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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3/12/04 04:29 / 1768 / 91
【小说】沁游记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4/08 02:17:14

第九十二章:绝地翻盘
  “下一个,徐州官员,上前述职!”经过秋雨一声声的呼喊,不同地方的女官都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上到殿前述职,而越听,江婉秋的脸色就越黑,倒不是很差,而是很平庸,如果连第一批精心挑选的人都这么平庸的话,那女子为官的推行几乎就是一个笑话。
  底下大部分的官员在内心都带着一丝嘲弄,毕竟如果女子为官推行的话,他们也可能会受到影响,没有人想支持自己的对手,只不过明面上他们都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罢了。
  而几个嗅觉敏锐的官员却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吴丞相更是皱起了眉头,他不理解,江婉秋肯定看过她们的成绩,那为什么还会在今天召开这次述职大会?不了解的人,可能还以为他在为女官们成绩不好而烦恼呢。
  随着最后一个女官的述职结束,所有女官都排成一排,而江婉秋黑着脸坐在龙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众官员也是噤若寒蝉,“众位爱卿,听完她们的述职之后,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听到江婉秋的问话,所有人都不敢去出这个头,吴丞相看了看其他人,慢慢地走了出来:“回皇上,微臣以为,这次的成绩不过是一时之绩,想来再经过两三年的锻炼,各位女官应当就可以担起重任。”
  这话说的是极其巧妙,说着这次不过就是一次的成绩,不用太过看重,却又说女官得经过两三年的锻炼,才能担起重任,嘴上在赞同江婉秋的决策,却是在告诉她,这件事还是得几年之后才可以推行,如果江婉秋还非要推行女子为官的政策,那就是一意孤行了。
  江婉秋皱了皱眉头:“丞相所言极是,但还有一位女官的成绩未曾宣读,来人,宣忻州知府林诗音上殿。”
  通过秋雨的传唤,林诗音穿着官袍,手持巨大的布卷,缓缓地走了上来,行礼之后,不急不缓地说起了自己的政绩,而随着她的讲述,不少人也是暗自点头,而一些女官跟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政绩,更是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听完林诗音的讲述,江婉秋的脸色才好了一点,而吴丞相给了他身后的官员一个眼神,那个官员立刻走了出来:“皇上,林知府的政绩确实喜人,可是否是在他人的帮助下完成的还未可知,这样的成绩……”
  “皇上,微臣的政绩皆是出自微臣之手,微臣这里有全忻州百姓的请愿书,还请皇上明察。”江婉秋弯腰,举起了她手中长长的布卷。
  江婉秋当众将布卷打开,上面签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有一些签名下面还写着对林诗音的感谢,让人感受到对方浓厚地情感,这就是林诗音这两天特意赶去忻州收集的,她跟谢运瑜交换着骑马,日夜兼程,总算是在今天赶回来了。
  幸好忻州的百姓都念着她的好,加上有黄敏怡的协助,很快就让所有人都聚集了起来,而且就连刘青青居然都来帮忙了,才得以这么快完成了这请愿书。
  看到请愿书之后,江婉秋也是点了点头:“既然有百姓作保,那成绩就无人可以否定,众位卿家,可还有其他意见?”
  那个官员灰溜溜地退了回去,吴丞相瞟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慢地走了出来:“皇上,林知府的成绩属实,确实是我武朝之幸,可若是只有林知府成绩优异,可难以服众啊。”
  “确实如此,可若是其他人的成绩,都是被人恶意破坏的话,那是不是就不能代表她们本身的实力呢?”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所有人都看向门口,而门口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白紫色华服的少女,她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走到百官面前,向皇上行了一礼,然后笑嘻嘻地看向了吴丞相。
  吴丞相皱了皱眉头:“纳兰小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滥用职权的那件事,可还没查……”“吴丞相,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被释放出来?很简单啊,正如我刚才说的,女官们的成绩以及我滥用职权的事情,都不过是有人陷害罢了。”
  听到这句话,吴丞相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我哪里来的底气。
  而我拍了拍手,林彩雁拿着一本书本走了上来,跟所有人行礼之后,缓缓地开口:“是的,当时说纳兰祭酒以权谋私,是草民在撒谎,当时纳兰祭酒来进行家访,确实强行脱下了草民的鞋袜,对草民的脚板心进行搔痒,可事实上,纳兰祭酒是用手指在草民的脚底板上写字,‘隔墙有耳,陪我做戏,滥用职权’,二草民也是感觉了出来,至于后面的赠送鞋袜以及作证,都不过是草民陪纳兰祭酒演戏罢了。”
  看到林彩雁出现,吴丞相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当林彩雁真的承认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当时的他也觉得事有蹊跷,可是那位礼部尚书本身是中立派,儿子被纳兰沁退学也是事实;
  而林彩雁在欧阳怡面前的表现,也是十分的合乎逻辑;加上自己的暗部传回来的消息;才让吴丞相在那一闪即逝的机会面前,选择站出来攻击纳兰沁,而现在,他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这一切都是纳兰沁的阴谋,终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啄了眼,真是后生可畏啊。
  “这一次全靠林夫人,不仅要被我挠脚心,还得陪我演戏,真的是辛苦至极。”
  我跟林彩雁对视一笑,互相行了一礼,然后看了看吴丞相那边:“想来本祭酒滥用职权的罪名也是不攻自破了,那接下来本祭酒就和大家说一下,关于女官们被人恶意破坏政绩的事情吧。”
  听到这句话,吴丞相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因为他动用的都是暗线,而且那些人都不过是出工不出力罢了,就算抓到了他们,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他根本毫不在意。
  “女官们的成绩如此平庸,当然并非是她们的实力就是如此,而是有人恶意破坏,虽然他们做的很隐蔽,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祭酒还是收集到了他们的罪证,请皇上过目。”
  我接过林彩雁手中的书本,呈给了江婉秋,江婉秋看完,用力地拍在桌面上:“竟然有人敢在朕的眼下做小动作,真的是胆大包天!”
  我看着不断地为女官们“打抱不平”的马后炮们,忍不住露出了讥笑,我看向吴丞相:“本祭酒也与各位大人一样,知道有人如此针对女官们之后,那是相当的愤怒,所以本官通过一些手段,查到了幕后之人,请皇上明察。”
  我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江婉秋拿起信件一看,然后看向了吴丞相:“丞相,不知道你有什么话可说?”
  吴丞相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江婉秋和我是在诈他,还是真的有证据,可是当他看到我稍微躲闪的目光之后,他居然灵光一闪,是啊,这个纳兰沁所能动用的力量,也不过是纳兰家的能量,又如何能查到如此隐秘的线索,吴丞相想到这里,也是立刻跪了下来:“微臣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有人陷害微臣,还请皇上明察。”
  “哦?难不成朕的六扇门还会陷害你不成?”江婉秋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吴丞相如堕冰窖,六扇门?怎么会是六扇门?
  吴丞相抬起头看向江婉秋,他突然想明白了,这是江婉秋和纳兰沁一起设的局,为的就是让自己跳下来,怪就怪自己,太小看了纳兰沁在江婉秋心里的分量,居然将六扇门交给纳兰沁使用,难怪这几日六扇门的人都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原来是在寻找这些证据。
  自己果然是老了啊……
  吴丞相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现在他明白,女子为官的推行已经势不可挡了,自己刚犯了错误,虽然不至于破坏自己的根基,可是起码最近都不太会有话语权了。
  想到这里,吴丞相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江婉秋磕了一个头:“微臣自以为是,怕女子为官的制度动摇武朝的根基,是微臣错了,求皇上惩罚。”
  吴丞相不愧是吴丞相,承认错误的时候也是大大方方,没有再为自己求情,而是主动求罚,这样江婉秋也不太可能重罚他了。
  不过就在江婉秋准备开口的时候,我突然制止了她,我走到吴丞相的面前,看着他说:“吴丞相果然是大丈夫,敢作敢当,真是令本祭酒佩服,本祭酒准备了一份礼物给吴丞相,也许当吴丞相看完之后,会有不一样的感悟呢。”
  我拍了拍手,云晓华穿着六扇门的制服,手中捧着一幅画卷走了出来,我接过云晓华手中的画卷,将其递给了吴丞相,吴丞相接过之后,看到江婉秋默许的眼神,也是慢慢的打开了画卷,而画卷里的内容让他的眼睛一缩,手中的画卷也是掉了下来,我跟云晓华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吴丞相,不知道您可还喜欢本祭酒给您的礼物?”
  听到这句话,吴丞相整个人仿佛像泄了气一般,整个人看起来迅速地衰老了好几岁,吴丞相看了我一眼,再看向江婉秋,久久地凝视了一会,才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呵,当真是后生可畏啊,皇上,微臣自觉年事已高,希望能告老还乡,还请皇上成全。”
  听到吴丞相这么说,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的追随者们,更是连忙劝了起来,就连江婉秋也是劝阻了他几次,可是吴丞相却是打定了主意,一直在求着告老归田,江婉秋也只好同意了。
  而让吴丞相发生这么大的变化的原因,就是云晓华带来的画卷。
  上面画着一个穿着清凉的紫衣女子坐在一个桌子前,手中拿着书籍在观看,而在她对面,则是坐着一个老人在喝着茶,而他们的背景,则是有着床铺、浴盆等东西,幽暗的画面,看起来仿佛是在一个密室一般,而吴丞相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他跟叶敏在自己家中的密室里商讨的场景吗?
  没想到那个时候,居然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行动,想到这里,吴丞相也是露出了苦笑,原来自己自以为天衣无缝,实际上却是漏洞百出,而这一幅画可以证明自己勾结西域,哪怕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武朝的事情,可光是收留六扇门追捕的西域犯人这个罪名,就足够让自己砍头了。
  而这份证据是六扇门的人呈上来的,吴丞相可不认为江婉秋会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他用的是乞求的语气,乞求江婉秋能看在他曾经的功绩上,能饶他一命。
  那副画卷自然是出自云晓华之手,不过并非是她亲眼看见的,毕竟当她潜入丞相府的时候,叶敏早就离开了,只不过她后来追踪到了叶敏的行踪,才最终见到了叶敏,也顺势救下了苏小小。
  而这幅画卷,则是她靠自己超群的记忆力,以及极强的绘画能力,通过她自己的想象,将两个人交谈的场景给模拟了出来。
  其实刚才我跟云晓华都十分的紧张,生怕吴丞相看出什么破绽,幸亏云晓华画工超群,人物都栩栩如生,而吴丞相也是刚刚遭受了不小的打击,一看到叶敏和自己的脸,整个人立刻就如遭雷击,没有再去在意画中的细节,不然他就会发现自己穿的衣服,并不是那天去见叶敏的那套衣服。
  不过万幸的是,我们成功了,吴丞相心灰意冷,只求江婉秋能饶他一命。
  江婉秋在说了一堆肯定他曾经的功绩的话之后,也是批准了他告老还乡的请求,其实江婉秋刚才说的话全都是真心的,虽然吴丞相时常反对她的决策,可是他的本心都是为了武朝好。
  甚至在自己被迫登基,武朝风雨飘摇的时候,也是吴丞相出来力挽狂澜,加上江婉秋自身的能力,才让武朝慢慢的稳定下来,而且吴丞相在先皇时期,也是兢兢业业,为武朝办了不少好事,只不过武朝需要进步和创新,所以江婉秋也只能让守旧的他下台了。
  吴丞相谢过皇上的恩典之后,也是转身离开,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他不想看着自己的亲信被清洗,哪怕他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可能是他真的老了吧,见不得这些了。
  而当他走出殿门,看到杨明娜和几十个官员,正安静地站在广场上等候,里面的每个人他都认识,甚至有几个,他还能准确地说出对方的性格,在跟杨明娜互相行了一礼之后,吴丞相也是慢慢地离开了。
  当吴丞相走到皇宫的门口,回头看向这个他辛劳了一辈子、无比熟悉的皇宫,想到这里以后都跟他无关了,他心底涌现出浓浓的不舍,不过当他抬起头,看到天空中闪耀的太阳之后,他又露出了笑容。
  他输了,可是他却输得很开心,原来曾经那个坐在龙椅上,局促不安的小公主,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掌控一切的女帝了,还有那个总是有着奇招的纳兰家的小丫头,将武朝交给她们,吴丞相感觉应该会挺不错的吧。
  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吴丞相走出了皇宫,在皇宫的大门关上之后,他跪在皇宫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先皇啊,您交待微臣要好好守护的武朝,已经在当今圣上的手中,再次繁盛起来了,相信在圣上的带领之下,我大武朝一定会成为最强大的国家,万世不衰。
  吴丞相转过头,走进了市集之中,他身上的重担,终于可以卸下来了,随着他的离开,在刚才他磕头的位置上,几滴淡淡的水痕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
  随着江婉秋将一项项罪名说出,不断有人被辞退,而有的罪名比较重的则是直接打入天牢,所有人也是被吓得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而江婉秋也不仅仅是在清洗吴丞相的亲信,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暗线、一些犯过比较大错误的官员,都被江婉秋借着这次的机会,一次性给解决了,就连江婉秋的亲信都有点担心,江婉秋再这样清理下去,武朝的朝堂就快空了。
  不过随着江婉秋的命令,杨明娜带领着数十个官员走了上来,随着江婉秋的一个又一个任命,武朝的权力在这一刻迅速交接,朝堂上再也没有了不一样的声音。
  此刻的江婉秋,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掌控了武朝,此后她的命令就是武朝行动的方向,而女子为官的制度也是建立了起来,数十名成绩优秀的女官,不对,应该是官员,也是真正地确立了自己的地位,回到自己考核的地方,名正言顺的担任知府,所有官员也是一起高呼万岁。
  而让人意外的是,林诗音竟然直接担任了吏部尚书,谁都知道这个位置的重要性,也看得出来江婉秋对林诗音的看重,林诗音也是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她曾经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不过让所有人最吃惊的,则是杨明娜的任命,她居然顶替了吴丞相,成为了武朝有史以来第一个女丞相。
  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官员反对,哪怕是之前跳出来看似指责我,实际为我开脱的礼部尚书,都不曾说过一句话。
  我瞬间明白过来,也许礼部尚书并不是江婉秋的暗线,而是杨明娜的暗线,想到这里,我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自己的娘亲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的厉害啊。
  尘埃落定之后,伴随着六扇门对一些官员府邸的查封,加上从皇宫中传出来的消息,整个京城乃至武朝都被震惊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有这么多的官员被辞退,还有不少是直接被打入了天牢,不过看到他们做过的事情之后,百姓们也是纷纷高呼圣上英明。
  而杨明娜的任命和女子为官的制度,更加是将这次的事件推到了高潮,很多女子纷纷立志要参加科举、报国报民。
  虽然一时之间还是不可能扭转所有人的思想,不过已经有不少人愿意让女儿去读书,不再是将女儿当做联姻的筹码,有更多的女生获得了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这就是我和江婉秋最想看到的……
  ……
  等我回到家之后,也是迎来了盛大的迎接仪式,所有人都来到纳兰家来迎接我,我也是跟所有人都拥抱着在一起,还有几个人都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也是一边安慰着她们,一边听她们诉说对我的担忧以及关心。
  当我看到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却依然微笑着来迎接我的苏小小的时候,我也是瞬间被怒火给包裹了起来,听到玲儿她们的描述之后,我也是紧紧的握着拳头,叶敏是吧,小小的仇,还有我的仇,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地还给你!!!
  几日过后,这次的事件也渐渐的平息,事实证明江婉秋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她挑选的官员明显都是经过了很充足的培训的,很快就将接手过来的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了。
  所以武朝也就动荡了那么几天,可能就连那些间谍都还没将消息传递出去,就再次的稳定了下来,一条接着一条的法规被不断完善,女子的地位也是日渐增高,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
  而作为这一切的引导者的我,现在却每天都呆在纳兰府中,照顾着一位绝世美人,苏小小看着这两天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时候爱人,也是露出了笑容:“沁儿,其实你不用一直在这里照顾我的,梁大夫不是说了嘛?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多休息几天就会好了,你可以去忙其他事的。”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笑了笑:“怎么?现在是嫌我烦了?还是嫌这里太闷了?那我们不如出去看看吧。”
  我刚说完,就一把将苏小小公主抱了起来,“呀!~”苏小小一声娇呼,下意识地就将手环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她就忍不住低下了头,我就这么施施然的抱着她走了出去,走到庭院中,空气都似乎清新了不少,可是苏小小应该闻不到,毕竟她已经将自己的小脑袋,紧紧地埋在了我的胸膛上,我也是毫不犹豫的笑了起来。
  其实这些日子,自从我回来之后,苏小小几乎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睡觉跟我一起睡,洗澡也是我帮她洗,药也是我喂的,就连吃饭,都是我把她公主抱到餐桌前,然后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喂她吃下去,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对环抱的动作如此熟悉的原因。
  不过呢,每次在众人的目光下,就连苏小小都受不了,每次都只好把小脑袋埋到我身上,以此来躲避目光,虽然这样的效果近乎为零就是了。
  苏小小当然也不是不开心,自己的爱人每天都陪着自己,虽然没有办法享受到自己最喜欢的痒痒,可是自己确实每天都感觉很幸福,她唯一担心的是其他姐妹会不会吃醋,不过她其实是想多了,自从大家知道她做的事情之后,都已经隐隐地将她当做了大姐,再加上她现在是病人,所以她们也是很支持我一直陪在她身边的。
  苏小小双脚轻轻的晃悠着,虽然她害羞可是他还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被自己的爱人抱着,哪怕有人看见也依旧如此,让苏小小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她看到自己还包着药的双脚,又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沁儿,如果我的脚,以后不好看了,或者不怕痒了怎么办?你,你会不会……”苏小小说到后面,我都能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的脚不好看、不怕痒了,怕我不要她了。
  “想什么呢,晴儿姐已经说了,你的脚底板啊,就是破了点皮而已,只要你乖乖听话,不碰水,不走动,过几天就好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说不定等你好了之后,脚底板的肌肤就更加娇嫩了,到时候说不定就更加怕痒了,到时候啊,我每天都要拿你的脚底板做餐盘来吃饭,你就等着吧。”
  我直接打断了苏小小的话,毕竟她这要是一直担忧,别到时候脚没养好,又再病倒了,而且我说的也是事实。
  “再说了,就算以后你的脚底板真的不怕痒了,那也没关系,你身上不还是有那么多部位怕痒痒嘛,我还是可以让你每天都被痒得欲仙欲死的,哈哈哈,你记住哦,不管你的脚底板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爱的苏小小,你的脚也永远是我最爱的褶皱大脚,记住了哦,再说,就别怪我打你屁股咯。”
  说完,我直接就吻在了苏小小的嘴唇上,苏小小的脸也是瞬间通红,一双粉拳不断地打在我的肩膀上,却只引来了我的哈哈大笑。
  抱着苏小小走了好一会之后,我才让她回到房间休息了,毕竟她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还是需要多多休息的,等到她睡着之后,我才离开了房间,走到书房里,拿起了六扇门传递过来的信件,我才开始整理起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
  因为江婉秋清理朝堂的活动十分的浩大,官员之间的变更也是十分的多,不过幸好江婉秋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选的人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提前熟悉了要接手的工作流程以及事务,才让武朝仅仅动荡两、三天就再次稳定了下来。
  不过呢,琐事还是不少的,江婉秋这几天也是日夜劳累,不过她也是乐在其中,相信很快我就可以看到截然一新、富有生气的朝堂了。
  然后就是杨明娜了,所有人一开始以为江婉秋是无人可用,才让她暂代丞相之位,却没想到杨明娜在很多方面都做的十分细致,手段也是相当的强劲,很快就征服了大部分的官员,现在也经常是早出晚归的。
  她在之前也是跟我道了歉,原来那个礼部尚书真的是她的暗线,甚至就连那些证据都是她提供的,也就是说我本来以为我是跟江婉秋合谋,实际上杨明娜比我还早就参与了进来,只不过她们一直瞒着我,就是怕我知道之后,当时没办法做出那么真实的反应,骗不了其他人。
  而王姨作为杨明娜的心腹,很多事情都是她去传递的,也因为这个原因,现在她们两个还处于惩罚中呢,哪怕她们多忙,中午和晚上都必须回来吃饭,而王姨就跪坐在椅子上,用筷子喂玲儿吃饭,不过她的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玲儿挠着,而如果弄掉了一块肉或者一条菜,那就要惩罚一刻钟的时间,至于惩罚的内容、时间、地点,当然是由她亲爱的女儿——玲儿来决定啦。
  而杨明娜,则是更加的凄惨,毕竟我可是因为她吃了不少苦头呢,所以吃饭的时候,她是躺在我的座位下的,我的光脚就踩在她的脸上,而且没有我的命令,她不能舔我的脚,只能做我的脚垫。
  而她的双脚,自然就成为了我的餐盘,不过我也就是把凉了的米饭、酱汁,或者一些凉菜放上去,不过在蘸酱汁或者夹菜的时候,我的筷子就总会“不小心”的在她的脚底板上乱划一通,而杨明娜就只能大笑,这个时候我就会用脚底板捂住她的嘴,让她没办法笑得那么痛快。
  一开始其他人也有让我轻一点,结果谁劝谁被挠,再加上杨明娜也一直没有拒绝,她们也就乖乖的不再多嘴了。
  至于苏小小则是一直坐在我的腿上吃的饭,虽然我没办法挠她的脚底板,可是我自有我惩戒她的方法,她一劝我啊,我就故意地多蘸一点在杨明娜脚底板上的酱汁,然后喂给了她吃,她被我这样羞得受不了,也只好乖乖闭嘴了。
  然后就是林诗音了,一上任就是吏部尚书的她,也是更加的谨行慎言,毕竟她这个位置可是香饽饽啊,更别说还手握重权,所以不知道多少人来巴结她,她也是不胜其烦。
  而谢运瑜这些日子也是直接请了假,就陪着她工作,一边帮她应付那些上门的人,一边也好帮她提提神,至于提神的方法嘛,不是她的脚,就是林诗音的脚啦,听说她们现在天天都是一起睡的,应该也是在回味曾经快乐的生活吧~
  而那些帮助过我的,我也是一一的回礼了,毕竟别人是雪中送炭,虽然我们是演戏,可是帮了就是帮了,人情世故嘛,就是得有人情往来,不然就是事故了,所以我也是让人安排好了适合的礼物,趁着苏小小休息,然后一一送过去了。
  而帮忙最大的,就是林彩雁了,我本来想让她担任个一官半职的,结果她拒绝了,说她对官场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不如继续当老师,我也就让她成为了国子监的司业,也算是个“主任”的职位了,起码以后办事都轻松一点,林彩雁也是笑着接受了。
  至于唐家其他夫人,也都说不擅长政治,更适合经商,所以我就把官茶的部分代理权给拿了出来,独家代理给她们了,虽然不可能追得上尹家这种商业帝国,可是也足以保她们唐家百年不衰了,而林彩雁也是带着她的三个妹妹来感谢我,然后那一天,林彩雁将她们四个人都绑起来,让我好好的享用了她们的脚底板。
  我也明白这是她们的投名状,她们虽无心政治,可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有人当官好办事,唐文轩还不成气候,他想不想当官都不好说呢,可是我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当朝丞相的独女,几乎没有人比我更有权力了,所以她们这就是准备彻底绑上我这艘船的意思了。
  她们四姐妹我也是十分的欣赏,每个人的脚也都是各有特色,所以我也是答应了,毕竟她们不知道的是,当今圣上可都是我的痒奴呢,现在的我做事早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所以我直接挠得她们痒得不行,不停地喊着“主人饶命!”
  在离开之前,她们向我郑重地保证,以后只要我想,任何时间、地点,都可以随意玩弄她们的脚底板,我也是笑着答应了。
  至于林彩雁是怎么让唐文轩原谅的,我后来听唐文轩说,是他跟三个妈妈将林彩雁绑起来,狠狠地挠了她一顿,几乎把她的所有秘密都问出来了,而且还答应了他们,以后每个月都让他们这样挠一顿,保证不再欺骗他们,加上林彩雁确实帮助了他最敬佩的老师,也就是我,唐文轩才总算消了气。
  然后就是三位夫人的报复时间了,毕竟之前林彩雁说是来跟我道谢的,突然就变成她们四人被我调教。
  虽然她们不反对这件事,甚至觉得抱上我的大腿是好事,可是发泄还是要发泄的,也不知道她们玩得多疯,我只听说第二天,从来没请过假的林老师,难得的清了一天假。
  陈依依那边我也登门拜访了一次,跟陈老爷子聊了很多,他对于我那去世的父亲是敬佩有加,不断地跟我说着他的英雄往事,我也是微笑着倾听,自己那素未谋面的父亲,也逐渐在我的脑海中清晰了起来,在教导了陈依依一些兵法之后,我也就告辞了。
  随后我也来到了弦玉的家里,给她的父亲安排了一个差事,就是让他去之前林诗音考核的忻州做知府,一方面也给他一个机会,也算是考核一下他的能力。
  再有就是那边可还有一个黄敏怡呢,听说这次她也帮了不少忙,好像那个刘青青也帮忙了,现在她们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不少,不过好像还是会经常互相搔痒,听说她们的丈夫又准备娶妾室了,她们好像在商量着怎么给未来的三妹下马威呢。
  弦玉的父亲也是开心的收拾起了行李,我也告诉他让他多多关照黄敏怡,不过只能是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如果对方太过贪心,也得敲打敲打,弦义也是担任过官员的,也知道这种道理,再三地向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我只是点了点头,毕竟这种事情,是要用事实来说话的。
  我没有听她们的留下来吃晚饭,毕竟家里还有个病人和“餐盘”等我回去吃饭呢,而弦玉也是自告奋勇地出来送我。
  在路口的时候,弦玉突然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到:“老师,娘亲已经告诉我了,她还让我跟您说,欢迎您以后时常来我家吃饭,我们三母女,一起给您做饭!”说完就红着脸跑走了,我看着站在门口,抱着小女儿的李如玉,挥了挥手,然后就离开了。
  玉足阁里,我也是向徐妈妈和姑娘们说了苏小小的情况,在得知苏小小她们都已经安然无事,只是在修养之后,她们也是松了口气,然后就是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盛大到什么程度呢?几乎是每个人的脚我都挠了几下、舔了几下。
  光是这样,都已经用了一个时辰了,要不是我还有事情要做,怕是我的脚等下就得被所有人舔一遍了,不过看到她们在下面互相搔痒的画面,我也是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然后我也见到了尹月茹,她一开始见到我,就露出了笑容,可是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假装没看到我一样,我也是笑了笑,这是还在为我之前骗了她的事情而生气?
  不过这种抖m最好对付了,我让梅兰竹菊将她抬起来,因为知道我是她家小姐很在意的人,所以在尹月茹的“抗议”之下,她被高高的举了起来,然后我就毫不犹豫地脱下了她的鞋袜,在她的嫩脚板上挠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就被痒得甜甜的叫着:“主人,月奴好痒,再多挠挠月奴的脚底板吧。”
  我当然也是满足了她,挠到她快失禁了才停了下来,然后让她舔了一顿我的脚底板,将我的鞋袜送给她,她就开心的看着我,眼神里的期待都快要溢出来了,不过我还是准备等之后有时间了,再来好好的挠挠她。
  我看向森林的位置,林影最近都会深入森林去寻找补药,给苏小小补身子,也不知道她们怎么突然关系这么好了,不过我让她留下了她常用来把玩的那条小肥蛇,好像叫圆圆,现在就在家里养着,现在大家也是习惯了它的存在,就连最胆小的玲儿,有时候也会鼓起勇气去摸上一下,也算是一个好的开端吧。
  然后我来到了最后的目的地——京城的东门,在那里,我看到一座被切断了顶端的山峰,这件事最近也是传遍了整个京城。
  而我刚走到山峰脚下,立刻就看到一道剑光冲到了我的面前,我刚回过神来,自己就已经被带到了山峰的顶端,郑欣凌抱着我站在水晶之剑上,我看着她,露出了微笑,她也是露出了笑容,不过她却淡淡的开口:“我听话,可是我也会不开心。”
  听到这里,我反而是开心的笑了起来,是啊,这位仙子早就被我挠得堕入了凡尘,她不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还是个有喜怒哀乐的小女生,我点了点头:“嗯,所以我来任你处置了。”听到我这么说,郑欣凌也是露出了笑容。
  郑欣凌将水晶之剑固定在山峰上,让我坐在上面,她则是站在我的脚下,然后让我的脚踩住她那张绝世无双的俏脸,然后她就开始舔我的脚底板,她让我不能笑出来、也不能掉下来,如果我能做到的话,就会有奖励,至于奖励是什么?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3/31 15:02:23

第九十一章:受辱
  天牢之中,我正无聊的通过唯一的窗户看向天外面的天空,虽然所见之物还是很少,不过多少会有云朵、鸟儿的身影,这也是我在天牢里唯一的娱乐了,除去昨天晚上的那一次心悸,我的心情一直都处于一种无聊的状态之中。
  说实话,每天在天牢里,吃了睡、睡了吃的,多少有点宅女的意思,如果给我一台手机或者电脑,我能这样过一辈子,问题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还不许别人来探视,没办法挠别人,没有脚底板看,连本书都没有,也就只能靠窗外的风景来消遣时间了。
  “哎呦呦,这不是我们的祭酒大人嘛,怎么有心情在这里看风景啊?”“我看是在天牢没办法耍威风,太过无聊了,哈哈哈。”
  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扰了我放空的思绪,我转过头去,看到了两男三女,都十分的年轻,穿着华丽的服饰,看起来有点眼熟,不过我很快也是记起来了,对方是曾经被我退学的国子监学生,好像都是权贵子弟。
  我也懒得理会他们,对于他们出现我也没感觉很意外,他们这些权贵子弟,想进来天牢还是比较简单的,毕竟天牢又不是只关押了我一个人,只要对方有点关系,说去看其他人,然后再“晃悠”到我这边,别人也不太会理他们。
  至于他们的嘲讽,我也就当做听相声了,毕竟在天牢的日子里,没有一个人陪我说话,我都快无聊死了,有人出来吵闹一下,也挺好的。
  看到我油盐不进,他们嘲讽了一会,也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个时候,为首的男声走到了负责看守我的女狱卒的身边,偷偷的拿出一叠银票,偷偷摸摸地展示给女狱卒看:“不知道这位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我们就是想进去跟她聊聊。”
  女狱卒看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贿赂,她可知道眼前的这位犯人是谁,到时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她可担待不起。
  看到自己的贿赂没有作用,为首的男生也是有点挂不住脸,他又凑到了女狱卒的耳边,轻点的说道:“大人,家父乃是户部尚书汪胜,还烦请给在下一点面子。”
  听到他这么说,女狱卒的眼神里,也闪烁起了光芒,谁不知道吏部掌管着全国官员的调配、升降,没有一个官员会想得罪吏部的人,不过女狱卒还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松口:“怎么证明?”
  听到这句话,为首的男生也是露出了笑容,每次只要他亮出吏部尚书的儿子这个身份,别人就会立刻改变态度,无往而不利,毕竟当今圣上和丞相都没有子嗣,所以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他就是第一的权贵。
  当然,这是因为我不屑于参与这个所谓的权贵圈子,不然就凭之前江婉秋展示出来的对我的宠爱,足以压下任何人。
  为首的男生听到女狱卒这么说,他也是露出了一丝纠结的神色,不过他还是偷偷摸摸地从怀中拿出了吏部的挂牌。
  女狱卒看了,也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肯定不是吏部的官员,而这个令牌又不是假的,要么就是他偷了自己父亲的令牌,要么就是他的父亲给他私自留下了一块令牌,这两个原因,说出去可都是大罪啊。
  为首的男生看到女狱卒的表情,脸色也是有点不自然,因为他的父亲几乎是人尽皆知的高官,所以他的令牌自然就是放在家中,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也没有人敢说他什么,所以为首的男生就会偶尔偷自己父亲的令牌出来炫耀,每次看到别人那羡慕的目光,他就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女狱卒看了看他的神情变化,也没有多去管什么,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轮不到她来管,她思考了一下,才轻声开口:“三个条件,第一,刚才的数量翻倍;第二,你们要让我搜身,不允许带任何东西进去;第三,你们的动作最好轻点,不能留下痕迹,不能让别人发现。”
  听到女狱卒同意了,为首的男生也是大喜过望,可是听到她的条件,也是一脸心痛的再拿出一叠银票。
  女狱卒数了数银票,眼神也是一亮,然后让她们一个一个的过来让她搜身,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不论男女、不论哪个部位,就连鞋袜都脱下来检查了一遍。
  她检查的时候,我看得是津津有味,几个小男生、小女生,反倒是被她摸得脸色发红,毕竟他们都只是上学的年纪,哪里被摸过隐私部位,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哪怕是隔着衣服,也是让她们羞耻不已。
  等到他们穿好鞋袜,女狱卒也是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平静地说道:“记住,不要太过分,也不要留下痕迹,不然你们跟我都死定了。”说完就走到了路口,为他们放哨去了。
  虽然那几个人对女狱卒刚才的行为和态度有点不满,可是看到她现在这么的“尽职”,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个女狱卒看了看她们,摸了摸怀中的“宝贝”,也是露出了笑容。
  我看到他们走进来,也是看了一眼女狱卒,不过也没有在说什么,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交易,都与我无关,现在都已成既定现实了。
  我现在也是阶下囚,我也没办法阻止他们,为首的男生走进来之后,立刻就露出了笑容:“祭酒大人,怎么样?看到我们开心吗?当初你在国子监可是威风得很了,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们退学,要不你再说一句话,让我们离开?哈哈哈哈。”身后的几个人也随着他一起嘲笑了起来。
  “一群小屁孩,我都懒得理你们,快滚吧,就别在这里惹人笑话了。”我无所谓的一挥手,却被为首的男生抓住了,我下意识运功,准备挣脱对方的手,却没想到丹田没有一点反应。
  我才反应过来,在被关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封住了丹田,只不过这两三天我都没有动用过武功,所以下意识忘记了。
  想到这里,我就有点尴尬了,毕竟之前想的是自己有武功,几个小屁孩根本不可能对自己做什么,可是现在自己的丹田被封住了,那岂不是……
  “呵呵,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受宠的国子监祭酒吗?你现在只不过是阶下囚罢了,老老实实的,少给我耍你以前的威风,也许我们等下还会对你好一点。”为首的男子没发现我的情绪波动,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狠话。
  其实他早就看我不爽了,在权贵的圈子里,一般都不会提起我,因为我懒得参与,可是只要提起我,那些人大多都是讨好,仿佛我才是京城第一权贵,也就让这位权贵圈里的领头人不爽了。
  其次,将他们从国子监退学,也是我一手造成的,毕竟在他看来,那些平民是没资格跟他们相提并论的,还一起上学?这让他怎么忍得了,而没想到当时作为国子监祭酒的我,不仅没有帮他们,还开除了他们。
  新仇加旧恨,他早就看我不爽了,可是之前的我,权势如日中天,他根本不敢来触我的霉头,可是现在我已经是阶下囚,所以他们就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了。
  不过一开始他们也还是不敢太过分,毕竟之前的我可是深得江婉秋的宠爱,也许现在江婉秋只是做做样子,到时候要是我再度得势,他们可就没好果子吃了,所以很多人只是对我闭口不谈,生怕陷入漩涡之中。
  不过经过这三日的发酵,加上有心人传播的,哪怕杨明娜晕倒在皇宫前,江婉秋都没有让她进入皇宫,隐隐地透露出来江婉秋是真的生气了。
  种种迹象表明,哪怕后面我被释放出来,得到的恩宠也会远远少于从前了,而作为吏部尚书的儿子,他当然也收到了风声,本来就对我不满的他,从某些小道消息得知,这次负责看守我的狱卒,是一个十分爱财的人,所以也就诞生了这次的活动。
  他带着几个自己的狗腿子,当然,也几乎全是之前被我开除了的权贵子弟,来到了天牢,他也通过交易,成功的进来了我的牢房。
  为首的男生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因为失去了武功的缘故,我没办法挣脱出来,可是为首的男生看到我那还是蔑视的眼神,怒火也是熊熊地燃烧起来,刚想抬手给我一巴掌,却被狱卒一声轻咳给定住了。
  他就是一个小孩子,本身就是准备过来用言语羞辱我,打我几拳,可是想到刚才狱卒说的不能留下伤痕,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够了,男女授受不亲,放开你的脏手。”我也看到了他的动作,可是我也不在意,就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哪怕他们真的敢给我打一顿,只要我保护好自己的重要部位,大不了就吃点痛,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会让他们百倍奉还。
  而带头的男生也是气愤的看着我,他也知道要是留下伤痕,到时候他就跑不掉了,可是看到我如此无视他,他也是十分的生气。
  这个时候,一个女生凑上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点什么,为首的男生露出了笑容,我感觉有点不妙,只见他挥了挥手,另外一个稍显魁梧的男生就跑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的双手举了起来,我努力的挣扎,却始终没办法逃脱。
  这个时候为首的男生笑了笑:“以前本公子听说过,国子监的祭酒纳兰沁,喜欢挠别人的痒痒,今日,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几个,来给纳兰祭酒好好的按摩、按摩吧。”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三个女生来到了我的面前,两人分别开始抓挠的腋窝,而刚才给他出谋划策的女生,则是伸出双手,十根手指在我的腰间轻轻的揉捏着,我瞬间就感受到了痒感。
  虽然我这幅身躯才十九岁,可是我的心理年龄早就已经是二十多岁了,现如今居然要被这些十五六七的小孩搔痒;再加上对方还是被自己开除的国子监的学生,自己作为开除他们的“校长”,要是被他们挠得哈哈大笑,那岂不是很没面子,所以我很努力的忍耐着自己的笑意。
  她们曾经作为国子监的学生,哪里不知道挠痒的厉害,她们以前在国子监,也经常用这个来欺负那些平民同学,就算是被开除了,她们偶尔都会用来惩罚自己的侍女,怎么会看不出来我是在强忍着笑意,而她们也是不紧不慢的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我用力地咬着嘴唇,不想在她们面前丢脸,可是我的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了。
  可惜,我现在的身躯真的是太敏感了,虽然比不上郑欣凌、苏小小她们,可是这三处夹击的痒感,终究是冲破了我的防线,我奋力的想挣脱那个男生对我的束缚,可是却因为武功被封住而只能不停地扭动身躯,双手还是无法拿下来。
  而三个女生的双手都是没有被限制的,直接随着我身体的扭动而移动,总是可以让她们的手指挠在我毫无防御的腋窝和腰肢之上。
  “唔…呜呜…噗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给我放开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别唔…别挠了哈哈哈哈…唔嘻嘻嘻嘻…放开哈哈哈哈……”在苦苦地坚持了一会之后,我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住痒感了。
  虽然作为“校长”,被这群“坏学生”给挠得哈哈大笑,这样的事情十分的羞耻,可是现在的我也没办法,敏感的身躯让我只能大笑。
  看到我终于绽放了笑容,为首的男生也是毫不犹豫的嘲笑起来:“哈哈哈,纳兰大小姐,祭酒大人,你不是很厉害的嘛?不是很威风嘛?怎么现在被痒得这么狼狈啊?哈哈哈。”
  挠我腰肢的那个女生也是在一旁起哄道:“可不是嘛,明明就大我们两岁,却老是装作一副大人的模样,现在一被挠痒痒,还不是被痒得受不了嘛,我看啊,祭酒大人也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罢了,哈哈哈。”
  而挠我腋窝的女生也是点了点头,实际上她们这三个女生多多少少都有点嫉妒我,毕竟我身份贵为国子监祭酒、又“写”出了《水调歌头》、样貌虽然还未完全长开,可是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一个美人胚子。
  所有女生想拥有的东西,几乎都聚集在我身上了,哪怕是她们这些家世显赫的小姐,都忍不住产生了妒忌之心,现在看到我被挠得那么狼狈,心里也是越发的舒适,更加是用力地搔痒我的痒痒肉。
  “啊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放开啊哈哈哈哈…滚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松开我啊哈哈哈……”我被不断加剧的痒感给刺激得受不了了,再也不顾一开始的形象了,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虽然双手还是被牢牢的抓住,看来负责束缚我的男生是有练过武功的,不论我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挣脱。
  而就在我快痒得不行的时候,我突然灵光一现,借着那个男生拉着我的双手的力气,我整个人弹起来,一脚就将在我正前方挠我腰的女生给踢翻了。
  “哎呦!”那个女生一倒在地上,立刻就叫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其他人也是连忙跑过去,看她有没有受伤,而我也是终于被松开了,我连忙坐在地上喘着气,努力的恢复力气,同时也是舒缓身体上的痒感,不过我也知道我这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先不说牢门还锁着,就算没上锁,我要是真的跑出去了,怕是就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不过既然对方是来羞辱我的,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是我却非要让他们现在吃点亏,不然我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趁着他们都围在那个女生身边,我连忙一个助跑,一脚把带头的男生给踹倒了,三个女生都被我弄蒙了,现在看起来倒像是我一个人在欺负她们一般。
  不过那个魁梧的男生也是立刻反应过来了,向我冲了过来,我也是不断地在牢房中周旋,找到机会就给其他人补上一脚,不过最后我还是因为消耗了太多力气,而被那个魁梧男生给按在了地板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按住她!”刚被我踹了几脚的男生揉着自己的屁股,愤怒地发号施令,而那三个女生,虽然被我刚才的表现给吓到了,不过显然她们更害怕男生的怒火。
  很快,我就被按在了地上,双手被两个女生按着,而那个魁梧的男生则按住了我的肩膀,这样哪怕我多有力气,也不可能起得来了,至于那个被我踢翻的女生,也是用一只手环住了我的双脚,将我的脚抬了起来,腾空的双脚更是无处借力,只能徒劳的扭动着。
  那个带头的男生一把脱下我的鞋子,露出我因为穿了三天而微微泛黄的白色绸袜,不过很明显他不在意这件事,他恶狠狠的看着我:“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国子监祭酒吗?你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还敢踢本公子是吧?本公子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完用我的绣鞋的鞋底,用力地打在我的袜脚板上。
  “啪!啪!”拍打声不断响起,脚底板本就是女生最娇嫩的部位,不然也不至于一点痒感也受不了,对我们这种敏感的人来说,脚底板更是受不了一点刺激。
  娇嫩的脚底板被用力抽打,我也是被疼得咬住了牙,双手紧紧握拳,脚趾也是紧紧的蜷缩着,两只脚因为痛感而不停地调换位置,看上去仿佛是我在换着脚让他打脚板一般,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十分的羞愤,可惜我能做的就是不发出叫声,维持住我仅剩的尊严。
  “啪!”“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嘛?”“啪!”“刚才不是很厉害吗?”“啪!”“还敢踢我?来啊,在再踢我啊。”“啪!”每一次的拍打,都伴随着带头的男生的一阵嘲讽。
  经过十几下的拍打,我也是忍不住闷闷的痛哼出声来,虽然,我的绣鞋底肯定没有木板硬,可是我这娇嫩的肌肤,如何受得了这个呢,所以我也是被打得挤出了一点眼泪。
  “咳咳,再打下去,我就不好交差了。”带头的男生刚想继续打我的脚底板,却被外面的女狱卒淡淡的说了一句,带头的男生咬了咬牙。
  虽然刚才他被气昏了头,可是被女狱卒提醒,他也知道再打下去,到时候他私闯天牢,还殴打犯人的罪名肯定是跑不掉的了,所以他也是将手放了下来,不过他突然还是用力的握住绣鞋,再次拍打在了我的脚底板上,在放松之下,我忍不住痛呼了起来:“啊!”
  然后带头的男生才扔下我的绣鞋,看着我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也是咬了咬牙:“你别以为我就没办法教训你了,你去挠她的左脚,我来挠她的右脚,今天我非要让她痒得说不出话来。”
  说完,就让抱着我脚的女生放开了我,然后他们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将我抬了起来,我的双脚被举高,腰也随之悬空,这次我是真的不可能反抗了。
  他们脱下我因为刚才的拍打,而变得黑乎乎的绸袜,然后他们立刻就闻到了不小的酸臭味,毕竟我已经三天没洗澡、换衣服了,加上刚才的挣扎和跑动,肯定出了不少的汗水,味道肯定是十分的吓人的。
  他们也是皱起了眉头,将脸拉开了一点,“我去,好大的味道啊,这也太臭了吧。”“没想到祭酒大人看起来那么的好看,结果却是一个不讲卫生的大臭脚呢,哈哈哈。”
  从他们脱下我的袜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虽说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感觉十分的羞耻,脸庞也是忍不住发烫起来。
  没办法,我一个国子监的祭酒,被自己开除的学生抓着两只脚,整个人几乎是腾空的状态,被他们看着我的脚底板,说我的脚是大臭脚,换做是谁,谁也受不了这种羞辱。
  而抓着我脚的两人,却迟迟未曾对我进行折磨,并不是他们良心发现了,而是他们被我的脚给惊呆了,修长的脚型,嫩葱般的脚趾,看上去就让人想吃一口。
  虽然因为刚才的拍打,脚底板都出现了一点淡淡的红肿,可是却不能阻止它散发自己的魅力,而他们可未曾见过这么好看的脚,所以才会一直看着,没有动手。
  还是在另外的三个同伴的疑问之下,他们才反应,对于自己刚才看呆了的事情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毕竟都是小孩子,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他们知道如何转移注意力,立刻就用另一只手在我的脚底板上快速的挠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跑动,让我的脚底板血液更加流通了;亦或者是刚才被抽打,使得脚底板的感知更加敏锐。
  几乎是在他们的手指攀上我的脚底板的那个瞬间,巨大的痒感瞬间就冲击了我的脑袋,哪怕我很想努力地忍住,不让他们看我的笑话,可我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被痒得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啊!啊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啊!唔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痛…啊!别挠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我整个人被痒得不断上下扑腾,可惜因为双脚被吊起,双手又被压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张合脚趾,然后让我的腰肢在空中上下摆动,最后发出疯狂的笑声,再也没有任何形象。
  “没想到啊,我们的纳兰大小姐,居然还这么怕痒呢?啧啧啧,就挠一挠脚底板,你看看她,都快挣扎成什么样了,真是好笑啊,哈哈哈。”“可不是嘛,我都没见过像祭酒大人那么怕痒的人,只是手指轻轻一勾,就让她笑成这样了,要是用上一点工具,怕是能让祭酒大人笑疯过去吧,哈哈哈。”
  挠我脚的两个人也是发出了感叹,不过更多的是对我的羞辱罢了,而她们的话语,也是让抓着我的手的两个女生蠢蠢欲动。
  “啊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放开嘻嘻嘻嘻…放开我哈哈哈哈…不然…啊!我哈哈哈哈…以后嘻嘻嘻…一定哈哈哈哈…不会哈哈哈哈…放过你们的哈哈哈哈……”我现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力气都被刚才的行动消耗得差不多了,加上双脚源源不断的痒感,我也只能在嘴上找回点场子了,可惜在笑声的衬托之下,也狠不到哪里去。
  “哎呦,本公子好害怕哦,你说话的时候,倒是先别笑啊,一边笑着一边说,怎么本公子听不出来你是生气还是开心啊?”“依我看啊,祭酒大人可是开心得很呢,毕竟祭酒大人喜欢挠别人的脚底板,而她的脚底板这么怕痒,想来是经常在自己的脚底板上做实验吧?哈哈哈。”
  “你哈哈哈哈…放屁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等我嘻嘻嘻嘻…出去哈哈哈哈…你们就哈哈哈哈…死定了哈哈哈……”我听着他们的嘲讽,双颊也是忍不住地染上了一层红晕,可惜我能做的,就是如此薄弱的反击。
  “喂喂,小声一点啊,再这样吵下去,引来了其他人,我可不会管你们。”女狱卒再次出现,淡淡的警告了他们一下,听到这句话,带头的男生也是不爽的停了下来。
  不过就在他停下来之前,还是用力的抓了几下我的脚底板,让我再次的尖叫了几声,而就在这个时候,抓着我脚的那个女生突然开口:“不就是怕太吵了吗?我们用她的臭袜子堵住她的嘴不就行了吗?”
