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么荒诞的事情，你怎么……」
　　挤在人群里看完了一切缘由的许静拉着丈夫老郑的胳膊，忍不住低声责备了起来，她不觉得丈夫没有看明白老莫书记安排的含义，是的，当老莫书记说出来，而老莫头和老江两个老倔头都点头同意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今天晚上，四十岁的老莫家儿媳，也就是老江的前妻，将重回自己五年前的故居，在那里与她二十四岁的儿子圆房同居，然后就要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安心备孕；而三十二岁的江家儿媳，也就是老莫头的大女儿，也同样要重回她五年前的故居，在那里与她十八岁的亲弟弟圆房，也许一年之后，亲母子、亲姐弟都会在众人众目睽睽之下受孕怀胎分娩……
　　「静静，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这里是百灵村，不是杨家湾镇。」老郑连忙将妻子拥在怀里，低声劝慰她。
　　「已经有一千多年历史的百灵村，现在整个村里只有一百七十多个人，整个村里也就二十多个孩子，不到二十个的年轻人，整个村里几乎大多数都是老人家了，他们走不出这个百灵村，也不想走出去，就算政府强制让他们走出去，他们也适应不了外面那个环境，这里有他们的规矩，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们为什么不能网开一面？」老郑低声劝慰着怀中的妻子。
　　「可是，他们是亲母子、亲姐弟呀！」许静听完老郑的眼神黯淡了许多，老郑不是百灵村人，但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只是眼见这即将发生的母子与姐弟之间的乱伦婚配，她心里这道坎怎么都过不去。
　　「是的，他们是亲母子、亲姐弟，但他们也是人，也有生存、繁衍后代的需求，如果我们阻止他们，要么给他们提供他们所需要的，也就是年轻的能生育的女人，去哪里找？哪里有女人愿意嫁过来？要么就得让他们默默忍受下去，直到和咱爸一样……」老郑说着说着声音停了下来，他担心下面的话会刺激到最近情绪很不稳定的妻子。
　　许静没有说话，她慢慢低下了头，整个人的身体也微微颤抖了起来。丈夫老郑的这一番话，仿佛突然敲破了自己心灵中的一个巨大的障碍，让内心潜藏着的所有晦暗都清晰暴露了出来。
　　「原来……真的是……我错了？」许静内心中如是喃喃自语。
　　「小骚货，居然还是个难得的孝女。好吧，伯伯我成就你这番孝心，你的处女伯伯我要拿走了，挨我一枪吧！」那是二十年前，许静卖处换钱救母，当身上那个比自己爸爸年龄都要大的白胖子肥腻地压在自己赤裸的身上，在自己下身的钻心疼痛中，插进自己十四岁处女之身的那一刻……自己牺牲了自己人生中最宝贵的处女之身，为了什么？不是为了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家庭吗？
　　「雯雯，你怎么这么傻？」十五年前，当十三岁的妹妹许雯拿出她卖处换来的八万八递给为了买房而愁眉苦脸的姐姐姐夫时，许静气愤地对着妹妹那张稚嫩的小脸狠狠扇了一个耳光，然后又紧紧抱着她痛哭起来……妹妹牺牲了她人生中最宝贵的处女之身，为了什么？不也是为了家族吗？
　　「你对得起你爸爸吗？你对得起你妈妈吗？你对得起许家的祖先吗？你的爸爸也是个男人，你妈妈走了之后他也需要女人的，他也需要有女人给他生个儿子的，你顾着自己，你有考虑过他吗？」十七年前的那个除夕夜，当姑姑把自己偷偷抱起塞进爸爸的被窝时，姑姑是这样跟自己说的。
　　当爸爸喘着像牛一样大声音的喘息颤抖着用手扶着他那个又粗又壮又滚烫的东西对准自己的阴户慢慢往里面插入时，他虽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他不也同样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他凭什么就不能有自己的需求？
　　「爸……你不要……我怕……我害怕……」
　　同样是那个除夕之夜，当爸爸的滚烫粗硬的阴茎全部插进自己的阴道，并由慢转快开始抽插起来时，许静对着爸爸颤抖着发出哀求，她不好意思，也不敢将「害怕怀孕」说出来，已经学过生理卫生知识的她很清楚，那个晚上正是自己的危险期，若是，若是爸爸真的将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射精，若是自己真的由此怀上了爸爸的孩子，那自己也将和此刻的那个老莫头家儿媳妇以及老江家儿媳妇一样，从此失去了完全的自我，那也就永远没有丈夫、女儿，自己是不是就会成为妹妹雯雯的继母？
　　而自己会不会就永远待在百灵村这个深山老林的山村里，给自己的亲生爸爸一胎又一胎地生儿育女？爸爸明明只要装作没有听见女儿的哀求，只要他咬牙狠心在女儿的体内完成射精，就能让这个如花朵一般的美丽女儿成为自己的女人给自己生儿育女，但他却在最后一刻从女儿的身体内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将所有喷涌而出的精液射在了女儿光滑的肚皮上，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女儿的前途和未来，牺牲自己来成全女儿的人生吗？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脸色很不好，晚上老莫书记要请我吃饭，我就……」
　　老郑摸了摸妻子的脸，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内心剧烈的心理变化，说实话，就算老莫书记不喊他，他也很想今晚自己去看看，毕竟，今晚这一晚，非同寻常，他会亲眼看到两个女人，分别躺在自己亲生儿子和亲弟弟的胯下，将母子和姐弟关系变成男女和夫妻关系，自从自己第一次动了撮合岳父与妻子的念头，老郑越来越对这样的血缘之间的婚配做爱充满了无比的好奇和激动。
　　「我……我想跟你一起看看……可以吗？」许静抬起头，双目眼光躲闪着，低声向丈夫询问着，她的身体在老郑的怀抱中剧烈颤抖着，让老郑顿时就察觉到了妻子身体的异常反应。
　　「……好……」老郑表情平静地说，但此刻他的内心也仿佛如同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了惊天骇浪，毕竟是已经共枕一床十多年的身边人，许静的话里行间以及表情情绪的稍微变化，马上就让老郑意识到，妻子许静，好像……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是不是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妻子已经开始能够接受了？
　　在全村人共同的期待中，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村南面的老莫头老江家紧闭着房门，待到天色昏暗，在全村人的注视之下，老江家的房门先打开了，老江拿出一个大红喜字贴在了房门上，然后拿出一万响大地红鞭炮，点燃之后噼里啪啦炸响了整个百灵村，当老江家鞭炮声起，老莫头家房门也打开了，老莫头同样拿出一个大红喜字贴在了房门上，同样一万响的鞭炮也随之点燃炸响。
　　等到鞭炮渐渐平息之后，老江的儿子背着年长自己八岁与自己生活了五年并给自己生育了四个女儿的媳妇一步一步走出了家门，老郑和许静都在三十二岁年轻少妇的脸上看到了平静，和一丝丝的无奈。
　　老江儿子背着自己的媳妇走进老莫头家家门，大约一刻钟之后，老江儿子一个人走出了老莫头家，慢慢走回了自己家门，约莫过了十五分钟，在所有人的期待眼神下，老莫头背着自己那四十岁的功臣儿媳，一步一步走出了自家房门，往老江家走去，虽然已经年已四十，但老莫头儿媳这张白皙的脸甚至看起来比小自己八岁的老江家儿媳还要年轻，这个四川女人，是多少村里鳏夫老头的梦中情人呀，长的好看，奶大屁股大，关键是还特别能生养特别能生儿子，今晚，她会成为她第一个儿子的女人，在她的脸上，同样带着平静的淡然，看来，这一桩交换，对于这两个当事的女人来说，也许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了。
　　老莫头背着儿媳走到老江家门口，老江家房门打开，老莫头没有将儿媳送进老江家，而老江和儿子连忙迎出门，老江和老莫头在门口简单低声交流了两句，身边那个早已急不可待跃跃欲试的老江儿子一把将那个做了自己十九年的妈妈又接着做了五年小舅妇的女人一把抱了过去进了房门，在所有百灵村乡亲们的亲眼见证下，老江家和老莫头家的房门缓缓紧闭了起来。
　　许静被丈夫老郑搂在怀里，望着老江家和老莫头家紧闭的房门，她微微叹了口气，「这……也许就是她们的命……这……也许也是我的……命……」。
　　「走，一起去我家喝酒。」眼见两家婚礼完成了互送上门，乡亲们难耐寒冬山里的风寒，纷纷各自回家了，老莫书记一把拉住老郑许静夫妻俩，非得拉着两人去他家里喝酒，想着差不多自己家里也都打过招呼吃完饭了，老郑就拉着许静跟在老莫书记后面往他家里走去。
　　虽然独身一人居住，但老莫书记既是村里支部书记村委会主任治保主任，又是村里莫家的族长，所以早就有住旁边的亲戚烧好了几个菜端了过来，老莫书记招呼着老郑和许静落座，然后起身去厨房拿来两瓶白酒，「来来来，趁热赶紧吃。」
　　老莫书记大着嗓门向老郑许静夫妻俩吆喝着。
　　「给我也倒一杯吧！」许静看着老莫书记和老郑正在倒酒，突然也说了一句出来，老莫书记没说啥，乐呵呵地起身去拿酒杯，倒是老郑吓了一跳，妻子许静平日里几乎不怎么喝酒的，而且也严格控制自己喝酒，今天她居然主要提出要喝酒，这真的很奇怪。
　　「好酒！」老郑和老莫书记碰了杯，正要抬头喝，发现妻子也举起了酒杯，于是连忙双手举杯放低杯面跟妻子碰了杯，然后举杯一饮而尽。今晚一桌三人，许静心有波澜沉默不语，老莫书记是村里搞定一桩烦心事且又靠近年底很是开心，而老郑则更是因为今天突然发现妻子的心理变化而欣喜不已，三个人两喜一思，对于老郑来说，这顿晚饭菜倒也罢了，喝的倒也是很是畅快淋漓。
　　酒过三巡，老郑也有七八两白酒下肚，妻子虽然就在身边但却熟视无睹，这让老郑禁不住有些兴奋起来，他看着同样喝的红光满面的老莫书记，举起筷子指着空荡荡的屋子，「快年底了，莫院长今年应该会回来过年吧？」
　　「那肯定的，大过年的，她老子和男人在这里呢，她不回来怎么行？」老莫书记也是喝得有些大了，粗着嗓子就说了起来。
　　许静抬起头，看了看酒酣耳热乐的手舞足蹈的老莫书记，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颤动。
　　老莫书记家的情况，村里人都知道。
　　老莫书记比老许要大八岁，老莫书记也是早年丧妻，只有一个比许静大七岁的女儿莫文萍，正常情况下，莫文萍可能也就和百灵村里很多的女孩子一样，到了豆蔻之年卖处换一笔钱，然后出嫁再收一大笔彩礼，嫁出去后这些钱可以帮助补贴娘家家用，但好在老莫书记有个亲弟弟早年当兵，后来成为了高级军官，所以莫文萍才十岁就被叔叔接了出去上学，后来又参军，又去读了军校，再往后在军队里结识了她的丈夫，两个年轻人就幸福地相爱结婚生女，十多年前，当时本地尚未严打贩卖人口，老莫书记与自己在村里的另一个孤身的弟弟咬咬牙，凑了十万块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一对来自河北去广东打工却不幸落入人贩手中的母女，老莫书记体恤弟弟无儿无女，就把三十多岁正好生育的妈妈留给了弟弟，自己把十多岁还未成熟的女儿收了房，老夫少妻生活了大约四五年左右，小少妇给老莫先后生育了两个儿子，但后来小少妇就在出村卖蘑菇的路上失踪了，估计很不幸又一次遇到了人贩子，老莫书记再一次恢复到了鳏夫生活，大约十年前，莫文萍丈夫在执行任务时重病去世，莫文萍带着女儿专业回到了家乡，考虑到她是烈士遗孀，又是军人出生，女性且大学学历，顿时作为县里的重点人才培养起来，先后在蒲河镇、徐杨镇担任过镇党委委员、副镇长、副书记、镇长、镇党委书记，然后又被提拔到县检察院担任检察长，两年前，莫文萍年仅三十九岁就被调任市中级人民法院担任副院长，成为炙手可热的市政法系统领导。
　　只有百灵村的人才知道，老莫书记家的金凤凰莫文萍，那可不只是一只金凤凰，还是一只会在娘家趴窝的金凤凰。八年前，那时莫文萍正在徐杨镇担任镇长，夏天莫文萍带着女儿回百灵村，那天老莫书记家大摆宴席，莫文萍一时高兴就喝醉了。待第二天莫镇长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被同样赤身裸体的亲生父亲老莫书记搂在怀里睡在床上，而三十三岁女人的贴身内裤，已经被高高挂在了自家院子立起的竹竿上。
　　后来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有许静回娘家时才从父亲和丈夫嘴边听说老莫书记的女儿已经默默接受了成为她亲生父亲情人的结果，差不多每个季度，莫文萍都会回一趟百灵村住几天，在这几天里，莫文萍不再是外面那个高高在上的女领导，而就和每一个普通的妻子一样，向自己的男人承兑女人的义务。
　　「你们不打算再要个孩子？」老郑瞟了一眼眼神迷离的妻子，继续问老莫书记。
　　「你这娃说的什么话？我老莫都多大年纪了。」老莫书记闻言哑然失笑，笑着笑着他摇了摇头，「唉，不想了不想了……」
　　「莫伯伯，您当初为什么会想着和莫姐姐……」
　　许静放下筷子，忍不住向老莫书记问了一句，说实话，八年前当许静回百灵村听说了老莫书记和他女儿莫文萍的事情后，她当时真的震惊了，本以为当初姑姑精神出问题了才会把自己和爸爸撮合在一起，并差点儿铸成了不可挽回的大错，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居然莫姐姐这个领导干部居然也走上了这样的路，若是老莫书记强奸了自己的女儿，但莫姐姐又不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山村农妇，她有知识有文化有地位，就算选择原谅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完全可以选择尽量不再回来或者采取其他方法震慑父亲避免悲剧再次发生，可是她却选择了默默接受这条路，这一点让许静实在难以理解。
　　「唉，闺女，你是女人，不懂男人呀……都是铁熬精打的汉子，都是吃五谷杂粮的男人，除了那些那地方有问题的，谁会不需要女人呀。」老莫书记对许静的询问并无反感，他端起酒杯小小咪了一口，叹了口气后放下酒杯。
　　「要说第一次时确实是酒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己，一觉睡完，那该干的不该干的事情都做过了能怎么办？我是她爹，不会害她，更不会霸着她不放的，她是我女儿，也懂我们村里这些没女人的老头的可怜，难呀，大家都难呀，可不就得互相体谅体谅……」
　　老郑嚼着嘴里的花生米，斜乜了桌子对面的妻子一眼，他从妻子的迷茫的眼神以及黯然的神色中仿佛又看见了一丝光明。
　　「莫伯伯，你其实也可以让莫姐姐帮你介绍一个女人呀……」许静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傻闺女，这里是哪里？这里是百灵村呀！村里哪里还有单身的女人？外面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嫁到这里来？你愿意吗？你妹妹愿意吗？」老莫书记摇了摇头。
　　许静抬起头，望了望坐在桌子对面的丈夫老郑，她洁白的门齿死死咬紧了自己润红的下唇，然后又低下了头。
　　「老莫书记，我敬你老一杯。」老郑举起杯子，郑重双手举杯朝老莫书记举杯。
　　从老莫书记家吃完喝完出来，已经夜里九点多了，村里一片寂静，除了偶尔远处传来的犬吠之声，就只能听见许静挽着丈夫老郑胳膊走路的声音了。村里人上千年来的习惯就是早睡早起，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是早早睡觉，虽然今天发生了令村里乡亲们都很激动兴奋的事情，但是到了晚上，那也抵不过早早回家睡觉的传统。
　　「我们去村南面去看看吧。」许静一直沉默着，眼见老郑正要往自家走去，她低低声音说了一句。
　　「哦……好！」对于妻子的提议，老郑当然毫无异议，夫妻两人挽着胳膊一步一步走向了村南，那里，是今年沸沸扬扬的老莫头和老江两家所在，差不多走到了院子对院子的两家院篱笆旁边，老郑和许静抬起头，望向了这两个曾经发生过多起稀奇古怪悲欢离合的院子。

第十七章
　　老江家的院子不大，半片菜地一个水井，剩下的半个院子就是几间猪圈，只有中间才空出了大约是十来平米的空地，果不其然，一支笔直的竹竿立在了空地中间，竹竿的顶上，挑着一条红色的女式三角内裤，在月光映照下，随风轻轻飘动。江家的窗户已经漆黑一片，看来，江家曾经的女主人，五年前又被换亲换到了老莫头家做儿媳的女人，五年后再一次回到自己家中后，已经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完成了夫妻之间的交配，全家都已步入了梦乡。
　　许静痴痴望着竹竿上随风轻轻飘动的女人内裤，「难道……难道……她们真的……」许静低声喃喃自语，她怎么都无法想到，现实真的就这么残酷，让一对亲母子都能走上这样血亲婚配的道路吗？
　　「静静，如果你是那个女人，你会怎么办？」老郑也抬头望着竹竿上的女人内裤，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低头望着沉吟的妻子。
　　「……我……我会怎么样……我……我不知道……」许静被丈夫的话问住了，她抬起头，眼神迷茫地微微摇了摇头。许静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与自己的亲人发生这种阴阳交汇的关系的，可她若是一个百灵村内普普通通的少女或者少妇，她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和机会吗？不，肯定不会有的！要么，被收取一大笔彩礼嫁出去，要么也许就和十七年前那样，默默地接受与自己亲生父亲交配，然后……然后……像老江家这个女人一样，自己的内裤被挑在长长的竹竿上挂在自家的院子内，从此以后，许静，这个村里乡亲嘴中的「老许家大闺女」就会变成「老许家新媳妇」了。
　　老郑羡慕地望着老江家院子里飘扬的女人内裤，然后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老莫头家，令人意外的是，老莫头家的院子里不是没有用竹竿挂出女人的内裤，而是两根竹竿，挑出来了两条女人的内裤，一条白色，另一条是粉色，老郑纳闷地推了推身边还在呆滞迷茫的妻子，许静这时也转过头望向了老莫头家院子，和老郑一样，许静顿时也被院子里用两根竹竿挑出来的两条女人内裤搞晕了头，她偏过头望着身边的丈夫，张开嘴正要询问这是怎么情况。
　　「哦，我想明白了！」老郑一拍脑袋，终于想清楚了，毕竟是干公安的，逻辑推理能力自然比许静这个呆滞迷茫的小学女教师要强太多了。
　　十多年前老郑调动来杨家湾镇派出所，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他就慢慢知道了这个被群山环绕远离县城且下面大量村庄都地处深山老林之中的地方，有着诸多外地人闻所未闻的本地乡俗，比如，少女卖处，比如，婚礼传统。对于少女卖处来说，老郑作为警察其实内心是很难以接受的，这肯定违反了国家法律规定，但是这里是贫困山区，又是少数民族混居地，当地民俗怪异且传统，一旦官方冒然介入，往往会带来极大的风险和麻烦，因此只要本地人民不究则官也不举；
　　但是对于当地的婚礼传统，尤其是新婚夜后，男人将自己妻子的内裤会用竹竿挑出来，这是一种男人对女人身体占有的示权，也许自己的妻子早早就在卖处时失去了自己的处女贞操和落红，但是挑出她的内裤，也就意味着自己已将女人剥光了她身体的所有衣服并侵入了她生儿育女的生殖器。
　　对于女人来说，这种男人的示权方式或许对自己有些羞辱，但是对于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方式比这种方式更能体现出自己对女人身体征服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对于这种民俗，老郑的内心是非常认可和接受的，以至于他没有完全搞清楚具体情况，就在自己与妻子许静新婚燕尔陪妻子返回娘家回门时出过一个大丑，那天晚上一家人开开心心吃完饭后，老许将小女儿赶到了自己屋子里睡觉，将平日里许静许雯姐妹俩睡的房间留给了小夫妻，急不可待的老郑一番挑逗之后，脱光了妻子的衣服抱她上床，一番颠鸾倒凤之后，许静疲倦地睡去了，而精神依然旺盛的老郑拿起床头此前从妻子身上脱下的白色内裤，悄咪咪地出了门，从大门后找了根最长的竹竿，将许静的内裤挂在上面，然后将竹竿绑在了老许家院子的木桩上，看着妻子的白色内裤在竹竿顶上飘扬，老郑满意地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村里人早起路过老许家，惊讶地发现老许家的院子里居然挑出一条女人的内裤！本地的乡俗可不是如老郑理解的那般，而是男人只有在自己家里结婚时才可以挂出女人的内裤，当然如果自家的儿子结婚，也是可以挂出儿媳妇的内裤，但这里的男主人可不是老郑，而是老许，老郑是女婿，不是儿子，他有权利在杨家湾镇自家宿舍阳台挂出妻子许静的内裤，但在百灵村的老许家，他是没有权利挂许静的内裤的。
　　村里人聚拢在老许家的院子门口，纷纷议论着老许家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许新找了个女人？可村里没有哪个女人跟老许呀！难道从外面找的？老许最近啥也没说呀，而且大家什么也没有看见呀，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小的村子，乡里乡亲，老许不会不跟乡亲们说一声的，他要真是藏着掖着一声不吭，就不怕不知道情况的村里人把他的新女人掳走睡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昨晚老许按捺不住，忍不住把他家的小女儿许雯收房了，可是那丫头才多大？十三岁不到，老许不会这么禽兽吧？而且那竹竿上的内裤不像是许雯那小丫头片子的内裤呀，看起来倒更像老许家大闺女许静的内裤，难不成，老许嫁女儿没收到彩礼后悔了？
　　把大女儿讨要回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收房了？想着老许家大闺女那如花似玉一样的样貌和身材，连村里几个老头都羡慕地忍不住流了口水出来，待老许早上打开门，看着围着自家院子指指点点满脸坏笑的邻居，他一脸懵逼地转过头，终于发现了自家院子里居然立起了一根竹竿，而竹竿顶上，一条白色女人内裤正在上面飘扬，老许两眼一黑，差点儿晕了过去……
　　「你猜，晚上老莫头家大女儿跟谁睡了？」老郑看着妻子还是一脸茫然，于是笑着问她。
　　「不是老江家儿媳跟老莫头家儿媳互换吗？」许静眨巴眨巴迷茫的眼睛，「那晚上应该是他们家亲姐弟……」
　　「不，你猜错了！」老郑扔下手中的烟头，用皮鞋碾灭。「如果老莫头儿子把自己亲姐姐换回来自己睡了，那老莫头家院子里只会挂一条女人内裤出来。实际的情况是……」
　　许静迷茫地望着卖了一个关子的老郑。
　　「老莫头晚上和儿子换媳妇了！」老郑斩钉截铁地判定。毫无疑问，昨天在百灵村相亲众目睽睽下商定的老莫头家与老江家两家换亲，全场最不满意的人应该就是老莫头家十八岁的儿子，别看自己的女人已经四十岁了，但一来这个女人长得好看，甚至比小她八岁的亲姐姐看起来还要年轻好看的多，二来这个女人太能生养了，跟自己生活五年居然给自己生养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她那身体状况，估计在绝经之前，给自己再生养个两三胎都毫无压力，可就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要换给人家了，老莫头家的瘸腿小儿子当然一百八十个不乐意，但老莫头可不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老莫书记的这个换亲主意对自己来说还是很有利的，首先，白白从老江家得了两万块；其次，自己这儿媳妇虽然五年里给自己儿子生养了三子一女，但毕竟也都四十岁了，后面再生难度就大了；再次，儿媳妇再怎么好，那也是外人，别看现在对自己顺眉顺眼的，那是因为自己还是当家人，偏偏自己那个没出息的小儿子被这个女人拿捏地死死的，如果哪天自己身体不行当不了家了，这个家肯定就落入那个女人手里了，谁能保证到时候她是会偏向她在江家生的那个大儿子还是会偏向在自己家生养的其他几个小儿子？至于换回来的江家儿媳，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她毕竟还是姓莫，身上始终流着莫家的血，她在江家也没留儿子下来，所以她以后肯定不会偏向江家的。老莫头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直响，他巴不得儿媳换到江家后给老江家母子婚配很快就能受孕生养儿子下来，这样以后老莫头家是老莫头家，老江家是老江家，从此两不相欠，这是最好的结果！
　　老莫头心里算计的，可不是他那十八岁瘸腿儿子希望的。他对换回家的这个比自己大十四岁的亲大姐毫无兴趣，一来不好看，二来又不能生儿子，虽然换亲回来后自家大姐已经乖乖地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等候自己亲弟弟来享用，但是老莫头小儿子却和自己老爹怼了起来，父子俩压低声音吵架了老半天，他那个同样倔强的小儿子却始终不能接受的大姐，于是无可奈何之下，老莫头只能向儿子妥协了，他在儿子耳边轻声说了声「那你跟你娘去睡，你媳妇以后跟我睡！」老莫头小儿子眨巴眨巴眼睛，自己的「娘」，其实也就是被老莫头收房的二姐不过才二十一岁，不仅比大姐长的年轻漂亮，而且也能生儿子，给自己老爹先后生养了两个儿子了，小儿子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于是父子俩交换了房间，一阵呜咽过后，老莫头率先从儿子房间里出来，手里拎着大女儿的白色内裤，约莫过了大半个小时后，小儿子一瘸一拐心满意足地从老爹房间里出来，手里也拎着一条粉色女人内裤，父子两人相识一笑，片刻之后，两条女人的内裤被两条竹竿挑起高高挂在了老莫头家的院子里……
