肏……啊~……”她根本不知道这些话给我带来多大的刺激,呻吟中意乱情迷的回应着我,那哀哀的甜腻声线,就像小时候妈妈哄我喝苦苦的凉茶一样。
  我喘着粗气,不紧不慢的肏弄着欲仙欲死的岳母:“那珂姨给我安全套,我戴……呼……”
  “嗯~……没……没有~……家里没有套子……啊~……”
  “怎么会没有套子呢?”我放缓抽插的速度,尽可能的让她松劲:“珂姨这么漂亮这么浪,岳父都不知道喂饱你吗。”
  “他……他很久没碰我了……嗯~……”
  我闻言诧异了一下,刚才放缓的抽插忽然又快了起来:“所以珂姨其实很饥渴……阴差阳错的被林林的大鸡巴肏过一次就忘不掉了,每天穿着性感的丝袜和丁字裤勾引我……骚屄一摸就湿漉漉的,天天都渴望被女儿的男朋友的大鸡巴肏……珂姨就是个骚货……一边发情一边又不敢承认……”
  “啊~……嗯啊~~……林林别说了……不能说~……”下流的言语同时沸腾了两人高涨的性欲,珂姨羞得寄颜无所,腾出一只玉手遮住自己因羞耻而滚烫泛红的脸庞,下巴微微的搐搦。
  我拽着珂姨的两条胳膊分别交叉固定在她的小腹上,挺动腰杆快速的抽插,嘴里淫词不断:“不要狡辩了珂姨,你舔鸡巴的时候就在渴望了,小穴骚水流个没完,渴望被林林的大鸡巴肏,我愈用力肏珂姨的小穴珂姨就肏舒服……欣欣姐在家的时候珂姨就想被林林脱光衣服狠狠的肏了……”
  “嗯啊~……啊……不,不是……珂姨不是这样的人……啊~……不是这样的~……”珂姨款摆着脑袋,英眉软绵绵的塌曲,惆怅的媚眼眯得只剩一条细缝,情绪在瞬息之间堆高,羞耻神色无庸赘述,汩汩狂流的蜜汁玷污了系在腰间飞舞的灰色衬裙。
  “嘶……珂姨上面的小嘴说着没有,下面的小嘴又在咬我……”我兴奋的提起腰杆,拨至龟头最前端,然后猛的一下全根狠狠的捅进去,大力的撞击在她敏感的宫颈上。
  “啪!”
  “嗯~~……”
  “啪啪……噗哧噗哧……”
  “喔啊~……”
  初时,珂姨尚有余劲忍耐,咬着下唇,银齿磨得吱吱作响,直到我掌握了节奏,保持着这个力度加速肏干,珂姨再也克制不住轰然爆发的肉体,骚媚的高声浪叫:“嗯啊~~……林林的太大了……喔~……要插坏珂姨了……嗯啊~……”
  猝不及防的感受到珂姨子宫内高速积聚的灼热能量,我趴在她的身上保持肏干的力度,引导着说:“是大鸡巴!是林林的大鸡巴插坏珂姨的骚屄了,是林林的大鸡巴……”
  “嗯啊~~”珂姨𨘋巡在即将高潮的旋涡里,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时间:“是~……啊~……是林林的大鸡巴……太大了……嗯啊~……插死珂姨了~”
  淫话吐出,子宫顿时翻涌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得我全身一抖,鸡巴不停息的蛮干着。
  “骚珂姨……你不等我就高潮了……呼……不戴套很舒服对不对?不戴套也可以一直肏珂姨的小骚屄是不是……”趁她正处于高潮的余韵当中,我企图突破珂姨最后的底线,让她无论心理或生理上沉湎在性爱的泥潭里,软硬并施道:“反正珂姨有需要,岳父又不懂爱惜你……与其让珂姨找别的男人,还不如让林林来爱惜你……”
  “林林~……嗯~……”高潮激起她皮肤的胭红非但没有消褪,反而被大鸡巴插得越发红润起来,珂姨神态含羞,酥软的娇躯被撞得前后耸动,肥嫩大奶在胸前甩荡着圆圈的抛物线,红唇呻吟再起。
  “珂姨又开始爽了……林林的大鸡巴就这么舒服吗……”珂姨发情骚浪的模样被我尽收眼底,我不由得撩拨她道:“珂姨的骚屄好紧,把林林的鸡巴都要夹断了……呼……水又多,想一直不戴套肏你……想用精液灌满珂姨的小骚屄!”
  “嗬~……林林~……不……不要再羞辱我了……嗯啊~~……你把珂姨带坏了……喔啊!好激烈……啊~……林林把珂姨肏淫荡了~……”
  粗壮的大鸡巴填补了她每一寸空虚,茎部剧烈的磨砺着那里翻进翻出的嫩肉,捣得淫水“滋滋”声响,短裙好像风中飘浮的荷叶。我尤觉不够,脖子与珂姨的雪颈相贴,说着露骨的表白:“可林林就喜欢珂姨淫荡……珂姨愈骚林林就愈喜欢……珂姨不喜欢被林林肏淫荡吗……”
  我没给珂姨太多思索的间隙,腰肢狂挺,鸡巴如上满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狂捣她水淋淋的阴道。
  珂姨突然克制着呻吟,夜静了下来,只有交媾声响切大厅。
  “嗯~……小欣……嗬啊~……小欣要听到了……”珂姨放声浪叫的第一句话,依然是有关距离大厅有四五十平方远的欣欣姐。
  我没有丝毫的减速,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着身下的淫肉:“骚岳母!告诉林林,喜不喜欢和林林淫荡的做爱?”
  “嗯~~……我……林林~……珂姨说不出口……嗯啊~”
  “快说!”我大声吆喝,肉棒狠狠的全根刺入珂姨的蜜穴里。
  “喔~~……”珂姨亢奋的高声淫叫,两条肉丝大腿不受控的打着摆子,瞳孔里的采奕都被撞散了。
  “看着我说!喜欢不喜欢和林林淫荡的做爱!?”我头抵着珂姨泌汗的额颅,两眼如磁铁的相视,大鸡巴强劲有力的在骚屄里狂插,狂暴的遵循着兽欲。
  “嗯啊……”珂姨的媚眼里再也看不见半分清洌,我的眼睛和她的眼睛离得愈近,就愈能感受到她燃烧的亢奋。
  “喜欢……嗯啊~……珂姨喜欢……喜欢被林林肏……喜欢和你做~爱……啊~……”珂姨罔顾远处熟睡的女儿,放声浪叫。
  我如获鼓励,兴奋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舔林林的大鸡巴的时候,珂姨就兴奋了对不对?”
  “啊~……是……是……珂姨舔林林大鸡巴的时候……嗯啊~~……舔的时候就兴奋了……舔的时候就想了……嗯啊~……”
  “骚货!骚珂姨,你太骚了!”我听得热血奔涌,脑子的混沌怎么肏也化不开,怎么干也减弱不了:“舔鸡巴就想被女儿的男朋友肏了,珂姨怎么可以这么骚,我肏……肏死你……”
  “嗯啊~~珂姨不行了……又要高潮了~……”下流的淫话此起彼伏,珂姨拨高声线浪叫,几无征兆的又再擅自攀上了性高潮。
  胯部的淫水更斟,大鸡巴狠狠杆在阴道里犹如进出沼泽湿洞,听珂姨嘶吼般的浪叫,看向欣欣姐的卧室,我胸口心脏砰砰直跳:“骚岳母……欣欣姐就在房间里,你却和她的男朋友在沙发上做爱……被女婿的大鸡巴肏得高潮迭起!骚水狂流!”
  “嗯呜~……别说了……啊……求你别说了……珂姨好~羞耻……嗯啊~……”
  “好羞耻也好刺激对不对……”感受到她骚穴里又再蠕动的壁肉,我没有放过她:“是不是爽得要升天了……你女儿就在房间里哦,随时都可能打开门……然后看见她的妈妈在和她的男朋友在做爱,看到珂姨骚浪的姿态,看到你被她的男朋友肏到高潮!”
  “嗯~~……”珂姨双手摊掌捂住自己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庞,吐语间矢气不断:“对不起……啊对不起……嗯~……小欣对不起……不要看~……嗯啊~~”
  她全身狂乱的筛糠着,手关节绷紧按压着艳丽的脸庞,宫颈蓄积的激流轰然爆裂,一股热能狂涌冲唰我的感官——她又高潮了!
  “骚岳母!”我大叫一声,瘦削的屁股提到最高,大鸡巴如炮弹一个劲的接连猛砸,让她爆发的高涨浪潮来得更加凶猛。
  “噢啊……”
  珂姨撕扯着上下唇,一瞬间从灵魂深处发出悠长的啌咙呻吟,又在一瞬间哑娓。她玉足踩着沙发,狂乱的力道将沙发的软垫都陷入了几公分;肥胯猛然提高,将壤在穴里的大鸡巴挣脱出来,腰臀悬在半空剧烈的颤粟,而后一股晶莹的泉水喷涌而出,滋得我胸部以上全是湿痕和温热。
  她失魂落魄般呜咽着,撅在半空的肉丝丰臀不住的抽搐,潮喷足足持续了十来秒,水道从高至低的慢慢坠下,打湿她的股勾。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珂姨潮吹的窘态,畸形的征服满足欲无限的肆虐:“骚岳母,你居然被我肏尿了……”
  被淋得湿透了的大肉棒油光可鉴,上面的温热拐取了我的所有理智,我捞起珂姨丰腴的肉丝大腿压在怀里,湿淋淋的肉棒插进她同样湿漉的水帘洞,再次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
  珂姨羞得无地自容,一个平时知书达理的贵熟妇,怎么能够接受被一个少年肏到潮吹了呢,所以她下意识的辩驳、象征性的挣扎着,只是那酥软的声音,仿似费去了她全部的力气:“嗯~……不是……我没有……呃~~……不是的……”
  “还要否认吗?”我发起狠来,抱住她肉丝大腿的手慢慢松开,抚着美腿的腴肉往上攀,最终落到那更为韧滑的脚窝子上,然后用力的下压,珂姨的膝盖紧贴着豪乳,稍减轻那如流动液体的大奶甩荡的幅度,却也自中心挤压出一圈腾纷的肉浪。我一边不留余力的肏干着珂姨的肉穴,一边羞辱她道:“刚刚很舒服吧……岳父是不是从来没让你体会过这种高潮,被一个十六岁的小男孩肏失禁了……珂姨就是个喜欢和林林做爱的骚货……看到林林的大鸡巴就发骚的淫荡女人!”