  听到这句话,我是心底一凉,要是真的被堵住了嘴巴,到时候我就真的不知道,那个狱卒还会不会来阻止他们了,如果不来阻止他们,那自己怕是真的得受很大的罪了;
  而带头的男生听到这句话,也是恍然大悟,他捡起我掉落在地上的袜子,走到了我的面前,将袜子在我的面前晃了晃:“怎么样?纳兰大小姐?怕不怕?这样如何?只要你大喊三声,我纳兰沁是大臭脚,开除你们全是我的错,然后再向我们认真的道个歉,我们就放过你,好不好?”
  相比起挠我的脚底板,他更加想要我服软,毕竟我从一开始就是以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对待他的,哪怕是被痒得受不了的现在,我也是冷着眼看着他们,所以他更想看到我屈服的样子,更想听到我的求饶。
  不过很可惜,我不可能选择这个选项,自己的双脚被他们抓着,到时候自己道歉了,对方会不会放过自己还不知道呢,到时候他们想再挠自己一顿,自己不还是只能受着?这种羞耻的把戏,我可是熟悉得很。
  看到我一句话也不过,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也不在理会我了,努力的想掰开我的嘴,却怎么也做不到,最后还是抓着我脚的女生,在我的脚底板上抓了几下,他在我张开嘴的那个瞬间,才把我的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在袜子进入嘴巴的一瞬间,我立刻就感受到一股酸臭的味道从我的舌尖传来,我也是无奈的低下头。
  “既然纳兰大小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了,我们来给纳兰大小姐的大臭脚,好好的做一次脚底按摩吧。”“呵呵,祭酒大人的脚底板那么怕痒,谁也抵挡不了它的魅力啊,就连我都好生羡慕呢。”说着,两个人再次把我的脚分开,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在我害怕的眼神中,挠在了我的脚底板上。
  “唔!呜呜呜…嘻嘻…呜呜…呜呜呜…唔哈哈…呜呜呜…唔…呵呵呵…呜呜呜…呜呜呜…呜!”被痒感袭击的我,瞬间充满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本就劳累的身体再次动弹起来,不过可惜,我能做的就是这种无谓的挣扎,就连笑出声的权利,都被堵在自己嘴里的袜子给剥夺了,自己现在仿佛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具一般。
  “喂,你们倒是玩的开心了,刚才她还踹了我们一脚呢,也让我们玩玩啊。”“就是就是,按了她这么久,也该轮到我们玩玩了吧?”按着我的手的两个女生有点不乐意了,她们看挠我脚的两个人玩的那么开心,她们只能按住我的手,立刻就提出了交换的意思,毕竟她们也想试试挠祭酒的脚底板啊。
  听到两个女生这么说,带头的男生也是有点不愿意,他玩的正开心呢,这次错过了,到时候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玩到这么好看又怕痒的脚了,而他身边的女生看了看我,立刻就开口了:“你们可以挠她的腋窝啊,她的腋窝也很怕痒的,反正你们都按着她的手了,换来换去也麻烦,你们直接挠她的腋窝就是了。”
  两个女生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抓着我脚的两个人,也是低下头,同意了这个决定。
  这可就害苦了我了,我本来就被脚底板的巨大痒感给笼罩着了,现在有了另外两个女生的加入,她们在我腋窝上的抓挠,更加是让我的处境雪上加霜,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字:痒!!!
  “呜呜呜…唔哈哈哈…呜呜呜…唔…呜呜…哈哈哈…唔…呜呜!哈哈哈…呜呜呜…唔…呜呜……”我疯狂的摇着头,如果不是我嘴里的袜子,相必我现在的笑声早就已经响彻整个天牢了,不过很快,我就感知到了更加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我快要憋不住了,因为今天本来就还没上厕所,加上现在这剧烈的痒感,要是在他们面前……
  想到这里,我更加疯狂的挣扎,可是力气几乎消失殆尽的我,却只能被他们紧紧的抓住,我想求饶,可是嘴巴里的袜子却阻止了我,在这种情况之下,绝望感不断的增加,我几乎都快疯掉了,怎么样也不可以在这些人面前……
  “咳咳,够了啊,再玩下去,她就受不了了,到时候你们也跑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女狱卒已经走了进来,也许是刚才他们玩的太入迷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而听到这句话,几个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不过就在最后一刻,都还是狠狠地抓了两把我的痒痒肉,不过总算是撑过去了,再晚一会,我就真的要丢死人了。
  他们走了出去,看到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我,也是露出了笑容,几个女生把簪子再次插回头上,两个男生也是把所有东西都拿了回去,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女狱卒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而我就这么赤裸着双脚,含住自己的袜子,睡了过去,我太累了,不过在恍惚间,我好像感受到有人在搬动我,我的脚底板随之感受到了一阵温热,紧接着就是一阵冰凉,然后我就再次陷入了梦乡……
  ……
  今日的京城,很多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好像全京城都进入了一种戒严的氛围中,平民百姓们,只感觉到巡逻的士兵好像多了一点,巡逻的次数也多了几遍,而一些江湖人士,则是感知到不少在暗中的气息,不断的游走在京城中,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而六扇门的人最近也好像不知所踪,不知道在忙什么,不过六扇门的威名,还是让他们没有轻易动武,更别说在京城门口的山峰之上,还坐着那位天下第一的郑掌门呢,最近听说她可是杀了不少前来挑战的人,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的心情不太好,没有人在想试试天下第一的厉害,想试的那些人,现在的尸骨还没人收拾呢……
  ……
  在丞相府中,吴丞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跟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人,冷声问道:“你是说,那天你们都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然后那个女人就不见了?”
  跪在地上的人打了个寒颤,迅速地回答:“是的,那天不知为何,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感受到头晕,然后没多久就都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密室已经空了,只留下了她常看的那本诗集。”
  听到这句话,吴丞相皱起了眉头,他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然后才缓缓开口:“你自己去领罚吧,然后让暗部的人加快点动作,将她给抓回来。”
  那个人磕了个头,然后就退了出去,吴丞相看着叶敏留下来的诗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啊,在没有接触到食物和水源的情况下都能下毒,而且还从内部打开了我的密室,这算是对我的挑衅吗?呵,我可不会允许对武朝有威胁的人活着……”
  ……
  “你们两个,快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你们才刚恢复,不能到处乱跑。”梁嘉晴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也是皱起了眉头,轻声的呵斥道。
  不过两个小女生还是没有理会她,只是来到了床前,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绝美女子,她们连忙问道:“晴儿先生,不知道小小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对啊,我们不要紧的,小小姐没事吧?”
  两女正是玲儿和安媛,她们刚刚睡醒,立刻就跑到了苏小小的房间中。
  “苏小姐没事的,她只是之前损耗了太多本源,需要静养,我已经拜托王姨去煎药了,只要按时服药,加上一些滋补的药物,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了,不过她的双脚,需要好好的修养一段时间,我已经拜托那位女侠帮忙去抓药了,等我调配好药剂,相信没多久就可以恢复了。”
  听到梁嘉晴的回答,玲儿和安媛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当她们看到苏小小还是通红的脚底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阵鼻酸。
  就在这时,一个高挑的红衣女子从围墙上跳了下来,拿出一包药材递给梁嘉晴:“是这些吗?”
  梁嘉晴把药材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些,辛苦女侠了,那你们在这里照看苏小姐,记住不要大声喧哗,要是苏小姐醒了,或者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厨房找我。”
  梁嘉晴说完就离开了,说实话,她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在纳兰府借住几天,会突然收到这么多病患,真的是多事之秋啊。
  而林影看着跪在床边的两女,也没有打扰她们,只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绝色美人,她的眼睛里再次充斥着怒火和自责,不过她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独自坐在围墙之上,而梦火就在一旁陪伴着她,不过怕其他路人看到,所以它就藏在了密密麻麻的树枝中,而林影之所以在这里守着,就是怕再出什么意外。
  尹月茹已经带着梅兰竹菊住进了玉足阁,说是要监督施工过程,不过徐妈妈她们知道,她是怕她们出事,所以才来保护她们的;
  而林影也试过了梅兰竹菊的实力,也就默认了她们的行为,自己则是住进了纳兰府,保护纳兰府里的人。
  毕竟住在这里的,都是她最在意的那些人,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她们……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3/24 14:03:25

第九十章:三女受苦
  “唔…我这是…怎么了……唔?!”苏小小恍恍惚惚的醒过来,刚想搞清楚情况,就感受到脖子有点隐隐作痛,想想伸手去触摸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然后她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她的双手被绑在一个十字形的架子上,而她的双脚则是被抬起来,用绳子固定在一条一张长凳上,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没办法动弹半分。
  然后苏小小扭头环绕四周,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小小的房间中,只有一个窗户,外面全都树,看起来十分的偏僻,而她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在自己的对面还绑着玲儿和安媛。
  安媛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在桌子上,手脚都被拉到最大,然后用绳子固定在四只桌角上;玲儿则是被绳子绑成了驷马攒蹄的姿势,用一根铁链勾在了半空中,看得出来她不是很舒服,哪怕现在还没苏醒,眉头都是微微皱着的。
  “玲儿、玲儿、安媛、安媛,醒醒,醒醒!”我轻声地呼喊她们,两个少女在我的呼喊声中,也是慢慢清醒过来,她们一开始还有点迷糊,可是没一会就反应过来自己被绑架了,她们多多少少都有点慌张,努力的挣扎,却发现绑得都很紧,根本没办法挣扎,我也发现了这一点,可是我还是不断的挣扎着,总不能束手待毙吧。
  没一会,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黑衣人看了看我们,然后对着外面说了一句:“主人,她们醒过来了。”
  然后,一个穿着银紫色服饰的女生就走了进来,她的五官相比起苏小小她们,显得更加立体,一看就是西域人的面容,露脐装般的造型,搭配着后摆较长的短裙、中长靴,香肩、肚脐、大腿全都裸露在外,看起来十分的妖艳。
  她看到苏小小,也是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你好啊,玉足阁的花魁,苏小小,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
  第二次?苏小小皱了皱眉,虽然她没有云晓华那种过目不忘的能力,可是对方这幅西域的面孔,加上那神秘的气质,自己不可能忘记啊。
  看到苏小小的表情,对方也是笑了笑:“哦,也对,上次见你的时候,我穿的还是男装,当时的苏花魁,可是很不知廉耻地用你的脚底板,跟你的小姐纳兰沁一起,狠狠地羞辱了我呢。”说到这里,女子的笑容有点阴恻恻的。
  听到这里,苏小小的记忆也是瞬间被唤起了,她瞪大了眼睛:“你是,你是哪个胡烨明?你当时是女扮男装?”
  看到苏小小记起来自己是谁,女子也是笑了笑:“是的,不过我的真名叫做叶敏,上次我那几个没用的手下把苏花魁放跑了,今天总算是将苏花魁给我‘请’回来了,对了,还有意外收获呢,苏花魁,看看,这都是我从你们京城学到的捆绑方式,好像还是因为你们的小姐纳兰沁,才兴起了各种捆绑人的方式呢?怎么样?看起来还挺专业的吧?”
  叶敏轻轻的拉了拉她们三个人身上的绳子,仿佛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其实她说的也没错,就是因为盛传祭酒纳兰沁喜欢挠脚心,当时加上国子监招生的浪潮,所有人都想讨好纳兰沁,所以挠痒就变成了很多家庭尝试以及训练的项目,为的就是可以讨好纳兰沁,以此达到入学的目的。
  然后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挠痒和捆绑的方式自然也是渐渐的有了更多花样,毕竟人类的创造力可是很厉害的。
  “叶敏,你将我们绑过来,到底要做什么?就算是我们之间的恩怨,那跟她们两个人也无关,放了她们。”苏小小可没心情听叶敏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只想让玲儿和安媛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至于她自己,她知道叶敏就是冲自己来的,自己肯定不可能离开了,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听到苏小小说出恩怨二字,叶敏也是冷冷的笑了起来:“恩怨?是的,我们有很大的恩怨,而且是不共戴天的那种仇,不过不是跟你有仇,而是跟你的那位小姐——纳兰沁有仇,你知道她对我……”
  说到这里,叶敏气的咬牙切齿起来,苏小小则看得有点迷惑?沁儿?沁儿跟这个叶敏有什么仇?而且还是不共戴天的?
  不过叶敏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很快就继续说了:“算了,反正今天请苏花魁你们过来,就是要好好的让你们感受一下我曾经受到的那种屈辱。”
  说完,叶敏看向玲儿她们:“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吗?玲儿,纳兰沁的贴身侍女;安媛,你们玉足阁的新花魁,既然纳兰沁是你的老板,那也就怪你倒霉了,至于纳兰沁,呵呵,我已经给她准备了一份见面礼了,现在的她在天牢里,一定过得很开心吧?”
  听到这句话,玲儿和安媛还没反应过来,可是苏小小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意味,“你的意思是,沁儿入狱是你害的?”
  “是的,纳兰沁入狱就是我的安排,不过这相比起她对我的羞辱,不过是一点点利息罢了,而把你们绑过来,也是对她的报复,当然,同时也是对苏花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花魁的报复。”
  叶敏这句话,半真半假吧,纳兰沁入狱确实是她的安排,可是她的目的可不止是对纳兰沁动手,她是想跟江婉秋交手,而纳兰沁,不过是刚好冒头,所以被她抓住机会,让其入狱,她所有计划的目的,都不过是为了阻止江婉秋的行动,让她尝尝失败的滋味。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她们!有什么事冲我来!”苏小小奋力的挣扎着,可惜除了让底下的长凳发出“吱吱”的响声,再也没有任何作用。
  而叶敏也没有再理会她,拍了拍手,三个穿着夜行衣的女子出现在房间中,然后走向了玲儿和安媛,在她们惊恐的目光中,脱下了她们的鞋袜,在她们的脚底板上挠了起来。
  叶敏听着笑声,走到了玲儿的面前,一个黑衣女子正一手在玲儿小巧的脚底板上抓挠着,而另一只手则她没什么保护的腰肢上揉捏着。
  玲儿现在被绑成驷马攒蹄的姿势,还被吊在半空中,根本没有任何的借力点,哪怕想躲避,也只能微微摇晃,根本躲避不了对方的手指,手脚也被固定得很死,除了手指、脚底板和头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动的地方。
  玲儿也知道对方是想折磨她们,她一开始还在努力的忍耐着痒感,可是源源不断袭来的痒感,还是不断地冲击着她的防线,没多久,在对方突然加快的手指速度面前,玲儿再也忍耐不住了。
  哪怕她还想亡羊补牢,可是已经笑出声的嘴巴,已经没办法控制了,“唔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滚开哈哈哈哈…嘻嘻嘻…别挠了呵呵呵…哈哈哈哈…放开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
  叶敏看到玲儿笑得这么开心,也是满意的离开了,不过就算她离开,那位黑衣女子依然在玲儿的小脚丫和腰腹出搔痒着,让她继续用力地笑着;
  而当叶敏来到安媛的位置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因为她闻到了一阵臭味,也是,安媛的双脚本就容易出汗,刚才也是捂了这么久,毕竟她可是出了名的“大臭脚”和“臭脚痒奴啊”,所以刚把她的鞋袜脱下,就有一阵臭味散发了出来。
  两个黑衣女子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就跟没有感觉一般,而叶敏扇了扇风,试图驱散这股臭味。
  感觉没有作用之后,叶敏也是嘲讽了起来:“没想到现在如日中天的歌姬安媛,居然还是一个大臭脚呢,我还去听过你唱歌呢,唱歌的时候那么动人,双脚却这么臭,还真的是巨大的反差啊,要是被你的追随者知道了,怕是会让玉足阁的名号彻底损坏吧?哈哈哈。”
  安媛听到叶敏这么说,也是红着脸,想把头埋进胸膛里,不想被别人看见,安媛本就是内向的性格,加上她那双大臭脚一直是她最不想提起的地方。
  虽然在玉足阁的姐妹们的调侃之下,现在她也能用“你还敢说我,尝尝我的大臭脚的味道”来反击,慢慢的也就没那么纠结于自己双脚的味道了,可是现在可是在外人面前,甚至还是敌人的面前,她还是忍不住感觉到羞耻。
  “你去打盆水,拿个刷子,来给我们的安媛歌姬洗一下脚,这么一双大臭脚,实在是太破坏形象了。”那个黑衣女子没多久就打来了一盆水,她当然不会特意为安媛去煲水,这是直接打的冷水。
  当安媛看到黑衣女子手中那沾着水的鬃毛刷之后,她忍不住想到了许多的回忆,都是她被刷子刷脚底板,有痛苦的、有羞耻的、有感觉还不错的,可是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安媛被痒得疯狂大笑。
  安媛知道自己的死穴就是自己的脚掌,而自己那双41码的大脚板,脚掌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只要用刷子一刷,刷子就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刷到她的脚掌,所以只要用刷子,几乎就相当于触碰到她的死穴了。
  可是当叶敏越走越近之后,安媛的眼睛却一直死死的盯着她,直到叶敏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安媛一口口水吐到了叶敏的身上,她的这个举动惊呆了在场所有人,叶敏那边的人是愤怒,没想到这个女生性格这么火爆;而苏小小则是震惊,她认识的安媛可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女生,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安媛当然知道她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光是看到叶敏那不爽的表情,她就很爽,因为她认出来了叶敏的脸,她不认识叶敏,可是她们西域人的样貌,跟中原人有着不小的区别,而安媛为什么会失去父母、亲人,为什么会流离失所,不就是因为西域发动的战争吗?
  如果不是因为西域,也许安媛还幸福地跟父母生活在一起呢,所以看到叶敏,她就毫不犹豫的发泄了自己的怒火,如果不是她被绑着,她可以扑上去跟叶敏拼命。
  叶敏不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她看到安媛居然敢把口水涂在自己身上,还以为安媛性格就是这么火爆呢,她准备出去擦干净自己的身体。
  在临走之前,她冷着脸看着安媛:“很不错嘛,很有勇气,不过很可惜,这只是鲁莽罢了,你们给我好好的伺候安媛姑娘,等我回来,我不想闻到一点味道。”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而那两个女生也不再含糊,一个人坐在安媛的身上,用双手抓挠她的腋窝,另一个则是直接用刷子仔细地刷着安媛那双臭脚丫。
  “啊哈哈哈哈…滚蛋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给我哈哈哈哈…滚开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都是哈哈哈哈…垃圾哈哈哈哈…有种哈哈哈哈…有种把我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果不其然,在双重夹击之下,安媛瞬间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其实哪怕只是刷子对于她脚掌的刷洗,就已经足够刚安媛发出如此疯狂的笑声了,而腋窝的痒感不过是雪上加霜罢了。
  说实话,当苏小小听到安媛一边大笑,一边不停地骂着对方,也是有点意外的,毕竟安媛在她们面前都是比较内向的,可是现如今却骂的如此激烈,可见安媛有多生气。
  因为玉足阁的姑娘都是孤儿,可是原因也是千差万别的,为了不提起伤心事,都很少说以前的事情,除非是当事人主动说起,不过现在看到安媛如此表现,苏小小也是猜到了一点了。
  听着玲儿和安媛的笑声,苏小小感觉很不是滋味,她很想阻止对方,可是不论她怎么说,对方都当做没听见一般,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当叶敏走进来的时候,苏小小立刻就喊住了她:“叶敏,你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折磨她们。”
  叶敏也是看向苏小小,露出了一个笑容:“放心吧,苏花魁,我说过,你对我的羞辱,我不会忘记的,她们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苏花魁才是主菜呢。”
  说完,叶敏也是来到了苏小小的面前,看到她绣鞋里漏出来的雪白的脚背,她不禁冷笑了一声,脱下了苏小小的紫色绣鞋,露出她那双娇媚的褶皱大脚,哪怕只是简单的脚趾张合,都可以让人心生怜爱。
  可是叶敏看到,只是用力地在苏小小的脚底板上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苏小小的脚底板也是瞬间红了一块,不过她努力的咬着牙,让自己不会喊出来。
  “真是个荡妇,连袜子也不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的双脚,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还真是不知廉耻啊,苏花魁。”叶敏对苏小小直接进行了辱骂,而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却不知道为什么,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自己穿着靴子的双脚。
  苏小小没在意那么多,她只是一瞬间就嘲讽了回去:“呵呵,不知廉耻?你这又露肚脐,又露、大腿的,说我不知廉耻?你才是不知廉耻吧?”
  确实,苏小小跟叶敏,都穿的紫色衣服,苏小小虽然大多是薄纱,却还是把全身都掩盖起来的;
  而叶敏虽然穿的是布衣,保密性比较好,可是她的衣服是露脐装,双手上的布料也是连接在胸口处的,所以她的肚脐和肩膀都是袒露出来的,至于她那双白花花的大长腿,更是在短裙的衬托下,看得人是心旷神怡;
  她们二人各有风味,一个媚骨天生,一个娇俏美艳,同台竞技之下,也是难分胜负。
  “苏花魁的嘴还真是厉害呢?不过就是不知道你这双骚蹄子,能不能有你嘴巴那么厉害。”说完,叶敏也不管苏小小的反应,直接用手指在她的脚底板上抓挠了起来,苏小小受痒的反应,也让叶敏感到十分有趣。
  因为苏小小的脚是比较多褶皱的,可是因为她的敏感度太高了,哪怕是挤出褶皱,也不会减少苏小小的痒感,反而因为褶皱的凸出,而增加了受痒的面积,从而加剧苏小小感受到的痒感。
  所以只要挠苏小小的脚底板,就会看到她的性感的脚趾不断地一张一合,十分的诱人。
  而叶敏也没有急着打破苏小小的沉默,她也看到了苏小小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的忍耐着痒感,不让自己笑出来,虽然叶敏只被挠过一次,也没有挠过其他人。
  就光苏小小现在的表现,叶敏都知道她的双脚到底有多敏感,毕竟她准备的东西,是一件都还没用上,甚至她只是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抠着苏小小的褶皱大脚,就已经让苏小小憋得满脸通红,一副难受得不得了的模样,而叶敏也很享受这种轻轻一勾手指,就可以让对方如此难受的感觉,所以她也不急着加大力度。
  不过十分可惜的是,苏小小的敏感度实在是太高了,她以为自己忍耐得已经够久了,实际上,她只是被挠了二十来下,就已经被痒感冲破了她的防御,让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了,而叶敏看到她这个表现,也知道她快忍不住了。
  所以她突然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一下子就让苏小小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连安媛高昂的笑声都给盖住了:“啊哈哈哈哈…唔…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
  苏小小还是第一次,后悔自己的脚底板如此怕痒,她喜欢被挠痒的感觉,所以她十分乐意去保养自己的双脚,让它变得更加敏感,在她有了自己的主人之后,苏小小都会无比庆幸自己的脚底板如此怕痒,才让自己的主人会这么的宠爱自己,而每次被自己主人挠痒的时候,痒感中都会夹杂着快感,让她不断地沉沦其中。
  可是在面对叶敏这个敌人的时候,苏小小只感觉到了极致的痒感,这种痒感不断地摧毁着她的脑袋,而更可怕的是,日积月累之下养成的习惯,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哪怕她很努力地想压制住那种感觉,可是生理的反应不是她想压制就可以压制住的,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特别是想到后面要是……她就感觉十分的绝望。
  三种不同地笑声一直在房间里回荡着,挠了两刻钟之后,玲儿已经笑得快喘不上气来了,本就被吊起来的她,呼吸本就不太顺畅,长时间的挠痒,差点就让她缺氧了;
  而安媛,则是在刷子的刷洗之下,已经快晕过去了,她几乎每时每刻都被刷子刷着死穴,现在她的脚底板已经没有一点味道了,同时颜色也已经变成红色了,没晕过去,都是她意志力好了。
  至于苏小小,则是有点奇怪,在剧烈的痒感之下,她的全身都变得有点粉红,不论是脚底板还是其他地方,都是少女粉嫩的颜色,而她的笑声中,也不自觉的夹杂了几句呻吟,她的语气也变得极其的妩媚,听得叶敏都感觉有点不自然,恶狠狠的骂了几句“荡妇”“不知廉耻”“骚蹄子”之后,也没有任何改变,于是她也就停了下来了。
  也许是叶敏她们累了,也许是叶敏受不了苏小小那妩媚的笑声,反正她是有点不自然的离开了房间,房间中只剩下了苏小小她们,不过她们早就被刚才的搔痒给消耗了大部分的力气,现在她们只能利用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来好好的调整自己的状态。
  特别是苏小小,在自己的妹妹和敌人面前,自己居然还有了反应,这种羞耻感让她本就粉红的脸颊变成了红润。
  等到叶敏她们再次进来的时候,苏小小她们也是恢复了几分力气,玲儿还是有一点害怕,可还是倔强地咬着牙看着她们,安媛则是依旧愤怒地瞪着她们,而苏小小低下头沉思了一下,对着叶敏开口道:“叶敏,你想报复的是我而已,放过她们,我可以让你尽情地折磨。”
  叶敏听到苏小小的话语,也是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她制止了走向其他两女的手下,走到了苏小小的面前。
  叶敏看着苏小小那不甘却又不得不屈服的表情,感觉十分的满足,她露出了笑容:“好啊,只要苏花魁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放过她们,只折磨你,如何?”
  苏小小知道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点了点头,叶敏也是笑了笑:“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不知廉耻的荡妇?”
  听到这个问题,苏小小哪里还不知道叶敏是准备尽情羞辱自己,可是为了玲儿,她也只能咬着牙回答:“是。”
  “大点声!”“我是不知廉耻的荡妇,可以了吧。”苏小小眼里的怒火恨不得直接把眼前的叶敏给烧死,可惜她只能为了自己的妹妹们,而放弃自己的尊严。
  “嗯,知道就好,看来苏花魁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哈哈哈,第二个问题,你的脚底板,是不是想被所有人玩弄的骚蹄子?”
  苏小小的呼吸变得十分沉重,很明显她在压制自己的怒火:“是,我的脚就是想被所有人玩弄的骚蹄子……”
  其他两女听到苏小小被不停地羞辱,也是感觉十分的难受,她们都纷纷表示她们受得住,让苏小小不要听叶敏的话,可惜叶敏直接无视了她们的话语,而苏小小虽然听到,可还是低下了头。
  很快,叶敏就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好,最后一个问题,刚才我的手下告诉我,玲儿姑娘的脚趾缝,安媛姑娘的脚掌,都是碰不得的地方,可是我刚才也挠遍了苏花魁的脚底板,却没发现这个地方呢,麻烦苏花魁告诉我,你最怕痒的地方是哪里吧。”
  听到这句话,玲儿和安媛都大喊:“小小姐(姐姐),不要告诉她!”她们可是知道苏小小的敏感度的,要是被对方知道了苏小小的死穴,那怕是能把苏小小给痒疯掉。
  她们知道,苏小小又何尝不知道呢?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到底有敏感,除去那位天下第一的郑欣凌之外,庄园里,就属她的敏感度最高,哪怕是当今圣上江婉秋,没有特殊处理的话,敏感度都是略逊一筹,可是在看到玲儿和安媛那饱经折磨的脚底板之后,苏小小闭上了眼。
  “我,我的死穴,是,是用舌头舔脚底板……”最终,苏小小还是选择了屈服,将自己的死穴告诉了叶敏。
  说完之后,苏小小的那口气也是泄了出来,整个人都瘫了下来,虽然因为绳子的束缚而没办法完成,可叶敏也是发现了她的变化,叶敏点了点头:“没想到苏花魁最害怕的地方居然如此的神奇,难怪你如此的不知廉耻,原来你的骚蹄子也是这么的淫荡啊,哈哈哈。”
  面对叶敏的嘲讽,苏小小也没有再说什么,现在所有的口舌之争都是没用的,与其跟叶敏争辩,还不如留点力气,希望能撑过后面的酷刑。
  而叶敏也没有理会,她知道苏小小现在的心情,不过这可不代表她会放过苏小小,她转身看向玲儿她们:“好了,既然苏花魁为你们争取了机会,那我也就给你们机会,这样吧,你们一人一只脚,去舔苏花魁的骚蹄子,那我就不会挠你们了,如何?”
  “我才不会舔小小姐姐的脚呢,你这个坏人”“呸,我死也不会听你的,有本事你就挠死我。”玲儿和安媛的回答十分的坚定。
  叶敏也是对苏小小摊了摊手:“苏花魁,你看,我把机会给她们了,她们不珍惜啊,不如这样,苏花魁你亲自去劝劝她们吧?毕竟我们不想舔苏花魁的骚蹄子,也许你的两位姐妹喜欢呢?哈哈哈哈。”
  苏小小当然知道叶敏在羞辱自己,让自己去劝自己的妹妹舔自己的脚底板,还是在敌人的面前,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可能会被舔得……
  可是为了玲儿和安媛的安全,苏小小还是下定了决心:“玲儿,安媛,你们听话,小小姐姐不要紧的,撑得住,你们就过来舔小小姐姐的脚……”
  不过苏小小还没说完,立刻就被玲儿和安媛打断了:“小小姐姐,玲儿不会舔你的脚底板的,玲儿忍得住,玲儿不怕。”“是啊,小小姐,不就是挠痒痒吗,我在玉足阁又不是没被挠过,没关系的。”
  看到玲儿和安媛那么的坚定,苏小小也是一时语塞,而叶敏可不管这么多,她可不想看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她想看的是苏小小被折磨得痛哭流涕。
  她直接挥了挥手,三个黑衣人再次走上前,对玲儿和安媛进行了折磨,而这次她们的手法更加的精进,玲儿面前那个,用一只手抓住了玲儿的两根大脚趾,让她其他几根小脚趾都动弹不得,然后把手指插进她裸露的脚趾缝中,快速的抠挠了起来。
  而对付安媛的那两个黑衣人则更加的直接,她们一人拿起一把鬃毛刷,然后一只手抓住安媛的一只脚的全部脚趾,往后扳直,让她宽厚的脚掌完全的展示出来,然后另一只手中的刷子则是直接在她的脚掌上用力地刷了起来。
  两女的死穴同时被搔痒,一下子就爆发出了比刚才还大的笑声,整个人也是疯狂的挣扎起来,可惜在绳子的作用下,只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看到两个妹妹的手脚都快被绳子勒出血痕了,听着她们疯狂的笑声,苏小小哪里不知道她们在遭受怎么样的酷刑,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苏小小不停地暗自苦恼。
  不过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这让她的眼神瞬间一亮,可是也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了,可是看到两个妹妹被折磨得“痒不欲生”,她也是很快地就下定了决心,“叶敏,停下来,我有办法折磨我的死穴,你放过她们。”
  叶敏听到这句话,也是挥了挥手,让自己的手下停了下来,玲儿和安媛也是得到了休息的时间,她们很想阻止苏小小,可是现在的她们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苏小小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缓缓睁开眼睛:“山羊的舌头有倒刺,只要在我的脚底板上涂上蜂蜜,它就会不断地舔我的脚底板,我说了,放过玲儿她们……”
  说完之后,苏小小整个人都暗淡了下来,叶敏则是让手下去准备山羊去了,她知道现在的苏小小不会欺骗自己。
  而苏小小现在是百感交集,她一方面庆幸自己救下了玲儿和安媛,虽然这个叶敏对她们百般折磨,可是起码目前她说的话都做到了,而且除此之外,苏小小也没有任何方法了;
  一方面她也感觉很羞耻,折磨自己的方法,是自己一点一点的教导自己的敌人的,而且她知道只要山羊舔到一定的程度,她就一定会……可是为了玲儿她们,也只能如此了。
  最后就是害怕了,害怕山羊,正是因为尝试过,苏小小才知道山羊和猫咪舌头上的倒刺,对自己的脚底板有多大的威力,可以说是每一下都痒到了她的心里;
  而且她更怕她撑不住,她不知道自己会被折磨多久,而若是一直被山羊舔脚底,可能自己真的会被痒死,没想到自己之前不断说的“痒死我吧”,居然这么快就实现了,可惜不是由沁儿来完成的……
  想到自己的爱人,苏小小也是十分的不舍,想到以后可能没办法再见到沁儿,没办法再被沁儿挠痒,苏小小就一阵心痛;
  想到沁儿知道自己的死讯之后,那她是不是也会十分痛苦?她会不会记得自己?会不会为自己的离去而自责?
  苏小小想了很多很多,可是最多的,仍是不舍得,不舍得自己的爱人,好想一辈子都能陪在沁儿的身边,一辈子都被沁儿挠脚心……
  想到这里,苏小小的脸上也是落下了一行清泪,而远在天牢的纳兰沁,也是感觉到一阵心悸,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天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而此时的林影依靠在墙边,姿势一直都没有变过,直到太阳都准备下山了,她才皱起了眉头。
  一开始她还以为苏小小有事耽误了,可是现在两个时辰过去了,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来到玉足阁,却发现里面乱作一团,听到里面的姑娘们说什么“不知道小小姐姐她们怎么了?”“徐妈妈已经在找她们了。”
  林影立刻就明白了,苏小小她们不见了。
  林影立刻运功,飞快地在房顶上跳跃,至于京城不能动武的规矩,现在的她一点也不在意,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六扇门好像十分的懈怠,一路上都没有人来拦截她。
  而林影一来到森林边缘,立刻将手指放在嘴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咻——”口哨的声音响彻森林,没多久,一条巨大的黄褐色蟒蛇出现在林影的面前,正是林影的战斗伙伴——梦火。
  “梦火,我现在要找一个人,她身上应该带着我做的那个艾草香囊,应该在京城附近。”林影跳到了梦火的身边,快速地跟梦火交代着情况。
  而梦火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仿佛在寻找什么,很快,它确定了一个位置,飞快地游了出去,而林影也是眼睛一亮,连忙运功,飞速地跟在梦火的身后,心里不停地祈祷着……
  ……
  “小小姐姐,你没事吧,小小姐姐,你不要吓玲儿啊,小小姐姐!!”“你给我停手,不要再涂了,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放开小小姐,不要再舔了,快停手,你们用刷子刷我的脚掌,我的脚掌最怕痒了。”
  玲儿和安媛已经被放了下来,不过现在的她们,还是被绳子捆绑在柱子上,鼻子上分别固定着一只苏小小的绣鞋,可是她们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处境,只是不停无助的呼喊着。
  在她们正前面,有一个浑身湿透了的美人,傲人的山峰、曼妙的身材、绝美的脸庞,哪怕只是惊鸿一瞥,都足以让人心动,此人正是玉足阁花魁——苏小小。
  现在的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双褶皱大脚,却已经被两只山羊舔得通红,甚至还沁出了不少的血丝,这是脚底板被舔破了的迹象,而当你看向她的眼睛,你就会发现她的意识仿佛要涣散了一般,只有在山羊舔舐她的脚底板的时候,她早已沙哑的喉咙,才会发出一两句干瘪的“哈哈哈”的声音。
  看到山羊不动了,一旁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拿起蜂蜜,再次涂在了苏小小的脚底板上,玲儿见状,立刻就绷不住了:“呜呜呜…别挠小小姐姐了…你们挠玲儿吧…呜呜…玲儿的脚趾缝…最怕痒了…小小姐姐…呜呜呜……”
  安媛在一旁看得也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别刷了,它们已经舔了小小姐半个时辰了,求求你,不要再涂了,我,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们放了小小姐。”
  是的,苏小小已经被山羊舔了足足半个时辰了,中途已经晕过去了几次,而每次都会有人用冷水将她泼醒,然后再次涂上蜂蜜,让山羊继续折磨她的脚底板。
  而她下方的液体,除了普通的水和汗水,还夹杂着黄色和透明的不明液体,看起来十分的让人心疼,可是那个黑衣人却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将蜂蜜刷在苏小小那已经被舔破了的脚底板上。
  “咻!”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那个黑衣人也是瞬间往后一跳。
  如果是飞刀,她会完美的躲过,可惜这次飞来的,是一条金色的蛇,在黑衣人后退的瞬间,金蛇也是趁机缠绕在她身上,然后一口咬在了她的大动脉上,那个黑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立刻就被毒死在了地上。
  玲儿和安媛还没从突变的情况下反应过来,就看见本就破了的窗户中,钻出了一条黄褐色的巨蟒,看到两头不知死活的山羊,直接一只给了一尾巴,将两头山羊拍死在了墙上。
  而这个时候,一个高挑的红衣女子也是从窗户跳了进来,看到苏小小的惨状,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火焰:“梦火,炽炎,你们在这里保护好她们,其他人敢靠近她们,直接杀死!”说完就从门口走了出去。
  “蛇王林影,久闻大名,你那条巨蟒,身手实在了得。”叶敏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感觉,反而鼓起掌来,仿佛刚才林影杀死的不是她的手下一般,而林影没有跟她多废话,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眼前的人杀死,仅此而已。
  叶敏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瞬间向林影袭来,林影也是飞速移动,然后一脚就把一个黑衣人给活生生踢死了,至于第二个,林影也是硬吃了她一匕首,然后再一脚把对方踢到了墙上,然后将身上的匕首拔出来,扔到了对方的头上,至于手臂上的伤口,林影看都没看。
  “传闻蛇王林影喜欢游斗,喜欢如蛇一般玩弄敌人,可是今日一见,传闻有误啊。”叶敏毫不在意的说着。
  林影只是封住了手臂上的穴位,继续向她逼近,是的,平时的林影喜欢跟敌人进行游斗,将敌人玩弄于手掌之中,可是今天的她居然跟敌人以伤换伤,力求一招制敌,看得出来她现在的怒火到底有多旺盛。
  突然,林影飞身一跃,看向身后的柱子,居然插着一根细针,她看了一眼一脸遗憾的叶敏,要不是刚才林影的直觉感知到了危险,也许她就中招了,她向后一蹬,整个人飞快的向叶敏撞去,而叶敏也是一个跳跃,直接破开了大门,来到了屋外,林影知道自己的长处,没有梦火的配合下,她必须尽快近身。
  可是在林影即将触碰到叶敏的时候,叶敏却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急速飞来的银针,而林影也是瞬间一个回旋腿将银针踢飞。
  可是当她再次看见叶敏的时候,叶敏又瞬间消失,从不同的方位上,再次射来银针,林影只得被迫防御,因为对方的角度实在是太刁钻了,如果自己以伤换伤,很可能会被一针封喉。
  林影也看得出来叶敏用的是一种神奇的身法,让对方可以在不停进攻的情况下,还能不断地拉开跟自己的距离,所以哪怕林影一直在往前,跟对方的距离不仅没有拉近,反而越来越远。
  林影现在有点苦恼,如果梦火在自己身边,凭借梦火跟自己的配合,一定可以抓住对方,可是现在她独身一人,只能被对方那神奇的身法和凌冽的飞针手法给压制住。
  林影不停地寻找着破局之法,却因为梦火不在身边而有点力不从心。
  “小贼,本神…本姑娘找你找的好苦啊,吃本姑娘一枪。”突如其来的声音伴随着如惊雷一般的长枪,瞬间打破了叶敏的步伐。
  惊慌失措之下,叶敏被击退到了地上,而一个黑色身影从屋顶跳下,抓起地上的长枪,舞了个枪花,一记回马枪向叶敏刺去。
  叶敏微微一跳,踩在枪尖之上,借力一跃而起,然后再空中旋转了起来,伴随着她的旋转,数以万计的银针被她飞了出来。
  黑衣女子看到这个场景,忍不住惊呼一声:“暴雨梨花针!”然后伸手拉住了身旁准备上前的林影,双手将长枪舞动了起来,舞出了一个黑色的圆圈,将她们正前方的银针全都挡了下来。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过后,以叶敏刚才的位置为中心,除去林影她们站着的位置,四周尽皆插上了银针,若不是黑衣少女那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怕是她们也得遭殃。
  而林影也是暗暗咋舌于那银针的数量之多,以及力度之大,可是当她们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叶敏已经站在了远处的树尖之上,借着月色,叶敏大声的喊道:“记得告诉纳兰沁,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我跟她一定会再见的。”说完就瞬间消失了。
  而林影本来还想去追,却被房间里的哭喊声给吸引了过去,她跟黑衣少女瞬间冲进房间里。
  看到晕死过去、已经奄奄一息的苏小小,黑衣少女手中长枪快速地刺出,瞬间就将苏小小解了下来,然后将苏小小公主抱在怀中,直接运起轻功离去,只留下了一句:“我带小小姐去找大夫,你照顾好她们。”
  然后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林影也是用叶敏手下的匕首解开了玲儿和安媛,她们也早已疲惫不堪,知道苏小小安全了之后,也是晕了过去。
  林影也是将她们接住,一手抱着一个,轻功跃起,她认得出来刚才那个人是谁,所以苏姐姐现在是安全的,现在她要做的,是将手上的两个人给带去医馆,让她们得到治疗,至于今天苏姐姐的仇,自己日后一定会报的,林影在心里暗暗发誓……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3/17 10:22:27

第八十九章:风起云涌
  “你看到了吗?今日正午的白昼流星!”“看到了,那一道流光,如同神迹一般,大白天的居然还能看到流星,绝了嘿。”“好像流星是往皇宫飞去的,是不是什么预兆啊?”“我们武朝有如此圣明的皇上,当然是吉兆了,我们武朝当兴啊!”“是啊、是啊!武朝当兴啊,哈哈哈!”
  平民百姓们不断地讨论着白昼流星这般神迹,对于这种仙神之迹,往往都可以成为茶前饭后的资本,更有不少的江湖术士冒头,在各个茶楼里讲着各种版本的故事;
  而朝堂上的人,则是思考着昨日的朝堂之变,今日原定的女官述职,也因为天子的怒火而中断了,很多人都感觉最近有点不同寻常,都在不停地琢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踏入漩涡之中,被狂暴的力量给撕碎了。
  至于京城附近的江湖中人,则是处于一种震惊之中,他们也是震惊于早上的白昼流星,不同的是,他们震惊于做出如此神迹的人。
  他们感知得到,那分明就是一道锐利的剑意,竟将云彩都一分为二,哪怕是现在看着它遗留下来的痕迹,都能感受到那通天的剑气,仿佛眨眼之间就可以将自己撕碎,如此惊人的修为,也只有那位踏入化境的天下第一——郑欣凌才可以做到了吧。
  是的,那道人们口口相传的“白昼流星”,就是郑欣凌。
  当她知道国子监祭酒被关押的消息之后,整个玄剑门的剑都自行冲上天际,为首的正是那把用天外陨石打造的水晶之剑,而郑欣凌踏空而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踏上了水晶之剑,之后便化作一道流星,御剑而去,而满门的剑尽都悬浮于空中,仿佛在目送它们的君王离去,许久许久才尽皆落下。
  而此时的郑欣凌正拿着水晶之剑,站在皇宫的大殿之上,她的剑尖所指之人,正是当朝皇上——江婉秋,江婉秋也只是与她对视着,仿佛她手中的那柄剑不存在一般。
  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一柄巨剑与一条五爪金龙正在对峙着,江婉秋挥了挥手,除了她身旁之外的秋雨,所有人都离开了。
  郑欣凌根本不在意,她来这的目的只有一个:“放人。”
  听到这句话,江婉秋的眼神也暗淡了一点:“现在放不了。”话音刚落,清脆的剑鸣便响起,仿佛下一刻就会刺向江婉秋,而江婉秋却未曾退却半步,仍是与郑欣凌对视着。
  江婉秋身旁的秋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郑欣凌的面前,周身缠绕着金黄色的劲气,显得古朴而厚重,本在腰间别着的略大号的毛笔,已然出现在了其手中。
  “只有你一个人的话,挡不住我,如果加上我身后那个的话,你们二人联手,可以抵挡我二十招,可二十招过后,你们会死。”郑欣凌平淡的开口,她不在意自己面对的是谁,不论是谁,只要敢拦住自己去救自己的爱人,都不过是一剑之事罢了。
  听到这句话,郑欣凌的身后一尺处,突兀地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冷酷御姐,她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郑欣凌,哪怕对方用后背对着她,她居然也感觉不到对方的破绽在哪里。
  也许旁人看来,不过是几位美女在拿着兵器对峙,可是只有直面郑欣凌的剑意的秋雨和凌雨知道,现在的她们承受的压力到底有多大,她们杀人无数,也面对过许许多多的高手,可是现在郑欣凌都还未曾动手,光凭剑意都已经压得她们二人手心出汗,若是不集中精神,怕是得被当场震晕过去。
  这就是化境吗?超越了世间的一切,达到出神入化之境,不过就算在这样的剑意之下,她们二人都未曾退后一步,更未曾产生过退却的念头。
  “停手吧。”江婉秋的声音传来,在场的三个人纷纷停手,郑欣凌放下了水晶之剑,而凌雨和秋雨的额头上的碎发,已然被汗水给打湿了,手脚皆是微微颤抖。
  “好久不见了,郑门主,这好像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我对于你也十分好奇。”郑欣凌就这么听着江婉秋说话,手中的剑已然归鞘,她无惧任何阴谋、对手,对于她来说,除了她的爱人,这天下之事,不过手中三尺之事。
  “朕知道,不论朕与你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本来朕还有许多话想跟你说,不过看你的模样,应该不想与朕交谈,拿去吧,看到这个,相信你就会知道怎么做的。”江婉秋从怀中拿出一块“白布”。
  郑欣凌将白布接了过来,展开一看,随后她眼神一缩,郑重的将那块“白布”折叠好,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怀中,而刚才她握着的水晶之剑,现在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看起来十分的让人心疼。
  郑欣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再次御剑而走,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就只有这位天下第一可以做得出来了,江婉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次见面没有分出胜负,下次见面我一定会赢。”
  江婉秋挥了挥手,凌雨便再次消失了,而秋雨则是指挥着宫女收拾起来,很快一切就恢复了原样,不过没多久后,京城就又多了一个传说,不远处一座山的山峰,被硬生生的切断了。
  ……
  而此时的玉足阁也是乱作一团,虽然她们不是朝堂中人,可是茶楼从不缺各种消息,从几个人的交谈中,玉足阁的姑娘们听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自家的主人——纳兰沁,被当今圣上打入了天牢,说是以权谋私。
  这让得整个玉足阁都慌乱了起来,而徐妈妈更是差点晕死过去,不过她还是努力的保持理智,当下宣布停店。
  可是今日不知道怎么的,平日里十分配合的客人也是闹了起来,哪怕徐妈妈让护卫来镇场,都无济于事,甚至还有几个护卫被打伤了,徐妈妈知道来者不善,可能就是故意来闹事的,正在想如何处理呢,此时,四个穿着丫鬟装扮的女生出现在了玉足阁的门口。
  四女慢悠悠地走进来,在她们的联手之下,刚才闹事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打趴下了,徐妈妈连忙向她们道谢,却看到她们排成两排,而中间走进来一位穿着华丽的美人,她看都没看徐妈妈一眼,只是看了看地上的那些人:“这里是我尹家投资的店铺,如果还有人敢来闹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梅兰竹菊,把他们扔出去,别脏了本小姐的眼。”
  徐妈妈听到这句话,立刻就知道对方是自家玉足阁的老板之一,现在玉足阁的豪华装修,几乎都是这位出的钱,苏小小拿来那笔巨款的时候,可是把徐妈妈给震惊了好一会,然后听到对方也是自家小姐的痒奴,而且苏小小是怎样把这笔钱拿到手的时候,更是让徐妈妈半天说不出话来,不过现在还是她与这位“老板”第一次见面。
  尹月茹环顾了一下四周,皱了皱眉头:“梅,这里的装修还是太过朴素了,你等下再去拿笔钱,让他们好好装修一下,这可是她的店铺,可不能丢了她的脸。”
  徐妈妈听到这句话,嘴角也是微微抽搐,你管这雕龙画凤的装修叫做朴素?再装修,岂不是得穿金戴银?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尹月茹就看向她:“你就是这里的掌柜的?这几天让所有人都呆在这里,好好的监督着装修,明不明白?”
