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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3/12/20 04:08 / 1186 / 24
【小说】邪月神女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26 09:43:50

第二十四章 母女淫戏,琳娜旁窥
  次日,一座装饰华美的宫殿内。
  花端心躺在床榻上,感到浑身酸痛,肉棒瘫软无力,花穴与菊穴皆是有着撕裂般的胀痛。
  她小手撑着床铺,双足踩在被褥上,想要坐起身来,秀眉却是一蹙,深吸了一口气后,重新躺了回去。
  回忆着昨日的疯狂,她小脸一红,暗自埋怨道:牧月真是的,好似没有见过女人一般,与我交欢了整整一日,害得我都起不了床了。
  听到动静后,一名面容恬静、身姿成熟的妇人盈盈走来,将花端心弄乱的枕头与床铺理平,而后细声细气地道:「小姐呀,你的身子受了伤,还是不要再去处理事务了。」
  她近来跟着花端心,看着其每日早出晚归,时时批阅奏折,脸上的疲态常在,感到十分心疼,又不敢以下犯上,强行命令,只好抓着机会,旁敲侧击。
  昨晚深夜,小姐回来时,腿上还受了伤。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便坐在其床边,守候了一夜,还特地为其熬制了伤药,吩咐女儿看好,熬制完成后端进来。
  花端心听言后,面色显得不太自然,侧过了螓首,低声回应道:「小娴姐,端心听你的,今日不出门了,待在床铺上好好休息。」
  她挑选的侍女名为方小娴,原身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进宫之后,便对自己照顾有加,心里将其视做了姐姐。
  她轻轻撅起红艳艳的唇瓣,心里满是对花牧月的嗔怪,若不是其太过卖力,自己也不会受伤,更无需编造谎言,掩盖真实原因。
  方小娴面露愉悦之情,握住了花端心的玉手,轻轻拍了拍,眼里满是宠溺与疼爱。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回过头去,看向门外,娇怒道:「小晴真是的,让她将我熬好的药端来,不知干什么去了,现在都不见人影!」
  她话音方落,便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随后看到一位容貌清丽、气质尊贵的幼女迈步走来,心里又惊又喜,连忙起身,行礼拜见道:「月神大人。」
  花牧月姿态优雅,裙摆飞扬,缓缓走至殿内,轻扫了一眼面前的侍女,轻轻摆了摆手,淡淡道:「无需多礼。」
  她朝着床铺走去,看花端心意欲起身来迎,忙几步迈至床边,嘴角勾起了一抹暖暖的笑意,柔声道:「小姑,你快躺好,别牵扯到伤口了。」
  一名面容清纯稚嫩、身材青涩娇小的幼女跟着走进来,低垂着蜷首,双手纠缠着放在腰间,摆出了羞怯的姿态。
  她走到了妇人的身侧,便凝神屏息,不敢有所动作,眼眸如小鹿一般湿漉漉的,显得楚楚可怜。
  花牧月与花端心低声耳语了几句,惹得其耳根通红,才轻轻一笑,坐在了床边。她抬眸看向了母女两人,眼里闪过一抹赞许,挥了挥手,开口道:「你们且退下吧,为端心熬药之事,实属有心。本神容许你们休息一日,想做什么,便尽情去做。」
  方小娴听罢,诺诺应是,行过礼后,便拉着一旁女儿的小手,缓缓走出了殿落外。得到了月神大人的认可,她心情愉悦不已,步伐轻快。
  云雅晴出了殿门,黑漆漆的眼瞳便骨碌碌地转动,不复先前的娇羞,抬手握着胸口,笑嘻嘻地说道:「娘亲呀,小晴端着汤药过来时,忽然碰到了月神大人,心脏都在砰砰乱跳,激动得很呢。」
  方小娴收敛了内心的雀跃,探出纤细的食指,轻轻点了点女儿秀气的额头,柔声道:「你呀,在月神大人面前便缩起了脑袋,大气都不敢喘。与娘亲相处时,怎么又变得这般调皮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神情一肃,抓住了云雅晴的香肩,与其相视,询问道:
  「那娘亲熬制的中药呢,你不会是落在哪里了吧?」
  云雅晴鼓了鼓桃腮,娇憨地跺了跺小脚,佯怒道:「娘亲便这么不相信小晴吗,与小姐有关的事情,人家可是从来不掉链子的。」
  她忽地噗呲一笑,脸上的严肃绷不住了,软软地靠在了娘亲的身边,细声道:「是月神大人说不需要,小晴才将汤药放回原处。娘亲啊,月神大人长得好美,小姐也好美,小晴很是羡慕、垂涎呢。」
  方小娴的桃花水眸里泛起点点异彩,回想到花端心两人的风姿,也感到十分神往。她失神了片刻,随后抬手捏了捏女儿嫩滑的脸蛋,柔柔笑道:「娘亲与小晴一样,都心存仰慕呢。怎么样,想好要去哪儿玩了吗?」
  云雅晴一听,白皙的俏脸便绽出了如花般娇艳的笑意,抓着娘亲的玉臂晃了晃,腻声道:「娘亲怎知小晴想了?」
  方小娴抬手理了理额间的乱发,轻晃蜷首,含笑道:「你呀,眼珠子一转,娘亲便将你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了。」
  云雅晴靠在了娘亲的身侧,酥胸似有若无地轻蹭其丰腴的藕臂,水淋淋的小鹿眼里泛起了一丝妖媚,柔声道:「娘亲,小晴想去长情殿里看看嘛——」
  说话间,她的小手下摸,摸至方小娴的腿间,手指娴熟地轻轻挑弄,片刻后便握住其挺立的肉棒,细细揉捏。
  方小娴感受着胯间的异样,只觉深埋在心底的情欲上涌,难以抑制,娴静的笑容里带上了一分淫靡,轻声回应道:「好,娘亲带你去——」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了长情殿外。
  这里便是花牧月特意划分出来的区域,供侍女平日里消遣与解决淫欲。对于殿落的名称,她如是说道:「你们身为月妖,欲念绵长,这殿落又专用于发泄排解情欲,索性称作长情殿。」
  殿落已然修缮完成,不过有众多侍女沿袭了才进月宫时的习惯,在殿外淫乱交欢,一眼望去,便见白花花的一片,淫靡娇吟不绝于耳。
  云雅晴看得秀眸渐亮,好似鱼儿入水,迫不及待般地甩开了娘亲的小手,蹦蹦跳跳地朝着前方奔去,仅抛下了一句话语:「娘亲,小晴先去操屄咯,你也要玩得开心啊——」
  方小娴嗅闻着鼻间残余的女儿的体香,面露无奈之色,缓步走向了殿落内。
  她们时常来到这里,一开始还觉得放不开,总是聚在一起,相互照顾。可是慢慢地,便习惯了,仅在快要离去时,才一齐交合,上演母女同欢的淫戏。
  云雅晴在殿外走走逛逛,如挑选货物一般,灵动的眼眸一圈圈地转动。见到一名面容清美、气质不俗的女子捧着怀里娇小的臀部狠狠操弄时,她眼前一亮,驻足下来。
  看着女子将幼女操得娇哼连连,意乱情迷,她的心里按捺不住,便含着玩味的笑意,开口道:「呀!令仪姐又在欺负小椿妹妹呢。」
  王令仪正抱着幼女猛操,宣泄着情欲,听得熟悉的声音,便抬眸望去。看到来人是一位年约八岁的小姑娘时,她动作不停,一面操弄着怀中人,一面招呼道:「这不是小晴吗,今日怎么有空来找姐姐了?」
  她面不改色,却暗暗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胯部拍打在幼女细幼的臀部上,啪啪作响,晶莹剔透的淫水向四侧飞溅,显得淫靡至极。
  云雅晴眨动着水眸,凝望着面前的场景,丝毫不怯场,只是胯间的肉棒鼓起了一道大包,还在不断跳动,暴露自身真实的想法。
  她凑近前去,抬手勾起了王令仪怀抱幼女细细的下巴,紧盯其泛着红晕的玉容,笑嘻嘻地说道:「椿妹妹怎地被操成了这样,好生狼狈呀。」
  幼女面相清冷,看上去是个冰山美人,听得云雅晴的言语,便面露羞恼,狠狠地瞪了其一眼,威胁道:「嗯……小晴……呜……你给我等着……啊……等我操完了屄……便来收拾你……」
  说罢,她赶紧将小脸埋在了王令仪的娇乳之间,不愿被云雅晴看到这般娇态,高高翘起的臀瓣间,隐约可见一根硕大的肉棒正挤开柔嫩的花穴,缓缓地深入。
  云雅晴可不想放过了这难得的机会。她性子最是搞怪,平日来到这里,总是受人欺负,好不容易遇到小椿妹妹露怯的时候,自然是要好好报仇的。
  她眸光一挪,望向了幼女白皙的美臀,脸上勾起了一抹坏笑,趁着其埋下脑袋的时候,高高扬起了小手,啪地一下打了上去。
  「啊……」幼女正享受着王令仪的操弄,忽感臀上一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惹得她花穴一缩,径直喷出了阴精,达到了高潮,哼出了长长的娇吟声。
  她抬起了迷蒙的秀眸,看到云雅晴将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吹着气,面含挑衅之意,再垂下眸子,见到自己白生生的臀瓣上印上了一道红艳的手印,俏脸便覆上了冰霜之色。
  她突然泄身,细细观察了云雅晴的神情,便知其尚未反应过来,于是心生一计,抬眸看向王令仪,使了个眼色。
  王令仪受着身旁小姑娘的撩拨,心里早已邪火阵阵,只想将其摁在地上,狠狠操弄。她得了怀里幼女的示意,便明白过来,趁着云雅晴不备,一把抓住其精致的皓腕。
  云雅晴的手腕被抓了个正着,迎着王令仪两人的眼神,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她面色一慌,忙转过身子,颤声道:「令仪姐,椿妹妹,你们……你们玩……
  小晴……要去殿里看看娘亲……」
  小椿这时已从王令仪的怀中跳了下来,不顾从腿间潺潺流出的蜜液,径直走到了云雅晴的面前,摁住其削瘦的肩膀,狠狠朝下一压,便将其压倒在地。
  她俯视着云雅晴的眉眼,其精致如画,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可怜,惹人疼爱。她冷冷一笑,挪了挪纤腰,将胯间肉棒对准了小晴姐姐的花穴,在其柔嫩的花瓣上轻轻蹭动,冷声道:「你可知错了?」
  王令仪这时也走了过来,挺着胯间青筋凸起的肉棒,蹲在了云雅晴的俏脸旁,戏弄般的扭动着臀部,用坚硬的棒身在其脸上划着圈圈,留下了道道湿痕。
  她神情妖媚,一俯下身子,胸前饱满的雪峰便颤巍巍地跳动,红润的蓓蕾更是四下乱晃,划出了优美的曲线。她伸手握住肉棒,轻挑地拍了拍云雅晴的脸蛋,柔媚道:「小晴,长本事了嘛,居然敢来撩拨我们俩。」
  云雅晴感受着脸上与腿间肉棒的触感,心里除却淡淡的屈辱的同时,也生出了难言的愉悦,只想张开上下两张小嘴,含住着两根阳具,细细体会。
  她强压着欲念,紧蹙着秀气的细眉,贝齿轻咬粉唇,倔强地说道:「雅晴…
  …雅晴才没有错呢……是你们要欺负人家的……呜……」
  她话还未说话,小嘴便被王令仪猛然塞进的肉棒给堵住,终于不再拿捏姿态,眼神柔媚如丝,一手摩挲着暴露在外的棒身,另一手握住硕大的阴囊,轻轻把玩。
  小椿见状,也跪坐在云雅晴的腿间,双手掰开其细嫩的大腿,纤腰猛地一挺,便操进其淫水连连的花穴内,低语道:「嗯……小淫娃……小屄都这么湿了…
  …还在这儿装呢……」
  她身子下压,粗暴地探出小手,褪下云雅晴上身的裙装,露出其美艳的胴体后,便毫不犹豫地趴伏了上去,享受其雪白酥胸的嫩滑与平坦小腹的柔腻。
  她操弄的技巧极其娴熟,时而次次齐根进入,冲撞云雅晴的花心,时而一深一浅,感受其膣肉的包裹与紧夹,时而细细研磨,充分探寻其花穴的每一处褶皱。
  云雅晴充分感受着下身肉棒的捣弄,只觉恰到好处,花穴里的瘙痒之处好似都被顾及到了一般,传来了阵阵酥麻难言的快意。
  她情动至极,不禁抬起了双腿,交拢着搭在了小椿的腰背上,踩着绣鞋的小脚随其抽插而不住摇晃,雪臀更是向上,迎合其凶猛的操弄,嘴里呜呜出声,娇吟连连。
  王令仪则是将肉棒捅进了云雅晴的小嘴里,感受其口腔内的温热与湿滑,一刻都不愿浪费,便保持着这般动作,抬起了一条秀美的白丝长腿,越过其螓首,蹲坐在其正上方。
  她垂下眸子,紧盯着云雅晴的面容,其香腮鼓起了长条的肉棒形状,随自己的抽插而蠕动,红艳的小嘴被棒身大大撑开,咧开的嘴角处冒出了透明的唾液。
  她与云雅晴水灵灵的眼眸相视,心里忽地生出了暴虐感,便伸手捧着其俏脸,踮起了脚尖,身子上下起伏,带得肉棒在其檀口内抽插,龟头不时挤进其软嫩的喉咙内,受到其内窄紧软嫩的噬咬。她享受着浓浓的快意,不禁娇吟出声:「
  嗯……小晴……你的小嘴……真好操……令仪的龟头都……捅进你的喉咙里了…
  …我这大肉棒……好吃吗……」
  云雅晴的小嘴被肉棒堵住,只得呜呜回应。她面色妖艳,双手扶住了王令仪丰润的美腿,而后猛地晃动螓首,竟是自己含弄着嘴里的肉棒。
  她的动作凶猛而迅速,将王令仪的肉棒含进吐出,深及喉咙时,甚至能看到粉嫩脖颈上凸起的痕迹。她的香舌灵巧而滑嫩,配合著小嘴,细细地在身上人的龟头与棒身处扫舔,带给其极大的快感。
  她还兼顾到了花穴内的肉棒,绷紧了柔美的胴体,上拱纤腰,翘起美臀,好教小椿妹妹的肉棒操弄得更深,还主动收缩着窄紧的膣肉,将花径收拢得又窄又紧,竭力挤压着硕大的棒身。
  三人的交欢来得狂猛,仅仅片刻,便同时到达了高潮,相互搂抱着温存了数息后,又变换了姿势。
  这次是王令仪仰躺在地面上,紧搂住压着自己身子的云雅晴,挺动着胯间的肉棒,操弄其水淋淋的花穴。
  小椿则趴伏在云雅晴的身上,将肉棒瞄准其紧紧闭合的菊穴,纤腰一挺,龟头便横冲直撞般地分开其不住蠕动的肠道,享受着膣肉的包裹与挤压。
  云雅晴被操得发丝散乱,浑身冒汗,只得仰起了红扑扑的凄美脸颊,抬眸扫向四方,嘴里娇哼道:「呜……你们都欺负小晴……两根大肉棒都操进了人家的身体里……这么用力……这么粗暴……啊……人家怎么受得了嘛……嗯……」
  周遭侍女的玩法多样,令人仅是稍稍一瞥,便面红心跳。
  有一名面容清甜的幼女被人以红绳捆绑在了树上,摆成了双手吊在树枝上,双腿绑在一起,露出花穴与菊穴的模样。
  一位身材高大的侍女迎面走上,双手叉腰,径直挺动胯部,便这么将肉棒操进幼女的无所遮掩的花穴里,操得树枝摇晃,落叶纷飞。
  另一侧,一名丰腴妇人躺在了地面上,仰起螓首,红润而艳丽的唇瓣大大张开,双手环抱着双腿,绝美的花穴与菊穴便这么暴露在外,三张小嘴里都蕴满了浓浓的精液。
  一位冷艳侍女临近射精,提着鼓胀的肉棒匆匆赶来,操进妇人的小嘴里,用力操弄了几下,便将其脑袋按向了自己胯间,在其喉咙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这般淫乱的场景还有许多,侍女们身子交缠,肆意玩耍,浪叫不断。
  云雅晴再一次攀上高潮后,便软软地夹在两人中间,足足舒缓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打起精神来,笑意盈盈地说道:「令仪姐,小椿妹妹,我们去玩蒙眼捉人的游戏吧。」
  王令仪呼呼喘息,眼眸含水,颇为宠溺道:「姐姐就知道你不老实,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玩疯了是吧?」
  小椿性子冷淡,心智成熟,亦是狠狠地拍打了云雅晴的雪臀一下,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说道:「还不快起来,去晚了便没有好位置了。」
  云雅晴眼眸弯成月牙,笑靥如花,缓缓站起身来,与两人一同行至一旁的小树林,两条细幼的大腿之间,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冒出,在地面上滴成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幽静的树林里,一棵棵高大的树木直直挺立,数十名侍女以红布遮眼,如蝴蝶一般,身子轻灵,抬手摸索着四周的人。
  一旦触碰到了她人,便可摸黑挺着肉棒肆意操弄,在视线遮蔽的情况下,其他的触感都显得尤为清晰,操弄的快意更甚,耳边的呻吟更加娇柔。
  若是在碰到她人的同时被人碰到,则是三人同欢,彼此操弄。而若是被数人一齐触碰时,则是众人合力,操弄那幸运儿。
  不论在哪里摸到其他人,皆是就地操弄,不得变换位置。因而树林里有人靠着树干交欢,有人躺在地面交合,甚至有人爬到了树上,在树枝间操弄。
  云雅晴这时也加入了进去,本想抓个人好好操弄,缓解一下心里的欲火与方才受到欺负的憋屈,结果却是被三个人一同摸到。
  她夹在三人之间,三张小嘴里都插进了肉棒,被操得哼叫连连,浑身冒着细细的汗水。
  长情殿内,交欢操弄的场景又不相同。
  这里堆放着大量淫具,有蜡烛与皮鞭、立着一根粗硕阳具的木马、两个相对而立的秋千等等,令人目不暇接。
  一旁还设下了巨大的衣橱,悬挂着数百件样式不一的衣物,有性感的侍女服、布料轻薄的裙装、私处透明的纱衣。
  还有一张大床靠墙而放,挂着轻纱与帘帐,透过外面看去,仅能窥见当中之人的影子,有十来人交缠在一起,共同淫乱。
  方小娴这时立在了殿落中央的位置,被一名发丝火红、体魄健壮的异族侍女紧搂在怀里,抱着操弄,其四处走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透明的淫水。
  面相娴静的妇人被操得快意连连,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淫乱之意,身子与侍女紧密纠缠,浑圆挺翘的臀部不住摇晃,晃出了道道臀浪。
  她喜欢这样操弄的感觉,被人紧紧搂着,用胯间的大肉棒填满自己的花穴,有强烈的安全感与满足感。须臾过后,她便浑身颤抖,攀上了高潮,手指抠住侍女的柳背,哼叫道:「嗯……小娴……的花心……被顶得酥酥麻麻的……啊……
  要去了……呜……」
  异族侍女并未停下动作,反而是搂得方小娴更紧,操弄得更深更快,甚至低下了蜷首,狠狠吻住其润泽的丹唇。
  她胯间的肉棒粗壮如婴儿手臂,便这么挤开怀中妇人柔软娇嫩的花穴,径直捅了进去,抽出之时还沾连着透明的淫水与鲜红的软膜,看上去淫乱无比。
  她操得性起,竟是伸手抱住方小娴的臀部,将其摁向胯间,使得肉棒操在花心上时,又猛地放开双手,任由其身子滑落,在龟头抽出到花穴口时,再度伸手,啪地搂住其美臀,嘴里娇吟道:「嗯……我要……狠狠操弄你的小骚屄……将你再度送到高潮……」
  「嗯……啊……」方小娴被操得身子乱颤,小嘴大大张开,往外冒出了粘稠的唾液,胸前酥胸剧烈起伏,在侍女身上压成了饼状。
  她的身子抛起落下,传来了剧烈的失重感,肉棒冲撞得更为猛烈,顶得花心下陷,龟头几近触碰到子宫颈。
  她秀发披散,双眸翻白,一头柔顺的秀发散落在空中,显得凄美无比,哼叫声都渐渐变得沙哑:「呜……我要受不了了……你的肉棒好大……操得人家……
  嗯……」
  异族侍女感觉龟头撞在妇人花心上时,隐隐触碰到了一道紧合的小口,便加剧了力度,朝着那处地方冲撞了数次。
  待到方小娴的子宫被龟头叩得微微张开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双手用力按在其柔软的臀瓣上,按得手指都深深下陷,缓缓地将肉棒操进其子宫颈里。
  她动作缓慢而坚定,享受着随肉棒深入而紧缩的膣肉的紧裹与揉按,缓缓吸了一口凉气,狠狠道:「嗯……我要将肉棒……操进你的子宫里……射出精液…
  …让你为我怀上孩子……」
  方小娴一听,原本懵然而迷离的神情变得十分慌乱,忙伸手轻推侍女饱满的酥胸,着急道:「嗯……小娴不要了……快把肉棒抽出去……啊……求你的……
  人家已经有八岁大的女儿了……不想再怀孕了呀……」
  说话间,她浑身用力,绷得紧紧的,胸脯与纤腰都与侍女隔开了距离,想要将臀部抽出,连交拢在其腰间的小脚都高高翘起,圆润的脚趾大大分开。
  「啊……」她忽地感到花心一疼,传来了撕裂般的触感,不禁仰起了修长的脖颈,长长哼叫。花穴受到了刺激,也猛然收缩,喷出了大股的蜜液。
  异族侍女感受着肉棒挤开紧闭的子宫颈,进入到妇人孕育生命的腔道内肆意探寻的美妙快意,只觉棒身被不住收拢的紧致软肉包裹住,好似两只大手,同时朝内收合,握了上来。
  她垂下眸子,透过两人相隔的缝隙看到方小娴平坦的腹部上生出了一道凸痕,便一面噗呲噗呲地操弄,一面调笑道:「嗯……你的子宫……都完全被我操成肉棒的形状了呢……啊……」
  子宫太过窄紧,裹得肉棒上传来了浓浓的快意,她坚持着操弄了数十下,便感腰际一麻,只好抬起妇人的美臀,抽出肉棒,而后将其放在了地面,任由其无力跪坐着,挺着腰部,说道:「嗯……快给我将精液含出来……」
  方小娴眼神迷蒙,泛着点点泪花,本来已不抱希望,仅是搂着侍女,放任其在子宫内操弄,做好了怀孕的准备。
  她忽然身子一轻,膝盖靠在了冰凉的地面上,抬眸看去时,便见异族侍女晃荡着肿胀无比的肉棒,面含微笑地对自己说话。
  她思绪流转,想通之后,心里便涌上了浓浓的感动,盈盈颔首应好,随后双手紧握着肉棒,一口将其整个含进喉咙内,上下晃动螓首,娇腮鼓动,吞吞吐吐。
  侍女垂眸看着身下妇人婉转奉迎的模样,听着其含弄肉棒发出的咕滋声响,感到十分享受,不禁将双手放在其脑袋上,轻轻按向胯间,操纵其动作。
  她的肉棒在温软湿润的口腔内肆意探寻,经由柔滑的香舌时,还会受到其略显粗糙的舌面的舔弄,硕大的龟头挤进喉咙里,感受细嫩软肉的包裹,不过片刻,便忍受不住,马眼一张,射出了浊白的精液。
  她将方小娴的螓首按向了自己的胯间,其艳丽的唇瓣都触碰到了自己饱满的阴囊,传来柔软的触感,射精的快意阵阵,惹得她身子跟着颤抖,直至高潮的余韵过去后,才哼叫道:「啊……小骚货……你的小嘴……真会含……含得我将精液全射进去了……嗯……」
  方小娴知晓异族侍女照顾自己的感受,刻意不在子宫内射精,内心十分喜悦,嘴角都噙着深深的笑意。
  她稍作思索,便表情妖媚地将双手撑在臀后,缓缓弯曲腰身,弯成了拱形,才啊的一声张开了小嘴,露出了嘴里含着的浊白精液,骚浪无比。
  两人交欢之间,殿落里的众人也没有闲着,皆是在以不同的方式交合。
  相对的秋千上。
  左侧趴伏着一名面容娇美的女子,其将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仅仅翘起了雪白的臀部,露出了粉嫩臀沟间水淋淋的花穴。
  右侧则有一位身形娇小的幼女,其直直地跪在秋千上,挺着胯间坚挺的肉棒,恰巧正对着女子的花穴。
  秋千旁各站着一人,见女子与幼女都准备好后,便相视一笑,而后向中间猛推秋千,发出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秋千上的两人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只听啪的一声,幼女的胯部撞击在女子的美臀上,肉棒也跟着操进其花穴。
  「啊……」女子高仰螓首,双手紧紧握拳,眼里流露出一丝疼痛,感受着肉棒携着巨力冲进花穴,撞击在花心上的快意。
  幼女则是趁着两人相交时,紧紧地搂住了女子的美臀,迅速抽插了数次,享受其花穴的紧窄,随后放开了手,放任秋千挪回原位。
  两人便借着这双秋千,肆意交欢,肌体相撞的啪啪声连成一片,令人叹为观止。
  方小娴这时将异族侍女摁在了墙边,伸手搂住抬高其紧实的美腿,猛挺肉棒,操弄其水嫩的花穴。
  她操弄得极快,肉棒飞速地在侍女的花穴内钻进钻出,甚至隐隐生出了残影,花径内的褶皱不住抹平与恢复,逐渐变得松软与柔韧。
  她垂下眸子,看着女子随抽插不住晃动的丰硕美乳,不禁感到眼热,操弄的动作不停,同时凑过了小脸,张开柔嫩的唇瓣,含住其红润小巧的蓓蕾,呜咽道:「呜……你的花穴……好美……嗯……我操得……好爽……」
  「啊……」侍女享受着肉棒的凶猛抽插,只觉花穴内传来了阵阵饱胀感,以往的空虚与瘙痒都烟消云散,变得十分充实。
  她抬起一手,将方小娴的螓首按向乳间,渴望其含舔得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自己饱满的乳房,放在手里搓揉捏动,捏得乳头都硬挺起来。
  她眼神迷离,衣衫半解,紧贴着墙面,仰起脖颈。足足受了数百次操弄,她终于忍受不住,花穴一缩,喷出了浓稠的淫水,哼叫道:「啊……小娴……真会操……嗯……我要泄了……嗯……」
  方小娴提起异族侍女软软瘫下的美腿,搭在了自己的纤腰上,肉棒一刻不停地抽插操弄,享受其紧缩膣肉的揉按。
  数息之后,她浑身一颤,也在侍女的花穴里射出了浓密的精液,抽出肉棒时,只听噗呲一声,蜜液从其腿心飞溅出来,落满了地面,便调笑道:「嗯……你看看……你的花穴好似……在喷水一般……流了这么多水……」
  方小娴母女俩在长情殿内交欢淫戏,不知不觉已是到了傍晚。
  蜿蜒曲折的画廊间,一名面容俊俏、身姿窈窕的幼女迈着款款的步伐,缓缓前行,其秀发呈白金色,如瀑般铺落在腰际,丰润的胴体上著有白色汉服,显得英气十足。
  这人正是卡琳娜。她近来跟着高妙音学习修缮月宫之事,每日都忙到傍晚,才其结伴归家。
  今日高妙音临时有事,前去灵曦的寝宫了。她问过卡琳娜,知其不愿前去,便教其先行回来。
  卡琳娜行走之间,晶莹剔透的耳朵忽地一动,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阵阵骚浪娇吟声。她轻抿粉唇,心里颇为好奇,又念及天色尚早,便改道去往声音传出的方向了。
  走至一处偏殿前,遥遥抬眸看清了殿外的景象,她惊得桃花眼圆睁,抬手掩住了微微张开的粉嫩唇瓣。
  她见到的正是长情殿外的侍女淫戏。此时方小娴母女俩似是成为了主角,周遭围绕着众多侍女。
  云雅晴笑吟吟地压在了方小娴趴落的胴体上,身子不住晃动,挺动着胯间硕大的肉棒,操弄其娇嫩的菊穴。
  而在两人的身上与身下,竟然还有两人。一名面色冷艳的侍女趴在云雅晴翘起的美臀上,轻拱胯部,时而操弄其菊穴,时而抽插其菊穴,时而将肉棒伸到其腿心,轻戳其鼓胀的阴囊。
  方小娴则是压在一位身材高挑的侍女身上,将肉棒操进了其菊穴内,小脸涨得通红,艰难地扭动着盈盈一握的柳腰,操进抽出,享受其温润肠道的蠕动与缠绕。
  处在最下方的女子趴在了铺有软垫的地面上,脸颊紧压着垫面,胸前饱满的乳房都被压扁了,肉棒虽是则是直直硬挺地夹在了丰润的腿间。
  四人堆在一起,成了一张淫靡至极的肉床,她们纤腰一齐挺动,胯间硕大的肉棒在菊穴或是花穴里抽插操弄,圆润挺翘的美臀白生生的,在夕阳下散发著明艳的光泽。
  卡琳娜何时看过这样的场面,惊得呼吸都是一窒,俏脸霎时间染上了迷人的红晕。她迈着紧张的小碎步,不自觉地朝前走了数步,以看得更加清楚。
  细细凝望了夹在中间的两人后,她面色疑惑,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端心姑姑的侍女嘛……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很快,她的眸光便被长情殿外更多的景致吸引,围成一圈旁观的侍女或是搂抱在一起,互相抚慰性器,或是身子交缠,以骑乘位操弄,或是呈把尿的姿势搂着她人,狠狠操弄。
  而在更远处,还有吊在树上被操的人、浑身糊满浊白精液的人、挥动皮鞭淫虐的人、以各种方式交欢的人。
  卡琳娜清澈的眼眸转动,看得目不暇接,心里不禁涌上了浓浓的情欲,胯间肉棒猛地一硬,直直翘立,几近要挑开下身的汉服。
  她平日里信息闭群,未曾主动了解这些事情,窥见眼前的一切后,只觉有如在梦中的虚幻感,脑袋昏沉,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说话间,卡琳娜的小手放在了胸前,一只握住了柔软的鸽乳,细细揉捏抚慰,另一只则顺着曲线有致的胴体下摸,摸至腿间,捞起了裹着白色茎套的肉棒,上下撸动套弄。
  她近来与高妙音同吃同住,饱受其调教,这时肌肤丰润白皙,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心底深埋的欲念愈发深厚,因而才能做出在长廊里自渎的事情来。
  「啊……嗯……」她靠在一根雕花的廊柱上,仰起了清丽的娇靥,素白的玉手揉按着胸前的娇乳,揉得小巧的蓓蕾都微微硬挺,纤腰则是向后拱起,胯间的肉棒在白嫩小手的套弄下,显得愈发粗长坚挺。
  卡琳娜美眸含水,紧盯着夹在肉床之间的云雅晴,其身形娇小,与自己岁数相仿。她竟是代入了进去,想象这般受着操弄的人是自己。
  她欺霜赛雪、温润滑腻的玉体夹在当中,一面挺动着胯间的肉棒,操弄身下人褶皱幽深的菊穴,一面翘起了浑圆的美臀,受着侍女硕大阳具的操弄。
  她娇吟连连,揉捏乳房的小手移至了腿间,将细幼的美腿大大分开,一手撸动套弄胯间的肉棒,另一手并起两指,抽插粉嫩水润的花穴。
  双管齐下的玩弄下,卡琳娜感到浑身无力,下身传来了浓浓的快意,腰身软软地下滑,直至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双手并用着抚慰自己的性器。
  长廊间传出了轻细如哭泣的娇吟声,婉转动听,隐隐还能听到滋滋的水声,似是淫水飞溅的声音。
  在一名侍女迈步经过时,高高的廊柱下忽地传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白皙的美体遮掩在郁绿的草丛间,若隐若现。
  火红的夕阳洒在了最后的余光,照在了长廊的地面上,将一滩浓稠透明的蜜液映得散发光亮,似是在述说着什么。
  而另一边,方小娴母女俩还沉浸在淫戏内,完全不知道方才有人躲在长廊里窥视。高潮过后,她们便脱离了肉床,换上了另一个姿势。
  王令仪呈把尿式紧搂着云雅晴,将其白嫩的臀部抱在怀里,身子微微躬起,挺动着胯间的肉棒,操弄其柔嫩的菊穴。
  异族侍女则是以同样的方法抱着方小娴,健美的体魄散发著莹润的光泽,崩紧了两条紧实的大腿,腿间肉棒在其花穴内操进抽出,带出潺潺的淫水。
  云雅晴脸上香汗淋漓,将秀发都粘成了一簇簇的,亲热地靠在了王令仪的胸前,小手后伸,抓住其光洁的玉臂,被操得嗯嗯出声,轻抿润唇。
  方小娴在侍女凶狠的操弄下,要显得更加狼狈,琼鼻上缀着晶莹的汗珠,剧烈耸动,喘息声沉重无比,胸前的硕乳与平坦的小腹皆是不住起伏,叫声一顿一顿的,十分沙哑。
  母女俩受着操弄,相互靠近,落下的淫水在地面上滴出了细细的痕迹,逐渐连接成一条线。
  云雅晴美眸含水,笑意盈盈地望着狼狈不堪的娘亲,探出两只白净的小手,捧住其涨得通红的玉容,调笑道:「哎呀……我的好娘亲……嗯……怎么被操成这样了……」
  她伸手握住方小娴挺在胯间、胡乱晃动的肉棒,动作轻缓而有力地上下撸动起来,还探出了柔软的指尖,轻点其冒着透明蜜液的马眼。
  方小娴的肉棒与花穴皆是传来了快意,舒适得毛孔仿佛都在大大张开,一时间不知是向前挺腰,享受女儿柔嫩的小手,还是向后翘臀,感受侍女粗硕的肉棒。
  她双手覆在了颤巍巍跳动的乳肉上,用力地搓揉捏动,感受着胸前的酥麻感,两条纤细的美腿则是悬在了空中,轻轻摇曳,划出道道诱人的曲线。她张开艳唇,娇哼道:「嗯……肉棒与花穴……都好美……啊……小娴……要泄了……」
  她足足交欢了一日,花穴内的膣肉瘙痒无比,只是稍稍抚慰,便猛然一缩,喷出了水箭似的淫水。
  云雅晴眸子幽深,脸上含着浅浅的笑意,伸手拍了拍王令仪的玉臂,示意其放低自己的身子,而后握紧了娘亲的肉棒,塞进了自己水嫩的花穴里。
  感受着花穴内肉棒的滚烫与粗硕,她小脸一紧,翘起了柔美的足尖,哼叫道:「嗯……呜……娘亲的肉棒……好大……好硬……正一点一点操进女儿的花穴里呢……」
  母女俩的淫乱交欢尚在进行,两人胴体交缠,在地面上投下了亲密的倒影。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16 07:20:46

第二十三章 端心决意,姑侄欢好
  宽敞的书房内,花端心端坐在堆满了案牍的书桌旁,垂下螓首,批阅着写有玉桂城事务的奏折。
  一柱点燃的熏香散发出了缕缕青烟,房间内响起了翻动与书写的沙沙声,气氛静谧安适。
  良久之后,熏香燃尽,花端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松开紧蹙的秀眉,揉捏着高挑的鼻梁,缓缓起身,走至窗台旁。
  晨间明净的光线透过木质窗棂照进来,映亮了她清丽无暇的面容,在地面上投出了一道婀娜窈窕的倩影。
  她星眸闪亮,遥望远方,欣赏着随风跃动的光和影,思绪飘摇间,便回忆起了与花牧月的那一日。
  城主府内,幼小的侄女粗暴地掰开了小姑的大腿,挺着胯间粗硕坚硬的肉棒,狠狠肏进其花穴内,将其肏得娇吟连连,淫水飞溅。
  随着时间的流逝,贵为城主的小姑渐渐感受到了快意,白皙的肌肤泛起了点点粉红,双腿不自觉地缠绕在了侄女的腰间,将纤腰上拱,迎合着身上人的抽插。
  想到这里,花端心俏脸羞红,连忙晃了晃脑袋,想要将种种杂念给抛出脑海。但她的花穴已是冒出了细细的淫水,糊在腿心上,传来了湿滑瘙痒的感觉。
  她轻抿红唇,神情怔怔,不知该如何处理与侄女之间的关系。自从初次欢好后,她便刻意躲避着花牧月,两人也没有过多的交流与亲密的举动。
  花端心知晓侄女不想逼迫自己,反而给了自己冷静思考的时间。她感受到了花牧月的尊重,对此十分感动。
  借着帮助侄女处理事务的时机,她起了阵阵波澜的心湖逐渐平静下来,心里已然做出了决定,不愿与其有所纠缠,做出这般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毕竟她心口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并未完全愈合。
  可是昨日看到江曼歌摆足了架势,出声警告着连带自己的一众后宫时,她的心里不知怎地生出了浓浓的不甘与愤懑,打破了往昔的沉默,争锋相对地出言嘲讽。
  事件平复后,花端心当晚便彻夜无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脑海里满是对花牧月的占有欲与将其让出的不甘。
  直到那时,她才恍然大悟,真正明白了自己对于花牧月的感情,那是一种难以理解的痴迷与渴望。她想要得到侄女更多的爱,而不是悄无声息地退出,在深夜里独自伤神。
  思考之间,花端心的眸子渐渐绽放出了绚烂的光彩,如深冬寒梅一般,孤高而坚定。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忘记伤痛,与江曼歌等人相争,谋求在花牧月心里的地位。
  她心思急转,不知想到了何处,脸颊上飘起了两朵淡淡的红晕,眼神飘忽着向下看去,素净的长裙下,两条修长匀称的黑丝美腿紧紧交并,腿心处挺着硕大坚硬的肉棒,粉嫩的细缝则藏于饱满的阴丘下,若隐若现。
  成为月妖后,花端心的情欲便日渐加深,到了现在,已是无法抑制。不论是看到侍女的淫戏,还是想到花牧月的肉棒,她都会感到呼吸急促,浑身燥热。
  她心里十分清楚,能做出如此决策,与自己深埋在心底的欲念是息息相关的。她沉迷于花牧月肉棒的肏弄,希望与其再度交欢,共赴云雨。
  收敛了美好的畅想,花端心神色一肃,探出了纤细的手指,轻点尖俏的下巴,细细分析着情况,思量着对策。
  争宠的根本是花牧月,她必须表明心志,袒露心声,才称得上是迈出了第一步。与此同时,她还要学习些奇淫巧技,在床上诱惑和迎合自己的侄女,以讨其欢心。
  而与江曼歌等人相比,她进场太晚,显得势单力薄,因而还需要寻求盟友,形成一股势力。能够争取的人并不多,仅有灵曦、高妙音两人,她都需要上门拜访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合作的机会。
  想罢,她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干净利落地转过身,迈着款款的步伐,朝门外走去。
  午间,花端心漫步在交错的长廊上,裙摆飞扬,隐隐露出了挺得笔直的黑丝美腿。她的长发以白玉簪子挽成了髻,留有两缕垂落在一旁,娇俏的面容上含着思量之意。
  她方才分别拜访了灵曦与高妙音,说明了共同结盟、对抗江曼歌之事。
  灵曦似是早有想法,仅是稍作斟酌后,便答应了下来。
  令花端心琢磨不透的则是高妙音,其态度不明,言语含糊,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她眨了眨澄澈的眼眸,抛除了这些杂念,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花牧月的身上。依照计划,她接下来便要主动寻找并讨好这位肏弄了自己的侄女。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粉嫩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都冒出了细细的粉红,煞是可爱,腿间的肉棒亦是微微发硬,在腿间的裙装上拱出了一道小包。
  花端心知晓花牧月这时在主殿内休憩,便双手笼袖,姿态优雅地迈着小碎步,缓缓前行,行进之间,裙摆飞扬,两条光洁细腻的黑丝美腿时隐时现,惹人探寻。
  不多时,她便走进了主寝,望着在帘帐下透出的曼妙倩影,心脏砰砰猛跳,感到十分紧张,甚至有了转身逃走的念头。
  她走至床边,小手掩着胸口,嗫嚅着红润水嫩的唇瓣,欲言又止。她身材修长,竟如乖巧的小媳妇一般,呆呆地立在娇小玲珑的花牧月身边,有着强烈的反差感。
  花牧月早已听到了动静,凑过了身子,探出了白净的小手,掀开纱帐,盈盈抬眸看来。见来者是花端心,她凤眸一亮,弯弯地眯成了月牙,嘴角勾起了一抹欣喜的笑意,娇声道:“小姑,你来啦!”说话间,她径直抓住了花端心的滑腻的藕臂,将其朝着床上拉,眸子里浮现出幽幽的流光,细声细气道:“有什么事情上来再说吧,牧月等你很久了。”“诶!”花端心连足上的绣鞋都来不及脱下,便猝不及防地被花牧月拉上了床,只剩圆润紧致的小腿露在外面。她发出了柔腻的娇呼声,忙蹬动双足,褪下了鞋子,抬起了精巧的秀足,踩着洁白的被褥,往里缩去。
  她半躺在花牧月的身边,感受其肌肤与吐息的温热,又环顾了一圈,见手边摆放着一套精美的衣物,便隐隐有了猜测,心慌不已。
  花牧月一手撑着螓首,另一手放在腰侧,笑意盈盈地凝望着花端心,面容明艳如花,声音清甜道:“小姑,你找牧月干嘛来了?”她本来心怀忐忑,害怕花端心恪守人伦,不愿接受自己。但在经历了昨日之事后,她便知小姑的心思,心情骤然平复下来,还特地腾出了时间,待其上门。
  花端心偏过蜷首,避开花牧月炽热的眸光。她轻启艳唇,张口欲言,又因心怀娇羞,难以开口,只得合上小嘴。
  如此反复数次后,她急得眼眶都微微湿润,便紧咬红唇,楚楚可怜地看向了花牧月,心里又羞又恼,暗自道:这种事情,要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花牧月看出了花端心的想法,便握住其玉手,拍了拍其嫩滑的手背,轻笑道:“好小姑,你的心意,牧月明白的。”说罢,她神情妖媚,高高扬起一条裹着粉色丝袜的美腿,绷紧了纤巧的秀足,踩在了小姑挺立的肉棒上,细细磨动着硕大的龟头。
  “嗯……”花端心感觉到肉棒上传来阵阵滑腻的触感,不禁耸动琼鼻,娇哼出声。她垂眸一看,见自己素净的裙装间踩着花牧月的小脚,便是面颊泛红,紧张得双手握拳。
  她情动之下,便伸出了曲线柔美的藕臂,勾住了花牧月纤细的腰身,朝着怀里搂来,心里既是期待又是羞涩地问道:“牧……牧月……当真知道小姑的来意吗?”花牧月痴痴一笑,顺着小姑的动作,钻进其怀里,将小脸埋在其饱满的娇乳间,晃了晃螓首,细细地感受其乳肉的丰盈,透过散乱的银白发丝,隐隐可以看见她清丽面容上的淫乱之意。
  直至感到难以喘息的时候,她才抬起了粉嫩的脖颈,双手撑在了花端心的胸前,眨动着水灵灵的凤眸,娇笑道:“小姑来这里,是不是想要跟牧月表明心意,纵情交欢呀?”花端心虽是有所预料,但还是没想到花牧月能将自己的心思猜得这么准,有着小心思被看破的窘迫感。
  她的酥胸被花牧月握在手里揉捏,心脏都好似被攥住了一般,只觉呼吸困难,便从胸腔间发出了轻细的娇哼声,断断续续地回应道:“嗯……那牧月……是怎么想的呢……”花牧月抬起了脑袋,眸光闪闪地看向了叠放在床脚的裙装,忽地抬起一条秀气的莲足,绷紧了灵巧的足尖,轻轻将那性感的裙装勾了出来,甩到了花端心的手边。
  她笑靥如花,见花端心一脸疑惑,便伸出精致的小指,勾了勾其手心,娇声道:“小姑啊,牧月知道你要来,可是特地为你准备了性感的衣物呢,快快穿上吧。”花端心感到不解,不知花牧月是如何知道自己要来的,但还是暂且按下了这份心思,双手捧起裙装,放在眼底细细观察。
  看清衣物的款式后,她好似捧着一块烙铁,小手一抖,险些将其甩了出去,红唇轻颤,慌乱说道:“这……这样的裙装……我怎么好意思穿在身上……”花牧月接过衣物,握在了手里,而后探出小手,轻轻拨弄着花端心圆润香肩上的肩带,将其褪了下来,露出了欺霜赛雪的滑嫩雪肤。
  打量着小姑遮掩在素裙下的点点锁骨与美乳,她心里一热,加快了动作,将其身上裹着的裙装褪至腰间,柔媚道:“小姑,牧月想看嘛——你若是不愿自己穿上,那便由我来帮你吧。”花端心本来正在犹豫,忽感上身的衣物被脱下,温润的美体随之暴露在花牧月的眼前。她忙半坐起身子,一把扯过了放在侄女手里的裙装,遮住了自己颤巍巍抖动的乳房,颤声道:“不……不必麻烦牧月了……小姑……小姑自己来……”她羞怯地转过了身子,只将光洁细腻的柳背留给了花牧月,心绪紊乱地伸出了小脚,搜寻着落在地面上的绣鞋,想在床外更衣。
  花牧月眼神炽热,紧盯着花端心背向自己的腰背,其线条柔美,隐隐在胸前透出了饱满侧乳房的轮廓,显得诱人至极。
  她嘴角噙着邪邪的笑意,欺身上前,抱住了花端心盈盈一握的柳腰,享受着其肌肤的温热与滑腻,撒娇道:“小姑……不用出去了……就在这里换嘛……反正你迟早也是牧月的人……看看又何妨……”花端心听得此言,正欲离开床榻的动作一顿,心里生出了浓浓的感动。她在来到这里时,便暗藏着犹疑,害怕自己只是一厢情愿,会错了花牧月的意,此时得其承诺,终于安下心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抽了抽小巧的琼鼻,随后返回床铺,小脚踩着被褥,俏立在花牧月的脸侧,迎着其火热的眼神,动作轻缓地换上了裙装。
  花牧月目不转睛,欣赏着花端心更衣的美妙身姿,只觉身上泛起了阵阵的热流,肉棒高高竖旗,挺立在胯间。
  她面色红红的,抬手掩住小嘴,发出了嘻嘻的痴笑,好似一条摇摆着尾巴的狐狸一般,狡黠而得意。
  花端心换上的是一件白色的裙装,其质地轻薄,布料极少,穿在身上难以遮掩住胴体,露出了大片丰盈的美肉。
  她的香肩上挂着细细的肩带,其由窄及宽,逐渐蔓延至腰际。带子仅仅遮住了半边乳房,余下的部分与平坦的小腹则尽数暴露在外,且布料松垮,稍有动作,便会显露出线条细窄的蜂腰。
  花端心背部的裙装开出了一道大大的镂空,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肌肤,下方轻薄的布料则紧贴着收紧的纤腰曲线,一路延伸至圆鼓鼓的紧致臀部上。
  她小巧的肚脐眼旁留有两片布料,遮住点点柔嫩的小腹,坚挺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则是从中间的空隙内透出。环带紧裹住腰间的软肉,恰巧隔开了腿心的肉袋与花穴,看上去妖娆无比。
  她的美腿上套着细致的黑色丝袜,其浓纤合度,衬出了完美的腿型,大腿丰腴紧致,小腿纤柔圆润,精致的脚踝下,则是娇小玲珑的玉足,十只可爱的玉趾整齐地排列在一起,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花牧月看得眼热,不禁微微起身,一手撑着蜷首,另一手放在了红润的唇瓣边,将纤细的玉指探进了温热的口腔内,粉嫩的娇腮轻轻收缩,滋滋作响地吸吮含舔着。
  她身穿华美的黑金色长裙,娇躯曲线柔美动人,纹着蕾丝花边的裙摆掀起至小腿,露出了套着粉色分趾裤袜的美腿。她轻启红唇,发出了婉转的娇吟声,抬起了秀气的瑶足,踩在小姑腹间,顺着柔美的身体曲线缓缓下滑,够到那根壮若婴臂的粗硕肉棒,停留下来,不断用滑嫩的足心轻蹭青筋暴起的棒身。
  “沙沙。”小脚磨蹭肉棒的声音响起,花端心微微眯起了眼眸,感受到一阵快意从下身传来,发红发胀的阳具正与裹着裤袜的纤足相触,带来丝绸般柔腻的触感,棒身的每一处都深陷在了如水的柔滑中,瘙痒难耐。
  “嗯……牧月的小脚……蹭得小姑的肉棒……好舒服……”她想亲眼目睹花牧月服侍自己的景象,便喘着粗气,垂下了螓首。视线之中,一名娇小的幼女仰躺在自己身下,黑裙裙摆掀至腰间,露出两条裹着粉色裤袜的美腿,精致的玉足收拢在了一起,紧紧包裹住了自己坚硬的肉棒,缓缓摩挲。
  “小姑……牧月这样弄……果然很舒服吧……”能给小姑带来快意,花牧月心里也有满足感,说完这番话,便微笑着起身,双手朝后撑住床面,一只小脚斜斜托住花端心的棒身,另一只脚足趾分开,夹住那圆滚滚的龟头,细细撩拨一番,又用柔软的趾头轻蹭泌出淫液的马眼。
  做着这些,她的俏脸愈发娇红,鼻尖也冒出了细细的香汗,一双高抬的美脚阵阵发颤,从腿心里传来的酥麻痒意逐渐蔓延到了全身。她喘着粗气,直将脚掌下移,蹭着花端心的小腿,媚眼如丝地说:“嗯……小姑……快将你骚浪的侄女摁在身下……用粗硕的肉棒……狠狠地肏弄……这欠肏的花穴……嗯……”听了侄女撩拨的言语,花端心内心情欲涌动,定睛看去,便见眼前丽人神情妖媚,酥胸不住起伏,裙摆掀起至腰际,双腿向两侧分开,白白嫩嫩的小手则是伸到腿间,掰开两瓣柔嫩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膣肉,一颗黄豆般的肉蒂正充血硬挺,蘸满晶亮的淫液。
  她呼吸一窒,心脏剧颤,感到浑身燥热,便如猛虎般扑向了躺在床上的花牧月,凑过了螓首,径直噙住其粉嫩的唇瓣,用力吸吮,还将柔柔的香舌探进其口腔里,与其舌面相裹,交换着香粘的唾液。
  花牧月不闪不避,仅在小姑丰润的身子下压时,哼出了一声绵长的娇吟,而后竭力探出了丁香小舌,迎合其火热的亲吻,双手则搂在其腰背上,随情绪一紧一松,轻抓其温软的美肉。
  她抬起了幼嫩的双腿,搭在了花端心的美臀上,精致的小脚搭在了一起,显出了痴缠的娇抬,还不住上拱着纤腰,以紧勒在亵裤布条的花穴碰撞其粗长的肉棒。
  花端心神色迷乱,一手抚向花牧月微微隆起的酥胸,收拢手掌,揉捏柔软的乳肉,另一手则覆在其有所起伏的柔嫩小腹上,细细抚摸。
  随着花牧月的动作,她只觉龟头挤开了其粉嫩的花瓣,甚至隐隐触碰到了其窄紧的膣肉,传来了阵阵滑腻水润的触感,舒适无比。
  花牧月凤眸轻眯,双颊晕红,湿滑的粉舌如灵舌一般,在花端心的檀口内肆意探寻,时而轻扫其洁白整齐的贝齿,时而缠住其轻轻颤动的小舌,时而探进其口腔深处,吻得滋滋作响,不亦乐乎。
  她卖力地挺动胸脯与纤腰,迎合着花端心的抚慰,好似要将整个人都融进其体内,同时晃动着美臀,以柔美的花穴细细磨蹭其滚圆硕大的龟头,缓解瘙痒。
  花端心琼鼻翕动,呼吸急促,雪喉咕咚咕咚地滚动,贪婪地吞咽着花牧月柔滑的香津。直至小脸憋得通红,酥胸剧烈起伏,她才抽出了艳唇,望着拉成了一道细丝的唾沫,神情柔媚。
  她呼呼喘息,缓了几口气,双手撑在花牧月的肩侧,眼神火热地扫视其美艳的胴体,随后猛然扑了上去,探出了白嫩的小手,将其上身的裙装褪至腰间,粗暴地抚弄随其衣物褪下而露出的白瓷般的肌肤,享受着手里光滑细腻的触感。
  她面露欣赏和快意,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小手在花牧月娇嫩的玉乳与白皙的腹部游移的模样,娇吟道:“嗯……牧月的肌肤……好软……摸起来如同绸缎一般……太舒服了……”花牧月感受着花端心的逗弄,浑身都好似有蚂蚁在爬动,酥痒难耐。她曲起光洁的藕臂,勾住了小姑的脖颈,凤眸里蕴着一汪水艳的光彩,紧盯其面容,轻声道:“嗯……小姑若是喜欢……那便常来找我……牧月的身子……时时刻刻都等着你的玩弄呢……”花牧月腿间的花穴被小姑的肉棒轻触着,感到瘙痒难耐,水艳的膣肉一缩一张,冒出了大股稠密的淫水,打湿了臀下的被褥。
  她难抑情欲,只好大口吞咽着嘴里不住泌出的香津,扭动着纤腰,弯曲着细细的尾指,将紧勒着花穴的布条挑开,而后握住了花端心的肉棒,朝着腿心引去,娇哼道:“嗯……小姑……快来肏牧月嘛……人家的花穴……痒痒的……好空虚……好想被小姑的肉棒……狠狠地填满……”花端心听言,忽感脑袋一空,涌上了浓烈的欲念与冲动。她探出双手,紧握着花牧月丰润的裤袜美腿,高高扬了起来,分开弯曲着压在了其嫩滑的娇乳上,而后挺动胯部,将肉棒肏进其水润的花穴里。
  她的阳具坚硬粗硕,缓缓地挤开了花牧月腿心处的粉色细缝,经过了窄紧幽深的花穴,撞击在其柔软的花心上。她深深吸气,酥胸起伏,只觉整个龟头都在温润膣肉的牢牢包裹下,好似被一张小嘴咬住,舒适难言。
  她垂下眸子,凝望着花牧月,见其面容娇艳,裙装半解,双膝压在乳间,秀气的莲足轻轻晃动,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被自己的胯部撞得啪啪作响,便心生怜爱,娇吟道:“嗯……小姑的龟头……又大又硬……顶在了牧月的花心上……好舒服……”花牧月眼眸里含着媚意,探出了柔柔的粉舌,舔去了沾在唇角的晶莹唾沫,随后娇喘着探出双手,撩起了纹有花边的裙摆,卷在了腰间,紧紧把住细幼的美腿,便于小姑肏弄。
  她感觉花端心的肉棒又粗又长,在花穴里肏进抽出,坚硬的棒身挤压着柔韧的膣壁,传来了浓浓的饱胀感与满足感,粗硕的龟头次次冲撞在娇柔的花心上,令她心颤不已,哼哼直叫:“啊……小姑肏得好用力……撞得人家的花心……都在发颤呢……真美……呜……”花端心足足肏了数百下,便感浑身无力,柳腰发软。她抬手拨开花牧月的美腿,径直压在其赤裸的胴体上,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温润触感,深深凝望其精致的俏脸,缓缓挺动胯部,动作轻柔地肏弄其水艳的花穴。
  她双手撑在花牧月的螓首旁,细细地理顺披散在其脸上的银色发丝,肉棒每次都顶撞在娇嫩的花心上,又慢慢抽出至花穴口,充分享受其紧致膣肉的攀附与揉按,轻声道:“嗯……牧月被肏时的模样……好美……小姑……喜欢极了……”花牧月紧搂住花端心曲线有致的玉背,抬起了套着粉色裤袜的双腿,搭在其盈盈一握的纤腰上,享受其压在自己胸前美乳的丰盈与柔软,感到愉悦至极。
  她眼神痴迷,纤腰上拱,忘情地迎合着花端心的肏弄,发出了长长的轻哼声,探出了粉嫩的小舌,舌尖轻轻颤动,似是在索吻。
  花端心俯下蜷首,噙住了花牧月的柔舌,细细吸吮含舔,吸食其如蜜水般香甜的唾液。她双手捧住侄女娇俏的小脸,纤细的玉指压在其细嫩的软肉上,细细摩挲抚弄。
  她吻住花牧月时,情欲便深深地调动起来,肉棒肏弄得更深更急,坚挺的棒身将其花穴的褶皱抚平,几近齐根没入,饱满鼓胀的阴囊啪啪击打在其美臀上,传来了阵阵快意。
  她含住了侄女的小嘴,粉腮鼓动,细细含弄其柔嫩的唇瓣,还探出了湿滑的小舌,在其细致的唇纹间轻轻扫舔,琼鼻间发出了轻柔的娇哼声。
  “嗯……”花牧月星眸闪闪,定定地凝视着花端心,见其眉眼如画,情意深深,心里的欲念便更甚了几分,不禁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娇哼声。
  她浑身紧绷,努力收缩着花穴,紧致弹实的膣肉便紧紧缠绕住花端心的肉棒,颗颗肉芽如有生命一般,不住揉按其棒身。
  随着这般动作,她自身同样受到了刺激,花穴里的快意更加深刻,弹性十足的膣壁紧贴花端心肉棒的棒身,连其上凸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仅坚持了数次,她便觉花心一麻,猛然喷射出了一大股冰凉稠密的阴精,浇灌到小姑的龟头上,整个人都为之一颤,甚至在情动之下咬到了凑在嘴边的艳唇。
  花端心将肉棒撞在了花牧月的花心上,只觉其膣肉猛然收紧,好似有无数只小手死死地握住棒身一般,传来了一种难言的紧致感,只得一点一点地向外抽出。
  忽然间,她感到滚烫的龟头处浇上了一道湿冷的蜜液,生出了强烈的刺激感。她垂下眸子,便看到花牧月双眸翻白,粉颈高扬,意识到其到达了高潮。
  想通过后,她不仅没有放慢抽插的速度,反而是搂住了花牧月的腰背,将其娇小的身子拥在怀里,站起身来,而后托住其白皙的臀部,便这么站在床铺上,上下抛动其身子,卖力地肏弄起来,喘着粗气道:“嗯……牧月……是不是被小姑肏得……要上天了……啊……小姑要将你抱起来肏……让你感受到……真正的快意……”“呜……”花牧月只觉浑身一轻,恢复意识时,便悬在了半空中,只得伸出手足勾住花端心的身子,任由其凶狠地肏弄。
  她身子抛飞,视线快速变化,才高潮过后的敏感花穴受着小姑肉棒迅速的肏弄,肏得淫水滴滴落下,最后连成了一道细流,打湿了华美的长裙与粉色的裤袜。
  在强烈的快意下,她双颊通红,小嘴大大张开,吐出了粉嫩的香舌,被肏得哼叫连连,言语含糊不清:“呜……嗯……小姑肏得牧月……魂都要飞了……花穴都要被肏坏掉了……啊……”花端心忽感怀中人的身子再度一软,花穴仍旧向内收缩,膣肉收紧到寸步难进的地步。她需要牢牢地摁住花牧月的臀部下压,才能勉强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挺进花穴深处。
  她抬手按住花牧月靠在自己肩上的螓首,使劲地挺动肉棒,享受着征服玉桂城主的快感,晃得结实的床铺嘎吱作响。
  若是从外向里看去,便能看到纱帐透出的模糊影子,一位扎着高马尾的窈窕女子将小巧玲珑的幼女抱在怀里,挺动着长度惊人的肉棒,狠狠地肏弄其花穴,隐隐可见飞溅的淫水,听到令人心颤的娇哼声。
  花牧月将身子托付给小姑,任由其操纵与肏弄,在肉棒的进进出出下,整个人都显得昏昏沉沉的,沉沦在无边的情欲内。
  她还未舒缓过来,便感到花穴内传来了一股更加深厚的快意,惹得她长吟出声,不禁张开小嘴,咬住了花端心匀称的香肩,裸露在外的臀部则是剧烈颤动,噗呲几声,蜜液如水箭一般射出。
  她贝齿收拢,死死地咬住了花端心的肩膀,整个人如袋鼠一般,挂在了其身上,竟是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在泛红的酥胸急剧起伏数次后,她好似大梦初醒,发出了高亢地娇吟声:“啊……小姑肏得牧月……又高潮了……嗯……淫水都从花心里喷出来了……大肉棒……好厉害……”花端心忍受着肩上的疼痛,双手死死地摁住花牧月的臀部,肉棒在膣肉内艰难前行,终于抵达至花心,承受着第二波阴精的浇灌。
  她的肉棒上有着通透的感觉,棒身似是被道道紧致的肉环裹住一般,快意难言,龟头则似挤进了温润的小嘴里,舒爽无比。
  花端心如登上了极乐净土般,从头到脚都传来了酥麻的刺激感,仅坚持了片刻,肉棒便是一涨,从大开的马眼处喷洒出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花牧月的花心上,并娇吟道:“嗯……小姑的肉棒……被牧月的花穴……夹得紧紧的……忍不住了……射出了好多精液……啊……”她失去了力气,双腿发软,便抱着花牧月坠在了软软的被褥上,身上冒出的汗珠将干燥的床铺都打湿了一大片。她轻抚着侄女秀发零落的柳背,眼里蕴着深深的爱意。
  花牧月双手交叠着放在脸边,气喘吁吁,乖巧地趴在小姑的怀里休息了许久,而后便恢复了精力,屏住呼吸,狂乱地亲吻其艳丽的红唇,吻得唇瓣微微发红时,才送开了小嘴。
  她胯间的两根肉棒硬挺,直抵在花端心平坦的小腹间,面露妖媚之意,探出了青葱的玉指,围着其丰盈的乳房轻轻画圈,腻声道:“好小姑……方才你肏得牧月好美……难得的……有了连续两次的高潮呢……现在是该牧月来服侍你的花穴了……”说罢,她不等花端心答应,便爬起身来,双手握住其盈盈一握的纤腰,轻轻一翻,将其整个人翻了一面,而后又扶起其圆翘的臀部,使得其臀沟内的性器尽数暴露在眼前,一览无余。
  花端心肏弄花牧月时用尽了力气,这时无力反抗,也不愿反抗,任由其将自己摆成了双膝跪床、臀部翘起的姿势,仅是以手肘撑住床铺,以维持身体平衡。
  她身子娇柔,看不清后方的景象,只觉臀间一凉,灌进了冷风,毫无遮掩的菊穴与花穴上好似有一道灼热的眸光在欣赏与打量,惹得她双颊泛红,娇羞地垂下了蜷首。
  花牧月可不愿客气,先前小姑将自己肏得高潮连连,狼狈不堪,自然要报复回来。抱着这般想法,她连前戏都不愿意做,只是盯着花端心粉嫩紧合的花穴,调皮地伸出了丁香小舌,看着从舌面泌出的唾液连成了一道长长的银丝,坠在了其柔软的花瓣上。
  她耐心等待,直至香津在花端心的花穴口凝成了一汪清泉后,才伸出了小手,细细地将其抹匀。她一手捏着小姑的纤腰,固定位置,另一手握住上方的肉棒,对准其淡红色的菊穴,随后一挺胯部,两根阳具便分别肏进了其娇嫩的菊蕾与花穴内。
  “嗯……”她首次同时动用两根肉棒,只觉棒身上传来了清晰而分明的异样快意,上方肏进了菊穴里,感受到的是肠道的不住蠕动与沙沙质感,下方肏弄在花穴内,享受到的是膣肉的紧致包裹与滑腻触感,两种感觉相叠,使得她发出了娇柔的长吟。
  花端心在开苞后,便未曾经历过性事,此时受着花牧月两根硕大肉棒的肏弄,感到下身鼓胀,胀得发痛,腹间翻滚,好似要吐出来。
  她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的疼痛,委屈得眼眶都微微泛红,只好将小脸贴在了枕头边,披散着秀发,不让花牧月察觉到不妥,但身子还是不自觉地轻轻颤抖,纤腰向前摆动,几欲挣开肉棒。
  花牧月正挺动胯部,将肉棒缓缓挺进至深处,猛地看到花端心娇躯前挪,自是心生不甘,双手搭在其纤腰上,朝着腿间搂来。她垂下了蜷首,细看着自己粗大的阳具肏进小姑双穴内的妖艳场景,心里涌上了浓浓的愉悦感。
  待到两根肉棒都仅剩一小截暴露在外,余下的部分皆是进入了花端心的体内时,她终于不再留情,加快了速度,一面将其白皙的美臀按向自己的胯部,一面挺动纤腰,抽动阳具,两面其下。
  在这般猛烈的肏弄下,她感受到了深深的快意,上下两根肉棒皆是享受着花端心柔腻膣壁的挤压与服侍,棒身的龙纹都兴奋得迅速游走,嵌进了膣肉内。她情不自禁,伸手啪啪拍打小姑的美臀,强势道:“嗯……小姑……牧月这两根肉棒……怎么样……肏得你美不美……”花端心本就有修为在身,又变成了月妖,体魄十分强健,仅在须臾之后便适应了两根肉棒的肏弄,感受到了这种玩法的美妙。
  她觉得花牧月的两根肉棒仅仅隔着一小道薄薄的肉膜的阻碍,几欲相贴,两者同进同出,好似两只大手,同时搅动与抓弄着瘙痒的膣肉,传来了阵阵酥麻的快意。
  她眼里的泪花化作了柔柔的春水,高挑的鼻间上泌出了点点细汗,艳丽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了灼热的吐息,纤腰亦是向后挺动,迎合着花牧月的肏弄,娇声回应道:“呜……牧月的肉棒……好厉害……同时肏着小姑的花穴与菊穴……肏得人家好美……”花牧月心里本来怀着淡淡的担忧,害怕小姑适应不了这般猛烈的肏弄,听其话语后,便如打了鸡血一般,俏脸红润,小手紧捏其臀部,捏得手指都深深下陷,随后猛然挺胯,次次都肏进其双穴深处。
  她垂下眸子,看着花端心受肏时的娇态,其身姿娇柔,披着的裙装轻薄,隐隐透出了雪白的肉色,柳背与纤腰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迷人至极,臀间裹着白色的开裆亵裤,两道臀瓣饱满柔软,当中裂开了樱粉色的深沟,自己的两根肉棒正分别肏进了双穴内,卖力地抽插,随肏弄而生出的细细白沫堆积在了棒身上。
  欣赏完美景,她浑身涌上了一股气力,屏住了呼吸,连着肏弄了小姑上百次,肏得其娇哼不断,声音沙哑,才得意道:“嗯……小姑……牧月这样肏你……感觉如何……”在连续的肏弄下,花端心通体泛红,莹润的肌肤上冒着豆大的汗滴,顺着身体曲线缓缓流下,坠在胸前的娇乳更是翻滚出阵阵乳浪,上下翻飞,啪啪击打在身上。
  她的臀部受着花牧月胯部与阴囊的冲撞,泛出了壮观的波涛,支撑着身子的手肘都维持不住,软软地倒在了床铺上,只得将小脸贴在了布枕上,含糊不清地回应道:“嗯……牧月……这样……啊……快速的抽插……嗯……肏得人家……呜……都说不出……话来了……”花牧月将花端心肏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成就感十足。她猛然俯下了身子,与小姑的腰背紧贴,感受着肌肤上传来了温润湿滑触感,伸出了双手,艰难地握住其颤巍巍的乳房,不住揉捏抚慰,享受着手里的丰盈与柔软。
  两根肉棒齐齐肏弄,大大挤占了空间,使得每一次地肏进都艰难无比。她只好将龟头挤进其双穴深处,随后四下晃动臀部,磨动其软嫩的膣肉,体会着膣道的窄紧与滑腻。
  足足一柱香后,她便觉肉棒处传来了阵阵异样的刺激感,滚滚精流翻滚涌动,似是要喷射而出。她不舍得这样的快感,小手下探,握住了花端心的玉臂,以此为着力点,将花端心的整个身子都拉了起来,猛力挺动胯部,肏弄身前人的花穴,娇吟道:“呜……小姑……牧月要射了……我们一同高潮……好不好……啊……”花端心受着两根肉棒的挤压与磨动,本就快意连连,几欲高潮,这时感到身子一轻,抬了起来,又听得花牧月言语,便欣然应允道:“嗯……好呀……小姑的双穴……也是又酥又麻……牧月用力点肏……啊……要泄了……”她长身玉立,一手被花牧月擒住,另一手则是放在了随抽插剧烈颤动的娇乳间,不住揉圆搓扁,双穴处的两根肉棒皆是马力全开,噗呲噗呲地抽插肏弄。不过数息,她便浑身一僵,高仰修长的脖颈,娇哼道:“呜……牧月肏得好用力……两根肉棒……都在用力地捣弄人家的身子……泄了……要泄了……呜啊……”发出了回荡在整座殿落的长吟声后,她的花穴与菊穴猛缩,牢牢地锁住了肉棒,随后受到其猛喷而出精液的刺激,又猛然松动,浓稠的蜜液便顺着大张的双穴喷射出来,溅湿了花牧月的胯部。
  花牧月紧咬腮帮,雪白的脖颈上泛起了诱人的红晕,身子急剧颤动,两根肉棒同时律动,滚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出,灌满了小姑的双穴。
  她胴体酥麻无力,还在死死强撑,胯部仍旧紧贴着小姑的美臀,不愿浪费一点精液。直至马眼收合,不再喷出精液,肉棒渐渐瘫软时,她的脸上才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搂住花端心的身子,与其一同倒在了床铺上。
  她与花端心肩并肩地躺在了沾满汗水与蜜液的被褥上,感受着其娇躯的湿热,满足地转过了身子,与其相视着说道:“嗯……小姑……牧月可是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给了你……这样的分量……生下一对双胞胎都绰绰有余了……小姑……可还满意……”花端心酥胸起伏,呼呼喘气,抬手摸了摸花牧月额间的汗水,心里喜滋滋的,笑意盈盈道:“牧月的真心……小姑自是感觉到了……满意得很……”说罢,她紧搂着花牧月的身子,神情痴缠,好似要将其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埋藏在心底的情意愈发深厚,难以抑制。
  挂着纱帐的大床上,姑侄两人身上香汗淋漓,紧紧相拥,发出了轻轻细细的谈笑声,你浓我依,情意深深。
  【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4/16 07:09:15

第二十二章 逸涵出走,沉迷淫戏
  清晨,阳光和煦,惠风和畅。
  江逸涵抹着俊俏面容与粉嫩脖颈上的汗迹,腰负宝剑,晃荡着脑后高高扎起的马尾,朝着月宫主寝走去。
  途径长廊时,她听到了阵阵娇柔的呻吟,便抬眸看去,看清那处的景象后,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抹羞涩与恼怒,忙低垂螓首,迈着小小的步伐离去。
  声音的来源是月宫内的其余偏殿,一群侍女正聚集在一起,穿着性感的衣物,裸露出美艳的性器,莹白的胴体相互交缠,淫水与精液流满了地面,竟是在白日宣淫,聚众淫乱!