　　「原来……是这样……」听完老郑的一番推理，许静长长叹了一口气，今天一个晚上，母子交配、父女交配、姐弟交配，三对人三对姻缘，再加上好闺蜜畅畅家，姐妹几人都落入亲哥哥的手中，做爱受孕怀孕生育，乱伦……好像也不是如洪水猛兽一般受尽世间唾弃和不可接受呀……
　　许静再一次想起了十七年前的那个除夕夜，十七年前，自己和爸爸早已突破了父女之间的亲缘关系，爸爸的阴茎，甚至比自己的丈夫还要更早进入过自己的阴道，在爸爸将他那又粗又烫又硬的东西插进自己阴户的时候，其实那一刻起，自己已经不再仅仅是他的女儿了，也是他的女人了，若是爸爸没有听从自己的哀求，而在自己体内完成了射精，也许……不，不是也许，那么郑炳华肯定不会成为自己的丈夫，自己也不会给郑炳华生育下女儿茜茜，也许，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许长发了，自己可能也就早早给爸爸生儿育女了……
　　爸爸，他委屈了他自己这么多年，而自己，却一再断送了他的人生幸福，自己……原来真是一个不孝的女儿……
　　凄冷的月光照在回家的乡间小道上，许静紧紧挽着丈夫的胳膊，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而且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静静，你冷吗？」老郑感觉到妻子身体的异常，他正要脱下自己大衣披在妻子的身上。
　　「炳华……」许静仿佛想通了什么，她的身体突然停止了颤抖，她仰起头望着丈夫老郑，眼光闪亮如晨星一般，早已褪去了此前的迷茫。
　　「嗯？」老郑看着妻子的表情，心里一阵发怵，他不知道妻子到底想跟自己说些什么。
　　「炳华……如果……我是说……如果……」许静咽了一口唾沫，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了起来，听起来特别陌生。「如果我答应了你说的事情，你……你会不会……
　　瞧不起我……或者……和我离婚……」她的声音沙哑且带着微微的颤抖。
　　老郑怔怔地望着艰难说出心里话语的妻子，突然他伸出双臂，紧紧将妻子许静搂入了自己怀中。
　　「我发誓，我郑炳华，决不会因为妻子许静根据我的恳求做出的任何事情而看不起她、对不起她，更决不会与她离婚，她只会是我心里，那个最贤惠的老婆、最慈爱的妈妈、最孝顺的女儿。我发誓！」老郑举起右手，郑重对妻子发誓。
　　「那……我有……有三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许静看着丈夫诚恳且严肃的脸，撇过头，艰难地提出了三个要求。
　　「你说，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老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第一，如果我真的和爸爸……发生了，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雯雯和茜茜！同时，你任何时候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嘲笑我辱骂我，哪怕吵架时也不能！」
　　许静低着头望着自己的黑色长筒皮靴的小圆头鞋头，仔细斟酌了一下提出了第一个要求。
　　「好！我保证做到！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哦，对了，还有爸爸也知道！」老郑郑重回应，只是最后一句话有些调侃的意味，惹来了许静对着自己腰间赘肉的一阵猛掐。
　　「第二……这个事情我……我……我不会主动去做的……」许静抬起头对着丈夫，想了想，脸颊突然一阵绯红，然后结结巴巴说道。
　　「啊？」老郑听了许静的话有些发懵，许静不会主动去做的？那，难不成……
　　「那……让爸……强奸你？」老郑试探着问了一句，话刚说完，腰间又是一阵剧痛，「哎呦呦，你轻点轻点，疼！」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主动的，至于让爸爸怎么来，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许静恨恨地手下稍微留了点情。
　　「那……要是……要是爸爸主动呢？」老郑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那……我……我……不会反抗……」许静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她垂下头，月光映照，老郑看见妻子的整个脸颊乃至脖子和耳朵都羞红了。
　　「哦，那我懂了，我答应！」老郑马上就回味过来了，看来妻子并非真的迈出了第一步了，她只是抬起了自己的腿，但是怎么落下来，那还是要看老郑，以及老许了。
　　「不过，我需要你配合的时候，你得听话做一下配合，否则我难办，咱爸也难办！」老郑连忙有追加了一个小小的要求，许静思考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第三……第三……唉……等我……等我想起来再说……」许静抬起头，此时明显看见，她的白净秀气的脸早已红晕遍染，她纠结了一下，估计是还没有思考好，于是就将第三个要求空缺了出来。
　　「好好好！我都答应，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提，我都答应！」老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许静静静仰头看着丈夫，她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那曾经目之所及皆是羞涩的表情也渐渐转为了平静。
　　「炳华，我刚刚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刚刚答应的也都是真心话吗？」她的语气冷静且自然，完全不是刚刚的沙哑和颤抖。
　　老郑愣了一下，他看着妻子平静的脸，明白这是妻子为了满足自己的心愿、为了成全她的孝心而放弃她身为女儿、妻子、母亲所有尊严的最后决定，老郑也严肃地点了点头，「我答应的，也全部都是真心话！」
　　「我明白，如果不是我一直缠着你，要求你，静静你一定不会做出这个选择的，起因是我，所以我一定会勇敢地承担起责任和义务，静静，你尽管放心我！」
　　他语气坚定地回答。
　　「如果……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和爸爸乱伦做爱了，你真的不会后悔？」
　　许静平静地说出了也许她最忌讳的那个词，再一次问向丈夫老郑。
　　「不！我不后悔！」老郑斩钉截铁说道，「当然，我不后悔不是我不珍惜你，我会因为你对爸爸的爱而更加爱你、珍惜你！我郑炳华对天保证！」
　　许静沉默着，久久望着丈夫那张真诚的脸，她微微点了点头，「好，那我等着你的安排！」她低下头，低声说道。

第十八章
　　当幸福来敲门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突然。老郑对着滚烫热水沐浴着，脑海里全是刚刚在家门外与妻子许静的对话。从车站门口小旅馆内抓嫖无意中抓到岳父老许与酷似妻子的卖淫女开始心里萌发出撮合岳父与妻子这对亲父女之间突破血缘亲情性爱的想法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半年光阴了，老郑不惜和心爱的妻子发生了长达半年的冷战，终于，终于在今天这一刻扭转了妻子的念头，让妻子终于接受了这看起来好像几乎不可能接受的想法。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今天，也许是妻子接受了老莫头家与老江家，甚至也许还有老莫书记家事情的反复刺激，或许也有姑姑突然去世给岳父带来的巨大的精神打击的刺激，妻子终于对自己这一惊世骇俗的要求松了口。在老郑心里，最难最难的就是妻子这一关！若是妻子不答应，老郑觉得就算自己把妻子灌醉到不省人事，然后把她全身衣服脱光塞进岳父的被窝里，估计岳父也不忍对女儿上下其手，更别说抚弄她的玉乳，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插进她的少妇诱人蜜穴。现在，既然妻子已经松口了，那后面就是怎样去攻关岳父了，老郑觉得攻关岳父，自己还是很有把握的，一来是岳父上次嫖娼被酷似女儿静静的女人诱惑，这说明他对静静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些念头的，无非就是畏惧父女之间的亲缘关系而不敢下手罢了；二来自己上次借酒遮脸跟岳父聊了聊，貌似岳父对自己这撮合他们父女俩交配的念头倒也不是特别激愤；看来，自己还是要好好谋划一下呀，毕竟，这是亲生父女，老郑最爱妻子，也爱岳父，他希望的是岳父和妻子真的能够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突破父女关系到男女关系，而不是让两人会在真的性爱之后彼此后悔以致于酿下悲剧。
　　「你不会真的……真的鼓动爸爸来……来……强奸我吧？」晚上临进家门前，许静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有些慌乱地停住脚步，压低声音问丈夫老郑。
　　「你放心吧！」老郑伸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妻子冰凉的脸颊，「你们是亲父女，我会让你们由父女成为爱人，像夫妻一样，像我们一样的爱人，我保证，一定会让爸爸温柔地来爱你，让你满意，让你幸福的。」
　　许静没有吭声，她的脸又一次滚烫火热了起来……
　　进了家门，屋子里已经一片漆黑，估计老许、许雯、茜茜强强早已睡着了，许静望着家里一层厨房旁边父亲的卧室，房门紧闭着，她有些慌乱地偏过头看了一眼蹑手蹑脚弯腰换脚上皮鞋的老郑，生怕今晚老郑就会让自己脱下衣服走进爸爸的房间……
　　「她们都睡了，换好鞋子我们上楼，你先去洗澡，等你洗完我再去洗。」老郑没意识到妻子的想法，他压低声音跟妻子说道，这句话倒也让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许静顿时放心了下来，还好，至少丈夫不是一个乱来的男人。
　　老许家十年前在原来宅基地上重新翻盖的房子幸亏当时得到了许雯前夫范海的大力资助，上下两层楼，一层是厨房、厕所浴室、两间卧室，一间是老许的卧室，另一间空置成了放家里杂物的储藏室，二楼是三间空房间和一个厕所浴室，其中一间留给老郑许静夫妻回娘家住宿，一间留给许雯和前夫范海回娘家住宿，还有一间留给孩子们住宿。
　　当妻子简单冲洗身体后穿着睡衣跑回卧室钻进被窝后，老郑赶忙脱下衣服只穿着棉毛衫棉毛裤抱着换洗衣服跑进了浴室，浴室里充满了许静洗澡后残留的氤氲水汽，老郑脱下衣服，当滚烫的热水从脸往下浇遍全身时，早已被冻得哆嗦的老郑立马舒心地长长舒了一口气，太爽了！
　　热水顺着莲蓬头喷涌而下，老郑一边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思考着怎样去攻关楼下正在熟睡的老岳父。老郑仔细回想着自己知道的以及听说过的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想让一对不太可能发生关系的男女发生身体的接触最后成功完成性爱，貌似真的要好好琢磨的，老郑并不觉得妻子许静今晚心态的改变能够坚持很久，也许一年，也许半年，甚至更短的时间，或许妻子就会随着环境和心境的变化改变心意，而老郑要做的就是，尽快尽早促成岳父与妻子之间的血亲交配，只有岳父和妻子完成了圆房，生米做成了熟饭，父女关系演化成男女关系之后，那么妻子就不太可能会有心态的改变或者反悔了。
　　可是，该怎么办呢？
　　说服岳父强奸静静？难！几乎不可能！想想静静从小到大岳父就从来没动过她和妹妹许雯一巴掌，想让岳父从背后偷袭撕破静静地衣裙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在她哭喊声中扯下她的内裤强行插进她的阴道，难！不可能！老郑觉得就算拿枪逼着岳父，岳父也不会这么干的！
　　把静静灌醉后抱到岳父床上让岳父迷奸静静？这种可能性比上一种要稍微靠谱那么一点点，老郑觉得当一个妙龄少妇赤身裸体塞进一个久旱渴雨的老男人的被窝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控制住自己的小弟弟的，可这毕竟是亲父女，岳父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分开女儿的双腿然后破门直捣黄龙吗？能？不能？老郑想想，如果，只是说如果，有一天自己掀开被窝，发现女儿茜茜大醉不醒全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自己会忍不住撩起茜茜的双腿，然后破关而入，将自己的精液尽数毫无保留地射进女儿的阴道和子宫吗？老郑仔细斟酌了一下，觉得自己干不出来，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刻，老郑觉得自己能把女儿搂在怀里，最多最多也不过紧紧抱着她的身子亲亲她的小脸也就了不得了。所以，这一条，很难。那……最后，貌似只有诱奸这一条了！妻子静静已经接受了这一安排，最后只差岳父接受了，可是怎么样能让岳父抛开父女亲情来接受亲父女之间超越血缘的性爱交配呢？老郑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他的眼睛四处游移，终于，他看见了浴室里一个红色的大塑料盆，「有了！」老郑一拍脑袋，顿时大喜过望！
　　老郑关上莲蓬头，走到大塑料盆旁边，里面杂乱地堆着一堆洗澡后换下来待洗的衣服，内衣外衣袜子都有，老郑兴致勃勃地一一翻看了起来，最上面的白色的B罩杯乳罩和普通的蓝色三角内裤以及粉色带小花点的棉毛衫棉毛裤是妻子许静刚刚洗澡换下来的，老郑用手拎起妻子换下的乳罩和内裤，纺织物上依然带着女人身上残留的体温，他拿起用鼻子嗅了嗅，一股女人身上诱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没错，这就是被窝里一直闻到的妻子静静的体香，清幽温和，让人一闻就难以忘怀，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个味道？岳父他老人家会不喜欢吗？呵呵呵。
　　妻子的换洗衣服下面是一套淡蓝色带着小白圆点的乳罩和内裤，这肯定不是许雯的内衣，只可能是女儿茜茜的乳罩了，老郑好奇地拿起女儿的乳罩，30A比起妻子的34B明显要小了不少，看来不知不觉十来年，茜茜这个小丫头真的慢慢长大了，都快要赶上她妈妈的尺码了，不知道再过几年她会不会用上比她妈妈更大尺码的内衣。老郑忍不住也拎起女儿茜茜的乳罩和内裤，捂住自己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三十四岁妻子静静与十三岁女儿茜茜的内衣，闻起来还是有一些些区别的，妻子静静地乳罩中明显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夹杂着一丝成熟女人才会分泌的体香，而女儿茜茜的乳罩只有一股淡淡的少女体味，不如成熟女性的体香那样更能撩起男人的欲望。老郑轻轻揉捏着女儿换洗下来的乳罩和内裤，唉，不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以后她那宝贵的处女落红便宜在哪个男人的胯下，而她以后的男人，会不会能有如自己这般的孝心，把他宝贵的女人的身体，奉献给岳父来品尝一二。
　　如果，如果让岳父亲手揉搓他亲生女儿的乳罩、内裤，他会不会心里泛起更多的一些欲望？老郑将自己的心理代入到猜想中的岳父心理中，会不会？
　　会！肯定会！尤其如果让岳父知道，这是他女儿故意的、主动地将她的内衣留给他，如果让岳父知道，不仅他的女儿，连他的女婿也有这个意向时，他的心里一定会破防，那种根深蒂固的、传统伦理道德约束的束缚，一定会动摇。对，就这么干！
　　老郑私下里看了看，从洗手台底下摸出一个蓝色空塑料盆，然后将妻子许静的乳罩、内裤、棉毛衫棉毛裤放了进去，然后将装了妻子换洗衣服的蓝盆塞回洗手台底下，他转念想了想，又拉出蓝盆，将妻子的白色棉袜也放了进去，又将妻子的棉毛衫棉毛裤拿了出来，再次将蓝盘塞回洗手台底下后，他又思考犹豫了一下，又一次将蓝盆拉出来，这次他又拿起女儿的乳罩内裤以及花棉袜和她妈妈的内衣一起放进了蓝盆，然后他才满意地将蓝盆塞进了洗手台底下。
　　老郑咧开嘴巴无声笑了起来，他正要回去重新打开淋浴，想了想又翻了一下放置换洗衣服的大红塑料盆，心里想着要不干脆做到底，把妻妹许雯的内衣也一起放进去，如果妻妹那个已经离异单身的大美女也能和她姐姐一样，被她的亲生父亲薅下性感小内裤，然后抽插到娇吟连连，甚至被她亲生父亲搞大肚子，姐妹俩共同以身侍父，该是一件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呀！老郑仔细翻了翻，结果没有在盆里翻倒妻妹许雯的内衣，别说乳罩内裤，连袜子都没有，难道她洗完澡就直接洗净晾晒出去了？老郑遗憾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妻妹许雯的事情以后再说，最重要的是先把妻子许静的事情先办妥，这个，最重要！
　　老郑磨磨蹭蹭洗完澡，然后擦干身体，只穿着一条内裤冻得哆嗦着钻进了自己卧室的床上被窝里，老郑一躺下，就看见本以为已经睡着的妻子正睁开着一双闪亮的眼睛看着自己，老郑心里一热，毫不犹豫地将妻子搂入了自己怀中。
　　「老公……」许静温柔地将头埋入丈夫的怀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明明一早出来是给姑姑过头七的，但是自从中午亲眼目视了百灵村里老莫头家以及老江家发生的事情，包括后面和老莫书记吃饭时聊天的那些话，以及最后看见了老莫头家和老江家院子里那三根竹竿上随风浮动的三条女人内裤，包括最后自己敞开心扉与丈夫的一番交谈，许静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二十年前卖处救母、十七年前被姑姑塞进亲生父亲的被窝和爸爸完城第一次亲生父女之间性交的心情一样，充满了惊慌、害怕、迷茫、忧伤……她迫切希望能够得到丈夫那雄性激情澎湃的插入和冲击，来抵消自己内心中所有的惶恐与忧虑……
　　老郑在被窝里，一只手揉捏着妻子自动从棉毛衫内袒露出来的乳房，一只手往下一直探入到妻子两腿之间的深处，那里，早已一片泥泞，就仿佛北大荒最肥沃的黑土地，期待着健硕男人的奋力耕耘与播种。
　　「老婆……你真美……」老郑亲吻着妻子娇嫩的脸庞和滚烫的嘴唇，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
　　「老公……要我……我要你……」许静奋力回应着丈夫的拥吻，她感觉自己全身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那种不知道来自自己身体哪里的欲火，充斥了她的全身。
　　「喊我爸爸……」老郑心里一动，忍不住又一次提出了要求。
　　「……爸爸……爸爸……亲爸爸……」没有让老郑感受到无影腿或者腰间一掐，许静如同人世间最温柔的一池水，稍有犹豫但还是荡起了一番亲耳可闻的涟漪。
　　「静静愿意做爸爸的女人，和爸爸做爱吗？」老郑右手中指抚弄着妻子的阴户，然后轻轻插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
　　「啊……愿意……愿意……」许静一声娇柔的呻吟，充满了无限的魅惑。
　　「静静，你愿意做许长发的女人吗？」老郑右手中指在妻子的阴道内轻轻抽动，一边挑起妻子那身为女人无法抑制的性欲，一边用语言肆意地诱惑着自己的妻子。
　　「愿……愿意……愿意做……做许长发的女人……」许静呻吟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样的欲火焚身，不知道今晚，老江家那个四十岁的女人被自己亲生儿子压在胯下、以及老莫头家那两个女儿分别被自己亲生父亲和亲弟弟举起双腿奋力抽插时会不会也是这样……
　　「你上爸爸床的时候，谁来给你脱内裤？」老郑看着妻子沉陷于性欲之中，忍不住继续勾引她起来，这是最好的趁热打铁的机会，错过了这个机会，也许就很难再能找到妻子这么主动的机会了。
　　「爸爸……爸爸给我脱内裤……」许静的回答已经不再有此前的犹豫片刻，她忍不住就这么脱口而出。
　　「爸爸插你的时候需不需要戴避孕套？」老郑继续勾引着自己的妻子，其实自从妻子生育下女儿茜茜后没多久就去医院放了节育环，所以夫妻俩日常做爱基本上都不用避孕套，但他还是要继续问下去，无论如何，一定，一定要彻底打消妻子那不管是否还余存多少的羞耻心。
　　「戴……不……不用戴……不用戴避孕套……」许静觉得此刻自己已经全身都如同陷入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般，被炽烈的欲火包裹，从内到外，彻底被欲火燃烧到失去了一切理智。
　　「你愿意给爸爸许长发做女人吗？」
　　「愿意……愿意……」
　　「你愿意给他做什么样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我……我……我不知道……」
　　「你是愿意做他老婆？还是做他情人？还是做他外房小妾？」老郑记得上次他和晓敏公出时晓敏跟自己说过她和她爸爸发生性爱时，她爸爸问过她以后打算怎么过？当时晓敏就向自己亲生爸爸提出过上面同样的三个问题。做老婆，显然是不太可能的，毕竟一个县财政局长离婚纳自己亲生女儿做老婆实在太有些惊世骇俗了，做情人呢，貌似是最安全也最可能的一种选择，晓敏却不乐意，她觉得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把处女献给了亲生父亲，结果只从自己亲生父亲这里得到一个情人的身份太吃亏了，最后父女俩商量了一下，晓敏就做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外房小妾，情人与外房小妾的区别在于，情人是见不得光的，更不可能在男人的亲人面前抛头露面，而外房小妾则意味着她会跟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列入方家的族谱，而她所要承担的义务是，如果她的亲生父亲有要求，她需要随时给她的亲生父亲承精受孕，乃至最后生儿育女……
　　「……我……我……不知道……」许静被丈夫老郑的问话问懵了，她也不知道这三者有什么区别，只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能做爸爸的老婆的，那么做他的情人，抑或做他的外房小妾，这……这有什么区别呢？
　　「静静你以后做我的老婆，做许长发的外房小妾，好不好？」老郑心念一动，问起了全身早已欲火难耐扭成一团的许静，然后自己的下身紧紧贴在妻子的两腿之间……
　　「好……好……啊……」许静一声长长的呻吟，全部应承了下来……
　　「老郑，我和茜茜昨天换洗下来的内衣和袜子呢？」
　　第二天，老郑一家三口开车回到了杨家湾镇，今天是周六，大家都不用上班上课，午饭之后，茜茜溜出门找同学去玩了，老郑坐在客厅沙发上悠然看着电视，而许静正在忙着收拾家务，这时她发现从娘家带回来的换洗衣服中只有丈夫的全套换洗下来的衣服，但是自己和女儿茜茜只有棉毛衫棉毛裤，乳罩内裤和棉袜都在塑料袋里找不到了，于是许静从卫生间里伸出头来问老郑。
　　老郑笑眯眯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一脸茫然的妻子面前，「你们的内衣和袜子我留在爸爸家了。」
　　「你神经病呀，把我们的内衣留在爸爸家干嘛？」许静没反应过来，本能地直接就呛起了丈夫。
　　「静静听话，过会儿你给爸爸打电话，就说昨晚你们的内衣留在二楼浴室洗衣台底下的蓝盆里忘了带回来了，请爸爸帮忙给你们洗一下晒干收起来。」老郑继续笑眯眯地说着。
　　「干嘛？……」许静话刚说出口，顿时就明白了老郑的意图，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毕竟现在是光天化日，不比昨晚漆黑的被窝里，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情都能想。
　　「静静你听我的，现在就给爸爸打电话。」老郑从饭桌上拿起妻子的手机递给她，什么叫趁热打铁？这就是趁热打铁！
　　「你……你把我衣服留下就算了，干嘛把女儿的内衣……」许静一只手接过手机，一只手忍不住又在老郑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爸……我……我和茜茜的内衣昨晚忘了带回来了……嗯……在二楼浴室洗手台下的蓝色塑料盆里……嗯……你帮忙……洗一下……」许静躲进厕所里，关上厕所的推拉门。老郑耳朵贴在推拉门上，听见了妻子和岳父的如上通话。
　　「坏蛋！」许静拉开厕所推拉门，看见门口一脸猥琐笑容的丈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轻骂了一句。

第十九章
　　星期一，腊月初七。
　　老郑一早笑眯眯地赶到了派出所，刚一进门，就发现里面热闹的就像开水煮开锅一样，伸头一望，原来是休完十五天婚假的李强回来了，李强今天脸上胡子刮的铁青溜净，穿着一身警察制服，满脸红光满面喜气洋洋，果然这人一结婚后精气神都大不相同了，老郑还没来得及说话，正被杨洛晓敏等一群小年轻辅警围着的李强就发现了所长进门了，连忙拱拱手拎着一个袋子跟在老郑身后进了所长室。
　　「恭喜新郎官！」老郑笑眯眯地给李强倒上一杯热茶，亲手递给了关上所长室房门坐在沙发上正嘿嘿笑着从拎着的袋子里掏出喜烟喜糖喜酒的李强。李强家果然富裕，给所长准备的喜糖也就算了，喜烟喜酒是一条软中华和一瓶五粮液，这手笔，杨家湾镇里能拿得出手的可不多呀。
　　「去哪里过蜜月了呀？」老郑先扫了一眼自己桌子上的汇报，好像没什么事情，于是就拆开喜烟递给了李强一根，然后自己也抽出一根点燃坐在在李强身边的另一张沙发上。
　　「嘿嘿，没去，就是去唐亚琴娘家住了一段日子。」李强一脸笑嘻嘻地说着。