  “啊不是~……嗯啊……珂姨不是……嗄吖~……不是淫荡的女人……啊不是~……”珂姨娇喘不止,每一次那怕不完整的话句都要从叫嚷般的呻吟声中穿插出来,断断续续维持她作为一个长期养尊处优的贵妇最后的矜持:“啊没有~……啊……不是的……啊不~是……”
  珂姨好像被什么附身了似的,咬着银齿颈脖僵硬,机械式的摇着头,两撇鬓发黏汗,如胶散乱的沾着她皎皎掺红的玉脸。
  我只感觉自己的鸡巴就像泡在一个暖水袋里,炽热、紧凑、湿滑,深入浅出间里面的嫩肉不停的蠕动碾压,且愈碾愈急,愈压愈密,我腰眼一酸差点射出来,喘着粗气无情的揭穿她的遮羞布:“呼~……珂姨的骚屄……又在咬我了……珂姨的骚屄开始回味潮喷的感觉了!”
  “嗄呃~……林~林……”珂姨淫叫着情不自禁的用背脊压住沙发,腰臀上提,上身掰成九十度挺送着迎合大鸡巴的抽插,两手玉指无意识的扎进沙发软垫,样子极力的克制拮抵着身体浪荡的反应。从开始到现在,她娇躯的战栗就一刻没停息过,只是时而强烈时而平缓……
  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藏着一个兴奋的有开无关的按钮,万事万物只有更多更大,没有最极限的尺度,一旦按钮被打开,一旦尝试过那种禁忌的刺激快感,人的阀值便会一直增加,因为人在兴奋的时候,身体会应激分泌出大量的肾上腺激素和多巴胺,所谓春药的药理也是利用人的这个共同点。有烟瘾的人每次承诺戒烟都是真心的,但每次都戒不掉;上赌桌前的老赌徒每次都规划一个数字的极限,但每次都会加码。
  现在的珂姨就是种心理,我知道她是由衷的抗拒着我的羞辱,但我也知道她抗拒不了,和那晚一样,她需要的是理由,或者说一种她能够接受的心理暗示。
  “没事的珂姨……”我连同珂姨的肉丝大腿和肥胯一起抱入怀里,屁股一起一伏在她的下体进行着九浅一深的抽插,又再天庭相抵,两眼近乎没有距离,柔声说:“就算珂姨是淫荡的骚货,林林也不会嫌弃珂姨的,因为……珂姨只能是林林一个人的骚岳母,只能是我的专属骚货,珂姨的淫荡只能给林林看到……岳父有让珂姨这样骚过吗……”
  “嗄~……林林……”她的眼神如猫的眼睛,混淆即澄明。
  “有吗……”
  “没……嗯~~……没有”
  “好……”我如释重负般接洽,所有的动作都轻了下来,伸出舌头从她的雪颈吻到耳廓,低闷的撺掇宛若潘多拉音盒:“现在试试……回忆刚刚潮吹的感觉,被林林肏尿的感觉……心理和生理,全部身心都浸泡在潮浪里的感觉……”
  珂姨绷直丝袜长腿向沙发的两侧悬在空中,玉手在我后背不安的挠痒,好像得不到餍足一样,渐渐在我的后腰椎交叉固定,不着痕迹的往下压。
  “珂姨还想要那种潮吹的感觉吗?告诉林林……以后只做林林一个人的骚货”
  “嗯……”珂姨那双伸出去的美腿猝地夹住我的脖子,窃切的呻吟着:“嗯想~……要……”
  “只是林林一个人的骚货是不是?想要那种又羞又爽的高潮……对不对,珂姨?”
  “嗬~~……”珂姨芳心乱颤的回应着:“是……啊是……珂姨想要……要那种舒服的感觉……”
  我眼布血丝,强压着膨胀的激奋,发颤的诱惑着怀里的熟肉人妻落入陷阱:“那珂姨得先感觉到羞耻才行……现在试试说些羞耻的话给我听,要淫荡一点……”
  珂姨将头埋进我的颈勾,那发烫的肌肤穿彻冷汗,炙燎着彼此:“嗯~……珂姨不会……我不会说……林林~……”
  “就说珂姨是骚货,只给林林一个人肏的骚货……是林林的骚穴!”我无法忍耐的高声叱道。
  “嗬……林林~……我……我……”
  “说出来!说出内心淫荡羞耻的话!”我跨在珂姨的肉臀边侧,连同她的上身和丝袜腿揽紧,屁股直上直下的勐砸,催促道:“快说!说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是林林一个人的骚岳母!”
  “喔啊!”珂姨从我怀里钻出脑袋哀号着,丰腴的肉体轻而易举就缠住了我瘦瘠的身板,终于被牵引着思维高吟出口:“嗯啊……我是……我是骚货……呜~……是骚珂姨……是林林一个人的骚岳母……嗯啊……林林~~”
  除了眼前兴奋到颤抖的,白花花的浪肉,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大声说珂姨,说你是淫荡的骚货!只属于林林一个人的骚货!”
  “嗯啊……喔……我是骚货~……是……是淫荡的骚货……专属林林的骚货岳母……嗯呜~~”
  有些东西是不能尝试的,正如妈妈在房间教育我的那次说的,做过就是做过,一次两次无数次并无区别,人的原则底线也是这样被心理暗示一点一点的剥削。
  我跟着眼前的白肉打着摆子,畅快肏干着珂姨的湿穴,费尽力气去解决珂姨蜜壶里的瘙痒,大脑里就只有浆糊:“接着说!珂姨,再淫荡一点,再浪再骚一点!”
  “噢~啊……我是骚货……珂姨是只给林林肏的大骚货!”珂姨兴奋的浪叫着,似是上瘾了一样,惺忪的媚眼却努力盯着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男孩,好像在询问我满足与否。
  我粗暴的握着珂姨的豪乳蹂蔺,感到额头的青筋像条虫子在脑门上乱窜,心脏砰砰直跳:“骚岳母!你叫!你再叫啊!我肏死你!”
  “嗯啊!!我是骚岳母……是骚货~……永远是林林一个人的骚货……啊~……林林~~珂姨好兴奋……啊……”
  随着不堪入耳的淫话连接说出,珂姨愈发的投入,淫话说得愈来愈顺畅,淫荡的肉体弛懈下来,主动去攫取其中的刺激。
  “骚屄岳母!就是喜欢林林的大鸡巴……就是想被林林……狠狠地……肏!”我劲厉的将鸡巴杆入她饥渴的肉穴,紧接以龟头为中心轴,如臼杵捣米一样钻磨着她的子宫颈。
  “啊~是……岳母想被林林肏~~肏我……不要磨~~……用力肏你的岳母……嗯啊……肏珂姨~……”珂姨神态身心俱爽,已然彻底抛弃了羞耻和矜持,挺着大屁股左挪右摇,仿似在告诉我她哪里都痒,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需要大鸡巴来填满。
  “呼~……”我有点脱力的深呼吸,歇了一会在珂姨极度饥渴不解的注视下抽出大鸡巴,邪邪的笑道:“骚珂姨,你转过去趴好,林林要后入你”
  珂姨也被肏得全身虚脱,当我拨出大肉棒时,她就像被抽光了灵魂,悬在半空的大屁股失去支撑点般的下落,趴在沙发上喘了好久的气才见下一步的动作。
  她疲软的翻身,四肢撑住沙发,裹着肉丝的膝盖跪在那一滩水渍上,上身无力的贴着沙发,肉臀高高撅起,羞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当中。
  我轻车熟路的抱住珂姨的丝臀,从那早就被撕开的裆部肏进去,瘦瘦的身板大幅度的耸动,上来就大开大阖,轰击着她敏感的花芯,一根迅若闪电的粗黑大鸡巴渐成淫艳画面:“骚岳母!你感受到了吗?林林的大鸡巴又肏进你的骚屄里了!”
  “噗啪噗啪……”肉与肉的撞击声不断响起,珂姨臀部的腴肉比前面更厚更有弹性,声音自然更加的沉更加嘹亮。
  “嗯啊~……啊……后面好深……太深了……喔……林林插死岳母了~~……”珂姨侧脸压着沙发,弱柳一样的细长雪颈支撑着上身全部的重量,红唇和下巴都沾满了涎水。
  “要说大鸡巴,说林林的大鸡巴!”我喝道。
  “嗯~~鸡巴……嗯啊……是大鸡巴~……是林林的大鸡巴……啊……林林在后面抱着我的大屁股~……用大鸡巴插……啊!太淫荡了~……啊啊!”
  珂姨突然不知那里迸发的力气配合起我来,灰色衬裙飘动,大屁股前后的套弄,娇嫩的阴唇如胶吞吃着黝黑肉棒,内壁翻搅,蜜汁好似一支蜡笔不断的涂染大鸡巴,她不停地加快,转套为坐:“嗯~~……好舒服~……肏我~……用力肏我……珂姨又不行了~……嗯啊~……要飞天了~~……”
  我彻底爆发,感受着骚穴里的痉挛,抓着连体丝袜的束带狂挺腰肢:“林林也要射了!珂姨再骚一点,再说你是林林一个人的骚穴,喜欢被林林大鸡巴肏!”
  “啊我是……啊~珂姨是你的……嗯啊~我是林林一个人的骚穴……喜欢……好喜欢~~……只给林林的大鸡巴肏~~……喔~……快~……”
  我发了疯的横冲直撞,胯部死死镶紧骚水乱喷的大屁股,随着身体的后仰,“刺啦”的一声,连体丝袜的裆部竟然被我拉扯烂了。
  少了丝袜的包裹,那肉臀就像果冻般颤颤巍巍的晃了起来,我一手一个臀瓣拉着向两边摊开,终见紧窄臀勾中的一抹菊蕾,粉嫩的纹路随大鸡巴的抽送一缩一涨,频繁的塌下去又鼓起来,明显兴奋到了极点。
  “珂姨爽吗!?和林林淫荡的做爱爽吗?”