  听到这句话,徐妈妈那乱作一团的脑子也是清醒了一点,尹月茹这句话很明显了,就是告诉自己,现在局势还不明朗,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所有人都不要到处乱跑。
  徐妈妈刚才也是关心则乱,她也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办法帮到自家主人什么,如果到时候乱跑,反而徒增麻烦,还不如所有人都在这里待着,为主人祈福。
  徐妈妈想到这里,也是点了点头,保证所有人都会待在玉足阁里,不会乱跑,然后就让人将门窗全都关上了,准备所有人都来为自家主人祈福。
  而尹月茹也是离开了玉足阁,她让兰和菊留在了这里,防止出现意外,她则是带着梅和竹走向了纳兰府。
  她也听说了纳兰沁入狱的事情,她也是连夜赶过来的,现在还一直没有睡下去呢,不过现在的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困,她心中只有浓浓的担心,她正准备去纳兰府了解一下情况,到时候哪怕动用尹家所有的资源,她也一定要将心里的那个人给救出来。
  不过尹月茹是注定要扑空了,因为现在杨明娜并不在纳兰府中,她已经起身去了皇宫,却被秋雨告知,皇上已经休息了,不想见她,杨明娜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一直跪在皇宫之外,不论有多少人看到她,她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而王姨也是跪在她的身边,两个人就这么跪着,期待那扇门能为她们打开。
  ……
  在林府内,谢运瑜在书房里焦急地走来走去,口中还念念有词:“沁儿她怎么就被打入天牢了?这是因为什么?不可能啊,皇上那么疼她,怎么就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把沁儿打入天牢呢?也不知道沁儿现在过得怎么样?吃不吃得饱,睡的好不好……”
  自从她得知了消息之后,这样的状态就持续到了现在,哪怕侍女让她歇一会,她都不曾理会。
  而在一旁的书桌前,林诗音也是紧皱着眉头,她的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她得到的消息太少了,根本无从分析这一切的起因是什么,直到谢运瑜说了一句无心的话语:“唉,可惜诗音你述职的时间推迟了,要不然还能去打探一下情况。”
  却让林诗音猛然惊醒,是的,述职!江婉秋可是一个贤明的君主,怎么会因为心情的好坏,而推迟女官述职的时间,一定是女子为官的制度出现了问题。
  女子为官会出现什么问题?是女官们的成绩不好?可是如果是这样,那关沁儿什么事呢?能与她相关的,应该只有国子监的事情才对,国子监能出什么事呢?
  想到这里,林诗音也有点迷糊,不过她又想起,昨天她去参加几个相熟的女官们的聚会时,有几个权贵子弟对她们指指点点,而看到自己的时候,更加是露出了嘲讽的笑容,难不成与此事有关?
  也就是说,沁儿入狱跟自己有关,难不成是主仆关系暴露了?不可能,如果是这种事,顶多是所有人都对她们指指点点,而不是让沁儿入狱,所以是其他的事情……
  林诗音想着想着,看到自己从忻州带回来的毛笔,她灵光一闪,猛的拍在桌子上,把谢运瑜都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诗音,你怎么了?你别吓娘亲啊。”
  “沁儿入狱应该是与我有关,而与我有关的事情,可能是沁儿去忻州救我出来,然后在忻州替我教训了刘青青的事情暴露了,所以那些权贵子弟才会一脸嘲笑的看着我,因为沁儿帮了我,所以可能我的成绩被取消了,而沁儿被冠以以权谋私、破坏考核的罪名,所以沁儿才会入狱,女官述职的时间也推迟了,一定是这样!”
  林诗音说到这里,话语中充满了兴奋,哪怕她知道自己的成绩可能取消了,也并未因此沮丧。
  听到林诗音这么一分析,谢运瑜也觉得十分有道理,殊不知这几乎已经是真相了,不过知道原因并不会改变什么,谢运瑜也是立刻烦恼了起来:“可是就算知道了原因,我们又能怎么办?我们在朝堂之上毫无关系,而诗音你的成绩又可能被取消了,我们怎么才能帮助沁儿呢?”
  虽然谢运瑜也是十分的烦恼,不过她的烦恼也不是因为自己曾经心心念念地帮女儿达成的梦想泡汤了,而是苦恼于无法帮助自家主人脱离困境。
  林诗音听到谢运瑜这么说,也是再次皱起了眉头,刚才的兴奋也是荡然无存,是的,分析出原因并不能改变什么,她们难不成只能在家里等待着结果,什么也做不到吗?
  林诗音像是被刚才的谢运瑜附体了一般,现在轮到她到处走来走去了,而当她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副字画,上面写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看到这幅字的时候,林诗音忍不住想起那天,将这幅字画送给自己的时候,那位少女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希望诗音姐你能一直不忘初心,要是你违背了自己的初心的话,到时候就别怪我狠狠地挠你的脚底板了哦,对了,到时候你还得被谢阿姨的大臭脚捂着脸哦,哈哈哈……”
  想到那天的场景,林诗音也是笑了笑,那个少女啊,这辈子是将她们两母女拿捏得死死的了啊,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跟娘亲就一辈子做她的痒奴,自己也就能一辈子都跟娘亲在一起了。
  林诗音也是陷入了回忆中去,不过当她再度读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忘初心…”的时候,她感觉脑子被瞬间炸开了,她一下子想明白了。
  她一把拉起一旁的谢运瑜就往外跑,谢运瑜也是被她吓了一跳,也是一边跟她跑着,一边询问道:“诗音,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要去哪?”
  林诗音一边跑着,一边跟谢运瑜说:“娘亲,我想到救沁儿的方法了,你先跟我来。”谢运瑜听到这句话,也是不再犹豫,两母女就这样一路跑到了城外的驿站去了。
  谢运瑜一路上都是有点迷糊的,直到她看到自己女儿买了一匹骏马,然后拉着她骑到马上,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直到林诗音手忙脚乱地控制着马儿跑起来之后,谢运瑜才有机会问她:“诗音,我们不是去救沁儿吗?为什么要骑马?你会骑马吗?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看得出来林诗音完全是不会骑马的,好几次差点让两个人都摔下去,不过她还是没有停下脚步,让马儿继续飞快地奔跑着,“娘亲,我们这是要去忻州。”“忻州?为什么?”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终于想明白了,沁儿这次入狱可能是因为她帮助了我,被别人说她以权谋私、影响考核,那我就去忻州,召集百姓们为我签请愿书,女官考核不就是为了看女生能不能做出政绩吗?民心不就代表着政绩吗?只要我们有忻州全部百姓的签名,那不就证明女儿做出了政绩吗?”
  听到这里,谢运瑜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这跟沁儿有什么关系吗?”林诗音重重的点了点头:“有,百姓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知道谁对他们好,如果我真的是依靠沁儿才做出的政绩,那百姓们就不会对我归心,也就没有这忻州全体的请愿书的存在了,而如果我是靠我的能力来完成这份政绩的话,那沁儿的罪名也就不攻自破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诗音跟谢运瑜的眼神都明亮了起来,因为她们终于找到了一丁点的希望。
  “娘亲,我们必须快马加鞭,才能尽早救出沁儿,迟则生变,所以等下诗音要是困了,就换娘亲你来骑,娘亲困了再换诗音,这一路可能会很辛苦。”林诗音一边说着,手中的鞭子却没有停下,哪怕中途有几根小树枝划破了她们的衣服,弄伤了她们的肌肤,林诗音也未曾停下过手中的鞭子。
  而谢运瑜也是重重的点头:“放心吧,娘亲坚持得住,当时为了去找你,娘亲一个人骑马都能抵达了,现在有诗音在我身边,娘亲又怎么会撑不住呢?”两母女相视一笑,也没有继续说话了,她们笨拙地骑着马,朝着忻州的方向一骑绝尘……
  ……
  “杨夫人,要不您先回去吧,皇上等下得开朝会,想来也没时间见您,不如您先行回去休息,等皇上有空了,自然会召见您的。”秋雨站在一旁,劝解着杨明娜。
  而杨明娜只是看着皇宫的方向,一言不发,明显就是要在这里跪到皇上见她为止,而一路上路过了许多官员,杨明娜也是面不改色,也有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在偷偷嘲笑她,可是杨明娜就当做没看见一般。
  也有不少杨明娜的故人前来劝解她,她也只是轻轻的摇头,让那些人也徒留一句叹息,不过没有人可以质疑一个母亲的决心,特别是为了她们的子女,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吴丞相看到杨明娜这个模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路过那些对杨明娜指指点点、嘲笑她的人的时候,冷哼了一声,那些人也是立刻噤若寒蝉,飞快地离开了。
  吴丞相再回头看了一眼,那跪在门口前的单薄身影,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这样的母亲,不应该被嘲笑。
  ……
  而就在此时,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身影潜入了丞相府,她的身手极好,一路上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看得出来她十分的专业,在进入到丞相府的时候,她发现里面居然有点安静,感觉十分的奇怪,哪怕丞相和夫人都不在,一个府邸里,也不应该毫无人烟才对,不过她还是隐藏着自己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四周都有一两个仆人摔倒在地上,她连忙去探他们的鼻息,发现他们只是睡着了,这么多人同时睡着?而且还是在外面?一看就是被别人下毒了,想到这里,她在自己的面罩上又蒙上了几层布,还先行吃下了一颗解毒丹,然后才慢慢的走进去。
  经过她的探查,发现全丞相府的人都陷入了沉睡,而且有几个还是在室外,到底是什么毒药如此霸道?她更加地小心,直到她来到丞相的房间,却看到“吴丞相”躺在地上,这让她吓了一跳,吴丞相不是上朝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当她凑近一点,发现对方的面容跟吴丞相有七八分相像,只有一些小细节是有差异的,难怪姐妹们一点都没发现不对劲,原来是有这么个替身在。
  而经过她的侦查,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隐秘的密道,她从腰间抽出一个小短杆,双手在杆上一扭,短杆的前后两端便弹出了两节长棍,一节上有着尖锐的枪头,这原来竟是一把可以伸缩的长枪。
  她手执长枪,慢慢的打开了密室的门,率先闻到的,就是一股奇怪的味道,她连忙退了出来,运功后发现并没有异常,看来是解毒丹起作用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着气走了进去。
  不过当她走下楼梯,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些桌椅床铺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是有人曾在这里居住过,不过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她环顾四周,到处侦查,确定这里没有其他机关之后,也是皱了皱眉头,这里如此干净,根本没有任何线索,直到她看到桌子上的书本,一本很普通的诗集,居然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她十分的不甘心,再次仔细的搜寻起来,终于还是让她找到了线索,那就是诗集里,有一首诗的纸张偏皱,看起来是经常翻到这一页,那首诗正是已经入狱的纳兰沁,在上一次的诗词大会上所写的《桃花庵歌》,看到这首诗,女子也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诗词大会?胡烨明?那他想做什么?小小姐!!!
  想到这里,女子也是瞬间抬起头,她将诗集放了回去,再看了看空荡荡的丞相府邸,犹豫了一会,还是飞奔而去,心里一直在祈祷:千万不要跟自己想的一样,千万不要出事。
  越想她脚步越快,有几个人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忍不住嘲笑道:“又是一个愣头青,难道不知道在京城不能动武吗?看着吧,不出一刻钟,六扇门就又得多一份业绩咯。”坐在他身边的人也是笑了起来,这种小插曲在京城,真的是稀疏平常的小事了。
  ……
  而女子心心念念的苏小小,正跟两个身材娇小的女生走在大街上,其中一个女子眉头紧锁:“小小姐,你说小姐在天牢里,吃得好不好啊?睡得怎么样啊?我好想小姐啊。”
  苏小小听到这里,也是摸了摸玲儿的小脑袋,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没事的,玲儿,小姐她洪福齐天,而且我们玉足阁所有的姐妹每天都为她祈福,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她眉眼间的担忧却未曾消散。
  玲儿听到苏小小这么说,也是点了点头,心想等下回去玉足阁,一定要更加虔诚地为小姐祈福,而她们身边的安媛也是轻声安慰道:“对啊,小姐洪福齐天,她这么好的人,老天爷一定会保佑她的。”
  看到苏小小跟玲儿的情绪有点低落,她连忙扯开了话题:“对了,小小姐,徐妈妈不是让我们不要出门吗?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啊?”
  苏小小听到这句话,总算露出了一点笑容,她摸了摸怀中的香囊,“我们要去找一个妹妹,她现在也应该很担心小姐,我跟她约好今天再次见面,正好可以问一下她,看有没有小姐的信息。”
  听到这句话,安媛也是点了点头,其实一开始苏小小是想独自前来的,可是玲儿这两天的心情都不好,都要待在苏小小的身边才感觉有安全感,所以苏小小也只好带着她出来了,至于安媛,则是担心她们两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出来照顾她们的。
  其实一开始徐妈妈是不同意的,可是在苏小小的强烈要求下,加上她说要见的人可能知道小姐的消息,徐妈妈才同意让她们出来,苏小小跟玲儿她们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一个小胡同。
  可是她们一走进去,两侧的小屋的围墙里,就突然冲出了四个黑衣人,在苏小小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人被一记手刀给击晕了,看到倒地的三女,其中一个黑衣人点了点头,其他三个黑衣人就背起她们三人,迅速离开了。
  而在几个街口之外的一个小胡同里,有一个高挑的红衣女子正依靠在墙角,腰间挂着一个包裹,她的左手上有一条胖嘟嘟的小蛇,正盘在她的手掌中,而她则是用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条小蛇:“球球,你说我要怎么感谢苏姐姐才好?要不等下我再让她挠一挠我的脚底板?可是要是苏姐姐说要再舔…的话,我该怎么办啊?我就准备这些花来做礼物,是不是太随意了?”
  而她手中的小蛇只是吐了吐舌头,然后就继续趴着,享受着对方的抚摸。
  女子正是林影,当时她被苏小小羞得不得了,只记住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就飞速的离开了,这些天她也没有闲着,她记得那天苏小小跟她说,正在寻找各种颜色的花瓣来制作染料,因为这些天自己的爱人几乎一直都待在呵笑庄中,林影也是放心地走进了森林,等到她出来的时候,身后已经背了一包裹的颜色绚烂的花儿。
  林影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可是因为她刚从森林出来,看到呵笑庄没有人,还以为自己爱人去上课了,她就准备先来赴约,再去寻找自己的爱人,所以她并不知道,其实自己的爱人已经被关进了天牢,不然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点动静,不过她没有在意,她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不过在她的袖袍之中,炽炎却微微地抬起了头,疑惑地看向了那个方向……
  ……
  等到杨明娜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在自己家中的床上了,而王姨正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她,看到她醒来,立刻大喊道:“晴儿小姐!晴儿小姐!夫人醒来了!”
  听到她的呼喊,坐在桌子上看医书的梁嘉晴也是连忙走了过来,轻轻的把上了她的脉,看到杨明娜微微张开的嘴巴,梁嘉晴摇了摇头:“杨夫人,先别说话,您刚才晕过去了,现在身子还有点虚弱,王姨,麻烦您拿点温水,让杨夫人先润润喉咙。”
  王姨也是连忙跑到了厨房,没多会就端来了一杯温水,她早就吩咐好了下面的人,一直保证有一壶热水,就是怕杨明娜醒过来需要喝水。
  小心地喂杨明娜喝下一点水之后,王姨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呼,夫人,您总算是醒过来了,刚才您晕了过去,可把奴婢吓坏了,幸好皇上让晴儿小姐过来照顾您,真的是太感谢晴儿小姐了。”说着就对梁嘉晴行了一礼。
  梁嘉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关系,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天职,杨夫人应该是因为情绪波动火大,加上一直没有吃饭,就晕了过去,我给杨夫人开一剂药,王姨记得每日给杨夫人煎一次药,注意饮食和休息,很快杨夫人就会恢复健康的了。”
  通过王姨和梁嘉晴的讲述,杨明娜才知道自己一直跪在皇宫前,不久前晕了过去,是江婉秋派人送她们回来,然后让梁嘉晴来照顾她。
  杨明娜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掀开了被子,立刻就被王姨发现了,制止了她的行为:“夫人,你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就不要走动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梁嘉晴也是看了过来,她叹了一口气:“杨夫人,您现在的身体太差了,难不成您想等纳兰小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病殃殃的母亲吗?皇上那么疼爱纳兰小姐,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不然也不会让晴儿来照顾杨夫人了,您可一定要调理好身子,这样等纳兰小姐回来了,您就可以开心地迎接她了,是不是?”
  其实杨明娜哪里不知道这些,可是女生正在狱中,她做母亲的,又怎么能一点事都不做?可是她现在也知道自己的身子确实受不了,特别是梁嘉晴刚才那句“难不成您想等纳兰小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病殃殃的母亲吗?”,让她冷静了下来。
  是啊,沁儿一定不会想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她想看到的一定是自己健健康康的,然后她就可以挠自己的脚底板,让自己羞耻、让自己笑了。
  看到杨明娜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梁嘉晴也是去到了一旁的客房休息,本来她是可以回自己家的,可是想起那个当众挠自己的脚底板、还给自己送了那么特别的“礼物”的少女,她选择住在纳兰府,自己也没办法为她做什么,那就照顾好她的娘亲吧,这样等她出来了,第一时间还能见到她……
  而在梁嘉晴走了之后,杨明娜在王姨的搀扶之下,来到了书桌前,她拿起几张纸条,写下了几句话,然后让王姨送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杨明娜一个人,她看着上方的月亮,已经被云雾遮挡住了一大半。
  “虽然不知道沁儿你的计划是什么?可是娘亲不愿意让你受苦,原本这些就是娘亲为了你而打造的,那就在这次启动吧……”
  ……
  “爷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惜把老师救出来吗?”一个古朴的大厅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少女正抓着一位健壮的老人的衣袖,不停地晃动,那个老人只是苦笑了一下:“依依啊,别晃了,爷爷的衣服都快被你扯烂了。”
  看到陈依依还是不依不饶的扯着他的衣服,陈老爷子也是摇了摇头,随即也是皱起了眉头:“这次的事情有点不同寻常啊,纳兰丫头好像在谋划什么,现在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可能很快就会刮起一阵风暴了。”
  陈依依在听到自己老师居然被打入天牢的时候,也是十分的着急,立刻就跑回家里,告诉了自家爷爷,老爷子本就是跟着纳兰元帅杀出来的功绩,一听到这里,也是穿起了许久未穿的官服,去皇宫打探消息去了。
  不过等他回来,却发现那位纳兰家的小丫头,好像在谋划什么,可是现在的局势明显是她处于劣势,她准备怎样绝地翻盘呢?真是有趣。
  ……
  而在京城郊外的一间老旧的小宅子中,一个少女正赤裸着双脚,跪在大堂上,对着神像不断地祈祷,她正是纳兰沁的第二个弟子——弦玉。
  她们家对于朝廷上的事是一点也帮不上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为自己的老师祈祷:求老天爷保佑,老师洪福齐天,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等老师回来了,弦玉的脚底板您想挠就挠,弦玉再也不调皮了,一定乖乖听话,老师您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啊……
  而弦玉的娘亲李如玉,刚把弦玉的妹妹哄睡着了,走出房门,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弦玉,哪里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不过她也没有阻止弦玉,明明现在那位祭酒大人已经被打入天牢,祭酒之位也可能不保了,自己丈夫的仕途可能也就无望了。
  不过李如玉却并没有埋怨对方,反而在看到弦玉搬开的饭桌的时候,想起那天少女对自己做的事情,她也默默地脱下鞋袜,赤脚跪在了弦玉身边,跟弦玉一起祈祷了起来,两母女一小一大的脚底板被月光照耀着,如此的洁白无瑕……
  ……
  “大姐,你为什么会出面作证啊?就算那个人真的如此对你,我们在其他地方找回来场子不就是了吗?”许萍正疑惑的看着林彩雁,她实在想不明白,平日里睿智的大姐,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而一旁的关若溪拍了拍许萍的大腿:“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大姐已经够烦了,可是,轩儿他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一整天了,不吃不喝的,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听到关若溪这么说,林彩雁的眉头也是皱了起来,周娜娜看到之后,也是立刻开口:“好了,大姐这样做肯定有大姐的原因,我们不是说过,会无条件相信大姐的吗?”“我肯定相信大姐啊,就是我想不明白。”“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大姐,只是担心轩儿。”听到周娜娜这么说,其他两女立刻就表态了。
  当知道林彩雁当众作证,让自己老师入狱之后,唐文轩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换上房门,不论谁去喊都死活不开门,谁都知道他在生林彩雁的气,不过林彩雁没有表示什么,她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姐妹,林彩雁的眼神里也是闪过一丝愧疚和痛苦,“三位妹妹,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大姐冒险了,不过我相信我们唐家可以熬过去,至于轩儿那边……”
  周娜娜听到林彩雁这么说,也是点了点头:“大姐你就放心吧,我们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的,至于轩儿那边,我们会照顾好他的,不过可能需要两位妹妹牺牲一下……”“我没问题,怎么样都可以。”“我也是,只要能让轩儿乖乖吃饭。”
  看到其他两女点头,周娜娜轻声的跟她们说了自己的方法,瞬间就让关若溪闹了个大红脸,就连许萍听到之后,也是有点愣住蒙了,而周娜娜在说完之后,脸上也是出现了两抹嫣红……
  ……
  月光的照耀下,照亮了整座山峰,以及盘坐在山峰上的仙子,月光美人,实在是极美的意境啊。
  不过就在山峰下的地面上,却是有着几具尸体和淡淡的血迹,那些看热闹的江湖中人,也是退得远远的,生怕被那位天下第一的仙子一剑气给杀了。
  他们也很疑惑,江湖不是传言,天下第一的郑欣凌不喜杀戮吗?怎么今天将来挑战的人尽皆斩杀了。
  虽然说那剑气绚烂夺目,郑欣凌的剑意也让人惊叹,按照江湖规矩,挑战也是生死自负,可是当他们看到郑欣凌,只是一道剑气就将一个还不错的高手给斩杀了的时候,他们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这么美而又血腥的场面,特别是跟山峰上那位仙子的美貌一对比,这种反差感,让他们对于“天下第一”这四个字,有了更深的敬畏感。
  而郑欣凌正双脚赤裸地盘坐在山峰之上,她那双粉色的绝美大脚板,正对着天空,就连月亮看到了,都感觉自愧不如,将自己藏在了云雾之后,不过却好像有点舍不得这双天下第一的美脚,若隐若现地偷看着。
  看到自己的脚心窝上已经出现了一涡甘泉,郑欣凌用自己黑色的袜子将其吸收干净,她的爱人说过,她的一切都是属于对方的,哪怕是山峰都不可以品尝。
  至于为什么斩杀下方的人?也是因为他们试图爬上来跟自己交手,自己的双脚只有自己的爱人可以看,所以郑欣凌直接就杀了他们,反正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挥一下剑罢了,正好威慑一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至于为什么不是击退他们,而是直接斩杀,也很简单,她虽然听话,可不代表她不会生气,而这些人,正好就撞到了枪口上,也只能说他们倒霉了,成为了郑欣凌“天下第一”的威名的垫脚石……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1/13 12:35:23

第八十八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上有旨,命国子监祭酒纳兰沁,即刻进宫觐见,钦此,纳兰大人,请!”一个宫女来到纳兰府,宣读了这份圣旨,我感觉有点疑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因为我一直都不是正式编制的官员,所以也不需要换上官服。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跟着宫女离开了,而身后的杨明娜,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时间突然召我上朝,可能是有什么变故。
  在马车上,我也有点好奇,明日才是女子官员述职的日子,按道理来说,今天不应该叫我去朝堂才对,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国子监完成?可是不应该啊,我思考了很多,不过还是不得其解,没多久,我就来到了皇宫,在宫女的带领下,我也是走上了朝堂,我感觉里面的气氛多少有点不对劲,好像有种两极分化的感觉。
  “微臣纳兰沁,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走到中间,行了一个臣子之礼,江婉秋冷着脸看着我:“纳兰祭酒,今日朕唤你过来,是因为有人弹劾你,所以让你上来,跟他好好的对质一下,看看到底谁对谁错,刘卿家,纳兰祭酒来了,你也说说你的观点吧?”我听到这里,忍不住皱了皱眉,弹劾我?谁啊?我有什么会被弹劾的点吗?
  只见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走上来,我记得他好像是礼部的尚书,他行了一礼:“皇上,微臣弹劾纳兰祭酒有三错:第一错,纳兰祭酒定下各种荒诞的规矩,不合礼法;第二错,纳兰祭酒做事只凭心情好坏,不遵法度;第三错,纳兰祭酒滥用职权,肆意侮辱国子监师生。不知纳兰祭酒,是否承认?”
  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同时走了上来,行了一礼:“微臣附议”
  我听到这些话,也是忍不住笑了笑,我突然想起来他是谁了,他的儿子好像就是被我给退学了,原因就是那一次的权贵阶级的事情,而出来的那些人,或多或少应该都是那次事件的当事人吧。
  我本来还以为他们是准备默默地吃下这个亏,没想到,他们居然忍了这么久,然后今天一起来状告我,看来他们应该是联合了呢。
  “皇上,微臣有话要说,若微臣没有记错的话,出来附议的这几位大人,他们的子女应该都被我开除了吧,所以几位大人才会一起出来弹劾我吧,而微臣从来都不后悔,开除你们的子女一事,因为皇上当时就吩咐微臣,不允许国子监中出现阶级分化,你们的子女公然挑起阶级对立,不论怎么样,本祭酒都会毫不犹豫的开除你们的子女。”
  “你胡说,微臣的儿子绝对没有挑起阶级对立的行为,他只是更习惯跟认识的人一起学习,就被纳兰祭酒定义为制造阶级矛盾,这完全是纳兰祭酒的一面之词,求皇上明鉴。”
  刘尚书也不愧是老狐狸,这一手偷换概,念用的是炉火纯青啊,只跟权贵阶级的人一起玩,说成是跟认识的人一起玩,说的倒是没问题,毕竟他们肯定看不上平民阶级的人,也就不认识了平民阶级的人了,很合理。
  “几位大人真的是巧舌如簧啊,好一个跟认识的人一起学习,可是国子监讲究的,不就是有教无类,人人平等吗?作为国子监的学生,居然只专注于自己的小圈子,完全不愿意去听从其他人的意见,这样自傲的人,如何能学到知识、如何能与其他学生形成良好的学习氛围、又如何能与其他学生共同进步呢?这样一个不思进取的学生,我们国子监不要也罢。”
  呵,不就是偷换概念嘛,谁不会了,你可以把勾结权贵子弟说成跟认识的人一起学习,那我也可以把你们几个权贵圈子里的人在一起玩,说成是不思进取、原地踏步、不愿意听从其他人意见的人。
  一个不思进取、自傲的学生,这样的一个学生,开除也是很正常的,在这个时代,老师觉得你学习态度不端正,觉得你朽木不可雕也,都可以选择将你逐出师门,所以这个理由用在国子监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
  “微臣认为纳兰祭酒言之有理,学生不思进取,哪有老师愿意教导呢?”也有几个人走出来支持我,这也是我没想到的,可是看到他们的眼神里多多少少对我有点慈爱。
  我就明白过来了,可能她们是那位去世的纳兰元帅的朋友,看到自己老友的女儿受欺负,当然要出来帮忙了,我也是用眼神示意,继续等着对方出招,他们肯定准备了很多招数,不然不会突然向我发难,只是我没想明白,他们到底有什么依仗。
  “那微臣想请问纳兰祭酒,定下的那些校规,是作何用途?学生、老师上课的时候,只能穿着袜子,不许穿上鞋子,难不成这是什么可以增进学习的方法吗?还有那什么挠脚心的惩罚,大庭广众之下,让学生或老师脱下鞋袜,让他人看其出丑,难不成是为了学生好?请纳兰祭酒解惑。”
  果然啊,我就说不可能这么简单,果然要用国子监的那些规矩来压我了吗?
  其实当初在定国子监的规矩的时候,我当时是有私心在里面的,学生、老师,这种完美的挠痒题材,我怎么可能放过呢?
  不过当时我也是想到现在的人对于光脚还是比较抗拒,所以还是选择了可以穿袜子,而挠脚心更不用说了,不论是挠学生的脚心,还是挠老师的脚底板,都是经久不衰的题材,更是自己想到都会兴奋的题材,所以当时自己一狠心也就加上去了。
  其实我也想过,很多人可能都会接受不了这个,然后用这个为借口来抨击我,所以我也是早就想好了说辞:
  “本祭酒定下的规矩,自然有我的道理,首先,为什么让学生、老师只穿袜子上课,很简单,就是为了拉近同学间的规矩,虽然国子监统一定好了制服,学生们穿着都一样,可是鞋子还是有差距的,要是通过鞋子,发现对方家境贫寒,那岂不是又会出现跟那几位大人的子女一样的情况?只跟鞋子价格跟自己一样贵的同学一起玩,那岂不是又形成了不同的阶级?”
  我这句话不仅滴水不漏,还暗中戳了他们一把,把他们刚才那个掩饰的说法给彻底戳破了,摆明了就是说他们的孩子就是只跟权贵阶级的人一起玩,他们也只能暗自生气,现在跟我争论,怕是得再被拉下水。
  而对方也不是等闲之辈,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漏洞:“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将鞋子也统一呢?如果鞋子都一样了,那不是看上去更加的团结吗?”
  “刘大人,此言差矣,鞋子款式可太多了,草鞋、布鞋、绣鞋、短靴、长靴,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如男子可能偏好长靴,女子则更爱绣鞋,可是如果让各位大人上朝时,必须穿上绣着花朵的绣鞋,不知道大人你是否可以心平气和的接受呢?所以本祭酒认为,不能让学生们强行接受某一种鞋子,所以只穿着袜子上课就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国子监地面上都铺设有地毯,一方面是为了让学生们上课时更加舒服,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学生们只穿袜子而受寒。”
  听到我的回答,很多人都是点了点头,暗自认同了我的说法,毕竟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要是让他们这些官员都穿上绣鞋,自己也不可能接受。
  不过那几个弹劾我的人,虽然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可是却没有一点认同的意思,只是黑着脸,仿佛在想着对策,不过对方也是早有准备的:“纳兰祭酒深谋远虑,让下官佩服,那不知道纳兰大人又如何解释,那让人出丑的惩罚呢?”
  “请问刘大人,您觉得惩罚应该要有怎么样的效果呢?”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刘大人愣了愣,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回答了:“让受罚者牢记这次惩罚的滋味,使其不敢再犯。”
  我也是顺势点了点头:“嗯,刘大人说得真好,道出了惩罚的核心,既然如此,那本祭酒定下的惩罚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毕竟受罚过之后的学生,没有一个是会忘了那次惩罚的,之后他们也都不敢再犯上次的错误,效果如此之好,不知道刘大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刘大人也是皱了皱眉:“可是为何偏偏就是挠脚心?为何不能是其他惩罚?下官可是听说过民间有传言,纳兰祭酒就是喜欢这种小孩子的挠脚心游戏,怕不是纳兰祭酒以权谋私吧?”
  “刘大人这可就有点愚蠢了,民间传言也能随便乱信?那如果民间传言刘大人有谋反之意,那是不是就代表刘大人真的准备谋反呢?”
  听到这句话,刘大人脸色也是变了变,立刻就跪了下来:“皇上明鉴,微臣对皇上一直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是纳兰祭酒胡言乱语,求皇上明察。”
  江婉秋看了看笑嘻嘻的我跟跪着的刘大人,也没有表露出什么,只是让刘大人起来:“刘卿家起来吧,朕当然没有怀疑过你的忠心,纳兰卿家,你们聊得有点离题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刘大人也是行了一礼:“皇上圣明,咳,纳兰祭酒,下官当然不会信那民间传言,可是下官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惩罚偏偏就是挠脚心,而并非是其他惩罚呢?”
  听到这里,我又问了他一句:“不知道刘大人府内,对待仆人的惩罚是什么呢?”“杖责。”“对您的孩子呢?”“唔…抄书。”“那如果我对你的孩子使用杖责呢?你是不是就觉得我的惩罚用对了?”听到这里,刘大人也知道自己进入了我的陷阱。
  刘大人的儿子已经退学了,他当然可以侃侃而谈,大义凛然地表示:自己的孩子什么都受得了,只要是犯错了,你可以随便的惩罚他;
  可是他说不得,现在朝堂之上,很大一部分人的孩子都在国子监中学习,那些孩子可都是他们的心肝宝贝,虽然他们可能也觉得,让人挠孩子的脚心有点不好,可是如果真的换成杖责,他们怕是立刻就心疼了,毕竟那些孩子,大多都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平时打不得、骂不得的,要是孩子被杖责,光是看到那些伤口,就够他们心疼了。
  这就是刘大人尴尬的地方,他可以说自己的孩子可以接受杖责,毕竟自己的孩子已经不归国子监管了,可是只要他说了,到时候国子监的惩罚真的换成杖责,现在朝堂之上的人的孩子没犯错还好,一旦犯错,受了杖责,那到时候这笔账可就算到他的头上了。
  毕竟人家本来只需要被挠一下脚心就好了,是因为他提出来了,才把挠脚心改成杖责的,也就是说,是他害他们的孩子受苦的,到时候,怕是他就成为朝堂之上的公敌了。
  看到刘大人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也是露出了笑容,我当然知道他现在的状况,这也是我特意给他设下的陷阱:
  “刘大人是不是也觉得不妥当?现在老师一般用来惩罚学生的方式,无非就是打手板、抄书,杖责,哪怕是各位大人的家里,也很少用在自己孩子身上吧?而抄书,无非就是浪费时间,学生们可不会因为抄书,而懂得什么道理,下一次,他也不会有所忌惮;而打手板有让他们忌惮的效果,可是却会让学生的手无法握笔,从而落下了学习,所以本祭酒认为,挠脚心才是最合适的惩罚方式,既可以让学生记住教训,也不会伤害学生的身体。”
  “微臣认为纳兰祭酒说得没错,若是惩罚过轻,学生无法记住,势必再犯;而若是惩罚过重,则容易让学生无法学习,因小失大。”“是啊、是啊,学习可是最重要的,要是耽误了,那就不好了。”
  支持的声音此起彼伏,也许这些人也曾经大骂,我定下挠脚心作为惩罚,是如何的离经叛道、滥用职权,可是当面对要挠脚心,还是杖责的时候,他们还是毫不犹豫的拥护了我,因为他们怕自己的孩子被杖责,他们会心疼,无非就是牵扯到了他们的利益,果然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看到朝堂上的形势几乎是一片倒的情况,刘大人也知道这样下去,他就真的败了,所以他紧紧的抓住了最后一点,那也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纳兰祭酒果然深谋远虑,可是下官还是有一事不明白,可是有国子监的人员曾流传说,国子监的祭酒,纳兰大人,借着自己在国子监的权势,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从而来达到纳兰祭酒的目的,不知道这件事你又作何解释呢?”
  “这种事情不过是流传,刘大人你又……”“可若是本相有证据呢?”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我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居然是站在左边最前列的吴丞相,他之前一直一言不发的,我还以为没有他的参与,现在看来,怕是这场弹劾都是他策划的啊,可是我也有点好奇,证据?哪里来的证据?
  “虽然本相很不想说出这件事,毕竟这件事关乎本相妻子的名誉……”听到这里,我也明白吴丞相想说什么了,应该就是我当时借着权贵势力的那股东风,趁机“羞辱”了他的妻子——欧阳怡的那件事吧。
  不过我还以为像吴丞相这种看重名誉的人,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呢,毕竟只要说出来了,不管能不能扳倒我,欧阳怡的名誉多少都会受损,他们两夫妻不是很恩爱才对吗?
  实际上我想的完全错了,这次的事件,还真的不是吴丞相策划的,一开始他看到有人居然主动出头来弹劾我,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不过难得出现了一次这样的好机会,有人出来带头冲撞我,就算失败了,这事也算不到他的头上去,所以在我来的期间,他也吩咐人去准备了一些东西,看到对方落下了颓势,即将失败,吴丞相也就出手了。
  至于说出欧阳怡这件事,反而是欧阳怡提出来的,当时的吴丞相可是气愤得很,他们二人没有子嗣,两人一同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他可看不到欧阳怡受委屈。
  可是欧阳怡却劝住了吴丞相,甚至还让他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说出来,达到一击毙命的效果,一开始吴丞相还不愿意,也是欧阳怡不断地劝解,才让他决心在必要的时候使用。
  欧阳怡也明白自家丈夫一直都想扳倒我,因为我实在是动了太多人的蛋糕了,女子为官,对现在的朝堂实在是一次巨大的冲击。
  对他们这种守旧派来说,我早就是最大的敌人了,而欧阳怡也是一直观察着我,不停地寻找我的破绽,为的就是让自己的丈夫可以得偿所愿。
  吴丞相从一开始就觉得我的做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惜皇上站在我这边,让他根本没办法出手,他也一直隐而不发,对我平时也是客客气气的,仿佛已经接受了我的存在,其实是因为他还没找到可以一击必杀的机会。
  为了不让整个朝堂受到冲击,他甚至还借助了一点不该借助的力量,不过在他看来,牺牲我一个小小的纳兰沁,换来武朝的长治久安,这笔交易,十分的划算。
  虽然这一次的机会,来得十分突然,吴丞相也知道刘大人不是我这边的人,毕竟这么多年对于朝堂的把握,他还是十分自信的,不过他还是有点怀疑,怀疑这个即将到手的机会,哪怕这个机会是那么的巧合、那么的及时。
  不过机会转瞬即逝,吴丞相也是一个果断之人,既然决定了,也就不再纠结,所以他才开口打断了我:“本相的妻子就曾被纳兰祭酒用祭酒的身份压迫,从而给了纳兰祭酒一双袜子,敢问纳兰祭酒,可有此事?”
  听到吴丞相说出这件事,我也是皱了皱眉头,既然吴丞相说出来了,那就代表他有把握,不管我承不承认,他都可以逼我承认,可是他有什么办法?
  人证?欧阳怡是他的妻子,一家之言,根本算不得数,当时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看到,哪怕当时有吴丞相的死侍看到了,也不可能当做证据,毕竟你家的死侍,难不成还会反驳你说的话不可?
  既然人证不可能,那就只有物证了,这个时代可不存在什么监控啥的,那就只可能是那双欧阳怡的袜子了,可是那双袜子在我手上,他们也不可能越过六扇门的人,进到呵笑庄偷走那双袜子,那他的把握是?
  不对,袜子?!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那天第一次挠欧阳怡,她仿佛不怕痒一般,然后自己让她脱下了袜子,以此来达到让她羞耻的目的,我记得当时自己还吐槽过,她穿着这么厚的袜子,难怪不怕痒,所以这么一想,那双袜子肯定是他们定制的,也就是说,只要我否定,他们让人去搜,搜到那双袜子,我就百口莫辩了。
  这是一个阳谋,也是一个阴谋,我说没拿,搜到我就死定了,如果我说拿了,那就相当于承认自己以权谋私了,不愧是老狐狸,真的是厉害,我想了想:“吴丞相这么说,很难让人信服吧?若是让自己的亲人来说的话,那怎么说,大家都心里有数吧,而……”
  “那如果本相说,还有另外的人证呢?”吴丞相继续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我眼睛一缩,人证?除去欧阳怡,还有什么人证?
  吴丞相挥了挥手,就有一个身着华服的女生走了上来,而当看到她的那个瞬间,我有点愣住了,竟然是唐文轩的母亲——林彩雁,怎么可能是她?虽然说那天我确实因为一时冲动,而跟她玩了一出“老师强挠家长脚底板”的戏码,可是唐文轩对我是那么的尊敬,作为他的母亲,林彩雁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看到我的吃惊,吴丞相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扬,林彩雁是他的特殊渠道找到的,专门是用来扳倒我的,而他们平时根本不会进行联系,所有联系都是通过欧阳怡,在路过她的办公室的时候,进行信息的传递,而且一开始林彩雁也是死活不松口,是欧阳怡一次又一次的劝说,以及加了许多许多的筹码,才让她下定了决心。
  说实话,吴丞相给林彩雁的东西可不算少,可是没有人有林彩雁这么重的分量,作为一个没有跟任何政治挂钩的人,有着不错的家世,还有一个算是纳兰沁的准弟子,只要她出来作证,那么相信的人肯定不会少,而且还可以击破纳兰沁的心理防线,让其更容易露出破绽,这才是吴丞相花费了那么多资源的原因。
  我是真的没想到林彩雁会来到这里,我想过她会不满,也想过她的反击,可是她却出现了在这里,她有无数个可以跟我缓解关系的选择,她却选了跟我一刀两断的选项,我也是摇了摇头,她的出现对我来说是一记重击,我没有出声,吴丞相这准备得很充足啊,一刀又一刀的,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
  林彩雁跪了下来:“草民林彩雁,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江婉秋让她平身,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却多少有点躲闪,我冷着脸看着她,现在是敌非友,也就没必要客气什么的了,而吴丞相看到我这个表情,也是挥了挥手,让林彩雁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当时祭酒大人,借着家访的由头,来到了草民的家中,草民当时想抵抗,却被祭酒大人用职务以及孩子的未来进行威胁,因为草民心系儿子,也就只好任凭祭酒大人玩弄,祭酒大人就脱下了草民的鞋袜,然后对草民进行了搔痒,挠了多久,草民不记得了,只记得祭酒大人在走的时候,拿走了我们四姐妹的鞋袜,如果有人在当时看到祭酒大人的话,一定会记得。”
  林彩雁说完之后,我也是连连皱眉,因为她说的就是事实,所以我根本懒得听她说什么,难不成还要听她说自己挠她的过程吗?
  可是她最后一句话,确实让我感觉有点棘手,当时我确实抱着五双鞋袜回去的,有人看到也不是不可能,那就是说我没办法狡辩了,不过幸好现在还没有监控,只要我一口咬死林彩雁是被吴丞给相收买了,那也没有人可以定自己的罪。
  我刚想开口辩驳,却听到吴丞相缓缓开口:“如果纳兰祭酒觉得林夫人也是本相安排的话,那不知道纳兰祭酒又为何会在一月之前,私自去到忻州,利用自己的职位,压迫当地的百姓,还为当地的商人谋取福利,这件事,不知道纳兰祭酒如何解释?”
  直到现在,吴丞相才彻底露出了他的利刃,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是铺垫,为的就是让其他人逐渐不相信我的话语,这才是最致命的尖刀啊。
  直到现在,我才把吴丞相的目的给捋清楚,他从来不是在针对我,他一直在针对的根本就是女子为官这个计划,前面的所有铺垫,都是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
  因为我此时确实是百口莫辩,哪怕我当时利用的是六扇门的身份来逼迫对方同意的,当时也是为了救林诗音,可是不论怎么说,用了就是用了,利用自己的职权去压迫他人,不论是什么目的,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我就没办法辩解了。
  而且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时候林诗音失踪了,官府的衙役都好像不急不慢的,直到后来林诗音把他们给清洗了。
  现在一想,他们肯定就是吴丞相的人,我当时还以为对方是不爽林诗音这个女生压在她们头上呢,原来他们根本就是吴丞相给林诗音下的绊子,可能就连那次的绑架事件都是吴丞相推动的。
  现在这么一想,一切都捋清楚了,一开始吴丞相就是为了阻止这次女子为官的行动,我只不过是一个由头,刚好今天有人弹劾我,他也就顺势出击,刚好以此来达成他的目的,如此想来,看来其他女官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被他下绊子了吧,那这次的成绩,可能多多少少会出问题,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了。
  因为如果吴丞相真的对那些女官下绊子,肯定不会是那种大事件,而是日常的小事,比如什么出工不出力啊、阳奉阴违啊,就算真的查起来,也可以说对方可能就是不爽那个官员,而且他们也不是没做事,只是可能没做好,可是人非圣贤,谁能把所有事情都做好呢?这样根本不可能给他们定罪。
  这样一来,可能很多女官的政绩都不会太好看,而本来被我们寄予厚望的林诗音,可能因为我的问题而被取消成绩,理由我都能想到,我既然可以帮她一次,那是不是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成绩,怎么可以计入其中。
  这回,我总算是领教了他们这些老狐狸的能力,不声不响,如同水流一般,却在不知不觉间消融了你的防御,再猛的一发力,直接将我们的防御摧毁。
  说实话,这种罪名,对我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最严重的后果,不过就是被剥夺国子监祭酒的身份,对我的基本盘根本没有影响,纳兰家不会受影响,玉足阁也不会,而我暗地里的六扇门指挥使的身份,更加是不会有任何问题,可以说,哪怕没有国子监祭酒的身份,我依然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纳兰沁。
  我生气的原因是,吴丞相针对女子为官的行动,这是我来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想完成的功绩,也是我想改变这个世界的第一步。
  虽然不可能让这个世界变得如同我曾经的世界一般,男女平等,可是作为一个女生,我还是希望可以为女生出一份力,希望能让女生不再是男生的附属品,希望女生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而闯出一片天地,可是现在刚走出第一步,就已经有人准备破坏它了,这让我如何不生气。
  可是同时我也在疑惑,我相信吴丞相肯定有着他的情报人员,有着属于他的死侍,可是为什么他会知道那么多事情?就算是远赴忻州,他的眼线也一直在我身边?
  不可能,那次只有我跟郑欣凌,还有几个六扇门的姐妹,郑欣凌是不可能的,可是六扇门作为江婉秋的手臂,也不可能出问题,我也不相信吴丞相的人动了,而六扇门的人却没有察觉,也就是说,有第三方势力介入了。
  我跟江婉秋对视了一眼,我也看出她眼中的杀气,她当然也想得通这一点,我向她微微点了点头,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天子一怒,浮尸千里,不是开玩笑的,所有人立刻都噤声,整个大厅都鸦雀无声。
  “纳兰沁,你好大的胆子,朕将国子监交给你管理,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管理好国子监,现在居然给我搞出这么多事情,你可知罪?!”