　　「唐亚琴娘家？」老郑抬起头脑海里合计了一下，这对唐医生的妈妈来说，不就是自己的女儿领着自己亲姐姐的外孙新婚回娘家嘛，这可真是够戏剧性的，哈哈哈。
　　「怎么样？回去一切还顺利吧？」年底了，杨家湾镇这个地方主要是外地人很少，年底时基本上大家都很平和安定，于是派出所也和县公安局以及其他派出所不同，反而相当的安静平和，于是老郑也就很悠然地抽着喜烟与李强闲聊了起来。
　　「哈哈哈，顺利顺利，就是我那丈母娘，看着我这个女婿脸上表情有些奇怪……
　　」李强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哪有如老郑这般风吹雨打日月光阴磨砺出来的城府呀，忍不住就自己笑了起来。
　　老郑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有几个丈母娘看见自家女儿被自己姐姐的外孙搞大肚子回娘家的呀，可是这门岔了辈分的亲却就是这么结成了，对于唐医生的妈妈来说，表外孙成了自己的女婿也就罢了，那他妈妈，也就是以前一直喊自己表姨的李强妈妈，岂不是跟自己做了平辈的亲家？而李强的外婆，明明是自己的亲姐姐，这这这，以后咋就成了自己的长辈了？
　　「那个……唐医生女儿年纪还小，没出什么事情吧？」老郑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说实话，唐医生家女儿唐晓斐比自己女儿还要大一岁，虽然还是年幼了些，甚至还没到法定年龄，但是只要李强别乱来，应该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情，不过毕竟李强是执法人员，又是自己的手下，老郑还是担心李强年轻体壮，怕一时收不住，让唐医生家女儿那个稚嫩的身体受到了伤害。
　　「嘿嘿，没事没事，我的洞房夜已经拿下了唐晓斐的处女苞了！」李强兴致勃勃地说着，洞房之夜，在妻子唐亚琴的协助下，十三岁的唐晓斐无可奈何地向自己的继父李强献上了幼女的白色蕾丝半透明小内裤，然后痛苦地呻吟着用自己未经人事且刚刚迎接少女初潮的阴户阴道子宫接纳了李强硕大滚烫阴茎的插入，也许，也许是唐医生对女儿提前做好了足够的调教，李强的洞房之夜，过的非常完美，十三岁的表妹兼继女唐晓斐只是交出了处女开苞落红，身体上并没有收到其他创伤，而怀着三个多月身孕的唐医生躺在床上亲眼目睹亲生女儿被丈夫开苞破处后也承接了丈夫的插入，最后，在妈妈赤裸的怀抱里，唐晓斐双腿被架在继父的肩膀上，用自己刚刚开苞的蜜穴完整接受了继父所有的精液射出。
　　「你小子，这下子总算心满意足了，唐医生把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一定不能辜负人家唐医生呀。」听着李强绘声绘色说着他是怎么给继女唐晓斐开苞的过程，老郑心里一动，忍不住脑海中浮现起上周五晚上在岳父家二楼浴室，那个红色大塑料盆里，那个带着女儿茜茜体温和体味的蓝色带小圆点的30A少女乳罩以及那条同样蓝色带小圆点半透明带蕾丝边的三角小内裤……
　　「那必须呀，唐亚琴唐晓斐母女俩以后都要跟我过日子的，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大肚子的……」李强嘿嘿笑了起来。新婚之夜，当唐亚琴唐晓斐母女都昏昏睡去之后，母女两人新鲜出炉的内裤，都被李强郑重挂在了自家阳台上，那是一个男人，对一对母女肉体、精神、灵魂彻底征服的象征。
　　「你小子，算了捡了个大便宜！唐医生预产期是六月吧？我等着再抽你的喜烟再送你一个大红包！」老郑不得不给李强翘起了大拇指，别人都在说李强找了个带拖油瓶的比他大十来岁的中年老女人实在是亏大了，但是人家母女双收，这份收获，请问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那要是今年唐晓斐也怀上了，郑所你是不是还得再送一个大红包？」李强厚颜无耻地说道。
　　「你们这些小混蛋，瞎搞乱搞，老子这点可怜巴巴的工资，可给不了多少红包的。」老郑摇了摇头，本以为刚刚过去的二零一四年乱成一团，没想到这刚刚开始的二零一五年只怕要更加热闹的。
　　「我警告你，你小子已经破了人家小姑娘的身子了，她年纪还小，你说说可以，可别真的乱来哦！至于你家唐医生生产的红包，老子早就准备好了。」老郑也觉得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们家亚琴已经说过了，等过了三月份，她肚子大了不方便了，就可以让她女儿开始备孕了，所以，保不齐，你真的还得给唐晓斐再准备一个红包，嘿嘿！」
　　李强厚颜无耻地说着，看来这小混蛋不是嘴巴随便说说的，而是真的有这个打算的。
　　「啊？！」李强这畜生，唐晓斐才十四岁不到，居然要备孕准备给他怀孕生孩子了？老天你赶紧降下五色神雷劈死眼前这头畜生吧！
　　「还有还有……」李强完全不顾老郑面色不豫，继续厚颜无耻地对着老郑下猛药，「我丈母娘守寡也有十几年了，我也再考虑要不把她妈也一起收房，祖孙三代共事一夫。」
　　「你他娘的真是个禽兽！你怎么不把你娘也一起收房了？」老郑忍不住还是骂了出来。
　　李强摸了摸下巴，没有说话。郑所这话虽然糙了点，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可行呀？要不要真的考虑一下，过年时让亚琴帮忙先趁机拿下守寡多年的岳母，先把她操爽操服了后，等过完年后差不多三月份再让自己亲妈过来帮忙照顾待产的儿媳，妈妈一旦过来和自己住在一个屋子里了，李强觉得凭自己的手段，软磨硬泡，也许用不着半个月就能让自己亲妈的内裤也在自家阳台一起挂出来……
　　李强的老妈廖颖今年也才四十二岁，李强自从十二三岁开始就没少拿老妈的内衣手淫过，老妈洗澡以及和老爸做爱的景象李强也偷窥过不少次，再加上李强老妈在李强面前一贯就是个傻大姐没心没肺的性格，李强十五六岁时曾经好几次趁着老妈喝醉酒老爸不在家偷偷摸进过老妈的被窝里上下其手好好吃过妈妈的豆腐，那时候要是胆子稍微大一点，或许廖颖早就又进了产房稀里糊涂给李强生下既是弟弟或妹妹又是儿子或女儿了，要说以前，那是李强还年幼不敢乱来，可现在李强已经是成家立业的男人了，不管老婆或是老妈都对自己格外纵容和依赖，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呢？
　　「胆子大一点，老妈休产假！」自己下手快一点，或许都不用等到亚琴进产房就能让她先停了月经，等到今年年底，自己领着抱着出生几个月娃娃的媳妇亚琴和都怀上几个月身孕大着肚子的亲妈和晓婓去看望自己老爹，那时生米做成熟饭，外面早有其他女人的老爹只怕捏着鼻子也只能默认老妈给自己生儿育女了。
　　李强想起自己那酷爱穿高跟鞋和旗袍虽已年过四十但丰韵不亚三十岁小少妇的亲妈，心里顿时火热了起来，若是自己能将她搂入怀中，轻轻从她穿着薄薄黑色丝袜的脚上取下高跟鞋，再一粒一粒解开她旗袍侧边的布扣，然后推上她的乳罩让那双曾经将自己喂养长大的奶子抖露出来，再在她的哀求声中将她内裤连同丝袜一起褪下，最后在她哭泣声中直接插入她的蜜穴，在呻吟声中将所有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阴道，灌满她的子宫……有搞头！很有搞头！李强激动地全身都快颤抖了起来。
　　老郑看着李强目光迷离眼神涣散的样子，心里顿时一惊，自己随口那么一句不会让这个傻小子真的开始乱来吧，要是李强这小子真的听了自己的话跟他妈乱来了，那自己这罪过可就大了，老郑刚想到这，马上就联想起自家那点儿事情，心里忍不住暗暗又骂了自己一句，「你郑炳华又他妈的好到哪里去？」
　　「你……我那是随口瞎说的，你……你别乱来哦！你要记住，你是一个人民警察！」老郑有点儿心虚但还是故作威严地警告李强。
　　老郑的警告把幻想中的一下子从推着他大肚子呻吟待产的老妈送进产房的美梦中的李强拉回了现实。李强对着所长嘿嘿一笑，嘴巴里嘀嘀咕咕说着：「人民警察怎么了？人民警察不也是人，不也有三情六欲嘛……」
　　老郑不耐烦地将李强赶出了办公室，这一天天的，都他妈的什么回事呀？老郑心里刚刚发起牢骚，但是转念想起自己家里自己心心念念很久了而且好不容易已经快要水到渠成的事情，老郑顿时心情又大好起来。
　　冬天的阳光明媚柔和，带着让人慵懒的诱惑。
　　老郑给手下安排了好了今天的工作，忍不住眼神偷偷瞟了瞟刚刚从李强嘴巴里听到消息的刚刚受孕的晓敏和刚刚答应做了小李情人的裴丽。唉，看来李强这小子还真没瞎说，看着晓敏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以及裴丽时不时瞟向小李那都快要拉丝的眼神，看来这些乱事儿，都靠谱。
　　等所有工作吩咐完，老郑回到办公室，搬出椅子坐在靠着晒着透过玻璃窗晒进办公室的地方，习惯性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蓝色的烟袅袅升起，在透过玻璃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清晰，老郑摸了摸自己被阳光晒得略有些发热的头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今几天都是大晴天，阳光正好呀！」昨晚在老郑的反复央求下，妻子许静关上厕所的门，压低声音给百灵村的岳父打了电话，请岳父帮忙将自己故意留在娘家二楼浴室洗手台下蓝盆里的静静和女儿茜茜的内衣洗干净，还没有从丧妹悲痛中走出来的岳父估摸着还没能够意识到自己这个女婿这一番操作的苦心，但他肯定今天一早就会不折不扣地端出塑料盆，在院子里从水井打水拎起女儿外孙女的乳罩内裤棉袜认真搓洗起来，就是不知道岳父拿起女儿的内衣时会不会也像昨晚自己一样放在鼻子上捂着闻闻那上面带着成熟女人体香，就算没这么干，至少他心里也会有那么稍微一丝丝的荡漾吧？
　　老郑靠在椅子上，让自己整个脸全部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他眯着眼睛，仔细回想着前天晚上，自己光着身体蹲在岳父家二楼浴室的地砖上，认真翻捡红色塑料盆里放着的女人们的换洗衣服的场景，他仔细思考着，突然愣了一起来，好像，好像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老郑皱起眉头，脑海中一帧一帧翻找着前天晚上的回忆，普通的、下围甚至有些微微磨损的白色34B的乳罩；普通的、甚至和乳罩都不是成套的布料也厚厚不透明的的蓝色三角内裤；天蓝色带着白色小圆点的，肩带上都带着白色蕾丝边的30A的乳罩；和天蓝色乳罩配套的同样是天蓝色带白色小圆点前后都是半透明的小三角内裤……老郑突然发现前天晚上，那天蓝色带着白色小圆点的成套内衣仿佛更让自己性欲勃发，虽然那是自己亲生女儿身上脱下了的内衣，虽然那是一个只有十二岁的未发育成熟的小姑娘身上脱下的内衣……
　　老郑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如果，只是如果，两张并排放着的床上，分别躺着穿着那晚上内衣的妻子许静和女儿郑茜茜，老郑会摸上哪一张床呢？是穿着略有磨损的普普通通白色乳罩蓝色内裤的妻子？还是穿着崭新的天蓝色带白色小圆点且带着白色蕾丝边乳罩内裤的女儿？
　　老郑微微点了点头，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刚刚感觉不对劲的地方了，那就是一个词「性感」，如果妻子许静还是穿着前天晚上那样的内衣出现在岳父的床上，那对于岳父来说，床上的女人，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自己女婿的妻子、是自己外孙女的妈妈，他很难会将她的身份往「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是一个诱人的少妇，是一个能够给自己带来肉体和精神上无与伦比快乐享受的少妇，还是一个也许……也许还能给自己受孕怀胎的少妇……」
　　老郑猛地睁开双眼，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下巴，看来，自己策划的路走的是对的，但是还不够精细，只有精细，才能给岳父带来足够的惊喜呀！
　　老郑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差不多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他连忙走到沙发，眼睛瞄了瞄办公室的门，然后偷偷伸手到沙发底下，从沙发底下罩布的破缝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是的，这就是老郑的私房钱，今天，老郑要动用自己从来都不舍得用的私房钱，要给后面的安排做一些充分的准备了。
　　老郑换了套便服，然后推开办公室门，手紧紧在口袋里攥着存有自己私房钱的银行卡，然后往办公室里瞄了瞄，除了做内勤的冯燕和裴丽头碰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其他人好像都出去了，哎，不对，李强正缩在他的座位上低头对着他的手机屏幕在发呆，老郑挠挠头，这小子又在瞎想什么呢？他顾不上李强，就超冯燕和裴丽方向打了个招呼「我中午出去一下，下午回来，有什么事情马上打我电话！」
　　「好咧！」冯燕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李强抬起头，没来及说什么就看见郑所已经推开门离开了办公室。「啊，走了？」李强没怎么反应过来，但是摇了摇头，赶紧又低下头转向自己手中的iPhone屏幕，上面微信的头像正在跳动了。
　　「臭爸爸，今晚你不许再来找我了，昨晚你又把我那里搞破了，可疼可疼了……
　　」
　　——这是来自李强继女唐晓斐的微信；
　　「老公，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没什么意见，只要你高兴就好。」
　　「老公，我跟你说呀，你下次搞晓婓最好还是戴上套子吧，她还太小了，我真怕她被你搞怀孕了……」
　　「唉，你怎么就不听我劝呢？我不管了，反正你要是搞出事情来，我们母女俩老公你都要养一辈子的，不许抛弃我们母女！」
　　「那天晚上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会真的……对我妈也有兴趣吧？」
　　「不过我妈都五十岁了，嘻嘻，你这个小变态居然对她还有兴趣呀？」
　　「我哪知道她绝经了没有呀，一般女人到四十岁以后就会陆陆续续开始绝经了，但是也有女人到五六十还有月经的，我过会儿打个电话问问她。」
　　「你……你该不会想把我妈也搞怀孕吧？！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疯子！」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有我，还有晓婓给你生儿育女你还不满足？她可是你岳母，还是你外婆的亲妹妹，咱妈以前都要喊她姨姨的。」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呀？天哪！」
　　「老公，你别乱想了好不好？」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哼！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我跟你说哦，我最多只能像对晓婓一样过年时把我妈哄骗到你床上，你能不能拿下她我不管，但是你不许对她动粗，不许强迫她，好不好？好不好嘛？」
　　「……哼哼」
　　「老公，我给我妈打过电话了，她她她，还没绝经！你真的要……」
　　「你疯了吧？你不会真的要让我们祖孙三代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啊啊啊，我不管了，随便你了！」
　　——这是来自李强新婚妻子唐亚琴的微信；
　　「儿子，这还用你说的，过完元宵，等你爸回广东我就来你家帮你和亚琴。」
　　「呸呸呸，你这张嘴巴甜的呀，迷你家亚琴去，跟你老妈说话还跟抹了蜜一样干嘛？」
　　「你说为啥不给你添个弟弟妹妹？你个傻孩子，真要有个弟弟妹妹，你不怕以后跟你抢你爸的遗产呀，哈哈哈」
　　「呸，想什么呢？这种话去给你老婆说去！」
　　——这是来自李强亲妈廖颖的微信。

第二十章
　　越到年底，时间就越是过得飞快。
　　人总是这样的，总会有一些坎让自己反复纠结反复迷茫恐慌畏惧，不管身边人怎么安抚劝说，自己总是过不了这个坎，除了纠结，还是纠结！许静也是如此，自从去年九月份丈夫老郑第一次向自己提出让自己献身给自己亲生爸爸的要求，许静被自己丈夫这个荒诞离奇可怕又过分的要求整整折磨了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中，别说夫妻之间正常的那种性生活，就是夫妻俩之间安安稳稳的睡眠对许静来说也是一件很难得事情，可是，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许静仿佛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丈夫给自己埋下的这个陷阱，是自己和闺蜜畅畅的那一次敞开心扉的长谈？还是参加丈夫同事李强的婚礼得知李强新婚妇人携带女儿母女共侍一夫？还是姑姑的突然溘然长逝？好像这些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就像波浪冲毁堤坝一样反复冲击腐蚀着许静的心防，让她横亘于内心中的堤防慢慢松动，最后，或许就是给姑姑过头七后回到百灵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那母子、父女、姐弟之间为了生活而不得不彼此委曲求全跨越血缘束缚最后修成百年共枕眠的结局给自己内心堤防那重重的一击，彻底吞没了许静内心中对于丈夫这荒诞离谱却又不失真心的安排，当然，十七年前，在姑姑一手策划安排下的那个除夕之夜，许静曾经被迫与父亲发生过超越父女亲情的男女性爱经历，或许才是许静最终放弃自己内心不可乱伦的执念的真正原因吧。
　　自从上周从百灵村回来已经过去快一周了，学校这一周也开始了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好在许静对于女儿茜茜的学业成绩早已不太在乎了，毕竟女孩儿家，而且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优等生的命，许静早已不拿女儿和身为学霸的妹妹家的强强比拼了。所以这期末周过下来，一家人倒也是平平静静，丈夫老郑也、不拿以前如苍蝇一般的话语在自己耳边折磨自己，倒是女儿因为丈夫一番骚操作把她的性感小内衣故意丢在外公家里导致她无新内衣可换而颇不高兴，于是许静不得不自己出去参照着妹妹送给自家小祖宗的内衣样式又帮她买了两套，想着自己三十多岁了还在穿着样式旧且已略有磨损的内衣，还比不上十三岁女儿的内衣，许静心里也不得不有些感慨。可是很快，许静就不再有这种感慨了，心情又些许的抑郁变成了突然的欣喜、兴奋、埋怨和不安……
　　腊月十一，星期五。
　　晚上好不容易劝说考完期末考试正在兴致勃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茜茜洗澡睡觉之后，许静疲惫地洗完澡吹干头发回到卧室，一脸诡异笑容的丈夫老郑正躺在被窝里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你这么坏笑要干嘛？」许静有些警惕地望着丈夫，小心翼翼朝床边走来。
　　「噔噔蹬蹬……」老郑一把掀开被窝，露出了被子底下的床单。
　　「啊？！」许静看着被子下面，两眼有些发直。被子下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十来套崭新的、性感的女性内衣，许静望了一眼躺在床上色眯眯对自己笑着的丈夫，忍不住好奇走到了床边翻看了起来，乳罩有蕾丝边的、前开扣、无肩带的、肩带背后交叉的……内裤有三角的、平角的，但都是薄如蝉翼近乎透明且带着蕾丝与乳罩配套的，旁边还有几十双黑色、白色、肤色、烟灰色、深蓝色、红色的连裤袜长筒袜中筒袜短袜……
　　「哪来的？」许静瞪大眼睛指着床上的内衣问丈夫。
　　「哪来的？当然是我给我亲亲的老婆大人买的呀！」老郑涎着脸笑嘻嘻地说着。
　　「你拿你的宝贵私房钱买了这些东西？还这么多？」许静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毕竟以前老公可是个抠门的主，他偷偷存着的私房钱都是过年过节时镇里一些单位偷偷送的，而此前老郑也从未乱花过，都是存着留待家里急用的。
　　「这有什么？给我老婆花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嘛！」老郑义正辞严地说着。
　　许静看着丈夫，这个男人呀，这辈子就从未舍得在他自己身上花过钱，穿破破烂烂的衣服，抽最便宜的烟，喝最便宜的酒，甚至下酒菜只要几颗花生米或者一包榨菜就能搞定，但是他在自己老婆，还有他的岳父、女儿身上，真是舍得花钱呀，从不吝啬！许静默默收拾起摊放在床上的内衣裤袜，然后钻进了被窝！
　　「以后不许这么乱花钱！」许静低沉地跟丈夫说道。
　　「老婆，你甭担心，这几年我私房钱里也存了有二十几万了，也就上次爸爸住院花了几万块，其他的我都没乱花过，也就这一次给你和茜茜买了点内衣罢了。」
　　老郑知道妻子有些心疼，连忙将妻子搂在怀里柔声安慰了起来。
　　「你买个两套就行了，买这么多干嘛呀？」许静忍不住还是埋怨了起来。
　　「老婆，你这么天姿国色，比其他人哪里差了？就算你那个闺蜜我也觉得一点也不如你，你也就是衣服比她差一点而已，我老郑没钱，可以慢慢来，先给你把里面的内衣换了，以后再慢慢给你换外面穿的衣服哈，以后，我的老婆决不允许穿旧的衣服！」老郑想起妻子这些年来省吃俭用都是为了持家，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心酸起来。
　　「老公……」许静听着耳边自己男人的话，心里甜甜蜜蜜，委身缩在了丈夫的怀里。
　　「老婆，明天让茜茜去雯雯店里玩，我们一起再去爸爸家里住一天好不好？」
　　老郑紧紧将妻子搂入怀中，忍不住暴露出了自己的意图。
　　「嗯？不是上周刚回去过吗？」许静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丈夫。
　　「你明天穿上新内衣，我们不能让咱爸觉得他的宝贝大闺女穿的那么简朴呀！」
　　老郑笑嘻嘻地向妻子解释道。
　　许静闻言语噎住了，这个坏男人，原来是这个想法，难怪他这么热情了？她刚想发火，马上又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内心的反复纠结以及一周前刚刚下定的决心，既然自己内心中已经接受了丈夫的这个安排，又何必再去叨叨他的一番苦心呢？
　　「静静，你自己完全不知道你的容貌、身材、气质，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你呀，就是太节省了，上周晚上我洗澡时看了你换下来的内衣，太旧太旧了，这样的内衣怎么能吸引……吸引男人……」老郑左手伸进了妻子的睡裙，手指轻轻捻起她的乳头，然后对着妻子微微颤抖的红唇吻了上去……
　　「老公……老公……你……你真的……不会后悔……」许静沉溺于丈夫的挑逗之中，喃喃问道。
　　「我发誓，我绝不会后悔！」老郑一把撩起妻子的睡裙，除了性爱，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一个女人动情，让一个女人忘却人间一切伦理束缚的动情。
　　「可……可是……我还是……有些害怕……」许静依偎在丈夫怀里，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慌和畏缩。
　　「不怕不怕，一切有我！」老郑豪情万丈地拍了拍自己赤裸的胸怀，然后从妻子叠起防止在床头柜的性感内衣中挑了挑，选出了一套前开扣的大红色乳罩内裤。「今晚你穿这套，明天我们穿这套回百灵村，好不好？」
　　「嗯……」许静犹豫着从丈夫手中接过内衣……
　　「现在就穿起来！」老郑忙不迭地让许静赶紧换上这套大红色的内衣，「还有还有，那边的那个红色长筒袜也穿上……」
　　第二天中午，当老许正坐在自家院子的竹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时，突然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睁开眼睛发现大女婿大女儿拎着吃的东西走进了院门？「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老许有些奇怪地望着女儿女婿，现在女儿家里也忙，静静和雯雯姐妹俩除了逢年过节外，其他时间也基本上一个季度才回来一次，更何况这眼见马上就要过年了，怎么过年前又突然跑回来了？
　　老郑和妻子许静仔细打量了一下老许，姑姑去世已经两周过去了，老许的脸色气色对比上周已经明显好一些了，看来老许正在逐渐走出晚年丧妹的悲痛之中，这也让两个人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人到中年，谁不希望自家老人小孩都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呀！
　　「爸，你别忙了，静静已经做好菜了，中午热热咱们就能直接吃了。」老郑看见岳父正要起身去厨房做饭，连忙就拉住了岳父。毕竟父女连心，今天早上起来后，茜茜忙不迭吃完早饭就一溜烟去小姨店里了，老郑本想着早点儿出门早点儿到百灵村可以陪岳父一起聊聊天，但是许静却不慌不忙去买了菜然后穿上围裙在厨房里叮叮当当花了一小时做了三荤两素，然后用塑料袋装好，这才跟假装淡定但明显心里颇为急切的老郑开车往百灵村而来。
　　岳父从许静手里接过饭菜进屋去厨房热菜，许静本想自己亲自去热菜，但被父亲阻止了，闲不下来的许静东瞅瞅西看看，就拉起靠墙的笤帚扫起来被风吹来的一些落叶。老郑像个太爷一样，背着两手往二楼阳台看看，没有晾晒的衣服，他假装没带火机去屋里拿火机，然后快步溜上了二楼，进了许静的卧室，然后打开衣柜，果然，妻子和女儿的乳罩内裤袜子被洗净晒干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衣柜里，老郑看着妻女的内衣，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