  “爽~~……嗯啊~……被林林的大鸡巴肏得好爽……喔啊~~”珂姨臀肉都绷了起来,放浪形骸的呻吟,脊椎沉下去大屁股却嶈着撅高,晶莹的水流与粘稠的爱液同时喷涌而出。
  “嗬……”受此刺激,我再也忍不住滔天的射意,大鸡巴往水帘洞里一顶,吼叫道:“骚岳母!我要无套中出你!射满你的骚穴,让你永远忘不掉林林大鸡巴的味道!”
  “唔~~”珂姨久梦乍回般突然挣扎起来,红唇惊吟道:“射外面!林林~……只有这个不可以!”
  我奋力做着最后的冲刺,抵住珂姨的花芯,马眼骤然大开,滚烫的浓精如高压水枪灌满她的阴道。
  “嗯喔~~……”珂姨再次被肏得失声浪叫……
  悠长的呻吟之后,那撅起来的肉臀慢慢降了下去,拨连一道水流,珂姨四肢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姿势如同一只魂飞天外的青蛙,嘴边仍喃喃自语“唔~……好烫……射好多……”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22:47

第39章:渣男的本质
  翌日清晨,我被门外虚虚实实但铿锵的争吵声扰醒,一开始以为自己又做梦了,睁开眼睛没半秒钟就闭上,抹了抹床蓐,四肢摊直虚痿的半睡状态,直到听清了房间外的声音是出自珂姨,我才懒怠的用手搓搓脸蛋,在床上卷腹坐起来时,我无端吐了一口浊气。
  自从见不到妈妈和姐姐,我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说什么寄情于珂姨……想来是荒谬。
  推开门后,也许是在拉满遮阳窗帘的房子里待太久了,火辣辣的光线晒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顶着眩乱的视野,终于见到在阳台打着电话的珂姨。
  这个阳台是直通大平层客厅的观光走廊的,和落地窗的阳台就隔了一个推拉门,其实我现在住的这个卧室,也有一个内置的通道门,从通道门出去,可以直接绕过横厅到大厅的观光走廊,简而言之,就是我的房间和这个阳台是链着的。
  “珂姨……”带着些许起床气,我的声音沙哑而懒散。
  奇怪的是,虽然和珂姨有过两次近乎疯狂的性交,隔天再见到她时,总有一种如若初见的即视感,和妈妈有异曲同工的……隐隐的距离感?
  我边想边走过去,阳台顶的遮阳石棚使这片小小的空间显得略微阴郁,当我不小心磕到脚下门的轨道槽,“啁……”的一声,感应灯亮了。
  惟见珂姨应激的耸了耸肩膀,媚眼采奕梅黬,琼瑶小鼻呼气的嗡合,稚嫩得来保持着雅致;丰厚的大红唇微阖,砂砾般润泽的脸庞不难看出抹了些妆粉,神态是少见的惊魂甫定。
  说真的,珂姨的皮肤不及家里的两位大美女,妈妈的白皙是那种基因上的白,姐姐的是那种充满轻熟御姐的青春玉砌色,不过相比正常时候的情欲魅惑,岳母的气息更甚。这可能是“做”过和没“做”过的区别。
  珂姨今天将云髻般的棕色头发裹了起来,两缕龙须刘海坠到下颧的位置,后脑勺由几颗珍珠发绳绑住发梢中端的底马尾,长度仅到后颈一点,看着很干练得体。
  她的上身一件深黑色的有襟纱衫,大号宽松的衣料逶迤着珂姨成熟的酮体,高领规整的包住粉颈,胸前深V,略微突出的锁骨,类似九十度角翻转的“}”大括号,一条闪银色的铂金项链越过锁骨的崎岖,顺着饱满且紧致的奶肉壑渠,沉入那深不可测的白腻末端;胸前的挺耸将纱衫撑得大敞,俩钮门边缘附着性感的蕾丝纹路,一览过去,好像花蕊叶瓣的叠层。
  我现在很“懊悔”,昨晚就应该认真好好蹂躏珂姨的大奶子的……
  下身OL锢着腰的大红色筒裙,丰盈的肥胯在两侧描摹着诱惑的曲线,腰臀交界线中陷入一微陂,而筒裙下摆到沿腰的中间位置,有一条间金色的拉链,让人不禁幻想将这条拉链拉开后,囊在筒裙里的黑丝肉臀该是有多么的迷人。
  “珂姨……”我犯痴般从背后抱住这具熟媚的肉体,坚硬阳物贴住她的臀部,即使这样,我还是挨不到珂姨的脊背,可想而知她的肉臀有多么的挺翘。当然了,这和我们的身高差也有一定的关系,虽然我不太想承认~珂姨被我这一下撞得身子小幅度的前倾,趿拉着步子,十公分的牛皮革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喀喀喀……”的声响,呼吸明显的一促。
  她微微并膝下蹲,筒裙的布料也跟着向前紧绷,肉臀更挺撅了,丰腴的黑丝大腿如若没有这副高挑颀长的身材相衬,估计会很违和不协调。
  可能是穿着高跟鞋的珂姨身高和妈妈比较接近吧,我又想到了母上大人,心底有点纷乱,怯生生的蹭着黑丝大腿,声音细了许多:“珂姨,我想摸摸……”
  珂姨没有制止,只是那双宛有克苏鲁的凌人媚眼,竟感觉到一丝惶恐。她一手拎着手机,一手掩着手机的扬声器位置,倒没出言嗔怪。
  我憨憨秽笑着,手中动作愈发的放肆,沉声嘚瑟道:“欣欣姐不在这里,珂姨不用担心……”
  “唔~……”珂姨低吟一声,忽然开口道:“你爸爸……”
  “吓?”我过着丝袜瘾呢,大清早的牛子邦硬,压根不管珂姨什么意思。
  珂姨慌了,声音小但仓猝说:“你爸爸……你爸爸的电话……嗯~”
  我急喘息一收,手指连同黑丝深深扎进珂姨大腿的腴肉里,楞头楞脑的仰头看着她,精神一下矍铄了起来。其实我并不忌惮老父亲,我怕的是通过老爸传到家里俩大美女的耳里,具体在害怕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鼾……”珂姨啛喳的短叹息,双掌合着手机,定睛寓目见我不再放肆了,才松手对着手机说:“你儿子醒了,要不要给你们聊?”
  珂姨的语气不像我在房间里听到的那样急虑,现在的声音沉稳干练,加上她声似《红猪》动漫里的吉娜,温婉柔情,说话时又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我似的,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喂!干嘛啊老爸?”我接过手机,将心里的不爽全部发泄给了老父亲,言语里满是不耐烦。
  可怜的老爸不明觉厉,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他慎微的声音:“怎么跟你妈妈一样说话带火气的呢……爸爸给你打个电话还不高兴了?”
  听老爸的话,判断珂姨没跟他说关于我们的事,心里顿时轻松了些。
  “你十几天才给我打一次电话,姐姐和我把一辈子的事情都在电话里聊完了,你才打一个电话……你这老父亲当的~”
  “呵呵……”老爸无奈的小声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在你珂珂阿姨的家里还适应吗?”
  我眉头一皱,胸口醋酸醋酸的脱口而出:“你跟我岳母很熟吗?就叫别人珂珂!”
  “这话不能乱说啊,让你妈妈听到不得了……”电话里头的老爸急忙澄清。
  在我边上的珂姨,姣美面颜有种熟女的羞赧闪过,体面的嫣然淡笑,星目写着太多剪不清理还乱的故事。想了想,和珂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听妈妈说过珂姨以前的名字叫吕珂珂,后来才改名叫吕珂,这事好像不能怪老父亲。
  “老爸……”我饶有兴致的叫了一声老爸,并鬼遣的打开手机外放,贱兮兮的问:“珂姨漂亮还是我妈漂亮?”
  “废话!”老爸被我无头无脑的操作弄得有点脾气了,急道:“能比吗,你爸我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比你妈妈美的女人。”
  “那老父亲就只喜欢过妈妈咯?就没喜欢过别的漂亮女人?”我奸计得逞,进一步诱导老爸说出心里话。
  最后那句话问出口的时候,我偏头目光灼热的盯着珂姨,珂姨有些聆听出神的样子,好半会才注意到我在看她,回过神来便假装不在意的侧着头,视线分辨不出在看哪里。
  “我对天发誓,爸爸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妈一个女人!你要老爸喜欢别的女人,那也得要有比你妈妈漂亮的女人啊……等会……你珂珂阿姨在旁边吗?别让她听到了,很没礼貌”这个时候,老爸也反应过来了,这些问题他没必要回答的。
  “你能不能别叫我岳母珂珂阿姨?”我不爽道:“别人改名了,叫吕珂。你再这样我要给妈妈打小报告……”
  “哎你这小子……”
  老爸的话我都没听清楚,珂姨一把拽过手机,顺手关掉手机的外放,不悦的对着手机阳奉阴违说:“你们俩父子真够有教养的,私底下评论女人漂亮不漂亮”
  珂姨说完这两句话,空气静寂了几分钟,我估摸老父亲在电话里头正给珂姨道歉什么的,也不插话。
  ……“我女儿要起床了,哪个药……以后你要给我个说法,就这样吧”
  几分钟后,珂姨沉吟半刻,淡淡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那个语气怎么说呢,虽然没什么感情,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跟一个很熟络的人在闲聊。这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是她提到了‘哪个药’。
  老爸这么斯文的人,因何事在我起床前和珂姨吵吵呢?或者就珂姨一个在吵?或者珂姨提到的“药”是春药吗。一系列的问题让我精神一紧,贪恋的摸摸珂姨的皮裙问道:“珂姨,你跟我老父亲说什么了,你不会跟他说我们的事了吧?”
