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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3/02/09 02:06 / 2167 / 239
【小说】海盗的悠闲生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2:59

第三集 第十四章
  照癸从其他海盗头目身上学来的,这时候让新人和旧人融洽相处的最好方法,就是来场无遮大会。让女人们一起高潮过后,相互之间看到对方的可耻姿态。那以后就好说话多了。
  可是入道估且不说,甚助卫门至今还没弄上手。要同时支开二人,一时想不出藉口,何况要大被同眠的话;爱水、梨花和青霭倒没有问题,十兵卫是有点勉强了,至于薰那根本不可能。偏偏薰是最重要的!
  「我们出去一下,青霭这里交给你!」
  看着眼中带点妒色的薰,癸二话不说就拉起她向外走。在略一缩回又挣不脱之后,薰就任用他牵着自己走。
  在其他人又羡又妒之中,癸选择了和薰二人独处。
  离开众人藏身的巨形树洞,癸一把抱着了薰。将头靠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想我吗﹖」「怎会不想!」
  幽怨的语气,显出薰现在满胸的心事还没有解决。
  「妒忌吗﹖」「明知故问!」
  语气微嗔的薰让癸兴奋得在她粉颈之上,大大的香了一口。
  「那你是否弃嫁进伊达家了吗﹖」「没有!」
  「为什么﹖」对抱着自己的手力量不自觉的加重,薰默默忍受着,连痛也没喊一声。因为是自己使癸失望的。
  自己多想就此丢下一切,可是为何癸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无奈。
  「癸!有些事是不容我去决定的。」
  「好。你不去决定的话,就由我代劳吧!最多我宰了那个伊达政宗的长子,那这段婚事不就告吹定了吗﹖」癸是认真的,他才不管后果如何﹖就算要一人独斗数万伊达军,他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非出自本愿的投进别人怀中。女人离弃自己而去,癸可以接受,但是爱着他的人,绝不可以给别人。
  「蠢才!」
  薰因关心而生气着。她内心真的希望癸这样做就好了,因为这样既不会背叛了部下们,又能让婚事告吹。可是一想到癸的安危她就……
  「自己身边有着那么多女人,为何还要留着我……」
  「因为我爱你,就是这样。」
  「何况对你们来说虽然很自私,可是……我就是这种人。一开始我就让你们知道我是怎样的我,你们可以选择接不接受我,就像甚助卫门理都不理我一样。但是若然接受了我的话,自然是因为我有能让你们喜欢的地方,因此也请你们体谅我让你们生气的地方!」
  「你好自私呀。」
  薰反身迎上癸一吻,呼吸着他的男性气息,香舌主动迎上癸的舌头。
  「抱我!我想癸用快乐支配我,让我沉醉在女性的至福之中,忘了所有的不快。让我只记得对你的爱。」
  一脸悲凄,却又有着无限的爱意。薰解开自己的腰带,让衣服滑下,露出一身柔亮嫩滑的雪肤。
  「唔!那就让我来满足今天特别大胆的薰吧!」
  癸一口一口的香在尴尬不已的薰身上,舌头在雪白迷人的身体上又舔又吮的。之后整理好薰脱落地上的一身衣裳,让全裸的她在白日之下抑身向上。
  艳阳高照之下,癸一目了然的把薰身上迷人的地方尽收眼底。让薰娇羞不已,下身的花穴之内,更形湿润。爱液流满了花唇之间。
  「呼!」
  癸欣赏着紧闭着双腿,玉丘之间有着迷人肉缝,上面那稀疏的小草地上沾染着晶莹的蜜露。在阳光的反阳下,让癸色心大动。
  「我今天要拚尽全力,让薰大声到树洞里面的人都听到。」
  「你!你好坏的,专会欺负人。」
  「唔。啊啊……」
  在薰面上红得如浅尝美酒之后,癸在薰的花间重地重重的欣赏着花蜜的滋味。
  「薰的爱液真是洪水一样,一浪比一浪高,看。还在流呢!真是美味呀。看来不用前戏了。果然……」
  伸进花穴之内的手指,感到阵阵嫩肉的压迫而来,里面早已湿成泽国了。
  「因为人家想你嘛!我每晚都想着你勉强自己入睡,多怕你回不来了。呜……我……我自从再见到癸,就想起彩虹之下小溪之旁。好想!好想癸再一次取悦人家。」
  「好!保证薰的娇呼,大到可以把所有人都引来。」
  灼热的男根刺进了薰的花穴之内,让她心神一震,双腿微分,迎接爱郎的进入。
  「好热!癸的那里,好像火烫一样。」
  坚挺的阳具涨满着薰窄小的花穴,让她兴奋不已。
  而癸也不再客气,尽情的侵袭着薰。久别之后,癸更加不能没有了她。不能让薰离开自己身边,无论是身还是心。
  「啊啊啊……」
  一而再的挥戈突进,让薰舒爽愉悦的娇呼不已。相对的癸也在薰花穴嫩肉的磨擦之中,感到极度的满足。
  癸狂猛的进袭着,用爱和快感洗清了薰心中的积郁,直至她迎接了高潮。自己也在她体内爆发。
  「啊癸!我爱你。」
  脸上带着高潮的余韵,薰再一次抱紧癸。
  今天二人都想尽情的满足对方。
  在房子内。
  爱水在癸和薰走出去之后,全裸卷曲在梨花脚边的她,一瞬间跃起就想追出去。但是却给梨花捉着了脚走不动。
  「放开呀!」
  「不可以骚扰癸。」
  看到这种情形青霭喝道:「给我坐好,还想去那里。」
  「你凭什么教训我﹖」「凭你是美人犬而我是癸的女人。这就够了吧!别不懂规矩。」
  青霭那种位于人上的高贵典雅态度与巨大的压迫感,把爱水又迫得伏了在梨花脚边。
  接着青霭拿出笔在纸上做记录,对着所有人的问话。何时发现过敌人﹖多少﹖地点﹖那是龙家购自伊罗巴的墨水笔,经过改良之后,除了墨水之外还可改用人血来书写,在没有墨水的现在就是以之前在敌人身上得来的人血来下笔的。之后青霭再小心的计算着,最后还探问了所有人的步速。
  邪马台帝国和青霭自己熟悉的神州国不同。这里不是皇帝之下,就是臣下,再到平民。而是有一个早被架空了的女皇,世代以卑弥呼之名传承着。地方上是众多大名在割据着。最大最强的一股,就是德川家康,他让自己的孙儿用幕府大将军之名统治着全国。
  但是这个统治绝不如神州国的郡县制来得直接和皇帝的权力来得大。大名之下是老中、大老等部下。他们均有一定的封地,对手下的任用也有自由度。藩政的指挥权虽在大名手上,但是对部下的部下,老中与大老等等却有由自身选取和任用部下的权力,这些人只效忠老中与大老。
  在地方上。分别有德川家老中与大老等作为地方藩主的大名,与以往在战国时代之中,名义上降服于德川家之下的大名。他们对内政拥有极高的自主权,虽然得要服从在江户的德川家,可是对拥兵自重的降服大名来说,若是德川势衰,那他们取而代之成为新一代的幕府也不绝为奇。
  像一只香蕉,分别由一北二南较小的小岛,加上中间最长最大本州岛即为邪马台帝国。而在本州岛东北一带拥有庞大领土的即为伊达家,战时可动员五万兵马,若在本土作战更可加多至七、八万。
  相对起来,德川家的直属兵力也不过十五万而已。扣起留守江户和各重镇所需,加上征调外藩兵力。德川能出动对外讨伐的兵力,也仅是十五万。最多不超过二十万。
  作为外藩中的第一大,伊达政宗不只有能力有野心,再加上其难攻不落的仙台要塞。对唯一有能力抗拒德川征讨的势力,魔君家康自然对之心怀敌意了。
  「诸位,照我推算。现在包围我们的德川军在一万至一万五千之间。敌方哨兵组成三个警戒网,还有以三百人为单位的大型部队。这是估计的敌方巡逻分布图,以我们的步速来算,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可以选取一条最短和最少敌人的路线来突围。冲出去之后,越过关口就是伊达领了。只要去到那里,我们就安全了。」
  「现在先吃饭!一个时辰之后出动。」
  梨花和爱水不算,入道、甚助卫门与十兵卫是只听命于薰的。不过薰对青霭的提议通常都会接受,反正等她与癸谈情说爱够了之后回来,再问她是否赞同就是了。
  入道取出从敌人身上夺来的肉干,给众人分发木碗。
  「啊!吃饭了吗﹖」癸和带点羞涩一脸朝红的薰踏入来。
  「好!梨花,请大家喝碗奶吧!这是大宝之物,对恢复体力大有作用的。」
  其他人或许还可以接受,但是对仍为黄花闺女的甚助卫门来说。爱水全身裸体的和她们共处一室就已够使人难受了。
  在癸的命令之下,爱水这艳女一脸红红兴奋不已的坐起身。梨花从癸手中接过火仓,让魔刀变成成阳具状,插入花穴之内,利用非人力所能及的超高速,让爱水转瞬即达到高潮。然后梨花就一手捧碗,一手捏着她的奶头。挤出乳白色芬香扑鼻的奶水,而且虽然木碗甚细,可是那对硕大的胸脯竟然有足够的奶水将所有碗都盛满了。
  其间爱水咿咿呀呀的叫过不停,更是让人受不了。
  尴尬得双颊绯红的甚助卫门,看着青霭、爱水和梨花边喝边饮,神色如常,真是难以想像。十兵卫虽略显拘束,可也一起喝了。
  「你这家伙,跑了沙也加,这次倒捉了个活宝。唉!没有酒喝,日日喝清水的日子真受不了。奶也好,总有点味儿!」
  入道这酒肉尼姑大碗的喝大口的吃。唯独薰呆看着碗,眼睛在裸女爱水身上扫来扫去,像甚助卫门一样不能下咽。
  「薰!」
  癸拿起碗一口喝光了,跟着强吻在薰的唇上,把香甜的奶汁渡了过去。让她从挣扎到柔顺的挨在癸的身上。
  对面颊微红喘气不已的薰,癸在她耳边悄声说。
  「留在我身边,别嫁入伊达家。将来要薰也生下孩子,也让我尝尝你的奶多甜好吗﹖」一番说话,把薰说得又喜又怒。
  薰真的想,自己能只属于癸一个就好了。
  一个时辰之后突围开始,没有作战能力的青霭被交给了十兵卫照顾,由最强的癸、薰和入道作先锋突进。
  首先遇上的是一个五人小队的巡逻队。
  入道一脚踢飞了敌人的头颅,而癸和薰则以真空刀气,轻松解决掉对方。前后不过一个照面之间而已。
  之后一行八人在山林间飞速前进。
  在接近第二道警戒线时,后方传来了讯号弹,看来敌方已发现刚才的尸体了。癸看着炸开在空中的烟雾,就如青霭所估计的,得要硬闯了。
  癸将魔刀舞动,形成他那杀人如割草的绝招,火炎之龙。
  「区区三百人而已!七个能打的人,再加上青霭。一人四十个吧了!」
  「四十个,不算什么呀!」
  也只有像癸这种人敢视对方如无物的,而且也只有入道会附和他。
  薰知道非常幸运的是敌人没有高手在其中,虽然原因不明。可是每股敌人中的百枝火枪,是绝不容小看的。
  前方山林之间人声喧嚷,林叶摆动不绝,看来敌人已准备拦截了。
  「癸,先解决火枪手!一个不留。」
  持刀在手,脸上威严肃穆的薰,一身英气焕发。看在癸眼中别有一番美态,尤其让他回忆起薰在自己身上婉转呻吟的情形。
  数百敌军首先看到的是林中的一股烈炎。之后三条黑影闪身而出。
  当三人突然扑杀进敌阵之中,癸立时对其中一股火枪队发出了火炎之龙。转瞬把二十五条生命变成了二十五块焦炭。之后一个旋身落在另一队火枪手之中,魔刀晃动之间,人体迅速变为肉块。
  而薰则以真空刀气在敌人中砍个一个大洞,手上连射着十字镖,再杀进去。
  入道方面自然也不会给敌人子弹上膛的机会。双手铁拳如两个大铁锤一样,所到之处,敌人头颅破碎,胸膛穿洞。
  之后包围着青霭和十兵卫,以甚助卫门为中心。梨花和爱水分处左右突入以来。本来应该全裸的爱水为了战斗之故,给她发配了一只盛载十字镖的革囊,还有一柄从敌人身上夺来的邪马台刀,一对草蛙。
  在一片凄惨的悲叫之中。突然看到这个除了草鞋和绑革囊的小绳,就什么都没穿的香艳敌人,士兵们都呆了一呆。而在呆完之后,他们的咽喉已然多了一枚十字镖在其上。
  短暂的交锋过后,遗下过百尸骸,癸他们突围而出。面对这种对手,敌人已然丧失追击的勇气。
  突破第二警戒线的癸等人,沿途将敌方的五人侦搜小队,均是一击全歼。一路去到第三警戒线,也是义忠所布下的最后防线。
  从山林之中的树叶摇动,可以知道大量的敌人在移动。左和右均有一支三百多人的猎杀大队,在向中间靠拢。更后方则是同样数目的敌人大队,总数估计在一千二百人左右。
  「被拦着的话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癸看着前方的逃生出口愈来愈窄,要被拦截着的话,就算侥幸所有人都不被火枪打中,面对这种人数的敌人,近战能力甚低的十兵卫和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就极为危险了。
  距离敌方靠拢在一起还差五百步之遥,可是距离还远着的他们,只能双脚快如旋风的急奔,一掠数丈的飞速前进。
  三方面的距离愈形相近,已经直接可以看到敌兵们的身形。敌军射出一道道的箭雨,意图阻慢癸他们。而癸和薰也以真空刀气反击。
  在敌人相隔百步之际,癸和薰穿越而过。而举着长枪的数百敌军正喊杀连天,举着白晃晃的枪尖冲向后面的入道一行人。
  癸沉身退步,双手聚气运功,也顾不得敌人的箭雨了。与薰一起分朝左右的敌军发出真空刀气。
  破开空气的刀气,在敌阵之中画出两股血浪。手上十字镖射个不停的甚助卫门、梨花与爱水,终于冲了出来。而抱着青霭跑得最慢的十兵卫则紧跟在最后。
  癸跑近十兵卫,看到她已浑身香汗淋漓,因为既要背着火枪又加上青霭。至于她背上的青霭,吓得脸都青了,满脸惧色。
  「看看有没有撒出尿来!」
  癸一把从十兵卫手上抱过青霭,让十兵卫松一口气的同时,他一探青霭股间淫笑着问。
  「癸是大坏蛋!」
  矜持尽失的青霭,又羞又怕的高声咒骂。
  背后敌人箭如雨下,甚至火枪齐发。在敌兵们的喊杀声之中,癸一伙人终于在敌阵合围之前冲了出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3:09

第三集 第十五章
  摆脱了德川军的围捕之后不久,癸一伙人继续朝着分隔伊达领和一般外藩之间的分界关口处前进。
  急奔之中的众人却发现前方有一个人影悄然站立在路中。沙也加手持七节枪剑站在大路之上。两旁则是在歇息的樵夫,他们一面谈天一面喝水休息,再加上破旧的斧头和沉重的柴堆,一眼看去表面真是一点破绽都没有。但是真正的樵夫又怎会不注意眼前这丰胸臀盛的美女。他们却像眼中没有沙也加似的。
  「飕!」
  沙也加一震手中枪遥指着癸,内心里百感交杂。她很想回到癸身边,可是又恨他当日的无情。脸上神色百转,时喜时嗔。内心既为重遇上癸而激动万分,为此她不顾茧大人交代的伏击命令,公然走了出来。但在看到裸身的爱水,更是使她疯狂妒忌,那是她的位置呀!对其他人沙也加可以不在乎,可是作为唯一女奴的位置,她可不容别人夺去。
  而癸面上灿然一笑。看到沙也加还活着,使他松了一口气。更重要的是,他想为那时丢下她道歉。
  「杀!」
  怒极的沙也加举枪杀至。
  癸一手抓着刺过来的枪头,手法之准之巧,叫人震惊!眼中以关怀和温热的视线看着妒火中烧,心灵受创的沙也加。
  而那些樵夫也纷纷以斧头,隐藏的邪马台刀和十字镖施袭。
  除了爱水之外,其他人均识趣的让他们二人自行解决,把敌人接过来由自己对付。在一早已被识穿了忍者的身份之后,对薰她们根本不构成威胁。
  尽管部下们血花四溅,相继倒毙,可是沙也加眼中已容不下他人。癸也一样。
  「回来我身边吧!」
  癸寄望欣甚的声音,使得沙也加芳心大震。她还是爱他的,因为爱才会恨他丢下自己。
  「那你当天为什么要丢下我﹖」沙也加的声音悲痛欲绝。从怀中掏出十字镖,毫不容情的射向癸。
  癸毫不闪躲,就这样任由十字镖射在自己胸膛之上,紧紧气聚前胸,减低十字镖的杀伤力。
  「因为这样!当日我实在没有自信要保护所有人,而我并不想见到你为我流血。」
  癸拔下胸前沾满自己鲜血的十字镖。
  而看到癸伤在自己之下,沙也加已经激动得胸前起伏不动,圆滚滚的双乳,一上一落,诱人万分。
  这时爱水漂然攻至,想从沙也加后方进行奇袭。癸看在眼中,手上一急,把七节枪剑一扯,将沙也加拉进怀里。
  癸对爱水暴喝道:「给我滚开,不要在这里打扰!」
  怀中的女人现在随时可以致自己于死地,可是癸绝不相信沙也加会这样做。
  「你身边还有我的位置吗﹖」沙也加妒意甚浓的看着等同全裸的爱水,正好二人都是那一类型的人。外观和身体都有六、七分相像。
  「那你就亲自尝尝。」
  癸强吻在沙也加唇上,直至她双手软弱无力至握不着七节枪剑。
  也不管四周还在生死相拚,刀光剑映,杀砍不断,就这样热吻在一起,最初十分被动的沙也加,最后更是近乎疯狂的反吻癸,舌头热情的纠缠着癸的舌头。
  等到薰把所有敌人都杀了过一干二净。癸已经在动手脱沙也加的衣服了!也不管后方有追兵,前方可能还有陷阱。
  「我们先走,等癸一会儿自己追上来吧!」
  薰对部下们打了个招呼之后继续前进。青霭比起她,好像很明显更能承受癸身边的女人增加。而对薰来说,沙也加是癸一开始就有的女人,她的妒意倒不是太深。只是有点无奈而已!