　　「静静学校考完期末考了，现在也没什么事情，我们想想这也正好赶上周末了，所以就开车过来看看，住一个晚上，也好陪你说说话聊聊天。」饭菜很快就热好被端上桌了，老郑忙不迭掏出一瓶自己带来的白酒，给岳父和自己都满满倒上一杯，看着妻子正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脱长筒靴换棉拖鞋，于是又拿出一个被子给许静也倒了一杯，许静虽然几乎很少喝酒，但以往逢年过节回来时偶尔也会喝上一小杯，所以女婿给女儿倒酒，老许并没有感觉很意外。
　　「年底你们自己家里也忙的呀，不用总是往我这里跑，太远了，都是山路，不安全的。」老许回头正要招呼女儿赶紧过来吃饭，正好看见了静静正背对着自己拉开刚刚脱下的长筒靴的靴筒，好让阳光能照射进去，今天许静穿了一件黑色羊毛绒的过膝连衣裙，上身还穿了一件暗红色紫方格大衣，但因为今天阳光实在是好，温度也到了十多度，再加上老郑反复唠叨，许静实在拗不过丈夫的要求，穿上了昨晚夫妻两人敦伦时穿上的红色长筒袜，说实话，春秋天许静是很喜欢穿丝袜的，但她穿的丝袜基本上都是黑色或者肉色，除了一条以前因为参加县教师歌咏比赛为了统一服装而去买的白色连裤袜外，她从未穿过其他颜色的丝袜，更何况大红色这种色调极其鲜艳的颜色？许静弯腰收拾自己长筒靴，身上过膝羊绒裙上抬，她纤细腿上的鲜红丝袜正好露在了老许的眼前，老许顿时一呆，手中拿着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坐在老许右侧的老郑眼珠一转，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暧昧的笑容。
　　许静去厨房洗了手，擦干净后来到了院子里的小饭桌旁，刚刚坐下，就看见了自己面前一杯斟的满当当的白酒，她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望着装作若无其事的丈夫，眼神狠狠剜了一眼他。昨晚夫妻两人在被窝里颠鸾倒凤畅快淋漓了好一番，老郑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忍不住还是问起了妻子：「明天晚上你要不要考虑自己去楼下爸爸床上睡觉？」
　　「滚！我才干不出来！」虽然许静心里已经过了可以接受和父亲发生性爱这一关，但是让她自己当着丈夫面，钻进自己父亲的房间，脱光衣服爬上他的床，许静那是怎么也做不到的，至少现在是绝对做不到的。
　　「那要不明天吃饭时你多喝点酒，等你醉倒后，我把你抱到爸爸床上去？」
　　老郑见一计不成于是再生一计。
　　「别……」看丈夫说的很认真，这倒是让许静心里有些发慌了起来，比起刚才那一招，老郑这一招倒是让许静真的有些害怕，害怕是因为这一招的的确确是有可能发生的，就像十几年前的那个除夕夜一样，十几年前那个除夕夜，爸爸是考虑到自己当年才十七岁，人生才刚刚起步，未来还要结婚成家生育，所以就算用他的生殖器插进了女儿的阴道，但是也没舍得在她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而这一次可大不一样了，当年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是成年的少妇，有夫有女，按照村里的习俗，男人女人间就算插进去了，那也不算真的成了事，只有男人射进女人体内了，那才算对女人身体的真正完全占有，许静，还没有让自己的心态走到那一步，她有些发慌，连忙又一次拒绝了丈夫，「老公，你不要操之过急，好不好？
　　让……让我……还有爸爸……慢慢接受……好不好……」
　　「就一杯！」老郑看着妻子的眼神，顿时醒悟了过来，他连忙解释了一句，这才让许静安心了下来。
　　「爸，这些天村里情况怎么样？」老郑举起酒杯先敬了岳父一杯酒，然后夹起菜顺口问了一句，这句话让坐在桌子对面的许静也支起了耳朵，毕竟上周，村里可是发生过众人皆知的大事情的。
　　「村里？」老许的反应确实迟钝了很多，他歪着头想了一下，总算回过神来，村里一片死水，除了村南面老莫头家和老江家的大事情，能有啥事情？
　　「村南老江家的媳妇被老江花了两万块买回来了，拿去给老江儿子配婚了，这……唉……」老许提起这事情还是有些啼笑皆非，村里风俗一般新婚之夜将新娘的内裤挂院子一天以示自己对女人的占有，但老江儿子是相当兴奋，可能一来是新娘子是个先后生出过四个儿子的旺男女人，对于渴望生个儿子传宗接代的年轻人来说，那是不得不兴奋的事情，二来新娘子先是把自己生育出来做了自己二十年的亲娘，然后换亲又变成了自己的小舅妇，这回转转折折又成了自己的新娘子，老江儿子开心到硬是把新娘子的内裤在自家院子里挂了三天三夜，差点儿没把他新媳妇羞死。深山老林的村子里，人们精神上最大的束缚莫过于「认命」，是的，如果不是命运安排，自己怎么会出生在这个远离尘世的山村里？如果不是命运安排，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远离尘世的山村里？过门大约三天后，老江新儿媳红着脸走出家门开始干活了，村里几个闲不住的老婆子围着这个四十岁的已经生育过四子一女的新媳妇，告诉她怎么能尽快给她的新男人怀上孩子，村里好多人都在偷偷打赌，看看老莫家两个女人和老江家的这个女人，谁到底能先怀上孩子，现在押注最多的偏偏是老江家这个年已四十的女人。
　　至于老莫家，确实如老郑给许静推测的大致相同也略有不同，老莫头家的小儿子嫌换亲换回给自己的大姐不好看又不能生儿子，坚决拒绝和她同房，老莫头跟儿子好说歹说也没用，最后只好把自己的婆娘，也就是他的二女儿，也就是小儿子的二姐让给了小儿子，老莫头本想和儿子换个老婆了事，但是自己年纪大了下身实在硬不起来，于是将捂着脸呜呜哭泣的大女儿抱起来直接送到了儿子和二女儿的床上，老莫头这么客气，那他小儿子也就不客气了，对两个姐姐来了个姐妹双收，本来床下是姐妹，现在床上也成了姐妹了，现在就看这姐妹俩谁能先给自己的新男人受孕怀胎了。
　　世上无常月阴晴呀。
　　夜里，老许已经早早睡去，许静洗完澡，换上睡裙回到房间，坐在床边抹香香，老郑跟着也去浴室简单冲了澡，然后笑眯眯端着红色塑料盆进来了房间，这一次，他当着许静羞红的面孔，将她身上洗澡换下来的大红色性感乳罩、内裤和红色长筒丝袜放在脸盆里。许静明白，这是丈夫特意给爸爸明天准备的礼物。
　　「你知道吗？」老郑对着借故收拾床上的妻子说。
　　「知道什么？」许静转过头好奇地问。
　　「爸爸今天盯着你的腿看了好多次。」老郑贼忒兮兮地笑着说。
　　「呸！爸应该是从来没看过我穿红丝袜。」许静其实今天也有注意到爸爸的眼神，有很多次不知不觉中瞟向了自己穿着红色长筒袜露出于裙外的小腿上。
　　「明天我们给爸爸一个惊喜！」老郑望着脸盆里妻子的红色内衣和丝袜，兴致勃勃地说着。
　　许静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了，她收拾好床上的被子，转身拿起换洗衣服包，打开衣橱准备把上周被丈夫故意留在娘家又被爸爸洗净晒干叠好的内衣装回去。
　　「不要拿，就放在这里！」老郑连忙阻止了许静的动作。
　　「嗯？」许静有些奇怪。
　　「茜茜的可以拿回去，你的就放这里，以后每一次回来，你留下的内衣都放这里，一直等到……」老郑涎着脸笑着说。
　　「啊？」许静完全没想到丈夫居然还有这样的念头。
　　老郑从背后一把搂住了妻子，右手从她睡裙裙摆底下伸进去一路上探，直至将许静那虽不丰腴但依然可以盈盈一握的乳房握在手里。
　　「静静你说，你觉得这里放上第几套你的性感内衣，就可以到你和爸爸正式圆房的时候？」
　　「我……我不知道……」许静呻吟着，话音微微带着颤抖。
　　「不行，必须要说！」老郑毫不留情地继续威迫妻子。
　　「十……十套……」许静逼不得已，只好随便说了个数字。
　　「十套？也许用不了那么久！」
　　老郑舔舔嘴唇，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但是没有说出来「静静，用不了十套，最多只要到第七套，你的性感内衣就会统统搬到楼下爸爸的房间里，以后爸爸的床，就是你和爸爸同居的温柔乡了。」
　　（待续）

二十一
　　老许虽然迟钝了点，但是他还是隐隐约约察觉到大女婿大女儿最近的一些异常。上次她们都回来，结果回家时静静慌慌张张把她和外孙女茜茜的内衣落在家也不奇怪，可是，周日一早，昨天突然回家的大女婿大女儿就收拾收拾开车回家了，结果刚到中午，大女儿静静又给自己打来电话，说她又把昨天洗澡换下来的内衣丢家里了，让自己帮忙洗洗晒干。老许挂上电话，上了二楼去了浴室，果然在浴室的红色塑料盆里找到了一套崭新的特别……特别让人看了就心跳不已的内衣，还有昨天自己眼神忍不住就要瞟一眼瞅瞅的静静腿上的那大红色的丝袜，这大妮子总把内衣留下来让爹来洗晒，这是干嘛呀？
　　老许端着盆，正准备端下楼去院子里打水洗净，正要下楼时，老许看着盆里那不得不说特别诱人的内衣，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这……就是这个骚骚的东西，昨天穿在女儿静静的身上？这妮子……长的又好看，再穿上这个……哪个男人能不被迷住呀？老许端着盆慢慢走下楼，他忍不住将手里的盆慢慢抬高，直至抬到自己的胸口，老许死死盯着盆里的那勾人的女人内衣，上周给女儿外孙女洗内衣时，女儿的内衣看起来很正常呀，反而是外孙女小小年纪就穿的那么……勾人，好像有点儿不是太好，不过外孙女的事情自有她爸爸妈妈来管，自己这个年纪大的外公就不好插手去管了，但是今天，今天女儿留下的这个内衣，比上周外孙女的那套还要……勾人，这真的是大女儿穿的？对，肯定是，因为她昨天腿上穿的那个红袜子现在此刻就在盆里，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那红色的奶罩子和内裤，虽然自己没有亲眼看到昨天大女儿穿在身上，但这明显和红色的袜子是一套的，可以肯定确定，这一定是大女儿静静昨天穿着身上晚上洗澡时脱下等待洗净的内衣，那……那这上面会不会有静静身上的味道？
　　老许闭上眼睛，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个除夕之夜……
　　「……呜呜……」静静仰面平躺在被窝里，只有喉咙隐隐发出她使劲憋住但又不得不发出来的呜咽之声，这说明，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她此刻依然是清醒的。
　　「哥，我求你了！今晚，你要不把我的内裤挂出去，要不把静静的内裤挂出去，你今晚不能做许家列祖列宗断了香火的罪人。」妹妹跪在被窝里，她对着自己低声哀求着。就在四个月前，妹妹带着她那十三岁的大闺女来探望舅舅，晚上时她就抱着她那刚刚来过初潮的女儿上了自己的床，当时自己一咬牙脱下妹妹的内裤，甚至大不了再把妹妹的大女儿身上的小内裤一并扒下来，母女俩内裤往院子里一挂，第二天再找老莫书记说说，跟妹妹母女俩一起拜堂，等妹夫打上门时把娇艳鲜嫩的大女儿静静往妹夫怀里一推，相信气势汹汹地妹夫搂着怀里的小美人肯定会笑逐颜开。可是自己反复纠结再三还是没有下手，甚至连在妹妹和外甥女身体上摸一摸过过瘾都没有尝试。这一次，又是二选一，甚至两个全选也并不是不可以，老许在酒精的刺激下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
　　哪个男人，尤其是山里的男人，不希望不渴求能有个儿子，可以给自家祖先传宗接代繁衍生息，以后自己入土了，年底时坟前也能有人来烧烧纸钱好让自己不再像阳间受苦受穷一辈子到了阴间还要继续无穷无尽的受苦受穷？老许不想吗？当然想！肯定想！所以当年老妻冒着巨大的风险也要第三次怀上孩子，就是想着能给自己、给许家生育一个儿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哪怕大女儿小小年纪就出去卖处换来了钱，也没能挽回妻子和在妻子腹中胎儿的性命……家徒四壁，两个年幼的女儿，老许除了面对现实，还能怎样呢？
　　「妹妹？」
　　「还是女儿？」
　　老许不是禽兽，说实话，无论是妹妹还是女儿，只要能有一个女人从今晚开始，夜夜能陪着自己睡觉，满足自己对女人的需求，甚至还能受孕怀胎给自己、给许家生养个儿子，老许哪怕磕破膝盖磕破头折损十年阳寿也甘之如饴了，休说让妹妹女儿姑侄两人双双成为自己的女人，这种事，老许真心做不出来！
　　「妹妹？」老许眼睛瞟向了与自己仅仅隔着一个睡在中间的女儿的身上只穿着奶罩和内裤的妹妹，妹妹这年正好三十岁，十五岁出嫁，十七岁生育，先后在婆家生养了两个女儿的妹妹正处在女人一生中最黄金的年龄，肌肤依然光滑，身上还没有赘肉，奶大臀圆，老许毫不怀疑自己今晚要是把妹妹拉入怀中，或许不出正月就能让这个一半青涩一半成熟的女人肚子里顺利种下自己的种子生根发芽，要不……今晚收了妹妹？反正她也心甘情愿，等过几天让她当着村里人的面假装回婆家，然后半路上自己把她劫下，后山里有一个自己以前挖的土窑，曾经是准备凑够钱了也学其他人找人贩子买个媳妇关里面给自己生个儿子但是后来因为严打就彻底废弃了，然后就让妹妹在土窑里坚持一段时间，等妹夫一家找上门村里人都作证妹妹早已回婆家后，众人都猜测妹妹路上遇到人贩子被不知道贩卖到哪里去了，待妹夫一家认命接受之后，那时再把大著肚子的妹妹从土窑接回家，两个人正式当着祖宗牌位拜堂成亲，以后自己就可以奋力耕耘妹妹妻子那肥沃的土地，让一茬茬的种子不断生根发芽收获……可是，如果这样做，妹妹不仅仅会永远失去和她共同生活十五年的丈夫，还会失去她给丈夫生育的那两个心爱的孩子，把妹妹变成给自己生儿育女的老婆，九泉之下的爹妈会原谅自己吗？
　　「女儿？」老许把眼光从妹妹身上转向了躺在床上的女儿，女儿今年刚刚十七岁，甚至还没到她十七岁的生日。她身上也穿着奶罩和内裤，不是自己用白布缝制的，而是姑姑今天带来特意送给她的，她没有如她姑姑一般的丰乳臀圆，身材娇小清瘦，乳房也才微微隆起，可是，老许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女儿，虽然还是一颗青涩的苹果，但是只要褪下她身上的内裤，只要自己能狠狠心把精液完全射进她的体内，也许只要两三个月，也许只要半年，女儿静静也一定会和她的妈妈一样，肚子里怀上爸爸的孩子……可是……这个一个特别孝顺的好孩子，从小就没让自己和老婆操心过，她妹妹一出世，老婆身体愈发虚弱，所以仅仅比妹妹大八岁的静静就代替妈妈承担起除了喂奶以外所有妈妈的养护工作，为了能够给妈妈生产，十四岁的静静就主动卖掉了她一生中最宝贵的处女苞……静静学习成绩优异，十六岁就考上了县师范学校，只要坚持读到毕业，肯定能分配到镇里的学校工作，那可是吃官家饭的铁饭碗呀，她还年轻，她才十七岁，她未来的人生一片光明，她以后有着让人羡慕的工作、会找到爱她的丈夫、会生育和她一样好看的儿女……
　　「老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女儿了……」老许在妹妹的反复催促之下，心里默念着向逝去的老妻忏悔，最终，他的手伸向了仰卧在床上的女儿静静……
　　静静的身体很香，不是那种摸了蛤蜊油或者雪花膏的人工香味，而是少女由内而外自然散发的体香；
　　静静的嘴边带着浓浓的酒气，但酒气中依然带着非同一般的女人呼吸中带出来的不可表述的气息；
　　静静的奶罩被解开，两团小小的盈盈一握的顶着最上面那嫩红乳头的雪白乳房袒露在老许的面前，静静的奶子很小，别说和她姑姑比，就算和她那比她小三岁的表妹萍萍相比，好像也就是差不多的发育水平，可是老许心里明白，不管是萍萍还是静静，只要能搞大了她的肚子，奶子马上就会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鼓起来，不会真的会让生下的娃娃没奶水吃饿着肚子的；
　　终于，终于到褪下静静的内裤了……四个月前，当妹妹带着她家女儿萍萍躺在自己床上时，若是自己咬咬牙先后拽下妹妹母女身上的内裤，或许，或许自己就不会那么胆怯而最终惊慌下床离去了吧，若是真的下了手，妹妹母女或许早已和自己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夫妻对拜了吧？妹妹母女或许此刻都已经先后怀上许家的子孙血脉了吧？自己没有那么做，所以……所以，才会有了此刻……
　　当贴身内裤被粗糙的双手颤抖着一点点褪下，露出里面两腿间淡淡稀疏的阴毛时，老许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此刻，自己或许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许静成年后第一次赤裸着身体彻底袒露在自己亲生父亲的眼前，她的奶罩、内裤都被姑姑整整齐齐叠放在旁边的枕头上……
　　老许颤抖着伸手在女儿的大腿间深处摸了摸，那里早已濡湿一片……
　　「哥，别再等了……」妹妹的催促声虽已过去十多年，但依然能响起在老许的耳边。
　　老许用力分开女儿的双腿，他，第一次，跪在了女儿身前，当然是跪在了女儿分开的两腿之间，两个枕头被姑姑麻利地塞在了许静的臀下，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无他，就是稍后等老许在女儿体内完成射精后能让宝贵的种子顺流而下尽量灌输进她的子宫……
　　当老许那又粗又硬又烫的阴茎分开女儿那仅仅经历过一次男女人事的阴唇，用力插进女儿稚嫩的阴户时，胯下的女儿许静终于忍不住大声喊疼了起来……
　　「静静……嫂子……忍一忍，嫂子，忍一忍，一会儿你就舒服了……」姑姑凑在许静耳边低声安慰着。
　　许静终于忍不住，放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粗壮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往少女的阴道里挤入，那种仿佛要劈开自己下身的胀痛让许静痛苦不堪，虽然自己十四岁时就已经经历过性事，但那个白胖老头可没有爸爸这样粗壮有力的阴茎，并没有给许静在处女开苞的初夜带来更多的痛苦。
　　老许喘着粗气，宛如扶犁耕田一般，一点点往胯下女儿的下身深处推进……
　　当阴茎终于抵在了女儿的子宫颈时，男人女人生殖器交汇瞬间的刺激令老许和许静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老许稍微等待了片刻，好让女儿能够咬着牙适应自己这硬是塞进她下身的大凶器，待女儿娥眉略有舒展，老许便轻轻开始抽回，待抽回快到阴户时，再一次慢慢游插了进去……
　　许静因为下体剧烈疼痛带来的哭嚎之声逐渐夹杂起了呻吟……
　　老许俯身在女儿那粉嫩的奶头上舔了一舔，然后奋力开始抽插起来……
　　十七岁的许静，宛若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随着骑在自己身体上爸爸的狂风骤雨开始跌宕起伏随波逐流……
　　老许突然停了一下，他明白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那自从老妻怀孕后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尝过女人肉味的阴茎喷射了，他望着身下的女儿，脑海中激烈地开始了斗争。
　　「不能射！她是你女儿，是你亲生女儿！是你老妻遗留给你的心肝宝贝，是你一把屎一把尿从小养大的亲生女儿！」
　　「射！全部射进去！今晚她的奶子、她的阴户，哪样你没有尝过占有过？你都已经把她干爽了，为什么不射进去？！射进去！射进去！射进去了，你就可以把她内裤挂在院子里，明天她就必须要乖乖跟你拜堂成亲，这么漂亮的，年轻的，嫩得掐一把都能掐出水的女儿，你自己不占有，不让她给你生孩子，你怎么舍得让给别的男人来占有她，搞大她的肚子给他生孩子？」
　　「不能射进去！射进去她的一生就完了，她才十七岁，她还有着光明的前途，你射进去了她以后就只能留在深山老林里陪着你这个老头子生老病死了……」
　　「射进去！射进去！射进去了她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
　　虚弱的许静也很快意识到了身上父亲的异样，她马上就明白了即将要发生什么了？三年前的那一次卖处，让已经有怀孕能力的许静侥幸从白胖老头那尽情喷洒进自己阴道的精液中逃出意外怀孕的命运，那这一次，这一次，可是和上一次卖处完全不一样的。
　　处女卖处是一次性交易，虽然也有不少不幸的少女仅仅这一次就不幸怀上了那个夺走自己处女贞操男人的孩子，但是至少少女还是有选择的，既可以选择生下来，当然也可以选择打掉这个本不应该来到世间的胎儿。
　　可是这一次不是处女卖处！许静完全明白刚才姑姑在自己耳边称呼自己为「
　　嫂子」的含义，此刻虽然自己已经和爸爸发生了超越血缘亲情的乱伦关系，但这可以视为自己对将自己和妹妹养育长大之恩的回报，大不了，大不了……大不了以后爸爸如果还有特别的需求时，自己再咬咬牙陪爸爸睡几次罢了，自己依然可以去上学、毕业、工作、恋爱、结婚、生子生女……但如果爸爸今晚射进了自己体内……
　　他没有戴避孕套，自己会不会因此而怀孕，怀上自己亲生爸爸的孩子？
　　他射进自己的身体，那自己的内裤就会按照村里的习俗挂在院子里，明天一早，全村人都会知道，老许家十七岁的大女儿，已经被她的亲爹收了房……明天一早，姑姑就要给自己端茶喊自己「嫂子」、妹妹起床就要给自己磕头喊自己「
　　妈妈」……
　　「难道……难道我未来的人生，就是做爸爸的老婆，给他生儿育女吗？」许静惊慌失措，她睁开眼睛，饱含着热泪，拼命对着爸爸摇着头，「不……不要…
　　…爸爸……不要……我是你女儿……不要……」她对着爸爸大声哀求了起来……
　　老许端着装着女儿昨夜换洗下来内衣丝袜的盆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并且关毕了房门……
　　老许拉上窗帘，然后打开电灯，坐在了床边，他颤颤巍巍从盆里捡起了女儿静静的奶罩、三角裤和丝袜，用粗糙的大手在这性感的内衣上轻轻摩挲着……
　　依稀残留着许静体味的奶罩内裤和丝袜被老许大手握起捂在了他的鼻端，深深吸上一口气……
　　老许深深陶醉了……
　　老天爷虽然有时看起来很是冷酷，但是老天爷真的还是有怜悯之心的，哪怕再弱小无辜的人，老天爷也会给他留下几分机会，只是有的人能把握住，而有的人则一再错失。老许可怜吗？当然可怜，幼年丧夫丧母，自己一个小孩子，带着比自己小十岁的妹妹孤身生活，等自己稍微走上坦途了，结果妻子又在临产时一尸两命，为了救妻子，家徒四壁，连大女儿也失去了处女贞操。看起来老天爷不公平吗？不不不，老天爷也给过老许那么多的机会呀，最早是妹妹十八年前带着她十三岁的大女儿萍萍来探望孩子舅舅，那一夜最完美的结局或许就是老许咬牙妹妹母女两人被子一裹全部收房，然后拜堂成亲，再把大女儿静静许配给妹夫，两家再次结亲，只不过曾经的妹夫成了后面的女婿罢了，若是天可怜见，能让妹妹萍萍母女给许家先后产下两个儿子，那也无妨，最多不过把萍萍和小女儿雯雯拿出去换亲换来两个儿媳，再不成就让肥水尽流自家田，就学习老莫头一家，萍萍雯雯自家里消化，萍萍许配给妹妹生的儿子，雯雯许配给萍萍生的儿子，又不用岔开辈分，岂不两全其美？
　　在老许错失妹妹的第一次安排之后，那个除夕之夜，妹妹抱着女儿静静上了自己的床，虽然是妹妹的又一次安排，但你能说这不是老天爷对老许的怜悯于是又一次的安排？除夕之夜，老许不仅第一次与自己亲生女儿完成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配，还完全可以不管不顾地在女儿体内射精完成对女儿身体的彻底占有，甚至还可以更渣一些，连妹妹也一起收了房，老许踏出了第一步，却在美好前景正在朝他招手时畏缩退让了下来，这能怪谁？明明妹妹女儿两个女人都能给自己生儿育女，自己却主动放弃了，这又能怪谁？
　　许静和老郑结婚的第二年，妹夫因病去世，那一年妹妹才年仅三十四岁，这一次，郎有情妹有意，再加上老莫书记一番撮合，老许第一次搂着心爱的妹妹进了洞房，和妹妹历经千万磨难，终于第一次走到了一起，妹妹敞怀露乳，哥哥扶犁耕田，本以为兄妹两人终于可以走到一起从此为许家生儿育女再续香火，奈何……奈何大女儿因为对数年前姑姑一番操作导致自己与亲生父亲不得不发生了乱伦关系而产生的厌恶，大女儿一番激烈反对，以至于老许和妹妹不得不含泪断开了这段姻缘，一切皆由命起，一切也皆由命终呀！
　　许静呀许静，老天爷三次给过老许天赐之机，奈何许静搅黄了两次，甚至第一次老许面对妹妹母女的退缩，也和他要承担起养育两个女儿长大不无关系，许静这个女人呀，真的欠父亲老许太多，太多了！
　　此刻，许静的贴身内衣正被老许忘情嗅着，她的体香体味，一缕缕都深深刻入了老许的印象之中。老许激动，但内心又充满了内疚、对自己的厌恶、懊悔…
　　…他完全不知道，这恰恰又是老天爷怜悯于他，再一次抛给了他一个机会，而主持这一次机会的，恰恰就是他的女婿，许静的丈夫——郑炳华。

二十二
　　腊月十九，星期六。
　　学校已经开始放寒假了，许静忙完了学校收尾的一点工作后，就开始了忙碌的准备年货工作了。但是老许觉得，买的准备过年带回百灵村的那些什么鸡鸭鱼肉水果干货烟酒糖茶那都不是岳父他老人家真正稀罕的东西，最让老人家稀罕且真爱的，毫无疑问，当然是他的宝贝女儿，老郑家的贤妻良母——许静了。
　　于是，这个周六，许静无奈老郑的催促，又一次陪着丈夫开车前往百灵村的路上。这些天的天气已经没有前几周那样的太阳高高照温暖和煦的好天气了，天空阴暗，倒也没有下雨，就是北风呼呼吹，带来了刺骨的阴寒。这一次老郑给许静挑选了紫色带暗金亮点的内衣，乳罩和内裤还好，只是这紫色裤袜让许静泛起了嘀咕，颜色不是问题，问题是，这是一条开档的裤袜，裤袜开档，许静觉得这个设计对女人来说毫无意义，毕竟要上厕所，肯定还是要脱下裤袜的，开不开裆无所谓，而唯一能有点好处的，无非是天热时下身少了一层丝袜阻隔能够稍微更透气一些，但是男人肯定是喜欢这种设计的，闺蜜畅畅跟自己聊天时就说过，说她男人孙秋平就特别喜欢她穿开档的裤袜，里面不穿内裤，这样他什么位置都方便撩起畅畅的裙子直接插入，这群男人呀，真是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个个都坏死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许静挽着老公的胳膊刚刚下楼，一阵寒风袭来，许静顿时就感觉双腿乃至下身都一阵彻骨寒冷，连忙抽出胳膊上楼要换成加绒的保暖神器丝袜，老郑这难能接受，一番好言劝说总算让许静里面还是穿那条紫色开档裤袜，外面加上黑色光腿神器保暖。
　　妻子许静坐在副驾驶上，老郑坐驾驶位开起了自家的小赛欧，刚刚开出小区没多聚，老郑突然靠边停车了。「怎么了？」许静好奇地问正准备下车的老郑，老郑对着许静笑了笑「李强在前面，我跟他打个招呼。」