  江逸涵一路想着方才所见之事,心中的恼怒与荒诞感愈甚,便风风火火地走到了主殿,行至挂有轻纱帘帐的床边,看着两道姿态亲密的曼妙人影,正欲开口。
  似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场景,她星眸大睁,红润艳丽的朱唇张开,探手指向了床上的母女两人,声音结巴道:“姐姐……牧月……你……你们……”江曼歌这时正仰躺在洁白的被单上,蜷起莹白如玉的双腿,袒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面上含着欣喜与慈爱的笑意,用双手轻抚正趴在自己腹间、侧耳聆听的花牧月银白的发丝。
  花牧月听闻了动静,便转首看去,见来人是江逸涵,便用手撑着床面起身。她的美臀圆润柔软,双腿又细又长,裹着白色丝袜,交叠着放在身侧。
  她银发柔顺,玉容清美,笑意盈盈地看向了一脸震惊的小姨,心怀愉悦感与倾诉感,喜滋滋地说道:“小姨,我和娘亲都怀孕了,你要来听听胎儿的心跳吗?”江逸涵蹙起秀眉,心底涌上了荒诞至极的猜测,便出声确认道:“姐姐,牧月,你们怀的是谁的孩子?”说话间,她顺势坐下,眸光轻扫花牧月的腹间,果然发现了同样的变化,便探出了素净的玉手,轻抚了上去,细细感受。
  花牧月白皙的俏脸泛着莹润的光泽,挺了挺纤腰,好教小姨摸得更清楚,而后与娘亲柔情相视,温声道:“是我与娘亲互相致孕的,应当是数日之前的事,如今才察觉到异样呢。”江逸涵感知敏锐,只将手放在花牧月的腹间,便感受到了其内的胎儿,不死心之下,又伸手抚向了江曼歌的小腹,结果也是怀孕了。
  她神情怔怔,脑海里一片混沌,虽是为姐姐与侄女的怀孕而兴奋,但也有难以置信的荒诞感,便诺诺颔首道:“是呢,果真怀孕了。”花牧月拉着江逸涵的玉手,想象着孩子出生后的场景,稚嫩的小脸上竟浮现出了浓浓的母性,轻笑道:“小姨,你感觉怎么样?想与我娘亲一样,怀上我的孩子吗?”江逸涵听后,急忙慌乱摇头,面色不自然地拒绝道:“不,不了。小姨暂时还没有这样的打算。”花牧月并未在意,只是轻声问道:“我看小姨赶来时,脸上含着怒色,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还是有人招惹你了?”江逸涵听了这般消息,心里的怒意都少了几分,但还是出言道:“我修炼完,回到主寝时,看到有侍女在殿落外白日宣淫,当真是不像话!”她看似大气,实则心性保守,遵守人伦礼节,对这样的事情实在难以接受,心里隐隐感到不舒服。
  花牧月探手捋了捋散落在额间的乱发,对这事不太重视,笑道:“既然是小姨的吩咐,那牧月便不许她们这样淫乱了。”说罢,她眸光下移,看向了江逸涵的腿间,抓住其玉臂的小手也更加用力,面含欲念地求欢道:“小姨想要与我们交欢吗,很久没做了呢。”江逸涵挣开了花牧月的小手,身子朝后挪了挪,面色不自然地应道:“下,下次吧,牧月,小姨才练过功,身体疲累,先回去休息了。”松走小姨后,花牧月重新躺回了床上,趴在娘亲的身侧,紧紧地搂住其光洁的玉臂,娇柔道:“好娘亲~小姨不肯呢。”她将小手探至娘亲的腿间,用纤细的手指轻轻逗弄其紧闭的粉嫩花穴,眸光柔柔的,泛着潋滟的水光。
  江曼歌明白了女儿的意图,便将其手指夹进了温润的双腿间,细细地磨蹭。她神情若有所思,调笑道:“你现在才想起娘亲了?”她似是想通了什么,话语声顿了顿,而后提醒道:“牧月,我看你小姨知道我们怀孕的事情后,表现得十分异常,恐怕是暗藏着什么心思呢,你要多加注意。”花牧月将食指探进了娘亲的花穴,用手指抠弄着其软嫩的膣壁,感受着温热膣肉的攀附与蠕动,只觉娘亲怀孕后,花穴更为紧致了。
  她眨动眼眸,稍作思索,随后轻笑着回应:“牧月可是时时刻刻将娘亲放在心上,才没有想不想起这一说呢。小姨有什么异样吗,我还真没察觉到呢?”“嗯……”江曼歌感受着女儿手指的逗弄,不禁轻哼一声,双手放在了其胸前,动作轻缓地抚弄,出言道:“你小姨性子保守,连侍女的聚众淫乱都看不过眼,外出游历时,也仅与女子结伴同行。听了我与你怀孕的事,估计是生出了悄然离去的念头。”花牧月听得面色一沉,手上把握不住力道,直直地钻进了娘亲的花穴深处,只剩一段指节停留在外面,直抵其娇嫩的花瓣。
  她轻哼一声,冷冷道:“小姨居然还怀着这样的想法,花家如今势大,她这般过去,岂不是送死?我也曾与她说过,复仇之事,需要仔细谋划,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出手的。”江曼歌将玉手探进了花牧月胸前的衣衫下,轻揉其微隆的雪乳,用力揉捏,轻声道:“她可不是真想要报仇,只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关系,想要借机逃避罢了。”她伸出另一只手,握住花牧月顶到自己小腹的坚硬肉棒,上下撸动套弄着棒身,提示道:“这仅是我的猜测,牧月不要心急了,先看看逸涵是不是真的抱有这种想法,再作打算。”花牧月轻轻颔首,回应道:“嗯,我会看紧小姨的。若是她真的想要逃跑,那我便把她扔进月宫偏殿里,让她好好尝尝自己看不起的侍女淫乱,好生调教她一番。”说罢,她的眼神由冷转暖,将身子凑前了几分,柔声道:“好娘亲,我们来肏屄吧,牧月已经急不可耐了呢~”奢华的主殿内,两道人影在宽敞的大床内紧密交缠,传出了婉转娇媚的呻吟,春色无边。
  次日凌晨,江逸涵悄然背起了鼓鼓的行囊,避开了来回走动的侍女,穿梭在曲折的长廊内,朝着月宫外走去。
  她心情复杂,心里藏着浓浓的不舍,实在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人,远走他乡。但她害怕再待下去,便会沉浸在花牧月设下的温柔乡里,再也走不出来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足足思考了一夜,还是不能接受嫁给侄女、甚至为其生子的事,再三权衡后,便做出了决定,要趁着她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机,赶紧逃走。
  花牧月本来正搂着娘亲熟睡,忽地心念一动,苏醒过来。她感受到了留在小姨身上神念的异动,便冷哼一声,自语道:“小姨的动作还真快,今日便动身了。若不是娘亲的提醒,我第一时间还真发现不了。”江曼歌亦是眸光清冷,心怀不满,淡淡道:“牧月,快去将你小姨拦下吧。我看昨日你禁止侍女淫乱后,她们都心生不满了呢,现在正好可以将逸涵送去,让她们发泄一下。”花牧月轻轻颔首,周身灵力一动,身形便消散无踪,转而来到了江逸涵的面前,径直拦住其去路。
  她紧盯着面色慌乱的小姨,上前抓住其轻颤的玉臂,皮笑肉不笑地道:“天色这么早,小姨背着个行囊,是想要去哪儿啊?”江逸涵当真预料不到此事,被花牧月堵住在了路中间,窘迫得小脸通红,眼神闪躲道:“我……我没有想走……只是逛逛……”她近来饱受花牧月的肏弄与调教,又目睹其成为城主与神女的场面,早已拿捏不住长辈的威严,说话声轻轻细细的,没有半分底气。
  花牧月看着小姨垂下脑袋、原本高高翘起的马尾无力垂落的模样,一时间竟有淡淡的心软,想要就此放过这慌乱到不知所措的女侠。
  但她想起了小姨逃走送死的打算,便狠下心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漠然道:“既然小姨想逛的话,那牧月便带你去偏殿里,与那些侍女好生耍耍。”江逸涵只觉身子一轻,便朝着昨日看到淫乱之景的殿落飘去,身后背着的行囊落在了地上,散出满满的远行物件。
  短短数息后,她便来到了偏殿外,四周环侍着数名跃跃欲试的侍女,脸上浮现着深深的欲念,正不怀好意地看来。
  这些侍女上身几近赤裸,仅在脖颈与手臂间着有蕾丝环带,胸前丰盈的乳房则是裸露在外,上端缀着的小巧蓓蕾上贴着心形的胸贴,隐隐透出圆润的形状。
  她们的腰间裹着黑色的短裙,其边上纹有花边,短得连臀部都遮掩不住,细细的美腿上则套着轻薄细腻的白色丝袜,与肌肤相贴,浓纤合度。
  这时,领头的侍女盈盈走来,手里捧着一套衣物,朝着江逸涵说道:“月后殿下,请更衣。”江逸涵垂眸一看,便见这套衣物与侍女身上穿着的款式相同,顿生推拒之意,忙摆动小手,回应道:“不,我不穿。”这位侍女听言后,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异色,朝着周遭女侍颔首示意,语气坚定地说道:“殿下,这是月神大人的命令,可由不得你。”话音方落,翘首以待的侍女们便纷纷簇拥上前,伸手脱去江逸涵的衣物,甚至还用不安分的手悄悄占着便宜。
  花牧月站在一处塔楼上,抬眸望着被侍女包围的江逸涵,眸光幽远。她昨日在得了娘亲提醒后,便有所安排,这些人敢行如此冒犯之事,亦是经过了她的同意。
  她本来顾念着亲人的情分,愿意给予江曼歌一定程度的自由,哪怕其不愿与自己结婚生子,也可以包容。
  但江曼歌今日所做的事,实在触犯了花牧月的底线,若不是娘亲的提醒与自己的阻拦,恐怕再次见到小姨之时,会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她已是做好了决定,不管如何,也要让侍女好好调教小姨三日,之后再看看其悔过的程度,决定是否要给予原谅。
  另一边,江逸涵推拒不能,只得由着侍女脱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美艳的胴体,换上了妖媚的侍女服。
  她只觉浑身凉飕飕的,胸前与臀后都遮掩不住,好似有寒风朝着滑腻的肌肤灌来。她一手捂胸,另一手掩臀,微微低着娇靥,脸上含着娇羞。
  周遭的侍女说笑着打量江逸涵,便见面前的女子艳丽无双,胸前的乳房丰润匀称,形状浑圆,小小的蓓蕾上贴着粉色的胸贴,腹间曲线起伏有致,腿间的肉棒高高挺立,粗长硕大,传出了惊人的热度,还有一道隐藏在饱满阴丘下的花穴,惹人探寻。
  侍女们面面相觑,蠢蠢欲动,想要一拥而上,好好玩弄这温润的美体,又心怀忌惮,不愿有所冒犯,生怕事后受到责罚。
  领头的侍女得了授意,对于花牧月的态度十分了解,知晓若是当真不对江逸涵动手,才会得罪神女。
  想罢,她扭动纤腰,走至江逸涵身前,水灵灵的眸子里浮现出浓浓的炽热,径直伸手抚向其圆鼓鼓的酥胸,揉捏其丰盈白皙的乳肉,手里软滑紧致的触感令她舒爽无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啊……”江逸涵胸前的乳房受袭,传来了阵阵酥麻的触感,不禁身子一缩,发出了细细的娇吟声。她如今理亏,知道会有如此待遇,全都是出于花牧月的安排,有心想要反抗,却又底气不足,色厉内荏。
  正在思索,她裹着白色丝袜的丰盈美腿又探出了一只小手,摸了又摸,甚至还隐隐探至了自己腿间的肉棒。她终于忍受不住,用力地拨开侍女的双手,强作威严道:“你……你快放手……否则我叫月神来责罚你……”侍女毫无畏惧,重新将手伸了上去,握住了江逸涵粗硕的、裹着白色茎套的肉棒,感受其在手里的分量,面露狂热,含笑道:“这事本就是月神大人的吩咐,我等只有照做,才不算冒犯。”周围的侍女这时面色生变,感到意动。她们早已对身份尊贵、容貌极佳的江逸涵心生觊觎,此前犹豫也只是想确认月神大人的态度。
  她们看到江逸涵在领头侍女逼迫下的表现,便知是真有希望好好享受一番月后殿下的大肉棒,还可以一报昨日禁止她们淫戏的仇,当真是一举两得。
  江逸涵感觉肉棒上传来了侍女温润小手的触感,其动作娴熟地上下撸动,惹得她快意难言,躬下了腰。
  她知道花牧月是铁了心不想帮助自己了,便不再有所顾忌,而是凝神聚气,催动内气,想要以武功驱赶这些胆敢冒犯自己的侍女。
  哪知江逸涵百般运功,丹田都没有丝毫反应,身前的侍女反而愈发大胆起来,一手拨弄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把玩她硕大的阴囊。
  她心念急转,终于察觉到了体内有一道极其高深的、封印内气的禁制,当时便是面色一沉,浑身无力。
  侍女们都是精通察言观色之辈,自然察觉到了江逸涵的异样,一时间竟团团拥簇上来,将其围在当中,上下其手。
  “嗯……不要……别碰我啊……”江逸涵如同落进狼群里的羊羔,任由侍女宰割,从头到脚都被摸了个遍,尤其是柔软的乳房与圆润的美臀,更是有数只手同时摸来,摸得她快意连连,欲念上涌,差点忘记了反抗。
  她轻咬舌尖,竭力保持清醒,脸上泛起了两朵羞怒交加的红云,高高地扬起双手挥了挥,呼喊道:“牧月……嗯……小姨不敢了……不敢走了……啊……你快来带走我吧!”花牧月依旧待在塔楼楼顶,晃荡着修长的美腿,垂眸看向求救的江逸涵,明艳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阴影。
  她细细凝望,确认过侍女并没有触碰江逸涵的花穴后,便身子一晃,缓缓消散在此地,前往了主殿。
  若是再留在这里,她害怕自己会心软,因而只是确认了侍女仍存理智,牢牢地把握着尺度,她便不再旁观了。
  侍女们听得逸涵的呼救声,动作顿时停顿了下来,片刻未得到反应后,便更为放肆地探手玩弄。有人轻抚其雪白细嫩的脸蛋,有人揉捏其浑圆紧致的乳房,还有人揉弄其丰满挺翘的美臀。
  她们尽情享受着平日里不可侵犯的江逸涵美妙的胴体,发出了道道含着调笑的声音。
  “呜……月后殿下的胸部好滑,好软。”
  “不仅如此,臀部也很挺翘呢,摸起来舒服极了。”“殿下的肉棒也是又粗又长,如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烫烫的。”江逸涵在一群侍女的包围玩弄下,刚拨开了这只手,那只手便接着摸来,弄得她招架不住,身子酥软。
  她眨动美眸,看着侍女们波涛起伏的酥胸与胯间粉嫩水亮的花穴,又察觉到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心里的担心与抗拒之意稍减。
  在她看来,自己贵为月后,身份尊贵,身子则是独属于花牧月的。这些侍女哪怕再过大胆,也只敢伸手摸一摸,不会再进一步。
  此时,领头的侍女想起了花牧月的吩咐,又感自己的花穴又瘙又痒,急需抚慰,便笑意盈盈地拍了拍小手,制止了她人一窝蜂朝江逸涵摸去的举动。
  她细数了数在场侍女的数量,仅有十来位,空闲的时间则有三日之久,完全够分了。想罢,她轻声道:“姐妹们,大家都无需着急,月神大人说了,要将这位月后殿下留给我们玩弄三日,除了花穴之外,任何地方都能触碰呢。我们按着顺序来,岂不更加快活?”江逸涵一听,便觉不敢置信,竭力挣开了侍女的小手,挤开簇拥在一起的温香美体,想要朝外逃走。
  这里人这么多,各个都如狼似虎,花穴里冒出的淫水落满了一地,哪怕她体魄再健壮,也顶不住侍女们狂乱的榨精。
  领头的侍女一把拉住江逸涵的皓腕,不想让这烤熟的鸭子飞走,随意提了一句:“月后殿下,别走嘛,令仪想要与你好好玩一玩——”她腿心处的花穴冒着汩汩的淫水,将双腿上包裹的白色丝袜都浸湿了,隐隐透出了雪白的肉色。
  她面容清纯靓丽,身上气质不俗,蕴着难言的胆气,只环顾了一圈,便想出了合理的分配方法:“这样吧,我们按照职位的高低来排队,一次只得上两人,可以玩弄月后殿下除花穴的任意地方,直到高潮之后,便必须退下,换下一人,如此循环反复,如何?”侍女们自是欣然应允,这种方案最是公平,时间充足,人人都能轮到。按照地位来进行排序,也无可厚非。
  王令仪排在侍女的首位,拔得了头筹,经过了同意,掩嘴轻笑道:“姐妹们,那令仪便却之不恭,先享受一番月后殿下的肉棒了!”说罢,她背对着江逸涵,抬手握住其粗硕的肉棒,白生生的臀部一撅,便径直用柔嫩的花穴吞下了月后殿下的阳具。
  “呜……好大的肉棒……肏得人家的花穴……都满满的呢……”她贪婪得几近将肉棒全部吞下,胀得小脸通红,腹间翻滚,只好用双手撑着膝盖,弯下纤腰,以维持平衡,嘴里则是传出了骚浪的娇吟声。
  江逸涵垂首望着面前的侍女,其螓首的青丝如瀑般垂下,散发着淡淡的芳香,肌肤欺霜赛雪,腰背曲线起伏,臀部更是柔软至极,紧贴着自己的胯部。
  她的肉棒挤进侍女的花穴后,便感其膣肉湿软温热,牢牢地攀附包裹着肉棒的棒身,随着其美臀的摇晃,还能细细地感到其软嫩的膣壁,传来了阵阵快意。
  她还是初次肏弄侍女,不禁将其花穴与花牧月等人的比较,一比之下,便发现当中存在巨大的差距。
  花牧月等人的花穴要更有弹性,而且好似有生命一般,只要有肉棒肏弄进去,便会自主地舒张收合,揉按棒身,即便途中抽出,再度肏进之时,也依旧能保持原本的紧致。
  侍女的花穴则大不相同,其虽是水嫩多汁,窄紧温软,但若是有过于粗大的肉棒肏进时,便没有了弹性,只能硬生生地挤压进去,再度抽出肏弄时,也会更加松软,快感少了几分。
  江逸涵肏弄之间,便觉肉棒上的舒适感愈甚,侍女的花穴虽没有那么的美妙,但其侍奉的技巧娴熟,娇吟声音婉转动人,柳腰如灵蛇般扭动,或轻或重,控制着抽插的节奏,将肏弄的美好给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情不自禁,便探手搂住了侍女的柳腰,不自觉地挺动着胯部,将肉棒肏得更深,小巧的琼鼻轻轻耸动,娇柔喘息。
  侍女自是感受到了月后殿下的变化,心里涌上了淡淡的成就感,似是受到了鼓励一般,红着小脸痴痴一笑,而后竭力夹住臀部,收缩着花穴的膣肉,挤压揉按江逸涵的肉棒。
  她看其余侍女迟迟不动,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与月后殿下的淫戏,面露狂热与艳羡之情,便媚笑着说道:“你们的花穴都冒水了呢,还在这儿愣着干嘛,快动起来呀。”一位面容冷艳、身材丰腴的侍女走来,缓缓行至江逸涵的身后。她胯间的肉棒虽然并没有花牧月的这般粗大,但也颇为可观,只用双手握住了月后殿下的纤腰,撅起其滚圆的翘臀,胯部一挺,便肏进了其娇嫩的菊穴。
  “呜……”这般粗暴直接的肏弄惹得江逸涵仰起了粉嫩的脖颈,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娇吟。她忙伸手轻推身后侍女的胯部,腰间控制不好力度,也猛力一挺,将肉棒顶撞在王令仪的花心上。
  身后侍女并未理会江逸涵无力的挣扎,只是探手握住其纤白的皓腕,别在了其纤腰上,而后默不作声地挺动着肉棒,肏得其臀部啪啪作响,臀浪翻滚。
  她一垂下蜷首,便见自己的肉棒将月后殿下的菊穴肏得大大分开,正一截截地深入,而在棒身抽出时,又能看到其艳红肠道的收缩蠕动,妖艳至极。
  她看得心里一热,脸上勾起了淡淡的笑意,探手拍了拍其丰润的美臀,轻声道:“嗯……月后殿下的菊穴……还真是美呢……嗯……我肏弄之时……还百般奉迎……牢牢地包裹住了我的肉棒……”江逸涵听得这般淫言,羞得双颊通红,眼神迷离。她感受着菊穴内肉棒的狠狠肏弄,臀部受到的大力拍打,心底竟涌上了迷乱感,发出了柔媚的娇吟声:“嗯……菊穴里的肉棒……肏得好快……好用力……呜……”她的美臀被身后侍女次次顶动,带得胯部亦是用力地顶向了王令仪,肉棒肏得更深、更狠,抽出之时,皆能带出浓密的淫水与软嫩的膣肉,令她浑身舒适,纤腰酥麻。
  江逸涵不禁探出了素净的玉手,双掌齐齐地覆住王令仪的硕乳,一边一只,缓缓揉捏把玩,享受着手心里传来的温润丰盈触感。
  她秀眸轻抬,看向了身前正在淫戏的众多侍女,这一看之下,眸光便痴痴地难以挪开,深受淫靡气氛的感染。
  偏殿并未修缮完成,不便于淫戏与活动,因而侍女们与江逸涵皆是聚在了殿门前淫乱,午间的阳光洒进来,映照出丰润的美体。
  离得江逸涵不远的正前方,一名面容妖冶、身材丰腴的侍女正跪趴在地面上,以手肘与膝盖撑地,高高翘起了圆润饱满的美臀,她的臀后立着一位容颜稚嫩、身形娇小的幼女,其撩起了极短的裙摆,挺着胯间如长枪般的肉棒,狠狠地挺动着腰胯,肏弄着身前人水淋淋的花穴。
  而在趴伏侍女仰起的、含着媚笑的小脸前,一名皮肤呈小麦色、身子健康丰润的年轻女子正用双手抱着身前人的螓首,将腿心处直直硬挺的肉棒肏进了其小嘴里,几近齐根肏进,仅留下了一双圆滚滚的春丸。
  她一面挺动着纤腰,用粗硕的肉棒肏弄着面前侍女的小嘴,一面探出了双手,张开了鲜艳水嫩的唇瓣,含住了从一手上伸出的纤细手指,另一手则探至胯间,越过光洁无毛的阴丘,细细挑弄抚慰着自己的花穴。
  三人以这般紧密的姿态交缠在一起,阵阵淫靡浪叫连绵不绝,各自的肌肤上都泛起了惊人的红润,脸上露出了难抑的欲念。
  而在闭合的偏殿殿门处,一名长发飘散、肌肤如霜的清丽女子身子半蹲,紧靠着冰凉的青铜大门,探出了白白嫩嫩的双手,搂住了身前一位雍容华贵、身量微丰的妇人的纤腰,不住摇晃着美臀,将肉棒肏进其褶皱幽深的菊穴内,以滚圆的龟头轻轻磨蹭其肠道深处,享受着交欢的快意。
  妇人的身前立着一名秀发红艳、身材修长的异族女子,其小臂与腹间都鼓起了淡淡的肌肉,正将有力的身子压在面前人身上,挺动着胯间六寸有余的肉棒,不断地肏弄妇人美妙的花穴。
  女子眼眸里含着深深的狠厉与暴虐,双手用力地握住了妇人圆润的美乳,将其揉圆搓扁,捏得丰盈的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她每次肏弄之时,身子都猛然地朝前下压,还凑过了艳丽的红唇,轻咬身前人精致的锁骨,咬出了细细的牙印。
  还有一名面容妖艳、身子丰腴的熟妇正将一位仅有五六岁大小的幼女搂在怀中,任由其用细幼的双臂搂住自己的脖颈,以纤细的白丝美腿勾住自己的柳腰。
  她紧紧环住幼女的纤腰,将下巴磕在其蜷首上,一面四下走动环顾,一面挺动胯部,用胯间鼓胀的肉棒肏弄其粉嫩的花穴,肏得其娇吟连连,秀眉紧蹙。她星眸流转,顾盼四周,看着众人淫乱的交欢,只觉心里更是兴奋,不禁发出了道道淫言:“嗯……小椿……你的花穴……真的好紧……嗯……肏起来……真舒服……”年幼女侍将曲线柔美的双腿紧勾住熟妇的柳腰,两只小巧玲珑的秀足交叠在一起,随其抽插而轻轻晃动。她小小的唇瓣微微张开,嘴角边流出了晶莹剔透的唾沫,痴痴地说道:“嗯……你的肉棒……肏得人家……也好美……”除却这些人外,余下的侍女也各找地方、以不同的姿势交欢肏弄,铺成了一道淫乱的卷轴。
  偏殿内的淫戏持续了许久,不知不觉间,天边已是斜斜挂上了一轮夕阳,洒下了火红的光华。
  较为隐蔽的长廊边,花牧月等人聚在一起,抬眸望向浑身香汗淋漓、尚在淫靡交欢的江逸涵。
  她们面色各异,心绪不同,但都怀着一份看热闹的心态,笑意盈盈地嘻戏谈笑,不时指向了远处江逸涵,似是在议论什么。
  花千寻清丽的玉容上含着淡淡的担忧,双手手指纠缠着放在腰间,星眸闪闪,红唇嗫嚅,欲言又止。
  江曼歌垂眸一看,注意到了花千寻的神情,便牵过其冰凉的玉手,轻哼一声,心怀怒气道:“不用去管你这小姨,她自己不懂事,想要离开玉桂,前去京城送死,如今只是受到这种惩罚,已经算是轻了。”说话间,她抬起了幽深的美眸,扫视着在场的女人,冷声威胁道:“你们在做出什么事情之前,要仔细掂量掂量,若是真背叛了花牧月,后果便如江逸涵一般!”立在一旁的花端心抬手掩嘴,轻笑了笑,含情脉脉地看向了花牧月,毫不在意地道:“我们与你一样,都深深地爱着牧月,别无二心,又怎会如你所说,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的言辞并不激烈,却隐含针对之意,话语声冰冷非常,充斥着浓浓的敌意,似是对江逸涵心怀不满。
  高妙音察觉到气氛不对,便上前一步,轻笑着解围道:“曼歌妹妹提醒得对,在场的人虽然都是牧月的女人,但也要把握好尺度,千万别肆意挥霍月神大人对我们的喜爱呢。”她轻轻探手,捋了捋落在额间的乱发,细声细气道:“不过端心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对牧月都怀着爱意,又怎么会做出傻事来呢。逸涵妹妹只是不懂事,一时没想通,才会想着离开。”花牧月神情怔怔,并未理会身旁的女人,而是盈盈抬目,看向沉浸在情欲内的江逸涵,凤眸里浮现出一抹异色,不知在想什么。
  她轻抿红唇,轻轻摆了摆手,淡淡道:“好了,看过之后,便该走了。若是待在这里,被小姨看到了,还不知她会作何感想。”江逸涵对于花牧月等人的围观与离去还不知晓,她这时趴在了异族女子的胯间,张开了粉润水嫩的唇瓣,含住其鼓胀的肉棒,粉白的香腮鼓起了长条状的痕迹,细细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在其腿心滴出了一滩透明的水渍。
  她紧实弹软的酥胸紧贴着女子的双膝,压成了饼状,裸露在外的柳背与纤腰皆是弯曲上拱,短裙下的雪白美臀则是撅了起来。
  那名年仅四五岁的幼女立在了江逸涵的臀间,将一条白丝美腿抬起搭在其臀上,娇小的身子整个趴在了其身上,而后挺动着胯间并不粗长、颜色白嫩的肉棒,一深一浅地肏弄其饱受蹂躏的菊穴。
  江逸涵折腾了半日由有余,能支撑到现在,仅是靠着数年修炼得来的强健体魄。她的肉棒已是射出了极多的精液,原本鼓胀的阴囊也微微发扁,娇嫩的菊穴更是被侍女蹂躏得狼狈不堪,肠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沾满了浊白的浓精。
  起初她还会对身子趴伏或是小嘴被肏而感到羞涩难堪,甚至出言推拒、动手反抗。现在则是浑身无力,任由侍女摆弄,随着时间的推拒,心里更是有了享受的念头,做出了相应的行动,比如用柔柔的香舌舔弄吸吮嘴里的肉棒,向后挺动胯部、迎合身后幼女的侍奉等。
  侍女们挨个享用过江逸涵的美妙胴体,皆是食髓知味,在因等待而相互肏弄之时都显得漫不经心,眸光水灵灵的,直盯着此地。
  “呜……”异族女侍只觉腿心处的肉棒陷进了一处温润湿热的膣腔内,传来了阵阵快意,不禁仰起了螓首,吐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
  她感受着敏感龟头上的酥麻,便猛地发了狠,双手抱住了江逸涵的脑袋,手指插进其柔顺的发丝缝隙内,狠狠地挺动着胯部,肏得其小嘴咕咕作响,甚至将肉棒捅进了其紧闭的喉咙内。
  她看着高高在上的月后殿下趴伏在自己腿间,卖力吞吐含弄肉棒的模样,心里涌上了阵阵侵犯权威的快感,便出声道:“嗯……殿下软软的小嘴……正被身份低贱的侍女肏弄呢……感觉怎么样……想要我将精液射在你的嘴里吗……啊……”江逸涵的双手搭在了侍女的腿间,螓首随着不住地吞进吐出而起起伏伏,脑袋上的乌黑发丝也飘起飘落,充满了一种凄迷的感觉。
  她猛地感到喉咙里有异物钻进,有浓浓的沉闷感,十分难受,便尝试收拢着喉间软肉,同时倔强地抬起了明丽的眸子,伸手拍打侍女的大腿,以示反抗之意。
  异族侍女并未在意,这次可是机会难得,若是不好好把握,抓紧时间肏服身下的月后殿下,恐怕就没有下次了。
  细细思索间,她不仅没有半分的放松,反而是双手用力,将胯间女人的脑袋按向了自己的腿间,肉棒便随着这般动作更为深入,挤进了其软嫩的喉咙里,甚至能感受到其紧致软肉包裹住棒身的感觉。
  “呜……咕……”江逸涵只觉小嘴里生生挤进了侍女粗硕的肉棒,柔软的唇瓣都紧贴着其沉甸甸的阴囊,激得她紧缩喉咙,发出了阵阵水声。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鬓间的两缕长发垂落在侍女的腿间,既对如今的处境感到难堪,又对花牧月的作为感到恼怒。似是想通了什么,她的眼神渐趋迷离,缓缓地摇晃螓首、收拢红唇,吞吐吸吮着胯间的肉棒。
  异族侍女只觉胯间的肉棒被江逸涵不住收缩的喉间软肉牢牢包裹住,传来了阵阵紧迫的快意,不禁抽回了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胸贴轻点红润的乳头,另一手则是轻缓地抚摸着月后殿下柔顺的秀发,好似在鼓励一般。
  她一面享受着江逸涵的服侍,一面抬眸看向其臀后,那身材娇小玲珑的幼年侍女还扶着其圆鼓鼓的美臀,竭力抽动着肉棒,抽插其水嫩的菊穴。她眸光流转,注意到了月后殿下正向后挺动腰部,主动用自己臀部撞击侍女的胯部,迎合其肏弄。
  她心知江逸涵已然臣服在欲念之下,便戏弄般地用双手撑着地面,一下一下地上拱纤腰,肉棒不住地在其软嫩的喉咙里深入,将其蜷首都顶得上仰。看着月后殿下难以招架、嘴角流出了细细唾沫的狼狈模样,她轻声道:“月后殿下,奴婢肏得你美吗?”江逸涵听言后,便探手搭在了侍女紧实的腿间,抽出了自己小嘴里的肉棒,盈盈抬首,媚眼如丝道:“呜……你的肉棒……好大……好硬……嗯……肏得人家的喉咙……舒服极了……”她话语未尽,便再度俯下身子,张开了艳丽的红唇,含住了侍女滚圆的龟头,而后将螓首缓缓下压,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吞进去,甚至舒张着喉间软肉,好让粗硕棒身深入得更多。
  异族侍女感受着肉棒上的浓浓快意,又想到平日里高高里高高在上的、不可侵犯的月后殿下正趴在自己胯间,吸吮含弄着自己的肉棒,婉转奉迎,心里的刺激感便更甚了几分。
  仅坚持了数息,她便忍受不住,伸出了双手,将月后殿下的蜷首狠狠地压向了自己的胯间,肉棒同时一胀,喷出了浓浓的精液,灌满了其细嫩的喉咙。
  她高仰修长的脖颈,浑身轻颤,感受着浓稠的精液渐渐灌进月后殿下小嘴里的触感,享受着肉棒浸泡在其温润的腔道内,缓缓变软的快意,不禁张大了红唇,发出了长长的娇吟声:“呜……殿下含得人家的肉棒……好舒服……我要将全部精液……都射在你欠肏得小嘴里了……嗯……”江逸涵雪喉滚动,咕咚几声,便吞咽下了喉咙里满满的精液。她还伸出了柔柔的小手,握住了侍女饱满的春丸,轻轻揉弄按压,似是想要挤出更多的浊白。
  她香腮鼓动,轻轻吸吮嘴里逐渐瘫软的肉棒,待到其马眼不再吐出精液时,才噗呲一声将阳具吐出,又凑过了小嘴,探出了丁香小舌,细细舔弄水亮的棒身。
  做完这些后,她微微抬起了腰身,探出了纤柔的食指,用指尖轻轻刮去残余在嘴角的精液,随后眼神柔柔地看向了异族侍女,张开小嘴,含住了晶莹剔透的玉指,吸吮含舔着其沾着的浓精,发出了轻柔的娇哼声。
  立在江逸涵臀后的侍女自是将这般淫乱的场景都收进了眼底,她呼吸急促,猛地趴在了身下人光洁细腻的柳背上,快速地挺动着有力的腰肢,肏得其臀肉颤抖,啪啪作响。
  她还探出了双手,想要触碰揉捏月后殿下坠在胸前的圆润乳房,但因双臂太短,触摸不到,便只好转而轻抚其不住起伏的小腹,享受着手里嫩滑的触感。
  “呜……嗯……”江逸涵感受着臀后的大力冲撞与腹间的轻缓抚摸,只觉快意连连,便探出了双手,撑住了异族侍女的大腿,随后微微转过了蜷首,深深凝望正肏弄自己的侍女,四下摇晃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收缩着柔软的肠道,用尽全力地迎合着。
  她又感胸前的雪乳瘙痒,便只用一手支撑身子,另一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乳间,握住了弹软丰盈的乳肉,猛力抓捏把玩,娇哼道:“呜……逸涵被肏得……好美……用力点……再用力点……嗯……”周遭的侍女听到了动静,都围了上来,望着江逸涵披上了霞光的诱人美体,看着其骚浪入骨的姿态,便感到内心火热,胯间肉棒再度翘挺起来,跃跃欲试。
  年幼侍女将肉棒肏进江逸涵的菊穴深处,感受其肠道的褶皱与蠕动,兴奋得呼吸急促,肌肤冒汗。她想要尽可能地靠近月后殿下,便抬起了一只白丝美腿,弯曲着搭在其白嫩的臀瓣上,同时竭力挺动纤腰,享受着龟头挤开紧致膣肉的快意。
  这般肏弄了数次,她又直起身子,转而将月后殿下修长紧致的美腿高高举起,露出其臀瓣内藏着的水淋淋的花穴。她流转地美眸忽地定住,死死地盯住这道粉嫩紧闭的细缝,心里藏着深深的贪婪,想要狠狠地肏弄一番,但出于对月神大人的忌惮,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万般无奈下,她只得加快了肉棒肏弄的速度,想象自己是在月后殿下的花穴里抽插,还探出了双手,细细搓揉玩弄其白皙的臀瓣,一字一顿道:“嗯……殿下……奴婢的肉棒……肏得你爽吗……呜……”江逸涵被肏得美肉乱颤,随身子坠下的酥胸啪啪拍打在身上,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泌出了晶莹剔透的香汗,四下洒落,为其美艳的胴体抹上了一层诱人的水光。
  她将双手撑在身下侍女的胸前,竭力向后挺动腰身,迎接身后幼女肉棒的肏弄,扬起的丝袜美腿曲线优美,莲足精致秀气,在半空中轻轻晃动。
  她眼眸里泛着柔柔的水光,微微张开了红润水嫩的唇瓣,发出了道道柔媚至极的娇吟声:“呜……肉棒……肏得人家的菊穴……好美……嗯……再用力点……再快点……啊……”年幼侍女仅是听着江逸涵的呻吟,便感觉浑身都好似涌动着热流,心里的情欲熊熊燃烧。她伸手抚弄着月后殿下触感柔滑的美腿,脸上肌肉紧绷,紧咬牙关,死死地忍耐住射精的冲动。
  但她只觉江逸涵柔嫩的肠道猛地收缩,牢牢地包裹攀附住自己的棒身,传来了阵阵难言的快意。她终于无法忍受,翘起了双足足尖,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月后殿下的菊穴里,并轻哼道:“嗯……奴婢要射了……啊……都射在殿下的肠道里了……好美……”江逸涵感到深深插进菊穴内的肉棒一涨,喷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化作了道道滚烫的热流,冲刷在自己的膣道内,一股又一股,将她的肚子都灌得饱胀无比,还有的则冲了出来,沿着大腿流下。
  她享受着菊穴内的阵阵快意,身子酥麻无力,猛地软倒下来,只得将螓首靠在了交叠摆放的双臂间,琼鼻耸动,呼呼喘息,同时哼叫道:“呜……嗯……逸涵的菊穴……都被精液灌满了……好美……还想要……”不知不觉间,一轮红月高高悬挂在天际,洒落出皎洁无暇的月光,映出高大殿落外淫戏的身影。
  江逸涵的浑身都沾满了精斑与汗迹,秀发更是凝成了一簇一簇的,正红着小脸,吐出了残余着乳白色精液的香舌,跪坐在侍女的身侧,摇晃着纤腰与美臀,用娇嫩的菊穴套弄其粗硕的肉棒。
  她的双手探向两边,皆是握住了身旁侍女挺立的肉棒,不住撸动套弄着,盈盈抬起的美眸则是紧盯着前方,明静的瞳孔内倒映正挺着胯间肉棒、缓缓迈步走来的侍女的身影。
  接下来的三日里,江逸涵都扎在侍女堆里,每天从早到晚地接受着榨精与肏弄,渐渐地沉沦在了欲念内,忘却了所有。
  第三日的傍晚。花牧月暗自隐藏在一侧,抬眸望着正与数名侍女交缠在一起,神情与姿态皆是淫乱不堪的江逸涵。
  她心情复杂,一双凤眸里流动着幽深的光彩,看到小姨是这般模样时,心里既有心疼,又有欲念。稍作思量后,她还是盈盈迈步,走至偏殿的门口。
  沉迷于淫戏的侍女们见月神大人走来,皆是目露崇敬与惊喜之情,她们停下了动作,甚至抽出了肉棒,想要俯身行礼。
  江逸涵则被容貌美艳的侍女抵在树上,将双腿抬起分开,狠狠地肏弄着菊穴。她面对着花牧月,对其到来看得清清楚楚,面上流露出了淡漠的神色,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反而是喊叫得更为大声,腰肢扭动得更为卖力。
  花牧月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侍女无需多礼,而后盈盈看向江逸涵,知晓其是心生怨念,心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
  她嘴角勾起了一丝冷艳的笑意,缓缓走至正半蹲在地面上休息的熟妇侍女身旁,垂首俯视其风韵十足的面容,轻轻抬起了着有高跟绣鞋的小脚,伸到其脸旁,命令道:“帮我脱下鞋子。”侍女一脸恭敬地看着花牧月,听其言语后,心生荣幸之情,紧盯着从其上移裙摆间露出的一截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缓缓地伸出了双手,将其绣鞋褪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地面上。
  她眼神游移,似是想竭力避免注视花牧月的秀足,但还是忍受不住,看了又看。其足上裹着丝袜,隐隐透出了雪白的肌肤,小巧圆润的脚趾整齐地排列在一起,足背光滑细腻,足弓纤巧柔嫩,惹人注目与探寻。
  花牧月在脱下绣鞋后,便面含戏弄地看着身下的侍女。她扭动足腕,活动着秀气的小脚,眼眸闪闪地说道:“怎么样,好看吗,想摸一摸吗?”说罢,她径直将秀足放在了侍女的手上,挪动着嫩滑的足心,轻蹭其纤细的玉指,同时轻轻耸动着琼鼻,发出了轻缓柔腻的喘息声。
  侍女急忙收拢手掌,握住了月神大人的小脚,感到十足的惊喜与雀跃。她心怀克制地探出了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其光滑的足背,享受着手里温润的触感。
  她一面抚摸,一面试探性地看向了花牧月,察觉到其并未有所不满时,动作便更加放肆,双手并用,时而揉捏其圆润的脚趾,时而磨蹭其细腻的足背,时而抚弄其纤巧的足弓,赞不绝口道:“神女大人的玉足……好美……摸起来……好舒服……”花牧月正思考着该如何对待江逸涵,这般玩弄侍女也仅是待其有所空闲,并没有什么玩乐的兴致。
  她忽地挣脱了小脚,挑起了侍女娇俏的下巴,眼眸流转,看向了其高高挺立的肉棒,威严十足道:“给我躺下。”侍女观察着花牧月的神色,隐隐猜测出其想法,忙诺诺颔首,躺倒在地面上,拱起了纤细的腰肢,挺翘着粗长的肉棒。
  她方一躺下,便看到气质尊贵的神女抬起了精致的莲足,踩在了自己胯间的肉棒上,而后舒张着可爱的脚趾,轻点硕大的龟头,又挪动着灵巧的足弓,轻蹭青筋凸起的棒身。
  她只觉肉棒上传来了阵阵柔腻的触感,涌现出强烈的快意,不禁眯起水眸,轻启艳唇,发出了娇柔的呻吟:“嗯……神女大人的小脚……好软……蹭得人家的肉棒……好舒服……”周遭的侍女早已听闻了动静,皆是艳羡至极地看来,只想替代这人,成为被神女踩在脚下的幸运儿。
  花牧月俯视这名成熟的美妇,心里渐渐泛起了情欲,眼眸里浮现出了柔柔的水光。她将足弓搭在其肉棒棒身上,上下摩擦撸动,又探出了浑圆的踇趾,摁住了纤白的包皮,缓缓地拨弄开来,露出其粉红色的艳丽龟头。
  她将踇趾搭在了侍女分泌着透明粘液的马眼处,其余四趾则靠在其龟头上,细细揉弄抚慰,弄得其肉棒不住抖动,而后娇哼道:“嗯……你的肉棒……抵在了我的小脚上……正磨蹭着我的脚趾与足弓……”侍女感受着腿间肉棒的快意,便情不自禁地伸出了素净的双手,搭在了圆滚滚的乳房上,用力揉捏玩弄着丰盈柔软的雪肉,更添一份快意。
  她微微抬眸,看向了神女的下身,其穿着层叠繁复的黑裙,裙装上流转着玄奥的星空,随着秀足的抬起,纹着花边的裙摆也掀起了少许,露出了光洁细腻的小腿,再向上看去,还能窥见其腿心处鼓起的一道小包。
  她知晓那是神女的肉棒,心生浓浓的刺激感,在种种快感的叠加下,终于忍受不住,肉棒一涨,棒身一鼓,猛然喷射出了浓稠滚烫的精液,拍打在其小巧玲珑的秀足上,同时娇吟道:“呜……神女大人的玉足……揉得人家的肉棒……好美……嗯……要射了……啊……”花牧月才有一丝兴致,正将注意力集中在侍女的肉棒上,细细地抚慰玩弄着,没想到其忽然把持不住,径直射出了精液。
  她忽地感到索然无味,便挪开了沾着精液的小脚,眼里含着深深的淡漠,直盯着身下侍女的面容,将足上的精液抹在其短裙上,随后穿上了绣鞋,小步迈出,来到了江逸涵的身旁。
  江逸涵头上发丝散乱,披在了白皙的玉容与红润的唇瓣上,胸前两只紧实的乳房正压在侍女的身上,纤细修长的白丝美腿抬了起来,搭在了身前人的腰间,秀气的美足轻轻晃动,划出了道道优美的弧度。
  她看花牧月紧盯着自己看,便轻抿小嘴,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复杂。不知出于何意,她又凑过了红艳的唇瓣,与冷艳侍女香吻,并晃动着柔柔的纤腰,迎合其大力的肏弄。
  花牧月看出小姨是有意为之,心怀怨念。她起先还有淡淡的愧疚,但看着其迎合她人肏弄时的淫浪表现,心里便涌上了一抹邪火。
  她静静等待,酝酿着情欲,直至侍女浑身轻颤,在江逸涵的菊穴里射出了精液,才走上前去,冷声道:“弄完了吗?”冷艳侍女正紧搂着江逸涵的身子,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清冷言语,便转头一看,见来人是神女,吓得浑身一颤,忙回应道:“奴婢……好了……”她抽出了肉棒,低垂着蜷首,慌乱地让出了身位,任由江逸涵软软地靠在了树干上,分开了纤柔的美腿,露出了张开一道圆形小口、冒出浓浓精液的菊穴。
  花牧月上前摁住江逸涵的香肩,垂下了明丽的眼眸,轻咬粉嫩的唇瓣,直勾勾地盯着其红云未散的俏脸。她探出一手,轻抚小姨的菊穴,将青葱般的手指伸了进去,细细抠弄,感受其温润肠道内浓浓的精液。
  她的心里不知为何地泛起了一股酸意,似是急于宣泄自己的主导权一般,将长裙裙摆掀起,露出了早已翘挺的粗硕肉棒,随后一挺纤腰,便肏进了江逸涵水淋淋的花穴里,享受着其内膣肉的湿滑紧致。
  江逸涵察觉到了花牧月的逼视与到来,心生浓浓的心虚感,眼神躲闪,不愿与其相视。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了窸窣的脱衣声,腿间花穴一疼,挤进了硕大粗长的肉棒。
  她垂下螓首,便见花牧月正紧握着自己细长的美腿,挺动着胯间的肉棒,狠狠地肏弄着自己早已瘙痒难耐的花穴。
  她对此感到十分排斥,便睁大了眼眸,凶狠地盯着花牧月,探出了白净的双手,推向其微微隆起的胸脯,娇喘道:“嗯……你来干嘛……快走开啊……我不想看到你……不想与你交欢……”花牧月本就恼火,只顾着挺动胯间的肉棒,肏得江逸涵的花穴滋滋作响,淫水直流。她一手握住了小姨的皓腕,摁在了其脑袋上,另一手则探至其乳间,狠狠地揉捏其娇嫩的雪乳,轻声说道:“你……你说你不想……”话语未尽,她便快速地肏弄了数下,垂首望着江逸涵四处飞溅的淫水与随着肉棒抽出而带出的细嫩膣膜,戏弄道:“结果花穴里却流出了这么多的淫水……嗯……侍女都肏得……我还肏不得了吗……”江逸涵被肏得快意连连,眼眸泛水,仍旧倔强地别过脑袋,摇晃着搭在花牧月腰上的小脚,轻轻拍打其腰间的软肉,以示反抗。
  她酥胸起伏,被肏得呼吸困难,竭力克制着快要从琼鼻间哼出的娇吟声,感受着肉棒肏弄花穴时的饱胀与满足感,口是心非道:“嗯……你就是……不能肏我……呜……”花牧月听得十分恼火,便噗呲一声抽出了肉棒,握住了江逸涵的纤腰,转过其身子,随后压折其光滑的柳背,双手不住拍打其暴露在短裙外的雪臀,拍得莹白的臀肉都是泛着红色。
  她紧盯着小姨粉嫩臀沟内的菊穴,其张开了一道圆圆的小口,往外冒出了浊白的精液,流至其紧致的腿间,刺眼极了。
  她一面拍打着江逸涵的臀部,一面挺动肉棒,每次都肏在其柔嫩的花心上,凶狠道:“嗯……你是我的小姨……我凭什么不能肏你……还敢生我的气……肏死你……肏死你……啊……”江逸涵双手直直地撑在了粗糙的树皮上,弯下了纤细的柳腰,撅起挺翘的美臀,感受着花穴内肉棒的横冲直撞,只觉自己的每一处膣肉都被揉按得舒适无比,花穴受到了龟头的冲撞,传来了阵阵难言的快意。
  她的脑袋已是有些昏沉,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泛起了娇嫩的粉红,细细的腰肢不着痕迹地向后挺动,似是在迎合花牧月的肏弄,嘴里依旧反抗道:“啊……谁叫你……把我扔在这里……被这么多侍女玩弄的……嗯……这么多天了……都不来看我……”花牧月听到小姨终于袒露出了一丝心声,心情放松了少许,不再拍打其通红的臀部,转而怜惜地轻轻抚摸,又探出了一只小手,不住抠弄其娇嫩的菊穴,将其内流出的精液缓缓地抠了出来。
  她放慢了肉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温和地在其花穴内肏弄,用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其紧致的膣肉,缓缓地抵达其娇嫩的花心上,随后晃动美臀,细细磨动,柔声道:“嗯……小姨……牧月是不该……在一气之下……将你抛在侍女堆里的……呜……可是你也不该……趁我不注意……想着偷偷溜走啊……”她话语声顿了顿,探出了光洁的双臂,搂住了江逸涵的纤腰,将其丰润的身子搂了过来,上身与其腰背紧贴,享受着亲密的温存,解释道:“嗯……你是想去找花家报仇……对吗……我还记得当年的仇恨……会寻找机会……呜……花家势大……你若是独自一人前去……很可能会危及性命……我是关心你……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江逸涵细听着花牧月的言语,心里的芥蒂消散了许多。她这三日与侍女作伴,不分早晚地交欢,也时常进行反思,自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想着,她还是心存委屈,垂下了仰得高高的螓首,抽了抽缀着晶莹汗滴的琼鼻,一手轻抚沉甸甸的雪峰,另一手向后摸索着花牧月的柳腰,闷声道:“嗯……我是做错了事……但你也不该……这般惩罚我啊……我可是你的小姨……是月宫的月后……你将我扔在这里……任由侍女玩弄……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花牧月回忆着偷偷前来,窥视小姨交欢的景象,只觉其表现得沉浸无比,完全失去了羞耻心,除了浓浓的享受外,哪里看得到半分的羞辱?
  但她肯定不能点破,江逸涵的话语声里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才将其哄好了,若是再惹得生气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她紧贴着小姨温热的身子,将双手探至其腹间,轻轻摸索有着妖艳淫纹的雪白软肉,同时挺动着纤腰,抽插其滑腻的花穴,柔声道:“好了……小姨……是牧月错了……你想我如何补偿你……嗯……”江逸涵在花牧月的肏弄下显得动情至极,微微张开着湿润粉嫩的唇瓣,吐出了道道轻重不一的气息,还收紧了窄紧的花穴,用湿滑的膣肉夹住了其坚挺的肉棒,迎合其粗暴的肏弄。
  她转动着澄澈的眼眸,回想着这三日里受到的肏弄与凌辱,便想也不想地说道:“嗯……我要你也被侍女肏弄……也体会一下我的感受……现在就要……”花牧月听罢,心里涌上了淡淡的不愿。她没想到小姨会提出这般荒谬的要求,自己贵为月神,怎能受到卑贱下人的玩弄呢?
  但仔细想过,她又感到了浓浓的刺激,回想起江逸涵与侍女同欢的场面,不禁心生向往,想要尝试一番。
  她揪过了江逸涵的一只小手,放在其腰侧,随后扯动其洁白的皓腕,用力地肏弄了数次,才故作不愿地说道:“嗯……既然小姨这样说……那我便答应下来吧……”四周的侍女本来正旁观着花牧月两人的淫戏,听得月后殿下抱怨的言语后,都感到了浓浓的惊惧,害怕受到事后的追究与责罚。
  但在听了月神大人的应允声后,她们的眸光皆是一亮,都看向了其圆润白腻、裹着黑色开裆亵裤的美臀,心怀向往,想要被其选中,成为能够玩弄其柔软臀瓣与娇嫩菊穴的人。
  站在一侧的王令仪当时眸光一亮,在月神大人还未开口时,便径直地走了上去,伸手搭在其细细的柳腰上,磨动着胯间的肉棒,轻蹭其褶皱幽深的艳丽菊穴,娇声道:“神女大人……令仪可否……成为肏弄你的人呢……”说话之间,她的双手顺着花牧月曲线有致的身子缓缓上移,似有若无地轻抚那白生生的软肉,更是用硕大的龟头轻点其一翕一合的菊穴,大胆地挑逗其情欲。
  在她看来,神女大人对才进月宫不久的侍女不太了解,也不会有想要挑选出的特定人员,只要挑起了其欲念,那么自己便能把握住机会,好好地享受其美妙的胴体。
  花牧月凤眸轻睐,眼眸里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泽。稍作犹豫后,她便提起了盈盈一握的柳腰,挪动着刻意舒张的菊穴,噗呲一声吞下了侍女坚挺的肉棒。
  她抬起了足底尚且沾有淡淡精痕的秀足,勾住了王令仪的小腿,细细地上下磨蹭,声音娇媚道:“嗯……那你便……来试试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王令仪听罢,脸上流露出了难抑的喜悦,绷紧了饱满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肉棒,用尽浑身解数,肏弄着月神大人娇嫩紧致的菊穴。
  她的双手更是缓缓上摸,握住了花牧月不堪一握的鸽乳,按住其白皙的乳肉,连着粉红的蓓蕾一同揉按挤压,享受着手里的快意,轻声道:“呜……神女大人的菊穴……夹得人家的肉棒好紧……真舒服……”江逸涵察觉到身后的动向,便挣扎着缩回了美臀,转过了身子,直面着花牧月,主动伸出双手与双腿,紧紧缠绕住其娇躯,眼眸如水,直勾勾地盯着后方,柔声道:“嗯……我想看看……牧月是如何……被侍女肏弄的……”她凝视着身形娇小的花牧月被侍女搂在怀里、不住肏弄菊穴的场面,只觉兴奋无比,不禁上拱着纤腰,用水嫩的花穴迎合其肉棒的抽插,娇哼连连。
  周遭的侍女看到王令仪抓住了机会,能够肏弄月神大人的菊穴,心里是既嫉妒又懊恼,有的还跺了跺小脚,表示着不满。
  但很快,她们的眸光便被眼前的淫戏所吸引,浑身泛起了道道热流,不约而同地撩起了裙摆,用手套弄着鼓胀无比的肉棒。
  王令仪紧搂着花牧月的纤腰,肉棒深深地肏进其菊穴里,在其窄紧滑腻的肠道内前行,享受着其内的蠕动与挤压。她垂下眸子,细看神女大人的身姿,其面容清丽,肌肤如雪,身姿起伏,当真是完美至极。
  她紧紧环着怀里幼女的身子,每次插入时,都将肉棒插得最深,直抵其肠道的深处,抽出之时,则仅将龟头留在其菊穴口上,感受着膣肉缓缓闭合的触感,轻声道:“嗯……令仪……肏进神女大人的菊穴了……肉棒被紧致的肠道……牢牢包裹住……好舒服……”花牧月享受着两人的前后夹击,感到意乱情迷,便探手褪下细细的肩带,露出了小巧秀气的香肩,又轻轻抖动着身子,华美的裙装顺势落下,露出了胸前柔软雪白的乳房。
  她含住了一丝垂落在唇角的银发,眸光娇艳,将小手探至江逸涵的胸前,揭开遮掩住其红润蓓蕾的胸贴,随后动作粗暴地揉捏玩弄,娇小的身子则是紧贴其细腻的柳背,上下磨蹭挤压,享受着两人肌肤相贴的亲热感。
  她将肉棒抵在小姨花穴深处的花心上,以极小的幅度轻轻抽动,快速地刺激顶撞这团娇嫩的软肉,享受着龟头上的滑腻触感,柔声道:“嗯……我的肉棒……正顶在小姨的花心上……舒服吗……”江逸涵垂下眸子,细看着花牧月的肉棒在自己粉嫩的花穴里肏进抽出的场景,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意。她情不自禁地探出双手,捧住了身前人绝美的面容,凑过小嘴吻了上去,与其唇舌纠缠,贪婪地吸食其香粘的唾液。
  她感受着花牧月微微隆起的小腹的起伏,又想到其怀上了姐姐的孩子,心里便涌上了浓浓的刺激感,想要其在自己的子宫内射精,而后为其怀孕生子。
  她眼神娇媚,勾魂般地紧盯着花牧月,将双腿抬了起来,交缠着放在其纤细的腰间。忽地收回了小嘴,细细舔去缀在其唇瓣上的晶莹唾沫,娇哼道:“嗯……牧月……快肏我……在我体内射精……小姨想要为你怀孕……呜……”花牧月感受到了小姨想法的改变,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配合地搂住了其纤腰,狠狠地抽动着肉棒,一下一下地肏在其花穴内,将龟头顶撞在其柔软的子宫颈外,想要插进其孕育生命的腔道内,射出了浓密的精液。
  她将小脸埋在了江逸涵的胸前,白皙的肌肤紧贴其娇嫩的乳房,将其压得扁扁的,享受着温润乳肉的触感。她的小嘴则紧挨其小巧红润的蓓蕾,探出了湿滑的粉舌,细细舔弄扫舔淡红色的乳晕。
  仅仅这样,她还是不满足,便伸手握住了小姨的美乳,将其挤压向自己的柔嫩的唇瓣间,随后轻轻张口,含住了樱粉色的蓓蕾,轻轻啃咬与舔弄,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娇吟声。
  江逸涵感受着胸前传来的滑腻触感,不禁抱住了花牧月的蜷首,压向了自己,同时挺动着细腻的腰身,将丰盈的娇乳送进其温热的口腔内,享受着其内的湿软唾液的流动与包裹。
  她只觉花穴内的肉棒不住冲撞在花心上,散发出淡淡的疼痛感,好似要叩开自己紧闭子宫颈,在孕育生命的腔道内肏弄。她想象着自己嫁给花牧月,为其诞下孩子的场景,感到了十足的兴奋,便高仰粉白的脖颈,柔声道:“嗯……对……就是这样……牧月……快撬开我的子宫……将精液射到里面去……”王令仪紧抱着花牧月的臀部,看着眼前淫乱的场景,抽动肉棒的速度都放缓了少许,生怕打扰了两人的淫戏。
  她只是将肉棒肏进了月神大人的菊穴里,便感受到了其紧致细腻肠道的收缩与舒张,其褶皱幽深的膣肉次次包裹住自己棒身,传来了难言的快意。
  周围的侍女只见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女子穿着性感,正分开修长的长腿,迎合着身前黑裙半解、露出美艳胴体的幼女的抽插,还将其螓首压在了胸前,任由其含弄丰盈美乳上缀着的红润蓓蕾。
  而在幼女的身后,还站立着一名模样俏丽、神态娇媚的侍女,其紧搂着身前人的纤腰,将胯间粗硕的肉棒肏进了神女娇嫩的菊穴里,在其肠道内肆意抽插肏弄,细细探寻。
  侍女们看着这般画面,感到十分刺激,撸动肉棒的速度骤然加快,直射出了浊白的精液,落到了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浓稠的水渍。
  她们似是觉得意兴未尽,不等射精的快意散去,便分开了裹着白色丝袜的细软美腿,并起了纤细的双指,不住抽插自己水淋淋的花穴,享受着浓浓的快意。
  花牧月挺动柳腰,用滚圆的龟头次次冲撞在江逸涵的花心上,总算肏开了其紧拢的子宫颈,插进了其紧致的腔道内。
  她感到十分刺激,只觉肉棒正缓缓分开窄紧的软肉,四面八方的膣腔都紧紧收拢起来,包裹住自己粗硕的棒身。她激动之下,控制不住小嘴的力度,紧合银白的贝齿,惹得江逸涵痛哼出声后,才醒悟过来,噗呲一声吐出了方才含在嘴里的蓓蕾。
  她细细看去,果真看到小姨的蓓蕾上带着浅浅的牙印,便心疼地探出了滑腻的舌尖,轻轻地舔弄与抚慰,并且挺动着下身的肉棒,在其子宫内缓缓肏弄。
  江逸涵鲜有人涉及的子宫内猛地肏进了花牧月粗硕的肉棒,感到了阵阵难忍的疼痛,疼得她双颊通红,肌肤冒汗。
  她感到膣腔内的肉棒正艰难地抽动肏弄,其内膣肉都好似在嘎吱作响,承受着有力的挤压与冲撞。想到花牧月即将在自己的子宫内射出精液,她便强忍着痛楚,晃动着坠在树边的美臀,迎合其肏弄,轻哼道:“嗯……牧月……的肉棒……肏进人家的子宫里了……呜……快射出精液来……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嗯……”花牧月听得此言,自是心情振奋,熬过了肉棒起初肏弄的艰涩后,直起了身子,双手握住了江逸涵的纤腰,卖力地挺动着腰胯,肏得其花穴淫水飞溅,软肉紧缩。
  她垂眸一看,便见自己的肉棒几近齐根并入,都深深地扎进了江逸涵的花穴里,下方则坠着有三颗春丸的鼓胀阴囊,不住拍打在其挺翘的美臀间。
  她还能看到江逸涵腹间隐隐突起的肉棒长条的痕迹,其随着自己的肏弄而轻轻蠕动,显得妖艳至极。她探手摸去,想着小姨若是怀孕了,小腹亦是会鼓起,心里便涌上了强烈的快意,终于忍受不住,在其子宫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花牧月细细感受着肉棒上的快意,便觉棒身猛地一涨,鼓起的龙纹受到了情欲的影响,正胡乱地扭动,挤压在小姨子宫的膣壁上,龟头处的马眼更是大大张开,喷射出了浓密滚烫的精液,速度极快地灌进了窄紧的腔道内,甚至顺着细小的缝隙流至花径上。
  她琼鼻耸动,吐出了粗重的气流,将香汗淋漓的小脸贴在了小姨的胸前,无力地娇哼道:“嗯……牧月将肉棒肏进了小姨的子宫内……射出了……满满的精液……呜……”江逸涵感受着子宫内滚烫精液的冲刷与灌注,放在花牧月细腻柳背上的小手紧紧收拢,抓住了其雪白的软肉,裹着白色丝袜的纤巧足尖亦是绷得紧紧的,扬起了优美的弧度。
  她双眸泛白,艳红的唇瓣大大张开,唇角流出了一道晶莹剔透的唾沫丝线,胸前的酥胸起伏,贴合在花牧月的脸上,足足舒缓了许久,才娇吟道:“嗯……小姨感受到了……子宫内的精液……好烫……好浓稠……牧月别将肉棒抽出来……不然……呜……精液要漏出来了……”花牧月乖巧地听从了小姨的话语,向前挺了挺纤腰,将肉棒牢牢地肏在其子宫内,一动不动,仅仅将身子抽了出来,俯视其胸前坠着的美乳,伸手轻轻拨弄,眉目含笑。
  她忽地感到了菊穴的瘙痒,其内插进了侍女的肉棒,正以极度缓慢的速度轻轻地抽动。她欲念上涌,便四下摇晃着臀部,享受着硕大龟头的挤压,出声道:“嗯……快动起来……人家的菊穴……好痒……”王令仪受到花牧月柔媚姿态的刺激,当即忍受不住,紧握住其纤细的腰肢,挺动着胯部,卖力抽插其娇嫩的菊穴。
  她探出了双手,抚向了月神大人的乳间,手掌收拢,轻轻揉捏其微微隆起的雪乳与小巧圆润的蓓蕾,享受着手里温软的触感,不禁娇吟道:“嗯……月神大人的乳房……被我握在了手里……捏起来好软……如面团一般……乳间蓓蕾更是硬了起来……抵在了我的手心里……”花牧月盈盈侧首,看向了身后的侍女,眼神柔媚如丝,神情迷乱至极,牢牢记住了这肏得自己舒爽无比的人。
  她将一只小手放在了胸前,覆在王令仪揉捏自己乳房的手上,跟着其动作施加力度,另一手则是探至了两人性器交合的位置,握住其鼓胀的阴囊,轻轻收拢舒张手掌,把玩其硕大的春丸。
  她插在江逸涵花穴内的肉棒逐渐瘫软,丝丝浊白的精液顺着其花径内流出,出于其吩咐,并未抽出软软的棒身,反而是挺动柳腰,将其肏得更深了几分,又轻轻摇晃着细臀,娇吟道:“嗯……你肏得我的菊穴……好美……坚硬的肉棒……分开了人家的肠道……肏得我的肚子都鼓起来了呢……再用力点……啊……”王令仪听得花牧月娇柔的呻吟,感受其千娇百媚的迎合,激动得红唇都微微颤抖,肉棒上亦是传来了淡淡的射精的快意。
  她想要给月神大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便趁着还未射精,双手紧搂其纤腰,重重地挺动着胯部,每次都将龟头顶在其柔嫩的花心上,再抽回至花穴口,撞得其雪白的臀肉泛红,连连颤抖。
  她面颊涨红,柳腰弯曲,强忍着腰间传来的针扎般的刺激感,娇哼道:“嗯……奴婢正用胯间的肉棒……用力抽插着月神大人的菊穴……呜……大人被肏得美不美……”花牧月只觉菊穴里的肉棒肏弄得既大力又快速,好似要将娇嫩的肠道磨出火花,生出了阵阵难言的快意,肏得她维持不住身子的平衡,只得软软地靠在了小姨的怀里。
  她银发散乱,披落在纤细光洁的腰背上,意乱情迷间,竟伸出了一只小手,啪啪拍打在自己的美臀上,神情娇媚道:“呜……你肏得人家好美……菊穴都要被肉棒肏烂了……嗯……”王令仪见状,已然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双眸一翻,肉棒一涨,便在花牧月的菊穴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她身子剧颤,牢牢地抱住了花牧月的柳腰,将小脸埋在其散发着清淡芳香的发丝间,娇喘道:“呜……奴婢在月神大人的菊穴里射出了精液……真舒服……嗯……好想一辈子……泡在里面……”夕阳下,三道美艳的身影紧紧交缠,投下了令人面红心跳的侧影,构成了春意浓浓的画卷。
  数名侍女环绕在一旁,或撸动着肉棒,或抚慰着花穴,紧盯着面前的淫戏,不顾身子的疲软和散落一地的淫液。
  此事过后,江逸涵出走的念头便逐渐散去,对于怀上花牧月的孩子也没有了顾忌,反而是趋之若鹜,时常拉着其在大床上肏弄交欢。
  深夜之时,她每每想起与侍女持续了足足三日的淫戏,都会感到心颤,还隐隐有着淡淡的渴望。
  侍女聚众交合时,偶尔也能看到曾肏弄过的月后殿下缓缓走来,故作不愿地褪下衣物,加入到众人的淫乱里。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3/18 02:41:25

第二十一章 故地重游,改造完成
  自从花牧月探望姐姐十日后,她终于处理好了相关的事宜,便与娘亲一同回了城主府。
  偌大的府邸内,花千寻手拿水壶与剪子,细细照料开得艳丽的鲜花盆栽,只是神情显得漫不经心,偶尔抬眸看向虚空,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周文婷俏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便消散无踪,转而上前握住了花千寻的小手,看着洒落在地面上的清水,娇呼道:“小姐啊,你把水都浇到地上了!”花千寻仅是垂眸看了一眼,低声应了下,便将水壶递给了周文婷,兴致乏乏道:“你来吧,文婷!”小侍女顺手接过,垂下了俏丽的眸子,一面动作细致地浇花,一面轻声道:“小姐若是真想神女大人了,可以直接去找她的,不必呆在这里,心心念念,文婷看得都心疼了呢。”她是看花千寻成天心不在焉、闷闷不乐的,才带其出来散心,没想到却是没有起到什么成效,只得出言劝诫。如果是别的事,她还能想办法解决,但小姐思念的可是尊贵的神女大人,她当真害怕遭受惩罚。
  花千寻听言,好似被说破了心思般地跳脚,红着小脸,双手紧纠着放在身前,不自然地道:“谁……谁想她了……”她确实是数天未见花牧月,心里充盈着十足的想念,但同时也有淡淡的自责,怪自己没有能力与阅历,不能帮助其处理事务、建设月宫。
  她离开江家时尚且年幼,没来得及学习和锻炼处事的能力,逃到玉桂城后,更是整天只想着柴米油盐等琐事,也没有磨炼出什么经验来,为了不拖累花牧月,便主动要求留在城主府。
  周文婷并不清楚花千寻的小心思,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摆弄鲜艳的花瓣,好教其吸收更多的水分,嘴上随意道:“小姐还狡辩呢,若是现在给你一副城主的画像,你怕是都会爱不释手,每日捧着它睡了。”这话击破了花千寻的心防,她想了想,发现真是这样,便将小嘴抿起,板起了脸:“我……我才不会捧着她的画像,哪怕她现在出现在这里,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话音还未落下,便有两道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一位气质妖艳、容貌靓丽的幼女牵着身旁温婉妇人的玉手,直直地朝此处走来,正是花牧月与江曼歌。
  花牧月只听清了姐姐的最后一句话,便在盈盈走至其身前后,含笑询问道:“姐姐说谁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多看一眼?”她心里已有猜测,正暗自得意自己又抓了个正着,说出这话的目的也仅是戏弄花千寻,想看到其羞怒脸红的模样。
  江曼歌俏立在侧,眨动明艳的水眸,细细凝望着花千寻,将其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发现其面色红润、通体有力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掩嘴轻笑。
  多日未见大女儿,她自是想念万分,但看着花牧月两人玩闹亦是颇为有趣的事,便未作言语,抢占风头。随着手握权力的增多,她在江家养成的气度逐渐显现出来,整个人都变得更为清美高贵,充满了不可侵犯的气质。
  花千寻猛然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走到面前来,心底藏着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化作了浓浓的喜悦,眼眸亮晶晶地紧盯着花牧月看。
  听其言语后,她才反应过来,偏过螓首,轻挑下巴,双手抱着丰润的乳房,娇声道:“哼,反正我说的不是你。”周文婷呆立在一边,握着水壶的小手都在颤抖,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不敢有所举动,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她感到十分窘迫,连着两次与小姐议论城主,都被抓了个正着,当真是害怕无比,生怕受到花牧月的责罚。
  听着花千寻娇滴滴的声音,她抱紧了双手,打了个寒颤,只觉好似被灌进了浓稠的蜂蜜,甜得腻人,心下暗自道:小姐还在狡辩,说话的声音都腻成这样了。
  花牧月此前与娘亲商量过今日的安排,自觉时间紧迫,不愿浪费时间,便上前一步,紧抓住其光洁的玉臂,轻声道:“好了,姐姐,我知道你说的不是我,是娘亲,对不对?”她的话语满含宠溺,如哄小孩一般,许久未曾归来陪伴姐姐,自是知晓其心怀思念,说话时都礼让三分,不争辩到底。
  花千寻娇哼一声,连连颔首,感到心情极好,精致的玉容上都泛起了一丝莹白的光泽。她抬眸看向娘亲,犹豫数息后,还是没有挣脱花牧月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而是小步挪去,娇声道:“娘亲,你也来了~”她将蜷首靠在了江曼歌的身侧,小手则紧搂住其纤腰,姿态亲密至极,小鸟依人。她也有许久未曾见到娘亲,但不知为何,对其亲热不比花牧月,只得在举止上更为密切,掩饰真正的想法。
  江曼歌探手轻轻抚了抚花千寻长长垂落的青丝,拍了拍其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柔声道:“好了,千寻,娘亲与牧月都忙完了,正要带你出去游玩呢。”她眼光敏锐,看出了花千寻对待自己与花牧月的不同,心怀失落,暗叹道:终究是女大不中留啊。
  花千寻一听,抓着花牧月玉臂的手指都紧了几分,陷进了其雪白柔软的肌肤里,眼眸泛着水光,娇声道:“真的吗,娘亲,我们要去哪里玩?”花牧月被抓得吃痛,伸手掰开姐姐的小手,拉扯着其纤白的藕臂便朝寝室内走,强硬道:“姐姐,你别问这么多了,先跟我去换件衣衫,穿成这样可不好看。”须臾后,三人换上了衣物,俏生生地并肩前行,各有风味。
  花千寻乌黑的长发扎成了两个丸子头,两边各自系有一道长长的白色飘带,与三千青丝持平,在和风中微微飘扬,一张白皙的瓜子脸则是清丽脱俗、冷艳逼人,与娇俏的发型形成了反衬,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纹有淡金花枝图案的短衣,其性感无比,裸露出了大片艳丽的胴体。一道细环紧缠在她纤细的、粉白的脖颈上,其带有两个小口,分别伸出两根细带,顺着精致的锁骨向下蔓延,紧贴着身侧,绕过了饱满的酥胸后再度交汇。
  花千寻身侧的系带交合后便连成了一片,包裹住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仅在两侧开出了小口,露出了一截细细的柳腰和一点丰润的美臀。而在她纤柔的藕臂上则套着紧致的同色袖套,余下小巧秀气的香肩和半截光洁细腻的玉臂。
  她的胸前留有两道大大的镂空,丰硕鼓胀的乳房径直暴露在外,其形状饱满,一手都难以抓握过来,颤巍巍地晃人眼球,仅在娇小玲珑的蓓蕾上贴有两道心形的半透明胸贴,透出了诱人的红润颜色。
  花千寻的腿间套着黑色的开裆亵裤,有一道细细的丝带紧勒着纤腰,起固定作用,下方是边缘有花边的、足以兜住阴囊的柔软布料,留出了一道三角形的口子,足以供给包裹着黑色茎套的肉棒冲出。布料向下还延伸出了两条细带,在水润的花穴处交汇,深陷粉嫩的臀沟。
  她纤直的美腿上裹着黑色渔网袜,浓纤合度,将完美的腿部曲线完全衬托出来,柔媚的秀足上则穿着粉色带云纹的高跟绣鞋,点点套着轻薄黑丝的足踝在鞋口显现,更添一分诱人。
  花牧月穿得则更为性感迷人,散发着极度妖艳的气息。她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柔柔的腰际,巴掌大小的俏脸十分精致,修长的脖颈上套着一道黑色的、带有白色花边的丝环。
  她的胸上穿戴着一件布料极少的黑色胸衣,仅有一条细细的布条勒住了乳房下部,两道竖直的细布顺着脖子上的丝带下伸,勒住了小巧红润的乳肉,余下雪白细腻的乳肉裸露在外。
  花牧月上身身前的剩余部分都不着一缕,露出了曲线有致的玲珑身段。她骨感匀称的香肩上则披着一件主体为黑色、袖子呈淡蓝色的披风,其长及腰间,在袖口等边缘处有着透明的花边。
  而她香软的胯部上则裹着白色的开裆亵裤,粗硕的肉棒上套着同色茎套,正软软地搭落在腿间。她圆润饱满的臀部与丰润紧致的大腿皆是裸露在外,仅在大腿中部套有紧勒着腿肉的金色腿环。
  顺着柔腻的美腿曲线往下,则是她圆滚滚的膝盖,沿着此处至于纤柔弹软的小腿上都裹着白色的丝袜,其边缘并不规整,而是有着数道菱形的开口,勒得紧紧的腿肉便从其内露出,看上去十分美艳。
  与花千寻相同,花牧月的足上也踩着一双高跟绣鞋,只不过颜色不同,其为通体浅绿、纹有点点粉红碎花的样式。
  她紧拉着小脸羞红、双腿交并的花千寻的小手,偏过了脑袋,用贪婪的眸光扫视其温润的美体,似是要将其一口吞下。
  花千寻本就是在妹妹的百般劝解下才有了这般大胆的着装,可她方一出来,便后悔不已,即便身有幻形斗篷的遮掩,她的浑身也暴露在了不时拂过的和风下,如针扎一般,瘙痒不堪。
  想到待会儿还要去街道内的绸缎店,她便感到万分的心慌,只想止步转身,回去换上合适的衣物。感受到了花牧月充满着色欲的眸光,她心里更是恼怒,忽地立在了原地,跺了跺小脚,娇羞道:“你,你还看我!我要将这短衣换掉,不让你再戏耍我了!”花牧月急忙挪开眸光,牵住花千寻因羞涩而发烫的玉手,轻声哄骗:“我不看了,不看了。主要是千寻你穿这套衣物好看得很,我才忍不住的。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路程也远,还是别回去了。”她方才趁着姐姐开心,可是用尽了一切办法,说尽了花言巧语,半推半就着才让其换上这套衣服,若是因为多看了几眼便前功尽弃,岂不因小失大?
  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只要花千寻这次不拒绝,有了好的感受,她便有办法带着其做更大胆的事,缓缓侵蚀其保守的内心。想着,她做好了打算,这一路上还要要照顾好姐姐的想法,如先前一般,多多夸奖,潜移默化地化解其防备。
  江曼歌站在花牧月的身侧,见花千寻俏脸上还含着犹豫,似是仍要出言推拒,便轻启红艳的朱唇,柔声道:“千寻,娘亲也觉得你穿这身漂亮,一家人这样穿着出门,不是正好?哪怕你不愿答应牧月的请求,也该考虑一下娘亲的建议吧!”她知道花千寻既然已经穿了出来,便并非执意要拒绝,只是才向花牧月发了小脾气,端起了高高的姿态,自然不能由着花牧月的一句话便变卦,需要她递给台阶下。
  花千寻眨动着俏丽的眸子,徐徐颔首,还刻意看着花牧月强调道:“就算我答应了,也不是因为你的夸奖,而是娘亲的建议。”说话间,她扭捏的神情倒是放开了少许,也不再伸手遮掩自己颤巍巍的丰乳与肉棒抖动的腿心,而是美眸顾盼,欣赏着沿途的景致,琼鼻轻耸,嗅闻着清新的气息。
  花牧月牵着花千寻的小手不放,不再言语,生怕再次惹恼了这矜持的玉人,她知道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便是极大的改变与让步了,若是苛求更多,未免有些过分了。
  想着,她抬眸看向了身侧的娘亲,探索的视线扫动其丰腴曼妙的胴体,心生感叹:娘亲可真美啊!
  比起两人来说,亲自挑选衣物的江曼歌穿得倒是较为保守,其为一件黑色的、轻薄的短裙。她的天鹅颈上系着一道细细的环带,向下方延伸出了一条有窄变宽的布料,其轻薄的几近透明,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蔓延至了硕大美乳的下方。
  她赤裸的香肩上笼罩着细薄的黑纱,透出了莹白的肉色,柔美的皓腕与青葱般的小手皆是裸露在外。而在其大半边浑圆的乳球上,则裹着颜色更深、有淡淡褶皱的黑色纱衣,斜斜地飘落至白皙的腹间,交叉收拢在了腿心。
  江曼歌水蛇般的腰肢上系着一根环状的蕾丝腰带,衬出了盈盈一握的曼妙曲线,纱裙遮住了肥美的臀部,仅在腰侧留出了两道开口,露出了点点细腻的肌肤,上方系着三簇纠在一起的粉色细绳,随行进摇曳,惹人注目。
  她白嫩丰腴的玉腿并未着有丝袜,而是大大方方的展露出来,其大腿浑圆紧致,小腿纤柔饱满,走起路来腿肉颤动,彰显出了成熟妇人的风韵。她与花牧月两人好似心有灵犀,足上也踩着紫色有金纹的高跟绣鞋,衬得身子更为高挑。
  江曼歌迎着花牧月的眸光,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之情,反而是挺了挺胸前的美乳,使得其颤颤地晃了晃,泛起了阵阵乳肉,随后柔媚道:“牧月,娘亲这身衣物如何?”花牧月挪不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娘亲乳间深深的沟壑与柔软滑腻的乳肉看,连路都不看,只跟着姐姐走,闻言后吞了口唾沫,颤声道:“娘亲不仅穿得好看,人长得也美。”“呵呵~”江曼歌得了夸奖,高兴得掩嘴轻笑,温婉如水的眸子弯成了月牙,还伸手拍了拍花牧月的小手,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便故作哀愁地叹息道:“哎,娘亲都老咯。”她心里确实有为年龄发愁,毕竟与花牧月相差了十多岁,随着时间流逝,她终究会老去的,待到年老朱黄时,不知还能不能继续陪着花牧月两人这般玩闹了。
  花牧月眸子轻动,安慰般地轻抚江曼歌粉腻的玉臂,信心十足地道:“娘亲只要与我一同修炼神功,便能永驻青春,不再衰老。即便你真的白发苍苍了,女儿也依旧会疼爱你。”她说话时的语气坚定,显然不似作假,也并没有半分的虚情假意。毕竟在她看来,身边的亲人与女人才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给予她们安全感,那么爬至再高的位置、修炼到了再高深的境界,又有何意义呢?