  而在薰她们留下一地的尸体之后,癸眼中根本没有在意四周残酷血腥的场面,只是依着心的本意而动。
  沙也加则已经被他摸得面红耳赤,脸上满是情欲。直到癸剥下她最后一件衣服,让她裸身在林间道路之中。
  嘤呢一声的沙也加将身体磨擦在癸的身体上,朝思梦想的她,下身蜜穴之中早已兴奋得细水长流。
  主人温热的手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抚在自己身上了。扫在自己裸身之上的温热之手,点燃起她体内的熊熊情欲之火。
  现在对爱水的妒意已被暂时放下了。沙也加只渴求很久没有的疯狂征服。
  「好厉害呢!大腿也全湿了。」
  癸玩弄着沙也加下身的花唇,那里因为焦急,微张微合的兴奋不已。爱液流满了大腿,可见沙也加动情之极。
  「因为好想主人呀!自从被你遗弃,我每天都想着主人!我想你再次征服我,彻底的侮辱我,带我到那个快乐的世界。」
  「现在沙也加已不是女奴了。是自愿回到我身边的女人啊!」
  「我才不要做主人的女人,我只要做主人身边的第一女奴。我想主人只折磨我、征服我、欺负我。」
  躺倒在地上的沙也加,红得像火烧的面上,除了情欲还满是爱意。
  「傻瓜,有女人不做,却要做女奴!」
  「我就是喜欢做主人身边的奴隶!」
  「既然是你自愿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癸撕开沙也加的衣服,将她的手脚捆起,在胸前和臀部都绑上布条。仅仅庶着三点的情形好不香艳。
  「女奴沙也加!你真的这么下贱要做我的奴隶。」
  癸重重的打在沙也加的盛臀之上,让她娇呼淫叫不绝。
  「是的。请主人再一次征服我!」
  脸上因痛楚而微微扭曲,可是却又因受虐而快慰不已。
  「果真是犯贱的东西,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奴隶。」
  「沙也加认为做主人的爱奴是最幸福的。请主人将你的淫欲尽情发泄在我身上吧!」
  「什么淫欲。形容你这种奴隶才用淫欲的!我的叫情趣和兴致。」
  癸粗暴热情的狂吮在沙也加的乳头上,弄得她大声浪叫不绝。那种快感把她的意识一时抛到了天外。
  「好!如果奴隶说要上就上,那我还成主人吗﹖想要我上的话,就看你的服侍如何。若是逗得我兴致好,我就用你来发泄吧!」
  「主人。沙也加一定会尽心服侍你的,请尽情发泄在我身上。」
  癸手脚极快的让自己全裸,直至仅余兜裆布为止。白布下面的阳具已挺得老高,雄壮有力的男根看得沙也加内心热呼呼的。
  「用口替我解除这最后的束缚!」
  「是。」
  癸一声令下。沙也加饥渴的扑前,用牙撕扯着满是男人味的白布。之后在洁白贝齿的努力之下,露出了肤色微黑,龟头颜色十分鲜嫩,粗壮有力的男根。
  「主人的肉棒好雄伟,让沙也加好期待!」
  看着那微微在晃动的肉棒,沙也加兴奋得下体火热和湿湿的,爱液泛滥成河。
  眼中像火烧一样的沙也加轻轻亲吻着主人的龟头。细致的舔吮,给癸带来相当不错的快感。
  之后愈来愈热情的在棒身上吸吮,舌头在最敏感的帽子边缘上来回舔弄,舌头每一次扫过,都带来让癸欲火高升的快感。
  再下来一把唅着了肉棒的整个前端,让黑实的男根在她鲜红的小嘴之间吞吐。
  「女奴就是女奴,舔男人的那里都那么兴奋吗﹖你不觉得可耻的吗﹖」双眼之中闪着情欲的亮光,脸上神色兴奋的沙也加吐出了男根。亲切的用自己的脸蛋在上面挨擦。
  「请主人叫我爱奴!除了主人的雄壮强健之外,把我俘获为奴的就是我对主人的爱。能够服务主人,沙也加只感到光荣,一点也不可耻。倒是这个不知羞耻的爱奴,非常无耻的想尝一尝耻辱的快感。主人,我好想你在丰臣一伙之前再一次尽情的征服我、插我、折磨我。」
  「嘿!那不是你最讨厌害怕的吗﹖」「是呀!怕死了。那些轻蔑、讨厌、嘲弄和鄙视的眼光好伤人。可是在她们的注目下被主人征服的沙也加是最有感觉的,那样子做会最爽呀。」
  像只小猫一样,沙也加用脸磨擦着癸,不过擦的不是脚,而是雄纠纠的男根。
  「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吗﹖」「是的。之后还想主人狠狠的插我。」
  「那就看你办不办得到。」
  癸怒立而起的肉棒拍打着沙也加雪白的面庞,尽管她的小嘴追着癸,却一直吃不到,反而脸上受了几次棍刑。
  「呀!主人……」
  沙也加失望焦急的追着肉棒。直接用嫩滑的美乳在癸的大腿上磨擦求饶。
  「呼。好嫩好滑呢!」
  癸用小腿磨在那嫩白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之上。甚至用脚指尖捏着坚挺起来的乳头。
  「想要主人的那一根吗﹖」在癸侮辱的视线之下体内快感连连的沙也加,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
  「那就求主人我再让你亲我的小弟,亲够了才操你吧!」
  「主人……」
  沙也加狡猾的一闪,把肉棒先抢先唅在口中,才咿咿呀呀的说着淫秽的言词。但是边吮边啜的沙也加在说什么,癸根本听不到。
  「呀……」
  癸感到双腿之间传来非常舒适的快感,好爽。
  吸、吮、舔、啜、吻、吞、吐、吹、唅,沙也加的舌头和嘴唇使尽所有浑身解数,为癸带来惊人的快感。舔得肉棒上湿漉漉的都是唾液,脸上带着淫媚之色的沙也加看着癸从马眼之中渗出的体液更是兴奋不已。大口的吞吮着主人的精华。
  「呼!真爽。」
  癸看着眼色得意的沙也加,一把将她的头押在自己双腿之间,把肉棒贯进她双唇之内,直指喉间。
  徐疾有致的,癸让沙也加的头一前一进,肉棒由口腔前端一直进迫至嫩滑的喉头,而沙也加的舌头更是尽力的一再舔弄。尤其是她吞噬着唾液和癸分泌的声音,淫秽的传来,将癸的热情全引发出来。
  湿润嫩滑的舌头,圈绕在肉棒之上,挥军喉头的癸,压着沙也加的头不容她闪躲回避,将自己的精华全射在她口腔之内。灼人的精液,填得沙也加的小嘴儿满满的。
  「不准吐出来!现在慢慢的品尝,之后再吞进肚里。」
  癸发狠的命令,爽快过后,看着沙也加呼吸困难的脸蛋叫他充满征服的快感。
  「唔呀!唔唔啊啊。」
  舌头小心的舔弄,嘴唇中吸吮的力量动人已极。沙也加细尝着癸的精液,将这些子子孙孙全都吞进了口中。
  自己那足以让女人受孕的精华,填满沙也加的肚中,灌满她的小嘴。那种爽快叫人愉悦不已。
  「好!做得不错,味道如何﹖」「主人的精液很好喝呀!我想用下面的小嘴儿也喝一次。」
  癸看着一脸红晕微带羞惭,眼中兴奋难奈的注视着肉棒的沙也加。
  「哈哈哈!我就让你喝个饱。」
  「真的,主人。」
  「当然。」
  癸推倒半跪着替他口交的沙也加,看着她双腿间早成泽国,淫液泛滥的花唇。
  「啊啊啊啊啊……」
  在沙也加悠扬美妙的娇呼之中。癸粗壮有力的肉棒,把她贯得满满的。
  之后癸用力的挥戈突进,粗暴尽情的插进花穴之内,带起了沙也加肉体快感的浪涛,最初只是兴奋的微浪,如潮起潮落一样。
  「主人!沙也加现在好幸福。」
  在快美的叫声之中,因为沙也加的愉悦表情,癸也大为得意。除了肉体上的快感之外,内心也产生作为征服者的满足感。
  「好!我让你更爽。」
  癸腰间回旋,以螺旋式冲刺朝蜜穴突进,一次又一次的直捣进花心尽头。其间每一次的抽与插都带来浪潮一样的快感。
  「啊啊啊呀……」
  沙也加兴奋的浪叫着。愈来愈爽快了,主人好壮好勇,每一次的入侵都带来一股美妙的电流。
  手脚被捆绑的沙也加感到十分难过,恨不能尽情的发泄出来。可是这种抑制反而引发起更高级的快感。
  「哈呀!主人好厉害,沙也加好爽,美死我了。」
  「那这次换你在上面,我让你这只雌马在上面尽情的发浪。」
  癸挑开沙也加手脚缠着的布条,由坐位换到骑乘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啊!好兴奋呀。主人!」
  沙也加放肆的在癸身上尽情活动,一手抚在自己的乳房上爱抚,另一手撑在癸结实的胸膛之上。
  腰腿之间沙也加尽情的活动,追逐着更高级和愉悦的享受。让癸能更快更彻底的深入自己体内。
  「啊啊啊啊……」
  爽快不已的沙也加,已临近高潮,快感的风暴在体内凝聚着。
  欣赏着脸上陶醉不已,脸色兴奋泛红的沙也加。淫水喷洒在自己的身体上,一对豪乳在左右晃动着。
  「来!」
  癸手上真气运劲,朝上突进。接连多次的由下向上急袭,把沙也加催迫到最高潮的状态。
  「啊啊啊……」
  响彻云霄的淫媚叫声,沙也加达到了快美之极的境界。
  花穴内猛裂收缩,就像吸吮癸的肉棒一样,让癸也超越了忍耐的界限,将灼热的精液全喷在沙也加体内。
  直到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癸仍然微微的活动着身体,如饭后甜点的享受这小小的快感。
  「主人,我要暂时和你分离开了。」
  骑乘在癸身上的沙也加悲凄的低语。
  「为什么﹖」对讶异莫明的癸,沙也加缓缓道来:「我虽然愿意做主人的爱奴,可是我不能背叛同伴,在这一路之上,少不免要和茧大人阵上交锋。我不能和成美与乱她们交手,我会暂时回到茧大人那里去。等一切结束之后才会再回到主人身边。请你原谅我的任性。」
  沙也加的手柔顺的抚在癸的脸上。
  癸虽想留着沙也加,可是他亦不想强迫她与同伴战斗。虽说良禽择木而栖,可是如果轻易可以背叛旧主人,还对之持刀相向。这样的人,也不会有人真愿意看重和认同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3:19

第三集 第十六章
  「那么我等你!」
  癸扬手上抚着沙也加的脸。
  「我……我一定会回到主人身边的。」
  沙也加发自心底的呐喊着。下一次再重遇时,就绝不会再分开的。沙也加不舍的起身转身欲走。
  「等等!」
  癸将自己的一件衣服拾起披在她肩上。
  「虽然沙也加喜欢做女奴,不过在我心中你的地位可是我的女人呀!可不能便宜了别的男人的眼睛。」
  「癸……」
  沙也加心神大震,内心欢喜极了,几乎忍不住就想留下来。可是,最后与癸一吻道别之后,她还是在万分不舍之下离去了。
  「还没有捉到薰吗﹖」「是的。」
  茧及她手下的菊之忍军与兵马,秘密的进占到伊达领当中。对伊达家以搜捕叛逆的名义,发出了德川军要进入其领地当中的命令。
  政宗自然绝不同意,但是对强行越境的德川军却除了调动兵马提高戒备之外,让茧非常意外的是政宗竟然没有其他敌意的行动。
  与代行服部半藏职务的义忠不同,茧的手法不是搜捕,而是暗算。她要征调回来的外藩兵马换上平民的衣服,进入在伊达领边界附近的各市镇作眼线。再以忍者为重点,假装成平民,设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等姐姐她上钩。
  将大本营设在一间征用回来的大宅,茧在接见刚回来的武田乱,探问情形。
  「这个……请问知不知道丰臣方面的情况如何﹖」幸惠忧心忡忡的询问乱。
  「据潜伏在半藏大人那边的细作回报。丰臣的士兵应该已经全战死了。但主要干部们都还没有捕杀到。」
  听到这个消息使幸惠内心一沉,万分痛苦。自己亲手提携和训练的部下们,结果却相继战死。而且这很多是出于自己的背叛之故,否则若依青霭那潜入御影藩迎亲队伍的提议,或许所有人都会平安无事的到达伊达领,完成任务。
  「怎么﹖你这叛徒在为被自己出卖的旧主和部下们担心吗﹖」茧用冷漠的眼神,语气讥讽的说着。
  对此幸惠只能脸色难看的沉默。
  「卖主求荣,牺牲对自己忠诚的部下。而且是出卖的还是我姐姐!嘿。」
  面对茧那嘲弄的眼光,幸惠身心俱痛。她背叛绝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全天下的人。为此自己的内心多痛苦难受呀!
  「我是为了天下万民,而且对你来说我是投靠德川家的人才吧!」
  「真是好笑,天下万民。你认识他们当中多少个,为了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所谓万民,出卖生死与共的同伴,还在大言不惭。说到底都是藉口,还不是为了我们德川势大,想在我们这边封侯拜相。一个人连自己最信任和最爱的人都可以出卖,这种人在我眼中根本是人渣。要不是神君家康大人有命,我才不想用你这种叛徒。谁知那天连我也想出卖的。」
  对于爱极了母亲,愿意为她奉献自己最珍贵东西的茧来说。一个人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可以出卖,只会招来她的鄙视而已。
  「茧公主。你就别再欺负我的小侄女了。」
  在幸惠内心酸苦极了的时候,一把温厚的男声发言替她说话。
  「忠实大人!」
  幸惠激动跪着行礼的对象,乃是她的大伯,亡父的哥哥真田忠实。身材高大微胖,面上满是一副慈祥的面色,可却又不怒而威,散发出一个十万石藩主的气度。就因为这个人才促使幸惠背叛了薰的。
  一年前,为了这次伊达和丰臣的婚事,幸惠秘密的潜进了邪马台帝国之中。对久别故国的她来说,难得可以回来一次,自然是感触良多。
  乘着工作之便,她拜访了英雄一世,有着天下第一名将之称的亡父,真田鬼幻阵亡的大阪夏之阵的古战场。当年父亲的尸体并没有被找到,也没有听说过有人斩下他的首级去向德川家康邀功的。只知他奋战不已的死于乱军之中。
  古战场上白骨累累,人骨与马骨到处都是,破旧毁烂的旗帜与盔甲,散布一地。当年的惨况,对幸惠这在战斗中出生入死的人,是特别容易想像的。
  在这如山的白骨之中,其中一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想到这一点,对母亲早逝的她来说,是更感孤苦寂寞。
  就在那时,在荒凉的古战场上,遇到一个老人和自己同样在凭吊。正当她十分讶异的时候,对方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是幸惠吗﹖」温柔亲切的长者声音,听在幸惠耳中好温暖,想来自己的父亲如果活着,他的声音也一定很好听的。
  「嚓!」
  幸惠手中一闪,赤影已遥指着这位老人。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面色冷酷的幸惠,只要对方一个回答不好,就会毫不犹豫的削下他的首级。
  「好快的刀法,就如弟弟一样。让我想起那英年早逝,本当为国为民谋幸福,却死在这场争夺幕府大将军之位的无意义之战中的弟弟。」
  老人的声音满怀回忆,怆凉寂寞。
  「初次见面,我的侄女,真田幸惠。我是你的大伯,你父亲真田鬼幻的哥哥,真田忠实。」
  「大伯!」
  听了这句话,幸惠感到上天真爱作弄人。竟然在这里遇上世上唯一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先收起你的刀好吗﹖我们边走边谈吧。」
  幸惠听着老人慈祥的声音,不知为何内心一热,感到他对自己不会有任何敌意,遂收回了刀。
  「每年我都会在鬼幻战死的战场上走一回,回忆起孩提时代,我们二人的生活与种种回忆。他自少就聪明且多主意,等到长大之后,更成为足以称霸一方的人才。只是曾受过丰臣秀吉恩惠的他,最后却选择了为丰臣而战。而在我这哥哥来说,则是选择了能尽早把万民带入和平之中的德川家。兄弟两人各为其主,骨肉相残。」
  大伯话中的酸苦,显出他积在心中的种种无奈。
  「可以说一说父亲的事给我听吗﹖」「好呀!」
  仁爱的长者对这位威武的少女一直诉说着种种往事。小孩时父亲鬼主意百出,专爱捣蛋。听得幸惠满心欢喜,大呼有趣。
  青少年时,十分年轻就上阵于沙场之中,尽显他的能力与才气。让幸惠又是羡慕又是崇拜。
  壮年时拒绝爷爷安排的策略婚姻,与草民出身的母亲,历尽波折,终成眷属。听得幸惠内心甜甜的。
  一直被别人当成战神一样去崇拜的父亲,在幸惠心中活了起来,他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伟男子。可是为何偏偏这么好的父亲会在自己出生不久就战死沙场。
  「幸惠!我服侍于德川家,所以从中多少知道你的存在一点。最近有情报指你可能潜回了邪马台帝国。刚才我看到你那和父母十分相像的面孔,弟弟的爱刀赤影,加上身手。特别是今天正是鬼幻战死的日子,所以我就猜你是他的女儿,我果然没有看错。」
  「唔!」
  「幸惠,你现在的主公是丰臣薰吧!而我则一直侍奉着家康大人。虽然我们是大伯与侄女,但是我们也是敌人。你应该马上拔刀砍杀了我,而我也应该对你持刀相向。」
  「这……怎可以……」
  幸惠大惊的叫着。对这种让自己能与敬畏的亡父神交的大伯,她实在没办法将之当作敌人。刚才大伯说起的每一件小事情,都让她心醉神往。
  「在战国乱世之中,多数人父子兄弟上阵共同杀敌,绝不为奇。但是为何我和你父亲鬼幻却选择了分别待奉丰臣家和德川家,弄得兄弟相残,骨肉分离。那是为了义,为了天下万民。」
  「为了保护天下百姓免于战火,我应该一开始就拔刀砍杀你。而你也不应因为我是你大伯就下不了杀手。这都是为了天下大义。」
  真田忠实的每一句话都如雷灌耳的震撼着幸惠,虽说是自己的大伯,可是想想与他这样交谈,不也算是对薰的一种背叛吗﹖「但是今天我是来拜祭亡弟鬼幻的,我的身份不是德川的重臣,而是一个痛失亲弟的哥哥。试问我又如何能于这样的一个日子,对鬼幻唯一的独女下得了杀手。」
  老人声音悲凄,感触良多,双目之中流着男子汉不该流的泪水。一个如此有气度和气魄的人,竟然会落泪,可见他多关爱父亲。
  「幸惠!请你记着,只要丰臣家还想着再起战乱,重夺邪马台帝国,那今天之后你我之间就是生死相搏的敌对关系。」
  老人忍痛的声音。说得幸惠心伤不已,对这位长者,她又如何能将他视为敌人。
  「那时是战国末期。好不容易在丰臣秀吉之下被暂时平定的天下,又因家康大人而战乱再起。为了家康大人要取代丰臣家而代之。」
  「丰臣家对我们真田家有隆恩,特别是对弟弟鬼幻。而德川家在家康大人的经营之下,正有鲸吞天下之势,相反丰臣家自秀吉大人死后,只余下淀君与秀赖公孤儿寡妇。」
  「如果单是为了名正言顺,为了尽忠,我们应该都加入到丰臣家之中。可是现实不是看正义,而是看实力的。德川有实力,而且是称霸天下的实力。家康大人有能力也有意愿给天下万民一个长治久安的日子。当时我们真田家对要效忠那一方十分犹豫。但是我认为要让战乱之世结束,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帮助德川家,为此我向父亲大人直言自己的想法。而事实也证明了如此,在丰臣家灭亡之后,能有这十多年太平日子,对经历长达百年战乱的百姓来说,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你父亲鬼幻他也十分赞成我的想法。」
  「为什么﹖父亲他。」
  「他说。『义即是义。一个人生于世上,如果连自己所信奉的道理都没有,如何能算作一个男儿。』以天下万民来说,我的主张是大义。因为万民比起丰臣和德川都更为重要。所以弟弟支持我投靠德川家,但是……『真田也有真田的义!』」忠实模仿弟弟的语气所说的每一句,都让激动不已的幸惠好像看到父亲那雄伟的背影。
  『有恩不报岂为义。取天下于孤儿寡妇之手岂为义。所以我当投效丰臣家,以尽我真田家之义,尽我鬼幻之义。虽死不悔!』这番话可正说中幸惠心里,是的……就是为了如此,父亲牺牲了。而自己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之中,为薰大人尽忠。
  「当日我也觉得弟弟的话有道理。为此我们各为其主,阵上交锋,兄弟相残,这一切全是为了义。可是痛失弟弟之后我才想,为了义我没有错,鬼幻也没有错。可是这种做法是对的吗﹖」对大伯的疑惑,幸惠却明白其中的道理。
  「当时强弱悬殊。德川消灭丰臣乃为大势所趋,非个人能力所能挽回。弟弟靠着天生的才能,和手下的能人异士真田十勇士,加上忠勇的兵将。一度几乎杀将家康大人于阵上,可是纵然杀得了家康大人,可还是无法打败德川家的。反而只会延长战国乱世。鬼幻的尽忠,牺牲了自己,牺牲了你母亲,让她忧郁而死,也让你痛失父母之爱。义没有错,但是弟弟的选择做法真的没有错吗﹖」这一问,真使幸惠感触良多。就算丰臣与伊达的婚事能成真。两家合成一家,打倒德川,取而代之。加上替父亲还有淀君与秀赖公报仇雪恨,最少也要二十年,再快也不可能超过十年。而这期间得要死多少人呢!何况这件万难之事真的做得到吗﹖「丰臣之亡,非人力可以回天。若是如此尽忠行义的方法,就不应该是愚忠的投在丰臣旗下,去作那不可能的绝望之战。而应该带淀君和秀赖君母子择地隐居。守护他们二人的平安,可是能放眼天下的鬼幻,却不能接受主动让丰臣家灭亡来拯救自己主君的方法。」
  「幸惠!我失去了最爱的弟弟,我不想她唯一的女儿也走上相同的道路上去。尽忠行义的想法没有错,但你的做法真的对吗﹖打倒德川家复兴丰臣家,这可能吗﹖做得到吗﹖应该吗﹖」「作为你的亲人,今天我就说至此处,再见了。我的侄女幸惠!回去好好想想,虽然今后你我为敌,但是不要像鬼幻那样,目的没错,做法却让人痛悔一生。」
  说着说着,太阳已悄然下山,大伯真田忠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一直将打倒德川和复兴丰臣家当作为唯一正义的幸惠,在这夜凉如水的晚上,于凉风之中,心绪不理,神智混乱。
  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吗﹖做法正确吗﹖对薰对自己对部下们来说真的是正义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3:28

第三集 第十七章
  有一点幸惠一直不能理智的去面对,那就是丰臣与德川之间的实力之差,以人数、财力和土地去看。德川都在丰臣的百倍之上,任何人一从这种实际数字去考量,都会得出一个她们不可能成功的结论。
  而幸惠自己其实也像其他人一样,刻意不去考虑,任何事情都故意往最乐观的方向想,只在意身边的事。以严酷的现实来说,最好的后果就是这次婚事能成,让薰大人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任实权者。那样双方的差距就缩小到十倍以内了,不然的话,再怎么样看,丰臣家也只能发动一些暗杀和没有什么成功可能的叛变。而丰臣家的大老们甚至做着,利用婚事取伊达家而代之,再打败德川,让薰将来生下的小孩,成为新一代幕府大将军的幻想。
  「这分明是做梦嘛!」
  如果不依老人们的旧梦,而依现实来想,对薰来说。真正的幸福是放弃丰臣家,回归故国,过一个平凡美满的人生。
  怀有这个想法的幸惠,却不知如何能实现这个打算。
  「鬼幻,想不到你会有这样的女儿。」
  仁慈和温厚的神色尽去,真田忠实一脸狞笑的拿着一个葫芦,把酒从里面倒进一个用人的头颅骨所做成的碗之中。
  「嘿嘿!若是能好好去利用她,我不止能尽报前仇,家康大人说不定还会封我三十万石以上的封地,哈哈哈!」
  忠实虽然嘴上挂着大道理,但是那只是在骗人的时候他才暂时相信的。因为要成功骗人先要骗自己。丰臣家当日已是日落余辉,相反德川家却是如日中天。只有傻子才会说着什么义的笨话去投靠丰臣家的。为名为利、为权为财都应该投入德川家。对比起有天下第一将之称的弟弟,他得到的却是天下第一无能大笨兄的称谓。弟弟的才能压倒性的超过他,尤其是屡让德川打败扙,要不是神君家康想拉拢鬼幻而刻意善待忠实,他连十万石的封地也得不到。
  「嘿!鬼幻,当日你死前自毁容颜,让我不能拿你的首级去领赏。现在看来你女儿会帮到我了,哈哈哈!」
  之后真田忠实联同服半部藏全力追杀潜入邪马台帝国内的幸惠。而且在忠实的要求之下,进行了格杀勿论的做法,凡幸惠所过之村镇就屠尽所有居于当地的平民。
  而忠实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数天前幸惠在战斗之中负伤,得到一个村子中的贫寒农妇收留。为此忠实派人送钱给村民,要他们全心全意照顾幸惠。务要让幸惠对村子里的人产生感情。
  等幸惠伤愈依依不舍的辞别之后,就派人屠村,鸡犬不留。再派忍者攻击幸惠,迫她先行退回村子。
  与幸惠古战场上一席对话之后,分别一月的叔侄终于再次会面了。
  「为什么﹖怎会这样的﹖呜!都是我,是我害死他们的。」
  走在满是血渍和尸骸之中的忠实,远远的就听到了前方传来的悲哭声。得意的狞笑过后,他看到正抱尸痛哭,满脸悔恨和内疚的幸惠。
  「很久不见了,幸惠!」
  听到慈祥忠厚的这把声音,泪痕满面的幸惠,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大伯……」
  对激动已极的幸惠,忠实把语气转为威严冷漠。
  「事情我都知道了。为免走留任何丰臣的同党,服部半藏在凡是你所经过的地方,都展开彻底的屠杀,真正的鸡犬不留。」
  「太过份了,这些人是无辜的。」
  「战争之中没有无辜,你还不明白吗﹖幸惠。」
  「只要战乱一起,为了分出生死胜败,双方必然用尽一切手段。战争是既无正义也无善恶的。有的只是带来无尽的苦难。要推翻德川家,就算你真的办得到,牺牲几十万人命已是最少的可能了。而一旦战乱再起,甚至长期化的话,到时人命如草,战火连绵,你真的忍心吗﹖」幸惠悲怆的面上满布着晶莹的泪珠,好不动人。让忠实的色心大动,想像着将来消灭丰臣家之后,来个伯侄乱伦,自己骑跨在鬼幻这美丽动人的女儿身上,单是想,已叫他迫不及待了。唯有这样他才能出尽长年被弟弟压着的闷气。
  「卡嚓!」
  忠实平静的抽出腰间的刀。
  「虽然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可是我就像你父亲一样,一生为义而活,也要为义而死。对我来说,义是守护天下万民,对你来说是守护丰臣薰吧!既然不惜重启战乱之世也要守护她的话,那就来打倒这个忠实吧!」
  武功不高的忠实,却摆出非常有气势的样子。要真打起来的话,他肯定会死在侄女的刀下,可是他认为二人斗的不是武术,而是智。在这方面他可就占尽优势了。
  「为了你的正义,拔刀吧!还犹豫什么。」
  「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能……我不能杀了父亲大人的亲兄长。」
  手握在赤影的柄上,幸惠浑身剧震。她做不到呀!