　　李强穿着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小心翼翼从他那辆豪华SUV路虎揽胜的副驾驶上搀扶下他那已经肚子很大的老婆唐医生，然后后座车门打开，先是下来一个蹦蹦跶跶和老郑女儿茜茜差不多高低的小丫头，然后又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呦，郑所，您今天也出来办年货呀？」李强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车后靠边停车从驾驶室出来的老郑，连忙跑过来打招呼。
　　「哦，我陪老婆回娘家看看岳父！」老郑从李强手中接过递来的中华烟，两个人点燃了就这么站在路边聊了起来。
　　老郑看着不远处李强的媳妇唐医生挺着大肚子靠着车门，「你老婆不容易呀，都三十多岁了还要给你生孩子，你要待人家好一点。」他忍不住还是嘱咐了一句，其实李强这孩子对女人、对他老婆那可是真心不错的，就是心太野太活络了，什么好奇的都想玩，老郑担心他年纪轻轻玩出事情来就麻烦了。
　　「郑所你放心，我这可是公认的爱妻号，对老婆那是没话说的。」李强特别喜欢跟自己的领导聊聊自己女人的事情，一来老郑这人面冷心热，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真心的大好人，二来老郑这人不死板，不是那种只会站在道德高地对其他人指手画脚的，所以李强觉得老郑不只是自己的领导，更堪称是自己的知己。
　　「这样就好！」老郑眼光绕开唐医生，马上就看见了唐医生身边那个牵着唐医生手跟唐医生叽叽呱呱开心聊天的小姑娘，知道这个肯定就是唐医生的女儿唐晓斐，上次看见时小姑娘作为花童，画着浓妆看不清，今天看见就是一副淡妆，女儿随妈，有点儿婴儿肥，皮肤很白皙，和老郑女儿茜茜比起来，没有茜茜好看，主要是眼睛比茜茜小了一些，然后脸庞有点阔，随她妈妈国字脸，所以显得不够秀气，老郑知道唐晓斐比茜茜大半岁，但是两个年龄相近身高体型也相近的女孩子比较起来，还是能够感受到隐隐一些差异的，具体什么差异老郑也说不清，就是，就是眉眼之间，茜茜还是一种正常的懵懵懂懂少女的气质，而唐晓斐眉眼之间仿佛已经开始有了一些女人才有的妩媚感觉，看来，女孩子家，有没有破身，眉眼之间还是有一些不同的感觉能让有心人感受出来的。看着唐晓斐穿着白色长宽羽绒服，老郑忍不住脑海中浮现起上次李强给自己看的他新婚夜照片，在他家阳台上挂出来的那条带着新鲜落红的薄如蝉翼近乎全透明的丝质三角小内裤，正是那个小丫头在自己妈妈二婚的新婚之夜向自己继父献出她宝贵处女苞的内裤照片，不知道此时此刻，这个小丫头身上穿着的又是怎样的小内裤？
　　李强看见老郑正在往自家人那里看去，顿时就笑了起来，「那就是晓婓，我的二房小老婆！」李强得意地又炫耀起来，「老大，你不知道，这样大小的丫头，睡起来可爽了，又娇又嗲，叫床可动听了……嘿嘿……」
　　老郑无言以对，只能伸手摸了摸脸，不过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了一丝丝好奇，如果，废话，当然只能是如果，如果女儿茜茜在床上，叫床时会不会也是又娇又嗲？老郑想起此前茜茜抱着枕头偷偷溜进自己被窝的那一夜，自己的下身忍不住就翘了起来，哎呀，罪过罪过！
　　「那个，背对着我的那个……」李强用手指着从他车上下来的最后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那就是唐医生的妈，我的岳母，嘿嘿！」李强嘿嘿地笑着，笑声格外的诡异和猥琐。
　　「啊？你岳母来你这里过年？」老郑正考虑要不要过去跟老人家打个招呼，唐医生都三十七了，那她妈妈起码都得五十多了，可是看起来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子，看来保养还是挺不错的。
　　「这个周二来的。」李强捂住嘴巴凑近老郑耳边低声说道，「我已经顺利拿下，她现在是我的三房小老婆！」
　　老郑闻言大吃一惊，上次在办公室里跟李强聊天提起这个事儿好像才是腊月初七的事情，今天这才腊月十九，还没到两个礼拜，李强这小子，居然就真的…
　　…老郑看着李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小子，真不是一般人呀，这这这，这也太猛了吧！「人家都五六十岁了，你这小子怎么能下得了手？」他忍不住还是骂了一句李强。
　　「过完年才五十，她生养的的早，十四岁就生了唐亚琴。」唐医生的亲妈王金萍是上海人，十三岁时陪她妈妈从上海来当地看望在此地上山下乡并落户的姐姐，结果母女俩不幸被人贩拐卖，王金萍被唐家村人买走早早就做了新娘，十四岁就生下了女儿唐亚琴。毕竟是大城市出生的女人，虽然年已半百，但身上气质还是非同一般，这让身为女婿的李强哪里能忍受的了，只要把岳母搞上床，那就是祖孙三代女人通吃，这个可比小李还有晓敏爸爸他们要牛逼多了去了。
　　「周二来的，周三调戏勾引了一晚上，周四晚上就顺利把她拿下了！」李强很是得意地在老郑面前炫耀着，那时当然，岳母本以为周三晚上女婿对自己的勾引只是自己的误会，没想到周四晚上在女儿女婿劝说下多喝了几杯米酒，身体晕晕乎乎正准备回房休息时，就看见女儿外孙女只穿着乳罩内裤过来硬是把自己搀扶到女儿女婿的房中，这个五十岁的老女人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的女儿外孙女你一下我一下把她身上衣服全部扒光然后将她塞进了女婿的怀里，「作孽呀！」王金萍叹息着，李强摸了摸岳母的下身，正好摸到了一把经血，但是此时的他哪里会顾得上那么多，来月经就来月经，来月经反而更好，李强不信自己这二十多岁龙精虎猛的身体射出的精液会撬不开岳母的子宫，所以一夜下来，在李强那两米宽的大床上，王金萍唐亚琴唐晓斐祖孙三代女人第一次同床接受了同一个男人的临幸……
　　老郑闻言摇了摇头，太疯狂了，这群小孩子真的是太疯狂了，比较起他们，老郑突然觉得自己安排的妻子和岳父的事情仿佛就和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了。
　　老郑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没有继续和李强像两个傻子一样继续站在街边闲谈了，他跟李强告个别，然后往自家的小赛欧走去，李强朝所长摆摆手，正准备往自家车子走去，这时正好感觉到兜里手机的震动，于是掏出手机看了一下，顿时喜上眉梢。
　　「你爸今天又去深圳会他那个小狐狸精去了，还说过年不回来了，妈气死了！」
　　李强对着手机看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回了一句微信「妈，你甭理他了，你有我怕什么？下午你在家里别去打麻将，我开车过来接你，晚上我请你去市里吃饭！」
　　「好的，还是我儿子最好了！」对方很快就回复过来。
　　「郝经理，我是李强，你帮我在订一个今晚餐厅的包间，两个人的，要隐秘，另外再帮我订一间今晚和明晚两个晚上的龙凤套房，对，今晚入住，两个晚上！」李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轻松地往妻子女儿岳母那里走去……
　　谁说碰女人经血是晦气，狗屁！老子我这不是喜事连连吗？
　　「你们聊了些啥，聊了那么久？」许静看着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摇头的老郑，好奇地问。
　　「嗨……那能聊些什么呀……」老郑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许静更是好奇起来。
　　「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嘛，李强和他那口子结婚，洞房夜不是把他继女买处的事情呗。」老郑觉得烟瘾有些上来了，也不顾妻子的白眼还是点着了一根香烟，然后将车窗打开。
　　许静张开嘴巴，欲言又止。可不是嘛，对于万平县，尤其是杨家湾镇的女孩子来说，这不就是人生中一段大部分女孩子都曾经经历或者正在经历的事情嘛，也许对于很多女孩子来说，仅仅只用一个夜晚，就能换取自己这辈子或许就能赚到的最多的一笔钱，或许更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而对于自尊心很重的许静来说，十四岁那年卖掉自己处女的经历，恰恰是她内心中最大的痛楚。
　　老郑眼睛余光也发现到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沉默下来的妻子，他没有继续说话，和妻子从相识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他完全知道妻子也曾在十四岁为了救母而不得不去卖处的经历，而且那段经历一直就是妻子心里潜藏着的一块伤疤，作为一个男人，没能拿到妻子的第一血，当然是老郑心头最大的遗憾，但是一来妻子和其他女孩不一样，她是为了救她母亲而不得不去卖处，这一点，包括老郑在内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鄙夷；二来，这是万平县杨家湾镇的传统，既然自己选择了杨家湾镇的女人，他就应该知道大概率会碰到这样的事情，是自己的选择，那就要自己去面对，就如同自己现在的选择一样。
　　说实话，老郑其实私下里自己也不是没有单独思考过，如果，当然只是如果，如果妻子真的如自己所愿，投入了岳父的怀中，父女两人发生了超越父女亲情的乱伦性爱关系，以后会对自己这个家庭产生怎样的结果？以对自己妻子许静性格的了解，老郑不觉得妻子会像毛片中那些荡妇一样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放荡地投怀送抱的，她一开始可能是被动的，甚至是被迫地接受岳父对他的亲热和占有，一旦父女两人真的踏过了禁忌线之后，慢慢地许静也会逐渐接受和慢慢适应这种父女之间的禁忌关系，然后呢？老许觉得妻子与岳父和妻子与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对于自己这个家庭是肯定不同的，首先，岳父依然和妻子有着割不断地父女血缘关系，他不会贪婪到要彻底占有女儿的程度，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岳父如同老莫书记一样，每个季度或者每个月与女儿发生一到两次的关系来调剂晚年生活；
　　其次，妻子也不会和其他出轨的女人那样为了新男人而抛弃丈夫女儿的，因为她再怎么飞蛾投火也不至于抛弃丈夫女儿去和自己亲生父亲去生活。
　　老郑也曾经私下里问过自己，自己这么费心费力地撮合自己老婆与自己岳父发生关系，为了什么呢？老郑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或许是想亲耳听一听妻子被她亲生父亲骑在胯下发出的诱惑的呻吟声？或许是想亲眼看一看妻子的内裤被她亲生父亲亲手挂在竹竿上然后挑起立在自家院子里？或许是妻子在经历过父亲性爱的洗礼后与自己做爱时能有一番与此前大不相同的女人味道？或许是看着妻子默默奔波于丈夫与父亲两人之间，用她诱人的身体来慰藉两个孤独的男人？又或许……或许让妻子代替她去世多年的妈妈，给她亲生父亲怀上一个男胎？
　　老郑勉强压抑住自己浮想联翩带来的粗重气息，他撇过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正在昏昏欲睡的妻子，妻子的那张脸，与十几年前第一次相见时比较起来，对老郑还是那么诱人，妻子和她妹妹许雯不一样，许雯是一个男人看见了就想要按倒在自己胯下奋力征服的妖艳大美女；而妻子则是一个第一眼看见就感觉特别舒服而不是想着一次性得到她而是愿意与她共度一生的清秀美女。老郑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的要求对于妻子来说，是不是太卑劣太不公平了，也许是，但老郑相信，如果妻子真的迈出了这一步后，她有很大可能会变得比现在更好，因为，一方面有两个这个世界上都是最爱她的男人来滋润她的身体，另一方面岳父能够走出人生低谷也会让妻子放下所有心结。这才是真正的两全其美呀。
　　老郑微笑着握着方向盘，小赛欧丝毫不停歇地往百灵村驶去，将山间的寒风快速抛在了后面。许静也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单手托腮，星眸轻阖，进入了浅浅的睡眠。夫妻两个人就这样共坐在同一辆车上，快速驶入了大山深处。
　　远远的，已经依稀可见百灵村的轮廓。百灵村，我们又来了！
　　市里最高的国贸大酒店顶楼餐厅中，一身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李强搀扶着一个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多岁穿着真丝旗袍高跟鞋，挽着高高发髻的女人离开了餐厅，女人的脚有些踉跄，看来今晚喝了不少，李强挽着女人的胳膊，女人不高，哪怕穿上十厘米高跟鞋李强也能轻易用鼻端嗅到她的头顶，闻着鼻尖传来的那熟悉且有舒服的发香，李强的眼神中充斥了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的欲望，是的，是那种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征服这个女人肉体的欲望……
　　国贸大酒店一共三十六层楼高，最顶上两层是餐厅和高端会所，三十四层是总统和皇帝套房，而三十层到三十三层就是传说中的龙凤套房，电梯门打开，李强挽着女人走了出来……
　　「唔，不是……不是回家吗？」女人望着出了电梯后墙壁上满是欧洲油画的楼层，抬起头好奇地问李强。
　　「家里又没人，没事，晚上我们就住这里，我好好陪陪你。」李强温柔地安慰着身边的女人。
　　女人「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李强挽着女人走到3008门口，核对了一下房间门号，然后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房卡，刷开了房门，然后挽着女人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3008房门在粉红色的壁灯照耀下紧闭着，紧接着，房门上「请勿打扰」
　　的灯光亮起……

二十三章
　　越近年关，时间也就消逝的越快。
　　每个人都像地上那忙忙碌碌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忙着那些只属于自己而别人却不知道的事情。
　　老郑坐在办公桌前，仔细整理着今年春节镇派出所值班表。过往十多年都是老郑体谅下属自己安排最重要的除夕、大年初一、大年初二这三天值班，今年当老郑提出想要这三天休息一下带妻子女儿回百灵村陪岳父过年时，他那些可爱的下属们毫不犹豫纷纷出头主动认领了春节的值班任务。老郑看着他们的脸，心里泛起了感激之情，这群小家伙们，虽然各个都会特别搞事情，但是真的还是一群很可爱的小家伙。老郑写好值班表，放了下来，然后做到玻璃窗边的沙发上，点起了香烟，神色悠然地望着窗外……
　　妻子已经在岳父那里留下了她的第三套原味内衣，如果前两套还会让岳父有些奇怪的话，那么这第三套，尤其是那条开档裤袜，相信岳父心里应该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那么，需不需要自己再去做些什么推动一下呢？
　　许静自从第三次给爸爸打电话，告知自己的内衣落在家里，请爸爸帮忙代为清洗晒干收起来后，她也有些麻木了，许静的心里已经越来越矛盾，她宁愿自己多买一些内衣内裤丝袜，放在家里，让爸爸一直去看一看、闻一闻或者拿着去…
　　…打飞机；也愿意让爸爸早点明白老郑和自己的意思，下定决心朝自己下手，人最难受的不是最终的结局到来，而是一步步走向结局的路上反复受到心理上的折磨。
　　女儿许静的紫色乳罩、内裤以及那条开档裤袜在老许的被窝里陪着他度过了三个夜晚，最后老许才依依不舍拿去洗净晒干，叠起来后放在了二楼大女儿房间衣柜里大女儿最早留下来的那套旧内衣以及第二套留下的红色内衣旁边。老许不是个傻子，他怎么着也都依稀感受到女婿女儿这番古怪动作背后的含义了。只是，只是老许还是有些纳闷不解的地方，那就是：这种事情本来应该是父亲和女儿之间的隐秘事情，为什么女婿会掺和进来呢？就好比老莫书记家，莫文萍是个寡妇，所以跟她爹老莫书记对个食什么的，也没人会说些什么？如果她是有男人的女儿，那她怎么敢会去跟她亲爹保持这种性爱关系呢？而大女儿，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呀，这这这……老许望着衣柜里叠放整齐的三套女人内衣，心里也有些茫然了起来。
　　镇派出所辅警小李主动提出他今年春节代替所长老郑值班，这让老郑颇为惊讶和感动，因为小李代替他来值班也许是所有人中最佳选择，毕竟县里督察组一旦下来检查考虑到小李的家庭背景肯定也不会说一句话的，但老郑考虑小李太年轻，正要劝劝他，但小李态度异常坚决，老郑也就不再多说了，当然，协同小李值班的除夕、大年初一这两天，老郑也给小李安排了所里两名都和小李发生关系的女警裴丽和冯燕。小李对于所长老郑投桃报李的安排也极为满意，他很不愿回家过年，因为家里的亲戚肯定又会给他安排各种相亲什么的，小李对女人并没什么意见，但他很反感被安排着与女人相亲这种感觉，他更加愿意自己去勾搭然后让女人投怀送抱，这样既没有什么事后要考虑结婚这种心理负担，又能让自己尽情去享受更多女人，这可比相亲什么的要爽多了。小李刚刚调动来杨家湾镇派出所时，他其实对与自己年龄相近同为辅警的方晓敏很感兴趣，但两个人处着处着鬼知道怎么处成了哥们，小李觉得和晓敏开放睡觉远不如和她一起互相搂着脖子拿着话筒嚎歌吹瓶更开心，所以他就把泡妞的目光转向了所里那个最漂亮的女警裴丽，但这个裴丽好像只对郑所和颜悦色以至于小李有一阵子以为裴丽与郑所有私情，后来通过内部关系才了解到，此前裴丽在另一个省从事基层警察工作，她妈妈还曾经是一个县的县委常委宣传部长，但后来因为贪腐被双规，还是小姑娘的裴丽此前那些对她和颜悦色关爱有加的「叔叔伯伯」们毫不留情面地扒光衣服扔上床先后奸污了，后来还是有一个有点儿门路的镇党委书记帮忙把她调动到远离家乡的杨家湾镇派出所，裴丽对郑所和颜悦色，是因为郑所恰恰是一个好人，从来没有对她动作歪心思。小李追求了裴丽一段时间，而裴丽可能因为此前痛苦不堪的经历对小李拒而远之，不耐烦的小李就掉头找上了所以最后一位辅警冯燕，冯燕毕竟是一个结过婚离过婚生育过的中年女人，小年轻对她的追求她可以不屑一顾，但是小年轻眼睛不眨地就对她扔出两叠红色的毛爷爷，冯燕还是没能继续捏住自己的裤腰带，小李领着比他大十四岁的冯燕回到了自己租的豪华出租屋内，将女人脱光全身衣服抱上了自己的床……
　　冯燕对于献身给比自己小十四岁的小李毫不在意，她十二岁就被自己父母领着自己和十五岁的姐姐去了村支书的屋里卖处，两朵尚未绽放的花苞一夜之间就被一个老男人先后夺取了处女贞操，好不容易命好后面入伍、退役又给安排了警察编制，结果自己那杀千刀的父母再一次出卖了自己，被骗进了舅舅家表弟的房间，虽然自己拼命挣扎，但哪里是表弟身边那一群禽兽男女的对手，被扒光衣服后送进了表弟的怀中。冯燕无论怎样的不情愿还是被迫做了表弟的女人，还给他怀上了女儿，怀孕的结果就是自己丢掉了编制，只能成为普通的辅警……当所里的小伙子李强来追求自己时，冯燕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但检查出来不能生育这一噩耗让冯燕自己退缩了，身为杨家湾镇人，冯燕当然明白，这里的女人最有价值的地方就是生育，可是她已经永远失去生育能力了，那还能有什么脸面继续去缠着风华正茂的李强呢？自从和李强友好分手之后，冯燕早已对爱情、婚姻失去了所有愿望和期待，她唯一在意的就是自己未来的生活保障，也就是钱，当然，冯燕不是一个没有底线的女人，为了赚钱，她可以上班认真工作，晚上去街上摆摊，但她决不会和车站旁边小旅馆里的那些女人一样随便什么男人只要扔下钱她就会去委身卖肉。对于小李，冯燕的考虑很简单，小伙子最多也就在这里锻炼两年，两年之后他就会远走高飞，自己通过陪小伙子这两年来换取一些钱财又没有得罪任何人，有何不可呢？甚至当李强在所里兴奋告知大家唐医生愿意卖她女儿的处女苞给他后，小李也在与自己做爱时提起了冯燕女儿的处女苞，冯燕也毫不在意地和他谈好了价格，整整二十万，冯燕不仅将女儿的处女苞作价卖给小李，还答应小李在杨家湾镇这段时间内，冯燕母女都会作为他的女人陪伴他，也不能干涉小李的个人私事和其他情人，所以当小李对着自己亮出裴丽的乳罩内裤时，冯燕不仅没有勃然大怒，反而莞尔一笑，这有什么呢？大家各取所需罢了，难道不是吗？
　　裴丽的人生充满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坎坷，她二十岁之前的人生可以说是任何一个幸福女孩子的典范，爸爸是外省平江县粮食局副局长，妈妈更是红人，从一个小小的护士一路跃升到县委常委县委宣传部长，而自己顺顺利利开开心心的中专一毕业就进入了平江县莲湖镇派出所担任户籍警，如果，只能说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事情，那么也许过两年，裴丽就会被调入县局或者市局工作，然后在妈妈的关照下，凭借自己那出色的姿容和苗条的身材，很快就会遇到各个方面都很优秀的金龟婿，两个人相亲恋爱结婚生子，从此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可是，这个世界不如意事十有八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最早是本市查出窝案，前市委书记被查出贪污受贿生活腐败，但无奈人家一家人早已移民去了泰国，现任市委书记也因为贪污受贿落马，通过落马的市委书记，很快就查获了当地一大批劣迹斑斑的官员，也就包括了众人皆知的书记情人——大名鼎鼎的平江县委常委姜保红，父母先后被纪检部门双规，在温室中长大的裴丽顿时就失去了所有庇护的屏障赤裸裸地面对人世间的阴寒，此时，曾经让她让众人羡慕的美丽容貌和苗条身材，反而成为她最大的麻烦。在裴丽最惶恐时不是没有人伸出过援手，譬如她所在的莲湖镇镇党委书记，那个胖胖的看起来色眯眯的胡书记就曾私下劝她辞去公职去其他地方打工，离开平江县越远越好，但裴丽没有理解胡书记的话，反而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落井下石对自己图谋不轨，当人生中难得的救赎机会出现却没有把握住的时候，噩运当然也就随之而来，第一个找上来的是县公安局副局长，一个满脸正气一直称呼自己「乖侄女」的叔叔，叔叔说他可以帮着带她找到几个很有权势的领导去帮她父母疏通关系，于是傻白甜的裴丽就轻信了这个「好心叔叔」的话，裴丽被叔叔带进了一个非常隐秘的山里会所，当她走进房门，里面是一个自己曾经在电视上多次见过的一个年长的「伯伯」，「伯伯」带着宽厚的笑容握着裴丽的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门从外面被关上了，而「伯伯」的手也趁机解开了裴丽警服上的纽扣……
　　裴丽反抗过，但能有什么用呢？「伯伯」兴致勃勃地将她推倒按在床上，恬不知耻地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着：「你妈妈几年前也在这张床上陪我睡过，要不是我点头，你以为她能当上县委常委？」
　　「伯伯」彻底撕下了虚伪的面具，一把撕开了裴丽身上的夏季警服，纽扣洒落在地上，「老子就喜欢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女人……」他面目狰狞地淫笑着说道……
　　当裴丽身上那条薄如蝉翼的小内裤被压在身上的「伯伯」一把撕下时，少女那二十一年来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处女禁地就彻底暴露在老男人的面前，「小丫头挨操吧！」……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裴丽彻底失去了自己的处女之身。
　　当迫不得已陪着身边那个老男人度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一夜之后，老男人起床洗漱离去，两个健壮的女服务员走进房间，架起床上全身慵懒无力的裴丽去了旁边一个浴室，在将她全身刷洗，并伺候她吃完早饭后，又给她套上一件新的警服警裙，扶着她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傍晚时，就在裴丽的惊恐不安中，另一个男人狞笑着走进了房间……
　　裴丽陆陆续续在那个山里的会所里度过了一年多，她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接客过多少男人，唯一幸运的是，或许害怕留下对自己不利的证据，那群人都自觉地使用了避孕套，所以令裴丽一直没有受孕过。
　　约莫一年多之后，裴丽父母先后经历审判入狱，裴丽也失去了曾经的青涩诱人的少女之身，慢慢地那些对她曾经充满欲望的权贵们又去寻觅新的猎物，裴丽如行尸走肉一般在自己的单位莲湖镇派出所工作着，疲倦不堪地忍受着别人鄙夷的目光，在那个时候，曾经被自己误以为图谋不轨的前胡书记站了出来，他居然利用他的战友关系，帮助裴丽将工作关系调动来了邻省万平县下属的杨家湾镇派出所，「因为……你的爸爸曾经帮助过我！」胡书记真诚地对裴丽说道。
　　裴丽来到杨家湾镇派出所后曾经对所里的同事都心怀警惕的，可是，慢慢的，她发现身边的所有人也许很奇怪，但是每个人，也许都和自己一样，都曾经是江湖沦落人，所以，她也就慢慢融入了这个集体，对于所长老郑，裴丽更是充满了信任和感激。
　　小李对裴丽的追求令裴丽曾经很是苦恼，她自然心知肚明小李贪图的只是自己的身体，可是当她听到同事李强告诉大家，他的新婚妻子将她女儿的处女卖给他时，裴丽仿佛一瞬间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郑所有郑所的活法、李强有李强的活法、唐医生有唐医生的活法……自己已经是一个全身污迹看不到未来的女人，又何必再去苦苦挣扎呢？所以李强婚礼的那个夜晚，当李强兴奋地从继女唐晓斐的小屁股上褪下她的性感小内裤时，裴丽也跟随小李走进了他的出租房，豪华的卧室内，裴丽闭上眼睛任由身后的小年轻将自己抱上了他的床……