  江曼歌眼眸望向远方,怔怔出神,显出了一抹哀愁,低声呢喃道:“是啊,有牧月和千寻陪着我,爱着我,我还有什么遗憾呢。”她心知花牧月的神功有所限制,在这灵气枯竭的世间,也仅能增寿百年左右,过后便会化作一抔黄土,不复存在。
  她并非贪恋生命之人,只是与花牧月等人的相处过于愉悦,使得她不自觉地想要更多,心生贪婪,感到患得患失。不过转念一想,能够容颜永驻,便是极大的好处了,说明她可以与女儿同欢至死,终生不渝。
  受到如此沉闷话题的影响,三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直至走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内,花千寻迎着行人,感到十分尴尬与窘迫,便主动寻找话题,打破了寂静。
  她听了娘亲与妹妹此行要去绸缎店、旧宅与妙音庵的圣河边,便觉得颇为好奇,不知为何,此时问了出来:“娘亲,我们去这些地方干嘛呀?”江曼歌盈盈一笑,目露追忆之色,轻声应道:“自打跟着牧月去了城主府,我们还都没来得及回来看看呢。我们毕竟在这些地方生活了多年,自然有需要珍藏与带有的物件,哪怕只是故地重游,简单地逛逛,也是极好的。”说完,她细细凝望着花牧月两人,心下感叹道:当年那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转眼间便长得这么大了啊。
  花千寻会意颔首,她也知晓花牧月两人这次回来,便准备着举家搬到已初步修缮完成的月宫内,故而这样做便可能是辞旧迎新、与过去道别之举吧。
  想着过去生活时的点点滴滴,她心里颇为温馨,又想到了什么,歪了歪头道:“那为何要去月宫的圣河里,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花牧月闻言后,便流转着美眸,盯着娘亲的乳间与自己的腿间看了一眼,而后盈盈一笑,神秘道:“姐姐且容我与娘亲卖个关子,等我们去到那儿,你便知道了。”其实今日并非归来的合适时间,她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成,但隐隐感到身体瘙痒有异动,便知数日前的身体改造生了效,只需再用埋在河里的虫卵刺激一番,便可完全完成。
  她对此事可是期待已久,十分看重,又想着不能忽视了姐姐,便拉着娘亲一同回来了。
  三人交谈间,便缓缓行至了店门闭合的绸缎店,其门前积落了点点灰尘,看起来是许久未有人光顾了。
  江曼歌星眸一动,上前将木门打开,随着吱呀一声的轻响,店面内的情景便出现在眼前,还是琳琅满目的衣架,上方悬挂着各色的绸缎。
  她进了房门,轻吸了一口隐有熏香味道的空气,感到颇为自在,便躲在了门后,只露出梳着妇人发髻的蜷首,朝着花牧月两人挥了挥手,语气欢快道:“千寻,牧月,你们快进来呀!”花牧月与花千寻不知娘亲为何表现出这般模样,心怀淡淡的不解,还是随其话语走了进去。
  啪嗒一声,店门徐徐关上,只留下了母女三人,不知在其内做什么。
  江曼歌感受着周遭空气的猛然变暗,倾听着身后女儿匀称的呼吸声,心里竟涌上了莫名的兴奋,不自觉地面红心跳起来。
  她嘴角含笑,拉着花牧月两人的小手,朝着店内的休息隔间小步奔去,身后的长发飘起又落下,娇媚无比。
  花牧月与花千寻皆是感知到了娘亲情绪的变化,相互对视间,还是不明所以。
  待到走进了隔间内,江曼歌的浑身便骤然一松,整个人飞身扑倒在床铺上,而后打了个滚,正对着两位女儿,眼眸亮晶晶的。
  她长长的美腿搭在了床沿,在半空中踢踏,难得露出了小女儿般的娇俏姿态,从张开红唇间吐出的笑声更是如银铃般清脆。
  片刻后,她才用双手撑在身后,半躺在了床上,胸前丰乳在这般动作下撑出了圆满的弧度,显得十分妖艳。她拍了拍身侧的床面,示意花牧月两人坐下,而后含笑道:“你们可知娘亲为何会有如此表现?”这次别说是花千寻了,便是心思玲珑的花牧月都难以猜出答案,只得懵懂地摇晃脑袋。
  江曼歌站起身子,蹲在床边,探手在床下细细摸索,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仰起的清丽小脸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彩,轻轻喘息道:“我从小便渴望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和时刻,能够将我最亲近的人带到埋藏了我所有心绪和秘密的小房间里,关上房门,不给任何人看到,只由我们相互之间分享。”她眼里流露出了回忆与释然,细声道:“当年我成婚后,晴空整日操心族内事务,致使我们聚少离多,我精心挑选好了地方,准备了这份惊喜,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始,他便去世了。”说罢,她脸上露出了一抹黯然,那是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感慨与遗憾,超深刻至极。
  花牧月见状,顿感心情复杂,她不愿打扰娘亲的兴致,因而出声打岔道:“我与千寻一直都陪着娘亲啊,为何娘亲之前不带我们做这件事。”在娘亲的话语下,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到其对待自己的好与死亡的突然,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也不知如何面对。
  她隐隐察觉到娘亲还未完全解开心结,也并非全然以对待丈夫的情感待她,毕竟花晴空的逝世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操纵,若是在仇恨未报的时候便不顾伦理,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了女儿,那未免也太过下贱了。
  江曼歌倒没有注意花牧月不断变化的眸光,只是噗呲一笑,回应道:“你们那时还只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娘亲也把你们当亲人看,哪里会有这样的心思。何况仅是操持着你们的生活,娘亲都累坏了,没有做这种事的精力。”花千寻似是心有感悟,银白的牙齿轻咬着粉嫩的樱唇,看着娘亲在床下摸索的模样,询问道:“那现在便不同了吗?”江曼歌不假思索,理所应当般地应答道:“当然不一样了,如今花牧月已经成了神女,千寻你也长大了,娘亲既有时间,也曾与你们交欢缠绵,说是最为亲近的人都不为过。我早想这样做了,今日终于有了恰到好处的机会。”她忽地从床底拖出一只装满了杂物的木箱,便用纤柔的藕臂擦了擦额角的细汗,高声道:“找到了!”花牧月与花千寻皆是探过了脑袋,好奇地打量着箱子,想看看其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江曼歌在放置着陈旧的玩偶、精致的木盒与纤薄的衣物等杂物里翻找,最终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抬手朝着二人扬了扬,才重新趴到了床上。
  她一手托着香腮,另一手翻动着书页,修长的双腿则是弯曲着悬在了空中,上下轻轻晃动,柔声道:“牧月,千寻,快来与娘亲一同看看从前写的日记。”花牧月与花千寻以相同的姿势趴在了娘亲的身侧,一人一边,皆是眨动着明亮的眸子,借着昏暗的光线,细看泛黄纸张上写下的娟秀字体。
  江曼歌翻至一页后便停了下来,神情含着伤感,定定地阅读着写得颇为凌乱的字迹,目露追忆之色。
  日记的内容大致如下:晴空死了,江家也被灭了,连唯一可以藏身的花家都在排挤我们。我一个人带着千寻和牧月,身边只有江逸涵的陪伴,应当何去何从?
  纸张上有着细细的褶皱,好似眼泪落下后干涸的痕迹,书写的笔画亦是急剧颤动,有的地方还出现了断折的现象。
  花牧月两人粗略感受到了文字里藏着的思绪,皆是心存难受,喉咙发堵,说不出话来。
  江曼歌却是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那段时间发生了极大的变故,对我打击很大,我必须要想尽办法保住余下家人的性命。”看了两位女儿的神情,她又扭过螓首,将日记朝后翻去,足足翻动了数十页,才安抚道:“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娘亲现在也不会感到伤心,你们也不必有什么不好的感受,来看看后面的内容吧!”这段文字是:不知怎的,牧月近来成天闷闷不乐的,不愿靠近与接触我,连沐浴都要避着我和千寻。我检查地面与亵裤时,也常常发现乳白色的液体,是牧月的精液吗?可是他才这么小,怎会如此?
  花牧月看了这段内容,绝美的小脸难得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嗫嚅着水润的唇瓣,不知该说什么。
  她细细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便知这是自己才变成月妖后的事情,当时她还没有幻形斗篷,为了遮掩身上的异状,便只能避开与娘亲赤裸相对的时候,还时常独自在浴室里闻着其亵裤自渎。
  她以为这般动作都是极其隐蔽,不可能被发现的,想不到娘亲早已察觉到端倪了,却隐藏而不发,暗自揣测。
  江曼歌看花牧月的神情,便知其所念所想。她似笑非笑地翻过了一页,嘀咕道:“某些人啊,明明还是个小孩,却想瞒过自己的娘亲,还在深夜里用肉棒蹭我的大腿,将精液涂抹到我的花穴里呢。”花千寻大为吃惊,面色懵懂地紧盯着花牧月,不敢置信地说道:“牧月居然还对娘亲做了这种事,我,我怎么不知道?”花牧月窘迫得想要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被花千寻看得心慌,只得伸手将其脑袋掰正,轻咳几声,故作严肃:“别说话了,认真看日记!”接下来的数页里都是江曼歌猜疑的内容,混杂着日常的生活琐事。
  随后画风一转,出现了一大段的文字:牧月今日在河里向我表白了,事情太过突然了,我本想暂且拖延,待到思索周全后再同意。可是看着女儿黯然的神色,听其说着不幸的遭遇,我真的感觉很心疼。成为了那同时长有阳具与花穴的妖怪,她恐怕会感到深深的孤独吧,若是我也不给予陪伴与理解,那牧月又会有怎样悲伤难过的想法呢。
  文字另起一行,接着写道:后来不知为何,我的身子好似被火烧了一般,滚烫得吓人,花穴里痒得好似有蚂蚁在爬,看着牧月粗长挺立的肉棒,只觉情欲上涌,根本难以抑制,便主动求欢,与其在河水里交合了。
  最后一行写着:总之,既然一切都发生了,那只得暂观后效,徐徐图之了,不过如今日这般乱伦之事,万万不能发生了。我要想办法开导牧月一番,让她从低落中走出来。
  江曼歌与花牧月看过,便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眼眸相视,眼里都含着深深的情意与回忆,显然都想起了那日发生之事。
  花千寻则是焦急地抬手,翻过了另一页,心痒难耐地说道:“我倒是要看看,抱着这般坚定想法的娘亲,之后是怎么沉迷在与妹妹的交欢中,最后还被我发现了的。”这页写的内容不多,显得十分仓促与混乱:变成月妖后,我真的感到好害怕,生怕露出破绽、被人发现,到时我们一家恐怕都会遭到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定日子也会化作乌有,再无容身之处了吧!可是这么大、这么粗的一根肉棒,又怎么藏得住呢!我明明觉得现在的样子好丑,内心却渐渐地接受了,这又是为何?
  接下来一段里的文字笔画有少许颤抖:我的肉棒好硬,想要好好肏弄一番。我的花穴好痒,想要被阳具肏进来。我又想起了花牧月又粗又长的肉棒,明明年纪还这么小,长得已经是比他父亲的还要粗了。她的花穴也好嫩,粉粉的,紧闭成一条小缝,想掰开来看看,想肏进去试试,好想,好想……花千寻又朝后翻了几页,皆是江曼歌描绘自己渴望交欢又死死克制的心理的,甚至还描写了自渎的手法与快意。
  随后这般内容便发生了改变:我今日终于忍不住了,和牧月再度交欢了。真的好舒服,好美,想要永远将肉棒放在她的花穴里,或者任其肏弄自己的花穴。不管了,就这一次,以后会克制自己,再也不肏了。
  下一页:与花牧月交欢。下下页:与花牧月交欢。下三页:与花牧月交欢。
  花千寻眼里含着纳闷,哗啦哗啦地翻动着书页,里面写得满满的都是娘亲与妹妹交欢的内容,她茫然地看向了江曼歌,问道:“娘亲,你不是说会克制自己,不肏了吗?”江曼歌尴尬地抬手摸了摸琼鼻,抿着红润的小嘴,细细斟酌过言语,才眼神闪避,小声说道:“我是想着不肏的,但是真的忍不住。与牧月交欢实在太过欢快了。”花牧月倒是心生不满了,她对于娘亲与自己交欢时的心里十分感兴趣,此时终于可以窥见几分,恨不得逐字逐句地看去,哪能容得下花千寻这般粗暴迅速地翻页。
  她一把扯过了日记,翻到了花千寻翻过的第一页,认真看去,看到娘亲使用的某些描述时,还会细细回忆,感到了一丝朦胧欲念的升腾。
  花千寻并未亲身经历日记里的事,没有这么强烈的代入感,她抬首想了想,便下了床,蹲在了木箱边,好奇地翻找起来。
  找到有趣的物件时,还会拿起来询问娘亲具体的用法与故事,一时间也不感到无聊。
  江曼歌一面回应着花千寻的问题,一面垂眸与花牧月一同浏览着日记的内容。
  不知不觉间,花牧月便翻到了尾页,上面写着:我想开了!牧月如今领悟了幻形斗篷的用法,足以隐瞒我们变成月妖的事。媾和交欢是如此快乐的事,而那道德人伦只是谋害了我家人的朝廷用来禁锢思想的工具,那我为何不选择前者,反而要去坚守冠冕堂皇的后者呢。
  第二段的内容则是:千寻最近也闷闷不乐的,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与牧月离得更加亲近了,我们近来肆意不分时日地交欢,再这样下去,恐怕迟早都要被发现,不如主动出击,拖千寻下水,反正都是一家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事后再花些精力慢慢哄好了。
  最后一段的文字是: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隐隐察觉到,自己是喜欢甚至爱上牧月了。可是母女之间怎么会有爱情呢?但相处之时的心跳加快与离别之时的深深思念也不似作假,这或许便是爱意吧!我想试着去接受,想要更多地与牧月交欢,想改造身体,方便其玩弄,想为其怀孕,诞下属于我们的孩子……花牧月看到这里时,便会心一笑,心里有关娘亲转变的疑惑都解开了不少,只觉有爱意缓缓升腾,抬眸看向了娘亲。
  江曼歌眼眸里藏着羞涩,双颊都染上了明艳的粉红色,毕竟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都被花牧月知晓了。她含情脉脉地与小女儿对视,心下暗道:不论如何,我只是想要我最爱的人知道我的想法。
  两人正深情相视,脸颊缓缓凑近,都能感受到彼此唇瓣的温软,几近要相互亲吻上去了。
  花千寻不明情况,忽地从箱子里扯出了一件鲜红色的、款式新奇的肚兜,高高举起,娇憨问道:“娘亲,为何要将肚兜改成这样啊?”花牧月两人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被打破,皆是面露无奈,嗔怪地看向了一脸无辜的花千寻,又同时噗呲一笑,心情愉悦。
  江曼歌转过身子,面向花千寻坐着。她扬起了温婉秀丽的面颊,嘴角含着笑意,一手撑在丰满的臀部后,另一手轻轻抬起,用食指勾起了肚兜,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这件衣物的样式与肚兜相似,其颜色艳红,通体呈圆弧形,最上方设有布带,以固定在脖颈上,背后腰间亦有两道系带。但它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在胸口的位置裁剪出了两道仅能包住小半个乳房的罩子,其与肚兜同色,带有精致的蕾丝花边。
  花牧月跟着起身,转首看向了娘亲,只见昏暗的房屋内,澄澈的流光从小窗外照进来,映衬出面前妇人温润如玉的容颜,其体态娇柔,正用玉指勾起贴身的衣物,盈盈看来。
  她顿感怦然心动,面色娇红,双腿紧紧交并在一起,花穴处隐隐泛出了热流。她想象着娘亲穿上这件肚兜的妖娆模样,只觉心里一热,便凑上前去抱住其光洁的玉臂,用胸前的鸽乳轻轻蹭动,娇声道:“娘亲,这件衣物是你何时做出来的呀?”江曼歌感受着身边人身子的温热与胸前蓓蕾的微微硬挺,便知其心念。她没好气地看了花牧月一眼,眼眸里却藏着淡淡的柔情与挑逗,手臂刻意用力,挤压其娇嫩的乳肉,惹得其娇吟出声后,才回应道:“这是娘亲裁剪衣物时,脑海里偶有灵光设计出来的衣物,随后便将其塞在了木箱里,忘了拿出来。”她轻启红唇,娓娓道来,眼眸里却蒙着一层柔柔的水光,飘忽着望向远方,好似想起了什么。其实她说的并不是事实,此时正在脑海里回忆着当日的情况。
  某日,花牧月与花千寻都去了妙音庵,独留江曼歌一人看店。她当时才成为月妖不久,又破了坚守多日的贞洁,常与花牧月痴缠,正是欲念深厚的时候,见店里久久都未曾来客,便感心痒难耐,情难自抑,因而细细缝制出了这件淫靡的肚兜,好穿给花牧月看,在交合之时增添一分情欲。
  将衣物缝制好后,她手摸其轻薄丝滑的布料,看着大片性感的镂空,脑海里又起了心思,想先穿上看看。正值午后,烈日炎炎,恰巧是休息的时候,她合上了店门,走到隔间里,褪下了身上的布裙,裸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与丰润熟美的身段。
  江曼歌换上了肚兜,垂首看着自己酥胸袒露的模样,想象着花牧月看到这幅装扮时,会是何等的疯狂,会如何用硕大硬挺的肉棒肏弄自己流水的花穴。仅是想想,她便觉双腿无力,软软地半躺在了床边,雪喉轻动,咽下一口香滑的唾液。
  她的花穴好似有蚊虫在爬,有阵阵的淫水从粉嫩的花瓣里流出,又瘙又痒。忍耐了片刻后,她便轻咬嘴唇,一手揉捏着从肚兜里露出的丰满乳房,另一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用纤细的手指滋滋地抽插着水淋淋的小穴。
  江曼歌情欲正浓时,忽地听到了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还伴随着花千寻轻喊娘亲的声音。她内心一震,浑身剧颤,忙挪开揉捏乳房的小手,慌乱地解开了紧贴着身子的肚兜,另一手则是深深插在了花穴里,插得淫水飞溅。
  “嗯……”当时她还未将花千寻拉下水,根本不敢让其发现,可是心底的情欲浓烈,又难以抑制,便狠狠地抬指肏弄花穴,直至花心一缩,达到高潮后,才扬起泌着细细汗水的脖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
  听着花千寻愈发清晰的脚步声,看着床边落满的透明淫液,江曼歌感到莫名的心慌,忙拿起了才缝制和穿上不久的肚兜,动作迅速地擦拭着散落在各处的淫水,收拾着残局。
  待到手里的衣物被淫水完全润湿后,她看着仅留下点点透明湿痕的床铺,才松了一口气,便高声回应着花千寻,趁着与其交流的时机,匆匆将湿成深红色的肚兜塞进了床下的木箱里。
  随后江曼歌躺在了床铺上,伸手扯过了薄薄的被单,遮掩住高潮之后酥软无力、香汗淋漓的胴体,也挡住了尚未干透的淫水痕迹,面红耳赤地看向了走进房屋的花千寻。
  房里门窗紧闭,光线昏暗,花千寻望着躺在床上的江曼歌,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轻轻耸了耸琼鼻,嗅闻着空气内浓烈而怪异的味道,询问道:“娘亲啊,为何房里有一股怪味?”江曼歌眼神飘忽,面色不自然地回应道:“娘亲近来睡眠不足,便找郎中开了一方调理身子的中药,方才熬制并喝下了,现在可能还有味道遗留在房间内。”花千寻面露了然,点了点蜷首,而后走至了一边,将窗户打开,任由新鲜的空气与柔和的光线透进来,回首道:“这中药味道好奇怪,又好熟悉,娘亲在家也曾熬制过吗?”她察觉到江曼歌的面容出奇的红晕,透露出诱惑力十足的韵味,滑腻的雪肤上更是泛着莹润的光泽,只当其是喝过中药后出了汗水,精神变好,也没有在意,反而继续道:“娘亲喝药过后,脸色都变好了呢,千寻也想喝——最近不知怎么的,晚上睡觉总是不安落,在梦里好似能听到母猫叫春的声音。”江曼歌将被褥往上一拉,遮住了白生生的乳房,只露出了充盈着因羞涩与难为情而泛起了红润的俏脸,轻声道:“这中药里有不利于孩童发育的成分,你不太适合喝。”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心里也暗自嗔怪:都是牧月的错,说了不要,还敢趁着千寻睡着的时候,将我摆成跪趴的姿势,用肉棒狠狠地肏弄我的花穴,肏得我的娇吟连连,淫水不止。
  在江曼歌的遮掩下,此事便自然而然地揭过了。当晚她想要拿出肚兜带到家里去,与花牧月一同欣赏一番,却发现其沾满了淫水,泛出了淫水的气味,生怕被其察觉与取消,便就此作罢,日后更是事务繁多,渐渐忘却了。
  花牧月不知娘亲的思绪,只想接着问询来提出要求。她感受着乳间的异动,多情的眼眸里顿时泛起了如水的柔光,伸手轻轻拿过了悬在江曼歌指尖的肚兜,语气娇柔道:“娘亲啊,既然缝制出来了,那便要穿上试试呀,牧月来帮你~”说话间,她便用双手捧住肚兜,将其铺在手心里,细细地打量。看到柔软布料上泛起的小小褶皱时,她还以为是娘亲穿上又脱下的痕迹,心情更是火热,凑过了螓首,似是要将小脸埋在这件贴身衣物里,好好感受一番。
  江曼歌看了,忙探出了素白的小手,趁着花牧月还未凑近,一把将肚兜抢过。她清丽的容颜上含着因慌张与窘迫染上的粉红,轻抿红唇,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嘛呀,这是娘亲的贴身衣物,你也好意思去闻?”她生怕花牧月嗅闻到肚兜上残余的淫水味道,察觉出端倪,便将其递给了花千寻,而后眼神柔媚地抬起了双手,分别放在了脖颈与腰间的系带上,轻叹道:“哎——真拿你没办法。”花牧月虽是感觉到了娘亲的异样,但其褪衣的场景便在眼前,她自是被牵引了注意力,眼眸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看,娇软的身子亦是靠在其雪腻的玉臂上,未曾离开。
  花千寻还蹲在地面上,白皙的、沉甸甸的巨乳坠在了圆润的双膝上,被压成了饼状,挺翘的美臀也随动作而绷得紧紧的,撑出了完美的弧度。
  她丝毫不知自己的春光乍泄,反而是用双手捧着粉色的肚兜,托在了脸前,呆呆地仰首望着一寸寸脱下衣物、露出了布料遮掩下的美艳胴体的娘亲。
  江曼歌解下系带后,用华美绸缎制成的裙装便沿着滑嫩的肌肤缓缓滑下,丰硕饱满的乳房率先挣脱了束缚,从裙间弹了出来,颤颤地轻轻抖动,其乳晕呈艳红色,如硬币般大小,上方有缀着小巧可爱的蓓蕾,散发着诱人的色泽,令人垂涎欲滴。
  她坐在床边,白皙柔软的臀瓣紧压着木质床沿,压得丰盈的美肉都深深凹陷了进去。感受到身子裸露而传来的自由感与舒适感,她双臂上伸,动作慵懒地伸了个腰,肆意地展露着曲线有致的腰身,堆成了一团的裙装便柔柔地贴在了她的腰上,好似为其美丽拜服。
  花牧月仍旧粘在娘亲的身侧,感受到其藕臂动作后,便抬眸看去,眼前是一片白花花、颤巍巍的乳房,弹软的乳肉荡漾出了美妙的弧度,甚至拍打在了她的脸颊上,传来了温润柔腻的触感。
  她看得痴迷,明丽的凤眸里倒映着娘亲乳房的形状,情不自禁地探出了一只小手,揉捏把玩其胸前的丰满,享受着手心里的柔软与饱满。
  “嗯……牧月……别闹……”江曼歌只伸了伸腰,不设防之下,便被花牧月找到了机会,狠狠轻薄了一番。她垂眸看向乳间,便见一只白净的小手正竭力张开,用青葱般的纤细玉指捏动着弹性十足的乳肉,不时以柔柔的指尖轻触自己敏感的蓓蕾,惹得她快感连连,娇吟出声。
  她竭力克制着情欲,强行拨开了花牧月的小手,细细看去之时,便发现鼓胀的雪峰间已是泛起了道道淡红色的指印。她美眸流转,轻瞥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小女儿一眼,才一蹬双足,褪下了足上踩着的高跟绣鞋,伸出了赤裸的足尖,轻轻挑起了花千寻手里托着的肚兜,而后将莹润如玉的美腿抬得几近绷成了一道直线,才伸出小手,取下了这件滑落至脚踝处的贴身衣物。
  江曼歌凝望着一脸痴迷的花千寻,眼眸里好似倒映着水光,挑逗般直盯着其俏脸看。她伸出了双手,托住了胸前丰盈的乳房,向内紧紧挤压,压得乳间出现了一道幽深的沟壑,又探出水润的香舌,舔了舔红艳的唇瓣,还伸出了精致的小脚,拨弄着大女儿的小手,彰显出极致的挑逗。
  她神情柔媚,素手翻飞间,便有条不紊地换上了肚兜,其量身而做,紧贴着娇柔的胴体,上方绣着花间鲤鱼图,在丰腴身段的衬托下,显得栩栩如生。换好衣物后,她轻柔一笑,用双手撑住臀后的床面,将纤腰弯成了拱形,在花牧月两人面前展露着美艳的玉体。
  花牧月坐直了身子,抬眼看向江曼歌,见其雪白的脖颈与光洁的柳背上都勒着系带,胸前硕大浑圆的乳房被两道仅能遮住小半边的乳根,余下的部分则通通裸露在外,随其妖艳的坐姿而坠在身前,其肌肤莹白若雪,在粉色肚兜下若隐若现,还能看到平坦小腹的轮廓。
  花千寻则蹲在娘亲的身下,小脸羞红,双手抓住其玉瓷般地秀足,用指尖细细摩挲柔嫩的足心,感受着温热滑腻的触感。她身位不同,看到的景色自然也是有异,除却江曼歌上身的景象外,还能将其腿间粉嫩水润的花穴与粗长挺立的肉棒收进眼底,一时间只觉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江曼歌看着两人痴迷的神色,生出了女为悦己者容的愉悦感,便站起了身子,将十指相扣的双手放在了脑后,舒展着曲起的玉臂,脸上含笑,足尖点地,盈盈转动着身子。
  她长发飞舞,身姿轻盈,娇躯转动间,身上便飘出了道道沁人心脾的香风,包裹在贴身肚兜下的丰润美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女儿面前,明媚的俏脸、丰满的乳房、流水的花穴与鼓胀的肉棒,皆是亮眼的景致。
  直至气喘吁吁、浑身冒汗时,她才停下了动作,重新将裙装穿在了身上,望着还未反应过来的花牧月与花千寻,笑意盈盈道:“牧月,千寻,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去下一个地方吧!”三人稍作修整,便沿着长街与小路缓步前行,欣赏着沿途的景色与居民的生活,谈笑着来到了处在玉桂城郊区的旧宅。
  雕有花纹的铁门紧紧闭合,内里的院落并不宽敞,种植着一颗高大的桂树,树后便是数座青砖瓦片的建成的房屋,小而紧凑,充满着家庭的温馨。
  江曼歌眼眸里蕴着回忆,将大门打开,步伐款款地走进小院里,转首顾盼,细细打量,轻声说道:“月宫的主殿快要建成了呢,到时我们便要搬到那里去,恐怕难以回到这座小院了。”她走到了桂树下,伸手轻轻抚摸着粗糙的树皮,内心泛起了淡淡的不舍。这座宅院是她用开设绸缎店所积攒的钱财买下的,此后便一直将其当做三人的小家,满以为能在此地将花千寻与花牧月培养长大。
  没想到在历经了种种变故后,花牧月倒是成为了玉桂城的城主与神女,江曼歌准备的这座家宅,也不再住了。
  花千寻亦是跟在娘亲的身后,眸光闪闪,满面感怀地望向四周。她从小在此长大,回到这里后,便与江曼歌感同身受,心生淡淡的熟悉感与别离感。
  花牧月心思并不细腻,望着院落里的景色,也没有想那么多,而是回应着娘亲的话语:“娘亲若是喜欢这座小院,那我便将这片区域都划出来,以作避暑休憩之用。”她方才受了江曼歌的挑逗,心里情欲浓厚,还未得到排解,此时四下看去,想到的是与娘亲在各处抵死缠绵的场景。
  有娘亲用双手握住铁门上的栏杆,弯腰撅臀,而她挺着胯间的肉棒,深深地肏弄其柔美的花穴,肏得啪啪作响,门都跟着摇晃。还有她将光洁的裸背抵在桂树树干上,双手搂住娘亲的脖颈,双腿则是弯曲着抬起,搭在其纤细的腰肢上,任由其在花穴里猛肏,肏得淫水飞溅,溅湿了桂树的根部。
  想着想着,花牧月便觉浑身燥热,呼吸粗重,浓浓的情欲如浪潮般拍打在心间,使得她面色泛红,胯间肉棒高高挺立。她澄澈的眼眸转动,心念快速流转,思索着宣泄欲念的方式。
  江曼歌脸上含笑,回首看来,摇了摇蜷首,回应着花牧月的话语:“牧月,不必大动干戈了,月宫内冬暖夏凉,比起这里来说,要适合居住得多,你命人将这座宅院封存与保护起来,日后我们想起时,再回来看看,便足够了。”她正说着话,眸光忽地一凝,注意到花牧月胯间挺立的肉棒,便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其酡红的面容,沉默不语。
  花牧月见状,赶紧迈着小碎步,跑到了江曼歌的身旁,抬眸看了眼尚且走在前面、一无所知的花千寻。
  她拉着娘亲的小手,将其放在了自己胯间的肉棒上,轻轻蹭了蹭,眼里顿时透露出了难言的柔媚,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了细细的气流。
  江曼歌面上神色玩味,玉手顺着花牧月的动作而动,在其鼓胀的肉棒上肆意抚弄与挑逗,摸得其弯下了腰,一脸求饶,才轻笑着停手。
  她抬起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花牧月的胸脯,风情万种地盯着其清秀的面容,好半天之后,才柔声道:“牧月,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肉棒如此肿胀?
  花牧月紧捏着娘亲的小手,操纵其用力揉捏自己的肉棒,享受着棒身上传来的强烈快意,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婉转如莺蹄的娇哼声。
  她欲念深厚,看不清娘亲这时的想法,只好抱住其白皙的藕臂,轻轻晃了晃,星眸闪闪地与其相视,轻声道:“娘亲——牧月先前看了你的身子,受了诱惑,这时肉棒硬挺,自然是想肏弄花穴了呢——”江曼歌自从打去到妙音庵后,便因事务繁多,许久未曾交欢,此时听了花牧月的话语,也克制不住情欲,垂眸看去时,便见胯间裹着白色茎套的肉棒高高翘立,直抵在小腹上。
  她看向了走在前方的花千寻,其身姿窈窕,行步之间纤腰扭动,美臀轻晃,诱人至极,看得她心里一热,生出了邪念。她轻侧螓首,轻启粉唇,吐气如兰道:“放心,牧月,娘亲也想要肏屄了呢——我想想办法,让你与我都能肏上。”花牧月顺着娘亲的眸光看去,看到背影娇俏的姐姐,内心便是一动,心里有所猜测。她胯间的肉棒随着情欲的涌动一抖一抖的,浑身皆是兴奋得冒出了细细的红晕,轻声道:“娘亲回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江曼歌看了看花牧月,牵起其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摸动的小手,语气挑逗道:“牧月是迫不及待了吗,想赶紧办完事,好跟娘亲与千寻行交合之事?”她话语一顿,收敛了欲念,面色柔和道:“好了,我此番到来,既是想好好看看这宅院,以作告别,又想收拾好那些有意义的物件,带到月宫里去。”三人在宅院里细细看过,又叙了叙旧,才将各式杂物收拾在一起,一同走出了铁门,来到了门外幽深的小树林里。
  在林子里,江曼歌忽地握住了花千寻的小手,面含笑意道:“千寻,你可还记得这里?”花千寻困惑不解,四下打量了一番,才回应道:“娘亲指的是什么,此处不过是门前的小树林,千寻自是记得的。”江曼歌侧头看向花千寻,眼眸里含着深意,柔声道:“并不是这件事,数日之前,我与牧月常常夜间在此偷欢,而你则在一旁观看,甚至还用手指抚慰自己,你可有印象?”花千寻红了脸颊,想不到娘亲会提出这件事来。她眼神闪躲,加快了行进的步伐,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娇声道:“娘亲提这个干嘛?千寻……千寻那是……”江曼歌这时暗自向着花牧月使了个眼色,同时拉住了花千寻的小手,止住其逃离之势,幽幽道:“千寻……难道不想试试……在树林里交欢的感受吗?”花牧月得了娘亲的授意,便嘻嘻轻笑,抬手环住了花千寻泛着粉色的脖颈,轻轻一用力,便将其搂到了一颗大树旁,再用双手按住其秀气的香肩,逼视道:“好姐姐,我们一起试试在树林里交欢的感受嘛——”花千寻的小脑袋抵在了树干上,丝丝散落的秀发披落下来,有的落到了她白皙柔美的俏脸上,更添一分迷人。她双手撑在花牧月的胸前,顾不上手心里传来的滑腻触感,连声道:“不,还是不要了,千寻不想……”她并不是不想,只是这时正值午后,从枝叶缝隙里透出的光线明亮,将一切情景都映照得清清楚楚,一旁还有娘亲的旁观,使得她更为羞涩,不禁出言推拒。
  花牧月没有放弃,而是一手摁着花千寻的香肩,另一手抚向其腿心,用指尖轻挑紧勒着其花穴的亵裤布条,勾出了细细的淫水,才调笑道:“千寻,你还说你不想,花穴里都冒出蜜液了呢!”花千寻本就脸皮薄,被花牧月这么一说,更是小脸通红,好似冒着热气,手上的力气加多了几分,想将身前人推开,羞怒道:“我……我真的不想……你快放开我……娘亲还在旁边呢……”她气得呼吸急促,胸前圆滚滚的酥胸随之起伏,看起来波澜壮阔,十分壮观,沿着纤细的柳腰曲线向下,则是裹着黑色渔网袜的修长美腿,其紧紧交并,夹住了花牧月雪白的小手。
  江曼歌这时将手里捧着的装有杂物的箱子放下,扭动着浑圆挺翘的美臀,迈步走来。她胯间的肉棒直直挺立,白玉似的包皮掀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龟头,其马眼微张,吐出了一点透明的粘液,如晶莹的露珠一般。
  她眸光殷切,抬起了素净的玉手,轻轻抚摸花千寻的娇靥,银牙轻咬红唇,从喉咙里挤出了轻轻细细的声音:“千寻,若是娘亲想要在树林里肏弄你呢,你同意吗?”“啊……”花千寻探手掩住樱唇,惊呼出声。她紧盯着娘亲胯间抖动的肉棒,只见其棒身粗壮、青筋凸起,下方坠着两颗沉甸甸的春丸,孕育着浓密的精液。
  她面上神情为难,双手抱住胸口,做出了防备一般的姿态,双腿却是微微打开,露出了粉嫩水亮的蜜穴。她浑身酥麻,软软地靠在了树边,光洁的裸背被摩擦得瘙痒难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垂下了脑袋,默不作声。
  江曼歌一看,便知花千寻是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只是出于面子不愿直接开口。她面色妖艳,探手将花牧月拨开,随后覆身上去,紧压着羞怯得不知所措的大女儿。
  她凑过了艳红的嘴唇,在花千寻滑嫩的脸蛋上细细轻吻,逐渐游移至其香甜的唇瓣,张口轻轻含住,而后探出了丁香小舌,钻进其温热湿滑的口腔内,肆意探寻,与其舌面交缠,吸食着香粘的唾液。
  她的双手同样不安分,一手探至花千寻的乳间,伸开手掌,握住其丰盈的乳肉,用力揉捏,另一手则伸到其腿间,捞过了粗硕的肉棒,撸动了数次,又探进其柔嫩的花穴里,用纤细的手指轻轻逗弄着紧闭的花瓣。
  花牧月呆立在一旁,看着娘亲挑逗姐姐的场景,只觉身子火热,胯间肉棒硬挺,又难以发泄。她面露幽怨,只得将双手探至腿心,想要自我抚慰。
  她紧盯着江曼歌挺翘的美臀,其臀瓣柔软,当中裂开了一道幽深的沟壑,隐隐透出了花穴与菊穴的轮廓,惹人探寻。她细看这一幕,浑身好似涌上了热流,又得不到排解,只能望梅止渴般地用双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心下暗自埋怨道:娘亲有了姐姐,便忘记我了。
  江曼歌心里早有打算,并没有忽视花牧月,而是绷紧了纤腰,翘起了丰满的艳臀,本就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亦是借此掀开,露出了泛着光泽的雪白臀肉。
  她纤腰扭动,晃动着又圆又翘的雪臀,还向后弯曲抬起了一条修长莹润的美腿,勾住了花牧月的小腿,轻轻磨蹭,嘴上也没空闲,发出了一声绵长娇媚的轻哼声:“嗯……”花牧月这才理解了娘亲的用意,明丽的双眸一亮,忙走到了其腰后,用双手抚弄把玩其弹软滑腻的臀肉,还探出了纤长的手指,插进其水嫩的花瓣里,细细搅动。
  她的肉棒长度惊人,横在了腿间,直抵着江曼歌丰腴的美腿,将龟头上冒出的粘液都涂抹了上去,划出了道道湿润的水痕。
  江曼歌的花穴受到了花牧月的挑弄,传来了阵阵酥麻难耐的感觉。她再难忍受,便用双手紧捏着花千寻的美腿,朝上抬起分开,露出了其腿心的粉嫩花穴。她垂首看去,将硕大的龟头对准蜜穴后,便挺动纤腰,狠狠地肏了进去。
  “呜……”花千寻双手环住娘亲粉白的脖颈,踩着高跟绣鞋的美腿探出,弯曲着搭在其细细的腰间,白嫩的臀部坠在树边,十分圆润。她只觉下身忽地一涨,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便狠狠地肏进了花穴里,凶猛地搅动与挤压着自己窄紧软嫩的膣肉,惹得她娇吟出声。
  她眼神迷蒙,还未反应过来,便感江曼歌的肉棒正在花穴内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肏进肏出,传来了阵阵满足感与饱胀感。她垂眸看去,便见娘亲正用双手紧抓住自己的柳腰,不住挺动着胯部,快速地冲撞肏弄,撞得她的雪臀啪啪作响,微微发红。
  她搂住娘亲脖颈的小手紧紧收合,以维持身体平衡,胸前的乳房随身子动作而上下翻飞,胯间花穴里的肉棒钻进钻出,带出了薄薄的、艳粉色的膣膜与浓浓的淫水。她看着下身淫乱场景,眼里出现了一抹难为情,粉润的唇瓣轻启,娇声道:“嗯……娘亲……别肏得这么用力……呜……千寻受不了了……”江曼歌并未理会花千寻的哀求,而是将身子凑前了几分,好教肉棒肏得更深,仅剩一小截留在外面。她一手摁住其骨感的香肩,另一手用力抓捏其丰润的乳房,享受着手里温润细腻的触感。
  这般肏弄之时,她还有意翘起了美臀,如磨盘般向着四下磨动,探舌舔了舔随快意传来流到嘴角的唾沫,声音含糊道:“呜……千寻的花穴……肏起来真爽……娘亲的肉棒……都好似泡在了温水里……嗯……牧月……你还在等什么……快来肏弄人家嘛……”花牧月本来还在身后看着母女乱伦的淫戏,听了这盛情的邀请后,便伸手将江曼歌的雪臀掰开,露出了藏于其内的娇嫩花穴,而后一挺肉棒,猛地肏了进去。
  她能感受到随江曼歌身子紧绷而收缩的花穴膣肉,其牢牢包裹着肉棒的棒身,更有道道膣壁上的肉芽细细揉按,快意难言。她抬手将花千寻搭在娘亲腰间的小脚挪开,随后压下了身子,胯部与身前的臀部紧贴,缓缓地挺动着纤腰,享受着肏弄的快感。
  花牧月的肉棒肏进了江曼歌不住前后晃动的美臀间,因而无需耗用多大的力气,便能跟着其节奏肏弄。她分出了心思,垂首看着花千寻不住晃动的黑色渔网袜美腿,其莹润有光,光滑细腻,惹得她不禁探手摸去,用柔嫩的掌心感受着丝袜美腿滑腻的触感。
  她玉手下探,顺着花千寻圆润丰盈的小腿摸到了精致纤巧的足踝,其黑丝美足则隐没在高跟绣鞋下,仅透出了点点柔美的曲线。她心念一动,想要一探究竟,便伸手取下了姐姐秀足上的鞋子,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江曼歌感受到了花牧月肉棒的肏弄,只觉其粗硕无比,坚硬如铁,几近要抚平花穴内的每一丝褶皱,令她呼吸急促,舒适地翘起了足尖。她不禁加大了力度,更加用力地挺动着纤腰,每次都将阳具完全抽出后再肏进花千寻柔嫩的花心上,享受着两面夹击的快意。
  她抬手搂住了花千寻泛着红色的柳背,将其从树边抱下,紧紧拥在了怀里,两人丰盈的硕乳紧贴在一起,压成了饼状。她凑过了红润的嘴唇,亲吻吸吮着面前女儿水嫩的唇瓣,香舌灵巧地撬开其牙关,细细搅动其温热滑腻的口腔,发出了滋咕滋咕的淫靡声响。
  花千寻的身子随着娘亲的搂抱而悬在空中,感到了失衡感,只得加大了玉臂的力度,勾住其修长的脖颈。她一面探出嫩粉色的香舌,与江曼歌的红舌相互交缠嘻戏,一面挺动着纤细的柳腰,将其粗长的肉棒迎进自己的花穴。
  “呜……嗯……”她美腿一热,忽地感受到了花牧月玉手的轻抚,其揉弄把玩的动作轻缓,每次都好似能在腿上勾起道道热流。待到妹妹摸到自己的足踝时,她轻松了一口气,可谁知足上绣鞋跟着松动,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黑丝美足便赤裸裸地露出,裸露在外,惹得她浑身轻颤,含糊低吟。
  她行走了一路,足上肯定冒出了汗水,不愿被花牧月握在手里玩弄,便不自在地蜷曲着小脚,勾动着精致的脚趾,想要挣脱开来。
  花牧月看着姐姐缩成一团的秀足,感觉颇为有趣,便将其轻轻捞起,放在眼前细细凝望,其足部骨感细瘦,娇小玲珑,通体包裹在黑色渔网袜下,仅透出了些许白皙的肉色,更显诱惑。
  她看得兴致突起,抬起了纤细的手指,抚向其柔嫩的足心,指尖触碰到时,便传来了其丝袜沙沙的质感,混着肌肤滑腻的触感与汗水微微的湿意,感觉十分良好。
  她脸上含着笑意,看向了将身子埋在江曼歌怀里、紧露出半边娇俏小脸的花千寻,出声逗弄道:“好姐姐……你的小脚……真软……真嫩……摸起来好舒服……还带着淡淡的汗迹呢……”花千寻心生羞恼,竭力地弯曲美腿,想要将之收回。她柔软的唇瓣被江曼歌吻住,丝丝晶莹的唾沫顺着嘴角流下,形成了一道细细的水痕,腿间的花穴更是淫水连连,沾湿了地面。
  她放在花牧月手里的莲足缩不回来,只得抬起了另一只小脚,轻轻搭在了娘亲的纤腰上,随着其肏弄而不住摇晃,娇俏至极。
  江曼歌亲吻地呼吸不畅,才抬起了俏脸,双手向下挪动,覆住了花千寻小小的臀瓣,而后猛地将其向着胯部拉动,肉棒便跟着动作一下下地冲撞在其娇嫩的花心上,龟头好似触碰到了软软的棉花,被一层软肉紧紧包裹住。
  她肏得十分起劲,将花千寻的身子托起又放下,感受着肉棒深入其花穴,携着巨大的力道,将其膣道内的褶皱都抹平的快意,便垂眸看着其红扑扑的小脸,恶狠狠地道:“嗯……千寻……娘亲肏得你……爽不爽……美不美……”“呜……啊……”花千寻的檀口得了空隙,正要与花牧月说话,却不料娘亲猛然加快了速度,肏得她如在云间飘浮,抛起落下,清澈的双眸都变得迷乱不堪,细细的秀额间更是泌出了一层油亮的汗水,发出了呜呜哼叫的低吟声。
  她胸前的硕乳随姿势摊在胸侧,紧致弹实的大腿间,水淋淋的、青筋凸起的肉棒在花穴里肏进肏出,肏得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了淡淡的痕迹,柔嫩的花瓣亦是泛起了红肿的颜色。
  花千寻只觉花穴里的膣肉都好似被肏弄得嘎吱作响,要磨出了火花,阵阵酥麻的快感传来,使得她浑身酥软,双手无力,几近勾不住娘亲的脖颈,要掉落下来。
  她不顾仪态,用整齐的贝齿紧咬住红润的唇瓣,光洁的玉臂崩得紧紧的,纤细的柳腰亦然拱起,竭力贴向了江曼歌的胯部,想要肉棒肏弄得更深,嘴里却不住求饶道:“呜……娘亲不要……啊……肏得太快了……千寻的小屄……都要被娘亲的大肉棒……肏烂了……嗯……”花牧月站在后方,握住了姐姐不住蠕动抽搐的秀足,好奇地探过螓首,观察着两人酣畅淋漓的激战。这样的姿势毕竟不太方便,她若是有所动作,便会影响到江曼歌的肏弄,因而只将肉棒泡在了其花穴里,感受其身子用力间、温软膣肉收缩舒张带给棒身的快感。
  她另一只小手覆在了娘亲的雪臀上,便感到随其肏弄而颤巍巍抖动的弹软臀肉拍打在自己手上的温润触感。她侧过耳朵,细听花千寻被肏得不住求饶的喊声,星眸大睁,将母女交欢淫乱的景象都收进眼里。
  只见一名身材丰腴、衣着性感的妇人弯曲着柳背,挺翘着美臀,将身形娇小的幼女搂在怀里,不住挺动着盈盈一握的肉棒,用肉棒在其花穴内肏进抽出,两人性器交合处啪啪作响,淫水飞溅,显得淫靡至极。
  江曼歌温婉的面容上透出了粉色的红晕,水灵灵的凤眸里泛着惊人的柔媚,嫣红的唇瓣亦是微微张开,吐出了粗重的气息。她雪白的玉背上紧勒着肚兜的系带,两边皆是露出了大半边自肚兜丝罩跃出的丰盈乳房,其四下跳动,白花花的,晃人眼眸。
  她的身上亦是冒出了豆大的汗滴,沿着背上一道细细的曲线流下,从粉嫩的臀沟流至丰润的双腿,将浑身都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油光,十分迷人。
  花千寻用双手紧勾住江曼歌白皙的脖颈,黑色纹金的小裙沾上了深色的汗迹,从胸前镂空露出的乳房饱满,蓓蕾挺翘,覆着点点香汗,透出了艳丽的粉红。
  她修长的美腿曲起,莹白的肌肤被黑色渔网袜勒得紧紧的,显得丰润如玉,弹实紧致,腿间则坠着一根包裹着黑色茎套的肉棒,下方吊着沉甸甸的阴囊,馒头般的阴丘下,则是正被肏弄的娇嫩小穴。
  花牧月正细细观赏,忽然看到花千寻浑身一颤,纤细的手指与脚趾皆是蜷缩在一起,腹部更是急剧收缩,又猛地舒张,樱粉色的唇瓣大大张开,发出了长长的娇吟声:“呜……千寻……要泄了……嗯……娘亲的肉棒肏得好深……将人家的花心都撑得饱胀无比……冒出了淫水……啊……”江曼歌这时亦然感到纤腰一麻,忍受不住肉棒上传来的浓烈快意,龟头鼓胀间,马眼处便喷出了浊白色的精液,径直拍打在花千寻的花心上。
  她双手覆盖在花千寻柔软的臀瓣上,竭力将其压向了自己的胯部,尚且硬挺的肉棒便挤压其灌满了精液的花心,坚硬的龟头甚至隐隐感受到了一道闭合的腔道,险些钻了进去。
  她自是知晓龟头触碰到的是花千寻的子宫颈,有心将肉棒肏进去,狠狠地抽插其孕育生命的腔道,却是感觉浑身疲软,失去了力气,只得抱着大女儿软软地趴在了地上,娇哼道:“嗯……娘亲……也射在千寻的花穴里了……肉棒都差点肏进你的子宫里了……真舒服……呜……”花牧月看着娘亲趴在树下、翘起美臀的性感模样,再难忍受心底的情欲,不顾地面堆积的枯草落叶,跪坐在了其臀后,伸手揽住其纤腰,向上一用力,便将其与花千寻交合的性器分开。
  只听噗呲一声,她便看到江曼歌瘫软的肉棒抽了出来,随后有浓稠的淫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从花千寻的花穴里喷出,化为了一道水箭,喷洒在地面上。
  江曼歌浑身无力,慵懒地眯起了一双明媚的凤眸。她双手交叠,以圆润的手肘撑在了花千寻的胸口,随着身子的撑起,胸前的一对硕乳沉甸甸地坠下,形状浑圆,尖端处坠着粉嫩的蓓蕾,好似樱桃一般,惹人垂涎。
  她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掀起至腰间,露出了娇美艳丽的雪臀,臀间的花穴才受了花牧月的肏弄,张开了一道圆形的口子,还能看到藏于其内的红艳膣肉,其一张一翕,弹性十足。
  花牧月看得心动,便用一手扶住江曼歌的纤腰,轻轻摩挲着其腰间的软肉,另一手则握住了硕大的、龙纹凸起的肉棒,将圆滚滚的龟头对准了娘亲的花穴口,而后纤腰一挺,便将棒身肏进了大半截,下方有三颗春丸的阴囊颤颤地晃动,妖艳至极。
  她此次肏弄娘亲,便感其花穴膣肉松软,肉棒插入的极为顺利,直击其软嫩窄紧、弹实紧致的花心,再次抽出时,只觉花径猛然收紧,似是不舍,牢牢地包裹住了肿胀的棒身,传来了浓烈的快意。她将双手放在了江曼歌的美臀上,动作粗暴地揉捏把玩着熟美的臀肉,娇吟道:“嗯……娘亲的花穴……一紧一松……夹得我的肉棒……好舒服……都要榨出精液来了……呜……”江曼歌的花穴被花牧月狠狠地肏弄,射精的余韵还未过去,便又迎来了阵阵酥麻的快感,激得她双眸泛水,琼鼻耸动,吐出了重重的呼吸。
  她的臀部受到花牧月狠狠地撞击,传出了啪啪的清脆声响,撞出了阵阵优美的臀浪。她紧紧交并着修长莹润的美腿,两只踩着高跟绣鞋的秀足足尖翘起,露出了圆润的足踝,轻启的红唇内发出了娇滴滴的吟叫声:“呜……牧月肏得娘亲……好似要飞上天一般……好爽……好美……嗯……”花牧月将肉棒顶在了娘亲的花穴深处,双手搂住其纤细的柳腰,随后磨动臀部,用坚硬粗硕的龟头细细磨蹭其花心软肉,感受其内的每一处形状与蠕动。
  她身子前倾,趴在了江曼歌的腰身上,探出了纤白的双手,抓握住其饱满硕乳的前端,用力揉捏把玩,只觉手心好似攥着两颗握不住的面粉团,舒适难言。她将肉棒抵在了娘亲的花心上,缓缓地、幅度极小地挺动着纤腰,细水慢流般地肏弄起来,嘴里轻哼道:“嗯……娘亲……牧月这般肏你……你感觉美不美……呜……”江曼歌的乳间传来了阵阵紧迫的挤压感,便感乳肉的瘙痒得到了缓解,小巧红艳的蓓蕾受了刺激,亦是直直硬挺,抵在了花牧月的手心里。
  她娇嫩的花心被花牧月的龟头细细搅动着,传来了阵阵酥麻与饱胀感,似有一只大手在揉捏柔软的膣肉,快感连连,随着肉棒的深入,敏感的子宫颈更是受到了触碰,不住收缩,激得她腹间翻滚。
  她紧咬住娇艳的红唇,两只白净的小手抓得紧紧的,原本樱粉色的指甲都握成了苍白的颜色,从琼鼻间哼出了轻细柔美的娇吟:“嗯……呜……牧月肏得好深……磨得人家的花穴……好舒服……再用力点……再深点……啊……”听得娘亲的言语,花牧月便不再客气,将纤细笔直的白丝美腿分开,与其双腿紧贴,而后挺动着灵蛇般的纤腰,一次又一次,用肉棒狠狠地顶撞其闭合收拢的花心。
  她将俏脸贴在了江曼歌光洁的玉背上,细细感受其温润滑腻的触感,还探出了柔柔的香舌,轻舔其欺霜赛雪的肌肤,语气含糊道:“呜……牧月……要肏进娘亲的子宫里……嗯……”江曼歌忽地感到花穴一痛,娇嫩窄小的子宫颈被花牧月坚硬的肉棒破开,长驱直入地肏进了孕育出女儿的腔道里,在内攻城略地,肆意侵占。
  她疼得仰起了修长的脖颈,红润的唇瓣大大张开,晶莹剔透的唾沫从嘴角流下,流至了精致的锁骨上。她酥胸起伏,腹间凸起了花牧月肉棒的形状,只得娇吟出声:“呜……牧月的肉棒……又进了娘亲的子宫里……好疼……快将精液射出来……娘亲想为你怀孕生子……啊……”花牧月自然知晓娘亲承受着开宫之痛,肉棒在其子宫内的每一次冲撞,皆是晦涩难言,被其膣腔软肉死死裹住,难以前进。她只好直起身子,握住江曼歌盈盈一握的纤腰,竭力挺动着胯部,几近将肉棒齐根肏入,只剩鼓胀的阴囊露在外面。
  只猛力肏了几下,她便感肉棒一胀,龟头处传来了酥麻难耐的感受,喷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将娘亲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花牧月紧咬牙关,再度挺腰,趁着阳具尚未瘫软时,肏弄了数次,享受着娘亲灌满了自己精液的子宫内的触感,随后终于忍受不住,瘫倒在其腰间,娇哼道:“呜……牧月射出的精液……将娘亲的子宫……都喂饱了呢。”说话间,她还伸出了双手,摸向了江曼歌的鼓胀的小腹,轻轻按压其腹间软肉,便感到肉棒上传来的压迫感更甚了几分,舒适无比。
  花千寻休息了片刻,终于舒缓过来。她睁开了水蒙蒙的眼眸,便见身上的娘亲小脸通红,仰起了秀发散乱的蜷首,胸前雪乳泛着红色,腹间亦是微微鼓胀,灌满了精液。
  她朝下看去,便看到娘亲莹润的双腿间紧夹着花牧月粗硕的肉棒,将娇嫩的花瓣都撑得紧紧绷起,还有点点浊白的精液顺着细小的缝隙透出,落在了其饱满的阴丘上。
  午后的小小树林里,三人的淫戏方休,独留江曼歌绵长娇柔的呻吟回荡。
  花牧月等人稍作修整,便一路行至妙音庵内,放下了杂物,来到了涓流细细的小河边。
  这里虽是封作了圣河,但尚未修缮完成,仅修筑了数座凉亭,摆放了些许淫乱的器具,还设下了仪态端庄、等候吩咐的侍女。
  江曼歌走至河边,只觉乳间传来了淡淡的瘙痒感,好似要生出什么异动,便知自己的第二双乳房将要长出,心里充满了期待感,盈盈抬首,面含笑意地看向了花牧月。
  花牧月面上隐现激动,与娘亲相视一笑,便牵过其小手,迈出了褪下绣鞋的丝袜美足,两人一同走进了清澈的河水里。
  花千寻则一脸懵然地呆立岸边,不知娘亲与妹妹想做什么。她神情怔了怔,稍作思量,便怀着好奇的思绪,跟着走进了河里。
  她享受着清冷水流的冲刷,眯起了明媚的双眸,看着神神秘秘的两人,娇声道:“娘亲,牧月,你们来到这里究竟是要干嘛?”花牧月垂下螓首,凝神聚气,蕴着淡淡金光的瞳孔发亮,映照着河底的虫卵,其与初诞之时并无太多不同,仅因吸食河水养分长大,颜色变得更深,体型更为巨大。
  她弯下了腰肢,探手捞起了两颗虫卵,放在手心里细细打量,其形状滚圆,仅有鹌鹑蛋大小,周边生有细细的触手,中心处孕育着一点似精液般乳白的蜜液,正扑通扑通地跳动,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
  江曼歌面色异样,细细凝望着虫卵。记得初次成为月妖时,她受到的便是这奇异生物的改造,对当时的经历与感受更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她看了片刻,才转过螓首,抬手轻抚花千寻的俏脸,轻声回应道:“娘亲与牧月都要借着虫卵之力,来进行身体改造,多生出一件性器来,好满足各自的淫欲。”花千寻眨动秀眸,顺着娘亲的话语看向了花牧月手里的虫卵,顿时浑身一颤,心里涌上了说不上来的感受,对于此物既有淡淡的排斥感,又有难言的亲近感。
  她感到了周遭气氛的变化,知道娘亲与妹妹都想要严肃对待此事,便按下了疑惑,不再出声,只是细细观察。
  花牧月探出纤细的双指,夹起了一颗虫卵,其触感柔软,轻轻压按间,仿佛便能改变形状,但无论再用力,卵身也仅是发扁,没有丝毫破裂的征兆。
  她立在河水里,分开了两条细细的白丝美腿,将指间的虫卵递给了江曼歌,余下的一手则握住了另一颗,向着下身探去,直至快要触碰到了腿心,才带上了一丝犹豫。
  江曼歌微微一笑,知晓花牧月是心生忐忑,便投入了一道鼓励的眸光,跟着其动作,将虫卵搁在了胸前硕乳下方的位置。
  花牧月前些日子便以精液做了改造,身子已是发生了异变,肉棒与阴囊的距离增大了许多,空出了一道足以容下另一根阳具的位置。她感受到了娘亲的认可,顿感信心大增,便将手掌张开,拇指固定着虫卵,其余四指则是攀附在腿心上,一鼓作气地压下了小手。
  “呜……”她只觉下身一痛,忙垂首看去,便见虫卵探出了数道尖端极细的触手,朝着滑嫩的肌肤刺去,刺出了一道小口,随后收缩着卵身,朝着体内钻去,这生生挤进的疼痛惹得她紧蹙秀眉,娇哼出声。
  好在痛楚很快便消散无踪,虫卵在钻进花牧月的体内后,便自行破裂开来,化作了道道温润的热流,缓缓改造着她的身体。
  她眉头舒缓,细看之时,便见腿间已然生出了一道小小的鼓包,其愈发胀大,随后噗呲一声钻出体外,竟直接化作了一根仅有小指大小、颜色白嫩的肉棒。
  “嗯……”花牧月感到下身滚烫,虫卵改造的地方瘙痒无比,探手去摸时,便握住了一根足有两只粗的肉棒,其生长速度极快,短短数息,大小竟直接翻了倍,而且长势未停,如雨后春笋一般,依旧在茁壮成长。
  另一边,江曼歌亦是没有落后,她将肚兜与黑色纱裙褪下,挂在了腰间,露出了两只饱满丰硕的乳房,手指夹着虫卵,垂首确认好位置,便以食指固定住卵身位置,按压下去。
  她的上身留有足够的位置,因而精液改造并未有多余的动作,仅是在其乳房下部衍生出了难以察觉的构造,如今虫卵钻了进去,便径直激发出来,呈现出了奇异的景象。
  花千寻长长的睫毛颤动,才看过妹妹下身长出另一根肉棒的场景,又听到娘亲发出了一声吃痛的惊叫,便侧首顾盼。只见其乳下肌肤正剧烈地蠕动,好似有长蛇游走,数息之后,才缓缓平息。
  她看到娘亲的双目泛白,俏脸扭曲,脖子上都冒出了明显的青筋,丰润莹白的美腿轻轻颤动,几欲倒下。
  花牧月正要上前去扶,却忽地听到娘亲发出了一声释然般的长叹,似愉悦,似放松,不含一丝痛楚,面上神色恢复如常,甚至隐隐含笑,双腿亦是笔直挺立,牢牢撑地。
  她忙看向娘亲的乳下,果真看到了两只微微隆起的鸽乳,还未细细观察,这双乳房便已快速地胀大,仅过了数息,便与原先的丰乳一样大,上下并立,晃人眼球。
  她又看向了花牧月,其腿心处的肉棒也已长成,硕大无比,坚硬挺立在胯间,粉色的龟头高高仰首,好似在示威。
  江曼歌喜滋滋地打量着胸前的两对乳房,还晃了晃纤腰,感受其颤巍巍抖动、相互碰撞的触感,又抬手摸了摸,享受着手里的丰盈柔软。
  折腾了片刻,她才凤眸闪亮地走至花牧月身旁,好奇地望着其胯间的两根肉棒,伸手摸去,语气雀跃道:“牧月,我们的身体改造终于完成了!”花牧月亦是心情愉悦,早已用眼观察、用手把玩过新生的肉棒,这时将满腔的顾虑与忐忑放下,有种丰收的满足感。
  她盈盈颔首,探出了雪白的小手,抓向娘亲下方沉甸甸的乳房,轻声说道:“好娘亲,牧月要摸摸你这对新生的乳房,看看感觉如何。”纤细的手掌托住饱胀的乳房,手里满是温软的触感,用力一攥,便有细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十分美妙,她摸得兴起,微微张开了小嘴,吐出灼热的气息,声音变得柔媚:“嗯……娘亲……只是手掌触摸……感觉不太分明呢……牧月还想用新生的肉棒……试试具体的触感……”江曼歌手握女儿粗壮的肉棒,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滚烫与律动,也忍耐不住,明眸流转,香腮发红,风情无限地白了花牧月一眼,娇声说道:“你有什么心思,娘亲还不知道吗,还在这里遮遮掩掩的——”说罢,她便挪动丰满的胴体,跪坐下去,圆臀压着嫩足,双膝抵住鹅卵石,俏脸微微仰起,双手抓住上方两颗丰硕的乳球,挺直纤腰,夹住花牧月下方弹跳的肉棒,缓缓套弄。
  随着这一动作,花牧月感觉肉棒陷入一片温软之中,周遭乳肉紧紧裹住棒身,带着微微的汗液与河水,抽插之间,发出滋滋的响声,并且愈发顺畅,敏感的龟头挣脱了包皮,埋在幽深的沟壑中,与饱满的乳房亲密接触。
  “嗯……娘亲……你厚此薄彼……另一双乳房……和另一根肉棒……都没有照顾到……让牧月……来帮帮你吧……”她十分贪婪,想用娘亲另一双乳房抚慰自己上方的阳具,痴痴说了一句,便急切地俯身半蹲,伸手拨开那肥厚的乳肉,狠挺胯部,便将两根肉棒尽数埋进了乳房中,继续抽插。
  “嗯……牧月滚烫的肉棒……正在狠狠磨蹭……娘亲淫浪的双乳……好舒服……呜啊……乳头都变硬了呢……”江南歌满面淫态,有力的蜂腰不断起伏,任凭花牧月捧住自己的乳肉,用粗硕的肉棒肏弄自己的乳房,同时双手探出,手指掐住乳尖嫣红的乳粒,扯长又放下,百般玩弄。
  花牧月新生的肉棒本就敏感,加上这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自是坚持不了多久,不过片刻,便感腰眼发麻,龟头马眼猛然张开,喷出大股浊白的浓精,糊满娘亲白里透红的娇嫩乳肉。
  静静流淌的圣河中,年幼的女儿俏面通红,半蹲着手里两对圆鼓鼓的乳房,直将胯间两根粗长的肉棒深埋进去。在她身下,成熟的母亲曲膝跪坐,玉手拈着自己的乳头,低下了娇媚的小脸,伸出红艳艳的香舌,细细舔去乳间残余的精液。
  花千寻俏立在一旁,双眸幽幽,望着这幅淫靡的景象,心有怅然,感觉自己是个局外人,难以参与进去。
  她心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只是羡慕得紧,思绪流转间,便生出了想要变强的想法,眼神逐渐坚定,放在身侧的双手也紧握成拳。
  【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3/13 08:02:34

第二十章 千寻染病,长街散心
  玉桂城突发变故数日后,宽敞明亮、陈设精致的卧房内,花千寻躺在床榻上,温润的玉体紧裹着厚厚的被褥,仅有苍白的俏脸裸露在外,艳红的枕边披散着乌黑的长发,显得颇为娇柔。
  靠坐在一旁的侍女容貌甜美、身姿有致,正端着一碗冒腾着热气的汤药,用小勺舀起药液,小心翼翼地凑到了花千寻的嘴边,轻声道:“小姐,快喝了这药吧。”花千寻抿了抿干燥的红唇,眼里流露出不情愿,将螓首侧向一边,不愿喝下苦口的中药,倔强道:“文婷,我没生病,不用喝药。”侍女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拿花千寻没办法,听得其重重的咳嗽声后,她面露焦急与担忧,水灵的眼眸骨碌碌地转动了几圈,忽地有了主意,便拖着长音道:“好吧,小姐既然不愿意,那我也只能去找城主大人来劝劝你了~”说罢,她便扭过了脑袋,故意不看花千寻,作势要抽回手里的木勺,心里默数三息。
  还未等侍女数完,花千寻便面色一紧,坐起身来,抬手握住了装着药液的勺子往柔软的唇瓣里塞,咕咚一声吞进了腹中,苦得眉头紧皱,小脸发苦。
  周文婷计谋得逞,心里得意洋洋,便趁机将装满了汤药的瓷碗往花千寻脸边一放,柔声劝道:“小姐,这里还剩下一点,你快喝了吧!”花千寻嗅闻着鼻间草药浓郁的清苦味,鼓起了粉白的桃腮,眼神坚决地摇头道:“不,我,我不会再喝了!”小侍女手握着筹码,浑然不惧,只是嘻嘻直笑,娇声说道:“哎呀,那我只好去将城主大人找来了。”花千寻神情顿时一怔,似是才想通了女侍的想法,脸上燃起了勃然的怒气,冷声道:“你不要想用牧月来威胁我,我不怕她!”她有病在身,声音沙哑,即便语气低沉,也含着难言的柔弱,完全起不到震慑作用。
  周文婷看花千寻这般模样,便知其是外厉内荏,但也并未步步紧逼,而是以退为进,抬手掩面道:“呜,城主大人吩咐过奴婢,一定要督促着小姐把药喝完,如若不然,便要狠狠抽打我的臀部,还要教训小姐呢!”她说话间,便想起了花牧月登临尊位、美艳无双的英姿,臆想着其责罚自己的场面,竟动了春心,夹紧了双腿,花穴里泛出了稠密的淫水。
  花千寻听言后,脸颊上飞出了两朵红云,看上去娇美至极,她伸手拍打床侧,拍得啪声作响,吃味道:“她居然敢对你说这样的话,还……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一定要狠狠斥责她一番!”说完,她双腮微微泛红,顺势接过了药碗,小声嘀咕了一句:“有点口渴了。”随后仰起了修长白皙的脖颈,雪喉滚动间,便强忍着苦味,将药液吞饮殆尽。
  周文婷望着花千寻狼狈吞咽汤药的样子,暗自调笑:小姐还说不怕城主呢,明明这么不喜欢喝药,听我说了那些话,还是喝完了。
  花千寻将瓷碗放在了一边,感到嘴里发苦,药液在腹间翻滚,便娇俏地轻吐粉嫩的香舌,呼呼喘着热气。
  她感知到侍女含着嬉笑的眸光,便察觉到了不对劲,抬手拍打其光洁的玉臂,嗔怪道:“你在想什么呢,我都说了不是因为牧月,才喝下那些苦涩的重要的。”周文婷生怕惹恼了小姐,便盈盈颔首,表示认可与赞同,随后将药碗与木勺收进托盘里,正欲向其告退,前去清洗碗具。
  话还未说出口,朱红雕花的房门便嘎吱一声打开。门外走进一名玉容清丽、气质华贵的幼女,正是两人先前提到的花牧月。
  她面上含笑,足下虎虎生风,来到了床边,握住了花千寻冰凉的小手,柔声询问:“你们主仆俩在聊什么呢,我从长廊走来,都隐隐能听到说话的声音。”花千寻与周文婷听得此言,皆是呆坐在原地,不敢言语。她们都说了有关花牧月的言语,害怕被发现,十分心虚。
  花牧月迟迟等不到回应,又看两人神色僵硬,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坏事,身上便流露出了威严的气势,压向了周文婷,严肃道:“你来说说,方才到底谈了什么!”对于外冷内热、心地善良的花千寻,周文婷还敢调侃几句,但花牧月贵为城主与神女,如今以势压人,吓得她忙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将此前与小姐交谈的内容悉数说出。
  花千寻还未来得及阻止,便看侍女小嘴一动,一刻不停地将她说过的话语复述出来,感觉到花牧月投向自己的眸光愈发玩味,她不禁红了耳根,垂下螓首。
  周文婷说罢,便深深低头,心生后悔。她从未得到花牧月的吩咐,方才为了劝告小姐喝完,才撒了谎,现在正主来了,谎言自然要被拆穿,还不知要如何受罚。
  花牧月得知了具体的情况,便看向了跪在一旁、容颜精致的侍女,猜透了其心思,又看了眼空落落的瓷碗,心里衡量一番后,便挥手道:“你先下去吧,日后还要服侍小姐喝药,否则我真要狠狠抽打你的臀部。”她知晓周文婷的行为已是有所冒犯,但念在其初心善良,且将花千寻照顾得极好,便不予计较与惩罚了。
  周文婷听后,便面露喜意,端起了托盘,动作迅速地退出了房间,留下花牧月与姐姐单独相处。
  床边,花牧月直勾勾地盯视着花千寻,默不作声,与其同侧的小手不安分地顺着火红色的被褥上摸,轻轻摩挲那暴露在被单外的纤柔细腰。
  花千寻被摸得纤腰颤抖,娇哼连连,又怀着心虚,便不敢反抗,直至花牧月的冰凉的玉手探进衣襟,意欲触碰藏于其内的丰润乳房时,才心生恼怒,将其抽出,摔在了一边。
  她本来便是心忧花牧月,受了那日连番变故的惊吓,才染上了风寒,又顾忌其事务繁多,不敢打扰,好不容易才盼来了妹妹,也没等来什么安慰与关心的言语,反而是毛手毛脚的撩拨。
  她思绪流转,委屈至极,全然没有初看花牧月初到时的喜悦,双足一蹬,便将娇小的身子埋在了厚厚的被褥里,侧过蜷首,用脑袋对着自己的妹妹,秀气的香肩轻颤着,发出了轻细低沉的抽泣声。
  花牧月虽是迟钝,但看了这情况,哪里不知自己惹恼了花千寻,忙爬上了床,硬生生地挤到其身边,抬手搂住其纤腰,轻声安抚道:“千寻,别哭了,妹妹知错了,不该忙于事务,不来看望姐姐。”花千寻积攒了数日的情绪骤然爆发,又有花牧月陪在身旁,心里的委屈便愈发浓郁,哭得也更为伤心与凄惨了,眼角滴落的泪水溅湿了柔软的布枕。
  花牧月近来在妙音庵里主持修建月宫的事宜,处理玉桂城内的要事,实在抽不出身,更无法了解待在城主府内的花千寻的近况,加上其刻意的隐瞒,便未能得知其患病的事情。
  江曼歌看小女儿事务繁多,忙不过来,便跟着去了妙音庵,凭借在江家经营时得来的经验,为其提供必要的辅佐。
  她心思细腻,数天没有得到花千寻传来的消息后,便察觉到了一丝端倪,派人回家查看了,才知其患病的近况。
  结合着下人传来的信息,她猜测出大女儿是因为过于担心妹妹,才滋生了心病,久久难愈,便将此事告知给花牧月,又细细叮嘱了一番,要其带花千寻出去散散心,解开心结。
  花牧月听着向来坚强的姐姐娇弱的哭泣声,感到心疼不已,便将红润的小嘴凑到其耳边,连声安慰。
  直至花千寻哭得累了、沉沉睡去,她紧绷的思绪才骤然松开,再难压抑深重的疲累,连衣物都未褪下,便双眸一闭,酣睡在一旁。
  将近一个时辰后,花牧月才觉脸上传来了淡淡的瘙痒感,身边也有温软的玉体相贴,逐渐恢复了意识,苏醒过来。
  花千寻近来都躺在床榻上,又有侍女的督促,休息得十分充足,先前也仅是因为有花牧月的陪伴,释放了藏在心底的沉闷情绪,才感到疲累,不自觉地睡下了。
  她先一步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双手叠放在腮旁,正将螓首靠在花牧月的胸前,依偎在其怀里,姿态亲密。察觉到自身的娇态,她羞得小脸泛红,但感受着妹妹的体温,心里又升腾起了淡淡的心安。
  花千寻细听着花牧月匀称的呼吸声,凝望其双眸紧闭、睡意深沉的容颜,哪能不知其疲累的程度,心下生出的一丝怨气早已散去,化作了浓浓的心疼与爱意。
  她久久未能等到妹妹的醒来,又想起其肏弄自己时强势的表现,现在则是乖乖地躺在了身侧,任由自己揉圆搓扁,便心生调皮之意,嘴角含着浅笑,抬手捏起一缕乌黑的长发,轻轻拨弄着花牧月粉白的香腮。
  花牧月睁开双眸,想起了沉睡时的异样感,便看向了身侧,见花千寻眼眸闭合、睫毛轻颤,正紧靠着自己,看出了姐姐正在装睡,又联想到此前的种种异状,心下有了猜测。
  她坏笑着伸出了素白的双手,仗着花千寻做贼心虚、不敢被发现的心态,肆意地上下其手,在其身上抚摸把玩,时而揉弄其饱满的乳房,时而轻抚其平坦的小腹,时而挑弄其胯间的性器。
  花千寻经受着妹妹娴熟的逗弄,敏感的胴体泛出了阵阵的快意。她难以控制住呼吸,从琼鼻间传出的娇喘沉重无比,连花穴都冒出了点点粘稠的淫水。
  她有苦难言,出于不愿被妹妹发现的想法,还在死死地强撑,不想认输。直至落在胯间的玉手灵巧地挑开了长裤,手掌覆在了饱满的阴丘上,柔软的手指朝下摸索,似要掰开花瓣,细探娇嫩的小穴时,她才终于忍受不住,猛地睁开眼眸,将花牧月的手掌拿开。
  花牧月伸展纤白的素手,看着粉嫩指甲沾上的透明水迹,顾自询问道:“这是什么呀?”还未等花千寻反应过来,她便凑过了小嘴,用丁香小舌细细舔去这抹淫水,还咂了咂嘴,似是品尝了什么美味的佳肴。
  花千寻见状,面色一急,忙捏住了妹妹的小手,阻止其吸吮手指上沾有的淫水的动作。她意识到了不对,便娇怒道:“你……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花牧月好不容易占据了主动权,自是不愿承认,给了姐姐发脾气的机会。她只是看了眼依偎着自己的花千寻,含笑道:“好姐姐,我的身子软吗?”自打她登临尊位一来,花千寻便好似想通了什么,逐渐释放出刁蛮傲娇的本性,变得更加口是心非,十分变扭,不肯表达出真实的想法。
  她并不认为这事不好,反而是想清了个中的缘由,知晓花千寻是看她成为了城主,无需照顾,家里的压力也渐渐变小,才逐渐做出了这样的改变。
  花千寻在花牧月的示意下,意识到了自己还搂着其不放,便怀着淡淡的不舍抽离了身子,将脑袋偏向一边,轻哼道:“我才没有想搂着你,是你自己靠过来的!”花牧月点头称是,眼神宠溺。她细看着花千寻苍白病弱的面容,心里涌上了浓浓的怜惜,便伸手抚去,轻声道:“姐姐病了这么久,很难受吧!来,让我看看。我有修为在身,兴许有办法缓解。”说罢,她便探手轻抚花千寻细嫩若鸡蛋的俏脸,默念着法诀,催动着流转在周身的灵气,细细探查,察觉到埋藏在其经络与穴位处的寒气后,她凝神聚气,运转功力,缓缓将之去除。
  花千寻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花牧月,感受其抚摸自己面容的柔情与涌进体内灵力的温暖,原本随其成为城主后生出的陌生与疏离感也渐渐消散。
  她脸上绽放出了如花般清丽的笑意,轻轻闭合上眼眸,配合着花牧月去除身上的病痛,同时调整着心绪,竭力舒缓因玉桂城之变而引发的不安与担忧。
  花牧月帮助姐姐驱散寒气后,还顺带为其调理了身体,才停下了动作,望着其白里透粉、清丽冷艳的玉容,她内心生出了淡淡的淫欲,随后逐渐放大,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她登上尊位后,便一刻不停地处理着各种事务,还需主持修建月宫,尽快给娘亲等人提供栖息之处,因而数日都未曾与后宫交欢。才来到此处时,花千寻亦拖着患病的躯体,她也没有心思想这些。
  但这时的情况截然不同,花牧月帮姐姐祛除了寒气,又有足足半日的闲暇,有的是时间亲近和温存。她探出小手,正欲摸向花千寻的纤腰,脑海内忽地回忆起了娘亲的叮嘱:“牧月,你姐姐太担心你了,以致于染上了风寒,你要带她出去走走,教她放下心来。”她双眸泛红,强忍着喷涌的情欲,已然探出的小手转而搭向了花千寻的香肩,柔声细语道:“千寻,你的风寒初愈,我带你去街上走走,看看玉桂城内的风光,如何?”花千寻才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又看到花牧月伸出手来,便以为其要肏弄自己。她虽是有些失落,但还是照顾着妹妹的想法,正准备闭眼挨肏,尽力迎合了,没想到画风一转,便听到了这样的话。
  她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立马盈盈颔首,娇声应好,漆黑的眼眸里泛起了润泽的光彩,显得非常乐意。她这几日都待在房间内休养,少有出去游逛的时候,早就动了出门玩乐的念头,何况玉桂城之变才发生不久,她也想看看居民的生活到底有何变化。
  两人商量好后,便换上了艳丽但不张扬的衣物,携手出了城主府。
  花牧月穿着玄黑的、纹有紫金云纹的裙装,在修长的天鹅颈上套了紫色的蕾丝丝环,其往下延伸出了两道相互交叉的丝带,与胸前领口相连,精致秀气的香肩完全裸露在外,还露出了一点白皙美乳的边缘。
  她纤细皓净的手腕上亦是戴着黑丝环带,余下的光洁细腻的藕臂则是展露出来,散发着莹白色的光泽。在丰润鸽乳微微隆起的曲线下方,则是平坦的小腹与盈盈一握的柳腰,腰上系着一根细细的暗金布带,将腰间收拢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花牧月裙装的裙摆齐及圆润的双膝,行步之间隐隐透出裙下的诱人美肉。她纤柔细长的美腿上则裹着轻薄的黑色丝袜,丝袜上纹有几朵暗金色的小花,更添柔美秀丽。
  她娇小玲珑的纤足则是踏着一双白色绣粉花的高跟绣鞋,滑腻的黑丝足背上勒着一根系带,将挪动的小脚固定住,其足跟仅有一寸多,却是将她整个人都拔高了几分,也衬出了纤直细长玉腿的曲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花千寻大病初愈,不愿穿得过于暴露,以免沾染了寒气。她起伏有致的身子上裹着交领齐腰襦裙,上身是保守的白色短衣,长长的袖子将凝白的玉臂都遮掩住,领边呈淡蓝色,衣身上斜斜地绣有与交领平行的粉色花纹,浑圆鼓胀的乳房将胸前衣物撑出了滚圆的弧度,稍有动作,便会颤巍巍地抖动。
  她的纤腰上裹着淡蓝色的细长腰带,向下垂落着两道白色的飘带,下身则是裙摆及小腿的同色带褶皱长裙,双腿之间绣有粉色的精致图案。她的莲足骨感细瘦,踩着白色的翘头鞋,在足踝与小腿交汇处露出了包裹着乳白色的加厚丝袜,衬出了小腿的莹润紧致。
  姐妹俩并肩行走在路上,收敛了不同于平民的尊贵气息,倒真如外出踏春的少女一般,各有各的美貌与风味。
  花千寻挽着花牧月纤细的玉臂,水润的眼眸瞥向其足上的高跟绣鞋,感觉其穿上了这双鞋子后,高度竟差不多与自己持平,便颇为好奇。
  花牧月注意到了姐姐的探究眸光,便含笑道:“好姐姐,我这绣鞋的款式好看吗,想要穿着试试吗?”她尚且年幼,看起来威势不足,便与娘亲一同设计出了高跟绣鞋,以作弥补。但她气质妖艳,即便穿上绣鞋,也只是锦上添花,并没有较大的改变。
  但以花千寻这般冷艳逼人的条件穿上,想来会有不同的效果。想到其穿着性感衣物与高跟绣鞋,在床上俯首迎合、婉转低吟的模样,她便内心火热,情欲上涌。
  花千寻迎着妹妹炽热的眸光,便大致猜出了其邪恶的想法,冷着小脸轻拍其小手后,才回避道:“我只是在想这双绣鞋是谁设计的,绝不可能穿上!”她极要面子,若是在房间内,还会软下态度,对花牧月说出娇柔的言语,吐露出真实的想法,可现在身处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便放不下身段来了。
  她细细思索,觉得现在出门在外,众目睽睽,花牧月不可能当场肏弄自己,又想到其先前急色的态度,便星眸闪闪,挑逗道:“牧月是想看我穿上这双绣鞋、与你交欢的模样吗?”花牧月心感讶然,精虫上脑,便来不及细想,连连点头,回应道:“这鞋是我与娘亲精心设计的,我自然想看你穿上它。”花千寻果真预料到了妹妹的想法,便在心下暗笑,抽回了挽着其玉臂的小手,加快步伐走在前方,冷冷道:“你想都别想!”她将花牧月抛在了身后,行走在街道上,报了她在城主府内肆意玩弄自己的仇恨,想象着她如今怅然若失的神情,便心怀快意,俏脸含笑。
  花牧月望着姐姐俏丽的背影,心生错愕,没想到其会有这般回应。她心思玲珑,想清楚过后,便无声轻笑,暗自道:我的好姐姐啊,你恐怕还不知道,我正准备着肏弄你吧!