  「那么你想怎样﹖幸惠。只要丰臣家或德川家继续并存一天,这种情形就会一再发生,而你认为那一方的消失才能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忠实大伯!我想……我想劝薰放弃复兴丰臣家,让我们所有人以平民之身回到邪马台帝国。」
  「唉!」
  深深叹息着的忠实,收起了手中刀。
  「你能够说服得了丰臣薰吗﹖」「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薰原本就不想为复兴丰臣家而重启战乱。」
  「但是,你说得动丰臣家内的诸大老吗﹖他们一生为丰臣尽力,牺牲了多少家人。他们对德川的恨有多深!你以为凭一张嘴皮子就能说服他们放弃毁家灭族,千里追杀之仇吗﹖消灭德川和复兴丰臣,对他们来说乃是二如一之事。就凭你,行吗﹖别说大道理,我只问幸惠你做不做得到。」
  「我、我办不到!」
  双手紧捏成拳的幸惠痛苦莫明,即然薰支持自己,这事也太难了。
  「要办得到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真的﹖」「没错!我们知道丰臣和伊达有意联姻的消息。若是我们能捕获丰臣薰,那就绝了丰臣家所有人的希望。到时再以薰的名义要求他们投降就容易了。虽然利用了她作为人质是很遗憾。但我真田忠实就是以一命担保,也会说服家康大人。保证投降之后不伤你们一人,而且只要你们愿意隐名换姓,我可以分一万石的封地予你们,让你们安居乐业,享受和平的日子。」
  「幸惠,你愿意为丰臣为天下万民而努力吗﹖」「是……」
  薰!我没有背叛你,只是比起复兴丰臣家,这才是真的对你尽忠。请你原谅我的自作主张。内心痛苦混乱的幸惠,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忠实的安慰之下,幸惠被送回了房间里去休息。
  「茧公主,你未免太让我失望了吧!我为了说服幸惠,可是花尽了唇舌呀!你却让丰臣薰逃脱了。」
  「忠实大人!你最好别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丰臣薰的事,我一定会解决的。总之神君家康大人许下的移封三十万石领地之事,无论此事成败,我都会让它实现的。」
  「呵呵!那太好了。茧公主,十万石的领地实在太少了嘛!想多养几个小妾,多吃几餐珍肴都做不到。」
  「我可不想听你这老人的小家子气愿望!」
  「别生气,茧公主。」
  「倒是你的侄女,不愧是真田鬼幻之女。剑术、武功和容姿都是天下罕见!就是太理想化了一点,而且笨!」
  「哈哈!那是因为我利用了她心理的弱点而已。倒是茧公主打算怎处置她。嘿嘿!她这人,我费尽心力说服。结果她还是不忍心伤害自己的主公和部下,只肯暗通消息予我们,要不然早就成功了。浪费我们那么多心力。」
  「以人才来说,我是想留她在我身边。可是我不喜欢背叛姐姐的人。」
  茧也不明白,明明是互为仇敌的两姐妹,为何自己又会关心薰的呢!而且那已经不止是因为母亲大人的希望。
  「那样的话,捕获丰臣薰之后,可以把真田幸惠给我吗﹖」「怎么!你也有伯侄之情的吗﹖想要一家人团聚呀。」
  「笑话!世界上我只爱我自己。只是,这个伯侄乱伦的味道,我实在好想尝尝!」
  「幸惠的事我不管,现在起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茧公主,我……」
  茧二话不说,掏出了身上的十字镖,朝忠实全力扔了出去。
  「啊啊!」
  惨叫着的恶心老头,掩着被镖射中的伤口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乱伦吗!母亲大人。」
  想起被爷爷强奸的母亲,茧内心就痛得发疯!对自己这个因乱伦而生的孽种,母亲不只不恨。还以无边的慈爱关怀自己,让她在这个身在黑暗的世界之中能尝到一丝的光明。
  「我会实现母亲大人的愿望的!一定把姐姐带回你身边。将来我还一定要杀了魔君家康这杂种!」
  双手紧捏成拳,咬得下唇出血的茧在内心发誓。
  薰他们一行人在进入伊达领之后,行经一个村子,外表看来一点异状也没有。小孩在街上玩耍,路边是边谈笑边工作的妇女,也有老人和成年人。而且也没看到有任何巡逻和在搜捕他们的士兵。
  听到甚助卫门的回报之后,受够了睡荒山野岭的他们,遂决定进村去休息。
  一直走入村中都没有任何异常,唯一的异常就是癸这个帅气又有点酷的男子,带着这么一班奇装异服的美女进来而已。看到男人们嫉妒和女人们看自惭形秽的神色。癸倒是感到十分有趣和得意。
  像这种村子也没有旅馆的了。所以他们找了一户最大的人家,打算给些钱借宿一晚。
  慢慢的围观者愈来愈多,对他们指指点点。就在这时,所有围观的平民同时伸手进怀里,而这未免太整齐划一了吧!
  「小心!」
  癸的一声大喊,给机警的三位十勇士和梨花、爱水等人准备的时机。
  包围着他们的居民如下雨一样发射十字镖。
  「叮叮当当。」
  众人全力抵挡之余。在连射数枚之后,这些老百姓全都暴露出忍者的真正身份。忍者当中有男有女,也有些刚满十岁左右而已的。他们化妆成一般人来暗算癸一伙人。
  之后是惨烈的恶战,情况凶险极了。因为当癸开始杀人之后就发现,不是所有人都是忍者。而是在真的平民之中夹杂着忍者。
  当刚把一个男敌人砍开两边之后,又得把火仓由刀变成棍,打晕他身旁的女忍者。看到一对怕得大哭的小孩,刚放下心来,却又发现他原来是使用缩骨之术装成小孩的忍者。
  癸对杀男人向来从不手软,就算杀错良民也没所谓。可是不杀女人的他在这环境之中还要判断对方的性别,可就麻烦了。更惨的是,要是杀错真的小孩和老人的感受可绝对不好受呀!
  「唉!真是可怕。」
  惨烈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癸把打昏在地上的女忍者剥了个精光,浅尝一下手足之欲。血战总算决束了,一个三百多居民的村落,在恶战之后,还活着的人还不满三分之一。
  靠着功力深厚,癸倒没杀错人。薰也一样。可是入道、甚助卫门、十兵卫、梨花都错手杀掉了一些平民。唯一例外的是爱水,她是见人就杀,什么也不分。
  薰集合了余下的村民,探问了他们的口供。十日前,一班德川忍者进驻这个村壮,要求所有村民配合他们。这多日来的相处都是相安无事。可是今天忍者们突然向癸一行人施袭,弄得全村腥风血雨,多名无辜者更枉死在癸他们手下。
  「不是进入了伊达领就安全的吗﹖」对癸的问话,薰一时真答不出来。所有人交互着视线,要以后一路走来所有村镇都这样那如何是好﹖「看来伊达政宗名不副实,连自己的领地都保不着。我想我们暂时隐在山林之中,等风声过后,再离开这里好了。」
  对青霭的提议,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话婚事就会告吹,可是若是伊达家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根本没必要联姻。虽然略感犹豫,但内心不禁暗自一喜。
  「呵呵!请别妄自猜测我们主公的心意好吗﹖」发话的是一个混集在村民之中的枯瘦汉子。除了之外,此人真是毫无特出之处。
  「那一位是丰臣薰大人呢!美女太多,一时认不出是那位。」
  自薰以下,除了没有战斗力的青霭,所有人都戒备着。
  「瘦柴,敢调戏我的女人,是厌下面的那一根太长了吗﹖」癸从原地倏然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正以火仓架在枯瘦汉子的小腹之上。
  「等等!有话好说。」
  讶异于癸的武功,枯瘦汉子大急的叫道。
  「就是短个一两寸也还可以用的。削尖一点,说不定女人们还会特别受用呢!」
  「癸,别乱来。」
  薰正色的注视着来人,喝退那乱来的爱人。
  「嘿!」
  癸收回刀,反复的对半空作着摸拟阉割的姿势,看起来好不吓人。
  「看来这位是薰大人了!我是伊达家的老中鬼庭良幸雾吉。」
  「啊!」
  薰听到对方是伊达家的人,内心一则以喜,一则以忧。战斗终于结束了,可是与癸分别的时刻已经不远了吗﹖青霭道:「你说是伊达家的人,那有什么证据。」
  「让我宰了这冒牌货!」
  癸一刀就挥向良幸。对他来说伊达的人和德川的人同样讨厌,想抢走薰和杀害薰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正好借此机会把这件婚事破坏掉。
  薰迫不得已前冲用刀架着癸。
  「你就不能等人家把话说完吗﹖」「嘿!」
  对良幸来说,癸那阴冷如寒冰的眼神十分恐怖。薰一行人中有对伊达如此怀着敌意的人,叫他深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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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十八章
  「这是我家主公给我的联络信,内里也有提及我的存在,主公的笔迹,薰大人也已经过目过吧!」
  薰接过信一看,内容大都是客套成份,除此之外就是提及鬼庭良幸的存在以及暗示自己应遵从他的指示。
  「的确是有说到鬼庭良幸此人,可是如何证明你就是鬼庭良幸,而不是德川的人杀了他,冒充来见我们的。」
  「这好办。我主岂容得下德川军如此横蛮,她已有歼敌之计。在附近有一支部队就是为此而准备的。去到那里既可以保证诸君的安全,亦可证明我的身份。」
  薰为此一时沉默。
  看到这情形青霭遂抢先发话:「你若是德川冒充的,那我们不是自己送上门给你们杀。」
  「可以少处处怀疑一点好吗﹖」良幸不得已的苦笑着。
  「愈笑愈可疑了!」
  对着青霭这小女生,良幸真是哭笑不得了。
  最后的决定是问清楚了良幸部队的所在地,把他捆成一团,有癸先行到那里侦察。果然那里真的驻有一支伊达军,而且是在一个有良好掩护和伪装的地堡之中。
  进入堡内之后,所有人都松一口气了。慢长的亡命之旅似乎到此告一段落了。
  「得罪了!良幸大人。」
  「不!薰大人的求证工作做得小心谨慎,非常好。」
  薰虽想亲自给他松绑,可是癸却一脚踢开这人球,再坐到上面。
  「我是认真的癸!」
  神色严峻冷冽的薰迫视着癸,他再这样就会极度影响两家的合作了。可是癸也毫不退让的持刀在手。准备就是薰硬来也不放人。
  最后还是青霭在癸耳边说了什么,才让癸暂时罢手。
  「抱歉!他就是一个如此鲁莽的人。」
  「不!我以一个臣下之身,得罪了薰大人才真。」
  「此次的婚事,薰大人必然已明白我主的目的了。」
  「是的。」
  「刚才诸位已在外面看到了。这地方隐秘难找,而且有充足的量储备,可支持一年之久。在德川越境之际,已进驻了一千士兵。类似的伏兵,我主政宗大人一共布署了四支。而主公绝不容许德川家康小觑她的,所以不日我军就会将越境的德川军全数歼灭。到时请薰大人指挥这支部队!大人的表演可是很影响两家合作的未来呀!」
  良幸虽说得客气。但那分明就是一个考验,若是自己不能通过的话,那这场婚事就告吹定了。对伊达政宗来说,因为生了一个无力继承已位的不肖子,所以才想要一个有能的媳妇去做下一代的实权者。若是自己表现不好,那这场婚事就必然会告吹的。
  「这点请良幸大人放心好了!」
  而在茧越境之后,义忠也随后越境而入。茧至少还是秘密行动,可是他却是明目张胆的大举侵入,对之前在茧面前已退缩了的伊达家,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对此茧可不满极了。自己手下不过五千人,政宗容得下自己这边少数人秘密活动,可不见得容得下义忠手下一万五千人公开的大举入侵。而且这明摆着就是要抢自己的功劳。
  所以虽然一直没有任何联络,甚至相互在对方阵营派了眼线。可是茧仍决定为此对义忠抗议。只是她才刚提出,服部半藏就表示会出自前来。
  茧选择了一个伊达家的小寨作大本营。这是一个只能容纳三百人的小据点。而服部半藏前来这里时,敢然带同了浩浩荡荡的三千兵马。
  「我们是忍者呀!他以为是打仗吗﹖这么夸张。」
  沙也加、乱和成美都被派了出去。茧对在身边唯一留下来的柳生十兵卫不满的道。
  「他已经到了呢!」
  持刀横躺在地上,姿势随便不雅,正在品味美酒的柳生十兵卫轻语。
  「茧公主,很久不见了。」
  从天花板上降下三个人影,后面是义忠和春心。前方则是伤愈复出的服部半藏。
  深严的杀气,冷酷的神色。半藏脸上深刻的轮廓给茧极深的印象,可是他却皮笑肉不笑的在跟自己说话。让她背脊冒着恶寒。
  「即使战争也没有所谓,难道伊达政宗敢为此与我德川家五十万兵力开战吗﹖」半藏的第一句话,就让茧感到他极不理智。五十万兵力,除非是指整个邪马台帝国的总兵力。不然德川家根本没有这么多军队,而现实上也不可能压迫诸藩出动到如此数目的兵力为德川家作战。
  茧收到的情报说半藏在上次作战之中,连左手也给人砍了下来。看来他是因仇恨而完全丧失了理智了。
  「神君家康大人虽没有明确交代,可是作为忍者,秘密行事是我们的最高原则。像你这样调动过万兵马,公然进入对德川有敌意的外藩,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职责范围了。」
  「呵!可是茧大人不也带了五千人来了吗﹖」「算了。」
  茧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伊达政宗一定会出手的。唯有希望在她出手前能把姐姐捉着。不然后果不堪。
  「报!」
  这时外面有传骑回报。
  「茧公主,有消息呢!不先听听吗﹖」「传进来。」
  茧厌恶的盯着一副看不起自己的半藏。要看不起人的应该是她呀!而很快的有一个传骑走了进来。
  「二万伊达军自仙台要塞出击。目前正朝我方所在区域前进。」
  「怎样﹖半藏大人。对方一出手就是等同我们二人的总兵力。还不知有多少后援呢!你打算怎样对付。」
  「怎对付﹖义忠。你去拦着那个半瞎的女人,她怎也得名义上效忠我们德川家。我就不信她敢拿我们怎样。」
  「呵!那我失陪了。正好这个据点我也不需要了,半藏大人喜欢的话就拿去用吧!我这小女子害怕打扙,只好夹着尾巴逃了。」
  茧连第二眼也没看怒容满面的半藏,站起来就往外走。而她背后跟着深不可测,其真正实力难以估计的柳生十兵卫。
  既然伊达政宗已经出手,她绝不会傻得和对方硬拚,就让半藏这傻瓜去抵挡吧!她要把握最后的机会追捕姐姐。若是给姐姐会合上伊达军,那母亲大人的梦想就难以实现了。
  而随着战国第一女将伊达政宗的出击。正个形势完全扭转过来。
  二万德川军,几乎全是向外藩征调而来的兵力。性质和战力差异极大,也缺乏协调性,更重要的只是有半藏和茧分别指挥。半藏打算硬碰,而茧一开始就打算逃了。
  相对的,伊达军是在主公政宗之下亲自出击,士兵们都异常崇拜他们这位战国女魔神。正面兵力三万,已然比半藏的人数多一倍了,而在敌后还有四千兵马,只比茧少一千人。由鬼庭良幸统一指挥,其中一千人马拨给薰直属。
  一直被德川追杀,同伴们相继战死的入道、甚助卫门和觅十兵卫,现在是既兴奋又激动,摩拳擦掌的想为同伴们报仇雪恨。
  至于薰则是心事重重的迎接战斗。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想胜还是败。胜的话就可以对妹妹茧报一箭之仇,也一雪多日来的积郁。可是那就得和癸分开了,她内心有一把声音悄悄在说,随随便便打场败仗就行。
  而癸方面则和他的三个部下,军师青霭、唯一的小头目兼士兵梨花、美人犬爱水,也准备迎接这场战斗。
  「青霭,薰的事。你想到计策没有!」
  「放心!问过伊达的士兵和一般的平民之后,对伊达政宗和伊达藩我已有所理解。也有了破坏婚事之计,现在我只担心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行不行。」
  「说来听听!你该不会是想说服薰吧!」
  「是想说服政宗。至于详细的情形,是秘密,无可奉告!」
  癸看着青霭自信且轻松得意的神色。似乎一切成竹在胸的样子。
  「好。我就信你一次吧!你可不要只会纸上谈兵呀!」
  「你太看小人家了吧!算了,我先问你,薰的心意如何﹖我可以破坏婚事,却无法影响她的心呀。」
  癸自信薰绝对是对自己心动的,问题是她背上的责任太重。他有信心说服入道、觅十兵卫支持薰跟随自己,而甚助卫门就有点问题了。不过必要时,他就算抢也要把薰抢过来。
  「这点没有问题!」
  「那接下来的战斗,癸想怎样打。」
  「呵!我要把德川茧和她手下的雪柳成美和武田乱一网成擒,还有寒云组还余下一个春心,也要把她捉过来。这可是扩充女奴数目的大好时机呀!」
  「唉。会问你这种问题的我真是蠢透了!知道了,我会和薰商议的。」
  在地堡内,鬼庭良幸已准备出击从背后夹击德川军。而为此召开了军议。除了癸和薰等一伙人之外,还有数名将领。
  说是军议,不如说是薰的能力测试。
  「薰大人,我主出手不凡吧!一出手整个形势就扭转过来了。」
  虽然良幸一副得意之情,不过在青霭想来,若是有政宗这种实力,只要不是智力不正常的白痴,根本没有会输的道理吧!