　　谁能没有自己的苦恼呢？就算所里的天之骄女方晓敏不也同样有她的苦恼吗？
　　人生苦短，享受活着的每一天，不好吗？
　　当方晓敏捏着手中非常明显两条红线的验孕棒时，她自己也都惊呆了！
　　方晓敏冥思苦想了好久，才终于断定应该就是上次爸爸带她去省城时的那两个晚上做爱时怀上的，那天在酒店客房里，爸爸的小弟弟好像因为喝了酒有点儿软，套上避孕套后就更加软塌塌起来，搞得已经欲火中烧的晓敏火大就直接将避孕套扯了下来，然后就直接骑坐在爸爸的身上，那天晚上爸爸射的不多，晓敏觉得爸爸肯定是被他的狐狸精榨干了而特别生气，完全没有在意爸爸那射出的精液都实打实地全部流入了自己的体内。
　　自从五年前十五岁的晓敏第一次将自己的处女之身交给自己的亲生爸爸后，晓敏以半是女儿半是情人的身份和爸爸做爱很多很多次了，也不是没有让爸爸内射过自己，但晓敏都会在事后服用毓婷来避免意外怀孕，这一次或许是自己忽视了也或许是因为爸爸陪自己逛省城之前居然先被他家那个只比自己大十岁的小妖精榨干了，晓敏居然没有事后吃毓婷，怎么都没想到，仅仅这一次，居然就中招了……
　　晓敏其实并不在乎怀孕，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不生孩子的女人还算女人吗？
　　至少在杨家湾镇，世世代代的风俗就是规定的。晓敏也不在乎自己怀上的是自己亲生爸爸的孩子，怀上了怎么样？生下来了他敢不管自己娘俩吗？别忘了，自己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都是他方局长的种！唯一让晓敏头疼的是，方局长家那个仅比自己大十岁的，靠着一脸狐媚诱惑爸爸抛妻弃女的狐狸精，她很有可能会闹出事情来！看来想要解决关键问题，就要解决先解决问题的关键！晓敏打算找李强帮个忙，他长的帅，有八块腹肌，家里又有钱，又符合李强最喜欢的比他年长熟妇的特点，如果李强能够顺利勾引下爸爸的狐狸精，给爸爸戴上一顶绿帽子，那就能让爸爸顺理成章地与狐狸精离婚了，至于爸爸？晓敏冷笑了一声，要是他还继续装什么正人君子，那就找个时间把在上海工作的姐姐骗回来，等晚上把爸爸灌醉骗进姐姐的房间里，姐姐可还是如假包换的处女哦，老头子要是连拿了他两个女儿的处女苞，他还好意思继续装「岳不群」吗？
　　看来，事情的关键还是要靠李强了！
　　李强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是的，这辈子都没这么幸福过！
　　他承认自己从上初中开始就对自己的妈妈就曾经有过强烈的性幻想，妈妈廖颖十七岁就生下了自己，此后二十多年一直都是养尊处优，虽然身高仅仅一米五六略微矮了些，但是她身材凹凸有致，四十二岁的女人却仅有九十斤的体重，极为难得的是，她身上的肉肉完全长在了该长的地方，32C的罩杯让多少女人艳羡不已，屁股也是浑圆有致，纤细的腰肢盈盈可握，洁白的肌肤比三十岁的女人更加细腻嫩滑，虽然身高不到一米六，但她习惯性穿上十公分高的细高跟，一下子就将身材拔高到一个令人难以控制欲望的程度……
　　除了她是自己的亲妈这个无法回避的唯一缺点外，妈妈廖颖完全符合李强对于心仪女人的所有苛刻要求！
　　当自己初中时第一次拿着自己亲妈洗澡换洗下来的内裤撸管时，李强可能从未想过以后有一天会亲手剥下妈妈廖颖身上的内裤……
　　那天夜晚，当母子两人先后走进3008客房，李强关上房门，按上「请勿打扰」的灯光按钮，然后将门卡插入取电槽，客房灯光一瞬间全部亮起时，宽大的房间内，那红色的大圆床，旁边那可以将女人两腿搭起来固定分开的情爱座椅，以及一系列捆绑、情趣的物品挂在墙壁上，廖颖顿时惊慌了起来，她连忙转头往门口奔去，而李强一把搂住她将她紧紧抱住了自己怀里……
　　如果说就算李强一直在内心告诉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在今晚彻底拿下自己的亲妈，但是刚刚哪怕走到了客房门口时，李强依然心中是忐忑不安的，可当妈妈和自己一起进了客房而自己又关上房门后，李强心中所有的犹豫就全部放下了。
　　「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妈妈变成自己的女人！」
　　女人除了被衣衫遮蔽的阴蒂、乳头这两个性敏感点外，其实还是有其他暴露在外的性敏感带的，比如女人的耳朵、耳垂、脖子等……李强放肆地亲吻着妈妈的耳垂和脖子，直至怀中的妈妈慢慢放弃了激烈地反抗而变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全身颤抖起来……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李强将妈妈拦腰抱起，然后温柔地放到床上时，廖颖已经彻底失去了挣扎能力，她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喘着粗气，全身微微颤动着。李强轻轻抬起妈妈的双腿，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但这一次，他亲手解开了妈妈脚上高跟鞋的鞋带，将那双十公分高跟的红底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从妈妈三十四码的小脚上取了下来……
　　廖颖躺在床上，如同被抽取了全身筋骨的鱼一般，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从腋下解开了旗袍布扣，褪下了自己身上的旗袍，然后又像给葱撕皮一般顺滑地剥下了自己腿上的墨绿色长筒丝袜，乳罩是前开扣的维密32C聚拢乳罩，李强轻易地就解开了乳罩前开扣，任由自己那绷紧的丰硕乳房一下子将乳罩弹开，挺拔洁白的乳房颤颤巍巍地在胸前抖着着，廖颖无力地抬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当李强顺利地从妈妈的脚腕上取下她那薄如蝉翼的性感蕾丝内裤举起时，李强在充满了自豪的一瞬间心底萌生了一丝丝的后悔「或许，跟唐亚琴结婚是一个错误，妈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女人！」
　　廖颖从未想过，甚至做梦都不会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被亲生儿子将自己全身剥的一丝不挂，别说内衣内裤，甚至就连脚上的金链、脖子上的项链、手指上的钻戒都被他一一从自己身体取下，然后，自己就被他摆成了一个双腿分开，双膝跪床，双臂贴床的恶心姿势，而儿子李强，脱光了他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跪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双手扶着自己赤裸的屁股，将他的下身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深处慢慢贴了过去……
　　李强性奋不已地完成了自己女人版图中最重要最核心一块的收集，而妈妈廖颖，则在婉转的呻吟声中失去了自己为人妻为人母的所有清白和尊严，四十二岁的妈妈被二十五岁的儿子骑在胯下奋力抽插，胸前一双豪乳随着身体的抽动而上下荡漾起来，那种强烈的蚀刻灵魂最深处的刺激令廖颖忍不住对着儿子哀求了起来「轻……轻……轻一点……」
　　十年幻想一朝得手的李强怎会舍此良机？两天两夜，浑身早已绵软无力的廖颖在宽大的圆床上被儿子用滚烫的精液反复洗礼之后，又被儿子毫不怜惜地先后送上了情爱座椅和捆绑吊架，「女人只有充分调教后才能听话！」李强对妈妈的需求可不是一夜情两夜情，而是一种终身的情爱关系，他需要的是，妈妈完全的、彻底地被自己征服……
　　「我答应做强强的女人……」
　　「我答应做强强的小老婆……」
　　「我答应给强强生儿育女……」
　　廖颖含着眼泪，泣不成声地对儿子许下了自己的承诺。
　　周日晚上，李强心满意自地搂着全身娇弱乏力的妈妈廖颖退了客房，上了自己的路虎揽胜，这一次，他不是开车将妈妈送回爸爸和妈妈的家，而是将妈妈带回到自己家中，那里，有一个怀孕待产的女人以及两个正在备孕的女人正在等候着自己，而妈妈，只要进了自己家的那扇门，夜里，她身上穿的那条内裤就会也被挂在自家的阳台上，从这个夜里开始，妈妈廖颖也将如同李强的岳母王翠萍和继女唐晓斐一样，对着李强乖乖张开双腿，迎接他的奋力播种！
　　五十岁的岳母王翠萍；
　　四十二岁的妈妈廖颖；
　　十三岁的继女唐晓斐；
　　到底谁会第一个怀孕呢？

二十四章
　　农历乙未年，公历二零一五年的新年，在众人的期待中就如同正常逝去的光阴一样匆匆过去了。
　　正月初七，各个单位也陆陆续续开始复工了，除了春节放假几天只顾着玩完全没考虑写作业的茜茜转着眼珠内心打算威胁强强帮自己写寒假作业外，其他人都已经慢慢从春节七天假期的慵懒中走了出来。
　　老郑一家是大年二十九就提前回到了百灵村，大年初二，老郑借口要回所里值班，就故意把妻子女儿留在了百灵村岳父家里，自己一个人返回了杨家湾镇。
　　回来之前，老郑偷偷找到女儿茜茜，双方经过友好秘密协商，老郑以每天一百元劳务费换取茜茜每天帮忙偷拍五十张妈妈在岳父家生活日常照片发给自己。可能觉得老爸这一百块赚的还算容易，非常有职业道德的茜茜每天都非常认真的拍摄了妈妈的五十张生活照通过微信传递给了爸爸，甚至还免费附送了外公、小姨、自己和强强的各十张照片，老郑对着妻子的照片看了半天，然后微信跟女儿私聊，请她拍一些能看到妈妈穿着的袜子的照片，毕竟妻子穿什么内衣除非女儿在妈妈洗澡时闯进浴室里举起手机拍摄，否则哪里能知道妻子每天穿了什么内衣呀，茜茜虽然对爸爸这个怪异的要求颇感纳闷，但是在进一步要挟追加了每天五十元劳务费的情况下，果然给老郑提供了每天能够看见许静穿着袜子的照片，甚至连外公、小姨、自己和强强的穿着袜子的照片也一并免费提供过来，搞得老郑对着手机啼笑皆非。
　　老郑本来不觉得春节几天假期妻子在岳父家里会和岳父碰撞发生些什么自己特别期待的事情，因为虽然自己丈夫回去值班了，但是自己女儿、妹妹母子都在，那么多人，岳父和静静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的，结果没想到，机会还真的来了，年初四一早，小姨子许雯接到前夫范海的电话，要求她带着儿子去自己家里给孩子爷爷奶奶拜年，虽然夫妻俩已离婚，但是和其他家夫妻离婚就成仇人不同，许雯范海还是关系很好，除了没有性关系外，说他们是异性闺蜜也无不可，许雯接到前夫电话，二话没说就跟老许打了个招呼，然后收拾东西准备带上强强回县城，在山村里有些无聊的茜茜马上吵着要和小姨一起回县城，许静拉不住女儿，只好勉强同意了。当许雯开车带上茜茜强强一起离开百灵村，老郑渴望已久的妻子静静与岳父老许的两人共居生活终于在这种姻缘巧合之下实现了……
　　远在山外杨家湾镇的老郑心里默默祈祷期待着，许雯茜茜强强大年初四一早离开百灵村后，到大年初六下午静静自行驾车返回杨家湾镇，大约有三个白天两个晚上，百灵村的老许家里，将只有老许和许静父女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老郑无比期望，当初六妻子静静返回家里时，她的眉眼之间，她的下身体内，都能带着另一个她人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气息……
　　初四天刚黑，老郑估算了一下百灵村岳父家里吃饭的时间点，估算着岳父和妻子差不多吃完饭也收拾完厨房了，于是给妻子发了一条微信：
　　「晚饭吃完了？」
　　「嗯，吃完了。」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妻子的回复。
　　「今天穿什么颜色内衣？」老郑毫不遮掩就开始单刀直入询问了起来。
　　「黄色的……」静静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复了过来。
　　「丝袜呢？也是黄色的吗？」老郑抬头想了想，静静这套黄色内衣是前开扣背后有一个蕾丝结的，内裤则是一条略宽一些的T字内裤，勾引一个男人那是毫无疑问的。
　　「嗯」静静简单回复了一个字。
　　「爸爸今天看你的丝袜了吗？」老郑一步步向妻子的内心深处迫近，没办法，老郑估摸着当妻子与岳父单独相处时她自己也感觉到不安和窘迫了，自己需要帮助妻子打破这种不安与窘迫。
　　「扫地的时候爸爸有注意过。」过了好一会儿，许静终于还是给老郑回复了微信。
　　「今晚你要洗澡吗？」
　　「简单冲一下就行了，就不换衣服了。」
　　对着手机屏幕，夫妻两人一个在山下的城镇里，一个在深山之中，老郑依然能够感觉到妻子此刻的内心是忐忑不安的，毕竟，在自己的反复诱惑压迫下，妻子终于也跟自己一起打开了那个传说中的潘多拉魔盒，对于可能会发生的所有事情，静静她能够接受，但她依然充满了纠结和恐慌。
　　「静静，今晚你睡觉时不要关门吧！」老郑犹豫了一下，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求静静今晚自己下楼主动敲开岳父的房门，那静静肯定会直接拒绝的，这是她一开始就提出的要求，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依靠静静自己主动放弃她所有的防御了。
　　「我晚上睡觉本来就不关门呀！」许静的心神明显有些恍惚，完全没有明白丈夫老郑微信中所说的「关门」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是让你不要锁门，而是，直接把房门打开！」老郑无可奈何地补充说明了一下。
　　「哦」许静的回复很简单，就一个字，让老郑无法从中看到什么可以检阅或者猜想得出的额外含义。
　　老郑放下手机，靠在家里的沙发上，一只手捂着额头，有些无可奈何地摩挲着自己的脸，唉，这父女俩之间，貌似没有人帮忙点把火，很难燃烧起来呀。可是这个事情，自己已经帮着做到这个程度了，岳父他老人家就一点点没明白我的心意？
　　老郑仰头看着客厅的天花板，愁眉不展，他仔细揣摩着岳父的心理，但却完全没有头绪，想来想去，心里有些焦躁的老郑一拍脑袋，往家里的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门口，他回过头蹑手蹑脚移步到女儿茜茜的房门口，把耳朵凑在女儿紧闭的房门缝隙听听，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他又抬起手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估计茜茜应该早就睡着了，于是老郑轻手轻脚走进了浴室，没一会儿，他偷偷摸摸又走进了自己和妻子的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并加以反锁。老郑拉上窗帘，然后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自己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然后从自己脱下的衣服口袋里偷偷摸出了女儿茜茜晚上回家洗澡后换洗下来的内衣和袜子，他将女儿的内衣平铺在自己面前的被子上，这是几个小时前依然穿在女儿身上的依稀还带着她的体温和体香的原味内衣，老郑直勾勾盯着那粉红带蕾丝的乳罩、半透明的三角内裤以及厚厚的堆堆袜，他完全以一个亲生父亲的身份来观察自己亲生女儿的内衣，他很想明白，靠这些性感的内衣，能不能让一个亲生父亲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强烈的性欲望？
　　老郑双手抱着女儿的乳罩内裤堆堆袜捂在自己的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青春少女的气息马上就充斥了他的鼻腔，老郑犹豫了一下，来不及思考，又一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舒服的呻吟……
　　亲生父亲会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强烈的性欲望？
　　会！
　　老郑突然有点儿心虚了起来，今晚老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刚刚洗完澡的女儿茜茜跑过来得意洋洋地说今晚妈妈不在家，她要代替妈妈陪爸爸一起睡觉。
　　当时老郑脑海中全是思考今晚百灵村中妻子究竟会不会与岳父发生自己渴望已久的事情，对于女儿的毛遂自荐，自己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如果，如果今晚自己没有拒绝女儿的要求，那此刻女儿应该穿着睡裙蜷缩在自己身边正在甜甜睡眠了吧？
　　老郑会不会伸出手在被窝里撩起女儿的睡裙？
　　很有可能会！
　　老郑会不会伸出手脱下女儿的内裤？
　　不会！
　　因为老郑不敢，那种横亘于父女之间天然的鸿沟，让老郑就算色胆包天对女儿过过眼瘾过过手瘾都可以，但是真的去用自己的生殖器去侵占女儿的身体，他还是不敢的！
　　如果，如果女儿不拒绝，甚至女儿表示愿意接纳爸爸呢？
　　自己还会退缩吗？
　　也许……那就不会了！
　　老郑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看来，他必须要再去点一把火，这把火，他要烧给自己的岳父老许，要让这把火，去烧掉岳父心里的藩篱，烧光他心中的禁忌……
　　一夜无事。
　　老郑没有继续给妻子施加更大的心理压力，他明白，此前自己内心的焦躁完全来自于自己太急于求成的心态了，这样做非常不对，不仅自己整天焦虑不安，也会给妻子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同时也会让岳父茫然不知所措，这种事情，需要更加和睦和谐的氛围，才能将好事成就得更加完美。
　　许静并没有忽悠老郑，初四初五两个晚上，虽然丈夫老郑并没有再做任何催促，甚至微信都是聊了些轻松的话题，但是许静在娘家的这两个夜晚，她都是依约将自己的房门敞开着，当晚上关上灯身体钻进被窝的那一刻，许静就紧紧闭上了双眼，她发誓，无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绝不睁开自己的眼睛，权当自己一直都是处于沉睡之中，直到天亮为止！
　　天色真的亮起，许静从睡眠中醒来的那一刻，她都会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一下自己的下身，那里，内裤依然好好地贴护着自己的下身，而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她的内心在这一刻，既会轻轻地松一口气，也会有一丝黯然，这既是她期望的结果，又不是她期望的结果……
　　好在初六就要回家了，以后的事情，还是都交给老郑吧，他起的头，终究也得他自己负责到底吧！
　　二零一五年的春节假期就在所有人的依依不舍的惋惜声中匆匆结束了。
　　温暖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照射进温馨的办公室里，一束散发著淡淡香气的插花在一只精美的玻璃花瓶中含苞待放，茶几上摆放着一座新添的德龙咖啡机正在煮着来自危地马拉的咖啡豆，水汽在透过玻璃窗的阳光照射中缭绕上升。
　　虽然还没开学，依然在寒假假期中，但是脾气孤傲的舒畅一直就喜欢将学校里这间只有她和许妈两个人共用的办公室当做自己和许妈两个人独立的私密空间。今天中午吃过午饭没多久，正当许静窝在沙发里准备找本书看看然后学着女儿茜茜那样打个盹呢，闺蜜畅畅的电话过来，约她下午去办公室里坐坐聊聊天，于是许静就直接换上衣服开车来到了学校。过完年后最近几天天气已经转暖了，当许静走进办公室，发现早就来的畅畅早就打开了电热油汀，再加上阳光照射进来，整个办公室宛如春天的玻璃暖房一般，让人顿时觉得慵懒了好几分。
　　「你怎么搬了个这么重的东西过来？」许静连忙脱下身上的大衣围巾挂在衣架上，然后好奇地过来看了看这个叫做咖啡机的东西，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一来对许静来说太贵，二来许静也不是对咖啡特别感兴趣，所以也就只是知道但没很用心关注过，这次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许静当然按耐不住好奇要看看了。
　　「家里换了一台更好的，就把这台好久没用的找人搬过来了，以后我们闲的时候也可以在这里煮煮咖啡了。」舒畅盘腿坐在沙发上，笑靥如花地望着许妈。
　　这个美艳至极的女人，在这温暖如春的办公室内，身上早已换成了夏装，薄薄的半透明的能够看见里面淡粉色乳罩的白色带浅黄色条纹的衬衫，下身则是一条丝绸手工制作的黑色马面裙，看起来好不诱人！
　　「畅畅你留在本地过年了吗？」许静坐在沙发上，换下脚上的长筒靴，然后脱下棉袜，换上了棉拖鞋，顿时感觉整个人仿佛轻松了很多，心情惬意地问自己的闺蜜。
　　「没，我们都去香港过年了。嗯，给你带的小礼物。」舒畅将沙发上一个精美包装的纸盒向许静推了过来。
　　许静打开纸盒，顿时两眼一亮，里面是一双非常漂亮的八点五厘米高的JIMMY CHOO ROMY85闪粉高跟鞋，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这样一双美到极致的JIMMY CHOO高跟鞋是任谁都无法抗拒这诱惑的。
　　「太贵了！」许静苦笑了一下，将纸盒推向了舒畅。
　　「许妈收下！不收我可就生气了！」舒畅粉脸一寒，紧接着又带着娇憨的表情哀求了起来。
　　许静叹了口气，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收，舒畅肯定会很难过的，可是自己收下这么贵的礼物，自己心里又会格外不安。心里纠结着，她突然想起，于是就先问起了舒畅。「畅畅，你姐姐呢？应该生了吧？」
　　「嗯，腊月二十一生的，顺产，男孩，六斤九两。」舒畅看见许静还是接受了自己的礼物，心里顿时开心了起来。
　　「一切都还好吗？」许静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毕竟这是舒晴舒畅姐妹俩为她们同父同母亲哥哥生育的第四个孩子了，许静很是担心这种近亲之间生育的孩子会不会像宣传的那样近亲生育会生出不好的孩子出来。
　　「嗯，都很好的。我们生的这四个，感觉好像爸爸妈妈之间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一样的健康。」舒畅笑眯眯地说着。
　　「那就好那就好。」许静将提起的心轻轻放了下来。不过她心里忍不住还是想孙秋平那个臭男人，霸占了他两个如花似玉一般的亲妹妹，还让这两个妹妹都一男一女给他生育了四个儿女，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多少好事情，这辈子才能让他这辈子享尽这么多的福气呀！
　　「那……你妹妹呢？」许静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不觉得舒家三朵花，孙秋平那个好色的那人会对最后那朵花只是采个花就罢手。
　　「嗯，留在香港备孕了。」舒畅漫不经心地说着，当自己临产前，姐姐舒晴来自己家里照顾自己却被自己的男人抱上他的床那一刻开始，舒畅早就明白自己的姐姐，甚至自己的那小妹妹迟早都会和自己一样，乖乖地敞开自己的肚子为那个男人生儿育女的，这就是命，无法逃避，也无法回避的。
　　此前在一次和许妈的聊天中，许妈曾经很认真地问过自己，有没有考虑脱离现在的这种不伦关系，重新走上一条正常女人的生活道路，舒畅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经历过穷困和苦难的人，此生最深刻的想法绝对就是永不永不再去重温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穷困和苦难，难道不是吗？舒畅觉得如果自己放弃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那么自己就会逃脱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的臭男人们的追逐吗？肯定做不到！自己只会从一个至少还能全心全意保护自己爱护自己的男人手中沦落到另一个完全不知道会怎样的男人手中，而且，让自己再去过以前那种节衣缩食贫困潦倒的生活？开玩笑？谁会愿意？就连许妈也肯定不愿重回她以前曾经经历的穷困生活呀！自己有做错过什么吗？对别人造成什么伤害吗？没有！没有！自己只是和姐姐妹妹一起侍奉同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是与自己姐妹们拥有同一个父母罢了，对不起那从未谋面的嫂子吗？没有，她是一个连孩子都不能生育的女人，若非她的家庭背景，她连继续留在丈夫名分上妻子的资格都没有。所以，舒畅自己是毫不在意自己姐妹三人现在所做的这些选择——紧紧依附住这个可以保护自己、可以给自己提供幸福生活的男人，给这个男人生儿育女将自己与他的命运完全捆绑起来。
　　许静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若是说上次她和畅畅聊天时心里还带着一些些怪异的感觉，那么这一次，她的内心完全没有这种怪异感觉了，兄妹之间的性爱，与父女之间的性爱又能有多少差别呢？只是一个已经发生了，一个尚未发生；一个已经结出了果实，而另一个……许静全身一阵颤抖。
　　「哦，对了，我前几天帮晴晴去她医院照看了一下，听医院里说发生了一件事情，跟你老公单位有关哦！」舒畅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两只眼睛一亮，然后压低声音对许静说了起来。
　　「什么事情？」听说舒晴所在的美丽佳人妇幼医院里发生了事情，而且还和丈夫所在派出所有关，许静顿时好奇起来。难不成老郑这个混蛋背着自己搞什么事情了？她一脸狐疑地望着舒畅。
　　「你老公单位里有个男警察叫李强吧？」舒畅不慌不忙给许静倒了一杯咖啡，然后问了起来。
　　「李强？对呀，有这么一个人。」许静听到这个名字马上就想起那个娶了比自己大十二岁表姐还在新婚夜破了自己新继女处女苞的那个帅气的小伙子，哦，对了，上次老郑和自己开车回百灵村，在路上还碰到他了，老郑还下车和他聊了好一会儿。