  “没……”珂姨微扭着丰臀,大红色皮裙最下面的裙摆收窄,金色的缝纫线下摆有点翘起来,能见到里面厚厚的漆黑皮革,竹笋般纤细的玉足内拢着,趾与趾之间整整齐齐,无一丝空隙,隔绝于那层黧黑的朦胧。
  “你怎么……喊你爸爸叫老父亲?”
  我低头盯着珂姨黑丝袜里的玉足,玩得不亦乐乎:“他老了,不值得珂姨喜欢,以后珂姨只许喜欢林林一个人”
  “谁说我还喜欢他……”珂姨一手按着我作怪的手,动作闪躲着,脸庞已见些许的羞怒:“我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我现在只爱我的丈夫”
  “是吗……”
  珂姨属于那种很温雅随和的熟女,平时神态恭默守静,多以逊顺端庄示人,起码对我是这样,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悄然变化的情绪很容易就被我捕捉到。
  我反手与珂姨的五指相扣,另一只手却攀着她的黑丝大腿继续抚摸,从下至上,一路摸到隆起臀部,觉得不过瘾想将手伸进皮裙里,因自身高度够不着而微微的蹲下去,蹲下去后又发觉皮裙的下摆太窄太长了,重新站起来,抓着皮裙后面的金色拉链就打算拉开。
  “嗯!”珂姨寒噤突觉的哼了一声,拧头看向在她后背的我,丰臀本能的上撅向前一缩,皮裙里臀部与大腿的链接处,勾勒一大面积的滑腻肉感。
  “你拿珂姨当成是什么人了”她挣脱开我们五指相扣的左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以后尊重我一下,我毕竟是你的岳母!”
  “不是……”我实在是有点糊里糊涂,不甘心卓荦的说:“为什么呀?我们不是都……”
  “都是意外”不等我说完,珂姨不冷不热的阻止我的荤话。
  “哼……”我没忍住讪笑一声,难受的嘲讽道:“又是意外……第一次是意外,昨晚又是意外,珂姨你的借口可真多。”
  珂姨皱着八字眉,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只是这种礼貌性的温柔不是我想要的:“林林……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让珂姨怎么活……小欣那么喜欢你,小欣知道了怎么办?”
  “我们别让欣欣姐知道不就好了?”我一边反问,一边挨近她。
  珂姨双手抵着我前进,问非所答:“昨晚真的是意外……”
  “我不信!”
  珂姨后退几步,看了我一会儿,说出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来:“等疫情过去后你就回家吧……到时候……我会劝小欣和你分手,这段时间在小欣面前,你就装作没事发生,不要有太多的心理压力……你……你太哪个了……小欣和你不合适。”
  听完珂姨的话,我半响反应不过来,脑子翻江倒海的,抬眼看着她嘴巴喃喃着:“珂姨……”
  珂姨同样漠视着我,胸部幽微的起伏,呼了一口没发出声音的喘气,柔声说:“林林……你不要怪珂姨……”
  ……
  早饭过后,社区通知居民下楼去做核酸,欣欣姐得知能出门高兴得眉飞色舞,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搂着珂姨,理都不带理我一下,我则跟在她们母女背后不说话。
  因为疫情期间没有清洁工收垃圾,临出门我顺手提了几袋垃圾,也不知道有没有看错,揪着其中一个垃圾袋的口子时,看到里面的春药空瓶子,数量好像是有三个……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37:21

第40章:交换的秘密
  早上小区里的行人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静谧得可怕。我们住的楼层应该是这个小区最高档的,购置的人也不多,我猜是这个原因,平常的一些社区活动都离这边比较远,选择在人多的住宅区办。
  这就苦了人生路不熟的我了,一手一个垃圾袋跟在珂姨和欣欣姐的后面觉得怪怪的,走上前去吧,又不认识路,只能假装夷愉的跟着,直到走出葳蕤的人工草木丛,将小区的鹅卵石小路甩在身后,珂姨才突兀的转身,用眼神示意不远处的垃圾库。
  “林林先把垃圾扔了”珂姨的口吻很礼貌,礼貌得像个陌生人。
  我率尔的应了声,正欲一个人提两大袋垃圾去扔,欣欣姐撇开珂姨,笑语指麾的上前自顾提起其中一袋垃圾:“你来帮你吧”只可惜欣欣姐帅不过三秒,一声“好重~”,刚提起来就放下,并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重新提起大袋子往垃圾库方向走,欣欣姐“嘿嘿”笑着搂上了我的左手胳膊跟着我走,说实话,她这就有点帮倒忙,整个矫躯贴得很近,我两手拽着大袋垃圾还得给她挪位置。
  “小心呐……”
  两个人就这样跌跌撞撞的从珂姨面前经过,我注意到珂姨神色复杂,黯黯的欲言又止貌,我揣测她是想到了今早在阳台和我说的话,所以现在才有些介怀自己的女儿和我太过亲密。
  分手吗……我当然是不想和欣欣姐分手的,姐姐和倪舒欣,我们三个人在同一个青春里,我是喜欢她的,虽然还未到爱的程度。
  “你怎么啦?”想得出神之际,不知不觉就到了垃圾库,却没有要将手中垃圾扔掉的举动,欣欣姐摇了摇我的胳膊,低声细语的问:“我妈妈现在不在边上,可以说了吧?”
  我心里不是滋味,张了张嘴巴,从那里说起呢……先说我活不久了?坦白我出轨了?还是说她妈妈要我们分手……
  “欣欣姐……”我随手扔掉垃圾袋转而拎着她的小手指尖,除了唤着这个我对她专属的称呼,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怎么了呀……”欣欣姐愁眉轻蹙额,大眼无措的闪烁着,也不嫌弃我摸过垃圾不干净的手,反抽出指尖按住我的掌心,明显察觉到我的情绪。
  我心虚的避开欣欣姐的眼神,低着头,胸口某种无名状的急遽愈堆愈促,艰难的张着嘴,几度思想斗争后……也没决定要不要和欣欣姐坦白~“肯定有事……”欣欣姐荡了几回我的手腕,催道:“你快说呀……”
  焦急语气的询问感染了我,我暗暗给自己打了一强心剂,勐地抬头正视她的眼睛,这个时候欣欣姐却漫不经心的偏头看向别处……我跟着看过去,见珂姨缓缓上前,手上各自拿着一张维达纸巾,提起垃圾袋依次扔到区分好的蓝色、红色的垃圾桶里,说:“垃圾不能乱扔哦,可回收垃圾和废容器塑料垃圾要分开,不然会麻烦到社工的。”
  珂姨是一边扔垃圾一边说这些话的,我是真分不清她在和欣欣姐说还是和我说,楞着即不帮忙也不回话。
  “家里哪有什么废容器之类的垃圾啊?”
  就在我一头蒙的时候,欣欣姐率先反应过来,边问边过去掀开垃圾袋的口子。
  “诶!”珂姨出言遏止道:“脏啊,不要乱摸”
  欣欣姐听到珂姨训斥般的语气,立即收回手不动了,和我一样楞了一会儿后,俏咪咪用手伸进裤袋里摸索,两根小手指拎着一包纸巾却始终没拿出来,估计在想刚刚和我牵过手,现在自己又这么快用纸巾擦手的话,会让我误解是她嫌弃我吧。
  “呵呵……”我甜涩的低头浅笑,没有拆穿她的小心思。
  不过欣欣姐在我旁边听到了笑声,貌似也发觉了我的发觉,撇嘴睥着我,大方抽出几张湿纸巾擦手,然后“给!”的一声,将剩余的纸巾整包扔了过来。
  我稳稳当当的接在手里,笑道:“谢谢这位女士!”
  其实受妈妈的影响,我是有轻微洁癖的,加上人又敏感,特别手指这些部位,沾一点不干净的东西都很难受,欣欣姐懂我……倒完垃圾之后,珂姨拉着欣欣姐去公用卫生间洗手去了,女人嘛,上个厕所得半天。我站在外面无所事事,想着要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便无目的四处张望,目光经过那晚流过泪的水池时,除暗叹自己过于脆弱,心里出奇的平静。
  等到这母女花出来,珂姨领着我们又走了近一个操场距离的路,终于到达旧社区……的高台阶前。
  在面前的是一面有十来米宽的石匾,内嵌楷书字体《盛华星岸》的金色大字,高处石匾两侧弧形的楼梯,有两层楼高。
  我跟在珂姨的后面上楼梯,仰角瞄了一会珂姨藏在筒裙里攘来熙往的肉弹球,提步挨着欣欣姐问:“这里咋好熟悉的感觉?”
  “这里就是小区正门啊……之前你来过的”
  “哦……”我应声看向身后,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经过这里了……
  上了台阶我才知道什么叫“另有一番风景”——偌大的平地站着形形色色的行人,中央几条长长的队伍向前望不到尽头;虽说这里的居民素质尚可,大部分的人都保持着缄默,不过个别的议论声和跫然脚步还是引得有些嘈杂。
  “这么长的队伍……妈~我们要排多久的队啊?”欣欣姐泄气般问珂姨,手里搓着一团用过的碎纸巾。
  珂姨含笑的淡言:“交给妈妈”,然后直接跨过脚下的黄标等候线,来到一个负责督导扫健康码的人面前,叽哩咕噜的不知道俩人说了啥,反正最后听到督导员说了句“那边队伍少人”,我和欣欣姐就被珂姨领着走到少人的队伍里去了。
  不过队还是要排的,这两母女自然排在我前面,我可能真像姐姐说的那样长高了一点,不用太踮脚就能看到欣欣姐的头顶。
  珂姨太性感了,欣欣姐在年轻一辈里也算很漂亮的女性,周围男人的目光时不时会瞄过来,细心观察的话,成年男人喜欢看珂姨,年轻一点的则喜欢看欣欣姐,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我就不一样了,主张的就是一个“博爱”,这对母女花我都喜欢。
  “妈”前头的欣欣姐突然小声叫了一下珂姨,双手搭着她的肩膀,侃笑道:“你好漂亮啊,大家都在看你……”
  珂姨没回头,淡淡的拍拍欣欣姐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表现得很平常。
  “生的女儿也漂亮,是不是,妈~”欣欣姐不依不饶,搂着珂姨借机凑趣儿:“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是~……女儿最漂亮……”珂姨无奈转过身来,溺溺的看着欣欣姐,微垂眸整理一下欣欣姐的空气刘海,随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笑笑说道:“他们不是看我,他们在看你后面的奶狗小男友”
  “吓……”我仰仰下颏,对号入座奶狗小男友这个称呼。
  欣欣姐也蒙蒙的,回头瞅了我一下,言不由衷的问道:“林非同?他有什么好看的?”