  我也是直接跪了下来,低下头:“微臣纳兰沁,知罪,求皇上处罚。”
  吴丞相听到我们的对话,皱了皱眉头,他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可是现在皇上趁着这股威势,要是他敢冒头,怕是他也得吃几个暗亏,看来自己的谋划只成功了一半,不过他也明白江婉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帝皇,也知道不是自己这一点小计谋就可以打败她的,所以他也是直接沉默了下来。
  “好,来人,将纳兰沁压入天牢,不许任何人探视,直到把她做过的所有事情都查出来之后,再做定夺,退朝!”江婉秋宣布完之后,直接袖袍一挥,转身离开了。
  所有人都不敢开口,毕竟谁都看得出来,皇上很生气,或者说,表现得很生气,这时候如果敢出头,怕是到时候就得砍头了,所以所有人都只是目送江婉秋的离开。
  直到两个侍卫抓起我的双手,将我押运去天牢,路过吴丞相的时候,我笑了笑:“吴丞相,路还很长呢,不知道您的身子骨还撑不撑得住呢?”刚说完我就被押走了,吴丞相看着我离开的身影,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他当然听得懂我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在说他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让他别嚣张嘛。
  虽然今天吴丞相胜了一筹,完成了一半的目标,可是他最核心的目的却没有完成,他也知道,我跟江婉秋就是在拖,拖时间,直至找到可以反败为胜的东西之后,江婉秋才会生完气。
  可是他也没办法,因为这是天子的特权,江婉秋说自己心情不好,哪个官员敢去触她的霉头?现在就是谁冒头谁死,哪怕是他吴丞相,也得掉一层皮。
  吴丞相脸色阴沉的离开了朝堂,而林彩雁也是跟着他离开了,而吴丞相在出了皇宫之后,只对林彩雁说了一句:“林夫人,感谢你的直言不讳,相信正义一定会降临的。”
  林彩雁也听出他的意思,也没有多做交流:“那就乘丞相大人吉言了。”说完就离开了,而吴丞相看了看林彩雁的身影,对身边的仆人吩咐了几句,现在的他必须谨慎一点,不能被抓住任何一点的把柄。
  回到家之后,吴丞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正常的处理着公务,而其实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几条经过加密的讯息被传送出去了,吴丞相自认自己做事认真细致,可是下面的人可不一定。
  现在他发出信息,就是要让那些人把尾巴都给清理干净了,虽然他让他们做的都是小事,可是要是调查起来,到时候自己肯定会被牵扯出来,所以必须断的干干净净的,包括一些后手,吴丞相也是在其没启动的情况下,就给他放弃了。
  然后他就换上便服休息了,不过没有人发现的是,屏风后还站着一个吴丞相,等到“他”将烛火熄灭的那个瞬间,他走进了一个密室之中。
  而在密室之中,有一个有着西域风情面容的女生,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她拿着一本书在看着,女生身上的银紫色衣服十分单薄,如同一件露脐装一般,下半身穿着一条后摆较长的短裙,而身上到处都有银饰点缀,可是奇怪的是,她的双脚却被厚厚的足袋与靴子给保护着的。
  “吴丞相,如何?您的计谋成功了吗?”少女笑了笑,看起来狡黠又艳丽,而吴丞相没多看她一眼,只是喝了一杯茶:“没有,纳兰沁牺牲了自己,跟皇上演了一场戏,现在皇上‘生着气’,纳兰沁被打入天牢,她们想拖时间。”
  紫衣少女也是露出了笑容:“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女帝啊,当真是厉害,看来得把手尾给处理了,不然还真的会让纳兰沁给翻盘呢。”
  吴丞相只是再喝了一口茶,也没有说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不过是几条人命而已,对他来说,什么都不如武朝的江山重要。
  至于为什么会跟对方合作,也是因为大家的目标一致,而对方也拥有着一股不弱的力量,有她作为先锋,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吴丞相自己动手,这样也可以处理得更加干净,也牵扯不到他的身上去。
  吴丞相没待多久,喝完一杯茶就离开了,没过一会,他就躺在了床上,而之前那个人则是从床下离开了,而吴丞相也在复盘着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小心谨慎,这是他为官这么多年,还能屹立不倒的原因。
  他当然也知道刚才那个紫衣少女有所图谋,不过目前她表现出来的,只是想破坏女子为官的计划,这跟他的想法一致,所以才会选择跟对方合作。
  如果那个紫衣少女敢对武朝有什么不好的念头,这个庇护她的密室,也会成为她的葬身之地。
  对于武朝的忠诚,吴丞相自认不亚于任何人,先皇对他有恩,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武朝的基业,至于他为什么要破坏女子为官的计划,就是因为他明白这个制度开展之后,会影响多少人的利益,也会对武朝造成多大的冲击。
  武朝现在刚刚恢复繁盛,一次巨大的冲击,可能就会让武朝迅速崩塌,若是他年轻十几年,也许他还可能会大力推广这项制度。
  可是现在的他老了,对于朝堂的掌控已经开始有点有心无力了,他承认江婉秋很有能力,可是起码还得几年之后,她才可以彻底地掌控朝野,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项制度太冒险了,而吴丞相不想让武朝陪她冒险,仅此而已……
  紫衣少女看了看密室的门户,忍不住笑了笑,她看着手中的茶杯,当看到倒影中那张绝美的脸蛋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那个羞辱她的少女,她看了看自己被足袋、靴子紧紧包裹着的双脚,自言自语道:“纳兰沁,这次只不过是一点点小苦头而已,那天你对我的羞辱,我要一点一点地,让你好好的品尝一下……”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1/07 04:15:35

第八十七章:姐姐的关爱
  京城的集市十分的繁华,不过总有一些地方还是会被幽静笼罩,而苏小小现在正抱着一些染料,走在一条宁静的小胡同里,她的心情十分的不错,前两天徐妈妈用被当众惩罚三次的条件,换来了这几天苏小小替她看管玉足阁以及制作猫咪套装,本来玉足阁就已经走上正轨了,需要忙的事情也不多,所以在一收到有新染料的消息之后,她就将玉足阁的事务拜托给姐妹们,然后开开心心的过来了。
  一想到又可以做多几种不同颜色的纱袜,或者做出主人喜欢的制服,到时候主人一定会好好的奖励自己吧?光是这么想想,苏小小就感觉到脚底板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搔痒她一般,不过她突然听到了“嘭!”的一声,让苏小小瞬间看向身后,她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夜行服的人倒在地上,而右边的房顶上出现了一个高挑的女生。
  那个黑衣人突然伸出左手,往苏小小这边扔了几柄飞刀,苏小小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只能被吓得闭上了眼睛,而房顶上的女子手一甩,从她的衣袖中也飞出了一长条物品,“砰!砰!砰!”三声响起,苏小小也是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伤口,她看向地面,看到了三柄飞刀,以及救下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条金色的蛇。
  “炽炎,回来!”听到这句话,本来好像在打量自己的眼镜蛇离开了,顺着一旁的树木爬了上去,而屋顶上的高挑女子跳了下来,疑惑的看了看那个杀手逃离的方向,因为在她的感知中,有一个六扇门的人正准备去拦截黑衣人的时候,黑衣人的气息就消失了,正当她走上前去,准备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却看到六扇门的人将一具尸体扔在一边,胸膛上插着一柄飞刀。
  自杀了么?如此果断,看到对方来者不善啊,当林影看向那个六扇门的人的时候,那个女生也只是对她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看到对方的动作,林影也是反应过来了,对方一直都在监视着黑衣人,是自己的突然出手才破坏了她的计划,想到这里,林影的脸颊也是有一点点发烫,她从自己的胸膛中取出一条有点胖嘟嘟的棕色小蛇,将它盘在自己的手上,轻轻的抚摸起来,然后假装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等到林影准备接上炽炎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苏小小正在炽炎待着的那棵树下等着,看到林影出现,苏小小也是笑了笑,向她挥了挥手,林影虽然有点疑惑,不过还是走了过去,苏小小围绕她转了两圈,然后点了点头:“十分感谢你救了我,蛇王林影,是吗?我有听说过你,果然是水蛇腰、大长腿呢,看得我都羡慕了。”
  苏小小作为花魁,身材当然是不用说的,雄厚的资本更加让她傲视群芳,不过相比起来,她的腿跟林影的还是有点差距,毕竟一米多的大长腿,这就是腿玩年吗?这个词语还是自己的主人说的,她总是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之前自己还有点不服气呢,现在看到本人,苏小小好像有点理解“腿玩年”是什么意思了。
  听到苏小小这么说,林影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听说的,毕竟别人对她的形容词都是冷血、变态,也只有那个人,才会说自己的身材好坏吧,一想到那个人,林影的眼中也是充满了爱意,果然,哪怕天天看着她,几天就可以陪伴她一次,真的是远远不够啊,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一辈子都陪伴在她的身边啊。
  苏小小看到林影眼中的爱意,加上自家那位跟自己说的话,哪里还不知道,眼前这位是自己的姐妹,虽然苏小小还是忍不住有点吃味,可是她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也不会去阻止,她希望的是得到更多的宠爱,而不是全部的爱,她从来不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不过嘛,既然遇到了,而且看眼前这位也不像是有城府之人,那不如拉拢一下?
  想到这里,苏小小也是笑了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我叫苏小小,是主人的媚脚痒奴,同时,也是主人的…额…大夫人,嗯,是的,大夫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苏小小也是有点心虚,毕竟自家那位可没有说过谁做大、谁做小,这大夫人不过是自己自封的,要是真的排的话,自己还真未必是那最大的。
  不过林影可不知道这些,她一直都只是在暗中保护自己的爱人,完全不知道呵笑庄里发生的事情,加上她也有听自己的爱人说过,第一个跟她在一起的就是苏小小,而现在听到苏小小这么说了,林影也就信了,这一下,林影也有点紧张起来,虽说她是江湖人,可是不代表她不想入住呵笑庄,只是一直没有契机,加上她比较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才一直没有提起,现在既然见到“大夫人”了,那肯定得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样等到以后入住的时候,那也好融入不是?
  想到这里,林影立刻对苏小小行了一礼:“林影见过姐姐,林影称号高脚痒奴,只是林影也不知道自己排行第几,刚才让姐姐受惊了。”说到这里,林影给苏小小鞠了一躬,苏小小也没想到林影这么较真,她还以为对方跟她的脸一样高冷了,怎么意外的,有点呆?不过这样更好,特别是听到林影叫自己姐姐,真的是太爽了。
  苏小小连忙把林影扶了起来,然后才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位高挑的女子,不得不说,林影的身高实在很有压迫感,哪怕是已经算高的她,都还矮了半个头,不过现在的林影那高冷的御姐脸上却有点纠结,她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苏小小也看到了她的不自在,露出了一个笑容:“诶,妹妹,这两条蛇,就是你的伙伴?我记得沁儿说过,可以把你绑起来才对啊,可是现在看起来,好像?”
  听到苏小小问关于蛇的事情,林影瞬间就有了兴致:“沁,沁儿她说的是我的另外一个伙伴,叫做梦火,因为体型太大了,就让她留下来看家了,这是炽炎,是黄金眼镜蛇;这是圆圆,是球蟒,手感可好了,姐姐你要不要……”
  说到这里,林影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圆圆递出去,可是刚递出去,她又反应过来,大部分人对于蛇是比较抗拒的,她立刻暗道不妙,不过就在她想把圆圆拿回来的时候,却看见苏小小轻轻的摸了摸她手中的圆圆,然后惊奇地说到:“诶,手感真的很好诶,软软的、冰冰凉凉的。”
  林影的心情仿佛在做过山车一般,刚下落了没一会,瞬间又飞上天空,她看着苏小小,有点惊讶的问到:“姐姐不怕蛇?”苏小小只是对着她甜甜一笑:“其实还是怕的,不过这位,额,圆圆,看起来还蛮可爱的,圆嘟嘟的,所以就还好,不过炽炎的话,我现在还有点害怕。”
  看到苏小小的脸上没有任何勉强的神色,林影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她把右手放在背后,示意炽炎离远一点,炽炎无奈的转过身,无声无息的滑走了。
  在跟苏小小聊了一会关于圆圆的事情之后,林影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加上苏小小的一点语言暗示,林影现在对这位“大夫人”是十分的认可,苏小小看了看林影,有点好奇的问道:“诶,林妹妹,平时你不是在保护沁儿的嘛?怎么今日会出现在这里?”
  林影听到苏小小这么问,也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今天妹妹是准备来购买一个香囊袋子,妹妹做了一点艾草香料,想送给沁儿,让她平日里可以睡的更香。”
  听到这里,苏小小也是点了点头,看了看林影手上的香囊,制作的也还不错,不过她眼睛转了转:“林妹妹,苏姐姐的女红还不错,妹妹应该有见过姐姐制作的纱袜,不如这样,姐姐为妹妹制作一个专属的香囊,这样以后沁儿看到香囊,也就会想起妹妹了,好不好?”
  听到苏小小这么说,林影也是有点感动,没想到苏小小作为“大夫人”,不仅没有介意她这个“妹妹”的存在,反而还处处为她着想,真的是太好了吧。
  林影立刻将香囊交给苏小小,又向她鞠了一躬:“那就麻烦姐姐了。”苏小小连忙拉起她:“好啦,这有什么的,姐妹之间帮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只要你乖乖的,姐姐肯定会对你好的,希望以后你入住庄园之后,也能这样跟其他姐妹们相互帮助哦。”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小小已经完全代入了大夫人的身份,教导着新来的妹妹规矩,而林影也是十分佩服苏小小的大气,也是默默地将这番话记在心里:“嗯,妹妹明白,一定会乖乖听姐姐的话,跟其他姐妹好好相处的。”
  苏小小把艾草香囊放在怀中,又忍不住打量起林影的大长腿,想到刚才她高超的武功,苏小小突然有了兴趣,林影看到苏小小不停地打量着自己,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刚想开口,却突然被苏小小用手逼到了墙上,然后苏小小双手按在林影肩膀上方的墙壁上,看到近在咫尺的苏小小那张天生媚骨的绝美脸庞,除了自己的爱人,还没人跟自己如此贴近,林影的脸颊瞬间红润了起来。
  “林妹妹,姐姐还不知道妹妹有多怕痒呢,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让姐姐来试一下?”苏小小那挑逗的一颦一笑,都让林影异常紧张,她记得自己的爱人说过,呵笑庄里的姐妹都是可以互相搔痒的,又觉得苏小小作为“大夫人”,肯定会承担起很多的惩罚的责任,所以她需要看看自己怕不怕痒是很合理的,想到这里,林影虽然不好意思,可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苏姐姐,你想怎么试?妹妹都会配合你的。”
  苏小小本来还以为会花费不少口舌才可以让林影同意,没想到林影居然这么简单就同意了,苏小小看了看后面的出口,虽然这里算得上比较偏僻,可是四周都是房屋,而且这里是京城,人来人往,也许一不小心就会被发现了,不过她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带林影去,只是测试一下,应该、大概、也许没问题吧?
  苏小小有点心虚地看了看身后,然后换成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咳咳,那个,那林妹妹你把双手举过头顶,不许放下来哦,还有,你得忍住笑声哦,毕竟我们的一切都属于沁儿,让别人听到我们的笑声、看到我们的笑颜、看到我们的脚底板、挠到我们的痒痒肉,都是不对的哦,知道吗?当然,姐妹们除外。”苏小小的这番话就是自己的主人曾经对她们说的,也不算说谎,虽然她现在是为了不让林影笑出来,怕被别人发现。
  不过林影可不是这么想的,其他人的看法?这是什么东西?她早就无视了,她从小到大,她在乎的也只有她的伙伴,其他人怎么看她,她一点都不在意,哪怕现在不是在巷子里,而是在一个人满为患的大街上,只要自己的爱人想要,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脱下鞋子,让她尽情的搔痒,所以苏小小的这段话,林影就误认为是苏小小在教导自己规矩,苏小小的形象在林影的心里,再次拔高了不少。
  “苏姐姐的教导,妹妹一定谨记在心,姐姐可以尽情施为,妹妹一定会努力忍住的。”说着,林影就抬起双臂,腋窝位置的红色更加深邃,看来我们的“蛇王”也是热血的,苏小小看到林影说的这么隆重,也是有点懵,不过效果和结果都是好的,那她也就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了,她伸出双手,隔着红色的袍子,轻轻地抠在林影的腋窝上:“其实姐姐的意思,就是如果只有我们姐妹在的话,林妹妹还是可以尽情地绽放自己的笑容的,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可是如果有外人在,林妹妹就最好能忍就忍,忍不住也没办法,毕竟谁让我们都那么敏感呢?”
  痒感不断的冲击着林影的脑袋,相比起自己的爱人在挠自己的时候,自己感觉到更多的是幸福,现在苏小小挠自己的时候,就只有源源不断的痒感传来,不过听到苏小小的解释,林影还以为对方是在关心自己,怕自己融入不了呵笑庄的大家庭,而听到对方说大家是一家人的时候,林影更是感动,家人,对她来说是多么奢侈的两个字,原来自己也可以拥有家人吗?想到这里,林影居然感觉内心有股暖流在涌动,就连痒感仿佛都被冲淡了许多。
  苏小小看到林影一直抿着嘴,没有任何的反应,还以为对方武功高强,所以忍耐力好,想到这里,她也是加重了几分力气,手指也从两根加多到四根,这产生的可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林影的身子瞬间颤抖了一下,双手也是微微有点想落下的痕迹,不过林影还是努力的忍着,看到苏小小的目光,林影也是咬着牙开口:“唔嘻嘻嘻…小小姐姐…唔…呵呵呵…不用嘻嘻嘻…担心呵呵呵…妹妹…噗哈哈哈…唔…呜呜…忍得住嘻嘻嘻……”
  苏小小看到林影咬着牙、忍耐痒感的可爱模样,对她这个外形御姐、内心呆萌的妹妹,也是多了几分认同感,苏小小为什么会想在这随时可能出现其他人的地方挠林影呢,多多少少也是带着点教训对方的意思,反正就算被自家主人知道了,也不过是一顿惩罚嘛,先发泄了再说,这就是苏小小的想法,可是现在看到林影这幅有点呆呆的模样,一时之间苏小小也有了一点负罪感。
  苏小小停了下来,林影也是可以放松一下,开始慢慢的喘气起来,努力的平复着刚才憋笑产生的不适,苏小小看到林影忍得这么辛苦也没有埋怨自己,更是有点愧疚:“咳,林妹妹,姐姐已经知道你有多怕痒了,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等下次到呵笑庄,姐姐再好好的挠妹妹的痒痒。”
  没想到苏小小刚说完,林影立刻拉住她,有点慌张地问到:“苏姐姐,是妹妹做得不够好吗?这样,你再给妹妹一个机会,妹妹一定会忍住的,绝对不会让姐姐失望的。”林影还以为苏小小对自己刚才笑出来不满意,对自己失望了,对苏小小这个自己认同了的姐姐,自己的家人,林影可是很看重的,这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可以让姐姐这么失望,林影啊林影,你还叫什么蛇王,怎么这么没用。
  看到林影的情绪一下子跌落到低谷,苏小小也是愣了一下,不过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她在桃红楼的时候,就经常会有新的姐妹被捡回来,那个时候她们也是战战兢兢,得不到认同就很容易失落,对这样的情况,苏小小也算是经验丰富,她忍不住心疼的看了看眼前,那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的林影,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苏姐姐没有失望,苏姐姐是觉得,林妹妹这么怕痒,笑起来一定很好看,苏姐姐想好好的欣赏一下,现在只能让林妹妹忍着不笑,那多遗憾啊,是不是?”
  林影听到苏小小的安慰,心情也是立刻变好了,毕竟对她这种从小就没感受过什么温暖的人来说,苏小小这种处处为她着想的态度,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林影用力的点了点头:“嗯,苏姐姐没有失望就好,那我们再来一次挑战好不好?这次妹妹一定会努力忍住的,至于苏姐姐想看妹妹的笑容,只要沁儿没有意见,那苏姐姐想在哪里挠就在哪里挠、想挠哪里就挠哪里、想挠多久就挠多久,妹妹一定不会说半句拒绝的话。”
  看到林影这么的认真,苏小小也是明白对方也许是想得到自己的认可,这种状态实在是太像刚被救济出来的孤儿了,一时之间,苏小小也是有点感同身受,她当时又何尝不是一个小乞丐呢,她对于林影的怜爱也是越发的浓郁,苏小小点了点头:“好,既然林妹妹这么有决心,那做姐姐的肯定得配合的,不过林妹妹后面说的那句话,希望妹妹日后不要后悔哦,毕竟姐姐的手段可是很厉害的,就怕到时候,妹妹天天都会被痒得受不了呢。”
  “嗯嗯,这次妹妹一定会忍住的,姐姐尽情挠就是了,妹妹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反悔的,只要沁儿没有反对,哪怕姐姐挠死妹妹,妹妹也毫无怨言。”林影听到苏小小赞扬她,内心十分的喜悦,这种被人认同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而苏小小也是笑了笑,微微让她跟墙角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抓着她的左脚,向后弯曲,然后脱下了她的靴子,林影今天没有穿袜子,一双赤裸的42码骨感美脚出现在苏小小的眼中。
  看到林影居然光脚穿靴子,苏小小像是找到知己一般,笑着给林影展示自己的脚底板,只见苏小小让赤裸的右脚挣脱绣鞋的束缚,在林影的注视下微微地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脚底板,林影当然也看到了苏小小脚底板上那诱人的褶皱,连她忍不住产生了想挠一次的想法,而苏小小也是把脚再次放进鞋子里,然后蹲在了林影的背后,看着她的骨感大脚,笑了笑:“难得有人跟我一样不喜欢穿袜子,那就让姐姐用最恐怖的刑罚来对付妹妹吧。”说完,苏小小就伸出了舌头,轻轻的在林影的脚底板上舔了起来。
  兴趣相投果然可以让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本来苏小小只是准备轻轻挠一下林影的脚底板而已,却因为相同的不喜欢穿袜子的习惯,她居然舔了第一次见面的林影的脚底板,这可不像苏小小会做出来的事情啊,苏小小舔了多久?苏小小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林影的脚一直紧绷着,没有任何动作;林影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林影的脚底板已经被舔得没有了任何味道,苏小小才停了下来。
  在跟林影约定好三天后在这里再见面之后,林影有点僵硬地穿上靴子,然后就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蛋直接逃离了这里,苏小小以为是她羞耻于在这种地方被玩弄,毕竟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看到的啊,林影还正对着路口,没有任何一丝遮挡,而实际上,林影只是对于被舔脚这种事感觉到害羞罢了……
  御书房中,江婉秋正批阅着一卷又一卷的奏折,房门外走进来一位穿着青绿色服饰的少女,淡绿色的服装,与她宁静、淡然的气质交相辉映,她走到江婉秋的面前,行了一个臣子之礼:“微臣梁嘉晴,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江婉秋看到梁嘉晴来了,也是露出了笑容,挥了挥手,身边服侍的秋雨就带着四周的宫女退了下去,御书房中就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江婉秋把手中的奏折放下,来到梁嘉晴的面前,将她扶了起来:“不是都跟你说,我们二人姐妹相称就是了,叫什么皇上,真的是。”梁嘉晴也是笑了笑:“这不是有其他人在嘛,还是得注意点的,嘿嘿,江姐姐,今天找晴儿过来,所为何事?”江婉秋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梁嘉晴也装作吃痛的模样,惹得两人都笑了起来,“好了,我还有几份奏折,等我批阅完之后再跟你说,你先去那边吃点糕点吧,都是你爱吃的。”
  梁嘉晴就在一旁,吃着自己喜欢的糕点,看着江婉秋批阅奏折,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向江婉秋那长长的靴子上看去,一时之间看呆了,仿佛沉浸在某种想象之中,还是江婉秋忙完之后,走过来吃起糕点,她才反应过来,她露出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江姐姐,晴儿走神了。”江婉秋也没有在意这种小事。
  “这次叫晴儿过来呢,是为了奖励晴儿,上次你帮我应付那群老狐狸,肯定很辛苦,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奖励,别说什么那是你的分内之事,我说了给,你就收着。”仿佛知道梁嘉晴要说什么,江婉秋直接预判了她的预判,梁嘉晴也只好吐了吐舌头,而江婉秋犹豫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这次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一份是沁儿给你准备的礼物,你选吧。”
  沁儿?祭酒大人?为什么她会给我准备礼物?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梁嘉晴的脑海中,不过她也没有纠结太久,选江婉秋的肯定最保险,只要江婉秋想要,什么医书、药材,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就算是自己一直都想要按摩的,江婉秋的脚底板,只要自己提出来,江婉秋也肯定会满足自己,毕竟自己也是唯一一个给江婉秋做过十几次脚底按摩的人,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某位少女,早就已经把江婉秋的脚底板给“吃”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想到那位总是有新奇想法的祭酒大人,梁嘉晴又有点好奇,她会给自己准备什么礼物?如果只是药材、医书之类的东西,江婉秋肯定不会单独提起来,而是一起给自己,所以纳兰祭酒肯定是准备了一份独特的礼物,想到这里,梁嘉晴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虽然被青色的绣鞋和白色的绸袜包裹着,可是她还记得那天赤裸着双脚,被那位祭酒大人挠脚心的画面,想到这里,梁嘉晴的内心逐渐火热起来……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不是江婉秋特意欺骗梁嘉晴,而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疯狂了,传出去绝对会轰动天下,所以还是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江婉秋也是怕梁嘉晴为难,毕竟知道了这样的秘密,每天就都得心惊胆战了,所以江婉秋才没有告诉她,而想到沁儿那天信誓旦旦的跟自己说的奖励方式,江婉秋也是忍不住给自己的脸蛋扇了扇风。
  梁嘉晴思考了一会,然后咬了咬牙,看着江婉秋:“江姐姐,晴儿想好了,晴儿要纳兰祭酒那份礼物。”是的,梁嘉晴暂时放弃了江婉秋的双脚,选择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且她的直觉一直再告诉她,纳兰沁不会让她失望;
  江婉秋听到梁嘉晴的回答,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她也很了解晴儿,她也是一个有着强烈好奇心、敢于突破的人,所以江婉秋也是点了点头:“那你就出去找秋雨,让她带你去做准备吧,我也先去换套衣服。”
  梁嘉晴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出去,江婉秋咬了一口糕点,喃喃自语道:“沁儿,这一次,母后真的不知道希望你对还是错好了……”
  等到江婉秋换上一身淡粉色便装之后,她就离开了寝宫,自从她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之后,衣服鞋袜什么的,早就由不得她决定了,不过她也很享受这种被自己的爱人管着的感觉,所以虽然现在她的便服都是这种粉嫩系的,让她是又喜欢又羞耻,可是她还是会乖乖的穿上,甚至在看到宫女的时候,还会感觉到有一点自豪呢。
  等江婉秋来到“荷泽宫”的时候,江婉秋看到了已经“准备”好了的梁嘉晴,其实这座宫殿就是梁嘉晴常住的寝宫,因为梁嘉晴喜欢青色,所以特意选了这带着“荷”字的宫殿,而现在宫殿里,包括秋雨,有着三十六个宫女,而梁嘉晴正躺在正中央桌子上,她的手脚都被拉直,绑在两边的桌脚上,整个人呈一字型,而且看得出来绑得十分的紧,虽然梁嘉晴还在微微挣扎,却还是没办法把手脚缩回来一点。
  看到江婉秋来了,梁嘉晴也是连忙喊了起来:“江姐姐,这,这是做什么?是晴儿犯了什么错吗?能不能先把晴儿放下来?”说实话,被绑在桌子上,仿佛一道菜品一样,等待着别人来品尝,这感觉可是让人十分的羞耻啊,江婉秋来到梁嘉晴的面前,轻轻的揉了揉她的手腕,发现秋雨用的是丝绸,而且已经用棉花在下面垫着了,不怕弄伤梁嘉晴,江婉秋才缓缓开口:“这就是沁儿为你准备的礼物,她说这一定是你喜欢的。”
  听到这里,梁嘉晴愣住了,自己喜欢的?加上是那位祭酒大人说的,再联想到自己这被绑起来的姿势,难不成是……还没等梁嘉晴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双脚一凉,她努力的抬头,看向自己的双脚,果然发现自己的青色绣鞋已经被江婉秋脱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而江婉秋现在已经开始在解她袜子上的系带了,可是梁嘉晴只是象征性的摆了摆脚,脚趾紧紧的蜷缩起来,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看到梁嘉晴这个反应,江婉秋哪里还不知道沁儿说的是对的,想到那天沁儿跟自己说这个奖励的时候,自己是怎么也不同意,还是沁儿不断的用她的脚底板来诱惑自己,而且说如果她猜错了,江婉秋可以用自己的脚尽情的补偿给梁嘉晴,江婉秋才同意,实际上,也是因为沁儿给的赌注实在是太多了,虽然现在好像是自己输了,那个小鬼头,总是能有这种让人羞耻的想法,真的是……
  想到自己的爱人,江婉秋也是露出了笑容,与此同时,梁嘉晴的袜子也彻底离开了她的双脚,那双41码的红润大脚,也出现了在所有人的面前,紧紧蜷缩的脚趾,仿佛在害怕别人看到,淡淡的汗水又给它增添了一丝活力,江婉秋看了好一会,其实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的看梁嘉晴的脚底板,平日里都是梁嘉晴欣赏她的脚底板的,她轻轻的在梁嘉晴的脚板心上抠了起来:“晴儿,其实江姐姐也没想到,你居然会跟沁儿说的一样,是喜欢这份礼物的,我这做姐姐的,还真是不尽职呢。”
  “唔…呜呜…哈哈哈…江姐姐…其实哈哈哈哈…晴儿嘻嘻嘻…只是哈哈哈哈…最近嘻嘻嘻…才哈哈哈……”痒感让梁嘉晴发出来的话语中夹杂着动听的笑声,而江婉秋却没有停下来听她说完的意思,她看到梁嘉晴的脚不停地左右遮挡,仿佛想抵抗这难受的痒感,可是当自己漏挠了一两下之后,它又会主动的抵上自己的手指,仿佛是来讨要糖果的孩子一般。
  江婉秋看到梁嘉晴都这样了,明显就是如沁儿所说的,喜欢被挠痒,那自己就不用再纠结了,好好的“奖励”她就是了,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害江婉秋输了赌约,想起自己答应的赌注,江婉秋都忍不住脸红,所以现在也算是江婉秋在报复她这个“罪魁祸首”了,“不用说了,晴儿,我们晚上有很多时间聊天,现在你就先好好的享受这份奖励吧,秋雨,把梁大人的奖励呈上来。”
  虽然不知道这份奖励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现在江婉秋总算是停下来了,她总算从痒感中解放出来,立刻喘起气来,至于解释,正如江婉秋说的,晚上可以好好的解释,而且梁嘉晴现在也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而且在江婉秋挠自己的脚底板之后,梁嘉晴现在对于奖励也实在很好奇,她的双脚也是把脚心窝轻轻的抵在江婉秋的手指上,至于是为什么?明眼人都知道了。
  秋雨让三十五个宫女排在自己的身后,然后就对着梁嘉晴行了一礼:“梁大人,这份奖励叫做三十六周天,等下我们会一个接一个,把双脚放在梁大人的面前,梁大人得用舌头舔干净我们这些辛苦工作的宫女的脚底板,如果舔得不够干净,或者舔得别人痒痒的话,那皇上就会“奖励”梁大人的脚底板咯。”说完,秋雨就坐到了桌子,脱下鞋袜,踩在了梁嘉晴的脸上,一边轻轻地踩着,一边说着:“梁大人的脸真的是太嫩滑了,我这双工作完的大汗脚踩几下,都感觉舒服多了。”
  梁嘉晴被秋雨的双脚踩着,而且还有那么多人在后面看着、排着队,这让她是十分纠结,有人用脚踩在她的脸上,对于她这种恋足癖来说,不正是天堂的享受吗?
  可是四周有三十多个人看着,这也太羞耻了吧,可是秋雨的双脚轻轻的揉着她的脸蛋,脚汗沾湿了她的脸庞,汗味和脚味,传到了鼻子中,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梁嘉晴十分的沉醉,以至于她都快忘了舔这回事了,还是江婉秋用她的手指在梁嘉晴的脚底板上“提醒”她,她才反应过来。
  “啊哈哈哈哈…江姐姐哈哈哈哈…晴儿嘻嘻嘻嘻…知错了啊哈哈哈…晴儿哈哈哈哈…现在哈哈哈…舔哈哈哈哈……”梁嘉晴在被“提醒”之后,立刻就求饶了,可是在她舔着秋雨的大汗脚的时候,脚底板还不知足的去寻找江婉秋的手指,用脚心窝轻轻的磨蹭着江婉秋的指甲,看得江婉秋也是一阵好笑,就只好时不时抠一下这不听话的小可爱了。
  而秋雨也没闲着,嘴上说着:“梁大人真厉害,舔得秋雨的脚底板好舒服,是秋雨的大臭脚味道很好嘛?梁大人为什么越舔越开心呢?”秋雨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另一只脚轻轻的拍打着梁嘉晴的脸庞,梁嘉晴这个时候真的是对纳兰沁服气了,她想的这个奖励十分的合自己的心意,可是这满满的羞耻的感觉,果然是那个人的风格啊,不过梁嘉晴不知道的是,这种羞耻话语玩法,可不是纳兰沁想的,而是现在用一双汗脚踩在她脸上的秋雨提议加进去的。
  经过了十几个人之后,梁嘉晴的脸已经红透了,至于是被羞耻得,还是被挠得,那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就在秋雨过后,每一个宫女都会嘴上喊着梁大人,说的却是让梁嘉晴羞得不好意思见人的话语;而江婉秋也发现,几乎是隔一两个人,梁嘉晴就会“不小心”地咬到宫女的脚底板,然后江婉秋就会用手指为那位宫女讨回公道,在梁嘉晴的脚底板上尽情的搔痒,没办法,对于“恶人”,就得用“恶人”的方法。
  江婉秋现在也是彻底明白了,梁嘉晴不仅仅是喜欢脚,还喜欢被挠脚,虽然她自以为演得很好,实际上除了自欺欺人的她自己之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江婉秋也是制止了下一个宫女,好让梁嘉晴休息一下,然后江婉秋来到她的面前,看到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虽然已经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汗水还是其他人的脚汗,不过江婉秋还是给她整理了一下:“晴儿,难受吗?”
  梁嘉晴一时之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好意思回答,还是现在还没缓过来,江婉秋看着她不断交缠在一起的手指,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位小妹妹的心思,江婉秋就走到她脚底板的面前,用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大脚趾,梁嘉晴的双脚已经被挠得有点微微泛红了,“晴儿,时间好像浪费太多了,不如等下就一边挠一边舔吧?”没有回答,江婉秋也没有催促,仿佛刚才只是在自言自语。
  “一切…任凭江姐姐安排……”一声轻微的回答,不过因为荷泽宫里本就十分安静,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江婉秋也是露出了笑容,看着下一位宫女:“那你还不上去招待梁大人?”那位宫女连忙脱下鞋袜,用双脚踩在梁嘉晴的脸上,仿佛按摩一般,嘴上那让人听了都害羞的话语一直不曾停下来过,秋雨做的准备也是十分充足的,挑选的宫女都是精通此道、而且还提前让双脚出了不少汗水的人,哪怕直到现在,后面的宫女的双脚都还是湿润的,保证可以给梁嘉晴完美的享受。
  而梁嘉晴也没想到,因为这个安排,自己只能“被迫”地享受着宫女的按摩以及羞辱,因为说好是一边舔一边挠,现在还没开始舔呢,也就是说,再也没有痒感来抵消一点羞耻感了,自己只能感受到极致的羞耻感不停地侵蚀自己,而这又是自己休息的时间,怎么也没办法跳过,在这极致的羞耻中,梁嘉晴的脸蛋都快熟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经过荷泽宫,一定会看到一副让人难以忘怀的画面,一位看起来十分淡雅的少女,却被粗暴的绑在桌子上,一个宫女用她刚工作完的、沾满汗水的臭脚丫,踩在少女精致的脸蛋上,而少女一边舔着臭脚丫,一边开心地笑着,而她那双精致、泛红的脚底板,正对着门口,被一个成熟、威严的女生用手指在上面搔痒着,这种画面,应该没有人可以抵抗得住它的魅力。
  “晴儿已经睡下了?”江婉秋坐在床上,只穿着轻薄的衣物,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看着,秋雨跪在她的面前,跟她报告情况,听到秋雨的汇报,江婉秋也是点了点头:“晴儿今天也是累坏了,明天就让她再住一天吧,你明天给她准备一些补品,今天她可是笑得够呛,也好,让她知道、知道,瞒着我这个姐姐的后果是什么。”想到刚才晴儿的表现,那种又害怕又期待,欲拒还迎的表现,江婉秋也是忍不住笑了笑。
  而这个时候,江婉秋看到跪着的秋雨的鞋子安安静静的待在地面上,而秋雨则是没有穿袜子,赤裸着双脚跪着,而鞋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脱离了她的双脚,才让她的脚底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跪着的原因,她的脚底板被完全拉直,没有一点褶皱,而又因为自身的重量压在脚后跟上,更加是让她难以脱离这种状态,只能由着自己的脚底板完全的袒露出来。
  江婉秋也是走到了她的身上,秋雨微微想开口,欲言又止,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说,江婉秋蹲下来,看着秋雨完全袒露的脚底板,没有任何的遮挡,因为是秋雨自身的重量压住了自己的脚趾,现在看起来,仿佛是她故意张开脚底板,将其暴露在空气中,勾引江婉秋来看一般,哪怕看的人是江婉秋,也让秋雨红了脸。
  江婉秋伸出手指在秋雨的脚底板上轻轻的划动起来:“怎么不穿袜子啊?”“唔嘻嘻嘻…刚被嘻嘻嘻…梁大人嘻嘻嘻…舔脚…啊哈哈哈哈…就脱了嘻嘻嘻…没有哈哈哈哈…穿上嘻嘻嘻…是哈哈哈奴婢嘻嘻嘻…不遵守呵呵呵…规矩嘻嘻嘻…求呵呵呵…皇上惩罚哈哈哈……”
  在江婉秋的手指触碰到秋雨的脚底板的那个瞬间,秋雨就笑了出来,可想而知她有多怕痒,可是她哪怕浑身颤抖,笑得多么疯狂,姿势却一直没有变化,一直保持着跪姿,双脚更加如同石头一般,一动不动。
  江婉秋挠了一会,就让秋雨回去了,毕竟今天她已经挠了梁嘉晴很久了,相比起挠别人,她更想被绑着的人是自己,而用脚踩自己、不停说让自己羞耻的话、然后挠自己的脚底板的人是自己最爱的沁儿,想到这里,她看向了外面的月亮,她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到了。
  不过她看到秋雨点了两个宫女跟她走,江婉秋也是笑了笑,虽然她没有惩罚秋雨的意思,可是秋雨自己就会给自己安排惩罚,江婉秋也知道她性格如此,只好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了句:“今天辛苦了,希望你也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吧。”
  夜很深了,可是在宫女的宿舍中,却不断有笑声回荡,就在中央的庭院中,一位成熟的女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被绑在椅子上,双脚被两个小丫头抓着,一双40码的纤细玉足,却被几根手指占据了,少女的手指不停在熟女的脚底板上搔痒着,而且少女们还一直念念有词:“总管大人,您老是不穿袜子,是为了勾引皇上来挠你的大汗脚吗?”“总管大人的大汗脚,哪怕是我来挠,都觉得受不了,您居然还敢去玷污皇上的手指,真的是一个骚蹄子呢。”
  那位被绑着的熟女正是秋雨,而两个小丫头则是她一手带起来的宫女,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也是秋雨命令的,她觉得刚才皇上挠了自己还未清洗的双脚,手指沾染了汗液,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有一双大汗脚的错,如果不是自己有一双大汗脚,怎么会打湿皇上的手指,自己羞辱了皇上,所以秋雨就命令她们搔痒自己,以做惩戒,所有宫女都知道,这是秋雨总管的行事准则,也是为她们以身作则,皇权至上的观念被秋雨一次又一次地刻进她们的心里。
  不说两个挠痒的小宫女,就连在周围观看的宫女们都已经习惯了,秋雨总管总是用自己的双脚来给她们做示范、定规矩,而两个小丫头虽然心里不舍得让自己亦师亦母的秋雨总管受惩罚,可是她们知道不惩罚够秋雨定下的时间,不仅秋雨会对她们失望,也会让其他人把她的惩罚时间补满,然后就轮到她们的受惩罚时间了。
  所以哪怕再不忍,两个小丫头的手指却未曾停过,嘴上也是一直在输出:“秋雨总管都已经三十岁的人了,脚底板还这么嫩、这么怕痒,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呢。”“也不知道总管大人,三十岁被两个小丫头挠脚心,会不会羞羞哦,哎呦,脚底板还敢跑?看我不教训一下你这骚蹄子。”
  “啊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哈…别说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羞死人了哈哈哈……”
  两个小丫头可没有理会秋雨在说什么,毕竟惩罚的时候,不听受罚人说什么,是她们学习的第一课,而且还是重点,她们两个就是其中好手,哪里会犯这种错误,可是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的秋雨说的是真的,真的觉得痒死了、羞死了,真的想让她们停下来……
  秋雨想起这个惩罚的由来,是前段时间皇上交给自己的,说是那位祭酒大人——纳兰沁给皇上的惩罚建议,什么以下克上,多用身份、年龄、脚码大小来做对比,然后以此来达到让人羞耻的目的,许许多多的建议,秋雨都好好的学习了一遍,现在就是第一次实践,这两个小丫头也是刚刚刚才被自己教会的,却没想到,第一次实践就是在自己身上。
  现在秋雨真的佩服那位纳兰祭酒大人,因为现在的她,真的觉得羞死了,毕竟她一次性给自己套了太多光环了:自己的手下惩罚自己这个总管;平日里喊自己师傅的小女孩挠自己这个师傅;十来岁的少女挠自己这个三十岁的熟女;少女小巧的手指却在挠自己硕大的脚底板;各种各种的光环加成,几乎让秋雨第一次感受到了羞耻到极致是什么感觉……
  秋雨是真的想让她们停下来,可是两个小丫头根本就把自己说的话当做了反话,还是不停地继续用她的年龄、身份、脚底板大小来羞辱她:“那您跑啊,您一个三十岁的总管,居然被两个小女孩抓着脚挠脚底板,难不成是您喜欢被挠脚底板的感觉吗?”“就是就是,总管大人的脚底板那么大,可是却没什么用呢,还不是只能被我的小手指挠痒痒肉?脚底板只有痒痒肉,就只能被挠痒痒咯。”
  秋雨被羞得满脸通红,她哪里是不想跑,可是如果她跑的话,那岂不是……她第一次感觉到羞耻得想死的感觉,她不停地呼喊,却无济于事,只能继续听着两个小女孩的羞耻话语,硕大的脚底板明明可以逃脱,却还是被两个小女孩抓在手中,用小手指搔痒、羞辱,她只能感受着剧烈的痒感以及极致的羞耻感,然后只能发出疯狂的笑声:“啊哈哈哈…我不是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换其他人哈哈哈哈…我不要哈哈哈…我的脚没有哈哈哈哈…你们别说了哈哈哈哈…我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2/30 11:32:45

第八十六章:我永远爱你
  而一直不见踪影的两母女呢,她们的事情还得先回到昨天晚上来说,就在我脱下杨明娜的衣服之后,我看到了一份圣旨以及一道虎符,此时的杨明娜除去一双鞋袜,身上再无片缕,我们此刻可以说是坦诚相待了。
  而当我伸手准备脱下杨明娜的鞋袜时候,她却微微的后退了半步,仿佛相比起圣旨和虎符,鞋袜下的秘密才是杨明娜最大的秘密。
  我再次伸手,杨明娜才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艰难地把脚微微抬起来一点,我也是顺势把她脚上的绣鞋脱下,然后把她还微微冒着热气的布袜脱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一闻,还是熟悉的味道,然后我在杨明娜的脚底板下发现了两样东西,一张黄色的符纸,丹砂色的字体十分的晦涩难懂;另一个则是白纸折成的纸人,上面写着一个时辰。
  我一开始还不明白那个纸人上的时辰是什么意思,可是在我读多了几遍之后,我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这个,不正是纳兰沁的生辰八字吗?之前过生日的时候,我还吐槽过,这门外接待的仆人,为什么要不断地高喊时辰、来人和礼物名单,也是因此我才记下了纳兰沁的生辰八字,可是纳兰沁的生辰八字为什么会写在一个纸人身上,这种东西我在以前的电视剧里看到过,好像一般是用来诅咒......
  想到这里,我眼睛都瞪大了,浑身发冷,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我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的是杨明娜有点躲闪的目光,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跌坐在地上,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惊恐,我张开嘴,却因心里一团乱麻而说不出话,看到杨明娜弯腰下来想扶我起来,我连忙退后了一点,躲开了她的双手,杨明娜的眼睛也是一缩,看到我下意识的躲避,她心里也感觉到空落落的,房间里只余下那微微摇晃的烛火,有着一点温暖......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只感觉到漆黑的夜色已经把我重重包围住,冰冷而又绝望,我一直不敢再去看杨明娜,我怕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哪怕是一丝的疏远,可是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既然杨明娜都已经把这个拿出来了,也证明她准备跟我说清楚了,我们也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哪怕结局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也得去面对不是?
  “娘......我...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没有抬起头,像是躲避着什么一般,而杨明娜也没有强迫我,她只是温柔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记忆可以遗忘,可是习惯以及爱好,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改变的,本来娘亲还觉得可能就是失忆的后遗症,可是日积月累之下,娘亲多多少少也发现了,这个就是那个时候......”
  “是嘛,呵,也是呢,子女都是父母身上的一块肉,怎么会感觉不到一点异样呢?是我太想当然了,虽然这种方式应该没什么用,不过想来这也是您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吧,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不过这确实是既定现实,我...我会离开京城的,放心,纳兰府的东西我不会带走任何一点,至于玲儿,我希望您能同意我用银两把玲儿赎回来,希望您能看在这段时间我们......”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拥入怀中,平日里令我无比迷恋的温暖,如今却如同滚烫的沸水一般,让我害怕,忍不住想逃离,可是杨明娜的力气却变得十分的大,强行把挣扎的我给按住了,我不断的挣扎,却怎么也没办法离开,当杨明娜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再次传到我的鼻子中的时候,我的鼻子忍不住一酸,眼睛里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我轻轻的拥抱回去,就这样吧,也是最后一次了,就当做最后的告别了......
  这一刻,外界的一切都彻底离我们而去,我们就是这么紧紧的拥抱着,谁也没有松手,也许手一松,就再也没办法拥抱了,我也不知道跟杨明娜拥抱了多久,直到我感觉到她的双手渐渐松开,我很想拉住她的双手,希望她能继续这么跟我拥抱,可是我的手在即将碰到她的手的时候,却被我自己按住了,不论我有多么留恋、多么不舍,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直到杨明娜的身体离开,我所能感觉到的唯一的温暖再一次失去了,我有点失神地坐在地上,说实话,我也有想过自己暴露会怎么样,也因此做过许许多多的噩梦,我也会在惊醒之后,不断的安慰自己,以及自欺欺人的说哪怕被发现,大不了就离开这里,重头开始,可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对现在的一切是那么的不舍,滚烫的泪珠再次滴落在地毯上,却也转瞬便消失不见......
  一阵温暖突然出现在我的脸上,有点笨拙地擦拭着我的眼泪,这熟悉的触感以及味道,我瞬间便反应过来了,我有点惶恐地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线,果然看到了熟悉的温度来源——杨明娜的脚底板,我不知道杨明娜为什么会这样做,这跟我认识的杨明娜截然不同,也许这是对我最后的补偿?毕竟这段时间我也算是当过她的女儿。
  曾经的杨明娜从来不会主动用脚对我做什么,她可以接受我各种玩弄她的脚底板,可以任由我说出各种羞耻的话语,可她是却从来没有主动诱惑过我,或者是用脚对我做什么,更不要说用脚来揉我的脸了,这种未曾出现过的动作,不仅没有让我感觉到兴奋,反而让我无比的绝望,也许今夜过后,我们就将形同陌路了吧......
  想到这里,虽然我的内心还是无比的难受,不过我还是努力的控制住泪水,睁开双眼,如果今天就是我跟杨明娜在一起的最后一天,那最后的时刻,自己更应该好好的把它记在心里,而不是等到杨明娜离开了,自己却连最后一刻的记忆都记不住,我睁开眼睛,看到杨明娜正坐在椅子上,两只脚微微抬起,轻轻的踩着我的脸,而当我鼓起勇气去跟她对视的时候,我看到的只有浓浓的爱意以及淡淡的内疚。
  “首先,娘亲想要对你道歉,对不起!其实在你收购了玉足阁,以及写出那首《水调歌头》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你了,曾经的沁儿热爱武学,对于诗词歌赋,几乎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可是你却写出了一首足以传世的经典,接下来的你更是不断地创造出一首又一首的佳作,包括对于试用期、生意的理解,都让我感觉到,你应该不是原来的沁儿。”杨明娜平静地说出这番话,我有点想躲避她的目光,却被她的脚底板给再次抬起来,直视她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睛。
  “其实不光是我,包括皇上,应当也发现了,可能她比我发现得还要更早一点,只要是京城发生的事情,就没有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她没有说出来,也许相比起曾经的沁儿,皇上更加喜欢现在的你。”杨明娜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显得微微低落,不过很快她就又再次讲述了起来:“当时的我十分的纠结,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曾经的沁儿去了哪里,你还记得有一段时间,我去祈福了吗?实际上,我是去寻找高人,希望......希望能把曾经的沁儿给找回来。”
  说到最后,杨明娜的眼神里充满了内疚,因为虽然说着是把曾经的沁儿寻找回来,可是这也意味着要我离开,甚至是杀死我,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杨明娜的讲述,杨明娜用双脚轻轻的划过我的嘴唇:“后来,我求到了那个符咒以及小人,说是只要把符咒贴在你身上,然后再把那个小人放在你的头上,就可以让曾经的沁儿回来,我兴高采烈的拿着两样东西回到了家里。可是我一回家,看到的却是甜甜的喊着娘亲,然后亲呢地挽起了我的手臂的你,我那一刻十分的迟疑,我不知道这样对你是不是有害,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能狠的下手......”