　　「大年初四，李强带着四个女人来医院做检查。」舒畅尝了尝自己杯中热气腾腾的咖啡，细品了一下，微微点点头。「一个应该是他老婆，怀孕了做正常产检；另一个是一个五十岁的老妈妈，好像是他岳母，一个才十几岁和茜茜大小差不多，是他继女，还有一个四十一岁，是他妈妈。」
　　「嗯？」许静一脸茫然地看着舒畅。
　　「除了他老婆做产检的，那三个都做了孕前检查。」舒畅说着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静顿时惊呆了，这这这，老郑这单位里，到底乱成什么样了呀？

二十五章
　　老郑这两天去市局开大会了，所里的工作都委托给老李和大斌帮忙照看着，所里这帮小年轻呀，还是得老李才能看得住，但是老李身体不好，外勤工作还是要靠大斌出马才能安心。不过说实话，不过正月十五，杨家湾镇这种地方，除了喝醉酒发生口角外，连最常见的小偷小摸基本都绝迹了，大过年的，基本都是本乡本土人，谁给自己招惹不痛快呀，所以所里也是格外的悠闲。
　　老郑轻轻松松在市局开完会，认真记录了市局党委领导的指示后，就拒绝了县局里几个老同事的午饭挽留，匆匆开车离开了县局，不过他也没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上次特意开车过来给妻子许静购买性感内衣的内衣店，上次一共给静静买了十套各色各式内衣，到三月底时，静静已经先后留下六套内衣在岳父家里了，老郑觉得妻子四次将原味的内衣留在了娘家，岳父他老人家就算再迟钝应该也该有所感受了吧，老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匆忙太过火，担心自己策划的事情一旦超出了这父女两人接受的限度后会搞得弄巧成拙，还是小火慢炖更好一些，大火猛烧保不齐会烧干水烧破锅，小火慢炖可以一点点把岳父老许的心给炖透了，一点点把妻子许静的身体给炖「熟」了，那时候再把喷香扑鼻的静静送到岳父面前，岳父才会放下所有心结慢慢享用女儿静静这顿美味大餐。
　　不过呢，这小火慢炖也是有问题的，就是岳父那里对女婿女儿的举动会有异常的感觉，但是这位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老人可能未必会往那个方面去想，可能也不敢往那个方面去想，而妻子许静眼见自己已经含羞数次将自己的原味内衣留在了娘家了，但是什么结果也没有，许静对老郑的安排和说词也逐渐产生了一些怀疑，她怀疑会不会爸爸压根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这些次的反常举动就实在太让人尴尬了，所以许静昨夜在床上和老郑睡前聊天时就隐晦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这让老郑也有些纠结了，看来只靠小火慢炖未必能起效呀，别水还没烧热，锅里的鱼儿却按耐不住跳出锅去了，看来自己可能还是要主动找岳父去挑明一下，不急，今天就是个好机会，趁着来市局开完会了下午没事，不妨先给静静买好内衣然后再去百灵村找岳父喝喝酒好好聊聊。
　　老郑在车内换下警服，套上便服，然后将车放到离店门口大约一百米以外的街边，自己才慢悠悠地晃着往内衣店溜去，要说大男人去逛内衣店会不会尴尬？
　　放心吧，老郑是什么人？经验丰富的人民警察，别说逛内衣店了，就算去赌场夜总会，那也是执行便衣任务罢了，这有什么尴尬的。
　　要说商人赚女人的钱真的是有招呀！你看看，就女人这穿着身上的内衣，颜色五彩斑斓、样式多种多样，让人看起来就是眼花缭乱，再贵也舍得掏钱去买，老郑轻轻摇了摇头，这要不是自己日常也能收到些小外快，哪有能力去给妻子买这么一堆让自己心痒痒但却没太大使用价值的东西呀？老郑故意板着脸给妻子又挑选了六套样式不同的性感内衣和丝袜，正准备要拿去结账时，发现好像货架挂着还有些不太一样的东西，他仔细看了看，也是性感的内衣，但是明显尺寸比自己手中的要小了不少，和茜茜身上穿的差不多，他朝旁边店员小妹招招手，「这个内衣怎么这么小呀？」
　　「大哥你怎么会不知道呀？」那个其实年龄也不小的起码有三十好几的店员小妹笑着说：「现在有不少小姑娘来买，这是小姑娘买，到时候卖处给你们这样的有钱大哥时穿的。」
　　老郑顿时愕然了。
　　老郑付好钱走出了内衣店，开着车在县城的路上转悠，正在考虑着要不要找个便宜的馆子吃点儿再开车去百灵村，突然就在市国贸大酒店门口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连忙一脚刹车，擦擦眼睛仔细看了看，居然看见了一身帅气便装的李强正挽着一个身材高挑约莫有一米七的年轻女子正在往酒店里走去，「这小子……不是今天请假了吗？怎么来市里了？他身边这个年轻女人是谁？哎呀，这个小混蛋又在搞什么名堂？」老郑摇了摇头，一脚油门开走了。
　　老郑没有在市里吃午饭，他找到自己熟悉的熟食店买了两个菜就直接往百灵村开去，他需要和岳父老人家亲自认真谈一谈，彻底揭开这层岳父、妻子、自己心里都在忐忑不安的窗户纸，就和大年初四晚上，当茜茜撒娇要晚上来自己房间陪自己睡觉时自己想通的那样。
　　父亲，毕竟是父亲。当女儿长大后，对女儿偶尔会产生一些男人对女人才有的绮念，那也是正常的本能，但是对女儿直接下手去占有她的身子，那估计只有极少的人才能做到。父亲可以走进女儿的房间，也可以走到女儿的床边，但是要揭开熟睡中女儿身上盖着的被子，那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如果再进一步，估计岳父这个老好人，对女儿是怎么都舍不得做出来的。就像茜茜如果真的钻进自己的被窝，那么老郑搂着她亲亲她的小脸蛋那是没问题的，但若是再进一步去解开她身上的乳罩和内裤，老郑是怎么都下不了手的，可若是茜茜自己主动解开乳罩脱下内裤趴在老郑的身上，老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把持地住，也许可以，也许不能！可若是茜茜直接明确告知自己她爱自己，无论如何都想把她的处女之身交给自己呢？老郑对自己可就不是那么有信心了。
　　现在的情况是，老郑和许静已经给岳父做出了很多暗示，岳父可能已经有所察觉了，但是许静并非单身，她是一个有丈夫有女儿的女人，岳父会不会只是认为许静只是对爸爸的一种撒娇而非愿意将她的身体交给爸爸？
　　唉，真是头疼呀，或许自己一开始的安排就是错误的。若是将离异单身的妻妹许雯安排给岳父，那么岳父可能就没有这种顾虑了，可许雯只是自己的妻妹，又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能拿什么去说服她让她献身给自己的亲生父亲呢？
　　当老郑开车到百灵村村头时，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是在反反复复思考着。
　　「你怎么不上班又来了？」老许看见女婿过来，顿时愣住了，他习惯性地往女婿身后看了看，以往女婿身后都会跟着自己期望看见又害怕看见的大女儿的，可是，今天，没有，只有女婿一个人。
　　「呵呵，今天去县里开会，半天就开完了，没什么事情我就过来瞅瞅你，爸，有酒吗？我们一起喝一点？」老郑乐呵呵地说着。
　　「酒倒是有，不过你喝酒能开车吗？」老许有些担心地问。
　　「呵呵，爸你放心，我这酒量完全没问题的，我开到镇子外面打电话让同事来代价送我回家就行了。」老郑乐呵呵地自己跑去岳父的小酒窖去拿酒了。
　　「你们工作都忙得很，家里还有茜茜要照顾，我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点，身子骨还好着呢，你们不用担心我总是跑那么远回来看望我。」老许接过女婿斟满的酒杯，忍不住还是颇有些担心的说了起来。
　　「嗯，其实我和静静确实挺担心你老人家的身体的。」老许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袋在镇里的熟食店里买的油炸花生米和一袋辣椒炒猪头肉，一岳一婿就坐在小院子里推杯换盏了起来。
　　「茜茜马上就要上中学了吧？」老许用两个手指拈起一块猪头肉，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你别说，这种不用碗筷只用手的喝酒吃菜，往往能够喝的更加尽兴。
　　「是呀，时间过得很快的。以前刚出生时还是一个跟小猫一样哼哼连哭都没声音的小东西，现在都要长成一个大丫头了。」老郑想起时间流逝，忍不住发自内心地感慨了起来。
　　「长大就好，你这个当爹的哪能嫌弃自己女儿长大呢？」老许望着女婿一副感慨的表情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老郑摇摇头，端起酒杯咪了一大口烈酒，趁机偷偷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岳父，距离金莲姑姑去世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当初金莲姑姑去世时岳父身上那消失殆尽的精气神现在很明显都回来了，脸上的皱纹也明显少了不少，以老郑对自己这位岳父的了解，虽然时间可以逐渐冲淡人心理的哀伤和痛苦，但是休说两个多月，就是两年也不可能冲淡岳父心中对于他嫡亲妹妹早逝的痛苦的，那么自己此前拉着妻子在岳父这里布下的局以及留下的妻子的内衣，看来还是起到了很明显的作用呀。
　　「爸，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老郑看了看酒瓶，两个人就这么边聊边喝也干掉了大半瓶白酒了，自己的酒量好完全没什么感觉，但是岳父看起来好像已经有点儿晕乎了，老郑想了想，不能太早暴露自己的意图，必须要喝到第二瓶白酒才可以说到这次来的正题。
　　「还行，身体还可以，没什么大问题。」老许不以为然地喝完杯中酒，然后被女婿殷勤地又满上了。
　　「哦，对了，我刚刚进村时，在村口看见老江家儿媳妇了。」老郑突然想起自己在村口停车时看见了一个身材还很不错的少妇正在村口坐在树荫下做针线活，老郑感觉有点儿眼熟，一路走着突然想起了这不就是腊月里老莫头和邻居老江两家换亲时被迫又给换回自己家里给自己亲生儿子育种的那个四十岁的四川女人吗？自从上次和静静作为旁观者亲眼看见她被自己的前丈夫背回自己原来的家中后，后面只是看见她的身上那条红色内裤被她亲生儿子挑在竹竿上挂了出来，再往后就没什么她的消息了，没想到隔了三个多月，又一次在村里看见了这个女人。
　　「哪个老江家儿媳妇？」老许抬起头，用稍微有些浑浊的眼光看着对面的女婿，看来老许是有点儿酒量了，头脑也有些晕晕乎乎了起来。
　　「就是以前老莫头家儿媳妇的那个。」老郑看岳父有点儿上头了，于是就提醒了一句。
　　「哦哦，她呀，听老江说她已经怀上了。」老许摇了摇头，脸上颇为怪异地笑了笑，老许年幼时百灵村里曾经发生过一户莫姓人家因为家里实在太穷，最后老爹无可奈何下将妻子转让给成年的儿子外，这几十年来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母子联姻的，没想到老莫书记这一乱点鸳鸯谱竟然还真的让这一乱局有了惊人的结果。
　　「这……这么厉害呀！」老郑听岳父说完心里也是一惊，他惊讶的是那四川女人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而且都已经年过四十了，居然这么快就能和自己儿子再怀上，真真是太厉害了。
　　老许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酒过三巡，老许的脸和脖子也在酒精的刺激下红成一片。
　　老郑仔细瞅了瞅岳父，看他好像确实喝到位了，于是就开始步入正题了。「
　　爸，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过吗？」他的嗓音有些干涩，但依然充满了迫切和期待。
　　「什么事情？」老许有点迷惑地抬起头望着女婿。
　　「就是……就是让静静来照顾你。」老郑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别绕弯子了，就直接说了出来。
　　「你……你这脑子整天想什么呢？！」老许仿佛突然被冷水浇头一样，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他结结巴巴地对着女婿就怒斥了起来。
　　「来来来，先喝酒！」老郑眼见不妙，赶紧又给岳父又斟满一杯酒，等岳父举杯一饮而尽后，老郑这才想起来，不对呀！自己刚刚说的很含糊呀，为什么岳父马上就能想起自己上次说起的让妻子静静陪岳父睡觉的事情？不对，看来上次说完之后，岳父心里还是有很深的印象的，这样好！这样最好！这样才有机会！
　　「我说小郑呀，你……」
　　老许一口将杯中酒闷下去，正要对女婿说话，没想到刚才一瞬间想清楚的老郑马上就接过了岳父的话头，「爸，你听我说！」他双手按在小饭桌上，一脸严肃地跟岳父说了起来。
　　「爸，我这两年身体有些不行了，没病没病！就是那个…那个夫妻房事有点不太行了，有点力不从心了……是是是，我去医院看过了……对对对，也吃过中药了……不过…这两年还一直在调理中……」
　　老郑急中生智，不得不编撰出一个泼天谎言，不过也没事，这个事儿，自己说出来，除非去找妻子去验证，否则谁会觉得有男人会拿这个事情来自毁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呢？岳父肯定也不好意思找妻子去问女儿女婿之间的房事的，就算能问妻子了，那时候估计岳父和妻子已经阴阳交汇成就好事了，那时就算知道了真相了又能怎么样呢？
　　「爸，你知道的呀，静静是个大美人，那很多人都盯着她的……对对对，我也知道，静静不是那种女人，不过，女人嘛，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女人，终归是有需求的，总不能让静静一直憋着，对不？」
　　老郑都已经主动给自己头上扣上了一个屎缸子了，也就不在乎给妻子头上也扔了一口黑锅，反正只要最后事情办成了，谁还会在乎这些事情呢？
　　「而且，爸，你也知道的，静静其实对你、对姑姑也是很后悔的，当年如果不是她心情不好不懂事，可能现在你老人家这里也不用我们担心的，姑姑也不会还不到五十岁就急匆匆走了，她心里很后悔，对不起你，对不起姑姑，所以才想给你一些弥补……」
　　「爸，你不用担心，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静静也有这个意思的，您想想，她这段时间回来……您想想……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得不说，老郑上面的这番话确实打动了岳父老许，老许心里隐隐约约也有这番想法的，其实，老许一直很不理解为什么八年前自己和妹妹金莲你情我愿在一起搭伙过日子，大家都没有意见，为什么就自己这大女儿偏偏极力反对，如果不是大女儿这番不近人情的反对，自己和妹妹早就成为伴侣，且不说妹妹能不能给自己再生养个儿子出来，就算不能生养个儿子，那妹妹也不会后面这些年郁郁寡欢得上不治绝症而早早去世呀，唉，这个闺女呀……
　　老郑看岳父默默且微微点了点头，顿时觉得这个话说到了点子上了，不禁心中大喜，决定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爸，您想想，我……我这里现在还在调养，静静那里还有其他苍蝇盯着，她既担心您心里对您又有愧疚，您为什么就不能考虑考虑呢……您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您想想，这肉呀，焖在自己锅里不好吗？为啥让外人赚了便宜呢？
　　古人还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呢，那静静与其便宜了外人，还不如来陪陪您呢？」
　　「您不知道的，现在外面老复杂了，坏男人可多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干警察呀，别人不知道的，我能不知道？静静要是落在那些坏男人手里，她那老实本分性格，不是要吃大亏？不不不，我自己的媳妇我肯定会用心看着呀，但我有工作，有女儿，我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在静静身边呀！」
　　「爸，我知道的，全天下，包括我在内，除了您，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不惜一切地爱护静静，不会伤害她，不会让她吃一点亏的！这个道理，我懂！静静也懂！所以，对！所以，我和静静才找上您的……」
　　「爸，我爱您、茜茜爱您、静静更爱您！我们的，尤其是静静的这番心意，您真的不要辜负了，我是心甘情愿的，静静也是心甘情愿的，真的……」
　　老许木然看着女婿，宛若一个石雕。老郑望着岳父，越说越有状态，只要岳父不跳起来，那就接近成功了。
　　「爸，您甭担心，这点儿事，别的地方就算了，我们这百灵村，又不算什么稀奇事，那老江自己的媳妇都跟自己儿子拜堂成亲现在媳妇肚子都被儿子搞大了，谁嚼舌根了？没有！老莫头家，父子两个把家里姐妹两个都收了房了，谁说闲话了吗？没有！就连老莫书记家，他家闺女可是市检察院副院长，那可比我这小小派出所所长厉害多了去了，那人家父女俩不是啥事都办了也没人在意吗……」
　　「爸，您真的别辜负了静静的这番真情实意了！我们都是认真的，也是真心的，您尽管相信我们！」老郑感慨着给岳父斟满了最后一杯酒。
　　两个一斤装的白酒瓶已经空空如也。

二十六
　　4月18日，星期六。
　　淅淅沥沥持续了一周多的雨终于停歇了，但是天依然还是阴沉沉的，不过好在受到南来的暖湿气流影响，今天的气温已经明显升高了不少。
　　「你们又要去外公家呀？」蓬头垢面两眼惺忪的茜茜味同嚼蜡一般吃着面包，然后望着正坐在玄关处换鞋子的爸爸妈妈有些不悦地问道。
　　许静此时正坐在玄关处的换鞋凳上穿高跟鞋，听到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漱就在吃早饭女儿的埋怨，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抬起头，有些尴尬地望着坐在饭桌边吃面包的女儿，不知道怎么对女儿开口解释。
　　许静身边的老郑眼见形势不妙，连忙接过了话茬：「茜茜，是这样的，最近这段时间呢，因为姑婆的去世，外公心情和身体状况都不太好，你知道的，外公同一个辈分的就姑婆一个亲人了，姑婆去世了外公特别的伤心，过年的时候你也亲眼看见了，外公状态很差的，所以这段时间爸爸和妈妈就经常进山里去陪陪外公，等外公走出这个阴影了，我们以后会多陪陪你的，好不好？」　　茜茜皱着小眉头，认真思考了一下，貌似好像还真是爸爸说的一样，所以她就宽容地原谅了爸爸妈妈，于是朝着爸爸妈妈挥挥手，今年以来几个多月时间了，几乎每两周，爸爸妈妈都会在周六回一趟山里的外公家，然后在那里住一夜，周日中午时再从山里赶回来，唉，这些大人呀，好像确实蛮辛苦的。
　　许静换好鞋子，望着坐在饭桌边啃面包喝牛奶的女儿，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斟酌着正想跟女儿说些什么，被身边的丈夫拉了一下，只好无奈地说：「茜茜，妈妈明天中午才能回来，你今天就去你小姨店里写作业吃饭哦！」
　　茜茜抬起头，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嗯嗯，你们放心去看望外公吧，我去小姨家，你们不用担心的。」
　　许静还想叮嘱一下女儿什么，但看见女儿摇头晃脑啃面包的样子，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对女儿说道：「零花钱我放在厨房电饭煲那里了，你出门前自己注意带好！」
　　「好的好的，我刚刚已经拿到揣兜里了！」茜茜嬉皮笑脸地向爸爸妈妈挥挥手。
　　小赛欧奔驰在已经萌发出嫩绿叶子的山间林荫道上，虽然天气还是阴沉，但打开车窗，外面的风吹拂着面庞还是让人瞬间就感受到一股真正的春天的气息，这难以言喻的生机勃勃的气息让早上离开家门时有些压抑的许静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她偏过头看着车窗外面，郁郁葱葱层峦叠嶂，这半年来心情总是在反复纠结中，错过了秋天、错过了冬天，差点儿连春天也错过了。
　　3月底老郑单独回到百灵村和岳父老许的一番对话之后，老郑在晚上跟许静将谈话内容都详细交代过了，当然，老郑胡诌什么自己房事不太给力、静静外面有男人猛追不放这些事情那是轻描淡写一笔代过了。许静没想到丈夫竟然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直接跟爸爸摊牌了，她惊羞恼怨之余，也只能叹了口气，毕竟，走上这条路虽然是丈夫一手推动的，但是最后点头的不也是自己吗？
　　虽然丈夫对爸爸的摊牌有些操之过急，但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程度了，许静也没办法多说什么了，当时她只是隐隐预感到，或许下一次、也或许是下下次，可能，事情就会发生了……
　　下一次就是清明节。
　　清明节全家回百灵村扫墓，晚上吃完了晚饭，老郑找了个借口带着女儿茜茜先开车下山了，把自己特意一个人留在了爸爸家里，女儿虽然是一脸懵，但是丈夫的心意许静当然心知肚明，她心里纠结了好一会儿，晚上还是洗完澡把内衣留在了二楼浴室的盆里，然后自己回房间睡觉了，当然，还是按照老郑的要求，没有关房门，而是敞开着房门……
　　半夜里，满腹心事的许静突然从浅睡中惊醒，她依稀感觉到自己床边好像有一个人站着好像正在凝视着自己，她刚想惊叫，顿时就明白了那只可能是这个屋子里唯一的那个自己熟悉的男人……
　　那一刻，许静没想到丈夫和自己商量的事情居然真的这么快就要降临了，她紧紧闭着双眼，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黑暗中站着许静床边的黑影望着床上还在「熟睡」的女人，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粗重了起来，他好像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弯下腰对着许静的侧脸仔细观察了一下，好像确认了她还在熟睡后，他终于伸出手轻轻揭开了盖在许静身上的被子……
　　当身上的被子被揭开时，许静紧张地摈住了呼吸，今晚，她没有穿睡裙，当然也没有穿乳罩和内裤，被窝里就是一具白花花的完全一丝不挂的成熟女人的身体……
　　许静死死咬紧自己的牙关，她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会让难得鼓足了勇气的爸爸退缩回去……
　　「真的……到了这一步了吗？」许静心里喃喃自语着。她惊慌失措地僵直着自己的身体，恐慌、害怕、羞涩、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当初，莫姐姐就是这样躺在床上被她爸爸莫伯伯得手的吗？她当时是什么反应？她反抗了吗？还是就这么无声无息地默默接受了？
　　许静心如撞鹿，全身就紧张的僵直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是屋子里的一切都仿佛凝固住一般，黑影静静站在床前，而女人赤裸着身体侧卧在床上……
　　会发生老郑期待的事情吗？真的会发生吗？
　　然而，一切都并没有发生，或许，清明这个节日，并不适合发生这样的一些事情。
　　老郑第二天一早开车到百灵村来接许静时，只看了岳父老许和妻子的神态就知道昨夜自己空欢喜了一晚上，回家的路上，老郑反复向妻子询问了昨晚的情况，虽然很是含羞，但许静还是如实讲昨夜的情况描述了出来，老郑仔细思考过后才痛感自己失策了，一个是没有算到昨夜是清明节，后山上许静娘的坟墓正看着呢，别的日子没事，这清明节让岳父这样一个爱家爱妻爱女的男人怎么会有心情去和自己的爱女阴阳交汇呢？另外，还没有考虑的是，即便许静裸睡了，但是岳父肯定心里还是有顾虑的，倘若女儿并不是如女婿所说的那般心甘情愿惊叫起来，那让岳父这个爱面子的老人怎么活下去呀，看来，还是自己考虑太粗疏了，没有考虑周全，下一次，也就是4月18日，再回百灵村时，需要考虑的更加周到一些，这样才能有把握促成好事。
　　老许、老郑、许静，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都在忐忑不安中面临这一天的到来。
　　到了百灵村已经快到中午了，此时天上的阴云已经在山风吹拂下逐渐散去，露出了久旷的蓝天红日，整个山村也都沐浴在期待已久的阳光之中，许静一声不吭地换下高跟鞋，拎着买好的菜去厨房准备午饭，而老郑则拉着岳父老许在小院子里闲聊抽烟，小小家庭显得和睦且温馨。
　　午饭时，老郑破天荒地没有喝酒，不是他不想喝，而是他不想让岳父喝过头了到时候影响了晚上的发挥，等到午饭简单吃完，老许自己溜达出去找村里的乡亲去聊天了，而老郑居然陪着许静把岳父屋子里的卫生重新打扫了一下，其实这段时间他们夫妻俩每两周就回来一趟，闲不住的许静早就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但是最近这半个月都是阴雨连绵，家里有些衣服被子都有些潮湿甚至发霉了，趁着今天阳光正好，老郑帮着妻子将衣服被子全部拿出来好好晒了起来。
　　等到家务都忙完后，许静站着二楼阳台上看了看远处的山峰，然后平静地跟身边的老郑说道：「炳华，陪我到后山转转吧。」
　　老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爽快点了点头。
　　下了楼后许静换上雨靴，让老郑也脱下运动鞋换上另一双大一些的雨靴，雨已经连续下了半个月才刚停，后山还是很泥泞，只能穿上雨靴才能艰难爬上去。
　　老郑就这样挽着许静的胳膊，穿过了后山的树林，往山里慢慢爬上去。
　　一路上，许静仿佛在缅怀自己儿时的记忆，她温柔地挽着老郑的胳膊，指着这山、指着那树，将自己童年时的点点滴滴一一述说给丈夫。
　　老郑看着面色平静安详的妻子，心里禁不住一动，好像，好像妻子今天已经有了面对今夜即将发生的所有事情的觉悟了……
　　后山都是泥泞，老郑和许静没有走多远就只能往回走了，回到家后将沾上了如千斤重黄泥的雨靴换下，从井里打水冲洗干净放在院子的墙边晒干，然后许静就去洗菜摘菜，待老许抽完两根烟喝完一杯热茶之后，看着夕阳西下，许静吩咐老郑去收回晒在外面的被子和衣服，自己就回厨房做饭了。