  珂姨抿着嘴转过身去,略不满的小声说出我的疑虑:“大家都有戴口罩,就你这个奶狗小男友不戴……”
  “呃……”看着欣欣姐幽怨的眼神,我一时语塞,今早出门思绪太乱了没留意,主要她们母女俩也没提醒我,忘了。
  怪不得一路上总能感觉到旁人歧异的眼光,原来是因为我没戴口罩啊,还以为是我长高了,变得更帅了呢……
  “不管他”欣欣姐也转过身去挨着珂姨,看出我有点不好意思,故意冲珂姨转移注意力说:“妈,这么长的队伍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等等也好,刚吃完早饭会影响核酸检测,过两小时再做核酸才准”
  “两小时!?”我须臾间开嗓嚷嚷出声,差点没跳起来。
  最近我大门不迈一步,才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要我排两小时的队就做一个核酸?你踏马逗我呢。
  我没将粗口说出来,就心中一万只秘鲁地区的“草泥马”奔腾而过。但喊叫声太大了,排队的人普遍看了过来,包括最前排的医护人员,其中一个从远处偏开队伍的遮挡瞄了我好久一会儿,然后气势汹汹的大步往我这边走来……
  距离挺远的,我看不太清楚也不确定医护人员是不是冲我来的,搞得我有点紧张的东张西望,好像这个冲过来的人是要抓我去“浸猪笼”似的。
  直到这个医护人员在我面前停下来,我才稍微表现得自然一点,因为,这个医护人员是个女孩子……
  “你口罩呢?”她穿着很普通的休闲服,左边手臂围着一张红色的志愿者袖标,什么身份一目了然。
  “没戴”我随口答应着。
  她态度一下子更加强硬起来,但声线没什么底气,甚至可以说是稚嫩:“没戴……你知不知道现在疫情形势有严峻?你一句没戴就好了?你有病就算了,别传染给别人,你……”
  她霹雳吧啦给我一通说教,前面那句我挺认同的,也知道她说得对,却不知是不是那句“你有病”刺激到我了还是怎么,我情绪急躁了,忍不住跟她理论起来。
  就这样在旁人看闲的目光下对涉了几分钟,珂姨插话道:“林林你先回去戴口罩,别让其他人看笑话了……”
  我不服气,还想和这个志愿者“交流交流”的,结果见欣欣姐默不作声的从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我只好作罢了,接过钥匙后小声骂了句“Fuck you mama”就自己离开队伍了……
  下楼梯的时候,想着核酸不会这么快做完,突然童心未泯的想在小区内逛逛再回去戴口罩,于是调转方向往旧社区走去,走着走着……见到凉亭阁楼长廊有十来个老人围着不知道在聊什么,在这个人迹罕至的疫情大环境下可谓是相当热闹了。
  我好奇心使走过去挤进人群里,见石凳对位分别坐着两个老者,圆凳上放着一象棋棋盘,右手边的老者愁眉苦脸的,明显要输对面一筹,并且想不到对策。
  “隔山打牛上炮保将军啊,还用想?”我对坐在右边的老者指点道。小时候我就很喜欢和小区里的老人下象棋,从学会象棋至今一次都没输过,对此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老者抬抬头看我再看棋盘,若受解惑的表情,脸上是放松了,就是迟迟不见其举动,我见状恨铁不成钢的“啧”的一声,在另一个石凳坐下,自顾替他下起了红色棋子,对位的老者见我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认真的动起绿色的棋子。
  然后……然后对位的老者就输了,我不知道老人下象棋是不是都爱耍赖皮,小时候和我下棋的老人每次输了要么悔棋,要么就拉着我一直下,这个老者也一样,输了不服气说什么重新开始才公平,拉着我和他再整几局,我自然是应战的……轻松的光阴总是荏苒,回到住宅区的时候都快下午了。
  和老者下棋N多回合一回没输,我免不了一阵得意洋洋,高兴的吹着口哨打开门,可进门迎接我的,是欣欣姐和珂姨疑重的脸色——欣欣姐单手扶着沙发靠背,珂姨坐在沙发上拧头看我一下便沉着个脸庞,她们前方是个60寸大电视,播放着我从不关心的城市新闻。
  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忙收起轻率的态度,冲这母女俩道歉说:“欣欣姐、珂姨,我我……我下棋忘记时间了,核……核酸明天再做?”
  欣欣姐沉默着不回话,柳眉轻皱,渐渐垂头不再看我,而珂姨更奇怪,莫名其妙的喟然叹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也不回头,不绝如缕的道:“婉芙那里出事了……”
  我心猛地一颤,鞋子都没换就快步走到沙发前,冲珂姨问道:“我妈妈怎么了?”
  珂姨料不及我会这么大反应,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告诉我情况,垂头作思考状,但我却急得等不了,转而抓紧欣欣姐的手,一个劲追问:“我妈妈干嘛了?欣欣姐?怎么了啊?”
  “你别这么紧张”珂姨理清了思路,慢慢吞吞的解释说:“就是婉芙那里也有疫情了……新闻里说她感染了……你放心,现在感染了最多发个高烧,很快就没事的……”
  顺着珂姨话里的意思,我看向前面的大电视,屏幕里出现一张妈妈在家乡平楼间散步的半身照,标题内容是:(史上最美财务部长身怀严重肺炎,被困某某某农村,回归华海市执岗遥遥无期)媒体大多时候就是这么夸张,怎样的字眼能够吸引人就用什么字眼。
  怪不得妈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原来是感染了。搞清楚情况的我心里放松了一些,大家都打了疫苗,平日里母上大人也很懂得照顾自己,外婆那边又有不少的护士,我确实不用太担心。
  “唉……”
  我长舒一口气,心里明明是放松的,却感到身体血糖骤降,脑袋忽然一昏,险些跌跤,好在欣欣姐反应够快,“嗯?”的小啐声将我扶稳,带着惊讶道:“你要不要这么浮夸啊?就说了现在中招也没什么关系了,再说芙姨不一定中招了呀,也许是媒体瞎报道的呢……”
  重新站稳后,连我自己都为刚刚要晕倒的行径感到出奇,就不反驳欣欣姐的话了,珂姨在边上表情仔细的乜着,参合安慰说:“要是不放心就给你妈妈打个电话”我倒想和妈妈通个电话,可都决定了和妈妈赌气到底了,不能全功尽弃,妈妈不主动我绝对不主动!
  近晚间,珂姨做了顿很丰盛的大餐,上桌就能闻到香喷喷的味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主菜几乎都是些带高热量的肥肉,还有的是我经常能吃到的海鲜。饭桌上我挑三拣四又不好表现得太娇惯,只能勺了一碗又一碗的汤,偶尔夹几筷子的青菜来掩饰,欣欣姐和珂姨都不知道我不能吃肥肉,俩母女不怕事大,往死里给我的碗里塞肉食,珂姨最离谱了,在堆成金字塔的碗里夹来一块扣肉,面带微笑的问:“吃啊,嫌珂姨做的不好吃?”
  我那能说“不”啊,硬着头皮咽下一块肥到流油的梳子肉,霎那反胃感就上来了,以前不小心吃到肥肉也会有反胃的感觉,不过这次似乎强烈许多,除了反胃感,浑身好像被抽光力气了一样,头晕乎乎的,甚至腹部感到酸酸的。
  珂姨看到我的不对劲,脸蛋微红,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有点迷惑的问道:“我……我做的菜有这么难吃?”
  我合嘴强忍着恶心感,急忙掰掰手表示不是这个意思,但愈忍胃就愈难受,伴随而来的还有四肢酸痛乏力,实在忍不住了,我起身体冲进卫生间想进肥肉呕出来,可能今天就吃了一餐,什么都没吐,脑袋倒是昏眩起来了。
  等我从卫生间返回,珂姨用一种像警惕又不像警惕的眼神打量我小一会儿,突然让欣欣姐停下碗筷,然后擦干净嘴巴,特别小心的递给我抗原。
  “测一下,测一下大家好放心”
  欣欣姐听到珂姨的话,攫戾的站起身就要往我这过来,但被珂姨用手不易察觉的拦住了。
  我照珂姨的意思用抗原自测,不出一分钟,结果意料之中,抱歉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气竭无力的说道:“阳了”珂姨听到这个结果反应并不大,欣欣姐却急到好似要掉眼泪,撇开她妈妈糊里糊涂的想往我这边走来,我立即后退几米,食指指着欣欣姐半开玩笑道:“你干嘛你干嘛……你也想‘中招’是吧?你离俺远点!”
  自己大意不戴口罩中招了,我可不想连累任何人。
  欣欣姐焦躁的恘在原地,樱桃小嘴下唇的边缘极微的颤抖,跺跺脚,哀哀的转头看向珂姨,珂姨第一举动就是拉着欣欣姐离开我一点,双手抚了抚她的脸才说:“你自己不是都说感染了也没什么关系吗……林林也没事的……”
  见珂姨只顾安慰她的女儿,也没主意,我定神想想,开口道:“珂姨待会拿酒精消毒吧,我就在自己的房间待着,只能在房间隔离了……抱歉”
  说完,我和她们隔着几米远地往房间走去,或许是被感染了触觉迟钝,差不多到卧室大门的时候,才发觉欣欣姐在后面拽着我的衣角,我现在烦躁得不行,没压住脾气冲她吼道:“都说了离我远点了!!”