  她本来只想好好陪着花千寻逛街,看看城内百姓生活与人文风光,待到回了城主府,才行交欢之事。但受了其招惹,她便四下打量着长街的景象,又想起自己拥有的幻形斗篷的能力,生出了大胆的想法。
  她忙跟上了花千寻,因为不想其察觉到异样,便未提方才之事,而是笑道:“千寻,我们且游览一番,好生看看玉桂城内的变化。”花千寻看妹妹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便安定下来,重新挽住其玉臂,感受其肌肤的温热与细腻,出声应好。
  花牧月两人来到的是一处繁华的长街,各类建筑都有,如客栈、茶楼、绸缎店等,但具体的风貌与往来的行人皆有不同的变化。
  最为显着的,便是百姓衣着的转变。正值午间,行走在街上的主要是平民身份的新月,她们穿的衣物各样,有衣衫长裤,也有轻薄汉服,还有布质长裙等,但大都在胸前与胯间有所裁剪,露出了娇美的性器。
  她们尚未习惯这样的事情,因而有所动作时,都会下意识地遮胸弯腰,遮掩住艳丽的春光。她们皆是身具月妖之力,身强体健,又受到难以抑制的欲念的影响,时常眼神迷离地盯着身边的人看,肉棒与花穴亦是有相应的反应。
  花千寻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一位幼女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纯真幼稚的脸颊上却充盈着迷乱的红晕,胸前小巧粉嫩的蓓蕾硬挺着,胯间亦是挺着一根硕大的肉棒,龟头颜色呈紫红色,大大张开的马眼内吐出了透明色的粘液,紧闭的花穴更是娇红水润,冒出了汩汩的淫水,沿着大腿滴落,在地面上滴出了一小道水痕。
  任由小女孩从身边经过后,她心里还是震撼无比,无法想象仅在数天的时间里,玉桂城内的居民便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看着来往众人习以为常的表现,她的脑袋忽有晕眩感,如处梦中,感到难以置信。
  花牧月敏锐地察觉到了姐姐不适的反应,心下衡量后,还是没有选择回避,径直道:“千寻,你是否觉得很惊讶?当时玉桂生变,百姓慌乱,娘亲与妙音都建议我先重建朝廷、军队与巡捕等强权机构,我还有所疑惑。”她漠然扫视着经过身边的百姓,眼里没有半分感情,淡淡道:“可是当我建立完这些机构,并命令她们前来整顿下层的秩序后,仅仅不足一日,大多数居民都安分下来,牢守着我定下的规矩,甚至在相互监督。”花千寻意识到花牧月陪在身边后,便渐渐平缓了不安的思绪,她的不适大都来自于百姓接受变化、背离伦理之迅速。毕竟她也曾是其中的一员,与居民共同生活过,内心隐隐有些共情。除此之外,她还惧怕亲人也有这样的转变,变成为性欲所操纵、沦为统治者的工具,变得陌生,甚至不再对自己好。
  听得花牧月的话语,她轻偏螓首,眨动着水亮的眼眸,轻声问道:“这是为何?”花牧月眼神深邃,回应道:“原因有三。一是高层的月妖太过强大了,能随意抵挡与镇压住平民的反抗。二是我的统治名正言顺,得了女皇与神女的认可。三是百姓获得了益处,增强了体魄,又满足了淫欲,还不缺少衣食,不想反抗。”她垂落在肩侧的银发飘摇,总结道:“一切皆是受到利益的影响。百姓也会在心里衡量,比起固受人伦与大唐的统治来说,显然在邪月的统治下获利更多,因而并不选择反抗。只有玉桂城原本的统治者,才会想着起义造反,她们才是利益受损者。”花千寻听罢,便对世间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虽然心知妹妹不会以利益来衡量与自己的关系,但她还是感到怅然若失,便收紧了挽住花牧月的手臂,开口道:“起义造反的人有没有影响到你们呀,是怎样惩治的?”她言语间充满了对花牧月等人的关心,并没有偏向他人,毕竟谁才是更亲近的人,她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
  花牧月感受到姐姐贴紧了自己,又听到了关切的话语,便心生暖意,含笑道:“那些人只不过是虾兵蟹将,试图蚍蜉撼树,才密谋了不久,便被军队抓获,自是影响不到我们。至于惩治的方法,你待会便能看见了。”她忽地听到了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便抬眸看去,只见一位面相略显凶狠、身形修长高大的月妖将一名面容温婉、身材娇小的月妖按在了冰凉的墙面上,双手搂住其纤腰,将其肥美雪白的臀部撅起,挺动着胯间粗硕的肉棒,动作迅速而凶狠地肏弄着。
  花千寻循着动静看去,见状后便面露惊讶,伸手掩住了自己红润的小嘴,紧盯着被肏弄月妖充斥着痛苦与不愿的面容,说道:“那人……那人为何敢当街强肏她人?”花牧月面色难看,正要出身制止,便看到一队巡捕匆匆赶来,于是止住了步伐,应答道:“恐怕是求进过甚,吸纳的邪月之力过多,又没及时排解,才压抑不住情欲,行这等不容许之事。”花千寻见巡捕赶来,制止拘捕了高大月妖肏弄的行为,又将旁观的人群驱散,才微微松了口气,询问道:“底层的月妖受到欲念的影响也更大,为何不让她们肆意淫乱,反而要加以控制?”花牧月看巡捕动作迅速地处理好变故,明亮的凤眸里才生出了满意之色,应道:“玉桂城也是需要生产的,若是无人生产、贸易与修炼,只顾着淫乱,那也难以将统治维持下去。仅有高层的人,才能放开交欢的限制,以作激励与奖赏。”她抬手抚了抚白皙的秀额,补充道:“当然,只堵不疏亦是取不到成效的,因而玉桂城设立了每周的淫乱日,有意愿之人皆可上街,肆意交欢肏弄,不得拒绝她人请求。每逢重要的节日,还会举办各类活动,日后我们可以出来看看。”“嗯!”花千寻盈盈颔首,记下了妹妹的这个承诺,她知道随着其身份的提高,往后的每一次相处都会变得更为稀少与重要。
  她行走间,忽地发觉了经过自己的人都目露尊敬与惧怕,离得远远的,便心有不解,疑惑道:“牧月,为何城内百姓都在疏离我们?”花牧月轻轻一笑,应道:“这并非疏离,只是不愿冒犯。我们穿的衣服都没有裸露出性器,即使是再没有眼力见的人,也知不可轻易招惹。”她又抬手指了指立在不远处的一位身着纱衣、面貌娇美的女子,含笑道:“你看那人的着装,胸前沾上了胸贴,肉棒上裹了茎套,便是典型的峨眉月的打扮,是城内的中层,身边也是无人靠近。”她看花千寻神色恍然,便补充道:“在建立了邪月神教,划分了阶级后,我们这般高位之人,便不再与世俗百姓相融,而是隔着一道宽大幽深的沟壑。”花千寻探手托住下巴,若有所思,听了花牧月的言语,她虽是有些不真实感,但想到还有家人陪着自己,失落的感觉倒是减缓了几分。
  她与花牧月再度前行了一段路程,期间看到了不少稀奇的景象,有公然售卖淫具的店铺,还有讲述淫乱故事的说书人,更有白日宣淫、传出了阵阵淫浪骚叫的青楼。
  她正惊叹时,便见身旁的花牧月忽然停下脚步,抬手指向远方,出声道:“千寻你看,那便是起义失败后的官员,虽然未曾威胁到城内的统治,但为了施以惩戒,以作告诫,她们还是被贬为了月奴,失去了人权,仅是供她人发泄情欲的工具。”花千寻顺着花牧月指向的方向一看,果真借着充盈的目力,见到远处昏暗的巷子口外排着长队,等候之人皆是面目涨红、肉棒挺立。而在巷内则有一名浑身赤裸、气质不凡的月妖,她靠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上,双腿大张,双目无神。
  排队轮到的下一人径直走向了那月妖,手扶其大腿,纤腰一挺,便肏弄了进去,不顾其脸上的痛楚与不适,肏得其惨叫连连、小脚起伏。
  其余等候与经过者都对此司空见惯,脸上并没有半分的同情,仅有在街上巡视的巡捕偶尔会瞥向巷内,似是在确认状况,避免意外发生。
  花千寻面露不忍之色,微微别过了蜷首,不愿看到这般惨剧。尽管她明白个中缘由,但看到如此场面,一时间还难以释怀。
  花牧月这次并未多言,她沿途连看了两场淫戏,还观赏了如此多的淫具与性器,美艳佳人在侧,心里早已忍耐不住,若不是不想流露出异样、极力克制着,恐怕裙下肉棒已是高高立起,暴露在空气外了。
  她怀着小心思,暗暗地将一无所知的姐姐带向了一处人群繁多的集市内,直走到长街中央。
  花千寻还在想着心事,并未察觉,直至脚踩在了一滩泥水上,才抬眸扫向四周,疑惑道:“牧月,你怎么把我带来这里了?”语罢,她便看到身旁的妹妹眼神一变,柔和的凤眸里跃出了浓重的欲念,缓缓凑过了身子,胯间挺立的肉棒坚硬滚烫无比,在裙下鼓起了一道大包,直抵在她的腰际。
  她脸色慌乱,意识到了威胁,便向着后方倒退,待到雪臀触碰到一张无人摆放的摊位木桌,退无可退时,才仰起了玉容,看向跟着靠来的花牧月,故作镇定道:“你……你离得这么近干嘛?牧月。我们还要逛街呢,快出去吧!”花牧月心念一动,施展了幻形斗篷,屏蔽了路人的感知,而后径直抬手撑住了花千寻靠着桌沿的细腰,逼视其明丽的俏脸,含笑道:“好姐姐,你来说说看,牧月到底想做什么?”她想要一报姐姐方才戏弄自己的仇恨,便怀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向四周磨动着纤腰,带动着裙间的肉棒磨蹭挤压其胯间,还凭着敏锐的感知用龟头轻触其柔嫩的花穴,屡屡点动。
  花千寻被抵在桌边,即便感受到了胯间使坏的异物,也不敢垂首去看。她别过了小脸,掩饰着眸子里的春意与胆怯,倔强道:“我……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嘛。”说话间,她环顾四周,细细观察周围百姓的反应,见无人察觉与在意,才恢复了些许震惊,但还是伸手推向花牧月的娇乳,想要将其推离,娇声道:“牧月,你离我远点,我好热!”花牧月一听,红润的嘴角便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她抬起纤白的玉指,捏住花千寻尖俏的下巴,将其螓首扭得正对自己,看着其含羞带怯的清丽玉容,眼含戏弄。
  她一手固定住花千寻的下巴,另一手抬了起来,探出了纤白修长的玉指,勾向其襦裙的领口,柔软的指尖轻触到其藏于肚兜下的丰硕美乳,享受着触目惊心的滑腻触感,火热道:“姐姐既然嫌热,那妹妹便帮你脱下衣物,凉快一番,如何啊?”“啊……不,不要!我不想被人看到身体!”花千寻双手抬至胸口,握住花牧月想要拨开领口的手指,娇吟一声后,便慌乱开口道。
  她在戏耍妹妹时,便想到会有这一刻,甚至心怀期待,隐隐渴望一场纵情的交欢,只是不知其竟打着当街玩弄自己的主意,被集市里密密麻麻穿行的人群看到纯洁的身体,这是她无法接受的。
  花牧月捏住花千寻下巴的小手转而向上摸去,轻轻摩挲其滑腻的脸颊,另一手动作未停,径直伸进其衣襟内,轻触着柔嫩娇乳的乳侧,手指挑动间,便感受到了丰盈乳肉在指尖的剧烈颤动。
  她并未说出开启了幻形斗篷的事情,想要瞒着花千寻,以求更大的刺激感,还有对其略施惩戒的想法。便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那我不脱下你的衣物,是不是便可以做了?”花千寻想到自己每每与花牧月交欢时,都难以招架,忍受不住如潮水般的快意,娇哼连连,便内心慌乱。以她矜持的性格,自是不愿被人看到这样的丑态,因而哀求道:“好妹妹,姐姐错了,别在这里肏我,可好?我们现在回城主府,姐姐任你施为。”她紧握着花牧月蠢蠢欲动的小手,明丽的眼眸里泛着潋滟的水光,微微张开着红润水嫩的唇瓣,喘着细细的气流,柔软的纤腰被逼得弯向了木桌,呈现出诱人的娇态。
  花牧月眼神霸道,胯间肉棒肿胀,不愿再与姐姐废话,耽搁了肏弄的时间。她一手扶着花千寻的脸侧,径直凑过了小脸,亲吻住了其润泽的唇瓣,粉舌一动,便撬开其银白的牙关,贪婪吸食其香滑的唾液。
  她肆意吸吻探寻时,便感放在花千寻胸前的小手一松,知其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她欲念上涌,将玉手探向了姐姐的乳间,手掌一张,便握住了浑圆的娇乳,再度收合后,掌心里传来了满满的嫩滑柔顺感,舒适无比。
  “呜……嗯……”花千寻的小嘴被吻住,乳房也是失守,起先还能用眼角的余光瞥视注意着行人的反应和目光,可随着其娴熟的挑弄,很快便招架不住,只得嗯嗯娇哼,沉浸在如火般浓烈的情欲下。
  在花牧月玉手有力的抓握下,她只觉乳间传来了阵阵酥麻难言的感觉,丰盈的乳肉被肆意地揉圆搓扁,小巧的乳头也抵在其掌心里,胡乱晃动。不过片刻,她便感到欲念上涌,红润的蓓蕾硬挺,花穴也泛出了点点淫水。
  花牧月一面用香舌探寻姐姐温热的口腔,从整齐的银牙到灵巧的舌尖,再到滑腻的舌面,一面伸手揉捏其饱满的乳房,不时将小手探到其幽深的乳沟间,享受着两边乳肉的挤压。
  她亲吻了许久,直至小嘴酸软,与花千寻相贴的脸上感受到了其沉重的呼吸声,才挪开了蜷首,任由唇角带出的一根晶莹细丝拉伸断开,转而垂眸欣赏姐姐面红耳赤、眼神迷离地娇态。
  她眸光下移,便见花千寻交领边露出口点点粉色的艳丽肚兜,顿时心生将其拨开、一探究竟的念头,又害怕惹得怪罪,暴露出施展了幻形斗篷的事实,便按捺下冲动,调笑道:“好姐姐,你穿着这么性感的肚兜,是要给谁看啊?”花千寻不再受到妹妹的逗弄,渐渐恢复了神智,她感到嘴角有湿漉漉的水痕,便伸出玉手,用手背轻轻抹去,再仔细看去时,才发现是水亮的、湿湿的唾沫,不知是她的还是花牧月的。
  听得花牧月的话语,她内心恼怒难言,既是怪罪其刻意的戏弄,又有对自己如此快便缴械投降的恼怒,因而探手拢了拢张开的领口,倔强道:“是我自己想穿,才不是穿给你看的!”花牧月一看,便知先前玩弄的力度不够,还未能将姐姐的心防击穿。她想看看花千寻能在自己真枪实战的肏弄与自以为的路人旁观下支撑多久,便不再压制自己的情欲,伸手握住其纤腰,在微弱到足以忽略的抵抗下,将其摆成了双手撑桌、美臀翘起的姿势。
  她听着花千寻中气不足的娇斥,感到心烦,便伸手啪啪拍打其裙下的圆润雪臀,拍得其娇哼连连,双腿颤抖,才停下了动作,严声道:“不许动!”花千寻的翘臀被妹妹拍打了数次,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识的反应竟不是反抗,而是努力转首看向身旁的行人,想知道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态。
  见过路人都视若无睹,好似毫不在意,她才放下心来,又想维持那在花牧月面前轻薄如纸一般的尊严,便将双手向后伸出,压住臀上的裙装,颤声道:“不许掀开我的裙子!”花牧月双眸赤红,胯间肉棒肿胀无比,只想肏进花千寻柔嫩的花穴里,好好发泄一番,因而对其话语根本不予理会,仅是将其双手拨开,便火急火燎地掀开了淡蓝色的裙摆,掀至其腰间,连带着细细的腰带卷在一起后,原本遮掩在裙下的饱满臀部便赤裸裸地显现出来。
  她的眸光被姐姐精美如玉瓷的美臀吸引,一时间竟从情欲内抽离了思绪。其形状完美,又圆又翘,包裹着淡蓝色的开裆亵裤,粉嫩臀沟间的菊穴与花穴暴露在眼前,好似两朵盛开的鲜花,绽放着各自的美丽。
  花千寻裙摆被掀开后,便认命般地垂下了脑袋,用红润滚烫的俏脸紧贴着冰凉的木桌,等待花牧月的肏弄。可迟迟都未等来粗硕肉棒的进入,她又生出了别样的想法,用眼角余光瞥向来往的行人,只觉这些人好似都在看向自己,投来了嘲笑的目光。
  她垂落在身侧的小手再度发力,拉扯住缠绕在一起的裙摆想要放下,还未有所动作,便被花牧月死死地摁住,只得别在了腰际。她恼怒难言,生气得连小小的菊穴都收缩了起来,娇怒道:“你要肏便快点肏,集市里的人那么多,我才不想被围观!”花牧月看姐姐再退一步,便在心下暗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原来只是纸老虎。她欣赏足够了,也不再忍耐,一手探了出来,四指搭在了花千寻的尾骨处,拇指捅进其收拢的菊穴内,享受着火热肠壁的挤压,另一手则匆匆撩起了下裙,包裹着紫色茎套的肉棒得到了释放,便骤然弹动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胯间轻颤的美臀上。
  她手上用力,将拇指完全插进了花千寻的菊穴里,指尖轻扣挤压着其柔软的肠壁,空出的手则握住了硕大的肉棒,对准其水淋淋的花穴后,只微微挺了挺纤腰,便轻易地分开了粉嫩的花瓣,肏进了姐姐的花穴。
  她将肉棒插进后,便觉花千寻小穴里的嫩肉温软紧致,似有生命一般,死死地缠绕包裹下来,传来了阵阵的快意,随后娇哼道:“呜……姐姐的小穴……还是那么的紧……嗯……我要……狠狠地肏弄了……”“啊……不要……你的肉棒太粗的……嗯……给我时间缓缓……啊……”花千寻本来正收缩着菊穴,想要抵抗妹妹手指的深入,结果不设防的花穴一下便插进了硕大的肉棒,胀痛难言,还有浓浓的饱胀感,惹得她惊呼出声。
  她话语未尽,便感受到身后人的发力,其胯部啪啪冲撞在自己水嫩的臀部上,传来了阵阵剧烈的冲击感,窄紧滑腻的花穴也被肉棒狠狠地肏弄着,次次都撞击在柔嫩的花心上,肏得她快感如潮,哼叫不止。
  花牧月抽回了双手,随意将手上的不明液体涂抹在花千寻精致的裙装上,而后身子前倾,趴伏在其不住颤抖的娇躯上,与其双腿紧贴,粗硕的肉棒也随着姿势的改变肏进去更多,仅剩一小截龙纹鼓起的棒身留在外面,与其娇嫩的臀部相连。
  她的脸上披落着花千寻被肏得飘起的长发,喘息之间,便嗅闻到了阵阵清淡的芳香,激得她情欲更甚,忍不住伸出了双手,探进其领口里,揉捏把玩其沉沉坠下的丰满乳房,狠狠道:“嗯……我肏得你……爽吗……爽吗……”花千寻紧咬牙关,咬得腮帮鼓鼓的,强忍着乳间与臀后的快意,也想要止住从精致嘴角边流出的唾液,嘴上还是不讨饶道:“我才……不爽呢……嗯……”她的额间泌出了细细的香汗,白皙的俏脸也染上了娇艳的粉红,被肏得动情至极,做出了与方才说出话语截然相反的举动,一手撑着桌面,另一手则覆在了花牧月揉弄自己乳房的小手上,跟着其动作一同捏动,享受起了乳间的快感。
  花牧月趴在花千寻的身上肏弄了片刻,虽是能感受到其腰背上的柔软与舒适,但没有视觉上的刺激,还是不太过瘾。她稍作思索,便站了起来,同时也用双手握住其丰盈的乳房,将其一同带起。
  她抽回了一只玉手,握住其落在地上、随抽插颤抖的美腿,将其抬至木桌上,任由其踩着翘头鞋的莲足踏在桌角上,随后一面用手肆意摩挲其白丝玉腿,一面挺动肉棒,肏弄其挤压得更为紧致的花穴。
  她看着面前上身翘起、纤腰弯曲的花千寻,起了戏弄的心思,便用力掀开了遮掩其酥胸的领口,露出其肚兜都难以掩住的半边乳房,刺激道:“好姐姐……嗯……你现在可是单腿直立,另一腿放在桌面上……高高翘起了臀部……如一只小狗一般……在人来人往的集市内被我肏弄狎玩呢……”花千寻呜呜摇头,被凤形翡翠发簪系住的乌黑长发垂落下几丝,落在了白皙娇嫩的俏脸与粉润柔美的唇边。她此时身子抬起,只需稍稍扭动,便能看到来往的行人,还有人的眸光凝聚在自己的身上,似是好奇,又似在观赏。
  “嗯……呜……千寻……才不是小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娇滴滴的,还带着丝丝若有若无的轻细喘息,丝毫没有了自以为的凶煞音色,便伸出一手,用银牙紧咬着玉白的手腕,另一手则勉强撑在桌面上,长长的袖子都掀开了少许,露出了光洁细腻的藕臂。
  她不愿她人看着自己被肏的模样,还听着自己娇柔万分的娇吟声,因而竭力咬住了手臂,甚至都咬出了细细的牙印。可身后妹妹的肏弄过于有力,肉棒的每一次插进都能将花穴内的瘙痒褶皱给抹平,带来了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意,使得她还是仰起了粉白的脖颈,哼叫不绝:“呜……牧月的肉棒……好大……肏得千寻的花穴……真美……嗯……”花牧月看姐姐终于臣服在自己身下,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与感受,便心生得意,再度伸出双手,径直将其胸前交领扯开,露出了其肚兜包裹下的曼妙躯体。
  她将玉手探进花千寻半解的上衣内,隔着轻薄的肚兜轻触抚摸其娇嫩的乳房,随后手指下移,摸索到了这件衣物的下摆,指尖扣住后,轻轻向上挑动,试图将之卷起。
  可是仅掀至了平坦的小腹间,花牧月便感受到了莫名的阻碍,是其乳房过于硕大,挡住了路。她双手施力,肉棒也用力一挺,在花千寻的长吟与挺腰下,将肚兜完全掀起,搭在其秀气的香肩上。丰盈饱满的乳房便重获了自由,颤巍巍地弹了出来,她处在身后,仍旧能够看到半边滑腻圆润、随肏弄上下跳动的丰乳。
  她探出了双手,径直触碰与紧握着花千寻的双乳,入手便是丰盈柔软乳肉的质感,如羊脂一般,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形状,使得她有极强的满足感。
  她又想看着姐姐的乳房随自己抽插节奏跳动的模样,便双手并用,皆是探出了双指,轻轻夹住其红润翘挺的乳头,细细捏动,还刻意加大了肏弄的力度,次次都顶撞在花心上,使得花千寻的身子剧颤,乳肉的跃动清晰呈现在眼前。
  花千寻正享受着妹妹的抽插,猛然觉得上身一凉,领口与肚兜皆被掀起,白生生的双乳便这么暴露在外,任由花牧月玩弄与路人观赏。
  她先前沉浸在情欲内,还被花牧月节奏紧凑的肏弄打乱了思绪,难以思考,更有先入为主的心理,始终认为经过的百姓在看自己,心生羞涩后,又不愿去细看,因而未曾发现端倪。
  这时细想之下,总算察觉到了异样,花牧月应是占有欲极强的人,除了后宫外,基本上不会允许她与外人接触,更别说是被她人看到自己交欢时的表现与胸前的美乳了。
  想明白后,花千寻便心生浓浓的羞辱感,知道自己是被花牧月戏耍了。她秀鼻耸动,急喘粗气,呜呜哼叫着,耍脾气似地探出双手,一手试图拨开妹妹揉弄自己乳房的小手,另一手则挡在了白皙的、因沾上了飞溅的淫水而抹上了一层油光的美臀,娇声道:“呜……你骗我……不许肏……嗯……也不许摸了……”花牧月一听,便知自己暴露了,她不管不顾,仅是一手仍是在用力揉捏把玩着姐姐的娇乳,揉得手里尽是滑腻温润的触感,另一手则是抽了回来,操纵住花千寻后伸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而后朝着其花穴捅去。
  看着粗长硕大的肉棒沾满了花千寻花穴里冒出的淫水,一点一点在其小手的推进下肏进花穴深处里的场景,她便感到了浓重的淫靡感,出声挑逗道:“嗯……姐姐说我不许肏……是不是想用小手握着我的肉棒……自己放进花穴里享受呢……”“啊……”花千寻自是能感到身后的手握住妹妹肉棒肏进自己花穴的刺激感。随着手上的用力和动作,坚硬的巨棒便跟着变换力度与位置,还能感受到龟头分开膣肉时的阻碍感,当真是新奇无比。
  她眼神渐渐变得柔媚,专注地用手操纵着肏在花穴里的肉棒,时而细细研磨,时而猛力肏进,时而轻缓抽出,玩得不亦乐乎,快意连连,放在胸前的小手又转而揉捏自己的丰乳,嘴里也吐出了柔柔的娇哼声:“呜……妹妹的肉棒……真大……把姐姐花穴里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嗯……”花牧月亦是首次尝试这般玩法,只觉肉棒分作两截,一截抵在了姐姐的玉手里,另一截浸泡在其花穴内。她腾出了心思来,便观察着花千寻是如何操纵的,要怎样才能肏得其更美。
  随着花千寻更为熟练的动作,她仅需要配合着轻轻耸腰,便能享受其花穴的美妙。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肏弄上后,她便垂下眸子,细细打量身下人的身姿。
  花千寻的腰背上弯,呈现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其淡蓝色的衣领翻折搭落至秀气的香肩上,从后看去便可见到两道丰盈跃动、弹软非常的美乳。
  她的淡蓝裙装掀起至了细细的腰肢上,露出了裹着同色开裆亵裤的美臀,臀尖上含着淡淡的红润,是为胯部冲撞所致。她的一条玉腿轻颤着支在地面上,另一条则抬高了直直地放在木桌桌面,其套着白色的丝袜,上端及于大腿根部,边缘还有蕾丝花边,紧勒着丰润紧致的腿肉。
  “呜……嗯……”花千寻在握着肉棒肏弄花穴时,忽地感受到其龟头抵在了一处微微发硬的、十分敏感的区域,方一触碰到,便激得她浑身酥麻,哼叫不止。
  她再度趴在了木桌上,紧抿着艳丽的红唇,专注地操纵着花牧月的肉棒,轻重适度地磨蹭着那处敏感点,好似用挖耳勺抠耳朵一般,舒适至极。
  花牧月自是注意到了姐姐的媚态,也感受到了龟头正抵弄研磨着一片奇怪的区域。她收回双手,覆在花千寻的美臀上,肆意搓揉捏动,捏得手指都陷进了温润的臀肉内,纤腰也顺着其施力而微微前顶,享受着棒身在膣肉包裹下缓缓前行的快意。
  其实她的肉棒这般抵在膣壁上,远没有直接肏进花心上舒服,但从后面欣赏着姐姐满面潮红、意乱情迷的表现,也是颇为有趣的事情,便仅是轻声道:“好姐姐……妹妹的肉棒……好用吗……嗯……”花千寻只觉美臀受到了妹妹玉手有力的揉捏,其腰部亦是在发力,顶得她控制不好力度,不再有那般恰到好处的舒适感,便蹙起了秀眉,嗔怪道:“哎呀……你别动了……嗯……”说话间,她便将上身完全趴在了木桌上,因肚兜撩起而露出的丰盈美乳紧紧压住桌面,将乳肉都压成了饼状,四下溢出。秀挺的美臀也随动作更为挺翘,送到了花牧月的手里,任其玩弄。
  花牧月听了姐姐娇柔的声音,顿时想起了其染病了却不愿告诉自己的事。她心生恼火,便用双手握住花千寻的纤腰,将其小手挪开,不管不顾地抽插肏弄起来,这次抽插时,因其花穴内分泌了更多的淫水,她只觉棒身上润滑无比,肏得滋滋作响,蜜液四溅,打湿了地面。
  她毫不留情将肉棒捅到了花千寻的子宫颈上,而后用双手拍打摩挲其雪臀,恶狠狠地道:“嗯……你还敢叫我别动……啊……是谁患了病……却不肯告诉我的……一个人憋着生闷气……还惹得我担心……”花千寻的小手忽地被拨开,感受到了花牧月肉棒在花穴里的肏弄,正欲生气,便感快意连连,硬生生地堵住了她的话语,化为了阵阵娇柔的轻哼。
  好不容易缓过来,她又听得妹妹怪罪的言语,更不敢发怒了,只得将双手交叠着撑在台面,小脸靠在玉臂上,闷闷地挨肏,嘟起了红嫩的嘴唇,小声地反驳道:“嗯……我没有……不告诉你……呜……只是不想……耽搁你的事……”花牧月一听这话便来气,纤腰挺动得更为迅速和用力,肏得花千寻狭窄的膣肉都好似在嘎吱作响,连带着其小巧可爱的菊穴都被肉棒挤压得时收时合。
  她感到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愈发明显,便知自己将要射精,于是重新伸手搂住花千寻的酥胸,将其身子抬起,凶猛地暴肏起来,一字一顿道:“嗯……你还敢……说这话……有什么事情……是比起你的安危更重要嗯……啊……我早说过了……有什么事……要及时说……不要顾及所谓的大局……瞒着我……”花千寻也被肉棒连续数百次的抽插而肏服了,只顾着哼叫出声,都来不及思考花牧月的话语。她竭力将纤腰后挺,臀部上拱,好教妹妹肏弄得更深、照顾到更多瘙痒无比的膣肉,可又在其龟头抵住了子宫颈时,感受到了淡淡的疼痛,想要收回来。
  她昏昏沉沉了片刻,才思考起了花牧月的言语,内心升起了一丝温情与爱意,又想起自己身为姐姐,却被妹妹摁在桌上肏,肏得不敢反抗,便心生不服,强撑道:“我可是……你姐姐……嗯……你凭什么……教训我……啊……”花牧月一听,顿时怒上心头,便加快了速度,想要肏得花千寻垂首认错。可是任凭她如何肏弄,骄傲的姐姐都不肯屈服,随着时间的推进,她的快意反而更甚,几近要射出精液来。
  她又不愿以开宫、完全插入等疼痛的方式来威胁姐姐,此前强行开苞,给其留下心理阴影的事还历历在目。想罢,她忽地回忆起了方才还未暴露幻形斗篷,花千寻连连哀求之事,心下有了主意,决定以羞耻感作为攻势,一举攻破其心防,不然待其获取了这次斗争的胜利,只会更加嚣张。
  花牧月开始分出精神,扭动螓首四下打量,寻找合适的旁观者,同时以这种方式增强肉棒坚持的时间。忽然间,她眼眸一亮,看到一名平民打扮、星眸闪亮的小姑娘,其约有七八岁左右,与自己年纪相仿,生得明眸皓齿、容颜娟秀,而且浑身都散发出了空灵的气质。
  她屏蔽了对小女孩感知的遮掩,向着其挥了挥手,看到其稍作思索后,便毫不犹豫朝自己走来的反应,她心下暗忖:倒是个机灵的妙人。
  待这名偶然路过的幼女靠近时,她便收回了注意力,朝着花千寻道:“嗯……你既然不肯认错……那我便找人来旁观你我的淫戏……呜……我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呜……嗯……”花千寻本来不信花牧月的话语,便下意识地朝着一旁看去,看到那目露好奇、蹦跳着走来的女孩时,她才慌乱不已,还紧咬着牙关哼叫,想要负隅顽抗。
  仅在数息后,她便坚持不住,只觉心里的羞耻感愈发强烈,不愿幼女走来时看到自己交欢时的丑态,这般想着,她的身子也做出了相应的反应,花穴膣肉收缩得紧致无比,牢牢包裹缠绕住肉棒,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意清晰得涌上了脑海。
  她双眸翻白,唇角泌出了透明的唾液,在强烈快意的影响下,感到花心一缩,喷涌出了浓密粘稠的蜜液,还勉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脸,不愿面对,哀求道:“呜……我错了……牧月……不要叫人看我……嗯……我不想有人看到我高潮的模样……”这时,小姑娘已然走至了两人旁边,仅离了数尺的距离。她将晶莹的玉指放在了粉嫩的唇瓣边,好奇地观看着两名漂亮大姐姐交欢的场面,偏了偏小脑袋,用清脆的声音询问道:“大姐姐,你们在干嘛呢?”说罢,她又看向花千寻被花牧月肉棒深深肏进的花穴,只见其内恰巧喷出了一大股稠密的淫水,径直洒落在地面,溅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水痕。她明眸闪烁,声音清脆地拍拍双手,夸赞道:“哇,这位身穿襦裙的大姐姐是不是尿了啊,花穴喷出了好多的水!”花牧月终于听到了姐姐的认错,看着其将小脸贴在桌面上、被肏得高潮迭起的模样,本就是心生满满的征服感的时候,又听到了女孩天真的言语,便也克制不住,肉棒一胀,在花千寻阵阵收缩的花穴里射出了浓精。
  她趁着肉棒还未完全瘫软时,用双手握住了花千寻的纤腰,胯部用力前挺,竭力将还在射出的精液给送进其花穴的更深处,有的甚至挤开其子宫颈,钻进其孕育胎儿的腔器内。
  做完这些后,她才浑身一软,无力地趴伏下去,压在了花千寻的身上,双手搓揉捏动其硕乳,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也没有忽视具有功劳的小姑娘,转首回应道:“妹妹快看!大姐姐被我肏得尿了出来……正在苦苦求饶呢……我厉不厉害……”花千寻感受到了妹妹浓稠滚烫精液冲刷着娇嫩花穴的快意,又被其紧压在桌面上,连胸前的嫩乳都受到抓握揉捏,便感到呼吸困难,浑身火热。
  她听了花牧月的言语,便挣动身子,晃动小脚,连抬起的秀足上的翘头鞋都被挣脱开,露出了娇小可爱的白丝莲足,其足心与足缝内都含着淡淡的汗迹,脚趾边上的丝袜上还有细细的褶皱,显然是交欢所致。
  在鞋子啪嗒一声落在地面上后,她才出言道:“才……才不是她说的这样!我……没有尿出来……也没有被她肏服……呜……”花牧月看花千寻又不老实了,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在恢复精力后,抬起了身子,探手抚弄摩挲其精致的小脚,笑意盈盈地道:“明明连鞋子都掉了,浑身肌肤都冒着粉色,还不愿意承认。”她仅解决了肉棒上的淫欲,花穴也多日未得慰藉,冒出了潺潺的流水,瘙痒得不住收缩,渴望抚慰。心念流转间,她抬首仰看,见天色还早,便抽出了水淋淋的阳具,轻声道:“千寻,你想报复我吗?”花千寻无法反驳妹妹,正自顾自地生着闷气,猛地听到其诱惑力十足的言语,便心动万分,又害怕其欺骗自己,于是警惕问道:“怎么个报复法?”“嗯……”她感受到了花穴里肉棒的抽出,窄紧花径内堵着的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都一股脑地往外冒出,膣肉上传来了淡淡的空虚感,亦有松弛与舒缓感,便低吟出声。
  花牧月想要姐姐肏弄自己,便微微弯下了腰身,抬手捞住其垂落在胯间、裹着淡蓝色茎套的肉棒,放在手里细细掂量玩弄,感受其粗长硕大与渐渐在发硬的触感,只觉花穴闷热,渴望肏弄。
  她稍作思量,才用斟酌过后的言语应道:“好姐姐,现在换你在这小姑娘的旁观下肏弄我,岂不是最好的报复?”花千寻双手撑着桌面,颤颤巍巍地抬起了身子,而后转身看向了花牧月,侧着云鬓散乱的蜷首说道:“你真有这么好心?”她衣衫半解,两只沉甸甸的、水滴状的硕乳便这般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丰盈的乳肉被抓捏得微微泛红,嫣红的乳头尚有一丝硬挺,并未完全消散。
  注意到花牧月与小女孩投来的眸光后,她便抬手将肚兜拉下,红着脸倔强地盯视着身前的人,又觉得其离得太近,彼此脸对脸、唇对唇,几近要相互亲吻,便抬手轻推妹妹的酥胸,将其推远了点。
  花牧月并未出声,而是细看包裹着妹妹玲珑身段的粉色肚兜,绣纹着一副淫乱不堪的图案,是一名穿着透明小裙、容颜精致的幼女,其素白的双手被一双黑色丝袜捆在身后,正双腿颤抖着下蹲,面露惧怕、目泛泪花地看着下方直立的一根假玉质阳具,粉嫩紧闭的花穴已是触碰到一点滚圆的龟头。
  她过足了眼瘾,便伸手握住花千寻受了刺激直直翘立的龟头,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压其随包皮掀起而露出的嫩红色的龟头,轻声挑逗道:“好姐姐……你的肉棒都这么硬了……当真不想吗……”花千寻感受着花牧月对肉棒的挑弄,心下渐渐泛起了情欲,便细细凝其娇柔的身子,其娇靥雪白柔嫩,嘴角含着邪邪的笑意,圆润的鸽乳从裙装的镂空内透出一点,惹人探寻,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柔软至极。
  她眸光下移,移至妹妹的胯间,其裙装上撩,缠绕在了腰际,包裹着紫色丝袜的腿心处的肉棒水亮瘫软,搭落在紧致的腿间,肉乎乎的阴丘下,则是一点颜色粉嫩、细腻水润的花穴。
  她紧盯着沿花牧月玉腿流下的一丝透明的淫液,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探手摸了摸,而后抬起了湿漉漉的玉指放在其眼前,娇声道:“你又骗我!明明是你自己想被肏了,还冠冕堂皇地说要满足我的报复欲。”花牧月心里十分尴尬,没能蒙混过关。她眨动凤眸,便心生一计,脸上挂起了娇媚的笑意,探出了柔腻的香舌,轻轻舔弄了一周嘴角,润湿了柔嫩的唇瓣,而后将双腿分开,一手拉住腰间的裙摆,另一手探向花穴。
  她用双指将水灵灵的花瓣分开,露出了藏在其内的艳红膣肉,还能看到两道细细的小口,分别是阴道与尿道,掰开之后,还有一丝丝淫水流了下来,诱人至极。她身子前倾,仰起了明媚的小脸,在花千寻脸上轻吐了一口香气,柔声道:“好姐姐,你快来嘛,妹妹的花穴又湿又痒,都等不及了呢。”花千寻看着这诱惑力十足的画面,顿觉脑袋一空,浑身血液火热涌动,还未出言,胯间肉棒便先起了反应,高高翘立起来,直抵在花牧月的花穴上。
  感受着龟头处传来的滑腻感,她已是按捺不住,想要扑身上前,狠狠抽插妹妹欠肏得花穴。但她心有顾忌,便看向身旁的小女孩,欲言又止。
  花牧月看到姐姐的反应,便知其想法与顾忌。她伸手将胯间的肉棒握住,上下撸动套弄,还操纵着坚硬的棒身,用力蹭动着微张的花穴,以缓解瘙痒。
  她随着花千寻的眸光看向了静静俏立、不吵不闹的小姑娘,心下思索,便有了解决姐姐顾虑的办法,柔声道:“姐姐若是害怕被人旁观,可以抱着牧月肏弄,这样便没事了。”花千寻听罢,心里已是生出了顺从之意,肉棒也跟着一抖,似是在跟着点头。她脸上含着矜持,双手叠放在腰间,并不言语。
  花牧月一看,便心生喜意。她伸手推向姐姐,便感其身子娇弱无力,一推就倒,显然也是急色了。
  将花千寻推到木桌上后,她转过了身子,一手撑住美腿,另一手放在臀后向下摸索。随着纤腰的下沉,她的指尖触碰到了姐姐坚硬的肉棒,便伸手捞起握住,挪动臀部,对准了龟头的位置,双腿松动间便坐了下来,只听噗呲的水声响起,粗长的阳具分开了水嫩的花瓣,挤进了滑腻的膣道。
  花牧月抽回小手,放在了腿上,享受着姐姐坚硬棒身剐蹭娇嫩花径的触感,只觉舒麻无比,高高地仰起了螓首,面露沉醉之情,拉长了语调娇吟道:“嗯……好美……”她晶莹凤眸里的尊严与高贵被浓浓的淫欲取代,微微眯起,泛出了如水的烟波。她华美的黑色长裙裙摆掀起至腰间,纤细的柳腰如灵蛇般扭动,用柔滑粉腻的花穴套弄花千寻的肉棒,肏得粘稠的淫水从膣道里流出,飞溅到了分开的黑丝美腿上。
  一旁的小女孩见状,便迈着小小的步伐来到花牧月面前,眼眸闪闪地看着两人交欢的画面,将双手背负在了身后,细声细气道:“好姐姐,你们是在交合吗?为何要在集市里做,不怕被人看到吗?”说话间,一抹透明的淫水飞落下来,好似一颗晶莹的露珠,缀在她清秀的小脸上。她非但没有嫌弃,还探手抹去,看了眼手指上的水迹后,便张开小嘴轻轻舔净,舔得津津有味。
  花牧月看着小姑娘的表现,心生一丝新奇与情欲。她自是能看出其自我克制与表现并存的态度,皆因看出了自己尊贵的身份,想要借机讨好,提高身份。
  她并不在意这点摆在明面上的小心思,倒是含着柔媚的呻吟回应道:“嗯……姐姐正被人肏弄呢……呜……肏得我好美……花穴好舒服……嗯……在集市里做……自然是为了刺激……”她明眸流转,望向了幼女的腿间,看到其裸露在外的肉棒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正坚硬挺翘着,花穴紧紧闭合,呈一条粉色的缝隙,看上去十分干净,并没有异物,还泛着点点淫水,便心生好感,出声问道:“嗯……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呜……为何会来到这里……”小女孩秀挺的琼鼻轻轻耸动,喘着粗气,面上也泛出了细细的娇红,似因观看了这般淫戏而有所感觉,她不闪不避,挺直了平坦的胸脯,娇声道:“我叫陈盛依,是王家家宅里的丫鬟,受了吩咐,来集市里购买日用品。”说罢,她又抿了抿红润的小嘴,眼眸里含着渴望与艳羡,仰视着坐在木桌上的花牧月道:“姐姐,你长得真好看,容貌像天仙一样,双腿又细又长。”花牧月听了陈盛依的赞美,感觉十分受用,便将双足放在一起蹬动,蹬下高跟绣鞋后,抬起了黑丝美腿,一条放在了其手边,另一条放在其平坦的小腹上。
  她眼里含着思索,显然还是不愿完全信任这明显落入了困境的小姑娘,便将以足尖轻点其腹部的秀足下移,移至其挺立的肉棒上,分开翘起了圆润的脚趾,灵巧把玩其白嫩的棒身,神情艳丽道:“既然你喜欢的话,那姐姐便将这双美腿送给你的小手和肉棒玩。”陈盛依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捧住了花牧月的丝袜美足,用柔嫩的手心轻蹭其白里透粉的足心,纤巧的手指则轻轻握住其蚕蛹般可爱的脚趾,细细揉捏把玩,垂下的小脸上尽是火热与痴迷,没有半分作假。
  她还会意地将双足足尖踮起,好教花牧月的小脚能触碰到自己的肉棒,享受其丝袜美足的光滑与细腻,微张着粉嫩的唇瓣,娇哼道:“嗯……姐姐的小脚好美……盛依好喜欢……”花牧月眸生异彩,将双手后伸搭在了台面上,一面抬落着纤腰与美臀,与花千寻交欢肏弄,一面细致地操纵着黑丝美足,在陈盛依的肉棒上蹭夹磨踩,百般玩弄。
  她为了不引人注意,出门时都会经过乔装易容,因此面前的幼女并非认出了自己的身份,而是出于别的原因才这样做的。
  认真思考间,她的秀足轻压住陈盛依白嫩的棒身,感受其小小的、尚未发育完全的肉棒顶在敏感足心的触感,见其面耳娇红、樱唇大张,便知其忍受不住,轻呵一声后,加快了玉足磨蹭的速度与力度,柔声道:“你不必忍耐了,射到姐姐的足间便好。”陈盛依似是在忍耐射精的冲动,听得花牧月的话语后,便浑身一颤,肉棒一胀,将浓浓的精液喷在了其足心上。
  她抬眸细看花牧月的眼色,见其并未流露出什么情绪,便自作主张地放开了捧在手里的美足,转而握住沾上了点点白精的另一只秀足,姿态恭敬地将其抬起,随后凑过了小嘴,轻轻吸吮舔弄自己射出的精液。
  花牧月垂眸看着陈盛依探出粉嫩香舌扫舔精液的模样,心里十分满意。她将另一足抬起前伸,勾住其扎成了马尾的长发,压低其小脸,并未出言。
  她的身子被花千寻肏得起起伏伏,缓缓泌出了细细的香汗,又觉乳间瘙痒闷热,花穴酥麻发痒,便伸手握住其搭在自己腰间的小手,覆在了胸前,轻哼道:“千寻姐姐……嗯……妹妹的乳房痒了……快帮人家揉一揉……啊……”她又凝神聚气,竭力收缩着花穴里的膣肉,使其牢牢包裹姐姐的肉棒棒身,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意。她感到足上一动,便垂眸看去,见自己的丝袜美足沾染的精液已被舔弄干净,便轻轻一笑,小脚顺着其渴望认同的脸颊下蹭,直至用足尖挑起其下巴,才娇声道:“你做的很好……嗯……是之前帮人做过吗……”陈盛依晃动螓首,双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腰侧,眼眸如小鹿般楚楚可怜,回应道:“盛依没有帮人做过,是从她人身上学来的。”说完,她张开了粉嫩的唇瓣,含住了花牧月的脚趾,轻轻吮吸,不时用灵巧滑腻的舌尖点动其柔嫩的足尖。
  花牧月看女孩没有撒谎,才满意颔首,收回了一双美足。她胯间的肉棒又随着情欲的上涌而挺立起来,斜斜地指向了面前的幼女。
  她垂眸一看,便心生邪念,向着陈盛依挺了挺胯间的肉棒,出声道:“你来舔弄我的肉棒,若是能将我的精液舔出来,我便将你收进月宫。”陈盛依终于获得了花牧月的承诺,便求之不已地点头,似是害怕其反悔一般,连忙扑了上来,一手撑住其美腿,另一手握住粗硕的肉棒棒身,探出了柔柔嫩嫩的香舌,轻轻舔动着粉红色的龟头。
  她舔弄的技术虽然不太娴熟,但是用心十足,百般迎合,时而用舌面包裹缠绕着花牧月龟头的前端,时而以柔软舌尖绕着其坚硬棱沟转圈,时而用水润的唇瓣从肉棒顶端亲吻到底部。
  花牧月才射出了精液,这时肉棒上的快意不强,并未太过理会陈盛依的服侍。她感受到了姐姐小手的上摸,心生期待,还未待其真正挪上来,便抬手解开了脖颈丝环的丝带,方便其解开。
  她眼神柔媚,柔软的臀部也开始发力,如磨盘般四下晃动,带着花穴里的肉棒肆意搅动湿润的膣肉,传来了难言的快意。她高仰起明丽的俏脸,哼叫道:“嗯……姐姐的肉棒……挤得人家的花穴胀胀的……再用力点……深入点……呜呜……”花千寻处在后面,虽是看不清前方的景象,但也能凭借听到的话语猜出花牧月的所做所为,便心生幽怨,暗自道:好啊,说是要我报复你,还要人旁观,结果还是在享受。
  她忽地眼眸一亮,想到了好主意,便径直将小手探进花牧月的乳间,紧握住其不堪一握的娇乳,而后竭力挺动着细腰,将身上人顶得抛起又落下,肉棒次次顶撞在其子宫颈上。
  如此肏弄了数次,她的阳具便硬生生地撞进了花牧月的子宫内,在孕育生命的膣腔内横冲直撞,嘴里娇哼道:“嗯……牧月……姐姐的肉棒……肏得你美不美……你……是不是要泄了……啊……”“呜……”花牧月本来一脸从容,想要好好享受姐姐的肏弄,胸前娇嫩的乳房忽地受其有力的揉捏,万分敏感的子宫被其肉棒连连肏弄,便难以忍耐这快意,闷哼出声。
  只肏了几下,她的花穴便是一缩,冒出了浓密的阴精,嘴里更是娇吟连连道:“嗯……千寻肏进人家的子宫里了……呜……牧月要丢了……啊……”随着噗噗的水声,她的花穴处喷洒出了稠密的阴精,溅湿了精致的丝袜美腿,甚至滴落到了凌乱摆放的高跟绣鞋里。
  花千寻感受着花牧月靠在自己怀里娇躯的轻颤,特意伸手摸了摸其平坦的小腹,轻轻按压,果真触碰到了粗硕肉棒的痕迹。
  她面色得意,还向上挺动了数次肉棒,惹得妹妹娇吟出声,连喊不要,才有赢回一局的满足感,调笑道:“牧月……这便是我的报复……你满意吗……”她与花牧月相处多时,自是知晓其真正的敏感点在子宫里,只需将肉棒肏弄进去,不过数息,便会难忍快意,攀至高潮。
  花牧月脸上泛出了酡红之色,高挑的鼻梁上泌出了豆大的汗珠,吁吁喘气,实在难以想象姐姐会来这一手。
  高潮之后,她淫欲锐减,用双手撑着桌面,猛地抽出了身子,站立起来,面向着花千寻,看着其得意洋洋的面容与胯间依旧挺立的肉棒,她面露无奈道:“你这是何必呢,宁可自己不射精,也要将我肏到提前高潮。”花千寻坐在木桌上,心情愉悦地晃动小脚,轻踢在花牧月的身子上,哼哼道:“我乐意这样,谁让你方才招惹我的。”她仰起含着笑意的俏脸,抬起鞋子脱落的白丝美足,轻踢花牧月的玉臂,神气十足道:“你快走开,我要回家了!”花牧月本来还心存恼怒,看到花千寻如此开心的笑颜后,便也释然了。她整理好衣物,牵起其纤柔的小手,轻声道:“好姐姐,我们一同回去吧!”正想走时,她忽地感受到了衣角一紧,抬眸看去时,便见陈盛依正眼神忐忑、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纹路细致的艳唇上还沾有点点还未来得及抹去的唾液。
  陈盛依可不愿放走好不容易等来的贵人,又不敢胡搅蛮缠,生怕惹恼了花牧月两人,只得轻声道:“姐姐,你能不能多等等,我想舔出你的精液来,让你带我走。”说完,她抬起了明丽的眸子,首次正式花牧月,眼底藏着深深的渴望与不甘,清丽小脸上充盈着浓浓的倔强。
  一旁的花千寻先行动容了,握着花牧月的手紧了紧,犹豫再三后,还是没有出声干扰,但她已然下定了决心,要想办法给予小女孩帮助。
  在她看来,陈盛依此时的神色甚至与过往的自己有几分相似,皆是欲求改变却因深陷现实的泥沼而无能为力。
  花牧月亦是神情一变,垂首与陈盛依相视。她倒是真的忘记了这个偶然遇上的小女孩,若是没有遭到阻拦,恐怕会径直将其抛下离去。
  毕竟依照承诺,陈盛依确实没能吸出精液来,她也不算失信。稍作思量后,她蹲下了身子,伸手握住小姑娘冰凉的小手,轻声问道:“盛依,你能告诉我,为何想要跟我走吗?”陈盛依神情黯然,垂下了小脸,轻声道:“我原本是富家小姐,但家里生出了变故,父母早逝,余下的亲人为了抵债和不增加负担,将我卖到了王家家宅当丫鬟。本来我凭着勤奋干活和察言观色也足以安身立命了,但玉桂城近来建立了神教,我不想将身子交给那些卑贱的下人,她们便排挤我、逼迫我。”她说完,便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忙抬起明丽的眸子,摇晃蜷首解释道:“两位大姐姐都很好,盛依并不是刻意要隐瞒的,只是怕你们嫌弃我,不带我走。我……我即便是上吊……也不会屈从于那些下人!”花牧月听过陈盛依的遭遇后,也生出了一丝共情。她轻轻一笑,温声道:“既然你渴求上进,那只要你完成诺言,我便将你带进月宫,可好?”言罢,她坐上木桌,双手撑着臀后,分开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挺着跨间油亮的肉棒,仰起明媚的脸颊,笑盈盈地看向面前的小女孩。
  陈盛依心知这是自己摆脱困境的好机会,便毫不犹豫地俯身低头,娇俏的小脸凑近粗硕的肉棒,琼鼻轻轻耸动,深嗅一口淫靡的气味,随后伸手握住滚烫的棒身,竭力张开嫣红的小嘴,吧嗒一声含住硕大的肉菇头,湿漉漉的香舌灵巧探出,贪婪舔弄敏感的红肉,略显粗糙的柔软舌面紧紧缠住龟头上端,用力扫动。
  心思敏锐的她明白花牧月没那么容易射精,想要加大刺激,舔弄片刻,便用灵巧的舌尖抵住微张的马眼,抠挖钻弄,一只小手握住青筋突起的棒身,掌心裹着自己滴落的唾液,上下撸动套弄,另一只手则是小心捧起饱满的肉袋,手指轻轻逗弄圆滚滚的春丸,不时用细嫩的指尖拈起一点发皱的表皮,又轻轻放下。
  “嗯……你还……蛮会舔的嘛……”花牧月鹅颈微仰,轻舔一下红唇,望着身下卖力服侍自己的幼女,嘴角露出一丝悠长的笑意,暗自说道:仅仅这样,还是不够。
  她贪图享受,便将一双黑丝美腿高高抬起,夹在女孩俯低的削肩旁,纤腰则是缓缓挺动,操纵肉棒挺进温软的膣腔又缓缓抽出,动作显得十分从容,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表现。
  见状,陈盛依急了,忙用双手捧住棒身根部,小嘴竭力圆张,试图吞下整根粗长的肉棒。只是她的身体尚未发育完全,狭窄的膣腔难以容纳粗大的巨物,嘴角咧到最开,也仅仅含住了一颗龟头。
  眼看此计难以奏效,着急的她只好一面卖力舔弄嘴里的肉棒,一面绞尽脑汁地另寻他法。她双腮发鼓,柔嫩的粉舌滋滋舔弄鼓胀的龟头,嘴里还发出了轻细的嗯声。
  忽然间,她灵光一闪,挣开花牧月搭住自己肩膀的双腿起身,伸手褪去身上朴素的麻衣麻裤,露出大片娇美的胴体,随后低头俯身,小嘴张开试图吞下肉棒,依旧未果,便微微仰起了小脸,可怜兮兮地抬头望去,同时伸出粉嫩的香舌,一下下地舔弄挣脱包皮的肉红龟头。
  花牧月靠坐在木桌间,注意到小姑娘奇怪的举动,心有好奇,眯起双眸细细看去。眼前幼女衣物半褪,光滑细削的香肩与微微隆起的酥胸裸露在外,散发出淡淡的光泽,随着俯身,一颗白皙圆润的娇嫩幼臀微微撅起,粉色的蜜裂透过张开的臀瓣呈现出来,泛着晶莹的淫液,连接成丝,滴落在紧并的大腿间。
  “呼,呼……”将这诱人的一幕收入眼底,她欲念上涌,呼吸变得急促,双腿勾住陈盛依微微仰起的螓首,用力下压,直将那张可怜兮兮的稚嫩小脸压向跨间,肉棒竭力挺动,硕大的龟头塞满温软的膣腔,充分感受过了温软膣腔的挤压与包裹,才依依不舍地抽离出来。
  “呜呜……数次过后,埋首花牧月胯间的陈盛依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声,小手下意识拍打肩旁纤长的黑丝美腿,随后噗呲一声将嘴里的肉棒吐出,任凭浊白的精液混着自己的唾液滴落下来,流满自己的鹅颈与酥胸。
  她双眸含着泪花,仍有精痕的嘴角勾出了愉悦的笑意,挺直了半裸的玉体,紧盯面前才射过精的花牧月,脆声说道:“姐姐,盛依终于将你的精液吸出来了!你可以带盛依走了吧!”长街百姓熙熙攘攘,一派和乐,无人摆放的摊位木桌下,大片粘稠的淫液落满地面,散发出腥骚的气味,衣衫凌乱的玉桂城主坐在桌上,轻轻点头,明净的阳光洒下,映亮了她满含笑意的娇俏小脸。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1/02 08:22:36

第十九章 登临尊位,建立神教
  挂着轻纱红帐的床榻上,花牧月与灵曦侧躺相拥着,她们肌肤白皙,肢体交缠,显露出无限的风光。原本洁白的被褥上沾满了大片的精斑与淫水痕迹,散发着浓烈而奇异的气味,彰显了两人交合之激烈。
  灵曦搂着花牧月的玉背,身上穿着的紫金交错的长裙撕开了一道大口,露出了小巧秀气的香肩与光洁细腻的柳背,两只沾满透明唾液与浅浅牙印的丰硕美乳在胸前缀着,随呼吸轻轻颤动。
  她纹着黑边的裙摆撩起到了腰上,腿间的花穴大大张开,泛着红肿的颜色,往外冒出浓浓的精液,一双修长白皙的赤裸美腿紧夹住花牧月裹着裤袜的细细玉腿,大腿紧致饱满,小腿圆润纤巧,沿着骨感的足踝往下,便是精致的玉足,十根晶莹剔透的脚趾整齐排列着,足趾透着嫩粉色,诱人至极。
  花牧月华美的汉服被揉成了一团,与粉色的肚兜一同缠绕在了纤细的腰间,露出了微微隆起的雪乳与带有指印的柳背。她用凝白幼嫩的双臂牢牢勾住了灵曦的脖颈,将小脸埋在其胸前。
  她的身子微弓,白色的裤袜脱到了大腿处,露出了裹着粉色开裆亵裤的柔软雪臀。香软的胯间,粗长的肉棒瘫软着,才从花穴里抽出,白玉似的包皮尚未合上,粉色的龟头沾满了奶白色的精液,下方坠着的沉沉阴囊沾上了一根乌黑蜷曲的阴毛。
  她的一条腿夹在了灵曦的腿间,另一条腿上的白色裤袜褪到了小腿腿弯处,搭在其腰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微红的膝盖,纤巧的小腿与莲足勾勒出了柔美而灵秀的曲线,白嫩足心上的裤袜起了细微的褶皱,透出如霜的肉色。
  早在狐女走来时,江曼歌等人便跟了过来,此时纷纷簇拥在床边,见花牧月迟迟不醒来,便探着螓首张望,面含担忧与关切,又生怕有所打扰,不敢轻举妄动。
  灵曦则是轻垂凤眸,凝望着沉沉昏睡的花牧月,眼里含着淡淡的温情与欲念,感受着其娇躯的温软与呼吸的滚烫,她不由搂得更紧了一分,像是要把这小小的幼女给揉进身体里。
  方才与花牧月交欢过后,在其雄浑灵气与玄妙魔功的帮助下,她渐渐凝聚了实体,只觉得仿若获得了新生,挣脱了神女身份的种种束缚,与世间的联系都更加紧密了几分。她心里明白,从那时起,她的一颗芳心便死死地同花牧月连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忽然间,花牧月浑身颤动,嘤咛一声,缓缓苏醒过来。她的小脸埋在灵曦的乳间,脸上尽是丰盈乳肉的温润触感,出于对这份美好感受的贪恋与意识的模糊不清,便将螓首埋得更深,探出了湿漉漉的香舌,轻轻舔弄着。
  “嗯……”灵曦还没来得及为花牧月的醒来而兴奋,便感受到有一道灵巧湿滑的柔舌在舔弄她敏感的乳房,不时吸吮挑逗她小巧红艳的蓓蕾,舔得她快感连连,不禁娇吟出声。
  她细细看去,便见花牧月清丽的俏脸上披落着柔顺的银发,香腮和小嘴微动着,在她的乳间流连,还发出了滋滋的水声。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数道呼吸声,便惊觉过来,忙探出素净的双手,推动着花牧月的细额,迎着江曼歌等人针扎般尖锐的目光,轻启朱唇道:“嗯……牧月……别舔啊……还有人在看着呢……不要……”“哼!”江曼歌看着眼前这淫乱的一幕,心头涌上了淡淡的不悦,双手抱胸,冷哼一声。
  高妙音素手紧攥成拳,放在大腿两侧,脸色难看,才想出声制止,便听得江曼歌的哼声,姑且停歇下来。
  花牧月听了灵曦的言语,耳边又传来娘亲的哼声,便清醒过来,抽出了憋得发红的俏脸,抬眸一看,便迎上了众人冷冷的眸光。
  她感到嘴角有些湿润,沾了唾液,便伸出了粉嫩的香舌,轻轻舔去。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肃静。她额头冒出了冷汗,心念急转,便将视线重新移到了灵曦身上,自语道:“我只是想看看,灵曦凝聚了实体后,有什么变化。”这一看之下,果真发现了许多不同。灵曦的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她的肌肤原本是苍白到有些透明的,这时变得莹润有光,透着嫩粉的颜色,还有着淡蓝色的青筋生长在裸露的胴体上。她闭月羞花的玉容上也生出了淡淡的绒毛,不仅不掩容貌,反而平添了一分生气。
  花牧月与灵曦对视时,便察觉到其眼神也从清冷淡漠变为了含羞带怯,好似蒙上了一层水光,朦胧而美丽。她与灵曦相拥着,便感觉其胴体温热,酥胸随呼吸起伏,花穴也冒出了滚烫的淫水,显得更有活力了。
  看着看着,她不禁探出了白生生的小手,想要亲自摸一摸,胯间的肉棒也生出了反应,直直地抵在了灵曦光洁的阴丘上,一跳一跳的。
  灵曦见状,赶紧将花牧月不安分的玉手抓在手里,将身子朝后挪了挪,面上飘起了两朵红云,娇声道:“牧月……别……别玩了……”她虽是千肯万肯,但毕竟还有人旁观,出于矜持与羞涩,还是狠下心来阻止了花牧月。
  一指点向花牧月后,便静立在一旁的狐女此时面露妖媚,桃花眸子水灵灵的,流动着异彩,双手捂着小脸,可怜兮兮道:“呜呜……人家不依嘛……辛辛苦苦将人救出来……结果却是一个负心汉……看都不看我一眼……”说罢,她还抬起小脚,轻跺地面,柔嫩的指缝里落下了几滴晶莹的泪珠,香肩耸动着,惹人怜爱。
  花牧月一听,便窘迫得无地自容,小脸发红。她知道是狐女把自己从秘境里救了出来,心里怀着感激,想等出来以后好好感谢一番。没想到却是禁不起灵曦的诱惑,忘记了正事。此时被点破了,当真是理亏至极,不知如何辩解。
  她盯着狐女,娇嫩的小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便看向了冷着脸的娘亲,想要寻求帮助。
  江曼歌本来是想这么晾着花牧月,好让她明白四处沾花惹草的后果,但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只得轻声结尾:“倒也并非如此,琳儿。牧月并不是不关心你,只是也同样在意灵曦,对吗?”花牧月听罢,便连连点头,小手撑着床面,跪坐起来,不顾身上难以遮掩的春光,凑近了狐女,而后握住其柔若无骨的小手,神情恳切道:“狐女姐姐,牧月正要谢谢你呢。如果没有你的出手相助,那我怕是会有生命之忧。”狐女听言,眨动着眼眸,身后长而蓬松的狐尾摆动着,沉静了数息,才用拇指勾了勾花牧月的手心,勾得其心里痒痒的,嫣然一笑道:“你不必谢我,去感谢你的琳儿吧,谁叫她这么喜欢你呢。”说罢,她将小手从花牧月的手里抽出,而后双手拈着雪裙,踮起脚尖,动作轻巧地转了个身,身上的狐耳与狐尾皆是缓缓消散,一头飞舞的银发也渐渐变为白金色,留下了一道香风与悠长的话语:“姐姐要走了,不要想姐姐呐~下次再遇到这般状况,一定要仔细想想,别太莽撞了。”花牧月手里一空,原本柔滑细腻的触感消失不见,便真的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失去了什么,秀眉轻蹙着,神色恍惚。
  江曼歌见了,便在内心暗自道:真是个狐狸精。她对狐女的身份有所猜测,也觉察到此举的意图,无非是抱着给卡琳娜站台的心思,甚至还为日后的入场埋下了伏笔。
  她思索着这些,便觉得自己需要找寻盟友,巩固地位。心念流转间,她便有了想法,将眸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江逸涵。
  众人稍作交谈后,便要花牧月以大局为重,先抓紧时间,登临玉桂城城主与神女之位,以免生变。
  花牧月穿戴好衣物,便迈出书房,秀足轻踏,步步迈上高天。
  此时已是傍晚,高处寒风凛冽,吹得衣袍猎猎,天边夕阳斜落,映出火红的晚霞。
  花牧月俏立在云彩之上,垂落螓首,便见玉桂城内高大细密的建筑都化作了黑点,百姓更是如蝼蚁一般,难以注意到。
  她的内心复杂,既有着俯视众生的傲然与豪情,又有一朝成龙凤的兴奋与解脱。毕竟她也曾是卑微苍生的一员,如今终于得到机缘,能够执掌大权。
  想着,花牧月又抬眸望去,随着红日的落下,一汪圆盘般的明月正在显现,散发着皎洁的月光。
  她的眼神怔怔,寒风吹来,将她额前的长发吹散,散落在巴掌大小的俏脸上,更添一分柔弱。
  花牧月想起了此前的种种过往,父亲的遇害身亡、高清玄的计谋、神女的追杀与试炼、唐高祖的质问与胁迫。这些回忆将她心里的自满给通通打散,化为了浓浓的屈辱与无力感。
  即便掌控了玉桂城,她也还是一颗被人操纵的棋子。她渐渐生出了丝丝的颓丧感,认为神女等人势大,根本无法匹敌。
  花牧月清亮的水眸蒙上了一层阴影,垂在身侧的小手都轻轻颤抖着,神女与高祖埋下的阴霾正在放大,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要将她吞噬,变作屈从的奴隶。
  两道神念忽地产生了激烈的碰撞,令她身子一震,恢复了清明。她忙收敛思绪,默念着当初立下的守护身边人的誓言,回想着娘亲等等亲近的人。
  隐隐间,花牧月好似听到了神女的冷哼声与唐高祖的轻笑声,随后心神的震动消散,平缓下来。
  她心怀庆幸与愤怒,秀眸流动着妖异的神采,贝齿紧咬粉唇,足足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花牧月思考着神女与高祖的作为,心里有所猜测。她轻抬玉手,银发飞舞间,便有三道神光流转在身侧,分别为神印绽放出的清灵白光、皇气化作的浓重金光与龙气显化的玄色小龙。
  她得了传承,知晓登临神女所需的仪式,凝神聚气下,便在身后缓缓勾勒出了一道弯弯的血色弦月,其与天穹上的圆月相对,放出的光芒却是暗淡了许多,仅能照彻玉桂城。
  城内的百姓受了影响,心里一动,便纷纷走到街上,仰视天穹。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副妖异的画面。漆黑的天幕之上,平白生出了一弯血月,一位身着华美汉服、玉容娇美、气质尊贵的幼女便悬在了月弯上,身周有着各色的流光环绕。
  幼女轻抿着粉嫩的唇瓣,在嘴角勾出了动人的笑意,俯首扫向了玉桂城。其眸光如水,含着深意,被注视到的百姓皆是内心颤动,起了由衷的臣服感。
  江曼歌等人在书房外观看着,她们怀着深深的爱意,为花牧月此刻绽放出的光彩而感到自豪。
  哪怕是高深莫测的高妙音,背负在身后的双手也相互纠缠着,缠得指节发白,淡漠的脸颊上更是有着淡淡的激动,并不平静。
  花牧月简单环视了一圈玉桂城,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城内的百姓以后都要听从她的差遣与调度。
  她的视线不由挪向了城主府,看到娘亲众人后,便是压抑不住心绪的波动,藏得极深的某个念头缓缓浮现出来。
  自从变为月妖后,不论是花牧月,还是其他人,出行间都要有所遮掩,在外人面前更是不能做出丝毫的违背伦理纲常的举动,十分不便,也时常因为自身是世间的异类,而感到孤独与迷茫。
  想到萤月星的情况,花牧月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倘若所有人都变成了月妖呢,倘若她便是至高无上的月神呢?