　　约莫天色渐黑，一家三口人坐在了屋里的饭桌旁，许静今晚做了六个菜一个汤，煞是丰盛，就在大家摆碗摆筷时，许静对爸爸和丈夫说：「你们先吃，我上去换件衣服。」
　　老许和老郑自然不会自己先动筷子的，两个人坐在桌子边，趁着许静不在，老郑拉着老许去院子里敬了根烟抽了起来，两个人没想到许静换件衣服居然换了半个小时，翁婿两人烟都抽了好几支了，这才见许静换好衣服下楼了，望着款款从二楼走下来的许静，老许和老郑都惊呆了。
　　许静哪里只是简单地换了件衣服，她不仅洗了脸，而且还换上了很少穿上的深红色旗袍，就是那种膝盖以上，侧面分叉到臀的旗袍，脚上是一双十公分高跟的白色尖头皮鞋，头发挽成发髻，嘴唇上也涂抹了润红色的口红，此刻的许静，宛如一个新嫁娘一般，全身充满了神圣的光辉。
　　老许茫然地望着光彩四射的女儿，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饭桌旁边坐了下来，待自己缓过神来，这才发现，女婿早已在饭桌上摆上了两瓶金六福白酒，老许看着桌子上的酒，心里砰砰乱跳起来，在本地农村，金六福酒可是喜宴专用白酒，女婿今晚摆上这个酒，女儿今晚又穿上这身衣服，老许就是个傻子，也完全明白了女婿女儿的意思，「他（她）们……当真的……」老许心里喃喃自语道。
　　「炳华，我们敬爸爸一杯酒。」许静坦然自若地端起斟满白酒的酒杯，拉着丈夫向爸爸举起了酒杯，老郑连忙笑着也举起了酒杯，三只酒杯在饭桌上空碰在了一起……
　　这是一顿奇怪的晚餐，带着纷乱却无法言表的心思，却展现出少有的欢乐，许静就如同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一般，笑声如铜铃一般清澈，她肆无忌惮地对着爸爸和丈夫说着自己小时候的各种往事，比如带妹妹去偷老莫伯伯家的零食、被爸爸带着去探望姑姑时趁旁边无人偷偷试戴姑姑的乳罩……
　　当第二瓶金六福瓶中只剩下最后二两酒时，许静已经满面酡红，甚至连洁白的脖子都染上了大片的红晕，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言辞含糊地说：「爸……炳华……我……我想去……想去睡觉了……」，然后就跌跌撞撞地欲往二楼走去，老郑赶忙起身搀扶着妻子往二楼走去，今晚许静喝了至少有半斤白酒，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酒量了，当老郑搀扶着许静走到卧室床边将妻子放在床上时，许静立刻瘫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老郑正要弯腰给妻子脱下脚上的高跟鞋，转念一想，还是停了下来，今晚，将完整的妻子留给岳父吧，这才是最完美的结果。他轻轻抬起妻子的腿将妻子全身放平放在床上，然后掀起白天晒的暖洋洋的被子盖在了妻子的身上。
　　老郑在妻子那散发著浓浓酒气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静静，我永远永远都会爱你，绝不会辜负你！」
　　许静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她那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老郑走下楼，饭桌旁，岳父老许望着二楼的楼梯正在怔怔发呆。
　　「爸，我就先回去了。」老郑穿上外套，对还在怔怔发呆的岳父说道。
　　「嗯……嗯？」老许总算回过神来，他看着女婿，两眼充满了迷茫。
　　「爸，今晚静静在楼上，她喝醉了，你今晚要辛苦一下好好照顾她了。」老郑拎起自己的手包，就要往门外走去。
　　「你……你……你不把静静带回去？」老许语气有些不坚定地对女婿说道。
　　「不带回去了，有爸你在，我和静静都很安心的。」老郑微笑着对岳父说。
　　「你……」眼见女婿就要走出屋门了，老许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声，但刚出口就不知道后面怎样继续说下去。
　　「爸，您不用担心，我和静静都考虑好了，今晚是个好日子，你不要辜负了静静的一片孝心。」老郑笑着对岳父说完，然后就走出屋门，顺手将屋门从外面关了起来。
　　夜色微凉，抬头望天，漫天都是灿烂的星光，是的，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
　　老郑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香烟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刺激的烟雾充斥了整个肺部，带着比往常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老郑回过头，望着岳父家的楼房，二楼朝南的房间依然黑漆漆的，但是窗帘早已拉上了，不知道过会儿会不会亮起灯光？二楼的阳台边上，老郑趁妻子在厨房做饭时特意在院子里挑选了一根最长最直的竹竿靠在了阳台边的门上，老郑默默计算过脚步，从二楼阳台到卧室的床边只要十二步，从卧室的床边走到二楼阳台也只要十二步，静静今晚穿在身上的内衣是一套非常性感白色的半透明内衣，内裤更是一条许静从未穿过的两边胯部系带的白色三角内裤，半夜时分，岳父只需要走十二步，就能走到二楼阳台那里，将从静静身上脱下的内裤挂在竹竿上立起来随风飘扬……
　　老郑心里当然明白，只要明天天亮，全百灵村的乡亲都会知道，老许家的大闺女的内裤，就在昨夜被她亲爹挂了出来，大家除了兴致勃勃议论一番之后，又能怎样呢？除了羡慕嫉妒恨老许这飞来的艳福，也没有什么了。
　　老郑的心情越发燥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内心最深处就无比期待着岳父家里，岳父与妻子这一对亲父女之间，能够突破父女之间的亲情，碰撞出爱的火花出来……
　　很想亲眼看见妻子的高跟鞋、丝袜、乳罩、内裤被一一解开扔在了床下……
　　很想亲眼看见妻子的两条白皙的大腿被架在岳父的肩上……
　　很想亲眼看见妻子的阴道一点点地承受岳父饱涨阴茎的慢慢插入……
　　很想亲眼看见妻子的乳房随着岳父的抽插而前后波动……
　　很想亲耳听听妻子辗转反侧的呻吟声……
　　很想亲耳听见妻子高潮时发出的拼命压抑的尖叫……
　　……
　　老郑努力平息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将吸完的烟头扔到了地上，用鞋子碾熄，再一次回过头望向岳父的楼房，那里的二楼卧室，窗口依然黑漆漆。
　　「爸，你还在犹豫吗？」
　　山风吹过，这注定了，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你会后悔吗？」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老郑的内心询问。
　　「不！」老郑的内心坚定地回答。
　　「你还会和以前一样爱静静吗？」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
　　「爱！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爱！」
　　「你愿意让别的男人染指静静的身体吗？」
　　「不愿意，但是如果是静静的爸爸，那我愿意，非常愿意！」
　　「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我不知道，但是我无论什么时候想起这个事情，都会特别……特别的兴奋……」
　　「静静如果后悔了怎么办？」
　　「不，她不会！」
　　「为什么？」
　　「我亲眼见过杨梅，她就是这样和她的亲爸爸睡在了一起，她不管怎样的不情愿，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结局，只不过，杨梅是不幸的，而静静，是幸运的，因为有我。」
　　「最后问一次，你，真的不后悔？」
　　「我……我……我就算后悔，现在恐怕也已经来不及了。」
　　「当事情已经开始发生了，那就坦然面对吧，毕竟，我对静静，不仅有性的欲望，还有爱。」
　　当老郑发动汽车驶出百灵村时，百灵村内，老许家的楼房，二楼，许静卧室的灯光亮了起来……

二十七
　　一个难忘的夜晚过得总是很快。
　　天尚未亮起的时候，许静就已经从朦朦胧胧的睡意中醒了过来，昨晚放纵地喝酒让她的头脑一直嗡嗡作响，双眼中充满了干涩不舒服的感觉，而喉咙、鼻腔也干涸得让人难受。喝多的感觉总是那么不舒服，虽然许静的人生中既有极少的几次体会过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约摸在床上躺了二十分钟左右，许静已经逐渐从宿醉中找回了自己身体的感觉，而头脑中那纷乱驳杂的破碎思维也逐渐理清了起来，她依然紧紧闭着眼睛，她害怕，害怕自己一旦睁开了眼睛，亲眼看见身边睡着的男人那一刻，自己无法去面对那种用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出来的羞耻和黯然。过了一会儿，许静稍微平心静气了一些，她竖起自己的耳朵仔细捕捉着身边的气息，并没有听到不该听见的声音，于是便伸出一只手往身边摸过去，没有，什么都没有……
　　许静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她微微睁开眼睛，屋子里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床边另一侧的床头柜上一盏非常昏黄的台灯亮度调到了最低，这是许静最喜欢的睡眠方式，她害怕完全的黑暗，哪怕晚上睡觉，也要亮一点微弱的灯光，让自己醒来时不用去面对那空寂的、让人无法揣摩的黑暗空间。许静隐隐约约记得昨晚丈夫老郑扶着踉踉跄跄的自己上床时好像没有开这盏台灯，不知道这个灯光到底是谁给她留着的。
　　许静继续躺在被窝里拼命酝酿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然后勉强掀开被子，正要起床去洗漱，突然一声惊呼，连忙又用被子将身体紧紧裹住。是的，掀开的被子里面，是一具全身赤裸完全一丝不挂的成熟女人的身体，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脸紧紧掩盖在被面里，大颗大颗的眼泪扑簌从眼眶流出，沾湿了被面。两腿之间下阴处那传来隐隐的痛感，将许静脑海中那依稀存留于昨夜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情虽然并不清晰但是也近乎完整地激发了出来。
　　昨天夜里……
　　一个男人爬上了她的床……
　　然后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许静正在做着一个不知道怎么叙述的光怪陆离的梦，迷迷糊糊中就这么被人拨弄着进入了半睡半醒之间。她隐隐约约感觉到男人好像抬起了自己的腿，在自己的穿着肉色丝袜的腿上放肆地亲吻着，微微的胡子茬透过丝袜扎在皮肤上显得有些痒痒，他好像还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鞋子，自己为什么上床还穿着鞋子呢？好像……好像没有印象了……
　　一只大手将自己的胳膊抬了起来，然后开始解身上旗袍的布扣，他很笨拙，折腾了半天才解开了几个布扣，然后旗袍是怎么从身上脱下来的，自己好像又没有什么印象了……
　　一个滚烫的嘴唇在自己脸颊上、眼皮上、嘴唇上小心翼翼亲了几口，有些胆怯，并没有让人不舒服的粗暴感觉……
　　他好像还翻动了自己的身体，想去找自己背后的乳罩扣，当时自己好像哼哼了几声，把那个男人吓得呆住了好一会儿，对，他是两只手一起上笨拙地解自己的乳罩扣的，解开这两粒搭扣居然也花了不少时间……
　　自己身体又被翻平躺过来，两只粗糙的大手先是轻轻抚弄然后又有些放肆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变得燥热了起来，自己有没有哼哼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后面好像那个人开始趴在自己胸口叼起自己的乳头，带轻微的吮吸，那种男女之间才能体会的刺激让自己好像一瞬间就全身绷紧然后很快就全身颤抖了起来……
　　他紧紧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嘴唇并不熟练地吞吸着自己的乳房，双手在自己裸露的上身抚摸着，如同爱抚一件世间珍宝一般……
　　他的皮肤是那么的粗糙，一双滚烫的濡湿的双手更加粗糙不堪，贴在许静细腻光滑的肌肤上如同砂纸摩挲着丝绸，肌肤之间泛出一阵淡淡的，不是丈夫日常使用的沐浴露的香味，而是普通的肥皂的味道……
　　许静虽然还在半睡半醒之间，但她模糊的意识中已经明白，和自己正在亲热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另一个，另一个男人，一个将自己带到这个人世间的男人……
　　身上的男人好像很迷恋自己的乳房，他对着自己的乳房乳头吮吸了很久，而自己，好像也第一次在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身下扭动起身体，发出了不堪的呻吟声……
　　许静依稀记得今天从家里出门时，丈夫坚持着要自己穿上他帮自己买的一条近乎全透明的两胯系带的白色蕾丝三角内裤，自己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丈夫的要求，那两只粗糙的手顺着她的两肋到小腹，慢慢向下就摸到了自己的胯间……
　　内裤两侧的带子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许静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她只依稀记得，当时子好像还有挣扎过，甚至好像还有低声哀求过，但是最终，身上的男人还是在犹豫一下之后将系带解开的内裤从自己两腿之间直接抽了出来……
　　昨夜发生在自己身上最羞耻的事情是什么？
　　是爸爸亲手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是爸爸笨拙但饥渴地亲吻自己的嘴唇和乳房？
　　是爸爸亲手解开自己的内裤？
　　是爸爸将头埋在自己两腿之间，对着自己的阴唇阴蒂用滚烫的舌头舐犊情深……
　　还是爸爸最后分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臀部托起慢慢对准他勃立的阴茎？
　　也许，酒喝多了就是这点儿好处吧，本能或许还是想要挣扎一下，但是当时的自己全身早已绵软无力……
　　许静擦去了满脸的泪水，睁开了眼睛，她想起了畅畅和自己说过的话，「有的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人总要往前看往前走的。」
　　是的，畅畅姐妹做出来的事情不比自己做出的事情更加出格吗？村里莫家大闺女和江家媳妇做出来的事情不也比自己做出的事情更加惊世骇俗吗？
　　事情，既然真的已经发生了，那就就让它继续下去吧，这不也是丈夫和自己早就说好的结果吗？至少，自己不是为了低俗的欲望，而是为了不知如何报答的孝心呀。
　　许静在床上、床下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自己昨晚的内衣和外衣，于是就下了床打开衣柜，从里面翻出此前放在家里的被父亲洗赶紧叠放好的内衣、衬衫、裙子，然后去了卫生间，身上一股浓烈的白酒味道，这味道让许静非常难受，她要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如果能顺带着洗掉昨夜的一切回忆，那就更好了。
　　淋雨花洒喷头喷涌而下的热水从头上浇了下来，这让全身疲惫不堪的许静顿时精神好了许多。她伸手摸了摸自己两腿之间，果然，在自己的大腿根、阴户甚至阴道内，都摸到了那已经干涸的精液痕迹……
　　许静弯腰蹲了下来，任由热水从上而下浇在自己的头上、背上，她哭了，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用自己的阴道、用自己的子宫，承接了爸爸射出的精液……
　　这一夜，爸爸已经不再是爸爸，女儿也不再是女儿，爸爸成了女儿的男人，而女儿，也终于成了爸爸的女人……
　　洗完澡穿好衣服回到卧室里，许静一遍梳头发一遍在卧室里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昨晚的衣服，也许父亲顺手拿去洗了吧，许静叹了口气，收拾好衣服，对着穿衣镜自己看了一下，生怕别人看出一丝零乱，于是拎起包就出了门，她想趁着天色微微亮，外面人少时先回家，虽然最近自己经常回娘家住，但是但是，今天的许静内心真的是充满了惶恐和羞耻，她害怕面对任何一个其他人。
　　许静走下楼，正要琢磨着要不要到父亲房间门口里看看，就正好看见了父亲坐在门口的一个小板凳上，抽着香烟发著呆，堂屋的饭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粥和油饼，但是许静安全不敢坐下来吃饭，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熟稔的父亲，于是低着头就往门口走去。
　　「静静，吃点早饭再走吧？」看许静低着头一阵风一样走过大门口，老许干涩地低声询问了一句。
　　「啊……不不不……我……我不饿……我不吃了……」许静慌慌张张地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窜出了大门，裙摆飘舞，女人就这么快步走出了院子，留下了身后老人那复杂的眼光。
　　村南面公路上有一个公交车站，半小时一班车，早上四点半就发车，负责把山里几个村里的人送到镇中心，许静站在公交站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幸好车站就一个不是很熟的大爷，许静朝大爷挤了一个笑脸，然后就装模作样从挎包里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完全看不进书里的任何一个字，但是好处就是可以借看书免去乡亲的搭话，当公交车拐过山路来到了公交站前时，许静终于舒了一口气，此刻的她只想快点儿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给她温暖给她幸福又给她带来了不能对任何人述说的娘家乡村。
　　天，已经开始亮了。
　　在回家的路上经过菜市场时，许静习惯性地还是买了早上新鲜的蔬菜，但是走到小区门口时，她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儿，她害怕回家遇到丈夫，她不知道丈夫看见自己时会是怎样的表情、怎样的言语，如果，如果他的脸色不豫，自己该怎么办呢？哭吗？吵架吗？离婚吗？
　　虽然在迷茫中反复挣扎，但是对于许静这样的女人来说，除了回家，自己还能去哪里呢？许静踩着沉重的步伐，落脚确是轻轻的听不见声音一般，一步一步走到楼道口，然后又一步一步往楼上自己家里走去，这条路，走的真是很艰难呀！走到二楼时，许静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穿昨晚穿的那双白色高跟鞋，而是穿了一双放娘家的平跟浅口皮鞋，不过此刻的许静已经顾不上这一切了，平跟鞋更好，这样上楼不会发出让自己胆颤心机的声音。
　　走到家门口，许静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纠结了很久之后，终于还是摸出钥匙轻轻打开了门，静悄悄地走了进去。
　　屋里没人，客厅没人、厨房没人、卫生间没人，女儿房间没人、自己卧室也没人，连阳台也没人，许静长舒一口气，将手中的菜放到厨房，从热水瓶里倒了一杯水，兑上饭桌上凉水壶中的水，一股气喝下去了一整杯温水，还是觉得不够，于是又连喝了两杯水，放下杯子，才觉得自己早已干涸的咽喉终于恢复了一丝生机。许静走到卧室的床边，她今天的状态非常糟糕，整个人仿佛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一个夜里完全失去了所有的灵魂，她坐在床边，正要脱衣掀起被子再睡一会儿，突然发现掀开的被子里摆着一个包装很精美的小纸盒，纸盒下面还压着一封信，许静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难道……难道……
　　许静颤抖着双手，拆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亲爱的，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正在去县里开会的路上。
　　亲爱的，我知道此刻的你心情很复杂，但我想要告诉你，这发生的一切，一丝一毫都不能怪你，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们一起对爸爸尽的一份小小的孝心。
　　亲爱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还要更加爱你，因为我知道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庭，付出的有多少，我爱你，永远永远都会爱你，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变心。
　　亲爱的，相信我，你的付出，会让我们这个家庭、让爸爸的晚年生活，更加的幸福美满。
　　亲爱的，厨房电饭煲里热着呢爱吃的虾粥，好好吃点东西，然后上床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我一定会抱着你、亲你、爱你！
　　亲爱的，桌子上是我用自己积攒的私房钱给你准备的一份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许静捏着信纸双手捂着脸，眼泪扑簌而下，她从早上醒来时心里所有的委屈、羞耻、痛苦、迷茫、害怕、恐惧……此刻，都一扫而空，是的，丈夫不会因为自己做出的事情，哪怕是丈夫百般劝说诱导做出的事情而鄙夷自己、厌弃自己，自己的家庭也不会因此而破碎离散，那么，还有什么付出不能接受呢？
　　纸盒里是许静曾经渴求很久但奈何囊中羞涩只能眼馋的一个周大福的金手镯，买这个金镯子估计要把老郑的私房钱全部掏空了，想起老郑以后又要苦着脸跟同事蹭香烟的样子，许静忍不住破涕而笑了起来。
　　还是自己的家更好！可是，以后娘家那里会不会就会成为自己的另一个家了？
　　许静吃了两碗虾粥，收拾好厨房，倒了热水泡了泡脚，她真觉得自己从绷紧状态中一下子放松下来后，整个人都突然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倦意中。许静漱漱口，迷迷糊糊地上了床，盖好了被子，闻到被子上那熟悉的味道后，许静，忍不住，又想起了刚刚过去的那个晚上，想起了那坐在大门口小板凳上凝视外面发著呆的父亲……
　　「真的……就……这么……发生了……」许静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道。
　　许静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阴唇，那里依然还有隐隐的刺痛，三十五岁的成年女人，当然非常清楚昨夜自己的阴部曾经经历过一些什么，是的，虽然自己并非时第一次用自己纯洁的阴部接受爸爸阴茎的插入，那十八年前的那个除夕夜，在金莲姑姑的鼓动之下，爸爸选择了自己，他亲手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内裤，然后像和妈妈行房事一样，将他的阴茎插进了自己那只经历过一夜性事的阴道，那时自己的阴部也曾被爸爸粗壮的阴茎撑破过……
　　时光久远，毕竟是发生在将近二十年的事情了，许静对那个除夕夜发生的事情残留的印象只有那无穷无尽的羞耻感以及爸爸那粗壮滚烫的阴茎插进自己阴户时那撕破的剧烈刺痛以及阴道内传递来的难以表述的胀痛……
　　十七岁的自己，阴道内曾经被自己亲身父亲用他的阴茎插入的耻辱经历，许静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甚至连丈夫老郑都不知道。要说自己人生中经历的不幸，那么十四岁时为了救母不得不去找亲舅舅借钱险遭强暴、卖处被同学的爸爸买走自己的处女之身，以及十七岁时和爸爸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男人女人之间才有的交媾，这些都是压在许静内心最深处的沉甸甸的负担，但是生而不幸也会生而有幸，当年倘若舅妈晚回家三五分钟，舅舅只怕就已经捅破自己的处女膜插进了自己的处女穴了；当年卖处的那一夜，同学爸爸范大坤曾经一边奋力在自己的幼穴抽插一边得意洋洋地对着许静炫耀他的光辉业绩，如他的长女也就是同学兼以后妹夫范海的姐姐范美玲就是十九岁时在这张床上被他破了处女身，而且还一炮搞大了她的肚子……毫无避孕经验的许静在那一夜没能中招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倘若当时自己不幸中招，也许，也许就和范大坤的那众多情人一样，不得不成为他的禁脔早早给他生儿育女了；当然，十七岁的那一夜，若是爸爸当时狠下心来在自己体内完成了射精，那自己身上的内裤恐怕早就被挂在了自家的门口，而老莫伯肯定也会撮合著爸爸与自己拜堂成亲，只怕，只怕到现在，自己早已是深山中百灵村许家的一个平平常常的农村妇女，或许，自己早已生育了两三个孩子，最大的孩子恐怕比现在的茜茜年龄都要大了吧，或许，自己也会如姑姑和爸爸的心愿，为爸爸怀孕分娩养育许家渴盼已久的儿子吧……
　　或许，丈夫的安排也许是一种大家都能平静接受的结果吧，丈夫给自己无尽的宽容和爱，爸爸能够得到女儿最体贴的慰藉，而自己也能从满足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的需求那里得到内心的宁静……
　　希望，希望老天能够原谅自己这个女人……
　　不知道，不知道爸爸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