  这是认识以来我首先冲她发脾气,欣欣姐被吓得不轻,矫躯抖的像个脱兔,珂姨责怪的看着我过来牵走欣欣姐,看到欣欣姐花容失色的样子,我想道歉,最后身体的疲惫差遣我连一个字都懒得说……
  入夜时,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开始发烧冒虚汗了,盖了两张被子还是觉得发冷,身体各种难受,不由惦记起远在老家的母上大人来,妈妈真的也中招了么,她现在也和我一样难受么……带着种种疑问,我打开手机微信,犹豫再三都没给妈妈发信息,倒是给欣欣姐发了三个字——对不起。做完这简单的事儿,我就四肢无力的将手机扔在一边,闭眼尝试让自己睡着。
  浑浑沌沌中感觉没过去多长的时间,门外就响起敲门声和欣欣姐的声音:“咚咚……林非同~……你开门……咚咚咚……”
  我真的感觉自己已经累到话都不想说的那种程度了,躺在床上勉力回道:“我没事……你别进来……唉……有话说就微信说吧……”
  “……要不……不要聊了,你快睡觉吧,明天我给你买些布洛芬。”
  “……”
  “那我走啦?”
  “欣欣姐!”我尽力的大声叫着她,爬起床撑着床沿,道歉说:“我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的……”
  不知道门外的欣欣姐听到没有,久久听不见回话,我头靠床头的沙发垫上,脑子不知所云,不一会,又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不是说了有话在微信里讲吗”我不睁开眼,烦躁的说。
  “咚咚咚……”
  “……”
  “咔嚓”一声,门被推开了,进来的居然是带着口罩的珂姨。
  珂姨进来时将房门反锁,离我不远不近,放下手里拿着的凳子坐下来,貌似有什么要跟我促膝长谈。我不解的坐正身板:“珂姨?”
  她通过卧室通道门的窗口,怔怔然望着外面,良久才重新将目光对着我:“珂姨有话要问你……”
  我憔悴的应了声:“嗯”
  “你……你是真心喜欢我女儿的,对吧……”
  我不假思索的点点头,觉得不够诚意,张口肯定的补充道:“当然”珂姨严肃的盯着我,然后低头转着她的小点瞳仁:“我想过了……小欣太喜欢你,作为母亲我真不应该拆散你们,如果你们是互相喜欢,那么珂姨不反对你们谈下去……今早的事,珂姨给你道歉……”
  我摇摇头,以笑表示自己不介怀。
  “但是……”珂姨脸蛋微红,又道:“你不能再对我动歪心思,那两次真的都是意外……以后珂姨还是你的岳母,你还是我的女婿……好不好?”
  想到早上看到的春药空瓶子,我隐约感到事有蹊跷。
  “嗯。其实我也有话要问珂姨……”
  “……什么?”
  “今早我扔垃圾的时候,好像……好像哦,好像看到三个春药空瓶子……我第一次来珂姨家,只带了两瓶”
  听我这么一问,珂姨媚眼闪避,一副羞怯的模样,其实看她的表现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没有追问。
  “你没看错……”珂姨犹豫片刻,不止眼神,连同整个脸庞都偏过别处:“另外一瓶……是我喊你爸爸送过来的,因为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想试试……到底是不是因为春药的原因……我……”
  “所以……咳……所以珂姨说的都是意外,咳咳……第二次珂姨又是喝了春药?”
  “嗯……”
  我脑筋子一转,陆陆续续将事情串联起来:“第二次的那天,珂姨在晚上之前就喝了春药,是不是?”
  “……是的。”
  这就说得通了,珂姨教我弹钢琴那时,之所以会那么敏感,是因为在那之前就喝了整瓶的春药,今早和老爸吵的估计也是关于这个事,其它事情的缘故,我用屁股想都能想明白。
  “哼!”我冷笑道:“原来如此……珂姨并不想和林林‘做’的,全都是我自作多情……咳咳咳……”
  “也不完全是……”
  “咳……不完全是什么……咳咳咳……”我咳嗽开始频繁了,根本没办法连贯的把话说完。
  珂姨连忙抓着被子替我盖好,关心道:“很难受吗?太难受不要说话了”
  自尊心严重受挫,我满不在意的自说自话:“不碍事,反正我快死了……”
  珂姨全当我生病说的胡话,含笑道:“看不出林林还挺消极的”我看着她,突然有种想将心事全部倾诉的感觉,一股脑说:“珂姨我们来交换秘密吧”,随后翻出心脏检测结果的短信给她看。
  “交换秘密?”珂姨反问着,却依然接过手机,看看里面的内容媚眼愈睁愈大,满脸的不可置信抬头看着我,好似在等我确认信息的真实性。
  “怎么会……你还这么年轻……”
  不过珂姨同不同意,我淡然道:“珂姨现在知道我的秘密了,到你了”
  珂姨再三确认信息的真实性,纠结了一下,说:“其实第二次那晚……我的丈夫出轨了……国外的朋友给我发了视频……”
  “呵呵……”听到这些我自尊更受伤了,这个女人当我什么?报复丈夫的工具人?
  “这不算秘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才算秘密”
  “我没有秘密了……”
  “珂姨真的好过分,拿我报复老公……咳咳……”
  “林林……我不是……”珂姨面露难色,脸蛋的微红让人分不清来源何处。
  “那珂姨为什么想要男孩子?为什么关心我……就没有其它原因吗?”
  我真的好想好想她告诉我,她是有一点喜欢我的,那怕那种喜欢仅仅是一种长辈对男孩子的疼爱,对我来说亦是莫大的安慰。
  可惜珂姨不懂,她只是急着挣脱心中的愧疚:“我……我第一次怀的是男孩子,后来因为某些原因难产了……”
  “咳咳……所以珂姨将我当成第一个孩子了吗?珂姨说喜欢林林,就是这种喜欢……”
  珂姨皱眉看向我,眼神寻觅着某种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缓缓回答:“林林~……珂姨不知道……”
  PS: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字之间,后续150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783538277,进群私聊群主就好。爱你~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48:50

第41章:同床臆
  周复夜霞恹恹历,仿桑榆,摘余霜。后来思亲,犹浮寰玫红。
  擅顾窗台眼蹉跎,似棂柩,万仞催。千疑向母,但……
  “咳……咳咳咳……噷……”
  我待在房间里,甫一写下不完整的诗句,剧烈的咳嗽阻断了我继续下去的兴致。因为佩戴着口罩,吐出来的唑气全都反弹到自己的脸上,使我加倍的烦闷,心情怅然若失。
  “阳了”两周,我在房间里不是画画就是写诗玩手机,今天身体情况稍有好转,不发烧了,就是头昏得厉害,每天都是断断续续睡着一两个小时就醒了,这感觉别提多难受。我现在才明白,人的意志力在生理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妈妈……咳……”我被某暧昧不明的情愫使唤着,皱着眉低头,看手机里家庭微信群没有一条新信息,眉头压得更紧了。
  我没让珂姨和欣欣姐告知妈妈姐姐自己阳了的消息……我在想……自己是因为怕妈妈姐姐瞎担心才不让说的,而且我现在的声音很沙哑,不敢和妈妈姐姐通电话,被听出来就不妙了,妈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是否也出于这个原因呢……
  想着想着,身体又开始觉得乏力,再看看窗外夙兴昧旦,晨还未至,背靠床榻上身慢慢滑下去,准备试试能不能再睡一会儿,这才躺好,卧室内置的玻璃通道门响起寥落的“嘎吱嘎吱”拍打声,听着轻且小心,像拨雨撩云的试探。
  也许太累了,我窳劣的侧着睡姿,藐视通道门外的声音,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理。
  “嘎吱……嘎吱……林非同……你睡醒了吗……嘎吱嘎吱……”
  我听清是欣欣姐的声音,蔫不唧儿的动了动睡姿,想要回话,张嘴就是一阵浅咳。
  “嘎吱嘎吱嘎吱……林非同,醒了没有?你回头看看我呀……”欣欣姐歧解了我的意思,拍打门框的频度加快,见我仍无动于衷的躺在床上,忽然寻衅般说:“小奶狗男友~你睡醒没有呀,理理我啊……”
  又叫我小奶狗……我着了她的道,翻身单手撑着脸颊,偏斜朝欣欣姐投去一个不屑不满的眼神:“朕乏了,让朕休息些许可好?”
  此时天还没亮,房外的阳台观景走廊仅孤灯一盏,橙黄色的感应灯微微弱弱的,隔着一层玻璃门看去就像梦劳魂想的场景,却比什么都真实。
  “你先开门让我进去,我给你带了好东西……”欣欣姐戴着花里胡哨的钻闪口罩,声线有点鸮啼,不过从她弯弯的像月牙儿的眼睛来看,她是挺怡然自乐的。
  “这是你家,你要我给你开门?咳~……你钥匙呢?”
  欣欣姐在玻璃门外正对着我,臀部微微的向后撅,背着手,亭亭两脚外旅位站立,好像在后面藏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
  “客房只有我妈有钥匙啊,你先开门……”欣欣姐刁滑的一笑,重复道:“你先开门,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天都没亮呢,欣欣姐能给我什么大宝贝,难不成掏出来比我还大?搁平时我绝对要调戏她,只不过现在太累了,我“噷……”的发出细微的鼻息,趴在床上,样子是爱答不理。
  “你先开门嘛~”玻璃门外的欣欣姐晃着身子,性急昭彰,秉娇声娇气。
  我可不吃欣欣姐这套,懈懈的将头扎进枕头里,就露出一只眼渺视着她,根本不想开口说话,一说话就想咳嗽。
  “开门嘛开门嘛~不叫你小奶狗了,大狼狗行不行嘛……”欣欣姐是知道我脾性的,清楚我讨厌别人拿我当小孩子。
  “……”
  “开门开门~……”见我有犹豫,欣欣姐轻轻的踢了踢门轨道,说:“林非同,你快给我开门……”
  “不开啊。”我有意表现不耐烦的语调,怎奈现在中气不足,出去的话怯懦怯懦的,也不确定欣欣姐听进去没有。其实我顾忌的是会不会传染给欣欣姐,毕竟这个房间整整两周就消毒过一次,况且这个时间点环境较为安静,吵到珂姨就很失礼了。
  欣欣姐没能看出我的心思,站在十来米远的门外一连给我起了几个外号:“小气鬼混蛋……执拗狂,直男癌,变态。”兴许是后面没词儿了,转过头蚊声啐道:“毛病多……”
  我失笑,调侃的说:“还有吗,咳……继续说啊?”