  我轻轻地拿起刚才掉落在地上的符咒,我很想告诉杨明娜,这个东西应该没有任何作用,毕竟我曾经生活的是一个科技至上的时代,我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可是我也不知道,这个符咒到底有没有作用,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就连武功都出现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我怕如果我说出口,反而会把杨明娜那唯一的希望给戳破,留存一丝希望,怎么也会比彻底绝望来得要更好一些。
  “其实,娘亲也知道这是假的......”听到这里,我猛然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杨明娜,杨明娜露出了一个苦笑:“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哪有什么高人,就连那位天下第一的郑掌门,都不说能做到这一点,那人啊,不过是一个懂得奇门异术的江湖术士罢了,在我离开之后,他就害怕得躲了起来,不然,你以为娘亲今天怎么会把这两个东西放在脚底板下。”说着,杨明娜用双脚夹走我手中的符纸,然后用力一扯,那张黄纸便被撕裂成了两半。
  这样的剧情发展,让我有点猝不及防,不过我也是慢慢地想通了,对啊,我刚才只是被思维惯性给带过去了,因为杨明娜把这两个东西放在脚底板下,我就以为它们是杨明娜最重要的秘密。
  要是杨明娜真的那么相信的话,把这东西放在脚底板下,不就是把自己女儿踩在脚底板下嘛,这种对女儿不好的事情,这又怎么可能是想拯救自己女儿的杨明娜会做出来的呢,我刚想到这里,就感觉她的双脚在我的酥胸上轻轻的踩踏了起来,我也是忍不住“嘤咛”地喊了出来。
  杨明娜看到我的模样,笑了笑,双脚再次开始给我的脸做起了“按摩”:“其实娘亲早就知道那个符咒是假的,只是娘亲当时实在是接受不了沁儿已经......直到后来,你跟娘亲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们的感情也越发深厚,娘亲也十分的享受跟你一起生活、被你搔痒、与你交谈、你给娘亲按摩、时不时给娘亲惊喜的日子,要知道,这可是娘亲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却都跟你一一实现了......”说起之前的那段日子,杨明娜的眼睛也是越发明亮起来。
  “曾经的沁儿,确实被娘亲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了,可是直到娘亲想管教她的时候,她却已经听不进去娘亲说的话了,那段时间,娘亲也是十分的失落,我跟沁儿的关系也一直是十分的冷淡......”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心疼起来,我知道那个时候,杨明娜刚刚经过了丧夫之痛,唯一的女儿却又处在叛逆期,当时的杨明娜,一定很孤单、寂寞吧,我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杨明娜的脚底板,轻轻的揉捏起来。
  杨明娜也是从悲伤中恢复了过来,露出了笑容:“后来没多久,就发生了那一次的意外,然后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十分的有主见,对很多事情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很多时候,娘亲也是获益良多,而让娘亲最开心的是,你开始跟娘亲亲近了起来,虽然你当时可能是为了挠娘亲的脚底板,娘亲一开始也不太能接受,可是娘亲愿意去尝试,然后娘亲跟你也开始越来越亲密,娘亲久违的感受到了,那种被女儿爱戴着的感觉,你总是能讨我的欢心,能缓解我的疲劳,虽然有的时候也让娘亲很羞耻,可是那段时间,娘亲是真的很开心。”
  说到这里,杨明娜慢慢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本就是跪坐的姿势,现在我们两人就面对面的跪坐着,她用双手牵起我的双手,用最炙热的目光与我对视:“其实现在想来,也许当时的那场大病之后,沁儿就已经离开了,只不过她放心不下娘亲我,为娘亲找来了你,希望你能代替她来陪伴我、让我开心,也代替她来看看这个世界,代替她度过这一生,代替她为这个世界带来点什么......”
  听到这里,我也有点愣住了,我也经常在想,到底曾经的纳兰沁去了哪里,是去了我那个世界?还是彻底的消失了?我也有想过,这样到底算不算是我杀了纳兰沁,可是听到杨明娜这么说,我也忍不住这么想了起来,会不会当时的纳兰沁就已经去世了,而自己穿越过来,就是为她弥补遗憾,替她度过她本应美满却夭折的人生,替她来照顾深爱着她的娘亲,会不会自己的穿越也是纳兰沁促成的呢?这不会有答案,不过我希望是这个答案。
  我脑中的思考被杨明娜的拥抱给打断了,她紧紧的拥抱着我,仿佛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我也是用力地回应着她,“不论过去是怎么样、不论未来发生什么事情、不论你曾经如何,从今往后,沁儿就是沁儿,永远是娘亲的沁儿,娘亲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娘亲只有沁儿你了,娘亲这辈子都只是为了沁儿你而活,只求沁儿你不要离开娘亲。”说到后面,杨明娜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的颤抖,是啊,她已经失去得够多了,不论是丈夫还是女儿,现在的她,真的只剩下眼前的“女儿”了。
  我也听出了杨明娜的害怕,我再加了几分力气,让杨明娜的身躯与我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就连杨明娜都已经释怀了,我又何必抓着这件事不放呢?我不是早就说过“从此以后,我就是纳兰沁”了吗?就当做是我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在梦中我度过了短暂的一生,现在梦醒了,我就应该利用在梦中学习到的东西,来好好的过现在的生活,想到这里,我居然感觉到身体一阵畅快,内功、心境居然瞬间突破了一个境界。
  想通了之后,熟悉的笑容回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的拉开杨明娜,让我们四目相对,我认真地一字一句说着:“沁儿答应娘亲,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娘亲,沁儿会一辈子陪伴着娘亲,每日都会让娘亲开心,沁儿永远爱你。”
  杨明娜也是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注视着我:“娘亲也答应沁儿,一辈子都会陪着沁儿,只要沁儿想要,娘亲可以为沁儿做任何事情,娘亲也永远爱你。”我们两人再次相拥,我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渐渐的,两颗心似乎开始同频,两个人的心也彻底的融合了在一起。
  等到我们松开对方,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我们也没有再穿回衣服,现在的我们,早已经不会被这些世俗给束缚了,杨明娜也是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痕,露出笑容看着我:“沁儿已经知道了娘亲最大的秘密了,今天娘亲答应过沁儿的,只要是沁儿想知道的问题,都可以问娘亲,娘亲一定不会有一丁点的隐瞒。”听到这里,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想问了,今天知道了这个秘密,对于其他东西,我已经是没有任何兴趣了。
  杨明娜走到墙边,拿起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那是我为了让杨明娜羞耻,故意挂上去的,当然也是方便可以随时用来搔痒杨明娜,没想到杨明娜会主动把它拿下来,她把鸡毛掸子放在我的手中,然后伸出双脚,踩在鸡毛掸子之上,这样只要我有一点动作,杨明娜最害怕的鸡毛掸子就会扫到她的脚底板,带给她极致的痒感,杨明娜抢先开口:“刚才娘亲的双脚已经沾染了很多灰尘了,在沁儿提问和娘亲回答的时候,沁儿就用这鸡毛掸子来清理娘亲的脚底板吧。”
  看着杨明娜的眼睛,里面不再像之前一样充满了害怕,里面只有浓浓的爱意以及淡淡的愧疚,我知道杨明娜是什么意思,一方面是想我开心,毕竟她也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忐忑;一方面是想惩罚她自己,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赎罪;一方面就是想告诉我,她不会说谎,毕竟只要我拿着鸡毛掸子一扫,她就没办法去想任何谎言。
  而最重要的一方面,是她想告诉我,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她最怕的鸡毛掸子,她都会亲手奉上,也就是说,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她不会拒绝我的一切事情,也就是说,这一刻开始,她的一切都彻底属于我了。
  看到杨明娜那真挚的表情,我当然也不会辜负她:“好,那,第一个问题,娘亲的称号是什么?”“啊?这啊哈哈哈哈...怎么啊哈哈哈...痒奴哈哈哈哈...痒奴妈妈哈哈哈哈......”“娘亲的脚码多少啊?”“三...噗哈哈哈...三十七码......”“娘亲最怕沁儿怎么挠你啊?”“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鸡毛掸子哈哈哈哈...扫哈哈哈哈...扫脚底板哈哈哈......”“那娘亲最喜欢沁儿挠哪里啊?”“腋窝...啊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娘亲可要想清楚哦~”“脚底板哈哈哈哈...别那么快哈哈哈哈...和...啊哈哈哈......”
  我并没有如杨明娜所想的,问她关于虎符和圣旨的事情,甚至连纳兰家的事情我都没有问,我问的都是关于杨明娜和我的一些事情,什么脚码啊、哪里怕痒啊、生日啊、喜欢吃的东西啊,像是在互相介绍自己一般,而很多关于我的问题,杨明娜都是脱口而出的,这也让我很是开心、满足。
  而杨明娜也是十分的配合,我让她抬脚就抬脚,抬手就抬手,完全没有一丝迟疑,直到她累了,就会问我可不可以放下来,只有我同意了,她才会放下来,这一次,我是彻底地把杨明娜的身子给探索了一遍,现在的我可以说是对杨明娜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看着湿透了的鸡毛掸子,我把它轻轻的放在杨明娜的脚底板下面,然后拥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杨明娜那一晚做了一个美梦,她看到自己的丈夫跟女儿站在自己的对面,正当她想走上去的时候,却被他们制止了,他们指了指自己的身后,杨明娜转过身,看到一个少女,手中挥舞着鸡毛掸子跟自己打招呼,杨明娜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女儿,在他们鼓励的目光下,杨明娜跟他们做了一个告别,然后走向了那位少女。
  在三人的注视下,杨明娜却是毫不犹豫的脱下鞋袜,抬起自己那淡黄的大脚,让少女可以用鸡毛掸子尽情地搔痒自己的脚底板,而就在她的笑声中,她看到丈夫跟女儿笑着跟自己告别,然后手牵着手,放心的离开了,在他们消失的时候,杨明娜仿佛听到他们的低喃:“能与你结缘,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福分!”杨明娜也是笑着点头回应,目送他们离开。
  这一刻,杨明娜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的少女,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进入她的心中,因为她的心已经彻底地献给了眼前的少女,而她身边那干枯的河流却突然流淌了起来,那棵一直处于干旱的枯树,也在这许久未见的甘露中,再次绽放了新芽,这一刻,杨明娜感觉到了无比的满足以及幸福......
  “娘亲,你说,最近夫人是不是有点奇怪啊?这几天她都跟小姐形影不离的,而且居然还用脚喂小姐吃东西,我记得以前夫人还说过我这一点呢......啊?!娘亲你干嘛打我啊?”玲儿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王姨看到她这样也是笑了笑,她可没用什么力气,玲儿只是在撒娇而已,“夫人跟小姐的事情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而且夫人跟小姐感情好,那不是好事嘛?”
  王姨当然发现了杨明娜的变化,曾经的杨明娜别说用脚喂女儿吃东西了,就连看到别人这样做,都会忍不住皱眉,不过王姨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因为就在最近,她不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吗?就像现在,明明是在打扫卫生,可是自己却是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向后弯曲,而玲儿就抱着自己的那只脚在“吃”着,而自己不也是没有阻止她吗?对于她们做母亲的人来说,这辈子只要女儿开心,那就足够了。
  “这不是谢姐姐和诗音姐姐都回家去住了,然后小小姐最近又忙着玉足阁的事情,晓华姐最近又被小姐派出去做事了,小姐和夫人也经常不在家,玲儿想她们嘛。”玲儿放下王姨的脚,看向门外,说实话,冷冷清清的呵笑庄,还真让她不习惯,她更喜欢平日里欢声笑语不断的呵笑庄,王姨也是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姐她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家里打扫干净,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没有烦恼,住得开开心心了,对不对?”
  玲儿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对!玲儿一定要好好努力,把庄园打扫得一尘不染的。”王姨也是又摸了摸她的脑袋,突然玲儿抬起小脑袋:“那,娘亲,等下玲儿可以......”“不可以哦。”听到这里,玲儿鼓起了脸颊,不过王姨立刻就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因为娘亲要去买菜啦,玲儿可以为娘亲挑选袜子,等到做饭的时候,娘亲就可以给玲儿做好吃的咯。”听到这里,玲儿也是开心得一蹦一跳地回房间挑选袜子了,而王姨看着她的背影,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边干净、一边略带灰尘的脚底板,也是露出了笑容。
  而王姨跟玲儿不知道的是,她们的对话可是被别人听得一清二楚,正所谓隔墙有耳,不过这个墙嘛,是在地下,呵笑庄在制作初期就有制作一个地下室,里面有三个小房间,一开始是为了避难、逃生用的,一个出口在庄园里,另一个出口则是在树林里。
  不过现在整个地下室的地面都铺满了地毯,平时我觉得重要的东西,比如我的痒奴的“卖身契”,又或者是有收藏意义的鞋袜,就存放在左边的房间中,中间的房间被装饰成了一个客厅的模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右边房间则是放着一张大床,还有一些浴盆之类的东西,明显就是用来居住的,这下子,这个地下室反而像是一个小型庄园一般了。
  此时,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趴在地毯上,她的头上用簪子固定着两个可爱的白色猫耳朵,腰间则是用一条绳子固定住一条黄棕色的毛茸茸的尾巴,看起来似乎像是用鸡毛掸子的毛来制作的,至于她的双手和双脚,都穿着厚厚的白色绸袜,膝盖上也有着两层厚厚的白色护膝,配上她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就如同一只白花猫一般,听到玲儿她们说的话,少女也是露出了微笑,不过她的脸上却一直有两坨绯红。
  “怕痒喵!”右边的房间中传来呼喊声,我听到声音,立刻就坐了起来,然后慢慢地爬了过去,腰间的尾巴也随着我的行动而左右晃动,扫在我的身体上,虽然脚底板被厚厚的袜子保护着,可是某些地方还是让我整个人都有点酥软,我爬入房间中,看到两位韵味十足却又截然不同的熟女,一个穿着肉色纱袜,一个穿着黑色纱袜,除此之外,身上再无片缕,我走到她们面前,甜甜地叫了一声“漂亮妈妈~老板妈妈~找怕痒喵有什么事情嘛?”
  是的,那只白色的小母猫就是我,呵笑庄的主人、国子监的祭酒、纳兰家的掌上明珠——纳兰沁;那位只穿着肉色纱袜,正用脚底板踩着我的脸的,正是我的娘亲,纳兰家的主母——杨明娜;而那位只穿着黑色纱袜,用我的尾巴搔痒我的小屁股的,则是玉足阁的掌柜——徐妈妈;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件事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经过那天晚上,我跟杨明娜坦诚相待之后,杨明娜对我的宠爱就无限上升成为了溺爱,曾经杨明娜不太乐意做的事情,如今反而是她主动去做,比如什么光脚夹水果喂我吃啊、主动诱惑我挠她的脚底板啊、甚至是主动的在其他人面前,主动让我给她“脚底按摩”,让我是又惊又喜,也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般,不过后来我也是慢慢的习惯了。
  平时我们也更加的亲昵,除了我去国子监办公之外,其他时间我们都形影不离,我也难得的享受到了属于妈宝女的待遇,而且她对我的想法更是异常的听话,有次在大街上,我突发奇想地跟她说,要是在这里挠脚心的话,应该会很有趣吧......而她则是看了看四周,然后就红着脸弯下腰去脱鞋了,要不是我阻止了她,怕是那天整个京城都得听到一个大新闻了。
  不过呢,一切都在三天前发生了改变,那天我工作完回到家中,杨明娜却是坐在椅子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我,我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就记住了杨明娜那句“等下脱光衣服来我房间找我,我给你准备了惊喜。”我兴奋地跑回房间,脱下衣服,开开心心的来到杨明娜的房间,推开门进去,却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徐妈妈浑身赤裸,被驷马攒蹄地绑在床上,杨明娜正用手指轻轻的抠挠她的脚底板,徐妈妈的笑声则是被嘴里的袜子给堵住了。
  “原来我的沁儿还有这么个娘亲不知道的身份呢,怕痒喵~”杨明娜关上房门,看着赤裸的我,喊出了那个名字,我浑身都红了起来,然后杨明娜就在徐妈妈的“教导”下,坐在太师椅上,用自己的泛黄大脚,一步一步地调教着那只可爱的怕痒喵,直到怕痒喵实在是不行了,乖乖的认多一个主人才停下,而这个时候,怕痒喵的下半身早就湿透了。
  原来杨明娜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可是之前她不想打扰我的兴致,她就当做不存在罢了,只不过经过了那次的事情之后,杨明娜对我的情感早就突破了原本的上限,所以她把徐妈妈“请”了过来,用手指跟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让徐妈妈亲自承认,而后面的调教,也是在她手指跟双脚的配合下,才把那只小猫咪给调教得乖乖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吃醋了,不然的话,在调教的时候,她的手指又怎么会一直在徐妈妈的脚底板上乱动呢?
  至于徐妈妈,其实在杨明娜说出来的时候,她也是很纠结,她不想失去独属于自己的怕痒喵,可是想到对方身份,徐妈妈也是叹了口气,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杨明娜,如果不是徐妈妈愿意,哪怕她被痒死,她也不可能把关于我的事情说出去,不过她原以为,自己会彻底失去自己的怕痒喵,却没想到杨明娜居然跟她说:“我也不太懂养猫,徐姐姐就跟我一起来养这只怕痒喵吧。”
  其实杨明娜何曾不想将这只心爱的小猫咪占为己有呢?可是作为母亲,她不想做会让自己的女儿不开心的事情,她也听我说过跟徐妈妈之间的故事,对于徐妈妈,她也是很佩服的,一个女人,只靠自己,硬生生养活了那么多人,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甚至她能想象得到,这件事到底有多艰难,而且她也知道在我曾经最迷茫的时候,都是徐妈妈来开导的我,也是因此,我才会乖乖的听话,所以杨明娜准备跟徐妈妈一同来抚养这只怕痒喵。
  不过徐妈妈也很懂得分寸,平日两个人玩弄的时候,她都是作为辅助的一方,主导权永远在杨明娜身上,而当只有她跟我的时候,她又变回了那个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尽情的表达对我的喜爱,而我身上的那些耳朵啊、尾巴啊、护膝什么的,都是她特意去让苏小小做的,至于她是用自己的脚还是用苏小小的脚来让苏小小听话,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之后,我们就约定好,在外面,我还是她们的主人,她们也不会说任何一点关于怕痒喵的事情;而在这个秘密基地里,我就是怕痒喵,我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至于其他的事情,一只小猫咪是不用想这些的,而这几天她们也是越发熟练,真的把我当做猫咪来玩弄,什么递手手啊、挠下巴啊、顺毛啊,都让我又享受又羞耻,在苏小小特制的耳朵和尾巴的加持下,我已经彻底地融入猫咪的身份了。
  只不过对于称呼,她们一直在纠结,怎么也定不下来,总不能叫“大主人”、“小主人”这样吧,加上姓氏也怪怪的,然后我也是想起在我那个时代,别人养猫都是当作女儿一样养的,都是用妈妈来称呼自己,所以我也提出了这个想法,她们也很开心,用双脚好好的奖励了我一下。
  然后我也为她们定下了的称呼,杨明娜是“漂亮妈妈”,没有哪个女人,在别人说自己漂亮的时候会感到不开心的;而徐妈妈则是“老板妈妈”,强调了她最自豪的掌柜的身份,既不落面子,也不会喧宾夺主。
  杨明娜和徐妈妈都没有问这两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也没有问为什么不用其他前缀,大家都是聪明人,有时候难得糊涂啊,不过我也看得出来,杨明娜对于她是后来的这件事情也有点吃味,毕竟自己女儿有心事却没有找自己,反而找其他人,作为妈妈的她,也是会吃醋的,所以杨明娜最喜欢的就是问我:“怕痒喵,你说,你是喜欢漂亮妈妈的脚,还是喜欢老板妈妈的脚啊?”
  这个问题就跟你女朋友问你:“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你救谁?”而这个时候,你妈还在旁边看着你,我已经尝试过了,如果说漂亮妈妈,老板妈妈就会不断用双脚诱惑我,我却什么也不能做;而如果我说老板妈妈,漂亮妈妈就会让我“开心”一整晚;而如果说都喜欢,那完了,女生双打,同时被两个妈妈玩弄,全身上下都不会被放过,只有到我失禁或者高潮才能停下来。
  杨明娜坐在床上,我也是顺势趴在她的腿上,双手环抱她的双腿,她也是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的搔痒我的下巴和脖子,让我痒得一缩,她也是很开心的看着我,这种跟女儿亲密无间的感觉,实在是太让她陶醉了,我的眼睛也在舒适感之下变成月牙形,我偶尔也会用套着厚厚的绸袜的手来轻轻抵挡,或者揉揉自己痒痒的地方,可惜厚厚的绸袜限制了我的手指,如同失去了爪子的猫咪,只有软乎乎的肉垫,再也没办法反抗,只能祈求自己的漂亮妈妈给自己挠挠。
  徐妈妈则是坐在地上,看着我放在地上的脚底板,她戳了戳我穿着厚绸袜的脚底板,可惜只有一点感觉,这袜子本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双脚,让它不会在爬行中磨损,同时也是为了告诉我,我的双脚只属于两位妈妈,自己是不可以碰的,我也尝试过自己去挠自己的脚,可是隔着两层厚厚的绸袜,别说让自己痒了,那种感觉只会让自己更渴望被挠痒,那小猫咪能怎么办呢?只能乖乖的祈求两位妈妈了。
  在有点闷热的秘密基地里,我的这双脚就几乎是一直处于湿透的状态,而我脚上的厚绸袜,当然也不能幸免,早就被打湿了,就这么贴在我的脚底板上,勾勒出我脚底板的形状,徐妈妈一边戳着我的脚底板,一边问我:“怕痒喵,小爪爪舒不舒服啊?要不要老板妈妈给你挠挠肉垫?”
  说实话,这种把自己手脚说成爪子的话语,不论多少次,都可以让自己羞耻到爆炸,不过我也是把脸埋进杨明娜的大腿间,“小爪爪不舒服,闷了一天了,都快变成臭爪子了,求老板妈妈脱下怕痒喵的臭袜子,挠怕痒喵又怕痒又容易出汗的娇嫩肉垫吧。”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说这种羞耻的话,当你的双脚被捂了一天,自己怎么也挠不到的时候,相信你也会愿意说的,而且我试过了,哪怕我说错一个字,或者说得不够就流畅,自己的双脚就会一整天都没办法得到解放。
  其实一开始我也是不愿意穿这四只绸袜的,毕竟被捂久了,可能真的会变成大臭脚啊,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自己一旦穿上,没有两位妈妈的同意,自己是再也没有一点办法让自己痒痒了,所以我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得这么听话,而杨明娜也是找梁嘉晴帮忙调制了药物,每天她还会让人收集一整盆的花瓣,每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都会一起泡澡,既可以消除一天的疲惫,也可以去除一整天的汗味。
  而我也知道为什么猫咪不喜欢洗澡了,洗澡的时候,我能做的就是大笑,双手双脚都会被两位妈妈紧紧抓住,然后被她们很认真的“清洗”我的身体,别说什么脚底板、脚趾缝、腋窝啥的了,就连耳朵,大腿窝和肚脐眼她们都不会放过,直到我整个人都是香的时候,她们才会满意的把我抱出来,然后帮我擦干,当然也是在我的“欢声笑语”的陪伴之下。
  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我说完之后,徐妈妈也没有解开我的双脚,调侃我的脚是臭爪子,反而是跟杨明娜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把我抱起来,放在她们的大腿上,让我伸直双手双脚,整个人呈一字型,然后她们一人拿着一根羽毛,轻轻的游走在我的身体各处,而且她们是一触就退,几乎是我刚感觉到羽毛,那种感觉立刻就消失了,然后又是第二个地方,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不仅让我的身子痒痒,更让我的心痒痒的,只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我的鼻子呼出的全是炙热的气息,心里只感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着。
  真的是太欺负猫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我瞬间暴起,把她们按在床上,她们看到了我眼中的欲望,仿佛准备把她们吃干抹净,她们乖乖的把我的双手双脚的绸袜解开,现在来讨好本猫咪,来不及了,接下来就让你们看看本猫咪的厉害,我用我解放的——舌头,将她们全身都舔了个遍,没办法,猫咪怎么可以用爪子挠自己的妈妈呢。
  在我舌头的进攻之下,两位妈妈很快就被我舔得丢盔弃甲,不断地求饶,求着我继续舔她们,我当然不会惯着她们,直接用舌头侵略她们的秘密花园,一瞬间,靡乱的叫声响起,房间里的花儿仿佛都被感染了,在一刻都绽放了。
  她们也是尽情的喊出了自己的欢愉,因为这间房间是隔音的,至于外面房间为什么会去除了隔音处理,而我平常就躺在外面呢?就是为了让我记得自己是上面的主人,这种反差感会让我无时无刻不处在巨大的羞耻之中,不过这是其他的事情了。
  等到两位妈妈都被我玩弄得脱力,躺在床上睡过去之后,我看着她们下面湿透了的床铺,暗道明天又要换被子了,看着她们赤裸的双脚,至于她们之前穿着的纱袜?早就不知道被我扔到哪里去了,我的心头再次火热了起来,你们不仁在先的,就别怪我不义在后了,想到这里,我趴在她们的中间,一把抓住她们的脚,然后——把她们的双脚放在我的脸上,哼,兽人永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谁让她们有让本猫咪这么喜欢的脚底板呢,睡觉~
  因为秘密基地的存在,我们三个人的关系逐渐升温,杨明娜也早就不吃醋了,现在的她除了陪我,就是跟徐妈妈交流,对外说是在讨论经商,实际上肯定是在讨论怎么养猫,哼,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而她们对我也是越来越放的开,经常就在什么纳兰府的大堂啊、玉足阁的走廊啊、大街上的马车啊,在这些地方,她们动不动就脱下鞋子,或者用言语来诱惑我,勾引我去挠她们。
  我是谁?纳兰沁啊!我会惯着她们?我抓起她们的脚就直接挠了起来,让她们瞬间笑出声来,而纳兰府的仆人就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自家主母总是走着走着就停在一个门口前大笑、有时候坐在大堂上也会笑出来;而玉足阁的姑娘们也感觉徐妈妈很奇怪,最近她都不穿肉色纱袜了,都穿的黑色纱袜,然后经常就在柜台后、或者二三楼的走廊上,痴痴的笑着,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至于在呵笑庄,则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别说用脚喂我吃水果了,甚至是用脚给我做餐盘都试过,而且只要是坐着,脚底板就肯定是对着我,让我可以看清楚她们的脚底板,哪怕是站着,都会时不时抬起脚,用她们的脚底板来诱惑我,那我当然也不会让她们失望,没多久就让她们“开心”地笑了出来。
  而且杨明娜和徐妈妈还找来了许多保养双脚的方子,每天就是怼着自己的脚底板一顿保养,在她们的带动之下,呵笑庄的所有人都更加热衷于保养自己的双脚,敏感度都多多少少有了一点提升,至于其他人问她们为什么的时候,她们都会说:“因为自己养的小猫咪啊,就喜欢在她们的脚底板上睡觉。”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2/23 08:46:31

第八十五章:母亲们的“惩罚”?!
  寂静的夜里,虽然万家烛火仍未停歇,可经过一天热闹的呵笑庄,却早早的进入了沉睡,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在自己的房间休息,直到一声娇呼“啊?!”打破了沉默。
  听起来似乎是苏小小的声音,就在苏小小房间隔壁的玲儿,正想去隔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却看到自己的房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一声娇呼之后,只有稀稀疏疏的几声开门声,然后整个呵笑庄再度陷入了沉默,不过这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其实翻涌着气势汹涌的波涛。
  “额,娘,娘亲,你怎么过来了?对了,刚才小小姐房间里好像有声音,我先过去看一看。”王姨的突然到访,还是让玲儿有点紧张,特别是在经过了刚才的事情之后,不过只听见王姨冷冷的说了一句:“停下!你小小姐没事,你现在给我坐回去床上。”玲儿的脚步因为王姨的这句话而停顿了下来,而听到后面一句的时候,玲儿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迈着僵硬的脚步,玲儿一步一步地走向平日里自己十分喜爱的床边,一路上玲儿的小脑袋都在不停地想着各种脱困的理由,可是还是被王姨的眼神给打败了,她一路上走着,希望这辈子都不会到达,毕竟她可知道就在刚才,几位妈妈们都被她们痒得失禁了,所以整个呵笑庄才从喧哗变得幽静了起来,现在自己娘亲来到自己房间,看她的脸色,自己的小脚丫应该是要遭殃了。
  不过哪怕玲儿走得再慢,短短的几步路还是到了尽头,玲儿坐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听着王姨慢慢走近的声音,她的身体不停地打颤,不过却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不怕,不怕,娘亲一定不会挠得那么狠的,大不了,大不了自己也被娘亲挠得......也跟娘亲刚才一样就是了。”不过很快她就被王姨的动作,给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玲儿偷偷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看到王姨还是面无表情,又吓得闭上眼睛,不过没多久她就被吓得睁开了眼睛,双手迅速环住王姨的脖子,因为就在刚才,她感受到了腾空的感觉,才吓得她如此反应,而等她看清楚之后,才发现是王姨刚才把她抱了起来,现在她坐在王姨的右腿上,不过小屁股却没有完全的坐实,自己的两只小脚丫也跨过了王姨的左脚,被王姨的左手抓在手中。
  “小玲儿,你知道吗?曾经娘亲也跟玲儿一样,从小被很严格的对待,当时,娘亲也跟玲儿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被这样对待......”王姨沉着声讲述起了她的过去,不过很快她就被玲儿给打断了:“唔嘻嘻嘻...娘亲嘻嘻嘻...能不能呵呵呵...先别挠嘻嘻嘻...玲儿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原来在王姨回忆的时候,她的左手一直都在轻轻地搔痒玲儿的两只小脚丫,因为玲儿的坐姿重心不稳,为了不掉下去,她的两只小脚丫也只能小范围扑腾,没办法离开王姨的搔痒。
  “啪!”突如其来的清脆巴掌声,让玲儿的脸蛋瞬间红润了起来,王姨当然没有打玲儿的脸,她打的是玲儿那没有坐实的小屁股,而就是因为被打屁股,才让玲儿的脸红到这种程度,而玲儿也是瞬间把脸埋进王姨的怀中,生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模样,王姨就打了这么一下,然后就轻轻的摸了摸玲儿的小脑袋:“等会你不许吵到我讲话,不然就打你的小屁股,而且我时不时会抽查你问题,如果回答不上来,就打你的小屁股,明白了吗?”
  王姨说完之后,只感受到了自己怀中的小人儿点了点头,想来她现在已经羞到不得了了吧,王姨也是露出了微笑,手指再次在那双小巧的脚丫上划动起来,沉闷的笑声也是断断续续的传来:“唔嘻嘻嘻...呜呜...啊...唔嘻嘻嘻......”而中间夹杂着的“啪啪”声,像是鼓点一般,让这一首乐曲更加的富有节奏感......
  而隔壁的苏小小的房间中,苏小小正浑身赤裸地泡在澡盆中,双手放在澡盆的侧边,双手紧紧的抓着澡盆的边缘,而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只穿着薄纱的熟女,正是徐妈妈,她正拿着皂角,轻轻的剐蹭着苏小小那娇嫩的肌肤,而苏小小正努力的忍耐着那不断刺激神经的痒感,而她的手指都已经捏得发白了。
  是的,刚才苏小小娇呼的原因,正是因为苏小小刚把自己的身子泡进澡盆的时候,徐妈妈就直接打开门闯了进来,苏小小下意识的就叫了出来,不过看到是徐妈妈之后,苏小小也是松了口气,徐妈妈也是来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那傲人的身材,也是露出了笑容:“谁能想到,当年我在街边随手捡到的小乞丐,现在居然长得这么漂亮,当年的小屁孩啊,也长大了。”
  苏小小听到徐妈妈这么说,一边享受着徐妈妈轻轻为她打湿头发的服务,一边看着徐妈妈:“当年要是没有徐妈妈,哪里有现在的苏小小,小小不论多大,永远是徐妈妈的小乞丐。”
  徐妈妈听到这句话,也是笑了笑:“是啊,你永远是我的小乞丐,那不如我们就来回味一下过去吧,还记得我刚捡你回来的那天吗?那天也是这样,我为你洗澡,当时我就知道你怕痒了,却没想到后来的你,居然喜欢上了这痒痒的滋味。”
  “小小当然记得,那是小小...唔...咦哈哈哈...徐妈妈哈哈哈哈...轻点嘻嘻嘻...痒痒呵呵呵...小小现在嘻嘻嘻...喜欢挠痒呵呵呵...说不定哈哈哈...说不定就是嘻嘻嘻...那天被徐妈妈嘻嘻嘻...挠得嘻嘻嘻...喜欢上的呢哈哈哈哈......”苏小小说着说着,语气突然妩媚了起来,原来是徐妈妈正用双手轻轻的揉搓她的耳朵,让她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
  徐妈妈听到这句话,也是露出了笑容:“你这小蹄子,居然还赖上我了?也不知道是谁,被我洗了一次澡之后,天天吵着闹着要我给她洗澡,不给她洗还哭,只有挠她一顿才肯停,抬手。”苏小小下意识的抬起双手,举过头顶,裸露出自己光滑的腋窝,徐妈妈也是自然地搓洗起了她的腋窝,苏小小嘴上却是没有停歇,不过现在的语气更像是撒娇:“唔嘻嘻嘻...那不是呵呵呵...徐妈妈嘻嘻嘻...洗得小小...啊哈哈哈哈...又痒又舒服的嘻嘻嘻...所以呵呵呵...小小才会这样嘛哈哈哈...痒痒嘻嘻嘻......”
  “你个小丫头,当年鬼点子就多,现在长大了,更是能言善辩的,要不是抓住你的痒痒肉,徐妈妈可就说不过你咯,抬脚。”徐妈妈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澡盆的另一边,苏小小也是顺从的抬起两只42码的大脚,性感的褶皱依然是那么诱人,徐妈妈也是看得一愣,轻轻的抚摸起来,心里暗道:小小这脚底板,就连我都有点忍不住啊,她这种媚骨天生的美人,当真是狐狸精转世啊。
  “小小的痒痒肉可多的很,只要沁儿和徐妈妈想要,随手一抓,小小的痒痒肉就无所遁形了,所以啊,小小这辈子都说不过徐妈妈。”苏小小的双脚也是配合着徐妈妈的抚摸,不停地变换姿势,时而张开,时而夹住徐妈妈的手指,让徐妈妈也是爱不释手,不过很快,徐妈妈就开始用皂角给苏小小的脚底板做起了清洁。
  而苏小小那极度敏感的脚底板,也没让徐妈妈失望,瞬间就疯狂的摆动起来,苏小小也是整个人在澡盆中扑腾起来:“啊哈哈哈哈...徐妈妈嘻嘻嘻...轻点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脚底板哈哈哈...真的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不过苏小小最多也就是双脚互相扑腾,却没有一点缩回去的意思。
  徐妈妈看着苏小小那怕痒的模样,也是开心了起来:“既然要回忆过去了,那要不也回忆一下‘那一招’的滋味?”听到“那一招”,苏小小也愣住了,当时年幼的她天天吵闹,就要徐妈妈给她洗澡,久而久之,徐妈妈也发现了她喜欢被挠痒的秘密,为了让苏小小乖乖听话,徐妈妈就发明了“那一招”。
  苏小小会跪在床上,脚底板正对徐妈妈,徐妈妈会对着苏小小的脚底板吹气,不要小看这吹气,徐妈妈可是这方面的好手,她吹的气让苏小小感觉整个脚底板都酥麻酥麻的,这让苏小小很想伸手去挠,可是只要她敢伸手,接下来就会被几个人死死地按住,然后被吹脚底板一盏茶的时间。
  所以她每次受惩罚,都只能自己忍受着那种酥麻感,没多久,她就会哭着求徐妈妈挠一下她的脚底板,保证下次不会再犯错了,然后在姐妹们的全身搔痒之后,才感觉自己得救了,这是苏小小最怕的惩罚方式。
  徐妈妈也没有催促苏小小,突然,苏小小的脚猛的缩了回去,然后重重地拍在水面上,猛然炸起一朵水花,把徐妈妈的衣服都打了个半湿,徐妈妈胡乱的擦了擦水,抬起头看到苏小小的微笑,也是露出了笑容:“你这小蹄子,还敢弄湿徐妈妈的衣服,今天就让你看看徐妈妈的厉害。”
  在徐妈妈的“威胁”之下,苏小小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床上,自然状态下的褶皱大脚显得尤其性感,没有人知道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有云晓华说听到了几句什么“好妈妈”、“我是小骚蹄子”、“我是狐媚子”、“求求你挠我的大臭脚吧”、“我再也不敢了!”......
  相比起玲儿和苏小小,林诗音的房间就安静多了,林诗音拿着毛笔,在纸张上默默地写着字,不过平日里流畅无比的书写,今日却多少有点生涩,如果有一个书法大家在这里,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写字的人的功底很深,可是心思却很乱,才会让一副本来称得上佳作的字画,变得略显扭曲,而把林诗音的心思弄乱的,正是书桌上那微微摆动着的肉感大脚。
  是的,谢运瑜也来到了林诗音的房间,不过相比起其他的两个妈妈,她就没有对自己女儿的脚底板进行惩罚,可是林诗音宁愿被挠脚心,也不愿意进行这种惩罚,谢运瑜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林诗音也有点害怕,不过害怕之余还有点期待,毕竟她也许久未见自己心爱的娘亲了,虽然自己怕痒,不过如果是自己的娘亲的话,那林诗音还是愿意的。
  不过谢运瑜却没有按照林诗音的想法,别说挠她了,甚至看都没看她的脚一眼,只是让她说跪坐在桌子前,拿出一堆纸张,为她研好笔墨,然后说让她自行写字,一个成语或者一句诗词,如果写得好有奖励,林诗音没想到自己娘亲不仅没有怪自己,反而还准备奖励自己,这让林诗音感到十分的惊喜,立刻就摆好架势,拿起毛笔,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很快,林诗音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她刚写完第一个字,就看到自己的娘亲把双脚架在书桌上,一开始林诗音还不懂谢运瑜想做什么,只能继续用心的写着,可是很快她就听到谢运瑜不停地自言自语,什么“脚好累”、“出了好多汗”、“真想脱鞋凉快一下”、“刚才走了好久”、“真想有人按摩一下”,加上谢运瑜那微微晃动的脚,让林诗音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然后,她的第三个字就彻底写坏了。
  谢运瑜也是笑着调侃道:“哎呦,这个字写坏了呢,诗音,写字要专心哦,知道吗?”看到谢运瑜那坏坏的笑容,林诗音才明白原来自己娘亲打的是这个主意,一时之间也是哭笑不得,可是自己答应了,而且她也明白这是自己娘亲的报复,也只能忍着了,可惜,谢运瑜的双脚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诱惑了,所以哪怕写好一个成语就可以脱下一只鞋子和袜子,她也花费了很多的时间,现在谢运瑜双脚能见到天日,就是林诗音努力的结果。
  “很快,说好的,写完一副,就可以舔一次,你一定可以的,很快就可以舔到娘亲的脚底板了。”林诗音揉掉手中的纸团,那又是一张失败品,她默默地为自己打气,然后再次开始写了起来,谢运瑜也能感受到自己女儿喷出的热气,她得意的晃了晃脚,心里也是十分自豪,自己的双脚能让女儿如此的痴迷,不过她可没有忘记刚才林诗音对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今天她还就要让林诗音只能看着却不能碰,谁让她居然把身为娘亲的自己给挠到......
  在谢运瑜脱下了禁锢双脚的鞋袜之后,林诗音才知道她刚才说的并不只是诱惑自己,谢运瑜是真的去走了很久,因为现在,林诗音仿佛还能感受到谢运瑜脚底板上冒出的热气,淡淡的汗味传到林诗音的鼻子中,更加是如同仙丹的香味一般,让林诗音精神十足,却也让她的心思完全被那双沾满了汗水、散发着汗味的肉感大脚给勾引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林诗音还需要多久才能得偿所愿,只知道她房间的灯光是最后熄灭的。
  苏小小的声音我当然是第一个听出来的,不过我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徐妈妈的背影,我也是跟打开门的云晓华对视了一眼,然后默默关上了房门,在心里给苏小小祈祷了一番之后,我也脱下衣服,准备睡觉了,不过没一会,我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我坐了起来,正想穿上衣服出去看看,然后就看到气喘吁吁的杨明娜走进了我的房间,我衣服都顾不上穿了,连忙扶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
  等到杨明娜调理好自己的气息之后,我刚想询问她为什么这么匆忙,却看到杨明娜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往下一看,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除了亵衣之外,身无片缕,我也是慌忙地想拿衣服穿上,因为自己一直知道杨明娜是比较保守的,加上自己一直对杨明娜都十分尊敬,所以自己在杨明娜面前还是比较守礼仪的,当然,玩闹的时候除外。
  不过就在我拿起衣服的时候,杨明娜却抓住了我的手,我刚想问她发生什么了的时候,却发现杨明娜居然伸出手解开了我的亵衣,我也是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亵衣就脱离了我的身体,我就这么赤身裸体的面对着杨明娜,虽然说在苏小小她们面前全裸早就是家常便饭了,可是在杨明娜面前,我还是感觉莫名有点羞耻,而且这完全不是杨明娜的行事风格啊。
  “沁儿也是长大了呢,在你长大之后,娘亲还是第一次看到沁儿的身体呢。”杨明娜微笑着说出这番让我羞涩的话语,我刚想说点什么,却听到一句把我的脑子彻底炸坏的话:“沁儿刚才不是说,不希望娘亲在沁儿有秘密吗?那不如沁儿来帮娘亲宽衣,让我们母女俩坦诚相待,娘亲的身上,有着沁儿想知道的秘密。”说完就张开双手,正如她平常被王姨伺候着穿衣服一般。
  我被杨明娜这句话给弄得一愣一愣的,平日里,杨明娜是这么多痒奴之间最保守的人,哪怕是温泉,平时她都是一个人去泡的,天知道当时为了让她跟大家一起泡温泉,我们几个人花费了多少口水,用了多少时间才让她同意,现在我听到了什么?杨明娜让我脱光她的衣服,让我跟她坦诚相待?难不成她也被穿越了?现在的杨明娜真的是我认识的杨明娜?
  “怎么?莫非沁儿长大了,连为娘亲脱衣服都不愿意了?”听到杨明娜这么说,我也是抬头看着她,只见她闭着眼,双颊红得跟苹果一般,我也明白了,虽然说着这种话,可是杨明娜的内心还是十分的纠结的,可是她都鼓起勇气,说出这样的话了,难不成我还不听她的吗?我也不再纠结,相信之后我就会知道答案的,那与其纠结,不如往前走,我慢慢的解开杨明娜身上的华服。
  在我接触到杨明娜的身体的那个瞬间,我感觉到杨明娜的身子瞬间颤抖了一下,我没有继续停留,把杨明娜的华服彻底脱了下来,而我也在她的怀中,找到了一份圣旨,不过我没有展开来看,只是放在一边,看着身上只剩下亵衣和鞋袜的杨明娜,我有点犹豫。
  说实话,虽然之前有一两次也见过杨明娜赤裸的身子,可是自己当时都是代入了主人的身份,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自己早就把杨明娜当做了真正的母亲,对她的尊敬和感情也是与日俱增,现在只要是杨明娜不想,自己就不会让她做,可以说除了郑欣凌,也就杨明娜有这个特权了,哪怕是面对当今圣上江婉秋,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沁儿先前那么勇敢,到了最后一步,怎么反而还退却了呢?”杨明娜轻声开口,我也听得出来她声音是颤抖的,她并不像她话语说的那般平静,我也是深呼吸,然后解开了她身上的亵衣,就看到了在她的胸膛中间,放着一枚黑色的虎符,光是看到这个,我都忍不住脑子一空,这东西出现在杨明娜的手上,是不是意味着......
  我把那枚虎符放在桌子上,还特意用东西遮盖住,然后才准备脱杨明娜的鞋袜,之前我想先脱鞋袜,却被杨明娜用眼神示意,先脱身上的,加上逐渐出现的两个物品,哪怕我没有看到实际的内容,可是我也能感觉得到,这秘密是层层叠进的,也就是说,鞋袜里的秘密,应该是杨明娜最大的秘密,甚至当我脱下鞋子的时候,杨明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看来她也很纠结要不要让我知道这个秘密。
  我还没有一次在脱别人的鞋袜的时候,感觉这么的紧张过,哪怕是第一次脱江婉秋——当今圣上的鞋袜时,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我缓缓脱下杨明娜的袜子,我看到在杨明娜的脚底板上,有着两张不一样的纸张,一张是黄符,看起来好像是辟邪用的,而另一张则是白纸折成的纸人,上面写着点什么,我有点奇怪,看着小人上的文字,我觉得好像有点熟悉,读了几遍之后,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不就是纳兰沁的......
  “喔喔喔!”响亮的公鸡声,让床上的小美人醒了过来,每日听着这叫声起床,早就已经习惯了,玲儿睁开眼睛,四周看了看,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忍不住有点疑惑,毕竟昨天晚上王姨可是抱着她说了很久的故事,玲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昨天自己可是被打了很多下啊,想起昨天的事情,玲儿也是双颊发烫,然后立刻反应过来,跳下床去,迅速穿好衣服,准备去做早饭去了。
  而等玲儿来到厨房的时候,已经有袅袅炊烟从烟囱里飘出了,心想:遭了,等下自己的小屁股又要遭殃了,可是等她进去之后,刚想王姨打个招呼,却一下子愣住了,王姨还是按照往常一样,跪在椅子上做饭,不同的是,王姨的脚底板上涂了满满一层的糖浆,从脚跟一直到脚趾,肉嘟嘟的脚底板都被糖浆包裹了起来,糖浆顺着脚趾滴下,已经有不少滴落在地毯上了,而王姨的脚趾缝中还插着八个小巧的冰糖葫芦,她的脚趾也是努力的蜷缩着,就是为了不让冰糖葫芦掉下来。
  “娘,娘亲......”听到玲儿的声音,王姨转过头来,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脚底板:“尝尝看?这可是我第一次做的,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吃。”听到王姨这么说,玲儿也是扑上去抱住了王姨,声音有点不自然:“娘亲,你,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特意起早来做这个,昨天您可很晚才睡。”玲儿当然知道冰糖葫芦要做多久,毕竟她那么喜欢,自己也尝试过,加上王姨脚底板上那薄薄一层的糖浆,肯定是不断添加的,不然早就全掉了。
  “这不是你喜欢吃嘛,快点尝尝看,好吃的话,以后娘亲就多点做给你吃。”王姨揉了揉玲儿的脑袋,玲儿也是反应过来,王姨的脚现在一定很累,毕竟要一直蜷缩着脚趾,玲儿立刻想把冰糖葫芦拔出来,可是却感受到王姨的脚趾在阻止她,“怎么?娘亲特意做了十个冰糖葫芦给你,你想不吃完吗?”玲儿数了好几遍,发现明明是八个,怎么就十个了,直到王姨指了指,玲儿才恍然大悟,这不是还有两个超大号的、肉嘟嘟的“冰糖葫芦”吗?