  青霭道:「良幸大人,我想问一件事。歼灭二万德川军,虽说是外藩兵力,可是这不会激怒家康吗﹖就算他不因感情冲动而出手,待此事传开之后,他为了维护德川幕府的威信,也非出兵不可。」
  良幸道:「德川家康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不到他认为立于不败之地的时机,他是不会出手的,至今为止除了年轻时三方原一战败北于武田信玄手下之外,从没有例外。以我军的兵力加上仙台要塞,而且我主英明才智乃为人中龙凤。没有足够的把握,他绝不会为此轻易出手。」
  「若是任由德川军在我们境内活动,必然让他小看我们,而展开逐步鲸吞蚕食我们领地的活动。所以我军非得要迎头痛击不可,另外为免此事影响太大,我们虽然默许德川军进入,可是至今为止都尽量封锁消息。此战我们不止求胜,而且要全胜!务要一个不留,全数歼敌。事后就当作从没有德川军进入过我们伊达领土之内。这样既能震慑德川家康,又不会让天下震动,在我们有准备之前引发成全面战争。」
  「那薰大人,有什么提议呢!」
  薰的确是有沙场上统兵之才,而之前青霭也与她商议过。除了获胜,这个二人共同商定的计划,也保证了癸的女奴捕获行动。
  「前方政宗公指挥着三万大军,面对服部半藏手下一万五千兵马,取胜是必然之事。而良幸大人手下有四千兵马,面对德川茧手下五千人。似乎势均力敌,可是茧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我方清楚她的一举一动。在情报上我们就占尽优势。再看阵形,敌人还在分散兵力意图搜捕我,每股不超过数百人。而我军分成四路,每路一千,我专而敌分。在布署上敌人已等于自取其败。加上我手下猛将如云,一千兵马可当二千算,更是一路奇兵。我军已然具备必胜之势。」
  「所以!请良幸大人三路共进,将敌人聚而歼之。而我的一路兵马则中央突破,在敌方集结之前一举攻陷敌人的本阵,捕捉德川茧。再合兵围攻服部半藏。」
  薰所说的话清楚指出了敌我优劣和他们取胜之法。对良幸来说,唯一的问题只是薰有没有中央突破的实力。不过政宗交代他的,就是要考验这未来媳妇的能力。而薰的计划也正和这指令相配合。
  「好的!那就请薰大人尽力好了。我良幸也必然会全力配合的。」
  就这样薰对茧的第二次姐妹战争开始了。这一次和上一次的情形完全颠倒过来,猎人与猎物的地位互易。
  除了青霭这军师,梨花的实力有点不足之外。先不论癸和薰,入道、甚助卫门、觅十兵卫以至爱水,均是能独当一面之将。就如薰所言,有他们在,一千人的兵马,发挥出了二千人以上的战力。
  以洪水一样的凶猛气势,薰军中央突破,沿途连歼敌军。良幸再从外围来个收网捕鱼。短短三天之间,茧手下已锐减至三千多人。
  茧也绝非愚笨之人,匆忙集结兵力。遗憾的是由于之前过度分散,三千人中的一千,已是难逃良幸的歼灭了。但集结了手上余下二千兵力的茧。一方面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另一方面则是想利用这最后机会捕捉姐姐。
  伊达军展开反击之后的第四天,继承缠绕她们命运的德川家和丰臣家。同母异父的两姐妹德川茧与丰臣薰,得要展开决战了。
  【第三集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5:10

第四集 第一章
  面对敌人四面合围以来,茧并不死守,而选择正面与薰决一死战。
  在一块平原上,茧方面二千二百人。四百名为火枪及弓箭手、四百名为骑兵、一千二百名步兵再加上二百名忍者。手下有菊之忍军的三名成员真柴沙也加、雪柳成美和武田乱。还有近身护卫的柳生十兵卫。以及不知应站在那边好的真田幸惠和准备找机会逃走的真田忠实。
  薰的那一方面,一千人的士兵之还余下九百多人。一百名为火枪及弓箭手、二百名为骑兵、六百名为步兵,另外有一百名伊达家的风魔忍军。薰手下有真田十勇士的三好清海入道、觅十兵卫、望月甚助卫门,癸的军师龙青霭、近身的梨花和美人犬爱水。
  从兵数上来说伊达政宗的精兵,可等同外藩的一千五百人,加上士气等优势,薰方面虽略显不利,但也不差太多。而在高手数目来说,扣除没有战斗力的青霭和庸手的忠实,双方七对六,但沙也加不会与癸为敌,幸惠又不忍心参战,薰方面反而占一点优势。
  另一个潜在的优势,是薰有身先士卒的习惯。相反茧向来只喜欢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机会,在时机来临时才出手。这就等于自绑了她与柳生十兵卫的手脚。
  交战前夕,战场上笼罩着异常的沉默,对敌人感到紧张的士兵们一直保持鸦雀无声的状态,一股杀气各自从敌我双方身上发出来。而在军容威严和整齐得多的丰臣与伊达联合这边,却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癸对着他的部下们毫言壮语的演说:「自从遇上薰以来,一直被德川那班杂碎像猫捉老鼠那样玩弄,这让我非常不爽。经过慢长的等待,我终于等到反击的机会了。所以,对上男性的敌人,格杀勿论即可。但是作为主将我会亲自领军,目标是捕获德川茧、武田乱和雪柳成美,还有策反沙也加。今天风和日丽,正是一个捕猎女奴的好日子。要把她们一网成擒,你们办不办得到。」
  可是并没有癸期待的雄壮声音回答他。
  梨花道:「应……应该可以的。」
  青霭道:「唉!」
  而爱水则是吠了一声。
  「才只有三个人,你还要训话说大道理,就不能正经一点儿的吗﹖」「青霭!你这就不对了,要知道我自从到达邪马台帝国之后先后被德川的人伤了多少次。嘿嘿!今天我可要与火仓一起大干一场!尽报前仇。」
  「主人必定旗开得胜的。」
  唯一斗志昂扬高声叫道的不是人,而是癸的魔刀火仓春潮。目前手下只有三个女人加一把刀的癸。散发出强烈的自信,手中刀遥指德川。
  终于战场上的沉寂被散乱的脚步声打破了。之前各以鱼鳞阵对峙着的双方,由茧下令步卒和火枪与弓箭前进,而下了第一步棋。步卒在外围,火枪与弓箭手被保护在中心,缓缓接近伊达与丰臣联军而来。
  「好了!癸,不是玩的时候了。回去指挥你的人吧!」
  骑在高大健壮的战马上,一身盔甲的薰,发丝随风舞动,脸上威严肃穆。但是一对漆黑的美眸之中,除了高昂的斗志,就是对癸的关心。看得癸心动不已,内心大生即时扑上去,将这位女将军装扮的薰,还原成刚出生全裸姿态的冲动。
  「有什么所谓!反正我们一定会胜的。」
  癸这种近乎轻敌与狂妄的自信,却带给了邻近的人,包括薰在内自信。看到他那么悠闲的样子,让大家感到自己是过度紧张了,心灵状态变得略为放松。对胜利和战斗的期待,超过了恐怖。
  「癸,火枪兵和弓箭手就交给你。忍者们留下来作护卫与预备队吧。」
  「冲!」
  薰将神枪手的觅十兵卫与癸的爱水交换。率步骑正面突破,她要利用气势和质素上的优势正面一击,一开始就将茧的主力击破。
  两股盔甲的洪流逐渐接近。
  之后茧的一方停定,火枪手和弓箭手从中穿出,瞄准着伊达军。
  身穿甲胄的薰与甚助卫门骑马,爱水则穿着有和无差不了多少的盔甲一起乘马,为免在开战前就扰乱已方军心,癸给她安排了一件像两只碗连在一起的胸甲和只比丁字裤好一点的三角形盔甲遮掩着下体,除此之外爱水身上什么也没有。裸露出九成以上的肌肤。而入道则位于步卒的最前端,徒步冲锋。
  「射!」
  指挥着火枪手和弓箭手的雪柳成美一喊。四百名火枪和弓箭手齐射了。
  「砰!砰!砰!」
  枪声好不惊人,震耳欲聋,一时薰的骑兵之中多人中枪倒下。而薰、甚助卫门和爱水一个侧身,贴在马腹之上,避过了齐射的子弹后,又再坐好。
  「退!」
  一阵连射后。成美一声令下,火枪手和弓箭手在薰他们冲至前的最后一刻躲回步兵方阵之中。由沙也加率领的步兵严阵以待。
  英姿凛凛的薰。她的美震撼敌人之余,手中刀也让他们心生惧意。吉光发出雷霆一样的攻击,真空刀气砍在敌阵之中。一时多名敌人被切成数截,在敌阵中制造出一个缺口,再从中率先突入。
  薰用尽了十成功力,不断发出真空刀气,手中刀没有沾上敌人的鲜血,却已做成大量的伤亡。位于左右的甚助卫门改用了长枪,手中不断挑飞敌人的首级或一枪扎死他们。至于另一方的爱水,手中掷出一个又一个水袋。那是先用她的奶水浸过的袋子,以内劲掷出后在半空爆裂,而里面的是在癸、魔刀火仓和梨花三人夹攻下,她昨天流了一整大的阴精。凡是被剧毒沾阴精上的敌人,均惨叫着的成片倒下,而若有遗留的无不给她一枪洞穿。
  气势和杀伤力惊人的三人位于骑兵们的最前峰,转瞬即突破了步兵,杀入成美手下的火枪和弓箭手之中。而分别由入道和沙也加指挥的步卒也全面混战在一起了。可是入道无疑是一个杀神,凡是碰上她的敌人,不是死而是被撕碎。相比之下,沙也加无心恋战,手中七节枪剑虽然做成不少伤亡,但她仅以自保为主。伊达军的士兵们在入道带领之下,紧跟着骑兵们在猛攻。相反从各藩拼凑而成的德川军,则持续后退。正个形势对茧来说愈显不妙。
  对此不满已极的茧,只能派出手下的武田乱率骑兵绕到敌后来个前后夹击了。
  「啊!要走就趁早了。」
  又灌下一口酒的柳生十兵卫对茧说道。她虽有在大军之中出入自余的自信,可是加上茧的话,还是小心为上。
  「你还喝!现在十兵卫应该上去帮手杀敌才是。」
  「我才不要,我是你的护卫。除了保护你之外,我才懒得拔刀。」
  茧一看身后一脸惭色又是担心又是焦急,满面不安的幸惠。就知她完全不可靠。至于忠实……他根本连脚都软了,只是硬撑着不倒下而已。
  「随我来!」
  茧终于决定率忍者们亲身上阵了。
  让忍者们布成半环形的阵势,茧与柳生十兵卫看着以薰为核心的三骑杀出一条血路。伊达军的骑兵随后冲锋而至。
  茧一个手势,忍者们发出了漫天的飞镖。在阳光下银光闪动,不断有敌人因此落下马来,然后双方正面硬碰在一起了。
  「十兵卫,给我挡开那些外人。我想和姐姐好好亲热一番呢!」
  「好吧!这没有问题。但是,姐妹打架可别太过份呀!」
  「这话应该对横蛮无理的姐姐说,若是她肯乖乖听话,何用如此!」
  茧脸上挂上一道忧色。手中接合镰刀一挥,一股急劲的刀风切开空气,将姐姐的坐骑斩毙。
  薰凌空跃空,手中刀又再一次的劈向了妹妹的茧。
  而指挥骑兵们的武田乱手中握着斩马刀,如一股奔腾的激流直扑向伊达军的后方。可是这股急流在接近目标之前却缓了下来。
  癸舞起一条张牙舞爪的火炎之龙。对此心生惧意的乱却不敢强行冲进去。只能在外面徘徊。绕了几次都找不到空隙,而癸又无疲态。乱看着中军的混战对已方更形不利,只好下令骑兵们散开阵形,以松散的形式硬冲进去。
  虽然伤亡已减到最少,但乱手下四百骑仍有二十多骑脏身于烈炎之中。
  之后则是突进速度与射击速度的比拚。癸手上连着不停的发出真空刀空,尤其是他的是新月形的,在迎击大军冲锋时更是有利。觅十兵卫及手下的火枪兵以三列阵式交换着射击,不断冒出硝烟。梨花手下的弓箭手则在以远比火枪快的连射速度在发箭。她本人更将改良过的竹筒炮远达扔出,三三两两的炸死马上的骑士。而风魔忍者也不停的发射着十字镖。
  乱一面突进,手下的骑兵则不断倒在铁弹丸、箭矢和十字镖的交叉攻击之下。
  这时癸发出一股惊人的真空刀气,又再在德川军中砍得人仰马翻。而手持斩马刀的乱在马背上一个翻身,凌空闪过。手中斩马刀挡开不断射来的箭矢,把握火枪交换射击的空挡,下扑向癸的所在,姿势优美如一只飞鸟。
  两个风魔忍者先后跃起保护主帅,但是乱可不是一般忍者。身手变成如猛鹫下扑一样,斩马刀在她手中轻灵如邪马台刀一样。划过美妙的弧形,但是破坏力却如同大炮一样。不只是斩开,简直是撞碎敌人的身体。当她扑至癸上面的同时,还伴随着两具给她斩得一半碎成肉块的尸体。
  若是一般刀,即然是薰的吉光,幸惠的赤影,就算不断,刀身也难以挡着如此重击。可是癸手中是可变形的魔刀火仓。
  化成一枝铁棍的火仓硬接着乱的一击。巨大的压力自上而下,把癸压得双脚陷入地上一寸。但之后他手中潜劲一发,将乱整个人扫开。斗志奇盛战意高昂的癸,身形一晃,已如闪电一样的出现在乱眼前。
  接下来斩马刀和棍形的火枪展开一场力与力的拚斗,铿锵之声不绝于耳。癸与乱闪电一般操着两件重兵器在硬碰。
  而一直以力量不输男人自毫的乱,为自己出尽全力都无法打倒敌人而吃惊。癸眼中随了杀气迫人仿若要撕开她的眼光之外,还有一股淫邪得意之色,彷佛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在上面扫来扫去。
  不行了!