  “AB型天蝎座的男孩子就是麻烦~”欣欣姐方枘圆凿,补道:“麻烦精!”
  真还有啊……我真是揍了李奶奶的……
  “呵……咳……呵呵……”笑着笑着又变成咳嗽,我咽口气才稳住呼吸说:“你天天把星座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玩意挂在嘴边,咳……我又听不懂。咳咳……”
  欣欣姐的上脸颊闪过一毫瞧得见的心疼神色,但很快就敛迹起来,转而语带谐谑:“你开门让我进去,我教你呀”
  我那能不懂欣欣姐的小心机,直截了当的辞道:“不开。”
  “你真的好过份……”欣欣姐委屈的蹙頞,绷直的口罩被里面的一团吐气吹得鼓鼓的,居然有些刳腔,但人站在外面嵬然不动,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觉得不妙,我不由强打精神谨严的问:“我怎么了啊……”
  欣欣姐将一药盒子按在玻璃上,说话那是一个衔冤负屈:“我看你难受凌晨就找人给你带(布洛芬),天没亮就下楼去帮你拿了,你个大直男连门都不愿意开给我~亏我还担心你睡着了……一直等到现在才来叫你……”
  布洛芬是胶囊西药,能缓解感染者的疼痛。这里不像自己家,老爸会经常备一些药品之类的东西,欣欣姐家里就零星普通的感冒药,疫情热潮期布洛芬在国内将近买不到的,也不知道欣欣姐从那里搞来的货,我揣测她花了不少心思,但棘手的问题是我已经不发烧了,不需要吃西药……“这个……谢谢……然后你放门口,我待会去拿就好了欣欣姐。”
  “哼……”欣欣姐冷哼一声,眉寄憋屈,扔下药盒子转身作势要走。
  我的心像被什么撂了一下,情急坐起身来开嗓到:“欣欣姐!”
  欣欣姐闻声不动了,侧脸瞄过来见我半天不吭声,主动问:“干嘛啊~”
  “我……我哪个……咳……”
  “慢点说,”欣欣姐将身子重新面向我,单手抓着门扣,比上一秒的态度来说可谓言笑晏晏:“要是说话难受就算了……”
  “不是……我……我是怕你那啥,怕你也中招,我不是那个什么意思,欣欣姐~”我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知道。”欣欣姐没生气,反倒是之前的委屈语调:“我没怪你这个呀,我不高兴的是你没将心事说出来……不肯说不肯开门,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不像你那么小气~”
  我低着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理压力遮天蔽日般袭来,想说,又不想说,欣欣姐却发难:“你到底开不开门嘛~”
  动了动坐姿,我张着嘴突觉喉咙发干,咽口水干咳几声无动于衷。
  “不想说算了……不理你了。”
  不知不觉我顺应着内心走到玻璃门前,自然而然地拧开门锁,欣欣姐听到声音从侧着的脸庞转回来,才要动身进房间,被我用手挡着:“进来可以,不过你要离我三米远?”
  欣欣姐欢悦的应声,自顾走到床边,然后大步侧迈出去“一步一米……一步,两步……三步”,自己念叨完,背靠墙角坐在地板上,小嘴脉脉落声“好了!”
  想起在天桥上她教我跳(布鲁斯)的那晚,心理负担顿时减轻不少,我缓缓坐到床上,以那晚为话题和欣欣姐开始聊起来,越聊心里越放松,关于她提到的“心事”则讳莫如深,也不能说是不提,是聊开了忘记了。
  和欣欣姐这一聊就是一个早间,迄到天亮社区管理让人过来送物资,欣欣姐才恋恋不舍的出去帮珂姨的忙,我不能离开房间半步,待着无聊且身体吃力,不巡一时半刻睡着了……醒来时见窗外天色渐暗,知觉眨眼便失去了一天的时光,空荡荡的卧室萦回着我一直存在的孤独感。
  我适应不了这种心理上的落差,拿手机给倪舒欣发了几条微信,还不经意的朝姐姐捎去一个动漫表情,可这俩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等半天也不见回复,实在待不住了,我终于推开了两周以来不曾碰过的房间门……
  在大厅一边偶不时的唤着欣欣姐,一边浑浑噩噩瞎逛,蓦然间听到一些浅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猜想欣欣姐在洗澡,我咧嘴贱兮兮的笑着走到卫浴间门前,礼貌性的敲敲门:“欣~欣姐……”
  我的声音不算大,甚至是细细的声气,可能是和她太久没那啥了,有点想抓弄她的意思,我又悄悄唤了几次,见里面没有回应,我推开一个小门缝——卫浴室内雾气腾腾,从地板上零散的玫瑰叶瓣到间隔十来米的浴缸,浴缸边沿放着很多香氛之类的小瓶子,两具白肉幽影半裸在铺满叶瓣的浴缸中,隐约有些嬉笑声。
  浴池的水位直到两人胸部以上;珂姨和欣欣姐都扎起了丸子头,沾湿的发丝粘着纤细的雪颈,欣欣姐娇躯柔柔贴着背脊后的珂姨,在那团饱满丰硕的巨乳上轻挪慢捻,压得珂姨的乳肉那是一阵扁圆外溢,同样雪白的颈脖相互挨着厮磨,像两鲜嫩糯米糕的挤兑。
  门外的我看得口干舌燥,匆匆关上卫浴门后,像萃取了里面的浊雾,鸡巴稍有起色的渐渐发硬,迷糊脑补着在一张床上欣欣姐和珂姨女娇母媚的画面……
  我边忍不住想象边抗拒的走开,到卧室低头抓着把手去开门的时候,发觉鸡巴在极度疲累的状态下竟全部勃起了……
  卷二完(待续)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15 16:51:19

第42章:母姐盼
  弹指间朞月已过,到了9月的中下旬,临近中秋佳节又紧挨国庆,小区乃至街道一改昔日疫情期的僻壤,人流比肩继踵、门庭若市替而代之,即便我处在宽敞俱有不俗隔音的大厅内,仍偶尔听到室外匆忙的步履声。说来也好笑,这热闹情况的主要原由不是因为节日,而是因为地方政府顶不住议论压力,提前开放了华海市的活动自由度,不过就只能在市内,不能进不能出,颇有咱大明清时期闭关锁国的影子。
  做完第二轮疫苗回来,我散漫以“葛优躺”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垂下眼帘看着手机,多得姐姐在家庭微信群起哄讨节日红包,今天妈妈终于在群里打字了,只是一直听不到我心心念念的温御嗓音,小心窝不免有些失落。
  姐姐全程注意力都在我这里,看我见一个红包就领连句谢谢都莫得,先是用微信“拍一拍”功能拍了下我微信,然后打字问我前段时间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我红包是嘎嘎领,就是不吱声。
  “嗡……”的手机震动,这边我盼着母上大人的语音,姐姐却时刻关注我,竟将自己领的钱全部改成专属红包发给我,紧接来的信息是个小女孩坚起食指比了个“一”字的动图,左边写着“我只有你”,右边是“个宝贝”,配合字幕中间小女孩的“一”字,意思就是“我只有你一个宝贝”“不要把你弟弟惯坏了。”妈妈终于发了一条信息。
  就像故意跟妈妈置气,我玩心作祟,领完姐姐的红包小手在聊天框里翻找,最后给发去一个动漫美女抛媚眼的图片,并配字:“你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爱的一个。”
  此举并没能刺激到妈妈发语音,反而给姐姐气得够呛,我表情包图片发出去还没几秒钟,姐姐就发来了一条时长20多秒的语音,不用听就知道,全是骂我这个臭弟弟的。
  “嘿!”这个时候欣欣姐双手搀着沙发的背沿,弯腰将小脑袋伸过来,如瀑秀发蕴含才出浴的清香,不过这冷不防的给我吓了一跳:“微信聊什么,笑得这么憨?”
  我坐在沙发上仰头看她,欣欣姐古灵精怪的撇着嘴,眼带笑意。今天能回学校了,她看起来很高兴。
  康复后我的喉咙还有些发痛,只笑笑的摸了摸欣欣姐妖精一样尖尖的下巴。
  “嗯……”欣欣姐微抬下颏,俯视的角度看着我,一只小手从沙发靠背伸过来,呈掌心面合状。
  这我熟,和我平时管母上大人要零花钱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欣欣姐这个意思就不明了,我坐正身子尽可能的背靠她的肩边,拉着她伸过来的小手问:“咋了?”
  “你媳妇儿要查岗,把手机给我~”欣欣姐挣脱开来,脸蛋离我的脸蛋很近,视线却瞪着我手上的手机。
  我头贴着沙发背仰起来看她,耳濡目染地想离那丝出浴的发香更近些,反手揽住欣欣姐的脖子往下压,角度刚好能亲到她的下巴:“我不娶你,你不就不是媳妇儿了……喴……别别别……”
  欣欣姐不知道从那里知晓我的弱点,双手伸到我的胳肢窝挠了挠,精致脸蛋低沿遮貌,憋着一股气似的,好像已经做好了要“谋杀亲夫”的打算。我对倪舒欣这和亲姐姐如出一辙的手法是始料不及,怂道:“别搞我,我怕痒。”
  “呵呵……”欣欣姐抿嘴不明觉厉的狡笑,脑袋越附越底,下颏悄悄的一收,渐与我嘴唇相抵。
  “想干嘛?”与她嘴唇似有若无的触点,我本能的发问。
  欣欣姐脸有些红,从我腋下伸出小手臂把住我微微挣揣的脸,唇与唇离得太近,导致她的声音听起来似很大又很细,眼角的笑意更撮弄了:“想亲一下我的小奶狗~”
  闻得邻香发如瀑,睹物思人。这是我脑子响起的第一句,然后就想到了在家里和姐姐打闹的那次,顿时心里起了血亲芥蒂,而且前段时间阳了之后,在欣欣姐家里我隔几天才漱一次口,实在不好意思和女孩子亲亲,我小脑袋一拧,傲娇道:“不给。”
  “为什么呀?”我们的鼻梁都属于是高挺型,欣欣姐扳回我脸蛋微仰着下巴咬了咬我的下唇,发觉被彼此的鼻子挡着够不到,将错就错用鼻尖磨着我的鼻尖,不时吐出些馀香。
  这回我考虑到自己刚康复不久,担心离得太近说话可能会传染什么的,加上嘴巴会不会有异味之类啊,反正李奶奶的瞎想一通,也不张嘴说话了。
  “真不给亲呀?”