  想罢,她的小脸通红,呼吸困难,再也压抑不住这般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念头。她细细分析着:只需掌控了玉桂城,便能以自己神王合一的权柄,将城内百姓都转化为月妖,建立教派,自称月神。
  花牧月蹙起黛眉,食指点着下巴,继续思索着:若是神女和皇室团结一致,自己这么做,必然会被打压和制止。可巴蜀与高祖才斗过一场,说明两人利益并不相同,甚至有所冲突。自己夹在中间,虽有风险,但也可以火中取栗,谋求利益。
  想罢,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乌黑的眼瞳里泛着潋滟的水光,想到全玉桂城的人都成了月妖,自己便能与娘亲以真身行走在大街上,她便兴奋不已。
  花牧月强行按下了冲动,心道:还是要先将仪式完成,再以神女和皇族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转化百姓,只有木已成舟、无法挽回时,这一计策才能成功。
  她素手轻摆,神印绽出的白光便飞到了身前,化作了道道细细的银丝,嗡嗡作响地重构着,将空间都构架得扭曲不堪,几欲崩溃,一点雪白的胴体正缓慢浮现,还未看清时,便有柔和的血光遮住了视线。
  花牧月眼眸一眨不眨,紧盯住这一异象,待到血光散去后,她看着面前由自己凝聚出的绝美的身影,内心产生了强烈的亲近感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
  神女虚影便是花牧月长大后的模样,身材要更为高挑成熟些。她的银发纤直,沿着婀娜的身体曲线,垂落至了脚踝。身上穿的是层叠而繁杂的血色长裙,在领口与裙摆等位置勾勒着精致的黑边。
  她的眉心刻有一弯邪异的血月,流转着莹莹的光华,摄人心魄,裙袖仅能遮住半臂与香肩,露出了一小截莹润有光的玉臂。她的乳房浑圆饱满,将胸前布料撑出了大大的弧度,透过开出一道小口的裙领,便能窥见细瘦的锁骨与幽深的沟壑。
  神女的腰部极细,堪称是盈盈一握,有着柔美的线条。顺着水蛇腰往下,便是又大又圆又挺的蜜桃臀,其水嫩多汁,形状圆润,将端庄的长裙都衬得更为淫靡,仿佛一掐便能出水。若是细细看去,还能看到一小道凹陷的臀沟,其内缀着神秘的花穴与菊穴。
  她的双腿修长秀美,长裙裙摆遮到了膝盖,露出了一截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纤巧小腿,在寒风的吹拂下,还能隐隐看到点点膝上的蕾丝花边。她的玉足不沾尘土,小巧玲珑的脚趾上涂抹了粉色的蔻丹,白嫩的足心被网袜的细格紧勒着,十分诱人。
  花牧月与神女相视着,微偏着螓首。她的眼眸里倒映着血月的轮廓,稍作思量后,便将纤指点向虚影,一道玄妙无比、呈巨树形状的神印便迎向了神女。她嘴角噙着笑意,轻声道:“从此往后,你便是玉桂城的邪月神女。”邪月神女盈盈躬身,眼里含着激动,任由神印纹在眉心。她的面色猛地一变,感受到有一股神力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秀额上印着的印记也从血月向着虚影不住转化。
  花牧月意识到了不对,眼瞳泛着金光,细细看去,隐隐窥见了巴蜀神女清冷的身影出现,试图缓缓降临在邪月神女的身上。
  她知晓这是巴蜀在降下分魂,要将邪月神女纳入自己的掌控下。历代神女皆是如此,由朝廷选取相应的人选,经由巴蜀认可后,便会附着分魂,正式封授神女之位。
  在分魂的影响下,无论是心智多坚定的人,都会被巴蜀神女所替代,失去自主的意识。因此成为神女,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反而只是牺牲品罢了。
  灵曦便是如此,成为玉桂神女已有百年之久,日复一日地履行着镇守朝廷龙气、维持朝廷统治的职责,兴许是受了龙气与龙脉的影响,她才摆脱了一丝巴蜀的控制。如今花牧月取代灵曦,对其来说便是一种解脱,能够彻底获得自由。
  花牧月紧盯着邪月神女,内心涌上了浓浓的焦急。若是巴蜀真的控制了她的虚影,那她即便成了玉桂神女,也并没有实权,更不要说在玉桂城建教了。
  她察觉到邪月的抵抗愈来愈弱,便将纤手成掌,调度着体内的灵气,传输了过去,帮助虚影抵御巴蜀。
  但仅是如此,根本不足以解决问题。巴蜀神女的身影愈发凝实,已经快要将邪月神女给控制住了。
  花牧月雄浑的灵力到了枯竭的边缘,她脑海里灵光一闪,便催动了前朝龙气化作的玄龙,任其附着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上呈现出了异状,莹白肌肤上的青筋鼓胀,胸口的心脏砰砰作响,如雷鸣一般,很快便有着弯曲坚硬的龙角长了出来,手臂上也有着淡淡的黑色鳞片。
  花牧月抬起了龙目,用明黄的、竖直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巴蜀神女,她的浑身冒着黑气,身后有无数前朝英灵浮现出来,淡漠地朝着虚空看去,仿佛能够看到秘境所在。
  巴蜀神女的身影一虚,微微抖动,她似是有所顾忌,传来的神力逐渐变缓,放松了对邪月虚影的控制。
  花牧月在龙气附体后,便有得心应手的感受,脑海里涌上了数不尽的珍贵知识与记忆。她照着催动龙气的方法,双手结印,周身黑气翻涌滚动,汇聚成了一道玄色光柱,连着邪月神女一同,打向了巴蜀虚影。
  她仰起了雪白的脖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哑的龙鸣,巴蜀的身影渐渐散去,仅留下了一道幽深的眼神。
  驱逐了巴蜀神女,花牧月心情畅快了许多,有大仇得报的感觉,她看了眼平复下来的邪月神女,其浑身冒汗,将衣裙都沾湿了,紧贴着袅娜的身子,胸前丰硕的乳房隐隐透出小巧的两点,腿间也有长条的形状凸显。
  她挥了挥手,趁着巴蜀的遮掩还未散去,对惊魂未定的邪月神女说道:“快降临到妙音庵里的神像内吧!”神像是神女的根本,也是力量与权柄的源泉,邪月神女要真正就位,便只差这一步。
  邪月也怕巴蜀卷土重来,听言,在玉桂城百姓的注视下,飞进了妙音庵里。
  她的身姿窈窕,行走之间长发摇曳、裙摆飘扬,血色的月光映在了身上,有着莫名的妖艳与柔媚感,丰腴的身材更是惹人垂涎,令花牧月悄悄咽下唾沫。
  须臾后,参禅殿里的神像便猛地震出了一道圆形的波动,以妙音庵为中心,波及到了整座玉桂城。虚空内有着宏大的诵念与称赞声响起:“巴蜀神女宣令,任花牧月为玉桂神女,名为邪月!”天穹上的血月骤然明亮,绽出道道血色月光,照向玉桂城内的百姓,他们的记忆受到了篡改,有关灵曦神女的一切都被如今的邪月神女所取代。只有江曼歌等人因为知晓来龙去脉,又与花牧月亲近,所以不受影响。
  灵曦抬首看天,双手紧紧交缠着放在身前,心里藏着淡淡的失落,知道从此刻起,她便不再是神女了,而是与玉桂城的百姓一般的普通人。
  江曼歌立在一旁,感受到了灵曦的异样,便轻轻牵着其冰凉的玉手,安抚道:“灵曦,你不必失落,失去神女的身份,对你并不是坏事,你还有牧月与我们的陪伴呢。”说着,她秀眸轻瞥,望着灵曦鼓胀的雪乳和饱满的阴丘,神色妩媚:“更何况,你这骚浪的身子,可是颇受牧月的喜爱,还有待开发呢。”灵曦用手遮住胸前,却还是挡不住江曼歌炽热的眸光,只得红着俏脸道:“我……我并没有太过伤心……反而十分愉悦……因为……”说到这里,她的眸中盈满了柔柔的水光,没有继续出声,而是在心里补充道: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与牧月在一起了。
  待到邪月神女归位后,花牧月便结束了龙气的附体,恢复了常态。她抬着小手,将玄龙接在了手心里,望着其鬃毛低垂、龙目柔顺的模样,便心存亲近,用手指勾了勾其下巴,嘻嘻一笑。
  她感受到了自己虚影的不同,在前朝龙气的助力下,产生了自主的人格,也不为巴蜀神女所控制,甚至得到了她的魔功灵力的灌输,还有某些难以想象的威能。
  稍作思考后,花牧月便收敛了神情,按着原本的计划,调度起了皇气化为的金光,其嗡嗡作响,渐渐环绕成圈,初步勾勒出了印章的形状。
  城主府内,花端心放于书桌上的城主印玺大方光芒,徐徐旋转腾空,射出道道强烈的金光,将玉桂城的权柄释放一空。城内的百姓只觉得内心惶然,好似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花牧月双手捧着金光,抬起明丽的秀眸,看向了京城的方位,堂皇的宫殿之内,女皇虚影手执图册,缓步走来,其身着黄袍,面容冷艳,一双凤目莹莹泛光,定定地盯着即将成为玉桂城主的幼女。
  在相隔花牧月一段距离时,女皇便停下了走来的步伐,眼神内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厌恶,还有浓浓的深意。她将手上图卷铺开,又抬手将金光摄来,手心放出神光,仅仅片刻,皇气便凝实成了一尊花牧月独有的城主玺。
  花牧月还记得女皇斩来的一剑,又察觉到了其嫌恶的眸光,垂下了眼帘,不敢多言。她心里有着谋划,不愿在此时被发现了异样,便看向了图册。
  图卷上是大唐的疆土,只不过除了玉桂城的区域,其余地方都蒙上了乌黑的雾气,不可见,也不可干涉。
  一道精致的印章打来,花牧月探手接过,便见其与花端心的城主印相仿,但在中间位置印着的却是一弯血月,是她的独特标实。她再度看着图册,玉桂城的地域正泛着光彩,阵阵闪烁,等待和催促着自己的行动。
  她的心里有些激动,白嫩的小手都轻轻颤动着,她仅是停顿了一瞬间,便将手中印玺朝着图卷上玉桂城的区域按去。
  在印章触碰到图册后,玉桂城便有种种异象发生。漆黑的天幕猛地一震,仿佛有一只手将流转着的群星与皓月都抽去,化作了一片空白。
  刹那间,便有一道身影在花牧月的身后呈现,其气质威严,身材姣好,正是唐高祖。她看了花牧月一眼,凤眸生异,抬起泛着金光的手掌,想要朝着恍惚不觉的幼女打去,又看到了其身旁目露狰狞的前朝龙气,便不甘地收手,轻语道:“可恶,居然失控了啊。”她又看向女皇,与其眼神交汇,轻摇螓首,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做完这些后,她才轻轻挥手,用含着万丈豪情的言语道:“敢教日月换新天!”说罢,天穹便重归原貌,花牧月凝聚出的血月却是停驻在了上方,与圆月相对,永远留存着,挥洒着殷红的月光,彰显着新任城主的权柄。
  唐高祖换天过后,便缓缓弯腰,将花牧月搂在了怀里,胸前温热柔软的酥胸抵在其玉背上,吐气如兰道:“小姑娘,你我还有契约在身,可不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说罢,她向花牧月耳朵里轻吹了一口气,面上含着深意,随后站起身来,神色淡漠而随意地宣布道:“神女花牧月,就任玉桂城主一职。”女皇细看着唐高祖的动向,平静无波的面容上生出了淡淡的波澜。她并不言语,仅是点了点头,承认了花牧月的身份,而后朝后退去,几步过后,便消失无踪。
  在唐高祖的警告下,花牧月的心神颤动,十分紧张,生怕自己的计划被拆穿。她方才察觉到了强烈的杀意,正想用龙气来抵御,好在最终化险为夷。
  高祖也并未多言,她身上的力量不足,若是真要强杀花牧月,会付出无法承担的代价。在她看来,花牧月是个聪明人,不敢也不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来。
  她轻笑一声,伸手抚了抚花牧月水嫩的脸颊,便跟着散去。
  城中百姓见神女、高祖和女皇都承认了花牧月的身份,便对其产生了无法抑制的爱戴与尊敬之情。在花牧月神女与城主合一的身份震慑下,玉桂城的民众皆是忠诚无比,轻易间不会反叛。
  花牧月深吸一口气,眼眸内蕴着金光,投向了玉桂城的地底,其内埋藏着一道暗金色的、粗长的龙脉,盘踞蛰伏着,哪怕是微小的动作,也足以造成破坏力极强的震动。
  龙脉方一显现,她手里盘着的玄龙便躁动不安,仰着龙首,紧盯着她,发出了声声渴望的嘶鸣。她伸手抚着龙身,心念流转间,城主印便绽出金芒,朝着地底射去。
  锐利的金光势如破竹般分开了坚硬的地面,在冲向龙脉时,却受了阻拦,有道道玄奥的白色符文环绕,似有一道坚固的阻隔。
  花牧月沉吟片刻,细细思索了一番,觉得这是神女布下,便催动神力,化作了清灵的白光,抬指点去。神力与皇气交缠在一起,如同一把利剑,破开封印。
  龙脉挣脱了束缚,便猛地亮起了乌黑的光芒,隐隐有着长啸的声音,身子颤动、龙尾摆动,要翻过身来,摧毁玉桂城。
  花牧月见势不对,赶紧抽调力量,将躁动的地脉给稳住。她轻抬纤掌,将玄龙迎向那处,柔声道:“快回去吧!”龙脉原本生在京城地底,其孕育了龙气,有拱卫王城、催生国运的作用。但不知为何,前朝的龙脉与龙气皆是到了玉桂城内。玄龙先前被困在了妙音庵里,遭遇了长达百年的镇压,对它来说,回归龙脉才是真正的归宿,能够发挥自身的威能与效力。
  花牧月正是需要助力的时候,若是有了复苏的龙气的帮助,便能有更大的把握与神女和高祖对抗。她看着玄龙在身侧盘旋飞舞了几圈,而后迫不及待般地飞向了龙脉。
  玄龙归巢后,玉桂城便又生出了异动。蛰伏在地底的龙脉苏醒过来,缓缓睁开了血红的双目,眼里含着泼天的怒气与愤恨。它苦苦抑制着报复的冲动,感激地看了花牧月一眼,接着便趴落下来,通体透出了灵动的玄光,落在城池的四周,围成了一道半球形的结界,不仅有着防卫的功效,还在收拢着逸散的气运。
  花牧月神色晦暗,借助龙气的力量,她看见龙脉正朝玉桂城外的地方延伸,潜移默化地生长着,并非是无中生有,反而似是断肢重生,在补全着身体。
  她暂且按下了思绪,将眸光投向了无辜的百姓,身子一动,便靠在了血月的月弯之上,双手撑着月身,裹着白袜的小脚摆动着,银发染上了晶莹的红光,笑容妖媚。
  花牧月手指点着桃腮,细细思索一番后,便出声道:“今由本神掌管玉桂城,改换新天,需要重整秩序。”她的声音清晰柔和,传遍了偌大的城池:“本神欲立神教,巩固统治。城内百姓皆为教众,凭天资转化为各类月妖,若是奋发求索、虔诚信奉,便可延年益寿,直至永生。”花牧月话语落下,便望向了妙音庵。她小手一抬,邪月神女与神像便皆是变大了许多,缓缓浮空。两者遮蔽了天穹,仅是低了血月一头,覆盖了整个玉桂城。
  她盘坐在血月上,双手托腮,灵秀纤柔的玉足收拢着,轻声道:“开始吧!”说话间,她脸上的神采妖异,藏着难言的疯狂。
  有了龙气的遮蔽,花牧月完全可以在神女与高祖都察觉不到异样时,先行一步,将城内百姓都变为月妖。
  不仅如此,她还有着更深的考虑,若是以玉桂城为基本盘,逐步扩大,只需经历一段时间的发展,便有纂取大唐统治、侵吞巴蜀神位的机会。
  玉桂城内百姓听了这话,皆是心生不安,但他们深信花牧月这位新任城主,再加上行动受限,便没有动作,而是立在原地,等待发落。
  江曼歌等人倒是身体剧颤,心神颤动,完全想不到花牧月会有这种疯狂的计划。她们猜测着此举的目的和后果,便知若是真将全城的人都变为月妖了,她们也能光明正大地行走在街上。但风险也是极大的,神女与女皇都不会允许这违背常理的事情发生。
  高妙音仰视着花牧月,娇靥上倒映着血色的月光,妍秀清丽。她神情复杂,轻声道:“牧月,还真是大胆呢,竟然能够冒着这样的风险,为我们做这种事。”她知道花牧月如今手握大权,等到神女与朝廷的承认,不该如此。之所以这样做,恐怕还是为了她与江曼歌等人能够凭着月妖的身份行走在阳光下,不受限制,一念至此,她的内心五味杂陈,既有一丝喜悦,又有着淡淡的茫然。
  邪月神女得了应允,妖艳一笑,将一缕银发撩到了云鬓间,又一手放在裙袖上,轻轻朝下拨弄,露出了白皙秀气的香肩,另一手则拈住了裙摆,缓缓向上拉扯,裹着花边的圆润紧致大腿便点点显露出来,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皓白无暇。
  她这般妩媚动人的姿态仅有天赋异禀的人才能看清,余下的人只得看见神女的动作,裸露在外的美艳胴体则蒙上了一层不可窥视的雾气,但还是令人面红心跳,心生向往与渴求。
  邪月的眼眸含水,徐徐看向了城内的小部分人,她们身份不一,既有宦官子女,又有商贾家人,还有普通平民,但皆是习武天资过人。
  她眉心的血月印记散发着莹莹的光芒,照向那些选中的人,还探出了小小的粉舌,轻舔红润水嫩的嘴唇,声音含着魅惑道:“首先是天赋过人者,本神将赐予汝等弦月的身份。”语罢,被封为弦月的众人便觉得有一道血光打在了眉心,顿时浑身发烫,身上有了异变。她们的心里牢牢映衬着神女诱人的身姿,涌上了阵阵浓郁的情欲,面红心跳,性器也起了反应。
  王令仪便是其中一员,她出自王家,世代商贾之家,她虽有武道资质,但出于利益联姻与维护礼制的需要,还是只能待在家里,学习琴棋书画,当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她此时站在门口,遥望着神女,在神光打来后,便觉胸部发胀、腹部火热、胯间生出了异物。她便迈着蹒跚的步伐,匆匆走进了房间,半躺在床上,想要看看自己究竟有何变化。
  王令仪是个小家碧玉式的美人,她玉容娇美,乌黑齐肩的长发用白玉簪盘了起来,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细眉弯弯,小嘴红润。她身材姣好,穿着齐胸襦裙,浑身曲线丰盈柔和。
  她抬眸看了眼屋外,并无什么异样的动静,便红着俏脸,脱去绣鞋,将白袜小脚分开着踏在了床榻上,动作轻柔地撩开了裙摆。随着莹白的肌肤一点点显露,直至腿心,便有一根粗长的、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肉棒弹了出来,直抵在她的眼前。
  王令仪手捂红唇,惊呼出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仔细确认许久后,才颤巍巍地自语道:“怎么会,我怎么会长出了男子的性器,这便是月妖吗?呜呜……”她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不禁落下了滚滚热泪,滴落在滚烫的肉棒上,霎时间便好似有水汽冒出。她用无力的小手撑着床面,将雪臀翘起,再度将襦裙掀起了更多,露出了平坦白皙的小腹。
  “啊!”王令仪惊讶莫名,她的腹间纹着一弯血色的弦月,正如神女赋予的身份一般,散发着阵阵光芒与热气,看得久了,便有口干舌燥的感觉,花穴也冒着潺潺的流水。
  她勉强克制住了涌动的情欲,将襦裙的系带解开,脱落至了腰间,两只形状圆润、弹性十足的酥胸便颤巍巍地显露出来,其蓓蕾红润,乳晕小小的,煞是可爱,正微微发红,乳头也硬挺着。
  “嗯……”王令仪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了,她一手抚胸,将娇嫩的乳房粗暴地抓在手里,用力捏动着,乳头抵在了手心里,摇曳颤动着。她的另一手从肉棒抚向了水淋淋的花穴,只觉得浑身有热流流过,烫得她颤栗连连。
  “嗯……花穴……好舒服……肉棒……也好胀……”这位淑女便这么半躺在床上,袒露着娇乳与腿心,情欲满满地自我抚慰着,滋滋的水声响彻房间,伴随着柔媚动人的娇哼声。
  她渐渐地对成为月妖失去了排斥感,只想沉浸在这无边的欲火中,想要与人相互抚慰,共赴巫山云雨。随着她的迷乱,血月上挥洒的血光与龙脉散出的黑气也朝她的体内涌动,潜移默化地对其进行着改造。
  玉桂城内,还有许多如王令仪的人,也在经历着身份的转变,抵挡不住浓烈的情欲,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有身穿道袍、发色半白的年老道人,在异变之下,容颜变得美艳年轻,正靠在树边,粗暴撕开衣物,猛力撸动着肉棒。亦有红袍披身、腰佩长剑的英武捕头,本来正在抓捕犯人,变为月妖后,却仰躺在了地面上,将双腿分开,掰开玩弄着红艳的美穴。
  邪月神女凤眸悠远,观察着弦月的变化,便是盈盈一笑,这些天骄皆是城里的中流砥柱,需要进行更加严苛的限制,暂时不能让他们行淫乱之举。
  她轻抿着红唇,翘起了嘴角,轻声自语道:“接下来,好戏便要开场了啊。”花牧月换了个姿势,趴在了血月上,偏着螓首看向城内,两只白袜小脚并拢着抬起,随着相互的摩擦沙沙作响。
  她眸光闪闪,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变为月妖、正在自渎的人,吩咐道:“邪月,稍后便不必限制百姓的行动了,我想看到真正的淫戏。”邪月点了点头,小手结印,催动了神像,正声说道:“身体健康、心存善意的百姓,将会获封峨眉月,汝等在变为月妖后,承担着感染他人的职责。”说罢,她足底踏着的神像便大放光华,有道道幻象伴着血光落在选中的百姓体内。她补充道:“被她人感染为月妖的人,则为新月。”此时,城内所有人都恢复了行动,陷入了骚乱与恐慌中,他们周围有人转化成了月妖,凭借受到强化的躯体,肆意交欢,通过体液进行感染。
  宽敞阔丽的府邸内,衣着靓丽、仪态端庄的众多妇人正聚在小院里,呆呆地望着天幕。她们是玉桂城高官的娇妻与美妾,平时养尊处优,遵循礼制。
  在邪月施为后,她们的眼里却是浮现出了种种淫乱的幻想,如衣衫半解的月妖身姿婀娜地跳着艳舞,或是面容绝美的月妖在身边轻吐香气,又或是有好几位月妖交缠在一起,享受着交合的欢愉。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一位面相威严的官员带着仆役走进院落里,看向夫人们,询问道:“玉桂城有变,你们没事吧?”他话语未尽,这些贵妇便是面色通红,裙下有着长条的肉棒挺立,几乎要撑开亵裤。她们容颜变得艳丽、肌肤更为晶莹剔透,温婉的眼眸里透着猩红之色,速度极快地扑了上来,按住了官员与仆役,疯狂地撕扯这些人的衣物。
  件件破碎的布料飞在空中,又无助地落在地上,在一阵鸡飞狗跳般的混乱后,身份尊贵的贵妇们皆是撩起了长裙,露出了水润的花穴,不住挺动着柳腰,套弄着身下人的肉棒。
  官员还保持着清醒,努力伸手推拒着雌兽般的美妇,看着自己相濡以沫的夫人跨坐在卑微的仆役身上,用水灵灵的花穴套弄着黝黑的肉棒,怒道:“夫人,你们要干嘛?卑贱的下人,你们还不给我滚开!”他心疼无比,但随着身怀巨力的夫人的动作,便渐渐无力下来,被压倒在地,只听噗呲一声,自己的夫人在众人的视线下沉下了雪臀,胸前沉甸甸的美乳晃动,荡出翻滚的乳浪。他的肉棒挤进了窄紧的花穴里,传来了紧致水嫩的感觉,不禁把住了身上美妇的纤腰,沉浸在交合之中。
  各个仆役也不顾老爷的威胁,放纵着情欲,将以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夫人给翻来覆去地肏弄着。院子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浪叫呻吟声,绵延不绝。
  在妇人射出精液后,这些高官与仆役便受到感染,转化为了月妖,样貌朝着女子变化,长出了乳房,在翻涌滚动的欲望下,进行新一轮的淫戏。
  不仅是此地,玉桂城的其他地方也在上演着淫戏。
  田地间,一名肤色黝黑、身材壮实的中年汉子察觉到了异变,神情惊恐,着急忙慌抛下耕地的锄头,想要离开此地。
  但在刹那之间,他便转化成了月妖,乌黑的秀发迅速生长,直抵腰际,容颜与肤色发生变化,变得美艳动人、晶莹白嫩,汗湿的衣服也不合身了,宽松无比,遮掩住了高挑丰腴的熟美肉体。
  受着情欲操控,变成诱人美妇的她嫣然一笑,伸手除去衣裤,将自己白生生、汗津津的美体裸露在外,挺着鼓胀的酥胸,迈着款款的莲步,走向近处同村的村民,不顾他们的挣扎,撕开碍眼的衣物,用新生的嫩穴套弄那坚挺的肉棒,花穴软肉夹住棒身,分泌出大股粘稠的蜜液,无声无息将人感染成月妖。
  大街上,一位容颜稚嫩、娇小玲珑的幼女正牵着娘亲的手,睁大水灵灵的眸子欣赏热闹的街景,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手里还拿着糖葫芦,喜滋滋地吃着。忽然间,她便感觉身旁娘亲的手一松,一道巨力传来,将她猛地推倒在地。
  娘亲将女儿压在脏乱的地上,撕扯其身上裹着的衣物,在大片幼嫩的胴体裸露出来后,便更加丧失了理智,一把将亵裤扯开,挺着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幼女粉融融、呈一道小缝的花穴里,顶破了薄薄的初膜,流出了殷红的血液。
  “嗯……娘亲……不要……啊……好痛……求你了……不要插了……女儿痛啊……”幼女被亲近信任的娘亲袭击,根本无力抵抗,只得在一声哀鸣后,用稚幼的花穴承受了坚硬肉棒的肏弄。她的内心悲伤、惶恐,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上压着的、面目狰狞的娘亲,在此时显得尤为可怕。
  还未肏完,便有同样成为月妖的女子走来,将幼女的纤腰提起,用肉棒肏进了其粉嫩的菊穴里。
  在呜呜的哭泣与喊叫声中,纯真的幼女被两位月妖夹击着,嘤嘤哭泣,不知所措。
  淫戏还在继续,邪月神女正饶有兴致地观望着,打算等到全城居民都转化成月妖后,再进行下一步。
  花牧月本来也在看着,却是忽地感受到了龙气结界的震动,她秀眉一蹙,出声道:“邪月,快继续仪式吧。”若是她猜的没错的话,神女与女皇可能已经发现了玉桂城的异变,唯有抓紧时间,在两人出手前完成所有事项,才能不惧威胁。百姓虽然受了血月的影响,但也有着清晰的意识,因此在淫戏中建教,倒也是个合适的选择。
  邪月神女听言,自是不敢怠慢。她微微躬下了身子,朝着花牧月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牧月城主因执掌权柄,具有无上伟力,尊为月神,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花牧月表情不变,依旧耷拉着小脚,将这视作理所当然的事情。但言出法随,随着话语的落下,她的身上也产生了相应的变化,气质猛地升华,如海如山,深不可测,周身隐隐有着神光萦绕。
  邪月神女又看向了江曼歌等人,面露尊敬,说道:“至于江曼歌、花端心、高妙音……则因与月神共结同理,获得满月身份,或称月后。”她将先前在书房里的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又在花牧月的应允下,抬起小手,将殷红的神力输送过去。
  江曼歌等人本来在长廊上看着城主府众人的淫戏,渐渐地有着情欲上涌,皆是产生了相应的反应。
  尤其是花端心,望着原本规规矩矩的侍女和女官奔走四方,将找到的人都摁倒在地,狠狠肏弄,内心便有淡淡的奇异感。
  在众人都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邪月忽地宣布了她们的身份,降下了一道神光,在她们的脑袋上凝聚出了一尊缀着宝石的冠冕,同时一股灵气涌进她们身体,赋予足够自保的力量。
  江逸涵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心生感动。她生性好强、行事光明磊落,是最不适应变为月妖的,直到如今都并未接受。
  但在花牧月的努力下,她重获新生,不仅身份更为尊贵,实力也更加强大。她的美眸水汪汪的,小手不自觉地玩弄着长发,忧心忡忡的脸颊上也生出了愉悦的笑意。
  花牧月收敛了散漫的神情,立在弯月之上,严肃地宣布道:“本神将在玉桂城建立邪月神教,所有百姓皆为教众。”……
  接着便有一系列教规的立下。这些规矩被刻在石碑上,立在了玉桂城的各处。
  教会以妙音庵为圣地,称为月宫,也是月神的与月后的居住地。此地供奉着邪月神女,所有人必须按照规定定期参拜女神像。
  教众由上至下,分为月神、满月、盈月、弦月、峨眉月、新月与月奴。
  其中,盈月主要担任月宫侍女与教会人员,弦月就任高级官员,把持朝政,峨眉月任职低级官员,维持朝廷秩序,新月则从事农工商等活动,支撑社会生活,月奴是奴隶与战俘,也是有罪之身,仅能供人发泄情绪与配种。
  各个等级层层递进,若是不守职责,则会降级,若是表现出众,便能提升等级。盈月要成为满月,必须要月神的认可。成为满月后,永不降级。
  所有的财产与土地都收回月宫,按照身份重新分配。玉桂城将进行神王合一的统治,教会与朝廷并重,由教众担任各种职位。
  所有的教众都需要进行修炼,由龙气和血月提供力量,身份愈高,能够获取的能量便愈强,也能通过境界的提高而延年益寿、巩固地位。
  教众不可以下犯上,下位者绝不可以主动与上位者交合,反之则无所禁忌。
  身份愈低者,穿着的衣物便愈少,月奴便是全裸,不可有半点遮掩。
  身份愈低者,愈要遵循礼制,遵守朝廷的统治。而高位者则是以教会的标准为要求,不必受限于伦理纲常。
  ……
  花牧月初步将教会建立后,便感觉有道道秩序法链垂下,龙脉与血月的重心皆是朝着妙音庵移去。她心知是自己的身份尊贵,言出法随,便继续低欣赏城内淫乱的盛景。
  “嗡~”还未等她垂首看去,便有阵阵刺耳的轰鸣声响起,龙气凝成的玄黑护罩破裂开来,神女与女皇正立在京城,遥望着玉桂城。
  结界破碎后,神女两人便能探查到此处的情况,见了这般混乱不堪、不合法度的景象,她们均是面色阴冷,死死地盯着花牧月。
  发现这般事情,足以说明玉桂城已经脱离掌控,她们谋划深远,自是能预料到长此以往的后果,便心存杀意,想要下手抹杀这位不安分的幼女。
  花牧月浑然不惧,靠在了血月之上,纤指把玩着银发,与两人对视。如今的她手握神权与王权,又有龙脉的庇佑,还将百姓都转化为了月妖,纳入了自己的控制下,有足够的资本与顾虑颇多的神女两人叫板。
  神女似是投鼠忌器,又似是有所谋划,在了解了情况后,便缓缓消散,留下了一道冷淡的言语:“邪月神女,你不要太过分。”女皇倒是紧握着手里的宝剑,想要斩出去,将花牧月给抹杀,哪怕是玉石俱焚,也要掌控住事情的发展方向。
  她的美眸里凝聚成金光,几欲凝成了实质,牢牢地锁住了花牧月,道道皇气如浪般涌现,汇聚成了一只苍莽的巨龙,要随剑挥出。
  花牧月内心一肃,也认真起来,她盘坐着,双手挥动,调集着龙脉与龙气的力量,在手心凝成了一颗乌黑的小球,而后小手一扬,便将其抛在空中,指向了京城的方向。
  她不可能坐以待毙,也不会委曲求全,若是女皇真要出手,她便会奉陪到底。想着,她的眼神坚定,浑身气质凝练充盈,银发如灵蛇般舞动。
  两人正在剑拔弩张时,一道声音传进花牧月的耳朵里:“小姑娘,别着急,有事可以商量,又不是一定要拼个鱼死网破。”花牧月一怔,认出这是高祖的传音。她至今为止都没弄清高青鸾是如何存活至今的,此人表现得神秘莫测,行事带着难以揣摩的深意。
  她正想开口辩驳,便见女皇气势一弱,缓缓收起了架势,重归皇宫,并未继续追究。她才松了口气,又听高祖的声音传来:“这次我便原谅你了,你不要忘记我们的契约!若是再有下次,你与你身边的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花牧月身子一颤,沉浸在这森冷的话语里,一时间竟然缓不过来。她思索再三,才从高祖威胁的阴影里摆脱出来,小手托着香腮,心道:说得倒是轻巧,你之所以按兵不动,还不是害怕神女捡了便宜!
  她已经察觉到了神女与女皇之间的分歧,知道二人必然存在冲突,才能容许自己作乱。想罢,她妖媚一笑,心下暗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便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玉桂城的事变引起了巨大的波澜。即便神女与朝廷全力遮掩,还是有修为高深的官员与武将察觉到了此事,他们对这违背秩序与人伦的祸事感到愤怒,一齐踏进朝堂,请求女皇给予惩治。
  但女皇不仅没有制裁玉桂城,反而帮着遮掩异变,对于官员与武将的责问也是不予理会,问得多了,还会出声责备。
  如今皇家势大,玉桂城仅仅是一座边境城市,沦落已成事实,人精一般的武将与官员自然不会冒着风险继续进言,而是保持沉默,默许此事。
  至于教会,神女拥有绝对的控制权,下达了一道神令,便让所有教徒三缄其口,不再谈及玉桂城的事。
  玉桂城由此延续了下来,坐落于大唐的边境,安稳发展,邪月神教也在步步壮大,积蓄力量,等待机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6:27:30

第十八章 巴蜀追杀,谋夺玉桂
  殿内,花牧月趴在神女身上,用纤白的素手揉捏其弹软的娇乳,捏得乳肉四溢,蓓蕾摇曳,才抬眸看去,轻声询问道:“灵曦,今日之事,究竟是何缘由?”神女润泽的红唇微张,发出了婉转动情的娇吟,她双腿搭在花牧月小巧的臀部间,小手轻抚其银白柔顺的秀发,蹙眉思量过后,应答道:“我只知是巴蜀神女联合高清玄,欲将前朝龙气灌进高妙音体内,再通过浑元宝瓶将其彻底泯灭。嗯……把你的手拿开!”她说着,便娇嗔一声,原来是高妙音眼馋她丰盈硕大的乳房,也伸手来摸,手上没轻没重的,都捏出了红红的指印。
  高妙音没有收手,而是减轻了力度,捧着木瓜似的乳房,轻轻捏动着,眉目舒缓,满是享受之意。
  花牧月嘴角含笑,望了一眼,并不阻挠,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挑拨着高妙音的雪乳,继续询问道:“怎么多出来个巴蜀神女,灵曦你不才是神女吗?”灵曦听言,面色复杂,抬起螓首,将压在身下的乱发捞起,披散至赤裸的香肩旁,出声道:“我……也是神女。其实神女不只有一个,在每一处供奉神像的地方,皆是有巴蜀神女的分魂,我也是其中之一,本来不该有自主的意识,而是应当听从巴蜀神女的命令,在有必要的时候,融入其主魂内的。”花牧月白净的俏脸上浮现出了惊讶之情,用蜷起的白袜小脚轻蹭着神女腹间的淫纹,内心生出浓浓的侥幸,说道:“那我上次能够击败你,岂不是出于侥幸?”神女身子扭了扭,小腹起伏,感受着花牧月滑腻的足心,面露娇矜,轻嗯了一声,说道:“若非我情况特殊,早在你试图冒犯我时,巴蜀神女便能降临过来了。她神力通天,此世无敌。”说罢,她明丽的秀眸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光,柔柔地望着身上稚嫩娇小的花牧月,轻声道:“我其实还要感谢你。巴蜀神女发现难以传输神力过来时,便知晓是我这里出了变故,不惜消耗大半神力,将我困在通灵秘境里。若不是你及时阻止,恐怕等到高妙音龙气离体,身死道消时,我也要遭受抹杀。”花牧月将白皙的俏脸埋在神女幽深的沟壑内,鹅脂般的琼鼻耸动,轻吸诱人的麝香,愈吸脑袋愈是迷糊,只得抬起了脸颊,思索良久后,才说道:“我还是不太明白,前朝龙气是什么,你又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异变?”“嗯……别舔啊……”灵曦水眸颤动,轻抿红唇,用无力的小手轻推着正探舌舔来的高妙音,超凡脱俗的脸上生出娇羞的粉红,胸前传来阵阵湿滑柔腻的触感,惹得她内心荡漾,心湖难平。
  她青葱般的手指夹住了高妙音的一簇黑发,轻轻拔动着,挣扎一番,见其丝毫没有放弃的动作,便深深叹息,嗔怪道:“好好的尼姑……为何变得跟雌兽一般……这么的……不知廉耻……嗯……贪图情欲……”高妙音灵巧的香舌在神女弹性十足的乳肉上舔动,舌尖方一挑动,便觉雪乳剧颤,柔软至极,自是不肯放开,听其言语,只细声反驳道:“我看你被牧月……肏弄的时候……倒是……比我还浪呢……”花牧月欣赏着两位美人斗嘴的娇美模样,又怕误了正事,便开口道:“好啦,妙音姨,灵曦,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想要增进感情的话,有的是机会。”神女听言,内心生出了异样的感觉,搭在花牧月臀上的小脚拢得更紧,小巧的脚趾蠕动着,轻轻勾动其雪白的臀肉,收拾了心绪,柔声道:“龙气,其实便是前朝帝气,有着镇压国运、平复逆乱的妙用。当年高祖覆灭前朝时,因她女子称帝,所以并未得到龙气承认,一气之下,便将之打散,散落到了各处地方。后来朝廷又怕龙气作乱,便将神像迁移到了各处,以作镇压。”她话语顿了顿,犹疑着说道:“我能成为灵曦神女,恐怕也是龙气所致。这些年来,大唐的纷乱愈来愈多,叛乱渐起,到了各朝应劫之时,龙气也顺势壮大。如此事端,也应当是皇帝与神女为了稳固局势所为。”花牧月的心里忽地涌上了不安感,左右眼皮都在跳动,浑身肌肤滚烫。她急于找到原因,便询问道:“那我吸纳了龙气,阻止了这般谋划,会有怎样的影响?”神女望了花牧月一眼,晃动蜷首,声音清脆道:“我也不知。按理来说,前朝龙气是只有皇族之人才能吸纳的,寻常人若是接触了,容易筋脉寸断,七窍流血身亡。但你与高妙音都没有出现异状。”高妙音抽离了吸舔神女乳房的小嘴,抬手摸了摸唇边晶莹的唾液,轻声道:“我是天生媚体,阴气至纯,又是皇族之人,身怀龙脉,当属至阳。阴阳交合便成了天然的容器,能够容纳神魂,吸收龙气。”说罢,她眼帘低垂,神色低落,放在神女身上的小手紧握着,显然是想到了伤心事。
  花牧月面色讶然,看向高妙音,她不知其皇族的身份,不过见其低沉的面容,便知当中暗藏隐情,因而用手轻抚其缩起的香肩,好生安抚。
  她拧起秀眉,百思不得其解,说道:“那我为何也能吸纳龙气?”她并非什么特殊的体质,也不具备皇家血脉,按理来说,当初冒险将龙气引进体内时,便应该生出变故了,而不是如水乳交融般自然,毫无异样。
  高妙音抓住花牧月抚摸自己肩膀的小手,放到了胸前,用其光洁的手心抵住自己的心口,轻声道:“牧月是花家之人,当与前朝有关,能容下龙气,恐怕也是如此缘故。”她用白皙的手指轻点尖细的下巴,开口道:“高祖当年愿意留下花家,敢于斩断龙气,应是为了这一谋划留下的后手。高清玄搜捕牧月,应该知道她能吸纳龙气吧。若是出了意外,也还有我这个惨遭流放的妹妹替代呢。”花牧月星眸大睁,终于将这些事情串联在了一起,但还是有所疑虑,便问道:“那为何又偏要在玉桂城内?”神女接过话语:“玉桂城是前朝龙脉主脉所在,唯有从此地开始,才能确保将龙气全部剔除。”说罢,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眸瞪大,呼吸急促,意识到了不妥,望着花牧月,说道:“快将你的龙气放出,给我看看!”花牧月轻偏螓首,依言素手成掌,抬至面前,丝丝缕缕的黑气从掌心浮现,化作一只妖异的玄龙,在虚空盘旋着,只是龙面狰狞,蕴着浓浓的不安。
  神女面生红潮,探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朝龙气点落,在其嘶鸣声中,指尖颤动着,将玉指抽出,竟是抽离了一道白金色的神光。
  刹那间,周遭的空气仿若凝固一般,森冷冰寒,有一道悠远的眸光投来,注视着此地,仅持续了片刻,便悄然挪开。
  花牧月粉白的脖颈上凸起了青筋,在那般视线下,遍体生寒,汗毛倒竖,莹润的雪肤上冒出了滚滚的冷汗,溅湿了前胸与后背。她颤声问道:“灵……灵曦……这是……怎么了……”高妙音更是不堪,身子趴伏在地,瑟瑟发抖,拼尽力气地抓住花牧月的小手。
  灵曦放在腰间的素手紧攥,又猛地放松,做出了决断,便说道:“巴蜀神女在龙气上留下了神念,方才正要催动,想要借机降下真身,将你抹杀。”她小脸苍白,透着青紫的神色,喉咙如被掐住一般,声音渐小道:“巴蜀定有后续手段,不会就此作罢,我们需要……赶紧……逃离此处……寻求……解决……呜……”神女话语未落,便娇躯松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美眸紧紧闭合着,艳红的嘴唇颤抖。虚空中隐隐有着冷哼声传出,震得人耳膜欲裂,脑袋发昏。
  花牧月忙将龙气收起,艰难地用小手抱住神女与高妙音,调动着晦涩的灵气,飞离了殿落。
  出了殿门,她四下张望,看到妙音庵内的草木皆是颤动,天空中有着曼妙婀娜的虚影,收敛了渐趋凝实的神力,缓缓消散。其面容清冷,眉眼无情,挥动云袖打出一道神光,击向自己,凌冽的寒光击碎了虚空,发出嗖嗖的风声。
  花牧月强忍着天地颠倒般的不适感,嘴角溢出了殷红的鲜血,竭力催动灵气,护住身旁两人。神光紧追不舍,杀意凛冽,将她左胸割裂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直逼砰砰跳动的心脏。
  “啊……”她竭尽全力,调动浑身的灵气,银白的发丝猛然飘起,如灵蛇般游动,身上的衣袍碎裂,化作片片布条,飘向地面,露出了通红充血的胴体,心口冒出了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娇美的胴体流至圆润的足踝,乌黑的龙气浮现在体外,哀叫嘶鸣着,遮护住她的要害。
  在她飞速的逃亡和拼命的抵抗下,神力终于磨灭一空,化为了冷冽的清风,轻轻拂过面部。她用斗篷遮掩住赤裸的躯体,一路飞至城主府内,到了书房,便无法支撑,在花端心急切的询问声中,昏迷倒地。
  “嗯……”迎着声声呼喊,花牧月苏醒过来,才睁开俏眸,便见神女三人表情焦急地看着自己。她的身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疼得眼泛泪花,便将用残余的灵气修复了损伤,小手撑着床面,坐了起来。
  花端心面容凄切,担忧地握住花牧月的小手,轻抚其胸前用绷带缠住的伤口,感受到其正在愈合时,才平缓了心绪,颤声问道:“牧月,你怎么了?”花牧月环绕一圈,察觉到神女与高妙音皆是无恙,便放下心来,凝望着花端心,嘴角噙着强装的笑意,说道:“小姑,我没事。方才受了神女的追杀,如今已经安全逃脱了。”花端心感到诧异,疑惑道:“神女为何会追杀你?”花牧月呼吸粗重,面上流露着劫后余生的神采,轻声道:“此事说来话长。”接着花牧月等人便将事情的由来全盘托出。
  花端心听后,便蹙起秀眉,将放在桌上的城主玺拿在手里,说道:“先前高清玄便通过印玺向我下令了,要我擒拿花牧月,我借助双修得来的灵气,强压住了禁制,拖延了时间,如今应该如何应对?”花牧月小手摩挲着俏脸,只觉自己面对的情况前所未有的糟糕,想到还待在家中的娘亲等人,她便浑身一颤,面露急色,慌忙说道:“小姑,快派人将娘亲她们接来,我怕会有不测。”灵曦面上有了生气,恢复了状态,便提议道:“还是我与牧月去吧,城主府若是有内应,怕会平添事端。”花牧月小嘴张开,沉沉地吐息着,努力冷静下来,应答道:“对,我与神女一同过去。小姑先与妙音姨待在此处,等人齐过后,再做考虑。”她年纪幼小,经历了连番的变故,不免心慌意乱,如今平复过后,才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不妥。
  两人并肩前行,不敢耽误时间,到了家中,也只是简短解释了一番,不过片刻,便带着江曼歌等人,返回到了城主府内。
  江曼歌身着素净的长裙,玉容温婉艳丽,眼神玩味地望着花端心,也不开口。
  花端心不自然地笑了笑,盈盈行了个礼,问候道:“大嫂好。”花千寻则是好奇地看着满屋的美人,只觉得犹如百花争艳一般,眼眸一亮。
  卡琳娜怯怯地盯着高妙音,面上含着亲切的神色,小脚才挪动了几步,又缓缓驻足。
  高妙音朝卡琳娜招了招手,示意其过来,而后一把将其拥入怀中,轻轻理顺其鬓间乱发,柔声道:“好了,琳儿,妙音姨不怪你。”好在书房宽大,足以容下所有人,也不显拥挤。稍作寒暄,众人便坐在一起,商量应对之策。
  花牧月双手交叠着放在桌上,手指敲击着桌面,说道:“眼下既要稳住高清玄,又要防止神女再度追杀。”花端心沉声道:“高清玄势大,背后不仅有花家支撑,还有着皇族等种种势力,难以处理。”灵曦也垂下螓首,无力道:“神女神通广大,若非她有镇守大唐的使命在身,一时间无法抽出主魂,又难以降临到我这特殊的分魂身上,恐怕早已出手。”江逸涵背靠着书架,伸手摩挲着披挂在腰背上的长剑,说道:“当真没有办法了吗,要不与她们拼了?”说罢,她面露狠绝之色,清亮的眼眸浮现出摄人的光彩。
  江曼歌瞥了江逸涵洗澡一眼,数落道:“收敛一下你那一言不合便要与人拼命的坏习惯,神女与朝廷势大,真要正面对抗的话,我们只是以卵击石,撑不过多久。”高妙音搂着怀里的卡琳娜,娇靥上邪意渐起,出声道:“不,还有一个绝好的办法,只是将会悖逆天理人伦,不知你们敢不敢做?”她说着,竟是兴奋得浑身发颤,小手伸到了腿间,轻抚自己冒水的花穴。
  卡琳娜感受到了臀间的异样,一根粗长的肉棒隔着裙装顶住自己的秘处,不禁俏脸发红,含羞娇吟,扭了扭柔弱的身子。
  花牧月星眸微亮,死里逃生后,心里充盈着难以发泄的怒火与歇斯底里的疯狂,毫无犹豫地应道:“妙音姨还请说一说,若是可行,牧月为了保全身边人性命,必定不顾伦理,全力施为。”灵曦与花端心对视一眼,交换了眼神,内心都隐隐有着答案。
  江曼歌则心疼地望着花牧月,知道其经历了许多事情,心态发生了改变。她暗下决心,要好好修炼魔功,减轻女儿的负担。
  高妙音轻启朱唇,说出了一桩秘事:“前朝中期,中原有一位异人,名为方明,以欺天之法,骗取了神女的信任,得到了地方的神权。又谋害了一城城主,夺走了朝廷赋予的权柄。”她站在书桌边上,此时将丰腴的美臀靠在桌沿,轻声道:“两者相合,加上这位方明又是一位异人,不受前朝秩序限制,便以欺天之能,夺取了一城之地,自封成为开天明王。但他过于自负,后来死于朝廷的征讨。”她话语落下,书房内平静无声,众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花牧月紧咬嘴唇,在粉嫩的唇瓣上咬出了细细的牙印,不禁站立起来,手掌扶着桌角,眼神坚定道:“妙音姨,要怎么做,才能如方明一般?”江逸涵听言,面色焦急,正欲抬足走近,阻止花牧月这一悖逆的行为。她只知此法并不可靠,哪怕真当成功篡位,面对朝廷大军压来、神女真身降临的情况,她们这些渺小的人,又该如何是好?
  江曼歌长呼了一口气,额前秀发摇曳,雪峰起伏,内心并不平静,注意到妹妹的举动后,还是抬了抬掌,使了个眼色,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
  神女与花端心两人都垂首看足,凝神屏息,沉默不语。
  高妙音将卡琳娜放开,迈着款款的步伐,身姿袅娜地走到花牧月身前,用食指勾起其下巴,直盯着其明眸,说道:“你不害怕吗?真走了这一步,便是与全大唐的人作对,会遭受到世人的唾弃,即便身死道消,也未必会有人同情。”她盈盈一笑,水眸深邃,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轻声道:“即便你如今束手就擒,等待高清玄前来捉捕,也有一丝生路。剥离了龙气,你也未必会死。”江曼歌朝着高妙音看去,神色晦暗,搭在腰前的小手紧紧纠缠着,内心不知有何想法,并未出声。
  花牧月身上仅仅披着件宽大的长袍,衣摆垂落到了地上,身前没有收紧,随着连番的动作,露出一大片莹润如玉的肌肤,左胸处的一道浅浅的伤痕呈粉红色,极为刺目显眼。
  她晃动螓首,将高妙音的小手晃开,又眨动着星眸,环顾了一圈,决然说道:“我当初便立下誓言,要守护好身边人。若是只为了苟且偷生,我当然可以选择坐以待毙,但我的家人,琳儿、妙音姨、神女怎么办?我不愿意这样做。我想知道该如何效仿那位开天明王,妙音姨,请你教教我吧!”高妙音听言,细细的柳叶眉弯起,皓齿微露,轻笑了出来。她丰臀下沉,坐在了花牧月原本坐着的椅子上,而后抱住其娇软的身子,搂到自己怀里,下巴靠着其螓首,说道:“你问问神女与城主,她们应当比我更清楚。”花牧月双手笼住衣袍,遮挡住轻轻吹来的冷风,将美艳的胴体收在了衣物之下,她放松了身子,靠在了高妙音温热柔软的怀抱内,望向了灵曦神女。
  灵曦还穿着那件在胸前扯开了裂口的长裙,肩膀披上了轻薄的白纱,身子摆动间,便见胸前丰硕美乳显露出来,形状饱满,弹软紧致。她坐在书桌旁,俏脸看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感受到花牧月的视线,才恍若惊醒,娇躯微颤。
  她抬眸与花牧月对视,察觉到其眸中的决绝,便轻轻叹息,神情复杂道:“神女,并不是不能欺骗的。牧月是异人,更是身怀龙气,只需我将神印传输给你,再得到巴蜀的承认,你便可获取玉桂城的神权,篡取玉桂神女之位。”花牧月蹙起黛眉,轻声道:“真要这样做,你失去了神印,该怎么办?”高妙音应道:“那便不再是神女了,若是没有合适的躯体容纳神念,她恐怕还要消散于天地。她方才迟迟不肯说话,应当是想到了这些。”灵曦并未反驳,只是定定地看着花牧月,一字一顿道:“牧月果真需要的话,灵曦是愿意的。”花牧月内心一紧,内心生出无力感,立即反驳道:“不,不必如此,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的。”江曼歌美眸流转,插话道:“牧月修有魔功,能够帮助神女凝聚躯体,真的夺了神印,对于灵曦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花牧月眼眸发亮,面上焕发光彩,紧盯着神女,说道:“对,我的极欲秘典能够通过交合来助你化虚为实,摆脱巴蜀神女束缚,不知你是否愿意?”灵曦沉重的面色缓和,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轻声道:“灵曦愿意。”想到要与花牧月交合,享受那难言的快意,此后可以摆脱神女之位的束缚,自由行动,她的内心便千肯万肯,怀着期待。
  高妙音这时没有呛声,看着神女的眼眸里多了一分认同,轻轻点头。
  她又看向花端心,说道:“还有城主呢,没有王权的配合,一切皆是空中楼阁。”花端心还穿着那件撕成了布条的衣物,娇美的胴体寸寸显露,坐在了花牧月的对面,轻垂蜷首,小手把玩着绑在手腕上的布条,显得很是纠结,听了高妙音的话语,也是身子轻颤,并未作答。
  花牧月心里一沉,眼眸里的期待化作了浓浓的失落,柔声道:“小姑若是不肯的话,那便就此作罢吧。”江曼歌站起身来,走到花端心的身边,俯在其圆润的耳垂旁,低语了几句。
  花端心在江曼歌的耳语下,面色渐渐舒缓,甚至呈现了娇羞的神态,白嫩的脖颈上都染上了一丝红晕。
  她抬起明丽的小脸,眼眸里水光潋滟,直盯着花牧月,说道:“我并不是贪恋城主的权力,只是有所顾虑,如今得到大嫂消解,自然也愿意的。”花牧月眨动眼眸,对于小姑的变化感到十分好奇,却不想因为这些琐事耽误了时间,便问高妙音:“妙音姨,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做?”高妙音轻抚乌黑的秀发,另一手环住花牧月的纤腰,说道:“原本在出了开天明王后,皇帝便吸取了教训,做了有效的防范,将神权一分为二,一份仍由神女掌控,另一份则交于了皇族。若无皇帝应允,是绝无可能再次篡夺城主之位的。”她将小手移至花牧月的左胸前,用柔嫩的指尖轻点其伤痕,声音含着微不可察的颤抖:“但高清玄为了方便容纳龙气,将另一半神印移来,现在已经转移到了牧月体内,这便有周旋的余地了。神权与王权相合,完全可以固守玉桂城,甚至,不止如此……”花牧月双手搭在膝上,坐姿颇为乖巧,急切地询问道:“还能如何,妙音姨?”灵曦与花端心意识到了高妙音的想法,眼神一变,在椅子上扭动着身子,显得有些不安。
  高妙音抬眸一笑,望向高天与京城,话语悠悠道:“你若胆子够大、有这能耐,便能想出办法创立神教,将这玉桂城里的居民都转化成异人,变成你的信徒。届时,神女哪怕意识到了不对,为了百姓的安危,也不得不认可你,甚至还要阻止朝廷对你出手。”说话间,她转过了身子,正对着花牧月,琼鼻里吐出如兰的香气,红唇张合着,无声道:“不止如此,你还能更进一步,谋取神位,乃至是皇位。”她说完这禁忌之语,蔚蓝的天穹便涌来了浓重的乌云,道道白亮粗长的闷雷轰隆着打下,好在有城主府的防护,并未真正落实。
  花牧月心神震撼,轻轻咽下一口唾沫,体内虚弱的龙气却翻滚涌出,在头上不住盘旋,吟吼连连。
  高妙音见状,便笑道:“差点忘了,你还有龙气与龙脉的支撑,足以在朝廷出手前,培养出可观的势力。”她抬起了青葱般的玉手,黑气玄龙竟是温顺地飞落下来,趴伏在柔嫩的掌心里,凶恶的面目渐趋柔和。
  花牧月没有在意这般异象,而是看向了书房众人,不太自信道:“我,我真的可以吗?”江逸涵率先给予了肯定,小手在身前握成拳,用力一挥,说道:“牧月,你可以的。”江曼歌跟上了话语,含笑道:“不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卡琳娜与花千寻面容稚嫩,表情天真,也盈盈点头,投来了信任的眸光。
  花端心与灵曦懂得最多,虽然还有疑虑,但经过了思索,还是轻嗯出声。
  高妙音将龙气放到花牧月的肩上,轻轻揉了揉其蜷首,将银白的发丝揉得凌乱不堪,才说道:“那便抓紧时间吧,先将王权吸纳了。”她仰起俏脸,晶莹剔透的肌肤蒙上了一层流动了光彩,更显美艳动人,眸光投向了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城,呢喃道:“收取城主印,只是开始啊。届时天子毕竟能够察觉,会采取相应的手段,试图抹除后患。”花牧月看向花端心,娇靥上带着难掩的紧张与询问,红唇微微张开。
  花端心将城主玺捧在了手中,轻轻抛起,任由其悬在半空,徐徐旋转,散出金色的光彩,而后迈步走向花牧月,将其小手牵起,说道:“来吧,牧月,小姑会用尽全力帮你的。”花牧月身边的龙气感受到大唐皇气,便惊惶地钻进她的体内躲避。她顺着小姑的动作,抬起螓首看去,水眸里浮动着金色的光华。
  花端心合上眼眸,运转着丹田里的内气,凝脂般的肌肤上涌出了道道金光。她牵着花牧月的玉手,金气便沿着经脉缓缓流至其身体里,印玺也洒下了一道乳白的光柱,笼住两人身体。
  花牧月只觉得身体里涌进了阵阵温热的气流,一时间感到舒适无比,浑身经络受到浇灌与温养,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权柄正缓缓汇聚,对玉桂城的感知与掌控愈发深厚。
  待到皇气流至腹间时,仿若是探查到了她的异状,便猛然变得狂暴起来,冲击涌动着,凶狠狂戾地冲刷着她的血脉。甚至想要游向她藏有前朝龙气的丹田内,恶意满满。
  高妙音正紧盯着花牧月,见状,便面色一变,尖声道:“牧月,快运转灵气与神印,遮蔽异人气息与前朝龙气!”花端心也受到了影响,如花的玉容发白,原本输送出去的皇气倒涌回来,搅动着她的内气,手臂上霎时便凸起了青筋,呈暗红之色,十分可怖。
  花牧月听言,便不顾经脉撕裂般的疼痛,调动着灵气与神印,将浑身都蒙上了一层薄膜,阻挡了皇气的进一步窥探。她小手结印,又运转魔功,丹田抽搐间,便生出了一道灵气形成的屏障,将前朝龙气和魔功灵力隔绝掉,任由金气涌进。
  她将所有皇气收纳至体内时,便感觉到手上一紧,身边的花端心失去了力气,正缓缓倒地,因此手臂扯动,将其抱在了怀里,又抬动玉手,白玉砌成的印玺便落在手心里,滴溜溜地转动。
  高妙音见转移皇气的过程顺利,花牧月身上已浮现娇矜华贵的气质,便放松下来,又忽地眉心跳动,心里涌出了阵阵不安的感觉,好似有莫名的存在降临,将空气都沉沉压下。
  她玉手撑着桌沿,身子前倾,漆黑的瞳孔收缩,张开红润的嘴唇,轻喊道:“这是,叩心之问!牧月,你可一定要稳住心神啊!”花牧月尚未听完高妙音的言语,便觉脑袋昏沉,意识坠进了未知的空间里,只牢牢记得那句守住心神的叮嘱。
  待到她清醒过来时,便发现自己身处一座装饰华美的宫殿内,一名看不清面貌的皇袍女子坐在皇位上,双手撑着扶手,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白皙的美腿交叠起来,轻轻晃动着盈盈一握的小脚。
  女子脸上笑容灿烂,声音干脆利落:“这次来的居然是位年纪幼小的异人,难得啊。”花牧月向后退去,摆出戒备的姿态,玉背却靠上了坚硬的壁障,难以后退。她深深吸气,胸前娇乳起伏,稳住了心绪,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女子目光灼灼,紧盯着花牧月裸露的胴体,抬首勾了勾下巴,轻挥衣袖,便将其抓摄到自己身前,望着那张精致的玉容,冷声道:“想要谋权篡位的是你,如今当是我来责问你,而不是我解答你的疑惑。”她话语一转,轻偏螓首,柔顺的秀发如瀑般倾泻下来,说道:“不过嘛,既然是个小美人,我便姑且拿出耐心,为你解答。我是高青鸾,你来这里,是要接受叩心之问的。”花牧月站在高青鸾的身前,忽然感到香肩一沉,有一道难以违抗的巨力压下,将她的膝盖压得弯曲,几欲跪在地上。
  面对如此情况,她紧咬牙关,身子紧绷,浑身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与那巨力对抗。她明眸大睁,紧盯着女子,颤声道:“你休想……将我压下去……”女子轻笑出声,抬起了凝白的纤掌,对准花牧月,加大力度,缓缓压下,另一手则是托着光洁的香腮,目光戏谑,如若猫戏老鼠。
  花牧月承受不住如山般的压力,一口银牙都快咬碎,面色涨红,嘴角溢出暗沉的鲜血,腿骨都在弯曲,疼痛难忍。
  皇袍女子凝视着花牧月,见其依旧没有屈服与服软的意思,便收回了玉手,眸光更为凝实,说道:“看在你心性极佳的份上,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她说着,乌黑的瞳孔内闪烁出金光,定眼打量了花牧月,好似要将其看穿,面上神情玩味,啧啧道:“有意思,真有意思。你这样的人,若能答上我的问题,那我便是饶你一命,那又如何?”花牧月身上没了压制,便直起了纤腰,她面含深深的恨意,瞪着女子,试图调动灵气,失败过后,又运转起了魔功,但这皆是无用功,难以奏效。
  女子察觉到花牧月的小动作,并未在意,双手结起了复杂的印记,面露端庄之色,说道:“叩心之问,开始。”话音落下,便有一只凶兽的眼眸在虚空内睁开,其通体漆黑,眼瞳为浓金色,紧盯着花牧月,一眨不眨。
  花牧月遍体生寒,笼罩在浓浓的危机感中,内心生出了预感:若是顺着女子的话语回答,自己必死无疑,将会神魂皆灭!
  高青鸾抬起明眸,嘴角翘起,轻声询问道:“第一问,你为何不遵循人伦,要放纵情欲,侵犯至亲之人?”花牧月表情一滞,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幻象:将娘亲压在身下肏弄、不顾姐姐的哭喊,用粗长的肉棒肏弄窄紧的花穴、强行肏弄与凌辱小姑……这些幻象最终崩溃一空,化作了一道厚实的男子背影,其脑后长发束起,腰佩短剑,身材高大,沉声喝问道:“牧月,你为何要肏弄你的娘亲,让你父亲难堪?”花牧月娇躯颤动,望着面前熟悉的身影,双膝一软,便要跪落下来,她的双眸溢出了滚滚的热泪,沿着脸颊滴落,哽咽难言:“父亲……我……我……”此时,她的内心忽然闪过了往昔与娘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浓浓的愧疚感逐渐散去,挺直了圆润匀称的小腿,站立起来,秀气嫩白的玉容上满是坚定之意,眼神不闪不避,紧盯着面前的父亲。
  她将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姿态恭敬,声音清脆婉转道:“我肏弄娘亲,并非本心,而是受其他因素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之后纵是情欲加深,变本加厉,我也并不后悔,因为我这行为并未影响她人,反而能给娘亲带来快乐,增进娘亲的修为。”高青鸾用细嫩玉白的指尖敲击着扶手,脸上含着笑意,轻声道:“倒是义正辞严,但你这还是道貌岸然、欲盖弥彰的说辞,不是吗?说破了天,也难以掩盖你违背人伦的事实。”她身旁的凶眼眼瞳转动,对准了花牧月,渐渐转为血红色,隐隐可以看到一把凝实的小剑虚影,杀气逼人。
  “呜……”花牧月的神魂在这般瞪视下,冒出了灰白的烟气,身上披落的衣物寸寸崩碎,裸露的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凸显出道道裂痕,有着暗红的血珠从伤口内流出,汇聚成股,沿着穴窍流下,颇为骇人。
  高青鸾轻抬玉手,将花牧月摄取过来,轻抚其娇俏妩媚的面容,将香软素净的手指探进其温热的小嘴里,细细搅弄着,搅得香舌乱动、唾液连连,才说道:“好俊俏的美人,你要不要改口啊,或许我能饶你一命。”说罢,她将水淋淋的手指抽出,在花牧月柔顺的银发上蹭了蹭,而后捏住其头顶,转向其父亲的虚影,娇笑着说道:“来,你再看着你父亲的脸,说出你真正的想法。”花牧月浑身疼痛,血液滚滚落下,几乎成了个血人,依旧仰着俏脸,眼神凝练,望着父亲含着失望与悲伤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说道:“牧月……问心……无愧……”“噗呲……”才说出此话,她便觉得有一只大手在腹间狠狠地搅动,喉咙间沉闷无比,喷出了大量的血液,在地面上落出了大片的暗红的血迹,身子也飞了出去,滑落了一段距离。
  高青鸾眸中浮现出一丝惊讶与失落,摆手之间,将花牧月父亲的虚影震散,双腿并拢平放着,小手托着下巴,叹息道:“冥顽不化,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话语刚落,那道黑眼便迅速颤动,射出了一道凌厉的血光,打向花牧月,欲要将其灵体震散,就此抹杀!
  花牧月侧身躺在地上,双手艰难地支撑着身子,竭力挪动小脚,想要避开厉光。她眼眸紧闭,感受到眉心阵阵发颤,躯体发冷,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她所有的记忆如走马观花一般,浮动闪现着,内心有着深深的不舍与悲凄,想到当初立下的道心和等待自己归去的娘亲等人,便心怀不甘,千钧一发之际,她福灵心至,艰难抬起了鲜血淋漓的玉臂,朝高青鸾说道:“别……别杀我……我……我……能帮你……”高青鸾雪白的纤掌一扬,凶眼便闭合消散,她抚掌大笑,解脱般地自语道:“你可算明白了,我还以为我要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香消玉损呢!”她与花牧月说了这么多话,自然是有自己的算计与需求,只是想要好生敲打一番,试图掌握主动权,如今见其服软,才松了口,答应与其相谈。
  化解杀局后,花牧月便摆正位置,与高青鸾仔细商讨了相关的事宜。得知此人身份与谋划,她心下暗自惊叹,当今的大唐,竟是涌动着一股深不见底的暗流!
  高青鸾将花牧月抱在怀中,玉手轻抚其曲线蜿蜒的柳背,将其神念的损伤修复如初,又将其双腿分开,小巧幼嫩的雪臀放在自己的胯间,享受着温香软玉般的触感,娇笑着说:“小姑娘,那我与你便说定了!”她说话间,便有无形的丝线缠向花牧月,将其牢牢捆住,勒令其遵循诺言。随后的她又似不舍一般,柔声说道:“我还挺舍不得你呢,要不要多待一待,回答余下的两问?”花牧月嗅闻着鼻间传来的清淡芳香,顿觉神清气爽,便放松了疲累的身子,靠在高青鸾怀里,眯起水眸,慵懒道:“高祖请问。”高青鸾便是唐高祖,在方才的谈话中表露了身份,此时不复凌冽的神情,而是笑眯眯地探手摩挲着花牧月的纤腰,轻声问道:“第二问,你为何不忠于大唐?”花牧月心里一凛,知晓高祖还在借机试探自己,便直了直身子,脆生生地说道:“我对大唐忠心耿耿,并没有丝毫的不敬。”高青鸾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花牧月的琼鼻,说道:“小滑头,我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既然对我大唐忠诚,又为何想要强占城池呢?”花牧月屏住呼吸,放在腿上的素手紧捏成拳,抓出了细细的指印,双腿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应道:“此乃迫不得已之举,朝廷有人想要谋害与我,若非如此,我难以保全自己与家人。”高青鸾躺在皇椅上,明媚的凤眼里流动着阴冷的光彩,紧盯着花牧月粉嫩的脖颈,片刻后,才探出纤指,轻勾其一缕凌乱的银发,勾到了云鬓间,出声道:“你说的话,我自是信的。”花牧月粉面生红,心脏砰砰乱跳,不敢多言,裹着白色裤袜的小腿抵在高祖的膝上,身子蜷缩着,靠在其温暖的怀抱内。
  她感到浑身一轻,有一道缠绕在身上的束缚消解开来,需要偿还的因果业力减轻了许多,便知高青鸾绝非嘴上所说,此前自己若是应对不当,恐怕将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唐高祖伸出纤细的素手,握住花牧月娇小玲珑的白袜玉足,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着,摸得裤袜生出褶皱,沙沙作响,才继续道:“最后一问,身为异人,你是否忠于人族?”她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直盯着花牧月,手上用力,捏得其小脚发红,珍珠般纤柔的脚趾缩起。
  花牧月秀足疼痛,粉唇张开,娇吟一声,她桃腮发红,心里涌上一阵怒火,冷声道:“高祖,牧月虽是异人,但生为人族,在玉桂城里长大,自然也是心系人族,不会做出背叛人族之事!”唐高祖听言,倒是对花牧月高看了一眼,便不想浪费残存的神念,纤手一抬,将其缓缓送出秘境,檀口轻张,说出了耐人寻味的话语:“你我相谈甚欢,颇为相像,那我便再送你一份机缘,为你化解危机,也好让我的谋划顺利进行下去,呵呵……”她的眼里煜煜发光,蕴藏着难言的深意,抬首顾盼之间,仿若看尽了一切。
  “唔……”花牧月捂着额头,徐徐醒来,张开的眼眸里闪动着娘亲等人凑得极近的身影,耳边传来关切的问候声。
  她蹙着眉头,面色懵然,坐起了身子,敏锐的神识鼓动,便感觉到远处有所异动,刺得太阳穴生疼。
  灵曦这时也察觉不对,扭头向京城看去,面露惶恐之色,丰满的雪峰起伏。
  花牧月还没来得及说明情况,便站立起来,秀足轻点床面,留下了一句话语:“你们先在此地别动,我要出去探查一番。”高妙音面上神情由喜转忧,她修为不高,不知将要发生何事,便轻扯灵曦神女的裙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牧月才熬过了凶险的叩心之问,又生出了什么变故?”江曼歌等人皆是投来担忧的眸光,又不想连累了花牧月,只得按兵不动。
  灵曦神情难看,紧咬红唇,玛瑙般艳红的发丝垂落至脚踝,披落在身上,颤声说道:“是天子剑,来自朝廷的手段。”砰的一声,高妙音猛然拍了下桌子,拍得娇嫩的手心发红,她眸光森冷,直盯着皇城,抬手制止了想要冲出去帮助花牧月的众人,冷声道:“不用出去了,以你们的修为,只是累赘。”江逸涵本就看高妙音不惯,眼下见她说出这般丧气的话语来,便走上前去,双手扶住桌子,微微躬身,逼视她的眼眸,说道:“你这人,为什么要说这种丧气话!我们虽然修为浅薄,但是齐心之下,想必还是能够帮到牧月!”卡琳娜与花千寻站在一起,呆呆地看着高妙音,只觉得她十分陌生,又担心花牧月的安危,便紧握着身边人的手,娇躯颤抖。
  高妙音重重地哼了一声,双腿一软,便无力地倒在了椅子上,面目无关,喃喃道:“天子剑,是当今女皇以大唐圣剑斩出的至强一剑,蕴有皇气,四海之内无人可挡,能够斩尽一切强敌。”她美眸流转,扫视了书房众人一圈,又垂下螓首,面上表情莫名,说道:“原本我以为,继开天明王后,花牧月有这条件,应当能再度仿效于他,占城称王。没想到朝廷防范已深,叩心之问之后,又留下了天子剑作为后手,不留一丝机会。”江逸涵听言,红润的唇瓣都颤动起来,转身之间,便欲向外走去,嘴里说着:“不行,我要去看看牧月……”江曼歌及时走来,扯住了江逸涵的衣角,小脸上含着担忧与烦闷,但还是轻晃蜷首,出声阻拦:“逸涵,先别出去,相信牧月,她最近奇遇颇多,说不定能化险为夷。”她眸光幽深,心怀哀凄:若是月儿真的抵御不住,就此逝世了,那我也不愿苟活了。
  众人姑且安定了下来,而花牧月则独自飞至高高空,眺目远望。
  她秀眉紧锁,便感知到京城之内有至强的气息降临,牢牢地锁住她这皇气拥有者。神念流转间,便见一道长发及腰、气质清冷高贵的女子,身着华美繁复的宫裙,正背对着自己,双手握住一把华贵宝剑,周身金光飞舞,缓缓汇向剑身。
  花牧月面色凝重,感受到了难以抵御的威猛,但却不愿放弃,便双手掐诀,全力调动灵气,双手撑向天穹,凝成了一道莹白色的半球形护罩,愈变愈大,直至遮掩住了整座书房。
  她体内的龙气也在哀叫嘶鸣间,钻动出来,盘旋在高空中,看向皇城的龙目带着深深的怒火,长吟一声,龙身渐渐凝实变大,散发着毁天灭地的邪恶气机,搅开了乌黑浓密的层层乌云。
  皇城女子姿态优雅,在宝剑上的金光凝练到了极致、隐隐逸散着赤红之色后,便转过身来,一双蕴着赤金的晶莹凤目看向花牧月,轻轻挥手,斩出了一道纯粹的剑光,刹那间便腾挪了上千里的路程,直逼花牧月。
  花牧月运转魔功,银发无风自动,浑身血液如浪潮般翻涌滚动。她双手合十,在身后凝出了一道通天彻地的魔影,其魔气森森,生有三头六臂,手持招魂幡等各种魔器,迎向剑光。
  女皇收剑,长身玉立,定定地盯着玉桂城,容貌不清,看不出神情与想法。
  花牧月面色苍白,体内灵气都被抽调一空,境界层层跌落,再无应敌之力。她目露悲观,心知自己无法抵挡此剑,便抬手一挥,将所有防护手段卸下,身体再度飘浮,飞上高空。
  她不想连累了娘亲等人,便独自吸引了剑光,眼睁睁看着其愈发逼近,星眸泛着淡金色的光华,心怀诀别之意。
  剑气飞来,凝成一条威严的巨龙虚影,张开龙口,吞向花牧月。其娇小的身子已被吞噬了大半,环绕着金光。
  这时虚空之中忽有清脆动听的声音传出:“你还挺有担当,那我便帮你一帮。”话语落下,便有一道凝白的光环闪过,将剑气化成的巨龙屏退,消散一空,将虚空都震得剧颤。
  皇城内的天子目睹这一幕,身子轻颤了颤,缓缓退后几步,身形渐渐消散,看不清楚动向。
  花牧月死里逃生,俏面涨得通红,她捂住胸口,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纵身一跃,重新飞回到书房。
  众人见花牧月平安无事,自是纷纷簇拥上来,关切询问,更有甚者,已是热泪盈眶。
  高妙音较为冷静,在收拾好激动的思绪后,便打断了这般感人的场景,说道:“如今仅剩最后一步,还请神女将神印转移给牧月。”说罢,她看向了灵曦,仔细打量其高挑丰腴的胴体,面色奇异。
  灵曦神女想到了关键之处,她若是失去了神印,灵体便会消散。因此需要与花牧月通过交合修炼魔功,凝聚身体。
  一念至此,她俏脸浮上了一抹红云,双手轻拧着放在身前,又不想要拒绝,只得盈盈点头,诺诺问道:“要在哪里……修炼……魔功……”高妙音十分热心,立马起身收拾书桌上的杂物,说道:“条件简陋,事急从权,在此地便可,你与牧月都将就一下。”说罢,她还舔了舔红唇,眼神期待。
  灵曦小手捂嘴,惊呼一声,娇羞道:“啊……这……这怎么可以……”花牧月晃动螓首,指了指书房内的床榻,说道:“这里有休息的地方,我们在那里办事便好。”她虽然觉得当着众人的面,在书桌上与神女交合属实刺激,但面子上终归还是挂不住,会感到不自在。
  高妙音只得眼巴巴地望着花牧月牵着灵曦的玉手,走向有纱帐遮掩的床榻。
  书房在此刻安静了下来,须臾,便有床榻摇晃声、女子娇吟声与滋滋的水声传来,众人皆是喘息加重,坐立不安。
  隔着轻纱红帐,还能看到一道小小的身影,正抱着一双修长紧致的美腿,趴伏在颀长美人的身前,狠狠肏弄,美人胸前硕大的巨乳晃动不止,乳浪翻涌。
  江曼歌不太适应着古怪的气氛,眼见着所有人都已面生红霞,双腿并拢,便看向将玉手伸向腿间的高妙音,轻声道:“你不是妙音姐,你到底是谁?”她印象里的高妙音绝不是今日表现出来的这般模样与性格,因此想要刨根问底,询问清楚,避免惹出什么祸患。
  高妙音抚慰自己的行为被打断,无奈之下,只得将水淋淋的小手从腿心拿出,放到了桌上,嘴角含笑道:“曼歌妹妹,我是高妙音啊。”江曼歌蹙眉,否定道:“不,你不是。妙音住持不会如你这般……”她特地点明了高妙音的身份,想要以此来提点一番,其淫乱的举措与大逆不道的言语都与尼姑的身份不符。
  高妙音轻轻一笑,坦诚地望向江曼歌,说道:“我知道曼歌妹妹之所以出言试探,是害怕我对牧月不利。但是曼歌妹妹,请你相信,我还是我,高妙音。”说着,她抬手捂住了心口,面露凄切与感伤,轻声道:“我也有心,自然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不会对牧月居心不良,甚至加害与她。”江曼歌听罢,便陷入了沉默,手指把玩着一缕发丝,细细思索着高妙音的话语。
  余下众人则是眉眼含春,身子起了相应的反应,又担心花牧月,频频向床铺望去。
  床榻上,花牧月射出精液,望着身下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美人,一面运转魔功,一面接收神印。
  她心知时机不可耽误,便在帮助灵曦凝聚躯体的同时,谨记着高妙音的叮嘱,神念包裹住神印,缓缓将其激活。
  意识迷糊间,花牧月便来到了巴蜀神女的密境。此方空间阔大,一望无垠,各式地貌皆有,天色暗沉,苍穹上流转着群星与皓月。
  神女便立于一颗参天巨树之下,站得笔挺如松,又如枯石,风吹不动,雨打不湿,宛若旷古永存。
  花牧月静静地凝望着,一时间竟看得痴迷了,为巴蜀神女的气质所折服,甚至生出了永远留在此地,拜服在其裙下的念头。
  她忽地回忆起高妙音告诫的话语:不得沉溺于秘境,要坚守本身,也要扮演新晋神女,欺骗巴蜀神女。
  想着,花牧月惊醒过来,试探性地想要迈步向前,走出一步后,她发现自己与巴蜀神女的距离并未缩短,还是看得不真切。
  巴蜀神女并未回首,仅是轻声道:“你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花牧月不敢怠慢,便行了个礼,恭敬躬身,斟酌着言语道:“我是玉桂城新晋的神女,来找巴蜀神女获取认可。”话语落下,巴蜀神女双手拢在云袖中,身后披至脚踝的长发轻晃。沉默了许久,她才自语道:“取代灵曦吗?玉桂城,也是该有新的神女了。”她声音空灵,幽幽说道:“你且看看这片星空。”花牧月闻言,抬首看去。
  只见天穹之中,群星与皓月皆是放大,徐徐占满了视线,而后越过了皓月,视线如长虹般跃动,穿过了一颗颗或大或小、形状各异的星辰。
  渐渐地,眼前有着满是星辰的星云闪过,有着通体漆黑的深洞流走,还有散发红光的耀日静立,种种光怪陆离的异象显现,迷人心智,使人不自主地要沉浸其中。
  花牧月眼神迷蒙,望着天穹,意识逐渐不清晰起来。
  巴蜀神女不知何时转过了身,眼眸闪烁着神光,定定地凝视着花牧月。
  她忽地轻哼一声,嘴角噙着悠长的笑意,说道:“你果然知道。”花牧月惊醒过来,迈着小脚,慌乱退后了几步。她内心颤栗,戒备地看着神女,为其手段所慑。
  方才当真是危险无比,她的意识险些磨灭在天穹之内,消散无影。想着,她愈加谨慎,暗叹此行凶险。
  巴蜀神女浑然不在意,探出了纤白柔美的小手,夹拢起的双指间出现了一道古朴的令牌。她将古令射向花牧月,轻声说道:“只需通过我的试炼,你便能得到我的认可。”花牧月美眸颤动,眼前情景再度变化,她好似化身成了一片树叶,生长在一颗参天大树上。
  她听得神女的话语回荡:“试炼的内容十分简单,数清这里有几片树叶便可,时间不限。”花牧月内心懵然,化成的树叶摇晃间,便探查清楚情况,她生长在了足有百米高的大树上,有着难以数清的树叶!