  手臂愈感酸麻的乱,手上逐渐缓慢下来。而更叫她惊惧的是癸反而愈来愈快。面对癸的淫邪之意,乱心神大乱,手上愈发使不出力来。
  「呵呵!又多一个手下。」
  正在陷入捕捉女奴的狂热之中,癸真是兴奋万分愈战愈勇。手上一点也不感到累。
  「啊!」
  极重的一下,尤如山崩下压一样的威力,将沉重的斩马刀磕飞出去。乱不只手臂发麻,支撑的双脚也是软弱无力,正当她感到我命休尔,死神将降临在头上时。
  癸手中火仓又变回刀形。舞起一片银光,快至肉眼难办的卷上乱身上。
  一时之间,乱陷入一股人工旋风之中。烈风缠绕在她身上。而在旋风之中有着一些花瓣煞是好看。当旋风尽去之后,满空都是花瓣。
  正当乱惊讶为何一点也不痛的时候,才发觉那些不是花瓣,而是自己身上衣衫。就在战场之上,阵阵杀砍声之中,她在四周数百敌我士兵之前,给癸砍了个浑身光裸,身上寸缕全无。
  「降是不降﹖」杀气隆降好不吓人的癸,刀尖直抵在全裸的乱身上,所取的部位非常色的正是她的阴户之上花唇之前。
  给癸吓怕了,而且全身无力的乱,只能羞怯害怕的掩着胸部,点头答应以示降服。
  「梨花!给我看着她。」
  战斗至此,乱抬眼看去,自己的骑兵竟被射杀了一大半。只余下百余骑,不敢上前。被杀的人之中三分之一是死在癸的真空刀气之下的。而余骑在面对癸这魔神和他背后的火枪队的情形下,纷纷勒马转向从战场上逃走。
  「前进!收成的时候到了。」
  意气风发的癸带着手下的青霭、梨花和觅十兵卫与忍者、火枪手与弓箭手的组合。反过来绕道从后方袭向德川军的所在。
  当癸赶到时,战局已变成伊达军向德川军步步进迫。德川军之中还不断有人零声的转身而逃。
  薰正和她的妹妹在决战,一时刀光剑影,连癸也差点看不清她们的动作。另外一个癸没看过的敌手,正在玩弄着甚助卫门不让她接近薰与茧她们两人。而爱水则知趣的专向忍者们下手。
  面对柳生十兵卫,癸也没有胜算。可是他看出对方剑术虽高明,可是对着甚助卫门却并无杀意。而薰与茧也不是一时三刻开以分出胜负的。
  「青霭。这里交给你。小心别放走了我的大鱼。」
  「知道了!色鬼,你要多少女人才够。」
  「多多益善!当然仅限美女。」
  癸得意的邪笑着离去。
  「唉!觅十兵卫、梨花。」
  感到有点受不了癸的青霭召来她们二人,准备以火枪、弓矢和十字镖召呼德川军的伊贺忍者门。
  癸领着三十个忍者杀进混战之中的步兵们。更是给了敌人最后一击,让德川军非死即逃。在敌阵之中,癸沿着不断有人头和手脚被抛到半空方向前进,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全力进迫的入道和勉力支撑的沙也加。
  「别打了沙也加。现在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吧!」
  「没错呀!还打什么呢!我看你裸身在癸身边转时不是很开心的吗﹖」入道也加嘴支援癸。
  沙也加又是喜又是哀怨的看着癸,战场上德川败势已成,已无再战的必要了。
  「茧大人她呢!」
  「这个不用你烦恼,我才是你的主人,要担心你也应该担心我。」
  癸直接就抱着她,强吻在唇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5:21

第四集 第二章
  癸火热的嘴唇和强壮的臂弯,使得沙也加感到昏昏迷迷的。内心对癸的爱意再也无法抑制了,舌头主动的激烈回应癸。这一吻好长,直吻到入道杀人杀到闷,干咳了几声他们才停止。
  「仗还没打完呢!」
  沙也加最后昏软的倚在癸身上。
  癸毫言壮语的道:「没错!女奴还没捉够啦。」
  以癸和入道这两个杀星为中心,伊达军进一步向败势已成的德川军猛攻,敌人非死即逃,数目急速锐减,全面崩溃只在旦夕之间。而作为抵抗核心的则为成美。
  火枪兵和弓箭手在薰的强行突破之中损失惨重,而成美只好集合残余的百多人组成环形阵支援外围的步卒。而这股抵抗力量也成了癸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伊达军现在的人数,随着战况转化,比例上已改变成敌人的三至四倍。正向此环形阵地猛攻。
  一股巨浪一样的真空刀气,劈向这最后抵抗圈,一时间满地死人。而由这正中间,癸和入道率领着以忍者们为核心的主力突入,所过之处,敌人成片的倒下。
  手上刀光如浮云幻影的癸,在杀入没有近战能力的火枪兵和弓箭火之中时,就更显恐怖。手中魔刀带着一股红光,所过之处,人不再是人,只是分开的烤肉块。
  在这尽兴的杀戮之中,有一枚十字镖划着刁钻诡异的曲线,从难以察觉的方向突进过来。
  「叮!」
  对心神轻松的在放手杀人的癸来说,这暗袭虽巧妙,却不能穿得过他真气的警戒线。旋即挡开了这熟悉的一镖,并且向发镖的大致方向,发出了一股真空刀气。
  一时又再卷起一片人肉和血液组成的波浪,在这当中一个娇小的身影抢先跃起,仅仅避过。这偷袭者正是成美。
  癸如升龙一样急升而起,炮弹一样的撞上成美,手中刀收起火炎,但却力道强猛的接连砍下去。连忙制出匕首的成美,不是在抵挡而是被癸硬打在上面,直到她手臂酸软,匕首被打飞出去。
  一落回地上,成美感到相当不妙,连忙再次利用娇小的优势,在敌我之间左闪右避。可是癸就像一个怨灵一样,一直紧追在后面,怎也甩不掉。
  而到最后德川军终于崩溃了,多数人战死,残敌相继逃亡。而成美也被入道手下的士兵列阵包围起来。
  雪柳成美不是一只受伤的小兔,而是一只受惊的小狼。虽陷在重围之中,可是她并不可怕,反而准备作最后的垂死一搏。
  「成美吗﹖那天你在我身上打了不少十字镖呀!今天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癸大感爽快的看着落入陷阱的小狼,手上从旁边的忍者身上取过一整袋的十字镖。
  接下来他连发六、七镖,分走直线、弧线从各个方向分袭往成美所在。有反射着强烈日光让人目不能视,有如幻想一般似有若无的贴地飞行难以察觉的。
  成美一面在地上闪躲,一面发镖还击。只是在癸集中全副心神应付之下,她根本是毫无机会。
  在士兵们的阵阵欢呼之中,成美的衣服由外到内的先后被割开。相反她的每一镖都被癸紧紧接着反射回去。
  这小妮子好像不懂得害怕为何物似的,完全无视双方实力的差距,直打到上身全裸为止。
  而叫癸大为讶异的是她连缠胸布都没有,内衣之下再无衣物,在众多士兵之前演变成半裸状态。露出那连乳房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微微隆起的胸部。
  士兵们为此更是大声叫好,希望癸连成美最后那一条丁字裤都割掉。
  即使落到这般田地,成美也无甚感情,仅是感到有点为难的样子。在严格的训练之下,成美出色至心冷如冰。既不懂得爱、享受和开心,除了对上级的恐惧,成了连死也不怕的木头人一样,只会执行任务。
  看到她这样子,癸也有点心慈手软了。一个人竟然被训练到可以没有感情到这样!不,或许是有,但是却只能心藏于心底,不会流露在言行之中。
  「癸!不要再下去了,成美好可怜的。」
  在一旁的沙也加不忍心的劝道。而在癸来说,也算是出尽了当日被追杀之仇。
  「知道了。」
  癸提刀闯进这士兵围成的圈子中,火仓直至成美的咽喉。
  「你降是不降﹖」而成美的回答是用十字镖狠狠的插向癸身上。
  「是应该说你太狠还是太辣呢!」
  摇头苦笑的癸,用左手接着了成美握着的十字镖,上面已经血流如注了。癸一手刀劈在成美颈上,把她打昏在地。
  「沙也加,她交给你了。入道,帮我去捉今天的最后大奖吧!」
  癸看着成美,心中有点不忍。虽然性格和能力大不相同,他却觉得成美和梨花一样,是残酷忍术训练下的受害者。
  随着沙也加脱下自己的衣衫给成美盖上,癸把目标锁定了在敌人的大头目,德川茧身上。
  而在茧方面,她己然陷入重围之中。手下的忍者已然全数死在青霭和薰手下的士兵之中。但她却浑然忘我的和姐姐再作生死斗,只是其实她们手下都没有杀意,不是以杀死对方为目标,而是想要制服对方。
  而一直护卫着她的柳生十兵卫也不再是那游戏人间的态度了。
  面对甚助卫门执拗不断的攻击,十兵卫身子半蹲,脸上神色一片深然。手中爱刀三池典太,发出如奔雷一样的巨响,形成一股龙卷风直卷甚助卫门而来。
  正当甚助卫门感到我命忧矣的时候,却发觉卷在身上的风力虽猛,但却远不足以伤人。以为十兵卫力歇的她,穿过龙卷风硬砍在十兵卫身上。
  一时刀光剑影。可是甚助卫门的每一刀都给十兵卫挡个正着。
  「我可爱的小姐!虽然这对我这好喜好同性的十兵卫来说是甚为欢迎。不过女孩子还是有点矜持的好。甚么都全露了出来,太开放了吧!」
  十兵卫邪笑着一说。感到身上有点过度凉快的甚助卫门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被刚才的龙卷风全数撕碎,身上一丝不挂。
  「啊呀!」
  尖叫着的甚助卫大伏下身来缩成一团。对还是处女未懂男欢女爱的她来说,这刺激太惊人了。
  「人家一直就没出过全力,甚助卫门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身上其实也只不过仅遮着三点的爱水悠然的立于一旁说道。
  「你……」
  对被癸的美人犬嘲讽,甚助卫门虽气在头上,却什么也不能做。
  「茧。和姐姐要吵也吵过,要打也打过了吧!还不走,再不走连我都护不着你闯出去的了。」
  「可是……」
  茧和薰虽然没有杀气,可是这一战两人都出尽全力。两人身上全是汗水,茧身上多处衣衫遭到割开,薰的盔甲上也有几处受损。
  茧本来还想再打下去。但这时癸和入道已经率着步兵队迫近而来。
  「今天就这样算了吧!」
  正想丢下一句狠话转身而逃,可是薰却绝无停手之意。
  「放你走是可以,但你得乖乖的回答我几个问题。」
  「谁要你放。」
  一生气,茧又挥舞着接合镰刀攻了上去。
  而看着她们两姐妹大打出手的癸,却感到自己有点难以介入进去。
  作为一个孤儿,癸无父无母,亦无兄弟姐妹,而老头子从头到尾只是功利的在利用他而已。家人毫不在乎的付出,那种无私的爱他无法理解和明白。虽然他内心曾很羡慕过,特别是在少年时代。
  薰和茧虽不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可是她们手上虽是拚尽全力,却无致对方于死地之意。这点癸还看得出来。对这份姐妹之情怀着一种羡慕的他,是打算把茧也收做女奴,这样子在床上同时和丰臣的姐姐与德川的妹妹做爱,一定精彩极了。可是薰会同意这种事吗﹖不过要收服茧,就得先打倒她的守护神。
  「那个人是……」
  「她是柳生十兵卫。幕府大将军德川家光的剑法师范,柳生旦马守的长女。据说是天下第一高手。」
  入道微感恐惧的替癸解说。
  「天下第一高手﹖自封的呀。」
  「她自认是天下第一美女收集者、天下第一酒鬼、天下第一浪人,不过就不承认是天下第一高手。可是十岁时就迫得她那天下闻名的父亲,不伤她不能压倒她的剑,那就是她独眼的原因。而这十多年来,从未听说过她一败的。」
  「原来是同好呀!我也喜欢收集美女呀。」
  癸嘴上说得轻松。可是柳生十兵卫那副浪荡和成熟的美态却对他全无吸引力,因为从气势上,癸就一直只能把她当成一个足可和自己匹敌的高手。
  愈感焦急的十兵卫也无法维持她那虚浮轻挑的态度,变得冷静沉着。尤其是癸出现之后。再加上看着青霭正在调兵遣将,而每一个调动都是不易对付得了的,她感到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身影倏地从原处消失。
  之后接连二声刀剑交击的铿锵巨响,十兵卫硬是抢入薰与茧之中,把她们两姐妹分了开来。
  「快走!难道想死在这里吗﹖你忘了江户城中的母亲了吗﹖」听到母亲二字,茧才总算恢复了冷静。向姐姐薰留下了一个失望的眼色才转失而去。结果自己还是不能达成母亲的梦想。内心深感悲愤的茧转身冲向伊达军组成的包围圈。
  「砰!砰!」
  本想跃起穿过的茧,被青霭安排好的齐射又迫回了地上。只得正面交手一途了,而前来拦截的则是己换上士兵衣衫的甚助卫门和爱水。
  而癸也不能再闲着,把目标锁定茧追了上去。功力消耗不少的茧,正奋起余力把甚助卫门和爱水连连迫退。
  癸正想从空背偷袭,却感到背后一股惊人的杀气直迫而来。让他不得不放弃前面的对手,一个翻身反向后方攻去。
  刀光凌厉如夜空流星的三池典太和火仓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癸和十兵卫都感到对方力量惊人,让自己的呼吸竟因此不顺起来。
  癸道:「听说你有收集美女的兴趣,刚巧我也是同类呢!」
  「是吗﹖除了美女,我最喜欢酒了。」
  「酒非我所好,倒是美女的淫水我喝不少。」
  「那你就错失了天下一样美味了。美酒加美女的淫水,才是天下最好的佳酿。」
  癸根本无心欣赏十兵卫的成熟美态和诱人的身材。嘴上好像不在意的说着自己的兴趣。可是怎样也发现不到十兵卫身上有破绽,就算有,也都像是很明显的陷阱,自己万没有硬闯进去的道理。而与他对峙的十兵卫也有相同的感觉,虽然她男女色皆好,可是能让她心动的男人,最少已一年,甚至二年没遇到过了。
  正当他们二人在对峙之际,癸本以为茧会陷在重围之中难以逃脱。谁知爱水和甚助卫门竟让出路给她穿过。而近过份的是入道竟然袖手旁观,薰更不知跑了去那里。
  「啊!大鱼跑掉了。」
  「我不也是条大鱼吗﹖还是我的话,你看不上眼。」
  利用癸神色微变之际,十兵卫摆脱癸,紧随着茧后方追去。
  而癸自然紧追不放了。可是更叫他激气的是,不止伊达的士兵,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竟然罢手不战,任由茧和十兵卫落跑。
  癸一把拉过失职已极的爱水,让她跟在自己身旁。
  「怎么全停了手的。」
  「是薰大人的命令呀!她要大家罢手,谁敢动呀!」
  完了,完了。在床上同时驯服温顺端庄的大姐薰,还有那野性叛逆的小妹茧,这让人心醉不已的计划全面破产了。本来她们两姐妹就十分相像,癸原本想一箭双雕,在床上享受一下姐妹的柔情,好好品尝一下亲情的滋味的。
  癸放开了爱水,一个人扔然紧追着茧和她背后的十兵卫不舍。十兵卫的话,癸没有自信吃得下,她可是到来邪马台帝国之后,所遇到的最强之敌。可是茧实在是一条大鱼呀!
  双方一直追出了战场所在的平源,进入了丛林之中。
  而叫癸大感讶异的,是薰已预先来到这里了。身边停着一匹战马,静立于林内。
  「我不是要拦你,就我们两姐妹谈谈。之后我会让你走的。」
  脸上的神色既感不安,又有点为难的薰说道。
  「好……」
  一口气跑下来,茧也大感疲惫。虽然捉不到姐姐回去,但是若然能够说动她的话也好。
  「十兵卫……后面的那个人交给你。」
  「知道了!」
  十兵卫不退反进,三池典太反攻向癸。把癸的女奴捕获计划彻底打破了。
  等十兵卫与好不甘心的癸打远了。骑马而来的薰,看着地上累得几乎走不动的妹妹,现在再打的话,一定是自己胜利。可是,对方似终是自己的妹妹,虽然想替部下们报仇,但……薰怎也杀不下手。若是捉着她的话,薰亦不忍心把她交给伊达政宗。
  而在地上喘气不己的茧,也焦躁的看着薰。军队败了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就是部下的菊之忍军,也远及不是姐姐来得重要,因为那是母亲大人的希望。
  「那个贱……德川千姬是个怎样的人﹖」薰一开口就有一股幽怨之气。可是想到这只会激怒茧,又忍在心中不发。
  贱女人这三个字,薰就是不说,茧也猜得到。不过,茧现在气衰力弱,薰不明说,她也就不发作了。
  「她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茧是用尽自己的真心诚意去说的。这份真挚之情全写在她面上,而看在薰眼里。薰知道妹妹绝对没有说谎。
  「对你来说当然是了。在江户城内锦衣肉食,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一定把你看作如珠如宝的了。」
  薰的怨气全藏在话里,作为被妈妈背弃了十多年的女儿,她岂能不怨。
  「不管世人怎看她,你身边的人如何中伤她,事实的真相绝非如此。她是一个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十多年来连一天快乐的日子都没享受过的可怜母亲。」
  茧激动己极,伤心得眼中的泪水再也阻不着。
  而对此,薰也不好再说什么。渴望母爱的薰,在失去亲如姐妹的幸惠后,虽然得到了癸的爱情去滋润,可是她心底里还是希望自己的母亲,不是她人口中那么下贱和无耻。希望世上真的有能无私的关爱自己的亲人。
  「这些信,是母亲大人写的。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交给姐姐,每写好一封,就交代我带在身边,若是找到你时就亲手交给姐姐。」
  薰自己没注意到,对憎恨德川的她来说。会承认茧是自己的妹妹,不就是因为她心底承认千姬是她的母亲吗﹖茧从怀中掏出一卷发黄且暗红色的纸。上面极之肮脏,怎看也不像是德川家康最疼爱的孙女之物。
  「血书﹖」打开信之后,薰内心剧震,几乎再也站不着。那是绢秀姣好的字迹,一看就知写字的人极有修养和文笔极好。但是和字型优美成反比的,是那一个个暗红色的字,这些是人血,薰分办得出来。而且在暗黄色的纸上,有着多处化开的地方,显得那么碍眼。
  「那是母亲的血呀!从被家康强迫肛交的母亲的肛门,还有其他身上被打和因虐待而成的伤口中流出内的。母亲大人一边悲哭,一边用自己的血写给姐姐的。」
  说到这里茧几乎已泣不成声了。
  「姐姐有没有想过母亲大人不是自愿的。谁会喜欢一个又丑怪又恶心还残暴可怕的爷爷和自己乱伦。母亲大人根本没享受过任何荣华富贵,她是作为性奴被自己的爷爷捉回去的。魔君德川家康是杀害母亲大人至爱的丈夫、强奸自己的变态爷爷、还迫母亲和他生下我这个孽种。母亲大人根本是活在地狱里,为什么姐姐不能理解母亲大人﹖」薰只看了几行,内心就激动不已,把信捏紧收在怀里。难道母亲真的不是别人口中的坏女人吗﹖茧说的是真的吗﹖「那些信,还不足够说明母亲大人的心意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5:30

第四集 第三章
  「这件事我还不知应怎做好,我的心很乱。再见了……」
  看着血书的内容,对比起从小身边的人对母亲的评价,薰真不知应相信那一个事实好。
  树林内飞砂走石,卷起一道道的龙卷风,威力最大的足可把参天巨木连根拔起。在这当中刀气横空而过,面对癸的新月形刀气,柳生十兵卫竟也以相同的招式反击。再加上火仓的火炎,烧得林内星火漫延。
  在这惨烈的战斗之中,癸和十兵卫不止耗尽全力,而且双互均构成对方的惊人压力。
  就在这烟火迷蔓之中,癸感到十兵卫的气息消去不见了。而在最后,他听到先后有几下声音。似乎是十兵卫最后隐起身形的动作。
  癸判断这应是十兵卫诱敌之计,并不上当。自己也同样隐起身影,静待时机。
  在慢长沉默的等待之中,火炎烧得愈旺,而隆烟亦更浓了。
  「轰!」
  在惊人的巨响之中,一棵烧起来的巨树轰然倒下。在这冲激之中,癸感到一股可怕的杀气,强大得似乎有实质一样,仿似压在他的肩头上。
  蓄势待发的癸再无犹豫,向那个方位全力发出真空刀气。一时杀意的气浪席卷林间,粉碎着碰到一切事物,破空而去。
  就在癸以为得手的瞬间,烟雾被卷开,一个黑影以似要催毁一切气势的倏然出现。
  「铿!」
  火仓春潮和三池典太,硬碰在一起,一时火花四贱。就在这刻,一股烈酒喷向癸,而且也被火花点燃起来。
  一时擅于玩火的癸竟反被火烧到。就在他本能的一闪之后,十兵卫再次攻来,而慢了一丝的癸也运刀相迎。
  没有兵器的交击声,一股仿似透入骨髓的刀风之后。四周的烟雾已被刮开,眼前的十兵卫仿似从中裂开一样一晃,身上的衣服自外而内的裂成两边。露出那白腻动人,丰硕坚挺的双乳。上面的乳头突出,不知是动情还是因战斗而兴奋,色泽却仿如少女一样,仍是粉红色的。
  「啊!你好厉害。」
  毫迈的十兵卫一动,索性让还垂挂在身上的衣服全往下掉。手中高举葫芦大好的喝着酒。
  刚才的最后交锋,癸用的是砍,而十兵卫用的是刺。而其结果就是刀刺入他胸前心脏所在的位置。
  看着流着鲜血的伤口,要不是十兵卫在最后一刻留了手,他现在已是一个死人了。而且现在只要她的刀再往前伸,自己就死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癸不能相信还有人胜得过他,虽然他没想过单靠武功就可以找老头子算帐和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们。可是那打击不只是败,还代表了他还是无力守护自己所爱的人们。
  「别激动,小帅哥!我也是侥幸获胜而已。」
  「为何不刺下去!」
  面色阴冷吓人的癸,没有了平时的那因自信而生的不羁。
  「呵呵!别凶霸霸的。来喝一口,你很喜欢死吗﹖不然我不杀你,你好应该开心的呀。」
  癸接过十兵卫交给他的葫芦,猛的喝了一口。而当酒流过胸前的伤口,就产生了一股火辣辣的剧痛。
  「我最讨厌人要胁我的,要杀就杀!」
  癸捽掉嘴边的残酒,一手就握在前面丰润动人的酥胸上。结实弹手,大得来又不会软锦锦的。充满健康美。
  「小哥,你还真勇。现在应该是说遗言的时候呀!你还敢做这种事。」
  「要杀刚才就杀了!何必多说废话。」
  「就算刚才不杀你,给你这样非礼我,是别人的话那就早已杀了。」
  「那你现在还不动手。」
  癸干脆把火仓插在地上,双手握在那两团动人的浑圆嫩勇之上。那滑不溜手的肌肤,让人抚得心都酥了。
  「慢点!」
  十兵卫收刀回鞘。一点没有因癸的非礼行为而生气,反而脸上泛红,浮现着一成熟动人的妩媚风韵。
  「我最讨厌打打杀杀的。喝最好的酒,食就随随便便,玩尽各种美女,干我喜欢的男人,就是我柳生十兵卫的做人哲学。难得小哥和我是同一类人,现在不应该好好的回报我的不杀之因吗﹖」「干这种字眼,是我们男人才可以用的特权。你又没有那一根﹖」「可我用手中的爱刀也干了不少女人呀!」
  「来,蹲下去!」
  十兵卫把脚抬起伸到癸眼前。
  「既然饶了你不死,就好应尽情的回报我呀!做得多大姐姐,十兵卫也想尝尝在男人怀中做依人的小鸟呀。」
  十兵卫小了那种像男人的浪荡子气息,却反而有一种风姿绰约的少妇风韵。脸上有着成熟女人对美满的性的希祈之情,但又略显羞赧。
  癸轮流脱掉十兵卫脚掌上的草鞋与袜子。大力且愈显疯狂的舔吻和吸吮十兵卫的脚指。至此除了头上的眼罩,十兵卫全身是一丝不挂了。
  「刚才我输得好不甘心。不应该是这样的,好像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叫人好不服气。」
  「别不甘心嘛!让姐姐来安慰你好吗﹖」十兵卫拉起地上的癸,满面动情的红晕,将胸前的硕乳在癸厚实的胸膛之上磨擦。
  「要发泄的话,就发泄在我身上好了。」
  替他封穴止血之后,十兵卫舔在自己所做成的伤口之上。
  「你倒是很大胆!我们刚才还是生死相搏之敌。你除了深懂迷惑男人之道外,还很不怕死呢!」
  「你不也一样。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可是很有自信的呀!」
  「何况难道你忍心杀我吗﹖就是女人我也能勾得她们动心,除非那是一个无能的阉人。」
  十兵卫拉着癸的手摸在自己白腴的乳房和下身茂密的丛林处,而在那黑森林内已是如雨后泽国一样。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癸就让十兵卫缠在自己身边,享受着她那温香软玉的身体。一拳轰在地上,狂猛的拳风过后,凝成了一个平滑的浅坑。之后一把的将十兵卫推倒在地上。而这时的她,已全然没有了刚才那迫人的气势,柔情万种的十兵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艳女的魅力。
  「呼,十兵卫真是一个人间尤物。」
  「啊,我是邪马台帝国的天下第一浪荡女嘛!」
  「你的天下第一还真多。」
  「接下来你还可以在我身体上见识到更多的天下第一啦!我的淫声浪语之响亮动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啦……」
  十兵卫的语气真的是酥到入骨子里。让人欲火大盛!