  玲儿反应过来之后,也是不再犹豫,直接张嘴,一口把一个小巧的冰糖葫芦吃了下去,酸酸甜甜的,是她最爱的味道,每次吃到冰糖葫芦的时候,总是可以让她忘却所有烦恼,等到玲儿吃完,把小巧的签子拿下来之后,王姨才如释重负的舒缓一下脚底板,而她的脚趾一动,本来微微凝固的糖霜也是产生了裂缝,有些许碎屑掉落,在王姨的鼓励的眼光之下,玲儿抱着那两颗肉嘟嘟的“超大冰糖葫芦”舔了起来。
  甜、好甜,仿佛这么多年的苦都被冲散了,吃着吃着,玲儿不禁流下了泪水,如果现在她尝一尝的话,就会发现,她此刻的泪水也是甜的,那是幸福的滋味,王姨没说什么,只是抚摸着玲儿的小脑袋,直到她舔干净了自己脚底板上的糖浆,王姨才笑了笑:“好不好吃?好吃的话,以后娘亲就多做点给你吃,好不好?”
  玲儿把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干,然后抬起头来,紧紧的抱着王姨:“好吃,玲儿很喜欢,特别是最后两个,是玲儿吃过最好吃的冰糖葫芦,可是玲儿更喜欢在娘亲做饭的时候吃、在娘亲工作之后吃、在娘亲开心的时候吃......”说到这里,玲儿又有点哽咽起来,王姨也把她抱在怀中:“好,娘亲答应玲儿,以后只要玲儿想吃,娘亲就随时随地给玲儿吃,不过玲儿不许咬得太重哦。”“嗯,玲儿一定会吃得娘亲开开心心的。”两母女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那,娘亲,玲儿现在可不可以......”玲儿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王姨,刚才她就想着快点把糖浆舔干净,还没有好好的“吃”呢,王姨翻了个白眼:“你啊你,好,娘亲答应过你的,吃吧,不过,等下我说的做菜要注意的东西,你可得记住了,我问你的时候,要是你答不上来,那你的小屁股就要遭殃咯。”听到这里,玲儿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王姨转过身去做菜去了,而玲儿当然就是好好的品尝起来专属于她的“冰糖葫芦”啦。
  今日的早饭比平时要晚了不少,不过没有人说什么,因为她们路过的时候,都看到了一副让人开心的画面:孩子舔舐着娘亲的脚底板,而娘亲则是笑着教导她做菜的知识,而孩子则是用手指在娘亲的脚底板上记录下什么,惹得娘亲哈哈大笑,所有人路过的时候都看了一会才离开,那两母女也发现了她们,却不曾停下来,云晓华则是已经准备好在吃完饭之后,就立刻把这个场景画出来......
  这顿饭只有纳兰沁和杨明娜没来,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自家的主人可是最喜欢睡懒觉的,而且起床气还很大,所以大家都习惯性地没有去叫她,至于杨明娜,除了云晓华之外,大都明白肯定是昨天晚上两母女“交流”感情去了,谁也不会去戳破这件事,吃完早饭,将缺席的两母女的饭菜装好之后,大家也就各自出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谢运瑜照常去了国子监,不过没一会她就走了出来,原来她是来请假的,因为谁都知道她跟祭酒大人关系很好,经常都是祭酒大人亲自去给她请假的,所以根本没人敢说什么,一下子就被批准了,而谢运瑜看着站在外面的林诗音,也是露出了笑容,两女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看到林府的招牌,说实话,谢运瑜都有点恍惚,林诗音不在的日子里,她几乎都是住在呵笑庄的,她都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不过虽然她们两母女都不怎么回来,可是还是有仆人在打理着林府的上上下下,听着一路上的“夫人”、“小姐”,谢运瑜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林诗音看到她这样,也是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谢运瑜才有种回归现实的感觉,跟林诗音一起走了进去,回到房间中,看到几乎不曾变过的摆设,林诗音也是露出了怀念之色。
  两母女怀念了一会之后,也是相视一笑,她们都明白,不论是在哪里,只有她们两母女在一起,那里才是家,当林诗音看到书架上一本十分老旧的书籍时,林诗音也是笑了笑,把《论语》从书架上拿了下来,交到了谢运瑜的手中,谢运瑜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林诗音笑着开口:“娘亲,这本《论语》是您小时候教我的第一本书,不如今天,您再教我一遍吧,不过您得......”
  听到林诗音说的要求,谢运瑜也是翻了个白眼,轻轻的拍了拍林诗音的脑袋:“你呀你,是怎么想出这种玩法的,看来你是被主人给带坏了。”说到这里,谢运瑜也是愣了愣,以前不在呵笑庄的时候,她都不会提起主人这个词,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居然如此顺口就说了出来,林诗音看到谢运瑜的表情,也是张开手抱了抱她:“多亏了主人,诗音和娘亲才能像现在这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不是吗?”
  谢运瑜闻言,也是露出了笑容,抱了抱林诗音:“是啊,多亏了主人。”两母女拥抱了好一会才分开,然后林诗音端端正正就坐在了课桌前的椅子上,这套课桌还是当时为了教导纳兰沁而购置的,没想到现在自己反倒是用上了。
  谢运瑜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正慢慢的把脚上的鞋袜给脱下来,然后摆在了桌子上,林诗音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了她的左脚上,右手在她的右脚上戳了戳,仿佛在实验方不方便。
  谢运瑜看到林诗音那么积极,也是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舒服一点,同时也让林诗音能更加趁手一点,而就在她们都调整好,谢运瑜准备开始上课的时候,林诗音突然抬起头,看着谢运瑜:“谢老师,如果学生默写错了,或者老师感觉错了,老师该如何惩罚呢?”听到林诗音这么说,谢运瑜还以为她又有新的玩弄自己的方法,虽然有点羞耻,可是想起昨天自己也让女儿求了自己一晚上,谢运瑜也准备补偿女儿一下。
  “你还有什么......”可是当谢运瑜刚开口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双小巧的脚底板从桌子底下伸了出来,放在谢运瑜的椅子上,“既然学生写错了,当然就要惩罚学生的脚底板了,而老师要是说学生错了,那肯定也是学生错了......”说到这里,林诗音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谢运瑜本来还有点奇怪,这样不就是她想挠就可以挠的意思嘛?不过当她看到林诗音那泛红的脸颊以及期待的眼神的时候,她也明白了一切,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很快,妈妈课堂就开课了,我们可以看到一边享受着老师脚底板柔软的脚肉的学生,在老师说完一句诗之后,学生就用手指在老师的脚底板上写了起来,而且老师还必须控制自己的脚底板不能乱动,不然老师怕会踢到自己心爱的学生,所以她只能用手按住自己的双脚,然后欢快的笑声来回应学生,写完之后,就是老师批改作业的时候,有时候会奖励学生可以舔老师的脚底板,有时候学生会被惩罚挠脚底板,不过这节课上,老师跟学生每时每刻都是开心的......
  苏小小和徐妈妈是最晚走的,一路上她们都在窃窃私语,仿佛在讨论什么不好的事情,因为徐妈妈的脸是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走到熟悉的玉足阁的时候,徐妈妈反而有点不敢进去,苏小小只是对她笑了笑,并没有催促着,直到她看到玉足阁里忙碌着的姑娘们,她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看到代替她在柜台守着的姐妹,她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徐妈妈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行头,黑色的华服、肉色的丝袜,正是苏小小昨天说的,玉足阁的姐妹们最喜欢她穿的衣服,而这个时候玉足阁居然没有客人,是的,徐妈妈刚才就是让柜台前的姑娘告知客人们,今天玉足阁不营业,这还是徐妈妈第一次不经过自家小姐的同意,直接动用掌柜的权利,当徐妈妈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楼下叽叽喳喳的姑娘们立刻就噤声了,整个玉足阁变得鸦雀无声。
  整个玉足阁就只剩下徐妈妈走动时的声音以及呼吸、心跳声,所有人都以为徐妈妈会站上舞台,宣布一些东西,却没想到她居然走到了平日里她工作的柜台上,然后坐在椅子上,把双脚搭在柜台上,脚底板就正对着所有姑娘,这个姿势很不雅、也很诱惑,姑娘们的视线也是毫无疑问地,被徐妈妈那双充满皱纹的脚底板给吸引了过去,跟随她微微晃动,有几个大胆一点的,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徐妈妈当然看到姑娘们的反应,她也感觉有点羞耻,可是想起一路上苏小小跟自己说的那些东西,她也是做了几下深呼吸,然后拍了拍桌子,所有人都害怕得抖了抖身子,然后就听见徐妈妈用较冷的语气说到:“苏小小,你作为玉足阁的花魁,天天不在玉足阁,你知不知错?”苏小小也是走上前去,十分配合的低下头:“小小知错。”
  就当所有人以为苏小小要被搔痒的时候,却听到徐妈妈开口说道:“好,那就罚你挠我的脚底板五十下,开始吧。”说完,徐妈妈还是一脸严肃,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已经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而更让人吃惊的是,苏小小居然真的走上前去,用手指在徐妈妈那搭在柜台上的肉色纱袜脚上挠了起来,徐妈妈的严肃瞬间变成了笑容:“啊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哈...就是哈哈哈...这样哈哈哈哈...好痒嘻嘻嘻...继续挠哈哈哈哈......”
  徐妈妈的行为让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直到苏小小的“惩罚”结束,徐妈妈继续冷着脸喊下一个人上来接受“问责”和“惩罚”,而那个姑娘也是颤颤巍巍的认错,然后小心翼翼的挠徐妈妈的脚底板,又在结束后站在一旁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姑娘们发现她们犯的“错误”都是一些小事,比如什么“脚太臭”、“身材太好”,相同的是,她们都受到了一样的“惩罚”——挠徐妈妈的脚底板,唯一不同的就是挠的数量,所有姑娘们也从战战兢兢变成了兴致勃勃,期待着什么时候轮到自己,轮到自己又“害怕”地去接受徐妈妈的“责备”,然后再开心的接受“惩罚”,再走到一旁回味,每个人都是这个流程。
  直到结束后,徐妈妈都只能瘫在椅子上,脸上再也没有一点严肃的表情,只剩下笑容,虽然那笑容明显就是后遗症,而苏小小这个时候居然突然振臂一呼:“大家想不想以后每个月都来一次这种惩罚?”“想!!!”回答是毋庸置疑的,然后苏小小也是笑了笑:“那我们还不来给我们辛苦的徐妈妈按摩一下?”
  说完,苏小小就走了上来,脱下了徐妈妈已经微微损坏的肉色短纱袜,偷偷收进自己怀中,然后在徐妈妈那害怕的神情中,伸出舌头,在徐妈妈的脚底板上舔了十下,徐妈妈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可是还是被奇痒给弄得疯狂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别舔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真的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
  毕竟徐妈妈一直都是处在高冷上司被不听话下属的剧情中,这本来就够羞耻的了;而这些下属还是自己指挥来挠自己的;这些下辈还都是自己的“女儿”;自己作为妈妈却要在“骂”完女儿之后,被女儿挠得哈哈大笑。
  各种各样的加成之下,徐妈妈一直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可以说哪怕是苏小小,在自己不被舔脚的情况下,都未必有徐妈妈现在怕痒,所以姑娘们的“按摩”也是让徐妈妈再次大笑起来,直到徐妈妈被苏小小背回房间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湿透了。
  所有姑娘们都兴奋的讨论起刚才的事情,那种被“骂”完之后,瞬间可以报复回去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对于徐妈妈的些许怨气都变成了满满的爱,毕竟她们可知道徐妈妈的死穴,可是徐妈妈还是答应了她们每个月再来一次,是的,徐妈妈在最后一个人舔完之后,就同意了她们这个请求。
  徐妈妈对她们的说辞是“当时被痒疯了,只好答应。”只有徐妈妈和某只怕痒喵知道,徐妈妈居然也爱上了那种女王的感觉,虽然很痒、很羞耻,可是却有一种所有人都听命的征服感,再想到自己那只怕痒喵不正是喜欢这种玩法吗?于是徐妈妈也就用“”怕再被你们挠”这个借口,来答应了她们这个要求,哪怕当时已经没有人排队了,这可把玉足阁的姑娘们给开心得不得了。
  自从那次之后,所有人对于徐妈妈都感觉更加亲密了,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在没有工作或者正事的时候,也敢说出关于挠痒或者舔脚之类的事情了,而徐妈妈有时候也会配合她们,不过她们发现,徐妈妈好像越来越喜欢玩这种女王游戏了,不过她们不知道的是,在她们身上锻炼的技术和玩法,都被用在了某只怕痒喵身上,也让那只怕痒喵在欲仙欲死中,答应了许许多多的条款......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2/17 02:55:43

第八十四章:母亲们的惩罚?!
  今天的天气十分的舒爽,微微的风吹去了夏日的闷热,仿佛带来了秋天的脚步,而呵笑庄里也是十分的热闹,虽然秋天是容易让人伤感的季节,可是庄园里并没有分别的悲伤氛围。
  而今天还有一位许久不见的人,来到了呵笑庄,又或者说是回归了呵笑庄,因为她好像本就该属于这里,她微微推开了大门,走进了这一直听别人说过,却从未到达过的地方,一路看着四周的景象,一路的惊叹,而到达大堂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她最爱的母亲就在那里等着她。
  “娘亲!”少女扑到熟妇的身上,熟妇也是开心的跟她来了个拥抱,两母女拥抱了好一会,才松开了对方,熟妇的身后也有几位各有风采的美人站着,她们或丰腴或消瘦,或成熟或年幼,却各有各的美,都带着笑颜在欢迎她,少女也是连忙走上前行礼:“各位姐妹好,我是闻脚痒奴——林诗音,是肉脚痒奴谢运瑜的女儿,以后请各位多多指教。”其他人也是一一回礼。
  是的,来者就是回京述职的林诗音,因为三个月的试用期已经到了,所有外派的女官都已经回来,过几日等集齐之后,便会进行一次统一述职,然后便是彻底决定女生是否可以为官的时刻,毕竟当初说好了,一切都要以实际功绩为主,如果大部分女官都做的不好,哪怕是江婉秋,都不可能顶着所有人的反对做这种事,起码现在不行,毕竟守旧派的那些人,也是朝堂上一股巨大的力量,没有一个好的理由,不能随便乱动。
  “好啦,诗音姐第一次来到呵笑庄,肯定有很多地方不熟悉,这样吧,大家就还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而我就带诗音姐到处逛一下,等到晚饭的时候,大家再集合吧,对了,今天的晚饭所有人都不许缺席,还有,今天回来可以先不脱鞋袜,我自有安排,明白没有?”我大手一挥,毫不犹豫的发号施令,“明白,主人!”众女包括林诗音都十分配合的回答我,然后大家相视一笑就各自离开了。
  林诗音已经离开京城几个月了,虽然时间不长,可是中间经历了太多事情了,再加上京城这地方可是日新月异的,哪怕她参观完呵笑庄以后,一路上的惊叹也没有停过,一路上我们也有说最近的见闻,她也跟我说了黄敏怡她们家十分的配合,她也经常去报复一下刘青青或者挠一下黄敏怡,最后离开的时候,刘青青和黄敏怡都主动来让她挠了一顿,甚至还带了两双鞋袜和一封书信来送给我,我也是开心的收下了。
  等到黄昏的时候,我也带着林诗音去到了国子监,林诗音也看到了谢运瑜上课时的模样,让她好生羡慕;中途我们还见到了有点心不在焉的梁嘉晴,不过她一直欲言又止的,我就想着过几日去询问一下她;
  而后我又带林诗音见了一下我的那三个预备弟子,陈依依最近好像开心了不少,弦玉则是期待的跟我说,她们一家想再次邀请我去她们家吃饭,还是她妈妈亲自下厨,我也是笑着答应了;而唐文轩则是和林诗音交谈甚欢,也许有才华的人就是会相互吸引的吧。
  在她们交谈的中途,我也看到了欧阳怡路过,看她的方向,不像是回自己的办公室,更像要去其他老师的办公室,不过她也是微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对付这种老狐狸,我也是没什么办法,也只好隐隐地敲打她一下,她也是滴水不漏的回敬了我一下,不过从她的话语中,我好像感觉到了一丝窃喜,毕竟我练的是郑欣凌那天人合一的功法,虽然她掩饰得很好,可是我还是听出来了,看着她的背影,我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傍晚时分,我也带着谢运瑜母女回家了,顺便还去玉足阁把苏小小和徐妈妈带走了,虽然热情的痒奴姑娘们不断的诱惑我,什么脱袜子诱惑啊,互相挠痒勾引啊,甚至还有来脱我鞋袜的,就连林诗音她们都差点遭殃了,若不是我今天已经想好玩法了,下定决心叫停了她们,我们差点就走不出这盘丝洞了。
  而等我们回到家之后,玲儿和王姨已经在做饭了,虽然今天已经说不要她们脱鞋袜了,可是她们还是自然的跪在带着垫子的椅子上做饭,平日里她们都会光着脚做菜,可能冷不丁就有人跑进来挠她们的脚底板,以前她们也会懊恼因为痒感而让菜肴差了点意思,不过今天她们反而觉得脚上的鞋袜让她们十分的不自在。
  吃饭的时候,大家也是很开心,各自分享着最近的趣闻,当然有很多是告诉林诗音的,毕竟她初来乍到的,也是许久未曾回来京城,当然是重点照顾对象,不过我却看到了除了林诗音的其他人,双脚都忍不住微微摆动,平日里保护她们双脚的鞋袜,现在仿佛是限制她们自由的镣铐一般,让她们各种不自在,日积月累的习惯之下,她们仿佛已经把赤脚和呵笑庄关联起来了,在呵笑庄中穿着鞋袜,让她们仿佛被绳子束缚住一般,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晚饭过后,我们也是出去呵笑庄走了走,散步消食,而苏小小也是很兴奋的说,为了欢迎林诗音的到来,今天大家所有人一起泡温泉,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而林诗音本来还有点扭捏,不过也被所有人的热情给感染了,所以也在谢运瑜的温柔目光下同意了,要不是大家还记得我说过晚上有节目,她们可能就直接脱下衣服、鞋袜跳下去了。
  等回到大堂时,已经有四张贵妃椅放在正中央了,而站在一旁的云晓华也是得到了我的摸头杀奖励,明显这是她的杰作,看得玲儿和苏小小眼馋不已,而我也是指挥其他人,伺候四位妈妈躺在贵妃椅上,她们双脚放在脚踏上,微微的半躺着,双手放在扶手上,舒服得可以叫人一秒入睡,当然,如果没有把她们的双手双脚以及身体束缚在贵妃椅上的话。
  现在从左到右的顺序是:王姨、徐妈妈、谢运瑜、杨明娜,而各自对应站在她们面前的,正是她们宠爱的女儿们,而云晓华则是在四周游走,手中拿着笔墨,正准备利用她那过目不忘的能力和出色的绘画能力,从而记录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而四位妈妈虽然也有点疑惑,不过对于被挠痒也是早有准备,所以她们也没有提出疑问,甚至还十分配合,希望我们早点把她们的鞋袜脱下来。
  “咳咳,好了,今天是我们呵笑庄的第一届母亲大对决,相信四位母亲以及女儿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总共有三场比赛,每一场输的母女都得接受惩罚,那么,好,我们的第一届母亲大对决,现在正式开始,第一场比赛叫做——回到小时候,比赛规则是:各位母亲必须得用嘴巴,将自己女儿脚上的袜子给脱下来,最慢的那对母女需要接受惩罚哦,好,现在请四位女儿坐上椅子,脱下鞋子,记得解开系带哦。”
  云晓华有模有样的拿着一张纸在宣读着,这当时是我的手笔,只不过我是参赛人员,所以就拜托云晓华来担任主持人了,我们也是拿起一旁的高脚凳,放在自己妈妈的旁边,脱下鞋子,解开袜子的系带,等待着比赛开始,林诗音还有点不太适应,不过在谢运瑜的鼓励下,也是完成了准备,而苏小小呢,则是穿着一双黑色短纱袜,这还是我答应她之后会用双脚给她做全身按摩,她才委屈巴巴的答应我今天会穿一天纱袜,毕竟她平时都是光脚穿鞋的。
  而云晓华检查了所有人的袜子之后,也是一声令下,所有妈妈也是开始抬起头来咬住自己女儿的袜子,准备脱下来,本来她们还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说实话,在呵笑庄里,用嘴脱鞋袜、舔脚什么的,根本就是日常生活,都快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了,她们还吐槽为什么名字是回到小时候,现在她们明白了,小时候不正是自己给女儿穿脱鞋袜的吗?只不过现在是用嘴巴而已,她们一开始还信心满满的,可是当她们真的做起来的时候,才明白了这个比赛的困难。
  当妈妈们在给女儿脱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会被女儿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女儿收入眼底,平日里不管怎么样,在自己女儿的面前,自己都会多多少少的带着一点母亲的威严,现在被自己女儿居高临下的看着,而且还在用嘴巴帮她脱袜子,骨子里那种威严感现在尽数化成了羞耻感。
  而当妈妈们准备闭上眼睛,逃避这个现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鼻子中都充斥着自己女儿脚底板的味道以及汗味,毕竟今天所有人都是正常生活的,一天下来,可能除了云晓华这种自带体香的,否则多多少少都会带有一点味道,玲儿的最重,毕竟她每天的工作就是跑来跑去做家务,而我跟林诗音则是差不多,毕竟都一起逛了一天,至于苏小小,就确实没什么汗味了,现在玉足阁有了安媛压场,她登场的次数也是逐渐减少了,可是这并没有让她的人气减退,反而只要有她登场,那天玉足阁必定站都没地方站。
  现在妈妈们都陷入了两难中,睁开眼,自己就会看到女儿看着自己,闭上眼,因为心理暗示和鼻子中的味道,反而会自己想象出那个场景,甚至更加清晰,这下母亲们都忍不住双颊绯红,可是比赛不能输啊,她们可知道她们的主人有多少折磨人的鬼点子,所以只好一边强忍着强烈的羞耻感,一方面用嘴巴慢慢的脱下自己女儿的袜子,而女儿们则是看得津津有味的,她们也难得的感受到了小时候妈妈照顾自己的感觉,当然,那种把妈妈踩在脚下的感觉也让她们感觉十分的刺激。
  不过不论妈妈们感觉时间多难熬,可是脱个袜子的时间其实还是很短的,没多久就决出了胜负,最先脱下来的是苏小小,滑溜的纱袜还是十分有优势的,而最慢的是玲儿,其实也很简单,玲儿的出汗量是我们几个人之中最大的,而袜子沾染上汗水之后跟脚就会不断地摩擦,从而加大了脱袜子的难度,虽然王姨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也没办法,不过妈妈们都松了一口气,她们总算可以从刚才那羞耻感中解放出来了,现在除了王姨和玲儿,其他人都在好奇着她们会接受什么惩罚。
  云晓华把我们几个女儿叫了过去,然后把惩罚告诉了我们,玲儿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我,她当然明白这些惩罚都是我想出来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到王姨的面前,整个人趴在了王姨的身上,妈妈们都没明白她这是做什么,直到云晓华一声令下:“那么,惩罚开始!”话音刚落,我们四个就把玲儿和王姨给围了起来。
  我们同时伸出手,我跟苏小小一人抓住玲儿的一只小脚,而云晓华跟林诗音则是一人抓住玲儿的一只手,然后另一只手在她的腋窝中揉捏起来,而且我们还特意的把玲儿的手脚都压在王姨的身上,玲儿的每一个动作,王姨都会毫无阻拦的感受到,玲儿的笑声也是瞬间响起:“啊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小小姐姐哈哈哈哈...各位姐姐哈哈哈哈...饶了玲儿把哈哈哈......”
  玲儿的笑声可是为这场游戏增添了不少的欢乐,不过这也仅仅对于我们这些女儿们来说,因为几位母亲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害怕,虽然看起来,这个惩罚不就是普普通通的挠痒痒吗?实际上这也是对母亲的心理折磨,自己女儿躺在自己的怀中,头也靠在自己的胸膛,自己却只能看着她、感受着她受到折磨,明明只要抱着她就可以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儿了,自己却只能被绳子束缚着,什么都做不到。
  惩罚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玲儿在王姨的怀中躺了好一会,看到王姨心疼的眼神,玲儿也是努力的挤出笑容,然后才走了回来,不过所有母亲的眼神都变了,对于王姨刚才的感受,她们也能感同身受,她们绝对不要接受这样的惩罚,为了心爱的女儿,为了不被这样折磨,她们都下定了决心,下一场一定不能输。
  “好啦,那我们准备开始第二场比赛吧,第二场比赛叫做——女儿的感恩,规则是这样的:女儿要用嘴巴咬住妈妈的袜子,而双手的手指则要放在妈妈的脚心窝里,妈妈们则只能用脚把袜子脱下来,如果发现女儿偷偷用嘴巴帮助妈妈脱袜子,或者手指离开了妈妈的脚底板的话,则会直接当做失败处理,好了,大家做好准备吧。”云晓华一如既往地宣读了规则。
  女儿们也把自己妈妈的袜子系带给解开,然后用嘴巴咬住,双手也放在了妈妈们的袜脚心里,云晓华一个接一个地调整,然后才宣布开始,对于云晓华的专业能力,我们是都十分了解的,要是以及真的偷偷帮忙了,一定会被发现,所以这只能靠各位妈妈了,而各位妈妈们这个时候也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们今天也是忙了一整天,除了杨明娜是比较空闲之外,其他人的脚底板味道都多多少少有点浓郁。
  妈妈们看到女儿咬住自己的袜子,她们当然也知道自己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所以自己的脚出了多少汗、味道如何,她们都是有一定的预料的,所以看到自己女儿咬着自己的袜子,脸色多多少少都有点不自然,这更加坚定她们的决心,只要她们脱得够快,自己女儿就能少受一点这样的“折磨”,虽然我跟林诗音都十分享受就是了。
  不过等妈妈们真的开始动起来脱袜子的时候,她们才发现居然还有陷阱,我们得双手手指都戳在她们的脚底板上,这给她们带来了痒感,也阻碍了袜子脱下的速度,而且最难受的是,因为一开始云晓华说了,女儿的手指不能离开自己的脚底板,如果离开了就当做失败。
  也就是说,妈妈们明明动动脚就可以摆脱脚底板上的痒感,可是她们却只能自己努力的忍耐着,脚底板还得主动按在那带给自己痒感的手指上,相当于自己挠自己的痒痒,这需要的意志力可不小,而且这种让女儿闻着自己的臭袜子,自己还得主动用脚去让女儿挠痒痒的感觉,也是十分的羞耻,妈妈们没一会就都双颊泛红,不知道是因为努力脱袜子而憋出来的,还是因为不好意思呢?
  “嘻嘻...哈哈......”的笑声不绝于耳,虽然笑声不是那么大,可是还是十分的诱人,而且咬着自己妈妈的袜子,闻着妈妈劳累了一天的味道,感受着妈妈主动用脚来“被”自己的手指挠脚心的触感,也让各位女儿们有了一种全新的念头,她们当然没感受到妈妈们感受到的羞耻感,她们获得更多的是刺激感,甚至还想自己能减慢妈妈脱袜子的速度,想再享受一下这种感觉。
  女儿们主动帮忙当然是不行的,可是女儿主动使坏,比如用手指抠妈妈的脚底板,这就不存在问题了,就这样,在越发响亮的笑声中,第二场比赛也落下了帷幕,这次第一名是王姨,看得出来王姨为了不再尝试那种折磨,也是十分的努力,她的笑声可不小,可是却也还是努力的扭动双脚,很快就把袜子脱了下来,其他三人也不是不努力,只是稍逊一筹,而输掉的人是谢运瑜,她那双肉感大脚,为自己的女儿博得了一个机会,可是也因为硕大的体积而输掉了这场比赛。
  “好了,第二场比赛也结束了,那我们来看看这一场比赛的惩罚是什么吧,首先,赢家是王姨玲儿,玲儿可以获得舔自己妈妈两只脚的奖励,而第二第三的小小姐和小姐,可以获得舔自己妈妈一只脚的奖励,至于输家诗音姐,则是只能坐在自己妈妈面前,只能看着自己妈妈的脚底板,直到其他三位舔够了为止。”
  很快我们几个就各就各位了,我们三个当然是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在各自妈妈的脚底板上轻轻的舔了起来,淡淡的汗味夹杂着妈妈的脚位,不断的冲击着我们得味蕾,加上刚才妈妈们在玩游戏时候的表现,让女儿们都越加兴奋,哪怕是平时对于舔脚感觉十分害羞的小玲儿,现在都舔的津津有味的,而林诗音则只能看着自己妈妈的的肉感大脚,因为靠得比较近,她也能闻到谢运瑜脚底板的淡淡气味,却没办法得到满足。
  王姨一开始也觉得这个根本算不上奖励,可是直到她感受到了淡淡的痒感以及舒适感,她才感觉刚才用脚脱袜子的劳累都消除了,再看到自己女儿满足的表情,还有隔壁两位因为只有一只脚得到舒服的妈妈,自己居然感到十分的满足,双脚也是越发配合玲儿的舌头,玲儿也舔得更加开心了,而谢运瑜看到自己女儿只能羡慕的看着别人,鼻子喷出的热气越发炙热,相比起身体的劳累,心底的愧疚让她更加难受。
  母亲就是这样,她可以忍受自己受到折磨,可是不能看到自己女儿受委屈,哪怕舔脚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看到自己女儿羡慕别人的目光,而且当一样东西,其他所有人都有,只有自己女儿没有的时候,她就更加想让自己的女儿也能拥有,可惜现在谢运瑜做不到,哪怕她竭尽全力的把脚伸到最长,也离自己女儿的脸有着一点距离,咫尺天涯。
  更难受的是,谢运瑜这一扑腾,反而让林诗音闻到了更多的她脚底板的味道,可是却还是不能碰,这让林诗音双手紧紧的攥紧了自己的衣服,林诗音也努力的用眼神安慰自己的娘亲,不过谢运瑜还是看出了她眼睛里那满满的羡慕,更何况她可是知道自己女儿对自己的脚是有多么迷恋的,可以说如果谢运瑜愿意,林诗音可以抱着她的脚过一辈子,现在看到自己女儿这般模样,她更加心疼了。
  惩罚时间足足维持了两盏茶的时间,因为玲儿这次舔的十分开心,我跟苏小小也是把自己娘亲本就舔的没什么味道的那只脚,又舔了好几遍,只是苦了林诗音,只能看着自己最爱的妈妈的39码肉感大脚,闻着她脚底板上的味道,却只能就这么看着,仿佛饿了三天的人,有一份美食放在她面前,却怎么也拿不到一般,谢运瑜也是在内疚中度过了她觉得人生最漫长的两盏茶时间。
  “好了,那我们即将迎来第三场比赛,这场比赛叫做——真情流露,而规则就是:没有规则,请各位女儿尽情地把你们对于母亲的怨气给发泄出来吧!!!”云晓华声情并茂的把这段话读了出来,而随着她语毕,我们也陆续走到了各自妈妈的面前,向她们展示出我们偷偷放在背后的东西,而看到这些东西,除了徐妈妈之外,脸色都瞬间苍白,因为我们手中拿着的,正是镜子、鸡毛掸子以及一双鞋袜。
  而还没等她们从害怕中反应过来,我们已经坐在了她们的脚底板面前,开始讲述自己的怨气了,首先开始的是玲儿,她把镜子放在王姨的脚底板面前,确保王姨可以看到自己脚底板的倒影之后,她坐在旁边,伸出手在王姨的肉嘟嘟的小脚上挠了起来:“娘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苛刻,明明有的时候,可能只是放多了一点调料,又或者是扫地的时候,遗漏了一点角落,这本来就是小事,可是您就盯着我的这些小错误,还重重的惩罚,今天您还打了我脚底板好几下呢,今天,也让娘亲尝尝被惩罚的滋味。”
  王姨听到这里,也是一时失声,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把这些事情都做得尽善尽美,这样才可以让自己的主子开心,所以当王姨成为主管之后,她对于手下也是十分的严格,而收了玲儿做干女儿之后,更是要求其做到完美,在她看来,只有把所有事情都做到完美,主子才会开心,那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人才能开心,只是人无完人,所以哪怕玲儿也知道王姨是为她好,可还是让玲儿对王姨有了些许的怨气。
  “啊哈哈哈哈...玲儿嘻嘻嘻...娘亲只是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想让你嘻嘻嘻...做得更好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哈...跟你哈哈哈哈...道歉哈哈哈哈...希望你哈哈哈哈...能嘻嘻嘻...痒死了哈哈哈哈...原谅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哈......”王姨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对玲儿的期望,也变成了她的负担,她对于玲儿也是十分的疼爱,所以她也是直接道歉了,可惜在剧烈的痒感之下,她只能不断地蹦出只字片语,希望玲儿能听明白,然后能原谅她......
  而旁边的苏小小手中没有拿任何工具,只是把脸埋在徐妈妈那双带着皱纹的脚底板中,手指也是轻轻的在脚底板没被脸庞遮挡的地方上轻轻的瘙挠起来,而她的嘴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徐妈妈,你可知道你这双脚底板,对我们玉足阁的姐妹们来说,是多么想挠一挠的存在啊,可是你只让主人挠,平日里姐妹们都恨不得把您按在柜台上,狠狠地挠你的脚底板,特别是当你指责我们的时候,还有,还有,当你穿那套黑色衣服的时候......”
  苏小小控诉的,则是徐妈妈平日里不轻易把脚给她们玩弄的事情,其实徐妈妈也没有说拒绝别人的搔痒,她跟苏小小的想法是一样的,自己的脚底板是只属于自己的主人,也就是属于我的,可是玉足阁的姐妹们想挠的时候,她们也都可以接受,这也是我默许的。
  可是苏小小跟徐妈妈又有点不同,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哪怕苏小小平时气场也不弱,可是玉足阁的姐妹们还是敢去挠她的,更别说这本来就是苏小小喜欢的;而徐妈妈对于她们来说,可是那种能让小儿止啼的存在,只要她瞪她们一眼,她们就瞬间呆在原地了,颤颤巍巍的,更别说去挠她了,所以徐妈妈的脚对她们来说,确实是她们最想挠的脚,而且没有之一。
  “哎哈哈哈哈...小小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别说了哈哈哈哈...不要再说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羞死人了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别说了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我以后哈哈哈哈...不那么嘻嘻嘻...凶了哈哈哈...行不行哈哈哈......”“当然不行,如果徐妈妈你不这样凶我们,姐妹们怎么会想挠你这双风韵犹存、有着皱纹的美脚呢,难怪把主人都勾引得死心塌地的,我见了都忍不住想好好的挠挠我们大名鼎鼎的玉足阁掌柜呢。”
  原来苏小小对徐妈妈的怨气,不仅仅是因为平日里她对玉足阁的姐妹们太过有威望,更因为吃醋,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沁儿不是爱上了徐妈妈,更多的是臣服在徐妈妈的脚下,可是这并没有让她感觉好一点,反而让她更加不爽,自己的脚那么好看,都没有让自己的爱人臣服,凭什么徐妈妈就可以,所以这次得到机会以后,她就毫不留情的给徐妈妈的这双美脚一点教训。
  虽然苏小小一直只用手指抠着徐妈妈的脚心,可是徐妈妈的死穴就是越羞耻越敏感,刚才苏小小可是一直在说什么“姐妹们都喜欢你穿什么衣服”、“姐妹们想把你按在柜台上挠痒”、“姐妹们可是想挠你的这双美脚,挠到你哭为止呢”
  虽然苏小小说的话未必都是真的,可是那种羞耻感还是不停地提升着徐妈妈的敏感度,到后面,徐妈妈就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疯狂的大笑:“啊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别说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羞死了哈哈哈......”
  而一旁的谢运瑜看到左边两位的惨况,也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诗音,娘亲对你那么好,你肯定不会让娘亲那么难受的对不对?”林诗音只是笑了笑,然后拿起自己刚才拿出来的袜子,那是自己穿了两三天没有换洗的鞋袜,她把一只袜子捂在谢运瑜的鼻子上,然后用另一只袜子围绕一圈,将其固定在谢运瑜的脸上。
  “娘亲对诗音肯定是很好的,可是娘亲还记得吗?这几个月诗音都每隔三天就给娘亲写一封信件,可是娘亲却经常好几日后才给诗音回信,难不成是不关心诗音的生活吗?这可让诗音伤透了心呢,娘亲您自己说,这值不值得惩罚呢?”
  林诗音这番话也是有点无理取闹了,毕竟她也知道谢运瑜加入了国子监,平日里公务也是比较繁忙,而且驿站有时候也会遇到意外,所以信件迟到也是常事,不过她也确实因此有点怨气,现在不过是放大这件事而已。
  “啊...这......”谢运瑜也是有点尴尬,她当然也明白林诗音只是在找理由搔痒自己,可是她却没办法反驳,因为她们母女之间的信件是以分享日常为主,在之前她的生活几乎是呵笑庄和国子监两点一线,除去上课的事情,剩下的就是搔痒的事情,难不成要在给女儿的信件中写自己是怎么被挠痒?被挠哪里最痒?
  先不说那时候谢运瑜还不想让林诗音加入呵笑庄,哪怕是她已经加入了的现在,谢运瑜也不好意思把这些事情告诉林诗音,她毕竟是一个母亲啊,这种事着实让人羞于启齿。
  话都到这里了,谢运瑜也知道自己是无话可说了,闻着自己鼻子上独属于林诗音的味道,是的,虽然其他人闻到的味道都不过是汗味、脚味啥的,可是谢运瑜和林诗音却总能闻到一阵独属于对方的味道,这可能也是她们这个死穴的来源吧。
  谢运瑜心里想着:“女儿这么久没见自己了,让她玩玩,也挺好的。”想到这里,谢运瑜忍不住回忆起了之前在忻州的那段日子,林诗音无时无刻不粘着自己,两母女也是做了许多十分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光是想起来,都让谢运瑜脸颊仿佛要冒出热气一般。
  “看来娘亲没有认识到这个错误呢,那看来诗音只好用娘亲的脚底板,来惩罚一下娘亲才可以了。”说完,林诗音就伸出手指在谢运瑜的肉感大脚上重重一划,吓得谢运瑜整个人弹了起来,如果不是绳子的束缚,可能谢运瑜就得飞上天空了,而林诗音也是学着一旁的苏小小,把脸埋进去谢运瑜的脚底板中,不过因为谢运瑜的脚底板更加的肉感、硕大,所以林诗音把脸埋在谢运瑜的右脚上,手指则是在她的左脚上快速的挠了起来。
  “不是...娘亲知道...噗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诗音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哈...娘亲错了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别舔嘻嘻嘻...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
  谢运瑜本来还沉浸在回忆中,却突然被一阵奇痒给拉回了现实,看到自己的女儿对自己的脚底板又舔又挠,谢运瑜也感觉有点自豪,不过这一点点的情绪,立刻就被剧烈的痒感给覆盖了,而且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回忆,还是因为鼻子上独属于林诗音的味道,谢运瑜眼神居然有了一点迷离。
  不过除了云晓华,没有人发现林诗音的状态也有点不对劲,她忘情地舔着谢运瑜的脚底板,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唔...娘亲的脚底板...果然是最棒的...如果能这样一辈子...那得多幸福啊...我也好想再次被娘亲......”
  不过因为她的声音很小,加上有着谢运瑜的脚底板作为缓冲,几乎没有人听得见,不过云晓华却发现林诗音跪坐着的双脚,不自然的微微摆动,互相磨蹭,脚趾一开一合的,仿佛在期待着什么的到来。
  最后轮到我们了,杨明娜光是看着我手中的鸡毛掸子,脸色就已经有点苍白了,看到我慢慢地走近她的脚底板,她更加是微微的挣扎起来,虽然作用近乎为零,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做,而我来到她的面前:“娘亲,不知道你猜不猜得到,沁儿因为什么而惩罚娘亲呢?”杨明娜想到了很多事情,可是却没找到答案,只好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过她的视线还是紧紧的盯着我手中的鸡毛掸子。
  我挥舞了几下鸡毛掸子,让杨明娜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双脚的脚趾也是紧紧的蜷缩起来,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在杨明娜睁开眼睛偷看我的时候,我才告诉了她答案:“因为沁儿发现了很多关于娘亲的秘密,虽然说有些事情娘亲想独自去面对,可是沁儿也长大了,沁儿也想为娘亲分担一些事情,沁儿希望娘亲可以把更多的事情告诉沁儿,与沁儿一同去面对,您看,压在娘亲身上的担子太重了,连娘亲的脚底板都有了好多灰尘,就让沁儿用这鸡毛掸子来为娘亲清理一下吧。”
  我说的可不是之前杨明娜跟苏小小的小秘密,她们那点小九九,我第二天就通过六扇门的人知道了,而是我越接近权利中心,越发现纳兰家不对劲,所有人都觉得纳兰家能有今天的地位,那是因为那位纳兰元帅用命换来的,可是想到埋藏在纳兰家店铺底下那六扇门的极乐宫,以及自己察觉到的蛛丝马迹,无一不在表明,纳兰家与皇家之间的联系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纳兰家今日一切的地位,可不仅仅是因为自己那已经离世的父亲,甚至可能自己的娘亲——杨明娜,才是造就这一切的幕后之人,毕竟在纳兰元帅离世的那段日子里,江婉秋羽翼未丰,可是纳兰家却在杨明娜的操持之下,不仅没有衰退,地位甚至还在不断地上升,要说杨明娜没有一点手腕,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江婉秋现在跟自己的关系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纳兰家跟皇家关系越密切越好,可是对于杨明娜欺骗自己,自己多少还是有点不爽的,而且自己也确实不想,杨明娜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
  毕竟自己在这段日子的跟她的相处中,早就彻底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娘亲,虽然说平时杨明娜好像看起来很闲,就逛逛街、找人聊聊天,不过她那突兀生长出的一根银发,还是让我感觉到了她的压力,所以自己确实是对她欺骗自己有怨言的,哪怕她是为了我好,我也不愿意这样。
  杨明娜听到我这样说,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惊讶以及欣慰,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不仅发现了她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毕竟自己所做的事情,哪怕是当今丞相,可都未曾发现半分,看来是自己小瞧了自己这位女儿。
  那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让杨明娜感到一丝难过,却也十分的满足,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很幸福,心里的某个阴暗的角落,也被幸福的阳光给笼罩其中,那仿佛铸铁锻造的枷锁,这一刻崩坏成为碎片,随风飘散,直至消失殆尽......
  “唔?!啊!!啊哈哈哈哈...沁儿哈哈哈哈...你怎么哈哈哈哈...突然哈哈哈哈...突然哈哈哈哈...挠脚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哈...错了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饶了娘亲吧哈哈哈哈......”杨明娜本来还因为自己那极度复杂的内心而沉默着,却瞬间被剧烈的痒感给打开了嘴巴,疯狂的挣扎起来,而她的笑声也是瞬间压倒了其他人。
  而这一切的元凶,正是我手中那轻飘飘的鸡毛掸子,看起来对于挠痒毫无作用的它,却是我这位雍容大气的娘亲的最害怕的东西,只要我轻轻一扫,就已经让她爆发出了巨大的笑声,而我之所以突然挠痒,也是因为我看到杨明娜的表情变换实在太奇怪了,一方面是免得她继续乱想下去,一方面也是不想浪费时间,好好的惩罚一下自己的母亲,抒发一下自己的怨气,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挥动了手中的鸡毛掸子,果不其然,杨明娜也是“开心”地笑了出来。
  四位妈妈笑得都十分“开心”,各有韵味的笑声不绝于耳,各有风味的脚底板或被挠或被舔,不同形状的脚趾或张或合,可是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满满的幸福。
  不论现在她们的姿势有多不雅、造型有多凌乱、笑得有多疯狂,但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被满满的幸福感给填满了,而云晓华则是拿着画笔,将这一刻的幸福给收录到纸张中,也许纸张会因为时光而褪色,可是这一刻的幸福感,却会永远的刻录在她们的心里,直至永远、永远......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2/09 07:11:06

第八十三章:家访(下)
  “祭酒大人,来来来,我们夫妻敬您一杯,今天能跟祭酒大人畅谈国家大事,当真痛快,哈哈哈。”在弦玉的家中,一名十分有书卷气的男子,正拿着一杯酒豪爽的喝下去,不过看得出来对方并不是什么擅长喝酒的人,杯中的酒一入喉,就呛得他咳嗽不断。
  “真是的,明知道自己不会喝酒,就不要一次性喝这么多啊。”而坐在她侧边的李如玉也是连忙伸出手,帮他轻轻地拍着后背,既心疼又开心,她当然知道自己丈夫不擅长喝酒,是因为之前他压抑得太久了,今日终于畅所欲言一番,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兴奋。
  “咳咳咳...咳咳...唔...夫人,我是开心,祭酒大人愿意听我说这些,真的是死而无憾了,哈哈哈,对了,夫人,你也快敬祭酒大人一杯,今日你也是开心得很吧,吃饭的这段时间,你脸上的笑容可没有断过呢。”
  男子正是弦玉的父亲——弦义,他看着自己的夫人,觉得自己夫人一定也跟自己一样,为了这次难得的机会而开心,不过他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妻子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红润。
  “额,祭酒大人,我也敬您一杯。”李如玉也是拿起一杯酒,我连忙制止了她:“好了,李夫人,下午我还有事务,今日我们二人就以茶代酒吧,请吧。”说完,我就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而李如玉听到我这句话,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重新倒了一杯茶:“好,大人,今日...唔...我就嘻...以茶代酒...呜呜...敬您一杯......”李如玉有点磕碰的说出这番话,不过弦义正被酒劲冲得晕乎乎的,弦玉和弦茵两姐妹,正开心地抢着品尝眼前这一桌丰富的饭菜呢,除了我,没有人发现李如玉的异样。
  “夫人这一桌菜可是做得很好呢,我吃得津津有味,这味道,可不比一些大厨差了,真是让人开心的一顿饭啊。”我微笑着看着李如玉,赞扬起她的“厨艺”,而这个时候弦义也是笑了起来:“哈哈哈,祭酒大人若是喜欢,日后多来家中吃饭就是,我们都很欢迎您的,夫人,你说是不是?”
  “唔嘻嘻嘻...对...唔...呵呵...祭酒大人嘻嘻嘻...若是...唔...喜欢...嘻嘻...常来就是了嘻嘻嘻......”李如玉也是带着笑容回答,我也是笑了笑:“当然了,有李夫人做得这么美妙的饭菜,我肯定会多多叨扰的。”
  我嘴上说着,手中的筷子也是没停过,不过没有人发现,我一直都是只用右手吃饭,而我的左手,却一直放在桌下,如果你低下头一看,就会发现我的左手一直轻轻地抚摸着一双微微有点茧子的白嫩小脚,时不时抠一下,同时对面的李夫人就会露出笑容,这才是最美妙的饭菜啊,有了这道菜,我的胃口也是好了不少。
  这一顿饭是吃得主客尽欢,在离开的时候,我也是笑着跟他们挥手告别,我并没有立刻给他们答复,因为这不现实,虽然刚才的聊天中,弦义的学问还是不错的,担任一名官员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我还是得找六扇门调查一下他们,看看他们是否真的干净。
  而弦义他们也知道这种事不是一蹴而就的,他们也只是不停地对我表达不舍,不断的邀请我下一次再来,我也是微笑着回答:“当然会再来,下次李夫人可还得亲自为我准备像今天这样的美妙的饭菜才好。”
  “没问题,祭酒大人,只要您来,我们肯定以最高的待遇招待大人,大人若是喜欢,夫人也愿意天天为大人做饭,是不是?”弦义说着,看向自己的夫人,而李如玉脸颊又红了几分“只要大人喜欢,草民一定会亲自为大人准备饭菜的,请大人放心。”
  我没有多说什么,挥手笑着离开了,而看到我离开的背影的弦玉,却忍不住嘀咕起来:“娘亲做的菜也很一般啊,而且今天还有几个菜焦了,怎么老师就那么喜欢呢?难不成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想吃点家常菜?哎呦!?啊啊啊!娘亲!你干嘛扯我的耳朵啊!好痛!!!”