  一旦踏进秘境,便没有回头路了,她不愿放弃,只能强忍着煎熬与寂寞,细数着绿叶,一片又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花牧月在断断续续间,总算将这树叶的数量数清。如此长时间的专注与投入,令她神智不清,记忆都变得混乱了。
  她唇角勾起,勉强露出笑容,正欲向神女报出树叶数量,不料,弥散在大树周围的迷雾此时忽然散开,露出了周遭的景象,是一片密密麻麻、数不清楚的树林!
  神女幽远恬淡的声音传来:“不只是这棵树上的树叶,是这里所有的树。”花牧月的心神颤动,差点崩散开来,但她心里怀着与娘亲等人团聚的执念,狠狠一咬牙关,便再度凝神静气,数着树叶。
  巴蜀神女依旧立在参天大树之下,此时忽地抬起了螓首,看向远处,面上神情幽深。
  书房内,卡琳娜只觉狐女姐姐传来神念,强烈要求释放自己,说有办法帮助花牧月,欣喜之下,便放开了脑海里的禁锢。
  她长发变为银色,生出了毛茸茸的狐耳与狐尾,妩媚的小脸含着笑意,美眸顾盼一圈,伸手掩住朱唇,似有所指:“我所倾心的小姑娘,还真是厉害呢,居然能够坚持那么久。”见到卡琳娜的异变,众人皆是面色一变,出声询问。
  狐女只是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想要帮助心上人摆脱困境,你们不必知道我是谁。”说着,她扭动着细腰,迈着款款的步伐,走到了床榻旁,一把掀开了纱帐,不顾娇躯赤裸的灵曦的惊呼,玉指散发着光彩,盈盈点向花牧月的眉心,轻声说道:“神女玩弄的把戏无非便是这些,你怎么不长记性呢?”花牧月身处秘境,也听到了狐女轻柔的言语,迷蒙的意识如涌过了一道激流,变得清灵透彻。
  她回忆起了此前在大殿上的场景,神女浑元宝瓶洒落下的道道威力巨大的紫光,被狐女点破,化作一道本体解去,如振聋发聩般,朝着虚空喊道:“一片,是一片!这里的树叶只有一片!”言罢,周围的大树皆是消散,花牧月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似在飞行,探查之间,才发现她成了一片落叶,缓缓朝着地面飘落。
  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也是化身成了一片,也是唯一的一片落叶,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周遭的情况,才会深陷在试炼中,无法自拔。
  “试炼通过,你现在是玉桂城的神女了。”巴蜀神女认可的声音传来,花牧月便化作一道流光,出了秘境。
  树下,巴蜀神女负手而立,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轻声自语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6:26:00

第十七章 互相抚慰,淫辱神女
  参禅殿,午间阳光温和,细细洒向地面,逸散的龙气翻飞,映出动人的春光,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令人心痒难耐。
  花牧月趴伏在高妙音的胯间,一手握住其新生的阴囊,用冰凉滑腻的手心感受鼓胀的春丸,一手扶住其粗大的肉棒,探出了湿滑的小舌,从微张的马眼舔弄到青筋凸起的阳具根部,留下了湿漉漉的水痕。
  她汉服解开,软软地披落在雪白的柳背上,露出两侧小巧秀气、不住抖动的香肩,背上勒着粉色肚兜的系带,将光洁的美肉都勒出了细细的痕迹,随着不时的侧身,她白皙娇嫩的雪乳便显现出来,乳尖缀着珍珠般的蓓蕾,粉嫩诱人。
  她下身的衣袍掀起至腰间,柔软的细腰便压在高妙音的胸前,裹着开裆亵裤的圆润幼臀下压,将香软的腿心正对其螓首,一双挺得笔直的玉腿上套着白色的裤袜,严丝合缝地贴合着,衬出完美的腿心,娇小玲珑的小脚搭在一起,如蚕蛹般可爱的脚趾轻轻蠕动着,将白袜勾出了细微的抓痕。
  高妙音双手捏住花牧月莹润的美腿,将其大大分开,又伸手抚上其臀部,连带着亵裤的布条一起,狠狠抓捏着弹性十足的臀肉,抓得手指深深下陷、雪臀摇摆,才停止下来,仔细回味着手中如绸缎般的光滑触感。
  她水眸闪亮,专注地欣赏着花牧月腿间的风光。其臀瓣白皙弹软,粉嫩的臀沟间,花穴水润,呈粉红色,如山间清泉一般,潺潺流水,菊穴如花绽放,褶皱幽深,随主人的动作而收缩舒张着,红艳的膣肉时隐时现。
  而花牧月那根粗壮雄伟、滚烫逼人的肉棒,则撩得她心惊肉跳、面色通红。其足足有三十公分,如长龙般斜斜挺立着,直抵她不住耸动的琼鼻,散发着带有腥气的淫靡香气,棒身上鼓动着淡金色的龙纹,沾有自己的初血、浑浊的精液和淫水,显得更为凶恶狰狞。长有三颗阴丸的肉袋坠在下方,表皮略显粗糙,沉甸甸的。
  花牧月瑶鼻耸动,小嘴微微张开,喘着轻细的气流。她双手握住肉棒的上端,用力撸动一下,便将白玉似的包皮完全掀开,露出了圆滚滚的龟头,其边缘的棱沟坚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她看得眼神痴迷,探出了白嫩的指尖,在棱沟上轻轻抚动着,摸得肉棒不住抖动,小脸上泛起了红云般的光彩,想象阳具恶狠狠地捅进自己的花穴,肉棱粗暴地剐蹭瘙痒膣壁的感受,不由轻哼出声,纤腰扭动。
  她撩起了额间散乱的银白色发丝,将螓首埋得更深,探出了分泌着香甜唾液的小舌,轻轻舔了舔粉嫩的唇瓣,便用灵巧的舌尖在高妙音的龟头上舔弄起来,柔腻的舌面包裹着坚硬的棱沟,轻柔地绕着圈。
  “嗯……肉棒……好舒服……”高妙音的阳具上如有灵蛇缠绕,传来了湿滑的快意,不禁身子一颤,娇哼出声。她似是受了启发,颤巍巍地伸出素净的小手,握住了花牧月的肉棒,细细摩挲着其上游动的龙纹,琼鼻吐出的滚烫气流喷洒上去,激得棒身鼓胀,龟头愈发硕大。
  她俏脸通红,看着花牧月的肉棒剧烈抖动间,包皮自主掀开,露出了粉色的龟头,呼吸便更为粗重,终于忍受不住,轻张鲜红亮泽的朱唇,吧嗒一声,将龟头上端含住,轻轻吮吸着,其上沾着的液体润湿了她的小嘴,将薄薄的唇瓣衬得愈发红润艳丽。
  “呜……嗯……”花牧月的肉棒被高妙音柔嫩的小嘴含住,传来了紧致柔软的触感,舒适得腰背猛挺,拱成了一道曲线起伏的小桥,胸前大片鹅脂般白腻的肌肤显露出来,香艳至极。她轻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难言的快感,再度俯下身子,专注地服侍着美艳尼姑的粗长阳具。
  她将粉唇张到最大,小嘴都呈现出了滚圆的形状,透明的唾液连结成丝,沿着湿滑的丁香小舌滴落,将高妙音的肉棒滴得水淋淋的。她俏眸内倒映的阳具影子不住放大,随着轻微的响声,便将龟头含住,可惜嘴巴太小,难以完全吞入,只得用灵活的舌尖点动着马眼,贪婪地吸食着其上分泌的粘液。
  “嗯……哼……”高妙音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在这般娴熟的舔弄下,将修长赤裸的美腿从黑色披风上抬起,夹住了花牧月的螓首,圆润的膝盖相贴着,将其银白色的长发都搅得凌乱披散。
  她竭力仰起温婉的俏脸,粉嫩的脖颈上都凸出了淡蓝色的青筋,张大了红唇,将花牧月的肉棒含得更深,含进了温热的口腔里,咧开的嘴角流出了一道粘密的唾液。她的香腮都鼓起了一个大包,香舌滋滋舔动着,喉咙滚动,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呜……”花牧月一面收缩红唇,将肉棒紧紧含住,一面探出白净的小手,向着高妙音的翘臀摸去,摸索至往外冒着浓精的花穴后,便一手掰开其红润微张的花瓣,另一手探出青葱般的食指,噗的一声,径直捅入窄紧的花径内,享受着其内软嫩膣肉的包裹与攀附。
  她想要索取更多,便微微用力,挺动着柳腰,将肉棒插进高妙音湿软的小嘴深处,龟头甚至隐隐顶撞到其喉咙,有着深深的吸力传来,这般快感使得她双目泛红,呜呜出声,雪臀颤动间,阳具便带着不可阻挡的力气继续挺进。
  高妙音两面受袭,双眸猛然大睁,挺起了玉背,秀挺的乳房压在花牧月的腹间,压成了饼状。她小嘴大张,便感觉到嘴里的肉棒携着巨力,坚定地冲向自己细嫩的喉咙。
  “呜……咕……”她发出了低沉的呜咽声和混着水声的闷哼声,只觉得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喉咙,粗壮的棒身灌满了自己紧凑的檀口,难以动弹。她一手握住尚有小半截露在嘴外的棒身,另一手拍打推动着花牧月的玉腿,却是无法阻止。
  强烈的饱胀与窒息感使得她嘴角泌出了晶莹的泪滴,小脸涨得通红,雪白的喉咙上都凸起了肉棒的痕迹。她努力收缩着喉间软肉,牢牢包裹住龟头,阻止其深入,丁香小舌用力推拒着,却被鼓胀的棒身挤得动弹不得。她身子紧绷着,下意识地挺动着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将阳具挤进了花牧月的小嘴里。
  “呜呜……”花牧月窄紧的檀口硬生生地压进了高妙音的肉棒,桃腮上缓缓突出了长条的形状,浓浓的唾液顿时沿着棒身泌出,努力湿润适应着嘴里的巨物。
  她放在高妙音花穴里的食指弯曲起来,卖力扣弄着水嫩的膣肉,手掌覆盖挤压着饱满的阴丘,充分感受着其上软肉的触感。她小嘴酸软,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便抬动螓首,想要将嘴里的肉棒抽出。
  几经努力后,她还是没能拔出肉棒,无奈之下,她只得探出了三根手指,并拢起来,一同插进高妙音的花穴内,插得噗噗直响,精液飞溅。她收缩着檀口,将阳具牢牢锁住,保护住自己娇嫩的喉咙。
  “呜……嗯……”高妙音才破瓜的花穴被数根手指挺进,有着疼痛与快意并起的感受,肉棒则插入花牧月的小嘴里,享受着其温软湿热口腔的挤压、香粘浓密唾液的湿润,种种快意交织起来,使得她身子颤动,长哼一声,便觉得龟头上传来针扎一般的刺激感,马眼大张,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她的花穴也是一缩,将花牧月的手指紧紧包裹住,花心剧颤,喷出了冰凉浓稠的阴精。高潮的快意使得她双目翻白,赤裸的小脚胡乱踢动着,将长靴都踢得远远的,足心沾上了灰色的尘土。
  她呼呼喘气,嘴里含着肉棒不放,待到舒缓过来后,便捏紧花牧月细瘦的美腿,竭力仰起螓首,吞吐着肉棒,龟头一下下地顶撞在她的喉间软肉间,顶得她汗水飞溅,琼鼻耸动,面生红霞。
  “咕……呜……”花牧月嘴里的肉棒先是一胀,将小嘴死死卡住,而后猛地舒张,喷射出了大泡的浓精。她面色一喜,雪白的喉咙滚动着,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将精液吞进腹中,吞得食道粘滑沉闷,小腹微微鼓起。
  可即便如此,随着肉棒的瘫软,还有大量的精液沿着嘴边流出,她只得一手握住肉棒,将其捅得更深,捅进喉咙里,好直接咽下滚烫的精液,另一手放在捂住粉唇,接收着滚滚冒出的浊白。
  直到唇瓣都染成乳白色后,她才将精液完全吞下,下身的肉棒被高妙音小嘴快速吞吐着,传来了源源不断的快意。她也难以忍受,便挺动柳腰,在龟头顶进喉咙时,精关一松,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嗯……”高妙音只觉得喉咙里涌动着一股粘稠的热流,一部分沿着食道落入腹中,一部分灌进温热的口腔里,她并未做好准备,反而是张开了朱唇,乳白色的精液便顺着缝隙喷射出来,落到了她的嘴边与琼鼻上,一点一点如露珠般,衬得娇靥妖艳淫浪。
  她后知后觉,连忙合上小嘴,鼓动香腮,吸吮着鼓胀的肉棒,吞食着不断冒出的精液。她的两只小手压在花牧月的雪臀上,将嘴里的阳具压得更深,水灵的眼眸紧闭着,俏脸满是淫态,含着深深的陶醉。
  可是花牧月的阴囊里足足有三个春丸,分泌出的精液数量极多,高妙音即使卖力吞吸,桃腮依旧是慢慢鼓起,很快便吞咽不过来,小嘴一张,喷出了浊白的液体,落到了红润的小嘴边、雪白的脖颈上、削瘦的锁骨里。
  她轻咳出声,呛得长而卷曲的睫毛上都沾了泪水,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吸得龟头不再冒出精液后,便将光亮的肉棒吐出,而后探出粉白的纤指,挑起身上落下的点点露珠般的精液,抹在舌尖上,再轻抿小嘴,细细品味着,混着香甜的唾液吞了进去。
  “嗯~”花牧月将高妙音的肉棒舔得通体发亮,沾满了自己的香津,便娇躯酥软,发出长长一声娇吟,无力软倒在身下美人的莹白大腿间。她侧着小脸,水眸痴缠地紧盯着面前瘫软的阳具,两只小手搭在上面,用柔嫩的手心轻蹭着白玉似的包皮,蹭得手里满是自己的唾液也不在意,反而是抿嘴娇笑起来。
  得了放松,她心情愉悦,雪肤尚且留有激情过后的余韵,泛着艳丽的粉红色,渗出了点点闪亮的汗渍,如抹上了一层油光,更显晶莹剔透。她的玉臀挺翘起来,勒在臀沟上的布条已然拨开,鲜艳的菊穴与花穴一览无余,冒着淫水与精液。
  她裹着白袜的玉腿蜷起,膝盖弯曲,轻轻踢踏着地面,白嫩的小脚紧绷着,玉弓纤巧细腻,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
  高妙音则是恋恋不舍地紧握着瘫软的肉棒,探出了灵巧的香舌,轻轻舔动着棒身与龟头,另一只小手在释放了精液后的阴囊上轻抚,原本紧绷的表皮娇软,摸上去光滑如水,又有着春丸鼓胀的质感。
  她将手里的肉棒舔得油光发亮,不留一丝精液,才合上了小嘴,伸出湿漉漉的香舌,轻轻舔去嘴角的唾液,双眸亮晶晶的,蕴着一汪春水,另一只手则是无意识地下摸,触碰到了一片滑腻的秘地。
  “嗯……”花牧月慵懒瘫倒,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脸娇红,娇躯涔汗,受了高妙音的触碰,白皙的贝齿轻咬水嫩的艳唇,双腿夹紧跨间玉手,纤腰轻轻上挺,娇吟出声,“呜……妙音姨……别摸牧月小穴嘛……牧月那里……又酥又痒……你这一摸……又要冒出淫水了……”听言,高妙音内心一荡,挪开小手,俯首看去,果真见到花牧月白嫩的双腿间,光洁无毛的花穴犹如饱满的小馒头,微微湿润,两瓣娇软的阴唇紧紧闭合,合成一道细细的肉缝,隐隐可见内里粉艳的膣肉,冒着淫水,透出亮晶晶的水光。
  面前景象淫靡诱人,她自是按捺不住,欲念狂涌,轻吞一口唾沫,动作匆忙地俯下身去,双手握住花牧月的美腿,俏脸埋下,张唇含住那水淋淋的嫩穴,探出香舌,挤开紧闭的肉唇,舌尖探进温热的膣肉,四下钻动,细细挑弄。
  “啊……”花穴受袭,花牧月不禁眯起了双眸,小嘴微张,吐出一声发颤的娇吟,随后便将饱含情意的目光投向跨间的美人,一双白袜嫩足平手抬起,搭住那随着舔弄上下起伏的香肩,微微冒汗的娇嫩足心紧贴肩头,轻轻厮磨。
  她有着极为清晰与舒畅的感觉,高妙音一开始的动作还很生涩,舌头胡乱冲撞,冒冒失失,难以充分照顾花穴的每一处,导致自己这处被折腾得发痛,另一处却是空虚难耐,只是随着时间流逝,身下美人的动作也愈发熟练,小巧的香舌宛如灵蛇一般,在自己的膣肉与膣壁间游走,扫舔抠挖,带给自己充实的感觉,那双紧贴阴唇的小嘴也在发力,滋滋吸吮,快意无穷。
  “啧……啧……”高妙音埋首幼女跨间,发挥渐趋娴熟的唇舌功夫,舔得唇边娇嫩的膣穴阵阵紧紧缩发烫,不一会儿便猛然舒张,喷涌出了大量的淫水,灌满自己的小嘴,甚至顺着嘴角下滑。
  即便如此,她的动作也未停止,而是忍着闷热感与窒息感,加大力度,整根香舌钻进花牧月的小穴,用力搅动,搅开因高潮而收缩的膣肉,略显粗糙的细小舌尖顶住柔韧的膣壁,狠狠抠挖。
  “啊……妙音姨……好会舔……舔得牧月的小穴……好美……呜呜……牧月要高潮了……花穴要泄了……啊……”花牧月难忍刺激,扬起鹅颈,紧咬粉唇,放在身侧的小手紧握成拳,纤白嫩足无力踢踏高妙音的香肩,一阵无言的沉默后,忽然张开小嘴,迸发出娇媚的呻吟,花穴跟着冒出大股的淫水,发出滋滋的喷涌声。
  “唔……”淫水糊满脸颊,高妙音感到呼吸不畅,急忙掰开花牧月夹紧自己脖颈的双腿,探出头来,深呼几口气,随后无力倒下,感受着身旁幼女的满足,面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
  她的锦衣服早已解开,成了黑金交错的床单,铺落在美艳的胴体上,天鹅颈白里透粉,锁骨精致削瘦,丰盈的乳房被花牧月柔软的腹部挤压着,凝脂般的乳肉从两边溢出,轻颤的款款细腰靠在平摊的腰带上,显得柔若无骨,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压在黑色的披风上,如玉一般白皙透亮。
  两人休息温存了许久,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相互交缠,又化作轻细的柔和娇喘,渐渐平缓下来。
  花牧月转过身子,蜷起白袜美腿,跪趴在高妙音的腿上,不顾从粉色肚兜露出的娇嫩乳房,一手撑着螓首,另一手轻抚其生有艳丽淫纹的小腹,眼眸闪动,柔声道:“妙音姨的淫纹,真美!”高妙音腹间的淫纹呈艳丽的粉色,图案简单,是呈心形、中间镂空的淡淡线条,周围有着大片的留白,等待填补,生在平坦的小腹上,显得无比自然。
  花牧月轻轻抚摸着,抚得高妙音的腹部起伏,蜜壶律动,才抬起了清丽的小脸,银色发丝散落在了额前与粉唇边,平添了一份凄美与哀婉,她耸动琼鼻,娇声开口道:“妙音姨,牧月害你成了异人,你会有所责怪吗?”高妙音听言,面色一怔后,嘴角便勾起轻浅的笑意,如天山雪莲,清尘脱俗,她纤腰一紧,抬起了身子,动作轻柔地将花牧月抱在怀中,眼神中复杂,既有着解脱,又有着愉悦与包容,轻声应道:“妙音姨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牧月呢?”她胸前雪峰颤动,随着与花牧月身体的相触微微下陷,红豆似的蓓蕾挤压在其胸前,用白嫩的小手抚摸拍打其曲线诱人的柳背,继续道:“不瞒你说,妙音姨自出生来,便是一个悲剧,因为自身体质,只能被人当作容器使用。如今你这么一闹,反而是既给我出了气,又改变了我的命运,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花牧月侧耳倾听着,慢慢放松下来,将娇美的下巴靠在高妙音圆润的肩膀上,星眸水灵灵的,荡漾着阵阵秋波。她轻嗯了一声,又觉得如此姿势并不舒服,因而将裤袜下的玉腿分开,搭在了其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如水般的胴体依偎着身边人,浑身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她的眸光轻瞥,见到昏迷过去的神女身体一颤,眼皮抖动,从掀起的长裙露出的玉腿蜷缩起来,喉间哼出娇柔的呻吟,将要苏醒过来。她的内心生出了奇异的感觉,不知如何应对,便用嫩滑的脸蛋轻蹭着高妙音,说道:“妙音姨,神女要醒过来了。”听得此言,高妙音浑身气质一变,温顺平和的眉眼里燃起了深深的恨意,小心翼翼地怀抱住花牧月,迈着盈盈的步伐,悄然走去,轻启的朱唇里吐出喃喃细语:“醒了好啊,我终于找到机会报仇了。”花牧月并无异议,反手抱住高妙音修长的脖颈,轻轻挤压其弹实丰润的酥胸,享受着水嫩滑腻的触感,玉容上浮现了一丝迷离之色,勾住其纤腰的小脚摆动着,拍打其弹性十足的腰肉,娇笑道:“牧月要看着妙音姨惩治神女。”她方才阻止了神女与高清玄的谋划,隐隐猜测出了此人并非灵曦神女,因此顺势而为,乐见其成。说话之间,她垂落了蜷首,看见高妙音的丰臀颤动,厚实的臀沟间,水润的花穴微微张开,滴落下浊白的液体,在光洁的地面上滴出了一道明显的水渍。
  高妙音走到神女身边,将花牧月放在地面的蒲团上,任其俏生生的跪坐在旁边。她娇躯赤裸,仅仅披挂着顺手拿起的黑色披风,阵阵凉风吹来,灌进衣物缝隙,令她感到颇不自在,因而双手抱胸,拢起了双腿,紧咬着朱唇,凝望着眼前的红发美人。
  神女穿着紫金交错的繁复长裙,领口与裙摆等地方皆是纹着黑边,裙身上绣着清淡的云纹,更添一分清灵与华美。她的酥胸鼓胀,在胸前撑起了饱满的弧度,随呼吸颤巍巍抖动,令人心颤,下身长裙裙摆掀起至腿间,腿心处鼓起了一个大包,隐隐可以窥见粉嫩的颜色,一双长腿光洁匀称,不着鞋袜的莲足白皙柔美。
  高妙音见了神女腿间的异样,便呼吸一顿,偏过了螓首,神情古怪,直盯着花牧月,轻声道:“这你干的?”花牧月正将小手放在了神女的腿上,轻轻揉捏着,不安分地占着便宜,闻言,便是讪讪一笑,解释道:“妙音姨,都是意外,事急从权。”高妙音娇哼出声,内心涌上了难言的情绪,想不到花牧月居然这么有本事,能够将神女都收入帐下,这也代表了她原本的计划落了空,难以动用某些狠厉的手段。
  想罢,她又看向了神女,见其美眸张开,小脸懵然的模样,便暗自发狠,心道:死罪能逃,活罪难免,不论如何,我还是要好好折磨这险些置我于死地的人一番。
  灵曦神女方一睁眼,便见面前有着一大一小的美人,她眨动明眸,简单理清了脑海内的记忆,便感觉到遍体发寒,有浓浓的恶意缠绕,急忙张开了红唇,想要说明情况。
  “花牧月……呜……嗯……”她才说了声称呼,小嘴便被堵住,只发出了沉闷呜咽的声音。
  原来是高妙音抬起了长长的美腿,胯坐在神女的脸上,将花穴对准其水润的红唇,不住扭动着纤腰,浑浊的精液、淫水与血液便从蜜壶里流出,灌进其洁净的檀口内。
  她秀眉微挑,明丽的星眸里仿佛冒着火光,娇嫩的脸颊上含着难掩的兴奋与邪意,踮起的小脚紧绷着,露出了粉白的足心。她面对着花牧月,便向其使了个眼色,雪臀扭动间,肆意凌辱着神女,出声道:“嗯……你方才……不是将我当做可以随意使用的容易……想要借我的身体……来转移前朝的龙气吗……为何现在……却以这样的姿态……被我压在了身下……吞食我小穴里的淫液呢……”花牧月望着面容妖艳的高妙音,注意到了其眼眸中的深意,又觉得眼下着情景实在刺激,高高在上的神女竟被一介凡人压在身下,不得不张开小嘴,吸食自己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她的内心涌上了滚滚的欲火,情难自制,便手脚轻快地爬到了神女的腿间,用手掰开其挣扎颤动的美腿,搭在自己的腰间,探手撩开其柔顺的长裙,撩至了腹部,露出了艳丽的淫纹与淫浪的腿心,细细欣赏着。
  神女的淫纹呈淡金色,是数道层层叠叠、淫水连连的紧致肉环叠在一起,曲折蜿蜒,构成了窄深的花穴,粗长的肉棒挤开了一道肉环,龟头受到了紧紧的包裹,正朝前冲去,直至最深处。
  她的肉棒一柱擎天,直指花牧月的小脸,肉袋胀大紧绷,含着浓浓的精液,阴丘上覆着卷曲的阴毛,如芳草般稀疏铺落,透出了雪白的肉色,花穴紧紧收拢着,呈一道粉红的细缝,上方缀着圆润的阴蒂,十分艳丽。菊穴则藏在肥美多汁的蜜桃臀内,半遮半掩,呈清淡的红色。
  花牧月看得直咽唾沫,握着神女玉腿的小手用力一抬,便将其雪臀抬得挺翘,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布料精致的裙摆翻飞,无助地掀起又落下,根本遮掩不住裙下光洁的玉体。
  她的肉棒早已坚硬挺立,直挺在胯间,胀痛非常,想要挺进到神女柔美的花穴里。她再度抬眸看向高妙音,见其面含期待与鼓励,便不愿忍耐,双手扶住灵曦的纤腰,跪坐在其腿间,狠狠挺动胯部,随着噗呲一声响动,硕大的阳具便挤开其狭窄的花穴,插进温热的膣道内。
  “呜……嗯……”神女的脸上压着高妙音柔软的美臀,眼前一片黑暗,难以合上的小嘴里灌进了腥臭粘稠的液体,窄紧的花穴又被花牧月的肉棒肏弄着,传来了胀痛麻痒的感觉,内心屈辱无比,双手不住拍打着头上的臀瓣,拍得啪啪作响,柳腰上拱,想要挣脱开来。
  她的神力才被抽取一空,身子娇柔无力,根本难以反抗这样的侵犯,苏醒过后满腔的感激也化作了浓浓的哀怨与委屈,琼鼻一酸,便留下了止不住的泪水。
  高妙音并未留情,在她看来,神女是想要谋害自己性命之人,没有以牙还牙便不错了,断然不可能这样轻易放过的。她秀眸垂落,眼里满是灵曦随着挣动摇曳的酥胸,没有注意到臀下涌上的湿润感觉。
  她心生一计,便向前俯身,用手撑着神女的肩,以维持平衡,又抬起了白嫩赤裸的美足,其不堪一握,骨感细瘦,十根晶莹的脚趾齐齐并列着,趾甲透出粉嫩的颜色,小巧的玉背上凸显出淡蓝色的青筋,更加惹人垂涎,想要抓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她唇线柔和,噙着一抹妖邪的笑意,双脚一齐向下踩动,将神女的乳房踩得陷落下去,足背都陷到了丰盈的乳肉中,无法看见,纤巧的玉弓直抵着其娇小的蓓蕾,轻轻碾动着,圆润的脚趾不住勾动,将长裙都勾出了细细的褶皱。
  花牧月也没闲着,她将小手探进神女的长裙内,肆意抚摸着冰凉滑腻的雪肤,用指尖轻轻抠弄其小巧的肚脐,扣得其腰身扭动,长腿交并。她的柳腰挺动,在娇嫩的花穴内进进出出,宣泄着难抑的情绪,只觉得其内膣肉带着丝丝温热,肉棒才捅进去,便有软肉包裹,淫水分泌,十分舒适。
  她摇晃着螓首,将长长的秀发晃动至肩侧与腰后,身子躬起,双手握住神女挺立的肉棒,随着抽插的节奏撸动着,肉棒挺进间,带出了鲜红的软膜,龟头直直地捣弄在柔软的花心上,撞出了阵阵蜜液,硕大的阴囊拍打在丰满的肉臀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花牧月感到颇为惊奇,小手还在套弄神女肉棒,粉色的龟头在白嫩的手心上时隐时现,抬眸间看到高妙音下身赤裸,跨坐在灵曦的身子上,双脚踩在其浑圆的乳房间,便是兴奋无比,娇笑道:“为何才几日不见,神女便这般淫乱了?亵裤也不穿,花穴里还泛着骚水。”“呜……”神女饱受折辱,竭力扭动身子,却无法挣脱,便将搭在花牧月腰上的美腿曲起,用白生生的莲足轻踢其香肩,表示着反抗。
  她自从被花牧月强肏过后,便时时受到欲火的折磨,下身的肉棒总是无故挺立,饱胀难堪,花穴也空虚瘙痒,渴望抚慰,若是穿了亵裤,在和衣物摩擦后,反而会有更大的刺激感,常常将她激得心思不定,坐立不安。
  高妙音小手托着下巴,望着花牧月肏弄神女的模样,又觉内心情欲涌动,花穴往外喷水了。她摆动着柳腰,用小穴磨动着灵曦的红唇,潺潺的淫水便顺着张开的小嘴,流进其口腔内,甚至能看到其轻轻滚动的喉咙,听闻到细微的吞咽声。
  她用灵巧的秀足轻轻挑起了神女的长裙领口,将脚掌伸进去,径直踩在其秀挺的雪峰上,敏感足心传来的滑腻与弹实触感使得她呼吸一顿,轻哼出声,眼里的恨意渐渐化作了绵绵的情欲,小脚更加用力地踩动着,隔着长裙便可看到点点轮廓。
  她开始频频抬起落下臀部,用花穴冲撞着神女的唇瓣,娇俏的琼鼻上渗出了点点细汗,乌黑的秀发飞舞,披散在纤细的玉背上。她情欲满满,快意连连,便用小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学着花牧月的样子,上下撸动着,另一手兜住抛落的肉袋,动作轻柔地把玩着,红艳艳的朱唇间吐出了混着娇吟的言语:“嗯……尊贵的神女……我的花穴……好吃吗……啊……”花牧月顺手接过了神女踢来的小脚,放在手里用力捏动着,捏得粉白的足背泛红,脚趾不住扭动,才抬起其纤足,放到了嘴边,探出了滑腻的香舌,沿着足弓舔吻着,舔出了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她小脸上含着惊人的媚意,肉棒一深一浅地抽插着,将神女顶弄得肌体通红,欲罢不能,即便嘴巴被堵住,也从喉间哼出了轻细的娇吟。她的另一只小手紧握住滚烫逼人的肉棒上端,快速地套弄着,将包皮掀开合上,马眼大张着,冒出了透明的粘液,流出了一道光亮的细痕。
  这般肏弄了一会儿,她又感觉到胸前空空,娇乳瘙痒,便将正舔弄着的神女小脚下移,用其沾着自己唾液的白皙足心隔着肚兜,摩挲自己微微隆起的嫩乳,阵阵快意传来,惹得她螓首高扬,娇哼不断:“嗯……神女的花穴……真美……小脚……揉得月儿的乳房……好舒服……”高妙音星眸闪烁,定定地看着花牧月的淫戏。其一手握着神女一尘不染的莲足,磨动自己的乳房,将肚兜沾染上脚上的口水,留下水渍,腰上还挂着灵曦蜷曲的美腿,纤腰更是不住挺动着,胯间粗长的肉棒将花穴肏得汁水四溢,露在外面的大截棒身上的龙纹游动,雄伟非常。
  她将身子下探,双手扯住神女的领口,直接将其长裙扯烂,扯出一道长长的裂口,直至腹部,其鼓圆丰盈的雪乳便颤动着弹出来,乳波翻滚。她双手撑着地面,将秀丽的美足抬起,一脚继续揉动着雪白的乳肉,另一脚则将两根脚趾分开,夹住红润硬挺的蓓蕾,挑拨玩弄着。
  “嗯……呜……”神女听了清脆的布帛碎裂声,便觉得上身一凉,丰乳失去了束缚,猛然弹动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身边人眼中。她挥动无力的小手,覆在了胸前,却是触碰到了高妙音白腻的小脚,根本难以拨开。
  她无助至极,但欲火极盛的身体得到了抚慰,又传来了满足的快感,乳头已是挺立起来,肉棒也直直胀起,不住抖动,花穴更是阵阵冒水,牢牢锁住花牧月的棒身了。
  情感上的屈从与肉体上的舒适相互碰撞,使得她内心矛盾至极,难以抉择,便索性放弃了抵抗,双手软软平瘫在身侧,纤腰贴着地面,不再动弹。
  高妙音岂会让神女得逞,见了其这种柔顺的反应,只觉得复仇的快意都少了许多,便用双脚猛搓着其挺翘的雪峰,搓得乳肉泛红,足心疼痛,又将小手探进臀沟间,掰开柔嫩的花穴,命令道:“快将你的舌头伸进来,舔弄我的小穴。”说着,她将手指探进神女的檀口内,试图抓住其滑腻的粉舌,却被紧闭的牙关挡住,难以进入,只得用指尖轻轻叩击洁白的贝齿,敲打出细微的声响。
  神女不愿受到这样的侮辱,若是真用舌头舔弄高妙音的花穴,不是成了不知廉耻的贱人?想着,她紧咬牙关,修长的脖颈都微微绷紧了,小手也紧握成拳,抓得指节发白,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花牧月将神女的秀足放开,任其搭在自己的腰侧,将身子半蹲了起来,小巧的玉足踩在了其披散的火红长发上,双手握住其粗长的肉棒,飞快地套弄着,感受着其在手心里愈发胀大,手中的速度便愈快,撸得龟头泛红,马眼不住分泌蜜液时,终于将浓浓的精液撸出,成了一道水箭,朝自己脸上喷来。
  她眉开眼笑,赶紧张大了小嘴,去接着苦苦撸动得来的精液,手上套弄不停,将肉棒撸得剧烈震颤,喷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浊精。
  “咕……呜……”精液落在花牧月的嘴里,数量极多,霎时间便灌满了她的檀口,冲进了喉咙里,险些呛到。她只得合上了小嘴,剩余的白液依旧喷洒过来,将她美艳的小脸都抹成了一片乳白,挂满了粘稠的精液。
  “嗯……哼……”神女的肉棒射出精液,浓浓的快意传来,便使劲向上挺动纤腰,莹润的美足缠在花牧月的腰间,小嘴也微微张开,吐出了一声婉转妩媚的哼声。
  哪知高妙音眼疾手快,抓住了机会,将神女的香舌扯出,捅进了自己用手掰开的花穴内,又用尽力气,死死夹住膣肉,只觉得紧致的花径内有灵蛇般的小舌钻动,触感柔腻,又有想法得逞与亵渎神明的快感,不禁花心一紧,喷射出冰凉的阴精,到达了高潮。
  她娇靥上满是香粘的汗水,粘住了乌黑纤直的发丝,湿润的红唇张开,吐出了灼热的呼吸与高亢的娇吟,雪白的乳房与纤细的柳腰都剧烈颤动着,翻滚出诱人的肉浪,花穴内喷出的粘稠阴精径直流过了神女的触觉敏感的舌面,又灌进其檀口内。
  神女灵曦双眸大睁,小手涌上了一股力气,卖力将高妙音推开,香舌夹在其花穴里,又品尝着源源不断的阴精,已是麻木不堪,小嘴装满了蜜液,便下意识收合起来,喉咙滚动着,将之悉数吞进腹中。
  高妙音娇躯酥软,在神女推动下,趴落在了一旁,雪臀与小嘴分离时,花穴里仍然冒出了止不住的淫水,落满了灵曦的脸颊,将地面都溅湿了一片水迹。
  神女红润的唇瓣收拢起来,夹住了伸在外面、来不及收回的粉嫩香舌,尊贵的玉面上满是淫水与汗水,显得狼狈不堪,鼻尖都被高妙音的臀部磨得通红,正剧烈耸动着,呼吸着新鲜的龙气。
  她伸手把脸上的蜜液抹去,又用香舌舔了舔红唇,收回小嘴里,脸颊涨红,酥胸起伏,瞪大了明眸,嗔怒地盯着高妙音,寒声道:“你玩够了吗?”她是当真没想到这个虔诚信奉自己的尼姑有这般胆量,居然敢坐在自己脸上,用肮脏无比的臀部和花穴折辱自己,甚至还敢将淫水洒在她的脸上。
  高妙音被这么一看,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有些心虚,但想到先前神女的作为,又挺直了腰身,理直气壮道:“怎么?是你先要谋害我的性命的,还想恶人先告状?”神女眸光森冷,眼眶内都盈上了湿润的泪水,探手向高妙音的脸颊拍去,却被躲过,落了个空,便恼怒道:“是我要谋害你?方才的神女根本不是我,我被困在了幻境内,才苏醒过来。你根本不听解释,便坐到了我的脸上来!”说着,她的声音便渐渐发颤,几欲落泪,显然是委屈愤怒至极,指着高妙音的手指颤动着,说不出话来。
  高妙音听言,惊得小嘴张开,探手掩唇,又想到花牧月既然已经征服了神女,便不该出现这种窝里斗的事情。想清楚了个中原由,她初步相信了灵曦的话语,眼神躲闪,撇过蜷首,不敢正视那怒气冲冲的水眸。
  花牧月见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便俯下身子,压在了神女身上,双手握住其滚圆的雪乳,放在手里揉捏把玩着,纤腰挺动,雪臀轻摆,将肉棒插进抽出,细声安抚道:“嗯……灵曦……我肏得你……美不美……”神女转过了螓首,面色有所松动,微微泛红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花牧月,眼底的神采复杂。她抬起修长的美腿,搭在了身上人的臀上,柳腰挺动着,迎合着粗长肉棒的抽插。
  被花牧月揉弄着美乳,她更是不羞不恼,反而是粉面生红,用白净的小手按着其螓首,酥胸上拱,将乳房送得更深。她小嘴里娇吟连连,轻声回应道:“嗯……牧月……肏得人家……好美……再用力点……啊……”花牧月含住神女的乳头,轻轻吮吸着,一手抓着一只乳房,用力揉捏,感受抓握不住的丰盈饱满,肉棒肏进花穴里时,便感到其内膣肉收缩,分泌出了湿滑的淫水,肏起来顺畅无比,又不失紧致。
  她眨动眼眸,内心生出一丝惊讶:灵曦竟然真的在配合自己!想着,她虽是不解,也乐得如此,干劲满满,每次都将肉棒冲撞到花心上,撞得花径大开,又在棒身抽出、花穴收拢时,再度肏进,一下又一下,将神女捅得美眸微闭,香汗淋漓。
  高妙音眼见这一幕,便觉得口干舌燥,欲火难以舒缓。她坐直了身体,将赤裸的双腿平放在地面上,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场景,一手抚摸鼓胀火热的乳房,一手抚上粗长挺立的肉棒,缓缓套弄着。
  她转头看向神女,见其神色娇媚,百般迎合,小嘴湿润诱人,如涂抹了胭脂般,便是呼吸急促,想要将肉棒插入进去,又不敢再次招惹,只得自己撸动肉棒,轻声嘟哝道:“明明这么骚浪,还装什么贞洁烈妇。”灵曦耳清目明,自是听到了这一诋毁的话语,她黛眉轻挑,便探出小手,在高妙音握着肉棒的手臂上一拍,拍得响声清脆,才羞恼道:“你……嗯……你说谁……在装呢……啊……也不看看……你如今的模样……嗯……活脱脱的……怨妇……”高妙音被拍得一惊,浑身颤动,险些把持不住精关,射出精液来。她握住了神女的小手,又听其话语,便邪笑出声,将身子转了过来,抬起凝白的双腿,搭在了其锁骨上,又挪动丰臀,凑上前去。
  她挺动胯部,将腿间挺立的肉棒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握着神女的挣动的玉手,放在了自己的硕大的龟头上,轻轻套弄着,舒展着身子,将雪白的玉腿翘起,又垂落下来,压得更近,娇哼着道:“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便做给你看吧……”神女看着高妙音一脸狐媚,用自己的小手为其套弄肉棒,手心里皆是滚烫无比、坚硬如铁的触感,顿时羞恼难言,伸出了另一只手,想要将其压在身上的细长美腿拨开,吐息不匀道:“你快将手拿开……我要受不了了……嗯……”她话音未落,便被花牧月肉棒的猛力肏弄而打断,只觉花穴好似要被冲烂,膣肉不住翻滚收缩,淫水疯狂分泌出来,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与蜜液飞溅的噗呲声响混合,不绝于耳。
  她抬起的小手落到了红唇上,用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皓腕,将螓首转向一边,不敢去看被高妙音操纵着撸动肉棒的玉手,脸颊却是愈发红晕,一路蔓延到了粉白的脖颈与胸前,在哼哼几声后,便支撑不住,花穴一缩,到达了高潮。她嘴里咬着手臂,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呜呜……嗯……嗯……”花牧月方才是想要看着高妙音与神女间的纠缠与淫戏,才加快了速度,此刻肏得灵曦泄身,便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跪坐在其胯间,双手提起其娇软丰盈的大腿,并拢着放在肩膀一侧,用柔嫩的小脸轻蹭着柔软的腿肉,纤腰不住抖动着,肉棒有力地捣弄着紧缩的花穴。
  她的美眸抬起,望向高妙音,见其身上仅仅挂着披风,莹润的胴体大半裸露,面上不复身为尼姑的端庄神色,反而是表情妖媚,淫浪地用原本信奉的神女的小手撸动自己粗长的肉棒,便是内心火热,更加卖力地挺动着柳腰。
  神女才高潮过,正是敏感的时候,又被花牧月一刻不停地肏弄着,便再也端不住神女的高贵姿态,张大了小嘴,连声娇哼着,胸前硕大美乳抖动,乳浪翻滚,细细的腰肢更是直往上拱,迎合着肉棒的肏弄。
  她握着高妙音肉棒的小手也不自觉地发着力,不住套弄着,将包皮完全掀开后,又全部合起,粉色的龟头便跟着动作显露消失。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胸前,搓揉捏动着乳房,嘴里娇媚有声:“嗯……花穴……被大肉棒……啊……肏得都发软了……好美……灵曦的小穴……要被肏烂了……嗯……”高妙音看着神女这淫浪不堪的模样,感受到了难以忍耐的刺激,便猛地将双手都合握在了肉棒上,连带着灵曦的小手一起,将棒身牢牢包裹住,粉白的藕臂翻飞间,胸前圆润的乳房也颤动着。
  她将肉棒套弄得鼓胀无比,龟头上传来了麻痒涨痛的感觉,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娇吟过后,喷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冲劲极大,落到了自己柔软的纤腰与平坦的小腹上,滚烫粘稠。
  她身子无力,软倒在地上,双手平平地放在肩旁,双目无神,小嘴微微张开,一丝唾液从唇角流出,轻声道:“嗯……妙音的肉棒……被神女的小手……撸得射精了……真畅快呀……”花牧月伸出柔滑的香舌,舔弄着神女在肩侧晃动的美腿,双手扶着其纤腰,受了高妙音的刺激,凶猛地肏弄着,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在其窄紧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将原本紧合的花瓣都撑得大大张开,便有难言的兴奋。
  她肏得纤腰发麻,肉棒快感阵阵,都不愿停止,而是将棒身捅进得愈来愈多,直至龟头触碰到窄窄的、有弹性的子宫颈时,才猛地挺腰,再度将阳具拱进一截。
  “嗯……牧月的肉棒……肏进神女的子宫里了……啊……”仿若有噗的一声响起,巨大的龟头冲开了子宫颈,直抵狭窄的、孕育生命的子宫,再其中前进一段后,才停止下来。她轻轻扭动着雪臀,用肉棒在灵曦的温软的膣腔内搅动,细细感受着其内的触感。
  “呜……”神女只觉得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小腹好似有一只大手在翻动,都隐隐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了。她光洁的额头冒出了滚滚的汗珠,凝聚成股,滴落在纤细的长发上,双眸睁得极大,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啊……好痛……”足足缓了许久后,她才痛呼出声,胸膛剧烈鼓动着,脚趾蜷缩在一起,趾甲都微微发白。
  花牧月心疼神女,倒没有再肏弄,而是将精液射到了其子宫里,将狭窄的膣腔灌得满满的。她享受着潮水般汹涌的快意,娇吟出声:“嗯……神女的子宫……又窄又紧……把我的肉棒裹得太舒服了……嗯……要射了……”她发泄过欲火,还没来得及拔出肉棒,便觉得脑袋一沉,香肩无力支撑神女的双腿,任由其倒在身子两侧,细腰一软,便噗通一声躺倒在了灵曦的怀中,小脸深埋在其幽深的乳沟间,两人肌肤紧贴,香汗纠缠。
  高妙音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躺了一会儿后,便觉得不太舒适,厚着脸皮,不顾神女的阻拦,玉腿蜷曲着,跟着花牧月趴在其胸前。
  灵曦气喘吁吁,感受着身上两人的重量,原本沉重的心情舒缓了不少,眼眸闭合起来,竟是呼吸均匀地睡去。
  花牧月则与高妙音脸贴着脸,相视一笑,眼神传递间,有着难言的默契。她们互相探出了玉手,紧紧相握着,不顾手心汗水的粘连与滚烫。
  白玉雕琢的神像下,三具美艳的胴体亲热交缠,稠密的汗水、淫液与精液落了一地,精致的衣物撕成了破布,遮住了象牙般白腻的肌肤。
  微风拂过,神像端庄慈悲的眼眸隐隐闪烁着神光,倒映着花牧月娇小稚嫩的身影,与神女莹润有光的胴体。
  一道邪气凛凛的龙气从虚空内钻出,仰天嘶鸣,神色狞恶。深不见底的暗流还在涌动着,浓密的恶意将空气都冻得冰寒冷冽,意欲择人而噬。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6:10:21

第十六章 报复清玄,肏弄妙音
  参禅殿内,淡金色的龙气如流光般飞舞,萦绕在一位银发飞扬的清丽幼女身边,久久不散。其身披汉服,腿间长袍撩起,露出沾有点点精斑的细软美腿,小脚上踩着翘头鞋,透过缝隙可以窥见一抹圆润的脚踝。
  清脆的破裂声响起,通天的玄柱轰然倒塌,化作乌黑的雨丝,朝着花牧月的娇小的胴体洒落。其并无实体,触碰到凝脂般的肌肤后,便沿着毛孔和经脉钻入,使得原本莹润的肌骨更为晶莹剔透,甚至略呈透明之色。
  花牧月垂下了冰清玉洁的脸颊,抬起了纤纤玉手,细细凝望着掌心的纹路。其上好似有星云流动,流转之间,又变换为悬有一汪明月的天穹,呈现出种种光怪陆离的异象。她青葱般的手指收合间,便觉得握住了什么玄妙莫测的事物,仿佛要将玉桂城掌控住。只是尚且有所欠缺,使得一切如梦似幻般空洞。
  她忽觉浑身滚烫,豆大的汗滴源源不断地顺着雪白的乳间、生有淫纹的小腹流下,滴落在粗长的肉棒和柔嫩的花穴上。她面无表情,纤巧素净的小手在身前一划,便将穿着的衣物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其内遮掩的动人的春光。
  粉色的肚兜内,白皙的、微微隆起的娇乳上缀着的蓓蕾变得更为鲜艳粉嫩,如樱桃一般,甚至散发着丝丝缕缕的甜香,令人忍不住要啃咬一番。腹间淫纹的明月颜色渐深,含着血色,隐隐能看到朦胧的月光,蝴蝶的位置下移了一分,即将落到子宫上。
  收拢的白嫩双腿间,本就粗长如龙的肉棒高高挺立着,其上青筋凸起,化作了淡金的龙形,随着棒身的抖动而不断游动着,有摄人心魄的美感,不知肏入肉穴内,会是怎样的感受。
  花牧月香腮鼓起,轻吸了一口气,将四散的龙气吞入腹中,双眸内明金的神光逐渐收敛,化作了一道金点,藏于瞳孔内,长长的青丝披落在秀气小巧的香肩上,随着她的飞落轻轻起伏。
  她落在了高妙音的身前,小脚踩在其黑色的披风上,蹲在其浑圆紧致的酥胸旁,探出玉手,抚摸在其安娴温顺的面庞上,上下摩挲着,感受着手心滑腻的触感,微微运气,小心而细致地探查着面前美人的身体情况。
  哪知灵气方一放出,高妙音羽扇般的睫毛便轻轻颤抖着,粉腻如鹅脂的瑶鼻发出了婉转动听的娇哼声,踩着长靴的美腿动了动,缓缓醒状过来。
  她神色懵然,涣散的眼眸静静地盯着花牧月,良久过后,才恢复了往昔的神采,小手撑着地面,半坐起来,伸手抚着光洁的额头,清淡的秀眉紧蹙着,轻声道:“牧月,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她的俏脸遮掩于长发中,温婉的面容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阴影,声音清冷中含着一丝沙哑,还有着隐藏的邪戾与疯狂。
  花牧月未曾见过这样的高妙音,内心一颤,下意识地跪坐在了地面上,双手平放在紧实弹软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应答道:“妙音姨,我赶过来时,便看到你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在为神女传输灵气。”高妙音听了这话,便浑身颤动起来,胸前裸露的雪白酥胸颤颤巍巍的,振荡出阵阵乳波,十分诱人。她细喉滚动,发出压抑的哼笑声,如厉鬼一般,恐怖至极。
  待到她抬头时,柔媚的小脸已是一片扭曲之色,乌黑的瞳孔泛出淡红的色彩,眼角冒出了细细的泪珠。她红润的嘴唇张开,洁白整齐的贝齿露出,无声笑着,自语道:“高清玄,我的好姐姐,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说罢,她将修长裸露的美腿曲起,双手抱住圆润的膝盖,螓首埋在腿间,肩膀耸动着,轻轻哭泣起来,泪水落在地面上,打湿了透明的一小片。
  花牧月感到不知所措,想要伸手抱住高妙音,又不太敢,最终只得吐出了苍白无力的话语:“妙音姨,你别伤心了,牧月陪着你。”说罢,她抿着粉唇,小脚挪动了几下,移到高妙音身侧,探出光洁的玉臂,用尽力气环住其细肩,纤细的小手轻拍其背部,温柔地安抚着。
  高妙音受了抚慰,紧绷的身子渐渐酥软了下来,吸了吸鼻子后,便扬起了梨花带雨的娇靥,面露清明之色,紧盯着花牧月,神色复杂,出言询问:“牧月,你先前与琳儿在这大殿里做什么,如今又为何是这般模样?”她黑白分明的水眸内倒映着花牧月的身影,其不再是自己认知中的男童,而是一名娇俏的幼女,娇乳雪白,微微隆起,腿间还挺着一根肉棒,斜斜地挺立着,尺寸颇大,几乎要到其胸口。
  花牧月眨动眼眸,小脸上浮现了为难的神色,双手放在了腿间,手指交缠勾动着,螓首微微偏动过去,不知从何说起,想了又想,也只得诺诺地说了一句:“妙音姨,牧月如今成了异人。”她扯过了衣物,竭力掩盖裸露的身子,躲避高妙音针刺般审视的眸光,光滑的脖颈上染上了朝霞般的红晕,清纯美艳。
  高妙音浑然不顾,只是神色认真,凝望着花牧月,一字一顿地询问道:“你和琳儿行那事,可有强迫她?”花牧月摆动小手,银色的发丝随着蜷首的摆动而在腰背上滑动着,如实道来:“我没有违背琳儿的意愿,这是情急之下的举动。”高妙音闻言,轻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安定下来,白生生的长腿平放着,光滑匀称的小腿微微抖动着,仔细检查了身体的情况,察觉到尚有滚滚的龙气残留,还有一道明显的意识隐藏着时,便是眸光一冷。
  她视线狠狠地扫向了神像,看到失去意识、半靠着墙壁的神女时,稍作停顿了一会儿,又看向花牧月,看得其不太自在,身子扭动时,才缓缓说道:“肏我。”花牧月表情懵然,对此感到难以置信,因此疑惑道:“嗯?妙音姨说的是什么?”她有武道修为在身,耳目清明,自然是不可能听错,只是无法理解这般要求,生怕是高妙音说错了。
  高妙音明亮的双眸微眯,身子前倾,双手压在了花牧月软嫩白皙的大腿上,呵气如兰,邪魅道:“快来肏我吧,你连琳儿都能肏弄,为何不来玩一玩妙音姨?”她看出了花牧月的不解,便握住其滚烫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将其压向了饱满的阴丘上,轻轻挤压着,檀口吐出了轻细的娇吟,柔声道:“不必担心你妙音姨,我只是想要将龙气传输给你,搅乱高清玄的谋划,顺带将其神念驱逐出去。”花牧月手上触碰到高妙音温软的秘地,当真是舒适无比,仿若温柔乡,根本不愿意离去,甚至还探出了一根手指,摸索着其娇嫩紧闭的花穴。她还是有所顾虑,便犹豫道:“可是,妙音姨……”高妙音见花牧月优柔寡断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绷紧了俏脸,瞪大眼眸,将其推倒在地,动作迅速地爬到其腿间,双手放在其胸前,不耐道:“问东问西,烦死了,我都说了,不用你操心这么多。”她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想要报复高清玄,以宣泄心中的仇恨,说话间,便轻抬纤腰,褪下了腿间的亵裤,将其挂在了一只长靴美足下,又握住了肉棒,向着花穴刺去。硕大的龟头才挤开花瓣,刺骨的疼痛便传遍全身,使得她秀眉拧起,身子一缩,不敢继续。
  花牧月仰面望着跨坐在自己臀间的高妙音,其身段丰润,阴丘上长着萋萋的芳草,洁白的双腿轻颤着,一根粗大的、有着龙纹的肉棒挺立着,抵在其粉红的花瓣上。
  她感受着身上胴体的火热与柔软,探出了青葱般的玉手,搂住高妙音滑嫩的纤腰,细细摩挲着,手上施展着无法抗拒的力气,将其美臀下压,肉棒便分开其花瓣,一点一点挤进柔嫩的花穴内。
  高妙音仰起粉嫩的脖颈,轻哼一声,搭在花牧月胸口的小手用力收合着,将其雪白的乳肉抓得泛红,掌心按压着其红润的蓓蕾,娇软无力的身子向下倒去,压着其娇小的身子,雪白的长腿勾动其纤细的腰身,檀口喘着粗气,娇嗔道:“你,你要干嘛,牧月?”她未经人事的花穴内,一根长度惊人、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肉棒正粗暴地排开窄紧的膣肉,朝着干涩的花径深处撞去,转眼间便来到了一层薄薄的软膜上,硕大的龟头轻轻磨动着,几欲将其挤开。
  她努力地抬起柔若无骨的纤腰,收缩着紧致的花穴,温软的膣肉律动着,排挤着粗壮的肉棒,挺翘的美臀在这般用力下都微微颤抖了。她趴伏在花牧月的身上,娇乳压着其螓首,小脸贴着地面,感到莫名的心慌,便轻声道:“牧月,你等等……”花牧月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小手握住高妙音的细腰,将其悬在空中,臀部扭动着,操纵着肉棒,在其初膜上轻轻磨动着,小嘴微张,含住其红润饱满的蓓蕾,不住吸吮着,吸得滋滋作响,心满意足时,才将水淋淋的乳头吐出,轻声道:“妙音姨,你还想要牧月肏弄你吗?”她害怕高妙音只是一时冲动,事后反悔,又因这是自己在意的人,因而要趁着有挽回余地的时候,反复确认。但美人在怀,还是以这般近乎赤裸的姿态,她的身体冲动早已难抑,便挺动着纤腰,用粗硕的肉棒撞击那娇嫩的花唇,寻求一丝慰藉与快意。
  高妙音小手贴着地面,小脸枕在其上,面露犹豫之色,贝齿轻咬红唇,内心的抗拒逐渐占据了上风,既不想为了报复姐姐而失去贞洁,也不愿委身于自己多有照料的小辈。
  然而正在此时,高清玄感知到异动,降下神念,探查此地的情况。见了眼前景象,她心念剧颤,忙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在高妙音的心底狂呼道:“高妙音,你疯了吗,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花牧月久久未见高妙音的回复,感受到其身子滚烫,不住颤抖,口中念念有声,吐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便轻抚其背部,传渡了一丝灵气过去,抚平了其意识上的波动,询问道:“妙音姨,你没事吧?”高妙音暂时压下高清玄的神念,恢复清醒,心下发狠,紧咬银牙,将灵蛇般的细腰向下压去,不顾撕裂般的疼痛,呻吟连连,声音颤抖道:“牧月,快肏我,越用力,越好,一定要肏死高清玄那个小贱人。”说罢,她的身子酥软,无力躺倒下去,胸前浑圆饱满的乳房紧贴着花牧月的小脸,幽深的沟壑埋住其小巧的琼鼻,花穴内的肉棒携着一股极大的冲势,将初膜捅开,殷红的血液沿着丰腴的美腿流下。
  花牧月隐隐明白了情况,才吸收了龙气,心里的欲火早就如火山一般,喷涌翻滚着,将她冲击得小脸通红,美眸闪亮,听得此言,便毫不留力地箍住高妙音的柳腰,挺动着胯部,将肉棒捅进抽出,捣弄在其才遭破瓜的花穴上。
  她的眼前尽是高妙音雪白的、随自己抽插弹动的丰盈乳肉,肉棒抽插间,小嘴也不闲着,竭力张到最大,含住其小半个乳房,连带着蓓蕾一起吸舔着,琼鼻的每次呼吸都有着乳香传来,十分美妙。
  “嗯……”高清玄再次夺回身体控制权时,便觉得下身刺痛,一根巨龙正猛捅着自己的身子,敏感的乳房又湿又热,传来阵阵快意。她强忍着这般难言的感受,小手撑着地面,直起身来,见身下躺着一位幼女,双手搂住自己的腰肢,凶猛输出着,便蹙起秀丽的细眉,面色娇矜,冷声道:“你是何人……嗯……竟敢对我做这种事……还不快放开……啊……”话语未尽,身下人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捅得更有力、更加深入,每次都捣弄在花心上,撞击得她止不住地娇吟出声,根本说不出话来。粗壮的棒身上好似有着游龙一般,剐蹭在柔嫩的膣肉上,传来了又麻又痒的感觉,刺激得她的淫水飞溅,打湿了华美的锦衣。
  她手脚酸软,如在浪潮上起伏,雪臀起起落落,撞击在花牧月的腰身上,拍打出了清脆的啪啪响声。仅仅几下,她便无力支撑身子,趴伏在其身上,小脸着地,双目微微翻白,红唇张开,嘴角流出一抹晶莹的唾液。
  身份尊贵的高清玄哪里经受过这般疼痛,她从小便娇生惯养,如今没了修为的支撑,表现得比高妙音还有所不如,脚下不住踩动着,将长靴都踩脱了一只,露出了小巧玲珑的精致玉足,其上脚趾蜷缩着,沾上了灰尘。
  花牧月水眸眯起,眸光清冷如霜,明白这人可能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念至此,她的邪念渐起,小手搂住其曲线有致的腰背,将其牢牢地压制住,再翻动身子,便将其压在了身下。
  望着面前被肏弄得失神的女子,她探手握住其丰盈的大腿,将其双腿分开,小脚搭在自己肩膀上,又俯下身子,用力揉捏其美乳,揉出了微微的淤青,胯部动作不停,肉棒享受着其蠕动的膣肉的排挤与包裹,如灵蛇般朝里钻动着。
  高清玄的乳房被捏得疼痛鼓胀,不禁伸手捏住花牧月的皓腕,想要将其拿开,她的面色娇柔,令人心疼,高戴的官帽此时倒落在地面上,整齐的云鬓如今散落着,披散在脸上与脖颈间。高抬的玉足寻求着支撑,最终贴在了正在肏弄自己的幼女脸上。
  她内心涌上一丝倔强,不肯轻易认输,强行振作精神,睁大了水灵灵的眼眸,瞪着身上这位幼女,威胁道:“你若……啊……再不放开……嗯……我便要……嗯……灭你九族……”她言语冰冷,一双眼眸流露出了深深的寒意只是娇躯却被压在身下,娇嫩的花穴仍有肉棒肏进抽出,实在缺乏说服力,反而令人心生情欲,更想使劲蹂躏一番。
  花牧月并不理会高清玄的话语,她一手放在其光滑细腻的脸颊上,掐住其腮部,掐得其小嘴微微嘟起,声音含糊不清,又将手指探进其檀口内,搅动其温软湿滑的口腔,甚至将指尖探入其喉咙内,细细扣动着,感受其内软肉的柔嫩。
  她眸子紧盯着高妙音狼狈不堪的面容,粉色的香舌探出,滴落下香粘的唾沫,连接成晶莹的丝线,落入其口中,才出声道:“高清玄,你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样子,像不像是一条卑贱的母狗?你不是想要捉捕我吗,怎么捉着捉着,反而变成被我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她撩开了自己粉色的肚兜,将胸前微微隆起的白嫩乳房露出,又探手扯开紧勒着花穴的布条,以舒缓浓烈的刺激感,这才俯下身子,与高妙音肌肤紧贴,柔腰极快地摆动着,都出现了细微的残影,肉棒将樱粉色的花瓣撑成滚圆的形状,边缘渗出了乳白色的泡沫。
  听得花牧月的言语,高清玄既是屈辱又是疑惑,咬紧银牙,晃动螓首,长发摇曳着,颤声说道:“啊……不,不可能……嗯……你是花牧月?……啊……你怎么成了异人……啊……”她眸光紧盯着银发幼女精致的面容,果真发现其与花晴空有着相似之处,便露出屈辱与悔恨的神色,手上空长了几分力气,用力推动着花牧月的肩膀,秀美的小脚搭住其纤细的柳腰,啪啪击打酥软的腰肉,身子颤抖着,说道:“滚开啊……快滚……”她不能容忍那个人的儿子这般肏弄自己,说罢,便欲抽离神念,径直离去,却发现自己方才为了与高妙音的抢夺身体控制权,一口气将神魂灌注进来得太多,根本难以摆脱这样的困境。
  受了扰乱,肏弄不顺,花牧月微微蹙眉,扬起上身,避开高妙音激烈的挣扎,探出一双火热的魔掌,握住身侧发颤的小腿,并拢举起,分别搭在肩旁,顺着软腻的腿肉上下抚摸,发出沙沙的响声,同时挺动肉棒,猛然肏进那渐渐冒水的花穴内,肏得身下的烈马哀鸣,柔软平坦的小腹颤抖。
  如此姿势下,她只需抬眸,便能看到一双诱媚的纤足倚在脸旁,摇摇颤颤,小巧的足趾、粉腻的足心与圆润的足跟皆是清晰可见,肏弄的力度若是大了,还能瞧见足趾不安蜷缩与舒张的变化,嗅到一缕淡淡的清香。
  她本来便是恋足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机会,当即擒住一只娇软美脚,放在唇边,探出粉嫩柔舌,自下而上,舔过足踝与足心,留下亮晶晶的水根,最终徘徊在玉趾间,舌尖不断律动,扫舔那一颗颗可爱的珍珠。
  “嗯……”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传来,高妙音蹙起眉头,忍着肏弄,勉力抬首一看,便见容颜清丽的幼女正握住自己的小脚舔弄,红艳艳的灵巧小舌在白皙的趾缝间钻进钻出,滋滋作响,带来一阵又酥又痒的感觉。
  她呼吸急促,带着饱满的酥胸上下起伏两下,阵阵摇晃,面上却是带着不屑,小脚也不挣动,只是出言嘲讽:“不愧是花晴空的女儿,同他一样卑贱,爱舔女人的足。”闻言,花牧月动作一滞,内心泛起淡淡的恼怒,隐隐听出了某些隐藏的含义,但她并未恼羞成怒,而是妖媚一笑,径直张唇含住蠕动的大拇趾,轻吸慢吮,纤腰则是暗自发力,每次都将粗硕的肉棒用力肏进高妙音的花穴,顶撞弹软的花心。
  随着自身的情欲的喷涌,她只觉得棒身上的龙纹好似都凸显了出来,嵌在了柔软的膣壁上,不住游动着,给予了自己更强烈的刺激。她轻喝一声,猛地挺腰,龟头便挤开了狭窄的子宫颈,插入了孕育生命的子宫内,如母亲怀抱般温和舒适的感觉使得她浑身酥麻,鼻间喘着粗气。
  高清玄手指掐住了花牧月的手背,指甲用力,嵌入到其白皙的肌肤内,原本粉嫩的颜色都变得苍白无比。她的小嘴大大张开,丁香小舌吐出口外,滴落下晶莹的唾液,挺翘的臀部也剧烈震颤着,子宫颈向内收缩,牢牢地吸附住肉棒。
  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盈满了光亮的汗水,花穴内也冒出了潺潺的淫水,湿润着无情的、还在继续深入的肉棒,她受到了浓浓的疼痛感的冲击,声音含着哭腔地说道:“不……不要肏了……好疼……嗯……快拿出去……啊……”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说出一句求饶的言语,依旧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用着命令般的语气,尤其是在知道了花牧月的身份后,更是多了一分难言的耻辱般的感觉。
  花牧月俯下身子,张开粉唇,狠狠地咬住了高清玄的乳头,俏脸轻抬,将其扯成了细细的一条,柔软的腰肢紧绷着,施加着巨大的力量,在其子宫内肏动。
  她不仅是想要折辱高清玄,还有着更深的谋划,想要在其神念上刻下属于自身的印记,便于日后的寻仇。这是极欲秘典的独特秘术,需要给受印人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还需给予其难以忘怀的高潮感受。
  她雪臀扭动,用肉棒在高清玄的子宫内搅动,搅得其内膣肉紧缩,小嘴轻轻张开,将其红肿的乳头放开,才含着妖媚的笑意,在其圆润红艳的耳垂边轻声说道:“我的肉棒……嗯……都顶在你的子宫里了呢……啊……粗长硕大的形状……不知你这贱人……是否感受深刻……嗯……”高妙音将红唇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甚至透出了隐隐的血迹,强忍着刺骨的痛楚,将螓首别向一边,不肯回答,只是从喉间透出的细细的、如猫叫般的呻吟,能表明其内心的不平静。
  还未坚持多久,她便感觉到子宫内的肉棒正往外抽动,其一点一点通过子宫颈,穿过花径,来到了粉融融的花瓣上,传来了如孕肚分娩般的疼痛。她面色扭曲,眼眸紧紧闭合,晶莹的泪滴沿着眼角落下,在雪白的肌肤上滴出了一道明显的水痕。
  她玉手收合着,凝神静气,将四散的龙气收拢起来,又激发了体内的一道神印,想要将其驱散,不留给花牧月吸收的机会。这才是她来到此地的意图,苦心经营的计划即便受到了破坏,也不能沦为她人嫁衣,酿成更大的祸患。
  花牧月眼角一跳,忽地感受到了不妥之处,她捏紧高清玄丰盈的腿肉,将其大大分开,挺动着纤腰,垂首看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下地肏弄着其紧致的花穴,硕大紧实的阴囊拍打在其雪白的臀瓣上,便生出了淫虐之感。
  她用力地肏干着高清玄,肏得其嗯嗯出声,小脸涨红,雪白的脖颈上凸起了道道青筋,悄然运作着灵气,触碰隐藏的神念,俯下了身子,含住其湿润的红唇,将香舌探入进去,贪婪吸食着其香滑的唾液。
  高清玄熬过了剧烈的痛苦,层层叠叠的快意涌来,将她冲击得七零八落,难以凝聚精神。她美眸睁大,静静地盯着面前这与花晴空有着几分相似的面容,一时间竟变得痴呆了,忘记该做什么。
  她修长莹白的美腿收拢起来,紧紧缠绕着花牧月的纤腰,弹性十足的腿肉与其光滑的肌肤相贴,白玉般的胴体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好似铺上了诱人的油光,性感至极。
  她强打着精神,却是控制不住心底的快意,小手渐渐搂上了花牧月的腰身,轻轻在其柔滑的衣物上抚动着,粉舌主动探出,分泌出香粘的唾液,舔舐着身上幼女的粉唇。
  花牧月卖力运转着灵气,神念印记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只剩下几道轻缓的勾勒。她想要舒缓高清玄的情绪,给予其更深的快感,便温柔地摆动着腰肢,细细地肏弄其花穴。
  高清玄只觉得精神一振,好似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被触碰,猛然清醒过来,从无尽的肉欲中分出了一道清明的意识,在心底强调着此行的意图,全力收拢着龙气,转移着神明印记。
  她的小脸上含着欢欣的色彩,嘴角勾勒出了轻轻的微笑,挺动着纤腰,迎合着花牧月的抽插。水乳交融中,她的身子愈发放松,变得无比酥软,琼鼻哼出了婉转动人的声音。
  高妙音感受到高清玄神念的波动和消减,在此刻苏醒过来,心念相通间,她洞察了其藏在内心的想法,便心急如焚,用尽全力争抢了身体控制权,而后怀抱住其纤腰,说道:“牧月……快阻止高清玄……嗯……不能让她……啊……转移了龙气……嗯……”她的花穴受了粗长肉棒的肏弄,传来了阵阵浓烈的快意,话语都说不连贯,变得娇柔软糯,不禁面露嗔怪之色,小手轻拍花牧月的背部,表达着不满。
  花牧月自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便猛挺柳腰,将肉棒肏进高妙音的花穴内,肏得其嫩红的花瓣翻进翻出,棒身上都裹着一层薄薄的软膜。她加快了铭刻印记的速度,想要将高清玄控制住,以此作为勒令,向其复仇。
  高清玄好不容易抢占了身体的主导权,想要孤注一掷,将龙气散开,转移神印,却感受到了浓浓的、毁灭般的危机感。她当即下定了决心,将神念散去,免得自身遭遇威胁。
  高妙音独自一人承受着猛烈的肏弄,只觉得胸口沉闷,难以呼吸,不由张开了小嘴,呼呼地喘着粗气。她鬓发散乱,丝丝缕缕的长发粘在滚烫得冒出热气的脸颊上,轻声娇吟道:“嗯……牧月……啊……不要肏了……是我啊……嗯……我是你妙音姨……”花牧月没能在高清玄的神念上刻完印记,只是能稍加影响,内心感到淡淡的遗憾。但马上,肉棒上传来的清晰分明的快感便将其冲淡,她的全身如同泡在了温水中舒适,不肯听从高妙音的话语,反而是将其美腿收拢,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纤腰挺动,狡黠地说:“嗯……我才不信……啊……万一你是……高清玄……假扮的呢……嗯……”高妙音暂时也没有办法证实自己的身份,只得委屈地受着凶狠的肏弄,逐渐地沉浸在其中,娇靥上浮现了亮丽的春意,花穴被肏得噗呲作响,喷出了浓密粘稠的淫水,又渐趋收缩,将肉棒夹得更紧。
  她忽地觉得花穴一颤,被粗壮的龟头撞击着,都撞得微微凹陷了下去,子宫紧缩了起来。她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了浅浅的凸痕,双脚用力地夹住花牧月的纤腰,想要将肉棒压得更深,小嘴张开,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呜……牧月……嗯……把妙音姨……肏出水来了……肏得要上天了……啊……”与此同时,另一道残存的神念遭受到这般快意的洗刷,发出了娇媚的呻吟与不甘的呼喊,也缓缓消散。正是高清玄,原来她并未完全散去,而是隐藏在深处,想要等待花牧月吸收龙气时,再加以阻碍,没想到却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高潮的快意。
  花牧月的龟头受了稠密阴精的冲刷与洗礼,也压不住刺激的射精的冲动,便马眼一开,喷射出了浓稠浊白的精液,浇灌在紧缩的膣壁上,有的甚至冲开了子宫颈,钻进从未孕育过生命的温热膣腔内。
  她猛地一抽肉棒,便听见噗地一声,白色的浓液挤开微张的花瓣,争先恐后地从收缩的花径内涌出,如水箭般喷射出来,在乌黑的披风上射出了一道长长的白痕。
  疲累感涌来,她细细地盯着高妙音,只见其鬓发散乱,满身香汗,娇乳上布满了红红的指印与牙印,还含着晶莹的唾液。其腿间更是狼狈不堪,淫水混着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卷曲的乌黑阴毛上都沾上了乳白的露珠,一双美腿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大大分开着,一脚踩着长靴、挂着亵裤,另一脚赤裸着,足心白里透粉,正对自己。
  高妙音被看得脸颊羞红,伸出洁白的皓腕,遮挡住自己多情的水眸,白皙的手心上还粘着点点汗渍。她抬起小脚,轻轻踢动着花牧月的雪乳,细声细气道:“都说了我是妙音了,你还故作不知,是不是?”她的眸光敏锐,自然是看得出来花牧月神色的变化,其在肏弄自己时,俏脸上满是兴奋与亵渎,好似在狎玩长辈一般,才不是对待高清玄这个仇人的态度。
  想着花牧月方才英勇的模样,她的花穴便湿润起来,冒着细细的淫水,混杂着精液,看不太出来。她小手张开小小的指缝,闪亮的眼眸眨动,望着其粗长的耷拉的巨龙,一眼又一眼,渐渐着迷起来,雪白的喉咙滚动,发出清晰的咕咚声。
  花牧月听了这声,原本害怕责怪的心情烟消云散,静悄悄地凑上前去,探手掰开高妙音的玉手,果真见到一张含羞带怯、似笑非笑的清丽面容。她看得痴迷了,不由俯下了身体,含住其胭脂般的绛唇,用力地吮吸着,小手轻柔地探出,揉弄着其丰盈的酥胸。
  “嗯……”高妙音娇哼一声,努力地探出嫩舌,生涩地迎合着花牧月,一双小手放在其柳背上,手指轻轻地绕着圈,长靴美足在其臀上蹭动,将鞋根蹭开,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脚,双脚交叠着搭落在其腰间,滑腻冰凉的足心轻踩在其柔软的腰肉上。
  她的纤腰挺动,将沾满乳白色液体的花穴对准了花牧月的肉棒,使劲磨蹭着,想要将硕大的龟头纳入进去,细瘦的玉背也向前挺动,将丰润的雪峰送入其手中。
  花牧月星眸一眨不眨,不愿放过眼前高妙音睫毛轻颤、面颊绯红的惊人媚态,香舌也是尽全力,在其温软湿滑的口腔内钻动与游动着,卖力地吞吸着其香甜的唾液,感受其鼻息的滚烫、身子的颤抖。
  直到眼眸睁得干涩难言,小嘴吸得酸软无力,她才抬起了身子,双手撑在高妙音香肩两旁,直勾勾地盯着其探出檀口、细细舔舐朱唇的小舌,既觉得内心火热,冲动涌现,又感到奇怪。
  高妙音正享受着红唇被侵占的满足感,认真地用柔舌回应着花牧月,学习着亲吻的技巧,却是忽然感觉嘴里一空,不由睁开了水光潋滟的水眸,欲拒还迎地看了身上幼女一眼,琼鼻轻耸,发出轻微的娇喘声。
  花牧月面色古怪,抬起小手,在高妙音眼前晃了晃,看着其漆黑的眼珠随着自己手掌摆动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妙音姨,你怎么了?为何会表现得这般……”高妙音也不知为何,仿佛是有性瘾一般,只觉得若是能得到肉棒的肏弄,便浑身燥热,兴奋得难以呼吸。方才若不是高清玄争夺了身体控制权,她怕是要在花牧月粗暴的抽插下,硬生生地失禁了。