  「来吧!还等什么,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男性雄风。」
  左右交叠的双腿,时伸时曲好不诱人,花间重地也因此隐若隐现。足以使男人为之发狂。
  「看,你把我诱惑得下身湿湿的了。」
  十兵卫的一手摸在花唇上,在分开之后,己然连着几条透明的丝线。在这迷人的艳女眼前,不提枪上马的岂是男人。
  「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呢!」
  「妒忌吗﹖」微声细语的十兵卫,让人听得一阵迷迷糊糊的。好像灵魂出窍一样。
  「你可不是让人妒忌的女人。想要独占你的男人必定是世间一大蠢物。」
  「十年内不出十个。他们武功虽有高低,甚至不懂武功的。可都是真正的男子汉伟丈夫,像你是格外开恩才比得上他们的。」
  「喂!你的男人真有那么好﹖」「他们都是可为救死扶伤、拯弱者一命于水火,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措的英雄呀!」
  「我可不是那种人﹖」「否认也没用。你和我好像,嘴上说着不救不理,真的有需要时,你也会去舍已为人的。」
  「胡说!我就是一个海盗,专长就是杀人放火的。」
  「杀之有道,有何不可!你倒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因为你和我太像了,好像看到男儿身的自己是怎样的。忍不住就心动了!」
  「你倒是自恋得很呢﹖」癸也不无十兵卫的感觉,想来自己如果生来是女儿身,或许就是她这种女人吧。
  「好,再说闲话下去,你都要怀疑我是男人了!」
  癸较好位置,解除身上的束缚,肉棒跃然而出,一下直贯到底,怒立的阳具完全插进了十兵卫的花穴。
  「啊啊啊呀!」
  好悠扬的一下叫声,让人听得心神一动。其他的女人,纵是浓情密意,也是亲热到半途才会这样。从一开始就完全放松,尽情去享受的女人,十兵卫还是癸遇到的第一个。
  花穴之内远比癸想像之中窄得多。事实上通常这里的常客都只是女生的手指和舌头。内里的嫩肉坚窄迫人,流满了蜜汁的花穴又湿又热。好像吸吮着想要把精液吸出来一样。
  癸一面大力对胸脯全力揉搓,享受着那嫩滑和弹性的美乳,腰间一再突刺进迫。让十兵卫的一对美腿随风摇摆,有着一种淫秽的美。
  「这个……」
  让癸大感讶异的是,十指舞动的十兵卫,发出隔空而至的气劲。在他的乳头、结实的臀部与胸膛还有雄壮的腰背上扫动。
  「想不到你也会这一招。」
  「舒服吗﹖」这妩媚的叫声,让人甜到入骨。
  「很好。」
  大感爽快的癸一再用力进击,事实上十兵卫的花穴相当迷人,让他不能不运气武功中静如止水的心境,才能支撑下去。要不然随时会一泄如注。
  狂暴勇壮的抽插持续着,将十兵卫送入了快感的旋涡之中。不断尽情的淫唱着那淫媚的浪叫。
  白嫩动人的胴体在癸的肉棒之下扭动挣扎,曲意承欢。直至尽兴的娇呼出来,攀上女生的至福状态。在澎湃的高潮之中,灼人的阴精倾泻而出,也迎接了癸滚烫的精液。
  「啊!你真不错啦﹖」「什么不错!应该是极好。」
  大感不快的癸再次挥军突尽,直至很久很久,云雨过后,两人尽兴至力歇状态。
  十兵卫的喘息声已经把什么都说得再明显不过了。
  完事之后,癸一反之前的狂暴,温柔的吻在香汗淋漓的女体上,特别是十兵卫的淫水和阴精几乎舔了个干干净深。而十兵卫也为癸作了不输他的服务。
  「要走了!我的第十个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龙癸。」
  「下次有机会再见了。不过我可不希望要再次兵戎相见!只要你不伤害茧,那我们应该也没有要打的理由。」
  癸明白十兵卫可不是能征服得了的女人。也不可能会单单为自己一个人而留下来。她真的是个漂泊的浪客。
  「茧和你是﹖」「我是她的护卫。对她也有点意思,只是你若想占有她的话,就非过我这关不可。」
  「后会有期了。像你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呀!衣服都不能穿了。」
  十兵卫的脚翻着地上的衣服。
  「我的让你穿。」
  癸把自己的外衣拿给十兵卫,她却无意取去。
  「嘻嘻!就这样好了,偶尔裸身尽展轻功去飞奔,实在是一件好爽快的事。正好也诱惑一下茧。倒是成美、乱和沙也加怎样了﹖」兴奋的为奔裸而放话,最后却又正式的问道。
  「我又多了几个女奴而已。」
  「也好!后会有期。」
  十兵卫想了想,一般女人的幸福就是依付在喜欢的男人身上。纵然是女忍者和女武士都一样,唯独自己这种浪客是例外。虽然一开始未必会自愿,不过十兵卫认为以她们那种程度的女生,最后也会接受一般女人所追求的幸福的。
  拿起地上的三池典太,十兵卫就以这裸身姿态飞跃而去,充满了动态的美感,让癸看得心神一醉。
  大呼着又吃了女人吃亏的癸,在跟心事重重的薰一起会到战场上时,却发现战斗还没有结束。士兵们虽在清扫战场,可是却还有敌人没有被擒下来。
  入道正和幸惠交手着,她招招毫不容情的攻向自己的前主君。可是幸惠却明显处处在让步,要不是幸惠的武功比入道高,身手也远比她来得敏捷,幸惠早已死了。
  而幸惠背后护着癸不认识的真田忠实,四周围满了伊达军,与青霭等人。
  「别打了,停手好吗﹖」甚助卫门焦急的悲叫而觅十兵卫则一脸忧色的看着。看来她们二人是劝不着入道这热血毫爽,恩怨喜怒分明的人了。
  看到他们二人回来,一直主持着一切的青霭,神色放松下来。
  「平安回来了吗。德川茧怎样了﹖还有癸,打算怎处置幸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5:40

第四集 第四章
  看着长年伴随在身边的幸惠,现在手忙脚乱的抵挡着入道。薰内心百感交集,她既想幸惠回到自己身边,可是内心却为她的背叛而愤恨和伤心不已。更为手下那些牺牲了的士兵难过,她们全是跟随自己多年,一同战斗的同伴。
  在癸看来,幸惠可能真的有什么隐衷才会背叛的,否则她若是主动伤害薰,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而且现在她也不会处处对入道留情了。虽然癸也为战死了的士兵们有些遗憾,但比起薰就差得太远了。这时如果薰和自己联手,加上入道三人,应该可以制着幸惠的。只是在薰没有决定之前,癸不好抢先行动。
  「忠实大人,请你先行逃脱吧!这里有幸惠挡着。」
  愈显狼狈的幸惠,脸上露出疲态,泛着汗说。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她决定要先行保护着忠实大人,然后薰想怎样处置自己也不要紧的。
  只是对真田忠实来说,要走也不容易。敌人很明显留了手,他们才可以活到现在,否则单是火枪齐射他们就逃不脱了。而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幸惠的关系了。自己若丢下她逃走,那只会被射成一只刺猬罢了。
  「不!我岂能丢下你独自逃跑。你是鬼幻的女儿,我怎也得要护着你闯出去的。」
  嘴上说得非常漂亮,可是真田忠实依旧躲在幸惠的背面。
  一直忧心如焚的甚助卫门抢先对薰跪了下来,而接下来觅十兵卫也一样。
  「薰主公,请你饶了幸惠大人吧!我想她一定有苦衷的,她或许是被德川家要胁,或者被人控制了心神。请主公放过她吧。」
  「薰主公,我也一起求你。」
  面对甚助卫门那快哭出来的表情,与觅十兵卫心情沉重的样子。薰自己也是五内如焚,当日自己仓皇而逃,根本没能弄清楚幸惠背叛的原因。
  「唔!」
  「入道,住手吧!」
  「不行,就是薰主公的命令也不行。幸惠大人太过份了,我们是那么相信她。她却出卖了我们,我不管她有什么隐衷,可是事实就是事实。那么多姐妹因为幸惠大人而战死了,她们很多到临死前都像甚助卫门一样不相信这是事实。但,我就是无法原谅她,真田幸惠背叛了我们的任信。」
  入道的想法,薰又如岂会不理解。因背叛而最受伤害的就是自己。
  「入道,我求你。停手好吗﹖」听到薰的悲语,出拳如风的入道,终于缓了下来。不甘且痛心的退到一旁。
  「幸惠,为什么要那样做﹖」「我会向薰大人坦白一齐的,所有的错全出在幸惠自己身上,因此请让忠实大人走吧!」
  「真田忠实吗﹖」「是的。」
  薰想到这个人就是幸惠的大伯,已去逝多年的真田鬼幻的兄长。薰背叛的原因会出在他身上吗﹖「这点我先不能答应。」
  薰摇头拒绝。
  「你先答我,为什么﹖姐妹们中有人说你是为了德川的荣华富贵,可是我不信。你说是为了阻止干戈再起,天下再陷入战乱之中。可是若是如此,你为何不对我坦白说出来。我们一起说服丰臣家中的大老们不好吗﹖」「薰大人!对不起,我……我……」
  幸惠秀丽的脸颊上满是苦水。内心为自己出卖薰,还有部下们而痛苦。
  「我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我才不稀罕那些东西。我只是为了薰大人!要说服那些顽固的大老们根本不可能,而丰臣的力量比起德川来说太渺小了。消灭德川复兴丰臣之事,就算不是自杀,不是徒劳无功。可是真的办得到吗﹖要薰大人在战场上浴血苦战,我情愿让大人能过一个平民的生活。为此在忠实大人的劝说之下,我才答应了提供我们的情报给他。只要把薰大人活捉,暂时软禁起来,才有可能说服丰臣家的所有人放弃这个妄想。忠实大人答应过,他会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安全。事已至此,幸惠不求偷生于世上,只要此事一结束,我就切腹以向被我出卖了的姐妹们赎罪。」
  看着幸惠的悲愤和无奈,还有她那忠心与愁伤。薰内心也是满胸苦水,为什么当初你就不肯说出来呀!
  「丰臣薰!放下武器降服吧!难道你就为了个人的野心,忍心让天下万民流血吗﹖」「胡说!那为什么你们德川不投降。」
  悲愤的入道插话进来,而且朝着忠实出手。幸惠只好再次挡着她,保护真田忠实。
  这时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的青霭对不知应如何介入的癸吩咐。
  癸大声道:「薰,幸惠的事,我们先把她带回来再从详计议,现在先宰了这个让她出卖你的人渣。」
  略一沉思之后,薰道:「杀了他,癸。」
  若果没有这个人从中作乱,幸惠怎会背叛自己,想到那些牺牲掉的士兵们,薰的恨意,全部转意到真田忠实身上了。
  「铿!」
  癸拿着火仓加入进战团之中,而他的实力本就在幸惠之上,再加上入道的助战。幸惠已是败象毕呈。
  「幸惠大人,请你停手好吗﹖」这时担心已极的甚助卫门和十兵卫都抢叫着。因为最后连薰也抽出了吉光。
  「不行了!忠实大人你快走,这里有我挡着。」
  真田忠实看着所有人,连入道都对幸惠留了三分力道。可见她们对幸惠的关切之情。对此他已有定案了,一个人逃怎也逃不脱的,只有死得更快而已。
  忠实拔刀在手。
  「停手。放我走!」
  他的刀不是用来与癸对战,而是架在幸惠的颈项之上。
  「忠实大人,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样我才能逃得出去。你这废物,若是你肯听我说的在她们的食物内下毒,如何会有今日。现在折损了二万大军在这里,家康大人不收回答应给我的三十万石封地才是怪事。岂有此理,继鬼幻阻挡我的大好前程之后,又给你这女人连累了。」
  「这……我……」
  一时之间,幸惠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很恨真田鬼幻吗﹖」问这句话的是青霭。在她来说,并不认为世间有那么多人相信大义这等东西。真田忠实不管对幸惠说了什么大道理,无非也是为了一己的利益吧!听到他的话,遂趁机追问。
  「嘿!那混帐,他每打败德川军一次,我就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连他要死时,我本想取他的首级去向家康大人邀功的,可是他连临死也要自毁容颜,害得我的富贵梦成空。可是那个嘴中满是大义的笨蛋,到头来还不是变成这个酒碗。」
  忠实那出用弟弟的头颅骨制成的酒碗向他们炫耀着。对他来说,对弟弟的恨意,可是常年缠绕在他心头。面对这个困境,很自然的全爆发了出来。
  「忠实大人,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呵呵,关于你那笨父亲的事都是真的。反正要你出卖丰臣薰是事实,而你也已经做了。是为了我的名利财富还是为了天下万民,这有什么分别。听着,所有人不想她死的话就让我走。」
  幸惠的面色悲哀得近乎透明了,自己竟然为了这种人的说话出卖了薰大人和众姐妹们。
  而这也把所有人的恨意,从幸惠身上转意到了忠实身上。可是大家一时却莫奈他可。
  「叫觅十兵卫用火枪收拾他吧!」
  「不用那么麻烦。」
  癸拒绝了青霭的提议,手中魔刀瞄向真田忠实。手上凝气运功,弯腰分踏前后步。
  「喝!」
  如电光雷激一样,火仓划过长空,倏的消失不见。之后真田忠实正个人横飞出去,正个脑袋已然被飞插而来的火仓轰碎了。
  「爸爸!」
  软倒下来的幸惠拿着亡父的遗骨,悲伤不已。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呀﹖呜!