  “唔唔……”我不解释,闭嘴拧着头。
  欣欣姐头侧过来贴着我的脸蛋,突然的笑问道:“你是不是……有天晚上趁我睡着了偷偷跑我房间来了?那天你想干什么呀?”
  “唔唔唔……”我继续咕噜嘴拧头表示没那回事,这怎么可能承认嘛。
  “是吗?”欣欣姐调侃道:“明明就是个小种马,还装高冷。”
  这我就憋不住了,开口不满道:“我那有你说的这么色?”
  “没有吗……”见我肯回嘴了,欣欣姐挂着笑,居然学着我之前的语气说:“啊……欣欣姐~你就给我吧~……欣欣姐~我保证就一次~……”
  关键欣欣姐还毫无忌惮的放声说出来的,我真她喵无语了……“你们在做什么呢……”
  带些嗤笑的语调,珂姨从横厅处过来。缎面修身高腰的半身裙,和裙子同样米白色的露趾高跟鞋,夭桃秾李的婀娜大长腿在白色水晶丝袜的衬托下更为显眼;特别是裙侧像直立三角形的开衩处,往下几厘米那条紧勒丰腴大腿的白丝吊带,和裹着水晶丝袜、肤如陶瓷的脚面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景——倒不是我猥亵有意盯着丈母娘下身看,而是我现在头靠在沙发背上,脸蛋被欣欣姐扳着,斜仰视的角度真就只能看到珂姨的下半身。
  “妈~”欣欣姐率先叫了一声,先前和我嬉闹的语气尚未来得及收回,听着娇滴滴的,不过正经了许多。
  我也假正经的端坐好,见珂姨左手揽着一件美容院的白大褂,上身是一件同款缎面修身的米白色上衣,胸部被缎面布料包得很严实,却是肉眼可见的夸张隆起,大敞的胸部以上佩戴一件小巧的四叶草钻石项链,项链长度恰好“嵌”在缎面一字肩的中间位置,如毛虫黏着幽浅的乳沟。
  猜到珂姨今天要回美容院,本不想作多打扰,但不知咋的,我当着珂姨的面,侧头往一旁的欣欣姐的小嘴啄了一下,欣欣姐当场错愕,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嘴唇一只手指着我冲珂姨讨说法:“妈!你看他,他没经过你同意亲我。”
  这个样子与其说讨说法,不如说是秀恩爱呢,我舐糠及米,隔着面前的沙发搂着欣欣姐欲要再亲亲她,欣欣姐这回反应过来不顺着我了,单手撑着我的胸膛假装嫌弃的嗔道:“嗯……不要了~”
  从欣欣姐偷瞄的方向看去,珂姨神情有些不悦,明明这是在她的家里,她的眼睛却有点不明状的不适。
  “小欣去车库让管理员帮妈妈把车开出来”珂姨将右手拎着的钥匙举起来,眼睛盯着我对欣欣姐说:“我有话跟林林说……”
  欣欣姐闻言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怪我在她妈妈面前表现得太轻佻了,抓住我瘦小的肩膀拍了一巴掌,然后迈着小碎步接过车钥匙,才没走几步就停下来问珂姨:“哪辆啊?”然后又看看手里的车钥匙控制器上的车标,自问自答的“哦,知道了。”然然……然后又继续往大门走去……
  确定欣欣姐离开了,珂姨才从中间长时间的缄默恢复过来,缓缓的在沙发坐下,两条裹着水晶丝袜的长腿被前面长度到足踝往上几公分的裙摆半遮,肤质好似粉荷,并起来的丝袜腿曲线也尤其的匀称,熟女的丰沛感好像被藏起来了,好像又没有。
  “你坐过来……”珂姨看着我呆呆站在她面前,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也终于回到熟悉的,类似动漫《红猪》里吉娜的,那种带有少妇温婉的底韵,听着我没原先那么紧绷。
  我故意离珂姨比较远的沙发边坐下来,珂姨气场不及母上大人那般凌人,但我对她始终有辈分上的隔阂。
  “待会……”珂姨揽着白大褂,大件的衣服几乎遮掩掉她性感的下半身,和她底垂具有凋敞感的眼眸殊途同归,同样有凌乱美人的感觉。
  “待会就要回自己家了……”
  傻子都能听出来珂姨在试探打开话题,我干脆“嗯”的一声,不多说什么。
  “病完全好了吗,还有没有不舒服……”
  “嗯,好了。”
  “那……你的心脏病,怎么办?”
  听到心脏病这三个字,我眉头一皱,没来由张惶的冲珂姨类似吼的发飙:“我怎么知道!?”
  ……等看清珂姨无辜的艳丽脸蛋,意识到自己太无礼,别过脸去,微微低头萎地用右手指甲扯着左手的指甲,压低声音敷衍道:“没事,我不会让自己轻易死掉的。”
  “那你要早点告诉家里人,早点去看医生啊……你爸爸……”
  “珂姨……”我沉声打断她,语气没有忧伤,而是一种小孩子的醋意:“你能不能别总在我面前提起我老父亲?”
  珂姨闲眨着星眸张了张嘴,压了压朱唇才认真的对我说:“珂姨不喜欢你爸爸了好不好?珂姨现在最喜欢的是林林……好了么?”
  我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本来也没打算要什么准确的答案,所以当珂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心如止水。
  “你听珂姨的话,早点告诉家里人,让你……让家里人带你去看医生,有需要珂姨都会帮你的……”
  “林林……”珂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过来了,拎着我小手,声音可以说是极尽的温柔。
  “你讨厌珂姨了吗……”
  我不去看她的脸,这几个月和珂姨相处得很好,只是我分不清到底是在欣欣姐面前做戏还是自然而然的。最终犹豫片刻,顺着直觉摇摇头不作答。
  “那你听珂姨的,回家了就去看医生好不好?你这么聪明这么可爱……不能就这么……”
  “我说了我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看看珂姨心疼的面容,真分不清她是否出于一个医者心才这样的还是怎样,都不重要了,我觉得憋屈的是另一件事:“珂姨很讨厌……和我妈妈一样,喜欢当我小孩子,喜欢骗人。”
  “我……”
  “但我不恨你们”我接上说道:“我能感觉到妈妈一定有她的理由……”
  “婉芙……不会的,你妈妈这么宠你,不会骗你的,你一定搞错了。”
  “是啊……”我低头苦笑着:“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比我的命还重要。”
  这一刻,憋着几个月的隐衷似乎释放了,然后心里突然有道焦灼在猛踢胸口,我现在殷切的想要见到妈妈,殷切的想要知道理由。
  珂姨还想说什么,结果旁边的座机响了,不用想是欣欣姐打来的,也意味着我们的单独谈话结束了……
  ***  ***  ***  中午,珂姨带着我和欣欣姐吃了一顿还算不错的韩式料理,简单客套几句便回自己的美容院了,欣欣姐是个学习狂,至少相较我们付出的时间精力来说她是学习狂,俩人刚到学校她就跑着回自己的年级,我在后面发觉欣欣姐走路没有之前刚“破瓜”时那么扭捏了,心里暗暗盘算啥时候能和她打个炮什么的,鸡儿是梆硬。
  校内行人依旧不多,偶尔见到一些老师手里拎着月饼,我想起往年妈妈姐姐带我去购物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月饼之类的礼盒总是全扔给我的场景,心里空前的落寂。更让人无语的是,回到教室才被告知个别高一班因为有些老师没回校,今天还未开课,我所在的班级就没开课。
  我一个人坐在讲台的台阶上,对妈妈姐姐的思念愈发浓烈,想找点什么事情分散注意力,想到疫情之前学校要举办的墙画比赛,于是将几个滑轮的黑板拼到一起,凭着在珂姨家里,那个看落地窗外宛如看见壁画的记忆,开始用粉笔描画记忆中的那个雨天。
  愕然于时间的流逝,等我将十来米的黑板画画好之后,要不是给住校生的广播响了几次,我还沉溺在美术的世界里,这时候我又想起妈妈对我说的话——我喜欢美术,无关任何人,那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
  一边想着,一边走到学校的大东门,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大都市无论何处都是虹彩一片,而远边灯火阑珊,无一盏隶属于我,城市的喧声像风铃的旁白;而真实的晚风却是发霉的旧梦,路过的行人,谁都像她们,谁都不是她们。
  我知道这个时间点,爸爸肯定未回家,悠闲散着小步犯着诗人毛病……“小林子!”
  远远的,听到黎胖子喊我,我昂首看向远处的清吧,见到那个大块头同学和胖子,还有几个住校同学坐在一起喝酒,停车位有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五颜六色的土鳖闪光灯很显眼。
  黎胖子高举手冲我大喊:“小林子!!好久没见了!快点过来喝酒!”
  我才不鸟他呢,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可能是找到宣泄心中郁闷的东西了,嘴里啐了句“酒有什么好喝的,臭死了”。
  不过等我来到出租车边上了,脚步倏地停下,心头被什么挌了似的,下定决心冲过马路来到黎胖子的面前,指着摩托车问他:“这车你的是不是?”
  “吓……”黎胖子坐在胶凳上抬头看我,半响才回答:“是黑块头的。”
  黑块头同学起来拍拍我肩膀道:“我的车,大哥想干嘛直说,我听大哥的”
  “我想见一个人……不在华海市,你能不能载我……?”
  PS:本书计划写两部,第一部字数在80万字之间,后续150全本在更,有兴趣看后续加群:783538277,进群私聊群主就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