  想着,她双腿微微用力,夹住了花牧月的纤腰,感受到其腿心的肉棒慢慢有了活力,硬挺起来,她的心里便喜滋滋的,又想端着长辈的姿态,因此面露矜持之色,声音柔腻地说道:“我只是为了牧月好……不想龙气逸散了……快……来肏弄妙音姨……”她拍了拍花牧月的手臂,示意其起身,而后不顾身体的变化,用双手双膝撑着地面,挺翘摇晃着雪白的臀部,轻声道:“快点呀……好牧月……龙气要跑了……”花牧月望着高妙音身穿锦衣服,坠着白嫩的乳房,翘着丰腴臀部的模样,腿间的肉棒顿时坚硬如铁,棒身上的龙纹膨胀起来,一鼓一鼓的,难掩对肏入花穴的期待。
  她抱住高妙音的美臀,入手一片弹软,手指都微微陷入到了丰盈的臀肉内。她挺着粗长的肉棒,用胀大的龟头在其水淋淋的花穴上磨蹭着,声音略显沙哑道:“妙音姨……牧月……要进来了……”她说罢,便猛挺细腰,肉棒再度回到这幽深的膣道内,粗大坚硬的棒身极快地将无数的褶皱挤平,一路直撞到柔嫩的花心上,又在巨力下猛地抽出,带出了潺潺的淫水与薄薄的软膜。
  “嗯……”高妙音双手交叠着,螓首靠在手臂上,在花牧月粗暴的、情欲满满的肏弄下,小脸通红,一排整齐的贝齿紧咬着粉色的樱唇,胸前乳房直直地坠下,摇晃出荡漾的乳波,纤腰随着有力的冲撞而摇摆着,臀部带出啪啪的声响,响彻这座安静的殿落。
  她酥胸起伏,平坦的小腹剧烈收缩,深深地呼吸着,只觉得肉棒的每次挺进是那么的有力,好似顶到了自己的心上,抽出时又好似抽走了她的魂,送来了一片空虚。她婉转娇吟:“嗯……牧月……的肉棒……好大……啊……把妙音的花穴……嗯……都肏成你的形状了……”花牧月专心地搂住高妙音的翘臀,眯起双眸,享受着身下美人的奉迎。她银发飘摇,纯真稚嫩的小脸上浮现了浓密的情欲,修长的脖颈与雪白的娇乳上都冒出了一层层的汗水,变成点点水珠,洒落下来,铺成了朦胧的水雾。
  她双腿微微打开,身子下蹲着,将纤手探向高妙音的腿间,果真摸到了一根新生的肉棒,其正坚硬挺立着,随自己的动作而晃动,小巧的手掌根本把握不住,反而是顺着其晃来晃去了。她娇笑出声,细声道:“妙音姨,你也……嗯……长出肉棒来了……啊……想不想……肏一肏牧月啊……”高妙音也感受到了腿心上有根坚挺的异物落在花牧月柔嫩的掌心里,在其娴熟的套弄下,传来阵阵快感,与花穴上的刺激感相叠加,使得她难以支撑,陷入了忘我的境地,连声呜咽喊叫了许久:“嗯……啊……呜……嗯……嗯……”直至缓过来后,她才睁开了明丽的眼眸,将含在红唇间的一缕长发呸的一声吐出,努力向后挺动着柔若无骨的蜂腰,两只赤裸裸的小脚抓地,十根圆润精致的脚趾蜷缩着,足面上滴落了晶莹的淫水与汗渍,她轻声回应道:“嗯……不嘛……妙音……只想……嗯……被牧月肏……啊……”花牧月望着高妙音趴伏在地、妖艳的服饰遮掩不住胴体,露出大片肉色的模样,不由心道一声:小淫娃。她想要更加贴近其身体,因而探手搂住其白皙的腹部,使得其光洁的美腿直起,整个人站起来,腰背紧贴着自己的肌肤,肉棒还在不断地抽插着。
  她身形娇小,只得伸直了玉臂,艰难地够到高妙音匀称紧致的酥胸,收拢了纤细的小手,手心抓弄着弹实的乳肉,手指拨弄着充血的、红艳的乳头。
  肏弄之间,她忽地看到了高妙音周身冒出了淡淡的黑气,化作龙影散落到虚空中,便内心一颤,轻声询问道:“妙音姨……嗯……你为何还不……啊……传递龙气……嗯……都快散了……”高妙音反手搂住花牧月的柳背,动情地在其上摸索着,摸得其洁白的汉服都生出了一丝褶皱,听言,便面露羞愧与难为情,小声道:“我……嗯……我忘记了……”她说着话,又按捺不住浓烈的快感,娇哼出声,只得探手捂着张开的红唇,不想给花牧月不顾正事、只想交欢的印象,另一只手则放在胸前,揉弄着泛红的雪乳。
  花牧月一手抓过高妙音捂嘴的小手,见其白嫩的掌心上已经沾满了细细的唾液,不禁轻笑出声,抓握着其纤细的手臂,卖力挺腰肏弄着,说道:“嗯……妙音姨……我知道……你喜欢肏弄……啊……快把龙气和神印……给我吧……我……会好好满足你的……”高妙音乖巧地嗯了一声,恋恋不舍地将分出一缕意识,凝聚在龙气与神印上,将其通过连接两人身子的肉棒灌输进去,雪臀向后挺动着,顶在花牧月的胯间,双腿都微微颤抖着,几近站立不稳。
  花牧月得了龙气传输,浑身冒出了充盈的热气,内心的欲念愈发壮大,难以缓解。她澄澈的双眸泛出淡淡的红色,抓住高妙音的两只小手,使其身子向前倾着、腰身弯曲着缩向自己,发力之间,便将自己腿心的肉棒一下下地肏进其花穴里,粗壮的棒身将窄紧的膣道给撑大挤满,滑腻的膣肉不住律动着,传导着深刻的快感。
  她的肉棒受到龙气的刺激,胀大了几分,插入到高妙音的花穴内,一时间竟然拔不出来了,在其花径内点点挪动,似乎能听到隐隐的嘎吱嘎吱的抽动声。棒身上的几条怒龙也膨胀着,搅动着收缩的膣壁。
  她身上的气机一步步地壮大,前朝的力量与权柄逐渐转移过来,蜷首上都隐隐呈现出了皇冠的形状,只不过是一瞬,又被一轮血红的明月所替代,但浑身的气质都变得更为华贵,举手投足之间便有莫大的影响。
  高妙音的花穴内传来了难言的饱胀感,琼鼻耸动着,鼻翼颤动,喷出了重重的、火热的呼吸,平坦的小腹如鼓面般起伏着,莹白的肌肤流出了厚重的汗水,汇聚成水流,将衣物打出了道道湿痕。
  她放松着膣肉,想要放任膨胀的肉棒抽出,又受到其棒身上凸起的龙纹的刺激,花穴收合着,呈现出了矛盾的姿态,小手挣脱了花牧月的束缚,放在了腰际,成了爪形,缓缓收拢起来。
  她按照先前在高清玄附体时记下的方法,转移着神印,便愈发感受到身后幼女的存在感与气息的强大,生出了浓浓的臣服之意。她将躬起柳背,乳房颤抖着,带着胸前的蓓蕾摇出红润的曲线,颤声道:“嗯……好牧月……嗯……妙音要将一切……都交给你……啊……”花牧月将神印接受过来,便觉得体内有着玄妙的事物正在补全,对于玉桂城的掌控更加全面了,甚至能隐隐感知到神像的伟力。她十分感激,便加快了纤腰挺动的速度,肏弄着身前的美妇人,小手搂住其腰腹,摩挲着其上艳丽的淫纹,说道:“嗯……妙音姨……啊……牧月也给你……更硬的肉棒……更多的肏弄……”高妙音将神印一同交给花牧月后,便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甚至能听到一声不甘的怒吼声,她嘴角噙着妖艳的笑意,复仇与交合的快意交织,冲击着她的身子,使得她花穴一抽,紧紧收缩着,排出了浓密的阴精,浇灌在肉棒上,小手探向了胸前,将雪乳抓握着,抓得乳肉充盈溢出,才仰着粉嫩的脖颈轻喊道:“嗯……牧月……妙音要泄了……啊……”花牧月心间刻上了一道神印,仿若看到了数不尽的民众正俯首参拜,又看到了神女的神通与显灵,过往的异象化作道道画面,尽数呈现了眼前。她双眸涣散,眼底的金光逐渐放大,将扰乱神念的记忆悉数剥离,凝实的龙气则显化出了庄严的黑龙,仰头朝着虚空一吼,便将神女的神魂给驱逐开。
  她忽地汗毛倒竖,意识到了方才的危险,若非龙气帮助,恐怕要受到神女的影响甚至侵占。想着,她的眼神幽深,娇靥上生出如霜般的寒意,下定决心要好好了解此次事由,以解决祸患。
  她将注意力放在高妙音身上,便感觉肉棒滚烫,敏感的龟头上浇上了火热的春水,一激之下,竟是直接射出了浊白浓密的精液。她只得搂着手上丰满的美臀,再度抽送了几下,享受着香软花穴的快感,娇声道:“嗯……牧月……也要射了……啊……要射在……妙音姨的身体里……嗯……”两人都失去了力气,香汗淋漓地相拥着倒在地上,莹白油亮的肌体交缠,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透出浓重的春意。
  宽敞的殿落内,花牧月身上汉服解开,软软地搭在秀气的香肩上,粉色的肚兜遮掩不住胴体,露出大片雪白的肉色,腿上则裹着白色的、沾上了点点精斑的裤袜。
  她正趴伏在俏面通红、跪倒在地的高妙音身上,胸前娇小可人的乳房挤压在其玉背上,腿间肉棒插入其艳丽红肿的花穴内,与其双腿紧贴,姿态亲密。
  花家,高清玄浑身赤裸地躺在温软的床榻上。她面色红润,小嘴张开,不时吐出娇媚的呻吟,放在火红被单上的玉臂光洁丰润,小手紧抓着光滑的布料。
  她藏在被子下的纤腰拱动,双腿曲起,露在外面的白皙小脚紧绷着,圆润的脚趾勾动着床面,显出惊心动魄的娇媚。她的身子忽地一颤,急忙伸手捂住了朱唇,却遮掩不住媚意横生的几声娇吟。
  许久过后,她才纤腰无力,狠狠地跌落在床面上,长发披散在白嫩的俏脸边上,满是戾气的眉目罕见地生出了一丝柔弱与妩媚。
  高清玄拧着远山般的黛眉,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手抚了抚烫红的脸颊,呢喃道:“苦苦经营数年的谋划,竟然败给了未曾预料到的异数……”她又想到了附着在高妙音身上的经历,咬牙切齿道:“我的好妹妹,还真是厉害,居然被幼女肏得快感迭起、说不出话来。不愧是天生媚体、上好的鼎炉和容器呢。”她先前的数次算计都在高妙音的阻挠下落了空,反而是白白承受了交合的感受,如同被花牧月肏弄了一般,吃了很大的亏。只是这交欢的感受,竟然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6:02:46

第十五章 前朝之事,庵内变化
  轻纱红帐的床榻内,两道美艳的胴体若隐若现,不时传出轻轻细细的娇吟声。混着熏香的徐徐暖粉拂来,揭开了纱帐,透出了其内销魂蚀骨的春色。
  花牧月身披解开的汉服,蜷曲着裹着白色裤袜的玉腿,翘起小巧圆润的美臀,将螓首深深地埋在仰躺着的、双腿微微分开的小姑胯间,卖力吸舔着其粗长瘫软的肉棒。
  她一手撑着花端心的大腿,一手扶住其肉棒,香腮鼓动间,便将之吞进吐出,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晶莹的唾液从撑成圆形的粉唇内流出,流过了光洁的下巴,落在其饱满鼓胀的阴囊上。
  她猛地加快了速度,秀气的香肩不住耸动,粉色肚兜外的雪白微乳时隐时现,纤腰扭动着,带得身后雪臀晃动,粉嫩的臀沟间,被一根细细的布条紧勒的花穴冒出了大股的精液,点点滴落下来,溅湿了洁白的床铺。
  花端心凤眸微眯,端庄的面容染上了情欲的粉红,两只素净的小手在胸前胡乱抚动着,将丰润的娇乳摸得颤巍巍地抖动。
  她穿着的华美宫裙破碎,成了片片布条,露出了一截截晶莹剔透的美肉。修长的美腿忘情地抬起,搭落在花牧月的腰肢上,白袜小脚收拢在其臀部,轻轻拍打其弹软的臀肉。
  她的内心既有放纵欲望的刺激感,又有违背人伦的愧疚感,种种情感交织,使得她呈现出了复杂矛盾的姿态,时而挺动纤腰,将肉棒挺进到花牧月的小嘴里,时而偏过螓首,轻声说着不要。
  花牧月正吞吐著,忽地觉得口中肉棒一胀,粗壮的棒身卡在了檀口内,将腮部撑出了长条的痕迹,硕大的龟头则顶住了喉咙,令她难受至极,额头蒙上了一层细汗,眼角泌出晶莹的泪珠。
  她双手撑住小姑的大腿,口腔分泌着浓密的唾液,润滑着肉棒,喉间软肉则不住蠕动着,试图将异物排出。几经努力,在她酥胸起伏,呼吸困难时,终于将阳具噗地一声吐出。
  她嗔怪地看了小姑的肉棒一眼,闪亮的水眸里却有着浓浓的痴迷,见龟头上还沾着白色的精液,便探出柔软的小舌,将之舔弄干净,吞入腹中。至此,她眼眸泛水,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停下了动作。
  花端心原本正享受着侄女的服侍,却是突然感受到肉棒一空,失去了温软膣腔的包裹,便轻抬身子,抬眸看去,俏脸含着疑惑。
  花牧月端详着小姑,见其这般娇俏的模样,胸前的雪乳还在不住晃动,便忍受不住,扑身上前,压住其白嫩的身体,蜷首埋在其细肩上,轻声道:「小姑,牧月可将你的精液都舔干净了,厉害吧!」
  花端心隐隐有着失落之情,又端着矜持的姿态,因而挺动着柳背,用酥胸蹭动着花牧月的胸口,抱住其玉背,生涩地回应道:「牧月……真好……」
  花牧月的胸前被小姑丰盈的乳肉触碰着,传来了似有若无的柔软触感。她将身子下压,压扁了其肥美的乳房,又扭动着细腰,用平坦的小腹轻蹭着其挺立的肉棒,柔声道:「小姑……还想要吗……」
  花端心听了这极具诱惑力的话语,体会着姑侄肌肤相贴的奇妙感受,便微不可察地轻嗯出声,小手放在花牧月肚兜的系带上,用指尖轻轻勾动着,用娇媚到仿佛是从牙缝里哼出来的声音道:「嗯……牧月……小姑想看看你的……乳房…
  …」
  花牧月会意一笑,伸手解开肚兜,将其解到了腹间,露出了有所曲线的小巧胸脯与娇软的小腹,抬手轻捏着自己的娇乳,捏得蓓蕾在手心里摇曳,又轻轻挺动腰身,将微微隆起的乳肉在小姑雪白的手背摩挲着,说道:「小姑……牧月的乳房……好看吗……蹭得你……舒服吗……」
  她玉腿轻抬,脚掌踮起,踩在床面上,轻盈地翻了个身,小手撑着脑袋,侧躺着看向小姑,接着抬手搂住其细腰,将其转过来,面相自己。
  她的小脸正对花端心的胸口,见其酥胸浑圆丰润,便是内心一热,将纤细的小手探出,揉捏着雪白的乳肉,不时用柔软的指尖挑逗着红润的蓓蕾,将之逗弄得硬挺起来,轻声道:「嗯……小姑的乳房……好软……牧月……好喜欢……」
  花端心娇吟连连,不自觉地将花牧月的螓首按向自己的乳间,娇柔道:「嗯……小姑……的乳头……都被牧月……揉硬了……」
  花牧月将俏脸埋在小姑幽深的沟壑内,琼鼻耸动着,嗅闻着淡淡的乳香,又张开了粉嫩的樱唇,含住了弹性十足的乳肉,探出小小的粉舌,挑动着诱人的蓓蕾。
  她的肉棒受了刺激,逐渐变得坚硬,插入小姑紧闭的腿间,抵住其娇嫩的花穴。她的呼吸急促,伸手环住其细腰,挺动着雪臀,用棒身磨蹭其泛水的花瓣。
  花端心察觉到下身的异动,却是浑身一颤,小脸发白,竭力向后躲避着肉棒,为方才粗暴的交合所惊,推拒道:「嗯……牧月不要……小姑……疼……」
  花牧月心有怜惜,不愿违背小姑意愿,又想要排解欲望,心念流转,想出主意,站起身来,挺着坚硬的肉棒,半蹲在那丰盈的双乳间。
  两颗乳房形状浑圆,随着平躺微微摊开,乳尖受了舔弄,沾有湿漉漉的唾液,嫣红蓓蕾充血翘立,润泽有光。
  「啊……牧……牧月……你想对小姑干嘛……」注意到花牧月的动作,花端心面露慌乱,双手微微掩胸,发出惊叫,出言询问。
  还未得到回应,一双娇嫩的小手便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捏,揉得乳肉四溢、又酥又麻,红艳的蓓蕾都挨在了一起,相互碰撞。
  花牧月玩弄一番,随后轻吞唾沫,跪坐下去,双手托住小姑乳房侧面,朝着中间挤压,肉棒则是挤进那道幽深的沟壑,享受到了酥软乳房的包裹与揉按。
  「嗯……小姑的乳房……又滑……又嫩……按得牧月的肉棒……好美……」
  她螓首低垂,望着小姑微微蹙眉的羞涩表情,猛挺纤腰,肉棒在柔软的乳沟中进进出出,混着濡湿的淫液,发出滋滋的响声,硕大的龟头甚至都会撞到上方尖细的下颌。
  「嗯……」年纪尚幼的外甥女蹲在胸前,用粗硕的肉棒操弄自己的双乳,花端心感到十分奇怪,又有禁忌般的快意涌来,因此眯起眼眸,娇吟出声,双手抚向花牧月滑嫩的小腿,轻轻抚摸。
  这般姿势太过变扭,花牧月又有顾忌,知道小姑初经性事,过犹不及,玩弄片刻,便重新躺在一旁,小心地抬起一条莹白的美腿,放入花端心的腿间,另一条腿搭在其柔若无骨的纤腰之间,两人便呈双腿交缠的亲密姿势。
  她迫不及待地抽动着夹在小姑腿心的玉腿,相互用雪白的腿肉蹭动着娇嫩的花瓣,肉棒则抵在其饱满的阴丘上,轻轻摩擦着。
  她伸出一只小手,握住小姑渴望抚慰的肉棒,上下套弄着,另一手搂住其光洁的柳背,用从半解肚兜内露出的柔软雪乳与小腹磨蹭其上身,娇喘着说道:「
  嗯……小姑……牧月弄得你……舒服吗……」
  花端心被摸得意乱情迷,便模仿着侄女的动作,摆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自己的花穴摩擦其柔软的腿肉,不时挺动着丰臀,主动用粗长的肉棒抽插其小巧的嫩手。
  她低头凝望着花牧月粉红的俏脸,忍不住伸出小手,抚摸其光滑如绸缎的柳背,又轻捏其小小的乳房,感受着其上的温度与软嫩,便觉得两人水乳交融,紧密相合。
  花牧月娇哼一声,蹙起远山般的黛眉,身子轻轻一颤,连带着细细的柳腰摆动,竟是泄了身,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流到了小姑的腿间,将床铺溅湿了一片。
  她粉唇张开,吐出灼热的气流,喷洒在花端心的胸前,小手勾住其修长的脖颈,不肯放开,一双白玉似的玲珑小脚紧绷着,脚趾轻轻勾动,细声道:「嗯…
  …好小姑……牧月好欢喜……都被你磨得花穴出水了……啊……」
  花端心的美腿洒上了粘密滚烫的淫水,受到了刺激,也忍受不住,小手紧捏着花牧月的雪乳,捏出了红红的指印,纤腰不断往前挺动,将肉棒抵在其柔软的小腹上。
  她的雪臀猛颤,粉色的花瓣微微张开,猛地喷出了一股水箭般的蜜液,双腿紧紧收拢着,夹住了花牧月细长的美腿,淫水将其上裹着的裤袜都溅湿了道道透明的水渍,娇哼道:「嗯……小姑……也去了……都泄在……牧月的腿上了……
  嗯……」
  经历了双双泄身的快意后,花牧月还是觉得花穴有着淡淡的麻痒感,便柔媚一笑,扭动调整了身子,握住小姑挺立着的肉棒,将其放到自己的腿心内,挤开了水光淋淋的花瓣,把硕大的龟头放入窄紧的膣道内。
  她娇哼出声,感到十分满足,身子软软地瘫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小嘴里喘着粗气,张嘴含住了小姑玉碗般的乳房,吸吮着滋滋作响。
  花端心的肉棒捅进花牧月的小穴内,坚硬的棒身受着水嫩膣肉的挤压,舒爽地浑身的毛孔都打开,温婉的娇靥上浮现一抹容光焕发的亮泽。
  她感受到胸前雪乳被花牧月含住,便轻哼着,小手握住了自己丰盈的乳房,玉背挺动,将红润的蓓蕾更近一步压入其檀口内,如同喂奶一般,用另一手轻拍其背部,娇吟道:「嗯……牧月乖……小姑……喂你……」
  花牧月吸舔了一阵,便觉得小嘴发酸,琼鼻抵在小姑的乳间,呼吸困难。她双手摁住其肩膀,将螓首抬起,与其俏脸贴合,浓郁的情欲暂时散去,四目相对,轻声说道:「小姑……我们来聊一聊……当年之事吧……」
  花端心紧搂着花牧月,柳腰不着痕迹地轻轻挺动,享受着其花穴的柔嫩。听其言语,她微微一怔,脸上含着追忆之色,声音悠远,娓娓道来。
  隋朝末期,朝廷腐败,百姓不堪民间疾苦,怨声载道,唐高祖率先抗争,发动起义,组织的军队一路打到京城。然而都城守卫森严,一时难以攻下,僵持了数月有余。
  花端心讲述的,便是发生在此时的故事。
  黑漆漆的营帐下,一名身材颀长,披有战甲,腰佩短剑的女子率领一帮亲卫,来到了主将帐篷外。
  女子酥胸起伏,深深呼气,做足心理准备后,便毅然决然地迈步进入。
  内里仅有凶兽的利牙、敌将的头颅、沾满血迹的兵器点缀,还有一张方桌,以及草草铺在地面上的床榻。
  一位气质尊贵的女子翘起著有长靴的美足,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搭着椅子,定定地盯着来人。
  她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莹润有光,长发高高束起,乌黑发亮,似乎还带着殷红的血色。她的眉毛微微倒竖,有一双清冷的丹凤眼,琼鼻挺翘,嘴唇略薄,面上凶恶。
  在寒冷的冬季,她战衣掀开,露出了其内简单的素衣,丰盈的乳房挤占了领口,摇摇欲坠,随时要钻出来,暴露在空气下。她的下身穿着墨色的战裙,仅仅遮到大腿,露出了紧致的美腿。一把长剑压在冒着热气的亵裤上,随时都可拿起,应对不速之客。
  战甲女子面色忐忑,双手放在腰间,盈盈迈步上前,行了个礼,轻声招呼道:「高祖。」
  唐高祖俏脸带着捉摸不透的颜色,晃荡着战靴下的莲足,将双手放到桌上,轻轻敲击着。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雪乳大片的露出,裙间也有着淡淡的粉色若隐若现。
  她凝视着来人,用清亮又磁性的声音说道:「花彩蝶,花家家主,是吗,你来营帐找我,是有何事?」
  虽是询问,她的眸中却不见一丝迷茫,反而是满满的了然与戏谑。
  花彩蝶抿着水润的朱唇,犹豫了一会儿,便坦然道:「花家想要投靠于高祖,帮助唐军攻破京城,获取胜利。」
  说着,她的内心涌上深深的愧疚与不安感,还有着一丝复仇般的快意。
  唐高祖拍了拍弹实的大腿,轻笑一声,说道:「小美人,快坐到我腿上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她知晓当中的某些端倪,为了自身的利益,自然会答应下来。不过这不妨碍她寻些乐子,毕竟占据主动权的是自己,胜者为王。
  花彩蝶身为花家之主,隋朝的元老,平时手握重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她面露挣扎,又想到了什么,便叹了口气,微微弯下挺得笔直的腰身,一步步地走到了高祖身旁,小心翼翼地坐到其腿间,将双手叠放在身前。
  她听闻过某些秘闻,高祖喜爱美色,尤爱身份尊贵之人,每攻破一座城池,便会找寻城主女儿、世家小姐,甚至已为人妇的高官夫人等,收入帐内,肆意狎玩。
  唐高祖也不客气,双手搂住花彩蝶柔美的腰肢,便上下其手,熟练地褪下其沉重的战衣。看着其身上裹着的柔软宫裙,她面含微笑,将螓首埋在其玉背上,嗅闻着清幽的香气,调笑道:「看来你是做好了准备,特地换上了方便的衣物。
  」
  花彩蝶娇躯轻颤,强忍躲避的念头,反而是放松了下来,软软地靠在高祖的怀中,抓住其揉弄自己雪乳的小手,分不清是推拒绝,还是迎合,眸中已有晶莹的热泪,轻声道:「只要高祖答应彩蝶的请求,要彩蝶做什么,都可以。」
  争斗到如今的地步,胜负在谁,已是一目了然之事。那些妄图苟且偷生的人,为了保住性命,便用花家族人来作要挟,要求她前来求和,哪怕是舍弃贞洁的身子,也要将此事谈妥。
  她想起当日逼迫之人眸中的恶意,便瑟瑟发抖,若非高祖喜爱处子,想来她的清白早已被夺去。想着,她的眼底含有深刻的恨意,却慢慢地被无奈所替代。
  唐高祖感受到身上人的悲伤,并未在意,而是按住其细瘦的香肩,将其向下压去,使得其上身趴在桌面上,柳腰弯曲,雪臀撅起,正对自己。
  她笑意盈盈,伸手拍打花彩蝶的臀部,打得啪啪作响,才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抬起了双腿,搭在其柔软的腰身上,小手撑着下巴,询问道:「来,说说你们的条件。」
  花彩蝶屈辱地趴伏着,身体成了放脚的地方,却不敢有所异议,维持着头脑的清明,柔声道:「花家与其他三家帮助唐军夺取京城胜利,高祖只需在登基后,不清算我们四家,便足够了。」
  唐高祖听着,长靴美足时抬时落,磕在花彩蝶的美臀之上,感受着微微下陷的触感。她双手抱胸,将其紧勒着,弹软的乳肉从光洁的手臂内露出,轻蹙秀眉,细细思索着,而后道:「可是没有你们,我也能攻打下来,又何必去冒民心受损、四家复辟的风险?」
  她难以接受这样的条件,保留前朝世家的威胁极大,受尽压迫的百姓不会答应,何况便是稳定下来了,留着这般大的一股势力,也足以令人坐立不安。
  花彩蝶听言,便用手撑着桌子,想要起身离去,细细的腰肢扭动着,将唐高祖放上美臀的双腿扭开,冷淡道:「既然高祖不愿,那此事便作罢。」
  她不想再承受屈辱,唐高祖已经表明了意图,也没有必要低声下气地哀求,做好覆灭的准备,全力应战便是。
  唐高祖却是不应,美腿用力,将花彩蝶压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凤眸润泽,说道:「我并不是不肯,只是条件能否稍作改变?」
  她需要内应,否则大量的士兵伤亡,以及登基后无人可用,皆是弊病。花家不失为良好的选择,再说了,她也舍不得花彩蝶这个美娇娘。
  想着,她弯下蜂腰,抚摸把玩着花彩蝶的美臀,蛊惑般地说着:「你想报复逼你前来的人、保存花家吗?」
  花彩蝶内心一震,明白了唐高祖的意思,转过了螓首,柔顺的长发披落在雪白的娇颜上,星眸闪动著明丽的光彩,确认道:「高祖的意思是?」
  唐高祖望着这美艳的女子,将修长的美腿探至其脸旁,用长靴足尖挑起其光洁的下巴,含笑道:「如你所想,但是你需要留在营帐内,好好服侍我,不可露出破绽。」
  这话其实有着私心,她还想将花彩蝶留在营帐内,玩个痛快。
  花彩蝶小脸仰起,仅是稍作思量,便有答应的想法,又有所顾虑,轻声道:
  「那消息如何传达回去?」
  唐高祖将双腿收起,踩在了地上,小手撑着香腮,从容道:「派你的亲卫送去便可。」
  说罢,她看着面前臣服的清丽女子,探足挑开其长长的裙摆,露出了其内细长莹白的美腿,伸手摸去,轻声道:「快把你的裙子掀起来,我要看看你的菊穴和花穴。」
  她想看到矜持的花彩蝶自己掀开裙子的模样,美人含羞带怯,才是最为美丽的时刻。
  花彩蝶无可奈何,商量过后,她便失去了转身离去的勇气,因此只得忍受着腿上的异样,颤颤地伸出素白的小手,缓缓将绣着花边的裙摆撩起,露出了亵裤包裹的丰润臀部。
  唐高祖抚掌大笑,眼神火热地望着花彩蝶的翘臀,伸出修长的玉手,连拍带摸地把玩了一番,又用柔嫩的指尖轻挑其亵裤裤沿,似脱未脱。
  花彩蝶双臂交叠着放在面前,枕住了蜷首,朱唇轻张,咬住了洁白的皓腕,却压抑不住娇柔的呻吟。被唐高祖这般戏耍着,使得她心里屈辱,探出了一只小手,放在腰间,想要将亵裤掀开。
  唐高祖按住这只不安分的纤手,用柔嫩的指尖挑开了亵裤,目光死死地盯着逐渐显露的鲜艳菊蕾与粉色花穴,笑道:「这亵裤,自然是由我来脱。」
  她细喉滚动,吞咽下一口唾液,望着点缀在诱人臀沟下的绝美性器,握剑时稳如磐石的玉手此时竟微微颤抖,缓缓伸了过去,轻抚在其含苞待放的花穴上。
  花彩蝶的花穴被揉弄把玩着,传来了阵阵异样的刺激感,她扬起螓首,雪白的小脸上含着痛苦与迷茫,双手掩住微微张开的红润朱唇,却藏不住从喉间挤出的细细呜咽声。
  她纤腰扭动着,臀部极力前缩,想要躲避来自身后的侵犯,莹润的双腿紧紧收拢着,踩在靴子下的小脚脚掌因为用力轻轻踮起,在地面上划出道道无助的轨迹。
  唐高祖不顾面前美人的挣扎,反而是凑前了去,一手掰开其柔嫩的花穴,露出了其内粉生生的膣肉,此时正向内收合著,还可以隐隐看到一点薄膜。她探出另一只手的手指,点在上方小巧的阴蒂上,轻轻挑逗着,又将指尖伸进花径内,小心抠弄着。
  这般畅快的玩弄使得她内心火热,身体起了反应,潺潺的淫水从花穴内冒出,溅湿了压在臀间的战裙,透过裙底,可以看到一丝艳丽的水光。她的呼吸逐渐粗重,声音略显沙哑道:「小美人……你的花穴……真好看……」
  花彩蝶面露羞愤,忙将小手探到臀部,遮掩住臀沟,胸前的雪乳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压在了桌子上,压得她胸口发闷。她水眸泛起了晶莹的泪光,乌黑的发丝晃动着,颤声道:「不……不要看……求你了……嗯……」
  她话语未落,便觉得双手被有力地擒住,一只修长的纤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花穴内,抵在易碎的初膜上,其几欲破裂,疼痛难忍。她香肩抖动,两道冰凉的泪水沿着面颊落下,小脸紧贴着桌面,抽泣出声。
  唐高祖见状,更为兴奋。她双腿分开,半蹲在花彩蝶的臀间,抽出手指,压在其娇嫩的菊穴上,用指尖细细按压着,按得其不住收缩,感受着其上凹凸不平的粗糙感。
  她手上用力,将指节压进了一段,便觉得其肠道窄紧非常,难以深入,于是微缩香腮,张开朱唇,吐出一口唾沫在菊穴上,接着用指尖抹匀,再度进入时,果真顺畅无比。
  她鬓发微散,遮住了光洁的额头,明眸闪亮,操纵着自己的手指,将其缓缓压入花彩蝶沾有水亮香津的菊蕾内,随着粉嫩指甲的下压,还能看到其内红润肠道的显露与翻滚。
  花彩蝶努力收缩菊蕾,排斥异物的进入,她的腰背微躬,小手放在桌面上,白嫩的手指收紧,抓得指节发白,嗯嗯出声,显得十分难受。
  她用白玉簪盘起的乌黑长发凌乱,一缕乱发垂落下来,被红润的朱唇含住。
  她挺翘的臀部轻轻颤动着,细腻的肌肤上泛出粉红的颜色,颤声道:「不要弄那里……脏啊……求你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菊穴也能成为被玩弄的地方,这超出了心理预期,大大加重了她内心的屈辱感。最为肮脏的地方被人看到,使得她羞恼到无地自容。
  唐高祖的欲火升腾,渐渐地失去了耐心,便收起了湿漉漉的手指,在花彩蝶华美的白裙上摸了摸,摸得其上沾了淡淡的水渍。她直起了身子,一手抬起其白皙的美腿,一手撩起自己的战裙,露出了水淋淋的花穴。
  她的阴丘饱满,上面缀着淡淡的卷曲的黑色阴毛,紧闭的花瓣呈嫩粉色,上方缀着一颗小巧的阴蒂。此时花穴内冒着汩汩的淫水,沿着光洁健美的长腿缓缓流下。
  她将花彩蝶摆成一腿踩地,一腿搭着桌子的姿势,向前挪了挪身子,小脚微微踮起,用手扶住其柔软的纤腰,便将自己柔美的胯部紧贴着其花穴,用力地磨蹭着,快意道:「嗯……小美人……你的花穴……真嫩……磨着……好软……」
  花彩蝶的下身被唐高祖摩擦着,有着湿滑温润的触感,她的身子在其胯部的一下下冲撞下,不住前挪,这般姿态与动作使得她如同受到操弄一般,腹间不由涌上了滚滚热流。
  她双手交叠着平放在桌上,将螓首埋了下去,埋在遮掩严实的黑暗内,不愿看到面前的场景,只觉得自己小脸滚烫,红得惊人,又有点点热泪滴落下来,呜咽轻哼着:「嗯……嗯……」
  唐高祖抚摸着花彩蝶滑腻的臀部与美腿,与其花穴紧贴,交相磨动着。看着身下如小兽般颤抖轻泣出声的美人,她的内心有着浓浓的满足感,不禁伸手将其裙装撩开更多,露出了光洁的、分泌着淡淡香汗的腰背。
  她双腿分开,包裹住花彩蝶挺翘的臀部,身子俯了下去,趴在其裸露的柳背上,俏脸贴着其雪白的肌肤,探出了粉嫩的香舌,沿着细细的曲线舔吻着,下身还在抽动着,顶撞其臀沟。
  唐高祖只觉得花穴瘙痒,无法缓解,哪怕是如此贴近的接触,也不足以到达高潮,这使她生出了无趣的感觉,便重新坐回椅子,裙子撩至腰间,一腿搭在另一腿上,毫不掩饰艳丽的春光。
  花彩蝶的臀上一轻,便失去了原本的触感,只剩下了水润淫水沾在花穴上,还有着淡淡的疼痛感与快感。她抬起了迷蒙的眼眸,扭过头去,暗中观察着。
  唐高祖放空思绪,只恨自己不是男人,无法真正享受操弄女人的感觉。她回过神来,便失去了玩弄花彩蝶的念头,见其转头,便抬起小脚,踢了踢其腿弯,冷声道:「转过来,面对着我。」
  花彩蝶察觉了唐高祖心情的不满,不敢多作反抗,便抽动着琼鼻,将身子转了过来,又把小脚抬起踩在桌面上,而后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撑着桌子,下了地。
  看到自己隐隐含着水光的花穴,她的小脸羞红,眼神闪躲。
  唐高祖看了花彩蝶一眼,伸手握住其想要放下裙摆的小手,用力向下拉动,说道:「给我跪下来,你还想我抬头看你吗?」
  花彩蝶强忍着屈辱感,身子娇软,圆润的膝盖曲起,缓缓跪在地面上。她的视线正对着唐高祖的腿间,看到其粉色的微微张开的花穴,闻到了混着淡淡腥味的香气,小手也顺势放在其腿上。
  唐高祖逼视着花彩蝶,直到其垂下蜷首,才抖了抖美腿,将其小手抖落,又探出长靴,用足尖抬起其下巴,轻声道:「帮我脱去鞋袜。」
  花彩蝶捧着唐高祖的长靴,当真有鱼死网破的冲动,想要就此转身离去,不顾一切,不再承受这般羞辱。但她思量许久,还是没有这样做,毕竟身负家族,需要对族人的性命负责。
  她的娇躯微颤,轻轻用手褪下唐高祖的靴子,其小脚十分匀称,形状完美,裹着白袜,正一寸寸地显露出来,脚踝细瘦,足弓纤巧,十根脚趾整齐地排列在一起,足尖透出点点透明的汗迹。
  她又将其袜子脱去,露出了其内白皙裸足的原貌,其上肌肤细腻,泛着莹润的光芒,隐隐能看出青色的血管。脚趾颜色白里透粉,指甲微微反光。
  唐高祖的心情舒缓了些,伸手摸着花彩蝶的脑袋,又将另一条腿翘起,在其依次脱下后,便将双脚踩在了跪在自己腿间的花家家主肩膀上。
  她小手托着下巴,向下张望着,便见花彩蝶幽深的臀沟与白生生的乳肉。微微仰头想了想后。她的脸上便浮现一抹笑意,动了动圆润的脚趾后,便说道:「
  把你的乳房掏出来,给我暖暖脚。」
  眼下正是寒冬,即便在暖和的营帐内,她的莲足赤裸着放在外面,还是逐渐失去了热度,变得冰凉。当然,这么要求的主要还是为了羞辱花彩蝶。
  花彩蝶娇躯一颤,低落地轻嗯一声,便将玉手抬到了胸前,探进了衣领里,动作生涩地将雪白的娇乳从领口内掏出,使其坠在了胸前。
  她的肩上压着唐高祖的双脚,压得她的腰背都弯了下来,润泽的眼眸里也失去了高昂的色彩。裸露着的美臀则搭在了纤细的美腿间,花穴与菊穴都毫无遮掩,传来了阵阵凉意。
  唐高祖双脚收拢,贴在花彩蝶的脸颊上,用灵巧的脚趾轻轻勾动其弹软的雪肤,感受着其上的温软,凤眸紧盯着其近在眼前的娇乳,却是没有主动触碰,而是靠在了椅背上,扭了扭小脚,慵懒道:「快把我的脚放上去。」
  花彩蝶的内心已然麻木,听言,便乖巧抬手,握住唐高祖的脚踝,将其伸向了自己的胸前。其方一触碰在乳间,便有着冰冷的感觉,冰得她嘴唇发抖,跪在地上的双腿挪了挪,花穴都碰到了地面。
  她直了直纤腰,用小手握住高祖光滑的脚背,将其柔嫩的足心贴在自己丰盈温热的乳肉上,甚至还轻轻用力,使得其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只是水润的眼眸躲避着,始终不愿意低头看去。
  唐高祖见状,既觉得十分满意,又不想看到身下美人这般柔顺的模样。她更喜欢凌辱高贵的女性,让其在自己的手段下哭泣、露出屈辱的神色。
  想着,她将小脚挣脱开来,用脚趾夹住花彩蝶的乳头,另一只脚则带着其小手,在其浑圆的乳房上挤压着,压得其乳肉下陷,同时伸手压住其蜷首,命令道:「看着我是怎么用脚玩弄你的乳房的。」
  花彩蝶表情一怔,照着高祖的话做,看着自己红润的蓓蕾在其灵活的脚趾内摇曳着,心里产生了一丝抗拒感,但又被逃避般的顺从所充斥,因此只是低声应了一句:「是。」
  唐高祖见状,只觉得失了许多趣味,又不能要求花彩蝶装出屈辱的样子,她念头转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便将莲足踩在脸上,用脚趾撬开其粉嫩的唇瓣,伸入其檀口内,另一只美足搭在其脸颊边,说道:「帮我舔脚。」
  花彩蝶听言,并没有犹豫,用手握住高祖的美足,小嘴收缩着,吸吮其小巧的脚趾,还探出了柔滑的香舌,轻轻舔弄着。点点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在丰硕的美乳上。
  唐高祖双手抱住花彩蝶的螓首,扬起了秀美的小脸,轻喊了声:「十一,将这位花家家主的亲卫叫来,有消息要她带回去。」
  花彩蝶的双眸猛地睁大,因为麻木而消散的恐惧与羞耻感重新涌现,握住唐高祖的美足的小手轻推,粉舌动作着,想要将其脚趾推开,跪在地面上的双膝向后挪动,传来了轻微的疼痛。
  即便是认命了,她还是不愿被亲卫看到自己跪在地上为人舔脚的一幕。眼神慌乱,身子颤动间,她苦苦哀求着:「高祖……求你……不要让人……现在进来……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干……」
  唐高祖并不应答,而是粗暴地将自己的脚趾塞进花彩蝶的檀口内,夹住其香舌,堵住了其未说出的话语,望着朝里走来的女亲卫,招了招手,示意其走到桌子旁。
  她见花彩蝶还不乐意,试图用无力的小手推开自己的裸足,面上便露出森冷的笑意,任由其用张开红唇,将泛着水光的玉趾吐出,才出声威胁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便将你的亲卫一同扣押在此,共同玩乐。」
  花彩蝶听言,俏眸微闭,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晃动着螓首,柔顺的长发飞舞着,伸手捧住了高祖的小脚,再度探舌舔舐,呜咽道:「不……不要……」
  亲卫是一位秀气的女子,其身材娇小,披着玄色战甲,此时走到旁边,便见自家家主正跪坐在地面上,用粉粉嫩嫩的香舌,吸舔唐高祖的脚趾。她吸得津津有味,发出了细微的水声,小脸上尽是讨好之色。
  女子心里有怒火涌动,眼眸发寒,俏脸通红,但她想到如今地境遇,又想到家主的委曲求全,便觉得十分无力,放于双腿两侧的小手不安分地拧起,小脚摩擦着地面。
  唐高祖倒没有过多地为难亲卫,仅是稍作吩咐,便令其带着消息返回。她垂首望着表情屈辱、秀发凌乱的花彩蝶,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极快地流动,花穴内传来阵阵空虚与瘙痒感。
  她将柔美的、沾着晶莹唾液的莲足放下,踩在花彩蝶曳地的长裙上,双腿分开,摁住其螓首,缓缓向着自己汩汩冒水的花穴压去。她微微仰着小脸,感受着其鼻间灼热的呼吸,轻声道:「小美人……快帮我舔舔小屄……我都等不及了呢……」
  花彩蝶神色哀婉,小嘴微微张开,双手放在高祖平放着的美腿上,顺着其动作,凑向了其散发著淡淡腥气的腿心。
  寒风刺骨,吹得营帐沙沙作响,随风摇曳。门帘在亲卫的离去后合拢起来,帐内一位面容娇美的女子正趴伏在战裙女将的腿间,用檀口卖力地为其服侍着。
  烛火微黄,轻轻晃动着,好似在见证着这一切,又好似为此情此景而悲伤哭泣。
  「此番事情过后,唐高祖又留了先祖三日有余,才将其放走。花家得到承诺,决定倒戈,骗过其余四家,趁夜打开城门,放任唐军进入,却以白布缠腕为标志,以表明臣服高祖之意。」花端心紧搂着花牧月,开口道。
  她抚摸着花牧月光洁的裸背,摸得其娇吟连连,继续道:「这场战争过后,高祖登基,其余宗族都遭清算,只剩花家留存,延续至今,成为了唐朝一大家族。族内之人也延用过往的装扮,白布缠腕,以示忠诚。」
  花牧月神情专注,闻言,便是想到了什么,美眸流转,拿起了方才从小姑身上扯下的白布,缠在了其皓腕间,调笑道:「便如牧月捆绑小姑一般吗?」
  说着,她细腰扭动,双腿收拢,夹紧了花穴内的肉棒,小手点着下巴,思索道:「为何会是以这种方式作为标志呢,而且军帐之内,哪来的白布?会不会,是从先祖裙上扯下的?高祖该不会与我的想法一样,将先祖的小手绑住,肆意玩弄,事后突发奇想,约定以此为标志,表达服从吧?」
  花端心听了,竟是觉得颇有道理。想象着这般场面,不由呼吸急促,俏面发红。她伸手拍了拍花牧月雪白的玉臂,嗔怪道:「不准说这些事,不然小姑以后都没脸这样打扮了。」
  她的肉棒浸泡在花牧月温软的膣道内,随着心情的变化,生出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便勾动着修长的美腿,硕大的龟头都抵在了其花心上,享受着柔软的触感。
  花牧月水眸一颤,雪臀轻轻抖动着,任由坚硬的肉棒在小穴里捣弄,又想到了这两日发生的事,便稍作停顿,出声询问道:「小姑,我与家人此前遇袭,你又派人前来抓捕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与花端心冰释前嫌,此时坦诚相待,径直出声询问。
  花端心秀眉微蹙,小脸上浮现出了愧疚与无奈,双手更为用力,将花牧月搂在了怀中,颤声道:「我……我也不想……这是高清玄的命令,她要我缉拿你们一家,在禁制的束缚下,我无法违抗。」
  她抬眸看了看花牧月,见其并无责怪之意,内心稍稍安定下来,又说道:「
  至于你们受袭之事,我一无所知。只是曾在暗巷内帮助了江逸涵脱身,当时有高清玄豢养的死士袭击她。其余事情,我一无所知,便是今早出现在我房内的男子,我事先都不知情。你们之前遇袭了吗,没事吧?」
  花牧月伸手抚平花端心紧蹙的眉头,摇了摇头,安抚道:「没什么大碍的,小姑,区区刺客,还伤不了我们。」
  她内心凝重,察觉到有深深的恶意正环绕着自己与家人,似乎有什么阴谋在发动。她迫切地想要了解到更多的信息,因而询问道:「小姑,高清玄是什么人,为何要这样做?」
  花端心玉容上生出了难掩的厌恶与惧怕,小手不自觉地护在了胸前,说道:
  「高清玄是一位郡主,清平亲王之女。她奉皇室婚约,嫁给了花家家主嫡长子,在借助各种势力把持了花家大权后,丈夫却遇害身亡了。」
  说着,她眼神晦暗,眉心散发出淡淡的黑气,浑身发烫,却是不管不顾,紧咬贝齿,出声道:「高清玄很有可能谋害了她的丈夫。不止如此,当初你的父亲意外逝世,也有可能……是她所为……」
  花牧月灵觉翻涌,体会到身边人的异样,赶紧探出青葱般的食指,阻止其继续说下去,同时伸手握住其手臂,输送着柔和的灵气,轻声道:「小姑,是触发了禁制吗,先别说这些了。」
  她虽然十分在意父亲身亡之事,但是不愿意小姑受到伤害,在情况变得更严重前及时制止了,将其周身内气平稳了下来。
  花端心怀着感激与后怕,深深地凝望着花牧月,心念转动间,想到了什么,便说道:「高清玄还有谋划,要封锁妙音庵,对高妙音不利。得知消息后,我便赶去查看了,只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不知内情。」
  她掌握的消息并不多,难以理解高清玄的种种行为,只好说给花牧月听,希望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花牧月听后,顿时坐起身来,肉棒从窄紧的花穴内抽出,发出噗的声响,带出了粘稠乳白的细丝,穿起了衣物。她面色焦急,连声说道:「小姑,我要去妙音庵探查一番。妙音姨对我很重要,我绝对不能任其受害。」
  花端心原本也想跟着花牧月一同前去,但她才承受了破瓜之痛,身体不适。
  又因身份尊贵,容易引人注意,打草惊蛇。再者便是花牧月实力足够,能够保全自身。出于这般考虑,她选择留在城主府,等待后续的变化。
  花牧月一路疾行,赶到了妙音庵外,见了此地景象,便是心里一沉。
  必经的道路上、时时开放的大门前、宽敞的庙宇外都布满了守卫,其目光森冷,身披重甲,共同围成了一道严密的防线。
  花牧月静立在树丛旁,遮蔽身形,思索着该如何是好。她决心先了解情况,再做打算,便细细观察了庵里的防卫,催动着灵气,纵跃欺行着,潜入了妙音庵。
  她眉目清明,环顾一周,便察觉到此地布防颇为严密,各个部分紧密相连,稍有异动,便会露出破绽。以她的实力,都感觉到太阳穴在一阵一阵地跳动,发出了预警,好似有凶兽环顾,极为凶险。
  她考虑良久,还是不准备妄动,而是凭借着敏锐的灵觉,前往了气机凝聚的参禅殿内。即便真的没有发现,也可以向灵曦神女寻求帮助,或是打探出相关的情报来。
  殿内。白玉雕刻的神像绽放出清灵的光芒,将整座大殿都笼罩起来。神女虚影悬空静立,双足赤裸,神色肃穆,正倾倒着手中的宝瓶,吸纳道道乌黑扭曲的气息。
  而在下方,高妙音头戴玄色冠冕,长长的秀发径直披落下来,遮住了清秀的面容,垂落至肩膀两侧。她的眼眸泛着凝实的光彩,红润的嘴角勾起一抹随意、邪恶的笑意,雪白的天鹅颈上凸起了细细的青筋,显得极为异常。
  她的身上穿着锦衣服,秀气的香肩与洁白的皓腕上披着黑金混杂的轻甲,白色的柔软布料将曲线起伏的娇躯包裹起来,其样式妖艳,仅遮住了雪白乳房的一小半,在上身中部有一道大大的镂空,露出了丰盈的乳肉、幽深的乳沟和平坦细腻的腹部。
  她的腰上束着黑色缀金的腰带,其由数道黑色皮条相互交缠而成,构成了圆形,从正中间往四周散开。腿间仅有一道白色布料,将腿心的春光牢牢遮住,一双美腿修长圆润,长及小腿的白色裙摆紧贴着臀后与腿后。
  高妙音在艳丽服装外披着黑色的披风,其下摆及地,呈弧状包裹着她的丰润的身姿。动人的莲足上踩着黑色的长筒皮靴,在小腿的部位向下翻折,露出莹润的肌肤,上方纹有金红色的图案。
  她的身体冒出滚滚黑气,涌向背后构成了一道凶恶的邪龙虚影,其双目泛红,模样狰狞,颀长的躯体上生有五爪,散发著骇人而邪恶的气息。
  饶是龙影强横,此时却只能随着高妙音的微微仰头、全面配合而显得无力回天,力量缓缓涌向神女的宝瓶内,再有半个时辰,恐怕便要消散。
  花牧月眸光闪烁,感受到妙音姨体内的龙气与生机正随着神女宝瓶的吸纳而不断流失。她不容许这般事情发生,便探身上前,纤细的玉手轻伸,灵力成剑,想要斩断两者的联系。
  神女秀发飞舞,仅是抬起一指,便将花牧月凝成的灵剑震散,而后微微偏头,声音清冷道:「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挡本神除魔?速速离去,此事既往不咎。
  」
  她正在操纵宝瓶,不能轻易中断,不方便出手,又对花牧月有着莫名的熟悉感,不愿生事,想要将其驱逐出去。
  高妙音亦是眨动美眸,打量了花牧月一番,才痴痴笑着,说道:「哪来的小姑娘,长得好看,实力也不错,快出去吧,别给姐姐添乱了。」
  花牧月见状,总算察觉到异样,面前的神女并非神女,妙音也非妙音。她想要先将这诡异的仪式阻止,便双手结印,身后浮现一道血色弦月的虚影,打出道道血光,落在宝瓶上,同时喝问道:「你们是谁,灵曦神女呢,妙音主持呢?」
  神女面露不满,身影渐渐淡去,再度凝练起来时,已然身处另一片空间,使得威力巨大的月光的轰击全然无效。她琥珀色的瞳孔放大,深深地凝望着花牧月,锁定了其气机,准备等事了之后,秋后算账。
  高妙音则是不动声色运转着内气,加快了龙气转移的速度,小手往身后掏去,凭空掏出一把弓箭,接着弯弓搭箭,朝花牧月眉心射去,含笑道:「小妹妹,与你无关的事情,可不要打探太多哦。」
  花牧月汗毛倒竖,遍体生寒,急忙运转了瞳术,果真看到高妙音腰后背着上端白色、下端黑色的箭囊,其内装满了锋利的箭矢,其手上拿着巨大的黑金交织的箭弓,一枚疾行的长箭化作黑光,极速飞来。
  她身子一闪,便将咻咻作响的箭矢躲过,其牢牢钉在了墙面上,竟呈现出了蛛网般的裂痕。她历经了生死危机,便不再试探,调动起浑身的灵气,娇小的胴体兀自飘浮起来,悬在了大殿正中,黑亮的发丝转为晶莹的银白色,无风自动着。
  她粉唇轻启,默念法诀,便有一尊法相在身后呈现,其身形高大,越过了大殿,穿透了云层,手捧妖邪圆月,只是过于暗淡,并未显化完全,因此看不清全貌,仅有殿内之人能够看清。
  神女见此,面色难看,不复先前的淡然,身上神光涌动,全力催动着宝瓶。
  她难以置信道:「无量法相,天魔复苏,你怎么会有这般能力?」
  说罢,她将浑元神瓶抛出,任由其吸纳容器,双手合十间,道道金色流光跃动,汇聚成符文金剑,插入到各处地方,凝成了一座封锁大殿的结界,将所有人禁锢在此。
  她俏眸闪烁着白光,从虚空内化出了一根彩绫,衣衫翩翩,飞落至花牧月身前,挥动着衣袖,便欲动手。
  高妙音则是内心茫然,缓缓朝后退去,见了神女如临大敌的模样,她深感害怕,不再作调笑,而是一心一意地操纵着身体,传输龙气。
  花牧月身后法相双手前推,迸发出剧烈的法力,推开神女,她抬眸望着高妙音,玉手轻扬,便将其摄入过来,狠狠掐住其脖颈,声音沙哑道:「你到底是何人,妙音主持去哪儿了?」
  高妙音肆无忌惮,双手软软地垂落下来,并不反抗,小脸通红,娇笑着说道:「我不说又如何,你不敢杀我。」
  花牧月内心怒气翻涌,知道这人看透了自己不愿伤害妙音姨。她心念一动,伸手捏住传输龙气的细丝,手上用力,捏得细丝咔咔作响,几欲破碎,威胁道:
  「不说的话,我便将这传输龙气的通道断掉。」
  高妙音神情慌乱,探手握住了花牧月的手腕,雪白丰润的双腿踢动着,喉咙发出细微的声响,想要挣脱开来,见神女腾不出手来解救,便说道:「我是清玄郡主的影卫,墨玄,你若是胆敢干扰郡主的计划,会遭受报复的。」
  花牧月深吸一口气,胸膛不住起伏着,努力平息心绪的波动。她手上绽出血光,隐隐有血月虚影浮现,其锋锐无双,能斩断世间之敌,随着白玉般的手掌滑落,便欲斩开这阴险谋划。
  对于她来说,妙音主持的安危才是最为重要的,唯有将这丝线破除,才能另寻他法,进一步将危机化解。
  高妙音眸光颤动,黑发零散地披落在额角,张开艳红的唇瓣,声音尖锐道:
  「不……你怎么敢这样做……快住手!」
  另一边,神女方才被法相推向了未知的空间内,她一路辗转腾挪,回到殿落,绝美的胴体摆动间,便跳出了一支天仙般的舞蹈,身姿轻盈婉转,脸颊与凤眸内却冷若冰霜,长袖挥动间,数不尽的彩绫打向花牧月,编织成厚重的天幕,要将其封锁住。
  花牧月小脚向后踩动,试图躲避开来,但天幕如彩云一般,牢牢跟随,难以避过。稍作思量后,她又催动法相,使其双臂撑开,全力施为,只是手臂根本触碰不到彩绫的实体,反而径直穿了过去。
  几经尝试过后,她还是难以找到应对之法,美眸瞥向神女紧蹙的眉心时,又想到那日设下的极欲魔印。纵然面对的并非灵曦,她还是试着施展一番。
  高妙音趁机挣脱开来,缩在了一旁,面上已毫无血气,一片苍白,小手颤抖着放在身前,承受着身体撕裂之痛,依旧坚定地凝聚精神,调动传输着龙气。
  原本狰狞非常的黑龙逐渐失去了活力,趴伏在虚空中,恶面上的龙须垂落,不时发出几声凄厉的哀嚎,虽是如此,其橙黄的明目却紧盯着花牧月,一眨不眨。
  神女忽地感到眉心一烫,有什么东西正在显现,浑身不受控制,发热发烫,丰硕的酥胸鼓鼓胀胀,渴望抚慰,花穴空虚无比,冒着淫水。
  她从未有过这般体验,便娇呼一声,停下了舞动,小手掩着腿心,双腿紧夹着蹲落在地面。她瞪视着花牧月,强作精神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花牧月察觉到此法有效,便调集着灵气,显化魔印,试图将神女控制住。她听闻到龙气的嚎叫声,转头看去时,不禁身子一颤,内心涌上浓浓的哀凄,仿佛正在承受折磨的是自己。
  神女无力地跪坐在地面上,眉心月影凝实,一下一下地跳动。她的娇靥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将红发团成簇,沾在了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手上的彩绫也无法维持稳固,崩裂开来。
  她面露不甘与决绝,望着花牧月将龙气通道斩开,宝瓶哐当一声跌落在地,数年的心血化作了乌有,便抬起螓首道:「即便你阻断了邪气的输送,也无法挽留高妙音的性命,邪魔如体,其必死无疑。」
  说罢,她挥动玉手,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控制所谓的灵曦神女的,毁了这次计划,大唐国运受损,你们这些蝼蚁必定要遭受千刀万剐之刑,不得好死。」
  花牧月灵觉跳动,便见高妙音与神女软倒在地,失去了生气。她内心一紧,细细查探过后,并未发现异样,才放松下来。
  她跪坐在地,发现高妙音浑身黑气涌动,仿若要凝成实物,邪龙则是盘旋半空,发出沙哑的嘶鸣声,不住挣动着,却是无力抵抗,快要消散。
  花牧月紧咬粉唇,小手抚在高妙音的脸侧,清亮的眼眸中蕴着晶莹的泪水。
  她想起妙音主持的好,又看了眼颇有灵性、望向自己的玄龙,便下定决心,运转着功法,吸纳龙气。
  这般决策是她冒着生命危险做出的,龙气入体,后果未知,哪怕是无故暴毙,则并不惊奇。但她当初立下了守护他人的道心,如今更是有着强大的实力,若是选择视而不见,恐怕会愧疚一生。
  在她招手的动作下,黑龙毫无疑虑,仅仅盘旋一圈,便钻入体内。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睁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娇面上笑意妖异,轻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与此同时,玉桂城生出一道通天的玄柱,柱身萦绕着淡淡的金光,玄奥非常,镇压住了一条金色的龙脉,将其压得无法动弹,位于京城的龙首此时发出了凄厉的长鸣。
  这等异象惊动了高境界的修士,他们皆是面色凝重,顺应变化,有着相应的动作。深不见底的暗流正在涌动,含着巨大的力量,能够轻易颠覆朝代。
  皇宫,大唐皇帝紧急上朝,众多官员身着官服,面露惊慌,汇入朝堂。朝中灯火长燃,争吵声不断,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
  花家,高清玄在房内打砸,将侍女打得头破血流,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而后急火攻心,卧病在床,三日不见好转。
  通灵秘境,神女静立在神树前,不慌不忙,轻声细语:「异人,天外邪魔,前朝余孽,那人的身份,还真有意思。」
  她眼神幽深,看着面前显化出的城主府景象,玉手背负在身后,自语道:「
  即便得了神像支持又如何?有大唐龙气镇压,你翻不了天。」
  话语未落,她却是小手一紧,指甲嵌入到手心内,呼吸急促,胴体剧颤,念道:「不可能……不可能……为何会这样……」
  只见镜像之内,花端心手持缠绕着龙气的印玺,朝玄柱看去,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并未出手压制,反而是将城主印轻轻盖下,给予允许。
  未知的地方,一只娇小的狐狸趴在华贵的王座上,其生有九根蓬松的狐尾,原本耷拉着,此时恢复了生机,高高翘起,悬在脑袋上。
  她盈盈抬首,眨动着水蒙蒙的媚眼,望着下方参拜的众多兽人,膝盖轻动,便迎着热切地眸光,站立起来。
  白光闪动,遮掩住了王座,再度清晰时,狐狸已然化作了身着红袍的妖媚女子,她小手捂唇,轻笑出声,说道:「天机变动,大唐气运受损,该是我们兽族登场的时候了。」
  还有更多未知的变化正发生着,经由此事后,大唐气象紊乱,紫薇帝星旁升起一弯淡淡的邪月,变数陡生。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5:49:31

第十四章 探查城主府,与小姑交合
  次日。江曼歌一家睡得正香,院门外忽然传出了粗暴的敲门声。
  花牧月惊醒过来,环顾四周。
  只见小姨与娘亲正搂抱在一起,肌肤紧贴,姿态亲密。
  小姨的秀发凌乱,被汗水粘在了精致的俏脸上,秀眉微蹙,小嘴微微张开,显然睡得不太安稳。
  她光洁赤裸的手臂与美腿正搭在江曼歌的身子上。束带拢住的裙装被粗暴地掀开,露出了丰盈的美乳与一片狼藉的腿心。她的雪乳上布满了晶亮的唾液痕迹与红色的指印,随呼吸轻轻颤动着,被一双素净的小手抓握着,捏得紧紧的。
  她腿心处的肉棒本能般地硬挺着,抵在了江曼歌的小腹上。花穴内则冒着汩汩的精液与淫水,插入了一根粗长的肉棒,外面还留有一截白色茎套包裹的坚硬棒身。
  江曼歌俏脸舒张,脸上神情安定,呼吸轻缓。她身上的裙装半解,掀起至腰间,丰润的雪乳抵在江逸涵的身上,压得发扁。花穴与那紧致的美腿相触,渗出了浊白的精液。
  她腿上的吊带丝袜几乎都被撕碎,露出了一截一截的美肉,小脚上沾满了吻痕,还有细细的牙印。
  两人之间的床榻更为狼狈,留着一滩滩乳白色的水迹,淫水、唾液与精液混合,释放出奇特的气味。
  听了声音后,江曼歌与江逸涵才缓缓醒转。
  却见花牧月衣衫整齐,穿着雪白的汉服,小手撑着香腮,侧躺着看向她们,幽怨地抿了抿粉唇,说道:「醒了啊?昨晚娘亲与小姨交欢得很是快活呢,牧月被扔在一旁,只好可怜兮兮地撸动自己的肉棒。」
  说罢,她又盈盈一笑,轻声道:「娘亲与小姨不必惊慌,好好休息。外面的人,牧月会去查看,顺道探查一番,看看究竟何人想对我们不利。」
  说罢,她俏脸一冷,起身便要下床。
  江逸涵听言,先是双手撑住姐姐的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没有办法后,又出声道:「牧月,小姨跟你一起去。」
  她不放心花牧月一人,而且复仇是自己的执念,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自然不能放过。
  花牧月伸出晶莹的小脚,轻踢一下小姨的翘臀,感受到娇软臀肉的摇曳,调笑道:「不用了,小姨,你都被娘亲操成这样了,修为也未完全恢复,还是好好休息吧。」
  江曼歌明白花牧月的实力,并不担心,而是挺了挺纤腰,粗长的肉棒在江逸涵的花穴内抽动了几下,操得噗呲作响,冒出一股淫汁,才搂住妹妹的螓首,说道:「听牧月的吧,逸涵,她的修为如今可比你高。而且啊,我们姐妹俩,今日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呢。」
  花牧月轻轻合上了门,听着背后小姨发出的婉转娇吟声,走到隔壁的房间,安抚好惊慌的花千寻与卡琳娜,让她们到母亲的房间内避一避,便走出了院门。
  门外是一队身着黑衣、腰佩长剑的巡捕,他们一脸不耐,眼看院门久久不开,便欲暴力撞开,见了花牧月这幼小的男童,皆是双眸发亮,想要上前擒拿,同时说道:「江曼歌等人身在何处,我等奉命前来缉拿。」
  花牧月眉头一蹙,娇躯一闪,避开巡捕抓捕的动作,出声问道:「是什么人给你们下的命令?」
  她长得娇小玲珑,说话之间带有童音,表情却是颇为正经,惹得其中一人,失了耐心,说道:「队长,不必多言,这些人都是戴罪之身,赶紧出手拿下吧。
  」
  花牧月见众人呈合拢之势,真要动手,便娇斥一声:「大胆!」
  接着,她小手一挥,运转浑身灵气,将这些人都击飞出去,随后细细审问了一番,得了答案,便将惊骇的他们都驱散开,前往城主府。
  她离去之前,还转过身子,周身流转出澄澈的灵气,布下了一道玄奥的阵法,以保证家人的安全。
  城主府内,花牧月不请自来,悄然潜入,逼问了几位侍女后,便得知了城主的位置。
  待她到了城主所处的书房,果真见到一位容貌娇美、气质端庄的玉人正坐于桌前,手捧书卷,专注地阅览着。
  此人秀发乌黑柔顺,用白玉簪束起。身着华美的素白宫裙,裙角勾有金边,裙上纹有一朵大气的牡丹。手腕处缠着白色的布带,随素手的挪动而飘起飘落,腰间则是佩着短剑,随时都可出鞘伤人。
  察觉到动静,她立即起身,摆出了戒备的姿态,抬眸看来。
  见到花牧月,她的神色变幻,蕴着浓浓的复杂,看了身后一眼,出声说道: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城主府,还不速速离开?」
  花牧月凝眉感受城主的气息,脸色凝重,眼前这人修为已至悟道中期,虽然不如灵气充盈的自己,但还是十分可观。没想到区区玉桂城,竟藏着这般感受。
  想罢,她收敛了内心的轻视,正想要说明来历,询问近来发生事情的缘由。
  毕竟面前之人乃是城主,若是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便再好不过。何况还不知道是否有人嫁祸,试图祸水东引。
  还未等城主开口,后方便走出气质阴沉的一人。他身着黑衣,脸上带着面巾,恰与当日袭击小院的人相似,他随意地看了花牧月一眼,便沙哑地笑了笑,说道:「没想到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花端心,若非主人还留有后手,怕是要被你得逞了。」
  说罢,他双手掐印,掌心散出丝丝乌黑的烟气,随后便有一只黑色的甲虫飞出,径直飞向花牧月,速度极快,在那白皙的藕臂间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黑色小花的印记,便往回飞。
  花牧月受了烟气的干扰,一时之间竟未察觉无声无息的甲虫的突袭,只觉身上一痛,一股毒气正在流转。她暗道不好,赶紧施展了功法,击杀试图离去的罪魁祸首,任其化作焦灰,跌落在地。
  花端心神情焦急,高大颀长的身子向前迈了几步,想要阻止黑衣人,却是有所顾忌,生生止住了步伐。一道印记正在她的眉心徐徐发光,操纵着她的行动。
  黑衣人本命灵兽身亡,功法反噬,心脏一疼,噗呲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
  他眼神狰狞,眼中布满血丝,死死地盯住花牧月,说道:「不,不可能,你如此幼小,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说话间,他背在后面的手竟是动作,想要运功,发动神不知鬼不觉的袭击,拿下花牧月。
  花牧月遭过一次暗算,提起了警惕,浑身气息凝聚。此时的她察觉到了异动,紧抿着唇,不管不顾,全力运功,娇躯猛地欺上前去,小手绽出一道灵光,轰向黑衣人的胸膛,隔着皮肉,打碎了强壮的心脏。
  黑衣人始料未及,双目翻白,口吐鲜血,喉咙嗬嗬有声,却是无力回天,砰然倒地,无声无息。
  花牧月收敛灵气,探查身体情况,方才被甲虫叮咬了手背,还传来了阵阵的疼痛,留下了一道乌黑的花印,此时伸出了黑色的丝线,侵蚀着她的血液。
  她紧咬牙关,心道:这毒,果真和当日小姨中的毒一样,无药可救,即便杀了施毒之人,也不能解除。她感受到毒印的猛烈,正极快地吞吸着自己的灵气,速度不断地加快,恐怕等不了多久,便会将她一身功力废去,任人处置。
  花端心先是不敢置信地看了身亡的黑衣人一眼,随后面露关切地朝花牧月走来,轻声道:「噬魂花印没有解药,你还是在城主府里待着,等待毒性发作吧。
  」
  她痴痴地望着花牧月的眉眼,走得越来越近,不自觉地探出了纤细的玉手,想要抚摸其初雪般晶莹剔透的脸颊。
  花牧月先入为主,认为城主与黑衣人是同谋,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缓兵之计,为了拖住自己,谋害家人。
  她心念流转,想到了当初为小姨解毒的方法,城主的实力更加高强,用来解这毒印,却是正好。何况这人既然下令逮捕自己与家人,显然并不无辜,需要付出代价。
  花端心毫无戒备,指尖都触碰到了花牧月的肌肤,却是忽然遭擒,手上一痛,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地。
  她尝试运作内气反抗,又发现有一道玄奥的气息将她的经脉锁住,难以施为,只得瞪大了眼眸,说道:「你,你要干嘛?」
  花牧月将城主压在了身下,娇小的身子缩在那足有六尺的娇躯上,掌间握着雪白的皓腕,压在肩膀两侧,撤去了斗篷的遮掩,露出了粗长的肉棒,直抵身下不断起伏的柔软小腹。
  她如今身怀神女灵气,修为比起普通武者来说,有质的区别,因此根本无需斗法,便可轻易制住他们。
  她伸手撕开花端心身上的宫裙,露出了削瘦的锁骨与缠胸包裹下的雪峰。她用手一挑,一双丰盈的乳房便颤巍巍地弹出,打在她的手心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乳形浑圆饱满,乳肉如同羊脂一般,蓓蕾红润,轻轻颤动。
  花端心只听得刺耳的布帛撕裂声,便觉得上身一凉,腹部被肉棒顶着。她竭力地摆动着脖颈,探眸一看,便见花牧月正挺着根粗长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腹间。
  她十分诧异地惊呼一声:「你,你年纪尚幼,为何长有如此粗长的阳具?」
  即便她未经人事,也懂得这般长度的肉棒,不是这幼小的男童能长出的。
  花牧月内心邪火涌动,只想着将肉棒操进这美艳城主的花穴里,好运转魔功,为自己解毒,便躬着身子,伸手扯开其腿间裙子与亵裤,露出了饱满的阴丘。
  她探手摸了摸,只觉阴丘覆着薄薄的阴毛,阴丘柔软饱满,花瓣紧紧闭合著,随意探入一指,便有强劲的阻力,难以深入。
  她拍打了一下花端心的乳房,拍得乳浪翻涌,蓓蕾摇曳,喘着粗气说道:「
  牧月天赋异禀,肉棒天生粗硕。」
  花端心还想与这许久未见的侄女叙叙旧,聊聊近来发生之事,没想到还未表露身份,便遭到了这般对待。
  她乳房和花穴同时受到了袭击,心生慌乱,伸手捂住自己的上身,又夹紧了丰润的美腿,娇呼道:「不,不要,我是你小姑啊!」
  花牧月才不理会这番话,哪有被人压在身下,便如此攀亲戚的。眼下性命担忧,她需要抓紧时机,为自己治毒疗伤。
  她轻笑一声,抓住了花端心两条丰腴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旁,腿部曲线十分修长,两只穿着翘头鞋的美足竟然越过了她的脑袋,在上方交拢起来。
  她略微调整了位置,伸手掰开没有任何润滑的美穴,挺动纤腰,直将肉棒操弄进去,插入到紧致幽深的膣道内,嘴里说道:「我管你是何人,小姑也好,城主也罢,都照操无误。」
  花端心感受到花穴内有一根粗长的硬物携着巨力冲撞在窄紧的花径中,近乎在刹那间便撞开了初膜,而后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她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白嫩的小手伸到了胸前,竭力推拒着花牧月,两只丰润的美腿从宫裙内滑落,晶莹洁白,正使劲摇晃着,却挣不开束缚。
  她疼得星眸含泪,从脸颊流下,雪白的脖颈上突出道道青筋,肌肤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惨叫道:「啊……不要……疼……好痛……快拿出去……求你了……」
  花牧月听着身下女子的哀鸣,神色冷若冰霜,再度挺动着细腰,用肉棒操弄着花穴,又运转了魔功,为自己治愈毒伤。
  她的灵气与花端心雄浑的内气相合,流转至两人的身体,将原本扩散的毒印给抹去了,又舒缓了其花穴内的疼痛。
  她察觉到此事,便毫不犹豫地加大了力度,操得花端心额头冒汗,雪乳摇晃,冷声道:「真是便宜你了。」
  花端心痛楚稍缓,心里的屈辱却加深了不少,自己身为一城之主,竟然被一名幼女压在了身下暴操,被自己的侄女操得说不出话来。
  她琼鼻耸动,不住抽泣着,小手无力地握住花牧月的手臂,想要将那揉捏自己乳房的手拿来,双脚剧烈地挣动下,竟是将鞋子给挣掉了,露出了精致的白袜小脚,此时五趾张开着,如扇子一般,足心透出丝丝汗迹。
  她想到府邸里还有看守的侍女,想要将花牧月吓走,便色厉内茬道:「嗯…
  …你若是……再不……停下……啊……我便喊人来了……」
  花牧月浑然不惧,她现在解了毒,可以尽情地享受花端心的身体了,便趴伏在其胸前,用粉唇含住其弹软的嫩乳,舌头快速地挑弄着乳尖的蓓蕾。
  她一手握住花端心白嫩的乳肉,一手沿着那被操弄得不住上挺的腹部抚摸着。听了恐吓的话语,她仅是不屑地笑了一声,应道:「嗯……你叫啊……我要让人看看……堂堂城主……是怎么在自己的府邸里……被人摁在地上操弄的……啊……」
  她将身子稍稍上移,把洁白的手指探入花端心微微张开的红唇内,在温润的口腔内搅动了一番,搅得唾液分泌,滋滋作响。又将那秀发披散的螓首强行转向了死不瞑目的黑衣人那边,嘲讽道:「城主……你看看……你的手下……正睁大眼睛……看着你被操弄呢……」
  花端心见了主家派来的人被杀害,眼神涣散地看向自己这边,便用光洁的手臂遮住闪亮的眼眸,颤声道:「呜……那不是我的手下……我真是你小姑啊……
  嗯……」
  她十分后悔自己有所顾虑,没有早点坦明身份,此时被操得话都说不全,又无法反抗,一双晶莹的白袜小脚夹住了花牧月的纤腰,脚趾在其上软肉勾动着。
  花牧月听言,内心没由来地生出了一丝禁忌感,她并不记得花端心的身份,哪怕到了如今,也觉这是戏耍之言。因而又感到了愤怒,狠狠地将肉棒挺进到柔嫩的花心后,便用双手抱住那涔汗的柳背,将这具高挑的胴体整个抱起。
  她抱着身材丰满的花端心,令其双手勾住自己的脖颈,双腿环住自己的纤腰,一边操弄着,一边将其带向书房各处,殷红的血液混着淫水流下,流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拍打着花端心的翘臀,打得啪啪作响,留下了道道红印,又将这人带到了梳妆镜前,摆成手撑镜面、美臀撅起的姿势,狠狠操弄,一手扯住如瀑般倾泻的青丝,扯得发红的俏脸,正对着镜面,说道:「你说你是我小姑……嗯……仔细看看……你被自家侄子操弄的模样……这是姑姑应该做的吗……啊……」
  花端心被操得花穴瘙痒,原本的疼痛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饱胀感与满足感。她的翘臀不自觉地向后挺动,冲撞在花牧月的小腹上,拍打在硕大的阴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的螓首微微扬起,眼眸水灵灵的,望着镜面映出的场景。一名身形娇小的幼女,模样与生前的哥哥长得有三四分相似,正面含邪意,双手握住自己丰满的臀部,狠狠地操弄着。
  她则是酥胸袒露,鼓鼓囊囊地坠在了身前,不住摇晃,不时有点点汗珠沿着蓓蕾流下,将地面滴出了湿痕。她的宫裙都被撕碎,大片美艳的胴体袒露出来,隐隐能看到覆着卷曲阴毛的阴丘,还有一根粗长的肉棒,在粉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花牧月抬眸盯着镜面,与花端心被操得水光潋滟的眼眸对视着。她将那华美的宫裙撕扯开来,露出晶莹光滑的柳背,而后俯下身子,小脸紧贴光洁的肌肤,双手握住随着操弄弹跳的乳房,揉捏充血翘立的乳头。
  她大力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冲撞着花端心浑圆的臀部,潮水般的快意涌来,令她自己的花心都生出了瘙痒感,流出了细细的淫水,滴落在受撞的美臀间,铺上了一层油亮的水光。
  她咬紧牙关,忍受着不住传来的快感,双腿紧贴城主美腿,一字一顿地说道:「嗯……贱女人……我操得你……美不美……你看看……你如今……淫乱的模样……啊……」
  花端心乳房上传来了淡淡的疼痛感,不由哼叫出声,摇晃着螓首,满头秀发凌乱披散,一缕黑发粘在了艳丽的红唇上。她伸手拍打花牧月捏着自己雪乳的小手,又伸手拉扯那光洁的玉臂,哭叫着说道:「嗯……不,不是这样的……快将你的脏手拿开……啊……」