  哀恸的痛哭在战场上传送着。幸惠回到了薰她们的身旁,可是这次的背叛,所做成的裂痕是无法弥补的。
  服部半藏并不是真正将领,他只是一个功利的计算一切的忍者而已。所以就如青霭和癸的估计一样,事到危急,他自然就会丢下部下的士兵们逃走,反正那是向外藩借调来的兵力,就算全数战死了,家康大人也不会深责他。
  而一千兵马减少到六百多人的薰,也准备好给这强敌送终了。
  在一个小山丘上,癸正在把玩着滑膛火绳枪,而除了领兵埋伏而去的甚助卫门。所有人都在这里,其中最特出的就是癸新捕捉回来的女奴,武田乱和雪柳成美。她们身上的如果要说有衣服的话,真的是超大胆的衣服。在乳头和阴户处,仅仅用头发绑着三片树叶,把那三个诱人的地方都遮掩着。癸最为可恶的是要火仓变成男根的形态,将之插了在武田乱的体内。
  所以在这备战的等待之中,她一直为难的呻吟着,偏偏火仓在癸的命令下,是绝不会让她高潮的。那种欲求无从的难耐呻吟,听得人心痒不已。
  「哈呀……哈呀……哈呀……」
  「有那么舒服吗﹖」面对成美略为意动的话,乱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在这不能高潮的折磨之下,她真不知是在天堂还是地狱之中,总之她身体的官能之火已完全燃烧,饥渴不已。
  癸看着如冰一样的成美开始意动。内心得意的一笑,乱对比起他已拥有的女人来说,并无太大特色,虽然也很美。但癸的注意力全放了在成美身上,要治服这匹小狼的话,一定十分有趣。
  「来了!」
  薰放下望远镜。那可是从伊罗巴诸国传入来的珍品。
  「好,狩猎的时候到了。」
  癸得意的拿起枪。而在觅十兵卫的指挥下,火枪兵们也举枪瞄向小丘下的道路之中。很快一股不太多的黑色人潮出意了。
  服部半藏领着义忠和春水,手下跟着残留下来的忍者在飞速逃跑。
  「点火。」
  十兵卫一声令下,近百枝火枪同时被点燃了火绳。
  「十兵卫,照说好的。毙了那个义忠,留下春心给我。当然服部半藏也是饶他不得。」
  癸的眼注视着出现在准星之下,服部半藏一脸阴冷的神色。
  「嘿嘿!这次一报还一报。」
  可以用轻松的手法杀人,那又何必辛辛苦苦的走去持刀苦战。所以在几个伏击方案之中,癸就选中了最让他轻松的一个。打落水狗,自然是应该用最狠的方式。那里有给敌人垂死挣扎的必要。
  「砰砰砰!」
  近百挺火枪同时发出怒吼,致命的铁弹以肉眼难办的速度直奔小丘下的忍者群。除了春心在癸的命令之下逃出了生天,义忠在特别集中的火力之下,同时被十余枪打中。至于服部半藏,也身中多枪倒下,身上满布血渍。
  「爱水、梨花跟我下去。薰,请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了。」
  「好……好的……」
  自从幸惠回来之后,加上看过母亲的血书,薰就一直心绪不宁,现在她根本不知自己做的事是对还是不对。
  癸其实可以再让火枪兵齐射多一次,把包括半藏在内的敌人全都收拾掉。可是为了梨花,他却定亲自走一遭。
  小丘上枪声卜卜,不断向残余着的忍者们射击。而甚助卫门则事先率众埋伏在道路两旁,并设下陷阱来尽歼残敌。
  当癸等三人去到时,喊杀之声差不多全都结束了,敌人几乎尽毙在甚助卫门的部下们手上。
  在路中心春心呆站在那里。果然又是一个美女,只是对现在的癸来说,若是没有特色的一般美女,他只是上没有所谓,不上也不要紧了。
  「别动!再动就开枪了。」
  躲在林间的甚助卫门对因看到癸的出现,而转身欲逃的春心喝道。
  「好,给我在那里脱个清光。爱水,由你指挥。」
  癸把火枪交给爱水,由她指挥林中伊达家的风魔忍者行动。看着在背叛的同伴门前,春心这美女衣衫尽解,让人的性趣大起。
  「梨花怎样,有什么感想﹖」「半藏大人真的死了吗﹖」梨花如一只受伤小猫似的挨在癸身旁,看着地上满地尸体之中,那一动也不动的服部半藏。
  癸知道她虽然为了自己背叛了伊贺忍者。可是她一直都为此而忧心不已,担心有一天会落在以往的同伴们手上。那些可怕的酷刑,让她难以真心的开心起来。对这愿意为自己牺牲一命的小妮子,癸是怜惜有加的。
  「虽然是用火枪齐射偷袭,可是服部半藏岂同一般人,那有这么容易死的。」
  癸欣赏着爱水身穿那仅掩饰身上三点的盔甲,押着尴尬不已,对爱水和梨花的背叛又是恨又是怨的春心,就这样裸身被带走。
  「啊!真是看得人心旷神宜。」
  说完之后癸又从爱水手上取回火枪,开始填装弹药的工作。保持着和躺在地上的半藏四十余步的距离。
  「梨花。不用再害怕的了,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伊贺的人伤害到你。服部半藏对你来说是一个恶梦,今天我就要为亲手消去这个恶梦。」
  「来!亲手了结掉你的恶梦。」
  癸把火枪交给梨花,自己则手持魔刀火仓在戒备。虽然刚刚放了在武田乱体内,但是刀身上的爱液已全被火仓它喝掉了。在艳阳之中,反射着日光的魔刀与癸,看起来让梨花产生无比的自信。
  想着半藏强占自己身体的情形,梨花连恨也恨不上,只能伤心和害怕。因为半藏太强了,但是现在寒云组随着春心的被俘而全灭,只要半藏大人也死了的话,那这恶梦就完结了。
  「砰!」
  提起勇起的梨花,手中枪瞄准着折磨自己的恶梦。硝烟过后铁弹贯入半藏的身体内。
  「可恶!」
  一直不知死了没有的半藏,这时犹如地狱的恶魔一样复活了。浑身血污,双眼赤红,看起来好不吓人。
  这恶梦如急风一样,直冲而来。把梨花吓得扑在癸身上,面无红色。
  「梨花。我现在就替你结束这个恶梦。」
  癸全力出击,火仓卷起一股烈风,将服部半藏拦腰斩断。
  在惨叫声之中,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化成了一个红色的幻影,除了上半身还在涉死之前喘息,就不再存在了。
  癸不认为服部半会轻易死于枪下,他一定是在重伤之下装死,等待机会逃脱,否则就是准备垂死反击,死也要拖别人和他作伴。可是对付这狗急跳墙,癸可是准备好铁棒对付了。
  面对的是身受重伤的服部半藏,加上癸刻意拉开的四十步距离,使他垂死的拚命已是强弩之抹,在自己的蓄势待发的迎击之中土崩互解。
  「梨花。去结束你的恶梦罢!这恶魔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梨花接过魔手于手中,看着那曾令她恐惧已极的面孔。双手还是抖个不停,直到最后癸握着她的小手。获得癸的勇气让她镇定下来。而地上的半藏则念恨与恐惧的盯着梨花,他绝没有想到自己和死在这种地方,死在被自己随意淫虐的下级忍者手下。
  「半藏,消失吧!」
  刀光过处,德川的黑暗守护神彻底消灭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5:48

第四集 第五章
  大战过后,各人却缺乏应有的欢乐气氛。薰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叫上三声才回应一声。而入道、甚助卫门和十兵卫等三位真田十勇士,也显出不同程度的失落与忧心。幸惠自承己罪,要求薰处死她。可是薰只用悲哀的眼神看着她,说了一句不许自杀,就不再理会幸惠了。薰刻意的和这位背叛自己的好姐妹保持距离。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看来这比什么刑罚对幸惠来说都还要残酷。为了自己愚笨的相信了伯父,白流了那么多好姐妹的血,自责内疚的幸惠,坚持要甚助卫门和十兵卫将自己当作阶下囚处置。
  至于癸,则是满怀壮志准备迎接新的战斗。一个处理不好,这可比之前所有的战斗都会艰辛,简直可以用自找死路来形容。因为癸在盘算,要在婚礼进行之前说服顽固的薰。而之后更要从数万精兵驻扎着的仙台要塞逃出来。如果能现在就走自然最好,可是在两、三日之内很难说服薰,可况她现在的状况根本连话都听不进去。
  魔刀火仓、美人犬爱水大既是最快乐的了。作为之前战斗的奖赏,这一犬一刀都疯狂的向癸索求,而他自然也不能遗留了细胆内向说不出口的梨花,还有想稳坐第一女奴之位的沙也加。可说是旦旦而伐。至于新捕足回来的三位女奴,暂时对乱和春心开始了初步的调教,以此挑逗成美。但癸还没有时间去征服她们。
  终于。与伊达军本队回合的时间到了,让癸意外的是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
  正翻过一个山岭前往政宗所在的癸一行人,看到了山下二万多伊达军围攻数千德川残兵的情形。伊达军的阵形,整齐严正,要直则直,要横则横,无论是方是圆均像浑然天成一样。可见士兵的训练有素。旗帜迎风飘扬,但是非常实在的,既不多亦不少,并不浪费而多作,只以达到传讯和向敌人示威为目的。
  数千德川军乱成一团,勉强在抵抗之中。近万的伊达军则轮番出击,分别以火枪、邪马台刀和长枪等攻击。在敌阵背后有数千铁骑在来回巡逻,歼灭任何意图逃脱的敌军。与神州国重甲骑兵的铁骑不同,伊达政宗的铁骑是配备在东背人口中称为铁炮的火枪骑兵。身短以鐩石击发的火枪,便于填装和可即时击发,是马上的极佳武器。缺点则是射程和杀伤力减弱。再后方则有一万预备兵力,不动如山的备以待用。
  癸看在眼中,就清楚政宗的用心。这不是一个要求迅速减少伤亡打败敌人的阵势,而是拖延战斗时间的训练阵势。邪马台帝国的战乱已结束十多年,新一代的士兵,即便训练再精良还是没有实战经验。而政宗现在所做的就是利用敌人的血去磨链自己的士兵。看来这位女英毫,真的有准备与德川一争长短的野心,积极的在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
  想想自己的儿子多不成材也好,多少英雄毫杰还是为了亲情一字。把国家和权力交给了不成材的下一代,以至组织瓦解国家灭亡。而她却能把儿子当作种马,大胆的想要起用薰来做她的媳妇,成为伊达未来的家主。
  传闻说政宗的美貌和她的将才同样出众,可是算算她的年纪也有四十多岁,加上又生过小孩,癸对迟暮的美人倒没什么兴趣。
  取代幸惠,癸联同青霭充作薰的助手,一起获得了政宗的接见。薰和青霭一进入政宗的营帐就依礼单膝下跪,可是癸却大步而入,直直的盯视着这位名传四方的女英毫。
  身穿的盔甲,高贵得来在设计方面却平实典雅,以实用为主,毫不花悄。只是身材都被这些金属遮掩着看不到了,政宗的长发又黑又亮,保护和打理得都极好,可见她也是一位爱美的女性。一张优美的面庞,看不出已四十以上,不止不像三十,只看外表只有二十七八的程度,非常之年轻。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老态,反而使她成熟且具有魅力。而最付合她身份的就是那完好的独眼,在幽黑的眼瞳之内流露着智慧和霸气的光茫,大有无惧世间一切的感觉。
  「还不诡下﹖」政宗身旁的两排将领,对癸的无礼纷纷喝骂。但是她却视而不见,对癸比起未来媳妇还有兴趣。
  「笑话!我又不是她的手下,为什么要跪。要我跪可以,照伊罗巴的礼仪,他们邀女人共舞时会下跪。如果政宗接受我的要求,我就跪,当然我可不止要求共舞。嘻嘻!」
  「癸!」
  面对这种情形,就连薰也不能免俗,一脸埋怨和责怪的看着她。反而一向性格偏向稳重,专注功利计算的青霭,却有着赞赏和仰慕的神情。
  政宗阻止了正要喝骂的诸将道:「慢。的确,你不是我的部下,又不是别的大名的使节,是没有跪我的道理。以道理而论,就免跪吧!良幸,这位就是那会玩火的小子了吗﹖你认为除了道理之外,他有不跪的实力吗﹖」癸却抢先良幸发言:「当然有,要不要试试看!只是称呼别人小子,是年老的征兆呀!」
  「呵!失礼了,这位壮士。」
  政宗马上换了一副平等相待的口气,可是女人当提到老字时,她的眼神之中还是会微闪着怒火。
  之后政宗要薰和鬼庭分别报告了他们的战况,对当中的一些关键之处就特别详细询问。只是她观看薰的独特眼光,使得癸非常不满,婆婆看媳妇的眼神,不是分明要抢他女人吗﹖伊达政宗虽然是美女,但是在癸的内心已在她头上打了敌人,两个大字于她头上。
  直到双方谈完,政宗想示意他们退下时,青霭却特然发言了。
  「政宗公,小人青霭是我主龙癸的军师。为了伊达家的繁荣和存亡,我有一言相告。当然这也是因有利于我主。请政宗公摒退左右。」
  恭敬的说完,青霭即示意癸也一起退出去。
  「主公大人那有这么多空闲时听你这种卑微之人的说话。退出去!」
  「不。」
  政宗颇富兴趣的看着青霭,现在她才第一次注视这个小女生。
  「今天我正为这场以强凌弱的仗而生闷气。难得继未来媳妇和癸这位勇士之外还有能让我感到有兴趣的人。你们全都退下,一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孩也不可能刺杀到我的。不过,青霭。若是你说的话不够有趣,可不能就此放过你。」
  信任这丫头的癸,虽然不知道她作何打算,还是退了出去。虽然想想,该不会她要求政宗取消婚事吧!但是这虽不可能成功,可是万一……癸带着多少妄想成功的念头退了出去。
  「政宗公,但凡使节和说客,必为他们所属的阵营之利而来。小人也一样,而问题是身为说客,我的进是否能有利于伊达家和政宗公。」
  「说下去。」
  对青霭小小年纪,说话大胆直接,政宗倒颇为欣赏。
  「政宗公除了是伊达家当主之外,也是一个女人。我的进言除了有利伊达家的繁荣之外,也是为了想政宗再次尝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哦﹖」「比起让丰臣薰作伊达家的继承人,我有更好的人选推荐给政宗公。」
  「该不会是你吧﹖」政宗得意的轻笑。似乎有点看不起一直表现还不错的青霭了。
  「不!小女子自知才识不足以指挥大军和制霸一方,岂敢奢言。我的人选是政宗公的幼子。」
  「你搞错了吧!除了龙也这不成才的儿子之外,我可没有所出了。」
  现在的政宗,表情已是在轻视青霭了。要她的见识是这种等度,政宗还真后悔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不!我不是指龙也公子,而是指我主龙癸与政宗公将要生下的儿子。」
  说到这里,政宗才真的神色大变。她生气的想骂青霭无礼,但是还是压下了怒气,且看她有何深意。
  「龙生龙,凤生凤。下种的对象不好,自然生不出好小孩。当日政宗公为了利益而与夫婿成婚,奈何对象却不是一个人杰。龙也的风评,小人亦已有所耳闻。纵然丰臣薰可以撑起伊达家一代,可是第三代呢!」
  「我主龙癸,年轻有为、才智非凡、武功体格无一不强。与政宗公相配,正是天造地设,必可生下能制霸邪马台帝国甚至整个东洋诸国的新霸主。」
  「你该不会是要我下嫁给他吧!」
  「不!绝非如此。政宗公不会离开当主的权位,而我主也非平凡之人,岂会停留于此。我有一秘方,只要一次交合,必可生子。只要我主宠幸政宗公一夜,即可为伊达家打开光辉的未来。」
  「宠幸﹖你好胆呀!竟说要别人来宠幸我。」
  「是不是宠幸!只要政宗公尝过便知,若然够不上宠和幸两个字,小女子愿以一命相赌。」
  「何况政宗公纵横战场数十年,目下正当一般女人的狼虎之年。虽然政宗公为人中龙凤,但就没有浅尝一下凡俗女人的幸福之心吗﹖我主体格不止壮硕,更是床上勇将,跨下未尝一败。从其身边众女和女奴可见一班。」
  像这种可说是侮辱的言词,却正好说到政宗的痛处之上。她虽然雄霸一方,可也是女人,如何会不对男人生情意。可是身受父命,为了伊达家的利益下嫁一个凡夫俗子。而让她看得上的男人,就是手下再出最色的勇将都不行。政宗的初恋就是与她争霸东北的一位少年英杰,每一次看到他内心都甜思思的,阵上交锋的战斗,就像两个情人在下棋一样。最后他败了,政宗为此死谏父亲,怎也要饶他及家眷们一命,可是他却切腹自行了断。那时这一代霸主,却私下夜夜流泪。
  从苦涩的青春回忆醒来,政宗内心又酸又苦,却还有一阵甜蜜。她当然不会抛弃霸权和藩国。可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快乐,就是用爱刀蛟龙想着自己初恋的对象自慰。对现在的她未免感到有点孤寂,有时她真的好想有一个雄壮的男人,而不是幻想和冰冷的刀剑。
  看到政宗心神不定,眼角含春。青霭知道她果然说中了早年丧夫的政宗的心事。
  「龙也少主虽然风评不佳,可是那与政宗公把心力都放在家国之上也不无关系吧!现在伊达家不是处在当年旦歹覆亡之际,虽然面对强敌德川,但也是在一种稳定的对峙之中。难道政宗公不想补偿当年的过错。」
  「再生下一个儿子吧!享受将他培养成一代人杰的乐趣。我主雄伟,必不负政宗公。而且他雄心壮志,意在海外。既不会与伊达家为敌,反以可以大有助力。更重要的是,政宗公生的是我主之子,纵然只是一夜之情,可是一个伟丈夫岂会不理会自己的小孩与母亲。要再续情缘也未尝不可呀!」
  「你大胆呀!竟敢要我做出背叛亡夫偷汉子的行为,还说是为了伊达家繁荣兴盛。」
  政宗声线雄壮的拔出了她的爱刀蛟龙。
  当癸满心期待青霭出来时,却见她面有惭色,一脸失落。
  「想正面说服政宗放弃薰,你还真够笨的。」
  「哈哈!看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只够用来服侍癸的下半身。还不到倾国兴邦的程度呢!」
  「好!也有一段时间没和你做了。那今晚就尽情做过够吧!」
  「这个倒不用太急的,这身体我也占用了好久。得要还会给青雾了,到时就要暂别癸了。」
  「那你就当睡个好觉。等我带着薰逃出伊达领,把青雾的处女都夺走时,再好好的相聚。」
  癸温柔的呵护着有点失落,缺少了平日志气的青霭。当他爱她们其中一个人时,就必然要另外一个人认受孤独。纵然是武功、财富以至权势达到称霸天下的地步人,人生还是有些遗憾是怎也做不到的。而作为补偿,癸只能尽量珍惜和每一个女人共聚的时光。不要让自己后悔。
  二万德川军在前后七日之间的战斗中遭到全灭,这还是政宗为了练兵而放慢了手脚之故。这位徐如森,动如雷震的名将,在一切消灭之后迅速的退回了仙台要塞。
  伊达和德川双方都假装没有发生过这场短暂的战事。只是对那些被征兵的外藩,可是平百受到了打击。不过德川家康这魔君虽然吝惜,也表明会从经济上补偿他们。否则这就会影响到德川在调动兵力的威信和外藩服从的积极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5:56

第四集 第六章
  仙台要塞,楼高十二层,乃是伊达家在击败在东北的群毫之后所建造的。设计时,就采用了神州国、邪马台帝国和伊罗巴诸国的建城原理和技术。城堡上炮台立、枪眼千万。傲立于大地上的这坐白堡,只要有足够的兵力防守,即可抵挡十倍的敌军有余。
  这的确是一座很雄伟优美的巨城,不过想到得要准备从这里逃出来。癸就对之一点好感也没有,还非常不爽,因为那无疑只会增加他带走薰的难度而已。
  自从入城之后,政宗就开始准备薰和独子龙也的结婚的仪式。当然不能公开使用丰臣的名字,所以政宗事先已替薰准备了一个假身份,乃是她部下将领一个女儿。连日来且让她不断拜见伊达家的将领,先打好关系。
  但是在这些烦人的仪式和拜会之后。当晚与薰独处时,她的心就陷入悲苦的长河之中。手上不断翻动着母亲写给自己的血书……
  『今天千姬感到世上还有一丝的希望,我取得了一叠白纸。这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向一个看守的士兵换来的。这个备受爷爷沾污的身体,本来就是受到何种沾污和蹂躏也应该不再乎的了,可是……千姬的心还是感到悲哀。因为这是我自愿的出卖身体,这不只为了一叠纸,也为了黑暗中的一丝光明。秀赖公,你会原谅妾身吗﹖不,这是我的妄想,像我这种人就是死了也只该沦入地狱之中。纵是被迫,但是和爷爷做出这种事,还生下茧的我。根本没有被原谅的资格……』『茧一天天长大,她是我的希望、我的一切和至爱。秀赖公,妾身想当她长大之后,让茧去找与夫君所生的女儿薰。这或许是一个幻梦,但是妾身只能紧抓着它不放了。』『无论怎样辩解,我也是抛下了薰无法尽母亲的责任。让那孩子痛失母爱,这都是我的过错。我害怕呀!秀赖公,薰会肯认我这个没用的娘吗﹖为此我因恐惧而以手代笔在写,或许有一天她会看到这些信。这些我写给秀赖公和她的信。』『回想起被带回江户城的第一天……』看到这里薰暂停下来,挥手拭泪。这与其说是给女儿的信,不如说是千姬的调教记录,还有千姬自己的心灵自白和谶悔书。
  看着这些信,就好像进入到一个痛苦的地狱之中。母亲丈夫被杀,被强行从自己身边被带走,更遭到爷爷的强暴。丧失了所有作为人与作为女性的尊严,最后她还要把这一切怪罪到自己身上。
  这些信不是伪造的,最古老的一封,以薰的监定来看,已是十年之前所写的。
  是自己错怪了母亲吗﹖想到这里,薰悲从中来。泪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是自己误会了母亲!