  弦玉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如玉扯着耳朵拉进了家里,而身后的弦义和弦茵只是耸了耸肩,然后偷偷的溜回房间了,他们可不会去说李如玉,毕竟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可是李如玉。
  李如玉现在可是羞愤得不得了,因为只有她和我知道,做这顿饭的时候,她跪在椅子上,赤裸的脚底板正对着门口,被我各种玩弄、搔痒、舔舐,在中途我还不停地用语言来挑逗她,这顿饭做完,李如玉都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熟了。
  刚才又当着自己丈夫、女儿的面,被我玩弄脚底板,虽然我没有挠得很过分,也有桌子遮挡其他人的视线,可是谁知道这位平日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女主人——李如玉,在那个时候有多害怕、多羞耻,脚底板都快红透了。
  现在被弦玉说饭做得一般,直接就找到了发泄口,扯着弦玉的耳朵,把她拉进了房间,让她坐在床上,弦玉揉着自己的耳朵,忍不住诉苦道:“娘亲,你这是做什么,捏得我耳朵好痛啊。”李如玉只是脸色不好的看着她:“哼,早上你老师来了,才中断了惩罚,现在继续惩罚吧,不给你点教训,你以后怕是记不住。”
  弦玉也没发现自己的娘亲是准备拿自己出气,她看到李如玉板起脸,立刻就怂了:“啊,又要打脚板啊,可是真的好痛啊,能不能......”“这次我们不打脚板了,今天你老师教了我很多东西,今天就让你尝一下这个的滋味。”说着,李如玉走到弦玉的背后,把她抱在怀中,双手快速地在弦玉的腰侧揉捏了起来。
  “啊?什么啊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好痒嘻嘻嘻...别挠了哈哈哈...玉儿哈哈哈...知错了哈哈哈哈...哎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弦玉也没想到,自己的娘亲居然会挠自己的痒痒,她也是被痒得在李如玉的怀中不断挣扎,却没有办法挣脱,只能被李如玉不断搔痒,而如果弦玉现在能观察一下自己的娘亲,就会发现自己娘亲现在满脸羞红,双脚赤裸,脚底板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尘......
  而我走进了一个小胡同里,拍了拍手,一个六扇门的姐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把袖袍里的一大两小、三双鞋袜递给了她,她点了点头,二话没说就离开了,我知道她会把东西完好地送到呵笑庄中,还是今晚再来享受她们的滋味吧,现在我要去唐文轩家,做我本来就预备好要做的事情,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有趣的小玩意就买一点,然后让六扇门的姐妹送回家去。
  一路晃晃悠悠的,我也是来到了唐文轩的家中,敲了敲门,仆人就走了过来,带我来到了一个房间前,刚想敲门,又忍不住把手缩回来,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而我这个时候,也听到了里面不断传出笑声,也是明白了什么,挥了挥手,让仆人先离开,仆人也是如释重负的离开了,我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应声,想来是里面玩的太“开心”了,没听到敲门声吧,所以我也是轻轻的推开房门。
  而我一走进去,就看到了一副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三名妇人正躺在床上,三双赤裸的美脚伸出床边,被一个少年不停地搔痒着,而三名妇人则是不停地在床上挣扎,没有任何东西束缚着她们,可是她们却没有把脚缩回来,就这么放在床边,让少年尽情地搔痒,而她们则是互相紧紧拥抱着,时不时翻个身,试图这样来抵消痒感,可惜这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啊哈哈哈哈...轩儿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三娘嘻嘻嘻...帮你哈哈哈哈...按住她们哈哈哈...你嘻嘻嘻...挠她们哈哈哈哈......”中间的那位看起来十分豪爽的妇人是唐文轩的三娘——许萍,曾经是一位山寨的山寨主,却被唐文轩的父亲给折服了,现在正用她41码的大脚躲在两边的两双小脚后面,正如她说的话一般,帮唐文轩“按住”她们的脚底板,让唐文轩挠得更加开心。
  “唔嘻嘻嘻...轩儿哈哈哈哈...别听她的哈哈哈哈...四娘哈哈哈哈...太怕痒了哈哈哈哈...换个地方哈哈哈哈...真的嘻嘻嘻...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左边的是一个样貌十分出色的少妇,她是唐文轩的四娘——关若溪,是曾经京城的第一美,在她那个时代,也是艳压群芳的存在,她那双35码的小脚,现在不停地摆动着,她也是笑的最高声的一位,看得出来她确实很敏感。
  “唔哈哈哈...轩儿嘻嘻嘻...别听她的哈哈哈...你三娘的哈哈哈哈...脚底板大哈哈哈...肯定嘻嘻嘻...更好挠哈哈哈哈...我跟哈哈哈哈...你四娘哈哈哈哈...抓住她哈哈哈哈...你挠她的哈哈哈哈......”右边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娇憨的妇人,明明已经三十多的年华,早已为人妻,却还是一副少女的活泼模样,她正是唐文轩的二娘,唐文轩父亲的青梅竹马——周娜娜,她刚出谋划策完,立刻就把自己39码的脚底板,缩在许萍那比她大上几分的41码大脚的后面,用她的脚底板来抵挡大部分的手指。
  “唔,三位娘亲都说得有道理,轩儿都拿不定主意了,这样吧,轩儿还是一视同仁吧,同时挠三位娘亲的脚底板,可不能顾此失彼对不对?三位娘亲的脚底板都得照顾到是不是?不然等下轩儿会过意不去的。”
  唐文轩思索了一会,还是说出了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有点勉强和纠结,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可是许许多多人的终极梦想,要是被人知道他的想法,怕是得捶死他。
  而床上的三位夫人也是互相看了看对方,没多久就把纠缠在一起的脚给分开了,再次回到一开始的,三双脚放在一起的景象,看得出来,她们对于唐文轩的宠爱,几乎已经到了溺爱的程度了,连这种要求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而唐文轩也再次用手指,在三双大小、形状各异的脚底板上胡乱地抓挠起来,笑声当然也是随之响起,响彻了整个房间。
  “啊哈哈哈哈...轩儿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四娘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你别哈哈哈哈...挠其他地方吧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首先第一个响起的,是左边的关若溪,她那双35码小脚实在是太过敏感了,她整个人不停地在床上扑腾,双手抓着被子,仿佛对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一般,绝美的脸庞上绽放出美丽的笑容,两只小脚紧紧地蜷缩起来,然后左右脚不停地交换来抵挡痒感,虽然两只脚都是十分的敏感,根本没办法减轻任何痒感,她还是这么的乐此不疲。
  “哇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轩儿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光挠哈哈哈哈...脚板心啊哈哈哈哈哈...挠她们哈哈哈哈...三娘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然后更引人注目的,是中间的许萍,她豪爽的声音毫不掩饰的响彻整个屋子,她也是紧紧的握着拳头,仿佛下一秒就会给唐文轩一拳,可是实际上她只是握紧拳头,41码的大脚却一点都没有缩回来的意思,甚至还一直努力的张开脚趾,让唐文轩挠得更开心,硕大的面积让唐文轩有更多机会来“照顾”这双大脚板。
  不过最让我喜欢的,是右边的周娜娜,她甜美的笑声,配上那张仿佛十八年华少女的脸庞,仿佛她不是唐文轩的妈妈,反而更像是唐文轩的妻子一般,而我最在意她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她甜美的笑声,更是因为她十分的配合,身体扭动之间,却不忘了把双脚伸到唐文轩的面前,脚趾一开一合,也是在配合着唐文轩手指的搔痒,嘴上更是说着诱人的话语:“唔嘻嘻嘻...轩儿哈哈哈哈...你嘻嘻嘻...轻点哈哈哈哈...脚趾缝哈哈哈哈...挠挠脚板心啊哈哈哈哈...对嘻嘻嘻...不能哈哈哈哈...老是挠嘻嘻嘻...一个地方哈哈哈......”
  三位夫人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许久,若不是四娘关若溪实在受不住,开口求饶,唐文轩还不知道会挠多久,不过唐文轩虽十分傲气,对自己的娘亲们却是极好,虽然他挠得手法还是很粗糙,可是只要某位娘亲说不行,他就会停下在对方脚底板上的手趾,然后转攻其他两位,看来在国子监这段日子,他也是沉淀了不少啊。
  唐文轩轻轻的给三位娘亲揉脚底板:“轩儿是不是挠得三位娘亲太痒了?”许萍虽然喘着气,可是还是立刻回答了他:“这有什么的,三娘早年走南闯北的,多大的伤都受过,就一点痒痒,轩儿若是喜欢,尽管挠就是了,不管多痒痒,三娘的大脚板都扛得住。”
  说着,又把脚底板的脚趾张开,仿佛在挑衅唐文轩一般,而左边的关若涵也是连忙插话:“是四娘没用,四娘的脚太怕痒了,不怪轩儿,以后四娘一定好好的锻炼,争取让轩儿能挠得更开心。”
  “哈哈,轩儿不用太过介怀,娘亲们都乐意得很,不过你四娘说的对,她的小脚丫,确实应该锻炼一下了,到时候二娘帮你,保证好好的让她锻炼锻炼,不过停下来也是好事,不然可让你的老师久候了呢。”
  周娜娜说完,对着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而其他人听到这句话,也是连忙看向门口,我也只是笑了笑,我的脸皮早就被各种场合磨炼得很厚了:“我可是敲了门的,只不过几位好像玩的太开心了,没听见,所以不得已才推门进来,望各位见谅啊。”
  我跟几位一一见礼之后,也是打量着在场的三位夫人,关若溪,当年的京城第一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看起来冷艳,实际上只是有点害羞内向,正如她现在正努力的用裙子把自己的小脚丫给遮盖住;许萍,被诏安之后,做起了镖局的生意,为人豪爽却粗中有细,武功让我看不透,想来应该是我看不穿,她直接将一双大脚板对着我与我交谈,毫不在意;周娜娜,唐文轩父亲的青梅竹马,富有经商头脑,为人机灵、细腻,正如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我,却并没有开口,想来是我让我观看刚才的那场“盛宴”。
  我表明了来意之后,她们也是跟我交谈起了唐文轩的表现,每当说起唐文轩在学校的优秀表现的时候,她们都发自内心的开心,也是把各种好听的赞扬送给唐文轩,我也是忍不住笑了笑,有这样的三个娘亲,难怪唐文轩一开始会那么自傲,我看了看周娜娜,相比起已经穿上鞋袜的关若溪、亦或者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的许萍,她反而是一直坐在床上,看到我的目光看来,她就会露出笑容,并像我展示她双脚的美丽,仿佛在勾引我一般。
  聊了好一会,我也是准备动身去找唐文轩的娘亲——林彩雁,不过在看到一直调皮地挑逗我的周娜娜嘴上的笑容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我拍了拍唐文轩:“文轩啊,有的时候,你不能光是从一个方面去感受,你得换一下角度,这样才能得到进步对不对?你光挠你三位娘亲的脚底板,不如去感受一下痒痒的感觉,这样吧,你让三位娘亲挠你的脚底板,等会告诉老师,谁最了解你,挠你挠得最痒好不好?”
  唐文轩现在对我一直有一层粉丝滤镜,我说的什么话,他都觉得很有道理,他思考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原来如此,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得从别人的角度来思考,才能学习到更多的东西,老师,我明白了,我肯定会好好的感受的,三位娘亲,拜托你们。”说完就对着三位夫人鞠了一躬,而我现在看向周娜娜,也是对她调皮的眨了眨眼。
  按照她们三个人对唐文轩的宠爱,哪怕自己被痒得受不了,都还是会说没关系,说可以好好锻炼,一定会让唐文轩挠得更加开心,她们当然明白痒痒的滋味不好受,可是对于唐文轩的宠爱,还是让她们乖乖献出双脚,现在要她们挠唐文轩,她们又怎么愿意呢?可是我还特意说了一句,谁更了解唐文轩,她们又怎么会让唐文轩觉得自己不了解他呢?所以现在她们是骑虎难下,必须得挠,还得挠得比其他人更痒。
  周娜娜对我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一脸气鼓鼓的模样,我也是笑了笑,谁让她刚才一直用脚底板挑逗我,想来她也是猜得到我就是喜欢挠脚心,特意来诱惑我,如果我可以帮助唐文轩,她会毫不犹豫的献出双脚,甚至叫上其他两位夫人,不过我现在有事情要做,不然我非得教训一下她不可,这也算是小惩大诫吧,我看到唐文轩脱下鞋袜,坐在床上,他那双45码阳刚大脚我也是十分眼馋的啊,不过现在,还是让他的三位娘亲来享受吧,听着身后的房间里传出爽朗的笑声,我也是继续走向前去。
  我被仆人带到了一间书房中,我让仆人离开之后,我也是敲了敲门,得到回复之后,我才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位看起来十分严肃的妇人正坐在书桌前,手中的毛笔正挥洒着墨水,想来这些是教案吧,她没有抬起头,不论来人是谁,她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的习惯,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风呼呼地吹着,几棵树木的阴影不断变换,张牙舞爪的树枝,看起来仿佛准备择人而噬,今日的风儿,甚是喧嚣啊......
  “劳烦祭酒大人久候了,今日早上下官刚完成了家访任务,刚才在记录着不同学生的情况,没有照顾到祭酒大人,实在抱歉。”林彩雁写完手中的东西之后,也是走了过来,对我行了一礼,言辞也是十分的诚恳,我摇了摇头:“林老师不必如此,国子监的事务固然重要,只是国子监的事务,居然花费了林老师在家里的休息时间,作为国子监的祭酒,我才是十分的不好意思啊。”
  林彩雁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们也是喝着茶聊起了国子监和唐文轩的事情,而相比起刚才的三位夫人,林彩雁作为唐文轩的生母,却反而更加在意国子监的事情,不过我也看得出来,她在得知唐文轩那优秀的成绩之后,眼神里也是透露出了无比的骄傲,只不过可能对于工作的严谨,才让她有了“冷面魔女”的外号。
  说实话,我对林彩雁可是十分的好奇,先不说曾经作为山寨主的许萍,和曾经京城第一美的关若溪,就单单是那位看起来娇憨,实际上机灵并且对经商有十足的天赋的周娜娜,她还是唐文轩父亲的青梅竹马,怎么想也不可能输给林彩雁啊,不论是家世背景还是情感,周娜娜都更应该是正妻啊,可是林彩雁却成为了正妻,而且能把其他三人都压的死死的,她的手腕可不简单啊。
  我看过她们的资料,林彩雁虽然也算得上是书香世家,可是其他三位除去许萍,其他两人的家世可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说对于唐文轩的宠爱,是她们把对自己丈夫的感情,全部倾注在唐文轩身上得原因。
  那这么多年,唐家能在家主去世之后还屹立不倒,甚至还隐隐有向上的趋势,就完全是林彩雁的功劳了,她凭借自己的手腕,团结了其他三位夫人,而且还牢牢地掌握着话语权,在她的掌舵之下,唐家这艘大船才免去了触礁的结局。
  刚才被唐文轩挠痒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林彩雁,一方面是她有事情要做,唐文轩他们也是知道分寸的,而另一方面,应该就是那三位夫人,都不敢看林彩雁被挠痒吧,或者说她们肯定想看,甚至想狠狠的挠林彩雁一顿。
  可是据我看过的资料,包括刚才的聊天中,我都隐隐的察觉出来,其他三位夫人对于林彩雁的敬佩以及淡淡的忌惮,如果是平常的时间,可能哪怕她们看到林彩雁被唐文轩绑起来,但林彩雁一开口,她们就会乖乖的去解开绳子。
  我扭过头,看向她穿着黄色绣鞋的白袜脚,忍不住想起来,那天在教室里,唐文轩挠她这双有点肉嘟嘟的小脚丫,“冷面魔女”笑得花枝乱颤,不停求饶的画面,再想到今天早上对李如玉这位气质夫人的玩弄,我的内心也是一阵的火热。
  本来就忍耐了许久的我,加上刚才周娜娜那挑逗的行为,虽然我也对她进行了“惩罚”,可是我也是未曾释放过自己的欲望啊,我看了看屋外那呼啸的狂风,也许是风暴将至,外面的树木如同隐藏的野兽一般,随时准备跳出来,咬我一口,甚至我还能隐隐听到他们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欲望不停地诱惑着我,让我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我努力的压抑,可是欲望就如同弹簧一般,压的越紧,反弹的力度就越大,加上四周那压抑的气氛。
  终于在聊了好几句之后,我也懒得忍耐了,我抓起林彩雁的双脚,林彩雁也是被吓了一跳,连忙抓住桌子,努力不让自己摔下凳子,她想把脚缩回去,可是却被我牢牢的抓住,她只好疑惑的看着我:“祭酒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林老师既然在国子监教书,当然知道我们国子监的规矩,对于那些不听话的人,就会用挠脚心来惩罚,但同时,我喜欢挠脚心的事情,想来不仅国子监的师生,就连隔着国子监围墙偷听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吧,所以我希望林老师你能乖乖配合我,让本祭酒开心开心。”
  林彩雁听到我的话,沉默了一下,双脚微微的扑腾了一下,仿佛在适应这个姿势,她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然后才幽幽地开口:“大人身为祭酒,下官当然应该听从大人的命令,大人也懂得隔墙有耳的道理,下官也并未犯错,大人如此滥用职权,就不怕下官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到时候大人怕是得名誉扫地了啊。”
  我听到这句话,也是笑了笑,慢慢的脱下林彩雁的鞋子,她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却只能看着我把她的鞋子脱下,我拿起她的绣鞋深深的闻了一口,淡淡的汗味,看来正如她所说的,早上有好好的去家访呢,我看着脸色有点不自然的林彩雁,把绣鞋放在桌子上:“滥用职权?林老师有看到本祭酒滥用职权吗?我现在只是以老师的身份来家访而已,现在我是唐文轩的老师,你是唐文轩的母亲,又何来滥用职权一说呢?,林夫人,你也不想唐文轩这辈子的成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吧?”
  “你......”听到这句话,林彩雁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咬着牙看着我,仿佛随时会扑上来,她也没想到我居然会用唐文轩来威胁她,她没有继续说话,我也没有再有什么其他动作,只是跟她对视着,外面的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树木的倒影仿佛变成了一个一个挥舞着爪子的恶魔,注视着唐家,不断地逼近,仿佛只要有机会,他们就会扑上来,把唐家给吞噬殆尽......
  林彩雁没思考多久,她伸出手把自己脚上的绸袜给脱了下来,然后扔到了我的身上,舒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肉脚趾,然后恶狠狠地瞪着我:“既然纳兰老师都这么说了,想来作为娘亲的我,也不能反抗了吧,那纳兰老师就随心所欲吧,我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就是了,不过祭酒大人如此行事,就不怕被国子监的大家知道?国子监难不成是祭酒大人一手遮天不可?”
  我看到林彩雁把袜子扔在我身上的行为,忍不住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把袜子拿起来,放在鼻子前深深的闻了闻,享受完她袜子上的温热和汗酸味之后,才把袜子放进自己的怀中,然后我端起她的小脚,因为年纪的原因,她的双脚已经微微泛黄,上面有了些许的皱纹,肉嘟嘟的脚掌,小巧可爱的脚趾微微蜷缩,展露出淡淡的褶皱,看起来给这位熟妇增添了一抹娇羞。
  我抬起林彩雁的双脚,因为身材较为矮小的原因,林彩雁只好半躺在椅子上,看着我把她的脚底板放在我的面前,然后把脸埋进她的脚底板上,虽然因为她脚底板只有36码,并没办法把我的脸完全覆盖起来,不过我还是享受的用脸磨蹭了好一会,把她脚底板的温热都传递到了我的脸上。
  然后我再伸出舌头,轻轻的在林彩雁的脚底板上舔舐可起来,跟少女娇嫩的肌肤不一样,熟妇的脚底板总是有着一点岁月的痕迹,可是伴随着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淡淡的汗味传来,那些痕迹不但没成为扣分项,反而增添了她身为熟妇的韵味,加上因为舔舐而微微蜷缩、不时动弹的脚趾,跟她母亲的身份是交相辉映,我舔得更加起劲了。
  虽然林彩雁的脚比较小巧,可是因为我舔了两三遍,花费的时间都快跟我舔郑欣凌的脚底板的时间一样长了,当我把她的脚放下来,林彩雁才慢悠悠的从椅子上坐起来,她幽怨的看着我,脸上虽然还是冰山般的模样,可是脸颊上的两抹嫣红再告诉我,冰山的下面也翻涌着巨大的汹涌波涛。
  我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着林彩雁脚底板的味道,林彩雁也是“恶狠狠”的看着我,只是脸上的红色越发鲜艳,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脚底板:“林夫人,接下来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吧,这个游戏叫做‘口不对心’,你可要好好的感受,我的手指在你的脚底板上做了什么,你都得好好的记住哦,知不知道?”林彩雁只是看了看我,双脚互相搓了搓:“纳兰老师想怎么样就怎样,民妇一定配合。”说完就闭上眼睛,仿佛不想看到我的脸一般。
  我也没在意,伸出一根手指,在林彩雁的脚底板上书写了起来,一边写着:“林夫人平日里都是这幅冷冷的模样,难怪学生叫你冷面魔女,多笑笑才好,你笑得越开心,来找你问问题的人才会越多啊。”
  林彩雁的双脚也是十分的敏感,虽然比不上关若溪的那般敏感,可经过刚才的挑逗,也是立刻让她直接就笑出了声:“啊哈哈哈哈...痒唔...哈哈哈...忍不住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谢谢嘻嘻嘻...大人教导哈哈哈......”
  我停了下来,手指在林彩雁的脚底板上戳了戳,让她休息一下,然后就再次让手指在她的脚底板上挥洒起“墨水”,“不过刚才林夫人倒是说对了一点,那就是在国子监中,本祭酒虽然算不上上一手遮天,但如果得罪了本祭酒,没有人可以保你,所以啊,想你们母子在国子监过得好,就得乖乖听话,知不知道?”
  林彩雁现在有什么心理活动,我也看不出来了,因为她脸上的冰山早就融化了,在我手指的书写之下,她的脸上只剩下了笑容,她的双手也是紧紧的抓着椅子的腿,不然可能早就掉下去了,而她想说的话都已经被笑声给冲乱了:“唔哈哈哈哈...怎么又来哈哈哈...停一下啊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受不了嘻嘻嘻...大人哈哈哈哈...好大的威风哈哈哈哈...国子监哈哈哈哈...可不是嘻嘻嘻...你一个人的...啊哈哈哈哈......”
  我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阴沉了一点,双手快速地在林彩雁的脚底板上抓挠起来:“是嘛?可是只要本祭酒想,那就没有人可以阻拦我做任何事情,不论是梁嘉晴还有欧阳怡,只要我想,她们都得乖乖的伸出双脚让我挠脚心,不信你可以去问问看,所以,林夫人能被我挠脚心,可是你的荣幸呢,好好的享受吧。”
  林彩雁现在可没有了回复的心思,我突然加快的速度已经让这位冰山熟妇彻底破防了,她敏感的小脚丫已经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抵抗痒感,只能被痒感给淹没了,嘴里除了笑声也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放开啊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
  等到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我当然没有留下来吃饭,毕竟今天我已经吃了好几顿美味了,也收到了不少礼物了,满足的回家去了,而今日几位唐家夫人,不知为何都分别在自己的房间中用膳,而在沐浴更衣后又默契的齐聚在大夫人林彩雁的房间中,林彩雁给她们倒了一杯茶:“说说吧,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轩儿跟你们表情都那么奇怪?”
  林彩雁这话一出,三个人都低下了头,可是在林彩雁用手轻轻的敲起桌子的时候,三位夫人都忍不住浑身一抖,然后许萍也是抬起头:“好吧,大姐,就是那个纳兰沁让我们挠轩儿的痒痒,我们本来还不想这样的,可是轩儿不停地求我们,我们没办法,只好挠轩儿,可是......”说到这里,就连许萍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而一旁的关若溪更是低下头,仿佛不好意思见人一般。
  一旁的周娜娜看到林彩雁皱起眉头,叹了口气:“唉,我来说吧,我们一开始怕轩儿难受,挠他脚底板的时候,就特意没有脱去他的袜子,没想到挠了一会之后,轩儿的袜子被汗水沾湿了,这个时候,轩儿居然更加怕痒了,而且我们发现,如果脱了袜子,轩儿的脚底板反而没那么敏感,轩儿好像把这个叫做死穴,而我们在挠这个死穴的时候,发现轩儿好像特别兴奋,那个时候我们三个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就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时不察,就......”
  听到这里,看到三女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傍晚时看到唐文轩那截然不同的衣服,林彩雁也是明白了,想来那时候唐文轩应该是释放了,想到这里,林彩雁也是忍不住感叹起来,自己的儿子也长大了啊,想到他那越来越像自己那逝去的丈夫的脸庞,加上她们的描述,林彩雁也能想到当时的场景,也难怪其他三女会是这样的表现,毕竟这种事情她们也是经历过,可是这次的人却是......
  看到林彩雁没再问下去,周娜娜也是开口了:“大姐,那你跟那位祭酒大人在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出来之后居然叫我们和轩儿脱下鞋袜送给她,虽然轩儿很敬佩她的才华,她在国子监的地位也很高,我也觉得跟她搞好关系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可是当时大姐的脸色很差,可不像是谈得很开心的感觉呢。”听到这里,其他两女也是好奇的看着林彩雁。
  林彩雁看了看她们,默默地喝下一杯茶,然后微微的低下头:“我想做出一次改变,这一次可能会让我们唐家走上一条通天之路,可能也会让我们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可能需要你们做出一些牺牲,不知道......”
  听到这里,周娜娜直接打断了她:“大姐,这么多年,我们四姐妹不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嘛?至于牺牲什么的,为了唐家,我们什么都可以牺牲,如果那个纳兰沁真的喜欢挠脚心,不要说把鞋袜给她了,让她每天挠我的脚底板都可以。”
  许萍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身体:“就是,只要是有机会让唐家再上一步,不就是挠脚心嘛,我脚底板厚实得很,让她挠又怎么样。”“虽然我的脚很怕痒,可是只要能让她帮助我们唐家,我也可以随便她挠,哪怕痒得我受不了也没关系。”就连害羞内向的关若溪也并没有退缩,毅然决然的说出这番让她自己都害羞得不行的话。
  听到这里,林彩雁也是十分的感动,她们四人互相扶持着一路走过来,如果说一开始还有自己那逝去的丈夫的原因,这么多年了,现在大家已经是比亲姐妹更好的姐妹了,大家都无条件的相信她、支持她,这也是唐家能在没有顶梁柱的情况下,还可以屹立不倒的原因,林彩雁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仿佛已经笼罩了整个唐家,只有点点的星星还在绽放光芒,看着兴高采烈讨论的姐妹们,林彩雁叹了口气,毕竟她的选择可是跟她们说的截然相反啊......
  等林彩雁回过神来,看到许萍正在用手指戳着关若溪的腰侧:“哎呦,四妹现在说得那么勇敢,傍晚的时候,鞋袜都得三姐我来脱呢。”是的,当时几人也被林彩雁的话给弄蒙了,唐文轩和许萍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直接就把鞋袜脱下来递给了纳兰沁;而周娜娜也是随后就脱了下来,交给纳兰沁的时候,还是用脚递过去的,毕竟她从一开始对讨好纳兰沁就有她自己的想法;而关若溪则是因为害羞而一直不知所措,还是许萍把她按在椅子上,强行扒下来她的鞋袜,等许萍把她的鞋袜也交给纳兰沁的时候,她的脸都红得跟苹果一样了。
  “哎呦,嘻嘻嘻...别挠...我就是不好意思嘛...嘻嘻嘻...为了唐家...我也是可以,啊哈哈哈...二姐嘻嘻嘻...你怎么哈哈哈......”关若溪本就怕痒,只好一边躲着许萍的戳挠,一边回答,没想到周娜娜这个时候也开始袭击她的另一边侧腰,让她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而周娜娜也是一边戳着一边笑着:“也就是大姐开口,你才会那么听话吧,如果是我跟三妹让你这么做的话,怕是现在你就来挠我们的脚板心了吧,哈哈哈。”
  “如果是你们想的话,挠我的脚板心也可以。”这句轻飘飘的话一出,房间里的三女都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人——林彩雁,许萍咽了咽口水:“大姐,是不是我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林彩雁喝了一杯茶,歪过头来看着她们:“我说,如果你们想的话,挠我的脚板心也可以。”听到林彩雁再说了一遍,其他三女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周娜娜更是夸张,连忙摆头:“不不不,大姐,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我们怎么会想......”
  “我们四姐妹都在一起多少年了,我会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再说了,我们是姐妹,哪有我能挠你们,你们不能挠我的道理,怎么?是大姐年老色衰了,你们看不上我的脚,不想挠我的脚板心?”周娜娜的话还没说完,林彩雁就打断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上,然后把自己的鞋袜脱下来,露出她那双36码的泛黄小脚丫,肉嘟嘟的小脚趾还是那么的可爱,跟她的严厉形成了严重的反差。
  三女看到自己大姐都这么说了,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立刻就跑了过来,脱下自己的鞋袜,爬到了床上,三双大小各异的脚底板就出现在了林彩雁的面前,两人微微抬起林彩雁的脚底板,周娜娜已经迫不及待的把手指放在林彩雁的脚底板上,但还是有点犹豫的看了一眼林彩雁,弱弱的问了一句:“那大姐,我真的挠了哦......”
  林彩雁也是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这是他们三姐妹和唐文轩才能看到的:“大姐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反悔过?我们是姐妹,只要妹妹们想,大姐肯定愿意,不过大姐的脚底板确实很怕痒,尤其是脚板心,几位妹妹可要手下留...啊哈哈哈哈...二妹哈哈哈哈...你怎么嘻嘻嘻...突然袭击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
  周娜娜在林彩雁同意的那个瞬间,立刻就用手指在林彩雁的脚底板上快速的飞舞起来:“早就想挠一次大姐的脚底板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真的是太棒了吧。”一旁的许萍也是努力的抓着林彩雁的脚:“是啊,没想到大姐这么怕痒,我还以为大姐不怕挠痒痒这种小孩子玩意呢。”而另一侧的关若溪却突然开口了:“三姐的意思,是说大姐年老吗?”
  “好你个四妹,居然还敢来说你三姐的坏话了,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的小脚丫。”“哎呦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三姐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脚板心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哎,你们怎么放开了,啊哈哈哈哈...大姐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哼,让你挠我那么痒,现在轮到...啊哈哈哈哈...三妹四妹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放过大姐吧哈哈哈...大姐哈哈哈哈...脚板心哈哈哈哈...最怕痒了哈哈哈哈......”
  今日的唐府沐浴在月光之下,四周的黑暗仿佛都被月光阻隔在外面,而房间里响彻的笑声、嬉闹的美人、各有特色的脚底板,都让四周的黑暗褪去了不少,少年躺在房间中,月光映照出他的笑颜,45码的阳刚大脚微微蜷缩着,褶皱仿佛在抵挡着什么,可是他的表情却像是做着什么美梦,不论夜色多么的黑暗,都不能沾染他半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2/04 16:13:20

第八十二章:家访(上)
  “梁大人,还麻烦你亲自走一趟,真是有心了,如果这个不孝女在国子监中不守规矩的话,你尽管告诉我,你看我不把她给好好教训一顿。”一个古朴的房子里,一个身材健壮的老人微笑着对着一名女子说着,老人一举一动中,无不透露出豪迈的气概,看他的精气神,说他是三四十岁的人可能都不会有人怀疑。
  而坐在客位上的女子,正是梁嘉晴,而这里则是她负责的一个学生的家中,这是新上任的祭酒纳兰沁发布的任务,所有老师都得去学生的家中家访一次,多了解学生的家庭,也方便跟家长多交流,为的就是更好的教导学生,虽然是额外的工作,不过没有人敢去触那位新贵的霉头,毕竟上次作为代表皇上身份的御医梁嘉晴,都被当众挠了脚底板,其他人可不想试试当众被挠脚心的滋味。
  “陈大人请放心,依依在学校可听话了,并没有惹是生非,这次我来这里,也是为了了解依依平时的生活,也是跟你们说一下她在学校的表现,不知道我可否与依依的父母交谈一番?”作为皇上的心腹,她当然知道如何跟别人相处,而且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也不会有人为难她,所以梁嘉晴对这种交际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了。
  听到梁嘉晴的疑问,陈依依的爷爷也是笑了起来:“哈哈哈,依依听话就好,她啊,被我宠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要是她顶撞了梁大人你,还请梁大人多多包涵。”说完之后,他也是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犬子跟他的妻子,现在正在塞外,想来现在的时间,应当是开始早训了吧。”说到这里,老人的眼睛里迸发出了锋利的光芒,同时也隐隐地透露出一丝的挂念。
  听到这里,梁嘉晴也是瞬间明白了老爷子表达的意思,他们陈家可是军武世家,想来后辈大多都在沙场之上,守卫着武朝,想到这里,梁嘉晴也是肃然起敬,毕竟军人,大多都为了国家而奉献自己的一生,这样的人,又怎么不值得敬佩呢,哪怕眼前这位老人多为他的孩子感到自豪,可是儿行千里母担忧,他又怎么会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呢,不过是为了家国大业,而不得不让自己的孩子担起这份责任罢了。
  当梁嘉晴跟老爷子在外面聊着陈依依在国子监中的事情的时候,他们口中的主角陈依依,现在正拿着一柄方天画戟,在庭院里不停地挥舞着,不过看得出来,她心情不是特别好,因为每当她得方天画戟应当收力的时候,她总是会不管不顾的继续砸在地面上,弄得地面上到处是坑坑洼洼的,而本身是观赏作用的树木,也被她的方天画戟给弄折了几棵。
  四周的仆人也被自家小姐给吓得心惊胆战的,不过他们可不敢上前,明知道自家小姐不爽了,还上去,到时候一戟拍下来,自己可能就跟那几课树一样的下场了,看到自家小姐放下了方天画戟,他们才战战兢兢的走了上去,将毛巾和热茶递给陈依依,陈依依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喝着茶的过程中,她也看到了梁嘉晴的身影。
  陈依依当然知道有家访这回事,不过她心情正不爽着呢,所以只是跟梁嘉晴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跑到这里来练习了,这也是一开始,为什么老爷子说她被宠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原因,尊师重道可是武朝人很看重的,要不是他实在是很宠这个孙女,按老爷子的性格,可能直接就给他绑过来,当着梁嘉晴的面给打上一顿了,哪里还能让她在这里“乒乒乓乓”的。
  陈依依看到自家爷爷对着梁嘉晴有说有笑的,也是感到有点惊讶,毕竟老爷子平日里都是不苟言笑的,也就是对她笑容多一点,哪怕是自己的父亲,老爷子也是根本不给一点好脸色的,现在居然对一个外人如此,当真是稀奇,不过当陈依依走近一点,听到老爷子跟梁嘉晴聊着的话题的时候,她也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老爷子正在询问当今圣上江婉秋的身体情况,得知江婉秋的身体十分健康,而且还托梁嘉晴带来问候的时候,老爷子更是开心得不得了,对于他们这种为国家奉献一切的人来说,能得到当今圣上的关心,也许就是最值得欣慰的吧,陈依依这才明白,为什么来的人不是自己的老师纳兰沁,反而是梁嘉晴。
  老爷子跟梁嘉晴聊了很久,要不是梁嘉晴说想跟依依聊一会,可能老爷子能拉着梁嘉晴聊到午饭时间,而梁嘉晴也在仆人的带领之下,来到了陈依依的门口,敲了敲门以后,梁嘉晴就走了进去,简洁的装饰,以及各种刀枪剑戟,在梁嘉晴的意料当中,不过唯一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陈依依的态度。
  陈依依正端着一杯茶,笑嘻嘻的看着梁嘉晴,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虽然因为纳兰祭酒而收敛了不少,不过平时梁嘉晴跟她相处也不算少了,她平时可不会这么客气,所以梁嘉晴走进房间里,关上门,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脸讨好的陈依依:“依依同学,无事献殷勤,不知道你是想做什么呢?放心吧,我没有把你的‘丰功伟绩’告诉你爷爷,你也不用这样。”
  是的,陈依依平时在国子监中,跟听话这个词是搭不上边的,虽然有着祭酒大人压制,她已经收敛了不少了,不过有的时候,跟看起来乖巧、实际上调皮的弦玉一起,也是让很多老师都十分记忆深刻的存在啊,不过对家长肯定不能这样说罢了,所以梁嘉晴还以为陈依依是怕自己把她在国子监中做的事情告诉她爷爷,才这样来讨好自己。
  “哎呦,梁老师,您看您说的,作为您的学生,孝敬老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来,梁老师,喝茶。”陈依依笑着把茶递过来,梁嘉晴也是把茶接了过来,不过并没有喝,只是微笑着看着陈依依:“依依同学,有什么事就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梁嘉晴身居高位,早就有一双火眼金睛了,陈依依现在的表情,几乎就把“有事相求”四个字刻在脸上了,梁嘉晴可不会上这种当。
  看到梁嘉晴看穿了自己的想法,陈依依也是心虚的笑了笑,然后她就拉着梁嘉晴来到房间的另一边,让她坐在躺在贵妃椅上,梁嘉晴也是不明所以,不过她也不怕陈依依做什么,自己什么事没见过,半推半就的就躺了下来,也是顺势就伸了伸懒腰,毕竟她也是忙了一上午了,要不是现在不在自己家,可能她就顺势睡上一觉了。
  不过这劳累之后的舒适感,还是让她微微的眯上了眼睛,不过她突然感觉双脚一凉,吓得她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可是当她想起身阻止的时候,突然双腿被抬起来,这样她的身子就只能被迫的躺在贵妃椅上,只能努力的尝试把脚缩回来,而抓着她双脚的陈依依怎么会如她所愿呢?她一身武艺,哪是梁嘉晴这个弱女子可以挣脱的,她也只好看着陈依依“依依同学,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老师。”
  陈依依居高临下的看着梁嘉晴的那双白袜脚,而只要微微歪过头,就可以看到梁嘉晴那张美丽的脸庞,陈依依看着因为姿势而十分难以挣扎的梁嘉晴,也是露出了微笑:“没什么,梁老师,这不是看你平日里对我那么好,我想好好的报答一下老师你嘛,而且,我有一些事情想求一下老师帮忙,所以才投其所好的,你说是不是啊?老师~”话刚说完,陈依依的手指在她的白袜脚上轻轻的划动起来。
  梁嘉晴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自己半躺着,双脚被别人抓着抬高,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学生,作为一个老师,这个场景让她忍不住脸色红润起来,而听到陈依依的话,更加让她不解:“只要你好好学习,那就是对老师的报答了,你先...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干嘛嘻嘻嘻...别挠哈哈哈哈...你这是哈哈哈哈...求人的嘻嘻嘻...态度嘛哈哈哈哈......”
  陈依依听到这句话,也是停了下来,她微微的把梁嘉晴的双脚放低了一点,让她们二人可以对视:“是吗?可是我记得,每次老师挠弦玉或者唐文轩的时候,双脚总是不自觉的蜷缩,互相剐蹭,一开始我也确实以为,那是老师因为害怕被挠痒痒,而下意识缩脚,可是后来我发现,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老师的双脚好像是有意无意的在互相搔痒,而老师的眼神也不是害怕,而是渴望,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两老师~”
  “对...啊,不是...你在说什么啊......”听到陈依依这番话,梁嘉晴也是下意识回答,不过立刻就感到心底一凉,自己的秘密居然被别人知道了,是的,曾经她也以为自己只是喜欢女孩子的美脚,可是就在那次纳兰沁挠了她一顿之后,她就老是梦到那天的场景,她发现自己好像隐隐约约得有点渴望能再来一次,而后来跟谢运瑜感情更好之后,这个愿望终于再次得到了满足,她才终于明白自己可能是喜欢上了这种痒痒的感觉,只不过她没想到陈依依的观察力这么敏锐,居然就这么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梁嘉晴正在被发现自己秘密的害怕以及被学生搔痒的羞耻中来回挣扎,陈依依也发现了她的窘况,毕竟她是来求人的,可不能这样发展下去,她再次用手指轻轻的抓挠起梁嘉晴的脚板心,“这只是我的猜测啦,老师,我还是说说我的请求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心情听一下呢?”梁嘉晴也被脚底板上的痒感以及这句话给吸引了注意力“唔嘻嘻嘻...你先呵呵呵...别挠啊哈哈哈...你说就嘻嘻嘻...说哈哈哈...别...哎呦哈哈哈哈......”
  陈依依可不会相信这句话,她已经把梁嘉晴的脚放低了不少,而且搔痒的力度也很轻,现在梁嘉晴想伸手阻止她的手指,那也是十分简单的,可是梁嘉晴只是躺在贵妃椅上,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姿,双手也只是胡乱的挥舞,都如此表现了,要说她不是喜欢被挠痒,鬼都不信,陈依依手指微微加快了一点速度,脸上的笑容更盛:“老师,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我就是希望你跟我爷爷说一下,让他同意我毕业后去参军,我可以从小兵做起的,保证不会动用我家里的关系。”
  这个时候,梁嘉晴才明白为什么一大早的陈依依就那么生气,原来是她爷爷不同意她去参军,不知道是因为对于孙女的宠爱,亦或者是想给陈家留下血脉,毕竟陈依依的父母都在塞外,战场上意外太多了,也许某一天遇到什么事,陈家起码还有陈依依这一个血脉,可是梁嘉晴只想到这里,立刻就被脚底板上加重的痒感给打败了“唔嘻嘻嘻...你这哈哈哈哈...怎么嘻嘻嘻...加速了哈哈哈哈...你的话嘻嘻嘻...都不听...怎么会啊哈哈哈哈...听我的啊哈哈哈...嘻嘻嘻...轻点哈哈哈哈......”
  梁嘉晴的双脚不停地挣扎,可是却被陈依依的手紧紧的抓住,不论怎么样都没办法躲开陈依依的手指,而她的上半身就在贵妃椅上如同脱水的鱼儿一般,不停地跳动,双手就不停地抓挠着空气,仿佛要把这痒感发泄给空气一般,而陈依依也是再次减缓了手中的速度“我爷爷对皇上的话最认可了,刚才听到皇上的话,他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如果你愿意为我说一下情,他肯定会再考虑这件事的。”
  听到这里,梁嘉晴哪里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谁不知道梁嘉晴是当今圣上的心腹,她的一些话,也意味着皇上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假传圣旨啊,哪怕自己只是暗中说几句相关的话语,陈老爷子一定会忍不住觉得这是皇上的意思,到时候肯定就会同意让陈依依去参军了,毕竟对陈老爷子这种老兵来说,圣上的旨意就是最大的,陈依依这一手算盘,打得很好啊。
  其实这件事情,真的就是举手之劳,因为自己制造隐秘的提上两句,陈老爷子这种久经沧桑的人,肯定听得出自己的意思,而自己却从来没说过这是皇上的意思,只不过是随口一句,而陈老爷子听进去了,确实也不能怪她什么,而且江婉秋让她来国子监本身就有这种意思,一方面是为了帮助纳兰沁管理国子监,一方面也是为了更方便收纳良才,当然不仅是文臣,还有武将的好苗子。
  陈依依这个时候也是十分紧张,她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假传圣旨,要是被发现了,真的是要被砍头的啊,虽然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从小的教育,让她也把天子至上的思想牢牢地刻在心里,所以她也是十分的紧张,而在梁嘉晴思考的这段时间里,她也是紧张得紧紧抓住梁嘉晴的双脚,不停地吞咽口水。
  “我可以跟陈大人讨论一下这件事,不过我不保证会替你说情,结果如何,还是得陈大人来做决定。”最后还是梁嘉晴打破了沉默,陈依依确实有一定的天赋,本来江婉秋就让自己挑选好苗子,所以这件事本就是她应该做的,不过到底让不让陈依依参军,她决定还是交给老爷子来决定,也不会用皇上的名义,而是以老师的名义。
  想到这里,梁嘉晴也是放松了下来,感受到陈依依紧紧抓住自己的脚底板,一下子那种羞耻感也是再次涌了上来,不过当她感觉到脚底板上仿佛还未完全消散的痒感得时候,梁嘉晴看了看兴奋得不得了的陈依依,也是笑了笑,然后继续开口:“你也别开心得太早,老师虽然答应帮你做这件事,可是却不担保一定会成功,到时候失败了,你可别太失落,陈大人也有他的考量,希望你得多多体谅一下他。”
  陈依依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啊,她只听到梁嘉晴答应了她这件事,虽然没说担保成功,不过起码有希望了,而且在她看来,只要梁嘉晴说了,自己爷爷很大概率会同意自己去参军,这可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这怎么让她能不兴奋呢?不过就在这时,梁嘉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好了,老师帮你这个忙了,你要怎么感谢老师啊?可以放开老师了吗?”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梁嘉晴的双脚并没有一点缩回去的动作,而她的眼神也是飘到了其他地方,仿佛不想被陈依依看到一般。
  陈依依也是微微的冷静了一点,虽然脸上的兴奋之情完全掩盖不住,她看到梁嘉晴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手指立刻快速的在她的白袜脚上抓挠了起来,不知道是她太兴奋了,手上的动作强劲了不少;还是梁嘉晴破罐子破摔了、不再掩藏,梁嘉晴的笑声也是瞬间响彻了整个房间“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干嘛啊哈哈哈哈...我是嘻嘻嘻...让你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
  “什么?您说很开心?放心吧,梁老师,我保证会好好的报答您,保证会让您很开心的,我这样是不是更痒了啊?老师~”“啊哈哈哈哈...我没有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悦耳的笑声在房间中回荡,点缀着房间中的两人那开心的心绪......
  与此同时,国子监的祭酒——纳兰沁,现在正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走过了京城繁华的市集,来到平淡的郊区之后,拿出手中的地图,稍加确认之后,向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走到了一栋稍显老旧的小宅子的面前,还没敲门,就听到了一阵阵痛呼的声音,而且中间好像还夹着一点类似拍打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头,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因为那痛呼的声音实在有点耳熟,而当我走进去之后,就看到客厅中有一个少女正跪在椅子上;而一个更小的女孩则是躲在柱子后面,害怕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时一个装扮儒雅的妇人,正挥舞着跟她形象不符的木板,用力的打在那跪着的少女那双只穿着白布袜的双脚上,而少女也是痛呼出声:“啊!!”