  她感到一丝恐慌,花穴内已是涌上了浓浓的快意,膣肉在不断收缩着,迎合着肉棒的插入。她轻抬小脚,书房虽被收拾得一尘不染,但还是有着些许灰尘,白袜上沾上了灰色的痕迹。
  花牧月听言,对花端心表现出的倔强十分恼怒,她伸手抓住其白玉般的手臂,扯住缠住皓腕的白布,粗暴扯开,铺展开来,发现此物长度惊人,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笑容。
  她将花端心的双手拢在腰后,用手扯住那纤细的手腕,捆绑起来,抱住身前雪白的腰身,用力揉捏掌中弹软的酥胸,娇小的身子被遮挡住,在镜子上都看不到了,只有一根长长的肉棒,还在不住地进出着花穴。
  她这般操弄着高大的花端心,没过多久便觉得疲累,喘着粗气,因而伸手将其身子下压,令其呈半蹲的姿势,又微微踮起了小脚,使得肉棒操得更深,同时开口道:「长得这么高……嗯……有何用……还不是被我这……小小的幼女……
  用布条……绑着操……」
  花端心见手上的布条被取走,用作了捆绑自己的淫乱器具,不由晃动着身子,紧闭着眼眸,不愿看到眼前这一幕,眼角流出了更多的泪水,颤声道:「不…
  …嗯……不要……用这个……啊……绑着我……」
  她被操弄得意识迷糊,一时之间难以思考,连花牧月的话语都未听清,还未认识到其未异人,只当是天赋异禀,长了根不同于常人的肉棒。
  花牧月又将花端心的一条美腿抬起,使得其花穴露出,能够在镜子里将肉棒的每一次操弄看得分明。她伸手摩挲着丰润的腿肉,不时用手轻轻掐弄。
  由于她的身子娇小,因而花端心晃动的美足便时起时落,会磕碰到地面。她的腰间触碰到一件硬物,便挪了挪身子,将之取下,见是一把刀鞘包裹的短剑,便心生邪念,将其握在了手中,呻吟道:「嗯……你快……睁大眼睛看看……我的肉棒……是如何进出你的花穴的……啊……」
  花端心听言,果真下意识地睁开眼眸,看了一眼。只见自己一腿被身后的幼女抬起,另一腿踮起,搭在地面上,随着操弄而轻轻颤抖。透过裸露的腿心,可以看到一根白玉似乎的粗长肉棒正将粉嫩的花瓣撑得大大张开,在其内抽插着,带出了细细的淫水与血液。
  她小脸一白,想到自己身为一城之主,花牧月的小姑,却是被其抱在怀中,如母狗般操弄着,便感到全身无力,维持不住平衡,用双手撑住了镜面,反而看得更加明显,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每一分细节。
  她合上了眼眸,不想看到这一幕,身子努力朝前缩着,想要避开其粗大的肉棒,娇吟道:「嗯……我不看……啊……不要操了……端心的花穴……快受不了了……要被操烂了……嗯……」
  花牧月解开白条,释放花端心的双手,扶住其纤腰,将其身子下压,摆成淫靡的姿势。白净如玉的小手相互交叠,蜷首枕住手臂,双腿曲起,跪在地面上,丰满的臀部挺起,宫裙掀起至腰间,露出长长的美腿。
  她伸手拍打花端心雪白的臀肉,又握住了从其腰间取下的短剑,将肉棒稍稍抽出,身子后退,掰开那饱满的肉臀,探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弄着粉色的菊穴。
  花端心意识到不对,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放在了腰侧,回过了头,向后望去,蜂腰还往后挺了挺,似是在渴求肉棒的捅入。她美眸流转,将脖子挺得酸痛,都看不到花牧月的动作,又感受到菊穴的异动,慌乱极了。
  她喘着粗气,转头看向镜面,便见自己仰着一张粉生生的俏脸,明眸水灵,嘴角流下一丝唾液。她赶紧将视线上移,看到了花牧月正举着自己归鞘的宝剑,作势要往菊穴里塞。
  她惊慌失措,将小手向后探去,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菊蕾,同时将雪臀下移,整个人几乎平趴在地面上,不想让花牧月得逞,口中哀求道:「不要……求你…
  …不要把我的短剑……插进那里去……」
  花牧月见花端心伸出玉手,遮掩住自己菊蕾,小脸枕在手臂上的狼狈模样,不由轻笑一声,用短剑不住在菊花上点动,激得菊门褶皱收缩,臀部轻颤。
  她挑开花端心的玉手,露出收缩的菊门,又遭遮住,再挑开,再遮住,如此反复了几下后,终于感到不耐,一手抓住,别在腰间,另一手握住短剑,轻拍那发红的臀部,出声道:「你要怎么求我啊?」
  花端心闻言,身子都是一颤,没想到侄女竟然真的要自己这个姑姑出言哀求。她不肯受到这样的屈辱,便将小脸埋在手心里,一言不发。
  花牧月见状,气得笑出声来,径直短剑捅进去了一小截,看着身下美人细腰扭动,小脚颤抖的模样,便又使着力,想将剑身插入得更深,让花端心好好用菊穴感受一下自己的宝剑。
  花端心被捅得呜呜直叫,眼角流出了热泪,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屈辱令她面如死灰,甚至想要咬舌自尽,却因为自身的软弱,无法做出这种事情,只得抽泣着说道:「呜……端心……求你……不要把短剑……插进人家的菊穴里……」
  说着,她将原本挺得笔直的腰身放松了下去,胸前坠着的丰乳也颤动着,操纵着贵为一城之主的躯体,臣服在了幼女的身下。
  花牧月心里生出一丝怜悯,想到家人遇袭与自己中毒的事情,又狠下心来,握住三寸有余的短剑的剑柄,完全捅入到花端心的菊穴内,同时肉棒用力,一同操入到了柔嫩的花穴里。
  「啊……」花端心感受到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不由面色扭曲,痛叫出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屈辱:我居然被自己的佩剑操了菊穴,还被侄女的肉棒给插进了花穴里。
  她心情悲伤,眼神涣散,失去了活力,软软地趴在了地面上,哪怕是小脸着地,沾上了灰尘,也毫不在意,身子只是随着花牧月的抽插而耸动着,紧紧咬住了红唇,不发出丝毫的声音。
  花牧月见了这般反应,也知晓自己是太过分了,垂首看了自己的肉棒与短剑分别操弄着这位城主,却是忍受不住快感,便没有理会,而是一手搂住其臀部,一手操纵着剑柄,两头齐用,玩弄着花端心的双穴。
  花端心才下定了决心,被这么操弄了一会儿,又生出了扭曲般的快意来。她将晶莹的食指伸进了自己的口中,轻启银牙,紧紧咬住指节,却还是不小心发出了低低的哼声。
  她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被人这么操弄着也有了反应,使得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荡妇,羞恼得几乎要挖个地洞钻下去,只得伸出手去,握住了短剑,想要将之拔出,嘴里轻哼道:「不……不要……」
  花牧月见状,却是重新兴奋了起来,见花端心来握短剑,也并未阻拦,而是操纵着其纤细无力的小手,将剑柄推进推出,操弄着菊穴,出声嘲讽道:「你…
  …你这个淫娃……嗯……是不是……觉得我不够用力……啊……要伸出手来……
  亲自玩弄自己的菊花……」
  她说着,便觉得肉棒上传来了压抑不住的快感,匆匆将短剑齐根推入后,趁着花端心伸手拔剑的空当,扶住其纤细的嫩腰,将肉棒直直地捅入到其花心内,狠狠地操弄了好几下,才精关一开,射出了大股的浓精。
  她紧紧抱住花端心,不顾其美臀的挣动,将浓浓的精液灌入到这个自称是自己小姑的人体内后,便觉得其花心一烫,又有一道热流喷在了敏感的龟头上。她喘息道:「嗯……我将精液……都射到你这个尊贵的……城主……身体里了……
  啊……你都美得……泄身了……」
  花端心本就忍着快意,再受到花牧月浓稠精液的冲击,便忍受不住,花心一缩,到达了高潮。她眼神慌张,趴伏在地面上,身子颤抖,口中念念有词:「不可以……嗯……不可以射在里面……啊……这是违背人伦的……」
  体会着花穴内奇妙的感觉,她又张开了红唇,粉舌微微吐出,滴下了香粘的唾液,连接成丝,滴落在白皙的手背上,小声道:「嗯……端心被……牧月侄女……操得好美……像是飞上了云端……」
  花牧月在后头搂住花端心的腰背,也没有听清这含糊的声音。待到肉棒瘫软后,她便抱着城主柔软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想要看到转化成扶她后,身体的变化和相应的反应。
  她费了这么大的精力,自然不仅想要解毒,还想征服这位城主,找出幕后真凶,因此要先令其肉体屈服,再设计攻心,还能顺带发泄昨夜积攒的情欲。
  花端心却是终于找到了解释的机会,她双手抱胸,双腿紧紧收拢着,浓浓的精液混着血液从花穴里流出,抿着小嘴,轻声道:「牧月,我,我真的是你小姑。」
  她看了眼花牧月的脸色,见其面露不耐,便蜷曲着双腿,继续说道:「我,我名为花端心,我的哥哥是花晴空,也就是你的父亲。数年之前,花家与江家发生变故后,我便被派往了此地镇守。」
  花牧月翻身上了床,侧着身子,轻轻揉捏花端心的娇乳,听得此言,她眼神微微一颤,神情变得不太自然,便说道:「那你为何要与刺杀我的人同流合污,还派遣巡捕来抓捕我们?」
  说着,她将小脚深入了小姑的腿间,用脚趾拨弄着其花穴,不时用拇指插进阴唇内,抠弄含着精液的濡湿膣肉,惹得其娇吟阵阵,伸手来推。
  花端心面色委屈,身子紧挨着墙壁,双腿夹紧,本来是想要阻止花牧月的侵害,却是将其雪白的小脚夹在了其中。她忍受着花穴内的刺激感,解释道:「那是高清玄派来的人,她如今把持了花家之事,我也遭受了她的控制,被逼无奈,才坐下此事。」
  花牧月如今相信这位尊贵的城主是自己的小姑了,但她近日连番突破禁忌,对此不以为意,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内心反而多了一丝禁忌感,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
  她将花端心转了个身,微微曲起了身子,小手探进粉嫩的臀沟,触碰到了柔软的菊穴,感受着那微微张开、随着触摸收缩的触感,开口说道:「你如今与想要谋害我的人站在一起,那便不是我的小姑,而是敌人了。」
  花端心被弄得难受至极,生怕自己的菊蕾又受到袭击,她已经感受到有一根硬物顶在自己的臀间了。她身子颤抖,伸手将挨得极近的花牧月推开,又轻握住那粗硕的肉棒,朝远离菊穴的方向掰开。
  她娇哼出声,眼眸里含着盈盈的泪水,带着哭腔道:「我……我帮过你们的……我从花家派来的死士手中救下了江逸涵……还提前将抓捕之事告知了高妙音……也拖延了巡捕一个晚上的时间……但是高清玄派来的人……我是真的无力阻挡……啊……」
  她的菊蕾被一根细细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着,不禁用白袜小脚轻踩住了床面,脚趾蜷曲着,时张时合,又说道:「我只是碍于……高清玄的眼线在……不敢第一时间与你相认……谁知……等到我要说出来的时候……你却……对我做出了这等事情……」
  花牧月听了这番话,内心没由来地生出了一丝心虚感,又颇为恼怒,便伸手拍打花端心的臀部,打得臀浪阵阵,才说道:「那你现在说出这话来,又有何用?木已成舟,我还能反悔了不成?」
  花端心见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便硬气了起来,转过了身子,面色端庄,目光灼灼地盯着容貌秀丽的花牧月,握住其沾着淫水的小手,轻声道:「我可以原谅方才发生之事,但你不要再犯了,好吗?」
  说着,她伸手捧住了花牧月的小脸,轻轻摩挲着其莹润的肌肤,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爱,说道:「小姑……会保护好你和家人的……不会让高清玄……再来伤害你们了……」
  花牧月听言,内心顿时涌出浓浓的怒火,她将身上汉服解开,令其披落在自己的肩膀上,雪白的上身毫无遮掩,裹着裁剪过的粉色肚兜,只遮掩住了半边胸脯,露出了微微隆起的乳肉与红润的蓓蕾。
  肚兜的图案淫靡,是一位身子赤裸的幼女,正舔弄着自己诱人的粉唇,伸手揉捏着一双小巧的嫩乳,其双腿大大张开,露出了粉色的花穴,淫水潺潺冒出,流到了床面上,汇聚成一滩水渍。
  花牧月动作未停,又将双腿分开,扯了扯被撕开一道口子的下衣,便露出了藏在其内的粉色开裆亵裤包裹的腿心,其上粗长肉棒裹着粉色茎套,花穴泛着淫水,颜色亮丽。腰间套着白色裤袜,在腿间开出了一个镂空,恰巧将性器全部显露出来。
  她指着自己的雪乳与花穴,面色冷淡,出声道:「看到这些东西了吗,身为玉桂城主,你要如何保护成了异人、长有花穴的侄子?」
  说罢,她顿了顿,又将双腿分开了些,露出了瘫软的肉棒和硕大的阴囊,继续说道:「我还长出了足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以及这样一个比我拳头还大、长有三颗春丸的阴囊!」
  花端心这才察觉到花牧月身上的不同,她眼神颤动,不敢置信地伸出了小手,轻抚其微乳与花穴,身子往后缩了缩,又鼓起勇气,说道:「是小姑的错,没能及时找到你们,与你们相认。不过、不过是异人而已,我,我会接受你们的,还会找到办法,令你们恢复如常。」
  说着,她便想要搂住花牧月。当年花家事变时,她因为选择站在了花晴空那一方,事后便遭到排挤,被派遣到了这里。身处异乡,可谓是举目无亲,好不容易得知亲人消息,却是满怀恶意的敌人即将动手,如今终于相聚,血浓于水,自然不会嫌弃。
  花牧月雪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但还是推开了小姑,她伸手轻推,令其仰躺在床面上,而后翻身上前,坐在其腿间,便俯身看着那紧张的面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真的愿意接受吗,哪怕自己也成了异人?」
  她需要解毒,才将精液射入花端心的体内,此时已是为其吸收,成为月妖是必然之事,没有半点挽回的余地。说话间,她已然感到雪臀压着的腿心有了微微的隆起。
  花端心听得此言,俏脸上浮现迷茫之色,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大了清澈的水眸,身子挣扎着,难以置信道:「你,你是说……我也会变成异人?」
  即便从一位普通女子的角度来说,长出肉棒来,依旧令她难以接受。说罢,她便觉得不对,腹间与下身都有着瘙痒感,好似有什么东西长出,这惊得她赶紧抬起了身子,想要细细观察一番。
  花牧月心道:果然如此。她身子微抬,将玉腿收回,双腿收拢着跪坐在了小姑身侧,冷声说道:「是与不是,你自己看吧。」
  她知晓小姑嘴上说着不嫌弃,内心的想法却难以改变,但还是生出了难言的失落,便垂下了螓首,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位突然冒出来的亲人。
  花端心缩起身子,膝盖曲起,一脸怔忡,探手抚摸自己雪白的腹部,便见到淡粉色的淫纹缓缓显露,转眼之间,便化作一道淫靡的图案。其为紧致的膣道,连着子宫,一根肉棒钻入进去,生生将花径挤开,龟头钻进了子宫中。四溢的淫水从花瓣流出。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又见粗长的肉棒与饱满的阴囊从腿间长出,沉甸甸地坠着。她眼神迷茫,伸手摸去,手上触感真实,摸到肉棒之时,还会轻轻颤抖。
  她的眼眸中渐渐泛出水汽,双手抱着膝盖,将蜷首埋在腿间,轻声抽泣,口中不住念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花牧月沉默着,静静地旁观。她的心脏仿佛都随着面前这位清丽女子的哭泣而抽动,毕竟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又并未做错什么,甚至还想着帮助自己一家。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没能狠下心来,沿用原本的计划,因而在打量了一眼后,便往后退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说道:「将你变成异人,是我的错,抱歉,小姑。」
  她的一脚踩在了地上,深深地凝望着自己的小姑,继续开口道:「你无需做出什么事情来补偿我,我会帮你遮掩成为异人之事,你安心做好城主便好。」
  花端心听出了话里的道别之意,仰起带有泪痕的俏脸,见花牧月要离去,脸上浮现出了慌乱,忙探过了身子,伸手扯住其洁白的手臂,哀声道:「你别走,求你了,不要走,呜呜……」
  最亲近的哥哥离世,经历了长时间的孤独,如今好不容易享受到亲人相聚的欢喜,她自然不愿放任花牧月离开,将变成异人之事抛在一旁,竭力挽留。
  她可怜兮兮地眨动着眼眸,眼泪随即从眼角挤出,紧盯着花牧月,将其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抽泣着说:「你要怎样……才肯留下来……才愿意认我……
  这个小姑……」
  花牧月手上触碰到温软的乳肉,忍不住心里一热,见了小姑的模样,终究没能狠下心来,又退回了纱帐之中,伸手抚去其面上晶莹的眼泪,叹了口气。
  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亲人了,因此方才会想着离去,暂时回避,也是想要回到家中,与娘亲商量一番。此时轻拍小姑的螓首,柔声抚慰:「小姑……
  牧月并不是不认你……只是想要先和娘亲知会一声……」
  花端心不愿意相信这话,她性格敏感多疑,听出了花牧月方才语气里的决绝,便这赤裸的玉体紧紧地搂在了怀中,双腿环住其纤腰,才长出的肉棒软软地抵在其腹间,冒出粘稠液体的花穴紧贴着滑腻的肌肤。
  她将头埋在花牧月的肩膀上,身体颤抖,轻轻哭泣,说道:「你不要走……
  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走……」
  她成了异人,正是心灵脆弱的时候,若是花牧月转身便走,留下她一人,那她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花牧月被小姑这么搂着,压抑的欲望渐渐升腾,腿间肉棒硬挺起来,抵在其冒出了淫水的花穴上。她将其压在床榻上,双手摁住其削瘦的肩膀,不断扭动纤腰,让肉棒在其腿心摩擦,说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说着,她舔舐着自己的粉唇,伸手揉捏小姑的雪峰,用指尖细细挑逗其红润的乳头,雪臀在其胯间磨动着,用流水的花穴蹭动着其坚硬的肉棒,身上的肚兜随着这般动作而晃动着,其上的幼女仿佛有了生机,正动手抚慰着自己的娇乳。
  花端心察觉到花牧月的意图,身子不禁一颤,将修长的双腿收拢了起来,感受着花穴传来的疼痛,还有肉棒上的奇特触感,她抽动着小巧的鼻子,说道:「
  能不能……不要操小姑了……」
  说着,她又害怕花牧月生气,便握住其小手,让其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俏脸上生出一丝强行挤出的柔媚,出声道:「除了这样,怎么做都行~」
  花牧月不愿继续伤害小姑,内心又有情欲涌动,难以排解。她偏着螓首想了想,便盈盈一笑,将双腿分开,跪坐在其腿间,小手撑住其平坦的小腹,雪臀在其新生的肉棒龟头上磨蹭着,娇声道:「牧月……不操小姑了……」
  说着,她便撩起了短裙,露出了白色裤袜包裹下的细瘦美腿,凭着感觉,将花穴对准了肉棒,而后纤腰一沉,只听噗呲一声,便坐了下去,让其操弄着自己,说道:「牧月要让……小姑操我……」
  花端心只见花牧月身子一沉,便感觉肉棒进入了柔软的膣道内,被紧致温润的软肉包裹着。她下意识扶住其颤动的纤腰,轻轻抚摸着其上的软肉,出声道:
  「不……牧月不要做这种事……这是……乱伦呐……不能一错再错了……」
  尽管说着这话,她还是不敢将身上的幼女推开,只得任由其骑着自己,用花穴套弄自己新生的肉棒。随着下身不断传来从未经历过的快意,还发出了轻缓的呻吟。
  花牧月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腰肢,将肉棒寸寸吞入自己的花穴里,将小手伸进肚兜里,揉弄那粉红的蓓蕾,星眸柔媚地盯着小姑,轻声道:「小姑……牧月弄得你……不美吗……嗯……」
  她双脚勾住花端心的大腿,裹着裤袜的美腿不住扭动着,身子随之上下起伏,乌黑的秀发在空中如灵蛇般飘散,披落在稚嫩清丽的脸颊上,平添一分娇美。
  花端心看着身上的侄女。其汉服半截,软软地挂在了肩膀上,柔嫩的上身穿着粉色的妖艳肚兜,露出天鹅般的脖颈、小巧的细肩与雪白的乳肉,两点粉红的蓓蕾硬挺着,随身体的摇晃划出了绝美的线条。
  她的胯间坐落着花牧月的细腰,其腰间穿着纯白的裤袜,紧密贴合著肌肤,勒住了其上的软肉,腿间则包裹着粉色的亵裤,硬挺着的肉棒随身子起伏而拍打在自己的腹间,原本裹在粉色布料内的阴囊也在一次次地冲撞下脱落开来,露出了如玉般的表皮与其内的三颗春丸。
  她不时能看到自己粗长的肉棒进出花牧月的小穴,能感受到淫水溅落在自己胯间的湿润感,还有其雪白臀部拍打在腰部的柔软触感,轻哼道:「牧月……嗯……弄得小姑……肉棒好舒服……但我们……不能做这种事……啊……」
  花牧月双手撑在自己的身侧,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自己的白袜小脚,将其平平地伸直,踩在了小姑丰盈的乳肉间,踩得发扁,细细感受其上的软嫩。
  随着她这般动作,纤腰失去了支撑,缓缓沉了下去,粗壮的肉棒携着巨力,一路冲撞着花穴,径直捣弄在花心上,还要再挤进窄小的子宫里。
  强烈的刺激感使得花牧月身子一颤,扬起了雪白的脖颈,粉唇张开,娇呼一声,忙用小手撑住了床榻,不让肉棒继续深入。她圆润的脚趾随这般动作而不自觉地勾动着,将红润的蓓蕾收拢起来。她轻哼道:「小姑的肉棒好长……嗯……
  都操到牧月的花心了……啊……」
  花端心听了花牧月的痛叫声,还以为发生了不测,立即用手肘撑着身子,勉强挺起了上身,雪白的酥胸晃动着,关切地望去。
  面前小巧玲珑的白袜美足遮挡了视线,她只得握住了小脚,将其挪开,而后沿着为裤袜包裹的腿部曲线,朝花牧月看去。她只见到自己还剩下一小截的肉棒正操进其柔嫩的花穴内,硕大的阴囊压在了腿间,微微发扁。
  她面色慌乱,额头上冒着细汗,沿着鬓间垂落,收拢着双腿,想要将花牧月拱下来,出声道:「是不是很痛……嗯……那……那我们不操了……好不好……
  啊……」
  花牧月的花穴才得到一丝抚慰,还未完全满足,自然是不愿的。她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将小脚伸到小姑的嘴里,用脚趾夹住其香舌,看着其晶莹的唾沫从口中流出,沾湿了脚上的裤袜,说道:「嗯……牧月……想操屄了嘛……小姑…
  …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否则……牧月便用自己的小脚…………堵住你的嘴……
  」
  说着,她轻动小脚,灵巧的脚趾在其口腔内搅动着,另一只脚则抬了起来,轻抚其娇俏的面容,用冰冷的足心感受其火热滚烫的面颊。她下身的动作不停,雪臀依旧起伏着,用花穴套弄着粗长的肉棒。
  花端心的小嘴里挤进了异物,先是下意识地吸吮了一番,察觉不对劲后,才面含屈辱之色,将其吐出,她伸手抓过另一只小脚,将其受收拢着放在一起。
  看着沾有自己唾液的白袜美足,她的小脸通红,报复般地用手指轻轻挠动着足心,挠得其不住颤动,才羞愤道:「牧月……嗯……怎么能……把小脚插进…
  …小姑的嘴里……啊……脏……」
  花牧月听得这话,却是不服,用力地挣开了小脚,将其抬起,放在了小姑的鼻间,感受着其上的滚烫呼吸,娇声道:「哪里脏了……小姑你闻一闻……牧月的小脚……是香的……啊……」
  她将秀足收回,看着小姑清秀的小脸,其上还沾着丝丝唾液的痕迹,更添一分淫靡。她双脚踮起,蹲坐在其胯间,小手放在圆润的膝盖上,想要好好享受花穴里粗长的肉棒。
  摆好姿势后,她便喘着粗气,细腰扭动,臀部快速地起伏着,拍打着小姑的胯部,发出啪啪的响声,一下又一下,用花穴套弄着肉棒。
  「嗯……」花端心猛地感受到了侄女的发力,下身传来了难忍的快感,她原本挺起的脑袋垂落下去,秀发披散在玉枕上,晶莹剔透的耳垂红红的,贝齿轻咬朱唇,忍耐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浪叫声。
  她胸前的乳房随着身子的扭动而颤巍巍的抖动着,雪白的腹部剧烈地起伏着,纤腰更是不住上挺,将肉棒更加深入地操进花穴里,张开的红唇吐出了一串混着娇哼的淫语:「嗯……牧月……的花穴……好嫩……弄得……小姑的肉棒……
  好舒服……啊……」
  花牧月维持着这般姿势,套弄了好一会儿,脸上很快便流下了大片的香汗,如抹上了一层油光。她从下面撩起了肚兜,露出了腹间妖艳的淫纹,其正闪闪发光,随身子的动作而变换着。
  她终于支撑不住,将娇软的身子靠了下去,螓首埋在小姑的怀中,呼吸着鼻间传来的厚重奶香,臀部还在抽动着,贪婪地享受着肉棒的抽插,轻声道:「嗯……小姑……好厉害……操得牧月……都没力气了……再用力点……啊……」
  花端心的性子本就奇怪,听了花牧月的话语,竟真的搂住了其细细的腰肢,不住挺动着胯部,将肉棒操进其软嫩多汁的花穴内,时而顶到娇柔的花心。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动作着,抚摸着花牧月光洁的裸背,又沿着起伏有致的曲线,摸向了其雪白的微乳,轻轻揉捏着,眼眸中燃起了一丝疼爱,轻轻说着:「
  嗯……小姑……这便……好好操弄……牧月……舒服吗……」
  花牧月乖巧地蜷缩在小姑的怀里,被其操弄得身子不住抖动,看着眼前颤动的丰乳,便轻轻张开了小嘴,吸舔着红润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
  她使劲地收紧了花穴,让软嫩的膣肉紧贴着棒身,更加享受着肉棒的抽插。
  随着其次次的捣弄,她的胴体也跟着扭动,不禁用牙齿咬住了小姑的蓓蕾,呜呜叫道:「嗯……小姑操得人家……又痛……又痒……又美……啊……好快活……
  」
  花端心的胸前传来一丝疼痛,被花牧月含住了乳头,却丝毫不恼,而是一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一手抱住其螓首,将红嫩的蓓蕾送入其檀口中,轻轻拍打其腰背,说道:「嗯……牧月慢点吃……啊……小姑要发力了……」
  说着,她的小脚轻踩着床面,修长的美腿微微曲起,接着将柔软的腰肢绷紧,不住地挺动着胯部,将花牧月的身子抛起又放下,肉棒次次撞击在花心上,甚至隐隐钻开了子宫颈,将淫水都撞得猛然喷射出来。
  「啊……啊……嗯……」花牧月被操得止不住地喊叫,只觉得小姑的下身如凶兽一般,毫不留情地撞在自己臀儿上,撞得自己雪白的小臀都通红了。
  她小手捏着小姑的丰乳,用力地握紧,让自己的娇小瘦弱的身子不至于飞起来,硕大的龟头不时钻入她柔嫩、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使得她疼得身子微微抽搐,唇角都流出了一丝唾液,又有舒爽的感觉传来,都快忘了自己在哪儿。
  花端心动用了自己从小练到大的武道修为,卖力地操弄着身上压着的幼女,她眼神迷离,檀口微张,发出声声舒适的哼叫声,没想到与侄女的团聚,竟是用这种方式。
  花牧月操得忘了情,只觉得花穴内的刺激感愈来愈深厚,便努力地探过了身子,吻上了小姑湿润的樱唇,伸出了柔腻的香舌,在其温软的口腔内搅动,双手放在其雪白的酥胸上,不住揉捏着。
  花端心脸颊升起两朵红晕,也激烈地回应着,与花牧月香舌交缠,相互追逐。她的柳背挺动,将雪乳送入其手中,纤腰挺动,将肉棒操弄得更深、更用力,身上压着的娇软幼女的身子抛飞,柔软的触感时隐时现。
  巨大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许久过后,花牧月身子一颤,花心紧紧收合著,将肉棒牢牢夹住,喷出了浓密的阴精,射在了敏感的龟头上。
  她喘着粗气,猛地抬头,双手撑着小姑的身子,想要坐起身来,身上却没有了力气,重新倒在了其滑腻的胴体上,只得与其脸颊相贴,喃喃低语道:「唔…
  …小姑把牧月……操得泄身了……牧月好舒服……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花端心的肉棒被软嫩的小穴一夹,又受了阴精的刺激,也难以忍住,棒身一胀,龟头一热,便喷出了浓浓的精液,洒落在了花牧月的花心内,甚至沿着微微张开的子宫口落入了其中。
  她紧紧抱住花牧月,胸前雪乳都被压成了饼状,一双美腿先是高高举起在空中,秀足抽搐着,过了一会儿,直到精液阵阵喷洒时,这双腿也不住晃动着,缓缓落在了床面上。
  她星眸闪亮,散发著不同于以往的亮光,将纤腰再挺了挺,把精液送得更深,而后断断续续地说道:「嗯……牧月……小姑……也射了……要把精液……都射到牧月的花心里……」
  两人高潮之后,又相互拥吻起来,身上的汗液互相交缠,交换着唾液,乳白色的液体从还插着肉棒的花穴内流出,落在了纯白洁净的床面上,化作了透明的水渍,散发著难言的气味。
  好一会儿后,花牧月才喘息着推开了小姑。她十分满意此番交合,便抚摸着其雪白的面颊,轻声道:「好小姑……你真会操……操得得牧月……快上天了…
  …现在……该是牧月来服侍你了……」
  说罢,她便探出了粉嫩的香舌,其上分泌着香粘的唾液,先是舔了舔小姑的脸颊,而后曲着身子,顺着其柔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舔弄,舔出了一道明显的晶亮痕迹。
  花端心被舔得身子泛红,夹紧了双腿。她感受着柔滑的香舌一路往下,最终落到了瘫软的肉棒上,听到呲溜一声,便感觉棒身进入了温热的口腔内。
  「嗯……」她双腿曲起,夹住了花牧月的螓首,小手在身子上胡乱摸动着,享受着其温柔的抚慰。
  花牧月则是握住了小姑软软地肉棒,将之含入了口中,不住吞吐,又将之吐出,用灵巧的香舌细细扫动着,将其上的精液都吞入口中后,还觉得不满意,舌尖缠住了龟头,想要从微张的马眼内吸出精液来。
  一番舔弄,她噗呲一声吐出嘴里的肉棒,双手撑着小姑美腿,坐起身来,美眸蕴着盈盈的水意,望着那粗长硕大、油光水亮的棒身,呼吸微微急促。
  「嗯……牧月……怎么了?」花端心秀发凌乱,俏脸发红,失去花牧月小嘴的抚弄,感觉肉棒肿胀欲裂,阵阵跳动,不禁摆动纤腰,娇声询问。
  「嘻嘻……小姑……牧月想到更好的方式……榨出你的精液来呢……」
  花牧月满面春意,食指点着尖俏的下巴,嘻嘻一笑,随后坐在床上,手撑床面,修长的玉腿朝前抬起,探出一双诱媚精致的白袜美足,放在坚硬的棒身间,轻轻磨蹭。
  她探出柔舌,轻舔一圈红唇,因沾有唾液而显得透明的足心紧贴棒身,沙沙摩挲,细细抚慰暴突而起的青筋,蹭得肉棒剧烈抖动,又蜷起了圆润的足趾,双足齐用,剥开包皮,露出敏感的龟头,十趾隔着白袜缓缓弹跳,宛若拨弄琴弦。
  如此娴熟的拨弄下,棒身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意,花端心猛地坐起,望着那双娇小玲珑、捧住棒身的纤巧幼足,眼神迷离,轻声吟哦:「嗯……牧月……你为何要用小脚……玩弄小姑的肉棒……感觉……好奇怪……」
  听言,花牧月歪着螓首,嘴角勾出魅惑的笑意,柔顺的黑发洒在削瘦的锁骨间,一双纤足离开肉棒,高高扬起,抬至小姑面前,娇声回应:「小姑……牧月的小脚……弄得你不美吗……」
  望着近在咫尺、沾有淫液的秀美柔足,花端心再难压抑内心的冲动,伸手握住,粗暴扯离湿润的白袜,露出娇嫩的足肉,重将它们放回腿间,用白里透红的柔软足心磨蹭坚硬的肉棒。
  偌大的书房内,一对姑侄离得极近,享受着交欢的快意。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3/12/20 05:47:05

第十三章 客厅游戏,肺腑之言
  傍晚,江曼歌拉着衣衫凌乱、脚步虚浮的江逸涵出了房门,花牧月则是紧随其后。
  苦等许久的花千寻与卡琳娜听到动静,赶紧从另一间房里走出,面带喜色的迎了上来。
  她们才看了花牧月肏弄小姨,又听了江曼歌三人淫戏时的声音,满腔欲火早已按捺不住,腿间粗长的肉棒挺立着,将衣物拱出了一个大包,花穴冒出细细的淫水,成股地顺着细软的美腿流下。
  江曼歌望了两人一眼,注意到她们春心荡漾的模样,轻轻一笑,含着歉意道:“千寻,琳儿,久等了。”
  说罢,她轻抬螓首,见夕阳西垂,晚霞红艳,便知天色已晚,因而道:“这么晚了,大家都饿了吧,我去做饭。”
  花牧月听言,便嘻嘻笑着,上前一步,扯住娘亲的裙角,轻轻扯了扯,娇声道:“娘,牧月来帮你嘛~”
  她方才肏得过瘾,此时面上容光焕发,尽是满足之色。上身短衣微微撩起,露出一截粉红的肚兜与细腻的小腰。下身裹着的黑色短裙沾上了浊白的精斑,肉棒耷拉在亵裤之外,凸显出明显的长条痕迹。纤细笔直的美腿上套着纤薄的黑丝,含着丝丝闪亮的汗迹。
  她才惹了娘亲生气,因而说出这话来,想要讨好一番。
  江曼歌一听,神色舒缓了少许,摇了摇头,又为花牧月理平衣物上的褶皱,才说到:“不用了,牧月,你只消帮娘亲将这不省心的妹妹看好,阻止她逃跑,便好了。”
  说着,她嗔怪地看了江逸涵一眼,随后将那素净的小手递了过去。
  花牧月应了一声,顺势接过小姨的玉手,双手捧着,细细打量,青葱纤指根根晶莹洁白,掌间有着淡淡的老茧,想来是练剑所致,掌心肌肤白嫩,透着诱人的粉色,纹路分明。
  她一手托着小姨的手背,轻轻摩挲,另一手放在白里透红的手心间,仔细感受一番温热柔软、带着一丝粗糙的触感,仍不满足,又将五指插入了细嫩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她晃荡着与小姨交握住的小手,不时触碰到自己露在亵裤外的棒身,有意无意地用那柔嫩的指节轻蹭自己的龟头,心道:小姨的小手真嫩,不知若是套弄起肉棒来,会有怎样美妙的滋味呢。
  江逸涵的素手被花牧月握着,触碰到了一根坚硬腿间的异物,蹙着眉头细细一想,发现那竟然是肉棒,俏脸顿时浮现一抹诱人的晕红,稍稍晃动一下小手,没能挣开,便低垂着眼眸,不管不问。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了江曼歌的责怪,面上有些挂不住,便垂着眼帘,小声反驳道:“姐姐,逸涵都答应了,不会离去的。”
  江曼歌凝视着江逸涵,见那长长的秀发被汗水沾湿,成了一簇一簇的,紧贴着清丽的面容,雪白的酥胸将上衣撑开了许多,透过领口可以看到丰盈的乳肉,上面还沾着红红的指印。纤细的柳腰下,一双颀长的美腿轻轻颤抖,紧紧相夹,忍受着腿心传来的疼痛,防止花穴内的精液流出。
  她内心松动,轻哼出声,说道:“希望如此。”
  她知晓妹妹的性格,若不时时刻刻敲打一番,免不了又会生出异心,又想离去寻仇。今日中毒之事已经给她敲响警钟,她宁愿做个恶人,也不肯用家人的生命去冒险。
  明月高高悬挂,绽出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小院。
  在一派温馨祥和的氛围中,江曼歌等人用过了晚饭。
  花牧月慵懒地靠坐在椅背上,饱腹感令她轻叹一声,有了玩兴,便出声道:“长夜漫漫,还有这么多人齐聚一堂,要不要玩点小游戏?”
  说罢,她看向与花千寻同坐一条长凳的卡琳娜,亮金的秀发柔顺披散,发间玉容俏丽,含着一丝茫然之色,纤白小手光洁如玉,轻拧着放在了腿间,幼嫩胴体则是娇小玲珑,裹着今早自己送的半透明纱裙。
  她知道卡琳娜才被驱赶出妙音庵,心怀悲伤,若是任其一人胡思乱想,保不准还会生出什么心思来,因而便欲设法转移注意力,同时也想缓解一下此时古怪的气氛。
  江逸涵清洗过身体,换了朴素的白衣黑裤,眸光呆滞,面容怔怔,正回想着方才发生之事。她一时难以接受自己成为扶她的事实,也不愿与家人保持畸形的关系,又受了看管与警告,不能逃离,此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听了花牧月的话,她明眸发亮,挺直腰背,想要舒缓烦躁的心情,点头应道:“牧月说说想玩什么游戏,太早回房休息,确实不好。”
  她生怕回了房间,又要被姐姐与花牧月肏弄一番,指不定还要加上花千寻与卡琳娜两人,抱着能拖多久是多久的想法,做出如此回应。
  江曼歌换上了件素白的布裙,丰腴的美腿上裹着吊带白丝,正双腿交叠着,一只腿微微翘起,精致的玉足轻踢在桌脚上,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
  她小手托腮,手指撑住明丽的脸颊,对于此事倒是无所谓,便轻声道:“若是大家都同意的话,那便玩吧。”
  她正思考着遇刺之事,方才与花牧月和江逸涵交谈过,觉得还是要先按兵不动,寻求更多的线索,若是没有动静,再主动出击,顺藤摸瓜。以牧月的实力,真有强敌来犯,也足以自保了。
  花千寻与卡琳娜坐在一起,身子挨得紧紧的,姿态亲密,她们尚是贪玩的年纪,此时都晃荡着玉腿,颇有兴致地应下了。
  得了应允,花牧月心念流转,思考一会,忽然有了主意,秀眉微挑,面上浮现一抹狡黠的笑意,双指夹住一根竹筷,说道:“那便这样玩,转动这根筷子,筷尖对着谁,那人便可指定在场一人,要求她回答一个问题或是做一件事。”
  说罢,她环视一圈,见众人并无异议,便将小手放到桌面上,准备开始了。
  她有武道修为在身,可以做点手脚,以获取自己想要的结果。
  江曼歌这时眨了眨水眸,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望了花牧月一眼,眼里藏着深意。
  察觉娘亲目光,花牧月动作一滞,随后保持神情正常,转动了竹筷。
  筷子在桌面上转过了一圈又一圈,在场的人皆是屏息凝气,神色紧张,期待筷尖指向的人会是自己。
  竹筷转得愈发缓慢,最终缓缓停止,指向了江曼歌。
  江曼歌轻捋额间的秀发,小嘴微勾,双手相握着放在桌上,轻笑道:“运气真好,居然是我呢。”
  说着,她看向一无所知的江逸涵,心生邪念,想要整蛊一番。
  她稍作思考,便说道:“逸涵,姐姐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与牧月交欢之时,感受如何?”
  江逸涵听言,俏脸上生出明媚的红霞,瞪大了星眸,嗔怪道:“姐姐!”
  说罢,还跺了跺小脚,显出与平时不符的娇媚之色。
  她方才受肏时,可有种种感觉齐齐涌来,悲伤、羞怒、疼痛、快意并存,如此滋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说得出口?
  花牧月听到如此有趣的问题,也是精神一振,转过小脸,紧盯小姨。
  不论小姨有何说法,她自己的感觉都不会出错,最初是能感受到身下玉体的挣扎与抗拒,但是到了后来,原本满是不情愿的美眸已是满含春意,化作迷离,有力的纤腰甚至微微抬起,一双美腿也搭住了她的腰身,做出迎合的姿态。
  江逸涵抿着小嘴,白净的小手放在腰间,紧紧纠缠着,回想到受了肏弄时的感受,花穴都有些湿淋了,肉棒也微微硬挺。
  她回过神来,顿时羞红了小脸,慌乱地摆着小手,说道:“姐姐,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你还是向我提个要求吧。”
  江曼歌早有准备,听了这话,不惊反喜,干净利落地说道:“那你便在大家面前,换上我近来新做的衣物。”
  说罢,她朝花牧月说道:“牧月,快去拿一套新衣来。”
  她想要看看素来不喜打扮的好妹妹,若是换上了诱人的衣物,会是怎样的模样。
  花牧月听言,笑容满面地应下了,随后迈着急切的步伐,小跑回到卧室。
  花千寻则是面色一滞,暗暗想着:娘亲最近做出的衣物,都是些让人看了便面红心跳的款式,怎么还要小姨当场换上啊?好羞人。
  江逸涵毫不紧张,稳稳当当地坐在木椅间,靠着椅背,垂下螓首,打量着江曼歌腿间裹着的轻薄的白丝。
  她对着未曾见过的衣物感到十分好奇,还想要体验一番,毕竟身为女生,天性便是爱美,因此心中怀有隐隐的期待。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花牧月捧着一套衣裙,走到了小姨身前,放到那并拢的双腿间。
  她手撑桌面,歪着脑袋,望着眼前娇美的小姨,美眸亮闪闪的,既有期待,也有喜爱。
  江逸涵伸手接过,细细翻看,轻薄衣物整齐堆叠,从上到下依次是淡蓝色的茎套与开裆亵裤、白色的渔网袜、艳红色的肚兜与轻薄的纱裙。
  匆匆一瞥,她便红着小脸,将手中衣物扔到腿间,又用纤指拈起茎套与亵裤,望着江曼歌,面露羞恼:“姐姐!这种衣物,逸涵怎么穿啊!。”
  花牧月伸手接过这两件小巧的衣物,笑意盈盈道:“小姨,别怕,牧月帮你。”
  江逸涵面色挣扎,犹豫了许久,又看了眼江曼歌,见其笑盈盈的,眼眸幽深,并未给出回应,心感害怕,不情愿地回应:“好。”
  说罢,她便纤腰一提,站起身来,将衣裙放在了椅面上,随后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众人,心里涌上一抹羞涩,不想被看到换衣的过程,便转过身来,背靠着桌边,双腿打颤,十分紧张。
  她弯下纤腰,纤指伸到裤沿里,触碰到大腿娇嫩的肌肤后,便将长裤缓缓下拉,拉到了圆润的脚踝处,露出了亵裤包裹着的柔嫩腿心与赤裸着的丰腴玉腿。
  坐在在江逸涵背后的花千寻与卡琳娜此时大饱眼福。眼前美人高挑美丽,秀发披散在腰背上,柳腰微弯,雪白的美臀挺翘着,其上穿着亵裤,当中臀沟幽深,花穴渗出细细的水迹。
  江逸涵再度将亵裤下拉,一同扯落到脚边,露出了精致的花穴与粗长的肉棒,便双足轻蹬,将布鞋脱下,抬起了秀美的小脚,褪去了叠在脚边的衣物。
  她长而卷曲的睫毛颤动,下身赤裸着,一手捂着腿心,一手捂着臀部。只是肉棒粗长,还是穿过其小巧的玉手,露出了一大截棒身与粉嫩的龟头。
  花牧月将开裆亵裤递给了小姨,随后走上前去,身子半蹲,拨开那掩住腿心的小手,握住瘫软的肉棒,轻轻套弄一番,便将棒身弄得硬挺起来,紧贴自己清秀的脸颊。
  江逸涵美足踩在布鞋上,受了刺激,便收拢在一起,相互摩挲着,柳腰微缩,轻声道:“牧月,你在干嘛,不是,不是要帮我穿衣吗?”
  她一只小手撑着桌子,另一手勾住亵裤,螓首偏向一边,双腿颤动着,眼神闪躲,感受着肉棒传来的温润触感与滚烫鼻息。
  花牧月托住小姨的肉棒,将薄薄的茎套裹了上去,又撸动了一下棒身,抚平了上面的褶皱,随着包皮掀开而露出粉嫩龟头分泌出了淫液,打湿了淡蓝色的布料。
  她伸手捞起小姨的脚腕,曲起掌间细长的美腿,又拿过了开裆亵裤,轻轻套在一只圆润的脚踝间,随后探手沿着匀称的腿部曲线抚摸着,享受着手里温润的触感,轻声应道:“牧月是在帮小姨呢,只有将肉棒弄得硬挺起来,才能穿上茎套啊。来,抬脚!”
  江逸涵被摸得轻哼出声,性欲涌来,花穴流出了细细的淫水,顺着紧致的大腿流下。她伸手掩住,身子向着桌子靠去,抬起了另一只美腿,任由花牧月将亵裤套上来。
  她看着花牧月将轻薄的亵裤套在自己的美臀上,粗长的肉棒从裆部的开口中钻出,傲然挺立,极少的布料将饱满的阴囊装在其中,花穴与菊穴都被一道细窄的布条勒住,轻轻摩擦着。
  花牧月抬手抚摸小姨的花穴,指尖按压上去,传来了微微的潮意,再划过肉袋,摸到硬邦邦的棒身,便将小手成环,又套弄了两下,待到面前的人伸手推拒之时,才娇声道:“小姨的花穴和肉棒都兴奋起来了呢,等会儿轮到你时,一定要让牧月帮你解决哦~”
  江逸涵羞红着小脸,拿起了白色的渔网袜,身子往后缩了缩,心里既有着淡淡的排斥,又有挥之不去的欲念,只得嘴硬地说道:“小姨才没有兴奋,这只是身体自然的反应。牧月让开,小姨要自己穿衣。”
  她将网袜套进了长长的美腿中,又穿上了自己的布鞋。此时她下身裸露着,玉腿挺得笔直,紧紧相夹,凸显出阴丘饱满的弧度。腿心处有一道镂空,恰巧供肉棒与亵裤包裹的肉袋钻出。
  丝袜的道道网格勒紧了雪白的腿肉。精致的足踝下,踩着朴素的黑色布鞋,将性感的网袜小脚藏在其中。
  江曼歌小手撑着香腮,兴致满满地旁观着,见到妹妹拿起了艳红的肚兜,好似被针扎了一般,差点将之扔开的娇羞模样,她便内心一动,说道:“逸涵,快转过身来,千寻和琳儿看不到了。”
  江逸涵细细翻看一番,发现这件肚兜又短又薄,连自己的雪乳都包裹不下,若是穿上,必定会露出一小半晶莹的乳峰。其上图案也颇为淫乱,是两名侧身的幼女,正赤裸着身体,腿间挺着粗长的肉棒,小穴泛水,细长的美腿相互交叉,互相摩擦着性器。
  听了姐姐的话,她只得转过身来,将肚兜放在了桌面上,脱去了刚换上的上衣,动作磕磕绊绊地将肚兜穿在身上。
  花千寻与卡琳娜见了穿上肚兜与丝袜的江逸涵,皆是面露惊艳之色。其肚兜轻薄窄紧,将半边雪峰露出,红润的蓓蕾缀在乳尖,此时正微微摇晃着。这两点樱桃恰巧与图案上幼女的乳头相称,交相映衬,构成了诱人的图景。
  江逸涵赶紧拿过裙子,放在身前,想要遮掩住春色,躲避众人火热的目光。她将薄裙铺落开来后,才发现它十分暴露,如同一件长袍,在前方开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用一件紫色缎带束在腰间。
  她将裙装披了上去,又将束带系得紧绷着,但与意愿相反的是,胸前的乳峰被缠得紧紧的,突出了分明的形状,甚至快将两点蓓蕾都挤压在一起,挤得乳间沟壑更加幽深。
  而往下的裙摆仅仅与膝盖齐平,粗壮的肉棒钻出缝隙,马眼大张,直直地望着前方,两条匀称纤巧的小腿裹在网袜下,显出迷人的形状。
  屋子在此时安静了少许,众人皆是盯着江逸涵,目不转睛,还能听到细细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江逸涵看了花牧月一眼,见其喉咙滚动,眼神发馋,便将双手抱在胸前,努力遮掩住春色,轻声道:“牧月,快继续吧。”
  花牧月愣了好一会儿,才收敛了喷涌的欲望,心怀邪意,转动了竹筷。
  此时筷尖对准的是她自己。
  江逸涵面上神情一怔,觉得不太对劲,想到若是花牧月如今实力远超自己,若是玩弄手段,也看不出来。
  但她暂且按下了出声质疑的冲动,觉得不会两次都问到自己,便将椅子往前挪了挪,遮掩住美艳的下身,将双腿并拢了起来,小手放在腿间,想要压下硬挺的棒身,结果却是弄巧成拙,反将肉棒激得阵阵抖动,愈发坚硬。
  花牧月含着浅浅的笑意,望着江逸涵,不怀好意地提出了一个问题:“小姨,牧月问你啊,那日你与我共浴时,为何要玩弄我的阳具?”
  她与娘亲经过一番眼神的交流,达成了一致的意见,想要共同戏弄小姨。
  江逸涵听罢,便身子颤动,回想到当日握着花牧月小小的肉棒时,自心底涌出的禁忌般的快意与刺激,便难以开口,粉唇紧抿,蠕动了几下,还是无法说出口,才颤声道:“我,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江曼歌黑漆漆的眼眸转动,不知还有此事,听了那遮遮掩掩的应答,内心一动,神情玩味,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没能得到小姨回应,花牧月心有失落,声音稍显低沉:“好吧。”她虽然有所猜测,但还是想要从小姨口中得到明确的答案。如此也能慰藉自己,表明此前交欢并不只是权宜之计。
  但她想到能要求小姨做一件事,心情便愉悦了少许。她眸光游移,望着那双紧紧交缠的白皙美腿,又用眼角余光瞥到一抹娇美的网袜小脚,内心火热。
  直面这不怀好意的眸光,江逸涵浑身一颤,有不好的预感。但她不愿认怂,反而抬起螓首,坚定地与花牧月对视,丝毫不惧。
  花牧月挪动凳子,靠近小姨,仰着雪白的脖颈,稚嫩纯洁的小脸在烛火照耀下显得十分清秀,说道:“小姨,能将你的小脚伸过来吗,牧月想要把玩一番。”
  她喜好女子美足,若是裹了丝袜,更会垂涎三尺,此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弄小姨的网袜小脚了,若将那双美腿放在自己腿间,还能窥见一抹诱人的春色。
  江逸涵听言,内心满是抗拒的情绪,她受了传统的教育,平日总将自己的小脚藏起,不肯暴露在外。如今却要抬起双腿,主动放在牧月跨间,任其玩弄,想想都害羞。
  她纤足轻蜷,珍珠般的脚趾勾着布鞋,想到要被花牧月玩弄,便传来一阵瘙痒的感觉。但她还是没有拒绝,而是颔首同意,想要继续游戏,找回场子。
  望着小姨害羞的模样与娇美的小脚,花牧月欲念上涌,轻吞唾沫,肉棒坚硬挺立,拱起裙摆。她嘴角含笑,小手轻勾,示意身旁美人将那网袜美足放在自己腿间。
  江逸涵粉嫩的脖颈上染上了一丝娇羞的红晕,轻抬秀足,褪下布鞋,又将椅子往后挪动了一点,露出了肉棒挺翘、花穴冒水的腿心,而后伸出了美腿,缓缓探到至花牧月的腿间。
  她看着自己的小脚紧贴着花牧月,几乎要触碰到其坚硬的阳具,不禁偏过了螓首,眼神闪躲。
  花千寻与卡琳娜见状,皆是面色惊讶,用手捂住了樱唇,感到不可置信,没想到这英气的女侠竟会听从牧月的话,做出这样的事。
  此时的江逸涵身穿诱人的开口长裙,上身穿着艳红的肚兜,下身包裹在开裆亵裤与白色网袜下,将精致如玉器的美足放在了身材娇小的花牧月腿上。
  江曼歌则是玩味一笑,却不再多言,免得刺激到敏感的妹妹。
  花牧月得了小姨的美足,便犹如获得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用小手将其捧起,探出了白嫩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精巧的足弓与圆润的玉趾,并将其引向了自己不住抖动的棒身上。
  她微微转过了身子,将细腻的足背对着自己坚硬的棒身,不住摩擦着,面上表情狂热,显得爱不释手,本就光滑冰凉如白瓷般的玉面受了网袜的包裹,便多了一份粗糙的触感,接触到肉棒后,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江逸涵的神色转为羞恼,想到两次游戏的受害者都是自己,她便感到不忿,如今被花牧月玩弄美足,又无法斥责,只得轻拍桌面,说道:“牧月,你不许转动竹筷了,让琳儿来。”
  花牧月握着小姨玉足,无暇思考其他,轻声应下,空出一只小手,将筷子交给了卡琳娜,而后便赶紧垂下脑袋,专注把玩手中纤足,不时将小手往上伸,抚摸那网袜下的玉腿。
  江逸涵作出决定,却是有些后悔,如此的话,花牧月岂不是更能腾出手来,玩弄自己?
  卡琳娜受了重任,紧张得身子都轻轻颤抖了,感激般地望了江逸涵一眼,也并未推辞,而是觉得好玩,站起身来,十分期待。
  此番筷尖指向的是卡琳娜。
  她感到有些惊慌,眨动着桃花水眸,摆动了小手,说道:“怎,怎么会是我?要不,再转一次吧。”
  她生怕众人怀疑自己是有私心,刻意操纵了结果。
  江曼歌一直看着花牧月与妹妹的淫戏,此时摇了摇头,说道:“不必,我相信你。”
  卡琳娜年纪尚幼,没有什么小心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花牧月还在把玩着小姨的美足,她伸出柔嫩的指尖,轻轻勾动着网袜的网眼,发出轻微的声音,惹得脚趾颤动。她并未留手,反而是加大了力度,抓住了脚面,将小脚分开,放在了肉棒上,细细摩挲着。
  小姨虽然时常在外历练,但对一双美足保养的却十分到位,脚底的肌肤白嫩细腻,没有丝毫的角质与老茧,接触着肉棒,真是一等的享受。
  花牧月抬首看着江逸涵,见她紧抿粉唇,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抓得指节都发白了,细长的美腿上裹着网袜,皆是抬了起来,伸向了自己,粉嫩的臀沟处可以隐隐看到布条裹着的花穴与菊穴,感到十分兴奋,肉棒更加挺翘。
  卡琳娜眨动着明眸,先是下意识地看了江逸涵一眼,见其慌乱摇头,便将目光挪向了身旁的花千寻。
  她望着花千寻的胸口,素裙的紧裹下,丰润的乳房将布料撑起了饱满的弧度,正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她又垂首看向自己胸前,那里仅有一双微微隆起的小小的鸽乳。
  花千寻毫无防备,抬眸与看来的卡琳娜对视,心道:琳儿看我干嘛?她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卡琳娜下定了决心,咬牙低头,小声说道:“我想,我想摸一摸千寻的乳房。”
  她受了花牧月与江曼歌的影响,以为这游戏里只能提出淫乱的要求,又艳羡花千寻圆润的乳房已久,想要亲手触碰,细细感受。
  花千寻面色一呆,瞪大了俏丽的眸子,指着自己,颤声说道:“琳儿,想要摸我的乳房?”
  她实在想不到卡琳娜会提出这种要求,满面震惊,想到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揉捏玩弄乳房的场面,心里既有刺激,又有害羞。
  江曼歌则是微微一笑,指尖轻点桌面,望着神情期待、香腮透红的卡琳娜,心道:牧月都将琳儿教坏了呢。
  花牧月则是向卡琳娜投去了一道欣慰的目光,手上动作不停,用青葱般粉嫩的手指抚摸着小姨的趾缝,随后这双美足,包裹住自己的肉棒,用柔腻的足心按压着自己的棒身,按得自己浑身酥软,背靠木椅。
  江逸涵见状,羞得快要将脑袋低到了桌下,轻动了小脚,踢了踢花牧月的肉棒,以示责怪。她忘记询问具体的时间,反而留下漏洞,令自家外甥女可以肆意把玩自己的美足,甚至用来磨蹭肉棒。
  纤足传来肉棒坚硬的触感,她红脸低头,暗下决心:若是轮到自己,一定提出要求,让牧月放过自己饱受蹂躏的幼嫩小脚。
  卡琳娜坚定地看着花千寻,轻轻点头,额间秀发飞扬,面上隐含兴奋之意,细声补充:“千寻,要脱了衣服让琳儿摸。”
  她尚且年幼,对性事方面的知识了解不多,想要触碰花千寻的乳房,既是欲望的驱使,又是好奇的表现。
  花千寻咬着红唇,喘着粗气,双手搭住香肩,捏住了裙子的系带。她先前还在幸灾乐祸,看小姨的热闹,没想到这么快便轮到了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有小姨做榜样,她自然不至于赖账,咬了咬牙,还是动手褪下裙子,一直脱到了腹部,露出裹有抹胸的丰乳。
  经过改造,她的乳房浑圆硕大,一手都难以抓握过来,此时却是依旧穿着小女孩的抹胸,小小的一条,紧勒乳肉,勉强裹住了小巧的蓓蕾,粉红的乳晕与雪白的乳肉都跟着暴露出来。
  见状,江曼歌蹙起眉头,出言询问:“千寻,为何要穿这么小的抹胸,娘亲不是为你准备了尺寸合适的吗?”
  她为花牧月与花千寻量身缝制了抹胸、肚兜等衣物,还有各类性感的衣裙、丝袜,对此感到十分困惑。
  花千寻双手抱胸,想要掩住自己裸露的酥胸,听言,小脸顿时一红,水眸颤动,眼神飘浮:“那些衣物,千寻找不到嘛~”
  她其实是在撒谎,穿着这么小的抹胸,是因为喜爱布料勒紧乳肉、缠住乳头的感觉,每每行动,胸前都有刺激的快意传来。
  江曼歌似是明白了什么,深深凝望花千寻一眼,不再多言。
  卡琳娜试探性地伸出小手,往花千寻的胸前摸去,见其并不抗拒,便大着胆子,用手触碰着遮掩不住的弹软的乳肉,指尖探出,轻轻挑动。
  她摸得渐渐投入了,便将花千寻的玉臂扯开,双手分成两边,抓握着这对晶莹剔透的玉乳,又用手指捏住红润的乳头,细细揉捏。
  花千寻看着童年的玩伴垂落着一头白金色的秀发,瞪大了碧绿的眼眸,俯身玩弄自己的乳房,便觉得有荒诞感涌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将她刺激得小脚轻踮,纤腰微挺。
  她一手握住卡琳娜的小手,却并未用力,反而如牵引一般,跟随其动作在胸前游走,另一手则紧抓着桌角,白嫩的手指时张时合,粉色的樱唇轻轻张开,吐出婉转的娇吟。
  花牧月也加大了玩弄的力度,用小手握住小姨的美足,将之摆得直直的,让珍珠般的脚趾交握住自己的龟头,细细摩擦。莹白的渔网小脚笼住粗大的、冒着青筋的棒身,上上下下运动着。
  她猛地加快了速度,让肉棒套弄着小姨的足穴,弄得沙沙作响,网袜磨动着棒身,都起了些许疼痛之意。嘴里也轻哼出声,小声喊着:“嗯……小姨的小脚……好嫩……肏起来……好舒服……”
  江逸涵则是双手撑在臀后,素白的长裙张开一道口子,为束带收拢着,却露出了粗长的肉棒与完美的腿心。上身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肚兜上的乳头随身子晃动而摇晃着,雪白的乳肉盈盈跳动,颇为美丽,长发起起落落,披散在刀削般的细肩上。
  她定定地望着花牧月,眼神迷离,鼻息粗重,不时冒出娇柔的呻吟声。见其肉棒粗壮,足有其手臂般大小,立在其娇小的身子上,都快要顶到其胸前,十分吓人,受了小脚的套弄,更是龟头冒水,闪烁着晶莹的亮光。
  随着秀足的摩擦,她的花穴也愈发湿润,涌上一丝奇特的感觉,淫液流出花瓣,滴落在椅面上,成了一滩湿湿的水迹。
  卡琳娜也埋头把玩着花千寻的酥胸,她用小手将两只乳房收拢起来,竭力地合在一起,碰撞着两颗硬挺的蓓蕾,看着其内挤压出的深沟,又用手指环绕着乳根,细细体会着其上的柔软触感。
  听着花千寻的闷哼声,她便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忍不住加大了力度,用自己完全抓握不住乳房的小手用力揉捏着乳肉,揉得其在手里极扁,发出一阵弹力,想要恢复原来的形状。
  花千寻被卡琳娜揉得花穴都冒水了,只得死死地合拢住美腿,不想让其发现。她双手轻捏着放在了腿间,不自觉地用手掌捏住了大腿,忍受着这潮涌般的快意。
  她忽然觉得乳间娇嫩的小手加大了力度,捏得乳房发疼,不由轻哼一声,身子往后缩了缩,说道:“琳儿,疼。”
  说罢,她便抬起了水灵灵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卡琳娜。上身的裙子脱落到腰间,天鹅般的脖颈、娇嫩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都显露无余,只有细细的黑发披落着,若有若无地遮挡着。
  卡琳娜听言,便放缓了速度,小心地玩弄着。她的内心又生出了一丝冲动,想要含住乳房,狠狠舔弄一番。
  想着,想着,她的目光变得愈发炽热,螓首低低地埋下,直勾勾地盯着那对娇乳。
  从她记事时,便未曾喝过母乳,这兴许是来自本能的渴望吧。她接触的花牧月又仅是微乳,难以满足自己的愿望,如今得了机会,都快忘了自己在哪儿了,胆子变得愈发地大。
  花牧月被网袜磨得肉棒生疼,便轻轻地将其撕开了少许,流出了一道足够肉棒进入的空隙,而后将龟头捅入进去,先是钻动着其白嫩的趾缝,在其上留下道道湿润的痕迹,又变换位置,沿着足心钻向足跟,即便完全钻入进去,也依旧有一截棒身留在外头。
  看着自己的肉棒将网袜撑开了一道凸痕,白生生的,好似棒身上裹了丝袜一般,她便兴奋无比,又抬起了另一只美足,螓首轻低,探出粉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
  江逸涵扬起脖颈,感受着双足传来的不同触感,只觉得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又知道自己如今一脚抬起,一脚放在花牧月的肉棒上,姿态十分淫靡,便将眸光投向了卡琳娜,想要等待其结束玩弄,而后转动竹筷。
  她的身子渐渐地支撑不住,随着肉棒的抽动而剧烈的晃动着,便变换了姿势,将一双洁白的玉臂放在了桌面上,尖细的下巴紧靠着手臂,小脸通红,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江曼歌则是嘴角含笑,左顾右盼,周遭都是淫乱的场景,随着情欲涌来,呼吸渐渐粗重,下身肉棒坚硬挺立,花穴潺潺流水。
  “嗯……”她小嘴微张,呵出滚烫的热气,吐出娇媚的呻吟,一手抬高,隔着素裙揉捏鼓胀的乳房,另一只手下探,轻揉自己水淋淋的嫩穴。
  敏感的秘处受袭,传来强烈的快意,江曼歌仍不满足,小手探进领口,掏出一颗浑圆饱满的娇嫩乳房,张掌覆住,手指抓得弹软的乳肉下陷,满是柔腻的触感,乳尖蓓蕾也随这一动作充血硬挺,抵住掌心。
  与此同时,她分开了白丝美腿,露出腿间迷人的春色,另一只手颤颤伸出,抚玩一番流水的嫩穴,随后纤指挤开肥厚的阴唇,钻进窄紧的膣道,用力抽动,掌心撞击大腿,发出啪啪的脆响。
  一旁,花千寻见卡琳娜朝自己靠来,便觉得不知所措,伸出小手,想要将之推开,同时说道:“琳儿,你,你想干嘛?”
  她害怕别人见了自己的状况,便环视了一圈,见大家都各忙各的,放松了下来,又注意到每个人的腿间都顶着一根桌子都遮掩不住的肉棒,便感到羞涩与淫乱,不知如何是好。
  卡琳娜趁着花千寻失神的时间,握住其小手,不让其挣脱,接着便将小嘴凑了上去,张开了湿润的唇瓣,含住了硬挺的蓓蕾。
  方一含住,她便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忍不住收缩了檀口,轻轻吸吮着,发出滋滋的响声,吸得香腮缩起,口中的唾液顺着乳房流出,划出了一道淫靡的曲线。
  花千寻被吸得哼唧出声,双手抱住了卡琳娜的螓首,一时之间忘记了反抗,只是任由其小嘴流连在乳房上,只觉得自己的乳间传来阵阵温润的触感,快感连连,神色都变得迷离了。·
  她忍不住将小手探出,轻轻抚摸着卡琳娜紧贴纱裙的柔软肌肤,腿间肉棒也挺动着,冲撞那平坦的小腹,娇吟道:“嗯……琳儿……琳儿舔得人家……好舒服……”
  江曼歌一脸古怪,看着自己幼小的女儿将另一个幼女抱在怀中,受着灵巧香舌的舔弄,娇吟出声,小脸浮现淡淡的红晕,肉棒如发情般胡乱顶动着,仅仅是数息时间,乳间便沾满了香津,一片晶莹。
  江逸涵与花牧月听到了动静,也是抬头旁观着,看得入神,都忘了继续动作了。
  花千寻猛地觉得空气安静了许多,便抬头看去,见大家都望着自己,不由羞涩起来,将卡琳娜推开,秀眉立起,凶巴巴地说:“琳儿,可以了,到时间了!”
  她将卡琳娜推开后,内心还有些不舍,慢吞吞地提起抹胸,见这轻薄的布料变得水淋淋的,从原本的白色变成半透明的,还能看到红润的蓓蕾。她又将小裙拉上,遮掩住春色,而后红着小脸,垂下脑袋。
  卡琳娜嘴里一空,心有失落。但她,将花千寻的乳房玩弄了个遍,已经知足了,因此乖乖做好,眼神还涣散着,不时咂咂嘴,回忆着方才舔弄雪乳、吸吮乳头的滋味。
  江逸涵才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感觉到花牧月在做妖,便出声提醒道:“琳儿,快继续吧。”
  花牧月见状,知晓小姨是想要把美足收回,便也加大了力度,握紧手中双足,笼住自己粗硕的肉棒,同时放松了精关,快速蠕动套弄,弄得白色茎套上都起了淡淡的褶皱,棒身不住抖动,马眼泌出了透明的蜜液,聚成了一汪清泉。
  听言,卡琳娜回过神来,伸手抹去嘴角的唾液,重新转动竹筷。
  江曼歌娇躯一颤,白丝美足并拢高翘,相互磨蹭,发出沙沙的响声,竟是悄然泄了身。
  她额间冒汗,明眸如水,抬头张望一番,发现只有千寻看着自己,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理好裙装,将那沾满淫水的纤柔手掌放回腿间,微微一笑,向唯一知情的大女儿投去了要求保密的眼神。
  此时,江逸涵目光灼灼地紧盯着筷尖,内心有强烈的预感,认为筷尖对准的人必是自己。
  花牧月眨动了眼眸,放开双手,便见小姨的纤足自己动了起来,套弄着肉棒,甚至将圆润的脚趾收拢起来,点动在龟头上,将粘液都拉伸了起来,成了一小道细丝。
  竹筷缓缓停止下来,果真指向了江逸涵,她兴奋地转过螓首,毫不犹豫地说道:“牧月,快放开我的脚。”
  还未说完,她便看到自己的美足正自发地套弄着花牧月的肉棒,夹住的棒身鼓胀起来,马眼都张开了少许,喷涌出一道浓浓的精液,射在被其拿起的足心上。
  她觉得脚心滚烫,沾上了粘稠的精液,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花牧月将自己双脚收拢,把白精均匀地涂抹在两只柔嫩足心上时,才面露羞恼,收回了莲足。
  花牧月此时心满意足,看着那两只滴落着自己精液的小脚缓缓地收回。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肉棒,其马眼还冒着一小点精液,白玉似的棒身都泛出了微微的红色。
  她想了想,又略显得意地说道:“小姨,牧月可将你的小脚射满了精液呢。”
  江逸涵听言,只觉十分羞恼,感觉方才的要求成了无用功,还是让牧月达成了目的,便挪动着酸软的小脚,踩在了布鞋上,足心沾满稠密的精液,极度不适。
  她轻轻抽动琼鼻,略显委屈,又毫无办法,只能期待着下一次的结果,想要好好整治一下愈发嚣张的花牧月。
  见到不听话的妹妹吃了亏,江曼歌温婉的面容浮现一抹笑意,心情愉悦。
  卡琳娜再度转动筷子,最终指向了花千寻。
  花千寻面色雀跃,感到十分惊喜,双手托住下巴,轻眨明亮的眼眸,看向娘亲,说出了深藏在心底已久的疑问:“娘亲,为何你在变成扶她后,能这么快调整过来,接受了牧月?”
  她当初被花牧月一番肏弄,长出肉棒,变成扶她,心里可是非常难以接受,足足失落了数日,才在娘亲与妹妹的关怀下,初步接受这一事实。
  好在无人发现,也没有造成什么恶果,要不然她可能还会生出抵触之意,甚至会暗自埋怨花牧月。
  江曼歌听言,垂下了眼帘,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悠悠说道:“我还算好的,可是牧月是一个人变成了扶她,成了世间的异类,当时连沐浴都不愿与娘亲一起,不知有多孤独。”
  她目光柔柔地看向花牧月,轻声道:“牧月是信任娘亲,才肯将事情告知于我,哪怕将我变成了扶她,也并没有怀着恶意,恐怕最多的,还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太孤独、难受。若是作为娘亲的我都不认可、不接受,牧月怕是会崩溃吧。”
  花牧月听着娘亲的肺腑之言,眼眶内有了些许湿润。她在最初变成扶她时,的确是无所适从,甚至起了轻生的念头,不想连累娘亲。深夜还会偷偷哭泣,只觉自己命苦。
  江逸涵同样变成了扶她,此时怀着好奇,侧耳聆听,在江曼歌的叙述下,心里的怨气消散了几分,转为淡淡的迷茫。
  回想起今日的经历,她仍有不真切的感觉,一时不备中了剧毒,还要牧月靠着交欢的手段解开,又因身体吸收精液,变成扶她,真是一波三折。
  卡琳娜则是眨了眨俏丽的明眸,没有想这么多。她本就是兽族,是不被她人看重的异类,再变成了扶她,顶多是长出了肉棒,还能满足自己的情欲,自然察觉不到坏处。
  并且牧月是她最看重的人,能将秘密分享给她,她心里只有高兴,若非妙音住持发现此事,恐怕终日都在妙音庵里交合偷欢。
  江曼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成了扶她后,有牧月的遮掩,旁人也不容易发现,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不是吗?”
  说罢,她明眸扫视在座众人,说道:“对于违背人伦、母子媾和一事,我原本是无法忍受的,可我性欲难抑,又只是个亡夫的寡妇,即便做下了,能够满足牧月与自己,又有何不可呢?”
  不知想起了什么,江曼歌面露愤恨,咬紧牙关:“何况,是朝廷先违背礼制,肆意屠杀我的家人,那我即便违背了他们定下的道德与规矩,又能如何?自从丈夫身亡、家族覆灭,我便下定决心,不再相信其他,只为自己与家人而活。”
  她看了看花千寻与江逸涵,说道:“千寻离得我和牧月近,早晚都要发现我们的事,长久拖延下去,恐怕会有更大的隐患,因此我与牧月肏弄了她,将她变成了扶她,能够一同交欢享乐,未尝不是好事。”
  她轻叹一声,继续说道:“逸涵的事,毕竟是为了解毒,只是权宜之计。至于琳儿,我暂时不知当中缘故,但是细细想来。恐怕也是出于无奈,牧月不会轻易伤害在意的人。”
  众人听了这一番话,皆是陷入了沉思。
  江逸涵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想到自己若是无故身亡,将会连累一家落入伤心之中,便觉害怕。她宁可花牧月将自己变成扶她,也不愿意出现这样的局面。
  卡琳娜也认同江曼歌的话语,心知当时的狐妖姐姐不怀好意,若是花牧月不出手,自己也有可能遭遇戕害。成为扶她后,她还获得了许多好处,狐族血脉遭到压制,如今可以自主操纵,不会轻易露出异样,还能压制狐女,保持自我意识。
  江曼歌又笑了笑,补充道:“其实能够接受成为扶她的根本原因,还是这难以抑制的欲望,只要尝过交欢的好,便·不可能压抑住涌动的情欲,会一次次放纵与妥协,渐渐沉沦其中。”
  夜色渐深,她最后说了一句:“好了,说了这么多,天色也晚了,该休息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