  「为什么哭呢!」
  手上套着忍者潜入用的飞抓,癸用手指替她拭去泪水。看着一脸怜爱之色的所爱,薰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把身体扑进癸的怀中。
  「唉!怎么了。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你,那么软弱。幸好我向梨花她们借了飞爪潜进来。可恶的政宗竟然不让我有单独看你的机会。嘿!我还不是进来了。好了,别哭啦。」
  「癸,是我误会母亲了吗﹖」薰把信交给了癸。看着她悲哀的脸色,癸费尽功夫才哄得她平静下来。看着薰的母亲德川千姬写的这份调教日志,癸感到内心情沉重之极,心里头灰灰的一片。连自己也感到一阵悲凄。
  千姬对薰的寄望与关怀、对茧的慈爱、对乱伦的痛苦、对命运的哀叹都跃然纸上。事实上除了给人无尽的悲哀之外,还让他满胸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斩魔君德川家康于刀下,把这位可怜的母亲救出来。
  「这也不能怪薰呀!你又不知道真相。」
  「可是!我一直在辱骂母亲、埋怨她。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过去的已经过去,就算痛苦又如何﹖不如向未来看好了。到我身边来罢,不要嫁入伊达家。我们将来一起打倒德川家,把你的母亲救出来。」
  看着癸深情真挚的眼睛,薰一阵感动。几乎又要哭出来。
  可是纵然会让自己受伤害,使癸痛心,她已下了决定。
  以往薰一直只是受命推翻德川家,纵然她内心也有为父报仇之心,可是为了已故去的人,而重启战乱。薰一直很怀疑这样做对不对,而且也有一种罪恶感。尤其当连幸惠都要背叛自己,去制止战祸再起时。
  可是现在为了母亲,她下了决定。不是为了盲目的仇恨,也不是为了重建丰臣的权势。世人就如自己一样,错怪了母亲。为了要救出母亲就算重燃战火,薰也在所不措。那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也是自己世上的两个亲人之一。没有道理为了天下人的幸福,就得要牺牲母亲的。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自己也一样,母亲也一样,天下人也一样。牺牲自己的幸福,拒绝癸嫁入伊达家是自己的选择。薰不是要与万民为敌,而是世人为了追求自己身边的幸福,就把财力、人力和物力供给阻挡自己的魔君德川家康,是他们自己先要与丰臣薰为敌的。而薰决心绝不输这些人。
  对不起!癸,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请你原谅我吧!多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现在,我的命运已不能由我自己决定了。成为伊达家的下一代当主,是打倒德川家的最快办法。薰现在只有一个希望,就是紧紧投进癸的怀中。如果非得要分开不可的话,薰希望在自己体内留下癸的生命足印。只要有了癸的孩子,那就可以支持自己继续走下去。
  「怎样哭够了吗﹖」癸玩弄着薰的发丝柔声劝解。
  「唔!癸还记得说想尝尝我的奶吗﹖我们现在做爱,等孩子生出来,你就可以尝了。」
  满脸羞红的薰说着,可是她已在内心下了决心和癸分别。由现在到婚礼只有极短时间,她不能错过任何机会的。
  「真的!不过很难想像我会有孩子。」
  癸没有享受过亲情,他根本一点父子之爱的观念也没有。他只爱自己,还有身边所爱的人们。至于孩子,事实上如果真的生了出来,他只会觉得那是跟自己抢女人的对手。
  薰从癸怀中起来,松开衣带,让睡衣的和服连着内衣一起滑下,露出她白如凝脂,歼美动人的美妙胴体。
  「癸!来爱我好吗﹖」眼中还带着一股悲色与泪光,让癸欲火大动之余也心生怜意。
  「好的。」
  癸不再多语,此时除了淫声浪语之外,所有的说话都是不必的。
  舔掉咸咸的泪水,癸感到阵阵心痛,一连串串的吻在薰面颊上。惹人怜爱的薰,不止引发了他的欲火,也引发了他的激情与爱意。
  手上三两下就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癸将温热的身体贴到薰冰凉的柔肌之上。触摸着手中的一片柔滑,癸感到自己真是幸福极了。
  「再摸我,粗暴一点也不要紧,占有我!」
  眼中欲火萌动,却带着哀色的薰浪叫着。想到与癸时日无多,薰的内心就感到一阵空虚与饥渴,渴望癸的热情去满足自己,渴望可以留下让她一生回忆的美满夜晚。
  「啊啊呀呀……癸,再用力一点!弄痛我也不要紧。」
  薰的呻吟声和低语好像有魔力在刺激癸一样,让他狂热的推挤着薰的双乳。白嫩动人的柔美乳房在癸手中不断变形,癸的嘴还含着乳头狂吮猛舔。
  「啊啊啊啊……」
  愉悦的叫着,薰感到心中减了一分哀愁,多了一分幸福。
  「哈呀哈呀!好羞怯,再满足我吧!」
  兴奋狂热的癸吻遍了薰的全身,握着她的纤美足腿,炙人的舌头,在上面扫弄着,引发了薰心中的春情与蜜意。
  让薰深感羞怯的桃花园,就在癸眼前尺寸之间,纵然邪马台帝国的女性对此事已是比较开放的。可是她还是本能的感到花穴是有点脏的地方,而且那里很羞人的。
  当癸的视线注目其上,薰就心跳不已。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盛了。那隆隆的哀愁隐藏进薰的心壁之中。
  「唔!呀啊啊啊啊……」
  一面抚摸着滑不溜手,纤良合度的雪臀,癸抬高薰的腰肢,吻在那动人的桃花园上。那里早因他的爱抚而小河流水般的满是爱液之河了。
  「癸!癸!癸!」
  由心中尽情的娇呼着,薰放松了自己,任由癸狂吻那羞人的地方。而且从心底之中,还希望癸尽情的占有那里。
  舌头在花唇上来回旋转,舔尽花唇上的爱液。舌尖褪下保护花蕊的小花瓣,露出那动人的小红豆。沾着爱液和唾液的那里,散发着淫靡的光泽。舌尖在上面扫弄不断,让薰哀怨缠绵的大叫着。之后更会同手指,一起进犯进花唇之内。
  「哈呀!啊啊啊。就是这样,继续、继续啊。」
  薰狂呼着,欲火炸毁了她的理智,快感冲激着她的心灵。她放浪的迎接癸的进袭,双手悠然的抚在自己的娇躯之上。渴望着更多的快感,直到多到足以填满她空虚悲苦的心灵。
  「呀!呀呀呀!」
  火灼坚硬的肉棒直贯进薰的花唇之内,让薰的心神一荡。
  「癸。」
  薰娇呼着反抱着癸,身体紧缠着他,让肉棒进入到自己体内的最深处。
  快感的巨浪几乎叫人疯狂,可是却叫她如此陶醉。在一阵酥麻快慰的感觉之中,薰随着癸的冲刺,摆动着自己弱柳一样的腰肢,配合着自己的爱郎。
  花穴之内暖而紧窄,今天花唇的收缩还特别强烈,好像吸盘一样想吸出癸的精液。
  癸不由得收敛心神,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准备长久作战,手上自然的就运起功力,以坐位将薰斜抱着,尽情的活跃,以超愈常人的速度在抽插。
  「哈呀……啊啊啊啊……」
  薰愉悦的大叫,快感之强烈叫人昏昏迷迷的。迷人的乌黑发丝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曳生姿,秀美的面庞上如朝日一样红,满是兴奋、爱意与情欲。呻吟不绝的让红唇微张,让人心动不已。特别是身体浸出的香汗,更加叫癸想要彻底的满足她,征服她。
  「癸!」
  幸福的叫唤着爱郎的名字,薰羞涩的爱抚着自己的乳房,粉嫩动人的乳头挺立于风中,挑逗着癸,仿似在宣示自己快慰的程度。而另一边的乳房,则落在癸的口中,舌头缠绕其间,舔啜、吸吻、吮弄着乳头,引发了薰更强的官能反应。
  薰的下身双脚反缠着癸,把他夹得紧紧的,每紧一分,就显示她愈发动情。花穴之内泛滥如洪水,甚至是巨浪滔天。流满了交接之处的爱液,说明薰动情之深。
  癸密集狂野的冲击,将薰带上一浪又一浪的高峰,尽展他的男性雄风。而花穴之内,也以更频密的收缩与抽搐在回报着癸。缠绕挤压吸引的力量,让癸感到极为痛快,心神好像到了仙界在游荡一样。
  「呀!射进去。让我怀癸的孩子吧!」
  在薰的狂呼之中,身体的快感如灭世海啸一样,摧毁了一切,纯粹绝对的快感支配着一切。让薰如痴如狂的娇吟,灵魂漂荡在至福的愉快之海中。
  感到身体内热意迫人的薰,阴精从体内倾泄而出,快感的雷殛震撼着她。达到超美满的高潮境界之中。甘露一样的阴精填满了花穴,喷洒在癸的身体上。除了快乐,薰什么也感到不到,心中只有爱与悦乐。
  而自己也到了界限的癸,也尽情的发泄出来。忍耐已久的精液把薰的花穴甚至子宫都填得满满的。以征服者的身份满足着自己的至爱,让他感到爽快极了。
  「癸!」
  薰扬手抚着爱郎的脸,在快乐过后,内心的悲伤又再浮现出来。自己还能与他相聚多够呢!在这时日无多的阶段,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无限珍惜。
  一次是不够的,她还想与癸做百次千次,直到她让自己怀孕为止。只有怀了他的孩子,她才能艰苦道路上走下去。
  母亲现在怎样呢﹖还在德川家康的折腾之中吧!深感悲哀的薰,想着自己以往孤寂的生命,除了朋友之外,她没能感受到其他的感情。而现在于爱情的滋润中,薰感到有种罪恶感!但是她却不愿放过这短暂的幸福,真希望这段时光能没有结束的一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2/09 02:36:05

第四集 第七章
  「啊啊啊……」
  癸的精子把觅十兵卫填得满满的,再一次引发起她的高潮。直到她微泛着汗珠的脸上,陶醉得昏昏沉沉为止。
  「觅十兵卫!你认为我如何﹖」「你又勇又狠呀!」
  「我不是说刚才做得怎样。我直说好了,我想你们所有人以后跟随我,丰臣家所有人都成为我的部下,不再以推翻德川为目标,而以助我称霸海上为目标。最重要的我要薰跟在我身边,绝不能让她落在别人手中。」
  「你们两个也进来吧!」
  「等等……」
  隔壁房间入道的声音之中,夹杂着男人的惨叫。
  而满脸红晕的甚助卫门则由另一方向推门而入。
  「为什么要我在外面听你们做这种事呀!」
  面对甚助卫门的责问,癸一把抢掉觅十兵卫想拉过来遮掩身体的被子。就让她以高潮过后身上布满体液的迷人姿态,出现在同伴面前。
  「不要啦你……」
  在十兵卫胴体上下其手的癸,才不管她求饶。但是脸上却少见的一脸正经。
  「来迟了!」
  「入道。你这样掳伊达家的人回来玩好吗……万一出事了。」
  「别气别气。甚助卫门,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被女人强奸这么丢脸的事他们才说不出去。」
  「那么三位真田十勇士。我要成为当今世上最强的一股海盗,在说服薰之前想要你们站到我这一边。要重要的是,能给薰女人的幸福的只有我。十兵卫以为如何﹖你们也不忍心薰非依本意的嫁给政宗的犬子吧!」
  「哈哈!政宗真的是虎母犬子呀!好吧。入道我支持你。与癸一起杀人放火时是最爽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主公喜欢你。」
  「十兵卫呢!你也理解,无法享受女人的幸福,是多么孤苦寂寞呀!」
  「别在她们面前乱说好吗。」
  一向像大姐姐的十兵卫,为自己在年轻的同伴面前那动情的姿势而羞急死了。可是与不相爱的人一起生活,以至独守空房的寂寞,作为寡妇的十兵卫是最明白的。
  「只要薰大人幸福就好了。」
  「甚助卫门﹖」「像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我最讨厌的了。可是薰大人喜欢你就没办法吧。不过……作为代价,癸得要帮幸惠大人说情,让两位大人的关系恢复成以前亲密无间的样子。」
  「放心。」
  说服三位真田十勇士还不难,最难的是薰本人。为了增加一点助力,而且未驯服的女奴是最危险的,虽然时间紧迫,癸还是抽空对乱、成美和春心作出调教。
  可是爱水、沙也加和梨花却成天缠着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降服了她们,可以开始花心机进行调教。女奴们的争宠,真让他忧心未来的发展。
  「淫蛇之术。」
  癸双手握绳,对乱使出新学来的忍术。两条绳子被下个忍法之后,就像两条色蛇一样缠弄着乱的肉体。双手和双脚都在尖叫之中被缠得紧紧的,接下来织成像网子一样的绳蛇勒紧乱全身,特别是把乳头压迫在绳子下,加上侵入花穴内的绳索。女体扭动挣扎的美态实在醉人万分。
  「网中之蝶。」
  这次癸一口气就追加了八条绳蛇,交互相缠的绳子织成一张又密又大的网,在半空中女体以不同的姿势在曼妙的扭动,身上渗出动人的香汗,低喘与激情的嘶吼响彻着监房。
  「怎样﹖想要吗﹖」「女人的快乐就在眼前了。」
  作为调教的助手,沙也加兴奋的问着昔日的同伴,双手在对方白嫩动人的屁股痴缠着。
  「啊啊……癸主人……征服我吧!惩罚我吧!淫乱的武田乱在等你的支配呀。」
  「喔呵……」
  沙也加一把将木阳具插入到乱的肛门之内。
  「哈呀……啊啊啊……」
  还不习惯后庭开花的乱,眉头扭曲的淫叫。那种难耐痛苦的声音中,却又夹集着渴求快感的淫靡之音,听得人心中一骚。
  「好!我就让你这女奴知道主人的厉害!」
  癸拿起一条涂了催情药物的绳子,接连抽在乱的屁股上,抽得她浑身火热,欲火难制。下身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淫汁。
  「主人!别再欺负我了。请操乱吧!」
  「呵呵……」
  癸看着在肮脏黑暗的地牢之中,乱那反射着白光的亮丽身体在绳网之中扭曲痴缠的姿态。绳索深陷在女阴之内,木阳具一再突入进鲜粉红的小菊穴之中,沙也加的嘴则逗弄着乱,两人香舌互缠。
  还不过几天前,乱还在强忍着身体的快感,边咒骂着沙也加边高潮。现在却已淫乱的渴求着自己的征服。
  「真是淫乱的女奴呀!那么希望主人的大肉棒吗﹖」「是的,尽情的操我吧!」
  「给我尽情的榨出她的淫汁来。」
  交代了沙也加之后,癸狠心的丢下之乱不理,把视线放了在地牢的另一个方向。爱水正在尽情的玩弄春心。沙也加对调教乱最初感到很是委屈和为难,直到乱爱上受虐的游戏,她才放松下来,尽情投入进去。相比之下爱水还真的不愧是一头淫乱的美人犬,下贱、无耻,但是就是骚得诱人。负责担负调教春心重任的她,从一开始就以尽情折磨和玩弄往日的同伴为目标。调教的进度比沙也加好得多了。
  至于梨花,她则仅只是在爱抚成美。一方面是她比起沙也加和爱水清纯多了,不忍心作为一个施虐者。其次,是癸想要一个从心里爱上自己的女奴,和梨花作拍挡,成为守护自己的近身。而且有时也得要清淡一点,每个都是淫乱的女奴就不好了。偶尔例外一点,多一个像忠仆一样的女奴也不错呀!
  「成美,明白作为女人的快乐了吗﹖人与人是互相关怀的,只要你肯负出真心爱人,别人也回会报你的。当然得看对象吧!像爱水那头美人犬的,给她良心,只会换来一副狗肺。」
  「啊啊啊……」
  「怎样﹖喜欢梨花舔弄你吗﹖」坐在地上的成美,屁股碰着冰冷的石地,感到凉凉的。双手则被吊起绑着,而双脚被梨花亲切的分开,同年纪的梨花满有爱心和关怀的把头埋在成美的两腿之间。一条丁香小舌,早把成美那不知是未长出毛来还是天生没有毛的花唇舔得湿淋淋的。舌尖现在一下又一下的亲切舔在小花蕊上。
  「唔!」
  面色潮红的成美,快慰的低吟一声。以往自己受训时,性调教只会让她痛苦,可是面对梨花爱心满溢,亲切的注意到她每一个反应的同性爱,可说是人生里第一次尝到的真正快乐。
  「成美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样的话我就将你送给梨花。她保护我,你保护她,让你们整天可以待在一起。」
  「可以吗﹖梨花姐姐。」
  「当然了。成为癸主公的女人是非常美满的事。成美也不想变成春心和乱的样子吧!」
  就如癸所预料的,要融化冰冷的心,最好的就是人的热情。
  「那我继续了。」
  「哈!啊啊……」
  就在成美一脸悦乐之中,梨花再次埋首于她股间。看到春心和乱的激烈淫虐性爱,使她害怕死了。为此成美是全心投入到与梨花的同性爱之中。
  癸转到另一边,由魔刀火仓变成的三角木马,正顶在春心的花穴之上,当中有一截突出来的男根,直插进内。而且这匹银色的金属马可还在蹦蹦跳跳的跑来跑去,造成极大的快感,让春心狂呼不已。
  「春心!我早就看你不顺眼的了,平日一副正经的样子看不起我。现在知道谁是主人了吧!呵呵呵。」
  爱水一面残酷的用皮鞭抽春心,还专门冷酷的朝乳头和花唇等敏感地带下手。让春心在极乐之中又同时是极痛,一时是痛苦的低哭,一时是狂热激情的浪叫。
  「主人是我才对!」
  癸毫不客气的全力一巴掌打在身穿三点盔甲的爱水屁股上,不比丁字裤好多少的下截盔甲,把白嫩嫩的臀部都露了出来。
  「呀!主人请饶了我,我正迫春心承认主人的身份。我不是说自己是主人呀!」
  爱水一脸荡态的挨缠在癸身上,可是癸却根本不跟她客气,把她搁在怀中狠狠的打股屁。
  「啊啊啊……主人饶了我……」
  「癸主人请替我报仇!爱水好卑鄙的,呜!啊啊……」
  正在哭泣的春心,叫到一半就因下身火仓的奔跑而只能继续淫叫,而且愈叫愈爽。
  爱水的手段根本不是沙也加能比的,调教了几天,她一次也没让春心有过高潮。每一次都在高潮前的临界点停下来,而且一天浣肠超过十次以上,更还没计其他肉体的折磨了。作为黑脸的她,已把春心折磨得要死不活了,而癸则作为白脸制止太过份的爱水,给春心尽情的慰藉,赢得她的忠诚。
  「好!差不多了。」
  癸借用了仙台要塞的地底监狱作为他调教的地方。而刚才的一切全是在眼睛赤红,一直狂叫着『女人呀!女人呀!』的犯人们面前进行的。
  「哈哈哈!低等的囚犯们,想碰我的女人,十世也别妄想。」
  癸得意的向那些血红和疯狂的眼睛得意的大笑。
  「沙也加、爱水,你们两个自己用双头龙的淫具玩。」
  将载着春心的火仓叫到身前,同时把缠着乱的绳网拉到被自己加阔过的门口。在最接近囚犯们的所在,在男人们妒忌与疯狂的视线与叫喊声之中,癸准备同时征服两个女奴了。
  「火仓,我们一人一刀同时征服她们。」
  「是!」
  可怕的魔刀火仓又再变成人形,让满脸春意的春心扒在地上,兴奋的在自己跨下的金属阳具下颤抖。那是充满期待的颤抖。
  「啊!癸主人不先干我吗﹖」「轮流来,轮流来。」
  「主人……」
  被沙也加玩弄到极限的乱,双腿间的绳索已沾满了爱液。嘴角兴奋得流着唾液的她,全身泛红,明显的动情己极。
  极为刁钻的,癸把木阳具扣上了绳子,让乱的后庭持续受到抽插。之后较好位置,一炮直打中乱体内。肉炮涨满着乱的淫穴。
  「哈呀!啊啊啊啊……」
  乱发出了淫媚愉悦的狂叫。而关押犯人的囚室之内,无数双手伸出来,尽管欲望的波涛激荡,但被囚起来的犯人,只能看不能参与的饱受着癸的精神虐待。
  「下等的贱人们,你们今生休想碰到这种好女人!」
  「可恶!放我们出来。我要女人!女人呀!」
  在这些淫兽的惨呼之中,癸得意的狂笑。癸可不止是为了助兴才这样做的,这些囚犯将是他成功抢走薰的工具之一。
  「啊啊……」
  癸粗伟雄壮的肉棒,猛烈的突入进乱的体内,让她淫叫不已。而且被淫绳缠在半空的乱,更是双脚曲叠,像个蛇螺一样的不断在转,让癸的肉棒磨遍了她体内的的每一个位置。
  「爽吧!那就大声叫出来,让那些犯人知道我有多厉害。」
  癸握着被捆起来的乳房,简直像个肉包子一样,滑不溜手。
  「呵呀!主人……」
  一直欲火潮天的乱,现在终于获得彻底的满足了。让人如痴如疯的快感冲激着她,而不能动弹的反作用就更是激起了她反应,不能动的她用尽每一分力量来淫叫,来挣扎。
  被捆得香汗淋漓,加上下身被爱液湿透了的乱,陷入快感的狂朝之中。成了癸最忠实的女奴之一。
  「呀呀呀……」
  狂捣不绝的肉棒将乱操到绝顶的高潮。大量的阴精狂泻而出,以高压的威力喷洒在地上。
  「哈哈!快感呀,让这些犯人这么羡慕自己。」
  癸持续抽插着,把手往二人交合之处抹了一吧!让乱淫秽的舔着自己排出来的阴精。
  之后癸才和火仓交换,由自己进袭春心,换火仓继续玩弄乱。
  「呵呀!」
  癸把春心像只青蛙一样抱起来,背向自己由后面插入,把插着自己肉棒的花穴炫耀在囚犯们面前。开始让他们羡慕到发狂的活塞运动。
  「太好了!癸主人,终于有真正的肉棒进入我体内。」
  在春心的淫乱叫声之中满是快意,得到彻底的满足实在太好了。而眼前那千百对赤红,满是欲火的眼睛,就更叫她羞赧难堪,可是也非常快慰。那种展露自己娇美胴体的快感,是没尝过的人不懂得的。
  癸就这样以狂猛的气势直捣进春心的花穴之内,每一下的进入,都伴随着淫水的散发,和囚犯们疯狂叫嚣的声音。
  在向鬼庭良幸打了个招呼之后,再加上薰帮忙施压,癸借用了地下监来作调教室。也利用爱水满足了狱卒的的一点手足之欲来封他们的口。
  为了方便逃出仙台要塞,癸打算利用这里的囚犯作助力。但是单单放掉他们的话,面对伊达的精兵,不用很久,很短时间内就算不全被杀光也会被捉回,成不了多大的事。所以癸要利用他们的妒忌和欲望,使之变成理成全失的淫兽,疯狂的追求女人,憎恨男人。同时,癸已与爱水等在配制淫药,准备使他们成为一股恐布的破坏使者。当自己释放他们出来时,足以让仙台要塞陷入全面性的大混乱之中。唯有使他们因欲望而疯狂,不害怕痛楚和死亡的心性淫兽化,才可以有效的对抗伊达的精兵。
  「啊!好爽呀。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可是下面热热的好舒服!」
  淫媚的浪叫着,春心在愈益高扬的快感之中达到了高潮。而癸则更示威似的把阳精洒在全裸的女体上。得意的大声邪笑,更是引得囚犯们愤恨不已。
  回转过身来,已剥光了的爱水正和身穿和服只略为露出下半身,与正坦露白皙动人的修长美腿的沙也加。双腿交叉的互相慰藉,中间的正是一枝双头龙淫具。
  「呼!很累。」
  看出爱水己最少高潮了一次的癸,一手就握着那圆滚滚的豪乳,含在口中吸吮那乳头。
  即时,满口都是清香甜美的奶水,让人疲意尽消。