  “我看你还调不调皮,居然还带着你妹妹去捉弄别人,看我不打肿你的脚底板,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捉弄别人。”话刚说完,又是“啪”的一声,木板跟少女的脚底板又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少女再次痛呼,这个时候她也看到了我,我看着眼里闪烁着泪光的弦玉,哪里不知道她是调皮闯祸咯,也是没好气的摇了摇头,然后用力的咳嗽了两声:“咳咳。”
  这个时候,妇人才反应过来有其他人进来了,她转过头来,看到是我之后,也是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木板,走了上来行了一礼:“祭酒大人,您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草民这什么也没准备啊,实在是失礼了。”听到这句话,我也是愣了愣,转过头看到弦玉一脸尴尬的表情,我就知道她肯定忘了说家访这件事,她这个小丫头,小聪明不少,可惜就是太调皮了。
  这个时候,弦玉也想下来行礼,我也是立刻拦住了她:“好了,你就别行礼了,好好的休息吧。”而一旁的妇人也是有点尴尬,不过还是冷着脸的看着弦玉:“今天祭酒大人来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小茵你先扶姐姐回房间去吧,记得给姐姐涂药。”小女孩也是点了点头,好奇的看了看我,然后扶着弦玉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而我也看到妇人眼中的心疼之色。
  在喝了一盏茶之后,我也知道了弦玉的母亲叫做李如玉,刚才是在教训弦玉,弦玉从小调皮,而李如玉又对教育这件事十分的严格,为了不耽误她的学习,就选择了打脚板,这样既不会影响弦玉读书写字,脚底板痛的话,也正好让她不乱跑,免得又去闯祸,这次好像就是去捉弄了邻居,虽然不是大事,不过李如玉还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通过这一番对话,我发现李如玉谈吐得体,为人落落大方,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大小姐才对,毕竟这种气质不是所有人都有的,肯定是通过了好几年的修养,才有可能出现的,可是这房子跟她的气质真的是有点格格不入,不过我也没有多问,毕竟这种事情不是我应该问的,交浅言深,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也只是跟她说起弦玉在学校的表现,也是听了一点她对于弦玉的教育的想法。
  在听到李如玉说惩罚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口了:“李夫人,虽然呢,这样可以让弦玉记住,可是多少还是会影响她的走动,毕竟国子监离这里还是挺远的,我倒是觉得李夫人可以参考一下国子监的惩罚方式,弦玉可是怕得很呢。”李如玉听到我这么说,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国子监的惩罚方式,确实是十分新奇,草民会尝试一下的,感谢祭酒大人的指导。”
  一方面我确实不想弦玉被打脚板,毕竟这样确实会让她行动不便,到时候顶着伤痛上学,耽误了学习,也容易让伤口恶化;另一方面让别人的家规变成搔痒,到时候母女一同搔痒,这场景,也是十分的让人期待啊,不过我没有多说什么,这是别人的家事,我也只是这么一说,听进去就听进去了,听不进,我也没啥损失,大不了让梁嘉晴帮忙配一点金疮药就是了。
  我后面也去探望了一下弦玉,也是训斥了她两句,毕竟太过调皮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居然忘了告诉她妈妈家访的事情,肯定是玩疯了,也就是我反应快,不然她怎么也得多挨两三下板子,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小礼物给她们两姐妹,虽然只是一个小玩意,不过也是让她们开心得不得了,我也是笑了笑,让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不过走到客厅的时候,我看到李如玉好像有点纠结,她不停的在客厅中徘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了不让她尴尬,我最后几步走得重了点,用来提醒她我出来了,果不其然,在我走出门口的时候,李如玉又恢复了那副大方得体的模样,如果不是她那勉强的笑容,可能就没什么破绽了,我跟她聊了聊,就准备告辞了,毕竟今天还有唐文轩家要去呢,而且他家,应该会需要不少时间。
  不过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李如玉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突然叫住了我:“祭酒大人,不知道可否耽误祭酒大人一点时间,草民有点事想跟祭酒大人聊一下,不会要很多时间的,只要一盏茶,不,半盏茶的时间就够了。”听到这里,我也有点好奇,反正现在只不过是早上,本来想着赶在早上之前完成家访的,不过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下午再去唐文轩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就顺势答应了,跟着她去到了她的房间。
  在我表示时间很充足,她可以慢慢说之后,李如玉也是松了口气,开始跟我讲述了她们的故事,原来弦玉的家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家族,她爷爷当时也是五品官员,也算是不错的位置了,她父亲呢,也有不错的才华,也是成功的考上了功名,那时候李如玉也就嫁了进来,她也是因为仰慕弦玉父亲的才华,她家是富商之家,两家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不过后来弦玉的爷爷也慢慢退下来了,人脉关系大不如前,而弦玉的父亲虽然才华不错,可是为人实在是太耿直了,所以在弦玉的爷爷的关系用得差不多之后,也是被人给辞退了,而李家也因为失去了庇护而一落千丈。
  而她们一家来到京城,也是为了找机会东山再起,毕竟弦玉的父亲确实有真才实学,可惜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家以前的关系几乎已经消失殆尽了,现在弦玉的父亲也只好开一个私塾来营生,不过在京城这种地方,他们也只能住着这种老旧的房子。
  听完这个故事之后,我也是大概明白为什么弦玉一直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衣服了,不过怎么说呢,这个世界上惨的人很多,我也不可能让全世界的人都幸福,我也明白李如玉想做什么,现在全天下谁不知道,国子监祭酒纳兰沁深得皇上欢心,只要她开口,随便就可以让一个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当然,以他们贫乏的想象力,肯定想不出来,就连当今圣上都是我的痒奴呢!
  李如玉也知道这是他们家难得的好机会,他们来京城也有好一段时间了,哪怕她把自己的首饰和胭脂水粉啥的都卖出去了,可是这点钱根本不足以打通关系,而自己丈夫开私塾赚的钱,除去维持家里开销的一部分,能存下来的也不多,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家怕是就此沦落了。
  哪怕弦玉现在在国子监读书,可是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而且如果自己丈夫能早点回归官场,不仅可以改变如今的困境,到时候要是弦玉能够进入官场,那自己丈夫也能照拂她一下不是?
  想到这里,李如玉也是有点着急起来,她们家现在是要啥没啥,也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让眼前的贵人拉他们一把,毕竟现在想求眼前的贵人多看自己一眼的都大有人在,自己难得有这次家访面对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都怪弦玉那孩子,要是早点说有家访,自己就能早点做一些准备了,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匆促。
  可是想到弦玉,李如玉突然想起那天,参加完诗词大会之后,弦玉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通过一番谈话,弦玉也是告诉了她,刚才那位美丽的少女,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国子监祭酒——纳兰沁,这可让李如玉震惊了好一会,毕竟他们现在可没办法接触到那位当红的祭酒大人,可是自己女儿居然跟她如此熟悉,这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
  本来弦玉还想隐瞒她跟我是怎么相识的,可是李如玉可是一直掌管家里的大事小事,她一板起脸,弦玉就害怕得把一切都说了,包括她之前调皮,然后被惩罚,然后怎么顺势让我答应收下她做学生,不过她没想到,妈妈并没有责怪她上学不听话,反而是让她乖乖听我的话,然后就让她回去休息了,所以那天她才会穿着湿透了的袜子睡觉,第二天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商品。
  而李如玉也知道他们一家的机会来了,如果弦玉能真的当上我的学生,那不说平步青云,起码生活是无忧的了,可是她也知道现在弦玉不过是在考察的时期,要是现在就通过弦玉来求我办事,不仅会把本就不多的情分消耗殆尽,更容易让我产生厌恶,李如玉还是懂得分寸的,直到我今天“突然”的家访,才让她有了一点全新的想法。
  李如玉看到我一直没有说话,她也知道她的请求十分的冒昧,先不说她们一家跟我几乎没任何关系,弦玉现在也不过是预备弟子;而且我跟她丈夫也不曾见过面,就听她空口白牙的说一番话,就帮助他们走出困境?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做,李如玉想起自己女儿说那天我对她们三人的惩罚,加上最近民间到处都在传,国子监祭酒——纳兰沁喜欢挠女生的脚底板,如果脚底板好看还怕痒,可能就可以让纳兰沁多看你几眼。
  这件事也是百姓们通过各种小道消息,再加上国子监那特殊的挠脚心惩罚,从而联想到的,因为算不上空穴来风,所以在民间也是兴起了一阵保养双脚、挠脚板心的风气,所以国子监开始招生的那段时间,才有那么多人对我各种暗示,什么脱鞋啊、语言暗示啥的。
  我也是不胜其烦,毕竟那段时间我可是忙得不得了,哪有空挠别人的脚心,而且就算挠,苏小小她们的不更香嘛,所以这件事的热度也是因此而稍微冷却了一点,可是却并没有消失,只是埋藏在了深处。
  李如玉想起那天女儿说的事情,加上之前听说的各种各种的传言,虽然希望有点渺茫,可是总得试一试,不是吗?难得的机会,错过了,下一次就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了,作为商人之女的李如玉,可不会对机会视而不见,她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微微伸出手,脱下自己的布鞋,在摸到自己的袜子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停了下来,从小就是大家闺秀的她,哪怕对方也是一个女生,她对于赤裸双脚示人,也是感觉十分羞耻的。
  我正思索着这件事的利与弊呢,毕竟现在我也是处于权力中心,虽然说不是特别怕这种事情被发现,可是为不熟的人去惹麻烦,也是没什么必要的,不过我还没想清楚,眼前就充斥着一阵白色,我微微回过神来,往后挪了挪,才发现面前的原来是一双白袜脚板,仔细观察之后,发现李如玉正红着脸、闭着眼,双手抬起双脚,把她的白袜脚展示在我的眼前。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如玉的动作,她刚刚展示出来的气质以及她的谈吐,明显是一个大家闺秀,这个时代的大家闺秀,让她们露出脚底板,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眼前这位李如玉的行为,让我忍不住想起了,当时谢运瑜为了林诗音做的一切,不过想来也是,不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谁又会愿意抛弃自己的尊严,去换取一个机会呢,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笑,眼前的身影居然跟谢运瑜和杨明娜的身影有些重叠起来了。
  我没有动手,只是端起一杯茶:“不知道李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呢?”李如玉听到我这句话也是一抖,看起来居然有一丝少女的娇憨,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把自己双脚放下来的冲动,强忍着羞耻感,缓缓开口:“草民听闻,听闻祭酒大人对于,对于搔痒之事,有着独到的见解,不知道可否给草民一些指导呢?”
  不愧是大家族的子女,说的话也是滴水不漏,明明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却说的是我有独到的见解,能指导一下她,一点不会落了我的面子,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哦?李夫人居然对这种事情还有了解?可是这搔痒之事可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情,李夫人为何想我来指导呢?”
  “草民只是觉得,祭酒大人千金之躯,平日里草民难得一见,这次草民准备仓促,没有准备什么来招待大人,草民想让大人留下来吃顿便饭,虽是家常便饭,也好聊表草民一番心意,而草民自知大人时间宝贵,正好草民对于搔痒之事十分好奇,方才大人也说可以用国子监的方式来惩罚玉儿,不知道大人是否愿意花费一点时间,来教导一下草民,草民感激不尽。”
  虽然这段话说的有点没那么流畅,可是却还是让人听起来十分舒适,我都快以为自己真的要教导对方了,只能说不愧是大家族的子弟啊,哪怕因为抬起脚而羞耻得不得了,话语都有点断断续续,可是言语之中却滴水不漏,听着都让人愉悦。
  而我也听得出来她的意思,她想借着吃饭的由头,跟我拉近一点关系,顺便让我跟她的丈夫见一面,毕竟有没有真才实学,没什么是比面对面验证更好的了,而她也自信自己的丈夫可以让我满意,为了这个机会,她抛弃了她的尊严,贡献出了她的双脚,哪怕现在的她羞耻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
  “既然李夫人如此好学,身为国子监祭酒的我,当然也是愿意倾囊相授的,李夫人,不妨先脱下你的袜子,光着脚,才方便教学啊。”我也选择答应她,一方面,我今天本来也没什么事,本来就是预备一天的时间,吃个饭也用不了多久,下午再去唐文轩家就是了;
  另一方面,看到李如玉如此付出,让我想起了谢运瑜,所以我愿意给她这次机会;最重要的一点,这种因为露出脚就羞耻到不行的场景,加上对方还是母亲的身份,实在是很对我的胃口。
  听到我的话,李如玉是既惊且喜,没想到民间的传闻居然是真的,用双脚居然真的可以吸引到这位贵人的目光,而我答应她留下来吃饭,也就代表我愿意给她们一个机会,这样她们一家就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不就是她们一直以来所不停追求的吗?
  不过一方面,我让她自己脱下袜子这个命令,也让她感觉更加的羞耻,毕竟光是脱下鞋子,向别人展示她的白袜脚,就已经花光了她的力气,从她通红的脸庞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可是机会已经近在眼前,自己一家为之付出了太多太多了,自己怎么可以就这样让这个机会失之交臂呢?所以李如玉咬了咬牙,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打气,然后慢慢地解开袜子上的系带,闭上双眼,然后一把把袜子脱了下来,一双较为白嫩,带着淡淡的茧子的小脚出现在我的面前,大概只有37码的尺寸,白嫩的肌肤看得出来曾经它也是被保养得十分好,不过脚掌和脚跟上淡淡的茧子,也展示出了它这段时间被生活磨砺出了一点痕迹。
  看到李如玉闭着眼睛的模样,我也是笑了笑,不过我可没有惯着她,我抓起她的脚,她的身子忍不住一抖,差点就把脚缩回去了,不过我没有理会,只等她把脚放回我的手中,然后帮助李如玉换了个造型,从抬起双脚变成了莲花坐,双脚脚底板朝上,而做完这个动作,李如玉的脸颊已经红透了,不过妇人羞耻的模样,是再怎么多也不会够的啊,我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脚板心上:“李夫人,既然要学习,怎么可以闭着眼睛呢?来,睁开眼睛,我就用李夫人的脚底板给李夫人好好的讲解一下吧,李夫人可得好好的记住哦~”
  李如玉没想到我还会提出这种要求,光是做出这种事情就已经让她羞耻得满脸通红,不敢见人了,现在居然还要看着别人玩弄自己的脚底板,而且还是光脚板,这让她怎么接受,不过我没有催促她,就这么看着她,我想看看她的决心到底有多大,顺便也可以欣赏一下这位十分有气质的少妇的娇羞模样,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心头一热,恨不得现在就把谢运瑜或者杨明娜给捆起来,好好的玩弄一遍。
  李如玉想了好久,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仿佛睁开眼睛之后就会看到什么恐怖的场景一般,她低下头,不敢跟我对视,可是她这一低下头,目之所及就是自己那双赤裸的脚底板,平日里都躲在鞋袜的包裹内的小脚,现在却要完全的展露在别人面前,想到这里,李如玉的手指就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衣服,双脚也是努力的蜷缩起来,仿佛在躲避着我的目光,脸颊仿佛红得可以滴出水来了。
  “李夫人,你的眼睛可得睁好哦,学习可不能分神,那我们开始学习咯,首先来到第一个地方,脚心,这是很多人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哦,来,我们看看李夫人的脚心是怎么样的吧?”说着,我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的脚板心上剐蹭了起来,李如玉的笑声随之响起:“噗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草民嘻嘻嘻...好痒哈哈哈哈...草民嘻嘻嘻嘻...记住了哈哈哈哈...轻点...啊哈哈哈哈......”
  看来哪怕有一些地方有着薄薄的茧子,本身敏感的体质还是让害羞的李如玉忍不住发出动听的笑声,可能就连李如玉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这么怕痒吧?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在我讲解的时候,不停地告诉她我要挠哪个部位,可不仅是为了让她感觉到羞耻,还有就是增加她的敏感度,当你看着一个地方,甚至知道这个地方要被挠之后,你的注意力就会无比集中,而这个时候,你的敏感度就会不断地提升。
  “嗯,李夫人学得不错,那脚心我们学完了,我们接下来,学习脚趾缝,脚趾缝最好的挠法就是用手指甲抠挠呢,就像这样......”“啊哈哈哈哈...草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轻一点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草民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
  房间中不断传出笑声以及说教声,在一声声“李夫人学得真不错”、“李夫人很棒哦”、“李夫人加油哦”中,李如玉感觉到了无比的羞耻,脸颊几乎如同西瓜一般红润,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一句句的“夸奖”,还是被痒得受不了......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3/12/04 16:10:04

第八十一章:一出好戏
  “娘亲,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诗音知道诗音辜负了您的付出,可是诗音也只是想陪在娘亲的身边,诗音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娘亲的,娘亲不要生诗音的气了,好不好?”牢房中,一个穿着囚服的少女,正跪在一个穿着同样的囚服的熟妇面前,不停地摇着她的手臂撒娇,而那个熟妇一脸无奈的表情:“好了好了,快松开,真是的,都快把娘亲摇散架了。”
  林诗音笑嘻嘻的来到谢运瑜的身后,给她按摩起肩膀来,谢运瑜也是没好气的说到:“你啊,娘亲并不是心疼娘亲的付出,为了你,娘亲付出什么都可以,娘亲是心疼你的仕途,好不容易才踏入仕途,还没有完成你的梦想就中途停止了,如果当时你不要这么冲动,等到私底下再跟娘亲说这些,那该有多好啊。”
  听到谢运瑜这么说,林诗音的表情有一点不自然,不过她还是来到了谢运瑜的面前:“娘亲,其实诗音在被绑架的这两天里,想了很多,我原本以为,诗音想的会是百姓们的生活如何,会不会因为我的失踪而担忧,可是并没有,当时我的脑子里,想的只有娘亲以及沁儿妹妹。”听到这句话,谢运瑜也是好奇起来了:“你想起我倒是正常,可是沁儿,为何你会想起她?”
  林诗音笑了笑:“娘亲莫非是忘了,当时《水调歌头》一出,女儿是何等的仰慕那位有才的大家,当时偶然一次机会,女儿见到了她,不过当时沁儿妹妹是躲在屏风后面的,女儿看不到她的模样,加上当时她让女儿把双脚伸进屏风里,当时女儿虽然疑惑,可是也照做了,后来她在女儿的脚底板上写了一首诗,那还是女儿第一次被外人瘙痒呢,那首诗也是一首佳作,特别是那句‘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可是让女儿为之惊叹了许久。”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林诗音也是笑了笑才继续说到:“当时女儿就想跟随她学习,现在想来她拒绝,就是为了遵守跟娘亲你的约定,不敢告诉我她的真实身份,可是当时女儿一再坚持,说只需要让女儿可以一边侍奉娘亲,一边跟随她学习,女儿做什么也愿意,后来啊,不知道是是不是拗不过我,所以她说等女儿想清楚之后,就把袜子留下来给她,当时我没考虑多久,就留下来女儿的袜子,想来在当时,女儿就注定了会成为她的痒奴了吧。”说到这里,林诗音的脸颊上也是浮现了两朵嫣红。
  听完林诗音的讲述,谢运瑜也是暗自叹了一口气,《水调歌头》她当然知道,作为一个曲艺大家,谢运瑜很快就发现了《水调歌头》的优秀,一直努力的给它谱曲,当时知道了自家的小主人就是《水调歌头》的作者的时候,自己也为之惊叹了好久,小小年纪,就写出这种惊世之作,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啊,连自己这个算不上文坛里的外人,都有如此感叹,身处文坛的林诗音,又怎么能抵挡她的魅力呢?难不成一切都是天意?
  林诗音没注意到谢运瑜的表情,继续说道:“娘亲,你想,沁儿妹妹文采如此了得,我跟随她学习,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而且还能陪伴着娘亲,哪怕是做痒奴,每天被她挠脚心,女儿也心甘情愿。”听到这里,谢运瑜的脸上也有点不自然:“诗音,我是十分赞成你跟随沁儿学习的,达者为先,沁儿有这样的能力,而娘亲当然也想诗音陪伴娘亲,不过能不能这样,我们换另一种方式,娘亲去求一下沁儿,让你当她的学生......”
  谢运瑜话都没说完,就被林诗音打断了:“娘亲,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忘了之前答应过诗音,让诗音成为沁儿妹妹的痒奴的吗?你怎么能反悔?”林诗音忍不住生起气来,她当然想跟随纳兰沁学习,而陪伴自己娘亲也是她一直以来的目标,可是她为什么做一切,不正是为了斩断自己娘亲的后顾之忧,让她同意自己成为痒奴,感受一下她平日里受到的瘙痒或者调教,只有感同身受,自己才能明白自己娘亲为了自己付出了多少,只有时刻感受,才能让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娘亲对自己到底有多好。
  “娘亲不是反悔,娘亲只是......哎?!诗音,你这是,要干嘛,你,你放开娘亲,娘亲三天没换鞋袜了,你别...啊?!别,别脱!”谢运瑜本来还在想着,用借口来让林诗音打消这个念头呢,本来她是坐在侧边的床上,可是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人抓住了,谢运瑜立刻转过头,看到自己女儿抓着自己的双脚,还在脱自己的鞋子。
  自己的鞋袜加上昨天,已经穿了三天了,别说之前还一顿劳累了,就算是正常的鞋袜穿三天,除非是云晓华那种有体香的,不然怎么也会臭了,谢运瑜是真的不想让自己女儿闻到自己双脚的酸臭味的,毕竟自己作为母亲一直是很端庄得体的,不想在女儿面前形象尽失。
  可是谢运瑜不敢用力,怕踢到林诗音,所以林诗音很快就把她的两只鞋子脱了下来,看到一双已经有点淡淡的汗渍的肉色纱袜大脚,林诗音把鼻子凑近了一点,果然闻到了一阵比较浓郁的酸臭味:“娘亲,这就是沁儿妹妹那玉足阁特别研制的?看起来好像挺舒服的,应该很透气吧?而且也很好看呢。”
  谢运瑜看到林诗音的小动作,忍不住缩了缩脚,可是还是被林诗音扯了回去,她只好红着脸跟林诗音说:“哎,诗音,你别,娘亲两三天没洗漱了,鞋袜也没办法换,有...有味道了...这纱袜确实是沁儿想的,是小小妹妹做出来的,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出来的,穿起来很舒服,不过就是穿久了,味道有一点点大。”说到这里,谢运瑜只好蜷缩起脚趾,让自己的脚离自己女儿远一点,不让她闻到那味道。
  林诗音轻轻的抚摸着谢运瑜的肉色纱袜脚,看着自己娘亲的脸庞和脚底板,虽然上面有着比较刺鼻的酸臭味,可是还是让林诗音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脚底板,这一刻的林诗音觉得自己幸福极了,谢运瑜看到自己女儿盯着自己的脚底板,脸上也是红了几分,不过看到自己女儿那幸福的笑颜,她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个小主人说过的一句话:你没有深入了解一下他人,又如何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呢?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谢运瑜现在看到自己女儿的笑容,想起自己小主人说过的话,忍不住在心里纠结起来:难不成诗音也是喜欢脚底板?如同自己的小主人一般?那让她尝试一下,好像也未尝不可,毕竟如果她真的喜欢脚底板,进去呵笑庄,只会让她更加开心,难不成真的是我一直以来都忽略了诗音的想法?我是不是应该试试跟诗音交流一下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谢运瑜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突然感觉到脚底板上传来一阵痒感,猝不及防之下,她瞬间笑了出来:“啊哈哈哈哈...诗音哈哈哈哈...你别嘻嘻嘻嘻...别这样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先停下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谢运瑜知道自己的脚底板味道比较重,如果摆动双脚,可能会让林诗音闻到更多的味道,所以她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双脚,不让自己的双脚摆动,可是她也明白,她坚持不了多久。
  林诗音看到谢运瑜双脚紧紧蜷缩着,一直不动,还以为是自己挠得不够痒呢,她准备好好的让自己的娘亲痒一下,一方面是让她答应让自己做痒奴,一方面也算是对她之前的反悔行为进行惩罚,看到自己娘亲的脚好像没什么反正,她的手指更加用力的在谢运瑜的脚底板上抓挠了起来:“娘亲,这是对你之前反悔的惩罚,您从小教导女儿,要说话算话,您作为娘亲,更应该以身作则,怎么可以反悔呢?怎么样,娘亲,你答应让诗音去做痒奴了吗?”
  谢运瑜现在是有苦不能言啊,本来控制自己的双脚就已经很累了,自己女儿居然还加大了力度,看着已经快忍不住了,谢运瑜只好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好让自己的双脚坚持住,被女儿挠脚心什么的,她觉得没什么,可是如果自己那酸臭的脚味让林诗音闻到的话,那才是脸面全失呢:“唔嘻嘻嘻...哈哈哈哈...诗音哈哈哈哈...娘亲真的哈哈哈哈...你先哈哈哈哈...停下嘻嘻嘻嘻...娘亲有哈哈哈哈...有话嘻嘻嘻...跟你说哈哈哈哈......”
  因为谢运瑜现在正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双脚的动作,加上痒感的刺激,导致她的话十分断断续续的,林诗音听到她不答应,还以为自己做的还不够狠呢,想到之前纳兰沁跟自己说的,自己娘亲的死穴,林诗音也是纠结了一下,自己的双脚也是有两天未曾洗漱了,自己的脚虽然也不怎么出汗,可是也该有味道了,要是让自己娘亲闻自己的臭袜子,这让她于心不忍。
  可是想到昨天的交谈,想起自己娘亲居然头一次对自己耍赖,而且一直以来都在欺骗自己,林诗音也是有了一点怒气,咬了咬牙,就把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然后把谢运瑜的双脚搬到床上,自己躺在床上,把脚伸到谢运瑜的面前:“娘亲,诗音可是知道你的死穴的,如果娘亲还不答应的话,那就别怪诗音...啊哈哈哈哈...娘亲你哈哈哈哈...耍赖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那哈哈哈哈...诗音也哈哈哈哈...不客气了哈哈哈哈......”
  原来是林诗音把谢运瑜的双脚抬到床上之后,谢运瑜也是得到了久违的休息,然后她也闻到了淡淡的酸臭味,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女儿把双脚伸到了自己的面前,谢运瑜怎么说也是久经沙场了,这么大的弱点就在自己的面前,她怎么会放过呢,所以她抓住了林诗音的双脚,也伸出手指在上面挠了起来,所以林诗音才会突然的爆发出了笑声,不过很快,林诗音也是再次用手指在谢运瑜的双脚上挠了起来,两母女瞬间笑成一团。
  “啊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哈...受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你才是哈哈哈哈...别总是哈哈哈...哈哈...抠脚心哈哈哈哈...脚掌也不行哈哈哈哈...真的是哈哈哈哈......”因为两母女都闻着对方的双脚,两母女感觉到的痒感跟刚才相比都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她们只能疯狂的笑着,虽然谢运瑜的手法比林诗音的厉害多了,可是刚才她已经被折磨了一段时间,所以没过多久,两个人都被痒得脱力了,两母女躺在床上,互相抱着对方的双脚,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谢运瑜看着自己女儿微微淡黄的白袜脚,忍不住感叹起来,自己女儿也是长大了啊,林诗音把脸埋在谢运瑜的脚底板里,谢运瑜只是微微的挪了挪,又被林诗音抱了回去,继续用她的脚底板给自己按摩脸庞,谢运瑜没好气的缩了缩脚趾:“真是的,傻丫头,娘亲的脚现在可臭了。”林诗音用脸在她的脚底板里钻了钻:“哪有,娘亲的脚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最棒的,诗音最喜欢娘亲的脚了,娘亲,诗音感觉现在好像回到了一年前,我们一同在轿子上休息的时候,诗音感觉真的好幸福。”
  谢运瑜听到林诗音这么说,也是陷入了回忆,看到眼前的小脚,她也把脸埋了进去:“是啊,那时候我们就是这样睡的,一开始我还怕你不好意思呢,没想到你后来反而习惯了。”林诗音也是笑了笑:“因为是娘亲的脚底板啊,诗音哪怕一辈子都这样睡,诗音都愿意,其实诗音最怀念的就是那段时间,诗音跟娘亲一起生活,做什么都在一起,每天闻到娘亲脚底板的味道,就会让诗音很安心,感觉很幸福。”
  “娘亲,其实诗音并不想扬名立万,也不想位极人臣,诗音只是害怕更多的家庭如我们一般,流离失所,诗音一直以来的梦想只有一个,就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都可以有娘亲陪在诗音的身边,每天晚上诗音都可以抱着娘亲的脚、闻着娘亲脚底板的味道睡觉,这就是诗音觉得最幸福的事情,也请你不要责怪诗音的莽撞,诗音只是想让娘亲不用顾虑太多,娘亲可以为了诗音牺牲自己,诗音也可以为了娘亲放弃一切。”
  听到林诗音如此真挚的话语,谢运瑜只感觉一阵欣慰涌上心头,儿行千里母担忧,不仅仅是担心他吃得好不好,穿的暖不暖,也是担心他走的太远,远到再也不会回来,远到忘了自己这个娘亲,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自己的孩子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呢?
  听到自己女儿表达出了心底的想法,谢运瑜也是终于放下了成见,其实她一直以来拒绝林诗音的想法,一方面是真的不想她放弃自己的梦想,另一方面是害怕她只是一时冲动,为了陪自己而这样做,现在自己女儿都这么说了,她又怎么可以拒绝呢?
  不过就在谢运瑜准备开口的时候,谢运瑜却听到了“砰砰砰”的声音,谢运瑜扭过头一看,看到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女子,不正是昨天审判自己母女的那位指挥使吗?谢运瑜瞬间感觉到羞耻感涌上心头,毕竟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自己两母女互相闻着对方的脚底板的动作,怎么看都不觉得正常啊,所以她立刻下了床,跟林诗音站在一起。
  其实我一直在一旁看着,看到林诗音抓着谢运瑜的双脚挠痒,然后又两母女互相挠痒,看得我都兴奋了,不过因为距离的问题,我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不过看到她们互相抱着对方的脚,好像准备睡觉的时候,我觉得可以给他们加一把火,也顺便可以给自己谋个福利,是不是?所以我端起一盆水,拿起两把梳子、一捆绳子和毛巾,走了过来,为了引起她们的注意,我才拍了拍牢房的木框。
  看到两母女乖乖的站在我的面前,我点了点头,改变了自己的声线:“你们两母女待得挺开心啊,看你们好像两三天没洗脚了,双脚肯定已经臭了,为了防止惩罚你们的时候,臭到惩罚你们的人,所以本官准备给你们好好的洗一下脚。”被人当着面说自己的脚臭,两母女都忍不住羞得红了脸蛋,不过谢运瑜看到了木盆里的刷子,知道来者不善:“谢谢大人的美意,不过就不需要麻烦大人了,我们母女自己洗就好了,保证会洗的干干净净的。”
  我又重重的拍了拍牢房的墙:“现在本官不是来征询你们的意见的,如果你们不想从官府惩罚变成在市集上惩罚,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坐下来,把脚伸出来。”谢运瑜听到这里,也是忍不住一阵恼火,可是她明白,如果不听话,可能就真的得在市集上惩罚了,在官府里惩罚,看的人也顶多是一门口的人,在市集里的话,那就几乎是全忻州了,林诗音这个时候握住了她的手:“娘亲,没关系的,只要娘亲在,诗音就没关系,诗音也会一直陪着娘亲的。”
  谢运瑜跟林诗音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手牵着手,坐在了茅草上,因为牢房的正面是用木头组成的一个框架,两母女把双脚放进同一个木框里刚刚好,我把她们的一只脚换了一下位置,这样就是一人一只脚的顺序了,我用绳子把四只脚都固定在木框上,然后把她们的袜子都脱了下来,闻到了十分浓郁的酸臭味,再这样的诱惑之下,我也懒得装了,直接把她们的袜子收进了怀中。
  她们看到我的动作,林诗音忍不住红了脸庞,而谢运瑜则是下意识想制止我,却还是停了下来,现在我为刀俎,她们为鱼肉,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我呢?我故意用手扇了扇风:“你们两女这脚的味道可真的是太厉害了,都快可以做武器了,真的是一对臭脚母女啊。”谢运瑜听到我这么说,下意识想反驳,可是很快就反驳不了了,因为她看到那位指挥使大人居然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双脚上舔了起来。
  虽然被舔脚早就是谢运瑜每天的习惯了,自己的小主人几乎是一天一舔自己的脚底板,用她的话说,就是:“谢伯母的痒痒肉这么香,不每天一舔是会吃亏的。”所以自己除了脸蛋有点烫之外,已经不会有太多的感觉了,可是这次不一样,自己可是在女儿的面前,而且还这多天都没洗了,对方还是一个陌生人,虽然从声音来听对方也是女生,可是还是羞得谢运瑜说不出话来。
  而一旁的林诗音也是紧紧的抓住谢运瑜的手臂,因为这也是她人生当中,第一次被除了自己娘亲以外的人舔脚,她本来也是一个保守的女生,被绑起来舔脚,还是跟自己的娘亲绑在一起被舔脚,她只好紧紧的蜷缩起自己的脚趾,把脸埋在自己娘亲的手臂上,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见她一般,煞是可爱。
  而我当然没有理会她们,我只是对着这两双我想了几天的脚底板尽情的舔舐着,说实话,她们双脚的味道确实十分的浓烈,都已经比身为臭脚痒奴的安媛都要臭得多了,不过两母女被绑在牢房中,穿着囚服,这种这么想有意思的题材,怎么会不让我激动呢,所以我忍过了一开始的恶心,终于感受到了咸咸的脚味,以及脚底板上面特有的女子幽香,我开始享受起来了。
  而我对面的两母女可就惨了,她们被羞得脸都快红得可以滴出来了,因为我十分享受这个场景,所以她们的脚底板就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我的舌头没有经过的,特别是她们一开始紧紧缩着的脚趾,也在我精湛的舌技下,慢慢的松开,开始主动的配合我舌头的动作,林诗音是第一次享受到我的舌技,所以她只感觉一阵舒服,甚至我离开的时候,她还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至于谢运瑜,更加是被我舔得有了一丝欲火,不过她又感觉有点奇怪,这种舌头舔舐的技巧,怎么这么像自己的小主人呢?
  我都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因为脚底板的主人已经被我羞得说不出话来了,而我直到把她们的脚底板都舔得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只剩下脚底板原本的味道和我的口水的味道,我才停了下来,我舔了舔嘴唇,回味着自己刚才享受到的味道,笑了笑:“感谢两位的盛情款待,接下来本官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给两位好好的洗脚的。”说完,就拿起两把软毛刷,在水盆中沾了沾水,在她们已经没有味道的脚底板上刷了起来。
  谢运瑜早就对刷子的感觉见怪不怪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这是软毛刷,不过可惜,有经验不代表有抗性,在软毛刷刷在她的脚底板上的时候,她立刻就蜷缩起自己的脚底板,然后又下意识的张开,脚趾不断地来回张缩,我知道这是被我调教出来的,我说过用刷子她们必须把脚趾张开,缩回来是有惩罚的,不过她们都是比较怕痒的体质,所以脚趾才会不停地这样一缩一放:“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挠我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的脚大哈哈哈哈...别刷哈哈哈哈...诗音的脚哈哈哈哈......”
  而一旁的林诗音更加是难堪了,她连被刷子刷脚底板的经验都没有,只感觉到一阵巨大的痒感涌上心头,她也只能是紧紧的抓着自己娘亲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脚趾也是紧紧的蜷缩起来,试图来减轻一点痒感,不过可惜,刷子的可怕就在于哪怕刷不到脚趾这些地方,其他地方的痒感也足以让人疯狂了,所以林诗音自然是也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啊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我可以哈哈哈...哈哈...挠我的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受得住哈哈哈......”
  我刷了好一会,直到把她们的双脚都刷的泛红之后,才停了下来,我只是过来赚点福利,不能太过激了,不然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我解开了她们双脚的束缚,然后就离开了,留下了双脚还架在木框上,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母女俩,谢运瑜轻轻的抚摸着林诗音的头:“怎么样?诗音,还好吗?没有被痒坏吧,是不是很难受?”林诗音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娘亲:“娘亲,诗音感觉很开心,跟娘亲一起被挠痒、挠娘亲的脚底板,还有被娘亲挠脚底板,诗音都觉得很幸福,只要娘亲在诗音的身边,那不论有多痒,诗音都不会害怕。”
  听到林诗音这么说,谢运瑜也是笑了笑:“你呀,真的是一个傻丫头,到时候沁儿挠你的时候,你就知道有多么羞人,有多么痒了。”林诗音听到这句话,惊讶的看着谢运瑜:“娘亲,你,你的意思是,你同意我跟你一起做痒奴了?”谢运瑜刮了刮她的鼻子:“娘亲还能不答应吗?再不答应,你又要挠娘亲的脚底板咯,娘亲可不像你,娘亲可受不了这挠脚底板的滋味,也只能答应你咯,不过之后啊,你的小脚丫可就惨咯。”
  林诗音听到这句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然后又抱着谢运瑜开心的说着:“真的吗?娘亲,你真的答应了?太好了,耶,我可以一直陪着娘亲了,娘亲,诗音不怕,只要娘亲陪着诗音,不论多痒,诗音都受得了。”谢运瑜看着开心的女儿,也是开心的笑了出来,看来小主人说的没错,只有从对方的角度来思考,才能理解对方的想法,既然诗音这么想要,那就让她试试好了,到时候求小主人手下留一点情,只不过自己这双脚啊,怕是又得遭罪咯......
  因为这两天林诗音还不能判案,我怕下面的人躁动起来,所以我让云晓华帮忙镇压一下外面那些有不好心思的人,她现在正开心得不得了呢,到处去抓捕不守规矩的人,至于郑欣凌,她昨天第一次向我表达了她的幽怨,我也是十分通情达理的让她享受了一顿久违的调教,她现在正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被脖子上的项圈捆在床头,期待的看着房间的门口,等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回家。
  而我也是按照时间来到了牢房里,因为六扇门的姐妹们已经回去了,毕竟这不是她们的任务,不能耽误她们太多的时间,所以我看着两母女:“咳咳,本官看你们今天的表现不错,今天就在不安排百姓围观了,你们跟我来吧。”说着就带她们回到了紧闭着大门的官府大堂,我坐上了最上方的主位,刚想开口,突然被按在了椅子上。
  “你们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冲撞朝廷命官是大罪,难不成你们还想增加惩罚?”我努力的维持自己的形象,却被谢运瑜扯下了我的面罩:“哼哼,我们当然知道,冲撞朝廷命官是大罪,可是作为痒奴,惩罚自己的主人,可没有法律规定上写着不行呢。”听到谢运瑜这么说,我转过头去看了看林诗音,林诗音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抱歉的表情,我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计谋已经被林诗音说出去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计谋,前两天我正在跟林诗音谈着,官府里面那些阳奉阴违的人,应该怎么处理的时候,林诗音突然对我提出了她的疑问,同时给我展示了她的证据,然后用分析一步一步的把我逼到了绝境,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好坦白了。
  林诗音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当她推理到这种程度之后,我再隐瞒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了,我也只好把跟谢运瑜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她,不过也明确的告诉她,江婉秋选她担任官员,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我顶多是让她更加引起江婉秋的注意,至于选不选她是江婉秋自己的决定,毕竟林诗音是真的有才能,也有着自己的抱负,我可不想江婉秋失去一员干将。
  而林诗音则是提出了她的想法,她要做我的痒奴,我也是被她搞得愣住了,这是什么逻辑,然后连忙拒绝,毕竟我可是答应过谢运瑜的,在没有她同意之前,绝对不会碰林诗音的脚,额,好吧,起码我之前没有太过分嘛,对不对,不过林诗音却是跪在我面前求我,也向我表达了她的愿望,我也只好答应了,不过我跟她说好了,只是演一场戏,我也不会对她太过分,而且只要她想走,我也随时放她走,毕竟我也是十分敬佩她的赤子之心的。
  后来林诗音又因为怎么样让谢运瑜答应而苦恼了许久,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我就跟她一起布置了这一场大戏,因为只会有我们自己人看着的缘故,我们可以尽情的发挥,然后又告诉她谢运瑜和她的死穴,告诉她可以用自己的死穴来威胁谢运瑜,我可以说是主导了一整场的表演,我绝对不是为了把林诗音收做痒奴、也不是因为想看囚犯妈妈被当众羞辱瘙痒、也不是因为想看高官女儿当众受惩罚,嗯,绝对不是。
  不过当我反应过来之后,我的双手已经被她们两母女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了,因为心虚的原因,我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你们想干嘛啊,我,我只是想帮你们两母女好好的聊一聊嘛,你看,你们现在不是聊得蛮好的嘛。”听到我的话,谢运瑜也是笑了笑,把我的脚抬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坐上了我前方的椅子上,一旁的林诗音也是如此,谢运瑜慢慢的脱下我的靴子。
  “当然啦,我们两母女都很感谢主人的大恩大德呢,我们两母女都聊好了,准备给主人的大戏再加一场呢,就是囚犯母女俩怒发冲冠,然后抓住指挥使大人,狠狠地报复她的脚底板,你觉得这场戏如何啊?主人~”
  虽然谢运瑜说着娇滴滴的话语,可是她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下来,已经把我的绸袜脱下,让我的光脚出现在她们母女俩面前了,我咽了咽口水:“其实吧,我觉得,啊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突然哈哈哈哈...开始哈哈哈哈...挠起来了的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诗音姐哈哈哈哈...谢伯母哈哈哈哈...沁儿知错了哈哈哈......”
  我话还没说完呢,就已经被她们抓着我的脚底板,尽情的挠了起来了,林诗音还好,毕竟她之前也算是我的同谋,挠得比较轻,可是谢运瑜就不一样了,她正一肚子气呢,又是被欺骗,又是看着自己女儿受折磨,最后自己还被羞辱了一番,直接就把那些怨气,直接撒在了我的脚底板上,她也是清楚我的死穴的,她时不时就抠一下我的脚趾,让我是尖叫连连:“啊哈哈哈哈...谢伯母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
  谢运瑜却是用娇媚的语气回答到:“哎呦,肉脚痒奴哪里敢饶了主人啊,主人可是要把我家诗音收做痒奴的啊,肉脚痒奴可得给主人好好的按摩一下,求主人给我家诗音起一个好听的称号,将来好好的对待我家诗音才行。”不过越说,她手指的速度也就越快:“哦,对了,差点忘了,主人可还是六扇门的指挥使大人呢,肉脚痒奴求求主人可,能不能不撤销诗音的职位啊。”
  我现在被谢运瑜的手指给痒得快受不了了,她挠得不仅快,时不时还揉我那十根嫩葱般的长脚趾,让我真的是叫苦连天:“啊哈哈哈哈...不敢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就是哈哈哈哈...配合...啊!配合哈哈哈哈...诗音姐哈哈哈哈...职位也是哈哈哈哈...只是哈哈哈哈...演戏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都是假的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我是被痒得疯狂挣扎,不过双脚却敌不过她们的两双手,只好躺在椅子上放声大笑了。
  谢运瑜看到我躺在一起,就带着林诗音一起,把脚踩在了我的脸上,两双不太一样的脚底板踩在我的脸上,我本应该是享受其中才对的,可是我现在却只感觉到脚上那连绵不断的痒感,原来她们并没有停手,双手还是在我无法逃脱的脚底板上疯狂的抓挠着,谢运瑜还一边说:“不行,我们都答应了,主人必须收我家诗音当痒奴,还得给她起一个好听的称号。”
  “哎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别揉哈哈哈...哈哈...别揉脚趾了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闻脚哈哈哈...哈哈...闻脚痒奴哈哈...啊哈哈......”我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双脚被她们抓着,不仅挠我的脚板心,还非得要我把林诗音收作痒奴,这找谁说理去?我也就只好“临时”想一个称号给林诗音了。
  谢运瑜听到我这么快“想”出一个称号,又狠狠地捏了捏我的脚趾,然后才放开了我,跟林诗音一起写了一份“痒奴契约”,样式是跟那天玉足阁的姑娘们写的一模一样,想来是前两天她看到的,然后按上了脚印,不过有意思的是,她们是交换着写的,林诗音写的是把娘亲卖作“肉脚痒奴”,谢运瑜则是写把女儿卖作“闻脚痒奴”,也算是独一份了,写完之后,她们把契约放在我的脚趾中夹着。
  “主人,你记住要乖乖夹住哦,等会我教训完诗音之后,就来放开你。”谢运瑜给我摆回一开始的姿势,然后就带着林诗音离开了:“哼,你个臭丫头,还敢算计你娘亲,真的是翅膀硬了,等会娘亲一定得好好的惩罚一下你。”林诗音只好唯唯诺诺的跟在她身后,不过她的脸上却全是幸福的笑容,整个官府大堂就剩下我一人了,不过其实我们都没发现的是,还有一个人,就躲在走廊里,完完整整的看了一整场大戏。
  黄敏怡其实很早就来了,因为昨天我让她不许换鞋袜,她感觉有点不太舒服,就想着早点结束早点解脱,不过她也怕耽误了我做事,她就准备看看,如果我有空她就出来,没空就躲着,然后她就看到了两个囚犯把我抓了起来,本来她想帮忙的,可是看到其中一个囚犯是知府林大人,她又躲了起来,本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到我被绑起来挠脚心,然后又被她们用脚踩在脸上,联想起昨天我被几个女生用羽毛瘙痒脚底,黄敏怡有了一个神奇的想法。
  黄敏怡突然觉得,会不会其实我是喜欢被挠痒痒的,挠别人都是为了勾引别人来挠自己,虽然好像不太合理,可是最近这两天她看到的,好像又符合她的猜想,黄敏怡本就想讨好我,她觉得也许我就是喜欢这样,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才故意挠别人的脚底板,从而来引诱别人挠自己的脚底板,黄敏怡咬了咬牙,心想风险越大,收获越多,所以她也是走了出来。
  我本来还处于无奈的状态中,莫名其妙受了一顿挠,虽然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原因吧,只能说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吧,不过我突然感觉有个人走了过来,然后就感受到一双微微粗糙的,散发着淡淡汗酸味的脚底板踩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我的双脚再次受到了瘙痒折磨:“啊哈哈哈哈...你是哈哈哈...哈哈...谁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你是谁哈哈哈哈...黄敏怡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
  一开始黄敏怡还以为我是嘴硬脚软,所以还咬着牙挠了好一会,直到后来她发现,我已经被痒得开始叫救命了,不停地求她饶了我,她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先放开我,一边还暗自心想大人的脚底板真好看,又嫩又怕痒,要是大人真的喜欢这样,那每天挠大人的脚底板,不比挠刘青青那双小骚蹄子有趣的多了?不过大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啊?我放开她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不过等黄敏怡解开我之后,我休息了好一会,才没好气地告诉她,我只是再跟林知府她们在玩扮演游戏,而我之前不小心挠她们太狠了,她们才会这样报复我的,并不是我喜欢被挠脚心,黄敏怡听完我的解释之后,瞬间脸色煞白,立刻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认错,后面她告诉了我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听完之后,我也是一脸无奈,这都是什么事啊......
  然后黄敏怡就被我用刚才我的姿势绑了起来,我也把脚踩在她的脸上,开始疯狂的挠了起来,而黄敏怡也是疯狂的大笑着,好像是想把刚才的尴尬给掩盖过去一般,我今天挠了很久,直到黄敏怡失禁了,我才放过了她,也当做是发泄我的怒气把,至于她回去之后,刘青青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那关我什么事?
  第二天,我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回去京城了,毕竟国子监还有事情要忙,玄剑门的搬迁工作也没结束,郑欣凌也不能出来太久,林诗音和谢运瑜还一起来送我们,我让谢运瑜留在这里几天,多陪陪林诗音,不用着急回去,国子监那边我帮她请假就好了,谢运瑜也是开心的留了下来,而孙家的事情,我也跟林诗音说了,林诗音也说本来她就有这样的打算,所以我们算得上是一拍即合了。
  不过在出了城门之后,我在一旁的小路上,居然发现了偷偷前来送行的黄敏怡,我笑了笑,挥手把她叫了过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她的鞋袜,把她的脚底板给舔了一遍,黄敏怡也是十分的配合,舔完整双脚之后,我笑着跟她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刘青青的惩罚就交给你了,记住,林大人要是想看,你也得配合哦,哦,对了,你的脚底板,在我没回来之前,也交给林大人了,明不明白?”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舔黄敏怡的脚底板,虽然让她感觉到羞耻万分,可她还是感觉十分喜悦的,毕竟这代表着我认可了她,以后就算是我不在了,她也可以凭借我的面子,增进一下跟林诗音之间的感情,这对她们家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不过就是可能得每天痒一下就是了,不过想到她家里还有个刘青青可以随便她折腾,想来也没什么问题吧。
  黄敏怡感激中带点不舍的看着我,表示以后一定会乖乖听林大人的话,也期待能再次见到我,林诗音也是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也算是认可了她,至于黄敏怡说的话是真情还是假意,她来送行是有所图谋,还是真的不舍得我?这也无关紧要了,有的时候,人就是要难得糊涂,只要她不会背后捅我一刀,那就算她有点其他的小心思,也无伤大雅,不是吗?
  而我等黄敏怡穿好鞋袜之后,就挥手跟她们告别了,云晓华驾着马车,我们一路飞奔而去,直到再也看不到她们三人的身影,而车厢中,郑欣凌跪在地板上,正在用她的舌头给我做脚底按摩,我打开了包裹,这是我这几天在忻州的收获,里面有三双散发着酸臭味的鞋袜,这正是林诗音她们昨天脱下来的,几乎都穿了两天以上了,而鞋子里还夹着三张纸张,我看着上面写着的“痒奴契约”四个大字,露出了笑容。
  “这下是假戏真做咯,不过啊,收获还算不错,果然人生处处是惊喜啊。”说完,我轻轻的用了点力气,把脚踩在了郑欣凌的脸上,又伸手挠了挠正赤裸着双脚、跪坐着驾驶马车的云晓华的脚底板,惹来了两声尖叫,不过听起来十分的喜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